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8 内讧
曹纯一听曹操的话语,便是知晓,这信的内容肯定是跟粮草有关,便是立刻谏言道:“大哥,此时非同寻常,粮草一事事关重大,咱们须得先要保障自己的粮草供应,才能再去考虑他人啊!”
曹操把手一扬,制止道:“卿勿多言,我意已定,我能有负他人,却是唯独不能负了玄德公,这一路之上,若不是玄德公相救,你我早已是别人的刀下之魂了,而且,在讨贼联盟当中,就数玄德公最最知我,而且还亲身力行的支持我,我怎么能够做出那忘恩负义的事儿来?
此次粮草短缺,足以看出袁本初那人的狭小心胸,但是此刻还不是和他斗气的时候,这汜水关眼看着破关在即,只要能攻下汜水,那城内的粮草自然够咱们享用不尽的了,好了,不要多说了,这次就当咱们给玄德公还个救命之情了!”
曹纯听了曹操这一席话,便是不再多言,只是把手一抱,向曹操行了一个礼,便是退了出去。
李傕在他的府邸大厅之中,独自一人硬是独自坐到了天亮,任何人拜见他都一一拒之门外,只为等待华雄的消息,可是从子夜直到天明,那陆陆续续逃回来的兵丁们,已然没有华雄的消息。
李傕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憔悴,一夜没睡,那惺忪的双眼若合若闭,疲沓的身躯摇摇晃晃,在他询问了下人几十遍之后,确认了没人带回华雄的消息之后,便是被老部下劝说着,休息去了。
话说正在刘靖焦急之际,突然有下人来报:“禀主公,曹子和前来求见,说是带来了孟德公的亲笔书信!”
刘靖一听曹纯来了,并且还带了曹操的亲笔书信,便是吃了一惊,暗道,这个时候曹操会有什么事儿呢?难不成是要联合我去附近郡县掠夺粮草吧,这可是有损军威的事儿,可不能大意了。
想到这里,刘靖又是猛地拍打了一下脑袋,自嘲道,刘靖呀刘靖,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曹操是那样的人吗?说不定曹操已经有了攻破汜水的好办呢?这汜水城内粮草充足,用之不尽,只要能攻克汜水,粮草之事便就不再是个难题。
想到这里,刘靖便是高兴道:“快请、快请!”
曹纯被请进了刘靖的军营,刘靖亲自站了起来,迎接曹纯的到来。
曹纯来到刘靖的跟前,拜手道:“玄德公在上,请受曹纯一拜,纯此次前来带来了大哥的一封亲笔书信,而且大哥还特地叮嘱道,粮草一事还请玄德公勿要担忧,只要有曹军一粒饭,就不会少了刘军一粒米!”
刘靖一听曹操如此讲义气,便是离开了座位,来到了曹纯的跟前,抱着曹纯的手,热情道:“此次有劳子和前来送信,子和辛苦了,孟德公带我甚厚,靖难以言明,无以为报呀,来来来,快坐,快坐,咱们坐下说话!”
曹纯从怀里取出了信封,双手呈给了刘靖,且认真道:“玄德公待人以诚,纯感受至真,我大哥亲口告诉我,说,昔日玄德公在危难当中击败李稚然,从绝境之中救得曹军,给了曹军一线生机。
我们这样做,为玄德公解决粮草危机,也算是给玄德公报恩了,玄德公不必如此动情,你我两军皆情同手足,本为一体,就应该互相帮助,还请玄德公先看信吧!”
刘靖笑着点了点头,接过了信件,然后把看了起来,只见曹操的信中言辞诚恳,满含深情,将二人的情谊比作伯牙与子期,更是犹如亲生兄弟,刘靖看后不禁感动不已,眼角都似乎有些湿润了。
粮草的问题似乎暂时解决了,可是攻打汜水,到目前为止,却还是没有一个比较好的办法,汜水关居高临下,城防牢固,守卫起来十分稳妥,想要强行攻破十分的艰难,只能继续围城,将李傕给困住,逼迫李傕出城迎战,但是这时间的长短不好控制,这才是摆在刘靖和曹操面前的最大的难题。
刘靖送走了曹纯,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暂时落了地,遂即又将重心放在了攻打汜水上,遂即立刻将关羽、张飞、简雍和张燕都给请了过来,一起讨论下接下来的战术问题。
关羽和张飞是个武将,虽说也有些谋略,但是毕竟不是谋士,遇到了这种十分烧脑的问题,他们也只能直挠头皮,却是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出来。
而刘靖的希望便是寄托在了简雍的身上,刘靖希望,他能和简雍尽快商议出一个比较合适的计策才,能早日攻破汜水。
简雍甚至肩上的责任重大,他坐在那里,眉宇深锁,眼神微皱,他的思绪在不停的飞旋着,脑海里不停地在思索着。
而就在此时,突然一个探子兵来报,简雍大喜,立刻将其召入进来,对其问道:“城中可有什么变故?”
刘靖听到简雍一问,心里奇之,暗道,原来简雍早就派人混进了汜水城,打探消息去了,心里便是对简雍又是高看了一眼,遂即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移到了那探子兵身上。
那探子兵向着刘靖行了一个大礼,随后又向简雍行了一个礼,遂即对着刘靖禀报道:“禀主公,简大人,小人此次前来带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刘靖好奇道:“什么重要的消息,汝不要着急慢慢道来!”
那探子兵喘息了一口气,顿了顿,回禀道:“经查探,昨夜李稚然一夜未睡,将军中大事完全交给了他的另一个心腹李蒙,今早方才歇下。而李稚然的令外两员大将名曰张苞、张龙,对李稚然的安排极为不满。
李傕手下本有四员大将,排在第一位的便是那华雄,第二位的则是李蒙,然后才是张苞、张龙,但是自从华雄出事之后,张苞和张龙几次求见都被李傕拒之门外,但是后来,李傕却是单独召见了李蒙。这样一来,使得张苞和张龙心里颇为不爽!”
简雍听到这里,便是大笑一声,爽朗道:“哈哈...此果真是天赐良机与主公也,现在敌人内部不慎和睦,此便是李稚然的败局也,咱们可利用张苞和张龙两个人的反逆心里,做做工作,策反此二人,汜水可破也!”(未完待续。)
0069 秘密任务
刘靖听了那探子兵的详细汇报之后,心里也是颇为痛快,不自觉的感到敞亮了不少,因为他和简雍想到一块去了,敌人内部出现了裂痕和争斗,这肯定是一个绝佳的良机,处于高兴之中的刘靖不禁喃喃道:“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有道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李稚然呀李稚然你自己作死,可就怪不得别人了,这次我谅你必败无疑了!”
刘靖则是笑着点了点头,对着那探子兵道:“你做的很好,下去到军务处自行领赏去吧!”
那探子兵面露高兴之色对着刘靖高声道:“谢主公恩赏,小人告退!”
简雍则是对着刘靖把手一抱,自动请缨道:“主公,雍自打跟随主公西征以来,一直坐镇军中,未立尺寸之功,而此次正好得此良机,雍愿意亲自入汜水城,亲自说服张苞、张龙二人,为主公破城立功!”
刘靖一听简雍要亲自出马,心里有些担忧,便是劝慰道:“宪和何故如此?此等事情,只需先派一个能言善辩之士去之便可,岂能让宪和亲入虎穴,以身犯险呢?”
简雍却是不以为然道:“主公所言差矣,劝降策反张苞和张龙二将,乃是一见关乎咱们胜败的大事,也是关系到咱们刘氏军队日后兴旺的大事,所以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派去策反的人分量不够,就会让张苞和张龙认为咱们的诚意不足,再说像他们这样的人,还须得用高规格对待,才能满足他们的虚荣心,我代表主公出面正好满足了这个条件,所以,此次汜水城一行,非宪和不能定也!”
刘靖沉思片刻,他的内心里反复的想了又想,方才做出了一个艰难地决定:“好吧,既然宪和有此把握,那就辛苦你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你还得带一个得力的保镖前去。
云长和翼德的面孔太过于容易辨认了,这次还是让张燕兄弟陪你一同前去吧,你们两个人一定要小心行事,保护好自己!”
张燕则是立刻站起,抱手道:“属下遵命,张燕一定不会辜负主公的嘱托,一定会将宪和兄平安地给带回来!”
简雍辞了刘靖,带着张燕换了一身商人的打扮,离开了军营,两个人骑着两匹灰不溜秋地瘦马,向着汜水城而去。
汜水城最近由于李傕的连连战败,城门限制开关时间,一般只有上午开城,或者下午开城,并且严格限制进出往来的人员,并且严禁一切非西凉的军士出入,即便是老家在汜水的外出从军者都不能入城。
简雍和张燕一前一后,骑着两匹灰不溜秋地瘦马,来到了汜水关城外,正巧,这天上午城门不开放,只开了一个偏门,而且过偏门都需要汜水守城兵严格检查一遍。
简雍下马而来,牵着马向前走去,张燕也是立刻翻身下马,像一个跟随一般,紧紧跟在简雍的后面。
那守卫城门的军士,见到简雍来此,傲然挺立在那里,用那蔑视的双眼瞧着简雍,不屑道:“你这是打哪来啊?进城干什么?”
简雍抱手一笑,谦和道:“回这位军爷,小的是在外地做生意的客商,今天回老家,看看老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为何如此戒严呀”。
说到这里,简雍往袖子里一掏,掏出了一袋子沉甸甸地钱袋出来,直接递给了这军士,并且讨好道:“哎呀呀,军爷们每天守护城防,甚是辛苦,一丁点的小意思,还望军爷笑纳,给兄弟们,喝壶酒去吧!”
那军士接过了钱袋子,用手掂量了掂量,便是一下子揣进了怀里,随意道:“还挺懂事儿的,你这是从外地好久了吧,我可告诉你呀,最近汜水战乱的厉害,你有本事呀,还是早点将你的家眷接出去吧,免得受战乱的滋扰。
记住咯,进城之后不要乱说话,外面的所见所闻都不要胡说,现在城里查的很严,要小心咯,好了,快去吧!”
简雍把手一抱,卖笑道:“得了,谢谢军爷,谢谢军爷!”
进了汜水城,简雍便是骑上了马,向前走着,张燕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安安静静地跟在简雍的后面。
汜水城内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受战乱的影响,城内老百姓的日子都过的很一般,也就将就着过活,大街之上偶尔都能看见那衣不遮体,懒懒散散地躺在地上讨饭的乞丐。
还有那枯瘦如柴,身体单薄地好似一阵风都能吹到的孩子,不是的穿梭来回,一看就知道是营养不良,吃不上饭导致,可见这战争带来的只有贫穷和苦楚,这一切简雍都看在眼里,但是他又是无可奈何,因为这仗必须打。
简雍带着张燕找到了一家特定的客栈,客栈的老板早就为简雍准备了一间上等的好房子,随后两个人在房间里商量起了去张苞和张龙府邸造访的事情。
这个客栈名字叫做‘悦来’客栈,听着有些耳熟,乃是一家连锁店,其中老板便是属于刘靖的另一个部门‘恒社’旗下的商贾。
临近了中午,两个人吃了一点饭,然后出门而去,寻着张苞和张龙的住处先去打探一下状况。
由于张苞和张龙乃是守城主帅李傕的大将,自然那住的地方也是在那富人区,而且,简雍在来之前,便是弄到了汜水城的布局图,图上详细标注出了这个城内的一些路况和信息,当然也包括张苞和张龙的住处。
刘靖所养的探子兵,都由简雍统领,刘靖暂时称他为‘粘杆处’,为什么叫粘杆处呢?因为刘靖看过雍正皇帝,他对雍正皇帝设立粘杆处的这一手段颇为佩服。
粘杆处,顾名思义,是专门处理夏天的知了、蜻蜓、钓鱼的服务组织,也就是专门为雍正收集情报,铲除异己的部门。
而刘靖特别喜欢这个称号,所以他给自己的特务部门专门称呼为‘粘杆处’,而这粘杆处的统领便是由其亲信简雍统领。
汜水城内的情况,早就被‘粘杆处’的探子给探的一清二楚,而且,张苞和张龙的作息时间也早就被‘粘杆处’的探子给查探清楚,这些信息,都一一汇报给了简雍,所以简雍这是来踩点来了,准备晚上会会那张苞和张龙。(未完待续。)
0070 清月楼会客
虽然刘靖所属的另一个神秘地商界部门‘恒社’总部也在遥远的幽州,可是经过这两年的发展,全国各地,也都慢慢设立的分社,汜水城内,暗中加盟恒社的商贾已经不少,只是外部人都不知道而已。
而张苞和张龙每天晚上要去的酒楼,便也是那‘恒社’的会员之一,名曰‘清月楼’,离着悦来客栈并不是很远,所以简雍决定,今晚就在‘清月楼’会会张苞和张龙。
简雍在暂时充当作为刘靖的谋士同时,也统领‘粘杆处’,而且还同时负责联络‘恒社’的何桂,‘粘杆处’的人不仅替刘靖收集情报,还同时监控者‘恒社’的一系列会员情况。
所以简雍想要了解汜水的情况,只需要‘粘杆处’的探子进城一遭,便是会很快就能将情况给探明。
是夜,月明星稀,城内的行人渐渐没了踪迹,而街道上的那些个酒楼、酒肆却是照旧营业,进进出出的人还不在少数,因为不管那个地方,虽然都充斥着大量的穷人,但是也照旧生存着不少的达官显贵。
而大汉王朝的宵禁政策,在此时已早就没了约束作用了,那些个达官显贵之人似乎早就将大汉王朝的法令看的一文不值了,现在这个时代,是靠实力说话的时代,法令只是对那些无权无势的穷人说得。
虽然汜水处在战乱当中,可是‘清月楼’的生意仍旧有些小火,来这里吃饭的人们还是比较多的,因为那些城内的有名有姓的有钱人早就被李傕限制了行踪,所有他们也看得开了,既然出不了城,那就不如肆意享受这花样的人生。
张苞和张龙这两天比较烦闷,因为李傕连连战败之后,选择坚守城池,闭门不出,而且还把军事大权暂时都交给了李蒙,所以他们两个人也是清闲的很,于是就很少待在府邸,两个人也就结伴出来,来到这‘清月楼’来喝酒消遣,来排遣心中的烦闷。
简雍和张燕早就来到了‘清月楼’,他们早早包了一个豪华包间,两个人坐在里面等候着张苞和张龙的到来。
戌时时分,张苞和张龙准时来到了‘清月楼’,两个人依旧来到了那个酒楼专门给他留下的包间内,同时,跟他一起前来的当然还有几个城内的商贾巨富,这几个人是来陪着张苞和张龙来喝酒的,说白了是为了给张苞和张龙来买单和消遣时间来了。
酒楼的老板不用吩咐,就知道该给这帮子人上什么酒,上什么菜,因为这些人的嘴巴叼得很,吃起来喝起来也得讲究些花样,所以可忙坏了酒楼的厨子,不过忙归忙,酒楼在这些人身上赚到的,也是一般客户的数倍,所以,酒楼在他们身上的付出和回报也是成正比的。
张苞和张龙这两天比较烦闷,所以酒喝得也比较快,那些个商贾们说话也都是专门拣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儿来消遣消遣,谁都不敢谈论这战局和汜水城内的军务之事,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些都是些禁忌,都是张苞和张龙不想听的,谁说多了,说秃噜了嘴巴,那肯定会受到张苞和张龙的严厉惩治,虽然这两个人手里没有掌握实权,可是再怎么说也是手握兵权的军阀,收拾起商贾来,也可是小菜一碟的事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在人们谈论的昏天暗地的时候,那酒楼的老板却是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只见他身高七尺,身材有些发福,团脸方面,小眼细眉,嘴巴上还留着两撮小胡子,他舔着肚子来到了张苞和张龙的跟前,在张苞和张龙的耳旁轻声道:“苞爷、龙爷,今天小店来了一位客人,听说两位军爷在这里吃饭,很是敬仰,特地包了一见上间想请二位赏个脸过去喝两杯!”
张苞此时已经有了七分醉意了,一听说别人要见他,还请他出去,便是怒喝一声:“什么?******,请我们还不亲自过来,还让我上他那去?告诉我此人是谁?活腻歪了是不?看我不剐了他!”
那酒楼的老板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知道这是张苞说得醉话,便是搭笑赔好道:“苞爷不要动怒,在这汜水城谁不知道苞爷的威名呀,即便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让苞爷屈身前往呀,其实那位客人早就等在咱们的包间外面了,一直在候着苞爷和龙爷呢!”
那张龙是个活泛的人,听到这酒楼老板这么一说,还很恭敬便是知道此人定是有些来头,遂即搭话道:“此人是不是这汜水人士?找我们有何事?小老板,我们西凉军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别跟我们玩花花肠子,小心玩火***把自个给搭了进去!”
那酒楼老板立刻恭敬道:“哎呀,龙爷严重了呀,那个客人呀,也是个生面孔,本事来吃个便饭的,一听说今晚有大人来此,便是一打听,听说是苞爷和龙爷,此人便是有意拜见二位,于是便是让我进来问个安,看看苞爷和龙爷有意接见他们不!”
张龙眼珠子一转,知道此事不同寻常,遂即警醒了一些,酒也是醒了一般,于是他站了起来,对着老板问:“外面可是来了什么不寻常的人?”
酒楼老板摇了摇头,如实道:“外面依旧如初,没有什么人!”
张龙继续刨根问底地问道:“此人带了几个人来?都是什么打扮?你们可有他们的底儿?”
酒楼老板伸出了两个手指,慢慢道:“只有两个人,论打扮的话,也都是一般的客商打扮!说实话,我门可不知道他们是干嘛的,小人要是有这能耐,就不开这小饭店了,龙爷还是别拿小人寻开心了!”
张龙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张苞,借着醉意笑着试探道:“要不咱们去会会此人?”
张苞是个野大胆,看到张龙如此小心,便是啐骂了一句:“他娘的,怕甚?在这汜水城难道还有让咱们兄弟害怕的角儿吗?走,我倒是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个龙还是个虫!”
张燕已经在外面等候着了,看到张苞和张龙骂骂咧咧地走出包房,心里也是一阵鄙夷,但是他知道今天来的目的,所以,还是恭恭敬敬地向着张苞和张龙行了一个礼,敬道:“二位爷,我们家主人恭候多时了,由于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有请二位爷屈尊,进雅间一叙!”(未完待续。)
0071 酒桌惊魂(上)
那酒楼的老板也是笑嘻嘻道:“苞爷和龙爷,今晚上的帐是有这位客官付的,人家可是给足了诚意,而且在包间里,这位客官也是给二位也准备了一件极具诱惑的大礼,二位爷请进吧!”
张苞冷冷的笑了笑,不屑道:“哼哼,什么大礼能让我兄弟二人动心?此人的口气也太大了!”
张苞和张龙一前一后地进了简雍的雅间,当他们进来的时候,简雍正端坐在座位上,见到张苞和张龙一起到来,也只是站了起来抱手笑道:“两位将军辛苦了,简雍在此恭候多时了!”
张苞和张龙可是不知道简雍是谁,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出过城,也没有同刘靖的兵马交过手,而且,即便是他们随李傕出战刘靖,也不会有机会见到简雍,但是他们从简雍的身上,却是感觉到了一股子儒雅之气,而且这股子儒雅之中还带着些许霸气。
张苞和张龙自从进入雅间之后,神色也是一改之前的放荡,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相互点了点头,坐在了简雍的对面,而其身后的张燕,也是缓缓地走了进来,静静地站在了门口。
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也倒满了清香四溢的美酒,可是,张龙和张苞已经没有胃口去吃,去喝了,他们现在最想弄清楚的是,对面的这个自称简雍的人找他们有什么事情。
张龙还算是有些清醒,他知道对面坐着的这个简雍不是个一般的商人,因为一般的商人,见到他们两个土军阀,早就点头哈腰地卖笑买个不停了,而这个人竟然表现得如此镇定,肯定是有些来头的。
于是张龙不在废话,而是直接了当道:“这位朋友找我们兄弟二人所谓何事?难不成就真的是为了请我们吃顿晚餐吧?我劝你有话还是直说的好,因为我知道你不是个一般的人,而且你来的目的也不一般!”
张苞不说话,只是直眼扫视着简雍,他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张苞还不时地回头望望站在门口之处的张燕,然后再四下看看房间里的其他摆设,他想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简雍笑了笑,反问道:“龙将军何以有如此一问?难道在下请将军吃个便饭,难道还需要准备些别的什么吗?”
张龙皱了皱眉头,看了简雍两眼,嘴角挤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道:“第一,你肯定不是个商人,因为你没有商人身上的谄媚,在汜水经商的人,没有一个人见了我们兄弟不点头哈腰的,而你却与他们截然不同。
第二,哼哼,你别以为我们兄弟二人坐上今天的位置,是稀里糊涂地轻松上位的,没有一点眼力和能力,能混到今天?实话跟你说了吧,就站在我们身后的这位兄弟,便不是个常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久经沙场的好汉,你还是让他坐下一起说话吧!”
简雍笑了笑,对着张燕道:“张燕兄弟,既然人家看出来了,你也就坐下说话吧,咱们明人不做暗事,有话直说,开门见山是最好的沟通方式了!”
张燕的名字一经简雍的口中传出,张苞和张龙两个人立刻惊醒了起来,因为他们在李傕战败归来的时候,听那些士兵说过,刘、曹联军里面一些悍将的名字,其中有一个便是叫张燕的。
张苞本就有些醉晕晕的头脑,却是立刻警醒了过来,他盯着简雍看了看,试探道:“你莫非就是城外的联军?难道你就是......”
张龙也是同一时间醒悟了过来,看到这个被称为悍将的张燕对其恭恭敬敬的,张龙一下子就意识到了简雍的身份,于是他立刻试探道:“难道你就是那刘...刘玄德!”
简雍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笑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张苞恶狠狠道:“好,你的胆子挺大的嘛!竟然敢只带了一个人就闯进了汜水城,哼哼,恐怕你这是龙游浅滩了吧!这里可是咱们兄弟的底盘,我们可正在抓你呢,你可倒好,竟然主动送上们来了,啊?哈哈......”
张龙则是将手一伸,挡住了张苞,示意张苞闭嘴,而是继续问道:“你来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可是听说过你是个了不起的人,不会这么轻易犯险,来到这龙潭虎穴,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刘玄德,那你到底又是谁?”
简雍对着张龙夸赞道:“好,果然心思缜密,能够猜到这点已经是不容易了。首先,我们当然不会贸然犯险,而且我们这次也是有备而来,所以你们可以放心,无论如何,你们都是抓不到我们的。
其次呢,我们此次前来的目的,很简单,之前也有人告诉过你了,我们给你带来了一个非常特殊的大礼,这个大礼大到不容得你们拒绝!所以咱们是友非敌,二位将军也不必紧张!”
张苞和张龙对视一眼,两个人都露出了十分狐疑的眼光,随后,又相继转过了头来,用那敌意的眼光瞅着简雍和张燕。
张苞则是不耐烦道:“你有什么事儿就快说,我们不喜欢和一个神秘到我们都不了解的人长篇大论,而且我们也不喜欢猜谜语,现在咱们两军正在交战,你这是来送死来了,如果你给不出一个可以让我们接受的理由,那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张燕也是不慌不忙,他看了看张苞和张龙,轻松道:“方才简大人已经说了,你们是无论如何都抓不到我们的,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费这个劲倒好,至于我们来干什么的,别急,你们马上就要知道了!”
简雍顿了顿,没等张苞和张龙说话,直接开口道:“我知道目前汜水的掌权派是李蒙,李稚然不是已经将军权暂时交代给李蒙了吗?其实我知道,论能力,二位将军是绝对不输李蒙的。
可是,李稚然这样做,那是因为他们对两位将军不放心,很显然两位将军在李稚然的心目中,最多也是排在第二梯队里面的,不管是华雄的死活,二位将军始终都不会走进李稚然的心里,更何况,李稚然还有一位侄子在其身边,我说的对吗?”(未完待续。)
0072 酒桌惊魂(下)
张龙听了简雍的话之后,也是兀自慢慢回想了一刻,随后又是突然狞笑道:“你这是在离间我们啊,你想挑起我们的内部矛盾是吗?哼哼,你也未必太小看我们二人了吧?你可要知道,我们跟随李将军不是一天两天了。
在西凉,我们可都是一起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沾着无数人的鲜血走过来的,都是过命的交情,就凭你一句话就能离间的了的?哈哈......你也未必太过自信,也未必太天真了吧!”
张燕一听张龙如实一说,脸色稍微一紧,暗道,这个张苞果然是个难缠的主儿,难道今天晚上要出现什么险情不成?于是张燕神情紧张地看了一眼简雍欲要说话,却是被简雍一个眼色给拦住了。
简雍略微顿了顿,随后仍旧镇定自若地笑道:“错!是龙将军低估我们了,我们此次前来,是带着足够的诚意来和二位将军来谈判的,想必有一个状况是你我皆知的,那边是在经过城外的两场大战之后,李稚然已然损失了大半军马,这日后的局势很显然已经处在我们控制之下。
刘、曹联军的实力自然不用我说什么,两位将军也早已领教,那么接下来的战事最终的结果,不用我说想必二位心里都清楚的很。所以,汜水城北攻破只是时间的问题,而现在,我们的大军已然将汜水包围,你们已经是个困笼之兽,只是在做无畏的挣扎而已。
而我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要给二位将军一个出路,我们也想给汜水城内的人们带来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只要汜水能够平安过度,那么二位将军自然功不可没!两位将军跟随李稚然,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参将而已,如若两位肯弃暗投明,那么,二位不仅可摆脱有罪之身,而且,还可以戴罪立功,只是不知道二位将军领不领这个人情了!”
张苞和张龙两个人此刻犹豫了,简雍没有废话,而是直接将厉害关系同张苞和张龙给言明了,而且眼下的局势也的确如同简雍所说,所以现在,让他们两个人立刻做出决定,显然仓促了些,即便是他们有些犹豫不定,也是可以理解的。
张苞是个很现实的人,他看了看张龙那犹豫不决的表情,叹了口气,对着简雍直接问道:“哼哼,你说的都是你的一面之词,难道你没听说张济将军已经率领大军来驰援汜水了吗?恐怕到了那个时候,落荒而逃的可要是你们了!”
张龙听到张苞如是一说,那犹豫不决的眼神也是立刻消失了,转而冷冷地望向了简雍,好似再说是啊,只要张济来了,你们可就无功而返了,到那个时候还说不定谁怕谁呢。
简雍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他缓缓地站了起来,徐徐道:“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自欺欺人了,你们的张将军和李稚然的关系,不用我说你们心里清楚地很,他们相互之间内斗不断,这也是你们内部公认的了。
前一段时间我还听说张济来到过你们汜水城,怎么?他没有留下来帮助你们吗?为何却是又匆匆地离开了?还有,他离开之后又去到了哪里?是虎牢关吗?哼哼,虎牢关不是郭汜守城吗?我可是听说张济是去帮助郭汜的,可没有听说张济停留下来帮助你们呀!
其实话说回来,即便是张济跟你们李将军没有间隙,真的来到了汜水帮忙,哼哼,也未必是我们的对手,即便是我退一万步讲,即便是你们能够打胜了,李稚然会重用你们吗?其实这不用我多说你们心里比我要清楚!”
张龙听到简雍这么鞭辟入里的一说,心里也是为之一振,暗道,这个人话虽然说得过了点,可是事情却是真如简雍说得这样,那李傕自始至终都没有拿他两个人当做心腹看待。
要不然这两天他们两个人也不会有空经常来到这‘清月楼’来喝酒消遣了,所以,即便是李稚然赢了,成功的打退了刘、曹联军,他和张苞也得不到什么提升的机会,他们在李傕的心里仍旧是第二战线的替补,永远成不了李傕的心腹。
但是,如若这次李稚然输了,那他们两个的下场可就不得而知了,往好处说,张苞和张龙他们能够跟随李傕逃往洛阳,也就是继续做李傕的随军参将而已,往坏处说,他们被俘,便成为了戴罪之人,甚至,最坏的结果兵败被杀,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张苞虽然是个野大胆,但是他也是个有脑子的人,经过简雍这么一说,他的心也是开始萌动了,是非曲折就这样摆在你的面前,李傕军中目前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想必他们两个比谁都清楚。
所以,即便是简雍不来找他们,他们两个这两天也在商议着日后的出路问题,因为在这种战乱年代,每个人都好似走在河边的行人,稍微不注意,拍过来一个大浪,就会将你给卷入江河。
张苞先是软了下来,他摇了摇头,最后露出了妥协的笑容,他看着简雍试探道:“简大人?既然这位张将军称呼您为简大人,那我张苞也就照旧了,您说的有些道理,谁都想好好地活着,要是简大人有条明路,还望给兄弟们指指?”
简雍听到张苞若妥协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后有转过脸去看着张龙,似乎在等着张龙的主意,因为简雍是个小心的人,他不会在准备不充分,或者条件不成熟的时候,妄下决断。
张苞见到简雍面带微笑,向着自己点了点头之后,有立刻看向了张龙,心里也是清楚,这简雍在等着张龙的表态,张苞心想,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硬撑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早点妥协的好,但是他也不好做张龙的主,于是也转过脸去,用那肯定的眼神望向了张龙。
张龙自然要比张苞活泛一些,他看到事已至此,自己也是没有了什么强装下去的必要,遂即大笑一声,缓缓道:“公真乃神人也,不入汜水城,却是把汜水的状况给摸得透透的。
而且还把李稚然和张济的关系给分析的这么明晰,我想你们背后的势力,肯定是非同小可,既然这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张龙也不是个硬出头的人,谁都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简大人就请赐教吧!”(未完待续。)
0073 妥协
简雍在看到了张龙的肯定态度之后,也是不再啰嗦,开始爽朗道:“好!两位果然是个通透明事理的人,既然大家的态度很明确了,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把我们的态度给两位表表。
我家主公和曹公的意思是很明确的,只要汜水城能够尽早攻破,而且还是以最小的损失攻破的话,那么汜水郡守这个职位,便是会让给为攻破汜水贡献最大的人,不管是我方的将领,还是彼方的将领。
如果两位将军能够从大局出发,为了汜水的和平,为了汜水的老百姓,能够和平地让出汜水,这将是大功一件,日后这汜水便会成为两位将军的天下,而且,我家主公日后还会为两位将军送上一份大礼,一份让两位享用无穷的无法拒绝的大礼!
当然,如果两位另有打算的话,我们也是很高兴倾听一下两位的想法和意见,但是太过于过分的要求,我们家主公和曹公可能不太会接受,希望两位能够谨慎思量。”
张苞和张龙听后,都略微思忖了一会,然后又相互看望了一眼,这是个十分难得的机会,他们可都不想白白错过了,因为他们一旦拒绝了简雍,那么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一个无情地结局,这些他们都能预想的到。
而且,简雍给的条件也是极具诱惑了,一个城池的地方官,当然要比参将的好,而且这天下的局势错综复杂,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他们两个细细思量,目前摆在他们面前的路只有两条。
第一条,要么跟着李傕死守下去,或者是弃城而逃,日后继续做李傕的第二梯队的参将,继续和李蒙他们争斗夺权,继续不被重视;第二条,要么变节投诚,投奔刘靖或曹操,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得到的或许更多一点。
而且最为他们两个人震惊的是,刘靖这方的侦查能力,汜水城这么复杂的形式,他们都能摸的一清二楚,所以,只要是明眼人,一看便是知道刘靖的实力深厚,谁还敢明着硬来呢?
张苞对着张龙点了点头,张龙也是深沉地点了点头,以表示认可张苞的决定,随后张龙沉吟了一会,好似在做什么最后的决定一般。
简雍也不慌,也不忙,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候着张苞和张龙做出决定,因为他知道,话说到了这里,事情已然成了**分了,剩下的,只是谈条件了。
张龙沉吟了半晌之后,方才缓缓地抬起了头,而此刻的他看上去有些略显疲态了,因为短时间内让他们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好似很烧脑一般,可是,事出偶然,简雍不可能给他们太多的时间。
张龙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略微清郎地开口道:“承蒙简大人看得上咱们兄弟二人,形势很明显了,我们也不是迂腐之人,既然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摆在面前,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简雍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遂即举起了桌子上额酒水,对着张龙和张苞笑道:“既然大家都在一条战线上了,那么咱们就是盟友了,来张燕兄弟,咱们一起敬两位将军一杯!”
张燕眼疾手快,在简雍端起酒碗的时候,他早就一起端了起来,等待简雍说完话,他便是豪爽道:“两位将军审时度势,能从大势出发,做出这么明智的决定,乃是一件功德无量之事,张燕颇为敬佩,来来,咱们都是带兵之人,就不要废话了,干了!”
张苞和张龙一起举起酒碗,爽朗地笑道:“敬简大人、张将军!”
张龙把碗里的酒喝干之后,遂即放下了酒碗,然后看了一眼张苞,张苞很明确,也很赶眼色,立刻端起旁边的酒坛子,给简雍和张燕给满上了。
随后,张龙开口道:“简大人,张龙最后还有一个要求,还望简大人能够答应!”
简雍正在得意之间,突然听到张龙提出又有新要求,心里颇为不悦,可是他毕竟是个久经世故的人,一切的喜怒哀乐都不会挂在脸上,遂即脸上带笑道:“龙将军不防说说看!”
张龙把脖子伸长了一些,靠近了简雍,慢慢道:“我们兄弟二人是个粗人,只会带兵打仗,也没有别的本事,要是说让咱们去治理一个城池,咱们自认没这个能力,但是咱们有的是一腔热血。
承蒙玄德公看得上,咱们兄弟愿意弃暗投明,跟随玄德公南征北战,以图建功立业,有生之年若是能够跟随明主,闯出一个新天地,就算是死也值了,我们兄弟二人,愿意为玄德公效犬马之劳!还望简大人成全!”
简雍一听,便是哈哈大笑起来,心里暗道,我还当以为会提什么要求呢,原来是这个,既然他们有意归顺,那我也不好拒绝,等攻破了汜水之后,再从长计议吧。于是简雍爽朗道:“二位将军既有如此诚心,肯跟随我家主公南征北战,建功立业,简雍心里非常高兴。
既然咱们聊得这么投机、这么开心,那我也就斗胆为二位打个包票,简雍愿作二位的引荐之人,在这里,我也替我家主公欢迎两位将军的加入!”随后简雍又是举起了酒碗,开心道:“来两位将军,为咱们成为一家人,干!”
张燕也是高兴地端起了酒碗,庆贺道:“欢迎两位将军加入!”
张苞和张龙也是举起酒杯,一起喝道:“简大人在上,张将军在上,请受末将一拜!”说着两个人对着简雍和张燕行了一个大礼,遂即也是将酒一口喝干。
简雍同张苞和张龙商议完毕,随后便是带着张燕先出了‘清月楼’,两个人骑着两匹快马,在城里兜了好几个圈子之后,在确认了没有人跟踪之后,方才回到了‘悦来客栈’。
简雍此次出行,把事儿给办的漂漂亮亮的,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心里也是没有了负担,由于简雍是个心细的人,事儿虽然办的挺顺利,但是他也怕夜长梦多,既然他已经和张苞和张龙漏了底儿,难保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还是出城去最保险,出了城之后,他们只需回道军营等着城内的消息便是。
于是简雍遂即拜别了掌柜的,带着张燕便是匆匆地出城而去。(未完待续。)
0074 事成
话说那张苞和张龙仍旧在‘清月楼’密议着军事,虽然简雍和张燕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事情看上去也是商量好了,可是张苞和张龙二人,仍旧有些犹犹豫豫地样子。
张苞醉熏着眼,看着张龙问道:“你怎么连商量都没商量,就决定跟着刘玄德混了?要咱们不再跟着李稚然混,这个我是可以理解的,我也支持这个决定,可是咱们在这汜水城做个土皇帝也不是很好嘛?为何却是偏偏要投奔那个刘玄德呢?”
张龙瞅了一眼张苞,略有些不屑道:“就你聪明?谁不知道在这汜水城当个土皇帝十分的逍遥自在?可是你想过以后没有?虽然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李稚然必败无疑,但是谁也难保董太师不会派别人来攻打汜水!
只要咱们叛变了李稚然,这个汜水城便是成了一个是非之地,万一董太师为了给李稚然报仇,派那吕奉先来攻打汜水城,那咱们这可就成了马蜂窝了,谁都想捅一捅!到时候还有咱们的好吗?”
张苞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随后喃喃道:“跟着那刘玄德当真就会有出头之日吗?你到底了不了解那刘玄德呢?咱们可不要抱错了大腿,选错了主人呐!”
张龙听到张苞的喃喃之语,不禁冷哼一身,自负道:“哼哼,你呀还真是个井底之蛙,难道你没有听说,李稚然第一场战败的时候,就是被那刘玄德给击败的吗?而且最出神的是,那刘玄德只用了3000兵马,就将李稚然万余人马砍杀地丢盔弃甲,四散而逃呀!当时就连那第一号猛将华雄也是败下了阵来!
而到了这第二次大战,李稚然之所以会大败,也是多数败给了那刘玄德,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我听说,那华雄与刘玄德帐下大将决斗,好像是一个名叫关云长什么的,最后你猜怎么着了?”
张苞把头靠近了一些,随手拈起了几颗花生米,放进了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眯着眼好奇问道:“怎么了?”
张龙冷哼了一声,遂即道:“那关云长只用了三十个便是将华雄给战败,并且直接轻取了华雄的项上人头!”
张苞听后不禁大吃一惊,但是他挠了挠头,想了想,疑惑道:“不是听他们说,华雄是自杀的吗?怎么又是被那关云长给砍了头了呢?”
张龙听到张苞怀疑自己话语的真实性,便是瞪大了眼珠子,吹嘘道:“你知道什么?这是李稚然再给军中传播消息,为了稳定军心,不让知道实情的人讲出真话,怕大家都怕了那关云长,怕了那刘玄德!
所以,我才为咱们找了一个比较靠谱的东家,凭我的个人猜测,这关云长的战斗力,极有可能跟那吕奉先不分上下,所以日后咱们跟着刘玄德,还能吃多大的亏吗?再不济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张苞暗暗地点了点头,偷笑道:“对呀,实在不行,咱们大不了换个东家便是了,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张龙打眼瞧了瞧张苞,张苞瞪着眼瞅了瞅张龙,两个人会意的笑了笑,便是又举起酒碗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简雍连夜返回了军中,当他回道军营的时候,已经是丑是十分了,也已经很深了,月亮也是有些残缺地悬在半空之中,大地之上一片静幽,就连那些许的虫鸣,此刻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而此时,刘靖也是刚刚歇下,但是他下过命令,待简雍归来的时候,让人立刻将其唤醒。
而简雍归来的时候,怕打搅刘靖休息,便是欲要传令下去,不要让人去打搅刘靖休息,可是,刘靖已经留下了命令,这里没人敢违抗刘靖的命令,于是乎,那刘靖的亲兵又是将刘靖给唤醒了。
刘靖得知简雍平安归来的消息之后,随便传了两件衣服,便是匆匆地出了营帐,来到了简雍的营帐。
此时简雍才刚刚坐稳,还未回过身来,便是见到刘靖踏着流星步便是走了进来,刘靖刚进简雍的营帐,见到简雍毫发未损,一切安好,便是伸出双手,揽住了简雍,关切道:“宪和此去十分凶险,亲入虎穴,与狼共舞,今见宪和幸得安好,我也就放心了!这一路往返,着实让宪和辛苦了!”
简雍一见刘靖刚刚就寝,听闻自己归来,便是匆匆起床,亲自来到自己的营帐,来探视自己,一见面儿,先不问工作上的事儿,一直跟自己嘘寒问暖,丝毫不提汜水城内的事情,便是觉得从心窝子里涌出了一股子热泉出来,感动的不禁有些要流出了眼泪出来。
简雍也是攥紧了刘靖的双手,激动道:“让主公挂念了,简雍此去汜水城,托主公的庇佑,沾了主公的洪福,只是有惊无险,此次汜水之行,简雍不负主公托付,已然将李傕的那两个参将张苞和张龙给成功策反,咱们只需等待他们二人的消息便可!”
刘靖听到简雍汇报工作,听到事情办妥了之后,心里也是舒缓了不少,但是他却是没有深问其中曲折,只是高兴道:“宪和只要能平安回来,这就比什么都强,自从你走后呀,我就一直后悔着让你亲自去犯险!
攻打汜水的进度,咱们可以缓缓,但是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让我损失了一个亲人,那不就让靖后悔一辈子吗?至于事情办得怎么样,我就不会太过关心啦,好了,见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夜深了,咱们就不要多聊了,想必宪和一路奔波,车马劳顿,你也很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简雍心里只顾着感动了,见到刘靖最后还是关心着自己的身体,那个泪花儿可就止不住流了出来,他欲要再多说什么,可是一想到刘靖也是忙到很晚才休息,此时也不是过多交谈的时候。
于是简雍把手一抱,将身子一欠,对着刘靖恭敬道:“劳主公挂念,简雍还可以,夜深了,天气凉的很,主公也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军机要事等着主公处理呢!”
刘靖笑了笑,爽朗道:“好!只要看到宪和了,我就来了精神,什么困难便是不在话下,嗯,我就不在啰嗦了,咱们各自休息吧,我走了!”(未完待续。)
0075 深思远虑
简雍将刘靖送到了营帐之外,便是被刘靖给拦下了,临走之前,刘靖还不忘叮嘱简雍道:“我特意嘱咐军厨,给你做了碗参汤,等会你喝下了在休息吧,身体要紧,可千万不要大意了,好了,回去吧!”
简雍感动的望着刘靖远去的身影,口中不停地喃喃道:“一辈子能够跟着这样的主公,关心别人总是胜过自己,好像他活着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哎,跟着这样的人做番事业,就算是死又何妨呢?”
刘靖当然没有听到简雍的喃喃之语,他的心理开心极了,因为简雍平安归来,因为简雍已经将事情给办妥了,他的心里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这样一来,他也就不需要接受曹操的援助了。
刘靖的心里可是有一本清楚地账本的,汜水被其攻克之后,城里的粮草便是解决了刘靖的军需问题,这样一来他就无需接受曹操的援助,用不到曹操的援助,那自己也就不会欠曹操的人情,不欠别人的人情,那么日后自己不管做什么,腰杆子都会挺得特别的直,这是刘靖为人处世的一个优先原则。
虽然刘靖的这一个原则,在这乱世之初,让人看起来颇有些矫作,可是,只要不是逼不得已,刘靖还是很注重自己的外在形象的培养的,因为他知道,在这个乱世之初,自己要想干一件大事,就得先要笼络人才。
而说到笼络人才,除了要礼贤下士之外,个人的名望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因素,因为只有你事事都能做到最好,那么日后那些归附你的人也就越多,你胜出的机会也就越大,你的事业也将会更加容易成功。
刘靖走在军营之中,四处查看了一下那些个守夜的军士,只见他们一个个十分的认真、仔细,丝毫没有因为夜色渐深而放松警惕,便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欣慰之意。
刘靖抬头望了望那漆黑且无尽的苍穹,只见那一轮弯弯的明月,好似一个人的笑脸一般,温柔地看着自己,而那周边的繁星点点,则是像一个个孩子的眼睛一般,调皮的眨个不停,刘靖那舒畅的心更加安定了,于是他加快了脚步,向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容不得刘靖有太多的时间来浪费,回到了军营之后,刘靖刚刚拿起一本书籍欲要夜读,一缕缕军务便是爬上了他的心头,刘靖笑了笑,喃喃道:“只有一个人越接近成功的时候,你才发现,你要学习的东西简直是太多了!”
军营外的蛐蛐也许还未劳乏,此刻却是轻轻地唱起了夜歌,好似一曲催眠曲,让刘靖感觉到他那双眼好似沉重了不少,刘靖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笑,将书本合上,脱去了外衣,回到了床上休息起来。
此刻,军营之中,是没有女人跟从的,所以貂蝉并没有跟在刘靖的左右,因为刘靖知道,儿女情长是会影响一个人的决断的,尤其是在军务大事之上,所以刘靖自打出征那天开始,便是将自己亲密部下的家属都给送往了涿郡,交由那里的何桂照顾,因为只有这样,他自己还有他的军士才会心无旁骛,才会全身心的投入到一场场地战争中去。
第二天,刘靖照旧早早地起床了,因为今天他的心情不错,因为昨晚的那个好消息,所以今天他的精神也很好,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尽管昨天他休息的很晚,但是难耐汜水将破的好消息。
果不然,到了中午,汜水传来消息,根据‘粘杆处’的探子来报,汜水城今早发生兵变,李傕帐下大将张苞和张龙起兵反水,与李傕决裂,李傕在心腹李蒙、侄子李暹、外甥胡封的护送下逃离汜水城。
在收到了这个大好的消息之后,刘靖连忙召集关羽、张飞、简雍张燕等人,密议进驻汜水城之事。
简雍是个心细的人,他对着刘靖谏言道:“主公,如今汜水已破,张苞、张龙二将已经反水,他们投降主公这已经是板上钉钉子的事儿了,可是现在,曹孟德并不知情。
所以咱们须得提前向曹操通知此时,并且,同一时间,带人进驻汜水,抢的先机,以免曹操那边发生什么变故,他再带兵攻打张苞和张龙!”
刘靖点了点头,思虑了一会儿,对着简雍询问道:“宪和觉得曹操有可能会趁乱进攻汜水?”
简雍顿了顿,解释道:“主公,昨夜简雍入城,劝说此二人投诚,然后给他们许以利益,可是他们却执意要拜在主公门下,他们却是并没有提及曹孟德,如此看来,他们是特地将城献于主公。
而那曹孟德本欲建功立业,求胜心切,而且他刚刚从荥阳调来了两万大军,颇有气势,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这汜水是由主公而破,曹孟德难免会丢失面子,说不定就会趁乱,进攻汜水,所以愚以为为了万全之策,咱们还得早早进城的好!”
刘靖想了想,又是问道:“那曹孟德那边该如何处理呢?我和他一向是联手做事,这一次单单撇开他,我自己进驻汜水,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简雍把手一抱,继续劝道:“主公深明大义,事事以义气为先,但是此次事发突然,而且关乎巨大的利益问题,汜水城内的粮草,曹孟德已经觊觎多时,所以咱们不得不提早进城。
况且,退一步讲,这次是那张苞和张龙主动投诚主公,而非他曹孟德,这也并不是主公所主导的事儿,所以咱们一遍进驻汜水,一遍派人去给曹孟德送去书信,此事便可一言了之。
待咱们进驻了汜水之后,木已成舟,想必到那时,那曹孟德也只能认清现实,不会再做过激的事儿,随后咱们再将曹孟德请进城来,将城内粮草,分出一批赠予曹孟德,以来安抚他的情绪,此事可成也!”
刘靖深思了一会,喃喃道:“这事发突然,也只能如此了!”
随后,刘靖对着关羽、张飞、张燕命令道:“云长、翼德、张燕,你们各自传令下去,立刻整顿三军,即刻出发,咱们进驻汜水城!”随后,刘靖又是对着简雍吩咐道:“宪和,待咱们大军出发之后,你便是派人给曹孟德传去消息,事不宜迟,咱们马上行动!”
帐下一干众人齐声道:“是,主公!”(未完待续。)
0076 破城
刘靖没有迟疑,直接带着大军浩浩汤汤地向着汜水城进发,同时,命简雍派出一慢骑,去到了曹营,去通知曹操。
当刘靖的大军来到汜水城的时候,便是遥遥望见汜水城门前分列着许多人马,其中在这些人马的最前面,有两个人全身披挂,骑着高头大马,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好似正在等着什么。
简雍一见如此状况,便是驱马来到了刘靖的身旁,高兴道:“主公,城门前的这两位大将,便是那张苞和张龙是也,你看他们手里都没有兵器,很显然,他们是在迎接主公的到来!”
刘靖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也是非常的愉悦,遂即对着关羽和张飞道:“云长、翼德,这是咱们的友军,一会可不要太造次了,凡是投诚归附咱们的人,咱们一并要好好对待,谨慎处之!”
关羽和张飞一起抱拳道:“谨听哥哥指令!”
刘靖止住三军,单身一人策马向前,身后的关羽、张飞以及简雍立刻赶紧跟上,而张燕则是待在原地,立在大军之前,密切关注着城门处的动静。
那张苞和张龙骑在马背之上,早已等待多时了,因为他们早就派人去到了刘靖的军中传信,而且又及时收到了简雍派人传来的消息,知道刘靖将要进驻的消息,便是算着时辰,早早来到了城门之外恭候刘靖的大驾到来。
刘靖骑着那匹红棕色汗血宝马,束发结冠,衣着光鲜,很有威仪,身后跟着关羽、张飞两位虎将,一侧,跟着简雍,甚是威风,张苞和张龙见到刘靖慢慢接近,立刻翻身下马,齐齐走到了刘靖跟前,半跪拜首道:“末将张苞、张龙,率领汜水五千军士,拜见主公!”
跟随张苞和张龙一起跪拜的还有他那身后的两列整齐的军士,也是齐刷刷地给刘靖施行了跪拜礼,齐声高呼道:“拜见主公!”
刘靖非常满意,也非常高兴,遂即翻身下马,来到了张苞和张龙的跟前,伸出双手,将二人搀扶起来,亲切道:“两位将军劳苦功高,为了汜水城的老百姓们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让他们免受了战乱之苦,这是大功一件,也是一大善举呀!”
张龙立刻拜手回道:“主公宅心仁厚,关爱将士,心系百姓,乃是我们军士之福,也是汜水城全城人民之福,恭迎主公进城!”
张苞也是立刻附和道:“我们兄弟二人,早就仰慕主公威名,一直恨不得见,今日有幸识得真颜,此乃三生之荣幸,日后我们愿意跟随主公鞍前马后,驰骋疆场,在所不已!”
刘靖连连摆手,高兴道:“好!好!都起来吧,既然你们二人归附了我刘家军,咱们也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进城再说吧!”
话说曹操这两天正在为粮草的事儿忙活呢,一大早却是听到有刘靖的人前来报信,言语说有个天大的喜讯要告诉自己,于是曹操便是立刻将那送信之人召集到了自己的帐中。
那刘靖的军士见到曹操纳头便拜,敬道:“禀曹公,我家主公特令小人前来传话,汜水城已经被我军攻破,李稚然已然逃窜而去,李稚然帐下大将张苞和张龙尽皆归降,汜水城现在是咱们联军的了!”
曹操听后大喜过望,立刻拍手叫好道:“好!好!真是太好了,我这两天正瞅着如何攻破汜水呢,没成想,玄德公却是不声不响地把汜水给拿了下来,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呀!”
那兵士将消息送到,见到曹操如此高兴,也是怕曹操问道细节,便是直接告退道:“消息已经送达,小人也该回去复命了!”
曹**朗道:“好,你回去吧,告诉玄德公,稍后我便是去汜水城和他汇合!”
那兵士纳头一拜,恭敬道:“是!”
带那士兵走到了营帐的门口,曹洪突然伸出了右手,拦住了这个小兵,突然厉声问道:“短短的一天的时间,那刘玄德是如何将汜水攻破的?那汜水城池险要,易守难攻,一时间根本难以攻克,他难不成有神人相助不成?”
那士兵听到曹洪的发问,先是一愣,随后又立刻抱手回道:“我只是个传信儿的小兵,军机大事,我无权参与,当然不会知情,大人若是想知道,可以自己去调查清楚,或者直接去问我家主公便是!”
曹操一见曹洪有意刁难这小兵,便是笑了笑,随意道:“子廉何故如此?汜水城乃是咱们的心腹大患,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被攻破,这边是喜事一件,等我见了玄德公,他自然会和我炫耀一番的!好啦,你何苦为难一个小兵呢?让人家走吧!”
曹洪听从曹操的话语,两眼瞅了一下那小兵,遂即慢慢地放下了右手,待那小兵走远,方才抱手问道:“大哥,此乃天赐之良机,我们可以借助这个机会拿下汜水,取得城内的所有粮草,到了那时,咱们就会有足够的粮草来支撑咱们继续西进,彼时,大事可图也!”
曹操听到曹洪献计,眉头不由得紧皱了一下,他出奇地‘嗯’了一声之后,对着曹洪斥责道:“子廉何故出此下策?让我和玄德公自相残杀?我和他谁占了城池不能都一样吗?
为了城中的些许粮草,让我去做一个千古罪人?亏你想得出这骚主意,你这是欲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大不道也,我和玄德公情同手足,他不怕危险,救咱们于水火之中。
况且,还同咱们一道,杀败了李稚然的两万大军,玄德公乃是咱们的亲密战友,是友非敌,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极不人道的事情来呢,你休要再提不利于我和玄德公的事!”
曹仁听着听着也是觉得这事儿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便是趁着曹洪挑起了话头,对着曹操进言道:“大哥,西征的关键是汜水关和虎牢关,现在咱们和刘玄德一起来攻汜水,而孙文台和袁公路去攻打虎牢,谁先破了城池,谁就有可能先一步到达洛阳。
孙文台和袁公路他们本就是一伙的,都属于袁本初一党,现在虎牢关由郭汜镇守,那里又有张济相助,一时间难以攻破,所以,那边咱们暂时还不用去过多的担心。
而这汜水关在咱们的努力下,终于被攻破了,这是个机会,谁先一步到达了洛阳,擒杀了董贼,谁就是最大的功臣,谁就会得到皇上的青睐,这是一个问鼎中原的绝佳机会呀,大哥!咱们可得要把握好了啊!”(未完待续。)
0077 劝说
曹操听到曹仁这长篇大论的一说,便是笑了笑,对着曹仁反问道:“噢?你说的还挺有理的,问鼎中原?挥师洛阳?擒杀董贼?呵呵,咱们和刘玄德一道,不正是向着这个目标去的吗?”
曹仁一见曹操好似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便是着急道:“大哥!我的意思是,去洛阳,擒董卓,只能是咱们自己去,这样大哥才有可能受到皇帝的重用,关键是到了那时,大哥便是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莫有不敢从者呀?”
曹操斜眼又看了一下曹仁,略有些斥责道:“我说子孝啊子孝,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什么独步天下?你也是来劝我攻打汜水城的吗?你也是要劝我与刘玄德决裂的吗?”
曹仁向前一步,对着曹操继续规劝道:“大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刘玄德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不用我说,大哥也是知道的,此人机警过人,胸有大志,不是一个凡夫俗子,乃是一个旷世奇才,咱们不能不防呀。
想那袁本初、袁公路之辈,也只是小才之主,虽有大志,并无大德,成不了大事,早晚必被人灭。而那刘玄德则大不相同,其人犹如猛虎也,他才是咱们西征路上最大的对手呀!”
曹操听到这里,眼角微皱,露出了一丝丝的精芒,但是稍后却是又快速的消退下去,他迈开步子,在军营中来回踱了几步,沉吟了半晌,方才道:“你的意思我很明白,可是你要是让我下手去攻打刘玄德,这事儿我做不出来!”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曹纯,看了看曹洪,又看了看曹仁,只见他们二人不时地向着曹纯使眼色,曹纯也是默默会意,他知道这是次消灭西征路上唯一一个潜在对手的绝佳的机会,于是整了整思绪,准备向曹操谏言。
而曹操是也许人也?他自然也会想到这点,然后他忽然转头看向了曹纯,只见曹纯也正是看着自己,欲要雀雀欲试地来说服自己,于是,曹操无奈地笑了笑,轻声道:“说吧,你就说吧,我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
曹纯没想到曹操会主动问他,心里边是一紧,随后又是看了两眼曹洪和曹仁,只见曹洪和曹仁一个劲的想曹纯挤眉弄眼,好似再告诉曹纯,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错过了,咱们再去哪找啊?你可不要到了关键时候掉链子了。
曹纯属于曹操最喜爱的一个弟弟,因为平时话少,但事儿做的很好,独得曹操倚重,所以曹操主动问他,也被曹洪和曹仁看做使他们最后的一个机会。
曹纯理了理思路,向前走了一步,拜起手来,不急不慢道:“大哥,我觉得刘玄德此次突然能够攻下汜水,肯定用了什么不寻常的手段,因为在之前的合作当中,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涉及到行军打仗的事儿,他总会与大哥商议一番。
可是这次却是个例外,他不仅没有同大哥商议,甚是连攻城前也都没打个招呼,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将汜水关给攻破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个刘玄德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攻破了汜水?”
曹操笑着看了看曹纯,点了点头,示意曹纯继续说下去,他想听听,这曹纯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到底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曹纯顿了顿,领会了曹操的意思,继续道:“根据我的猜测,这刘玄德事先肯定是有独吞汜水的打算,不仅仅是因为汜水城内有充足的粮草,而且还因为这西征路上的功与名!
刘玄德这几个月风头正盛,名气也是渐渐大了起来,在诸位诸侯当中,混的也是声名鹊起,当初在推选盟主的时候,大哥也是见到了,那公孙瓒和陶谦都是支持刘玄德的。
所以说,只要咱们想要崛起,此人日后肯定会成为一个棘手的难题,而且我观此人,志不在一官半职,其人并不是一个小富即安的人,他的目标和目的肯定很宏大,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颇有才能的人,所以此人..”
说到这里曹纯略微抬头看了一眼曹操,只见曹操依旧面带微笑,目光柔和地看着自己,于是他壮了壮胆子继续把话给说完了:“.此人绝对不能久留!”
等待曹纯把话说完,曹操叹了口气,慢慢地站了起来,他走出了座台,来到了众人之间,用那犀利的眼光,一一扫视了众人之后,方才开口道:“你们所说的事情和道理,我都懂。
至于刘玄德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心里也很清楚,因为自打我认识他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此人非同凡人,肯定会有一番作为,你看看他身边的那两个武将,不管是关云长,还是张翼德,都是人中之龙凤,江湖之豪杰,武力非同小可,所以我也从来都没有小视过他。
但是,你们看问题看的还是有些短浅了,如今天下将乱,群雄并起,咱们尚要自保都是个问题,跟别说主动到处去树敌了,在我主动请缨西征之前,我就会猜到,那刘玄德肯定会支持我的,所以我才会放心的主动请缨!”
曹操说到这里,顿了顿,又是背着手度了几步,见到无人搭话,于是继续道:“现在朝廷这个局势非常的晦暗不明,咱们的潜在敌人太多了,就联盟内部来说,便是有袁本初、袁公路之徒,也有马腾、陶谦、公孙瓒之徒,你别看这几个人能够聚集在一起声称讨贼,那只是一时之情而已,如果西征成功,联盟胜利了,那么接下来便会进入到互相争权夺利的内战当中。
他们每个人都有董仲颖那般的狼子野心,所以,就联盟内部来说,咱们每走一步,都需无比的小心,方才能使咱们这艘小帆船能够平稳地驶入大海。更别说,外部还有一个财狼猛如董仲颖了!
而现在,你们却是在这西征的关键时刻,鼓动我去动刘玄德,欲要我将咱们西征路上的唯一一个盟友给消灭掉,之后咱们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吗?而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想过没有?袁本初会如何对待咱们?他难道不会借题发挥,难道不会故意刁难咱们?咱们接下来的路会好走吗?”(未完待续。)
0078 一人一半
曹操的这一番长篇大论,把在场的一众人等说得如梦初醒,曹洪和曹仁脸上也是露出了些许的愧疚之色,曹纯也是低下了头,不再敢看着曹操,而站在一旁的夏侯惇和夏侯渊两兄弟,却是听得热血沸腾,两眼坚定地看着曹操。
曹操不再啰嗦,遂即对着众人道:“夏侯惇、夏侯渊,你们二人,只点500军马,同我前去汜水城,我要去见刘玄德!”
曹洪向前一步,赶紧道:“大哥......”
曹操把脸一侧道:“怎么?我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们都给我留在军营,准备一下,咱们不日就要西进!”
曹操只带着夏侯惇和夏侯渊两兄弟,向着汜水城赶去,将曹洪、曹仁、曹纯留下来整顿军务,因为刘靖破了汜水城,所以曹仁也就没有亲自去陈留张邈处去借粮草。
刘靖进入汜水城,在郡府内驻扎下来,特地派张燕出去,安排了一场酒席,为庆贺张苞和张龙归顺来庆祝一下。
就在此时,士兵来报,说曹操带着夏侯惇和夏侯渊兄弟,只带了500亲兵,向着汜水城而来,而且派出了一个先遣士兵,前来向刘靖通禀。
刘靖接到了曹操前来的消息后,笑着对简雍道:“宪和,你说这次曹孟德前来,是贺喜还是来分赃的呀?”
简雍顿了顿,慢慢道:“曹孟德只带了500亲兵,那是给主公做样子看的,他这是在告诉咱们,他是带着诚意来的,只带了夏侯惇和夏侯渊兄弟,这是在保障他的人身安全。
我想,曹曹孟德此次前来应该是和主公讨要一些粮草,随后便是同主公谋划一下西征洛阳的事儿,因为汜水破了,下一步就是虎牢关了,而据咱们得到的消息来看,那孙坚和袁术目前在虎牢关的状况可能不太好,所以,接下来该如何进军虎牢关,这才是个难点!”
刘靖点了点头,分析道:“我听说了,虎牢关是由董仲颖的两位大将郭汜和张济来镇守的,我听说,他们还有一个极其聪明的谋士贾文和,听说此人能言善辩,善奇谋,多妙计,是个十分难办的主儿啊!”
简雍认同道:“这个贾文和我是听说过的,听说他在西凉颇有名气,一直跟随者董仲颖的大将张济,但是由于他比较年轻,所提的很多意见不被采纳,所以一直得不到重用!”
刘靖想了想,问道:“那为何他还一直跟着那张济呢?怀才而不遇,那是没有遇到明公呀,改投他人不就得了?”
简雍摇了摇头,回道:“非也、非也,主公的话不错,可是却忽略了一个问题!”
刘靖道:“什么问题?良禽择木而栖,先臣择主而事,这不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吗?而那贾文和又是个聪明之人,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简雍靠近了刘靖,摆了摆手道:“这个呀,跟真理无关,跟交情有关!主公尚且不知呀,那贾文和同那张济的侄子张绣关系颇佳,是打小玩起来的发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那可是铁的很那,所以他才跟着张济走南闯北!
要不然,凭他的聪明才智,哪能会只局限于西凉呢?更别说现在董仲颖出了西凉,掌控了洛阳,有席卷天下之势,而张济又位列董仲颖四大心腹之一,所以,那贾文和便是认为自己跟着张济混,他的出头之日快要到了!”
刘靖这才恍然大悟,暗道,原来这个还讲究人情世故呀,呵呵,真是迂腐、迂腐至极呀,真聪明的人,难道看不出,董卓气数已尽吗?不过话说回来,这也难怪,现在董卓如日中天,盛极一时,难免一些年轻人会被其蒙蔽了头脑,这贾诩便是其中之一啊。
刘靖想毕,随后淡淡道:“看来虎牢关又会有一场恶仗啊!”
简雍点了点头,略有些忧虑道:“虎牢关的确难,但是还有一点咱们不能不防啊!”
刘靖转过头来,望着简雍看了一眼,笑了笑,随意道:“人心么?”
简雍知道刘靖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他也不用直白的讲出来,两个人会心的笑了一笑。
因为简雍一直觉得,刘靖要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睿智,很多时候,他总是觉得,刘靖的智慧与成熟,同他的年龄极不相匹配,但是他却是这么一个真真实实的人。
酒宴因为曹操的到来,而增添了不少的热闹,觥筹交错之间,一桌子人也是由拘谨到畅快,再到无话不谈,酒席开始的前半个过程也是非常的开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操脸上也是泛起了油光,他笑着望了众人一眼,对着刘靖开怀道:“此次玄德公可真是大获丰收啊,不仅不费一兵一卒,轻而易举的攻破了汜水城,而且还新收了两元大将,可谓是双喜临门、双喜临门呀!”
刘靖举起一杯酒,对着曹操敬道:“孟德兄说笑了,这汜水能破,岂能算是玄德一人的功劳?这乃是咱们两军联盟共同的胜利,所以这喜事也是孟德兄的喜事呀,来来来,咱们继续喝!”
曹操端起酒杯,大声地笑了笑,笑的在座的众人也都是莫名其妙的,都睁着眼睛看着曹操,等待着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只见曹操将杯酒喝干,对着刘靖道:“呵呵,这喜事是有的,但是可不是双喜临门呀,我再怎么着也是比玄德公少了一喜呀,不是吗?啊,哈哈...”
在做的众人也都听出了曹操话语之间的味道,酸酸地,心里有些不爽的意思,当然这层意思,刘靖也能听得出,所以,刘靖知道,这是曹操在埋怨自己,埋怨自己为何没有同他商议一番就擅自做主,设计轻取了汜水关。
刘靖也是早就做好了打算,虽然这汜水关是自己设计攻破的,但是期间叶少不了曹操的作用,所以这城内的粮草,他已经准备送给曹操一半,也算是给曹操有个交代。
毕竟,他已经收获了张苞和张龙两员大将,并且还得到了他们所辖下的5000军马,所以,这次智破汜水,他的收获才是最大的,所以那曹操有些不满,这也是情理之中的。
刘靖打眼瞅了瞅曹操,摇了摇头,含笑道:“孟德兄呀,孟德兄,你我兄弟一场,咱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玄德有好事儿岂能忘记孟德兄?这汜水已破,最大的收获莫过于这城内的粮草丰硕,我早已下定主意,这两草,咱们兄弟二人一人一半,以来供应咱们西征军旅之征途!”(未完待续。)
0079 改编
曹操听到这里,才算是听到了正题,也听到了刘靖真心的诚意,心里的不满之意也是瞬间爆降,他顿了顿,方才举起酒杯,对着刘靖笑道:“玄德哪里话,只要咱们兄弟能够继续携手并进,以图大业,还能够在疆场上一起驰骋杀敌,一起快意恩仇,其他的又算什么呢?
你我二人,相知多年,曹自打认识玄德公的那一年开始,便是认定,你这个朋友,我这一辈子便是交定了,咱们生逢乱世,很多人事身不由己,但是咱们之间的兄弟情义只会与日俱增,我虚长你一岁,来这杯酒就当大哥敬你的!”
刘靖知道曹操心里的不痛快已经消除了大半,他自己的心里也是畅快了不少,遂即和道:“孟德兄快人快语,做事光明磊落,心系国家,胸怀天下,靖早就视孟德兄为榜样。
能与孟德兄并驾齐驱,并肩作战,那也是刘靖的荣幸,承蒙不弃,愿与孟德兄继续患难与共,合舟共济,一起来为咱们的大汉江山抛头颅洒热血,为汉室江山的强盛不衰付出全力!”
刘靖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之后会说出如此鸡血之语,但是自从他听到了曹操那番慷慨激昂的话语之后,心里也是莫名的升起了一股子激动之意,这种激动之意,他好久没有感觉的到了。
刘靖回味着脑海里的那种感觉,等他搜寻了一遍之后,好像依稀记得,那最后一次说出这种豪言壮志的时候,还是在华夏朝做销售的时候,在公司聚餐的时候,一大帮子同事,喝的酩酊大醉,不断地喊出那些个豪言壮志,不断的激励自己。
刘靖今天之所以会这么激动,完全源于曹操所说的那句话‘生逢乱世,身不由己!’这句话一下子道出了刘靖这么多年来的沧桑与苦楚,道出了刘靖内心之中那掩埋已久的各种心酸往事。
是啊,人的命运往往不会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是随着大势所趋,人的力量是非常的渺小的,在这个无情社会当中,越是底层的人们,活的越是被动,往往你一辈子的奋斗目标,都不及人家上层社会人们随意的一个挥霍,不管你曾经多么的壮志豪迈,最后那时代的洪流最终会将你湮灭。
刘靖历经两个朝代,确切的说是两个时代,一个现代,一个古代,经历的这些事情,都是让他对这现实的世界认识得更深,也深刻地体会到了这现实世界的残酷性。
一场酣畅淋漓地酒席,解决了许多问题,曹操的目的达到了,刘靖对曹操的亏欠也得意弥补,两个人又回到了原先的盟友状态,张苞和张龙也是对刘靖更加的钦佩了。
酒席散了之后,曹操在众人的搀扶之下,摇摇晃晃的去到了刘靖为他安排的住所,两个人约定好了,明天商讨西进之事,虎牢关,将是他们接下来要啃的一个硬骨头,因为那里不仅有他们真正的敌人,还有他们潜在的敌人。
刘靖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他站在窗前,眺望着那无垠的星空,脑海里的思绪也是开始漫游起来,虽然他喝了不少的酒,但是此刻,他的头脑还是有些清醒的。
因为刘靖有一个习惯,在遇到大事儿或者急事需要喝酒的时候,在他喝完之后,他肯定会将自己的收拾一番,这所谓的收拾便是将胃里的酒水全部给吐出来,然后再喝点醒酒汤,好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些,来为第二天的事情多做些准备。
刘靖之所以保持这个习惯,那是因为他知道,不管做什么事儿,他都需要比常人更要努力,因为,他明白,如果自己本身的天赋不是很高,那么努力可以弥补自己身上的许多短板。
所以,自从来到这异世之后,刘靖没少读书,至于读什么书,刘靖倒是没有太限制自己,因为他本身就涉猎广泛,兵书、史书,只要他能够够得着的,他都会去看,因为他知道,在未来,这些都会用的到。
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洒落在刘靖的身上,仿佛为刘靖披上了一件银白色的薄纱,远处看去十分的明亮、灵动,就仿佛刘靖生活在一个梦境一般,刘靖就这样站在那里,一动也未动。
明天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处理,不仅仅有迫在眉睫的西征,还有那张苞和张龙的规整问题,而这两个问题,随便一个都够刘靖吃一壶的了,因为刘靖知道,不管是哪件事,如果他处理不好,都会给他带来不利的影响,甚是还会带来沉重的打击,因为这两件事是一环扣一环,一环接一环,所以,他得早想办法,把事儿给解决好。
张苞和张龙这两个人的安置,刘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谱,那就是,原先他们二人的军队,仍旧由他二人带领,但是涉及到人员的忠心问题,所以,刘靖还是要向里面安插些亲信进去的。
所以,问题的难点便是该怎么安插,该怎么潜移默化的将这两队人马给吃过来,是完全的吃过来,如果刘靖不能早点将张苞和张龙的部队给吃过来,那么,在可预见的时间内,刘靖肯定会受其所累。
因为接下来的西征,容不得刘靖有任何的闪失,因为他的敌人是无处不在的,不仅仅明着的董仲颖极其下属部队,还有那暗里之中,联盟之内,那些个嫉妒、排斥他和曹操的人。
刘靖反复思考了一番,他认为,将张苞和张龙的地位直接排在张燕之后,让他们暂时坐第六把、第七把交椅,这是肯定的了,要不然,把他们按照一般的参将对待,将他们分在关羽和张飞的帐下,这两个人肯定不会满意,心里也不会信服,一旦他们心里存有异心,那么可想而知,他们会给刘靖带来多大的隐患。
与此同时,刘靖决定,成立一个特别纵队,专门解决以后归降军队的处置,这个纵队由他的心腹简雍负责,其中人员的选拔和锻炼,也都是由简雍直接管理,并且,这些人,都会受到‘粘杆处’探子的监视。
这个特别纵队的人马不需要太多,只需一点一点的壮大,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消化,再慢慢地向关羽、张飞及张燕的队伍填充,随后再一点一点地将他们潜移默化掉。(未完待续。)
0080 会师虎牢关
而对于张苞和张龙,刘静认为,他们的忠心也是有待确认的,这点,刘靖的心里很清楚,因为这样的人能够背叛李稚然来投靠自己,那么总有一天,谁也不能担保他们不会因为利益关系而背叛自己,去投靠别人,所以,最忠实的部下,乃是靠着时间成长起来的。
在刘靖的脑海里,大致给张苞和张龙的军队画好了一个框框之后,便是再将注意力靠向了西征的问题上来,明天曹操便是将要和自己商讨这西进之事,而下一个目的地便是虎牢关。
去到了虎牢关,他们该如何面对袁术和孙坚,到了那里,他们是该如何行动?如何作战?是受制于人,还是自作主张,用自己的方式和方法去攻城?袁术和孙坚会不会很好的配合自己?
一系列的问题,在刘静的脑海里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平息,因为这些都是会产生变故的,都是未知的,因为刘靖的心里很清楚,那袁术早就对自己有意见,自从上次在皇宫之内,关羽击败纪灵之后,袁术心里顿时觉得面子丢了不少,便是将刘靖给记恨在了心中。
而且,此次,在他和曹操攻打汜水,正处于胶着状态的时候,那袁绍突然给他们断粮,这件事情的出发点,很大一部分便是要限制刘靖和曹操,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袁术并非真的想将西征搞得风生水起,风风火火,他只想让自己的嫡系部队去消灭董卓,然后自己来控制整个局势。
所以,这虎牢关,刘靖和曹操潜在的敌人,不仅仅是那郭汜和张济,还有那联盟之内的那些个嫉妒他们和敌视他们的人,所以,这是双重的打击,双重的对抗,所以,攻打虎牢关,对于刘靖和曹操来说,是极为不公平的,但是他们有没有办法,为了大汉的江山,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他们必须去做。
第二天,曹操早早就来到了刘靖的住处,两个人坐在一块,喝着茶水,商议起了西征的问题。
曹操是个敏感的人,他对着刘靖说出了自己的疑惑:“现在虎牢关是由袁公路和孙文台攻打,听说一直不顺,咱们要是去了,是该辅助他们攻打虎牢关,还是代替他们,拿下虎牢关呢?”
刘靖喝了口热茶,笑了笑,回道:“孟德兄是在顾虑袁本初那边吗?攻打虎牢关是他的人马在捣鼓,假如咱们去了,是看热闹呢,还是上去帮忙?这个事情其实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就看咱们两个的决心了!”
曹操面色一怔,询问道:“玄德呀,你这话从何说起?看咱们两个人的决心?咱们能够做了他袁本初的主?”
刘靖点了点头,认真道:“袁本初被推选为盟主,那是因为众人拾柴把他给推上去的,其中最关键的是咱们也支持了他,现如今他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擅自停掉了咱们的军饷,这个事儿可大可小,可就看咱们怎么做文章了。
袁本初这个做法,很明显就是要为难咱们,拖延咱们攻破汜水关的时间,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人算不如天算,他没有想到咱们会这么快攻破汜水,所以咱们去了要是向他兴师问罪的话,他肯定会理亏,只要咱们提要求,他能不答应?接下来的事儿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曹操听后点了点头,认同道:“话虽如此,可是,咱们去了虎牢关,如果一股脑儿要求参战的话,人家还不以为咱们傻吗?在别人一个个好似置身事外,保存实力的时候咱们却是逆流而上,硬着头皮跟人家打,消耗了自己的实力不说,还会落下个冤大头的名号!”
刘靖摇了摇头,正色道:“按常理来说都会这么以为,可是咱们当初西征是为了什么?孟德兄大义凛然,为了国家,不拘小节,这是何等的气概,现如今剿贼联盟成立了,让他袁本初做了盟主,为的就是更好的团结大家,一起来将西征大业给完成,早点救君主于水火之中。
可是,那袁本初嫉贤妒能,猜忌心理特别严重,在重大问题上,不仅不及时给予咱们支持,还故意拖后腿,这样的事儿,是一个盟主该做的吗?咱们两个人不能喝他们相比,因为咱们没有计较个人得失,从头至尾都是为了大业出发,所以咱们行的正,坐得直,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凡事日后天下苍生自有公论!”
刘靖说得大义凛然,说得荡气回肠,差点连他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因为他经过这异世几年间的锻炼,慢慢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做什么事儿,首先你自己的格局必须大。
格局大了,胸怀才会宽广,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会不一样,从而所作所为也会不一样,但是,只要你从大局出发,一心做事儿,到最后收获最大的往往还是思虑深远的人。
曹操听着刘靖的言语,心里也是翻滚不已,暗道,这刘玄德果然没有什么私心,一心想的是天下社稷,忠君爱国,这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可要比那袁绍之流强的不是一点半点了。
但是,正因为刘靖有如此的胸怀和抱负,却是让曹操起了一丝丝防范之心,因为作为一个成长中的枭雄,曹操知道,像刘靖这样的人,日后肯定会有番作为,而这样的人,才会成为他成就霸业的最直接对手!
曹操顿了顿,开口道:“玄德说得对,说得好,正和我意,咱们此去虎牢关,不管别人,只做自己,如果袁本初再执意阻挠,设计干扰的话,咱们也就毫不客气了!”
刘靖转过练来,看着曹操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孟德公,想当初,在京师洛阳,那个不畏强权,棒杀恶霸蹇图的孟德兄才是真正的英雄,现如今他也回来了!和这样的盖世英雄并肩作战,我刘靖又怕什么呢?”
刘靖此番话语也是说到了动情之处,说得自己都热血澎湃,更别说那年轻时的曹****,曹操同刘靖统一好战线,以作盟友,两个人会师一块,向着虎牢关挺进。
五天后,两个人会师完毕,各自先带了3000兵马,先一步进发虎牢关,其余人马暂时驻扎在汜水关,分别由张燕、曹仁统帅。(未完待续。)
0081 西凉精锐之飞熊军
刘靖协同曹操一起向着虎牢关挺进,他们怀揣着满满的信心,再次踏上了西征的路程。
之前,在汜水的这五天里,刘靖一刻也没有闲着,他将张苞和张龙的军队也做了一次改编,将张苞和张龙的人马缩减至了3000人马,其余的2000人,刘靖将一半以上编入了张燕所率领的杂牌军,然后又将五百余人编入了张飞的重步兵当中。
改变完毕之后的刘氏军队,综合实力又是提高了不少,人数也是突破了一万,形成了一股子不小的有生力量。
汜水城和虎牢关相距并不是很远,刘靖和曹操带着大军蜿蜒而行,走了不到半日,遇到了一个小山谷,带他们刚刚走到了山丘里面,突见眼前风沙四起,喊声、杀声从一侧传来。
刘靖和曹操对视一眼,心知不好,眼前可能有战事进行,便是传令军士止住前进,前方摆好阵势,快速后退,以最快时间退出山谷,然后埋伏在山谷两侧,派探子前去查探。
刘靖和曹操退出了山谷,摆开了阵势,两个人立马在前,开始商议着对面到底是什么人在交战,顺便等候着探子回报信息。
只是一会儿的时间,那探子便是急匆匆地策马而归,他来到刘靖和曹操的跟前五米处,翻身下马,跪拜道:“禀主公、曹公,前方乃是咱们的盟军与西凉军正在交战!”
刘靖一听便是着急问道:“噢?既然是咱们盟军对阵那西凉军,那战况如何?”
那探子兵禀报道:“盟军大败,听说袁公路和孙文台亲率1万大军与其4000人作战,终归不敌,现在正在向着这山谷退来,听说领军的便是那袁公路和孙文台也已经退了下来,而贼人势大,锐不可当!”
曹操一听袁术和孙坚被人杀的节节败退,便是好奇道:“什么?公路和文台二人竟然被人杀得节节败退,这到底是何人所谓,竟然将他们二人杀的如此狼狈?难道西凉军出了什么天才大将不成?”
那探子兵看了看曹操,继续汇报道:“回曹公的话,只是听说那西凉军马的带军大将为李稚然,所率之师是那被称之为西凉精英的‘飞熊军’!”
曹操一听这‘飞熊军’的名号,脸色突然大变,即刻对着刘靖道:“大事不好了,咱们赶紧摆好阵势,准备迎敌,可借助这峡谷的天险将其击退,随后再思胜敌之策吧!”
刘靖一见曹操如此慌张,心里便是奇道,这‘飞熊军’的名字他倒是没听过,不过听上去,肯定是一股子精锐部队,可是这曹操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至于一听到这‘飞熊军’的名号,就这般害怕?
于是刘靖对着曹操询问道:“孟德兄何故如此慌张?那李稚然本就是咱们的手下败将,这次他竟然还敢带人前来,那咱们就杀他个措手不及,将其一网打尽就是了,兄何故如此害怕呢?”
曹操转过脸看,一本正经地看着刘靖解释道:“玄德公有所不知,这‘飞熊军’是董卓所有西凉军中,精英中的精英,可谓是百战百胜,闻名于西凉,在京师的名流之中,‘飞熊军’可是颇具威名的,他同陶恭祖的‘丹阳兵’齐名呀!
西凉叛逆韩遂、边章可没少吃这‘飞熊军’的苦头,这两个人在西凉作乱,几乎无人能克,最后硬是被董卓的这支部队给整的服服的!从此董卓闻名于西凉,也开始在西凉军崛起!”
刘靖还是第一次听说什么‘飞熊军’、‘丹阳兵’,心里颇为心动,暗道,好家伙,不知怎么搞的一支部队,在称呼上叫的这么玄乎,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就是不知道战力如何。
刘靖心里非常想用关羽所率的1000精骑兵和张飞所统的2000重步兵与其相对抗试试,可惜,这次刘靖出征,所带着的所率的3000兵马,大部分都是张苞和张龙的军士,其中其心腹亲兵,仅仅带了500余人。
刘靖叹息了一声,对着身后的军士道:“全都摆开阵势准备迎敌!”
刘靖和曹操刚刚准备完毕,便是见到袁术和孙坚带着一部分人马,从峡谷内窜出,向着这边逃窜而来。
袁术和孙坚被李傕所率的‘飞熊军’击败,心里正着急着逃跑的事情呢,忽然看到眼前早就布置下了人马,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吃了一大惊,正欲止住奔马,那孙坚却是眼前一亮,从一个高地上认出了刘靖和曹操出来。
于是孙坚转惊为喜,连忙对着袁术道:“公路兄勿慌,咱们有救了,前方人马乃是刘玄德和曹孟德的军士,你瞧,他们俩人不是在那高地之上吗?这伏军乃是咱们的盟军!”
袁术骑在马背上,两眼向着远处的高地瞥了一眼,恰巧也瞅见了刘靖和曹操,只见刘靖和曹操也正打眼望向这里,于是袁术的脸色微微渐哄,有些不甘道:“哎,他娘的,真不甘心,竟然这么倒霉,怎么‘飞熊军’都出来了,这下子倒是好了,逃跑逃的,还得看他人的脸色!”
孙坚知道袁术与刘靖不和,与曹操也是有些不对付,所以劝说道:“俗话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碰上能救命的事儿,这一点困难又算得了什么呢?”
袁术没有回应孙坚,只是冷哼一声向着刘、曹联军奔去,孙坚遂即对着身后的人大喊:“咱们的盟军到了,兄弟们不用怕了,咱们的战友来了!”
话说李傕带着大军追杀袁术和孙坚,直到峡谷之前,听到部队之中有人喊道:“大将军止步,休要再往前踏步,小心其中有诈,小心对面有埋伏!”
李傕先前被刘靖和曹操给整惨了,听到士兵这么一说,便是止住了脚步,派出一队人继续追杀袁术和孙坚,自己骑着高头大马,立在山谷的入口处。
果不然,等一部分‘飞熊军’追杀袁术和孙坚到了峡谷内,不一会一个士兵返回来报:“禀大将军,前方果然有伏兵,听说是刘玄德和曹孟德的联军!”
李傕听到刘玄德和曹孟德两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心里突然惊了一下,遂即下;令道:“传令所有军士,赶紧撤退,赶紧撤退,咱们快快返回虎牢关!”(未完待续。)
0082 矛盾
就在李傕一声令下之后,所有驻扎在山谷入口之处的部队,开始准备后撤,而那个前来传话的士兵,听到了李傕退兵的命令后,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立刻转身骑着一匹棕黑骏马,向着峡谷内急忙奔驶而去。
刘靖和曹操拉开了阵势,准备与李傕所率的‘飞熊军’来个亲密的接触,而正在此时,他们却是见到,那在袁术和孙坚的身后不远处,一直追击着二人的那些部队,开始止住了追击的步伐,竟开始有序后退起来!
刘靖见到这等状况,便是好奇道:“他们这是在搞什么?怎么突然之间又不追了?难不成他们要撤兵还是怎么滴?孟德兄,你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呢?”
曹操翘首望了望远处,果然看到李傕所率的‘飞熊军’正在徐徐退出峡谷,只见他们装备精良,人高马大,分批次,依次后退,十分有序,曹操看后颇为惊讶,说实话,他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董卓的最最精锐的部队。
刘靖也是把这情景看在眼里,他叹息了一声,缓缓道:“看来这‘飞熊军’果然名不虚传,整齐有序,装备精良,一看就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战力可想而知,肯定会非常的强大!”
曹操也是点了点头,认同道:“呵呵,玄德说得不错,估计是李傕前期被你给吓怕了,所以这次他改为非常小心了,生怕将董仲颖的老底儿给赔了进去呀!”
刘靖喃喃道:“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李稚然这小心是对的,可是他这也是太小心了,据我估计,他这部队真要是和咱们打起来,凭咱们带来的这几千杂牌军,还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呢!”
曹操笑了笑,点头道:“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他李稚然怎么知道你刘玄德没有将你的精锐部队给带过来呀?所以兵家多诈也,好了,既然李稚然退兵了,袁公路和孙文台都来了,咱们该同他们会师了,先了解了解情况再说吧!”
刘靖和曹操碰到了袁术和孙坚,这也算是跟大部队接上了头,可是,这两个人的大部队,在和刘靖、曹操碰面的时候,已然只剩下了不到3000人,可以说是非常的狼狈。
可是尽管他们二人有些狼狈,可是袁术的嚣张气焰却是一点也没有降低,他看了看刘靖和曹操,反而埋怨道:“吆喝?你们来的挺快的,刚才你们为什么不上去追击那李稚然?我可是听说那李稚然是你们的手下败将!你们是不是有意放走他呀!”
曹操一听这袁术被他们获救,不仅不领情,而且还倒打一耙,反怪他们,正要斥责,却是被刘靖给拦了下来,只见刘靖不急不慢道:“公路兄可真是会说话,这打败你的是李稚然不假,可是他却是董仲颖最精锐的部队‘飞熊军’,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哼哼,你们一共带了一万多人,尚且被他们杀得大败而归,我们只带了6000余人轻步兵,就能是那‘飞熊军’的对手?承蒙您看得起,你们的军士师爹生娘养的,咱们的就不是?
现在敌人士气正盛,正是他们一鼓作气的时候,他们退兵,估计就是不知道咱们这边埋伏了多少人,如果谁不长眼色,带着人马非要出去追击的话,让人家看出咱们的老底儿来,谁还能跑的了?那吃亏不就是白吃了吗?”
袁术被刘靖这么针锋相对的一噎,憋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只是拿着钢鞭,指了指刘靖,气愤道:“你...你....”
孙坚毕竟是个有大将风范的人,他知道袁术的脾气,也知道他和刘靖素来不和,便是抢先一步,拜手道:“多谢玄德公和孟德公的及时援助,现在趁着贼人疑兵,咱们还是快些退兵,去和袁盟主汇合吧!”
曹操听到去和袁绍汇合,便是不解道:“什么?袁本初已经到了虎牢关了?”
孙坚答道:“不错,盟军现在在离此向北20里处安营扎寨,大军就囤在那里!”
刘靖吃惊的看了一眼曹操,曹操也是吃了一大惊,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刘靖。
因为他们两个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袁绍竟然已经来到了虎牢关,而且就和汜水相隔不到百里,这么近的距离,这袁绍肯定只知道汜水关的情况的,可是却无缘无故的想要掐掉他们的粮食供给,这倒是让刘靖和曹操十分的生气。
刘靖眼神微微皱了一下,眼神中的怒气似含似放,曹操也是完全明白刘靖的意思,也是用眼神向着刘靖示意了一下,两个人相互会意,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路上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故意拖慢行军速度,别的袁术和孙坚着急的不得了,因为他们生怕李傕趁此机会,带着那‘飞熊军’再度追杀上来,因为他们可是尝试过了那‘飞熊军’的厉害了,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们可受不了。
袁术迫不及待了,于是催促孙坚要快速行军,抓紧回营,孙坚也是有些沉不住气,于是便告别了刘靖和曹操,汇同袁术,急速行军,先一步回大本营去了。
刘靖和曹操也没有挽留,只是故作客气一番,便是目送走了他们,两个人趁着袁术和孙坚言语有事儿,要先行一步的时候,才有机会说上点私语。
曹操骑在马背上,望着远处袁术和孙坚的兵马,冷冷道:“看来这袁本初好似有意要为难咱们,想让李稚然在汜水拖住咱们呀!”
刘靖也是两眼望着前方,淡淡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他袁本初心胸竟会如此狭隘,他这不是胡闹吗?两军交战突然断绝粮草,这是闹着玩的吗?军机要务,岂能是他一念之间草率就能决定了的?
我搞不懂,他到底为何会这么做?难道他忘记了咱们联盟的初衷了吗?拖垮了咱们对他又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虎牢关一直稳若金汤,袁公路和孙文台久攻不破,这不够咱们头疼的了吗?他为何还要搭上一个汜水关呢?”
曹操冷哼一声,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道:“我想,他袁本初想的并不是什么西征大业,他满脑子里想的是个人的利益,他之所以那么做,完全是出于嫉妒心里,因为他根本就不想咱们赢,恐怕他的目的也是想消灭咱们这个最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