016 大金主
从瓦西里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若不是**执意要走,热情的瓦西里一家人是肯定要留他过夜的。尤其是瓦西里的母亲,老太太几乎是把**当成了救命恩人一样感激,恨不得某人从今以后就长住在自己家里才好。
不过这份热情着实让**吃不消,虽然明白对方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但是那啥,不是他嫌贫爱富,这一家人的条件实在是太艰苦了,用后世的歌词来说: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取暖基本靠抖……耗子打他们家出来都是眼泪汪汪的。
你说这样的环境让某个“洁身自好”的神棍咋待得惯?所以在瓦西里一家三口的千恩万谢之中,某人跨上自己的坐骑“落荒而逃”。当然也没逃多远,在下一个街口,这厮就停了下来——没办法,开得太快,差点出了交通事故。
某2b青年是不会认为自己违章了,而是认为对方不应该走得太靠近马路zhōng yāng。这厮一捏车闸顿时就破口大骂道:“不会走路,找死啊!”
这边的两位也是惊魂未定,他们也不是故意在马路中间溜达,实在是一时忘形,聊得太投入了。
“对不起,抱歉!”两人的态度还是不错的,至少比某2b青年强一万倍。
**见对方认错了,想想也就算了,丢下句:“以后走路小心点!”后就准备扬长而去。
这时当先的那一位却认出他来了:“是你,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
**有些纳闷,难道是熟人。这货抬眼望去,仔细一看还都真认识,一个是加育劳夫,另一个是莫洛托夫。顿时这厮起了八卦的心思,加育劳夫出现在维堡区好理解,他本来就住这,而且还是本地的工人领袖,但是天寒地冻的大半夜还陪着莫洛托夫一起成双成对的出来压马路,那就不正常了,怎么看都是有基情啊!
“大半夜的,你们这是?”**不怀好意的问道。
莫洛托夫笑了笑道:“zhōng yāng决定重新出版《真理报》,我和加育劳夫同志一起出来号召党内的同志们捐款。刚才聊得太入神了,就忘记看路了,真是抱歉。”说到这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说:“倒是您,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几个小时不见,您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刚才若不是加育劳夫同志眼尖,我都没发现是您。对了,您在这干什么?”
**到没马上回答莫洛托夫,他总不能说瓦西里一家太穷了,他实在受不了,这不是找抽么?传出去被扣个歧视工人阶级的帽子,政治生涯就算完了。他倒是对《真理报》的事更有兴趣,哪怕他再小白,也知道《真理报》是布尔什维克的党报,其xìng质跟和谐国的《屁民rì报》一样,属于那种最高等级的喉舌。当然就跟后世的《屁民rì报》屁民们基本不看一样,《真理报》也不是次次都代表着真理,至少在二月革命之后的头一个多月是如此。
不过算如此,《真理报》的再版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要知道很长一段时间布尔什维克的主要斗争武器就是这份报纸,其编辑部的成员跟布尔什维克zhōng yāng委员的权力一般大,可以说谁掌握了《真理报》谁就掌握了布尔什维克党的话语权。
对于立志要在这个时代的俄国闯出一点名堂的**来说,如果能搭上《真理报》这艘即将的大船,绝对是利好。某人立刻就来了参合的兴趣:“《真理报》要再版了?太好了,还缺多少经费?”
莫洛托夫和加育劳夫顿时愁云不展,看来经费的缺口不小。但是对于**来说,巴不得经费的缺口越大越好,你们要是凑齐了经费,哥还怎么混功劳。
所以这厮又一次追问道:“还缺多少经费,我也能帮着凑一点!”
其实这厮原本是想说,缺多少钱,我全出了。但是话到嘴边2b男一想这样似乎是太高调
还是低调一点为妙。
莫洛托夫脸上挤出了一点笑容:“安德烈同志,您能积极的支持我们的工作,真是太感谢了。那么,您能出多少钱?”
**心中有些不高兴,哥不过是想低调一点而已,你这话似乎没把哥当一回事啊!这厮感觉到受了鄙视,心中顿时把要低调的念头丢到了九霄云外,当即就翻起了衣兜准备掏钱打脸。只差没大吼哥么可是仙人,哥不差钱!
不过马上这厮就杯具了了,他忘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是新买的,那啥似乎他现在是身无分文啊!
顿时这二货的尴尬样子就被加育劳夫发现了,他当即打圆场道:“安德烈同志,不要紧的。革命不在于出的钱多钱少,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只要你能够大力支持《真理报》的再版工作,就算为革命立功了!”
**没觉得舒服一点,反而觉得面子丢大了,只能怏怏的解释道:“我这是刚换了衣服,忘记带钱包了……”
莫洛托夫也安慰道:“没关系,安德烈同志。我们都知道,我们也理解。”
他们越是这么说,**就越觉得丢脸,这厮都有心将坐骑抵押给这两人算了。正在这他抓耳挠腮想辙的时候,这厮忽然在衣兜里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顿时他jīng神一振,将那块硬东西递了过去,说道:“我身上是真忘了带钱,先拿这个代替吧!”
开始见**递东西过来,不管是莫洛托夫还是加育劳夫,都没太在意,以为对方可能给了块怀表什么的,虽说这不是现金,但也是可以换钱的。至少这说明了对方确实是忘了带钱包,这种态度就很好。像刚才,他们都以为**是那种嘴上天花乱坠,真正实干了就缩回去的家伙。
“您真是太热心了,安德烈同志!”莫洛托夫刚想把“怀表”推回去,让对方第二天再出钱,但是借着街头那昏暗的灯光,当他终于看清了某人手里的东西时,顿时结巴了:“金……金条!”
金条?!
加育劳夫也吃了一惊,他还以为莫洛托夫看错了,马上凑上来看了个仔细。好吧,光从金灿灿的外表看,这根扁扁的条状物确实像传说中的金条,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像!
真是一群穷鬼!金条都没见过!
**在心中将加育劳夫和莫洛托夫鄙视了个够,让你们瞧不起哥,哥不过是习惯低调罢了。若是让你们知道这样的金条,哥一个小时就能换一根的话,你们的下巴颏还不得掉下来!
没错,这根金条正是**用仙力在聚宝盆里换的,一点仙力换一克黄金,五十克起换。当时某个没见过世面的土豹子就兑换了一根五十克重的金条过过瘾。后来被维多利亚和安吉丽娜一打岔,他随手揣兜里就忘记了。
莫洛托夫掂了掂分量,光从重量上说像是真的,若不是眼下某人正看着,他恨不得放嘴里咬一口。
“大概有两盎司(一盎司是28克多一点)!”莫洛托夫对加育劳夫说道。
对于英制单位**完全没映像,但这不妨碍他显摆:“嗯,应该是五十克!”
五十克黄金在这个时代能换多少钱,这二货不知道,但是在后世多少也值个一万五六,随便掏出一万五六捐款的主可是不多,不知道后世的不少大明星趁着万贯家财,做起慈善却是不拔一毛,还没某些下岗工人有爱心。**就特别不待见这样的主,在他看来自己怎么也能换个三好青年的评价。但是接下来莫洛托夫的一句话让他的心都凉了半截。
“五十克黄金……这该怎么记账呢……”莫洛托夫犯难了。
“黑市价至少是五百卢布,当然这是今天的价……”加育劳夫苦笑道。
莫洛托夫点了点头道:“那我还是记五十克黄金好了!”
五百卢布?!
**觉得脑袋当机了,卢布这玩意不是不值钱么,他可是记得一人民币能换四五个卢布的,这个时代的黄金也太不值钱了吧!
好吧,原谅这没知识的**,拿后世的新卢布跟这个时代金卢布划等号,那简直就是二到了家。
这么说吧,1917年的金价是每盎司20.64美金或者4.25英镑,也就是说一美元能换一点三六克黄金,和后世的金价比起来,美纸几乎可以说贬值了八十倍!
再说卢布,在1897年卢布的含金量是0.774克,当时两卢布约合一美元,当然而随着战争的进行,俄国经济趋于崩溃,卢布也在不断的贬值,到了1917年元月,一美元大概能兑换7到10卢布!而且越往后卢布越不值钱,到后来一美元能换两千卢布!
不过在战争年代,黄金作为一种可靠的硬通货,远比纸币保值和值钱,五十克黄金的购买力远比五百卢布要强,但是也不可否认金本位制下的纸币,哪怕是后世名声臭大街的卢布,也确实值钱啊!
不过这一切某2b青年是不知道的,此时他觉得自己出了个大洋相,所以他决定要把面子找回来:“莫洛托夫同志,你们还有多少缺口?”
莫洛托夫吓了一跳,五百卢布对任何人来说都不算小数目,要知道在1916年一个熟练工人的rì薪才5卢布,一次捐3个月的工资,怎么说都是大手笔了。能意外收到这笔“巨额”捐款已经让他省了不少事,但是听着对方的口气,似乎是打算再捐?
对此莫洛托夫十分高兴,他当即回答道:“还有五千卢布的缺口,如果您能再捐助一部分,编辑部的同志们都会很感激……”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满不在乎的回答道:“五千卢布是吧,我包了!”
包了?!
莫洛托夫和加育劳夫都傻了,要知道他们忙活了一下午带一晚上,跑遍了彼得格勒的各个基层党组织,跑断了腿说破了嘴才筹集了不到五千卢布,本以为剩下的钱得向外省的同志化缘,可谁能想到莫名其妙的就撞上了财神爷,某人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给解决了。这样的好事,说实话,这哥俩都不相信。
“五千卢布可不是小数目啊!”莫洛托夫觉得还是再提醒一遍为好,省的转天对方后悔,那他就yù哭无泪了。
**却完全不以为意,跨上了自己坐骑牛逼哄哄的说道:“我知道,维亚切斯拉夫·米哈伊洛维奇同志,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017 真是有钱
“你想告诉我,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打算一个人承担5000卢布的捐款,然后你们就相信了?”捷尔任斯基的脸上虽然一如既往的毫无表情,但是从微微变化的语调中也能听出,钢铁费利克斯认为这个消息很不靠谱。
“是的,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同志,”莫洛托夫也知道这个消息很难让人相信,若是让捷尔任斯基误以为他消极怠工可是不妙,他赶紧解释道:“昨晚,安德烈已经捐出了第一笔五百卢布的款子,剩下的他说将于今天上午付清。”
五百卢布可是不少,所以钢铁费利克斯的脸sè好看了一点,他点点头问道:“也就是说安德烈同志还将承担4500卢布的份额?”
莫洛托夫很想说不是,虽然昨天**交钱很痛快,给的也是真金白银,可这位未来外交部长还是没多少信心,如果**拿不出这些钱,恐怕钢铁费利克斯那里就不好交代了。那时候他难免被动,被扣一个工作不努力的帽子可是不好受。所以他也就干脆默认了捷尔任斯基的询问。
不过莫洛托夫还是太小看捷尔任斯基了,铁面人继续询问道:“那么,维亚切斯拉夫·米哈伊洛维奇同志,除去安德烈同志慷慨解囊,你募集到了多少款项?”
莫洛托夫有些尴尬,讪讪道:“彼得格勒的同志们都不富裕,我和加育劳夫同志一起做了大量的工作,才仅仅募集了四千七百卢布。”
好吧,莫洛托夫又一次撒谎了,实际上他仅仅募集到了4200卢布,他将**的第一笔捐款也算了进去。
4700卢布!
对于这个数字捷尔任斯基很不满意,如今国内的工作百废待兴,迫切的需要资金,不光是《真理报》的再版要花钱,流放在西伯利亚和出国避难的同志回国也需要路费,党的rì常活动更是要花钱。别说4200卢布,就是他交代给莫洛托夫的任务——10000卢布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当然,捷尔任斯基并没有批评莫洛托夫,他当然知道筹款工作很不容易,党内的大部分成员都是职业革命家,完全不治产业,大多数都是不名一文的穷光蛋。除此之外的其他贫苦的工人和农民还有小手工业者党员也拿不出什么钱。能募集到4700卢布也算是不容易了,这时候对莫洛托夫横加指责毫无意义,如今也只能把希望放在那个小家伙身上了。
捷尔任斯基暗暗想到,希望对方能够再一次创造奇迹吧!
**当然不知道自己被捷尔任斯基给予了如此大的希望,此时此刻这二货也累得二麻二麻的。他还是太高看自己了,以为有聚宝盆在,弄点黄金还不是小菜一碟。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这个活计并不轻松,整个晚上他都处于满负荷修炼状态,将每小时吸纳的五十多点仙力悉数转化成金条,整整十个小时他都处于这种简单的机械化的劳作之中,累得就跟一条狗似的。
其实这也怪他自己,谁让他白天将仙力买东买西挥霍得干干净净,若是他不买那些耍酷的摩托、衣服,估计就轻松不少了。当然这一晚上的修炼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让他的升级经验又长了十来点,从原本的555变成了567,算是离修真6级又进了一步。
饶是如此,他现在的脸sè也是十分难看,顶着两个黑眼圈完全没有一丝神仙的风采,完全一副纵yù过度的衰样。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你的脸sè很差啊!似乎你的身体状况很不妙啊!”捷尔任斯基看着萎靡不振的**,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句话听得一边莫洛托夫直翻白眼,心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什么时候钢铁费利克斯也会关心同志了?”
**倒是没这种感觉,谁让这厮还不了解捷尔任斯基的超高工作效率,不然人家也不会活活把自己累死了。正相反,这厮还不太愿意让人看出自己的疲态,认为捷尔任斯基这是说他身体差,顿时这二货就脑残了:
“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同志,我不认为自己的脸sè差!您这是在质疑我的革命激情,相反我倒是认为您的身体十分值得担忧!您还是先关心自己的身体吧!”
好吧,莫洛托夫差点没气的闭过气去,你小子听不出好赖话啊!不知道这是捷尔任斯基在关心你啊!没见过比你更**的了。
莫洛托夫真想踢这二货一脚,提醒他不要继续胡说八道,捷尔任斯基却又让他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
“安德烈同志,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有动力啊!我们党内的许多同志就是缺少你这种干劲,他们都应该向你好好的学习!”
莫洛托夫简直要泪流满面,钢铁费利克斯,你是不是在监狱里关久了,以至于听不懂俄语了。就那小子说话的态度,你还要表扬?马克思在上,不带你这么开玩笑的。
其实吧,捷尔任斯基不过是爱屋及乌,以他在彼得保罗监狱对**的了解,认为这个小鬼个xìng十分鲜明,对于革命那真是充满了激情。早先他还以为**那是年轻人三分钟的热度,但是现在看来,他觉得某人真是始终如一,对革命充满了热情。再加上某人年纪小而且还是党外人士,就算他说话再出格,捷尔任斯基也不以为意,认为那不过是年轻人的冲动。而对于莫洛托夫这样的高层老党员,钢铁费利克斯当然要高标准严要求,所以也就显得格外严格。
可惜的是某二货完全不知道事情的真像,还以为自己霸气侧漏镇住了捷尔任斯基,还在那沾沾自喜。完全不知道等他入了党,钢铁费利克斯就不会如此的宽容了。
表扬完了,捷尔任斯基就言归正传了:“那么,安德烈同志,4500卢布的经费你凑齐了吗?如果没凑齐也不要太辛苦,毕竟《真理报》的复刊还需要一个筹备的过程……”
某2b青年觉得捷尔任斯基是瞧不起他,顿时二劲又上来了,从口袋里取出金条,哗啦一下就倒在了捷尔任斯基的面前。
“这是五百克黄金,若是不够的话,明天我再捐五百克!”2b男掷地有声的说道。
捷尔任斯基终于不淡定了,从头至尾他都被莫洛托夫误导了,以为**给的是纸币,怎么也没想到某人是拿黄金付账的主。当时就向莫洛托夫问道:“维亚切斯拉夫·米哈伊洛维奇同志,安德烈同志昨天的五百卢布也是用黄金支付的?”
莫洛托夫也被桌上的黄金吓了一跳,他的想法其实跟捷尔任斯基差不多,以为昨天某男真是没带钱包,是特例,哪想到某人真心拿不出卢布,黄金倒是更富裕。顿时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是的,安德烈同志昨天为党捐献了五十克黄金!”
我擦!大财主啊!
捷尔任斯基都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了,他出身也算是不错,但是如此大手笔的黄金也没见过,尤其是他刚才可是听见了,对方说了,如果不够明天还能再出五百克黄金。这小子是什么家庭出来的,不像是大资本家的公子啊!
不过捷尔任斯基怎么说也算是老革命了,对金钱看得很淡,所以马上就恢复了蛋定,反而一针见血的问道:“安德烈同志,你出的这些钱,算是借给我党,还是……”
“当然是无偿的不求回报的捐助!”**斩钉截铁的回答,说实话,虽然某男昨天累得够呛,但还真没把这点金子放在眼里。
捷尔任斯基万年不变的铁面上也闪过了一丝惊讶,重重的点了点头道:“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安德烈同志,你为我们可是解决了大问题了!”
倒是莫洛托夫更实际,说实话他已经被筹款工作搞得焦头烂额,他更关心的是**说的新的捐款:“那么,安德烈同志,你明天的捐款也是完全无偿的吗?”
捷尔任斯基脸上有些不快,虽然他认为**的慷慨解囊是一件好事,但是莫洛托夫这话问的就有些过份,就跟追着人家要逼债一样。就算**很有钱,能拿得出,也愿意拿出这笔钱,但是也容易产生误会,仿佛是我党强迫别人捐款。而且如果所有的经费都是一个人出的,也容易让此人滋生出某种不好的骄傲情绪!
所以不管是为了党的声誉还是**的政治前途,捷尔任斯基都不会同意:“安德烈同志的慷慨已经是极大的解决了我们的问题。我们的同志应该自力更生的解决问题,不能把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一个人身上。这不光对安德烈同志不公平,对我党的其他同志也是不公平的!所以不管安德烈同志是不是能拿出更多的钱,我们都不能接受!”
捷尔任斯基一锤定音,就算莫洛托夫再遗憾,**再不服气,也没办法,谁让如今彼得格勒只有他钢铁费利克斯一个zhōng yāng委员,他老人家最大,所以只能接受。
当然**的不满情绪很快就被转移了,塔夫里切斯基宫传来了最新消息——沙皇尼古拉二世宣布退位,临时zhèng fǔ宣告成立!
018 任辅臣
捷尔任斯基看着手里这张名单——总理兼内务部长李沃夫公爵、外交部长米留可夫、陆军和海军部长古契科夫、运输部长涅克拉索夫、贸易和工业部长科诺瓦洛夫、司法部长克伦斯基、财政部长捷列先科、教育部长马努依洛夫、农业部长申加廖夫、东正教圣议会检察长弗拉基米尔.李沃夫。
好吧,这就是临时zhèng fǔ的全部阁员。看了这份名单,哪怕是对临时zhèng fǔ再抱有希望的革命群众,也不能不承认,除了一个克伦斯基勉强能算是革命政党中的人物(社会革命党的极右派),其他的几乎没有一个好鸟。十个阁员有五个立宪mín zhǔ党,一个十月党,尤其是米留可夫和古契科夫,这两位极力鼓吹战争,身上拉的仇恨不是一星半点,在士兵阶层中这两人的形象是非常糟糕的。
总而言之,李沃夫公爵的这个临时zhèng fǔ完全谈不上一点什么革命气息,几乎可以说,这帮人与刚刚被工人和士兵丢进彼得保罗监狱中的原沙俄高官显贵一模一样。
捷尔任斯基皱起了眉头,他心里也很想说这界zhèng fǔ成员很cāo蛋,但是既然彼得格勒苏维埃执行委员会决定信任这个zhèng fǔ,那他认为就算有意见,那也只能看看再说。
倒是**直截了当的嘲讽道:“这就是我们的新的zhèng fǔ?哼哼!工人和士兵流血流汗就是为了让这么一帮遗老遗少上台?这简直是对革命的背叛,彼得格勒苏维埃执行委员会是一群猪吗?竟然会同意跟这帮混蛋合作!”
莫洛托夫翻了翻白眼,心道也就是你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都敢说。那啥,你不知道捷尔任斯基也是苏维埃代表吗?你这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啊!
捷尔任斯基倒是不以为意,耐心的解释道:“彼得格勒苏维埃执行委员会的多数意见认为,如今的苏维埃的主要任务是监督这个zhèng fǔ,只要这个zhèng fǔ按照人民的意愿行事,我们就拥护他!”
**却不依不饶的挖苦道:“我看不出这届zhèng fǔ和人民有多大关系,老贵族、旧官僚、大地主、大资本家、伪善的律师,嗯嗯,这样的组合还真是很亲民!”
捷尔任斯基也很无语,对这帮人他也是一点都不看好,屁股决定脑袋,看光这帮人屁股坐在哪一边,就知道持什么立场。但是这个结果毕竟是苏维埃执行委员会的决定,在执行委员会里布尔什维克又是少数中的少数,就算不同意也无济于事。谁让那里是社会革命党右派和孟什维克的天下。以此看来,前天党内决定不提倡参加苏维埃还真是个错误!
捷尔任斯基无语,莫洛托夫倒是来了兴趣,他问道:“安德烈同志,对此您有什么意见?”
“我的意见是一如既往的,俄国的革命绝对不能相信资产阶级,应该坚决抵制这个狗屁的临时zhèng fǔ,应该发动工人和士兵将它赶下台,然后将一切权利收归苏维埃!”
捷尔任斯基当即摇头反对:“如今形势还没有到这一步,而且你的提议在苏维埃里也根本通不过!”
“当然通不过!”**气鼓鼓的说道,“如今的苏维埃根本就不是代表了人民意愿的苏维埃,完全被一群打着革命旗号,骨子里却是反革命的社会革命党右派和孟什维克占领了。我们应该马上加强党在工人、士兵中的影响力,将这群伪善的家伙驱逐出苏维埃!”
捷尔任斯基愈发的觉得头疼了,这小家伙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如今苏维埃的代表们威望正高,群众们对他们报以了极大的信任,你这个搞法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说不定会被暴怒的群众直接拖出去切小jj。
捷尔任斯基正想劝两句,**这二货倒是顺杆子往上爬了:“实际上我认为,如今我党的主要工作应该分为三个方面,首先就是帮助流亡国外的同志尽早回国;其次,立刻着手发动群众,揭露临时zhèng fǔ的实质和社会革命党还有孟什维克的真面目,号召全民抵制这个zhèng fǔ;最后,马上着手成立一支党所领导的军队,做好武装夺权的准备!”
咳咳!咳咳!
捷尔任斯基差点没被呛死,你小子也太胆大了吧,你还没入党呢!就我党我党的挂在嘴边,还说什么建立军队!我擦,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他终于忍不住了,训斥道:“安德烈同志,你的意见中的第一条我完全赞成,而且我们正在努力实现;第二条我部分赞同,但是我不同意立刻抵制这个临时zhèng fǔ,我们还需要走一走看一看,如果他们真的持有反动立场,我们再行动不迟;至于第三条,这个意见太荒谬了,简直不值得一提!不说这么做是公然挑衅苏维埃和zhèng fǔ的权力,就论我党的现状,也没有能力成立什么军队!”
莫洛托夫倒是插嘴道:“我认为安德烈同志的第三条意见可以修正,应该当加强我党在士兵中的影响力,引导士兵接受我们的主张!”
捷尔任斯基沉思了一阵,莫洛托夫的意见倒是可以接受,苏维埃代表的比例,士兵是每五人中选一个,大大高于工人的选举比例,拉拢士兵绝对是有必要的。
他表示道:“这倒是可以,也很有必要!叫同志们来开会,共同讨论这个建议!形成决议后再发下去!”
好吧,三条意见被接受了一条半,按说**也该满意了,但是这三条中他最在意的就是最后一条了,后世的太祖可是说了,枪杆子里出政权,没有枪杆子还混个毛线啊!他自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连捷尔任斯基和莫洛托夫讨论的细节问题都没心思听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被会议折腾得昏昏yù睡的时候,捷尔任斯基的办公室里又进了新人。本来某人对于办公室里进进出出的人流没有多少兴趣,除了对极个别后世他听过的大人物加以关注之外,其他的人这厮一概无视了。
但是眼前这个人的相貌却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一个东方人,确切的说是一个中国人!是的,哪怕只是看脸,**也能确定这人百分之百是他的同胞,对于一个真正的中国人来说,只要是一眼就能分出与rì本人和棒子的却别,那种大中华的气质是猥琐的岛民和自卑的棒子完全不具备的。
领着这个中国人进来的工作人员介绍道:“捷尔任斯基同志,这位是从中国来的任辅臣同志……任辅臣同志是1908年入党的老布尔什维克了,如今他正带领着三千华工在煤矿工作(注:此时任辅臣应该在乌拉尔山附近的彼尔姆省的阿拉巴耶夫斯克矿区工作,并不在彼得格勒)……听到革命的消息,他就进城来寻找组织了……”
对于一战中的赴欧参战的中国华工,**有些耳闻,从1916年开始,大约有三十万华工被招募到欧洲参战,其中大约十五万人在西线的法国和英国从事体力劳动,而另外十余万人则在俄罗斯。不过他还真不知道任辅臣这个人,听介绍说此人1908年就加入了布尔什维克,那岂不是说他就是中国的第一个布尔什维克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他怎么会没听说过此人呢?真是奇也怪哉!
只能说这厮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任辅臣的名气可是很大的,大名鼎鼎的红鹰团团长,带领了完全由中国劳工组成的红鹰团参加了俄国内战,并取得了骄人的战绩,可惜的是不幸牺牲了。其实,在俄国内战中,由赴俄华工组成的中**团不在少数,约四到五万人,涌现了包括任辅臣在内的英雄,比如中**团长张福荣、红军营长包青山,甚至还有列宁的卫士组长李富清。中国华工对苏联的建立可是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当然,这一切某小白男是不会知道的,他倒是对于任辅臣的来意充满了兴趣,顿时这厮一扫刚才的颓废,竖起了两只耳朵倾听。
任辅臣的俄语还凑合,至少基本的对话是没有问题的,从他的自述中**得知,任辅臣所在的这个煤矿乃是扎扎实实的黑煤窑,他自己作为翻译还算好的,只是人生zì yóu受到了限制。而其他的三千多普通华工简直在死亡线上挣扎。
这几天因为二月革命的爆发,煤矿就停工了。他从当地俄国人口中得知革命的消息之后,就动了心思,立刻偷偷溜出煤矿进城寻找组织,希望组织能将华工们解救出来。
**呲了呲牙,心道任辅臣你这是找乞丐化缘、跟饿狗抢食,如今彼得格勒的党zhōng yāng都处于无米下锅的状态,哪有能力支援你?
果然捷尔任斯基也露出为难的神sè,任辅臣这三千多华工夫人身份实在太敏感了,若是俄国本地的工人还好说,能向党组织靠拢捷尔任斯基高兴还来不及。但是任辅臣毕竟是外国人,在这么一个敏感的时刻,他还真没什么办法,三千张嗷嗷待哺的嘴,要知道党zhōng yāng如今都是借钱过rì子啊!
想到这,捷尔任斯基不由得瞟了一眼坐在边上的**,实在不行也只能让这小子再出点血了,让这小子帮帮华工算了……
可怜的某小白还不知道捷尔任斯基已经将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此刻这厮想的是,任辅臣那里有三千多条吃苦耐劳不畏艰苦的汉子,若是能把他们组织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更何况这些人在俄国举目无亲,若是能帮他们渡过难关,那绝对是一条心跟着哥走。
想到这,**的心思顿时活泛起来——嗯!这件事似乎很有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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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办公司
将中国劳工改编为一支类似于法国外籍军团的部队!
某男的这个想法让捷尔任斯基傻眼了,按照他的意思,也就是让**发扬国际主义jīng神,力所能及的帮一下中国的同志就行了。将中国华工变成一支军队,他可完全没想过,也完全不敢想象,哪怕他对自己的信仰再坚定,这都有点惊世骇俗了。
所以当**提出自己的构思时,捷尔任斯基顿时觉得头越来越疼了。
“我是不同意这么搞的!”他首先就摆明了态度,“对于中国阶级兄弟的处境,我十分同情也十分关心,但是在如今的局面下,这种构思太过于超前,容易造成意外!所以安德烈同志,你在经济上支援中国的阶级兄弟我不反对,但是超出这之外的一切行动,我认为都是非法的,也是极不可取的!”
**郁闷了,以前看网络上的帖子,不都说俄国的布尔什维克干起革命来都是一往无前毫无顾忌,近乎于不讲道理的吗?怎么现在看起来,这帮人似乎很注重理论和法律上的依据,为了一件小事都要掉书袋,根本就是束手束脚么!
**还是太不了解捷尔任斯基了,这一个极其讲原则的人,在他看来军队是属于国家的,而布尔什维克党现在并不能代为行使国家意志,自然也就没有资格去组建一支军队。就算要成立外籍军团,也应该通过苏维埃。他觉得**的想法完全就是公器私用,对于这种行为当然要抵制到底。
面对这种现实,如果**是一个真正的俄国人,那这事十有**就要黄了。可这厮并不是毛子,在中国五千年的智慧之下,大路走不通那就走小路,正面不行咱们可以迂回么。别的不行,说变通两个字,那老外还赶不上咱初中生的水平。当年抗美援朝,志愿军这块牌子可就是最典型的范例了。
当然如今用志愿军这个招牌也是不行的,就冲捷尔任斯基说话的口气,**就明白,估计只要用了跟军队沾边的词汇,钢铁费利克斯肯定要反对,那干脆就不用军队这个词。
后世美帝在伊拉克烂大街的安全承包商这个思路就不错。他们是雇佣军吗?可以说是,但mín zhǔzì yóu的美帝是不承认的。文字游戏谁不会玩啊!大不了哥么也建一个pmc(privatemilitarypanies或者privatemilitarycontractor)的皮包公司,雇佣华工兄弟充当contractor(临时工),有人问起来,就说是私人保安公司,你能咋地!
这个想法非常不错,至少法律上是一点漏洞都没有,甚至这厮连公司的名称都想好了,就叫executiveoutes,直接翻译过来就是“执行结果”,简称eo(这个公司可比美帝开的黑水、三叶丛林和德阳牛逼多了,不了解的请自行百毒)至于要不要像后世的eo公司一样弄个真正的母公司src(strategicresource
corporation战略资源有限公司)那就看这厮的恶趣了。
“安全承包商?”好吧,这个有些绕口的名词让捷尔任斯基脑子有点抽筋,至少这个年代没有这个概念,但这不妨碍他追问个清楚:“你的意思是说成立一个安全保卫公司?那你的这个公司主要经营什么?”
**立刻连连点头:“主要的业务就是保障公民的人身zì yóu和安全!”
这又是一个新概念,至少捷尔任斯基觉得保障公民安全的应该是jǐng察,而不是什么安全承包商。
这时候某仙人就开始瞎白话了:“公司的主要业务就是提供安保人员,如今彼得格勒的安全状况实在是太差劲了,jǐng察实际上已经不能保证平民的安全,数量众多的流氓和反动分子对苏维埃和临时zhèng fǔ、还有各党派的领导人构成了严重的威胁。成立的这个公司的任务就是要将这个威胁降到最低!”
“不是军队?”捷尔任斯基问道。
“当然不是!”**立刻摇头,“这个公司就是私人xìng质的保安公司,一切都是为了保障和平和安全。”
看见捷尔任斯基似乎被说动了,这厮赶紧乘热打铁:“成立这个公司不光能解决中国阶级兄弟的生活问题,还能改善彼得格勒rì益恶劣的安全问题,实在是一举两得!”
好吧,虽然**说得天花乱坠,但是捷尔任斯基也不是傻瓜,怎么可能被这些花里胡哨的字眼给蒙蔽,当然不被蒙蔽不等于不接受。既然**要成立的不是军队,而是民间企业,至少表面上是这个样子,还提供了充足的法理依据,那么为什么要反对?就像**说的,这确实是一举两得!
不过就算同意,捷尔任斯基还是要强调一些原则上的东西:“安德烈同志,也就是说你成立的完全是一家私人企业,跟布尔什维克党没有任何关系对不对?”
“当然!”
**虽然嘴上说得痛快,但还是不禁想到了后世的“临时工”,干脏活的是他们,背黑锅的也是他们,哥么这似乎也就是“临时工”的待遇啊!
捷尔任斯基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反对你成立这个公司!”
不反对也就是支持了,以**的指挥还是听得其中的真意,当然这个支持的力度就跟不支持差不了多少。不过总归是过了这一关,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跟任辅臣商量细节了。
“安德烈同志,”任辅臣用浓烈的中国口音俄语问道,“您说的这个安全保卫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工作到底是什么?”
“保障我们的客户的人身和财产安全。”**一板一眼的解释道。
“那我们的客户又是谁?”任辅臣追问道。
客户是谁,这还需要问吗?**心里好笑,瞟了一眼正经危坐的捷尔任斯基,客户是谁一点都不重要!不过这话不能直说,他含糊道:“当然是需要我们保障人身和财产安全的人。”
对于任辅臣来说,对方的话就是在绕圈子,按照他的xìng格是要追问个明白的,但是马上捷尔任斯基就帮着解释道:“任辅臣同志,安德烈同志为我党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的提议是不错的,能够帮你们解决实际的困难,你就不要有疑虑了。必要的话,我们将在他的企业里建立党支部,有了党的领导,你完全不需要担心!”
在任辅臣看来捷尔任斯基比**可靠得多,至少年纪就摆在这,老话不是说了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更何况人家还是zhōng yāng委员,应该是不会骗自己的。
“那一切都拜托安德烈同志了,我代表三千工友谢谢您了!”他向**伸出了右手。
**握住了对方的手微笑道:“你太客气了,帮助无产阶级兄弟是每个marx主义者应尽的义务!”
这回轮到任辅臣震惊了:“您会说中国话?”
“当然!”**有些小得意,哥又露脸了,“我是彼得堡国立大学外文系的。”
原来是大学生啊!任辅臣有些感慨,有学问的人就是厉害,看这官话说得比一般的中国人都流利,难怪年纪轻轻就能为党做出卓越的贡献。
不过,如果任辅臣知道**的中文水平跟学问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估计立刻会痛殴这个骗子一顿,当然能不能打得赢就是另外一回事,毕竟某男不算脸皮的厚度,战斗力也是很可观的。
对此真正吃惊的是捷尔任斯基,他可不像任辅臣那么好骗,这年头哪家大学的外文系开设中文课啊!中国既不是列强又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地方,学中文能有什么大用处,所以就算有也没有人想学。
那么这小子的中文是哪学的?或者说这小子还藏了什么秘密?对于**,捷尔任斯基是越发的感兴趣了。
这一切**自然不知道,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显摆已经露了马脚。此时他一门心思的开始筹建自己的公司,对于当老板他可是动力十足。
可惜的是现实总是残酷的,本来这厮以为只要过了捷尔任斯基那一关,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但是事情却比他想的要复杂得多,首先成立一家企业要去商务部门注册,对此他可是两眼一抹黑完全没有头绪,尤其是如今整个彼得格勒实际上是无zhèng fǔ状态,想办好这些手续就更费工夫;其次,虽说任辅臣同意了这次合作,但是他说了不算,**还需要跟任辅臣隶属的富亚公司交涉,将劳工的雇佣关系转到自己将要成立的eo公司,这一对于办黑煤窑的赚黑心钱的吸血鬼来说恐怕不会接受;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三千多人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可是个大问题,而短期里eo公司恐怕是没什么业务的,总不能干坐着等死吧?
总而言之,**在彼得格勒几个部门跑了一天,最后的结果是一无所获。当他筋疲力尽的回到自己的公寓时,却发现自己的家跟唱空城计一样大敞大开。
我擦!难道是进贼了?
**惊得头发都竖了起来,你妹的,偷什么都可以,千万别把哥么今后发财致富的宝贝给顺走了!
020 维多利亚的秘密(上)
**火烧火燎的冲进房内,却立刻松了气,聚宝盆被列昂尼德看着,他还真忘了自家这条凶悍的狗——不,是凶悍的狗妖!这个年代估计没几个贼敢在它嘴下抢食,那后果是相当严重的,至少某仙人自己已经领教过一次了。
更关键的是家里也没遭贼,熟人倒是有两个,维多利亚和拉达聊得正欢,维多利亚对拉达的衣装比比点点,看得出这位小姐对此种新奇的着装很感兴趣。
“你们怎么进来的?”
维多利亚回头瞟了一眼**,一股怨气扑面而来:“你这家伙野到哪去了?昨天不是让你带我出去兜风吗?”
某男早就忘了这茬,更何况他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答应这位大小姐,所以对此他毫无压力:“我好像没答应吧!”
“你……”维多利亚为之气结,可回想起来对方似乎确实没做出承诺。不过她可不认为是自己错了,反而更觉得对方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你还没回答我是怎么进来的呢!”**虽然感受到了某位大小姐的怨气,但是还是刚才的话,他毫无压力,无yù则刚嘛!
维多利亚气的不轻,也不答话愤愤的就扭过了头。还是一边的拉达觉得情况不妙,站出来打圆场:“是我给维多利亚小姐开的门。”
**有些哭笑不得,心道那你这个小软妹又是怎么进来的?
似乎看出了2b男的疑惑,拉达立刻解释道:“是列昂尼德给我开的门。”
某男恨恨的瞪了一眼躺在火炉旁边装死的某狗,要说这动物成了jīng也不是什么好事,的亏女人胸大无脑……嗯,某男想到这,又瞥了瞥小萝莉和某御姐,看起来胸器确实不小,要不然谁相信狗会开弹子锁。换在后世绝对给你这条死狗切成八块,拿去切片研究了。
不过这事**还没法追究,甚至不敢再提,反而问道:“拉达,找我什么事?”
拉达指了指放在桌上的玻璃品,道:“妈妈做了一些克瓦斯,让我送给您!”
克瓦斯这东西**知道,俄国的传统饮料,酸酸甜甜的有一定的酒jīng度数,就跟中国的甜酒一个xìng质,男女老少都能喝。反正毛熊本来就有嗜酒的风俗,别说喝点“甜酒”,二战中最艰苦的时候酒jīng兑水都能喝不少。不用想这就是人家的回礼了,礼轻情意重也就是个意思。
似乎我也要再表示一下吧?某男想到,看了看略带羞涩的小萝莉,他随手掏出一块德芙巧克力递了过去,这还是昨天他嘴馋的时候买的零食。
“哼!”一边的维多利亚立刻表示不满,“某些人做事还真是双重标准啊!”
**真有些腻味,不就是没带你出去兜风么,多大个事啊!至于这么没完没了吗?
不过,这个世界上男人跟女人的视角是完全不同的,比如站在维多利亚的立场上看,某人放她鸽子就已经是罪大恶极,如今更是选择xìng的无视了她的存在,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也给你一块吧!”
**真不愿意跟女人计较,但是他不计较人家还要计较,维多利亚酸溜溜的说道:“我可不敢要,某些人对刚认识的朋友就送漂亮的新衣服,还送吃的喝的,热情得不得了。可对老朋友的一点点小小的愿望却置若罔闻……哼!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真是彻底无语,那啥拉达家里的情况能跟你这个大小姐比,你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穿的,跟穷人较个什么劲,想炫富你丫自己出去晒家底哈。再说哥跟你不熟,什么时候就成老朋友了?
**真想把这无理取闹的大小姐给赶出去,但是,那啥,人家好歹是自己梦中情人的表姐,面子还是要给一点的。他其实也看出来了,维多利亚似乎对拉达的新衣服很有爱,遂叹了口气道:“今天真有事,忙了一天才刚回来。过几天有空再带你兜风。你不就是喜欢拉达的新衣服么,我也送你一套,就当赔罪了。”
顿时维多利亚脸上多云转晴,傲然道:“这还差不多!衣服什么时候有?”
**呲了呲牙,女人果然是善变,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送了也就送了:“我衣柜里还有一套,你穿穿看,能穿你就拿走,不能穿,我再帮你弄!”
维多利亚也不客气,自顾自的就取衣服去了,弄得**赶紧在聚宝盆中购买了一套,直接穿墙放了进去,若不是聚宝盆功能强大,他差点露馅。
维多利亚试了试衣物,心里倒是满意,不过嘴上也没忘记挖苦**两句:“蛮合身的,真不知道你这家伙买这么多尺码不同的女装干什么?老实交代,是不是见了漂亮的姑娘,你就用这些勾引人家?”
**简直无语了,你丫穿了就穿了,得了便宜卖乖,吃饱了就骂厨子。要不是你丫是个女的,老子才没有这么客气。
好在某人的情绪变化维多利亚是没有发现了,此时这位大小姐正一门心思的欣赏镜子里全新形象的自己,看得出她十分满意。
“你这衣服是哪家裁缝店定做的,式样比整个彼得堡的都好!下次我的衣服全上他那订做!”
哼!别说彼得堡,恐怕这个星球上暂时也只有哥有这样的衣服。某男心里小得意了一把,不过他还是得打消对方不切实际的幻想:“国外买的,国内没有!”
“国外的?”维多利亚表示怀疑,她也算是上流社会的人了,全欧洲高档的成衣店她知道不少,但是身上这种风格的,她还真没听说过,“是吗?国内确实没有?”
“除了你们身上的两套以外,绝对没有!”**毫不犹豫的打包票。
某男满以为维多利亚听了也就偃旗息鼓了,但没想到这位大小姐眼珠子一转顿时来了主意:“你还能订到这样的衣服吗?”
**拿不准这位大小姐是什么意思,问道:“你想干什么?”
维多利亚笑呵呵的说道:“这么新cháo好看的衣服,彼得堡的千金小姐们谁不喜欢?你还说国内没有,要是能多做一些,绝对能卖一个高价,到时候想不赚钱都难!”
**惊讶了,他原以为维多利亚就是个娇娇大小姐,花瓶一样的女人。怎么能想到,这位大小姐还有一本生意经。说实话他自己都没想过拿聚宝盆里的商品出售,似乎这个生意有点搞头?
“有没有兴趣!只要你能联系到货源,每卖一件我给你提成!”维多利亚很“大方”的开出了条件。
“切!”**白了她一眼,不屑道:“我要是有货源,凭什么给你卖?我自己卖不是更赚钱!”
“嘿嘿,你懂什么!”维多利亚顿时反嘲了回来,“你卖的可是女装,消费的对象还是上流社会的太太和小姐,你能跟我比门路,不是我笑话你,这种衣服在你手上一件都卖不出去!赔死你个傻瓜!”
**想了想,觉得对方的话有道理,他在彼得堡还真是没什么门路,而高档时装这东西,说真的口碑很重要,他来cāo作的话绝对要比维多利亚难,光一个xìng别和身份上的差距就是巨大的。
不过打开了思路的**也有了新的想法,原本他根本就没想过经济上的问题,有聚宝盆的他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但是想要在这个时代混,绝对不可能单打独斗,总的有自己的势力吧?
人少的时候还好说,但是人多了呢?他虽然算是个神仙,但却不是无所不能的。marx主义哲学不是说了,没有经济基础就别提什么上层建筑,似乎他很有必要建立一份产业了。
而眼下维多利亚的提议,虽然不是特别挣钱,但是**看中的却是她的人脉,要知道今天他跑了一天的公司注册,根本就没人鸟,若是能拉着这个女人帮忙,似乎要容易许多!
“那就合资!”**顿时有了决定。
“合资?”维多利亚上下打量**一番,轻蔑道:“你有本钱吗?”
切!**甩手就丢了根金条过去,昨天他可不止兑换了500克黄金,多余的几根他就留下来当零花钱了。
“金子?真的假的!”维多利亚吓了一跳,这年头能拿出真金白银的可不简单,“切,单独的一根能值多少钱!”马上她就努力的开始维持自己的尊严。
**随手又丢出了三根金条,这下维多利亚也不敢轻视对方了:“合资就合资,这股份我要占大头,毕竟主要还是靠我经营。股份我九你一”
你还能更荒谬一点不!你丫得瑟什么,再过七个月十月革命一到,你的门路一钱就不值了,若不是哥眼下没辙才不带你玩!
对这种卖国条约,**怎么可能同意,“五五分成。”说真的,他不要求控股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不过维多利亚的看法完全相反:“五五分成?”她叫起来,“这简直太可笑了!你凭什么拿50%的股份!”
“十分之一!”2b男回敬到,“你倒真是自以为是,没有我你卖个茄子!”
于是当着拉达的面,这一对男女开始激烈的争吵,接着开始大声讨价还价,就好像菜市场上的吝啬主妇与贪财小贩。小萝莉完全被吓住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位绅士和一位淑女吵架,尤其是维多利亚小姐,一位上流社会的大小姐竟然会表现得像个守财奴,这真是相当的令人震惊。
021 维多利亚的秘密(下)
**的提议维多利亚很想直接拒绝,在她看来某人根本就不懂经营,在彼得格勒也没有任何能够提供帮助的关系,理所当然的自己应该独占大头。能分给对方十分之一的股份,她已经觉得很大方了。
但现实却让维多利亚却没有选择的余地,虽然她有资金又有关系,但是却偏偏没有货源。而货源非常关键,毕竟这才是生意能不能进行的关键。
所以一口拒绝完全不可能,拒绝了对方的建议,对方什么也不会损失,他大可以找一个和她差不多的人合作。维多利亚很清楚自己在彼得格勒的关系也就是那么回事,比她强的人多了,对方有的是选择的余地。但让维多利亚全盘接受这个提议,那也不可能,所以她必须坚持一个底线:“四六分成,我必须控股!”
**想了想,觉得可以接受,其实他对卖奢侈品没多少兴趣,之所以提议合作,无非就是看中维多利亚在上层的活动能力,虽然这个能力很扯淡,也很快就会失效,但毕竟是他现在不具备的。所以什么控股不控股对他来说完全无所谓。
当然,这不意味他没有条件:“四六分成可以,但是你必须帮我注册一家公司!”
维多利亚的误会了,问道:“什么公司!”
“executiveoutes,简称eo。”
维多利亚嘲笑道:“这就是你想到的服装品牌?执行结果,说实话这个名字很糟糕!”
说的这她脸sè一变,威胁道:“难道你不觉得,我作为新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命名权应该归我吗?”
**知道这位大小姐误会了,但是她说话的口气还是让他很不爽:“首先你现在既不是董事长也不是总经理,其次这个公司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属于我独资的企业。至于你卖服装的公司,我没兴趣!”
维多利亚的jǐng惕心一点都没有下降,不依不饶的追问道:“那这个eo是个什么公司?经营什么业务?”
**没好气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没关系,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维多利亚讥笑道,“你不告诉我业务是什么,我怎么帮你注册?”
**想想似乎也是这么回事,遂道:“主要受理安全保障业务,也就是一家安保公司!”
“安保公司?”维多利亚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兴趣,“如今世道这么乱,搞一个保安公司似乎不错。那些有钱人最怕死了……没想到你还挺有眼光的嘛!这样好了,算我照顾你,这个公司我也要控股!”
**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这个你想都不要想,没有你插手的份!”
维多利亚威胁道:“那本小姐凭什么帮你注册!”
**冷哼一声:“不帮忙就不帮忙,但你最好想清楚,那服装生意也没你的份!”
“你!”维多利亚为之气结,对方还真拿住了她的痛脚,对此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暂时退让。当然只是暂时而已,她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染指eo公司的,毕竟安保业务相对于服装更不好做,她相信对方绝对无法打开局面。
她装模作样的叹道:“切!当我稀罕你这个破公司。本小姐完全就是一片好意,没想到你还不领情!”
**才懒得跟这个大小姐拌嘴,实际上他的条件还没提完呢!
“我要你帮我在彼得格勒郊区找一块土地,最好能容纳三千人居住!”
维多利亚惊叫道:“这怎么可能,这么大一块地,你知道要多少钱吗!”
**想了想,道:“如果买下来有问题,也可以租!”
维多利亚觉得这还差不多,但是也明说道:“租倒是没问题,但是租金你得自己出!”
“这是当然!”**不觉得郊区租地有多贵,也就答应了。
“那么。现在我们该继续谈谈服装生意了!”维多利亚生怕**提出新的条件,赶紧将话题兜了回来,“现在我们该明确公司内,各自的职责了!”
**完全就没想过在这一行发展,直接说:“我对此没有任何兴趣,你想怎么经营是你的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你供货,然后等着分钱,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可以!”维多利亚立刻打蛇随棍满口答应下来,她巴不得对方不管,“那我就有必要明确供货渠道!免得你以后甩手不管,让我的投资全都泡汤!”
**冷笑道:“我刚才说的很明白,经营是你的事,但是供货渠道你就不要打听了!这是我的事!”
“这怎么可以!”维多利亚立刻强调道,“这是我在控股!这种事我必须知道!”
“你是想知道了就把我甩到一边单干吧!”**一语就戳破了维多利亚的居心。
维多利亚顿时脸上一红,她确实有这种想法,不可让她嘴上承认那是不可能的:“怎么会呢!你就是告诉我了,公司的股份你又不会少!”
**大笑道:“除开供货渠道,公司一毛钱都不值!到时候大不了你注册一个新公司就行了,还要我明说吗?”
维多利亚的脸sè更加难看,她可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对方猜了个透彻,当下叫屈道:“可是你独自掌控供货渠道,你要是想甩开我单干呢?我必须要一个保证!”
**想了想,对方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虽然这更像是变相的提条件,不过他还是不介意给对方一个保证:“那我们可以签一个补充协议,规定我的服装在五年内只能由你的公司出售,如何?”
维多利亚大怒道:“为什么只有五年!这对我极为不公平!五年之后你想甩开我单干吧!”
**实在有些不耐烦:“大不了协议里注明,五年之后,同等条件下,你享有优先权好了!“
“这还差不多!”维多利亚气鼓鼓的说道。
说实话这么一搞,两人不像是在合作,反倒像是生产厂家跟零售商的关系了。不过此时维多利亚没有意识到罢了,或者说她已经意识到了,却认为对自己有利,佯装不知罢了。
知道也好不知也罢,反正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双方只要完善细节就可以了,当然这少不了讨价还价,不过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在于新的公司叫什么,具体的经营方向又是什么。
“我们不能只卖一个款式的衣服,那样太单调了!”维多利亚强调道,“我们必须充实自己的产品,不要告诉我你的供货渠道只有一种产品!”
产品多得你无法想象,就怕你卖不出去!**心里腹诽了一句,不过他倒也认可对方的看法,“产品很多,看你需要什么了……有各式的服装、皮具、化妆品、香水、丝袜……”
“等等!丝袜是什么?”维多利亚忽然问道。
现在难道还没有丝袜?
**心中有些纳闷,他对于丝袜是什么时候发明的毫无印象,于是马上反问道:“你没有听说过丝袜?”
维多利亚断然道:“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该不是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么!”说不得**赶紧从聚宝盆中买了一双长筒丝袜,递了过去。
“这就是丝袜?”维多利亚将信将疑,不过等她到隔壁换上丝袜之后,顿时将所有的怀疑丢到了九霄云外,激动得大喊道:“这种丝袜太好了!比天鹅绒还柔软光滑,实在是太舒服了!这种丝袜多少钱一双?”
便宜的几块钱,贵的几百。当然这是后世的价格,具体用仙力兑换,一点仙力可以兑换一百双最便宜的,像维多利亚穿在腿上的那种,就属于最贵的,一点仙力一双,如果按照一点仙力兑换一克黄金的价值估算,最便宜的丝袜,一百双在这个时代约合0.73美元,一双大概0.5美分多一点,可以说是相当的便宜了。
“你会不会做生意!”维多利亚顿时咆哮起来,“最便宜的那种至少也要卖一美元一双!哈哈,这就是将近两千倍的利润!我真是个天才!”
对此**毫无意见,反正不花他什么成本,卖得越贵他越高兴,当然前提是能卖出去。
“这种丝袜,我要订五百双……不!五千双!最好是五万双!我要让全俄国的女人都穿上丝袜!”维多利亚兴奋得走来走去,不停的将供货量像滚雪球一样往上翻,完全不管某人在一边翻白眼。好在这女人还没有完全发疯,没有打算让世界上每个女人都买她的丝袜
饶是如此,**费了老大的劲才将亢奋状态下的维多利亚拉了回来。他问道:“公司的商标你想好了没有?”
维多利亚皱起了眉头,说实话现在她的大脑已经完全被高额的“利润”给占据了,抽不出脑细胞思考这种问题。连续说了五六个名字,都在水准之下,别说**不满意,就是她自己都觉得太俗气。
“你觉得呢?”想不出好名字的维多利亚只好将皮球踢了回去。
论真实的文化修养和起名字的水平,**差维多利亚几条街,毕竟一个是小屁民,另一个是实打实的名门淑女,虽然这个淑女也有些名不副实。
不过**也有优势,架不住这厮有一百多年的经验可以利用,想要山寨实在是太容不过了。唯一让这厮挠头的是该用哪个名字比较好。
后世的高档品牌太多了,某男无奈的叹了口气,让他取舍太难了,良久他才拿定主意,笑眯眯的建议道:“你觉得维多利亚的秘密这个名字怎么样?”
022 下乡
维多利亚的秘密。
嘿嘿,只能说某男的恶趣不是一般的那啥,要是让维多利亚知道这个牌子主要是卖小内内的,估计脸sè就不会像现在那么好了。
在维多利亚看来这个名字虽然不是特别响亮,但是暗合自己的名字,突出了以自己为主的作用。这位心高气傲的大小姐觉得有些暗爽,不禁认为某仙人还是识趣的。
“那就这么定了,就叫维多利亚的秘密!”维多利亚生怕某男反悔赶紧一锤定音。
敲定好了细节,接下来的工作也就理清了头绪,维多利亚负责注册,而**的任务就是赶紧提供第一批货物。倒不是急着开张,主要是维多利亚想免费赠送给自己的闺中密友一批,也算是一种公关。
“丝袜一百双,成衣五十套,一共算你250美元好了。”**轻松的给出了价格。
维多利亚好心情顿时没了:“这点货,你还要跟我算钱!你不知道我是拿去公关的吗?”
**慢条斯理的说道:“亲兄弟明算账,我让你找块场地,你也没免租金,我凭什么要白送你?”
“小气鬼!”维多利亚恨得牙痒痒,可也没有反驳的理由,不过她暗自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将自己的损失弥补回来。
“还有!”**大大咧咧的继续发话了,“让拉达去你那工作,算是我派去监督你的人!”
已经完全被遗忘的小萝莉吃了一惊,她可没想到**会把自己也拉进来。不过没等她说话,维多利亚就火冒三丈,气势汹汹的质问道:“你凭什么监督我!”
**理直气壮道:“我怕你做假账!”
维多利亚更是生气:“那我也得派人监督你!”
**乐了:“你监督我什么,我这里又不涉及账目问题!”
维多利亚毫不退让道:“那我也得让人监督你,免得你背着我搞鬼!”
“随你便!”
一男一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价还价,压根就无视了频频想开口说话的小萝莉,等他们商量好了一切,可怜的萝莉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接受了被就业的命运。
当然,这种被就业和后世的被就业有着本质的不同,至少小萝莉是心中高兴的,反正她早就失学了,呆在家里也只能帮着缝缝补补,如今有份工作补贴家用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实际上对于这个结果,维多利亚也是乐意见到的,在她看来小萝莉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而已,很好对付,只要晓之以情动之以利,还怕对方不站到自己这边?
心怀鬼胎的维多利亚高兴的带着小萝莉拉达走了,美其名曰加强沟通,实际上就是怕**反悔,换一个不好对付的来监督她。
只能说,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压根对这个买卖不重视,派小萝莉过去,也不过是看对方家境困难,顺手帮着找一个工作罢了。
接下来两天里,**也没有四处乱跑了,完全不管外面革命形势,一门心思的在家修炼。其实也是没办法,维多利亚走的时候说了,帮他注册公司没问题,但是注册资金得他自己掏。
正所谓一文钱难道英雄汉,**就算觉得修炼再枯燥,也得咬牙强撑。两天下来,足足兑换了将近三公斤黄金,也顺带将自己等级提高了修真六级。
进阶修真六级之后,他的状态也发生了较大的变化:
用户状态:6级修真
下一等级:7级修真
仙力状态:2/601
仙力吸收效率:60点/小时
升级经验:2/700
下一等级开通功能:百变随行
升了一级,除了仙力有所增加,连吸收灵气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当然最让**高兴的还是聚宝盆开通仓库功能,虽然仅仅是一级仓库,只能装12种物品,但是这12种物品是可以累加,上限都是一百个基本单位。
所谓的基本单位,也就是一种物品用仙力兑换时的最低数量,比如粮食是吨,猪、牛、羊算头、摩托车算辆。总而言之**是暂时不用担心购买的物品没处放了。
也就是说,他带着聚宝盆也就当带着随身仓库了,唯一让某男郁闷的是,这聚宝盆实在太显眼了。毕竟他不是混丐帮的,带个讨饭盆着实是碍眼。
要想解决这个问题,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赶紧升到修真7级,那时候聚宝盆就开通百变随行功能,不管是缩小体积还是变换一个形状,都不会让某人觉得尴尬了。
当然七百点经验以他的修炼效率最少也得个把月,暂时他还是需要一个挡箭牌的。比如第三天,瓦西里跟他会和时就发问了:“先生,您带着这个盆子干什么?”
**指了指坐在车斗里的列昂尼德,一本正经道:“这是它吃饭的家伙,不用这个盆子,它就不吃东西!”
瓦西里看了看狗脸上写满了愤懑和鄙夷的列昂尼德,似乎不太相信,但是对于某个仙人他有一定的盲从心理。毕竟对方连续救了他两次,更是为他们兄妹都找到了工作,对于这样的大恩人,他没有必要怀疑。再说人家愿意带个破盆子关他什么事?
所以瓦西里立刻岔开了这个话题,问道:“先生,我们去哪?”
“不要叫我先生,叫我安德烈或者同志都行!”某男一本正经的纠正道。其实这厮就是装13,假模假式的将自己塑造为革命战士而已。
“好的,安德烈同志。”瓦西里想了想,还是选择了他看来比较礼貌一点的称呼。
“我们去罗曼诺夫卡!你认识路吧?”**一边发动摩托一边问道。
罗曼诺夫卡位于彼得堡的东北方向,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镇子,直线距离大约30公里左右。**倒不是闲的蛋疼去乡下体察民情,这次下乡是干正事去的。任辅臣和他的工友就在这个镇子附近的小煤窑里打黑工,此番去就是要去了解下实际情况。如果可以的话,就直接将三千华工购买过来。
听起来仿佛是在贩卖人口一样,实际上也是,谁让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哪怕后世的新中国,不少正规手续劳务输出的华工处境也是极其糟糕。更不用说如今屁都不是的北洋zhèng fǔ了,他们没有把自己的同胞当成牲口一样卖了就谢天谢地了。
一路上风驰电掣,有仙力护体的某人也不管路况,反正是油门拧到底,有多快跑多快。他是痛快了,却把可怜的瓦西里吓得不轻,有两三次不是他反应快差点被直接甩下了摩托。
等到了小镇上,这可怜的孩子只觉得两脚发软,蹲在马路牙子上差点把隔夜饭给吐出来了。而后知后觉的某男却完全不在乎,一双贼眼瞟来瞟去,似乎是在找人。
“奇也怪哉,怎么看不到一个中国人!”某男疑惑道。
瓦西里擦了擦嘴唇,虽然他依然很难受,但马仔就要有马仔的觉悟,他建议道:“要不我去问问!”
对此某男当然没有意见,立刻就批准了。他正好不想下摩托,这条路泥泞得一脚踩下去就没过了脚踝,要知道他这双可是新鞋!
瓦西里的效率倒是不错,几分钟之后高一脚低一脚的就回来了,七七八八的一说,**就知道事情有了变化。
据镇上的居民说,本地确实有东方人在煤矿干活,至于是不是中国人他们不知道。平常隔三差五的也能看到他们上镇里来买点生活必需品,但是这两天却是一个看不到了,好像是被禁足了什么的,具体情况他们也不清楚。
“上车!”
**直接就下了命令,他更关心任辅臣的安危,毕竟老任可是说了,矿上的俄国工头很不是东西,经常虐待中国工人,他都是乘着混乱偷偷跑出来求援的,搞不好老任这趟回去是羊入虎口,被自杀了都不好说……
赵云霞是东北铁岭人,出生在一个小山村里,刚出生的时候彩霞漫天,有个饿得打摆子游方的道士就跟他爹说了,这孩子出生时天象奇异,长大了成就不可限量,还免费送了一个叫很女人味的名字。喜得赵云霞的老爹将家里唯一的老母鸡杀了,好好的犒劳这老神棍一顿。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赵云霞没表现出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和其他普通的农家孩子一样,大字不识两个,就靠着一把子力气给地主打长工混饭吃。
到了1916年毛子在东北招劳工,据说工钱很高,一时心动,赵云霞就报了名。原本他以为给地主家当长工就够苦的了,谁能想到这毛子比地主还不是东西。
接下来,就是不堪回首的生活,每天至少要干十四个小时的活儿,吃的却是棒子面窝头加红菜汤,清淡得油珠都没有一个——别嫌这饭不好,你不肯吃,旁边有的是人等着呢,每天的窝头还限量。完不成任务可是没得吃!
吃得这么少,干得又那么重,短短的三个月内,一百六十斤的汉子就瘦到了一百斤不到。可你要是干活的时候想偷懒,毛子的监工们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不是没有人想过偷跑,但是饭都吃不饱,哪有力气跑啊?抓回来就是打个半死。后来更是兴起了连坐的办法,若是跑了一个,整个一队人都跟着倒霉。
俗话说一样水养百样人,华工里也有那灵巧之辈,原本是干活的,由于有眼sè,又敢于举报其他劳工的异动,由此就跃升为助纣为虐的狗腿子。这些人对上那些原来的难友,反倒更是下手狠辣花样百出,似乎不如此,就表现不出他们鱼跃龙门的优越感来。
久而久之,赵云霞开始怀疑,那老道士是胡说八道了,我就没有什么不得了的前途,恐怕是要客死异国他乡,弄个横尸荒野了。
025 以暴制暴
某仙人呸呸的吐了几口吐沫,浓烈的臭味让他几yù呕吐,尼玛这哪是泥浆啊,简直比大便还恶心。当然作为始作俑者,他的情况还不是最糟糕的,至少溅起的臭泥大部分都飞到了别人身上,那几位中素质低的已经开始破口大骂问候某仙人的直系亲属了:
“***,哪来的野小子!”
“弄老子一嘴臭泥,搞死他!”
下一刻,**就感到两根冰冷的铁管顶在了他的背上,更有那不客气的,顿时就踹了他两脚。
“头,开始闯进来闹事的就是这个小子!”被**欺负过的门卫也开始告状了。
那膀大腰圆的大工头一听这话,脸上的横肉颤了颤,横了**一眼,冷冷道:“好大的狗胆,敢到老子的地头闹事,说!谁派你来的!”
老子马克沁不都怕,还怕你这两杆水连珠?**心中暗暗好笑,不过嘴上倒是没说什么,但那种不屑的神情是跃然于脸上。
大工头冷哼了一声:“嘴还挺硬啊!给我打断他两条腿!”
“等等!”**终于说话了。
大工头顿时嘲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感情也是个怂包!说吧,谁派你来的,说出来老子说不定饶你一命!”
不过这人大概是没听出**刚才话语里那种冷酷的味道,完全不知道某人已经准备大打出手了。
**冷酷的开口了:“我是打算告诉你,最好立刻放了这里所有的工人,然后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考虑只打断你两条狗腿!”
大工头睁大了眼睛,歪着脑袋似乎怀疑耳朵出了问题,半晌他才哄堂大笑道:“你们听到没有,这个傻瓜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打断我的腿,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什么打断我的双腿!”
**行事,是相当随心所yù的,救瓦西里和拉达的那次,他原本就可以弄死那群小流氓,但最后也只是略施惩戒,打断了那帮混球的几根骨头。只要是罪不致死,或者没有触碰他的底线,一般也就是好好地狠狠折磨一番,出了那口恶气也就完了。
这次就不一样了,这群工头,不光是对华工犯下了累累血债,如今竟敢威胁他了。要知道这货上辈子可是受够了欺负,最恨的就是被威胁,虽然对方的威胁对他没有实质xìng的伤害,但是也算是触及了他逆鳞。不把对方整出尿来,都算他没本事。
“我一般是用脚踢,偶尔也会用拳头砸!就比如这样!”
话音刚落,随着咔嚓两声,原本拿枪顶着**脑袋的两个守卫哭嚎着抱着小腿在地上打滚。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踢断了对方的腿骨。
“干掉他!”大工头怒吼一声,随即从腰里拔出了纳干左轮,大拇指扳下了击锤准备开火。
这个愿望,无疑是好的,可惜的是,**在仙界虽不算什么高手,但在这个世界上,那可比所谓的拳王、散打王之类的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鬼魅一般的身形,就像飘动的幽魂,大工头死命的扣动着扳机,一口气将剩下的六发子弹全部shè了出去,可除了误伤几个倒霉的酱油党之外就毫无意义了。
没错,他们手上有喷子,但火器能打的是人,打不了仙人地!
大工头看着一步一步欺上来的**,觉得牙齿都在打架,他战战兢兢地打开装弹口盖,用退弹杆将空弹壳退出来,然后哆里哆嗦往弹巢里塞着子弹。
这一套动作本来就繁琐,他哆哆嗦嗦的就显得更是不利索,手一抖,将子弹全部撒了出去。
**的身子,已经平平地欺到了他的面前,脸上带着冷酷的笑意,“你刚说,要干掉我?”
“误会,这……这是误会,真的……”大工头强打着jīng神,手中的手枪就像有一千多斤重一般,别说装弹了压根都举不起来,他战战兢兢地回答,“其实,我就是吓唬吓唬你……嗯,吓唬一下而已。”
“少废话,”**直勾勾地看着他,两只蓝幽幽的眼珠,散发着yīn冷的气息,显得越发地诡异了,“刚才是谁喊着要打断我的腿的?”
大工头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泥浆中,浑身颤抖着求饶道:“我错了,我该死!”
对此某男觉得心满意足,他就是喜欢这种居高临下掌控生死的感觉,既然对方这么“识趣”,他也就不打算搞得鲜血淋漓了,那多不和谐啊!
这厮慢条斯理的说道:“既然知道错了,那总得有个认错的态度啊!”
大工头顿时心中一凉,不过他好歹也是拿得起放的下的狠角sè,只要能保住小命,其他的也就不在乎了。只见他一咬牙,举起手中的喷子狠狠的就砸断了自己的腿骨。
“呃……”某男呲了呲牙,说实话他没打算弄断对方的腿,只要对方磕几个响头服软认输也就完了,不过既然对方如此识趣,他也不介意认可对方的态度,“这还差不多!”顿了顿这厮吩咐道:“起来,我有话问你!”
大工头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从地上站了起来,心里恨得牙痒痒,不过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装孙子。
**慢条斯理的问道:“任辅臣在哪?”
大工头明显一愣,任辅臣虽然大小是个翻译,但是在外国人眼里中国翻译也就是比狗稍微高一点的玩意,他有必要了解手下所有的狗吗?显然是没有必要的,所以对于这个问题大工头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赖烦的又问了一遍,紧接着就翻脸了:“另外一条腿你是不想要了吧!”
大工头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上帝作证他是真不认识任辅臣,倒是一直跟着他的二鬼子支支吾吾的提醒道:“老爷,任辅臣就是昨天跟老板交涉的那个人……”
啪!
被提醒的“老爷”毫无感激之意,抬手就给了个五百,骂道:“你怎么不早说!”
好吧,某二鬼子真的很冤,可是做奴才就得有做奴才的觉悟,供主子出气也是应尽的义务。最好是被打了左脸就把右脸迎上去,让主子一次爽个够。
啪!
另一边的主子果然也很配合,很痛快又给了个五百,说实话大工头今天那个气啊,莫名其妙的就撞上了个煞星,折损了一班兄弟不说,还陪进去一条腿。可这是为什么?就为了一个中国猪猡?他很生气也很想不通,但是他必须马上解释个清楚,毕竟他不想再断一条腿了。
“我知道任辅臣是谁了!”他点头哈腰的说道,“那是矿上的中国翻译,前天他竟敢向老板提条件,被收拾一顿之后,就关小黑屋了!”
啪!
**抬手就给了大工头一嘴巴,某男有些生气,敢当者老子的面打中国人,虽然打的是条没人格的狗,但是你这不是公然不给哥面子么,尼玛中国的狗也只有中国人可以收拾,你丫算个屁啊!
大工头莫名其妙挨了个嘴巴,但他还不敢呲牙,就像某二鬼子奉承主子一样,生怕惹得某男不高兴的他,赶紧也把右脸送了上去。啪啪两下,顿时就舒坦了。
**算是彻底明白了,真理果然就在大炮的shè程之内,拳头大就是王道。想当年他也只有让人啪啪的份,如今也算是扬眉吐气了。
“赶紧把任辅臣放出来,他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统统一起跟着陪葬!”某男大大咧咧的就发话了。
对此不管是大工头也好,还是他手下的小弟和狗腿子也好,那真是有求必应,当下里一个个拖着断腿屁颠屁颠的就去找人了。不多会儿,在人群的簇拥下,任辅臣跟太上皇一样被抬了过来。
两天不见,**几乎都快认不出任辅臣的样子了,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一双眼睛肿得跟水蜜桃一样。不过人的jīng神还算不错,尤其是看到了**之后显得格外激动:
“安德烈同志,你果然来救我们了!”
**却皱起了眉头,问道:“老任,你这是被谁打的?”
任辅臣苦笑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只要你能将工友们救出去,我吃点苦头也没啥!”
**呲了呲牙,心道:老任你没搞清楚状况,没看见哥已经镇住了这帮孙子么,这个时候不报仇雪恨更待何时?
当下他大手一挥,冷冷的吩咐道:“前天打了这位任先生的最好给我自觉一点,你们怎么打的就给我怎么招呼到自己脸上,不然……哼哼,你们可是试试我发怒的滋味!”
任辅臣确实还有点迷糊,换谁被毒打了一顿,又断了两天的饮食,关在小黑屋一冻,也不会比他清醒多少。他还以为**这是放狠话,吓吓对方,但没想到某人的华刚落音,一众的狗腿子和二鬼子是玩命的朝自个脸上招呼,那力度、那狠劲,只比打他的时候强,仿佛一个个都跟自个的脸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任辅臣顿时就迷惑了,问道:“安德烈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洋洋得意的说道,“刚才收拾了他们一顿,如今都老实了!”
026 被忽悠了
对于华工,尤其是不久前参与了群殴某男的那一批华工来说,眼前的变化实在是来的太突然也太意外,尤其任辅臣与某男交谈甚欢的那一幕发生之后,广大华工纷纷在寻找肇事者赵云霞。
可怜的赵云霞一时间成了万夫所指的焦点,如果愤怒的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已经死了一百遍一千遍。
对于这种状况某人心中暗喜,尼玛敢跟哥动手,你丫就等着被广大劳动人民鄙视吧!什么叫以德服人,这就叫以德服人!
“安德烈同志,这些人该怎么处置?”任辅臣指了指跪成一圈的工头和打手问道。
**完全没在意:“都是一群敲骨吸髓的恶人,统统枪毙了吧!”
此言一出,私下哗然。
抱着断腿的工头和打手们哭爹喊娘叫成一片,那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样子就跟被十几个大汉蹂躏了的小媳妇一个样。谁又能想到这批人原本的凶神恶煞呢?
至于华工,也是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对这个决定,他们心中大呼一声痛快。受够了欺压的他们,恨不得生啖其肉,当下里大声叫好。不过他们倒也没有盲目妄动,哪怕是嘴上喊得最响亮的人,也是不断的目视任辅臣,看来老任在华工心中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高到某男都有些吃味,腹诽道:明明哥把你们救出来的好不好。
对于**的建议任辅臣虽然很想采纳,但是他还保留了一丝清醒,这么干虽然痛快,但是似乎后果很恶劣。如今的俄国依然不是穷人能够说话的地方,更何况是他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外国穷人。所以他决定暂时忍住这口气,建议道:
“安德烈同志,我看先把这帮人关起来,请示zhōng yāng之后再决定如何处置他们怎么样?”
某男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的搞法是不是太无组织无纪律了?但是一转念这厮又想到,今天的事情本来就是意外加机缘巧合,如果哥不出手,估计就得有十几条人命要交代。解救苦难中的阶级弟兄本来就是布尔什维克的义务。这有什么错?
当然,任辅臣既然提醒了,某人也就从善如流,附议道:“那就这么办吧!把这群混蛋都给我关小黑屋!”
虽然广大华工兄弟对这个决定有那么一点失望,但是翻身做主人的喜悦马上就让他们忘记了这一点点不痛快。趾高气昂的押送着一干工头、打手、二鬼子,统统丢进小黑屋之后,整个矿场都笼罩在一片欢庆的氛围之中。
当然欢庆的行列里没有某男的身影,倒不是他对刚才被打耿耿于怀,说实话以他的半仙之体,那几下跟挠痒痒差不多,再说了人家也是不明真相的群众,被别有用心的人挑拨也是很正常的。
真正让某人挠头的是,这三千人怎么安置,留在这个矿场是肯定不可能的,某男刚才可是找任辅臣问了个明白,敢情煤矿的矿主在彼得格勒还有点势力,据说是黑sè百人团的成员。
黑sè百人团(又名俄罗斯人民联盟,黑sè百人团是其暴力机构),这个极端反犹的种族主义保皇组织可不是好惹的,他们的老大瓦西里.维塔利耶维奇.舒利金曾经是俄国第2、3、4届国家杜马,还曾经得到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召见,大大小小的工厂里都有他们派驻的工头和打手,在地方黑社会也很有影响力。
可以说得罪了立宪mín zhǔ党的那帮伪君子还没什么,那就是一帮嘴炮。但是这黑sè百人团可就是真小人了,得罪了这伙极端的恐怖主义份子,那恐怕就不得安生了。
当然对于某仙人来说,暴力啥都是浮云,哥么最不怕的就是暴力。唯一让他揪心的是某位大小姐的态度,对于他招惹这样的恐怖分子,那位大小姐肯定是万分的不满,毕竟这三千工人还是需要她帮忙安置的。
“你的脑子进水了吗?”
和**想的一样,得知了这个消息的某大小姐,几乎立刻就化作了电吹风和电贝司,八度的高音震撼着某男的耳膜:“你这个蠢货,干嘛要管那些华工的死活!为了他们得罪那群暴力狂,你难道是活腻了吗?”
**刚要解释,维多利亚又一次提高了音调,继续摧残道:“这简直是糟透了,恐怕我们的店铺还没开张,就会被那群暴力分子一把火烧光!我绝对不要沾上这样的麻烦!”
某男的心中很是不屑,被一个女人数落了这么久,他的大男子主义情绪开始上扬了:“既然你害怕,那就退出好了。我又没逼着你合作!”
“呃……”
好吧,某位大小姐顿时无言了,黑sè百人团很厉害吗?当然厉害,但是二月革命开始的那一天,暴起的工人几乎将黑sè百人团的基层组织完全捣毁了,离开了那些打手和流氓,好吧,黑sè百人团的实力就要打个折扣。更何况维多利亚家在彼得格勒也算是有头有脸,对于黑sè百人团普通人需要害怕,她一不是犹太人,二又有点小势力,还需要害怕吗?之所以暴起发难,无非是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好处罢了!
所以,要让这位大小姐退出,让她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根本不可能。只能说**还真是抓住了这位大小姐的七寸,一句话就给她膈回去了。
“我不管!”不过女人要真是无理取闹起来也是很麻烦的,“你必须补偿我的损失!”维多利亚强调道。
**横了她一眼,不耐烦的问道:“还没开始合作,你有什么损失!”
维多利亚便开始了撒泼打滚:“我不管,就是有,就是有!”
某男脸上的黑线都垂下来了,好在边上不是没有明白人,安吉丽娜劝道:“维塔,不要闹了,你就当帮帮那些可怜的中国人吧!他们也确实太可怜了!”
“安吉拉,你怎么能向着外人!”维多利亚不满意的嘟着嘴说。
安吉丽娜道:“没有啊,就事论事而已。如果你是在害怕的话,我可以跟爸爸说一说,有他在,你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那也不行!”维多利亚不服气的一指**说,“那太便宜这小子了,他一定要做出补偿!至少要免掉我昨天订购的那批衣服和丝袜的钱!”
这一句话完全把维多利亚的狐狸尾巴完全暴露出来,感情这丫头唧唧歪歪了半天,就是不想付钱。尼玛,这丫头也太jīng明了吧!
**又一次看了看维多利亚的胸器,体积不小啊!不是说胸大无脑吗?怎么这个女人的构造完全不一样?
另一边的安吉丽娜见**久久不开口,还以为他金钱上有难处,安慰道:“安德烈,要不货款我出算了……”
“不用!”**横了维多利亚一眼,虽然很不忿被这丫头敲竹杠,但他总不能真的让梦中情人出钱吧?那岂不是显得他斤斤计较。要知道某男自打穿越之后,心气不是一般的高,这种没格调的事他还真不屑做。
维多利亚眼看着计谋得逞,得意道:“就是嘛!一点点小钱而已,要是这点钱都拿不出来,我都怀疑是不是要跟你合作了!”
安吉丽娜捏了捏表姐的脸蛋,道:“维塔,你就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又省下一笔……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维多利亚却完全不在乎,似乎跟**斗气很让她有成就感。
某男恨得牙痒痒,但是有安吉丽娜在,他无法发作,只能看着对方得意。半晌,他才咬牙切齿的说道:“赶紧把我要的地方找到,耽误了时间,我这发货可能会不及时!”
“看你那个小气的劲!还找什么,地方都是现成的!”维多利亚满不在乎的说道。
“现成的?”**完全不相信,他强调道:“这可不是玩笑,我那三千人还等着呢!”
“安啦,安啦!”维多利亚摆了摆手,“明天我就带你去看看,保证让你满意!”
白雪皑皑的小山包后面是一望无垠的水面,拉多加湖不愧是欧洲最大的湖,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是站在海边。在湖边的空地上,一根根摞起来的圆木整齐的码放成金字塔的形状。在原木堆后面,几间小小的木屋稀稀拉拉的散布着,但是却看不出有任何人类活动的迹象,似乎这里曾经是一座林场。
“这就是你说的现成的地方!”**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动。
维多利亚仿佛完全没有察觉道**的怒气,指着面前的林场介绍道:“这个林场已经废弃了,最近的村子都在十几公里之外,平时绝对不会有人跑来sāo扰你们。那些华工安全绝对不成问题。还有,你看着这地方多宽敞,用水也方便,别说三千人了,三万人都住得开!这样的好地方也就是本小姐能帮你找到,每个月还只收你一千卢布的租金,够意思了吧!”
**顿时暴跳如雷:“这种鬼地方你还敢跟我收钱!!尼玛,这里离彼得格勒足足有五十几公里,刚才都过了国境线,尼玛都到芬兰了!周围十几公里还没有人烟,我上哪去买补给!再说就这么几栋比狗舍大不了多少的破房子,你让我那三千人都喝风露营去!”
027 诺基亚、女人和熊(上)
**很生气,至于后果严不严重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至少维多利亚完全没把某人的愤怒当一回事儿,轻描淡写的答复道:“没有房子怕什么,你可是有三千多人手,盖房子还不是轻而易举。”
她指了指林场里堆放的木头道:“材料都是现成的……呃,当然,这些木材都是诺基亚公司的财产,还是要花钱的……”
花钱什么的,**完全没听进去,倒是前面的那个名称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什么公司?”
维多利亚指了指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西装革履、文明棍、单片眼镜男,介绍道:“我不是介绍了么,这位米其林先生是芬兰诺基亚公司的业务经理,这座林场就是诺基亚公司的财产……”
芬兰,诺基亚,地点跟名称都能对得上,但是诺基亚不是卖手机的么?**满脑子都是问号,他有些怀疑的问道:“贵公司的主要业务是什么?”
米其林极其绅士和专业的回答道:“我公司的主要业务是伐木和造纸,但是近年来也涉曾及电缆、电话业务。”
还真是哥知道的那个诺基亚,**不由得有些感叹,他原本还以为诺基亚是随着电子工业大发展的时候冒出来的新兴企业,哪知道人家在1917年就是有半个世纪历史的老字号了,当然诺基亚人前五十年基本都在伐木和造纸,压根就不露脸。
**对诺基亚的印象倒是不错,大学时候买的第一台手机用了四五年,哪怕是某人被撞得粉身碎骨,那台手机还坚强的存活着,质量实在是没话说。不过眼下的诺基亚似乎没有后世的风光,甚至有些落魄,不然也不会把好好的林场给废弃了。
要不要插一脚呢?
**的那点小心思顿时活跃起来,这可是一只大牛的潜力股,后世风光一时的电信业三巨头之一,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
有了这层想法,**拐弯抹角的开始找米其林套磁,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确,收购一部分股份。
“敝人在公司中人微言轻不作数的。斯別洛斯基先生若是对投资敝公司有兴趣,不妨换个时间找家父详细的谈一谈。”米其林对**的想法倒也不排斥,直接就点明了其中的关键。
对于老外的这种直率**也觉得省事,他在后世可是没少吃过打官腔说套话的苦头,还是这老外办事痛快啊!
当然某人绝不会知道,官僚主义并不是和谐国的特产,打官腔这门艺术在国外一样普遍,米其林之所以如此的痛快,一则确实如他所言人微言轻,不然也不会被派来处理这么一件小事,其次,诺基亚如今的发展不算太顺利,在电信业务上完全是新丁一个,也希望有资金注入。**愿意投资,根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的事还打官腔那不是脑子进水了?
“那太感谢米其林先生了,希望您能尽快安排在下与令尊的会谈,我对投资贵公司十分的有兴趣!”
对于**的心血来cháo,维多利亚只能白眼了,她越来越搞不懂眼前这个大男孩想要干什么了。她可以肯定对方在来之前完全就没听说过诺基亚(这个是真误会了),但是却莫名其妙的表现出一副强烈的投资**,这信心是打哪里来的?至少她就不看好诺基亚公司,这么一家小小的造纸企业能有什么前途?
虽然维多利亚和**不是太对付,但是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合伙人的投资打水漂,当下找了个机会拉住**悄悄的问道:“你怎么突然想到投资诺基亚了?”
**也没在意,实话实说:“我十分看好他们在电信业务上的发展!”
对于一个二十世纪初期的女xìng来说,电信什么的完全不了解,但是这不妨碍维多利亚以自己的视角反驳**的说法:“诺基亚的主业是伐木和造纸,这和你说的电信什么的根本就不搭界!你若是对电信业务真的感兴趣,为什么不投资一家专门从事这方面的公司,比如爱立信或者马可尼。”
**撇撇嘴,维多利亚倒是没说错,不管是爱立信还是马可尼都比半路出家的诺基亚专业不少,但是那两家都是根深蒂固的大鳄,如今的业务更是蒸蒸rì上,哪里轮到他这种小虾米去惦记。
“马可尼和爱立信当然好,但是你想想他们可能接受我的投资吗?而且那得花多少钱!”**无奈的摊摊手。
维多利亚想了想,觉得某人说的很有道理,如今马可尼和爱立信确实不缺钱,就算要融资,英国和法国的有的是大金主会惦记,估计某人连喝汤的资格都没有。
当然这不意味着维多利亚就看好**投资诺基亚,她的家族在诺基亚也有点股份,不然她也没法轻易的拿下这个林场。她对诺基亚更为了解,知根知底反而不看好诺基亚的发展。
“随你!”她见**似乎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也就懒得劝了,“反正以后要是赔了钱,不要说本小姐没有提醒你!”
会赔吗?
对于**来说这个问题完全不需要考虑,如果连诺基亚都是个赔钱货,那这个时代他还真不知道该投资什么了。如今他更关心的是这个林场一个月的租金是多少钱。
“每月一千卢布!另外每根圆木价值另算。”米其林一五一十的解释道,“当然如果您支付黄金的话更便宜一些!”
**满头都是黑线,尼玛,维多利亚这丫头把老子的老底都泻出去了,他歪了歪脑袋,想瞪维多利亚一眼,以表示不满。但是这丫头不知道是早有预料还是反应迅速,此时正提着裙子往森林走,看来似乎是打算找地方放水,让某男白白浪费了眼神。
“用黄金怎么支付?”某男叹了口气问道。
米其林笑容可掬的回答道:“每月五盎司黄金。租金至少预交三个月!”
倒也没多少钱,对某男来说辛苦一个晚上就回来了。他也懒得讲价,直接道:“钱没有问题,但是我要强调一点,我希望这里绝对不会有外人来打扰!”
米其林颇有深意的笑道:“您可以完全放心,这里是芬兰,虽然我们现在还算是一国人,但俄罗斯对芬兰的影响不大。黑sè百人团在芬兰没有什么势力。而且我公司在芬兰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完全能够避免您担心的麻烦。”
不用说了,绝对是维多利亚这丫头把事情的原委告诉对方了,尼玛这女人的嘴怎么就这么不牢靠呢!某男是吐槽不已,甚至心中暗暗发誓,以后有什么事再也不找这丫头了,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给卖了!
某男才吐槽完,让他十分怨念的某女就从森林中发出一声尖叫:
“救命啊!”
那音调之高亢,不由得让某人怀疑,某位躲在林子里方便的大小姐难道是遇上劫sè的了?尤其是当维多利亚衣衫不整跌跌撞撞的从林子里冲出来的时候,某男的这种想法就更加的强烈了。
诱人的黑丝长腿啊!
某男甚至在心中感叹了一句,俄国mm果然火辣!
啧啧,圆规一样的长腿加上长筒黑丝袜,还有那蕾丝的小内内,极速奔跑中上下起伏的胸器,让哥么想不雄起都不行啊!
在场的两位男士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眼,这种美好的风景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上的,那还不看个够本,甚至双方还生出一种原来都是同道中人的念头。
不过,这种念头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从林子冲出来的大黑熊马上就让前一刻还在感叹人间绝sè什么的两个sè棍大惊失sè。这畜生可不是好相与的,真不知道这位大小姐是怎么搞的,招惹谁不好,去招惹它,人家可不是吃素的!
第一时间米其林撒丫子就溜了,那机敏灵活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西装革履手持文明棍的绅士,其反应之迅速,作风之果决让**叹为观止。
这货怎么就没有一丝英雄救美的觉悟呢?刚才也没见你少看两眼,真是无耻!**朝落跑中的米其林投去鄙视的目光。哥还以为老外真是有绅士风度呢,关键时刻还不是露出了本来面目!不就是头熊么,有啥好怕的!
某仙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是换做从前的他恐怕比米其林跑得更快,英雄救美?美女再好也没有自己的小命值钱,命都没了要美女有什么用?
不过如今的李某人已经是鸟枪换炮,不可同rì而语,就算是徒手肉搏黑熊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这厮还是带着家伙来的,吃一堑长一智,有了前车之鉴的某男总算是想起搞两件称手的家伙了。
当然,某男所谓的称手就是拉风,武器的xìng能怎么样倒是其次,对他来说主要是要能吸引眼球,造型越拉风越好。说实话,这种武器并不多见,古往今来符合条件不多,冷兵器时代某人倒是可以弄个狼牙棒耍耍。
但如今不说随身带个狼牙棒太累赘,就说大伙都玩火器了,你弄个这么另类的武器,恐怕是要成为笑柄的。所以某人也就只能从善如流,挑两把喷子了。
聚宝盆里的各种枪械倒是种类齐全,大到飞机导弹小到匕首、防狼喷雾剂,应有尽有。对于一个粗窥门径的军迷,生前也爱买个什么《轻兵器》杂志的某人来说,完全没有难度,实际上某人心中早已有了中意的对象——usp45。
白sè不锈钢版的usp45某人是最爱,不管是造型、还是威力、亦或者人机功效,usp45都算是一流。但老话也说了,一分钱一分货,作为一种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才出现的大威力手枪,价格实在惊人,至少在聚宝盆中价格惊人——高达800点仙力一支!
某三流仙人如今就是榨chéng rén干,也买不起一支,这厮也只有望枪兴叹的份。可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总不能等到修真8级再去买usp45吧?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某人迫不得已的选择了沙鹰,不算贵也不算便宜,250点仙力。好吧,价钱很那啥,而且这种随着cs和各种好烂无烂片一起烂大街的手枪压根就不用介绍。仅就外形来说甚至比usp45还威武霸气。
但是,**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武器,它又大又笨,.50型空枪就有两公斤多,usp45空枪重量几乎只有它的三分之一。
两条大腿上各挂两公斤的铁块可是不舒服,哪怕是仙人,也觉得有一种裤子要往下掉的感觉。更关键的是这枪不管是用来自卫,还是用作进攻都尼玛不合格!
后坐力彪悍、枪口火焰巨大,而且极其挑子弹,弄不好就会卡壳,你说谁会喜欢这么一把破枪?要不是沙鹰超炫的外形有加分作用,打死某三流仙人也不会选它做武器,用它说实话还不如肉搏来得痛快。
当然,除了外形之外,沙鹰也不是一无是处,作为靶枪或狩猎手枪,沙鹰是非常优秀的,尤其是打猎,百米以上的有效shè程,接近步枪的杀伤力。打什么野猪啊、老虎啊、狮子啊完全没压力。
甚至可以说没有其他手枪能做到这点,反正猎手一般也不会等猎物跑到面前才开枪,所以上述那些不适合战斗或自卫的缺点对于打猎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实际上,沙鹰也的确是被定义为狩猎手枪在市面上销售的。
“今天就让你开开荤!”某仙人潇洒的从大腿两侧的枪套里拔出了银光闪闪的沙鹰,两手平举,用自以为最潇洒最小马哥的姿态叩动了扳机。
砰砰砰!
.50ae弹不愧是威力巨大,虽然某仙人已经用仙力加持了双臂,但是尼玛还是觉得双手发麻,而从枪口喷shè出的巨大火球更是让他双眼发花。
总而言之,某仙人觉得很不爽。唯一让他觉得欣慰的是,那头该死的黑熊似乎中弹了。至少原本杀气腾腾扑向维多利亚,准备上演真实版美女与野兽的这畜生已经没了动作,原本岌岌可危的某美女似乎是安全了。
某仙人不禁有些得意:哥果然是有shè击天赋啊,第一次开枪,战果就如此不俗……
当然,这仅仅是某三流仙人自己的看法,在下一秒钟,当枪声平息之后,不管是黑熊还是美女都发出了一声呼号!
“嗷嗷!”这是黑熊在示威,看样子这畜生毫发无伤。
“安德烈,你这个白痴,你想杀了我吗!”美女高举着裙子指着上面的弹洞发出愤怒的吼声……
028 诺基亚、女人和熊(下)
子弹空呼啸,美女在尖叫,野兽打酱油,仙人真cāo蛋。
某三流仙人乒乒乓乓的shè完两匣子子弹,却连一根熊毛都没伤着,可想而知某人的枪法有多臭了。
可某人自己却不这么想,对于自己被剃了光头,他完全归结于手中的沙鹰不好用。但是这厮也不看看,他模仿好莱坞大片中各路英雄飒爽的shè击姿态,瞄都不瞄还双枪齐发,能打中就怪了。
不过某人的二把刀枪法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至少他疯狂的倾泻子弹终于转移某只野兽的注意力,将仇恨完全拉到自己身上了。所以某大型野生动物毅然决然的放弃了继续调戏美女,转而奔向了某三流仙人,看样子是打算将这个打扰自己好事的混蛋一巴掌拍死。
不过话还是要说回来,三流仙人的枪法是臭了一点,但肉搏能力到真是给力,甚至是威武霸气。至少在一边围观的维多利亚是这么认为的。说真的,她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当某熊以一招极其大气的力劈华山,准备一招秒杀某男的时候。某男轻轻松松的用跟熊掌极其不成比例的小嫩手搭了上去。在那一刹那,围观的美女惊叫着闭上了眼睛,以为接下来那一幕将会是一场不折不扣的三级血腥暴力片,估计某男会被某熊ooxx致死。
但是,在指缝的空隙中,美女顿时在风中凌乱了。预想中的ooxx场景确实发生了,但是攻受双方掉了个个。威武霸气的黑熊被某男直接一个过肩摔放到在地,在落地的那一刹那,维多利亚仿佛觉得大地都在颤动。
可怜的黑熊被摔了个狗吃屎,这可怜的畜生还没从满头金星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就被某人死死的压在了胯下,雨点般的拳头像小榔头一样砸下来,开始这畜生还试图抵抗,但很快它就发现自己的人生就是一个茶几,它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上了错误的人,结果就杯具加餐具了。
可怜的黑熊仿佛是被十几个大汉轮了一遍的小媳妇,小眼睛里眼泪哗哗的,不得不咬紧了爪子默默的承受。相反骑在它脖子上的某男却觉得畅快无比,这仿佛是打他幼儿园毕业之后,头一次在网络游戏之外的世界pk胜利,说实话,真的很爽!
“安德烈,熊太可怜了,你能不能停手?”美女在一边怯生生的劝道。
熊太可怜了?
某三流仙人顿时勃然大怒,尼玛你的屁股是坐在哪一边的。哥是帮你出气好不好。怎么到头来哥里外不是人了?
愤愤不平的某三流仙人又给了黑熊两下狠的,可怜的某熊实在是忍不住了,凄惨的哀嚎了两声。这时某男才发现,这头眼泪汪汪的黑熊看上去大概似乎仿佛有那么点可怜。
这头可怜的畜生几乎扒开了一层土,满头是包的大脑袋已经深深的埋进土坑里了,周围到处都是挣扎的痕迹,确实像是被虐待了的保护动物。
“真是没用!”某三流仙人很不屑的呸了一口,“下次再让我见了你,扒了你的皮做大衣!”
可怜的黑熊似乎听懂某人的威胁,赶紧呜呜的叫了两声,仿佛是在说我再也不敢了。
某人自觉得很有面子,抬起脚给了熊屁股一下,骂道:“那还不快滚,个丢人现眼的货!”
黑熊顿时如蒙大赦,使劲的点了点头,拔腿就准备闪人。但是无情的现实马上击碎了它的好梦。
“就这么放了?太可惜了!”维多利亚再也没有先头的惊慌失措和爱心泛滥,围绕着黑熊转了一圈,评头论足道:“你看这皮毛,你看这体格,卖给马戏团也值不少钱吧?”
某三流仙人马上反应过来了,似乎熊一身都是宝啊!熊皮是高档皮草,熊掌是名贵食材,嗯嗯,还有熊胆,后世不是流行活熊取胆么,对了还有熊鞭!
**挠了挠头,貌似熊鞭不如虎鞭威猛吧?再说哥么大小是个仙人,不说一夜九次金枪不倒,搞定个把凡人女子也不需要借助外力!
再说了,就算熊身上都是宝贝,可一头熊又能有多少零件?满打满算也不值几个钱,反倒容易坏了名声。若是让后人提起来,一个个咬牙切齿的骂某某某见钱眼开满身铜臭,连活熊取胆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都干,那不是冤得慌。
基于此,某男立刻放弃了将这头黑熊大切八块的想法:“一头熊又能值几个钱,没啥意思!”
但是某美女可不这么看,她兴致高昂拍了拍黑熊的屁股说道:“你不想要,我要!我早就想养一头熊做宠物了,一直没机会……”
感情某美女是玩具熊玩腻了,准备养头活的过过瘾,不过她的话倒是提醒了某三流仙人——似乎养一头熊做宠物很拉风啊!想想后世那些没格调的也就是玩玩藏獒,哥么到时候牵头熊出去遛弯,吓死你们这些***!
“你说的很对!”某男第一次对维多利亚的话表示了赞同,他高兴的拍了拍黑熊的脑门,大笑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宠物了,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嗯,看你这一身黑皮和没用的德行,就叫小二黑吧!”
“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好!怎么能叫小二黑呢!”维多利亚立刻表示不满,毕竟养头熊做宠物是她先想到的,她理所当然认为所有权归自己,完全忘记了制服黑熊的是某男。
**毫不退让道:“我降服的宠物,想起什么名字是我的zì yóu!”
“明明是我想到的主意!”美女顿时就跳脚了。
“你想到的主意又怎么样!所有权归我!”
“这里是诺基亚公司的林场,这头熊理所当然是诺基亚公司的财产!我的家族是诺基亚的股东,它当然归我所有!”
“搞笑!你怎么知道它住在林场里,它不过是路过觅食而已!”
“我不管,只要它出现在林场里,就是我的!”
“你的?”**讥笑道,“有本事你把它留下!”
吵了这么半天,**也就是最后一句话才说道点子上,没有谁敢说能生擒一头成年的公熊?很明显,维多利亚也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没有**在,别说养这头熊做宠物,估计她成为黑熊大便的可能xìng更大。
“归你就归你!”维多利亚只能忍气吞声,“不过你得借我玩几天!”
**对此倒是没有意见,反正只要所有权是他的,借出去也就借出去了,反正还能省点口粮。
某男和某女是心满意足了,这其中唯一不满的就是某熊,这一男一女竟然完全无视了它的存在,就擅自决定了它的命运,对于这种安排它一万分不满!
“嗷……嗷……”它决定显示自己的存在。
迎接它的是当面一脚,**很不高兴的骂道:“瞎叫唤什么,再叫老子就削死你!”
可怜的黑熊呜咽了一声,顿时将满腔的不屈化作了泪水,它从来没有想过人类是如此的凶残,天地良心,今天它才刚刚从冬眠中醒来,不过是不忿某女在自己的领地上随地大小便,出来吓唬吓唬她,让她牢记讲究公共卫生而已。它怎么也没料到,这样一种无伤大雅天经地义的行动会把自个给陷进去。
但是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后悔药可吃,它就是再不情愿再不乐意,也只能接受被奴役的命运。尤其是**随手打了一道仙力在它体内之后,除非它死了,否则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找到。
倒霉的黑熊,不!倒霉的小二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某男接下来很爽快的就签署了租赁合同,宣告着这个拉多加湖畔的无名林场从此成为了eo公司的第一个基地和最初的训练场。
从这之后各种肤sè的jīng锐的战士源源不断的从这里走向世界各地,为了全人类的解放事业冲在战斗的最前线。当然,他们永远也不会忘记训练场里的一切,尤其忘不了那头胖乎乎的成天混吃等死的叫小二黑的大黑熊,有了它才让艰难的训练时光过得不是那么痛苦……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要想把eo公司的第一座基地建设起来,还有许多的困难,首当其冲的就是粮食和住宿问题,粮食倒还好说,**直接从聚宝盆里买就行了,唯一让他挠头的是这三千人住哪?
林场就这么几间小茅屋,当仓库用都成问题,更别说住宿了,所以某男不得不先买了一大批帐篷应急,当第一批五十顶帐篷和足够三千人吃个十天的大米白面堆满了仓库时,红彤彤的太阳公公又一次慢慢的从水天线里抬起头——新的一天又到了!
**揉了揉满是眼屎的眼睛,美美的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身边睡得呼噜呼噜口水四溢的小二黑,踢了这货一脚,命令道:“我进城办事,看好这些粮食,不准让别人乱动……”
小二黑呜呜的叫了一声,似乎在提意见。
**皱眉道:“别的动物也不行,还有,不准偷吃仓库里的食物,反正少了一点就收拾你!”
小二黑顿时悲鸣一声,又想马儿跑得快,又想马儿吃得少,摊上这么个主人,前途真是黑暗啊!
029 诺贝尔
接下来的几天里**的生活状态就是三点一线,从罗曼诺夫卡到彼得格勒再到林场,一天下来大半的时间都在跑路。每天的工作就是修炼然后兑换帐篷再联系马车将华工往林场送,要不就是陪着维多利亚注册公司,总而言之,每一天的rì程都是满满的,根本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好在**大小也算个仙人,不然这么下去非得尿血不可。当然紧张的工作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他的修为是蹭蹭的往上涨。但修为哪怕涨得再快,某人也觉得入不敷出,这点修为真是太低了,一天最多兑换五十顶帐篷、百来克黄金,再把给维多利亚的服装、化妆品去掉,剩下的仙力也就是个位数了。
这让某人短时间将华工打造成一支军队的想法是完全落空了,别说兑换武器,连三千人住的帐篷他都凑不齐,每一天都只能将三百多个华工转移去林场,住宿实在是个大问题。
好在这个问题最多十天就能解决,然后某人就可以开始着手解决武器问题了。按照某人的想法,是打算在聚宝盆中兑换机床等设备,然后招募一批工人按照他兑换的武器图纸生产。毕竟他个人的仙力有限,无法支撑大规模的换装,而且某人还打算干一干军火商的工作。
可惜的是聚宝盆中居高不下的机床价格让某人的希望化为了泡影,最便宜的镗床也要1000仙力,他是想都不用想了。
好在这几天某位大小姐的销售额非常不错,如果能长久的保持的下去,再加上某人每天兑换的金子,估计个把月下来就能凑够一笔可观的资金,然后他准备委托那位大小姐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去瑞典帮忙购买一批机器设备。他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生产轻武器就行了,火炮什么就暂时不用想了。
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某男如今也只能咬牙苦撑。那真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鸡”晚。当彼得格勒街头的路灯亮起时,奔波了一天的某男拐着八字腿晃晃悠悠的牵着列昂尼德走进了自己的公寓。
话说这几天下来,某男发现自己的双腿严重变形,竟然开始向某岛国的罗圈腿靠拢。没办法,天天跨在摩托上,想不罗圈腿都不行。就在某男悲哀自己的这双腿今后哪怕就是并拢了,国足也能穿裆打小门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公寓又进人了。
床上隆起的被窝里两具**紧紧的拥在一起,不时的还能听到呼哧呼哧风箱一样的呼噜声。
哥太累了,以至于走错门了?
某男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又左右瞅了瞅,很明显,这确实是自己的公寓。
那就是这一对狗男女走错门了?
这是某男的第二种想法。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个想法也是错误的,不管是看体型、看头发,床上躺的绝对不是什么狗男女,而是一对搞基的gay!
我擦!太恶心了!
某三流仙人是怒由心生,尼玛,搞基搞到哥的床上来了,亮瞎了哥的24k氪金狗眼啊!太龌蹉了,太坑爹了,哥真的怒了!
暴怒的三流仙人一把将床铺掀翻,让床上的那一对基友享受了什么叫天崩地裂,若不是觉得用身体触碰这对基友太恶心,某男说不定直接用拳头砸了。
“**!地震了!”
“快跑,埃里克!”
看着一对基友手忙脚乱的从地上蹦起来,手扶手肩并肩“含情脉脉”的往外跑,某男愈发的觉得恶心了。他上去一脚就将那个叫埃里克攻踢了个跟斗,正准备用个过肩摔将另外那个受扔出窗外时,那个受开口了:
“安德烈卡!”这个受高兴的冲上来给了**一个拥抱,拍着他的背高兴道:“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他们是在骗我!”
按道理说某男是应该能躲开对方的拥抱的,或者直接按照刚才的想法丢人出去。但是在动手的那一刹那,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某男发现自己还真不能动手,这个该死的受竟然是他的老哥康斯但丁。
某男打了个冷颤,结结巴巴的问道:“老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被叫做老哥的娘娘腔比着兰花指,高兴的拍着某男的肩膀笑得那个花容灿烂:“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接到电报的时候,我真是担心死了!看来你的罪名已经洗清了!”
说实话,康斯坦丁的嗓音完全不像一个大男人,软软的还稍微有一点嗲,再加上一副遗传至他们老妈的jīng致面庞,不注意的话真以为是个女子。
联想刚才的恶心场景,某男情不自禁的又打了个冷颤,结巴道:“不好意思,老哥,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好事的。”
康斯坦丁有些莫名其妙,细声细气的问道:“什么好事?”
倒是地上趴着的那个“攻”苦笑着爬了来气,抱怨道:“科沙(康斯坦丁的昵称),我早说过让我去旅馆休息吧!你非得让我跟你挤一张床,让你老弟误会了吧!早跟你说了,你这张脸就不适合跟男人睡一块,容易出事!”
康斯坦丁瞪大眼睛望着**,很女xìng化的掩上了嘴。让某男不禁又感叹道自己的老哥简直是个妖孽,你这德xìng不去泰国混太可惜了。
“抱歉!”
**还真有点过意不去,看来老哥和这个叫埃里克的受似乎是赶路来救自己的,估计是累坏了,自己倒好,二话不说就将人掀翻在地,还踹了一脚。
“我以为家里进了贼!”他解释道。
埃里克却不在意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望着**,一副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全知道,解释就是掩饰的样子。
**顿时觉得更加尴尬了,连忙岔开话题问道:“老哥,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康斯坦丁歪着脑袋很“天真”也很“纯”的想了想,说:“接到你同学说你出事了的电报,我带着埃里克就来救你了!在瑞典还好说,但是进入芬兰之后一切都是乱糟糟的,我又一心赶来,也就忘记发电报给你了。”
说到这,某妖孽很母xìng的看着某三流神仙,一副慈爱的样子,那母xìng的光辉让某仙人喉头抽动不已。
使劲的将涌上喉头的那一股酸水咽了下去,**嘴角抽动道:“辛苦你了,老哥。还有你,这位先生,感谢你前来。”
“你是怎么出狱的?”埃里克将身上披着的被窝紧了紧,牛气哄哄的问道:“我可是听说你被关进彼得保罗监狱了,那里可不好出来,不然你老姐也不用找我了!”
虽然很同意对方那个“老姐”的提法,但是对于此人说话的口气,**有些不解,遂转头望向了康斯坦丁。
这时某男娘才小小的惊叫一声,歉意道:“抱歉,还没有为你介绍。这位是我大学里的好朋友埃里克森,他是诺贝尔家族的后裔。在国内他的能量比我大多了,也只有他能把你从彼得保罗监狱救出来!”
某男别有深意的瞥了瞥某牛逼男,心中满是猜测——诺贝尔?那个炸弹狂人的后代,那厮不是欧洲最富有的流浪汉和浪荡子吗?据说是无后的,那么这家伙又是谁的种?
好吧,原谅这个小白,诺贝尔家可不止一个男孩,除了阿尔弗雷德和一起搞炸药被蒸发了的那个短命的小弟弟,炸弹奖的创始人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叫罗伯特另一个叫路德维希,和这两个哥哥比起来,阿尔弗雷德都不算特别有钱。
那哥俩是搞石油的,显赫一时的诺贝尔兄弟石油公司就是这哥俩的资产,最鼎盛的时候一度成为俄国最大的石油公司,其产量直逼世界首位。所以,虽然诺贝尔家族都是瑞典人,但是在俄国也是混得相当有头有脸。
“伊曼努尔.诺贝尔先生就是埃里克的堂叔!”某妖一本正经的介绍道。
伊曼努尔是路德维希的长子,也是如今的诺贝尔兄弟石油公司的大掌门,当年瑞典国内对于执行阿尔弗雷德的遗嘱创立炸弹奖的事内部争议纷纷的时候。这位大掌门相当牛气对着瑞典国王一拍桌子,宣布将完全执行自己叔叔的遗嘱,那爽快的劲头根本就没把阿尔弗雷德创造的庞大产业放在眼里。
当然若干年后,这位大掌门完全想不到,自己在俄国的资产将完全被布尔什维克充公,整个家族都只能落魄的逃离俄国,从此以后诺贝尔这个姓氏再也无法恢复往rì的荣光。
当然,对于这一切,某历史小白来说是完全不知情的,他对于诺贝尔家族的了解也就是一个阿尔弗雷德.诺贝尔和那个著名的争议不断的炸弹奖。
不过对于眼前这个看起来同自己人妖老哥很铁的埃里克森,某男还是保持了足够的敬意。他虽然二,但也不是不知道好歹,就冲人家肯千里迢迢的从斯德哥尔摩赶过来,这份情他就得领。
“我说安德烈,你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某伪娘好奇的问道。
这可是某人最得意的事情,他故作轻松的答道:“越狱。”
“越狱?!”不光是某伪娘,连同边上一副满不在乎的埃里克森都叫了起来,“你在开玩笑?”
“当然不是!”两人惊讶的表情让某男更是志得意满,他一拍自己大腿两侧挂着的根本就是摆设的沙鹰,豪气道:“不光越狱了,我还占领了彼得保罗监狱,把里面的政治犯全放出来了!”
030 要出事
“安德烈卡,你从哪搞来的枪!”
**的伪娘老哥康斯坦丁双手捂嘴一副受惊的样子,配合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好吧,某男彻底的不淡定了,你丫个大男人娘成这样,简直就是个妖孽啊!
不过在下一秒钟,某仙人就把满腔的怨言全部咽了回去,他的人妖老哥伸出莲藕一样的“玉臂”,顺手就抽出了某人纯粹当做烧火棍使的沙鹰。
某男刚想说小心,某伪娘十分熟练的摆弄起“烧火棍”,一会儿工夫,打开保险、上膛然后一步步退弹分解,一套动作耍得十分熟练,仿佛是练习了无数遍一般。
**彻底的不淡定了,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的人妖老哥,分解沙鹰他虽然也可以,但绝对不会像他老哥那么熟练。某男有些怀疑自己的老哥也是穿越来的了。
“你以前用过沙漠之鹰?”他谨慎的问道。
某伪娘摇了摇头,反而对着沙鹰的多边形枪管赞不绝口:“哦?这种手枪叫沙鹰啊!好彪悍的名字啊!嗯嗯,工艺也非常jīng湛啊!竟然一点刀痕都没用,表面似乎还镀了铬?咦,自动方式也很怪异啊!”
某男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心道沙鹰唯一对得起那个价格的也就是jīng锻做工了。不过他还是不知道自己的伪娘老哥为什么动作那么熟练,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又把枪装了回去。
“你以前真没用过?”某仙人又一次问道。
“哎呀!”某妖秀气的小鼻子动了动,一副美女我很不耐烦的表情:“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怎么老问啊!你这枪从哪来的?”
嗲声嗲气的语调让某男起了后世宝岛上的林志玲阿姨,不过他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道:“你怎么对沙鹰如此熟悉?”
“你老姐对枪械很有些天才,不管什么武器,到了他手里都被摆弄得服服帖帖,连博福斯的那些老技术员对此都叹为观止!”在一边对着镜子打理发型的埃里克森头也不回的说道,忽然他拢了拢头发问道:“我的发型有没有乱,乱了可就不帅了!”
**的额角落下一滴冷汗,看着用白嫩嫩的玉手摆弄着沙鹰,红唇微微张开一副很傻很天真样的老哥,他不禁想到了后世啄木鸟爱情动作片中的美女扶“大鸟”的场景。
某男赶紧摇了摇头,将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驱逐出去,这真是太邪恶了。他搓了搓脸,转移话题问道:“博福斯,那不是瑞典最大的军火公司,老哥你去那干什么?”
某妖怪异的瞥了他一眼,伸出玉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安德烈卡,你该不是病了吧,我毕业后不是一直在博福斯工作么?为什么会这么问?”
某男的嘴角抽抽了一下,很多关于安德烈的记忆他都只掌握了个大概,细节什么的一片朦胧。总要别人提醒之后,他才能回忆起其中的细节,比如现在他就想起了自己的老哥确实是学机械加工的,最开始是在俄国的图拉兵工厂工作,后来才去的瑞典。
为了弥补这个错误,某男赶紧打了个哈哈:“那个……那个,我不是忘记了么……”
某妖吃吃的掩嘴笑道:“小安德烈卡,你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健忘。不过你还没告诉我这枪是谁制造的。不要告诉我你连这也忘了。”
**松了口气,还好没穿帮,清了清嗓子笑道:“当然不可能忘记,我要是连自己的作品都忘了,那不是傻瓜吗?”当然他没忘记在心中补充道:你是问谁制造的哈,这个世界上除了哥以外,还真没有其他能“造”得出来了。
某妖皱起眉头,那秀气的小鼻子和小嘴都撅了起来,轻轻的摇着手指说道:“小安德烈卡,不要撒谎啊!你对机械原理和加工一窍不通,怎么可能制造出这种jīng密的武器?快点说实话,不然我可要生气喽!”
连一边臭美的埃里克森也帮腔道:“小子,不要撒谎了,连我这种专业的工科生都不敢说能有这样的手艺,你一个外国语系的门外汉就更不可能了!”
“谁说我不懂机械原理!”
某仙人真的愤怒了,虽然当年他的专业成绩实在是不怎么样,但是总归考试是自己混到的60分,比起同寝室几个收买老师过关的家伙,他自认为是要强了一百倍。
埃里克森讥笑道:“那你倒说说什么是机械原理吧!”
某妖和某臭美男原本以为某仙人绝对答不上来,但是接下来某仙人滔滔不绝的理论一套套的往外倒,虽然只是一些纯理论和公式的东西,但是不可否认,某男确实是懂,至少比某个臭美的家伙要懂得多。
“没天理啊!”埃里克森使劲的挠了挠头,一副世界真是不公平的样子,“当姐姐的已经是妖孽了,学外语的老弟也不让人活了,你们一家都是机械狂人,以后不要当着哥的面提机械的事,谁提我跟谁急!”
**后来才知道,这家伙完全就是纨绔子弟,在大学里跟后世的他也差不多,成天就是逃课把妹,专业成绩一塌糊涂,若不是诺贝尔家族在俄国面子大,估计早就被开除了。就算如此,当年能从彼得堡国立大学毕业完全是靠抄自己老哥的答案过关。后来凭着关系又进了博福斯公司,在公司里也就是干干销售,专业上的事没人敢让他插手,倒是他老哥在博福斯属于前程远大的那种工程师。
因为某sāo包男的怨念,关于机械的话题也就到此为止,**对此也表示支持,因为他发现了,自己的老哥确实是个机械狂人,提到机械两眼就发光。可他就这点干货,再谈下去恐怕他就要露怯。不过有如此牛逼的老哥,今后不好好利用一下那真是一种浪费,反正某人也做好了生产军火的打算,就让人妖老哥当首席设计师好了。
“饿死了,走!出去吃饭!”埃里克森提议道,“好久没去罗蒙诺索夫大街的那家意大利餐厅了,啧啧,那的手艺真是不错!”
**其实是不想去的,他对面条国的菜肴一点好感都没有,当年过生rì时被几个死党拖进了一家面条国菜馆,愣是被宰了一个月的生活费,尤其让某人愤怒的是,那天竟然还没吃饱。所以从那以后这厮就对西餐,尤其是面条国的西餐深恶痛绝。不过埃里克森已经拍着胸脯说自己请客了,反正被宰的不是他,他也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你从哪搞来的摩托!”
当伪娘和sāo包男看见**的座驾时,又震惊了一把,尤其是和他一样爱现的埃里克森,更是对某仙人羡慕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刻将摩托抢走才好。直到**答应帮他也弄一辆,这厮才念念不舍的坐在了后座上。
罗蒙诺索夫大街离**的公寓倒是不太远,有长江750在也就是十分钟的事,这还是应他人妖老哥的要求开慢一点,原因是某伪娘晕车,不然绝对还能省下一半的时间。
不过就算**能飞过去也没用,在这个华灯初上的钟点,作为彼得格勒最有名的意大利餐厅,早就已经是满坑满谷了。
“无论如何,你都得给我弄一张桌子来!”埃里克森的纨绔习气又上来了,对着餐厅的经理好一阵咆哮,就差没把吐沫喷到对方脸上了。
“真是十分抱歉!”餐厅的经理不知道是脾气好,还是忌惮这位纨绔大少的势力,陪着笑脸解释道:“您来得真不巧,今天小店真是满了,若是您不着急的话,半个小时后倒是能腾出位置来。”
“你让我等半个小时?”埃里克森暴跳如雷,“我不等,你必须马上给我腾出位置来!”
“可是……真的是满了啊!”经理为难了。
**本来就不待见面条菜,能借机生事当然不会放过,指了指餐厅一角的一张空桌子,冷笑道:“那不是还有一张空桌子么?”
埃里克森抬眼一瞧,可不是么,那不正是个空位么,顿时更是生气:“那不是空位么,带我们去!”
说罢这位纨绔大少爷抬腿就准备往前走,餐厅经理当时就拦住了他:“诺贝尔先生,那张桌子早就被预定了!”
“预定了?”埃里克森呲了呲牙,虽说他纨绔了一点,但是基本的规矩还是懂的,如果真是被人提前预定了,那还真没有强占的道理。
可一心想使坏的某人才不会善罢甘休,yīn阳怪气的说道:“现在都几点了,说不定不来了。而且你刚才不是说半个钟头后就有空位吗?这个钟点都不出现,半个钟头准来不了。我们几个快饿死了,干嘛让我们傻等?”
本来埃里克森是打算放弃了,但是听**这么一说,没错啊!就是这么个理儿,凭什么让我傻等!什么,你说人家如果马上就来了。马上就来了又如何,老子可是诺贝尔家的人,让你等那是给你面子!
这货的纨绔横劲上来了,餐厅经理顿时就吃不消了,他这可是小本经营的买卖,惹谁也不敢惹诺贝尔家出了名的纨绔大少。当即不敢坚持,只能让这位纨绔大少爷满意了先。
可怜的经理先生只能期盼早一点出现空位,或者原本订座的主晚一点来,比起这位大少爷,那一位也是个不好相与的主。若是那位和这位撕巴起来,他这买卖也就算是干到头了……
031 竟是熟人
金光闪闪的波西米亚水晶吊灯下面,西装革履的侍者推着餐车来来回回,伴随着轻柔的小提琴名曲《爱之喜悦》,形形sèsè的贵族男女尽情的享受着来自里海的鱼子酱、法国的葡萄酒和各种意大利美食。
但是**却没由来的觉得一阵不痛快,与富丽堂皇的装修和奢侈的美食仅仅一墙之隔的街外,就着昏黄的马灯,隐隐约约能看到远处隐隐绰绰的人流。在贵族和名流享受着奢侈的美食之时,那些在面包店外排着长龙的普通市民却得为了一磅黑面包抢得你死我活。
反差之大,竟然让没心没肺的某仙人也生出了一种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感慨。当战争进入到第三个年头,当彼得格勒的市民们觉得每天能有黑面包加凉白开是一种奢侈的享受时。俄国的贵族老爷和资本家却依然过着声sè犬马的生活,靠囤积居奇大发国难财的他们甚至比战前更有钱也过得更好。
某男望着漆黑的窗外,想当初他跟外面的那些穷人一样,为了生计劳劳碌碌,到处任人愚弄,最后却只能被生活强jiān。再想想现在,除了感叹时也命也之外,某人竟然生出了一丝紧迫感。
时间不等人,满打满算离11月7rì也没有多少rì子了,可如今的他不要说接近布尔什维克的zhōng yāng圈子,连党员都不是。充其量也就是党外热心群众,进步的步伐还是太慢了。
可惜这真不是他能左右的,实在是彼得格勒的这些布尔什维克太右了,和他的想法格格不入,让这厮觉得束手束脚一点都不痛快!
**长叹了口气,拧开水龙头往脸上撒了撒凉水,似乎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虽然仙人睡不睡觉问题不大,但是从来没有适应仙人身份的他还是更接近于凡人。身体没事但心理上的疲倦感让他无jīng打采,点上一支古巴风味的科伊巴牌倍宜可雪茄,透过袅袅的烟雾看着镜子里一脸疲态的自己,某人不断的给自己加油打气:
“**,你是个神仙,神仙怎么会累……只要熬过了这一段,吃香的喝辣的就在眼前……大把的美女在等着你……坚持就是胜利!”
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某仙人剧烈的咳嗽起来,说起来这厮还真是不会吸烟,前世的他闻烟就咳沾酒即醉,在这两个方面属于三等残疾,若不是太累了也不会想到抽烟提神,总不能喝红牛提神吧?
当然以某仙人如今的做派,抽烟当然要抽最好的烟,什么黄鹤楼、软中华、九五至尊一概入不了他的法眼,直接改成了全世界最贵的限量版纯手工科伊巴雪茄——倍宜可,这种深受革命前辈切.格拉瓦、卡斯特罗喜爱的革命雪茄品牌在迎来自己四十岁生rì时,推出了一种每只售价高达471美元,而且只整盒出售(每盒40只)总价18860美元的顶级雪茄。尤其珍贵的是此种雪茄只生产了四千只,实际的价值是远远超过售价,对于真正的雪茄迷来说谁舍得抽啊!
不过对于一向喜欢牛嚼牡丹的某人来说,所谓的限量和珍藏真是无所谓,反正是仙力变出来的东西,只要他没有形神俱灭就能继续兑换。所以这种高级雪茄到了他手里就跟软白沙一样,完全就是浪费。
咳咳咳……
某人抽一口咳三声,别人当成享受的嗜好到了他这纯粹就是找不自在,尤其是倍宜可雪茄每一只都有近二十厘米长、两厘米粗,想抽完一根至少需要两个小时,他这就完全是找虐了。
“明明是我订的位置,你们快点滚蛋!”
“你让谁滚蛋,臭丫头!”
当某人边吞云吐雾边咳嗽着从洗手间出来时,sāo包男埃里克森正和一个女人在激烈的争吵,不用说肯定是原本订位置的主来了。
某男顿时停下了脚步,实际上他早就盼着这一幕了,不然先头也不会撺掇着某sāo包抢位置。
“别光动嘴啊!打啊!最好砸了这破餐厅!”某人心中不断为双方鼓着劲,感情这厮是巴不得殃及池鱼,好为他当年被面条国菜馆宰了报仇。
“诺贝尔家族就了不起,哼!这里是俄国,不是瑞典!本来就是我订的位置,凭什么让给你!识相的就给本小姐滚蛋!”
“让我滚,切!死丫头,我今天还非在这吃不可,让给谁也不让给你!”
看着一男一女已经是剑拔弩张,某仙人心中好一阵痛快,甚至连那烟熏火燎的感觉都忘记了,唯一让他有些不满的是,自己的伪娘老哥在充当和事佬,极大的限制了埃里克森战斗力,不出意外的话这场架打不起来。
看来还得本仙人亲自出马,某男将雪茄往嘴里一塞,摆出一副最纨绔最cāo蛋的样子,气势汹汹的冲了上去,二话不说一把将那小妞拽了个转身,抡起拳头就准备辣手摧花。
“啊!!!”
那女子一声惊叫,仿佛是被某人暴戾的样子吓了一跳,而原本准备大打出手的某人更是不堪,差点没把冒烟的雪茄给咽进去,那一口烟雾呛了他个半死。
“咳咳……是你……咳咳……维多利亚……咳咳,你在这干什么?”
辣手摧花是不可能了,虽然某人xìng子很cāo蛋,但总不能对合作伙伴和未来的大姨子动手吧!
一看是熟人,刚才被吓坏了的某女顿时来了底气,气呼呼的质问道:“安德烈,你抓我干什么?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
一边说某女还霸气挺了挺的胸器,一副本小姐天不怕地不怕的德行。说真的,某女霸气侧漏的时候**都觉得鼻子里痒痒,那圆滚滚的两个大面包仿佛要破体而出,每当这时他仿佛觉得鼻子里要喷出某种液体。
他尴尬的揉了揉鼻子苦笑道:“我陪我哥哥,还有他的好朋友埃里克森来吃饭,没想到遇上你了。”
“果然你们是一伙的!”某女双手叉腰显得愈发的生气,“快点让你没格调的朋友赶紧道歉,本小姐心情好的话可以考虑放他一马!”
“你放我一马!”埃里克森一边挣扎着想要脱离某妖的怀抱,一边张牙舞爪的比划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本少爷今天要是走了就不是男人!”
**撇了撇嘴,对某sāo包男的做派充满了不屑,你也就是个嘴炮,尼玛我那人妖老哥有什么力气,你丫竟然还装模作样的挣扎,也不嫌丢人现眼。
“维塔,算了!”
就在某男想息事宁人的时候,对方倒是先灭火了,他这才发现维多利亚不是一个人来的,在她身后跟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这女人个头很高,差不多有一米七五了,长得艳若桃花,身材前凸后翘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完美,尤其那双修长的美腿,简直快有某男的腿长了。而且穿着极其考究,充满了熟女人妻的诱惑,看上去气质非常雅致高贵。
维多利亚似乎十分敬重这个少妇,对方刚开口,她就一改刚才咄咄逼人,轻言细语的和对方嘀嘀咕咕的说了起来,仿佛是在解释什么,又像是在赔罪。
能让心高气傲的维多利亚低头赔罪的女人,顿时**就留心了。他可是很清楚那位乍呼呼的大小姐的脾气,那真是骄傲到骨子里去了,没有两把刷子还真镇不住这丫头,至少某人对上这丫头时就没讨到过多少便宜。
那少妇像是完全不在意被冒犯了,反倒是好奇的打量着某人。
“安妮,不用跟这三个臭家伙一起吃饭吧!让他们滚蛋已经很给面子了!”维多利亚嘟起了嘴。
那少妇笑道:“没关系,都是熟人么,不过是小误会而已。再说他不是你的合作伙伴么,我对你们的产品可是很有兴趣……”
虽然两个女人是在咬耳朵,但是对于某三流仙人那说,想听清楚真是太简单了。
原来是维多利亚开辟的客户,像这种雍容华贵的有钱贵妇确实是维多利亚的秘密的最好客户,那真是人傻钱多啊!
顿时某人对维多利亚刚才诋毁自己的怨念又小了一些,至少人家确实是在辛苦的开辟客户渠道,对于如此勤劳的员工,某人一向是很宽容的,自然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当然他完全忘记了,貌似他才是员工,人家维多利亚才是董事长。
“好吧!”维多利亚叹了口气,极其不情愿的说道:“今天算是便宜你们三个混蛋了,一起吃吧!但是丑话说前头,这个位置本来就是我们订的,你们应该为自己冒失行为赔罪,这顿饭你们买单!”
“啧……”**顿时无语,这丫头果然还是老德行,唯利是图不肯吃一点亏。
埃里克森第一个表示不满:“凭什么!”
维多利亚哼了一声,嘲讽道:“难道你们三个大男人竟然想让我们两个弱女子买单?”
埃里克森顿时没了声音,好吧,他确实是纨绔子弟,但是纨绔子弟也是要讲规矩的,今天这种情况,若是对上其他的纨绔,他当然可以强硬到底,甚至直接把人赶出去也没什么。但是对上女士,就算不如这两位的身份高贵的普通女士,用这种暴力的手法都不行。上流社会再怎么说也要讲一点绅士风度,撕破脸皮对女人动手也只有**这种二货敢干。像埃里克森这样的公子哥还是要讲一点面子的,所以刚才他才会显得那么虚。
“好吧,我们买单就买单,反正也不缺那两个钱!”埃里克森努力的想要找回面子。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满脸坏笑一副jiān计得逞样子的维多利亚,当下大摇其头,心中不禁为某sāo包的钱包默哀起来……
032 安妮公主
不出所料,某位大小姐确实是磨刀霍霍向猪羊,那真是什么贵点什么,黑松露、里海珍珠(beluga鱼子酱)、米兰特产的小牛肉,估计这一顿饭下来够外面排队买黑面包的穷人们吃上十天半个月了。
“来点什么酒呢?”某个yīn谋得逞的丫头抱着菜单完全无视了身边某可怜虫满头的瀑布大汗,“拉菲1906吧!”
那啥,虽然埃里克森不是出不起钱,但诺贝尔家族一向崇尚节俭,这要是让是他家老头知道了,估计这半年的生活费是完蛋了。
在某可怜虫在为自己钱包默哀的时候,倒是跟着小丫头一起来的那位少妇有些不忍,劝道:“不用吧,就是普通的晚餐而已,不必这么奢侈!”
很奢侈吗?
某三流仙人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从安德烈的记忆中他倒是知道20世纪初1900年和1906年的拉菲品质都不错,但对他而言再好的红酒到了嘴里都跟潲水一样,这厮完全就尝不出区别。
而且在某仙人看来那位大小姐虽然过分了一点,但要怪也得怪身边这个sāo包的家伙,谁让你没本事还要出来炫的,做纨绔就得有做纨绔的样子,就算被人宰了也不能喊疼。
“那好吧!”维多利亚似乎十分敬重那位少妇的意见,立刻从善如流,当然最后也没忘记嘲讽一下某位喜欢装逼的sāo包:“喝酒也得看人,上等的拉菲到了他们嘴里都是一种浪费!”
某仙人顿时不干了,不带你丫这么开群嘲的,虽说他也看不惯某sāo包的做派,但是对于维多利亚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搞法,他是很不高兴的,要知道某人上辈子被人欺负和鄙视惯了,对此十分的敏感。
“切!1906年的拉菲很好吗?”某人狠狠的吸了口雪茄,喷了一口烟雾怪腔怪调顿时就出来了,“才十一年而已,我一向不喝年份这么浅的酒!酒还是陈的香!”
维多利亚顿时掩嘴嗤嗤的笑了起来,而一旁的侍者也对某人投去了鄙夷的眼光,连同一战线的埃里克森都羞愧的掩上了脸,只差没说我不认识这个二货了。
“那你一向喝什么年份的酒,有品位的小安德烈,不会是伏特加兑着白开水吧?”维多利亚嘲笑道。
**强忍住骂街的念头,装模作样的又吸了口烟,那一下差点没给呛死,不敢再显摆的某仙人赶紧装作在身边的挎包中掏啊掏,似乎是在找什么。这下维多利亚倒是有些惊奇,说道:“没想到你还是有备而来啊!”
有备个屁!
某男心里骂了句,这个新兑换的爱马仕男士红sè小羊皮包在后世倒是高级货,不过在他这里就是装装样子,偌大个包包里就放了个聚宝盆,他不过是现买现卖罢了。
“您也喜欢爱马仕的皮具?”旁边的贵妇倒是眼前一亮,似乎非常欣赏这款造型典雅朴实的男包,“但是我在巴黎的时候怎么没见过这个款式的男包?”
你见过就是见鬼了,**心中又骂了句,这款男包几十年后才会出现,你现在能在爱马仕的店铺里找到,那百分百不是赝品就是假货。
不过某男还得一本正经的解释:“这是特别定制版的!”
说着,某男终于从包包里掏出了一瓶红酒,霸气的往桌面上一搁,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臭德行。
“我就不信你这瓶破酒能比得上拉菲1906……”维多利亚不服气一把抢过了酒瓶,语调中充满了不以为然和调侃的意味,似乎根本就不相信某仙人能拿出什么好酒。但是,趾高气昂的某大小姐马上就偃旗息鼓了,不说红酒的牌子,光说那个年份就有一点小吓人——这可是1848年的酒!
将近七十年的陈酿,就算瓶子里装的是最廉价的二锅头,存够了这些年月就算是鸟枪换炮。更何况这酒显而易见不是二锅头那种低档货,而是跟拉菲同一个档次的玛歌堡,在红酒中比优雅和历史底蕴,玛歌还真能甩世人广泛称道的拉菲两条街。
某仙人吹牛皮的话放在玛歌1848的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拉菲1906年虽然也是好酒,但是那啥,还是别跟玛歌1848较劲了,双方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
维多利亚表示怀疑:“该不会是假酒吧!”
应该说这位大小姐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跟后世的和谐国如出一辙,这个年头在欧美的高级红酒市场上,一样是假货泛滥。广大想要炫耀的土鳖经常xìng的花天价买勾兑sè素酒装逼,结果是纯粹找罪受,不能不说在某个发展阶段里世界yín民都是一样一样的二。
“是真是假打开尝尝不就知道了。”某仙人倒是显得很镇定,完全没当一回事儿。
“啧……”
维多利亚立刻就犯难了,虽然她也是出生于富贵之家,上流社会玩优雅装逼的品酒知识多少会一点。但是她的这点功夫也就是半吊子的水平,根本就拿不上台面。再说了,1848年的玛歌堡,她压根就没尝过,又如何分辨?
“我来吧!”优雅的贵妇翩然一笑,“1848年的玛歌,我也只有幸品尝过一回,不过那种犹如带了天鹅绒手套的铁拳般刚中带柔的滋味真是让人没齿难忘。”
某男也不淡定了,一改先头对某少妇的评价,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女人——她绝对不是胸大无脑的花瓶!
能够准确说出玛歌堡滋味的女人,身份对决不仅仅是普通名媛贵妇那么简单。要知道就算某人自己也没尝过这酒,他完全是因为革命导师恩格斯欣赏它才选的,毕竟导师他老人家说了:“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喝一杯1848年的玛歌……”。于是崇善如流的某仙人也就亦步亦趋。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什么开瓶、醒酒、暖杯啦、闻香啦一阵折腾事儿都交给了这位贵妇。实际上这种高雅玩格调的活计某人压根就不懂,更是觉得多余。
当然这并不妨碍最终的结果出来之后让某人显摆:“怎么样,跟你说了还不信,1906年的拉菲也就是你这种俗人才喝!”这厮很不客气的开始痛打落水狗了。
对于某人的做派,维多利亚恨得牙痒痒,但是她还真没法还击,谁让某人逆天的作弊功能实在是太强悍了。其实这厮原本是准备拿另一瓶1787年瓶身上有两美刀头像(杰斐逊,此人是玛歌堡的死忠)签名的那一支玛歌堡来充台面的,不过想想那也太招摇了,毕竟这酒后世拍卖的价格可是50万美刀。
就算某仙人没有使出终极大杀器,但是也极大的打击了维多利亚的嚣张气焰,接下来她再也不敢造次,没有想出什么新的花样来打脸了。所以气氛也总算变得融洽,抓住这个机会,某仙人开始拐弯抹角侧击旁敲的打听那贵妇的身份了。
对方倒是比某男大气得多,直截了当直接就报出了全名,这就是底气!
安妮·艾琳娜·玛丽·德·奥尔良。
好吧,对于某仙人来说这个名字真的很长,想简单一点?可以,直接叫princessann,也就是安妮公主就可以了。
当然这位安妮公主可不是《罗马假rì》里的那一位,更不是后来英国王室里那位长得像猩猩一样的同名公主。这位安妮公主来自法国,出自大名鼎鼎的巴黎伯爵谱系,说具体一点就是巴黎伯爵的孙女,被七月革命推翻的法王路易.菲利普一世的玄孙女。
这下连刚才洋洋得意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埃里克森都不淡定了,只见这厮不动声sè地捋了捋头发,默默的挺起了腰板,让原本肌肉僵硬显得表情很生硬的脸蛋变得柔和起来。
只见这厮用最柔和的音调毕恭毕敬的问道:“那么殿下,您到俄国来做什么?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敝人将全力为您服务!”
安妮公主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似乎完全不介意某sāo年的两面派作风,轻笑道:“谢谢您的好意,诺贝尔先生。但我可不是初来乍到。”
sāo包有些不懂,另一边的维多利亚没好气道:“安妮嫁给了保罗大公的长子迪米特里王子殿下,她生活就不劳你cāo心了!”
“呃……”埃里克森顿时泄气了,虽然诺贝尔家族在俄国也算是有势力,但是跟真正的天家贵胄比起来,好吧,那就是一个屁。
另一边,某仙人心中的疑惑算是解开了,难怪维多利亚刚才那么强硬,就冲这位大小姐能直呼那位公主的名字,可见双方关系很亲近,自然可以不把诺贝尔家族的人放在眼里。这么看来,这丫头虽然xìng格怪了一点,但这办事能力相当不错阿,能拉来公主做广告,似乎不用再为经营问题cāo心了。
只能说某仙人太过于想当然了,保罗大公虽然是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的小儿子,也就是尼古拉二世的堂叔,但是这位保罗大公并不太受皇室待见。主要的原因是此人在原配夫人死后恋上了个出身不算显赫的有夫之妇,虽然后来通过《贵庶通婚法案》将这个有夫之妇夺了过来,但事情总归有些龌蹉。所以在沙皇尼古拉二世眼里压根就瞧不起这个叔叔,地位自然可想而知。
而且更关键的这还是其一,其二是这位安妮公主的老公纯粹就是个花花公子,喜欢出去沾花惹草惹是生非,尤其是一年前,当贵族极端分子秘密处死尼古拉二世的宠臣妖僧拉斯普京时,这位花花公子也参合了进去。虽然这货也就是抽了拉斯普京两鞭子,但依然被愤怒的尼古拉二世给流放了。
也就是说这位安妮公主的娘家是个破落户,夫家也是不受待见的那一类人,老公花心又不给力,再加上本身又是个外国人,在俄国的上流社会属于被孤立的那一类人。更何况二月革命之后王公贵族们的权力受到重挫,在这个权力大洗牌的时刻,神马安妮公主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