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琐碎
声势浩大
基本上这一次争斗将西石村所有的人都是惊动了,不单单是佃农们跑过来观看,就是新来的拜火族的人员也是一起跑了过来凑热闹,一开始人们还熙熙攘攘的,只是在血色骷髅和黑旗军这间赤身的肉搏便是让他们彻底的安静了下来,这是一个乱世,在这个乱世中能够生存的人就算是没有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了,对战斗能力,他们是有着太大的了解,所以血色骷髅和黑旗军之间的对撼一开始就将所有人都给吸引住了。
争斗的结果并不是斐龚所注重的,他只是希望借助着这样一次机会将两个分支进行一次融合,因为他觉得自己需要通过这样的一个形式来将双方之间不融洽的地方来进行磨合,这是一个相当重要的事情。
杀生震天,虽然这不是一次事关生死的战斗,但这也是一场关乎双方各自代表的军队的荣誉的这么一场争斗,这一场战斗没有失败者,其实对所有人来说,都将从这么一次对抗中得到自己真正需要得到的东西,这一点每个人都有着他们不同的目的。
每一声肌肉和关节碰撞发出的巨大的撞击声,都让人们听了之后心中一寒,这是需要多么大的力量才能够发出来的声响,这些人根本不是在争夺着一件铠甲,仿佛他们需要争夺的是一个关乎他们性命的东西一般。
事情总是有结束的时候,而最后就是剩下了三千多人还完好无损的站着,其它的人则已经全部都躺在地上翻腾打滚,倒下的是失败者,还站着的是真正的勇士,这一点,没有人能够否认,斐龚非常高兴的站了起来,他大声嚷道:“很好,我的勇士们。刚才看了你们地战斗,我深深的为你们而感到骄傲,你们是绝对有这个资格获得一副精致的铠甲的!”
四周的人们总算是在这个时候被点燃了,没有人会觉得说在这个时候还要继续的安静,他们简直就是用自己地咆哮来表达自己情绪上的亢奋,这一点是相当的激动的情绪的表达。
斐龚让所有战胜者直接就是将铠甲给领走穿上。很快的,三千来人都是穿上精光耀眼的银色铠甲,如果说斐龚是要让人们对他的财力感到由衷的惊叹地话,那么他是做到了,只是在他旁边的李釜的神色却是相当地不好看,因为地上受伤的人其实比较的多,李釜可是一点儿也不赞成让斐龚这么乱来,因为战士可是一笔非常重要的财富,是不能够让斐龚这么胡来的。但是李釜想到斐龚怕是有他自己的用意,要不然按照李釜以往的习性,他恐怕早就是要大声的阻止斐龚继续进行这种疯狂的事情。
中庸之道并不是不好。但什么东西都有一个需要你去全情付出地,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有时候**还是非常非常需要的,对于这一点,斐龚明白,所以他有些时候总是做着一些别人认为太过偏激,但是在斐龚自己的心目中却是觉得非常合适的事情,这种事情斐龚做了很多,而且他一直都是甘之如饴。并不会为此而感到有什么不妥,这就是斐龚,迫切的为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勇敢的去做,并能够承担相应的责任,这就叫做一个有担当的领导者,这样地人是相当的能够让别人对你产生信任的。
“大家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让大家打斗来决出这些铠甲的归属,而不是让这些铠甲全书数的发放给血色骷髅吗?”斐龚朗声说着。
下面的人没有声响,但是血色骷髅的那些小子脸上的那种愤懑之情却是让斐龚看在了眼里,斐龚微笑着看着这些小子。他明白这些人心中有气,但是他还是必须这么说,因为他要达成自己相关的一些目地,就算是这么说不会让这帮小子感到舒服,斐龚也是只能这么说了。
“其实我明白。血色骷髅地战士们心中有一种悲愤。他们认为我是欺骗了他们。但是如果你们真地是有这么一种情绪存在。那么我要非常严肃地告诉你们。其实你们是大错特错了。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希望这些铠甲能够属于真正地勇士。今天。站着地各位。我看了一下。六成地应该是黑旗军。而四成地应该是血色骷髅。我非常尊重你们。但是我同时也要说地是。血色骷髅地战士们。你们能穿上铠甲地。我非常之赞赏。因为你们地人数比黑旗军少了将近一半。而最后却是能够有四成地人站在这里。我非常地为你们感到骄傲。但是同样地。我为能够站着地黑旗军士兵而感到骄傲。因为你们这些人都是凭着自己地实力证明了你们自己。证明了你们是最强大地战士。我想你们都是应该比较了解我这个人。我这个人喜欢权力。也是非常地喜欢真正有能力地下属。不管是武力还是管理能力。我都是想当地喜欢。所以我有一个决定。那就是将你们这些人分成一个单一地战斗集体。那就是悍马营。取地意思是如脱缰之悍马。勇往无前。我地勇士们。你们是否愿意成为悍马营中地一份子!”斐龚地话非常地有鼓动效应。让人听了都是热血地。当然斐龚不是想要依靠自己地声音去蛊惑别人信任于他。他更为重要地是想要借此将他那鬼心思给表达出来。
李釜这个时候才舒展了眉头。怪不得斐龚要搞那么多花样。这一切都是让人既感到有点措手不及又觉得意料之中。斐龚就是这么地一个人。他永远不会将他所要达到地目地告诉你。却又是总能够将一些事情非常好地做出来。有时候说和做永远是两回事。但是斐龚总是能够将这两个事情都是经营地相当之好。
“好。好。好!”经过一段时间地沉默之后。穿上了铠甲地三千多个战士大声地吼叫了起来。他们这是真正地发自内心地呼喊。之前地战斗已经是让他们热血了。更何况斐龚如此有蛊惑力地喊话。更是让大家考虑都不考虑就直接答应。而躺在地上地人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去表达他们地不同意见了。即便他们能够表达。这个时候他们也是失败者。失败者地话又有几个人愿意听呢。这就是斐龚精心设计地一个局。套中有套。非常精密地将所有人都是给拐进去了。这也正是斐龚地精明所在。
如果上天能够给斐龚一张嘴。那么他就是能够将地球都给吹爆。这就是斐龚地能耐。相当地彪悍。
斐龚手掌向下。很是有地款对这下面地人摆摆手。他这是要让众人知道一个事情。这个所谓地悍马营。是直接向他斐龚负责地。而不需要经过任何其它人地指挥。也就是说。这么一个部队。是率属于斐龚地部队。其实斐龚并不见得是要成立这么一只有点类似于近卫队地部队。他直接将血色骷髅作为自己地近卫队也就是可以了。但是斐龚考虑地东西可能会更多。他想地比较多地还是在黑旗军这一块。可以说。黑旗军经过这么一次瓦解之后。就更是离成为他真正地下属部队又近了一步。斐龚并不是想要一口吞掉。而是想要慢慢地蚕食。这就是斐龚真正地能力所在。
既然已经是达到了自己地目地了。那么斐龚也是觉得没有什么别地需要太多说地事情了。将自己地事做好这就是最大地成功。
“好了,大家散了去吧,悍马营地弟兄要好好的沟通了解一下,以后你们就是一个锅灶吃饭的弟兄了,不可能大家相互之间都缺乏了解的,而其它的人。则是让葛鸿医师过来处理一下吧!”斐龚一想到葛鸿要向他发飙的情景就是十分的头疼,自从葛鸿生了孩子之后,不但是没有比以前显得有多么的柔顺了一些,反而是给斐龚一个感觉,那就是葛鸿好像更加的暴躁了,一点儿也没有身为一个母亲应有地那种和蔼,这是让斐龚百思不解的一个事情。
斐龚和李釜走了开去。
在没有人的时候,李釜终于也是开口笑道:“斐龚啊,你小子可真的是够能耐的。居然将这么一件大事给办成了。哈哈!”
斐龚嘎嘎笑道:“嘎嘎,谁让我人品好呢!”
李釜白了斐龚一眼。在任何时候,斐龚好像都是很难有谦虚的时候,这一点,李釜是觉得相当的郁闷的,只是他又是不好对斐龚说道些什么,因为毕竟这就是斐龚的性格,如果失去了这个性格,斐龚就不再是斐龚了。
“将黑旗军给成功瓦解了之后,至少暂时咱们是没有了黑旗军这么一个大地不确定因素存在了,只是未来会怎么样,就连我自己也是不好说!”斐龚沉声说道,黑旗军地风险性,这个事情一直都是牵挂在斐龚的心上地,所以他今天才会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为了达到今天的这个效果,斐龚已经是不知道准备了有多久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还不是马上就将事情给办成的时候,毕竟你的时间还是非常充裕的!”见到斐龚有些担忧的样子,李釜赶忙是劝说道。
斐龚点了点头,是啊,他现在的时间是非常之多的,所以他可以做他需要马上去做的事情了,那就是炒黄金!
黄金是个什么东东呢,它可是最为保值,最为能够抵御通货膨胀的东东,而很多行脚商人为了避免路上被劫匪劫持的风险,他们自然是需要钱庄这样的一种机构出来能够为他们提供这种服务,所以在这一块,是有着非常大的市场需求的,所以斐龚在各个地方开设的钱庄的业务其实是成几何倍数增长的,这一点只有斐龚安置在各大钱庄的负责人和伙计还有他自己知道,就连祁碎,对这些比较深入化的数据都了解的不是太多,因为这些都只是回馈到斐龚一个人耳中的,祁碎更多的时候只是作为斐龚向各个钱庄发布信息的信息联络员一般。
斐龚将祁碎给叫了过来,这些天,祁碎天天都是睡不好,因为他知道斐龚是要施行他的那些所谓的炒黄金的事情了,祁碎因为不懂得这些东西,所以他非常渴望能够不做这样的一下东西,但是很显然,斐龚是不可能会答应这么一个要求的。
“老爷。要动手了?”祁碎的情绪十分地低,他沉声问道。
斐龚点了点头,他正是要动手了,所以才会把祁碎给叫了来。
“现在,是否将货币都给兑换成了黄金?”斐龚凝声问道?
“是的,老爷!”祁碎沉声应道。
斐龚点了点头。这还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一步才是更为重要的,那就是放出消息,这一步是非常的关键的,斐龚肃声说道:“那么接下里,就是到了我们放出消息,说黄金将要赚大钱了!”
祁碎瞪大眼睛,那这样岂不是跟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一般地道理?祁碎很是有点郁闷的说道:“老爷,你不觉得这样做会非常的不妥吗。若是这么说了,人们为什么要去做这个事情呢?”
斐龚笑了笑,神秘的说道:“趋势这个东西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需要进行一些细化的工作,将整个事情都做好做成,所以我们下一步做的这个也决然不会是没有什么效果的,一开始可能会不明显,但是很快地你就能够看到效果了?”
“那这样的话那些将黄金存在我们钱庄的行脚商人岂不是都会来要回黄金?”祁碎有点想不明白了,因为他知道斐龚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地。
“嘿嘿,如果那些商人真的像你这么想的话,他们也不会马上就去钱庄提黄金的,他们要提的话随时可以提走啊。放在钱庄反而省心省事,连保管都不必要了,这样岂不是更好,如果我是他们,是绝对不会现在去提取黄金的,反而我觉得他们会再将一些黄金给存进钱庄过,因为你不知道人们都是对四周充满了不安全的感觉,同样的,他们对自己对自己财物安全性的防护能力也不是太有信心。而因为我们是和客户签订了一些协议,所以在安全性方面,他们更多地是对我们的一种信任。”斐龚朗声说道。
这下子祁碎倒是傻了眼了,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象过事情居然是可以演化到现在这么个地步,对这一切,祁碎感到十分的郁闷和无奈。
“我们对一切事情都要想得更加美好,如果我们自己都对自己没有信心,那么别人对我们又会有什么信心呢?”斐龚笑着说道。
祁碎点了点头,对斐龚所说的这个事情。祁碎倒是十二分的赞同的。因为毕竟他在这样的事情上也是有着他自己非常切身的一些体会,那么事情看来就是需要这样向着斐龚所说的方向去发展了。
“老爷。那么我就放消息了!”祁碎沉声说道。
“嗯!”斐龚点了点头,祁碎便是走了出去。
对这个时代地人对投机的理解,斐龚觉得他们仍然是在一个非常原始的地步,虽然中国人的智慧总结总是比其它名族要强悍很多,但是在经济投机方面却是落后了别的民族许多,这个和历代封建统治者对投机的打压也是有着一种必然的联系。
“看来是时候搞出一点大的动静出来了,这样我们才是能够将我们的事业做好做大做强!”斐龚沉声说道,这个时候,他看着**前花开花花落,还真地是有点哲人地味道,其实斐龚他还真的是个哲人,虽然他不会经常将一些非常深奥地词句挂在嘴边,但是斐龚对于一些哲理的理解并不见得就比某些圣人要低上多少,因为这也是他整个的将自己的心思放在这一块有一定相关的原因,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当一个人将自己的兴趣都是放在一个事情上,那么他就是能够在这件事情上有一个相当不错的成就,这个是经过许多成功人士验证过的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将黄金炒作的初期布局都给布置好了,那么接下来,斐龚觉得自己需要做的就是等待,任何炒作都是需要一个等待的过程,这就好比你种东西,种下去了除了要施肥浇水之外,还需要相当长时间的等待,那会是一个相当痛苦的过程,很多人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放弃了,那么面对他们的。也许就不会是像他们想象中那么美好的结局。
剩余下来的时间,斐龚也是不会浪费,他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将一部分时间花在家人和孩子身上,他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时间没有将自己情感放在自己地家**上面了。
一个月之后,祁碎非常激动地找到斐龚,当然。今天祁碎不是来报忧来的,而是来报喜来的,因为各个钱庄都是传来了捷报,说是因为西魏和北齐的战争爆发,黄金的价值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而且还是有着非常多地人想要来买。
“老爷,赚了赚了,我们赚了好多的钱啊!”祁碎非常激动的说着,这也是难怪,因为之前他是对这个所谓的炒黄金抱有很大的不信任感的。但是现在,很明显的是有赚钱的效应,那么这也就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只要能够赚钱地事情就是好的事情,这就是祁碎的理解,其实祁碎也不是个过于市侩地人,只是他在某种层面上被现实对金钱的需求强烈性给吓到真的是对金钱太过渴望了,当然,说来说去,他都不是在为自己渴望或者是高兴,一切都是为了斐龚在渴望和高兴。
斐龚在斐大死了之后,已经是不觉得自己能够对某个人彻底的放下心来了。但是在今天看到了祁碎的神态之后,斐龚仿佛隐约间就是见到了斐大正冲着他报喜说又多收了多少租子的情景了。
“哇嘎嘎,怎么样,老爷说的正确无比吧?嘿嘿,若不是我自己看好而且相当有投资潜力的事情,我又如何会让你去做呢!”斐龚朗声笑道。
祁碎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家伙自从结婚之后整个人地穿戴是整齐了许多,而且更为关键的是祁碎的言行都是儒雅了许多,斐龚自然是不会相信这是祁碎什么所谓脱胎换骨的进步。而斐龚更是愿意相信这是在葛鸿的压迫之下才会产生的性格扭曲,可怜的祁碎,斐龚在心中再一次为惧怕老婆非常的祁碎默哀。
“老爷,我们赶紧卖了黄金吧,咱们已经赚了许多了!”祁碎语速都是比平时快了许多,看来不管是多么憨厚的人,在利润面前都是会失态,怪不得人们说只要是有300%地利润,人们会发了疯的去做了。
斐龚笑了笑。沉声说道:“现在还不到时候。而且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是准备卖给谁呢?”
“卖给谁?”祁碎楞住了。他真的是有点搞不明白到底斐龚在说些什么。
“也就是说你准备将黄金卖给以北齐的货币结算的呢,还是卖给一个由西魏货币结算的呢?”斐龚盯着祁碎沉声说道。
祁碎想了想,虽然他想得很努力,但是很遗憾,他依旧是不能想出些什么来,毕竟术业有专攻,祁碎对这些可以说是根本就缺乏了解,所以很明显的,他是非常难在这么一个事情上面想明白。
见到祁碎想得非常痛苦,斐龚也是不准备继续为难他了,斐龚呵呵笑道:“那么我就说一下我会怎么卖吧,到时候我会卖给西魏,因为我判断西魏在最后是一定会战胜北齐的,那么肯定是持有西魏的货币会保值一点,而北齐地货币就会很遭了,货币值不值钱,很大地一个关键就是发行这个货币的国家到底有没有发展潜力,也就是说它们自己本身值不值钱,这是个很现实地问题,所以我想到时候应该兑换成西魏的货币!”
对斐龚话语中那些非常新颖的词汇,祁碎基本上是闻所未闻,但是祁碎同时也知道,老爷怕是真的掌握了某种真理一般的东西,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准确的判断并且是将炒黄金这个事情给运行的如此顺畅,如果不是祁碎自己本身在杞人忧天之外,那么一切都是宣告了斐龚其实由始至终都是正确无比的。
“那么我这就将老爷的意思转达给言二他们几个!”祁碎兴冲冲的说道,赚钱啦,祁碎自然是感到高兴。
斐龚摆了摆手,祁碎就马上冲了出去,他的速度还是相当之快的,这也是代表了他的一种心态已经是非常的了不得了。
炒黄金这个事情对于斐龚而言实在是太小儿科了,他觉得自己除了进一步将黄金的控制这一个业务继续开展下去之外,下一步,也许是时候到了搞一些金融产品出来,例如股票就是个赚钱大大的品种。每一个开门做生意地人都是有缺钱的时候,那么他们也有需要扩张但是没钱的时候,这个时候就到了他们需要融资的时候,股票这个东西应用而生就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但是斐龚也明白,那必须是在商业社会发育到一个相对成熟的阶段。这么一个事情才是会有成功地可能。
温故而知新,斐龚在没做一个事情之后,都是会好好的总结自己的得失,不管事情是成功的还是失败的,斐龚都是会去做一个总结,他虽然不希望自己能够做到不迁怒、不二过的圣人地步,但是他也希望能够在总结中给自己找到一面镜子,不断的给自己施加一些小小的压力,这样的话他才是能够在自我地提升上面达到一个更加高的高度。这就是斐龚对自己的期许,同时他也是严格按照这么一个期许去做这他自己需要做地事情。
柳无风不扬,很多事情的发生都是有着它特定的原因存在。我们如果倒果为因去寻找事情的答案,到头来更多的也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斐龚知道这个事情,同时他也渴望为这么个事情去奋斗,去拼搏,但是却也需要做好一些完备的计划。
所以,在歇夏期,别人都是想着休息一下以放松自己的心境,但是在这个时候。斐龚却是在不断的自我总结,在西石村各个事务上面继续去发光发热,贡献出他每一分的精力,斐龚可是迫切希望西石村能够快一点地发展起来,斐龚最高兴的就是见到耶律瑕、范小龙和斐小宝这三个小子的不断成长,就斐龚来说,这三个小子可以说是下一代青年将领的顶梁柱,能够见到他们成长起来,斐龚的心中自然是欣慰非常。
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西魏和北齐的战事一直都是十分的胶着,但是天平却是不断的在往西魏这一边倾斜,斐龚知道,最后,西魏都是会占优地,只是有一个事情让斐龚非常郁闷的,那就是根据他的信息,宇文泰的身体已经是越来越糟了,斐龚每天见到宇文香那种愁苦的样子。他的心也是非常的痛苦。斐龚便是想着自己是不是能够跑一趟长安,要不然他还真的是不知道宇文香会如何。
就在斐龚考虑着要不要去长安的时候。却是有一个人派人来要请斐龚过去,那人不是别个,正是李月娥。
斐龚自然是不愿意得罪这个西石村最牛地住客,既然是李月娥亲自派了人来叫他,斐龚又哪里敢有片刻地懈怠。
斐龚来到了李月娥住的院落,经过通报之后他这才走了进去,因为李月娥身份高贵,所以即便是有点反客为主,斐龚也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太大地问题。
“不知道叫我来有什么事儿呢?”斐龚沉声说道,既然是不好称呼,那么斐龚干脆是不称呼李月娥,这样也是省去了很多的尴尬事情。
李月娥仪态万千的坐着,虽然是没有说话,但是她给到人的一种感觉已经是相当的有高贵气质,这是一个天生母仪天下的女人,只是这个时候却是在西石村母仪天下,这一点的确是让人觉得有点无所适从。
“斐龚老爷不必拘礼,便是先坐上一坐!”李月娥微笑着说道。
既然是李月娥这么说了,那么斐龚也是不虚伪的表示推脱,他直接就是坐在了李月娥的下手。
“斐龚老爷,我最近成天都是在屋子里,时间长了之后毕竟是有一些烦闷,我想着能不能四处去转悠转悠!”李月娥微笑着说道,李月娥的笑容还真的是能够让万千粉黛无颜色的那种,这一点斐龚很深刻的感受到了,因为他的心中竟然是让李月娥的笑容给带的一荡。
“呃,这个嘛……”斐龚有些为难的样子,他自然是十分为难,因为李月娥的这个要求看上去根本就没什么,但是因为她身份的原因,斐龚自然是不敢怠慢,若是安排许多地人护卫在李月娥的左右,又是会扰了李月娥的雅兴。李月娥若是玩得不开心了,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现在斐龚还真的是十分的郁闷。
“怎么,难道还有什么难处不成?”李月娥肃容说道,这么一转变音调,马上是给人一种非常大的压力。这对于斐龚来说,可是相当地不舒服的感觉。
沉吟了许久,最后斐龚还是咬了咬牙,沉声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就由我陪同着夫人四处去游玩吧!”斐龚想着再叫上一个芭天,凭着他和芭天的武力,想要护卫好李月娥也不是个难事,况且附近也就是斐龚自己的势力范围。
李月娥笑了,这是她发自内心的微笑。宛若是一朵睡莲猛然绽放,那种给人的惊艳感觉,直接是让斐龚看傻了眼。
见到斐龚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李月娥的脸上也是一阵发烫,好在是李月娥不会有神情的一些表现,她赶忙是掩饰着说道:“那么,斐龚老爷,我们是什么时候去地比较好呢?”
“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明天去吧!”斐龚朗声说道。
李月娥点了点头,而至于安排方面,李月娥就没有必要表达太多自己的意见了,一切有斐龚安排就爱好哦。其实李月娥也就是希望出去散散心,并不见得就一定是需要去多么好风景的地方游玩,这一点,李月娥心中非常清楚,斐龚心里自然也是明白。
“最近外面地战事进行的怎样了?”李月娥沉声问道。
斐龚一愣,没想到李月娥也是会关心西魏和北齐之间的战争,斐龚沉声应道:“现在还比较胶着,只是我觉得看样子形势对于西魏比较有利!”
“嗯!”李月娥应了声,就没有继续说什么。
“你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斐龚沉声说道。
“唉。我是在想念我的孩子,他叫高昊,和小宝差不多年纪,只是他却是没有小宝这么出息,现在也只是会在锦衣玉食中生活,根本就不能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李月娥蹙眉说道,虽然她口头上说的不好,但是她心中又如何不会将高昊看得比什么都要重要,世上哪个妈妈不疼爱自己的小孩。
斐龚看着李月娥的神态。再听着她语气中透露出的对高昊地想念之情。斐龚便已经是隐约猜到了李月娥的真正心思了,其实说了那么多。想要出去走走透透气恐怕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怕是最后这个表达了,看样子李月娥应该是想要自己去将高昊给弄出来了,斐龚可是不觉得自己的手能够通天,所以他很怂的选择了沉默,也许在这个时候,沉默是斐龚最好的选择,其实斐龚也是不想要进行这么一个事情!
李月娥瞥了斐龚一眼,当她见到斐龚那种神态的时候,便是知道斐龚在这个事情上退缩了,李月娥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这个事情地难度和风险度,所以斐龚这么做,李月娥也是没有表达出太大的情绪,她也只能是在心里叹口气。
“没什么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斐龚抢先一步说道,他不想继续的跟对方纠缠下去,毕竟这个事情可不是他能碰和敢碰的。
“恕我不能亲送了!”李月娥站起身来,目送着斐龚远去了。
斐龚从李月娥的房中走了出来,她擦了擦自己的额头,这才发现原来自己额头上满头都是冷汗,这个时候斐龚这才明白的知道,原来自己是有多么的紧张。忙完了公事,也是需要考虑私事地时候了,斐龚想着应该去和宇文香好好谈一谈,因为最近宇文香又是消瘦了许多,如果能劝说得了那丫头就最好了,若真地是不能,斐龚最后也只能是看能不能亲自陪着宇文香回一趟长安了。
斐龚就这么一路怀着心事的来到了宇文香住地院落。
当斐龚见到宇文香的时候,他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楚,只因为宇文香发髻凌乱而且面容消瘦,看了让斐龚心疼非常。
第346章 病危
“丫头,你这是怎么了,一脸憔悴的样子!”斐龚长叹了口气,见到宇文香这个样子,斐龚心里也是特别的吃味
宇文香对着斐龚凄然一笑,这种笑容只能是让斐龚心中更加的疼痛,他溺爱着宇文香,但是从直接的或者是间接的原因来看,宇文香会像现在这般的形容憔悴,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斐龚阻挠宇文香回去长安探望宇文泰。
斐龚长叹了声,他轻声说道:“丫头,你是不是想要回长安!”斐龚将宇文香轻轻的拥在怀中,而宇文香轻轻的摇了摇头,只是她紧紧的抿着嘴,那即将滑落脸颊的泪珠已经是慢慢的滑落了下来,言不由心就是用来形容宇文香现在的表情的。
“呵呵,用不着这么凄苦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会说是我在虐待你呢,丫头,要么这样吧,我陪着你去一趟长安,反正我也是正好有一些事情需要过去处理一下!”斐龚微笑着说道。
被斐龚这么一说,宇文香立马是止住了泪水,她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斐龚,她可是在是太惊讶了,因为她想过许多种的可能,但是其中确实绝对不会包括有说斐龚竟然是会许可她去回长安,而且是斐龚陪同着她一起回去,这样的结果对于宇文香而言实在是太过刺激了,所以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才好。
斐龚微笑着说道:“怎么,不会是高兴的傻了吧,也不笑一下!”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宇文香眨着她地大眼睛。很是兴奋的说道,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没有人会遭遇如此惊喜的消息的时候不怀疑这个消息是否是真的,宇文香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们整个的一个优势是在自我的不断强化,斐龚希望自己的实力能够增强,所以他虽然是能够感受得到宇文护对他的敌意,但是说实在地,斐龚更希望自己能够加强在长安的影响力,这是无可厚非的。而宇文香当然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要不然斐龚也不会以身涉险了。
“那么我们等一下就出发吧!”斐龚嘎嘎笑道。
“啊!”宇文香惊叫了一声。她想要冲出去,第一时间地就去收拾行囊。
斐龚一把将宇文香抓住,狂笑道:“我是骗你的,看你这个兴奋样。哇嘎嘎,还真的是好骗,再怎么早我们也是要在明天才出发啊!
宇文香满脸通红。一点儿也没有之前斐龚见到地苍白的脸色,他大力的捶着斐龚的胸膛,撒娇的说道:“不来了,你就是爱欺负我!”
斐龚呵呵大笑着,似乎能够见到宇文香继续这么的高兴,是一件多么能让他感到高兴的事翌日,斐龚便是带上一大批地人。带上了宇文香,便是向长安浩浩荡荡的出发了,现在斐龚阔绰了,手头上自然也是宽松了,基本上每一天黄金价格的上涨。都为他带来了十分可观的收益,所以他带上了三箱子的黄金饰物,准备带到长安去摆阔。
一路之上,宇文香可以说真个是归心似箭,等到离长安城越来越近地时候,你可以非常明显的看到她抓着马缰的手指关节都是捏的发白了,都说近乡情怯,但是宇文香却是因为有着别的因素的存在,她心情的情感自然是更会复杂多变一些,对这些。斐龚都是非常的明白。所以他轻轻的拥着宇文香,两人都是乘着一匹马。虽然这样比做马车要劳累很多,却也是有着它的好处,那就是能够看到更多地胜景,这一点起码是你坐在马车上所不能看得到地。
到了,终于也是到了,长安,依旧巍巍而立,只是这一次回到长安,宇文香的心情则是跟以前有着太多地不同,毕竟这一次,她所要担心的事情还是相当的多的,例如她老爹宇文泰的身体状况,还有宇文护会不会对斐龚有什么不利,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东西!
“怎么样,心情很是复杂吧,放松,香香,你现在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要不然等一阵你见到了宇文泰大将军的时候,他要是见到你心情不是很好,那还不是要责问我这个做女婿的为什么没有将他的女儿给照看好啊!”斐龚嘎嘎笑着说道。
宇文香淡淡的哼了声,她从斐龚的马背上滑落了下来,然后坐到了另外一头马上,虽然两人同乘一匹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好,但宇文香毕竟是挂着宇文泰大将军的女儿这么一个名头,进了长安城,自然是要将一些仪态。
斐龚见到宇文香一回到了长安城之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像是有了非常明显的改变,这个让斐龚感到非常的欣慰,只要是宇文香觉得高兴,那么他这一次就算是来对了。
“香香,我可能要去钱庄那里看一看,你带上我的礼物先去给岳丈大人拜贺吧!”斐龚沉声说道。
宇文香有点发愣的看了斐龚一眼,毕竟之前宇文香可是以为自己是能够和斐龚一起进入家门去看宇文泰的,只是见到斐龚如此说,宇文香也是知道斐龚心中怕是多多少少的都是对宇文泰和宇文护有一些芥蒂,虽然这不算是个什么太大的事情,但是毕竟就不怎么完美了,那么宇文香总是多多少少的会有一点儿失落的。
斐龚便是让人护着礼物和宇文香向将军府进发了,而斐龚自己,则是带上两个随从,便是向他在长安开的钱庄走去。
门面是一个店铺的灵魂所在,斐龚的钱庄名曰汇通,门面不见得有多大。但是小而精给人的感觉是非常新颖地,斐龚钱庄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够让别人感觉到他是拥有着一个能够非常精悍的实力的这么一个程度。
当斐龚来到钱庄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让外面那些长长的人龙给吸引住了,这是多么壮观的景象啊,斐龚是充满了感动,同时,他更加直接的一个感受就是这些人那都是钱啊,打开大门做生意的,只要是有人就是有财富,这是非常显而易见的道理。
言二早已经是收到了消息说斐龚会来到长安。他算是斐龚在长安地封疆大吏了,这个时候那么一站出来,更是给人相当的有气度的一种感觉。
斐龚大声笑着说道:“哇嘎嘎,言二啊。怎么样,最近的生意都是还不错吧!”
言二呵呵笑了起来,这生意就算是再好。到头来还不都是斐龚老爷地生意,既然是好,那么老爷就是高兴,既然老爷高兴,那么他这些做手下的自然也是非常欣慰了。
“我们需要不断的去努力,将我们一切地能量都使用出来,赚取我们最大的利润。这样才是我们真正需要去做的,言二一直在努力,但也是没有做到最好,只是希望以后能够有一个更加好的结果喽!”言二朗声笑着说道。
斐龚笑了,不管怎么说。言二的本职原本也并不是要干这个的,言二一般都是做的军事那一块地比较多,只是因为斐龚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有谁能够适合来做这样一个事情,才会让言二过来顶以前吴良心走了之后留下来的空缺。
“做什么还不是做,只是我想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就是了!”言二微笑着应道。
斐龚点了点头,其实很多时候,一个人做同样的一件事,能不能最后达成一个效果,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看心态,所谓地心态就是是否能够坚持。如果你做一个错的事情。你坚持了,那么结果可能也是会给你带来非常丰厚的回报。而即便是你做的是一件正确的事情,若是遇到了挫折就退缩了,那么也许你所得到的结果也只会是失败失败再失败。
斐龚朗声大笑,不愧是他手下的一员骁将,斐龚对言二向来都是非常看重的,而看起来言二也是一点儿也没有辜负斐龚的期望,一直以来,斐龚都是做得相当的不错地。
“老爷你怎么又是会到了长安!”言二凝声问道。
“进去说话!”斐龚沉声说道。
斐龚和言二一块进去了钱庄,钱庄上上下下地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老板,所以对斐龚都是恭敬非常。进入内屋,外面地喧嚣在这里已经是没有一丁点的声响,斐龚沉声说道:“言二,我一直以来就是有让你关注长安这方面的消息,最近长安有没有什么异动?”
“可能最近在人员调动上面比较频繁一点!”言二皱眉说道,这绝对是一个相当大的异动,说明长安城肯定是要出什么大事情了,虽然言二不可能像斐龚那般消息灵通,但是他依然是能够通过对市场的一些判断得出对于自己有利的一些结论
斐龚点了点头,那么这就没有什么不对了,斐龚明白,那是相当的明白,这些动作除了宇文护之外又有哪个会做,只不过现在宇文家族最为掌权的人也是宇文护了,这可能跟以前宇文泰郭玉宠溺宇文护也是有着非常大的关系的,只是宇文泰的几个儿子都还只是弱冠之年,宇文护就是不想得势都很难,毕竟宇文泰必须确保最起码是宇文家的人能够对朝廷有一个相当强大的控制力,要不然到时候吃苦头的可能就不单单是他宇文泰的一些子嗣了,整个宇文家的人都可能会受到灭顶之家,所以这才是宇文泰最为看重的。
“老爷,你是怎么看这件事的?”言二见到斐龚若有所悟的样子,便朗声问道,言二其实非常的好学,而斐龚却是一个相比他要优秀许多的一个人。
“你刚才说的已经**不离十了,所以有的时候要坚信自己的判断,不要轻易的让别人或者是别的一些什么事情给打断了你本来应该有地一些理性判断,相信你自己,这一点是相当重要的。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相信,又如何让别人去相信你呢!”斐龚沉声说道,“下一步我会要将邺城的金条都运到这里,我要你将所有的金条都是兑换成重要的器械物资活着是西魏的货币,这个事情你应该能够办得来吧?”
“没有问题!”言二答地非常干脆,而原本这个事情对于言二而言也真的是并不存在太大的问题。
我们太需要直面自己心中的魔鬼了,因为那是影响我们到底能够走到多远的一个非常关键地东西。
没有人能够在同一个事情上吃太多次亏,所以斐龚要抓好这一波的炒作,以后,肯定是非常难出现像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了。斐龚无比相信这一点。
既然是将事情都交给了言二去打理,那么斐龚就是不会去管太多言二要如何管理的事情,他最需要去做地,也就是怎么将他自己的最直接的一些想法很如实地告诉言二。这样就已经是相当的足够了。
“我来就是直接来的这里,也就是来看看,看你做的是个什么样的程度。从伙计就能够看出太多太多的信息了,看得出来,你做的非常用心,我也非常感动,我知道你最大地期望是能够领兵打仗,我会完成你的这个心愿,时间并不会拖得太长。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斐龚朗声说道。
言二眼中闪着亮光,他最想要做的就是马上封侯,所以对最近做的一些事情,虽然言二非常努力的去将这些事给做好了,但是他仍然认为那是远远不够地。他所需要做的和想要做的,依然是马上的热血生涯。
多少人看着言二的时候都是会觉得说言二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统帅的模样,但是斐龚算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他却是长时期以来都非常的看好言二在军事上作为的一个人。
“好了,我要去看一下我的丈人,和我那个所谓地大堂哥了,最近给我密切地留意周边的信息,一旦是能够出现有利地消息,必须第一时间将消息告知我!”斐龚肃声说道。
“是的,老爷!”言二恭声应道。这个事情就是斐龚不吩咐。他也是会尽力的去做足功课的,因为言二觉得最近长安城的一些动向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诡异的已经是让言二觉得说一定会有相当相当大的事情将要发生,这就是言二的直觉,但是言二向来都是觉得自己的直觉是非常非常的准的。
言二一路恭送斐龚到了门外,钱庄的客户都是看着斐龚,对这个能够让言二都如此恭敬的人,其他人自然是充满了好奇,而只有钱庄的人员明白,斐龚就是他们的大老板,若是其他人也是知道了这个事情,那么他们望向斐龚的眼神怕恨死又会更更加的狂热了,毕竟斐龚的钱庄已经是拥有了相当相当高的知名度。
不管是多么的不想去,但是躲还是躲不过的,斐龚知道自己必须要去面对宇文护,现在斐龚倒是不觉得宇文泰有多么的让人感到难以接受了,因为毕竟宇文泰是快要与世长辞的人了,斐龚觉得自己犯不着和宇文泰太过计较,而且本身宇文泰也不是像宇文护那般的令人感到讨厌,对宇文护的卑鄙伎俩,斐龚是真正的感到愤怒了,所以他要努力的去做,去做属于他的一些事情。
来到大将军府邸,其他人对斐龚这个大姑爷也是非常的熟悉了,虽然现在斐龚的体型已经是有了相当大的变化,但是他的那种神韵是没有办法改变的,现在的斐龚,更是比以前充满了霸气,这一点,是能够让所有人都是对他感到有一股深深的折服的感觉。
“哈哈哈,斐龚妹婿,你怎么这么迟啊,我都是想要派人去找你了,莫不是因为老哥我招呼不周,而让你有什么不好的情绪?”一个让斐龚感到非常刺耳的声音从远处飘了过来,虽然有时候斐龚也喜欢这样闪亮登场,但不管怎么说,宇文护都是让斐龚感到异常厌恶,就算是宇文护的声音动听的跟天籁一般,那么斐龚依然是会觉得宇文护的声音听在他耳朵里简直就是对他个人最大的伤害啦。
“哇嘎嘎,原来是大堂哥。多日不见,大堂哥印堂光亮,一看就是有着大大地好事在等着大堂哥你去获取了!”斐龚摇头晃脑的说着,一副术士神棍的样子。
宇文护楞住了,他凝神望着斐龚,斐龚依然是一脸笑嘻嘻的表情,这可是让宇文护自己也是有一些犯难了,他现在也是无法判断说斐龚到底是真的看出来他想要做或者是正在做些什么,他希望如此,但是他更不想要跟斐龚说道些什么是有什么目的性的。若是想要让他去真的对斐龚有什么不好的动作,那就不是个什么好事了,而宇文护也是不太想要去到那个地步的,毕竟宇文护不希望伤害到宇文香。只是他其实也是跟斐龚之前想象中地那样,他是想要让宇文香回来之后就不能让她离开的了,扣住了宇文香。起码是会左右到斐龚,那样他就是拥有一个非常好的助手了,现在斐龚来了,那就是更加好的一个事情了,宇文护只是需要针对斐龚就是足够恶劣,而不想要在宇文香身上动什么年头,这对于宇文护而言。可是一件天大地好事。斐龚只是呵呵轻笑,他甚至是有点不想要跟宇文护讲半个字,对宇文护这个人以及宇文护整个说话的口吻,斐龚除了感到恶心还是感到恶心,所以他自然也是不希望和宇文护有着太大的什么关系。
“呵呵。我们还是进去见一下伯父吧,自从见到了香香,伯父地精神不知道好了多久!”宇文护非常兴奋的说着。
斐龚非常仔细的观察着宇文护,这个家伙现在看起来竟然是非常的真诚的感到高兴,那么就是说宇文护对宇文泰真个是真心呵护的,这个时候,斐龚倒是有点相信,对于宇文护而言,他是绝对不会想着去说要想宇文泰早死的,即便是宇文护对权力有着非常浓厚地兴趣。但是在这个事情上。斐龚觉得宇文护应当是真的,若是假的。那么宇文护就是能够骗过斐龚的眼光,那么这个事情就是相当的恐怖地一个事情了。
斐龚便是跟着宇文护一路来到了宇文泰的房间内,斐龚能够闻到屋子里有一股非常浓重的中草药的味道,斐龚知道中药的味道能够浓烈到这种程度,那绝对是不知道要吃多少的药才能达到的一个阶段,从这个斐龚就是能够判断的出来宇文泰每天到底有吃多少的药汤,而斐龚更加关注的是另外一个,那就是他看到宇文泰地脸色竟然是异常地红润,但是斐龚明白这不是正常的红润,而只是因为他地女儿宇文香回来之后,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喜悦,这种喜悦和宇文泰的身体好转,说白了也最多只是个回光返照,这一点,人们是绝对的知晓的。
“斐龚,你来啦,来,坐过来!”宇文泰继续躺在床上,只是他没说上几个字就是要猛烈的咳嗽一下,这家伙已经是有点病入膏肓的感觉了,要想要医治好,怕是一个非常艰难的事情,所谓药医不死病,在很大的一个程度上,他们这才是彻底的明白,为什么说一个人其实不吃药的话也并不是会有什么天大的问题的。
斐龚很是难得的顺从了宇文泰的要求一次,而且心中也绝对不会有腹诽,这是宇文泰的态度感染了斐龚,因为这个时候宇文泰觉得他的时间已经是越来越少了,所以他自然是会非常的宽容,他的心真正的是到了大公至正的阶段。
宇文泰将斐龚的手紧紧的抓在他的手里,斐龚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排斥心理,而他更多的则是觉得说对宇文泰的态度,一直以来的偏激是不是真个并不是十分正确的,因为斐龚总是觉得宇文泰其实是知道很多东西是不好的,只是宇文泰他必须得这么去做,因为人也好,机构也好,其它的什么也好,最为关键的一个事情就是要面对现实,有时候,残酷的现实面前,没有人能够高尚,高尚都是一些吃饱撑的之徒搞出来的一些事情,和凡人其实真的是没有多少相关的关系。
“斐龚啊,你这次来要长住啊,以前你都是想着走。这可是十分不好!”宇文泰朗声说着。
手让宇文泰抓在手里,然后听到宇文泰发自肺腑的知心话,这个时候斐龚也是感到有一些无奈,因为他再明白不过,宇文泰的一切表现,都是说明他回光返照地迹象,对于这些,斐龚并不想过多的表达什么,但是他也是暗自提醒自己,千万不是要因为宇文泰现在比较特殊的情况就对宇文泰太过心软。要不然,最后受伤的那个人只会是他自己。
宇文泰看了看斐龚,又是看了下宇文香,最后他说出一句让宇文香羞涩非常的话出来:“你们两个人要好好的努力努力。争取给我生个外孙出来嘛!”
宇文香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她的颈部都是一片红晕,还真的是红的彻底。红地绝对。
“斐龚啊,最近北边的柔然人怎么样了?”宇文泰沉声问道。
“最近他们消停了许多!”斐龚朗声应道,其实能不消停吗,那些柔然人可是让斐龚给打到怕了的,就是这么的一个情况,斐龚也不觉得还有什么需要说地,毕竟在宇文泰和宇文护面前。斐龚都是带有一些他自己的警惕心理,这一点他是不会轻易放松的,要不然,他连自己是怎么死地都不知道,那岂不是会相当相当的糟糕嘛。
宇文泰点了点头。他转而对宇文护说道:“宇文护啊,你将上次斐龚剿灭了阴山马贼而应该得到的一些奖励给他,我可不希望别人说我说到做不到!”
斐龚心中暗自诅咒说你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是的,伯父,我会将这件事情办好的,你尽管放心!”宇文护朗声说道,看样子,宇文护可是一个相当忠心的人,当然这个人仅仅是限于宇文泰,要不然他以后也不会夺了宇文泰儿子地位子了。斐龚这个时候在想若是宇文泰能够一直不死。那宇文护怕是都不会有什么不轨之心,这个事情倒是非常的古怪的。想来想去,斐龚最后还是觉得其实还是宇文泰在他的接班人的培养上是有大大地问题的,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一个天大的隐患存在于他的身旁了。
“好了,斐龚,我们两个就先行出去吧,不要打扰了伯父的休息,香香,你和伯父好好聊一聊,我和斐龚就暂时出去了!”宇文护微笑着说道。
宇文香点了点头,只要是能够让她跟着她老爹继续的聊下去,就已经是能够最大限度的满足到宇文香的需求了,她的要求其实只有这么一点,但是在现实的考量之下,就是这么一个小小地要求,有地时候都是相当的让人难以达到地。
出到外面,斐龚便是明白宇文护毕竟是有什么话想要跟他说的,而刚一出去,果不其然宇文护就是直接开口说道:“斐龚啊,有的时候你总是让我感觉到你对我有一种深深的敌意,我想要知道你这种敌意是来自哪里,我希望你能够真诚的和我交流一下,这样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我们两个一个是宇文香的大堂哥,一个是宇文香的夫君,我们两个人若是矛盾太大,那么香香夹在中间,可是会相当的麻烦的,这个事情你应该也是认可的吧!”
“呵呵,大堂哥你说笑了,我又怎么会对你有什么大的意见呢,一直以来,我都是一场尊重你的,想要向你学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如此无礼呢,呵呵!”斐龚朗声应道,交心跟宇文护说实话,斐龚就算是瞎了眼也不会干这样的傻事,若是宇文护的话都能够相信,那么斐龚觉得这跟母猪能够上树应该是个差不多的概念。
宇文护笑了笑,看起来斐龚还是相当的难搞定的,虽然宇文护对斐龚的滑头也是有了一个相当大的认识,但是依然是没有想到斐龚居然能够达到如此高深的境界,像是他这般的人,想要套出点什么话出来,那简直就是难上加难宇文护笑道:“有一个事情其实我原本是不该问的,只是我实在是太过于好奇了,又是想要问上一问,那就是我不知道对于这一次西魏和北齐之间的战争,你到底是站在哪一方的!”
又是站队问题,绕来绕去都是很难绕开这个死结。其实斐龚也正是存在这么一个站队地问题,但是斐龚的信念呢就是想要尽量的避免去做这样的一个站队,若是能够站在第三方的这么一个位置隔岸观火,那会是个非常不错的事情,也非常吻合一直以来斐龚低调为人的行事法则。
斐龚沉吟了许久,然后才朗声说道:“如果我说我是站在大堂哥这一边的,我想你一定会怀疑说我一定是在敷衍你,但是我又不能说我站在高洋那一边,因为我对他是非常痛恨的,如果真的是要我作出抉择地话。那么我会觉得西魏总是要战胜北齐的!”
斐龚很是精巧的将两个概念进行了偷换,他将高洋和宇文护就是当成了北齐和西魏,这虽然没有说明,也是暗示了他们两个是这两个国度的代表。而斐龚也是将站队地问题偷换成这一次战役虽然还没有打完,但是胜利会属于西魏这么一个有点类似于是激励对方的这么一个性质。
“呵呵,斐龚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嘿嘿,有的时候,我还真地是有点怕你呢!”宇文护有点阴阳怪气的说着,但是其实他这话斐龚听得非常明白,对于宇文护来说,他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说不希望双方的战事结束的太快。因为那样就不利于他将一些目的黑暗的事情以一种军事地光明化的途径去办成。
宇文护的讥讽没有让斐龚有半点的不适应,但是同样的,斐龚也是不太希望过说自己能够做地或者是不能做的都如实的跟宇文护交待,因为那将是一个非常不妙的事情,逢人但说三分话。更何况对象是宇文护,双反也是没有太多的话题可以继续进行下去,所以很快的,宇文护和斐龚之间就是陷入了僵局。
不久之后,宇文香走了出来,等到她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红潮也是没有退去,看起来非常的娇艳动人,让斐龚都是看得有些呆了。
“好了,我进去看一下伯父有什么需要,你们两人就先去休息吧。赶了那么久的路。也是挺累地了!”宇文护柔声地说着,这个时候的宇文护可是满脸地笑容。很难的的,这已经是非常快速的变脸,而且是绝对的不需要任何道具的辅助,这个时候的宇文护,可以说真个是有点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宇文香便是和斐龚走了出去。
宇文护走进了屋内,他的心里也是忐忑,因为在宇文泰和宇文香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里,宇文护无法知道宇文泰跟宇文香交谈过什么太深入的内容,反正他这个时候是诚惶诚恐,非常的担心要出什么问题。
“伯父,香香回来之后,你的精神可是好了许多了,我早就让她丫头回来了,可是她就是不听!”宇文护朗声笑着说道。
宇文泰冷眼瞪着宇文护,虽然宇文护这个时候已经是真正的西魏掌权者,但是在宇文泰的面前,宇文护总是有着一种小孩子对父亲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深深畏惧,宇文护自小丧父,都是靠他伯父宇文泰抚养他长大的,对宇文泰,宇文护自然是有着一种对父亲一般的复杂感情。
“你让香香赶回来,那岂不是添乱吗,而且这个事情你也是根本就没有过问过我,我不是说你什么时候都要跟我商量,但是事关到家族中的人一些事情的时候,你绝对不能绕开我,咳咳咳……”说着说着,宇文泰又是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宇文护赶紧是拿来枕头给宇文泰靠着,然后他轻轻的在宇文泰的胸前给宇文泰去捋顺他岔了的气,宇文泰可是相当的病重了,当然事实上也并不是像斐龚想象的一切都是因为宇文护在搞鬼,但宇文泰病入膏肓却是最大事实。
“护儿,我的时日不多了,以后西魏就是要靠你照看着了!”好不容易,宇文泰才顺过一口气来,而这个时候,他才是语重心长的跟宇文护说了起来,只是这个时候宇文泰的心情非常沉重,好像给人的感觉是在交待后事一般,这可是让宇文护觉得心都是痛的。
“护儿一定会做好自己的本分!”宇文护激动的应道,这个时候,他说这句话绝对是真心的,只是以后,宇文护却是已经淡忘了他今日向宇文泰做过什么样的保证。
第347章 宇文泰驾鹤西归
宇文泰挥了挥手,宇文护给宇文泰盖好了被子,这才是慢慢的走了出去,宇文泰的眼神已经是没有了多少神采,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宇文泰的眼中才会露出深深的忧愁,也许宇文泰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是很多事儿是由不得你不这样去做的。
幽暗的屋内只剩下宇文泰一个人,是的,他权倾朝野,一个男人想要拥有的他已经是完全拥有了,但他现在依旧是彷徨无助,子嗣的安全他已经是照看不到了,宇文护以后会如何宇文泰心中是根本就不去想,他其实是在回避,回避着宇文护可能会是一条反噬的毒蛇这么一个事情。
风轻轻的吹,宇文泰垂暮的心却已经是不再活跃,他在沉思着他的过往……
斐龚出去之后,紧紧的握住了宇文香的手,此行凶险无人能知,斐龚也是有了心理准备,别的暂且不说,斐龚只是在今日见到了宇文香开心的笑容,便是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
“老爷,你说爹爹他是不是没有多少时间了!”宇文香幽幽的说道,宇文香在闲暇的时候也是经常在葛鸿身边帮忙,所以宇文香时不时的也是会问葛鸿医师关于一些医理上面的事情,所以她心里也是有着一些了悟,并不会因为今天宇文泰反常的精神亢奋而觉得说宇文泰的身体将会有非常好的好转。斐龚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宇文香的手,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也许能够让宇文香感觉得到他是跟她紧密的站在一起的,那么便已经是足够了。
宇文香感激的看来斐龚一眼,虽然知道宇文泰时日无多,但是宇文香也是没有太大的伤感,能够最后回来一趟,伺候在老爹身旁,陪伴着宇文泰走下他人生中最后的一段路程。宇文香便已经是觉得足够了。
“老爷,你先回去西石村吧,我怕我爹他走了以后,大堂哥他有对你不利,老爹还在的时候,大堂哥还不敢太放肆。若是我爹走了,那事情就相当不好说了,我是肯定需要留在这里陪伴着老爹的,老爷,你还是听我一声劝说,就早些回去吧!”宇文香语重心长的说道,看来经过这段日子地历练,宇文香也是成长了许多,她已经是不再是那个只知道撒娇的小女娃子了。
斐龚皱眉说道:“你在说什么鬼话。我既然是决定乐了陪着你一块过来,就已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且我希望能够跟着你一起回西石村。要不然,你肯定是回不去的,你若是回不去那我岂不是要想死你了!”
“啐!”宇文香满脸红晕,虽然她已经是听过斐龚说着一些其它更加露骨的话儿,但不知道为什么,宇文香总是还会觉得脸红。斐龚和宇文香回到了他们的住处,只是没过多久,斐龚就是收到了宇文护的一张请柬,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一定是没安好心,这个请柬上面可是只请斐龚过去,而没有提到宇文香,这更是让人存疑了。
“宇文护实在是太过分了,他这不是明摆着就是要和你过不去吗,不行,我一定也是要跟着一块过去!”宇文香执拗非常地说道。
斐龚笑了,他知道宇文香只是对他的一片维护之情,只是斐龚可是绝对一个超强大男子主义者。你若是让他站在一个女人的身后,那还不如杀了他更加直接了当,斐龚嘎嘎笑道:“就让我一个人去吧,要不然还让宇文护小看了你的男人,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宇文护想要给我摆什么鸿门宴!”斐龚牙关紧锁,一脸的愤懑之情,既然是敢来长安城,斐龚便是存了要和宇文护好好的斗上一场的决心的。所以他一点儿也是没有退缩的意思。
宇文香见到斐龚这样地神情。她便是知道不管自己再如何劝说。都是无法让斐龚点头让她也是一道跟着过去地。
斐龚对着宇文香龇牙笑了笑。他不想要宇文香因为他而有太大地担忧。也是这么一笑。宇文香也是笑了。既然是担心不成。那就不如放开。宇文香地思想也是逐渐地变得成熟了起来。
“老爷。我其实一直都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那么多姐妹当中你最中意哪个?”宇文香瞪着大大地眼睛望着斐龚说道。
斐龚只觉得头疼无比。也不知道为什么宇文香突然间会有这么一个念想。但是斐龚也知道。他是不可能回避这个问题地。斐龚嬉笑着说道:“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我最中意地那个地当然是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地宇文香大小姐了!”
“哼!”宇文香轻哼了声。虽然知道斐龚也许说地是假话来哄她地。但是宇文香也是觉得地很高兴。不管是真是假。其实斐龚对自己向来都是不错地。这一点宇文香还是非常认同地。
“好了。别多想了。好好休息休息。你一来啊就是跟你老爹耗在一起。我看你也是非常累了。就先歇息一下吧!”斐龚和声说道。
宇文香点了点头,顺从的在斐龚的注视下躺到床上歇息去了,斐龚则是定定的坐着,虽然他也已经是非常的困乏了,但是斐龚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还没有那个工夫去休息,他需要分析一些事情,也需要准备和策划一些事情,要不然他还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在这个险象环生的长安城以一个什么样地状态才是能够更好的生存。
夜幕降临,长安城通明,这里的富庶程度可不是小小一个西石村可以比的,也许西石村的人均财富要比长安城的人们高上很多,但是长安的那种积淀以及它的一个财富总量,却是西石村拍马也赶不上的,斐龚对这一点也是有着非常深刻地了解地。
斐龚按图索骥,来到了宇文护的府邸,虽然还只是晚上,但是斐龚依然是能够观察地出来,这里已经是比他上一次来地时候奢华了许多,府邸肯定是经过了翻修,白天定然是能够看得到这里的焕然一新。一个人只要是压抑了自己的**太久,那么在一个得到放松的时候呢,他就会数倍的去放大自己的**,从而会产生自我心里地一种扭曲,这一点斐龚很清楚的从宇文护的身上看到了,虽然不见得是说这就是一个层面的自我。但它依然是非常坚定的反映了一个人心中的**。
“斐龚老爷,请往这边请!”当斐龚来到宇文护府邸之前,就已经是有一个看上去非常精神的一个人站在了斐龚的身前,斐龚笑了笑,看来宇文护真的是有在自己身上下功夫,这个仆人斐龚可以确认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地,但是却能够一见到自己之后就将自己给指认了出来,那确实是非常的有意思。
斐龚便是由那位仆人给引领着走了进去,一路之上。斐龚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旁视,整个的过程都是将他自己整个地心神都集中了起来。斐龚也是不想要东张西望,因为那样显得他太过寒酸,这一点是斐龚相当注意的。
斐龚来到一个非常光亮,如同白昼一般的**院之前,斐龚踏入的是一个非常宽敞的所在,但是他却是一点儿也没有生出别的什么不好的心思出来。无畏,无惧,斐龚已经达到了一个心理层面,当然是不会说因为这里如此宽敞他就是一点儿也没有心思去想。
斐龚进去之后。所以的人突然间是安静了下来,唰,斐龚能够感觉突然之间他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斐龚瞥了四周一眼,宇文护端坐在上位,这个时候宇文护将脚架在两个美姬身上,宇文护只是吃着美姬递给他地果子,对斐龚的到来视若无睹。
哼!斐龚心中一声冷哼,想要靠这种伎俩来给他一个下马威。宇文护也是太小看他了,斐龚对这个事情实在是有着太熟悉了,因为他自己也是经常的在使用。
“哈哈哈,各位玩得很是开心嘛,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西石村斐龚,见过在场的这么多老少爷们,各位自便,自便!”斐龚朗声说道。整个话却是说得非常的顺畅。一点儿也不像是遇到了什么不礼貌的待遇的样子。
宇文护笑了笑,他对斐龚是太了解了。所以自然是知道如果想要借着这么一个陌生的环境就突然间将斐龚给吓到,那就简直是太离奇了,宇文护这个时候站了起来,他朗声大笑着冲斐龚走了过去,说道:“哈哈哈,原来是妹夫来了,你们一个个都愣在那瞎看什么,这个就是宇文香大小姐的夫婿,西石村斐龚老爷!”
四下是一阵悉悉索索地议论声,斐龚笑了笑,他明白今天这些人应该是宇文护特意安排的,要不然斐龚非常清楚,这西魏朝廷的上流人物基本上都认识他,因为他和宇文香的婚事可是办了三天三夜的,斐龚自然是知道那些能够来看他的都是西魏的上层人物。
“斐龚啊,我可是没想到你会来,怎么我一叫你你就来了,乖的跟条狗似的,唉,要是知道你能来我就给你安排一张椅子了,你看看,现在都坐满了,也许你就只能是站着喽!”宇文护那个嘴脸倒是真地非常难看。
斐龚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是好不容易将他心中地邪火给压了下去,这可是一个相当有趣的事情,斐龚已经是不知道到底有多久没有人像宇文护这般地挑衅他了,对这个斐龚可以忍受,但是他更加清楚,这一切,都是为了要激怒他,斐龚不想要让什么都掌控在别人手上的那种感觉,如果是那般,斐龚会觉得心里十分的难受。
见到斐龚突然间笑得很灿烂的样子,宇文护倒是愣了,这要么斐龚是脑残,要么就是给他气疯了,原本在宇文护的设想当中,斐龚应该会被起得暴跳如雷才是,他可是不怎么相信说斐龚会是一个非常有气度的人,反而在宇文护的了解中,斐龚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才对,但是现在这个家伙是的的确确的冲着他笑,这下子宇文护却是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才好了。
见到宇文护那个傻逼的样子,斐龚心里就是爽,别人越是想要他如何,斐龚就越不会那样。他只是会像是一个让你感觉到一起都是出乎你的意料之外地那样去行事,这样能够让对方感到十分不舒服,而斐龚正是要造成对方的这种不舒服。
“宇文护将军,非常感谢你能够邀请我到这里来就宴,有没有坐我都已经是感到非常荣幸了,呃。我看不如我直接是坐到地上吧!”斐龚朗声笑着,作势就是要往地下坐去。
宇文护下意识的就是一把将斐龚给托住了,他可是不想要宇文护就这么坐了下去,要不然事情终归是会传到宇文泰和宇文香的耳朵中去的,不管他表面上的言语如何恶毒,若是不涉及到实际事情地发生,宇文护都是没有一丁点的心理负担,但若是真的涉及到了心理层面,那么宇文护就是要感到头疼了。
斐龚在心里冷哼了声。他这种自求其辱的方法看来是奏效了,看起来宇文护是一点儿也不介意他要怎样,这可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哈哈哈。斐龚啊,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吗,怎么就能当真了呢,来来来,我们一起坐下来,你就坐在我的身边就好!”宇文护朗声大笑着,而他其实是在掩饰着他内心的那股非常强烈的愤怒之情,这一点,斐龚也是心知肚明。
宇文护拉着斐龚坐到了他的身旁。那几个美姬很是自然地就分出两个缠绕在斐龚的身上,斐龚也不是个什么好鸟,所以他是一脸的受用表情,看上去十分地享受这种服务,很快的,斐龚就是在这两个美姬身上上下其手,探寻着两个美姬身上有什么凹凸之处,很快的,两个美姬就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她们已经是让斐龚熟练的挑弄手法给拨弄的气喘吁吁了。
宇文护却是瞪大了眼睛一直看着斐龚的表现,这也是实在太大的胆子了,虽然斐龚一点儿也不像是正人君子的样子,但为什么会是这样,宇文护也是搞不清楚,而他更加明白的一点就是,现在斐龚如此舒服地样子让他觉得是非常的不爽。
斐龚的眼睛一直都有瞄着宇文护,见宇文护像是非常恼怒的样子,斐龚就是觉得非常舒坦。斐龚最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了。所以他可是不管对方有个什么事情发生,他自己只是需要将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就已经是足够了。另外就是让宇文护感到郁闷。
“呃,斐龚啊,你最近可是顺风顺水啊,看来我是需要多多的向你学习才是啊!”宇文护见到自己在和斐龚暗战的过程都是落于下风,干脆也是不想在这方面下苦功了,便是直接地跟斐龚进入话题。
“宇文护将军你太夸张了,就我那边角旮旯地方,怎么可能会取得什么成就呢,就像是有,那一旦跟宇文护将军你比较起来,就是绝对的不值一哂了!”斐龚笑嘻嘻的说着,若是要跟他比含糊,斐龚向来都是不怕任何人的。
宇文护笑了笑,他对斐龚的信息一直都是非常的关注,当然是明白斐龚最近实力已经膨胀到了什么样的一个地步,宇文护其实是不敢动斐龚的,所以他才想要在宇文香身上下功夫,希望能够借助宇文香来对斐龚进行牵制,只是这一次斐龚陪伴着宇文香一块前来,宇文护反而是不敢动什么歪脑筋了,所以宇文护才会感到郁闷,他感到郁闷了,那么自然是想要找斐龚的麻烦。
“其实今晚叫你过来呢,是大堂哥有一个事儿想要求你……”宇文护突然压低了音调,看上去好像是要做什么事情似地。
斐龚朗声大笑,他指着宇文护,非常无礼地说道:“宇文护将军,你这个笑话讲得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我怎么会是能够帮得到你,这简直是太搞笑了!”斐龚的声音非常地洪亮,那么四周的人们自然是非常清楚的听到了斐龚在说什么,只是人们似乎早就已经是有了默契一般,他们继续进行着他们各自的话题,只要是任何关于宇文护的话题,他们都是会选择集体失聪。
斐龚倒是有点郁闷,原本他觉得自己能够凭借着这个事情让宇文护觉得难堪的,但是周围的人好像没有一个人能够配合他一下的,实在是非常非常地不给面子啊。
宇文护在心里冷哼了声。这个斐龚,就是不老实,宇文护不喜欢斐龚的不老实,正如他也是不希望斐龚在某种层面上给予他太大的压力,这是同样的一个道理。
非常的彪悍,非常的牛叉。这就是斐龚,不管是在任何时候,斐龚都不会像任何一个人低头或者是服软。
“呵呵,也不用喊得这么大声,小心别把嗓子给喊坏喽,事情呢其实很简单,我现在手头有些紧,可能想要向你借一笔钱!”宇文护微笑着说道。
斐龚愣了愣,这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地事儿。宇文护居然会问他借钱,那么看来就是真的是缺钱喽,看来战争果然是一个吃钱的怪兽。现在长安看起来可是相当的不错,但也没想到居然是会有这方面的问题。
“说到钱,那是相当伤感情的话题,如果宇文护将军你不怕伤感情,我们就继续谈下去喽?”斐龚呵呵笑着说道。
宇文护也是不得不干笑两声应和一下斐龚,原本宇文护不希望自己跟斐龚合作,但是毕竟像现在这么个情况下,金价在不断的飙涨,而据说斐龚是拥有最多黄金的人。
“这个问题我们还是进到里面去谈吧!”宇文护沉声说道。
斐龚点了点头。既然宇文护是这么说了,那么斐龚也是赶忙要应和一下,毕竟这个事情怕也是跟他自己能够挨得上一点关系。
宇文护领着斐龚来到了内间,几个美姬都没有跟上来,诺大的一个房间,只有宇文护和斐龚两个,一关上门,外面嘈杂地声响是一点儿也传不进来,斐龚非常悠闲的坐着。现在他是掌握着主动权,根本就不需要给宇文护什么好脸,原本斐龚就觉得是不需要反而给宇文护什么好脸的了,更何况是现在。
宇文护呵呵笑道:“斐龚,听说你现在可是有着相当多地黄金啊,不若你用黄金来换一些我们西魏的货币,但是却不要去用黄金兑换北齐的货币,你看这样可好?”
斐龚在心里冷笑,他自然是明白宇文护的意思是什么。他的五铢钱可是想铸造多撒谎哦就能够有多少的。但是黄金却是极为稀罕的东西,当然同样的。斐龚原本就是有这个打算,毕竟他能够用这些兑换来的钱直接从西魏采购到非常多地东西,然后运送到西石村,斐龚就是希望凭借着他自己敏锐的投机触觉,去将赚取来的钱都买上一些物品囤积起来,这样就是能够非常的好了。
“这个,我岂不是会吃大亏?”斐龚沉声说道。
宇文护讪笑了下,斐龚这个提议他是无法反驳什么的,毕竟在他自己的心中也是觉得这样的话斐龚是吃了大亏的。
“要么我看这样吧,我可以答应你这么做,但是你也清楚,这样一来我可是有点和高洋的关系彻底破裂了,我地损失有多大你应该比我还要更加的清楚,那么你能够怎样的补偿我呢,若是不能的话,我倒是真的很难说服我自己去帮助你!”斐龚冷声说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宇文护暗自咬了咬牙,他沉声说道:“只要是你能够这么做,那么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提出的意见不至于太离谱,我可以答应给你!”
斐龚呵呵笑道:“其实我的条件并不会太过分,我只是想要西石村以西十万顷的无人荒地,我希望哪里能够全数的划隔给我!宇文护恨得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他是再清楚不过了,那个所谓地无人区,其实是一个小圩镇,斐龚竟然是想要割土,这个事情宇文护自然是会非常地敏感,若是万一一个不小心,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怕是真地会给斐龚送去大礼也说不定,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没有多少时间给宇文护了,只有他才是知道现在西魏朝廷的国库有多么的空虚,现在必须是有钱才行,而黄金才是最为值钱的东西,能够买来战争所需要的一切物资。
“好,我会给你弄来一些批文。不过你倒是要看好了你的地方,可别到时候又让谁给弄走了!”宇文护地语气可是相当的不友好,毕竟没几个人会对割让自己的土地而感到十分高兴的。
斐龚这个时候心中可是乐开怀,他要的就是宇文护的批文,有了那个东西,斐龚自然是会将划给他地地方给扩大几倍甚至十倍不止。反正那个地方没多少人能够真正的丈量清楚到底有多大面积,斐龚到时候会用自己的拳头告诉人们他的地方到底有都么辽阔的。
“那么事情就这么定了,非常高兴能够和大堂哥合作!所谓有钱大家赚,有饭大家吃,真的是非常非常好!”斐龚呵呵笑着说道,他自然是非常非常的好了,只不过是松了一个顺水人情给宇文护,就是换来了一个十万,甚至可能是百万顷的辽阔土地。这个好处占得可是在是有够大的。
虽然宇文护总是觉得哪里好像有什么大地问题没有解决,但是宇文护也是清楚,事情会得到一个妥善的解决的。只要是经过了之一波,到时候他就可以和斐龚用强了,到时候再从斐龚手中将那些割让地土地给要回来,今天这个亏就不会白白的吃了。
其实宇文护想的着实是有些简单,而自从有了今天的第一次,宇文护,甚至是以后的北周,以及北齐,还有南梁。都是成了斐龚的放贷对象,这一点,怕是今天宇文护不会想到的。
斐龚和宇文护又是聊了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本来今天斐龚是来赴鸿门宴的,但是没想到居然还能有这么一个意想不到地收获,这个倒是斐龚没有想象到的。
时间已经是不早了,斐龚便是向宇文护告辞,宇文护也是没有继续挽留,当然他也是松了斐龚出去。
斐龚能够非常明显的看到在大厅的时候。宾客们看他的眼神已经是和此前有了非常大的区别,而在斐龚非常高兴自己是获得了比较大的进步之后,他才是能够将这些事情非常完整的给做好做足。
斐龚离开了宇文护的府邸,走出大门地那一刹那,斐龚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而他发现自己后背竟然已经是湿漉漉的,让风那么一扬,非常的冷。
斐龚回到自己的住处的时候,进得房中。宇文香早已经是沉沉的睡着了。而斐龚笑了笑,也是宽衣睡下。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斐龚基本上是在长安城内四处游玩,他将整个长安城都是逛了个遍,直到他不能找到什么好吃的东西,也找不到哪里有好玩地东西之后,斐龚才算是中止了他地搜寻乐趣之旅。
宇文香这些天自然都是照料着宇文泰,而宇文泰的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眼看着就是要灯枯油尽地时候了,见到宇文泰这个样子,宇文香的心里自然是十分的不好受,这几天,很明显的,宇文香又是消瘦了许多。
这天,斐龚还在外面游荡,却是突然有大将军府的仆人急急忙忙的找到了斐龚,便是说宇文泰大将军想要马上见到斐龚。
斐龚心里一震,他马上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那就是宇文泰可能要不行了,一代枭雄的陨落,一想到这个,斐龚心里就是十分难受。
当斐龚赶到大将军府的时候,便是马上感受到了一些非常沉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斐龚意识到他的预测可能是真的,于是斐龚又加快了他的步伐。
宇文泰房间门外是宇文泰的一众子嗣以及宇文泰的一些姬妾,另外还有宇文香和宇文护站在众人身边,斐龚有点发愣,怎么宇文泰竟是要找自己进去,就是要有什么遗言要吩咐,也是应该找他比较亲近的人才是啊。
斐龚能够感觉到宇文护嫉妒的眼神所达到的热度已经是差不多能够将他给完全融化了,斐龚也是无奈、,并不是他想要跟宇文泰说话的,却是宇文泰自己的意思、。
斐龚进入了宇文泰的房间,宇文泰靠坐着,斐龚一进去,宇文泰就是张开了眼睛,定睛的看着斐龚,斐龚能够感受得到宇文泰已经是气若游丝了,也就是命悬一线的程度。
“孩子。过来!”宇文泰低声说着。
斐龚慢慢的走了过去,在宇文泰的身边坐了下来。
宇文泰地手动了动,斐龚明白他的意思,便是将宇文泰的手给抓在手中,宇文泰笑了,是非常慈爱的笑容。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时候的宇文泰已经是无欲无求了,所以他对斐龚也是非常法子内心的情感,没有一点儿掩饰,这让斐龚心中十分地感动。
“你有什么吩咐就尽管说,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做到,就算是我不能做到的,我也会努力做到!”斐龚沉声说到。
宇文泰笑了。看得出来他对斐龚的这个答话是非常的满意。宇文泰的嘴皮子动了动,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小,所以斐龚是一点儿也听不清楚。便是只能将耳朵给贴近了宇文泰的嘴边。
“孩子,我希望你做一件事,那就是以后帮我看着宇文护,只要是他要做什么不利于西魏,或者不利于我的孩子们地事情,你一定要多多的维护才是!”宇文泰低哑的嗓音,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地击打在斐龚的心上,从而产生非常大的冲击力。
“我会尽自己的一切所能帮你完成这样的一个事情!”斐龚沉声说道。
宇文泰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已经是没有多少气力了。然后他又是沉声说道:“去叫香香进来!”
斐龚朗声应了声是,这便是退了出去。
“香香,岳丈想要见你!”斐龚凝声对宇文香说道。
宇文香点了点头,一脸哀荣的走了进去。
其他人都是一脸的凄苦,而只有宇文护一个人却是脸上肌肉剧烈的跳动着,看起来是十分的愤怒地样子,宇文护这个时候的确是愤怒,他向来都是觉得自己是替宇文泰做了最多事情的一个人,但是现在。宇文泰竟是宁愿先叫斐龚这个外人进去,而是不叫他,第二个也不是他,只是宇文香,感觉到自己受到了轻视的宇文护自然是十分的不高兴。斐龚将宇文护的表情都是看在眼里,看来宇文护这个人也是个相当的气量小的人,怪不得以后他也是会做出忤逆之事。
突然,里面传来了宇文香的嚎啕大哭声,众人都是心中一颤。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颤。大家都是想到可能宇文泰是不行了。
御医赶紧是冲了进去,其他人不便马上出去。不多久,御医便是走了出来,他沉声说道:“宇文泰大将军仙去了!”
一片嚎啕大哭声瞬间响起,仿佛这个时候谁要是不哭地大一点声就是不好一般,特别是女人们,一个个都是泪水鼻涕一起来,有一些小孩比较不懂事,便是一个个在那里愣愣的站着,但都是让他们的娘亲给揪住肉一阵拧给拧哭了,斐龚看在眼里,实在是觉得哭笑不得,但是斐龚心中也明白,这些女人生存的环境是非常恶劣的,所以也是怪不得她们会如此。
宇文泰死了!这个消息可是让整个长安城震了三震,而更大的影响还在于是对整个西魏上至朝廷,下到百姓的所以人们的心理恐慌,宇文泰走了,那么这个国度未来会如何,没有人心里有底,就连总是喜欢骂宇文泰居心叵测的一些腐儒们,这个时候也都是开始担心起来了,宇文泰就是这么一个让所有人恨,却又是让所有人都对他佩服地这么一个人,所以他地死讯,自然是让整个西魏的人都是感到忧心。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愁自然是有人喜,喜地不是别个,正是高洋,高洋早就是巴不得宇文泰早点死了,虽然知道现在西魏的欲行和宇文泰都是没有太大的关系,但高洋同样的也是清楚,只要是宇文泰一死,那么西魏就会乱,在战事上十分不利的高洋就是能够有一口喘息的机会,而且这一次,高洋并不只是想要喘息,他还要反攻,疯狂的反攻。
“宇文泰,你死的正是时候啊,哇哈哈哈……”高洋仰头向天,疯狂的大笑着。
第348章 龙阳君
宇文泰的葬礼整整持续了半个月,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似乎整个西魏都停止了运作,一切的一切就只是为了将宇文泰风光大葬,宇文泰的葬礼自然不会简单了事,事情是又宇文护一手操办的,一切礼仪都是至高无上的国葬,就是天子薨也不过如此,但没有人敢说什么,毕竟惹恼了宇文护可是直接要掉脑袋的。
经过这半个月的时间,宇文香是更加的消瘦了,蒲柳之姿,迎风而动,直看得斐龚是心疼不已,但是心疼归心疼,斐龚也明白他并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难道他还能让宇文泰翻生不成!
既然是将葬礼完成了,那么斐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走了,宇文香的事情总归已经是完成了,那么也时候离开了,要不然多在长安呆上一天也是多上一天的风险,谁都不知道宇文护那个疯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香香,我们也时候回去了!”斐龚沉声说道。
宇文香轻应了声,她心中总是有着一些东西放心不下,她那年幼的弟弟宇文觉就是最让宇文香忧心的,想到这里,宇文香蹙紧了眉头。
斐龚叹道:“怎么了,又是放心不下你那个小弟?”
“唉!”宇文香长叹了口气,“觉第现在还小,虽然现在贡帝已经是将老爹的一些官位都封给了觉第,但是宇文护狼子野心,我真的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帮地到觉第!”
斐龚摇了摇头,现在他和宇文香两人自身都是难保,又如何能有什么闲情去帮助宇文觉,而且斐龚也是非常了解,西魏的权力架构并不会因为他和宇文香的介入而发生什么本质的变化,这一点是由西魏自身的一些情况决定,就好比贡帝拓跋廓,不管怎么样,他都只是一个傀儡。没有人能够改变的了他的地位。
“香香,政治斗争的事情非常的残酷,这个不是你能够插手地!”斐龚沉声说道。
其实宇文香又何尝不知道斐龚所说的,但是她是不可能管得住她自己的想法不按照她的想法去走的,宇文香望着斐龚,从她那明媚的双眸中透射出来地是一种诉求。斐龚能够感觉得到这一点。
“你希望我帮宇文觉?”斐龚沉声问道。
“嗯!”宇文香重重地点了点头。虽然她自己也是觉得这么做却是确实是对斐龚不是很好。但到了这个时候。宇文香已经没有人能够依靠了。她只能是指望斐龚能不能帮得上什么忙。
斐龚长叹了口气。他是不愿意陷入政治斗争地泥潭地。更何况本身他还和宇文护有一些约定。斐龚便朗声说道:“香香。虽然我不敢保证别地。但是请你相信我一点。那就是只要我能够做地我一定会去做。虽然我不一定能帮你将宇文护给铲除。然后将你弟弟扶正。但我一定是会尽力地去做自己能够做地就是!”
宇文香笑了。她靠到斐龚地胸膛上。这个时候她觉得很安心。虽然最为疼爱她地老爹已经走了。但是还有着斐龚这个男人如此宠爱她。宇文香也是觉得她是幸运地。
“我们回去西石村吧!”宇文香轻声说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长安城已经是有一些模糊了。反而是对西石村更加多了一些认识。斐龚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希望能够更好地去做好这一些事情。
“呵呵。只是怕你那个大堂哥不会这么轻易地放我们走地!”斐龚苦笑着说道。一想到宇文护那个阴险之徒。斐龚就是周身地不自在。在给宇文泰办葬礼地半个月时间。宇文护就已经是在大力铲除异己和扶植他自己地势力了。以前跟在宇文泰身边地元老多半都是让宇文护给铲除了。这人地野心已经是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斐龚对这一点无比清楚。
既然是决定了回去。那么斐龚就是准备跟宇文护直截了当地说。只是他去求见了宇文护几次。每一次都是出了闭门羹。宇文护是来了个闭门不见。那么斐龚也是十分地无奈。没有宇文护地批准。他和宇文香想要离开长安城。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斐龚心中自然是满肚子的火气,他只觉得自己就是让宇文护给耍了。那个奸诈的家伙,既是求了他运送黄金给他,又是想要难为自己,斐龚对这一点是十分的郁闷的,若不是因为黄金的因素,斐龚有时候还真的是在想他到底有多少筹码能够让自己和宇文香安然的回去,经过了这一次,斐龚更是觉得自己是非常地弱小,也许只有当他能够具有了和宇文护一较长短的实力之后,宇文护才会真正的拿他当一回事吧。
这么些天,宇文觉是天天都往斐龚和宇文香两人的院子里跑,宇文觉成天腻在宇文香的身边,逗得宇文香是非常高兴,只是这小子却又什么都不会要求两人的,斐龚看在眼里,心中却是明白宇文觉这小子不简单,小小年纪就已经是懂得了隐藏自己和博取别人好感,斐龚绝对不会相信这小子来是没有目的的,只是他不便在宇文香面前说宇文觉什么,毕竟在宇文香心中,宇文觉永远是她那个长不大的小弟。
宇文觉让斐龚有了惊讶之情,但这显然不是唯一,更为让斐龚郁闷地是,就连贡帝拓跋廓都是派人给宇文香送来了礼物,斐龚自然是明白东西不是要送给宇文香地,而只是送给他斐龚看的,受人人情,斐龚是心中极端不自在地,而且他也非常明白自己是绝对不会去帮贡帝做什么事的,因为斐龚明白,这个傀儡逃不过宇文护的毒手,而宇文护会将宇文觉扶上北周大帝的宝座。
“宇文护将军到!”仆人高声唱喝道,这些天,斐龚和宇文香住的院子的仆人可是越来越多,但是斐龚明白,这些人可都是宇文护安插进来防范他和宇文香跑路的。
“啊哈哈哈哈,斐龚,妹子。这么些天可是把我给忙坏了,没有顾得上到你们这里来探望你们两个,实在是失礼啊!”宇文护一进来就是朗声大笑着说道。
宇文香见到宇文护那种意气风发的样子,她心中就是来气,老爹才死了没多久,这个家伙就是如此好心情。这如何不让宇文香心中有疙瘩。所以宇文香冷哼了声,看也不再看宇文护一眼,就是直接进了里屋。
宇文香如此激烈的反应,可是让宇文护感到非常的尴尬,毕竟宇文护对宇文香还是十分地疼爱的,自然不希望见到宇文香这个样子对他。
“呵呵,香香最近情绪不太好,大堂哥不要见怪!”斐龚打着哈哈说道,他可不希望宇文护因为面子上过不去而对宇文香有什么记恨。那样的话可是相当的不妙了。
宇文护干笑了两声。
斐龚倒是在猜测着宇文护的来历,他找过宇文护几次,都是吃了闭门羹。而这一回竟然是宇文护亲自找上门来,斐龚还真有点琢磨不透宇文护要搞什么事情,难道只是因为这两天自己没有去找宇文护,反而是逼得他找上门来了?
就在斐龚惊疑不定的时候,宇文护开口笑着说道:“斐龚啊,听说你找了我几回了,我都没时间接待你,你可是莫见怪啊,我最近可真地是忙得都快发疯了。呃。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呵呵,别的事儿倒是没有,就是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家里总是放心不下,所以想和大堂哥告别一下!”斐龚呵呵笑着说道,只是他心里却是早就骂开了,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给自己来阴的,对这点。斐龚是相当的不满意的。
宇文护恍然大悟状:“是这样啊,那你直接给我说就是了嘛,该回去,该回去啊!”
斐龚更是狐疑了,这个家伙,难道是因为出了什么事儿,这好像很急着让自己回去似的,自己回去也是没有什么不同啊,最多是回去后会将应承宇文护的黄金给押送到长安来。难道西魏的国库真地已经是亏空到了如此地步?
其实斐龚不知道的是。因为战争的持续升温,现在西魏地五铢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西魏的国库就是不想空都是不能啊!
“既然是如此,那么我就抓紧时间早一点的回去!”斐龚朗声说道,如果能这样,固所愿也,斐龚又如何会不乐意。
宇文护呵呵笑道:“那不知道你应承给我黄金,是不是也能早一些上路呢?”
靠!这下斐龚才算是反应过来,敢情这个鸟人真的是穷到必须要马上问他借钱的地步了啊,斐龚这才算是彻底的想明白,原来折腾来折腾去的,都是因为想要自己的黄金啊,斐龚不由得暗自擦了把汗,如是他自己不是布下了黄金这一步棋,那现在的状况还真地是非常非常的堪忧啊。
斐龚和宇文护又扯了阵,宇文护这才是借故走了。
斐龚长出了口气,总算是能够摆脱桎梏了,能早一点从长安离开,就是早一点离开好,这一点,斐龚是再清醒也不过的。
宇文护走后,宇文香这才是从里屋走了出来,宇文香冷哼着说道:“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是因为想要老爷你的黄金,这才放我们走的!”
“呵呵,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只要是我们能够离开这里,就是要感激上苍了。”斐龚笑道。
宇文香皱了皱她那小瑶鼻,看样子这女人还是没能从对宇文护的那种憎恶心态中抽离出来。
三天后,斐龚和宇文香就是出发,倒不是因为宇文护的阻拦,只是宇文香想要跟宇文觉再多呆上一阵,这样才是让时间延后了,在宇文护地不断催促之下,两人这才上了路,斐龚却是觉得倒是十分好笑,原本自己是求着想要离开,现在倒是成了宇文护赶着要送他们回去,一切都是因为钱,对钱这个东西,斐龚既看得很重,又看得很淡。不管怎么说,斐龚也是不会沉迷在上头不可自拔,因为斐龚自己心里清楚,什么东西才是最重要的,而什么东西才是他必须要坚持的。
一路之上,并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但斐龚和宇文香回到西石村之后,斐龚才让血色骷髅押送着黄金往长安城送去,斐龚心里十分清楚,他今天这么做,就已经是将自己和宇文护绑在了同一条战船上,这样高洋自然是不会高兴,但是斐龚也清楚高洋的性子,在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时候,高洋是不会和他撕破脸皮的。这一点斐龚无比的确定。
虽然只是走了两个多月,但是斐龚回到西石村的时候,依然是感叹于西石村地变化之大。这里还真地是日新月异,每一个地方,每一个人,每一个时刻都是有变化存在,这里给斐龚最大的信心就是它地生命张力,那是一股澎湃的生机,让人看了之后心中充满了希望。
斐龚先是将祁碎给叫了来,然后将宇文护和他签署的割地条约给了祁碎看。
祁碎看完以后两手还是在颤抖不已,他捧着那合约。恐怖,非常地恐怖,祁碎已经不知道自己用别的言语来去形容他现在的想法了,十万公顷是个什么概念,祁碎是再清楚不过的。
“老爷,这十万公顷的地就这么归了我们了?”祁碎颤抖着声音说道,直到现在,祁碎依然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宇文护会这么做。虽然斐龚已经告诉他是因为黄金,但土地的价值祁碎是再明白不过了,那是有再多的金都买不来的。
“嘿嘿,祁碎啊,我说你怎么聪明一时糊涂一时啊,这纸上写的是十万公顷,但是我们可以划它个百万公顷或者是数百万公顷嘛!”斐龚阴声笑道,“我们划地是非常合法地,因为有宇文护的契约。而至于我们划的是多是少。就只有我们自己说了算了,周围那些小官府若是敢说三道四。让血色骷髅出几个人晚上将他们地头头给做掉就是,一切都是可能的,哇嘎嘎!”
祁碎在不断的擦汗,原本他以为老爷的无耻有的时候总是有一个限度的,但是今天听了斐龚的浩瀚大论之后,祁碎才是蓦然发觉,原来斐龚的无耻境界居然是永无止境,这实在是太牛叉了。
“划地的事情你赶快去落实,是越快越好,我最近也是发现了西石村地变化是越来越快了,而且是爆炸式的发展,那么就要扩张,当无法进一步扩张的时候,也就是诉诸武力的时候了!”斐龚沉声吩咐着。
祁碎点了点头,对这个扩张的需求祁碎的判断也是和斐龚一样,因为不扩张的话,内部矛盾就会激化,是不利于发展的,这一点,祁碎也是非常的了解。
“老爷,最近有一些难民是涌进了村子里,现在我们村子地名声在整个边境线已经是闻名遐迩了,而斐龚老爷你的大名也是广为传颂,看来咱们村子是越来越有影响力了!”祁碎兴奋非常的说着,其实祁碎不见得不会兴奋,只是有时候他是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因为毕竟他还是有着在某些时候给斐龚降温的任务的。
斐龚也是非常高兴,名声大了这是好事,当然了,斐龚也是不想要进一步的去为了一些虚名而干出什么傻事来,这一点斐龚还是非常清楚的,若不然可是会寒了下面人的心地。
“还有一个事情需要告知一下老爷,那就是老爷你地泰山大人已经到了西石村,等了你好些日子了!”祁碎微笑着说道。
“泰山大人?东石村的那位吗?”斐龚一听到就是脑袋疼,敢情是池敢当来了,每一次池敢当找他都没有什么好事,谁知道这一回又是管他要什么好处来了。“正是!”祁碎憋着笑,老爷好像并不会拿什么人没辙,但是对池敢当大当家地,老爷却好像是一碰到就没辙,这或许就是因为所谓的相生相克吧,只是这也在某一个层面上反映了斐龚对池蕊的宠爱。
“唉,那么去瞧瞧吧,希望这一次不要给我提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他现在在哪?”斐龚沉声说道。
“哦,在演武场呢,这段日子,池大当家的都是泡在演武场,在看小宝少爷带兵呢!”祁碎乐呵呵的说着。
“你应该很多事儿要去忙活吧,就不用跟着去了!”斐龚看到祁碎那股兴奋劲。就是周身不舒坦,他便是想要将祁碎给打发走。
“事情都已经是处理好了,并没有别的需要我忙的,我看还是跟着老爷一起过去看看吧!”开玩笑,能够见到老爷吃瘪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见到的,本身不是十分忙碌的祁碎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么一次机会。
斐龚蹙紧眉头。看起来祁碎可是要黏着他了,想要甩开都是不能。
斐龚和祁碎来到了演武场,这里尘沙滚滚,震耳地喊杀声四起,上一次,斐龚凭着新的锁子甲将血色骷髅和黑旗军中剥离出三千精锐,这些精锐组成了悍马营,而耶律瑕、范小龙和斐小宝自然也是在其列,斐龚便是让范小龙和斐小宝做了悍马营的两个队长。而耶律瑕,斐龚则还是让他继续带血色骷髅,现在斐龚的武力体系则是有了三个。而在斐龚心中悍马营有点像是前卫队,而血色骷髅则是一把锐利的锋刀,黑旗军则是他的中军,以后地军队架构就是以这三个为重心去构建。
斐龚见到池敢当正在演武场旁边看得有滋有味的,看的人自然是斐小宝,斐小宝这个大外孙子在池敢当心中可是重千斤,因为此前池敢当对池蕊和斐小宝母子是有亏待的,那么现在池敢当自然是更加的顾惜斐小宝。
斐龚有点郁闷的走了过去,要是可以选择。斐龚一定是不希望和池敢当接触,因为斐龚觉得池敢当只会问他拿好处!“岳丈大人!”斐龚走到池敢当近前,朗声唤道。
“哦,是斐龚啊!”池敢当回过头来,对着斐龚朗声大笑,他大力的拍打着斐龚的肩膀,这么久了没见,池敢当还是像以前一般的粗声大气。
斐龚呵呵笑道:“不知道岳丈大人这次来找小婿是有什么事情呢?”只要池敢当提地条件不会太离谱,斐龚觉得便是答应他也是无妨。毕竟最近一切都已经是上了正轨。
“呵呵,能有什么事儿啊,就是我以前有一个朋友,他是对机关器械十分的有研究的,前一阵子他来找我叙旧,我就强行将他给留住了,想问问你有没有需要这样地人才!”池敢当朗声说道。
“要要要,实在是太要了!”斐龚急声说道,上回他在阴山马贼的老巢得了本机关要略的古籍。里面的东西斐龚也是粗略的翻看了一下。都是些战场上杀人夺命的凶器,很多东西简直是到了器械设计的巅峰之作。只是一切都是木制器械,若是铁器,那不知道要形成多大的杀胜利,斐龚缺的正是需要有这么一个人来给自己将这些东西给好好地制造出来。
见到斐龚如此急切的样子,池敢当笑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原本我还以为留住他不会有什么用呢,那个人极为邋遢,身上的臭味别人闻了都是想呕吐的,但是却真的是有才学,我让鲁勇将他给看好了,绝对是不会让他跑掉的!”池敢当呵呵笑着,这哪里是什么所谓的好友啊,简直就是将人家当成了牲口嘛。
“那真的是太谢谢岳丈大人了!”斐龚朗声说道。
“呃!”这个时候,池敢当的眼珠子又是开始转悠了起来,“既然是有用,那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们东石村一些工程来做呢,祁碎大总管,好像拜火族地房屋建造需要许多大麻条石做地基吧,这些我们东石村有很多啊,你怎么是从外面去买呢,不若买我们的岂不是更好!”外面的便宜啊,大佬!祁碎心中十分无奈的叹息着,最近随着西石村和东石村的发展,什么东西的价格都是很高,这也是祁碎为什么会舍近求远的采购麻条石的原因。
“好,这个事情我答应了,祁碎,你看让工程队那里人都采购东石村的麻条石就是了,哪里地麻条石不是用啊!”斐龚一口应承了下来,这个时候,斐龚是太想见上一见池敢当口中地高人,至于为什么祁碎要去外面买麻条石,斐龚却是不想去深究了。
祁碎苦笑了下,斐龚这个大老板都是发话了。那么他这个管账的又哪里敢言语什么,只能是无言地应承。
池敢当朗声大笑了起来,没想到他那个损友还真的是有如此大的用处,给他们东石村换取来这么大地收益,池敢当是再清楚不过工程度给拜火族建房需要多少的麻条石了,这下子东石村的人们又是能够大大的赚上一笔了。
斐龚也不待磨蹭。直接就是将池敢当拽上,两人直奔东石村而去。
坐在车上,池敢当也是笑不拢嘴,东石村和西石村直接的主干道非常宽阔平整,马车在上面能够极速奔驰,跟骑马的速度差不了多少,这就是道路地好处,以前所有人都认为斐龚是在浪费钱,但是当路一修好之后。人们才是大为赞叹,没有人会认为修路太贵了。
很快的就是到达了东石村,现在从西石村到达东石村。只是需要原来一半的时间,一个是因为道路平整了,而是路线拉直了,速度自然就是快了。
来到东石村,人们自然是夹道欢迎斐龚的到来,对于东石村的人们而言,斐龚就是财神爷,财神爷来了,人们感到兴奋那是绝对的。
池敢当吆喝着他的大嗓门子。大声的将斐龚答应拜火族的房子建造都是用东石村地麻条石的消息当众宣布了,人们顿时了起来,这个时候,斐龚不用去想也是知道,他一个许诺,也许是让自己不知道损失了多少的金钱。
“呵呵,斐龚啊,我们去看看龙阳先生吧!”池敢当见到斐龚地神色有点不是很好,便是赶忙说道。
龙阳先生!龙阳君!基佬。断袖龙阳,奶奶个熊,斐龚只觉得自己的两条手臂都是鸡皮疙瘩,这实在是太疯狂了,就是叫什么都好,叫龙阳,就实在是太疯狂了。
池敢当见到斐龚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古怪,他也是搞不清楚斐龚这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池敢当知道斐龚心中的想法之后。也许他也是会一阵恶寒的。
池敢当和斐龚一道。几乎是在人流之中挤出了一条路,这才是非常艰难的来到了池敢当的家中。虽然房子还是以前的房子,但是斐龚却是能够见到屋内地东西却是丰富了太多太多了,可以显而易见的看到,池敢当家中的生活确实是宽裕了许多。
进得屋中,斐龚坐了下来,池敢当便是去找所谓的龙阳先生去了。
没过多久,池敢当便是领着龙阳先生进来了,当斐龚见到龙阳先生的时候,马上是想到了清末教书的老夫子,瘦削的脸颊,下颚的一缕山羊胡子,只是少了一副眼镜和一件大褂,要不然还就真个是像极了。
“见过龙阳先生!”斐龚朗声说道,虽然一说起龙阳就很恶心,但是斐龚不得不喊出声来。
“龙阳见过斐龚老爷!”龙阳有点战战兢兢的样子,毕竟,他只是一个落魄地浪子,而斐龚是一个财大气粗的军阀,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物。
斐龚点了点头,两人和池敢当都是坐了下来,池鲁勇这个时候也是走了进来,只不过他没有坐下来,而只是在池敢当的身边站着。
“听我岳丈说龙阳先生精于机关之物的制造!”斐龚朗声说道。
“都是取巧之物,登不得大雅之堂,登不得大雅之堂!”龙阳连连摆手说道,他这话倒不是客套,毕竟在这个社会,不但是所有人都觉得这只是小技,而只有儒学方为王道,龙阳自己本人自然也是不认为自己所会的有什么太大不了的。
斐龚笑了笑,在这个问题上,他也是不想和龙阳争辩太多,只要是这人真的是高手,那么他就会起用,而且是大力的起用。
“不知道龙阳先生有没有意思到我手下来帮忙,我身边正是缺少像龙阳先生这样地人才,而且近期我得了一本古书,叫机关要略,我看了下,里面都是非常好地东西,我想要找一个真正的高手,看能不能将里面地东西都给打造出来。这样就能够大大的增强我麾下军队的战斗力了!”斐龚朗声说道。
“什么!”龙阳激动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不断的咽着口水,看上去情绪是相当地亢奋。
“有什么不对吗?”斐龚皱眉说道,毕竟,龙阳的反应也的确是太过了些。
“没事,没事……”龙阳慢慢的坐了下去。只是他嘴里却是一直都在嘟喃着什么,整个人像是中了邪似的。
“斐龚老爷,我能不能看一下那本书!”龙阳眼中放光,十分激动的说道。
“这个没有问题,要不然你就跟我一道去一下西石村吧,书我还放在家中!”斐龚朗声说道。
已经非常心急地龙阳自然是大声说了声诺,那么两人便是跟池敢当父子告别了,在斐龚临走的时候,池敢当还不停的对斐龚念叨着说要吩咐祁碎尽快的采用东石村的麻条石。可是把斐龚搞得有够郁闷的,真个是有事没事别见池敢当,一见就要你大放血流清光!
坐在马车里。在这么个狭小的空间,而龙阳又是坐在斐龚的对面,这个时候,斐龚才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为什么池敢当要说龙阳过于邋遢,那种浓烈地不知道混杂了汗位臭味以及某些辛辣味的复杂味道实在是让人十分的难受,一路上没有法子,斐龚只得是连起了龟息**,只是这路虽然好走,斐龚却也是有够呛地。他憋到目的地的时候,人走下车,眼睛已经是冒起了金星,缺氧啊,斐龚就是再能憋气,也是熬不住那么长的时间。
“斐龚老爷,你这是怎么了!”肇事者龙阳反而是非常和善的关心起斐龚来。
“没事没事!”斐龚以最快的速度往上大跨步两下,他这是要拉开和龙阳的距离,要不然实在是受不了龙阳的彪悍之气。
两人进了斐宅。斐龚先让仆人将龙阳请到了会客厅,而他自己则是从自己的房中取来了那本机关要略。
但斐龚捧着书走进会客厅地时候,龙阳整个人都是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斐龚笑着将书递到了龙阳的身前。
出乎斐龚的预料,龙阳居然是没有立刻接过斐龚手中的书,龙阳先是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显得十分郑重其事的样子,看得斐龚是连连点头,只是龙阳接下来做的动作却是差点没让斐龚眼珠子都掉出来,但见龙阳往手中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便是往他鸟巢一般的头发上抹去。抹完后还顺了顺,然后又如是继续。之道他将自己地头发都给涂抹顺溜了,当然,用的是口水,旁边的斐龚看得却是差点没呕出来,奶奶个熊,这人不单是邋遢,简直就是让人恶心非常。
龙阳郑重的从斐龚手上双手接过机关要略,龙阳的手抖动的频率是如此的快,以至于有点像是得了帕金森病晚期的病人。
斐龚在龙阳接过书的一刹那飞速往后弹去,奶奶个熊,斐龚可是受够了这家伙地可怕,他还是闪远一点来得好。
龙阳见书打开,马上便是进入了一种状态,那就是他一边看着书上地图纸,一边嘴里念叨咒语一般的说着一些别人永远听不明白地咒语一般的音节,而后他的双手又是飞舞着,不知道是在干些什么。
斐龚在旁边可是越看越心惊,这个龙阳不会是个精神病吧,斐龚在旁边看得是有着深深的担忧,若真的是这样,那他怕是有要另外找人了。
龙阳整整看了有一个时辰,只是却还没有看几页,而期间斐龚已经是咳嗽了不下百次了,龙阳却是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斐龚终于是忍不住了,便是大声吼道:“龙阳先生!”
斐龚的狮子吼的确是起到了应有的作用,龙阳抬头望了斐龚一眼,眼神中是充满了疑惑,仿佛这个时候斐龚打扰他的沉思是多么一件不礼貌的事情一般。
“龙阳先生,如果你要研究的话以后多的是时间,今天只是要你看一个大概!”斐龚声音中透着不悦,认识谁像斐龚这般等那么一个时辰,态度也不会多好的。
“呵呵!”龙阳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怎么样?这些东西你能做吗?”斐龚疑声问道。
“不能!”龙阳摇头说道。
“什么!”斐龚高声吼着,差点没将桌上的茶杯抓起来往龙阳头上砸去,浪费他这么多时间,最后居然是说不能做。
第349章 北进
见到斐龚像是要发表的样子,龙阳赶忙是急声说道:“我说不能是因为现在我还没有完全理解里面一些器械的原理和制造工艺的一些要求,只是说现在还没有想明白,并不是说就不可能将这些东西给做出来!”
斐龚这才长出了口气,奶奶个熊,如果这家伙真的就是这么将自己给放了鸽子,那可真个是要让斐龚暴走了,斐龚脸上的神情也是转阴为情,看上去是好了许多,他不想自己就这么让对方对自己有什么太大的顾虑。
“我可以给你时间,以及你所需要的一切人力物力财力,这些我可以无条件的提供给你,而我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尽快的将东西给我造出来,这样我才是能够最快的在战场上使用这些战斗器械,你也是应该清楚,战斗器械的使用能够有助于让我们加大的加强自身的战斗力,从而减少人员的伤亡,这一点对我是异常重要的!”斐龚沉声说道。
龙阳点了点头,斐龚所说的他都是了解,但是毕竟这么高明的器械不是他龙阳想造就能造的出来的,还是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才是能够做出来,只是因为手头上有图纸,所以龙阳也不觉得说自己有什么不妥的。
“好吧,你先看着图纸先,我会让祁碎找你一下,你有什么要求就直接跟祁碎提,我想他都是会尽量的将他所能够提供的一切都提供给你的!”斐龚朗声说道,然后便是离开了,而斐龚一走,龙阳便是埋头扎进了那些标注地非常高深的器械图纸中去了。龙阳他是要地的确确的将图纸给破解出来,所以也是需要花上十分大的精力在上面的。
虽然不知道龙阳到底能不能够将图纸上那些牛逼的攻城以及防守器械给研制出来。但是斐龚却是对龙阳有着比较大的兴趣地,只要龙阳能够将这些东西给做好,那么斐龚便是能够接受这
既然是搞定了龙阳,那么斐龚就是要去找一下郭奉天,这家伙到了西石村之后可就是完全没有消停过,现在居然是在西石村中成了一个万人之友以及西石村的百事通,就是村中的谁家的媳妇偷汉子。这个鸟人都是清楚非常。
斐龚来到了郭奉天休息的院落,郭奉天见到斐龚来到的时候,眼中马上发射出十分炽热的光芒,他急步走到了斐龚的身边,朗声笑道:“老爷,可是将你给盼来了!”
斐龚朗声笑道:“怎么?如此念想着老爷啊?”
“呵呵,最近闲地发慌,正想要老爷你给我安排些什么事情做呢。现在见到老爷来了,我自然是感到十分的兴奋!”郭奉天朗声笑道。
斐龚笑了笑,这个家伙看上去还真的不像是能够安生的家伙,从这家伙最近在西石村是如此能够折腾就是能够看得出来他是一个精力异常旺盛的家伙,斐龚朗声笑道:“你这人的性子还真的不是个闲得住地,我看这样吧,要么你去跑一趟邺城。我想让你和邺城的张无计沟通沟通,并且去化解一下高洋对我的怒气,我没有别的东西能够给你,你只能是凭借着你的一张嘴,有没有问题?”
原本斐龚认为郭奉天最起码是要思索一下。毕竟这个事情事关重大,若是一个处理不当那他可是要把自己给交待在邺城地,只是郭奉天却是大为出乎斐龚意料的朗声应道:“好的!”没有一点儿拖泥带水,看样子郭奉天在对斐龚信服了之后,已经是绝对没有什么自我的考虑,他只是觉得自己为斐龚去分忧解难是绝对的本分,这样的事情非常值得让他去做。
“你应得还真是干脆利落,只不过我很喜欢,正是我所想要的,哇嘎嘎。很好。很不错,那么就努力的去干吧。这次回来,我定是要给你大大的奖励一下!”斐龚朗声笑道。
郭奉天笑了笑,他并不是想要着什么奖励的,之所以会去帮助斐龚,他最大地目地还是为了能够让斐龚能够尽快的成长起来,这样则是能够在以后称霸四方而能够拥有着属于他自身地能量。
斐龚和郭奉天继续扯淡了下,这才是离开了,回到议事厅,斐龚让人去将祁碎给叫了来。
待的祁碎来了,斐龚沉声说道:“祁碎啊,我方才找到一个器械高手,叫做龙阳,你等一下跟仆从一起去见一见他,我希望你以后能够全力的配合他的需要,我需要尽快的将这一批的战斗器械给打造出来,这样才是能够在战场上真正的使用上,这样定是能够大大的增强我军的实力!”
“是的,老爷!”祁碎朗声应道,这是个好事,祁碎没有可能会说个不字。
斐龚接着说道:“祁碎啊,这一次去长安,我见到了言二,这小子在长安干得非常不错,但是我确实知道他的心不在那里,他的心在马背上,我能够感受到他那颗炽热的战斗之心!”
“老爷你的意思是让言二回来,那长安城那边让谁去盯呢?”祁碎皱眉说道。
“就让欣白过去吧,他跟在老曹身边这么长日子,我最近也是有考察一下这家伙的表现,各个方面都是做得还算非常不错,应该是能够与独当一面的能力了,所以我想让欣白饭去替代一下言二!”斐龚朗声说道。
祁碎想了想,只觉得斐龚这么做怕不是简单的想要用欣白去替换言二那么简单,要知道欣白之下还有一个斐虎,斐龚是否想要借这个就会将斐虎扶正也是说不好,只是老爷的心思你别猜别猜,祁碎便是朗声应了声是。
斐龚只觉得最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了,便摆摆手让祁碎走了出去。
西石村的日子从来没有想最近这般地安宁,不但是西魏的人不会打扰西石村。就是北齐地人也根本就不会对西石村怎么样,这期间。梁帝萧衍驾崩了,而萧纲接任帝位,他那个天生反骨的萧绎自然是会心生愤懑了,只是萧纲很会萧绎派糖,所以萧绎暂时没有发作,但是斐龚再清楚不过,这个萧绎早晚是要和高洋勾搭上的。而本身高洋也不是个长命皇帝,所以斐龚自然是不会对这两个家伙怎么上心的。
疯子有疯子的强盗逻辑,西石村的逻辑非常强硬,他们将地都给吞了,而且是吞的如此彻底,原本十万顷地地契,斐龚能够见几百万倾的地都是给划入他的势力范围之内,这可是比圈地运动还要恶劣的掠夺。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人敢多说什么,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斐龚在方圆百里之内的实力到底是达到如何的一种彪悍地步。
我以我血荐轩辕,斐龚没有这样高的精神境界,他只是想要自己过得好,也想要自己的家人也是过得好,这并不是个什么奢侈地愿望,但是若想真正的达到。能够得到一个非常清晰的效果,也不是个很轻易就能办得到的一个事情。
西石村的圈地运动完成后,一场轰轰烈烈的大开发就是已经开始了,原本西石村在拜火族的人涌入之后有点显得人力过剩,但是因为这些多出来地土地。人力又是开始不够了,这样又是产生了强力的需求,有需求就会对自我有强力的刺激作用,这样就是能够产生对外扩张的原始动力,而这也正是斐龚想要的。
斐龚找到了祁碎和李釜前来商议大事,因为斐龚又是有难题要找这两位商议了,虽然这个难题地制造者就是他本人。
“唉!”斐龚长长的叹了口气,“现在人力竟是如此的匮乏,我们应该怎么做才是能够让人再多一点,再多上那么一点点都是好啊!”
祁碎和李釜面面相觑。一听到斐龚这样的口吻。他们两个自然是清楚斐龚这是要扩大摊子,他这是想要继续扩张。因为虽然人力有紧缺,但并没有达到多严重的地步。
“咳咳!”李釜重重的咳嗽了声,“斐龚啊,你不会是又想要对外征战吧!”有时候,李釜都是觉得斐龚有点穷兵黩武了,似乎斐龚的心是永远也不会安静下来似的,他永远都是想要不断的去战斗战斗再战斗。
“有压力才会有动力,我们真是在压力产生之后才是会有这么一个动力去对外扩张,是的,我地想法就是这样,我也不掩饰我地想法,而我所要做的,就是把我地势力往北扩张,现在西魏和北齐正忙于对战,他们是不会有时间去顾及到我的,那么这个时候,我想也正是咱们好乘机坐大的大好时机了!”斐龚朗声说道。
既然斐龚都是说成这样了,那么祁碎和李釜又是能够说什么,他们自然是不可能和斐龚唱对台戏的。
见到祁碎和斐龚两人不死不活的样子,斐龚就是知道这两个家伙虽然口头上不说,但是他们的心里一定是非常强烈的不想自己这么干的。
斐龚嘎嘎笑道:“你们两个这个时候一定是不想要我这么去扩张吧,有疑惑没有问题,关键是我们要在以后产生的时候好好的去解决这个疑惑,那么好了,我去带你们看一样东西,等你们见了之后,相信你们就不会阻拦了!”
祁碎和斐龚楞住了,见到斐龚信心满怀的样子,祁碎和李釜还真的是把握不准斐龚所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让人产生如此大的兴趣,祁碎也是觉得非常的好奇。
斐龚也不多说,便是带着祁碎和李釜来到了兵器营。
到了兵器营之后,祁碎和李釜两个也是猜到了斐龚所说的什么秘密武器呢一定是跟兵器有关,但是至于是什么样的兵器有如此大的威力,祁碎和李釜却是一点儿也不了解了,他们也是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鲁匠走到了斐龚等人的身边,看上去鲁匠脸上的神情是相当的肃穆。可想而知鲁匠对今天这个事情也是非常地看着,他也是不想要有一点点的懈怠。
“都准备好了?”斐龚沉声说道。
“是地。老爷!”鲁匠重重的点了点头。
斐龚点了点头,然后便是和祁碎和李釜一道来到了一处地势比较高的地方,看远方,一片林木苍翠。
“斐龚,今天到底是来看什么啊!”李釜皱眉问道,他也是让斐龚给搞的糊涂了,根本就是不清楚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一回事!
斐龚笑道:“我要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超级神兵!”
祁碎和李釜都是神情一紧。两人都是对斐龚的秉性非常了解,他们相信,斐龚绝对不会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就对自己地东西如此吹捧的,如果真的是会这样,那么也是代表了斐龚所说的东西,一定是会相当的重要,也一定是非常的厉害,祁碎和李釜两个人马上被吸引住了。
等了好一会。也是没看到有什么人扛着什么神兵出来,祁碎和李釜等的都是有些茫然了,到底是什么神兵,两人可是望眼欲穿。
轰!一声惊天巨响,地动山摇,只见一棵两人合围粗的一棵古树,就这么轰然倒下。这是个相当让人感到震撼地结果,祁碎和李釜的眼珠子都差点没瞪出来,如此威力,若是打在城墙上都是破坏力惊人,就更无论是打在人的身上。
见到祁碎和李釜两人惊讶非常的感情。斐龚心里非常的高兴,毕竟这个可是划时代的兵器,如果连祁碎和李釜两个都镇不住,那还真的是不用活了。
“哇嘎嘎,李釜大哥,你看我这火炮如何啊?”斐龚朗声笑道。
虽然尚未搞明白眼前这一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李釜依旧是朗声应道:“神兵,威力非人力所能抗衡!”
李釜说地倒是非常实在,这神兵还真的不是哪个人能以血肉之躯去阻挡的,连苍天大树都说倒就倒。更何况之人普普通通的人。
斐龚笑了笑。因为要显示火炮巨大的轰炸力,所以这一次炮弹只是填充地圆珠。而若是要大范围的形成杀伤力,到时候则是要制造一些填充碎铁片的炮弹才行。
“我要带上它们,虽然只有五门,但是我想已经是能够给我们带来太多的优势了!”斐龚双眼炯炯有神,毕竟现在他是掌握了这个时代的一个高科技产品,虽然不见得就是能够因此而横扫千军,但起码对敌军的心理上也是会造成巨大的压力,这种会喷火的怪物肯定是会让战场上的士兵闻风丧胆的,而斐龚正是因为看上了火炮地这种震撼力,才让鲁匠一直都去研制地,今天,成品终于是出来了五樽大炮,斐龚自己更是清楚的了解到这些火炮意味着什么。
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斐龚明白这一些,而且也知道为什么说需要去进行一些必要地资本投资,这样才是能够让技术得到不断的更新,技术的进步进而也是能够提升自身的实力,以及可持续发展的动力。
“两位,有了这么个东西,你们看,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的往北扩张啊?”斐龚朗声笑道。
“有了火炮,我们的实力将增加非常多!”李釜沉声说道。
祁碎皱了皱眉,虽然他十分不愿意发动战争,但是现在他也只能是不得不应道:“现在各方面的因素都是倾向于我们这一边,如果老爷你非得扩张的话,也不是不能做的。”
斐龚点了点头,他沉声说道:“我想只需要我们按照既定的策略来去走,那么我们就是一定能够获取属于我们的巨量的战争回报。虽然你们口头上不说我穷兵黩武,但是我无比确信一点,那就是从战争中去赚取一部分利润,这样自然是能够让我们的国家以及我们的人民都是得到相当大的利益,前提关键就是我们不能老是失败,如果老是失败,那就不是说依靠战争盈利了,反而是会背上一个非常非常沉重的包袱,这样的结果绝对不是我们想要的!”
“斐龚说地正是。我看我们这一次也是非常有必要给自己施加一些压力,这样我们才能继续盈利。从而达到我们最优化的一些方案出来!”李釜沉声说道,说来说去,李釜都是希望斐龚能够慎重慎重再慎重,毕竟这个事情对斐龚来讲,可是一件非常关键地事情,而李釜也是不想要因为自己的保守而去做一些他自己认为不该去做的事情。
“战斗是残酷的,我想我们需要做好充足的战争准备!”祁碎沉声说道。
原本兴致勃勃的斐龚倒是有点让总是在他耳边打预防针的祁碎和李釜两人给搅和地十分复杂了。说来说去,两人都是对斐龚经常性的对外征战有一些不是很赞同的味道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依然是在穷兵黩武?”斐龚冷声说道,他心里已经是有着相当的脾气了。
李釜长叹道:“斐龚,这个事情你也是不需要有十分太大的心里压力,毕竟这个事情是可以做,但我和祁碎只是觉得如此频繁的去做是不是妥当,虽然我们也是知道有了这些火炮之后我们的战斗力可以增加一倍都不止,因为这种会喷火的怪物也许直接就是将对方地所有战士都给吓跑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斐龚点了点头。这还是头一次李釜和祁碎对他的提议有不同的逆反一件,这代表两人已经不再对自己唯唯诺诺了,而是开始有一些他们自己的主观想法,见到这一个现象,斐龚只觉得自己心里是十分的欣慰,毕竟对斐龚而言,他自己也是根本不希望自己的属下只是两个应声虫。
“我们需要努力地去将我们的事情做好。所以,我也是赞同做好完全的准备,那么什么时候征战再议,只等到一切都已经准备无恙了再说吧!”斐龚沉声说道,他和其它两个人也是达成了一致性的目标。
见到斐龚没有立即要求北上。祁碎和李釜两人这才暗自松了口气,虽然没有绝对的阻止斐龚,但是李釜和祁碎却也是阻缓了斐龚进一步马上发兵地可能,只要是争取来了宝贵的时间,两人也是绝对这个事情就不至于太糟糕,起码他们有时间为这一战备好极度充裕的粮草物资。
“那么好吧,你们先出去吧!”斐龚沉声说道。
祁碎和李釜便是告退而去。
在祁碎和李釜走了之后,斐龚是一掌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数都给扫落到了地上,斐龚非常的恼怒,虽然他非常希望有的时候有能够反对一下自己。但是当他真正的遇到了这种挑战的时候。那种感觉却是让他感到极度的不舒服,看来什么事情都是一体两面的。有时候你很难让对方觉得说你是能够给到谁十分一致性地结局地。
斐龚深深的吸了口气,虽然他明白为什么祁碎和李釜要阻止他北进,但在情感上,斐龚依旧是没有什么办法将整个事情一笔勾销,毕竟他还是一个凡人,心中总是有着非常强烈地七情六欲的。
既然是不能够马上开战了,那么前期所做的一些准备也就无济于事了,这一些斐龚都心中有数,但是他更加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还有他迫切的希望能够在短时期内就获得极为大的利益,而这个只能是通过战争才能实现,但是为之奈何的是不单单是别人不怎么相信他这个理念,甚至是自己人都并不赞同自己。
可怜之人人必有可恨之处,斐龚觉得自己很可怜,但是也许他自己暂时是没能将自己的可恨之处给找出来,这个不断自我反省自我进步的时间斐龚不知道还要维持多久,但是斐龚分也是相信一个道理,那就是只要你去付出,那么你就能够有所回报,毕竟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火气是不会消散的太快的,这几天,整个西石村的人都是知道斐龚老爷的心情极为糟糕。,这倒不是说很多人被斐龚骂,而只是说这些天斐龚总是会在白天的时候绷着脸的四下游走,那种冷冰冰的感觉极为容易让别人就是觉得他其实是心情十分恶劣的那一种。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是圣人!斐龚自觉地自己只是个凡人,所以他所不欲的事儿也是经常性地施给别人。因为他觉得这样能够减轻一些自己身体上或者是心灵上的痛苦,而斐龚也是对自己了解的比较清楚。他并不是太能憋自己心情的一个人。
斐龚老爷心情很糟的信息传遍了每一个人的耳中,而祁碎和李釜这两个人自然也是知道,他们明白这是斐龚变相的给他们施加地一个压力,好更快的迫使祁碎和李釜去将战前的准备事项更快的完成,这就是斐龚的目的。
“我们骁勇非常,我们谁与争锋,但是我们需要去战。那是证明自身价值最直接的形式!”斐龚在心底呐喊,如果可能他会冲着所有人呐喊,只是在这个时候,他只能是在心里诉说着他这个小小的心思。
虽然没有马上就开战,但是整个西石村也是已经了起来,战前地准备工作包括了许多方面,既有物资的准备,也是有人员的配备。这一切子仍然是让人们一阵好忙,其实祁碎和李釜要斐龚充分做好战争准备也是有着非常大的作用的,因为只要是准备充分,那就是能够取得成功,这一点,所有人都确信无比。
斐龚不是孤独的行者,因为他手下有一批精干的手下。只是有地时候,人总难免是自负的,斐龚也不例外,他在迷茫的时候能够很快的找到方向,但是在遇到别人诘难的时候斐龚却是极难找到自己心中地那一种均衡。
五天后。物资准备齐全,人马纷纷到位,斐龚总算是能够停止他自己那漫长的等待了,虽然这个等待看来并不是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但是斐龚依然是必须去等,要不然他就是要和祁碎以及李釜干起来了。
斐龚这一次带上了悍马营和血色骷髅,约有五千的兵力,因为斐龚只是要去教训一下南柔然王,所以坍塌觉得自己并不是十分需要带上太多的人马。
“出发,战斗!”斐龚挥戟狂吼道。他已经是压抑了太久了。现在得到解脱之后整个人的精神都是亢奋的跟脱缰的野马似的。
“杀!杀!杀!”整齐划一的喊杀声撼天动地,斐龚手下地军队是越来越有彪悍之师地气魄了。已经不是单纯的一个小村庄地武装力量所能够比拟的了,已经算是达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高度。
我们需要不断的自我强化,从各个方面来武装我们自身,使得我们能够更强更强。
一路之上,斐龚让部队是马不停蹄,都是几匹马轮流着骑,这也是斐龚马匹太多,所以能够跟游牧民族一般的如此奢侈的使用马匹,这种手法虽然很原始,但是所达到的效果却是非常明显的。
斐龚领着部队以风卷残云之势往南柔然王的牧区进发,这一次,斐龚没有让李釜跟随,而只是有范小龙和斐小宝领着悍马营,而耶律瑕领着血色骷髅,斐龚不希望李釜继续在战场上给自己什么牵制,那样的话他打起仗来就是会相当相当的无趣了。
消息有时候跑的比风还快,南柔然王也是马上就知道了斐龚的部队正向他们全速赶去的时候,距离南柔然王的部队大概只有一天的路程。
南柔然王也是觉得有些郁闷,他好不容易让以前老巢的一些人给搬迁到这个给他们攻陷的草场,原本,拜火族人在这里牧马,但现在,主人却是换了南柔然王,虽然南柔然王想要放开什么,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他退了,就会在他的族人当中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也是会让其它王笑话。
现在其他柔然王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南柔然王想要向他们求救都已经是来不及了,而且就算是来得及,他也明白其他人都是会当来不及的,因为他们不想要因为要来搭救自己而损失太多的财物,这一点,南柔然王是无比的确认。
南柔然王也是草原之子,他那颗高傲的心要求他必须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之下也是坚强的跟斐龚一较高下,因为那会是一个十分让他兴奋的事情,对斐龚这个对手,南柔然王已经不陌生了。所以他希望能够出现这么一次机会,能够让他好好的赢上斐龚一回。
自古兵家多诡诈。斐龚在距离南柔然王地部队还有一天脚程的时候,他便是让大家原地歇息,这一路走来,因为有五门火炮地缘故,速度是比以前要忙上一些,加上斐龚有意的延迟时间,他们就能够得到非常充分的休息。精力是旺盛还是困乏,往往是决定是一个人的许多方面的事情,例如判断力,意志力以及其它。
对斐龚要歇息一天的做法,斐小宝却是非常的不明白,对于斐小宝来说,斐龚地所做简直就是多余之举,他对自己属下到底有多强悍自然是有着非常清晰的了解。本身斐小宝也是大大咧咧的,所以他直接就是跟范小龙和耶律瑕一道找到了斐龚。
“老爹,你为什么是要让部队停下来,我们现在去奔袭过去,提早一些到达,然后打得对方落花流水,这样岂不是非常的完美?”斐小宝朗声说道。
“小宝……”范小龙和耶律瑕同时喊道。他们两个自然也是清楚非常,在这个事情上过,斐龚是有着非常深入的构思的,并不是斐小宝所想的那么简单。
斐龚笑道:“小子,我对战斗的渴望绝对更甚于你。但是有个事情我也是希望能够说清楚,那就是我希望不打没胜算地仗,如果咱们继续奔袭,就是是一支疲惫之师,而对方自然也是会这么想;若是我们停下来一下,就会将他们的节奏完全打乱,这样他们就是完全无法去猜测得到我们的行程,我们不能让别人牵着自己的鼻子走,而是应该牵着别人的鼻子走,这一点相当的重要!”
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成功。斐龚能够一路走来。而取得的成绩又是相当地不错,自然是在许多事情上面都有着他自己一些非常独到的见解。这些见解也许没什么,但是斐龚也知道一点,那就是经验胜于一切,斐龚不希望自己很武断的去做一些他自己不是十分了解的一下事情。
不打没准备的仗,斐龚已经是将话讲得很明白了,斐小宝耷拉着脑袋,因为他想不出他能够有什么好辩驳斐龚地,自以为是做错了什么事儿的斐小宝的情绪自然是不会有多高了。
“先回去歇息吧,明天我们还需要赶路呢!”斐龚微笑着说道。
三个小子便是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斐龚对斐小宝的冒失依然是觉得有些郁闷,只不过毕竟斐小宝还小,这个年龄就能做一个小小的将领了,斐龚所以才会对斐小宝有一些偏护的情况,毕竟这个事情不见得就是说能够如何的。
经过一整个晚上的歇息,所有人都是神采奕奕,显得非常之精力十足,斐龚要的就是这么个感觉,如果所有人都是懒懒散散地,那即便是能够打胜仗,都应该是运气成份占十分大地一个层面。
“我们需要不断的去战斗,去完成属于我们地荣耀,今天你们跟随着我,明日,你们的铁蹄将踏破柔然王的帐幕,那个时候,我与众将士痛饮,杀!”斐龚暴声吼道。
“杀,杀,杀!”一听声音便是知道众将士已经是非常之有气势了,看来人要雄还是要精神好,要不然,一切都是虚的。
一步好棋可以将整个局势都给扭转过来,而斐龚在前面每天都是奔袭赶路的前提下却是突然歇息了一整晚,这个变招的确是打乱了南王的布局,一个兵法的高手,不单单是在运用兵力以及阵势上面有着非常深入的研究,就是在一些变招上面,他们也是有着他们非常独特的看法。
一条疯狂的白龙在向着南王的部队游去,一场大战一触即发,交战的双方已经是交手过几次,这是这一回,南王应该是十分的被动的,因为他在一个问题上是十分吃亏的,那就是火炮,毕竟,还没有人真正的见过火炮,那可是相当恐怖的一个物件,至少现在是这般。
终于也是赶到了,五千众!这是多么渺小的数字,若是放在以前,南王也许会觉得斐龚带上这么点人简直就是送死,但是因为他在斐龚身上吃的亏太多了,就算是斐龚孤身一人前来,他也是会非常谨慎对待的,更何况是有五千众。
分析来分析去,南王都是觉得自己这一方的实力占优,毕竟他有一万的兵马,是两倍于对方,就算对方再骁勇,南王觉得也是不一定就能拿他们怎么样。
第350章 言二归来
有时候,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都会对我们的判断有一种妨害作用,所以说有的时候过于相信自己的经验,可是要有大麻烦的。
多少年来,柔然人在草原纵横无敌手,虽然他们依旧不断的通过战争在磨练着他们的战刀,但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改变他们暂时是处于一种相对优越的位子,一个人也好,一个民族也好,一个国家也好,只要是他长时期的安逸,那么不管他有多高的雄心壮志,也是会被消磨殆尽的。
无边无际的大草原,那青翠的绿草很快又是会给鲜血染红,因为对阵的双方已经是拉箭上弦,摆开了阵势就是要真刀真枪的干一仗了。
此前柔然人早已经是让血色骷髅和黑旗军的袭扰战略给搞到差点要疯狂了,现在南王见到对方并没有想要打游击的意向,而就是打阵地战的架势,南王自然欣喜非常,他希望能够借此一役,将斐龚给打得落花流水,这样他就是能够在其他柔然王面前趾高气昂了。
斐龚见到对方气势如虹的样子,便是感到好笑,在火炮的面前,没有任何血肉之躯能够抗衡,而因此而带来的一些心理层面的压力将会是极端巨大的,无论对方的神经有多么的粗壮,但是斐龚也是非常清楚,只要是火炮一响,一切都将给轰的灰飞烟灭。
先进武器有时候并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巨大杀伤力而让人畏惧,更多的时候则是一种心理层面的武器而使得对方失去对抗的信念。
“杀!”南王拔出马刀,疯狂的冲了上去,他不是要就自己进行一些深入而细致的一些分析,而是将所有的勇气都体现出来,然后将对方彻底的碾碎,这,才是柔然人应该用的方法,才是柔然人应该有地气势,这就是南王的信念。
有的时候。一个人需要有绝对的自信,因为那不但是首先你自己能够目标明确,也是能够让别人对你的一种情况产生一种信赖的感觉。
“这个大傻子,好像以为他们多彪悍似地,老爹的火炮一开炮,他就知道什么叫做无能为力了!”斐小宝冷哼着说道。这个时候斐小宝和范小龙都有点羡慕耶律瑕,因为斐龚早就说了,血色骷髅是作为主攻手,而悍马营则是作为中军策应,斐小宝和范小龙这两个小子自然也是非常迫切的想要在真正的主战场好好的表现一下自我,现在这个机会只能是血色骷髅才有,那么他们两个自然是后悔莫及了,有时候他们都觉得进了悍马营会不会是他们错误的抉择,因为这样他们是少了许多能够得到战斗的机会。
风继续吹。双方的距离也是越拉越近,这个时候斐龚朗声喝道:“开炮!”随着斐龚的话音刚落,最前面地一排骑兵唰的闪了开来。露出一排5个炮口,这些炮口都是对着奔驰而来的柔然人,虽然跑在最前面地南王见到了这么个景象,但是他只以为是对方在搞鬼,所以他笑了笑,继续策马狂奔。
在正确的道路上坚持,你就是能够获得正面的结果,而如果你是在错误的道路上坚持你的理念,那么到了最后都是会碰得头破血流。所以成功有时候是多方面因素的结合,而不只是单方面的自我坚持。
轰!惊天巨响。那是一种疯狂地声音。没有人知道这种声响到底是来自低于还是从别地地方传来。只是听地人都是心中一阵发颤。这种声音也实在是太让人感到震撼了。
“哇嘎嘎。狗日地柔然人。这下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还能够有多狂妄!”斐龚放声狂笑。斐龚对柔然人地痛恨一直都是放在脸上地。他从来不机会他是这样地一个人。而同样地。要想让对方付出惨重地代价地最好方法。就进行一种自我地深层次放逐。
正如同斐龚所料。不单是马匹突然间受到如此大地惊吓而一下子乱了套。就连柔然人。都是大部分都吓得脸色铁青。这可真地是一个非常恐怖地东西。喷火地东西谁都见过。但是喷火又能让人和马都突然间伤得很重地东西却是没有多少人能够看得到地。这就是两者之间最大地不同了。
哼!斐龚冷哼了声。柔然人看来已经是彻底地乱了套了。斐龚挥戟一指。血色骷髅马上是在斐龚指向地方向杀去。而悍马营则是巍然不动。他们不动并不代表他们对对方没有一些压迫力。而只是说在短期地范围内。还不到他们动手地时候。对手中有限兵力地最大化使用是斐龚一直头疼也是一直都必须要面对地问题。所以他在这个问题上还是有着一些他自己相对成熟地理念地。
绝对是单方面地屠杀。柔然人嘴中念叨着魔鬼魔鬼。他们实在是让那五门火炮给下破了胆。所以就算是南王如何地去嘶吼。部队依然是不折不挠地继续后撤。最后。南王无奈。只能是折返。现在地部队已经是完全非理性了。如果南王在这个时候还是要去坚持着什么。那么他自己可能就会给茫茫多地血色骷髅给淹没。淹没也就是代表着他会永久性地从人间蒸发。
“老爹。这一次你可是捞到大好处了!”斐小宝呵呵说道。
范小龙也应和道:“就是嘛,这可明显的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师傅啊,不若你也是让我们上去帮忙吧,没我在,你如何能够放心得下耶律瑕呢,没有我,这仗还怎么打啊,这场仗不能没有我!”
斐龚让这两个急于邀战的家伙给迷惑到了,他不是说不想要应承这两个人,但是很明显的,这两个家伙的战斗**还是相当的强烈的,当然,希望强烈归希望强烈,斐龚自己也是不能太过纵着这两个人,要不然,事情还真的是相当的难以进行下去。
多少人都是能够进行这么一次驱逐战,那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屠杀。跑得慢的就是要被屠戮,当然,耶律瑕之前也是有受到斐龚的再三叮咛,那就是不宜追地太过深入,要不然真的是到了对方的势力范围之内,那就绝对的是会搞不好让对方给包了的。
只是斐龚的担忧却是一点也没有兑现。反而是因为柔然人真地已经是给吓破了胆,他们已经是咩有一丝一毫的对抗意识在里面了,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能不能在这个时候赶紧逃回去,又哪里会有人想到要在这个时候反过来吃对方一把。
地上留下了柔然人三四千的尸体,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要是有斐龚参与的对柔然人的一些战斗,多半都是以斐龚狂胜或者是小胜而结束的,一次也是没有说是斐龚会失败的,也许。斐龚真个是上天安排来讲柔然人赶出大草原的这么一个事情。
这是一场绝对意义地狂胜之战,斐龚清点了一下自己这一方的情况,基本上是没有多少人受伤或者是战死。也就是这么一个很好的东西将对方就这么给按在了一个非常疯狂地境地。
斐龚没有太过高兴,也许是因为他的境界已经到了一个相对理性的地步,所以他并不会因为一时间的得失就显得有太过兴奋或者是悲伤的这么一个情况产生,这可是一个非常恐怖的事情,代表着斐龚的心态已经到了一个异常成熟的阶段。
“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狂胜,但是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感到有一丝一毫地高兴,毕竟我我们的胜利是完全构建在火炮这么一个对方完全就是没有见过也没有准备的这么一件超高杀伤力的武器上面,基本上我们这些人所产生的作用并不是十分的大,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必须是进行相关的自我总结。并且有充分的事情认识到我们应该去在这个时候尽量的去做我们应该做好地事情,而不应该因为这么一次小胜就让我们生出什么太过自以为是的情绪出来,我认为这一点是非常非常关键的!”斐龚朗声训话,他想要说的总归于一点,那就是不要骄傲,在胜利面前会想到不要骄傲的人极为稀罕的,可以说是一些宝贝级别的人物来的,当然斐龚本人也应当是在这个行列之内。
众将士轰然应诺,这种集合了五千来人的巨大吼声能够让人地耳膜震得发疼。也是能够让人非常清晰地感受到这么一些事情,或许这就是斐龚想要达到的效果。
“很好,那么,我们回家!”斐龚朗声吼着,只是他这一句话却是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这么回去了?为什么不将剩下地柔然人也是干掉了之后才回去呢,甚至有的人想的更加偏激一点的就是直接想要将柔然人的地盘都给完整的占据过来。
只是集权专政也是有集权转正的好处,斐龚这么一声令下回家,人们都是不得不遵从这么一个命令。于是。人们开始慢慢的调转方向,往回走了。这个时候,我们可以明显的感受得到人们的一种普遍的心态已经不再是想要快快的走,而是希望慢慢的走了。
斐龚是领袖,所以他所要考虑的问题肯定是比下面的人还要更多,因为那是一种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在整个一个意向过程中,士兵考虑的是如何继续追杀敌人,而斐龚所要考虑的一盘棋,他不单单是要想到柔然人这么一个部分,而且还有北齐和西魏,这两个隔壁邻居的看法如果不一致,那么斐龚觉得这也是会成为一个非常难以搞定的事情,事情就是这么不简单,很多看起来不相关的事情其实都是隐含着一些问题存在,如果说你觉得你知道了,不需要去考虑了,那么往往会出来一个让你手足无措的问题。
斐龚赶回去,虽然是不能借着这么一个大好机会而对柔然人进一步打压,但是斐龚能够尽量的将火炮的事情给隐瞒回去,因为毕竟他不想要让别人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虽然也只是遮掩一时,但斐龚依旧是想着能不能遮掩一下好,因为这已经是一种非常彪悍的所在了。
我匆匆来,亦是如此匆匆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斐龚在某种层面上更加清晰的知道的是,既然是来了,那么他所留下的东西已经是很多。那么便是不需要继续的刻意去追求什么。
其实斐龚这么做也是有点像掩耳盗铃,火炮既然是面试了,那么这个消息自然是会流传到个个角落,没有人会因为这个事情而有所缺失,当然,像高洋和宇文护这样地掌权人物缺失有着相当大的好处了。起码他们知道斐龚有火炮,而且知道了火炮的威力是非常之大。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消息,所以斐龚希望能够刻意保持的信息,其实早就已经是给别人广为传播了。
斐龚一行人地速度也算是非常快速了,所以只是六天的时间,他们就已经是回到了西石村,一回到西石村,斐龚就是对火器营的所有工匠们再次狠狠的奖励了一回。经过今天的这么一次试验,斐龚也是知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威力强大的兵器超过一切。对于军队来说,一个就是走兵器极端,而另一个则是走人的极端,不管是哪一种极端,都是会对人有着非常非常巨大的伤害。
赏赐完兵器营,斐龚这才叫上了祁碎和李釜。
一进入大厅,祁碎和李釜就是见到斐龚红光满面的样子,看来这一次战事地成功,特别是后炮威力的证实。看样子让斐龚的心情可是恢复地相当的不错。
“斐龚啊,干得真是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就是取得了这么好的效果,这可是一个相当好的武器啊,一定要善于利用!”李釜的声音中也是透着兴奋,他已经是在来的路上打听了火炮的威力,现在李釜对火炮也是充满了敬畏之情,这东西还真的不是盖地,怪不得能够耗费兵器营的能工巧匠那么多的气力了。斐龚以前说人无贵贱之分,而李釜向来都只是认为工匠是一类非常地下的职业来的,但经过火炮这么一个事情之后,李釜才觉得为什么说斐龚说的相当有道理,那就是真个,有时候,越是平凡的人所做的事情才是真正有用处的,所以李釜开始摆正他自己地心态,对人生。对价值。斐龚又是有了他自己新的一些成效。
“嘎嘎,没有那么跨很脏。不过火炮的威力还真的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之外,真个是王者一出,谁与争锋啊!”斐龚狂笑道。
祁碎有点汗颜,这个老爷啊,还真的就不知道谦虚这两个字应该怎么写,好像在斐龚的字典上,暂时还是很难超到说有谦虚这两个字的。
“祁碎啊,最近村子里应该没有其他的不是很好地事情吧?”斐龚沉声问道。
祁碎摇了摇头,朗声应道:“回大老爷,没有什么别地事情,就是池大当家的拼命在催我关于建造给拜火族地房子的施工进度,他现在好像是非常迫切的想要将他的东西给卖出去似的!”
斐龚脑子里灵光一闪,在这个时候,期货的概念还是一点儿也没有的,而很明显的,需要使用期货来锁定利润也好或者是说获得前期的一个效果也好,这些都无关紧要,而我们只是需要努力的去做,那么就是一定能够在某一个事情上有所成就。
“祁碎啊,你说如果现在我和池老爷子做一个远期的合约,我们将双方约定交割的物件的数量、价格以及交割日期都明确下来,那么我想池老爷子他一定是会非常高兴的,因为他不用继续的在推销麻条石这个事情上面继续花功夫了,我觉得我这样明显就是帮到了他啊!”斐龚朗声说道。
虽然不是理解的很明白,但是李釜和祁碎都是同时点了点头,毕竟这个事情也并不是不能做,而且如果真的是跟斐龚所说的那样,那么斐龚觉得这一定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主意来的。
“老爷你做这个不会是这么简单就想要去帮池大当家的吧?”祁碎甚是玩味的说道。
斐龚嘿嘿笑了笑,他自然是不可能就这么去做到给池敢当融资的,说来说去,他也是想要制定出一整套的期货合约,然后让对方按着这些合约的规则去交易兑换,这些东西斐龚觉得自己都是做得来的,那么趁着这么一个机会,斐龚就是能够获得更加大的一些概念性的东西了。
祁碎和李釜都是点了点头,虽然他们不知道原来斐龚会在中间也是会吃一段的,但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终归也是一个好事来地。
斐龚笑了笑,既然是可以做,而自己的左膀右臂又是不反对这么一个事情,那么斐龚便是绝对这会是一个能做而且是有着绝对意义的一个事情。
“那么便将这些期货单的制定让下面的钱庄都抓紧起来,对了,斐虎到了长安没有。言二什么时候过来?”斐龚沉声问道,斐龚所问的问题也是相当重要地,没有人会否认这一点,而且言二是一个军事上的天才,李釜都是觉得不会有任何疑义的人就应该是言二了。
“回老爷,斐虎已经早就到了长安城,现在言二已经是从长安赶了过来了,我看只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就应该是能够到得了西石村的了!”祁碎恭声说道。这个事情也真的是实情来的,没有人会因为有这么一些期望而去做一些事情。
“嗯,那么期货的事情祁碎你就多花一点时间在上面。好好的给我做好,我觉得这才是相当重要地一个模式,所以我们需要去做,也需要做好!”斐龚沉声说道。
祁碎自然是明白斐龚话里有话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意思,所以他是连连点头。
让祁碎先行去忙活,屋子里却是已经只剩下一个李釜了,斐龚狂笑道:“李釜大哥,这一次我一想到让南王如此吃瘪,我就是觉得相当的兴奋。哇嘎嘎,已经有着非常非常久地时候没有过因为这样的一个事情而获取利益的事情了!火炮还真的是大大的给我长了脸,哇嘎嘎!”
李釜笑了笑,他心道何止是给你长了脸啊,火炮简直就是给整个西石村人都是大大的长了脸,虽然这个事情不可能有多少人见到,但是消息传播的速度是相当相当的快的,也许用不了多久,人们就会纷纷地在传诵这么一个事情。而西石村的人很快的也是会知道这个事情,所以斐龚做的这个事情的意义不是在干掉了柔然人多少人,最大的意义就是让别人觉得你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只要是做到了这个,那么李釜就已经是觉得非常足够了。
多少柔情多少梦,斐龚对李釜长时间的都还是单身这个事情还是比较在意的,毕竟这么一个事情,其实并不是说好地事情来的,这样的话斐龚便是会更加的在李釜这个事情上面去花心思的。
“李釜大哥啊。池蕊找了一个小寡妇。不若你们两个一起见见面吧,听说人家对你还是比较有印象的。我说你也是老大不小了,这个事情总不能无期限的拖下去吧,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将这个事情给办好就是了!”斐龚朗声说道,说这个事情的时候,斐龚绝对是极端的肃穆地那种,他已经是不想在这个事情上继续让李釜混下去了!
李釜最怕地和最郁闷的也就是这么一个事情,而李釜并不是说没有这方面地心理和生理需求,只是也许是因为一直都没有遇上他喜欢的人,自然也是一直都是没有什么动静的,这个事情也是正常。
李釜很想要回绝了斐龚这个提议,但是他更加清楚的是,在目前这么一个阶层,所有的人都是在这件事情上为他操心,特别是池蕊,估计是跑断了腿。
见到李釜默默不语,斐龚还以为李釜是在嫌弃女方是一个小寡妇,斐龚便是朗声说道:“李釜大哥,虽然对方是个小寡妇,不过听池蕊说那姑娘人是非常善良贤淑来的,叫什么来着,哦,好像是安娜!”
李釜只能是苦笑,他知道如果自己说话或者是不点头的话,斐龚就是会一直烦他的,毕竟这个事情也不是个多么没有效果的事情来的。
“那么我就去见见吧!”最后李釜还是不得不在斐龚面前妥协。
斐龚嘎嘎大笑,他却是像一个孩子一般的坏笑着,只要是李釜没有回绝,那就代表有着非常好的机会,而他自然是不会让这样的机会白白的在他的眼前飞走,所以他希望能够在这一回尽力的去促成李釜和一个好一些地女人结为百年好合。
李釜不想让斐龚继续念叨,他便是借故闪了出去,而如果不是他有应承说会去见那个安娜,斐龚也是自然不会让他离开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斐龚便是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无趣,一切都是归于平淡,西魏和北齐之间的冲突暂时告一段落,这个时候比较有爆炸力的消息应该就是说萧绎好像已经投靠了高洋,这个两面派从来都是这边倒到那边压压之徒,根本就没有他自己地一个坚定的新年存在。都是在想着看能不能依靠别人,这也是萧绎的一个投机性格。
斐龚在黄金上面的炒作已经告一段落,虽然时候有很多的钱冲进来去购买黄金,但是随着战事的结束,疯狂的黄金也已经是暂告一个段落,黄金可是任何时候的硬通货,其购买力是非常坚挺的,所以一些大地资金都是希望去做这么一个东西。
斐龚搞的期货已经是搞了出来,只是很多的东西都没有一个非常标准化地东西。所以斐龚并没有将这个一个东西正式的推出市场,他觉得暂时来说,他们还是有着非常大的一个意向的。
只要有了资本。金钱的赚取就只是取决你你的脑力以及你的抉择是否正确这两个事情上面了,虽然斐龚并不觉得自己会太过聪明过人,但是他也是存在着在正确的事情的坚持上很有他自己地一套,不管怎么说,斐龚都是对资本运作充满了渴望的。
多少人战死了,又有多少人还活着,生的人光荣,死的更是伟大,这一切都不是以人力为转移的。我们在战胜对方的时候亦是需要有一个相对成熟的理念以及一整套行之有效的方法来去加以指导,如果能够达到这么一些点位,那就将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关口,而如果是不能达到,那也会是一个还算不错地境界。
在继续进一步的选择一些炒作品种上面,斐龚暂时还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既然暂时是有一个相对平静的时期,而这些时期斐龚自己也是没有觉得就一定要操作,毕竟这些东西都不是绝对必然或者一定是的东西。
西石村的基本框架已经是让斐龚给定了下来。里面的人只是需要很好的将一些事情给做好就已经是足够了,所以一套行之有效的制度化的设立,也是对一个事情是否能够达成地相当成熟地一些东西。
斐龚闲着没事儿,便是在村中四处游荡,他非常注意一个群体,那就是黑蛮,这些人虽然都是在非常原始恶劣的环境下生存地人,但是到了西石村这个相对他们是非常富裕的一个地方,黑蛮也是态度从容。不会有一点儿的拘束。也是不会有一点儿的骄奢,这一点斐龚觉得是相当难得的。很多人到了这个份上,都已经是完全没有什么心思去坚持以往的一种态度了。
而拜火族是一个相对复杂的群体,整体给斐龚的感觉就是没有黑蛮那么好了,只是介于龙梅的那层关系,斐龚也只能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了,只有做到了这样的一个似醒非醒的精神状态,斐龚才能看开一些东西。
转悠了一圈之后,斐龚最大的感受就是到处都是一派热火朝天的劳动景象,这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斐龚也觉得在这个时代来,那种拼劲干劲也算是非常的了不得了,斐龚觉得这样相当的不错,所以他希望能够在这个事情上面能够有那么一些突破。
该做的事情还是必须亲力亲为的,斐龚要忙活的事儿不多,但是说道选拔任用人才,那却是一个斐龚必须去亲自去做,也必须极为认真细致的去做的一个事情,在大部分的时间里,这个事情是占用了斐龚非常多的时间和精力的,要不然他也是不会能够发掘出像言二这般的军事天才了。
这天,言二是从长安归来抵达了西石村,斐龚可是领着众人亲自去迎接,而且斐龚还专门设宴去款待言二。
等到酒宴喝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斐龚已经是将众人分化开去,让他们去忙活自己的事去了,便是只剩下言二这么一个人。
单独的跟斐龚呆在一起,言二没来由的就是感到紧张,或许这是因为在言二心中。斐龚的地位是非常至高无上的这么一个认知是有着一些关系地吧。
斐龚知道言二在长安的这段时间过得并不是十分的如意,因为不管他如何努力的工作,都是无法掩饰他对沙场的热爱。
“言二,你会不会是有些恨我此前将你安排到长安去搞钱庄?”斐龚沉声说道。
“怎么会呢,老爷你真个是说笑了!”言二连连摆手,虽然他有点不满意这种安排。但是说道恨,那就有点太过了一些,毕竟言二对斐龚更多的还是敬重。
斐龚笑了笑,继续说道:“其实如果你说一些真话,我也是可以理解地,不说这个了。现在我让你回来了,自然是希望你给我带兵的,我那么多兵给你选,你准备到那个部分去?”
“黑蛮!”言二朗声应道。非常的干脆利索,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看得出来言二他就是想要去黑蛮。有着他自己非常清晰的定位。
斐龚笑了,虽然他还真的是没猜到言二会是说想去黑蛮,因为血色骷髅、黑旗军和悍马营都是名头甚大,你一般的人根本就是会在这三个中间选一,但是言二选的是黑蛮你,虽然斐龚觉得有些意外,但是基于对黑蛮的了解,斐龚也会觉得说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选择。
“看来你是有做过功课地,嘿嘿。至于你是怎么考量的,我不会问你,你想要做黑蛮,那么我非常的赞成,毕竟我也是非常看好黑蛮这支部队地,至于打造成一个什么样的部队会比较合适,这个就要你自己去分析判断了,我相信你的实力,那么也不嗦。相信你会成为黑蛮一个非常优秀的领袖,下面开站工作的事情就你自己去展开了!”斐龚朗声笑着说道。
“谢谢斐龚老爷栽培!”言二朗声说道。
斐龚点头说道:“路已经给你铺好了,往后你能够走到哪一步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程度和机遇了,我相信你是有着相当大的一个潜力去做好你自己的!”
“老爷,我想要问一个小小的问题!”言二突然凝声说道。
“问吧!”斐龚觉得只要是问题跟工作有什么关系地,那么他都是能够一样的给予解答。
“黑蛮的武器装备好像都是比较糟糕,我想老爷你是不是能够让祁碎大总管给我们拨备一些好的武器装备,还有就是能不能给我们改善一下伙食呢,好像黑蛮可是所有部队当中吃得最不好的一支了。”言二皱眉说道。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是有黑蛮。黑蛮的伙食问题言二在昨天回来后就是去考证了,真是非常非常的糟糕。
斐龚听完也是皱眉。这样的事情他自然都不会听到或者是看到地,而言二敢于这么和他说,而且能够合情合理的提出他自己的要求,这样也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事情,别的人骗他还来不定,更不会像言二一样跟他说真话喽。
“这个问题非常的恶劣,我会彻查的,这个你请放心!”斐龚冷声说道,这个时候他还真的是动了杀念,伙食问题居然也是有人敢做手脚,实在是活的有点不耐烦了,斐龚一想到就是觉得非常地郁闷。
言二长呼了一口气,毕竟这个事情虽然是真实地,但捅出来之后自然是会有一个惯性效应,并不能说一定就是会有打到一种多么牛逼的地步地。
“言二,你对现在这么个形势是个什么样的看法?”斐龚沉声说道,斐龚是一个比较喜欢问别人这个问题的家伙,也不是说他自己对这样的问题就是一点儿也没有考虑,而是他想要知道下面的人在某些问题上面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这样有助于斐龚了解诶下面的人,也有助于他了解后面一个状态到底应该出现什么样的状况。
言二沉吟了片刻,这才朗声应道:“北齐高洋不会是个长命的王朝,我觉得他们很快就要不行的!”
第351章 望风而逃
斐龚眯着眼睛,言二的话倒还真的是非常的合乎他的心意,因为高洋政府还真的是一个短命的政权,这一点斐龚是非常的确定的,而言二在没有像斐龚这样的后知后觉的前提之下,居然也是能够作出这样的判断,就显得非常难得了。
“言二,看来你不单单是在军事上有着过人的天赋,就是在政治上也是有着非常不错的悟性,看得出来,你会是一个相当有天赋的人,希望你以后能够在这一块作出你自己应有的一个成绩,只要是你希望得到的一些帮助性措施,都可以尽力的提出来,我可以尽力的去帮助你!”斐龚朗声说道。
“谢谢老爷的栽培!”言二恭声应道,言二也是说的真心话,若是没有斐龚大力的栽培,言二也是很难有今天这样的成就。
“那么你先去将黑蛮的人给集结起来,好好的加以训导和管理,这些人可不是那么好摆弄的,要不然还是叫哈密尔去给你打下手吧,毕竟他是黑蛮头人的儿子,在黑蛮战士的心目中又是勇士,有助你去驾驭下面的人的!”斐龚沉声说道。
言二点头应是,其实就言二本身来讲,他是不认为又需要让哈密尔跟在他身边的,但是既然是斐龚的好心安排,那么言二也只得是接受,要不不然拂了斐龚的好意,言二心中也是觉得不安。“嗯,那么你去展开工作吧,如果你有遇到什么困难的话可以去找祁碎大总管,他会全程的给到你帮助的,好吗?”斐龚沉声说道。
言二应诺后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这一次言二回来,给斐龚一个非常明显的感觉就是言二成长了许多,或许这就是外放的好处,这样就是能够让一个真正的人才在一个合适的位置发挥到他自己的一个长处,这样便是非常地好的一个锻炼过程,很多人都是缺乏这么一个合适的过程。
“要是张无计也是能够回来。那么我的智囊团又是壮大了许多!”斐龚朗声说道,张无计也是斐龚挖掘并且重点培养的对象,而张无计更是倾向于军师的角色,斐龚觉得只要加以培养,一定是能够将他培养成一个非常了不得地人物。
现在整个西石村的运作也算是有那么一些效率,但是斐龚明白。各个环节的管理基本上都是依靠祁碎的辛勤劳作去查缺补漏,这样虽然也是能够维系整个西石村的运作,但毕竟就是缺少了一些效率,斐龚需要的是一个高效的管理体系,高效的工作才是能够让人成为一种高效的生命体。
多少人能够将自己地潜能发挥到极限,能做到的便已经是在各个领域上成为成功人士了,而多少人却依然是在碌碌无为的做着一些耗费时间而懒惰地事情,这些都是非常不好的事情,但是又是有谁能够就这些问题进行一个详细的说明呢。我想没有人,这一切只有经过亲身的体验才是能够发现。
斐龚是要将西石村打造成一部精密的战斗机器,这一切他都是在慢慢的做着准备。时间可能会维持的很长,但是斐龚知道他充满了机会,只要是去做,就一定是会有机会的。
春来冬去。花开花落。其实时间流失地非常快。如果不珍时惜时。便是极有可能会碌碌无为。而若想得到更加高效地成功模式。则是需要自我地总结。
东魏和北齐停止了战事。那么斐龚地麻烦就是来了。因为最近在西石村地势力范围边缘。总是有着一些北齐地或者是西魏地兵员在调集。这些其实都不是问题。但是斐龚知道。没有人会作出无缘无故地挑衅。既然是会做出挑衅地动作。那么对方对自己就一定是充满了某种程度地敌视。
收到这么一个情况地反馈之后。斐龚将祁碎和李釜给叫了过来。言二、耶律瑕、范小龙和斐小宝等几个虽然也是地位颇高。但毕竟不是跟斐龚同一个等级上面地人。所以斐龚觉得地说还是跟祁碎和李釜两人商量会是一个比较好地一个选择。
祁碎和李釜两人地脸色也是相当地凝重。虽然西石村自从建设以来一直都是面临着诸多地麻烦。但似乎没有一次会是像今天这样地大条。这一次西石村所面临地可不是内部地问题。而是来自外部地强大压力。如果只是柔然族。还不用太过担忧。但是西魏和北齐可都是两个内陆大国。通过城池他们可以源源不断地对西石村发动攻击。而不想游牧民族那般不可持续作战。
“你们两个也不用这么一脸倒霉相。虽然现在情况比较恶劣。但是也没有像你们想象中地那么严重。在这个时候。我希望你们能够在知道了情况地时候。能够将你们地一些想法尽量地反馈给我。祁碎。你先说吧!”斐龚微笑着说道。因为现在气氛显得非常压抑。所以斐龚也是不想给到太大地压力给对方。
祁碎凝声说道:“这应该是我们西石村面临地一个非常大地问题。现在地关键是西魏和北齐一起想要对我们不利。原本我们就是以一个第三方地角色游离于西魏和北齐之间地。但现在。一切都是发生了变化。我现在还真地是想不出到底应该怎么办。”
一想到自己是帮了高洋和宇文护那么多,斐龚就是觉得十分的郁闷,不过好在他们两个没有动自己的钱庄,要不然斐龚还真的是发疯,斐龚沉声笑道:“其实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高洋和宇文护都没有拿我们的钱庄给怎么样,而我觉得说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他们只是想向我施压,而并不是真的就想要跟我对着干,有一个危险是可以解除的,那就是西魏!”斐龚非常明白,西魏很快就要变成北周了,宇文护会将宇文觉给推上台,而宇文护自己则是将会成为幕后的一个权力掌控者,这样的一个模式是非常了不起的。斐龚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也希望能够将这么一个事情长时期的运作下去。
“为什么你能够确认西魏的危险可以解除?”李釜皱着眉头,李釜也是不知道斐龚是会先知先觉,要不然他也是不会就这个问题如此迷惑的样子了。
斐龚笑了笑,却是并没有应李釜,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斐龚自然是不希望跟李釜说太多屁话,因为他也是没有特定地由头来去说,莫不是将他是后世之人这个事情给说出来咩!
“西魏这个问题不必去纠缠了,而我对于北齐高洋,是非常非常的痛恨的,这家伙是最没有原则的一个人,随时都是可能变卦,所以我们在盯紧属于自己的一些东西理念之前,还是应该做好自己的事先!只要我们做好地充分的准备。就算是北齐真的想要用武力解决我们,那么我们也是要让对方见识见识我们真正的厉害之处!”斐龚厉声呼道,斐龚不是个很容易情绪化的人。但是他更是非常清楚一个事实,那就是高洋那家伙做的实在是非常的不地道,而宇文护那个王八蛋就更加不要去说了。
祁碎和斐龚长出了一口气,既然是斐龚能够说的非常有把握的样子,那么便是说明他已经有非常强大地能力能够去做到非常强悍的一个地步,因为斐龚会做出承诺的时候,事后地事实都是无一不证明了斐龚的承诺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能够兑现的。
斐龚不是傻子,在他分析了一些基本的情况之后,再加上他自己的一些先知先觉。在这一次危机当中,斐龚已经是将自己在一个什么样的状况之中给分析的一清二楚了,这一切都已经是相当的了不得的事情。
“好了,那么就去准备吧,我们不打无准备之战,如果他们真地是想要来战,那么我们也是乐意奉陪,凶悍的柔然人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我们赶跑。现在咱们可不是个小山村,而是一个有着相当实力的大山村了!”斐龚沉声说道,虽然外人根本就无法分辨地清楚所谓的小山村和大山村到底有什么不同,说来说去都还只是个山村,但是在斐龚自己的心中,却是觉得大山村已经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玩意了。
我们非常重视我们所能够取得的一些成就,在某一个阶段,在某一个位置,都是能够获取一定的信息量。而作为一个相当了不得的一个家伙。斐龚觉得自己已经是做到了他所能够做地一
只是在如此重大的事件面前,西石村内的平民却是一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觉悟都没有。都是像斐龚这样的管理层在紧张到不行,而作为斐龚来讲,只要是能够从这么一个获利的空间去取得一定程度的自我提升,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果然,事情就像是斐龚安排的肥皂剧剧本一样,在往着一个非常既定地模式在走,西魏撤走了,正当高洋和其它人都是疑惑不解地时候,宇文护将贡帝给拉下了台,然后将宇文觉给推上了台,从此,西魏不复存在,只有北周,而北魏也已经是彻底的宣告完蛋。
斐龚并不是在预测,而只是将他所知道地事实给复述一般,这样就基本上不会存在失误,任何一个事情都是存在着不可预测性,而人类却又总是喜欢去预测,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能够去预测到结果,只是事实一般都是证明,他们是没有办法去预测都结果的。
“哇嘎嘎,看到了没有,一切都是在我的预料之中!”斐龚放声狂笑,不管怎么说,像今天这样的机会也不是这么容易遇到的,斐龚既然是碰到了自然是要好好的加以利用,来为自己的神棍形象进行镀金,这一点其实是相当的重要的,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有一些人总是会忽略掉这一点。
祁碎和李釜互望了一眼,两人也是十分的无奈,虽然他们一直都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斐龚会说西魏一定会不成为威胁,但直到现在事情真正的发生了,两人这才是明白过来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这一切都是证明,他们需要将这样一个事情做好做足。
“接下来,嘿嘿,咱们就是要将北齐的部队给解决掉了,我非常讨厌暗地里给人捅刀子那样的人。这样的人让我觉得非常的恐怖,有时候我对这些人都是觉得无话可说!”斐龚沉声说道,他眼中可是充满了恨意,对高洋如此动作的痛恨,斐龚可是发自肺腑的真实,而如果他真地是有这个实力。或许已经是喊着要灭掉北齐了。
“斐龚,我们是不是合理的利用一下高夫人,只要是能够不交战,我觉得都是大大的功德一件啊!”李釜沉声说道,不管在什么时候,李釜最为挂念的都是这样的一个事情,而他觉得这个事情非常的了不得。
斐龚摇头说道:“李釜大哥,你知道,我这人岁仍然很坏。但是有一点却是绝对不会去做地,那就是绝对不欺负女人和小孩。李月娥只要一天没有从西石村踏出去,她就是我斐龚的客人。我是不会拿她来做任何交易的,更是不会去要挟她什么东西!”斐龚朗声说道,其实他所知道的一些事情都是他非常清楚的,但是斐龚更为明白的是,只要他能够做到这些,那么他就算是对得住自己的良心了,其实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一把尺,不一定都是仁义道德的一些东西,但总归是会有一些好地东西存在的。
祁碎和李釜看向斐龚的眼神都是改变了许多。他们知道斐龚地话是真的,因为斐龚这人虽然奸诈,却是不大爱拿一些原则性的问题开玩笑,在原则性的问题上面,斐龚对这些都是非常的有自我的坚持的。
“好了,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如何用武力来解决北齐的威胁,这一次必须是做得好好看看,我不希望在任何问题上出现不应该有差池,这一点我希望你们能够明白!”斐龚肃声说道。
祁碎恭声说道:“其实北齐派来地也不过是衙门的兵丁。战斗力非常的弱小,咱们只是需要派出血色骷髅去吓唬吓唬他们一下就可以了!”
“嗯,祁碎说的不错,我也是非常赞成这一点!”李釜沉声应道,其实这一切都是非常的不错的,但若是说血色骷髅去只是吓唬吓唬一下,那就是太搞笑了,有哪一次在血色骷髅执行任务的时候不是搞到血流成河的,或许也就是只有血流成河才是能够将对方给吓唬到吧。
“嗯。那么就这么做吧。看来这些天我们都是瞎操心了,嘿嘿。还是那句老话说的好,车到山前必有路啊!”斐龚嘎嘎大笑道。
在斐龚大笑着地时候,却是有一个仆人在门外高声唱道:“禀报斐龚老爷,高夫人有请!”
斐龚有点傻眼了,这个时候他最不愿意见的人就是李月娥了,怎么现在这个时候李月娥还是像要找上他,这个事情斐龚自己也是觉得非常的古怪。
多少时候,我们是需要去进行自我的突破,将一些我们能够做到的事情做到极致,这样的话我们才是能够获得我们应得的那一份利益。
“那么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去见一下高夫人!”斐龚朗声说道,然后他就是先行从议事厅走了出来,在去李月娥别院的路上,斐龚一直在想,他到底是在哪些方面会是有问题,而这一切,又应该以怎样地形式去应答,这都是他所需要考虑地问题。
到了李月娥的别院,斐龚自觉已经是想地有点齐全了,所以他也是心中十分的自信,毕竟他所需要面对的只是一介女流,也是对他不能产生太大的心里压力。
进得屋内,李月娥早已经是等候在里面了,见到斐龚进来了之后,李月娥还站了起来向斐龚点头致意,斐龚没想到李月娥这一次对他如此客气,也是有点惊讶之情,对李月娥的这种表现,斐龚还是非常的惊讶的。
“斐龚老爷,这一次冒昧的请你过来,还真是失礼了!”李月娥柔声说道。
“哪里哪里!”斐龚连声说道,既然你都是这么说了,我就是再有不爽也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不知道斐龚老爷最近都是在忙些什么呢?因为小女子听到一些消息,好像是说最近北齐有派军队来威逼西石村,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李月娥凝声问道。
斐龚有点郁闷的感觉,好像李月娥每一次都是能够找到那么一些途径去了解到一些有关于北齐的事情,这一次也是一点儿也不例外,看来一切都是因为府里的下人们的嘴实在是太大了。这一点还是让斐龚非常头疼的一件事,看来以后应该是要在这个事情上大力整治才是。
“事情并不像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分,也许用不了多少时间,一切就又会再度恢复平静,一切都都是回到它应该有的一个阶段。”斐龚沉声应道。
斐龚如此含糊地口吻又是如何能够让别人听得明白呢,其实他也是故意让李月娥听不明白。这样就是不需要就他下一步对北齐的武力手段而向李月娥去解释太多了。“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这一点你不用过于担心!”斐龚朗声说道,说这话的时候,斐龚不知道有多强的信心,因为事情也正是如他所说,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唉!”李月娥长叹了口气,她自然是明白只要是发生了问题,就是很难善了地了,对北齐。李月娥虽然没有太大的情感,但毕竟她的族人是依然在北齐的,李月娥不关心北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斐龚老爷。你觉得北齐、北周和南梁这三个国家当中,你最为看好哪一个?”说完,李月娥目不转睛的盯着斐龚,从她那炽热的眼神当中,可以看得出来其实她只是关心斐龚怎么看北齐!
斐龚自然是明白李月娥的心思,如果他想要一切都很和顺的话,他自然是可以简单地敷衍一下李月娥,但是显然的斐龚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他最后还是决定据实交待。斐龚沉声说道:“我知道你想问地是什么,其实这三个当中我最好看哪一个不重要,只是那一个绝对不会是北齐,我能够明白你对北齐的情感,但是坏在北齐是掌控在高洋手中,而高洋自从上位之后是变得穷奢极欲,已经是没有人能够在他耳边给他进言了,这样的一个人肯定是要将北齐拖入深渊的!”斐龚肃声说道,这一切可是相当的彪悍的。斐龚自己也是明白,他这么说等于是给北齐宣判的死刑,但是斐龚知道事实就将会是这样,那么他这么说也不算是无中生有了。
李月娥呆住了,虽然她有想情况可能会比较糟糕,但是怎么也是没有想到居然是会像斐龚所说的那般严重。
“真的就只能是这样了吗?”李月娥水汪汪地大眼睛盯着斐龚在看,很明显的,李月娥是希望斐龚还能够说出点良方出来,好帮助北齐走过难关。
虽然斐龚能够看得出来李月娥望向他的眼神有多炽热。但是毕竟事实就是事实。斐龚没法否认这一点,而且他也是不会去否认这一点。斐龚重重的摇了摇头。他知道的事情是如何的他自己最清楚,所以他不想要去欺骗李月娥什么事情。
“唉李月娥幽幽的叹了口气,她皓首低垂,看上去整个人都像是丢了魂似的,这可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家伙。
“斐龚老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突然,李月娥幽幽地说道。
如果是别人敢以这个口吻和斐龚说话,斐龚肯定早已经是暴跳如雷了,但对方可是李月娥,那么斐龚也算是可以忍受,他便是肃然起身,然后便是走了出去。
仰头望天,今天的天气可并不是十分晴朗,看上去有些阴沉的样子,或许今天就是见血的日子。
这一次北齐派来的都是一些衙门的兵丁,领头的人叫王光良,是一个四十好几的头发已经掉得差不多的家伙,而这些天,王光良地日子也是过得非常优哉游哉地,每天是喝喝酒吃吃饭,然后就是派一些人四处去游逛一下,根本就是在这里消耗时间来的,而王光良天生地就是喜欢过这样的**日子。
衙门的兵丁简直就是比平民老百姓还要烂的一个组织,这些人因为俸禄丰厚的原因,多数是由一些富家子弟加入进来,这样的话他们的战斗力能够去到一个什么样地水位,那就是相当的值得存疑的事情!
吼!吼!吼!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野兽还是别的。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但是这种声音听在人地耳朵里,那绝对是能够让人毛骨悚然的,这样的一种声音让人是觉得非常的值得期待。
“这是什么响声!”王光良吓得手头的酒杯都是没拿稳掉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他眼睛内满是惊恐的神情,其实之前王光良已经是对西石村的一些可怕传闻有了一定的了解。他非常清楚这一切事情了,所以他是非常忌惮西石村真正的反扑地。
“报告大人,冲……血色骷髅……冲过来……”传令兵已经是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了,这一切都是因为血色骷髅那种疯狂的冲击力,如同是一阵疯狂的飓风向你吹袭过来,没有人觉得自己能够扛得住,这一切都是非常地冲击力的。
王光良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虽然他有点想过西石村会不会有一些过激的反应,但也不至于是将血色骷髅给搬出来吧。血色骷髅是什么样的一个角色,简直就是阿修罗地狱的勾魂使者啊,没有人能够在这些人的屠刀之下存活的。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传令小兵气喘吁吁的说道。
回答这个小兵地不是王光良的什么豪言壮语,而只是王光良非常快的转身,然后是跑,留给小兵的只剩下王光良的一个越来越小的背影。
这个小兵的头脑反应还是非常的迟钝的,所以他没有马上就跟着王光良一起跑,而是在王光良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之后,小兵这才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然后也是跟在王光良的脚印之后,飞快的逃窜而去。
主帅尚且如此。其它的小兵就更加不用说了,所以说,北齐的这些超过五千人的规模,让只有两千多人的血色骷髅给追的像是赶鸭子似地,强弱立现,已经不需要是说表达出什么你自己地一些什么观点看法了,事实胜于雄辩啊!
这下子倒是轮到耶律瑕了,见过逃跑的,但是耶律瑕还真地是没有见到过逃跑也逃得如此有个性的。双反并没有一次接触,前面的人就已经是把他们的后背非常无保留的留给了他们,耶律瑕还真的是感到有些郁闷,这都是些什么人来的,杀这样的人好像都是有点玷污了他们的双手,这些可都是让斐龚感到非常的郁闷。
“杀!”见到自己的手下一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耶律瑕也是并不得举高了战刀大声的吼着,谁都可以不认真,但是他就是不能不认真。因为他可是头来的。可是这一批人的主要首领。
在耶律瑕的刺激者之下,血色骷髅们这才是驱马追了上去。只是横看竖看这些人都是一点儿也没有亢奋之情,看得出来他们已经是对前面那些只会跑路的软脚虾们失去了他们战斗的**,但你面对的是一群懦夫的时候,就是对方任由你宰割,也是非常难刺激起自身的**的。
一场追逐的厮杀,这样的场景即是混乱又是充满了喜剧效果,而血色骷髅也是有点偷懒磨工的表现,所以只是把对方留下了一半的人,但即便是如此,地上已经是一片狼藉的满布上了尸体,血静静的流淌着,只是原本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现在却已经是完全的不能呼吸了,世上最残酷的事情莫过于是战争
很快的,血色骷髅就是打道回府,他们这一仗根本就不算是战斗,甚至连一次小规模的战役都算不上,而这期间最为关键的一个事情就是北齐兵丁的狼狈逃窜,这简直就是在一个侧面让整个北齐都是脸面荡然无存。
斐龚听了耶律瑕的报告之后,也是比较满意这么一个结果,既然是对方逃得如此难看,那么一切都是别其它人知道,而死爱面子的高洋自然是不会承认有这么一件事的存在,若是高洋不肯承认,那么对于斐龚来说一切就不存在任何问题了,这一仗打了也是白打,可谓是将对方很好的进行了一次杀伤。
“耶律瑕,做得非常好。你先下去吧,带回血色骷髅,那可是我们军中的精英,所以我希望你们永远都是最好的,而现在,言二已经是开始组建黑蛮。而悍马营也是迎头赶上,至于李釜大爷带领的黑旗军也是慢慢的往上进步,这一切都是非常不错的事情!”斐龚朗声说道,在黑旗军这一块,斐龚是最为满意地,现在李釜已经是成为了黑旗军名义上和精神上的真正领袖,要做到这一点是相当困难的,所以就现在而言,黑旗军除了要发给他们高过其它战士的薪金之外。斐龚并不觉得黑旗军跟其它队伍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是的,老爷!”耶律瑕朗声高喝一声,这便是退了出去。最近耶律瑕非常勤奋地忙于对血色骷髅的管理和训练,在某种层面上,耶律瑕也是和血色骷髅扭成了一个整体,反而是范小龙和斐小宝跟悍马营的融合度不够,一是因为悍马营内的人员素质比较高难以驾驭;二来也是范小龙和斐小宝根本就是没有像耶律瑕那样的投入,如果投入的不够,那么最后达到的效果也是不会太好的。
现在既然是做了,那么斐龚就是要正面这么做之后会产生的一些不利地影响,虽然斐龚早已经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毕竟斐龚觉得自己的实力并不具备太大地优势,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非常谨慎的观察北齐高洋事后的一个反应,这样才好决定他应该如何的应对这么一个事情。
一边等待对方的反应,一边尽力的去做属于自己的这一块规模,斐龚非常明确的知道他应该做什么,那就是不断的强化自身地实力,从自己所能够挖掘的东西上去不断的挖掘,而且斐龚还有火炮这个暂时来说还非常先进的这么一种杀伤力极大的兵器,掌握了这个。斐龚便是掌握了非常大的主动权。
西石村依旧热闹非凡,只是最近的一个热闹的方向已经是从用原来的生产转向了备战,到处都是战争地气息,只是这种紧张的气氛并没有影响到村内平民的一些想法,这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达到的目的,非常高的一个目标实现,是需要所有人情绪上的配合的,人们之所以是会轻松,也就是对自身有着非常踏实的信任基础。这一点。斐龚觉得还是非常地靠谱地。
只是红红火火的准备似乎并不能派上什么太大地用场,因为北齐那边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动静。既没有出兵,便是来口头上的泄愤都是没有能够出现,这种情况还是让人感到非常的奇怪的,斐龚就是从来没想到会这样,难道高洋真的是怂了,在斐龚认识当中的高洋应该不会这样才对。
斐龚有斐龚糊涂的事情,而祁碎和李釜也是有着他们各自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为什么宇文护和高洋要派军队来搞得斐龚不爽,却也是没有动钱庄的什么主意,这个事情看起来就是不太正常,只是一切都是这样的,不会有多少不良的事情存在!
既然看不明白,那么就暂观其变,斐龚在这个时候还是决定采取一个比较稳重一些的方法,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是能够将事情给解决地非常的好。
其实斐龚想不明白高洋为什么会如此低调,事实上是并不是高洋自己想要如何低调,而是因为高洋自己也是遇到了一些麻烦,北齐内部出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起义,高洋一方面是要封锁消息,另一方面是要四处救火。所以即便是让斐龚占了大便宜,高洋也已经是没有什么精力去搭理斐龚了,因为他自己所要做的事情都是很多很多了,更何况高洋的资金是越来越不够了,高洋也是又需要问斐龚这个最大的金主借钱,所谓吃别人的嘴软,拿别人的手软,高洋想要斐龚的金子,自然也是必须对斐龚客气一些。
若是斐龚知道了高洋的心态和他面对的问题的时候,斐龚恐怕是会非常的亢奋了,因为毕竟这一个事情是非常的了不得的,他前面的布置都是产生了正面的效果,没有什么能够比这些更让人感到高兴了。
第352章 小弟李薪
泯灭疯狂的气息。剩下安详之气度。斐龚从来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过。因为在斐龚看来。向来都是我命由我不由天。为什么非得弄出一些所谓的自我克制的东西出来。斐龚只觉得克己复礼只是用来泯灭人性的教条。斐龚向来不希望这样。所以他也是从来不克制自己。
而最近让斐龚感到非常欣慰的是。最近不再克制自己**的又是增添多了一个战友。那人不是别个。正是李釜。这个从来都是宣称自己绝对不会娶妻的钻石王老五。终于是找到他人生中的真爱。对象不是别个。正是那个小寡妇安娜。这小寡妇虽然长得不是太过漂亮。但是心地善良。极为讨人的欢喜。所以李釜最后也是看中了安娜。两人不知不觉的并没有花多长的时间。已经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这可是非常让斐龚感到惊奇的。
斐龚想要感谢V。感谢MTV。感谢这一路走来所有帮助过他的友人和敌人。而斐龚更要感谢的是池蕊。正是池蕊使得斐龚完成了他心头悬着的一件麻烦事。能够让李釜完婚。看起来并不是斐龚的责任。但是斐龚觉得既然自己是和李釜是结义兄弟。那么像这种事情自然是要落力相助的。
斐龚让祁碎给李釜安排了一场规模浩大的婚礼。极尽奢侈之能事。斐龚并不是个多么豪爽的人。但是他觉得给自己的结义大哥办喜事。一定不能太寒碜。如果真是太寒碜了。那么不单单是李釜没面子。斐龚也是会觉得自己同样也没有什么面子。
婚礼大搞特搞。可是没将李釜和安娜这对新人给整地累到不行。这下子李釜才知道。原来结婚是一件这么繁琐的事情。这下子李釜倒是非常佩服办了那么多次喜事的斐龚了。李釜不知道斐龚是怎么熬过来的。如果换成是他。李釜自己觉得一定是没有办法能够做成这样。
婚事办完了之后。斐龚并没有就此结束。而是将李釜和安娜请到了众将士的面前。站在一万多精锐强悍的猛士面前。娇小玲珑的安娜只觉得腿肚子都在发抖。斐龚朗声喊道:“祝大哥和嫂子百年好合!”
“祝大哥和嫂子百年好合!”万人的吼声汇集在一起就像是滚滚奔雷让人听在耳中只觉得的非常地震撼。
好一声大哥。好一声嫂子。就是这么简单地称呼。将李釜和安娜两人可是感动的不行。特别是小鸟依人的安娜。站在李釜的身边更是显得娇小地她这个时候显得更是非常的感动。那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受到尊重。安娜自然是感动到不行。
李釜则是白了斐龚一眼。这家伙就是爱搞事情。这三天办喜事已经是让李釜疲惫不堪了。而斐龚却是还想要这么去做。这可实在是个不让人安生的家伙。
“哇嘎嘎。我这不是让弟兄们来见一见嫂子吗。不然到时候见到嫂子都是认不出来。若是失礼了那岂不是非常的不好!”斐龚朗声笑道。
李釜无奈的摇了摇头。很明显斐龚是在和他耍滑头。但是李釜也是无奈。谁让这是他在成亲。让众弟兄取笑一阵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李釜倒是没有觉得说这个事情有什么太大的不妥之处。
见到安娜很是难为情地样子。斐龚也是不想继续难为这一对新人。而众将士也是对李釜有着一些敬畏。所以原本是要想出一些古灵精怪的为难人的事情来去闹腾这对新人的。却也是中止了没有去做。这都是看在李釜的面子上。人们才是没有将他们疯狂的举动进行到底。
“好了。都散了吧。你们这些猴子可是把嫂子给吓到了。”斐龚朗声喝道。倒是引得大家一阵哄堂大笑。
众将士非常有序的退了开去。这也是战斗力的一种体现。一只部队是否有战斗力。是能够从他们地日常行为举止就判断出来的。而现在西石村的部队。都已经是能够给人感觉都紧张团结。有着极高的素质的这么一种体现。这让斐龚感到非常的欣喜。这个事情也是相当不错的一个事情。“嘿嘿。这帮小子看起来可是有着不小的长进啊!”李釜朗声笑道。他是在各个部队都付出了心血的。现在能够见到大家地成长。最为欣慰的人自然是李釜。
斐龚点了点头。这个也是他乐以见到了。斐龚转而望着安娜笑道:“嫂子。下边的弟兄那都是一些粗人。一个个都不是那么识礼数。嫂子你可是要多多担待才是!”
安娜让斐龚说的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毕竟之前她跟斐龚的身份是差了一大截地。而现在斐龚是开口一句嫂子。闭口一句嫂子。可是喊得安娜心中紧张非常。
李釜对安娜是非常地着紧的。自然也是发现了安娜在斐龚面前并不是十分自然地表现。所以李釜便是恶声恶气的对斐龚说道:“斐龚啊。你不是很多事情要忙吗。不如你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啦!”李釜这是直接给斐龚下了逐客令。
斐龚嘻嘻笑了笑。他自然是不想继续的做电灯泡。便是向安娜告了一声罪之后就走了。等斐龚走了之后。李釜这才笑着望着安娜说道:“是不是对斐龚还有些畏惧?其实现在斐龚只是你的义弟。可不是你以前口中的那个斐龚老爷了!”
“啐!”安娜脸上羞红的。对李釜口中义弟的称呼。安娜却也是觉得非常的让人觉得奇怪。这是安娜的一个感觉。只是在具体的情形当中。斐龚也是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斐龚昨天要我转达一个任务给你!”李釜突然神情肃穆的说道。
“什么任务?”安娜紧张非常的问道。她可是将斐龚的话看地是非常的严重的。这就好像是惯性力一般。安娜对斐龚的敬重也是一种惯性趋势。短时期内是非常难以更正过来。
“让我好好想想是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其实斐龚说的是要你赶紧生一个大胖小子。这样好给李家传宗接代。夫人啊。我看我们恐怕是要多多努力才行哦!”李釜哈哈笑着说道。这个时候的李釜可是已经有了斐龚十成的精髓。当然。这里指地是在无耻方面。
安娜脸上布满了红霞。这个时候如果地上能够有一个地洞冒出来。那么安娜应该肯定是会选择钻进去地。这样的话听得安娜实在是羞愤非常。她追着李釜便是想要追打李釜。两人便是这么情意浓浓的嬉笑打闹着。
斐龚其实也真的是有事情需要去做。一个人到了像斐龚这般地地位。只要是你想要去做。就一定是有事做的。只要你不想去做。那也绝对不会是有事要求你在什么时候做。这些就是领导者的特权。也可以说是领导者的枷锁。
我们掌握了我们应该拥有的那一部分东西。而另外的一些更为有用。更为清晰的也许并不在我们这一块。那么应该如何去做。或者说应该如何获得一个相对稳妥地成功方法。这些既是要依靠我们曾经的一些经验来去指导我们完成对现在一个具体情况的判断。更为重要的是在一个合适的途径上取得我们认为能够取得的一些成功。
我们站在每一个位置都是合乎常理的。不能够贸贸然的对自我进行绝对地否定或者是过度的信心膨胀。这些都不是一种良性的心理所应该持有的一种状态。多少年来。我们总是进行一些极为耗费时间和精力的撒网式的捕捉客户的方法。只是这种方法是一个什么概念的一个东西。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了解。一切都只是在摸索中前进。在学习中进步。
斐龚今天来到了娱乐区。他已经是非常长的一段时间没有来了。所以斐龚一来到娱乐区之后非常短地时间。老曹和欣白就已经是来到了斐龚身边。娱乐区是出了名的吃喝玩乐。但是看老曹和欣白两个人的外型。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因为大吃大喝而身体变形的迹象。这一切或许也是需要归功于老曹的坚持。老曹这人没有别的好处。就是自制力非常地好。而他也是会自然而然地也让身边的人也跟自己一样。所以不是欣白他不想去吃吃喝喝。嫖嫖赌赌。而是因为身边有老曹一双火眼金睛给盯着。这样他就是再想如何也是很难能够将事情给办成地。
“老爷。可是好长时间也没见你来过了。我和欣白还以为你将娱乐区给忘记了呢!”老曹呵呵笑着说道。虽然是抱怨。但是因为老曹的语调和表情的缘故。是一点儿也不显得他有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态势。
斐龚朗声笑道:“老曹。你别给我耍滑头啊。你这人我最是了解。嘴上说的是一套。心里边想的却又是另外一套。我看你是不太想来迎接我吧!”
老曹只是一个劲的傻笑。若是想要和斐龚较真。那结果一定是他失败的为多。老曹明白只要是自己跟斐龚争辩。那么到最后没有道理的人就只有他自己一个而已。而别人则是不会有任何不相干的事情。
“欣白。你最近干得非常不错。这些我经常有听祁碎总管提及。我看是不是要将你们两个升一下职。将你们调到更高的职缺去可好?”斐龚朗声笑着说道。
这个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老曹和欣白听到斐龚以如此的口吻说这件事情。他们两个脸都是白了。这不是明摆着明升暗降吗。老曹和欣白也不是傻子。他们如何肯轻易的放过这么一件事情。而且他们笃定的认为。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将对方的一个最后的底线给留住。“老爷。我由始至终都参与到了娱乐区的建设。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我看到他们后心中都是充满了感情。这些是非常让我感到挂念的。我希望将自己继续的留在这里。为这里的建设添砖加瓦!”欣白是急声说道。他可是得把自己给留在娱乐区啊。要不然他如何能够与别人去争呢!
老曹也是有些急了。娱乐区可是众人眼中的一大块肥肉啊。老曹都是有点想着斐龚是不是有过河拆桥的意思。但不管怎么样。眼前他是需要将这个事情先尽快的完成好。要不然未来就没有办法进一步的将整个的盘面给控制住了。老曹也是赶忙接着说道:“老爷。我在娱乐区干得好好的。现在并不是十分想要升值。希望你能够答应我这么一个小小地请求。再说。若是我升了。这里你交给谁打理也应该不放心吧!”斐龚对自己地实力可是有着非常高的自负的。所以他也是看破了一个既定事实。那就是斐龚其实并没有合适的人选来替换自己。
斐龚原本只是想借着这个事情和老曹以及欣白开一个小小地玩笑的。只是没想到老曹据仍然是会说出这番略微的带一点威胁的话出来。斐龚不是个喜欢听别人威胁的话的一个人。斐龚在某种程度上更为愿意和一些相对的有自己地个性主见。却又是不至于会作出一些不应当的事情出来的一些人。
“嗯。既然是现在没有人能够替代你。那么我会尽快的找到这么一个能够替代你的人的!”斐龚气鼓鼓的说道。他这话也纯粹是个气话。只不过听在老曹耳中。那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老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斐龚地话是个什么意思。老曹再清楚不过了。他现在倒是有点后悔他刚才那样的口吻说话了。其实刚一说出来之后老曹就有些后悔了。而到了现在。老曹更是痛心疾首。
多少人能够进行一系列的开发。进而去将一整个知识面以及技术面都进行下去。无论是对自我还是事业又或者其他。其实都是需要的一个自我挖掘的过程。对自身优缺点没有一个非常客观的理性判断。那么就非常难以在接下来的一些工作当中胜任自己应该有的那么一些角色。
“你们两个是很不错。但是有一些问题你们自己身上存在着。却是一味的规避这么一个问题。讳疾忌医可不是个好地心态。我希望你们能够直面自己心中的缺陷。进而是将这些缺陷更好的完成好。而不必是说因为多少失误就找出多少理由来去搪塞。我最不爽的就是这样的人。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本事。你有本事而没本钱。别人都是会捧着钱找上门来了。而如果你是有本钱而没本事。那么不管你能够做到怎么样地一个情况。到最后都是会将钱都给亏空地。所以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想大家都已经是心中有一定地了悟了。”斐龚肃声说道。
在斐龚说话的时候反而。李釜和欣白两个人都是低垂着头。两人是将斐龚的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一点儿也不敢放松。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是成功的。一种人是失败的。成功的人有许许多多的优点。但都是会有同样的一个优点存在。那就是心态。一种积极向上而且目标明确的心态。这是使得你通往胜利的阶梯。而只要是你做到了这些。那么你就是能够得到非常大的一个成就。这是非常明确的一个事情。
“嗯。那么和我聊一聊最近娱乐区的一些近况吧!”斐龚朗声说道。他也是不想在一个话题上绕来绕去绕太长的时间。那样对于双方都是一个非常高风险的消耗。所以他不想让老曹和欣白继续难受下去。便是突然转换了一个话题。
而其实老曹就这个话题早已经是准备了一大堆的素材以及讲稿。便是准备着能够在今天给斐龚好好的说上一下的。现在既然是斐龚问道了这一点。那么老曹自然是恰逢其会的便是要跟斐龚好好的聊上一聊。老曹朗声说道:“最近娱乐区的运营已经是踏入了正规。一切都是能够按照预先计算的一样去运行。现在主要的是我们娱乐区的各个项目都是逐步的完善了。一切都是在稳定的获利。虽然是利润稳定了。但是也表示着利润暴涨的空间已经几乎没有了!”
斐龚点了点头。老曹说的也就是娱乐区最近面临的一个情况。那就是虽然能够稳定的获得利润了。但是就现在来说还是很难在接下来的一个时间段里有一个更高幅度的增长。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好。没有人能够在这么一个情况下将这个事情给办成。逆趋势高速暴涨是需要耗费非常难熬的一个时段的。
斐龚是一个百折不挠地家伙。他自然是不会因为出现了一个小小地涟漪就是以为这个世界即将末日危机了。但毕竟这是一个麻烦的事情。斐龚并不是一个能够点石成金的圣手。所以对这个问题。斐龚自己也是不能马上想出什么太好的办法出来。
“这是一个必经地阶段。在这个阶段当中。我想我们需要去进行一些数据的分析。将我们能够得到的这么一个情况更好的完成。这样我们才是能够将这个坎给迈过去。如何在现有的各种条件之下。将每一个产品的利润进一步的扩大。这里面涉及到成本管理和生产管理。一切地一切都是为了盈利。我想你应该能够明白我的意思!”斐龚沉声说道。斐龚这个时候说话的对象自然是老曹。其实老曹对斐龚的这种看法也是相当的认同的。只是在现在这么个情形之下。要做到斐龚要求的。真的是很难很难。只是再难也是要硬着头皮上了。在不久之前听到了斐龚地强硬“换人”的说法之后。老曹已经是不敢去对现实抱太大的妄想。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他自己努力的去争取的。
“嗯。那么好吧。你们去忙活你们的。我今天来也就是给你们两个聊上几句!”斐龚朗声笑道。
只是这个时候老曹和欣白就是已经小不出来了。他们两个再清楚不过。他们是在进行一种对自我的摧残。因为他们需要去为一个极难极难的事情而去花费他们所有地精力去促成这件事情的达成。
每一天。我们都是站在一个相当的高度去看我们的过往以及预测我们的未来。在这么个预测的过程中。你能够对自己过往地成绩有一个中性地判断。而对于性格的一部分自我剖析。也是有着相当大地前途的。对这一些。斐龚从来不避讳这一点。
“嗯。那么我就不再耽扰你们了。你们好好的做好你们自己的事儿就可以了!”斐龚朗声说道。然后便是转身而去。
斐龚走后。却是剩下老曹和欣白大眼瞪小眼。这两个家伙也是非常的郁闷。明明今天应该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事情来的。但是却好像没有人就这个事情得到了什么好处。反而是将自己都搭进去了。这两个人自然是有够郁闷的。
肇事者斐龚却是逍遥的走了。他只是个计划制定者。至于实施者心中有什么不妥当的想法。斐龚觉得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比较重要的一个事情是。斐龚必须去抽查许多的东西。例如粮仓粮食的存放情况。各人员考勤的具体情况。以及各部队的训练和战斗力提高情况进行抽查。这些都是随机性的。没有人会因为自己站到了一个不利的地位而就会因此而产生什么不好的状况。
斐龚今天希望去看一看黑蛮的训练情况。因为这是他最为不熟悉的一个部队。对这一阵子来言二的工作开展成什么样子。斐龚心里也是一点儿底儿都没有。虽然是没底。但斐龚依然非常渴望的能够去做一做。希望能够将这些事情给非常完好的处理好。
黑蛮!既然是能够被称得上一个蛮字的。其实都是相当优秀的种族。蛮字虽然是有贬义。但在某种程度上又何尝不是表达了一个称呼者心中的那种敬畏。能够让对方害怕的种族自然是非常优秀的。那么不管别的怎么样。我觉得只要你去好好的教导教导对方。对方也是一样可以非常便利的获得他们需要得到的东西。言二在训练黑蛮这些肌肉异常结实的汉子。这个可能性还是比较低的。因为黑蛮的肌肉是强悍到会让别人感觉是在触摸钢筋铁骨的样子。
斐龚隔得远远的看言二炼兵。以前言二都只是畏畏缩缩的样子的。但是现在。你却是能够很明确的见到对方这么一种情况的产生。
如果只是需要进行一些自我的概念的执行。斐龚觉得的言二是非常成功的。但是他一直都是沉醉于他自己地地一些得失当中。这样的人自然是更加的难以搞定。斐龚不觉得自己需要这么去做。而且也是希望能够去做这么一个事情。
等到言二训练了好一阵子之后。斐龚觉得他自己已经汗流浃背了。虽然斐龚不给别人做单的。但是就这么一种情况地产生。有时候你也很难手你自己到底有没有可能会去忍受那种漫长的等待。
好不容易等到言二的训练告一段落了。言二这才是慢悠悠的走到了斐龚的身边。只是言二第一句冒出来的话就已经是足够让人感到郁闷非常了:“老爷。你以后若是想要来的话还是提早告知一下。这样我才比较好安排我们大家双方地时间。而我认为也是只有这样。才会在事先最好充足的准备。这样也不会对双反都产生一种不好的影响!”
斐龚有点郁闷的感觉。原本他觉得自己来又是做得是监督视察的事情。但是一开始就是让言二一阵劈头盖脸的喝问。这可是让斐龚感觉到非常的郁闷。
“嗯!”斐龚冷冷的应了声。“那么我过来呢是想了解一下黑蛮最近地训练情况怎么样了。我觉得你在黑蛮的训练上面好像是比较奇特的。能不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呢?”斐龚沉声说道。因为军队最为看重的都是纪律性。所以磨练新兵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一些相关的或者是不相关的事情。都是在为能够达成这样一个目的而去进行。
言二明白斐龚说地奇特是指的什么。也就是说他没有按照既定的路子来走。而只是一心的想通过一种相松散的方式直接就是教会黑蛮如何在战场上发挥出他们最大的实力。言二觉得黑蛮地优势是在山林。离开了山林地黑蛮就不再是黑蛮了。所以言二主要是训练黑蛮在山林内的单兵和协同作战。以及如何做一些侦察行动去搜集一些必要地情报。
这一切其实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但是因为黑蛮的训练都是在山林中。所以大部分的人便是认为言二这是在惯纵着黑蛮。说言二纪律散漫没有带兵的才能。有人的地方就是有嫉妒。言二虽然为人尚可。但是他也是无法摆脱这一点。
“老爷。我想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你都应该是支持我和偏向我的吧。这一点我在问你要黑蛮的时候可就是有提到过的!”言二微笑着说道。
斐龚认真想了想。倒好像还真的是有这么一回事。这下子斐龚倒是觉得非常郁闷了。他在反省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在某种程度上去进行一些不应该有的陈诺。
“咳咳咳……”斐龚在干咳。却是想不出应该如何来去自圆其说的比较好。
见到斐龚如此大的动作。言二也是心中感到好笑。他自然是比谁都要清楚。现在斐龚的心情怕是不会太好的。所以言二也是不想要继续让斐龚感到郁闷。他赶忙是接着说道:“最近我主要是让黑蛮在山林内训练。我觉得黑蛮的舞台在山林。若是让他们在平地作战。那简直就是对他们使用上最大的浪费!”
斐龚点了点头。他也是非常赞同言二所说的这个事情。而且他非常清楚的是。只要他能够将一些事情更好的进行一个处理。坏的事情也是能够变成好的事情。言二对黑蛮的使用绝对是正确的。看来将黑蛮交给斐龚是一件相当正确的事情。斐龚也是没有因对这个事情而绝对有什么好后悔的。
“你这个思路是相当的好的。我也是非常认可。黑蛮在山地上奔跑甚至比在平地上奔跑还要快上许多。他们是属于山林的。只不过我既然是给了你们这么多的特权。那你可是一定要给我训练出一支真正能够拿得出手的精英部队才行啊。要不然别的部队的人可是要说我偏袒你们啊!”斐龚朗声说道。他这也是在刺激言二。所为的不过是要言二将黑蛮给真正的练出一支山地雄师出来。
言二重重的应道:“诺!”
斐龚笑了。这个言二怕是真的能够成为一个非常优异的统帅。能够见到言二一天一天的成长。斐龚也是觉得非常欣喜。
“哈密尔那家伙最近的表现怎么样。可还算称职?他应该没有拖你的后腿吧?”斐龚朗声说道。这个小子若是调教得当。将来定然也会是个好手。斐龚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挖掘人才。而且最重要地是那个挖掘地过程。能够让人充满了成就感。这就是让人感到非常有吸引力的一个事情。
一提到哈密尔。言二就是皱起了眉头。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怕是相处的并不是十分好了。这两个人性格上面都是有着一些相似的不良地地方。这些斐龚自然也是清楚。斐龚盯着言二。他倒是要从言二的口中听一听哈密尔最近到底干了些什么。
“哈密尔这人极为蛮横。他好像对我产生了什么误会。一直都是无端端的针对我。我找了他私底下沟通。但是他又不说什么。我连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人家都不知道。这可是一件让我感到非常郁闷的一件事情!”言二朗声说道。
斐龚点了点头。他也是可以预见地到哈密尔一定是这样的。因为如果哈密尔不是这样。那才是有鬼了。而言二或许是某次踩到了哈密尔的小尾巴。这样哈密尔才是会对言二像是刺猬一般。斐龚能够想象的到言二既受不到哈密尔地帮助。又还要面对哈密尔的臭脸和不时的挑衅的时候的那种郁闷之情。
“哈密尔就是这样的人。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很快的他就是会忘记你对他的一些不好地影响了!”斐龚沉声说道。
言二点了点头。这些天哈密尔就已经是有所改观了。言二倒是希望事情真的是想斐龚所说的那般。那么他既然是不用再受哈密尔的白眼。也是能够多一个非常好的帮手了。
斐龚朗声说道:“看样子你应该有着自己一套非常清晰的理念。那么我也就不需要太过担心了。我看你只需要多加注意一些就是可以了!”
“是的。老爷!”言二对斐龚点头致意。
斐龚再看了一下黑蛮的训练情况。然后就是离开了。若是他一直在那杵着。言二便是没有什么心情继续去做着他本来应该做的事情。为了不打扰到正常地一些工作进度。斐龚还是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离开才是。
从黑蛮的训练地方走出来后不久。斐龚便是碰到了正要找他的祁碎。
见到祁碎气喘吁吁的样子。斐龚便是觉得好笑。斐龚朗声笑道:“怎么了。出了什么大事了。把我们的祁碎大总管都是惊吓到这个程度!”
祁碎匀了一口气。这才说道:“老爷。这事儿还真的是怪。原来李釜大爷还有一个弟弟。叫做李薪。这个李薪非常地蛮横。现在已经是跟李釜大爷吵了起来了。两人是各不相让。而嫂子她也是被吓得不行。所以我才是赶紧来搬救兵。就是只能想到找老爷你出马了!”
斐龚很汗。李釜大哥什么时候跑出一个小弟出来。而且听口气也是一个非常蛮横地家伙。这可是让斐龚傻了眼了。怎么这样的事情也是能够发生。
“那我们赶紧回去啊!”斐龚大喝一声。便是扯着祁碎飞快地往斐宅奔去。
等到了斐宅门口。斐龚却已经是能够听得到嚣天的叫骂声了。还真的是嗓门大的兄弟俩。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义弟了。斐龚也是心中有几分的期许。
“哇嘎嘎。李釜大哥。李薪小弟。你们两个暂时都压压火气。我们要以德服人。我们要以德服人!”斐龚还没走进去。就已经是扯开嗓门大声嚷了起来。但斐龚进去之后。却是见到李釜和一个比李釜身材要矮一些的一个小子。这小子的脸色还算是正常范围之内的。而不是像李釜那般的黑如锅底。而且李薪的身子却也是没有李釜的身体看起来那般宽大。只是那股怒目圆瞪的眼神。却是充分显示了他的那种年少轻狂!
“你谁呀。谁你小弟啊。别乱攀交情啊。小心窜辈!”李薪那小子扯开嗓子吼。看得出。他现在的火气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旺盛。
第353章 谈心
斐龚倒是有些傻了眼,他从来没有听李釜提过他还有一个小弟,而现在看来,李釜不提李薪到也是有着非常让人理解的因素存在的,那就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原因,李薪这个小子实在是太拽了。“放肆,这是你斐龚大哥,你这人是越来越不知道什么叫尊卑了!”李釜大声喝道。
只是李薪却好像根本就不吃斐龚这一套,他只是昂头向天,一点儿也不理财李釜,李釜虽然非常的懊恼,但这个时候他也只是能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李薪,却是奈何不了李薪分毫。
斐龚在一旁在李釜和李薪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是闻的非常清楚,这不见得是个什么太大不了的事,但有时候人跟人的芥蒂就是由这些琐碎的小事发展起来的,为什么会如此呢,没有人能够清楚,斐龚也无意深究,他只是望着李薪那厚实的小身板,粗略一看,这李薪还真的就是有点像是李釜的缩小版,虽然秀气了一些,但也是充满了爆炸力。
“呵呵,走,一起吃饭去,李薪刚来,我应该为他接风洗尘才是,好了,李釜大哥,别绷着张脸了,是时候让我们做我们自己的事情了!”斐龚朗声笑道。
李釜和李薪两个虽然不是很对路,但斐龚的面子这兄弟二人还是不敢博的,他们便是跟着斐龚一道来到了饭厅。仆人们早就是通知了厨房,自从斐龚有钱了之后,厨房是经常都有做一些菜用蒸笼热着,一等到斐龚想要借贷人了就是能够很快的凑出一小围酒席出来,速度那个是叫相当的快,只是这种快速的速度却是让李薪感到非常的惊讶,他有点疑惑的望着斐龚和李釜,难道这两人知道他今天会来。
李釜白了李薪一眼,这个小弟现在这么个样子也是在是表现的太不成熟了,李釜看了也是觉得李薪虽然很有潜能。却也是需要经历一段比较长的时间让他去磨练,这样才是能够将这个事情很好的解决。
斐龚却是一点儿也想不到为什么李薪会这么的惊讶,斐龚这也是人有钱了之后忘了没钱地时候的难处了,所以他只是呵呵的笑道:“来来来,起筷,喝酒。让我们一起喝酒,将所有的不快和郁闷都给冲走!”
“干!”
“干!”
李釜和李薪都是豪爽之人,所以他们也是一杯见底,而斐龚原本就是酒量过人,三个人凑在一桌,喝得自然是热闹非凡。
酒过三巡之后。李釜还好些。李薪却已经是有点舌头打结了。而斐龚这个时候却是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他本身就是个大酒坛子。就这么点儿酒。对斐龚而言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地。
“李薪啊。这么些年你都是在干什么呢?”斐龚见到李薪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开口闭口都是哥俩好地时候。这个时候斐龚明白他地机会来了。这个时候要问李薪一些问题应该是有着最大地成功可能性地。
“还能干点啥。不就是去掘别人家地坟喽!”李薪呵呵笑着说道。他脸上已经是红得不成样子了。
李釜一听到李薪这么个口吻说话。他就是无名火起。只是在这个时候。李釜觉得斐龚在场。而且正跟李薪说着话儿。不方便他在这个时候发作。要不然李釜又是要将李薪从头到脚地再次痛骂一次。
斐龚愣住了。奶奶个熊地。我还鬼吹灯呢。摸金校尉呀你。斐龚还真地是横看竖看都没有从哪里看出来李薪像是个盗墓地。只是斐龚也是明白一句话。那就是说越是专业地人士越是看不大出来。这是非常明显地不想一个盗墓贼地人。难道李薪还真地是。参照了一下李釜那副臭脸。斐龚已经是有八成地把握认定李釜就是一个盗墓贼了。
斐龚脑子里其实是在转悠。如果真地是盗墓贼。那么李薪应该是一个非常有钱地主才对。但是怎么看起来李薪却是一点儿也不像金主地样子呢。
“李薪啊,做你们这行应该是相当好赚才是,怎么我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你好像是做盗墓的?”斐龚凝声说道。而其实斐龚潜台词就是李薪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相当有钱的主。
李薪沉声说道:“我们掘了幕之后都是给了一些卖手。只有他们才有路子将东西给卖了,价格相当的低。你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很邪的,很多人嫌这些东西不干净,就不想要了,所以只能是混口饭吃!”
斐龚听了是瀑布汗啊,原来就是这么邪啊,这些人搞来搞的不为了别地,也就是因为被中间人吃了大部分利润而收益非常低微啊,斐龚还真的是没想到原来做盗墓贼的在这个时代是如此的悲惨的一个职业来的,只是可能他们对事情的一个认识都已经是定势了,所以他们才不能从他们原来的那个里跳出来,这是相当不好的一个事情,但没有人会想到要去改变什么,或许李薪这个年轻人也是没有能够有那中魄力说是什么时候想真正地从那个里跳出来。
“呵呵,其实我倒是不认为你干的事儿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这样吧,只要你能够挖到多少东西,我都是会以高于那些卖手许多的一个价格来向你购买,这样我想你就应该是能够有兴趣继续的在这么一个行业中作出属于你自己的一个成就出来吧!”斐龚朗声笑着说道。
“斐龚……”李釜皱紧了眉头,他是好不容易想要说劝说李薪从盗墓这个卑贱的行当当中给跳出来,但是斐龚不但是没有给他帮口,反而是怂恿李薪,给李薪一些承诺来刺激他更努力的在盗墓这个行当当中继续的去努力。
“可以!”李薪两眼放光,看上去十分地亢奋地样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搞什么东西,但是他知道这一次一定会是个好事儿,“只是不知道你说的很高地价格到底是多少?”
斐龚呵呵笑道:“我说的很高的价格就是比卖手给的价多出一倍以上,到底钉在多高比较合适,需要我对物件作出了正确客观地判断之后才是能够给到你价格。”
李薪这个时候可真个是两眼放光。因为他就是盗墓业的一个行业参与者,他能够估算的出来若是按照斐龚的路子来走,未来他将会能够存在多高空间的利润。
“太好了,斐龚大哥,我们一定可以非常圆满的将这一次合作给完成好地!”李薪兴奋非常的说着,其实按照李薪的说法去操作。也是一定可行的,只是一个操作策略以及操作的境界来看,李薪在许多事情上面都不是很成熟,李薪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成熟,而李薪最大的优点也是不成熟,就像是所有人能够在一个自己不是很熟知的事情里头去运用一些属于他们自己的一套行之有效地方式方法,去将事情完整的做好,这样我们就是能够将许多能够控制住的事情都是控制好了。
“好地,那么我们这就说定了!”斐龚嘎嘎朗声说道。
拿斐龚来说。他在这件上面投入的只是时间成本,其它的就已经是不需要进行一个多少个波段式上升之后,他所能够获取的利润就会是非常恐怖的多的。在我们仍然能够进行一些事情的时候,尽量的将我们的事情做好,而不需要在一个多少地程式当中去模糊,有时候我们非常的劳累,但是为了我们的职责,为了我们能够对得起我们所拿到的薪金,我们需要控制住自己的瞌睡,去义无反顾的将一个事情坚持着做完,这一切需要太多的信念和努力。我们在自己能够获得成功的地方去进行开发,这样才是能够将一些事情非常好的做成。
“哇嘎嘎,那好,事情就谈到这里,现在我们喝酒,痛快地一醉方休!”斐龚大声的喊着,只是你却是千万不要认为他现在已经是有些喝高了,斐龚只是想要将李薪给灌醉罢了,只要是能醉了。那么他所需要让李薪做的事情就可以说几乎已经定了下来了。
疯狂之人必有疯狂之处!李薪的疯狂就在了他在找墓穴上面的能力,以及他能够为这一切去不断的付出的一个努力的过程存在,这一切都是需要相当多的一个努力地过程,而李薪以一个比较年幼地时候就已经是完成了这一切。
这一晚,李薪真个是喝到了酩酊大醉,就是李釜,也是喝高了,其实李釜倒是恨多一点还是爱多一点,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三人当中怕就是斐龚还只是喝到几分醉地。要做到这么一点,已经是非常不容易。毕竟斐龚是以一战二,到了后来,李釜都是只敬酒给斐龚而不会灌李薪的。
翌日,李薪醒来之后,头略微的有些疼,只是李薪胜在身强体壮,他也并没有进行什么有必要的喝醒酒茶之类的事情,便已经是飞快的跑去找斐龚了,李薪心目中有一个最为明确的目标,那就是要在一个非常明确的时候将一个事情给非常完整的给办理下来,那是李薪的风格。
李薪对斐宅还不是很熟,所以只能是由仆人领着去找斐龚,等李薪见到斐龚的时候,斐龚早已经是在打着太极拳了,李薪倒是有点惊讶,因为他觉得按照斐龚在他那个位置所取得的成就,有时候慵懒一些也是非常正常的,只是没想到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斐龚好像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而且还起得这么早来打拳,这就是让李薪感到敬佩的地方。
斐龚打完了一套拳,这才是拿了一块汗巾给自己擦拭起汗滴来,斐龚一边擦汗一边朗声笑道:“李薪啊,怎么起得这么早,昨晚可还算睡得好啊?”
李薪笑了笑,昨晚睡得好不好他自己都全然没有了感觉,这个时候如何是说的清楚,李薪呵呵笑道:“昨晚睡得应该还可以,只是斐龚大哥你昨晚答应我的事,是否……”李薪的眼珠子在乱转,充满了机灵劲。
斐龚笑道:“你这小子,难道还怕我抵赖不成啊,这么一大清早的就是来找我,我跟你说。这个事情其实并不是个什么不好的事情,我说过的事儿,自然都是会很好的去兑现自己的承诺的,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所以你现在不需要别地什么了,只是需要去做你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是了!”
李薪点了点头。斐龚说的也是非常在理,只是现在李薪还没有想到他应该在什么时候展开工作会更好,李薪在心里想了想他需要进行的一些事情,这一切都是没有什么,但是不管怎么说,在现在,他已经是在某种程度上有了一个成功的前提或者是说基石,只要他踩着这块踏板往上走,那么他就是能够获取一个非常好的成就。
“斐龚大哥。我想你能不能给我派一些人手来帮助我,我想要自己去挑选一些人,来组成我们自己地一个团队。这个团队需要正式的进行一个非常全面的信息搜集,以及其它一些事情的分工同步进行,这样我们的效率才能高得起来,我一直都是认为,只有团队的力量才是最为强大的,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非常渺小的!”李薪朗声说道,看得出,李薪是一个目标极度明确地人,只要一个人目标非常明确。那么他就已经是比别人提早成功了一步。
“我们希望将自己的一些事情给整合,那么我们就是能够将一些事情给办好,我们需要这么一个策略,来提高我们的成功率,这是非常重要地!”斐龚朗声说道,“所以我非常支持你的提议,只要是你需要的,你便去挑选吧,我的人当中除了一些将领或者是主管级别的人你不能碰之外。其它的都是随你挑!”
李薪很是开心的笑着,毕竟斐龚给他的一个便宜行事的特权已经是让李薪感到非常高兴了。
“李薪啊,好像你和李釜大哥之间有什么大地摩擦,到底是一个什么原因呢?”斐龚朗声问道,对李釜和李薪兄弟两个的矛盾,斐龚一直都是有看在眼里,而且既然是结义兄弟,那么三人也都可以算是兄弟,斐龚也是不希望自己的两个兄弟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
“没啥。就是他想要我走他规划好的那一条路。只是我觉得自己希望走我自己想要走的那样一条路,这样我就是能够去获得属于自己的一个成功。但是我觉得,这些都是没有关系的!”李薪说话的口气有点闷闷地,看得出来李薪对这个事情还是有着比较大的一个不满的。
原来又是这么一个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这下子斐龚算是明白李釜和李薪两人之间到底是存在着一个怎么样的问题了,只是即便他知道了,暂时都是没有办法去给到两人实质性的帮助,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斐龚知道这两兄弟的矛盾也只有他们自己才是能够解开。
“那么李釜大哥,我去挑人去了!”李薪笑着说道。
斐龚点了点头,朗声应道:“去吧,只是希望你能够找到你所希望找到的那样的人去帮助你!”
李薪退了出去,斐龚倒是颇多感叹,无缘无故地来了一个义弟,而且还是一个盗墓贼,更为让斐龚感到有趣地是这个家伙竟然还是非常的有冲劲,其实斐龚倒是非常看好李薪地,而并不是像李釜一般的总是喜欢责难李薪,或许这就是心理方面的因素吧,正所谓关心则乱,而李釜或许就是关心过了头了。
处理完李薪的事情,斐龚自然也是有着别的事情需要去打理,从北周建立以来,一切都是风平浪静,斐龚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对眼下短期内的一个事态发展做出一个预测,因为他觉得这一切其实是相当的没有规律可言的,而且好像没有出现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能够对眼前的一些事情进行一些判断,再加上他所经历的事情已经是跟事实有了一些出入,斐龚自己也是觉得没有必要去进行一些什么太过频繁的操作。
而斐龚觉得自己近期需要去做的一个事情就是整出点儿动作出来,这样才是能够让别人对自己的实力的一个正视,这样也是有利于自己人以后出去在外面能够有一个非常正面的这么一个影响力存在,从到哪儿都是那么的有面子,斐龚觉得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有时候人总是喜欢为了一些虚名而在不断的奋斗。
斐龚自然是将祁碎和李釜给叫了过来,他们两个可以说是斐龚的首席智囊团。一旦是有什么非常重大地让斐龚自己没有办法决定的事情,那么最后斐龚总是会想到是不是请到这两人来商议商议。
“两位,我想整出点大动静出来,我要将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到西石村来,北齐和北周都是无能之辈当道,只要咱们将我们的吸引力给做大做强。那么就是能够将所有能够吸引到我们西石村的人才都是给吸引过来,现在咱们是不缺资本,唯独只是缺乏资本!”斐龚朗声说道。
祁碎和李釜是苦笑,果然只要是斐龚叫他们来议事,一般情况下都是很难有什么大的进度地,这些事情都是让祁碎感到十分的无奈的一个事情。
“你们两位有什么看法!”斐龚朗声笑道,一看到祁碎和李釜两人的死相,斐龚不但是不觉得受挫,反而是有着更为强大的意愿要将这个事情给做成。别人越是不赞成,斐龚便是越要去做,这不是为了叫板而叫板。而是因为他希望能够给自己多一些挑战,因为一个人如果是太过娇弱,是无法抗衡得了一些人一些事在某些事情的一个集体爆发的,所以努力努力再努力,你的处境就会越来越好,而不是越来越差。
“我们需要将整个一个事情去进行一个相对客观的分析,这样才是能够作出一个比较清晰地判断,这样我们才是能够将整个事情去做足做好,所以我的看法是现在还是不动的为好!”祁碎语重心长地说道。开玩笑,若是在这个时候继续去折腾,祁碎总是觉得风险太高,毕竟才将北齐高洋给狠狠的得罪了一次不说,现在这么个状况,也是无法再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扩战。
李釜也是皱紧了眉头,他是又在担忧斐龚要抛出他那个所谓的以战养战的疯狂论述出来,这可是一个非常凶悍的事情,但是李釜更加明白。既然斐龚将这个事情提了出来,那么意向性就一定是非常强烈的了,斐龚叫他们两个来,也就是为了让他们给出点子的,李釜便是只能长叹了口气,虽然他也是和祁碎一样的看法,但是这个时候说出来,怕也是一点儿也不会产生什么效果了。
斐龚笑了,看来祁碎和斐龚是觉得劝说一定是无果地。那么就是松懈或者是放弃了劝说。那么既然是这样,斐龚就是更加的认为自己这一次一定是正确的。因为若是他的做法有着太大的问题的话,祁碎和斐龚两人一定是会有着相当大的反应的,现在反应趋缓,那么斐龚便是觉得这应该是个机会。
“这应该都是一个相当疯狂的事情,但是我们承受地风险也是和我们将要获得的收益成正比的,这些事情需要一个过程,我们只是需要好好的将我们的事情给做好,那么就算是能够将一个事情给完成的非常好了。我说一下我想要做的事儿,这一次我想要动一下契丹,现在他们还是比较弱小,但是假以时日,他们定然非池中物,所以我要在他们还是比较弱小的时候就好好的搞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地厉害!”斐龚朗声说道,其实斐龚没有说地是,他之所以要攻击契丹,最为看重的还是契丹那一批优秀地工匠,只要有了那些人,斐龚就像是将整个契丹给移植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般,这一切都是充满了喜悦之感。
“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斐龚,既然你想要去做,那么我也没有别的好说的!”李釜沉声说道,其实他这也不是说就是完全的放弃劝说斐龚,而是因为他的心中也是有这么一层想法,所以才会如此附和斐龚,既然都已经是将契丹人彻底的得罪了,那么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好好的惩治一下契丹人呢,李釜也是一个有着非常强大的狠心的人,在该需要咬牙做事的时候,斐龚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去做的比较好。
祁碎只觉得现在是欲哭无泪,连李釜大爷都站在了斐龚老爷的一边了,那么这个时候他强自撑下去也是没什么效果的,祁碎便是干脆不说好了。
看到祁碎郁闷的样子。斐龚笑了,他朗声笑道:“我想咱们又是可以准备出征了,目标不是别个,就是契丹!”
这个时候斐龚雄心壮志,虽然他也曾经经历了许许多多地困难,但只要是这一些都是有着极为强悍的自信心。他觉得自己也是同样的能够将一些事情给比较对比出来。
斐龚继续的和祁碎和李釜商议了一下具体的后勤以及作战计划等一些细节的问题,将这些都完善地差不多的时候,斐龚觉得自己应该暂时将一些事情给放下来了,因为他需要将这些事情很好的完成下来,这样才是他自己的风格。
待地祁碎和李釜走了之后,斐龚想到要去看一个人,因为现在要攻打契丹了,斐龚必须是要去找一下馨蕊,毕竟他和馨蕊有过亲密关系。而且攻打契丹这个事情也是跟馨蕊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的,所以斐龚来到了个葛鸿的别院。
斐龚让杜中去将馨蕊给叫了出来,馨蕊见到来的人是斐龚。心中却是有几分的羞涩,头也是低了下去,神情更是扭捏,好像是不是十分希望见到斐龚似地,斐龚却是笑了,很是难得的见到馨蕊扭捏的神态,斐龚心中也是痒痒地。
“馨蕊,我们出去说话吧!”斐龚沉声说道。
“嗯!”馨蕊低声应了句,便是跟着斐龚走了出去。
走了一段之后。斐龚这才是幽幽的说道:“馨蕊,我很快就要攻打契丹了!”
虽然馨蕊一直都觉得的斐龚一定是会要攻打契丹的,而馨蕊觉得说自己跟契丹已经是完全的脱离了关系,那么他也是非常难能够在听到斐龚要攻打契丹的时候不发生一丁点的情感波动,而且这一次很明显的馨蕊的情感波动还是相当地大的,这一点馨蕊自己也是有感悟。
“原来你真的是要这么做,唉,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对这样的事情是不便发表什么我自己的看法的。你既然是决定了要打,那么就打吧!”馨蕊的口吻说的非常决绝的样子,但是她那颤抖地嗓音却又是暴露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斐龚看得出馨蕊是对契丹依旧有着非常深厚的情感,或者是说他对契丹人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这些事情斐龚都是非常的理解,但是理解归理解,你要斐龚去跟别人这么做,那却也是相当难的一个事情。
“打是一定要打的了,这个事情恐怕是谁都不能更改了!”斐龚朗声说道。他这话也是相当的现实。而且他觉得这个事情是非常的确定下来了地。
“瑕知道这个事情吗?”馨蕊最为关心地还是这个问题。
斐龚摇了摇头,也许现在耶律瑕不知道。但是他早晚也是要知道,所以斐龚原本是准备着在见完馨蕊之后,就是去找一下耶律瑕的。
“这个事儿还是让我来去跟他说吧!”馨蕊沉声说道,看得出来,馨蕊这个时候心中也是非常地迷茫。
斐龚沉声应道:“馨蕊,我能够理解你一个做娘亲的心情,只是现在,我希望是能够我和耶律瑕谈一谈,有些话题你是不会跟他有共通语言的,而我和他交流起来就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我想这些事情都是能够去做!”
馨蕊想了想,只觉得斐龚所说的也是道理,所以馨蕊点了点头,这个任务就是这么光荣的移交给了斐龚。
斐龚便是一个人来到了演武场,在漫天尘沙的演武场,斐龚在老远就是见到了耶律瑕正赤膊着膀子在马上带着士兵冲锋陷阵,虽然这只是一场演战,但是耶律瑕也是非常任何的在去面对,光是这么一个态度,就让斐龚非常非常的满意了。
斐龚让人去将耶律瑕叫了过来,耶律瑕满头大汗,在斐龚面前只是一个劲的笑,现在的血色骷髅不是斐龚手下最强战斗力的一支部队,但是在耶律瑕的率领之下,这支血色骷髅却是如它一贯的那般彪悍,这是一种非常愉悦的进度,斐龚能够用肉眼就感受得到血色骷髅的进步。没有什么能够比这个事情更让人感到满意了。
“斐龚老爷,你找我什么事儿啊!”耶律瑕笑嘻嘻地说着,一点儿也没有因为斐龚的到来而打断了他原本在玩闹的事情而显得有什么不满的表现。
斐龚笑了笑,朗声说道:“我们马上就要攻打契丹了,今天我特意将这个事情告诉你一下!”
原本嬉笑着的耶律瑕突然变了脸,脸色突然间变得冰冷无比。这不是耶律瑕故意为之,而是因为他真的是有点惊讶,惊讶于事情来得是如此之外,惊讶于他心中地恨已经是不如原先那般强烈,耶律瑕在不断的扪心自问,自己是否真的有着如此次坚定的信念,将屠刀从自己同胞的头上砍下。
斐龚长叹了口气,他明白耶律瑕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但是斐龚更加清楚的是。人生没有假如,而耶律瑕现在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也是非常的正常地,所以斐龚什么也没说。他只是定睛看着耶律瑕。
过了好一会儿,耶律瑕这才长吸了口气,他肃声说道:“我要求血色骷髅打冲锋,而且绝对不能有坑杀战俘的情况出现,虽然战争是不可能不死人的,但我依然是希望自己地同胞能够少一些人死去,这样的话我觉得自己的心里能够承受地住!”
“嗯,这个完全可以保证,我们又不是屠夫。而且我这一次主要的目的是因为想要引进一大批契丹的能工巧匠,这样我们的兵器营的人力和技术力量就会更加的出众了,这样地话我们就已经是能够将自己的这么一个事情做到更好。”斐龚并不准备对耶律瑕隐瞒太大,他直接就是将他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这是需要极大的坦诚的。
“多谢老爷!”耶律瑕沉声说到,到了这个时候,耶律瑕的眼内已经是没有了迷茫,而是多了几分异常清晰的情况出现。
斐龚点了点头,看耶律瑕的样子。已经是过了他自己心理的那一关了,斐龚拍了拍耶律瑕点的肩膀,斐龚朗声说道:“我们需要努力地去做,将所有的事情都是尽力的去做,那么就是能够将这么一些事情给做足做好,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只做我们自认为良心上能够过得去的一些事情,这样我们的心理就不会有太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站在高峰,众人笑我。辱我。骂我,皆浮云飘过。心似海中金,不动如山,别人又如何能奈我何!”斐龚朗声说着,慢慢的便是转身而去。
耶律瑕一个字一个字的咀嚼着斐龚话中的含义,看耶律瑕地样子,像是若有所悟地样子。
要打仗了,而且是要打契丹,或许是人们已经习惯了战斗,所以这个消息在西石村发布出来之后,并么有引起太大的轰动,而斐龚也是不想要隐瞒他们地意向,本来斐龚这次攻打契丹就是想要吸引眼球的,自然是不会遮遮掩掩的,为了保密而就什么都不说。
西石村知道了后,整个消息就像是涟漪一般的扩散了开去,收到这个消息的许多有心人们各有各的看法,有的人认为斐龚的犯了失心狂了所以才会作出这样的事情出来;当然也是有人认为斐龚这么做非常的有胆识,是一件真正的勇士所为;而更多的对斐龚比较有了解的人士则是属于比较拿捏不准的一群,他们还真的是有点不好把握到底斐龚为什么会这么做,思前想后,都是判断不出斐龚真实的目的是什么,既然是想不透,那么人们就只好不去想它,而只是需要将这么一个事情更好的做好就是可以了。
大戏开锣,帷幕拉开,一场大戏即将开场,一切目光的焦点都在斐龚的身上,而这正也是斐龚希望能够达到的,所以他在想着是不是能够将一些事情给做足做好,好将这台戏给唱得更好。
第354章 上兵伐谋
在世人眼中,斐龚是一个疯子,因为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多给自己找麻烦,人都是好逸恶劳的,只是成功的人往往都是喜欢自我摧残的疯子,他们不是太闲,而只是因为这样的话他们能够得到一些近乎是自我突破的催化作用,人都是给逼出来的,成功者要么是真的给命运之轮逼迫,也可能是自我逼迫,这些都不是最为关键的,更为关键的是斐龚就是属于那种敢于自我逼迫的那一类。攻打柔然人,攻打高句丽,攻打契丹,对以战养战十分喜好的斐龚就像是一个无时无刻都不在渴望着战斗的疯子,他在挑衅别人的同时也是吸引了许许多多人的目光,凡事皆有两面性,斐龚在失去某些东西的同时也是得到了某些东西。
部队以血色骷髅为前锋,悍马营为中军,黑旗军则是在两翼策应,这是在西石村部队当中已经有些定型了的阵势。
上兵伐谋,斐龚不觉得他能够达到上兵的境界,他当然不能跟有着神机妙算的诸葛武侯相比,但是斐龚有的是对着战斗的执着,他是认为心态决定一切的人,只要是有着疯狂到近似无我无畏的地步的军队,才是斐龚心目中最为喜欢的军队。
此次血色骷髅的士兵明显的感觉到了他们的将官耶律瑕和以前的不同,这还只是在行军途中,耶律瑕就已经是非常的严肃而且态度非常的冷酷,这是耶律瑕非常关心的一仗,此役耶律瑕认为只能胜而不能败。
斐龚从其它将领的反馈得知了耶律瑕的这种反常表现,虽然斐龚对耶律瑕的心情十分的理解,但是战争是不会任由个人的情感发泄的地方,这里需要绝对地冷静与冷酷,若是心中被怒火给占据了,在战场上就是很难做到镇定自若,只是斐龚没有去找耶律瑕,因为斐龚非常明白。很多东西都是需要自我的历练,到了最后才能够真正的感悟从而成为自己的东西,斐龚希望耶律瑕能够自己过掉这道坎,而不是他自己去帮助耶律瑕跨过这道坎。
这已经不是斐龚和李釜第一次去出征契丹了,特别是斐龚,他曾经和契丹打过交道。更是和耶律雄拔可汗达成过协议,要将契丹打造成为最伟大的冷兵器生产基地,只是这一切都是随着耶律雄拔的离世而成为泡影,只是斐龚心中一直都是没有忘记他这个愿景,斐龚是一个为了能够实现自己地目标而不懈努力的家伙,他可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人。
“李釜大哥,故地重游,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没有?”斐龚沉声说道。
李釜呵呵笑了笑,最近李釜的心情可是相当的不错。多年不见的弟弟李薪也是回来了,兄弟能聚在一起也是个天大的福分,李釜是个相当惜福的人。所以他觉得上天待他不薄,而对于契丹,李釜没有什么太大地情感,以前或许还因为斐龚的事儿对耶律楚光十分恼怒,但现在李釜却是没有什么太过激烈的想法。
“耶律楚光那个豺狼现在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嘿嘿,那小子可是够狠地,连自己的老爹都是敢杀害,这世上怕也是没有什么值得让他害怕的事情了。而我来也不是为了要让耶律楚光害怕的,我来就是想来要了他的命的,当然,那家伙的命是属于耶律瑕的,我如何也是会留给他下手!”斐龚朗声说道。
“耶律瑕最近好像有些情绪不是十分的稳定!”李釜沉声叹道,虽然李釜知道耶律瑕对他那个同父异母地兄弟耶律楚光是十分的痛恨,但是李釜认为一个将领若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将会是一个灾难性的事情。
斐龚笑了笑。不再言语。他宁愿让李釜觉得他这是在纵容耶律瑕。也是不愿意这个时候去说道什么。化蛹成蝶地过程都是艰难而痛苦地。斐龚不想要人为地给耶律瑕什么太大地压力。一切顺其自然然就好。
李釜见到斐龚没有说道什么。他也是闭上了嘴。不过李釜还是希望耶律瑕能够很好地控制好他自己心中地**。以避免为别人所乘。这是个非常重要地事情。
“我军气势如虹。当一举捣破契丹地巢穴。嘿嘿。契丹。我来了。我是来占有你们地!”斐龚仰天长啸。他这是向天地宣誓着自己地**。**裸地。不带分毫地掩饰。
李釜静静地看着斐龚。斐龚地霸气是越来越盛地。李釜心中感叹着不知道斐龚最后地成就会有多高。但李釜知道那一定不会是个太低地低点。一切都将会是一个相当了不得地结果。
斐龚地大胆行动不但是引爆了天下人对此役地关注。对于耶律楚光这个即将要面对斐龚这个对手地当事人而言。这可真地不是个能够让人感到高兴地事情。
耶律楚光地大帐非常地破旧。看上去和其它牧民或工匠地营帐没有什么太大地不同。耶律楚光是一个有着强烈**地狠心狼。所以他为了夺取权位。能够将他地亲生父亲都是杀了。这就是草原狼地凶悍之处。而耶律楚光也是一个非常节俭而且是对武力非常渴求地一个人。所以他地生活过地是非常艰苦。根本就是不能和他地父亲耶律雄拔那样地奢华生活相比。因为耶律楚光将节省下来地每一分钱都是投入到了对军队地建设中去。契丹在兵器地打造上有着自己非常过人地优点。只是因为长时期地都是在柔然人地羽翼护卫下过着寄生虫一般地生活。这让契丹地军队是十分地孱弱地。
耶律楚光一口一口的喝着酸涩的马奶酒,酒是越喝人越烦,借酒消愁愁更愁,耶律楚光对这次变故十分的郁闷,他不是不知道早晚有一天斐龚会带着军队杀来契丹,因为他那个兄弟就是由斐龚收留的,但是耶律楚光没有想到的是事情来得会如此之快,时间,耶律楚光需要的仅仅是时间,给他一两的时间生息积聚。一定是能够让他打造出一支强悍地契丹军队出来,但现在人家已经是杀了过来了,根本就是没有给他这么一个机会,原本耶律楚光还觉得说柔然人绊住了斐龚,可谁知道斐龚居然是如此厉害,能够将南柔然王也给打败了。剩下的三大柔然王这个时候谁也不会无端端的去招惹斐龚这个杀神的。
斐龚杀来便也就杀来了,只是斐龚非常不厚道的就是他不但是要攻打契丹,而且还像是恨不能全天下都知道他要来攻打契丹了一半,这让耶律楚光是更加的恼怒痛恨,他只觉得这是一件多么让人感到郁闷地事情。
此刻站在风口浪尖之上,耶律楚光知道自己已经是没有退路了,只能是奋力的跟斐龚一一战,而对自己的实力有着充分了解的耶律楚光自然是明白自己的实力根本就不是斐龚的对手,但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就是耶律楚光的性子。紧了紧皮衣,耶律楚光沙哑的声音响起:“斐龚,还有那个小狼崽子。我等着你们!”说完耶律楚光将碗里的马奶酒一口喝光。
这次行军,斐龚并没有像以前那般地急行军,而是让部队走得很慢,一来斐龚是要借此磨磨耶律瑕的性子,这小子越是要快,他就反而是越慢,而且他这样悠闲,也是能够让耶律楚光多一份的煎熬,斐龚本来就不是个良善之人。能够借此打击到对方,斐龚自然是乐此不疲。
星移云动,天上地星河斗转,地上的人们在劳碌,而斐龚则是带着部队前来收割别人性命以及前来掠夺财富来的,我们无往而不利,我们挪动着自己最伟大的一个战法,这一切,都是非常彪悍的事情。财富、权势,男人追求的无非就是这两样东西,而想要去获取这两样东西,则是需要人们切实的付出自己的努力的,斐龚也是有在付出,所以他将西石村从一个小山村发展到了今日这个规模。
“到了!”斐龚沉声说道,经过半个多月地跋涉,他们来到了契丹,他们来到了属于他们的战场。此役。有些人会死去,有些人会活下去。死去的用他们的鲜血证明了他们的勇气;活着的人将分享战死的弟兄的荣耀,他们将一起拥有战斗的果实,这便是战争最为迷人地地方,你不会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是啊,到了,依旧是一片荒芜,这里不是个好的牧场,但是契丹人用自己的手艺让他们能够在这片草原上存活,而且能够一直都活得很好,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李釜沉声感叹着说道。
斐龚笑了,他此行最重要的就是将契丹所有的工匠都是并入囊中,这是他最为喜欢干的事情了,只是要想做足做好,却也是需要先将契丹人给击败才好,虽然在所有的数据对比方面都是占有着优势,但是斐龚明白,耶律楚光是非常的彪悍地,他需要小心行事才行。
“此役我们必须拿下,但是对过程,我早已是有着充分地思想准备,我并不认为过程会太过顺利!”斐龚沉声说道。
李釜点了点头,斐龚既然是能够有这样的心思,李釜自然也是更加地感到高兴。
“扎营!今晚准备迎客!”斐龚冷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李釜皱起眉头,耶律楚光不会是要在今晚就突袭吧。
斐龚默默的点了点头,如果他料想的不错,今晚耶律楚光一定是会派敢死队来袭扰的,即便是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耶律楚光也是会这么干,因为耶律楚光要作出一种姿态来给自己看,而斐龚自然不会轻易的放松对这头炮的重视,只要是弄好了这个事情,斐龚就是能够先声夺人。
“今晚我要将前来袭扰的契丹战士全部解决,明天早上,我要在校场的旗杆上见到他们的人头挂在旗杆上!”斐龚冷声说道,只要是上了战场的士兵或者是将领,一个个都是绝对的冷酷的,同情心泛滥的人不适合在战场存活。
“这个我会处理!”李釜朗声应道,这么个小事,李釜不认为需要太过大费周章,只是他自己动手就好,根本不需要劳动斐龚。
斐龚点了点头。李釜便是出去准备今晚应对前来袭扰的契丹死士的布防去了。
部队停住了前进,开始安营扎寨。
斐龚地营帐刚搭建好,斐龚的屁股都是没有坐热,就是有一个人贸贸然的冲了进来,来的人不是别个,正是耶律瑕。
耶律瑕没有通报就是闯了进来。斐龚脸上自然是不会怎么好看,斐龚冷哼一声说道:“什么事儿!”
耶律瑕进来的时候原本是气鼓鼓的,但是一见到斐龚地那种冷面孔,耶律瑕马上是没有了什么火气,他咽了口唾沫,这才是凝声说道:“斐龚老爷,我们一路之上已经是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这样我们给了耶律楚光太多的时间准备,而现在时间还这么早。怎么我们不向前推进,而是就安营扎寨了!”
“现在我们和契丹的营地也就相隔十里地左右,你还让我推进到哪里。难道你是想着今天就是干他一仗,这样才是最好是吧?”斐龚冷声说道。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耶律瑕小声的低喃着,只是解释就是心虚,耶律瑕心中其实正是如斐龚所说的那般想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表现的那么激动了。
斐龚朗声说道:“作为一名将领,最为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一路之上,我已经是听到不少将领反应你有这么个问题了,但是我一直都是没有找过你说起这个事情。为什么我会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让你自己地相通这么个事情,这样对你自己的成长才是有益的。我明白你恨耶律楚光恨得入骨三分,但是你知道吗,若是按照你现在这么个心态,遇上了耶律楚光,就只有失败地份,耶律楚光的隐忍比你要强的太多太多,这也是为什么现在他是契丹可汗。而你不是,你怎么就不能表现的好一些,这样也好让我省省心啊!”
耶律瑕让斐龚说的头深深的低了下去,因为他知道斐龚所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他是在是太过心浮气躁了,而这个事情可是大忌,如果他无法自我克服这么一个毛病,那么别说成为一个真正优秀的将领了,就是在这一仗对上了耶律楚光。怕都是会吃败仗。
“抬起头来。羞羞答答的,像是个什么样子。男人,仰卧无愧于天地,不需要,不必要为什么而感到不好意思,做你自己认为是对地事情,并坚持的做下去,上天是公平的,他会给到你应有的回报!”斐龚朗声大喝道。
耶律瑕猛地抬起头,他将自己的胸脯挺得高高的,头颅昂的高高的,一下子,整个人的精神就是显了出来。
“只有我们战胜了自己,才能够战胜别人,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地记住这一点!”斐龚朗声说道,斐龚恨不能耶律瑕能够更快的成长起来,这样他也不用再如此劳神。
“是的,斐龚老爷!”耶律瑕朗声暴喝,不管怎么说,现在耶律瑕的精神头却是相当不错的,让人看了觉得是非常的不错。
“嗯,去忙吧,现在这个时候需要忙活的事情很多,好好的将所有需要做足的准备工作都做好,磨好你自己地剑,这样才是能够将一个事情很好地做好,这些是需要时间和精力去积累的!”斐龚沉声说道。
耶律瑕恭声应诺,便是退了出去。
“这小子……”斐龚轻声感叹着,在斐龚眼中,耶律瑕、范小龙和斐小宝三人都只不过是没有长大地小屁孩,所以他自然是劳心百愁。
当夜,其实发生了一些事儿,只是大部分的人并不是很清楚,因为事情发生的太快,结束的也太快,并没有引起一丝的骚动。
第二天早晨,校场那高高的旗杆上,挂满了一窜窜的人头,看发饰,除了契丹人又还有谁,众兵士哗然,这些自然只能是昨天晚上想要摸进营房搞破坏的死士,只是他们是怎么被擒杀的就没有人说得清楚了,一时间。人们议论纷纷,更多谈的不是这些死士的勇猛,而多多都是在说将这些人干掉的到底是谁。
旗杆上挂着地是自己同胞的人头,场下的耶律瑕仰头往上看的时候,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心中有着几许的不满。但是耶律瑕也是明白,这就是战争地无情,而他在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想着如何将耶律楚光给打败,而不是想着其它有的没的,耶律瑕这么想之后,眼神也是清澈了许多,而不再迷茫。
我们需要不断的挑战自我,在我们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去做去实现我们能够做好的一些事情,只有这样。才是能够将一些事情更好的完成,而耶律瑕则是处于这么一个成长的阶段,而且。他一直以来虽然偶尔有一些迷惑,却也是一直将事情都是完成地不错,并没有太多不好的坎坷出现。
斐龚也是看着那些旗杆上的人头,他这时候心中没有什么太大地想法,斐龚也不是一个嗜杀的变态狂,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要给耶律楚光以及契丹人施加心理压力,也许这一次耶律楚光并不以为意,但是斐龚相信契丹人心中已经是会出现了一丝动摇。而只要他不断的将这种压力施加给对方,到了某种时刻,量变必将引发质变,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斐龚收成果的时候了。
“李釜大哥,你猜现在耶律楚光会是个什么样子!”斐龚朗声笑道。
李釜想了想后这才说道:“我对耶律楚光不是太熟悉,所以也是无法判断出他到底会是如何想,不管怎么说,心理面都不会太舒服的。这个是肯定的!”
斐龚点了点头,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其实就是需要用时间来耗的,而并不能是在某一个时刻就将事情都给完成了。
“战斗从我们还没有来到契丹的时候就打响了!”斐龚朗声笑着说道,在斐龚地眼中,战争就是一门涉及面非常宽广的一个复杂学科,要将所有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考虑到,心理层面,战争物资的调配。兵力的搭配运用。自身士兵的士气激烈等等等林林种种不知道有多少东西是需要一个统帅都去统筹考虑清楚的,而为了将这些事情给办好。斐龚也是非常清楚一点,那就是这些事不能由他自己一个人去做,这就是要将一些事情分派给下面的人去完成,事必躬亲,不见得就是一个好的领袖。
李釜点了点头,这段时间,李釜也是跟在斐龚身边学会了很多,他已经不再单纯地一名战场斗士了,在某些时候,李釜也是学会了思考和分析,在掌握了这些之后,李釜才是明白到要取得一场战争的胜利,并不是说要需要许许多多像他这样凶悍的勇士,而是需要一个指挥得当的统帅率领着一批将领指挥着士兵,并且在良好的后勤补给供应下才是能够在战场上上取得绝对的主动权,这一点相当的重要。
而斐龚和李釜都是极为关心的耶律楚光,这个时候也是骑在马上默默的看着远方旗杆上地那些人头,昨晚出发地时候,耶律楚光和这些死士喝了血酒,而到了今日,耶律楚光却是只能见到他们的人头,这种滋味让人十分地难受,但是耶律楚光脸上依旧是一片肃穆,耶律楚光的脸庞依稀和耶律瑕有几分相似,只是耶律楚光脸上的岁月痕迹可是比耶律瑕要多太多了,那眼神中的坚毅和老练也绝对不是耶律瑕所能够达到的程度,若只是让耶律瑕去和耶律楚光对抗,耶律瑕还真的不是耶律楚光的对手。
“向我们的战士,向我们契丹的勇士,致敬!”耶律楚光拔出腰间的战刀,雪亮的刀身,刀尖直指着对方大营。
耶律楚光的身后都是契丹的战士,他们也是抽出的腰间的战刀,原本弥漫在众人身边的那种哀伤的情感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似于悲愤和狂热的情感,战!这是一个在所有人心中同时响起的声音。
战!这是肯定的,一定要战,只是耶律楚光更加清楚双方的差距,他只有六千的骑兵,而对方却是有着一万多地骑兵,若是硬抗,他并不觉得自己抱有太多的胜算,那么当下便是只有慢慢的和对方耗下去了。若是真的不行,耶律楚光甚至觉得继续往北转移也是可以的。
今日,群情激奋,因为战士们已经是休息了半天了,他们的精神头儿都是回来了,而他们来到契丹就是为了战斗地。是为了获取属于他们的荣誉的,所以战士们嗷嗷大叫着,纷纷向他们的长官请求要尽快的加入到战斗中去。
斐龚也是收到了关于这种情况的汇报,所以他决定开一个军事会议,到的人不是别个,正是斐龚、李釜、耶律瑕、范小龙和斐小宝。
范小龙和斐小宝这两个小子依旧是精神异常困乏的样子,这两个小子自从到了悍马营,就除了郁闷还是郁闷,因为悍马营是中军。虽然手下个个都是顶呱呱的战士,但这两个小子却是一点儿也不感到有多么地痛快,他们反而是想要跟在耶律瑕身边。去血色骷髅得了,毕竟人家可是先锋啊,只要一开打,那就是冲在最前面的部队,这样自然是非常让范小龙和斐小宝感到眼红了。
斐龚对范小龙和斐小宝两人白痴一般的眼神视若无睹,他可不是保姆,没兴趣对这两个小子进行全方位地看护。
“最近下面的战士有一些亢奋情绪,纷纷请战,我想问一下你们有什么看法!”斐龚沉声说道。
李釜只是笑了笑。他知道这个时候最想要说话的就是另外的三个小子,这会儿他自然是不会插什么话,给这三个小子去发挥就好了。
“我认为应该马上战斗,速战速决,跟耶律楚光打,我们应该是有着百分一百的把握!”斐小宝高声喊道,这小子可是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表现的机会,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
斐龚冷哼道:“若是人家不和我们打,而是跑了呢?”
“这个嘛……”斐小宝掰着自己的手指。算来算去他都是没有算得有这么一个可能性啊,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呢,就是打不过也要坚持着战上一阵吧,怎么能打都没打就想着跑路呢,斐小宝的观念中则是从来都没有过这么个想法的。
其他人显然也是没有想过这么个问题,就连李釜都是皱起了眉头,这其实也是个问题,人家若真地是不跟你打,那还真的会是个问题。茫茫的大草原。若是想逃逸却是个非常轻松的事情。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耶律楚光是不会贸然逃窜的。因为契丹的营地内有太多的物资是无法带走的,若是往北迁移,则是要放弃这些东西,这对于契丹来说会是个巨大地损失,所以耶律楚光一定是会反抗的,只有当他认为没有办法的时候,他才是会逃跑,只要我们在他起意之前将他彻底的击败,这个问题就不会存在了!”耶律瑕朗声说道。
斐龚点了点头,在这个问题上,耶律瑕是最有发言权的,而耶律瑕也是分析的头头是道,斐龚相信,这样一个事情,需要谋划好,这样才不至于到时候手足无措。
“大家也不用感到太过受挫,我所要的有两个,一是契丹的工匠,二是耶律楚光的命,而耶律楚光,我会交给耶律瑕处置,现在,我还不想打草惊蛇,所以你们给我弹压住下面地一些邀战地战士,耶律楚光不是想要拖延吗,我也就是让他拖延,好的猎手是非常能够忍耐地,而我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在获得如此优势的情况下,我要按兵不动,这一步棋,足以让耶律楚光疑神疑鬼了,而我所需要达到的目标也就是这个,你们应该已经是清楚了我的意思了吧!”斐龚沉声说道。
其他人这个时候想要不明白斐龚的意思都是有点难,只是这么做最妙的是对象是精明如狐的耶律楚光,只要时间一长,耶律楚光定然是会疑神疑鬼,这样的效果确实是非常的好,众人也是纷纷点头,而且每人心中都是感叹道:“果然是够奸诈啊!”
斐龚点头说道:“既然我们在这个事情上达成了一致,那么接下来就是要计划一下关于如何分工的事情了,这次战斗,主战是血色骷髅,而悍马营也是要在血色骷髅之后跟进突击。黑旗军负责策应以及防范对反逃窜,而且这段时间咱们虽然是按兵不动,但是对契丹的信息收集却是不能给我停下来,我需要随时随地的掌握契丹的动向,要不然他们就是起意跑路了我都不知道!”
众人又是互相交流了一下,这才是散去。范小龙和斐小宝这两个家伙一听到他们这一次也是能打主攻,兴奋的跟什么似的,看得斐龚和李釜是一阵摇头苦笑。
待三个小子离去后,斐龚这才长呼了口气,他只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奶爸一样,要照看三个很难长大地小子,这样的感觉也是挺累人的。
“嘿嘿,斐龚,你的法子还真的是有点意思。我看应该能够成事,那个耶律楚光恐怕是要让你的疑兵之计搞地一头雾水了,如果换了是我。也不会明白你到底要搞什么,若是越深究就越是会钻牛角尖,这样耶律楚光就必然会作出一些不智之举出来,到时候我们就是能够借此而获取到非常大的利润回报了!”李釜朗声大笑着说道,奸诈啊奸诈,他可真的是非常敬佩斐龚在算计上面的功力。
斐龚苦笑道:“李釜大哥,你这是夸我呢还是笑话我呢,一切都不是那么容易成事的,就看耶律楚光怎么看了!”
两人对视哈哈大笑。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是将球发给了耶律楚光了,接下来耶律楚光要怎么接招,就要看他下一步的表现了。
精神亢奋,无时无刻都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为亢奋的状态的耶律楚光却是突然间发现对方像是要到这里来定居一般地,在安营扎寨之后便是没有任何的举动了,若不是每日早晚都是能够听到营内兵士在训练的时候地喊杀声,还真的是会让人觉得对面的不过是一个空城。
人总是有疑心的,特别是像耶律楚光这样的人,耶律楚光处事向来都是极度的小心谨慎。他宁愿是相信斐龚定然别有所图,也是不会相信斐龚是要在跟他耗,因为斐龚这么做没有一点儿好处,想要耗的人是他,而不可能是斐龚。一开始的时候,耶律楚光还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当斐龚把军队按住十天都是没有任何动静的时候,耶律楚光却是再也按捺不住了,在耶律楚光地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一定是个阴谋,虽然耶律楚光暂时想不到斐龚想要做什么。但他却是认为某些不利他的事情正在发生,所以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里耶律楚光都是在琢磨着斐龚到底真正的意图是什么,如此每天都神经兮兮的耶律楚光不但是折磨了自己,也是折磨了他的仆从和下属,因为耶律楚光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看在别人眼中则自然是对耶律楚光更加的畏惧。
就在耶律楚光抓破脑壳都是想不到斐龚想要做什么的时候,斐龚却是每天过着拍苍蝇打发时间地生活,日子实在是过得太无聊,斐龚都觉得日子淡的像是白开水一般,没有一丝的意思。
“唉,李釜大哥,这样的日子可是没法过啊!”斐龚沉声叹道,他原本就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家伙,偏生想到这么一个馊主意,在折磨了对方的同时,斐龚觉得同时也是折磨了自己。
“哈哈哈哈,谁让你想出这么损的法子来的,我想现在耶律楚光已经是让你折磨的快要发疯了!”李釜朗声大笑,对斐龚地郁闷,李釜见了可是比见到什么都高兴。
“嗯!”斐龚点了点头,“那么咱们接下来也是要做一些事儿了,不给耶律楚光加多一些戏肉,他如何会彻底失控呢,嘿嘿!”
“咱们要做什么?”李釜瞪大了眼睛,对斐龚地下一步,李釜也是充满了兴趣。
斐龚阴声笑道:“咱们要制造一个假象,那就是在这十天的时间里,我们已经是将契丹给完全地包围起来了!”
李釜彻底傻眼了,耶律楚光其实那么好骗的!
第355章 神魔一念间
“这个,具体要如何实施?”李釜闷闷的问道,因为斐龚的提议实在是让人觉得十分难以实现,就连李釜都是没有什么信心。
斐龚嘎嘎笑道:“事在人为,我自然也是明白这件事情完成起来有着相当大的难度,但是耶律楚光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只要我们能够抓住他的弱点给予狠狠的一击,那么就是能够将一件看起来十分难以实现的事情变为现实!”
李釜点了点头,但是具体要怎么做,他还是没有什么头绪,便是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斐龚。
“若是正常情况下,耶律楚光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事情的,但是我们要制造一些非正常的情形,这样对方就是会上当了,谋略就是讲个出其不意。要是这个时候,耶律楚光的人发现了一具我们士兵的尸体,然后还从尸体上找到了一个极为隐晦的暗语,而他们在费劲了心机之后将这个暗语给破解了,你说他们会不会认为这个事情会是个真实的事情呢?”斐龚朗声大笑,这是二战时候一个非常有名的诡诈术,斐龚也就是依葫芦画瓢,现学现用。
李釜瞪大了眼睛,原来用计还能到这种无耻的程度,在此刻,李釜对斐龚的脑力又是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在李釜的感觉当中,斐龚的阴谋已经有点到了非人类的地步了。
斐龚继续接着说道:“当然,咱们还是需要去布一下疑兵阵的,耶律楚光毕竟是一个草原狼,他比平常人更加的小心,所以咱们要在他查验事情真伪的时候给他们一个四周布满重兵的假象,你们黑旗军先是秘密的去布防,而后快速的抽调大部队折返回来,耶律楚光的脑子里只要是认定了我们围住了他,那么他就不会往北边逃窜,而只是会和我们硬拼。这就是越狐疑的人越认定了一个事情之后就越是会执迷不悟,所以我们说需要以绝对的实力去拼去战!”
“嗯,只要在具体实施地时候不要犯什么太大的错,这个计划可以说是堪称完美!”李釜感叹着说道,幸好斐龚是他们这边的,要不然若是对方那边也是有一个如此狡诈的军事家。那么自己这边的人就是很麻烦了。
“我这就去办事!”李釜是个急性子,既然是有了眉目,那么他自然是要在第一时间就去将这个事情落实好,要不然他就是睡觉也是不安稳。
“嘿嘿,耶律楚光,跟我玩阴的,你还嫩了点!”斐龚阴声说道,地确,在阴谋诡计上面。斐龚还真的是有着他自己的一套理论,虽然路子比较野,但是你不得不承认这些法子都是非常的实用的。
空中积聚着非常多的老鹰和兀鹫。它们总是喜欢在大战来临之际就在上面聚集,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他们的一场大餐,有的时候人类若是想到这些盘旋在空中的畜牲是想要以他们为美食地时候心中也许会发寒,但是这并不会影响人类继续心中的疯狂,因为只有追求自我毁灭以获取自身**的满足,这才是人类。
耶律楚光非常地迷茫,因为他从斐龚的战士的一具送信人尸体上得到了一个秘密的情报,经过推敲后得知他们是给围困了,而后耶律楚光也是有派人去查证。结果事实还真的就是如此,耶律楚光的心都是凉的,这一次看起来斐龚并不是单单的来者不善,而且真个就是要将他耶律楚光置之死地了,这个时候耶律楚光才是知道了斐龚之所以这么长的时间都是按兵不动地原因了,原来只是为了布局。
斐龚非常聪明地将扎营地地方和契丹地营地隔开了十里地。正是这个距离。得以让李釜带着黑旗军出营去制造重兵围困契丹地假象。这一切都是经过精心地准备之后才是设计出来地。耶律楚光虽然非常地小心。但是在这个骗局面前。他还是栽了进去。这个世上地骗局有许多种。真正高明地骗局是一层套一层地。层层地侵蚀你地戒备心。洗脑洗脑再洗脑。通过渐进式地方式让你防不胜防。
耶律楚光既然是知道自己正在处于如此一个不妙地境地。那么他就是需要为自己去想办法从这么个境地中突围出来。只是现在似乎也就只是剩下华山一条道了。那就是战。战斗地对象自然是斐龚。而且对面答应还有耶律瑕。那个小子是最为让耶律楚光感到厌恶地人。因为在耶律雄拔在世地时候。将所有好地东西都是给了耶律瑕。而对耶律楚光则是根本就没那么多地关爱。对耶律瑕地恨意。在耶律楚光心中是根深蒂固地。
吹起了牛角号。刺耳地角号声在空中回荡。像是一种夹杂着恐惧与疯狂地挣扎声音。
契丹人动起来了。是地。他们自己都是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只有是动起来。要不然。面对他们地将会是一个相当不妙地状况。因为他们已经是被围困了。所以他们需要尽快地打破僵局。要不然若是对方将包围圈继续压缩。那么他们地机会就更加渺茫了。
“哈哈哈。斐龚。耶律楚光那鳖犊子终于是忍不住了。领着士兵杀过来了。现在咱们怎么办?”李釜兴奋地是两眼放光。原本他认为斐龚地计策并不会是太容易奏效。只是现在看来。耶律楚光还真个就是上当了。过程如何不重要。最为关键地是能够有一个非常漂亮地结果。这才是李釜最为追求地。
斐龚笑了笑。他地笑容很是沉稳宁静。仿佛现在这一切有利于他地状况并不是很放在他地心上一般。斐龚已经懂得了放下。放下他心中地一些魔咒。然后以一颗绝对冰冷地心去看待这个世界。不是冷血。但肯定是据对地冷酷无情。
“现在鱼儿是上钩了,不够暂时还是要耗一耗他们,我们越是不动,对方就越是以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的!”斐龚沉声说道。
李釜点了点头,斐龚所说的确实在理。
“好了,那么就让我们一起出去见识见识契丹好汉们的风采吧!”斐龚朗声大笑着。现在的一切都是由斐龚策划引导着发生的,斐龚只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幕大戏地导演者,那种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感觉,让斐龚感到十分的惬意。
斐龚和李釜来到了塔楼上,远眺过去,是茫茫多的契丹战士。斐龚将手抬起,手心向下,这是一种非常具有领袖风范的手势,这个时候,仿佛斐龚脚下的那些契丹战士不是他地敌人,而只是他眼内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
“李釜大哥,现在你应该明白了为什么一个人在犯糊涂的时候可以有多么的愚蠢了吧,你看耶律楚光,这小子平时也还算是不错的。既然他能够隐忍到将他的老爹也给干掉,那么他就是有着一颗绝对坚强的心,而就是这么一个人。现在居然像是蠢货一般的要来和我拼命,而且我还要故作姿态的暂时不理会他,你说,这一切是不是相当地荒谬啊!”斐龚有点感慨的说道,只是看他那神态,却是一点儿也不像是有什么大发慈悲的样子。
李釜笑了笑,并没有答话,其实若是换作是他,恐怕这个时候也是跟耶律楚光一样地表现。毕竟斐龚的计谋实在是太阴损了。
契丹人的骂手开始叫骂了,用他们那极为生疏的汉话在叫骂着,只是斐龚这边的战士便如同聋了一般,一点儿都没有反应,这些战士一个个都是老兵油子了,他们明白什么才是最为重要的,一个人若是在战场上太过情绪化,那么最后都将是会结果悲惨,他们需要的只是最后的胜利。只要斐龚能够把这样的一个胜利带给他们,那么战士们便是会感到十分地高兴。
“让人去将耶律瑕叫过来!”斐龚沉声说道。
李釜点了点头,这便下去让人去叫耶律瑕去了。
不多久,李釜和耶律瑕一道走了上来,耶律瑕神情如故,并没有什么太悲愤的神情挂在脸上,斐龚看在眼里,心中自然是暗暗点头,只是耶律瑕的心是否也和他脸上的神情那般。斐龚就是不得而知了。
“来。过来看看下边,耶律楚光就在那里!”斐龚指着耶律楚光的身影沉声对耶律瑕说道。
耶律瑕走了过来。当他看到耶律楚光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是握住了拳头,眼中的怒火也是再度的点燃,在耶律瑕心中,对耶律楚光地恨已经赛过了一切,所以这个时候他是如何也控制不住他自己的情感的,而他所要做的就是点燃自己的怒火,如果可能,他可以马上就冲下去和耶律楚光痛痛快快的战。
耶律楚光好像是感觉到了上方有目光正注视着他,他也是仰头回望了过去,双方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现在还不到动手的时候,到时候耶律楚光就是你地,谁也抢不走!”斐龚轻叹着拍了拍耶律瑕地肩膀,这小子的情绪已经是有点到了失控地地步,若真是遇上了耶律楚光,单打独斗之下,斐龚还真的是不放心耶律
耶律瑕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将自己激动的心情给强行压制了下去,耶律瑕是不清楚他自己最为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这个时候,还不到他能够放任自己情感的时候。
“呵呵!”斐龚朗声笑了起来,见到耶律瑕能够将他自己的情感控制的如此得当,斐龚见了也是十分的高兴。
“也不用这么憋屈,今天晚上我就给你一票人,随便你如何去骚扰耶律楚光,我相信这样是能够发泄你一些火气!”斐龚朗声笑道,他现在可是没有胆量让耶律瑕去和耶律楚光正面对抗,那样的话十有**是耶律瑕战败的。
耶律瑕重重的点了点头,他仿佛是有些感应到斐龚的心思,这个心思较重的家伙并不是十分清楚到底明天会发生什么,而他只是想要在正确的时候做正确的事情,这一点无可厚非。
耶律瑕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耶律楚光,身子微微颤抖着,看得出来,这个小伙子正在非常克制地控制着他自己的情绪,在耶律瑕这个年纪。能够做到这样已经是非常的难能可贵了。
又是一天过去了,斐龚率领着部队到达这里已经是不少时间了,日子清淡如水,并没有一场战役,甚至是小规模的冲突都没有,斐龚明白下边的战士们心中是个什么样的状态。而他也是准备着,从今晚开始,就是要真地是做点什么了。
在斐龚的营帐内,李釜、范小龙、斐小宝、耶律瑕还有其它的一些级别较高的将领济济一堂,因为今晚有一个行动,在下午的时候就是让士兵们休息,这个异常的举动自然是让这些敏感的将领们知道,今晚好戏要开锣了。
斐龚扫视了四周一眼,所有人都是精神亢奋。包括李釜在内,斐龚笑了笑,这些家伙可能真的是憋了太久了。斐龚在想象着到时候这些人一旦是冲击契丹人,耶律楚光能够有多少的能力来去抗衡。
“我这个人喜欢玩阴地!”斐龚沉声说道,“因为玩阴的能够让我在尽量减少损失的情况下更好地将敌人击败,但是我知道你们这些人不喜欢玩阴的,你们喜欢真刀真枪,风风火火的跟对方决一死战的那种快意战斗,但是我不能像你们那般想,因为我是统帅,我需要顾全大局。当然。今晚,我们都是一个精神状态,那就是亢奋,我们要在今晚就给耶律楚光一个狠狠的教训!”在有耶律瑕在场的时候,斐龚一般都只是提及耶律楚光,而不提契丹,因为不管怎么说,契丹都是耶律瑕的根,斐龚不想也无法抹杀这一层关系。
耶律瑕却是突然两眼放光。原本他还以为只是自己才需要出动去袭扰,而没想到居然是所有的部队一起行动,那么今晚就不会是简单的袭扰那么简单了,范小龙和斐小宝这两个战争狂自然是乐得差点没手舞足蹈,这两个废柴都是想打仗想到发狂地那种人物。
“我们需要不断的去刷新属于我们自己的成就,而途径只会是一个,永远的那一个,那就是去努力,去战斗。去用我们的汗水甚至是我们的鲜血去浇灌属于我们的**之树。人生在世难得几回搏,我们需要用我们的热血来获取属于我们自己应该有的那份成就。让所有人对我们刮目相看,让所有人匍匐在我们地脚下,这是我的目标,这也是我们的目标,我们不但是要做这块土地上的王者,我们也是要做打个哈欠就能让所有人都颤上三颤的彪悍存在,我要让所有人铭记西石村斐龚这个名号,我要让所有人铭记,血色骷髅、悍马营、黑旗军的名号,今晚,我们,要功成名就!”斐龚说的慷慨激昂,说的人们是振臂高呼,而斐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斐龚摆了摆手,压制了众人地亢奋情绪之后,斐龚肃声说道:“那么下面我见事情给安排下去,耶律瑕,你带着血色骷髅去袭扰耶律楚光,经过白天地窝火,我想耶律楚光已经是没有什么忍耐力的了,只要你稍微一撩拨,他就是会披上战袍杀出来,而我要你做地就是引诱耶律楚光,而不是真刀真枪的和他对干,这一点你必须要明确,要不然,我是不会让你打头阵的,明白吗?”
“是!”耶律瑕朗声应道。
斐龚点了点头,他的眼光扫到了范小龙和斐小宝,这两位马上是亢奋非常,仿佛能够让斐龚看一眼,是个多么让他们感到亢奋的事情似的,斐龚笑道:“小龙和小宝,你们两人则是负责埋伏,给出来的耶律楚光重重的一击。而李釜大哥,你则是率领一半的黑旗军去策应,我则是领着剩下的黑旗军去攻打契丹的营地!”
“诺!”众人轰然应诺,大战前夕,所有人的心情都是十分的激动,在踏入营帐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斐龚只是要开个什么军事会议,却是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是决定就在今晚动手,而唯一知情的也就是只有李釜一人。
“那么都出去准备吧,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斐龚挥了挥手,众将士都是兴奋的走了出去,而只有耶律瑕留了下来。
斐龚和李釜对视了一眼。两人苦笑着点了点头,耶律瑕为什么会留下来,二人心中自然是明白。
“唉!”斐龚长叹一声,“耶律瑕,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刀剑无眼。我只能是向你担保,我一定会护住那些平民的性命!”斐龚自然是会保住平民性命的,因为他还指望着契丹工匠给他打造兵器呢,至于契丹的士兵,斐龚是没想着放过地,能干掉就是干掉。
“耶律瑕谢过老爷!”耶律瑕对着斐龚深深的弯腰鞠躬,他这也是真心实意的,因为耶律瑕不希望自己的同胞在这次战争中遭受太多的苦难,要不然。他会认为自己是契丹的罪人。
耶律瑕走了出去,李釜沉默了一阵,这才叹道:“斐龚。也许咱们这么做并不是十分对得住耶律瑕!”
斐龚没有说话,他并不是为了他自己一个人在做事,因为他肩负着数十万人地生死安危,所以他的行事绝对不允许过多的考虑个人因素,一切都是为了集体的利益最大化,这一点,斐龚是有着深深的坚持的,但对于耶律瑕,斐龚自然明白是有所亏欠的。那么就只能是在以后看有没有机会给予补偿了。
“希望今晚一切都能够顺利吧!”斐龚叹息着说道,虽然斐龚十分的推崇以战养战,但是斐龚却是更加清楚,什么叫做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道理,没有什么战争是能够有一方完全胜利地,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两败俱伤,所以斐龚不希望把战事耗得太长时间,如果能够速战速决。那么一切都是好说。
夜凉如水,草原上的草叶已经是开始凝结水分了,只是突然间,草原上的一些小动物都是不知道蛰伏到哪里去了,一切都是显得如此安静,安静地有些过了头。
马蹄声,马作的卢飞快,如一阵风卷过,没有火把。但是一支如尖刀一般划过草场的骑兵却是在晚上行动着。这便是血色骷髅。
其实血色骷髅是一个比较奇怪的部队,看起来没什么太过优秀的单兵。因为优秀的人都是给挖到了悍马营,但是血色骷髅的战士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扛着那面非常凶悍的骷髅旗,还是因为他们地魁首是耶律瑕,反正他们是一支绝对疯狂的暴烈军队,血色骷髅不怕强敌,敌人越强大他们越兴奋,血色骷髅不怕险境,境况越糟糕,他们越是能够爆发出自身的潜力。
而今晚,血色骷髅的主要目的并不是像尖刀一般的插入敌人的心脏,让敌人能够一击毙命,他们要做的是诱敌出巢,这就是他们需要做的,不是平常他们喜欢做地,但只要是做事,他们就一定苛求做到最好,这就是王牌军队的作战信念!
闷不吭声的血色骷髅杀入了契丹的营地,因为契丹人没有防备,所以他们给血色骷髅杀了个措手不及,营房也是给攻破了。
正在为白天的叫战无果而闷头喝酒的耶律楚光突然是听到外面的动静,在传令兵还没有进来之前,耶律楚光已经是冲了出去,这些天,耶律楚光就是睡觉都是不卸甲衣的,所以他能够在第一时间就冲出房门去。
“怎么回事儿!”耶律楚光抓住一个慌慌张张跑来的传令兵,大声地吼道。
“敌人杀过来了!”传令兵可是让耶律楚光地凶悍模样给吓得有点失语。
“集结所有的士兵,跟我杀过去!”耶律楚光大声咆哮着,他实在是气到不行了,今天白天,他邀战对方却是不理会,晚上倒是偷偷摸摸地杀上门来了,这些天本来就心情越发暴躁的耶律楚光自然是不再顾及其他,现在他只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
都说冲动是魔鬼,但是人在达到某种程度的愤懑之后,却是无法再忍耐得住的,就算是成魔也是不管那么多的,一线成魔,一线成神,有时候人的观念只需要稍微的有些不同,带来的结果就可能会是两个截然不同的。
耶律楚光也许是这些天压力太大,又或者是今天的叫战无果让他心情太糟。所以他才会脑子不灵光的叫上所有地士兵都杀了出去。
突然间涌现了大量的契丹士兵,这个时候耶律瑕已经是知道他们要干的事情已经是干的差不多了,所以耶律瑕吹了口响哨,原本还跟对方打得火热的血色骷髅二话不说就是舍弃了对手,调转马头就是往回跑。
这是多么明显的诱敌之计,其实所有地诱敌之计都是做得非常明显的。明显到简直就像是在冲着你喊,我在引诱你杀过来,你来啊,你来啊,但偏偏就是有人会上当,这和人是否聪明没关系,而只是在心魔战胜理智的时候,一个人是很难作出正确的判断的。
“杀!”耶律楚光长大了嘴巴,他喊得声音都是走形了。尖锐到非常的刺耳。
浩浩荡荡的杀了出去,其实耶律楚光之所以作出这样白痴的决定,完全是因为之前斐龚给耶律楚光的一个强烈地心理暗示。那就是斐龚是围困住了耶律楚光,而且斐龚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这种心理暗示斐龚一直都是在给耶律楚光去做,强烈的心理暗示在达到一定程度就是就可以起到将一个人洗脑地结果,而耶律楚光就是让斐龚给洗脑了,而且洗得是干干净净,异常的彻底。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有时候,人总是自负的。而且是倔强的,人的判断一个来自感性认知经验,二是理性分析判断,两者总是在不断的交战,所以人在某些情况下总是给这两者中的一个影响,而不会是取得两者中间的平衡点,若是能做到中庸的,那就是圣人了。
耶律楚光不是圣人,所以他在斐龚地算计之下。一步步的走向地狱的深渊,
斐龚一直都是从多方途径搜集战场的情报,当他得知耶律楚光居然是倾巢而出的时候,斐龚差点没像是个小孩子一般的雀跃,这实在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结局了,真个是傻了耶律楚光一个,幸福了大家啊。
“弟兄们,抄契丹的老巢去,明天。咱们就将庆祝我们伟大的胜利。杀!”斐龚高声吼着,这个时候。他是不需要讲什么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的,因为按照他们和契丹营地的距离,就算是耶律楚光能长出一对翅膀出来,也是没办法赶回契丹大营来抗衡斐龚的,既然耶律楚光送给自己这么一份大礼包,斐龚不收下那是不可能的。
耶律瑕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这是在兴奋,从背后追赶上来的契丹军队的数量可以判断的出来,耶律楚光应该是倾巢而出,那样,也就是代表着今晚他们就是能够取得战斗的胜利,而这也代表着他在今晚就是可能手刃耶律楚光,这样地事情自然是非常让耶律瑕感到兴奋地。
耶律瑕在兴奋,范小龙和斐小宝这两个活宝也是兴奋不已,他们正带领着战斗力强悍到有些变态的悍马营在预设地埋伏圈内,眼看着血色骷髅是越来越紧,而血色骷髅的身后就是契丹军队,这如何不让悍马营的这帮牲口感到亢奋不已。
悍马之取义是一往无前,而悍马营也是绝对有着能够和他们的名字先媲美的实力,他们不想要声张,不需要通过口舌之能就已经是能够让所有人对他们敬畏三分,这就是他们的实力,绝对的实力。
血色骷髅过去了,而契丹人的也是踩入了埋伏圈,等到契丹人已经过去了有四分之三了,悍马营的战士们才在范小龙以及斐小宝两人的一声大吼之下像是包饺子一般将契丹的军队给包了。
埋伏!脑海中突然闪现出这个念头后的耶律楚光是突然间浑身发寒,一刻之前他还是热血,而一刻之后的现在,他直觉得遍体的寒意,在给悍马营合围的时候,耶律楚光想到了很多,他为自己的冲动而懊恼,但更多的则是心如死灰的挫败感,因为他再清楚不过,现在,营地恐怕已经是让对方给占据了。
任何人都可能犯错误,但是耶律楚光对他自己的这次错误有些难以释怀,这是一个不容自己给自己开脱的错误。因为自己的一时糊涂,他需要将整个契丹都搭进去,这样的结局实在不是耶律楚光所能够承受得住地打击。
哀莫大于心死,耶律楚光这个时候真个是心如死灰。
这个时候,耶律瑕策马来到耶律楚光的对面,耶律瑕冷冷的看着耶律楚光。耶律楚光是他的,耶律瑕无时无刻不谨记这一点,他迫切的希望能够手刃耶律楚光。
耶律楚光冷眼看着耶律瑕,他心中充满了愤恨,他望着耶律瑕看了许久许久,似乎,身边的那些杀戮这个时候都是和他没有了什么关系一般,耶律楚光沉声说道:“你是契丹人吗?”
耶律瑕脸上色变,他明白耶律楚光话语背后是什么意味地质询。这个问题不是耶律瑕所能回答的,因为他心中一直也在纠结,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对同胞的背叛。人有时候总是这样,在耶律瑕没有任何条件的时候,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杀了耶律楚光为他父亲报仇,而在有了一定的生存能力之后,耶律瑕却是会考虑借助斐龚的力量来去打击耶律楚光是不是有背叛契丹的嫌疑,毕竟不管他和耶律楚光如何争斗,那都是契丹人内部的事情,若是牵扯上了外部的力量,那事情就是会非常地复杂了。
“我只是知道我分要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你杀了父亲,我要你为父亲填命,我所希望的就是将你亲手杀了,以祭奠父亲地在天之灵!”耶律瑕愤声说道。
耶律楚光沉默了,人总是有着心里的一块命门,对比耶律瑕,耶律楚光心中的命门更是脆弱,所以他无力回应耶律瑕的质询,所以他只是慢慢的拔出了自己的刀。
耶律瑕口中嗷嗷大叫。策马狂奔了过来,耶律楚光也是策马杀了过来,两人都是快速冲击,耶律瑕非常的紧张,因为他知道耶律楚光的能耐,对能不能击败耶律楚光,耶律瑕其实是抱有着比较大的疑惑。
在两人地战马交错的那一刹那,耶律瑕将刀子奋力的插进了耶律楚光的胸膛,而他居然是做到了。耶律楚光就这么给耶律瑕给砍了。耶律瑕自己都是愣住了,因为耶律楚光根本就没用刀格挡。难道他是在自寻死路。
耶律瑕策马回头,而耶律楚光已经是栽倒在了地上,耶律瑕没有下马去看耶律楚光,因为不管怎么说,耶律瑕也是无法原谅耶律楚光弑父的罪行的。
“你为什么不还手!”耶律瑕冷声说道。
耶律楚光的胸口正不断的泌出鲜血,看样子也是命不久矣了,耶律楚光脸上现出了一丝笑容,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看耶律瑕,然后他轻声说道:“你是契丹人!”
耶律楚光地眼神慢慢的涣散,最后,他仰头望着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耗尽了生命最后一丝能量之后,耶律楚光就这么走了。
手刃耶律楚光,曾经这是在无数个夜晚中耶律瑕梦中的场景,而今天,他实实在在的做到鄂伦,但是耶律瑕并没有多少兴奋,耶律楚光最后一句话让耶律瑕心中发颤,这个时候,耶律瑕一个人在呆呆的想着许多事情,为什么耶律楚光要弑父,为什么在这一刻他竟然是恨不起耶律楚光,所以的这一切,都没有人能够给到答案给耶律瑕,因为知道答案的人都已经死去了。
在耶律楚光死去之后,契丹士兵彻底的失去的战斗**,有一些更是三三两两地跪地投降!
悍马营和血色骷髅虽然凶悍非常,但是一直都是不屠戮降卒,所以投降地契丹士兵也是相安无事。
只是地上却已经是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地尸体,就刚才一阵冲突,已经是有一千多个契丹士兵倒在了血泊中,如果不是耶律楚光死得这么快,也许,契丹士兵都是会灭亡。
耶律瑕依旧在怔怔的发呆,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大家都能够发现报仇雪恨之后的耶律瑕看起来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第356章 同室操戈
狂胜!这绝对是一场狂胜,而作为战败者的契丹人,却是在无声的悲泣,现在他们被一支军队彻底的征服了,在契丹人的意识里,几乎不存在被征服这个概念,只是事实胜于雄辩,在现实面前,个人的或者是集体的意念有时候真的是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斐龚骑在马上,他扫视着契丹的营房,现在的斐龚是兴奋的,因为他获取了他人生中的一场大胜,而且这可能是他的一个转折点,没有人会因为战胜而感到不好意思,而斐龚依然是如此执着的相信,他就是那个最为疯狂的人。
“斐龚,我们真的做到了,我们征服了契丹!”李釜呢喃着说道,这一切都是显得有些不太真实,李釜明白这一切,他无比信任这一切所给予他的一些观念,而只要是能够获取到最大的利益,那么斐龚便是认为他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契丹,前拜火族的草原,如今,咱们将他们连成了一体,只是现在,咱们还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去看守它们,所以,我要将契丹人迁徙到前拜火族的草原,那里肯定是比现在契丹人占领的地方有着更加好的条件,我想只要到了地方,契丹人便是要对我感恩戴德的!”斐龚朗声说道,只是这个时候拜火族的人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对原本的草原有什么不良之心,这可不单单是涉及到一个归属的问题,而是因为拜火族人怕是已经难以割舍他们在西石村所获得的优越生活,有时候,人都是会甘于优异的环境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是亘古不变的人性法则。
“我们只是需要进行一系列的征战,终有一天,这世界上最大的版图一定是会属于我!”斐龚豪情壮志的说着。
李釜点了点头,他相信斐龚所说的。斐龚所做地事情已经有许多都是验证了这么一点,那就是斐龚绝对是凶悍人物,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便是绝对很难有人会对此产生什么不良的疑问,这一切都是非常彪悍的事情。
“只要是在第三方获取,又或者是能够为我所用。那就是最高的境界,李釜大哥,我一直在追求一个能够最大化自己利益的事情,但是结果都是证明,这并不是个行得通地事儿,而我也是更加迫切的希望,一切其实是非常难以实现的,包括我们所知道的事情,包括我们所了解的内幕!”斐龚有点疯狂而思维跳跃的说着。别人很难能够明白他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只要是能够努力的去做就好,我相信你行的,斐龚!”李釜沉声说道。或许也就只有他能够从斐龚异常混乱的情绪中察觉出一些非同寻常地味道出来,那是隐藏在斐龚内心深处的一些**,又或者是说理想!
斐龚仰望夜空,黑旗军的战士在疯狂地强夺契丹人的财富,原本斐龚想要去阻止,但是斐龚同样的清楚黑旗军是一支什么样性质的军队,那就是需要用金钱去浇灌的一支**军队,他不想要去控制这一切。
等到耶律瑕、范小龙和斐小宝三人来到斐龚身边的时候,黑旗军已经是完成了强夺活动。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狼狈不堪,而精明的耶律瑕自然是能够从中察觉到一些非同寻常的东西,他自然是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斐龚老爷,黑旗军强夺了我族人的财富!”耶律瑕地声音十分的沙哑,原本耶律楚光的死已经是对耶律瑕有所触动了,这个时候见到自己族人被抢夺,耶律瑕心中的怒火更是被点燃了。
“这是一个事实。我不是不想去控制事态地发生。但是你知道我无法去控制。黑旗军地陋习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改变地!”斐龚沉声说道。
虽然心中也是认可斐龚所说地。但是耶律瑕还是无法认可斐龚所说地。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斐龚自然是明白什么叫做彪悍地人。什么叫做强悍地人。他需要将一些事情很好地办好。也需要将于一些事情分出个是非黑白。耶律瑕紧拽着拳头。朗声喝道:“我们需要进行地事情很多。而且我们也无法将一些事情很好地处理好。如果我想要找回我地族人地损失。恐怕只能是问黑旗军地人要了!”
“唉!”斐龚还真地是有点怕了耶律瑕这个较真地蛮牛。只要是这家伙较上劲地事情。总是非常难以搞定地。斐龚沉声说道:“耶律瑕。我能够明白你现在地感受。但是黑旗军是我纵容他们这么干地。你若是要取回你地族人遭受地损失。那么便找我好了!”
耶律瑕神情复杂地望着斐龚。他不是不明白这一切需要进行多少个日日夜夜地战斗。而且这也是一个非常能够让他满意。让双方都是消除心结地结果。最后耶律瑕慢慢地松开了他自己紧握地拳头。这个时候耶律瑕也就只能是接受这么个结局了。
“还有个事儿我需要地是告诉你。那就是明天。契丹就是会举族迁徙。目地地是前拜火族聚集地营地。那里水草肥美。我相信你地族人会非常那个地方地!”斐龚朗声笑道。只是他心中有个潜台词没有说出来地就是。他更为重要地就是将契丹地所有匠人都带回西石村。
耶律瑕点了点头。这是个对契丹未来发展非常有利地事情。毕竟能够离开现在这个鬼地方。而到水草肥美地草原去。这可是耶律瑕一向地愿景。现在这么个结果也算是符合了他自己地愿望了。只是有一个问题比较麻烦地就是。拜火族地营地可就是出于柔然人和西石村地隔离带。若是自己族人进去了。那恐怕就是将自己地族人都是置于了一个非常危险地境地。
有时候做事不能前怕虎后怕狼,而是应该非常勇敢的去做,去闯,去将我们能够获得而起可以获得的都尽早的去获得,而不应该是顾忌太多,有时候我们人生的机会便就是只有那一两次,若是把握住了。就将会是一个非常完美地结局,而如果没有把握好,最后所面临的也就只能是一个极为难控制的事情!
“我们只是需要将自己的那一份职责做好就好了,我的孩子,我想你不应该考虑的太多!”斐龚沉声说道,他看到了耶律瑕眼神中地犹豫。而他并不是十分喜欢这种犹豫,在斐龚看来,没有什么比犹豫更糟糕的事情了。
“是的,斐龚老爷,我一定会将所有事情都尽快的做好!”耶律瑕朗声说道。
斐龚点了点头头,这个时候他也是需要休息一下了,清场的事情自然是有其他人去帮他完成,而为了完成这么一次布局,斐龚已经是完全的耗尽了他几乎所有的精力。现在是一阵疲惫的感觉袭来,就是钢铁也会疲劳,更何况斐龚只是血肉之躯。所以这个时候他需要努力的去做他觉得应该做地事情。
“这是个非常有趣的事情,我相信这一切都是非常的彪悍地!”斐龚呢喃自语,然后他闭上了眼睛,这几天他实在是太累了,也时候好好的歇息一下了。
契丹被颠覆,耶律楚光被杀死!!!!这是一个让各方都震撼莫名的消息,这是一个战乱的年代,没有人会认为一个种族战败是个多么了不得的事情,但如果是契丹给斐龚打败了。那就绝对是一个非常让所有人都是感到吃惊非常的事儿。
各方有各方的算计,但是不管是如何算计,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看法,那就是斐龚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只要他进行了一些正常地非官的途径,那就将是会一个非常难以让人信服的事儿,我们明白这一点,更是异常清楚我们所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斐龚这个时候却是一点儿也不管别人是如何看待他这一场胜利,在斐龚的心里。他却是有一个事情非常的清楚,那就是不管进行到多少真实的事情,只要是进行到了一个非常彪悍的地步,我们就是能够借此而将所有自己能够拥有的一些业务给综合起来,然后将这个事情给异常明朗地进行下去。
斐龚真个是将整个契丹连窝端,他不是一个不知道分寸的人,而在不久的将来,他也是非常了解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什么,他疯狂。却也自律。他最为看重的不是契丹的战士,而是契丹的工匠。至于让契丹人在原来拜火族的草原,斐龚只是希望借此来刺激耶律瑕更快的成长,一个猛将地成长必然也是有着他自己非常独特地心理历程。
我们不需要将整个事情都处理妥当,而是只要将我们认为重要的,关键地事情给做好,这就是所谓的抓住关键点,我们只要将重要的关键点给把握住了,便是能够因此而掌控许多我们能够掌握的东西。
“回来了,终于是回来了!”斐龚自语着说道,是的,他们平安的回到了西石村,这一仗,打得是酣畅淋漓,斐龚以最小的代价将整个契丹都是打了回来,而他所付出的代价也是有的,那就是某一部分的战士已经在这一次战役中死去了,斐龚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他非常明确的知道,到底应该进行什么样程度的战役才是对自己最有好处的,但是他自己也是绝对的清楚,而这些事情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办好的,没有人能够给到你答案,我们所需要的就是尽量的去做好属于我们自己的那一部分就是好了。
西石村了,跟其它人看了斐龚的大胜之后内心惊悸不同,西石村人是真正发自内心的高兴,他们终于是有了一支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无敌之师,对这个有了认识之后,西石村的人非常的有自信,因为他们有着一个非常强势的领导者,在可以预见的时间内,给到了他们一些非常清晰的信息,而只是因为这些信息的获取,所以才给到他们非常大的信念,那就是跟着斐龚走,一切都会有的。
斐龚可不知道西石村下面的普通民众居然是会有着如此多的花花肠子,他无比确认这些事情,而且他更加明白,只有真正的遇到了一些事情之后。自己地能力以及自己下面这些人的能力去到哪里,才会有一个比较清晰的脉络出来。
“魁首!魁首!魁首!”声浪太强,强到像是要刺穿人的耳膜一般。
魁首!这好像只是以前虎贲营用来呼唤李釜的称号,而现在,被几十万人呼喊着自己为魁首,斐龚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走春风得意。这是一个非常让人有着优越感和成就感的事情。
只要是我们能够得到地,或者是我们不能得到的,他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多多少少的都是会有着一些心动,而魁首这个称呼或许正是斐龚等待了许久的东西,他渴望受到万众的崇拜,不带有一些他所不了解的这么一些东西,斐龚不想要去刺激,不想要去亢奋。他只是要静静的享受这从大众口中喊出的那种崇敬之情,魁首!这个称呼还真是不错,斐龚倒是有些喜欢这个称呼了。毕竟斐龚老爷是一个并不是让斐龚感到太过满意地称呼,他想要改进,他想要更加多的获取,这一切,都是有着非常多的事情地!
“呵呵,斐龚,你可是十分的受欢迎啊!”李釜朗声笑道,虽然魁首这个称呼对李釜来说也是非常熟悉,但是魁首只有一个。从今往后,在西石村,魁首就是指代斐龚一人!其实李釜早就觉得斐龚应该有属于能够和他的身份相匹配的这么一个称呼了,只是李釜一直都没找到什么合适的,今天,民众似乎是帮他解决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帮他获取了这么一个途径,那么,便是让众人潜移默化的使用这么个称呼就好了。李釜觉得他必须是和祁碎好好的聊一聊这个事情,也许祁碎会是有着非常大的兴趣将斐龚这个称呼大大的推广地,毕竟魁首可是比老爷要好上百倍。
就连战士们也是高声呼喊着“魁首”,这一天,斐龚的称呼正式更正为魁首,这是他走向辉煌的一个开端,对自己,斐龚有着非常强烈的信念,那就是他一定要成为一个非常彪悍的人物。不敢什么时候都是要这么去做。
在众星拱月一般的将领们的护卫下。斐龚穿过了热情非常的民众,他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兵器营。
“哇嘎嘎,鲁匠头,我今天可是给你找到许多地硬手啊,看来我的兵器营又是要扩大规模!”斐龚朗声大笑着,这是一种非常凶悍的开场白,还没等鲁匠头走近,斐龚便已经是抢先说了起来。
鲁匠头只是一个阵的苦笑,他最是明白不过的,火器营的工作压力并不会因为契丹工匠的加入而能够有多少实质意义上的减轻的,鲁匠头早就是知道斐龚这一次去攻打契丹最主要地目地也就是为了获取契丹的工匠,而得到了这么多地工匠之后,斐龚自然是不会浪费,定然是要全力开工的。
鲁匠头还真的是猜的没错,斐龚还真的就准备这么做:“鲁匠啊,我给你突然扩大了那么多的帮手,你是不是应该也让你们火器营的产量给我来一次大飞跃啊,多的我就不要求了,在现有的产出速度上再快一倍,这样我们就是能够获得更多的东西了!”斐龚之所以想要如此庞大的兵器生产能力,就是因为他想要逐步的成为这个地区甚至是整个地球上最大的军火供应商,而斐龚的这个目标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那就是工匠的数量,斐龚没想到没能跟现时已经死去的耶律雄拔有进行真正的合作,但是就今天这么个状况来看,他已经是有点超越了以前和耶律雄拔的合作模式,而且现在他是以一个非常牛逼的身份去做,和以往对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一个层面上所应该有的那种人。
鲁匠苦笑着点了点头,既然是斐龚开了金口,那么鲁匠觉得就算是自己不答应也是没有办法,斐龚总是能够想到非常多千奇百怪的办法的,虽然现在只是一个非常小的问题,但是鲁匠认为只有是接收了这个家,然后按照这种非常凶悍的手法去做,没有人能够给到你进行一种凶悍到极点的钻研态度去做,那么这一切都是需要耗费时间的。
不管是内耗还是外耗,其实在某种程度上都是非常的不好的一个事情,所以说这不是一个能够让所有人都能够沉思着去进行一些事儿的地方,所以我们要不断地挖掘自我的潜力。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这样才是能够达到最好的谈话效果,鲁匠就是按照这么个路子去走的,只是对手是斐龚,鲁匠也不知道凭着他的一些法子,他自己是否能够获得稍微长上一点儿地时间。
“我们只疯狂的战胜自我。我相信你能够做到这一切的,要钱要人你直接找祁碎就好!”斐龚嘎嘎大笑着就是做了,很多事情只需要将你的一个非常正确而且完整的看法给到对方就是个非常了不得的事情,而斐龚能够做到这一点。
“这不是逼我要达标完成任务吗!”斐龚凝声说道,这已经不是个什么不好的事情,只要是知道了这一切,那么斐龚便是认为没有人能够给到他应有的咨询,而鲁匠并不认为斐龚搞来那么多工匠就是个好事儿,起码光是要安排和管理那些人。就已经是让鲁匠感到头疼欲裂了,头疼归头疼,鲁匠还是得做他自己本分的事情。
我们只是想要进行一些我们能够进行地一些项目。将我们能够办好的事情尽量的做好,而不是整天妄想做一些我们无法顾及到地事情!
“我们整个事情都是能够进行,而且必须要进行的一些事情,而为什么需要去到这么长的时间,这些都不是我们能够关心或者是需要关心的事情!”斐龚朗声说道,他的步履依旧坚定,他的目标十分明确,那就是他崇尚以战养战,但是他壮大自己的方式有非常多。一个是贸易,一个就是资本运作,而作为贸易一部分的兵器项目,斐龚是极为重视的!
也许有人会说整个西石村最忙地人就是祁碎了,因为祁碎要管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杂,只是今天,人们也许会发现整个西石村最忙的人怕是要数斐龚了,因为他自从回到西石村之后就几乎没有怎么休息,人们总是能够见到他在不知疲倦的工作。而这种情形足足维持了有2天,没有人敢去劝阻斐龚,但是这个时候到祁碎上场了,祁碎明白他自己该做的事情,那就是将一些能够办好的事情尽量的办好,这就是他所要去做的事。
“老爷,喝点糖水润润喉咙吧!”池蕊端着糖水走了进来,仆人们将斐龚的情形告诉了池蕊之后,池蕊便是非常心疼地赶了过来。
斐龚刚好有些口渴。便是将一碗糖水一饮而尽。池蕊在旁边看的是连连的劝说斐龚可以喝慢一点。
池蕊坐到了斐龚的身旁,斐龚喝完了糖水之后。累到眼睛都是有点睁不开了,他便是往池蕊的大腿上躺去,很快的,他就是呼呼呼的打起了呼噜,速度还真的是快到有些离谱。
池蕊摇头苦笑,到底是要有多累才是能够像斐龚这样,池蕊自己也是搞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自己看了自己是非常的心疼地,池蕊非常地心疼斐龚,她用手轻轻的扶着斐龚地脸颊,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斐龚脸上的强硬线条才不会那么明显,而只有是在这个时候,池蕊才是觉得自己和斐龚的距离是最近的,这不是一种无病呻吟的怜惜,而是池蕊实在是觉得斐龚实在是太累了。
“是什么在追赶着你,要你如此拼命呢!”池蕊长叹了口气,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池蕊总是觉得男人的心更加不可捉摸,原本现在西石村的状况是相当的不错才是,但是斐龚就是反而是比以前更加努力的在做着一些属于他自己的事情,仿佛是在争分夺秒一般,对此,池蕊不知道应该如此说才好,但是她非常清楚,她自己本分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将后院给管理好,将家中的大小事给打理好,让男人能够好好的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他应该注意的地方。
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
池蕊微笑着,以前她怎么就觉得斐龚会是一个好夫君,会是一个好父亲,这些池蕊以前都是根本就不会也不敢这么想,只是从现在的事实看来,这一切还不单单是这么简单,她直觉就是这可是个相当不错的事情。
“我们需要像是一个战士一般的去努力。然后让我们的努力在我们应有的程度上去完成和达到我们既定的目标!”李釜对着下面地一票人大声吼着,这些都是血色骷髅和黑旗军的中级将领,李釜这一次就是要将他们非常强势的重新融化,然后再塑!
“吼!”回应李釜的是震耳暴喝。
李釜这一次来,不是为了要进行什么不应当的事情,他需要把自己应该做的和需要做地事儿尽力的去做好。而斐龚要他做的就是训练这些中级将领,虽然李釜并不是十分清楚斐龚到底要这么赶是因为什么,只是李釜向来都是习惯了斐龚的先知先觉了,也不会感到有多么的奇怪,而只是严格的按照斐龚的吩咐去执行他所需要去做的事情。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会对你们的**和心灵都进行一场魔鬼式地训练,而你们若是有什么怨气的话,可以咒骂你们的魁首,是他。要我如此对待你们地,而且魁首说了,若是有哪个觉得他不需要继续按照教官的指令去做了。那么他就直接可以去挑战魁首!”斐龚朗声说道,不知不觉间,斐龚已经是知道了他所需要去做的事情是什么。
“我们迫切的希望强大,但是成为强悍者没有什么捷径可以走,只能是不断的自我摧残,当然了,这些日子,你们只是需要接受我的摧残就可以了,好了。牲口们,下面你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你们身边的人击倒一个,然后你就可以胜出,好的,开始!”李釜突然朗声说道。
李釜说话地转切度也是在是太高了,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都应该如何进行,但是我们总是希望能够对此进行一些同样疯狂的举止,有些人反应比较快的,已经是将身边的一个人给干倒了。然后他便是跑了出去,作为胜利者的一员可以非常惬意的歇息。
一些后知后觉的家伙这才是能够反应过来,然后就是一阵混战,这一轮能够胜出的那都是武力和反应比较迅速的家伙。
倒在地上地人李釜让人给清走了,这些人身体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让其它人给打到昏迷了而已,并没有达到太严重的地步。
“很好,能够在以第一轮胜出,代表你们非常的强悍。但是你放心。那些昏迷的人也是会在他们醒来后继续和你们一样的路程的,我这一次次并不是要选拔谁。而只是要你们一一的完成我给你们设置好的任务,只要是你们能够做好,那么我相信对你们将会是一笔非常丰厚地财富!”李釜朗声说道。
“下面开始模拟口头对战,我给你们一些提点,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地自悟,争取在这个事情上面得到属于你们的一些真正地成长,而只有这样,你们最后才是能够成为最凶悍的一群!”李釜朗声喝道。
然后将领们便是两两配对,他们互相模拟对战,这种方式是异常枯燥无趣的,而李釜正是要训练他们的那种坚韧性,没有人会是在这个时候还如此的疯狂的坚持一整天的时间,而李釜正是要他们如此的去做。
“我们只是需要将一些事情更好的做好,将我们能够做的,以及我们认为可以做的事情去尽快的完成!”在远离李釜训练将领的斐宅,斐龚又是在说着他那些经常说,但是透漏出来的信息都似乎非常少的一些事情。
斐龚非常清楚他自己到底是在干些什么事儿,而他要考虑的是关于一些千术和骗局的一些东西,斐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骗局是非常完美的,完美到非常多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提防或者是去做,而斐龚要布置的就是这么一个骗局。
骗局是环环相扣的,一路下去都不会有任何问题,这是高明的骗局,其实它仍然有罩门,那是骗局的设置者必须将其尽量淡化的,这就需要通过其他的手段来去转移别人的注意力,让当事人不会往这个方面去想,这一点是最为重要的,我们也非常明白其实有着这样的事情存在。
斐龚为什么会想到骗局呢,因为他晓得。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你要真正地取得一些成就若是靠一些非常不理性的态度,那是相当不好的,而斐龚却也是知道若是能够设置聪明的骗局来去让许多的人来给他赚取利润,那就会是一笔非常客观的数字了,这些都不见得是个多么了不得地事情,而我们能够将一切都设置好。那么许多人就会入这个局,而到时候,一切的一切都将会变得非常有趣。
斐龚阴声笑了起来,他所要骗的人就是那些或明或暗的潜在敌人,而他知道一些成功的诈骗模式其实都是有着某种联系的,那是一种骗局设置的本质上类似的东西,或许也是跟一种非常玄而又玄的东西有关,斐龚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只是知道最为高明地骗术就是让骗局设计者都觉得这个骗局是真的。能够给别人洗脑的人很多,但是敢于对自己洗脑地人却没有几个,所以说这个世界都是疯狂的。这里的人生都是充满了狡诈和斗争的。
我们渴望能够获取属于我们的一些成就,通过我们的聪慧,或者是我们的武力,运用你所掌握的一切,只是需要制造出一个结果,只要这个结果是非常漂亮的,那么你就已经是成功了一半,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社会地现实。
“我曾经将整个世界倒转。却是见不到到底什么是对是错,我可以随波逐流,但是我的心比花岗岩还要坚硬,我是矛盾的,我也是形而上的,那么我就是我,谁也不能改变我,而我将改变这个世界!”斐龚朗声大笑着,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干什么。或许只有上帝才明白斐龚心中真实的意图是什么。
而就在斐龚在想着提升自己能力和设置一个能够让其他人都是入套的一个骗局的时候,这个世上却是发生了一些非常重大的事情,事情不是别个,正是萧绎和萧纲这兄弟两个火并了起来,萧绎自从投诚了北齐之后,倒也是和萧纲相安无事,萧纲本来就不是个意图进取的人,所以对萧绎做出如此大逆不道地事情,萧纲也是没有说什么。他一直都在忍。希望能够少一个祸端,只是他对人家隐忍。人家却是并不吃他这一套,萧绎却是想要对萧纲狠狠的打击一下才是,那才是他所需要做的,这是疯狂的事情,没有人会因为这个事儿而还有太大的耐性。
建康,皇城宫殿之内,文武大臣齐聚一堂,只是里面却是死气沉沉,好像所有人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似的,而萧纲的脸色却是黑如锅底,对萧绎这个乱臣,萧纲现在是恨得入髓入骨,他恨不能马上就将萧绎碎尸万段,这家伙不但是投诚了北齐,而且还要来攻打自己,这实在是太猖狂了。
望着下面噤若寒蝉的文武百官,萧纲就像是看看一堆的腐叶一般,这些人大多是垂暮老者,多多都是跟先帝一样信奉什么佛教教义,只是会说什么战争是万恶之源,致使千里饿殍,现在这些人不说话也就是有些反对萧纲对萧绎用兵了。
萧纲非常地郁闷,他非常怀疑下面地老头们的脑子是不是都坏掉了,他现在可不是要去和萧绎继续地谈感情,而是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像是一个能够真正行使权利的君主一般做他希望做的事儿,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的受到那么多老官僚们的掣肘。
“各位爱卿,是否也是赞同寡人的作战策略啊?”萧纲朗声说道,他这是要给下面的人施加压力,萧纲不想让他们有的选,而就是要他们选择一些非常不利于萧绎的言论,这样他才是好名正言顺的对萧绎进行分处理。
“咳咳,圣上三思而后行啊!”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人朗声说道。
萧纲非常明白眼前的一些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些老而不又是要来阻碍他去按照他的意思去办事了,以前他还能忍着,只是今天兹事体大,已经不单单是涉及到他个人情感的事情了,萧纲两眼血红,是时候做出抉择了,萧纲眉头一扬!
第357章 有朋自远方来
狮子不发怒的时候别人也不会心生恐惧,萧纲有时候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良善了,所以不但是萧绎要背叛他,而且他手下的这一班老臣也是前怕狼后怕虎的,简直就像是要他做个缩头乌龟他们才高兴了,萧纲知道时候发生一些改变了,要战就要狠狠的战,不给对方任何的机会能够再看轻自己,萧纲已经是下了决心,他不知是要让萧绎看到他的强硬,更为重要的是要让下面的那些老臣知道他还是有着一些脾性的,而不是一个能够让他们任由牵制的王者。
“寡人意已决,萧绎以下犯上,其罪当诛,战,我已经是再也忍耐不住的想要看一看好戏了,萧绎不是自恃他掌握着一支能征善战的军队吗,我就是要他看看我南梁的真正王者之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战斗力!”萧纲横眉怒目,他扫视着下面的老臣,一点儿也是不给他们机会能够提起什么胆子来继续在他的耳朵边乱嚼舌头。
“我们这是需要进一步的将我们的气势给做出来,要不然萧绎就不会是最后一个敢于以下犯上的人,所以我们需要强势,我们要让北齐知道,我们要让北周知道,我们南梁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度,我们有着最为强大的军队,我们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实力,在这里,我们就是一等一的强大存在,这一点,我相信是不存在任何的争议的!”萧纲十分牛叉的说道。
老臣们对萧纲的言论自然是不敢有任何异议,只因为今天的萧纲看上去并不想他平日里看起来的那么和善,老臣们也是非常有眼力见的,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而什么时候不应该做什么,而现在,显然是他们不应该做某些事情的时候,闭嘴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更为好的一个选择。
萧纲眼神冷沁,他在心中暗暗吼着萧绎,你也不要欺人太甚。早晚有一天,我要将你给收拾了。
到底是谁收拾了谁,这自然都不是说谁口头上说了就做得准的,还需要有许多配套地东西去配合才是可以,多少人明白这么个事情,又有多少人能够在明白了之后坚持住自己的信念。这就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一个事情。
萧纲的这种在建康舆论认为是过于激进的做法,自然也是让萧绎和高洋感到郁闷,特别是萧绎,他也并不见得就是真的想要和萧纲拼个鱼死网破,毕竟他也是跟高洋站在了一条阵线上,他需要去进行深入地探讨,但是至于如何能够达到这一步,却是没有人能够给到你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高洋倒是有些对萧纲的胆识感到吃惊,显然萧纲的表现是在高洋的意料之外的。对未在自己设想或者是掌控中的事情,高洋总是会觉得那可是个相当了不得的事儿,所以他需要去理想一些头绪。高洋不喜欢事情总是超脱自己的控制,那样会让他感到十分地不舒服的。
其实不舒服的人除了高洋之外,萧绎是更甚,因为南梁地目标是他,而萧绎原本也不是说就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就能够和萧纲抗衡,他只不过是依靠北齐的力量而慢慢的将自己在南梁的地位给扳正而已,这就是萧绎打的如意算盘。
只是现如今这么个形势,已经是由不得萧绎继续的在北齐和南梁的中间浑水摸鱼了,现在。他的同父异母地兄弟萧纲已经是对他开始了逼迫,虽然这种结果也是萧绎想象当中的,就连萧绎自己都认为萧纲如此做是理所应当,合情合理的,那么就不存在萧纲如此做是否合乎情理这么一说了。
萧绎死扛萧纲,而高洋却是非常迅速的就将自己置身事外,他不是想要搞什么特殊,而只是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给萧绎背负太多的责任,萧绎投靠他是抱着多大的诚意。这一点高洋直到现在都还是有所怀疑,所以整个事情高洋不觉得他要为此而去付出些什么,那自然是置身事外喽。
对于萧绎和萧纲兄弟二人地争斗。其它人都是看热闹地多。也许多数人地想法都是恨不得他们兄弟二人能够杀个你死我活。这样他们才是觉得痛快。
和众多看戏人一样。斐龚也是在看。只不过他最关心地不是萧绎和萧纲两人争斗地过程中到底是谁胜谁负。这不是斐龚所想要去关注地。而他反而是对高洋和宇文护两人地反应比较在意。这两人实质上都是北齐和北周地掌权者。他们怎么想。直接关系到这场争斗地最后结果。也是关系到整个场面上地权力变化到底会向哪一个方向发展。这一点斐龚是最为关注地。
“嘿嘿。祁碎。李釜大哥。你们看到了没。我早就说过。萧纲和萧绎两兄弟。早晚是要狗咬狗一嘴毛。哇嘎嘎。今天果然是成为了现实!”斐龚朗声大笑。能够看别人地热闹。看别人地笑话。对于斐龚来说。就是一件值得他自己感到高兴地事情。
祁碎笑了。他不是个什么好鸟。跟随在斐龚身边那么长地时间。耳濡目染之下。祁碎也是成了一个比较奸诈之徒。他也是认同斐龚地。那就是现在。他们只是需要开开心心地看戏就好。而不必为了那么远地一个事情而去消耗太多地脑力和精力去分析他们兄弟二人最后争斗地结果会是什么样地。因为不管胜出地那一个人是谁。都是很难和自己地关系发展到一个什么阶层地作用。那么祁碎和斐龚也是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有什么太过大不了地事情。“我们曾经骁勇。我们曾经无敌!很多人喜欢说自己曾经怎么样怎么样。而都不是说他们现在如何如何。又或者说是将来要怎样怎样。这就是说没有人会因为一种不好地境地而去广为宣扬。因为那是一个非常不令人感到高兴地事情!”斐龚怪声笑道。
李釜呵呵笑道:“你们两个啊。着实是不厚道啊。一点都没有多少善念。我就和你们不一样了。这个时候我是多么地悲天悯人啊。若是能够让我出上什么力地话。我一定是会努力地去做。让他们兄弟二人能够化干戈为玉帛。这是多么富有同情心地人才会去想和去做地事情啊!”
斐龚和祁碎两人同时白了李釜一眼。他们会相信李釜这个黑心狼地话儿才怪了去了。李釜能够有多狠。别人不知道。祁碎和斐龚是万万不能不知道地。
“别人的事儿让别人烦心去吧,我们还是说一说我们眼下的一些事情吧,自从咱们将契丹连锅端了之后,你们觉得我们可能会因为这个事情而面上一些什么大的麻烦呢?”斐龚沉声说道。
祁碎和李釜两人陷入了沉思,他们知道这个事情对于西石村而言,可是一个相当重大的事情。
最后祁碎先是开声说话了:“就我个人而言,我主要是看到了契丹人定居在原来拜火族的营地,因为那里水草肥美,自然是能够分让契丹人感到非常的满意,但是同时我们也是在自己和契丹人的中间白了一个屏障,这个屏障用得好就是屏障,用不好就会成了累赘!”
斐龚能够明白祁碎的意思,他也非常明白其实祁碎话语中是隐含着深深的担忧,而且祁碎没说出来的就是,柔然人绝对不会放过了契丹被连锅端的这么一个事实,进而去给周遭的一些小部族做工作,让那些小部族觉得斐龚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如果不跟着柔然人,怕是早晚要给斐龚给吞并掉,如果是斐龚,他也是肯定会这么做,因为在没吞并契丹之前,斐龚就是经常以这种腔调来去做游说工作,好让小部族和柔然离心。
将就着来,也许日子会过的非常轻松,但如果要是计较起真的来,那就不是一个多么轻松的事情了,斐龚不是个只会贪图轻松的人,他更加看重的是一个长期的效率,如果能够做到,那就会是一个让他感到非常高兴的事儿,而若是不能,那就不一个问题。
“咱么早就已经是将柔然人给的最干净了,应该也是不差这么一次,所以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而现在,咱们还有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也许你们两个现在还不知道,而我自己都是刚刚才收到消息的!”斐龚沉声说道。
祁碎和李釜两人精神一紧,他们都是全神贯注的倾听,因为既然斐龚是这么个口气,那就绝对是一个能够让他们如此紧张的一个震撼性的消息。
“高丽王想要来见我!”斐龚冷声说道。
这还真的是有够震撼的,祁碎和李釜是瞠目结舌,他们真的无法相信斐龚口中说出来的居然会是真的。
“是高句丽王要到西石村来见魁首你吗?”祁碎反问道,因为这实在是太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斐龚重重的点了点头,刚开始的时候他也觉得高丽王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但事实是人家真的还就是想要这么做,也许只要斐龚点了头,人家立马就是会过来。
第358章 输入高丽新娘
总是有一些事儿会超乎人们想象之中的,但是斐龚一点儿也不怕出现这样的事情,当这样的事情出现的时候,往往也是代表着存在一定的机会,能够让自己得到一个现对比较好的这么一次机遇。
“我会答应让高句丽王来一次西石村!”斐龚肃声说道,他脸上的表情非常的严肃,一点儿也不像是平常嘻嘻哈哈的样子。
“斐龚,你不会是说笑的吧,你不是向来都是说你最为痛恨的就是高丽棒子吗,怎么这一次你居然是能够让高句丽王来到我们的村子,那样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以后,你又是让大家如何相信你,相信你口中所说出来的话呢?”李釜听了是连连摇头,倒不是他对高句丽有什么偏见,他这样想也是完全为了斐龚的信誉着想,他可是不希望斐龚因为这么个事情而将他自己的信誉给丢到大海去了。
祁碎则是不敢说什么,斐龚既然这样做,那就是有着他这么做的理由,祁碎明白自己的身份并不能和李釜比,所以他即便同样的跟李釜一个想法,这个时候也是不好说道出什么出来。
见到祁碎和李釜两人的神情,斐龚便是知道这两个家伙现在可是非常不爽他的决定的,只是不爽归不爽,事情还是需要有人来去做,去落实,要不然很多东西就无法有秩序的进展下去了。
“我明白你们两个的意思,但是我现在要高句丽王过来,并不代表着我就是要和他讲和了,当然,如果他到了之后有很多东西送给我,那我一定是会非常愉快的一一接收下来的。哇嘎嘎!”斐龚朗声大笑着,说来说去,斐龚也就是想要从高句丽王身上搜刮出点油水出来,要不然斐龚才不会想要跟高句丽王攀什么交情了。
祁碎和李釜两人无语了,他们知道斐龚的性子是如何的。而只要是斐龚打上了一个人地主意,那么别的人想要斐龚放弃,那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
“好了,你们两个也不用再这么一副臭脸了,不管怎么说,对西石村而言。这可是个没有任何害处的事情,难道你们不这么认为吗,我却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我说。只要我们付出了我们的心血,那么我们就是能够去收获一定地成果,之前我们对高句丽态度是如此强硬,这也是造成了高句丽王对我们的畏惧,这才有他想要来实诚这么一个事实,其实我对高丽棒子是再了解不过的了,就是一帮软骨头。他们没什么骨气。他们喜欢依附强者,所以你不需要对他们太过客气。你只需要展现你的强势就可以,然后他们就是会对你比敬奉神明还要尊敬。我们能够做些什么,我们又如何能够去做,这些才是我们要想的,而不要老是为我地名声去想太多,我这个人,向来是不求什么虚名的,虽然我做事喜欢大场面,喜欢一些花架子,但这表示我对虚名看的很重,我想你们应该能够明白我地意思了吧!”斐龚朗声说道,斐龚都说地这么明白了,祁碎和李釜想要不明白他的意思恐怕很难。
“嗯,魁首,那么我这就去准备接待的一些工作!”祁碎沉声说道,既然是无法劝说得了斐龚,那么祁碎便是觉得自己尽快的将自己手头上应该做的事儿给做好就好。
斐龚点了点头,祁碎便是退了出去。
斐龚见到李釜依然是一副臭脸,他便是知道自己这个结义大哥现在恐怕还是不怎么高兴,斐龚能够理解的,毕竟李釜可是比他要古板许多,斐龚能够说服得了自己,但是想要说服李釜,确实是非常之难的。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希望你能够坚持住你能够坚持地。不要让咱们西石村丢太大地人。这就是我想要你去做地事情!”李釜沉声说道。其实李釜对一个问题一直都是十分地敏感。那就是高句丽王要来这个消息到底是谁传给斐龚地。李釜对此是十分关注地。因为他想到了那个叫傅蓉雪地高句丽女人。李釜怕地就是斐龚因为一个女人而忘记了他所要坚持地一些东西。若是事情真个是如此。李釜地心中自然是要暴跳如雷地。
虽然李釜很是怀疑。但是他也没有问出口。毕竟这么问并不是十分地礼貌哦。虽然李釜不是个绅士。但是对斐龚。李釜还是百般维护地。
“最近和安娜相处地还可以吧。新婚燕尔。你就不要花太多时间在外头了。还是好好地去陪陪你那小女人吧!”斐龚嘎嘎大笑着。笑得脸如锅底地李釜都好像是变了脸色。斐龚地调侃怕是真地击中了李釜地心。
见到李釜真个是调侃不得。斐龚便是呵呵笑了笑。不准备继续围绕着李釜地妻子安娜而说些什么不中听地话了。
“最近部队地训练进行地怎么样了?”斐龚沉声问道。
一说起部队。李釜马上就是来了精神。他一天中除了陪安娜。其它时间都是花在了对不对地训练上面。李釜非常清楚。只有将自己手下地部队给带好了。那样斐龚地实力才会有提升。也是他最能够给到斐龚实质性帮助地一件事情。所以在带部队这儿事情上面。李釜向来都是不惜力地。
“事情都在向着一个良性的方向发展,最近表现最好的就要数血色骷髅了,我真的是觉得奇怪,血色骷髅的战士不是最好的,但只要他们有那面骷髅旗在手,仿佛他们就是能够无穷尽的激发他们自己的潜能一般,最近在耶律瑕的率领之下,就是悍马营的人碰见他们都是非常的头疼,黑旗军更是要绕着他们走,生怕冲撞了他们而被打!”李釜感叹着说道,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感到高兴呢,还是感到苦涩。反正这么个事情让李釜觉得十分头疼。
斐龚朗声大笑,他可是没有李釜的那种头疼,听到自己手下的部队如此生猛,斐龚自然是要感到高兴,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感到头疼地。毕竟,这是个非常好的事情,在斐龚的角度看来,谁不想要自己的手下更加生猛,更加强势的呢。
“嘿嘿,我想是耶律瑕那小子为了想要更好地护卫他自己的那帮族人。而变得更加严格的要求他手下的战士吧,这样血色骷髅的战斗力不增长恐怕都是有些难了,耶律瑕那小子好像在干掉了耶律楚光之后成长了许多。有时候沉稳的都让我感到有些不太认识他了。相比起范小龙和斐小宝来,耶律瑕地成长要快了好多好多!”斐龚感叹着说道。
李釜点了点头,他无法否认斐龚所说的,因为这一切正是在李釜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他对这些地直接感受要比斐龚还要强烈许多。
“这样也是好地,能够形成一个学赶超的局面,我想在血色骷髅的刺激之下。其它的部队就是想要偷懒都是不能了吧。嘿嘿,继续放任这种情况下去。我倒是要看看耶律瑕能够将血色骷髅给我带到一个什么样程度的部队,还有悍马营你也给我盯紧了。可不能让这些好苗子给埋没了,要将他们所有人的潜能都给激发到一个极限,至于黑旗军吗,不需要在训练上下大工夫,主要是在他们的思想上要给我多多地花些工夫,我不希望他们只是些为了赚钱什么都可以干地雇佣军,从某个时间开始,他们早就已经是属于我斐龚的部队,要钱不难,只要他们敢打敢拼,但有一点我也是希望他们知道地,那就是这个世界上除了钱以外,是还有许多其他东西是他们更为迫切需要的。例如女人,我会交代祁碎,让祁碎给黑旗军地战士尽量的找个女人,让他们结婚生子,将一些事情给定下来,这样,他们就是让我给拴住了,一批最好的战士!”斐龚嘎嘎大笑着说道,他向来都是不觉得他这么做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在斐龚看来,一切手段都是为了达到目的,至于手段是否漂亮并不重要,斐龚更为看重的是目的到底完成了多少,完成的程度到底有多大。
李釜也是哈哈大笑,他也是有些敬佩斐龚的胆识,在这么个环境之下,敢于像斐龚这样的不但是请来一支雇佣军为自己服务,而且还能真正的将这么一支军队给吸收到自己的组织内,慢慢的转化为自己整体实力的一部分,这样是需要多大的心志,李釜不知道到底有多大,他只是知道若是让他自己这么来做,那一定是不大可能可以达成的。
“我们战斗无极限,我们欢乐无极限,哇嘎嘎,那么就让我们等着高句丽王吧,也是时候看一下萧纲和萧绎兄弟二人的缠斗到底会去到一个怎么样的境地。是了,宇文护那边有没有什么新情况发生,我总是有些不大放心斐虎在长安城,宇文护可不是斐虎所能够对付得了的!”斐龚不无担忧的说着,而他的所有担忧都是有根有据的,并不是凭空而出的不切合实际的东西。
“暂时来说问题也是不大,再说最近斐虎也是有所进步了,他再怎么样也是斐大的儿子,不会差到哪里去的,你就放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李釜笑着说道。
“嗯!”斐龚凝声应道,虽然口上这么应,但斐龚心中的担忧是一直都没有丢弃的,斐龚再清楚不过,什么是狠辣,而斐虎在所有方面都还十分的青涩,只是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宇文护也是不敢和他动手,而以想起宇文护,斐龚就是想到了宇文觉,也不知道那个愣小子是怎么样了,斐龚一想起宇文觉总是腻在宇文香身边的样子就是感到好笑,那个时候斐龚可是一点儿也不觉得宇文觉会成为北周皇帝而觉得对他有什么敬重之意。
“好吧,那么,让我们静静的等待着高句丽王的到来吧!”斐龚沉声说道,说完斐龚一脸的沉思模样,谁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斐龚是一个非常疯狂的家伙。而要他去克制自己的想法,做一些他并不是十分愿意去做地事情,那么一般情况上来说,这也是代表着斐龚要去做的事儿肯定是会一个非常有利润的事情。
当高句丽王听到斐龚答应他去西石村作客的消息之后,他也是不再犹豫。马上就是带着一批幕僚和重重的礼物往西石村赶去,随行地人当中,自然也是有着傅蓉雪。
傅蓉雪能够跟着高句丽王一起去西石村,也是因为傅蓉雪和斐龚比较特殊的关系,毕竟在高句丽,唯一一个能够和斐龚有交情的人怕就是傅蓉雪了。高句丽王就是不想叫上傅蓉雪也是不敢这么做。
高句丽王叫李连横,他有着所有高句丽王的自负和高傲,也是有着最为谦卑的奴性。这是所有高丽棒子都有的。即便是王也是不能例外,虽然高句丽自相爆发冲突地时候都是相当的骁勇的,但这不表示说当他们面对着外来地势力入侵地时候,他们依然能够保持着这样亢奋的精力。
高句丽王,一个堂堂的一国王者至尊,居然会去拜访斐龚,这一切。都是因为斐龚最近的风头实在太盛。现实拔掉了南柔然王这颗毒牙,而后又是将契丹一锅端。这种豪气和霸气实在不是谁都能够比拟的,李连横正是因为看上了这么一点。所以他才会赶紧的给斐龚投诚示好,而且能够肯担着风险的跑到西石村来这么一回,这也是可以看出高句丽王实在是对斐龚有着如此大地忌讳,要不然李连横也是不必要这么做了。
李连横是一个本能地施礼动物,只要谁足够强大,那么他就是能够将自己的尊严任意地放在地上,然后随意践踏,这样下来,就是一个非常明确的目地而要去一趟西石村,为的,就是依附强者。
之所以李连横会对斐龚有着如此大的顾忌,傅蓉雪在这里头发挥了非常非常大的作用,即便傅蓉雪现在并没有这么觉得,但是如果不是傅蓉雪一直以来就是将斐龚的情况事无巨细的反馈给李连横,再加上斐龚最近这两回辉煌的战绩,李连横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观察,自然是马上就屁颠皮蛋的想要来投诚来了。
傅蓉雪的心情其实是非常的复杂的,虽然她心里有想过早晚她会重新回到西石村的,只是傅蓉雪完全没想到事情居然是发生的如此之快,这已经不再是她一个的事情了,而是关系到高句丽整个国度的事情,对此,傅蓉雪自然是丝毫都不敢懈怠,她需要尽自己百分之二百的努力,将事情给完整的办好,为了如此,她便是跟了上来,也好中途为李连横更多的介绍一下关于斐龚的一些事情。
一路之上,李连横既观赏者沿路的风光,又是能够和傅蓉雪深入的了解到斐龚的一些具体的情况,在李连横看来,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过休闲了,舒服到让她自己都是有点儿迷失了,为什么会这样,李连横自己也是说不大清楚。
李连横心情很不错,但是其他人的心情就是相当的不好了,北齐高洋,北周宇文护,柔然三大王,这些个枭雄之辈自然是有着他们各自的信息来源,所以李连横要去西石村这个事情他们也是相当的清楚的。
如果是斐龚去拜见李连横,那么没有谁觉得会有什么突兀的感觉,但现在可是李连横去遍访斐龚,这感觉让众人是十分的不舒服,他们一方面是鄙视李连横是一个绝对没有尊严的人,而来呢他们也是感觉到这可真的是一件相当有意思的事情,没有人会因为这么一个事情而就此放弃看戏的权利,但在看戏的同时,他们也是不断的在醒觉,斐龚的实力在增长,每个人对这个事实都是有着各自不同的感想,这里头最激烈的就是柔然三大王了,他们的反响肯定是最激烈的,因为斐龚和他们真刀真枪的干过,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柔然人和西石村斐龚可以说是死敌,所以他们想过要去打劫李连横,只是在权衡利弊之后,他们不希望因此而将高句丽给得罪了,那样只是会让斐龚感到更加的痛快,所以他们也是没有去打李连横的主意。
若是李连横能够知道在路途中的时候。居然是有柔然人打他的主意,不知道李连横还不会不会为他的这次西行创造友谊之行而有着有着什么特别地感想,如果有谁能够给到李连横保障,那么李连横便是会觉得他应该是自己的一个靠山,李连横存在的意义就是不断的给自己找靠山。这也是为什么高丽棒子能够在那么多个朝代都是存活的好好地的原因,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们够能忍,做乌龟做到像高丽棒子那样的,全世界是极少极少的。
既然是没人耽扰,那么李连横一行人在路上自然是十分的顺利。他们非常喜欢这么一个良好地秩序,因为以往都是土匪横行,高句丽有很多商贩都是会给土匪给劫持了。但依然是有着许多的淘金一族在源源不断的通过这个非正式地渠道想要去碰他们地运气。若是躲过了,就是暴利一桩,只要有足够大的利润,一个人就算是发疯也是在所不辞的,更何况只是简单的去搞一搞这个。
终于是来到了西石村,但李连横一众人等来到西石村门口的时候,斐龚早已经是领着一大帮人侯在了西石村的村口。他们这是来迎接李连横的。这可是个相当有意思地事情,或许没有人会在这么个情况下产生一些不好地联想。毕竟斐龚已经是将事情给安排的十分好地,就是李连横再挑剔都生不出什么不好的感觉出来。
一见到斐龚。傅蓉雪两眼就是放光,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斐龚,傅蓉雪一见到斐龚都是显得极为兴奋,她都是有着一种想要扑到斐龚怀里面地那种冲动,只是在这个时候,扑过去并不是一个十分好的选择,因为众目睽睽啊。
“王,那个就是斐龚老爷!”傅蓉雪俏声说道。
李连横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傅蓉雪提示,李连横还真的是不敢相信那个笑得一脸和善的人就会是传说中天杀星降世的斐龚,这个时候斐龚笑脸迎人,直看得人心中是一阵轻松,就是再让李连横去想象,也是无法将他原来认为的那么一个印象和现在的斐龚给结合起来,这是一个十分让人感到郁闷的事情!
“哇嘎嘎,高句丽王,贵客啊贵客,我这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够等来像你这般尊贵的客人,这可实在是我的荣幸啊,也是西石村的荣幸!”斐龚朗声大笑着,虽然他口中是说着荣幸荣幸,却是不作出一点有荣幸的样子,反而斐龚的眼神的四处飘荡,看样子斐龚也是非常彪悍的心态的,他可是不会过来给高句丽王行礼的。
李连横虽然心中是十分的不满,但毕竟现在他只是来到人家的地头,再加上他自己又是有求人家,这个时候若是摆什么架子,那肯定不是太好的,好在李连横的内心就是一个软骨头,所以他也是没有表达出太多的兴趣,有去到要去对斐龚如何,或者是对其它人如何的这么一个地步。
“哈哈哈,斐龚老爷说笑了,我这次来可是和斐龚老爷谈生意的,可是不敢以什么贵客自居啊!”李连横笑着说道,他一边笑,一边扫视着四周,对周围的一个人员,李连横看得是比较心惊,这里的人个个都是能耐之人,一看就是知道,这么个小地方还真的是藏龙卧虎啊,李连横更是觉得他今天的这么个举动是完全正确的。
“来来来,我正是要给高句丽王你接风洗尘呢,咱们就一一入席吧!”斐龚朗声笑道,然后他示意众人往里面请。
“傅蓉雪!”等到傅蓉雪走到斐龚身边的时候,斐龚龇牙笑着嚷道。
傅蓉雪微笑着看着斐龚,这个时候,傅蓉雪像是要将她在此前的日子里没有能够看到斐龚的损失给找回来,她定睛的看着斐龚,看看斐龚是胖了还是瘦了,这个时候,傅蓉雪突然回想起以前斐龚的那个胖乎乎的样子,再对比现在这么个样子,傅蓉雪不由的就是笑出了声。
斐龚有点惊呆了,惊于傅蓉雪在笑的时候流露出的那种娇艳,傅蓉雪是一个武士,所以身体素质十分的好,在她的身上。能够见到其它女子身上不大可能存在地一股活力,那是青春跳跃的味道。
在斐龚目瞪口呆中,傅蓉雪咯咯笑了笑,然后一跳一跳的走开了。
一旁的李连横自然是将这一切给看的非常清晰,李连横这下才算是搞明白。为什么斐龚会对傅蓉雪如此宽待了,原来是有着如此暧昧地成分在里头,一想到这一层,李连横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原本李连横还觉得他的本钱太少,不大能够和斐龚套上近乎。但现在看来,好像最大的本钱一直都在他身边,只是他自己以前没有觉得而已。
“斐龚老爷。你看傅蓉雪这女娃怎么样啊!”李连横呵呵笑着说道。对于李连横而言,什么东西什么人都是拿来利用的,将所有物件的实用价值给最大化地利用,这就是李连横最为喜欢干的事情,他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所以他自己也是一点儿也不觉得这么做会有什么不妥当地地方。
斐龚愣了愣,不过他很快地有点明白李连横是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所以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想要去说李连横什么,在斐龚看来。很多时候,只要是自己能够把握形势主动权的。那么就自己把握形势的主动权,而并不是要别人问什么然后你自己就是一清二楚的将自己知道的和自己不知道的都掏空心思来去告诉对方,斐龚不认为有必要这样的去做。
李连横见到斐龚并不答他,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他脸上地神情还是有些尴尬地,在高句丽他可是神的存在,但是现在居然是对方连附和一下都没有,这自然是让李连横心中感到十分地不高兴,而这也正是人之常情,不会有人认为这个事情是不好的。
“来,坐,高句丽王!”来到议事厅,斐龚朗声说道。
毕竟李连横是一个身份高贵之人,所以这个酒席就只有斐龚和高句丽两人,只是李连横却是有些不乐意了,他嚷道:“斐龚老爷,既然这是酒席,那未免也太冷清了些吧,不若去将傅蓉雪叫过来,还有你将你地一些重要手下也是叫过来,我们一起见上一面,好好的聊上一聊,这样岂不是非常的好!”
斐龚朗声笑着说道:“高句丽王你真的是痛快之人,斐龚平生最喜欢和痛快的人打交道,没想到第一个就是遇上了高句丽王你这般痛快的人,这还真的是斐龚三生有幸啊,好,我这就马上叫人过来,人来多一些,咱们这也是显得热闹不是!”
斐龚叫来仆人,让他去将傅蓉雪、祁碎和李釜都给叫过来入席,而其它的人,斐龚就是不想要让他们掺和进来了,毕竟现在可不是开什么茶话会,谁想要来都是能够来的。
“斐龚老爷,从刚才略微的看了下西石村的情况来看,你的村子还真的富庶到流油啊,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哪一个村子能够有西石村这般的安康富裕的,不知道斐龚老爷你是如何将西石村给打造成如此完美的一个村落的?”李连横瞪大了眼睛对斐龚说道,李连横这可是绝对真心的问题,在李连横心中,又何尝不想要高句丽的村子个个都是能够像西石村这般的富裕,那样的话他们高句丽可不就是能够成为世界上的第一强国了吗。
高丽棒子从来就不缺乏对强盛的渴求,并不是说一帮软骨头就不会有一个人是有些骨气的,而即便是没有骨气,一个国家的一份子希望自己的国家能够强盛,这也是非常合乎情理的,我们只需要努力的去将这么一个事情给办好就是了,其它,顺其自然就好。
斐龚笑道:“说起来,我也不是个很好的管理者,我也不是个很好的统帅,这一切都是有我的手下人去给我打理的,至于为什么能够达到像今天这般成功的地步,不怕你笑话,连我自己都有点迷迷糊糊的!”斐龚打了个哈哈,他可不想要在这个问题上跟李连横多废话,在斐龚看来,什么东西都可以和李连横放开侃,唯独是这个事情他可不想纠缠不清。
李连横见到斐龚在打哈哈,他也只能是呵呵笑了笑,而李连横的心中则是十分的不舒服的。毕竟这个事情呢他也是明白对方是个什么心思,李连横眼珠子一转,他是觉得需要依靠傅蓉雪这么个资源,以曲为全去达到自身的目的了。
斐龚便是和李连横扯些有地没的,斐龚知道现在着急的人是李连横。而不是他,那么他自然是要好好的利用这么一个优势,将李连横给好好的磨一磨性子,这样才是能够最好地达到他所要达到的目的,这样即是能够打发了时间,又是将李连横给耍了。斐龚对这样的结局是是十分的感到高兴的。
不久之后,傅蓉雪等人也是入了席。
傅蓉雪就坐在斐龚地对面,小妮子一抬头就是正对着斐龚。不知觉的。她就是有些脸红,这么个小动作可是看在了其它人的眼里,斐龚那鸟人自然是暗自得意,而李连横也是更加确定此行要想达到最大地效果,必然是要从傅蓉雪身上下功夫才行,祁碎和李釜两人却是在心底苦笑,若是斐龚又犯了什么迷糊。那可就是一件先当恐怖地事情了。两人都不是太敢去想若是斐龚不这么干,事情会有多么的糟糕。
“这两位就是斐龚老爷的得力干将祁碎和李釜吧。傅蓉雪已经是在我面前提到过多次了。”李连横望着祁碎和李釜两人笑着说道。
“祁碎!”
“李釜!”
“见过高丽王!”
祁碎和李釜二人对着李连横行礼说道。
李连横笑了笑,摆了摆手让祁碎和李釜二人入座。
李连横心里是舒坦了。但是斐龚心里可是一点儿也不舒服,他脸上的神情都是变了,一直都暗暗注视着斐龚的傅蓉雪心中暗叹要遭,傅蓉雪对斐龚的性子是再清楚不过了,斐龚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虽然李连横这么让祁碎和李釜行个礼并没有什么,但傅蓉雪相信并不是十分开心地斐龚怕是一定会在以后在某个事情上给今天这个事儿给找回来了,傅蓉雪也就是只能是心里头叹息了,她无法说道些什么,因为她再清楚不过,这将会是一个转折,一个谁都无法抗衡地转折。
祁碎和李釜两人却是感到十分的不自在,他们并不是十分乐意和李连横在一起就餐,因为他们两个都是极力地主战派,若是能够将高丽棒子整个灭绝那就是最好,他们可没有想着要像斐龚那般从李连横身上先挖掘一些好处再说。
喝酒,喝酒,再喝酒。
酒醉七分了,话也就是多了,人和人之间也就只是需要简单的重复一些事情便是可以了,这一切,祁碎都是非常清楚,而他更为迫切地需要去达到或者是获取的,恐怕是除了这些意外的某些东西。
“高丽王,不知道你这次来是需要我为你提供什么样的一个帮助呢,我可是不相信你只是想要来看看我们这小地方就从大老远的跑到我们这个鬼地方来吧?”斐龚呵呵笑着说道。
李连横已经是喝的有些大了,他微微张开醉眼,呵呵笑着说道:“我来就是要交斐龚老爷这个朋友,我不希望以前我们之间因为某些误会而影响了我们之间良好的情谊。我带来我们当过的一些老山参,希望你能够笑纳!”
斐龚心里在冷笑,搞一些人参来就是想要让自己顺服,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斐龚可不觉得自己是个仅仅用人参就是能够买通的人。
斐龚一个人倒酒给自己喝,虽然李连横面前的杯子已经是空了,但是斐龚也是没有加以理会,李连横愣住了,虽然他是醉了,但不代表他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需要能够将一个事情做好,那就是消解双方的敌意,而看来斐龚对他的礼物可是有点不屑一顾啊,这样可是让李连横有点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才好。
“唉,人参好是啊,可就是吃了之后精力太过旺盛啊,我们这边的都是男丁太多,吃了高丽王你送的人参,那些牲口精力过剩,这个时候要如何解决呢,唉,我们村子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女人,而我则是听说贵国女人太多,以至于是一个男人可以娶好几个女人,这样可是不大好啊,资源无法匹配。达到最大的使用效率,这样可是相当不好的!”斐龚摇头晃脑的说着。
其它人则是听得傻了眼,就是祁碎和李釜两人都是彻底傻眼,他们如何也不会想到斐龚居然会如此说话,李釜虽然也是经常从斐龚的口中听到什么要引进女性之类地话,但没想到今天斐龚还就真的说出来的。而对象,则是李连横。
傅蓉雪听到后也是极为震惊,她还以为斐龚会提到金钱。但是想都没想到的是斐龚居会提到女人。这可是让傅蓉雪大大的吃了一惊,而且这也已经是超脱了她所能够想象地到的这么一个事情。
李连横的脸色则是最为难看,斐龚的话儿不啻于是直接给了他一巴掌,这还真的是一点脸面都不留的举动,李连横自然是非常地气愤。“呵呵,其实我不是要挟,我这个人最为痛恨要挟了。我喜欢交易。因为我不希望只是自己获利,而就去胁迫别人去做他们不希望做的事情。我的观点是要双反双赢,这样才是能够持续下去地一个长期有效地法子。难道不是这样的吗?所以我愿意为每一个姑娘都付出1两足金的礼钱,而且我保证这些姑娘都是会许配给我们最精锐的战士,这样,高句丽和我们就是连成了一体,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因素能够拆散我们,因为我们是姻亲的关系了,难道还有什么比这种关系更加好的方式来去建立我们之间彼此地信任吗?”斐龚朗声说道。
斐龚说得大声不要紧,关键是斐龚说地非常凶悍,这是一个让人十分感到奇异的事情,一个人可以将如此无耻地事情说地如此道貌盎然,还一副替对方着想的表态,这实在是太彪悍了,也许没有比这更加牛叉地口吻了。
李连横又是一愣,今天实在是有太多的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或许这和斐龚不按牌理出牌有很大的关系,但是李连横也是非常清楚,只要努力,只要奋斗,一切都是可能的,他也不需要进行太多的投入,就是能够凭借斐龚所谓的姻亲关系攀上西石村这棵大树,在高句丽,女人是最低贱的,因为太多了,以至于许多穷人都是能够娶好几个老婆,刚才斐龚的一个保证让李连横心动了,那就是斐龚保证说他会将姑娘都许配给最优秀的战士,那么只要有这么一层关系在,以后就算是斐龚想要对高句丽不利,那么这些姑娘都会是成为牵制斐龚的一种力量,想到这,李连横是彻底的动了心。
“让我好好考虑考虑!”李连横很是犹豫的样子,当然这都是李连横装出来的,就是再东西他也不能让对方一下子看穿了自己,所以李连横只好是这么做了。
“呵呵,好的!”斐龚笑了笑,对反是个什么心思他早就是看出来了,只是他明白,自己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去揭穿李连横,人要脸,树要皮,什么时候都是要给对方留一点脸面的,要不然做事就有些太过分了。
斐龚很高兴,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应当是可以达成了,现在斐龚不缺钱,他最缺的是内部的稳定,而黑旗军的多是早就过了适婚年龄的光棍,斐龚一直都认为黑旗军是最不稳定对方因素,因此就像他上次和李釜说的那样,他要将这种不稳定的因素给改变,而要想有所改变,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让这些人成家,然后一起都是能够扭正过来,斐龚就可以将他们都栓在西石村这条战船上,这就是斐龚最大的目的所在,也是他谋划已久的一个重要的目标。做好自己的事儿,吃好自己的饭,流好自己的饭,这就是一个成功的人之所以能够活得成功的原因所在,而我们不单单是要为抗衡而抗衡,不单单是为生存而生存,人活在这个世上总是应该有一些追求的,而斐龚的追求可能有些简单,那么他就是要走一条扩张的路子,走一条在历史上被无数人痛批的“穷兵黩武”的路子,这个路子也许不好走,但是斐龚依然是会尽到他最大的一个努力,去将他自己的路更好更稳更快的走下去。
夜宴吃得比较晚,斐龚和李连横也算是初步达到了他们各自想要地东西。这餐饭吃得算是比较有意义,而其他的人,则是比较郁闷了,简直就只是为了陪衬而陪衬的,傅蓉雪倒是想要来看看斐龚以及和斐龚说说话的。只是斐龚一直都是在和李连横说话,根本就没有时间能够和她交流,傅蓉雪也是有些黯然,小女人的心思总是有些多变地,而且她还会给自己加一个外衣,将自己给罩起来。而不希望自己真实的一面让别人给发现了。
酒宴散去,月上枝头,众人各自散去。
今晚斐龚来到了铃儿的房间。铃儿虽然有些娇蛮。但是在日常的饮食起居方面,铃儿伺候人是最让斐龚感到满意的,所以在有时间的时候,斐龚也是比较希望到铃儿这里来。
“这可是一个非常了不得地事情,我今天让李连横给我弄来一批姑娘,嘿嘿,感觉我就是这个世上最大的人贩子。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那些牲口们知道了这么个消息之后要有多么的感谢我啊!”斐龚在将酒宴上面地事情都告诉了铃儿之后。便是朗声大笑了起来。
铃儿给斐龚松着筋骨,当她听到斐龚居然是问李连横要女人地时候。铃儿可是抑制不住她自己的情绪而大声的笑了起来的,只是现在听到斐龚如此自豪的样子。铃儿倒是没有大笑出声了,她只是微笑着,这个事情可不是个坏事,就连铃儿这样的见识,她也是无比确认这一点,而铃儿希望斐龚能够将事情给办好,因为这对西石村和那些战士都是一个天大的好事儿,铃儿自然不会因为这个事情而去说道斐龚什么不是。
“嘿嘿,铃儿,你平时可是不像现在这般地乖巧哦,可是今晚想要和老爷我大战三十个回合啊!”斐龚淫声笑道。
铃儿满脸羞红,啐了斐龚一口,只是她那红扑扑地脸庞却是透着一股春意,如果真的可以,也许铃儿还就是真地能够顺应了斐龚的意思了。
“是了,你老爹还是自己一个人住?我不是说了派一些人去服侍他地吗,怎么祁碎没有去办吗?”斐龚皱眉说道,对李铃儿那个老父亲,斐龚还真的是有点头疼,铃儿嫁了他之后,那老汉什么东西都不要,还是他自己一个人耕田一个人吃食,最多也就是让斐龚去给他建了个新房子,除此之外就什么都不要了,斐龚希望能够让老汉过得好一些,只是那老头却总是不肯接受自己的好意。
铃儿脸上是一抹温柔的神情,斐龚能够如此善待她的父亲,铃儿心中自然是十分的感激,只是她是对自己的老父亲再熟悉不过的,他是不可能接受斐龚的馈赠的,他的父亲就是这么个倔强的人,要想让他回头是岸,那还真的是很难很难。
“爹爹说他听了老爷你的法子之后,他那些不怎么产粮食的田地都是增产增收了,他说他的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要我好好的伺候老爷,而不需要老爷你再给他一些什么东西,我那老爹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你给他什么他都是不肯要的!”李铃儿叹息着说道。
斐龚眼珠子一转,坏笑着说道:“怎么你老爹除了吩咐你好好的伺候我之外,就没有说什么好好的替我生多几个大胖小子吗?”斐龚一边说着一边是将他的怪兽袭向了铃儿衣摆下扣,一直是往上游去。
铃儿已经来不及和斐龚打什么机锋,她就已经是让斐龚给推倒在床上,油灯灭了,屋内春意盎然满园春!又是新的一天,新的一天开始的时候,斐龚都是以异常饱满的精神状态来去面对新的一天当中可能会遇到的挑战,只有人的精神强大了,那么他才是能够对一些事情作出更好的处理。
斐龚第一时间就是来到了李连横的别院,不知道李连横是因为不熟悉环境而昨天没有睡好,还是因为他也是和斐龚一样有早起的习惯,反正当斐龚来到的时候,李连横就已经是在院子里了,而且看上去已经起来一阵时间了。
“高丽王,起得好早啊,昨晚休息的可好!”斐龚朗声笑着说道。
李连横哈哈笑道:“昨晚可是让斐龚老爷你给灌醉了,一整晚都是睡得极为香甜啊,哈哈哈!”
斐龚拱手说道:“这样就好,要不然我可是怕高丽王说我招待不周啊!”
第359章 做事做人
斐龚和李连横一起用过早餐,李连横对斐龚的厨子的水准也是十分的赞叹,不单单是昨晚的晚宴,就连是早上用的膳食,看起来都是非常普通的东西,但就是能够做到非常特殊的味道,然即便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李连横,都是吃得津津有味,这种功力有多强那自然是让人叹为观止。而李连横不知道的是,那些厨子之所以有这么好的手艺,也是让斐龚给骂出来的,在吃这个事情上面,斐龚是非常挑剔的。
“高丽王,不知道我们昨晚说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斐龚嘿嘿笑着说道,什么事儿都是要趁热打铁,斐龚自然也是知道这么一个道理,所以他在这个时候会对李连横进行施压,他不希望对方觉得自己不重视这个事情,那样的结果会是对方也会在这个事情上面采取拖字诀。
李连横笑道:“斐龚老爷还真是个急性子,那么我今日也是不和斐龚老爷绕了,我别的不图,图的就是和斐龚老爷你能够交个朋友,所以昨晚那个事情我应承下来了,斐龚老爷只要领着钱到我们那领人就是可以了!”
斐龚朗声大笑着说道:“痛快,不愧是一国之王,做事不拖泥带水,这样的性格我非常喜欢,而且我也是乐于和像高丽王你这样的豪杰打交道,其它的我就不多说了,只是我想高丽王你现在有什么困难,尽管的和我提,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一定是不会含糊!”虽然斐龚平时也是个机关算尽的人,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不会在某些时候也表现出相当的豪爽性子,是男人总是有时候会有那么一种豪气的。只是看这个豪气在哪一个具体状态下会突然性地爆发,而斐龚现在就是这么个状态,心情好,自然是做什么都好!
“呵呵,交友贵在交心。其它的又哪里会有什么,等真的有什么事儿需要斐龚老爷你帮助的时候,我再向斐龚老爷你提吧!”李连横呵呵笑着说道。
这可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事儿,到底什么样地人能够获得什么样的事情,我们都是需要去在平时的生活中去考虑,去积攒我们对事情的分析和判断力。以在一个相对关键的时候能够发挥出我们的这种判断力,没有人会是在一种疯狂地地步获得突然的自我救赎能力,而只有是在平时的积攒过程中才是能够获得成就。这就是李连横所想地。他不是不想要斐龚地帮助,而是他希望能够将自己给斐龚的这份人情尽可能的在关键的时候发挥,这样就是能够达到一个最大效益。
斐龚和李连横两人哈哈大笑,这两个鸟人各有所想,也各有所图,只是他们却是不想要那么痛快的说出来,鸟人交心也就是这么个结果。连一半的交不了。猜忌和算计永远存在,要不然他们就不叫鸟人了。
继续和斐龚吹嘘了一番之后。李连横就是离开了,回到自己的别院之后。李连横就让人将傅蓉雪叫了过来。
“王,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傅蓉雪对着李连横施礼之后温声说道。
李连横笑了笑,他静静地看着傅蓉雪,看得傅蓉雪是有点心里发毛,李连横微笑着说道:“傅蓉雪啊,你地父亲可是为我们高句丽生了一个好女儿啊,我由衷的为他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而感到万分庆幸!”
傅蓉雪让李连横这种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地话可是搞得有点不知所措,她静静的等待着李连横地下文。
“看得出来。你和斐龚老爷之间可是有着某种男女情愫地存在!”李连横微笑着说道。
傅蓉雪一听可是脸儿马上变得通红。虽然她心中隐隐约约地也是觉得自己对斐龚有点不一样地情感。但一直以来傅蓉雪都是不觉得那就是男女之间地情愫。傅蓉雪没有闺中密友。所以她也是无法将自己地心事儿与别人诉说。现在突然间给李连横点了出来。傅蓉雪心中自然是感到十分地不自然。
“王。并不是像你想象地那样……”傅蓉雪非常急切地想要解释着什么。
只是傅蓉雪不这样地表情还好。越是如此。李连横越是认定了傅蓉雪和斐龚两人之间是有点什么地。而就算是傅蓉雪真地没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地。因为斐龚是地地确确地对傅蓉雪有着某种渴求地。这一点李连横能够非常明显地看出来。只需要这一点也就是够了。至于傅蓉雪真实地想法是什么。这一点都是不重要。在高句丽。女人地看法向来都是不重要。因为女人只是附属品。没有人会觉得女人地想法有多么地重要。
“我知道了就行了。那么这次。你就是留在这里好了。你父亲那里。有我去说。而且我也要有一个人在这里看着。我们高句丽地女人过来了之后。是不是真地给最优秀地战士做妻子。这个事儿需要你来去确认!”李连横沉声说道。
听到李连横说地都是事关高句丽地大事儿。傅蓉雪就算是再有什么不乐意地地方。他也是不好再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只是一想到李连横说她和斐龚地关系地话。傅蓉雪就是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地。
“傅蓉雪,听说你都不是斐龚的对手?”突然,李连横肃声说道。
傅蓉雪重重的点了点头,在这一点上,傅蓉雪也是非常惊讶的,因为第一次,她知道斐龚是个什么水准,而在此后的并不长的时间内,斐龚居然是成了一个绝顶高手,这就实在是太让人感到难以理解了。
“斐龚和你师傅比,到底哪一个厉害?”李连横对斐龚个人的武力十分的紧张,因为李连横明白,一个人的武力高地,也是能够直接决定这个人处事的方式方法的,这里头有着十分多可以搜集地信息。再说了,若是斐龚的武力居然比傅蓉雪的师傅还强悍,那也就是代表高句丽不会再有一个人能够战胜得了斐龚了。
傅蓉雪摇了摇头,凝声说道:“我无法分辨他们到底谁更厉害一点,像他们这样的境界。如果不双方实战交手,没有人能够知道他们到底孰强孰弱!”
李连横这才长出了口气,他是多么的害怕傅蓉雪说她师傅都不是斐龚地对手,那么李连横心中就会非常的无力了,事情既然已经是到了这么个地步,李连横也就只能是暗自庆幸还有可能有人能够压制的住斐龚。要不然李连横还真的是非常忌惮斐龚,因为经过昨晚的接触,李连横发现斐龚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这样地人非常让人头疼。因为在这种人的心里,受的束缚极少,以至于他们能够非常随意性地去做他们所希望做地事情,这就是斐龚,这就是为什么李连横对斐龚十分忌惮的原因所在。
“王,李秀丽也是在斐宅,你是不是需要去见一见她?”傅蓉雪突然凝声说道。李连横哼声说道:“不需要了。她是个不祥的人。我可不想要去见她,省得晦气!”
傅蓉雪无语了。她也是为李秀丽争取了一次机会,因为傅蓉雪明白。其实李秀丽是希望回去的,只是如果不是李连横带着回去,那么李秀丽就算是回到了她的家族也就是个被活活打死的命,现在看来,李秀丽怕是真的就要长久地呆在西石村了,傅蓉雪脑海中闪过李秀丽清瘦而且倔强地脸庞,那个女人还真的是一个非常倔强地人。
只要是人,就是有弱点,斐龚的弱点是什么,最清楚地人是他自己,当然,斐龚也不希望因为他自己这么一个弱点而就将一些原则性的东西放弃,斐龚达到了他要从李连横身上想要达到的目的,但是他认为这还远远不够,他需要继续的从李连横身上挖掘更多的东西,所以他又是找到了李连横。
当李连横见到斐龚又是找上了他之后,可是觉得十分的奇怪,怎么感觉斐龚好像十分悠闲的样子,西石村家大业大,斐龚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时间,这么个极为不正常的事情可是让李连横如何也想不破,最后他只能是将原因归结于这是斐龚对他的重视了。对于李连横这样将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的人而言,是不清楚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管理叫放权,所以他想不破斐龚为什么这么有闲也是非常的正常的。
“哈哈,高丽王,我今天带你去看一看我们的火器营,里面可是有不少的好东西,今天你一定要去好好瞧一瞧!”斐龚朗声笑道,他当然不是要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放由李连横去参观了解,而斐龚所要做的,就是慢慢的去做,慢慢的将一些事情给办好,慢慢的将自己能够得到的东西得到。
李连横一听到居然是要带他去看传闻中的西石村火器营,自然是非常兴奋,这可是个应该算是非常隐秘的所在,这个时候李连横都没心思去想斐龚为什么会给他看火器营了,而只是一个劲的催促道:“嘿嘿,我对这个还真的是非常之有兴趣,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瞧瞧吧,我真的是再迫切不过的想知道到底火器营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斐龚笑了,火炮那是属于绝对机密,就是火器营的工匠,都没几个人知道和看过生产过程,而斐龚只不过是要带李连横去看一下他们锻造的那些非常好的刀剑斧戟,好的兵器造出来一是自己使用,但多出来的部分自然是要卖出去的,卖给谁呢,自然是不能卖给自己的敌人,要不然那还不是给自己找难受吗,所以斐龚决定第一大的买家就是瞄准高句丽了,因为高丽棒子最会做的事儿就是龟缩,将好的兵器卖给他们,斐龚卖得放心,卖得舒心,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难以解决的大问题,又是能够借着这么个事情给自己多余的兵器找到一个好的销路,有这样的好事儿,斐龚自然是会去做的,而且是丝毫都不用迟疑,因为这个事情是双方受益,这种事儿是斐龚最为喜欢做的。
斐龚带着李连横来到了火器营。在鲁匠头地陪同下,李连横是看得眼花缭乱,在这些兵器面前,他只觉得自己的士兵手中的兵器简直就不能叫做兵器,说的难听些简直就是烧火棍。怪不得斐龚手下的部队不是很多,但战斗力都是如此恐怖,光就是在兵器上面地优势,就能够让许多人看了都是咋舌不已了。
“怎么样,高丽王,看了我们的火器营。可是有什么指正的地方!”斐龚嘎嘎大笑着说道。火器营向来都是一个最为让斐龚感到骄傲的地方,因为在他用黄金去买鲁匠他们这一批的工匠的时候,所有人都说他是买贵了。但是在现在呢。根本就不会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对着斐龚说他错了,因为在现实面前,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地。
李连横拿着一把百炼战刀,他的手自从握住了刀柄之后就再也没有放手了,李连横眼珠子里放射出惊人的光芒,他凝声对着斐龚说道:“斐龚老爷,我希望能够买到你们地战刀。你开个价吧!“这……”斐龚有点犹豫地样子。只是他的心里却已经是乐开了花。
鲁匠一直都是静静的听着,直到现在。鲁匠才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斐龚会带李连横到这里了,原来就是为了引诱这个高丽王来去买火器营打造的兵器。
“看高丽王你这么想要。那么我就卖便宜一些给你好了,十两黄金一把七十炼战刀!”斐龚凝声说道。
鲁匠瞪大了眼珠子,虽然他们锻打的战刀在斐龚的指导上性能已经是有了极为强大的改进,比其它地方地战刀是更加地出众,但毕竟本钱放在那里,鲁匠是再明白不过这些刀的成本地,所以在斐龚开出十两银子这么个天价的时候,鲁匠哪能不愣住,见过狮子大开口地,可鲁匠很明显是没有见过河马大开口啊,这根本就并不是同一个境界的啊。
“好的,成交!”李连横也是犹豫了一下,但是最后他还是没能抗衡得了战刀的诱惑力,刀是好刀,但价钱也是在是太过贵,而李连横一想到也就是十个女人就是能够换一把七十炼的战刀,这么个认知是让李连横的心思好过了许多。
斐龚笑了,既然对方认可了这么个事情,那么斐龚就是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非常稳定的客户,在销售行业,一个优质的客户开始比十个劣质的客户的效果还是更好的,所以斐龚在成功的将李连横给诱骗到手之后,他开始相当的亢奋的。
所谓的各取所需就是跟斐龚和李连横这般的情况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斐龚还带着李连横四处转悠,他希望将一些能够向李连横推荐的事情都是向李连横推荐,包括是让李连横投资去开荒一片乱石岗,当然结果是遭到了李连横无情的拒绝,最后,斐龚还就只是让李连横买了他的兵器,至于其它的,还好李连横心思还没迷糊,自然是没有问斐龚买的。
最后,李连横实在是受不了斐龚那不厌其烦的骚扰了,所以他就赶忙是溜了回去,虽然李连横跑得有点仓促,也是有些躲避斐龚的目的,但是在这些日子来,李连横可以说是将他所需要获取的东西都是一一的获取了,剩下的,就是他和斐龚之间约定的交易一一的兑现进行的时候了。
眼线无处不在,可以说有非常非常多的人对斐龚和李连横的这次接触极为紧张,这其中又以柔然人为最甚,因为斐龚可是柔然人的死敌,柔然人见过欺负人的,他们自己也欺负过别人,只是他们还真的是没见过像斐龚那般欺负他们的。
虽然没有办法查知斐龚和李连横之间到底达成了神恶魔样的协议,但是三大柔然王依然是沉闷的不说话,三人心中都是有着深深的担忧,因为他们的直觉告诉他最近斐龚所做的事情好像都是围绕着清楚障碍,然后就是能够全力的对付他们。
“你们说斐龚是要做什么?”东王闷声说道,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了,他需要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气氛,要不然他可实在是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
西王在凝神苦想着什么,就连性子最后火爆的北王都是手中在舞着一把匕首,看得出来。现在三人心中都很乱,他们不是不知道斐龚在做什么,他们只是不知道现在他们应该如何去应对斐龚,这才是最为关键的。
“也许为我们该琢磨琢磨北周宇文护和北齐高洋两人的想法!”西王沉声说道。
“琢磨个屁,现在情况非常明朗。斐龚就是想要吃掉我们柔然,而宇文护和高洋那两个混蛋肯定是不会去动斐龚地,特别是高洋,他可是不知道有多么高兴有斐龚给他看着北大门,唉,老子真的觉得太憋屈了!”北王暴吼着。这可是北王难得表现出有这么理性分析问题的时候,也许北王也是给逼的快发疯了,这才是将他平日里不怎么用到的那快区域都是给使用上了。
东王和西王沉默不语。他们知道北王所说地就是事实。他们两个自问比北王聪明,只是聪明又如何,在面对难题的时候,他们两个想到的是如何去躲避,而北王反而是能够勇敢的站出来去面对,这就是双方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人生在世,会碰到许许多多的问题。这些问题也许也能够算是一种难题。有些人在面对这些难题地时候,总是想到躲避。他们希望能够有一个港湾,能够给到他们一定的躲避效果。但是一般只要是采用这种态度的,结局都不会太好,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唯一可取地就是勇敢地去面对你所遇到的问题,不要去退缩,更不要想着靠饮鸩止渴一类的解决办法来延长自己处理问题的时间,这是非常的恶劣的,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去处理呢,最关键的事情就是将我们整个事情都处理好。
“那么我们就等着斐龚杀上门来吗,你们两个不是总是自恃聪明吗,这个时候怎么就哑巴了,都说些方法出来啊,我们总不能这么站着等死吧!”北王大声地冲东王和西王咆哮,北王不是不能容忍别人沉默,只是在目前这么个情况下沉默,跟退缩又是有什么不同呢,一个退缩地人总是会面对上不好的事情。
“我们现在不可能有什么好地法子来去延缓这么个事情的发生,如果你真地非得要我说出一个法子来处理我们现在的问题,那么很简单,就是努力的去做属于我们的事情,将一切都是准备好,静静的等待,我们只有紧紧的挨在一起,才有可能赢得过斐龚,要是单兵作战,我们只有战败的可能!”东王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让北王这么一吼,他平时极为难见的火气也是腾的一下子就上来了。
“难道这个人是上天派下来针对柔然的魔鬼吗?”西王呢喃着说道,柔然可汗死了,南王死了,剩下他们三大王,结局会如何也是未知,一想到这些,西王就觉得浑身战栗,其它两人心中又何尝不是像西王一般的想法,只是他们现在唯有是等待,等待对方向他们进行一次疯狂的一击,而现在,他们只能是靠抱团取暖来暂时的躲过这么一次危机,他们不想要因为这么个事情就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斐龚带给柔然三王的是恐惧,那么他带给宇文护和高洋的就更加复杂了。
宇文护对斐龚是抱有戒心的,因为他总是觉得斐龚好像是要给宇文觉出头的,而这是宇文护的一个禁忌,所以见到斐龚逐渐的强大起来,宇文护心里自然是非常的不爽,但是他又不能贸然的去攻打,因为暂时来说斐龚是独立于北周和北齐之间的,如果因为自己的攻打而让斐龚倒向了北齐那一方,显然这会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事情。宇文护对斐龚是恨得直磨牙,只是他依然不能动斐龚,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制衡的伟大之处。
对斐龚的恨,高洋也许并不弱于宇文护,因为上次对西石村的围拢行动中,他可是损失了不少的兵力,而显然高洋也是无法知道北方边境的那些兵丁有多么的糟糕,他只觉得是斐龚将他的人给干掉了,那么高洋自然是要把帐都算在斐龚的头上,高洋更是不会去动斐龚,因为斐龚给高洋看好了北大门,就这一点来说。斐龚可以说是对北齐居功至伟的,当然高洋不会去念斐龚地什么恩情,他所需要的只是等待,等待一个真的可以将斐龚给解决的时机,而现时。他的所有精力还是在北周上,因为高洋觉得北周才是他最大地麻烦。
而在南梁,正在和萧绎战的火热的萧纲都已经是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注意北边关于斐龚和李连横之间发生的事情了,所以说,一个人在某一个时间段内,只能是侧重于某些事情。而极难做到面面俱到的,如果谁能够做到面面俱到,那他就是神了。而不在凡人。
斐龚最高兴。斐龚最牛逼,他是最讨厌去分析彼别人地心情好坏的,就斐龚而言,他自己最为关心的仍然是他自己地一些事情,那就是只要将自己地事情给做好,让自己快乐,而不管别人是笑还是苦。或许也是斐龚这种性子。让他从来都不花精力去研究他的对手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所以这才是一个非常让人感到牛逼的地方。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斐龚最近手头是宽松了许多。但是他觉得这仍然不是他所能够满足的,一个人的财富积累只有天才是顶,一个人的知识积累只有地狱才是底,只要是有着这种心态,配合上足够的努力,那么,一个人就是能够成功,这是显而易见地,而如果我们能够做到,那就是离成功不远了。
这几天,斐龚心情绝好,手头也是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去做地,那么他就是将耶律瑕、范小龙和斐小宝给叫了过来。
“今天叫你们三个过来不是要给你们分配什么任务的,而只是我想要和你们一起聊上意聊,聊地内容可是是非常零散的事情,但我觉得只要是能够让你们有所收获,那么我今天聊天也是达到了那么一个目地,最怕就是我说过之后,你们概念中无法得到一点的助益,也是无法得到一个相对较高的感悟,这就好了!”斐龚朗声说道。
耶律瑕等三人有些吃惊,他们可没想到过原来斐龚今天把他们给叫过来就是为了给他们上课来的,而三人也是见识过斐龚的喝斥,但还从未听他很和善的给他们讲过某些有用的东西,既然今天是斐龚自己主动提出来的,三人自然是觉得非常的兴奋。师父,你今天是要给我们聊些什么,不若我们就讲一些战场的排兵布阵喽,我最近一直都是在研究这方面的东西!”范小龙搓着手说着,看上去是十分的激动。
斐龚摇头说道:“我主要是想和你们聊一下比较松散一些的内容,不聊阵法这么枯燥的玩意,你们有什么好的话题,也是可以一并提出来嘛!”
“好,那不如我们就聊聊女人好了!”斐小宝两眼放光的说道,他可是继承了斐龚好色的优良传统,好色不要紧,要紧的是斐小宝也是敢于跟斐龚那般的想要就大声的喊出来,这就非常的要人命了。
斐龚狠狠的给斐小宝头上来了一下爆炒栗子,狠狠的一下砸在脑袋上,斐小宝龇牙咧嘴的,很明显,斐龚今天并不是想要和三个小子聊女人来的。
“我看你们三个也是说不出个什么好话题出来,那么还是让我来定调吧,首先,我想要问一下你们,什么因素是你们认为影响成功的最关键的那一部分?”斐龚沉声问道。
“勇气!”耶律瑕答地干净利落,和他的性子也是非常的吻合,而且耶律瑕答地是非常迅速,像是根本就不需要思考似的。
斐龚点了点头,耶律瑕这个回答倒是跟他的性子非常符合。
范小龙想了想,这才郑重其事的说道:“我认为是计划,做事就好比是打仗,一定要有一个非常细化的计划,将所有应该考虑的因素都考虑上,这样才是能够成功!”
最后,斐龚的眼神盯住了斐小宝,这小子的脑袋一直就左摇右晃的,像是在偷窥看别人的答案是什么似的。
“小宝,你的想法是什么呢?”斐龚微笑着问道。
“我啊?”斐小宝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觉得想这么多这些问题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嘛,我需要把更多地事情都放在做事上,可不想去想那么多事儿!”
斐龚只能是苦笑。也不能说斐小宝就是个懒汉,但是他这么个性子的人,这么说也是非常合情合理,斐龚知道,斐小宝其实是有着他自己的一套的。只是现在可能比较混乱,所以你要他说出点什么来,也是很难。
“那么我说一下我的感悟吧,我觉得决定成功最主要地就是心态,所谓我想故我在,**。保持住你强烈的成功**,并且长时期的坚持住你这个**,直到你真正的获取成功的那一刻为止。你都不应该松懈。而是应该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努力地将你的每一天都充分的利用好,只要是做到了这一点,你就能够获取真正地成功,这就是我想要说地!”斐龚凝声说道。
耶律瑕、范小龙,包括斐小宝在内,三人都是细细的咀嚼着斐龚话语中的含义。这已经不是个简单的聊天那么简单了。斐龚像是在向他们传授着一些人生的经验,在给他们上着一堂非常生动有用的课程。而三个小子感受到的也正是斐龚希望能够带给他们这么一个感觉地事情。
“懂得了如何成功还不行,关键是我们要身体力行。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人知道需要怎样才能获取成功,但是他们就是不能真正地去做,所以他们成了思想上的巨人,却是行动上地侏儒。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你会觉得他不怎么样,但是他却是能够获得非常好的成就,这是为什么呢,或许他们没有你聪明,或许他们不知道你所知道地一些好的方法和知识理论,但是他们更加的勤奋,他们仅仅是拼命的去做,技近乎道,而技艺之精湛其实往往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熟能生巧,而他们往往是在不知道这么一个道理的时候却正是按照这么一个道理去做的,所以他们获得了成功,而一些在他们做事的时候取笑他们的理论的大师们却是往往一无所获,这就是最大的不同之处,我们需要获得我们的咨询,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去做,这是需要的!”斐龚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一下,带给三个小子的冲击更加大了,特别是范小龙,他久久都是无语,斐龚所说到的那种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侏儒,仿佛就是对他自己最好的诠释,所以范小龙听到的时候,心中是发颤的。
斐龚继续接着说道:“当然了,我们在做事的时候如果能够有一套科学有效的方法对自己的行事进行指导,这样就是能够在自己获得了一定成效的时候进一步的获得成就,所以这就是我们需要做的再进一步的事儿,效率!为什么有些人在比较短的时间内就能够获取比较大的收获,那是因为他们有效率,而要做到有效率就必须是有一个正确的方法指导,我们的生命是短暂的,所以我们需要不断的去掌握这些好的做事方法,这些需要我们向一些比我们有经验的人去学习!”
望着三个若有所悟的小子,斐龚今天要跟他们讲的是做事和做人,而做事比做人又是容易了许多,所以斐龚决定先讲如何做事,然后才进一步的讲如何做人。
“你们三人各有所长,平时交流的时候就应该彼此取长补短,这样才是能够将你们的能力尽快的提升上去!”斐龚朗声说道。
“诺!”耶律瑕、范小龙和斐小宝轰然应诺,就连耶律瑕,也是觉得被斐龚的话深深的震撼到了。
“我今日所说的并不是要给你们灌输什么理念,你们只需要在我某些话语中得到那么一些感悟,那么我觉得今天给你们说这些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所以我一直都在强调,我们真是在聊天,而不是讲课,所以我们之间是平等了,你可以质疑我所说的,只要你能够有更好的东西告诉我,好了,下面开始讲做人,你们三个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做人?”斐龚微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