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8 张飞怒笞督邮
在幽州刺史刘焉的儿子治所涿郡,刘靖不声不响地除掉了郡内数一数二的两大家族,南城徐家和西城张家。
而且这西城张家还是一个闻名于幽州的贩盐世家,整个家族在涿郡根深蒂固,枝繁叶茂,却是被刘靖一夜之间连根拔起,瞬间便是惊动了整个幽州,刘靖的名声也是传遍了整个幽州。
而且,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一件大事儿,那边是在刘靖来鸡县之前的时候,带着5000精兵独闯幽州城的时候,竟然吓得幽州刺史刘焉惊慌不已,而且还亲自又赔人,再赔钱,又为刘靖请命求赏,这件事早就传遍了整个幽州了。
所以在这个不大不小的鸡县,在刘靖来到了之后,更是沸腾了,因为这里曾是张燕的治所,而那时,张燕还是个土匪,不过张燕在这里却是不做伤天害理的坏事,相反他却是用心治理鸡县,所以张燕在鸡县留下了一个好名声。
后来张燕遇到了刘靖,并且又拜服在刘靖门下,鸡县的富老百姓,商贾大家们便是对刘靖充满了好奇心,等刘靖剿匪完毕之后,他的大名也是迅速传遍了鸡县,曾经人们对刘靖的到来还热烈庆祝过,老百姓们都十分欢迎这么一个有能力、有胆识的年轻人来治理鸡县。
所以,在鸡县,大部分人对刘靖的看法是极好的,而且刘靖在这里还有无数的铁粉,死忠粉等等,所以督邮要想在民众里找出一个对付刘靖的人,那可就是犹如大海捞针了,这事儿要比索贿还要难的多了。
而且,经过督邮的亲身实践,他发现,他这一举动,竟然招致了许多鸡城老百姓的反感和指责。
督邮站在一个残垣断壁之下,身后的墙上贴着一个告示,告示的内容无非就是告诉鸡县的老百姓,让他们畅所欲言,大胆的指出县令的缺点和不足,最好是有能提供县令有重大过失的。
可是,围着督邮的许多人却是截然相反,一个个指着督邮数量着,斥责着。
“你这个贪官呀、贪官,刘县令到任之后,与民秋毫无犯,哪里有过失的地方呢?你来这里是专门找茬的吧!什么个东西!”
“刘县令可是个大好人呐,上个月还刚给我们贫困家庭送去了充饥的粮食,让我和我儿子吃上了饭,你可不要害他呀!”
“狗官呀狗官,你别想陷害刘县令,你要是敢陷害他,我老头子第一个不放过你!”
......
督邮在众人的指责下,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开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便是要转身离去,可是众人根本不给他让路,就连他的随从也是没有幸免,被老百姓骂的在那里窘迫地站着。
张飞骑着快马跟着那个报信的伙计来到了人群跟前,只听那伙计伸开双臂,大声呼喊了一声:“大家让开,快让开,张三爷来了,张三爷来了,让张三爷教训教训这两个欲要坑害刘县令的王八蛋!”
督邮一见张飞来了,而且一看张飞面向,那可真是不得了,那铜铃般的大眼珠子瞪得滚圆,虎须倒竖,直勾勾的正瞅着他呢。
督邮立刻对着那随从小声道:“还愣着干啥,快马这告示给我撕掉,撕掉呀!没见活阎王来了吗?”
那随从这才犹如梦中惊醒,立刻三下五除二地将告示撕了下来,三下五除二的又撕的粉碎。
说时迟那时快,张飞却是一个飞身下马,三步化两步,来到了督邮的跟前,左手里握着钢鞭,右手一把抓住了督邮的衣领,怒气冲天道:“竖子小儿,你这厮在这里弄甚?我大哥哪里对不住你?你竟然在这里蛊惑人心,搬弄是非嗯!”
督邮一见张飞怒了,害怕挨打,便是连忙苦苦求饶道:“哎呀呀,是张兄弟来了呀,张兄弟呀,你别误会呀,我...我这里在例行公事,随便问问啊,随便问问啊,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张三爷,别听他胡说,他一个劲的鼓动我们污蔑刘县令,他不是个好人!”
“对,这个贪官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他要陷害刘县令!”
“对,不能放过他!”
张飞听到群众们对督邮的指责,也是不断地点着头,且瞪着大眼狠狠地看着督邮。
督邮一见群众戳破了他的谎言,也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口中只是不停地喃喃着:“张兄弟...张兄弟...”
张飞一听眼前的这个碍眼的胖子竟然称呼自己为兄弟,便是感觉一肚子的恶心,便是张开了大口,怒吼道:“就凭你这个贪图富贵,自私自利的无耻小人也配跟我谈兄论弟?你也配?看看老子不好好地收拾你这个狗东西!”
张飞说完便是拖拽着将督邮绑到了一个树上,扬起手中的钢鞭便是开始抽打起来,疼的那督邮嗷嗷直叫。
那督邮的随从可是被张飞的这一举动给吓坏了,万一这督邮有个好歹,那他也肯定好过不到那里去,日后还能跟着谁作威作福呀,于是他也是趁乱赶紧逃离的出去,赶紧去寻找刘靖去了。
话说刘靖带着简雍出城转了转,排遣了一下心中的烦躁之后,便是心情有所好转,此刻刘靖正骑着马儿慢悠悠地同简雍往县城赶去。
就在刘靖刚刚进城的时候,却是看到一个人慌里慌张地向着他跑来,刘靖大眼一看,发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督邮的随从是也,于是心里越发好奇了,为何此人如此着急,竟然慌张成这个样子?
还未等刘靖缓过神来,那随从便是已经跑到了刘靖的跟前,那随从一把就抱住了刘靖的小腿,慌里慌张道:“刘县令、刘县令,大事儿不好啦,大事儿不好啦,您快去看看吧,快去救救督邮大人吧!”
简雍也是把这一切给看在了眼里,暗道,发生什么大事儿了?难道在这鸡城光天化日出现了土匪了?用得着这么慌张?于是简雍立刻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莫不是白天这鸡县出了恶霸、土匪不成?”
那随从一看刘靖和简雍还不慌不忙的,也是立刻捡着重点说了:“什么土匪不土匪的啊,是张三爷,是张三爷,现在张三爷正在县里的闹市,抽打督邮大人呢!眼看着督邮大人的小命危在旦夕啊,刘县令啊,您还是快去看看吧,快去救救督邮大人吧!”(未完待续。)
0009 求饶
刘靖一听,吆喝,这是怎么搞得?张飞怎么打起了督邮起来了?说实话,这督邮的确该打,也该让人给狠狠地教训一番,但是,这教训的人得分谁。
倘若此刻在那里抽打督邮的人是张燕的话,那刘靖就会不急不缓地赶去看看,但是,此刻,在那里抽打督邮的人是张飞,刘靖却是一刻也不能耽误了,因为他了解张飞,按照张飞那暴脾气,一个拧巴劲儿上来了,真的抽打死督邮,那也是有可能的。
倘若真的打死的督邮,那么刘靖的罪过可就大了,这督邮虽然说官儿不大,但是却是个京官,而且还是奉了皇命而来的小钦差,所以这督邮代表的乃是皇帝,所以不能有所闪失。
于是刘靖对着那随从立刻道:“还等什么,宪和和我一匹马,你快点骑着宪和的马儿在前面,速速带路、速速带路!”
那随从也是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一个狗刨式地翻身上马,趴在了马背上便是使劲的蹬着马镫,没了命的往前奔去。
刘靖一把拽上了简雍,两个人驾着一匹马,紧紧地跟着督邮的随从,向着闹市区奔去。
而此时,张飞却是仍旧在边打,边咒骂着督邮,看上去很是尽兴的样子,而那督邮也早已是衣服破烂,皮开肉绽了,刺客在那里奄奄一息地哼哼着,而每当张飞的钢鞭打下来的时候,督邮就会猛烈地像杀猪一般的嚎叫一声,随后便是又慢慢地焉了下去。
周围围观的群众也在不断地增加着,许多人也都在指着督邮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有咒骂的,有批评的,也有吐口水的。
正在张飞打累了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歇息的空间,突听到一声着急的叫喊之声传入了他的耳朵“快让开、快让开,刘县令来啦,刘县令来啦!”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有两批快马一前一后的向着这个方向奔袭而来,前面的那匹马上,驮着的是那督邮随从,后面的那匹马上驮着的正是刘靖和简雍。
众人一见真的是刘靖来了,那原本挤得水泄不通的围观人群,也是立刻闪现出了一条大道出来。
那督邮随从也是尽快的止住了马匹不在向前,而是给刘靖让起了道路,因为他知道,他现在过去是一点用都没有的,而且,还极有可能挨上张飞的鞭子,所以他还是站在外面的好,等刘靖过去制止住了张飞,再去给督邮献殷勤也不迟。
刘靖也是没有含糊,驱着马儿也是急匆匆来到了人群的最前面,然后立刻翻身下马,简雍同样的也是跟着翻身下马而来。
张飞一见刘靖来了,立刻站了起来,刚要说话,但是见到刘靖的脸色不好,又是立刻低下了头,手中握着拿钢鞭,只是喃喃道:“大哥...我...”
那督邮见到刘靖来了,立刻强撑着起了一点精神,对着刘靖叫喊道:“玄德公救我,玄德公救我呀,你要是再晚来一步,我的小命休矣!”
刘靖白了张飞一眼,便是大步走到了督邮的面前,从上而下,从左到右,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督邮身上的伤疤,心里顿时觉得十分的解气,并且还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但是,刘靖毕竟是个有心的人,他知道在这个场合不适合高兴,即便是他心里乐开了花,也只能装作十分悲伤的样子,因为他要做个好人,也必须做个好人,只有这样,天下人才能服他,才能推崇他。
于是刘靖强忍住那内心的兴奋之情,一把抱起督邮的双手,满含深情道:“哎呀呀,让督邮大人受苦了呀,舍弟太过于狂躁,乃至于让大人受此皮肉之苦,可真是...哎!都怪刘靖照顾不周,都怪刘靖呀!”
当刘靖抱起督邮的那双手的时候,督邮身上那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立刻又传遍了全身,他只能忍着,且哼哼着急道:“哎哟哟,疼死我啦,玄德公呀,快点放了我吧,这不怪张三爷啊,这不怪张三爷,是我咎由自取呀,是我咎由自取呀!”
这督邮被张飞边训斥,遍打的脾气都改了,说话也是十分地客气了,就连刘靖从他的口中听到‘张三爷’这个称号之后,都觉得非常的解气。
好呀,你先前还不是拽的非常牛逼吗?你还不是要扬言要整治整治我吗?这怎么了?一会功夫不见就被我的兄弟给整得服服帖帖的了?嘿嘿,可真是个贱命胚子,不值得同情,活该挨打。
刘靖心里虽然暗暗欣喜,但是表面上却是表现出一股子同情之意出来:“哎呀呀,这是哪里话,这是哪里话呀,我来给你松绑,我来给你松绑!”
张飞站在旁边,木讷的看着刘靖,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他却又不想放了这督邮,但是却又不敢去阻拦刘靖松绑,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刘靖松绑。
而心思细腻的简雍却是看到了里面的门道,也看清了刘靖的真是意图,也是对着刘靖暗暗称赞,于是他大步向前,跟着刘靖一起为督邮松绑起来。
便面上看,刘靖和简雍是在为督邮松绑,其实他们两个人是在借机捉再弄一下督邮,以为他们在松绑的时候,故意解绳子解得很慢,而且还每每大力碰触到督邮的伤痛处,疼的那督邮一个劲的嚎叫个不停。
刘靖将督邮救下,然后立刻招来了人,将其送往了县里的药铺就医,让那随从小心看护,并且安排了一队兵丁严加看护,随后自己立马召集了关羽、张飞、简雍和张燕一起来开个紧急大会。
为什么开这个紧急大会?那是因为刘靖知道,这督邮在伤势好转的时候,定然会回京告状,而到了那个时候,朝廷的责罚便会同时下达,所以现在他是需要做些公关工作了,而开这个紧急大会便是商量一下如何去做这个公关工作。
张飞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坐在椅子上,也是一改常态,闭口不语,一言不发,因为此事是他惹起的,所以他心里正有些愧疚的慌,所以还是选择沉默的好。
而关羽是个武将,使不得那出谋划策的主意,而那张燕亦是如此,所以能够为刘靖进言献计的就只剩下了简雍。(未完待续。)
0010 被逼无奈
此刻,刘靖坐在桌子旁,边喝着茶水,边看着大家,心里也在默默地思念着,看到大家都沉默不语,心里边是感慨了一番,喃喃道:“要是何老在此,他肯定早就会有金言妙计了,哎!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幽州城可好!”
张飞听到了刘靖的感叹,便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为了不给刘靖增加负担,他便是立刻站了起来,对着刘靖道:“大哥,督邮是我打的,这事儿是我张翼德一个人做的,同大哥与众兄弟无关,朝廷若是要怪罪的话,这罪过由我一人承担便是,至此我宁愿离开,带着这份罪过离去!”
刘靖一听张飞如是一说,内心便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无奈之意,他看了看张飞,用手比划了比划,轻声道:“你想去哪啊?快坐下吧,咱们都是同生共死的结拜兄弟,说好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到了这个时候怎么能这样做呢?
这不是你的错,是那督邮该打,该受到教训,咱们现在需要商讨的是,如何将朝廷的处罚降到最低,甚是是如何避免朝廷的处罚,翼德呀,你不用愧疚,坐下吧!”
张飞听到刘靖如此安慰自个,心里甚是温暖,憋屈着叹了口气,又是坐回了原地。
简雍自然是个有主意的人,但是此刻,他却是也有些头疼了,但是他看到这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凝重,便是开口打破了这稍有的宁静:“按说,要对付一个贪官,并不是难事儿,但是难的是,这个督邮是个京官,京官可要比地方的牛鬼蛇神难伺候多了,即便是咱们伺候好了他,谁也不保准他回去了之后会不会给咱们小鞋穿。
所以,为了稳妥起见,咱们还得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够到京城那边的关系,通过那里的人,买通一个天上线,然后再解决掉这个难题,这才是稳妥之计呀!”
关羽听到这里,嘴里默默地喃喃了起来:“天上线...天上线...这个天上线该如何打理呢?”
张燕听到这里,也是豁然开朗,也是知道了问题所在,但是要打通这个天上线,可是得需要够得着够分量的京官才可以的,可是目前,根据刘靖的人际关系来看,这件事儿可是极其难办的。
简雍环视了一下在做的人,随后又是自顾自道:“要是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实在是不行的话,咱们也可以去求助刘焉,让他帮咱们解决这个问题,也是不无可能的。
不过这个刘焉心胸狭小,不能容人,也说不定会借这个机会给咱们多扣些帽子,趁机落井下石也说不定,所以他那里也还是个未知数!”
关羽听到简雍提到了刘焉,便是一抬手,摇了摇头否定道:“不行,咱们找谁都不能找他,咱们来鸡城之前,刚刚围了幽州城,让他出了不小的丑,现在他的心里对咱们正恨着呢!
这个时候去找他求助,那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吗?到时候他再联合督邮一起,再给咱们多罗织几条罪名,那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绝对不能找他,绝对不能!”
刘靖听到了简雍和关羽的对话,一听大家都没有什么好的注意,心里也是暗自苦恼起来,总不能因为这个事情,又再寄人篱下,过那种亡命天涯的日子吧!
难道要去求朱儁、皇甫嵩?或者是求助曹操?不过这三个人同自己的交情不算很深,能答应帮自己决绝问题吗?刘靖的内心在左右挣扎着,脑海里也是在快速转动着,欲想尽一切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可是任凭他怎么想,都想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出来。
正在此时,那张燕却是好似猛然想起了什么,只见他突然站起,面露欣喜之色看着刘靖急迫道:“主公,咱们还有一个人选,我想这个人是个很好的人选,这个人主公与他相识,而且交情不浅,他也一定能帮咱们解决鞭笞督邮的问题!”
刘靖一见张燕如此兴奋,便是好奇道:“噢?跟我认识?还交情不浅?呵呵,我倒是不记得还有什么人了,你不妨说说看这个人到底是谁?”
张燕看着刘靖,激动道:“难道主公忘记了封尚封公子了吗?他的义父封谞可是个大人物,也是皇帝身边的近臣,能帮咱们解决这个问题吧?”
刘靖一听张燕提到了封尚,眉头不禁紧皱起来,封尚的义父是封谞,而封谞是十常侍之一,目前来说的确很有权势,可是刘靖知道他们的结局,也知道他们的名声,并不是怎么样,所以并未想和他们走的太近。
简雍一听刘靖上面还有封谞这个关系,心里也是吃了一惊,暗道,好呀,这可真了不得了,倘若他们有了这条通天上线,那督邮的问题便不再是个问题,日后,不管是升迁还是办事儿,那都是畅通不少呀。
不过简雍自己观察了一下刘靖,只见他听到封谞二字的时候,脸上并未露出什么欣喜之色,反而看上去还有一些忧愁般的感觉,难道他是在乎自己的名声吗?要知道,十常侍目前可是皇帝身边的宠臣,但是名声很不咋地。
目前朝局晦暗不明,十分的混乱,首当其冲者便是那十常侍,他们欺上瞒下,舞奸弄权,弄得朝局一片混乱,很多大臣都想要除掉他们,在这个时候同他们走的太近,就有可能招致一些清正廉洁大臣的误会。
简雍很快的就想到了这点,所以他对着刘靖试探道:“主公,是在犹豫是不是该同那十常侍有所联系吗?是不是怕跟十常侍走的太近,会招致一些清正廉洁大臣的误会?”
刘靖一听简雍一下子道出了自己内心的顾虑,心里便是吃了一惊,暗道这简雍果然有些心思,他正是在思考这个问题,于是他对着简雍点了点头,认同道:“宪和说得不错,我正是有这个顾虑,不知道宪和可有什么高见否?”
简雍听到刘靖的回答之后,徐徐起身,叹息了一声道:“从眼下来看,去找封谞,可能是最好的办法了,因为督邮的背后就是十常侍,只是不知道他投靠的是哪个人,所以他一旦回京之后,便是会将主公的事情同他的后台大肆渲染一遍,随后,他的后台便会对咱们下手。
如果咱们不及早找关系疏通一下,那么就只能再次投奔他人暂避这场风波了,如果这样的话,咱们就很被动了!所以去找封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过这件事儿咱们可以做的隐秘一些,小心一些,尽量不让别人注意就是了!”(未完待续。)
0011 又见曹操
刘靖叹息了一声,带着一丝忧虑的神色缓缓站起,他缓缓地来到了床前,望着窗外的景色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是要将胸中的烦闷给一气呵出。
窗外的天色已晚,只见夕阳西斜,春风荡漾,那随风摆动的柳枝来回挥舞着,柳枝上还有两只叽叽喳喳鸣叫个不停地鸟儿,在报着春喜,似乎感觉不到一丁点儿这人世间的忧苦。
刘靖听从了简雍的建议,选择了去封谞那里走走关系,以来换取平安无事,虽然这不是一个上策,但是却是目前看来最有效的方法。
刘靖将鸡县的事情同简雍交代一番,让张飞和张燕留了下来,一同协助简雍治理鸡县,并且嘱咐好了简雍,让他看着督邮一点,别让他出城,等自己处理完了事情之后,才让他回京,目的是将事情办得妥当,不能出一点纰漏。
就像三年之前那次一样,刘靖依然带着关羽,带着一些金银珠宝,踏上了去京都洛阳的路。
一路上刘靖的心情都还是有些忐忑,还有些紧张,因为他不知道,两年不见了,也未曾联系,不知道封尚还记不记得自己,还买不买自己的账,而现如今的京城到底又是个什么个状况?
刘靖坐在车厢里,脑海里不断地翻滚着,思绪也是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又回到了他同封尚初次见面,一同回京的时候,关羽高坐车头,手中挥舞着那银白色的马鞭,马儿十分卖力的拉着车子,车轱辘泛起阵阵尘土,在那悠长的大路上留下了两道不浅不深的车痕。
马车载着刘靖,载着关羽来到了京都,来到了那个繁花似锦,极其奢靡的大汉政治和经济中心,这儿和三年一样,依旧是那么的繁华,那么的热闹,人们看上去都十分的繁忙,似乎对朝局如何发展漠不关心一般,只是像平常一样过着那朴实而又忙碌的日子。
刘靖带着一份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封府,门前的守卫早已经换了不知道是几波了,刘靖奉上了自己的拜帖,道明了自己的来意,并且及时奉上了一些好处费。
那守卫一见刘靖衣着得体,有很是机灵,便是好声道:“不瞒这位公子,您来的真不巧,我们家少爷结伴出城游玩去了,目前尚不在家!”
刘靖一听封尚不在,心里又是一阵失落,便是继续问道:“那借问一下,封公子何时才会回来呢?”
那守卫笑了笑,回道:“我看你呐也是个体面的人,看上去跟我们家公子的关系也不错,我就给你兜个底儿,少爷这一去得需要半个月的时间,目前已经去了有十来天了,估计再有四五日就回来了,这样吧,你呐就把帖子给我,顺便将住址告诉我,等少爷回来了,我也好通禀一声,到时候再去通知你一声,你觉得如何?”
刘靖见到这守卫如此豁达,便是连忙拜谢道:“那敢情最好不过了,我就在这里先谢谢这位兄弟的好意了,他日我刘靖必有重谢奉上!”
那守卫也是乐呵呵道:“无妨,无妨,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就这样吧,请回吧!”
刘靖带着一份愉悦的心情,领着关羽回到了客栈,他所居住的客栈名叫‘福望楼’,咋一听却是像个酒楼的名字,其实不然,此处离着封府并不是很远,刘靖选择这里目的就是为了方便一些。
晚上,无趣的刘靖带着关羽在客栈的一楼一角坐了下来,喝会闲茶,准备吃饭,而就在此时,旁边桌子上那三个人的一番谈论却是吸引了刘靖的注意力,因为他们谈的不是别的,正是有关于这京城朝局的话题。
“哎哎,我听说今上快要不行了,你说说这接下来的新主是协皇子还是辩皇子呢?”
“哎呦我说,你可得小声点,别让别人给听到了,讨论这个这可是要杀头的事儿呢!”
“就你胆子小,怕什么怕,这不都是路人皆知的事情吗?现在上面正斗得不可开交呢,他们哪有这闲工夫来抓你?哼哼,要我说呀,我觉得辩皇子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毕竟他有一个好娘舅嘛,有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舅舅,他不做谁做呀!”
“那也不见得,现在十常侍的权势滔天,欺上瞒下,又在宫中得势,这老天呀,变脸跟翻书一般快,谁知道最后鹿死谁手呀!我看那协皇子也有可能!人家身后还有董太后呢?”
刘靖听到这里便是明白了,原来这皇帝快要不行了,两个儿子要争位子了,可是现在他们的年纪还非常的小,只能是他们幕后的力量进行角逐、博弈了。
刘靖知道,这皇子辩,是何皇后所生,而那人口中的娘舅何大将军便是那屠夫出身的何进了,而何进这个人胸无大志,为人优柔寡断,也是开启东汉末年乱世王朝的一个导火索之一。
而皇子协是皇帝所宠幸的王美人所生,皇帝甚是宠爱,并且也有意立皇子协为太子,但是何皇后心狠手辣,将王美人给鸩杀了,手段之狠让人不寒而栗,所以董太后对何皇后也是颇有微词,也是有意立皇子协为太子。
又加上皇帝现在在弥留之际,所以这太子的册立一时间变得风云变幻起来,而在京城,人们茶余饭后,聊天也是绕不开这个话题。
刘靖正听的入神呢,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传了进来,那三个讨论时局的人顿时止住了讨论,立刻安静了下来。
刘靖循声望去,这一看不要紧,当他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人的时候,却是立刻又让刘靖吃了一惊。
原来是官兵来了,而且那官兵的领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故交曹操,曹操站在门口对着客栈里的人高声道:“最近严打,严禁一切谈论朝局的声音出现,各位都是有身份的人,妄请好自为之,不要碰触了这个底线!等到时候祸从口出,被官府抓了,可就不太好了!”
因为住在这‘福望楼’的人一般都是些富商巨贾,或者是世家公子,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才能住的起的,所以曹操的用语也是客气了不少。
曹操把话说完,用余光便是对着客栈之内扫视了一下,这一看不要紧,他也正好看到了刘靖,当曹操看到刘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惊讶立刻变为了欣喜,于是他一个快步来到了刘靖的桌子跟前。(未完待续。)
0012 大将军何进
刘靖本欲躲避曹操的,可是没想到曹操竟然看到了自己,刘靖一见曹操看到了自己,也是立刻站了起来,拜手笑道:“孟德兄好巧,好巧啊!”
曹操也是哈哈一笑爽朗道:“想不到在这里有碰到了玄德公,可真是天意纵巧呀,这一下子咱们又可以好好的叙叙啦,也了结了我对玄德公的一番敬仰之心呐!”
刘靖一听曹操如此恭维自己,便是谦和道:“哪里哪里,孟德公太客气啦,自上次颍川一别之后,靖对孟德公也是甚是思念呀,没想到在这里竟让咱们给碰到了!”
曹操也没有啰嗦,跟刘靖说了几句客套的话之后,立刻将刘靖拉到了一遍,轻声道:“玄德公为何到这京城来了?你可知道现如今这京城乃是是非之地,久留不得!”
刘靖一听曹操说得这么严重,内心十分的惊骇,便是好奇问道:“孟德公何以言之?我来这里不过是游玩游玩而已,没有别的事儿啊,这怎么就成了是非之地了呢?”
曹操回头看了看左右,见到没有人关注他们两个,便是又细声道:“玄德公有所不知,现在京城内的两股势力正在斗的不可开交呢!很多人站错了队,都会受到处罚,其中很多无辜的人都受到了牵连!”
刘靖故作迷惑道:“什么两股势力?什么斗得不可开交,孟德公你这是在和刘靖打哑谜呀,把靖给说糊涂了都!”
曹操一见刘靖什么还都不知道,便是叹息了一声,忙到:“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玄德公还是跟我来吧!”
就这样曹操将刘靖和关羽带离了客栈,带着一大堆人马,来到了他的府邸。
曹操将刘靖让道了大厅里,还未等刘靖坐稳,便是急迫道:“玄德,刚才我在外面不便言明,现如今京城内的局势晦暗不明,云波诡异,现在今上仍在弥留之际,现在两帮子人在皇子协和皇子辩之间争夺太子之位,一时间两股子人斗得不可开交,硝烟弥漫啊。”
刘靖听到这里,心想,可让我找到了一个离开的借口了,我和他曹操处的时间长,就越容易露马脚,我得赶紧回客栈去呀,万一封尚会回来了,见到了我的拜帖,去客栈找我,找不到怎么办呀,那不耽误了大事儿了吗?你这京城内双龙戏珠有啥好看的呀,谁做皇帝都一样,关我什么事儿啊。
于是刘靖故作恍然大悟道:“啊,原来是这样的啊,这么说京城不就成了是非之地了吗?那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此地不宜久留啊!多谢孟德公诚言相告,靖感激不尽,一会我就带着云长离开京城!”
曹操一听刘靖马上就要离开,便是立刻拉住了刘靖,缓和道:“哎!玄德莫慌,莫慌嘛,不是有我在嘛,只要你碰到了我,你就不用担心啦,咱们许久未见,还没好好地叙叙呢,再说了,这京城内的大门,晚上是关闭着的,即便是你想走,也走不了啊!”
刘靖一看想走又走不了,留下吧心里又着急的慌,但是他心里明白,自己不能慌,不能乱了阵脚,漏了马脚啊,于是刘靖又是装作庆幸道:“哎呀,说的也对,幸好有孟德公在此,要不然我还...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去哪呢!”
曹操没有觉察出来刘靖的异常,只是认为刘靖突然听到自己口中那‘惊天’的秘密之后,一时慌张所致,于是便是又将刘靖给让下了,两个人又开始聊起天来。
还未等二人热聊多久,便是来了一个下人奏禀道:“禀曹公,大将军府上来人,邀众人前去议事,其中有大人的名讳!”
曹操一听,便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个下人也是把身子一躬,唱了个喏,徐徐退了下去。
曹操笑了笑对着刘靖道:“哎呀,玄德公呀,这不说你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吗?既然来到了这京城,就得开开眼呀,大将军召集众人,肯定是有要是相商,正好玄德公也是个智谋之士,就随我一起前去看看吧!说不定你有什么奇思妙想,会得到大将军的青睐呢?如若那样的话,孟德可就要沾一沾玄德公的光咯!”
刘靖一听曹操要带他去见何进,便是吓了一跳,暗道,这大将军可是目前的大汉王朝最有权势的人了,他当然支持的是皇子辩,而他的对头,支持皇子协的人便是那十常侍和董太后了。
而刘靖这次进京的目的便是要去见封谞,封谞便是十常侍之一,如今曹操要带他去十常侍的对头何进那里,他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因为刘靖知道,现在的天下,大部分有为官员都是十分痛恨十常侍的,自己跟那十常侍走的太近,难免会受到别人的议论,会给自己带来不利的影响。
正在刘靖踌躇之际,那曹操便是伸出了右手,揽着刘靖一同往外走去,此刻也由不得刘靖多思细想了,只得硬着头皮同曹操一同前去了。
大将军府十分的气派,也十分的敞亮,当曹操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依然聚集了许多人了,只不过曹操职位低微,这些个朝廷要员并未太过理会他,反倒是继续在那里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曹操带着刘靖两个人坐在席末,两个人在那里交流着,此时突然一个人走了过来,对着曹操抱手一拜道:“孟德公别来无恙,近日可好?”
刘靖一抬头,只见此人圆脸方面,一身戎装,甚是威武,便是吃惊不已。
就在此时,曹操也是抱手一拜,敬道:“噢,呵呵,本初别来无恙否?最近城里治安多费心神,只得天天查勘,孟德不像本初呀,在大将军跟前忙碌走动,那可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呀!”
本初?在东汉末年,出了名的霸主当中,出了袁绍之外,还有谁字本初呢?莫非面前这个人便是袁绍?刘靖心里不禁吃了一大惊,暗道,这日后,曹操和袁绍可是一对死敌呀,没想到两个人年轻的时候,还是有些交情的。
袁绍哈哈一笑,轻松道:“孟德公就不要取笑于我了,对了,这位同僚面生的很,不知道是何人士?”(未完待续。)
0013 袁绍力荐贤才
刘靖刚欲说话,还未等他开口,便是被曹操抢了个先:“本初先前不是同我说过,有朝一日要亲自拜见一下那出掉黄巾贼首张氏三兄弟的那位英雄豪杰吗?诺!这就是了,这位就是剿贼英雄玄德公是也!”
袁绍一听曹操介绍,便是猛地一惊,对着刘靖便是恭敬的一拜,称赞道:“久闻玄德公之英武,一直恨不得见,如今有幸识得真颜,实乃快慰人心之事也!”
刘靖听到袁绍如此夸赞自己,心里也是有点小小的激动之意,但是现在这场合体面的很,自己也不能太丢面子了,于是刘靖立刻拜手敬道:“本初兄多礼了,靖乃一无名小卒是也,有幸同孟德公一起并肩作战,共诛孽贼,实乃靖之荣幸,一点小功小名不足挂齿、不足挂齿也!”
正在三个人谦让之际,突听一声高呼从堂内传出:“大将军到!”
顿时那有些嘈杂混乱的场地瞬间变得安静起来,众人也是立即回到了自个的位子上去了,由于职位低微,曹操和刘靖依然坐在席之末端,而袁绍为了和曹操和刘靖坐在一块,故意同别人换了个位置,三个人挤在了一块。
何进腰佩宝剑,身穿朝服,来到了大厅之上,坐在了主坐之上,巡视了众人一番之后,便是开口道:“如今朝廷的局势越发复杂,今上已是到了弥留之际,当务之急咱们必须得先选出一个东宫太子出来方可安定大局。
如今阉党篡权,霍乱朝纲,有意立皇子协为太子,而今后宫正统乃是何皇后,这太子的位子当属皇子辩而为之,所以我欲剿灭阉党之患,诸位公卿可有良策否?”
在座的众位官员听到了何进欲要诛灭他的死对手十常侍,大家也是叽叽喳喳的开始议论起来。
何进看着殿下的文武群臣,满脸的得意之色,对于剿灭阉党十常侍他的心里胸有成竹,根本没有当做一回事儿。
刘靖一看此人傲娇蛮横的样子,就知道此人肯定不会走的太远,华夏朝自古就有句俗话‘语以泄败,事以密成’,你当着这么一大帮子人讲出了这机密之事,难保风声走漏,到时候难免少不了一场腥风血。
曹操看着刘靖瞅着何进,眼神有些怪异,便是轻声问道:“玄德公可有良策否?”
刘靖被曹操的话语给打断了思路,听到曹操再问自己,便是小声道:“诛灭阉党十常侍乃是一件机密要是,十常侍个个都身居高位,手握重权,须密谋不得已诛之,怎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直白的商议此事呢?
万一有一个外人听到了信儿,给传了出去,那不就等于引火上身吗?到时候只怕阉党没有除掉,到时自己也玩火**了!”
曹操听到刘靖说得很对,便是心里有了分寸,便是不再言语,看着其他官员有什么话说。
袁绍也是听到了刘靖的分析,不禁暗暗称奇,他没有想到,刘靖的心思竟然如此细密,谋事也是滴水不漏,想的深远,心里也是暗暗佩服起来。
而其他的官员也是陆陆续续地给何进进言献策起来,但是那些个凡夫俗子的计谋没一个可行的,听得何进也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而在此时,曹操也是有意表现自己,于是他立刻站了起来,对着何进道:“禀报大将军,愚以为诛灭阉党乃是机密要是,宦官的势力触及深远,滋蔓极广,牵连众多,一下子也不能全部诛灭,所以计谋策略非机密行事不可成也,倘若事情泄露出去,恐有灭族之灾!”
何进正在踌躇之间,听到曹操如此言语,便是觉得这曹操的话语有些说教之意,心里极其不悦,便是斥责道:“汝乃小辈,哪里知道朝廷之间的大事?不要多言无用之事,快快退下!”
曹操一听何进如此回复,便是强忍住了怒气,一把拽起了刘靖,气愤道:“哼,玄德咱们走!”
袁绍是何进的心腹,见到曹操欲走,便是欲要阻拦,没想到何进却是制止道:“本初勿要阻拦,任凭他走便是,无知小辈安敢直言天下大事?”
袁绍知道曹操的能力,本欲劝说何进,但是他知道何进的脾气,那眼看到嘴边的话,被他又强行憋了回去。
众官员别看能力不怎么样,但是心里却都是机灵的很,他们都知道何进乃是屠夫出身,胸无大计,所以言谈举止之间,把话都说的模棱两可,尽是说些高大上之类的话语,于诛灭十常侍并无太大的干系。
何进一见事情没有一点进展,也是草草了事,宣布终止议事,把众官员都遣了回去,只留下了袁绍一人。
待众人走了之后,何进方才细声问道:“刚才我见你想要说话,是不是碍于人多口杂,不便言语?现今众人已去,本初可直言不讳!”
袁绍走上前来,对着何进抱手拜道:“大将军果然慧眼如炬,方才本初是欲为主公留下人才,方欲开口求情,但是碍于人多不便开口!”
何进听了袁绍将曹操视为人才,便是哈哈大笑一声,轻松道:“本初难免言过其实也,我观孟德也只是胆小如鼠,无知小辈而已,安能称得上人才?”
袁绍一听何进如此轻视曹操,便是极力劝阻道:“大将军有所不知,孟德并非大将军想像的那样,你可知道三年前都城曾有一个北部蔚?不畏强权斩杀了蹇硕的叔父蹇图一事?”
何进寻思了一会,淡淡道:“是有那么一回事儿,不过此人也太过于大胆,竟然敢诛杀十常侍的亲属,也算有些胆量的,怎么?难道此人正是那曹孟德?”
袁绍一听何进夸赞了一下曹操,心里大喜,便是高兴地附和道:“正是,正是,那人正是曹孟德是也,孟德公非但胆识过人,颇有谋略,而且还是剿灭黄巾贼中的功臣之一,所以绝对称得上是个人才!
而且,本初欲要举荐的并非曹孟德一人,主公可曾发现与曹孟德一同前来的那个年轻人?”
何进顿了顿,若有所思道:“有点印象,人嘛远远望去,有些精神,但是没太注意,怎么?此人难道也是个人才?”(未完待续。)
0014 不一样的曹操
袁绍听何进提到了刘靖,眼里放光道:“不错,此人的确是个人才,而且是个十分难得的人才,大将军可知道当初剿灭黄巾贼乱的朱公伟和皇甫义真?他们可都是功劳加身,封官加爵,看似拥有头功在身,其实不然,要说剿灭黄巾贼寇功劳最大的人,非此人莫属!”
何进听着袁绍越说心里越好奇,暗道,一个小小的名不经传的角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力,而他却是没听说过此人?便是对着袁绍疑问道:“本初速速道来,此人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袁绍带着欣喜之色,娓娓道来:“此人姓刘名靖,字玄德,乃是幽州出了名的人物,不仅家财万贯,而且计谋超群,颇有手段,半年前,剿灭黄巾贼首张氏三兄弟的,便是此人也!”
何进听的仔细也听得真切,但是当他听到刘靖便是剿灭张氏三兄弟首要功臣的时候,也是惊讶不已,直接道:“此人有如此能力,那为何没有论功行赏,分封要职呢?而且。我连听都没听过?”
袁绍叹了口气,继续道:“这就要怪那十常侍了,剿灭黄巾之乱,本应论功行赏,但是十常侍却是卖官鬻爵,根据给他送礼的多少来决定给人什么样的封赏,难道大人没听过,那个没有尺寸之功,却是被拜为河东太守的董卓吗?”
何进耸了耸肩,皱了皱眉头,细声细语道:“照这么来说,这十常侍果真是让人憎恨,不管他是不是我的对头,都该将其诛灭,这个刘玄德嘛,嗯,的确是个人才,这样吧,明天晚上你把曹孟德和刘玄德都请到我府上来,咱们计议一下,你看如何?”
袁绍拜手一拜欣喜道:“好,太好了,本初这就去办!”
话说刘靖和曹操出了大将军府之后,便是被曹操拉着一同来到了一家酒肆,因为被何进嘲笑了一番,曹操的脸上感觉很上火,很无光,所以便是拉着刘靖来到这里喝会儿闷酒。
关羽,自然是被曹操给支开了,曹操让曹府的下人带着关羽先回到了曹府,其实刘靖本意是要带着关羽回‘福望楼’的,可是架不住曹操的热心邀请,也是无奈之余答应了曹操。
曹操虽然表面上看去是个精干,但是骨子里都会有些反叛的基因,毕竟此时的曹操也才不过25、6岁,喝了几盅酒之后,曹操的话匣子就敞开了,刘靖经事儿较多,所以也是有所保留地同曹操进行交谈。
刘靖还是第一次同曹操交流,而且是略有深入的交流,以前不管是从史书上还是从前几年那几次不深不浅的接触当中,曹操给人的感觉都是有种颇有心计,威武霸气,且略带些傲娇之气的人。
可是今天,就在这小小的酒肆,经过一番比较深入的交谈之后,刘靖发现,其实,这曹操还是有他自己的困惑,自己的苦恼,自己的忧愁的,原来,那外表看似桀骜不驯,看似孤冷高傲,看似精明能干,有时候都是一种伪装。
曹操喜欢喝闷酒,醉了之后也喜欢啰嗦,刘靖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真实的曹操,亦或者是未被这复杂的政治环境熏陶之前的曹操,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这个曹操,的确是拿出了诚意与刘靖交流,交朋友,这一点,刘靖很明确。
两个人喝的有些醉了,谈论的话题也是开阔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深夜了,出了酒楼之后,两个人相互搀扶着,也不找车,就一直步行,踉踉跄跄地回到了曹操的府邸,期间碰到查宵禁的,一看是曹操,也都是统统方行,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风险。
回道曹府的时候,下人通禀曹操,言语袁本初曾经来过这里寻找过他,曹操未曾在意,醉醺醺地回屋休息去了。
刘靖来到曹操为他安排的房间的时候,还未坐稳,便是见到关羽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见到刘靖相安无事便是又放心的离去了。
刘靖一个跟头躺在了床上,虽然头有些发晕似的疼痛,但是并未让他浑浑噩噩,因为这几年的历练,已经使他练到了千杯不醉的境界。
此刻,刘靖的此路仍在蔓延着,仍在飞舞着,他思考的事情很多,也很迫切,所以必须让他及早的做决定,及早的做打算,他所思考的事情便是他到底该不该接近十常侍,到底该如何对待十常侍,而自己鞭笞督邮的这个罪过的赦免,还需不需要去找十常侍。
因为此时已经非比寻常,如果他不知道大将军何进的打算之时,他完全可以装作不知,通过封尚的关系,暗中给封谞送上一些大礼,然后将督邮的那件事儿给抹了去。
但是现在,他已经跟大将军碰面了,很多人已经见过他了,如果他暗中见十常侍,做的保密工作不太好,那么倘若事情泄露出去,对于他来说可是要承受莫大的风险来的。
而现在,据刘靖的分析来看,这十常侍已然到了秋后时节,已然如同田地里的蚂蚱一般,蹦跶不了多久了,所以,刘靖告诉自己须得及早做个选择,以免他刚刚搭上封谞的线,立马又被何进给收拾了。
夜晚,寂静幽深,曹府又是处在一个富人聚居区,所以,这里已到了夜里,就静的出奇,所以人只要上了床,基本上听不到别的什么声音了,甚至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第二天,一大早,关羽便是来到了刘靖的住处,站在门外等待刘靖起床。
刘靖昨晚上睡得还算可以,也算踏实,因为他的心里已然下了决定,他要背靠曹操,踏上何进这条船,与大部分士大夫一路,同十常侍展开一场激烈的博弈。
刘靖也想好了,今天便是将自己的难题同曹操给讲出来,看看曹操有没有办法替自己解决,因为这件事不能拖,拖久了反而对自己不利。
刘靖洗漱了一番之后,推开门刚要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便是看到了站在门外等候已久的关羽。
关羽见到刘靖出来了,立刻抱手急道:“大哥,咱们还是快点回客栈吧,要不然封......”
还未等关羽说完,刘靖便是一伸手,截住了关羽将要说下去的话。(未完待续。)
0015 袁绍上门来请
刘靖看了看关羽,笑了笑转而淡定自若道:“不,咱们不用去了,我心中已经有了解决此事的办法,现在外面的局势紧张的很,咱们还是小心行事的好,不要随随便便沾惹什么人的好!”
关羽听到刘靖如此一说,刚要开口问话,突听一个爽朗的声音传入了耳朵:“哎呀呀,玄德公昨晚睡得可好呀!”
刘靖一听这声音好耳熟,不由得转过头来一看究竟,关羽也是顺带着转过了头去。
谁知,他们这一看不要紧,差点被吓了一跳,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袁绍。
刘靖同关羽对视了一眼,心里暗暗思忖道‘莫不是何进知道了自己与封尚有联系的事儿了?今天这要是来拿自己去拷问去?应该不会吧,这两天我一直和曹操在一起,也没机会去见封尚,他们应该查不出来啊!’
正在刘靖疑虑的时候,曹操却是也出现在了袁绍的身后,只见曹操笑着对刘靖开口道:“昨晚本初可是找了咱们一夜啊,这不今天一大早就到了我府上了,还说必须得先见见玄德公啊,哎呀呀,可真是嫉妒死我咯!”
刘靖不在多想,便是大步向前一踏,对着袁绍抱手道:“不知道本初兄这么早来找刘靖,所谓何事呀?靖可真是受宠若惊之余还有些惶恐不安啊!”
袁绍和曹操来到了刘靖的跟前,三个人站在一块,袁绍看了看曹操,又看了看刘靖,同时也看到了站在刘靖身后的关羽,便是顾虑道:“不知道这位兄台是哪位?”
没等刘靖开口介绍,曹操却是率先开口了:“噢,这位嘛,乃是玄德公的结拜兄弟,关云长关兄弟是也,关兄弟可是个十分难得的大将之才,一直跟随玄德公左右,为玄德公驰骋沙场,立功无数呀!想当初,那黄巾大将波才是多么的厉害,还不是被关兄弟一刀斩于马下?”
袁绍一见关羽高大挺拔,威风凛凛便是赞许道:“云长兄生龙活虎,威武雄壮,很有一番大将之风,玄德公有如此虎将,真乃有福之人也!”
关羽把手一拜,客气道:“承蒙袁公谬赞,云长在此拜谢了!”
袁绍也是不再客气,继续说起了正事儿来:“正好孟德公和玄德公都在这里,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其实我这次来,是受了大将军的命令,是专门前来邀请二位晚上到大将军附上一叙的!”
曹操和刘靖听后,不约而同地互视了一眼,曹操疑惑道:“敢问本初兄,大将军夜里召见我们二人是有何事?本初兄可否告知一二,吾等也好有个准备。”
刘靖也是用那关切的眼神望着袁绍,等待着袁绍回答。
袁绍没有遮掩,一本正经道:“昨天,大将军提出了剿灭阉党宦官的想法,之后便是听到了孟德兄的高谈阔论,觉得深有感触,同时,我也听到了玄德公也有说过类似的话语,所以我向大将军极力地推荐了两位。
而大将军后来也是觉得孟德公讲的很有道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大将军本就求贤若渴,而玄德公和孟德公又是当世之奇才,故而大将军派我前来邀请二位晚上到附上一叙。”
曹操听完袁绍的话语,不禁哼哼一笑,淡淡道:“想我好心提个建议,却是反被大将军嘲笑为无知小儿,现如今却又是邀我前去商议对策,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呢?”
袁绍一听曹操心里还是对昨天何进嘲笑他有些幽怨的意思,便是爽朗一笑,劝慰道:“孟德公雅量高洁,智慧超群,怎么会因别人一时之闲话,就一直耿耿于怀呢?昨天那只是大将军对孟德公不了解,所以才错下了结论。
今天这不是又派我来请孟德公前去议事了吗?大将军求贤若渴,礼贤下士,非常喜欢同孟德公和玄德公这样的人交流,这个机会可是十分的难得,还望两位仁兄不要错过哟!”
刘靖一见曹操还是有一些不愠之色,便是莞尔一笑,轻松道:“本初说得对,孟德公之所以如此言语,那只是故意试探一下,看看何大将军对我二人的真是态度,既然何大将军如此看重我们二人,也是我们二人的荣幸,再说,剿灭阉党宦官专权,乃是每一个大汉子民都应该去做的事儿,我和孟德公身为大汉天子的臣民,有义务也有责任去担当此事,岂有不去之理?”
曹操听到刘靖说得头头是道,鞭辟入里,心里也是暗自称奇,便是不在纠结何进对自己的态度问题,直言道:“玄德公说得对,剿灭阉党乃是你我共同的责任,孟德责无旁贷,义不容辞,烦劳本初兄回禀大将军,我和玄德二人晚上定会一同拜见大将军!”
袁绍一见二人欣然应允,心里边是十分的高兴,又是和二人攀谈了几句之后,便是推脱公务在身,便是抽身离去了。
曹操本欲留下袁绍一起吃早饭的,同时顺便谢谢袁绍的举荐之举,可是袁绍却是婉言拒绝,匆匆离去,无奈之下,曹操也只得作罢,只是和刘靖一起来到了餐厅准备用餐。
今天,刘靖的心情也是特别的好,因为一大早的,他便是从袁绍的口中得知了何进要单独召见他和曹操的消息,这是何进看重二人的标志,也是二人事业上升期的开始,也是他们二人日后逐渐平步青云的开端。
刘靖和曹操吃饭的时候,没有说话,也没有探讨,因为古人有句俗话,饭不语,吃饭的时候是最好不要说话的,除非是宴席或者酒席,需要讲话,或者是就为了谈论事情。
饭后,曹操为了放松一下,便是邀请刘靖一起出城狩猎,刘靖心情本来就不坏,便是欣然应允。
同时,刘靖心里也有了一个打算,那便是借此出城狩猎的机会,曹操身边又没有旁人,他终于可以将自己进京的真实目的同曹操言语明了,看看曹操能不能帮助自己,亦或者是给自己提供一个较有用的主意。
京郊狩猎场是一个很大的野生林地,其中里面还有一块小小的山地,里面经常有豺狼虎豹出没,但是这些个肉食性的凶猛动物数量非常的稀少,而且一般还是在树林的深处。(未完待续。)
0016 何进问策
曹操带着刘靖来到了这个地方,曹操带着下人自成一组,刘靖带着关羽又成一组,两组同时出发,进入茂密的森林,约定好半个时辰之后,回到原地集合。
其实看刘靖哪有心思捕猎呢?对于这次出城捕猎,那只是个幌子,是借机接近曹操,将自己的遇到的困难和问题告诉曹孟德,看看草蜢的有何见教!
进入了丛林之后,刘靖便是将狩猎的主要工具给了关羽,自己则是跟在关羽的后面,看着关羽如何狩猎。
要知道,这狩猎,在此时,可是像华夏朝那高端高尔夫一样的项目,能够参加的那是当权者、有钱有势的人,只有社会少部分人才能够去的地方,而在那时,刘靖不止一次地提醒自己,让自己想办法努力工作,赚更多的钱,来完善自己的生活。
半个时辰的时间一晃而过,刘靖也是迫不及待要将自己的问题告知曹操,因为鞭笞督邮的那件事儿一刻不解决,刘靖的内心总是踏实不下来,所以他要早点解决这个问题。
曹操听完了刘靖的叙述,大笑一声,爽朗道:“玄德勿忧,你打的好,对待此等贪官污吏,就得用这种办法,管他们背后有谁,都得让他吃些苦头,长个记性才是,这件事儿不难办,晚上咱们和大将军说说即可,我想大将军会替你做主的,实在不然我就替你上书,这事儿你就不用担心了!”
刘靖听到曹操如此仗义,便是激动不已道:“孟德兄如此鼎力相助,靖真是感激不尽,请受玄德一拜!”
曹操一把抱住刘靖那将要弯下去的身子,甚是高兴道:“玄德公不必如此,你我二人意气相投,兴趣想当,操早就把你当做密友,朋友有事我自然是全力以赴,咱们快些回去,把这些野味给后厨,咱们配点小酒,乐呵乐呵!然后好好休息一下,咱们养好精神晚上去大将军家议事!”
曹操给刘靖许了诺,将督邮的事儿给揽了下来,这倒是令刘靖一阵子感激,回道曹府之后,两个人都忘却了忧愁,忘却了眼前之事,只是对酒来当歌,煮酒论天下,笑谈江湖事。
是夜,月明星稀,整个大街上十分的安静,店铺都基本上打烊了,只有那客栈和酒楼还开着门,而他们等的,也不是一般人,因为在宵禁制度比较严格的京城,晚上敢出来喝酒住客栈的,都不是一般人。
刘靖和曹操上了一辆装饰一般的马车,由关羽驾驶着,行驶在宽阔的大路上,车轱辘辗轧着地面,发出咯吱咯吱地摩擦之声,打破了这幽静的夜。
那夜寻的守卫们,成群结队的来来回回穿梭在一条条大街小巷当中,似乎要查尽京城的每一个角落,把那些违禁夜出的人都统统抓起来一般。
不过,今晚有些奇怪,奇怪的让人有些莫名其妙,因为街上夜巡的守卫突然间多了起来,而且,那些个富二代、官二代们今晚也特别的老实,几乎没有违禁夜出的,整个大街上空空如也。
正当关羽驾着马车呼啸地穿梭在大街小巷之间的时候,突然一队夜巡守卫正好经过这条街,他们看到关于夜里不禁违禁夜出,而且还驾着一辆马车,肆无忌惮的穿梭在大街小巷中,顿时就把路口给封了,将马车给逼停了下来。
一个夜巡守卫的首领模样的人,挺着肚子走上前来,对着关羽呵斥道:“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
关羽冷冷道:“戌时时分而已,怎么了,这位官爷有何见教?”
那守卫首领一听关羽说话语气较冲,便是瞪大了眼睛,提高了嗓门斥道:“大胆狂徒,违禁夜行乃是犯了大罪,还敢如此张狂,哼,真该好好地治治你了,快说,你是哪家的公子?说晚了待会受了罚可不要怪我们了!”
关羽却是冷冷道:“无名无姓,我只是个普通的老百姓!”
那守卫首领本就没见过关羽,还以为关羽是个哪家进京的二代或者关系户呢,一听关羽是个老百姓,便是原形毕露道:“好呀,你胆子不小啊,既然你没钱,没势,那兄弟们可就不好意思了,把你绑了回去,卖掉你这马车,也能够咱们喝一壶的了,兄弟们,干活了!”
还未等他们动手,便是听到车里传来一声大喝:“住手!难道你们要造反吗?滚进来看看我是谁?”
那守卫首领被车里的大喝给吓了一跳,竟然不敢让人靠近了,只是一个人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马车跟前,先开了马车的帘子,往里面探头一看,正看到了曹操瞪着眼看着他,不禁吓了一跳。
这首领原本就是曹操的手下,一看到曹操正坐在车里,马上就要叫出声来,还是曹操机灵,他伸出手来,一巴掌打在了那守卫首领的脸上,并且命令道:“闭嘴!不要多话!”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守卫首领便是一下子被曹操给打的转了个圈,蒙蒙地站在原地不敢多说一句话。
而此时,车里又是传来一句:“走,耽误了大事,他们担当不起!”
关羽也是没有做声,只是斜眼瞅了一眼那呆呆地站在一旁,极其狼狈的守卫首领,冷哼了一声,便是策马扬鞭,驾车而去。
今天,何进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他带着袁绍亲自出门迎接曹操和刘靖,并且先是嘘寒问暖地寒暄了一番,才将二人让进了密室之中。
密室之中,刘靖、曹操、袁绍、何进环绕而坐,旁边放好了茶水和果盘,整个房间点满了蜡烛,看上去很是明亮,虽然密室的密闭性非常好,但是却没有太多的压力感觉。
何进先是同曹操略微表达了一下,昨天他对曹操的无理之举,曹操也是诚惶诚恐地接受了。
稍后,在大致聊了聊关于目前的朝局之后,何进便是开口进入了正题:“今天我让本初请大家来,乃是为了这江山社稷,为了咱们大汉江山繁荣昌盛为目的,商讨一下如何除掉这霍乱朝纲,欺上瞒下,舞权弄邪的十常侍,同时将那些阉党一并清除,为社稷昌盛大开方便之门,也断了他们再次崛起的机会。
各位有什么见解和看法,可以尽管言语,不必拘束。日后,等十常侍被铲除了,尔等皆是有功之臣,我定会向朝廷举荐尔等,日后你们便是这大汉江山的栋梁之才,肱骨之臣!定会前途无量!”(未完待续。)
0017 曹操发飙
曹操看了看刘靖,然后又看了看袁绍,稍微顿了顿,便是率先开口道:“其实阉党之祸,自冲帝、质地就开始了,形成的时间较长,根深蒂固,影响深远,而目前,他们的罪魁祸首乃是十常侍。
我觉得,咱们可以把目标就锁定在十常侍一党即可,没必要将所有的宦官全部诛灭,那样一来,会弄得人心惶惶,而且也会加大咱们的潜在敌人的数量,如果所有宦官集体抱团,团结一致,也是一股可怕的力量,忘将军三思!”
何进一听曹操这言语,似乎有包庇宦官的倾向,心里便是有了一丝不悦之意,之前,何进曾听袁绍介绍过曹操的出身,知道他祖父是曹腾,乃是当朝的大宦官,所以何进越发觉得曹操对宦官有所偏向。
而且这何进毕竟是屠夫出身,言语间总是有些粗鲁之气,没有世家大族的那些文化沉淀。所以他想什么也是说什么。这不,曹操刚说完话,何进便是开玩笑道:“孟德难道有什么私心吗?我知道你祖上是宦官,不过这没什么,我还是不计前嫌,招你前来,为的就是看中你的人才,你可不要心怀私心呐!”
这刚开始讨论没几句,何进竟然又说出这样的话来,能不叫人生气吗?曹操二话没说,便是嚯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何进道:“大丈夫顶天立地,做事儿光明磊落,我今天既然敢来,那边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你竟然还跟我讲什么私心?
所谓英雄不问出身,大将军竟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今晚把操招来是为了辱没曹操吗?哼!你们聊吧,恕不奉陪!”
曹操刚来便是又要使风离开,袁绍一看情形不妙,便是立刻站了起来圆场道:“孟德公留步。孟德公留步,大将军也只是一时的玩笑话,并无真的要取笑孟德公的意思!”
曹操回过头来横眼看了一下袁绍,怒斥道:“哼!玩笑,你难道没听说过士可杀不可辱吗?我曹操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岂能受此侮辱?本初的好意我心领了,就此别过,告辞了!”
刘靖一看事情不妙,曹操走了,我自己还在这干嘛?我和曹操现在被何进视为同路人,曹操走,我也得走啊,自己在这不走不等于不要朋友了吗?
于是刘靖也是立刻起身,对着何进俯身一拜道:“大将军,我前去看看什么情况,看看能不能拦住孟德公!”
何进没有说话,脸色有些难看,直接甩了甩手,示意刘靖去吧。
刘靖没有含糊,直接走了出去,袁绍见到刘靖走了出来,便是对着刘靖着急道:“玄德公啊,你快劝劝孟德公吧,这事儿还没开始商讨,自己人怎么就吵起来了呢?”
刘靖也是脸色难看道:“自己人?本初兄,不是我说,大将军根本没有把我们当做自己人看,如果他当我们是自己人,根本就不可能同孟德兄开这样的玩笑,士可杀不可辱,这千古不变得道理,谁都知道,大将军能不知道?”
曹操一看刘靖也跟了出来,并且为自己说话,心里也是一热,便是又回过头来激动道:“玄德深知我心,你鞭笞督邮的事儿包在我身了,放心吧,咱们离开这个地方,还是不要招惹这不必要的是非了!”
袁绍可真是急了,看到刘靖和曹操都要走,一个也留不住,这下今天晚上可算是什么事儿呢?于是他又苦劝道:“二位明公既然都来了,何不再小坐一会儿?咱们还是要以讨贼大计为主啊,不要意气用事而耽误了大事啊!”
刘靖微微一笑,回过头来对着袁绍言语道:“良禽择木而栖,像大将军这样口无遮拦的人,极度膨胀,又刚愎自用,早晚必会酿成大错,希望本初好自为之!”
曹操冷哼一声,对着袁绍道:“本初的好意我和玄德都心领了,不过话到这里,我也提醒本初一句,乱天下者必何进也,你跟着他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我劝你要小心为上,不管怎么样,咱们都是好朋友,日后再见!”
刘靖和曹操来到了密室之外,关羽仍旧持刀站在门外候着,看到刘靖和曹操脸色平静地从里面走出来,也是不多话,直截道:“走吗?”
刘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向前走去,曹操也是看了一眼关羽,轻轻地点了点头,同刘靖并排着向门外走去,关羽只是默默地跟在二人的后面,不言不语,甘心充当绝佳护卫。
当刘靖和曹操踏出大将军府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侍从,急匆匆地跑进了大将军府,只见他低着头,好似只看着地面,神色紧张,好似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一般,完全没有顾及一旁的刘靖和曹操。
曹操一见此情此景,便是皱起眉头来,暗道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这大将军府的下人一般没有这么慌里慌张地啊,难道出什么事儿了吗?
刘靖心里也是奇怪着,这人到底在慌张什么,等到他细思之后,突然恍然大悟道:“对了,我知道了,肯定是皇帝不行了!对,就是这个节骨眼,肯定是十常侍又捣鬼了,史书上是这么写的吧,也很符合这样情景的,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快走的好!”
刘靖打定主意,便是对着曹操轻声道:“孟德兄,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好,我想一会,这里就不会安静了,京城马上就会发生一见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了!”
曹操疑惑地看着刘靖,但是他却是没再多问一句话,只说了一个字:“好!”
关羽翻身上了马车,待刘靖和曹操上到车内,坐稳,便是挥起了鞭子,一下子狠狠地抽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嘶鸣一声,飞奔起来,关羽驾着马车,载着刘靖和曹操快速的驶离了大将军府。
刘靖说得没错,的确是有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要发生了,那急匆匆走进大将军府的侍从,直接穿过一道道走廊,直接来到了何进和袁绍所在的密室,敲了敲密室的门,道了一声:“大将军,有要是相禀!”
何进正坐在里面生闷气呢,听到外面有人叫喊,便是没好气道:“有事儿明天再说,我正烦着呢!”(未完待续。)
0018 何进点兵围皇宫(此更特为Mr馒头君而更!)
袁绍可是听的清清楚楚,那侍从说得是有要是相禀,在大将军府,来到这密室禀报事情,可是有严格规定的,一般的小事儿或者急事都不能到这里来禀报,除非有天大的大事儿,才能进来通禀。
于是袁绍对着大将军轻声道:“大将军勿要动气,咱们先听听是什么事儿再说吧,能到这里来汇报的,肯定不是小事儿,别一生气,就耽误了国家大事啊!”
何进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袁绍,随后又不耐烦道:“进来说话吧!”
那侍从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对着何进施了一个礼,俯身拜道:“大将军,大事不好了,据宫内可靠消息,皇帝驾崩了!”
何进本来没有精神,那迷离的双眼本就有些萎靡不定,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那眼睛立刻瞪得滚圆滚圆地,仿佛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般。
何进看着那侍从,追问道:“目前宫内形式如何?”
那侍从继续汇报道:“十常侍已经封锁消息,密不发丧,为的就是蒙蔽宫外大臣,然后再矫诏宣何大将军入宫,赚得何大将军本人,再将大将军除掉,以绝后患。随后便是着手册立新君,立皇子协为帝,继承大统!”
袁绍听后大惊失色,一时间心内慌乱无比,暗暗道:“狠,真狠啊,想不到这十个老东西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竟然敢越俎代庖,擅权颁布圣旨,这是谋逆之罪,太可恶了!”
袁绍一听事态紧急,立刻站了起来,对着何进进言道:“大将军,现在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不能再犹豫了,绍愿提5000精兵随大将军进宫勤王,剿灭乱党,匡扶汉室,以正君位!”
何进心里虽然慌乱不已,但是也是知道事情紧迫,立刻下令,令文武大臣星夜来见,然后给袁绍点了5000羽林军整装待发。
由于事态紧急,袁绍立刻派人给曹操和刘靖去了信,让曹操和刘靖两个人一同前来,同他一起带兵进宫。
曹府,刘靖收到了袁绍的密令,谓刘靖曰:“玄德,果真如你所言,果真发生了天大的事儿了,皇上已经驾崩,十常侍专权,欲除掉大将军,立皇子协为帝,自古以来立长不立幼,十常侍这是倒行逆施,扰乱朝政,此刻事态紧急,公有何高见?”
刘靖略思一刻,暗道,果然是同史书上写的一样,既然除掉十常侍对我有利,那么这件事儿最好还是参与其中,防范十常侍逃脱,以绝后患,于是刘靖对着曹操直言道:“值此国家危难之际,大丈夫岂能置身之外,靖愿与孟德公一道,进宫勤王,剿灭奸臣贼子!”
刘靖和曹操密议片刻,两个人便是决定同袁绍一起进宫诛灭十常侍,于是二人又是在关羽的护送下,又来到了大将军府前,同袁绍汇合完毕。
何进命袁绍分了三千兵马给刘靖和曹操,命其二人各带1500军马,包围皇宫东西二门,不得有任何人员出入。
刘靖、曹操尽皆领命,同袁绍合计完毕,俱是全身披挂,甚是威武,各自引着大队人马,进发皇宫去了。
何进集合完毕文武官员,也是浩浩汤汤地奔皇宫而去。
由于十常侍没有兵权,尽管他掌控了皇宫,身边士卒加起来也只有四五千余人,没有大队兵马,也只是徒劳无功而已,刘靖、曹操、袁绍带人包围了皇宫,只留下南门,而南门则是何进亲自所率的羽林军把手,所以十常侍变成了瓮中之鳖。
张让、封谞、郭胜等知道事情紧急,便是合在一起开了个密会。
张让在众人之中年龄最大,注意最多,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十常侍的首脑,他坐在众人中央,对着众人道:“现如今事情紧急,你我的性命危在旦夕之间,现如今死耗下去,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呀!”
郭胜凑上前来轻声道:“现如今还有没有和谈的余地?我观那何进有勇无谋,并非一个杀伐果断的人,咱们要不要试试?”
张让摇了摇头,叹息道:“何进虽无谋略,但是帐下有袁本初等一干人才,这些人岂是无谋之人?咱们现在须得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才行,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可以救得咱们的性命!”
封谞听到有一线生机,便是急切问道:“有何妙计快快讲来,现在形势危急,一刻也不能拖延呀,晚了一步,你我的性命便是讨不回了!”
张让脸色突然一暗,顿时晦暗起来,变得异常可怕,只见他恶狠狠道:“咱们须得找出一个替罪的羔羊出来,把诛灭何进的罪过给担当起来,才能躲过此劫,随后咱们再去何皇后那求情,让她出面相保,我定才会安然无事!”
封谞一听,便是拍手叫好道:“好,好,此计甚妙,就这么办,只是不知道这个替罪羔羊找谁合适呢?”
封谞的话刚一说完,众人便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思开始波动起来,因为谁也不想做这个替罪的羔羊,谁也不想去白白送死。
郭胜倒是心直口快,直言道:“现在我们一共九人,只有那蹇图自高自大,与咱们多有不合,让他做这个替罪羔羊再合适不过了!”
郭胜这一言语一出,立刻得到了在场众人的一致支持,尤其是封谞,因为封谞与蹇图的过节最多,他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郭胜言论的。
其他人也是纷纷表态,支持这个决定,因为谁也不想去死,如果这个人不是蹇硕,那么必定会在他们九人当中再选一个,既然这蹇硕不太合群为何不让他去做这个冤大头呢?
就这样,十常侍决定将蹇硕作为代罪羔羊,献给何进,然后再去找何皇后求情,以求宽赦。
城外的何进带着人马包围了皇宫,给里面的十常侍下了最后的通牒,让他们一个时辰内打开城门,自缚其身,出城受罚,尚可免除其余阉党的性命,否则大军攻进城去,尽皆屠戮。
张让一方面命人去将蹇硕给捉拿归来,等候给大将军发落,另一方面,带着封谞、郭胜等人去到了后宫何皇后那里痛苦求情。
要说何皇后出身并不尊贵,她之所以能飞黄腾达,也是多靠了十常侍之功,所以,张让等人来到后宫之后,尽皆伏地痛苦,陈述蹇硕之罪,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蹇硕一个人身上。(未完待续。)
0019 董太后垂帘听政(此更再为Mr馒头君而更)
张让作为十常侍的首领,年级最大,心眼最多,他趴在何皇后的面前,止不住的凝噎,细数他这些年来为了何氏兄妹煞费苦心,极力讨好皇帝,才让皇帝娶了何皇后为妻妾,何氏一家才会有今天,说得何皇后练练点头。
要说何皇后本就后宫一女流之辈,哪里懂得政治上的事儿呢?一看张让等人哭的真切,说得在理,心里便是软了下来。
看着何皇后面露垂怜之色,张让继而道:“而今天,十常侍面临生死劫难,生死尽皆系于一线,望娘娘可怜臣等忠心事主,并无二心的份上,让何国舅放过臣等吧,臣等就算是做牛做马,也难以报答皇后的救命之恩!”
张让说完便是趴在了何皇后面前痛哭起来,其余人等也是接连趴下,伏地不起,哭声顿时响彻后宫,看的真是让人难以忍受,谁又会不为之动容呢?更何况何皇后还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
何皇后细思了一会儿后,叹了口气,细声道:“哎,何必呢!想当年我初进宫时,也是多亏了尔等的帮助,才得以到达今天的飞黄腾达,我是个感恩的人,自然不会忘记你们的好,既然蹇硕已经被抓住了,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我自然会出面保住你们!”
张让等人一听何皇后答应了他们,立刻拜头谢恩起来,那声音可真是响彻天地,动人心魂。
何皇后继续道:“传我的旨意给大将军,‘密谋作乱之人,乃蹇硕一人尔,现蹇硕已经伏诛,其他人皆是无辜的,汝勿要连坐张让等人,你是皇家贵戚,理应为皇家的和气多做贡献,勿要再生杀戮之心,钦此!’”
何进在宫外等了大半个时辰了,耐心也已经快要被消耗殆尽,而里面的情形到底如何,外界一概不知,也没有什么信儿传来,于是他也把刘靖、曹操和袁绍给招了过来,商讨对策。
待众人商议一番之后,正在何进欲下令攻城之际,突然大门咯吱作响,被缓缓打开了。
一个小黄门踏着小碎步,轻轻地走了出来,对着何进高声道:“皇后懿旨,请大将军接旨!”
何进本欲要向前问罪,但是听到这小黄门有皇后的懿旨,便是耐住了脾气,跪下接旨。
小黄门将皇后的旨意给传达完毕,便是有另一个小黄门端出了一个人头出来,众人一看,拿人头不是别人,正是中常侍蹇硕的人头。
刘靖一看这情形,便是知道这是张让等人似的缓兵之计,心想,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不能放过十常侍,否则,日后再生乱子,可就不好收拾了,便是主动向前一步,进言道:“大将军不可轻信那宦官之言,这肯定是十常侍使得缓兵之计,大将军可借口皇后被十常侍所胁迫,进宫捉拿张让等人,以绝后患!”
曹操也是立即附和道:“玄德说得对,大将军宜速做决定,剿灭十常侍,以绝后患!”
何进一看袁绍未做言语,刘靖和曹操虽说有理,但是碍于他对何皇后的敬畏之心,便是决定不再追究,于是何进对着众官员高声道:“现在阉党祸首已除,诸位大臣,快快随我进宫!”
刘靖和曹操互视一眼,尽皆叹了口气,便是伫立在外,没有进宫,袁绍一见何进优柔寡断,也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回过身来对着刘靖和曹操道:“二公勿虑,一会绍定会再找机会,劝说大将军诛灭十常侍,以绝后患!”说完便是跟着何进奔进宫去。
何进进宫之后,于皇帝灵柩之前,扶立新君,立皇子辩为帝,百官尽皆呼拜。
袁绍趁此机会,又向着何进进言道:“大将军,此时正宜下旨诛灭十常侍,若斩草不除根,必定后患无穷!”
何进略思一会,淡淡道:“欲害我者,仅蹇硕一人尔,传令下去诛灭蹇硕全族,其余人等不必妄加残害!吾意已定,汝无须再言!”
袁绍一看何进不听劝告,无可奈何,只得引着军马退去。
第二天,刘靖正在和曹操商议着关于十常侍的事儿,却是见到袁绍急匆匆地赶到了曹府,直奔刘靖和曹操所在的大堂而来。
见到袁绍神色紧张,风尘仆仆,刘靖心里暗道,难不成又发生什么大事儿了?
正在刘靖迟疑的时候,那袁绍边进门便急道:“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曹操立刻站了起来,对着袁绍正色道:“本初兄莫要着急,有话请慢慢道来!”
袁绍看了看刘靖,又看了看曹操,急道:“今天早朝,董太后宣布垂帘听政,封董国舅为骠骑将军,且重用十常侍,我看这董太后是准备与十常侍一道,同大将军对着干了!大将军一听便是怒火中烧,欲要领着大军包围紫禁城,欲要擒拿董氏一组!”
曹操一听,便是一拍桌子,怒斥道:“哎!全乱了,董太后不管与大将军有何恩怨,都不能让十常侍再掌大权,这不是养虎为患吗?玄德可有妙计否?”
刘靖一听,何进这哪是办事儿啊,这不是谋逆吗?无缘无故带兵进城,这可是了不得的,于是他对着袁绍和曹操道:“董太后的做法虽然过激了点,但是也是无可奈何之计,他这是为了自保才出此下策,我料这定是十常侍出的主意。
这样,本初兄可以给大将军进言,让何太后设一酒席,宴请董太后,将后宫不得干政的理跟董太后讲明白,现在大位已定宜应团结一致,不应再添祸乱,我想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如果再兵戎相见,那可真的要天下大乱了!”
曹操听了刘靖的建议,也是附和道:“玄德的话有理,两位太后身居高位,一般人怎么能对其说教?也只能他们自己能把事情给讲明白,这个事情的成与败就看这宴席成功与否了!”
袁绍叹了口气,无力道:“值此国难之际,他们却不想如何保住这大汉的江山,却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斗来斗去,现在君主已然继位,还争什么争?现在下面的很多郡县叛乱不止,西部有韩遂、边章犯上作乱,北部匈奴屡屡犯界,南方蛮族之地一直未得平整!哎,宫内又乱成这样,这...哎!”(未完待续。)
0020 两宫相争,何后设宴
刘靖一看袁绍苦心忧虑,便是立刻安慰道:“本初兄的心咱们是理解的,但是国家大事,时局所驱,又怎么能是咱们匹夫之力能左右的呢?咱们只能尽我们最大的努力,想办法维持大汉王朝的平稳就已经不错了。
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有内部平整了,外部的叛乱才能相继安稳,然后大汉才能再度崛起,重新走上泰和盛世!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不是一年两年就能解决的事啊,所以咱们还是要沉下心来,做好分内之事足矣!”
曹操一听刘靖这言语不俗,乃是大格局之所见,不禁拍手叫绝道:“玄德一席话,可真是让人振聋发聩,耳目一新,这朝局是大势所趋,也是时势所逼,你我匹夫之力,也只是浩瀚海洋中的一叶扁舟,尽我所能,各善其事就好!”
袁绍听到刘靖的安慰之后,方才舒缓了些,由于事态紧急,也不便久留,又立刻返回宫里去了。
话说何进正在气头上,依照他的火爆脾气,还真能带着羽林军杀奔皇宫,但是这并不是个稳妥的方法,而他身边有没有一个能臣干将,能为他出谋划策,只有一个袁绍跟随左右,所以他做任何事情,一般也只和袁绍商议。
这不,何进派人传袁绍前来商议对策,这传话去了半天了,还不见袁绍的影子,何进等的有点心烦了,刚要发作却是见到袁绍来拜见自己了。
袁绍大步走了进来,见到何进纳头便拜,何进心里本就有些堵得慌,看到袁绍之后便是不耐烦道:“董太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你这里有什么好主意吗?”
袁绍一愣,他没想到何进这么开门见山,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批示自己一番,便是感觉有些意外。
何进一看袁绍愣在了那里,便是重复问了一句:“本初,你想什么呢?对于董太后的事儿你有什么看法?”
袁绍听到何进的又一次问话,便收回了心神,恭敬道:“回大将军的话,本初已经知道了董太后的事儿,而且本初在来的路上就在思考这件事情,本来还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应对,可是当我一踏进大将军的府邸,便是突然蹦出了一个主意来,这也真是借了大将军府上的灵气呀!”
何进一听,吆喝,都这个时候还拍我的马屁,要不是你说你已经有了主意,我早就收拾你了,于是何进大笑了一声,催促道:“少在我面前卖弄,快点将你的想法说出来,现在时间紧迫,我们必须有所行动!”
袁绍知道事情的紧急,便是一改语气,正色道:“本初以为,对付董太后,可以让何太后出面,比如说,晚上拜个酒席,宴请董太后,然后借机让何太后将后宫不得干政的主旨跟她讲清楚,然后看看董太后那边的形式,看看她是否会明白事理,知难而退!”
何进听到这里,脸色一变,突然暗暗道:“如若她昏头昏脑继续执迷不悟不肯就范呢?”
袁绍抬起头来,看到何进那灰暗的脸色,又是低下头去,喃喃道:“这...”
何进冷哼一声,不屑道:“哼!没有什么好怕的,一个老眼昏花的老太太而已,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想弄权?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就凭他那胞弟骠骑大将军董重?哼哼,有名无实权,有什么用?”
袁绍听到何进说出这些,不禁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里暗暗道,这何进果然粗鲁,这不就是江湖中人善用的手法吗?不分尊卑,不讲礼节,只看手段,可真是让人望而生畏。
果不然,是夜,何太后专门设宴宴请董太后,董太后起初不肯赴宴,因为他从骨子里就看不起何太后以及他的哥哥何进,所以自然也不屑于同她一起欢娱,这个结果到时也在何太后的意料之中。
最后,还是何太后找到了十常侍,然后何太后给十常侍施压,然后十常侍磨破了嘴皮子,才逼迫董太后就范,所以董太后虽然人来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一股子郁闷之气的。
为了场面的缓和,十常侍居中作陪,席间一切照旧,何太后和董太后该吃吃,该喝喝,聊天也是尽聊些家常之事,表面上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尴尬的地方,开始何太后也是处处都用敬语相候,董太后也是感觉非常的贴切,所以时间过得也比较得快。
酒至半酣,何太后看到整体气氛也还不错,便是捧起酒杯,俯身一拜,敬道:“母后,儿臣有一忠言相告,希望母后能够倾听!”
此时,董太后的心情也还算好,便是没有多想,直截道:“汝有话但说无妨!”
何太后抬起身来,谨慎道:“我等皆是妇人之辈,对于朝政之事还是不宜参与的好,古往今来,后宫干政而导致政局大乱者,枚不胜举,想当年,吕后弄权乱政,导致大汉江山飘摇不定。
最后还是在太尉周勃、丞相陈平、朱虚侯刘章的带领下给剿灭了?最后的结局,还不是全家被灭,全族被诛,上千余口人被戮!今我等皆宜深居后宫,不问政事,朝中大事,任大臣元老自行商议便是。
这样国家才有希望,江山才会稳固,这也是国家的一大幸事,还希望母后能够听得进去!”
董太后本来兴致还算可以,但是一听到何太后竟然用吕后的例子来给自己说教,内心的怒火不禁噌的一下子就上来了,只见她拍案而起,对着何太后斥责道:“好你个狠毒的女人,先前因嫉妒心重,用毒酒毒死王美人,我也没说什么,今天竟然把心思用到我的身上来了!
哼!你不就是仗着你的儿子做了皇帝,你哥哥被封了大将军才敢胡言乱语的吗?嗯?你不要忘记了,我们董氏一族也不是好惹得!现在朝廷还是我说的算,我一道旨意下去,让骠骑大将军斩了你哥哥的头,易如反掌,懂吗!”
何太后没想到董太后会如此暴躁,一言不合就拿杀头来威胁自己,于是争辩道:“我好声好气地跟你讲道理,你不听也就罢了,为何说出如此难堪的话语来重伤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董太后伸出右手食指,指着何太后骂道:“你们何家本就是杀猪的出身,屠沽小辈,有什么见识?哪里知道什么朝廷大事,还不给我快快闭嘴!”(未完待续。)
0021 曹操语出惊人
何太后听到董太后辱骂她的出身,内心的愤怒再也忍不住了,打她入宫以来,就独得皇帝恩宠,她的出身本就是她自卑的心结,每每别人提起的时候,她都会难过不已。
后来皇帝知道了此事之后,便是下令,宫内不准任何人再提及何皇后的身世,从那以后,她也是渐渐树立起了信心,从而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而且自当她当上皇后,问鼎后宫以来,便是没人再敢提及何太后的身世、背景,每一个人对她都是毕恭毕敬,这让她的虚荣心上升到了极致。
今天,何太后又听到董太后提及她那伤心往事,卑微的出身,便是怒不可遏,也是伸出右手来,指着董太后骂道:“枉你还是个大家之后,出言不逊,满口脏言,没有一点教养,可真是继承了你们董家的家风,也不怕辱没了你家祖上!”
张让一看两位太后这架势快要打起来了,也是立刻吩咐封谞、郭胜等人将董太后和何太后拉开,随后自己拉着董太后回去了。
此时,袁绍正在何进的家中等候着宫内的消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也不见宫内传来一点消息,何进也是有些乏累了,便是让袁绍先行回去了,他自己也就先歇着了。
此时,夜色已浓,寒意颇深,袁绍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似乎还有点孤冷的感觉,但是相对起那宫内的风起云涌,这点寒意根本不算什么,也不知道是袁绍有意还是无意,他走着走着,竟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曹操的府邸。
袁绍本想继续往前走去的,可是当他将要迈开那离去的脚步之时,竟然看到刘靖和曹操从外面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当然他们的身后还紧紧跟着那一直没有说话的关羽。
刘靖今天本来是跟曹操出去查探宫内的情况来的,因为自从上午袁绍离开之后,刘靖和曹操就没闲着。
刘靖是什么人?曹操是什么人?都是有野心,有见识,而且最重要的是有本事的人。
但是尽管刘靖和曹操都是有本事的人,可是今天他们却也是无功而返,因为宫内的大门早就关闭了,他们在宫内的内应也没有传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所以两个人这才不急不缓地往回赶。
刘靖虽然知道历史的发展趋势,但是那些知识早就没有用了,而且当他真正融入到了这现实生活中的时候,他才发现,想要改变一点现状都很难,跟别说改变历史云云的了。
目前,对于这个局势刘靖能够做到却是极其的有限,所以他只能根据历史的发展趋势,来多做些利于自己的事情,所以他借着曹操的关系,开始梳理起皇宫中的各个情况起来,以便见机行事。
袁绍的本事,刘靖不用见人早就知道的,所以他和袁绍也是保持着一定的联系,因为刘靖知道,日后的变故太多了,多为下一个人对自己总没有坏处。
刘靖远远看到袁绍站在曹操的门前,走也不是,进也不是,便是知道他现在肯定有心事,而且肯定和何太后和董太后的争执有关。
刘靖脸带笑意,来到了袁绍的跟前,和气道:“这么晚了,本初兄还未归去?这是打哪来啊?”
袁绍强忍着露出了一丝微笑,无力道:“哎,玄德兄呀,你可知道今天可急死我了,到现在宫内还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到底怎么样了,我也摸不到底,可真急死我了!”
曹操倒是随意地笑了笑,随意道:“本初不必着急,这事儿应该不会朝更坏的方向发展,董太后是个聪明人,何太后也是体面人,我想他们一定会和解的,现在天下需要的是太平和安定,每个人都希望如此,你说不是吗?”
刘靖听到曹操这么一说,便是暗笑了一下,‘聪明人?体面人?哼哼,等到了争权夺势地关键一步,谁也不会退步,因为退一步就要跌落万丈深渊,便会万劫不复,这个道理董太后应该比谁都懂!’
袁绍也是想了想,又是摇了摇头,因为他已经想了半天了,还是没想出什么好的结果来,所以干脆就不想了,因为想也没有用,于是他抱手一拜,对着刘靖和曹操道:“玄德兄、孟德兄,夜已深,不便打搅,咱们还是各自早回吧!”
刘靖也是抱手一拜,客气道:“本初兄慢行,切记一切自有定数,你我皆是江河之中的一片浮游,如果当时还搅不动那一江之水,那暂时就先老老实实地漂游吧!”
曹操也是抱拳道:“慢行、慢行!”
袁绍没有听懂刘靖的意思,但是他还是强挤出了一丝丝微笑,拜别了刘靖和曹操。
刘靖和曹操并列地站在曹府门前,望着袁绍的身影徐徐地消失在这冷淡的夜色当中。
曹操突然转过脸来,神秘地问道:“玄德方才那句话颇有深意,难道玄德兄已然窥破什么天机?”
刘靖被曹操的这一个举动给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曹操会突然问这个,于是便是笑了笑,故作随意道:“哪里哪里,只不过随口一说罢了,我哪里知道什么先机什么的,要是我有那本事,早就不会做那狗屁县令了,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曹操没有被刘靖临时编织的话语给绕过去,而是脸色依淡定旧道:“我觉得这两天可能有大事发生,而且还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走咱们回去说!”曹操说完便是走进了曹府。
刘靖听后心里又是一惊,暗道难道这曹操也有先见之明,能够遇见这大汉王朝的覆灭?那可不就真的神了吗?带着一丝丝疑问,刘靖也是跟随者曹操,进入了曹府。
关羽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而是做到了一个尽职尽责的报表角色,当然他也不用说话,因为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刘靖的安全,顺便也保护曹操一把,多说无益,做好本职工作就好。
来到了曹府之后,曹操没有休息的意思,刘靖自然也不会告别曹操去休息,两个人坐在曹操的书房圆桌旁,竟然喝起了茶来。
等待了一会之后,曹操才不急不慢道:“今晚,董太后和何太后必然翻脸!”
刘靖听后内心不禁一惊,暗道,这个曹阿瞒可真神了,怎么会猜的这么准?难道他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未完待续。)
0022 董国舅含恨上吊
关羽细眯着双眼,端端地坐在一旁,听着刘靖和曹操的对话,一直不言不语,好似一座雕像般傲然挺立。
刘靖怀着一系列的疑问,轻声问道:“孟德兄何出此言?”
曹操没有回答刘靖的话,而是继续笑着道:“这个结局我想玄德公早就知道,你就不要跟我再装糊涂了,你同袁本初说的那句话,其实就是在安慰他,让他在遇到大事儿的时候不要慌张,要稳重行事不是吗?”
刘靖没有承认也没有接受曹操的猜测,也是笑了笑,慢慢道:“孟德兄果然是聪慧过人,不过这接下来的时局可就要错综复杂了,你我还是要做好准备的好,要不然,这突如其来的暴洪,定然将咱们给淹没!”
曹操听后,不禁叹息一声,随机仰起头来两眼望着屋顶,寻思了一会,便是感叹道:“有道是时势造英雄,你我皆有幸碰到了这个时代,不能说这不是一个好机会,只是能不能把握得住,能不能乘势而上,那就看咱们的造化咯!”
刘靖听到这里便是不再敢言语下去了,因为他知道这曹操的心性,知道曹操的脾气,到现在,宫内的信儿都还没穿出来,他便是能够预测的如此准确了,可见这曹操的确不是一般的能臣干将。
所以,刘靖告诫自己,在这样的人面前,不要表现的太聪明,因为,你若是胜过了这样的人太多,有朝一日,他便会将你列为潜在的敌人来对待,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会多了一个敌人,多了一个隐患。
果不然,深夜,宫内传出了密信,密信不是董太后传出的,而是何太后传出的,既然是何太后传出的,那么这封信当然不是给别人,肯定是给他大哥何进的。
密信传到何进府上的时候,已然是三更时分了,此时,何进早已在梦乡里翱翔了,当他被下人给唤醒的时候,由于白天生了一肚子的闷气,还差点将下人给拉出去斩了,但是当他听到有宫内传出的密信的时候,整个人顿时来了精神,一时间睡意全无。
何进着急的取出信纸来看,信的内容十分仔细,告知何进,当晚的晚宴进行的非常不痛快,董太后如何如何放肆什么的,而且还把国舅董重给写了进去,并且将董太后威胁他兄妹二人的话也写了进去。
何进看完书信之后,顿时勃然大怒,整个人都感觉非常的不好了,口中不禁啐骂了一句:“董重算个屁,在我眼里,京城都还是我说的算,他一个有名无实的骠骑大将军能有啥权利?还不是在我的管辖之下?明天我就灭了你!”
幸好何进说话的时候旁边没有外人,都是他自个的家臣,要不然这句话早传了出去,传到了董重的耳朵里,人家要是早有了准备,先发了制人,那么接下来倒霉的可就要是何进和何太后了。
何进不是傻瓜,也不会坐以待毙,他知道先发制人的重要性,所以他凌晨就将袁绍又给招了过来。
袁绍音乐猜测到,可能是宫里有急事了,要不然何进也不会这么着急的召集他,难道是昨晚的晚宴不欢而散?会不会是董太后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大将军又作何处置呢?
袁绍一路边走边想着,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大将军府,来到这里之后,袁绍大吃一惊,之间何进全身披挂,一身锃亮的铠甲穿在身上,甚是威武。
袁绍很久没有见到何进这般打扮了,看来今天晚上一定要发生什么大事了,想到这里袁绍也是做好了心里准备,便是向前一步,纳头便拜:“袁绍拜见大将军!”
何进见到了袁绍,心里也是舒缓了一些,但是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再啰嗦,便是直言道:“本初速速跟我前来,今天咱们要干一件大事!”
何进说完便是翻身上马,对着大队人马高声道:“全体军士听我命令,出发!”
袁绍知道事情紧急,不容的多问,便是赶紧上马,跟在何进左右,一遍走,还一边料想着这何进到底是去干什么呢?但是他也不敢多问,只是老老实实地跟随着。
随着大军的前行,天色也是渐渐明朗,周围的早行人也是逐渐多了起来,但是他们一看到大队官兵全副武装出行,便是都吓得赶紧又躲了起来。
天明了,行军的路线也看的清楚了,正当袁绍心中疑惑的时候,国舅董重的府邸到了,知道国舅府三个大字出现在袁绍眼前的时候,袁绍方才恍然大悟,难道...今天是来抄国舅董重的家的?
还未等袁绍定下心思,但听何进高声道:“给我围起来,‘圣上密旨,董重密谋造反,事情败露,满门抄家!’”
袁绍听闻不禁一惊,暗道果真如此,看来昨晚事情果真有变,看来董太后一门可能将要遭遇不行了!
这么早,董国舅还没有起床呢,但是家丁们又早起的,听到外面闹哄哄地,通过门缝一看,我的天呐,全是装备整齐的羽林军,而且当头的领头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将军何进!
其实昨夜,董国舅已经接到了董太后的通知,让他有所准备,一旦何太后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先发制人,董重也是领会全意,并且准备今天召集旧部,商讨一下对策。
可是令董重没想到的是,何进动作更快,星夜布置,凌晨点兵,不到天明便是布置完毕,已经带着羽林军将他的宅邸给围了,而且何进的手段也是更狠,直接假传圣旨,以谋反的罪名将董重抄家。
董重听道了消息之后,从床上惊起,满脸的错愕,他没想到何进会来的这么快,连一点的迹象都没有,而那‘谋逆’的罪过更是莫须有的罪名,董重顿首疾呼道:“何进老贼,栽赃陷害,无所不用,枉我一世清明,竟然毁于屠沽小辈之手,痛哉痛哉!”
可是不管董重如何悔恨,如何埋怨都无济于事,何进的羽林军已经包围了董府,现在董重就算是插翅也难飞了。
董重痛心疾首,虽然心里极其不甘,但是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含恨上吊而死,也算落得个全尸。
就在何进抄董重的家的时候,刘靖和曹操也是得到了这一消息,刘靖心里知道这天下将要大乱了,便是写了一封亲笔信,偷偷送出了京城,发往了幽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