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3 吕布的心计(下)
曹操听着吕布说到这里,他总算听出了些眉毛出来,他接着吕布的话,一语点破道:“照吕将军的话说,你意思是,先将他们假意招降,然后再把李稚然、郭汜和张济这三个主谋单独招进京来?然后再扣杀他们?从而使西凉军群龙无首,迫于压力投降?”
吕布看了看曹操,笑着反问道:“孟德公觉得此计如何?可否行得通呢?”
曹操冷哼了一声,淡淡道:“吕将军果然好手段,用了一招兵不厌诈,只是有一点,吕将军没有想到,而且这一点还是最最致命的一点!”
陈宫看了看曹操,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吕布的计策按说也算是一招毒计,确实是损了点,可是要对付国家公敌,就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了,有道是跟什么人用什么计策。
可是这曹操又发现了什么呢?难道我也疏忽了什么细节?陈宫的心里不禁嘀咕起来,因为他听完吕布的主意之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除了有一点点背信,别的便没有什么了。
吕布也是好奇地很,他这个想法已经酝酿了很久了,先前陈宫给他提出逼宫计,逼迫王司徒出面,想办法搬倒王司徒的计策之时,他便是想用这个计策收拾掉李傕他们,可是,他怕他将此计说出之后,陈宫怪他思虑不周,没有把王允给算计进去,所以就没说。
而今天正好,这刘靖和曹操主动找上门来,他也可以说出来大家讨论讨论,可是吕布想了又想却是没有发现他这一周密计划的漏洞,于是他皱着眉头疑问道:“孟德公,你可得把话说清楚了,我到底忽略了什么?我怎么觉得我想的够全面了呢?”
刘靖刚刚听到曹操把话一说的时候,心里也是起了一丝疑问,暗道,这曹操又在故弄玄虚了吧,看到吕布故意做样子,就故意整整他?也不至于呀,现在咱们商量的是国家大事,不可能这样的,可是到底吕布疏忽了什么呢?刘靖也是没有想到,所以他也是将头转向了曹操,想看看曹操到底会说些什么。
曹操看了一眼吕布,看着他由那先前傲气熏天的样子,转为了平淡,便是不无得意道:“其实吕将军忽略的也是大家都容易忽略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的关键是一个人,这个人非常的了得,他就是人称西凉小张良的贾文和!
他可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啊,你可莫要低估了他的力量,有他在,我估计想白白将李稚然、郭汜和张济他们骗进城来拿下,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你说呢吕将军?”
吕布听后猛然惊醒了一下,遂即道:“对了,我怎么把那小子给忘掉了呢?当初要不是他给我出得那夜袭敌营的计划,我也不至于同二公火拼,不至于差点送掉了性命,此人据说深不可测,有经天纬地之才,这下可就棘手了!”
陈宫是听说过贾诩的,他也知道贾诩的本领有多高,只不过先前,他并不知道西凉军中有这么号人物,今天听曹孟德一说,他的心里也是吃了一惊,暗道,先前吕布为什么没有将这个重要的信息告知我呢?
贾诩的厉害之处,刘靖也是知道的,此人史书上是记载的比较详细,能力绝对是在陈宫之上,而且非常善于用毒计,以毒攻毒,这是贾诩的长项,吕布的那点小聪明,怎么会瞒得过贾诩?贾诩也肯定会给李稚然他们留一手后路!
尽管刘靖知晓贾诩的能力,可是他仍然没有打算说出来,因为他知道,现在也是用人之际,如果他们击败了西凉军之后,这贾诩正是他下一个恩极力拉拢的对象,所以他不能将其提到重点上来。
而且,重要的是,曹操已经注意到了贾诩,史书上记载,这贾诩可是曹操的重要谋士,可是现在来说,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所以刘靖还是有机会的,只要有一丝丝希望,刘靖便会去争取。
想到这里,刘靖便是笑了笑,开口道:“将军呀,我觉得孟德公说得在理,在大的战役上,或者局势上,阴谋诡计并非不可取,奇谋妙计并非不可用,可是咱们须得稳重行事。
西凉军乃是当朝威胁到政局的第一不稳定因素,咱们必须得把这个隐患给消弭,把危险降到最低,任何试图迂回或者是糊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咱们自己,所以我觉得,在这件事上,咱们还是以用兵为先,将兵克之,这才是最安全,最有保障的办法!”
那久久沉默的陈宫听了刘靖的话语之后,也是点了点头,他看了看吕布,认真道:“玄德公的话语不无道理,如果对方不仅仅是有勇有人这么简单的话,咱们还须谨慎行事。
那贾文和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咱们切不可大意了,有句话说得好,骄兵必败,这也是将军所说的话,到了这个时候咱们看来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针尖对麦芒,硬顶硬了!”
吕布听到众人所言之后,也是陷入了深思熟虑当中,要说出兵与西凉军作战,他也并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如果真的这样去做了,到时候他那仅仅依靠的三万兵马消耗掉了,那他可就什么也不是了。
即没了对王允强有力的威慑力量,也没有了日后纵横朝廷的依靠,这一个决定看似简单,但是影响却是足以深远的。
见到吕布迟迟不肯作答,刘靖也是知道吕布在权衡利弊,便是向着曹操使了个眼色,示意该曹操开口劝说了。
曹操点了点头,立即道:“吕将军深明大义,此次咱们三人组成护国联盟,皆是举个人全部之力,为保国家,去和那西凉军拼命,咱们都是一条战线上的,一损皆损,一胜皆胜。
如果败了咱们就认命了,不管怎么样,咱们都尽力了,大汉的满朝文武官员可都看在眼里,历史也会对咱们有个公断;但是如果赢了,咱们就成功了,咱们就成了拯救大汉江山的最大功臣,满朝文武也都是看在眼里,日后皇上封赏起来,到那时功名和利禄可是纷沓而知,将军还怕更上一层楼吗?”(未完待续。)
0144 吕布的条件
曹操用国家大义硬给吕布上套,不怕他不上当,况且曹操也分析的十分的透彻,从话语上来看,根本没有给吕布留下什么说不的余地,因为在场的所有人,换做是谁都不可能说个不字的,如果吕布敢说不,那陈宫定然会小看与他,说不定还会弃他而去,这刚到手的鸭子,吕布能让他飞了?
吕布心里虽然不悦,可是面子上总得过得去的,他抬起头来,两眼锋芒渐露,直视着曹操道:“当然不会,不过,我吕布肯抛除身家于不顾,只是不知道孟德公如何了?”
曹操心里窃喜,暗道,你可上当了,你既然豁得出去,我为何不可呢?曹操凛然那一笑,对着吕布道:“操自当舍命陪君子,全力以赴,为国一战,死又有何惧哉?”
刘靖见到吕布和曹操都话赶话地激到了死的份上,也是赶紧缓和气氛道:“好,好,吕将军果然有大奖风范,豪气冲天,加上孟德公大义凛然,风度天降,可真是天意使然,天意使然,既如此,咱们就约定好了,三军合作,共同击溃他西凉军!”
陈宫见到他们三个人的意见好不容易达成了一致,心里也是放松了一口气,先前他害怕吕布压制不住内心的狂躁,与刘靖和曹操发生口角,进而影响整个大局,最后让那西凉军得势。
可如今一看,刘靖和曹操的确是有一套,两个人一唱一和地,这样稀里糊涂的给吕布上了套,陈宫期初心里还有点疑惑地,疑惑地是他到底该不该帮吕布摆脱掉刘靖和曹操,可是后来他转念一想,刘靖和曹操乃是为了国家大义而来,并非为了私事。
况且,陈宫自打见到刘靖之后,心里边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似刘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东西在召唤他陈宫一般,这种召唤很亲切,又很模糊,感觉遥不可及,却是又有种近在咫尺地念想。
所以陈宫此刻很矛盾,矛盾他到底该帮谁,日后该归顺谁,到底适合同谁一起办事,陈宫当然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冲动用事,所以他得先静,让自己静下来,让自己好好地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在陈宫的心里,永远都有个心结,这个心结起源于房子县,起源于他还非常年轻的时候,起源于他对刘靖的一个承诺,一个寄托,和一个厚望。
不过就在今天,他见到了刘靖之后,心里的那份激动,那个念想又是被点燃起来,刘靖用行动告诉了陈宫,自己一直都是个奋发图强,努力奋斗的人,他是一个让人值得信赖的人。
吕布到了这里,也就成了赶鸭子上架,他纵使不想听刘靖和曹操的话,也抹不开面子了,因为他见到陈宫一直没有阻拦,而且也是投入到了军情商议之中,所以吕布认为,陈宫也是赞成他们三个联盟的。
末了,吕布心里暗道,他现在只得勉强答应他们,但是,话又说回来,我既然答应了他们,他们也得给我行些方便才是,我得想好了要让他们给我些承诺。
吕布想前向后的深思了一番之后,他觉得,自己既然上了刘靖和曹操的贼船了,都豁出去拼了,那日后,他们怎么地也算是同一条战线的人了,既然他们是同一条战线了,那他吕布的对头,也是刘靖和曹操的对头,所以吕布一下子就想到了王允。
吕布顿了顿,脸色有些红晕,他看着刘靖和曹操徐徐试探道:“既然这个样子了,那咱们是不是可以说已经是同盟了?”
曹操笑了笑直接回答道:“那是当然,咱们已经是同盟了吕将军!”
吕布听到曹操这样回答,脸上的红晕消失了一些,他两眼目不斜视地看着曹操,一字一句地问道:“那咱们的敌人应当一致了,对吧!”
刘靖听到这里,突然意识到,吕布的话语里可能埋藏有陷阱,还未等他开口发问,只听曹操却是惯性使然地答道:“那是自然!联盟的敌人当然都是同一个!”
曹操刚一说完话,便是听到吕布大笑一声,兴奋道:“好,既然孟德公这么说,那我可就直说了,那王子师不思政事,大敌当前却不思对敌之计,总是在背后拉拢官员,要对付我,他在朝中每每与我作对,总是与我过不去,令我着实头痛!
如果我尽全力与二位明公前去参战,只怕他王子师会在背后搞鬼,趁机陷害我吕布,到那个时候我可就两边都顾不了了,恐怕对战势极为不利啊,你们想想看,有谁能够给我想出个安心的办法来呢!”
刘靖早就猜到吕布这话里有圈套,这不,借着曹操的那股子惯性,他立马将狐狸尾巴给漏了出来,他和王允的那些事,朝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两个人也都是互相争权、挤兑互不相让,朝中的大员们也是渐渐地分成了两派。
一派挺王允,而且挺王允的人还是占多数的,因为王允毕竟是个老臣,而且又是推翻董卓的推手,资历又老,算是个老江湖,朝中的人缘还是极其不错的,玩起权谋来,他可是要比吕布高明的多了。
剩下的少数人,有的是真心支持吕布的,有的是看着吕布有军队,这年头,有了军队便是可以掌控天下,像之前的董卓不也是一个样子吗?有才但是无德,不照样横行洛阳许久?
而还有一部分畏惧吕布的军权,不得已归附了吕布,这些人可谓是墙头草类型的,看到风往那边吹,他们就往哪边倒,可真是见风使舵的好舵手。
吕布自然心里清楚的很,现在他又军队,王允有政权,他们两个人还算是势均力敌。如果他吕布的实力被西凉军给削弱了,那接下来,王允便是有了反攻自己的资本,到那个时候,鹿死谁手就不得而知了!
刘靖心里也是明白,这是趟浑水,不能轻易就下水,否则,一旦草率地决定了,就怕日后的路子不太好走,所以,他不能轻易的就给吕布许诺,或者答应去做些什么。
曹操听到吕布的话语之后,也是突然安静了下来,他的心里也是清楚地很,吕布现在已经不是求他们帮忙这么简单了,而是要让他和刘靖上他吕布的贼船,而且这贼船可是飘摇的不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船翻。(未完待续。)
0145 联盟诸雄
吕布看着刘靖和曹操突然都不说话了,他也是知道,这两个人在权衡利弊,而且,都不敢轻易答应自己,因为他们都是一言九鼎的人,非常注重名声,一旦表了态,就等于表明了站队问题。
而现在的问题是,不管刘靖和曹操选择站队哪一边,都对当前的局势不利,所以吕布的这个问题看似简单的个人恩怨,其实也完全牵动着整个朝局的发展,稍有不慎,就会擦枪走火,酿造祸患。
吕布想了想之后,便是又叹了口气,看似随意道:“哎,人家都说玄德公和孟德公是极其高雅的人,颇具仁慈之心,现在我吕布也要效仿你们,欲为国家出力,却是又不能安心,哎,我可是好为难啊,如果家都没了,保国又保的什么意思呢?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这是吕布再传递一个信号,那便是你们再不回答我,给我个态度,那咱们的联盟都别想了,你们也别怪我吕布自私,这身家性命都放在这里,他吕布也不会是圣贤人,放着身家不顾,义无反顾地去救什么国。
刘靖知道这事情的紧急,眼看着联盟将成,不可能为了吕布所提的这个要求又被打回原形,这样一来的话,他和曹操一晚上的努力又白费了,他们岂不是又白来了?
不能这样,决不能这样,刘靖的心里在告诫自己,他既然决定来了,就一定要把事情办成了,他是决不允许自己失败在这个小问题上的。
冬天的冷风在窗外呼呼地吹着,阵阵嗖嗖之声不停地传入屋内每个人的耳朵里,打破了这原本寂静的冬夜,屋子里虽然有火盆取暖,而且那象征着希望的火炭也在熊熊燃烧着,可是却就是暖不了刘靖和曹操的人心。
此刻屋子里静极了,没有一个人再开口,也没有人想开口,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仿佛这安静又枯燥的夜突然之间又变的漫长了许多,变得让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觉得不舒服。
刘靖脑海里艰难的挣扎了片刻之后,他决定试一试,不能就这样干耗着,于是刘靖抬起了头,看着吕布道:“吕将军的意思,我明白,可是这事情关乎重大,我和孟德公也只是偏居一隅地外官,京城里面的风风雨雨我们也不想掺和进去。
不过既然是为了国家大义,为了大汉江山的安全和稳固,也为了让吕将军能够放心的出战,我刘靖在这里可以先表个态,不管是在咱们与西凉军战前还是战后,我都会率我本部人马,保证好吕将军的身家安全。
即便是会战失败了,我刘靖只要尚且有一点兵马,都会用在保护吕将军的家眷身上,定会让吕将军没有了后顾之忧!”
刘靖的话语诚恳直白,说得也是非常感人,曹操听了之后,也是立刻表态道:“既然吕将军有如此后顾之忧,我的意思和玄德公的一致,我不会卷入党争,这是我的底线,但是我曹操只要有实力来保护吕将军的家眷,定然不会辜负吕将军!”
吕布听到这两个人的回答之后,心里也是有些失望,脸色遂即变得有些铁青起来,但是刘靖和曹操的决定又是在情理之中,换做任何一个京外的地方官,在这乱世,谁愿意搅合进这党争之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保身才是聪明人的选择。
沉默了许久的陈宫在此时,突然开口了,因为他认为,是该到了他出面说句话的时候了。
陈宫注视着吕布,缓缓道:“将军,我认为玄德公和孟德公的做法已经表现出了极大的诚意,为了大汉的江山稳固,为了皇上的基业延续千秋,将军该做个决断了,以免被小人钻了洞子,贻误战机呀!”
吕布听到了陈宫的话语,知道他也是在暗示自己,适可而止了,该做出决定了,而且吕布也是很快地就想通了,只要这刘靖和曹操不站在王允那边,那就是幸事,况且还能够保护自己家眷的安全,这更算是仁至义尽了,也是可以接受的了。
于是吕布脸色由铁青转为了红润,遂即故作失望地笑了几声,对着刘靖和曹操和气道:“玄德公和孟德公不愧为仁义之士,做人做事果然很有主见和气度,既然你们也已经表态了,我也知道你们是尽力了,哎,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所以咱们合作的事就....”
刘靖和曹操听到吕布这语气和态度,顿时心里一紧,两个人同时打眼直勾勾地盯着吕布,等待着他说完这句话,等待着他的结果。
陈宫也是抬着头,两眼直视着吕布,但是他的心里却是不慌,因为他知道,吕布这是虚张声势,这是在有意戏弄刘靖和曹操。
果不然,在吕布一个大喘气之后,也是爽快道:“就继续吧,让咱们共赴战场,为国杀敌!来来来,咱们以茶代酒,先祝咱们合作愉快!”
吕布说完便是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刘靖和曹操也是相视一笑,端起了茶杯,陈宫也是淡淡一笑,举起了茶杯,四个人互碰了一下,遂即一饮而尽。
袁绍自打心里有了底儿之后,便是召集了各路诸侯一起来商讨对敌之策。
这天,袁绍的军营里,聚集了所有的西征联盟的诸位豪强们:陈留太守张邈、北海太守孔融、徐州刺史陶谦、新晋西凉太守马腾、北平太守公孙瓒、长沙太守孙坚、冀州刺史韩馥等等。
袁绍坐在盟主的宝座上,英姿焕发,只见他神采奕奕,好似今天的状态格外的的好。
孙坚见到袁绍如此状态,而且又把各路诸侯给召唤了过来,便是拜手询问道:“袁盟主今天容姿焕发,精神饱满,看上去好似有什么喜事一般,到底有什么事儿把大家给招来呢?”
袁绍看着孙坚笑道:“今天我接到了王司徒的命令,朝廷将要有件大事要派到咱们的身上!”
陶谦老谋深算,一听到袁绍这么说,便是开口道:“不会是那王司徒又让我们去对付李稚然他么你的西凉军吧?这苦差事要是再落下来。我可不干了,明明可以去招降的,却非得去剿灭人家,哼哼,这可是去拼命,可不是去闹着玩的!”(未完待续。)
0146 互相发难
公孙瓒也是看不惯袁绍,他听到陶谦率先发难,便是趁机附和道:“对呀,恭祖公说得对啊,匪首董贼已经伏诛,干嘛非得把人家西凉军都扯进去呢?要不要再杀到西凉?把西凉的人全部杀光才算?”
韩馥一见陶谦和公孙瓒发难袁绍,便是站出来斥责道:“哎,我说你们两个人说什么呢?这是朝廷下的命令,又不是哪个人叫我们去做的,皇上的事不就是咱们的事吗?你们反驳什么?”
公孙瓒看了看韩馥,不屑道:“朝廷的事?你说是就是了?搞清楚好不好,如果这是朝廷的事的话,那圣旨为何迟迟不见下来?没有了圣旨,那就是他王司徒一个人的事,哼哼,韩文节,你可不要只顾着巴结人,而睁着眼睛说瞎话哟。
你要清楚,到时候前去拼命的可是我们,谁也脱不开干系,可他王司徒却是在那金銮殿内依旧该吃吃该喝喝,毫不相干,事成了他去邀功,失败了咱们去送死!哼哼,你的部下人命不值钱,可别拉上我们去送死!”
韩馥一见公孙瓒说话太直接,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便是怒气冲冲道:“公孙伯珪你说什么呢你?难道我就能置身事外吗?我告诉你,你说话之前可得想清楚了,我用得着巴结别人吗?真是的莫名其妙!”
公孙瓒嘲讽地看了一眼韩馥,喃喃道:“巴结不巴结说都知道,还用得着我说嘛?反正我先表个态,如果没有当今圣上的圣旨,我是不会出兵的,你们看着办吧!哼哼,现在董贼已经除掉了,咱们的联盟的任务也该完成了,大家各自回府岂不是很好?”
袁术见到公孙瓒拆袁绍的台,便是一怒,拍案而起道:“公孙伯珪,你胡说什么?现在咱们大敌当前,你却说这种话,是不是胆小怕事?如果你怕死你可以不去,自己带兵灰溜溜回你老家便是了!”
公孙瓒一笑,看着袁术戏虐道:“呵呵,好呀,两个都一起出来咬人呀,我可不怕你们,不服咱们出去练练,看看谁怕谁?我公孙瓒也是个带兵打仗出来的主儿,在疆场上咱也从没怕过谁。
可不是你三言两语,胡乱扣帽子就能歪曲的了的,你们避重就轻,丝毫不提这次剿灭西凉军的合理性,摆明了是想让我们去送死,我说的对不对啊?哼哼,我可不是傻子,想糊弄我没那么容易!”
孙坚也本来向着说几句话的,可是他听到公孙瓒这么极力反对袁绍,而且,他细细分析着公孙瓒的话,觉得他说的也是的确有几分道理,遂即也打消了劝阻公孙瓒的想法,只是开口道:“伯珪呀,你也不要冲动,凡是都先要听听大家的意见嘛,这出征非小事,也得问问大家的一见啊!”
韩馥一见孙坚说起了公道话,却是即刻质问道:“孙文台,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咱们盟主的命令还需要商量?这也是朝廷的意思,你难道想造反吗?真没想到你竟然胳膊肘子往外拐,吃里扒外的东西!”
站在孙坚背后的孙策早就怒气在胸了,他见到袁术这么肆无忌惮的凶他父亲,他哪能还忍的下去?于是孙策大喝一声,指着袁术道:“韩文节,你会说人话吗?我们孙家军是朝廷的军队,是皇上的臣子,并不是那个人的附庸,你脑子没问题吧?胡说八道些什么?”
袁绍一见还没开始商议,这些人就开始吵吵起来,心里的烦躁之意也是大起,他一怒之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喝道:“够了!都给我闭嘴,吵什么吵?我今天为何召集大家来?还不是为了让大家商量一下?我有下过什么命令?或者是说让大家必须去做什么吗?
我不是什么也没说吗?哼哼,这还没出事呢,咱们倒是先乱成一锅粥了,要知道,咱们这的每一个人可都是一些重镇要吏,手握兵权的能员要将,我们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如果国都不在了,咱们头上的虚衔有什么用?到时候你们什么也都不是!”
经过袁绍这一大声呵斥,果然起了效果,整个屋子里顿时没了任何声音,只剩下众人那粗细不一的喘息之声,之间大家一个个地瞅着袁绍,等待着袁绍继续发话。
或许是每个人都忌惮了袁绍的势力吧,因为这个人发起疯来,可是谁都敢打,要是把袁绍逼急了,让他联合起袁术起来,两个人合起来欺负别人,这里的诸侯不管是谁都没有单独与其抗衡的资本。
但是忌惮并非畏惧或者是害怕,总是有人不喜欢被动去做事,所以就会有人出来说话,这个率先说话的人也不是袁绍那一派的,他非但不是袁绍那一派的,而且他还和李稚然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些关联。
因为这个人也是出自西凉,而且还是现任的西凉老大,扛把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西凉太守马腾是也,就在方才公孙瓒和陶谦发难的时候,马腾心里也是有意给袁绍出难题,因为一旦闹事的人多了起来,谁也不用怕有什么后果,因为法不责众,袁绍也不可能去得罪大部分人,而且这剿灭李稚然的事儿八成是办不了。
只见马腾蠕动了一下身躯,看着袁绍慢慢道:“袁盟主,不是我泼你的冷水,董仲颖忤逆犯上,冒天下之大不为,作恶多端,实乃十恶不赦的恶徒也,现在他已经伏诛了,但是他的那些手下可是无辜的,你总不能为了一个人的错,而去牵连与他相关的每一个人吧!哼哼,甚至连人家的出生地都给算上,我也真是服了!”
马腾的意思很明确,当然是在告诉袁绍,他马腾也是西凉出身的军人,你不要一竿子打死所有人,否则不是连我也算计在内了吗?而且马腾也是间接表露出一点点意思,这场仗他不太愿意去打。
张邈是个老好人,他揣摩着马腾、公孙瓒和陶谦都不太乐意这次征讨,而袁术韩馥看上去很是支持袁绍,至于那孙坚本来也是挺袁派的,却是被袁术这么一闹,也有了点小脾气。
剩下的人就只有他和北海太守孔融了,而想到这里,张邈突然想起了刘靖和曹操来,看来这里的人一半人支持打,一半人不支持,还有俩人未到,剩下的他和孔融再算上刘靖和曹操,他们的意见也是非常重要的。(未完待续。)
0147 吵起来了
于是张邈躬了个身,对着袁绍和众人说道:“现在联盟的人还未到齐,玄德公和孟德公二人都不在,这件事不防大家都回去商议一下,然后再派人去通知玄德公和孟德公,等明天咱们在投票决定,这也顾及到了每一个人的利益,各位觉得如何?”
袁绍听到张邈出来和稀泥了,心里也是宽慰了许多,可是时不待人,说不定那李稚然冲动之下明天就带兵杀奔过来,他们作为首要其冲,可得先做好统一战线的工作。
张邈说完话之后,营帐内的人们开始热烈的讨论起来,袁绍冷眼巡视了一下众人,牙根咬起,心里暗道,看来自己的威严基本上不管作用呀,这盟主当得可真是窝囊。
袁绍又是回想了一下自己那显赫的出身,那高大上的志向,怎么就跟现实显得格格不入呢?不管是什么事,风头总是被那刘玄德和曹孟德给抢了去,这下袁绍可真是越想越生气。
袁绍又是猛地一拍椅子,对着众人大声道:“都给我住口!”
屋子里的人正讨论的起劲呢,猛地一听袁绍发飙,猛然间都被吓了一跳,他们还是极少见到袁绍这么动怒的,霎时间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可是静归静,可是袁绍依旧没有一点威慑力,因为人们早已习惯了。
袁绍冷笑着看了看陶谦、公孙瓒和马腾,有冷冷地看了看孔融和张邈,随后低沉道:“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啊呀,每个人都把自己的利益放在最前面,这无可厚非,我也理解,实话就跟你们说了吧,刘玄德和曹孟德他们是不会来了!”
张邈惊道:“袁盟主此话为何?他们怎么会不来了呢?”
袁绍本来想臭一顿刘靖和曹操来的,但是他看到当前的局势已经非他所能控制,便是欲要搬出刘靖和曹操来做个榜样,用刘靖和曹操来压压他们。
于是袁绍冷眼看了一眼张邈,淡然道:“因为玄德公和孟德公已经被王司徒安排好了,他们已经驻扎在洛阳周边,随时准备迎战了,他们是京师的最后防线,是保护我大汉王朝最后的屏障,位置尤为重要,这才是我们要学习的榜样!”
袁绍的话一出果然有了积极的影响,只见陶谦、公孙瓒和马腾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脸色都刷刷一变,各自侧过头去小声议论起来,就连那一直未说话表态的张邈和孔融也是不断地点头称是。
袁绍见到此情此情,心里也是稍微松了口气,暗道这帮地方好强可真是鬼奸诈,一个个精得没法治,一个个率先想到的都是自己,但是一旦有了业界的标杆做了表态,他们就怂了,可真是让人无奈的很。
孔融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在所有人都各表心态,吐露心机的时候,他却是一言不发,只看大势而行,他谁也不得罪,谁也不攀附,正好是最最中立的派别。
当他听到刘靖和曹操这两个业界标杆都已经带头表了率,袁绍也是将此事的推行工作态度非常坚决,看来也是势在必行,谁要是还不识时务,日后在朝中还有好果子吃吗?到时候打起仗来,真的打不过的话,逃不就成了吗?到了那时也是无可厚非的。
孔融思虑了一番之后,便是率先碍口道:“既然是保家卫国,咱们身为大丈夫自然责无旁贷,人人有责,我孔融定会带领本部人马,随时听后袁盟主的调遣,虽死而不惧!”
张邈是个挺曹派,听到曹操都听从了王司徒的话,他也就没了脾气,其实张邈也是个随大流的人,他一直都不是个太爱抢风头的人,大风吹向哪里,他的矛头就指向哪里。
张邈也是笑了笑,和气道:“为国打仗嘛,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大家都争着做那大丈夫,我也不能坐以待毙,谁不想趁势而上,为国家出力,然后在争讨个好封赏呢!”
陶谦和公孙瓒相互挨着坐着,他们都是挺刘派,他们听到了刘靖已经和曹操驻扎在京郊之后,心里也是暗暗都下了一个决定,可是他们都是硬脾气,谁也不乐意反过头来说好话,所以就坐在那里相互攀谈着。
马腾则是挨着张邈坐着,听到张邈这一笑呵呵地发言之后,心里也是郁闷得慌,让他去打别人那还说得过去,让他去打西凉军,他总会是有些于心不忍的,可是他又有是没办法呢?眼下乃是大势所趋,他不去打的话,就是跟联盟背道而驰,打的话,又怕他回到了西凉,被人说笑话。
所以马腾处在这进退两难的地步上一时间不好决断,于是他索性一言不发,只是闷闷地坐在那里,兀自喝起了茶来。
韩馥是个工于心计的人,看到大多数人都表了态了,心里也是得意得很,他看着孙坚得意地问道:“怎么啦孙文台,袁盟主的话你还听不听了?人家可都是该表态的都表态了,你又是个啥情况呢?”
其实韩馥是在挑拨孙坚与袁绍的关系,因为刚才他对着孙坚那一通发难,便是有意给孙坚扣帽子,让袁绍与他产生间隙,而后自己好上位,让袁绍对其有好感,好做他的依靠。
孙坚正在犹豫呢,听到韩馥又在挑拨离间了,这本来没事的事,被韩馥一说反倒是他孙坚不想听袁绍的话了,孙坚抬起头瞥向了袁绍,只见袁绍也是冷眼看着他,于是孙坚的心更加不爽了,他恨恨地看了一眼韩馥,正要说话,却是被一个人给抢先了。
这个抢先孙坚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孙坚的大儿子江东小霸王孙伯符孙策,孙策怒斥一声,对着韩馥数落道:“韩文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数次胡言乱语,欲要挑拨家父与袁盟主之间的关系,我们江南孙家一向与袁门一族礼尚往来,关系颇佳,能是你一句话就能挑拨的了的?
盟主既然奉了朝廷的命令,那就是公事,就得公办,我们孙家军一向忠君爱国,拥护朝廷,与叛军势不两立,从来都是如此,袁盟主的工作我们更是不遗余力的去支持。
我想我的这些话即便是不说,袁盟主心里也是清清楚楚,袁盟主雅量高洁,明察秋毫,聪明过人,岂会因为你一言两语的挑拨之词,而伤害到我们两家的情谊?哼,我劝你还是不要煞费苦心为袁盟主闹事了,这样更会让袁盟主忧心!”(未完待续。)
0148 大事已定
韩馥被孙策这一犀利的话语给说的面红耳赤起来,他指着孙策说不出话来,刚要向着袁绍嘟囔几句,便是听到袁绍一声历喝而下:“好了,别说了,事情都已经定下来了,你还叽叽歪歪地嘟囔什么?还嫌事不多吗?”
其实孙策的话很有道理,说得也是很真实,袁绍听了之后,也是寻思出了里面的道道,待他细想之后,发现确实是这么一回事,这韩馥原本是个中立派,期初只是与那曹操不和,随后不知怎么地就慢慢靠向自己了。
袁绍分析道,江东孙氏,一向与自家和睦,孙坚也是与自己共事多年,袁绍他每每有求助于孙坚,孙坚也是来者不拒,能办好的肯定不会推却,即便是办不好的他也会尽力而为。
但是今天这韩馥老是找孙坚他们的茬子,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事儿呢?亦或是韩馥是否真的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呢?袁绍的心里猛然一惊,暗道,会不会这韩馥是在有意把我的心腹给支开,想要孤立我呢?
袁绍分析出这一个结果后,心里还是震惊了一下,心里暗道,等一会人都走了,可得好好地问计于许攸,好好地商议一番,但是现在首要的目的是联合统一战线,共同抗敌,先把这个事儿给办好了先。
袁绍遂即看向了那正在聊得火热的陶谦和公孙瓒,看看他们再聊些什么,态度到底如何。
袁术一见袁绍看向了陶谦和公孙瓒,心里也是明白,立刻发问道:“陶恭祖、公孙伯珪,你们在私底下聊个什么呢?现在大家的一见都统一了,就差你们俩表态了,到底是行还是不行,你们说个痛快话吧!”
陶谦听到这里,止住了与公孙瓒的谈话,只是笑着看着公孙瓒,没有说话,而公孙瓒则是连回头都没回头,只是随意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我们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当然是继续为朝廷效力了,到时候上战场杀敌,谁怕了谁就不是大丈夫!”
袁绍见到大家都一致表了态,达到了他预期的目的,虽然开始有些不顺,可是最终他也是得以如愿,遂高兴道:“既然大家的意见都统一了,那接下来咱们就统一部署,全部进入战备状态。
李稚然他们的西凉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到,现在们分成三组人马,轮流换班巡防,分组的情况大致如下,我说一下,你们如果有想调换的也可以直接说,分组情况如下:我和文台一组;公路和文节公一组;恭祖公和伯珪一组;孟卓公和文举公一组!就这么分了,你们可有什么意见?”
袁术立刻附和道:“大哥这分法我觉得很恰当呀,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还能有什么问题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袁术把话说完之后,巡望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一眼,但是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回应他,大家只是交头接耳的谈谈笑笑,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袁术的话语一般,袁术一见没人搭理他,于是也索然无味地叹息了一声,兀自坐了回去。
韩馥斜坐在椅子上,阴笑着看着袁术,看到他那落魄的样子,打趣道:“哎我说,你这事儿整的,可真是出了大彩了,大家不说话,那都是支持你呀!”
袁术斜眼看了一下韩馥,没有说话,兀自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深深地喝了一口茶,坐在那儿不说话了。
袁术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对着众人高声道:“就这样吧,事情定好了,第一天由我和文台的人马巡防,第二天再由公路和文节公的人巡防,以此类推,你们各自想好了自己的巡防之日,切莫要耽误了大事,贻误了战机!好了,你们都回去,各自准备各自的事情吧!”
待袁绍说完话,众人也是如作鸟兽状,一哄而散了,只剩下了袁绍、袁术、孙坚和韩馥四个人了。
这四个人目前也算是袁绍阵营里面的人,都是支持袁绍的,但是目前的状况却是,孙坚和韩馥直接不合,相互看不惯,袁术和韩馥又是互相猜忌,面和心不合,袁绍跟孙坚也是相互之间起了疑心,都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所以,四个人坐在那里也是产生了一丝丝的尴尬之意,袁绍坐在盟主之位上一言不发,因为他的心里正在思量着事情,思量着如何布局战事,以及日后掌控洛阳的布局之事,所以他没空,也没心思说话。
袁术则是坐在那里,兀自生着闷气,他谁也不喜搭理,因为方才不管是韩馥也好,孙坚也罢,都没有第一时间回复自己,所以他觉得这俩人也是不讲义气的主儿,都不配与他说话。
孙坚呢,他不走那是因为他想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还是挺袁一派的,他不会因为韩馥的一番挑拨之语而不顾大局,但是,他确实对袁绍的轻视而感到莫名的气愤,当然,不管是袁术也好,还是韩馥也罢,他根本不想搭理,他只是想坐坐就走。
韩馥呢,这个人最惬意,他懒洋洋地像一个地痞一样地斜坐在椅子上,吃着桌子上的葡萄水果,喝着那暖茶,尽情地享受着,他可是无忧无虑得很,他用不着拉帮结派,因为他就是墙头草、两头蛇,滑的很。
袁绍的整个大营里一时间安静极了,所有人都不说话,只能听见许多人那不停住的喘息之声,还有那韩馥的吧嗒吧嗒的吃水果的声音。
袁绍思量了一番之后,还是没有什么头绪,他决定去到许攸那里同许攸商议一下,于是他突然站了起来,欲要离去。
当袁绍站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低下那坐着的三个拥护者是多么的尴尬,可是袁绍哪有心思顾上他们呢?袁绍也是随意的道了句:“好了,今天没事了,你们都先回去吧,又是我会让人去唤你们的!”
孙坚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是第一个站起来的,孙坚抱着手对着袁绍敬道:“盟主有事尽管吩咐,坚先回去了!”
袁绍扬了扬手,笑道:“文台慢行!”
韩馥也是拍了拍手,舔了舔嘴角那遗留下的紫色葡萄液,懒懒地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随后向着袁绍卖了个乖,笑道:“袁盟主我先走了,有事儿你就叫我吧!”(未完待续。)
0149 话说陈宫
袁绍看了看韩馥那懒懒地样子,再加上他之前对韩馥的疑心,心里便是起了一丝不悦之意,于是袁绍只是挥了挥手,没有看韩馥,只是说道:“去吧、去吧!”
韩馥依旧挂着笑脸,随后招呼了一下自己的参随,便是转身离去了,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脸色一变,变得对袁绍十分唾弃的样子,并且把脸一侧,做了个不屑的表情,慢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袁绍没心情顾虑这么多,只是对着袁术简单的问了一下:“公路还待在这里干嘛?快回你的军营去吧!”
袁术斜眼看了一下袁绍,看到袁绍对他漠不关心,心里又是起了一丝无名之火,他立刻站了起来,嘟囔道:“哼,你就只知道顾你自己,为你出头的人倒是弄得一身骚!”
袁术把话说完便是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了出去。
袁绍还要发问,想问问袁术此话何意,到底有什么委屈,可是话还没出口,袁术的身影早已消失了,袁绍只得叹息一声,随后摇了摇头,带着一个兵丁向外走去。
刘靖回到了客栈之后,便是安排关羽先休息去了,只留下了简雍一个人在身边,准备与他相议一下。
刘靖要和简雍商议什么呢?其实简雍也猜到了,当刘靖留下他的时候,他便是隐隐猜到刘靖要找他说什么。
灯影下面,简雍和流进相对而坐着,刘靖闭目深思着事情,简雍也是没有插话,只是慢慢地眯上了眼睛,随着刘靖一起思考。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吧,刘靖徐徐睁开了双眼,他看了看简雍,见到简雍已经眯上了眼睛,好似睡着了一般,刘靖脸上露出了一丝和善地笑,他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取出了一件衣服,徐徐走到简雍的身边,为简雍轻轻披上。
可就在这时,简雍也是醒了过来,他看到刘靖亲自为他披上了衣服,很是感动,连忙谢道:“多谢主公!”
刘靖笑了笑,随意道:“叫你来了这么久,却没和你说话,只顾自己想事情了,却把你给忽视了,你白天跟着我走南闯北地也辛苦了一天了,累也是正常的,好不容易逮个时间休息,合情合理!”
简雍笑了笑,遂即有提了提神,对着刘靖恭敬道:“主公,你今天叫我来是不是为了陈公台的事情呢?”
刘靖莞尔一笑,应道:“呵呵,这个你都猜到了!”
简雍也是淡淡一笑,应声道:“在吕布的府上,当主公见到陈公台的时候,从那时表现以及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一点,那便是主公曾经同陈公台早就认识,而且交情也算不浅!”
刘靖点了点头,随后扬起了脖子,叹息了一声,喃喃道:“都四年了,四年多了,想不到一别四年之后,我竟然在这里又见到了他!”
简雍见到刘靖有些惆怅,便是想了想,他知道,如果刘靖不愿意说他的过去,他也不必深问,因为越是聪明的人,越是讨厌那种不看眼色的人,而简雍绝对不是那种人,他只是试探问道:“主公觉得咱们有希望吗?”
刘靖看了看简雍,反问道:“你说什么希望?”
简雍直言道:“把陈公台给招揽过来,让他为主公谋划,陈公台是一位高士,在京师的文人圈里,他可是出了名的,要不然吕奉先也不会挖空心思,想尽了一切办法去招募他!”
刘靖轻声地‘嗯’了一声,随后淡淡道:“既然那吕奉先费劲了周折,好不容易才会请到陈公台,那他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走他呢?再者说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陈公台既然已经跟了吕布,而现在吕布的身份和地位,丝毫都不差于我,他有什么理由离开吕奉先,而前来投奔我一个边关末吏呢?”
简雍听到刘靖如此谦逊,便是摇了摇头,他深深地喘息了一口气之后,方才郑重道:“主公过谦了,我知道你这是在有意考考我,那我就献丑一说了,从目前的局势来看,虽然那吕奉先占了一点先机,有着不错的身份和地位。
可是这只是表象,那吕奉先无仁无义,屡屡背叛那些接纳他的人,由此可见此人眼里只有功名利益,只有自己,并无他人,所以这是天下的士子都会忌讳的方面,我料那陈公台之所以会屈身做吕奉先的门客,其中定然也是有一点外人所不知的内因的!”
刘靖听到简雍娓娓道来,说得也是有鼻子有眼,心里暗道,似乎也正是这麽个情况吧,想我四年前,在房子县叱咤风云之时,主动请他陈宫都请不动,他那时候是不是见我势力单薄而做出的决定?
刘靖的回忆随着思绪有汹涌而来,当年在房子县的一幕幕又仿佛近在眼前一般,一例例惊险与挫折,一例例争斗与反击,都想电影胶片一般在他的脑海里飘过。
简雍见到刘靖好似走神一般,只是两眼直视着前方,眼神有时微闭,有时微睁,亦或是有时突然瞪得很大,心里疑惑之际,简雍也是轻声地喊了一下刘靖:“主公?主公?”
简雍的话语把刘靖从记忆的浪潮中喊了回来,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略带自嘲的笑了笑,淡淡道:“回想起当年,可真是九死一生呀,多么危险的环境都挺过来了,还好,还好!”
简雍听着刘靖这深深的感言,立刻道:“主公洪福齐天,自由神人相助,数次逢凶化吉,也是顺应天命!”
刘靖听到简雍如此神话自己,也是摇了摇头,对着简雍温和道:“宪和不用专门捡着我爱听的话说,你我相交几十年,不用和他们一样!”刘靖的话说到这里,又是话锋一转,继续问道:“对了,你说说,这陈公台还有希望争取过来吗?”
简雍点了点头,笑道:“主公还是关心社稷,心系人才啊,我觉得从他陈公台当天见到主公的表现来看,说明他对主公还是很欢迎的,而且心里还是感念主公的旧情的。
从这两点出发,细细分析的话,可以这样大胆的进行各假设,如果时机成熟,待吕布失势的时候,他陈公台极有可能会再投奔主公而来。”
刘靖也是点了点头,他略微思忖了一会,轻声道:“你考虑的是如果陈公台及早地投奔了我,怕那吕奉先报复他或者是报复我?”(未完待续。)
0150 李傕问计于贾诩
简雍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了个头,因为不管他简雍要说些什么,话总是点到为止即可,因为刘靖真的是太聪明了,领会能力也是相当的出众,当真有些帝王将相之貌。
刘靖缓缓地起身而来,他轻轻地迈开步子,在屋子里走了两圈,随后,他突然转过头来,看着简雍道:“大丈夫要成大事,就得用些非常的手段,吕奉先此人有勇无谋,只适合做武将,不适合做统帅,如果将他招至麾下,也不失为一个强有力的助手!”
简雍听到这里,听到刘靖竟然起了招募吕布做武将的想法,便是心里一慌,欲要劝阻刘靖。
可是简雍的话还没出口,便是听到刘靖话锋一转,继续道:“只不过吕奉先此人太过奸诈,喜怒无常,对人对事毫无信义可言,所以此人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必须死!只有他的死才能平息掉他这个不稳定因素,才能给大汉江山带来一个稳定的时期!”
简雍听了刘靖的言语,心里又是一惊,这一惊可要比他听到刘靖想要招募吕布的时候还要大,因为现在的吕布如日中天,身边的武将和谋士也是应用尽有,风光也是一时无二。
而刘靖此时竟然对其下了杀心,这能不让人感到动容和震惊吗?不过,从刘靖的言辞中,简雍体会到,刘靖对吕布的分析十分的到位,此人绝对是一个乱世之人,有他在一日,他就会祸害朝廷一天,所以此人肯定是不能久留的,只不过,这个除掉他的人是谁而已。
简雍整理了一下思虑,心里细细地想了想,他得赶上刘靖的思路才可以,要不然被刘靖拉下很远,日后还怎么能跟在刘靖身边呢?
简雍认真地想了想,随后谨慎是他那道:“主公,咱们要不要在这次对抗西凉军的战役中,与孟德公合作一下,将吕奉先给除掉呢?”
刘靖听到简雍此话一出,顿时怔了一下,随后他转过脸来,看着简雍道:“如果这样是最好,可是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现在还不是除掉吕布的最佳时机,因为不管是我也好,还是曹孟德也好,实力还都不算强劲,不具备称雄的条件。
而且吕布现在还是处于鼎盛时期,手下将士都很拥护他,正所谓兵强马壮正当年,咱们暂时还是不要碰他的好,日后有的是机会,不愁没有搞他的人出现,暂时这件事还是交给王司徒去办吧,王司徒定然比我们还要着急的!”
简雍听了之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是询问道:“那陈公台的事情咱们就暂时搁置一旁?”
刘靖转过身去,手背着手,低沉道:“有句话说的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很多时间,在时机未到的时候,你再怎么努力都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人呐还是要知道顺应天命,随时势而动,你说对吗?”
刘靖的一番长篇大论,说的简雍有些发懵,可是,尽管简雍开始头脑懵懵地,可是他明白,刘靖所说的意思是指人做事成功的条件,无非就是天时地利与人和基本都具备的时候才容易成功。
陈宫刘靖并非不想得到,只是他现在的心里并非像思念前那般急迫了,因为他的心里现在被另外一件事而牵挂着,而这件事正好是与人才有关,而且这件事才是刘靖真的需要全力以赴的。
因为刘靖现在的目标放的更大,更远,因为他已经将目标锁定在那三国超级名仕诸葛孔明和庞士元身上了。
虽然刘靖的心里有了更大的目标,可是求贤若渴的心还是很急迫的,他转过身来对着简雍嘱咐道:“对了宪和,我让你去找的那两个人一定要多多上心,此二人对我来说极为的重要,你一定要明白!”
简雍见到刘靖说话时的表情如此认真,也是立刻站了起来,将身子一躬,认真点头道:“请主公放心,雍一定会办好此事的!”
刘靖听了遂即宽心道:“嗯,那就好,至于陈公台那边,咱们只需静观其变的好,现在京师局势复杂,云波诡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切都看缘分吧!”
简雍点了点头,此时窗外传来了报更人的声音,简雍一听,夜已经很深了,他知道是该刘靖休息的时候了,因为第二天,刘静还有更多的事儿要去忙,于是简雍拜首话别道:“夜深了,主公安歇吧,明天还有要事处理,身子骨要紧的很呐!”
刘靖笑了笑,欣慰道:“好,你也早下去休息吧,明天养个好精神,咱们去军营布置布置!”
简雍应声道:“是,主公,简雍告退!”
李傕和郭汜以及张济所率的西凉军且住且行,足足走了十来日,方才靠近了洛阳,方才同袁绍的盟军遥遥相望。
李傕他们之所以行军这么慢,那是因为他也在观察京师的局势,探探洛阳内的情况。
原本李傕、郭汜和张济已经听从贾诩的建议,上书给朝廷,表示愿意归降,听后朝廷处置,可是他们等了许久迟迟未见朝廷下旨招降,最后等来的却是一道征讨指令。
这一下子李傕、郭汜他们可真的着急了,内心也是惊恐不已,投降都不让投降,这不是明摆着要斩草除根,逼死他们嘛?
正当李稚然他们举手无措,惊慌不已的时候,贾诩这个时候出面了,贾诩是个高士,也是个极富有野心的年轻人,聪明才智那也是冠绝天下的那种人,他给张济谏言,与其束手就擒,,不如奋力一搏。
贾诩为李稚然、郭汜和张济分析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未来各种决定的轻重缓急,最后,他成功地说服了李稚然他们,令西凉军决定拼死一搏,既然朝廷不给他们生路,他们就自己给自己创造一条生路。
大军相距西征联盟20里安营扎寨,贾诩、李傕、郭汜和张济四个人坐在营帐里分析着这接下来要打的这场硬仗。
李傕和郭汜他们商议了一番之后,也没商议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们便是把注意力投向了坐在一旁久未发话的贾诩身上。
李傕对着贾诩便是开口问道:“文和呀,你的主意较多,你看看,依你之见,这场仗咱们该怎么打呢?”(未完待续。)
0151 贾诩的计策
贾诩原本是微微闭着双眼的,因为他认为这场仗,西凉军必胜无疑,根本用不着像李傕这么般小心,当他听到李傕发问的时候,便是微微睁开了双眼,笑了笑,随意道:“这场仗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但是记住一点一定要一鼓作气!”
郭汜听了贾诩的话,挠了挠头,很是疑惑道:“文和,你莫不是说笑吧,那西征联盟豪杰遍地,群雄扎堆,那里也是驻扎着将近十万大军,咱们怎么就随便去打呢?这不是小事,关乎着咱们的身家性命呢,可不能马虎大意了!”
李傕也是颇有顾虑道:“文和呀,我看你并不是怎么着急,怎么?难道这大战当前,你已经死心了吗?”
张济看到贾诩不慌不忙,心里也是奇怪,可是他知道这贾诩的聪明才智,所以他并没有说话,只是细眯着小眼,直盯着贾诩。
贾诩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看了一眼李傕,又看了一眼张济,随口道:“我之所以这么放松,那是因为这场仗不管怎么打,咱们都赢定了!”
郭汜吃惊道:“文和此话当真?切莫要与我们开玩笑啊?这天底下哪有随随便便就能打赢的?再者说了,那西征联盟的实力并不比我们差,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能打赢他们呢?”
贾诩笑了笑,略微等待了一会,轻声道:“两位大人有所不知,这场仗并非是全靠我们打赢的,而是那西征联盟的人根本就不想赢,因为里面有的人希望我们赢,而且这场仗也只能我们赢!”
李傕越听越奇怪了,他用手挠了挠头,十分疑惑道:“谁希望咱们赢?有人脑壳子生锈了吗?奇不奇怪呀?这天底下难道还有人自己找死吗?”
贾诩听到李傕发问之后,便是收敛了笑容,改为正色道:“天下将变,乱世将至,正所谓盛世产庸吏,乱世出英雄!西征联盟里面大都是地方的豪杰,他们跟中央的关系不是多么的近,正巴不得天底下出什么大事呢。
只有天下大乱起来,他们才有真正出头的机会,军阀也会有真正的用武之地,所以,这个搅乱天下的任务就落在了咱们的头上,不是我们想去这么做,而是朝廷逼迫咱们这么做!”
郭汜听到朝廷二字之后,便是恨恨地吐了口吐沫,怒道:“我去******朝廷,现在朝廷里还不都是那王子师和吕奉先说得算?这俩王八羔子可都是咱们的宿敌,朝廷下诏要剿灭西凉军,肯定是他们主导的,这错不了!”
张济这个时候发话了,因为他的心里也是气愤的不得了,只听他骂骂咧咧道:“哼,王子师和吕奉先这两个王八蛋,可真够绝的了,俩人联手搞掉了太师,竟然还想斩草除根,将咱们全部消灭,未免也太狂妄了!”
李傕冷冷一笑,幽幽道:“好,既然他们这么狠,那咱们也不要手下留情,等咱们攻陷了洛阳城,我要亲手处死王子师和吕奉先这俩奸贼!”
张济毕竟还是冷静一点的,话说到这里该骂的也骂了,该分析的也分析了,剩下的就是该如何打接下来的这场仗了,于是他对着贾诩问道:“文和,你就说说,咱们怎么才能以最少的损失拿下西征联盟吧!”
贾诩听到这里,也是不慌不忙道:“这件事说难不难,说简单当然也不会太简单,咱们可以搞个攻其不备,夜袭敌营!”
李傕探起了头,询问道:“怎么个攻其不备,又怎么个夜袭敌营呢?”
贾诩继续道:“我料那西征联盟肯定不会主动前来攻打咱们,而正好也给了我们机会,这两天各位将军只需给将士们好酒好肉的伺候着,营造出一个只图享乐不想打仗的假象出来,以来麻痹敌人!”
郭汜点了点头道:“嗯,此话有理,这样他们就会以为咱们无心恋战,肯定会放松警惕!”
贾诩看了看郭汜,笑了笑,继续道:“等西征联盟的人放松了警惕之后,咱们再立刻聚集军队,搞个夜袭敌营,到时候各位将军再全力以赴,奋勇杀敌,那西征联盟的人定会慌乱不已,四散而逃。
到了那时,西征联盟的人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一般,只得任我们宰割了,此时,咱们的损失就能降到最低,此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也!”
李傕一拍桌子,笑道:“好,好,文和果真是聪明无比,妙计无穷呀,哼哼,那咱们就让手下的兄弟们好吃好喝的玩两天,然后再爽爽地打一仗!”
贾诩一见李傕就知道吃吃喝喝,便是叮嘱道:“将军切莫真的让将士们胡吃海喝,那只是咱们造成的假象,给西征联盟的人看的,保不准西征联盟当中也有狠人存在,能识破我的计谋,所以咱们还是要严阵以待,随时备战!”
郭汜见到贾诩如此谨慎,便是大笑了一声,爽朗道:“文和不愧为咱们西凉的小张良呀,果然智慧过人,好,不就是造个假吗?这可是咱们的强项,这事就交给我了!”
刘靖在京师呆了好几天了,他也是早就收到了西征联盟同西凉军碰头的消息,随后他便是找到了曹操和吕布,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可是等待了两天之后,前方送来的军报已然是双方按兵不动。
刘靖接到消息之后,心里清楚的很,想必是那袁绍不想主动前去拼命,而那西凉军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把戏,但是刘靖也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得在洛阳严阵以待,准备随时应战。
但是有一个人却是急的不得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司徒王允是也,因为他早就秘密召见了袁绍,并且给袁绍下达了命令,要他率领西征联盟及早将李傕他们所率的西凉军给消灭掉。
因为他非常害怕西凉军真的攻打到洛阳来,而到了那时,吕布可就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到了那时,洛阳的掌控者可就不是他和吕布共享了,而是吕布自己独享了,这样一来,对王允可是极为不利的。
虽说王允也单独召见了刘靖和曹操,让他们作为自己额最后屏障,可是再怎么说,刘靖和曹操都不是他的嫡系部队,与他的交情并不是很深,并没有真正获得王允的信赖。(未完待续。)
0152 大军出动
而且最最要命的一点是,王允最近发现,吕布和刘靖以及曹操竟然开始走动起来,这一个发现让王允大吃一惊,当他第一时间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冷汗都快要冒出来了。
随后,王允便是派人将刘靖和曹操单独招来问过话,也是先后分别从刘靖和曹操口中得到了同样的信息,那便是他们与吕布会面的唯一目的是为了守住京师洛阳,并无他意。
王允经过多方查证,也大抵弄清楚了这件事的真实性,可是,他的心里总归有点不踏实的感觉,王允现在的希望,更多的都寄托在了袁绍的身上,他希望袁绍能够率领西征联盟击垮李稚然他们的西凉军。
然后,王允再召集袁绍来京,利用袁绍的势力来制衡吕布和刘靖及曹操,只要洛阳的势力越多,局势越复杂,那他王允就越安全,于是王允便是又给袁绍派去了催战员,给袁绍下达催战令。
袁绍收到了王允的催战令之后,传递给了许攸一看,那许攸看完之后,便是冷冷地笑了笑,淡淡道:“看来王司徒心急了,他见到西凉军大军压境之后,心里难免慌乱不已,可是他哪里明白的过来,咱们是拿命去拼的,并不是去闹着玩的,岂能他说战就战的?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许攸的话正说出了袁绍的心声,袁绍哈哈地大笑了几声,对着许攸称赞道:“子远说得太对了,说得好,说得妙呀,那王司徒在京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知道这前线的情形呢?
现在的状况是,联盟内的那些个诸侯们,谁也不乐意前去挑战,都待在军营喝酒吃肉,贪图享乐呢,谁愿意去做那个出头鸟?哼哼,人家西凉军是为了生存而战,而咱们却是为了执行公务,要知道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把人逼急了,哼哼,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许攸听完袁绍讲话,细想了一下,慢慢道:“不过我听说,这两天,那西凉军老是饮酒作乐,大肆地犒劳军士,防备松懈的很呀,是不是该出手试探试探他们的虚实呢?”
袁绍听了许攸的话,却是不以为然道:“哼哼,想必是那西凉军还在向洛阳送书信吧,我可是听说他们一直都想被朝廷招安,只不过是那王司徒一直在中作梗,阻挠此事,所以,他们才没有被招安。
我估计,他们骨子里也是不想打这场仗的,谁愿意去拼杀送死呢?哎!就多给他们点时间吧,我料,咱们军中是没有人愿意出去碰那硬茬子的,等他们来试探我们再说吧!”
许攸也是感觉到自己多心了,于是也没有多做劝阻,只是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也就没再说话。
西征联盟内的状况也大致汝袁绍所讲一般,几乎没人乐意去迎战西凉军,每个势力都是在各自的营帐之内喝酒作乐,比的是谁消耗的粮草多,谁占用的公共资源多,因为这都是朝廷提供的,你不用白不用啊。
西征联盟内的诸侯,都是一个个醉生梦死一般,对李稚然的西凉军不以为然,因为他们原本就没想真的去围剿西凉军,而且,他们也都看到了西凉军也是天天地饮酒作乐,都以为西凉军和他们的想法都一样,只是做个样子而已,所以基本上所有人都麻痹了。
可是越是相对安逸的时候,危机却是越深,危险来的几率越大,西征联盟的人亦是如此,他们本身就处在极度的危险之中,却尚不自知,只能任人宰割了。
西凉军与西征联盟对峙的第四天夜里,天寒地冻,鹅毛般的雪花受不了高空之中的寒冷,都争前恐后地在天上飘落下来,优雅地落在了大地上,给大地装裹上了一层层地银装。
袁绍呆在那暖和和地军营内,正和袁术、韩馥三个人喝着暖酒,三个人也是煮酒论时态,正聊得不亦乐乎。
因为这天,正值袁术和韩馥值班,因为袁术和韩馥为了拉拢张邈和孔融,所以就积极地替他们值班、巡防,而这一切又是袁绍的苦心安排,所以,他们弟兄三个就有幸在一起喝酒聊天了。
漫天的大雪让人看了有种舒心的感觉,因为在这样的夜晚,喝喝小酒,美美地睡上他一觉,别提有多么地滋润了。
那些个巡防的兵士,也是见到这天气如此,心里也是渐生懈怠之意,相互讨论着到底要不要认真巡防的事儿,最后,终究都是抵不过心中的那份慵懒,都拉起了一个小帐篷,喝起了小酒来。
今夜,西征联盟的人可真是共舞共醉,共享欢乐的一夜,仿佛这是天公作美一般,仿佛今夜就该如此一般。
鹅毛般的大雪铺天盖地般倾斜而下,雪白雪白地雪花映照着半空,整个夜也显得都不是那么太黑暗了,就在这安详的夜色中一支部队悄悄地出现了,这支部队的出现,悄然间打破了这原本孤寂的夜,打破了这少有的静宁,打破了这少有的安详。
这支部队的行进速度非常的快,而且行进的非常有秩序,各个军士都全副武装,腰间都别着一个小酒袋,似乎是为了御寒之用。
部队走着走着,便是由原先的一支悄悄地分成了三支,每一支部队都有一位将领统帅,分别向着三个方向行进。
和着这浓浓地大雪,只能走进了才能看清楚这三位将领的真貌,往近处一观,只见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李傕、郭汜和张济是也。
大雪是个天然的屏障,也是个天然的保护,对于行军的人来说,他照亮了前进的道路,使得行军的速度加快了不少,而且,还不用点燃火把,以免进一步暴露行踪。
时间往后推迟,大约到了丑时时分,西征联盟的人大抵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只有袁术、韩馥和袁绍的人是和衣而睡的,因为今天他们轮防,而且联盟有规定,轮防的人须时刻备战,所以他们就和衣而睡了。
那些个负责巡逻的兵士也是喝的肚子鼓起,一个个醉醺醺地,每个巡防点只是留下了一个人轮流守夜,而那些被留下守夜的人,也是意识模模糊糊,就斜躺在巡防点应付事。(未完待续。)
0153 盟军大败
在联盟最靠外的一个巡防点,一个兵士由于喝酒太多,半夜摸黑起来小便,他来到了营地之外,那守夜巡防之人站岗放哨的地方,看到那个巡防的人已经躺在简易地小楼内睡着了,这个出来撒尿的士兵走了上去,踢了一脚巡防的人。
此刻,那巡防的人正酣睡如雷,在梦想里翱翔呢,猛然间被别人踢了一下,却没被被吓一大跳,只见他只是比划了一下双手,且十分不满地嘟囔道:“谁他娘地敢打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说完这句话,又是呼噜呼噜地睡了下去。
那个出来撒尿的士兵对着巡防之人恐吓道:“你他奶奶地没看到西凉军都快要打过来了吗?还在这里偷懒,找死是不?”
那巡防的士兵,听到西凉军的名字,立刻从梦中惊醒,他孟德瞪起了大眼,慌忙地站了起来,惊呼道:“哪儿?在哪?西凉军来了吗?快去通知大家啊!”
那出门撒尿的士兵看了一眼巡防的士兵一眼,十分兴奋道:“瞧你那傻样,大爷骗你的,让你巡防你他妈在这里睡觉,小心出了事,拿你是问!”
那寻访之人一见根本没有西凉军,便是又骂骂咧咧了几句又回到远处,躺下休息了。
那出门撒尿的士兵也是踉踉跄跄地向外走去,去一个偏处,准备撒尿去了。
雪花漫天,北风呼啸,那撒尿的士兵尿完之后,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冷战,突然他感觉道大地有些颤抖,‘咦?怎么了?难道是地震了吗?还是我喝酒喝多了,出现幻觉而了?’士兵心里疑惑着。
可是当他抬起头来,望向远处的时候,之间不远处,一大片黑压压的东西,在向着他们的军营靠近。
那士兵赶紧提上了裤子,眯紧了双眼,向着远处眺望,他这一望不要紧,当他看清楚远方的景象是什么的时候,吓得他魂都快出窍了,同时他不禁失声喊了出来:“******!西凉军来了...赶快通知大家去...”
可是在黑暗中,乘着风呼啸而来的还有一把带着明晃晃箭头的弓箭,这弓箭就像一条毒蛇一般,吐舌那急促的蛇信子,急速地飞向了士兵。
那士兵刚转过身去,欲要跑回军营报信,突然感到胸口一凉,他猛然间感到一股子巨大的冲力,一下子打到了他的****,一阵子剧烈的疼痛,立刻袭上了身来,霎时间,他感觉自己的力气仿佛正在消失,口中的鲜血也是忍不住喷涌出来。
只在一刻之间,那士兵便是倒地不起,甚至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有喊出来,便是一命呜呼了,白色的雪花无情地继续飘落下来,飘落在这个士兵的身上,为他盖上了天然的辈子。
不一会,西凉军的铁骑汹涌而至,马蹄、人脚匆匆而过,将那个士兵的躯体当做一块垫脚石,无情地踏了过去,没人低下头顾及到他。
这军营是韩馥的军营,由于在小楼里睡觉的那个巡防士兵没有睡踏实,听到了什么异响之后,便是站起来看了看外面,他这一看不要紧,正好看到那像潮水般无边无际地汹涌而来的西凉军。
那巡防士兵抬起手,敲打着军铃,同时立刻高喊道:“西凉军杀来啦,西凉军杀来啦,西凉....”他那口中的第三个西凉军的‘军’字还未喊出口,便是永远地留在了他的喉咙里,因为同样是一道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透了他的胸膛,快而又准。
西凉军想决了堤的河水一般汹涌地侵入了韩馥的军营,猛烈而又无情,快速而又凌厉,刹那间,夜已不再漆黑,夜已不再寂静,夜已不再是夜。
火海汹涌地燃烧了起来,杀声、喊声、哭叫声生生不息,哀嚎声、呻吟声、叫骂声,声声不断,人踏人,马踏人,死伤无数,还有无数的人直接被砍杀死在了梦想里,永远也没有再醒过来。
当韩馥的军营遭到袭击的时候,袁术的军营是紧挨着韩馥的军营的,他们听到了来自韩馥军营中的骚乱声之后,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股子箭雨便是刷刷地侵入进来,一时间灾难也是落在了袁术的军营当中。
由于当天晚上,袁术和韩馥都在袁绍的军营当中吃酒,而且袁绍的军营乃是被其他七大诸侯军给包围着,所以他的安全问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此时,袁术和韩馥两个人正鼾声如雷地在袁绍的军营之中休息,仍旧徜徉在那美好的梦想里神游呢。
其他的七个周边诸侯军的军营内,除了韩馥和袁术的军营之外,也都是十分的安详,可是突然之间,西凉军犹如天兵下凡一般,冲入了西征联盟的军营之中。
袁绍从梦中被喊了起来,他立刻穿戴整齐,腰间别着一把宝剑,出了军营,召唤过颜良、文丑两位大将,许攸、沮授、田丰也是跟在了袁绍的身旁,袁绍不慌不忙,立刻命令全军立刻突围,并且下达了死命令,不准与西凉军拼杀,只要拼出一条活路即可。
其他的诸侯军也是慌乱不已,整个联盟顿时陷入了慌乱之中,尽管他们曾经是叱咤一方的诸侯,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是仿佛失去了威能一般,只能任凭西凉军冲杀。
现在好似摆在他们面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突围与逃窜,像战败的土狗一样,狼狈地逃窜,与他们人前的身份完全不一样的表现,因为尽管是英雄有时候也是会落魄的。
战事一直持续到了天明,李傕、郭汜和张济他们合兵一处,望着眼前被烧焦的土地,望着那白鲜血染红的大地,李傕的脸上绽放出了傲娇的笑容,西凉军赢了,西凉军战败了西征联盟。
李傕的心里有燃气了新的希望,掌控洛阳,掌控刘协,掌控天下的**之心又在李傕的心里萌发出来,虽然他的身边有郭汜和张济,可是李傕一直不当他们和自己平起平坐,只是将他们视作手下,比一般的手下要高级的高级手下。
董卓的教训,此刻在李傕的脑海里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人一旦膨胀起来是很可怕的,就像李傕一样,期初他的想法很简单,攻破洛阳,只要能见到刘协,只要刘协能够亲口赦免他,他还是愿意做大汉的臣子。(未完待续。)
0154 互相指责
但是现在,李傕望着眼前的胜利,望着如此轻松就战败了西征联盟,他的心膨胀了,而且不光是李傕,就连郭汜和张济的脸上也是流露出来一丝丝贪婪之色,对权力,对金钱的贪婪,当然也还有可能是女人。
只有贾诩的脸上是平淡的,平淡到他还是坐在马车里淡淡地看着书,仿佛车外的战火世界同他的车内世界不是一个维度一般,贾诩的脸上挂着一丝丝平淡,一丝丝冷漠,而在这冷漠之下透露出一丝丝的阴冷之意,因为贾诩的目标比李傕还要大,因为他要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执牛耳者。
所以这小小的胜利,对于贾诩来说,仿佛是一顿家常便饭一般,寻常的都令她不屑一顾了。
袁绍带领着七个诸侯军,仓皇逃窜,一直奔袭到接近中午,直到西凉军的追兵停止了追击,他们的脚步才放慢了一点,直到西凉军的追兵身影完全地消失于天际,他们才放松了一口气,最后,盟军拖着那伤痛加疲惫的身躯,来到了一处平原地带,安歇下来。
虽然盟军在这次勉强被称之为‘决战’的对决中败下阵来,可是他们的物资以及人马却是没有损失太大,因为他们每一个诸侯都好似约定好了一般,在遇到西凉军袭营的那一刻开始,他们想的不是去和他们拼命,而想的是如何安全逃离,如何保护好辎重和粮草。
西凉军也是似乎与盟军多有默契,在他们尽情厮杀的时候,过多的时候不去赶尽杀绝,只要盟军不去抵抗,他们就得过且过,只杀那些拼死抵抗的盟军,而对于那些赶着逃窜的盟军,他们过多的还是以恐吓为主。
袁绍灰头丧气地坐在军营的主坐上,在他的下面,分列了两班人马,乃是盟军的七个诸侯军,此刻,在他们的脸上,都写着一样的表情,心里可是磕着同样的心情。
既然战败了,既然败得一塌糊涂,那么盟军还有什么颜面存在呢?况且他们当中有几个人有抵抗西凉军的意思?所以,接下来的结局就很显然了,他们都面临着一个命运,一个结果,也是他们所希望的结果。
这个结果就是解散联盟,各自收拾好家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各自回到各自的领地,好好地去当那一方的霸主去吧。
可是,尽管是准备散伙了,他们也得需要一个理由,一个不需要自己负责的理由,而就是这个理由又燃起了新的战火与硝烟。
安静的军营内,充满了一股子的不和谐之意,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上都挂着配备与冷漠,似乎一股子风暴正在酝酿,就像一个将要爆发的火山正在酝酿一般。
最终这少有的宁静被打破了,第一个发难的人是公孙瓒,在这个无比的沉闷的军营内,突然‘啪’的一声,将所有人给吓了一跳,大家循声望去,只见公孙瓒怒眼环睁望着袁术和韩馥指责道:“今天可是你们轮值?”
袁术听到公孙瓒指责,心里一愣,欲要开口说话,却是转念一想,觉得心里有些虚,便是转过了头去,不再看向公孙瓒。
可是韩馥是个带刺儿的主儿,可容不得别人对他指三说四的,而且这次西凉军的希捷,就属他韩馥损失最严重,他那带来的一万伍仟人马,到现在只剩下了五千人马,足足去了三分之二,而且他的辎重和粮草是损失的最多的,所以他的心里也是火大的很。
而此时,公孙瓒竟然还开口指责他,韩馥的心里却是忍不住了,他噌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公孙瓒高声道:“公孙伯珪,你是故意在这里找茬是不是?你以为西凉军的这场突袭,就你有损失?
****,老子的人马都快损失净了,老子还窝火呢,都没处去发,你他娘地却在这里打唧唧,能消停会不?”
公孙瓒一见这韩馥不仅不认错,反倒还上脸了,他也是一怒之下,站了起来对着韩馥斥责道:“你的人死,是你疏忽造成了,跟别人有什么关系?但是别人的损失就跟你有关系!
你身为轮值人,却是在喝酒吃肉,完全没有做好巡防工作,却还在这里发神经,哼哼,如果你皮痒痒了,咱们可以出去较量较量,我公孙瓒可不是被吓大的,我是最最瞧不起那没理还乱发神经的人了!”
韩馥一见公孙瓒挑战,心里越发气愤地不得了,因为他自打带着残余部队逃出了西凉军的虎口,来到了这里之后,心里越发是悔得不得了,因为他个人性格的问题,他是不会低头认错,或者向别人示弱的,可是他公孙瓒却是在这个时候,有指责他,这倒是让韩馥一时间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于是韩馥被气的眼呀切齿,他猛然间抽出了别再腰间的七尺长剑,指着公孙瓒道:“公孙小儿,你可不要欺人太甚了,咱们这些人里,就数我韩馥损失最严重,你还在这里咄咄逼人,是不是想逼死我呢?你可敢与我出门大战三百回合?咱们来一决生死?你可敢否?”
公孙瓒也是个烈脾气,他见到韩馥竟然敢拔剑挑战,他哪里还能坐视不理?如果他不出面迎战,这传出去了,他可怎么在他的手下面前立威,他日后还能出门见人吗?
于是公孙瓒也是伸出右手,往腰间猛地一抽,也是抽出了腰间那把明晃晃地宝剑来,指着韩馥狠狠道:“有何不敢?你以为就你的手中有剑吗?来来来,咱们比划比划,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袁绍一见这两个人倒是好,这西凉军都没有把他们给逼死,倒是他们内部先起了内讧,而且还非得争个你死我活的,这一下子还了得吗?必须有人制止他们才是啊。
可是袁绍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每一个有心思出面制止的,都是直愣愣地看着这俩人对骂,袁绍心里叹息道,这哪里是联盟啊,分明是小孩过家家嘛,没有一个联盟的样子嘛。
但是,现在袁绍还是联盟的盟主啊,这件事他必须制止啊,于是袁绍右手猛地一拍椅子,厉声道:“够了,你们闹够了没有?都什么时候了?还起内讧?都还嫌损失不够大的吗?
非得让自己人残杀自己人吗?人家西凉军没办到的事儿,倒是让咱们自己个给办到了,李稚然没有赶绝你们,你们倒是互相把对方往死里逼,多大的仇啊,非得弄个你死我活的?你们两个人先给我坐下先!”(未完待续。)
0155 场面失控
韩馥倒是很听袁绍的话,他冷眼瞧了一下公孙瓒,便是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呸’了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生起了闷气起来。
公孙瓒还要言语,却是被他身边的陶谦一把抓住了,陶谦硬是多拽了几把公孙瓒的左手,那公孙瓒方才气喘吁吁地坐了下去,冷眼直瞪着韩馥起来。
张邈是个老成世故的人,他见到这个松散的联盟已然处处皆是裂痕,而且,内部的人员已然矛盾加深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就这样的关系,在维持下去,都很难了,这样死撑着有什么用呢?
于是张邈坐在座位上,淡淡地叹息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该做好的事儿没做好,该剿的贼却是被人家给剿了,哎,这失败可真的是惨痛至极啊,哎!”
袁绍一见张邈这老小子也是话里有话,也在埋怨袁术和韩馥他们,袁绍心里明白,埋怨袁术和韩馥,不就是埋怨他袁绍吗?他身为联盟的盟主,竟然在昨夜,召集袁术和韩馥在自己的军营喝酒,这个责任他可是责无旁贷,无可推卸啊!
张邈的话刚刚说完,又是只听陶谦接茬道:“谁说不是呢?这事儿啊给整的,可真是绝了,绝了,咱们竟然让人家一股脑子给全窝端了,可真是出彩极了啊!”
马腾早就心里有气了,他也是冷哼一声,极其不乐意道:“我早就说过,不要掉以轻心,不要麻痹大意,你们可到好,那个不是天天喝酒,天天作乐?直接不把李稚然他们放在眼里?
难道你们真的以为西凉军是酒囊饭袋?西凉军士好对付的?哼哼!这下可好了吧,吃到教训了吧?后悔?早干什么去了呢?哼!”
就连那一直未说话的孔融也是开口埋怨了:“哎,真没想到,我那跟随多年的亲兵,竟然死伤了半数,哎,他们可都是白白地送死了,白白地断送掉了性命啊,哎,要是玄德公和孟德公在的话,肯定不至于如此啊!”
陶谦赶紧附和道|:“就是啊,想当初那吕奉先是多么的勇猛?不是也搞了个夜袭敌营吗?那个时候还不是多亏了玄德公和孟德公两个人先知先觉?最后还不是打的他吕奉先屁滚尿流?
都差点交代在咱们联盟的手里了,那个时候可真的解气啊,最后还搞得吕奉先和董仲颖决裂了,那股子气势可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啊!”
袁绍听到这些人在七嘴八舌的数落着联盟的是是非非,他的心里悔恨极了,在悔恨的同时,也多了一份懊恼,因为在这个时候,丝毫没人站出来支持他,给他打气,没人出来为联盟维护尊严,只靠着袁术和韩馥这俩人是撑不起联盟这杆子大旗的。
于是袁绍顿了顿,叹息了几声之后,方才不忍道:“这次惨败,我又不可推卸的责任,是我这个盟主没有做好,我没有做到一个盟主应该尽的责任,我愧对大家,是我对不起大家了!”
袁绍说道这里,眼角竟然有些湿润了,晶莹的泪珠好似从他的眼角处渗了出来,顺着脸面流了下来。
在座的诸侯们一见袁绍这个样子,都被惊住了,他们也不知道袁绍这是在真的痛心悔改,还是在故意给在场的诸侯们演戏看,于是乎,一个个都坐在了那里,看着袁绍凝噎着。
袁术可是看不下去了,见到他大哥如此模样,他那股子冲进又上来了,他指着在座的人一一数落道:“你们一个个都在这里数落这个数落那个的,谁人替联盟做过实事啊?谁啊,有谁啊!
你们哪一个不是吃联盟的,住联盟的,到头来还是联盟的不是,脸皮可真够厚的,要不是我大哥,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喝西北风呢,就知道在这里马后炮,早干嘛去了?”
马腾一见袁术还在这里瞎掰掰,他也是将矛头一下子指向了袁术:“你给我闭嘴!事到如今还不是被你给害的?口口声声联盟这,联盟那得,联盟是你家的吗?没有我们,哪里有你的份儿?
大家没找你算账就是好的了,你竟然还在那里嚣张起来了,你凭什么指责别人?你哪来的底气指责别人呢?难道你吃的就不是联盟?你昨夜和你大哥加上韩文节喝的酒就不是联盟的吗?
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你们昨夜都干了些什么?我们大家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我们可都不糊涂,你少在那里装蒜,联盟这一败涂地,跟你们三个人肆意妄为,擅离职守,离不开关系!”
韩馥听到马腾又把矛头指向了他,心里的火又是冒了起来,他指着马腾骂道:“你他妈闭嘴成不成?噢!我倒是忘了,你也是从西凉走出来的啊,你也是西凉军啊,我倒是怀疑你是不是跟那李稚然他们是一伙的呢?
既然你知道我们的底儿这么清楚,是不是你偷偷给李稚然他们告的密呢?要是真是你马寿成告的密,我韩馥第一个不放过你!”
马腾一见这韩馥竟然反咬一口,信口雌黄了,便是怒骂道:“韩文节,你这个混账王八羔子,在那里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枉你还是一个地方豪杰,长脑子了吗?我要是李稚然的人,还用得着向他们告密?我一个人就能把你韩文节给灭了,你信不信?”
韩馥本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见到马腾用挑衅的语言数落他,便是怒咧咧道:“好,好,你马寿成厉害,你马寿成是个人物,等咱们回去了,各带好兵马,咱们打一仗试试,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灭的了我!”
马腾也毫不示弱,既然韩馥请战,那他岂有回避之理?马腾也是赌气道:“好啊,好,你快回去,去你的冀州搬救兵去吧,老子等着你,看我不打垮你!”
袁绍一见这架势,可真的是失控了,完全地失控了,内部人都快打起来了,日后还怎么联合起来抗敌?袁绍的心里也真的是太累了,他真的不想再将就着聚集这些所谓的‘地方豪杰’了。
袁绍把手一摊,兀自冷笑了几声,这笑声竟然让整个躁动不已的军营,又恢复了安静,大家都是两眼看着袁绍,看看袁绍又发什么疯,因为经过昨夜的那场浩劫之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好似不正常一般了,发疯倒是成了常态。(未完待续。)
0156 联盟正式解散
袁绍冷笑完毕,瞪着那略有些冰冷的双眼,目不斜视地瞅了瞅在座的所有诸侯,随后冷冷道:“既然大家的心都不在一块了,我看大家还是散伙吧,哪来哪里去吧,都回去吧,回去吧!”
众人一听这句话,却是都愣在了那里,这句话是大部分人的心声,可是没人敢直接提出来,只能直接或者间接地找碴子、弄事儿来搅和,可是真当袁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却是一下子愣住了。
袁术一见袁绍要解散联盟,心里也是急了,他见到众人一步步紧逼袁绍,心里的怒气也是噌的一下子上来了,他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桌子下面的人怒斥道:“好呀,好呀,这下子可说出了你们的心声了吧,一个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要不是我大哥苦心经营,这松散的联盟早就土崩瓦解了。
你们一个个在联盟当中吃吃喝喝地享受着,那个时候怎么没想着要走啊?这次吃了败仗,就一个劲儿的推卸责任,还找这茬子、找那茬子的,你们可真能耐啊,好,好,你们都走吧,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既然联盟不在了,我告诉你们,可不要再惹我,否则,我可真的能对你们不客气,哼哼,我可要提前告诉你们,得罪我的下场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袁术这话也是气急之下,不计后果地满口胡言的,不过也正暴露出了他那急躁不定的性格。
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各自为政一方,有头有脸的人物,谁还怕他袁术的吓唬呢?只不过,他们对袁氏一族还是有所忌惮的,因为不管怎么说,袁氏一族在大汉王朝也是属于顶尖一族,名门望族,势力遍布五湖四海,牛气的很。
所以,当袁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在座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敢大喘气的,都是表现出一副淡然额样子,在那里不说话,等待着袁绍接下来的表态。
袁绍见到袁术发飙了,他也不想再加阻拦了,心里暗暗道,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眼下的这些个诸侯,没几个支持自己的,训训他们解解气,也是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些。
韩馥听完袁术发飙的一席话语,心里也是极为痛快,因为他本就自诩是袁氏一党,袁术出了口气,他也自认为袁术也是在为他出气,所心里也是非常的乐呵,待袁术说完,便是又拍马屁道:“公路兄说得对呀,一个个吃人饭不干人事的东西,哼哼,还有脸指责咱们,好,联盟既然不在了,看看谁还敢瞎折腾,看我们不打垮你!”
韩馥借着袁氏兄弟的大船,来欺压下面的诸侯,这些诸侯的人心里可都是鄙夷极了,可是谁也没这个心思再和韩馥斗嘴了,都巴不得快点离开这个让人郁闷不已的军营,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所以,韩馥说完话许久之后,军营里还是一片安静,无人再开口多说一句话,整个军营的空气都仿佛凝结一般,静的然跟发慌,静的让人有些不自在。
袁绍看到底下的人都坐在那里跟个木头似的等待着,无人愿意再出来说句团结的话,心里也是起了一丝烦躁之意,他徐徐站了起来,打眼瞅了一下众人,随意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坐在这里熬时间了,都带着各自人马回各自的领地去吧,联盟到此结束,停止发放一切军饷,都走吧,都走吧!”
袁绍说完话语,便是径直向着军营外面走去了,他的目光看向前方,目不斜视,对两旁的那些个诸侯爱答不理,好似当他们是空气一般。
袁术见此情形,也是觉得待在这郁闷的军营里没好心情,也是啐骂了一声,紧接着大步走了出去。
韩馥是个心眼较多的人,他见到袁绍和袁术这两大靠山都出去了,他还单独呆在这里干嘛啊?等一会他们还不对自己群起而攻之吗?于是韩馥也是屁股一抬,立刻跟着袁术走了出去。
军营里面剩下的人,看到袁绍和袁术以及韩馥他们三个都出去了,方才开始有了一些动静,开始有了一些谈话,不一会,又恢复了先前的热闹景象。
各位诸侯也是又恢复了先前的客气与尊敬,相互之间说起了离别之时的话语,就好似打仗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各自都要回去安享太平了,那话可是说得非常地贴切。
就这样,西征联盟随着一夜的惨败,而草草结束了,在经历了不到半年的时间里,什么大事都没干,只是一帮子地方强人聚在了一起,吃吃喝喝地欢聚了一阵子,不管是对董卓也好,还是对李稚然所率的西凉军也好,都没有起到很大的牵制作用。
西征联盟惨败的消息,当天上午就传到了洛阳,刘靖也是第一时间接收到了消息,因为在洛阳,‘粘杆处’的探子们很活跃,所以第一时间将这个大消息,汇报给了刘靖。
刘靖正在客栈焦急地等待着前线的消息,听到探子汇报之后,大惊失色,因为刘靖隐隐猜测,如果西凉军攻破了西征联盟,那么接下来,他们很快就会乘胜而进,进而进击洛阳。
西征联盟驻扎的地方,离洛阳不过百里之余,入过西凉军快速赶路,不用半天就能到达,最迟也就是隔天到达,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就显得很紧迫了。
刘靖没有耽搁,立刻带上关羽和简雍,去见曹操,准备防守洛阳的事宜。
同一个时间,收到西征联盟战败的消息的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也是最最关心这场战役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司徒王允是也。
王司徒收到袁绍他们大败的消息之后,心惊胆战,因为他的希望大部队都寄托在了袁绍所统率的西征联盟身上,因为西征联盟之内的各路地方豪杰,全都是些有本事的人,不可能干不过李稚然他们的西凉军。
可是王允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那边是袁绍他们虽然每个人随便提溜出来都很勇猛,可是他们相对于中央的朝廷来说,毕竟也是个‘打工仔’,奉命去剿灭西凉军,也只是执行公务。
让他们使出吃奶的劲头,用拼命三郎的架势去和西凉军干架,那还是有些差距的,而李稚然他们却是为了生存下来而斗争,不去争,就去死,你不叫他们拼,他们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拼出个黎明来。(未完待续。)
0157 王允着急了
所以,西征联盟的败是必然的,只是每个关心这场战局的人都没有想到,这次,西征联盟竟然败的如此彻底,如此惨烈。
王允收到了消息之后,第一时间派使者去到了刘靖和曹操的客栈,去召集这两个人到他王允额府邸安排战事,因为刘靖和曹操他们可是这京师的最后一道防线,最后一个屏障了,如果他们再失败了,那洛阳就要落于李傕、郭汜和张济的手里了。
刘靖找到曹操的时候,曹操正在客栈读书,显得很清闲的样子,见到刘靖来了之后,立刻给刘靖让座。
因为他们的布放工作已经完成,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等待着最后的决战,而司徒王允曾经给他们下过命令,让刘靖和曹操最好待在京师,以方便王允召唤,所以刘靖和曹操索性就在京师住下了。
住在京师等待的日子里,刘靖在时刻关注着前方的战事,等待着前方的战果,而曹操却是很清闲,每天读读书,喝喝茶,闲情逸致的很。
刘靖坐下之后,便是急匆匆地对曹操道:“孟德兄,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曹操定了定神,放下手中的书卷,笑道:“有什么事能让玄德公如此惊慌的?莫非是收到前线的消息了?难道是西征联盟失败了?”
刘靖看着曹操认真道:“西征联盟是失败了,而且还是败的一塌糊涂,现在联盟的人已经四散而逃了,而李稚然他们的西凉军却只损失了两三万人马,还剩下十来万精兵,现在正大举向着洛阳进军呢!”
“什么!此话当真?”曹操惊慌道。
刘靖认真回道:“这还有假?消息已经传到京师了,我想不一会,朝廷派来的使者就会到达这里请咱们去议事了!”
曹操一听这事儿准确无疑了,便是气的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这个袁本初到底是怎么搞得?领着七八个地方豪杰,统领十万大军,阻击李稚然他们,竟然打不过人家!
就算是打不过,也不至于输的这么离谱吧?袁本初这是有意而为之的吗?他这是在搞什么嘛,分明是在闹着玩,他这是太不把朝廷的安危放在心里了,只顾个人安危,不顾江山社稷,他是大汉的罪人,罪人!”
刘靖看到曹操如此气愤填膺,也是立刻安抚道:“孟德兄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可是现在一昧的责备袁本初也不是个办法啊,他纵然犯了错,可是眼下最最重要的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准备和李稚然他们拼一把才是真的!”
正在刘靖和曹操谈话之间,突听外面有人说话,关羽十分的警醒,立刻打开了房门,探头出去,只见店小二带着一个官吏模样的人向着曹操的房间走来,关羽回过头来,对着刘靖道:“大哥,有人来了,我出去看看!”
刘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默许了关羽的行动,关羽也是轻轻地走了出去,慢慢地将门给合上了。
刘靖和曹操对视了一眼,笑道:“我猜这肯定是王司徒的人,肯定是他派来召你我去他府上议事的!”
曹操笑了笑,未予置否,正当此时,屋门被轻轻地打开了,关羽领着那个官吏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对着刘靖道:“是司徒大人派人来请大哥和孟德公了!”
那个官吏模样的人把手一拜,对着刘靖和曹操敬道:“玄德公、孟德公,司徒大人有请,两位快快随我前去大人府上吧!”
曹操听了之后,看了一眼刘靖,称赞道:“玄德果然料事如神,好吧,事不宜迟咱们就去走一趟吧!”
刘靖带着关羽和简雍,曹操带着曹仁,一行五个人又是跟着王允派来接应的人一起去到了王允府上。
此刻的王允已然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的不得了,他正在他府上的大厅内,着急地来来回回打转转呢,正在他着急地头昏脑涨的时候,突然间看到了他的救星,刘靖和曹操一起来了。
王允赶紧迈开步子,欣喜地赢了山去,且口中喃喃道:“哎呀呀,玄德公、孟德公,你们可来了呀,可让老夫等的好辛苦呀!”
刘靖抱手一敬道:“让司徒大人久等了!”
王允赶紧摇了摇手,道:“没事儿,没事儿,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来人呀,快点上茶,快上茶!来来来...二位快坐下说话!”
给曹操和刘靖让了座,王允的心才多多少少地有些安稳下来,他瞪着大眼,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刘靖和曹操,随后开口道:“你们可曾收到了前方的战报了呀!”
曹操立刻道:“方才在路上,已然听到传闻了!”
刘靖侧了侧头,听到曹操如此一说,也是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王允听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赶紧道:“哎呀呀,你说这个袁本初,他到底当的什么差呢?带领着数十万大军,统领着四方诸侯大军,竟然还打不过一个小小的李稚然,这不是丢了朝廷的脸面了吗?
朝廷供他们,养他们,为的是什么呀,不就是在朝廷陷于危难之际,让他们为朝廷排忧解难吗?他倒是可好,就这样白白地把西征联盟给葬送了,哎呀呀,可真的是急死老朽了啊!”
王允边说着话,一遍用右手捶打着****,好似非常的心痛一般,脸上也是挂起了丝丝难受不已的表情。
刘靖把手一抱,正色道:“司徒大人勿忧,西征联盟虽然败了,但是洛阳还有三四万精兵护卫,还是能保证京师的安危的,再加上刘靖和孟德公的三万左右兵马,足矣抵挡那剩余的十来万西凉大军了!”
王允听到刘靖如是一说,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欣喜道:“玄德此话当真?洛阳当真还有希望?京师的安慰可就系在你们两个人手上了呀!”
曹操也是抱手起来,对着王允敬道:“司徒大人请宽心,我和玄德定会尽全力而为之,定会为京师的安危拼死力战!”
王司徒听到了刘靖和曹操的表态之后,好似心里才有了一个底儿似的,随后王允的眼珠子一转,好似又想起了什么,只见他把身子往前一探,欲要发问,却是又好似有什么顾虑一般,却是又缩了回去,口中只是不停的咋舌,看的刘靖和曹操有些莫名其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