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好酒杜康
众人都侧目过去,想要听听这位千里醉幕后老板也说什么。
“我想我站在这里,大家就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我姓岳单名一个康字,对那个仁兄说了,我就是那个白家的上门女婿,就是你们嘴中吃软饭的那种。”岳康一直对着大家面带微笑。
底下的人呵呵一笑,他们以前或许认为岳康就是吃软饭的主,但无论是上次白家的寿宴,还是他现在独工异想布置的这个酒楼,大家再也不敢将他与吃软饭并列起来。
“今日是千里醉开张的日子,诸位能来酒楼捧场,岳某深表感激,那位仁兄又说了,刚嘴上说说又什么用,你感激我,我也长不了两斤肉,不错口头上的感激完全表达不出我的诚意,一会我会令人送给各位一些小礼物,而且还会赠送一坛与你们现在喝的不同的酒水。”
“我岳康也不太会说话,只求大家今日吃好喝好玩好,以后多多光顾我千里醉酒楼,包你满意。”
岳康说完底下想起热烈的掌声,不是鼓掌岳康的谈话如何的精彩而是有礼物相送他们很是兴奋,至于酒么,桌子上不有么,送不送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反正今日酒水管喝。
岳康向王新德点点头,后者领意,吩咐下去,一会酒楼中的人员两个伙计抬着大箱子走了出来,后面陆续一小坛一小坛的酒水被搬了出来。
所谓的礼物,男客人一般送的都是些,酒杯,酒壶,笔筒,毛笔之类的东西,女客人一般都送纸伞,手绢,锦囊之类的东西。
但每件礼物上面都印刻着千里醉的字样,这也是岳康为酒楼打广告的一种方式,任酒楼方面说你的酒楼如何如何的不得了,菜如何的好吃,没用信你的人没几个,而客人要是说你酒楼好,那别人八成会觉得你是真的好。
所以今日岳康宁愿酒楼方面赔钱,也得招待好第一波来的客人,他们会很快的将酒楼方面的待遇传出去。
将礼物纷纷送到客人手中之后,酒楼人员又开始每桌送于一小坛酒。
白送的东西谁会不要,客人都欣喜接受了。
众人心中开始都以为这小坛酒比刚开始喝的酒可能要好一些,可打开之后,酒坛就传出一种浓浓的酒香味,清香刺鼻。
爱喝就的人一下子,察觉这酒非同一般。
忍不住倒出来小尝一口,当喝到嘴里时,每个人都露出狂喜的神色。
他们感觉这天,这地开始旋转了起来,这酒……
这酒入口甘甜,如饮泉露,有种辛辣的味道,劲道十足,咽到肚子荡气回转,而且口齿留香。
好酒……
好酒……
好酒……
众人忍不住惊叹出声。
酒坛上的两个大字格外的醒目“杜康”他们知道这便是酒的名字,不由的感叹好酒,好名字。
他们从来没喝过如此美味的酒,心中那是一个爽啊!如今美酒佳肴均齐,台上又有美人伴舞,真乃是人生中的一大享受啊!
可惜酒就那么一小坛,一人喝不了几口就光了。
众人大呼再拿来十坛,他们出钱买,无论多少钱他们都出,在坐的客人们不凡有些有钱人,他们不在乎钱,在乎的是享受。
一时间酒楼乱了,纷纷吵着要酒,可酒楼方面一直说这种酒今日不卖,想喝得明日再来,而且这种酒,每日定量销售,一天就卖一百坛,来晚了就没有了。
众人大呼不行,有钱为什么不赚,有的甚至将银子啪啪的摔在桌子上。
王新德这个时候不得不出来圆场,与客人讲好话,嘴都说干了众人才算安静下来,只好等明天还大喝一场,每个人心中都打定注意一定要早来,来晚了恐怕就喝不到了。
二楼了客人也均被送去了酒水,二楼也是响应一片,那些人更是有钱的主,非逼着岳康卖给他们酒,而且宁愿出三倍价钱。那位出手阔气的汉子,甩下一千两银票,非要两坛刚才的那种酒。
那位服务的少女实在没办法就把岳康拉过来了。
岳康抱以歉意的微笑,说道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
他们也不再为难岳康只好等到明天来喝了。并承诺岳康以后他们天天来,这酒楼的菜酒都是一等一的好,以后别家酒楼他们哪也不去,就来千里醉。
一切琐事忙完之后岳康已经满头大汗了,这才有机会招呼与王新德谈话的牛郎。
“牛大哥,真对不起实在太忙了,走咱们去喝酒去。”岳康说道。
牛郎哈哈一笑,“即使等你天黑俺老牛也没啥怨言哪,咱们兄弟还说啥客气话。”
由于酒楼一楼二楼全部爆满,岳康想找个喝酒的地方都没找到,只好让人在去往三楼的楼梯口上搭了一张桌子,随便点了两道菜。
岳康也让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木单坐下来喝一杯,木单略一沉思便坐了下去。
等菜上来之后岳康说你们等等啊!说完跑下了楼去。
等会再上来的时候手中拿了一坛酒,牛郎说道:“嗨,岳兄弟俺以为你做什么去了,这不是有酒么,你就抱坛酒回来做啥。”
岳康神秘一笑。
他们桌子上本来放了“杜康”酒,岳康又抱一坛过来做什么牛郎搞不懂。
牛郎心中有些得意,别人用钱买都买不到的好酒,自己却能随便喝,别说一坛两坛了,估计即使自己一下子喝十坛这位岳兄弟也绝不皱下眉头的。
岳康将最后拿来的一坛酒,打开之后分别给两人倒了一碗,自己的碗里也倒满了,岳康与牛郎一起喝酒很少用酒杯的时候,还是用碗痛快。
岳康倒酒的时候牛郎就闻着不对劲,等岳康倒完了酒之后,鼻子趴到了碗口使劲嗅了嗅,口水差点没流出来,“岳兄弟这酒,跟杜康不一样?”
木单一直以来都是板着脸,当闻到碗里散发出的酒香气,也忍不住的露出馋欲,他不等岳康相让,端起碗喝了一口,很少说话的他赞道:“好酒…”脸上为能喝到如此美酒露出了喜色。
牛郎也惊讶的看了木单一眼,能让木单说是好酒不容易啊,自己多次给他买些杭州出门的美酒回去,他喝完之后都是说一般,牛郎再也忍受不住那种清逸的酒香气,端起碗大喝了一口。
第六十二章 老者童老先生
牛郎喝完之后眼睛一亮,好像是喝了上等的琼酿玉液,吧嗒了一下嘴,酒香犹存,忍不住的又喝了一口,还是不过瘾,一口气又将那一碗酒全部喝到了肚中,大呼过瘾,“岳兄弟这酒也是你自己酿的?”
岳康也喝了一口,微笑的说道:“怎么样牛大哥,是否能入得你口。”
“那是太入口了,太好了喝,来来再给我倒一碗,我从来没有喝过如此美味的好酒,今日俺老牛已经做好大醉一场的准备了,哈哈……”牛郎大笑的说道,他也是个爱酒之人,大江南北哪里的酒他没喝过,都几乎尝了一个遍,那以前喝的酒跟现在喝的做比较,以前喝的酒像白开水,无色无味,而今日的酒那是相当的荡转回肠,酒香四溢,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这才是男人喝的酒嘛!够劲。
比起刚才客人喝的杜康更胜一筹,牛郎前两日也喝过杜康,那酒的问道已经够他震惊的了,没想到今天这酒更好喝。
牛郎定眼看酒坛身上写的字,“老白干。”的确是够劲。
这酒的味道的确同于那个世界里老白干的味道,岳康直接起名叫老白干,由于这种酒不好酿制,所以这酒根本不卖,酿制出来后都是岳康自己享用的,所以不是与岳康关系近的人,根本喝不到这种,在这个年代味道独特的美酒。
岳康倒好酒,端起来敬了牛郎一杯,玩笑说牛哥以后千里醉的安危可交到你手上了,后者将酒一饮而尽,用袖子擦了擦嘴,千里醉的事情就是我大刀帮的事情,岳兄弟你放心就行了。
岳康又敬了木单一杯,岳康本来想与木单客套两句,见对方没有攀谈的意思,也就没有多说一同干了酒。
酒桌上岳康与牛郎有说有笑,而木单坐在一旁威严正坐不言不语,眼神时不时的斜漂经过的人,充满了警惕。
岳康心中诧异,这么有专业性,难不成木单以前就是做这行的,岳康联想到牛郎说木单的武功简直可怕,那以前被木单保护的人是何身份,估计一般的大世家请不起这样的人物吧!
“这酒清香怡人,闻之悠然陶醉,不知老朽有没有福气喝上一杯?”
正在岳康与牛郎说话之际,一个外表儒雅一身书卷子气的老者走了过来,老者六十上下,眉宇清廉,从外表看就是一个颇有学问的高人,又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老者礼貌性的向岳康等人略一施礼,面色温和。
从老者身上看不出一点的乡土气,岳康见到这人第一眼红,就感觉才人像极了电视上演的大智若智的世外高人。
“老先生若有兴趣与我等喝上几杯,尔等自然欢迎。”岳康还一礼客气道。
眼下岳康是酒楼的东家,牛郎很知趣的没有发言,只是向老者报以微笑。
老者很自然的坐了下去,淡雅随意。
岳康总觉得老者不是个平凡的人物,所以也就让他做了下来,不然他这经过九次蒸煮,八次发酵,七次取酒,才酿制出的老白干,不是那么随意让人喝的。
“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岳康问道。
老者笑意坦然,道:“认识我的人都称我一声童老。”
岳康又特意让人增添了一副碗筷,替老者满上了酒之后端起自己的酒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童老先生请……”
老者也端起酒摆了一个请的手势,牛郎与木单也一同端了起来,四人略一碰撞各自喝了一口。
老者喝完之后,赞赏道:“柔与炝相对,绵与缠同在,真是入口柔,一线喉,好酒啊,好酒。”
“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若天无认酒中美,地上再无良酒泉。”老者闭目感受着那口酒给人带来的甘爽,吟念道。
岳康听完童老念完诗,心中惊讶这个童老的学问可不亚于荆州那个甄古月,嘴上说道:“童老先生真是好文采,来再干一个。”岳康又举起了酒碗。
童老也不推辞做作,与岳康一干而尽。
“不知童老先生是何地人士?不像是我相乐郡的人哪!”岳康问道。
童老呵呵一笑,“对也,老朽的确不是相乐郡人士,若问身份,就当我是个游历四海散士吧了,偶然街头卖副字画,赚些饭前。”童老文雅说道,他坐下来之后就细细打量着岳康这个人,感觉与普通人一般无二,很随和,没有一点才子应有的傲气,难道他的学问真的如孙女说的那么好?
岳康了然的会心一笑说道:“晚辈岳康,这两位都是我的兄弟,能认识童老先生,实乃荣幸。”
“咦,这话说的错已,既然大家有缘相聚哪来的晚辈长辈之称,别看老朽年老,但心却不老,若不嫌弃喊我一声童老哥便是,我便叫你岳小弟,不之如何。”童老说道。
岳康也不做作,当下便道:“来童老哥,为我们今日的相聚干一杯。”岳康说完之后先干为敬,随手将碗口朝下。
童老大呼一声爽快,与几个年轻人坐在一起仿佛一下子年轻了许多,也将一碗酒干了个底朝天,牛郎与木单也不示弱。
岳康与童老喝完酒之后,不由自己的看了对方一眼,发现对方也是用一种相识恨晚的眼神看着自己,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大笑起来。
牛郎见岳康与童老聊的热乎,两个文人坐在一起聊的话题真是让他头疼,他也听不懂,也懒得去听,这好酒你们不喝我喝,牛郎喝完一碗,再给自己倒一碗,他让木单喝,木单说他不能再喝了,所以他自己一个人一会的功夫消灭了半坛子酒,实在无趣的时候,就找聊的火热的两人干上一碗。
“来童老哥再干一杯,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今日能认识童老哥真乃是三生有幸啊!”岳康说道。
“好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说的好,岳小弟真是大才之人。”童老由衷的说道。
岳康谦虚一笑。
喝完酒童老说道:“岳小弟,去往三楼的那副对联可是出自你手。”童老虽然已经知道那是岳康写的但还是想证实下。
“小弟,不才献丑了,还望童老哥勿要笑话。”岳康说道。
“老哥那敢笑话于岳小弟,那副对联乃是上上对子,眼下老哥是对不出来啊!哈哈,老哥这么多年来,可很少有对不出来的对子了,佩服佩服啊!”童老惭愧的道。
正在两人说话之际,一个神色慌张大汗淋淋的少年,飞快的向岳康这边跑了过来。
木单神色一紧,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就欲上前堵截跑来之人,牛郎也神色绷紧的站了起来。
岳康忙说道:“是自己人。”
两人才坐了下去。
岳康老远便看到跑来之人就是那个会口技的小顺,岳康心中疑问前几天他让小顺陪同大小姐一起去了窑厂,那边这段时间有些忙,让小顺替大小姐跑跑腿,他怎么回来了,而且神色如此慌张,岳康有种不祥的预感。
“姑…姑爷….不好了,不好了…”小顺大口喘着气说道。
第六十三章 窑厂被人砸了
“小顺,什么事你慢慢说。”岳康也知道出了事情,急忙问道,现在完全没有了喝酒的雅兴。
小顺使劲了咽了一下干热的嗓子,才得以换过气来,说道:“姑爷,窑厂出事啦!昨晚窑厂突然来了一帮黑衣服人,他们个个蒙着面,闯入了窑厂,进去之后二话不说就开始砸,孟老板大怒带着窑厂的工人出手阻拦,可对方的黑衣人实在太过厉害,一会的功夫我们的人全部被打趴下,孟老板也被擒住。”他们都是管孟堂新叫孟老板。
岳康心中一惊。等待着小顺的下文。
小顺缓口气继续说道:“那群黑衣服人擒住孟老板之后,这还没完又是一通乱砸,由于孟老板在他们手中,我们的人也不敢乱动,对方放下话说只要我们稍有动作他们就杀了孟老板。”小顺说着都快急出了眼泪,岳康待他那么好,在那种情况下自己帮不上忙,深感自责,事后他都使劲的抽了自己好几耳光,怨恨自己没能力。
岳康也是心急,“小顺,你别哭,后来呢。”
“后来我偷偷的跑了出去,他们也没发现我,讲事情说给了大小姐,大小姐也是吓的不轻,忙又喊了些人跟我一起赶了过去,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我们窑厂已经被砸的不成样了,到处都是碎片,把我们制造瓷器的东西都砸了,大小姐也是急着喊让对方住手,可对方根本不理大小姐,孟老板被那些人拿的死死的,动也不能动,在他的脖子上架着两把刀。”
“孟老板也是急在心里,他大喊让我们出手阻拦他们,不用管他的死活,我们每个人都不知所措,都等待着大小姐拿定注意,大小姐也是没办法孟老板在他们手中她怎敢令人出手,要知道那个时候我们窑厂的工人几乎都赶了过来,他们不过区区二十几人,可大小姐担心孟老板的安危,苦苦相求,大小姐说只要你们放了舅舅,不再砸东西要多少钱白家都出,只求他们住手。”
“可对方明显就是来捣乱的,他们根本不要钱,甚至对大小姐说…说…”小顺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们说什么,小顺你快说。”岳康心里无比的焦急。
小顺狠下心来说道:“他们说臭娘们,你再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我们拔光你的衣服,把你**了,我们哥几个可都强壮的很哪!说完对方一阵淫笑,大小姐也吓的脸色苍白。”
岳康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拳头被紧握的泛起白色,心中愤怒到了极点。
小顺继续说道:“后来有几个蒙面人似乎被那人勾起了坏的念头,还真有几个人想要对大小姐意图不轨,我们哪能让他们得逞,全部挡在大小姐身前,他们的头头嚷了他们几句,说不要节外生枝,之后便走了,还带走了孟老板,我们挡在门头不让他们出去,可那将刀架在孟老板脖子上的人,使劲的将刀朝孟老板的脖子上按了按,一下子孟老板的脖子上都流出了血。”
“我们那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小姐也拦着他们不让走,说要走可以把舅舅留下,至于窑厂的损失算我们认栽,可他们说不可能留下孟老板,而且毫无商量的余地,并且说只要我们听话他们是不会杀孟老板的,过几日自然会放孟老板回来,大小姐又与对方争执,可对方就是不放人,无奈之下孟老板被那些人带走了。”
看得出小顺的情绪很激愤,当他说完之后身子也被心中那股愤怒激的颤抖不已。
岳康双眼通红,压抑着心中的愤怒,他知道现在自己必须冷静下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究竟是谁出的手,这是最重要的。
牛郎听后也是大怒,“他娘的,是什么人这么大胆,老子今天要废了他们,岳兄弟说吧现在该怎么办俺老牛全听你的。”
岳康示意牛郎冷静些,不可莽撞行事,一切要从长计议。
木单一直站在一旁不动声色。
童老也对岳康表现出的冷静暗暗点头,现在真不是莽撞行事的时候,关键是现在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童老也皱眉思索着这件事。
岳康反复的思考这件事,为何他们抓走孟堂新?这是一个最大的疑点,孟堂新对他们有什么用处,而孟堂新的用处究竟是什么,那些人砸白家的窑厂,这跟白家也是不可断缺的关系,若是白家的仇人他们为何不抓大小姐而选择孟堂新呢。
“瓷器……”岳康与童老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岳康惊讶的看着童老,后者向岳康点点头。
童老其实在没来相乐郡之前就已经,听说了白家的各种事迹。
对就是瓷器的问题,岳康豁然开朗,这么简单的事自己怎么没想出来,对是带釉瓷器,孟堂新唯一对别人有用的东西就是会制造带釉瓷器,眼下事情明了,岳康断定一定是胡家干的,或者说是任家做的,又联想到王福曾经说过胡家召集了很多武功高强之人。
事不宜迟,岳康问道:“现在大小姐在哪里?”
小顺回答道:“大小姐现在已经回了白家与老夫人商量对策,姑爷我们到底要怎么办哪,白家可不能就这样被人白白的砸了。”小顺也是急在心上。
“走,我们出去说话。”岳康带头出去,后面四人也跟着走出了千里醉,岳康吩咐王新德要他好好照看酒楼,我出去办些事情,后者信誓坦坦的回道,放心好了,一切交到我身上。
“童老哥眼下家里出了些事情,今日就不能陪你喝酒了。”岳康对童老报以歉意的语气。
“酒今日是不喝了,但岳小弟是否让我跟着你处理这件事,我初来相乐郡也没什么朋友,你看?”其实他并不是想凑热闹,而是要看看岳康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这……岳老哥……我怕事情有些危险,我看还是别去的好,你若无去处,千里醉就是你的家,你可以长期住在这里。”毕竟与童老还不算太熟,这些事情还是不让外人参与好,到时候万一伤了人家,心里岂不愧疚。
童老一再坚持自己要同往,岳康也不再相劝,对着牛郎说道:“牛大哥若是帮里无视可否陪兄弟走一趟?”
牛郎脸一板,“少跟俺客气,你还不把俺当兄弟,说吧去哪?”
岳康心中一暖,问道:“牛大哥,眼下帮里能抽出多少人?”
第六十四章 大闹胡家风波
牛郎说道:“除了陪妹妹以前前往荆州压货的兄弟,帮里现在还有三十多好人。”
岳康也知道大刀帮,偶然也干押镖的生意,毕竟都是为了赚钱嘛。
“好足够了,牛大哥你去召集人,我回躺白家,一会在街口集合。”岳康说道。
牛郎爽快答应之后,便回去了,他没问岳康要去做什么,总之是兄弟有事必须帮忙。
随后岳康带着木单与童老以及风尘仆仆的小顺,急匆匆的向白家赶去。
岳康刚进入白家,就看见一脸焦急的白妙芸与老夫人,两人显然都是在等待岳康,见岳康回来,两人面上一喜,仿佛抓到了甘草,她们无形中已将岳康当做了白家的主干。
“你回来了,小顺给你说明情况了吗?”白妙芸一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岳康。
岳康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已经,而且我已经猜出是谁做的了,你先别问这么多,你去召集一下人手,咱们这就杀过去。”
白妙芸一听岳康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了,刚要问话,就被岳康堵了回来,也顾不了那么多,急忙去召集人去了。
等白妙芸离去后,岳康走到老夫人面前说道:“老夫人您不必太过担忧,此时我会处理好的,相信现在舅舅还没有什么危险,我会把舅舅带回来的,我这次要让他们知道白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一般岳康都是直接喊老夫人,他感觉喊奶奶有些别扭,老夫人也没有为这样的称呼而感到丝毫不悦。
老夫人柔和了拍了拍岳康的肩膀,道:“阿康,这次全靠你了。”老夫人眼神中露出些许无奈和感伤,白家自从白老爷消失后仿佛一下子没了主干,眼下心里无比感激岳康这个孙女女婿。
“老夫人放心,一切交于我就是了。”岳康保证道。
老夫人又问道:“阿康,你说的他们是指?”
岳康没有直接的回答而是指着院子里的一个瓷器花瓶,眼中的意味不明而喻。
老夫人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瞬间明悟,对,抓堂新的目的就是在瓷器上,老夫人现在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与白家制造出的彩色瓷器,技术问题上有不可少的关联,肯定是对方抓走堂新之后,想办法从堂新手中弄出彩色瓷器的配方,老夫人一阵紧张,真是太可怕了。
若对方真的…老夫人不敢想象,也是急在心里。
趁着白妙芸召集人这个时间的空隙功夫,岳康将刚认识的童老,以及木单介绍给老夫人,老夫人看到童老后被对方一身出尘之气所震慑,感觉此人不是一般的人,也与对方客套两句。
童老说道:“白老夫人您就放心吧,岳小弟一定会将这件事处理好的,我绝对相信岳老弟的能力,别的不说就岳小弟的思维敏捷都着实令老朽佩服。”
老夫人也赞许的看了岳康一眼,心中对这个孙女婿那是相当的满意。但愿如他说的这件事能顺利解决。
这时白妙芸带着二十几号人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尽是些吃白家饭的护卫,岳康直接说道:“眼下有人欺负白家,你们愿不愿跟我一起,将欺负白家那些人,打到茅坑里吃屎?”岳康的声音很大,也很阳刚。
有些护卫或许由于管家张进昌的愿意与岳康有些小小的摩擦,但他们也不是那种黑白不分的人,眼下白家有难,他们怎么能袖手旁观,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现在用到自己了,如果退缩了他们良心上能过得去么?连狗还有感恩的心,何况是人呢。
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全听姑爷吩咐。”声音洪亮而整齐,估计这是他们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有如此的默契。
话说回来,他们与岳康并没有深仇大恨,只是些小过节,还是张管家挑起的,本身他们并不讨厌白家这个做事低调随和的姑爷。
“走,出发。”岳康不想说太多废话,率先走了出去,他不敢挡搁时间,眼下救人要紧。
白妙芸急忙跟上了岳康。
岳康皱眉说道:“你回去,这次不是出去散步的,有危险,没有人能分心照顾你。”
白妙芸坚定的道:“这是白家的事,你凭什么要我回去?”
“回去…”岳康这次的声音有些大,眼神狠狠的瞪着白妙芸,吼的白妙芸一惊,娘的又不是去旅游一个娘们跟着去做啥。
白妙芸倔强的昂起头,与岳康对视,一副打死我也不会回去的架子,少女的眼神倔强而坚定。
最终岳康落败,无可奈何甩头大步前走,心中打定注意,等会自己一定要看护好她,娘的免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街头汇合了牛郎等人,牛郎带来了有三十多人,个个脸上露着彪悍之气,一看全都是久走江湖的人士,比起白家的护卫从气势上就胜了一筹。
牛郎见岳康走来,忙迎了上去说道:“岳兄弟,现在去哪你说吧!”牛郎背上又抗起了他那把大刀,一脸的煞气问道。
“岳康先谢牛大哥了。”岳康感激的说道。
“少跟俺啰嗦,再多说一句客气话,俺老牛就不去了。”牛郎不满的说道。
岳康微笑着点头,一切恩情都在不言中。
“走去胡家。”岳康下达了号令。岳康知道这个时候不用武力解决不了任何事情,该出手时就得出手,与胡家这一战是不可避免的,岳康有些后悔这段时间没去寻找丐帮的踪迹,据说丐帮弟子成千上万,是这样年代的第一大帮,帮里高手无数,据说连官府都忌讳丐帮,这些消息都是牛郎告诉岳康的。
看来解决完这件事情之后,我这个持有打狗棒的帮主,该让人围全图唾沫,等帮主之位了,岳康心中打定注意。
岳康与牛郎带头,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胡家杀去。
一行人来到胡家门口,胡家门口同样也站着四个看门的护卫,胡家比较也算得上是一个大户人家,四个护卫见来者不善的一群人,脸上露出惊慌之色,其中一个头脑有些激灵的护卫忙跑回去喊人禀报了。
第六十五章 杀进了胡家
护卫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嚣张,面对急来的五十余号色,有两个紧张的流出了汗。其中一个像是经历过风雨的人物,胆子也大些,指着岳康等人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来胡家做什么。”他们虽然心中害怕,但出于职业性,挡在门口不让岳康等人进去,连腰间的刀也被拔了出来。
“干什么?来拜访你家胡老爷的。”岳康说着话大步一跨,飞快的伸出右手,一下子掐住刚才说话人的脖子,岳康单手托着那人脖子,将对方举出了地面,急跑两步,嘭的一声将对方的身子,死死的订在墙上。
那人被掐住了脖子,屏息的他几乎喘不过去,舌头外伸,眼睛翻白,眼见晕死过去,岳康的速度太快,他们根本没看清岳康是如何出手的,自己一方就被制住了一人,剩余的两人也豁出去了,举着大刀向岳康砍去。
可还没等他们接触到岳康,就被两股子大力震飞了出去,牛郎出的手,牛郎迅速的两脚将两名护卫踢倒在地,那两名护卫均捂着肚子,打滚不已。
都是些小角色,那里会是岳康与牛郎的对手。
“走,进去。”岳康大喝一声,一行人闯进了白家。岳康无暇去想古代私闯民宅是不是触犯了法律,总之此时必须尽快解决,若不然官府来了之后就不好收场了。
胡家真是不小啊,完全能与白家媲美了,胡家的建筑奢侈而豪华。
这时候先前跑去禀报的那个护卫,正好带着人迎上了岳康等人,对方手中也都带了明晃晃的武器,对方人数上明显少了很多,又都是些庄家武把子,根本禁不住打,一会功夫都躺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白家这边的护卫那叫一个过瘾,简直是单方面屠杀,他们有大刀帮坐镇,底气增加了不少,一般他们都是捡残漏的主开刀,看到那一个胡家的护卫被打倒在地,他们都会上去补两脚打两拳。
胡家的家丁丫鬟也只是藏在远处观看这边的状况,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大白天就趴在娘们肚皮上的胡国良胡老爷,这几天过的很郁闷,都一连几天了,在他那风情万种的小妾面前都硬不起来,这令他很恼火,也很揪心,如果以后再没战斗能力,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难道只能靠摸靠嘴不成,那他娘的蛋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活着有什么意义。
他那在众多小妾面前一夜五次大神棍的光荣称号彻底被剥削了,别看胡大老爷年近五十在床上的战争还是相当的生龙活虎。
这几日特意令人买了上等的补品,虽然辣苦难咽,但他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还是忍着喝了下去,还真别说这补品还真起了效果,就在今日晌午十分,那个骚到骨头里的小妾去他书房送茶,可不知怎地一看到对方恨不得扭到天上的屁股,那玩意居然硬了。
这令他很兴奋,一连憋了好几天的胡国良,抓住那娘们的屁股一阵揉捏,惹来对方娇滴滴的呻吟声,小妾的身子被揉捏的不停摆动,媚眼一个接一个的向胡国良抛来,半眯半睁骚媚的眼睛,春心荡漾,夹带着那嗯嗯啊啊的呻吟声,胡大老爷不能自拔,感觉裤裆那玩意迅速的威武到了极点。
以一种粗鲁的方式扒下了对方的裙裤……
正在胡国良**之际,就有人禀报他,有几十几号闯进的胡家,而且来者不善,胡国良听后大惊,吓出一身冷汗,裤裆那玩意瞬间软了下去。
忙提上裤子,跑了出去。
等他赶到前院的时候,就看到胡家的护卫躺了一地,再抬头一看对方带头之人就是岳康,顿时吓的腿打哆嗦,全身冷汗,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岳康同样也看到了胡国良,见对方逃跑,眼睛一眯,不等他说话,只见他身边黑影一闪,木单身体腾空而起,几下蜻蜓点水之后,落在了胡国良的面前。
背负着手,一个正踹,踹在胡国良的胸口上,胡国良的身子被那股巨大之力腾空拔起,在空中抛出一个优美弧度,落在岳康脚下。
岳康带着笑脸,俯视着半跪在地上的胡国良,用一种看死物的眼神看着胡国良,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而岳康本来人畜无害的笑容如今看在胡国良眼中比凶神恶煞狰狞的面孔还要恐惧万分。
白妙芸怒目的瞪着胡国良,眼神中满是愤怒。
而牛郎则不停的擦拭手中的大刀,比划着各种杀人的姿势,脸上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的笑了。
与岳康一同来的人都是怒目圆瞪。
童老则保持的一贯的淡雅笑容,站在一旁,静观这场好戏。
胡国良是越看越心寒,感觉全身都被冷汗侵透了,他只是一个普通有些小色,但并没有大恶的生意人,心中很是害怕。
“胡老板,还认识我吗?”岳康很“和气”的说道,就个与朋友之间对话的语气一般无二。
胡国良吓的哆嗦,“认识,认识…”说到底也是,胡家虽然算得上是大户,但与白家似乎还差了一截,若不是任家对他相逼,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与白家作对。
“认识我就好,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追究,我只问你昨晚是不是你指使人去白家的窑厂捣乱而且还抓走了孟老板?”有时候的一种随和,比怒着一张脸还让人恐惧,岳康这个时候眼神一片澄清,一脸掌握全部的自信,不怒不燥很平和。
“不,没有,绝对没有,我对天发誓,昨晚的事我不知道。”胡国良紧张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
“胡老板,你知不知道你很不会说谎?你实在没有演戏的天分,是不是要我给你吃些苦头你才肯说实话,我知道你做的事情,是受人命令的,冤有头债有主放心只要胡老板说出那人是谁,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毫毛。”岳康岂能相信胡国良的话。
“岳公子,岳公子,我真的不知道。”胡国良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他知道今日的下场肯定不会要过。
见对方还不承认,岳康大脚一抬起,照的胡国良的面门,就是重重的一脚,将对方踹的一连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胡国良再抬起头时,鼻血跟喷泉般的冒了出来,胡国良用手一摸,一看是血,眼睛一翻差点没有晕死过去,他从小就晕血,此刻他的脸色苍白,呼吸变的短促。身子也发软起来。
第六十六章 整人的方法
此时胡国良对无比的憎恨任家,昨晚的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还全是他一手安排的,只所以那样做全是任家的安排,自从白家制造出彩色的此时,任家的生意可以说是一落千丈,任家恼恨在心,一直以来就想办法对付白家,特意让胡国良招募了许多武功好手,刚开始胡国良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
昨天晚上胡国良才知道用那些人对付白家,胡国良吓的不轻,死活不敢,可任家对他一再逼迫,再说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抱住任家这条大腿,现在已经得罪白家了,若过再与任家闹别,那相乐郡就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牛大哥,你上次说有个人得罪了你,你是怎么整那人的,你不会把人家整死了吧!”岳康转头问牛郎,说完又带着笑意望着胡国良。
胡国良身子抖的更厉害。
牛郎也知道岳康的用意,“俺怎么会杀人呢,杀人要偿命的,俺只不过把那小子,吊到了树上,脱光他的衣服用渔网把他包起来,那肉就一块一块的从渔网洞里挤出来,跟一个个大疙瘩似的,俺就拿着杀猪宰羊用的那种刀子,将他那被挤出来的肉疙瘩,一个一个的刮下来,正好那时候旁边有条狗,俺旋下来一块肉那狗都给吃到了肚子里。俺怕他流血过多而死,特意在他身上的伤害,都按上一般盐,还真别说那血真的就不流了。”
牛郎看来也是个唬人的高手,吹牛皮眼睛都不眨一下。
胡国良听后吓的嘴唇发紫,心中狂颤。牛郎每说一句,他就感觉他的肉一凉,仿佛那个挨刀子的人就是自己,那种在伤口上撒盐嘶辣辣火烧的疼仿佛他都清晰的感受的道,不知道何时裤裆里湿了一大片,这简直是让人生不如死。
岳康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牛郎接着说道:“后来嘛,等俺将那些大疙瘩全部都切下来之后,俺又让人重新将他换了个位置绑了下,还真别说,这一换位置,渔网上又有许多大疙瘩出来了,俺就再切,切完之后再撒盐,然后再将他换位置,再切,再撒盐……一直到他身体上再没一块人皮,这样整人很过瘾的,保证人不会死,最多昏过去,怎么岳兄弟你想试试?”
白妙芸听完牛郎说的也是吓的脸色苍白,太残忍了,他有种胃上反,想吐的感觉。
大刀帮的帮众与白家的护卫也是听得一身冷汗,感觉他们全身都气了鸡皮疙瘩,挨刀子的人是自己。
岳康呵呵一笑,“这法子真蛮好玩的,我还真想试试到底会不会整死人。”说着话向着胡国良走去。
胡国良彻底崩溃了。
望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岳康,胡国良的心底防线终于被击溃了,“岳公子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那嗓声比死了爹还难听。
说到底胡国良只不过是一个杀鸡手都会打哆嗦的富家公子,从小胆子就小,一看到血就头晕的主,以前的胡家只是中等的家世,哪里能称得上大户,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白老爷,从此之后他算是一帆风顺,与白家做生意,说白了就是白家拉扯了他一把,据说他祖上与白家关系要好。
这么多年来胡家一直靠着白家茁壮起来,财源滚滚的流入了胡家,有了个大户人家的样子。
他这种人或许感恩之心并不是太重,但也没有坏到忘恩负义的程度,一直与白家保持着要好的关系。
就在三个月前一向与胡家并没有过多交情的任家家主任常青突然来找自己,胡国良不明原因款宴招待,刚开始只是聊了些生意上的事情。
可酒到九旬任常青突然说道,他要将白家打垮,相乐郡他独大称王,刚开始是询问胡国良的意思,要不要与他站在同一个战线上,胡国良一口拒绝了,甚至心中那时候还打着小九九,时候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白家,让白家有所防范。
很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胸有成竹的样子,任常青又问了一遍胡国良,对方间接的否决之后,任常青的脸上一下子晴变阴天,黑了起来,突然见他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随后胡国良只听得砰砰噗噗一串响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屋里已经传进来了十来个如是凶神恶煞的大汗,个个手中拿着亮锃锃的武器,好不人。
胡国良吓得脸色铁青,刚要出口喊人,对方的两柄刀已经架到了脖子上面,只有刀真正的架在脖子上之后,你才会感觉到那是一种能让人尿裤子的恐惧。
本身胡国良的胆子就小,那时他下的恨不得给对方跪下,他感觉人受点委屈没什么,他从不承认他是铁铮的汉子,他只想好好的活着,活着才是最好的,他现在的生活刚刚风调雨顺,他绝对死了可惜,至于还没骑够女人那是之一。
任常青对他说,他想杀人很容易,他间接的说道他有个亲戚是在杭州做大官了,来到相乐郡就是县令也要低头几分,所以别逼我升起杀人的念头,我只是想找个生意上的伙伴。
任常青说完之后,在胡国良耳边窃语几句,将那位在杭州做官亲戚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
胡国良听后双腿发软差点没坐在地上。
曾经小道消息胡国良也听说过,任常青有个做官的亲戚,如今亲耳听对方说,不得不信,而且他那个亲戚在杭州似乎还是个手握重权的人物,自己根本得罪不起啊!
今日任常青把对方白家与他亲戚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胡国良用屁股想也知道他不答应的后果。
话又说回来如今白家没有了白老爷坐阵,生意也是直坡下滑,眼见衰败下去,而任家不一样不但家底厚,而起还有后台。
任常青又给他吃了一个安定丸子,说只要以后听从他的吩咐,生意有他做的,钱有他赚的,包他财源滚滚,而且只会比以前赚的更多,以后任家在相乐郡独大,那么第二的位置绝对让胡家挑起来。
那一刻胡国良的心动摇了,日后的利益与面临的穷境站胜了他对白家仅剩一丝的感恩之心。
胡国良咬牙狠心下来,为了利益他背叛了白家。
这才有了事后他去白家定制了三万件瓷器后耍赖不要的风波。
第六十七章 你笑我就踹你
那次带人去白家窑厂闹事,被岳康打回来之后,任常青大骂他废物,胡国良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心中殴着气,对着胡家的下人一通发脾气,那几日胡家简直是乌云密布,下人们都是蹑手蹑脚的干活,连说话也不敢太大声,他们的老爷面对强势的事后,虽然显得胆子很小,但在他们这些下人面前,那是威武的很。
前两日胡国良得到任常青的消息,说要他招募些江湖上的好手,他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他现在是与任家绑在一根棍子上的蚂蚱,容不得他不从,白家已经得罪了,他可不敢再得罪了任家。
昨夜也是按照任常青的意思,将白家的窑厂大砸一番,还将孟堂新抓了回来,之后就交到了任常青的手中。
今早上胡国良有些心虚,他怕白家猜出来是他做的,来找他麻烦,特意去了躺任家,想要几个武功好手回来,为胡家坐镇,可任常青故言推辞,根本不给他人,不但如此还把胡家原本有的几个好手也全都拉进了任家。
那时胡国良就很气愤,这不明白着把他当棋子么,用完了之后一脚踢开,尽管心中无比的恼怒,但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果然白家的人寻仇来了,自己现在真真正正的成了任家的挡箭牌。
胡国良那叫一个哭啊!起初他打定注意,坚决不承认昨晚是他做的,可听后牛郎整人的方法,他胆怯了,再加上岳康的一再逼迫。
心中那股男子汉宁死不屈的刚烈意志,也彻底崩溃了。
“岳公子,岳大哥,岳大爷……我说的可全都是真的,不敢有一句谎言哪!所以的是都是任常青让我做的,您就放了我吧!”胡国良面带哭腔,像一个被挨了揍哭啼的孩子。
事情已经大白,所以的事情如岳康所料都是任家幕后主使的,岳康恨的牙痒痒。
这时候白妙芸凑近岳康,道:“现在我们怎么办?”好一个狠毒的任家,白妙芸的眼中也出现仇恨的光芒。
岳康不答反问,“你怕不怕任家那个在杭州做官的亲戚?”
白妙芸咬着嘴唇,“不怕。”说不怕是那骗人的,毕竟民不与官斗,即使再小的官,也不是一个平民百姓能得罪起的,但眼下人家已经骑在脖子上撒尿了,还讲什么怕不怕,他白妙芸还真不信这个世道没王法了。
岳康赞许的眼神看了白妙芸一眼。
“麻烦胡老板陪我去一趟任家咯。”说完岳康脸色一沉。率先走了出去,随后牛郎等人也跟了上来。
两个大刀帮帮众,架起胡国良急忙跟上,就跟托死狗似的,双脚滑着地,完全不顾胡大老板弱小心灵刚才所受的创伤。
胡国良知道事到如今他想脱都脱不开关系,就刚才与岳康说的那些话,注定了与任家也撕破了脸皮,他心中还存在着一丝丝的侥幸,他希望白家与任家斗个鱼死网破,他渔翁得利,即使做到最坏的打算,如果能躲过这劫,就感觉带着他不算少的钱财,离开相乐郡。
从外表看任家比胡家也强不到哪去,占地面积也远没有胡家大,房屋的建设几乎与别的世家大同小异。
任家红漆大门张开,门口蹲坐着两个石狮子,张嘴撕牙,威武非凡。
任家门口同样也站着四名,穿着统一服饰的护卫,他们个个腰间别挂着长刀,精神抖擞,见岳康带来的五十余人,面上也没有胡家护卫那般的慌张。
其中一个向是带头的护卫,走前两步,依旧手持着刀柄,傲然挺立,用一种很不屑的眼神看着岳康,“阁下可是岳公子?”话语中也有着说不尽的傲慢。
大刀帮帮众与白家的护卫,一阵骚动,对方怎么知道是白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岳康显得很平静,既然任家想要掌控胡家,难免的是胡家有任家派去的人手,刚才在胡家一通大闹,任常青不可能没有得到消息,看着对方护卫不慌不忙的样子,显然任家已经做好了对敌准备,岳康倒要看看任家究竟有什么手段,于是答道:“正是,不知任老板可府上。”
那护卫昂头斜视,根本不看岳康一眼,那副姿态完全是没有将岳康放在眼里,冷冷的说道:“老爷早已恭候多时。”
岳康不怒反笑。
那护卫见岳康哈哈大笑,指着岳康说道:“你笑什么。”
“笑你。”岳康眼神微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经动怒了。
“笑我?那你就赶快笑吧等会你就会笑不出来了。”护卫冷哼一声。占着比岳康的块大个子高用一种俯视的角度看着岳康。
“他奶奶的俺让你拽?”牛郎提着大刀就要上前。
岳康伸手拦住了牛郎。
岳康走前一步,这护卫个子真的很高有一米九的样子,与他说话还真得昂着头,“你再将刚才的话说一遍?”
护卫当触到岳康眼神时,没来由的心中一颤,一股无形的压力施压在他的心头,他使劲纵了一下身子,骂自己没出息,对方只是一个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家伙,那弱不禁风的身板,自己一个手也能撂倒他,何苦老爷已经,想到任老爷护卫脸上的自信又增多了些,“我说你等会就笑不出来。”
“哦,这样啊,那我先让你笑不出来如何?”岳康脸上还保持的笑容。
对方刚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就看到岳康身子一纵,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旋转半圈,右腿一摆,护卫想躲也来不及,对方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嘭的一声护卫脖颈处如是被棍子抡了一下,就感觉头嗡的一下子,脑袋一偏,重重的摔在地上,而且是头先着地,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岳康无比潇洒的落地,照着护卫肚子,含满内力的右脚,提步踢出,完全是踢球的姿势,护卫的身子如是足球般的被抛弃,越过任家几丈高的墙头,画出一道弧线,岳康等人站在大门外只听得里面穿出嘭的一声,人体亲密接触地面的声音。
剩余的三个护卫也不敢再次嚣张,他们倒是没看出来岳康有如此巨力,两下就将刚才那个一个能打他们两个的护卫打趴下了。
“岳公子,刚才多有得罪,勿要见怪,我家老爷在府上等候多时了,我请与我进去。”护卫学聪明了,对岳康客气了许多,他们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岳康等人进入了任家在收拾他们不迟。
岳康带来的五十余号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任家。
那三个护卫相视一笑,迅速的关上了大门,有点关门打狗的意思。
第六十八章 皇城铁甲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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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宽阔的官道上一支骑对,风驰而过,带头两人是两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在他们身后跟着二十余个,身材魁梧,身穿重甲的将士,二十余人个个,铁甲武装,每个人身上都透着一种锋芒外露的萧杀之色。
二十余人个个脸色阴霾,表情萧杀一看便是久经战场常走在刀锋剑口上的铁血战士,那至少有四十斤重的锁链铁甲,穿在他们的身上,他们神色平稳,呼吸均匀,如是无物,毫无吃力之状,忍不住让人感叹,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才能身穿如此厚重的铁甲而不费吹灰之力。
二十余人身上的萧杀之气,凌然傲慢的散发出去,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沉重而令升怯意,官道两旁的路客,远远的看着这支骑队奔驰而来,就像看到乌黑的云彩,一点一点的逼近他们,不由自主的被那股阴冷所笼罩,他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纷纷让道。
待到那支骑队,远去只能看到飞扬的尘土时,路人才缓过神来,胸口的呼吸才变得均匀起来。
“刚才那是什么人,好霸道,我刚才紧张的心都快蹦出来了。”一人望着远去的骑队呆滞的说道。
“是啊!刚才他们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的腿都软了,都不敢正眼看他们。”又一个人说道。
“天哪!刚才那身穿乌铁战甲的莫非就是专属皇城的铁甲军?”令一个人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惊讶的道。
路人一下子骚动起来,什么皇城铁甲军?专门保护皇亲国戚的的铁甲军?他们的脑子一下子感觉转不过来圈,除了震惊之外还有为能见识到皇城铁甲军的兴奋,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丰富。
这的确是一件他们值得炫耀的事情。
行在皇城铁甲军前头的两个青年人,一个身穿乳白色锦布长袍,长袍上缝着大朵大朵的白色金边莲花。
青年人将丝发用一条蓝色丝带,扎在脑后,随着他侧马狂奔,脑后的丝发不断的昂起,飞舞,青年的脸色白皙,透露着如女人一般细腻的皮肤,脸部轮廊分布均匀,棱角分明,嘴角噙着一种自信的微笑。
青年人高高扬起马鞭,使劲的抽打在马身上,那四肢强壮有力,让人一看便知是驹中极品的马儿一身鬃毛隐隐荡出一种枣红色的光芒,阳光斜照那马儿身上的鬃毛微微刺亮,马儿嘶昂一声,奔跑的速度又加快了,青年双腿内夹,身子斜前,眉宇见拔云开阔,好一番英俊潇洒之态。
令一个青年人,一身黑衣,身材均匀有力,始终木讷着表情,他始终保持着落后青年人一个马头的位置,青年人快他则快,满他则慢,彰显无比熟精的马技术。
身后二十余个皇城铁甲军也始终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能应付一些突发事件的距离。
白衣青年带头的骑队,就那样奔驰在官道上,扬起阵阵尘土。
“昊天,你不常说你的奔云是驹中良品,跑起来如是电掣风疾,以个快字了得,很少逢到敌手么。”白衣青年略微转头对着仅落后一个马头的余昊天说道。
每当与白衣青年说话的时候,余昊天脸上千年不变的冰寒之气,才得以缓解,答道:“小王爷,我的马不敢说世间少有,但也是万中无一。”
被唤作小王爷的白衣男子,哈哈一笑,“那我用我这匹昨日刚弄来的天枣马与你的奔云赛上一回如何,看看到底谁的脚力更快。”白衣男子又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下巴上那颗格外醒目的黑痣,只是他一贯的动作,脸上洋溢出一种自信神色。
“昊天从命。”余昊天爽然答应,似乎余昊天根本就不懂得拍主子的马屁。
小王爷满意一笑,他最欣赏余昊天这点,毫不矫情做作,比起那些对自己为首是诺,恨不得拍自己马屁拍的他们自己都知道有假的人强多了,这也是他一直不把余昊天当做下人看待的原因之一,“从这里开始,谁先赶到千年那颗最高的树木,谁就算赢。”小王爷指着前方说道。
余昊天顺着小王爷的手指也看到,前方高耸拔力,如是鹤立鸡群的一棵大树,点了点头。
小王爷对着身后的皇城铁甲军吩咐道,“我与昊天赛些马的脚力,你们不用跟的太紧。”
二十余个皇城铁甲军同声道是。
小王爷与余昊天并排站齐,小王爷大吼一声开始之后,两人同时扬起马鞭,双腿紧夹,均都大喝一声“驾……”
跨下的两匹千里良驹,同时嘶吱一声,嗖的一下,蹿腾出去。
两匹马均是快如闪电,奔驰如飞,眨眼间不分前后的奔出十几米,身后的二十余名皇城铁甲军也跟了上去。
两匹马肆无忌怛的奔驰,马背上的两人不停的扬起手中的马鞭,真如流星掠空,风驰电掣。
起初小王爷摔先余昊天一个马身,为了减少风的阻力,他的身子前趴,一手勒着马缰,一手持着马鞭,使劲的抖着马缰,昂着马鞭。
中途余昊天像是一股旋风突然杀上,超越了小王爷。
小王爷一咬牙齿,奋力追赶。
两人在官道上你追我赶,飞速追击,留下一道道残影。
最终小王爷率先,赶到目的地,剧烈的奔波有些急喘,自信的一笑,对着余昊天说道:“看来我的天枣马也不错嘛。”
“小王爷的天枣马果然不凡,小王爷今日的马技,也是突飞猛进。”难得余昊天说了两句奉承别人的话。
小王爷哈哈一笑。
用令一番眼神看着余昊天,“昊天只许这一次哦!以后再让我,我可要生气了,本王又不是输不起的人。”
余昊天点头嗯了一声,没有再言语。
小王爷滋然一笑,“父王昨日,又训斥我一番,责怪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还不忘往日的恩怨,白家方面的事情稍停停吧!”
“我会吩咐下去的。”余昊天答应道。
“父王让我忘记往日的恩怨,这话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哪!”小王爷似在自言自语。
余昊天沉默没有发表意见。
“也好眼下大局为重,白家就先暂且放下,我也不想再大事面前节外生枝,那样父王会不高兴的,等大事处理完后,再算那笔恩怨不迟。听说现在任家与白家斗得水火不容。让他们斗去吧!希望白家别这么快垮下去。”小王爷又摸了摸下巴上的黑痣。
白浩轩,这个名字多么的熟悉啊!我已经好久没用了,若不是我每次想到白家,几乎都忘记了我原来的名字叫白浩轩,小王爷意味深长的想到。
第六十九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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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妙芸随着岳康走进任家,当看到任家护卫带着撇笑。关上大门时,心中有丝不安,有种走入别人圈套的感觉。
望着岳康坚定而沉稳的步伐,心中宽慰不少。
岳康心中,何尝不是那样想,看来这次任家不容易对付,但眼下救人要紧,是火山他也要闯一闯,他并不是不相信孟堂新,可他事情会有万一。若任家知道了带釉瓷器的制造配方,那样对白家的威胁就大了。
何况孟堂新还是白妙昔的舅舅,于情于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孟堂新救出。
岳康带人来到前院,任常青果然已经摆出应敌的架势,前院中聚集了也至少有五十余人,而且个个彪悍异常,一看就是那种非一般的角色。
他们或许目光冷峻,或者傲慢双手环胸,看到岳康等人进来像是狩猎者看到了猎物。
任常青是一个年过五十的中年人,体态方圆,个子很矮,整个人看上去很像一是肉墩,四方脸,蒜头鼻,小鹰眼,加上他秃秃的头顶,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只是他毒辣的眼神,让人看到他后很少敢取笑于他。
看来谢顶这玩意那个年代都有啊!不知道是他是被他的聪明给冲的。
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格外显眼的人物,那人**着上身,胸前肚子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疤,赫赫下人,那人脑门噌亮,没有一个丝发,在他的脸上也有一道从眉头到下巴的伤疤,这使他整张脸显得无比的吓人,光头男人留着一圈邋遢的胡子,有些胆小的估计都不敢直视他的面孔。
那人下嘴唇明显比上嘴唇略凸一些,故此让人觉得他总是撅着嘴,光头之人手中提着一把米把长的大刀,眼光照耀下微微刺眼。
光头男人见岳康一行人走了进来,眼睛微眯,施放出一种狠毒的光芒。
当牛郎看到那个光头,眼神毒辣的男人,眼神中也全是仇恨的光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抽出手中的长刀就欲上前。
同来的大刀帮几个长老,看到对方一群人,也是仇芒暴露,手中的武器握的更紧了。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岳康发现了牛郎的举动,忙伸手揽住了,因愤怒将双眼逼的通红的牛郎,不露痕迹的问道:“他们是黑风帮的人。”
“不错,那个光头就是黑风帮帮主史大彪,岳兄弟今日将那狗犊子史大彪留给俺,俺要亲手宰了那王八蛋。真是狭路相逢啊!”牛郎有种迫不及待的兴奋。
木单一直背负着手跟在岳康身后,表情不怒不喜,相信对方稍有风吹草动,第一个出手的就是他。
岳康依旧保持着玩味的笑容,心中却无比的谨慎。
岳康带着众人走到任常青五米之外的地方,站定而立,像是两个谈判的帮派。
“阁下可是白家的姑爷岳公子?”任常青神色自然的问道,他说道姑爷两字时格外加重了一些语气,带有讽刺意味。
“这位头大眼凸、鼻歪口斜、两耳招风、脸上又星罗密布的可是任老板?”岳康也微笑的说,与对方玩起口头战。
“不敢当…你…”咋一听岳康说的像是赞扬的话,可细听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任常青险些上道。
“岳公子,真是口齿伶俐,怪不得能傍上白家那颗摇钱树,在下佩服啊!”任常青又道。
岳康也不生气,说道:“阁下长的真是需要耐心看,请你保护自己,爱护他人,请不要半夜出来吓人,若被人当做畜生打一顿就不好了。”事已至今没有必要再与对方客气。
大刀帮帮众与白家护卫哈哈大笑,而对方个个怒气相瞪。
白妙芸也忍不住的扑哧一笑。
童老站在一旁微笑不语,不停的用手捋顺着他那撮山羊胡。
任常青在言语上吃了些亏,脸色很难看,重重的哼了一声,又想到自己站有主动权,不能因为对方几句话乱了方寸,心中也释然,道:“不知岳公子,今日带这么多人来我任府所谓何事?”任常青说完之后,双眼如蛇,看着被两个大刀帮帮众夹持的胡国良,后者接触到任常青的眼神,满是恐慌,害怕的低下头颅,腿颤的更厉害。
“任老板何必明知故问?”岳康反问,双眼盯着任常青的举动,想从对方的神态中看到一些猫腻。
“这个任某还真不知。”任常青故作道。
“任老板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你能将孟老板交出来,免得大家伤了和气,我知道昨晚是你派的人去白家窑厂闹事,也知道孟老板是你抓起来的。我所说的事,胡老板都可以作证,任老板让胡老板做的事,我已经全知道了。”岳康道。
任常青突然哈哈大笑,“你知道又能怎么样,不错一切事情全是我令人做的,一山不容二虎,我就是要彻底的打压白家,你能拿我怎么样?”任常青很张狂,他已经没有必要遮遮掩掩,显然胡国良已经被人家制服,相信他已经把什么都抖出来了。
“你好卑鄙。”白妙芸忍不住怒气,指着任常青的鼻子说道。
“哼,卑鄙?做生意的有几个光明磊落的,你白家有什么好值得清高的,别人不知道的事,我任常青还是知道的,你们白家当初做的那些勾当别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任常青面色一沉说道。“当初是谁,逼走了自己情同手足生死同甘的兄弟,令那人抑郁而死,收养人家的儿子,怎么是你们良心发现了,感到愧疚了?”
“你…”白妙芸无言相对,那件事情她知道的根本不多,奶奶很少与她提起那段往事,说白了那是上辈的恩怨,她根本不从得知,不由的又想起那个叫做白浩轩的弟弟,难道他父亲真的是自己的爹害死的?
岳康也偶尔从白妙昔嘴里听说过那件事情,眼下当事人都没在场,谁是谁非根本说不清楚,再说现在是救人来的,没有与任常青谈论那件事情的必要。
“任老板,今日孟老板你到底放是不放?”岳康收回了笑容,面色变的冰冷起来。
“放人?人都抓了不达到目的岂有放出之理?”任常青毫不掩饰自己卑微的行动,说白了他根本没有把白家放在眼里,这种底气源于他杭州那个做官的亲戚。
双方言语不合,情况已经到了白热化剑拔弩张的地步。
第七十章 暴风雨来临了
PS:更新迟了,抱歉!龙年龙抬头,好运跟你走,愿你财富有赚头,好运刚开头,烦恼没由头,事业走上头,快乐上心头,生活有奔头,爱情尝甜头,幸福无尽头,在这里祝每一个书友新年快乐,开开心心每一天!吼
黑风帮帮主史大彪,面色狰狞提着大刀凶狠的前来,他身后黑风帮的帮众,也紧跟而来,站在离岳康一米远的位置,大刀横起,指着岳康的鼻子说道:“臭小子,上次在树林里,是你搞的鬼,装成江浪?”想起那一次眼看就要将牛郎与大刀帮的五个长老斩杀刀下,可有人喊江浪来了,他们也不好纠缠下去。
可事后他们也察觉出上了当,最后一通查看,才发现是岳康的作为,本想着带人杀上白家,可任常青却找上了门,说协助任家一起对付白家,而且愿意奉献给黑风帮大量的钱财,当做给黑风帮的报酬,史大彪听后何乐不为,本就与白家势不两立,即使没有报酬,他也不会放过白家,而对方还给自己报酬,当时史大彪就爽然的答应了。
牛郎见史大彪走来,也大骂咧咧,草你奶奶,毫不示弱的与对方怒视,手中的武器也都抽出了削,双方都是蠢蠢欲动,他们等待的只是命令。
岳康依旧泰山巍然的立在那里,很不屑的看了史大彪一眼,“吊梁小丑休得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好心的劝告你,赶紧回家,别再出来吓人,孟老板你到底交不交出来?”
任常青的脸色很不好看,由红变紫,由紫变黑,大声喝道,“今日你带人来我任家闹事,莫非以为我任家好欺负么,交人?哼……做你的白日梦去吧!今日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门。”那厮说完之后,身子退了回去,黑风帮的帮众将他夹在中间。
岳康知道今日一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人只有用拳头教训之后太能让对方长记性,岳康也知道黑风帮的实力不弱,眼下他不敢说有百分百的胜算,人骑在自己头上了,你还装怂,岳康做不出那样的事来,或许说岳康只是个热血没有被激化的青年,骨子里那股冲劲始终不曾褪去,他可以对人笑呵呵,去尊重别人,但前提是别人也同时尊重着他。
话说,岳康突然一个正脚,飞快踹出,他的的正踹若是被散打教练看到后,只会大为赞扬姿势标准到位,只是他加上了些许的内力,速度只能用快来形容。
史大彪一惊,没想道岳康竟然突然出手,完全不懂江湖上的规矩,史大彪毕竟身为一帮之主,身手自然不弱,只见他喝一声起,左腿后撤,右脚在地上拧了一半圈,脚掌擦着他的衣衫而过。危危的躲过岳康飞快的一脚。
史大彪怒气冲冲嘴中说着:“小辈不懂江湖规矩,今日让大爷我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说话之际手中的长刀,挥舞过来。
“规矩你妈个逼,你暗地伤人就他娘的规矩了。”岳康说着话身子向后退去,为嘛古代动手前都非要说句看招,看剑之类的话,难道为了显出自己的英雄气概?难道他们在杀父夺妻的仇人面前也要喊上一句,提醒对方自己要出招了,狗蛋玩意即使那人是你仇人还说那么多话干嘛。
就在这刻,岳康身前突然闪出一道黑影,牛郎动手了,大刀斜上,与史大彪斜劈而下的刀,碰撞在一起,散发出令人起鸡皮疙瘩的金属声。
两人一碰即分,各自被对方的力道震退两步,两人都双眼通红,眼中冲满了无限的战意。两人同时大啊一声,均挥动长刀击向对方,眨眼间两人已经交手三个合会。
战争就这个打响了……
两帮的帮众不需要任何人的命令,纵身而上交缠在一起。
大刀挥挥,长枪急刺,场面一片混乱。
童老显然也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人物,脸上没有什么慌张之色,见双方动起手来,来着白妙芸退出了战场,身边始终有四个大刀帮帮众随在他们身边,保护着两人的安危。
那四名大刀帮帮众很不满意给自己的差事,眼见双方大战开始,自己却不能动手,心中那叫一个憋屈,只好在一旁呐喊助威,“打死他们……”四人均是面色通红,比身处战场的兄弟还要紧张万分,每看到自己的一个兄弟被打倒下,恨不得提刀上前。着急的直跺脚。
白妙芸观看着场中的战局,也是一脸的紧张,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水,她的眼睛始终放在从对方手中夺多一柄长刀,急砍猛挥的岳康身上,每次岳康受到危机时,她就像扑身上前,可却被四个大刀帮帮众拉了回来。虽然那人沾污过妹妹,偷过自己的内衣,可自己却忍不住的去关心他。
胡国良见场面混乱想要趁机逃跑,却被大刀帮的帮众一脚踹了回来,一连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恰好滚到战场中,差点被乱刀砍死,幸亏他跑的快,不然真的要命丧黄泉了,吓的他又尿了一次裤子,感觉躲的远远的,不敢再想逃跑的事。
“今日之事,官府不会参与,史帮主尽管放开手脚,我不介意杀几个人。”任常青身边也同样有几个人保护着,今日的事他全都安排好了,岳康带人去胡家的时候,他就已经得知了情况,那时黑风帮的人就在任家,他与史大彪安排一番,全部将人召集到了前院。
并且派人通知了官府,让他们不要参与今天之事,他相信有他杭州的亲戚的面子,知县大人不敢不给他几分面子,再话平时知县也收了他不少好处,早已将官匪一窝,尿到了一个壶里。
他之所以不让官府参与,那是他有相当大的自信,将白家彻底打倒,他还是相信黑风帮的实力的,他知道黑风帮个个武艺不凡,都是凶猛的主,而且人数上也站着优势,话又说回来,即使黑风帮不敌阵败下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心疼的,黑风帮也只不过是他用钱买回来的棋子罢了。
黑风帮胜了当然最好不过,如果真的不敌,自己不是还安排了后手,所以任常青丝毫不惧,自信满满,他今天势必要将白家打垮,或许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事情真的被闹大了,自己还占些理数,是对方带着武器闯进任家的,任家只为自保而反抗,抓人?到时候我不承认又能如何。
史大彪听后任常青的话哈哈一笑,既然官府不参与此事,那自己就不用束手束脚的了,他与大刀帮的仇恨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是死疙瘩怎么都不会解开的,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早晚有对决的那一天,今日又有任家做盾,正好是消灭大刀帮的好机会,于是乎攻击更加猛烈,唰唰唰连环三刀,直击牛郎致命部位。
牛郎又何曾不是对史大彪恨之入骨,也放开了手脚,大喝一声来的好,挥刀迎上,两人不再留有余力,奋力攻击,一眨眼双方各攻数刀,杀的难舍难分。
第七十一章 谁没一丝男儿血
岳康此时也杀红了眼,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谈不上三好也算不上坏的青年,打群架或许他参加过不少,但那些毕竟都是打架,很少玩出命来的,最多我照的你的背看了一刀,哗哗的冒出血来,那样就算胜利了,而且还值得吹牛一番,可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了,战场上多数人都已经挂了彩,有对方的也有自己人的,还有几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
岳康知道此刻不是他手下留情的时候,你让人一分,人家或许就会砍你一刀,刚开始岳康或许还不敢下死手,毕竟在以前那个年代杀人那是绝对逃不过法律的,不是深仇大恨,谁敢胡乱杀人,
岳康好歹也是丐帮第二十八代帮主洪十公的亲传弟子,再不挤也是不容小视的角色,虽然他还没有学会吓武功招式,但打群架要的就是机智灵敏,谁快谁很谁就有胜算,这里可不存在武侠小说里的,剑气十丈,斩天裂地,什么斗气魔法统统都是浮云,所谓的厉害人物,只不过是内功高些,打架经验多些,好吧!我也承认不排除这个年代也有那种类似于独孤九剑,降龙十八掌的霸道武功。
但显然黑风帮的人都不会那种,挥出一掌将一群人震退十八米的人物,而且中掌的都得吐血表示重伤,或许黑风帮帮主史大彪与他的几个亲信手下,比之常人稍微厉害些,会点内功之类的,但无论哪个年代高手也就只有那么多,大多数人都是平白无奇的。
黑风帮一般的帮众岳康还是能对付的,黑风帮的几个带头之人已经被大刀帮的几个长老缠住,双方各种胜败,只是黑风帮占人头上的优势,我一对一能与你打出个平手,那我两个打你一个,那样大刀帮的劣势明显的暴露出来。
白家随来的护虽然对这种玩命的战斗心里发颤,但体内还流淌着一丝男人应有的热血,也都没有怂,一个个与对方拼打起来。
不断的有人倒下。
虽然大刀帮的帮众与自己非亲非故,但人家是为自己的事而来,岳康每看到一个倒下去的大刀帮帮众,心中无比的愤怒与自责。
杀……
岳康彻底被激怒了,他手中拿着一柄大刀,样子很古怪类似于以前世界的看到,刀背厚重,刀锋细薄,岳康依靠着自己不算很烂的内功,杀的生龙活虎,一般的黑风帮帮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是搞不定这些小喽啰,真是愧对将所有内功传于自己的洪十公,虽然自己只吸收的十分之一,对对付一般的帮众足够了。
岳康刚将一人砍翻在地,又一杆长枪,对着他的面部急驰而来,眼睛锋锋寒光的枪尖就要刺进自己的喉咙,岳康怒吼一声,手中大刀一抡,对着长枪砍了下去,长枪应声而断枪尖咣当一声落在地上,那人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岳康大刀一劈,正中那人肩膀,由于力道过大,硬生生的将那人的胳膊看了下来,那人痛叫一声,溅的岳康满身鲜血。疼的那人满地打滚,只是混乱的场面很快淹没了他撕心裂肺的脚声。
“娘的,来吧!想要老子命的人来吧!”岳康用手摸拉了一下溅到脸上的血迹,整张脸都沾满了鲜血,加上早已经火红似烧的红眼珠子,此时的岳康更像一个愤怒的狮子。
体内的热血彻底被感染了。
岳康在牛郎的指点下,几乎已经完全掌控了体内的内力,也能做到收放自如了,岳康此时的速度颇快,完全是用内力推动身子的。
只见岳康时而举刀猛劈,时而左手轮拳,时而终身大砍,一时间如疯了的猛兽,他望着大刀帮帮众一个个倒下去,他心中在滴血。一会功夫被他放倒六七个人,岳康越战越勇,那刻他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派。
他的面色变得恐怖狰狞,与先前那个常常挂着灿烂微笑英俊的青年,判若两人。
白妙芸看着依旧苦战的岳康,不知为何,眼泪哗一下子流了出来。
大刀帮的帮众也全都被岳康的激情多感染,士气瞬间高昂。
场面很混乱,倒在地上双方的人都有,岳康正杀的起劲突然看到一个黑风帮帮众,从背后对着大刀帮的帮众砍去,岳康一个箭步,飞踹一脚,对方重心不稳,啪的摔倒在地,岳康上去对着那人的头部嘭嘭几脚,知道那人口中冒出大量鲜血,方才收脚。
牛郎与史大彪杀的火热,难舍难分,两人武功几乎相等,打了很多次也没有分出过胜负,只是眼下,一个黑风帮领袖人物,在一旁不停的偷袭牛郎,致使牛郎的战局出于下风,但也想三招两招制服牛郎,也是不可能的事。
望着倒下去的大刀帮帮众,牛郎比岳康更加心痛,那可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奈何有史大彪缠着自己,自己不能抽身去协助,急在心中,只好奋力对敌,赶紧将史大彪放倒,该死的那人不停的偷袭自己,另自己出于很被动的局面,胸口上刚开一个失误挨了对方一刀,衣衫被鲜血染红了大半,庆幸的伤口不深。
任常青眯着眼,观察着战局,他望着大刀帮的人一个个倒下去,脸上的笑意更浓,仿佛他现在就看到了,白家彻底败给自己的情景,他现在在考虑待会姓岳的那小子给自己下跪求饶的时候,自己是否会心软,想到此处,任常青忍不住的嘿嘿一笑。
胡国良早已经没骨气的晕死过去,平时手上流一点血他还范晕呢,而现在大把大把的鲜血洒出,他若不晕才是奇怪事,曾经胡国良创下一个记录就是,第一次与小妾暧昧的时候,那个小妾才十八岁,那是她人生的第一次,胡国良再给那位小妾破处的时候,被流出的一丝殷红给吓晕了,用他的话讲看到血比看到凶神恶鬼还要害怕万分。
正在岳康奋力杀敌之时,场中异变,只见史大彪唰唰一连串猛烈攻击,逼的牛郎连连后退,两人的战争离岳康越来越近,突见史大彪朝黑风帮领袖人物使了一个眼色,那人会意的轻轻点头。
史大彪突然众身一闪,与牛郎分开距离,牛郎刚要追击就被两个黑风帮领袖人物给挡下,史大彪身处空中,一个回身转,踏在一名大刀帮帮众的头上,史大彪只是轻轻一点,如是马踏飞燕,身子纵然而起,高昂双臂,手中大刀高高举起,对准岳康的后背猛然劈下。
那招式势如破竹,带着呼啸的风声,眼见就要劈在岳康身上。
此时岳康正杀的起劲,那知后背已经完全暴露,一只死亡之手正向他笼罩开来。
牛郎最先发现这个危机情况,大喝一声,“岳兄弟小心……”想敢过来搭救已来不及,啊疯狂的攻出几招,但没有什么效果,对方的两人显然不与他硬拼,只是一味的纠缠,牛郎急火滔涌。
“岳小弟…”童老这时也发现了岳康的危机,他在也不能平静,推开护在身前的四个大刀帮帮众,就要奔上前去。
“不……”白妙昔嘶吼一声,扑跑着冲了过去,此时她脸上已经被泪水沾满,再也不能做到淡雅贵洁。
第七十二章 局面被扭转了
岳康也察觉出了事情不妙,在他的前方一道黑影急速的拉长,影子中高举的长刀像是一柄黑白无常的嗜血幡,一点一点的吞噬下来,岳康大叫不好,可这时躲避显然已经迟了。
刹时间,岳康清晰的感觉到背后大刀上带出的刚烈劲风,以及能感触到大刀带来的冰冷,岳康又一次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事发突然,周围人根本来不及赶来搭救岳康,一个个只好睁着眼望着索命的大刀落下,均是有心无力。
“不…….”所有的人惊呼出声。
可他们的惊声显然喝制不住史大彪无比霸道劈下来的大刀。
我命亡矣,岳康心有不甘,可已经无比挽救。
说迟那也快,就在史大彪的大刀几乎已经触碰到了岳康头顶,眼见岳康就要被劈成两瓣,没有人怀疑,史大彪全力的一刀不能将岳康劈成两瓣。
可事情总在人的意料之外,就在史大彪已经以为要得手的时候,嘭的一声闷响,谁也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就看见史大彪的身子被震飞出去。
四肢朝天,重重的摔在地上,那沉重撞击地面的声音,让每一个人都感觉大地都是颤抖的,硬生生的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史大彪哇的一口鲜血,喷射而出,想要挣扎的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如同一滩烂泥,用不上一点力气,胸口传来阵阵翻江倒海的疼痛。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他们刚才都一致以为岳康近日必死无疑,这个变故令他们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僵了,一下子没有转过圈来。
本来与童老疯狂奔过来的白妙芸,刚才还泪如奔泉的她,此时眼泪突然被刹住了阀门,睁开大眼怎么也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幕。
牛郎刚才因愤怒而皱在一起的脸庞,现在也彻底舒展开来。
一直护在岳康身边的小顺,刚才看到史大彪劈来的一刀,自己来不及挽救,小顺万分恼悔,没囊气的哭了,他绝对有替岳康挡刀的勇气,只是那时来不及了,看到岳康平安无事,那小子哈哈的大笑起来。
“帮主……”这次惊叫出声了,换做了黑风帮的帮众,他们刚才还得意,马上就要将对方头首斩杀刀下,可事情变局,倒下的却是自己的帮主,看着史大彪倒下他们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史大彪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想站却没站起来之后,就晕死了过去。
所有的人都在寻找刚才是谁出手救了岳康。
目光一下子聚集在了,一直跟在岳康身后,那个身材壮硕,双臂与双腿长短呈一样比例的木单,背扶着手,一脸淡然,没有一点表情波动,有人向他攻击,他就一拳打开,岳康受到危险之后,他就会冷不丁的出手,而且一直都是一招制胜,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此时木单不去正眼去看周围的人,目光锁在岳康的周围,只要岳康稍显不敌,他就会出手相救,完全无视投来质疑的目光。
木单一直不温不火,不喜不悲,表情千年如一日,他的目光始终如狼般散发着异样的光芒。
岳康感觉后背都被侵湿了,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或许刚才没有人看到,但岳康看的清清楚楚,当史大彪那一刀眼见就要索走自己性命的时候,木单双眼一寒,上前一步,挥拳而出,速度奇快无比,若不是就在岳康眼前岳康根本看不清木单是如何动手的。
平白无奇的一拳,如是炮轰,空中的史大彪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直接被轰中胸口,被那股磅礴的力道震飞出去。
史大彪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的人群中还隐藏着这样一个绝世高手。
“木大哥,谢了…”岳康真诚的谢道。
木单又一手挑翻一人,看着岳康说道:“何须谢字。”他虽然与岳康接触的时间不多,但对岳康还是相当有好感的,有时候看人并不需要天花乱坠的言语,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都能将这个人的底性暴露出来。
“木大哥,不用再顾忌我的安危了,我自己会小心的,你去帮牛大哥解决这些杂碎吧!”若不是刚才木单突然出手,岳康都几乎忘了,他身边还跟着一位神秘的武功高人,他知道木单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是顾忌他的安危,可看到一个个倒下去的大刀帮帮众与白家随来的护卫,岳康心中不忍,自己的安危算啥,如果这个时候还要让木单保护在自己身边,那就太让人心寒了。
岳康没有责怪木单刚开始没有出手,或许人都有自己的原则,一旦一个人认定自己的原则是很难改变的。
木单轻轻的点点头,“小心…”说完之后只见木单一个腾空旋踢,将近在岳康身边的三人全部放倒。
之后如是轻飞的小燕,两个起落跃过人群,来到牛郎身侧,对着依旧对牛郎缠打的两个黑风帮头领,嗖嗖嗖连攻三拳,快的无与伦比,两人还在愣神之间身子就被震飞了出去。
显然史大彪的倒地令黑风帮的攻击更加疯狂了,只是有了木单的加入战场几乎是一面倒的局面。没有人能从木单手下走过三招,几乎都是一下一个。
刚才并不是木单不想出手,可或许是他脑子中从小灌输的东西有关,大刀帮救了他的命,他感激留在了大刀帮,但并不是说他就是大刀帮的人了,当初也与牛郎说好了,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他不会动手的,或许他有所顾忌他的不可暴露身份。
只因为他以前的身份不同,所有他也就失去了一个大众的心,以前的时候他保护的人哪个不是身份显赫的人物,或许说他直肠子过于强硬,他只知道他今天要保护岳康的安危,如果没有命令,即使所有的人都死了,只要岳康还安好无事,他都不会有一丝的自责,或许他的人生就是为命令活着。
这种在心中印刻多年的东西不是说改变就改变的,既然岳康让他动手,他便毫不犹豫的动手了,动作干净利落,每挥一拳场中都有一人倒下,每踢一脚就会有人骨头断裂,局面很快就被扭转过来。
眨眼的功夫木单已经解决了十几人。
黑风帮的帮众看到木单之后犹如看到鬼怪般,完全失去了战斗的信心,他们心里彻底崩溃了。
大便腹腹的任常青,此时也不在悠然自得,刚才认为黑风帮必胜的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场中的局面被翻倒过来。
第七十三章 大威力八牛弩
大刀帮帮众与白家护卫,见识到了木单的雄伟,一个个战气高昂,打的更起劲了,牛郎也是威风八面,史大彪倒下后,哪个还能是他的对手,挥舞着大刀,异常凶猛。
只是一会的功夫,黑风帮一方几乎全部倒了下去,满地都是呻吟声,剩余五六人,步步后退没有了再战的勇气,有两个甚至跪倒在地,苦苦求饶。
战事接近了尾声,大刀帮帮众与白家护卫均都将受伤的兄弟搀扶起来,做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大刀帮有五人已经奄奄一息命已垂危了,白家护卫也有六人死亡,其余的受伤人员也不少。
而黑风帮除了剩余的五六人,几乎全部重伤在地,也有十七八人彻底停止了呼吸。
场面有些悲凉……
岳康双眼通红,寻找指使这场战役的最终祸首任常青,却发现任常青慌忙的身影已经跑进了内院。
这龟儿子,跑的倒是挺快,
大步奔出,急忙追了过去,今日所有的事端都是任常青挑起的,想跑岳康怎么可能放过他,非要抓住他大卸八块不可。
木单与牛郎随后,紧跟着进入了任家内院。
其实有再战能力的大刀帮帮众与白家护卫也跟了过去,只留下了少数几人照顾受伤的兄弟。
童老与白妙芸也近跟了过去。
当岳康一踏进内院,看到眼前的情景的时候,心道坏了。
可已经来不及了,身后的众人也都拥了进来。
任家内院比前院明显小了不少,
任常青坐在当院,一张古木太师椅子上,神情得意,嘴角噙着一股猥琐到极点的笑容,岳康看后恨不得将此人拖下油锅炸了再煮,那种笑容让人恨的牙痒痒。
弩……
对站在任常青身边,并排一列的二十余个任家护卫手中的确拿的是弩,弩弓张开,幽森森的箭尖,凸凸的露在外面,二十余把一搂扳扣就会急速射出的弓弩,像一个个撕开嘴的猛兽对着岳康等人。
岳康从不怀疑这些弓弩的威力,如果对方一起发射,自己绝对躲不开。
其余的人也均都被吓了一跳,他们也知道弩的厉害,很显然自己又落入了人家的陷阱里面,对于任常青的卑鄙,他们恨之入骨。
双方保持着十步远的距离,刚好是弩能发挥最大威力的距离,任常青还令人为他倒了一杯茶水,神情中露出无尽的悠然自得,一副吃定岳康的样子。
岳康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冷静,他相信如果选择硬拼冲过去,那么自己一方最后绝对没有几人能存活下来,他用眼神询问过木单,木单也对他摇了摇头,表示不可硬来,因为木单清楚的知道这些弩的威力,他虽然武功不俗气,但还是很忌讳这些弩,只是他搞不明白这些军用禁物,任常青是如何搞到手的。
他同时也小声的传话给岳康,这些弩全是军中禁物,这种弩叫做八牛弩,威力极大,射出去之后相当于八头牛的力量,一般的树木都能穿身而过,比一般民间用的弩弓箭之类的射程武器,威力大上数倍,或许一般的弩,木单能毫发无伤的接近对方,快速解决,但这种弩他也是没有把握。
他还告诉岳康说铁牙弩,是在军队中才会有的东西,一般的家庭私藏这种八牛弩,那都是死罪,国家在这方面也做了相应的控制。
当童老看到弩弓是也惊呼出声,“八牛弩…射程百米,穿树碎石的八牛弩。”他以前也见过这种八牛弩,同样也知道它的威力。
任常青见对方都被吓的傻了眼,得意一笑,“不错这就是八牛弩,没想到你们还有些见识,今日你们死在着八牛弩下,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气,真没想到黑风帮竟然这么废物,居然没有拿下你们,还非得让我动用这些八牛弩。”
“你难道不知道八牛弩乃是军中之物,平民百姓私藏此弩是为死罪?重责诛九族?”童老说道。
“这个我还用你这个老头教我?”任常青不屑的说道。
“那你为何还敢私藏此弩,难道不怕被人知道,而灭了九族?”童老说的刚强有力,指着任常青说道,骨子里散发出一种官场上的气威。
“哈哈哈哈……”任常青哈哈大笑,“被人知道?难道我会傻的到处宣扬我私藏此弩吗?当然今日我也不怕你们知道,因为你们马上都是死人了,之后到又能怎样?再说了即使别人知道了又如何,山高皇帝远,这是在杭州谁能管我。”任常青张狂起来。
“占着你又个在杭州做官的亲戚么?不知你那位亲戚是何许人也,给予你这么大的底气。”童老眼神一眯,说道。
“我那亲戚是……”任常青一说就察觉不对,刹住了话语,转面一笑,“想套我话么?我亲戚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现在最好关心怎么逃过此劫吧!”
岳康轻轻推开将自己身体挡在自己前头的小顺,小顺倔强的不让开,岳康只好怒威的看了他一眼,他才舍得让开,但也仅贴在岳康身侧,如果对方发射箭支他一定会伸开双手当在岳康前面。
有时候一种恩情会被人永远记在心中,岳康从窑厂里发掘到了他,一直令他跟在身边,他没有太多感谢的话,一直将那种恩情放在心上。
“任老板,真是好手段,岳某佩服,今日落在岳老板手中我算认栽,只求任老板放了其他人,所有的事情我一人承担,要杀要刮随任老板处置。”岳康说道,他知道这个件事是他牵连了大刀帮,如果都死在这里,他做鬼也会不安的,所有向对方低下了头颅,男人有时必须有所担当。
“岳兄弟,你怎么说话的,什么让我们走你自己留下,你把我们大刀帮看成什么人了,缩头乌龟吗?你问问我们大刀帮的兄弟有一个会舍你而去吗,无非就是一条命,来吧!老子怕你们就不是爹娘养的。”牛郎大声喝道。
“来吧……”
“我们谁也不会走的…”大刀帮帮众齐声呐喊。
“姑爷别求他们,我们也不会走,不就是死嘛,我们都不怕…”白家的护卫也都喊道。
此时岳康的眼圈没来由的一红,想要没囊气的流出泪水,看了看身材瘦小的白妙芸,后者坚定的眼神否决了岳康想要说的话。
第七十四章 真是人面兽心?
只有患难的时候才能看到真情。
岳康不想再多说,这份恩情深深的记在心里,记得小时候母亲常在耳边说别人给予你十分的恩情,你要用一百分的恩意去回报,这样自己的良心才能安宁。
任常青又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懒洋洋的说道:“看不出你们还都有些骨气嘛!可惜啊!骨气再硬也没有我的八牛弩硬,今日你们谁也别想走。”
“任常青你好卑鄙,有本事光明正大的与我白家斗,背地里净耍些小手段,你就不怕丢你家祖宗的人么?”白妙芸冷冷的道,她与岳康并排站在一起。
“小美人不要生气嘛,生气后就不漂亮了,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今日不杀你,怎么样?这么大的一个美人杀了怪可惜的,给老爷我暖床如何?”任常青阴阳怪气的说道。双眼色眯眯的看着白妙芸的胸部。
白妙芸被起的脸色涨青,“做你的美梦去吧!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白妙芸牙齿咬得咯咯响,愤怒到了极点。
“任老板?真看上我们家大小姐了?可不我们家大小姐那绝对是一朵花,世间少有啊!”岳康突然发言道,众人不知道他为何这样说。
“嘿嘿这小妞拖到床上,感觉一定不错,哈哈哈哈…”任常青摸着下巴说道,淫笑不已。
“实不相瞒这小妞床上的功夫那是一等一啊!包你爽到天上去。任老板也知道强求的瓜不甜,你也不想还没等你把她拖到床上,她就咬舌自尽吧!这女人可是刚烈的很,我倒有个办法让她心肝情愿。”岳康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些话。
众人一个个张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而过,这还是刚才的岳康么?
白妙芸也一下子懵了好久没有缓过神来。
“哦?你有办法?”任常青突然绝对不对,他也不明白岳康突然说这些示好话的用意,心中也戒备着。
“嗯,只要你放了我们这些人她保证心甘情愿的跟你,放心白家的后事我帮你解决,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岳康说道。
“什么……”牛郎最先大喝出声,“岳兄弟你今日吃错药了,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怕死俺老牛不怕死,你还有良心吗?”牛郎大怒,他怎么也想不到岳康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他对岳康彻底失望了。
大刀帮帮众以及白家护卫也均都怒了,让一个女人牺牲自己的名节,而为了自己逃命,这是人做的事吗!简直是禽兽不如,他们此刻再也不能镇定。
“不是的,不是的……”白妙芸听完岳康的话,几乎瘫软在地上,她告诉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也想不到岳康竟然是这么胆小怕死之辈,或许让她牺牲名节,挽救这些人性命她也毫无怨言,只是这些话,从岳康嘴中说出,他接受不了。
那个时常挂着灿烂笑容,温和的男人形象在白妙芸心中一下子扑灭了,她哭她痛苦,痛恨自己看走了眼。
而令一方任家的护卫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都指责岳康卑鄙无耻贪生怕死到了极点,虽然他们与白家站在敌对的局面,但是他们也做不出让一个女人牺牲名节,挽救自己的性命,此时岳康在他们心中简直还不如一条狗。
岳康的形象,在每一个人心中急速跌落,都懊悔自己看错了人,尤其是牛郎抓狂的揪自己的头发,双眼被逼射的血红,比刚才还要愤怒百倍。
童老使劲的皱起眉头,他在思索着岳康为何说出那样的话来,以他对岳康的了解,认为岳康根本说不出那样的话来,难道自己真的看走眼了?童老摇了摇头,不知道岳康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真是人面兽心…”
“禽兽不如……”
“我还没见过这么无耻之人,要走你自己都,我们都不走,与其以后苟且偷生,不如现在一死了之。”
大家纷纷骂出口,将岳康骂的狗屁不如。
只是在场的一人对岳康的表现暗暗的点了点头,那人就是一直在岳康身边的木单,因为木单也看到了,刚才任常青身后的一道倩丽的身影,那到身影向岳康摆了下手势之后,遁迹起来,那道倩丽身影后方同时也跟着十几人,木单与岳康站着的位置刚好看到了,其他人根本没有看到。
木单知道说出这些话是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不然后面的人没办法遁迹过来,场面越混乱后方的人越容易接近过来,木单不得不佩服岳康的心智。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白家姑爷,哈哈哈哈,今日我真是大开眼界。”任常青肆意大笑。
任常青正笑的得意的时候,他看到岳康也哈哈大笑,而与岳康同来的人也不再大骂岳康,而是换做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任常青的后方。
任常青当时就感觉事情不妙,心中一慌,忙回过头去,就看到寒光一闪,一柄长剑已经搭在自己的脖子之上,还没等他下命令发射八牛弩,就看到他身边的二十几个护卫,相继倒下,八牛弩全部掉在了地上。
岳康走到任常青的身边说道:“任老板,游戏结束了,你败了。”岳康的脸上又恢复了属于他专有人畜无害的笑容。
“夜雪……”牛郎睁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突然的变故令他没回过神来。
其余的大刀帮帮众与白家护卫,也都是一脸的欣喜,再看到岳康时,都感觉自己刚才说话有些重了,都没脸再面对岳康,他们现在才知道岳康说出那样的话,是为了救他们,而自己却将人家骂的体无全肤。
岳康的用心良苦,令众人一阵尴尬,均都红了脸。
刚才还因心痛哭得梨花带雨的白妙芸,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哭泣,“他…他….他….”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她知道自己错怪岳康了,颇感愧疚。
童老也是一脸的微笑,原来如此,心中对岳康竖起了大拇指。
第七十五章 瞬间扭局一百八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均都愧疚的低下头。
原来岳康刚才故意说那样的话,是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好让从后面过来牛夜雪等人逼近过来,牛夜雪高昂着头颅一副我立了大功而自得自意的神态,她手中的铁剑死死的压着任常青的脖子,令对方不敢动弹,顺便她也捞了点油水,一脚踢在任常青的膝窝,任常青啪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转过头来狠狠的瞪着牛夜雪,那神态好像要吃了牛夜雪一般。
牛夜雪神色悠然的用剑在任常青的脸上,拍打两下,对方的脸一下子红出两个血槽,像是在任常青说,小子现在你在我手中,最好乖乖的,
其余的二十多个也全被牛夜雪带来的大刀帮帮众一一制服,一个个蔫的那还有刚才胸有成竹,不可一世的气势。
大势已去的任常青现在估计没有一点心情思考,用那种姿势在床上干倒貌美如花,娇嫩欲滴的白妙芸,甚至刚才下身都是硬的,现在估计蔫成一条小虫了。
任常青的身体实在是太富态了,一米六的个子,少说也有二百斤,而且只少不多,所以跪在地上的样子,极为的难受,让人看了甚至还会升起一丝滑稽的感觉,在地上跪了一会就已经满头大汗了,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出的冷汗,或许两者都有吧!
岳康脸上的微笑恢复了灿烂如阳,“真是风水轮流转哪!啧啧,任老板刚才的风采到哪里去了,怎么给我跪下了。”
“哼”任常青从鼻孔里重重的哼出一个音调,透出他心中的气氛,像个烈士被敌人俘虏后,宁死不屈的姿态,使劲的撇过去头,“小子,你别得意的太早,今日就算我落入你手中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若敢伤害于我,我敢保证以后相乐郡再没有你与白家的立足之地,识相的现在放了我,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今日我便你与你计较,若其不然,哼,很快我那杭州做官的亲戚就会得知此事,别说我没给你提醒。”
任常青毕竟与胡国良不同,并不会被吓的尿了裤子,毕竟他身后还有座很大的靠山,所以底气也大了不少,他料定岳康不敢把他怎么样,除非他以后不想在相乐郡待了。
“任老板你那位亲戚真的那么手眼通天?在杭州他最大?”岳康故作惊讶道,露出怕怕的表情。
任常青见到岳康的表现,心中更有的底气,“那是”任常青将头颅昂的更高了一截,“最好现在放了我,否则等我改变主意的时候就晚了,你白家是没资格与我斗的。”
“哦,任老板我现在怕的不轻,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岳康凑近任常青肥嘟嘟的脸庞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之气。
“我哪管你要做什么,我现在要你立刻放了我。”任常青望见岳康的眼神,心中也是一颤,他不相信岳康敢把他怎么样。
与岳康同来的众人也都是一脸的怒气,娘的这个时候了,还这么拽,他们气得纷纷上前,想要好好的教训这个家伙,都被岳康挥手摆退了下去。
“谈个生意怎么样?你放了孟老板,我就放了你。”岳康拍了一下任常青的肩膀,很是和气的说道。
“哼,不可能,即使我不放孟堂新你今日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任常青根本不叼岳康,依旧一副傲慢的神态,这令牛夜雪很是气愤,恨不得一下子将剑捅进任常青的肚子里,然后拔出来再捅,再拔反复无止,一直到对方千疮百孔她气愤归气愤终归还是没有动手,他相信岳康会处理好这件事情。
“岳兄弟,杀了他,啥做官的亲戚,贼鼠一窝一定不是好东西,不用怕他”牛郎提着大刀,怒吼道。
“是啊!姑爷杀了他”
“就按照刚才你说整治胡国良的法子用渔网将这龟孙子吊起来,刮皮”
一个个怒气冲冲的,大有将任常青活活吓死之势。
岳康挥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说道:“任老板刚才说不可能,那我这个人有个毛病,总爱钻死角,将不可能的事变成有可能的事。”岳康说完脸色彻底冰冷下来,眼神中怒气外放。
高高的昂起右手,一个抡扇,大巴掌抽在任常青的脸上,任常青满是赘肉的脸上忽闪一下子,发出清亮的响声。
那巴掌用的力气很大,岳康将今日所以的怒气都散发了出来,动起手来根本没有留一丝力气,任常青一头栽倒到地。
“你个王八蛋,敢打我”任常青在地上怒骂。
还没等他骂出第二声,岳康照着他的脸又是一个鞭踢,声音没有刚才响亮,但对方比刚才受伤可大多了,任常青哇的吐出一口血来,血中含杂着几颗牙齿。
“王八蛋,你会后悔的”任常青大骂,由于牙齿被踢掉了几颗,牙齿漏风有些走了音调,像是大唇仔,哇啦哇啦说了一大串,但谁也没听清楚说的啥。
“我让你拽,我让你有个做官的亲戚,他妈的今日我就打了你怎么着,不但要打你,还要将你活活的打死,我看老子我敢是不敢。老子就不相信这个世道没有王法了,你那狗屁做官的亲戚,我不信他娘的能一手遮天。”
“你老母个窄逼,生你这么个儿子。”一脚踢在肚子。
“让你娘的吃这么胖,浪费国家粮食。”一脚踢在腹部。
“让你长的难看还出来恶心我。”回来又一脚踢在肚子。
岳康每骂一句,就重重的踢出一脚,一脚连着一脚,直踢的任常青的身子,成个虾米的形状,简直成了一个猪头,在地上嚎啕大叫。而任家那二十几个被制服的护卫,每踢到任常青一下,他们的身子都忍不住的一颤,仿佛踢的是他们或者说怕下个踢的是他们。
众人都睁大了眼睛,这骂人的技术真是令人自愧不如啊!但每个人的心里都爽到了家。
“你们还站的干什么?难道不想揍这逼养的?”岳康对着牛郎等人叫道。
众人都欢呼的围了上来,比天上掉下银子的时候跑的还要快,还要激动啊!
那是一番天花乱坠的打法,直打的任常青吐了十八口血,晕过去了八次,又被打醒过来的八次,任常青疼得怎一个爽字了得。
岳康知道这个时候,除了动手打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令任常青服软,如果还敢再拽,没事整人的手段多了去了,岳康都不用想都能列出一张纸来,只是暴打的方法比较令人爽快,是大爽。
现在孟堂新还在他手中,的确还不是杀他的时候。
任常青一滩死泥趴在地上,连呻吟声也变的小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