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第90章 开小差就吻你
她说,泽少,当时是不是很痛?
他从出生就被标榜成林氏子孙,爸爸妈妈因为豪门联姻,从来就没期待过他的出生,奶奶从他跌跌撞撞学会走路时就没给过他搀扶,他努力优秀,勇敢,坚强,即使在无人的黑夜也要学会品尝孤独的美好,久而久之连他忘记了痛的感觉。
怀里女人掉的每一滴泪都落在了他的心上,早已麻木的心仿佛都迎上了万木回春的一天,其实正因为没拥有过才比平常人更渴望。
林泽少低眸亲吻了她的唇。
这次夏彤没拒绝,她的两只小手无助的揪住他的衣领,任他采撷。
他大口大口的允着她的唇,急切的撬开她的檀口沾染她的津液,有力的长舌扫遍她的口腔,最终缠着她的小舌啃/咬。
他的吻如暴风雨般急骤,那种纯阳刚的男人气息令她迷醉,她就像海里漂泊的一只小船,只能攀着他的胸膛才不会沉溺。
空气中全是缠绵的暧/昧。
突然他的大掌就从她的衣角里钻了进去,他炙热的温度游走在她微凉的肌肤上,她募然惊醒,慌忙推开他,“不要!”
她的尖叫十分突兀,猛然惊醒的眸里子全是慌乱不安,她抵着他的胸膛,全身僵硬。
“夏彤!”男人的声音低沉粗哑,扣住她的肩膀让她安定。
肩膀上的痛楚让夏彤看清了眼前的人,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翻身压在她的娇躯上,他的压迫感太强,健硕的身体挡去她所有的天地,她的视线里盛满他心疼的俊容。
心里的委屈瞬间泛滥,她带着哭腔,“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
是的,昨晚他怎么可以那样对她?
Abel和碰到她的灰衣人固然都该死,但他也不值得原谅!
但是,即使他那样对她,她的心依旧为他痛,为他跳动,她想依赖他,她无法讨厌他的触碰,甚至还会…沉醉。
“夏彤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男人轻柔的哄着她,急促的吻从她的眉心移到脸侧。
她推他,“那你还亲我?”
男人果然停了手,就那样立在她的半空,目光灼灼的看她。
“…”这男人是从外星来的吗,他现在不应该羞愧到死了吗?
突然,敲门声响起了。
夏彤迅速推开他,滚下床,站在床边整理衣服。
“夏彤你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夫妻做什么都很正常。”
“…”那也是分场合的好吧,这里是医院。
林泽少等她整理好衣服,才慢悠悠的支起半身,倚靠在床头,“进来。”
进来的是一位年过七十,头发花白的老爷爷,他对林泽少的态度几乎称得上恭敬,“林总,该点餐了。”
老爷爷手一挥,进来两名年轻漂亮的护士。
此时的林泽少又恢复了清贵疏郎的模样,他的领口有些褶皱,掉了一颗纽扣露出一片麦色的肌肤,他随意的支着手臂,淡疲的眉色慵懒而性感。
年轻的护士有一霎那移不开目光,将菜单递给林泽少时,羞涩的连耳根都红了。
夏彤的心募然往下沉,感觉全身都不自在。
“夏彤,”男人突然叫住她,两眼清亮逼人,“我想吃昨晚你给我煮的面。”
“不行!”她想也没想就拒绝。
男人当即拧眉,捂住胸口,“夏彤,我好痛…”
夏彤从自己低落的情绪里跑出来,她坐床上抚摸上他的手,紧张道,“刚刚不是好好的吗,哪里痛了?”
男人将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你不给我吃面,我心痛。”
“…”
男人的眼里带着狡黠,薄唇高高上扬显得十分愉悦,他的肌肤炽热,心跳灼而有力,夏彤的粉面迅速窜起两朵绯红。
他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她调/情?
她要抽回手他却按着,无奈,“这里是医院,就算我想给你下面也没有厨房啊?”
得到她的肯定,林泽少才松开她,“你跟着这位老伯伯走就行了,我在这等你。”
……
夏彤跟着老爷爷走出去,一路上医生护士看见老爷爷都礼貌颔首,“院长…”
夏彤错愕,这位老爷爷是院长吗?院长亲自来伺候林泽少用餐吗?
两人用英语简单的交流了几句,夏彤,“恩,院长对医院的每个病人都服务的这么周到吗,医院厨房可以任意对外开放?”
老爷爷笑,“当然不是,这样待遇的只有林总一个。”
夏彤,“为什么?”
老爷爷,“因为在这家医院成立之初得到了林氏基金的赞助,所以才能发展壮大到一流先进医院。”
夏彤,“医院成立多少年了?”
老爷爷,“一百多年了。”
……
林泽少感觉夏彤又不走心了,虽然进病房后的她对自己言听计从,他要她喂他吃面她也照做了。
“夏彤,我要喝汤。”
“哦。”小女人木讷的应了一声,然后夹了一颗青菜塞给他。
“夏彤,我这样坐着难受,给我垫个软枕。”
“哦。”小女人抽出一张纸给他擦嘴。
病房时站着的两个护士都捂嘴偷笑,她们不明白眼前这个极品男人怎么会摊上那样个…小傻帽,真是暴殄天物啊!
真哀悼中,林泽少一记深沉不悦的目光向她们扫来,她们当即头皮发麻。
林泽少:再敢嘲笑我老婆,我让你们天天被别人哀悼。
“夏彤!”男人大声叫住某个正魂游天外的女人。
“啊!”她直愣愣的撞上他的眼。
男人拉住她的纤臂,一掌穿梭进她的秀发扣住她的脑后,就吻上了她的红唇。
“唔…”回神的夏彤不停挣扎。
男人松开她,“思想再开小差,我就这样惩罚你。”
夏彤的脸都熟透了的柿子,抬头,两名护士瞪着眼不敢相信眼前的状况,倒是院长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匆匆伺候他吃碗面,她借口去送碗。
林泽少招来院长,院长将两人交谈的内容一字不差的复述给他,他隐晦幽黑的眸静静凝视着门外,不语。
……
夏彤再回来时,院长交代林泽少现在还不能洗澡,用温水擦拭身体后多睡眠,多静养。
92. 第91章
夏彤打了盆温水,将柔软的毛巾泡水里,她转头问男人,“你可以自己来吗?”
男人理所应当的…摇头,“不能。”
于是夏彤去解男人的衬衫纽扣,她以为她能足够面对,但才解开第三个纽扣,她看见他肌理紧绷的肌肉,十分据有侵占和危险性。
他身上还留着指甲痕,那应该是她留下的。
某处的痛楚又鲜活起来,昨晚她躺在他身下被动承受,他在她身上舔咬啃允,挥汗淋淋…
停下手,她往后退了两步。
林泽少早洞悉了她心内的想法,只是波澜不惊的俊容不见任何涟漪,他从容解开衬衫,“我自己来吧。”
夏彤背过身去。
后面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夏彤绞着手指,“你自己可以吗?要是不行,我给你叫个护士吧?”
男人的声音除了戏谑,透不出任何情绪,“夏彤,你就那么想让别的女人看见你老公的身体?”
“…”还指不定被多少女人看过,摸过,咬过。
又是片刻,“夏彤,我洗好了。”
“哦。”夏彤转身,男人换了一身白色的衬衫,完美的五官衬的越发温润如玉。刻意忽略落在她身上的两道灼热目光,她去收拾残局。
但手还没碰到水盆,她的腰间就袭来一股重力,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捞进了怀里。
“泽少别闹了,我先去收拾…”
“不要管这些,待会自有人来弄…”他的大掌托住她的臀,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她低着眸,一张小脸清丽到精致,他的吻再没有丝毫迟疑的落在了她的耳边。
他在她耳边粗重的吐气,伸出长舌细细的描绘她的耳廓,然后卷住她晶莹的耳垂放嘴里允吸。
一个人身体的某一部分一旦得了病,必须治疗,即使治疗不好,也应该当机立断的切除。要是病情蔓延到心里,心病再难医。
她的任何退缩,都是他不允许的!
夏彤不知自己怎么了,他炙热的呼吸喷到她敏感的肌肤上,引得她一阵战/栗。他灵活的长舌撩起她又酥又麻,连脚趾都不知该蜷放到何处。
下面流出一股热液,身体被挖掘出更深的空虚。
“夏彤,”他窝在她的颈脖,紊乱的喘气,“你感觉到了吗,你也需要我。就像我渴望你那般,你也渴望着我!”
除了那晚的情事,她还是个十足的小女生。他直勾勾的话语令她羞涩难挡,“我没有…”她撑着他的胸膛否认。
林泽少捧住她的脸,她一双水眸染着媚意,流转生情。她嫩白的两腮像涂了胭脂,妖娆之极。
“夏彤,我承认昨晚我的粗鲁给你留下了阴影,但你问问你自己,你拒绝我躲避我,难道不是因为你一点都不信任我?你胆怯,你不敢将你自己交付给我。”
她一点都不信任他吗?她不知道。
他对她的渴望来的频繁而迅猛,她下意识里逃避,就像他现在强势的问题,她根本不知道如何作答,“我,我…”
“夏彤,你从院长嘴里已经猜出你的婆家很富有,可能是世界级的富豪,你为什么心事重重,闷闷不乐?”
他一语道出她的心事,实在太过犀利,她在他面前就像个透明人。
夏彤没回答,林泽少古井般的面色终于显出狂躁,“看到我身边有层出不穷的女人,你心里乱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嫁个有钱人你又想退缩,夏彤你现在就一并告诉我,我身上还有哪些你不能忍受的缺点,改天我就回炉重造了吧。”
“…”
他的眸色又变了变,突然轻柔的嗓音带着些恳切,“夏彤,试着给我一点信任好吗?我说过只要你能安心留在我身边,这些都不是问题。”
她的嘴唇艰难的挪动了下,双臂圈上他的脖子,她说出了一直以来的心声,“泽少,嫁给你需要面对整个世界啊。”
“整个世界又如何?把你深锁的心门为我打开,试着去相信,我就是你的世界。”
……
夏彤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她还窝在他的怀里,昨晚他那句“我就是你的世界”不停响彻在她的耳边,虽然真假难辨,但她一夜好眠。
从他怀里起身,她去厨房给他煲点稀饭。
夏彤出门没多久,比利时丈夫就来看林泽少。
比利时丈夫推门而入时,林泽少已经坐床上看文件,抬眸看了眼他,又垂眸,“欢迎。”
比利时丈夫也不觉得他失礼,这本来就是个如清泉般冷冽的男人。
男人修长的五指慢慢翻阅着文件,简洁干练,偶尔的转眸也透着久经商场的杀伐果断,他整个人都沐浴在晨曦的阳光里,俊容犹如镀上了一层金黄的镶边,令人炫目神迷的移不开眼。
同为男人,比利时丈夫也不得不承认男人的魅力,他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浑身都是岁月沉淀出的智睿。
当然,遇到某些人的时候,他就一反常态。
比利时丈夫走进林泽少,“外面快吵翻天了,你倒是乐的清闲。某人满世界的找孙子,某人伤心的肝肠寸断,研讨会还专门为你推迟了几小时。”
林泽少薄唇勾起,没说话。
“怎么样,昨天那场苦肉戏演的过瘾吗?”
男人神情如常,淡淡道,“还可以。”
“呵,在夏小姐进入Abel房间时,你的警卫队就出动了。他们被绑匪吹入迷药挟持到仓库时,特警甚至先一步锁定了区域,埋伏在了四周…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夏小姐身边安装了追踪器?”
“是,又怎么样?”
比利时丈夫耸肩,“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男人的手一顿,低醇的嗓音含着莫名的情愫,“因为我犯了一个错。”
他犯了错而她不肯原谅他,他需要一个平台,绑架事件只是凑巧发生在了这个时间段上。
“呵,你确定你不是在用你的错误来惩罚她吗?”
林泽少知道比利时丈夫的意思,昨天她受了很多苦。“以后我会加倍补偿她的。”
比利时丈夫对此无语。
也许那个女人没有受过惊吓或者没有他后,还会遇到更好的男人,更圆满的人生,但男人认为一句“加倍补偿”可以抵消所有可能,男人的霸道就是如此。
但人生总要遇到那一种人,你的幸福非他不可!
“既然如此,那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了。”
男人闻言嗤笑,剑眉一挑,“为什么?”
那是他的女人,虽然他占有她的方式有些粗鲁,但他不后悔。都记不得是多久之前就想在她的身上刻上他的烙印,这几乎成了他的执念。
那晚她已经真正属于他了,还有什么会比这个更让人心安欣喜。
想着那晚女人美好的滋味,他的某处又抬了头。
比利时丈夫从男人的眼里读出些幽暗的火苗,两人同是男人,大笑不提。
“但是我还是不能理解,犯了错就去道歉,她或许会原谅你。像仓库绑架这种事太危险,即使有九成的把握,还会有一成的意外危险。”
男人的目光有些深远,“你不懂,你犯错后去道歉就是在赌她原谅不原谅,可是我赌不起。”
他知道夏彤的身上还残留着以前的孤傲倔强,她说不要他,他或许是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哄她回心转意,但他等不及。
要么不出手,只要一出手必须是一招制胜。
比利时丈夫失笑,“你赌不起?”
这个男人将所有人耍的团团转,听医生说他颈部的一棍差一点就伤到了颈椎造成残疾,他对自己尚且如此心狠手辣,又怎么会赌不起一个女人?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她以前是多么的清高。”
比利时丈夫:清高还能高过你吗?
“你把Abel弄哪里去了,教训过就算了,他爷爷可是很着急。”
提到Abel,男人的眸里闪出些寒光,“Abel欠缺些家教,五年时间,过了五年如果他的认错态度良好,我自会放他回去。否则,就当是死在那些绑匪手里了吧。”
……
夏彤煲好粥去找林泽少,刚要推门,却在病房里看到了碧眸女人Emma的身影。
夏彤垂眸,一声轻笑,最终略显落寞的收回手,转身离开。
才转身,就发现了比利时妻子。夏彤有些尴尬,刚刚她所有动作表情都落在了妻子的眼里。
她颔首微笑,想擦肩而过。
“夏小姐,我们谈谈。”
……
两人走到医院后的休憩场所,这是一大片绿色草坪,此时有阳光从树荫里照射到她身上,她抬头深呼吸,依旧觉得心里沉甸甸。
两人坐在藤椅上,“看到Emma在里面,你吃醋了,为什么不表现出来?”
夏彤抬头看比利时妻子,她真的完美诠释了温柔女人的所有概念,她的眸就像是荡漾的春水,举手投足尽是岁月的娴静从容。
夏彤的人生从不曾遇到如此有女性光辉的女人,更也许她太压抑了需要倾诉,她苦笑,“我有什么立场?”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爱你,你怎么会没有立场?”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爱你”,这句话许茹也曾对她说过,是了,他在世人面前从不避讳对她的霸占,宠爱。
“但这还不够,这就像是一个男人不停的跟你搞暧/昧,但是他就是不确定你们的关系,这感觉…很糟糕!”
“呵呵…原来你想他向全世界大声说爱你!”
妻子的这句话拨开层层云雾,直击她的大脑,一直混沌不清的状态瞬间清晰起来,这真的是她所求?
其实那些层出不穷的女人不是问题,别人对她的质疑也不是问题,她的胆怯自卑不确定全部都来自于他的态度。
他爱她吗?
他是因为三年前的夏彤娶了自己,那又历经了三年的空白,他依旧一往情深吗?
以前的夏彤清高孤傲,那现在的自己糊涂冒失,这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他喜欢这样的自己吗?
比利时妻子的嗓音越发柔软,“既然想他说爱你,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夏彤的小脸一脸茫然,带着些无助,“我…不敢。”
是的,她不敢!如果他不爱她怎么办?
妻子微笑,她握住夏彤冰凉的小手,“那你知道为什么他向全世界证明了他爱你,却不说出来吗?那是因为…他也不敢。”
夏彤的双眸睁大,这世界上他还有不敢的事情吗?
“你不确定他是否爱你,而他也不确定他说出爱你之后你是否给他回应,其实说白了你们都爱自己多一点,你们活在自己骄傲的世界里对彼此怀疑与试探,你们都怕交付一颗真心后受到践踏与伤害。”
夏彤越发困惑了,整个人都讷讷的,“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妻子温柔的笑,“置之死地而后生。”
夏彤摇头,“我不懂。”
“你那么聪明,一定懂的。没有人生来就懂得如何去爱,如果你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对的,那就勇敢向前闯,不要错过。”
……
比利时妻子走后,夏彤一直抱膝坐在藤椅上,她闷着小脑袋想妻子刚才的话,突然就觉得心境开朗了很多。
错过?是的,漫长岁月,她也怕错过。
回到病房林泽少已经走了,她的手机放柜台上,她拿起看,里面有一个他的未接电话,他当时有没有懊恼生气?
慢慢在房间踱了一圈,她坐床上给他打电话。
此时的林泽少正走到研讨会大厅里,这近3000平的大厅真真是天之骄子的聚集地,这些来自全球各地的名人精英都汇聚在这里。
他们中不乏对数字有着天赋异禀的奇才,也有权势纵横一方对经济产生深刻影响的富豪,他们都是大浪淘出的钻石,象征智慧的脑斧,衣冠楚楚。
林泽少穿了一身2014巴黎时装周JunyaWatanabe的浅黄印花衬衫,搭配灰色西裤,即使在万众人海,依旧英俊挺拔的耀眼。
他脸部线条立体而流畅,一双眸深邃钻黑,左手拿着文件,右手随意垂落在裤边,浑身透着清贵优雅。
四千字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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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撒花,么么哒各位。
93. 第93章 向全世界大声说你爱我
这他脸部线条立体而流畅,一双眸深邃钻黑,左手拿着文件,右手随意垂落在裤边,浑身透着清贵优雅。
他的右腿还有些瘸,但这丝毫不影响他铿锵从容的脚步,有些人生来就有一种眸睨天下的霸气。
这是全场唯一一张东方面孔,仅以22岁的年轻之姿就登顶全球经济巅峰,他的出场自然吸引了最多的目光和媒体闪光灯。
此时他的手机响了,没有丝毫犹豫的拿出手机,当看到来电号码时,他坚毅的眉宇尽是柔色,“喂…”
“喂,泽少…”小女人坐在床边,清丽的五官干净而温暖,樱桃小嘴慢慢勾起,荡出迷人的梨花浅涡。
“恩?”他低醇的声音十分惑人。
小女人抓紧手机,显出些紧张羞涩,“泽少,你敢不敢站在世界最高的地方,向全世界大声说你爱我?”
男人高大的身体募然一震,像没听清,“夏彤,你再说一遍!”
女人知道他明明听清楚了,她一对柳眉高高弯起,乌亮的眸灿若星辰,“泽少,如果你向世界大声说你爱我,那我就愿意和你面对整个世界。今生,你若不弃,我便不离。”
女人的声音十分糯软,听的男人腰眼一酥。
“你若不弃,我便不离”,男人阖了眸再睁开,仿佛在确定这不是一场梦。
他的头慢慢转向落地窗外的碧海蓝天,眸里显出涟漪,像酝酿的海啸,炙热汹涌。“夏彤,我若说了,你愿意跟我做/爱吗,我今晚就想要。”
“你…”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她在跟他说正事!!
但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仿佛他的呼吸就在耳边,连双腿都开始发软。
男人也不急,磁性的声音重复着话语,“夏彤,你愿意和我做吗?”
此刻不停有人在男人身边穿梭,这些精英们多通几国语言,有听见男人说“做/爱”,疑惑的转头看男人,男人一派正人君子,风轻云淡。
大家忙甩头:不不不,我一定是听错了。
而男人身上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闪光灯:快调镜头过去,我们这位冰雕男神终于有融化的一天了。
女人迟迟没有回答,男人打算放她一码时,那边传来了一声飞闪即逝的猫哼,“恩。”
男人再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深邃的眸绽放出潋滟的微笑,绚烂夺目,“夏彤,等我。”
……
和林泽少通过电话后,夏彤就魂不守舍了。
如果有人看见她脸颊顶着两朵红云,不停捂嘴偷笑的模样,大家肯定会说:哎,这丫在犯什么花痴呢?
在感觉自己的心跳高达一定频率时,夏彤决定出去走走。
出了医院走到大街上,外面炎热的夏季就像是春暖花开,处处鸟语花香。果然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才走两步,前方就迎上了碧眸女人Emma。
她没有去参加学术研讨会吗?
夏彤的心结已然打开,心境也是豁然开朗,林泽少说他们没发生过关系,她相信。既然相信,她和Emma就没必要尴尬。
夏彤走过去,Emma也向她走过来。
Emma依旧是妖娆干练的模样,只是眉宇皆是郁色,落落寡欢。“夏秘书,你以为林泽少选择了你,你就赢了吗,我是不会放弃他的。”
Emma挑衅的模样令夏彤失笑,“Emma,请叫我林太太。”
Emma震惊错愕,然后难掩失落的喃喃自语,“去年他还没结婚,怎么这么快就娶了你?我不懂,你究竟有什么好?”
夏彤露出一记无害的微笑,一双乌眸顾盼流转,“也许我在你眼里没有什么好,但我却是他手心的宝。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就是这个意思了。不要再执着于他,他不会喜欢你,我也不会将他让给你的。”
“不,他喜欢过我的,我们曾经如此亲密,”Emma赶紧从包里翻出一张照片,“不信,你看。”
夏彤抬眸向照片上看去,这是Emma去年偷拍的床照,然后冲洗出来的。
照片上他还沉睡,俊逸的五官隐在昏暗的灯光里,神秘又吸引人。Emma就倚在他的身边,偷亲在他的脸侧。
夏彤的眼睛募然睁大,她狠狠的盯着照片上的女人看了几秒。
Emma忍不住的得意,“看吧,他…”
“Emma,”夏彤叫住她,目光突然含着几分怜悯,叹息道,“你们美国人思想不是很开放吗,一张照片算什么?你原本是个很有魅力的职场女人,不要将自己弄得跟怨妇一样。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林泽少一个男人,放开他,你的眼界会更辽阔。”
……
告别了呆滞的Emma,夏彤继续走在路上。
刚刚美妙的心情变得有些感伤,心里酸酸软软的,满脑都是林泽少。
他霸道的样子,柔情的,落寞的,暴躁的…都如此深深的镶嵌在她的脑海,突然好想,好想抱抱他。
走到城市中心地带,一家政府大楼的荧幕屏上正直播着学术研讨会的现场。
夏彤一抬眸,就看见了林泽少。
他正在会场前方的主席台上做报告,精良的衣料剪裁完美勾勒出男人的健硕和优雅,半卷的袖口干净利落,扣在台上的手指根根修长。
他在侃侃而谈,清澈透亮的黑眸此刻神采逼人,后台的灯光穿梭进他的短发,落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芒。
他挥斥方遒,像指点着他征战的沙场。
这是她的男人吗?
他们结婚的时间还很短,相处的时间更是寥寥无几,印象中他总是一身黑衣,虽然清俊逼人,但显得孤单落寞了些。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意气风发的模样,其实他也才24岁啊。
报告结束了,下面响起了振聋发聩的掌声。
接下来是自由提问时间,早有媒体按捺不住,“林先生,去年您来的时候,浑身都贴着生人勿近的标签,可是今年我们发现您柔和了许多,都会笑了。”
“噗!”夏彤笑出声,他又不是机器人。
台上的林泽少皱眉,“我有那么冷酷吗?”
“是啊,我们私底下都给您起了一个外号叫冰雕男神,请问您是今年有什么喜人的收获了吗?”
男人眺望落地窗外,薄唇勾起,“恩,我捡到了一只迷路的小花猫。”
下座当即有一个金发女郎站起身,“林先生,怎么听您的口气这只小花猫像个女人,而且我们刚刚发现你打电话,那甜蜜的表情是打给情人的吗?”
台下有很多目光炙热的女人,这个问题令现场气氛迅速高涨。
男人一手叩台上,一手落进了口袋,他不紧不慢道,“恩,她是我太太。”
话语一出,现场哄乱,无数女人做心碎状。
媒体像发现了特大爆料,“林先生,您结婚太快了,我们一点都没得到风声。”
“恩?”男人嘴角噙着淡笑,“我太太刚刚打电话给我,她想让我站在世界最高的地方说爱她,这里算是最高的地方了吗?”
女人们心碎到一塌糊涂,这男人怎么能连告白的时候都这么拽这么酷呢?
荧频前的夏彤恨不得跑去咬男人两口:林泽少,要你直接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就那么难吗?平时看你脸皮挺厚的啊?
媒体轰笑,“林先生您是在怀疑这次研讨会的权威性吗,每个国家有11家电台就行了跟踪报道。如果您和您太太愿意接受我们的独家采访,我们可以辟出整版财经报让您表白。”
男人深邃的眼睛清亮,单手摸着下巴佯装思考,“那我还得回家问问我太太。”
立即有女人忍不住起身,“林先生,您们家的事情不是您做主吗?”
男人俊逸的轮廓越发柔情,“我们家的事情是我做主,但是我由她做主。”
这男人,他什么时候听过她的话?
他简直是在欺骗大众,塑造自己的完美形象!
夏彤深呼吸后抬头,才觉得眼里早已一片迷离。原来,她泪流满面。
这是她听过的这辈子最动人的情话…
……
研讨会圆满落幕,出大门时很多人邀请林泽少吃饭,他拒绝了,大家都笑他“妻管严”。
妻管严,这词真好。
没有坐轿车,林泽少选择了步行。他内心的悸动难平,需要缓解。
路边有卖花的小姑娘,也不知怎的,他就买了一束花。花样很多,他选择了白玫瑰。
他走在路边,英俊男人手拿鲜花的模样就像是在拍摄杂志封面,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
有一对中国留学生从身边走过,“哇老公,那男人好浪漫啊,你猜他会怎样送花?”
林泽少嗤笑,还能怎样送花?当然是将花直接扔那小女人怀里,夏彤,拿着。
但忽又想起那次打电话她暗示说女人都喜欢浪漫,恩,如果她想的话,他也可以勉强的…单膝跪地。
此时的夏彤正在焦急的找路中,刚刚心血来潮她问了研讨会的地址就找来了,但走了两条街,她迷路了。
实在看不懂路边的标牌,她掏出手机给林泽少打电话。
电话才“嘟嘟”两声,她刚巧转弯,直接撞到了某人身上。
某人正是打算接电话的林泽少,两人是都站稳了,但他手上的白玫瑰经她冒失一撞,花叶洒落了一大半。
“泽少,你怎么在这?”夏彤惊喜的叫出声,但某人黑着一张脸,手里还握着那支仅两片花瓣的白玫瑰。
“这是什么,是打算送给我的吗?”
他所有的台词都被这个小女人扼杀在了萌芽中,生硬的将花递过去,“拿去。”
夏彤当即表示很嫌弃,“什么嘛,人家送花都是九朵,九十九朵,九百九十九朵,为什么我只有一朵,而且还是凋零的。”
某人恨的牙痒痒,“那你要是不要?”
“要。”他都那种表情了她可以说不要吗,嘟囔一声,她去接。可是在她手伸过去时,那两片花瓣也华丽丽的掉落了。
(面对着一支枯梗和两只僵硬的手,夏彤和林泽少,“作者大大,你还可以再整蛊一点吗?)
夏彤看男人某种隐忍的情绪已经到达了巅峰,她忙将梗抢在手里,“谢谢,我很喜欢你送的…花。可是,你为什么要送我白玫瑰?”
男人两手擦裤兜,轮廓线条依旧紧绷,“前天晚上在便利店门前,我看见别人送你的,你哭了,好像很喜欢。”
什么?那天晚上他跟在她身后了吗?
某人下巴依旧抬的很高,一张俊脸臭臭的,她跨前两步圈上他的腰,小脑袋使劲的蹭了蹭他的胸口,“我没收,当时我哭是因为我委屈为什么不是你送我花。泽少,下次再送我花,我想要红玫瑰。”
女人在他身上撒娇,坚硬的心房仿佛被凿出一个洞,流进无数甘甜的泉水。眸里泛起流光,他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泽少,我是中国人,Emma是美国人,你怎么可能在她身上找到我的影子呢?就因为那天她梳着两条麻花辫,你就对她意乱情迷了吗?”
男人身体一震,双臂撑起要拉开彼此的距离。
“不要,”她紧贴他身上,“林泽少,我爱你。”
男人的身体似乎更僵了,她心里骤痛,满眼疼惜,“林泽少,我爱你。”
“因为爱你,所以看见你身边出现的女人会疯狂的吃醋,别人说我配不上你时会自卑,听说你家很有钱后会忐忑。”
“因为怕你会嫌弃我,所以才先一步说不要你。”
此时的阳光正好,男人的目光紧紧落在地上两人相拥的影子,似乎从没分开,此后也不会再分开。
他轻敛着眸,大掌抚摸上她的后背,一个轻柔的吻就落在她的秀间。
他依旧不敢确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她说…她自卑,她…爱他?!
他对她最高的要求就是她能全心全意留在他身边,从来没敢奢望她的爱!
“泽少,你爱我吗?”女人羞涩的声音像夜间的猫,十分抓人。
“恩?”他不想讲话。
“现在的夏彤和以前的,你更爱哪个?”
今天更新完毕。
今天又遇到一位土豪姑娘皇皇三十载,谢谢的6000大礼包,在这里请允许我向你表白:姑娘姑娘,我爱你
94. 第94章 温馨小剧场(精彩必看)
男人揉着她的头顶,“这有什么区别?”
女人推开他,又急又委屈,“你仔细看看我,以前的夏彤可以清冷的像仙子,才高八斗的似才女,但我现在除了笨还是笨,刚刚我要找你还迷了路…如果你想在我身上找她的影子,你会失望的。”
男人没说话,他那双璀璨的墨眸就那样深深凝视着她,覆着薄茧的大掌摩挲上她的粉颊,慢慢的低下了头。
他在做什么,他是要吻她吗?
“泽少…”小女人侧头避过,懊恼的跺脚,“我在等你回答。”
男人也不介意她的躲避,密密麻麻的吻就那样钻进她白皙的颈脖,连啃带允,他的薄唇贴着她的肌肤,“夏彤,现在和我相爱的是你。”
女人笑了,一双美眸弯起月牙状,容光慑人,“那泽少,你就忘记以前的夏彤吧,现在,好好和我相爱。”
男人还能说什么,他知道她只是用这种方式抚慰他这些年的空寂,弥补过去夏彤留给他的创伤…
心里仿佛被一只羽毛拂过,又疼又痒。
大掌扣住他的腰肢,他炙热的吻向前移,慢慢啃上她美丽的锁骨。
“嗯…”女人难耐的发出一声娇喘,双腿发软,若不是他扣着她的腰,她早瘫软在地。
她努力撑开他的胸膛,“泽少,路边有人在看…”
“恩…”男人强迫自己抬眸,“夏彤,我们回酒店房间去吧。”
“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电话里你答应我的,等不及晚上,我现在就想要!”男人的眸暗热汹涌,声音低哑。
“不要…”她垂眸,十分娇羞。
“你说什么?”男人的声音陡然严厉,掐着她的腰将她扣向自己,“你耍我呢?再问一遍究竟要不要?”
他的俊容已然覆上了一层薄怒,夏彤揪着他的衬衫衣领,点头如捣蒜,“要要要…”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他搂着她的肩,把她往前带。
什么嘛,这种事情不是情到浓时的鱼/水之/欢吗?第一次他不顾她的意愿,上来就强占,第二次又有点赶鸭子上架。
“泽少,”女人赖在原地,两颊嫣红,“我…我肚子饿了,我们可以先去吃饭吗?”
“你会有我饿吗?我全身又胀又疼,快要爆炸了。乖,回了酒店先做一次,做完我会给你叫roomservice的…”
“…”夏彤感觉自己要哭了。
男人安慰她,“放心,在床上一直是男人在卖力,你就配合一下,然后舒服的享受就行。”
夏彤莫名就想起那天在千禧外舒妃对20岁和30女人的评价,她脱口而出,“胡说,我也可以用手和嘴巴将你伺候舒服的。”
男人一僵,墨眸炽热的快喷出火来。
夏彤对此欲哭无泪,看看看,她怎么就这么欠抽了,这乱说话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
男人还是带她去吃了饭,夏彤一直赖在肯德基门前不肯走,说什么好不容易来了美国,再怎么样也应该吃一回本土正宗的肯德基再走。
虽然他很不愿她吃这些速食快餐,但看着她兴奋垂涎的小脸蛋,他还是随她了。
两人站在点餐台前,林泽少一手擦口袋,一手放台上五指慢条斯理的敲着,他紧紧盯着正趴着餐单纠结的小女人,
“泽少,我们来个汉堡包?吮指鸡块?薯条?要不,还是来个全家桶吧?”
“随便…只要你快点就行。”
夏彤就算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他眸里赤luo的情/欲越发浓烈。
她迅速转眸,红着一张脸去跟营业员点餐。
她娇不胜羞的模样令男人喉结一滚,身体的某处更加叫嚣起来。
她现在每一分折磨他都会讨回来,虽然那晚的粗鲁给她留下了不美好的印象,但他还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一定会狠狠撞到她哭着讨饶为止。
正想着,突然手臂被撞了一下。
林泽少正眼看去,身边站着一位妙龄女郎,黑色的吊带加热短裤,一头海藻般的头发铺在脑后十分漂亮。
女郎抛了记媚眼,声音发嗲,“先生,您可以让一下吗?”
林泽少薄唇轻抿,微皱了眉有些不悦,但他没说话,站起身让开。
女郎搔/首弄姿的走了过来,刚靠近他,脚一歪就向他怀里栽去。
男人眸里散出些寒意,嘴角勾勒出薄凉的弧度,正准备她彻底靠过来时抽身离开,不料此时他们中间插进了一个小女人。
夏彤硬生生的挤了进来,不但趁机狠踩了妙龄女郎一脚,还右臂一推,妙龄女郎猝不及防的被推了两米远,最终撞到了台桌上。
“你…”妙龄女郎脸色大变。
“我,我怎么了?”夏彤扑闪着一双无辜大眼。
妙龄女郎气结,正想有所行动时,旁边走来一位身材很彪悍的男人,“亲爱的,你怎么了?”。
妙龄女郎当即泪光盈盈的向彪悍男人撒娇,“亲爱的,那个女人她推我,我胳膊被撞的好疼。”
林泽少冷眼看着女郎,他跨前一步,将夏彤搂进怀里,“可以应付吗?”
夏彤竖起小拳头,“你小瞧我?”
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姿态令彪悍男人火冒三丈,“喂…”
“先生,”夏彤浅笑盈盈的叫住他,她明媚如六月木槿的容颜令彪悍男人一震,“这位先生,我想你应该考虑带你女朋友去看看医生了,或者将她带回家喂喂食也行啊,她刚刚看见我老公就像饿狼般扑进我老公怀里,好不知耻哦。”
“什么?”彪悍男人转头看妙龄女郎。
妙龄女郎还没来得及掩饰脸上的慌乱,彪悍男人一看,当即沉着脸“啪”的给了她一巴掌。
“亲爱的,你听我解释…”妙龄女郎捂住脸,这回她是真哭了。
而彪悍男人一甩手转身就走,妙龄女郎赶紧追了出去。
夏彤对着两人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林泽少宠溺的揉她的秀发,“夏彤,这回你很棒!”
“那是!”夏彤踮起脚尖拍某人的肩膀,又挺了挺小胸脯,“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那些女人玷/污你的,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
夏彤和林泽少坐座位上吃东西。
夏彤青葱般的纤手去拨食物袋,然后挑出薯条,一根根蘸着番茄酱吃。
吃了两根她见对面的林泽少没动,“你为什么不吃?”她拿出一块吮指鸡块递到他嘴边,“你尝尝吗,很好吃的。”
林泽少看了眼她,然后低头张嘴吃下鸡块。但他没立即离开,反而是含着她两指的顶端,重重的允吸了一下。
“泽少…”她浑身发麻,闪电般的缩回手。“你…你干什么?”
某人的语气很无辜,“你把吮指鸡块递给我,不是就这意思吗?”
“你…”她语结。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某人指着身边的座位,“夏彤,坐我身边来。”
“我不要!”傻子才会坐他身边去。
某人也不介意,他潇洒的起身,然后坐到了她的身边。
他们的位置很隐蔽,夏彤是靠着墙壁坐的沙发。沙发顿时陷下去一块,某人悠闲的翘着腿,伸出左臂搁她背后的沙发上。
夏彤就像被他圈在了怀里,他身上清洌的男人气息侵袭着她的五官,周围的空气都暧/昧的稀薄起来。
“泽少,这里是吃饭的地方。”
某人狭眸半眯,看着身边的女人恨不得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她双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圆润的耳垂和白皙的颈脖里。
他咳嗽一声,声音依旧低哑的像融入了沙子,“我又没做什么啊。”
“可是…这样形象不好,别人看见了怎么想?”
“你也知道是别人的想法了,那我怎么知道?”
女人不说话了,男人看她垂着眸,就那一根薯条慢慢咬着。她红口白牙,偶然露出的小舌红润嫩滑。
她羞涩的侧脸像极了出水的海棠,他的视线可以看见她美丽的锁骨,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
他募然抓住她的一只手,放他大腿上。
他的身体很烫,她的手离他的跨间很近,那里的灼热就仿佛喷溅在了她的手上,她要缩回,他压着。
“泽少,你这样…好像有些败坏风气。”
“恩,你明明有净化风气的能力,为什么不去做呢?”
他俊美的五官因为笑意全然打开,那种青春蓬勃的帅气几乎是扑面而来。他的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魅惑到了极点。
夏彤觉得口干舌燥,悄然咽了口口水。
“呵…”男人低沉一笑,人已经站起身,牵着她往外走,“不要吃了,等回了酒店再吃。”
他的脚步很快,她跟在后面几乎用跑的,她低头,捂住面,仿佛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要急着去干吗?
才开了门,“林总?”是今天研讨会上要采访他们夫妻的媒体。
……
于是浴火焚身的某人和某人,被请到了电视台。
下面是林总和林太太的独家专访。
1。记者:请问你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林:在学校。
夏:不记得了。
记者:林太太真幽默哈。
2。记者:请问你们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林:好暖。
夏:好冷。
3。记者:请问你们是谁先主动追求对方的?
林:…
夏:是他。
林:三年前是我,三年后是她。
记者:哦?林太太怎么追求你的?
林:她撞我怀里。
记者:林太太,你的搭讪方式很直接啊。
夏:…
4。记者:请问你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林:…
夏:好像没约过会。
记者:呵呵,你们是在冷场啊。
5。记者:请问你们爱对方吗?
林:爱,一直爱。
夏:深爱。
6。记者:请问林先生是怎样向林太太求婚的?
林:…
夏:他给了我一百万。
记者:哈哈,林先生很土豪啊,那不知结婚的彩礼给了多少?
林:…
夏:一分没有。
林瞪眼:夏彤,我不是给你一张卡吗?
夏回眼:林泽少你知道什么是彩礼吗,那应该是放置在桌上的一摞一摞或一箱一箱的红钞票,你给我了吗?
林大怒:夏彤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在恃宠而骄吗?
夏挑眉:我就是恃宠而骄了,有本事你以后别宠我啊。
记者圆场:呵呵,林太太千万不能太傲娇哦。
7。记者:请问你们家的财政大权是谁掌控的?
林:…
夏:是他。
林眯眼:我怎么记得是你啊?
夏:…
记者:…可以让我去掌控吗?
8。记者:你们家的家务活是谁做的?
林:这还用问吗?(很不耐,准备起身就走)
夏:是阿姨做的。
9。记者:你们吵过架吗?
林:没有。
夏:有。
林:夏彤我和你吵了吗,一直都是你在无理取闹。
夏:…
10。记者:请问你们初次H是在什么地方?
林:这个要向你汇报吗?
夏:恩,在酒店。
11。记者:请问你们一周几次H?
林:你这问的什么破问题啊,不是一天几次H吗?
夏:…(捂脸)
12。记者:请问你们H最喜欢的姿势?
林:什么都想尝试,什么都喜欢。
夏:…(继续捂脸)
13。记者:请问…
林泽少已经起身,他牵起身边的女人就往外跑。
14。记者:请问林总你上哪里去?
林:我们做/爱去。
……
夏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酒店,总之一睁眼她已经站到了酒店房间的门口。
男人的大掌依旧牵着她,“夏彤,你想在哪个房间?”
“我…”
男人没有犹豫的打开了她的房门,将她推了进去。耳边是房门落锁的声音,她浑身一颤。
男人颀拔的身体迅速倾身而上,粗重的吻细细碎碎的落在了她的脸侧。
“泽…”
男人狠狠扮正她的身体,扣住她的纤腰就将她抵在了墙壁上。
男人低头吻住她的柔唇,长舌钻进她的蜜腹里,热烈而急切的纠缠着她的小舌。
夏彤攀上他的脖子,他炽热的坚/挺不断肿胀着,已蓄势待发的姿态直戳着她柔软的小腹,她的娇躯瑟瑟发抖着。
他的吻辗转到她的耳垂,他的呼吸粗噶,“夏彤,乖,闭上眼。我会温柔的,不会让你痛…”
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吻又急又重,从脚底窜上的酥麻蔓延到全身,她被弄的意乱情迷。
他的大掌钻进了她的衣服里,狠狠捏上她的丰/盈。
四千字奉送完毕!
下面四千字要中午且分两章发,因为并一起敏/感字太多,容易隐藏。但如果中午还是刷不出来,说明还是被隐藏了,我正在找助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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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第95章 本章无标题(无尽遐想,你们懂的)
他的大掌钻进了她的衣服里,狠狠捏上她的丰/盈。
她几乎站不稳,他又卷土重来的吻她的唇,她被折磨的受不住,从他唇边溢出娇/吟的乞求,“泽少,别在这里,我们去…chuang上。”
手下揉/捏的动作越发狠戾,他抬眸看她,她粉着一张小脸,清澈的眸里一片迷离。
抵着她的额头,粗重的喘息,“去chuang上可以,乖乖把衣服脱了,我想看你,恩?”
听到这话,夏彤轻咬着下唇,脸色鲜艳的要滴出血来。
男人覆着薄茧的大掌一下一下的摩挲她的脸蛋,她的肌肤真好,吹弹即破的,没忍住就捏了两把,“夏彤,你要是再这样咬着下唇沟引我,那我现在就上了你。”
“你…”女人的眼神像受伤的小鹿,眸里荡漾的水光,勾魂夺魄。
男人的手动了一下,女人立即投降,“你别,我脱…”
男人松开她,夏彤跑上/床。
前天晚上他们才在这张大chuang上做过,当时被单凌乱,破碎的衣服落了满地。想想酒店服务员进来打扫的场景,夏彤就羞臊的抬不了头。
他的目光步步紧逼着,女人颤抖着手去脱衬衫,然后解开衣衣纽扣。
他目光倏然一沉,高大的身躯已然立在床边。
她的身材真好,骨肉均匀,那美丽的锁骨下就是那一对饱/满,xiong型很美,丰/盈圆润而挺立。那两颗红豆尤为钩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含在嘴里宠爱的。
女人又跪着膝,脱掉了牛仔裤。
男人就那样立在床边,女人垂眸曲腿,纤臂环绕护着胸,三千青丝全部铺散在肩上,那耀眼的灯光打在她肤如凝脂的身上,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
“泽少,”女人怯怯的叫他,“你要是想…不要这样看着我。”
如果他想要,就过来。他那样看着她,就像是随时会扑上来的野兽,她承受不了那样的心理煎熬。
男人看了她一瞬,然后转身去拉窗帘。
室内的空气突然氤氲而缠/绵起来,他清俊的面容隐在日光中,越发贵气而迷人。
男人折回身,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去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夏彤偷偷瞄了眼,全身的热血往上冲。
他的肌肉结实有弹性,那六块腹肌下就是完美的美人鱼线,再往下就是…他真的好大,几乎是竖起了qing天一柱。
他的双腿修长遒劲,十分有力量。
女人微侧过脸,“泽少,你可以拿张纸给我吗?”
“怎么了?”
“我…我好像流鼻血了。”
……
男人彻底将女人压在了身下,她的柔软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如此没有隔阂的拥抱令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将她的两手禁锢在她头顶,五指扣进去,和她十指相扣。
他啃/噬着她细白的颈脖,然后辗转到丰/盈上。伸出舌尖撩/动着红豆,感觉它在口中挺/立,又迷恋舔吻着她惑人的ru沟,将头深深埋进去。
“泽少…”女人颤抖着娇/躯,猫着声叫他。
“恩…”男人的大手肆意揉/捏着丰/盈的形状,又来吻她半启的唇,“夏彤,叫我名字。”
男人的眼眸深邃而乌亮,里面像袭卷着小漩涡,染着浓重的情/潮。
“泽少,林泽少…”女人瞪着**,去抓他的黑发。
下面有汩汩的液体流淌了出来,身体又酥又麻,连脑袋都晕乎乎的。
她感觉自己想要的更多,本能的扭动娇躯去蹭他的巨/大。
“夏彤,想要我吗?”他含着她的耳垂喘息。
“恩恩…”追寻身体的本能,她像个欲求不满的孩子。
男人半跪起身体,扯落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从她精致的右脚踝上退了下来。
“夏彤,你这根脚趾是怎么回事?”
他眼尖,她右脚的小脚趾曾经被割去一块肉,虽然这三年重新长了出来,但脚趾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斑痕。
“恩,”女人将脸埋进被褥,“不太记得了,好像是被利器伤到的吧。”
男人眸里闪过疼惜,低眸亲吻在她的脚趾上。
“不要…”女人缩回脚。
男人强势的将她双腿分开,然后弯曲在两侧,那灼热的目光就贪/婪的流连在她的幽/谷上。
女人刚要伸手去挡,他的巨/大就抵了上去,分不清是谁的粘液,他撩/拨着她的敏/感点,又胡乱的蹭着她的rou壁,那种又急又猛的攻势,终于让女人泄出了申吟。
“泽少,恩…恩…”
她现在简直就媚到了极致,牛奶白的娇躯玉体横陈在宽大的床上,青丝铺散,她紧咬着下唇,难耐的晃动着小脑袋,十分妖冶。
男人去含她的唇,“夏彤,你好美。”
他突兀的挤了进去。
女人所有的迷离都终止在那刻,双眸睁大,“痛…”她攀上他的手臂,留下血痕。
“夏彤,放轻松点…”她那里太紧/致了,他卡在一半,额头都沁出了汗珠。
他去吻她的唇,女人推他打他,晶莹的泪水落了满脸,“泽少,你出来,好痛好痛,我不要了,我不想要了…”
他急切的去舔她的眼泪,“夏彤,就痛一会儿,待会就舒服了…”他掐着她的腰,彻底闯了进去。
女人哭的越发厉害,小身体不停往上蹭,想摆脱她体内的东西。
这是男人第一次遇到无法掌控的局面,身下的小女人哭的十分凄楚,扭动的太厉害,他想停,但身体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连神经都被巨大的电流吞灭了,他只想冲刺。
扣着她的肩,将她所有的呜咽都吞入腹中,他缓慢的运动着。
女人丝毫感觉不到快/感,她哭着求饶,不停去打他。
当女人的小手袭击上他健硕的腰腹,他只觉得腰眼一麻,体内所有的快/感都涌了出来,他泄她体内了。
这绝对是男人最耻辱的一战,在仅仅运动了十几下之后就缴械投降了!
他埋在她的颈窝急促的喘息,女人停止哭泣,一双带水的眸子乌亮,她的声音很委屈,“泽少你好了吗?”
“恩?”男人一点都不想讲话。
“你应该好了吧,好了就出来了吧。”
96. 第96章 懂我的你们,这章继续
“泽少,你好了没有,好了就出来吧。”
男人低醇的声线无比的性/感,“夏彤,我可以说我没好吗?”他真的没好,即使是泄了一回,他的巨大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可是…”女人惊慌了,嫩白的小手去推他,“可是上一次你也就这样冲了十几下,然后就搂着我睡觉了。”
某人的脸彻底黑了。
那晚他冲破膜的阻碍撞进她的身体,他狠狠的捣/弄了十几下,但小女人一脸苍白,他是隐忍着冲动才快速释/放出自己。
但貌似他对她的怜惜成了她怀疑他能力的理由。
“夏彤,我还想要,恩?”他敛着俊眉,啄着她的肌肤。
女人娇/躯一震,忙闭上眼扶额,“泽少,我头好痛,等我休息一会再说好吗?而且我身上黏糊糊的,你先出来。”
男人抬眸看女人,她一张小脸粉嫩粉嫩的,一双眸子紧闭,只有那两排胡乱扇动着的纤长睫毛泄露出她此刻的紧张。
她在撒谎。
但男人还是从她体内抽了出来,他拿纸给她擦拭身体。
“我自己来…”她抢过纸,用被褥遮住身体,蜷缩在床头。
“泽少,下次我们…你要做安全措施的。”女人垂着眸,声音甜糯动人。
“恩?”男人漫不经心的应着,“如果怀孕就生下来,我养得起。”
女人嘟嘴,“可是我现在还是学生。”
林泽少不觉得这跟她是学生有什么关系,但他突然想起她月事痛,她身体也单弱了些,听说女人怀孕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场,他还不能贸然让她怀孕。
夏彤见他没说话就抬眸看他,他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视线在空中碰上,她看见他眼里又窜起了火苗,一双深邃的墨眸也肆意的流连在她的一双**上。
夏彤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当他的大掌向她探过来时,她“啊”的一声尖叫滚落到床边。
他又想欺身而上,但此时夏彤的手机响起了。
“电话电话…”夏彤如遇救星,迅速去捡散落在床边的牛仔裤,她的手机在裤兜里。
她在翻手机,男人已经将她捞进怀里,他细碎的吻又落在她的脸侧,男人纯阳刚的气息令她全身发麻。
“别闹了…”,她啪掉他的手,去接电话。
“喂…”那边是舒妃。
“彤彤,你快回来吧,丽姿出事了。”
……
林泽少和夏彤是坐专机飞回去的,到达医院时都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舒妃和芳懿就坐在医院的长廊上,都一夜了,她们谁都没合眼。卢青也在,是林泽少派他来了解情况的。
卢青见林泽少来了,忙迎接上去,“boss…”
林泽少微点了头,松开夏彤的腰和卢青去一边讲话。
“妃妃,懿懿…”夏彤向两人跑过去。
“彤彤你回来了。”两人声音都有些嘶哑,面部肌肉很僵硬。
“姿姿呢?”夏彤焦急的问。
舒妃指着身边的一个病房,“被送进医院时医生给她输了液,正睡着呢。”
夏彤稍稍心安,又问,“姿姿究竟怎么了?”
舒妃“哼”一声别开头,芳懿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医生说…昨晚的运动激烈而频繁,她…那里有些撕裂,流了不少血,医生给她缝了几针,没有什么大碍。”
夏彤愣住了,“运动?”
芳懿尴尬的没说话,舒妃早吼了出来,“不就是被某个男人强爆了吗?衣服是我给她换的,她全身都是被咬出的齿痕,腰间被掐的乌青,腿上还破了好几处皮…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滚个床单吗,至于那么激动吗?NN的,那男人是不是狗投胎的?”
舒妃的情绪很激动,吼出来时连眼眶都红了。她毫不避讳的声音回响在走廊里惊动了很多人的目光,大家都陆续的看来。
林泽少和卢青走过来,卢青看了舒妃,“小姐,这里是医院,你可以…”
舒妃,“天下乌鸦一般黑,你给我滚!”
卢青,“…”
林泽少微皱了眉,他见夏彤木讷的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去安抚她,但还没碰到她的腰,她就闪电般避开,“别碰我。”
林泽少,“…”
卢青刚才的郁结情绪迅速不见了:boss是被嫌弃了吗?
女人果真不能惹,她们同仇敌忾的力量可是很惊人的!
五个人都有些僵持着,直到病房发出声音,“我渴了,谁来给我倒水?”
夏彤三人迅速推门而入,丽姿还躺着,她除了面色苍白,嘴唇有些干裂外,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三人在丽姿床前一字战开,丽姿扯着嘴角,“你们愣着干嘛,可以先给我倒杯水吗?”
夏彤去桌边倒了杯温水,她坐床上扶着丽姿的肩膀让她坐起。
丽姿身体轻微的一颤,像扯到了某处痛处,不过她没在意,倚着床头,就着夏彤的手将一杯水一饮而尽。
气氛比较沉闷,丽姿先开了口,“看看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死了吗,又不是让你们奔丧的。”
“方懿,其实我也不算亏,那男人真的是肌肉型男,一等一的帅气,还有你最爱的六块腹肌。”
方懿红了眼眶,侧着脸。
“舒妃,以后你也不要捧着小说yy了,我可以给你讲我的亲身体验,恩,昨晚他的确是将我折成了无数羞人的姿势,不停进出着。”
舒妃低咒一声,一甩手就出了病房门,方懿赶紧抹着泪追了出去。
两人一走,舒妃翘起的嘴角就慢慢抚平,身体离开床头,蜷缩起腿,将脸埋了进去。
“姿姿,要是你难受就哭出来吧。”
她的姿势明明很受伤,但声音却是出奇的平静,“哭有什么用,博取可怜和同情?我哭了,生活的挫折和磨难就能消失吗?”
夏彤心里憋着慌,阖了阖唇,她就觉得眼眶湿了。
“夏彤,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女人最不值钱的就是身体。如果是权/色交易,那就当一夜狗咬。我现在难过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怎么是他们的女儿?”
97. 第97章 你情我愿的事情你在呕心谁
“我难过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怎么是他们的女儿?”
丽姿的声音太平静了,回荡在空寂的病房门反而透出几分苍凉。
“在我印象里,我爸也有英俊潇洒,我妈也有小家碧玉的时候,那时他们的感情很好,我爸的事业刚起步,我妈温柔贤惠,两人相濡以沫…但一切是什么时候改变的?”
“呵,应该是我爸有钱以后吧。他开始喜欢玩女人,每周都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家,当时我就睡他书房的隔壁,那种剧烈的动响…真他妈让我呕心。”
“我妈吵过,闹过,但换来更多的漠视和堂而皇之。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离婚,怕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好过?怕我一个女孩家不给她养老?更或许是她不想便宜了那些狐/狸精,拖也要拖死我爸。”
“但她这些年好过吗,整日疑神疑鬼,大吵大闹,吵闹后又为我爸收拾那满屋的糜艳和污秽的衣服…她一双眼睛里盛满浑浊,憎恨,惶恐和扭曲,简直将自己逼成了个疯婆子。”
“我爸说她咎由自取,谁让她生不出男孩,不能给他传宗接代,所以她也恨我,嫌弃我,恨不得这世界有女变男的变/性手术。”
丽姿的语速越来越急,说到“变/性手术”这里募然卡住了。
她两手去抓自己的头发,痛苦的频频摇头,仿佛情绪到达了崩溃的巅峰。
但下一刻她又冷静了,声音里说不出的冷漠和讥诮,“其实她怎么懂,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钱想钱,有了钱想女人,如果没有艾滋病,他可以每天去扑蝴蝶,如果有不伤身的壮阳药,他想玩到一百岁。”
现在夏彤终于明白丽姿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她甚至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个童年!
她伸手想触摸她的背,又觉得眼前的人绝不需要她这样的怜悯。
“这样也好,我解脱了,”她的声音里透出欢快,像无忧无虑的少女,“我早就不想要他们了,爸爸不要了,妈妈我也不要了,我真的…太嫌弃他们了!”
“从我爸将我送进楚函房间里让他肆意侮辱的时候,我连他的养育之恩都还清了。呵,这种不拖不欠的感觉真好。”
虽然夏彤已经猜到那个男人是楚函,但她依旧震惊着。
她更震惊的是丽姿说到“楚函”这个名字时,不悲也不喜,仿佛真的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哪怕…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那么深的印迹。
“夏彤,”丽姿突然转头叫她,脸上是明媚的笑意,“我喜欢听的那首歌,现在唱一句给我听听。”
丽姿在寝室里喜欢看电脑上的服装展,当大家都准备睡觉时,她就喜欢放歌。放来放去总是那么一首,舒妃经常说这是折磨她的耳朵,摧残她的灵魂。
后来久而久之大家都可以哼出那么一句。
“恩…”夏彤点头,朱唇轻启,“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这是beyond最经典的一首歌——《海阔天空》。
才唱了一句,夏彤两行热泪就落了下来。
丽姿给她擦泪,声音淡如轻烟,“别哭,自由了,我想要的自由快到了…”
……
在夏彤三人进病房时,林泽少就打了电话给楚函。
楚函当时正在高架桥上,听说丽姿的事情他“**”一声,当即扔了手机,掉头开往了医院。
楚函今天穿的一身深蓝衬衫西裤,发梢经过精心的打理,再加上那张妖孽的脸庞,整个人有一种张扬的美。
他迈开长腿走在回廊,“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呢?”
林泽少还没说话,但舒妃看见他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她当即冲上去,“你个人渣,你还敢来,我告你强/奸。”
方懿死死的抱住舒妃的腰,但舒妃依旧想伸脚踹他。
楚函往后退了两步,皱着眉嫌弃的弹了弹身上的名贵衬衫,“哪里的疯子?”
“我再疯疯的过你吗?你是旱地里的旱苗吗,如果真是饥渴的要命,那你怎么不多找几个女人玩3p,4p乃至8p,就算是精/尽人亡也没人管你。就对着一个女人一个洞,你反复的操来操去有意思吗?”
她的话语一落,整层楼都雅雀无声。
站在回廊里的人像看怪物似得看舒妃,房间里的偷偷伸出头打量这边的情况。
楚函的脸更是阴沉的能滴出水,他虽然放荡不羁,但骨子里是受过优秀教育的男人,男huan女爱在他看来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不懂丽姿为什么将它搞的血淋淋,至于吗?
还有眼前这个剧烈喘息的疯女人,她知羞吗?
时间静止了足足30秒,林泽少咳嗽一声,卢清忙上去打圆场,“这位小姐…”
他还没碰到舒妃,舒妃胳膊肘一出击直接捣到了他的鼻子上,他捂鼻退后两步,只见舒妃大声吼道,“小姐你妈,叫我大姐! ”
卢清,“…”
方懿,“舒妃,这里是医院,咱们小声点。”
卢清看了眼背后怯怯的方懿,总算还有个正常人。
方懿,“舒妃,我看他们心里都有些变态,我们不要跟精神病患者计较,啊。”
卢清,“…”
此时夏彤正好出来,楚函见状迅速上前要进病房,夏彤横着手臂拦着,舒妃和方懿更是赶过来,站成一排。
“你们让开,我不想和女人动手。”楚函轻蹙着眉头,并没有透露出多少愤怒,神情寡淡。
三人没开口,林泽少走了过去,“夏彤,让他进去吧。他们的事情要他们自己解决,不要让丽姿一直闷在里面出不来。”
……
楚函进去的时候,丽姿还维持着蜷缩双腿,下巴磕膝盖上的姿势。
楚函箭步过去,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狠狠掐住她的下颚,迫她抬头。
其实男人天生适合风流的模样,完美的五官给人温柔多情的错觉。而他此刻满脸阴鹜,那雕凿的五官仿佛都冷了下来,像出鞘的寒刃。
女人脸上没有泪痕,没有表情,整张小脸都木木的。她的瞳孔似乎有那么一刻空洞,察觉到下颚传来的痛楚后才微皱了眉,眼眸透出光线。
她的模样令男人一僵。
她却笑了,“哦,是楚少。”
男人俊朗的眉宇再掩饰不住厌恶,唇角冰凉,“丽姿,你在装什么呢?昨晚脱衣服的是你,躺床/上让我上的也是你,你将这种事搞得如此血淋淋,呕心谁呢?”
昨晚进了酒店房间,她脸上闪过惊慌,惶恐,不可置信…就连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都颤抖的捏成拳。
当时他披了件睡衣,手里端着红酒,就倚墙壁上好暇以待的看着她做心理挣扎,他早说过,她桀骜不顺的模样,太欠训!
但她垂着头,仿佛只是为自己哀悼了三秒,抬眸已是笑靥如花,她挑眉问他,“真的非做不可吗?”
他耸肩,没答。
于是她一颗颗解开自己衣服的纽扣,“既然如此,那我自己脱吧,如果你将我衣服撕碎了,我可能走不出去。”
两人一直折腾到深夜,到最后,她问,“楚少做完了?做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于是她把脱掉的衣服再一件件的穿了回去,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丽姿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不答反问,“不知楚少昨晚有没有睡够本,如果睡够了,今天可以放过我爸的公司了吗?”
他很讨厌她这幅模样,干净的小脸上浅笑盈盈,但眸里一片冰冷。就像是她明明有随性轻/佻的模样,但在身下僵硬的像木偶,怎么做都做不出水来。
他真的很久没尝过“讨厌”的滋味了。
因为让他讨厌的人,都消失了。
低头凑近她,“睡一晚就想让我放过你爸的公司?你可真贵。”
丽姿嗤笑,“楚少是在打自己耳光吗?你整垮我爸的公司,不就是想睡我一晚。是你给了我身价,如今又质疑自己的眼光?”
“行!”男人的声音几乎从喉咙里发出来,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一侧的脸蛋,“呵丽姿,你爸昨晚卖了你,你如今还为他求情,在我面前表演父慈女孝?”
丽姿抬手撩了撩发,“咯咯”笑的声如脆铃,“表演给你看,你给钱吗?哦,楚少这么说我都想起来了,以后想跟我滚/床单,直接开支票给我就行了,别找我爸。”
男人勾勒出讥诮的弧度,嫌恶的表情溢于言表,他一字一字道,“丽姿,你真脏!”
女人迎着他的目光,双手抬起搂住他的脖子,两人几乎鼻翼相贴,“楚少在较什么劲呢,再脏昨晚给你也是第一次。”
女人说到“第一次”时,楚函皱了眉。
他不喜欢玩处/女,他也没想过她是处/女。
男人也顺势去搂她的肩,两人姿态亲密的像热恋中的情侣,“昨晚我是被你放/荡的外表欺骗了,你看你僵的跟个榆木疙瘩,以后白送给我我都不要。”
“你现在说不要,能改变昨晚要了我六七次的事实吗?”女人说完就去亲他的嘴角,男人猝不及防被她碰到。
“Shit!”他当即如吞了苍蝇般跳起,抽出床柜上的纸使劲的擦拭自己的嘴唇。
丽姿冷眼看着他的反应,这个男人昨晚对她的身体表现出极度的热情,但他从不碰她的脸,更别提唇。
女人彻底收回了微笑,声音就像是从机器里复读出来的,平整而冰冷,“你现在终于可以体会到我昨晚的感受了?”
男人将纸巾狠掷在地,大掌穿梭进她的秀发,慢慢用力撕扯,“丽姿,你再这么欠训,我可不能保证没有下次。”
头皮传来痛楚女人仰起小脸,她皱着眉,脊背挺的笔直,“没问题,只要楚少每天都将我爸的公司整在水深火热中,或每晚都开我几千万的支票,我任你训,但是…”女人看他的目光就像是跳梁小丑,“但是你如果想一直这样奸尸的话,建议你去买个充/气娃/娃。”
奸/尸?她果然很敢说!
昨晚她全程闭着眼,咬着唇不发出丝毫声音。若不是他将她弄的很痛,她攀上他的肩膀或后背,给他留下一道道血痕,她估计就是个死人。
其中一次他将她抵在梳妆台上做,她白嫩的大腿就磕在台角上,他每撞一次,她的腿就往台角上磨蹭一下,直到磨蹭出血肉,可是她硬是一声不吭。
即便如此,她的味道真好!
不像他以前碰的任何女人,她身上一点都没有胭脂水粉的味道,干净温暖,浑身散发着少女的体/香。
她太紧致了,即使十分干涩,依旧不妨碍他享受她。
她真的彻底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她越是隐忍他越折腾的厉害,他连着要了她五六次,试过无数次姿势…
这些年引得他在床上失控的女人,仅她一个。
楚函慢慢逡巡着女人的脸,忽而就笑了,他松开她,“丽姿,能撕裂你一副微笑的假装,让你那桀骜的身体诚服在我身下,我已经赢了。”
他拢了拢衬衫,嘴角勾起妖魅的微笑,然后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丽姿,我会放过你爸的公司的,我们…后会有期。”
……
丽姿下午输了一次液后就出院了,林泽少开车去接夏彤回橡树湾的别墅。
夏彤一路情绪都很低落,垂着小脑袋也不理林泽少。
进了别墅,她径直跑卧室里去拿睡衣洗澡,刚想转身,男人就从背后搂住她。
女人扭着身体要摆脱他,“别闹了…”
男人“呵呵”的笑,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肌肤上微痒,“我这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夏彤,你明天就要回学校了,今晚就这样对我,恩?”
男人的声音很温暖,带着淡淡的宠溺,像对着撒娇的孩子。
夏彤嘟着唇往后靠,将自己柔软的身体贴他宽阔的胸怀里。手指攀上他的臂膀,“泽少,我今天很不开心。”
“恩?”男人很安静,等着她的倾诉。
“泽少,你说男人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她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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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第98章 他的秘密(不可跳过,重要)
“泽少,你说男人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她愤愤不平。
她这什么问题,不把他当男人吗?
他叹息一声,埋进她的颈窝,“夏彤,不要因为个别的事情就去怀疑整个世界。男人对着喜欢的女人,都会想那种事情,昨晚在床/上,你不是也想要我吗?”
女人的双颊腾的烧了起来,“可是…可是楚函和丽姿…”
“夏彤,”男人温和的打断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不能代替她受苦。当她将痛苦与失落掩藏时,你就不要用那可笑的怜悯将它唤起。”
夏彤沉默片刻,“哦”一声,似懂非懂的垂下眸。
于是男人更加拥紧她,密密麻麻的吻就从她的颈脖爬到耳垂,“夏彤,你真香。”
女人躲避着他的吻,“泽少,你以后会变心吗?”
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允着她的耳垂,“不会。”
“可是,可是以后我会变老变丑,到时你身边会有很多年轻的小姑娘。”
男人失笑,他扳正她的肩膀,语气坚定而从容,“夏彤,我们会一起慢慢变老的。”
什么山盟海誓都不要,
不管岁月多寂潦,
世事变换了多少,
只要我们真心拥抱,
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是啊,我们在年轻的路上磕磕绊绊,辗转反侧,我们经历过多少人世,遇到过多少人,但冥冥中就会有那么一个人与你执手一生,相伴到老。
这感觉真好!
夏彤踮起脚尖,圈上他的脖子,亲吻了他的脸。
……
两人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夏彤洗了澡就先睡了,林泽少一直在书房工作到很晚。
他回卧室时小女人睡的正香,小小的身体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里,那一张粉嫩的小脸恬静安然。
轻轻躺在另一侧,一手握上她的肩膀,一手在她的脖后穿梭过去,他一使力,就将她搂进了怀里。
小女人稍稍伸展了拳脚,也不挣扎,当即伸出小手去圈他精硕的腰间。
她睡觉的模样娇美极了,他想亲她又怕吵醒她,实在忍不住就抵着她的鼻尖,轻嗅着她轻甜的呼吸。
小女人动了一下,嘴里嘟囔一声又沉睡了。
但男人的身躯却是猛然一震。
仿佛是不可置信,他将耳朵贴近她的唇瓣,她的确在喃喃自语,她说,“泽少…别离开我…”
男人瞳孔睁大,募然低头,已狠狠的压上了她的唇。
……
第二天清晨是林泽少开车送夏彤回学校的,在跨入寝室之前她还哈欠连天。
她不知昨晚他发什么疯,半夜对她又亲又咬,还粗鲁的扯开她的衣服,她被折腾的不行,哭的告饶。但他依旧没放过她,拉着她的手就帮他解决了一回。
夏彤走进寝室,寝室三人都已经整装待发,“彤彤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等着你一起去看旺角街的店面,我都装潢好了。”
……
夏彤不得不佩服丽姿的办事效率,店面装潢的非常漂亮,放置首饰的柜台,铜镜,收银台全部准备妥当了,看样子就等着饰品开业。
夏彤,“丽姿,你的办事效率也太高了吧。”
丽姿,“那是必须的。你以为我白拿林总的好处吗,在你们出去逍遥快活时,我可是做了你最坚强的后盾。”
夏彤,“那我们什么时候开业?”
丽姿,“我打过电话给我同学了,饰品今天晚上可以去取。我们晚上熬个夜,舒妃帮我将衣服弄上架,你和方懿放饰品,明天一早就开业。”
夏彤,“啊,这么快?”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还没来得及和林泽少商量开饰品店的事情。
丽姿,“明天是黄道吉日,开业大吉。”
夏彤,“…”
丽姿,“咦夏彤,我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主意,什么时候请林总给我们拍摄一套封面,他可是天生的衣架子,号召力比模特明星都强。”
夏彤,“…”
舒妃,“得了吧姿姿,你让林总拍封面,岂不是害他?”
丽姿,“我不是害他是利用他!他现在年轻还有当衣架子的资本,难道非要等老了,掉牙驼背戴老花镜了,才感慨人生虚度吗?”
舒妃,“虚度总比堕/落好啊,你现在让他当衣架子就是推羊入虎口,从此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女人光眼神就能将他压榨个精光。”
夏彤,“…”
方懿,“咳咳二位,你们是当彤彤不存在吗?在别人老婆面前这样肆意谈论人老公,真的好吗?”
夏彤,“…”
丽姿舒妃,“夏彤,你怎么看?”
夏彤,“恩…羊入虎口的比喻的是的,但我老公是虎。”
舒妃,“虎扑倒养?”
夏彤,“不是扑倒,是咬死!”
三人一阵哄笑,丽姿,“夏彤,你很信任林总吗?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
夏彤,“他不会不会不会的!”
丽姿,“这个世界上不出去偷腥的男人无非就两种,第一种是洁身自好的,不过已经是稀有动物濒临绝种,第二种就是自身太小,时间太短的,他们不好意思出去找。”
夏彤,“咳咳…”
时间太短…她的眼神有些飘忽。
丽姿,“下个星期就放暑假了,我和夏彤就守着店面赚钱了,方懿舒妃,你们怎么搞?”
方懿,“我家浩浩在一家酒吧里驻唱,那里面招服务员,我进去陪他。”
丽姿,“你一个女大学生就做服务员?陪什么?他卖唱你卖笑?”
舒妃,“姿姿你说话咋那么难听呢?他们那是夫唱妇随,鹣鲽情深。以后他唱歌她听歌,别人送花她收花,别人打赏她当老板娘。”
方懿,夏彤,“…”
舒妃,“至于我要做什么嘛…彤彤…”她给夏彤抛了个媚眼。
夏彤当即双腿发软,“我?”
舒妃,“是啊,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学会计专业的吗?就拜托你和妹夫说一下,我暑假去他那打工啦。”
夏彤凌乱了,“什…什么?”她是学什么的?
舒妃“哎呀”一声十分害羞,“彤彤你不要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嘛?我知道现在像我这种有经济的头脑的女生太难找,将来赶超妹夫也是分分秒,但做人要低调,在我没学会怎么签名之前千万别给我送花。”
众人,“…”
舒妃,“彤彤你究竟帮不帮忙吗?”
夏彤,“我我我…可我不知道他答应不答应。”
舒妃,“肯定答应啦,女人求男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夏彤,“…”
……
这四人嘻嘻笑笑时,旺角街拐角处正站着两个女人,她们是容瑾儿和容瑾儿的表妹容甜。
容甜见表姐死死的盯着那四个女人看了很久,疑惑的问,“表姐,你看什么呢?”
容瑾儿咬着牙,目光怨毒,“看仇人!”
自从林泽少将他父亲的公司整垮后,她家是度日如年。
平时趾高气扬的一家现在到哪都必须低声下气的求人,若不是靠着容甜爸爸的接济过着日子,她家就要露宿街头了。
容甜见容瑾儿像魔怔了般也没怎么理会,她这个表姐最近越来越不正常了。
只是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夏彤那间门面,“那个店面不是我舅舅的吗,我记得年前租给了马叔,现在房租还没到期,怎么又租给别人了?”
容瑾儿一怔,忙拉住容甜的胳膊,“你说什么,哪个马叔?”
……
睿政会计事务所里,林泽少正坐在真皮沙发里批阅文件。
他用的是钢笔,那种笔尖落在文件上的“沙沙”声透着无尽的果决与力量,他的字如人,笔势苍劲,神韵超逸。
“咚咚…”两声敲门声后,卢清走了进来。
“总裁,这是您让我调查的关于柳靖淇的资料。”他将手中的档案袋放在了林泽少手边。
笔势募然收住,他甚至没来得及写下一个完整的字。
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去拿档案袋,刚想拆封,但手停了下来。他左手舒展在档案袋上,右手搁置在办公桌面上,指尖有条不紊的敲击着桌面,“说给我听听。”
林泽少垂着眸,卢清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那种指尖敲击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有些突兀和压抑。
“是,总裁。柳靖淇出生于意大利,他的父亲是意大利蒲昔家族的长子…”
“蒲昔家族?”男人突然抬了头,眉宇冰冷,有些诧异,有些不悦,脸部轮廓近乎僵硬。
卢清有些吃不准总裁的想法,他听到蒲昔家族这么激动干什么?
总裁难道会不知道蒲昔家族?
“是的,蒲昔家族是意大利传奇珠宝世家,它的历史几乎比欧洲很多国家都要久远,是珠宝中的经典。”
沉默半响,“恩?”男人示意他继续。
“柳靖淇的母亲是中国桐市人,他的母亲叶桐女士在其14岁时因设计出海洋之星而一战成名,被誉为国内珠宝设计界的未来之星。只可惜她遇到柳靖淇父亲后就随他去了意大利定居,这些年几乎过着隐居的生活。”
“他们夫妻伉俪情深,所以柳靖淇随她母亲姓柳。”
男人的指尖停止了敲击,大掌慢慢收拢,捏成拳。“恩,珠宝设计师吗?”
男人的声音里略带着些嘲讽,他的眼神又暗又黑,晦涩如深。
卢清突然就那么心头一跳,珠宝设计师?
夏彤也是学珠宝设计的!
“继续。”男人面无表情。
“是,柳靖淇可谓是天子骄子,他出身在一个美满的家庭,有些英俊的外貌,还继承了父母关于珠宝设计的…”
“够了,”男人突然沉声打断他,他有些不耐,“告诉我,三年前他是什么时间离开桐市的?”
那次他和夏彤一起回桐市,他看见日历上标记着夏彤是在他离开桐市的那天出了车祸的,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有些念头只要一蹦出来,浑身的细胞都在雀跃。
虽然他知道那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8月12号。”
卢清简洁明了的回答让他一颗心沉在了谷底,他甚至“呵”的笑了一声。
他以为他的一颗心在不停的等待与被拒绝中折磨的麻木了,不会痛了。但事实上他感觉心脏被刺上一把尖刀,连神经都开始痛。
“总裁…”
“他为什么回意大利?这三年他不回来的理由?”男人的声音黯哑。
“三年前他的父亲突然发病死亡,蒲昔家族繁衍到如今,已是旁支众多,兄弟子侄纷争不断,他父亲一死,蒲昔家族就爆发了内乱。”
“这三年他一直在打仗,他几乎收复了他父亲在世时的大片领土,其它的也指日可待。”
“呵,那就是说他要回中国了?”
卢清不明白,这说的哪跟哪?
柳靖淇为什么要回国?
“可是我不想要他回来!”男人正视着卢清的眼,那种鹰隼般的利眼几乎透露着前所未有的狠辣,卢清从他清冷的俊容中读出几分疯狂来。
“总裁,您的意思是?”
“给他制造麻烦拖着他的脚步,我要他永远停留在意大利。”
“总裁,这恐怕不行。柳靖淇今年虽然只有24岁,但他能周旋于那些觊觎者之间步步为营,这说明他心机沉浮很深。他如今是声名鹊起的世界珠宝大亨,到哪人都尊称他一声柳公子。”
柳公子?玉树临风,温润如玉?
呵,还真适合他。
“所以呢?”
“所以如果我们做了手脚他迟早会察觉,我们睿政事务所成立才两年,根基比较浅,如果柳靖淇察觉后报复…”
“我说用睿政事务所的力量了吗?”男人阴鹜的脸里透着不悦。
卢清一惊,那句“不可以”几乎是要脱口而出。
不用睿政事务所的力量那就是用…林氏集团,他很难想象这两个同样历史渊远的世家大族火拼起来是何等的惨烈!
最关键的是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行了,这件事我会拿定方案,到时你照做。”
男人说完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扔桌面上,“这个拿去。”
卢清拿在手里,信封里是一张照片,一个女人的照片!
男人声音回到了正常的基调上,薄情而冷酷,“让这个女人尽快消失,我不希望她再出现在我面前。”
99. 第99章 如果你离开不知送谁下地狱
此时的校园里不停的发出着尖叫,没看见状况的会以为是谁载着美女开跑车,其实这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尖叫都是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发出来的。
丽姿从废旧回收市场弄了一辆面包车,她正在校园操场上练习驾车技术,等稍稍熟练了就要载三人去拿小饰品。
面包车呈曲线行驶着,那不停响起的尖锐刹车声简直惊飞了满树林的乌鸦。
车内的丽姿大汗淋漓,她的双脚在油门与刹车间游离,小手去扳那已经生锈的挂挡杆已经到了痉/挛。
车后的三人死死的抠着车门,
芳懿,“姿姿,你已经提前让我过渡到怀孕期,我快吐了。”
舒妃,“靠,姿姿你在带我们玩过山车吗?”
夏彤,“姿姿,我头撞的好晕啊。”
丽姿怒吼,“闭嘴,我现在没空理会你们,再吵我带你们去高速公路上试驾。”
众人,“…”
夏彤被颠的五脏六腑都疼,连脑袋都开始晕呼,突然,她看见操场上有一道亮丽的风景,“停车!”
于是“咚咚咚咚”的四声闷响,四人齐齐撞了脑门。
“夏彤…”三人暴怒。
夏彤正盯着车窗外,三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靠!”三人异口同声。
在对面的操场上,一辆黑色路虎正停在路边,林泽少正倚靠在车壁上。
他今天穿的是黄香槟色的衬衫,深色西裤,即使离得远,也能依稀分辨男人犹如雕凿的完美五官,他身材颀拔,姿态慵懒,整个人几乎与背后一大片翠绿的树林融为一体,像晕染不开的水墨画。
这是夏彤第一次看见他抽烟,他浑身没有任何躁动的气息,清冷幽静,但他烟抽的很急,两指夹着香烟,不停吞云吐雾。
芳懿,“彤彤,妹夫怎么来了?”
夏彤,“我也不知道啊。”他来之前没告诉她,来了后也没打电话给她。
舒妃,“彤彤,妹夫是不是来我们学校钓饵啊,你看路边那些女生,羞得都不敢正眼看他,但还是忍不住偷瞄他。”
夏彤,“…”
丽姿,“夏彤,你和林总吵架了吗,我看他状态不太对啊。”
夏彤的目光流连在他身上,他垂着眸,左手落在西裤口袋里,不知在思考什么。
片刻后他拿出左手,大家才看清他手上握着手机,他似乎要拨号码,但又很快按掉,那种状态有些凌乱。
最后,他丢掉香烟,回了车上。
丽姿,“夏彤你还楞什么呢,快追啊。”
于是夏彤被急乎乎的推了出来,才站定身她就看见车子打了引擎,正准备离去。
她急慌慌的冲过操场,竖起双臂就站到了疾驰中的路虎车面前。
车内的林泽少猛的刹车,抬眸看清眼前人时,他阴鹜到了极点。
面包车里的三人迅速捂住眼睛,“没看见我没看见我,这跟我们没关系…”
林泽少箭步走到夏彤面前,他极力压抑着声音,“夏彤,你干什么呢,你从哪里跑出来的?”
夏彤也被吓坏了,路虎就停在离她20公分的地方,她双腿都软了。
听他问问题,她机械的侧身,指着丽姿的面包车,“那里。”
林泽少凌厉的眼风扫过去,车内的三人一哆嗦,忙扯出微笑打招呼,“林总好,林总你好,林总你好啊…”
“夏彤,”男人伸出手指敲着女人的小脑袋,“你都多大人了,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莽撞了,要是车碰到你怎么办,你是想变残废还是不想活了?”
男人吼了出来,暴戾的情绪使的他额头的青筋都在跳。
女人心跳的很厉害,见他生气也生的很厉害,她有些无措,磕磕碰碰的道,“我…我怕你走了。”
女人的话令男人瞳孔一缩,想起昨晚她软软腻腻的窝他怀里让他别离开她,心里顿时凹陷了一块,他拉过她的胳膊就将她扯入了怀里。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夏彤,别尝试着离开我…要是你敢离开,我不知道会送谁下地狱,恩?”
对于两人肆无忌惮的拥抱,丽姿,“我可以说我不认识他们吗?”
芳懿,“这可不是我偷看的。”
舒妃,“我可以凑近看吗?”
丽姿,“少废话,先让夏彤和林总呆一会,我载你们再去溜两圈。”
两人听到这话当即哇哇大叫,但丽姿已经决然踩下油门,曲线而去。
……
男人将女人塞进副驾驶座里,然后放平两人的座椅,躺着说话。
他的一只大掌去揉/捏女人娇嫩的掌心,一手去摩挲她的脸蛋,“夏彤,当初为什么选珠宝设计这个专业?”
他又恢复了清俊的模样,眉宇皆是柔色。
“你怎么问这个问题?”女人疑惑。
他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那时你虽然喜欢写写画画,但我没发现你对珠宝设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所以,为什么选择这个专业?”
女人轻拧了秀眉,像思考,“我也不知道。当时失忆后,看着一整张各大专科的单子,我就在珠宝设计前面打了勾。”
男人沉默半响,“夏彤,这算是冥冥之中的一种选择吗?”
夏彤不懂他的意思,她按住脸颊上的大掌,“泽少,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心?”
男人轻轻勾了嘴角,声音越发温柔,“没有,只是想你了。”
他移过去,亲吻她的额头。
他并没有离开,唇瓣还贴着她的,“夏彤,以后你会后悔吗?如果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你发现我并不是你爱的那个人,你…”
他的声音很小,几乎成了喃喃自语。夏彤当即伸出一根手指挡住他的唇,“泽少,以前的夏彤真的不爱你吗?”
她的问题令男人一僵。
“我在医院里见你的第一眼就有心痛的感觉,不知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眼睛里只有你,看见你又会心跳加速,不受控制的迷恋你…如果以前的夏彤不爱你,为什么我可以如此轻易的爱上你?”
女人微仰着一张小脸,她的一双眼睛真挚热忱,毫不避讳对他的倾慕与爱恋。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也许是她没有遇到柳靖淇,所以他成了她眼里最好的男人。
而她失了忆,愿意对他敞开心扉,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相爱本来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男人又亲了亲她的额头,退回到自己的座椅上。
他依旧摩挲着她的脸蛋,只是微敛着眸,很安静。
“泽少…”夏彤试探性的叫了叫他。
“恩?”男人心不在焉的应着。
“那个…我有个好朋友是学…会计的,所以…”
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在走后门。而且她根本不用了解舒妃的专业水平就知道肯定很差,他的会计事务所里应该都是精英吧。
“恩。”男人平平淡淡的一声。
“泽少…”她有些懊恼也有些急,他究竟有没有认真的听她讲话?
男人突然抬起了头,一双深邃的眸里盛满着温暖的笑意,“所以想让她进我的会计事务所?”
他原来是听见了只不过欣赏着她的窘态,她白皙的脸颊上浮出一层红晕,轻咬着红唇委屈的看着他。
男人觉得喉咙一紧,声音已经嘶哑,“你求我?”
“什么?”
女人疑惑时,男人的大掌已经穿过她的腋下,一用力就将她抱坐在他腿上。
夏彤立即挣扎,以前他也这样抱过她,但现在他是躺着的,他两的姿势像女/上男/下。
男人轻易的扣住她的双手,“夏彤,这是你求我吗?女人求男人,你不会不知道你要怎么做吧?”
“我不知道!”女人急急喊道。
但男人双腿一曲就将她的小身体推到了他的腰腹下,他那里火热的巨大往她柔软处猛的一蹭,她“嗯”一声娇吟,就瘫软在了他怀里。
男人迅速搂住她的肩,戏谑的声音响起在耳边,“都已经做过两次的人了,身体怎么还这么敏/感?”
“你…你混蛋。”女人锤他。
“我混蛋?”男人一手扣住她的手,一手托住她的臀,有规律的磨蹭了两下,“那要不要我真混蛋给你看?”
“…”这男人一副正人君子的外表下绝对是赤果果的禽/兽。
“夏彤,亲亲我。亲亲我,我就让你朋友进我的会计事务所。”
就亲亲他这么简单吗?也不需要给舒妃面试?
夏彤闭着眼在他脸上一阵乱亲,男人大掌在她翘臀上“啪”的一下,“夏彤,认真点!”
于是小女人捧着他的脸,颇为尽心的又啃又咬,男人的大掌也从她腰间的牛仔裤里钻进去,肆意揉/捏上她翘挺的圆臀。
…(我是中间省略一百字的分界线,你们懂的)…
半个小时后,夏彤下车才知道这是件多么坑爹的事情,她的头发和衣服凌乱不堪,唇上一片红肿,就连双腿都在打软。
而某个衣冠禽/兽已经潇洒的驾车离去。
车子驶远,直至后视镜再看不到某个懊恼的直跺脚的小女人,他才拨通电话,“楚函,今晚我们到渡口酒吧喝一杯吧?”
……
今天晚上的渡口酒吧很热闹,重金属的音乐响彻耳膜,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不停旋转闪烁,舞池里的男女疯狂的摆动着他们的腰肢。
林泽少和楚函坐在一处偏僻的地方,楚函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喝酒?”
林泽少尝了口鸡尾酒,语气里有嘲弄,“因为压力大。”
楚函嗤笑一声,“你能有什么压力,事务所的事情?如果觉得不行你可以回去当林氏的太子爷,没必要这么辛苦。”
楚函以为他的压力来自于公事,他淡笑没反驳,接上下半句话,“如果回去当太子爷,某人会不喜欢。”
“谁?”楚函脑海里先搜刮了一下林泽少身边的女人,但onlyone,只有夏彤。“她当太子妃还不喜欢?”
“是啊…以前她说我就是个纨绔子弟,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整日游手好闲不爱学习,没有大志向。呵,如果真回去当太子爷,那岂不是坐实了她的想法?”
林泽少回忆起那段场景,嘴角还勾着淡淡的笑意,毕竟那三年,她肯跟他说这么多话的机会屈指可数。
楚函几乎是将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去,他?纨绔子弟?游手好闲?
“泽少你究竟是怎样给她留下的…如此颠覆世界的印象?”楚函非常好奇。
林泽少将一杯利口酒灌下肚,眼神有些迷离,“我啊,那时见不到她睡不着,见到她更睡不着,看见她清高冷漠的模样就喜欢逗她,我经常搞偷袭…搂她的肩膀,抱她的腰,揉她的头发,有次…还强吻了她。”
“Shit!”楚函真无法想象那时的林泽少是怎样,“她扇你耳光了?”
“没有,当时她楞在我怀里没反应,后来我松开她,她就用那种…水雾氤氲的目光看着我,有羞涩有茫然有懊恼,还有些委屈…然后就从我身边跑开了。”
“噗,那肯定是人姑娘的初吻。”
“谁不是初吻呢,我也是啊。”
楚函摇了摇头没说话,人这一生谁没有遇到过一位让自己喜欢到已经不能再喜欢的女孩,他也有!
林泽少又倒了杯酒,“你呢,今晚怎么看你没有猎艳的兴趣?”
楚函笑了笑,那双狭长的眸子在灯光照耀下十分妖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一晚六次后,隔天又去找别的女人的。”
林泽少收回眸,淡淡道,“丽姿是夏彤的朋友,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想起那个女人他锁了锁眉,又拍了拍林泽少的肩膀,“我不会再去找她,当然她也别撞到我怀里来。”
两个同样杰出的男人,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质都是卓尔不凡的,光背影,侧脸或垂眸都可以吸引别人的眼球。
很快就有女人来搭讪,当然女人也是极品,清纯的容貌,妩媚的眉梢,让男人血脉喷张的热血身材。
两个女人来到楚函身边,“楚少,你都很久没来了,今天带了新朋友?”
楚函看了看林泽少,男人正自顾自的喝酒,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他手腕上的精致手表,半卷的衣袖哪怕是喝酒的动作都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他身上流淌出的清冷高贵在这个喧闹的场所里越发沉醉而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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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捧场,我爱你们。
100. 第100章 我不喜欢她,你们离婚(精彩)
他手腕上的精致手表,半卷的衣袖哪怕是喝酒的动作都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他身上流淌出的清冷高贵在这个喧闹的场所里越发沉醉而耀眼。
“我这位朋友是有家室的,你们去别的地方玩,恩?”
楚函和林泽少的态度令女人很失望,但依旧有那么位不死心的走到林泽少身边,她的手搭上男人的胳膊,“先生…”
“滚!”男人甚至没转眸,性感的薄唇里吐出两个最冰冷的字眼。
女人手一僵,楚函忙打圆场,他从皮夹里拿出一叠钱,“我这位朋友脾气不好,这些钱就当哥哥请你们喝酒了。”
女人收了钱,悻悻的走了。
“泽少,来这个场所不就是放松娱乐的,女人是用来疼的,那么凶干嘛?”
林泽少淡淡的勾了嘴角,喝酒不答。
两人寂静片刻,楚函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记得有一个夜晚,我睡的迷迷糊糊时看见下床的你在串红豆链,现在怎么没见你老婆带?”
林泽少手一僵,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她扔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扔她家前面的荷花塘里了。”
“Shit!”楚函爆出第二声粗口,“那红豆石产自于南疆,因为其形似相思红豆,当时一颗就要十多万,而且十分难求,你那少说也有30颗吧。”
“恩…”男人又连着灌了几杯酒。
“当时你哪来的钱,和你妈要的?”
“不是,当时我有整整一个月没上学,去给一家公司做账目,提成拿了七位数。”
“呵…你那时才多大,20岁?你老婆眼光真不咋的。”
20岁的人用了一个月时间就赚了七位数,这就是夏彤口中的纨绔子弟,游手好闲?
男人也低低的笑出声,“你不懂。”
他有了些醉意,脸上浮现出些感慨,声音低沉,“他很好,他真的很好…如果她嫁给他,他们可以琴瑟和鸣,像他父母那样,做对隐居的神仙眷侣。”
在前一刻他还没有明显的醉意,但现在像是烂醉了。
楚函怪物似的看着他,“说什么呢,这么煽情?”
而林泽少已经觉得意兴阑珊,他站起身,因为醉酒他向后退了一步,楚函要去扶,“我送你回去吧,你这样要是爬错床怎么办?”
男人推开他,踉跄的向门边走去,他喃喃自语,“不会的…以前没尝过她的滋味,现在尝过了,再不会认错了…”
……
第二天清晨,林泽少是被一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坐起身,他发现自己昨晚就在客厅的沙发里睡了一夜,酒是醒了,但脑袋里的神经在痛,头晕乎乎的不清楚。
他接起电话,“喂…”
那边是卢清十万火急的声音,“总裁,您太太出事了。”
……
丽姿三人已经在警察局外面转了N个圈,等林泽少来时她们三人一愣,他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衬衫褶皱,发梢凌乱,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如此不修边幅的林总裁。
她们发愣时,林泽少和卢青已经箭步过来,男人面色阴沉,“夏彤开店,你们为什么不说?”
三人缩着身子往后退,紧张到了结巴,“我们我们…彤彤没告诉你吗?”
男人眉心一锁,再不言语,转身进了警察局。
三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才进警察局大厅,就看见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在大声囔囔,“那是我租的店面,我手上还有租赁合同,是她抢了我的,我要告她…”
丽姿小声的向林泽少解释,“这人叫马叔,他和房东在年前是签了租赁合同,但他中途退租了,因为两人是朋友,所以房东没有撕碎合同…他分明是要闹事。”
芳懿也愤愤不平,“妹夫,这人实在太坏了,今天早晨他带了好几个男人去砸场子,他将店里的东西都砸烂不说,还推了彤彤一把…”
本来林泽少只是淡淡的瞥了眼马叔,正打算从他身边走过,但他听到芳懿的话,脚步募然停住。
后面的卢青四人紧急刹车。
男人依旧神情寡淡,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染出些猩红,声音冷峭,“他碰夏彤哪里了?”
芳懿一下子就掉进了他的墨眸,嘴巴张了张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他他…他将彤彤推到了地上,我看彤彤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话还没说完,身前的男人就像一道旋风般走近马叔,他右臂一挥,一个结实的拳头就落在了马叔的右脸上。
“哇…”丽姿三人爆发出惊喜的赞叹。
而马叔遭受重创向前踉跄了几步,直接撞倒了警察厅的一排办公桌。他狼狈的坐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你…你…”才一张口,他发现他右边的牙齿全部松动了。
办公桌倒了,警察厅里的警察全部跑了过来,有人想说,这谁谁谁啊,行凶都行到警察局来了?
但看到前方的男人,大家谁都没说话,因为男人浑身散发着暴戾,就像是手持生死簿的阎罗王。
“你你…”看着男人不停前进,马叔护着脸,本能的往后退。
男人弯腰拽住他的衣领,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我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卢清过来开支票,我每揍你一拳都给你开张支票,买你被打如何?”
这男人!
于是接下来的这一幕成了警察厅不朽的传奇,男人如狂风暴雨般的拳头不停落马叔脸上,而一位长相斯文的秘书一手持笔,一手拿票,男人挥去一拳,他就扔一张在地上。
众人:这钱可以这样烧吗?
被打的马叔是不停的哀嚎,那人让他去夏彤那闹事时可没说会遇上这样的瘟神,现在他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警察们呆着不管,他又惦念着地上的支票,心里就如身上一样如火在烧。
大概挥了有十多拳,马叔整张脸都已血肉模糊时,男人猛的挑起他的一只手,说出的话依旧低醇好听,“说,哪只手碰她的?”
马叔:…(我现在还没说话吗?)
男人又轻微的笑了,声音温柔到极致,但听的马叔毛骨悚然,“也对,哪只手有什么重要,还不如都废了?”
于是,两声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大厅。
……
将马叔两只手都弄骨折后,林泽少才带着卢青离开。
丽姿三人还想跟着,林泽少阻止她们,“你们先回去。”
男人收敛了一身暴戾但依旧阴沉的可怕,丽姿三人都有些怯怯,“我们…我们想进去看看夏彤。”
“今天不是时候,明天我会给你们安排。”男人扔下一句,大步流星的走了。
三人想追过去,卢青拦着,“三位…大姐,请你们不要在这么节骨眼上添乱了,你们以为事情真的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
林泽少和卢青走向警察厅厅长的办公室,厅长已经站在回廊里等候多时了。
“林总…”厅长热情的迎接上去,他伸出手,“林总大驾光临,我们警察局真是蓬荜生辉啊。”
林泽少只是冷冷的睨着他,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厅长两手在警服上蹭了蹭,悻悻的缩了回去。
“说吧,你的目的?或者是,你的幕后主使?”
厅长一愣,忙堆笑,“林总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按照法律程序…”
林泽少轻微的笑了,嘴角含着讥讽,“法律程序?如果单是合同纠纷,我想这还不是你们警察局的职责,如果是滋众打闹,扰乱社会治安,那为什么那个马叔还没被抓,你先将夏彤关进了大牢里?”
“这,这…”厅长一时理缺词穷。
男人的眸里迸溅出寒气,冷笑,“就算你不知道夏彤是我妻子,但我不相信外面的三个女人没有告诉过你,既然是我林某人的妻子,就算我将旺角街整个买下来送给她也没关系。而你,既然敢动我的女人,现在就请你给我一个你敢的理由?”
“…”厅长还能怎么说,他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对手。
此时,厅长办公室的紫檀木雕花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林泽少看见开门的人神情一震,那人穿着一身黑色镶金丝的旗袍,头发一丝不苟的用玉簪盘着,那人向他看来,颔首,“少爷。”
这是林泽少母亲戴颢笉的陪嫁丫鬟,这些年她跟在母亲身后终身未嫁,但到哪人都尊称一声“戴姨”。
林泽少没做反应时,又听见大厅里响起了“嘎哒嘎哒”的高跟鞋声,这声音几乎和他记忆的一样,利落强势。
戴姨恭敬的退到一边,林泽少母亲戴颢笉站到了门边。
她勾着唇角,眉宇冰冷,“啪啪”的两声鼓掌后,“总算还有点脑子,也不枉我生了你一场!”
……
办公室大门被关上了,戴颢笉坐厅长办公椅上,林泽少站着。
戴颢笉今年四十多岁了,但她保养的非常好,端庄秀丽的轮廓加上一双夺人的丹凤眼,不难想到她年轻时是多么的美貌。
她脊背挺的很直,一双利眸带着多年沉浸商场的睿智与果断,她耳垂上带着锥型钻石耳钉,那明亮亮的光度和她毫无温度的脸刺得林泽少的眼睛都在痛。
戴颢笉看着儿子一身的穿着,不悦的皱眉,“怎么将自己弄的这么邋遢?”
林泽少没答。
他和他的这位母亲都多少年没见了,八岁前见的寥寥无几,八岁后整整12年没见,他回了鼓市她在国外,这16年他对她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外婆死的那三天。
她守在外婆灵柩旁,一滴眼泪没流。
如今看见她,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叫声“妈”!
他近乎恍惚的神色让戴颢笉的眉头皱了更深,“不是都娶了自己想要的女人了吗,怎么还去喝酒?林氏说不管就不管,你生活还要多随意,还有什么不满意?”
“妈,”林泽少的声音发哑,“放了夏彤。”
“呵…”戴颢笉笑了,本来丹凤眼笑起来眼角会上翘,非常美,但她多年身处高位,如今略显嘲讽的微笑也逼出了凌厉来,“从见到我到现在,你都没舍得叫声妈,现在为了那女人,愿意叫了。”
林泽少脸上波澜不惊,声音里透出股不悦,“妈,我们结婚了,她是我妻子,是你儿媳妇,所以,别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叫。”
戴颢笉看着林泽少,“我不明白她究竟有什么好,这些年你为什么就是对她念念不忘?”
男人清俊的五官终于有了些柔声,“您不必知道她有什么好,就算她什么都不好,她依旧是我手心的宝。”
戴颢笉的眼里升腾起了怒火,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度,“我不喜欢她!”
男人耸肩,“所以呢?想我们离婚?”
“你…”
“离婚之后呢,让我娶一个您中意的女人?我以为您这些年过的并不快乐,所以您肯定也不想有女人步您的后尘。哦,不,她是绝对不会生出我的孩子的。”
话音一落,戴颢笉已经掀飞厅长办公桌上的所有文件。
有那么一沓纸飞到林泽少眼前,可是他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戴颢笉站起身,胸膛剧烈起伏着,她伸出手指,“你敢用子嗣来威胁我?你可知道那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你生出的孩子是我们林家第九代接班人!”
“所以妈,在您心目中,子嗣和儿媳谁更重要?”
“一样重要!”
“可惜,我给你的从来不是多选题。”
看着男人坚毅从容的神色,戴颢笉无懈可击的面部现出些执拗,怨恨,她“哈哈”两声大笑,紧逼着男人的眼,“真是痴情人生痴情种,原本我以为你和你父亲不一样。”
男人高大的身躯募然一僵。
许久之后,他轻阖着眼,“自然不一样。他的痴情给了第三者,可我的痴情是给了我的妻子。”
戴颢笉两臂撑在桌面上,眸里染着浓重的落寞与自嘲,“可这对我有什么不同?你爸为了那个狐/狸精背叛了我,而你现在也要为了一个女人抛弃我?”
也只有在谈论到他父亲的时候,她才会表现出人类爱憎怨恨的情感。
男人深深的看着他的母亲,终究是奔五的人了,她发里有了些白发,此刻落寞的神情更让她添了许多老态与倦色。
101. 第101章 您包括在这个世界里吗(不要跳章)
男人深深的看着他的母亲,终究是奔五的人了,她发里有了些白发,此刻落寞的神情更让她添了许多老态与倦色。
是的,一个女人支撑林氏20余年,抛开别的不说,是值得人敬佩的。
他的态度有些回软,声音里有渴望,“妈,夏彤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放了她,以后我们一起好好的生活。”
戴颢笉收回目光,即使是提到了他的父亲,他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女人。
戴颢笉重新坐回椅上,仿佛刚才的失控只是梦一场,她挑眉,说不出的强势凌厉,“放了她可以,你们离婚!”
男人的眸瞬间如喷洒开的墨汁,深邃的一望无垠,“妈,您非要和我这样说话吗?”
他的话里竟然有挑衅的意味,戴颢笉轻笑,“如果我说你不离婚,我就不放了她,你会怎么做?”
男人盯着戴颢笉看了几秒,语气清淡,“这些年您在国外的业务越做越大,光是精英会计团队就请了好几拨,林氏那么大的集团加上海外的法律条款,他们的账目真的做的滴水不漏吗?”
戴颢笉豁然起身,“嘎哒”的几声脆响,她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她伸出右手,“啪”的给了林泽少一巴掌。
“畜生,为了一个女人,你连自己姓林都不知道了!”
林泽少被打偏整个脸部。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慢慢捏成拳,他不知道他在她心目中算什么?
八岁前他对她是没有多少记忆的,这种高跟鞋的“嘎哒”的声陪伴了他整个童年。在他黑夜害怕的睡不着时,当他寻求母亲安慰时,她永远踩着高跟鞋来去匆匆,声音尖锐而冰冷。
那次他被绑架回家后,她也是这样,冷着一张脸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想在林氏的账目上找纰漏?呵,林氏树大招风,这些年不知有多少人想揪住我们的小辫子,但他们可曾撼动林氏一分?”
“我给你十年,二十年,等你找出纰漏后想怎么做?送到司法机构还是爆料给媒体,你以为有人敢接吗?”
“想要做我的竞争对手,就等你有了足够的资格站到我的对立面再说吧。”
戴颢笉说完便拂袖离开。
手搭上门把时,背后传来一道低沉如古水般的声音,“妈,不要碰夏彤…要不然,我会发疯的。”
……
此刻的夏彤正蜷缩在牢房里的地面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悲催,开了店被人砸了场子,生产出小饰品被打碎了满地,想阻止别人却被别人推倒在地,现在屁股还在痛。
牢房里很干净,和夏彤一个牢房的还有两位大姐。
一位颇有姿色,身材十分苗条的大姐见夏彤低着头,十分抑郁的样子,就和她说,“小姑娘别那么不开心嘛,来,我们聊聊天。”
夏彤抬起小脸,“聊什么?”
苗条大姐拍拍胸脯,昂起骄傲的下巴,“你知道我是谁吗?”
夏彤,“谁啊?”
苗条大姐,“小姑娘孤陋寡闻了吧,前一段时间在视屏和报纸上吵的火热的,喝醉了酒然后在大街上扑倒一个男人,趴了他裤子就强/上的那个,就是我。”
夏彤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什么?”
苗条大姐,“小姑娘不要激动,虽然我知道自己很有名气…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吗?”
牢房里还有一位浑身肥嘟嘟的大姐,她冷笑,“还能为什么,想男人呗。”
苗条大姐,“什么想男人,我从来不缺男人!我只是觉得我们国家太性别歧视了,怎么强爆犯都是男人呢?”
夏彤,“…大姐,您就因为这个以身试法?”
苗条大姐,“我那是以儆效尤,我是在告诫那些和我有相同想法的女同胞们千万不要再做这么愚蠢的事。”
夏彤,“…怎么又成愚蠢了?”
苗条大姐,“因为男人实在太渣,我扑倒他他没反应,我脱他衣服他不反抗,我坐上去后他很享受,但转身他就我给告了。”
夏彤,“…”
肥大姐看夏彤被唬的一愣愣的着实可爱,她也跟夏彤搭讪,“小姑娘,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夏彤,“什么人?”
肥大姐,“三姐啊。”
夏彤,“什么?”
肥大姐,“小姑娘你读书少了吧,我不就是那个XX小说网站的金牌作家经典作品里的那个女大毒枭三姐啊。”
(肥大姐对作者大大说,“他妈我难得反串一场,为毛台词不是小说阅读网的大神级写手顾三儿,然后让大家撒花。”
作者大大欲哭无泪,“我不是神只是鬼,孤魂野鬼啊……台词写那样,大家会喷口水。”)
夏彤再次被口水呛到,“咳咳…可是那是小说啊。”
肥大姐,“小说都来源于现实,我就是她作品的原形。”
夏彤,“可是…可是那个小说里的三姐瘦瘦高高的…”
肥大姐,“哎,还不是因为这牢房里的饭太好吃,吃完就睡又不用干活。”
夏彤,“…可是那个三姐死了。”
肥大姐,“小姑娘这么较真干嘛,小说那是应情节需要,不是现实。”
夏彤,“…”
苗条大姐冷笑,“那就恭喜你,你可以当一辈子的公务员,吃国粮,还有一群保镖保护你。”
肥大姐,“那我也给你提个建议,下次别在那么蠢,再强爆男人就先戴个面具,然后将他拖到偏僻的角落里再XXOO。”
气氛顿时有些剑拔弩张,夏彤站起挡在两人的中间,她抬头就看见对面牢房里住了一个年轻人,戴着副眼镜,很博学的样子。
“别吵了别吵了,对面那人是做什么的?”
苗条大姐,“博士。”
肥大姐,“化妆师。”
夏彤,“恩,果然很适合做朋友。”
苗条大姐,“那不会看上你的,他只跟死shi做朋友。”
肥大姐,“他家中的地窖里藏了18具女shi,没事就喜欢给她们化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夏彤,“…”
在夏彤快被这三个神经有问题的人折磨疯掉时,牢房门被打开了,狱警走进来,“夏彤,有人要见你。”
……
夏彤走进讯问室,室里坐着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
戴颢笉慢慢逡巡着夏彤的脸,再度开口,“我是林泽少的妈妈。”
“啊?”夏彤感觉自己有些不在状态,刚刚被那三个人折腾的有些神经兮兮的,她呆着一张脸问,“请问,您是亲的吗?”
戴颢笉眉头一皱,并不打算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但对面的女孩睁着乌亮的眼睛看她,仿佛不回答她,谈话就进行不下去。
“恩。”她轻微点头。
相比这边的淡定,夏彤是相当激动啊,她赶紧弹跳起身,点头哈腰堆笑道,“婆婆,哦不,妈,我我…我早就久仰您大名了,初次见面,以后请多多指教…嘿嘿。”
戴颢笉眉头锁的更深,不过她没有过多表达,淡淡开口,“坐吧。”
“哦。”这次夏彤是毕恭毕敬的坐到了对面。
才入坐,戴颢笉就道,“说吧,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儿子?”
“…”夏彤的瞳眸募然睁大,有些讶异和不可置信,“离…离开?”
在警察局见准婆婆的恐怕只有她一个,而且她没有心理准备,十分仓促忐忑与茫然。而准婆婆见她第一面就是让她…离开…心里很不是滋味。
见夏彤又发愣,戴颢笉现出些不耐,“是啊,你不是因为你奶奶的医药费才跟我儿子结婚的吗?既然如此,我将你们一家送到国外,给你们买一处庄园,给你们衣食无忧的生活再加五千万,够吗?”
原来准婆婆认为她是为了钱嫁给他儿子,然后现在又要用钱将她打发回去。
夏彤急急解释,“妈,我是爱着泽少的。”
“呵…”戴颢笉没否认她的爱,“既然爱着他那就放手成全吧,你不适合他,我会给他找最好的。”
“我我…为什么不适合?”她眨巴着大眼睛,磕磕碰碰问道。
“我想给他找一个与我们林家门当户对的名门望族,真正的淑女千金,请问,你哪点适合了?”
她的条件她的确达不到,“但是…但是请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做的很好的。我会好好去爱泽少,给他一个温暖的家,我也会孝敬您把您当我亲妈…”
夏彤的语气热枕而恳切,一张小脸也急的红扑扑的。
戴颢笉冷静的打断她,没有讥讽和嘲笑,就像这只是一宗买卖,“如果你能做好那为什么我选的儿媳就不能做好,既然如此,那为何是你呢?”
“…”
夏彤有种预感,即使她再怎么努力,努力多少年,她都不会走到她的眼里去的。
两手放膝上绞着,她的声音闷闷的,“您不喜欢我,就是因为我的出身和家世吗?”
戴颢笉目光一转,意味不明,“也不尽然。”
夏彤垂下了眸,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眼里忽然有委屈的泪水在打转。“您知道吗,我已经有您会不喜欢我的心理准备了…”
她身边所有人都说林家不会接纳她,所以她早料到这一天。
只是这一天来得太突然,她比想象中更加…冷静无情,她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一件劣等的商品…好吧,她真的很难过。
“那现在告诉我,你的决定。”
对面的女孩呆滞木讷,迷糊的连情况都很难分清楚。她是柔弱而没有攻击性的,她相信她会妥协,她不愿意浪费多少时间在她身上。
女孩慢慢抬了眸,眸里一片清澈澄净,她说,“我曾经和泽少说过,如果他向世界大声说他爱我,那我就敢为他挑战全世界。现在,您也包括在这个世界里了吗?”
她拒绝了?
她竟然拒绝!
戴颢笉的凤眼里翻腾出商场杀伐的锐利,她盯着夏彤,“你听说过泽少的父亲吗?”
夏彤又一愣,“什么?”
“泽少的父亲曾经为了一个女人抛妻弃子,放弃了整个林氏。他和那个女人去了加利福利亚的一个洲,他想白手起家和那个女人共建美好生活,可是,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短短一年,他们生活的穷困潦倒,那个女人不甘贫苦和别的男人跑了,而他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请求我的原谅…”
“夏彤,这世界有多少爱情可以抵得过现实,既然你们如此难分难舍,那我就拭目以待你们的无坚不摧的伟大爱情。”
……
林泽少站在门边看着室内的夏彤垂着眸,绞着手指想心事。
他可以看见她粉嫩的侧脸和优美的颈脖,那么娇小的一个人缩成一团,似乎总有那么几分落寞与忧伤。
当他的大掌落在她的秀发上时,她才抬了眸。
看见是他,她眼里迸发出神采,“泽少…”
她笑了,两只眼睛亮晶晶。
他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整个人像踩在棉花糖上,心里柔软到不行,“恩,在想什么心事呢?”
男人柔情的动作足以唤醒她所有的委屈,她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小脑袋使劲的蹭了蹭他的腰腹,“泽少,我刚刚见到你妈了。”
“恩?”男人抚摸着她的秀发。
“泽少,你妈…好像不太喜欢我。”
男人身体一僵,她迅速抱紧他,急着解释,“你不要对我失望,我以后会很努力很努力的去做她的儿媳,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讨她欢心。”
眸里的黑墨如拨云见日,男人勾起嘴角,双眸闪烁的如黑钻石,“夏彤,你不会害怕,不会退缩吗?”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大的压力。
女人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她是你妈我婆婆,我不会害怕的。而且我曾经答应过你的,你说爱我,我就陪你面对全世界,所以不会退缩的。”
男人拉下女人的手臂,单膝跪在她面前,“夏彤,我爱你爱你爱你,所以一定要坚定一点更加坚定一点,恩?”
男人单膝跪地,英俊的五官柔软到了极点,深邃的墨眸里盛满爱意与温存,他对着她说着这世界最动人的情话。
夏彤感觉眼中一涩,她捧着他的脸,亲吻在他额头上。
她亲昵的辗转着,“泽少,这么好的你,我怎么可能舍得?”
他握住她的手,“那就永远舍不得。”
夏彤松开他,“可是泽少,如果我讨不了你妈的欢心,以后你要加倍的来爱我。”
“恩?”
ps:昨天净网行动开始了,本文的95章要删除,脚伤的情节会在后面重复,因为这是一个重要的伏笔。
102. 第102章 撞车?怎么赔
夏彤松开他,“可是泽少,如果我讨不了你妈的欢心,以后你要加倍的来爱我哦。”
“为什么?”
“我妈和我奶奶相处的很好,她们经常一起养花进厨房逛商场,我觉得两个陌生的女人因为同爱着一个男人而相聚在一起,有了母女缘分其乐融融,是一件神奇又温馨的事情。所以,如果今生注定得不到婆婆的爱,我心中会有遗憾,到时你要加倍来爱我,补偿我。”
男人看着女人略显骄纵却柔情似水的眼睛,他伸出大掌揉着她的秀发,“夏彤,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
女人愣住,“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用我的全部生命在爱你,再多一分,心脏都负荷不了。”
男人的声音磁性,温柔,他仰视的目光近乎虔诚,女人慢慢勾起唇角,笑的如四月春花般灿烂。
男人缓缓低下头,将头枕在她的膝上,阖起眸。女人两只白嫩的小手穿梭进他的乌发,细细摩挲着。
有时真的很奇怪,有些人哪怕同床共枕三十载,依旧如陌生人。
有些人哪怕是相遇不久,却像是相爱的一生。
女人闻着他身上的酒味,“泽少,你喝酒了吗?”
男人没动,“恩。”
“可是我不喜欢你喝酒。”
“好,以后不喝。”
“那我也不喜欢你抽烟。”
“好,那以后不抽。”
“…泽少,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男人一僵,抬起头,“夏彤,现在还不能。”
女人没有表现出任何失望的神色,嘴角依旧是缱绻的弧度,双眼乌亮,“这样正好,我还是第一次当公务员,免费吃国粮,还有一大推保镖护我安全。”
她照搬了别人的台词,不会是侵权吧。
“还有,我那里还有两位大姐,她们一位是电视台的名人,一位是xx作家UU小说的灵魂,都是特了不起的人。哦,对面还有一位…”她将“大哥”生生咽了下去,“他可是学识渊博的博士,还会化妆…”
“夏彤,”男人打断她,“你说的就是那个强爆犯,毒品犯和那个杀人狂?”
女人呆滞了,“你…你怎么知道?”
男人摩挲着她的脸蛋,“刚刚我去看过了,已经给你换了地方。”
他速度怎么这么快?
还有,他会不会以为她重口味?
看来有必要解释一下,“嘿嘿,那个…那个…”
“夏彤,给我两天时间,两天后我来接你回家,恩?”
女人赶紧摆手,“多呆几天也没关系的,反正我…”
男人的大掌直接扣下了她的小脑袋,攫取了她的唇。
……
此刻有一辆面包车缓慢的驶进了警察局,对于路上没出任何交通事故,舒妃和丽姿是双手合十谢天谢地,外加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舒妃,“行啊姿姿,就一天时间你驾车技术突飞猛进啊。”
丽姿想风情的撩撩发,但手刚离开方向盘,面包车就有重度的倾斜。她连忙正襟危坐,“那是,我昨天可是在康庄路上练习了一天。”
方懿,“可是姿姿,我怎么看见你车前的保险杆弯了,车灯也坏了?”
丽姿咳嗽,“谁学走路时没摔跤啊,我才撞了六次电线杆。”
舒妃,方懿,“…”
方懿,“姿姿妃妃,你们说妹夫怎么还不把彤彤弄出来啊…他不会不要彤彤了吧?”
舒妃,“谁知道呢,大人的心思小孩难猜啊。不过我今天去妹夫公司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安排我们和彤彤见面,还是卢清接待的。他说妹夫现在忙的昏头暗脑的,一直没回事务所。”
丽姿透过后视镜看了两人一眼,淡定道,“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夏彤的婆婆好像回来了。”
舒妃,方懿,“什么?”
丽姿,“昨天你们不是死活不肯坐我的车吗,我将车子开出来时看见林总和一个很美貌的女人站一起。”
舒妃,“美貌女人?确定是妹夫他妈吗?”
方懿,“彤彤婆婆是什么类型的,善良敦厚的,通情达理的,尖酸刻薄的?”
丽姿,“我形容不出来…反正第一眼就是,她肯定是林总她妈了。”
舒妃,方懿,“…”
方懿,“哎,这婆媳矛盾是自古就有啊,不行,为了不让彤彤吃亏,暑假我要拉她去学点防身术。”
舒妃,“听说很多婆婆心里变/态啊,不行,我得提醒提醒彤彤,下次她和妹夫爱爱时一定要把门锁好了。”
丽姿,“…”
在两人无限感慨时,丽姿驶进了停车场,她看中了一个停车位,正缓缓的将面包车倒进去,但有一辆炫黄色的布加迪威龙从后面冒出来,丽姿刹车不急,直接碰了上去。
“怎么了?”舒妃和方懿迅速下车去看情况。
情况良好,面包车碰到了布加迪威龙的车头,没什么大碍。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时伴随着一声“Shit”,布加迪威龙门打开了,一位穿着白色衬衫,黄色长裤的男人走了出来。
当两人看清那张妖孽脸,舒妃,“哎呦,今天我们出门没看黄历吗,怎么倒霉,简直污秽了我的眼。”
方懿,“没事妃妃,回寝室我们就跨进火盆,去去晦气。”
饶是再有修养的男人也会动怒,男人摘下墨镜,“你们…”
才开口丽姿就从驾驶座上下来了,“怎么样了…”当她看见楚函时,浑身一震,但她很快恢复正常,笑靥如花,“哦,这么巧,是楚少啊。”
男人见到女人迅速收回身上的暴戾,两手落口袋里,嘴角勾起魅惑的微笑,“丽姿,是很巧啊。”
舒妃和方懿走到丽姿身边,“跟这种人讲这么多干嘛,我们走。”
“走?”楚函开口了,“你们撞到我的车,还没赔偿就准备走吗?”
方懿大怒,“你这人真无赖,我们在停车是你从后面窜出来的,况且你的车又没怎么着,想我们赔什么?”
楚函没理方懿,他一双泛着桃花的狭眸流连在丽姿身上。
因为开了Chanel店,所以她现在穿着时尚。她今天穿的是一身无袖lei丝蓬蓬裙,外罩淡黄开织衫。修长的**上套着肉se裤袜,脚下是一双水蓝的高跟鞋。
这是个随时会释放自己的美,又能迅速收敛的女人!
他毫不掩饰的侵/略目光扫遍她的全身,最后略显轻/佻ai昧的眼眸落丽姿身上,“你打算怎么赔?”
这个人渣!
舒妃和方懿也许不懂他的目光还有他隐晦的言语,但丽姿和他经过那一晚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个男人再床/上绝对是至贱无敌的。
轻薄的肌肤有些绯红,就连指尖都因为气愤和难堪而颤抖起来,她努力维持微笑,“可是我身上没带现金。”
楚函看着她粉色的耳垂,声音染上些哑意,“没现金开支票也行啊,要不…”
“可以。”丽姿打断他的话,她决不想和这个男人再有丝毫牵连,“我给你开支票。”
她话语一处,舒妃和方懿,“你疯了!”
丽姿向前方男人挑眉,“是不是开了支票,这件事情就了结了?”
男人看着她的眉宇,那天晚上他压着她,她一脸破败,就连眉宇都黯然失色,有那么一刻他的记忆甚至和那人重叠不起来。
但此刻她挑着眉,眉宇充满着蓬勃的朝气,倔强,挑衅…他一愣。
丽姿就当他默认了,她从包里拿出支票和笔,然后趴在面包车前盖填支票。
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
她背对着他,臀部高高挺翘着,别人或许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她的身材十分有料。
腹下窜起一股yu火,他突然就想上去掀开她的裙子,就那样上她。
丽姿自然不知自己又被男人意yin了一回,她专心的填着支票,服装店开了,她在银行里开了一个户头,领了支票本。
没想到开出的第一张支票就是给这个人渣的。
“我填好了。”丽姿转身。
男人那双充满情yu的狭眸猝不及防的落在她的眼里,脸部一僵后,她笑的更加璀璨。风/情的撩了撩发,她扭着细腰款款走到男人前面。
“丽姿…”方懿和舒妃要阻止她。
丽姿充耳不闻,她在男人面前站定,两臂一伸,在后面两人的惊呼中勾住了他的脖子。
突然袭来的身体清香令男人心头一荡,跨下已经越发仲胀。
拿出手,搂住她的纤腰,嘴角邪肆的笑意越浓,他搂着她的腰肢蹭着他的火/热,“怎么,想我了?”
丽姿的身体很僵,但她没有阻止男人的动作反而在火/热上使劲蹭了两把,感受到男人粗喘的呼吸,她的红唇半启,“真不愧是禽/兽,就这样也能起反应。”
男人凑近她圆润的耳垂,突然就很想允上去,但他从没有这种习惯。
在她耳边吹起,“我是禽/兽,那你被禽/兽上岂不是禽/兽不如。”
女人也笑,“上了禽/兽不如的禽/兽,那岂不是是禽/兽中的极品。怎么样,想要我了?”
男人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募然收紧,狭眸散出危险至极的光芒。
这女人很好,她成功撩起了他所有的情yu。
女人“咯咯”笑的声如脆铃,红唇凑近他的薄唇,她轻喃,“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男人也没推远她,狭眸锁定她的,声音沙哑,“说,想要什么?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呵,”女人嘴角露出些讽刺来,“你吻我,吻我我就给你。”
男人手一僵,狭眸里迸出寒气,像淬了毒的利剑刺向她,“你耍我?”
丽姿趁机离开了他的怀抱,她向后退了两步整理好衣裙,“我就耍你了怎么着,有本事你咬我啊。”
“你…”
男人要有所行动时,“楚少…”有一名身穿警服的美女走了过来。
“Shit!”他在心里咒骂一声,和丽姿遇在一起他竟然忘了今天来这的正事,这可是他最近的猎艳目标,网络爆红的美女警花。
丽姿三人看见警花过来,眼里的鄙夷和嫌弃更甚。
丽姿道,“楚少你检查一下支票,要是支票没问题我们就先走了。”
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衬衫口袋,刚刚她勾着他的时候,他竟然没发现她什么时候塞的支票。
将支票拿在手里看,才一眼,他皱眉,“这是什么?”
丽姿眨着无辜的大眼,“支票啊…难道开支票就必须四位数以上吗,那上面的个十百是用来做装饰的吗?”
丽姿又看了眼清纯的警花,“美女,今天晚上你和楚少的开/房费用我包了啊,一百块。”
警察愣住了,舒妃和方懿“噗”的大笑出声。
丽姿咳嗽一声,弯起清丽的微笑,“楚少既然鉴定了支票的真伪,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chun宵苦短了。姐妹们,走喽。”
于是楚函看着丽姿扭着细腰走远,舒妃和方懿围在她身边,
方懿,“姿姿啊,你真聪明,你怎么想到给他开一百块啊?”
丽姿,“我是从昨天林总开支票的事情上想到的灵感,哎,可惜林总财大气粗,花钱如流水,要是我,给一分都嫌多。”
舒妃,“姿姿啊,你真够胆,你竟然敢去调xi他?”
丽姿,“这有什么不敢的,做都做过了。要是他现在敢将我拖到车里xxoo了,那我真心佩服他了。”
……
楚函开着布加迪威龙疾驰在路上,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丽姿英气的眉宇,翘挺的臀部,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她身体上的清香。
他愤怒极了,敢这样挑战和耍弄他的,丽姿绝对是第一个。
他现在只想把女人逮来,bo光,然后狠狠的揉躏她使她哭着求饶。
他是这样想的,脚下狠踩油门,车子越开越快…直到衣袖被拽住,身旁的警花一脸惨白,“楚少,开慢点,我怕。”
警花眼睛里甚至有了些水光,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散在肩后越显柔顺。而那个女人是一头短发,及肩的短发配上英挺的眉宇,她反倒适合做警察。
楚函慢慢停下车子,伸出大掌去抚摸她的脸,“宝贝,对不起,刚刚吓坏你了吧。”
103. 第103章 毁了他可好?
楚函慢慢停下车子,伸出大掌去抚摸她的脸,“宝贝,对不起,刚刚吓坏你了吧。”
警花看着男人英俊的五官,他就像是从画里走出的美男人,轮廓完美到了极致。他翘着嘴角,温情的目光里含着宠溺,仿佛就要将人融化了。
警花心跳漏了一拍,害羞的低下头。
而男人大掌一伸,就将警花抱坐在了他腿上。
“啊,楚少,你想干什么?”警花嘴里挣扎着,但身子早在他的怀里摊成了水。
“你怕什么?”男人邪气十足,“你当了这么久警察,难道还怕坏人?”
女人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狭眸,语气甜腻的发嗲,“楚少,你好坏。”
这个男人,有钱有貌有地位,在鼓市跺跺脚也要发生个地震,最关键是他懂女人,会玩nv人,哪个女人不爱?
楚函看着她欲拒还迎的姿态,有些心痒,本来被丽姿撩起的一身火到现在还没有消停,他动手解开金属皮带,托着她的臀就让她坐了进去。
男人慵懒中带着恣意的轻狂,就像是让人沉溺的麻醉剂,女人攀着他的肩膀,迷恋的看着那张妖孽般的脸庞,她想吻上去。
甚至还没接近到他,男人就扣住了她的肩膀。
前一刻还迷离的狭眸瞬间清明起来,散发出无边的寒气和令人生畏的警戒,甚至那眸底还有丝…嫌恶和厌弃…
女人一震,但男人攻势越发猛烈,她迅速迷失在那一**致命的快/感中。
……
今天,林氏所有股东都聚集在了会议厅里,这是戴颢笉回国后召开的第一个股东大会。
股东们兢兢业业的走进去,脸上是虔诚膜拜的神情,他们望着会议桌前的戴颢笉,她正在垂眸看资料,他们对她是又爱又怕的。
他们爱的是,林氏在戴颢笉手里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扩展到了全球,俨然成为国际第一财团。他们每天坐家里,哪怕是1%的股票分成都够他们花上几辈子的了。
他们怕的是,这女人太犀利,刻薄,无情!
股东们都聚集了,但还差一个人。
戴颢笉看着她右手边的位置,当初她从婆婆手里接过林氏时,林氏有两位肱骨之臣,三代元老。
她用了整整二十年终于扳倒了一个,这一个严伟尤其难搞。不过没关系,在她在位期间,她一定会收复所有领导权,让林氏实现真正的统一。
收回眼里的目光,她转头问身后的戴姨,“严老怎么还不来?”
戴姨俯身,低声说,“严老事先没有通知我们,现在也联系不到他的人。”
戴颢笉锐光一闪,他好大的架子,敢跟她拿乔!
转头面向股东,“既然严老不来,那我们就召开股东大会吧。”
股东们怎敢有异议,纷纷点头,刚要翻开手边资料时,会议室大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他依旧穿着两天前的那身衣服,褶皱的衬衫加上下巴冒出的细小青渣,他整个人显得风尘仆仆而凌乱。
黄香槟色的衬衫也掩盖不了男人身上的寒气,他一双墨眸深邃,神情肃穆,颀拔的身姿沐浴在冷冽的寒气中,就像是冰雕。
会议室里的股东迅速起身,颔首,“少总。”
戴颢笉看着自己的儿子,深深锁眉,当初他不要接管林氏,至今连林氏大门都没跨进来过。那今天他为什么来?是因为夏彤。
真是荒唐至极,私事和公事怎能混为一谈?况且在股东大会如此重要的会议上谈夏彤,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点?
戴颢笉要开口,但男人抢先一步,他的薄唇掀了掀,“今天的股东大会延迟,散会!”
“这…”股东们诧异的看着林泽少,又转头看看了高坐上的戴颢笉,这母子两是怎么回事?他们听谁的?
戴颢笉脊背笔直,双臂放桌面上,“你是以什么身份叫大家散会,我的儿子?林家的子孙?”
她眼里没有情感,但话里却是无比的讽刺。
男人没说话,他身后的一位律师稍稍上前,他将手里的两份资料展示在大家面前,即使不知内容,但光看资料页面,股东们就纷纷变了脸。
律师推着眼镜,有条不紊的先出示了第一份资料,“林家有祖规,林家每代嫡长子从出生起就享有林氏名下27%的股权,林总是林家的嫡子长子皆独子,这是林家老太岳淑芬女士签署的股权继承书,从此刻起,林总正式继承了林氏27%的股权。”
股东们神情未定时,律师紧接着出示了第二份资料,“这是林氏名下第三大股东严伟签署的股权授让书,也就是说他将手中13%的股权全部授让给了林总。”
在众人骇然失色的目光中,律师平静的总结,“27%加13%的股权,林总已经以40%的股权优势彻底压倒了戴总裁的37%,一跃成为林氏第一大股东。”
全场倒吸冷气,就连戴颢笉都变了神情,而那冰雕般的男人淡淡逡巡全场,最后对着那高位上的人,低沉着嗓音,“我现在够身份了吗?”
……
会议室大门被戴姨关上,戴颢笉和林泽少分坐在长型会议桌的两端。
戴颢笉的姿势依旧没有改变,只是姣好的轮廓紧绷着,“你奶奶现在在美国洛杉矶,你是怎么样让她签署股权书的?”
男人靠在椅背上,找了个舒适的坐姿,“很简单,你姓戴,而我姓林。”
男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几乎压断了她所有的神经,摧毁了她这些年的坚持。
她刚入林家时,丈夫冷言奚落,婆婆冷眼旁观,林氏人虎视眈眈,她几乎如履薄冰。她吞下多少血和泪,才走到今天。
但走到今天又如何,她依旧姓戴。
本来林泽少要继承林氏的股权是要她这位母亲同意,林氏现任总裁戴颢笉的签字,但她婆婆竟越俎代庖,从她背后使绊子。
她婆婆是在警示她,不要以为林氏是她在当家作主,她能拥她也能废她,她才是她背后掌权的太皇太后!
戴颢笉克制住情绪,正眼看男人,“严伟是我啃了这么多年的老骨头,你是怎么让他把股权授让给你的,威逼利诱了?”
男人轻笑,嘴角的意味不明,“如果威逼利诱可以,那你还要等到今天?”
戴颢笉露出些真心的微笑,十分好奇,“那你是怎么做的?”
“妈,”男人叫了声,再没有浓情的眷恋,而是悲叹,“严伟做为三朝元老,行事滴水不漏,你如何威逼了他?他已经到了花甲之年,数不尽的财产,这世间还有多少利在他眼里是诱?”
“你看人总是从商人的角度出发,把别人当成物品待价而沽。你只看到他是林氏的股东,却忽略了他也是别人的亲人爱人。”
“严老三个儿子只得了一个孙子,他这位孙子在德国攻读医学博士,他对记忆移植这种尚未开发的医学技术很有研究。所以,我给他买下了德国皇家医疗室,并为他组织了全球最顶尖的医学开发人才。”
最关键的是,他告诉严老,他已为鱼肉,人为刀俎。
当与他携手并进的那个老伙伴被戴颢笉扳倒时,他就应该唇亡齿寒。林氏统一已是社会大潮流,即使再负隅顽抗,他依旧会被拍死在潮流下。
而他只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其实他孙子的事情严老自己可以做,任何有权有势的人都可以做,他只是表示出一种诚意,想谈判合作的诚意。
戴颢笉冷笑,“买下皇家医疗室,组织开发人才?呵,那可是一笔不菲的消费。哪来的钱,用林氏股份卡刷的?”
男人没立即回答,他在西装裤里掏出一包香烟,拿出一根,点燃。
他答应过夏彤以后不抽烟的,但来之前他还是准备了,和自己的母亲坐在桌面上谈判,他需要点烟来麻醉自己。
那个小女人不会知道的是不是?
即使知道,她也不会怪他的是不是?
吸了一口烟,吐出,“没有,结婚的时候,我把卡给夏彤了。”
戴颢笉豁然起身,掀飞所有文件,她伸出的手指因为巨大的愤怒而轻颤着,“你竟敢把林氏的半壁江山拱手让人。”
这些年她很少动怒,可是和他见了两面,她动怒了两次。
男人继续抽着眼,眼眸幽黑,“她是我妻子,我人是她的,还有什么不能给她。”
是的,那是他给她的聘礼,以林氏半壁江山和他全部的生命去娶她,要她,爱她,今生不分离。
……
戴颢笉将急骤的脾气隐忍下去,重新坐回椅上,她含着倨傲的笑容,“好,我承认你是有资格坐到了我的对立面,既然想让我放夏彤,筹码呢?”
男人嘴角勾起薄凉讥讽的弧度,他将手边的一个信封丢过去。
信封在会议桌中间就散落开,有几张照片突兀的闯进戴的视线。
戴颢笉一僵,眉宇已如结了层冰霜,“他是你二舅!”
男人在烟缸里碾灭烟蒂,抬眸正视她的眼,“我也和您说过,夏彤是我妻子。我自己觉得,二舅是没有媳妇重要了。”
“呵…”戴颢笉现在算是了解了,他为了那个女人入了魔,什么都可以抛弃了。
可越是这样她越不会让他和夏彤在一起的!
戴颢笉的视线重新落回照片上,她的二哥和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喝酒,男人正笑脸盈盈的递个包裹给她二哥。
这张照片很明显,是二哥的受贿照。
戴颢笉嫁入林家时,戴家也算是称霸一方的财主,但后来戴家没落了,这也是她在林家百般努力和隐忍的理由。
因为娘家败落了,所以她更要拿出十倍的成绩证明自己的优秀和能力。
因为娘家败落了,所以她更要在林家站稳脚跟,她要拉娘家人一把。
她将二哥安排在林氏的市场部,这可是最捞油水的美差。
当然她是知道二哥受贿的,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上次您说即使给我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找出林氏财政的漏洞,但现在您只需给我三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可以从二舅经手的所有账目中算出他捞手的回扣。”
“我也可以专门给二舅列个清单,然后摆在那些股东面前,我向您保证,下一次股东大会肯定是为二舅召开的,股东们肯定会联名投票制将二舅这个蛀虫从林氏踢出去。”
戴颢笉定定的看了男人几秒,“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他出了林氏我还可以…”
“妈”,男人重重的打断她,“听说三舅在几年前就回国了,等您哪天回娘家,替我问候他。”
戴颢笉所有的情绪都终结了,连身体里沸腾的血液都凝聚住了,她脸上浮现起森然,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男人坐直身体,“我有三个舅舅,大舅低调温和,但您知道他是最没能力的,二舅张扬奢侈,头脑简单,但您给点扶持他还是能上树的,三舅可是外公的老来子,他从出生就表现出了高智商,高天赋。”
“三舅拿的是美国经济管理学博士,没落的戴家几乎将所有振兴的希望都压在了他身上…妈,您说我毁了三舅可好?”
戴颢笉阖了阖眼眸,才能将声音转回正常的基调上,“你想怎么做?”
林泽少轻笑,“贪污可是一门学问,况且是在林氏,选哪家公司贪污,具体贪污多少,如果保持账目平衡让人无迹可查…我相信这可不是二舅那简单的脑袋可以想出来的。您说,谁是他的幕后诸葛?”
“呵,我只要召开股东大会说要开除他,然后恩威并施,他必然会招出三舅来…这兄弟自相残杀的一幕看到外公眼里,不知作何感想?”
戴颢笉两个深呼吸,胸膛依旧剧烈起伏着。她想出声,但喉咙发紧,声音干涩。
她那双丹凤眼死死的盯着林泽少,似乎要将他看穿。
她不喜欢他,当初若不是为了林家第八代接班人她根本不会要他。小时候他给她的印象一直是懦弱胆怯的,还喜欢黏着人。
四千字奉送完毕!
这两天好冷啊,姑娘们都出去玩了喵……还是最近的文没宠点,虐点,笑点,还是林boss没让你们醉,夏妹纸没让你们爱……
嘿嘿,偶一脸坏笑,正朝下一个虐点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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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第103章 毁了他可好?
楚函慢慢停下车子,伸出大掌去抚摸她的脸,“宝贝,对不起,刚刚吓坏你了吧。”
警花看着男人英俊的五官,他就像是从画里走出的美男人,轮廓完美到了极致。他翘着嘴角,温情的目光里含着宠溺,仿佛就要将人融化了。
警花心跳漏了一拍,害羞的低下头。
而男人大掌一伸,就将警花抱坐在了他腿上。
“啊,楚少,你想干什么?”警花嘴里挣扎着,但身子早在他的怀里摊成了水。
“你怕什么?”男人邪气十足,“你当了这么久警察,难道还怕坏人?”
女人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狭眸,语气甜腻的发嗲,“楚少,你好坏。”
这个男人,有钱有貌有地位,在鼓市跺跺脚也要发生个地震,最关键是他懂女人,会玩nv人,哪个女人不爱?
楚函看着她欲拒还迎的姿态,有些心痒,本来被丽姿撩起的一身火到现在还没有消停,他动手解开金属皮带,托着她的臀就让她坐了进去。
男人慵懒中带着恣意的轻狂,就像是让人沉溺的麻醉剂,女人攀着他的肩膀,迷恋的看着那张妖孽般的脸庞,她想吻上去。
甚至还没接近到他,男人就扣住了她的肩膀。
前一刻还迷离的狭眸瞬间清明起来,散发出无边的寒气和令人生畏的警戒,甚至那眸底还有丝…嫌恶和厌弃…
女人一震,但男人攻势越发猛烈,她迅速迷失在那一**致命的快/感中。
……
今天,林氏所有股东都聚集在了会议厅里,这是戴颢笉回国后召开的第一个股东大会。
股东们兢兢业业的走进去,脸上是虔诚膜拜的神情,他们望着会议桌前的戴颢笉,她正在垂眸看资料,他们对她是又爱又怕的。
他们爱的是,林氏在戴颢笉手里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扩展到了全球,俨然成为国际第一财团。他们每天坐家里,哪怕是1%的股票分成都够他们花上几辈子的了。
他们怕的是,这女人太犀利,刻薄,无情!
股东们都聚集了,但还差一个人。
戴颢笉看着她右手边的位置,当初她从婆婆手里接过林氏时,林氏有两位肱骨之臣,三代元老。
她用了整整二十年终于扳倒了一个,这一个严伟尤其难搞。不过没关系,在她在位期间,她一定会收复所有领导权,让林氏实现真正的统一。
收回眼里的目光,她转头问身后的戴姨,“严老怎么还不来?”
戴姨俯身,低声说,“严老事先没有通知我们,现在也联系不到他的人。”
戴颢笉锐光一闪,他好大的架子,敢跟她拿乔!
转头面向股东,“既然严老不来,那我们就召开股东大会吧。”
股东们怎敢有异议,纷纷点头,刚要翻开手边资料时,会议室大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他依旧穿着两天前的那身衣服,褶皱的衬衫加上下巴冒出的细小青渣,他整个人显得风尘仆仆而凌乱。
黄香槟色的衬衫也掩盖不了男人身上的寒气,他一双墨眸深邃,神情肃穆,颀拔的身姿沐浴在冷冽的寒气中,就像是冰雕。
会议室里的股东迅速起身,颔首,“少总。”
戴颢笉看着自己的儿子,深深锁眉,当初他不要接管林氏,至今连林氏大门都没跨进来过。那今天他为什么来?是因为夏彤。
真是荒唐至极,私事和公事怎能混为一谈?况且在股东大会如此重要的会议上谈夏彤,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点?
戴颢笉要开口,但男人抢先一步,他的薄唇掀了掀,“今天的股东大会延迟,散会!”
“这…”股东们诧异的看着林泽少,又转头看看了高坐上的戴颢笉,这母子两是怎么回事?他们听谁的?
戴颢笉脊背笔直,双臂放桌面上,“你是以什么身份叫大家散会,我的儿子?林家的子孙?”
她眼里没有情感,但话里却是无比的讽刺。
男人没说话,他身后的一位律师稍稍上前,他将手里的两份资料展示在大家面前,即使不知内容,但光看资料页面,股东们就纷纷变了脸。
律师推着眼镜,有条不紊的先出示了第一份资料,“林家有祖规,林家每代嫡长子从出生起就享有林氏名下27%的股权,林总是林家的嫡子长子皆独子,这是林家老太岳淑芬女士签署的股权继承书,从此刻起,林总正式继承了林氏27%的股权。”
股东们神情未定时,律师紧接着出示了第二份资料,“这是林氏名下第三大股东严伟签署的股权授让书,也就是说他将手中13%的股权全部授让给了林总。”
在众人骇然失色的目光中,律师平静的总结,“27%加13%的股权,林总已经以40%的股权优势彻底压倒了戴总裁的37%,一跃成为林氏第一大股东。”
全场倒吸冷气,就连戴颢笉都变了神情,而那冰雕般的男人淡淡逡巡全场,最后对着那高位上的人,低沉着嗓音,“我现在够身份了吗?”
……
会议室大门被戴姨关上,戴颢笉和林泽少分坐在长型会议桌的两端。
戴颢笉的姿势依旧没有改变,只是姣好的轮廓紧绷着,“你奶奶现在在美国洛杉矶,你是怎么样让她签署股权书的?”
男人靠在椅背上,找了个舒适的坐姿,“很简单,你姓戴,而我姓林。”
男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几乎压断了她所有的神经,摧毁了她这些年的坚持。
她刚入林家时,丈夫冷言奚落,婆婆冷眼旁观,林氏人虎视眈眈,她几乎如履薄冰。她吞下多少血和泪,才走到今天。
但走到今天又如何,她依旧姓戴。
本来林泽少要继承林氏的股权是要她这位母亲同意,林氏现任总裁戴颢笉的签字,但她婆婆竟越俎代庖,从她背后使绊子。
她婆婆是在警示她,不要以为林氏是她在当家作主,她能拥她也能废她,她才是她背后掌权的太皇太后!
戴颢笉克制住情绪,正眼看男人,“严伟是我啃了这么多年的老骨头,你是怎么让他把股权授让给你的,威逼利诱了?”
男人轻笑,嘴角的意味不明,“如果威逼利诱可以,那你还要等到今天?”
戴颢笉露出些真心的微笑,十分好奇,“那你是怎么做的?”
“妈,”男人叫了声,再没有浓情的眷恋,而是悲叹,“严伟做为三朝元老,行事滴水不漏,你如何威逼了他?他已经到了花甲之年,数不尽的财产,这世间还有多少利在他眼里是诱?”
“你看人总是从商人的角度出发,把别人当成物品待价而沽。你只看到他是林氏的股东,却忽略了他也是别人的亲人爱人。”
“严老三个儿子只得了一个孙子,他这位孙子在德国攻读医学博士,他对记忆移植这种尚未开发的医学技术很有研究。所以,我给他买下了德国皇家医疗室,并为他组织了全球最顶尖的医学开发人才。”
最关键的是,他告诉严老,他已为鱼肉,人为刀俎。
当与他携手并进的那个老伙伴被戴颢笉扳倒时,他就应该唇亡齿寒。林氏统一已是社会大潮流,即使再负隅顽抗,他依旧会被拍死在潮流下。
而他只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其实他孙子的事情严老自己可以做,任何有权有势的人都可以做,他只是表示出一种诚意,想谈判合作的诚意。
戴颢笉冷笑,“买下皇家医疗室,组织开发人才?呵,那可是一笔不菲的消费。哪来的钱,用林氏股份卡刷的?”
男人没立即回答,他在西装裤里掏出一包香烟,拿出一根,点燃。
他答应过夏彤以后不抽烟的,但来之前他还是准备了,和自己的母亲坐在桌面上谈判,他需要点烟来麻醉自己。
那个小女人不会知道的是不是?
即使知道,她也不会怪他的是不是?
吸了一口烟,吐出,“没有,结婚的时候,我把卡给夏彤了。”
戴颢笉豁然起身,掀飞所有文件,她伸出的手指因为巨大的愤怒而轻颤着,“你竟敢把林氏的半壁江山拱手让人。”
这些年她很少动怒,可是和他见了两面,她动怒了两次。
男人继续抽着眼,眼眸幽黑,“她是我妻子,我人是她的,还有什么不能给她。”
是的,那是他给她的聘礼,以林氏半壁江山和他全部的生命去娶她,要她,爱她,今生不分离。
……
戴颢笉将急骤的脾气隐忍下去,重新坐回椅上,她含着倨傲的笑容,“好,我承认你是有资格坐到了我的对立面,既然想让我放夏彤,筹码呢?”
男人嘴角勾起薄凉讥讽的弧度,他将手边的一个信封丢过去。
信封在会议桌中间就散落开,有几张照片突兀的闯进戴的视线。
戴颢笉一僵,眉宇已如结了层冰霜,“他是你二舅!”
男人在烟缸里碾灭烟蒂,抬眸正视她的眼,“我也和您说过,夏彤是我妻子。我自己觉得,二舅是没有媳妇重要了。”
“呵…”戴颢笉现在算是了解了,他为了那个女人入了魔,什么都可以抛弃了。
可越是这样她越不会让他和夏彤在一起的!
戴颢笉的视线重新落回照片上,她的二哥和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喝酒,男人正笑脸盈盈的递个包裹给她二哥。
这张照片很明显,是二哥的受贿照。
戴颢笉嫁入林家时,戴家也算是称霸一方的财主,但后来戴家没落了,这也是她在林家百般努力和隐忍的理由。
因为娘家败落了,所以她更要拿出十倍的成绩证明自己的优秀和能力。
因为娘家败落了,所以她更要在林家站稳脚跟,她要拉娘家人一把。
她将二哥安排在林氏的市场部,这可是最捞油水的美差。
当然她是知道二哥受贿的,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上次您说即使给我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找出林氏财政的漏洞,但现在您只需给我三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可以从二舅经手的所有账目中算出他捞手的回扣。”
“我也可以专门给二舅列个清单,然后摆在那些股东面前,我向您保证,下一次股东大会肯定是为二舅召开的,股东们肯定会联名投票制将二舅这个蛀虫从林氏踢出去。”
戴颢笉定定的看了男人几秒,“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他出了林氏我还可以…”
“妈”,男人重重的打断她,“听说三舅在几年前就回国了,等您哪天回娘家,替我问候他。”
戴颢笉所有的情绪都终结了,连身体里沸腾的血液都凝聚住了,她脸上浮现起森然,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男人坐直身体,“我有三个舅舅,大舅低调温和,但您知道他是最没能力的,二舅张扬奢侈,头脑简单,但您给点扶持他还是能上树的,三舅可是外公的老来子,他从出生就表现出了高智商,高天赋。”
“三舅拿的是美国经济管理学博士,没落的戴家几乎将所有振兴的希望都压在了他身上…妈,您说我毁了三舅可好?”
戴颢笉阖了阖眼眸,才能将声音转回正常的基调上,“你想怎么做?”
林泽少轻笑,“贪污可是一门学问,况且是在林氏,选哪家公司贪污,具体贪污多少,如果保持账目平衡让人无迹可查…我相信这可不是二舅那简单的脑袋可以想出来的。您说,谁是他的幕后诸葛?”
“呵,我只要召开股东大会说要开除他,然后恩威并施,他必然会招出三舅来…这兄弟自相残杀的一幕看到外公眼里,不知作何感想?”
戴颢笉两个深呼吸,胸膛依旧剧烈起伏着。她想出声,但喉咙发紧,声音干涩。
她那双丹凤眼死死的盯着林泽少,似乎要将他看穿。
她不喜欢他,当初若不是为了林家第八代接班人她根本不会要他。小时候他给她的印象一直是懦弱胆怯的,还喜欢黏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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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第105章 夏彤,他们为什么都不爱我
看见来人,林泽少的笑容僵在唇边,这人是夏彤的高中同学,他也是有印象的。
松开她的腰,和她低语,“夏彤,你们聊几句,不要久,我在路边等你,恩?”
这是她的同学,他干嘛要走?
但看着他不容置喙的目光,夏彤还是温顺的点了点头。
林泽少走远了两步,女同学跑了过来,夏彤含笑问,“王艳,你怎么来鼓市了?”
“哦,这不是放暑假了吗,我和我同学跟着旅游团来这里旅游的。夏彤,我以前去你上的大学找过你,但他们都说你转学了。”
夏彤点头,“恩,我结婚了,所以跟着我老公转学到了这里。”
“你结婚了?”王艳惊诧,她看了看不远处的英俊男人,“夏彤,你和林学长结婚了吗?”
林学长?
夏彤莫名就想起那家土菜馆老板说的,以前经常有爱慕他的女同学,成群结队的叫他“学长”。
她看着王艳脸上错综复杂的表情,轻拧着秀眉道,“是啊,泽少现在是我丈夫。”
王艳有些失落,“夏彤,你和林学长结了婚那柳靖淇怎么办,那时你不是喜欢柳…”
夏彤没听清王艳口中的名字,她正想问清楚是谁时,“夏彤”,男人一声低吼,已经脸色骇然的箭步而来。
男人脸色铁青,高大的身体立在她的身边,“夏彤,我头晕!”
“头晕?”夏彤迅速踮起脚尖,小手去摸他的额头,“怎么会突然头晕了,会不会着凉了?”
男人抓住她的小手,语气生硬,“夏彤,我们回家!”
“哦。”女人点了点小脑袋,转头歉意的对王艳笑。
夏彤或许看不出原因,但王艳心里很清楚,他是听到“柳靖淇”的名字才起的这么大反应。想起柳靖淇面冠如玉的容颜,又看了看此刻亲密无间的小两口,王艳心里一阵叹息。
王艳有些尴尬的笑,“没关系的,你陪林学长回家吧。对了,你有手机号吗,我们彼此留个号码,以后联系。”
……
路虎车开动起来,夏彤看了看男人冷冽的下巴,斟酌着言词,“泽少,你认识我那同学吗?”
“恩。”男人漫不经心的应着,明显不愿多谈。
他隐晦不耐的态度引得女人的秀眉皱成了一道“川”字,她嘟着粉唇,“你刚头晕是装的吧…你和她有什么故事?”
“什么?”男人转头,墨眸里有错愕。
这在女人眼里简直成了心虚,“你和她发生过什么事,你怕我知道什么?”
男人楞了一秒“呵”的笑出声,这个女人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
这可是她自己以为的,可不是他撒谎骗她的。男人一声咳嗽,感叹,“哎,以前喜欢我的姑娘可是很多的。”
夏彤,“可是…可是那时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林boss,“我喜欢你是不假,但是这跟别人喜欢我有什么关系?”
夏彤,“那…那她为什么留我电话号码,她应该要你的啊?”
林boss,“谁知道呢,大概是她看你有点傻,想通过你近水楼台先得月,最近新闻不是很多吗,自己老公和女闺蜜搞在一起。”
夏彤,“她…她这个坏银!”
男人睨了眼她的手机,“是啊,那你就把她电话号码删了吧,我也不喜欢节外生枝。”
于是女人打开手机,手指十分气愤且用力的将王艳的电话号码给删除了。
(王艳对作者大大:你文中的女配都是见光死的炮灰啊,不带这么坑爹的!)
……
两人回到橡树湾的别墅,走进卧室。
夏彤去拿衣柜里的白衬衫准备洗澡,男人从背后圈上她的纤腰将她纳怀里,zhuo热的唇齿缓缓ken噬着她的细脖。
“夏彤,一起洗,恩?”
女人赶紧推他,“我不要!”
男人隔着衣料糅捏着她的丰/盈,又卷着她的耳垂允吸,“夏彤,你身上我哪没看过?我可以将你现在的拒绝当做yu拒还ying吗?”
女人被他捏的全身发软,恨恨的跺脚,“你再这样,今晚…今晚我就不给你了。”
男人果然没再纠缠这个话题,他指了指她手上的白衬衫,“家里睡衣多的是,干嘛老穿我的衬衫,恩?”
女人微侧着眸,小手覆盖上在她胸前恣意的大掌,“原来你知道家里有那样的睡衣,这几根带子,几块布要我怎么穿啊?这是你的主意?”
男人嗅着她身体的清香,埋首在她颈窝,“我没有。”
当时卢青是带着私人助理问他意见了,他说,夏天的女人的睡衣,你们不知道是什么样吗?
他强调了三个字眼,卢青的领悟能力虽然是超前了点,但还是值得点赞的。
“夏彤,下次穿给我看,恩?”
女人立即抗议,“你疯了!这个穿起来就跟舞nv一样,怎么见人?”
男人嘴角勾起魅惑的弧度,“反正也就给我一个人看,我不会嫌弃你的。下次穿上,想看你xing感的样子。”
“你…”女人彻底从男人怀里挣脱,“你…你不要脸。”
……
夏彤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才出来,此时的卧室里打着昏暗的橘黄灯光,月夜朦胧。
男人正坐在床边,他luo着上身,结实的肌肉弹性而富有张力,胸膛健硕,他头发还微湿着,有那么两滴小水珠从他的六块腹肌一路往下…
他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双腿遒劲,十分有力量。
男人见女人盯着自己,声音黯哑,“夏彤,这次你没流鼻血但流口水了。”
女人的心如小鹿乱跳,听他这么说她迅速抬起小手擦拭嘴唇,但哪里有口水?
女人忿忿的跺脚,娇嗔道,“你骗我!”
“呵…”男人低沉的笑,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接又chan绵的分不开,“夏彤,来坐我腿上。”
这次女人被se诱的忘记了矜持,她移着莲花碎步,颤巍巍的爬到男人身上。
男人清洌又带着沐浴香的气息侵蚀着神经,他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脸蛋,和她鼻翼相抵。
女人su麻到不行,他又迟迟不肯动作,于是女人勾着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先伸出舌尖描绘他的唇形,然后允着他的薄瓣。
当男人再次闯入时,因为湿/润和前两次经历,痛苦并不明显,但依旧被堵塞的难受。她想叫出声,但想起男人不许她喊痛,她只能双手攥着床单,雾雾霭霭的看他。
男人急促的吻她的耳垂,“夏彤,放轻松点,我会温柔的,不会再痛…”
……(我是全国净网行动的分界线,中间省略一千字)……
gao潮后的余韵就像是狂风后的宁静,是非常值得相守的时候。
两人都没动,男人在剧/喘,女人mi离,他终于让她体会了做女人的快乐。
女人莹白的双颊层现着醉人的酡红色,她的娇躯上出了层薄汗,细小的水珠荡漾在她肤如凝脂的肌肤上,就像是玫瑰带露。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声线性感,“夏彤,叫我老公!”
此刻的女人樱/唇半启,俏/眼朦胧,身上这个男人是她深深爱慕着的,她勾着他的脖子,甜糯的叫他,“老公,老公,老公…”
男人浑身的骨头都软了,双手去抚摸她光滑如锦缎的美背,又将她往怀里按了按。
如此深切的拥抱,令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男人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静静半响,“夏彤,他们为什么都不爱我?”
身下的女人一僵,小手已攀上他的胸膛,想拉开彼此的距离。
但男人执拗的压着,头往她颈窝使劲的蹭了蹭,像倾诉,像撒娇,像寻求宽慰,像她无数次对他做的那样。
“以前他们不爱我是因为我不够优秀,但我现在可以了,为什么他们还不爱我?”
“我不明白,如果不爱我当初就不要生下我,生下我为何不好好待我?”
“呵,讨厌我,好像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品性!”
夏彤鼻子一酸,两行晶泪就流了下来。心里有一种酸涩胀痛的情绪,快要溢出来。
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强大的足以承担世间所有的风雨,但内心脆弱的像孩子。他对别人狠对自己狠,那是因为他从来一无所有,不畏失去!
夏彤勾住他的脖子,不停去亲吻他的侧脸,发梢,就连双腿都缠绕上他的腰腹,她想给他一点温暖和力量。
“不会的泽少,我爱你。如果他们都不要你,我要你。”
“我会给你一个温暖完整的小家,一生一世和你不分离。”
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
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
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
我,牵尔玉手,收你此生所有。
我,抚尔秀颈,挡你此生风雨。
予,挽子青丝,挽子一世情思。
予,执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长。
夏彤的脑海里突然蹦出六世da赖的这首词,眼前会有一幅画面,似乎很久以前,窗外春雨打芭蕉,一位清丽脱俗的姑娘半夜睡不着,披衣散发,在一张素花的信纸上写下过这首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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