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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全文阅读

作者:水瓶座·杰     我本三国一路人txt下载     我本三国一路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七十回 现今夷州

    就在陆仁与孙权在酒席间谈天论地的时候,夷州小城城里城外的人们大多都已结束了一天的劳作,进入了各自的休闲时间。而城里城外的几处休闲闹市早已是灯火通明,无论是买卖东西还是逛街玩乐,人们都乐在其中。

    其实在汉唐时代,市井之间大多施行宵禁,也就是说除了一些特定的节假日,一般的平民百姓在晚上是不许出门的。如果真的碰上了什么急事,比如说家里人生了病之类的,则要向伍长、什长或是保长、里长什么的报个信,然后由这些类似于今天的街道委员的人陪同才可以去。

    当然那些当官的或是在地界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在此列,但也有要注意的一些细节。像老曹最初为洛阳令时,十常侍之一蹇硕的叔叔提刀夜行被老曹巡夜碰上,就打了个屁股开花,老曹也借此成了个小小的名。

    严格的来说,宵禁是一种比较过激的治安方式,而在封建时代对平民施行宵禁,更多的则是为了维护封建阶级的统治,像在清代甚至不允许平民百姓进行自发性的聚集。

    不过对于作为穿越者的陆仁与雪莉来说,则很反对进行宵禁。夷州的农税在现时点的各方诸候里面算是订得较低的,仅为两成而已……真论起来这个两成若是与汉代强盛时期的十五税一甚至是三十税一比较一下的话,仍算是高得离谱的。但因为时局不同,而且夷州的农业在陆仁与雪莉的把持之下产量远高于内陆地区,所以在夷州的农业人员看来,这个两成的农税的确是很低的一个数值,更何况还有曹操那里的四至六成作为为比较参照。

    农税虽低,但夷州乱七八糟的开发、制造,却需要大量的资金与物资作为后盾。为了满足很庞大的资金需求,陆仁与雪莉本身就是以半官半商的方式。也就是通过与糜、陆、甄氏的合作提成来赚取资金。

    除此之外,陆仁与雪莉借鉴了后世的方式,即鼓励各种商业的发展,同时刺激平民阶层的消费,然后从商家手中收取巨额的税金。而在这种前题之下,休闲消费性的夜市自然也成为了陆仁与雪莉大力倡导的目标之一。

    再从治安方面来说,陆仁与雪莉作为穿越者,在观念上来说远比其他人更明白合理的休闲娱乐可以使平民阶层放松心态,这样才能有助于夷州的安定,不过相应的度还是要把握好的。简单点说。在陆仁与雪莉规划出来的休闲夜市区域,正儿八经的休闲店铺很多,但赌场、青楼什么的却会严厉禁止。一但发现违规开办者,不管你是什么人都会直接丢到矿坑里去挖矿三年。

    闲话少说,反正夷州小城这里的百姓,白天有工作,晚上有得玩,生活可以说过得滋滋润润。而每天收工之后,各个夜市区就会格外的热闹。特别是无色透明的玻璃成功生产之后。雪莉在夜市区建起了不少夜市灯台,大大的满足了夜市照明的需要,休闲夜市也就变得越发的火暴。

    却说在此刻小城中的某座门楼之上,甄宓正趴在望亭护栏上望着灯火通明的夜市出神。偶尔之间脸上还会露出几许微笑。

    该怎么说呢?夷州小城的建设主导者是陆仁与雪莉,但因为诸多因素的缘故,具体的实施者却是甄宓甄秘书长。而在这数年之中,甄宓也不知道在夷州小城的兴建上花费了多少的心血。因此对甄宓而言,这座日渐繁荣的夷州小城就好比是他的孩子一样。时至今日夷州小城已颇具规模,而且尽是一片欣欣向荣、安宁和谐的气氛。甄宓每每望见又如何不会欣慰无比的微笑上一下?

    甄宓正享受着那份欣慰而满足的感觉,雪莉却在一旁轻声唤道:“甄家妹子,都这么晚了,你不早点休息吗?”

    “雪姐姐!”

    甄宓回身向雪莉行了一礼,然后又转过了身去望定了夜市:“现在是戌时五刻(晚上八点四十五分),离夜市收市钟点还有半个多时辰(陆仁规定晚上十点夜市鸣收市钟,十点半左右全部收场,这也是一种半强制性的作息时间安排),我已习惯了夜市收市之后再睡。”

    雪莉拎着两瓶果酒,再随手挥退了侍从,将一瓶酒放到了甄宓的面前后呵呵笑道:“转眼之间,你们姐妹来到夷州也已经好几年了。可惜我那位师兄却因为这样与那样的缘故,不怎么在夷州这里老老实实的呆着……算了且不提他。甄家妹子,这几天下来在夷州过得如何?”

    甄宓浅浅的抿了口酒,轻声长叹道:“不瞒雪姐姐说,我与大姐初到夷州之时,心中颇有几分万念俱灰之心,再加上后来一度听说我中山甄氏四散分离,我甚至都想寻一清静之地度此残生。可是今时今日,看着这座经我之手而日渐繁荣的城镇,我心中无比的欣慰。”

    雪莉亦由心轻叹道:“甄家妹子辛苦了!师兄他虽然常年不在夷州,我却常驻于此,知道甄家妹子为了咱们这夷州小城的兴盛可以说是废寝忘食。我自认很有些本事,但一些具体实施的能力却不行,全赖甄家妹子你在帮着我。甄家妹子,我真的得好好的谢谢你。”

    甄宓慌忙回礼:“雪姐姐何出此言,折煞我了!其实若不是陆先生他身在中原之地,使各路诸候无意于夷州,夷州哪里又会有这么多年的安宁,从而得以积蓄实力?如今的夷州虽然依旧兵少力弱,但我相信再得数年,凭借夷州海峡之险,以及我们夷州水师舰船之坚利,进取固然稍显不足,但自保却绰绰有余。”

    雪莉也抿了口酒,然后抬头望天的轻叹道:“自保却绰绰有余……甄家妹子,你有没有觉得我那个师兄太没用了点?”

    甄宓愕然:“雪姐姐此言何意?”

    雪莉微笑道:“我只是突然觉得他有些很没用而已。眼下正值乱世,乃英雄豪杰用命留名之时,我那师兄却有些不思进取,只想着在夷州这里固步自封,过自己安逸享乐的日子。不过说实话,师兄他不是没有发过那些称霸天下的千秋大梦,可是认认真真的细一思索吧,无论文韬还是武略,师兄他其实都很清楚他比不上如今的任何一路诸候。如果不知好歹的强而为之,只怕实在是与自寻死路无异。只不过偶尔的谈论起来,他仍然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甄宓低着头仔细的思索了一阵之后才摇头微笑道:“雪姐姐且恕小妹直言,如果是在数年之前,我可能真的会觉得陆先生乃是一无用之人,但今时今日我却不会这么看待陆先生。比如说仅以武略而论,陆先生是很不怎么样,远非昔日吕温候之敌手,而吕温候是能让曹公、二袁兄弟这样的英豪都畏之三分的人物,可是吕温候最后却是什么下场?

    “吕温候败就败在自傲却不自知之上,虽有举世无双之武勇,亦无用武之地。相比之下,陆先生自知不如且强争无益,故而远遁海外的清宁肥美之地自起门户,且勤修政理武备,大有昔日高祖势微之时避项籍于西蜀之势。

    “如若中原时局有变,陆先生进可图谋霸业,退亦可安保夷、吕之地(吕指吕宋)。单就此万全之策来说,陆先生是既知远虑又晓近忧,可吕温候却是只知图利而不知危祸,似如此吕温候就已经远远比不上陆仆射了。”

    雪莉很迷人的笑了笑:“这个话你在这里说说就行了,千万别在他的面前说。他这个人不经夸,你这么夸他,他很容易臭屁的。”

    甄宓也笑了笑,再次的望向了夜市:“雪姐姐且再容我再说句心里话。我犹记得最初的时候,我对陆先生与雪姐姐所执意施行的政略甚以为不妥,故而执意反对。可是这数年下来才发觉陆先生与雪姐姐所施行之政略皆乃精妙之略。想我们夷州今日民众不过十万,然钱粮之丰、赀货之广,足抵得上未蒙战乱之时的富庶徐州各县。我自幼多观群书,多少也有些自命不凡,但于此刻方才知道我要学的事物还太多太多。”

    雪莉道:“制度的变革一向都是这样的。想想春秋战国时秦国的商秧变法,又有多少人会既不满又不解?可真正全力施行之后,秦国却变得何等的强盛?秦国最后能一扫六国,绝非一朝一夕之功,亦或是全赖秦始皇的武略过人。秦国如果没有变法前后几代人的国力积蓄,我想秦始皇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扫平六国。而高祖刘邦能真正的一统天下,与得了关中这块秦始皇的发家之地也有很大的关系。”

    甄宓有些好奇的问道:“陆先生他有没有想过称霸天下?”

    雪莉连连摇头:“这种梦当然有过,但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有自知之明,我们的身上才有多少斤两?北方的曹公也好,亦或是刘备也罢,哪怕就是年齿尚少的孙权,师兄他都自知比之不上。其实也别说他不能,就算是曹操、刘备、孙权,他们也都一样做不到称霸天下。

    “这三个人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绝世枭雄,不过也幸好这三个人凑到了一块儿,彼此间你防着我、我防着你的互相牵制着,让师兄这个没多少本事的人可以在他们的夹缝之中玩点花招,弄起自己的地盘。如果不是这样,可能师兄他早就带着我们远遁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甄宓闻言,轻轻颌首表示赞同……(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回 各有各事

    望亭之上,雪莉与甄宓手中的精致酒瓶轻轻的互碰了一下,随后便各自浅抿一口,继续着彼此间的谈话。这也是幸好她们没掌什么灯,街市里的人看不清她们的相貌身材,不然以雪莉和甄宓的魅力值,引发出街市之中的交通堵塞都很有可能。

    “……师兄他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所以也没什么大的野心。对师兄来说,只要能够发展与保守好我们的夷、吕之地,他就已经很满足了。或许师兄他的子孙后代会有有那种能力的人,那我们不妨就把现在的夷州比作春秋战国时的秦国,而我们则是在为子孙后代们的霸业打下基础。只是偶尔的想起来,我到觉得有些委屈了甄家妹子。”

    甄宓摇头笑道:“雪姐姐言过了。这些年下来,我从陆先生和雪姐姐的身上懂得了什么是自知、自重。而且我一介女流,却因为追随在陆先生与雪姐姐的身边,而使得身上的这几分薄才能有了这一席用武之地,我也是颇为满足的。”

    又聊了一阵,时间就已经不早了。雪莉就抬手一指街市中的某处道:“听说那边的夜市美食乃我夷州之冠。再过半个时辰的样子就要收市了,我们去那里好好的品尝一番如何?”

    甄宓笑了:“雪姐姐有命,小妹自当遵从。其实那边我亦常去,犹其是有间店铺的炭烧海鱼鲜美无比,有时候光是想想都会垂涎欲滴……”

    于是乎,雪美女和甄宓女就这么一边闲聊着天,一边离开望亭来到了所指的烧烤店中。只是才刚一迈步进门,雪莉和甄宓就都愣在了那里,因为在店中的一角,有两个已经吃得肥头大耳、满脸油光的小家伙正是她们的熟人。

    “弈儿、艾儿!这么晚了,你们二人怎么还在这里!?”

    这一声呼喝让正吃得兴高彩烈的俩小家伙当时就都打了个激凌。再一抬头看到雪莉的时候,这俩小家伙先是对望了一眼。然后就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向雪莉与甄宓行礼之后就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雪莉对他们的训斥。

    这俩小家伙自然就是郭弈与邓艾,陆仁目前的两个宝贝徒弟。陆仁之前被雪莉从荆州给叫回来,考虑到要镇住夷州这里的局势,会在夷州呆上很长的一段时间,当然会把这俩宝贝徒弟给一并带回夷州。然后因为陆仁自己身上的事情比较忙,多少有些顾不上这俩小家伙,所以一方面是让雪莉找了一些合适的资料给郭弈与邓艾自己研读,另一方面也让这俩小家伙偶尔的去郑玄郑老爷子那里进修一下汉时的经学典籍。

    读经学典籍其实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是处在那样一个讲究这些东西的时代。打个简单点的比喻,这经学典籍就好像是现代社会中从事工作所必须的相关技能,就像仓管如果不会制作相关的报表、绘图员如果不会用绘图工具,那还干个菊花啊?

    而这俩小家伙吧,邓艾可能还好说,郭弈这小子陆仁也不知道将来是会留在自己的身边还是跑回去继承郭嘉的爵位食邑。不管陆仁与郭嘉之间还有着些什么样的恩恩怨怨,郭弈这个孩子却是无辜的,不能误了郭弈的前程。

    扯偏了点,反正郭弈与邓艾在来到夷州之后。雪莉也成了他们的半个老师。再连同上雪莉各方面的条件,这俩小家伙对雪莉有着一份莫名其妙的敬畏……不过这也难怪,即便是在现代社会里面,冰山女王一般的老师。对学生们的心理压制也同样是强得可怕的。

    现在这俩小家伙在夜里偷跑出来吃喝玩乐,被雪老师给逮了个正着,就好比是在晚自习时逃课上网打游戏的学生,被巡察的女王老师给抓住了。心里面自然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不过也该他们走运,甄宓这不还跟在雪莉的身边吗?看了看这俩心中颤抖的小家伙,甄宓也难免的会上前向雪莉为他们求个情:“雪姐姐。小孩子顽皮一点也很正常,稍作薄惩也就够了。”

    雪莉点点头。其实陆仁也曾经交待过雪莉,像郭弈和邓艾这个年纪的小男生,偶尔的顽皮一下也没什么关系,真要是给教成了书呆子那反而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在稍作思索之后,雪莉向这俩小家伙吩咐道:“马上回去!回去之后禁足三日,另外将《道德经》抄写百份。”

    “啊!?”

    俩小家伙的脸立马就苦了下来。《道德经》全篇五千余字,一百遍就是五十多万字,以当时的条件那还不得抄死人?而陆仁如果在场,会在心中暗笑说抄书这种惩罚,绝对是对古今中外对学生党来说最为恐怖的刑罚之一。

    俩小家伙彼此对望了一眼,却只能是向雪莉与甄宓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这就准备离开烧烤店再回去抄书。

    “回来!”

    雪莉的喝止声让两小家伙停下了脚步,不解的望向了雪莉。雪莉却一指他们的食桌微愠道:“你们自己买单!难不成还要让我来帮你们买单结帐不成?”

    “呃……”

    俩小家伙规规矩矩的掏出零花钱买单,然后在低低的相互埋怨声中离去。雪莉到还没什么,到是甄宓看了看这俩小家伙在那里互相埋怨的背影,心中暗自轻叹道:“要是阿尧和子良能像这对师兄弟那样有这么好的感情该多好?可是……唉,还是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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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时分,两道俏丽的身影正在吴候府后舍的习武场中展转腾挪,木剑相互交击的咚咚之声也是不绝于耳,却是孙尚香与陆兰正在交手切磋……不过准确的来说,陆兰只是陪着孙尚香过一过手瘾而已。

    陆兰会几下,但武力值并不高。用陆仁的话说,假设孙尚香的武力值是八十的话,那么陆兰的武力值最多也就是在五十到六十之间。不过说真的,以陆兰五十多的武力值,在一般的女性之中也算是不错的了,要知道陆仁在不动用体能强化剂的前题下,武力值诂计也就四十出点头,而一般的女孩子能有个三十左右就算是比较强壮的了。

    当然陆兰可不是孙尚香的对手,毕竟孙尚香是自幼习武,陆兰小时候却只是因为跟着陆仁的关系,从陆仁前前后后的那些护卫、保镖那里学来了一点点花拳绣腿的皮毛,后来则是因为貂婵的原因才有所长进,但总的来说……或许应该这么来形容,就是孙尚香的本事如果是武技的话,那么陆兰的那几下子说是舞技才更合适。

    但不管怎么样,在孙尚香不动真格的情况下,陆兰到也勉勉强强的能和孙尚香打个旗鼓相当,多多少少的能让处于禁足状态下的孙尚香过上一点手瘾。

    清晨时分,两道俏丽的身影正在吴候府后舍的习武场中展转腾挪,木剑相互交击的咚咚之声也是不绝于耳,却是孙尚香与陆兰正在交手切磋……不过准确的来说,陆兰只是陪着孙尚香过一过手瘾而已。

    陆兰会几下,但武力值并不高。用陆仁的话说,假设孙尚香的武力值是八十的话,那么陆兰的武力值最多也就是在五十到六十之间。不过说真的,以陆兰五十多的武力值,在一般的女性之中也算是不错的了,要知道陆仁在不动用体能强化剂的前题下,武力值诂计也就四十出点头,而一般的女孩子能有个三十左右就算是比较强壮的了。

    当然陆兰可不是孙尚香的对手,毕竟孙尚香是自幼习武,陆兰小时候却只是因为跟着陆仁的关系,从陆仁前前后后的那些护卫、保镖那里学来了一点点花拳绣腿的皮毛,后来则是因为貂婵的原因才有所长进,但总的来说……或许应该这么来形容,就是孙尚香的本事如果是武技的话,那么陆兰的那几下子说是舞技才更合适。

    但不管怎么样,在孙尚香不动真格的情况下,陆兰到也勉勉强强的能和孙尚香打个旗鼓相当,多多少少的能让处于禁足状态下的孙尚香过上一点手瘾。

    清晨时分,两道俏丽的身影正在吴候府后舍的习武场中展转腾挪,木剑相互交击的咚咚之声也是不绝于耳,却是孙尚香与陆兰正在交手切磋……不过准确的来说,陆兰只是陪着孙尚香过一过手瘾而已。

    陆兰会几下,但武力值并不高。用陆仁的话说,假设孙尚香的武力值是八十的话,那么陆兰的武力值最多也就是在五十到六十之间。不过说真的,以陆兰五十多的武力值,在一般的女性之中也算是不错的了,要知道陆仁在不动用体能强化剂的前题下,武力值诂计也就四十出点头,而一般的女孩子能有个三十左右就算是比较强壮的了。

    当然陆兰可不是孙尚香的对手,毕竟孙尚香是自幼习武,陆兰小时候却只是因为跟着陆仁的关系,从陆仁前前后后的那些护卫、保镖那里学来了一点点花拳绣腿的皮毛,后来则是因为貂婵的原因才有所长进,但总的来说……或许应该这么来形容,就是孙尚香的本事如果是武技的话,那么陆兰的那几下子说是舞技才更合适。

    但不管怎么样,在孙尚香不动真格的情况下,陆兰到也勉勉强强的能和孙尚香打个旗鼓相当,多多少少的能让处于禁足状态下的孙尚香过上一点手瘾。(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回 心事难平

    陆兰,其原本的籍贯与姓氏早已无从知晓,当初还只是个孩童的时候与陆诚、陆信在一起相依为命,三个孩子靠着乞讨与做点偷鸡摸狗的事情才勉强的活了下来……当时正是东汉末年的初平至兴平年间,正是中原地区的诸候们为了抢地盘而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而在战乱的时局里面,所以像诚信兰这样的流民数不胜数。

    甚至可以说他们三个还算是比较幸运的,因为当时他们三个都还只是人小力弱的小屁孩,能在那样的时局之中活下来,没点运气的话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而接下来他们这三个小屁孩最幸运的一件事,就是意外的遇见了陆仁,并且被陆仁收留在了身边。

    那一年是兴平二年(公元195),当时的陆兰还不满十岁。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足,瘦弱得和竹杆都没什么分别似的。可谁又能想得到就是这么个瘦如竹杆的小丫头,在将身上的尘土脏泥洗净之后,居然会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

    一转眼十余年过去,到如今的建安十年(公元205),陆兰已经长成了一个正值双十年华的妙龄少女……咳,对现代人来说二十岁是正值妙龄,不过对于那个女子十五岁就及芨成年的时代来说,陆兰已经算得上是老姑娘了。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或许正是因为陆兰没有过早的挽发为妇的缘故,今时今日的陆兰,在其身上仍有着一份少女的青涩之气。虽然由于年纪与阅历的增长,这份青涩之气已经在渐渐的消褪,但是胜在自然而然。或许这就好像一个苹果,过份的催熟虽然能让这个苹果很快的就由青变红,但味道终究会差上了许多;只有自然而然的成长。才能让这枚苹果有着其真正的味道。而此时的陆兰就好像是一枚正在由青转红、青红各有一半的苹果,落在人眼中亦是格外的诱人。

    要知道陆兰还有一个与当时的女子的不同之处,那就是陆兰追随了陆仁之后,绝对是受陆仁的“毒害”最深的一个女孩子,偏偏又有婉儿、蔡琰这样的女性在给陆兰竖立着榜样。所以陆兰的身上,既有着因为深受陆仁“毒害”而形成的有如现代少女般的机智灵动。又有着汉时传统女子的温柔稳重。

    而这样的一个少女,放在了那样的时代,自然是格外的引人注目。更何况陆兰打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十七、八岁初长成的时候单以相貌而论,仅仅是略逊于蔡琰、貂婵、甄宓那个级别的美女一筹而已。可如果再加上陆兰那独特的性格与气质,以及被陆仁“毒害”之后擅于对自身味道的那份把握,很多时候不见得就会输给那几位。

    而好巧不巧的,之前陆兰因为孙尚香的那档子破事,不得已之下被陆仁派到了吴国母这里来充当一下人质。会与孙权碰上面自然也是难免的事。而建安十年的孙权才二十三岁,尽管不能算是什么好色之人,但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对美女,犹其是对出色的美女,又怎么会没有些爱幕之心?

    总之,孙权是忘不了那天来吴国母这里向吴国母请安问好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

    当时孙权还并不知道孙尚香居然偷偷的搭船跑去了夷州游玩,只知道孙尚香留了书信给吴国母。说自己出外游玩。因为这种事情对孙尚香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所以孙权也没怎么在意。

    但是在一段时间之后。孙权却忽然被吴国母给唤了去,告诉孙权说孙尚香是偷偷的跑去了夷州,当时就让孙权勃然大怒。夷州是陆仁的地盘,亦不在孙权的属领之内,再加上孙氏与陆氏之间本有旧仇,这要是孙尚香被陆仁给扣作了人质。麻烦那可就是没完没了的。

    正是因为这样,孙权即便是听说陆仁派了人过来报知此事,而且在信中隐晦的说明派来的人有人质的意思,孙权仍然是愤怒不已。毕竟在孙权看来,他和陆仁的身份根本就不在一条水平线上。那么陆仁派来的人又哪里能抵得上孙尚香?如果陆仁想对孙尚香有什么不利之举那是随随便便的事,而派来的人也肯定是陆仁可以随意就牺牲掉的死士。再说得简单点,孙权认为自己是做了一个天大的亏本买卖。

    只是当孙权很没好气的请吴国母把陆兰给叫出来,准备找陆兰撒一撒气的时候,一见到陆兰的面,孙权的火气当时就消散得无影无踪。孙权是吴候,又是在江南之地,要说美女见识得可绝对不在少数,但是像陆兰这样对于那个时代来说简直就是极品一般的女孩子,孙权却还是头一次见识到。

    也就是这一见之下,孙权到是相信了陆仁的诚意。陆兰自身的极品指数固然能说明一点问题,但陆兰与陆仁之间那种异常微妙的关系也有非常的重要。市井传闻说陆兰是陆仁的禁脔,孙权对此曾经份外的不屑,一直以为陆兰无非就是个狐狸精一般的娇媚女子。可是见过之后孙权才发现自己完完全全的想错了。

    如此灵动却又不失稳重的女子,与娇媚这种词根本就靠不上什么边。而更要命的是市井传闻中虽然说陆兰是陆仁的禁脔,但吴国母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孙权说人家兰姑娘尚未出阁……其实意思就是在告诉孙权,陆兰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人家陆仁在信中已经说明了自家的苦衷,吴国母也了解自家闺女孙尚香的脾气,那么陆仁把陆兰派来当人质,其诚意已经足够的了。你孙权要是在这个时候说了什么过份的话,那可就说不过去了一点。

    而对于孙权来说,别的那些到没怎么在意,唯独在听说陆兰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时候,心中泛起了很别样的打算。而这种打算,既有对自身而言的,也有对政治方面而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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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主公!”

    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的孙权猛然惊醒,看了看坐在侧席之中的鲁肃,这才想起来自己从吴国母那里问候回来之后,叫了鲁肃到这里来议事。想想自己刚才居然会因为想女人的事而失神,孙权也不禁脸上微红,赶紧的收拾了一下思绪之后再轻叹道:“子敬啊,公瑾的‘天下二分’之略,真不知道何时何日方能实现。”

    鲁肃知道孙权刚才想别的事情去了,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顺着孙权的话道:“公瑾的‘天下二分’之略已谋画多年,去年我江东攻袭江夏便是一番试探。只可惜因为诸越豪族祸乱之故,使主公失去了大好的时机。”

    孙权这时也正回了神,又一次的长叹了口气道:“所以才说时不予我。前番我们率众虽然顺利的攻下江夏,因为山越与境内豪族生乱才不得不引兵退还。而我提领江东至今虽已有数载,江东时局亦已稍宁,但境内的诸多豪族仍心怀不服,南方山越也并未扫平。要想我江东地境稳固仍需数年之功,而在此之前江东是无力对外攻伐的。说来说去,却还是上苍却不肯给我江东所需要的时间!”

    鲁肃点头道:“日前河北之地的细作回报,那边的时局发展也正如同之前陆仁所说的那样,曹孟德几乎就是在横扫河北。最多两年,曹孟德便可将整个河北纳入掌中。而接下来……”

    孙权点点头,再叹道:“想袁本初也是一时之英杰,可他的三个儿子却如此的不济!本来袁本初虽蒙官渡之败,但毕竟他在河北根深蒂固。若是他的三个儿子能同心一致,北方之事也犹未可知,至不济也不会令曹孟德如此轻易的就攻入了冀州。若是河北不定,曹孟德也无力南下……

    “或许公瑾失算就失算在这里,但这也不能怪公瑾什么,因为我们谁都没想到袁氏三子会有争位之斗,更没想到袁谭竟然为了争位而去假投曹操,这分明就是在引狼入室!陆仁说最迟也就是在明年冬末,曹孟德便尽掌冀州,我亦料此言定然不虚……可叹啊!”

    说着孙权将香茗一饮而尽,接着茶碗就被孙权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若是大哥仍在,以他的威名足以震慑住江东群豪而令江东无忧,我江东子弟此时亦早就可以跨江出击,进击江北可取庐陵、合肥以窥许都。若是进取荆襄,刘景升亦不足虑也!若得荆州之后再取西川,似如此便足以与曹孟德分庭而抗!可惜、可惜,可惜天妒英才啊!”

    最后一句,孙权多少是带着些满心的悲愤与不甘而吼出来的,鲁肃在一旁见孙权如此,只能摇摇头再劝慰道:“主公,逝者已逝,你就莫要如此了。”

    孙权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无力的瘫坐到了席座上:“大哥身故,我又是以未冠之年(孙权继位的时候才十六、七岁,所以称未冠之年,而“弱冠之年”一般指的是二十岁)承继江东,威不足慑众,德不足安民,故此境内豪族与山越各族便蠢蠢欲动。而在这两、三年下来,我们打了多少仗、平了多少乱?三年,三年啊!有这三年的时间,只怕足够我们进取荆襄并使之尽服!可现在却是不行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回 相互议论

    鲁肃见了孙权的举动,想了想之后劝慰道:“主公你也不必如此。在肃身看来,陆仁之前所及的河北时局,不一定就真会如他所说,所以主公你……”

    孙权摆了摆手:“子敬切莫轻视此人。其实初闻此人时,我曾以为此人才智不过尔尔,可现在看来,他胸中的见识只怕不下于公瑾与子敬。试想一下,他当初能带着一众家人从许都安然出逃,相信也绝不似传闻中所说的那样只是一时气急之下的无奈之举。曹孟德是何等人物?陆仁如果不是胸中见识过人,使其在暗中精心布局,又哪里能如此轻易的就逃离了许都?

    “而他现居于荆襄,更兼与荆襄权臣交厚,却仍敢在荆襄与江东两个世仇之家之间商贩取利,若没有过人的手段……哼,若是换作旁人,只怕头颅早都掉了多少回了,又哪里能像他这样,在两家境地都那么的吃得开?至少至少,我是真找不出什么治他罪的理由……不,不能这么说,而应该说我真不愿意治他的罪!”

    鲁肃又哪里会不知道陆仁在荆吴之间都异常滑溜的事?所以此刻也忍不住捋须轻叹道:“此人见识不凡,或许胸中是无甚大才,但凭着他胸中的见识,可能比谁都懂得如何趋吉避凶。在我看来,此人虽为商贾,但正因为行商之便而使其消息异常灵通,灵通到我江东派出的诸多细作都比之不及。”

    孙权奇道:“他一介商贾,又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鲁肃摇头微笑:“主公多在府中,许多消息不及肃等灵通,所以许多时事主公并不知晓。陆仁当初虽然自许都出逃,但细观其为人行事,显然并不愿意开罪到曹孟德。这或许与他一直都有商队往来于徐州连云有关。所谓在商言商,如果他真的开罪到了曹孟德而致使他的这条商路断绝,他会损失的商利也是难以诂量的。所以……”

    说着换了口气再笑道:“据肃所知,陆仁在这数年之中其实给曹孟德送去了不少重礼,除曹孟德本人之外,曹孟德帐下的谋臣如二荀、郭嘉、程仲德。武将如诸曹、夏候、于禁,他都不吝财物的与之结交。

    “而他甚是擅长投人之好,如二荀叔侄这样的清廉名士,他从不赠送去什么金银财物,而是赠以夷州出产的上等纸张、当世大儒郑玄的经注之作。而他的正室夫人蔡文姬乃是天下名士蔡伯喈之女,诗辞琴曲皆尽得其父真传,亦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她的手书之作与琴乐曲谱,天下间的文人墨客千金难求,甚至于曹公本人都曾传书于彼。希望蔡文姬能重归京师,将昔日蔡侍中的学识琴艺教授于世人。而陆仁这一下就来得聪明,将蔡文姬的手书之作与琴乐曲谱赠于那些清高之士……唉,提起蔡文姬的手书之作与琴乐曲谱,就连公瑾都心动不已啊!”

    孙权回味了一下鲁肃的话,呀然不已的道:“依子敬之言,是说陆仁虽然叛逃出许都,但仍与许都中人交情非浅?”

    鲁肃点点头:“正是如此。其实在明面之上。陆仁毕竟是淡薄仕途,因此弃官而去。所以在明面上曹孟德也不能怪罪于他。现在上至曹孟德本人,下至曹公帐下诸多重臣,都得了陆仁那么多的好处,兼之又有曹孟德又有再录他之心,顺水推舟的恕其脱逃之罪再与之结交并不是难事。而在此等前题之下,陆仁能够从曹孟德重臣那里打探到的消息就远远不是你我所能想像的了。”

    孙权迟疑道:“他一介商贾。要这些消息却有何用?”

    鲁肃大笑道:“主公乃纯良忠厚之人,自然不清楚这世间的险恶。相比之下,陆仁曾在祸乱不断的地方游走过。有过这等经历,他可能比肃都更加清楚世道之奸险。今若观其为人处世,虽与各地权臣交厚。但却并不赖此去得人举荐出仕,反倒是在海外夷州择地而居,避开了当今群雄逐鹿的乱世之局,此乃深得中庸自保之道。

    “而他行商取利,一则自然是为充自家身家,二则他借此探明各地时局,一但有何变故他便可与时俱进,结交于得势之主而安保自身且商利无忧,至不济亦可从容不迫的退还海外夷州,过得逍遥自在……其实说得简单点,他就是棵谁都不投靠,但同时谁都不得罪的墙头草。再以各方诸候而言,他就是一介只求商贩取利的商贾,除之无益,而留着他却能得到不少的好处,那留着他又何乐而不为?曲曲一介商贾,又真能做出什么事来?”

    孙权听完之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但随即便有些忧虑的道:“虽是如此,子敬就不怕他泄露我江东机密?”

    鲁肃笑了笑接着道:“这便是他最聪明的地方了。前者肃与他清谈,我发觉他对荆州隐情了如指掌,而得此人在,我便可对荆襄内情窥之一二;反过来说,我相信荆州中人也会从他的口中探听我江东虚实,所以此人对荆吴两地都有其用。孙子云‘间有因间’(因间,详见《孙子兵法》中的《用间篇》),若利用得当就会是最好的助臂而非祸害,关键则在于如何去用。

    “再以他的见识,他当然知道身居其位,不可能对任何一方有所隐瞒,所以索性对两头都说出自己所知之情。而如此一来,荆吴两家谁又舍得去动他?动他又有什么好处可言?再引物而喻之,他就好比是奔走于交战双方之间的信使。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现在是我江东与荆襄在斗智斗勇,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对双方都有用处的棋子,谁也不愿动其分毫的。”

    孙权笑道:“听子敬这么一说,我到觉得他是在玩火,只怕终有自取其祸之日。”

    鲁肃笑着摇了摇头:“若是一朝有变,他多半早就逃得远远的了。别忘了我刚才说过,他的消息太过灵通了,而且本身见识过人。任何一方如果有所举动,他很可能会在第一时间就有所查觉,然后就没了踪影。而较之以军国大事,谁又会有那份闲心去追捕于他?罢了罢了,此人多提无益。总而言之,若是与他太过计较,于己并无甚益处可言,反到是与其适当结交,于公于私却都能捞到不少的好处。”

    说到这里鲁肃的眉头却再一次的紧锁了起来,复又向江北方向遥望了一眼,随即向孙权道:“主公明鉴,以当今之时局,主公的江东基业稳固之时曹孟备已然南下荆襄,我江东沿岸需早作准备方可与之抵敌。”

    孙权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想了想又问道:“子敬,你看此人到底能不能为我所用?”

    鲁肃连连摇头道:“其实我观此人虽见识不凡,但才干却不堪为用。再者且不论他乐于逍遥,胸中并无出仕之意,即便是他愿意出仕于吴候,又能有何用处?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继续当他这个商贩于吴楚之间的商贾,反倒还能为主公所用。”孙权听完之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但随即便有些忧虑的道:“虽是如此,子敬就不怕他泄露我江东机密?”

    鲁肃笑了笑接着道:“这便是他最聪明的地方了。前者肃与他清谈,我发觉他对荆州隐情了如指掌,而得此人在,我便可对荆襄内情窥之一二;反过来说,我相信荆州中人也会从他的口中探听我江东虚实,所以此人对荆吴两地都有其用。孙子云‘间有因间’(因间,详见《孙子兵法》中的《用间篇》),若利用得当就会是最好的助臂而非祸害,关键则在于如何去用。

    “再以他的见识,他当然知道身居其位,不可能对任何一方有所隐瞒,所以索性对两头都说出自己所知之情。而如此一来,荆吴两家谁又舍得去动他?动他又有什么好处可言?再引物而喻之,他就好比是奔走于交战双方之间的信使。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现在是我江东与荆襄在斗智斗勇,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对双方都有用处的棋子,谁也不愿动其分毫的。”

    孙权笑道:“听子敬这么一说,我到觉得他是在玩火,只怕终有自取其祸之日。”

    鲁肃笑着摇了摇头:“若是一朝有变,他多半早就逃得远远的了。别忘了我刚才说过,他的消息太过灵通了,而且本身见识过人。任何一方如果有所举动,他很可能会在第一时间就有所查觉,然后就没了踪影。而较之以军国大事,谁又会有那份闲心去追捕于他?罢了罢了,此人多提无益。总而言之,若是与他太过计较,于己并无甚益处可言,反到是与其适当结交,于公于私却都能捞到不少的好处。”

    说到这里鲁肃的眉头却再一次的紧锁了起来,复又向江北方向遥望了一眼,随即向孙权道:“主公明鉴,以当今之时局,主公的江东基业稳固之时曹孟备已然南下荆襄,我江东沿岸需早作准备方可与之抵敌。”

    孙权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想了想又问道:“子敬,你看此人到底能不能为我所用?”(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回 不太容易

    却说鲁肃听了孙权的话之后,心中暗暗的叹息了一下,心说他的这位主公虽然是个日后能够成就一番功业的明主,但毕竟现在还是年轻气盛了一点,在某此事情上有那么点“想当然耳”的冲动。不过没关系,以鲁肃对孙权的了解,只要把这些事里面的利弊关系向孙权说清楚应该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接下来,鲁肃就开始的详细的解释。而最先解读的,是孙权搞错了一个主次关系。

    孙权认为他向陆仁求娶陆兰,就等于是在向陆仁乃至吴郡陆氏示好,这听起来没错,而且在那样的时代,这种事情也的确是十分平常。但是最关键的地方,是孙氏与陆氏之间本有世仇,而且孙权是强势的一方,陆氏宗族是弱势一方,孙权在这个时候向陆氏宗族求娶女子,落在旁人的眼中,不但不是在向陆氏宗族示之以好,反到更像是在恃强凌弱的欺男霸女,是在向陆氏宗族索取人质。

    在这一前题之下,孙权如果是真的想向吴郡陆氏示之以好,是应该将孙氏之中的女子送嫁给陆氏中人。因为在那个时代,想对他人他族示之以好,都应该是把自己这里的女子送嫁到对方那里去,又哪有要对方把女子送嫁到自己这里来的道理?

    而在双方的关系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孙权向陆氏求娶女子才不会有什么问题。比如说在原有的历史上,孙权后来会把孙策的女儿送嫁给陆逊就是这么个道理,只不过现在这个事情还没个影而已。

    但在现时点,孙权与吴郡陆氏之间的关系可谈不上好,那么求娶陆氏女子只能是给人一种在仗势欺人的感觉。而孙氏集团自从孙策死后,孙权这里可是花了很大的气力才与江东的那些本土世家豪族的关系有所好转。可孙权如果在这个时代来这么一下,对之前花了那么多气力才做出来的事情,说不定就会有着很不好的影响。

    别的不说。就说孙权的这种举动如果引发了江东本土宗族的反感,那么这几年中孙权连番征战与大玩手段才好不容易渐渐稳定下来的局面,没准就会再度引发出新一轮的动荡。而周瑜为孙权定下的“天下二分之计”,前番实施的时候已经被江东后方的动乱给闹得耽误了好几年的时间,接下来曹操的南下之日已经越来越近,孙权本身就已经没多少时间可耽误,万一再被这种事情给拖累上一下,那么别说日后的大计了,就连到时候自家的这点地头能不能在曹操南下的时候给保住恐怕都会成问题。

    当然,这些事情如果陆仁能够首肯的话。基本上也就没什么问题。但鲁肃马上就向孙权明明白白的分析到,以陆仁的立场,恐怕绝对不会答应孙权的这个要求。

    原因说起来也比较简单。陆仁一直以来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就是在荆州、江东,甚至还要加上江北曹操,反正就是在几方势力之间当一个谁都不得罪,但同时也谁都不过份讨好的墙头草。虽说在那个时代,用送几个漂亮的歌姬舞伎的方式来拉拉关系也算是很平常的事情,但一则是陆仁一直以来还就从来用这种方式去拉过关系。二则陆兰对于陆仁来说,会是一般的歌姬舞伎吗?

    就身份上而言,陆兰虽然只不过是陆仁收养的一个小女生,出身贫寒卑微。甚至可以说是卑贱,但多年下来,陆兰的身份早就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仅以市井传闻之中最不堪入耳的那个说陆兰是陆仁的禁脔的传闻来论,陆仁要是把自己的禁脔都送嫁给了孙权。意义上也是很不一般的,说得难听点都有点像是三国版的“奇货可居”,也就是陆仁成了吕不韦。孙权成了始皇赢政的老爹了。

    而这个事情要是传到了荆州那边,陆仁的荆州商道肯定就完了蛋,再以陆仁一直以来的行事风格,又哪里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再说得直白点,陆仁会迁居到海外夷州,很明显的就是对孙权不放心,不想把自己给绑在孙权的战车上。孙权如果强行去做的话,那么诂计结果就只能是像前面所说的那样变成了仗势欺人、欺男霸女,最终就引发了江东本土宗族们的不安与不满。

    反正在鲁肃看来,陆仁是个很聪明的家伙,不会去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再联系上陆仁定居在海外夷州,同时又在各方势力之间当着墙头草的作风,还有之前陆仁所说出来的时局观点,鲁肃断定陆仁绝对是在观望时局。简单点说,陆仁就是在有条件、有根本的情况下选择了对大时局的冷眼旁观,保持一个绝对中立的立场,到最后最后各方诸候势力分出了个胜负,陆仁才会去依附最后的那个胜利者。

    听起来陆仁的这种做法好像是与刘表有些像,但刘表的荆州是战略要地,也就是说刘表是呆在了一个躲都躲不过的地方,可陆仁是呆在海外夷州,一个对当时的人们来说可有可无的地头,所以陆仁是有能够躲过许多事情的条件的家伙。而陆仁有着这样的前题条件,当然不会把自己给绑在哪家的战车上面,因为陆仁没那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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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权听了鲁肃这一番详尽的解说之后,脸色已经是变得越来越难看。孙权自认为没有低诂过陆仁,但鲁肃的话却让孙权意识到自己的见识还是有所不足。而陆仁这种处事圆滑几乎到了滴水不漏的风格,也让孙权暗暗的觉得有些头痛不已。

    其实说真的,孙权向鲁肃提起想求娶陆兰的事情,本身不过是捎带上的而已,却还真没有想过这里面会有牵扯上这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再想了想,孙权也不由得暗自摇头,心说自己只不过是想娶一个自己看中了的女人,怎么又偏偏会闹得这么麻烦?

    再以孙权那种能够隐忍的性格,孙权也就在心里把这个念头给慢慢的压了下去,但是心中的不甘之意,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脸上显现出来了那么一点点。

    孙权的那点神情变化,鲁肃自然是看在了眼里,心中也有些无奈。但这个事说起来也有些没办法,孙权今年毕竟才二十三岁,正是一个雄性生物对美女最感兴趣的年龄段。而陆兰嘛,也别说孙权了,鲁肃见过之后都会在心中暗暗叫好。

    再想了想,鲁肃索性对孙权道:“不过事无绝对。陆仁毕竟是吴郡陆氏之子弟,若是主公能与陆仁结亲而交好,且以厚恩而待之,一些忧心之事也就无从而来。”

    孙权的双眼一亮:“子敬言下之意是?”

    鲁肃道:“现今陆仁正好在吴郡停留,主公不妨再设一宴,于席间与陆仁言辞恳切的好好商议一下此事,或许真能如主公所愿也说不定。但请主公切记,不论成与不成,主公千万不可有何激烈言辞,否则事必有过。”

    孙权眯起双眼想了一阵,便在微笑之中点了点头。鲁肃见了孙权的反应,心中却是在轻轻的叹息着。毕竟在鲁肃看来,孙权的这个事八成是成不了的。不过鲁肃的想法是让孙权去试上一试的话可能还有点机会,不试上一试的话就铁定的一点机会都没有。

    再者说来,孙权与陆仁之间如果是能好好的结上一门亲事的话,那么陆仁也就等于是正式的依附在了孙权的麾下。再以陆仁在江东本土世家豪族中颇具士族阶层代表性人物的身份,对孙权进一步的拉拢江东本土豪族,进而进一步的掌控江东也会有着非常大的益处。所以说,如果双方能够在不伤和气的前题下,也值得让孙权去试上一试;退一步来说,以孙权现在的这个年纪,适当的让孙权去撞一撞南墙,也不见得就是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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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且不提孙权与鲁肃那头在闹腾着些什么,只说这会儿的的某辆马车之中,貂婵面色微寒的怀抱着双臂,斜着眼的瞪着枕在自己膝头的陆仁。看看陆仁那满脸的坏笑,貂婵实在是没好气的掐了陆仁一下再轻声道:“刚才你的戏可演得真像!闹得我一开始都以为你真的喝多了,还暗自奇怪以你的酒量,才不过曲曲数樽的水酒居然就能让你醉成那样!”

    陆仁笑而回应道:“我不这样,诂计在顾师兄那里可没这么容易脱身,天晓得会被他训斥到什么时候。

    陆仁口中的“顾师兄”指的是顾雍顾元叹。蔡邕当年从北境朔方回到中原再逃到吴地避难的时候,顾雍在蔡邕那里“从学书琴”,所以顾雍是蔡邕正儿八经的弟子。至于陆仁嘛,当初就借着蔡邕的招牌招摇撞骗过,尽管自己嘴上不承认,但世人们还偏偏都认了帐,所以陆仁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顾雍的小师弟。

    现在陆仁在吴郡这里正式露了面,除去孙权这个一号人物之外,陆仁要正式去拜访的人当中,顾雍当然会被排在第一位。至于张昭这个孙权手下文官里的一号笔头……到时候再说吧!真论起来的话,张紘都得排在张昭的前面,因为当初陆仁在许昌当官的时候,张紘有一段时间在许昌,与陆仁多少有点交情。此外张紘被提前放回江东,与陆仁多少也有着点关系。所以说,陆仁在江东这边,多少还是有那么点人际关系网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回 细加考量

    “义浩,顾师兄是没少训斥你些什么,但你向顾师兄说出来的那些话,你说顾师兄会不会相信你?”

    陆仁笑了笑,就这么枕在貂婵的腿上伸了个懒腰,淡淡的道:“顾师兄是不会相信我所说出来的话的,至少是不会轻易的相信。”

    貂婵皱眉道:“那照你所说,顾师兄又会不会提防着你?”

    陆仁仰起头想了许久,最后才摇了摇头道:“对我会有所提防那是肯定的事,你是不清楚我的这位顾师兄做起事来其实是有多么的谨惧。不过我想只要我在明面上规规矩矩,想来他也不会对我在意太多。毕竟现在的我对江东而言根本就没什么有害之处,而如果利用的恰当,对江东来说反而有好处。不过再以顾师兄的性情,只怕他不会看得起我这样一根墙头草。”

    貂婵道:“你的意思是?”

    陆仁道:“其实顾师兄训斥我,也是在为我好。反过来说,对我恭敬有礼的人,天晓得他们的心里又是在对我打着些什么样的主意。就比如说周瑜周公瑾吧,其实周公瑾的心性无比自傲,以他的为人,也许他会敬重于谁,但却绝对不会服谁。而对于我这样一号人物,你觉得我有什么值得人去敬服之处吗?”

    貂婵扬了扬眉头,但却没有说话。

    陆仁接着道:“要是我没有推算错的话,周公瑾当初就肯定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对我也会有所结交,不过这还只是我的初步推算,具体会怎么样还很难说。”

    貂婵道:“不管怎么样,我觉得你现在像是在玩火,还是小心为上。”

    陆仁点了点头,实际上他当初在实施这些花招的时候一直都非常的小心,而且一有机会就会与徐庶、石韬暗中商议。而人的本事往往都是练出来的。所以今时今日的陆仁,在许多的问题上面也有着自己的主意:

    “记得哈,我今天喝多了,暂时不能理事。等会儿我们回到船上由你代我下令,让船队作好随时启程的准备以防万一。”

    貂婵奇道:“怎么了?”

    陆仁道:“江东这边收藏龙卧虎,真论起智谋与才干,孙权麾下胜过我的人可多了去了,而我唯一的优势就是知道的事比他们多一些而已,而且现在还稍稍的占据着一些主动权。但是想要不出什么意外,仍然是得先作好两手准备。现在我还不知道孙权接下来会如何对我。究竟是将我视作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还是将我视作会泄露江东机密的潜在祸害。如果是前者还好说,万一是后者的话,我们当然是跑得越快越好。”

    貂婵有些郁闷的单手支起了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啊?义浩,你现在说话做事真的是越来越让我搞不懂了。”

    陆仁笑了笑道:“其实很简单的。现在的我虽然是布衣白身,但好歹我还是小有些名气的人,而且不管是在江东还是在荆襄,我都一向奉公守法,孙权想杀我却找不到什么合理的借口。随意动手就只会让他背上一个害贤之名。

    “如果这只是对他自己而言,我想他根本就不会在乎。但孙权他是江东之主,如此害贤会令江东士子觉得他不能容物,这对江东日后的发展壮大有百害而无一益。孙权是个聪明人。身边的人也没几个是省油的灯,断然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所以他如果是想除掉我,只能是借他人之手。比如说向我示之以亲厚无间,然后嘛……”

    貂婵哑然笑道:“然后令荆襄中人怀疑你暗中与江东互通款曲,再由荆襄中人对你动手?”

    陆仁笑而点头。这一节他陆仁可有周瑜在赤壁的时候总是千方百计的想找借口来杀诸葛亮为依据。再联系上江东方面的实际情况,所以到也是信心十足。

    而貂婵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当初还玩过连环计,现在被陆仁这么一说,马上就举一反三的道:“我明白了。不过孙权想要玩点什么花出来,事情也不会做得太明显吧?”

    陆仁点头。其实陆仁很清楚,他现在扮演的是有些类似于日后的蒋干的角色,只不过自己可没有蒋干那么笨。

    另外考虑到孙权与其手下那帮子人的才智,陆仁可不认为孙权会玩点什么官面上的手段,因为那样做的话就未免太明显了一点,陆仁日后再赴荆州的时候,对这种官面上的手段也很好在刘表与蔡瑁的面前作出解释。所以所以,陆仁认为孙权可能会玩点什么阴招,比如说玩“夫人外交”……当然这里的“夫人”一词可不仅仅是指老婆,更泛指那些有着一定关系的女子。反正就这么个意思。

    而孙权如果玩“夫人外交”的话,在当时可能是很高明的一招棋,毕竟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之下,女人一般都上不了台面,也因此常常会被人有所忽略。但很不巧的,陆仁是个后世来的穿越者,对于“夫人外交”这种事可以称得上是屡见不鲜。远了也不说,在近代史上,某个与蒋干同姓的光头在其即将退出大陆的舞台之前的时期里就不遗余力的猛打这种牌,而他的夫人宋某某也很争气,把这个桥梁的角色发挥得很好。

    再转回陆仁这里,陆仁其实很仔细的留意过孙权与孙尚香、吴国母之间的默契程度,自我诂计这种默契可能不比光头蒋与宋某某差,那么一些孙权不便出面的事改由吴国母或是孙尚香来办,就不会是什么稀奇事了。

    至说陆仁怎么会有这种眼力?

    拜托!陆仁穿越的这十多年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可从来就没少打过“夫人”牌,而最关键的是他与几个夫人之间的配合在当时来说可谓天衣无缝。如蔡琰吧,在荆州的时候就扮演好了陆仁的正室夫人这个角色?而今时今日蔡琰与陆仁的互相尊重,蔡琰对陆仁的“大业”亦可谓是不遗余力,那些拿来和比较清高的人打交道的东西,不都是蔡琰一笔笔写出来的吗?

    再如糜贞,那时在许昌城里与陆仁的配合是何等的默契?甚至可以说要不是有糜贞那时在陆仁的身边,帮陆仁一点点的打下了厚实的家底,那陆仁想带着一家子人顺利的逃离许昌的事又哪里能够完成?

    不过事情往往都会是这么的搞笑。鲁肃对陆仁的事作出了一系列的分析,听起来头头是道,总的来说也算是大体正确,但实际上陆仁却并没有鲁肃所设想的那么复杂,换句话说鲁肃其实是在某种意义上过于高诂了陆仁。

    而陆仁呢?陆仁对孙权会有些提防、有所戒备自然是肯定的事,但是陆仁所设想的方向……也不能说是方向,或许应该说对孙权可能会用出的手段有所猜测。

    最终的结果,就是这两头的人所作出的设想,居然莫名其妙的撞到了一起。但如果双方的人要是知道这种碰撞,其最初的设想方向其实很不一样的话,就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

    不管怎么样,陆仁深知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如果日后想在荆襄那块地头混下去,就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因此陆仁现在就得想好之后再赴荆襄时的一些准备。

    比如说蔡氏集团那头,陆仁就准备从刘琮那里下手。而这时的刘琮才不过是个八、九岁的小屁孩,但陆仁早先曾经见过刘琮,看得出刘琮的言行举止间十分得体。当时与陆仁的几句话一说,陆仁看得出刘琮其实是个心地不错的小孩子,而且书籍学问什么的学得也很不错。

    如果把刘琮扔到现代社会,陆仁相信会是哪家的家长都很喜欢的乖宝宝。不过很可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刘琮也是属于生不逢时。因为以他这样的性格却生在权争之家,注定将会是为他人所操控的傀儡。

    接下来就是蔡夫人。陆仁和蔡夫人见过几次面,但因为礼教嫌隙方面的原因,都是一般的客套上几句就闪人,所以只能算是有数面之缘的点头之交。而现在的蔡夫人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格外的风骚妖饶。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举手投足间总会带出那么几分媚态。陆仁见识过蔡夫人的妖媚,忍不住心中都在怀疑刘表的身体会每日俱下,是不是与蔡夫人在某方面过份的索求有很大的关系了。真要是那样的话,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刘表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能顶得住蔡夫人那才是件怪事。

    不扯远了,打住。只说陆仁既然是准备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么下次去荆襄的时候就得注意着点。如果见到了刘表,陆仁当然是要摆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文人的姿态,然后文绉绉的和刘表说一些有关学问方面的事。如果碰上的是蔡夫人,还是用势利小人的姿态比较合适。

    另外夷州的印刷工艺已经有所突破,再以刘表的文人性格,用帮刘表出个书并且刊行一番来打动一下刘表诂计最合适不过,而这个事如果是交给刘琮去办……一方面是刘琮这孩子的学问还行,另一方面不也就讨好了蔡夫人吗?

    另外的另外,陆仁当然还得准备一点蔡夫人喜欢的东东。而对于蔡夫人那样的女子来说,有什么东西能比养颜美容的东东更能打动她的?正好,陆仁的小小夷州还真不缺那一类的东东……(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回 出“仁”意料

    又是一日,孙权再一次的差人到陆仁这里来,请陆仁去喝杯小酒。

    说实话,陆仁自从这次在吴郡正式露面之后,孙权已经请陆仁赴过好几次的宴了。幸好都不是什么正式的酒宴,不然就算是在江东的诸多重臣之中,都没有谁得到过这样的礼遇……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貌似也算不上是什么礼遇。

    毕竟孙权每次找陆仁喝酒,其实都有着这样的或者是那样的打算,所以陆仁也并没有在意什么,觉得孙权可能这次又是想从自己的口中探听到一些什么对孙权来说有用的情报罢了。

    但是这一回的情况却是双方在客套了一阵子之后,孙权终于开了口,然后这小小的小宴偏厅之中就传来了陆仁诧异万分的惊呼之声:

    “纳尼!?吴候你想迎娶小兰!?”

    可以是陆仁的反应夸张了那么点,而孙权再怎么说现在也只是个二十三岁的青年,碰上这种事情的时候难免的还是脸红了一下,然后才向陆仁点了点头。

    至于陆仁当时就傻了眼,两条眉毛扬起来老高不说,脸上的表情更是十分之精彩。老半晌的过去之后,陆仁才回过了点味来,目光就瞥向了坐在身边的貂婵。

    貂婵其实也有些吃惊,但对比起陆仁那有些夸张的反应,貂婵到显得沉稳了一些。再到面对陆仁递过来的目光的时候,貂婵脸上未动声色,但在暗中却向陆仁比了个不可的手势。

    其实陆仁又哪里会不知道这个事不能答应?只不过这个事情来得也太突然了点,陆仁是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孙权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因此太过出乎于陆仁的意料之外,让陆仁在一时间之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而已。现在回过了神来,陆仁当然是要好好的想想应该如何回绝掉孙权的这个要求。

    只是这个事毕竟还是来得太突然了点。陆仁在短时间之内也分析不出孙权到底是怀有什么样的目的,此刻也只能是勉勉强强的见招拆招。思索了片刻之后,陆仁很勉强的开口道:“吴候你怎么会看上了我们家兰丫头?实不相瞒,小兰她并非是我吴郡陆氏子弟,而是我当初在濮阳屯田的时候收养的一个野丫头……

    “对,她只是个我收养来的野丫头而已。虽然也算是有着几分姿色。但是心性一向调皮顽劣,多年下来在我的身边从来就没少惹过祸。这样的野丫头若是跟随在了吴候的身边,祸只怕会越闯越大,到时候只怕不但吴候会为之心烦,更只会给她自己惹来杀身之祸,就连在下也会因此而受到牵连。所以吴候且恕在下直言,在下是个怕死之人,虽蒙吴候错爱,但也着实不敢因为一时之意气。去做这种日后会害人害己之事。”

    “陆仆射何出此言?兰姑娘她其实……所以孤……”

    ……

    一大番的互相扯淡之后,陆仁带着貂婵,那架势几乎与从吴候府里逃出来的都差不多了。好不容易登上车驾再行出了一段路,陆仁就让车夫先回去,自己则是带着貂婵下了车,慢慢悠悠的往暂住的宾馆步行过去。

    貂婵跟在陆仁的身边又不是一天两天,当然知道陆仁的这种举动是准备用心的思考些什么,当下就默不作声的跟在了陆仁的身侧。

    就这么慢慢悠悠的晃了一阵。陆仁忽然扭头向貂婵问道:“孙权怎么会看上了我们家小兰?我们家兰丫头就真的那么招人喜欢?”

    貂婵愣了一会儿才回应道:“我不知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若是以姿容而论,咱们兰丫头可不比我差。而且兰丫头是真正的正值妙龄。不像我已年介三十,早已是青春不再、人老珠黄。”

    “……”

    陆仁没好气的上下扫晾了貂婵几眼。不错,现在的貂婵的确已经三十岁了,可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三十岁正是一个女人青涩尽去、风韵十足的年纪,很多时候这种成熟的风韵。其杀伤力远远要比青苹果一般的少女更为强大,要不然后世也不会有着所谓的御姐控、熟女控了。

    再者貂婵可是被陆仁注射了细胞活化剂的人之一,说是三十岁,可实际上仍然保持着二十岁的状态。年青的状态再加上十足的风韵,真要是貂婵刻意的施展一下。恐怕随意的向哪个意志不够坚定的雄性生物勾勾手指头,就能让这个雄性生物神魂颠倒,连其爹妈姓甚名谁都给忘了。

    这也幸亏是貂婵脸上还残留着一道浅浅的红痕,而且貂婵平时也没有刻意的去打扮,使得貂婵的魅力指数适当的下降了一些,否则陆仁都有点不敢把貂婵给带在身边。因为真要是那样的话,不管陆仁走到哪里,恐怕都太容易引人注目了一些。

    此刻听到貂婵说出了这样的话,陆仁也不好说貂婵什么,只能是摇了摇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扯这些有的没的的事干什么?我就是有些想不明白,以孙权的身份和地位,真想找几个美女的话难道还会找不到吗?”

    还一句话陆仁没说,就是孙权的地头可是在江南区域,自古以来就是出美女的地方。别的也不用说,只说四大美女之一的西施,不就是吴越之地的人吗?

    当然貂婵不知道陆仁心里想得这些,到是对陆仁刚才的话很仔细的想了一下之后才摇摇头道:“你问我,那我又问谁去?不过义浩,今天这个事既然被人提起来了,那我也想提醒你一下,兰丫头今年可都二十出头了……当然,对你来说,年纪好像不是什么问题。”

    “二十出头了吗?”

    陆仁仰起头望了一会儿天,这才不知所谓的轻叹道:“是啊!这不知不觉的,当初的小丫头,现在其实都已经是大姑娘了。”

    这回换到貂婵没好气的瞥了陆仁一眼:“你该不会直到现在都还把兰丫头当成当初那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吧?”

    陆仁哑然,但在片刻之后就轻轻的点了点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那么点这个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兰丫头才几岁的时候就跟在了我的身边,我说我是她的半个父亲都不足过为,而世人不总说子女就算是年纪再大,在父母的眼中仍然是个小孩子吗?我可能多多少少的就是有着这么点这样的心态吧?”

    貂婵望了陆仁好一阵,之后才轻叹道:“其实别说是你,很偶尔的,我也会有这样的心态,不过不是对小兰,而是对玲绮。”

    二人相顾一笑,陆仁再度摇头:“我们还是别扯这些没用的事情了。我先问你一下,孙权在提出想迎娶小兰的时候,你为什么会马上就要我一口回绝掉?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貂婵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得跟你说清楚,你们那些权谋之术我可搞不明白。我当时想到的,只不过是出于一个女子的心思而已。”

    陆仁一怔,迟疑道:“你的意思是?”

    貂婵又叹了口气:“你可别跟我说你不明白兰丫头的心思,也别跟我说你对兰丫头会一点心思都没有。现在的你虽然比起当初在许都的时候要沉稳了不止一点半点,没有当初那么轻狂,但骨子里的好色劲头可依然存在。之所以你没有乱来,见一个就弄一个的,是因为你身边的几个女子都是人间绝色,使得你的眼界太高,寻常的女子根本就看不上罢了。”

    “咳咳……”

    陆仁被貂婵的话给呛得猛咳不止,老脸也是红了又红。很是无奈的干笑了一下,赶紧的把话题扯回正路上来:“照你的话说,兰丫头是肯定不愿意嫁给孙权的了?”

    貂婵狠狠的瞪了陆仁一眼,这才点头道:“我们都是过来人,兰丫头与我也算是亲近,所以兰丫头的心思我当然会看得出来。同为女子,我明白兰丫头的想法,肯定是不愿意嫁给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的。而另一个关键之处,是义浩你曾经向兰丫头许诺过,这个事会让兰丫头她自己做主,你绝对不会去强迫于她。所以我可不想你因为一时的糊涂,却使得你有违自己当初向兰丫头许下的承诺。”

    貂婵的这番提醒,是让陆仁想起了那个时候在水镜书院那里向陆兰说出来的那番话,所以也就笑着点了点头。另一方面,正如貂婵刚才所说的那样,要说陆仁对陆兰一点心思都没有,那根本就是在扯淡。只不过人毕竟都是有着道德观的,陆仁在潜意识里又一直是以陆兰的师长一辈而自居,因此陆仁如果想对陆兰起点什么歪歪的心思,心里面就总会涌上来一股负罪感,毕竟对陆仁来说,这尼玛是不是有点禁断之恋的感觉?若非如此,陆仁在那个时候也不会向陆兰说出那样的一番言语了。

    但是但是,陆仁还是颇有些在意陆兰的。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歪歪心思不说,陆兰对于陆仁还有着另外的一层意义。如果非要说得确切一点,就是陆仁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他其实多多少少的已经把陆兰视作了另一个婉儿,尽管陆兰与婉儿无论是样貌、性格都相差了许多许多,但却仍有着许多的共同之处。

    就比如说,陆兰实际上是除了婉儿之外,跟在陆仁身边最久的女子,这一点即便是蔡琰她们都比之不上。而且陆兰有的时候会穿起婉儿当初的服饰,这让陆仁总是会在陆兰的身上,看到当初婉儿的影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回 看谁能行

    缓缓的走在路上,陆仁与貂婵良久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陆仁是因为被今天的事,还有貂婵的那些提醒而勾起了深深的思绪,貂婵则是不愿打扰到陆仁。

    不过情感方面的事情,可能永远都是说不清、道不明,越想还就越是混乱。所以在又走了一会儿之后,陆仁就索性很用力的猛甩了几下头,把那些会让他的头脑越想越乱的事情暂时的全都抛出了脑外,改为纯淬的从利益和目标的角度去想这些事情。

    这么一转变,陆仁的脑子到是马上就清醒了许多,但陆仁却也在心中暗自的苦笑了一下,心道:“难怪总说想成就大业的人,得把个人的情感给扔去一边,不然的话就容易误事。唉,就是不知道我在这条路上再这样走下去,又会不会变成那种为了所谓的利益而冷酷无情的人?”

    该想的总归是要想,而陆仁因为转换了思路,头脑已经清醒了很多。然后根据时局、宗族等方面的因素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到是很快就得出了一番结论。而陆仁得出的这番结论,也与鲁肃之前向孙权所说出来的那些相差并不算大。

    其实事情就是这样,不管什么样的事情,总归会有着一条相应的主线,各方面的人所作出的猜想与推测,在细节上或许会有不同之处,但主线仍会想到一起。不过陆仁所作出的推测,却因为之前的一些想法,与鲁肃的那些也有着一个不同之处,那就是:

    “去你妹的孙权!你他喵的还是和我打起了‘夫人外交’的牌是吧?不过你他喵的也真敢想,打‘夫人外交’的牌不但不想把自家的夫人给整出来,心思还动到了我家小兰的身上!?真他喵的有你的!如果我是个趋炎附势的人,还就真中了你的招!”

    想到这些。陆仁的脸上便浮现出了对孙权很不屑的笑意。貂婵一直留心着陆仁的神态,见陆仁这么笑了,知道陆仁已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忍不住开口打趣道:“怎么?想明白了?是不是舍不得自家如花似玉的兰丫头?”

    陆仁嘿嘿笑道:“没错!我还真舍不得兰丫头。不过也不是我小气,我只能告诉你孙权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家小兰要是跟了他。日后绝没有好日子过。”

    这到不是陆仁在吃醋犯酸说胡话,因为依照史料的话,孙权在这方面的事还真好不到哪里去。

    孙权现在就有一位谢夫人,而这位谢夫人的弟弟谢承撰写过《后汉书》百余卷,也算得上是一位名人。本来与孙权之间还算不错,可是后来孙权又讨了个徐夫人,就以谢夫人妒忌心太强为由要谢夫人从正室退为侧室……反正没个好结果。

    接着的徐夫人也只能说还行,但是因为后来的孙权喜欢步氏,也就是步练师。徐夫人最后连个后位都没捞到。也别说徐夫人了,就连孙权最喜欢的步练师,实际上在生前也没捞到正式的后位,还是在死后被孙权追赠了一下而已,幸好步练师也不在乎这些名头。

    后面的还有好些位,不过就没必要再说了。总之陆仁根据这些史料得出来的结论,就是孙权这小子恐怕是典型的见一个就爱一个,等到对方年老色衰了就没了兴趣。其过河拆桥的举动一玩起来,只怕比之曹丕都不逞多让。曹丕对甄宓好歹还正儿八经的给了个皇后的名号。可孙权这里嘛……算了,就不多说了。

    而这样的一个人,就算是他真的很喜欢陆兰,陆仁又怎么敢把自家宝贝一般的兰丫头交给孙权?更何况这里面还牵扯到了太多太多牵一发就会动及全身的事情?鲁肃之前分析出来的东东,陆仁多少也分析出来了一些。别的不说,陆仁要是把陆兰送嫁给了孙权。刘表的荆州那头要陆仁怎么去交代?然后在孙权这边,不就等于是把自己给绑在了孙权的战车上?这可是陆仁绝对要避免的大事要事。

    沉思了许久,陆仁意识到这件事事关重大,不是随意的回绝掉就可以应付得了的,得回去好好的想一想。同时作好相应的准备才行。于是陆仁加快了脚步,领着貂婵往回赶。而在回去的路上,陆仁也不由得暗自埋怨自己,心说我当时干嘛非要吃饱了没事把丫兰头给送过来?说不定换个人过来都不会这么麻烦。现在到好,孙权那小子想来个财色兼收,自己这里却头痛不已。

    不过随即陆仁又是一阵苦笑。那时候把陆兰派过来本身就是不得已而为之,再说那个时候陆兰的身边也没其他合适的人可以派。或许只能说,这是老天爷在折腾陆仁吧?

    想到这里,陆仁忍不住冲着天空竖起了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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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末秋初的时节,午后的天气仍有些炎热,而此刻在吴候府坻的后院,陆兰就正陪着吴国母在水榭凉亭中纳着凉。

    彼此说笑了一阵,吴国母忽然收住了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晾了陆兰一番之后,微笑着向陆兰问道:“兰丫头,你今年多大的年纪了?”

    陆兰怔了怔,不知道吴国母这个时候忽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低下头稍稍的想了想,陆兰回应道:“说实话,小兰也不清楚自己确切的年纪。因为我在年幼之时就已经是孤身流浪,后来结识了子良(陆诚)与子真(陆信)之后,三个人在一起相依为命,靠在街井之中乞讨为生。有时候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少不了还要去做些偷摸之事,这才勉勉强强的活了下来。小兰幼时是这样的孩子,又哪里能记得清自己确切的年齿?”

    吴国母长叹道:“真是苦命的孩子啊!”

    而这时的陆兰回想起了些许的往事,嘴角微微的向上翘了翘,带出了一点点的微笑:“后来是大人他收留了我们三个,其实小兰和子真的姓名,也都是大人给取的。子良到是因为当时年齿稍长,因而记得本名与字,所以只是随了大人的姓氏。”

    吴国母笑了:“什么时候有机会,带子良和子真来见见老身如何?”

    陆兰点点头,接着刚才的话道:“老夫人不是问小兰的年纪吗?虽然记不确切,但跟随到大人的身边的时候,小兰应该是不满十岁。一晃十多年过去,小兰今年应该是正值双十,最多也就是二十岁出点头吧。或许小兰其实比子真大上一点也说不定,但是多年下来,我这个小妹妹到也当得习惯了,更没什么不好的。”

    吴国母听过之后暗暗点头,心说孙权今年二十三,陆兰则大概是二十岁左右,在年纪上到的确是挺合适的……怎么说呢?孙权对陆兰动了心思,当然会在暗中和吴国母通个气,让吴国母去试一试陆兰的口风。当然了,孙权对吴国母只会说自己看上了陆兰,只是出于对陆兰的喜欢而已,那些牵扯到了其他方方面面的事,孙权是不会对吴国母说出口的。

    在那样的时代,为子女的婚事操心本来就是这些父辈母辈的份内事,而吴国母则是真的很喜欢陆兰这个小丫头,心里面早就冒起来过这样的念头……顺便说一下,如果真的把陆兰当成了那种平平常常的野丫头那可是大错特错,你得想想陆兰长期的跟谁混在一块儿。且不说婉儿的温雅本身就影响着陆兰,蔡琰对陆兰的影响也不是一般的大。

    而陆兰在蔡琰的身边呆得久了,文学修养虽不敢说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要把那个时代许许多多的寻常女子给比下去根本就不叫个事。再加上当初在许昌的时候,由于陆仁官职的缘故,陆兰时不时的就得和庭堂中的官卿士族打交道,甚至在献帝刘协那里,陆兰都算得上是常客。

    所以所以,陆兰是个集聪明伶俐、顽皮可爱于一身,却又融知书达礼、琴曲歌舞于一体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在那个时代其实是极为少见的。而吴国母和孙权会看中陆兰,也绝不是什么会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因此吴国母在听过孙权的请求之后,暗中也就留上了心,挑了个合适的时候来试一试陆兰这里的意思。此刻话既然已经成功的开了个头,吴国母就循序渐进的继续开口:“兰丫头,你可别怪老身多嘴。女子十五及芨已为成年,可你今年都二十了。虽然年纪仍不算大,但却还依旧待字闺中的……你这丫头,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吗?”

    陆兰这回是真的愣在了那里,因为她可想不到吴国母竟然会向她说出这种事情,一时之间都茫茫然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吴国母见陆兰呆在了那里,就继续说道:“兰丫头啊,你这次到老身这里来,虽然说有那么些暂充人质,好教老身心安的意思,但老身也的确真的是很喜欢你这丫头。若是你不嫌弃老身多嘴多事,不如……”

    “不用了!”

    陆兰也是猛然间回过了神来,连忙向吴国母用近乎于吼的声音喊出了这三个字,到把正在那头自说自话的吴国母给闹得小吓了一跳。

    而陆兰在反应过来之后,赶紧的向吴国母赔了礼,然后在吴国母疑虑不定的目光之中,陆兰的思绪却仿佛飘到了多年之前,嘴角也挂上了青涩少女所特有的羞涩笑意:“老夫人,小兰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其实、其实在小兰的心中,早就已经、已经……”

    话到这里,陆兰在那几许的羞涩之下已经说不下去。但话说到这个份上,吴国母又哪里会听不出来陆兰话里的意思,是陆兰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人?(未完待续。)

    ps:  见谅!他喵的用公司的电脑存档老会存错地方,到了网吧才发现少了半截,只好在网吧里把后面的半截重新码出来。

第一百七十六回 往事如烟

    “兰丫头,听你话里的意思,难不成你早已经与谁定下了婚事?还是说陆仆射已经准备将你许配给何人?老身到有些好奇了,想问问是哪家的公子能有这个福气。”

    毕竟是在那样的时代,男女之间的姻亲婚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吴国母才会对陆兰有此一问。至于现代社会里的自由恋爱,在那个时代则属于“私定终身”,是当时的社会制度所不允许的事情,要不然西汉的卓文君也不会闹出那么大的名声了。而以陆兰在吴国母这里所表现出来的乖巧懂事,吴国母也相信陆兰不会搞出那种“私定终身”的糊涂事。

    这头的陆兰愣了一下,连忙摇头道:“不不不,小兰并没有与谁定下亲事,大人他也还没有说过想将小兰许配给谁。”

    “什么?”

    话到这里吴国母的脸色微变。传闻中陆兰是陆仁的禁脔,而在最初的时候连吴国母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这位老夫人是过来人,与陆兰相处的时间稍稍一长,马上就发觉陆兰还是个完壁之身的小丫头,故此对那些市井传闻便嗤之以鼻。可是现在说出了那样的话,陆兰又是这样的态度,吴国母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不过陆兰那是多聪明的小丫头?见吴国母的脸色微变,知道吴国母肯定是误会了什么,赶紧向吴国母解释道:“老夫人千万不要误会。其实小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小兰与寻常女子的情况有些不一样罢了。”

    吴国母面色稍缓,问道:“那么……兰丫头你又有些什么不一样之处?”

    陆兰没有直接回答,反到是脸上又浮现出了一开始那种少女的羞涩微笑,人则仿佛是在回忆着什么:“记得那一年,小兰与子良、子真在濮阳一带流浪乞食。可是那时的濮阳一带因为曹公与吕布之间的战乱之故。各处都残败不堪,使得我们三个人小力弱的孩子,一连好多天都找不到什么吃的东西。直到最后,小兰与子真都饿昏在地,只剩下子良还有点气力,最后决定去当地的屯中偷些吃食回来。不然只怕小兰与子真都要饿死了。”

    吴国母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真论起来,吴国母也是经历过战乱的人,自然知道在战乱的时局之中,那些无以为食的流民百姓有多可怜。

    再看陆兰接着道:“子良那个时候遇到了些什么事,小兰当时并不知道,因为那时的小兰早就已经饿晕过去了。而且因为饿得太狠,小兰都是咬紧了牙口拼命忍受,以至于来人想用汤勺给小兰喂食汤粥都无法喂下。”

    吴国母很诧异的望向了陆兰。老夫人的年纪大、见识广。知道一个人如果饿到了那个程度,恐怕就已经离死不远了,可是现在陆兰好端端的坐在这里,那当然是没有死成,所以也有些好奇当时陆兰是怎么被人给救回来的。

    而陆兰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那由心而发的笑意却又浓上了几分:“小兰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时候是有个人掐住了小兰的双颊,使小兰紧咬的牙关渐渐松开。然后、然后……”

    “然后怎样?”吴国母听得都有些犯了急。

    陆兰的俏脸红了又红,这才涩涩的微笑道:“那个人是将汤粥含在口中。嘴对着嘴才勉强将汤粥给小兰喂下。也就是那几口的汤粥,把将死的小兰重新救了回来。老夫人,那一年的小兰还只有九岁。”

    吴国母明白了过来,讶然道:“你说的‘那个人’,其实就是陆仆射吧?”

    陆兰点了点头:“自那以后,小兰就以一个侍女的身份追随在了大人的身边。只是虽然名为侍女。但大人却从来没有把小兰当成一个普通的侍女看待。别的不说,只说小兰会的这些歌舞音律、琴棋书画,全都是大人他教授给小兰的。可以说若不是有着大人的教导,今时今日的小兰虽然有着几分姿色,但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入不了老夫人您贵眼的庸脂俗粉而已。再复一言。大人他对小兰那可是恩重如山,小兰都不知道该如何报达大人。”

    吴国母点头赞许道:“好孩子,这才是好孩子。”

    话到这里吴国母忽然反应过来,惊道:“兰丫头,难道说你?”

    陆兰的嘴解泛起了些许的苦涩,稍显黯然的摇摇头道:“大人他是什么身份?小兰就算是再调皮顽劣,却也知道小兰根本就配不上大人。其实在最初的时候,大人他因为早就心怀归隐之意,也早就准备为小兰找一个好人家,好让大人在归隐之时也能够走得安心一点。而那个时候,大人是准备把小兰交付给曹公的长子曹昂曹子修的。只不过那时的小兰年纪还小,不太懂这些事情,还是后来年齿渐长,这才渐渐想明白的。”

    吴国母沉吟道:“曹公的长子曹昂曹子修?嗯,老身听说过。不过他后来战死在了宛城……那后来呢?”

    陆兰道:“曹子修死后,大人的这个打算自然就作了罢。而其他的一些人物,大人又不放心将小兰交托过去,所以在小兰及芨的时候,这件事就这么耽误了下来。市井传闻说小兰是大人的房中禁脔,其实真的是误会了大人。想大人当年在许都的时候本身就政务繁忙,再加上前前后后的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大人他自顾尚且不暇,又哪里还顾得过来小兰的事情?”

    这番话别的还好,唯独陆兰在说出那句“小兰是大人的房中禁脔”的时候,吴国母有留意到陆兰的神色连变都不变一下,没有丝毫的波动,显然陆兰对这些传闻根本就不屑一顾。照这种情况来看,要么陆兰是脸皮厚到了某个程度,要么就是陆兰心中坦荡。相比之下,吴国母相信陆兰肯定是后者,心中到是因此而安心了不少。

    这时陆兰也仍然在接着诉说:“老夫人,想必说到现在您也已经明白小兰的心思都在大人的身上,但小兰却也不是那种没羞没骚的女子。如果说当初没有发生那么多的事,然后大人他把小兰送嫁与谁的话,小兰自然会守好一个妇道人家应有的本份。”

    话到这里陆兰的神色再一次的黯然了下来:“可是事情往往都会出人意料……老夫人您应该听说过婉儿姐吧?”

    吴国母缓缓点头:“当然听说过。记得当初曾经还有人戏称陆仆射身边的侍女婉儿姑娘,其实是名符其实的许都之花,只可惜……”

    陆兰低垂着头,轻声道:“老夫人您是不明白婉儿姐在大人的心中是多么的重要。而在婉儿姐故去之后……原先的大人吊儿郎当、放/荡不羁,可是在婉儿姐故去之后,大人他就好像完完全全变了个人一样。小兰一直跟在大人的身边,比谁都清楚大人的心里是有多么的难受。每当看到大人他一天天的憔悴下去,小兰的心里也不好受。也许就是从那时候起,小兰就在心中暗自起誓,想要像婉儿姐那样守在大人的身边,直到大人他不肯要小兰了为止。”

    “……这让老身该如何说你?是该说你真是个好孩子,还是该说你是个傻孩子?”

    陆兰默默的摇了摇头:“好也好,傻也罢,小兰从来就没有为自己作出的决定后悔过。说起来,大人他也明白小兰的心思,但老夫人您知道大人他曾经说过什么样的话吗?”

    “陆仆射说过什么?”

    陆兰回想起了那次在水镜书院的对话,轻轻的诉说道:“大人他说,不希望小兰成为另一个婉儿姐。此外大人还明明白白的告诉小兰,小兰会有那样的想法,不见得就真的是喜欢大人,或许更多的是因为小兰想向大人报恩。大人他不想因为小兰的报恩之心,而误却了小兰的终身。所以最后大人对小兰说,小兰在没有真正想明白到底是喜欢还是报恩之前,大人不会碰小兰一下,而且在哪天小兰如果真的遇上了真心喜欢的人,大人他会给小兰自由,让小兰自己去选择自己的终身所托。”

    吴国母彻彻底底的呆住了。作为一个讲究古时礼教的人,她很难理解陆仁为什么会作出这样的决定,但偏偏又不是完全不能理解。或者说陆仁与陆兰之间的这些事,有些超出了吴国母的道德观之范围,但吴国母偏偏又硬是说不出来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妥之处。

    良久之后,吴国母才摇摇头轻叹道:“如此说来,你年已双十却执意不嫁,就是想如当初的婉儿一样,守在陆仆射的身边?”

    陆兰点点头:“是的。或许这样守在大人的身边,小兰总有一天会明白到底是真心的喜欢大人,还是只是对大人有报恩之心。或许这样会拖上个十年二十年,甚至可能都会终身而不嫁,但小兰不会后悔。”

    话到这里陆兰的话锋一转,语气坚定的道:“不过,如果哪天大人确实是因为有什么需要,因而不得不将小兰送嫁于谁的话,小兰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大小对小兰恩重如山,小兰万死都难报其一,又怎么能为了小兰的一己之私,而坏却了大人的大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回 随风飘远

    “不过,如果哪天大人确实是因为有什么需要,因而不得不将小兰送嫁于谁的话,小兰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大小对小兰恩重如山,小兰万死都难报其一,又怎么能为了小兰的一己之私,而坏却了大人的大事?”

    陆兰的这番话顿时就让吴国母顿时没了言语,同时也意识到以陆兰的聪明伶俐,多半已经看出吴国母此番的用意,所以在最后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而吴国母的心思虽然没有孙权与鲁肃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却也知道现在的这件事千万不能对陆仁与陆兰进行什么强行之举,不然的话只会惹来十分严重的后果。

    许久过去,吴国母终于长叹了口气,转而向陆兰微笑道:“兰丫头,你在老身这里已经呆了好几个月了。现在尚香已然归还数日,老身对你这丫头就算是再舍不得,也该让你跟着陆仆射回家去了。唉,尚香这丫头怎么就不能像你这丫头那么懂事呢?罢了罢了,今天晚上你再陪老身好好的吃上一顿饭,明日一早,老身亲自派人送你去陆仆射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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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次日,陆仁这里才刚刚起来,陆兰就已经站到了陆仁的榻旁,双手叉着小蛮腰,向榻上的陆仁与貂婵坏笑连连。也幸亏这种事在陆仁的身上不是一次两次,不然陆仁和貂婵非得大发雷霆不可。

    不过惊讶万分却还是有的,因为陆仁自己这里正头痛着要怎么应付这一次的事件,陆兰却已经回来了。迟疑之下向陆兰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之后,陆仁马上就明白这是吴国母心软了。而有吴国母在里面帮忙说话的话,孙权那里也绝对不敢再有点什么动作。

    既然如此,陆仁当机立断。马上就带着貂婵和陆兰离开城池前往陆氏码头。反正按现在的情形当然越早离开越好,其他的事那还是回头再说吧。

    至于孙权那里会有着什么样的反应,陆仁已经顾不上了。毕竟真要说玩心眼、斗心机,陆仁深知自己绝对不是孙权那帮子人的对手。而陆仁又不是诸葛亮,在孙权这帮子人的眼中,却偏偏又有着在某种意义上不比诸葛亮差的才干。

    周瑜在原有的历史上想杀诸葛亮。主要的原因是在于恨诸葛亮没有为孙吴所用,从而担心诸葛亮日后会成为孙吴潜在的威胁,而在赤壁之战后的事实也证明了周瑜的这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事。基于这一点,陆仁当然也得考虑考虑自己的人身安全。

    当然了,现时点的陆仁对荆楚、吴越地区的人而言,只不过是一介很会赚钱,而且比较有手段的布衣商贾。另外陆仁在明面上从不过问任何一方军政方面的事,只是老老实实的赚自己的钱、交自己在商场上必须得交的朋友,所以也没有谁认为他会有什么威胁可言。但这也只是暂时的表面现相而已。

    不过另一方面。陆仁毕竟不是诸葛亮却又有着另一层的意义。其实即便是诸葛亮,由于时局不同的关系,陆仁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周瑜或孙权会有什么要除掉他的理由,所以陆仁几乎敢断定在自己的某些事情泄漏出去之前,孙权也好、周瑜也罢,九成九的仍会是想利用自己。

    反正说来说去,陆仁知道自己只要尽快离开,事情至少不会恶化下去。所以之前就有让貂婵代他来传话,让停靠在吴郡陆氏码头的船团作好随时都可以启航出发的准备。而现在这个时候。这个提前作好的准备显然就是派上了用场。

    陆仁要走,招呼当然还是会派人去向孙权那头打上一个,孙权这头自然也要派个人过来意思上那么一下。当然孙权是不可能亲自来的,再加上这回的事情和正规的政务也靠不上边,所以最后是孙尚香过来给陆仁他们送个行。

    按正常的礼数,陆仁作为主人与孙尚香见了一下面。彼此间再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就把这些事扔给了貂婵,反正孙尚香与貂婵之间的关系比较好。另一方面,陆仁从现在开始要尽可能的减少与孙氏集团里的人的接触,不然等回到荆襄的时候。他在刘表与蔡瑁的面前也会不太好说话。

    闲话少说,只说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孙尚香回去之后向孙权与吴国母大致的说了一下情况,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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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陆仁在吴郡这里又多停留了一日,就赶紧的让船队启航出发,数日之后就回到了夷州小城。不过这一回来,陆仁到是很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徐庶徐元直。

    “元直,一晃半年有余,一切可曾安好?”

    徐庶微笑着向姜游点了点头,表示大致上没什么问题。至于徐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夷州这里……

    之前徐庶按陆仁的吩咐,以水镜先生的弟子“单福”的身份先投奔刘备,除了帮一帮刘备……其实陆仁是想由徐庶来保证刘备这一时期的走向别走偏。

    还有就是想看看徐庶会不会如历史上那样死心塌地的跟着刘备,如果真要是出现那样的情况,陆仁也可以早作准备。除此之外,陆仁也是想让徐庶在刘备的手下得到锻炼的机会。

    而以现在的情况嘛,徐庶虽然在刘备的帐下,但要说重用却还差了一点,不过再怎么说,现在的徐庶也终归是刘备手下的军事参谋长。而这次徐庶会突然跑来夷州,却是徐庶自己向刘备请的命,搭乘糜贞的船队到夷州来向陆仁求点援。至于求的什么援……说白了就是刘备最近的手头比较紧,而陆仁因为人不在荆州,糜贞作不了这个主,只好专门派人到陆仁这里来一趟。

    却说陆仁在吴郡这里又多停留了一日,就赶紧的让船队启航出发,数日之后就回到了夷州小城。不过这一回来,陆仁到是很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徐庶徐元直。

    “元直,一晃半年有余,一切可曾安好?”

    徐庶微笑着向姜游点了点头,表示大致上没什么问题。至于徐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夷州这里……

    之前徐庶按陆仁的吩咐,以水镜先生的弟子“单福”的身份先投奔刘备,除了帮一帮刘备……其实陆仁是想由徐庶来保证刘备这一时期的走向别走偏。

    还有就是想看看徐庶会不会如历史上那样死心塌地的跟着刘备,如果真要是出现那样的情况,陆仁也可以早作准备。除此之外,陆仁也是想让徐庶在刘备的手下得到锻炼的机会。

    而以现在的情况嘛,徐庶虽然在刘备的帐下,但要说重用却还差了一点,不过再怎么说,现在的徐庶也终归是刘备手下的军事参谋长。而这次徐庶会突然跑来夷州,却是徐庶自己向刘备请的命,搭乘糜贞的船队到夷州来向陆仁求点援。至于求的什么援……说白了就是刘备最近的手头比较紧,而陆仁因为人不在荆州,糜贞作不了这个主,只好专门派人到陆仁这里来一趟。却说陆仁在吴郡这里又多停留了一日,就赶紧的让船队启航出发,数日之后就回到了夷州小城。不过这一回来,陆仁到是很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徐庶徐元直。

    “元直,一晃半年有余,一切可曾安好?”

    徐庶微笑着向姜游点了点头,表示大致上没什么问题。至于徐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夷州这里……

    之前徐庶按陆仁的吩咐,以水镜先生的弟子“单福”的身份先投奔刘备,除了帮一帮刘备……其实陆仁是想由徐庶来保证刘备这一时期的走向别走偏。

    还有就是想看看徐庶会不会如历史上那样死心塌地的跟着刘备,如果真要是出现那样的情况,陆仁也可以早作准备。除此之外,陆仁也是想让徐庶在刘备的手下得到锻炼的机会。

    而以现在的情况嘛,徐庶虽然在刘备的帐下,但要说重用却还差了一点,不过再怎么说,现在的徐庶也终归是刘备手下的军事参谋长。而这次徐庶会突然跑来夷州,却是徐庶自己向刘备请的命,搭乘糜贞的船队到夷州来向陆仁求点援。至于求的什么援……说白了就是刘备最近的手头比较紧,而陆仁因为人不在荆州,糜贞作不了这个主,只好专门派人到陆仁这里来一趟。却说陆仁在吴郡这里又多停留了一日,就赶紧的让船队启航出发,数日之后就回到了夷州小城。不过这一回来,陆仁到是很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徐庶徐元直。

    “元直,一晃半年有余,一切可曾安好?”

    徐庶微笑着向姜游点了点头,表示大致上没什么问题。至于徐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夷州这里……

    之前徐庶按陆仁的吩咐,以水镜先生的弟子“单福”的身份先投奔刘备,除了帮一帮刘备……其实陆仁是想由徐庶来保证刘备这一时期的走向别走偏。

    还有就是想看看徐庶会不会如历史上那样死心塌地的跟着刘备,如果真要是出现那样的情况,陆仁也可以早作准备。除此之外,陆仁也是想让徐庶在刘备的手下得到锻炼的机会。(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回 暂还夷州

    却说陆仁在陆兰被吴国母放回来之后,急急忙忙的就命令船队启航出发,数日之后就回到了夷州小城。不过这一回来,陆仁到是很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徐庶徐元直。

    “元直,一晃半年有余,一切可曾安好?”

    徐庶微笑着向姜游点了点头,表示大致上没什么问题。至于徐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夷州这里……之前徐庶按陆仁的吩咐,以水镜先生的弟子“单福”的身份先投奔刘备,除了帮一帮刘备之外,陆仁也是想由徐庶来保证刘备这一时期的走向别走偏。

    再有一个,就是陆仁想看看徐庶会不会如历史上那样死心塌地的跟着刘备,如果真要是出现那样的情况,陆仁也可以早作准备。毕竟刘备拉拢人心的本事,陆仁偶尔想想都觉得心中泛寒。

    最后最后,陆仁也是想让徐庶在刘备的手下得到锻炼的机会。

    而以现在的情况嘛,徐庶虽然在刘备的帐下,但要说重用却还差了一点,不过再怎么说,现在的徐庶也终归是刘备手下的军事参谋长。而这次徐庶会突然跑来夷州,却是徐庶自己向刘备请的命,搭乘糜贞的船队到夷州来向陆仁求点援。

    至于求的什么援……说白了就是刘备最近的手头比较紧,想找陆仁帮忙整些军需物资。但是陆仁这个时候不在荆州,糜贞又作不了这个主,刘备只好专门派人到陆仁这里来一趟。不过对于徐庶来说,在办正事的同时,还可以回来看望一下自己的老娘。

    这些对陆仁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基本上都在陆仁预定的计划之内。唯独让陆仁觉得有那么点好笑的事情,是徐庶与诸葛亮居然“擦肩而过”了……准确的说。是诸葛亮夫妇就是搭乘糜贞这一次的船队回的内陆,但是诸葛亮在柴桑的时候就下了船,诂计是顺路考察东吴那边的情况去了。而徐庶却是在糜贞回航的时候,在江夏那里上的船。所以这对好朋友就这么生生的错过了一次见面的机会。

    不过徐庶会在江夏登船也是在情理之中。原本应该在建安十二年才死的黄祖,由于陆仁的从中使坏,早早的就将江夏太守由黄祖换成了刘琦。刘琦是亲刘备派。陆仁又在暗中与糜竺有约定,每次的船团都会有糜贞“特意”交给糜竺的夷州土特产,所以刘备那头会有人来接收一下这些赚钱的东西也很正常。

    这些事如果刻意的去隐瞒反而容易惹人生疑,所以不如索性表现得大方一点。再说陆仁与糜竺之间有姻亲关系,以照顾自家亲族为名弄些东西给糜竺,谁也不能说些什么。因此徐庶借着这个便利悄悄的登上船只,也没有什么人留意到。

    总之,徐庶就这么来到了夷州,这会儿正与陆仁并肩站在码头上。看着繁忙的船工们从船上搬卸货物。

    “元直啊,我想我在江东那边出的那点事,早有细作报知给了刘景升与蔡瑁吧?他们又都是什么反应?”

    徐庶道:“请兄长安心,庶在听闻到这些事的时候就有命人在暗中散布消息,说兄长行商于吴楚之间本就是行险之举,如不多以财物结交各方官吏群豪,只怕商队会寸步难行。但凡是商旅,这都是难免的事。而刘景升年事已高,本就疏于理事。听闻此讯的时候只是一笑了之;至于蔡瑁嘛,兄长一至襄阳就去拜访于他,多送些赀货厚礼再说些得体的话,想来他也不会为难兄长什么。”

    陆仁点点头道:“刘景升不找我的麻烦就行。至于蔡瑁……呵呵,好歹我也和他打了几年的交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对了。这次的土产之中暗藏着五百架已经拆成了零件的弩弓,你回新野之后记得让刘豫州依图样装配起来。不过要注意一点,别把我给拖下水了。”

    徐庶亦笑道:“庶理会得。其实若是真将兄长拖下了水,对刘豫州也没有好处可言,所以刘豫州自会小心行事的。对了兄长。家母在夷州可曾安好?”

    一提起这个,陆仁就笑了:“放心吧,令堂在夷州过得十分安好。等会儿你自己去抚幼义舍看一看就明白了。”

    这一类的事情不用陆仁自己如何去说明,让徐庶自己去看一看才是正理。而徐庶脸上满是欣慰的微笑,碍着现在的场合不方便向陆仁行以大礼,徐庶只能是轻声的向姜游道:“多谢兄长如此照料家母!兄长对庶之大恩,庶百死难报之万一!”

    陆仁板着脸怀抱起了双臂:“别说这些,咱俩谁跟谁啊?对了,你记得先在刘豫州的帐下好好的历练一番,待时机成熟之时,我想还想要你来助我一臂之力。”

    徐庶道:“兄长但有所使,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过兄长请恕庶直言,你日后又会不会与刘豫州为敌?”

    陆仁心中暗自一跳,心说还好我是在刘备之前先下了手,不然看徐庶现在这架势,自己要是落在了刘备的后面,能拉得到徐庶那才是怪事!不过还好,看徐庶现在的样子日后肯定会来帮自己的,只不过念着刘备的恩德,不想他陆仁与刘备为敌罢了。

    而在这个时候,陆仁知道说话得小心一些,所以暗自盘算了一下之后轻轻摇头道:“我也是汉室臣子。想自恒灵之乱、董卓乱朝以来,群雄并起,却唯有刘豫州是在矢志复兴汉室。而我身为汉室臣子,又怎会与刘豫州为敌?真要那样,我岂不是心无君父的悖逆之贼?不过元直你也该清楚,我终有我的无奈之处,所以才不得不与各方诸候权臣结交。”

    徐庶表示赞赏的点点头:“兄长的苦衷,庶自然知晓……不过兄长下次前往荆州的时候,记得去见一见大公子刘琦,大公子一直想向兄长道一声谢的。”

    陆仁心说道个菊花的谢,刘琦在当上江夏太守之后,陆仁又不是没去见过刘琦。再以陆仁对刘琦的了解,多半是刘琦又碰上了点什么麻烦事却找不到人帮他出出主意,所以心思又一次的动到了自己的身上。只是陆仁因为要把夷州这里好好的整理一下,短时间之内肯定还去不了荆州,所以向徐庶摇了摇头道:“元直你回去的时候帮我带句话给大公子,就说以现在的时局,我如果与大公子见面,只会惹来太多不必要的麻烦。元直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深知此中轻重。”

    徐庶道:“既如此,大公子那里庶自会帮兄长处理妥当。若再有何事,庶会着人密报于兄长。”

    陆仁点点头,想了想再问道:“刘豫州是否有向刘景升建言举兵,趁曹瞒出兵河北,许都空虚之机兵伐许都?”

    徐庶轻叹道:“两月之前,刘豫州确有此建言。只是刘景升犹豫不决,最后还是没有采纳。不过在庶看来,刘景升也不可能会采纳。因为他冒然举兵,荆州之主将会是谁就很难说了。”

    “啊!?”

    陆仁当时就楞住了。刘表不愿出兵的事陆仁早就知道,只是史料上将此归究于刘表那不晓军事的缺陷,而这会儿听徐庶的话,好像还另有隐情。再于好奇之下,陆仁就向徐庶发了问。

    相比之下,徐庶反到对陆仁会是这种反应觉得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向陆仁解释了起来。原来刘表不是没有动过心,但是由于刘表生性多疑,才最终没有采纳这个建议。刘表的多疑之处有以下几点:

    第一,刘表今年已经多大的年纪了?其实年纪大还好说,关键是刘表并不是行伍出身的人,很难适应军旅的艰苦,而且现在又体弱多病的,真要出兵就肯定得各派主将率军。而这时刘表多疑的毛病就犯了,因为不管是派刘备领兵还是派蔡瑁领兵,刘表都担心兵权旁落,到头来自己就管不住这些人,然后自己就危险了;

    第二,刘表并不是那么笨的人,他又哪里会不清楚荆襄内部的派系之争?而事实上,刘表也一直在玩让派系之间互相制衡的花招。只不过刘表一直都是一副文人儒士的样,旁人很难看得出来而已,换句话说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而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如果派兵出征,以曹军的强悍战斗力,他就必须得保证出征的部队是同一支派系的人来领军,这样在指挥统一的情况下才有打赢的可能。但这样一来,除去刘表不敢保证出去的人不会掉回头来打自己之外,留下来的派系因为没有了另一支派系的制衡,搞不好也会趁机扩张势力,甚至直接的来个逼宫……

    陆仁听完这些早已是哑然无言,而徐庶则轻叹道:“在这段时日里,庶看到了许多以前看不到的事,也总算是明白了兄长为何不甚赞同我与广元侍投刘景升,兄长对庶真是用心良苦。刘景升为人善善恶恶,心胸又如此多疑,实难为英杰之主。真到曹瞒南征之时,他又如何去自保?我与广元当日若草率相投,不得重用才不得施还是小事,只怕还会为其所累,身家性命都不保。”

    听了这番话,陆仁却忽然间心念一动,隐隐约约的有个很莫明其妙但也很大胆的想法在脑子里冒了出来。不过现在还只是个初步的想法,以陆仁现在的能力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完成,但是现在向徐庶说出来一点点还是可行的。

    再一思量,陆仁终于开口:“元直啊,你知我其实一直在暗中帮助刘豫州的,但不知你现在有没有想明白我为什么会设计让大公子来江夏?”(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回 船发珠崖

    “元直啊,你知我其实一直在暗中帮助刘豫州的,但不知你现在有没有想明白我为什么会设计让大公子来江夏?”

    徐庶那是多聪明的人?被陆仁这一提醒马上就反应了过来,立刻便呀然道:“兄长之意,这江夏便是刘豫州临危之时的避难之地?”

    陆仁笑笑道:“刘景升为人如此,那刘豫州又哪里能真的发展壮大?这般情形真到曹瞒南下之时,就刘豫州的那点兵力,恐怕除了逃命之外也别无他路。若是连逃都无处可逃……”

    话到这里没再往下说,因为陆仁是临时起意,太多的说辞还没有想好。不过徐庶可不会这么认为。在徐庶看来,陆仁这是因为时机未到,所以不会轻易的泄露天机。不过徐庶是聪明人,知道什么可以问,什么不该问……

    ————————————————————

    转眼就是一段时日过去,此刻的夷州码头这里一如既往的繁忙,船工们正忙碌着搬运货物装船,而陆仁此刻也正在某条船中向陆诚、陆信等人作最后的交待,而陆诚作为主帅,自然是陆仁主要的口水喷击目标:

    “子良,这次我安排你去珠崖可不是闹着玩,你小子给我多注意一点,别太过儿戏。你小子一向坐不住,别吃饱了没事就带领船队去搞什么寻岛探险,而我现在担心的就是你小子能不能处理好珠崖那边的杂事。

    “你说你会在珠崖开田耕种,是不是真的能帮到,我现在也拿你没有办法。但你小子给我记住了,初到珠崖你要做的事很多,首先是要开垦出够我们养命的农田,同时要把我们居住的村落给修建起来。最好是能再建起保护村落的栅栏石墙……”

    不知道是不是陆仁说得次数太多,陆诚这会儿急急的摆手道:“行了行了老大!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的,再怎么说当年我也跟着你主理过那么多兴田建屯的事情,这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的,大不了我原样照搬还不行吗?”

    陆仁闻言气苦,毫不客气的曲指在陆诚额头敲了一下道:“你小子还好意思说啊?当初屯田的时候。刚开始跟随我的时候,你小子还老老实实的像那么回事,几个月一过就很少能见你老实一下,有时候我想让你去办点事连人都找不到。在这一点上,你还真不如子真稳当,要不然我也不会把子真都派过去了。珠崖是我们下一步的重点地区,你小子多听听子真的意见!”

    陆诚尴尬的搔头憨笑,一旁的陆信则向陆诚翻了个白眼。

    陆仁按住陆诚的肩膀道:“谈正事呢,你小子给我认真点。你可要搞清楚。这里也没什么外人,我再和你说清楚一点……”

    陆诚总算是收起了嬉皮笑脸道:“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我们在珠崖的地盘建起来的。”

    陆仁道:“前一阵子我也和你说过,修建珠崖与修建我们当年的屯田可不同,一个是内陆,一个则是海岛。主要就是我们的人力并不多,不像当年在内陆屯田的时候,饥馑流民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基本上没怎么缺过劳力,而且因为周边安定的缘故。甚至连守卫的军士几乎都可以免掉。而珠崖是什么情况……你小子现在给我重复一遍!”

    陆诚正色道:“按大哥你和雪姐的初步推算,我这次到珠崖之后连上我们之前已经安排在那里的子弟僮客,总人丁虽然有四千左右,但是其中八百是不适合进行耕种与其他高强度劳作的妇人、老弱,再除去相关的后勤人员,实际上能够调用的劳力只有两千五百左右。而且除去耕种、修村之外。还要考虑自卫与修建船坞、码头,人力其实非常紧。”

    陆仁道:“不仅如此,各类的工匠你也得单独分出来,特别是铁器、木工、泥瓦这些,在我们初期修建时一定要善加利用并厚待他们。日后这些人也是离不开的……好在珠崖本身就是产铁之地。你到了珠崖之后可以马上就让甄氏子弟去弄些铁矿来调用。至于林木资源珠崖也非常多,这个不是问题。还有,正规的船坞可以稍晚点再建,但码头一定要尽可能快的修建起来,万一土地的农耕不够,就要靠在海中捕鱼虾给大家果腹了。”

    陆诚点头应下,陆仁又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交给他道:“这上面是一些在珠崖要做的事,你要是一时间想不起什么要做的就参看一下,应该对你会有些帮助。另外郭弈和邓艾这俩小子你带在身边,一则让他们适当的磨练一下,二则他们在我这里学的东西对你也会有所助力。”

    “元直啊,你知我其实一直在暗中帮助刘豫州的,但不知你现在有没有想明白我为什么会设计让大公子来江夏?”

    徐庶那是多聪明的人?被陆仁这一提醒马上就反应了过来,立刻便呀然道:“兄长之意,这江夏便是刘豫州临危之时的避难之地?”

    陆仁笑笑道:“刘景升为人如此,那刘豫州又哪里能真的发展壮大?这般情形真到曹瞒南下之时,就刘豫州的那点兵力,恐怕除了逃命之外也别无他路。若是连逃都无处可逃……”

    话到这里没再往下说,因为陆仁是临时起意,太多的说辞还没有想好。不过徐庶可不会这么认为。在徐庶看来,陆仁这是因为时机未到,所以不会轻易的泄露天机。不过徐庶是聪明人,知道什么可以问,什么不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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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就是一段时日过去,此刻的夷州码头这里一如既往的繁忙,船工们正忙碌着搬运货物装船,而陆仁此刻也正在某条船中向陆诚、陆信等人作最后的交待,而陆诚作为主帅,自然是陆仁主要的口水喷击目标:

    “子良,这次我安排你去珠崖可不是闹着玩,你小子给我多注意一点,别太过儿戏。你小子一向坐不住,别吃饱了没事就带领船队去搞什么寻岛探险,而我现在担心的就是你小子能不能处理好珠崖那边的杂事。

    “你说你会在珠崖开田耕种,是不是真的能帮到,我现在也拿你没有办法。但你小子给我记住了,初到珠崖你要做的事很多,首先是要开垦出够我们养命的农田,同时要把我们居住的村落给修建起来,最好是能再建起保护村落的栅栏石墙……”

    不知道是不是陆仁说得次数太多,陆诚这会儿急急的摆手道:“行了行了老大!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的,再怎么说当年我也跟着你主理过那么多兴田建屯的事情,这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的,大不了我原样照搬还不行吗?”

    陆仁闻言气苦,毫不客气的曲指在陆诚额头敲了一下道:“你小子还好意思说啊?当初屯田的时候,刚开始跟随我的时候,你小子还老老实实的像那么回事,几个月一过就很少能见你老实一下,有时候我想让你去办点事连人都找不到。在这一点上,你还真不如子真稳当,要不然我也不会把子真都派过去了。珠崖是我们下一步的重点地区,你小子多听听子真的意见!”

    陆诚尴尬的搔头憨笑,一旁的陆信则向陆诚翻了个白眼。

    陆仁按住陆诚的肩膀道:“谈正事呢,你小子给我认真点。你可要搞清楚,这里也没什么外人,我再和你说清楚一点……”

    陆诚总算是收起了嬉皮笑脸道:“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我们在珠崖的地盘建起来的。”

    陆仁道:“前一阵子我也和你说过,修建珠崖与修建我们当年的屯田可不同,一个是内陆,一个则是海岛。主要就是我们的人力并不多,不像当年在内陆屯田的时候,饥馑流民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基本上没怎么缺过劳力,而且因为周边安定的缘故,甚至连守卫的军士几乎都可以免掉。而珠崖是什么情况……你小子现在给我重复一遍!”

    陆诚正色道:“按大哥你和雪姐的初步推算,我这次到珠崖之后连上我们之前已经安排在那里的子弟僮客,总人丁虽然有四千左右,但是其中八百是不适合进行耕种与其他高强度劳作的妇人、老弱,再除去相关的后勤人员,实际上能够调用的劳力只有两千五百左右。而且除去耕种、修村之外,还要考虑自卫与修建船坞、码头,人力其实非常紧。”

    陆仁道:“不仅如此,各类的工匠你也得单独分出来,特别是铁器、木工、泥瓦这些,在我们初期修建时一定要善加利用并厚待他们。日后这些人也是离不开的……好在珠崖本身就是产铁之地,你到了珠崖之后可以马上就让甄氏子弟去弄些铁矿来调用。至于林木资源珠崖也非常多,这个不是问题。还有,正规的船坞可以稍晚点再建,但码头一定要尽可能快的修建起来,万一土地的农耕不够,就要靠在海中捕鱼虾给大家果腹了。”

    陆诚点头应下,陆仁又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交给他道:“这上面是一些在珠崖要做的事,你要是一时间想不起什么要做的就参看一下,应该对你会有些帮助。另外郭弈和邓艾这俩小子你带在身边,一则让他们适当的磨练一下,二则他们在我这里学的东西对你也会有所助力。”(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回 火器初形

    陆诚和陆信所率领的船队已经扬帆出发,陆仁则是一直站在码头的高台上目送着船队的渐渐远去,眉头却也一直是锁得紧紧的。

    说实话,陆仁打珠崖的主意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只不过由于自身软硬件条件不足的缘故,迟迟的都没能把手伸出去。而在去年一年之中,夷州一下子就暴增了七、八万的人口,一直困扰在陆仁这里最大的一个问题,也就是劳动力严重不足的问题,到是因此而解决了。

    不过劳动力的问题虽然得到了解决,但陆仁本来也不想过现在就把人员派出去。因为按照他的原订的计划,应该是要再过上一段时间,等到夷州眼下的局势更稳妥一些才去做这件事。但正所谓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由于前前后后一连串的变故,像孙尚香的突然到来可能会引发出孙权那边对夷州的注意度提高、人口暴增之下的金属资源短缺等等,使陆仁不得不提前进行开发珠崖的事情。

    陆仁正在锁眉思索间,雪莉带着甄宓来到了陆仁的身边,见陆仁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雪莉便开口问道:“师兄,你在想些什么?”

    “哦,没、没什么……”

    胡乱的应了一声,陆仁却想起了刚才自己对陆诚狂喷口水的事,没来由的苦笑了一下再摇摇头道:“你们是不知道我现在变得有多罗嗦。就像子良和子真这次前往珠崖的事情,前前后后的我都不记得自己向子良细说过多少回,直到现在他们的船队都已经启航离岸了,我却还是觉得应该在他们二人的面前多说上些什么,现在回想一下才发觉自己真的是很罗嗦。你们到是说说看,我堂堂一大老爷们儿。却忽然之间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是不是也太矫情了一点?”

    雪莉与甄宓对望了一眼,然后一齐向陆仁摇了摇头。然后雪莉可能是因为不擅长这一类的事情,所以是用手指捅了捅甄宓,示意甄宓来向陆仁开口。而甄宓也是低着头想了想之后,这才向陆仁很认真的道:“先生。你绝不是婆妈矫情。之所以会变得这样,是因为你心中的担忧之心太重,忧虑着我们大家日后的前途命运。”

    “……”

    陆仁无言以对。仔细想想,甄宓说得是没错,自己如果不是担心着这个、担心着那个的,好像也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再回想一下自己以前在曹操手下屯田的时候,那叫一个洒脱。

    摇摇头再笑了笑,陆仁便向雪莉与甄宓问道:“现在子良他们的船队已经出发,我担心得太多其实也没什么意义。到是你们那头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雪莉道:“样品已经出来了,现在就是想让师兄你过去看看。”

    “这样啊。好,过去看看!”

    数刻之后,陆仁一行人来到了位于某处山谷中的铸造工厂。说清楚一下,这间铸造工厂不是甄氏之前的铸造工厂。之前陆仁看到蒸汽车的那间是明面上正式的,而现在这间则是隐藏在暗中,暂时还不为人知的另外一间。如果说两者之间有什么主要的区别的话,那么明面上的那间大体上有着民用工厂的意义。而现在的这间则有着军工铸造业的性质,只不过规模还不大。

    三转两转。雪莉和甄宓便领着陆仁来到了一间摆放物品的房室之中。一进到房中,陆仁马上就看到了摆放在房间中央的五个大圆筒子……没错,是大圆筒子。但这玩意儿并不是没有正式的名称,只不过现时点的甄宓还不知道而已。而陆仁在看到这五个大圆筒子,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在心中暗道:“前膛火炮……终于被我给搞出来了!”

    没错。这五个大圆筒子实际上就是古老型的前膛火炮炮管。不过那种古老的火炮,一根炮管其实就是一门完整的火炮,最多就是再加装一个炮座而已。

    陆仁曲指依次在五门火炮的管身上用力的敲了几下,然后揉着隐隐生痛的指节,目光便飘向了一旁的雪莉。雪莉明白陆仁的意思。遂向陆仁解释道:“请师兄放心,甄氏宗族的锻铸工艺本身就很出色,再被我改良了冶炼的合金比例之后,铸造出来的这几件样品虽然没有师兄映像中的东西那么厚实,但我相信完全能够承受得起发射时的膛压。而且现在的这几件也只是最初的试制样品,在完成了试验并且得到了相关的数据之后,我们还可以进行进一步的改良。”

    陆仁点头,这种事他完全相信雪莉的能力。不过一旁的甄宓就搞不懂陆仁与雪莉之间说的是些什么了。她只知道前些时候陆仁和雪莉委托他们甄氏宗族抽调一些宗族子弟来整这些东西,但是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甄宓完全就不清楚。

    而且对于甄宓来说,这些个东西用掉的金属材料可不在少数。就拿这五门火炮的样品来说,分别是两小两中一大,重量分别是五百斤、八百斤和一千两百斤(都是汉斤),再加上铸造时相应的损耗,实际用掉的金属材料可真不是个开玩笑的数字。

    这样的一个数字,别说是在现在这个金属资源相对短缺的夷州,就算是放到当初仍坐拥一个大铁矿的中山甄氏都有些够呛。最重要的是夷州现在到处都缺铜少铁的,甄宓实在是不明白陆仁为什么要把宝贵的金属资源用来铸造这几样让她觉得好像是没什么用的东西。

    虽说陆仁那头肯定会付钱给甄氏,甄氏不会有什么损失,但是现在的甄宓早就把自己给绑在了陆仁的战车上,与陆仁是一种一荣俱荣、一损俱失的关系,所以甄宓可不愿意看到陆仁有些什么一意孤行的举动。

    反复的思索了好一阵子之后,甄宓终于向陆仁说出了心中的这些担忧,主要提及的则是夷州的金属资源短缺,所以想让陆仁适可而止。

    陆仁看了甄宓一会儿,忽然摇摇头笑道:“如果你是担心铜铁不足的话,那到不必如此。对了,你还不知道我这次为什么会急着把子良给派去珠崖。现在我也不妨告诉你,其实在珠崖那边有着大量且优质的铁矿,所以这次把子良他们派过去,目的就是找寻和开发珠崖的铁矿。”

    甄宓愕然,满脸不信的望向了陆仁。陆仁则是耸了耸肩,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样子。不过想了想,陆仁还是向甄宓补充了一句话:“其实我的手边并不是无人可派,但我却执意的把子良给派了过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甄宓的心中一动,但仍然是睁大了一双妙目望定了陆仁。

    陆仁“嘿嘿”的笑了笑,自说自话一般的道:“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我当初落魄的时候,陆氏宗族对我不管不问的,可我现在还不是归还在了陆氏宗族的门下?我这个当大哥的尚且如此,小弟自然会有样学样。”

    甄宓当然明白陆仁话里的意思,满怀感激之意的向陆仁笑了笑。其实陆仁话里的意思很明白,陆诚虽然因为被甄家老太太给逼出甄氏的缘故而对甄氏宗族充满了怨念,但是多年的相处下来,陆诚心中的怨念其实已经淡去了许多,甄氏姐妹又总是在关照着陆诚……当然说是讨好也行。

    人心毕竟都是肉长的,陆诚本身也不是那种绝情的人物。而且当初的事情,完全都只是甄家老太太一个人的意愿而已,甄氏姐妹在暗中其实都帮了陆诚不少忙。所以陆诚至少是在面对甄氏姐妹的时候,脸色没那么难看,与甄氏宗族之间的关系也在一点点的渐渐好转。再加上甄家老太太已经明确的表示自己不再过问族中事务,老老实实的隐居了起来,所以陆诚也就没了仇恨的目标,连带着偶尔的也会帮甄氏宗族一点小忙,哪怕这只是看在甄氏姐妹的份上。

    但这些对于甄宓来说已经很难得了。现在陆仁是把陆诚给派去了珠崖,其实不就等于是在告诉甄宓,这珠崖铁矿到时候有甄氏宗族的一份?而甄氏宗族本身就是玩过铜铁生意的宗族,很清楚搞铜铁生意有着多么巨大的利益。陆仁现在肯分一口给他们……算了,多说无益。

    想清楚了这些,甄宓自然就没了担忧。至于陆仁所说的铁矿是不是存在,则不在甄宓的考虑之中。因为这一类的事情,甄宓很相信陆仁,毕竟这前前后后的,陆仁在这方面所做出的决断好像从来就没出过问题。

    既然如此,甄宓就没再多说什么,脸上也挂满了笑意,接着就很主动的走到了一旁的墙边,指了指靠在墙边的木架子上的东西向陆仁道:“这是另外的一些样品,先生你过过目吧。”

    陆仁抬眼望去,人也跟着笑了。那边木架子上的是什么东东?话说火炮都搞出来了,火枪哪里能不搞上一搞?而甄宓所指的,正是十二支火枪的样品……确切的说,陆仁和雪莉干脆就跳过了火绳枪,直接取用了燧石枪的结构。

    至于步枪这种东东……这到不是陆仁和雪莉不想搞,而是手头上现有的条件,还满足不了步枪的需求。要知道近代或是现代意义上的步枪,其首要的条件并不是在枪支本身,而是需要有相应的子弹制造能力。

    这玩意儿用ak之父的话说,就是没有好的子弹,就不能出产好的枪支。夷州目前的条件,恰恰就是生产不出子弹……(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回 多方为谋

    话说陆仁会急着开发火器也是没办法的事。还是那句话,孙尚香的意外到来,本身就在一定程度上打乱的陆仁的原定计划,天晓得孙权会不会因为一些变故而对夷州动上心思。自己这里如果不早作准备的话,那到时候岂不是要坐着挨打?

    相对应的,自己这里的人口数量不足,兵员自然就十分有限。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想与孙权相抗衡,在凭借地利的前题之下,还得借助兵器上的优势才行。换句话说,陆仁这是得走船坚炮利的路线。而现在的陆仁“船坚”是没问题的,但这“炮利”则还有待权商。

    毕竟海战不同于陆战,兵器上的优势会因此而更为明显。陆仁有过这样的设想,现时点孙权如果想对夷州动手,就只能是派遣大规模的船队,运载大量的兵员与物资。而由于双方的科技差距,孙权那头运载着兵员与物资的船只只要被击沉,那么在海面上再多的兵力也没有用处。至于这种想法是不是正确,陆仁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现在也只有这条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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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器的事暂时先放一放,因为雪莉那头的火药开发还差了点,陆仁只要知道甄宓这头的铸造工艺没什么问题就行了。

    从暗?铸造工厂回来,陆仁又邀徐庶一起去喝酒,谈了些不着边的闲话。而到差不多的时候,陆仁忽然凑到徐庶的耳边神秘兮兮的道:“元直,那条还在睡觉的龙,你可别太快吵醒他。我总觉得现在还并不是让他醒过来的时候。”

    徐庶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好奇的问道:“怎么兄长你与孔明相识?”

    陆仁笑道:“他去我那里拜访过一次,当时虽然仅仅见过这一次面。我却敢说孔明的才干远远在我之上。后来有过几次往来,而且你这次来得不巧,孔明正好是之前回去的。”

    徐庶迟疑道:“主公如今正需要贤良为辅,我本欲稍迟一些就向主公举荐孔明的,陆仆射你为何要劝阻我?”

    “开玩笑!你这一提前出来都吓得我半死,费尽心机的不让你们在曹操统一北方的时候在他后方捣乱。猪哥要是也被你提前扯出来那还不得要我的命?好不容易现在被我东一锒头西一棒锤的稳住局势准备安心离开,可猪哥这个战略家加政治家多半会一眼看穿,然后帮刘备蓄足气力在曹操背后捅刀子。那样的话我可就真是前功尽弃了,就算没有前功尽弃,我也得多留几年再拼命的去忽悠猪哥……忽悠猪哥?我当我是谁那?智力二百五?我看我在猪哥面前是个典型的二百五还差不多。反正孔明现在就出来的话太危险!我之前能忽悠到徐庶是因为其中的各类因素太多,首先是徐庶是战术型的人,战略眼光却不怎么出色;其次现在的徐庶还有点年轻,我比他大上几岁,再加上名声什么的压住了他。令他隐约对我有一份尊敬……我想这些干嘛?”

    当然这些话陆仁不敢明说,他准备的是另一套说词,当下便问道:“元直,皇叔如今待你如何?对你可有言听计从?”

    徐庶缓缓的摇了摇头道:“主公待我极厚,但还没有到言听计从的地步。”

    陆仁又问道:“皇叔在江夏之战时是怎样取用你的战法的?”

    徐庶苦笑道:“别提了!开始我劝了好久一点用都没有,主公差点就直接带兵迎了上去。后来我是实在没办法,把陆仆射你的名子搬将出来这才勉强劝住主公。”

    陆仁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这样?”

    徐庶恍然道:“陆仆射是说孔明与我同样的年少无名,虽有才主公一时间却不能尽用?”

    陆仁摆手道:“不不不。刘皇叔不是那种只重名望的人。我的意思是说,皇叔虽然戎马半生。但在战场上偏重武勇,理民时重于无为之治,对智计能在当中发挥的重大作用并不是很重视。虽说在江夏一战取用你的计策之后有些改观,但也还没有真正的重视起来。对你没有言听计从或许就是一个证明。如果你现在就把孔明举荐出来,我诂计他的际遇会与你相差无几。而以孔明的心性你认为结果会如何?”

    徐庶点头道:“陆仆射言之有理!孔明绝不是会轻易出仕之人,除非是主公亲处屈尊去请。可主公现在对才智之士之重体会不深。多半不会亲自去请。纵然请了来,孔明之才也不得尽显,反而屈才。”

    陆仁道:“所以呢,你现在仍然需要一个机会,最好是用你的谋略帮皇叔打一场漂亮的大胜仗。让皇叔彻底的意识到谋略之重,那时你再举荐孔明比较好。依我看,皇叔取荆州势必会有一战,那就是你的机会了。”

    徐庶点头,二人不再多说这些,接着开怀畅饮。

    在离开江夏之前,陆仁当然也特意去看望了一下自弟的挂名小弟刘琦。所有该办的事基本上都办完,陆仁现在就等糜贞的船队回来,准备悄悄离开荆州的事了。忽悠猪哥?我当我是谁那?智力二百五?我看我在猪哥面前是个典型的二百五还差不多。反正孔明现在就出来的话太危险!我之前能忽悠到徐庶是因为其中的各类因素太多,首先是徐庶是战术型的人,战略眼光却不怎么出色;其次现在的徐庶还有点年轻,我比他大上几岁,再加上名声什么的压住了他,令他隐约对我有一份尊敬……我想这些干嘛?”

    当然这些话陆仁不敢明说,他准备的是另一套说词,当下便问道:“元直,皇叔如今待你如何?对你可有言听计从?”

    徐庶缓缓的摇了摇头道:“主公待我极厚,但还没有到言听计从的地步。”

    陆仁又问道:“皇叔在江夏之战时是怎样取用你的战法的?”

    徐庶苦笑道:“别提了!开始我劝了好久一点用都没有,主公差点就直接带兵迎了上去。后来我是实在没办法,把陆仆射你的名子搬将出来这才勉强劝住主公。”

    陆仁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这样?”

    徐庶恍然道:“陆仆射是说孔明与我同样的年少无名,虽有才主公一时间却不能尽用?”

    陆仁摆手道:“不不不,刘皇叔不是那种只重名望的人。我的意思是说,皇叔虽然戎马半生,但在战场上偏重武勇,理民时重于无为之治,对智计能在当中发挥的重大作用并不是很重视。虽说在江夏一战取用你的计策之后有些改观,但也还没有真正的重视起来。对你没有言听计从或许就是一个证明。如果你现在就把孔明举荐出来,我诂计他的际遇会与你相差无几。而以孔明的心性你认为结果会如何?”

    徐庶点头道:“陆仆射言之有理!孔明绝不是会轻易出仕之人,除非是主公亲处屈尊去请。可主公现在对才智之士之重体会不深,多半不会亲自去请。纵然请了来,孔明之才也不得尽显,反而屈才。”

    陆仁道:“所以呢,你现在仍然需要一个机会,最好是用你的谋略帮皇叔打一场漂亮的大胜仗,让皇叔彻底的意识到谋略之重,那时你再举荐孔明比较好。依我看,皇叔取荆州势必会有一战,那就是你的机会了。”

    徐庶点头,二人不再多说这些,接着开怀畅饮。

    在离开江夏之前,陆仁当然也特意去看望了一下自弟的挂名小弟刘琦。所有该办的事基本上都办完,陆仁现在就等糜贞的船队回来,准备悄悄离开荆州的事了。忽悠猪哥?我当我是谁那?智力二百五?我看我在猪哥面前是个典型的二百五还差不多。反正孔明现在就出来的话太危险!我之前能忽悠到徐庶是因为其中的各类因素太多,首先是徐庶是战术型的人,战略眼光却不怎么出色;其次现在的徐庶还有点年轻,我比他大上几岁,再加上名声什么的压住了他,令他隐约对我有一份尊敬……我想这些干嘛?”

    当然这些话陆仁不敢明说,他准备的是另一套说词,当下便问道:“元直,皇叔如今待你如何?对你可有言听计从?”

    徐庶缓缓的摇了摇头道:“主公待我极厚,但还没有到言听计从的地步。”

    陆仁又问道:“皇叔在江夏之战时是怎样取用你的战法的?”

    徐庶苦笑道:“别提了!开始我劝了好久一点用都没有,主公差点就直接带兵迎了上去。后来我是实在没办法,把陆仆射你的名子搬将出来这才勉强劝住主公。”

    陆仁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这样?”

    徐庶恍然道:“陆仆射是说孔明与我同样的年少无名,虽有才主公一时间却不能尽用?”

    陆仁摆手道:“不不不,刘皇叔不是那种只重名望的人。我的意思是说,皇叔虽然戎马半生,但在战场上偏重武勇,理民时重于无为之治,对智计能在当中发挥的重大作用并不是很重视。虽说在”(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回 “暗”系工坊

    陆仁的一番解说让徐庶想了许久,最后才向陆仁点点头道:“兄长言之有理!孔明绝不是会轻易出仕之人,除非是刘皇叔在明白了智谋之才的重要性之后亲自屈尊去请。可正如同兄长对刘皇叔的评价那样,现在的刘皇叔对才智之士的重要性体会不深,心中亦多怀忧虑,所以多半不会亲自去请。纵然是请了来,孔明之才也不得尽显,反而屈才且误及大事。”

    陆仁道:“所以呢,元直你现在仍然需要一个机会,最好是用你的谋略帮刘皇叔打一场漂亮的大胜仗,让皇叔彻底的意识到谋略之重,那时你再举荐孔明比较好。若不出我所料的话,三年之内老曹就会扫平北方再挥师南下,再以老曹一贯用兵的习惯,在正式用兵之前会先派出一支劲旅以作试探,那个时候就是你表现的机会了。”

    徐庶点头称是,复又举杯向陆仁致意。而接下来徐庶是在想些什么,陆仁不好开口去过问,再说陆仁的心里也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这么说吧,陆仁想让诸葛亮仍然出仕到刘备的麾下,但却不是提前出仕,其最根本的目的就是在于想要维持一个原有的历史进程,因为只有这样,陆仁才能够给自己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也就是说,只有曹刘孙三家相互制衡的那个局面,才能让这三家都无暇他顾,而陆仁作为一个游走在外境的小势力,才能得到自己的生存空间。然后等发展起来了,有了足够的实力,才能在这三家之中当一当自己想当的那根乱世搅屎棍棍。

    至于按照现在这样的安排,诸葛亮出仕的时间会不会晚了些,陆仁到不怎么担心。因为如果是按照原有的历史进程。诸葛亮出仕都是在两年之后的建安十二年,而那时的刘备其状况恐怕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才合适。

    至于现在的刘备嘛,别的情况陆仁不敢说,但对比起原有的历史进程,现在的刘备至少在经济状况上要好上一些,毕竟陆仁在暗中玩了不少手脚。那么到诸葛亮接手的时候,手头多少也能宽裕上一些。但有一条,曹操那头因为陆仁的出现,早就有了一系列的变化,所以陆仁现在做的这些事,其实也只不过是把刘备这头损失的一些事物给补回来而已。

    打个这样的比方,就是陆仁原先在曹营的时候如果算是给曹操的房子加了一块砖,那么想要基本维持原有进程的话,那么刘备的房子这里。陆仁怎么说也得帮刘备加一片瓦才行。反正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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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庶那头,除了提点一下诸葛亮的事情之外,无非就是再帮徐庶准备一些相应的物资让徐庶带回去也就行了。而糜贞下一班的船队还需要一些时间去准备,徐庶就借着这段时间去陪一陪他的老娘,陆仁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打扰徐庶。再说陆仁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也多。

    又是几天过去,陆仁和雪莉悄悄的来到了另外的一间“暗”系的工厂。说工厂可能不合适,这里的规模暂时只能算是一间工坊。或者更准确一点的说,这里根本就是一间化学提炼室。

    看了看这里正在忙碌的提炼员。陆仁稍稍的皱了皱眉头,问道:“雪莉。我们所需求的火药用不用得着这么麻烦?”

    雪莉摇摇头道:“如果只是黑火药的话是用不着这么麻烦,但我认为我们最起码也得把初期型号的黄火药给弄出来。师兄,我们是需要发展的,而前膛型的火炮与枪支我们也只是作为过渡期的物品来使用。等到珠崖的铁矿开发完成,我们有了充足的金属资源,还是应该研发后膛火炮与枪支。最起码也得是历史上的一些早期型号。”

    “历史上的一些早期型号的后膛型火炮与枪支?”

    陆仁仰起头,脑海中设想了一下对方手执大刀长矛冲过来,自己这边却是一排排的老式步枪同时开火,把对方打得人仰马翻的场面,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相当之邪恶的笑容:“火炮我所知的不多。所以就不说了。到是这枪支嘛……雪莉你是打算搞汉阳造还是打算搞中正式?要不三八大盖也行啊!哎我知道,三八大盖虽然是岛国搞出来的枪,但是在那个时代,其防砂性和耐用性还是不错的。”

    雪莉摇了摇头,自袖中取出一份图样交给了陆仁。陆仁接过来看了一眼,下巴就差点没磺到地板上去:“我勒了个去!这尼玛是……这不是早期型的手摇式加格林机枪吗?”

    手摇式加格林多管机枪,据说是世界上最早的自动枪支,其转管与换弹的原理与左轮型手枪有着一些相似之处。而陆仁虽然不是什么军事发烧友,但加格林机枪因为经常在一些打僵尸类型的游戏中出现,因此陆仁对这玩意儿也十分熟悉。

    干咽了一口口水,陆仁干笑道:“我们现在就把这玩意儿给弄出来,这火力方面会不会也太过凶猛了一点?最重要的是,雪莉你确定我们有这个能力把加格林给造出来?”

    雪莉道:“眼下我们的确是没有这个能力,但只要进展顺利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五年左右我们可以把最初型的手摇式加格林给试制出来。师兄,我也是在穿越过来之后才渐渐的发现,很多事情我们不能太过小看古人们的能力和才智。就像之前你在铸造厂里看到的那十二支枪管,师兄你就没有发觉其枪管的金属已经近乎于螺纹钢了吗?”

    陆仁心说那方面的事情我又不怎么懂,又哪里能看得出来什么?不过螺纹钢是什么东东,陆仁却还是知道的,而甄氏宗族居然能弄得出近乎于螺纹钢的东东,这无疑就意味着已经满足了老式的后膛火炮与枪支的一个前题条件。如果甄氏那头能够在改良工艺之后量产这种材料的话,不但生产老式的火炮枪支会不成问题,进而把手摇式加格林给弄出来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手摇式加格林的枪支构造其实并不算复杂,但是对制造材料和零件的工艺精度有着很严格的要求,不过这方面的事情陆仁相信雪莉自然有办法去解决,需要的仅仅是时间而已。而真要单以复杂程度而论,可能陆仁这里正在使用的一些半自动型的机弩,其构造方面的复杂程度都超过了手摇式加格林机枪许多许多。不过这两种东西本来就不能放到一起来一概而论,硬要去扯这个淡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雪莉到是给陆仁算过这样的一笔帐。射出去的箭肯定是有金属箭镞的,而制作一支箭镞所用的金属数量,完全可以制作出两枚甚至是数枚后膛型枪支的子弹。也就是说,如果陆仁这里能把后膛火枪和枪支给搞出来的话,到是能在一定程度上节省下一定数量的金属资源……

    不过这个帐陆仁听得有点好笑,因为陆仁就算是再军事白痴,却也知道这种帐可不是这么算的。再说白一点,后世的战争,其烧钱指数绝对是古代战争的n多倍,对资源的消耗也大得超乎寻常人仕的想像。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想,陆仁这里一但发生战事,最拼不起的就是古代战争拼得最凶的人口和兵力。相比之下,多用掉一些在这个时代还没怎么开发的资源,反到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现在唯一头痛的就是后膛火炮枪支的子弹和炮弹能不能给弄出来。甄氏那头的金属冶炼加工只是初步完成,换句话说就是实验型的样品虽然搞了出来,但是样品并不等于成品,想要进行量产仍需要进一步的改良工艺与降低成本;而另一个重点,就是火药的研发。

    现在的这间“暗”系的工坊,其实就是在进行火药的提炼与调配。不过在雪莉作了一些解说之后,到是让陆仁有些哭笑不得。这里现在调配出来的火药虽然能被称之为火药,但实际上却是属于那种还只能用来制作烟花和鞭炮的劣等火药。当然了,这种火药的数量要是够多的话,其威力到也十分可观。

    其实到不是雪莉不想把好的火药给弄出来,而是这个时代的化学提炼能力可以说仍处在一个原始期,现在这里忙碌着的人员都是七拼八凑才凑出来的,得先让这些人用一些简单和、初级的东东来增加一下exp,等到他们都差不多lv.up了之后,再循序渐进的去制作那些真正意义上的火药。如果一上来就给他们整高难度,闹不好一个不小心他们就会团灭,然后这间“暗”系的工坊也成为一片废墟。

    不过在这群菜鸟之中还是有个别的例外人物。就比如说现在,陆仁和雪莉在来到某个地方的时候,某个年过半百,作一身道士装束的家伙凑到了雪莉的跟前,用几乎是讨好一般的语气向雪莉道:“雪主公您来了!老夫之前正好制出了一些好的药剂,您要不要过一过目……哎,这位是?”

    雪莉看了看这位老者,郑重的介绍道:“他便是我家师兄,陆仁陆义浩;师兄,这老家伙就是左慈。”

    陆仁的耳朵立马一痛:“谁?左慈!?”(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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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介绍:
陆仁,一个在现代社会中得到了奇遇,原以为可以从穷吊丝转变成为高富帅,从而逍遥人间的家伙,却因为一个意外穿越到了汉末三国的时期。 可惜他没有过人的武力,也没有出众的智谋,当然金手指还是有一些的。而他,又会引发出一些怎样的故事? 严重声明,本书不会是爽文,或者说不会那么爽,很多地方会有着或多或少、或轻或重的的虐主情节。如果您是个喜欢看爽文的书友,就还是不要看瓶子的这本《三国路人》了。我本三国一路人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本三国一路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本三国一路人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