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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雪楼楼     唐朝明月txt下载     唐朝明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一章水泥路的风波

    “这条路真的是水泥灌注而成?”站在灰白的水泥路上,瞅着笔直又宽敞的从未见过的道路,李纲感慨万千,这句话他已经问了五遍,每次得到林凡的肯定回答,目中的那种不可思议依然挥之不去。

    李纲瞅着水泥路愣神,小孩们却很活跃,这条路刚开通两天,最经常关注的是学府里的那些学生,这两天他们都最喜欢走的道路就是这条水泥路。

    水泥路上都是小孩们嘻嘻哈哈的奔跑嬉闹声,有些大胆的孩子还闭上眼在路上冲刺,他们以为这么平坦的道路不用看路都不会摔倒,当然,还是有倒霉者,一个跟头跑到路下,摔倒了。

    这位学生的疯狂行为没有受到其他人的鼓舞,迎接他的只是嘻嘻哈哈的取笑声,这个顽固的小孩拍拍手又嘻嘻哈哈的跑上水泥路,疯狂的跑起来,似乎不把这条路跑陷了不罢休。

    太阳懒洋洋的晒下来,给这条路送来了温暖,一些学生就悠悠的躺在路上,四脚朝天,惬意的享受地上传来的温暖。

    几个女生还有府里的丫鬟比较矜持,她们可不会像男孩们那样疯狂,只是移着碎步悠悠的来回走动,感受下走在平坦道路上是什么感觉。

    三位皇子也都放下皇子的身份,与其他学生玩得不亦乐乎,最疯狂的还是李承乾,喊声最大,跑得也最快,相对而言,李泰就矜持了些,趴在地上皱着眉头盯着地面发愣,不用想就知道这厮又在研究这地面上的水泥是什么做成的了。

    李恪没有李泰那么矜持,也没有李承乾那么疯狂,面带笑容的与其他小孩一起赛跑,看起来也比较快乐。

    小孩中有两位老顽童,爷爷和大耳参合在小孩中,显得他们是长不大的老小孩,他们不像小孩那样奔跑嬉闹,背着手瞅着地面来回走,来回啧啧称奇,两天了,嘴巴也没啧酸。

    “水泥既能铺路也能建房吧?”李纲终于不再发愣,抬起头就能举一反三,很不错,懂得思考啊。

    林凡点头道:“新建的学府和新房屋将由水泥和青砖组成,当然也会加些木料···等着吧,不用多久,您将会看到大唐新式房屋将会多么的与众不同。”

    沉默良久,李纲感慨道:“侯爷生意做得真是广大啊,不仅做香水布料生意,还建水泥坊,林候,何时带老夫去水泥坊瞧瞧,老夫真想看看什么样的东西能将石头磨成这么细,比沙还要细,老夫好奇啊。”

    林凡苦笑摇头道:“太傅过誉了,我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做那么多事啊,这水泥坊其实不是我开的,我只是提个建议罢了,其实这水泥坊的前身是泥窑,是一个商贾朋友开的,我给他提了制作水泥的建议后,他就这么做了,如今水泥已成,这些铺路的水泥都是他为了报答送的。”

    李纲呆呆的看着林凡,似乎非常的不可思议林凡这番做法,李纲刚想说什么,一声‘兔崽子’从耳边传过来,爷爷挥着拐杖就敲过来。

    “我还以为这些水泥是咱家自己做的,这两天还在暗暗窃喜咱家孙儿真的太厉害了,居然能做出水泥这种东西,想不到这么稀奇的东西居然是别人做的,你这兔崽子,真是蠢到家了,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让别人去做。

    你是猪啊,明知如何制作这些东西,不自己做却给别人提意见···你你你,今天非好好教训下你不可。”

    周边玩乐的学生都怔在当地,呆呆的看着老师被老爷爷追赶的情景,他们从未见老师这么滑稽的奔跑过,未见老师这么被人追赶过,此刻见此一幕都忍不住笑起来。

    林凡和爷爷在水泥路上你追我赶,最终爷爷累了才停止追击,林凡则站在远处喘气,现在他也没闲工夫去教训那些取笑他的学生,李纲笑呵呵的走过来,轻轻拍着林凡的后背笑道:“年轻人这么经不起折腾啊,跑两步就累得跟狗一样,想当年老夫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跑千里气都不会喘一下。”

    林凡伸了伸大拇指没有说什么,见李纲还站在面前,抬头瞅了瞅就想溜,这老头脸上的笑容怎么这么熟悉,好像上次坑自己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

    这老头似乎懂得读心术,知道林凡想溜,提前一步拽住林凡,嘿嘿笑道:“林候还是别躲避了,你也知道老夫想的是什么,至于怎么做该不用老夫多嘴了吧···抓紧时间啊,等这件事办完,老夫就将三位大儒请到林氏学府,为学府增添些儒气。”

    李纲说走就走,路过门前一堆叠成小山的一包包水泥前忽然停下了,指着水泥道:“放着也是浪费,十几包拿五包也不过分,庭院的路都不成样子了,得修修啊···林候多谢了,明日老夫派人来取。”

    林凡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这些可是自己留着修理府里的道路啊,早知这老头这么霸道,就应该早些用掉,后悔啊。

    走了一个老头,又来一个老头,爷爷小跑过来,还在骂咧咧的,这次林凡不跑了,他担心爷爷的身体吃不消,刚才跑了会休息这么久才算缓过气,老人家经不起这么折腾,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自己就成为千古罪人了。

    爷爷抡起拐杖却停在半空中,没有挥下来,只是指着林凡怒气冲冠,林凡笑嘻嘻的把爷爷的拐杖拿下,扶着他坐在门前的石阶上,边给他捶肩边嘻嘻笑道:“爷爷不必生气,不就是一个水泥坊么,明天孙儿就给你要回来好不好,爷爷说得对,这东西本来属于自己的,是咱家的东西绝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要?怎么要?技术都已经给别人了,怎么要回来,就算你把水泥坊要回来,但技术如何要回来,别人不会再建立一个啊,要?说得那么轻巧。”

    林凡还是满面笑容:“爷爷放心,那技术孙儿没有全部教给别人,当时只是在酒桌上随便说了几句,只教几招,孙儿还保留很多呢,改天孙儿把水泥坊要回来后,你就知道咱家做的水泥可不比别人差啊,肯定比现在的还要好上百倍。”

    爷爷气呼呼道:“酒后最容易失去理智,当时肯定全盘告诉别人了。”

    “没有啊,孙儿当时还没醉到那种程度。”

    爷爷挥挥拐杖,吓得林凡赶紧后退,爷爷到底没有打林凡的心思,用拐杖跺跺地,嘱咐道:“以后少喝点酒,就算喝了酒也不能把脑子里的宝贝告诉人家,你是咱家的宝贝,你所言所行代表的都是林家,关乎林家一切利益,下不为例知道不?”

    “孙儿铭记于心。”

    “说这些没用,爷爷要看到你拿回来了再说,拿回来了通知爷爷,爷爷要亲自去验证。”

    “三日后请爷爷去水泥坊参观。”(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大唐三大家

    仅仅花了不到一个时辰,林凡就把水泥坊给要回来了,陈老三虽不是直接负责人,却是水泥坊最大的股东,所以林凡直接找他谈话,而不是去找他的朋友。

    与陈老三这个奸商要东西很吃力,两人关系虽不错,但扯上生意谁都不让谁,最后林凡只好拿出朝廷这个杀手锏。

    一听说是朝廷要夺取水泥制造权,陈老三立刻就瘪了,沉默一会后最终还是忍痛割让,林凡没有做得太绝,让他继续开泥窑,当然不是以前那样的泥窑,而是给水泥坊提供原料的泥窑。

    只要水泥坊不倒,原料就可以源源不断的提供,泥窑也就不倒,一定程度上,水泥坊与提供原料的泥窑就是栓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当然,陈老三知道这是林凡给他留的后路,给他的另一条出路,能与朝廷合作经商一直是他的商梦,如今,这个梦要实现了,他相信水泥坊由朝廷掌管,规模将更大,那他的泥窑也将更大,他相信只要自己这里能够满足水泥坊的需求,跟上朝廷的步伐,林凡是不会找其他人合作的……那么,水泥坊的原料供应就被他垄断了。

    这也是一条发大财之路!

    之前的争吵最终化作一杯酒消散了,林凡与陈老三之间的哥们关系并未因为水泥坊而出现什么质的变化,林凡依然那样云淡风轻,陈老三依然谈笑风生。

    从陈老三那里要回水泥坊后林凡并未表现得多么高兴,他与爷爷说会要回水泥坊,那只是美丽的谎言,他对朋友背信弃义,对家人撒谎,其实只是为朝廷谋利罢了。

    他对陈老三拿出朝廷这个杀手锏并非为了吓唬,而是事实,李纲所言已表明态度,这老头对李唐江山忠心耿耿,有什么好处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如何归属朝廷。

    这个老头还很多嘴,也不知是不是太过于兴奋守不住嘴,第二天就把这事捅到李老大那里去,李老大很高兴,次日就把林凡宣进宫,好好赞扬一番,说他能为朝廷着想是个有潜力的忠臣。

    直至从皇宫里出来,林凡怎么都感觉不到丝毫赞美之味,倒有几分责怪之意,怪他有好处不是第一个想到朝廷,而是给别人,至少也应该想到自己,那样朝廷还可以你是长安侯的身份上好好宰一笔。

    坐在林府台阶上与府里的仆役开玩笑的二愣子远远就见到侯爷的马车回来了,高兴的跑过去迎接,笑盈盈的迎上去,笑脸就僵在那里,他不知道为何侯爷今天摆着一副臭脸,受到皇上的觐见不是好事吗,怎么一副失了魂一样的沮丧样。

    二愣子不敢多问什么,默默地去安顿马车,等他安顿完马车去看看侯爷在干嘛时,却见他在呼呼大睡,不正常啊,大白天的睡大觉肯定不正常。

    二愣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在他愁眉不展时,李纲来访了,还带着几个客人,这就有理由了,冲进去就把林凡给叫醒。

    正在睡梦中的林凡突然被这么叫醒,很不爽,再加上心中本就有一股怨气,此刻全部都发泄在二愣子身上。

    怒火只消散一点,心情还是没那么好,见到李纲还有他带着林凡不认识的三位朋友,依然板着一张臭脸。

    “林侯不是刚被陛下召进宫嘉奖么,怎么一副愁眉苦脸,莫非陛下的嘉奖无法满足你的胃口?也成,明日上朝老夫再在陛下面前给你美言几句如何?”

    看到李纲那副笑里藏刀的嘴脸,林凡就越来气,但也只能暗叹一声,嘴上还是那么客气。

    “不劳太傅费心了,小子没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只是没睡好,所以脸色不是很好。”

    李纲笑呵呵道:“那就好,那就好,来……给你介绍三位大家。”

    李纲指着一位穿着朴素,留着一撮胡须,但年纪不是很大的中年男子,介绍道:“这位是孙道长,对道学有所研究,喜欢这门学问,他不在道观,但我们都这么称呼他,其实这不是他最擅长的,他所擅长的是医学,研究各种药草的特性,医术高明,如今他正以身试验灵芝是否有长生之效。

    只可惜孙道长不愿入朝为官,否则朝廷第一御医非他莫属,如今孙道长与朝廷合作研究药学,听说学府对其研究有用,且亦能为其将药学发扬光大,孙道长就欣然前来,林侯,你是学府开创者,得多多提供方便啊,老夫可不希望看到孙道长黯然离开。”

    原来这位朴素的中年人原来是医圣孙思邈,听说此人常年吃灵芝最终活了一百多岁,向世人证明了灵芝的妙用,看来史书上有关他的记载并不假,史书中记载,他三十五岁就开始吃灵芝,现在他已吃了十几年,难怪比同龄人年轻了不少,原来拜灵芝所赐。

    “这位是李大人,他擅长史学,日后学府有关史学的课程将由李大人传授,李大人这方面林侯或许不熟悉,不过他的中书舍人身份应该清楚,前些日子近三千宫人能顺利出宫都是李大人的功劳,呵呵,林侯府里能添几个丫鬟也是拜李大人所赐,说起来,李大人还是林候的恩人呐。”

    林凡目光瞟向胡须有些发白的老头身上,虽没有李纲那么老,但年事也已高,岁月已在他脸上无情地留下痕迹,林凡投之以笑,算是打过招呼。

    他原本以为大耳口中的那个李百药是个只会在宫里打杂给皇上物色美女的小角色,想不到还有这么一个来头,居然是史学家,之前的想法与现实有些差距,让林凡不得不多看此人几眼表示尊重。

    李纲最后介绍的是一位年轻人,此人也就二十来岁,气质不凡,外貌虽不算出众,但还可以看得过去,不过神情有些恍惚,倒也映衬了他的画家身份。

    这个年轻的人居然是画家阎立本,倒让林凡感到些许惊讶,后世生活了几十年也没见过这么年轻的画家,只是不知他所画的画如何,既然能被李纲请来当教师的画家想必不赖吧。

    林凡笑呵呵的与三位新增的大家打过招呼,以后都是一起在林氏学府上班的同事了,关系融洽点对于以后的教育事业有所帮助。

    身为主人,基本的待客之道还是得有的,呼唤一声二愣子就出现在客厅门口,满脸堆着笑容,目光乱瞄,不知是和四位大佬中的哪位打招呼,直到林凡走过来吩咐事情时才抬脸看他的侯爷。(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宴请三大家

    午宴比往日稍微丰厚了些,家里的大佬爷爷肯定要入座的,不知是不是受林凡影响,他的思想比林凡的爹娘开窍多了,桌子上坐着虽是朝廷大官,而且每个都有大来头,不是史学家就是画家、医学家,但爷爷只把他们当客人看到,奉献出作为主人该有的待客之情。

    李纲是老熟人了,所以爷爷与这位年龄相仿的老头聊得甚欢,这让林凡很欣慰,他最怕的是自己的大长辈在家里有朝廷客人来时畏畏缩缩的样子,如今林家已不同以往,长辈如果还像以往一样见了官人羞涩的样子,这让林凡很不自在,他也将很讨厌自己这个侯爷的身份。

    好在爷爷是个极易开窍的人,大耳与李百药是老熟人了,一见面稍微寒暄几句就把酒言欢。

    宴席上没有三位皇子,过不了多久李老大就要举行小型的封禅大典,祈求来年无灾无害,这三位皇子提早被叫回去准备了。

    李老大身为大唐皇帝也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最初要去泰山封禅的想法被以魏征为首的众臣口诛笔伐中消散了,后来大家达成一个共识,只在长安外较高山峰雅山举行这次盛典。

    林凡对医学比较精通,他就是学医出生,虽然只是西医对中医不是很了解,不过遇到中医高手,找些话题聊聊还是可以的,孙思邈很惊讶居然能找到对医学的了解如此深厚的后生,这是他活了快五十年从未遇到过的事。

    阎立本并没有被晾在一边,身为主人的林凡总会找些画上面的问题与这位画家探讨,还会找些建筑工艺上的事作为茶料,这厮对工艺也很感兴趣,只是与尚仁相比不知会有多大差距······

    一顿午宴把林凡早上的阴霾心情吞噬得无影无踪,再美美睡一觉后整个人就更清爽了,午后的阳光很美,很暖和,清爽悠闲的林凡哪都不去,悠悠然的逛到内院去,自从家里女眷多了后,内院就成了她们独自的天堂,除了林凡外其他男人是不允许进去的,当然那些老头自然无脸面去这种小型后宫。

    林凡没事就喜欢往这里跑,里面的女人也喜欢与他亲近,尤其是薛涛,这个带着神秘面纱,连心都蒙上一层面纱的女人最近都喜欢没事找事套近乎,经常拿些不懂的问题来问林凡,也不知她是懂装不懂还是真的不懂。

    “林哥哥你又来啦。”

    灵儿笑呵呵的跑到面前,轻轻的在林凡胸膛上锤了锤,娇嗔道:“来时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有人在沐浴呢。”

    林凡故作惊讶的愣了愣,问道:“谁啊,这么懂得享受。”

    “董姑娘啦。”

    “哦,原来是雨墨。”

    听林凡这么叫董雨墨,灵儿脸色微微变了变,没说什么,还是一副灿烂的笑脸,这张美丽的脸蛋在见到一个人后立马如暴风雨来临般阴沉下来,一双明眸带着一股敌意。

    “林公子来得可真是时候,小女子正好有疑问正要去寻你,既然来了就请屋里坐吧。”薛涛缓步行来,因为带着面纱的缘故,使得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更加迷人,眼角带着笑意给人一种摄魂的感觉,看得林凡一时都无法移开目光。

    凑近时,带来一阵芬香,从她那有些湿漉的头发判断,这位美人刚沐过浴,轻纱贴身,玲珑有致,摆着一副让人浮想联翩的姿态。

    目光虽一直在薛涛身上转悠,不过林凡依然面带微笑,给人一种别样的味道,“薛姑娘有何疑问还需到屋里解决啊,难道是···不会是我想多了吧。”

    薛涛语笑嫣然道:“公子进来后不就知道了?”

    林凡笑呵呵道:“有道理。”说完就跟着薛涛去她的屋里,身后的灵儿一直强忍着一股气,等到两人走远了,她的呼吸才急促起来,狠狠瞪着前面那道靓丽的背影,无法做什么,只能干跺脚。

    “原来薛姑娘是有问题要问我啊。”一进屋见薛涛坐在摆好书本的桌子前,林凡就已猜到她的用意。

    两人紧挨坐着,与上次一样,薛涛问的问题好像她都懂,但她还是不断的问,有几道还是前几天刚问的,林凡真怀疑这个女人的情商究竟有没有两位数,想接近人家找些别的方式啊。

    不过林凡也很享受这个过程,有时候能趁机零距离接触对方的机会不放过,两人如此亲昵,往往最痛苦的还是小桃红,发现林凡趁机揩油时,她都会选择一个理由冲过来,坐在两人中间······

    李纲引进来的三位大家在第二天来到教室与学生们打完招呼,各上了一节课后,第二天就没来了,李老大要带领群臣举行封禅大典,虽不是以往的那种前往泰山的封禅大典,但该有的仪式还是不能缺少,这三位都是大唐人才,他们需要回去与其他大臣商量如何将这次非比以往的封禅大典举办好。

    林凡只是长安候,这种大事还轮不到他插手,他倒清闲得很,教完学多数时间让学生们自己玩乐。

    府外的水泥路是学生们玩乐的限制范围,学生们很自觉,只喜欢在水泥路上走来走去,午后的这个时间来往车辆比较少,有谁要去往城外才往这条路走,这条路是从雅玉通往长安城外的西边,人员相对少些。

    经过这里的人很自觉,看到分叉路的木牌上写着‘限重千金,不得超重运行’,自觉马车过重,都会拐到另外一边的泥路上。

    一周多了,水泥路依然完好无损,这让林凡很欣慰,唐人还真守交通规则,果然都是憨厚的人啊。

    可想想唐人多不识字,林凡担心有些人看不懂上面的文字,误入此道,习惯性的载着重物前往,那这条水泥路就得受损了,不过,回头想想唐人多憨厚,对于未知的事物他们不敢冒然行动···如此想想心就宽慰多了。

    躺在竹椅上,监督学生们自娱自乐的同时,懒洋洋的晒着暖阳,忍不禁赞一句‘生活多美好啊’。(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二女的遭遇

    目光在学生们身上瞟,渐渐地,林凡的眉宇逐渐蹙起来,他发现楚大很不对劲,不只是今天,这四五天都不对劲,原以为他身体有恙所以愁眉苦脸,不过观察了几天未见他有什么感冒发烧的症状,人很精神,但无神采,整天闷闷不乐的。

    这就不正常了,记得在这之前他都是班里比较活跃的一个,读书也勤快,上课也认真听讲,但这四五天上课时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与其他人不同,别人上课是一条虫,下课后摇身一变成为龙,楚大上课时是虫,下课后还是条虫。

    难道这小子失恋了?

    林凡决定找这小子谈谈,这是他身为一个老师应尽的责任,把楚大叫过来询问一通,他没有答话,低着头,玩着手指不知所措的样子。

    林凡理解学生怕老师的心情,可自己又不是责备他,他这么低头不语算是怎么回事,追问几次,这小子终于肯开口了。

    “我……心情不好不是因为老师所说的失恋,而是……而是因为舍妹。”

    “二女?”

    林凡微微皱眉道:“二女怎么了?”

    “她……她出了点状况。”

    当楚大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林凡就彻底火了,他最看不惯的是那些凭着自己身世显赫可以毫无忌讳的欺负弱小百姓的达官贵人,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二女出这口气,何况二女在他心中就是妹妹。

    “散学!”

    学生们莫名其妙的瞅着自己的老师丢下这个命令就往马车走去,后面跟着楚大,他们很奇怪,楚大究竟跟老师说了什么,致使老师这么气氛,看他的脸色显然是想去处理令他棘手的事。

    正与董雨墨坐在那里探讨学问的灵儿忽然听到这个命令,两人都诧异的抬起头,见林凡的脸阴沉沉的,两人相视一眼就要走过去询问下来由,没走两步马车已经驰骋而去,看他的方向不是往长安,那他这么急匆匆的要去哪呢。

    薛涛淡淡看着这一切,自从多次试图接近林凡,并未得到相应的回应后,她就放弃了,她觉得让林凡爱上她的可能性非常小,尤其在短时间内,还是自己未揭开面纱的前提下。

    她不认为林凡会是一个威胁,对他们的计划并不影响,她现在隐藏在林府,以学生的身份完全可以掩饰自己本来的身份,同时还可监督林凡,如果他有意破坏他们的计划,她会第一个知道。

    如今董雨墨也不大与她来往了,她不介意,只要能保护娘的安全,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连自己的贞洁都可以出卖,还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呢,朋友?在她的脑子里没有朋友这个概念!

    楚老汉的家与普通人家一样普通,外围是泥土堆砌而成的泥墙,里面由木头搭建而成,屋顶就是普通的瓦片,可能年代久远的缘故,屋落看起来有些破败,屋顶的瓦片缝缝补补,参差不齐。

    林凡能够登门拜访,楚老汉很开心,丢下田里的活,在河边稍微洗下脏兮兮的裤脚就奔回了家,热情地把林凡引进家,又是泡茶又是搬凳子。

    知道林凡来意后,楚老汉喜滋滋的脸色瞬间暗淡下来,长叹一声:“二女遇到这种事只能算是她命该如此吧,我们穷人家还能怎么样,如果砸伤二女的是同里其他人,我倒还可以去讨个说法,可杨家是大户人家,他们在朝廷当任大官,我一个小百姓能去哪讨说法啊,自认倒霉呗。”

    林凡目中依然带着怒火,恨声道:“我要给二女讨个说法,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那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富家子弟,仗势欺人,不给这些人一点教训,根本就不会做人!”

    楚老汉担忧的看着林凡,颤声道:“侯爷不可啊,二女能受侯爷如此欣赏厚待是老汉的荣幸,侯爷已为楚家做得够多,不可为了二女去招惹杨家,丢了爵位事小,丢命可就完了,还请侯爷三思。”

    林凡神色平静,没再说什么,让楚老汉带着他去二女的房间,二女的房间也很简陋,连闺房都称不上,一张床一张小木桌,木桌上连一个粉妆品都没有,只摆放着一个桃花味的香水,这是之前林凡送给她的。

    小小的一张木床上,只垫着一层稻席,单薄的被褥里躺着一个长相清秀却还有些稚嫩的小女孩,头上绑着绷带,此刻正熟睡中。

    二女还未醒,林凡就坐在靠窗的木桌前,手上把玩着那瓶他所送的香水,掂量一番,有点重,看来二女一直都不舍得用啊,林凡苦笑着摇摇头,把香水放下,准备再观察屋里其他东西时,二女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林哥哥。”

    二女强支着身体靠在床头,脸色虚弱,受伤一周时间了还是这么虚弱,知道林凡来访后,她很开心,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只是因为虚弱的缘故,笑容也因身体而变了样,不甜,更令人疼惜。

    林凡坐在床头温柔地看着她那绑着绷带的头道:“来,坐好,让我看看伤口怎么样?”

    “没事啦,过个个把月就好了···哎呦···”二女想表现得更开心些,可嘻嘻多笑几声,后脑勺就传来阵阵灼痛。

    林凡疼惜的看着二女,“是不是,痛了吧,别动,再动就碰到伤口了。”

    绷带扯开了,一阵恶臭味扑鼻而来,一道半寸长的伤口赫然出现在眼前,伤口不是很深,两边皮肉已经发白,有些腐烂,五六天了伤口居然没有一丝愈合,这显然是哪个庸医胡乱绑的。

    “楚大,进来!”

    林凡看了伤口直接把楚大叫进来,吩咐一声楚大就出去了,楚老汉听到林凡这么急着叫楚大以为出了什么事,等他赶来时楚大已经出去了。

    楚老汉一进来,林凡就语重心长的对他说:“既然花了钱看病就应该请个好一点的大夫,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庸医,钱不仅去了,严重点还会害了二女的命,她被砸伤命大捡回一条命,如果在后期治疗上出现差错,那死得多不值?”

    楚老汉知道女儿如今的伤口按目前方式绑的话,女儿最终可能丧命后,吓得脸都白了,颤抖的问林凡现在该怎么办。

    林凡没有回答,却是反问道:“那杨家公子伤了人难道没带二女去看大夫吗?他那么有钱怎么连个好一点的大夫都请不起?”

    楚老汉目中闪过一丝黯然,摇摇头长叹道:“世态炎凉啊,那杨公子虽然伤了人,但他毕竟是大户人家,老汉无法为难他什么,也不敢提这种要求,见他没有送二女就医之意,直接扬长而去,老汉就只好自己去求医,奈何医费过高,只好请了个赤脚大夫。”(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缝补?

    林凡微微点头,没有表现出多么的义愤填膺,只是暗叹一声,感慨这世间林子大了果然什么鸟都有,像杨家这位公子那样良心被狗吃的人并不会因为时代变迁而消失,不论是后世还是如今的大唐,这种人就像是上天故意安排在人世间一样,万世不弥。

    正盯着林凡看的二女眼角忽瞥见爹爹使劲地给她使眼色,稍微一愣,很快似乎就明白了爹爹的意思,再看看林哥哥一脸阴沉,想想林哥哥一直询问有关自己的事,二女就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哥哥这是要去给自己讨说法啊,不行,得立马转移话题。

    “林哥哥。”

    “嗯?”

    林凡回头,见二女睁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含笑看着自己,正狐疑她为何叫自己的时候,却听二女展颜笑道:“刚才你让楚大去府里取医箱,难道哥哥也是大夫吗?”

    林凡稍微一愣,旋即笑道:“也不算大夫,只是哥哥在医学方面有所研究,平时身边有谁生病或者受伤了就自己捣鼓着,只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二女一脸兴奋:“那哥哥是要给二女治疗?”

    林凡点头道:“你那伤口都有些发脓了,需要缝补才能好得快,不然这样下去很危险啊。”

    “缝补?”

    二女歪着头想了想道:“跟补衣服一样吗?会不会痛啊。”

    “等下就知道了。”

    二女渐渐把话题转移开了,与林凡说起她小时候的趣事,还有她所见所闻,不管有不有趣,无不无聊,她都说,一张小嘴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林凡多数充当听客,与二女这般聊下来,竟渐渐忘了要找杨家那公子算账的事,只有当目光落在她那伤口上,才悠然醒悟。

    楚大气喘吁吁的回来了,二愣子也跟了过来,医箱是他背的,显然这厮担心楚大毛手毛脚的把里面的宝贝弄坏,自从林凡救了单雄后,他就自己去打造一套外科医用工具,他觉得后世学来的医术在大唐依然有用,虽设备没有那么精密简便,但只要不是太大的手术,这些工具依然能派上用场。

    医箱打开后,二女的一双大眼就紧紧盯着,神色中有些好奇,更多的是害怕,瞅着那锋利的小刀,有大人拇指粗的带有针的不知叫什么的东西,还有很多她见所未见的器具,这些东西摆在面前,二女害怕得都感觉心扑咚扑咚地就要跳出来了。

    “哥……哥哥,这些……这些都是用在我身上吗?”

    林凡本想逗逗她,但见她一脸的惊骇,就打消这个念头,苦笑道:“只是皮外缝合手术,哪需要这么多,不用担心,哥哥不会让你很痛的。”

    在林凡的吩咐下,楚老汉拿出家里最烈的酒,林凡在把各器具消毒用火灼烧后,就开始给二女打局部麻醉,这里没有后世那么好的麻醉药,只有以曼陀罗的汁液代替,这种花用在小型麻醉效果相对较好,所以林凡自备一些放在那里以防紧急要用时没地方找,想不到没过多久就用上了。

    过了半刻钟,林凡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伤口,轻声问道:“有感觉痛吗?”

    二女茫然地摇摇头,忽然喜道:“哥哥不痛嘞,哥哥真厉害,这么快就治好二女的伤了。”

    林凡没好气地笑道:“哪有那么快,刚给你打的是麻醉药,当然没感觉了……好了,既然麻醉药已发挥作用,现在就开始动手术……”

    手术很成功,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二女后来因为疲乏睡着了,手术虽然成功,但后期的料理也比较重要,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楚大了,这个小孩做事认真细心,林凡比较放心。

    塞了一点铜钱给楚老汉,这是给二女买补品的,楚老汉想拒绝,但最终呦不过只好接受,连连称谢。

    在林凡就要离去时,楚老汉突然叫住他,担忧道:“侯爷你……你真的要去找那杨公子算账?”

    林凡微笑道:“不用有心理负担,我这并不是为二女讨说法,我只是在为自己负责,麻将由我创造,它所引起的风波我有一定的责任,我……只不过去尽份自己该承担的责任。”

    “对了。”

    走了两步,林凡又回头嘱咐道:“二女如果问起,就这么跟她说。”

    自从麻将问世,长安城就多了一个行业:麻将馆,只要你走在长安城里,你就会发现到处都有麻将馆的影子,各坊各街道如果没有麻将馆就不正常了,只要有人聚居之地,都有麻将馆供人们娱乐。

    麻将馆的规模不尽相同,小坊市小街道的麻将馆比较小型,那里基本上是闲暇的老百姓光顾之地,而有身份有钱的人基本不会选择那里,他们通常都在比较豪华的地方,那样才能符合他们的身份地位。

    清明渠是长安惯穿南北的其中一条沟渠,这里是娱乐发达地,沿着清明渠,两边的坊市中酒楼、妓院、茶馆林立,如今这里也多了好几家豪华的麻将馆,其中位于清明渠边的崇德坊里的清风麻将馆是长安最为豪华的麻将馆。

    清风麻将馆紧临清明渠,或许是地理位置的原因,这里的娱乐行业最为丰富,在清风麻将馆周边还有酒楼、妓院、茶馆,都是长安比较有名的娱乐之地,来往于此的基本都是长安身份显赫的达官贵人,富商也多。

    林凡目前虽还不是大官,也不是长安最有钱的,但他也有资本来这里潇洒,自从与楚老汉偷偷来这里观察了一天,认出那杨公子后,第二天他就带着小竹,单雄,二愣子,还有一大车钱来到了清风麻将馆。

    这里交通并不拥挤,马车基本不从这里走,因为无路可走,停靠的马车很多,几乎每辆马车都有人看守,那里面藏的都是一箱箱铜钱,那些都是这些达官贵人的赌资,无法全部带入麻将馆,只能放在外面守着,不过有些人是没有带钱过来,他们多数已经是熟友,结账时写好字据,输赢的钱都是凭着字据去家里拿。(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百局不散

    清风麻将馆的门口不远处有一个小女孩在卖煎饼,看到这位女孩,林凡不禁想起二女,她曾经也像这位小女孩一样在这里卖煎饼,最终却因为楼上的杨公子不知是不是输钱太多的缘故大发火,乱砸东西,往窗外扔出一个小花盆,把二女砸伤了。

    几天前这里发生这种事似乎并不影响清风麻将馆的经营,楼依旧,人依旧,没有人会因为这件事而有所警惕,就像那小女孩,似乎也没有这种醒悟。

    这是司空见惯的事,因为这附近经常有打砸事件发生,这里是贵人聚集地,而这些贵人自以为高人一等,脾气往往都不是太好,他们以为把怒火发泄在那些地位低等的百姓身上是天经地义的事。

    对于二女的这次受伤事故,从来没有人真正把它当一回事,哪怕是清风麻将馆的老板也不当一回事,因为这种事太常见了,除了……林凡。

    林凡一身大户人家少爷打扮,小竹、单雄、二愣子则是伙计模样,小竹和二愣子在看着车子,林凡只带单雄入麻将馆,两人刚到门口,就有一个穿着体面的伙计笑盈盈的上来打招呼,能进入清风麻将馆的基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伙计脸上的一堆笑脸专门是为这些人准备的。

    伙计热情地把林凡、单雄领进二楼的大厅里,这里热闹非凡,骂骂咧咧的声音经常有,伙计给林凡安排了一张位于角落的空桌子,林凡也不介意,这里基本已经人满为患,还有空桌子已经不错了。

    坐下来后,剩下的事就是等待,等凑足四个人就可以玩了,林凡慵懒地靠在墙上翘着二郎腿,静静欣赏这里的每个人。

    左手把玩着麻将,目光却在靠窗位置的杨公子身上飘动,这位杨公子表面看起来一表人才,但谁也没想到他的心那么狠,脾气那么暴躁,林凡坐在角落里,听到最大声的声音就是由这位杨公子发出的,看他骂咧咧的样子,显然是输了不少钱。

    瞅着他那一张阴沉的臭脸,林凡的眼角掠过一丝笑意,目光扫过这里每个人,静静欣赏这里的喜怒哀乐。

    这个过程没持续多久,林凡就开始进入赌的状态,伙计陆续又带来三位贵客,终于把林凡这一桌凑齐了。

    四人中就数林凡年纪最小,另外两人年龄都与那杨公子一般大,看其穿着打扮都不亚于杨公子,显然也是某大户人家的少爷,还有一个年纪较大,是个中年人,他坐在林凡对面,看起来面善老实,实际上是个无奸不商的奸商。

    清风麻将馆的规模很大,又豪华,赌注自然很高,林凡还不知这里面的赌注具体有多大,刚想问伙计的时候,坐在他左边位置的白衫少年瞟了三人一眼笑道:“一子一百文如何?”

    其他两人相视一眼点头赞同,林凡第一次来对这里面的规矩并不是很懂,所以也就答应了,反正与这几人也就玩玩而已。

    “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定下规矩如何?”

    林凡散漫地说下这句话,含笑看着另外三人,三人都是疑惑的神色,似乎并不懂林凡所言何意,三人相视一眼,其中那白衫少年客气问道:“敢问兄台所说规矩是何意,我是这里的常客,可是第一次听说还有定规矩的啊。”

    “难道是最新的规定?伙计!”

    另外一个紫袍少年呼唤一声,站在二楼大厅口的伙计就小跑过来,哈腰含笑的问道:“客官请问有什么吩咐?”

    紫袍少年问道:“这里是不是有新规定,要定规矩的?”

    伙计苦笑道:“客官我们这里没有定任何规矩的,就连赌注也不是我们规定的,我们只是提供场所,其他的一概由客官自定。”

    紫袍少年挥挥手,伙计就退下了,瞅了疑惑的三人一眼,林凡淡淡地笑道:“规矩是我们自己定的,与麻将馆无关,我们来这里主要是来玩的,既然来玩就该玩得尽兴,我觉得定个规矩才好玩些。”

    “那小兄弟以为定什么规矩才好玩?”中年富商好奇地问道。

    林凡道:“很简单,我们定下一百局,不玩到一百局谁都不能离开,当然···如果中间有人替代你也行,反正我们这一桌得玩到一百局才能散,否则后果自负。”

    听林凡这么说,尤其是最后那一句,那三人面露迟疑之色,林凡又吹嘘道:“能在这里相聚一桌也算是缘,为了这个缘玩个一百局不难吧,呵呵·······”

    “当然。”

    林凡顿了顿,又道:“如果有人不敢可随时离开,我···并不勉强。”

    三人相视一眼,那白衫少年最先咬了咬牙,义气凛然道:“敢!怎么不敢!来,一百局就一百局!”

    紫袍少年一拍桌子大声道:“百局不散!来!”

    “奶奶的,老子拼了!”中年富商脱掉外套,搓了搓脸,似要保持高度清醒,来大战一回。

    林凡道:“好,我们开始!”

    规矩、赌注都说清楚了,麻将自然就开局了,大厅里又增添了一处哗啦啦声······

    牌一拿到手,除林凡外其他三人都聚精会神的盯着牌看,摆牌阵,林凡似乎懒散惯了,连打牌都那么慵懒,斜靠在墙上,不摆牌阵,只是盯着牌看了会就闭上眼,等待庄家出牌。

    “九条。”

    “碰。”

    林凡在庄家下家,刚想要吃,话还没开口就被对面的中年富商碰去了······

    一局打下来,不知为何,林凡这位有着几十年打麻将经历居然被才玩麻将个把月的新手给打败了,居然没有胡!

    可这厄运并未离林凡远去,一连打了五局,林凡都是输,别人至少都已经胡一次了,林凡似乎不着急,依然那么散漫,就像一个春风得意的诗人,打牌洗牌的动作都那么潇洒自然。

    “候···少爷,再这么下去我们会输得很惨,你说过我们是来赢钱的不是来输钱的。”

    林凡不急,在他身后的单雄有些着急了,还好他没叫错,出来时林凡已经交代过在人前要叫他少爷,他不想别人认出他的身份。

    “不急。”

    林凡没有看单雄,继续盯着牌桌含笑道:“本少爷还是输得起的。”(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诱人的位置

    眨眼间又是五局,很奇怪,林凡还是没有胡一次,这里面所有输的钱都是林凡的,另外三人多多少少都赚了些,赚得最多的是那位白衫少年,他脸上的得意之色最浓,瞅着林凡那毫无怒气的脸,他就暗暗嘿嘿直笑,想来这小少爷是哪户人家的败家子,专门来这里败家的。

    有人赢就有人笑,林凡这一桌的笑声最大,说话声音也很大,多数都是另外三人的得意之声,渐渐地就有人投来奇怪的目光,有些人开始注意这一桌情况,尤其是输得很多的人,他们在自己那一桌输得很惨,怎么玩都挽不了局面,渐渐地就有人动起了心思。

    牌局还在继续,又过了三局后,已赚得很多的白衫少年一边洗着牌,一边笑着问林凡:“这位公子哥,你的囊中是否足够啊,我担心你这样下去输不起啊,如今才玩十三局,后面还有大几十局,你···能吃得消吗?”

    林凡瞟了他一眼笑道:“这么多局下来我有欠过你们赌资么?没有吧,都是一局局结清的,你这么问,难道···还嫌钱多?”

    白衫少年哈哈笑道:“怎么会嫌钱多,多多益善,多多益善,来!咱继续。”

    另外两人也附和大笑几声,做庄的中年富商掷出骰子后就开始抓牌,四人打了两圈,那白衫少年又胡了,虽基本上都是平胡,不过他也很开心,在林凡交给他赌资后,他取出两个铜板推到林凡面前,客气笑道:“多次都是小兄弟打的牌令我胡,这一点算是小心意,还望收下。”

    林凡看都未看两个铜板一眼,就笑呵呵的把铜板移回去:“这位兄台客气了,打麻将虽是小赌,但既然是赌,就应该愿赌服输,小弟今天手气实在不好,输得这么惨乃是天意,兄台不必多心。”

    白衫少年稍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小兄弟说得实在有理,愿赌服输,好,好,张某佩服,来,咱继续。”说完就已把两个铜板拉回来了。

    中年富商拱手道:“难得小兄弟有如此觉悟,愿赌服输,输了依然面不改色,居然视金钱如粪土啊,佩服,佩服。”

    “其实我还是很爱钱的。”

    林凡摸摸鼻子,微微笑道:“视金钱如粪土我做不到,只不过打麻将嘛就是为了娱乐放松,玩的是这个过程,而不是结果,结果是输是鹰,输了多少钱根本就不重要,那为何还要为此愁眉不展呢。”

    “好一个重在过程啊。”

    坐在林凡右边的锦袍少爷抱抱拳道:“小兄弟心性远超常人,十四局下来都未赢过一局,却不像其他人一样板着一张臭脸,坐在那里不是在打牌,而是在不停的骂咧咧,实在令人可恶啊,这里面还是小兄弟心性豁达,佩服,佩服啊,问又有谁能真正领悟到小兄弟所言的重在过程啊,只可惜世人多重视结果,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骂咧声了。”

    “兄台过奖了,咱不说这些了,继续!”

    林凡哈哈大笑几声,收起笑容,脸上一副不服输的表情:“今日手气怎么这么背,十四局连输,老子就不信不会赢一局!”

    听了林凡的话,另外三人脸上虽挂着浅浅的笑容,心里却还在想着这小子一定会背到底,连输十四局,这是多么背的事啊,他们经常光顾这里从未见有谁输得这么惨过,他们相信,这小子不是家里刚死了人,就是天生厄运缠身,如今看到这个局面,他们都为最初有些不敢定一百局的规定而惭愧,此刻还想着多定几十局,那样···嘿嘿,或许之前所输的钱都能回来了。

    一局又结束了,这局林凡还是没有赢,赢的是那中年富商,收好钱,他笑哈哈的指着林凡道:“看来小兄弟今天的运气真的很背啊,哈哈哈···痛快,第一次觉得打麻将这么爽啊。”

    “爽够了就让出位置吧。”

    一道冷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中年富商立马拉下脸来,其他也在笑的少年脸色也阴沉沉的,唯有林凡目光一闪,淡淡地看着这一切。

    来者是一位略大的年轻人,看他的脸色显然是输了很惨,他早已知道林凡这一桌中那个小少年手气很背,连输十五局,观察了这么久,他确信这个少年真的很背,琢磨了良久,也只有用强行手段把其他人轰走,让自己赢几局。

    “我正玩得爽,为什么要让给你?”

    中年富商不服气的板着一张臭脸,想用这张臭脸熏走那年轻人,只可惜那人不怕臭,摆出一副阴测测的脸,冷道:“敬酒不吃如果非要吃罚酒的话,我倒也愿意给你送上罚酒。”

    “你···你···怎么可以······”

    中年富商一句话还没说完,又有一道声音响起:“争什么争,不是还有两个位置吗,不过···要给我留一个啊。”

    另一张桌子上走出一个中年男子,看其打扮也应该是位商人,不知是不是有机会赢钱的缘故,这位商人的脸色并没有那么臭,还带着丝丝笑容,这笑容怎么看都很有狡邪的味道。

    “剩下一个就得归我了。”

    靠窗位置也传来声音,此人相貌堂堂,衣着华丽,此人正是杨公子,或许是有机会翻本的缘故,此刻说话时他的脸上挂着丝丝微笑,连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与之前的那骂咧咧行径截然不同。

    有人喜有人悲,林凡那桌的两位少年本以为自己能侥幸地逃过被抢的命运,只可惜上天不给他们机会,他们的两个位置也被人盯上了,不过他们并不会这么快就放弃,这么好的赚钱机会怎能错过,一定要力争到底,后面还有大几十局呢。

    三人各占据一边,把林凡这一桌的三个位置占满了,其他人也有心思过来的只好无奈放弃,只怪自己速度不够快,被他人捷足先登了。

    “我还没玩够,不换!”白衫少年目中凛然,一副不屈服的样子。

    紫袍少年拍拍胸膛道:“我也不换!”

    “我也是!”中年富商似乎受到两个少年的感染,也拍拍胸膛,鼓起勇气说了一句。(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你们谁都别跟我争!

    杨公子打量着他前面的白衫少年良久,忽然笑道:“如果你肯让出位置,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一贯如何?”

    没想到那白衫少年一脸不屑:“一贯?我赢一局都不止一贯,呵呵···这位兄台以为在哄小孩吗?”

    杨公子倒没发火,冷语道:“既如此,你也学邻位那样非要吃罚酒么?”

    “伙计,伙计···他娘的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人管了。”

    中年富商嚷嚷着叫伙计,可伙计早已不知所向,其实他们就在附近,对此充耳不闻,麻将馆发生争闹的事太正常不过了,他们作为伙计往往能避则避,只不过像今天这种抢位置的争闹倒还第一次发生,不过也是找茬的,等下也许他们会萌发打砸事件,他们身为伙计能躲远就远些,反正发生打砸事件,最终都有人赔,这是行业规则,不会变的。

    叫了几声不见伙计出现,中年富商也就不嚷嚷了,依然摆着一副阴沉的脸坐在那,并不主动让出位置,另外两个少年也是一副表情。

    那三个想占位置的人终于沉不住气了,他们要给这三人送罚酒了,他们嚷嚷着卷起衣角,那最初来这里的年轻人还从旁边拉来一把椅子,眼看大战即将要爆发,这时,一直慵懒地靠在墙上淡淡看着这一切的林凡终于开口了。

    “何必如此急着送罚酒呢。”

    六人都看向他,还有周边其他的看客也看着他,只见这位小少年坐直了身子,懒洋洋道:“争得头破血流的有什么意思,大家不必争,这事还得我来定,我是输家我最有发言权。”

    “选我,选我。”杨公子面露喜色,指着自己焦急的看着林凡,生怕他疏忽了自己。

    “选我······”另外两人也着急的跟上,表现得很积极。

    “我······谁都不选。”

    林凡笑呵呵的又坐直身子,瞟了杨公子等三人一眼,笑道:“机会你们自己去争,我不是老天爷,可以决定你们的命运。”

    他又转向中年富商三人,淡淡笑道:“你们赢了我的钱自然不能全部走了,不然我去哪翻本,是吧?”

    中年富商三人连连点头称是,三人脸上都露出劫后余生的喜色,不过林凡又淡淡道:“可他们非要抢位置,看他们的气势不抢是不罢休了,我想了想,既不能让你们赢了我的钱走了,又不能扫了那三位的兴,所以我决定,你们中让出一个名额。”

    见只有一个名额,杨公子等三人相视一眼,神色异常警惕,那意思是谁都不会让给谁。

    “我不让,我愿意留下来给你机会翻本。”白衫少年的反应速度向来是三个中最快的。

    紫袍少年拍拍胸膛道:“我做人向来光明磊落,赢了别人的钱岂有一走了之的道理,小兄弟,我留下来给你翻本,后面还有大几十局,你总会翻本的。”

    见两人都提前发表了意见,中年富商觉得失了先机,急道:“我···我也要留下来给你翻本!”

    淡淡瞅了三人一眼,林凡最终把目光盯在中年富商身上,淡然道:“你赢的钱最少,还是你退出吧。”

    “为什······”

    中年富商最终没有问原因,林凡的话虽平淡,可他的话很有魔力,就像一个命令使得中年富商不得不服从,也是,林凡是输家,他最有发言权,在赌场不是赢家最有威严,而是那些输家,尤其是输了红了眼的输家,他们不赢回钱绝不罢休。

    中年富商心里明白,既然非要踢出一个,那就是自己了,没有哪个赢家会放走赢他最多的那个赢家。

    想明白了,中年富商心里也就坦然了些,无奈叹口气,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座位,去了其他座位,今天就少赚些吧,知足吧。

    中年富商离开了座位,林凡才看向杨公子三人,可他的目光主要是放在杨公子身上,他含笑道:“能给你们留一个名额已是极限,已够给你们面子了,你们谁坐上这个位置,那就看···你们谁有这本事了。”

    “你们谁都别跟我争!”

    杨公子抢先一步站到中年富商那个位置边上,并不着急坐下,他知道还没定下就坐下不踏实,于是他就指着另外两人发飙了:“跟我争没好处,我是杨家的人,你们得罪了我杨立环就是得罪了我杨家。”

    见他们两人没有上来争坐的意思,杨立环胆子似乎大了些,直接坐了下来,嘴上却不忘推销他的杨家:“你们可知道我们杨家有大来历么,我们是弘农杨家,是个大世家,多大的世家你们知道么,告诉你们会吓死你们。

    汉昭帝知道吧,我们杨家的世祖杨敞就是汉昭帝时期的宰相,那是我们杨家的第一个宰相,大史学家司马迁知道吧,他是我杨家世祖的老丈人。

    我这一代是杨家第二十六世,你知道我爹干嘛的?他老人家是当朝刑部尚书,你们知道刑部是什么样子的吗,里面有多少刑具知道吗,看你们一脸疑惑就满告诉你们······”

    杨立环滔滔不绝的讲各种刑具,林凡本以为这小子只是瞎吓唬人,没想到他懂的还真多,看来他老爹经常带他去刑部玩,听完他的介绍,林凡现在才知道原来弘农杨家势力这么大,这么庞大,居然追溯到汉昭帝,还是司马迁的女婿,不知这小子是不是在吹嘘,不过看其样子好像所言都是真的。

    不只林凡震惊,在场的人都很震惊,他们自然知道杨家在长安的地位,也知道杨家主人在当朝当任大官,但令他们震惊的是杨家历史如此悠久,汉朝···那多遥远啊。

    刚才还想与杨立环一争到底的年轻人和中年商人此刻都有退缩之意,之前他们并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是杨家公子,如今已知道身世他们就情不自禁的害怕了,他们心里清楚,无论如何,自己都争不过杨家的,自己的背景没有那么强大。(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前所未有的赌注

    那中年人纯粹是商人,没有官方背景,那年轻人最大的背景只是自己的一个远房亲戚在朝堂当任七品官,怎么与杨家的刑部尚书比?

    但两人都是好面子之人,尤其是在这大庭广众下,众目睽睽中,那年轻人跺了跺脚,指着杨立环恨声道:“你等着,要不是我现在有急事非得回家不可···我···明天再来找你算账!”说完气咻咻的走了,也不知他是真的气咻咻还是假扮出来的。

    “看你还是少年,这么不懂事,老子就不与你计较了,告辞!”中年商人也灰溜溜的走了,这场戏算接近尾声了,刚多数围观的人都散去看戏的目光,继续玩自己的麻将。

    杨立环就开心了,笑得跟一朵花似的,搓着麻将道:“来,咱开始!”

    “不急。”

    刚靠在墙上看戏听戏的林凡又悠悠的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看着杨立环笑道:“杨公子可知道这一桌的规矩?”

    “规矩?”

    杨立环茫然的摇摇头,他只知道后面林凡一直输,知道这人运气比自己还背,居然连输十五局,最初他以为这小子是故意输的,可观察了这么久,他实在找不出这小子故意输的理由,而且观看他打了很久,不像是故意的,似乎是对麻将不熟悉打得不精,所以才输得这么惨。

    这种不熟悉玩麻将输得多的事杨立环倒亲身体会过,在家无聊时,他常与家里的几个小兄弟姐妹一起玩麻将,那些小兄弟姐妹对牌局不精,经常输,有时候赢的话也只是恰巧被碰上了,杨立环觉得眼前的小少年就是属于这种状况。

    这种小少年应该是自以为是的人,自以为牌术很精,在家里学几招以为就能到麻将馆这种地方显露身手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能来这里的人是多么的精明,尤其在这家麻将馆,各个都是老油条,你一个兔崽子来这里就是送给人任人宰割的。

    杨立环很肯定,这小少年的家里一定家境殷实,他家里的主人也一定很疼他,否则不会让他带那么多钱出来挥霍···唔,哪个当家做主的会这么任由一个小孩这么放纵?他家主人应该不知情吧,那···这小子身上的那么多钱都是偷来的?败家子啊······

    “杨公子?”

    “嗯?”

    见林凡等三人都在盯着自己,杨立环才知道自己想得实在太多,他自觉也有些好笑,去琢磨小少年这个败家子做什么,他灿灿一笑问林凡:“那我们这桌有什么规矩?”

    林凡淡然道:“要玩到一百局,百局不散,如果中间有人代替也行,就好像你刚才替代了那位老兄,这个规矩依然适用,如今已玩了十五局,还有八十五局,要玩完这八十五局,否则后果自负!”

    杨立环呆了呆,轻声问道:“小兄弟可告知这后果是什么后果么?”

    林凡笑道:“杨公子这么问,莫非未玩就先怕了?如果怕了,现在后······”

    “谁说我怕了。”

    杨立环低头洗麻将,掩饰自己刚才的那一丝忧色:“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来,咱不讨论这个了,八十五局就八十五局。”

    洗完牌,就要扔骰子时,杨立环忽然停住了,含笑问林凡三位:“这桌赌注多大?”

    紫袍少年道:“一子一百文。”

    “一百文啊······”

    杨立环喃喃一句,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后他抬头时目中发着亮光:“一百文太少了些,两百文怎么样?”

    说这话时,其实他已知道一百文已够多,刚才他在那一桌玩一子也就八十文,这里面的人多数玩的是一百文左右,最高也就一百五十文,从未有过两百文的,他相信自己提出的这个赌注会吓死他们。

    若不是他今日已把所带来的钱都输得没剩多少,若非他已知道林凡今天手气很背,他也没有这个魄力去提出这个要求,这可是从未有人提过的赌注啊,想想都兴奋。

    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真的怔住了,他们从未玩过这么大的赌注,两百文啊,是现在的两倍···不过想想目前的处境,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那小少年今天就是他们的财神爷,专门送钱来的,赌注高了对他们更有利。

    所以,他们也没意见。

    林凡没想到这杨立环还会提出这个要求,显然是看自己必输想在自己身上多宰一笔,旁边两位少年也是这般想法,看他们表示赞同,目中露出丝丝喜色,就已知道。

    他没怎么惊讶,倒是笑了笑问道:“这里的赌注有限制吗?”

    杨立环三人相视一眼,茫然地看着林凡,林凡挥挥手,唤了声伙计,刚才吓得屁股尿流的伙计又出现了,哈腰含笑的鞠躬询问林凡有何吩咐。

    林凡说出自己的疑问后,那伙计客气地回道:“客官,赌注限制倒没有,不过自从清风麻将馆开张以来,最高的赌注是一百五十文,这也是客官们自己定的,这里一般都是一百文左右。”

    “好,下去吧。”

    目光重新落回杨立环三人身上,林凡轻轻咳了一声,笑道:“既然要玩大的,那就干脆大些,两百文还是太少了些。”

    杨立环吃惊道:“那你觉得多少?”

    “五百文。”

    “五百文?!”

    杨立环,紫袍少年,白衫少年几乎同时惊出声,他们以为两百文已经很高了,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少年居然提出的比他们所想的还要高,整整高出两倍多啊,这少年是不是输疯了?

    他们惊讶的看着林凡,半晌没说出话,他们很怀疑这少年是否真的有那么多资本可输。

    林凡玩味地看着他们:“怎么,玩不起?”

    “不是。”

    杨立环灿灿一笑道:“我想知道你有没有资本玩得这么大,要知道,麻将馆可不是随便信口胡乱开河的。”

    其他两人显然也是这个意思,盯着林凡等他表示,林凡不以为然的笑笑,转身拍拍身后靠在墙上捧着酒葫芦还在一口一口品的单雄:“是时候叫他们过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诱敌深入

    单雄会意的点点头,转身快步走出,没多久,楼下就传来一阵马车行走时的铿锵声,这声音在楼下就停住了。

    林凡呶呶窗户方向,淡然道:“三位若不信我的实力,可以往楼下瞅瞅。”

    杨立环第一个举步走过去,然后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都跟上去看个究竟,等他们回来时,脸上都是放心的神色,隐隐中还有些贪婪之意,他们都在心中幻想着那一车的开元通宝将会落入他们的口袋,装入他们的车厢中。

    三人一落座,林凡微微笑问道:“如何?”

    “好,果然有资本,来,五百文就五百文!”杨立环嘴上高兴,心里却很纳闷这是谁家的少爷,居然这么有钱,这小孩胆子也太肥了吧,一下子就偷这么多钱出来挥霍,败家子啊败家子,自己虽然也比较败家,可远不及对面这位小少年啊。

    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没有什么意见,他们的心很贪,多多益善,至于这位小少年家出何处并不关心,来这里玩的人谁认识谁啊,基本很少,玩完第二天就不认识了,他们只认钱,不管你家的背景,哪怕你这些钱都是偷的也行,有赌资就行,不管出处。

    赌局开始了,刚才周围听到这边赌注那么大都吃了一惊,以为他们会商量一番让那小少年降低赌注,虽看起来是个小大人,但毕竟还比较嫩,不能随他意乱来,想不到那三个稍大的少年也是一个**样,居然纵容那小少年这般做,这些年纪大些的人摇摇头继续玩自己的。

    “五万。”林凡打出了一个五万。

    “碰。”

    林凡瞟了杨立环一眼笑道:“杨公子已经吃了好几回了,想必已经听牌了吧。”

    杨立环桀桀笑道:“这个位置果然旺啊,牌好没办法啊,额···旁边两位兄弟也吃了几次恐怕也都听牌了,他们的位置果然也好,只是小兄弟你,才吃了一手啊,嘿嘿,看来你那位置果然够背啊,不对,是你够背,哈哈哈,小鸟!”

    白衫少年兴奋地接道:“杨兄可别这么说,说不定等下他就旺了呢,这是第十六局了啊,还一直输啊···也是小鸟!”

    紫袍少年白了白衫少年一眼,道:“兄台可别这么说啊,难道你嫌钱多?”

    白衫少年哈哈笑道:“自然不是。”

    林凡摸了一张牌,放在手中看了半晌,瞟了杨立环一眼,淡淡道:“五饼。”

    “哈哈,胡了。”

    杨立环笑得很开心,边搓手边数着赌资道:“不多不多,五个金也就六七,我是庄家,各七,各七,哈哈,待会一起拿,老子要连庄!”

    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都在抱怨已经听牌很久了,一直等要胡的牌出现,想不到最终却被刚来的杨立环给胡了。

    洗牌时杨立环还在兴奋着:“这桌位置果然好啊,一来就胡了,哈哈哈,看来连几次庄就能把今天的本给翻回来了。”

    单雄不知是不是去买酒了,这时候才扛着一个箱子上来,他的力气似乎很小,一箱铜钱在他肩上他觉得非常吃力,走路都有些摇晃,也不知他是不是喝醉了。

    瞅着那一箱铜钱,看那仆役吃力的模样,杨立环等人眼睛都发着光,这里面一定是刚才从楼下看见的那满满的一箱钱,此刻搓麻将时也更起劲了,嘴上说着林凡多么有钱的恭维话,心里都在琢磨如何将那些钱赢进自己的口袋。

    牌局在继续,很快,又过了四局,说来很奇怪,这几局都是杨立环胡,他自摸一次,一次是白衫少年打出给他胡的,两次是林凡打给他胡的,这样下来,他已经连庄五局!

    第六局开始的时候,杨立环脸上的笑意一直都未退去,他边摸着牌边兴奋道:“五连庄啊,哈哈,玩过这么多次麻将,从未这么爽过,看来今天上天是要照顾我啊,知道前面我输得很惨,所以现在就给我机会翻本了,哈哈哈,爽啊。”

    白衫少年带着些许抱怨道:“看来风水轮流转啊,刚才我这里三连庄两连庄都是常事,现在轮到你那里去了,一开局就来个五连庄,看来你的手气回来了,比刚才那位富商还要好。”

    紫袍少年道:“这么下去,下一个该轮到我了啊,玩了二十局了,我连四连庄都没做过呢,也要让我享受一下了吧。”

    听着他们三人的谈话,林凡不禁苦笑道:“我二十局都未胡过一局,都未抱怨一次,你们只是没连庄过多就抱怨啊,我若是你们那不得往这楼下跳去?九条。”

    杨立环哈哈笑道:“你就算了,今天你手气已经背到底了,不要想着胡了,今天你就是我们的财神爷,专门给我们送钱来了。”

    “就是。”

    白衫少年打了一张小鸟笑道:“小兄弟既然都已经把家里的钱搬出来败家了,那就多败些吧,反正都是败,不如让我们赢些,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紫袍少年道:“有道理,风水就在我们三个间轮流转就好了,七筒。”

    “八条。”

    林凡打出一张牌,转移这个话题:“打了这么久怎么还没人胡啊,再过几轮再没人胡的话这局就要作废了。”

    “还没听牌呢。”

    杨立环嘟囔一句,忽然想到什么,又笑道:“作废了也没关系,我是庄家还可以加庄加一顶,哈哈,对我没影响。”

    白衫少年打出一张牌后皱眉道:“很奇怪,这局的牌怎么那么难吃啊,到现在还差一点才听牌···小兄弟,你是不是学乖了,这局的牌打得很紧啊,打出的牌都是别人打过的,我们吃不了,碰不了。”

    “是啊。”

    紫袍少年附和道:“我只吃了两手,还好我自己手气好,摸到好牌,现在刚听牌,小兄弟,打个牌让我胡一次吧,这五局你都没让我胡过了呀。”

    杨立环打趣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大家都不要胡,作废就好。”

    他看了林凡面前的牌一眼,面露喜色:“小兄弟才吃一手牌啊,看来也没听牌啊,哈哈哈,看来这局真的要作废了,作废了好啊。”(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林凡的反击

    林凡苦笑道:“看来这局大家都不好过啊,恐怕真的要作废了。”

    白衫少年无所谓道:“反正没听牌,作废就作废喽。”

    紫袍少年气得直跺脚,摸牌时比刚才慢了许多,非要在手上摸一阵才偷偷地往指缝间满满地瞅,等看清那牌后,一脸的期待变成了失望,气恼的把那牌扔到桌面。

    “兄弟何必气馁呢,作废又不算你钱。”

    杨立环嘻嘻笑着,紫袍少年打完就轮到他摸了,他摸得很快,反正还没听牌,就没有紫袍少年那么紧张在意了,他看了看手中的牌,不是自己想要的,就打了出去。

    “三饼。”

    三饼刚打出去,林凡的手却伸了过来,他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从容而淡定,白衫少年狐疑的看着他,以为他搞错了,笑着提醒他道:“小兄弟,该轮到我摸了······”

    “哦。”

    白衫少年伸出去摸牌的手伸了回来:“我明白了,你是要碰啊,要碰就说嘛,不声不响的我还以为你弄错了呢。”

    “亏你还是经常光顾这里的,去对家取他所打的牌,除了碰以外就没有别的可能了吗?”

    林凡把三饼拿到手,身前的牌往前一推,倒了,他淡淡的看了白衫少年一眼,道:“还有一种是胡的可能。”

    “什么?胡了?”

    “胡了?!”

    “胡了?不会吧。”

    杨立环三人都不可思议地凑过来看着林凡的牌,他们一直以为林凡是一背到底的,哪会想到他也有胡牌的时候。

    “这这是······”

    杨立环在检查林凡的牌时,感觉有些不对劲,又仔细对了一遍忽然知道了,惊呼道:“你胡的是金将?”

    “金将?”

    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都狐疑的按照金将的胡牌方式对了一遍,果然是金将!那两个金被当作了将,胡的就是三、六饼的金将!

    杨立环三人此刻瞅着林凡的眼神里除了不可思议,更多的是震惊,他们怎么会想到一直都是输的人怎么一胡就是大胡,金将···他们玩了这么久的麻将也就胡过一次啊,像杨立环至今还未胡过这种牌呢,只看见别人这么胡过,如今这小子一胡就是金将,确实深深震撼了他们。

    “不必惊讶。”

    林凡微微笑道:“风水轮流转嘛,一连二十局都未胡过,也该胡一回了,哈哈,老天终于开眼了,终于让我胡一回了,老天爷真是公平啊,让我背的时候就让我最背,让我胡的时候就给我胡大的,好,好啊。”

    他没看杨立环三人,数着牌笑道:“共八个金,那就是九、十,庄家已加五顶,庄家就是十五,金将呢是六倍算,嘿嘿······”

    他笑着对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道:“你们各五十四个子,嗳,这也只从你们那里翻点本啊。”

    “你呢······”

    转向杨立环时脸上的得意笑容更浓:“九十个子,你连庄共五十五个子,扣除后你还得给我三十五个子。”

    白衫少年面色不悦的往外掏子,边掏边抱怨道:“这局损失太大了,整整输了一百零九个子啊,现在一子五百文,与之前相比相当于输了五百多个子,五百多个子啊,老子刚才二十局所赢的也就两百多个子,啊,这么算下来我还亏了三百来个子啊。”

    紫袍少年也抱怨道:“如此算来我比你更惨,刚才我只不过赢一百六十个子,现在亏三百四十个子了啊,一局就输得这么惨,尤其是赌注加大后这五局都没赢过一局,否则···唉!”

    杨立环还是有些开心的,他给了林凡三十五个子后,边搓牌边感慨道:“本以为这局会作废,我就又可以加一顶,没想到小兄弟隐藏这么深,原来是想胡大的啊。”

    转眼他嘿嘿一笑,道:“不过这连庄连下来,虽然出了三十五个子,最终还是有七十五个子进入,以五百文一子算,那也有···三十七贯多,哈哈哈,之前输的本总算是回来了,还赚了些零头,这麻将玩得真是开心啊。”

    “其实呢······”

    林凡摆好牌,瞟了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一眼道:“你们也别太抱怨,只是现在赌注增多了五倍,所以我只收个一百多个子就收回成本,现在不是才玩二十一局吗,还早着呢,一百局后谁最终输赢还不一定呢。”

    白衫少年幽怨地看了林凡一眼没有搭理他,双手使劲的搓着骰子,咬牙切齿道:“他奶奶的,好好扔一个,这局我也来个金将···不,金串!”

    紫袍少年皱着眉似乎在算什么,抓牌抓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对林凡说:“我说小兄弟,你上一局收入一百四十三个子,何止只收回成本啊,现在可是五百文一子,你上一局就已入袋七十几贯,而之前十五局,你似乎也只输了不到五十贯吧,还倒赚二十几贯,现在我们四个里就你赚得最多。”

    林凡嘿嘿笑道:“按兄台这么说,我似乎是赚了,不过四个里算杨公子赚最多吧,他可是空手过来的,连个五庄就赚了近四十贯。”

    杨立环苦笑道:“小兄弟这就不对了,我可不是空手来的啊,只是那成本在另外一桌输掉了而已。”

    林凡笑笑没再说什么,几人都沉默下来认真盘算着自己手中的牌,打到一半时,还是没有人胡,紫袍少年开始沉不住气了,他幽怨地看着林凡:“小兄弟你现在的牌怎么打得那么紧,到现在我连你的牌一个都吃不到,怎么回事啊,之前二十局你打的牌我不是吃就是碰,不对劲啊。”

    林凡摸摸鼻子,微微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可能我现在的牌都不适合你吧。”

    “不适合他却适合我。”

    坐在林凡对面的杨立环抱怨道:“小兄弟打的牌都适合我,我想吃都吃不了,这位兄台你可别说这小兄弟,你打的牌也很紧,没有一个我可以吃得到的。”

    白衫少年道:“他奶奶的,到现在还没听牌,杨公子打个牌给我吃下吧。”

    “喏,九条,吃不吃。”

    “吃个屁,九饼。”

    “大家都打得这么紧啊。”

    林凡笑呵呵的摸了一个子,摸了下心中一喜,拍在桌子上,把牌推出:“自摸!”(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连庄

    “又胡了?”

    “唉······”

    杨立环等人又开始唉声叹气的抱怨,感慨这风水真的会转,终于轮到那一直背的小少年那里,虽然这局只是自摸,不比前面那局金将,杨立环本来还有些赚头,但现在都倒输了,刚翻回的本又得往外扔。

    “终于轮到我坐庄了。”

    林凡眉笑眼开的搓着骰子:“二十几局都没连过庄,也该让我连连庄了。”说完就把骰子扔出,新一轮又开始了······

    时间流逝,似乎上天真的很听林凡的话,这次他坐庄后真的就连庄了,他的连庄都比杨立环等三人之前的连庄要大,因为他三次都是自摸。

    连了三次大庄后,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都开始骂骂咧咧了,之前的一张笑脸自林凡的金将后就没再出现过,到现在都板着一张臭脸,说话的语气也不再那么客气,一个人心底最本质的本性终于被激发而出。

    杨立环刚开始还勉强着笑着,但等到林凡坐了三次庄后,他脸上勉强的笑脸也消失了,他算了算林凡连庄的子,发现自己手头所剩的子都不够赔后,一张脸也变成了臭脸,只不过还没达到另外两人那般骂咧咧的境界。

    周边的人很奇怪,角落那一桌最初不是笑声最大的吗,怎么现在都是和自己这边一样骂咧咧的,原以为那一桌人的素质有多高,想不到也都一个**样。

    之前被杨立环赶走的中年富商往这边瞅了会,发现那占自己位置的那人此刻也是一张臭脸,而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脸上的笑脸不知所踪,骂咧咧的,想必是输钱了。

    中年富商把目光移到那小少年身上,发现他没有什么变化,与之前一样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从容淡定,之前中年富商以为这小少年心态好,输时一点都面不改色,如今他赢了,脸上也没什么喜色。

    中年富商忽然发现,那小少年脸上的云淡风轻并非从容,而是自信!自始至终,他都很自信,前面虽然输了但他相信最终自己一定会赢······还好位置被抢了,否则现在苦着脸的恐怕是自己了吧,中年富商侥幸的想想赶紧收回目光,神色中也学那小少年一样带着从容自信。

    转眼,林凡已连庄六局,第七局开始前,他们的肚子实在是饿了,杨立环三人已没什么心思吃饭,他们只在楼下叫烧饼啃着,林凡现在是大赢家,赢家总是很懂得享受的,他的座位边是香喷喷的一桌小菜,还有酒,酒林凡没喝一滴,单雄已经包下了。

    这里的人第一次看见一个少爷待下人那么好,不仅和少爷一起同吃,而且酒随便吃,菜随便吃,这是多好的待遇啊,一身仆役装的单雄吃相实在不像一个下人该有的样子,他的行为看得清风麻将馆的伙计既羡慕又嫉妒。

    林凡只吃了几口菜就不得不放下筷子,杨立环三人现在已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三人都是铁青着一张脸,骂咧咧的,此刻的他们像足了林凡刚进来时看到的那些人的嘴脸。

    对于他们说话不客气的态度,林凡不以为意,满不在乎的挂着自信的笑容,看得他们越发气氛,他们实在没想到刚才一直背的人此刻手气竟然如此大好,而且比他们刚才的还好,他们多数是平胡,自摸很少,可这厮,这几局下来都是自摸!

    白衫少年小心翼翼的打着牌,同时也在琢磨着,想了一会似乎想到什么,目中发着光,盯着林凡冷冷问道:“之前二十局我们能胡牌基本上都是你打出的牌让我们胡的,如今为何你都没打出一个让我们胡,八局了,都是你自己胡,且多数是自摸···之前,你都是故意输的吧?”

    白衫少年的这句话立马引起杨立环和紫袍少年的注意,他们明显很相信白衫少年的话,此刻都紧紧盯着林凡。

    林凡打出一个牌,不以为意的笑呵呵道:“你既然如此认为,那你觉得我的目的何在?我为何要故意输给你们,而且一输还连输二十局,理由呢?”

    白衫少年说不出理由,支吾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最后倒是理直气壮地道:“谁知道你是什么目的,但你总有目的的,是故意输的,不然怎么这么邪门,不胡则连着二十局不胡,一胡就连着胡,世上哪有这么邪门的事!”

    林凡瞟了白衫少年一眼笑道:“风水总是要轮流转的,我现在才赢八局,输的却是二十局,连一半都没有,你···就这么着急了?刚才旁边有人来抢位置时你不是还死活不让么,还信誓旦旦的拍胸膛说是要给我翻本,现在我如了你的意,翻了本,可刚翻本你就开始眼红了?”

    “刚翻本?”

    白衫少年似乎不为之前说过的话脸红,冷冷道:“第一局做了金将后你就已经翻本了,还赚了二十几贯,现在又连庄下来,如今每个人都欠你一百四十五个子,合起来四百多个子,那就是···两百贯!两百贯啊,你还说你只是刚翻本?”

    林凡笑道:“这位兄台算术不错嘛,额······”

    他摸了摸鼻子又笑道:“按你这么算,我倒还赢了不少啊,呵呵呵······”

    “刚才你是故意让我们赢,现在自己却一直赢,你···你····是个大骗子,前期故意让我们吃点甜头,后期再把我们一网打尽!”

    紫袍少年指着林凡大嚷嚷,白衫少年接着附和嚷嚷,骂咧咧的,这一桌又吸引了周边人的围观,他们没有直接过来看,只是在自己桌子上往这边瞅,他们知道那一桌现在火药味很重,过去很有可能受连累。

    林凡却一点都不在意,慢悠悠的打牌,慢悠悠的吃饭,那两少年的话在他那里就是耳边风,林凡的懒散风格使得那两少年越发气氛,可他们也只是嘴上爽快下,并不敢动手,他们也没有触及林凡的底线,所以他们现在还好好的坐在那里。

    杨立环的目光一直都在注意着林凡,他已渐渐相信那两少年的话,忽然他冷语问林凡:“究竟是什么目的?”(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抛砖引玉

    林凡没有立即回答,把最后一口饭吃完,喝了一杯酒漱口后,才慢悠悠的转过身,正眼看着杨立环,良久忽然笑道:“能有什么目的,打牌嘛还会有目的?那我问你,你到这里打牌可有什么目的?”

    杨立环被问得膛目结舌,气呼呼的扔出一个二饼,与之前一样,白衫少年正要去摸牌时,林凡却伸出手把二饼拿走了。

    “不好意思。”

    他扬了扬手中的二饼,得意的笑道:“又胡了。”

    林凡的牌还没推倒,杨立环三人就已气呼呼的把牌狠狠的推了出去,对于这样的动作林凡已经见惯了,这几局下来自己胡时他们都是这样气咻咻的。

    杨立环拍拍心口,松了口气:“还好这局只是平胡,不是自摸。”

    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同样稍微松了口气,与其让这小少年自摸,还不如自己三个中的任何一个打一个给他胡,这样就少出一半的子。

    “不好意思。”

    林凡推开牌,瞅着杨立环笑道:“感谢杨公子打出的好牌,终于让我遂了金串的愿。”

    “什么?”

    杨立环惊呼出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也都震惊的看着林凡面前的牌,那三个金真的没有当做任何牌,而是直接当做三个连牌,他这牌胡的就是单将二饼,胡的仅仅是二饼!

    而桌子上已经打出的二饼就已去了两个,林凡手里一个用作将,还差一个将,却是杨立环给补齐了。

    此刻的杨立环如五雷轰顶,刚站起查看没错后,此刻坐下去已去了半条命,整个人都软趴趴的,没有一丝力气。

    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虽也软趴趴的,可他们的嘴巴还是有力气,嘴里不停的抱怨杨立环,说什么若非他打的唯一一个二饼,林凡就无法胡金串,被他们二人这么一激,软趴趴的杨立环似乎复活了,没有力气动手,嘴上的功夫还是有的。

    于是,林凡这一桌顿时乱哄哄的,骂咧咧声变成了争吵声,眼看形势难以控制时,林凡轻咳一声,见三人都停下口水大战后,林凡大声道:“诸位吵什么?钱还没算呢,等算完再吵也来得及啊,看清楚了,我这局共九个金,连庄七局,那就是十六个金,金串十倍算,也就是说,每人这局一百六十个子,之前六局共一百四十五个子······”

    “唔······”

    林凡感慨道:“还是胡大牌好啊,之前六局加起来还不如这一局呢。”

    很快他的脸上又露出令杨立环三人恨极的笑容:“加起来共三百零五个子,嘻嘻,这麻将玩得才真正的爽啊,看来这风水真的会转啊,终于转到我这里来了。”

    “转个屁!”

    白衫少年听不过去,气呼呼道:“这里面都是你在使诈!”

    林凡好像不生气,笑道:“兄台何必如此生气呢,你刚不是说要胡个金串吗,这不,我帮你遂了愿,你应该还得感谢我啊。”

    “感谢个屁······”

    白衫少年又开始骂咧咧的,林凡面上依然带着那令人讨厌的笑容,笑问杨立环三位:“如今才玩二十九局,根据我的约定还有七十一局未玩啊,连一半都不到,大家这样子吵后面怎么继续啊······”

    “继续个屁!”

    紫袍少年一拍桌子大为愤怒,白衫少年跟着一起起哄,唯独杨立环没有发飙,他静静地坐在那里闭目眼神,浓眉微皱,似乎在想什么。

    林凡不以为意的客气道:“不如我这个位置让给你们试试?”

    “试个屁!一切都是你在操控,我们坐哪都是输!”

    林凡苦笑地问白衫少年:“我小小年纪有那么大的神通吗,还操控你们。”

    白衫少年还想骂什么,却没来得及出口,沉默良久的杨立环冷冷的声音已经响起。

    “为什么?”

    他此刻已站起,冷冷盯着林凡:“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设此局害我?”

    林凡心中一愣,这小子这么聪明居然能想到自己这么做的目的,不过他没有立马承认,而是装糊涂:“杨公子所言何意,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疑惑的看着杨立环,他们也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又看看林凡的神色,看见他那张笑嘻嘻的脸就来气,他们宁愿相信杨立环的话,此刻没再吵骂,静静地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局。

    周边已有不少人都停下打麻将,都侧着身看向这里,爱看热闹是国人的本性,哪怕是千年前的唐朝也不例外。

    “别装糊涂!”

    杨立环摆摆手,盯着林凡冷笑道:“在我没坐到这里之前,你与他们三人玩故意输是为了让我引起注意,以手气背的名义吸引我过去,他们······”

    他指着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轻蔑道:“只是充当你这个局的傀儡!”

    杨立环顿了顿又道:“你肯定事先打听过我是杨家人,也打听过我杨家的势力,因此你知道就算有人与我争这个位置,必然争不过我,你又不忍心自己为了设局所输的钱被别人赢走,所以就留了两个继续在身边充当傀儡。

    吸引我坐下来后,你又故意打出牌让我赢五局,让我没了戒心,不觉得这里面有诈,然后你觉得是时候收网了,牌打得越来越紧,根本不给我们任何吃的机会,自己接连胡。

    最初你定下百局不散的规矩其实就是为了后面多捞些,前面放长线就是为了后面钓大鱼,前面让我们吃甜头后,后面就一直让我们吃苦头。

    当然,你知道给我们吃点苦头后,后面的苦头肯定吃不下去了,百局不散只是你设此局的一个幌子,一个威胁的手段,你说的后果自负就是一种**裸的威胁!”

    杨立环越说越气氛,声音越来越大:“你知道我们吃不了太多苦头,中途就会散走,那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以百局不散的规矩来对付我们,你说的后果自负其实也就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到时你要我们赔钱就赔钱,要揍我们也有理由。

    你把我吸引过来卷进你这个局,主要就是想坑我,你设的这个局就是为了害我,而他们自始至终都只是你这个局的傀儡······我说的没错吧小少年?”(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不是傀儡是炮灰

    所有人都在看着林凡,尤其是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他们的目光就像老鹰的双目般犀利,同时带着怒火,如果这一切真如杨立环所说那样,自己充当了他所设局的傀儡,他们将与林凡没完。

    还在现场的那个中年富商暗暗拍了拍胸口,好险啊,给别人当了傀儡,还好有人过来抢位置,还好那小少年放了自己,最初被这小少年指名退出时还心有不甘,如今想想原来那才是在帮自己啊···趁着乱哄哄的场面,中年富商赶紧撤退。

    林凡脸上的表情基本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从容自信神色,他把玩着麻将,半晌后才抬头笑看着杨立环,淡淡说了句:“你很聪明,分析得基本都很对。”

    “不过······”

    林凡笑道:“有一个地方你用词不当。”

    “他们······”

    他指着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道:“不是傀儡,正确的讲···应该是炮灰。”

    听到这话,在场的周边人都哭笑不得,他们虽不知道炮灰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们感觉这小少年也太逗了些,已经承认自己所设的局了,不去想着怎么善后,却还有这种心思去纠正别人的一点小错误。

    本来听到林凡说了句‘不过’后,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以为这小少年会说出杨立环所言有假,却没想到只是纠正了里面的一个小错误,那这么看来,他真的是把自己当作傀儡···哦,不,按他的话叫···炮灰。

    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这种屈辱哪里能咽下,两人气咻咻的卷起手腕,就要动手,却见林凡笑盈盈道:“两位想干嘛呢,输的钱还没给我呢还动手打人,哪有这个道理啊,愿赌服输是天经地义的事,难道···你们想用暴力赖掉这笔赌债?”

    白衫少年指着林凡大声道:“你···你骗了我们!还想要钱?”

    林凡冷笑道:“什么叫骗了你们,你们之所以有如今这个下场只因你们的贪心太重,之前有人来抢位置时你们死活不愿意···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什么理由,拿钱!”

    两人骂骂咧咧的却没敢上前动手,林凡的话太有威慑力了,他们觉得林凡应该不简单,至少不像他的年龄那般简单,这人应该有大来头,否则不会处心积虑的设下此局对付杨家公子,能与杨家叫板的人哪会简单?

    这般思虑后,这两位少年乖乖地把自己带来的一麻袋钱,一贯贯数给林凡,林凡早已有所准备,之前单雄所抬的箱子其实是他欺骗杨立环三人的幌子,以为那里面装的是满满的一大箱铜钱,实际上是空的。

    此刻单雄已把它摆上桌面,瞅着空空如也的箱子,杨立环三人顿时又傻眼了,不过想想这小少年既然能提前设好局,那这也是局里的一部分,有假是必然的,他们现在很肯定楼下那奇怪的马车里所装的一箱箱钱箱,想必也多数是空箱子,唯有那之前给他们看的那两箱应该是真的满箱。

    杨立环咬紧牙根狠狠盯着林凡,等这两个炮灰一走,他倒想看看这小少年究竟有何本事能拿走赌资,哼,想坑杨家的钱?活得不耐烦了。他的注意力转到在那一箱钱上,心中嘿笑不已,他相信以杨家的实力或许还能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年所赢的钱都抢回来!

    局已破,林凡脸也不红,满不在乎地坐在那里数钱,坐在那里他第一次感觉到数钱数到手软原来是如此爽。

    待把欠林凡的赌债还完,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的两个小麻袋已空空如也,只剩一两个铜板了,恐怕他们坐车回去的钱都没有。

    “感谢两位充当了我的炮灰,喏···拿去坐车吧。”

    林凡笑嘻嘻的把已经装满的钱箱锁好,拍拍桌子,两枚铜板落在桌子上,白衫少年和紫袍少年如今都不敢大骂了,恶狠狠地瞪着林凡,他们本不想吃这嗟来之食,但最终想想处境,跺了跺脚还是各自拿走桌子上的铜板才扬长而去。

    单雄已扛着钱箱下了楼,这时他却没有很吃力的样子,肩上虽然重了,可单雄还是愿意,要他扛着空箱子装吃力实在很难受,尤其是对他这种以武为生的人。

    “两个炮灰走了,现在是时候轮到我们做个了结了。”

    林凡转向杨立环,面挂笑容:“先拿钱吧。”

    “拿钱?”

    杨立环冷哼一声,道:“你设局就是为了坑我,被我知道了你的阴谋还想拿钱?呵呵,你以为我像刚才那两个土包一样好欺负?别人怕你,我杨立环可不怕你!想拿钱?哼······门都没有!”

    “想吃霸王餐?”

    林凡冷冷地笑道:“只可惜我也不是吃素的,要想在我这里赖掉赌资可没那么容易。”

    他收起笑容,沉下脸,盯着杨立环道:“别以为你杨家很牛逼,我既然敢设局对付你,还怕你那什么狗屁杨家?杨立环,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不要觉得什么人都怕你杨家,你···也不要以为自己很嚣张,做什么事都不要负责,你必须得为你所做的事···负责!”

    林凡的眼神有些逼人,杨立环心里忍不禁愣了一下,他张狂了那么久,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可眼前这位小少年第一次给他有过一种害怕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一闪而过,向来嚣张惯的杨立环根本就不把什么人放在眼里,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何时有谁欺负到他的头上来了?

    一阵狂妄的大笑声响彻四周,笑声停止后杨立环冷冷的声音便响起。

    “我就不负责怎么的,你那几百贯赌资我就不拿给你怎么了?我杨立环今天就是要赖赌资不想给你了怎么了?你设局害我没找你算账已经不错了,还想要赌资?做梦!我今天就是一个铜板都不给,要是你有种,尽管一刀要了我的命,哼,我就不信你这不知哪来的野孩子能逃过朝廷的追踪······”

    “候···少爷,钱箱我拿上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敬罚酒

    一身仆役打扮的二愣子笑嘻嘻地走上来,后面跟着扛着钱箱的小竹,小竹脸上依然是那种酷酷的冷漠表情,二愣子就不一样了,今天虽打扮的是林凡这位少爷的看钱仆役,但他那笑呵呵的表情无法挥去,他实在扮不了像小竹那样的角色,好在侯爷说过率性而为,所以二愣子扮得相当快乐,不就改唤称呼么?简单!

    二愣子笑呵呵的四处瞟着,似乎是第一次来麻将馆,神色中带着好奇,不过这次他终于管住自己的嘴,侯爷虽说率性而为,如果自己嘴巴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对方很有可能会怀疑侯爷究竟是不是少爷身份了。

    他难得安静了下来,看够了这里的场景后,就乖乖地做个少爷的好仆役,与小竹一起站在林凡身后,静静地等待侯爷下一步的吩咐。

    杨立环见对手又扛一个钱箱上来,就知道那是用来装自己所输钱的空箱,他哪会把钱给这个骗自己入局的小少年,只瞟了钱箱一眼就冷冷地盯着林凡:“还拿钱箱来装,哼哼!老子一文钱都不出,让你空箱来空箱回去!”

    林凡静静地瞅着杨立环,良久轻叹一声:“看来你是绝意不肯付赌债了。”

    杨立环把头一抬,坚决道:“不付!”

    “好。”

    林凡把面前的子混进麻将中,这些所赢的子算是作废了,他已决心不收杨立环的赌债,他抬起头看着杨立环淡淡开口:“看来我得套用下刚才那位兄弟的话了。”

    杨立环浓眉微微皱了皱,道:“什么话?”

    “敬酒不吃只好给你送罚酒了。”

    “你敢!”

    杨立环暴喝道:“我是杨家公子,你敢动杨家人试试?敢动我一根毫毛,我杀你全家!”

    “好狂妄的口气!”

    林凡慢慢走到杨立环的面前,近距离看着他:“杨家人怎么了?杨家人就能欠人赌债?愿赌服输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们杨家人就能躲过这个规矩?呵……杀我全家?你以为你是当今皇上?你有这个权利?你能这么轻易的说出如此狂妄的话来,是不是说明你们杨家要准备造反了?要不要我到皇上面前为你们杨家美言几句?到时看看是谁死全家?”

    “你……你……”

    杨立环被林凡问得嘡目结舌,他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如果这小少年到皇上面前真的说杨家有造反之心,那……杨立环不敢往下想,很快他就想到这极有可能是林凡故意吓唬自己说的话,他说他到皇上面前说就能到皇上面前,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皇上身边的红人?

    这种话杨立环不敢说,因为他现在不确定林凡的身份,万一他真的有能力到皇上面前说杨家坏话呢,被林凡这么几个连问,杨立环的狂妄之气顿时消减了不少,此刻也不知拿什么话去应对。

    “怕了?我就说……”

    “谁说我怕了!”

    林凡一句耻笑的话还没说完,杨立环又暴跳起来:“有种别牵扯家人,你我之间的恩怨你我解决,现在我是欠你赌债我就不给了怎么的,你一个瘦弱小孩能把我怎么样?敢与老子动手,老子就与你拼了!”

    林凡淡淡地瞅着杨立环,摇头叹道:“本来想给你后悔的机会的,只可惜你执迷不悟,哎……性格使然啊,性格使然,看来你今天得为你这个性格付出代价,但愿日后能吸取教训,引以为戒。”

    回头时,林凡就准备离去,走到小竹面前,轻轻拍拍他的肩膀道:“学了这么久,今天就试试看看有没有用吧。”

    “揍到什么程度?”

    “打折一条腿就够了。”

    小竹点点头,面无表情地向杨立环走去,看见这么一个如冰般冷的仆役,杨立环忽然感觉背脊有些发凉,他感觉到这普通仆役身上散发着一股杀气。

    他很奇怪为何这小少年身边的仆役都如此奇怪,之前那个一直抱着酒葫芦一直都喝不醉,一个笑嘻嘻的一点也没有仆役的样子,现在这个又是冰冷如雪,没有一丝人情味,杨立环很肯定这小少年是某人所扮,可他又想不起是谁,杨家似乎也没有这种仇人,自己也没与这种人结仇,究竟是谁呢。

    时间已不容杨立环多想,小竹已到他面前不到一米的距离,杨立环紧张中忽然大声道:“等等!”

    已走到楼梯口的林凡缓缓回身,笑看着杨立环:“怎么,想通了?”

    杨立环盯着林凡咬牙切齿道:“你真的敢对我动手?你真的不怕杨家?你究竟是谁?”

    林凡淡淡道:“我为什么不敢动手,我动你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欠我二百多贯赌资,又违百局不散的规矩,我早就说过后果自负的……这两者我只要你一条腿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至于你杨家说真的我并不放在眼里,至于我是谁吗……等下我的仆役会告诉你。”

    杨立环大声道:“百局不散的规矩并不是只有我一人违约,为什么就罚我一个,我不服!”

    林凡道:“他们已经用钱罚过了,你视钱如命,只好受点皮肉之苦了。”

    “放屁!我明明见你只收他们的赌债!”

    林凡微微笑道:“我说已经罚过就已经罚过。”

    “你……”

    林凡走到楼下时,楼上杨立环的大骂声,没多久,就变成了哀嚎声,坐回车子后林凡发现,单雄这酒鬼果然还在喝酒,林凡笑骂一句,他带着醉意笑呵呵的说一句“处理完了?”,然后整个人一趟下,闭上眼没多久车里就传出沉重的鼾声。

    打了近一天的麻将也有些乏了,林凡打着哈气靠在那里准备眯会养点精神,可老天爷就是不给他休息的机会,正当他眯得快要进入梦乡时一声凄厉的叫声把他惊醒了。

    他知道这是杨立环被打折腿的哀嚎,嘴里抱怨一句小竹动作慢了些,又继续养精蓄锐。

    清风麻将馆的楼上,之前还一表人才的杨立环此刻已是脸肿肉青,嘴角溢出鲜血,两只眼睛如今就像熊猫一样,有两个很大的黑眼圈,这要是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可不毁容了啊。(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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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明月介绍:
林凡自踏入大唐这片土地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射出的箭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可是,路还得继续…… 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作者就有一千种大唐,我的大唐不能有悲哀,不能有黑暗,只能有最感人的亲情,只能有最真挚的友情,只能有最美的爱情,只能有金戈铁马的豪情,也只能有气吞日月的雄心。 上天既然给了林凡一把金钥匙,那就看看他是如何打造盛世延年的大唐,如何将有太多缺憾的大唐领进天堂······唐朝明月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唐朝明月,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唐朝明月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