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现代都市总裁的糊涂小妻子TXT下载总裁的糊涂小妻子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总裁的糊涂小妻子全文阅读

作者:顾三儿     总裁的糊涂小妻子txt下载     总裁的糊涂小妻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71. 第271章 吾爱倾城(9)

    “接生婆吓坏了,当即就开门跑了。虽然我已经疼到没知觉了,但我不想等着一尸两命,当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自己爬到门口喊救命,那时幸亏邻居路过,然后好心将我送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立即给我进行了剖腹产,但因为小棠棠出生只有3斤重,身小病弱,只能放在保温箱里养着。这一养便是一个月,我已经耗费了我全部积蓄再没有钱可以承担那高昂的保温费用,所以在别的新妈妈伤口疼的还下不了床的时候,我已经去端盘子,打杂…很晚很晚的时候回到医院,借来一床薄被就睡在小棠棠病房外的长椅上。”

    “那时候不知道坐月子是什么,也无从顾忌我的服装设计,但是我每次透过病房门的玻璃窗看看小棠棠那张皱巴巴的小脸时,我就觉得从所未有的安定和幸福,我…我本来想就那样守着小棠棠一辈子…可是…”

    丽姿哽咽的说不下去了,就连拿在手里的汤匙都落回了小碗里。

    南宫剑熙忙将她的小脑袋按进自己宽阔而温暖的怀里,低头吻着她的发,“对不起悠棠,都怪我,都怪我来的太迟了…”

    丽姿摇头,收回眼泪和脆弱,无比感伤又感恩道,“不,要不是你,我可能都无法将小棠棠养到两岁…”

    南宫剑熙紧紧抱着她,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脊慢慢柔抚着,“恩,悠棠,那些都过去了,以后你会好好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楚函看着离他有一段距离的那对夫妻亲密无间的拥抱着,她似乎很伤心,他柔声宽慰着,然后她仰起小脑袋对他翩跹一笑,她又拿起汤匙喝汤,而南宫剑熙越发爱怜的安静的凝视着她。

    楚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忍着撕裂的心痛偷窥着他们夫妻间的亲密,明明眼睛被刺痛的全世界都在慌乱,可是他像个疯子般紧盯着他们妄图从他们的亲密中找出丝毫的破绽。

    他都被自己的可怜和可悲搞笑了。

    转过身,他往农庄的后门走去,因为走前门必然要路过他们身边,他暂时还不想将自己逼疯了。

    走出后门,外面是一丛花圃,他无心观赏风景,只紧绷着身体站在一朵正开得娇艳的玫瑰花面前,他敛着眸,拼命的压抑胸膛那处没处发泄的怒火妒火和痛火。

    “楚少…”这时农庄老板走到了他身后,农庄老板很为难的问,“楚少,那小姐她…她不要这两样东西,你…你看怎么处理了?”

    楚函转过身了,农庄老板见他垂眸盯着他手里的奶茶和运动鞋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他伸出左手将奶茶握掌心,随意的滚动了两下。

    农庄老板有轻微的狐疑,正常人拿东西都使用右手,可是他好像习惯用左手,难道他是左撇子?

    还没狐疑完,身前一道凌厉又刺骨的寒风刮过,楚函已经侧身,将左手里的奶茶狠命的摔了出去。

    奶茶杯摔到远处的鹅卵石上顿时碎裂,里面的奶茶四溅,农庄老板一惊,又见楚函猛地冲了过去,他用蹭亮的皮鞋使劲踩着奶茶的纸杯,半张精美的侧脸十分阴鹜,他嘲笑而偏执的声音还清晰的传来,“奶茶算什么,怎么比得上别人的爱心汤?奶茶冷了,蛋炒饭又算什么,她看不上了,她不要了…”

    农庄老板不知那被楚函踩的稀巴烂的纸杯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他整个人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失控了。农庄老板考虑要不要先溜时,那眼眶猩红的男人大步向他而来。

    老板双腿迅速打软,好在男人只是强了他手上的运动鞋同样扔了出去,他嘴里重复着一句话,“她要的才是好的,她不要的就是垃圾…”

    楚函走到被扔到鹅卵石上的运动鞋边又一个长腿将鞋子踢飞到了远处的深林里,他原地转了三圈,最后用两手抓挠着利落的短发,状态凌乱而狂躁,最后他看到不远处有辆轿车,又冲了上去,左手捏拳,一下子就砸上了后面的挡风玻璃上。

    那顺着玻璃碎纹而留下来的鲜血染红了刚跟来的路灿雪的双眼。

    ……

    吃过饭,下一站是去往树林。

    这次南宫剑熙有跟着来,他开着一辆蓝色的劳斯莱斯幻影,丽姿自然坐在他车上。

    将车停在了树林景点区的停车场,众人又下来拍照。

    这次拍照的气氛很微妙,楚函除了左手上缠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外,一点都看不出曾经发狂的迹象,他依旧配合着摄像师做出各类姿势,动作肆意潇洒,但任谁都看的出他平静的狭眸如月光般孤寂冷傲,眸色就像那落笔的墨,浓重的染着肃杀。

    而路灿雪的情绪很低落,再没了秀恩爱的心情,嘴角的笑容都很牵强。

    他们这种貌合神离的状态拍出的照片自然不太好,可琳达不敢再去请丽姿了,她不知道丽姿竟是南宫剑熙的太太,南宫家的少夫人可不是听人使唤的。

    其实最关键的是丽姿不再关注那对新人了,她似乎意兴阑珊了,大部分时间乖顺的呆在南宫剑熙身边,很轻很淡的笑,但也小鸟依人。

    勉强拍完照已经接近黄昏了,这里空气新鲜,风景秀丽,大家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宿在森林里的旅馆里了。

    一群人步行的往旅馆走去,其中要路过一片潺潺的小溪,小溪里铺了巨大的石块是方便通行的,但仍有浅水漫在上面。

    南宫剑熙见状对丽姿道,“悠棠,我抱你过去吧,你踩过去会淋湿鞋,溪水有些凉,你不能沾凉气。”

    周琳对体贴的南宫剑熙是一百个满意和喜欢,她闻言皱眉道,“剑熙哥,今天在沙滩那照片,棠姐为了给路太太示范几个动作,还脱了鞋踩进海水里呢。”

    南宫剑熙一听,两道浓眉蹙起,“悠棠,以后不许碰凉水,工作只是爱好,不需要你那么拼命,我们还不缺那点钱。”

    楚函和路灿雪靠的他们很近,路灿雪闻言脸一红,她想起自己说丰厚报酬的话,她事先也不知道丽姿是南宫太太,羞愧之余又觉得心安了,南宫剑熙是不逊楚函的,若起出身和家世,南宫剑熙是可以秒杀楚函的。

    楚函听到这话脸色未变,他也不如先前那般紧盯着丽姿,只是白月光般的狭眸依旧往她身上流转着。

    “恩。”丽姿点头,然后伸出双臂环住南宫剑熙的脖子,南宫剑熙将她打横抱起,步履健稳的踩过一块块石头,往对岸走去。

    周琳看着丽姿他们恩爱的模样,转眸对楚函笑道,“楚少,我家剑熙哥将棠姐抱了过去,你也不能落于人后,赶紧抱起你的路太太啊。”

    连周琳都察觉了楚函对丽姿那些想放而不能放的心思,路灿雪无视周琳的挑衅,满是期待的看着楚函。

    直到前方两人走到对岸,南宫剑熙将丽姿安全放到地面上,楚函才收回眸光,他转眸对路灿雪道,“灿雪,我右手臂不方便,提不起重物,更抱不动你,如果你想抱,我让阿彪抱你。”

    阿彪是一直跟在楚函后面的保镖之一。

    周琳一听这话,向楚函的右臂看去,他外表正常,看不出异状。

    路灿雪站在楚函面前,她摸着他的右臂,关怀的问,“函,你怎么了?”

    楚函又抬眸向已经消失在树林里的丽姿方向看去,淡淡道,“没事,只是4年前为了救一个女人,右手臂受伤没及时治疗,中度残疾了。”

    说完,楚函拿开路灿雪的手,跨上石块,往对面走去。

    “残…残疾…”周琳也被惊讶住了,残疾是什么概念?

    她朝前面走着的楚函看去,些许是绚烂晚霞全部落了下去,夜色渐浓的缘故,她竟从那样一个嚣张跋扈的男人身上看出几分落寞和凄凉。

    周琳摇了摇头,也踏上石块走去。

    路灿雪将双手捏紧,染着粉红豆蔻的长指甲狠狠掐进手心里,呵,他终于承认了,4年前那一晚他出去是为了丽姿!

    他将丽姿送出去后就后悔了?

    他竟然不顾多年谋划与蛰伏,放弃了所有野心和报复,为了一个女人打乱了全局,倾尽了所有!

    他真的是疯了!

    ……

    众人走进旅馆,对于这一大群要住宿的人,旅馆老板感觉很抱歉,“对不起各位,我家还有三个房间,你们商量一下怎么睡吧?”

    琳达对这事最有经验,她笑道,“这样吧,楚少和路小姐一个房间,南宫先生和悠棠一个房间,我们婚纱店的工作人员不需要房间,都习惯在车里睡觉了,但摄像师需要睡眠,我要召集大家,还有一个房间就睡我,摄像师,周琳和小胖吧。”

    这算是最合理最妥当的安排了。

    南宫剑熙正搂着丽姿的肩膀,闻言,他礼貌的看向对面的楚函,“楚少,你认为如何?”

    楚函先看了眼丽姿,再正眼看向南宫剑熙,他魅惑的勾了勾唇畔,仿佛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看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不如挤一起吧,男人睡一间,女人睡一间,还有一间睡工作人员。”

    那些工作人员真是受宠若惊,从没听说过楚少有这般菩萨心肠,他们表面一阵感动,心里却很明白,在农庄他们已经听出楚少和悠棠有一段隐晦的过去,没想到现在两人各有贤妻温夫,楚少还不想让人家夫妻睡一起。

    南宫剑熙听罢,低头询问着丽姿的意见,“悠棠,你觉得楚少的提议怎么样?”

    丽姿没看楚函,只是轻声对南宫剑熙道,“剑熙,我不喜欢很多人一起睡,好吵。我今天有些累,想早些睡觉。”

    丽姿的意思不言而喻了,她想和南宫剑熙睡。

    南宫剑熙又揉了揉她的发,抬眸对楚函道,“楚少,抱歉了,悠棠她睡眠不太好,有一点动响都睡不着,今天就辛苦各位工作人员了。”

    说着南宫剑熙对工作人员颔首打招呼,“等回去后,我请各位去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好好睡一晚。”

    工作人员纷纷道,“南宫先生客气了,我们无所谓的,习惯了。”

    听丽姿这么说,楚函眉心没动一下,表情依旧温和,只是刚白月光的狭眸此刻清冷的可以溢出寒颤的凛波来。

    “好,既然各位决定了,那我现在带你们去看房。看完房,大家到餐厅里吃饭。”这时旅馆老板站出来,殷勤道。

    ……

    餐厅里是圆桌,桌上的是热气腾腾,清香鲜美的可口饭菜。

    南宫剑熙,丽姿,周琳,小胖四人一桌,楚函,路灿雪及两名保镖一桌,还有婚纱店众人一桌。

    这段饭吃的很温馨,除了楚函一桌有些冷清外,其它两桌有说有笑。

    吃到中途时,丽姿起身去洗手间。

    在洗手间用清水洗了把脸后,丽姿出门,她在走廊里走着,突然走廊某个房间里收出一条手臂扣住她的腰身,将她强制性的裹挟了进去。

    房门落上了锁,丽姿被一副修长的身躯抵在了门上。

    房间里打着朦胧的昏黄灯光,男人精美的容颜镶着一层金边,他比她高一头,遮住了她所有视线。

    他一头搁她脑后以防她撞上门,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紧扣怀里,他今天没有用阿玛尼的香水,但他似乎抽了很多烟,淡淡萦绕的烟草味混合着他身上清洌的阳刚气息,竟比阿玛尼的香水更好闻,更让人沉醉。

    丽姿侧开眸,避开他惑人感官的气息。

    “丽姿…”楚函低哑着声开口,他腮边的肌肉轻微的抽搐着,狭眸里染着几分亢奋和深度的柔情,这极度违和的表情让他整张脸有些狰狞和可怖。

    他抵上她的鼻尖,轻tiao而贪lan的深嗅着她的清香。

    丽姿垂着眸,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你手上有血腥味,我闻着难受。”

    “好,我拿开。”楚函当即将压她脑后的左手拿开,先垂在身侧但又怕她嫌弃了,只好远远的负在自己的身后。

    现在的他一点都不是她的对手,为了防止她逃跑,他将自己的下-身狠压住她柔软的身躯紧贴在门板上,然后动着右手手指挑起她的下颚,逼她对视。

    她面无表情,眸光淡漠。

    “呵…”楚函却笑了,“姿姿宝贝,不要对我这么冷漠恩?你是不是爱喝鲜鲍鱼仔鸡汤,这不难学的,回家我也炖给你喝。”

    PS:呵呵,继续免赠100字!!

    似乎过了那个卡点,我又文思泉涌了,但是每天满了8000字就不想再码该怎么破,我什么时候能结束裸奔有存稿啊,哭

272. 第272章 吾爱倾城(10)

    “呵…”楚函却笑了,“姿姿宝贝,不要对我这么冷漠恩?你是不是爱喝鲜鲍鱼仔鸡汤,这不难学的,回家我也炖给你喝。”

    丽姿唇畔浮现出一丝苍白的笑意,“楚少,在你和路灿雪的家里炖汤给我喝,你还能更渣一点吗?”

    听到这话,楚函的呼吸募然沉重了几分,眸里那团浓墨几乎要喷洒了出来,她的每一个言语他都无法反驳,但他就不想看她尖锐的模样,“丽姿,不许说我渣,更不要经常提灿雪…灿雪她…”

    “灿雪她陪了你25年,对你有恩有情,你不能负她…楚函你这样的话已经说了很多次,那你们在一起啊,我有阻止你们吗?”丽姿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里含着寒霜般的讥诮,“为什么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总要牵连上我,楚函你知不知道我是无辜的!说起谁欠了谁,4年前你们踩着我的身体向上爬的时候就应该是你们亏欠了我的。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的人生怎么会遇到你,你他妈的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闭嘴!”楚函一双狭眸几度癫狂,右掌更从她下颚移到她细嫩的颈脖上,慢慢收紧手掌,掐住她,“丽姿,我不要听你说脏话。你不是无辜的,你将我本来放在灿雪身上的一颗心抢夺了过去,你害我现在这么凌乱,暴躁,不知所措…你让我们这么痛苦,这都是你的错!”

    丽姿的眸里有一瞬的诧异,但诧异后是更冷的不屑,“如果说你对我的一颗心就是想将我带进你和路灿雪的婚床上滚chuang单,那拜托你收回你那可笑的心,不要呕心到我!”

    “丽姿!”楚函低吼一声,修长的身躯猛的向她的娇躯使力,要将她盯死在门板上。

    她为什么总要说他渣,说他脏,说他呕心到她了…就算她真的不要他了,她也没必要这么一遍遍的伤他。

    她难道不知道她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大吗?

    掌心传来的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揉躏和摧毁的心意又强烈了几分,鹰隼般的狭眸凌厉的盯着她那双倔强的眸子,他深呼吸几口,阖上眸才压抑住掐死她的冲动。

    “丽姿,我知道你是为农庄里灿雪说她流产的事情不开心,我现在解释给你听…”楚函扣住她的纤腰,埋首在她颈窝里。

    当他贴上她的颈窝时,她脆薄的肌肤上落了一层粉色的小颗粒。对于他的触碰,她似乎很敏感。

    这样也好,敏感总比无感好。

    只是他突然想,如果他现在跟她做,她还会不会出水?

    4年前她离开的那一晚,她主动将他扑倒在床上,他还没来得及亲吻她,给她一点前戏,她解下他的金属皮带就坐了进去。

    她一开始很干,但没动两下就湿意泛滥了。

    其实不止林泽少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他也喜欢,他喜欢看她摇摆着柳腰,颠着玉波,无比糜艳的模样,她高chao时是最动情的,两只小手在他身上抓下红痕,左右甩着头发,丁香小舌舔着红唇,尖细而风-情的叫他,“楚函,楚函,我不行了…”

    楚函的身躯当即滚烫起来,但他不敢动,怕惹她更加反感。他只能急急的解释着,“丽姿,灿雪怀的那个孩子不是我的,而是楚沐之的。”

    怀里的可人儿娇躯一僵,似乎震惊了。

    楚函继续道,“灿雪和楚沐之是订了婚的,楚沐之喜欢她很久了,订婚当晚就强硬的碰了她。后来两人也有很多次,2年前灿雪怀孕了,但是两人都不知道。那时正是我夺取楚氏的关键时期对她疏忽了保护,她和我的事情被楚沐之知道后勃然大怒,楚沐之找到灿雪门上一脚就踹上了她的腹部,她流产了。”

    “楚沐之以为那孩子是我的,不但没有把灿雪及时送医院,而是将她带进浴室里,用冷水淋她,后来保镖救下灿雪已经迟了,她寒凉入体,就算是我为她请了最好的月子调养师也没能将她怕寒的毛病调理过来。”

    说着楚函离开丽姿的颈脖,正眼看她,她表情依旧寡淡,只是眸光深邃的有些意味不明,楚函右掌摩挲着她娇嫩的脸蛋,柔声哄着,“丽姿,你没生过孩子不知道这月子病有多厉害,调理师说这毛病会有很大的后遗症,老了痛起来会十分难熬。虽然灿雪只是轻微的怕寒,但她终究是因为我才流产的,所以我关心她护着她都是应该的,我…”

    “啪!”一声,楚函左脸颊一痛,丽姿又狠狠煽了他一巴掌。

    “丽姿…”这次楚函的怒气并不明显,因为丽姿的眸里有愤怒,他愿意将这当成她吃醋了。狭眸紧裹着她的眼眉,他轻笑,“丽姿,你打我打上瘾了恩?我都说了那孩子不是我的,你为什么还打我?”

    丽姿将打的发麻的小手捏成拳,冷冷的瞪着他,“我打你就是因为她怀的不是你的孩子而你还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她从来不是什么圣母,路灿雪的确是应该得到他的关爱,那也请他们不要在她的面前秀!

    他们都情有可原,那她算什么?

    她为他生的小棠棠算什么?

    看着丽姿一点点苍白羸弱下去的面色,楚函心里发疼,右掌撩开她腮边的秀发,他伸出长舌细细舔吻着她的小疤痕。

    “楚函,你别碰我!”没有挣扎,声音却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楚函留恋的收回口,他抵住她的鼻尖,垂眸看着她的樱桃小口,声音发涩,还带着丝微的颤抖,“好,丽姿,我不碰你。但是今晚,可不可以也别让南宫剑熙碰了?”

    “呵…”不出所料,他的话换来了女人一声嗤笑。他就知道他不该说这话,他就是将自己送给她羞辱的。

    “楚函,你这个样子真的会让我瞧不起你。乖,放我回去,我不是每个时间都有兴致来应付你这样的男人。要是真想偷偷摸摸,寻找婚外激情呢,你找错人了,我现在是南宫太太!”

    南宫太太!

    她一句话轻易的勾起了他所有的阴暗。

    “行,要是你想让他碰也行,我想了你这么多年,你也应该让我解解渴,先让我碰碰,我碰够了就放你回去。”

    丽姿忍了很久才没有将另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她不想打他,打他的脸,她的手心也在疼。

    “楚函,不要逼我觉得以后多看你一眼都脏了我自己的眼睛。”

    “丽姿,我警告你不要再说我脏了!”身体的渴望和心灵的剧痛让楚函一张精美的脸异常阴沉,猩红的眼眶又有了几分发狂的征兆,“我一次都没有碰过路灿雪,你走的这4年我一个女人都没碰过,哪怕当年跟你订了情ren契-约跟你好时,我都没碰过别人。”

    丽姿心里不是不震惊的,这样的qin兽突然不做qin兽之事了,她有些适应不了。但他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他都要跟路灿雪结婚了,难道他能一辈子不碰她?

    丽姿更震惊的是她心里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她为什么要考虑他和路灿雪?她不是一点都不关心他和路灿雪有没有上chuang了吗?

    她承认她曾经为路灿雪吃过醋,但是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都埋葬了。

    就因为他说他为了她守身守了4年,她就可以不顾当年毕诺草和这些年他带给她的致命创伤了吗?

    “楚函…”丽姿瞳孔睁大,尖叫了一声,“你给我滚,你没碰过别的女人又怎样,我就是觉得你脏!”

    楚函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这么倔这么犟,总是要令他头脑发热,身体发狂?

    脑海里募然想起那天在楼梯口她张嘴允吸南宫剑熙嘴唇的场景,这三年她将原本属于他的紧-致和wen存都给了别的男人!

    她才是和南宫剑熙将chuang单滚烂了!

    “丽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脏,你被别的男人亲过,被别的男人碰过,你才脏,我还没有嫌弃你呢!”

    楚函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因为丽姿双眸迅速湿润了,她红着眼眶瞪他,却努力的不让泪水流下来。

    他突然意识到他冲口而出的话有歧义,她是不是听成他嫌弃她在毕诺草发生的事情了?

    “丽姿,我…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楚函右掌扣到她后脑勺,伸出长舌不停舔吻着她干净的小脸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嫉妒南宫剑熙,因为你肯跟他做却不肯跟我做…”

    “呵…”丽姿一声冷笑打断他,“楚函,你应该嫌弃我的…我的确是被男人碰过,我的确是脏的!”

    楚函此刻心痛的找不到方向,双掌托住她的翘臀将她带到房间的chuagn上,她身体轻的一点重量都没有,他将她压在身下。

    急促炙热的亲吻从她的脸腮移到耳垂,长舌舔的她耳朵的轮廓,又翻吻着她耳后的香嫩肌肤,最后才舍得将那晶莹的小耳垂含嘴里允吸,“丽姿,你实话告诉我,他们有没有碰过你?是谁,严宽还是谁?虽然我把他们都杀了,但我可以将他们的骸骨翻出来,我要将他们挫骨扬灰。”

    他凶狠的允着,狠戾的声音还带着咬牙切齿,沾着血腥味的左掌移到她的丰-盈上,隔着衣料揉-捏着。

    丽姿两只小手攥紧床单,他身上的清洌烟草味一阵阵侵袭着她的感官,她有些眩晕。说不清楚这感觉是什么,就觉得很难受很难受。

    “你将他们挫骨扬灰有什么用,当初是你将我送给他们的,你才是罪魁祸首!你怎么不将自己杀了,你怎么不去死?”

    “好,好…”楚函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如果你想我去死,那你拿刀来,我等着…”说着他双膝跪床上,将精健的腰身挤她双腿中间。

    她还穿着裙子,裙里的有件黑色lei丝的保险裤,镂空的lei丝束缚在她纤白的**上,强烈刺激着他的眼球。

    他动手卷起蕾丝,想窥探她的小裤,但她迅速用手挡住。

    他也没勉强,她不肯配合的攀上他的腰身也没关系,他腹下一挺,将坚硬戳到她的柔软处,又疯了般的抓起她挡住的小手,用火热濡湿的长舌一根根舔着她纤细的手指,用力允吸着。

    “楚函…”看着他一张俊面沉lun在yu海里,哪怕他对她做着多羞人的动作,但丽姿没见羞涩,只是很平静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制止你吗?”

    是的,她完全可以脱身的,自第一次相遇他舔允她,到如今他压她在chuang上,她都可以让他沾不到身的。

    楚函允吸手指的动作顿了顿,只听丽姿道,“那是因为我想知道你究竟能对我羞辱到哪种地步?你是不是还是将我当你的情-人,你的泄yu工具?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多尊重我一点?”

    难道在她的思想里,对她做这种事就是羞辱她吗?

    楚函松开她的手,两臂撑在床上凌空看着她,“丽姿,你不想跟我做我没有勉强你,但是你连让我碰碰,意yin一下都不可以吗?”

    丽姿摇头,“不可以。”

    楚函定定看了她三秒,然后翻身而下,“你走吧。”

    ……

    丽姿回到房间里,南宫剑熙已经抱着毛毯和被褥在床边很熟练的打地铺了。

    听到脚步声,他回眸,嘴角露出一记很温暖的微笑,他起身,“悠棠,你回来了?你去洗手间去了很长时间,若不是看见楚少也跟着你去了,我都要怀疑你遇到危险去找你了。”

    “剑熙…”丽姿心怀愧疚的叫了一声。

    虽然她和楚函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但楚函毕竟吻她摸她,而她终究是南宫剑熙名义上的太太,他没有丝毫抱怨,却说出这番外,她诧异同时又深感抱歉。

    南宫剑熙走上前,“悠棠,我知道楚少是你梦里叫的那个男人,他也是小棠棠的父亲,我都懂的。当初我们结婚时,我就是想帮助你,所以你没必要有负担。”

273. 第273章 吾爱倾城(11)

    南宫剑熙走上前,“悠棠,我知道楚少是你梦里叫的那个男人,他也是小棠棠的父亲,我都懂的。当初我们结婚时,我就是想帮助你,所以你没必要有负担。”

    南宫剑熙就是这样,他一直默默的守护和关怀着她,不会让她有丝毫的不自在,遇到南宫剑熙算是她不幸人生中最大的幸事了。

    “悠棠,你和楚少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他要结婚了,而且就算他没结婚,我和他也不可能了,他伤我伤的太重,这辈子都好不了了,所以我不会原谅他。”

    南宫剑熙目光爱怜的揉了揉丽姿的秀发,缓缓道,“悠棠,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很特殊的鸟类,他们以互相厮杀互食彼此的血肉生存,曾经有研究人员将他们分开,配以同等物种的飞禽进行杂交,但最后结果是不成功的,他们呆在一起虽然会血淋淋,但离了彼此谁都活不了。”

    丽姿怔怔的看着南宫剑熙,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表现出茫然和柔弱,“剑熙,你…你什么意思?”

    南宫剑熙摇头,耸肩,“悠棠,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受了那么重的伤也许你一辈子都好不了了,但离了他你是100%好不了了,这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是你唯一可以救赎自己的机会。”

    “而且悠棠,你现在对他有多少恨,曾经就有多少爱,这个你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你爱过,恨过,在最艰难最受伤的时刻依旧为他生下小棠棠的男人,你真的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吗?”

    她和楚函纠纠葛葛太复杂了,跨越了太多年,这就像是蚕丝编织的一张网,剪不断,理还乱。

    有些恨是镌入骨髓的,就像有些爱是刻骨铭心的。

    丽姿有些恍惚,很长一段时间她只能看着南宫剑熙嘴角温暖的弧度,她失神的喃喃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小棠棠没有了…他要结婚了…我也不想再要他了…”

    南宫剑熙伸出手臂将孱弱的她拥入怀里,“悠棠,看事情先要认清自己的心,按照心意来走人生或许会犯错误,但无愧于自己。若是先纵观情势埋没了自己的心意,你可能会做出后悔终身的决定。”

    “悠棠,没有人可以逃避一辈子的,不要永远活在怀念和憎恨里。这是你和他的局,既然都入了局就不要怕谁伤了谁,谁对不起了谁。感情的世界不是角鹿之争就能赢,爱上了就无从反悔,给自己来个结局和了断,让自己活得快乐一点。”

    快乐吗?

    从出生她就不知道快乐是什么,她拼命的学习和赚钱,想离开那个污秽的家庭想真正独立获得自由,可是她22岁的时候被他强制性的收入了身下。

    但她…笑过,快乐过。

    虽然那好景不长,连一年时间都不到,但那段美好时光就是安眠的梦里可以回去的故乡,可称春暖花开的地方。

    ……

    等丽姿睡着了,南宫剑熙才走出房间。

    顺手将房门关上时,才发现隔壁房间的墙壁上正倚靠着一个吞云驾雾的男人,男人本来仰着头在喷着一口烟雾,听见动响,直接将喷烟雾的动作卡在一半,一双沉氲阴霾的狭眸紧盯着南宫剑熙。

    南宫剑熙心里发笑,楚函这是什么眼神?

    他对着他站直身,狭眸先扫了一眼他的裤-裆,然后打量他的全身,就连他的发梢和双手不肯放手,他如此认真检查的眼神让他有一种被捉-奸的错觉,楚函太不礼貌和猥-琐了。

    但想想也是难为楚函了,明明占有欲和嫉妒心那么强的一个男人,就算他和丽姿真做了什么,他也只能站在外面边抽烟边等着。

    南宫剑熙爽朗的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楚少,你今晚美人在侧,怎么还不回房睡觉?”

    楚函半眯着狭眸,嘴角薄凉而疏离的往上勾,将手里的烟蒂放脚下踩灭,双手落口袋时,姿态潇洒道,“南宫先生不是也还没睡吗?”

    南宫剑熙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门,意味深长回道,“楚少怎么知道我不是睡了一觉才出来,刚刚太热了,我出来吹风。”

    楚函嘴角的弧度僵住了,薄唇紧抿成一道阴寒的直线,半响才道,“既然睡觉了,我怎么看你没换衣服?”

    南宫剑熙笑的相当愉悦,“呵,我睡觉一定要换衣服吗,也许我是脱了再穿回来的。再者,楚少难道不知道脱不脱衣服,脱多少衣服,那是依据我们所采用的姿势决定的。”

    楚函顿时目光如炬,狭眸里仿佛要喷出一条火龙将南宫剑熙燃烧成灰烬了。

    见他如此,南宫剑熙心里倍爽,这个男人多么幸运先他之前遇到了丽姿,并成功让丽姿爱上,可是他没有珍惜,现在已将丽姿搞丢了。

    不过南宫剑熙也见好就收,他道,“悠棠刚刚睡着了,我去楼下走走,楚少也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说着,南宫剑熙转身离开了。

    直到南宫剑熙消失在眼前,楚函才跨出长腿走到他们的房门边,右手轻搭上门把,房门并没有落锁。

    楚函犹豫一秒后,推门而进。

    进入后,还将房门反锁了。

    ……

    走进房间,楚函嗅了口这里的空气,空气很新鲜,并没有什么污-浊的气味,再见丽姿安静的躺在大床上,床单整洁。

    楚函暗下松了口气,他眼睛余光突然瞥见靠着大床和墙壁,用白色被褥和毛毯打的地铺。

    那是什么?

    楚函三并两步几乎是冲了过去,他先在地铺上踩了几圈,还是不相信的蹲下身将被褥紧紧攥手心,没错没错,南宫剑熙竟然没跟她同床!!

    他们为什么不同床?

    他们不是夫妻吗?

    那他们在墨西哥南宫家里睡一个房间有没有同床?南宫剑熙有没有碰过丽姿?

    想想刚刚南宫剑熙的话,那个混蛋,他是故意惹他生气惹他嫉妒的…但是,南宫剑熙最后说他楼下走走,让他该干嘛就去干嘛,他还没锁房门,他将地铺展在这给他看…楚函瞬间懂了,南宫剑熙暗示他。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函站起身,绕着房间径直走了三圈,有很多猜想在脑袋里盘旋,但他不敢求证。胸腔里已经无法遏制的升腾出一股狂喜,他想大喊出声想手舞足蹈了,他真的…太开心了!

    楚函转身去看丽姿,走到她床头,床头柜子上放着一个水杯和一瓶药。

    他本来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当看着丽姿恬静的睡容时那瓶药上的英文名“hypnotic”陡然闯入了思维,“hypnotic”是…安眠药的意思!

    刚才那股喜悦瞬间荡然无存了,楚函狭眸的瞳仁剧烈一缩,长臂一伸就将药品拿手里,他急切而认真的扫着药品上的英文,没错,这就是安眠药!

    “丽姿…”楚函一条长腿弯曲在床上,两只手使劲的摇晃着丽姿,“丽姿…姿姿…你醒醒…你为什么要吃安眠药?你知不知道这药有很强的副作用,吃多了会死人的!”

    床上的丽姿还在沉睡着,毫无反应。

    这一拳就像是打进了棉花糖里,使不上力,楚函心乱如麻,又惊又惧着。

    将丽姿轻轻放回去,楚函在裤兜里掏出手机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他低吼着,“南宫剑熙你疯了,你竟然给丽姿吃安眠药!你想害死她!”

    相比他的暴怒和慌张,电话那头很平静,还带着感伤,“楚少,悠棠她吃安眠药吃了3年多了,没有安眠药她睡不着,即使小睡一会,也会被噩梦惊醒。”

    吃安眠药吃了3年多?

    楚函深呼吸一口气,但他胸膛依旧剧喘着,压低的声音还带着痛不可遏的颤抖,他左掌狠劲抓绕着自己的短发,“她为什么睡不着?她为什么做噩梦?”

    “这个悠棠没说,但她做噩梦就会胡言乱语,她总是重复两句话。第一句话是,滚开,别碰我。第二句话是,楚函,救我!”

    这两句话就如利箭顿时洞穿了楚函的心,他的心脏有了一个碗大的洞。

    为什么会是这样,她看起来很幸福的。

    她如今知性,干练的模样就如脱胎换骨,与过去彻底作别,二次为人,光辉耀眼。

    她为什么要在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为什么偷偷躲起来品尝心酸?

    那边的南宫剑熙还在叹息,“楚少,悠棠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但这些年她一直拒绝看心理医生。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这次我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带她走出来。”

    带她走出来吗?

    楚函坐在床边,他伸出右掌去摩挲她的小脸蛋,倾身覆盖住她的娇-躯,在她耳边道,“丽姿,就算我把你害的这么惨,但你就是不愿意告诉我,你不要我的补偿!你是不是认为吃安眠药总好过与我纠缠?呵,丽姿,你怎么能这么狠?”

    丽姿没反应,即使是睡着了,她莹白的脸上也透不出半分晕红。但那两排纤长的睫毛安静的落在漂亮的眼睑上忍人怜爱,尤其那张粉唇饱满而诱-人。

    楚函垂眸,亲吻上她的粉唇。

    她的唇依旧是以前那种又香又软的滋味,嘴唇才碾压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张嘴允她,不过瘾般用牙齿细细的啃噬着她的唇瓣,虽然她再不会像以前那般回应他,但他已经心生了满足。

    手指扣住她的下颚,他将自己的长舌顶了进去。

    她的蜜腹里十分香甜,软软的rou壁鲜嫩,他用长舌扫了一圈,又上下舔着她的贝齿,咽了一口她的津液,才将她的小舌拖自己嘴里重重的允吸。

    时隔4年才碰过她,只有她沉睡的时候才能让他碰着,楚函渐渐就受不住力道了,但她现在没感觉不会喊痛,他怕伤了她,只好忍着退出她的檀口。

    楚函的目光又流连到她的娇躯上,她的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被褥,但即使这样,他刚碰到的她的小脸微凉。

    大掌从被褥里钻进去握住她的小手,小手只有一点点暖气,微不可查。

    楚函迅速下床,找出调控器打开房间里的空调,在自己感觉到热意时又去抚摸她的小手,她的手暖和了,就连莹白的脸颊都透着一层胭脂粉,俏丽媚人的。

    楚函的喉结滚了滚,左手攥着被褥一角,缓缓将被掀开。

    这一看,再不能移开眼。

    丽姿穿了一身棉质的女式衬衫,衬衫纯白色的,上面勾了些素色的桃花。衬衫领口开了两颗纽扣,那一道饱满美好的弧线就那样淋漓尽致的勾画了出来。

    衬衫只遮到她臀部的位置,下面就是两条紧-致笔直的纤腿,纤腿的肌肤如牛奶白,那上面覆着的一层细小绒毛染着灯光的晕辉,十分炫目。

    楚函忍不住的上chuagn,再次将精健的腰身挤她双腿间,俯下身,细细的啃吻着她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

    他做起这些动作来十分熟练,4年前两人无数欢hao时,他就爱这样对她,她也喜欢他这样对她。

    将衬衫往上推,入眼的是一件青色的小裤,裤色十分鲜亮,布料淡薄,束着她最美好的私mi。

    楚函的狭眸着火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贪-婪的盯着看了多久,他脑中浮现出很多缠-绵的画面,每一个画面都令他腹下刚硬,血液沸腾。

    不过他没碰,他只想亲亲她,他是不会在她沉睡的时候欺负她的。

    衬衫再往上推,这一推,楚函身体震住了。

    丽姿平坦的小腹下有一道长长的刀口疤痕。

    疤痕像是几年前的了,只留着一道浅粉的痕迹,但他可以想象当时刀入她血肉的疼痛。

    将指尖一寸寸辗转上去,“丽姿,你这是怎么了,你生病了吗?动手术了?当初逃离我,你不就是想过的更好一点吗,可是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好?简直糟糕透了!”

    他微微责怪的声音却含着至上的怜惜和心疼,男人低低哑哑的声线异常性感,回荡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动听。

274. 第274章 吾爱倾城(12)

    楚函微微责怪的声音却含着至上的怜惜和心疼,男人低低哑哑的声线异常性感,回荡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动听。

    “丽姿,如果那时你肯留在我身边,我会照顾你的,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丽姿恬静的容颜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楚函俯下身,用薄唇和长舌一点点的吻过她的伤痕,然后绕着她漂亮柔软的肚脐打转。

    他的右掌紧攥着她的衬衫,拼命压抑住再往上掀的yu望,路过她饱满的玉峰时终是忍不住的将脸埋在她的丰波里,这是他曾经最爱允吸的地方。

    她衬衫里有小衣,但是以前她在他家里过-夜时,就套了件他的白色衬衫,下身性-感的小裤。那两点诱huo的红樱桃透着薄衣料傲然挺立着,他甚至不脱她的衬衫,就那样咬着她的樱桃。

    待那圈衣料湿透里,他揉-捏着她的丰-盈让那粉红的乳-晕清晰,然后张嘴狠狠的允吸,吞咬。

    这样是对的,她和南宫剑熙睡一个房间里是应该穿小衣的。

    一掌穿过她的柳腰,一掌扣住她的香肩,楚函将她紧紧搂怀里,他埋首在她颈窝里啃着她的肌肤和美丽的锁骨,喉咙里溢出沙哑的低吼,“丽姿,丽姿,我真的好想…好想…要你…”

    他不知道若是她此刻睁眼了,看他压她身上会有什么反应,一定是先甩他一巴掌,然后伸腿将他踹到床下。

    如此想着便觉得心情很愉快,又伸舌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正欲张嘴将她的娇瓣含嘴里时,她的红唇动了动,已然呢喃了一句话——

    她说,“楚函…要不要来桶…泡面?”

    楚函黑白分明的瞳仁倏然睁大,两臂撑在她肩膀两侧,彻底呆滞住了。

    那是他们订立了情-人契约的第一周里。

    那一周他公务繁忙,还没有空打电话联系她。周末下午忙完所有事,他坐办公椅上稍作休憩时,脑中就拂过她的倩影,身体当即有些蠢蠢yu动。

    他拿出手机,拨通她电话。

    他还特意轻咳了嗓音,在她那声“喂”传过来时,他用慵懒的声线说道,“喂,丽姿,你在哪里呢?”

    他还没说完,那边的女人就凶狠狠的道,“你们别跟老娘耍横,老娘没钱,要命一条!”

    他轻蹙了眉,那女人又跟他说了句,“喂楚少,我现在没空陪你玩,今晚你先找别的女人消遣吧,乖,恩?”

    然后就是“嘟嘟”的忙音,她竟然挂了电话!

    他当时就火冒三丈了,这女人一点教养都没有,粗鄙的很。

    听电话里的意思她明明遇到了需要用钱解决的麻烦,他这个金主在这时正巧给她打电话,她没说阿谀奉承几句,竟让他别处消遣!

    他也打算不理她的,这女人不是心思单纯就是心机太深!

    除了路灿雪,他接触的所有女人骨子里都是爱慕虚荣,贪图享乐的,他认为她也不例外,而她刚刚之所以那样做完全是想占据主动,让他倒贴。

    她想放长线钓大鱼当他楚函是白痴呢,一个供他发-泄的玩wu,她也配!

    他是真的生气了,在办公室里来回踱了几圈等着她打电话过来求助,要钱,可是一个小时过了,她一通电话也没有。

    他耐着性子将电话回拨过去,一阵阵悠扬的铃声响起,他打了近10个电话,她竟一通没接。

    他气疯了,迅速让秘书乐达去查她所在的位置,然后开车赶过去。

    那是在一个高速路口,他将布加迪威龙停靠在路边,下车就看见了那女人闯的祸。

    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从最左边的车道一路横穿到最右边的第四车道,中途连撞了6辆轿车,现场一片混乱。

    即使他不寻找她的踪迹,他也知道她在哪。她的音贝太高了,被一群男人围堵在中间,她不甘示弱的叉着腰与他们争吵。

    也许怕失了气势,她还站在了高高的台阶上。男人们情绪激动,面红耳赤,唾液横飞,许是怕他们失控揍她,她翻阅过安全带的栏杆,双脚踩在了栏杆上。

    她也真不怕死,栏杆下就是50米高的荒林。

    见他来,有一名警察迅速跑了过来,苦着脸向他汇报着,“楚少,那…那丽小姐太厉害了,明明是她开车技术太烂又不遵守交通规则连撞了6辆车,她不赔偿还辣气壮。她先给自己拍了照发了微博,说这是犯罪现场。有人碰她她说耍流-氓,有人抓她她说谋杀,我们上前她说官欺民,这世界没有王法…”

    他挥挥手打断警察的话,然后从车里拿出支票本和笔,先开了一张支票递给警察,“这是给你们的辛苦费,晚上早点下班好好放松和逍-遥…”

    在警察一脸欣喜和谄媚时,他又开了另一张支票,“这是给那六位车主的,够他们每人买两辆新车了。”

    警察迅速领命跑开了,那六人一见八位数的支票都两眼放光,向他点头哈腰后散场了。

    等他们散了,那女人才看见他。

    她看见他明显一震,所谓的惊喜和感激涕零通通没有,不过她很快扬起了笑脸,笑的声如脆铃,“哟,楚少你来英雄救美啦?”

    说着她嘟着红唇,向他撒娇道,“楚少快来抱抱,我双腿麻木了,要掉下去了。”

    虽然心里恼火她,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被她娇憨的媚态弄的四肢酥麻,他走进她,将她抱了过来。

    她的身体轻盈而柔软,身上更有一股纯净的少女幽香,和她接触不过几秒,他下腹开始胀疼,这女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调动他的yu望。

    从他怀里退开,她急忙跑过去查看自己的面包车。

    见面包车没有多大的毁坏,她才转眸对他道,“楚少,今天谢谢你了。我现在要去进货,没空陪你聊,等我忙完了再去找你,恩?”

    如果真让她跑了,他就真是白痴了。

    他一把扣住她的柳腰,将她一转身就抵在了车门上,大掌从她的衣角钻进去,握住她一侧丰-盈肆意揉-捏着。

    她身躯僵硬,而他ai昧的嗅着她清香的发梢,“丽姿,我不是送了你一辆保时捷的跑车吗?为什么不开?”

    她答的很快,“楚少脑子秀逗了,你见过用保时捷去进货的吗?”

    “所以说啊,跟了我还需要进货开店干什么?丽姿,跟我回去,我今天为了你花了不少钱,你也应该让我享受一下这个星期的权利了。我已经一个星期没做ai了,现在只想…gan你!”

    “楚少…”她叫了他一声,然后迅速贴上了她的红唇。

    他只和路灿雪接过吻,而且从来都是她主动的。

    印象中接吻的滋味并不是太美好,也许以前太脏了,所以现在的他反而有些洁癖,这种唾液相溶的事情他不喜欢,很抗拒。

    但她的唇柔软馨香,还带着丝温度,碾压在上面,那种干净柔嫩的味道竟令他口干舌燥,不能拒绝。

    他没闭眸,清楚的看见她那双盈亮的眸子闪过焦急,是了,她以为接吻是他的死穴,还能戳中他。

    心里觉得好笑,但又觉得…惊诧,他是应该推开她的。

    她真急了,胡乱碾转着他的薄唇,然后张开樱口,允着他的唇瓣,最后又撬开他的牙关,将丁香小舌挤了进去。

    她的蜜腹里真香,小舌鲜滑。但她非常青涩,应该是初吻,时常用贝齿撞他,将他咬的生疼。

    她的津液流到了他的嘴里,他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眼眸缓缓闭上,他的长舌裹卷着她横冲乱撞的小舌狠而重的允吸了一下,然后睁眸,推开她。

    她除了被他允吸时的更僵硬外,迅速笑靥如花了,她以为她已经成功引起他的厌恶,拍着小手道,“楚少,那我先走了。”

    他阻止了她,“丽姿,我送你去吧。”他还没和她做,不能让她死在了半路上。

    “送我?楚少你很闲吗?可是用布加迪威龙送我肯定不行,我要拉货。要是你想送我,就委曲你大驾开面包车吧。”

    她的眸里全是狡黠和聪慧,有了几分真心的愉悦,他看着也淡淡扬起唇角,说了句,“走吧。”

    于是,那是他生平第一次开了一辆不是low档次而是根本没有档次可言的…面包车。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说了地址,再扯过后座的毛毯盖身上,就闭眸睡觉了。看她小小蜷缩一团的模样,他问,“丽姿,为什么不认错,还跟他们吵架?”

    她迷迷糊糊的答,“不能认错,认错了就要赔偿,我没钱。”

    他又问,“那为什么不去警局,难道你以为你可以跑得掉,还是想永远耗在路上?”

    她拧了秀眉,撅着红唇,鼓着双腮,卸下了所有伪装和刺猬,受伤委屈的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小孩,“去了警局就永远出不来了,没有人会去认领我。”

    当时他的胸膛一个颤动,心脏划过一段绵长而波折的异样,那时的他不知道这感觉是什么,因为他从没对任何人有过这段感觉。

    直到时过境迁,她离开他后,他才知道,那感觉名叫——心疼!

    到了目的地,那是一个半旧的大仓库。

    她的那些衣服被打包在木箱里,堆积成了一个小山。他正双手落口袋里,她上前搬了一个木箱就丢他怀里,“楚少,帮忙运车上。”

    他穿着非常昂贵的衬衫,那木箱都腐烂了,上面还有淤泥之类的脏斑,顿时将他衬衫染脏了一片。

    他一声“Shit”,用手拂开那木箱,在仓库里找了纸擦衬衫。

    她勉强将木箱稳定在怀里,看着他精贵的模样,她叹息,摇头,然后自己将木箱一个个搬车上。

    他从皮夹里拿出几张毛爷爷扔给仓库守门员,迅速有两个人来帮忙搬木箱了。

    他站在一边叫她,“丽姿,我给钱了,你就不要找罪受了。”

    她将木箱放面包车后面,站直身对他俏皮的笑,“楚少,多一个人搬可以快点啊,我抓紧一点时间,晚上好伺候你啊。”

    这女人!

    以前只有他调-戏别人,现在却是她调-戏他。以前是那些女人湿的一塌糊涂等他上,可是他现在只能忍着yu望等她给他上!

    他就那样看着她将木箱一个个都搬完,然后拿着对账单清点着货物,她的一张桃腮杏面染着甜甜的笑意,细长的柳眉一片温柔和满足,她还半卷着衣袖,颇有几分干练,飒爽的眉宇灵动起来,俏媚而清丽。

    她那时动人的模样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清晰如昨日,那时的他同样不懂,那种深深凝望她,舍不得将目光移开,心脏会不规则跳动的感觉,叫做——怦然心动!

    搞定完一切后都是晚上8点多了,她说她肚子饿了要吃饭,而且是请他吃饭。

    她进了一间很小的杂货铺,一分钟后手上拿了桶…泡面出来,她献宝似的递到他面前,“楚少,要不要来桶泡面?”

    他皱眉,嫌弃道,“那是什么?我不要!”

    她当即欣喜若狂,将泡面抱怀里狠亲一口,双眸灿烂无比,“楚少,这可是你不要的哦!我们回市里要4个小时,凌晨饭店都关门了,沿路的加油站又不卖吃的。而且我刚进杂货铺了看了,这泡面是最后一桶了,楚少不要就只能饿肚子了。”

    饿肚子吗?

    那天中午他去谈生意应酬饭局,只喝了点酒并没有吃饭,晚上想跟她烛光晚餐但却陪她一直忙在现在,说起饿,他还的确饿了。

    但话已出口,他也不想挽回。

    饿就饿一晚吧。

    她进杂货铺用热水将桶面泡了,转眸很炫耀的对他眨了眨眼睛,然后拿起叉子吃面。

    她吃的很香,泡面有些辣,她晶莹粉嫩的脸颊冒了汗,尤其鼻尖覆上着一层小水珠明晃晃的,她的模样很秀气,贝齿咬断面条,细细咀嚼着。因为辣和热,她用小手给自己煽着,还动手解开了自己两颗纽扣。

    看着她嫩白的肌肤他迅速侧开眸,想抽香烟却发现身上没带。

    这时她将泡面端过来,笑眯眯的问他,“楚少,你要不要吃?”

275. 第275章 吾爱倾城(13)

    看着她嫩白的肌肤他迅速侧开眸,想抽香烟却发现身上没带。

    这时她将泡面端过来,笑眯眯的问他,“楚少,你要不要吃?”

    他看都没正眼看她,只是很高傲很冷艳的用余光斜睨着她,“丽姿,你是让我吃你剩下的吗?还是说你吃不下去了?”

    她一副很惋惜的表情,不过小脸蛋上依旧扬着温暖绚烂的笑意,“楚少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既然你不吃,那我都解决了。”

    说着,她转身就走。

    “喂…”他连忙叫住她,鬼使神差的说了句,“那个泡面是辣的,我对辣椒过敏。”

    说出他便后悔了,他在想什么?饿一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怎么能忘记他是有洁癖的?他简直不知所云了。

    她转眸对他笑着,“好,我知道了。”然后她端着桶面走进了杂货铺。

    不一会儿她就出来了,这次她一手端着一个小碗,一手拿着筷子,她垂眸轻吹着冒着热气面条走进他,然后将碗递给他,“楚少,不辣了,我用热水烫过了。”

    他看了眼碗里的面条,“这个能吃吗?”

    “能啊…”她动手挑起一筷子面条递他嘴边,“楚少你尝尝,可好吃了。”

    他没吃,看着碗和筷子道,“这个干净吗?”

    “楚少,出门在外不要太讲究了。这个是情况允许下最大程度的干净了,我给你认真洗了。”

    他又蹙眉看着碗里面条中夹的酱菜,问,“这是什么?”

    “哦,我怕面条太淡了没味儿,你不喜欢吃,所以又买了包酱菜。”说着她没耐心的跺了跺脚,娇嗔的看他,“楚少你究竟要不要吃,不吃饿肚子的是你,我可不管你了。”

    他被她逗乐,她怎么管他了?他为她解决麻烦花了8位数,她说请他吃顿饭就用这水泡的面条招待他!

    但他心里有些丝欢喜和暖意,他算不算已经讨得了她的欢心,她不再对自己敷衍和冷冰。果然女人还是要投资的。

    他扫了扫她红润的唇和妩媚的眉梢,然后低头就着她的手吃了口面条。

    她在问,“楚少,好不好吃?”

    “不好吃。但是看在是你亲手弄的份上,勉强吃吃吧。对了丽姿,吃完面条我可以吃你了吗?你以前说陪我che震的。”

    她很随意的答,“好啊。就是我现在一身汗,怕你没处下嘴。还有楚少,你可以自己端着碗吃吗,你个太高,我手累。”

    “让你伺-候我吃饭是你的荣幸,你知道有多少姑娘想伺候我都没机会?”

    她又踮起脚尖东张西望了一会,“楚少,你说的那些姑娘在哪呢,我怎么一个人影都没看见?该不会是你太花了,她们集体罢工了吧?”

    “她们罢工没关系,我不是还有你吗?以后本少不花了,只专心对你一个,你说好吗?”

    她笑,“当然好。”

    ……

    楚函没想到丽姿竟然还念念不忘那天的事情,其实她是个外强内弱的女孩,很容易对别人动心交情,只要别人对她哪怕一点点好。

    长舌舔着她的耳蜗,“丽姿,离开我的这些年不止是恨我的,也是爱我的是不是?我该拿你怎么办?拿自己怎么办?”

    丽姿依然沉睡着,不会给他任何回答。楚函又去吻了会她的粉唇,然后果断的从她的娇躯上翻身下来。

    为她将被褥盖好,坐在床边静静的凝视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最后俯身亲吻着她的额头,“丽姿,就这样吧。”

    楚函像下了某个重大的决定,走出房间。

    ……

    进了自己的房间,路灿雪已经洗好澡,穿着一身火红的睡裙等他。

    睡裙薄如蝉翼,细细的肩带下露着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她玲珑曼妙的身材在裙下若隐若现,双腿修长。

    路灿雪披散着秀发,看他来忙迎了上去,她脸蛋酡红,有一种欲说还休的羞意。

    房间里就一张床,今晚他们注定要同床而眠的,而她不想错过了这个机会。

    看着楚函那张精美的容颜,路灿雪脸色更红了,她小声道,“函,你回来了?先去洗澡吧,洗了早些…睡觉。”

    楚函看了看她的睡裙,然后上前搂住她的肩膀,路灿雪心里一喜,整个娇躯顿时如春水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楚函将她带chuagn上,两人坐着,他伸出右掌穿梭进她微湿的秀发里,然后摩挲着路灿雪的脸蛋。

    他如此温情而亲昵的动作令路灿雪一颗忐忑和彷徨的心迅速安定了下来,心尖涌出一阵蜜意,她伸手覆上他的手掌,亲吻着他的掌心。

    “灿雪,真快,一晃眼我们都30了。我还记得5岁的你最喜欢束着一个高高的马尾辫,穿一身红格子的呢大衣,脚下水晶鞋,很可爱的模样。”

    路灿雪看着楚函的狭眸,他的眸里一阵回忆的柔光,她温婉的笑,“我以为你忘记了,原来你还记得。”

    她在抱怨,抱怨他因为丽姿忘记了她对他的好。

    楚函收回手,身体往床里更舒适的坐着,他双眸盯着前方的墙壁,嘴角自嘲和苦涩,“我妈是一家夜总会的头牌,我爸有次出来嫖遇到了我妈,两人一夜露水,我妈就怀了我。她一看她竟然怀了楚家的子孙,高兴坏了,她以为可以母贫子贵,一生荣华,于是她偷偷生下了我。”

    “将我养到3岁多了她就迫不及待的带我回楚家,路上她不停叮嘱我要嘴甜,要叫爷爷和爸爸,要让他们抱。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楚家已经有了3个孙子,谁要她一个…ji女生的种。果然那天我们连楚家门都没进去,楚家夫人吩咐门卫向我们身上扑了一坛子…尿,还冷言嘲讽说,sao货和ye种就只配这个。”

    “我妈气坏了,带我回家后就不停咒骂,说明天要向媒体曝光这件事,要让楚家名誉扫地。第二天她果真出门了,但…路上被一辆卡车撞死了。”

    “我被邻居带去看了她的尸体,已经碾压的不成形了,交警说私了,于是司机甩了我1万块钱就开车走了,交警拉了我妈的尸体扔在乱葬岗了。”

    “我当时3岁多,除了我妈没有任何亲人,我妈没了,我拿着1万块钱当天就被小偷抢了。没地方住,我睡在了大街上,再醒来时就被人抱到了一个行乞的团伙里,那些人逼我跪大街上行乞,让我爬行,收入不好就打骂我,不让我吃饭…但我还是挺感激他们的,如果没有他们,我可能就死了。”

    “后来在5岁那年突然就有个人来找我,将我带到了楚家,然后将我送到了孤儿院。在孤儿院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人人欺我年龄小抢我食物和被子,那天我和一个小男孩打架被院长罚跪小黑屋里…”

    说到这,楚函转眸看着路灿雪,对她露出一记感激和宠护的微笑,“那时你出现了,你带着满脸温暖的笑意,伸出一只白净的小手递给我一个又香又大的馒头。”

    回忆起那时,路灿雪也十分感慨,她心疼的看着楚函,“那时你抢过我手上的馒头就一阵狼吞虎咽,我让你慢点吃,我给你带了很多馒头,还有牛奶。”

    “恩…”楚函点头,“灿雪,你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对我好,也是对我最好的人,你的恩情,我不能忘,不敢忘!”

    路灿雪甜甜的微笑,“函,我那时帮你是心甘情愿的,没想过要你的回报。只要你…时刻将我放心上,我就心满意足了。”

    “恩,会的,我会记得你路灿雪一辈子的。”这是他楚函唯一能对她路灿雪做的承诺。

    路灿雪坐近他,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楚函也没伸手搂她,继续道,“你陪我走过孤儿院,走过初中,高中,大学…你一步步融入我的生活,接受你是一种应当和自然。”

    “我知道你喜欢上我了,你看我的目光很炙热,爱慕中又带着沉lun,越发羞涩。于是,我也在心里问,我喜欢不喜欢你?”

    “我和泽少是同学,你不知道18岁的林泽少有多么喜欢夏彤,我想所谓的喜欢就应该像泽少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见之不忘,辗转反侧。”

    楚函募然就想起丽姿来,自那日高速路进货回来后,他就想她,纵然他想纾解一下yu望,但他也想跟她多相处相处的。

    和她一年的时光就像是那沙漏里的沙子,一转眼就穿梭不见了,现在想想她那张纯真而明媚的笑脸,两人痴缠的美好时光,他都觉得恍如隔世。

    心里有一种怅然若失几欲逼他疯狂,但嘴角又会勾起快乐而缱绻的弧度,后来才发现原来他也曾那般肆意而幸福过。

    其实爱情不应该是一种应当和自然,那因为是一种情不自禁,是一种难明的情愫,是超脱在常喇外的身不由己…而他对路灿雪…终是像妹妹多了点吧。

    路灿雪刚刚甜蜜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她突然不知道楚函今晚想跟她说什么了,他如此平静的跟她畅谈过去,对她感谢…他太反常了,她有些害怕。

    而且她懂他这段话的意思,两人相处这些年,一直是她找的他,他没有主动来见她,连发短信和打电话都不曾。

    他对她的喜欢终究是…淡了点吧。

    “其实喜欢不喜欢对我而言没有多大意义,你对我有恩,我想对你好,回报你。所以你来了,我等着;你说交往吧,我说好;你要跟我接吻,我搂着你回以she吻…灿雪,我真的想给你一生一代一双人的,可是,可是你做错了两件事!”

    做错了两件事?

    路灿雪坐直身,正眼向楚函看去,他的狭眸深邃漆黑,里面隐约着锋锐和阴鹜,她心头一跳,心慌了,他从来不曾给她这种眼神。

    “灿雪,你做错的第一件事就是你自作主张的跟楚沐之订了婚。你太低估了我的能力,其实我楚函想取胜的方式有很多种,并不需要你的参与。你和楚沐之订婚反而束缚了我的手脚,将我取胜的方式定死在某一个条框了。但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离开了我,让我看见了丽姿。”

    对的,抛却情感,就理论上而言路灿雪的确做错了。

    她错估了楚函对她的感情,又太高估了自己,她对楚函进行rou体放纵,以为以爱之名的伟大离开可以换取他一生的承诺和怜爱。

    可是,就是因为她的离开给了楚函背叛的机会,这个原本就不爱她的男人找到了自己的真爱。

    如果她不离开,凭她的恩情,楚函就算遇见丽姿也不会多看第二眼,他会陪她走过一生。

    “可是…”路灿雪顿时茫然了,“可是函,我这么做,完全是想帮你。”

    “对,你想帮我,是我移情别恋,对不起了你。我本来就欠你良多,所以现在更加还不起。但是路灿雪,如果你第一个错误让我陷入了两难,那你第二个错误直接将我推入了深渊,让我们三人现在都痛苦不堪。”

    楚函说着这话,眼眶迅速猩红了。

    路灿雪身体僵住了,她眼睛睁大,呆滞的看着此刻尖锐凌厉无比的楚函,“你,你…”

    楚函将她死死的盯着,他埋藏4年的情绪如翻涌的浪潮,就要将他和路灿雪都吞没了,“路灿雪,我问你,既然严宽灌醉了楚沐之,有心要挟持你,他又怎么会给你机会向我递送求救的纸条?”

    他知道?

    他竟然知道了!

    路灿雪全身都在颤抖,脚底的凉气蔓延到四肢百骸,她下意识里瑟缩着肩膀,她摇着头否定,“不,不,我没有…”

    “路灿雪,你陪了我25年也是最了解我的人,你一直放纵着我rou体欢yu,但我碰过的每个女人你都派人调查的很清楚,而丽姿让你有了深深的危机感。你碰到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也知道严宽这个变-态在每个月的15号都在毕诺草里举行一次yin乱party,所以你不是不能拒绝楚沐之,而是你故意去的,你是故意让严宽挟持到毕诺草的。”

    “你很聪明,你知道送女人进毕诺草是救你的唯一途径,你在试探我,你在逼我在你和丽姿之间做选择,也许你想的更多的是让那些男人糟蹋尽丽姿,让我厌弃她,而你除掉一个劲敌!”

    PS:免费赠送一百字!!

    好久没进行我的感谢词了。

    谢谢miumiulau2006妹纸的666打赏,谢谢一直陪我走来的猪妹纸,悠然9xlr,18718689351和小邪妹纸的打赏,谢谢8565865和4747704两位妹纸的2次打赏,谢谢新妹纸唐忠美和8677770的打赏,在这群鞠躬,爱你们。

276. 第276章 吾爱倾城(14)

    “你很聪明,你知道送女人进毕诺草是救你的唯一途径,你在试探我,你在逼我在你和丽姿之间做选择,也许你想的更多的是让那些男人糟蹋尽丽姿,让我厌弃她,而你除掉一个劲敌!”

    路灿雪无话可说了,原来她做的楚函一直都知道,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这不能怪她的,她和楚沐之订婚然后被强占,没人知道她丢失了清白之身后其实后悔过,但她更怕。

    楚函对她的感情时浓时淡,在大学最好的时光滚chuagn单时他不愿意碰她,她可以当成他怜惜她,他为她全城买醉她可以安慰自己他爱她,可是有次她喝醉酒来到他别墅,她跟他诉苦,并勾着他的脖子倒向沙发激吻时,丽姿出现在了门边。

    他一看到丽姿明显慌了,推开她站起身就要去追丽姿,虽然她死死的抱住他不让他走,可是那晚他让她睡他卧室,而他站在门边抽了一宿的烟。

    是男人都有生理需求,就像那些年出现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供他fa泄。同样只要是自己所钟爱的女人,男人们哪会没有yu望,没有占有心和嫉妒心?

    可是他对她没有!

    她真的好害怕,她已经捆缚在别的男人身边,而他可以男未婚女未嫁。一句恩情太淡薄,他又不曾许她海誓山盟。

    好在他碰过很多女人,而且花边新闻不断。

    那些女人她调查过,都是些贪慕虚荣的货色,不足为虑。可不知是哪天起,他身边的女人少了,乃至没有了。

    有次她跟踪他,在旺角街的街道上,他搂着一个女人像天下间所有谈恋爱的情侣那般有说有笑的走着。

    那女人拉着他要吃路边摊上的水煮贡丸,他蹙眉不肯,那女人攥着他的衣袖撒了下娇,他的态度当即软了,掏出皮夹付了钱,将塑料杯递到那女人手上。

    他一手落口袋,一手扣着那女人的细腰继续懒散的逛马路,他时常垂眸看着那吃的津津有味的小女人,还开口询问她类似好吃不好吃的话。

    那女人挑了一个贡丸递到他嘴边,他不肯吃,于是两人嬉笑打闹了一路,最终他将那女人抵到电线杆上肆意的接吻。

    他们吻了好长时间,那女人顾及这里是马路,不愿意配合,可他强制性的压着她,两人的身体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他的大掌托着女人的翘臀揉-捏着还将她狠压他的胯下。

    他的薄唇不停含着女人的唇瓣,一遍遍将长舌探进去,深度的允吸和纠缠。

    在她快看不下去时,他松开那女人了。他一把抢过女人手里的塑料杯扔在了垃圾桶里,牵着她的手就将她推进了停靠在偏僻角落的车里。

    她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但不难想象,因为车身在轻微的晃动,可想而知他们运动的有多激烈。

    大约40分钟后他们才出的车门,他先从车子右侧出来,他身上的衣服和头发都很凌乱,就连衬衫纽扣都掉了2颗,但意气风发。

    那女人从左侧出来的,双脚才落地就要瘫软下去,他及时扶住,并她将打横抱在怀里。

    女人水眸盈亮,面色红润,乖顺的勾住他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

    两人向她这边走来,他们没注意到她,但他们愉悦的交谈却清晰的落进她耳朵里——

    他说,“丽姿,今晚不要去店面了,到我那里过-夜。”

    那女人拒绝,“不要,学校组织了一个活动,我明天凌晨5点就要出发去学校了。”

    他皱眉,薄唇紧抿,“丽姿,什么活动?我不喜欢你跟别的男生说话,在外面你最好收敛一点!要是被我发现你和谁有亲密的举动,我会弄死你们!”

    那女人羞甜,小声嘟囔着,“我知道了,小气鬼!”说着晃了两下细腿,关心道,“楚函,待会把我送店面,你回家早点睡觉吧。”

    他笑,“我不回家了,今晚陪你住店面里。丽姿,肚子饿不饿,我先带你去吃饭。”

    女人的声音细细软软的,“不出去吃,我今早买了菜,我给你做饭。只是楚函,店里就一张沙发,不够我俩挤一起。”

    “不够吗?如果不够,那我就睡你身体里,要不你睡我身上也行?”

    那女人迅速捂他嘴,“呸”了一声,他顺势伸舌舔她的手心,又将她的手指含嘴里允吸,她缩回去,他俯身就攫取了她的芳唇。

    两人亲热了一路,其中有一次他差点就撞上了电线杆。

    回到店面,他又迫不及待的拉上了卷帘门,隔断了她窥视的视线。

    丽姿,丽姿,丽姿…这个名字一再的出现在了她和他的生活里,如果她再感觉不出来楚函对丽姿的与众不同,她再不采取行动,那她就真是傻子了。

    她为了楚函付出了25年的青春,她说不求回报是假的,她想要楚函待她如掌上珍珠,对她怜对她爱许她一生。

    楚函也应该这样做的,如果没有她路灿雪,他楚函就是一个乞丐!

    凭什么她到头来都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她狠吗?

    不,她一点都不狠!

    丽姿本来就是他的一个情-人,她的替身,是丽姿抢了她的楚函,是丽姿毁了她的幸福,她不会让自己悉心栽培出来的男人脱离自己的掌控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获得幸福。

    楚函是她的,他的终极归属也应该是她!

    既然她丽姿能做一个男人的情-人,能做出这种肮脏的rou体交易,那让她去伺候多个男人,让她成全她和楚函又有何不可?

    她想过的,等丽姿被糟-蹋玷-污了,被楚函弃之如敝履了,她会给丽姿一大笔钱,让她后世无忧的。

    路灿雪看着楚函阴霾的狭眸,她苍白的脸色哀求着,“函,都是我的错,我承认是我太嫉妒丽姿了。可是,可是那都是因为…因为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楚函的狭眸点燃着一簇幽凛,精美的轮廓冷若冰霜,但更多的是挣扎的痛楚,“恩,我不怪你。因为你对我有恩,所以你对我做任何事情都是对的,而我有半分忤逆你的意思都是我忘恩负义,是我做错了。”

    “是我不应该rou体放纵,是我不应该爱上丽姿,是我不应该让你彷徨不安…但是路灿雪,我欠你的,我可以把命送给你,你为什么要牵扯上丽姿?如果没有毕诺草的事情,我们和她是可以好聚好散的。”

    “不,不会的…”路灿雪尖锐的打断他,她被他一口一个“恩情”和“欠”的话弄的难堪和心寒,虽然她的确是用恩情来束缚着他。

    “楚函你扪心自问,如果没有毕诺草的事情,你和丽姿的情-人契约到期了,你真的舍得放开她吗?你真的还愿意和我结婚吗?”

    “会的,我会的。”楚函毫不犹豫的回答,“那时的我还不知道爱是什么,还不知道我爱丽姿,有多爱?我还可以将自己的感情控制在道义的束缚里!”

    “而你用毕诺草试探我对你的心,其实你真正试探出的是我对丽姿的心,你让我对她的爱意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你让我对她的心疼和怜惜爆发到了顶峰,你让我现在求而不得,你让我…生不如死!”

    “不,函…”路灿雪坐过去抱住他的肩膀,“我求你了,不要这么说,我们翻过那一页吧。丽姿已经嫁人了,她很幸福。而且当初你把她送毕诺草代替我时,那也证明你爱的是我,既然这样我们忘记丽姿,重新开始吧。”

    “重新开始吗?”楚函任由路灿雪抱着,他勾着无比荒漠苍凉的微笑,“她现在靠着安眠药睡觉,她在梦里叫我名字,她不肯乖乖吃饭越发清瘦,她不好,所以我也好不了。而且,爱她的一颗心,如何才能收得回?”

    今天他说了很多遍他爱丽姿,那他究竟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函,那你打算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

    楚函摇头,声音透着迷茫,“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自从4年前得知严宽将她从毕诺草带到了秀园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我已经控制不了我自己了,我就想好好守着她,护着她,看到她快乐。”

    “而且灿雪,我现在除了她谁都挺不起来。她说我就只想着对她做这种事,其实我是因为爱她,每次看见她就会情不自禁,我想跟她欢-好,跟她私缠,跟她快乐似从前,我对别的女人都不行。”

    路灿雪已经满脸震惊的松开了楚函,他…他竟然除了丽姿,谁都不-举??

    “灿雪,就算我们结婚了,除了楚太太的名分,我也给不了你什么,所以,我们不结婚吧。”

    我们不结婚吧?

    他…他竟然跟她说这种话!

    她可是陪了他25年的路灿雪啊,他竟然薄情到如此地步!

    “灿雪,我想过了,你学的是企业管理,这些年辅助着楚沐之打理楚氏,做的很好。你和丽姿不同,她是外强内弱的女人,而你是外弱内强的女人,我相信你没有我一定可以过得很好。既然是你帮我取得的楚氏,我现在就将楚氏送给你。”

    路灿雪已经浑身僵硬,满目骇然。

    而楚函轻轻笑了,他终归是要对不起一个人,既然如此,他愿意快刀乱麻,遵从内心真实的选择,此后只守护丽姿。

    至于楚氏吗…其实路灿雪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他楚函不是因为想得到楚氏而去谋取的楚氏,他只是想将楚家那些人踩在脚下狠刷屈辱和尊严才去谋取的楚氏,他的终极目的也不过是想让自己活的更自在一点。

    而路灿雪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种负担,偏偏这种负担都贴上了“为他好”的标签,让他不能反驳和拒绝半分。

    既然如此,就将这奋斗30年的事业和理想都给了她吧。

    这样想来,这一生遇到路灿雪,也不知道是他幸,还是不幸了!

    ……

    丽姿是第二天清晨醒来的,她起床时南宫剑熙正在沐浴间里洗漱。

    用安眠药强制入眠的,丽姿也没有感觉说昨晚睡得好不好。坐起身,她看了看窗外,清晨的阳光点滴透了进来。她活动着筋骨,掀开被褥下床。

    掀开被褥,她怔住了。

    她两条**内侧的柔嫩肌肤上全是青紫的吻痕,这吻痕她一点都不陌生,以前某人就喜欢在她身上种满草莓。

    她缓不了神,又觉得手边碰到了冰凉的东西,转眸看,是楚函的手机。

    这4年,他没有换手机。

    丽姿呆滞的坐了会儿,然后握住手机下床,她走到沐浴间里看着南宫剑熙,南宫剑熙正在洗脸。

    他见她来,忙擦了把脸道,“悠棠,你醒了?”

    丽姿将手里的手机递到他面前,拧着秀眉,质问道,“剑熙,楚函的手机为什么在我的床上?昨晚是你让他进来的?”

    南宫剑熙停顿了三秒,而后笑了,“悠棠,早晨不要有那么大情绪,我没放他进来,昨晚我出门抽了会烟,许是他自己溜进来的吧。怎么,他有对你不轨吗?没事,待会我去揍他,或者你煽他一巴掌也可以。”

    南宫剑熙调侃的话令丽姿翻了个白眼,她也不理他,径直转身,“我先换衣服,待会把手机还给他。”

    丽姿很快就换好了,南宫剑熙看着她从沐浴间穿到门边时突然道了句,“丽姿,不将小棠棠的事情告诉他,不纠缠他也不要他,你不就是想将他当陌生人的吗?可是为什么他一个举动就令你有这么大的反应?隔了这么多年,他对你的影响依旧这样深。”

    ……

    隔壁房间的楚函和路灿雪两人都一夜没睡,楚函就躺在沙发上对付了一夜,两人一时无话,气氛微妙而诡异。

    路灿雪起床去了沐浴间,楚函起身换衣服。

    刚将裤子穿好,系上金属皮带,突然有一副温暖的身体从他背后紧贴了上来,两只染着粉红豆蔻的小手抚摸上了他精健的胸膛,然后一路往上撩bo上他腹间的美人鱼线。

    “灿雪…”楚函低低而不悦的叫了一声。

    路灿雪走到了他面前,勾着他的脖子道,“函,昨晚你说让我考虑,现在我考虑清楚了,我要先确定你是不是对我不-举,然后再做决定。”

    PS:免费赠送100字!

277. 第277章 吾爱倾城(15)

    路灿雪走到了他面前,勾着他的脖子道,“函,昨晚你说让我考虑,现在我考虑清楚了,我要先确定你是不是对我不-举,然后再做决定。”

    楚函一双细长而妖冶的狭眸平静的看着她,多日未眠使得他精美的面容有些疲惫,他拉开她的双臂,“灿雪,别闹了。”

    路灿雪又去圈住他精健的腰身,“我只是想确定…如果你不让我闹,那我还是要跟你结婚。”说着,她亲吻着他健康的麦色肌肤,然后伸出小舌去撩他胸前的两颗红豆。

    他们这样的亲昵令楚函浑身不自在,他伸手握住路灿雪的肩膀要推开她,但路灿雪执拗的将拂柳般的娇躯紧贴上来,并将楚函往后推,两人双双滚落在大床上。

    路灿雪坐上楚函的腰身,压制住他挣扎的动作,她还穿着昨晚那件火红的性-感睡衣,大片浑球露了出来,随着两人的动作香-艳的颠簸着,她的声音也含了柔怯,“函,我求你让我试一试,要不然,我永远不死心。”

    她的眸里全然的坚定和希翼,楚函缓缓将双臂垂在床上,任她作为。

    见他同意,路灿雪迅速俯身,她的两只手穿梭进楚函的短发,亲吻着他的薄唇。

    虽然他没回应,但他身上清洌好闻的男人阳刚令路灿雪动了情,她张嘴允吸着他的唇瓣,然后将小舌推进去。

    楚函受不了她的she吻,紧咬着牙关不让她得逞,右掌又去推她的肩膀,但她迅速攥住他的手掌,将之移到了一团绵柔上。

    此时的丽姿正站在他们的房间门口,她是来送手机的,正抬手要敲门,门是半掩的,她碰上去就自动开了。

    房间里一片奢-靡,男人的麦色和女人的雪白融为一体,那是女-上男-下的经典姿势。

    丽姿顿时觉得有一根针从头顶刺了下来,双目眩晕,视线有些模糊。她痛苦的摇了两下脑袋,闭上眸等耳边尖锐的呼啸消失后,才缓缓睁眼。

    房间里的路灿雪将肩带从两侧肩膀拂落,睡裙一下就落到了腰间,她上身的玲珑春-光凹凸有致,诱-人至深。

    路灿雪一手按住楚函的右掌让他揉-捏着,一手撑在床边,将一侧美好的弧线荡漾下来,送到楚函唇边,“函,你喜欢我的…吗?上次我看你盯着它看了很久。它有没有很大?你想不想吸…我的乃…”

    路灿雪的声音染着娇嗲,虽然细微,但却清晰穿透了丽姿的耳膜。

    丽姿怔怔的站在门边,她知道她应该潇洒走掉的,他和路灿雪怎样她一点都不关心,她也不会受影响。

    可是她的双腿灌了铅,浑身已经止不住的颤抖。

    这个骗子,他说他没碰过路灿雪的,可是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风-流,昨晚跑去她房间轻薄她,今晨又跟路灿雪上chuang,他…他真是脏透了!

    而房间的路灿雪已经俯下身,伸出小舌从他的喉结一路舔到他的肚脐,还故意将那丰满上的两点樱桃蹭在他结实而有纹理的肌肉上,“函,我会让你舒服的,我会比丽姿更能取-悦你。”

    这个时候从路灿雪的口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丽姿比被凌迟了还难受,脸上火辣辣的疼,这话无疑在讥讽着她那段耻辱的过去和现在的愚蠢可笑!

    她竟然还对楚函念念不忘!

    房间的路灿雪已经解开了楚函的金属皮带,而丽姿迅速转身,离开。

    路上正好遇到琳达,琳达和她热情的打招呼,“悠棠,早啊…”

    丽姿苍白着面色,整个人恍惚又愤怒,她的脚步很急,好像没听见琳达的声音,径直开了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

    琳达一脸错愕,悠棠这是怎么了?好像丢了魂似的。

    房内的南宫剑熙听见开门声走了过来,“悠棠,你…”他的话音嘎然中断。

    因为门边的丽姿整个人瑟缩成了一团,她用双臂搂住自己清瘦颤抖的身体,慢慢顺着门板滑了下来,坐地上,将脸埋在双膝里。

    “悠棠,你怎么了?”南宫剑熙走到她身边,蹲下身,伸臂裹住她的身体将她按进自己温暖宽阔的怀里,他像哄小孩般抚顺着她秀气的脊背,轻声哄着,“悠棠,你…你怎么哭了?”

    “我哭了吗?”丽姿浑身透出一股绝望的死寂,声音呆滞而茫然,她被压抑了好久好久,再不倾诉就会无法呼吸。

    “他和路灿雪在…做ai…4年前他…说不能给我孩子,他不要小棠棠,所以…不想跟他说,说了他也不会…心痛…他将我送到…毕诺草,他不救我,不爱我…现在他有了路灿雪,他跟…路灿雪在做ai…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楚函和路灿雪在做ai吗?

    南宫剑熙想起昨晚楚函倚靠在墙壁上抽烟的场景,一个男人能那样容着一个女人,那究竟需要多大的耐力和爱意。

    楚函不爱丽姿吗?

    南宫剑熙柔声问着怀里啜泣的小女人,“悠棠,你有没有看清楚,或者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丽姿摇头,“没有看错,路灿雪问他想不想吸她乃,还说会比我更能取悦他…”

    南宫剑熙的剑眉挑了挑,他知道丽姿的状态是有多少糟糕才会将这段羞人的话说出口,但他更多的是心疼和义愤填膺了,楚函太不懂珍惜和取舍了,枉费了他的一番好意。

    “好,悠棠,以后我们不理他了,过几天你跟我回墨西哥吧,你留在我身边,我一辈子对你好。”

    ……

    隔壁的房间里,路灿雪动手解开楚函的皮带。

    路灿雪对自己还是有自信的,她跟楚沐之好了几年了,闺房之乐多是精通的,刚刚她一番作为也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拒绝。

    皮带解开了,她动手拉下西裤拉链,正欲趴下他的小裤,他制止了。

    楚函握住她的小手,引领她在小裤上碰了一下。

    路灿雪刚为他竟然不愿意让她见到他的硬物而伤心难过,但这一碰更是如一盆冷水倒在了她的头顶,淋灭了她全身的躁意。

    他竟然…没硬!

    他究竟还是不是男人?

    楚函坐直身,将还压他身上的路灿雪挪到一边,然后下床,整理着西裤,他背着身淡淡道,“灿雪,你确定了吗?如果确定了,以后就不要再做这种事。”

    他穿的衬衫还是昨天丽姿夸他好看的黑色暗条纹衬衫,他没有换。

    脑海里蹦出丽姿那张俏丽的容颜,想着待会又可以看见她,他的嘴角柔情的向上勾着。

    右手学着她曾经折叠出的波浪形卷着袖口,他看着路灿雪,“灿雪,我的身体现在只能对她有感觉,就算我勉强与你结婚,也给不了你幸福,甚至将来给不了你孩子。你为我做了很多,但我不想将错误再延续下去,我不能害你一生,所以就当我楚函欠你的。”

    “除了把楚氏给你,你还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只要不牵扯到丽姿,我都答应你。”

    路灿雪长久的沉默着,她从来没想过会迎来这么一天,这就相当于她要否定自己25年的光阴,割舍已经融入自己血液的楚函,这当头棍棒打的她顿时找不到方向,心里密密麻麻的疼痛着。

    可是这样勉强有什么意义,得不到他的心,现在连他的人都得不到。

    “楚函,我还需要时间适应,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你这般当机立断,干脆果决,乃至绝情。我守了你25年了,即使在毕诺草的事情上做错了,你也不能说立刻与我断的干干净净,然后奔向丽姿。”

    “我已经是你未婚妻了,楚氏也不是说给我就能给我的,我要你答应我,要等我能将楚氏管理和运营到正常模式下,在你能很好的维护我的名誉后,你再向外宣布我们分手的消息。在此之前你依旧要与我扮演一对恩爱夫妻,连丽姿都不能透露。”

    ……

    楚函和路灿雪下楼时,大家都聚集在了旅馆餐厅里,就等着他们两个来吃早饭。

    “楚少,路小姐,你们来啦。”琳达热情的招呼他们,并对旅馆老板说,“老板,人来齐了,可以上小米粥和点心了。”

    这次吃早餐的人比较少,婚纱店的工作人员已经吃好了,在外面待命,所以没吃的人都凑坐了一个大圆桌。

    十几个人的圆桌就六七个人坐着有些疏朗,很多人身边留着空位,就比如说丽姿身边。

    楚函从入门就看着丽姿,她今天穿着糖果色的无袖连衣裙,上身黄色,下身是蓝色和粉色拼接的,小巧的款式,倩亮的颜色显得她清甜十足。

    她似乎怕冷,外面还罩了一件与黄色搭配的镂空针织衫,奶白纤细的胳臂在镂空里隐隐若现,漂亮极了。

    楚函的眸光沉了沉,身体有些燥热。但他敏感的发现她的异常,从他进门她好像刻意忽略他,只垂眸和身侧的南宫剑熙暖暖浅浅的交谈着。

    路灿雪拽了拽楚函的胳膊,“函,我们坐下吧。”

    “恩。”楚函点头,然后迈开长腿走到了丽姿身边。

    他先绅士的拉开丽姿隔壁又隔壁的椅子让路灿雪坐进去,然后自己坐到了丽姿的身边。

    路灿雪有些不自在,但她身边是善于察言观色和调和气氛的琳达,琳达迅速找了个时尚的话题和她交谈了起来。

    楚函发觉他一坐进来,身侧的丽姿僵硬了几秒,虽然她很快恢复了正常,但依旧被他捕捉到了。

    而她身边的南宫剑熙向他看来,礼貌的颔首道了句,“楚少,早。”然后就侧开眸了。

    如果他没看错,南宫剑熙一向温和的目光竟复杂了几分,有惋惜,有叹息,有嘲讽,有愤懑…这一切都表明有某件事情发生了,而且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

    楚函面色波澜不惊,他不动声色的将所有思虑掩盖在了那双漆黑而妖冶的狭眸里。

    服务员很快上了各色小粥和各样精致的点心,满满一桌。

    大家都挑选着自己喜欢的,楚函看着自己面前放置的皮蛋瘦肉粥,他动手舀了一碗,然后放置在丽姿的手边。

    皮蛋瘦肉粥是她以前最爱吃的。

    楚函要放下粥时,正好南宫剑熙舀了一碗清淡的小米粥过来,他看着楚函手里的碗,轻笑,“楚少,皮蛋瘦肉粥悠棠很多年没吃了,她的口味发生了变化,这些年多清淡一点,这熬的很稠的小米粥最好了。”

    楚函的手僵住了,他垂眸看丽姿。

    只见丽姿很自然的接过南宫剑熙手里的碗,然后用小勺子一口口的很秀气的往嘴里挑着,自始至终,她都没看他一下。

    在此之前的她虽然对他淡漠,但她还愿意看他。这就像是两人刚认识那会,她怎么做都做不出水来,可是她还愿意让他碰着。

    她这种避之不及或连逃避都不屑而直接无视的态度让楚函整张脸都郁结了下来,他的手还保持着端着小碗的姿势,只是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的狰狞跳动了起来。

    餐桌上的气氛顿时尴尬而压抑了,“函…”这是身边的路灿雪再次开口,“函,我喜欢吃皮蛋瘦肉粥,你放错了方向吧。”

    说着,路灿雪也不等楚函有反应,自己起身就将楚函手里的碗拿了过来,然后用勺子挑着吃。

    餐桌众人面面相觑,唯有快点吃逃离这场尴尬。

    楚函坐直身,安静而优雅的喝着粥,喝了几勺,他动筷子夹了一块南瓜酥饼放丽姿手边的小碟子里,她眼睫毛都没动,更没吃。

    楚函的呼吸顿时紊乱,这种她一点点的脱控在自己世界里的感觉果断不好受着,他知道自己不能逼她,可是现在她连冷淡的态度都不肯施舍给他,他快疯了。

    于是楚函怀着试探,用腿碰到了她的腿。

    丽姿如遭蛇咬般闪电似的缩了回去,并且整个人向南宫剑熙身边挪去。

    楚函呼吸一沉,左掌已经瞬间握住了她一直搁置在腿上的小手,她的手冰凉,但肤如锦缎,握在手心就像是沁骨的上好丝绸,他没忍住,轻fu的捏了两把。

    而丽姿迅速甩开他,并侧眸对南宫剑熙说,“剑熙,我吃好了,我们回去吧。这项工作我不想做了,我联系了betty老师,她已经回国了,我打电话让她顶替我。剑熙,明天你带我回墨西哥吧,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ps:免赠100字!!

278. 第278章 吾爱倾城(16)

    丽姿迅速甩开他,并侧眸对南宫剑熙说,“剑熙,我吃好了,我们回去吧。这项工作我不想做了,我联系了betty老师,她已经回国了,我打电话让她顶替我。剑熙,明天你带我回墨西哥吧,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回墨西哥?

    楚函心头剧烈一跳,被她甩开的手已经猝然握拳。

    只听南宫剑熙温和的答,“恩,好。”

    然后他侧眸对着楚函道,“楚少,悠棠最近的身体状况不太好,我要带她回墨西哥静养。你和路小姐拍婚纱照的事情悠棠已经替你交接给betty老师了,那我们现在先告辞了。”

    南宫剑熙一番话说的礼貌又周全,众人向楚函看去,他正垂着眸,精美的轮廓十分冷冽,比女人还漂亮的长卷睫毛向下透出一片阴霾的落影。

    等不到楚函的回答,南宫剑熙站起身,与众人打招呼,“各位,这两天辛苦大家了,以后有机会欢迎你们到墨西哥做客,我和悠棠会好好款待大家的。”

    众人一阵客套,南宫剑熙替丽姿拉开椅子,然后牵着她的手离开。

    但丽姿没能真正走开,因为她的左手手腕被楚函扣住了。

    楚函的动作很迅敏,身躯未动,出手就是一瞬间。众人眼睛一花,男人冷冷的开口了,“丽姿,我有准你走吗?不许走!”

    寒冰的声音里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强势和威慑。

    他手掌上的温度熨帖着丽姿冰凉的肌肤,她没感觉到暖,只觉得身体更加冷了。“楚函,放开我,别碰我!”

    她话音刚落,一阵巨响。楚函站起身长腿一伸就踹翻了两张椅子,右臂一挥,将整张圆桌都掀飞了出去,桌上的碗碟碎了一地。

    和他同桌而食的众人不禁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早就知道这个浑身笼罩在黑暗中的撒坦王不是好惹的,幸亏他们有了心理准备,避的快!

    丽姿被那阵巨响微震了心神,那男人已在她后侧暴躁的狂吼着,“丽姿,不许说别碰我!不许回墨西哥!更不许这样对我!”

    然后耳侧就落满了他粗粝的喘息。

    丽姿突然就觉得鼻尖一酸,眼眶里溢出了温热的泪水来,南宫剑熙说的没错,时隔这些年,她依旧很容易被他影响,平时那么嚣张跋扈的一个人在她耳边说着很…柔软的话,她的心脏顿时被碾压出…心疼的痕迹。

    她没办法的,楚函是她这一生唯一给过她温暖和怜爱的男人,她第一个爱的男人,所以就刻骨铭心了。

    后来他又给了她无法愈合的痛,所以终身难忘了。

    有谁可以教教她,该怎样才可以忘记?

    该怎样才可以不恨他,也不再…爱他了?

    丽姿正悲恸难明时,她已经被南宫剑熙搂住怀里,南宫剑熙温暖的唇轻轻覆在她的脸颊和额头上,喃喃道,“悠棠乖,悠棠不痛。”

    南宫剑熙的话被楚函清晰的听见,心里固然嫉恨着,但南宫剑熙像对婴孩般的低语柔情令他一怔忡,手掌已经不自觉的放开了丽姿。

    丽姿的手腕显出了一道红痕,他的粗暴相较于南宫剑熙的柔情,竟比此刻两人相拥的姿态更能灼伤他的眼睛。

    承认吧楚函,你自惭形愧了!

    场面闹的如此不愉快,琳达忙出来打圆场,“楚少,既然betty老师要来了,那我们也不耽搁了,继续拍婚纱照去吧。”

    “婚纱照不拍了。”楚函紧抿的薄唇里吐出几个字。

    琳达一愣,而一直在楚函身后看的难受的路灿雪勉强扯出微笑对琳达道,“婚纱照先拍到这里吧,剩下来的等秋日再取景。你放心,你们的酬劳我们还是会付全额的。”

    琳达闻言笑了,工作量少了但是钱没少,这是何乐而不为的事情。

    她积极的倡议道,“既然如此,楚少,南宫先生,今天是一年一度的七夕节,大家有缘相聚在一起,不如我们都去离这不远的凤凰山爬山吧。放松游玩一天,心情也会愉悦些。”

    楚函没回答,他盯着丽姿看。

    而南宫剑熙揉着丽姿的秀发,轻声说道,“悠棠,今天我们在中国过完七夕节,明天我再带你回墨西哥吧?”

    丽姿沉默了一会,然后点头。

    ……

    赔偿了旅馆的损失后,一众人向凤凰山出发。

    到了凤凰山,这里全聚集的旅客,多是年轻的情侣。

    凤凰山门边有很多卖玫瑰花的商贩,玫瑰花如火如荼的绽放着,情侣们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在挑选。

    一众人走到商贩面前,楚函双手落裤兜里,他想起他和丽姿一共度过的两个七夕节。

    第一个七夕节是刚订立情-人契约那会,他捧了一大束玫瑰花给她,可是她给了路边的“小哥”。后来她差点被强bao,他将她救下。然后他带到她带到别墅,他想碰她,可她不许,所以他不过什么都没做。

    第二个七夕节他们浪漫了一天,像现在所有情侣这般出来游玩,她指着玫瑰花他掏钱给她买,吃烛光晚餐,在宾馆开房,两人各种做ai,各种纠缠。

    楚函挑选了一朵开的正娇艳的玫瑰花,他拿出皮夹抽出一张毛爷爷递给商贩,商贩从没见过长得这么俊美的男人,有些看呆了。

    当商贩接过钱意识到找钱时,楚函已经转身走了。

    “喂,先生…”商贩连忙摆手叫住他。

    楚函的确是停下脚步了,不过他是看着前方搂着肩走在一起的男女,南宫剑熙已经买了一支玫瑰花送给丽姿,丽姿拿手上放鼻尖清嗅着,对他展露着暖暖的笑意。

    楚函的狭眸迅速的黯淡了下去,性-感的薄唇自嘲的勾了勾,想将手里的玫瑰花扔了,但最终只是转过身返回到商贩面前。

    “玫瑰花不要了,还给你吧。”

    “行,那我把钱退给你。”商贩也是很善良的花农,他将毛爷爷递给楚函。

    楚函没收,他的眼睛盯着玫瑰花后面的一个托盘,托盘里有很多水晶饰品,他看中了一款发夹。

    发夹款式不是太新颖,夹上是一朵手工的玫瑰花,但纯正的红色很艳丽,花工也很精致,楚函募然想起昨日海滩丽姿将一边秀发撩-拨到耳后的模样,十分风情。

    她晶莹如玉的肌肤很配这种红色,若是她能在耳后戴着这么一朵玫瑰花,定然妩媚极了。

    “老板,你将这个给我吧。”楚函道。

    ……

    一众人爬了会山,又在沿路的景点观赏了一会儿,这里人多,南宫剑熙怕丽姿被人撞了,一直搂着她的肩膀,两人融洽而温馨。

    楚函一直跟在丽姿他们身后几米远,人家秀恩爱,他鲜耻的跟着,人家停下,他就倚靠在路边抽烟等着…鼓市能翻云覆雨的楚少,哪怕随意一个站着的姿势也能迷倒一大片的精美男人,他竟然为丽姿做到这地步,连路灿雪都受不了了,她和琳达走到了一起。

    中途南宫剑熙离开了会,他去为丽姿买水。

    而丽姿站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抬着小脑袋,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楚函将手里的烟掐灭,他的右手一直落在裤兜里握着那枚发夹,现在掌心都沁出了汗滴。

    她明天就要回墨西哥了,虽然他是不会让她走的,但是他不想用强。他想跟她独处一会儿,亲亲抱抱她再和她几句乞求和讨好的话,现在机会来了。

    楚函走到丽姿身边,她还仰着头很认真的看树枝上面,她没注意到他,没关系,他走到她的面前用高个儿挡住她的视线。

    男人黑色修长的身躯成功落在了丽姿眼里,见她看他,楚函的唇瓣露出暖情的弧度,低低的叫她,“丽姿…”

    丽姿谈不上憎恨,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丽姿…”楚函又想扣住她的手腕,但想起她手腕上的红痕,他就愧疚的要死,缩回手,他闪身到了她身前,“丽姿,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若是我做错了,你说出来,我一定会改的。”

    他怎么改?

    他就是一头禽-兽!

    丽姿站直身,直视着楚函的眼睛,冷漠问道,“楚少,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楚函一听这话,忙将裤兜里的右手拿出来,他向她摊开手掌,深深凝视她,“丽姿,我把这个红玫瑰花夹当七夕节礼物送给你,你喜欢吗?我知道你一定喜欢的,你收下好不好?”

    他的声音被刻意压低,十分柔和,一双妖冶的狭眸竟闪烁出几分企盼和涩意,像初次向心爱姑娘表白的大男孩。

    他本来就是个万众瞩目的男人,深情款款的模样更是英俊迷人,尤其是那双泛着情韵的桃花眸此刻璨若星辰。

    丽姿拧眉看他,不语。

    楚函又靠近她一点,“丽姿,不要回墨西哥,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丽姿,我爱你,不能没有你。”

    他说他爱她?

    他说他不能没有她?

    丽姿很想笑,如果他爱她,那他的爱意太廉价,因为他可以怀揣着对她的爱和路灿雪做ai!

    他说他不能没有她,那他就应该先煽自己一个耳光,当年是他把她送毕诺草的,曾经那么好的丽姿他不要,是他毁了她的爱情!

    楚函留恋的眸光痴然的看着眼前这个俏丽的人儿,他步步接近她,她颈窝的线条很美,被秀发遮住的脸颊细白,他情不自禁伸手为她撩开秀发。

    他的右手驶向她,丽姿募然就想起今晨他揉-捏路灿雪丰-盈的一幕,路灿雪很饱满,那些白rou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无比奢-靡。

    “楚函!”在他要碰到她时,她攥紧小手,闭上眸,急急道了句,“别碰我,我想吐了。”

    她真的想吐了,心里憋屈压抑到了极致,因为喘息困难,就连肚腹里都翻江倒海的难受了。

    她的一句话就如按了停止键令楚函瞬间僵硬,眸光又暗沉下去,为什么她总要重复这句话,总要惹他生气!

    楚函猛然欺进她,双掌捧住她的脸颊,俯身就吻住了她的红唇。

    丽姿的双眸迅速打开,她开始剧烈挣扎,她也忘记了自己会武这件事,小手锤着他的胸膛,咬紧牙关不让他萦绕烟草味的长舌挤进来。

    可是他吻的很凶狠,嘴巴张开含住她的唇瓣就狠劲的允着,用牙齿啃着,本来捧住她脸颊的双掌也变成扣住她后脑勺,还有一掌托住她的翘臀粗-鲁揉-捏着,将她压向他早坚硬的胯-下。

    丽姿张嘴咬下他的唇,他吃痛一秒,然后将长舌强势的挤了进来,鲜血迅速弥漫在两人的口腔。

    楚函一挤进来,长舌在她鲜嫩的rou壁扫了一圈,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顶到她的蜜腹深处,这和昨晚偷吻她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她越挣扎他就越躁动,恨不得掀开她的裙子狠狠的上她,撞击她,和她不眠不休。

    被他这样强迫着,丽姿吞了口口水。

    口水里夹杂了他清洌的气息还有腥甜的血气,呼吸真的开始不畅,胃里的翻江倒海涌到了喉咙,她“呕”了一声。

    这声令楚函清醒了,睁开眼睛,她的面色苍白如纸,小手扶着胸口,俨然难受到了极致。

    楚函迅速松开她,“丽姿,你怎么了,你…”

    他还没说完,丽姿一把推开他,跑远两步,弯腰就呕吐了起来。

    楚函所有yu火一夕熄灭,这感觉就像是有人将他打进了万丈寒渊,骨头里都往外冒出渗人的寒气,她…

    她竟然真的吐了!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恨他,不让他碰,没想到…

    他竟然让她厌恶到了这种地步!

    远处的南宫剑熙,周琳和小胖都跑了过来,南宫剑熙一脸骇色的轻拍着丽姿的后背,关怀而迫切的问,“悠棠,你怎么了?”

    丽姿早晨本来就吃的不多,这次连苦胆水都吐了出来。她摇头,“没事,只是觉得…很脏,很呕心…”

    正在从包里翻纸巾的周琳插嘴问,“剑熙哥,棠姐是不是怀孕了?我看怀孕的人都呕吐的,你和棠姐结婚3年多了,也应该怀孕了吧。”

279. 第279章 吾爱倾城(17)

    正在从包里翻纸巾的周琳插嘴问,“剑熙哥,棠姐是不是怀孕了?我看怀孕的人都呕吐的,你和棠姐结婚3年多了,棠姐也应该怀孕了吧。”

    怀孕?

    楚函的心脏刚被丽姿口里说出的“很脏”和“想吐”刺穿了,正痛的浑身冰凉,头脑混沌时,这个“怀孕”又像是有人给他强行打了一针清醒剂,他忍着神经末梢的颤抖一遍遍思考着,她…她怀孕了吗?

    虽然昨晚看见南宫剑熙打地铺,但是…但是南宫剑熙对丽姿的喜欢显而易见,他也是一个男人,3年多的时间他怎么忍得住?

    那丽姿是怀了南宫剑熙的孩子了吗?

    楚函怔怔的向他们看去,丽姿已经停止了呕吐,整个人虚弱的伏在了南宫剑熙的怀里,南宫剑熙无比心疼的搂着她,“悠棠,等回了墨西哥你暂时就不要工作了,我会让医生给你好好调理身体。”

    丽姿闭上眸,没回答,周琳说道,“剑熙哥,我们扶棠姐去那边椅上坐坐吧。”

    于是三人从楚函面前走过,谁都没看他一眼。

    楚函真的很想很想追上去,他想把丽姿抢过来柔声安慰着,虽然每次都是他害她受伤,但他绝对是最心疼的那个。

    他还有好多问题想问,他还不许她回墨西哥,他想留住她,可是…他没有勇气追上去,若是他碰她,她再吐怎么办?

    她看起来风一吹就倒的孱弱的模样,他不能再…折磨她。

    好了,这刻连他自己都承认他之于她就是一种折磨了!

    他右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枚玫瑰花发夹,现在只要是他送的东西,她都不会要了。但他舍不得扔了,因为若是她肯戴上,一定会很美很美,他肯定还有机会的。

    将玫瑰花发夹放裤兜里,楚函静默了一会儿,正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在想什么时,他的眼睛突然被一道闪亮的银光刺了一下。

    顺着银光看去,地上竟然掉着丽姿一直携带在手腕上的…银色小铃铛手镯。

    楚函迅速抬脚走过去,他捡起手镯握手心,他手一握,铃铛就响了起来,清脆的铃声十分欢快,像婴孩的稚脆笑声。

    楚函疼痛的心脏升腾丝欢喜,他数了下,手镯上共12颗小铃铛,精巧细腻。也不知道这是她戴的手镯还是这是类似婴孩的玩意,他冷硬的轮廓一点点柔和了下来,心田有了一股满足和甜意。

    将手镯放裤兜里,他信步走到树干那随意倚靠着,她好像很喜欢这手镯,他不想主动还给她,他要她来找他。

    这么想着,刚刚一颗绝寂的心又复苏了,他开始雀跃。

    ……

    楚函倚靠在树干那继续抽烟,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守株待兔的等着丽姿。

    他抽了快一包香烟,她依旧没来,他突然想,若是她找不到铃铛了会不会很焦急,很伤心,会不会掉眼泪?

    想到这,楚函站直身,要去找她。

    可是刚一转身,那道魂牵梦萦的身姿竟然出现在了他眼里,丽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只不过树干粗大,他倚在一边,而她站在另一边,两人同样寂静无声所以没发觉,一转身便灯火阑珊处了。

    丽姿还站在原先的地方,她甚至还保持着仰着小脑袋的姿势,刚才她好像就盯着树枝上看,看的很入神。

    楚函随着她的眸光看去,原来树枝上有一个…鸟窝。仔细听,鸟窝里还不时传来两声莺莺的鸟叫。

    楚函没立即行动,他静静的陪着丽姿看了好一会儿,见她一动不动的有些反常,他才出声,他的声音嘶哑,但更多的是小心翼翼,“丽姿,你喜欢那鸟窝吗?”

    听到说话声,丽姿才回神,看清是他,她并没有转身离开,因为楚函离着她很远,他似乎怕引起她反感,但一双狭眸又含着浓烈的情愫深深的紧裹着她,生怕她消失了。

    这算是丽姿今天第一次拿正眼看他,他昨晚似乎没睡好,双眼落满血丝,或许经历了刚才的不愉悦,他好看的眉心轻蹙着,有些落寞与颓废。

    但他终究长的太好看了,即使这种状态也有一种堕luo的慵懒和不羁。

    其实这些年变的也不止是她一个吧,24岁的楚函在22岁的丽姿面前狂傲,恣意和强取豪夺。

    而30岁的楚函在28岁的丽姿面前想近而胆怯。

    在她沉默的时候,楚函又开口了,带着卑微的试探,“丽姿,如果你喜欢那鸟窝,我可以爬上树,把它送给你。”

    这次丽姿点头,说了一个字,“好。”

    楚函没想到丽姿会理自己,他俊逸的面上当即露出阴雨初霁的微笑,一双狭眸也顾盼神飞开,卷起衣袖,他很利落很帅气的爬上了树。

    爬树这种事对楚函是轻而易举,他小时候就很好动,3岁多就可以爬上6米多高的树。

    爬到树上,将鸟窝小心的弄了下来,然后护在怀里,楚函又顺着树干爬了下来,他在最后2米处直接跳下来,潇洒的动作引得路边的女生一阵尖叫。

    楚函向丽姿走去,在离她约1米处停了下来,伸出长臂将鸟窝献宝似的推给丽姿看,“丽姿,你看,里面有一只很小的小鸟。”

    丽姿走近他,垂眸看,鸟窝里的小鸟应该刚孵出来不久,小小的身子才长了一圈细细软软的小黄毛,很可爱。

    楚函见丽姿伸出了小手指摸着鸟儿的毛,动作轻柔的,两人离的很近,她身上清冷的幽香钻入了他的鼻翼,而她嘴角慢慢荡出温暖而缱绻的弧度,就连那纤长的眼睫毛都染着她快乐恬静的气息,如蝴蝶翅膀般煽动着。

    他真的好些年没看见过这样的丽姿,他喃喃的问她,“丽姿,你怎么喜欢小鸟了?以前没看你喜欢。”

    丽姿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缓缓道,“以前…有个小女孩,她妈妈忙着工作没空照顾她,因为又没钱请保姆,所以她妈妈上班时就将她锁在租来的小房间里,拜托着隔壁的奶奶透过那唯一的小窗户照看着一点她。”

    “某一天,这个忙的不可开交的妈妈回到家竟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女儿可以走了,她从床上走到窗户边,并爬上那矮矮的凳子趴在窗外那和…和一只不知从哪落下来的小鸟咿咿呀呀的说着话,边说还边用小手指戳它,小嘴里咯咯的笑着。”

    “后来这女孩长大一点了就喜欢用小树枝捣鸟窝玩,她还经常问她妈妈,什么时候她爸爸可以爬上树掏鸟窝,将鸟蛋拿出来给她孵小鸟…”

    丽姿低低诉说的语气有道不出的悲伤,楚函听的很认真,他都可以想象那个小女孩是有多么的孤独却…乐观…

    见她不说了,楚函问,“丽姿,小女孩的爸爸呢?”

    丽姿答,“她爸爸不知道她的存在,也不允许她的存在,她爸爸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和另一个女人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着…”

    楚函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有些莫名的伤感和难过,他更想解释,因为他知道丽姿在含沙射影的说着他。

    “丽姿,我…”

    楚函才说了三个字便停住了,因为丽姿抬起眸,主动贴近他几分,然后缓缓伸出小手碰上他的脸庞。

    她先用手指从他入鬓的剑眉划到睫毛,再到妖冶的眼眸和微扬的唇线,最后用小手手掌抚摸上他精美绝伦的侧脸。

    她的眸子秋波盈盈,又向回到了4年前,对他爱慕而憧憬的目光。

    如果这是梦,楚函宁愿永远醒不来。他敛上眸,舒适的喟叹一声,然后将脸颊蹭在她柔嫩的手心里。

    突然鼻翼间的清香又浓烈了些,正闻的四肢酥软时,唇上覆上两片薄凉却柔软的唇瓣,丽姿踮起脚尖亲吻了他。

    楚函身躯僵住,看来这真是梦了,她是不会吻他的。

    他不敢回应,怕扰乱了这场春-梦,享受着被她轻轻碾压带来的悸动,突然唇上传来两滴冰凉的液体,他一惊,募然睁开眸——原来这不是梦,丽姿含泪吻住了他。

    正不知道如何反应,丽姿离开了他的唇,并后退几步。

    此刻的她泪眼婆娑,带着前所未有的悲怆和软弱,她哽咽道,“楚函,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这些年,我真的,真的,很想你。”

    她说她想他?

    她竟然说她想他!

    因为这惊喜太过,等楚函从呆愣的神情中回神要给予她回应时,她又道,“可是楚函,我明天要走了。”

    直到听到这话,楚函才知道她说她想他的目的,因为她怕他不够疼,她不止要宣判他死刑更让将他凌迟。

    更或许是,她在与过去作别!

    晶莹的泪珠从丽姿凝脂般的脸腮滚滚而下,她的视线模糊了,看不清眼前人的表情,她也不想看见。

    两人明明离的2米的距离,但却像隔着天涯海角,

    “楚函,我们之间有太多回不去的东西了,我为你…失去了太多太多,越是爱你,越是对你绝望。以前的我孑然一身,但还有年轻的身体给你掠夺,可是如今的我身形枯槁,如果再被你榨取下去就会觉得活不过明天。”

    “楚函,你知道你欠了我多少,你这一辈子都还不起了。现在我也不要你还了,只求你一句放过。”

    “放了我吧,下半辈子我想平静的过,哪怕连你的名字都不想再听见。还有,这次回来匆忙没有祝福过你,我在这里祝你和路灿雪婚姻幸福,长久。”

    ……

    丽姿走了很久了,楚函就像个傻子般捧着鸟窝僵在原地,他的耳畔不停响着她的那句“放过”。

    她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如何?

    平静的收回目光,楚函转身,再次爬上树将鸟窝放在原地,他没有立即下来,而是坐在树枝上,两臂枕在脑后,晃着腿,眯着狭眸看风景。

    到了此刻,楚函反倒冷静了,人生已经遇到了绝境,再挣扎也是徒劳。

    心里痛吗?因为痛的太多,所以木讷了。

    想挽留吗?他还有什么资格!

    南宫剑熙是个很好的男人,很好的归宿,他楚函也比不上他。

    刚刚他想他应该给丽姿一些补偿,毕竟她跟了他一年。但他有什么?他楚函这个人她不要,那他就只有钱了,可是南宫太太不缺钱!

    恩,就这样吧,照她的意思,让她自由过活。

    ……

    等楚函从树上下来时,已经黄昏了。

    他的胃开始泛疼,她走的4年他抽烟酗酒的厉害,曾经胃出血住过院。昨天跟今天他几乎没进食,他没有感觉到饿,现在就感觉胃疼了。

    他车上有胃药,往回路走着。

    路上的人很少,有的也是三五成群的结伴者或者是甜蜜腻在一起的情侣,他是唯一独身的。

    双手落口袋,突然触及到那个银色铃铛的手镯,他竟把这事忘了,他应该还给她的。

    他停下脚步要拿找手机打电话,却发现手机没带,许是落在了房间里。

    他决定先回到凤凰山的停车场再联系她来取,往回走着,出了凤凰山的大门,早晨来的众人都聚集在那等着他呢。

    楚函一眼就看见了丽姿和南宫剑熙,他们都蹲着身体在逗一个1岁多大连路都没走扎实的小孩玩,楚函站身后都可以听见她的细声软语,她似乎格外喜欢小孩。

    南宫剑熙低低的和她说话,“悠棠,等我们回墨西哥你也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们南宫家有秘方,行-房一次就可怀孕,要男要女都可以。”

    丽姿将那小孩搂怀里,然后点头,“好,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他们相视而笑了,楚函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迎面遇上琳达,琳达十分惊喜的看着他,“楚少,您去哪里了?我们找您一天了。对了,这是您的手机吗,现在还给你。”

    楚函看了一眼手机,诧异道,“我的手机怎么在你那里?”

    琳达答,“哦,今天早晨我在旅馆遇到悠棠,她似乎从你们房间走出来的,她状态不好,失魂落魄的,将手机丢地上也浑然不知,进了自己的房间。”

    琳达刚说完,胳膊就被扣住,男人骇然惊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280. 第280章 吾爱倾城(18)

    琳达刚说完,胳膊就被扣住,男人骇然惊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琳达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使得楚函一双狭眸顿时如鹰隼般凌厉起来,他本来就阴霾的脸色越发暗黑,眸里还闪烁着几分复杂的火苗。

    琳达只好硬着头皮磕磕绊绊道,“今…今早我看见悠棠时,她正好从你们的房门口转身,她像受了什么刺激,脸色苍白的吓人,我叫她她都没听见…”

    琳达还在说着,但迅速被一声“啊”的尖叫打断,楚函转头看,是那边的丽姿双手抱头叫了一声。

    南宫剑熙迅速搂住她,“悠棠,你怎么了?”

    丽姿瞳仁有些涣散,明显惊吓过度,她缓缓伸出右手臂,阖动着双唇,颤声道,“我…我的铃铛手镯不…不见了…”

    南宫剑熙也吓到了,他知道这手镯对于丽姿的意义。

    那是小棠棠一直戴在手腕上的,小棠棠去了后,丽姿精神失常了有整整一个月,她将洋娃娃抱怀里当小棠棠,每天照样给她喂饭,洗澡,听见有人说小棠棠死了,她跑上去就跟别人打架,他身边的人都说她疯了,让他把她送精神病院。

    可是他没有,他找了个心理医生,医生建议用小棠棠随身佩戴的东西刺激她,他很自然就想到了这个铃铛手镯。

    铃铛手镯是丽姿在小棠棠满月时给她买的,其后一直带手上,有时候一听铃铛声就知道小棠棠来了。

    小棠棠特别爱笑,“咯咯”的笑声声如脆铃,即使最后一个月躺病床上迅速衰竭下去时,她看见他,依旧会眯眼,甜甜的叫他,“剑熙叔叔…”

    小棠棠是在医院里逝去的,逝去时丽姿一滴眼泪没留,尖叫一声便冲出了医院回了南宫家将自己锁在小棠棠的房间里。

    小棠棠的后事都是他处理的,他在墨西哥寺庙里为小棠棠供了座长生杯,把小棠棠的骨灰和手镯都安置在了寺庙的祠堂里。

    他去祠堂将铃铛手镯取回,回到家时她正将洋娃娃身上的衣服换下说给小棠棠洗衣服,佣人们面面相觑,于是他上前,用铃铛手镯在她耳边轻摇了两下。

    清脆的铃声一传递到她耳膜,她怔住了。

    那么长时间空洞且没有聚焦的一双眼睛慢慢泛滥出了泪水,她的双眸渐渐恢复清明,没有任何过激行为,她平静的接过手镯,一步步走进了房间。

    第二天,她好了,一点癫疯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她以“悠棠”的艺名在服装界混的如日中天,除了一点点清瘦下去的身体和越发冷漠的眸底,她没有丝毫反常。

    可是他知道,她没有走出来,要不然她不会连去寺庙看一眼小棠棠的勇气的都没有。

    她只是紧紧锁住了心门,掩藏住了一颗千疮百痍的心,坚强却迷茫的漫走在了人生的道路上。

    南宫剑熙紧紧抱住丽姿,她的身体在颤抖,他安慰着,“悠棠,你是不是将手镯遗落在什么地方了?我们按照原路返回回去找,一定可以找到的。”

    “恩,好,好…”丽姿重复着这句话,抬脚就往前走。

    这时路上正巧有一辆摩托车从她身边疾驰而过,丽姿丝毫没注意,差些就撞了上去,幸亏南宫剑熙及时将她拽住。

    “悠棠,小心点。”南宫剑熙看到她这个样子无比心疼。

    丽姿却没提被撞的事情,她只是仰着苍白的小脸蛋,扯出很牵强的微笑,表情纯真,“剑熙,我的手镯不会被人捡走吧,捡走他也会还给我的是不是?”

    她又有了几分崩溃的前兆!

    南宫剑熙温和的微笑,“不会的,就算被人捡走,我也会替你找回来的。悠棠,放心,别怕。”

    楚函看着南宫剑熙搂着丽姿消失在了面前,他眸光深沉晦涩,对琳达道了句,“我先走了。”然后抬脚往停车场走去。

    ……

    坐进布加迪威龙车里,他拿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喂,你是谁?你捡到我手镯了吗,把它还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女人似乎有些神智不清了。

    “喂,丽姿…”楚函说了一句。

    一听到他的声音,那边明显一愣,随后便是要挂断电话的声音。

    “丽姿,你的手镯在我手里。”他蹙眉道。

    那边更是愣住了,足足一分钟后她才开口,声音干涸而嘶哑,但是冷静了很多。“楚函,你想要什么?”

    “我在昨晚住的旅馆里等你,今晚到我房间里来!”

    ……

    楚函换了一间房间,这是这家旅馆的豪华套房,本来是有人住的,不过他出5倍高价将人“请”了出去。

    房间没开灯,一片漆黑。他坐chuang上,随意的倚靠在床头,左手落裤兜里,右手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

    突然门边有了动响,丽姿走了进来。

    她走的很急,脚步声略重还带着她紊乱急促的呼吸。

    “楚函,手镯呢?我要看一眼,确定你有没有骗我?”丽姿跑到他床边,向他摊开手掌,她语气冰冷而不善,还带着反感。

    楚函将打火机放下,右手伸到他身旁的那个枕头下将手镯拿出来,然后轻摇了两下,“丽姿,确定了吗?”

    丽姿一听那铃声响就可以确定那是不是她的手镯,一颗浮躁的心安沉的下去,但她迅速愤怒了,她伸手去抢,“把手镯还给我,那是我的。”

    楚函自然没让她抢到,他又将手镯放在那个枕头下,声音性-感邪肆,“想我还你也可以,手镯在那个枕头下,你今晚睡上面,我想要和你做ai。”

    “啪!”丽姿当即甩了他一巴掌,声音陡然拔高,十分尖锐,“楚函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想做ai找路灿雪去,想碰我,你做梦!”

    她话音一落,楚函扣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她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坐在他身上。

    正要挣扎着起身,他一只手掌覆上了她胸前一侧丰盈,狠狠揉-捏了一下,“丽姿,今早是不是在我房门口看见灿雪坐我身上吻我,我还这样对她?”

    “没有,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快放开我!”丽姿急速否定。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色,但他灼热而撩-人的男人阳刚喷洒在她的耳翼,让她落了一层小颗粒。

    她不想跟他这样,她不想让他碰!

    楚函扣住她的纤腰调整了她的坐姿,分开她的腿,让她骑坐在他的腰腹上,“丽姿,如果我说我没碰过灿雪你信不信?”

    这样的姿势让她无法忍受,私mi抵上来的钢铁般的坚硬更让她浑身僵硬,她捂头尖叫着,“我不信我不信,你就是个大骗子,你又来骗我!我不要再上当了,我不要再栽在你身上…”

    “丽姿!”楚函低吼着,两只大掌将她两只小手强硬的扣下来,“我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什么时候我楚函在你心目中沦落到要拿这种事情来欺骗你?是,我们没在一起时我是玩过很多女人,但是我们相好后我就只有你一个!我对别的女人硬不起来,包括灿雪,我现在只想要你!”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点都不在乎…”

    “不,丽姿,你在乎的。就因为早晨在我房门口看见我和灿雪亲热,你就失魂落魄到那样,丽姿,你承认吧,你在嫉妒!”

    你在嫉妒!

    这句话深深戳中了丽姿,丽姿知道的,她知道自己在嫉妒,从4年多前第一次见到路灿雪,从某一天晚上听他梦里呼唤路灿雪的名字,她就开始嫉妒。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替身的,其实她很自卑的。

    她没想过自己可以跟路灿雪比,虽然她贪恋他的温柔和欢ai,但是她也没想过霸占他。她只是想好好跟他在一起,直到一年的契约结束。

    她不知道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残忍的对她,爱不分贵贱,她爱他的心并没有比路灿雪少上一分,就算他看不上眼,也不应该将她践踏!

    “楚函,别这样好不好?放过我吧,把手镯还给我,我想回墨西哥了。我好累,想好好睡一觉。”

    她真的很累,脑中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她突然怀念起墨西哥的日子,纵然心情如死水般沉寂枯燥,但也好过被他一**的影响。

    “丽姿,你的心在我身上,你还想去哪里?不许回墨西哥,留下来跟我在一起。我知道你想睡觉,但是你还没吃饭,我已经给你煲了汤,待会给你炒菜。可是这些又都不重要,姿姿宝贝儿,我现在想你想到紧,先给我亲一亲摸一摸。”

    说着楚函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张嘴含住她的唇瓣。

    他允着她香软的娇唇,一遍遍的用牙齿细细的啃噬着她,她不肯开口,他便长舌扫着她鲜贝般的齿关,贪-婪的汲取她那微少的津液往腹里吞咽着。

    他不想勉强她,密密麻麻的吻又辗转到她的腮边,去吻她晶莹的耳垂,他边吻边哑着声求着,“丽姿,把嘴巴张开,我想跟你she吻。还有我可不可以脱了你衣服,我想舔遍你全身。”

    丽姿不说话,侧开头。

    于是楚函伸手把床头的灯打开了,灯光是柔和的昏黄色,他拿狭眸向她看去,只见她不适应这突然的光线眨了两下眸,然后眼泪就落了下来。

    “丽姿,你怎么了?我…我好像还没欺负你呢。”楚函赶紧将她搂怀里,柔声哄着。

    丽姿依旧沉默着,那蝉翼般的睫毛沾着晶莹的泪光扑闪着,诱-惑着他的眼球。

    腹下又胀痛了几分,楚函将丽姿挪下来,并放倒在里边的床上,他要欺上她的娇-躯,她却向里侧翻着,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她愿意睡下来已经令他愉悦了,楚少将枕头下的手镯拿出来递到她面前,讨好着她,“丽姿不哭了,看见你哭我就心疼。把手镯还给你,今晚不强迫你好不好?”

    丽姿看着近在迟尺的银色手镯,她伸出小手指挑着一个铃铛,清脆悦耳的铃声顿时响彻了整个房间。

    他的大掌包裹住手镯,手温传递到手镯上,连铃铛都沾了暖意,想着小棠棠身前最渴望父爱,那小棠棠现在有没有满足和欢喜?

    眼里的泪水又流淌了出来,丽姿握住楚函的大掌,闭上眸亲吻上手镯。

    她软软而温情的动作令楚函的心顿时轰踏了一块,将手镯带上她纤细的手腕,他一条手臂支起身体,俯身舔吻着丽姿的半侧小脸蛋。

    “丽姿,不要给南宫剑熙生孩子,给我生吧。我也想要你给我生个一儿半女,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

    丽姿的眼泪顿时收不住了,哭泣的连红唇都在颤动,将脸更深的埋在枕头里,她问,“你…你喜欢我给你…生的孩子吗?”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楚函埋首在她颈窝里,她身上清冷的幽香就像那催-情剂,他浑身的细胞都叫嚣了。

    他伸手将她外面罩的那件镂空针织衫脱掉,她没挣扎,只是蜷缩成双腿,侧身躺着不给他回应。

    他灼热的吻便流连在她细白的胳膊各处,最后将她小手握掌心,伸出濡湿的长舌舔着她柔嫩的手心,然后允吸着她的手指。

    他一直很规矩,并没有碰她的身体,直到手指被允的发麻,她往回缩他才松开她。

    耳边紧接着是解金属皮带的声音,丽姿身体微僵,那具滚烫的身体便从后面紧贴了上来,他覆在她耳边说道,“丽姿,我可不可以掀开你的裙子,我就看看后面。我浑身难受,你不给我,那我碰碰你自己解决。”

    丽姿闭眸没说话,但身体更加蜷缩了一点。

    楚函自动无视她这种无声的抗拒,他不知道错过了今天两人还有没有明天,难得她肯这样温顺,他不占她,只是想碰碰她的味道。

    楚函伸手将她后面的裙子推到腰腹,她里面穿了一件白色蕾-丝的打底裤,臀瓣挺翘,往下看,她两条纤长的腿上套了rou色的丝袜。

    丽姿只听见喉结滚动的声音,然后一只燥热的大掌就从她小裤里钻了进去,揉-捏住了她的翘臀。

281. 第281章 吾爱倾城(19)

    丽姿只听见喉结滚动的声音,然后一只燥热的大掌就从她小裤里钻了进去,rou捏住了她的翘臀。

    丽姿闭着的眼眸迅速打开,伸出小手去推他。

    知道她的抗拒,楚函低下身去舔她的耳蜗,他将湿湿暖暖的ai昧气息洒进她的耳朵,染着情yu的声线异常嘶哑和性gan,“姿姿宝贝儿,让我碰碰,我真的好久好久没碰女人了,就快憋死了。”

    丽姿蜷缩着肩膀,她想避开他好闻的阳刚气息,但小手已经被攥住,慢慢放置到了一根火热的硬物上。

    她娇嫩的肌肤瞬间被灼伤,抽回手,她几乎将整张小脸都翻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她类似羞涩的举动令楚函嘴角深深勾起了笑意,伸出长舌卷住她晶莹的耳垂放嘴里允吸,“姿姿宝贝儿,这些年我是不是又长又粗了一点?”

    女人没答,楚函的大掌又在她两片圆润的臀-瓣上rou捏了两下,然后往下摸去,指尖像羽毛般一寸寸辗转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楚函本来就是擅长风hua雪yue的人,更了解着丽姿全身的敏gan,他的动作极尽撩-人也存了qu悦的心,只见丽姿紧紧夹住腿,不让他继续动作。

    “姿姿宝贝儿,你夹的我太紧了,手出不来。”

    他调侃的话令丽姿脸一红,她将双腿微微打开。

    楚函收回手,只是途中似无意般碰到她那处花蜜,他一双狭眸里瞬间荡出流光溢彩的chun波,她竟然…湿了。

    一个女人的心很容易被蒙蔽,嘴也会倔强和撒谎,但是身体反应却是最真诚,最不受控制的。

    他对她循循善诱,“姿姿宝贝儿,我想把你的小裤脱了,我从后面看看你,意yin你,但不碰你,我用手给自己解决好不好?”

    过了4年,他在chuang上依旧这般xia流,什么话都可以说出口。

    丽姿想拒绝,但楚函坐起身,动作迅速的将她的小裤和丝袜退到了她的膝盖处,他在她的臀上肆意的揉着,同时不正常的chou动声响在耳际。

    丽姿没有起身的勇气了,只能用贝齿咬住自己的下唇,忍受着他的亵du。

    楚函的眼睛着火了,他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一幕。

    她的臀瓣晶莹无暇,中间那道粉沟惑人犯罪,没忍住就将她的一条腿往前按住,她美好的私mi从后方暴露了出来,上面沾着奢-迷的银丝,极度香yan。

    楚函觉得血液沸腾,下腹像脱缰的野马,他才握上硬物chou动了两下,快-意一下就冲向了大脑,眼前一花,他she了出来。

    丽姿没想过他这么快,几十秒的时间,只感觉有滚烫的浊-物喷到了她的私mi,她才要挣扎,那钢铁硬物猛地就戳到了她柔嫩的rou瓣。

    “啊…”这突然的袭击让她有些疼,尖叫从唇齿里溢了出来,但又含着颤抖的媚意,被他这样抵着射了她全身发软。

    丽姿那一声尖叫又让楚函在巅峰上呆了十几秒,甩了甩头,他从高chao里拉回神智,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硬物从她的蜜处收回来。

    “姿姿宝贝儿…”他的声音粗哑的快识别不出,“对不起,我刚别忍住,弄到了你身上…你别动,我拿纸给你擦。”

    丽姿听话的没动,楚函从床柜上抽出纸巾先擦拭了自己,然后给她擦着。

    她还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他用纸碰上她时,她猛地颤动了一下,他加重了力道,她迅速阻止,“楚函,我自己擦。”

    “姿姿宝贝儿,你擦不干净的。还是说你想在我面前张开腿,做出邀请我进去的动作?”

    丽姿被呛,他可以卑鄙无耻,她却羞的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正用小脸挡住脸时,楚函已经将她一条腿上的小裤和丝袜全部退了下来,他强势的扳正她的娇躯,分开她的腿,将精健的腰身挤了进来。

    “楚函!”丽姿叫了一声,“你不要得寸进尺,太过分!”

    楚函盯着她的小脸看,她莹白的脸颊上透出了一丝薄粉,十分稚嫩,倔强的眸子里也蒙上一层盈亮的水雾,清澈动人。

    她明明动情了!

    “姿姿宝贝儿,若是我就想过分,你想怎么对我?”

    “无-耻!”丽姿伸出腿将他踹下床,但是楚函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动作,他迅敏的扣住了她秀气的足踝,去饶她足底的痒痒,她最怕痒了。

    “楚函…”刚聚集到腿上的力道被一股痒意化解,丽姿忍不住“咯咯”笑了两声,想缩回腿。

    听到这久违的笑声,楚函的眸底一片宠溺,他道,“姿姿宝贝儿,不要活的这么压抑,你想打我我便让你打,但是你想笑也要在我面前笑,我不是你最恨的人吗,那就在我面前潇洒和恣意一点,我可以任你发xie。”

    丽姿收回笑意,她瞥了楚函一眼,侧眸不理他,但是值得楚函欣慰的是,她没再将他踹下去。

    丽姿忍着被他打开私mi的羞耻,她身下还有wu浊,他继续给她擦拭着。

    昨晚一直忍着没看的美好终于展露在了眼前,层层芳草丛林下就是她的秘密花园,一片嫩色的粉意。

    蜷缩起她的双腿,将花园撑开,那两片肉壁含苞绽放着,光是看着她那条紧-致的细缝就可以想象她的滋味有多美好。

    “姿姿宝贝儿,你真美。”

    丽姿却无心听他的欣赏,“楚函,你想看我也让你看了,麻烦你快点,我…啊…”

    丽姿话语戛然而止,因为有一条湿滑的长舌舔上了她的私mi,四肢百骸顿时涌上一阵su麻,她夹紧腿,情不自禁的将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伸手推他的头,剧烈的挣扎着,“楚函,不要…”

    他们欢ai一年,有时情到浓处他舔着她大腿内侧的嫩rou就想往上移吻她的私mi,她没让他得逞过。

    男人最喜欢女人qu悦的方式她也给他做过,但他要的不多,比起这些,两人更喜欢水ru交融,鱼水之huan。

    丽姿挣扎的厉害,但浑身酥-软的她力道不大,楚函将她两腿最大限度的撑压在chuagn上,就着她那抹敏gan点就轻咬了一口。

    “啊…”丽姿两只小手紧攥着床单,浑身紧绷到僵硬,小嘴里难耐的发出chun猫的细叫。

    她知道她不应该和楚函这样的,她不想再做他的玩wu,不想再让他侵-占她的身子,可是她控制不住。

    和南宫剑熙结婚这3年里,因为愧疚,她也献身过的。

    她穿着很薄的睡衣躺chuang上,她任南宫剑熙摸,任他吻,可是当他要脱掉她的衣服时,她的脑海里会突然闯入一个人的身影,她紧闭的双眸总是会募然打开,她会尖叫——楚函!

    是的,她总在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今天早晨凤凰上她告诉他,这些年她很想他,她是真的想他,一遍遍的怀念着他身体的味道,寒冷的夜里想念他温暖的胸膛和濡热的长舌。

    她的身体和心一样都被禁锢了太久了,所以被他碰到,她就情难自禁了。

    丽姿头脑一阵阵晕眩,他灵活的长舌舔着她的花xin,唇齿并用的撩-动着她那点不能自持的敏gan,他还时而刷过她的两片rou壁,重重的允吸,最后又将长舌狠狠的探进了她的体内,坏心眼的搅动着,一次次的向里面撞击。

    床单被她攥成了褶皱,那一**致-命的kuai潮向整个神经系统侵袭而来,丽姿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她要升入了天堂。

    她想喊停,想阻止他,但她口干舌燥的开不了口,下身一股股热液流淌了出来,她已经迷失在了他的攻击里。

    “啊…嗯…”被楚函禁锢住的身体也开始燥热的扭动着,丽姿甩的小脑袋,忍不住尖叫出声,“楚函…不要…我不行了…”

    楚函知道她真的不行了,她紧致的蜜-道一阵阵紧缩绞的他舌头都疼,她开始颤抖,他连忙将长舌一个顶进擦入她深处,然后狠命的张嘴允吸着她整个私mi,将她推上了巅峰。

    “啊…”那声嗲意而媚骨的尖叫终于发了出来,就连颤抖的尾音都听得楚函头皮发麻,她本来就是可以让男人消魂的尤物。

    等丽姿从巅峰上退下来,疲惫的瘫软四肢后,楚函才抬眸看她。

    她的一张小脸白里透红,眼梢染着无尽的媚意,水眸mi离,就连那蝉翼般的睫毛都沾染了湿意,扑闪着漂亮的弧度。

    丽姿累极了,她半眯着眸,身子懒洋洋的不想动。

    但一双薄唇迅速覆上了她的唇瓣,她没有防备时开了口,他瞬间将长舌滑了进来。

    他舌尖和口腔里还带着咸湿的味道,纠缠着她的小舌将黏人的银线传递给了她,她睁开眸,他没闭眼,他眼里有追弄她的狡黠和愉悦,她迅速捏起粉拳锤他。

    这个坏蛋,他是故意不漱口的。

    楚函将她压进被褥里,闭上眸加深这个吻。他扫着她的内壁,缠着她的小舌允吸,她蜜腹里真甜,他吞咽着她的津液。

    他的吻霸道而不失柔情,丽姿身子软软的没有拒绝的力气,索性闭上眸,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慢慢的回应他。

    楚函没料到她竟回应他,他的吻顿时如狂风海啸般凶猛了,允吸着她娇嫩的唇瓣,一遍遍将长舌顶在她喉咙,又不知足的将她的小舌拖到嘴里ken噬允咬。

    丽姿一点都找不到主动的感觉,也不知道被他吻了多久,她感觉自己呼吸不了了,才伸出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楚函离开她的唇,支起身凌在半空看她。

    她就像是一朵海棠,染着淡淡的娇羞,她娇嫩的红唇被他摧残的有些红肿,但沾着他吐液的唇瓣晶亮晶亮。

    “姿姿宝贝儿,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漆黑深邃的狭眸里抑着骇然的情yu,他衬衫松了一大半,精健的胸膛十足的男人味,俊美的容颜又看的人面红心跳。

    “恩,喜欢。”丽姿乖顺的回答。

    楚函高高的勾起唇角,他放松紧绷的下腹,将早已钢铁般的坚硬抵上她柔嫩的花蜜。她身躯一僵,要挣扎。

    “姿姿宝贝儿不动,我知道不愿意,不会强迫你的。你不要再动,我忍的很辛苦,要是你撩我,我说不定就冲了进去。”

    丽姿接受他的威胁,不动了。

    “姿姿宝贝儿,现在告诉我,南宫剑熙有没有碰过你?”

    丽姿没想到他趁人之危的问了这问题,她不想回答,但他往她的花瓣上狠戳了一下,她吃痛瞪他,他被情yu逼红的眼眶里有迫人的威慑力。

    “没有。”她没好气的回答。

    “呵…”楚函乐了,虽然心中有了这样的猜想,但此刻得到她的证实,他倍感愉悦。

    从她面上艰难的离开目光,他伸出长臂去拿床柜上的水杯,水凉了,他喝了口水,放嘴里含暖了,一口口的哺喂着她。

    丽姿没拒绝,她渴的厉害,将他喂进来的大半杯水吞咽了下去,有水渍从唇角滑进颈脖里,他又埋首进去,细致而痴迷的允着她的细脖,啃噬着她精致的锁骨。

    “楚函…”丽姿眯着眼,小手无力的推了推他。

    楚函一直往下移,来到她的饱满处,两只大掌一手握住一侧rou捏挤压,指尖隔着衣料拨开那小衣的半弧,张嘴咬住她凸起的樱桃。

    “楚函,轻点咬,疼…”她的小手穿梭进他的短发,用力扯着。

    她那点力道只能给他挠痒,楚函将她腰腹的衣裙继续往上推,并摸索到她身侧的拉链,将之解开。

    “楚函,不要…”丽姿弱弱的拒绝着。

    但话音刚落,她的小脸便被他掀上来的裙角盖住,他的吻辗转到了她腹部那道伤疤上。

    心头微滞,就听他问,“姿姿宝贝儿,这道伤疤是怎么回事?生病手术了吗?”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不想告诉他小棠棠的事情,虽然他刚刚说她为他生的孩子他会喜欢的不得了。“恩,手术了。”她简洁的答。

    楚函也没纠缠着问题,吻过她的伤疤后,一路往上,来到了他朝思暮想的feng盈里。

282. 第282章 吾爱倾城(20)

    楚函也没纠缠这问题,吻过她的伤疤后,一路往上,来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丰-盈里。

    “楚函,不许看!”丽姿慌张伸出小手挡住他的眼睛。

    楚函任她挡着,双手却熟练的将她的lei丝小衣推了上去,她被束缚住的两团白兔顿时活跃的蹦了出来,有一侧丰yu甚至弹到了他好看的下颚。

    楚函笑了,低醇的笑声如他的人般邪肆魅惑,他用蓄了点青渣的下颚蹭着她的软rou,丽姿羞的紧缩起肩膀。

    “姿姿宝贝儿,刚才我吃你小嘴时也没见你这么害羞,放松点,我现在想吸你乃,你会很喜欢的。”

    他的这句话令丽姿想起今晨路灿雪的话,她头脑发热,语气已然冰冷而讥讽道,“你要吸乃去吸路灿雪的,你不是喜欢盯着她的胸看吗?”

    楚函握住她一侧丰-盈狠狠rou捏了一下,他力道好大,一点都不顾及她的娇嫩,丽姿抽吸了一口气,又听他道,“姿姿宝贝儿,你怎么这么爱吃醋?不过我喜欢。我说了我和灿雪没做过,有女人送胸给我看,如果我不看反而心虚了,看了却不要才是柳下惠,所以宝贝儿,不要再跟我闹别扭了。”

    丽姿依旧不舒服,她反驳,“我才没有吃醋,你爱和谁做就去和谁做!”

    “那我就爱跟你做!”说着,楚函张嘴咬了一口挡在他眼睛上的小手指,丽姿倒吸一声,条件反射的将手抽回去,可却将胸前美景暴露了。

    她的胸型很美,以无比香-滑的弧度半拢着一座小山,小山弹性而翘挺,奶白色的软肉上是粉色的ru晕,最上面那颗樱桃引人垂-涎。

    楚函咽了口口水,浑身炽烫,他虔诚的匍匐在她身上,两只大掌各握住一侧,然后像揉面团那样肆意揉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丽姿被裙角遮盖下的小脸绯红,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被他硬物抵住的私mi更湿了,下腹还燃烧起一股巨大的空xu。

    “楚函…”丽姿无措的叫他,“不揉了…好难受…好疼…”

    听她喊“疼”,楚函猩红的眼球才恢复了丝清明,松开被rou捏的一侧白球,上面全是道道红印,懊恼着自己失控的粗鲁他想收回手,但最终还是忍不住重新将之握手心,狠狠的挤压,让美丽的ru晕和樱桃在空中绽放。

    他伸出长舌从挺立的樱桃上撩过,然后将ru晕一口口吞了下去,狠戾的允吸和品尝着。

    “楚函…”丽姿脸色鲜艳欲滴,胸上传来的痛意和麻意衍生出无数道电liu,让她yu仙yu死。身体疼着,但又想被他揉躏的更多。

    她也顾不得廉耻之心,只能按照本能的渴望摆动柳腰去蹭着他火热的巨大,她想舒缓一下被填充的yu望。

    楚函额头出了一层汗,衬衫也被汗水染湿了一半,他忍得太辛苦了,时隔这些年再采撷到她的酥胸,他恨不得将她吞了。

    偏偏她还用温湿柔软的私mi蹭他,撩他,有时他的硬物已经顶到了入口,她又滑走。

    一口衔着她的樱桃,一只手向下探去,寻到她早泛滥成灾的蜜道,他将中指推了进去。

    丽姿身上的快gan因为这突然的入侵顿时消失了一半,“楚函!”她尖叫出声,她真的好痛!

    刚刚他用舌头,舌头很软,她固然有不适,但还可以接受。但手指又长又硬,她的身体能接受他,但4年的xing障碍让她对这种有入侵感的东西有恐惧,她冷汗涔涔,缩紧花蜜,要将他的手指挤出来。

    楚函松开她的feng盈,掀掉她脸上的裙角去吻她的唇,他忍着身上剧烈的胀痛粗噶着声哄她,“姿姿宝贝儿别紧张,我现在不动,你适应一下。我想要你想要疯了,你不让我进去,我想用手指感受一下。”

    见他真没动,丽姿攥的指关节发白的小手慢慢松开,她喘着娇气侧开眸,她不想接受他这般温柔的逼迫。

    “姿姿宝贝儿,你真的好紧,我的手指都被你咬的发麻了。你总是令我着迷,令我疯狂,以前在你体内撞击的时候就不想出来,你用嘴qu悦我的时候我就想和你一起死了,我…”

    他的短发落在她脸颊上微痒,怀旧的语气还带着淡淡的感伤,“楚函,”丽姿打断他,“不要说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听!还有你出来,我好难受,适应不了。”

    “好好,我出来。”她又恢复了那满身刺的刺猬,他不想刺激她。

    是他欠她的,是他没珍惜她,所以今日的苦果他咽下。

    楚函将手指慢慢抽了出来,见他还压她身上,丽姿推了推他,“楚函,今天你把手镯还给我,我也让你…玩了一次,我们各不相欠了。现在我身上难受,想洗澡,你给我准备一套衣服,我洗完澡想回去。”

    今晚的激情没有改变任何现状,纵然她的身体想要他,但她的心依旧不接纳他。

    楚函嘴角自嘲的勾了勾,“好,我去放水给你洗澡。你不阻拦你回去,但是我给你煲了汤,陪我吃一顿晚饭,我就送你回去。”

    他的语气是平淡陈述,没有丝毫的商量,丽姿不想跟他争执,她本来就累,被他折腾了近2个小时更是疲惫到了极点,“恩,”她点头答应。

    ……

    丽姿洗完澡出来,她站在客厅里就透过厨房的玻璃窗看见楚函忙碌的身影。

    他没有洗澡,还穿着昨天她给他挑的黑色暗条纹的衬衫,衬衫褶皱了,有一侧衣角从金属皮带里松垮的露了出来,有些凌乱。

    但他修长的身躯天生优越,随意站定的姿势狂放不羁却又深沉内敛,哪怕穿着凌乱的衬衫也有一股逼人的俊气。

    他炒菜的动作并不熟练,可以猜测出这几年他并没有亲自下厨过,也是了,堂堂楚少与这种下厨的事情是如此不和谐。

    丽姿正看着,楚函正巧转过身来,两人的目光撞上,他一双妖冶的桃花眸露出璀璨的笑意,他跑开门边道,“丽姿,肚子饿不饿?饭好了,你来拿碗盛饭,我上菜。”

    他的语气很有居家的意味,丽姿看着他点头,“好。”

    ……

    两人坐在餐桌上吃饭,楚函先给丽姿盛了一碗汤,“丽姿,你不是喜欢吃鲜鲍鱼仔鸡汤吗,我也你给做了,你尝尝味道好不好?”

    楚函将碗递到丽姿手上,丽姿用汤匙喝了两口,抬头看着他满目期待的眸光,她淡淡的笑,“恩,很好喝。”

    她的回答让楚函挑起剑眉,有了骄傲的神情,他动筷子往她的碗里夹着菜,“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吃生菜和鱼香肉丝,我按照你的口味做了,你要多吃点,不许再瘦了。”

    丽姿拿起筷子垂眸咬了口生菜,他的厨艺不算好,但勉强还能吃。她又挑着白米饭放嘴里咀嚼着,吃的很安静。

    看着这么乖巧的她,楚函眸里的光亮一点点黯淡了下去,他接近她,左手臂圈住她的腰身,“丽姿,我的厨艺有没有进步一点?你想吃什么给我列个清单,我会请五星级厨师教我的,你…”

    “以前你做的东西,我没吃出是什么味儿,所以不知道你的厨艺有没有进步。你也不需要学厨艺,我和剑熙都会做饭的…”说着丽姿将筷子放下,“楚函,我吃饱了,想回去了,虽然情-人一场,但明天我回墨西哥,你就不用去机场送我了。”

    她正眼看着他,怨恨和冷漠并不是很明显,眸光含着从容与伤感,仿佛纠结这些年她放下了,放下不是因为原谅了,而是真的疲倦了。

    楚函缩回手臂,他指着她才吃了小半碗的饭,淡淡说道,“好,你先把这碗饭吃了。”

    丽姿拧起秀眉看他,只见楚函不慌不忙的端起她的碗又给她添了碗热汤放置在她面前,然后坐直身,自己拿起筷子很优雅的吃着饭。

    丽姿什么都没说,哪怕她吃不了这么多饭,更不喜欢这种压抑的气氛,但是她很顺从的将他指定的任务完成。

    “楚函,我吃完了,我要走了。”

    楚函也吃了一碗饭,他放下碗筷,用纸巾给丽姿擦拭了嘴角,“丽姿,吃完了就回房,我把碗筷洗了就陪你,今晚不吃安眠药,我抱着你睡。”

    丽姿的眼眸闪出一秒钟的惊诧,随后便是彻骨的冷漠和怒意,她甩开他的手,站起身就往门边快步走去。

    “丽姿!”她走了两步,手腕迅速被扣住,男人低吼的声音带着沉重的呼吸,他似乎也在极力克制着某种喷薄的情绪。

    丽姿垂在身侧的手迅速捏拳,转过身就将凌厉的拳风扫向他的太阳穴。

    楚函没想到她说出手就出手,身子向zuo倾斜敏捷的避开她的拳风,却发现女人当即下蹲,屈膝,给了他一记漂亮的扫堂腿。

    其实真论起打架来,丽姿是打不过楚函的。

    丽姿的功夫是专人教的,她好敏向学,学的刻苦,扎实,对付流-氓屡试不爽。但是楚函的功夫却是从生活的磨难中积累和沉淀的,他出手快准,最关键的是敏捷和狠辣。

    自两人相遇丽姿多次对他出手,他不是打不过她,只不过是纵容罢了。

    楚函向后方退了两步,轻松避开,而丽姿也不恋战,收了腿快速小跑到门边,手搭上门把开门,但她的手被大力按住,“丽姿,不许走!”

    ps:今天7000更完毕,免赠100字!

    下面我的感谢词。

    谢谢一直支持我的书友妹纸,miao妹纸,人鱼1114妹纸和elia441998妹纸的打赏,谢谢sj1987w妹纸1001打赏,谢谢13780153279,1586325896,13329280084和欣欣idzx妹纸的打赏,鞠躬,爱你们么么哒!!!

283. 第283章 吾爱倾城(21)

    楚函向后方退了两步,轻松避开,而丽姿也不恋战,收了腿小跑到门边,手搭上门把开门,但她的手被按住,“丽姿,不许走!”

    他凭什么这么辣气壮的让她不许走?

    他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他把她送走的!

    “楚函!”丽姿尖锐的咆哮一声,闪电般的扣住他的右手腕,侧身就将他的右手臂扭转到他身后。

    “嘶…”楚函低低的抽吸一口气,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被她制衡住。

    因为他不停纠缠她,所以她聚集了所有力道想跟他拼搏,但她扭他手臂时,他手臂绵软无力,这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里,丽姿震住了。

    听到他的抽吸,丽姿松开他。

    他从来不是会喊疼的男人,她也自认为她刚刚收住了力道,她确定他右手臂出了问题,但开口慰问他的话,她说不出。

    丽姿转身,手又搭上门把,想离开。

    但有一副温暖的胸膛从她背后贴了上来,楚函右臂圈住她的腰腹,另一条手臂箍住她的肩膀,他喘着粗气,闭眸亲吻着她的秀发,“丽姿,我求你了,别走。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丽姿任他抱着,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听见两人紊乱的呼吸和急速的心跳。

    “楚函,你知不知道4年前毕诺草那晚你约我时我有多开心?我们5天没见面了,我…很想你…当时我特意挑了一件黄色显身段的呢大衣来穿,还画了淡淡的裸妆,我打扮的美美的想跟你共度chun宵。”

    “但是我一到你那去,还没进你别墅门,你将我推进了一辆车里。当时我问你去哪,你揉着我的头顶说,姿姿宝贝儿别紧张,闭上眼就当这是场游戏,当你睁开眼时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

    “于是我安心的坐上了车,下车后那是一栋别墅,有一群穿着暴露的女人走了过来,有人将我塞了进去。我只能跟着那群女人走,当我站在舞台中央时,台下…台下全是…男人。男人如出一辙的贪-婪和猥-琐,他们扫在我身上的眼神就像是…是看一个…赤果的ji女…”

    “知道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吗?那就是呕心!他们让我想起了我童年时在房间里听到的各种黑暗污-秽的声音,让我想起了某天在chuagn上看到那三条白花花的3p身影…我除了翻江倒海的呕心外,就是不相信!”

    “我不相信你会这样对我,我不相信你会将我送给这么多男人。我忙闭上眼,可是当我睁开眼时,你根本就不在。”

    这4年丽姿除了在噩梦里会忆起那些场景,平时生活中她不敢想更不敢提,她怕将自己逼疯了,她怕自己会再度精神失常。

    可是今天她想在这个罪魁祸首面前提一提,因为她不提他就永远不知道她的痛,他永远可以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她面前。

    “楚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丽姿转身,手脚并用的捶打他,“你以前对我的好都是假的是不是?你陪我进货,替我教训那些想欺负我的臭男人,你帮我解决我爸骗我签的卖身契…其实这些都只是你哄女人的手段,你一直慷慨和温柔,我和你以前玩过的女人没有丝毫区别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丽姿,我爱你,我爱你…”女人在他怀里崩溃着,她一颗颗热泪洒落下来灼伤了他的心,他想解释——其实他爱她!

    可是丽姿听不进去,她还在声嘶力竭的咆哮着,“楚函,我和那些女人没区别,可是为什么你要对我如此不同?我没欠你的,我出卖身体,你给我钱,我们很公平,我没有义务领着你一份工资却去做多拼的工作,你要救路灿雪可以找别的女人,看我正巧出现在你面前你就利用我,你究竟有没有将我当做人?”

    她声声泣血的控诉就像刀子在割他的心,这些年他很愧疚但他不敢细想她的无辜,他怕自己会无地自容。

    她爸爸公司面临危机时,曾将她灌醉让她签了一份卖身契,要将她卖给一个60岁的有钱老头。

    他出面帮了她,也是从那时他才知道她有一个怎样的家庭。

    也是那天他才明白在高速上她为什么会那样说?她为什么床-帏间做不出水?她的性格为什么强势而冷漠?

    因为如果她自己不竖起保护伞,全世界都可以欺负了她!

    因为小时候遭遇的阴暗污秽太多,所以她心里落了层严重的阴影。

    其实若是换做正常人遇到毕诺草那种事还有可以原谅的机会,但是她就是不行!

    她爱一个人可以爱的如飞蛾扑飞,哪怕知道自己是路灿雪的替身,是他情-人的身份,但她爱了就爱的干脆而彻底,不伤害别人也求不自伤。

    那么她遭遇背叛,也会恨他入骨。哪怕他已融入她的骨髓,她刮骨也要将他遗忘。

    丽姿一个深呼吸平定情绪,她红着眼眶冷眼看他,“楚函,对于我而言,4年前你将我送走了,现在你就没有资格再得到!”

    她斩钉截铁的语气仿佛与他决裂,没有丝毫挽回的可能。

    楚函将她紧紧抵在门板上,他去捧她的脸,她侧眸躲避,他强制的扣正过来,“丽姿,听我解释好不好,我可以解释的。”

    “你解释什么,你想说当年送我去毕诺草的人不是你?”丽姿回了一句。

    她这句话令楚函哑口无言,纵然有再多的解释终究抵不过当年的一个决定,但他依旧想解释。

    “丽姿,4年前楚老头用美国归然公司来试探我的野心,其实我早看穿了他的阴谋。他是什么人,他骨子里封建腐朽,最重血统,如果他可以凭能力来传位,那他早应该将楚氏传给了我。他不过是看我这只待价而沽的小绵羊有了变猛虎的趋势,他有了危机感怕他威胁了他内定的楚沐之,他后悔栽培我想将我处之而后快。”

    “那晚我本就没打算行动,我也是真心约你的。那一周我很忙,没见你但脑里心里全是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但是我没想到…灿雪她竟然…去了毕诺草…她打破了我所有计划,将事情弄的箭在弦上,千钧一发…”

    “呵…”他说到这里,丽姿已是重重一哼,她想的是,路灿雪的事关她屁事,她的错凭什么她来买单!

    “丽姿…”楚函捧住她的脸,抵上她的鼻尖,只有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他才觉得灵魂不空虚,他才有勇气诉说下去。

    其实那晚不止是她的梦魇,也是他的!

    “丽姿,我不奢望你能理解我当时的处境,也不敢求你体谅一下路灿雪陪了我那些年的恩情,但请你相信送你去车上时我真的很痛苦,而且我做了周全的准备。”

    “那些和你一起进去的暴-露女人有四个是我精心培养的交ji花特务,她们会保护你不被那些男人碰到;那栋别墅里我埋伏了一条很关键的人脉,他们会帮助你脱困;而且,我派人包围了毕诺草,虽然这是下下策,我闹出大动静就会连累到灿雪,但我想,如果真是逼不得已,我一定会让他们插翅难飞,护你周全。”

    楚函的一番话就像一个重磅炸弹响在丽姿耳际,她睁大瞳仁盯着他,他…他…

    记忆又回到4年前那晚,她上了台吸引了全场男人的目光,大家在下面竞价,最后一个秃顶的男人以八位数博得了她。

    有人将她压下台,推到那男人怀里,那男人想搂她,但他怀里迅速窜进一个穿着火红亮片裙的漂亮女人,那女人将裸露的酥胸蹭他脸上,极尽媚术沟引他。

    那男人顿时坐不住了,但又心心不忘她,那火红亮片裙的女人倡议找个地方玩3p,那男人眼睛顿时亮了。

    于是她被押到一个房间,那火红亮片的女人和那男人滚做一团,那男人拽她手臂想将她拉怀里xie玩,可是那火红亮片的女人脱了他的裤子就给他吹-箫,那男人顿时爽的嗷嗷直叫。

    这时有个侍者走了进来,跟那男人说,“对不起九爷,我家严老板看中了这女人,现在让我买了她,带走她。”

    那男人一听,十分不悦。但这是严宽的地盘,他也不能发作了,只铁青着脸色。

    那侍者随即上前,将一张支票谄媚的替到了那男人面前。

    那男人一看眼睛放光了,哈哈笑了两声,拍着那侍者肩膀道,“你家严老板有钱就是任性,我出八位数已经蛋疼,他竟开九位数天价,这钱别说买她,我买处nv西施都可以买一沓了。支票我收了,人,你带走吧。”

    于是那侍者将她带了出来,正不知往哪走着,前方迎来了买她的严宽,严宽带了一大票人不知到哪里去,走的很焦急。

    严宽看见她,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迅速用绳索将她捆住,用胶带把她嘴贴住,带走了。

    严宽好像将她带到了一间储藏室,储藏室有个暗门,走进去是隧道,就这样,严宽又将她带到了秀园。

    照他这样说,那个火红亮片的女人是他安排的人吗?还有,她遇上严宽时,好像瞥见那侍者浑身一震。

    丽姿不确定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再骗她?

    她省视的往他面上瞧去,他眸里一片凌乱,还带着几分挣扎的痛楚。

    “丽姿,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坐家里等你回来。你受了一场惊吓,当时我就想以后会百倍千倍的宠你和补偿你…可是,可是我没算到的是,严宽会那么小心谨慎。他发现灿雪跑了,迅速转移了地点,他还带上了你。”

    “当时我在家里一听到你被带走的消息,我第一感觉就是——完了!那晚我不能出门的,一出门就会被楚老头算计,我那些年的努力都会成泡影,我的事业会停滞甚至倒退十年…但是我毫不犹豫的出了门,我去毕诺草找你。”

    他说的是真的吗?

    他真的这样待过她吗?

    “不,不…我不相信…”丽姿摇着小脑袋否认,她捂住耳朵不想听,她不会再受他的蛊惑了。“楚函,你不要再骗我了,你骗我无非就是想睡我。好好,你不要说了,我们去房间,我给你睡。”

    她慌不择言的状态竟比楚函要凌乱几分,这些年她认定他不要她,不救她,甩她就像甩一件垃圾,这几乎成了她一种偏执的信念。

    可是现在他跑过来跟她说,他曾经挽救过她,他曾经为了她放弃拥有的一切,她怎么会信,怎么敢信?

    “丽姿,相信我,我没有必要骗你。”楚函蜻蜓点水的触碰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小手牵引到他的右手臂,“丽姿,我这条胳膊就是为你而残废的。”

    女人惊惧又惶恐的盯着他的手臂,她依旧捣碎般摇头,表示不相信。

    “丽姿,我到毕诺草时已经让人封锁了整栋别墅,我猜测严宽很有可能从哪个密道里逃跑了,所以我花了近半个小时将别墅掀翻。”

    “你不知道那半小时有多难熬,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安慰自己你会没事。当储藏室里的密道被找出来时,我欣喜若狂,我头脑发热没想到严宽会给我留下陷阱。我是第一个跑进去的,密道上方飞速掉下来几排钢筋,虽然我闪的快,但依旧被一道钢筋洞穿了整条胳膊。”

    “我记不清当时疼不疼,有手下上来扶我,我推开他要跑去找你,突然眼一花就栽倒在了地上。迷迷糊糊听有人说送我去医院,我吓出一身汗,赶紧起身说不要。手下被我的模样吓到了,最终给了我打了针镇痛剂,然后带着我继续找你。”

    “出了密道外面是一条街,只要有人的地方我就可以找到你。他们那一帮人出行不会没动静,我悬赏路人,有一个路人说有印象看到几辆保姆车,他记得车牌上三个数字。于是,我便凭这个信息找到了你。”

    “原来严宽将你带到了秀园,秀园外面聚集了好多人,我不知道我当时的模样是多恐怖才导致路人给我自动让了一条路。”

    “在炸的七零八落的碎瓦片里我找到了你,那时你衣bu蔽体的躺在草坪上。”

    ps:继续送100字!

    前天夜里咳嗽到12点50才睡觉,昨天变成2点半,今天果断的要去打点滴,所以妹纸们,第二章的更新可能要晚上,么么哒各位,甜蜜持续中

284. 第284章 吾爱倾城(22)

    “原来严宽将你带到了秀园,秀园外面聚集了好多人,我不知道我当时的模样是多恐怖才导致路人给我自动让了一条路。”

    “在炸的七零八落的碎瓦片里我找到了你,那时你衣bu蔽体的躺在草坪上。”

    “丽姿,你知道当时我…我…我…”楚函连着三声“我”也没有将话说完整,当时他想做的是,先将那些看过她,碰过她的男人都杀了,然后再杀了那么可憎的自己,但是这些又不是最重要的,他最想最想的是——时光能倒流!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一定护她不悲不伤,不颠沛流离。

    其实在4年前他已经为她倾其所有,不过那时的他太木讷,领悟的太迟,他对她的爱输给了时间,还未绽放就被碾压成了尘土。

    听完他这段话,丽姿慢慢的平静下来,如果这是当年的真相,那是一段阴差阳错,她没半点轻松和释然,心头反而蔓延上一股荒凉和苍色。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楚函,其实4年前在你心里,你终究将事业和路灿雪排在了第一位。”

    楚函无法反驳,他撩开遮住她右侧脸的秀发,伸舌去舔吻她眉宇间的小伤痕,“丽姿,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那般天真以为割舍你就不疼,我更不应该用时间的长短去衡量你和灿雪,我更不应该看不清自己的心又践踏了你对我的爱,都是我的错。可是丽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可以…补偿你的。”

    补偿吗?

    丽姿勾起唇畔苍白乏力的微笑,“楚函,你也许可以补偿我,但…很多东西有些人,这一生,意难平!”

    “但就算如此,丽姿,我们还是相爱的啊。你清瘦,没有血色;你不爱笑,靠安眠药入睡;你明明不肯把身子给我,但又见不得我去碰别的女人…丽姿连你都认为我们羁绊如此深不应该被割舍,连你都潜意识里仗着我对你的宠爱肆意对我折磨,你认为你终身无法获得幸福,所以我也不配…既然如此,丽姿我们在一起吧。”

    在一起?

    “呵…楚函你要我们怎么在一起?你和路灿雪结婚,把我金窝藏娇吗?楚函你可以可以对我好一点,不要让我活得这般悲催和下贱!”

    “不,不…”楚函摇头,他捧住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丽姿,我已经和灿雪摊牌了,我告诉她我不能和她结婚,我爱的是你。只是丽姿,我和灿雪相识25年都需要一点时间分开,你可不可以等等我,这次我定然不负你。”

    也许4年的丽姿得到他一句“不负”的承诺,会开心会满足,可是现在的她只能频频摇头。

    “楚函,我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你的话,已经对你流失的信任我该怎么重新树立起来?而且这次就算你不负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抛下芥蒂和你在一起?我们之间破碎成斑驳一片,就算再勉强,终究会留下一道印迹。”

    而这道最深的印迹就是…小棠棠,她无法逾越和原谅。

    “这些都不重要的丽姿,你说的那些太长远,需要时间的印证。我们现在只需活在当下,你不孤单,不累吗?今晚你躺我怀里,我抱着你睡。你不要回墨西哥了,留下来看着我,这次我不强求你,对你做任何事都先得到你点头。”

    今晚的丽姿的确太累太混乱了,脑中很多观念分崩离析,她一时无所适从。她要好好想一想,想一想她和楚函,想一想她今日要走的路。

    丽姿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他妖冶的狭眸里落满了柔软的期盼,漆黑中点缀的星亮更是璀璨的让人无法侧目。

    丽姿将小脑袋轻轻倚靠到他怀里,他说的对,他依旧是她所爱的。

    她微小的依赖动作顿时令楚函焕发出神采,他心跳如鼓,双臂早已经将她娇弱的身子搂紧在怀里,她是默许了吗,她答应陪他睡,答应不回墨西哥了?

    楚函不敢问第二遍,他怕她反口。

    想想他也不需要问第二遍,就算她没默许,他楚函也不会束手待毙,让她回墨西哥和南宫剑熙生孩子的。

    楚函左掌托住她的翘臀,丽姿缓缓伸腿将他精健的腰身紧紧缠绕住,这个动作两人是有默契的,无比熟悉。

    他将丽姿抱回卧室,轻柔的放在床上,然后拉过洁白的被褥盖她身上,他吻着她的秀发,“姿姿宝贝儿,我先去洗碗,洗过碗再冲了澡,若是困了你先睡,我很快就来。”

    对于他的这番话丽姿零回应,只是侧过身背对着他。

    “呵…”楚函笑,宠溺的揉着她的秀发,喟叹一声,走出卧室。

    ……

    丽姿并没有睡着,大约10分钟,她就被搂进了一副宽阔的胸膛里。

    她没有动亦没有理他,那男人便很不自觉的先将一条手臂从她肩膀处穿过来,另一条手臂箍着她的细腰一使力,她整个人被翻转了过来。

    他身上温温暖暖的,还带着沐浴的清香,他搂的紧,她鼻尖压到了他胸前的肌肉,肌肉结实而有纹理。

    “楚函…”丽姿依旧闭着眸,只是伸出小手指戳了戳他的腰腹,拧着秀眉道,“去把衣服穿起来。”

    他全身都是裸的,就腰间系了一条浴巾,那胯-中之物还灼热刚硬,顶着她的小腹在痛。

    楚函将一条长腿压她腿上,全身层压迫性的姿态搂住她,她两只秀足很凉,他放自己两脚之中揉搓着,用体温熨烫着她。

    听她开口,他垂下眸看她,她一张小脸晶莹剔透,在灯光映照下闪烁着如玉般的润滑光芒,鼻尖秀挺,小嘴殷红,那蝉翼般的睫毛向下覆着漂亮的剪影,他忍住舔允她睫毛的冲动,全身已是酥软无力。

    “姿姿宝贝儿,你不是不知道我睡觉从来不穿衣服的,而且我裸着身又没影响到你,除非…你对我有se心!”

    这男人总是喜欢自娱自high!

    丽姿没说话,但嘴角勾出淡淡的弧度。

    楚函是很享受在如此宁静的夜里静静的拥着她,但看着她巴掌大的桃腮杏面,他心里又像羽毛拂过,总在痒,他想逗她跟他说话。

    “丽姿,你和南宫剑熙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丽姿沉默了三秒,然后道,“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索性剑熙他不嫌弃我,想要我,所以我们就结婚了。”

    楚函的呼吸募然沉重了,好看的眉心深深蹙起,他就着知道自己不该自讨没趣的。

    虽然南宫剑熙没碰过她,但他知道南宫剑熙在她心里是一个很温暖,很依赖,很重要的存在。他嫉妒着南宫剑熙,但又不得不感激他。

    “丽姿,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冬天也这样吗?”楚函搂紧她,薄唇辗转着她光洁的额头,又一路落在她的鼻尖,他呢喃的问她。

    丽姿避开他缠绵的呼吸,将小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她淡淡道,“恩,一年四季都这样。因为有一次动了手术,没调理好。”

    楚函想起了她腹部的那道疤痕,大掌往下移,掀开她的睡衣抚摸上她柔软的小腹,指尖在伤疤上心疼的划过,“丽姿,你动什么手术了?”

    这个问题丽姿长久的没回答,楚函等不到她的答案就垂眸看她,她似乎睡着了,呼吸细微而清浅。

    楚函没有再闹她,但他亦没有睡意,时隔4年再次将她拥入怀,他有些不真实,怕一闭眼,她就又消失了。

    一条胳膊支撑着脑袋,他用眸光一寸寸的扫过她的眉,眼,最后又忍不住用长舌描绘着她的唇线,像吸果冻那般吸着她诱-人的红唇。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楚函有了困意后才搂紧她,闭眸睡去。

    ……

    楚函是被怀里一阵颤抖的躁动惊醒的,他怕丽姿做噩梦,并没有熄灯,睁开眸,丽姿额头不知何时出了层密密麻麻的汗珠,腮边的秀发都淋湿的贴在了面颊上。

    楚函一惊,伸手抚摸她的额头,她额头冰凉,是出的冷汗。

    正要开口叫她,丽姿已经脱离了他的怀抱侧过身,她弯曲着双腿蜷缩起自己,两条胳膊还下意识的环住自己的身子。

    她在说话,“不要,不要碰我…滚开…不要脱我衣服…我不要…”

    楚函的心钝痛钝痛了,那晚在秀园发生的事情他一直没勇气揭开,亦不敢问她。脑海里层猜想过她受辱的画面,但都没有此刻从她嘴里听到的清晰,他…他真的是该千刀万剐了。

    “丽姿…”楚函抬起手才发现自己在微不可查的颤抖着,他想将丽姿重新拥入怀里抚慰着,但他才碰到她的肩膀,“啊…”她一声尖叫,整个人向前挪去。

    她前方是床柜,她的动作太迅速,楚函还没来得及阻挡,她的额头就结实的撞在了上面。

    平常人遭受撞击感觉到痛意后都会缩回,楚函以为她会后退,可是她一只小手摸索上床柜紧扣住,小脑袋又就着刚才的地方“砰砰”的撞了两下,她哆嗦着,“让我死…”

    ps:今天7000更完毕!

    今天打了点滴就回来码字了,现在头晕的厉害,晚上就不码字存稿了,明天看身体情况,更新时间未定,请妹纸们见谅。

285. 第285章 吾爱倾城(23)

    平常人遭受撞击感觉到痛意后都会缩回,楚函以为她会后退,可是她一只小手摸索上床柜紧扣住,小脑袋又就着刚才的地方“砰砰”的撞了两下,她哆嗦着,“让我死…”

    楚函心如刀割,不难猜测,她在秀园被凌辱时肯定轻生过。

    “丽姿…”楚函用手挡在床柜上,另一条手臂扣住她的纤腰要将她扯入怀里,但她死死扣住床柜,一张苍白凄楚的小脸泪水模糊,她哽咽着,

    “楚函,救我!楚函。,我快撑不下去了…你怎么还不出现?楚函,你…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刚才在门边她尖锐的控诉着他,可是她一字未提当时的害怕和软弱。她总是这样,太倔强,她永远不知道利用女人的眼泪扮可怜。

    现在她做的很好,她软弱的短短几句话足以将他磨成齑粉,胸腔里的懊恨与心疼令他猩红了眼眶,他只能将修长的身躯覆压下去,将瑟缩的她强硬搂怀里。

    “丽姿,我在这。不怕,我来救你了。宝贝儿乖,有我在,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以后我会守护着你。”

    丽姿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被楚函搂怀里她仿佛是受了攻击,她开始手脚并用的踢打他,情绪激烈的要挣脱他。

    她已经陷在了梦魇里出不来,再睡下去就会有危险。“丽姿,你醒醒,你睁开眼,只要你睁开眼楚函就在你身边了。”

    楚函摇晃着她的肩膀,他将声音控制在轻柔里,尽量不狂躁,他一点都不敢想这4年她是怎么度过的?

    被摇晃的丽姿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颤抖,她天昏地暗的晕眩。

    胃里又开始难受,那种致-命的呕心感又冲到了嗓子眼,她“啊”一声尖叫的坐起身,紧接着便是“呕”一声,她将晚上吃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吐出来就感觉全身轻松了,她的小脑袋被按进一个温暖的所在,男人怜惜心痛的哑声也由远及近的穿透进了耳膜,“丽姿,丽姿,丽姿…”

    他在一遍遍的呼唤她的名字。

    丽姿缓缓睁开眸,灯光昏黄并不刺眼,可是她用小手挡了一下。

    “丽姿…”察觉到她醒了,楚函当即扣正她的肩膀看她,丽姿呆滞虚弱的眸子瞬间撞进了他乌沉晦涩的狭眸里。

    “楚函,这味儿难闻。”丽姿拧着眉,嘟着红唇,细软的声线里带着撒娇的慵懒和媚意。

    “好,好,丽姿我现在抱你去隔壁房间睡…”楚函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去了隔壁。

    ……

    楚函将脏物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给自己冲了澡,回房间时,丽姿没有躺下来,她倚靠在床头,垂眸不知想些什么。

    楚函上床,伸出手臂将她拥怀里,她没拒绝,略放平身子将头枕在他精健的腰腹上,楚函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一时两人都没说话,是楚函率先打破了沉默,“丽姿,那晚秀园的事,可不可以讲给我听一听?”

    没有人可以一直逃避,她必须讲出来,他也必须听。

    “恩。”丽姿没有多少犹豫的点头。

    “那晚严宽将我带到秀园,当时一起来的有他的好友和得力手下,还有和我一样在毕诺草被他们选中,带来亵-玩的女人。一进了秀园,那些男人兴奋的吹了一声口哨,脱了裤子就抱着那些女人做事,严宽和另两个男人想玩我,来抓我。”

    “我自然不肯,开始反抗,于是他们打我,用鞭子抽我,还脱我的衣服摸我,掐我。我忍受不了这种屈辱,就撞墙了。”

    “我只撞了一下,竟然没撞死,我又想撞第二下时,他们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拽了回去,他们不停扇我耳光…我被扇的头脑发晕时,他们商讨说用绳子将我绑床上,他们玩够我后让别的男人chao我,今晚非要chao死我这个烈货。”

    “听他们这么说我就知道了,我越挣扎就越能激发他们体内的兽性,所以我假意逢迎了。我说我给你们跳段脱衣舞助助兴吧,那三个男人不相信我被驯服,但他们知道我逃不过,就整暇以待的看我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我当时就不想活了,想和他们同归于尽,我看中了厨房里的煤气罐。于是我边跳边脱,将身上所有衣服都脱差不多了。那些男人按耐不住的扑向我,但我扯过地上一件男士衬衫就闪身进了厨房,反锁上门。”

    “他们在撬门,我拿起剪刀就剪断了煤气管,并用火点燃。门被撞开了,有男人冲进来一脚就踹飞了我。当时情况很混乱,就听见谁说了一声爆炸了,然后轰一声,那些围绕我并想将我撕了的男人都被冲天的火浪炸飞了出来。”

    “当时的我被重重抛上又重重落下,我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意,我含着轻笑闭上眼,世界终于安静了,一切都结束了。”

    那段被她掩藏在心底深处的灰暗过去她从不曾与人提,但没想到今日可以如此平静的与他提一提。

    在门边他说他不奢望她能理解他当时的处境,也不敢求她体谅一下路灿雪陪了他那些年的恩情,其实他错了,她能理解和体谅的。

    以前他带她出席过楚家的聚会,楚家三兄弟对他傲慢无礼,颐指气使,她私下也认为他总有一天会将那些羞辱他的人踩到脚底,夺取楚氏。

    他是有野心有抱负的男人,他以一个私生子的身份走到如今,连路人甲乙丙都知道他的如履薄冰,难道她这个枕边人会不知?

    她没有和路灿雪站在一样的位置所以无法给予他事业的帮助,但她爱他的如路灿雪一般虔诚和无私,他说他不奢望,其实终究因为他视她与路灿雪为两种人,她丽姿仅是情-人,这种认知才是令她最痛心的。

    还有她从来没和路灿雪相比,他们25年的情分她只能观望和仰视,当年就道义就情感,他与千钧一发中推她上前救下路灿雪,她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她纠结这些年的梦魇不过是一句——他为什么不相救?

    决策是逼不得已,但结果事在人为。

    那么既然他解释说他救了,那她便可试着放下梦靥。

    楚函薄唇紧抿成一线,精美的脸部轮廓阴沉而僵硬,眸里更沉蕴着血腥的暴戾,他每呼吸一下都感觉心脏在抽搐,他全身发疼。

    长臂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扯入怀里,紧搂她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揉入骨血里,他舔允着她眉宇间的小伤疤,将悸动心鹜的喘息洒在她脆薄的脸蛋上。

    “楚函…”丽姿用小手推着他,“你不必愧疚,那些男人并没有真正碰到我,这些年你依旧是我唯一的男人。”

    其实就算她被玷污过,他也不会介意,她在他心中永远冰清玉洁。

    但是这些年他也存了微小的奢望,他希望她没被碰过。

    她没有受过那份难熬且羞辱的痛苦,她就会过的好一点,原谅他的机会就多了一点,而且,他喜欢她这句是她唯一男人的话。

    “丽姿,为什么只是这些年,而不是永远?我想做你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楚函的长舌从她的眉宇辗转到脸蛋各处,他爱极了她干净明媚的五官。

    丽姿自动忽略他霸道的言语,用了些力避开他灼热的亲吻,“楚函,我想睡觉。”

    楚函不肯放开她的身体,看见她晶莹的小耳垂又忍不住用舌头勾住,他弄出些潮湿ai昧的声音,“丽姿,对不起,是我去晚了。”

    他真的去的太晚了,如果她没有点燃煤气罐,那他不知道看到的会不会是一个已经被摧残到枯萎的丽姿?

    如果那男人没有将她一脚踹飞,那站在煤气罐前被爆炸的丽姿,他不知道看的会不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不管遇到这两种情况中的哪一种,他想他都会接受不了,会疯掉,会…活不下去。

    丽姿没说话,楚函也没逼她,他松开她,并爱怜的揉了揉她的头顶,柔声哄着,“姿姿宝贝儿先别睡,你将晚上吃的食物全吐了出来,夜里会饿。我刚才已经在厨房里煲了小米粥,我现在去盛一小碗,你要吃下去。”

    丽姿想拒绝,但楚函不由分说的下床,去了厨房。

    ……

    当楚函将一小碗小米粥端来时,丽姿终于将拒绝说了口,她皱眉,“楚函,我不想吃,我没有胃口。”

    楚函用小勺子翻搅着清香扑鼻的白米粥,并垂眸吹散着上面的热气,“姿姿宝贝儿乖,你现在太瘦了不能按照自己的胃口随心所欲,你一定要这小半碗粥吃下去,快些长肉。”

    丽姿依旧不想吃,但楚函将一小勺粥递到了她嘴边,“宝贝儿快吃,再不吃我就要嘴哺喂你了。你知道的,要是我用嘴喂你,我们这碗粥肯定要吃到早晨的。”

    能将流-氓耍的如此多情和无辜的,这世上恐怕无人能及楚函了。

    丽姿拗不过他,张嘴将小勺粥吃了下去。

    中途每当她侧头不想吃时,楚函就会无-赖的调-戏她一把,碗里的粥渐渐少了,当丽姿将一小碗粥都吃下去时,她一张小脸都苦在了一起。

    楚函拿着纸巾给她擦拭唇角,然后倚靠在床头又将她搂怀里,他亲吻着她的额头,“丽姿,吃过了不能立即睡觉,我们说会儿话。”

    “恩…”丽姿浑身懒洋洋的,她软软的贴他怀里。

    那小半碗粥的暖意渐渐荡在心田,她冰冷的四肢有了一点暖意。“楚函,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吧,我想听。”

    “好啊。”她想听他小时候的事情,他求之不得。

    嘴角勾出愉悦的弧度,他将下颚抵她额头上轻蹭着,又将洁白的被褥严实的遮盖住她的身体,两人都调整了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

    他整张俊容笼罩了昏黄灯光里越发朦胧和醉人,女人闭上眸,那露出的小脸恬静,楚函低醇而有磁性的声音在夜晚里缓缓响起了,

    “我3岁前都是和我妈生活在一起的,我妈在北京的四合院里租了一间小房子,院里有一颗老槐树,我小时候做的最多的就是爬树。”

    “我3岁就可以爬到6,7米的高度了,那树上有鸟窝,我最喜欢趴在树上看那鸟窝里的蛋孵出小鸟儿来。宝贝儿你不知道看着那一圈蛋壳碎裂,然后出来一点点大的小鸟儿是有多么新奇和有趣的事,等哪天你想看,我带你去北京。”

    楚函说完垂眸看丽姿,丽姿已经睡着了,她的小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但眼角却蓄积着两颗泪珠,还没有滚下来。

    楚函伸出手指将那点泪珠挑指尖上,然后送嘴里品尝。

    那味道又哭又涩!

    楚函的眸光瞬间涌出了波涛般的海水,汹涌而凄凉。纵然他们是彼此生命里连时光都带不走的爱人,但太多东西…覆水难收!

    ……

    翌日清晨。

    晨日的阳光透过窗幔洒了进来,丽姿缓缓将眸睁开,这是这4年来她的第一个安眠,不再有噩梦,也不是用安眠药麻痹和强迫自己。

    她还躺在男人的怀里,鼻尖是他清洌好闻的男人阳刚,入眼是他健康性-感的麦色肌肤,精健结实的胸膛,壁垒分明的六块腹肌,他早晨的昂起也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遒劲的双腿压住她,还散着温暖的体温。

    丽姿眨了眨眼,然后将他禁锢在她腰间的手臂轻轻挪开,她向后退,要下床。

    “丽姿,别动!”楚函突然开口了,手臂使力又将她扣入怀里,闭着眸却将薄唇凌乱的吻在她的脸上,“丽姿,陪我再睡会儿。”

    他早就醒了,不过是想看看她的反应。

    她的反应依旧不冷不淡,疏远而陌离!

    “楚函,你再睡一会儿吧,我想起床了。”丽姿轻声道。

    “丽姿,你昨晚答应我不回墨西哥的,如果是工作,我们不差钱,以后我会养你的。宝贝儿乖,你才睡了4个小时,再睡一会儿。”

    丽姿沉默片刻,然后道,“楚函,如果你还跟路灿雪在一起,那我还是要回墨西哥的。”

    感觉到楚函的身体微微僵硬,丽姿继续补充,“楚函,爱情从来是单向行驶轨道,爱情的世界里也只能有两个人。是你欠了路灿雪的,却不是我。人生应该有取舍,不要误了自己的心又左右不了现实,更不要同时负了两个女人。”

    “丽姿,我明白。”楚函睁开眼,捧住她的脸蛋把她的水眸深深凝望住,“丽姿,再相信我一次。你没有什么损失和投资,只是给一些时间我和你自己。我会和灿雪分开的,我要的只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眸里有融不化的浓情蜜意,丽姿没再说什么,又静静被他搂了一个小时,才推开他,两人起身下床。

    ……

    丽姿去沐浴间里将楚函给她准备的新衣裙换上,出门时,楚函穿了条西裤,正在扣上身紫色衬衫的纽扣。

    见她出来,楚函叫她,“丽姿,这个衬衫纽扣好像坏了,扣不上。”

    丽姿走上前,伸手查看他的纽扣,这一看,她瞪他,“你骗人,这纽扣坏在哪了?”

    楚函嘴角勾起肆意的弧度,静谧优雅的紫色衬着他精美的面庞更像是画里走来的完美谪仙,他将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漆黑的眸钻石般闪亮,软软的撒着娇,“丽姿,我手臂疼,你给我扣纽扣。”

    丽姿白了他一眼,听说他已经能在鼓市翻雨覆雨,可是在她面前他竟然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丽姿不想将时间耽搁在纽扣上,所以她动手为他扣衬衫。

    她先从最上面扣起,然后一路往下,当她手指无意碰到他的腹肌时,他呼吸募然一乱,身体已然绷直。

    丽姿神情没有变化,动手解开他的金属皮带将他的衬衫束进去,动作娴熟的像认真的完成一项工作。

    再帮他将皮带系起来时,男人腰腹猛然一抽,“恩…”他的闷哼已经情不自禁的发了出来。

    “丽姿,”他低哑的开口,目光灼热,“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什么时候你觉得我表现好了,可不可以用你的小手摸摸我,看看我,我好想你碰我。”

    这男人已经得寸进尺了!

    丽姿没理他,给他整理了衬衫,转身走向门口。

    见她走了,楚函浑身yu火难耐,他紧盯着她的倩影,心中暗想,总有一天她会替他用手的,她也会愿意伸出鲜嫩的小舌舔他的尖头,更会愿意让他一夜霸占着不出来的。

    想归想,当看着她拉开房间门时,他快速追了上去,“丽姿,我带你去吃早饭吧,你想吃什么?”

    他见丽姿僵在门边不动了,走过去,原来门外站着南宫剑熙。

    丽姿满脸羞愧,她是南宫剑熙名义上的妻子,可是昨晚她和楚函共渡了一夜,她给他戴了顶“lv帽子”。“剑熙…”丽姿眼神闪躲的叫了声。

    此时的楚函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丽姿和南宫剑熙离婚的事情也应该提上日程了。“南宫先生…”楚函意气风发的叫了句。

    南宫剑熙的神情依旧温和,只是英俊的眉间掩着失落,他关怀的微笑,“悠棠,昨晚你没带安眠药,我担心了你一夜。昨晚…你睡着了吗?”

    “我…”

    “她睡着了。我们是接近凌晨睡觉的,她睡了一个小时就噩梦醒了,我安抚了两个小时,然后又抱着她睡了四个小时,一直到现在。”楚函答。

    楚函这番话将时间说的很明细,他话里ai昧的隐喻南宫剑熙怎么会听不出来,南宫剑熙明显一滞,丽姿已经转眸对他恶狠狠的道,“闭嘴!再烦给我滚!”

    丽姿的“闭嘴”和“滚”恰巧落到了路灿雪和楚函刚赶来的秘书乐达耳里,路灿雪皱眉,乐达更是震惊的将嘴巴捂了起来。

    只见被闭嘴的那人一点都不气,他对着那个恶狠的女人挑了挑剑眉,然后抛了个媚眼,最后就将修长身躯慵懒半倚在门框上,双手落口袋里,真的不语了。

    南宫剑熙嘴角牵扯的扯动着嘴角,不过眼睛里却是真诚的光芒,“悠棠,你离了安眠药可以睡着觉那我就放心了。你昨天说要和我回墨西哥,我来问问你的意思,你回不回去了?”

    乐达只见自家boss迅速站直了身,戒备的盯着丽姿看。他似乎有话要说,但又像忌惮着女人那句“滚”,不敢真开口。

    他跟着楚函8年了,他从来没见过楚函对谁言听计从过。不,4年前楚函好像对某个女人百依百顺过,那人是…

    乐达又对丽姿看了两眼,“啊…”在他将丽姿和脑海里某个身影重叠后要尖叫时,他又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声音发出来。

    而这边的丽姿犹豫了,为难了,“我…”

    “好了悠棠,我知道答案了。”南宫剑熙笑着打断她,他怜惜的看着丽姿,“悠棠,我一直在强调,跟我在一起,不需要你为难,我给你的永远是守护。只是丽姿,如果你今天不跟我回墨西哥,那我待会就一个人去机场了。”

    “剑熙,你要回去了吗?”听他要走,丽姿已经上前一步,语气里的不舍,挽留和依赖很重。

    身后的楚函看着这样的丽姿,将好看的眉心紧紧皱成了“川”字。

    “恩,墨西哥的生意出了点问题,需要我回去。悠棠别担心,虽然我回了墨西哥,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会很清楚,将来若是有人欺负了你,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回来保护你的。”

    丽姿知道南宫剑熙这是委婉的说辞,并不是墨西哥的生意出了问题,而是他认为她有了楚函,放心将她交给了楚函,不能再对她守护。

    丽姿心里难以割舍,她欠了南宫剑熙很多,这些年也不曾对他回馈半分。

    但她不能再这么自私依赖他,南宫剑熙有自己的路要走,有属于他的幸福要守护,他今年也30了,南宫家需要真正的主母。

    “恩,剑熙,我送你去机场。”

    “好。”南宫剑熙点头,然后看向楚函,他向他走进两步,“楚少,我回墨西哥去了,不要再给我回来的理由和机会。如果我再回来,悠棠真的会在你生命里消失。”

    PS:终于赶出来了。

    一章6000字,今日更新完毕!!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2679/ 第一时间欣赏总裁的糊涂小妻子最新章节! 作者:顾三儿所写的《总裁的糊涂小妻子》为转载作品,总裁的糊涂小妻子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总裁的糊涂小妻子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总裁的糊涂小妻子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总裁的糊涂小妻子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总裁的糊涂小妻子介绍:
(正文完,番外中)他爱她六年,她却辗转在他人身旁。一朝失忆,她撞他满怀,为了奶奶医药费,她以身相许。他是林氏集团的少总,帅气,温柔,多金,她慢慢陷入他的情网…家有婆婆刁难,外有小三要斗,半路还杀出个珠宝大亨的前男友…没关系,且看她如何扮猪吃老虎!可是,恢复记忆后的她才惊觉,他究竟布下了怎样的天罗地网,而六年前他和她…总裁的糊涂小妻子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总裁的糊涂小妻子,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总裁的糊涂小妻子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