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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鬼鬼梦游     欢喜如初txt下载     欢喜如初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四十三章 绮思臆想

    “怎样?”

    “无碍,伤口没有裂开就不会有问题。”

    “听到了?接下来不管有什么事你都要先顾好自己的身体,这么多人总不是吃白饭的。”

    祁佑眼中闪过笑意,“听你的,你也不能动手。”

    “放心,我惜命得很,冬菲,青柳怎么样?”

    “恢复得很好,就是情绪很低落,逗她也不说话,她觉得不但没能帮上您的忙,还拖累了您,心里过意不去。”

    同坐在一个车上,冬菲都替小姐说了一箩筐的好话了,青柳还是不安。

    昨天小姐不也说了不会怪她吗?真是的,小姐哪是那么不好相与的人。

    对自己人,小姐好着呢。

    “让她自己想通,想不通就不要想跟在我身边侍候了。”华如初眉头都拧在一起,她不喜欢拧巴的人。

    冬菲悄悄吐舌,脆声应下便退了出去。

    不想总想着陈济山的事,华如初在安静的马车内起了个话题,“祁佑,你说给青柳改个什么名好?”

    “不改也没关系。”

    “改了干脆,干脆连红香的也一块改了好了,快想想。”不改等着绿柳来找茬?她才不要把时间耗在那些人身上,最好离得她远远的。

    祁佑不想让她不高兴,真就把她搂在怀里想起来,“青墨行不行?”

    “不行,名是好名,不适应女人用,再想。”

    低头看向想都不想直接否决的人,“你那四个丫头的名都是你取的?”

    “恩,春玉夏言秋谨冬菲,好听吧。”

    “比春花夏菊秋月冬梅好听。”

    华如初抬头瞪他,“这有可比性吗?”

    “我就是想说你取的好听。”

    “别以为你没有表情我就不知道你是在打趣我。”抬高手捏男人高挺的鼻子出气,力气还用得不小。

    祁佑随了她去,眼中的笑意太明显,他自己都知道。

    这一路虽说会有危险,可他真希望这条路能长一点,再长一点。

    让他多和如初这般轻松的相处。

    一旦回了祁家,如初又要戴起面具,而他,又要为家族奔波。

    “那就一为晴好,一为翠凝吧。”

    来回念了几次,华如初满意的点头,“就这两了,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没有,觉着不错。”

    等待的时间有点长,两人想好了名字,又腻腻歪歪的说了会话,还有意无意的来了个嘴唇的碰撞,马车内的氛围比外面还要热多了。

    华如初心情好了些,想起她故意安排走在她前面的两路人马,为何对方却认准了他们这一路才是要对付的人?

    是她的人里出了叛徒,还是对方在吴山镇的人没有死绝,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又或者,是吴山镇的人为了赚外快把他们给卖了?

    和祁佑一说,祁佑想了想,分析道:“应该是他们有人在镇上藏起来了,殿下和那几个护卫都变了个样子,他们没有认得出来,而我们这一路却是三辆马车,并且,云书她们几个,他们可能记下样子了。”

    这确实是最大的可能,华如初揉了揉额头,把这事先放到了一边。

    能把目光全吸聚到这里是好事,至少那边的危险性降到了最低。

    只要那位回去了,她这一切的谋划才算没有白费力气。

    离开的人久久不归,华如初有点担心,该不会全军覆没了吧,应该不能啊,要说对山林的了解,没人比得了杜寨主,有他带队,就算真被狙击了也不可能一个都跑不了。

    坐起来掀起帘子,华如初看向外面,大家等得精神都有些萎靡,还要提防有敌人突然出现,看起来样子都不太好。

    “夏言。”

    “在。”

    “你去前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小心一点。”

    “是。”

    云书怕夏言误事,连忙请命,“公子,我也去吧,两人一起相互也有个照应。”

    “不用,夏言,你只需探听虚实,其他事别管,云书,你去做下安排,留守的人分批值守。”

    云书四下看了一眼,明白了小姐的意思。

    “是,夏言,你小心些。”

    “知道啦,别这么不放心我。”夏言翻身上马,一夹马腹,马长鸣一声,往前奔去。

    拔了塞子喝了几口水,华如初把皮囊递给祁佑。

    祁佑就着她刚才喝水的地方喝了几口,那眼神,华如初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

    这男人,该不会是突然发*了吧。

    祁佑这会确实是全身臊热,看着如初仰起脖子喝水,那水滑过涂了药水不复以往白皙的脖子,延伸入因为她的动作而露出来的一点洁白肌肤,然后,消失不见。

    他忍不住想,这会,那水渍到了哪里?**之间?还是已经滑至肚子?不对,如初束了胸,应该是被那层层叠叠的白布给吸收了吧。

    这么一想,思绪便回到昨晚帮她处理伤口后束胸的画面,当时心疼盖过一切,这会想来,那柔软的触感异常清晰,仿佛现在他就在感受一般,再回想到两人在家里床上翻滚时的绮丽美景……

    他确实需要喝水降降温。

    “公子,杜寨主带着人回来了。”云书的声音传来,止住了马车内愈见升高的温度。

    华如初掀起车帘忍痛走出来,云书赶紧扶住。

    “哈哈哈,夏少侠,老夫幸不辱命。”

    华如初抱拳回礼,“我们可有人伤亡?”

    杜寨主神情一暗,笑容怎么都挂不住了,“伤了十一人,亡五人,对方人太多,那一片又正好视野良好,方便了他们行事,有几个性子冲动的没忍住冲得太快,所以……好在后面大家都吸取了教训,受伤的人也都不是伤的要害,问题不大。”

    亡五人,这比她预料的要多,但也在能接受的范围内,华如初朝后招手,“冬菲,赶紧给受伤的人看看。”

    “是。”药袋子终于又鼓囊了一些的冬菲小跑着去给人把脉,弓弩虽然杀伤力大,但受创面却不是很大,受伤的人都自己拔了箭,抹点药就完事了。

    “死了的同道都带回来了吗?”

    “那是自然。”杜寨主指了个方向,那里原本就躺着陈济山,现在又加了五个。

    走近一一看过,华如初认出来死的四人是严家堡青州堂口的人,一人是九山寨的。

    “杜寨主,害您折了一名兄弟……”

    “吃江湖这碗饭的,他们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行了,他们的家人老小我会看顾,你不用挂心,倒是另外四名兄弟恐怕就得你费心了。”

    “我知道。”

    看他心里有数,杜寨主不再多说什么,九山寨虽说向来有着不错的名声,但这次的事如果不是华清的人来求援,他不见得会管,就算管,也不会亲自出面。

    华清命好,三个儿女个个有出息,大儿子不用说,少年成名,据传现在的功力高深已经直逼他爹了,二女儿嫁给了严家堡堡主,严堡主宠夫人之名全武林的人都知道,那是恨不得捧在手心才好。

    一直名声不显的小女儿嫁入了官家大族,虽说是被一道圣旨给逼的,但成亲也有好几月,却也没传出和夫家不和的消息,可见那三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直名声不显估计也是人华家刻意而为。

    三个儿女每一个都让人不可小觑,偏还关系颇好,要是往一处使力,估计没有不能成的。

    一个家族能不能保住荣光得看下一代,像华清这样的,他自然乐意结下善缘,说不定以后就有求助人家的时候呢?

    再者说别人不知道他却无意中知道一点消息,扬州琳琅阁和华家的关系亲密得很,就算不是主事人,关系也匪浅。

    扬州几乎就是整个九州对外的一个窗口,明明其他地方也不泛港口,可人家就认准了一个扬州,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这是因为扬州有一个琳琅阁。

    也有人试过学琳琅阁的模式经营,却只是让更多人知道,这天底下只有一个琳琅阁。

    不是每个人都有琳琅阁幕后之人的眼光和魄力,但凡琳琅阁推出来的东西哪怕是大家见都没见过的,可就因为是琳琅阁推出来的,大家便承认是好东西。

    也只有琳琅阁的老板知道那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并且敢坐着蕃子的船到处跑,蕃子信他,只信他。

    这让很多人无奈。

    不知道多少人在打琳琅阁的主意,到目前为止,能咬下一口来的却半个没有。

    护着琳琅阁的力量太大,而且来自方方面面。

    一个连脸都没露过的幕后老板,笼络的人超乎所有人想像。

    杜寨主在九山寨呆了一辈子,不想让唯一的儿子年轻轻轻便困守在此,他以为,一个男人必须要有担当有魄力,养在爹娘身边的孩子是不会有出息的。

    他身体还康健,再守几年不成问题。

    这几年,足以让儿子出去好好历练一番。

    而他,准备让儿子去扬州。

    若是可以,他甚至想让他通过华清和琳琅阁搭上关系。

    为此付出一些代价他也认了。

    折了的这个兄弟,他的家人他替他养了。

    “把他们就近埋了吧,这事我会亲自给严家堡主一个交待。”

    走出来几人应了,眼睛泛红,应该是平素交情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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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嘘!!!

    两人对望一眼,华如初续又问,“县衙有没有透过话,说这些粮会在交秋粮时扣掉?”

    “哼,要真是这样,我们这心里也想得通,可有人得到消息,说那些粮食一运到县城就被送进商行高价卖了出去,如果真是接济他人,他们又岂会卖掉?镇上的人这些年存的一点体己全拿去买粮了,最憋屈的是买回来的有可能就是自家被迫征上去的,买回来后还得再次被征上去,然后再买回来。

    田里的粮食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按以往的惯例,今年的秋粮朝廷通常都会免了,他们根本就是扯着虎皮做大旗,发这种灾难财,一个个都会有报应的。”

    一时激愤,掌柜痛快的发泄着心里的愤怒,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民不议官,要是这两人说了出去,最先没有好下场的就是他。

    华如初给他杯子里续了酒,“如果你说的属实,他们确实该得到报应,就该关起来游街,用臭鸡蛋招呼。”

    掌柜的一听,顿时高兴了,有人陪着自己一起骂,这心里那点担心早就消失无踪,痛快得很。

    一仰脖子喝光杯子里的酒,嘴巴一抹,继续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都给倒了出来,“听说不止我们这里,还有几个地方也被他们征水征粮了,有那有胆色的和他们对抗,听说死了好几个,还有好些被关着,到现在都没被放出来,现在粮食这么紧张,对衙门的人来说粮食就是银子,哪会去养着他们?我们都猜着那些人恐怕都死了。”

    祁佑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皱,从中透露出来的消息太多,若那县衙的人真敢打着朝堂的旗号如此做,发配去边疆都是轻的,落个诛九族的罪都有可能。

    “你们县真有那么严重?”

    掌柜叹了口气,“我们县大,下辖十二个镇,一个镇下辖的村子大大小小好多个,可真正能勉强渡日的却只得三四处地方,这还不算严重?”

    “既如此,兖州州牧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呵呵,客官,老汉我大字不认得几个,却也亲身体会了一个词,知道了什么叫官官相护,魏山县的县老令是兖州州牧大人的小舅子,县老爷把自己的妹妹送去给州牧大人做姨奶奶了,这才换来个县老爷当。”

    华如初看向祁佑,眼中有不解,难道这县令的任命可以不通过朝堂吗?

    祁佑拳头不自觉的握紧,怎么可能不要,这文家的手伸得比他和太子以为的都要伸得长。

    只怕吏部那边也渗透进去了。

    掌柜的一辈子都耗在这个客栈里,迎来送往的客人见得多了,并不是一点眼光都没有,看两人专挑着这些事情问,不由得就猜测起来两人的身份。

    恐怕他们所说的做买卖是假,探听事情虚实才是真。

    如果他们真是为这个事来的,总不可能是县太爷他们一挂的人,只要不是他们一挂的,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如果他猜中了,自然是大喜,若是他们真是来做买卖的,那就当他是喝多了胡言乱语了。

    “我听说宁县,济县,桃县遭灾特别严重,有没有这回事?”

    掌柜的眼睛一瞪,“谁说的,这人一定是个骗子,这三个县哪有咱们魏山县严重?”

    果然如此,祁佑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华如初看他心情不好,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便把剩下的半壶酒塞到掌柜怀里,道:“多谢掌柜的为我们解惑了,这酒算是我们兄弟请掌柜喝的。”

    掌柜的看样子确实是爱酒之人,舔了舔嘴唇接过酒壶,边道:“那老汉我就舔着脸接了,平日里舍不得喝,已经好久没喝得这么痛快了,两位慢用,老汉再去给两位炒个菜,送的,送的。”

    华如初也不拒了他这好意,看他步伐稳健的往厨房方向走向,笑得很是意味深长。

    南朝的人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多识字,并没有那么愚昧好糊弄。

    两人沉默着吃了顿饭,就着雨声,和淡淡的酒香。

    回到房间,华如初走到窗边把窗户支起,凉风进来,吹散了一室的浑浊。

    双手抱胸,回头看向坐在圆桌边一脸严肃的人,“决定了没有?”

    祁佑看她,起身走近,把人揽入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安心。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是肯定,而不是疑问,华如初笑得得意,小狐狸一般,“当然,你不就是在想是照原计划回太原还是去一趟魏山县城吗?”

    祁佑心情突然就轻松下来,有个这么了解自己的贤内助,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自从如初答应下来后,她这几天接连不断的提点让他知道,原来他们还有那么多疏忽的地方。

    这人以前未必就没有看出来,不过是不愿意过多介入这些事情罢了。

    她好像总在给自己留退路。

    他不喜欢这样。

    他想要的,是把这个人彻底的绑在自己身边,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我要确定一下,所以,我们要去一趟魏山县。”

    “好。”

    如初毫不犹豫的同意让祁佑心情更好,怀里人温暖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被凉风带走的温暖瞬间又恢复如初。

    好像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心就是暖的。

    “伤还疼吗?”

    “结的痂都掉了,早就不疼了,你的呢?”

    拉着她往床边走,祁佑回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好,你来帮我看看。”

    华如初看向窗户的方向,这这这天还是大亮的好吧。

    祁佑这是想白日宣yin不成?

    祁佑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担心窗户开着,会被外面的人听去什么声音,简而言之就是害羞了。

    “有雨声伴奏,不是很美吗?不喜欢?恩?”将她推倒在床上,祁佑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声音轻柔,因为压抑带着点微微的沙哑,尤其是那一声鼻音浓重的‘恩’,性.感的要命。

    这一瞬,华如初觉得自己被诱惑了。

    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压,在男人的唇上辗转厮磨,不张嘴,也不试图进攻。

    她喜欢这样的温情脉脉。

    她相信祁佑也喜欢。

    因为这是她给与的。

    “如初……”

    吻逐渐往下,在男人的喉结上重重一吸,听着男人蓦然加重的呼吸,亮出牙齿轻轻咬了咬。

    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人微微有点疼,却让人想得到更多。

    祁佑微微仰头,让如初好继续下去。

    衣领解开,舌尖在锁骨上滑过,华如初轻轻吹了一口气,声音也低沉了许多,“祁佑,你记得我说过的吗?我会让你成为全南朝最幸福的男人。”

    “记得。”

    “我向来不轻易许诺,一旦许诺,一定会做到。”华如初把祁佑的衣带一根根解开,“祁佑,这次让我来,好不好?”

    祁佑眼中深沉如墨,欲.望翻涌其中,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她的身体驰骋一番,可是,他更期待如初的表现。

    把衣衫丢到一边,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祁佑点头。

    吻从上而下,含住一边的红豆吮吸,男人的身体明显的紧绷了起来。

    换到另一边,得到同样的反应。

    抬头,对上男人仿欲吞下她的眼神,展颜一笑。

    纯粹的让祁佑忍不住将手抚了上去。

    这个人,是他的。

    只是这么想着,心里便觉满足。

    肚子上的伤已经结痂了,华如初低头,在上面轻轻印了几个吻。

    祁佑算是毛发旺盛的人,肚子往下黑黑的一大丛。

    吻落在上面,耻毛下的皮肉竟然极是敏感,肚子上马上出现了明显的肌肉形状。

    这样就受不住了?

    华如初抬眼,斜睨着他。

    手却不紧不慢的把他的中裤褪下,早就蓄势待发的那一根猛的弹跳出来。

    离得太近,直接打在了她脸上。

    饶是华如初脸皮再厚,此时也有些挂不住了。

    想都没想,曲着对着它一弹。

    好在还知道不能用力,倒更刺激得它站得更直了。

    挺拔得让她想到军姿。

    ……好邪恶的感觉。

    手握了上去,感觉着它在手心迅速又涨大了一圈,华如初不由得抱怨,“别再大了,手握不住。”

    得到的反应是那根东西又大了些,前面还在吐着透明的液体。

    祁佑的呼吸更是重得仿佛重症病人。

    “如初,快点。”忍得很辛苦的男人催促,被心尖上的人用那样的话称赞他却还能忍着,祁佑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华如初眨了眨眼,低下头试探着把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动了动,还是觉得太大了,动得好艰难。

    祁佑双眼猛的大张,如初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愿意为他……

    撑起身子,看着那根东西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因为塞满了而显得圆鼓鼓的腮帮子让祁佑觉得下腹发紧。

    该死,他有点忍不住了。

    “如初,快一点。”

    华如初眨眼,眼带抱怨,她已经很辛苦了好不好。

    不过还是乖乖的加快了速度。

    祁佑也随之挺腰。

    含得很辛苦,嘴巴都酸了,华如初想让他快点出来,试着用舌头舔蘑菇头下面的那个凹陷处。

    “快退……”

    一听这话,华如初赶紧后退,退是退出来了,也没有射在嘴里。

    可是,却全射在了脸上。

    PS:喝点肉汤。最近风声很紧,鬼鬼这是顶风作案,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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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丢死人了

    祁佑进来时便让人将院门关了,看到大舅子坐在树底下,却没见到如初,脚步一转就走了过去。

    两人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凝滞。

    “很抱歉,让兄长看到这些。”

    若是没有听到秋谨那一番话,华如逸自然满心都是对祁佑的不满。

    可先是听了如初那番话,又听到秋谨说的事,他那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高兴自然是不可能的,大概没有哪个娘家的兄长看到妹妹被人这么打脸还能高兴得起来。更何况如初在家里本就是最小的,就算是太原这边的千金小姐都不见得有如初过得顺心顺意,比起以前的生活,如初现在就等于是被斩断了翅膀,困于这小小的院子里,还要面对长辈刁难,妾室挑衅,祁佑,我替我妹妹觉得委屈。

    从小到大如初都没有哭过,就算是出嫁前,明明眼睛红得都不能再红了,她就是哭不出来,我娘说如初天生就是个没有眼泪的孩子,所以她一辈子都不会流泪,不流泪的人一定能幸福,可我倒宁愿她能哭出来,连哭都哭不出来又何谈幸福。”

    摇了摇头,华如逸端起茶杯如同喝酒一般,仰起脖子一饮而尽,这时候,他真想喝一杯。

    祁佑自知今日这事他不占理,祁家也不占理,被如初的兄长骂上一顿都是应当,可这时候,他更想呆在如初身边。

    哪怕她可能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安慰。

    耐着性子听完,祁佑便问,“如初,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华如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在外面威风的时候,她在里面和我说你对她很好,想给你们彼此一个机会,我那妹妹终究是对你心软了。”

    祁佑想,他要马上看到她,抱住她,让如初知道他此时有多高兴。

    再也顾不得其他,祁佑猛的起身,丢下一句‘兄长自便’就大步离开。

    华如逸也不拦着,笑眼看着他的背影道:“两人要真能好好过日子倒真是件大喜事,我替小妹高兴。”

    秋谨提壶给他续了茶,语声温和,“大公子不用担心,小姐会幸福的。”

    “那好,为了小妹的幸福,你去给我拿壶酒来,我要庆祝庆祝。”

    秋谨忍笑福身退下,真就去拿酒去了。

    就为了这么个好理由,她也得满足了大公子。

    屋内,华如初坐在浴桶内闭目养神。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在这里明明只住了那么短的时间,再回来时却处处让她觉得熟稔。

    所以人总是会习惯一个住处,习惯一处风俗,习惯,一个男人。

    身后环上来一双手臂,熟悉的气息让她安心,眼睛都没睁开,半点没有挣扎。

    “舅兄说你愿意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男人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暗哑,一点不见在院门外训斥那三个侍妾时的清冷。

    “不是早就给了吗?”

    “你从来没有说得这般明确过。”

    沉默半刻,华如初才道:“我家人一直担心我会习惯不了大宅门的生活,怕我被人欺负,今日又刚好被我哥看到那一幕,所以……我要让我哥安心,让我爹娘安心。”

    “是我的错。”

    “我没怪你,她们要闹就算错开了今天往后也是会闹的,除非你雨露均沾,不然这就避免不了。”

    浑身赤.裸被人抱着,华如初也有几分不自在,拍了拍环住自己脖子的手,“夫君,青天白日的,这样不好,我哥还在外面,我可不想一会被他笑。”

    手下一片滑腻,祁佑万分不舍,手缓缓往下,握住一边椒乳在手中变幻着形状,粉红的**让他想咬上一口,他也这么做了。

    “恩……”华如初仰起脖子,任由他动作。

    反正挑起火来的不是她,一会让他自个难受去。

    另一边也被托出水面咬了几口,还用了点力气,华如初湿淋淋的手拍了他脑袋一下,“疼。”

    柔软的舌尖在乳.尖上暧昧的滑过,上面明显的水渍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洗澡水。

    “祁佑……”

    粘腻带着鼻音的嗓音让祁佑动作顿了一顿,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伏在她后颈处不动了,呼吸粗得华如初都觉得那片地方要着火了。

    半晌后,水已经只是温热了,祁佑才将人从水里抱出来,他自己那一身都湿了,干脆脱了丢到一边。

    两人赤身相对。

    华如初摸了摸他小腹上的伤口,黑色的痂已经脱落,露出粉色的嫩肉,“能沾水了吗?”

    “无碍。”

    “还疼不疼?”

    祁佑摇头,这点疼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指尖在她身上零零散散的伤痕上抚过,如初本就皮肤白皙,这些粉色的伤痕特别显眼。

    “这些痕迹会消除吗?”

    “会,冬菲对这个最拿手,她说最多三个月就能恢复如初。”

    那就好,他自然不会嫌弃,只是总归遗憾。

    他不想如初身上有一丁点伤口,不为色,只是不想让自己太过心疼。

    每每看到这些伤痕他就会记起那个夜晚,在月光下执剑夺人性命的身影。

    “你要不要也洗一洗,我让人送热水来。”

    “不用。”

    华如初眼睁睁的看他说着不用,却跨进了浴桶里上上下下的给自己擦洗。

    洗她的洗澡水,真的没问题吗?要是传出去,他这脸还要不要了?

    不过,这种亲昵的感觉,真好。

    管他的,这院子里是她的地盘,她的人里也不会有那吃里扒外的人。

    拿起浴桶边沿挂着的湿帕子,华如初走过去给他擦背。

    祁佑的肩很宽,背上没有大块隆起的肌肉,摸上去却很结实,往下看劲瘦的腰腹上有薄薄的肌肉,再往下就是黑乌乌的一丛。

    撇开视线不去看那已经抬头的东西,再往下就是一双长腿。

    这个男人生在这衣着须得遮得严严实实的南朝实在是可惜了,要是长在她以前的那个世界,这张脸加上这身材,不知能迷倒多少人。

    “如初,你再这么看我就要忍不住了。”

    华如初动作一顿,旋即丢了帕子就走,太丢人了。

    “如初,你没穿衣服。”

    华如初猛的顿下脚步,又回过身去从屏风上扯了衣服裹在身上,看都不年他一眼便急匆匆离开。

    脑子里只剩一句话,‘丢死人了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祁佑看着逃走的人,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就连嘴角都是勾起的,平日素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一片溺死人的温柔。

    要是可以,他真想放声大笑。

    摸了摸自己嘴角,祁佑又想起了刚才如初又羞又恼的样子。

    那脸红的模样别具一番风情。

    丫头们早在祁佑进屋时就知机的退了出去,此时看到自家小姐狼狈的从耳房出来纷纷忍笑。

    能让小姐如此的也就只有姑爷了。

    “翠凝,给你们姑爷找身衣服挂到屏风上去。”

    “是。”

    在梳妆前台坐定,华如初看着镜中那张满是媚意的脸不由得摸了摸,刚才,她就是这副模样跑出来的?

    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人过!

    “小姐,婢子要扮成夏公子的模样吗?”边给小姐梳发,春玉边问,脸上笑容灿烂得就跟那盛放的花朵一样,果然,还是在小姐身边最安心了。

    华如初抬眼看向镜子里的春玉,她也将自己脸上的易容膏都给洗掉了,“恩,今日要将身份换回来,你扮成夏以见的样子跟我哥去别院,明日城门一开就带着云书她们出城,明天晚上潜回这里来。”

    春玉愁得不行,苦着脸道:“可是小姐,婢子担心装不像。”

    “有个三分像就行了,这里没人认识夏以见,就算有人盯着别院,也没人敢靠近,必须趁着太子撂不开手的时候离开,不然就麻烦了。”

    “是,婢子努力。”

    “行了,你去给自己易容吧,我这里叫个小丫头来就行。”

    春玉连连摇头,继续给她擦头发,“不急,婢子易容很快。”

    看她如此,华如初也就随她去了,她习惯了这几个人的侍候,真要换人,她也不惯。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找过你麻烦?”

    “有,那个陶侧妃有来过一次,说一些好奇怪的话,我就听懂了三个字:紫砂壶,小姐,那不是你从古书中看到的吗?怎么陶侧妃也知道?”

    这还真是个严肃认真不好回答的问题,华如初干脆以问止答,“她说紫砂壶怎么了?”

    “她就问我怎么会做紫砂壶,还问我为什么不承认,婢子都被她绕晕了,就说这东西不就是泥巴做的吗,有什么难的,她好像很吃惊的看了我一阵就走了。”

    这个答案已经无敌了,茶壶嘛,可不就是泥巴做的。

    可是,好想笑。

    想像了下陶嘉当时的表情,华如初忍了又忍,终是没能忍住伏在梳妆台上笑得肩膀直抖,停都停不下来。

    “小姐……”春玉奇怪的看向自家小姐,她说错了吗?为什么小姐会笑成这样?!

    抬起一只手挥了挥,华如初捂着笑酸了的腮帮子含糊道:“没事,春玉,你回答得很好,好得都没边了,一会本小姐重重赏你。”

    “那婢子可以自己提要求吗?”

    “你说。”

    春玉马上来劲了,“那小姐您下次出门别再把婢子留在家里了,让婢子跟着去吧,婢子想跟着小姐您。”

    “行啊,你们姑爷答应我明年回扬州探亲,我把你们全带上。”

    “小姐说话算话。”

    华如初反手对着她脑袋就是一下,“蠢死了,只要我不是偷偷出去,要你易容成我的样子在家装样,你什么时候不是跟着我的?要求都不会提,你应该说‘小姐您下次偷跑的时候一定记得将婢子带上’,笨。”

    “小姐……”

    PS:茶壶,不就是泥巴做的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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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打人打脸

    从主院出来,祁佑原本想直接回如初院里,想起早先许下的那一千两银的愿,停下脚步吩咐道:“将吴氏段氏带去绿柳那里。”

    “是。”

    以往每次大公子前来,绿柳都难掩心中的高兴,尽可能的让大公子舒坦,好让大公子常来。

    为妾者皆是如此。

    她们没有坚固的地位,只能靠献媚撒娇来赢得男人的眼光。

    可今日,绿柳头一次在看到大公子进来时失了笑颜。

    什么都给了他,却换不来他的一抹怜惜,什么都给了他啊!

    知若眼睛有些红肿,明显是刚刚哭过。

    不知道谁在背后嚼舌头,说她想爬上大公子的床,再加上今日被绿姨娘那么一嚷嚷,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在等着看她笑话。

    除非,大公子真的收了她。

    抬头看了高居首位的大公子一眼,知若暗暗咬牙,不是说她想爬大公子的床吗?她总有一天会爬上去的,等着瞧,到时候看谁还敢看不起她,她撕了她们的嘴。

    “可想明白了?”

    绿柳徐徐跪下,向来保养得宜的娇美脸蛋这些时日老了许多,“绿柳生是大公子的人,死是大公子的鬼,绿柳,不离祁府。”

    祁佑不说话,也不叫她起身,就那么看着她。

    绿柳这时候却是什么都不怕了,大公子不是想将她们赶走好哄少夫人高兴吗?她就不走,她就要膈应死她,就算耗上一辈子她也甘愿。

    就算最终她什么都得不到。

    “大公子,吴姨娘段姨娘来了。”

    “让她们进来。”

    竹帘掀起,吴氏和段氏均低着头跪到别一边,看都不看绿柳一眼。

    她们都恨死了绿柳,要不是她撺掇,她们又岂会落到现在这地步。

    “你们做何决定?”

    两人一听就知道绿柳已经做出选择了,而且,必定是大公子不喜欢的选择。

    吴氏闭了闭眼,磕了个响头,说出来的话带着解脱的味道,“妾愿意离开。”

    祁佑心下一松,好歹,少了一人。

    目光稍移,落到段氏身上,“你呢?”

    段氏心下苦笑,这事,她根本没有做主的权利,若是真让她选,她宁愿像吴氏一样,拿了千两银离得远远的,以后再找个合眼的人嫁了,不用再喝那从嘴苦到心的黑糊糊的药,早点生个孩子……

    可这些,她都只能想想。

    抬眼,段氏摇头,“妾,不离开。”

    绿柳侧头看了她一眼,旋即又避了开去,经过这事,她们已经算是撕破脸了,谁离开都好。

    不过,能再留下一个始终是好的。

    少夫人心里不是会更不痛快?

    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不痛快,她这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

    “祁安,给吴氏银子。”

    祁安长施一礼,回禀道:“夫人有交待,如果有姨娘离开,这银子她来给。”

    祁佑心下一动,遂点头道:“吴氏,明日一早去向少夫人拜别吧。”

    “是。”吴氏聪明的没有追问为何不是现在,都要离开了,没必要再做让人厌恶的事。

    她算是看明白了,少夫人在大公子心里的地位是她们三个加起来都远远比不上的,从少夫进门至今,可以说极少和她们正面相见,就连晨昏定省都她找了由子取消,该给她们的一点不苛刻,看似好说话,没欺负了她们,也没被她们欺负了去,可以说她根本连个让她们了解的机会都没有。

    这岂是一个心无城府的人做得到的?

    什么都不做便将大公子抓在了手里,她又怎会真如她表现出来的那般软弱?

    占了正妻之位,又占了夫君之心,她们还拿什么去和人争去抢?

    偏那两人看不透,再留在这里,除了自找难堪她们还能得到什么?

    祁佑起身,看都不看那两人一眼,边往门外走边道:“惩罚自现在起生效。”

    段氏惊呼,“大公子,一百遍佛经,今日怎可能抄完?”

    祁佑站在门口回头,“关我何事?我给过你们机会了。”

    竹帘撩起又合上,竹片的碰撞声在安静的屋内尤其听得清楚。

    吴氏站起身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想,以后,再也不用动不动就下跪了吧。

    “两位姐姐又何必强求呢?大公子的心已经在少夫人身上。”

    在知若的搀扶下站起来,绿柳冷笑,“男人的心是会变的,我就等着看少夫人失宠的时候是不是也能如此风光,两位,不送。”

    祁佑脚步轻快的来到卧房,看着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人,满眼柔和。

    如初的酒品倒是好,喝酒越多人越娇媚,越会撒娇,撑不住了倒头便睡,也不闹腾。

    脱了外衫上床,将睡得脸蛋红扑扑的人搂进怀里,亲一亲蹭一蹭,贴着如初的额头假寐。

    段氏不会离开在他意料之中,绿柳也要留下来却让他没有想到。

    他都已经将话说到那程度了,再加上绿柳家里就在城外,家里的条件这些年好转了许多,绿柳补贴了多少给家里他心里多少有个底,不说是想着她侍候自己也算尽心,这点钱财也就算了。

    可往后再想那样,她是想都别想。

    如初不想掌家他支持,但他屋里的事她还是要管起来的。

    至于段氏,依他看她倒不是不想离开,而是不能。

    段氏要解决起来倒也容易,寻个由头打发出去就是。

    只有绿柳麻烦些,到底,他也无法对一个侍候了他十余年的女人绝情。

    只是这香火情这一次算是用尽了,希望绿柳聪明些。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如初身上,这个人,真想用根绳子将她绑起来,那样他才不会担心她随时会不见。

    “唔……要被你抱死了……”怀里的人闷闷的道,还用力挣扎了几下,祁佑赶紧松了力道,刚才他好像抱得太用力了些。

    “回来了?什么时辰了?”

    “申时一刻了,白天别睡太多,晚上会睡不着。”

    “这么晚了?你送我哥他们去了别院?”

    “没有,和祖父祖母说了会话后他们就离开了,我只送到门口。”抵着怀里人的额头,祁佑柔声道:“我正和祖父说话,宫里有人来传皇上口谕,大概意思是皇上许久未见祖父了,让他进宫,由我和你陪同。”

    华如初抬头,对上男人带笑的眼,自己也笑开了,“皇上给陶嘉的这一耳光好响亮。”

    “皇上并不喜太过张扬的女子。”

    撑起身子趴到祁佑胸膛上,华如初苦着脸,“怎么办?我还想让你想法子将陶嘉捧得更高呢!”

    “不难,她不是甘于平静的人。”

    这倒是,只要她有动作,到时候推上一把就是,这么一想,华如初就丢开了这事,捏住祁佑的两边脸扯了扯,“怎么还学不会笑呢?明明比以前柔和许多了。”

    祁佑只管搂住人,随她在自己脸上折腾,“我有笑,现在就在笑。”

    眼睛确实是笑着的,眼神也非常柔和,比起才成亲的时候,男人现在这副模样已经好了太多,华如初觉得她应该知足。

    低下头去亲了亲男人的眼睛,“好吧,这样总比皮笑肉不笑好。”

    祁佑稍一用力,将如初的头按下来,含住还带有酒香的两片唇吮吸,还没挥发掉的酒精催发下,温度迅速升温。

    原本是华如初趴在祁佑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了祁佑在上,华如初在下的姿势。

    衣裳也已半褪。

    华如初看着男人满含欲.望的眼,眼睛亮晶晶的,“白日宣yin,祁佑,你变坏了。”

    男人白天一般是不进内宅的,如果整日厮混在内宅,那便是没出息的证明。

    所以那些世家公子哥儿哪怕是不当差,也会尽量白天不进内宅,而是约好了在外头厮混。

    祁佑不说话,极熟练的将她的衣服全褪下,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正是要白日宣yin。

    微微仰起头,露出白皙的脖子,华如初捧住男人的头轻哼,“别留下痕迹,明日要进宫。”

    祁佑动作一顿,唇舌下移,夏天衣衫薄,脖子可能遮不住,可再往下,除了他,谁还能看到?

    “恩……别……这么用力。”

    祁佑轻轻咬了咬沾着口水显得亮闪闪的红樱,毫不意外又听到了她的呻.吟声。

    如初的身体极敏感,尤其是喝了酒后。

    而且在床上,如初从不扭捏,热情得让他也跟着疯狂燃烧。

    这样的感情,无可形容的好。

    华如初微微眯了眼,欣赏男人沉醉的表情,手指灵活的解了他的衣衫,也不替他脱,就那么敞着,手从胸口一直往下,摸上那早就挺立起来的昂扬。

    尺寸惊人的昂扬一被握住仿佛又大了一圈,还在她手里跳动了一下。

    鱼水之欢,华如初向来享受,也想让男人享受。

    握住那东西一上一下的滑动,指甲轻轻划过顶端,将那些透明的液体抹在掌心,让昂扬滑动得更顺利。

    “如初……”

    “舒服吗?”

    “恩。”

    华如初将人推倒,自己跨坐了上去,低下头压着嗓音道:“那,想更舒服吗?”

    祁佑的眼神如同压抑着一场风暴,声音低沉沙哑,“想。”

    “我喜欢你……的诚实。”华如初笑得眼神带媚,微微抬起腰,一手握住那长长的一根,一寸寸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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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剥夺姓氏

    只点着一盏起夜灯的房间内,时有细碎的声音传出。

    帷幔荡起阵阵涟漪,衣服散落在床塌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声交织成一曲夜的合奏曲。

    “如初……如初……我只有你了。”

    “你有我……恩……。”

    华如初不知道祁佑回祁家后经历了什么,从祁佑回来时的表情就看得出来肯定不是太愉快的事。

    两人好几月未同床,饭后冬菲又很实在的说了她现在的身体已经无碍后便发展至此了。

    她是很想安慰祁佑没错,可是这都半宿了!

    唔……花心又被顶撞到了,华如初是又快乐又痛苦,她真的没力气了。

    可祁佑持续的时间却一次比一次久,再这么下去,她明儿床都别想下了。

    这么想着,华如初就想起了曾经看到过的一些小黄书,学着里面教的用力夹紧下面,一下一下的收缩,就像用嘴在吸一样。

    祁佑呼吸更重了,将如初的两条腿架到肩上,每一下都几乎全部退出再全部进入,每一下都正中花心。

    如此祁佑还觉得不满意,伏下身体咬住一边的红樱,另一边则被揉出各种形状,刺激得华如初呼吸也急了,下面收缩得更快。

    两人尝出了乐趣,较上了劲。

    当这一场平息下来时,华如初全身都软了。

    “不要再来了,明天要是起不来就太丢人了。”软软的抱怨更像是撒娇,祁佑拧了帕子过来将她身上清理干净,轻声应允,“恩,不来了。”

    透过昏暗的光线,华如初看着神情中再不见难过迷茫的男人,眼中温情弥漫。

    她不怕祁家人怎么闹,唯一担心的,是祁佑不够坚定,现在她可以放心了。

    草草收拾了自己一番,祁佑回到床上,伸出手臂将人搂到怀里,亲了亲她额头道:“睡吧。”

    华如初微微摇头,“我困的时候你不让我睡,这会都不困了。”

    祁佑脸上露了笑,“那陪我说说话。”

    “好,想说什么?”

    华如初还以为他会说说在祁府发生的事,没想到他道:“明日庆功宴,可带家人前去,你去吗?”

    华如初想了想,点头,“去吧,我不怕被人看,到时太子妃肯定也会去,我跟着她,看谁敢给我脸色看。”

    “也好。”

    今天他就这么走人了,祖父明日一早恐怕真会开祠堂将他逐出家族,为了让他难堪,定会传得满太原城都知晓。

    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如初自然也不会怕,可是那些异样的眼光他还是希望如初能少承受一些。

    如果只是被人看看倒还罢了,他就怕有些人以关心为由说上些不太好听的话,如初顾大局,肯定会忍下来,但心情必定是坏了,他心疼。

    和太子妃在一起,有心没胆的不敢上前,就算真有那胆大且身份也够的也有太子妃在一旁维护,这样确实是最好。

    “要不是三婶突然肚子疼,祖父今天就要开祠堂逐我出家族了,就算今天拖住了,以祖父的性子明日也会办,明晚的庆功宴要是有人说什么你不用理会,我有今天并不是靠祁家得来的,我们,无所畏惧。”

    华如初心疼的抱住男人的腰,亲了亲他胸膛轻柔的道:“恩,我们无所畏惧,祁家要是真那么做了是他们的损失,你要是心里念着他们,以后暗中帮衬一把就是。”

    祁佑将人搂得更紧了些,“说句不孝的话,我听到祖父那么说的时候只觉得轻松,祁家就像是一座大山,时时刻刻压在我肩上,我以为会要背上一辈子。”

    “以后你就将我当成一座山背上一辈子吧,我一定没有祁家重,不让你那么累。”

    “背你一辈子再累我都心甘情愿。”祁佑仿佛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甜言蜜语,转眼又说起别的,“出来时祁珍追出来了,我要她以后来和你学掌家,别跟着祁家人学。”

    华如初在他怀里动了动,让自己躺得更舒适,“你都开口了我哪会拒绝,我哥去搬嫁妆那日也带了她的话给我,小姑娘害怕我们不管她呢,要我说啊,祁家那些做长辈的还没一个小辈看得清,祁珍都知道其他人靠不住,哪像那些人……”

    想起那到底是祁佑的亲人,华如初忙收了话题掩嘴打了个呵欠,“不早了,睡吧,明**不用去上朝吧。”

    “不用。”

    “恩,晚安。”

    “晚安。”

    华如初笑了笑,迷迷糊糊的想,互道晚安并奉送晚安吻真是个好习惯,要保持。

    就如祁佑所料,第二日一大早,祁老太爷就大张旗鼓的派人去请几位宗老过来开祠堂,痛诉了一番祁佑的不孝后拿出家谱将祁佑的名字划了去,连带一起划掉的还有祁家孙媳华如初。

    宗老自是不愿,可祁家现任族长是祁老太爷,他坚持的事其他人也拿他没办法,心里再觉得不妥再觉得惋惜也只得依了他。

    可当祁老太爷说出下面那番话时他们惊得再也坐不住了,“既已不是我祁家子孙,祁佑便再没资格姓祁,自今日起,收回祁佑的姓氏,以后是死是活是荣是辱都和祁家再无干系,且死后不得以任何形式入祁家祖坟,望后辈子孙引以为戒。”

    “族长,此事万万不妥,逐出祁家就已经是严惩了,再剥夺姓氏……万万不妥!”

    “哼,有何不妥,他都能忘却生恩养恩,我祁家又何必再念着那点情份,此事已定,无可更改,我能养出一个祁佑来就能再养出一个比他更出息的。”

    “可是……”可是您年岁已高啊!祁家又哪里再有祁佑那样的好苗子给你打磨。

    “不让祁家出头,我不会死的。”祁老太爷拄着拐杖起身,越加瘦弱的身子努力挺得笔直,声音里透出来的冷意让众人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祁家递向府衙的一纸文书宣起哗然大*,通过府衙剥夺姓氏,这是没有给双方留一点退路了!

    祁大公子才立了功回来就唱这么一出,到底是祁老太爷疯了还是祁大公子疯了?

    不是说当日祁大公子没有先去见夫人便回了祁府吗?怎么会闹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华老爷子摇头轻叹,“这老头年轻的时候就固执,现在是更过份了,做得这么狠绝对他有什么好处?那口气就那么咽不下?”

    华家老大亲自给老父续了茶,端着茶杯闻了闻风马牛不相及的道:“华氏给您的茶叶味道确实要好上许多。”

    “都是侍候她的那些丫头做给她喝的,比铺子里买的自然要好,对了,好像是要收新茶了,怪不得这次这么大方,包这么大一包给我老头子,狡猾的丫头。”

    看老父亲那神情就知道他不是真生气的,华翎慢悠悠的又将话题扯了回来,“依我看,祁家恐怕是提了祁大公子做不到的条件被他拒绝了,结果惹翻了老太爷,不过剥夺姓氏……太狠了些,祁大公子付出的代价有些大。”

    华老爷子爱屋及乌,想到这事对祁佑的影响不免恨上了祁老头,有这么对自己血脉的吗?

    “今日不是庆功宴吗?恐怕看戏的人不会少,你摆正了态度,怎么说都是和我们华家有点关系的,别让人欺负了去。”

    华翎满脸无奈,“爹,您当祁大公子是那般好欺负的,就算在背后说得舌头生疮了,当面他们也不敢多说一句,太子继位是板上钉钉的事,太子对祁大公子有多信任全太原谁人不知?为了一个越加颓败的祁家去得罪前途一片光明的祁大公子,谁会做这傻事。”

    “这个我不管,还有,别再叫什么祁大公子,以后都不姓祁了。”

    “就算他不姓祁了也是太原城的大公子,您多年不来所以不知道,这大公子之名一开始虽是因为他的身份,可现在就是其他公子哥儿也要叫他一声大公子,一个得到所有世家公子认同的大公子,就算没有祁姓又如何?”

    “这我倒不知,不过本钱多一点总是好的。”只是没了姓氏啊,就如无根的浮萍,活得再风光这心里也不踏实,老头儿叹了口气,决定明日去找那两口子喝茶。

    皇宫内,皇帝摇着头对苏嫔道:“比我预料得还严重。”

    苏嫔对那固执的老头儿也没了好感,她虽说和武林没什么关系了,但曾经的生活却是抹不掉的,对那些虽然表现粗俗但是重义重情的武林中人还是很欣赏,对华如初自然而然的就起了维护之心。

    “没了姓氏您就给他赐一个,祁姓有什么好的。”

    “再不好也是从一出生就拥有的。”皇帝没什么精神的躺了下去,“这事我就不管了,交给太子吧。”

    “恩,晚上要摆宴,您先好好歇会。”

    皇帝抓住她的手重重握了握,“今晚,你随我去。”

    苏嫔愣了愣,眼眶有些热,“好。”

    太子府内,闻昱丹边逗着床上的儿子边道:“当时原及说起这个可能时我还不信,现在却是应验了,真不知道祁老将军是怎么想的,血脉又岂是能割断的,何必闹到如此程度。”

    因为太子归来而气色大好的太子妃笑了笑,“老糊涂了吧,原及和如初不用再回祁家受罪,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

    “原及重情,表面上再装得若无其事心里也不会好受,今晚的庆功宴若是原及带了夫人去你帮衬着些,有那嘴碎的好好收拾一顿。”

    “是,臣妾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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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外任

    “我在太子妃面前并没有失了我了的骄傲。”华如初笑,

    “只要找对了方法,太子妃很好相处,阿佑,我既嫁给了你成了贵夫人中的一个便不能超然在外,对你不利,我不愿意今天这个茶会明天那个宴请的去,和太子妃交好能省很多事,而且你不觉得我找了个很不错的靠山吗?我再厉害能厉害过太子妃,以后母仪天下的皇后?与其为敌,不如为友,只要我把握好了那个度,我也相信我能把握好那个度,太子妃喜欢怎样的人,讨厌怎样的人我现在都已经差不多知道了,并不会很辛苦,也不会觉得为难,太子妃……其实真的不错。”

    时间缓慢却坚定的往前行。

    一日日过觉得时间慢悠悠的,当闻佑在床上运动过后说起太子明日登基时她才知道这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我要做什么吗?”

    “不用。”两人头挨着头,十指交握,黏糊得一塌糊涂,“封后大典你才必须要去,会很累,这几天你好好休息。”

    “我能想像到,一翻跪拜是少不了的。”华如初翻身趴到他身上,“琳琅阁前段时间接下一桩委托,是马柏亲自出马完成的,回来时带了一块原石,从外面能看到一点点紫色,他自己将石头解了。”

    “紫玉?”

    华如初点头,抽出手握紧拳头比了比,“我去看了,大概四个拳头那么大,”

    闻佑瞳孔缩了缩,这么大的紫玉,恐怕就是皇宫中都不见得有,真不知道该说如初被天眷了还是怎么的。

    “我放琳琅阁了,那里住了几个从扬州来的玉器师傅,放那的时候我忘了太子登基在即,还说让他们慢慢来,明天我就让人去催一催。”

    “你要送给太子妃?”

    “恩。”

    闻佑不解,他早就想问了,这会趁势就问了出来,“你为何要如此讨好太子妃?你性格并不是那种……愿意巴结别人的。”

    “为何啊!”华如初头伏了下去,一副温驯模样,“你想像中的我是什么性子?清高得对谁都不屑一顾?”

    “不是,如初,你很骄傲。”

    “我在太子妃面前并没有失了我了的骄傲。”华如初笑,“只要找对了方法,太子妃很好相处,阿佑,我既嫁给了你成了贵夫人中的一个便不能超然在外,对你不利,我不愿意今天这个茶会明天那个宴请的去,和太子妃交好能省很多事,而且你不觉得我找了个很不错的靠山吗?我再厉害能厉害过太子妃,以后母仪天下的皇后?与其为敌,不如为友,只要我把握好了那个度,我也相信我能把握好那个度,太子妃喜欢怎样的人,讨厌怎样的人我现在都已经差不多知道了,并不会很辛苦,也不会觉得为难,太子妃……其实真的不错。”

    “难得听你赞一个人。”确实没从如初的语气中听出不甘愿,闻佑终于放下了这事。

    “因为她确实是不错,所以我想送一套整套紫玉头面给她,要是在封后大典那天用上一定更衬她。”

    “我更希望你留给自己用。”

    “四个拳头那么大呢!我觉着四个拳头大都不止,应该有六个,足够我再做一套的,不过在太原我能戴的机会不多,太抢风头了。”

    “在家戴给我看。”

    “光着身子什么都不穿,就戴那个?”

    “这样最好。”

    华如初真就考虑了一下,点头,“到时候试试。”

    真是胆大包天的话,闻佑喜不自禁的一个翻身两人互换了位置,头一低吸吮住对方红润的唇,手往下摸索,直往花心而去。

    刚刚才亲热过,下面还带了丝丝湿意,闻佑捻了捻藏在花从中的花蕊熟稔的揉捏,唇微微退开,满意的听到身下人的娇吟再用力的吸吮。

    等到花径渐湿,闻佑不再忍耐,一个挺身冲入熟悉的温暖所在。

    华如初紧紧攀住男人,双脚圈在男人腰上,随着他的冲击身体一颠一颠的,脚却从始至终没有松开过。

    这一夜,又是*光无限。

    次日闻佑起得比往常更早,华如初打着呵欠给他着装。

    昨晚折腾得挺晚,闻佑心疼她,看人都几乎要靠在自己身上睡着了,打横抱起她往床行去。

    华如初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看出他的意图也没拒绝,她是真困。

    “早饭多用些,今天肯定要折腾得不轻,走时让云书给你打包几个容易饱肚子的糕点,吃冷的也比饿肚子舒服。”

    “恩,你睡。”

    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华如初翻身搂着被子香香甜甜的睡了过去。

    闻佑在床边看了一会,很想抽过那床被子取而代之。

    拉过另外一床盖在她身上,又将帷幔放下,闻佑才不那么乐意的走出房去。

    这一刻,他非常认真的考虑外任的事,不在权力中心,不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就不会有那么多事,要是外任,想必新皇也不会委屈了他,到时他要应付的人就非常少了,真要陪着如初睡几个懒觉也非不可能。

    明年吧,等新皇一切都稳固了,不再那么需要他了,他再离开才能得到最大的好处。

    对一个自愿退让的臣子,新皇应该起不了其他心思,只会更加觉得他懂分寸吧。

    新皇登基具体如何一般人并不知晓,茶楼饭馆中悄声议论的人,还有人提到了之前二皇子叛乱的事,但整体来说,今日的太原较之往常要严肃许多。

    平常打马玩乐的世家公子们也老实了。

    皇城那边动静倒是很大,隐隐的传出高高的宫闱,听着这响动有见识的便能猜测着现在走到了哪一步。

    太子继位名正言顺,且顺应民心,老百姓大事不懂,但他们知道一个能上前线夺回失掉的城池的君王一定不会是个昏君。

    知道他们的日子不会过得比之前差就够了。

    百姓往往是做得最多的,要求却也是最低的,只要能生活下去,只要能让日子过得好一点,他们便再无要求。

    闻佑这日回得极晚,且满身酒气。

    他酒量好,吃多了也不上脸,看着就和平时无二,要不是那身酒气暴露了他的话。

    “新皇赐宴,犒赏功臣?”华如初边侍候他净身边问。

    闻佑微阖着眼,用鼻音回了他一个恩字。

    看他这样华如初就知道他今日大概是真喝了不少,也是,最大的功臣可不就是他?

    真要论起来她也算一个,可这样的场合不可能让她一个女人出面,新皇恐怕将这功劳全放阿佑身上了。

    这样也不错。

    “太……皇上赏了我一处宅子,就在皇城根下。”

    动作顿了顿,华如初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处宅子的门匾都是他写的,再换一处他是打算让我们把这块抬过去吗?”

    “你喜欢这里?”

    “恩,新赏的那处地方是不是很大?”

    “不比祁府小。”闻佑睁开眼,“一开始皇上想将二皇子的府邸给我,我没要。”

    “是不能要,你又不是真正的皇家人,二皇子府的规格超过太多了。”新皇可真敢赏,又或者……这是一种试探?

    不管是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这处宅子大小合适,我们就两个主子,要那么大做什么?空空荡荡的,从后宅走出来都远得很,再说我也喜欢这处宅子里的小湖,还是住在这里吧。”

    “你想住哪里都好,不过那边也要派人去收拾一番,你别院里那些人就先住那边去,太子这边也好有个交待。”闻佑握住在给她按肩的手,“那里原来的主人是陈家。”

    “二皇子妃那个陈家?”

    “恩,我要是没记错,那处宅子也有一个湖,比这里的要大。”

    “本来我就不想住过去,你这么一说就更不想了。”华如初软声抱怨,“诺大一个家族说没就没了,我真担心……”

    闻佑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沉默了一会,道:“明年我向皇上自荐外任,等以后我们年老了再回来,那到时我们儿孙成群,你就不会再觉得宅子太大了。”

    华如初喜形于色,也不顾他一身湿哒哒的,一把搂住他脖子急声道:“真的?你真的愿意外任?”

    “恩,只是可能不能如你的愿去扬州,我最近抽空查了一下各州的情况,扬州从州牧往下基本都是皇上的旧部,州牧陈出一直做得不错,若是他自己活动一番,皇上未必不会升迁他,可是我看他一点这个迹象都没有,除非是以后再有其他变动,不然……他以下的将官同样也是,并不像其他州一样往上爬,原因,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华如初清楚,再清楚不过了,那陈出就是被她给养肥了,琳琅阁每年的一成红利就是给了他的。

    早知今日,她早该想着法的将那人赶出扬州的。

    “那你最有可能去哪里?”

    顿了顿,闻佑才吐出两字,“兖州。”

    华如初并不意外,兖州被文家经营许久,文家起了不臣之心后被太上皇从上往下全给撸了,那里到现在都还没有任州牧,只是先派了个主簿前去主持,各世家像是共同商议过似的,谁也没有要往兖州伸手的意思。

    说白了,那就是个没人愿意接手的烂窟窿。

    “如果是去这里,皇上不会不同意。”

    “恩,只是你要陪我吃一阵苦头了。”

    “能跟着你在一起就好,其他的我不怕。”

    闻佑捉起她一只手亲了亲,“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就往扬州去。”

    “好。”能离了太原就已经让她很满意了,虽然心里仍是失望,世上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她不能要求更多。

    “如初,今年我们去扬州过年吧。”

    华如初心里那点遗憾马上被这事遮盖了,“可以?”

    “可以,我向皇上多要几天休沐,知道我是去扬州,他会批的。”

    “阿佑,我太爱你了,我马上写信回去……不,不写信,到时我们给我爹娘一个惊喜。”

    “好,都依你。”

    PS:还只是顺了第一遍,饭后再来修一遍,家里来了朋友给我贺生日,先去陪陪朋友,么么哒,看到大家的祝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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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体贴

    牙尖嘴利,夏以见心里嘟囔,却不敢说出来,只是道:“不是我说我姐好话,我姐确实是好,既不绵软没主意,也不咄咄逼人让人厌恶,有主意,性子好,还什么都会,做长媳持家再好不过了,一个唯唯诺诺的也撑不起诺大个华家是不是?”

    “真有这么好?”

    “比什么都真。”

    “那我回去就这么和我娘说了,可惜我在家呆不了多长时间了,估计等不到我哥定亲,成亲就更不用说了,光是想着家里这么重大的事我却不能参与其中,我都不想离开了。”

    “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时间上让他们再拖一拖?”

    “你母亲要听到你这么说能掐得你身上没一块好肉,你姐都二十了还拖,只怕你母亲是恨不得现在就将你姐送上花轿才好。”

    夏以见想到他娘为姐姐发愁的样子赞同的点头,“是这样。”

    “你先悄悄和你母亲透个音,别嚷嚷的谁都知道,万一要有个变数也不会双方难堪。”

    “把我当三岁稚儿呢?我懂。”翻了个白眼,夏以见应承下来,“你还能在家里呆多久?”

    “今天才初九,大概还能呆上十来天吧,得将返程的时间留出来,月底之前到家就行,阿佑的妹妹定了二月初二成亲,这是一定要赶上的。”

    夏以见扬眉,“还管祁家的事?”

    “他就这么一个嫡妹,和祁家无关,再说祁家真要到了危难关头他能不帮?血缘并不是因为不姓那个姓了就能割断的,行了,不和你说这个,说了你也不懂,赶紧让你母亲给你看个姑娘吧,成了亲你就长大了。”华如初看着夏以见那张嫩脸打趣。

    夏以见长得是真不错,很有股子翩翩少年郎的味道。

    又是被家里宠大的,本身带了些不明显的娇气,看着再好看不过,可他若真耍起横来,他爹娘都得一边站,是个惹不得的小祖宗。

    他要成亲的话不知道怎样的女人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大概是离得太近了,华如初从来都将他当成孩子看待,也没发觉到夏以见待她有何不同,就算觉得对她特别好,也只认为是小孩子认老大的心理作祟,绝不会和男女感情联系到一起去。

    对她来说看着一个光屁股的小孩长大,要再爱上……很有难度。

    所以她看不到夏以见已经长大了许多,只是在他面前依旧如同当初。

    小心的掩住心底的失落,夏以见笑得没心没肺,“我娘倒是想,可她更担心找个不让我如意的回来我会连家都不回了。”

    “是你做得出的事。”华如初取笑他,“想要什么样的和你母亲说,别让你母亲为难,你总要成亲的,不要拿一辈子的事赌气,一辈子那么久,你也希望睡在你身边的是个能和你说得上话的是不是?”

    夏以见认真点头,“我会找个听话的,在我不在家时能替我孝顺爹娘,打理家事。”

    “想法很好,可你一年能出几次门?找个媳妇光听话就够了?”

    “以后会多些,你让逸哥组建的那什么护卫队逸哥让我和他一起,银子各出一半。”

    华如初心里小小有些吃惊,“大哥没和我说,你怎么会想着做这事?”

    “我是男人,以后总要承担责任的,现在就着手也没什么不好,打打杀杀我没兴趣,也没那个文才雅兴吟诗作对,只好做最俗的事了。”

    “现在看着你才真觉得你长大了,放开了手脚去做吧,就当是玩了,真要能打开局面,以后这条线上能养活不少人。”

    夏以见没有接话,心里想的却是其他。

    若是他接下了这个事,以后不管如初和她男人去往哪里,他去看她都方便,南来北往的给她捎点什么东西也便利。

    至于其他,全是虚的。

    不过是需要这么一个理由撑在台面上罢了。

    两人东拉西扯的又说了一阵,看时候不早了华如初才起身告辞。

    “知道你不喜见外人,就不留你用饭了。”

    “出来之前我娘就嘱咐了,让我打听到了就赶紧回去,我这已经违令了,哪敢再留下用饭。”

    一回家果然被娘念叨了,华如初忙将自己打听到的情况说出来自保。

    华家人听完都很满意,两家关系好,那姑娘他们自然也是见过的,只是华家的两个女儿都不爱热闹,不爱呼朋唤友的聚到一起,华家再美,外人就是垂涎三尺也没机会多进来瞧瞧。

    所以也就是见过,了解却并不深。

    任雅真问儿子,“如何?”

    “就她了,我信得过小妹的眼光。”

    任雅真气得有些牙痒痒,“要么就是拖着不成亲,同意成亲了吧,人选还像是随意指定的,这可是得陪你一辈子的人,随随便便的下决定,以后别后悔。”

    “不会,只要两个人都有心好好过日子就闹腾不起来,娘你放心,就算家里要添人,华家也是往好的方向去,华家绝不会成为第二个任家。”

    “你知道我的担心就好。”任雅真叹了口气,转头问华清的意见,“老爷,您觉得呢?”

    “你们都觉得好的肯定好,我没意见,下午我去找老夏问问他的意思。”

    “也好,要是他同意了,我这边再去和锦织商量细节,成亲如初怕是没法到场,最好能赶在她离开之前将亲事定下来。”

    华清自然没有二话。

    只是想到乖囡很快又得离开,心情就怎么都好不起来。

    夏家夫妇才从儿子那得了消息没多久就听到下人来传华老爷登门。

    两夫妻对望一眼,心里皆是喜不自禁。

    要是能嫁入华家,那是女儿最大的福气。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耽搁到现在的女儿还能有这样的好命。

    两个男人几乎认识了一辈子,事情谈得很顺利,能成为儿女亲家,什么聘礼什么讲究都不重要了。

    听说是想赶在华三姑娘离家之前将亲事定下来,夏老爷马上表示全力配合。

    所以闻佑从宴请上一回来就听到屋子里的人全在热热闹闹的商讨下定需要准备的东西。

    他明明离开才大半天,却有种离开好些天错过好些事的错觉。

    任雅真看到他忙道,“回来了,是不是喝了很多酒?素绢,你快去将热着的醒酒汤给姑爷端来。”

    “是,夫人。”

    那样的场合不可能不喝酒,饶是闻佑酒量好,也被轮流敬得脚步有些飘了。

    挨着如初坐下,看了看她在纸上划拉的东西低声问,“这么快定下来了?”

    “恩,两家关系好,爹娘想在我们离开前定亲。”

    闻佑脑子虽然迟钝了些许,却还是能想得明白,岳父岳母这是不想让如初太遗憾。

    隔得太远了,他再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假往返两地,舅兄成亲时他们便不可能再回来了。

    如初那般在乎家人,会难过的吧。

    晚上躺在床上,闻佑突然道:“能不能让爹娘尽量挑个就近的好日子?我一个人先回去,你等舅兄的婚事过后再回太原。”

    华如初有片刻心动,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祁珍那里我已经答应过了,要是说话不算话以后也不好面对她,毕竟你就这么一个嫡妹,而且也没有一回娘家就三五个月的道理,别人还当我们关系不睦呢!再说……让你一个人回去,我怎么忍心,他们是家人,在我心里是很重要没错,可你是我夫君,要陪我一辈子的,和他们一样的重要,我不能因为家人就忽视了你。”

    闻佑心里升起一团团暖意,只要有这句话,他便觉得为如初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酒意仿佛这时候才发作,他想做些什么来让自己不要这么兴奋。

    翻身覆在如初身上,微微抬起她的腿,就着刚才的湿意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华如初用力捶了他背一下,“慢点。”

    含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报怨的声音,闻佑的动作越加快了,手也没有闲着,四处扇风点火,很快便引出了如初的情.欲,腰上缠得越来越紧的腿让他更是控制不住,一下比一下冲撞得更加用力。

    这刺激太突如其来,华如初猛的被卷入情潮中,随身上的男人一起起舞。

    床晃动到下半夜方止。

    华夏两家皆是扬州城中首屈一指的大家,两家要结亲之事很快便传了出来。

    议论之声四起。

    华大公子始终不愿谈及婚事,不知让扬州城中多少姑娘饮恨,这好不容易有音讯了随之而来的却是婚讯。

    更让她们心有不甘的是,那个好命嫁给大公子的居然是有克夫之名的夏家大小姐。

    华家这是什么眼光?放着扬州这么多大家小姐不选,偏挑了个背着克夫名声不说,年纪还大的女人做媳妇。

    夏家本家许多人也没想到,这两家也不是才识,磨蹭到现在居然成了亲家,姻缘一道果然是天注定。

    正月十二是近段时间里最好的一个日子,华家请了媒婆上夏家提亲并合了庚贴。

    并决定于正月十八送聘。

    华家只得一个儿子,聘礼自然不会少,任雅真这几年一直在准备,华如初回来又带回来不少好东西,再说在扬州这个经营多年的大本营里华如初的产业可不止琳琅阁,扬州的琳琅阁也不只是一家店的名称,而是一系列店铺,要挑些东西实在是太容易了,不需多费力便准备妥当。

    PS:才发现华夏两家连在一起是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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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妖精”

    在清风苑门口和众人挥手告别,华如初回头吩咐道:“齐南,你去和老板结帐,那些小玩意他们怕是不会记在帐上,你比那个数目多给上一些就是。”

    “是。”

    上了马车,一挨着软呼呼的靠枕,华如初终于不敌强忍住的困意,几息间就睡了过去。

    秋谨给小姐盖好被子,撩起帘子轻声道:“走稳点,慢点没关系,夫人睡着了。”

    坐在车辕上戴着斗笠的马夫忙拉了拉缰绳,一回头,露出脸来却是夏言,她们信不过粗心鲁莽的男人,干脆什么都学会了,什么都自己来。

    华清骑在马上随在马车一侧,闻言忙问,“是不是累着了?要不要看看大夫?”

    “不用,夫人气息平稳,只是犯困了,在家时每日饭后夫人都会睡一会。”

    华清放下心来。

    到家后也不叫醒人,华清干脆抱了人进屋。

    这小孩对家人是亲,但是还是小小个的时候就不喜欢被抱着了,他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抱过乖囡了。

    任雅真看到精神奕奕出去的人被抱回来,吓得声音都变了,“如初怎么了?”

    华如初动了动,睁开眼看清眼前都有哪些人后又闭上眼放心的睡了过去。

    华清嘘了一声,小小声的道:“只是睡着了,别担心。”

    任雅真拍了拍胸口,忙安排起来,去铺床的,打热水的,自己随着一起去了乖囡的卧房。

    两人都是头一次进来这里,看到那个连在一起的书房有志一同的皱起了眉。

    华清是看到书就头疼,所以不喜,任雅真则是觉得这两人不懂事,女婿总有需要在书房办正经事的时候,连在一起不是害得如初也睡不着吗?

    可是一想到女婿这样是想更好的看着如初,她又觉得这样挺好。

    将女儿安置好,华清随便找了理由落荒而逃。

    任雅真则留了下来。

    看着睡得香甜的女儿,任雅真心里发起了愁。

    她不能在这里长住,女婿的长辈也不在,随行的也没有年长的婆子,等女儿的肚子再大点,一帮没成亲的姑娘家能将女儿照顾好吗?

    要不是长子要成亲,她这个当娘的不能不在,她真想不回去了,就在这里守着女儿。

    等离开时,这个问题一定得和女婿说说,女子生产不是小事,有冬菲在这方面她倒不担心,可是坐月子这事却得上心,冬菲本身就是个粗心的,她不敢指望她,到时须得去哪里寻个极经验的婆子才行,要实在没有,她使人从扬州送一个信得过的来。

    时间悠呼悠呼的又是几日。

    早起在院子里走动,习惯性的看了一眼那片光光的地方,终于有点绿色了。

    ……绿色?华如初大喜,疾步走过去蹲下身来才觉得肚子顶得难受,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秋谨看今儿变天了,早上有点凉,便回屋去给小姐拿外套,一出来就看到小姐坐在地上,还在摸肚子,吓得脸色都变了,几个起落来到小姐身边,将小姐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就要叫人去请大夫。

    华如初摇手制止,轻抚着肚子安抚拳打脚踢的孩子,刚才恐怕孩子也吓了一跳。

    “没事,就是蹲得太快了些,是我鲁莽了。”

    秋谨小心的看小姐神色,还好,不太差,“真不需要让大夫来瞧瞧?”

    “不用,你扶我进去坐一坐就行,别声张。”华如初也庆幸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忙,没人在院子里走动,不然哪可能瞒过去,要是让爹娘知道了……

    爹最舍不得她,最多就说她几句,娘肯定会揪她耳朵,都这么大年纪了,再当着婢女的面被娘收拾就太丢脸了。

    秋谨虽然她也想让老夫人说说小姐,可到底向着的心思更大,抿着嘴应了,扶着她进屋。

    任雅真看到两人进来不由讶异,“怎么今天这么快就进来了?”

    华如初满脸是笑的回道:“娘,院子里的朗星草出苗了。”

    “真出了?”自从知道那朗星草的功用后,任雅真就极为上心,听到女儿这么说忙出门去看,不一会便进来笑道:“真出苗了,就是稍微稀了些,既然在这里都能出,青州那里种着的应该更没有问题。”

    “恩,我一会写信去问问。”

    看女儿额头有汗,任雅真拿着帕子给她按了按,“这里的早上还是凉,你怎么出汗了?”

    “高兴的呗,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以为种不活了呢!哪想到它们是迟发作。”

    “要真能大片种植才好,能帮上多少人。”

    “可不是。”

    从这天后,朗星草备受关注,华如初必定每天都去看一看的。

    长高了一点点都能笑上好一会。

    当然,她想的绝不是有了这朗星草能怎么怎么让南朝强大,她没有那么崇高的情操,朗星草要是真能种植成功,对她的好处是银钱方面的,对阿佑却是明面上的大好处,怎么想都是宝贝,她如今看它们就像看着一堆财宝没两样。

    等到闻佑回来那日,朗星草终于有食指那么高了。

    等到阿佑向爹娘问了安,献宝一样迫不及待的将人扯到围好的朗星草面前,华如初笑得见牙不见眼,“成功了。”

    “恩,成功了。”不着痕迹的亲了亲她额角,闻佑笑得温柔,在外奔波一月有余的辛苦和对眼前之人的想念在看到这个笑容后尘埃落定,心安得像是终于找着家的孩子。

    华清看着说笑的一对壁人满意的嘿嘿直笑,再次觉得老天爷待他不薄,不止给他三个好儿女,就是女婿都是没得挑的。

    回头想和夫人说上几句,没料到夫人居然留了满脸的泪,顿时吓得手足无措,“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哪不舒服了吗?”

    任雅真嗔怪的拍开他乱摸的手,“我这是高兴,喜极而泣懂不懂,看着女婿这么疼自己的女儿,你不高兴吗?”

    “我高兴啊,所以我笑嘛,我怎么知道你高兴起来是会哭的。”华清小声嘟囔,一抬头对上瞪着他的泪眼忙笑着哄道:“你高兴怎么着都好,现在放心了?能安心回去了?”

    “哪能安心,离得这么远,有个什么事也不能及时知道。”算着日子,任雅真叹息,她真要回去了,再不回去,儿子的婚事都要折腾不开了。

    华家的长子娶媳妇,会来多少人她都不敢预料,以老爷这些年来结下的善缘,她恐怕得做最大的预算,到时还得借如初留在扬州的人回家使使,就是夏家那边都得借些人来才行。

    要是如初能回去,这桩事就真的圆满了。

    任雅真叹了口气,却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提出来,世上之事哪能事事如意,到现今为止,她的儿女个个都有了好归宿,已经是上苍怜悯了。

    床上,华如初紧紧攀附在闻佑身上,手揽着脖子用力得像是要勒死他,闻佑一点挣脱的意思都没有,任她施为,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她的背,安抚她,也安抚自己。

    分离四十三天,思念深入骨髓,闲下来时脑子里全是这个人,情.欲来临时也只有想着她才能释放出来,当时他甚至想,这世上究竟还有谁能如他一样爱她,连其他女人的碰触都再不能接受,就怕自己有一点点做得不好,伤了这个人的心。

    怕她弃自己而去。

    明知道她就在治所等着自己回去,明知道她一切安好,明知道她有应对一切危机的本事,明知道她不会离开自己,可他还是不安,连灵魂都在叫嚣着不安。

    直到回来了,见着了人,他的灵魂才安份了,什么都不用做,只是抱着,心便沉淀了。

    他想,他是入了魔障了,可他却一点不想脱离。

    他觉得,这是他到目前为止最好的状态,正有力跳动着的心脏可以做证,心潮的起伏可以做证。

    华如初突然松了力道,那种顿失的感觉让闻佑下意识的抱紧了人。

    “阿佑,你不想要我吗?”

    听到这话,闻佑才松了力道,看着她湿润的眼,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面。

    那里,硬得生疼。

    华如初笑得坏坏的,手一轻一重的按压,人也凑过去舔了舔他嘴唇,说悄悄话般的低语,“阿佑,我们来爱爱吧。”

    闻佑眼神幽深得仿佛在酝酿一场风暴。

    他想,如果这世上真有妖精,一定比不上如初这般能勾人心摄人魂,不需要她做什么,他就想主动将自己的灵魂奉上,只求一个一辈子。

    可是,“你有孕在身……”

    华如初笑得神神秘秘的,“我学了几招哦,想试试,我娘说了,只有前后几个月不行,中间几个月是可以的,江伯不也说过吗?还是说……你在外面解决了?”

    闻佑抓住她使坏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我眼里只能看到你。”

    “这话有问题,眼里直看到我,身体就能给别人了?”

    “瞎想,我现在连靠近那些别有用心的女人都不行,我怕你能闻着味儿,到时我就要失去你了。”

    “哼哼,要洁身自爱知不知道?”

    “是,夫人,那现在,我是不是可以享用了?”

    华如初笑着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的中衣,然后是肚兜,最后,满眼风光无限。

    “夫君,请享用。”

    PS:最近又开始严打了,后面的不能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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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 解惑

    事情确实是成了。◎◎

    第二日闻佑便收到了纪子兴的帖子,并极为婉转的说明想请夫人一起。

    闻佑将帖子递给如初,“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银子。”华如初笑得眉眼弯弯,仿佛看到了银子往自己荷包飞的场景。

    闻佑也笑,兖州的税收一直就不多,要是能将茶叶做起来,官府也就不用那般紧裤腰带了。

    要是没来兖州呆上这一年,他绝不会相信官员能当到这程度,一个地方能穷到这程度。

    回过头去看,那么难的局面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硬撑了过来。

    当然,如初是幕后最大的功臣。

    抱着人重重亲了一口,闻佑软声道:“他们估计是知道明日休沐,这帖子才来得这般及时。”

    “就是不休沐,这帖子说不定都会来,我觉得他们应该是等不及了,昨日我便告诉了那帮娘子军,茶树的移栽时间已经快过了,他们急了。”

    闻佑笑,眼里尽是缱绻绵绵的情意,“他们信你这个州牧夫人,觉得跟着你没错。”

    “本来就是,我什么时候做过赔本买卖了。”华如初骄傲的抬起小下巴,正好方便了闻佑,一低头便吻了上去。

    一夜春光无限。

    闻佑难得能睡到太阳升起时,在他臂弯里的如初更是睡得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就跟少女无二致,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

    想到孩子,闻佑心底更添柔软。也愧疚,他太忙了,早起去点卯时他们还未醒,等他回来时他们已经睡了。要不是偶尔会挤时间回来一起用饭,恐怕孩子都要不认得他了。

    华如初动了动,往背后的暖源处蹭了蹭,本来还迷糊着的脑子在感觉到抵在自己臀部的硬物时瞬间清醒了。

    “醒了?”

    “恩。”华如初不敢再动。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再动,不然后果,得她负。

    昨晚折腾了半宿,她对这门子事暂时不爱了。

    闻佑眼中闪过笑意,低头亲了亲她额头,道:“起吧,中午得去赴约,上午我们多抱抱孩子。”

    “好。”华如初求之不得。从他怀中坐起身来掀了被子就要下床。一接触到冷空气马上反应过来——她不着寸缕。

    “如初。这是在勾引我吗?不如,我们不要这么早起了……”身后的男人贴上来,还蹭了蹭她。再清晰不过的硬物抵着她,华如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现在已经不早了。阿佑,你都好些天没有抱抱安安了。”

    闻佑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将被子好好的搭在如初身上,自己掀起被子先下了床。

    身高腿长的男人一鉴无余。

    身材好到让华如初眼睛都移不开,什么超模名模,和阿佑一比都是渣渣。

    “如初,眼神不要这么热情,我会忍不住……”抓着衣服,闻佑回头,昂扬着的某处地方仿佛在替他做证一样。

    华如初瞬间红了脸,这一大早的,她到底是想怎样!

    “穿这套衣服如何?”逗够了人,闻佑看了眼自己手里抓着的衣服,在如初的衣服里挑了一件颜色接近的出来。

    “恩,好。”扯过旁边搭着的肚兜穿上,又将亵裤摸进被子里套上,华如初才敢掀了被子。

    走近阿佑接过衣服草草穿上,华如初先侍候着给阿佑穿好衣服束好头发,这才扬声叫人进来侍候。

    等到两人收拾妥当走出房间时已是日上三竿。

    对于两人的晚起就连任雅真都没有多说半句,女儿女婿都太忙了,难得有一天休的,她巴不得他们能更迟些起。

    用了早饭,和儿女玩了一会,华如初才和娘亲说起要出门赴约之事。

    任雅真瞪她,“你就不能在家好好歇上一日,怎么好像天底下就你最忙似的。”

    “我还真有这感觉,这天下底恐怕没有比我更忙的女人了,但是娘,我快活。”华如初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整个透出来一股子快活,不用说其他人也感觉得出来。

    就是因为如此,任雅真才会如此放任她。

    优雅的白她一眼,“我懒得管你,佑儿好不容易才能歇上一日,你别净拉着他忙活。”

    华如初直喊冤,“我这么忙活是为了谁啊,娘,您不能这么偏心。”

    “你为谁忙活是真,为了银子也是真,养你十多年,我还不知道你了,行了行了,赶紧走,别在我跟前惹我烦。”

    闻佑忍笑朝岳母施了一礼,拉着人走开。

    华如初委屈的直扁嘴,走远了都还拧了闻佑腰上一把,“我娘现在净疼你去了。”

    闻佑的眼神一直都是有笑意的,此时却是真的笑出了声,“娘疼我,我双倍的疼你,还不是一样?”

    这么一算,华如初心里舒服了。

    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人,“我娘疼你,你是不是挺得意的?”

    “早先你不是还担心我会不自在吗?现在这样你不是应该觉得高兴?”

    她当然高兴,娘心疼阿佑她更是求之不得,她总觉得阿佑付出太多,所得太少,他自己祁盼的更少,这就让她更想将世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他面前来。

    她想看阿佑笑。

    就跟现在一样。

    不过心里是这么想,她才不会真这么表现出来!

    哼了哼,华如初撇开头不接话了。

    闻佑牵着她慢悠悠的走,神情温柔的和上衙时完全判若两人。

    纪家搬回了之前的老宅子,比文家自是不如,看起来却也是宅第深深。

    纪子兴亲自在门口守着,看到马车忙整了整衣服迎上去。

    经过这一年,有心人都知道闻大人喜骑马。今日却是坐马车前来,这让纪子兴不解的同时又有些担心,可别不是病了……

    祁安打起车帘,闻佑扶着如初双双走出来。

    神情和平时无异。

    该不会就是为了和闻夫人呆在一起才坐马车的吧。毕竟闻大人疼爱妻子也是出了名的。

    纪子兴虽然心有猜测,却也没忘了行礼。

    “见过闻大人,闻夫人。”

    “今日我只是来相陪的,不用这么多礼。”

    纪子兴老脸差点没崩住。他早知道他们的用心必定瞒不过闻大人,可这般明晃晃的说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臊得慌。

    “惭愧,惭愧,两位里面请。”

    绕过影壁,早就等候在此处的众人齐齐行礼,一边是昌邑数得上名号的富号,另一边则是以纪夫人为首的女眷。

    “都不用多礼。”

    纪子兴是个心思极细的人,知道这场戏的主角是闻夫人后便让众人将夫人都带了来。且丢开了那些避讳居于一堂。

    比之让闻夫人面对一屋子男人。这样的安排自是让闻佑高兴不少。

    对纪子兴态度也就和善了几分。

    知道自己的用心没有白费。纪子兴心下大安。

    丫头上了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闻佑和华如初高居上首。

    扫了眼正襟危坐的众人,闻佑表明了他的态度,“此事皆由夫人做主。我协助,你们不用顾及我。”

    众人心里虽然都是这么想。听闻大人这般明白的说出来却还是有些吃惊。

    轻咳一声,纪子兴率先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起个头,闻夫人,这个茶园之事我们听了自家夫人的转述都有意参与进来,可现在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您说再迟移栽便不易种活了,可我们现在一时半刻却又去找那许多茶树?就算将兖州所有的茶树都买来,只怕也只能满足一家两家所需,要让我们这许多人都形成规模是远远不够,不知夫人可有办法。”

    这个问题在华如初的预料之中,没有多加考虑便道:“因为之前在忙别的事,想到这个主意的时候便比较迟了,时间上会有所不及,但是先期准备也是需要时间的,你们大可以先将地方准备好,到得九月十月可以移栽时等茶树一到便可以种下去,你们不像我,我手底下不少人之前是种过的,有经验,所以能一下子就上手,你们却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有我在前面撑着,你们只管派人去我的茶园学,到时岂不是能少走许多弯路?你们说是不是如此?”

    稍微停了停让众人消化这些话,华如初又道:“至于茶树,兖州少可以往冀州去买,也可以往雍州去买,要是想要种类多些的,还可以往南方去,损失会有,水土不服或者虫害都有可能,这点风险想必大家都承受得起。”

    一时间,屋子里没人再说话。

    华如初也不急,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茶。

    果然没多久,就有人道,“夫人的意思我懂了,我们也都相信夫人的为人,只是这茶叶必定是要卖往他处才能带来利润,不知夫人可有什么想法?”

    这是知道她手里有十一艘船吧,华如初笑,“不妨透点音给众位知道,我和官府合作办了个买卖,南货北卖,北货南卖,走的大运河,兖州现如今千疮百孔,自己所需都少了,又哪来多少可卖出去的,十一艘船也不过是勉强装了两艘卖往他处,你们还会觉得茶叶的销路是问题吗?”

    看众人都明白过来,华如初又道:“再说要是兖州的茶园能形成规模,将茶园之乡的名气打出去,不用我们送货出去就会有人前来兖州收货,不信你们到时看着就是,昌邑靠着大运河,这就是兖州的倚仗,你们都小瞧了这条河的作用。”

    ps:居然五百章了,为自己点个赞,真的快要完结了,这文已经爆字数了,我几本书里最长的一本了,最后一个月求粉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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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圣旨,把武林盟主之女华如初许给了将军府嫡子,是从还是不从? 华如初是识时务的人,所以她从了。 大宅门里的生活每天欢乐和狗血齐喷,如初经常看戏,时而参与,偶尔入戏,倒也快活。 她还有个伟大的人生目标,可困在大宅门里,这个目标是不可能实现的。 “什么?你问我人生目标是什么?” “恩哼,听好了,姑娘我以散钱速度赶不上赚钱速度为毕生志愿。” “什么?不可能?哼,那我就能给你看!” 已有完本坑品《上善若书》、《药医的悠然生活》、《重生之缘来如此简单》、《花木呈祥》、《荣家》,坑品保证,欢迎跳坑! 另附读者群一只,欢迎来玩:37673949O(∩_∩)O~ (本站郑重提醒: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 ...欢喜如初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欢喜如初,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欢喜如初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