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当空 7 落雪无痕 完 修
来人一身寻常百夫长的装扮,但是一张方阔的脸上细长眼里精光毕露,身材壮硕如熊,迈进帐内的步伐亦龙行虎步,分明不是寻常人。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
秋耀日微微眯起深邃狭长的凤眸,唇角勾起冰凉的笑意:“莫利可汗倒真有胆量,竟敢入我中军大帐。”
莫利可汗目光落在笼子里,随后亦露出个深沉的笑来:“本可汗再大胆,也不及日殿下这般胆色无双。”
秋耀日轻笑,目光也随着落在笼子里,漫不经心地道:“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莫利可汗也是国君之尊,想来比我清楚。”
莫利可汗眯起眼,盯着秋耀日,又看了看笼子里虽已说不出话,却自打他进来就勉力端正靠着笼子坐直了身体,冷冷地看着他们的秋耀月。
她一身风华气度不堕,仿佛依旧是端坐庙堂之上,一身清冷淡然之令人不敢冒犯的女帝。
莫利小眼一转,正要说什么,却见秋耀日转头看着他笑了笑:“可汗怎么站着,请上座。”
说罢,他忽然一抽手中的长剑,“嗤”一声,鲜血即刻从秋耀月胸口飞溅而出。
伴随着周子君一声近乎凄厉的惨呼:“月儿!”
秋耀月捂住血流如注的胸口,再维持不住身形,脸色苍白地软倒在笼底。
“我要杀了你,秋耀日,我若不死,必定将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周子君死死地抓着牢笼,修指几乎能将那玄铁牢笼都掰断,精致温雅的面容瞬间扭曲,绝望地死死地瞪着秋耀日,碧绿的眼底一片猩红。
秋耀日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随意地取了一块布擦着手上的剑,对莫利可汗含笑道:“招呼不周,可汗莫怪。”
便是莫利可汗这样草原上粗莽的、杀人无数汉子见着秋耀日艳容染血,却这般轻描淡写的模样,心底亦冒出一阵幽幽寒气。
一个人能连血脉至亲死在自己手上,却仿佛处死蝼蚁一般,实在是……禽兽不如,太让人胆寒心凉。
看着秋耀日那笑颜从容,所有帐内的人皆不由自主地背脊发寒,这个男人身上的血一定是天下至冷、至毒之物。
还是一边的哈维大祭司最先反应过来,暗中扯了扯莫利可汗的衣袖。
莫利可汗浑身一震,他目光转回笼子里毫无声息,浑身鲜血的纤美人影身上,沉声道:“等一等,日殿下,我想现在还不是处死女皇的时候,此乃大事,我等不可草率。”
杀一个女人容易,杀一国之帝却不是简单的事情。
一国之君,就算要杀,也要暗中下手徐徐图之,这种直接当场诛杀的粗暴手段,岂能轻易瞒过天下人,只会带来无穷祸患。
秋耀日闻言,顿住了身形,却神色有些阴郁地瞥了眼笼子里的人’:“可汗莫非不知道我这位双生姐姐在军中的威信极高,此时不斩草除根,才是后患无穷。”
他顿了顿,随后看向莫利可汗,舔了舔唇角的血腥:“又或者可汗如今见了我姐姐,又生出别的主意了?”
他阴郁而犀利的眼神看得莫利身上不由自主地发毛,那种眼神让他想起草原传说里上古食人妖魔。
他心中暗骂,这冷血魔头也太心急了,恁地手段残酷就要斩草除根,竟这般不知思量日后大事。
莫利可汗脸色微沉:“殿下不必疑我,囚杀女皇是你我定下之计,本可汗绝不会违背对鹰神的誓言,但是您需三思,你我要考虑的不光是眼前的局势,还有日后大元的局势和民心!”
他并没有那么好心,帮秋耀日考虑未来的民心民意,他更希望大元内乱,但是如今大元国力昌盛,先女皇虽然崩逝,但那位传说里德高望重的神殿国师却只是去昆仑守灵,而不是死了。
大元朝内还有名臣良将无数,光是那位名满朝野的周国公就不是好应付的。
大元若是在女皇驾崩之事发现端倪,只怕秋耀日不能顺利登基,他也拿不到幽云十六州,还会成为大元首先要对付的大敌。
犬戎如今虽不弱,他与父皇、先祖积蓄三代力量,韬光养晦,厉兵秣马,但在国立昌盛,武器先进的大元面前却还是要逊色不少,低头称臣。
先女皇去世,新女皇继位,他原本想着与一直沙场喋血,改朝换代过来的先女皇不同,新女皇到底是太平盛世里出来的一介女流,维持不了这大元盛世长安昌隆。
但是这些年下来,新女皇虽非开疆拓土之君主,却是个文治昌明之君,虽不喜兴兵戈战事,却将这大元守出了治世之像。
新女皇对付完了扰海疆域的倭寇之后,似乎察觉了什么,竟开始慢慢地针对他们犬戎起来。
这让他不得不加快了暗中动作的步伐。
但如今还不到和大元撕破脸的时候,他不能让面前这个冷血怪物坏了他的筹谋。
莫利寸步不让地盯着秋耀日,眼角余光见那笼子里秋耀月身下血色渐浓,不光是他心中渐渐焦灼起来,连哈维都有些沉不住气了,上前道:“日殿下,三思。”
这女皇陛下的血再这么流下去,只怕回天乏术!
秋耀日却似听到什么极为有趣的笑话一般,竟轻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实在有趣啊。”
莫利冷眼看着面前之人,那人笑声虽然极为放肆轻慢,但是不得不承认秋耀日笑起来极为迷人,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异样的惑人
间自有一股异样的惑人。
即使他是个男人,不,是一个冷血的怪物。
秋耀日笑的仿佛眼泪都出来了:“真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我皇姐一心要除掉的敌人为她求情,甚至威胁本王,若不是本王知道你们只在朝贡宴上见过几面,我都以为……。”
他慢慢地不笑了,目光诡凉地看着莫利可汗:“你们之间有不可告人之情呢。”
莫利可汗瞬间一僵,脸上忍不住浮现出怒色:“荒谬!”
秋耀日懒懒地靠着柱子环胸道:“既然可汗这般为本王考量,本王也不能辜负您了,不过过了这些时候,本王也不知道皇姐有没有这么命大呢。”
莫利一愣,看了眼哈维大祭司。
哈维大祭司上前一步,阴阳怪气地道:“不劳您费心,哈维还是有些医术的,愿为我可汗和殿下您分忧。”
见秋耀日不可置否地模样,哈维忍耐住心中怒火,立刻召集人将秋耀月小心地从笼子里弄出来,抬进内帐里。
哈维跟进去的时候,还冷冷地看了眼沙娜亚,沙娜亚本身是女间头子,手上也有医术,自然知道事情轻重缓急,立刻对着莫利和秋耀日鞠了个躬,匆忙跟着哈维进了内帐。
秋耀日仿佛见事情已经办完,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对着莫利可汗摆了摆手:“真是无趣,本王先至别帐休息,可汗随意。”
说罢,他便漫不经心地拂袖而去,只留下莫利可汗和已经沉默下去的周子君,莫利可汗看了眼绿眸猩红,容色苍白却显出一种绝望困兽模样的周子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他心中莫名一寒,也转身匆匆离开。
内帐里,早有人匆匆将药物和热水都准备好,沙娜亚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秋耀月,一边小心地解开她胸口满是鲜血的衣衫,一边颦眉道:“流了那么多血,她能挺过去么?”
哈维一边在自己的药箱里四处翻找,一边神色极其难看地道:“挺不过去也要必须要让她挺过去,秋耀日那冷血怪物下手狠辣,又这般拖延时间,只怕就是为了要她的命!”
但是可汗和他都知道,女皇不能死,至少不能在这个时候死!
沙娜亚脸色也不太好,虽然她很喜欢秋耀日,但是那个男人的冷血和残忍让她更明白,与那种无心无情无义男人打交道,无异与虎谋皮。
她甚至开始同情起躺在床上的秋耀月来。
沙娜亚小心地掀开了秋耀月胸口的衣襟,哈维凑过去一看,不禁一愣,原本紧皱的眉头却终于稍放松了下来,又有些神色异样地看了眼秋耀月,却发现原本昏迷不醒的人竟睁着眼淡淡地看着自己。
那冰凉的目光让哈维和沙娜亚都吓了一跳,还是哈维先反应过来,对着秋耀月呲牙一笑:“女皇陛下果然不是寻常人,不会那么容易就死。”
秋耀月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九转还魂丹在我的腰带里,服用可止血,化水敷用可消炎。”
虽然哈维不知道九转还魂丹是什么东西,但还是立刻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腰带,果然摸出一只小瓶,从里面倒出来几颗金色的丹药,他立刻让沙娜亚去取水喂秋耀月服下。
秋耀月服下之后,也不曾多言,径自闭上了眼。
哈维果然见她伤口的血已经渐渐止住,赶紧帮她敷药之后,又摸了摸她的脉搏,才长出了一口气:“好了。”
沙娜亚却一脸古怪地喃喃自语:“我们为什么会听敌国女皇的指挥?”
哈维帮秋耀月清理伤口的手一僵,这才发现他们方才竟然毫不犹豫地听从了秋耀月的指挥,仿佛他们是秋耀月的臣子,而秋耀月淡定从容的上位者气息丝毫不因为她一身血腥和身为阶下囚减弱丝毫。
哈维心情有些复杂地看了眼沉睡着的女子:“算了,她不能死本来也就是可汗的意思,只是没有想到……。”
他顿了顿:“没有想到秋耀月竟还有这般倒转经脉的本事,让原本致命的伤口变成不致命的伤处。”
方才的情形,他们都看在眼里,秋耀日突然发难,毫无前兆,甚至不顾可汗阻拦,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要将秋耀月置于死地,斩草除根。
秋耀月却能在秋耀日动手的瞬间强行调转自身的经脉肌骨,将要害硬生生地偏了两寸,避开了致命伤,只伤了肌肉。
否则在秋耀日这般突然发难,又的刻意拖延治疗下,她只怕凶多吉少,就算他哈维用镇魂术都没法子能确保定住她一条命。
“到底是创出治世的一国女帝,只怕她心中也早对秋耀月有所防范,否则怎么会下这种功夫去练习经脉倒转之术。”沙娜亚有些钦佩地看着沉睡的秋耀月。
沙娜亚走南闯北,靠的不光是她的美色,见识也极广,知道这种经脉倒转之术练起来可不光是要下苦功,更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经脉倒转之苦。
哈维在盆子里洗净了满手的血腥,干瘪的面容上露出一点冷意来:“这些中原人最擅长的也就是这些勾心斗角了,何况就算是我面对秋耀日那种……。”
哈维想起秋耀月那冰冷莫测的眼神和他阴戾狠毒的手段,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道:“那种残忍的男人是没有心的,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沙娜亚,你最好离他远点。”
沙娜亚也脸色不太好地点点头。
“这秋耀月虽然避开了要害,但是出血
,但是出血不少,咱们得盯着点,这几天她应该会发烧,要细心看护。”哈维揉了揉脑门,有些疲倦地道。
沙娜亚点点头,谨慎道:“国师放心,我会注意的。”
哈维这才打了哈欠慢慢地走出内账,谁知他才出大帐门口就被一道悦耳幽沉却冰冷的声音唤住了。
“哈维大祭司,真是有心了。”
哈维浑身一僵,转过脸看向不知何时出现,正懒洋洋环胸靠在不远处木柱边上的秋耀日。
“呵呵,为我王尽力罢了。”哈维摸着胡子笑了笑。
“看你的样子,本王美丽的皇姐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她可真是幸运。”秋耀日似笑非笑地挑了眉:“大祭司的医术竟如此高超,本王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他这么说着,眼底的诡冷寒光却让人不寒而栗。
哈维打了个寒战,干笑了几声:“您客气了……。”
秋耀日轻勾了下唇角,转身离开,身边跟着的年轻士兵立刻跟了上去。
他低头在那面容清秀的士兵耳边轻说了点什么,指尖戏谑一般轻掠过那士兵的下巴,那士兵瞬间脸红到了脖子。
秋耀日似心情很好地离开了。
哈维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他身边那个士兵是谁?”
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跟出来的沙娜亚轻神色有点复杂:“那是他的亲兵,不过也有人说是他床伴,日殿下身边从来不缺美貌的女子和……儿郎。”
似乎感觉身后有人在议论自己,秋耀日忽然回头看了过来,他冰冷靡丽的目光正对上沙娜亚的眸,他轻笑了一下。
沙娜亚心中莫名地一跳,竟不由自主红了脸,随后还是继续道:“他在左军时便听说与某些年轻好看的儿郎有些不同寻常的往来。”
“荒淫放荡!”哈维忍不住冷叱,皱起眉:“可汗竟然和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合作,也不知是不是与虎谋皮。”
方才那人分明是在威胁他——就因为他救了秋耀月的命。
沙娜亚看着秋耀日修挺惑人的背影,却不由有些出神。
一道深沉粗粝的声音忽然在沙娜亚身后响起:“你最好收起心思,那是头妖兽,小点吃得你骨头都不剩,还有派人盯紧点帐篷,我怕他会对秋耀月再下手。”
沙娜亚和哈维齐齐回头,见莫利可汗正一脸阴沉地站在他们身后,皆齐齐恭谨地道:“是。”
……
日子一晃就过了三日。
在秋耀日的斡旋下,中军和右军的人似乎都没有发现女皇陛下出事和营帐里潜入了犬戎之人。
“嗯,她的情形看起来好多了,只是看着还有点烧,一会喂她点安神药也顺便给她发发汗。”哈维为秋耀月把脉之后含笑点点头。
沙娜亚也松了一口气:“还好……。”
“看来,本王真是要多谢哈维大祭司和沙娜亚治好我亲爱的皇姐了。”一道带着放肆的轻笑声在他们身后响起。
哈维和沙娜亚皆是一惊,有些紧张地看向来人,果然见一道高挑的穿着齐整明光甲的身影正站在内帐门口。
阳光在他身上泛出耀眼的光芒,只是那种光芒在哈维和沙娜亚眼里却觉得异常冰冷。
仿佛一轮严酷冬日里夺目却森寒冰冷的太阳。
“日殿下。”沙娜亚柔顺地上前行礼,娇媚地靠在他身上,却仿佛无意地挡住了他看向床上沉睡的人影的冰冷视线。
这三日,他们至少挡下了两波刺杀秋耀月的刺客。
“今日就是可汗与日殿下歃血为盟将麒麟大军拿下的日子,您怎么还在这里呢?”哈维倒是并不太客气地径自赶人。
他可不希望秋耀月人在自己手上出什么叉子,更不愿意面对面前这个让人非常不舒服的冷血动物。
“本王来探望自己的姐姐,时辰还早,有何不可?”秋耀日凤目挑起惑人的弧度,似笑非笑地向帐内而来。
哈维等人一僵,想要拦住他,却又不敢拦,只能警惕地任由他走到了床边。
秋耀日垂眸子打量起沉睡的秋耀月,见她神色虽然苍白,但是呼吸却很平静。
“您看也看完了,该去准备晚上歃血为盟之事了罢?”哈维再次警惕地盯着他,出声赶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秋耀日看秋耀月的目光专注过分了,让人觉得相当的诡异甚至……狰狞。
像是草原上的猛兽在盯着自己猎物,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撕碎吞吃入腹。
这让哈维大祭司很不安,但是下一刻秋耀日却忽然淡淡地出声:“你们都出去,本王有话要与本王的姐姐说。”
哈维皱眉,立刻就要下意识拒绝,却见秋耀日忽然转脸看着他微微一笑:“放心,我不会现在就送她归西,出去罢。”
就是那一眼似含笑,却诡冷而森然直穿人心的目光让哈维竟全无拒绝之力,那种阴暗暴戾的感觉仿佛他只要拒绝便会被撕裂成无数碎片喂狗。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沙娜亚更在那种诡异强大的气息下大气不敢出,两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内帐,有些木然地守在门口,却又不敢离开和叫人。
帐内无其他人,只有床上的女子毫无所觉地安眠着。
秋耀日在她身边坐下,深邃乌暗的幽眸静静地凝视了床上的女子一会,他忽然轻嗤了一声:“呵。”
:“呵。”
他伸出手慢条斯理拨开盖在秋耀月身上的被子。
秋耀月胸前有伤,便只穿了一件极其单薄的中衣,衣襟敞开着,只胸口绑着绷带,露出胸前大片雪白肌肤。
秋耀日的目光在那一片雪白上停了停,便伸手继续解开她胸前的绷带。
一层层的绷带解开后,那一片雪色丰盈便露了出来,秋耀日幽深的眸子愈发显得暗沉,似有异兽在他瞳孔深处游过,最后目光落在那左胸上一道狰狞的一寸伤口上。
他瞳孔微缩,静静盯着那伤口,也许是因为用了药极好,那伤口已经收了脓液,开始结了一层薄痂,微微红肿的伤口,看起来不算得狰狞。
秋耀日慢慢地低下头,压低了鼻尖轻轻嗅上她胸前的伤口,似迷恋血腥的兽在嗅闻自己猎物的血腥味,他伸出手朝她的胸前的伤口探去,但是下一刻就被一只冰冷柔荑一把握住。
“怎么,来看我死了没有么?”女子微喑低沉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
冷沉幽凉而倦怠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皇姐的命可真大。”他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只是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挑眉似笑非笑地睨着秋耀月,只是笑意却并不进眼底,那妖娆的凤目里甚至几乎有了一点森然狰狞的味道。
“所以,现在你是来取我命的?”秋耀月淡漠地看着他,她眼眸平静无波,毫无起伏,似在看着跪于庭前的臣子,仿佛她并不是囚于人下的囚犯。
秋耀日看着她,呼吸掠过她胸前雪白细腻的肌肤,他微微压低了鼻尖,近乎抵在她鼻尖上,声音有些诡凉:“第一次看见皇姐这种脆弱而毫无防备的姿态,真是让人心动。”
说着他的指尖慢慢顺着她腰间的肌肤一点点上掠,却又被秋耀月面无表情地抬手握住。
秋耀日挑了挑眉,却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反手近乎粗暴地压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上秋耀月纤细的脖颈,而与此同时艳丽的薄唇轻启,带着近乎暴戾而诱惑的气息伸出腥红的舌尖舔上她苍白的唇,直入软处:“可惜,我是真想杀了皇姐,怎么办,嗯?”
……*……*……
“畜生!”躲在帐外的哈维大祭司忍不住咬牙切齿低声骂,沙娜亚却死死抱住他,低声道:“大祭司,不可以进去,绝对不可以在这种时候进去。”
他们虽然畏惧那人,但始终担心秋耀月会没命,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看看帐内的情形,却没有想到竟然看见了一幕。
哈维大祭司只觉得简直令人难以忍受,几乎就要冲进去,却被沙娜亚抱住。
“居然用那种方式凌辱自己的……自己的……简直无耻、禽兽不如!”哈维说不下去,脸色一片苍白。
“他是要逼杀于人!”
虽然秋耀月是犬戎的敌人,但是就连他都看不下秋耀日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的所为。
“只要秋耀月不死,就不关我们的事,大祭司,我们只需要把此事报告于大可汗就好了。”沙娜亚脸色苍白的压低了声音,她都没有想到秋耀日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去,立刻去将大可汗请来……。”哈维大祭司似想起什么,厉声道。
大可汗是最合适阻止秋耀日的行径之人,房内之人若是被玷污了,是绝对对犬戎不利之事。
沙娜亚才要立刻命人去,却忽然听见一道慵懒沙哑响起:“哈维大祭司这是要做什么?”
沙娜亚和哈维等人同时一惊,立刻回头,就看见衣甲有些凌乱,却别有一股子慵懒惑人的身影站在两人身后。
“你们是在担心我的皇姐安危么,真让人嫉妒她的好命。”秋耀日靠在帐子边,懒懒地轻舔了下自己猩红的唇角,似一头危险而未曾饱食的野兽,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没……我们只是担心……歃血仪式……还有行动准备不充分……。”秋耀日身上危险莫测的气息让哈维干笑,心中狂跳,但是却又暗自送了一口气。
至少……也算是逼出了这个恶魔。
……
秋耀日莫测地轻笑了起来,转身负手离开。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出了一身冷汗。
沙娜亚赶紧了进了帐内,见秋耀月已经昏迷了过去,但是呼吸还算平稳,方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此事很快就传到了莫利可汗的耳朵里。
莫利可汗愣了愣,随后露出个古怪又森然的笑:“秋耀日果然是禽兽不如的畜生,连这种荒淫残忍的事也能做出来,也随他罢,不过要等大事皆定以后他想怎么凌辱中原的女皇都可以,但是现在不行。”
不是看出了秋耀日眼底的野心和心中的残忍,他也不放心与秋耀日合作,领着这些人就深入中原大军之中。
“是。”哈维大祭司立刻颔首。
……*……*……*
火焰在黑暗中跳跃着,将道道暗影拉长成鬼魅的模样。
中军大帐前摆着祭祀天地的三牲和酒水,依旧做中军士兵装扮的犬戎士兵们警惕地在附近巡视,秋耀日的手下士兵们却只远远站着观望。
两张虎皮凳上各自坐着恢复了犬戎打扮的莫利可汗和一身明光甲胄的秋耀日,一身金甲的他褪去了原先那些恣意随性的气息,多了让人心悸的英挺霸气,只是似笑非笑的模样依旧带着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间的轻慢。
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直到天空中突然爆出一朵灿烂的红色烟花。
“想来本可汗的大军很快就要传来捷报了。”莫利眼中瞬间大亮,笑得极为开怀。
烟花是他派出大军暗夜设陷围攻右军大营得胜的信号。
秋耀日派出的人做先锋军先骗开右军大营的营门,再领着犬戎大军杀入的计策看来是奏效了。
“恭喜可汗。”秋耀日慵懒地举起手里的酒杯。
“呵呵,是日殿下的功劳。”莫利笑得极为愉悦,干脆地与秋耀日碰杯一饮而尽。
话说间,忽又见中军大营之中砰地升起一道绿色的烟花。
而与此同时,一骑快马飞奔而入,马上传来带着犬戎口音的士兵报令之声:“报,拿下麒麟将军人头!”
说话间,那士兵将手上的提着的包袱往中军大帐前一甩。
那包袱在地上滚了几滚,露出一个血淋漓的人头来,那人头怒目圆睁,死死地瞪着前方,仿佛有无尽的愤怒未尽,死不瞑目,颇为吓人,不是麒麟大将军又是谁。
这一次,秋耀日挑了挑眉,淡淡地道:“看来,我的人没能劝服麒麟大将军。”
莫利心中暗喜,眼底闪过一丝诡色,与哈维互看一眼,随后他却很是遗憾地道“真是可惜,麒麟大将军这样几乎百战不殆的战将竟落得如此下场。”
死在自己人手里,任由谁都会死不瞑目。
他知道秋耀日想让麒麟大将军活着,不过就算这次他安插在秋耀日劝降麒麟大将军的人马里的探子没有暗算麒麟大将军成功,他也会暗中再次下手。
大元的大将少一个是一个!
何况秋耀日害死麒麟大将军也会成为他手里的一个把柄,待秋耀日登基之后,他甚至可以利用这一点得不少好处。
再不济,就算与秋耀日撕破了脸,也能让秋耀日在大元名声扫地,陷入内乱。
秋耀日轻笑了几声,轻描淡写地道:“是他命不好。”
莫利暗自冷笑,是命不好,遇到你这样的禽兽。
随后,哈维忽然站出来,恭敬地道:“禀报可汗,吉时已到。”
莫利立刻一脸喜色地站起来,对着秋耀日豪气地大笑道:“如今麒麟右军已经被本可汗所破,麒麟中军大将已死,中军和右军一样都是殿下的囊中物,咱们大事可成,现在吉时已到,咱们自今日起歃血为盟永结兄弟可好?”
秋耀日也随着他站起来,含笑道:“本王的荣幸,请。”
两人相视一笑,意味深长,一同走到早已点燃的篝火和供奉着三牲酒水的桌前站定。
哈维大祭司举起盛满山羊血的酒杯朝天一扬,便开始跳了起来,也同时念诵着各种祝祷之文,一时间犬戎士兵们脸上都是兴奋之色。
待唱念道了一段时间,哈维含笑将一只硕大的金杯和一把小刀递恭敬地递给了莫利可汗。
“可汗,请向鹰神献出您高贵的血液。”
莫利毫不犹豫,豪气万丈地取过小刀在自己裸露的手臂内侧毫不犹豫地一划,一道腥红的血液就流进了杯子里,他同时大声念道:“我莫利愿意与秋耀日结为异性兄弟,永远同进同退,如有违背誓言,背叛兄弟,必定被鹰神打落地狱深渊。”
说罢他又将小刀递给秋耀日。
秋耀日却只看了眼那小刀,没有接过来,含笑对莫利可汗道:“兄长,今日你我要结为兄弟,我还有一份大礼送上。”
莫利有些奇怪他怎么忽然来这么一出,也想着也许秋耀日打算要讨好自己,便大笑着拍了一把秋耀日的肩膀:“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客气,不过你既然要送,就拿来吧。”
也不知这个心肠歹毒的小白脸会送他什么,美人还是金钱,或者是战马?
秋耀日凑近他,笑道:“兄长看一看后面。”
莫利下意识地转头,却只看见方才那个传令兵不知什么时候提着那血淋淋的人头站在他身后。
他皱眉:“你在这里做什么,把这东西拿开点,免得冲撞神灵。”
那传令兵忽然抬头,他深邃精致的五官和碧绿森然的眸子让莫利瞬间一惊:“你不是我犬戎人,你是……你是……。”
“我是大元国子监祭酒,大元女皇的王夫——周子君!”来人冷冷地道,与此同时说话间,原本提在他手上的人头梭然落地,而他手心多了一把短剑,
他手腕蓦然翻转,短剑凶狠地直刺莫利的胸口!
莫利大惊失色,不防之下被刺了个正着,他下意识地就往身后倒,捂住剧痛的胸口一把抓住秋耀日,惨声道:“有刺客!”
秋耀日抬手利落地扶住了莫利,却在他耳边轻叹:“这不是刺客,是我送给可汗的礼物啊,喜欢吗?”
说罢,他抬手在优雅地在莫利而喉间轻轻一抹,匕首轻巧地挑破了莫利颈项的大动脉。
莫利瞬间瞪大了眼,双目暴突地看着飞溅出一尺高的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慌张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脖子,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地瞪着秋耀日,气管也被割断。他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一切发生不过在电光火石之间,情势急转直下,犬戎所有士兵没人来得及上前救驾,只能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可汗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了。
“你……你……。”哈
……。”哈维目瞪口呆,几乎说不出话来。
“犬戎狼子野心,暗中勾结我边境太守,私运兵器,犯我边境,扰我边民,莫利可汗野心勃勃,才干出众,偏这几年也不来中原朝贡。若非这次机会难得,朕想很难有机会将可汗留在中原的土地上了。”一道幽沉淡然却极能吸引人目光的女音忽然响起。
哈维等人齐齐望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中军大帐处一道窈窕修挺的身影在秦冷和白羽的扶持下慢慢地走了出来,她清冷隽美的面容虽然带着苍白,眉宇间的威冷深沉之色却让臣服,哈维等人大惊失色。
“女……女皇……。”
反而是沙娜雅反应了过来,她铁青着脸,咬牙道:“我们中计了,项庄舞剑志在沛公,他们设下重重陷阱为的就是要猎杀可汗!”
“不可能!”哈维几乎下意识地看向那地面的人头,却不禁失色——那人头滚了几滚,人皮面具脱落,露出的却是莫利派出的探子的脸。
哈维看着死不瞑目的莫利可汗,暴怒而起,一指秋耀月等人,怒吼:“卑鄙的中原人,杀了他们,为可汗报仇,可汗死了,中原的女帝也活不成!”
但是他话音才落,便听见一阵刺耳的破空声,伴随着大片惨叫声,犬戎士兵们纷纷倒地而亡,空气里一片血腥之气。
哈维转头一看,不由脸色惨白——大片犬戎士兵们的背上插满了长箭,就算没死的士兵们都软了腿,而他们身后不知何时出现满满全副武装的中军士兵,杀气腾腾地用刀枪对准了他们,外围制高点上全是满满的弓弩手,长箭也全部指着他们。
似他们若有异动,便要被射成个马蜂窝。
秋耀日一脚踏在莫利尸体的头上,单手撑着下巴似懒懒地对着哈维道:“可汗不放心本王的士兵,不让本王的士兵做护卫,本王的士兵太闲了,也只好杀点人玩玩了。”
哈维恨恨地瞪着秋耀日:“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可汗对你赤诚一片,你竟然害死了他!”
秋耀日轻笑出声,漫不经心地道:“多谢夸奖,看在哈维大祭司和沙娜雅小姐比我还要担心我皇姐的安危,照顾皇姐无微不至的份上,本王会留你们个全尸的。”
到了这个时候,哈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和沙娜雅等人颓丧地软倒在地。
……
内帐
坐在床边的窈窕人影抬头看着天空又划过一道银色的火花,沉吟道:“麒麟大将军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将伏击右军的犬戎军拿下。”
“嗯。”正在准备药箱的人影微微颔首,随后看向秋耀月沉声道:“月儿,就算这次行动大获成功,我却还是要说耀日实在太疯狂了,竟不与我们商议便行此险道,实在太过了!”
周子君顿了顿,声音有些森然:“他还伤了你!”
秋耀月回首看着周子君阴沉着他精致的脸,绿眸里也毫无胜利的喜色,便轻叹了一声:“子君,日儿行事是任性了些,但兵行诡道,我与他……。”
她顿了顿,淡淡地一笑:“打小起便有心灵相通之灵犀,我从未相信他会背叛我,血脉相连,他以剑刺我的那一瞬间,我便知道他必有筹谋。”
她和日儿太熟悉了,他在动手的霎那,外人看来是毫无预料,唯有她能读懂他那一瞬间脸上细微表情传递的意义,那是同血同胞双生子的默契,甚至不需要用大脑去思考,她的身体就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在瞬间就筋移脉转,避开要害。
“他的剑,很有分寸。”秋耀月道。
周子君看着她脸上温柔的表情,心情很有些复杂,也有些涩然,是的,有些东西,是他永远不可能读懂的。
不管他有多爱月儿,他的她,却生来便与另外一个男人更有无边默契,甚至那人痛,她亦痛,她一个眼神,那人便能了然于心。
虽然知道不该吃这种醋,可是他却不知为何心中如此涩然。
周子君闭了闭眼,沉声道:“不管如何,他伤了你!”
他明白有些东西是他永远得不到,羡慕不来,从知道耀月心中最初的那人是父亲开始,他便有自知之明,只静静地守着那一弯天上的皎月。
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他能看见那一弯天月,便会永远地守着她,永不奢求。
但他对秋耀日最不能放下心结的一点就是秋耀日伤了月儿,看着深爱的女人浑身鲜血倒在笼子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成了他的噩梦。
这噩梦这些天来总萦绕在他心中不去,即使昨日秋耀日暗中着人与他说明了情况,要他配合行动,他却依旧放不下那心结。
秋耀月低头看着周子君冷然沉寂的脸,并没有错过他碧绿如翡翠的眸子里的黯淡寂寥,她轻叹一声,伸手温柔地挑起他的下巴,指尖轻抚过他精致线条深邃的脸,静静地凝视他的碧眸:“子君,我知道你的心便足够了,不要自责。”
他瘦了,让她心怜,原本精致深邃的面容越发的深邃,碧绿美丽的眸下也有了暗影,原本一身书卷优雅气息的翩然公子却成为利落残酷的刺客,取人性命,就像十三岁那年他舍命救她,重伤之下却还坚持杀掉那些试图伤她的刺客一样,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可以做尽一切。
这是母亲为她选的王夫,却也是她点头亲点的王夫。
周子君有些怔愣地看
些怔愣地看着秋耀月,这是她第一次用这般柔和的眼神凝视自己,两人的距离这么近,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轻掠过他的脸颊,似要在他额上烙下轻吻的动作,却让他莫名地就红了脸,竟有些不知所措——即使同床共枕三年,床笫之欢亦不是没有,他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但是这一刻,他却觉得自己比大婚之夜还要……紧张。
此时,门外却忽然传来秦冷的声音:“王夫,您在么,麒麟大将军得胜凯旋,在犬戎人中发现了一些西域人,需要您帮忙审讯。”
周子君学识渊博,通晓多门语言,不光是讲得一口流利的英吉利文,还精通多种西域话,在外事上能帮着秋耀月不少。
便是这一声,瞬间让周子君一惊,他莫名涨红了脸竟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我先去,一会让秦冷他们唤大夫来给你换药。”
说罢,便匆匆离开。
秋耀月有些失笑地看着他逃也似的背影,也有些莫名——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据说是周太傅从前朝司礼监里淘出不少书扔给他观摩,好学着怎么伺候她,他在床笫间也是温柔多情,手段不少,如今竟这般……害羞,倒也有趣。
“怎么,我又来的不是时候?”一道幽凉讥诮的声音忽然在门帐外响起。
秋耀月一愣,随后看着来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随后淡淡地一笑:“耀日,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修挑的人影缓步进了内帐,顺手放下了帐帘,隔绝外界,随后他一脸似笑非笑地走向她:“阿姐不希望我过来么?”
秋耀月看见他手上拿着药碗,便顺手接了过来,轻嗅了一下,挑眉道:“这是哈维的药,你就不怕他药里有问题?”
“他的药物,比咱们军医的药似更有效。”秋耀日懒洋洋地歪在她床上道。
秋耀月记得哈维那时候可是比谁都不希望她死,便低头慢慢喝了下去,笑道:“也亏得你演那么一出戏,苦肉计都用上了,才骗得莫利那奸诈的老兽现身。”
彼时虽然她不肯相信秋耀日会害她,但是心中却也不是没有不安的,直到他刺她那一剑,电光火石间,她却瞬间明白了一切。
“不过疼的是我,不是你,你倒是挺下得去手。”她轻嗤一声,将手里的碗搁在桌边。
他刺她那一剑,几乎让她以为他真想杀了她。
“也不全是做戏。”秋耀日慢悠悠地把玩着秋耀月垂下的一缕乌发,慵懒地一笑:“我想对阿姐做尽这世上最卑劣残忍的事情是真实的心情,并不是做戏,所以才能骗过莫利那老东西罢了。”
“嗯?”秋耀月一愣,那原本该搁在桌上的碗却因为她的手忽然一软,竟“砰”地一声落地,碎裂成无数片,发出极为刺耳的声音。
秋耀日看着身形摇晃的秋耀月,漫不经心地道:“哈维的药也有问题,里面下了点别的能让阿姐舒服的药,哈维说阿姐还有点发烧罢,我帮阿姐退热可好?”
他伸出手,好整以暇地等着秋耀月自己落在自己臂弯里,随后转身将她轻轻地放在床榻上,看着她微微睁大的明丽眸子,轻声道:“阿姐,为什么要叫我耀日,你从来只叫我日儿,或者阿日,是因为我吻了你,所以要与我彻底保持臣子的距离么,真是让人生气啊。”
秋耀月微微张嘴,想要说什么,抬起的手却酸软无力,连着声音也只能发出极微弱的:“你……。”
“我什么呢,方才听见阿姐说这个世上我最懂你,那么阿姐也该是最明白我的罢,我与你从在母体里就在一起,你怎么会不明白我在想什么呢?所以你三番四次逼我娶妻的时候,我很生气……很生气……生气得很想要对阿姐做很残忍的事情呢。”秋耀月幽魅惑人的凤眸里幽光沉浮,随后轻笑了起来。
秋耀月死死地盯着他,眼神却渐渐模糊,想要挣扎,却是徒劳,明丽的眼里却浮现出复杂而迷离的光来,有些痛苦地喘息起来,身上也冒出细细的汗珠来。
“放心,三天之内都没有人会进来这大帐,你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越是这么看我,我便越想让你哭呢。”秋耀日淡淡地笑着,慢条斯理地挑开怀里人儿的腰带、中衣、外衫。
“自幼,我喜欢什么,你也喜欢,只是我情绪激烈外显,你却安静淡然,但我知道我中意的,你必定一定也喜欢,只是你从不轻易显露,所以……你伤了我,我很疼。”他在她耳边轻喃细语:“你大婚那日,我以为此生最痛也不过当胸一刀,却不知道有些疼原来会越来越深,深入骨髓,所以……。”
他俯首在挣扎的女子的雪肩落下一蝴蝶般的吻:“最痛的时候,我想要杀了你,这个世上另外一个我,但是……。”
他轻叹,叹息里满满带着讥诮寒意与一点几不可见的……悲凉:“我舍不得……所以我只好让自己过得不太好,过的不好一身伤的时候就没时间想着最深的那道伤会疼,嗯,就这样罢。”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甲胄,露出性感白皙的胸膛:“总不能光我一个人疼,微臣帮女皇陛下解除了边境三十年隐忧,救下边境士兵民众无数性命,女皇陛下,请您封赏微臣。”
秋耀月看着他,迷离的眸子里隐约间可见一点泪光,艰难地开口:“日……儿……。”
他轻笑,俯下身子,吻上她雪
,吻上她雪白结实的小腹“就用你自己封赏微臣罢。”
……
烛光悠悠,蜡炬成灰泪,谁落泪三行笑寒风。
……
天启六年
犬戎莫利可汗暴毙,犬戎皇室内乱,纷争不休,无力犯边。
天启七年初
小皇子登位,谴使朝贡于大元,俯首称臣,慎亲王叛国逆案爆发,有御史告发其曾与犬戎莫利可汗勾结,虽证人不足,然亦有信件往来无可辩驳,亲王下狱待罪。
天启七年中
女皇有孕,诞下皇太子,举国同庆,大赦天下,女帝宽仁,免去其亲王头衔,改封慎郡王,发配律方戍边,无召永不得回。
……
寒风瑟瑟,雪花飞散
一道白影静静立在冰棱之上,俯视荒原大地,冰冷的风掠起他的银色长发,单薄的白袍,露出他艳绝剔透的面容,银色的瞳子,如雪原之神。
他看着大队人马穿过冰原远去,忽然冷冷开口:“你让你的母亲很伤心。”
坐在他身边的另外一道穿着白狐裘的人影慢吞吞地擦着手里的琵琶:“我要是呆在中原,只怕母亲会更伤心,而你怕是要杀了我罢?”
白影冷嗤,并未说话。
坐在他身边的人慵懒地抬起头,看着飞雪的天空,同样精致绝伦的面容上慢慢地露出一丝冰凉而淡漠的笑:“此生,我唯一羡慕你的是,你可以恣意妄为,颠覆了一个天下,只为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而我……。”
他顿了顿,闭上眼,笑容渐深:“却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
身边的人影不知何时消失了,他修白如玉的指尖优雅地轻拨起手里琵琶琴弦,轻哼起了幽幽悦耳的歌。
那是年幼时,有小小少女笑吟吟地从母亲那里学了,哄他安眠时唱与他听的——
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
岁月经不起太长的等待
春光最爱向风中摇摆
黄沙偏要将痴和怨掩埋
一世的聪明情愿糊涂
一生的遭遇向谁诉
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
繁华过后成一梦
……
幽幽歌声慢慢没入风雪,消散不见。
……
遥远的上京,大雪初停,一轮冰冷的寒日静静地挂在空中。
朱雀大街上有小摊贩摆出了各种热乎乎的小食,以供人食用暖身。
馄饨小摊上,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静静地坐着,看着天空的一轮寒日,叹了一声,分明已是中年人的沉稳气息,声音却似十几岁的少年。
“百里家的血脉从来如此疯狂。”
“但他终不是国师,陛下也与四少不同,这世上从无一样的人。”另外一道着蓝色镶狐毛大氅的男子吞下最后一个馄饨,俊美深邃的面容虽已不再年轻,却多了让人心折的属于时光锻冶而出深沉气息。
“时移事异,时移世异罢了。”戴着斗笠的男子淡淡地道。
大元盛世始现,主君昌明,国泰民,非前朝末代乱世,主君昏聩,内忧外患。
就算是同一个人,立场不同,时世不同,选择亦不同。
蓝衣人轻笑:“天机阁主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多愁善感。”
“他们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太傅大人。”戴着斗笠的男子轻哼。
两人皆沉默了下去,许久,蓝衣人看着天空,轻叹了一声:“又下雪了。”
流年如旧,谁记江南那年桃花旧,北国烽烟起?
……
飞雪片片,入宫城。
有一身明黄的窈窕人影静静负手立于宫城最高处,远眺北方,似穿透重重风雪深处望见的北方荒原。
听见有人伴着琵琶,悠悠而唱。
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
繁华过后成一梦。
……
大雪,无痕。曲:——《问情》江淑娜
番外 谢娘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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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昨天应该上传,但是写着写着过了十二点不说,还收不住了,《谢娘写》是一首歌,大家可以去听,很合适静萍和天书的故事。
------题外话------
一瞬间恍如隔世。
戏台下他迟迟不肯离席。
……
待年月将深情磨个遍再还时,
用一生演了这么一出戏。
……
灯影中谁身披七重彩衣,
谢娘写霜雪白头是归期?
谢娘写明月夜梧桐雨燕楼西,
谢娘写半塘荷风穿廊去。
谢娘写一春鱼雁无消息,
台上伶人幽幽细细地唱着那一折婉转凄丽的《谢娘写》——
无念低低地笑,慢慢握紧手里的帕子。
一阵寒风掠过,他低低地咳嗽,像是要将自己的肺咳出来一般,白色的帕子上一点殷红如胭脂。
下一个十一年,你愿我生,还是愿我死?
恨之欲其死,爱之欲其生。
至少曾经爱过,是么?
那么,姑姑。
既无恨,又何来的爱
四少的叹息,天棋不明白,姑姑你也不明白么?
无念没有多言,只是抬首静静地感受着漫天风雪掠过自己的面颊。
说罢,他一转身,足尖一点如大鹏飞身而去。
北宿听着那名字,艳烈的容色陡然一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要叫我那个名字!”
“天棋,你做了将军,话却越来越多了,四少不嫌弃你唠叨么。
”无念淡淡地道。
北宿将军冷笑:“然后呢,你听见了,她不恨你了,更无心于你,你下辈子大概都要浪费了。”
“若她只惧我,恨我,怨我……只想要我的命,我双手奉上,可但凡姑姑心曾悦我,我便总要搏一搏,我等了十一年,却没有太多十一年可以浪费。”无念淡淡地道。
北宿将军冷嗤一声:“你不都算准了陛下心疼静萍姑姑,所以没有戳穿你的手段,你不就是想要留在姑姑身边么。”
他顿了顿,随后微微一笑:“至于阴谋诡计,林先生莫要忘了,当初不是我的不择手段,你如何成为隼飞大王的心腹,如何替四少拖延七日的时间?”
另外一道人影,俊秀的脸上蒙着黑纱,他轻描淡写地道:“林先生,或者北宿将军大人,你我原本就不是同道中人,你现在要去告发我,也不奇怪。”
“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不择手段。”一道微沉淡冷带着兵戈之锐的声音响起,只是伴着他艳丽深沉的面容,却显得有些怪异。
两道修长的人影静静地立于阁楼上,凝望着九层戏台上水袖蹁跹。
……
台下人生如戏。
台上戏如人生,
静萍却在那一声叹息里,手微微一抖,却垂下眸子,不言不语。
秋叶白没有再多言,只是看着安静喝药的女子轻叹了一声,却没有再多言。
静萍僵住,随后有些无奈地轻叹了一声:“四少,你很闲么,既无恨,又何来的爱。”
秋叶白看着她,忽然又问:“那你,中意他么?”
放不下的是自己,留不住的是过往的情谊。
她恨了十一年,又如何呢?
静萍轻叹了一声:“他要走就随他,要留在京城也随他,两位小殿下缺不得好大夫。”
她轻轻淡淡地道:“不恨了,桥归桥,路归路,到底师徒一场,他……。”
她忽然间想起那个梦,想起这些日子的相处,仿佛一切都远了,生生死死浮生梦一场。
静萍静静地听着窗外的飘来的乐曲声,一点风雪落进窗缝里,飘飘洒洒,她知道窗外此时必定大雪纷飞,似要将人间的一切都都掩埋。
秋叶白道:“今日是除夕。”
静萍沉默了下去,许久,她忽然问:“今天使什么时候了,四少?”
原本想着他们不会再见的,却没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无念或者说天书,一直在南地行医,将功折罪,又或者这才是他的本性,凭借他的头脑和才华一路成了人人称颂的神医,她却没有告诉静萍。
‘见静萍接过水喝了下去,秋叶白轻叹了一声:“你还恨他么?”
静萍愣了愣,转脸看过去,见秋叶白在一边递来温水,她松了一口气,没看见那人在,却也不知自己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
“小心,你身子还虚弱,不要太用力。”熟悉的女音在她头上响起。
她梭然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
转眼间,她便看见自己手里的长剑刺入他的胸膛,鲜血四溢。
她一愣,那少年却静静地握住了她的手,越握越紧,她再细看,却见他已经不是少年模样,而是沉稳安静的青年,静静地看着她:“姑姑,你很希望我死么?”
她静静地磨墨,天书在一边写字,写完便抬头含笑拉她的手:“姑姑,你看我写得可好?”
她好像梦见又回到了绿竹楼,四少慵懒风流地与姑娘们调笑,天琴懒洋洋地弹琴,天棋恼火地拿棋子去砸毁了他棋局的天画。
只是无念再没有多余的话,照顾她的时候,皆止乎礼,那日的一切,仿佛不过是她昏昏沉沉的日子里的一个梦。
但是一些泡澡换衣甚至如厕还是无念亲自动手——小书实在个子太矮了。
接下来的十几日,小书虽然再帮着她打理杂物。
……
还要如何?
是的,十一年。
静萍闭上眼,泪如雨下。
……
他没有再继续说话,只慢慢地转身退出了屏风,唤来了小书。
他却似能看见她一般,轻声道:“姑姑,你就那么想我去死么,十一年了……。”
无念抬手轻轻地扯下自己眼上的黑布,他的眼睛周边烧伤的痕迹已经褪去了,但是曾经一双点漆妙目却依旧浑浊没有焦距。
他顿了顿,轻轻地讥诮地笑了起来,笑容寂冷:“我从很久以前就说过,我并不对你说谎,天书从未后悔抱过你,只恨没有早点破了所谓的师徒之界。”
原本伸出去秀白的手僵在半空,无念许久才轻声道:“静萍,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折辱你么。”
看着他的面容,她近乎崩溃地蜷缩起了身子,潸然泪下:“楚云飞,天书公子,你还要折辱到什么时候,你毁了我的骄傲清高还不够么,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你不去死!”
静萍瞬间脸上血色尽失,颤声道:“你……你……。”
“姑姑……。”他轻叹了一声,垂下脸,似在看她,又似不在看她:“静萍,你还要瞒着我么,我兴许比你还熟悉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她不蠢!
他那些动作,那些令人羞耻的动作,简直是在挑逗,哪里像在推拿。
静萍咬牙:“滚开,本尚宫不需要……!”
“我在为姑姑推拿。”无念淡淡地道。
“你干……什么……走开……。”
她勉强睁开眼,只看见一双秀白的手在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游移,她勉励地抬起眼,却因着自己浸泡在药水里,蒸汽朦胧,看不清眼前的人的表情。
再醒来的时候,便感觉一股热乎乎的气直逼脸上,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游走。
静萍热血一冲脑门,彻底地——晕了。
他慢慢低下头,在她唇上轻吮。
耳边传来幽幽低笑:“姑姑的身子一如多年前那般纤细美好,保养得宜。”
但是随后,她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并且那人似怕她着凉,紧紧地抱着她,慢慢地走着。
昏迷过去前,她只听见头上传来一声轻叹,随后,她就感觉自己被人一点点剥光,虽然烧了地龙,但凉冷的空气还是让她浑身微颤。
那种难堪和窘迫让她几乎没法子支撑自己起来换下衣衫,她才站起来,便眼前一花,彻底晕乎乎地昏了过去。
她艰难地一点点去解自己的衣衫吗,无念没有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他眼睛上蒙着黑纱,她却觉得自己在他眼底一丝隐藏都无。
静萍僵了僵,许久之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冷冷地道:“我自己来,你等着!”
“小书只有十五岁,他比你还矮了一个头,抱得动你么?”无念并不不客气。
她闭了闭眼,咬牙道:“去叫小书过来!”
说别的,也许静萍无所谓,唯独那两个孩子是她的心头肉,她一生无儿女……放不下自己照管长大的两个宝贝疙瘩。
“还是你想以后再也见不到日月二位殿下?”
“尚宫大人,医者父母心,您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我又是个瞎子,您在忌讳什么?”无念的声音冷了下去,甚至带着严厉。
她绝对不会允许他碰她!
待无念靠近床边,静萍却越发僵木,咬牙怒道:“滚!”
医者父母心,何况大夫是个瞎子,能看见什么?
但是他一看见无念平静的面容和他眼睛上的黑布,小书瞬间就放心了。
小书一惊,他这个太监都不能就近伺候,何况无念这个男人……
无念端着药过来,将手里的药物递给小书:“你拿去热热和准备热水,我来劝。”
前朝妃子的身子,他多看过,但是偏偏姑姑不知道有什么禁忌,除了宫女从不让人近身伺候沐浴。
小书着急得不行,他一个小太监,忌讳什么?
“小书,不要过来!”烧得头昏脑涨的尚宫大人一身快被汗水湿透了,四肢无力躺在床上却不肯让小书伺候她更衣沐浴。
但这就有个很尴尬的情形——
其余宫娥,她并不想连累她们,那些刚刚好起来的宫人,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又怎么顾得上她。
在女皇陛下自过问下,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当,只是自愿进来照顾她的人,除了小书便是无念,小书幼年也得过天花。
她沉默着接受了这个安排。
……
宫里的疫症好容易才渐渐压了下去,如今若是又起来,又临近年关,只怕不但扫了所有人的兴致,也会带来潜在的危险。
静萍很想反对,心中更恼怒,但是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她身为尚宫自然知道他的安排是最合理的。
无念微微颦眉,转身吩咐:“都不要过来,我就带着尚宫大人留在这殿里,你们将我们需要的东西送来就是了,我会照顾好她的。”
“什么!”不远处抱着披风过来的小书瞬间惊叫了起来,脸色大变。
静萍瞬间一惊,脸色微微白。
无念捏住她的手腕,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在她几乎要拂袖而去的时候,忽然叹了一声:“尚宫大人,你似也感染了时役——天花。”
“无念医官,你作甚?”静萍怒道,但是她记得上次的误会,她不想第二次失态,并无太大的动作。
但下一刻,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静萍瞬间哑然,随后冷冷地看着他,却轻嗤一声,不愿再多言,转身就要走。
“这是尚宫大人与我说得最长的话了罢。”无念轻叹,侧脸向她:“不过您怎么知道下官不尊师重道?”
静萍却不再说话,只沉默地看着不远处的戏台,冷冷淡淡地道:“戏不戏,人不人,鬼不鬼,师不师,徒不徒,前朝的那些事情皆是过眼云烟,无念大人也不似尊师重道的人。”
“她说,观戏,唱念坐打皆是外物,要能观那戏里人悲欢离合,谁能让你跟着或悲或喜,才是好戏和好伶人。”无念微微一笑:“下官深以为然。”
“我的师父。”无念微微一笑,仿佛透过眼前的黑纱看向戏台,也看见极为遥远的过往。
静萍心中一跳,却不由自主地力持平静地问:“什么人?”
无念忽然轻声道:“少年时,下官也极喜欢看戏,看那台上的戏子唱得婉转动听,打得热热闹闹便是好的,后来遭遇大变,我遇见了一个人……。”
她会忘却一切,回复正常的她——人人尊敬的尚宫大人。
那人总要回南疆的,待他离开,便永不再相见。
这些日子过去,她虽然还不能做到在那人面前神色如常,但是语气维持正常却并不难。
“嗯。”她淡淡地颔首。
她几乎以为他真的能看见。
“尚宫大人,这般热闹,是在搭戏台子么?”素蓝色的修长人影静静地站在阁楼边,微微抬起头看向前方,若不是他眼上蒙着纱布。
宫里更是准备庆宴,庆祝两位小殿下平安好起来,虽然秋叶白吩咐了不得大操大办,劫后余生。但所有人都想着法儿能做得喜庆点,改善心情,又搭起了九层戏台,只带除夕守岁能热热闹闹。
正因为遭此大劫,所以民众需要一些喜气来冲散那些沉郁,所以愈发显得热闹。
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迟来的新年。
宫里完全恢复了正常,上京也慢慢地恢复了生气。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落雪的日子渐渐多了起来。
……*……*……*……
她一手教出来的谦谦公子,如玉君子……一刀刺她最深的得意弟子。
“面如西岭雪,眸如天上星,玉资天成,妙笔落书,尽写天下风流……。”静萍垂下眸,脑海里浮过多年前的那些门庭若市,那个人所得的赞誉。
“如果无念医官没有瞎的话,不知该是何等的风华?”小书有些羡慕,又有些感慨地道。
静萍看着他伸手摸摸索索的着慢慢前行,动作虽然依旧很优雅从容,只是那染了血色的单薄的背影却莫名地显出一种苍凉与萧索来、
说罢,他慢慢地向门外而去,一边的小宫娥紧张地扶着他,只怕他有个闪失。
无念起了身,只捂着额上的伤,淡淡一笑:“不必了,人参活血,吊命,卑职并未命悬一线,小伤用了这大补,只怕出血更多。”
她顿了顿,吩咐小书:“去,带大人去处置伤处,将我房间里的人参给大人送去。”
静萍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情有些复杂,她沉默了片刻才道:“是我小题大做了。”
何况他……看不见。
医者父母心,病人不分性别。
“我无事。”无念苦笑,随后转头似在判断静萍所在的方向,歉声道:“卑职只是医者习惯,担心尚宫大人被烫伤,一时间忘了尚宫大人不是卑职的病人。”
“无念大人!”进来送炭的小书和宫娥瞬间惊叫了起来,冲过去各自扶起无念和静萍。
无念一下子跌撞在桌子边,额头磕上小桌,即刻就见了红。
“你……干什么!!!”静萍终于反应了过来,尖利着嗓音,颤抖着狠狠地一把推开身上的人。
“尚宫大人?”无念却似没有发现身下人的异常,伸手在她身上摸索着。
她僵如木石,不能动弹。
与彼此交叠的身体,唤醒了静萍许久之前的那些记忆——那**交织的躯体,滴落的汗水和眼泪,无尽的颤抖……混杂着屈辱的快感。
他的呼吸轻拂过她的脸颊,莫名地带来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战栗。
“尚宫大人,你没有伤着罢?”无念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地响起,幽幽淡淡,却带着关怀。
两人一下子跌在一处,还滚了几滚。
无念准确地伸出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大力一拽,竟将她整个人拖向另外一个方向。
她瞬间站了起来,就要拖开无念,却不想有人比她动作更快。
滚烫的热水瞬间泼了出来。
却不想她原本就心绪不宁,这般用力便过大了些,竟一下子将那银壶子整个都打翻。
静萍一惊,抬手便拍开他的手:“小心!”
却不想,一下子摸到了刚刚烧开的银壶。
说着,他伸出修白的手去摸桌上的茶水。
无念轻叹了一声:“念某虽然眼盲,心不盲,尚宫大人虽不喜在下多叨扰,但今日我是与尚宫大人商议京城疫病之事,只怕还是要叨扰了。”
更不想被他认出来,所以不想说话——到目前为止,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过她的名讳。
但却依然不能释怀。
说不上是恨了,也说过不恨了,时光过去那么久。
她不想面对他,不想看见他,每一次,面对他的时候,她的心绪便不能平静。
静萍咬了咬唇,别开脸,压低了声音:“大人过虑了。”
“尚宫大人似乎不太爱说话。”无念坐下后笑了笑。
静萍冷眼看着他缓慢的动作——即使他尽力如常人,却还是能看出他做到今日这般地步,付出了不少努力、
无念慢慢地走过来,弯下腰轻摸了摸面前的桌子,方才坐下:“不要怪小书,他是无心的。”
小书这才察觉自己说错话,盲人面前说盲字本就不礼貌。
“小书,去添些炭火。”静萍淡淡地吩咐。
无念只是动作稍慢,但是举手投足风雅之余,都与常人无异。
小书立刻起来帮他提药箱,一脸敬佩:“大人好生厉害,若不是您眼睛上缠着黑纱,小书还以为您真的能看见呢。”
无念提着医药箱慢慢地跨过门槛进来,朝着小书微微颔首,又向静萍微微一笑:“尚宫大人。”
小书抬眼一看,又高兴地道:“无念大人。”
“多谢小公公谬赞。”一道优雅温润的男音响起。
“看来那位无念医官大人真是很有本事。”小书有些兴奋地道。
静萍接了热茶,垂下眸子轻品了一口:“嗯,宫外的情形也大好。”
“最近好事一桩接一桩,日殿下和月殿下的病情都大有起色,眼见着就要大好了,宫里除了护理处,其他地方都解了禁,大伙的心情都活泛多了。”小书笑盈盈地捧着热茶递给静萍。
*……*……*……
……
“天书,拜见姑姑,日后愿承教诲。”
那年孽缘初见,绿竹楼里名伶婉转吟唱,有青葱秀美的十五少年,恭恭敬敬地送上一杯茶,恭恭敬敬地在她面前叩首长拜——
……
唱罢戏马台初相遇
曲中尽相思。
梨园花落迟,
谢娘写霜雪白头是归期?
谢娘写明月夜梧桐雨燕楼西
谢娘写半塘荷风穿廊去
谢娘写一春鱼雁无消息
经年隔世,她仿佛还能听见时光深处还有伶人在唱那一折《谢娘写》——
……
能忘么?
静萍看着他,许久,才轻声低喃:“不开心的事,便不要记得了。”
小书迟疑了片刻:“若是不开心的事情,姑姑便不要记得罢?”
静萍看着小书单纯的眸子,轻声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罢了。”
小书关心地看着她:“姑姑,怎么了?”
十五了,当年那人初见时也是十五罢?
静萍一顿:“十五了……。”
“从新朝起,小书就伺候姑姑也五年了,今年已经满十五了。”小书笑眯眯地道。
小书便是最小的那批宦官之一。
这些宫里伺候的人,都是前朝留下来,无处可去的最后一批宦官。
今朝陛下出身江湖,一直不喜前朝宦官阉人身体的制度,何况女帝当政,后宫里不需要什么宦官,从立国那日起便立下了大元永无宦官的祖制。
静萍微微侧脸看了眼少年纯洁细白的脸,眼底神色微深,忽问:“小书,你今年在我身边几年了?”
“姑姑仔细冻着。”随着少年宦官温柔恭敬的声音响起,一件镶狐毛的披风披上她的肩头。
毕竟,她早已过了不能控制情绪的年龄。
但寒冷的风,却让她渐渐地平静了许多。
却不愿意进入有那人所在的地方。
她在等着,等着消息……
静萍也不知自己在殿外站了几个时辰,宫人们劝了她几次进去,她却不为所动。
时间渐渐地流逝,天很快就黑了。
……
秋叶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闭上眼。
“月儿和日儿都会没事的。”他轻声在她耳边。
秋叶白此刻却无心计较,只握住了他递来的手。
他美丽的银眸里寒光微现,随后起身,无声无息地站到了秋叶白的身后,似再宣誓所有权。
两人间流转着一丝诡谲的气氛,皆看在一边的白衣人眼底。
随后起身向躺着的一对小人儿而去。
无念恭敬地叩首:“罪臣领旨。”
秋叶白转过身,负手而立,淡淡地道:“朕只想听到好消息。”
无念平静地道:“罪臣明白。”
秋叶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后又恢复了正常:“可知道要做什么?”
“陛下。”无念恭敬地跪下行礼。
内殿
……
静萍紧紧地握住自己面前的栏杆,微微睁开的丹凤眼底一片森寒,却有一点水珠从她眼底落入雪中。
唤醒那些……过往。
为什么还要再次出现!
为什么呢?
更是后来背叛四少,和毁了她的人!
曾经是她手下的首席得意弟子。
无念,无念,什么无念,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能一眼认出,那人分明就是前朝望族襄樊楚家的嫡出大公子楚云飞,后来被前朝帝王满门抄斩,沦落风尘之地,名耀上京的绿竹楼——天书公子。
她闭了闭眼,露出个自嘲的笑来。
却没有想到再一次面对那个人的时候,她还会失态若此。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以为自己早已忘怀了过往。
太多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几乎让她不能自已。
只是平静的心湖早已惊涛骇浪,痛、怒、怅然、悲伤甚至……欢喜?
静萍静静地站在太和宫的门廊上,望着漫天飞雪,神色渐渐愈发复杂,她几乎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
……
小书见他这般说话,语气清淡,却跟着他叫尚宫大人做姑姑,不禁暗自翻了个白眼——姑姑也是你叫得的,真是太自来熟!
无念闻言,若有所思一般笑了笑:“姑姑改的么……是个好名字。”
小书几乎以为他是能看见的,只是觉得这个人真是奇怪,便道:“咱家姓唐,乳名唤作唐小输,姑姑说这个名字不吉利,便替我改名书香世家的书。”
快进内殿的时候,无念忽然微微侧脸问扶着自己的小书:“方才尚宫大人唤你小书,不知小公公是哪个小书?”
无念也不多言,只朝着静萍微微颔首,便领着那小童子向内殿而去。
但是他很有分寸地没有问,径自扶着无念向殿内去:“无念大人请。”
她一向极为担忧太女殿下和日殿下,恨不得日日陪伴在两个孩子身边,这会子竟然不进去?
小书有些惊讶,姑姑竟然不进去了?
到了太极殿,静萍忽然停下了脚步,声音有些僵木地吩咐:“小书,将无念大人请入太和宫。”
无念却似并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沉默着继续前行。
气氛有些尴尬,宫娥和小太监们都有点面面相觑,一向最讲究礼仪的尚宫大人今日是怎么了?
静萍僵了僵,没说话。
他忽然轻声道:“尚宫大人真是让人敬佩,将宫里的人都调理得这般能干利落。
无念喝过粥,洗漱完毕的时候,也快走到了太和宫。
静萍却一路走着,都觉得每一步都那么艰难。
“是。”宫娥和太监们一拥而上,训练有素地扶着无念向宫内而去,一路上伺候他简单洗,即使一路地滑,无念又看不见,但是竟是一步都不曾出错,行进的速度也有如常人。
“……。”静萍看了他片刻,随后移开目光,扶着小书转身:“来人,伺候无念大人一路洗漱,仔细不要让大人受凉和……摔了。”
“卑职见过尚宫大人。”无念扶着那小童子的手对着静萍微微欠身行礼。
静萍身形晃了晃,反手死死握住小书的手,闭了闭眼,才低声道:“无事,只是想起宫内陛下要等急了。”
“尚宫大人?”一名御林军有些狐疑地看着静萍。
连几个御林军都发现她的不对劲了。
但一向沉稳、静雅、威仪的尚宫大人竟这般失态。
小书悄悄地扶住静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同时担忧地低声道:“姑姑,姑姑……尚宫大人!”
他担忧地悄然望去,却见静萍的脸色一片惨白,如受了极大的冲击,几乎站不住。
所有人都在暗自看着医官大人的俊雅,感叹他的不幸,唯独小书注意到了自己扶着人竟浑身僵硬,僵硬之后,竟然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白璧微瑕,多了让人叹息之处。
只可惜……那蒙着黑纱的眼,足以说明这位大人是个——瞎子。
这位医官大人虽已经过了韶华,但时光却似只让他看起来越发气度从容。
尚宫局的诸位宫女们都在看见医官大人俊秀的容颜时,忍不微微红了脸。
那无念大人低着头,下车动作有些慢,但是却极为优雅,行动之间颇有行云流水的风雅,虽然一身医官袍因长途跋涉看着有些破旧,却依旧不影响他通身的斯文气度。
驾车的御林军立刻上前伸手将坐在车里的人扶了下来。
马车帘子一掀开,跳下来一个约莫**岁的童子,随后那童子掀起帘子,扒拉出来一个药箱。
静萍矜淡地点头,对着马车上的人道:“请无念医官下车,妾为尚宫局尚宫,尚宫局已经准备下一切医官大人需要之物。”
说话间,那马车已经在她的面前停下,驾车的御林军跳下马车,对着静萍一拱手:“尚宫大人,事情紧急,我们先将无念大人送到了,其他南地医官还在后头。”
静萍看着马车渐近了,便领着人端庄地迎上去,同时淡淡地道:“听说这位医官长半道出家学医,但是却技艺上佳,融汇苗医与我中医,一手银针救人无数,不收诊金,只拿俸禄,倒也算是个活菩萨,还有苗民给他建了生祠,道是华佗转世。”
小书瞅着远远地来了一架马车,有些八卦地嘀咕:“这位医官长大人的名字也真是有趣,竟然有人姓无么,无念、无念不像个名字,倒似个法号。”
“嗯。”静萍微微颔首。
医官一路赶来,必定极为劳累,但是如今并没有时间容他们洗漱,一切都必须在从承天门到太和宫的这段距离一路走一路处理完毕。
小书笑盈盈地道:“姑姑放心,狐毛披风这会子还是热的,暖炉更不要说,洗漱热水都暖和得很,粥水也是入口即化,务必保证医官们到陛下面前的时候都精气神足足的。”
“嗯。”静萍淡淡地点头,对着身边的小书道:“让你们准备的狐毛披风、暖炉、热水、粥水准备好了额?”
“无念大人很快就要到了,尚宫大人稍等。”早已侯在承天门处的禁军对着静萍恭谨地抱拳。
尚宫局离承天门极近,所以静萍一行人到了承天门的时候,那南地的医官长尚且未到。
小书也只当没有听见,扶着静萍前行,其余宫女和太监们都撑着伞跟在他们身后。
因着医官已经到达,静萍的心情也好了些,看着小书的样子便露出了一点笑:“轻浮。”
小书笑眯眯地凑过去,扶着静萍的胳膊:“大人,那就让小书扶着你罢?”
静萍接了手炉,看了他一眼:“你站得离我近点,不要被雪弄着凉了。”
“姑姑,咱们走吧?”小书举着伞为静萍挡去漫天飞雪,将手炉递过去。
“尚宫大人,南地医官局的医官长已经进宫了,现在过了玄武门,已经往承天门去了。”一名小宫女恭恭敬敬地上前对着静萍道。
今日正医官长到的日子。
但是她明确地表示她确实有可以治疗天花的秘法,已经派了人授与南地医官局的医官长,医官长没有走陆路,走了海路,一路顺风顺水,换乘快马车一个月零十天便赶到了上京。
还有一个好消息——苗疆圣女九翠虽然闭关不得出,到了炼蛊的要紧关头,一旦她稍有不慎便是玉石俱焚的下场。
好消息是上京的人心惶惶并不影响京城之外的地方,女皇陛下依旧照常处理政事,并且明确通传天下,她和国师都得过天花,是免疫之体,不必担忧,所以暗地里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就歇了下去。
坏消息是每日死人、患病的数字在不断地增长,上京已经封了城。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无不是行色匆匆,所有人的心都进入了寒冬。
这一次的天花来得又凶又快,不光是宫城内,就是上京里也开始飘荡着艾草、烈酒和燃烧尸体的诡异味道。
……*……*……*……
这个冬日,真冷啊。
静萍抬头看着飞雪的阴沉天空,轻叹了一声——
所有人都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尚宫大人目光冷沉地扫过跪了一地的宫人,唇间吐出一个字:“斩!”
“传陛下口谕,即刻开辟霜花院为病人集中护理地,从御医院调集所有的艾草、烈酒熏染各宫,各宫之间固定通传消息之人外,皆不允许踏出宫门一步,全宫戒严,御医院会派出御医领人定时定点巡查问诊,若有人不适隐瞒不报者……。”
静萍从宫里出来的时候,端丽的容色一片阴沉,散发出的寒气让一边的小宫女和内监们大气不敢出。
……
空气里一片压抑的气氛。
“陛下万岁,谢陛下饶命!”太医们纷纷磕头。
让天花病人撑过一个月,在这个时代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她不是草芥人命的帝王,自然知道即使后世也有医者不能之事。
“不要太为难他们,我们用我们自己的方法尽力让孩子们挺过第二个月!”秋叶白反手握住他的手,低声道。
“苗疆快马加鞭到京城要两个月,你们……。”百里初神色一寒,几乎吓得那些太医们跌倒。
太医们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低低议论起来,医正方才硬着头皮道:“一个月,臣等一定竭力而为!”
“殿下们的病,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能坚持多久。”百里初泽冷冷地看向跪了一地的太医。
秋叶白靠在他怀里,脸色苍白的颔首。
们即刻派人去苗疆寻找九翠公主,她已经是苗疆圣女,想来多少能有法子!”百里初泽不是不心疼孩子。
“不要伤了自己。”百里初泽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不容拒绝地将她的手包在手心里。
“似乎治好我的天花,主要还是靠了云姨,但具体的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忍不住狠狠地一捶床柱。
“就是小池圣女的母亲,蛊毒同源,她也是唐门家主座上宾。”她继续在所有人期盼的眼神里低声道。
“我只隐约记得当时我和师父都在蜀中唐门探访故友,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云姨。”秋叶白继续揉眉心,努力回忆。
“那……。”静萍和小颜子心中都是一凉。
“当年我出天花也不过与月儿、日儿同龄,烧得昏昏沉沉,实在不记得到底用了什么药。”秋叶白看着自己的小儿女,心中实在难受又愧疚,却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交代事情。
如今看着她躺在床上还死死抱着弟弟的小胳膊,皱着小眉头一副操心的样子,她就心疼极了。
宫里大多极欢可爱聪明又伶俐的日殿下,但那少年早熟的小小少女一直让静萍多一份怜惜。
月殿下早早就能体谅父母的苦处,除了自己努力完成所有的太女功课,还一直以长姐的身份在悉心看护和教养弟弟。
大部分时间都是她这个尚宫和周宇周国公,现在的周太傅在看着两个孩子,或者说……看着日殿下。
太多太多的事物和责任占据了她的时间,只能每日见一见自己的小儿女,闲暇时才得空亲自教养一会。
秋叶白已经尽力做一个母亲,但她毕竟是一国之帝,虽有国师一同帮着处理国事,但大元立国五年,尚未稳妥,还有不少反对女皇和女子为官之音。
“陛下,既然您的师父治好过您,可还记得方法?”静萍看着床上自己一手照顾大的两个小儿女,止不住地心疼和担忧。
若不是静萍见过这位殿下与自家陛下相处时的那些偏执与疯狂……大约也不信他会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便是此刻,一双小儿女都躺在床上烧得脸儿通红,很有可能得了恶症天花,他的容色依旧是淡漠的。
百里初泽容色依旧是那种令人不敢逼视的惊艳绝伦,只是原先那些靡丽的黑暗冷诡淡了许多,这些年倒是愈发清冷淡漠,颇有出家人的出尘绝俗之气。
“我少年时也出过天花,师父治好了我。”秋叶白揉了揉眉心,疲倦地靠在身后之人身上。
她在前朝时就是伺候前朝皇后的女官,自然知道那时还是摄国公主的国师出过天花,因此不担忧,但是陛下……
静萍不由一惊:“陛下!”
殿内唯一没有防护措施便是坐在床边的女皇陛下,与甚少出神殿的白发白袍一身清冷如天上雪的国师。
她和小颜子也匆匆地换了一身防护的衣衫,方才进门。
香炉里熏艾的味道和烈酒的味道混合成古怪的味道飘散了一屋子。
这是女皇陛下的坚持,陛下似乎对这护理一道极为讲究,也因此在行军打仗中降低了一半以上士兵的伤亡。
待静萍匆匆到了内殿门口,便看见内殿里的宫人和太医们人人脸上都戴着口罩,穿罩衣、戴手套。
这恐怖的疫症不知夺走过多少人的性命,不论平民百姓或者达官贵人,不分贵贱,都不会被阎王爷网开一面。
竟然是天花!!!
“什么,天花!”静萍心头一紧,如遭雷击,神色也跟着沉了下去:“太女殿下也……。”
小颜子顿了顿,声音低沉:“太医怀疑,是出天花。”
小颜子脸色凝重到阴沉:““出大事了,今日早些时候,日殿下就不舒服,但并无大碍的样子,但晚上看戏的时候,日殿下玩着玩着忽然倒了下去,发起高热来,月殿下在一边抱着不肯放手,等到太医来的时候,还在诊断,月殿下也跟着倒了下去。”
“小颜子,这是出了什么事。”静萍见状,心中一紧,如无大事,小颜子不会这般不顾大总管的身份做出失态的样子来。
说着竟不顾礼仪一把将静萍拖进了内殿。
一个大太监匆匆出来,一见她,便道:“哎哟,我的尚宫大人,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快快进来。”
她不由心中微紧,加快步伐一边让人通报一边径自进了宫中。
她注意到太医署的人几乎全部都到了太和宫,正依次进暖阁里等候召见。
待静萍匆匆赶到太和宫时,便发现宫里内外一片灯火通明,人人神色紧张,哪里有过冬至的样子。
……
时光得真快,大元开国已是第五年。
她轻轻地叹了一声,神情有些惆怅:“又是一年冬至了。”
片片似花瓣落英从天而落。
忽天边卷落一阵寒风,吹得人身凉,静萍抬起眸子,看向天空,便见一点点飞落的白点。
小书看见她的脸色带着一点寒意,愈发显得神色间淡冷,他也不敢再多问,便轻声道:“姑姑,咱们还是快些罢,看陛下的样子当是有急事。”
“没什么。”静萍沉默了一会,淡淡地道。
毕竟陛下还在等着呢。
“姑姑,怎么了?”小宦官见身边的人停住了脚步,不禁有些疑惑。
一瞬间,她有些恍惚,似有些遗忘的、久远的记忆悄悄浮现。
静萍脚步微微一顿,耳畔似响起另外一道清雅柔和的少年的笑声来。
……
呵,姑姑,怕是宫里好戏看多了,才不稀罕这热闹,只是这观戏还是要进了才能品出角儿嗓子的好坏来。
小宦官正是年少好玩的时候,摇摇头:“这有什么好看的,观戏还是要近了才能显出那戏班子里角儿嗓子的好坏来。”
静萍淡淡地道:“看戏,未必要到近处,远观远听,远了那些热闹,也别有趣意。”
像姑姑身居高位女官,摄六局事,早年伺候陛下过来,在陛下面前极得脸,不输给宁东将军的人,在御驾台边都是有自己位置的。
连花旦的脸都看不清楚呢。
小书抬起头偷偷瞥了眼静萍端静的面容,有些好奇地问:“姑姑,您为何总是到这听云阁来看戏,这里虽然看得全些,但到底偏了。”
静萍方才微微颔首,转身跟着那小宦官同去。
那小宦官闻言,秀白的小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随后立刻放慢了脚步,恭恭敬敬地上前,温声细气地道:“尚宫大人,陛下有事寻您,请您速速与卑下同去罢了。”
女子闻言,微微侧脸露出半张温润静美的侧脸来,丹凤眼角微挑,更有几分威仪,她淡淡:“小书,我教过你无论何时,在宫中遇见何事都不得大声喧哗,说话匀慢温和,行路如风拂水,不得有声。”
“姑姑,您怎么在这里,陛下方才在寻你。”一道略显尖利女气的少年焦灼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一道窈窕沉静的身影在偏僻的一处阁上,静静地看着那台上台下的热闹,寒风轻掠起她的锦袖鬓边乌发,安静到寂寥。
皆是热热闹闹。
台上戏,台下痴。
九层戏台上,水袖飞舞,粉彩胭脂化作水墨舞,花旦青衣咿咿呀呀的悠悠调子,或者婉转曳丽,或者哀怨悲泣,唱遍人间悲欢喜怒。
……
,问世间,几人痴?
从来堪不破“情”一字
悲来生别离。
乐哉新相知,
风起时,已入戏。
亭外古道花满地,
曾照故人去。
榴火三千里,
无节操无下限YY小剧场
剧场by——asida妞儿
小剧场1:bt粉墨登场
公主:小白,美丽的小花豹,快到本攻怀里来!让本攻上你!
国师:小白施主,喷香的大松果!快到贫僧碗里来,让贫僧吃你!
梅大少:叶白,桀骜不驯的海东青,快到本少笼子里来,让本少蹂躏你!
小白:妈的,老子不是禽兽就是食物!?你们一个个bt才都不是人!等本千座把你们都拍进土里,好叫你们知道跨物种的爱情是没有结果的!
小剧场2:肉包的悲哀
公主:小白,你的胸口怎么肿了两个大包?没事,本攻有良药可以消肿止痛,你不用太感谢本攻,以身相许就好!
国师:小白施主,贫僧肚子饿了,可以。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可以吃你身上带的香喷喷的肉包么?
梅大少爷:果然是没把的!可惜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否则就地正法!没事,来日方长!
小白:等老子醒了,一是要阉了梅苏这个衣冠禽兽的登途子,二是要宰了百里初这个趁火打劫的单蠢货!老虎不发威,真当四少我是kitty猫!
小白的肉包:5555555555…四少日夜挤压欺负伦家就算了…。bt居然还敢嫌弃伦家…还有蠢货居然要把伦家给吃了…。55555…。跟着四少没前途,求某二给伦家换个温柔美丽善良的大波妹…。
小剧场3:何谓真爱
公主:小白,知道本攻是真爱了吧!都不嫌弃你是个雌的!
国师:小白施主,贫僧要吃包子…又白又软的大包子…
梅大少:咳咳咳…叶白,缺胳膊断腿算什么,你等着,我马上来了,咳咳咳…。四少:……天降一道天雷劈死这群二货吧!
小剧场4:求装男儿家物事
公主:梅苏…周宇…是么?呵呵,本攻透过阿泽的眼睛把你们都记住了,会让你们知道觊觎本攻的枕边人会有什么下场!
国师:小白施主,你怎么使唤贫僧都没关系,只是记得给贫僧几个包子就好,…刺溜…吞口水
梅大少:呵呵,海东青,你是愿意做我一个人的宠物,还是想做皇族神妓?
周宇:大人,奴家不在乎誰上誰下的…只要大人喜欢就好!…无限娇羞…
四少:……某二,你是玩我呢,还是玩我呢!?求给安个男儿家物事,远离bt,珍惜生活!
某二:恩…恩…小白,其实吧,我觉得你有没有男儿家物事对以上bt而言已经不重要了,有了说不定会更惨,你懂得…。
小剧场5:悲哀的大姨妈
公主:看来阿泽那个蠢货还没蠢到底,还知道帮本攻驱散那些觊觎小豹子的蛇虫鼠蚁~
国师:阿弥陀佛,小白施主,在贫僧眼中,你的痔疮和猴子的痔疮是没有区别的,你的屁股和烧鸡的屁股是没有区别的,所以你不用介意贫僧为你医治~
周宇:大人你的痔疮也一定比其他人的痔疮更英明神武~求把痔疮给我留作纪念~
四少悲哀的大姨妈:跟着四少果然没前途,伦家和四少的包子一起求换个美貌温柔易推倒的真妹子,远离四少这个不带把的纯爷们~
四少:……其实正在苦恼是去偷个月经带还是偷个月经带…。
小剧场6:基因决定性格
公主:小白你这么不男不女,幸好有本攻不介意收了你,否则谁敢要你!
四少:亲妈,再和这种bt纠缠下去,日子没法过了,求换男主!
二悠:梅苏你要不?四少…有正常点的不?
二悠:可是我生的儿子都是一个熊样阿!
四少:…基因决定性格!
二悠:怒了~掀桌~给你的男主,男二,男三…男n都是bt,你就认命吧!小剧场7:柔软的内在
四少:和百里初这个假娘们儿、真爷们儿在一起,为毛是我这个假爷们儿真女人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
二悠:阿初性子单纯,幼年坎坷,你要多疼爱他一些!
一白:秋大人,殿下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他,不能朝三暮四,不能水性杨花,不能风流成性…不能…
双白:秋大人只要和殿下好好的,谁上谁下,谁弯谁直都不重要…
四少:,>_<,谁又知道在我硬汉的外表下,有一颗柔软的女儿心…
公主:小白里面的确很软!
四少:无耻!~~~~~~~~
小剧场8:初殿下的优点
四少:宝宝,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只重外貌的肤浅之人么?
宝宝:百里初那厮除了脸还看的过去,还有什么优点?
四少:……脸皮厚也算吧!?
宝宝:四少你是以自己的标准来衡量才觉得脸皮厚是优点吧!
四少:……
公主:本宫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包容小白的缺点!
二悠:555555阿初,你这是真爱阿!放心,亲妈都给你安排好了,小白马上会到你碗里来!
四少:……!殿下,你到底看上我哪一点,我改还来得及吗?顺便求换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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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一个有才华的读者妞儿的无下限剧场~各种欢腾
小剧场新番 FR 阿迪达斯妞儿
小剧场9引狼入室
公主:司礼监的督公,的确适合小白不男不女的特点阿~。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
四少:待本座上任的第一件事儿,就是重振司礼监威名,好叫bt们知道本座厉害!
公主:司礼监和控鹤监的对决?小豹子,那你输定了!
四少:!?
公主:呵呵,控鹤监以一白为首,粉丝无数阿,可司礼监…呵呵呵呵~
四少:……二悠,求美男!
二悠:不是给了你一个绿竹楼的美男么?就这个还是瞒着你家姘头的!
四少:…不知道阿泽做不做兼职…?
上帝视角:什么叫引狼入室,四少很好的诠释了这句话!
梅大少:叶白,你还记得河岸边那个被你扔下马的梅苏么?
小剧场10c男伤不起
公主:本攻很期待小白让本攻在床上求饶~
四少:对付百里初这个雏儿本座还是有些手段的~
二悠:这算是傲娇强受和鬼畜弱攻的别扭组合么?
阿九:秋叶白倒有几分本座当年之勇~~。
茉莉:阿初,难道你要一直被媳妇压么?!哪里像是我和阿九得子孙!
公主:……本攻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们错的有多离谱!
~~~~~~~~~~~我是处男伤不起的无耻分界线~
小剧场11谁是四少?
公主:那个最俊俏的就是我家小白!
国师:那个最香喷喷的就是小白施主!
宝宝:那个最心软善良的就是白姐姐!
梅大少:那个最具王霸之气的就是叶白!
周宇:那个最是风流潇洒的就是大人!
天书:那个最是智计无双的就是楼主!
一白:那个最朝三暮四,不识本分,欺软怕硬的就是秋叶白!
天棋:那个最鬼畜禽兽的就是秋叶白!
小七:那个最卑鄙无耻,不男不女的就是我家阁主!
二悠:……莫非我家女儿和儿子一样有多重性格!?
四少:……
小剧场12百里雏的逆袭
众人:梅大少你真的有过女人么?追妞儿怎么反被百里初那个雏儿甩了几条街啊?!
梅大少:幽怨~誰叫亲妈太偏心,给了人家外挂,我一张脸怎么比得过人家二皮脸!
公主:梅苏你本来就长得很路人甲了,再多张皮怕是更没竞争力~
四少:!?!?百里初那个bt在哪里?在哪里?
国师:阿弥陀佛,佛说阿初不就在小白施主的包子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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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姑娘的牛评……各种脑洞大开,欢迎参观
哟,纯情坏小子又悄悄来看自个小媳妇儿了,这才一天就忍不住了吗?哈哈,这心里的毛毛草啊,谁说只有寸长的,现在差不多都长到房梁了吧,哎,谁让自己的眼光这么好来着,这是多么稀罕的大宝贝啊,它怎么就让自己给发现了呢?真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全方位36o度的看,一时不停盯着看,好奇啊连换衣服都好看,她咋看咋好看,咋看都看不够呢,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沒啥缺点都是宝,脸儿嫩,脖儿香,腰肢细软容易抱,端的是看着美,听着乐,闻着香,摸着软,越想自己越得意,简直是世上第一聪明人,捡了个千年大宝贝,就是不知啥味道,真想一口吞下去,又怕媳妇儿不乐意,只好自己想办法,哎,要说这媳妇儿唯一的缺点就是脾气二缺有点差,又倔又硬小性子,又怕气跑不搭理,真是有点伤脑筋,难呐~哎哎,别那自恋了,坏小子,赶紧想法捞媳妇儿出去呀,光放这牢里你不嫌闷热,大夏天的人女孩子多不方便呀,没看人家姑娘发火吗?噢?发火好呀,证明她心里有我呀,她心里有你冲你发吗?她发她的我不接茬不完了嘛,再说了我费那么大劲撒的网,才能在这逮着她,英雄救美我这英雄还没出场怎能放?还有外面狂蜂浪蝶一大堆,哪如现在发挥黑暗优势能守着,我媳妇儿的能力我晓得,先陪老妖婆玩两天,媳妇儿折腾我看戏,把水搅混了好撒网,做成事就要有大局观,着啥急,不差这一会儿,给媳妇儿收拾烂滩子一向就是五好丈夫的标配嘛,不知道你家殿下在下一盘很大很大的棋吗?天下第一聪明(你确定不是神经)舍我其谁?当然自家媳妇儿得配合,郑均那老阉狗敢让我媳妇儿受一点苦,我就把老东西阉了,啊?还阉哪,已经阉过了,那就再阉一遍,把菊花阉了……这思维确定是正常人类吗?神经初确实病的不轻得治啊,可这世上哪有卖神经自恋单相思的药的,小白你有吗?!
有,有你妹啊,!小白,注意修养,好歹你也是接受过天极帝国211一流高等学府教育的高才生,还是帝国武学泰斗老仙的关门弟子,虽说举止汉子了点可也能不象一白那个武夫那么粗鲁没文化,小白表示很委曲,好容易千年穿一回,却摊上这么个破命运,好歹逍遥了十七年,本事学了一大堆,本身长相也不赖,咋就这么倒霉催,帝国里多少的精英学者大学士,外加一堆贵族官二军三代,江湖英豪富豪任己挑,一次恋爱都没谈,就让个神经缠上了,太悲了,而且这神经太变态,根本就不是人类的思维和行为啊,是个皇子又怎样?还不是个过气庶子假伪娘,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既爱红妆又武妆,怎能一生装汉子,何时恢复女儿身,虽然司礼监督公很想做,那是事业得追求,回到家中也很想天伦乐,害羞,悠亲妈,能不能换男主,实在不能接受变态异形恋,伦家也很想生儿育女的,啊不,是相夫教子的,不是还有好几个男二,男三嘛,低头扭呢中…
气死人了,原来自认多么的高大上如今在人眼里这么没优势,某殿磨牙再磨牙,阿初,你牙疼?要拔牙吗?逗逼亲妈充满了经验(二悠曾经某次对书友的经典回复)莫着急,看你亲妈去劝劝,傻孩子,你那么卑鄙,不,是聪明想想办法呀,摄国的名号是白叫的吗?嗯,还是亲妈向着儿,这就回去想办法,一白的春宫很有用,不给小白用上心不甘,越想心越痒,早吃早安心,哼,省得红杏出墙又贼惦记,小白,你等着,这次一定要你心甘情愿记得我,一定是我是我不是那个蠢闺蜜,为了处男的荣誉而战斗,处男也是有尊严滴!对了,闺蜜那好久沒去了,要不去合记合记想主意,坏小子又犯神经想歪招了,哈哈,神经初,这次祝你成功抱得白记包子归,大家看好你哟,聪明的妞们,你们想知道小坏胚如何去压二缺白吗?哈哈,差不多我已猜到那个梗了,其实教主在前面有过暗示的,一想到那场面就好搞笑,嘿嘿嘿嘿,但为了月底那一刻的神秘,恕不剧透,猜吧,哈哈哈哈哈哈
……
一,亲妈,你劝好你闺女了吗?快了快了,月底就挂牌,不,是出嫁,是亲闺女哟,一扭脸,这次说什么也要把她卖出去,大家就擎好准备好票子吧,嘿嘿,欢迎围观,票票多多益善啊,再扭脸,白啊,俺的亲妮儿,亲闺女啊,妈知道你受委屈了,说着掉下两行热泪,咦,这咸呢?废话,鳄鱼的眼泪盐分多,当然咸喽,言归正传,妈知道你这个《藏剑大学》的硕士生模样好,能力强,刚出道就让你配给,不是,是嫁给个神经病是有点屈的慌,哎,今天舌头有点大,净说错话,但话回来,你知道现在女硕士多么不好找对象吗?有句话说的宁找初中生不找女硕士,妮啊,妈这是怕你将来当剩女给你早下手,早早找个好人家,小初他虽然不太正常点,可你这浑身哪里有女孩样,难得他那么喜欢你,上心你,从不计较你的臭脾气,你那出身多不好,只有我儿不嫌弃还帮你隐瞒着,这要让他家族知道了,这可真是杀头的罪,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儿子不正常,恋爱又受阻,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悠亲妈,小白体量你,但有好多疑问你得告诉我,他那么变态对我,为什么?唉,好闺女,这就对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亲妈一定尽告之,哼,他凭什么我一发火他就高兴,而且尽说些不着调的混帐话?闺女,话?闺女,听亲妈慢慢道来,悠亲妈难得一脸严肃,在很久很久以前,longlonggo……,噢,总之很小时阿初就被他家里人送去真言宫的黑暗组织集中营,过了十年饥寒交迫的生活,长话短说,那里没有光明,没有食物,更没有朋友伙伴,在无尽的黑暗里只能象野兽一样弱肉强食,为了生存去抢夺食物,在极度饥饿下甚至杀死同伴,掠食腐尸,他们长期受着这样一种狼性的残酷驯练,在黑暗里不接触任何人,没有任何交流,长此下去,他们就成了没有任何感情的杀人机器,同时他们也丧失了与人交流的能力而且长时间呆在暗处,视力受到极大伤害,但这恰恰是组织需要的,视力的不足让嗅觉和听觉格外发达,他们不能生活在阳光中就象暗夜里的吸血的蝙蝠一样,只靠着发达敏锐的嗅觉和听觉寻找血腥的猎物,他们根本就是在驯练一有群没有任何人类感情的杀人野兽,只要谁提供了他们需要的食物,他们就会义无反顾的扑上去,咬死他,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你说谁不怕这样的敌人和对手?我可怜的儿呀,阿泽呀,噢不,又差点说漏了,是阿初,就这样的环境过了十年,他能不变神经吗?他整天吃的壁虎和蜘蛛没饿的全变成爬行类异形就不错了,他上哪儿和人交流啊,而闺女你那十年坐在明亮的讲堂里学知识,跟着导师又是行万里路,破万卷书的,全国各旅游景点都转遍了,就是有点冒险,那也是小资文艺女的体验生活,哪里体会到地狱般的痛苦,而我儿那么尊贵的身份,就在不见天日的环境里硬是凭着顽强的毅力自学成材成了内阁首辅,这还不是天才吗?谁说我儿神经我跟谁急,当然在那种环境里长大没朋友,跟一般人交流上是有些困难,这用你们那世界的科学术语就叫严重的心理障碍,双重人格其实也是属于神经病的一种,哎哟我咋还自己招了呢,呸呸呸,小白啊,你那么聪明能干,大不了多学点医,靠你们那先进医学理念再加上爱情的滋润,沒准就冶好了呀,好了,小初的故事只能给你讲到这,剩下的还是你亲自问他比较好,好险,再多说就把阿泽的事抖出来了,喝口水,说哪儿了,噢,你是问他惹你发火吧,嗨,你现在了解了,他那就是幼稚,你把他当小孩不就明白他惹你生气的原因了,而且谁说他不着调,那是你不了解他,其实他每次都特诚实,说的全是心里话,你不相信,你不相信而已,而且他因为长期不和外人文流,内心很封闭,但天分偏又很高,学什么一点就透,又在黑暗里生活,加上身份是皇子贵族,就有了那&39;&39;么点高傲和自恋,噢,这是他们百里家遗传的,从他老祖宗百里青那就留下来的,不能全怨他,当然小初他也真聪明,傲娇点就傲娇点吧,这脸上就带出点,但小白你原谅他啊,他那点傲娇真不多,告诉你个秘密啊,别人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很酷拽,其实那是在那种环境下训练得已经不会表达感情了而已,看着酷,实际是面瘫,同样都没有伙伴去说话,那说话的语气可不都是一个调门嘛,其实就是面部神经障碍和情感表达障碍,简单的说就是情商太低,特单纯,可他智商高啊,放心吧不影响下一代的。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你现在不了解当然认为他那话语不真诚,以后你们在一起了习惯了就好了,小初很诚实,从不打逛语,打住,又要跑偏,他有必要骗你吗?他说了他担忧你,就真的来看,说了你要象情人那样对他,他一直想把你当情人才着,可你总跑他追不上你怎么对你好?你不给他机会呀,你每次有危险关键时候不都是他出现救了你嘛,而旦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不放心天天跟着你,你还没事老欺负他,什么,这是咋回事,哎,他怎么说的我怎么学,具体只有你俩最清楚,这事你问小初吧,呼,又糊弄过去了,…。
二,就拿这次来说吧,他喜欢你来看你,看你还看不够又怎么会嫌弃你,他情商固然是低不懂女孩孑换衣会害羞的,他就是喜欢和欣赏,可谁让你整日一幅假小子,男人婆,你自己把自己当女孩子害过羞吗?自己脸皮都那么厚,他那真是误解你,以为你对身材不满意很自卑不敢面对他,鼓励怜惜你,你什么样老公我都喜欢你,不用那么自卑不自信,反正又不是看了只一次,可惜你俩误会了,意思拧了,他不会表达可心纯洁啊,你还骂人是冷血爬行科,要知道`那些年他真的是用触觉在感知黑暗中生命体的不同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什么东西都要用嘴用手去探索,什么东西都要和食物来比较,那是那些年的后遗证好吗?你是个厨子能体会到沒有食材的痛苦,就能体会小初这个吃货饥饿没有食物的痛苦,我儿子他真心喜欢你,也亏他情商低不记仇,就你一次次耍性子说的话,他嘴上说着伤心是真伤心,可过一会儿就忘了该看你还看你,该救你还救你,我儿子真是太单纯了,要不因为神经有问题就这高富帅的身份,哪伦得上你这个男人婆,女汉子啊,关健是我家小初那绝对的纯情小处男啊,配上那高大上的身份,你一千年不才碰上这么一个吗?连你们那处女都还有造假修那啥膜的呢,我们小初可是在你之前连女的啥样都不知道,如假包换的绝世处男呀,女儿啊,不要太感动而且这机会可难得啊,这年头人造的美女遍处是,纯正的处男不好找,要绝版了你一定要珍惜呀。我们家小初除了神经那真的各方面很优秀,人品更没挑,比你说的&39;&39;那几个男二,男三强多了,那些贵族子弟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通房一大堆,还处男,想都不要想,不出去嫖就不错了,而且你那些年做的坏事也不少,冒充男子伤害了多少怀春少女的玻璃心啊,这次嫁个神经也不冤,这几天准备准备吧,你嫁给他也省心,他那么些年讨厌女人没断袖就不错了,不用担心他出轨纳妾外加恶婆婆大姑子小姑子一大堆的,身份上皇亲贵族,摄国夫人,经济条件那更是天极帝国福布榜上前几名,名付其实的超级富豪啊,幸福在前面招手,快嫁吧,什么?嫁之前去大师祈福,还是你好朋友,不早说,快去吧,记得月底赶回来办酒席…呼,这丫头片子真犟啊,我容易嘛,真是拼了老命才卖掉,大伙可千万记得来热闹观礼啊,当然别忘了带礼金,月票啊…
趁这丫头不在,财迷悠赶紧掏出iphohe给公主发短信:二缺白正赶往神殿途中,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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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俺有那么无耻吗~扣鼻子~好像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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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墨痕妞儿的评论大脑洞有点意思
殿下对小白的占有欲啊,有点像阿九对小茉莉的感情,但又不完全一样。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
阿九,幼年高贵如斯受尽呵护,人生几乎是有求必应,因而少年时卑贱如泥任人欺辱失去一切,看着一脉双生的兄弟为他受尽折磨和被恋慕过的女子出卖,被保护和被背叛的双重折磨下才造成了青年时血腥无谓不再信任,以权势玩弄世人的心性与作风,因而见到爱上并得到小茉莉时恨不能造一座牢笼永远禁锢住这被糟蹋后的人生中惟一的一丝希望,既是害怕再度失去,也是害怕被背叛的逃避,才想过让这最后的没有被伤害过的拥有失去一切力量地呆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也的确在一开始就使了阴招想让小茉莉在未来都无法离开,只不过阿九玩弄权势足够了解人心,而且在后来的确足够喜欢也足够信任小茉莉才肯让她继续保持自我,与他并肩而立。
而殿下却不一样。
自三岁起便被关在黑暗中如同野兽一样训练与生存,永远都活在争夺中。三岁的孩子刚刚开始了解世界,而在阿初应该学会正确的情感与表达方式的岁月里,他只学会了只有把食物吞进腹中才能保证其不被抢走,周围所有可以呼吸的存在都是他的敌人,这样的孩子不像阿九曾拥有过正常的人类的情感,所以在13岁重回人间时所展现出来的必定不是如今简单的表象。不知道什么叫背叛,是因为他从来没有信任过,不知道什么叫拥有,是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想要的东西只有食物,目的也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小白的出现却超出了他所拥有的世界观:想要她却不是为了吃,得到她却不是为了活,可是去拥有她的方式却只能用他一贯获取生存下去的东西的方式:吃掉,或者说彻底的占有。所以说殿下还不能理解自己的感情,也还没有学会信任,在对待小白的态度上也只能一点一点的摸索,一直只会也只能按照直觉来做,不过好在虽然不了解自己,但是因为对小白的不同而生出更多的谨慎让他没有轻易做出什么举动而使两人间出现更大的分歧,甚至因为更直接的本性表现在某种程度上让多疑的小白在面对他时有了一丝放松,而足够聪明的脑子也一点点学会了接近和与小白相处的方式,与阿九疯狂的夹杂太多不安于矛盾的感情相比,殿下会更加直接,也许一开始对小白的禁锢会更多,**的表现也会更直接,但是在从小白身上学会信任后(我相信在这段感情中殿下会逐渐学到很多感情,比如现在对梅苏没动作是因为小白已经在他手掌中,梅苏没有跟他对上手而且也明显抢不过,所以无所谓,而绿竹楼的众人也因同样的理由逃过一劫,但是到了后期学会嫉妒以后……默默为梅苏以及绿竹楼的小盆友们点根蜡……),却会比阿九更快放手,而且更依赖小白(信任真的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一般很容易导致异常粘人的现象……所以像殿下这种一般都是后期的腹黑妖娆忠犬攻==)而小白多疑骄傲而追求强大的心性……面对这种信任和依赖啊……完全契合木有抵抗力啊有木有!
所以大家对殿下的追妻之路不要担心,可能有小分歧但是绝对不久,这俩是绝配啊!
【众人:……你是不是把阿泽给忘了?某人:……耶?】
(至于关于阿泽的存在,虽然我很喜欢这个萌和尚,但是总隐约觉得最后可能会消失……不过最好的情况就是和殿下的性格相融合增加忠犬单纯萌属性啦哈哈哈……诶还是要看二悠的设定啦,关于阿泽真的是想不到啊t_t。)
------题外话------
嗯,这个有点意思哦~初殿的秘密虽然不全中,但也不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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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FR:簪墨痕妞儿的小剧场
小剧场1:
法坛已设,三牲已祭。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在众人莫测的眼神中,大祭司面无表情地登上高台。
摆上桌案,放上香炉,鱼鹰大祭司开始做法:“魂来兮,魂来兮,吾世魂魄归来兮~”
顿时,天边滚滚黑云,地上狂风大作,祭司眼中精光一闪,丢出一张符咒,大喝:“现身!”
刷!一道闪电劈开天地!
刺眼的光线中,一团黑雾在法坛上迅速汇聚,然后猛地一缩,化作一道黑影飞向祭司!
刹那间,天地无风,众人惊呼,而大祭司却全然没有一丝惊慌!
就在大家认为祭司即将暴毙身亡之时,那道黑影倏然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优雅的落在大祭司面前。
长发无风自动,尽管只是一个女子的背影,却让周围原本怀疑的目光逐渐转为狂热!
“这,这是!”“真,真的是!”“不会错,不会错,一定是她!”
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女子不负众望地转过身来。
黝黑的双眼,冰冷的神情,口中赫然叼着(!)大祭司所投出的符咒——月·票!
“逗逼大教主!”教徒们疯狂了!
没错,这些人在召唤可以打开殿下与小白还有国师纠缠不清是非难分雌雄莫辩(……)的滚床单世界之门的逗逼教大教主——二货悠然!
此时,鱼鹰大祭司忽然喷出一口血,而他面前女子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众人一惊,发现教主口中的月票已经消失!
大祭司按住胸口强忍疼痛大声呼喊道:“大家!快交出月票保住教主真身啊!”
==
求月票啊~!小剧场2:
“祭司!”
正在调制蛊虫的鱼鹰大祭司听到外边的动静后,眉头一皱,迅速起身出门:“何事?”
“祭司,你快去看看!教友们都出事了!”门外的护法面色苍白,掩饰不住话语里的慌张。
祭司一怔,继而大惊:“你说什么!”
大厅中,逗逼教徒们歪歪扭扭坐了一地,好一点的还能挺着个腰板,差的已经昏厥过去只能瘫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众人:这么严重!路人甲:……这瘫得好放荡。众人:……】
两道身影从大门外闪入,众人眼前一花,就看见了鱼鹰大祭司面色严肃的蹲在症状最严重的阿旺面前查看,他身后的护法也是一脸止不住的焦躁。
随着时间过去,大祭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忽而她猛地站起身,面无人色。
“这,这难道是……”
护法见大祭司如此,再看看教中众友,一颗心直往下沉:“祭司,大伙儿这是到底怎么了?”
“是啊祭司,我们怎么了?”“对啊,我、我们不会有事吧?”
大祭司皱紧眉头看向护法,艰难开口:“如果我没看错,这,这个症状……”
“神情恍惚,面带微红,四肢酥麻,双眼无神,舌无味感,鼻无嗅觉,心中似有百爪挠心的焦躁之意,脑中如同千头万绪的纷乱之感。”
【众人:好严重的样子哦!路人甲:……好像中了春药的样子哦。众人:……】
祭司狠狠闭了闭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诅咒!”
“什么!”众人大惊失色。
“没错,”大祭司深吸一口气,“你们这是……”
“你们这是……”
“你们这是……”
【众人:好紧张到底是什么呢?!路人甲:……她这是忘词了吧?众人:……】
“你们这是,”她一顿,复而坚定开口:“这是中了由对殿下和小白和国师到底谁与谁翻床滚被奸情满满谁上谁下的jq床戏的渴求而生出的心魔无解之下生成的诅咒!”
【众人:好可怕啊!路人甲:……这不就是欲求不满吗。众人:……】
护法大惊:“大祭司!那可有解救之法?!”
“有,”祭司点头,继而说到:“只要有初白泽三人的对手戏书卷焚后服下即可解决,只是……”
“只是什么?”护法追问。
“只是这副药剂需要药引方可起效,否则,书卷无法焚烧啊!”
【护法一耳光抽过去:你大爷的还不快说卖个p的关子啊!】
大祭司默默从地上爬起来,抹掉一鼻子血,镇定的对众人说道:“这个药引就是……”
“就是……”
“就是……”
【众人:……(斜眼)路人甲:……你看她又忘词了。众人:你到底是哪门子的路人啊根本是专职拆台吧!】
“就是……”
【护法:嗒嗒(扳手指的声音)】
祭司虎躯一震:“就!是!月!票!啊~啊啊啊啊啊——”
【护法:……这不怪我,你太慢了,哦不,是我手太快了。(慢条斯理甩甩手)】
偷偷咽下一颗牙,祭司迅速将表情转换到“高大上”模式:“所以,教友们啊,为了解除诅咒,为了你们的生命,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
【众人:……啥?路人甲:……唔,这回不是忘词,是串戏了。众人:……】
祭司暗暗又吞下一颗咬碎的牙:“大家~快交出月票吧!”
“交出月票吧!”
==幕后花絮==
祭司:【将鼻青脸肿的路人甲踩在脚下,抬头灿烂一笑】亲们~求月票~
护法:【一巴掌把祭司拍趴下,面无表情迅速转化为微笑模式】大家,求月票~
众人:【……】……
梅香姑娘超级的长评
话说,梅香,你确定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脑子里的精虫(这个听起来有点奇怪,好吧,就酱紫吧)么?!
……
初殿下在她的设定里是强悍的敌人和半个强悍的朋友,亦敌亦友,元泽在她的设定是长得像某个爱欺负她的混账的小可爱,小可爱发飙的时候,还……挺有点意思,人一般面对柔软的小可爱的时候都会心歪掉。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
当然,这不能掩盖殿下确实有些渣的事实,但是他的渣是一种本能……掠夺必须品的本能,
(一)墨墨看了你对小白的分析和教主的回复,哈,真是今天爆发了,教主也好欢乐,希望你每天都和我们交流,既然说了这么多,那我也凑个热闹,也补充一点
:从小白的个性和心态出发以上已分析了好多,但是还有一点至关重要的小白逃避的原因,那就是她的出身,她背负的那个诅咒,一个女孩子在古时一出生就背负这样的沉重枷锁,那是被看作不祥的象征,是要被家族所有人所唾弃的,虽说她披着穿越的外衣多么不信邪,那也得服从这个时代的规则,除去天生的好强个性,她无时无刻不在小心谨慎的保守这个秘密,这个秘密始终象笼罩在心底的阴影,挥之不去。
她的内心其实也是极度不安和充满了危机感,这就是造成她防护心极重的原因。
为了有一天能摆脱这残酷的命运,她从很早时就开始俦谋计划,做好逃离家族的准备,学习各种护身武艺变得强大,开男倌妓院打好经济后盾,在江湖培埴自己的势力,为母亲安排去处,所以这些都是为了挣脱这种不公命运的束缚,寻求心底的安全感和归宿感。
因此她时刻保持警惕和清醒的头脑,与人群交往保持距离,随时都处于一种高度的界备状态。
她内心其实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和信任的人,这种原因也就是她冷静,理智和意识力强的来源,强大的人往往心里总有一快最脆弱而需要外部强大力量支撑的地方。
当她在江湖以男儿身份恣意潇洒,游戏花丛间时,也曾为以不是真男子遗憾感怀而求得的心理补偿吧。
她的能力和不羁则恰恰是她内心强烈不安的防护和掩饰,时间久了连自己都以男子自居,一身男儿英气,好不逍遥快活,何偿不是因为想要摆脱秋家四女这个身份的原故。
无论是江湖还是京都她所有为这此而付著的计划都有条不紊的进行,而现在这个尽乎完美将要实现的计划却因百里初强悍的插入被打乱。
她平静低调严守死防的秘密被这个强大,霸道又变态的家伙更要命的还是秘密的执行者一百里皇族的人知晓,怎能不让她心生恐惧?
偏偏这个不明目的男子以其变态奇葩的言行步步紧逼,无论从好强理智的个性,还是青年女子的心态还是出于对危险的直觉警惕,她都感到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随着时间推移和接触增多,对方对她的影响或者是诱惑越来越大。
她潜意识认可对方和信任依赖,但是这个秘密就象压在心头的巨石,随时都在提醒她保持足够的清醒,这就是她越来越迷茫想要逃避百里初的根本原因,加之本身傲娇好胜和懵懂的少女情素(前面已分析了很多其性格的评论不再重复),所以在受刑痛苦意制力薄弱时说出了心中的秘密。
这既是对情感的迷惑也是对命运的担忧,这个秘密警报一天不解除,小白就一天不会放下心防,偏偏她碰到的这位是个心智异于常人的不正常病患,那神经出位的言行不但没有给她带来安全感,反而更加据了她心中的不安。
于是我们就看到了一场你追我赶狩场围猎的神奇的情感故事,这对萌兽和悍女组合上演了一幕幕搞笑奇葩的笑谈,令人忍俊不住,会心一笑。
(二)其实归根到底小白和初殿两人都是极度缺乏安全感和信任的同类人(元泽就更不用说,直接就以吃睡的方式逃避),所以两人互敌互友,互有胜负,在竞争中吸引在追逐中靠。
这种始终带着心防的算计游戏,自然不可能付出真心和爱心。
初殿是兽的直接**得到,自然是不会有爱心或缺失了爱心的占有(其他的坏心一样不少),但是在阴谋算计得到过程中,一点点开发没有爱心的兽脑。
这可能也是他做为兽去狩猎时没有想到的,所以才觉得猎物既有趣又迷惑,但他毕竟当兽已经好多年,终归还进化不到正常的人。
所以他的**本能就只能是人渣的状态(其实已经在进步了),而小白是始终不敢付出真心,对方的变态和家族的身份让她找不到付出的理由和归属感,而且就是和元泽之间简单的相处,相对安全的时侯也不曾完全放下心防,时时想着算计利益,和国师结一段善缘,重批天命,未尝不是这个女孩儿心底真实的想法,就是这样两个诡计多端的男女要擦出激情的火花能有结果吗?
因为初殿没有安全感和不自信,虽然是耍手段,但以另一种身份出现本身就是对自己不自信自我否定的表现。
而每一次以或温柔或直接的真实面目出现均以失败告终,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挫败感,没谁愿意顶着别人的角色身份去交往对象,哪怕那个人就是自己扮演的。
所以他才嫉妒他那国师的身份,给小白喝下浮生酿,一方面迫使小白正视这段感情也可段感情也可以说是正视他,但也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确定自己在对方心中唯一的地位,因为不自信才用魅术勾引对方忘记阿泽只记住自己。
他成功了,小白心底的那个人确实是他,只能说他赚到了这种偶然,如果小白心底那个人不是他,即使是魅术成功,但清醒后的小白一样还是逃离他。
相信以他彼时的高智兽脑还算不到高智人脑的女孩子想法,(女人心,海底针,就是正常男子也不好说全猜对,何况他那情商很底的曾脑)因为小白一直在躲他,他们之间要说唯一的联系就是赤焰同命盅和续血药人的利益同盟了,这就是小白不明白他一直紧盯不放的原因。
就算他是个高超的猎人,正如教主所说一边高压,一边用元泽这张相同的脸去接近小白,但是他没算到小白转移目标反而喜欢上元泽吧,(逗逼教主:他算计到了小白喜欢阿泽,只是没算计到自己会不爽)。
而且小白这个有思想活动的猎物永远都处于一种未知的动态,不知道她下一步的临时行动和反应,这是他作为狩猎的兽都不曾预料的,小白在算计对方时也一样没有算到渐渐倾斜的少女心,对元泽更没算到是初的另一面。
教主说很少写纯粹的爱情,什么是爱的实质?
那就是彼此全身心的容不下他人的极端自私的占有和付出,合二为一当然是既付出又各自占有,在身体契合的同时占据彼此的心,人既是高等动物也就包含了这种本能。
说初殿设定是人型兽,那么他就丢了爱的一半付出,只想有另一半占有**,当然也就不能算爱,小白连想哪一半都算不上,当然更算不上,如果没有初殿“占有**”的开始永远都不会有另一半付出真心的可能。
爱和欲其实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少了哪一部分都不能叫完全纯粹的爱,但人又是分社会群体性的,当然就带着特定群体的特征也就是目的和差别
所以初殿在得到他的**时带着算计太后,真言宫和小白摆脱命运逃离的阴谋,小白也在算计利用初殿牵制太后得到太后党职位的利益,也是要与命运抗挣,与少男少女纯两性吸引没有掺杂一切世俗的纯洁的爱情当然不同。
但就是这两个互相算计的感情白痴却都没有算到彼此吸引的男女情爱,所以最后还是会在阴谋诡计中产生那种纯粹的爱,叫奸情更合适。他们奸情的唯一交集就是那个诅咒,其中有一点特别有意思的是当初百里初狩猎小白这个猎物时为什么没有向梅苏那样去威胁直接交换利益,那样岂非事半功倍?
是初太强大不屑吗还是他忘记了?
都不太可能,否则后面就不会大费周张利用太后势力让小白自己入局?
答案只有一个,他那奇葩高智的兽脑玩阴谋是天才,想把局内搅混,一是別的种群混乱相互残杀。
二是孤立猎物,最后出击捕获,总而言之是他学的那套丛林狩猎和人类阴谋的综合运用,做为一个完美的兽形猎手,唯独没有交换的手段,大概是做为大型猛兽用不着用威胁的办法去交换利益,换言之还没到达人脑的思维程度,想不到要去和猎物商量交换利益这些,但是恰恰这些他想不到的办法歪打正着让他奇葩的与正常的其他人不同,也令小白引吸而迷惑,心底潜意识的信任从而留下了深刻印象。
(三)现在小白要放下心防付出真情。
如果百里初一天不给小白这种命运的归宿感和安全感,就算他有一万个小白欣赏的特质,小白也不会踏前一步,哪怕初用无耻的魅术也仅限于一时的迷失。
百里初皇族身份象一条巨大的梗横在两人之间,就算他和太后是死敌也是百里族人,小白又怎能完全放心把命运交托在他手上?
好在初又是泽,感情的突破也正是有了泽这一面的补充,也是两人沒有算计过的单纯的一面,确切的说是元泽沒算计过小白的那一面,只有初让小白觉得是国师身份不是皇室中人的安全感,小白和百里初的情感才能升温。
那是不是说就不要元泽那面了呢,恰恰相反,元泽才是初的本尊,是初没膨胀分离开之前的善兽,而且还是兼有佛性(佛理),人性(虽然已经被初的恶念挤占所剩不多)和兽性的复杂的立体的完整形象,初只是其中部分或大部分,只有一面恶的单一形象,是不能完整**存在的。
只有在和小白今后的互动中慢慢注入人的情感让这一面鲜活起来,然后再把注入情感的初放入到泽的本尊中,他的人性善的那面才能彻底激活并和其他两种特性共同完成对他的改变,所以泽不仅不能消失,而且还要把初慢慢包容进去成为一个能控制意念的立体的正常人。那么初是怎么从出来的呢?
回复,那句泽的极至的善就是压抑着初深表赞同,确实,在现实里,吾非圣人,不做恶能压制身体的恶念就是普通人最本真的善意。
至于去做慈善也应在有善意的基础上外延,当然那些别有居心的人打着慈善的幌子另当别论,再回到人物上来,当时写泽的评时斟酌了半天用词,最后写他隐藏最深的恶这句还是不够准确,容易让人误读。
其实当初和大家一样猜的花开两面生,佛魔一念间,两面各一半或一大半一小半,但随着初的秘密往事逐渐揭晓,渐渐的觉得这种佛魔一半或一念的观点被推翻了,泽决不可能是佛,那是什么?
人吗?也不完全是,最确切的说法应该是披着佛衣的神兽或人形善兽(哈哈,这本果然是伪人兽恋啊),和初本质是一样的,只不过初是完全的恶兽或魔,而泽是初黑化前的本尊,是残存着善意或人类感知的神坛上的兽。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人在出生时其实是不分善恶的一张白纸,只因个性差异和后天的环境才导致大千世界的千差万别,尤其是后天的教育和环境,从元泽的经历和简单直白的语言可以看出泽的本性是个非常淳厚又内向的善良孩子,。
动不动就害羞脸红(初也一样,只不过他隐在黑暗里又气场唬人往往就忽略了),不善词令说话非常直接纯白。
元泽的性格分裂大致分为3个阶段,0∽3岁,3岁∽13岁,13岁∽青年时期(按现在青少年应在18岁前后),这三个阶段对每个人都是至关重要的阶段,很不幸小元泽哪个阶段都没落下的经历了心灵的摧残。
0—3岁不知爹娘没有家被送去寺庙,缺失父母之爱,但好在没有为生活发愁,顶多算个孤儿,并在寺庙里完成了做为人的基本认知,稚子之心何其善哉,3—13岁这时应该是幼儿大脑发育最快和认识世界受教育最佳阶段。不幸降临,被送去真言宫的地狱,其结果就是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变成了一只为了生存而挣扎。
他不会思考没有灵魂只会狩猎的人形野兽,从而错失了第一次认识了解世界的机会,偏偏更邪恶的是这个真言宫就是一个邪教组织,不但残酷的把人变成人偶,野兽,还披着神圣的宗教外衣干着肮脏的勾当。
在神殿中行最疯狂残忍的所谓授香仪式,而且居然亵渎神灵,企图用男女淫秽之欲从精神上控制宗教传人(用四大神婢勾引国师),这样的教派哪里有一点庄严神圣的普世佛门之礼。
泽在这样的环境里虽然读着似懂非懂的佛经,接触的却是完全邪恶的歪理邪说,沒有完全变成人渣野兽只能说这孩子天性淳良受佛经教化悟性很高,虽无人交流但也能区分基本的善恶。
虽如此,但此种环境那种长期的残酷训练早已将本身的赤子之心压榨在了很少的范围,更准确的说是理论一套,实际一套,不切实际的禅理和他所受的实际训练严重碰撞,这对一个懵懂的孩子心灵是极大的摧残,在一边接受生存考验为了活下去而被迫充当兽的角色,一边在佛堂接受高深的禅宗,但多高尚的佛理也解决不了为了活下去的果腹之欲。
即使他懂一万卷的佛经,也比不过一钵剩饭,连活着的基本愿望都无法保障,还谈什么其它高尚的行为,虽然不愿意可孤独的幼小孩童谁来保护,未成年的孩子不得不小心亦亦的收起厌恶的稚嫩反抗并深深藏在心底,违心的接受丛林教育变成了掠食习性的小兽。
日复一日在这座人间炼狱中煎熬,最终曲从了邪恶活了下来并完成了佛殿的洗礼成为佛堂里披着圣衣的神兽,很难想象如果一个3岁的幼儿被关进一个封闭的空间不给食物没有交流更没有帮助让他怎样存活下去。
那么他也只能象野兽那样掠夺,久而久之也只能变成野兽的思考方式,他的思考行为可以说直接跳过了人的标准,这种从幼儿起为了食物不择手段的的争抢杀戮。
十年的摧残虐待即便是有佛家的精深明理,那心里还剩多少与人为善的思考方式,恐怕积压的是越来越多的恨意和厌恶吧,对**的渴求(好吃的食物)和束缚的挣脱也越来越强烈,只是因为年龄的幼小和环境的禁固无力挣脱罢了
(四)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泽身体里的这种暴力因子潜藏蛰伏慢慢积蓄等待终有爆发的时刻。
所以从泽分离变成初是一个量变积累的过程,是他慢慢膨胀,扩张爆发的质变。
绝不是简单的佛魔裂变双面人,没有心底长期积压的反抗情绪是不会一夕之间就成为狩猎恶魔的。有因就有果,初的出现是泽心底埋藏已久的反抗情绪的一次总爆发。
因为他只接受过这种残酷训练,也就只能想到用这种极端的邪恶形式来报复以前的残酷虐待,以牙还牙。
但是毕竟年纪幼小,对未知的恐惧和孤独加之佛礼的教化,只能是压制在心底很多年的心事,而且既明佛理,道理上是明白这是邪恶的贪念。
即使他不承认心底的恶念,但恶念依然存在去除不掉,理智和**,在心理上不断做着的肯定和否定的心理斗争,长此以往寻不到结果。
加之又是个寡言内向的个性,心理上已然出现障碍,可以想象的画面就是一个善良的阿泽和一个恶魔的阿泽两个小人在打架谁也不服谁,善的泽想把恶的泽踢出去又不成功,索性就以吃吃睡睡的方式逃避渴望的恶念。
所以才说泽的心里才是隐藏最深的恶,这种恶念的起因完全是由真言宫的人间地狱造成的,是真言宫的邪教把一个纯洁的幼儿变成了披着佛衣的神兽,这个兽既是他心里恶念和贪欲的化身,也是他长期被催残脱离人间社会的表现行为。
在没有受刺激总爆发前他也只是神殿上很单纯的神兽,总之经过了十年的摧残这只小兽已然成型,再也回不到天真可爱的孩子阶段了,如果如教主所说他的善只停留在食物上,那也只有嗷嗷待哺的幼儿才会如此渴望食物,所以他的善是停留在满足人的最基本需求标准上,是残存的稚子本能的善,与普世济人的大慈大悲相去甚远。
如果破坏这个标准,就立即用兽的行为超渡杀人而不是去劝导规戒,这点善和心中不承认恶念的善都不足以支撑他回到人间社会成为一个正常人的道德思维体系里。
因此当13岁这个叛逆期来临回到**宫殿时受到的外部强烈刺激和后来生活接触的环境一下子就击夸了原本就不多的善的道德标准,原来接受的人生观和价值观的看法完全扭曲,长期积压在心底的反抗因子全部爆发,恶魔的一面全面激活,彻底黑化(初的一面前文已评不再详述)。但是泽毕竟是受了多年佛理教化,即使行为再兽化,他的思想里也有基本的善恶区分和残存的淳厚本真,加之多年的思想斗争,所以他变成了严重病态的心理障碍的双面人,即双重人格,而非彻底完整的坏蛋人渣。
所以从人物上来说,泽的一面要比初的一面复杂的多,也更难把握,初只要是邪,坏,恶魔一面就行了,而泽却是兼有佛性,人性和兽性,但哪面多些,怎么把握却不容易,要么脸普化,要么深度不够,其实好人比坏人更难写,看似简单实则更难,尤其还是这样的病态双面人,好在这是古言穿越,好多东西不需要象现代那样探究顾虑,最后初如何和泽这个本尊合二为一或回到本尊中去,真的非常期待悠然给我们带来的这么精彩的故事和不一样的人物,每天的等待,持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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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的长评父子
……(一)是啊,这世间为人父母,有什么能比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无情的拉向地狱,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更痛不欲生的事呢?
老甄和阿初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这个纯静聪明的孩子曾给当年没有亲人的老和尚带去了人间那么多的欢笑和希望,也让他孤独的心享受到了红尘之中最美的人伦亲情和温暖,更让这个在清苦的寺院生活的出家人一度觉得自己普度济人是世间最圆满的功德事
,如果沒有后来的一切,这对情同父子的师徒将是这世间最慈悲的高僧大师,
可是后来的地狱之行让这个善良的出家人彻底的绝望了,那些曾深以为信的佛理禅经连自己捧在手心的孩子都救不了,还谈什么普渡慈航去济人,人世间可还有什么道德和正义,
既然我佛慈悲都不能渡己,那从此这世间再无明悟大师,哪里有光明,不悟也罢,
所以当自己心爱的小和尚“授香”成为国师回宫后,他心中再也无法抑制对孩子的担心和思念,对佛家的信仰轰然倒塌,毅然决然的用放弃男人尊严和自由的悲情方式去入宫换取在孩子身边的守护,
固然这里边已然带着偏执的疯狂,但这就是一个父亲的爱,一个普通的穷爸爸那满满的最深沉的爱,是这世间最真最无私的奉献之情,
他用他后半生全部的身心去陪伴他的小阿初,一路同行,以致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最后走上了一条与魔共舞的不归路,原谅他吧,彼时他只是一个儿子的父亲,徒弟的师傅,人世间还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孩子受虐变疯再痛苦而恨不得以身替之的事呢?
如果不是有多年的修行悟禅,恐怕下一个疯掉的就是这位无力回天的师傅吧,所以在加入明光殿以后,他对阿初是一种近乎偏执的没有自我的溺爱,只要他能在阿初身边,每一天都是满足和愉快的,他也从不认为自己有多痛苦和可怜,
阿初的快乐就是他生活下去的希望和动力,哪怕他的阿初做出什么样荒唐疯狂的行为,这位曾经最善良的住寺方丈也会认为是对的,甚至去帮助他那可怜疯狂的阿初“得尝所愿”,只要他的小阿初高兴快乐,在他的眼中这世界已经没有净土,早已疯狂,那就不疯魔不成活,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二)而与之相比那位为爱成痴的皇帝陛下,阿初的亲生父亲,同样也是近乎偏执的疯狂,疯狂到不惜压上自己最爱的儿子作赌注也要摆脱杜家和母后的控制。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
他不爱他的小阿初吗?非也,不然也不会躲过母后的层层眼线把婴儿送到那样一个偏僻的安全寺庙,也不惜让儿子隐性埋名去过清苦的僧侣生活只盼他能远离宫廷险恶,平安长大
彼时他心中再不舍和无奈也是爱儿子只能放手的吧,因为这个孩子是他今生唯一挚爱留给他的血脉,他又怎会不疼爱之?
怎奈天不助他,宫变失败,痛失爱侣,从此意志消沉,寄托爱女只想人伦为乐,可惜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
女儿的意外暴毙让他那早已不满母后干政的情绪终于衍化成对摆脱杜氏一门的仇恨,这个曾经在太后眼中孝顺听话的皇帝儿子(只因听了狐狸精妃子的话才母子娴隙,强势的太后又怎会对其子女仁慈,只要不是杜家女人所出,哪怕是亲孙子孙女又如何,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怀孩子,后宫怎能不暗流涌动呢,)身为一国之尊却不能做主恋爱和婚姻,美人有泪,红颜薄命,
甚至甘愿放弃部分权力也连亲生骨肉都不能保全,怎能不让这位爱江山有抱负的天子愤恨到极点?
哪怕是付出一切代价也要摆脱杜氏的伽琐,所以他想出了一个削蕃夺权打击杜氏的计划,想起了那六年未曾谋面的儿子,在见到酷似红颜知己面容的儿子那一刻,这位痴情的情种皇帝也是喜欢和愧疚交杂的吧,
然而一想到死去的挚亲爱女,被仇恨已经扭曲压抑到痛苦极点的心里想的最多的还应是夺权和报仇,以至后面偏执到为了计划只要有一丝希望不惜冒险也要把儿子送去真言宫做为棋子的疯狂,
他也可能想过那里不会一帆风顺,会过煅炼心智悽苦的僧侣生活,而且这个计划一旦成功不仅帮他彻底摆脱杜家的控制重夺江山大权,自己的皇位也会传给这个最爱的儿子用以慰藉早逝的爱人,
这也是一个拥有世上最高权力的皇帝父亲表达最深父爱的方式,毕竟他是一个父亲,但他决不会想到的是那里是一个没有人性让人变兽成魔的人间地狱,以至当十三岁的叛逆少年阿初回宫后献上的一百零八颗人头礼物时这位皇帝父亲心中作何感想呢?
除了震惊余下的除了满满的愧疚还能剩下什么?
时光不能倒流,在缺失父子亲情的日子里可曾想过于几无私的为儿子的成长着想?
沒有父亲陪伴的孩子究竟是怎样熬过那地狱一般可怕的日子活着回来?
被束缚和仇恨矇避了双眼的皇帝在权力的渴望压抑下也早以走上了偏执的疯狂复仇路,即使他了解了真言宫的残酷真相,但箭已在弦上,全盘的计划决不容许夭折,他和阿初都没有退路,
失败就意味着失去一切包括性命,哪怕成功后再予以补偿也要完成剩下的计划,所以这位以爱之名(江山传位)的皇帝陛下又一次毫不犹豫的把回到人间几天的少年推回地狱完成授香,当三年地狱之旅再次回归的国师终于活着站在宫墙之上时,他的皇帝父亲是高兴的吧,
他以为他的儿子回来了,他的计划要成功了,所以他要给他这世上最大的权力(摄国公主)和最好的东西(明光殿)等等做为补偿,
甚至固执的与强势的母后去作对,但他也决想不到他的儿子早已没有人性成了可怕的魔,他以为给予他物质的补偿能弥补这一切,然而心灵上早已被摧残至野兽般的儿子,十几年迟到的这点父爱又怎能让恶魔变回人?
除了毫无原则的溺爱愧疚感,皇帝父亲还能阻止得了一个恶魔儿子的疯狂吗?于是这只魔在人间的**之宫恣意妄为,越发荒唐,直到狩猎小白。
恰恰是这个世上最高权力的富爸爸缺席了儿子最重要的成长过程,与老和尚那穷爸爸微弱的力量无私陪伴儿子十几年比,哪一个更重要答案不言而喻,
不能说皇帝不爱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宁愿搭上儿子也要把儿子绑上争夺权力和复仇的战车去换取成功,与老和尚宁愿伤害自己变成阉人也要陪在徒弟身边一起走,同样的偏执,同样的疯狂,不一样的也只有阿初自己最清楚吧!
------题外话------
梅香的长评总能让人想起两个字……==牛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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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sida妹子的精彩小剧场
安乐公主:羞涩,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可知?
梅大小姐:期许,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
梅大少爷:执着,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
木头国师:茫然,世间安有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杜大夫人:遗憾,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私认为她觉得自己还年轻)
公主殿下:霸气,我爱你,与你无关!
……*……*……*……*……*6*……*……*……
二悠:梅苏你就是个抖m,都被小白打出心理阴影了,还不怕死的往上凑!
梅苏:夜白,我能任打任骂,百里初能么?
公主:小白,我能守身如玉,梅苏能么?
梅苏:…>_<>
四少:好吧,是我太脏,配不上纯洁的二位,求嫌弃!
国师:小白施主,请不要自暴自弃,等贫僧用佛根超度你,你就干净了~^_^
双白:殿下,原来你也属于刀子嘴,豆腐心的啊,居然开始会心疼人了~
公主:本攻只心疼自己的配偶~
四少:亲妈,你确定配给我的男主真的是人类,而不是爬行类变异科么:
二悠:乖女儿放心,阿初80,以上的身体构造,还是纯人类雄性的~不过看来阿初其实心里也清楚自己有多另类~
四少:亲妈,你别吓我,那剩下的20,是什么?,>_<>
公主:小白,你果然已经爱上本攻了,都开始考虑为本攻繁衍后代了~
四少:bt死开,你果然听不懂人话!
四少:,>_<>
……*……*……*……*……*6*……*……*……
四少:终于知道为什么双白要屈居一白之后了。
一白&双白:?
四少:百里雏很明显是以自己为标准来任命的嘛。双白,跟着这群单蠢货没前途的,要不要考虑跳槽来我司礼监?
一白:双白你这个背着主子爬床的混蛋,居然和秋叶白勾搭上了,我要代替殿下灭了你!
双白:求四少给条活路,情窦初开公主的小心肝禁不起刺激!一白这个单蠢货一边死开去!?
公主:先有天书,后是梅苏,再加阿泽,以及双白…小白你是举得本攻最近冷落你了,想让本攻吃醋么?呵呵,真拿你没办法,想让本攻好好疼爱你就直说嘛~
呵呵,对了,小白身边那些居心不良的家伙都蛮适合司礼监的,相信他们一定会沿着司礼监祖师爷的轨迹好好发展的~双白,就派你去司礼监打好前站吧~本攻相信你!
一白:就该如此,就该如此,敢和公主殿下抢东西的人,都该去势做太监~哈哈~双白你以后插花记得要用兰花指啊~
双白:求四少给个活路!情窦初开殿下的小心肝禁不起刺激啊!一白你个单蠢货死一边去!
……*……*……*……*……*6*……*……*……
公主:那个最俊俏的就是我家小白!
国师:那个最香喷喷的就是小白施主!
宝宝:那个最心软善良的就是白姐姐!
梅大少:那个最具王霸之气的就是叶白!
周宇:那个最是风流潇洒的就是大人!
天书:那个最是智计无双的就是楼主!
天棋:那个最鬼畜禽兽的就是秋叶白!
小七:那个最卑鄙无耻,不男不女的就是我家阁主!
二悠:……莫非我家女儿和儿子一样有多重性格!?
四少:……
……*……*……*……*……*6*……*……*……
公主:本攻很期待小白让本攻在床上求饶~
四少:对付百里初这个雏儿本座还是有些手段的~
二悠:这算是傲娇强受和鬼畜弱攻的别扭组合
么?
阿九:秋叶白倒有几分本座当年之勇~~。
茉莉:阿初,难道你要一直被媳妇压么?!哪里像是我和阿九得子孙!
公主:……本攻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们错的有多离谱!~~~~~~~~~~~处男伤不起!
……*……*……*……*……*6*……*……*……
二悠:乖女儿,妞儿们都嫌我节奏慢了,说是不见肉,不撒票,亲妈我也无能为力啊~
四少:……好吧!本少最是怜香惜玉,为了我的美人亲妈,就算牺牲下色相又何妨!不过我要和亲妈打个商量~
二悠:果然是我的乖女儿,但凡亲妈能做到的,但说无妨!
四少:我要在上面!
公主:呵呵,只要小花豹心甘情愿做本攻的枕边人,本攻先为人下也不是不可以~
二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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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本逗逼写完了放在读者群的小剧场以后,陡然回头看asida妞儿最后两个搞笑版剧场,瞬间觉得预测神人果然不少~==允许俺hehehehhe~地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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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相思今何在——南冥秋水妞儿的长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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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初,我怕你会放下……
我怕,因为你放下了,就是生无可恋、人生无望之时,你是否会如流沙落花般消逝无踪……
——
百里初泽之名,泽被天下,幸驭苍生。元泽之名即初泽之意。
而百里初,是你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阿初,你根本就没有名字。
阿初,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你只知道你不是初泽,也不是元泽。彼之诞生之地,人间地狱。
十年非人非魔、行尸走肉的生活,让你对自己是否还为人的的想法产生了深刻又无力的否定。元泽可以沉睡逃避,而你再逃避,就是思想消失,灵魂灭亡,就是——死亡。你选择奋起,选择了非人地生存下去。在你眼中,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在十年漫长的寂静的黑暗中,你终归有时间去怨恨那些给你如此命运的所谓人。那些给你抗拒不了的、无法改变的,让正常人溃败逃避的命运的所谓人,才是假的兽,真的魔。最后在漫长至绝望的黑寂中,拥有**思想的你成了现在的百里初——世人眼中权倾天下、美艳入骨、荒淫无道的摄国公主,秋叶白眼中阴狠残忍又拥有绝对武力的初殿下。
原本,冰冷的雪原永远开不出繁花,黑暗中的生物永远不会有色彩。宿命让百里初和秋叶白相逢。不问缘由,莫探前尘。若无聚点,怎能相识。若无缘分,何来纠缠。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天意,终会为这场宿命里的相遇,染了彼此一生的相思,惹了彼此一世的情愁……
初殿下,你的眼中,小白因缘巧合成为你的解药,然后成为你已无趣的人生第一次觉得有趣的玩物,最后在你心中,小白扎了根,成为你的爱人,虽然你只说中意,还没有更深的喜欢。但是不可否认,当你用自己最在乎的身体为小白挡火雷的时候,你已经把小白看得比你自己的“活着”更重要了。那么是从哪一刻开始,你的苍白变成了热烈?
我知道的。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淮南的街头,你和小白如同普通的一对小夫妻逛街,小白第一次喊了你的名字——阿初。在你心中,她喊你名字,是对你做为一个“人”的肯定。无关身份无关权势,返回最本质的人的属性,你——一直渴望成为一个正常的人。那些真实存在的无法忘却的记忆,似无法愈合的脓肿伤痈,总是时时疼痛入骨髓,提醒着你非人的过往。
脓肿伤痈,需要割开皮肉流出脓水剜去腐肉才能治疗愈合。于是,也是在淮南的街头,你第一次开始叙说你曾经的故事。分明是不想碰触的记忆,可是你痛得太久,闷得太久,其实你说出来不是希望有人能分担你的痛苦的,已经过去的痛也不能分担,你只是生出了一丝的希冀,希冀面前这个曾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挡在你面前的人能了解你的过去后还能接受你,你希冀要和眼前的人生出更多牵扯纠葛,甚至永不相离、永不相弃。天涯太远,一生太长,这是你第一次想要去终结你了无生趣的人生。
繁花盛极必有落,筵席欢尽终须别。陌路尽头,淮南渡口。该走的谁也无法挽留,该来的谁也阻止不了。在那渡口分别的一刻,阿初,小白的离去,让你第一次发现你黑暗的心里轻轻地走进了一抹色彩。
阿初,你可以鄙视元泽的蠢笨和单纯,但是不能阻止小白将元泽放入她的心中。善良又美好的阿泽,谁人不爱。你开始害怕了,害怕小白会爱上别人,害怕你的人生会失去唯一的色彩,于是你设计了小白得到她的身体。
你说你不怕也不在乎小白恨你。但是在司礼监的湖边,小白连恨都不施舍给你。虽然她还不晓得自己到底喜欢的是谁,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她失望于元泽的欺骗,愤怒于你的设计。
可是你还是忐忑了,于是你不惜让小白打得你濒死……你说你和小白在不一样的坏境生存到了今天,是一样对自己狠。你用对自己更狠换来小白的些微心疼。之后又用身体挡火雷换来小白愧疚怜惜。可是,心疼和愧疚还不是不离不弃的爱。
秋家荒芜的梅园,此时相思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小白的心中,依然没有答案。
小白,你是否还记得你在被阿初算计了清白后,你对元泽说过的很重的话:“让百里初离我远点,我不想再看见他……”元泽答:“待到小白施主你远离这是非尘埃,珍重安好贫僧必倾尽一切,亦不让阿初再出现在施主面前。”
小白,如果你的答案是喜欢纯净而美好的阿泽,那么,刚刚走出无尽荒芜寂寞黑暗的阿初,是否会更绝望?磨难如此之久,人生如此苦短,得到过温暖又失去,比从来没有得到过更痛苦!到时,阿初,四海八荒,身欲归何处?九幽十地,何以寄生魂?
小白,小白……若你要和阿初相忘于江湖,你接下去的一生,再行不知多少的路,走不知多少的桥,喝不知多少酒……你的心,是否会一直停留在你正当妙龄的十八岁,去怀念一个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深深喜欢过的人。
此去经年,繁花岁岁,江月年年,却应是,良辰美景欲虚设也已不可得。
------题外话------
写得真的很好很好,感动,谢谢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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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勿扰之惑国特典FR:南冥秋水
预告:天极卫视版非诚勿扰今晚八点档登录惑国毒妃评论区,敬请期待!(ps:偶还没写完,立个军令状鞭策自己一下,八点不出来你们拍死我!)
【一】“欢迎大家来到天极卫视,百里醋,真正好醋,够酸爽,够入味。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买醋,就选百里牌,记住哦,百里牌的……百里牌陈醋非诚勿扰,有请主持人孟若。”
孟若:“大家好,这里是天极卫视,百里醋非诚勿扰,我是主持人孟若,欢迎梅香老师小a老师!”
一片鼓掌声~
孟若:“今天这场比较特殊,是白氏集团专场,白氏集团是我省一家大型上市公司,其每年创造的产值占到本市gdp的5,白氏集团不尽为本市的经济做出巨大贡献,还为本市创造了上万个就业机会。此次白氏集团专场是为了解决白氏集团的单身员工的终身问题哦。而且,今天还有一位重量级的白富美哦。”
“大家请看一号女嘉宾,姓秋名叶白。她是白氏集团白总裁唯一的血亲。虽然今天白总裁没有来,但是白总裁赞助了今天所有牵手成功的男女的嘉宾将获得价值50万人民币的环球世界游包括南极北极以及世界上第三极的珠穆朗玛峰。”
“二号位置是只带美羊羊面具的小包子,但是大家不要奇怪。这只小包子是秋大小姐的女儿,今天她来给妈咪把关的。”
后台的有位男嘉宾——百里凌风,有点略有失望,秋大小姐原来是二婚了,但是想到可以少奋斗50年,咬咬牙,继续背着准备好的台词。
孟若:“介绍完今天的女嘉宾,下面有请第一位男嘉宾出场。”
音乐响起~
第一个上场的是百里凌风。穿着一身西装,风度翩翩,笑容迷死人,一出场,笑容闪瞎一众狼女的眼。还不忘向台下挥手展现魅力。
百里凌风走到孟若身边站定,做自我介绍:“台上二十二位女嘉宾大家好,我叫百里凌风,就是百里醋的百里,不过我的企业不做醋,我的企业是做酱油的。现在规模还一般,不过我很努力,我要做天极第一酱油品牌。”
秋叶白瞥了一眼百里凌风望着她在按心动女生的百里凌风,左手摸着灭灯按钮,右手在掏手机。
孟若看百里凌风选择完心动女生,微微一笑:“好,22位女嘉宾对百里凌风第一印象如何,请选择。”
1号秋叶白从百里凌风一上场就观察,已经观察自己想要的结果,面无表情按下灭灯,2号秋小包子咬牙接着灭灯:“介个太风骚,招蜂引蝶,合该打酱油的命。”3号宝宝妹妹看秋大小姐灭灯了,瞬间灭灯,4号小簪子想都没想灭灯,5号花瓣瓣灭灯,6号嘉嘉和花瓣瓣是好基友,灭灯……19号南南,南南想了想觉得大家都灭灯了于是也灭灯。20号墨染灭灯。21号莉莉灭灯,22号大仙用2个一元硬币花3秒钟时间占了一卜,大凶,灭灯。
集体全灭,音乐响起~
梅香老师遗憾:“台上的女嘉宾,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挺登样的一个小伙子,又努力,怎么全都灭灯了,一点机会也不给人家。”
小a老师淡定:“一上来就满场放电,不管台上台下,难怪女嘉宾们会灭灯,小伙子,记住,女孩子都喜欢痴情男。”
孟若惋惜:“小伙子,记住小a老师的话,欢迎你下次再来。”
百里凌风狠狠望了一眼秋叶白,满心不甘地下场。秋叶白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满脸狞色地打电话给阿妲警官:“阿妲,2年前卖假冒伪劣原材料给白氏集团的诈骗犯找到了,当时被我的员工小楼发现了还打伤了小楼,嗯,今天我今天看见了,正在天极卫视录非常勿扰,待会应该一直在后台,你快来……证据有的,当时有监控录像,还有他脸上头发遮住的地方有个疤,是当时小楼用白氏专用长柄伞的伞尖戳的印子,快来给我逮住先!”然后又拨了个电话给周宇,阴沉压低声音:“周宇,给我找个诉棍,往死里告,我要弄死那丫的,看了卷宗,啥罪名重往啥里按,最好数罪并罚,不能就按最高刑事案件的最高量刑搞!”
音乐响起~百里凌风退场。
【二】孟若:“送走了第一个男嘉宾,下面有请第二位男嘉宾出场。”
第二个上场的是一位眉如淡烟的清爽男子,穿着白衬衫,让人都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望向秋叶白的1号女嘉宾,深情一片。
秋叶白暗自咬牙:“梅子酥!”就是一超级烂人,在米国念mba的时候的同窗,擦!本来是个男同性恋,本来没什么的,结果一次看见了她穿男装后,突然被掰直,一直对她死缠烂打,偏在米国背景深厚,不能捏死,搞得最后mba也没念完就回国了。
这厢梅子酥拿着话筒对着秋叶白深情款款地开始了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梅苏,梅花的梅,苏醒的苏。我来自水乡苏州。今天来非诚勿扰是专门为了我心中的女神来的……”
孟若急了:“小伙子,你不能这么说啊!如果台上的女嘉宾都不觉得你是为她来的,那你第一印象那关都过不了啊。”
小a老师喊话:“没事没事,小伙子你大胆的表白,女孩子都喜欢痴情男,说不定22位女嘉宾都觉得男嘉宾把她当女神了呢。”
梅香老师:“哎,小伙子,你也太大胆了,只能看看,只能看看表现吧。看你是直接全灭还是全亮。”
孟若无语,直接递选择器,看着梅子苏选好:“台上的22位女嘉宾对梅苏第一印象如何,请选择。”
1号秋叶白从梅子酥上场开始就眼皮抽搐,孟若一说完,秒灭灯。2号秋小包子犹豫,看着这人温温柔柔,有点亲切,不过妈咪不太喜欢,肿么办?3号从宝宝妹妹开始的女嘉宾都在秋大小姐灭灯后灭灯了,擦,我们都看见梅苏的眼神了,痴痴望着1号。5秒后,还剩下秋小包子在犹豫,秋叶白阴沉地走到小包子身后,按住小包子的爪子按下,灭灯!
音乐响~可惜不是你
孟若:“各位女嘉宾们,你们不能啊,连续2个男嘉宾,一个短片都没放,我们的外景导演狸子喵和剪辑师岁岁会很难过的,请你们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啊。”
转身对梅苏说:“很遗憾……”孟若还没说完,梅子酥拽拿着话筒吼:“叶白!我今天就是为你而来的,我愿意被你的小皮鞭狠狠地抽……”后面听不见了,怕被河蟹误伤导播掐断话筒扩音功能了。
梅子酥不肯下场,秋叶白朝台下挥手:“蔷薇,这男人赏你了,拖下去!”
蔷薇别扭:“小白,这男人看上的是你唉!你当我垃圾收集场啊!”
秋叶白邪笑:“蔷薇,这男人喜欢扮演sm里面的m,你听见了,你跟娜娜或者子矜弄个鞭子狂抽一顿就会听话!再不听话去找绿竹夜总会的礼嬷嬷准管用!”
蔷薇飞快朝梅苏扑去:“那我先试试!这个男人一看就有当小受的潜质!”
梅苏没反应过来,被蔷薇堵住嘴拖走了。
音乐响起~导播很高兴不用亲自喊保安。
孟若沉默10秒钟,调侃:“我看出来了,秋大小姐灭灯的其余各位女嘉宾都会灭灯,不过是不是倒过来了,难道不应该是秋大小姐亮着灯的你们才灭灯么?秋大小姐看中的人你们会抢么!”
孟若继续:“下面有请第三位男嘉宾出场。”
音乐响起~
第三个小伙子出来,是一位浓眉大眼的小伙子,看起来很老实。走到孟若旁边,一脸傻笑。孟若朝他挤挤眼:“嗯?这位男嘉宾一上场不要说点啥么?”
小伙子继续憨笑:“说啥啊?”
孟若抚额抹汗:“这位男嘉宾,首先介绍你自己,然后选心动女生。”
小伙子:“额。我叫白云起。今年25岁,在家排行十九,大家可以叫我十九……”
孟若:“小伙子,你这么害羞腼腆,我真为你抹把汗啊,请选心动女生。”
白云起选择了19号。孟若看见了嘿嘿一笑,然后说:“22位女嘉宾对白云起第一印象如何,请选择。”
秋叶白觉得这小伙子很老实不错先看看,第一次留灯。2号小包子也留灯,从3号—22号的女嘉宾都留灯了,全场掌声响起~
孟若高兴:“小伙子,我代表外景导演狸子喵和剪辑师岁岁感谢你,终于可以播放短片了,大家请看大屏幕。”
大屏幕:白云起站在一幢大楼前,介绍自己:大家好,我叫白云起。今年25岁,在家排行十九,大家可以叫我十九。……然后各种一个生活镜头,配一句话,量身高,配体重介绍,餐桌吃饭配饮食爱好介绍(不过小伙子居然会自己做饭)……
22位女嘉宾暴汗,这是实诚到什么程度啊。秋大小姐给了其他20个成年女嘉宾一个你们谁要我不想浪费时间的眼神?女嘉宾们识趣地灭灯,最后剩下了南南。
南南笑:“我觉得他真好啊!我要的。”
白十九呆:“额。我叫白云起。今年25岁,在家排行十九,你可以叫我十九……”
孟若:“南南你介绍一下自己。让男嘉宾有个了解。”
南南:“十九你好,我叫南南,南方的南,我今年23岁,我觉得你很不错啊。啊,对了,我家和秋小姐一个别墅区的……”
白十九这时瞬间对孟若点头(白十九:万一今天老板追求秋小姐不成功,我就潜伏到秋小姐的别墅区保护秋小姐)。
孟若很高兴:“男嘉宾请你上前去牵女嘉宾的手,你们将获得百里醋,真正好醋,够酸爽,够入味。买醋,就选百里牌提供的价值50万环球旅行一次,恭喜男女嘉宾!”
孟若:“终于牵手成功了一对,这效率,真快!幸亏今天有多准备几位男嘉宾,要不2个钟头的节目你们1个钟头就搞定了,我们天极卫视放啥?”
音乐响起
【三】糖糖替补19号女嘉宾位置。
孟若:“好,下面有请第四位男嘉宾出场。”
男嘉宾出来,立刻全体悄无声息,脸秋叶白也怔了0。1秒钟,暗忖:“要是没以前没见过阿初和阿泽还真要忍不住下手了。”
男嘉宾絮絮叨叨自我介绍:“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帅哥,帅哥的帅,帅哥的哥。今年29岁,快30了啊,因为长得太帅了,没有女孩子愿意给我当女朋友,她们都说我实在长得太帅了跟我在一起没有安全感。而且我的帅是从幼儿园就开始,话说我幼儿园的时候我都一天上学就引起围观,我好害怕啊,后来小学第一天上学,我又被围观了……”
秋叶白顿时面有菜色,这家伙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吧,又向其他20位成年女嘉宾抛出一个你们谁要我不想浪费时间在烂桔子身上的眼神?
孟若也受不了帅哥的絮叨了:“好,帅哥请选择心动女生,22位女嘉宾对帅哥第一印象如何,请选择!”
全场的灯又开始有节奏地一盏一盏熄灭,只剩下5号花瓣瓣没有灭灯。
梅香老师:“这位帅哥,帅不是错,学唐僧才是错。”
唯一的5号女嘉宾花瓣瓣吼:“帅哥,到我碗里来!”
孟若擦汗:“帅哥先生,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了,男嘉宾如果你同意牵手请你上前直接去牵女嘉宾的手,牵手成功你们将获得百里醋,真正好醋,够酸爽,够入味。买醋,就选百里牌提供的价值50万环球旅行一次。哎,又不用放短片了,我已经麻木了!”(外景导演狸子喵和剪辑师岁岁在幕后默默垂泪,劳动成果又报废了。)
帅哥:“虽然没得选择,但是我还是要说一下,这位女嘉宾,你的身高体重,家里有什么人,工作单位,上过的幼儿园,小学初中……”后面音响没声音了,导播掐断了扩音功能在找苍蝇拍子。
孟若:“男嘉宾,你到底牵不牵!”
帅哥:“我要牵的啊,我没说不牵你怎么能说我不牵呢,我说牵了就一定会牵,不会我说牵了你让我别牵我就不牵¥,……&”
孟若晕:“5号女嘉宾快点来把这妖孽收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穿了豹纹裙子黑色丝袜头戴金色发箍就是孙悟空转世,专门为收这个妖孽而来的!”
花瓣瓣上前拖了帅哥:“帅哥,我们环游世界的时候慢慢聊,我会教会你言简意赅怎么说的!”
音乐响起~整个世界清静了。
孟若虚弱:“下面插播广告,稍事休息马上就来。”
广告:百里醋,真正好醋,够酸爽,够入味。买醋,就选百里牌,记住哦,百里牌的……
广告后孟若精神抖擞:“好,下面有请第五位男嘉宾出场。”
男嘉宾出来,立刻又全体悄无声息,越罗衫袂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是一位穿汉服的男嘉宾。不帅,但是气质绝佳。
男嘉宾温然自我介绍:“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弦无端,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就是我的名字由来。非诚勿扰白氏集团专场我关注了很久,我是专门一个人而来,我的短片也只了一个,请大家给我次机会表白!”鞠躬~
梅香老师表扬:“又是一个痴情的小伙子。不过小伙子你的态度很好,我祝你成功!”
22位女嘉宾感动……
短片: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在江南的雨巷,粉墙黛瓦之中,我遇见了你,自此,我的生命里有了色彩,就如黑白字的诗词歌赋顿时成了一幅又一幅的画卷,我知道,我前面的25年人生是我自己的,我25年后的所有人生都是属于你的……宝宝,我爱你。
秋叶白默默转头:“宝宝,我的宝宝妹妹,我终于放心了,我知道这个人,他们家族里的教养很好。我知道你一定会幸福!”
宝宝默默望向秋叶白:“白姐姐……”(白姐姐,我喜欢的是你啊!)
孟若推了一把弦无端:“赶紧上去,乘热打铁!”
弦无端走到宝宝前面,拿出一对白色的骨质吊坠,上面镶嵌了一个红色的相思豆:“江南一遇难忘,刻骨相思汤汤(汤字念商)。”
秋叶白用鼓励的眼神看向宝宝,宝宝默默收回望向秋叶白眼神,接过了刻骨相思,弦无端很高兴的和宝宝牵手离去。
音乐响起~是梁祝~
孟若吼:“导播,放今天我要嫁给你,梁祝煞风景啊!”
孟若吼完嘀咕:“一激动,没说广告词就他们下去了,会不会扣我工资啊。”
音乐响起~今天我要嫁给你
五】孟若:“下面有请第六位男嘉宾出场,第六位开始是百里醋品牌的员工哦。”
音乐响起~
第六位男嘉宾走出来,标准的白衬衫,黑西装,面容俊美,妙目含笑,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双白,今年28岁。职业,百里集团的总务处长。今天我来希望能找到我人生中的另一半,携手一生。”
“啊!~”4号小簪子放声尖叫,其面部表情激动程度无法用言语表达(后台导播被小簪子的尖叫震得一懵,两眼发黑)。现场众人为小簪子的激动莫名其妙。
孟若正要调侃一下4号女嘉宾,突然场内音响一阵大响“嗞~”顿时现场众人觉得天昏地暗,摇摇欲坠~孟若和双白相互扶持,才没跌倒。
“不要以为老子姓安就是默不吭声安静的,现在开始,所有对着话筒的人,都给我安分些,不然我让你们安详地横着出去!”导播愤怒的声音在场内回荡~
小簪子姑娘似乎有强大的意念力支持是最先回过神来的人,往旁边跑去,跑出半米又回去攥紧着自己的灯,秒速将身边的5号糖糖的手里的灯灭了,然后6号嘉嘉反抗了一下但在小簪子的爆棚千万的武力值下只挺住了0。9秒,7号妙妙和8号蕊蕊看见嘉嘉被踩扁了颤抖着主动把灯灭了……20号墨染用手死死护住了灯,小簪子往墨染腰眼上一挠,墨染放手了灯被小簪子按掉了。小簪子光速跑过全场女嘉宾,将大家的灯都灭了,然后奔向还在发懵的孟若和双白。
小簪子奔到孟若前面,停顿一下,立刻把孟若主持人踹飞,扶住还在摇晃的双白羞涩道:“双白大人,我好仰慕你的嗷~其他人都好没眼光把您的灯都灭了,但是我的灯会一直为您留着的。”
双白:“……”
孟若:“……”
梅香老师:“……”
小a老师:“……”
6号嘉嘉悲愤在地上软趴趴地念叨:“痕痕,你个忠孝礼仪廉,忠孝礼仪廉……”
孟若艰难地爬上阶梯:“这位男嘉宾,现在场上只剩下一盏灯,请问你的决定是什么。如果你上前去牵女嘉宾的手,你们将获得百里醋,真正好醋,够酸爽,够入味。买醋,就选百里牌提供的价值50万环球旅行一次,如果不牵手,请向全体观众致敬后离开!”
双白犹豫:“这……这位女嘉宾,你能介绍一下你自己吗?”
小簪子飞快:“我叫簪墨痕今年22岁身高160体重120我在白氏集团职务是秋小姐的工作秘书兼生活秘书目前和秋小姐住在一起……”
双白听到小簪子和秋小姐住一起耳朵竖了起来,眼睛掠过精光,后面完全没听进去,暗忖,万一老板出场不能抓住秋小姐的心,我可以去当卧底。
双白等小簪子说完,“欣然”同意,心里想着自己牺牲这么大回去要让老板涨工资。
孟若祝贺:“男嘉宾请你上前去牵女嘉宾的手,你们将获得百里醋,真正好醋,够酸爽,够入味。买醋,就选百里牌提供的价值50万环球旅行一次,恭喜男女嘉宾!”
双白上前牵住小簪子的手,小簪子高兴得满头冒“心心”。
梅香老师评价:“这姑娘……表达方式有点暴力,但是效果一级棒!男嘉宾也很好,相遇即是缘分,给彼此一份机会,也许对方就是你生命中的另一半。”
小a老师继续淡定:“不暴力,一点都不暴力,只是直接了一点。但是往往直接的办法效果最好,男女交往该直接的时候还是要直接表达的,有时候也许你们离相守一生只差那么一小步,爱情,需要勇敢一点!”
音乐响起~遇上你是我的缘
孟若:“谢谢梅香老师和小a老师的点评,爱情,需要勇敢的心……下面有请第七位也是今天最后一位男嘉宾出场。哎,希望这个男嘉宾可以放满三个短片啊。”
音乐响起~嘿耗嘿耗呀耗呀耗~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下周六晚天极卫视版非诚勿扰,白氏集团专场之最终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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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小剧场1 FR:abc妹纸
今夜晴空万里,花好月圆,嗯~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又到了。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
在此先对各位放假了的或者没有放假的姐姐妹妹们祝贺一下
接下来进入天朝王国的中秋节!
【那个时候是称中秋节还是中元节叻?算了不纠结了】
“你是我的小呀小月饼,怎么做饼都不嫌多~~~……”
“小盆,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小菜花幽幽的问道
“笨!我这是在为9月8号的月饼节做准备呢!”
“月饼节?我们这里不是只有逗比欢乐节吗”
“叫你平时不读书不看报吧,这是我们大天朝留下来的一个不成比赛的比赛,只有厨师这个业界人士才知道的”小盆子霸气侧漏的挥刀说到
“不成比赛的比赛那还是比赛吗?”菜花噘嘴幽幽的说到…
“菜花,你关注的重点有点偏差!”翠花花拍桌说到,“你跟小盆相处这么久还不知道小盆做的菜是青菜里面有青虫,粉丝里面有铁丝吗!”
“就是!你忘了当年那个在大明湖畔的绫潇儿了吗!当年就是这个娃子太单纯太无知了,居然吃了小盆做的无敌酸菜汤!现在她的坟头不知道已经毒死多少个可怜的人啦”小燕子插嘴到“哈哈哈哈!终于完成了!”小盆高高兴兴的把一个散发着黑气的不明物体展示给翠花花,燕子还有菜花看
“这是……月饼?”翠花花看着眼前一位已经被熏死的路人甲,万分疑惑的说到“你……确实这是月饼而不是生化武器吗?”
“对啊,五仁馅的叻,绝对美味!”小盆自信无比的比划着,就差没翘起尾巴来了。
“小爱,来试试小盆的五仁月饼”小燕子把不明物体抛给院子里的一只名叫小爱的哈巴狗
“旺旺!哇唔~旺旺……旺……(消音)”就这样小爱狗狗结束了它的一生
“……”围观的三人
此时小爱的魂魄……
远远的忘川河畔突然传来一个奇怪的叫卖声“酸菜汤叻!美味的酸菜汤叻!便宜又美味,咦?这只小狗狗你要来一碗酸菜汤不?”
“旺旺?你是绫潇儿?”
“我去!你会说话!我这才走了多少年上面的狗居然都会讲话啦?我有这么敢不上时代变化吗?”
“本狗都已经挂掉了,还纠结本狗会不会说话做什么…”小爱手拿雪梨牌手机无奈的说道“本狗明明测了一下我的人品是87的啊,怎么这么衰,就被一个月饼毒死了……人生无常啊……话说你咋在卖酸菜汤叻?”
“你这是有所不知,当年我喝了小盆的无敌酸菜汤,一下子就挂了。本以为这里会好好对待我这个冤魂,可是没想到……呜呜呜它们每天都说我还不如饱死鬼,一碗酸菜汤就挂了!所以为了能够提高我的地位,我每天都在这里卖酸菜汤,我要证明给它们看我当初有多么的冤!你看路边这些被我毒死的鬼魂就是证据!嘿嘿嘿嘿”
“绫潇儿!你又在违禁摆路边摊!”一个手拿鞭子的白衣美女说道
“今儿我们一定要砍了你!”一个手拿大刀的黑衣美女说道
“小狗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正在追杀我的就是地府的黑白无常,黑衣服的叫娜娜,白衣服的叫baby,人称地府女神是也,职位是黑白无常!”
“两位美女要来碗美味的酸菜汤吗?”绫潇儿面容灿烂的说道,一点也没有注意两个美女发黑的脸色…
“喝喝喝!都是你的酸菜汤害得我们每天都要收到一大堆的投诉信!你当我们是摆设吗!如此的目无章法,今天我们两个就要代表月亮消灭你!”说着就挥起手上的大刀鞭子砍向绫潇儿
“小狗再见啦,我先走了保命要紧啊”说完连摊子都顾不得,撒腿就跑
“站住!哪里走”
“嘶,我下面咋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叻”可怜的小爱突然打了个寒蝉
——我是小爱有危险的可爱分界线——
“小爱……你咋就这么挂了叻!你忘了与我度过的无数个孤寂的夜晚了吗!小爱呀你死的咋这么冤啊!啊~~小爱啊”小99用木棍捅着小爱放声大笑哦不放声大哭着
“小99,不要伤心,我们一起去找簪子大祭祀,相信簪子大祭祀一定能救活小爱的”小墨墨握爪说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嘿嘿嘿嘿。呀哈哈哈,小爱这只破狗终于挂了,呀哈哈哈哈哈哈,每天晚上都被她得狗叫声吵醒,我都已经受够了呀哈哈哈”小99默默的说道
“99?你说了啥?”小墨墨看着面前这个浑身散发着黑气的99,迟疑的说道
“啥没有啥,我只是吃了一点炫迈,根本停不下来…。”
“哦,那我们去找簪子大祭司吧”
“好,let’sgo…。”
“今年的月饼大赛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个浑水摸鱼的人跑进来,记得派人守好现场啊,然后记得……balabalabala”
“簪子大祭司,快来救救小爱啊”小墨墨哭喊道
“一只狗,死了就算了,没看见我现在正忙着呢,小秦子记得这个一定要好好招待在场嘉宾然后还要给每个人送个月饼,套个近乎这样才好意思求月票知道不”
“大祭司,偶们知道你很忙,可是小爱要是继续这样挂下去,明天我们就不天我们就不能签到了啊,这样偶们的收入就断了啊…。大祭司”小99手拿小手绢幽幽对的说道
“对吼,算了我就看看小爱还能不能救吧”簪子祭祀走到小爱的身体面前看了一下“我记得我看的一本医术上面写着,想要把鸡的魂魄召唤回来就剪了它的鸡冠,可是这狗没有鸡冠啊,那就砍了它的小狗狗吧,来人拿刀子来”簪子祭祀随意的摆手说道
“祭祀大人,剪刀可以凑合着用吧”小秦子双手奉上一把绑着蝴蝶结的剪刀
“可以随便啦,你上去记得要一刀剪掉,这样才有效果知道了吗”簪子祭祀低头看着账本随意摆手说道
“是的,小爱就让我这个拥有”一剪没“之称的神人来终结你的小爱爱吧,呀哈哈哈”
“咔嚓~……”
“嗷呜~”
“活了真的活了,真不愧是簪子大祭司”小秦子双手捧着剪刀崇拜的说道
看着面前浑身抽搐,半死不活的小爱,小99和小墨墨决定保持沉默是金子的道理,默默的离去了,至于小爱的未来如何,这只能看外挂团队怎么救了…。
——我是大仇已报,小a我浑身舒坦的可爱分界线——
“今日把你们全部都召集到这里,是为了告诉你们,一年一度的月饼节又到了,每到这个日子,我们大二教都要举办一个月饼厨艺大赛,我们的目的就是讨好在场的所有观众朋友,然后伸爪子要月票,记住我们的重点是月票,至于在月饼大赛上因吃月饼吃死的人,我们一概不负责。还有这次每个人讨到的月票将记录到你们的工作成绩表中,这个将影响到你们年末奖金的多少,希望每个人都要努力奋斗,多要一些月票,听明白了吗!”簪子祭祀拍桌怒吼道
“听明白了!”
“那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我干活去”簪子祭祀再次怒吼道
“yessir!”
——刷刷刷刷,我是场景转换,准备内容不知道咋写的郁闷分界线——
“bababababababab,欢迎众人来到我们大二教主办的一年一度的月饼厨艺大赛,在这里你将品尝到各位厨师们精心制作的月饼,还有现场月饼制作大赛,每一个都是不容错过的哦,希望众人可以体验到最后哦”
“确定不是能不能活到最后吗,祭祀大人”汗死的众位大二教徒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呢,让我们回忆一下小盆子的月饼,是的!在月饼节的前一天晚上,小盆子突然热性大发,连夜通宵赶制月饼,在场的百分之七十的月饼都是出于小盆之手,深知小盆子厨艺的众人决定就算今天饿死也不会吃月饼的!
“接下来就由我宣布,天朝第38届月饼大赛正式开幕!”
“恩,真不愧是大二教主办的活动,还真是有模有样,是吧阿狸”一个在海平面以下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啊,的确很热闹,可是太上皇,你今日这是什么造型,茄子精?你等下要是迷路了,会不会被人拿去当做月饼馅给煮去啊”阿狸手拿红线牵着一个紫色茄子在人群中随波逐流着。突然看到一个雪梨馅的月饼,阿狸两手一松,等阿狸放应过来的时候化身为茄子精的太上皇就这么…。随波逐流而去了
“太上皇?茄子精?小南南,南儿,茄子,你去哪里啦”阿狸大喊道
“茄子,茄子,你去哪里了呀,有我在就天不怕地不怕……茄子,茄子,你到底去哪啦,快点回来吧,啦啦啦啦啦啦啦”
“太后娘娘……。”狂汗的跟班们
“太后娘娘,属下认为当务之急应该是马上找到太上皇”璇妙十分正经的说道,可是从她不断抽出的脸颊上看得出,这娃子忍的十分辛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对,璇妙我命令你马上领着10个太监去找太上皇,记住一定要毫皮无伤的带回来,知道吗!啦啦啦啦”阿狸太后娘娘貌似还没从激动中缓过魂来
“是!”
话说此时的太上皇…
“咦,这里怎么有一个会跑的茄子,是我眼花了吗?怎么又不动了,是我昨晚太晚了吗,菜花,快过来看,这里有个好奇怪的茄子”小盆大喊道
“碰!”一个菜盆子准确无误的砸到了小盆的脑门上,“茄子就是茄子,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肯定是眼花了,谁叫你昨晚抽风通宵做月饼,吵得我也睡不着,你不知道睡眠对我很重要啊!我今天就要代表全体饿肚子的同伴们制裁你”菜花手拿擀面棍,拖着小盆的衣领,走向阴影中。至于后面发出的惨叫声,众教徒表示听起来真是舒爽无比啊。
“这个茄子成色也不错啊,就当做材料好了,茄子馅的月饼好像还是蛮受欢迎的”小墨墨说道
“不要啊~”此时的楠楠万分后悔为毛今天会选了这个造型,口不能言嚼不能跑(你能指望一个茄子跑多快)如今就要死在菜板上面了,真是后悔啊,那帮窥视我菜园的一群猴子们肯定很高兴,啊,阿狸我舍不得你啊,我还没看到岁岁生的猴子呢。上苍啊,我不想死啊
或许是老天爷正好起床听到楠楠的祷告声。
“小墨墨你手上拿着的是啥啊”小秦子突然跑过来说道
“茄子啊”小墨墨答到
“正好,比赛要用的茄子正好缺了一个,你这个茄子就给我吧”小秦子二话不说直接拿走了小墨墨手上的茄子跑走了
“我的茄子…。”小墨墨无限的怨念ing
“念叨什么呢,还不快干活”
“哦”
——我是绿竹楼分店都开到这里来的吃惊的分界线——
“噗王爷,你今个可真是帅啊。”
“噗王爷,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来见楼楼了”楼楼两眼包含着泪水幽幽的细声说道
噗王爷看到这样的楼楼,立刻伸手把楼楼拥入怀中,在他耳边邪魅的说道:“楼楼不要伤心,本王这不就来看你了么,这么久不见,可有想着本王么,恩?”
“当然有,人家想得心肝都疼了呢。”楼楼两手捧着心口,两眼与噗王爷深情对视着。那红粉泡泡的气场,真是令旁人恨不得自毁双目啊
“噗王爷远道而来,真是绿竹楼的荣幸啊”楼上传来礼嬷嬷的声音
“哦,这不是阿礼么。这么久没见,你貌似又年轻了不少啊。”
“怎么,美人在怀还有工夫理我年轻没有啊”礼嬷嬷妩媚的靠在楼梯上,双手撑着脸颊,似笑非笑的道“呦,你旁边这两位面孔倒是陌生的很啊”
“哦~,这是本王府上新来的小厮,一个名叫无端端,另一个名叫若梦梦,面孔清秀,带出来也比较有面子不是么,怎么,看上眼了?”噗王爷靠在软垫上,慵懒的说道
“恩,不可否认,这个长相还有身形还是蛮有发展的余地”礼嬷嬷看着面前两个清秀男子,慢悠悠的评价道“就是这名字,颇有点女气”
“想要就直接说嘛,作为交换,我要你绿竹楼楼主特制的中秋月饼五份”边说还边比划着手指
“噗王爷,账可不能这么算啊”
“这不是妖王爷么,今儿怎么这么有空,我记得你的王府离这里可不是一般的远啊”噗王爷以扇掩嘴说道
“你还敢说,去年本王可是被你骗得好惨啊,害得我错过了绿竹楼楼主自制的月饼抢购时间”妖王爷靠在门栏边,脸色微黑的说道
“冤枉啊,本王去年还以为你知道抢购地点是大二教这才跟你说的,没想到你居然派人在京城绿竹楼的大本营守了一天”噗王爷说着还象征信的举起双手,那无辜的双眼在众人眼里看来真的是纯洁无比啊,可在妖王爷眼里,却是那样的欠揍。
“两位王爷很抱歉,我们楼主特制的中秋月饼只发放给符合条件的人,至于刚刚噗王爷提出的交易嘛,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但是在楼主决定之前,我希望噗王爷能将这两个孩子放在我们这里,相信噗王爷是不会介意的吧。”礼嬷嬷摆手看向噗王爷道
“当然不会”噗王爷皮笑肉不笑道
“呵呵,这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妖王潇洒的摆起衣摆,大笑道“这样本王心里也就平衡了,哈哈哈哈哈哈,听说前面还有个月饼厨艺大赛,难得来了,起码也要去凑个热闹才行,哈哈哈哈哈”
——我是噗王爷很生气,很郁闷,礼嬷嬷真是老奸巨猾的路人分界线——
“欢迎各位来到我们大二教主办的一年一度的月饼厨艺大赛,先介绍参赛选手,第一位参赛选手布莱德,来自西方国度;第二位参赛选手三瓣花,来自古朴的苗家民族;第三位参赛选手墨曦子,是位京城人事。
参赛选手介绍完了,接下来就是介绍评审,首先今天的第一位重量级评审竟然是我们大二教的副教主an大人,第二位是今日出来游玩的当今太后娘娘阿狸娘娘,第三位是今年苞米收入达到300公斤的种苞米神人,司礼监千总。废话就不多说了,现在进入比赛,等等,补充一下;我是为大家解答现场比赛状况的解说员小a以及我的助手秋水。接下来就由我宣布一下,天朝第38届月饼厨艺大赛,开始!”
“首先我们可以看到,三位选手都在精心挑选着制作月饼馅料的原料,哦!布莱德选手居然选择了大蒜,这真是让人吃惊啊,不知道用大蒜做出来的月饼,评委们能不能接受呢。不过小a是觉得有点反胃。”
“哦!接下来是是墨曦子决定了食材,是苹果,好开胃的样子”
“接下来是三瓣花选手,看得出他很是犹豫啊,最后的选料是茄子,最近很流行的口味啊”秋水拍桌而起说道,秋水,你就是这个口味的吧==
“由于三瓣花选手在选料上花费了很多时间,比其他两位选手的制作速度要慢很多,其他选手已经开始和面了,可她才刚刚开始准备切茄子。”
“no!”看着就在眼前的菜刀,太上皇楠楠表示他还不想死啊。
“那是茄子精版太上皇!璇妙,给我上,救下太上皇”有着千里眼的阿狸娘娘拍桌大喊道
“放开那个茄子让我来”小墨墨突然大喊道,随机飞身上了擂台,伸爪只为取得茄子。
“靠,你们一个个撞过来,这把刀就真的要切在我的身上啦!”茄子君版太上皇怒吼道,当然前提是他可以==“靠别人不如靠我自己,看我鲤鱼打挺啊!”
“看,那是什么,一个茄子居然动了,开什么玩笑啊这是,这个世界玄幻了吗!”小a解说员终于不能淡定了!
此时擂台上真是一片混乱,食材散落了满地,面粉飞洒在空中,形成一个雾色的屏障,让人不能看清台上的情况。
而此时,擂台上的情况是这样的。
“放开我们的太上皇,你这个不明人物!”璇妙看着眼前的小墨墨恶狠狠的喊道
“什么太上皇,这明明就是一个茄子,而且还是一个长得十分好的茄子。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的这么饱满的茄子,而且色泽还这么好”小墨墨双眼赤红,似乎是对这个茄子入迷了
“你们两个,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老子都要成两半了啊!快放开我啊”茄子精版太上皇在心中怒吼道
“璇妙,加油,小南儿都要裂了!”阿狸娘娘焦急的对璇妙说道
“太后娘娘,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司礼监千总大人优雅的坐在八仙暖椅上,优雅的翘着二郎腿,优雅的…。啃着苞米!
“苞米,苞米,苞米,看看那个色泽,那个饱满度,肯定很美味,苞米~”菜花两眼发光的念叨着
“菜花,淡定,那可是司礼监的千总大人,知道你喜欢苞米,明天你可以去找an大人要啊,你要相信,an大人一定能坑来很多苞米的!”小盆死死拉着菜花的衣角道
“小盆…。”菜花转过身来看向小盆
“菜花…。来吧”说着便张开怀抱
“小盆,呜呜呜呜,我好饿啊,都怪你害得我饿了一整天的肚子,你坏蛋你坏蛋”菜花用双手锤着小盆的胸膛
“好好,听说今晚小a解说员家好像要做苞米汤,我们去蹭喝蹭吃吧”小盆温柔的说道
“好!”
“嘶,我咋觉得有点冷叻?”可怜的小a解说员还不知道今晚她的晚餐已经被两个饿狼给盯上了,“咳咳咳,an大人,你看现在这个情况…。是否要派人阻止一下呢?”
“恩?今日的活动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让来的人感到满意,从而成功伸爪子要到月票,你看看观众们的情绪”an大人伸出她那比暖玉还要精致的手指指向观众群们,众人追随这那她的手指看向观众群…。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观众们的情绪可是比往年要更加激动,居然还有人在开赌局…。
“死活什么的,这都不是重点。我们的目的只有月票,观众越高兴,我们能够拿到的月票就越多。在我们看来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an大人修着指甲随意的说道
“在绝对彪悍的理论下,常理什么的都是浮云是吗an大人?”小a表示我好有压力啊…
就在我们闲聊的时间里,擂台上的面粉圈终于渐渐地散开了
“哇哦~”台上的璇妙和小墨墨始终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两人的争夺真是不分上下啊
“铃铃铃铃铃铃,众位观众,赌局的结果已出,是平局,请各位上缴自己下的筹码或者月票,谢谢”手拿铃铛的簪子大祭司笑容满面的说道,看起来十分的和蔼可亲,但是她身后站着的几位手拿兵器黑衣男子看起来却一点越不友善…。
“小叶子,收票和抢钱的事就交给你了,给我好好干知道吗!”簪子大祭司侧头对站在旁边的一位全身蒙在黑纱中的一个人说道
“是”
“剩下的人跟我来”簪子大祭司挥手道
“是”
“今夜花好月圆,星空万里,由我们大二教主办的第38届中秋月饼大赛已经走向尾声,希望明年各位还能来参加,谢谢”说完便优雅而绅士的下了台
“对了,台上那几个人按照以往的方式处理掉,干的干净点知道吗”簪子祭祀冷漠的说道
“是”
——我是终于写到结局,哇哈哈哈的高兴的分界线——
傍晚,簪子祭祀,an副教主,礼嬷嬷带着几个手上拿着盒子的进入了一个神秘的地道当中。
“瞪…。瞪…。瞪…。”漆黑的密道里,回响着鞋跟与白玉石所制的地板相碰的声音,异常的诡异。
“祭祀大人,我们这是去哪啊?”忍受不了这种诡异气氛的小秦子出声问道,菜花,小盆,也看向簪子祭祀的背影。
“恩?等下就知道了”簪子祭祀幽幽的说道
“是”
走了不知多久,终于看到一抹光束。预示着密道的尽头…。
“这是…。”看着面前这个富丽堂皇的宫殿,不,与其说是宫殿,这里看上去更像是一位女子的闺房,处处都有种温馨的感觉。但是出现在这里,却让人感到无比的诡异……
“把盒子给我”簪子祭祀突然开口说道
“是”几人恭敬的呈上手上捧着的精致木盒
簪子祭祀郑重的将盒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捧了出来,正是从观众手上得来的月票…。
“你们不是一直很疑惑么”簪子祭祀边走边说着
“祭祀的意思是…。”
“我不是一直说今日是我们大二教教主办的月饼大赛么…”簪子祭祀轻声说道
“是啊…。,的确是这样,而且每年都是一样的话语”小秦子迟疑的说道
“难道?!”
“没错,每年的月饼大赛都是我们的教主大人办的”簪子祭祀走到寝室中摆放着床的位置,将月票放在床前,静静的单膝跪下
“正是如此,今年终于迎来了第38届月饼大赛,完成了教主大人吩咐的事”礼嬷嬷和an副教主一起走到簪子祭祀边,同样单膝跪下
“那就是……。”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文成武德,一统江山,我等恭迎教主归来”
轻纱掩盖这的床榻上,缓缓隐现出一个窈窕的身影,精致的五官掩盖在轻纱之下,但还是可以依稀看到那精致的轮廓,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自然地垂到床上,让人感到魅惑天成,从轻纱当中伸出的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更显得光彩照人。
“起来吧”
~预知后事详情,请自己yy,小a表示我只能这样了,求别抽呀哈哈哈,有多少个人发现小a我埋下的伏笔呢……写教主的时候,血槽hold不住了呀
------题外话------多谢小abc写俺那么华丽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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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风绣云——梅香女皇的长评
(三)说起这位藏剑阁主老仙的独女,可以说怒其不争,按藏剑阁在江湖的地位,这位才貌出众的大小姐得是多少江湖少侠名门之后求娶的对象
其中也不乏优秀的青年才俊,嫁给任何一人也是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
也偏偏这任性的风大小姐爱上了风雅俊的贵族公子哥,而且明知对方是有妇之夫也毫不在意,
也许风流的云上君存了有拉拢藏剑阁心江湖势力之心,
可正是那样一位站在云端令人仰慕的冷漠贵公子才令这位一直被父亲保护的象一张白纸样的千金小姐动心不已,
她只是被父亲保护溺爱的太好,以至于太想飞出家里的笼中去看看那外面别样的京都世界,体验一把官宦世家贵族的生活,
因为她从来没有从父亲那里得到过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很危险的经验传授(这也是老仙自小带着小历白游历白川大江南北山川河流,女孩子从小见多识广才能经受住外来的诱惑,也是老仙吸取溺爱女儿的教训吧),
就带着对精彩世界满心期待和对云上公子的无限仰慕都没弄清自己今后所处的地位时就一头扎进了秋家深深的高墙内宅内,哪怕是和父亲断绝关系,
一待就是二十几年。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可是这种体验是以她的尊严和青春为代价的,甚至于委屈求全的示弱(连个好点的衣服都不敢穿)才能在贵族主母颜下保得性命无虞。
她当初向往的外面世界也只是从藏剑阁的闺房换到了秋家后宅本为二姨娘后降至五姨娘的房间,
她爱上的这位惊才绝艳的好丈夫同时也是其它四位女人的丈夫,她只知道她很爱他,幻想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就能换来丈夫的爱情,
可她从未走入过丈夫的那个世界里,也或许他们原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从来就不是丈夫的精神知己也永远不懂他内心在到底想什么,而且这位丈夫肯留给她的时间少之又少,在她唯唯喏喏一味以丈夫的意志为感情的支柱时,她的爱就已经不平等的低到尘埃里,这时他的丈夫还能爱还肯多爱她一分吗?
在这时云上君秋家家主眼里,早已没了当年容冠江湖的藏剑阁姐美丽大小姐,现不过只是一个有貌无脑后宅中传宗接代的米虫小妾而已,
能保全她和其女的安危已经是对她和她父亲老仙当年最大的恩情回报了,
他们之间除了子女还能剩下什么可以交流的呢?
在这位云上公子心中大概只有那位高洁尊贵的解语花公主才配是自己的红颜知己,不深爱至此又何以在青鸾临死前答应帮助政敌的太后所用?
而且这么多年宁愿外放也不回家,凤令归家为了当初对爱人的承诺却又让一个深爱她的可怜妾室去做真言宫的人质,从这点来说梅苏真是父承子业,这薄情寡义得自真传呐,
小白就该好好打醒他,他们这种眼高于顶的贵族公子(包括梅苏)太容易得到寻常人穷其一生都难于达到的东西了,
所以还是那句话,得不到的永远都是珍贵的,太容易得到的反而不好好珍惜,
这位秋老爷一生都在矛盾的纠结中渡过,所以这个人物的心态是非常复杂的,绝不是简单的人渣来概括,
如果他如此简单,怎么会成为青年帝王的中坚智囊和挚友,这一对还真是志趣相投的好友,连做爹都很相似,
都是打着爱侣的旗号,一个把儿子(初殿)变成半魔半神,不人不鬼的精神病,一个把儿子(梅苏)逼得扭曲变态成野心家和人渣,这俩爹还真是半斤八两好哥们,
正是他们上一辈的恩怨才造成下一代无法弥补的人生悲剧,当一切尘埃落定时,转身离去的人恰恰却是曾经最应值得珍惜的人,
情不知所起,待知晓时一往而深;情不知所终,待知晓时一无所有,当最该珍惜的最后却终转身离去,才能真正明白那句“满目河山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的含义吧,希望云上君能走出当年的桎梏,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他能得到吗?
ps,哈,最早俺猜对了梅苏恰是太后的外孙,可且没有想到教主的重口味,和小白居然又是亲兄妹,但这样他那扭曲上位的心态就有据可依了
,做为同样有皇家血统的子嗣他和百里初等站在同一起同跑线上竞争也无可厚非,成王败寇各凭本事,
如果只是杜家血统那扭曲疯狂的野心变得既不合理,真就成了谋逆也没理由去支撑,其实客观公平而言,梅苏来到这个世上并没有什么错,
他本无辜,最对不起的当是那位当初以爱之名远离他的秋父,但是无论梅苏再无辜,他也不能把更无辜的女子当成他的前进路上的垫脚石,去随意伤害玩弄她们的感情,“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希望梅苏不要醒悟的太晚!
------题外话------
风娘的分析也很准捏~秋爹嘛,嘿嘿,俺——一向~那啥~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评 秋云上——梅香长评女皇
这几天各种忙但还是抽空看了更新,终于赶上了队伍。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先向蹲厕更新的逗比教主学习,精神可嘉,吾等佩服!
(一)可以说现在各路人马到齐,只等宫庭这场夺权大戏正式开场,但谁是那第一个下场先动手的人呢?初殿这个导演打算让谁先出场呢?还是阿初最后也要客串一把,这出戏真是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进入白热化了,从秋云上秋老爷的回朝似乎揭开了这出戏的背景一角,但这里面的人物和故事远没有表面上的黑与白~
从秋云上这位当年名劲京都的贵公子云上君口中叫出太后凤姑姑这样亲厚的称呼
,秋家和杜家应是世交之家,而这样惊才绝艳的名门公子也大多从小就出入皇家内庭当皇子伴读的居多,以云上君对太后不敬的态度和话语再加之初殿的介绍中不难得出当年他,老皇帝,青鸾公主和宸妃四个人的关系都非常要好,可以说是发小,伴读,闺蜜,朋友,兼又死党同盟的关系,不如此,保皇党中坚利剑何来一说?
没有多年深厚的情意老皇帝又怎么能压上全部身能家委以重任?
而说他是出卖色相的人渣勾引公主取得杜家的情报一说太过勉强,这个人物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渣,他的心理可谓非常复杂,
这样一位才华横溢,风雅俊美的世家贵公子,又被誉为京都第一公子云上君,骨子里有多娇傲可想而知,而且又是成天和年轻的皇帝谈古论今,都有着传统的男权政治抱负和理想,
就是有儿女情爱也当是建立在志同道合的理想上(就如宸妃和老皇帝),他又没有扭曲的心理,高高在上的贵族世子一帆风顺又怎能去曲膝迎合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位杜家所出的公主吗?
想这样一位名动京都出众的贵公子成天在皇宫里晃悠,能不让皇宫里的青春少女们趋之若鹜吗?
而青鸾公主又值韶华青春,从少年起大概就对此君芳心暗许,而青鸾公主既为最为受宠的人人都爱的解语花,自有她能让傲娇的云上君看中并暗结珠胎的理由,
说她自小识文习字伶俐早慧当是冰雪聪明善解人意,一定能和云上君讲史论道有共同语言,加之俊男美女正值青春年少,身边又有宸妃和皇帝好友琴瑟合鸣恩爱的榜样,磁场效应自然就两情相悦一发不可收拾
,至于为何后来没娶公主,说起来这秋家和杜家渊源颇深,那历代的秋家四女诅咒象一道天河横亘在两家之间,
如果当初秋家想和杜家交好,明知皇室有皇后的公主适婚人选,当皇亲国戚光耀门楣多好又何必早早为这么优秀的秋大世子订亲成家呢?
很显然秋家和杜家不是一个阵营的,那位过世的秋老太爷也很讨厌杜家及其女人,这应该就是秋云上后来发妻死后宁娶二娘也不娶青鸾的原因之一,
虽然这位秋大公子谨守孝道早早娶亲,但很显然他对这门亲事和妻子并不满意,也仅存繁衍家族子嗣生儿育女的礼法和妻子相敬如宾,不然就不会和公主而且还是杜家嫡出公主敢有这样的恋情,
就算他存了要通过公主刺探杜家一方虚实,但一个深宫的未婚公主又能知道和影响多少宫中的势力呢,再说以太后的强势和精明又能让一个还在憧憬风花雪夜的小姑娘知道多少阴谋和秘密呢?
以云上君的实力实没有出卖色相的必要,相反为什么太后会提前知道宫变的时间秘密对保皇党一网打尽?
而秋云上现在活着堪比死了还难受,因为他成了保皇党中唯一幸存的人,而且还是杜家公主力保下未来的驸马(太后强逼云上尚公主),这样他就成了那个出卖宫变时间的叛徒,知道这件绝秘的事件之人应该少之又少,可就在公主怀孕被太后发现逼婚的节骨眼上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青鸾公主无意知道了这件事,青鸾出于担心母后的安危而告之于太后,天真不谙世事的公主哪里想到会搭上宸妃的命和血流成河的结局
,而此时的秋云上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请,他成了杜家反插向保皇党中的一把利剑,即使皇帝最后了解了真相误会了秋云上,而宸妃已死不能复生,被殊灭的又岂只是上千条人命?
前路理想已灭,这样的枷锁可以说让秋云上悲愤欲绝又怎么可能去娶即使真心爱恋的青鸾公主,投靠杜家去走用无数条人命换来的富贵荣华之路呢?
可是他这样一来,却将自己和妻子,情人都逼上了绝路,又把爱慕他的无辜的藏剑阁大小姐风绣云也就是小白的娘拖进了这淌浑水。
)他想尽忠可最后事败,全军覆灭敌方只留他一人,却成了众矢之的的叛徒,
他想尽孝尊从父命娶妻生子也因为和公主的恋情却变向害死了发妻(以皇家的尊贵和公主的身份,怎么可能做小,平妻都不可能,太后当初那样说休妻或平妻也只是权益之言,果然不久秋妻就被逼死,这更让秋憎恨太后转为不娶公主的叛逆心理了),
他想忠于爱情,因为立场(宫变事败他不是不怨恨青鸾的)可他又做不到娶青鸾的承诺,
结果使一个美丽的皇家公主他唯一的爱人因为对他无尽的幽怨和愧疚,郁郁寡欢不久产后死去,
他想尊师重义,答应老仙好好照顾风绣云,可他却不爱她,只把她当做抵抗太后的挡箭牌,让这个无辜的女子在深的女子在深墙内宅中空度岁月,
他也想当个好丈夫,可除了繁衍后代的任务他和她们可曾有过心的交流,不算后来讨厌的棋子杜珍澜,
就是先妻和妾室们都不曾了真正了解过他,而且为了不受制于杜家控制,他一房房的娶进妾室,小白娘居然降成了五姨娘,
他对她们的情感可做到专一和真诚?
他还想做个好父亲,用他自认为最正确的方式公平的爱每个子女,先夫人所出嫡子上了族谱,让没娘的孩子不用受继室们的欺凌,
把小白出身隐瞒用最不引人注意看似冷淡的态度送出庄外抚养保全性命长大,宠爱庶女借此平衡后母所出嫡子女的骄纵,
就连今生最爱的情人所出之子一那位从出生就沒看过一眼的私生子梅苏,他也以他自认为最不让人发现目的和抓住把柄的方式去解决,那就是狠下心来不要他,就不会成为威胁他的棋子
,而且以太后狠辣的为人和杜家立场,你比她越不在乎不要这个秋家的儿子,太后才会真正把他当成杜家外孙抚养,
否则一个敌方阵营秋家的后代怎会无后顾之扰锦衣玉食平安长大?
可惜他多年外任,他和子女们相处的时间又有多少,他终是错过了孩子们的成长,当他回来时,面对感情膈漠长大成人的儿女时他们之间还有多少亲情可说?
他一生似乎总在寻找最佳的解决方式,力求象他的名字云上君那样做到事事完美。
可惜,很可惜的是他终其一生却注定是个失败的人,变成了不忠不孝,绝情弃爱,薄情寡义的孤家寡人,
沒有人真正了解过他,真正能够了解他的唯一皇帝朋友早已偏执疯狂的只剩友纵情声色和缠绵病榻,
了解他的解语花知己情人也早去了天堂,他还剩下什么?
他以为他最成功的作品秋家四女秋叶白却把他打成残疾,他说的没错,小白却是他的作品,当年固然有风绣云不忍之意,但如果不是他一力承担,那样懦弱的母亲再不舍又能保护得了一个刚出生就顶着诅咒的女婴吗?
他只有不喜,冷淡才能让杜澜珍放心,以庶子之名存活后再送走,
从他对秋善宁的溺爱就能看出做为一个父亲就是再不爱妻妾又怎么会不喜欢自己的亲生儿女呢?
他成功了,小白确是长大了也成才了,却不感激他而且还继承遗传了他的凉薄和冷漠,成了和他如出一撤寡情的女汉子(所幸有初殿相扶相护),
其它的子女在杜澜珍的管教和看护下要么颓废,要么骄纵成了相互倾扎没有兄弟姊妹亲情友爱的狠毒纨绔寄生虫们,
而那位被太后留下的梅大公子更是继承了他风流多情的的秉性,变成了踩着女子痴情上位夺权的人渣野心家(大概太后终没想到引狼入室惑乱朝刚的正是她真心疼爱悉心栽培的亲外孙),怨谁吗?
不怨吧,因早已错过陪伴孩子们成大的岁月,这就是最终的结果,佛说业有三报,有因就有果,因果轮回,他自认都安排好的每一步最终都没有按他的预期得到回报,他风流一生,
自诩云上君子,可除了那位有共同语言的高贵公主解语花情人青鸾,他的心中真正放进过谁?正如他讥讽风绣云有貌无脑,他可曾让她们走入心里?
爱情不是感恩也不是怜惜,在这些女子带着祟拜的目光仰视云上君时,他可曾低下骄傲贵公子的身份平等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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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女皇的超级长评,个人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秋云上介个人分析了了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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