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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英雄全文阅读

作者:血蝠     苏联英雄txt下载     苏联英雄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二十六章 布局

    俊已经为即将展开的苏芬战争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那个讨厌的库西宁失去了斯大林的信任。吞并芬兰是不现实的,而最大的原因是斯大林动的“肃反”运动,虽然在林俊的干预下现在已经结束,规模也小了不少,但还是有不少来自芬兰的**员被清洗,这导致芬兰的**员和左翼人士对苏联产生了严重的不信任感。

    斯大林现在已经明白,生活已经达到苏维埃相对达地区平均水平的芬兰人绝大部分已经不想加入苏联的联盟体系,就是用武力解决问题也只能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莫洛托夫要芬兰人在列宁格勒方向后退起码25公里,如的计划,苏维埃将获得芬兰的第二大城市维堡,战略纵深将变得更大,而北方的领土需求只要维堡一拿下,莫洛托夫在谈判桌上就能轻易的解决问题。

    林俊不喜欢那个爱把手伸的过长的库西宁,说实话他对自己还是很热情的,但从历史原因和战略需要出,库西宁只能成为林俊达到目的的牺牲品。如果按照原有的对芬作战计划,红军将遭受巨大损失,库西宁建立的“芬兰人民共和国”根本就是个大包袱,到时连斯大林也会这么认为,林俊现在只是将“包袱”的概念先期装进了苏维埃高层的脑子里。

    库西宁一旦失去斯大林的信任,估计离失势就不远了,而且现在他自己还根本不知道中央已经要扔掉他这个包袱。斯大林严令会议人员严守会议内容。绝不允许外泄,平常和芬兰人走的比较近地那几位了解违反严令地后果。

    林俊会议上直接攻击共产国际高级领导人的举动并没有让斯大林生他气,斯大林虽然认为年轻人这么冲动不应该。至少该先向他再做个回报后于公开场合说出来。但林俊的理由很简单:为了减少苏维埃地损失,他敢于得罪任何想利用苏维埃的力量来达到自己私人目的的人,不管他是什么高位地位的高级干部或有多大势力——苏维埃的敌人和蛀虫坚决铲除!

    斯大林很高兴爱将能这么想,斯大林“自己人”地概念是根深蒂固的,现在大概除了林俊以外,能获得他真正信任的俄罗斯族人都很少。不然林俊也不用在克里姆林宫的宴会上顿顿品尝格鲁吉亚菜——斯大林的厨师都是他的老乡。苏联内部民族的同志斯大林都会有所怀疑,对于一个想担任“芬兰人民共和国”最高领导人的芬兰人,在林俊刻意地挑拨之下,斯大林很快就会给自己找到抛弃库西宁的理由。

    红军和红海军即将按照林俊的全套战略部署动起来,不算红海军,红军一次性投入北部战线的部队将过100,展开后在任何参数上都将以10倍地压倒性优势进攻芬兰。伏洛希诺夫认为林俊计划中投入的军事力量过多,认为对付芬兰人地3常备陆军不需要用如此庞大的部队。结果在斯大林的办公室里,林俊当着几名中央委员的面和他大战三百回合,最终让国防人民委员同志同意了自己的作战方案。

    整整80万的陆军将压在卡累利阿地峡87里宽度的正面,红军将用波浪式的推进方式强攻曼纳林防线。在拉多加湖以北只有20万的“游击队”,只有最北地区有支重装部队。

    一顿争吵下来。林俊和元帅同志的关系显然僵了不少,“元帅同志,你是不该和我吵,而是该感谢我!你的那套20万部队解方案会把你直接塞到克里姆林宫的墙角!”

    林俊当然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伏洛希诺夫,历史上苏联决策人员的傲慢无知没能在战争开始时就投入决定性力量,结果是芬兰在主要战场上集中了13万人和500炮,而苏联只投入了20万人和900炮,虽然还有1千辆坦克,但没有好好运用,红军反而损失惨重。如果当时红军直接投入的是最终动用的120部队,芬兰连预备队和民兵都还没组织红军就该到维堡郊外了,红军也不会打得那么惨!

    “十而围之,五而攻之!”老祖宗的话林俊是时刻铭记在心,就是芬兰人占有地利优势,但自己派出的部队也是同芬兰人一样适应寒冷,攻克筑垒地域的能耐也不是才训练了一

    加上装备与火力上的绝对优势,林俊有信心在最适合时候就结束战争,不拖到积雪过厚的季节。

    所有的安排都是依照地理环境展开,卡累利阿地峡的交通条件较好,有单线铁.,.重装部队的突破口是最佳方案,虽然芬兰人防线坚固,但用大炮开路总比用人命开路合算,更不用说在芬兰的森林里白费生命还达不到目的——苏联有的是大炮和炮弹。再说约100里宽的地峡虽然地形起伏,但只要时机把握好,在厚积雪季节(家在冬季寒冷地区的朋友可能清楚,在冬季快结束前积雪厚度是最深的,当然是会积雪的野外地区和环境,在刚开始急剧降温的时候雪反而不是最厚。)前车辆可以通行。缺少便于远距离观察的制高点的问题可以克服,观察气球和航空兵的巡逻机将成为地面部队的眼睛,而这点是红军原本并不看中的,导致炮兵和空中力量如同大象追野兔,毫无用处。

    在拉多加湖东北地区有一条绕过拉多加湖北岸通往卡累利阿地峡南部的接近路,但其距离较远,且在赛马湖与拉多加湖之间有一段狭长的隘路易被守方堵塞和截断,在这一段林俊只部署了少量的防御部队,只能采取守式的芬兰人不可能从这里威胁列宁格勒,就是派点部队作为牵制也将是毫无作为。

    边界中部是芬兰最狭窄的腰部地区,有3通往波的尼亚湾要地奥卢港的接近路,沿此西进可对奥卢港形成外线包围之势。从索木斯萨耳米到奥卢港横宽只有120里,一旦打通此线,可将芬兰拦腰切成南北两段,从而将极大地影响整个战局。但担心陷入芬兰森林的泥潭,林俊只让步兵部队采取守势,不做主动进攻。只要地峡区域获得突破,近不近路不重要,什么都会有。

    芬兰最北的贝萨谋地区是常年覆盖冻土的台地,贝萨谋既是芬兰在巴伦支海的唯一良港,又是沟通苏联摩尔曼斯克港与瑞典北部重要铁矿产地的重票通道,林俊在这里将投入拉多加湖以北的唯一一支重装部队,配合来自西伯利亚的苍狼突击。奥列格-亚历山德罗维奇-洛希克的装甲部队就将投入到这一地区,洛希克就是摩尔曼斯克人,算是“主场作战”。林俊这是要好好的锻炼一下未来的坦克装甲兵元帅,希望洛希克能过得了这一关,这会是他军事生涯里的一个严峻关口。

    从拉多加湖东岸至巴伦支海的整个边界全长约1100里,这一地区80%是荒无人烟的森林,只有6条东西走向的公路,路面狭窄,路况不佳,还被众多湖泊森林隔绝。各条公路之间相隔竟然达200里之遥,公路两旁的林木既可伐倒充当路障,也可给芬军滑雪分队袭击沿公路行进的行军纵队提供天然屏蔽,这里简直就是芬兰游击部队的天堂。林俊知道芬兰滑雪部队的利害,所以将让西伯利亚和德边科专为他们准备的滑雪游击部队压在这,只要求不能将战火烧到边界东侧,其它的有各部队自己掌握,最低要求在森林里捉迷藏也成。

    —

    在被皑皑白雪、莽莽森林覆盖的荒原上,如果时机掌握和战略出现错误,苏军的坦克与重炮将陷入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困境,因此,这里对苏军是一个十分不利的战场。而在卡累利阿地峡,苏军主力一越过边界,就被曼纳海姆防线阻挡,不得不进行一场困难的攻坚战。

    林俊选择了攻坚,经验丰富、老奸巨猾的德边科总比基里尔-阿法纳西耶维奇-梅列茨科夫厉害些,而这次斯大林在他的建担任北方军事行动的总指挥,具体负责卡累利阿地峡战线的是列宁格勒军区副司令员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罗斯科夫斯基。

    “苏维埃第一帅哥”展示自己才华的机会来了,就指望罗斯科夫斯基会名副其实。而林俊自己也不会闲着,将以副国防人民委员的身份前往列宁格勒坐镇。

    离开克里姆林宫时古谢夫问林俊:“长,您要找的那个列宁格勒的音乐家已经在莫斯科一段时间了,您要什么时候见他

    “哦.我倒把这事给忘了.明天上午十点让他到办公室来见我。“

第二百二十七章 最温暖的港湾

    着疲乏的身体回到莫斯科的家,看到武金斯卡娅还撑她。男人回到家看到等待丈夫的妻子,估计这是最另人幸福的事。

    孩子们都不在城里,茹科夫的爷爷奶奶对孙子们宝贝的不得了,还特意安排了专职保育员照顾两个小孩,孩子在林俊夫妻身边的时间反而更少。

    脑子里的事情还多如牛毛,原本还想写几份报告,但一到家再提不起劲,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明天还要忙吗?”妻子看着疲惫的丈夫真的很心疼,手轻轻的抚摸着林俊的脸。

    “西边的事情还要做最后总结,事情已经移交给亚历山大,但中央还要我保留着进军总指挥的头衔,就是做完总结也没得空。新的边界上一堆的事情以后还要我去统筹,估计这几个月都没得空。”

    林俊心里有些对不起妻子,自己永远不可能像平常男人那样常常呆在家里,而接下来的年月自己陪妻子的时间会更少。

    “等忙完这边的事,最晚两个月后我会去趟列宁格勒,估计也得要段时间,家里的事就靠你了。”

    林俊现自己有些自私,妻子永远关心着自己,而自己却很少询问妻子工作上的事:“医院里情况怎么样?忙吗?”

    “呵呵,我是最闲的一个,领导都不给我安排实际工作,想做台手术都还要自己去要求。安德烈,有时候我的真的手痒痒,可他们老不让我干!这对病人是不负责任地。怎么说我地技术也比那些主治医生要好。一线的同志们有时候还忙不过来,我却像个阔太太一样整天闲着!”

    说到工作上的不顺心武金斯卡娅嗓门都大了一节,要是不知道原因还会以为她在医院里怎么受排挤了!她是个热爱工作地人。对于医学有种近乎疯狂的执着,却偏偏成了林俊的妻子。任何医院里的领导也不敢让林俊的妻子过于操劳,对她是要求每天能按时下班,深怕林俊回到家时现妻子不在。

    如果内务部的同志(在林俊身边地可都是这些人)打电话来问情况,院领导说:“武金斯卡娅同志正在进行一台手术,估计要3小时后才能回家。”会是什么后果呢?:晚上林俊看到一脸疲惫的妻子一定会心疼无比。在莫斯科林俊疼妻子是出了名的,甚至在很多动不动打老婆的俄罗斯爷们眼里都到了溺爱的程度。这种情况出现一两次问题不大,如果真让武金斯卡娅同志随着自己的兴致来,副国防人民委员同志回家看见老婆的机会估计会少的可怜。

    让安德烈同志过苦修士地生活?给他们三个胆子也不敢,万一林俊哪天性情不好回到家左等右等老婆都还不回家,一火的代价是医院领导怎么着也承受不起的。

    “他们是担心我看不到你才不让你工作,问题都在我身上。明天我让人和你们领导去打个招呼,只要是你感兴趣的手术都让你参加。在莫斯科我地卡亚的外科技术绝对能排前五名!”

    “去你地,比我技术好的外科医生多的去了,比一般的主治医生倒是要好些。”

    “睡吧,今天我实在没力气了。明天晚上我们再努力制造我们家的第三个小毛头。”

    一段时间丈夫不在身边,武金斯卡娅当然想和丈夫亲热亲热。但也知道丈夫是真的累了,再不睡觉天就亮了。

    能搂着丈夫她就满足了。

    “做我老婆也有不如意的地方,让列昂诺夫去和医院打个招呼估计也没用——安德烈同志今天是要哄老婆开心,天晓得明天会不会改变主意?!”想着想着自己也觉得有意思,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

    睁眼醒来,枕边人已经不在,拿起妻子留在床头的便条:“我的小熊,我上班去了,好好睡哦!早餐放在客厅了。”

    闻了闻还留有妻子气息的纸条,林俊一阵很没风度的傻笑:自己“小熊”的称呼已经有段时间,谁让常常睡着后就像冬眠的狗熊一样沉。在家里、躺在妻子身边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但武金斯卡娅又怎会知道自己平时睡觉是出了名的机警,一有异动就会惊醒。

    在这里林俊的心才是平静的,家才是最温暖的港湾。

    就住在楼下单元的参谋们在武金斯卡娅去上班后已经在客厅里等他,古谢夫不在,估计是先期去办公室做准备。

    “你们吃过了没?”

    对于很社会主义的一句话,所有的随员都摇头表示早餐已经在肚子里。

    武金斯卡娅所谓的早餐就就是几片烤

    包片和两个煎蛋,虽然充满了爱心,但林俊吃在嘴里不怎么样,这么些年身边的一圈人都吃惯了自己的中国菜,他(她)们自己的厨艺却没有一点进步,妻子做的东西也就是维持在能填饱肚子的水平。

    武金斯卡娅倒是想学林俊的厨艺,但当林俊被她的“味精要几克?酱油要几毫升?”的问题折磨了几天之后彻底丧失了自己手艺流传下去的希望。

    “要不要我让人弄些量杯和天平过来?”

    —

    “好的!”林俊差点没翻白眼。

    后勤那倒是给林俊安排了一个厨师和一个勤杂工,林俊让他们去茹科夫的别墅了,照顾两个小孩刚好用得上。所以林俊如果没时间做饭就只能吃妻子用天平和量杯做出来的美食,还好几位随员会忙中抽出时间到自己这里帮厨,至少还算有咽的下的俄罗斯菜。

    同志们也是被逼的!长夫人很热情,每次做饭都会算上几个随员的份。

    “据说外科医生杀鸡的时候都能练习一次外科手术。”

    林俊无意中听到兰德斯科奇在帮厨时对古谢夫等人的一段高论,而边上的几位一致表示同意,却没注意哥萨克拿起菜刀抡过头顶、气沉丹田、手起刀落,按在板台上可怜的公鸡脑袋就与身体再见了!

    上午9点40林俊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古谢夫告诉他那个瓦西里-索洛维约夫-谢多伊已经等在外面了。

    当前段时间内务部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家时谢多伊是吓坏了,而列宁格勒的人也没告诉他到莫斯科到底是因为什么,只说是副国防人民委员要马上见他。家里人更是担心,不知道那位安德烈同志为什么会突然找谢多伊这个普普通通的作曲家,在内务部的人带走了家中的主心骨后家中哭声一片。

    一路忐忑不安的到了莫斯科,但接待的人把他安排到旅馆后就没下文了,只交代不要走远,如果要去办点什么事要先到内务部汇报。还好,自己的自由并没有过多的受到限制,给家里了电报保平安。几天好吃好喝无所事事后,谢多伊给自己找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大概是安德烈同志从哪里听说了自己作曲的特长,要自己做几曲子。

    当想到理由的谢多伊更担心了,这样的事情在苏联高层也出现过几次,斯大林找一些著名的作曲家写一些曲子,有人成功了,而那些不成功的被彻底的打入了“冷宫”。高层的命令就像一把梯子,一头连着天堂,而下面就是地狱,全看决策者的喜好。

    828半夜,内务部的人头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通知他明天做好准备,副国防人民委员要在办公室里见他,这让谢多伊是一晚没睡着。

    “瓦西里-索洛维约夫-谢=。

    面带笑容的林俊让谢多伊忐忑不安的心安了一半,至少他知道开头不错,安德烈同志一定是有事要自己去完成。

    “是的。您好,副国防人民委员同志。”

    “坐,叫我安德烈就行,咖啡还是茶?”

    谢多伊注意到林俊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杯很少见到的绿茶,“茶。”

    让他感到有些意外的事情生了,因为林俊并没有叫外间的人,而是亲自动手从柜子里拿出杯子和茶叶罐,动手给他泡茶。

    谢多伊连忙接过林俊地上的杯子。

    “没想到你也喜欢茶,这是从中国捎回来最好的茶叶,你尝尝,别有风味。”林俊坐到了谢多伊边上的沙里,“在莫斯科习惯吗?”

    “一切都好,安德烈同志。”身体有些僵的谢多伊说。

    “这次把你从列宁格勒找来是有点事要你帮忙,也能算给你弄了个任务,有段歌词需要你来谱曲。”林俊边说边把一张纸交给谢多伊。

    作曲家很认真的看了起来,当看到歌词后他一直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这不是非常复杂的那种,甚至可以说很简单,他能用多种曲调完成它,一定有一种会让安德烈同志满意。

    “您有什么要求,从曲调方面?”

    “呵呵,很专业的问题。我也说不清楚,给你哼一段,你参考参考。”

    一分钟后谢多伊变得有的愣:“安德烈同志,这是哪位同志做的词?应该说您已经完成了这曲子,再没有比这个曲调更能体现它的韵味了!”“哈哈,是我。”

第二百二十八章 沙皇的将军

    俊一点也没有剽窃别人劳动成果的意识,对于谢多伊做任何解释。

    “谢多伊同志,你也应该了解目前国际形式的复杂,苏维埃正面临着多方面的威胁。我们的战士需要有能够激励他们斗志的东西,而音乐就是最能激军队士气的武器之一

    林俊说到这才让音乐家同志清楚的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来莫斯科,副国防人民委员不会因为一时兴起就找自己,这是要派给自己更加重要的工作,一片大好的前景如同展现在谢多伊面前。

    “我已经让管理文化方面的同志去召集音乐界和文艺界的一些同志,你到时候同他们一同工作一段时间,如果能创作出一些新的军旅歌曲最好,我要的是普通战士都能朗朗上口的好歌。这莫斯科郊外这几天就希望你把它谱出来,估计年轻的朋友会喜欢,呵呵,就当是个花絮。”

    “副国防人民委员同志,我今天就能给它谱曲。”

    废话,林俊都把调子都定下来了,谢多伊最多半小时就能解决战斗。

    “那也好,过段时间我想在国家大剧院组织一场演唱会,全部要用上同志们的新作。等明后天同志们到齐了再开个会,也没什么硬性规定,大家自由挥,也听听大家的意见和要求。”

    、、、、、、

    送走了作曲家,林俊需要立刻把思维转回到战争上,大号的原色橡木桌子上整齐码放着的文件都还要他去处理。

    林俊很满意古谢夫这个机要秘书,所有需要自己过目或签字地文件都按照各自地重要程度安放。给自己节省下不少时间与精力。

    “解放进军总指挥”的头衔还在。桌子上最多的公文来自基辅。幸好自己这个总指挥现在基本属于不管事地那种,人在基辅的亚历山大已经处理了上面所有的大问题,桌子上这些不过是按照规定给自己过目的副本。

    由于以前会议上和私下里林俊多次提到过原西白俄罗斯和西乌克兰的波军战俘和居民的处理问题。那一万多波兰军官地命运是亚历山大先要解决的问题之一。

    “内务人民委员出马,一个顶俩!”看完关于战俘处置的两份文件林俊不由感叹。

    为什么同个问题会有两份文件?因为其中一份是要作为内部文件的,而另一份是只限于极少数人能够了解的绝密文件。

    亚历山大这几年的内务人民委员不是白当的,自有内务部第一长办事自有他的魄力和手段。斯大林也曾对亚历山大面授机宜,担心这些波兰人成为将来地麻烦,他们目前对苏联来说也是负担。

    如何抛掉这个包袱。亚历山大的处理方式说白了也很简单,都是按照中央原定的处理意见:搬的搬、放地放、留下的留下、杀地杀!

    全部释放那是不可能的,就是林俊不记后果、大慈悲不顾所有实际问题把波兰人都放了,亚历山大这个好兄弟也一定会全力阻止自己。

    内务人民委员要杀人,林俊不会去阻止,亚历山大不会向历史上那样来个程序化屠杀的,杀几个铁杆敌视**的家伙没什么,林俊也乐得不去理会。知道亚历山大会把事情做得干干净净,因为这也是自己风格。

    现在这样至少不会出现波兰军官集体失踪的事,在国际上也不会过于被动。目前波兰都没了那些西方国家还在唧唧歪歪,林俊看这方面的汇报都有些烦了!

    基辅传来的还有德国在占领区的情报:纳粹在占领区正四处整顿。到处搜捕犹太人,整个占领区充斥着恐怖的气息。纳粹不仅仅要占领波兰。显然还要摧毁波兰人的文化和精神,从一份特殊报告里就能看出些名堂:德国党卫军在占领波兰南部重镇克拉科夫后的第三天,就关闭了位于当地的波兰最古老的雅盖隆大学,并以开会的名义集中大学全体教师后将他们逮捕。

    林俊知道雅盖隆大学的波兰精英们的命运:位于柏林附近的萨克森豪森集中营将是他们的最终归宿,雅盖隆大学所有教师不会活着走出那座集中营了。相比那些可怜的犹太人,教师们的家属还能得到邮寄回家的亲人骨灰,一个个薄木板做的小盒子里装着波兰的文化精英,这就是纳粹难得的仁慈!

    总参情报部也有公文

    西边德国与法国的战线一片静悄悄,如果不是那些一几声的炮击和常常出现的宣传弹,上帝还会以为这里一切如常、它的辖区还是一片繁荣和平的景象。

    这时古谢夫敲了敲门后走了进来,笔挺的站在办公桌前向林俊汇报:“长,总参谋部送来了一批关于芬兰方面的文件。”

    接过文件夹,翻开第一页是一个芬兰将军的个人资料,上面贴着他的标准照,下面还不仅附有这个人的文字介绍,还有他的一些历史资料照片。

    “卡尔-古斯塔夫-埃米尔::-埃米尔-曼纳海姆),沙皇的.:.怎么个传奇法!”

    对于林俊的话还没走的古谢夫心里稍有奇怪,但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元帅?芬兰现在有元帅吗?弼马温?应该是个中国汉语里面的词,什么意思?看长的神态应该对他是嗤之以鼻。”

    林俊专注的看着手中的文件,坐在椅子上并没有抬头。感觉古谢夫应该就在前面,边看文件便问:“对这个曼纳林了解多少?”

    —

    “芬兰国防委员会主席,反动的芬兰国务活动家和军事家,反动的沙皇时期将军,敌视**制度的死硬份子。”

    林俊已经大体看完曼纳林的资料,把文件提给秘书:“你说的是概况,已经算比较了解。”

    站起身走到沙那坐下,示意古谢夫也坐下。

    “这个人不像履历里的那样简单。从履历上看他根本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但他确确实实是个战略家,不然一个让芬兰士官生团开除、靠着身材和长相才进入沙皇尼古拉骑兵学校的家伙也当不上芬兰的国防委员会主席。这次我们不仅仅要摧毁他的防线,我们还要把他的名声扫进北冰洋的海水里!一个老弼马温!”

    “他的防线”,当然就是以他名字命名的“曼纳林防线”。现在古谢夫可以透出自己对林俊话中那个单词的好奇:因为林俊的原因,身边的人对东方中国的语言都有了很强的好奇心,具那些语言学家说:副国防人民委员同志的汉语水平已经达到了专家级,甚至在任何一个俄罗斯东方语言学家之上!

    对于古谢夫的疑问林俊哈哈大笑,“弼马温,传说中给主管东方天庭的帝王养马的不入流的小官,关于这个还有个很神奇的东方神话故事,以后有机会你可以去问问你嫂子。”

    古谢夫对于神话不怎么感兴趣,但长把芬兰国防委员主席比作养马小官的话也把他逗乐了。

    “说他是养马的也没冤枉他,他当过尼古拉二世的皇家马厩副总管。”

    古谢夫更乐了,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外表,按照林俊调侃的语气,原来这个弼马温还是个“副”的,长能笑他可不能在副国防人民委员面前因为这个而大笑。

    “芬兰人很奇怪,我常常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让一个一天也没有在芬兰军队里呆过的人担任国防委员会主席?芬兰人的思维有时候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

    靠名声吗?应该不单单因为这个。

    “这个人有种特别的精神,到底是什么很难说,这大概和他那些所谓的探险经历有点关系。”

    古谢夫也在看关于曼纳林的介绍:丈人是个沙皇将军,他本人在沙皇时期的最高军衔是中将,一战时同德奥军队做过战。

    由于长期担任沙皇俄国的军官,甚至有段时间是尼古拉二世的贴身侍卫,这个曼纳林对沙皇俄国怀有深沉执着的热爱,同时对**极度敌视!1918年国内战争时期他返回芬战,这样做并不是他对俄国还有仇恨,纯粹是他讨厌**及其代表的一切。

    在林俊看来现在芬兰政府还是有点民主的,他不会因为自己要带领军队去和芬兰人打仗而否定芬兰的一切。但那个曼纳林就另类了,他甚至讨厌自己担任国防委员会主席职务的这个国家的民主、讨厌议会政府、不接受议会政府、拒绝加入政党。

    如果是曼纳林来领导芬兰,他只会是绝对的个人权威,因为他有顽固的个人主义。

    “他的偶像是沙皇!”林俊只能这样来解释曼纳林的特色。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个人恩怨

    俊目前需要关注的对手就是这个被后世芬兰称为“传曼纳林,虽然那个元帅头衔还4以后的事。苏联的冬季战争的惨胜成就了曼纳林,成就了这个陶醉在帝制的荣光与独裁、富有才能且自傲、藐视一切民主制度的老弼马温!

    现在林俊来了,无论是出于政治立场还是个人恩怨,林俊必须要让曼纳林这个72岁的老保皇派颜面扫地,把他的那套帝制下建彻底撕碎,把这个老家伙扫进历史的尘埃里!

    说实话,这个热爱沙皇的家伙要不是凭着他那芬兰人的身份,早就已经和他的主子一样给毙了!

    后世有人说曼纳林年轻时内心深处却并不喜欢沙皇,很想有朝一日能为自己祖国芬兰做点啥,老给俄国人卖命实在不爽。俄国爆革命,沙皇完蛋了,芬兰独立了,曼纳林乐坏了!赶紧回到芬兰,芬兰新政府知道曼纳林是个军事人才,就任命他为总司令,让他率军把芬兰土地上的俄军赶走,曼纳林不负众望,抢夺俄军的武器弹药来装备自己,为芬兰独立立下赫赫战功。

    熟知历史的林俊对这种言论嗤之以鼻,这完全就是个历史小白靠着自己的想法捉摸出来的意淫:曼纳林最多是个极难对付、老谋深算、非同凡响的芬兰人,这是因为他出生在沙俄统治下的芬兰,但他从骨子里(包括出生和思想)甚至可以说连正宗的芬兰人都算不上!

    曼纳林出生在一个讲瑞典语的贵族家庭,家族史上来说根本不是芬兰地主流体系,当然他地祖先到底是什么时候到芬兰的林俊就没兴趣去调查了。更有意思的是他在五十岁之间根本就不会说芬兰语!年青时代俄语倒是和他地母语瑞典语一样流利。现在已经年过70的曼纳林说芬兰语也带有严重的瑞典语和俄语口音。一般人芬兰人甚至听懂都需要点能耐。

    1918年那会当他带领白卫军进攻红+的那些军官,因为他不会说芬兰语,所有命令要通过翻译下达。

    芬兰人民都认为他们的国防委员会主席是伟大的军事英雄。他高大魁梧、聪明能干,年过七十依然风度翩翩,在芬兰代表团结、胜利以及一切强大而善良地事物。连芬兰的小学生都能详细的讲述曼纳林在芬兰归属沙俄时期他在沙皇军队中服务的事,而且还说得津津乐道。

    在面临战争前曼纳林甚至瞧不起芬兰军队,因为芬兰平时只有3多的常备陆军,所以真正的芬兰陆军的主力是那10万能够快预备役部队。而他甚至不高兴检阅这些预备役部队。原因很简单:很多预备役部队官兵穿地根本是老百姓的衣服,这对于习惯了沙皇皇家贴身侍卫豪华军服的曼纳林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对他来说,芬兰军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大多数地后备役军人还要靠帽子和腰带来辨别是不是自己人,走起队列步伐凌乱,连向左转、向右转都会弄错。最令曼纳林不能忍受和厌恶的是一般地后备役士兵对军官常常直呼其名,在战斗时也是这样,只有在表示友好和亲近的时候才敬礼。

    曼纳林骨子里有那股子欧洲贵族的优越感。个人主义至上,正由于这个原因他是骨子里瞧不起一般的老百姓的,而农民是他最瞧不起的群体,因为在他眼里农民永远只配做贵族的附庸和奴仆!

    芬兰老百姓崇敬这个老贵族倒也不奇怪。至少林俊能明白这是为什么,不仅仅是书本和历史的分析。在伦敦那会他切实的感受过——欧洲很多平民们骨子里崇敬贵族,或者可以认为是上千年下来对贵族身份和那优雅高贵气质的向往。

    贵族,在欧洲就基本是上流社会的代名词!

    对于欧洲人的这种观念林俊实在不敢芶同,甚至非常厌恶,厌恶那种旧世界寄生虫的“高贵”!

    那林俊为什么会和从未蒙面的曼纳林有个人恩怨呢?因为林俊骨子里不仅仅是军人,也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更是农民的子孙!前世在部队里林俊也算做事有些特立独行,有些同志有些瞧不起机场边上劳作的农民,一次一同到城里休假时中队里有人善意的开了一下窗外正在地里劳作、脸对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的玩笑,林俊当时就火了:“你们哪个往上数三代不是农民?!现在飞战斗机牛了?!有种不吃饭试试!”

    当时林俊就取消了休假,命令全中队全体跑步回机场,为此时候团长都找了林俊谈话。原因简单,那些飞行员顶着三十七八

    太阳10公里公路长跑后,半个月都别想飞。

    —

    曼纳林是瞧不起全世界所有的平民,而对于信仰**的人更是厌恶,在他这个老贵族看来,**军队里的军官根本不是军官,不管是什么军衔、将军还是元帅都永远是农民,他们的一切战果都来自农民暴力的天性!

    这个老贵族、老保皇党不止一次的表示自己瞧不起农民,对信仰**的军人更是大加污蔑。林俊爷爷一辈的人在参加革命前也都是农民,自己虽然算是军人世家出生,但极度敌视那些看不起农民、自以为是的人,特别是这些欧洲的老贵族!

    “没有农民,你们这帮蛀虫早他妈饿死了!瞧不起农民?!老子跟你没完!”

    不管你个老弼马温是只厌恶蔑视欧洲农民还是农民这个群体,林俊算是和他卯上了!更不用说曼纳林蔑视一切比他这个贵族“低贱”的人,所以不管是出于政治利益、阶级立场还是个人恩怨,林俊非把这个老贵族打得满地找牙!

    当然林俊也没让个人恩怨凌驾于政治利益和阶级立场之上,不然他一定会举双手赞成伏洛希诺夫占领芬兰全境的计划,最好还能活捉那个老弼马温,然后看看西伯利亚战俘营里的老贵族能有多少贵族气质风度!

    如果林俊同伏洛希诺夫联手,按照现在苏维埃的实力占领芬兰全境也不是没有可能,最多也就是历史上苏芬战争那样的损失。但林俊知道这样对苏维埃弊大于利,所以把个人恩怨暂时放一放,先打败老弼马温,至于要活捉这个老贵族保皇派,以后时机成熟了自然有机会。

    当林俊把自己对曼纳林的看法告诉古谢夫时,秘书还是有些惊奇的:林俊不会将自己那些粗俗的语言老挂在嘴上,但古谢夫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林俊对那个芬兰人的极度厌恶,连带着自己也极度厌恶和仇视这个曼纳林,甚至可以用苦大仇深来形容。

    古谢夫和大部分的苏维埃人一样,出生于一个地地道道的俄罗斯农民家庭,他还能记起很小的时候家中的艰难日子。他们家是俄罗斯贵族的佃农,那些贵族税务官的蛮狠形象在他五六岁时就刻下了深深地烙印。对于贵族的厌恶是与生俱来的,自从到了内务部后古谢夫处理过几起和遗留旧贵族有关的案件,一直稳重的古谢夫一办这些案件就会变成疯狗一般,他压根就没想过给那些人留活路!

    对于贵族问题,大概唯一的例外就是古谢夫对长妻子的态度,在他看来武金斯卡娅完全就是一个完美的**战士,对她一直从心底里保持着作为同志的热情和对长夫人的尊重。

    目前自己身边这些随员中古谢夫是最让林俊看中的,就如同当初自己对安德卢普夫和亚历山大一样,古谢夫属于可以协商问题的那类人,而不是只会执行自己命令的那种。

    对战略上的事这个中校秘书有些自己的见地,不是一味的盲从林俊的意见,就像现在古谢夫同林俊讨论的话题一样:“长,从个人观点看这个曼纳林很能审时度势。”

    他的看法来自文件里附带的芬兰边界线附近的地图和资料。

    “您看,根据情报他甚至插手芬兰交通网络的建设,如果不是他的干预,同我们现有边界不远的地区就该建造优良的铁路,公路条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他是以芬兰部分地区的经济作为代价来防备将要生的战争。”

    地图上很清楚,芬兰同苏联交界地区的公路稀稀拉拉,很多居民点甚至连简易公路也同,而铁路更是了无踪迹。一旦红军进攻,只要一跨过现有边界就找不到铁路了,只有抵达芬兰腹地才有火车坐。

    “所以,古谢夫,芬兰人唯一的选择就是想方设法阻止我们抵达那些状态良好的公路和铁路,而我们必须在短时间内到达这些区域,免得陷在这些地区。出于我们的战略利益我才会决定重点突破,强攻曼纳林防线,一旦占领维堡芬兰政府就是回天乏力。那个老家伙一定希望我们从芬兰中部的狭窄区域进攻,我才没那么笨去森林里和他捉迷藏。”

第二百八十九章 俄式思维惹得祸

    纳林自己不屑于去指挥那些衣衫褴褛的芬兰军队,但指望这些他看来由农民组成的杂牌军。还好他手下的军官们还有些算是拿得出手,受过良好的军事训练。

    老贵族的军官们有一点很有意思:他们虽然有自己的军衔,但很多人在平时却是平民身份,基本更像知识分子而非职业军官。这些人绝大多数人还算多才多艺,能从从事科研或商业活动的平静生活快转到战争中的指挥岗位。

    材料里有绝大部分芬兰老牌军官的资料,而他们中间最让林俊引起重视的是其中几个,个个都算得上是麻烦的对手。

    曼纳林的参谋长卡尔-论纳特-厄施中将是个四十七岁、学识渊博的植物学家,以其性情平和和热衷于科学上的细节问题而知名。但另一方面他又是1915在法国的芬兰军事学院:红军进行的老图战役中有出众的表现。厄施还有哲学博士学位学位,在1929年以前一直担任芬兰军事学院院长:

    有可能负责菲尔芬兰北方地域防御的司令官维尔约-图翁波少将是个农夫的儿子,是一个历史学家和语言学家。图翁波也是亚格营的毕业生,当年同红军作战时的军衔是上尉,后来在柏林写过一本芬兰军事手册,后毕业于瑞典军事学院。

    图翁波体格高大,工作出色,是芬兰的防务专家。他手下的军官都来自芬兰边防军司令部。很早就为苏德之间将要爆地战争拟定了计划。并一直为此在针对性地训练下属部队。

    芬兰拉普兰地区的军事司令官非沃尔纽斯少将莫属,他在曾经在拉普兰地区同红军作战,对那个区域非常熟悉。驻拉普兰的芬军实力不足。装备更是低劣,在北方荒野地带沃尔纽斯只能指望这支重火力基本没有,但滑雪能力出众地小部队能当住苏军的进攻。

    目前驻防利克萨至塔拉瓦的四百四十公里长区域的是芬兰第四军,指挥官是黑斯卡宁少将。

    除了芬兰国防部长尤霍-尼乌卡宁和林德,芬兰陆军”的也没几个有能耐的,但沃尔德马-海格德隆少将隆也是出自亚格营。是国内战争中战功卓著地白卫军军官,他十分熟悉拉多加湖以北的地形,是个壮实、长着一头黑,深受下属官兵爱戴的军官。

    芬兰军队中还有四个只有上校军衔的军官也引起了红军总参谋部的注意:帕沃-塔尔韦拉、亚尔马-西拉斯武奥、埃克霍尔姆和奥里-帕亚里。

    四十一岁的帕沃-塔尔韦拉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亚格营里接受训练,一年之后就当上了芬兰白卫军地营长,后来担任芬兰边防军的团长,而他的真正职业目前是名商人。是索米电影公司副经理和国家酒类公司副经理。

    四十七岁的亚尔马-西拉斯武奥也是亚格营里出来:拉一样曾经是芬兰白卫军的营长。他是报纸编辑地儿子,学过法律,在教育部担任过公职。后来还担任了几年动员局局长。这个人身材短小体格健壮、金碧眼,意志力十分坚强。是个精明强干、足智多谋的指挥官。

    红军总参谋部的情报能力还是非常出色的,不仅仅对芬兰指挥层的情况基本熟悉,连那些军官的特点也了解的清清楚楚,而曼纳林更是情报工作的重中之重。情报的获得和进入与潜伏在芬兰境内的情报员的贡献分不开,特别是在芬兰北部少数地区,由于情报员们的努力,当地的芬兰人中已经有很多开始偏向**,这和目前芬兰其它区域的情形有很大不同。

    对于曼纳林的侦查是最多的,总参谋部知道他熟悉手下的那些高级军官,更知道曼纳林了解红军。由于他多年的沙皇军队生涯,他几乎能够猜测到俄罗斯人的想法和苏联的战略,也熟悉红军前几年已经实施、目前仍在公开实施的军事条令,因为他曾经仔细的研究过这些条令多年。

    总参情报局相信:曼纳林自己认为他正处在一种幸运又奇妙的位置。

    “他应该了解芬兰军队的特点,也自认为了解我们。分军的主力是那些后备役军人,这些军人在白卫军时期获得的经验已经不适应现在的战争,因为当时他们是沿着公路、村庄和建筑物同我们作战,如果这次芬兰人还这么干会死的很难看,我想这点他们很清楚。”

    林俊侃侃而谈,芬军到39年都还没有制定出基本的军事水平也低;军官们虽然各有特色,但是受到沙皇俄国、瑞典和德国的战术影响都很深,这从曼纳林手下的那些军官们的军事生涯履历里可以清楚的看出来。而沙皇

    瑞典和德国的战术基本都要求大兵团和重火力,而这芬兰都不具备。

    芬军甚至连专门的游击战都没有进行过训练,也没有为芬兰独特的地形制定出可行的军事条例,官兵们只能在战争中学习战争。

    和芬军相比,红军继承了俄国几百年的战争经验,即使是1904年遭到惨重损失的日俄战争中也吸取了不少经验,并在一战中运用了这些经验。对与曼纳林还说,他认为能够值得庆幸的是红军在国内战争后并没有很好的运用这些经验,而且“肃反”清洗了大批红军军官,加上红军鄙视任何陈旧的东西,他认为红军初级军官和军士的军士素质很低!

    曼纳林认为红军无论如何坚持说自己已经抛弃了老的那一套,但只使用于国内战争时期的那些陈旧条令是他们进行指挥的基础,并且认为那些“农民”不管是什么军衔,战场上不过是凭着那股暴力天性和每个人背后政治委员的枪口顶着才一路向前。

    老贵族终于失算了,如果没有林俊,39年时红军缺乏有的情况会是事实,有些指挥师级部队的主官竟然是大尉军衔的年青军官。“肃反”虽然破坏力巨大,但现在远没有芬兰人听说的那样厉害。

    每个人背后政治委员的枪口顶着?——这是老贵族错的最厉害的地方,自以为是的高傲可能是他唯一的弱点,他看不起任何布尔什维克人,当然也就不自觉的把所有信仰**的人想象成了一无是处的低等人。红军的指战员是为信仰而战,而不是因为后面抵着枪口!(这点能从《兵临城下》、也叫《决战中的较量》这部西方电影中的部分场景体现出来,西方对于**制度的惧怕和敌视污蔑——导演让瓦西里的身后是督战队的机枪。)

    曼纳林认为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将芬军在除过“曼纳林防线”以外地区把军队做分散布置,“滑雪家”们将带着他们的必需品穿过荒野做大范围的机动,从侧翼和后方攻击困于荒原的红军。

    能否在森林里建立防御要看可供利用的时间有多少,最好能在森林深处建立一道主要防线,并砍到树木阻挡公路、为大炮扫清射界。如果有做够的时间和人力,曼纳林还想在离第一道防线不太远的地方建立第二道防线,甚至在适当时机建立第三道防线。

    林俊估计曼纳林会按着他自己的想法去备战,而这也是林俊从情报和记忆里总结出来的观点,更不用说这本来就是曼纳林唯一能够选择的战争方式。估计这会老贵族还不知道自己的方法能不能行得通——有几个人会相信芬兰的杂牌军能够挡得住强大的苏联红军?

    如果红军按着伏洛希诺夫的建议进行部署,林俊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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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防人民委员同志的建议明显出于一个典型的俄罗斯人思维,而这种思维正是曼纳林所熟知的,他这是在用俄式思维猜测苏联——苏联将占领芬兰。对付苏联的这个理所当然的战略目标老贵族的布置毫无缺点,还好,林俊的思维不是俄式的,而是根深蒂固的中国人思维。

    中国几千年积累下来的丰富战争和政治经验不是西方人能够明白和学得会的,就是那些所谓的中国通也不会真正了解!曼纳林知道苏联有个快崛起的副国防人民委员,但他只不过认为那个26岁、.:.的家伙不过同沙皇时期的那么几个宠臣一路货色,全靠着斯大林的溺爱才获得高位,不会有什么真才实学,也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

    分散式的流动作战?那就让芬军自己在森林里捉迷藏吧!

    曼纳林对付“俄罗斯式战略”的部署正好能让林俊的计划变得更加可行,因为这样芬军在林俊制定的红军主攻方向上的力量必定不会是芬军的全力——用己方全力攻打熟悉进攻方式能够克服的防御地区就会变成公牛和绵羊之间的斗力,而不是大象和野兔之间的捉秘藏。

    和古谢夫一直讨论到中饭时间,正准备一同去食堂,在桌子上文件堆的最下层看到了一份自己没来得及翻阅的文件,草草看了下后林俊忍不住笑了。

    文件是古谢夫整理的,他当然知道里面的内容,忽然听到林俊冒出一句:“希特勒个疯子,神话看多了,脑子有问题。”

第二百三十章 希特勒的妄想

    俊的笑声是源于欧洲的传说,一个理想化的神话描绘堂的情景,但经过希特勒过于丰富的想象力加工利用和纳粹人种论的添加之后,林俊的笑声背后体现的就是无数条鲜活生命的消失。

    “什么是纯种的雅利安人?”在去食堂的路上林俊问身边的随员们。

    列昂诺夫很奇怪林俊的这个问题,看到长的眼光刚好撇向自己这边,只得硬着头皮回答:“应该是传说中亚特兰蒂斯人的一支后裔。”

    林俊显然对于这个回答不怎么满意,他看到走在身边的大块头阿廖莎好像想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拼命在控制自己的表情,就问:“阿廖莎,你有什么高论?”

    一群参谋个个精的像个老政客,还是这块肉盾少点花花肠子。

    “以前我听到过一个从德国传过来的笑话,是德国人自己说什么是纯种的雅利安人:纯种的雅利安人就是像戈培尔一样高、像戈林一样健美、像元一样金碧眼。”

    这下通往装备部食堂的过道上算是炸了窝了,正赶着去吃饭的同志们突然听到一阵分贝极高的狂笑声,举目望去,正看见一群军官们正大失风度的在过道里笑的前俯后仰,这种情况已经好多年都没有出现过了,显然有失红军军人的风度,如果管军纪的同志们在非得好好管管!

    林俊是第一个忍不住大笑的,眼泪水都快笑出来了。原本边上的随员们还想保持自己严肃地表情,但长都已经笑地前俯后仰自己还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结果一群人难得的肆无忌惮一次。引来地时同志们惊异的目光。

    “像戈培尔一样高、像戈林一样健美、像元一样金碧眼?!”真的很难想象这样的结合体会是怎样一位老兄!

    同志们已经现这群有失风度的家伙都是副国防委员的随员,等走近了看见还没有控制住自己情绪地林俊,很自觉的都当这帮人不存在。自顾自闪人。

    “同志们,哈哈——笑话到此为止,传出去可不好,德国人会抗议的。”林俊总算擦干净流出来的眼泪水,“还有你,绝不能把这个笑话传出去。不然你的麻烦就大了!我们知道就行了。哈哈!”

    “哦。”大块头很委屈:要不是林俊问他才不会说,这可是他在内务部训练时听到的、属于“绝密”一级的经典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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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一份文件就让林俊突然问及军政高层一般都不去谈及的人种话题,因为那份文件地情报来自潜伏在德国党卫军内部:希姆莱于上月热烈欢迎了从中国西藏考察回国的探险队。

    在欧洲长期流传着一个关于亚特兰蒂斯的传说,在传亚特兰蒂斯大陆无比富有,那里的人是具有凡能力地神族。

    有关亚特兰蒂斯的文字描述,最早出现在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于公元前350撰写地《对话录》里。柏拉图这样描述:“一万两千年前,地中海西方遥远的大西洋上有一个令人惊奇的大陆。它被无数黄金与白银装饰着,出产一种闪闪光的金属——山铜。它有设备完好的港口及船只,还有能够载人飞翔的物体。”

    传说中亚特兰蒂斯的势力远及非洲大陆,在一次大地震后这块大陆沉入海底。一些亚特兰蒂斯人乘船逃离,最后在中国西藏和印度落脚。这些亚特兰蒂斯人的后代曾在中亚创建过灿烂文明。后来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向西北和南方迁移,分别成为雅利安人和印度人的祖先。十九世纪,很多人认为欧洲北部和西部的日耳曼民族优越于南部的拉丁民族和东部的斯拉夫民族,而日耳曼民族的特点是拥有金碧眼。那时候,一些科学家、哲学家和诗人都鼓吹金碧眼的优越性,有些人干脆在封闭的殖民地进行试验,力图培育出纯正的金日耳曼人,疯狂的积极分子中就有哲学家尼采的妹妹伊丽莎白-福斯特-尼采。20纪,一些纳粹专家宣称亚特兰蒂斯文明确实存在,并认为雅利安人只是因为后来与凡人结合才失去了祖先的神力。

    希姆莱对这个神话传说深信不疑,他相信一旦证明雅利安人的祖先是神,只要借助选择性繁殖等种族净化手段便能创造出具有常能力的、所向无敌的雅利安神族部队。

    希特勒可以说是个种族狂人,极力鼓吹“日耳曼种族优越论”,而纳粹的“理论家”们也不遗余力地为之摇旗呐喊,加上希姆莱的坚定“信念”,他们编造了这样一个说法:古代的雅利安人是一个法力无边的神族,在地球万物被洪水淹没前这个神族的一批祭司躲过劫难来到西藏(大概

    原够高),后来远涉北欧成了日耳曼人。可见,日就是神族雅利安人,而雅利安人的祖先就在西藏的喜马拉雅山脉。

    海因里希-希姆莱作为纳粹党的第三号人物,是“:论”的坚定信徒,为了寻找所谓的科学证据,在希特勒的支持下,为了寻访先祖遗民,1938年希姆莱奉命派遣.;塞弗尔和人类学家布鲁诺-贝尔格为的“德国党卫军塞弗尔考察队r队伍的其他成员还包括植物学家、昆虫学家和地球物理学家。

    显然纳粹的“科学考察”得到了老蒋的同意或默认,经过半年多的考察,上个月这支队伍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德国人的举动虽然属于绝密任务,但在前几年他们也在欧洲进行过类似的“科学考察”,因为要动用大批不属于军队范畴的力量,苏维埃的潜伏人员比较容易地获得了该项“科学考察”地大体内容。

    探险队的队长是思斯特-沙费尔。一位博物学家。才26岁,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其他4名成员+:斯特-克劳泽。一位植物学家和昆虫学家,同时也是官方地摄影家;卡尔-维内特,一位地球物理学者;埃德蒙-格尔,探险队的管理者。

    1939年1月,这支探险队经过长途跋涉,来到西藏。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沙费尔绞尽脑汁拉拢当地权贵。

    贝格尔,作为一名人类学家,借助一系列工具对西藏人的相貌进行伪科学测试,他测量被测对象的脸颊尺寸和头盖骨尺寸,检查头颜色同自带地染色纤维玻璃是否匹配,运用所谓“种族差异的数学”来比较和对照两个种族的体貌特征;同时,还借助眼睛颜色的图表和头的标本来确定被测对象种族的纯净程度。他还用生石膏、水和消毒剂来制作西藏人的面部模型。在此期间,他一共记录了376个人的测量数据。制作了17个人地头部、脸部、手和耳朵的模型,另外采集了350人的指纹和手印。维内特带走了4套西r化,包括天葬地习俗,他甚至还买了一些人的头骨。拍摄了一些有关当地民俗地电影胶片。包括引人入胜的新年庆典。总之,德国人收集了他们能收集到的一切东西。

    德国人得到了什么?文件里没有。特殊战线的同志还没有这个能耐得知,但林俊记忆里有,两项一结合让林俊不晓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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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我和希特勒聊一段中国一直传说的凡人修炼成与天地同寿的神仙的传说,那他还不得自己跑去道观拜师学艺?不过估计师傅们不会收下他这个徒弟!”

    林俊了解的那个第三帝国有太多的秘密和神奇,特别是那些“末日科技”,但他不会像像希特勒那样用近乎病态的方式去寻求。

    “神秘的东西太多了,苏维埃也派人去过通古斯卡,结果只拿回成筐的照片、一堆烂木头和几麻袋焦土。将自己的命运联系到虚无缥缈的神迹上,还不如把握好眼前的事。

    “探险是每个男人都会有过的念头,但也要结合实际,而有些神秘的东西现是要靠机遇的,而不是强求。”这是林俊对于“圣杯”一类传说的态度。哪个人不想成仙?要是没有这样的心态,林俊大概上辈子不会去开飞机,早就到哪个名山大川修炼去也,指不定哪天就能踏着飞剑飞天。

    日耳曼人不称自己是日耳曼人,日耳曼人是一些语言、文化和习俗相近的民族的总称,但其他民族还是习惯将。这些民族从前2年到约世纪生活在欧洲北部和中部,在他们的漫长历史中他们可能也没有将自己看作是同一个民族。民族大迁后从日耳曼人中演化出斯堪的纳维亚民族、英格兰人、弗里斯兰人和德国人,后来这些人又演化出荷兰人、瑞士的德意志人、加拿大、美国、澳大利亚和南非的许多白人。在奥地利也有许多日耳曼人后裔,许多这些新的民族今天都是与其它民族混合而成的。

    前世很多人习惯把林俊喜欢的德国足球队称为“日尔曼战车”,但德国人自己不会这么叫,显然这个称呼更适合同是日尔曼人的瑞典或挪威人。

    林俊和随员们都了解纳粹在德国本土和占领区实行的种族政策,也了解德国人的“人种等级“概念:

    第一等,纯种北欧人,包括绝大多数丹麦人、挪威人、瑞典人和荷兰人,他们是第三德国最理想的种族,从旧石器时代就保持着纯正的北欧血统,身材高大、长颅窄面、金碧眼。

    第二等,旧

    代混入微量凯尔特或其他“无害”血统的北欧人,也利克人。这些人包括大多数德意志人、盎格鲁撒克逊人和爱沙尼亚-芬兰人,他们的面部稍微园一些,颅骨稍微矮一点,但也是金碧眼。

    第三等,有少量阿尔卑斯-迪纳里克血统或东波罗:~种,他们地头稍微暗一些,眼睛有可能是绿色或褐色。住在东南欧或波罗地海东岸地日日尔曼人大多数属于这个类型。

    在德国。只有属于以上三个等级的人能够参加党卫军,而希特勒对人种论最极端的表现是在他上台初期完全到了苛刻、甚至可以说病态地地步:只有身高过5尺9英寸(大概也就是一米七七到一.右)以上、金碧眼的纯种雅利安人才能进入党卫军。

    另外两个等级的人不能在第三帝国担任公职:第四等,迪纳里克或东波罗地海的血统占优势的混血种族。或者这两个血统的纯种,包扩了属于拉脱维亚、立陶宛、克罗地亚、捷克斯洛伐克、波兰、乌克兰、俄罗斯等民族,虽然他们当中也有金碧眼,但是颅骨地比例不能符合默写标准:面部太宽、或者眼睛之间的距离过大。

    最莫一个等级就是带有非雅利安人血统的混血儿。

    显然纳粹只把欧洲民族分了等级,那其它地区呢?林俊用脚趾头都能知道结果。

    被纳粹神化的是金碧眼据说这是纯正的雅利安人的标志,特勒当然不是金碧眼。但他是金碧眼优越论的狂热鼓吹者。能让谎言重复一千遍成为真理的戈培尔主管地纳粹宣传机器干脆把希特勒塑造成一个金碧眼的男子汉,所以早期很多希特勒的画像上,帝国元拥有一头光芒四射的金!

    金碧眼本来是北欧日耳曼人地人种特点,在欧洲人里面天生的金拥有者其实数量很少。

    虽然纳粹官方意识形态把金塑造为雅利安人地特点,但是令人沮丧的是,纯正的德国人也很少有人拥有天然的金。希特勒不是金不论,据统计在德国只有百分之六到百分之八的德国人拥有金,这样希特勒更加坚定地认为大量高贵的金碧眼的雅利安人被犹太人卑污的血统玷污。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加上其它因素,纳粹决定实施两套“人口医疗政策”,一套是“雅利安人生育计划”,选择种族和生理上符合要求的金碧眼的男人和女人为第三帝国制造孩子。另一套是抢夺政策,即从被希特勒占领地区把金少年儿童抢夺过来促进德国种族化进程。

    林俊看到的文件里有部分对第三帝国人种论的研究资料。里面就显示出纳粹建立的“生育农场”,只不过有些进入“生育农场”的妇女的身份并不怎么光彩——因为金碧眼实在不多,愿意成生育机器的更是少,纳粹的要求“不算高”:只要是能够生育的金碧眼的年轻雅利安女人。

    红军总参谋部怎么会知道这个情况呢?因为两年前有一位巴伐利亚管区的警察突然现辖区内有几个妓女失踪,她们的同一特征为金碧眼。他刚好管上了这个系列人口失踪案,但很快就有来自上层的命令要他们不要继续往下查:这些女人并没有失踪,只不过安排到了新的工作岗位。

    通知他的是当地纳粹党的一个头目,很巧这个头目是他的牌友兼酒友,酒桌上很讲义气的解除了警察的疑虑,而这名巴伐利亚的警察不仅是纳粹党党员,更是一名苏联**党员。

    正是因为纳粹对金碧眼和“优等人种论”的“执着”,才出现了那个让林俊几个笑掉大牙的笑话,只不过在它的源地敢于说这个笑话的人已经绝迹,不是成了秘密警察的客人就是干脆消失。

    那那些纳粹真的是“高贵的雅利安人”吗?很可惜真正科学意义上的雅利安人在欧洲很少,欧洲唯一的一支雅利安人后裔却正在被吹捧“雅利安人优等论”的纳粹斩尽杀绝,因为他们是茨冈人(也就是罗姆人,带有贬义的叫法就是吉普赛人。),纳粹认为他们和犹太人一样属于最劣等的民族,真是对纳粹“人种论”的莫大讽刺。

    对林俊来说纳粹在人种问题上的打动干戈不过是出闹剧,只不过这出闹剧的背后是上千万人的鲜血。古谢夫也了解林俊的为人,才把来自那份文件放在办公桌最不鲜艳的位置,能让林俊在忙碌的工作后大笑一通,不过这笑声显得有些苦涩罢了。

    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去研究什么人种论,而是棘手的芬兰问题,下午林俊就要再去趟克里姆林宫,明天就要具体的进入战争运作,时间不等人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积雪下的目光

    种论的问题暂时搁置一边,下午又跑了趟克里姆林宫员会的几位一同向斯大林汇报了将参与北方战争的部队调动的详细情况。随着斯大林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大名,无数列车将从广袤的西伯利亚各地往列宁格勒军区,乘坐这些军列的都是已经针对训练了整整一年多的“西伯利亚苍狼”!

    林俊忙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作为“督军”和战争参加部队真正意义上的总后勤部长,大量的公文要通过他设在装备部的临时联合办公室,不仅仅涉及到部队具体配置,甚至连每批罐头食品和御寒衣物的放也要经过这里,而所有文件在主管部门头头拟定后必须经过林俊的签字才能下实行。

    用签字签的手抽筋能很好的形容林俊目前的状态,唯一能让他感到安慰的是全新的总后勤部即将组建完毕,外面那个庞大的“临时联合办公室”就会是它的基础,部长当然不会是他,林俊可做不了如此难度的工作:几天功夫他已经快顶不住了,中央会让一名统筹能力一流的同志来担任这一职务,这次就算是为总后勤部的运作练兵了!

    97日,林俊办公室里来了个显然有些意外的客人,也德烈的同志,只不过人家更习惯被人称呼为日丹诺夫同志。

    安德烈-亚历山德罗维奇-日丹诺夫还是第一次到林俊在装备部的办公室来串门,照理这位正在改组中央宣传鼓动部的兼任部长同志目前该和自己一样忙地团团转,把宣传鼓动部从专门对内地宣传教育机构变成对内对外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部门。

    “难道是因为工作量太大忙不过来。到我这来抗议来了?”

    林俊听到日丹诺夫要来自己这里串门的消息后不怀好意地想:建立专门对敌和潜在敌人的宣传部门是他的意见。而具体任务中央当然把它分配给了中央宣传鼓动部去负责。自己的很多新建议虽然从实际效果来看都不错,但也常把同志们搞得焦头烂额,要不是自己的身份放在那。办公室的门槛早就该被来抗议地人群踩平了!

    “我的办公室有门槛吗?好像没有哦。”

    所以林俊不用为同志们一时的不满情绪烦恼,但这次不同了,安德烈-亚历山德罗维奇-日丹诺夫L“抗议”的人之一,而林俊还得老老实实的听着——不说日丹诺夫那一堆兼任的委员会委员头衔,作为一名苏联**员,林俊就得高高兴兴的迎接联共(布)中央书记的拜访。

    当日丹诺夫表明了自己地来意之后。林俊实是有些哭笑不得:原来宣传鼓动部部长同志听说了自己召见瓦西里-索洛维约.多伊的和召集音乐家的事,对林俊那个举办那个演唱会的想法很感兴趣,所以特意到装备部来一趟,商量一下能否由宣传鼓动部来具体操作这件事。

    “现在自己忙地晕头转向,他却新致勃勃的和自己来讨论文艺上问题。”林俊有些头晕。

    人家好心好意到自己这来,林俊也得热情欢迎,更不用说人家本来就是管宣传地,文化方面的事他当然能插一脚。而且林俊自己本来就没功夫自己去过问,日丹诺夫来了刚好拉个重量级的壮丁,有宣传鼓动部出面这件事不上档次也难。

    但林俊也有担忧的事:日丹诺夫在文艺界大力提倡的是他自己设想出来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路线,他显然试图建立一种新的文艺创作哲学。他颠覆传统的文化模式,转而推崇直白的、科学图表式的表达方式。把一种符号和一种道德观念紧紧地联系起来。把任何艺术问题都烙上“政治挂帅”的印记,甚至达到极端僵化的程度。

    日丹诺夫的出点显然是好的,但做得有些过了头,没几个人会喜欢按照图标“配置”出来的艺术,不然任何东西都将会是僵化的。还好,对于林俊这次想办的演唱会,日丹诺夫很配合的表示要按照林俊想法为主导思想,宣传鼓动部只是会在宣传和统筹方面来个大包干。

    “安德烈同志,你认

    会什么时候举行比较合适?”

    “这个还得有你来决定,据我所知那些新的歌曲创作和歌手的练习需要一段时间,再快也要到年底。你也知道目前我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对芬兰的问题上,过不了多久要去列宁格勒,演唱会的事还需要你去关心了。”

    林俊明确的表示要把决定权让给日丹诺夫,他他自己想管也没时间。

    “你看在斯大林同志生日那天举行怎么样?时间上也来得及,如果芬兰的战事能够在那之前结束,演唱会代表的意义将更大。”

    林俊没意见:“如果时间来得及最好,不过我对于对芬兰的军事行动还没有那么乐观,季节决定了要到11月底才能动进攻,+间可能不够,芬兰人不是波兰。”

    日丹诺夫想得倒是乐观,显然和伏罗希诺夫的观点一致:芬兰人半个月就会完蛋。

    把一场演唱音乐会作为送给斯大林的生日礼物和战争胜利的献礼固然好,可自己也要有那个能耐才行,芬兰人也不是豆腐做的,什么都排好时间很可能成个黑色的笑话。

    、、、、、、

    —

    时间的指针一刻不停的顺时针旋转,对芬兰的战争准备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最后在林俊的建议下,红军将11月30作为进攻的最后时间线,而在这之前的时间属于莫洛托夫。

    9,,联最高苏维埃提出关于接受西乌克兰和西白俄罗斯加入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请求。

    1939年10月1日,苏联最高苏维埃通过了关于西乌克兰加入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与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重新合并的法令。1939年10月2,苏联最高苏维埃接着通过了关于西白俄罗斯加入苏联并与白俄罗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重新合并的同样的法令。

    到此,林俊终于能辞去“解放进军总指挥”的职务,因为随着这些地区的正式合并,“解放进军”算是圆满结束。

    进军的结束意味着更加繁重的工作的到来,而担任这一任务的是朱可夫而不是林俊:朱科夫将留在乌克兰一段时间,作为军事委员会的直接代表,配合两个军区布置新的西部边界区域的防务建设。

    就在10月1日当天,林俊同加里宁一道抵达基辅,参加在基辅举行的欢庆加入苏联的庆典,并对“解放进军”中有功人员授勋。

    朱可夫终于得到了“迟到”了一个多月的“金星奖章”(历史上朱可夫第一次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是在19398月29日。),由加里宁亲自为他授勋。

    当夜的宴会后,林俊找朱可夫进行了一段单独的谈话。

    “后天我就要去列宁格勒,这里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亲自督促边界地区的防务建设,我们将来要面对的是场前所未有的恶战,别人来管我不放心。有什么需要就同两位司令员多商量商量,有困难就找我,我那要人有人、,要装备给装备。”

    “你放心,我一定把边界的筑垒地域弄成德国人的噩梦。”

    “如果是德国人先进攻,我们要把第一波全面反击的区域定在原有边境,这个方针你清楚,将来放心大胆的去干。”

    林俊同加里宁在第二天又赶往明斯克,参与相同类型的庆典,加里宁还要在明斯克待几天,并将到解放区视察一圈,而林俊在103日飞往列宁格勒,那里将要参加对份战争的部队已经基本到位。

    、、、、、

    12月1日中午,芬兰中部森林,气温已经回升到零下12度。

    这里距离苏芬边界只有5里,一条林间小道蜿蜒的通向森林深处,四周一片静悄悄。入冬以来已经下过几场雪,地面厚厚的由针状落叶堆积成的落叶层上覆盖者20多公分厚度的积雪,几棵老树横七雪地里,一切都显得如此安详。

    平静不过时表面现象,就在这里、在积雪下,两双锐利的眼睛正静静地观察着林子里的一切。

第二百三十二章 白色死神

    是一片林地间树枝与白雪交织的小台地,断裂的老树了一切生物的印记,从几米外朝这里看也是一片自然景象。不过平静里深藏着致命的威胁,就在台地一侧地形稍凹进去的某处,一个无法察觉的枪口随时会射出致命的子弹!

    瓦西里-格里戈里耶维奇-扎依采夫一动不动的潜伏在老树下的临时掩体内,头上是树枝和积雪构成的薄薄顶盖,前方只有两个借助树枝隐蔽着的小观察射击孔,而掩体的出口在身后三米外,人需要倒退着才能出去,有地形掩护通往后备阵地。他很满意这个自己挑选的掩体,更满意是边上自己的观察员卢德维克-叶戈维奇-沃斯特夫、这个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学生。

    虽然这里并不是封锁小路最好的狙击点,但瓦西里不会选择左边十五米开外的那个小台地、或是路对面的那颗枯树:那两个地方虽然视野开阔隐蔽条件也好,但如果自己是芬兰人,估计也会对那两个地方特别注意,那两个教科书式的最佳位置不是自己这样的狙击老手的第一选择。而现在这个地方综合考虑是最佳选择:不显眼也不糟、一切都是平平常常,就是最好的狙击手从对面看过来也不会先注意这里,这里实在太普通了。

    左后方30米外是个轻机枪掩体,能给自己足够的火力掩又能消除对方火力对机枪阵地的威胁,当然前提是需要机枪阵地暴露自己的位置之后。

    自从去年被副国防人民委员“踢出”卫队,瓦西里已经在列宁格勒军区担任了一年多地狙击训练营教员。经过自己言传身教培养出来地狙击手也已经有一百多个。这批人估计现在也正同自己一样潜伏在芬兰的密林里。

    罗科索夫斯基副司令员对瓦西里还真的是非常看重,能让林俊特别推荐、还让保克尔特殊安排地内务部狙击高手在哪里都会被重用,这次如果不是有去年安德烈同志“你的使命在密林”和自己再三的请战报告。军区里是怎么都不会让自己到一线亲自参战的。

    边上的卢德维克正用一台加装了自制遮光镜的7倍望远镜观察树林中地情况,他左侧是一支捆了茅草的pps39冲锋枪,后侧纳甘步枪,一边还有条细绳,那是他布置的一个陷阱拉绳,绳子那头连着左边台地上的一个假人。只要一拉绳子那边就会冒出半边戴着皮帽的脑袋。

    作为一个起码要呆上两天的狙击阵地,瓦西里和卢德维克不得不多做点准备,还在不远处给自己弄了个后备阵地,那些由猎人和护林员组成的芬兰小分队中也不乏高手,多个陷阱多个掩体就能多份保命地资本。

    透过射击孔能听到趁着中午出来找食的小鸟叫声,瓦西里暂时放松了一下自己的神经,缓缓的往后退了半尺,让自己地姿势舒服些:有掩体的掩护外面不可能看到自己地动作。也听不到里面两人的小声谈话,不然瓦西里宁可一动不动等到3时后天黑再活动身体。

    他没有去动自己那只加装了pu2.5倍瞄准镜的步~经过伪装的步枪的。加上pu瞄准镜的莫辛-纳甘是最标准也是最简单的狙击手装备,pu.u可靠。那玩样虽然比pu瞄准镜看的更远更清晰、精度更高,但它太精密了。再说林地里最多也就是两三百米的射击距离内用不着那玩样,还不如简单的pu来的可靠。

    副国防人民委员的礼物瓦西里也没有乱扔,那支精密的瞄准镜就躺在自己一边的背囊里,如果需要他就能快换上,不过要打上两弹后才能校准,瓦西里希望这段时间自己都不需要这么做,那样实在是太危险,除非在后方做这项工作才是安全的。

    卢德维克在自己的学生里枪法不是最好的,但也算过得去,这个英俊的俄罗斯小伙子是个西伯利亚护林员的儿子,具有乎常人的敏锐观察力,从小就从身为兼职猎人的父亲那里学会了如何在森林里生活的一切本领,布陷阱和林地追踪是把好手,甚至比自己还要出色,是作为观察员最好的人选。

    自己已经训练了这个红军战士(军衔)6个星期,作为最近一批学员里自己最喜欢的小伙子,瓦西里让他担任自己的观察员,而且这个才18岁的小伙子不仅狙击步枪打得过得去,pps39的射击技200内连条行动迅的猎狗也别想躲过他的点射,必要时能给小组足够的撤退火力掩护。

    感觉到有点热,瓦西里脱下了脑袋上的皮帽,连斗篷也摔到身后,挪了一下身下的防潮垫。军区里给狙击分队配了冬季特种装备,自己皮帽的里子竟然是层昂贵的水貂皮,外面是厚厚的羊羔皮,而全套特种防寒外套和靴子是苔原地区出产的驯鹿皮做的,靴子里还穿了双羊毛织成有点像家里穿的软靴一样的厚防寒袜,最里面才是双冬季标准羊毛袜。

    上头对芬兰森林的严冬算是做了最充分的准备,瓦西里估计靠这身行头和背囊里的特供高热量海豹肉,就是夜间气温达到零40不生火也冻不死人,挨上几天没多大问题,更不用说自己和卢德维克一直以来就习惯了寒冷。

    估计现在掩体外气温也就是零下十几度,而掩体里还要高上那么五六度,自己不热才怪。他注意了一下全神贯注的卢德维克,昏暗的光线下能看到这个小伙子脑门上甚至在出汗,看来来自雅库茨克的小伙子显然还不习

    这么高的温度”下穿地如此厚实。

    雅库茨克什么地方?那里冬季气温能达到零下六十度,窗户有三层。城里街道上常常是白蒙蒙地冰雾。连出售的牛奶都是要用锯子锯开才能卖的冰块!

    —

    小分队前天就已经进入芬兰境内,自己地任务负责遮断林中的这条小路,保护后方两公里外步兵部队的外围安全。而同自己一样的狙击分队在这一带有60组人:沿着这一奥林俊小路一支往西30公里是芬兰的一个小镇,小镇再往西一百五十多公里就是芬兰在波的尼亚湾最重要地港口奥卢。瓦西里身后布防的是机械化步兵第四十四师,照理如果能从这里进攻是切断芬兰国土的最佳路线,但上头好像根本就没这个意思,从瓦西里看起来到是要在这里和芬兰人打一场游击战。

    命令里还允许各狙击分队深入芬兰领土进行自由游猎,但规定最远不能前出十公里。要让这一带的芬兰人鸡飞狗跳——这一切符不符战争逻辑不是瓦西里这个新晋少尉需要考虑的事,他要做的就是按照命令封锁这条林俊小路,保证一个芬兰人也别想通过这一代跑去骚扰后面的步兵阵地。

    稍微休息了一会,边上的卢德维克用脚轻轻地踢了自己一下,瓦西里全身地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观察员打出手势:五个人,11点钟方向,距离300米。

    透过瞄准镜,瓦西里的精神完全沉静在圆圈里:林间有几个身穿白色滑雪服的人正从西边滑雪过来。度不快,身影不断的在树木间闪现。

    “是芬兰人地侦察兵。”

    这个距离精确射击对于瓦西里来说如同在自家院子里打兔子一样容易,注意了林间的树枝,“无风”。快地瞄准过后扣下了扳机。位于队伍最后面的那个滑雪者应声而倒,在掩体里瓦西里都能听到芬兰人的惨叫声。另外四个立刻四下卧倒,靠林中树木作为掩护。

    明显的钓鱼战术,在掩体这个角度能清楚的控制射击区域,如果那四个芬兰人选择立刻抛下自己的队友选择快撤离,掩体里的瓦西里两人是没有把握干掉所有人的,但显然他们想救援那个瓦西里故意没有一枪击毙的队友。

    两秒之后他将丁字环(pu瞄准镜的特点,不是常见的十字分划。)交叉点对准了趴在一棵落叶松后的芬兰人。目标很好的将身体隐藏在树干和土堆后面,但显然他对树的粗细估计不足(谁还有功夫在这要命的关头仔细研究树有多粗呢?)

    零点三秒之后,树后的芬兰人在惨叫声后仰面躺倒,他身边的队友惊恐的看着队友胸口冒出的鲜血——7.62米口径的大威力步枪弹头击穿了树木一侧15公分厚度的树干,失去重心的高弹头在倒霉一个恐怖的大洞,他的右肺彻底被搅烂。

    “狙击手!”另外三个芬兰人心底冷汗直冒,这显然不是一般的步枪手能够造成的威胁,附近一定有一个苏联人的狙击小组!

    280外的卢德维克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职责,观察着目标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给瓦西里指示目标方位:狙击手没有示意自己取出后备的狙击步枪,显然瓦西里同志有信心彻底解决这个芬兰分队。

    一秒多之后,瓦西里射出的第三子弹击中了第三个芬兰人:芬兰人很倒霉,瓦西里把瞄准点选在他唯一露出的**上,这样他就别想快撤退,而这时第一个被击中的芬兰人还在雪地里嘶叫,他的大腿备击穿了。

    树林里除了芬兰人垂死的挣扎声外再没有一丝声音,但平静只是瞬间,瓦西里第四次扣动了扳机,清脆的枪声就是死神的召唤,一个刚探出半边脑袋查看队友情况的芬兰士兵无声的倒下,惊恐的眼神固定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一个弹孔出现在他的前额。

    最后一个没有负伤的芬兰人精神崩溃了,突然站起身疯一样往来的路上跑,连脱落的滑雪板也没来得及穿,瓦西里射出的最后一刻子弹瞬间穿过林间的280空间,准确的击中他的后背。

    整个过程才花了9秒!

    快的重新装进一弹夹子弹,解决了诱饵的痛苦,但瓦西里一下子找不到第三个目标的位置。

    “你在哪?”

    瓦西里仔细的观察着目标区的情况,那个人显然已经不在刚才被击中的位置,但也不可能跑出多远,瓦西里很有自信,自己开的第三枪已经让那个芬兰人只能趴着行动。

    “诱饵左侧五米,目标正在往左侧移动。”

    而边传来卢德维克沉着清晰的声音,瓦西里很快就现那里的异样,有一个物体正在缓慢的移动。

    没有给最后一个芬兰人任何机会,一声枪响后目标猛的一振,然后一切归于宁静。

    缓缓的撤回一段枪管,让一切恢复原样。瓦西里对卢德维克笑笑:“两小时后天黑,看天入夜就会下雪,你先睡会,晚上我们再去拿证件。”

    卢德维克完全听老师的,也知道自己的教官和别的教员有些不同,就像现在连开七枪后连换个阵地的想法都没:机警、又有完全的自信!

    瓦西里接替了卢德维克观察员的角色,全部注意力放在观察上,一刻后他甚至能感觉到卢德维克已经睡着。

    能在极动和极静间快转换,卢德维克已经做的很好。“好好睡吧,晚上前面就是我们的猎场。”

    天黑后他们就要离开掩体,到前面未知的森林里探察芬兰人的布防情况,同时展开一出漫长黑夜里的死亡之舞。

第二百三十三章 死亡篝火

    自己今天射出的第7子弹击毙的那个芬兰人,是自十三条生命,前三十八个都是在西班牙的土地上,年轻的年老的,瓦西里只记得这些,他根本想不起那些目标的容貌,虽然起码有一半在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自己清楚的看着他们的脸。

    对瓦西里而言,只要是出现在视野中的敌人就是目标,仅仅是目标而已,西班牙的战火已经让自己的心态变得无限接近一个狙击手的职业标准。

    前段时间有时会想到这几年的人生经历,就如同梦幻一般:如果不是那张入伍通知书,自己也许会在乌拉尔的林间度过一生,成为一名护林员或伐木工人,那些工作是像自己这样强壮的小伙子最好的选择。然后娶个老婆,估计这会孩子都该有两三个了,而不是在芬兰寒冷的林间收割生命。

    新兵训练那会就让指挥员同志们大吃一惊,后来被培养成一名狙击手,对于从小就和步枪与山林为伍的自己,那些训练就如同每天吃饭喝水一般熟悉,不断有队友被淘汰,而自己留了下来。

    师里组织射击比赛,无论是固定目标还是移动靶全得了第一名,伪装那一关更是让裁判走到自己面前也没认出来,就这样引起了一位视察的内务部长的注意,被吸收进做梦都没想到能参加的内务部直属部队。

    一年时间的西班牙内战,不断提高着自己的射击技术,连那些经过德国专狙击学校培训地同志也没有自己干地出色。从死亡中也学会了如何让自己活的更久些。身边的人都说自己就是为狙击而生地。

    “就是在做该做的而已。”他自己根本就没多想。一切都如同在乌拉尔猎狼一样,不为其它,就因为这是自己的工作。

    入选又受伤。后来稀里糊涂被副国防人民委员踢出了他的卫队,教员能做得就是把自己在战场上学到的一切都交给学员。23岁的大士目前在部队里自己大概是唯一地一个,没什么好不满意的,有时候远在莫斯科的安德烈同志还会让顺路的同志给自己带点东西,他没有忘记自己这个训练中都会崴脚的卫队队员。

    到了列宁格勒一年时间又被破格提升为少尉,这违反了条例里军士和军官间的规定。一切的变化他知道一定是因为安德烈同志的意思,军区里才会这样看重自己这个十年级都没毕业地普通战士。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引起安德烈同志的注意?不会仅仅是因为自己是个相对出色的狙击手,像自己这样、甚至更出色的狙击手红军里很多,现在瓦西里能做地就是更用心的去做自己地每一件事,不让远在莫斯科的安德烈同志丢脸。

    这趟对芬兰开战,为什么要打?因为芬兰威胁到了苏维埃的安全!罗科索夫斯基副司令员还特意让人通知自己安德烈同志将到列宁格勒指导作战,还让自己有空可以去找安德烈同志,可惜没有时间。

    安德烈同志给了自己荣誉和地位。现在又在列宁格勒坐镇,对瓦西里来说到芬兰不仅仅是在为苏维埃而战,也是为安德烈同志而战: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安德烈同志身边的人都是最棒的!无论是飞行员还是狙击手!

    、、、、、、

    12月的芬兰森林白天不足6个小时。随着昏暗的光线渐渐消失,林间只留下一个的轮廓。除了风声就是一片死寂,连星星也看不到。

    轻轻拍了拍卢德维克,小伙子立刻机警的醒了过来,“缓过来了吗?”

    “是的,瓦西里同志。”

    能休息就休息,这是战争中学到的经验,在今天上午天亮前瓦西里也睡过一会,当时是卢德维克担任警戒,不然天黑后两个人就无法保持最佳状态。

    拿出背囊里的肉干,就着保温瓶里的水啃了几块。这半生的海豹肉就是神奇,吃到嘴里时还冰冷的,保温瓶虽然有几层保温材料裹着,但只比吃雪稍热乎些,但到肚子里后不到一会就感觉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带上步枪,和后面的同志打个招呼,我们到芬兰人那去转转。”

    快的整理了一下随身装备,罩上白色斗篷钻出了掩体,沿着凹凸不平的地形摸到机枪阵地,和里面的同志打了个招呼,顺便在后方解决了个人卫生问题,踩着滑雪板兜了个圈。

    卢德维克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被打死了那几个芬兰人,五具尸体都已经冻成了冰棍。从死尸口袋里掏出五本证件,光线太暗

    上面的字,靠着雪地微弱的反光也不行。用猎刀把尸体领口的军衔标志割了下来,和几本证件一道顺手塞进背囊的边袋里。

    芬兰人的武器引起了他的注意,三个家伙用的是普通莫辛-纳甘步枪,应该是沙皇俄国留给芬兰的遗物,而另两个手中是样子圆乎乎的冲锋枪,这是战前训练时提到过的“索米”冲锋枪,怎么用他也听军械师介绍过。

    卢德维克拿起一支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后挂在胸前,再弄了两个弹匣赛到背囊里。离开尸体,滑到正在附近隐蔽掩护的瓦西里身边。

    示意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两人继续上路,在林间按着芬兰人来时留下的印记一路往西。天就要下雪,这滑雪板留下的印记会指引自己一段,接近芬兰人的据点,而尸体老天爷会帮自己隐蔽那些尸体,不需要自己去操心,这样在小路边的两个掩体就是安全的。而现在穿的白斗篷显然和芬兰人的半斤八两,白天还能通过远距离观察识别,这样的黑夜不是极近距离根本分不清,这也是瓦西里不让卢德维克这个强壮的家伙再带上pps39的原因:就是两人的行动被埋伏着的芬+.第一时间就向两个背有莫辛-纳甘和“索米“的两人开

    卢德维克的步枪没有绑白色布条,但他有备用的布条在背囊里,而瓦西里的步枪在雪地里完全就是隐形的,背在身上也不显眼,两人调换了步枪后从远处只能看到一个携带“索米“和”另一个携带步枪的人。

    两人都是滑雪高手,林间风驰电掣的感觉很不错,但瓦西里和卢德维克都不敢掉以轻心,因为谁都不能保证这里是安全的。

    一刻后天上落下雪花,雪越下越大,树林里能见度变得更加糟糕,给瓦西里和卢德维克造成不小的麻烦,但也很好的掩饰了两人的行动。

    半小时后瓦西里一个急停,蹲下身子但没有脱下滑雪板,卢德维克知道他们已经接近目标了。

    换过步枪,快的在枪上面帮上白布,

    “芬兰人的阵地,一点钟方向大概两百米,大概一个排,应该还在抢修工事。”

    林中刮得是北风,呼啸的风声下两人的话不会传到芬兰人的耳朵里:“我到前面一点,你在我右后方找阵地。先观察十五分钟,然后自由猎杀,我会回来和你会和。”

    观察什么?当然是芬兰人的警戒哨位——天下雪,芬兰人看不见瓦西里两个,他和卢德维克要现芬兰人的哨位也难。

    瓦西里看中的是一片到处都布满朗雪堆的台地,缓缓的往那里爬过去,度极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而卢德维克把自己的阵地选在了右边的一个大树后。

    通过肉眼就能看到远处隐隐约约的芬兰人燃烧着的篝火,透过瞄准镜,静静地趴着的瓦西里清楚看清芬兰人是在搭建半地下的掩体,这显然是一支今天才到的部队,不然不会这么急着连夜赶工:一旦掩体完工,这些人就能在掩体里烤火取暖,而不用在接近零下三十度的气温下挨冻了。

    火光成了自己最好的指示:这些人部分穿着芬军的军用斗篷,但大部分穿着老百姓的裘皮外套,应该是支后备役人员组成的部队。

    “一群还没有学会战争的家伙。”脑子删过一丝念头,然后就是全身心的投入:落在身上的雪花已经将自己和环境融为一体,经过整整十几分钟的观察,除了现在几堆篝火最左边有一个潜伏哨位外,另外只有两个端着步枪的人在晃荡,其他人正忙着干活,不时还跑到篝火边去取暖。

    将丁字光环固定在那个戴着白斗篷、但戴了双深色手套的芬兰潜伏者的脑门上,稳稳的扣下了扳机。

    枪声打破了血夜的宁静,瓦西里甚至能清楚的看清芬兰人溅起的血雾,快的拉动枪栓,一枪击中刚卧倒的哨兵中的一个,而此时卢德维克的枪声也响了。

    极慢的后退身体,对面芬兰人的射击完全就是盲目的壮胆,往各个方向的还击都有,完全没有威胁,倒是打得那些树木不断落下大块的积雪。

    转移到两米外的一处雪堆后,再次瞄准一个正操纵轻机枪的芬兰人,被击中的芬兰人整个都被甩了起来。

    这是一场不对称的单方面狙杀,芬兰人没有时间也没有勇气去弄灭几堆篝火,而这边的狙击手又在风雪的包围之中,他们什么也看不见!

第二百三十四章 黑夜的问候

    白的雪花之下是一场如同火焰般炽烈的死亡之舞,芬下一颗子弹会从什么地方飞来结束自己的恐惧,而该死的篝火就是所有人的催命符。

    一个士兵狂叫着把自己的冲锋枪举过头顶,对着东方漫无目的的扫着,可四周都是被风雪包围下的密林,他又能打中什么?黑漆漆的林子就像一头吞噬生命的怪兽,身边的人不断被打到,只要犯一点小错,结局不是被击穿脑门就是打穿**!

    “他们是在猎杀!”参加过白卫军的老兵努力让自己趴的更低,他们已经明白对面的是苏联人的狙击手,而那些该死的苏联人根本没打算常规的狙杀,而是像狼一样在攻击一群被困住的羊,不是为了填饱肚子就走,而是要咬死整群绵羊!在这样的情况下和黑暗中的对手对射耗时间根本就是在自杀,唯一的机会就是大家一起往后跑,能逃出几个算几个。

    瓦西里已经不满足于一点狙杀,目标根不看不到自己,在一个点射击几后快转换阵地,在一棵又一棵大树背后射出子弹收割生命。

    当自己第五次装弹后,透过瞄准镜已经看不到敢于暴露的自己身形的芬兰人。瓦西里很有耐心,他早已不在芬兰人的正前方,而是转移到了芬兰人阵地的右侧,从刚才被打倒的目标看,卢德维克也做着同自己相同的事。

    芬兰人都趴着不动,这样只是等死而已,瓦西里靠在一棵大树背后。仔细搜索目标。他已经决定要彻底解决这个目标。

    一个白色的物体正在缓缓移动,那是一个人的**。轻轻扣动扳机,旋转着飞出枪口地子弹划出一条漂亮地曲线。直接在目标**上留下四个洞!

    他活不过今晚了,和刚才被卢德维克击碎手掌的那个芬兰人一样,在这样的低温和失血地情况下他们很难撑过两个小时!

    缓缓的转移阵地,芬兰人都趴着不动,只要自己换个角度就能继续猎杀那些绵羊一般的呆瓜。

    老兵知道再这样耗下去只是等死,他终于忍不住:“活着的听我命令。在这里就是等死!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往后跑,死命跑,他们打不中的!趴着只是等死!”

    瓦西里能够听到芬兰人的叫喊,听不懂芬兰语没关系,在西班牙他就碰到过这样地情况,那是绝望的目标们唯一的正确选择。

    果然,火光中七八个芬兰人一通跃起狂一样往西边跑,就在他们跃起时。一致命的子弹把那个芬兰老兵甩出两米——瓦西里就在等这一刻。

    左边不远处响起陌生的冲锋枪射击声,五个漂亮的点射,跃起的目标中最幸运的那个也才跑出七八米就被击倒。

    瓦西里笑了,自己地观察员做得非常好。小伙子已经学会如何对付失去斗志的对手,听枪声“索米”冲锋枪射击的位置离篝火不到

    静静地卧在一棵枯树下。瓦西里很有耐心的观察着目标区,他和卢德维克要做地就是继续等,等寒冷和死寂带走火光和伤者的生命,在胜利时急于冒出自己脑袋地人死的最快。

    整整两个小时内瓦西里只开了一枪,解决了一个挪动的伤员,对于一个失去反抗能力的对手丝毫没有多余的怜悯,瓦西里的神经在握紧自己的步枪时就变得像这寒夜一样冷酷。

    篝火已经彻底熄灭,卢德维克也凭着去瓦西里射击的枪声引导爬到他的身边,瓦西里示意他留在这里掩护,自己去目标区收拾收拾。

    那些被击毙的芬兰人还保持着生命最后一刻的姿势,瓦西里一个挨一个的搜索过去,只有一个芬兰伤员还有口气,但已经被冻僵离死不远,正用一双惊恐的眼神盯着用步枪对着自己的白影。

    快丧失的听觉好像听到白影似乎念叨了一句,然后就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瓦西里将猎刀在尸体身上擦了擦,顺手割下尸体领子上的军衔标志,根本没去多看一眼芬兰人脖子上瀑布般涌出的鲜血。把这个军官身上的东西搜刮个干净,将刀插回刀鞘后把尸体边上的公文包挂在身上。

    四十七个,15分钟就解决了这个排级单位,对手丝毫没成任何威

    同在农场里宰羊一样容易。瓦西里找到了一种在西新狙击战术,在黑暗的丛林里逐步蚕食敌人的士气和生命,这一切是如此简单。

    —

    雪快停了,瓦西里收集完需要的东西,顺便往背包里塞了几个“索米”冲锋枪的弹鼓,快回到卢德维克边上。

    “回去,你跟着我。”

    半小时后两人绕着***出现在己方机枪阵地后面。

    “少尉同志,你们两个怎么像幽灵一样,连点声音都没!”排长德科洛夫看着突然出现的瓦西里两人,把他们让进阵地的半地下掩体后着牢骚。

    “从西边过来我还怕吃你的机枪子弹呢!”脱下满是雪花的斗篷,瓦西里不客气的端起边上还在冒热气的咖啡壶,给自己和卢德维克倒了一杯,热乎乎的咖啡从嘴里流到胃,感觉整个人又活了。

    掩体里虽然做了隐蔽的烟道,但为了保险白天是不生火的,刚才的一场大雪给了最好的做饭机会,不仅仅煮了咖啡,德科洛夫还给瓦西里两个递上两盘冒着热气的土豆炖牛肉,这是用那些罐头加热的好东西。低温下不断补充热食是保持体力的最佳方法,只要有条件战士们就会往嘴里塞点吃的。

    “给你们留着的,那边情况怎么样?”

    瓦西里把缴获的公文包交给三十多岁的大士同志:“这是芬兰军官的东西,你看看有什么重要的玩样。还有这些,你先存着,我们带不方便。”顺手把几十本芬兰人的证件和几个军衔标志递给德科洛夫。

    “四十七个!”德科洛夫点了点证件,有点惊异的看着瓦西里。

    “看什么看,当心芬兰人摸上来,到时候就是他们点咱们的证件了。”

    “放心,小伙子们机灵着呢,你教的那几招都用上了,除非知道外面的布防情况,不然别想过来不被现。”文包里的东西,那是几份文件和两张地图。

    掩体里谁都看不懂芬兰语,“我马上让人送到后面,那些证件怎么报?”

    “我二十七个,卢德维克二十五个。还有,芬兰人正在砍树灌水封锁道路。”正吃这东西的瓦西里嘟嘟嚷嚷的说,卢德维克把那五个侦察兵的东西也交给了德科洛夫。

    叫过营里派给自己的通讯员,德科洛夫交代了几句就让小伙子立刻往后方送。

    吃完了盘子里的东西,用面包片清扫了一下塞进嘴里,从口袋里掏出只手表:“把你的那只破烂货扔了,这个戴上。”

    这几天一直和德科洛夫的部队合作,这家伙不错,瓦西里把缴获的手表递给他。

    “芬兰人的?”德科洛夫接过有漂亮皮表带的手表,昏暗的光线下瓦西里甚至能看到他两眼在放光:他的那只破烂货不仅老停,走得也是今天快明天慢,早该换了。整个排里只有班长以上有手表,德科洛夫常常要去几个手下那问时间,很不方便,更担心贻误战机。可他家里还有五个孩子要养活,买个新的实在有点奢侈。

    “公文包军官的,要是有人问就说是我给你的,上头不会说什么,你个排长不知道时间怎么行。”

    德科洛夫不客气了,他知道瓦西里和卢德维克不会在意这只手表,上头给所有狙击手都配备了专用手表,而瓦西里手上的那个还是内务部特供的高档货。

    “这手表我可不白给,以后要是见到这玩样可要给我,我有用。”

    “没问题,找到的全给你。”看着瓦西里手上的芬兰人“十字架”说。

    这是瓦西里从那个军官身上搜来的十字勋章,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级别的货色,但他是真的有用:以前听说过安德烈同志对勋章和刀有特别爱好,长对自己这么照顾,自己没什么东西好拿来感谢的,这些小东西和背囊里的那把芬兰刀正好可以送给安德烈同志,而且也不算违反纪录。

    卢德维克把那两支“索米”冲锋枪、两个弹匣和几个弹鼓也交给了排里的同志,排里的冲锋枪数量不足,缴获的可能用的上。

    脱掉外套在温暖的掩体里舒服的躺着休息一会,两人很快就睡着了,几小时后德科洛夫会叫醒他们。

第二百三十五章 伊万的攻城锤

    于芬兰拒不同意苏联提出的领土置换计划,1939年宁格勒指挥部的德边科和林俊接到了克里姆林宫“进攻”的命令。就在当天,北方上千公里的边界上,难以计数的小分队进入芬兰的密林,而瓦西里就是其中的一员(不要奇怪为什么会有部队先于总攻就行动,真实的战争就是这样。)。

    而在关乎战争全局的卡累利阿地峡,整整50万一线部队一侧整装待,在他们后面是相同数量的预备队和后勤机构。

    30日上午830,在黎明时刻德边科下达了全线进攻的命令,一时间几千门重炮出排山倒海的怒吼,将以百吨计的炽热钢铁抛向芬兰人引以为傲的曼纳林防线。

    在地峡的西侧,第七集团军机械化步兵第123一越过谢斯特拉河,就遭到了芬军在泰里约基和奥库拉卡附近坚固工事的阻挡,守军火力异常强大。

    长时间的炮击已经将芬兰人构筑的铁丝网和雷场炸了个稀巴烂,但尽管如此,那些芬兰人强坚固的工事大部还在,在覆盖式的炮击中并没有受多大损伤,123面对的将是一场艰苦的攻坚战。

    “坦克!我们需要坦克!”

    突击营营长朱列夫对着话筒大吼,他的部队被七个连成一线的大型地堡群挡住去路,芬兰人不断用机枪和藏在堡垒里的大炮对自己这边猛烈射击,而步兵手中的Rpg-7面对缓坡上地地堡无能为力。

    朱列夫不会脑袋热让隐蔽在土堆和弹坑里地战士们用血肉之躯去强攻地堡,附近就有自己人的坦克编队。连忙呼叫支援。

    “朱列夫。一个重型坦克排就在你们后面,3钟内就到,让你的步兵给坦克腾出地方!”

    听筒里传来团长比他还大地嗓门:这边是芬兰人第一道防线中工事最坚固的区域之一。师部早已给突击营配备了足够的支援火力。原来是要让V-1重型坦:~大量大型弹坑的影响,那些强悍的步兵竟然跑到了坦克地前面,把四十三吨半重、最高越野时才十二公里的笨家伙远远地甩在身后!

    还没等团长呵斥自己的“过快行为”,朱列夫已经听到了V-的轰鸣声,“我们的坦克到了!”

    说完扔下话筒。压低脑袋看着四个大家伙碾压过脏兮兮的雪地往自己这边开过来。

    一看苗头不对,朱列夫扯起嗓子大喊:“快给坦克让开道,把脑袋藏好!它们要开炮了!”

    四辆坦克在越过一道小坎后已经能够看到五六百米外的芬兰地堡,直射距离正好,坦克都停了下来,再往前冲就要压到自己的步兵了。坦克兵门打算仗着自己地重甲利炮精确射击逐个点名。

    还没等坦克排长的座车话,芬兰人的炮兵已经先打起招呼,一中口径炮弹准确的命中指挥坦克。弹片到处乱飞,这让朱列夫一阵担心。

    就在V-1被击:::.的命中最大地那个地堡。一打偏了几米,泥土和雪块飞溅起十多米高。

    那辆指挥坦克在挨了一芬兰人直射的77毫米榴弹后好.:.事。两秒钟后就开火,而且在现前方通道无阻后挂上档,怒吼着往前冲。

    四辆V-1对7个地堡构成的工事、双方十几门大炮对轰,这让步兵门尝到了突击过快的恶果:那些芬兰人的榴弹炮对V-1基本就没威胁,榴弹炮也不适合直瞄射击,十里难得命中一,但是让隐蔽在弹坑里的步兵叫苦连天。

    叫苦的不仅仅是突击营的人,地堡里的芬兰人也一样:他们现自己手中的改进型1887式野战炮根本对付那两门德国产37毫米反坦克炮更是废物!

    “准备火箭筒和炸药,跟在坦克后面!”朱列夫大声的下达命令,虽然没几个人在枪声炮声充斥的环境里听得到自己的喊话。

    还好,以前的步坦协同训练没白费,已经有战士们从隐蔽的地方钻出来,跟在四辆坦克后面前进。

    “还好”的不仅仅是朱列夫,坦克排长鲁德维奇也在心里喊“还好”!他也有自己的烦恼:自己的“红色巡洋舰号”虽然不惧芬兰人的炮击,但也现自己76.2米坦克炮对付不了就前面的碉堡!已经向中间最大的那个射了七炮弹,两穿甲弹和五高爆弹全部命中,但芬兰人还在射击!

    “什么?!比老子的坦克还结实!”

    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掩护步兵冲上去,让步兵去对付那些地堡里的芬兰人。

    前期的覆盖炮火和坦克的炮击并不是没有效果,原本守卫这个碉堡群的是一个营兵力的芬军,但经过覆盖炮击过后外围露天和半永备工事基本已被摧毁,在地保内的芬军也被四散乱射的弹片部分杀伤,在坦克机枪和炮火的压制下又无法出来,更不用说芬兰士兵的意志还接受着不断命中的炮弹带来的震撼。

    如果突击营一开始就面对毫无损的芬兰工事,估计这会整个营已经报销了大半。

    接近两米厚的钢筋混泥土壁垒挡住了V-1的炮弹,但挡不住V-的履带,芬兰人看着这些钢铁怪物直冲过来。

    —

    鲁德维奇的坦克第一个冲到了距离中心碉堡50米的距离把一高穿甲弹塞进了弹膛,炮长直接对准了中心堡垒的大炮射口,通过炮瞄镜他甚至能看到里面正在装弹的芬兰人。

    “去死吧!”一声闷吼握合射击闸,坦克猛的一震,只见地堡口一片白烟,那是高穿甲弹在内径上击碎混凝土的效果:一初接近1000米每秒的穿甲弹射进地堡造成的破“爆炸”!

    没工夫去想象地堡里的情形,调转炮口对准右边的地堡也来了个坦克拼刺刀,两过后重新挂档冲上台地,后面的就交给步兵了。

    一旦让步兵摸近地堡,芬兰人的抵抗就到头了,胆大的火箭筒手甚至在30米的距离上准确的将火箭弹射进了芬兰人的长条形机而里面的芬兰机枪手正被己方的机枪打得抬不起头!

    还有一些携带炸药的士兵靠近堡垒的后方,用炸药和手榴弹把里面的芬兰人送上了西天。

    10分钟后突击营算是完全的拿下了这块台地,但朱列夫不起来:因为他的冒进指挥,576个同志拿下阵地后只有326个还有战斗力,这里面的还包括轻伤员。重伤35个,其他的都牺牲在了芬兰人的炮火下。

    这完全就是蛮干一样的强攻,除了一开始的“意外”,芬兰人级坚固的堡垒也是原因,一般的碉堡根本挡不住76.2米坦克炮的炮击。

    在鲁德维奇和朱列夫强攻芬兰人堡垒时,左侧两公里外泰里约基也爆了一场堡垒攻坚战。

    泰里约基堡垒就是以当地小镇的名字命名,说它是堡垒还有些名不副实,因为它更像一个小型要塞,坚固程度不是鲁德维奇攻下的那几个小家伙能比的,因为这里是整个泰里约基保障地带的中心支撑点!

    在前期的航空侦查中红军指挥部已经现了泰里约基堡垒,从照片上就能知道这个堡垒和边上的辅助工事不是坦克炮能够解决的。为了对付这个“曼纳林防线”靠近芬兰湾沿岸最坚固的堡垒,指挥部给别增派了一个营的特别重炮部队,而临时指挥官是重炮专家谢尔盖-谢尔盖耶维奇-瓦连佐夫中校。

    先头部队抵达要塞前方一点五公里处就受阻,位于十几米高岩壁上的堡垒完全控制了正面区域,强攻只会徒劳的增加伤亡,根据估计连那些152米的压制用榴弹炮也对它们没辙。

    瓦连佐夫一直就和自己的几门大家伙努力跟在一线部队后面:它们没有参加压制炮击,专门就是为这些钢筋混凝土结构的点状目标准备的。

    在观察了泰里约基堡垒的情况后,瓦连佐夫下达了命令:“拖两门BR-17上来

    两辆“伏罗希诺夫战士”牵引车轰隆隆的拖着两门210米加农炮出现在他身后,两个炮组的人立刻开始在冻得硬实的土地上开挖地基,硬是在10分钟内做好了炮击准备。

    前方的坦克正在努力炮轰堡垒,完全吸引住了芬兰人的注意力,堡垒里的人没有觉两公里外的树林里、四个强壮如牛的红军士兵抬着一个夹着一133斤重混凝土破坏弹的夹弹器,喊着号子把炮弹送上了输弹槽。

    考察研究过萨瓦斯托波尔要塞的瓦连佐夫知道,对付泰里约基堡垒这样“露脸”的要塞,加农炮比臼炮管用,更不用说是不到两公里的距离——近乎于直射的炮弹不比高弹道落弹穿透力差劲。

    一声令下,两门BR-17出惊天动地的吼叫垒生剧烈爆炸,它两米多厚的混凝土外墙被炸出两个一人多高的大窟窿,彻底的没救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空中之眼

    着泰里约基堡垒坐了飞机,前方坦克一鼓作气从侧翼跟上的步兵同剩余的芬兰守军生短兵相接的战斗,a-47强大而凶猛的火力完全占据了优势,冲进阵地的红军用手榴弹和火焰喷射器逐个坑道、逐条战壕进行清扫。

    “把榴弹炮和加农炮都拉到堡垒后面,半小时内构筑阵地!”

    看到坦克和步兵已经占领堡垒区域,谢尔盖-谢尔__佐夫大声的下达命令:今天日落前的目标就是要拿下“曼纳林防线”保障地带的“前地”区域,必须全线推进10至20里,而西部战线就是要突破芬兰人的两道坚固防线。

    在占领泰里约基芬军阵地后,按照计划瓦连佐夫所部将在这里建立一个重炮支援阵地——在距离此处30公里直线距离内分布有T握位置的芬兰人堡垒,就在西北方7公里的赖沃拉附近,两个重型堡垒、十多个钢筋混凝土大型地堡和反坦克壕、梯次堑壕挡在红军进攻的路线上。

    芬兰人并没有把有限的炮火对准已经失守的泰里约基,他们明白一旦炮兵位置暴露,唯一的结果就是遭致十倍于己方炮火的炮击,把有限的火力留在苏军起冲击的那一刻才能挥最大的效力。

    瓦连佐夫手头有三门1939年式280毫米榴弹炮(也有叫臼炮的)和四门BR-17线内将能指哪打哪。芬兰地堡垒将会好好尝尝苏维埃重炮地滋味。

    拿出地图。精确的给大炮标出阵地位置,那些280米的大家伙第一个要招呼地就是赖沃拉的芬军堡垒,而它们的水平射界只有新转换射角将会浪费宝贵的时间。

    “中校同志,空中引导员的呼叫。”边上的通讯兵将背负式电台地话筒交给瓦连佐夫。

    耳机里传来“悦耳”的声音:“我们即将抵达你方上空,将为你做精确炮击定位。”

    “女同志?”瓦连佐夫心里咯噔一下,“好的,我是炮兵营长瓦连佐夫,我们三分钟后就将进行第一次炮击。”

    这时一架轻巧的po-2翼教练机从3000米高度接近己方阵地。从地面看如同一只轻巧的燕子。

    “一号榴弹炮,往左一度,仰角54!”

    “修正完毕!”

    “放!”

    随着瓦连佐夫的命令,百米外的士兵都感受到了280米的榴弹炮射产生地强大冲击波,炮口下的积雪更是被吹的不见踪影,露出褐色的土层,巨大地声响在几公里外都能听见。

    瓦连佐夫按照以前的航拍地图对两地见地距离、角度和炮击参数进行过详细计算,呼啸着的混凝土破坏弹飞向高空。抵达最高点后按照惯性开始下落,度越来越快,以远音的度接近目标。

    空中的霍尔金娜和彼特洛娃都听到了下面榴弹炮射的巨大声响,霍尔金娜将航线调整至往西20度。度控制在100里,给后座的彼得洛娃留出最好的观察角。

    20多秒后。彼得洛娃通过望远镜看到一个巨大的爆炸点:“左偏20,前出50!”

    “收到!”

    快调整了射角和密位(密位是调整方向的),另两门榴弹炮以15秒的间隔射出两各重246公斤的炮弹,以高角度向着目标轰击。

    赖沃拉一号堡垒在刚才的试射中被摧毁了一段辅助壕沟,堡垒里的芬兰士兵被震得七晕八眩,心里更是胆战心惊。

    头顶是2.5米厚度的钢筋混凝土加上3泥土的构成的厚工事顶盖,顶住了天亮时铺天盖地的覆盖炮击,不管是107毫米加农炮还是弹炮的炮弹都砸不穿厚的防御,这让一个营的守军信心百倍,就等着好好教训敢来进攻的苏联人。但现在的一炮弹就让堡垒里的芬兰人失去了自信——头上的靠得住吗?

    彼特洛娃再次看到一个巨大的弹着点,从她的角度看正中芬军堡垒,而十五秒后,视野里

    是个巨大的红黑色火球。

    “击中芬军弹药库,一号堡垒已被摧毁!”

    瓦连佐夫听到了自己最想听的话,“摧毁目标!”

    —

    炮兵小伙子们没功夫庆祝,因为新的命令已经下达:“往左三度,高低角五十二度三。”

    装填手们用手动吊车把弹头重新装填进炮膛,两个强壮的士兵抬着黄铜药筒放上输弹架,推进炮膛关上炮栓,炮手们以最快度将射角调整到瓦连佐夫要求的射角和方位。

    “准备完毕!”

    “十秒间隔,放!”

    280米榴弹炮再次出怒吼,这次的目标是赖沃拉二号堡垒,位置就在一号堡垒右后方(芬军朝向),这是个比一号堡垒还巨大的支撑点。由于有一号堡垒做参照,瓦连佐夫第一轮炮击就命令三炮齐射,省略了试射的环节。

    没有了刚才命中弹药库的好运气,虽然在第一次齐射中就命中目标,但根据空中指示,堡垒坚固的工事似乎挡住了落下的炮弹。

    炮兵们玩命的重新装弹,最快度射出了第二轮炮弹。四轮齐射过后,瓦连佐夫终于得到彼得洛娃的确认——2堡垒基本被摧毁,正在冒烟。

    光基本可不行,附近正在构筑阵地和后续抵达的坦克兵、步兵同志们正看着这边,他们需要这些口径巨大的家伙扫清障碍!炮兵们又进行了两轮齐射,二号堡垒终于被炸得千疮百孔。

    、、、、、、

    在距离瓦连佐夫所在阵地西边十三公里处也有一个巨大的堡垒,那是芬兰人在芬兰湾沿岸最坚固的两个堡垒之一——伊诺要塞。但伊诺要塞区不需要瓦连佐夫的炮兵营去“照顾”,因为它的位置“非常好”,和距离它21公里的索尔塔瓦拉要塞一道牢牢的控制住了芬兰段的25公里航道,平时苏联红旗波罗地海舰队出入芬兰湾都视之中。

    也正因为这样,伊诺要塞和索尔塔瓦拉要塞一直就是红军的眼中钉肉中刺——你能控制波罗地海,那对面22公里外的苏联也能处要塞的阵地,更不用说中间的科特林岛两个世纪来都是俄罗斯的重要要塞堡垒和军港。

    在德边科下达总攻的命令同时,位于芬兰湾海面上的红旗波罗地海舰队向芬兰沿岸工事展开炮击,但相对于驱逐舰上的130米舰炮炮弹,对伊诺要塞和索尔塔瓦拉要塞的最大威胁还是来自隔着芬兰湾、距离23公里外的红山和灰马两处炮台的要塞炮,还有就是来自科特林岛的远程海岸炮炮击。

    红军炮兵司令部把铁道炮兵里的三门356毫米-1-14型铁道炮都临时加强给了红山和灰马炮台,组成一个特别炮兵连停留在两处炮台后面的铁路线上。这些一战时原本要装在“伊兹梅尔”级战列巡洋舰上的遗留**身管是50.41倍径的,成为列车炮后虽~.程远远过原定装舰时最大二十五度仰角的30公里,以731米的炮口初能把747.6公斤穿甲弹准确的打到38里外!

    为了配合陆军进攻,德边科还通过林俊给两个炮台增加了四个炮兵营共36门BR-17型210毫米加农炮,临时编入灰马和红山炮台,隔着波:海展开炮击,彻底摧毁隔海三十公里、位于射程内的芬军正面阵地的两个抵抗枢纽部所有工事目标。

    由于这一带海域最晚在12月中旬就会封冻,而封冻早期冰面要到一月才能通过步兵部队,力求快结束战争的林俊和克里姆林宫要求一开始就集中火力解决芬兰湾突出部的芬军要塞,给舰船通行扫除障碍,并解除左翼对进攻“曼纳林防线”的威胁。

    守卫伊诺要塞和索尔塔瓦拉要塞的芬军要塞部队只有几门254毫米大炮,封锁芬兰湾中心航道没问题,但一战前研制的老古董不仅故障频繁,还根本打不到海湾对面的苏联要塞炮群,在红海军舰艇靠近芬兰沿海前完全就是被动挨打的份。

第二百三十七章 恶魔之卵

    联一贯以来的“大炮兵主义”在39年11月30就提前的威力,作为炮击引导的飞机和科特林岛上的观测站清楚的看着一阵接一阵的炮击像巨大的犁头一样切过芬兰人的阵地,那些看似无比坚固的海岸要塞在**的轰击下被撕开,有些工事构建被炸出几百米外,就是厚达数米的钢筋混凝土要塞外墙也在356毫米**的轰击中土崩瓦解!

    高空近乎垂直角度落下的七百多公斤重的穿甲弹的威力是恐怖的,巨大的动能加上结实的外壳击穿了5多厚的土层后又穿透3多厚的钢筋混凝土顶盖,一直落入要塞内部才剧烈爆炸!30多公斤装能量在强行崩裂厚实的钢壳后,将周围的一切炸成碎片!

    因为铁道炮炮管寿命宝贵,三门-1-14总共只射了24炮弹后就停止炮击,开始撤出炮台区,沿着新修的铁道暂时撤往后方的隐蔽阵地,留下那些BR-17不要钱似的进行延伸炮击。四个重炮营完全控制了29400射程内的所有区域。

    210米加农炮射出的133斤重混凝土破坏弹威力虽然没有铁道炮那样恐怖,但对于天上的观测员来说已经足够震撼:他们以前基本都没见过152米以上口径炮弹爆炸的情形,如果一定要形容飞行员的感觉,除了震撼之外,这个级别的炮击就是地狱对芬兰人的问候。

    恐怖地炮击让空中地观测机都不自觉的飞得远了些,“要是哪颗不长眼的大家伙砸到我头上。那还不得尸骨无存?!”

    有被地面炮击击落地飞机吗?也许有这样的倒霉蛋。但飞行员们现在的担忧是完全不必要的,战斗机部队已经夺取了海峡上空的制空权,将芬兰空军都赶到了维堡以北。铺天盖地的轰炸机部队正在轰炸芬兰人地机场。天上的威胁基本消除,而且他们所在的位置很安全,弹道学专家们给出的引导空域是在要塞炮弹道之外的,这不过是飞行员们的心理作用在做怪。

    每一次齐射都将炮击距离延伸50米,巨大的爆炸像一张筛子一样过滤芬兰人地阵地,留下一排排的巨大弹坑。顺便带走了炮击范围内所有比节肢动物更高等生物的生命。

    20分钟之后,伊诺要塞主体结构和附近工事已经挨了700多米以上口径的炮弹,原本还雄踞在海峡一侧地要塞成为一片人间地狱,到处都是炮击后留下的满目疮痍,混凝土结构东倒西歪,有些露出混凝土地18号钢筋如同麻花一般奇怪的扭曲。

    要塞内部的海岸炮和边上的榴弹炮阵地已经被彻底摧毁,由于顶盖的塌陷,两门没有被直接击中的254米要塞炮也被几十吨重的混凝土块砸坏。炮组成员更是成了血肉难辨的尸体、

    德国人一贯认为自己的大炮是全世界最好的,不可否认他们的一些**威力巨大,但德国人还没有尝到“红色巨锤”的威力,**员设计和制造的重炮已经完全凌驾于德军普遍装备的大炮之上。只是德国人现在还不知道。

    按照计划预计,包括德国人在内的世界列强很快就要重新审视红色炮兵。因为芬兰人成了红军炮兵现代化进程后的第一块试金石,只有红军炮兵才能成批量调集隔海炮击芬兰要塞的重炮,就是因为BR-17的性能已达到同类、同时期火炮弹道的金字塔尖。

    东边在为瓦连佐夫进行炮击引导的飞行员也看到了远方连片的炮击,她们虽然只负责这一段的炮击指引,但从炮击位置就估计出那些炮弹是从海峡对岸飞过去的。在姑娘们看来在这样壮观的炮击之下还有什么是不能摧毁的?!

    那边打得火热,瓦连佐夫中校这边也不比红山和灰马炮台冷清,在彼得洛娃的引导下炮兵营正在一个一个对射程内的堡垒和工事进行点名——已经被炸上天的赖沃拉要塞炮兵要是知道瓦连佐夫现在的动作,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后悔:他们是唯一能威胁泰里约基堡垒地域的芬兰炮兵,但战术让他们选择了暂

    ,结果成了永久的寂静,而瓦连佐夫的四门BR-17在堡垒不仅无法得到瓦连佐夫的坐标,堡垒内的榴弹炮也够不到泰里约基堡垒区。

    —

    “曼纳林防线”固然坚固,设计上各抵抗枢纽也是一环扣一环难以攻克,但一旦失去了制空权和碰上红军威力射程占据巨大优势的远程大炮就成了各被动挨打的目标,这大概是设计者比利时人巴都将军没考虑到的。

    巴都考虑到了又如何?芬兰人根本拿不出高性能的大炮,一切都是枉然,更不用说那些对保障地带后方进行狂轰滥炸的红军轰炸机群,彼2队还不断的出现在防线中后方的堡垒上空,高空俯冲而下准确的将250斤和100公斤:芬兰人的头上。

    紧急行军向前方进行支援的芬兰部队更是可怜——一个精锐的常备步兵营在从库奥莱马耶尔维支援库泰尔塞凯的路上被三架sB-2现,轰炸机领队雷库宁下令对下面这支正向路两边进行防空隐蔽的芬兰部队进行轰炸。

    “全体注意,目标前方步兵,高度800平轰炸,把我们的礼物扔下去!”

    副驾驶员和领航轰炸员都见识过训练时“礼物”试投的威力,现在他们看远处的那些芬兰人如同看一群可怜的绵羊一样,很快那支芬兰步兵也会是实验场上的绵羊相同的命运,彻底失去生命是“幸福的”,没死的那些会比死了还难受。

    三架从列宁格勒附近机场起飞的sB军有生力量的任务,进行了最大负荷挂载,原定目标是库奥莱马耶尔维的兵营。但领队显然认为这个步兵营的价值更大,三架轰炸机向芬兰人投下了全部的18枚100斤高爆炸弹和6枚500公斤新式集束炸

    随着领航机投弹手的一声“投弹”,雷库宁感觉飞机一轻,少了一吨多载荷的飞机猛的往上一跃,黑乎乎的炸弹离开飞机扑向地面。后面的sB-2跟着投弹,完毕后调转航向返航:他们在天黑前还要动一次空袭。

    地面上的芬兰人被轰炸机盯上只能自认倒霉:他们选择的隐蔽方式完全没有错误,称得上训练有素,分散卧倒之后两边的小树林和低洼地能减轻炸弹的威胁,但这条老经验只适合于老战术。

    一堆炸弹从空中落下,几个趴在雪地里胆大的芬兰士兵还敢抬起头看炸弹的落点——或许他们想要是看到炸弹要落在自己头上前还能换个地方。

    突然,芬兰人看到有几个炸弹在几百米高度就炸开,似乎有上百个小东西飞散开,铺天盖地的往地面落下。

    一场金属风暴,每个集束炸弹壳里都装载了1253斤重的杀伤弹,整整750有迫击炮弹威力的小炸弹落在芬兰人中间,过爆炸,一瞬间地面就成了《启示录》里描写的地狱景象,人体被撕成碎片,一些幸运儿成了血人,在雪地里嘶嚎惨叫。

    就五秒不到的功夫,这个500人的芬兰步兵营就已成历史,在集束炸弹下幸存的不到20人!当芬兰人从“金属风暴”的震撼后完全被四周的惨象惊呆了:到处都是人体的碎肉、破碎的内脏和惨叫的伤员。不知道怎样去救护受伤的人,雪地已经变成了红白相间的调色板,碎肉还在一跳一跳,一切都强烈的刺激着没有真正经历过战争的士兵神经!

    为什么后世常常要扯皮禁止使用集束炸弹,而美国人又是对这种有“恶魔之卵”外号的武器珍爱有佳?大概能从幸存的芬兰人中得到最好的答案。一个小插曲,将来的林俊因为他自己构思出来的两种新式炸弹将被那些“和平主义者”称为“撒旦之子”,当然这是后话。

    就在这会在波罗地海上,一支两艘战列舰和五艘驱逐舰组成的舰队正劈波斩浪驶向科伊维斯托,红旗波罗地海舰队司令伊万-斯捷潘诺维奇-伊萨科夫正在“十月革命”号战列舰的舰桥上注视着来红海军战列舰第一次执行战斗任务。

第二百三十八章 旗舰出击

    伊维斯托岛,卡累利阿地峡西侧咽喉,芬军在岛上面侧构筑了大小三处要塞,还在树林里构筑有新的岸防炮阵地。

    由于芬兰人在岛上新的重炮阵地具有灵活的射角,进攻地峡西侧得红军进至库奥莱马耶尔维一带后就会受到科伊维斯托岛上炮群的威胁,这次“十月革命”号和“马拉”的任务就是摧毁科伊维斯托岛的芬军要塞与炮兵阵地,消除进攻地峡部队侧翼的威胁,并为红军今后占领该岛创造有利条件(科伊维斯托岛距离卡累利阿地峡不到1.5公里)

    伊万-斯捷潘诺维奇-伊萨.:桥,站在司令塔外的廊道上:舰队正以14节的航驶向预定不惧波罗地海凛冽的海风和夹杂在海面上的浮冰。芬兰湾最多还有二十几天适合舰队行动,随着气温的下降冰情将越来越严重,到12下旬会连破冰舰的战列舰也将无法出动。

    作为红旗波罗地海舰队指挥员,伊萨科夫了解这次克里姆林宫对芬兰的作战计划,他的舰队有这20天时间应该就够了。半个月前自己已经派出舰队所有具有扫雷功能的舰艇,在芬兰人的眼皮子底下为舰队扫清了障碍,战列舰是国内战争后第一次执行战斗任务,一想到这让他平静的心不由兴奋起来。

    “马拉”号就在“十月革命”号舰尾零点五海里外,五艘驱逐舰分成两队在战列舰编队前后护航。对于脚下的“十月革命”号,伊萨科夫对后面的”马拉“号感情更深。两年前自己还是红旗波罗地海舰队参谋长时就是乘坐”马拉“号去地英国参加英王乔治六世地加冕典礼阅舰式。因为“十月革命”号具有新设计的装甲指挥塔。而且观瞄系统相对更加先进,这才在去年成为波罗地海舰队新的旗舰。

    说到先进,伊萨科夫地思绪不由的飘到了遥远的巴伦支海。两艘苏联级服役的事他已经知道,而现在编队里两艘战列舰的舰长都是去年的副舰长,舰长同志们一年前就已经前往北方熟悉、指挥新舰。

    同苏联级相比,脚下地战列舰已经落伍了,但中央没打算现在就用上新式战列舰,冲锋陷阵还得靠这些老舰。“老舰。呵呵。”他突然想到了现在在黑海舰队的“伏龙芝”号,那艘被大火烧的损失惨重的老舰十多年来都在敲敲打打,几次服役又进船厂,现在反而成了“巴黎公社”级(就是“塞瓦斯托波尔”号,只不过都改了名字。)里最现代化的一艘。新的动力系统和先进的指挥体系,就是炮塔少了一座,只留下9主炮,代价付出所得到的是航大大提高。成了黑海舰队航母地“贴身保镖”,但这样也让它无法和“巴黎公社”号进行舒服的编队。

    “司令员同志,还有十分钟我们就将进入炮击阵位。”

    “十月革命”号舰长莫斯卡连科上校走出司令塔,向伊萨科夫报告。

    海面上能见度非常好。两艘战列舰一个漂亮的转弯,如同参加海战一样占据标准的T字头有利位置。这样就能挥全部四个炮塔地由于是对岸炮击,舰队采取了公制距离计算法,距离科伊维斯托岛22里时将航保持

    “距离两万两千米,炮击计算完成,各炮塔准备完毕!”

    扬声器内传来坐镇顶部炮击观察所的炮长地呼叫声。

    “开始吧。”伊萨科夫向舰长莫斯卡连科下达了命令。

    “我是舰长莫斯卡连科,全舰齐射!”

    12门主炮齐射的气势如同天翻地覆一般,高扬的炮口喷.火球,巨大的炮口风暴横扫一切,瞬间产生的后坐力甚至将两万六千多吨的舰体都后推了半米!

    炮弹高飞行产生的声响如同高驶过的列车出的轰鸣,只不过更响更恐怖,炮击射产生的巨响夹杂着音爆让整个舰队的人都热血沸腾,肾上腺素极急剧分泌。

    伊萨科夫通过安装在指挥塔的高倍双筒望远镜仔细的观察22里外的芬兰要塞,几十秒后看到成片的烟尘和巨大的烟团升起。

    24重470.9公

    后在堡垒的钢筋混凝土结构和四周的地面上留下巨大

    舰桥顶部炮长出的一个个指令都同步传到司令塔,现在一切都已经交给炮长,伊萨科夫和莫斯卡连科不再干预炮长的指挥。

    再次装弹完毕的主炮再次扬起炮口,司令台内能清楚的听到炮管扬起同炮塔微微旋转时出的声响,这一切都意味着下一轮炮击即将开始。

    又是一阵震撼人心的巨响,隔着厚厚的装甲在司令塔里听起来显得有些沉闷,巨大的后坐力让所有人都清楚的感觉到战舰的颤抖,炮弹呼啸着飞向要塞。

    “现芬兰人岸防炮阵地,一号要塞右侧八百米,正在向我们炮击!”

    通过望远镜能遥遥的看到岛上树林内升起的烟雾,那是炮群齐射的痕迹。

    “舰队加至14节,全体人员准备接受撞击!”

    伊萨科夫作为舰队司令,大声的下达了指令,要所有人做好挨炮弹的准备(撞击不是去撞什么东西)。

    —

    一排巨大的水柱出现在右舷半海里外,舰桥内的人能清楚的看到是五个弹着点,“是芬兰人的254米要塞炮。”

    “调转炮口,摧毁芬兰要塞炮阵地!”伊萨科夫再次下达命令,显然芬兰人不是计算有误就是像资料里说的一样岸炮射程不足。

    两艘战列舰有联动炮击指挥装置,“马拉”号能按照旗舰给出的参数进行联同炮击。芬兰人显然将岸炮阵地隐蔽在树林里,炮长让所有主炮换上了爆破弹40秒后24门舰炮再次.

    几十秒后伊萨科夫看到的不再是烟尘,而是巨大的红黑色火团,甚至能看到被炮弹炸得高高飞起的树干和碎石。

    两轮炮击过后,从顶部测距仪得到的景象是芬兰岸炮阵地已经被摧毁,那五门254米岸炮在射出第一轮炮弹后成了哑巴。

    “司令员同志,我建议舰队采取近距离炮击。”

    听到舰长的建议,伊萨科夫指示简单的思考了一下就表示同意:近距离炮击的准确度高得多,还能挥副炮的火力,而且随着芬兰岸防炮的哑火,芬兰人已经没有什么大炮能给战列舰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两艘战列舰共有30门50倍径的120毫米副炮(“十月革命”号“马拉”号14门。),射达到每分钟8,最大射程有14500。米副炮射的11榴弹重量有20:.千克,后者为3.7千克,对于一般目标还是有相当大的破坏力。

    305米主炮的射有限,最大射也就是每分钟1.7,一旦将战列舰行驶至副炮射程内,两舰一侧的15门120副炮能利用主炮射的间隙以极高的度摧毁芬兰人的一般工事(轮廓式副炮的炮位正好位于主炮塔的正下方,因此主炮做侧舷齐射时,巨大的炮口烟团和猛烈的后坐使副炮根本无法瞄准射击。)。

    舰队在“十月革命”号的指挥下调转航向,开始以14节.维斯托岛接近。那些威力巨大的主炮也没闲着,以每分钟一的度逐个对芬兰人的堡垒进行炮击。舰队在14000位置将航重新控制4节,所有驱逐舰同战列舰副炮整整对岛上目标进行了15分钟

    下午2,舰队撤出科伊维斯托岛近海,再次往北要赶在天黑前炮击蒂马休岛上的芬兰堡垒,彻底消除地峡西侧的威胁。

    “司令员同志,海军司令部的命令。”舰队通讯官交给伊萨科夫一份刚收到的电报。

    “摧毁原定炮击目标后,立刻派出两艘驱逐舰协同“马拉”号前往拉万岛支援登陆作战,“十月革命”号同其它舰只封锁维堡湾出口,防止湾内芬兰海军舰艇逃跑,并摧毁乌拉斯附近芬军沿岸工事。”

    这份命令同原有计划没大的出入,舰队立刻兵分两路各自行动,伊萨克夫甚至有些可惜,因为芬兰海军同自己的舰队相比不值一提,他们最强大的两艘装甲舰都不在维堡附近,就是在也绝不敢同“十月革命”号对阵,估计爆一场真正海战的可能性为零!

第二百三十九章 从海底出击

    9年11月30下午四时,红海军c-1号潜艇,这艘长量860、6个533米鱼雷射管的深海杀手正静静地潜伏在30的水下。

    一个秃顶的人通过耐压舱门进入指挥舱,所有人都听到航海长的喊话:“艇长进入指挥舱。”

    可以放下手头工作的人都转头向艇长点头致意。

    “大家继续。”

    “艇长同志,已经进入黑夜。”副艇长亚历山大-马里涅斯科中尉向艇长阿克谢利-伊万诺维奇-贝格报告。

    “恩,上升到潜望镜深度。”

    46岁的贝格已经是个秃顶的中年人,一战时担任过“采=号战列舰的航海长,显然由他来指挥一艘潜艇,这年龄有些过大,其实他也不是这艘新式潜艇的正式艇长,是“代理”的,他是名舰艇通讯专家,领口挂的是旅级指挥员的军衔,而兵种识别符号说明他是一名旅级通讯工程师。

    一个工程师担任艇长,但就像年轻的亚历山大-马样,艇上的所有人都是以十分的尊敬来对待这位自告奋勇来担任临时艇长的“老家伙”:

    46岁在红海军潜艇部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家伙”,只“老家伙”不仅仅只懂电话和电台,还是红海军潜艇部队的元老之一:19年就担任了与俄国舰队在波罗地海.长,而到了1919年他任“豹子”号潜艇.=涉者地作战。当年还先后担任了潜艇“):1921年又成为“蛇”号潜艇的艇长。

    相对于艇长同志的“老掉牙”,艇员们操纵地这艘潜艇是红海军目前最先进的潜艇:第一艘新建成的c级“斯大林”型,一周前才刚刚服役。也正式因为这样。在海军船厂指导新潜艇训练的贝格才会暂时成为它的临时艇长。

    原定的艇长在服役后第一次三天地巡航结束返回列宁格勒后遭遇车祸,没个把月都出不了海军医院的骨科病房,这让舰队司令部大为恼火,也让包括贝格在内的几名随艇研究的指挥员和工程师心急火燎。

    而紧接着海军司令部按照克里姆林宫的命令,下令红旗波罗地海舰队潜艇部队所有战备中的潜艇出海封锁海湾,结果c-1号因为缺了艇长法出海。

    让新式潜艇搞得激起当年豪情壮志的贝格为此特意跑到舰队司令伊萨科夫那里请战。而且理由非常充分:自己是潜艇战专家,加上几个月来一直在c-1号上配合工作,对新式潜艇非常熟悉。舰队司令能指挥战列舰编队出击,那他这个工程师也能指挥潜艇作战。

    伊萨科夫对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大一岁的工程师没法,只得向在列宁格勒地奥尔洛夫和林俊请示,最终同意了贝格的要求,任命他为c-艇代理艇长,指挥潜艇参与封锁芬兰湾的行动。

    其实第一个同意老家伙参战的是林俊:这次封锁海湾地危险性不大。在红军和红海军的绝对强势之下,芬兰人地海军不可能有多大作为,而且他和红海军司令部都想知道新式潜艇在实战环境下到底具有多大的优势。再说也一下子找不到有哪个了解“斯大林”型潜艇的闲人,少数熟悉新式潜艇的几个支队长根本离不开自己的岗位。既然元老自告奋勇,林俊和奥尔洛夫就同意了贝格的请求。

    “斯大林”型到底先进在那里?因为他是苏联、也应该是世界海军第一艘在建造时就安装了通气管装置的潜艇。

    、、、、、、

    “是。艇长同志。开始上浮,30,25米,20米,15米降舵改平。艇长同志,潜艇已达到潜望镜深度。”告。

    贝格走到潜望镜前,把大盖帽帽檐往后一拉,蹲下身一按潜望镜马达升降钮,把眼睛贴在观察孔上,随着潜望镜的升起站直身体。查看了一圈,很快就将潜望镜降到原来位置。

    “上浮到海面,马里涅斯科,上到海面后启动柴油机,按照原有航向半前进给电池充电。没有任务

    可以分批到舰桥放风抽烟。”

    虽然有通气管装置,但完全在己方控制的海域还用不着过分的“偷偷摸摸”,同志们也该舒舒服服的透透气了。

    “是艇长同志。一号、四号水柜排水,一组舰桥搜索人员准备登舰桥,动机舱做好启动柴油机准备。想上舰桥的其他同志到水手长那里领号牌。”

    马里涅斯科有条不紊的执行着艇长的命令。

    压缩空气挤压水柜的声音轰隆隆的响起,这让急着去上头透气的的人有些迫不及待,大家都能感觉到潜艇正在上浮。

    什么是“放风”?这不光光是去透气,潜艇潜航时的空气不好闻,能在水面航行状态去透透气是种享受,但更重要的意义是上厕所——相比而言艇员们都喜欢到上头的厕所方便,而不是在艇内那个狭小又操作复杂的厕所。当然站在舷上往海里洒水是绝对不允许的,舰桥后侧有专门的厕所,这也是老烟鬼们找机会抽烟的好时光之一。

    水手长的号牌又是什么呢?这是万一碰到潜艇紧急下潜时避免拉下某位还在厕所里过烟瘾的冒失鬼的法宝,上舰桥前排队领号,回艇内后交还水手长,这样就不会拉下什么人。

    黝黑的潜艇如同一头怪兽缓缓的露出水面,打开舱盖后所有人都闻一阵请清新的海风,四名搜索员先登上了舰桥。

    贝格第五个登上舰桥,后面是航海长安东,后者要校对潜艇的位置。

    一个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身后跟上的马里涅斯科通过话筒下达了启动柴油机的命令,随着一阵黑烟冒出,潜艇一阵颤抖,刀锋一般的艇划过夜空下墨兰色的海水,激起阵阵浪花。

    “安东,测出具体位置了吗?”贝格问航海长。

    “是的,艇长,和我们计算的位置一致060向距离20海里外就是赫尔辛基港。”航海长清楚的回答了贝格的问题。

    “艇长,请批准我回到艇内。”安东在测完潜艇位置后就能下岗,航海的指挥将交由副艇长,航海长将新标注过的海图交给马里涅斯科就可以休息会。

    贝格点了点头:这小伙子这两天都没休息好,是该去睡会。

    搜索员们尽职的用望远镜观察这四周的情况,这让贝格这个老水手很满意,“恩,都是好小伙子。”

    从衣兜里拿出个银烟盒,示意边上的马里涅斯科是不是来一根。

    “谢谢艇长,我不会抽烟。”

    贝格自顾自点上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好习惯,我是几十年了,改不了了。”

    看到后面有两个30几岁的“老水手”也窜上舰桥,不用是烟友,还靠着老资格从水手长那里先弄到了号牌跑上来抽烟。

    红海军内部的等级观念是严格的,没有官兵平等的概念,但也不像一些西方国家那样界限鲜明,而已经在岸上呆了十多年的贝格更是淡化了那种界限。

    “来,同志们,抽一根。”

    两个水手连忙从艇长的烟盒里接过香烟,他们灵敏的鼻子已经从飘散的烟味里知道艇长抽的是格鲁吉亚产的好东西,一般可抽不到。

    “谢谢艇长,您的烟盒真漂亮。”

    “呵呵,用了二十多年了,当英国佬的潜艇领航员时他们的艇长送的。”

    c-1号潜艇上的人都已经知道这个说话和气的艇长以前的事,但不道这个“老家伙”差点因为这个漂亮的银烟盒给“肃反”了,还好因为同布琼尼元帅私人关系不错,由元帅同志出面才躲过一劫。

    半小时后水手长登上舰桥,无线电员接到了几份电报,需要贝格和马里涅斯科译码。

    马里涅斯科在译码机上一阵敲敲打打后把译完的电文交给贝格,“航空兵下午轰炸了赫尔辛基港,上面要我们和这一海域的其它潜艇封锁港口外围,防止剩余的芬兰海军舰艇逃跑。”

    “让厨师同志加快度,命令轮机舱全前进,舰桥人员加强戒备。”

    “是,艇长同志。”

    随着贝格的命令,艇上的所有人精神猛增一节:电报意味着c-会捞到真正的战机,而不是无聊的游弋。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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