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8 两军对垒,制胜的关键是什么?
刘靖听了何桂的话之后,高兴地认同道:“何老说的对,现如今,咱们涉足的生意五花八门,有酒楼、有布庄、有铁匠铺、有盐行、有客栈、有钱庄,现在又加上了一股新的势力,马行!咱们的产业可谓是遍地开花呀。
如此多的行当,是该规整规整,才能有效的运营下去,而且咱们的目光不能简单的只放在涿郡或者是幽州,咱们还要走出幽州放眼全国!为咱们日后的基业,打下一个雄厚、坚实的经济基础!”
说到这里,刘靖已然精神抖擞,两眼爆射出异样的精光,他要做的事业本就不是一个小家小业,他要的是整个大汉江山,他要的是征服整个中原的天下。
最后,刘靖巡视了在座的所有人一眼,又是突然的问了一句:“你们可否知道?这打仗到底在打什么?”
这一个问题问的好,问的妙,问的也有些让在场的人摸不着头脑,在座的所有人,基本尚都不是行军的科班出身,所以刘靖的这个问题有些难,也就只能算是大家凭自己的主观臆想猜测猜测。
最先开口的永远都是那最最沉不住气的,张飞自然是第一个沉不住气的,他着急的挠了挠头,试探道:“打仗不就是比的人数和斗志吗?当然还有主帅的谋略,你看看,大哥打的这两场仗都是靠奇谋取胜,而且还是以少胜多,所以我觉得是谋略,对,打仗靠的是谋略!”
唐周听到张飞这么煞有介事地一分析,感觉也是有些道理,也是随声附和道:“对,我觉的翼德兄说的对,靠的就是谋略!”
刘靖笑着看了看张飞,又看了看刘靖,没有说话,继续又看了看其他人,显然,张飞的答案,刘靖并不满意。
关羽思虑了一番,看了看刘靖,抱手一拜试探道:“大哥我是个粗人,说的不知道对不对,只是猜测一下,三弟方才说,打仗打的是谋略,云长以为这也算是一个因素,其他的或许还跟士气有关,也和天时地利有关,因为决定一个战役谁能够胜出的结果,是各个因素综合考虑的结果,所以不能单一而论,要逐一分析!”
刘靖满意的点了点头,称赞道:“云长的春秋和兵书没有白读,综合分析一场战役的胜败关键,这是对的,一场战役的胜利,离不开天时、地利以及人和!但是还有一个能够决定一场战役胜败的关键,大家都忽略了!”
简雍皱了皱眉头,他以为关羽说的已经够全面的了,没想到刘靖还是提出了大家有一点疏忽,那到底是什么呢?难道是武器?装备和兵种、布阵?
想到这里,简雍也是白手一拜,开口道:“莫非还跟武器装备亦或者是兵种、布阵有关?”
刘靖一听简雍的回答,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他没想到一个问题,竟然会问出这么多的结果出来,而这些结果当然都是一些不可忽略的因素,当然也会左右着战局的发展。
但是,这仍旧不是刘靖想要的答案,简雍看着刘靖发笑,知道这还不是刘靖最为满意的答案,越发想知道真正的答案是什么了,于是他忍不住心急道:“玄德呀玄德,你别老是发笑呀,这大家都说了这么多了,要是还不对的话,那可就真的难住我了,我可是想念不起来还有什么因素的,你倒是给我说说!”
看到简雍那求知若渴的表情,刘靖新列甚是得意,这个简雍可是以聪明著称的,而在这个问题上竟然把他给难住了,这也难怪,因为这个问题不是一个经过上百数千战役的将领总结的话,很难说出最准确、最标准的答案来。
而到现在,何桂还是一言未发,难道他能够把问题的关键给指出来吗?刘靖心里疑惑道,于是他看了看何桂,只见何桂也正笑着望着自己,于是刘靖试探道:“何老还有什么高见否?”
何桂淡淡一笑,轻抚那一缕胡须,柔顿道:“要说这打仗嘛,所仰仗的因素太多了,绝对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够总结出来的,还是得需要实战得出那宝贵的经验,而老头子我,不是个军事家,所以在这里也就不献丑了,刘公读的兵书多,还是请刘公揭晓谜底吧!”
何桂这一句话说的极其有艺术,也有水平,巧妙的化解了刘靖的提问,而且还高抬了刘靖一把,将这个皮球又踢给了刘靖。
刘靖听到何桂这么个巧妙的回答,心里也是无奈地笑了笑,他环视了众人一眼,随后徐徐站了起来,背着手在众人只见度起了步子。
刘靖边度步子,边徐徐道:“其实这带兵打仗,两军对垒,决定一战成败的最关键因素而是粮草!”
“粮草!”从刘靖口中说出粮草二字的时候,在坐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同时惊讶的喊出了这两个字。
“粮草,对,就是粮草,其实粮草才是决定一场战役,而且是大的战役成败的关键!”刘靖继续道。
此刻,张飞却是疑惑了,他十分不解道:“大哥,你这样说俺可就不懂了,咱们打黄金贼寇,赢得那两场大战,全部都是以多胜少,而且都是大胜而归,不是全凭了大哥您的计谋吗?跟粮草好像关系不大呀!”
刘靖认真地看了看张飞,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一声,随后解释道:“三弟呀,你只是看到了其中的皮毛,还没看到本质呀!
这两场战役,只是场小战,小的战役可以凭借智谋、方略,附带天时地利人和等因素获胜,那是因为这样的战役来得快,去得快,往往胜利取决于几天之间,而且,胜方所仰仗胜利的关键,也可以随时被对手给掌握,随后被其研究攻破!
翼德你想想看,这两场战役,如果邓茂和张曼成都小心一点的话,他们能上了你大哥的当吗?其实他们并不是败给了我,也不是败给了什么奇谋计策,而是败给了他们自己,败给了他们那颗疏忽大意的心,急功近利、求功心切的心!”
简雍听到刘靖这鞭辟入里的分析之后,止不住的点头,并附和道:“对,对,对,玄德说的对,其实他们是输给了自己,只要他们理智一点,多加小心,他们的失败是完全可以避免的!”(未完待续。)
0079 恒社初创
刘靖看着简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继续补充道:“其实咱们往后,会越来越多的碰到较大的战役,一打就是一两个月、三四个月,甚至一年半载,甚至更多!
要是双方的主将智谋相当,人数相像,而这个时候,靠的是什么?奇谋只是辅助,天时地利及人和到了这个时候,也是起到了辅助作用,最最重要的还是粮草呀!
你们可要明白一件事儿,咱们一两千人的小部队,一天消耗的粮食是并不是很多,而且咱们供应起来还算是游刃有余。但是你们知道一两万不对,一天消耗的粮食是多少?一二十万不对一天消耗的粮食是多少?有没有人算过?有没有人心里有数呢?”
刘靖知道这个问题,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答得上来,因为数字过于庞大,也过于笼统,算起来需要耗费一些时间,不过,这句话讲出来很有分量,也很有说服力。
听完刘靖的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从面面相觑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到越听越明白,越听越兴奋,而且都不时的点着头,仿佛都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
一直坐在一旁不说话的唐周,此刻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高声道:“我明白了,刘公是想让我们在做好生意的同时,搞好粮食工作!要保障大军行进之间有充足的粮草供应!”
刘靖笑着点头道:“简单的理解是这么个道理,我之所以讲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大家一个道理,对于咱们来说商业是和军队一样重要的,所以我才会留下何老和唐兄弟俩人去打理!”
何桂听到这里,颇感肩上的胆子顿时重了不少,也感觉到了刘靖对自己的重视,不由得激动道:“哎,刘公待人以诚,思虑周密,处处都顾虑的到,任何事都事必躬亲,无微不至,真乃是人杰、楷模呀!
我老头子竟然能够得到刘公如此器重,实乃万幸、万幸呀,虽肝脑涂地不足以报答刘公的知遇之恩呀!”
刘靖倒是坦然一笑:“何老说的哪里话?刘靖这些年走来还不是靠了大家的团结?靠了大家的帮助?何老您的功劳那可是首屈一指的,不必过谦!”
刘靖说到这里,突然话锋一转,又把话转移到了正题上来:“说到这里,大家应该明白了,商业对于我们的重要性,所以我刚才所说的,我有一个想法,便是跟商业有关!”
简雍也是神色激动道:“玄德公智谋过人,思虑周祥,您就快点说吧,您有什么想法,要做什么,兄弟们都会紧紧跟着你,和你一干到底的!”
刘靖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便是认真道:“我决定成立一个商会性质的社会团体,专门管理咱们的商业方面的业务,以后咱们军商共同发展,互相辅助,把咱们的事业逐渐做大,这样一来,以商养军,然后再以军护商,相辅相成,岂不是完美?”
何桂听到这里,心里不禁诧异起来,心里不禁暗道,这个年纪轻轻的人,怎么会有如此远见卓识?这还真不是一个拥有如此年纪的人应该有的想法,但是他却是活生生地出现了,而且还在自己的眼前了。
何桂的诧异并未表现在脸上,而是只在内心里激动不已,脸上连一丁点的惊讶之意都每有,所以其他的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简雍听到刘靖这么一分析,心里不禁啧啧称奇,开口称赞道:“好呀,好呀,玄德你可真厉害呀,这么玄妙的点子都会被你给想到,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张飞心里也是激动不已,猛地站起来兴奋道:“哈哈,大哥真是好样的,这样一来,我看谁还能争过咱们如此以往下去,咱们的未来无限光明啊!”
最后还是关羽踏实,他心里反复的思虑了一番,觉得这事儿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这么一个计划,可是十分的庞大,得有个系统的章程才能运营的好,才能把事儿做大。
于是关羽两手一抱,关心道:“大哥,这主意事儿好主意,但是咱们要实施起来,却还是要从头开始,那么咱们到底该如何去做呢?”
刘靖一听关羽如此一说,便是拍手叫好道:“还是云长心细,知道脚踏实地,遇到了问题能够及时想到下面的步子,嗯,说道如何去做,我这里呢,有一个大的架构,给大家提供出来,供大家参看以下,你们看看如何?”
简雍认真看着刘靖,抱手敬道:“刘公请讲,吾等洗耳恭听!”
刘靖没有在等别人说话,也是自个开始介绍起来:“我决定成立恒社,专门管理门下商业产业,同时也会吸收那些自愿投奔咱们而来的商贾,但凡拜入我门下的商贾,便是我恒社一员。
凡是我恒社社员,必须服从社团统一管理,统一调度!一切皆以社团利益为上,共同抵御来犯之外商,共同抵御同咱们的部队之敌对势力,若有二心者,我定然会亲手收拾他!”
简雍听完刘靖的话,立刻拍手叫好道:“好呀,好呀,这个可真的是一个空前绝后的主意,这样一来,不仅仅把自个生意做大了,也笼络起了别的世家大族,同为我们的创业大计而努力,汇聚四海之力,发展我们的军队,嗯,不错,不错!”
何桂也是一个劲的点头,极为赞同刘靖的主意,也是开口夸赞道:“哎呀,人家都说英雄者,识时务者为俊杰,英雄也只不过是适应时势,尚不能改变大势,而刘公却是开创历史先河,造就了一个局势,真可谓天降雄才也!”
听到何桂的夸赞,刘靖也是嘿嘿一笑,谦和道:“哎!何老就不要给我戴高帽子了,如今天下大乱,正是一个时势造英雄的时代,咱们只要把握好了这个难得的机遇,要想有所作为,那还是不难的!”
“好一个时势造英雄,刘公说的对,咱们是赶上了兵荒马乱的年代,但是俗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拍案定乾坤,既然咱们有刘公这么个有勇有谋的首脑,那也是咱们的造化,咱们就拼尽全力跟着刘公干了!”简雍一个激动,攥起拳头高声道。(未完待续。)
0080 筹建骑兵
坐在一旁久未发话的唐周也是早已激动不已了,附和着简雍的话,也是高兴道:“简大哥说的对,不管在那个地方干,干什么,只要是能给刘公出力,我唐周死而无憾,今生无悔!”
何桂听到大家都如此众口一心,也是趁势而上,高声道:“那,以后刘公就是咱们的主公了,咱么以后就要完全以刘公马首是瞻,刘公在上,请受小老儿一拜!”
何桂说着便是行了一个跪拜之礼,刘靖一见,欲要上前阻拦,却是见到简雍和唐周也是激动地异口同声道:“主公在上,请受简雍、唐周一拜!”
而那原本站在那里激动不已的关羽和张飞,也是高兴地互视一眼,立刻抱手跪拜道:“大哥在上,请受云长、翼德一拜!”
就这样,大家对刘靖的称呼,就在这突然之间被改变了,由刘公、玄德公,正式变成了主公,主公已成立,便是标志着刘靖成就霸业路途的开始。
刘靖也是不再推辞,他知道作为一个首领,自己必须要有一首领所应该有的尊严和霸气,不应该总是腻腻歪歪,客客气气,活脱脱想一个没主见的人似的,一定要有自己的气势,有自己的风格。
于是刘靖对着何桂吩咐道:“何老,以后你便是恒社的社长,专门负责恒社的一切事宜,专门向我汇报!恒社就交给你打理了,至于如何关联社内之中的商贾,如何加强经营,那就全看你的了,日后咱们的生意做的好坏、兴否就看您的了!”
何桂也是不再谦虚,只是把手一抱,正色道:“小老儿领命,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回报主公对我的知遇之恩,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把我的全部力气都用在恒社上面,定然不会辜负主公对我的一片信任!”
刘靖听到何桂如此回答,心里甚是满意,高兴道:“好,好!”随后又是对着唐周吩咐道:“唐周,以后你就是恒社的副社长,专门协助何老将恒社发扬光大,你可要尽心尽力,全力的帮助何老,把恒社做大,做强!成为咱们军队不断壮大的坚实力量!”
唐周把手一拜,正色道:“唐周领命,唐周一定会竭尽所能,全力以赴,把自己的所有热血都挥洒在社团内,只要唐周还有一口气在,便会一直扛着恒社的大旗,一直走下去,社在人在,社跨人亡!”
刘靖听到唐周这么坚定,这么认真,心里也是十分开心,心里对唐周的好感顿时上升了一大截。
于是刘靖笑着对唐周道:“呵呵,好,你这一番表率做的好呀,社在人在,社跨人亡,这个决心下的大,也下的好,有这样的决心在,咱们恒社就不愁做不大,做不强,有志者事竟成!”
何桂走到了唐周的跟前,拍了拍唐周的肩膀,笑呵呵道:“唐兄弟,这恒社以后就看咱爷俩的咯,不管以后是雷是雨,是风是浪,咱们都要同舟共济,为咱们主公这艘大帆船贡献咱们的力量,咱们一定要做出个成绩来,让主公放心!”
唐周把拳攥,看着何桂坚定道:“嗯,咱们绝对不会辜负主公的一片期望之心,绝不会辜负主公的苦心栽培!”
刘靖定了定神,又是对着何桂叮嘱道:“何老,还有一件事儿,你一定要多多上心!”
何桂把手一拜,询问道:“主公有何事挂念?尽管吩咐就是!”
刘靖点了点头,严谨道:“嗯,我所要说的事儿,便是有关马商的事儿,骑兵这件事儿我是决心要弄的,平原作战,骑兵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让若在乱世之初,咱们能够培养起一批强有力的骑兵的话,那咱们的力量就绝对不可小觑了!”
何桂频频点头道:“主公说的对,骑兵作战能力强,机动性大,而且日行百里不成问题,能够作为奇兵左右来回,往往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简雍也是来了精神,禁不住附和道:“对,对,主公所言甚是,何老的话也是颇有道理,不过,这组建骑兵最大的障碍,便是马匹,中原不产马匹,只能靠西凉或者是西南羌胡等游牧民族散步地带出产,所以苏双和张世平对我们来说就尤为重要!”
说到这里简雍方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主公方才为何一定要见这两个人,原来主公心里早就有了打算,而且也是为咱们赢得了60匹良马,再加上一个产马地!”
刘靖笑了笑,轻松道:“嗯,说的不错,他自个送上门来的,咱们为何不要呢?要想把事业做大,就要学会未雨绸缪,不断地想办法加强自己,方才能够在这乱世之中生存下来!”
说到这里,刘靖又是话锋一转,对着何桂的唐周意味深长道:“好了,路子我已经给你们铺好了,以后,咱们就在苏、张二人的马匹生意中有了一席之地,你们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逐渐把此二人给我拉过来。
只要他们成了咱们的自己人,那么咱们还会缺少马匹吗?咱们的骑兵建设起来还会难吗?不过一定要记住,要礼贤下士,对待那些其他的商贾一定要以理服人,以礼待人,才会让他们跟咱们交心!”
唐周不住地点头道:“主公叮嘱的是,唐周都记下了!”
刘靖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迈着步子正要返回主坐,却是突然止住了脚步,猛然回过头来,对着唐周问道:“对了,那个什么蒲元那里怎么样了?他又给我炼制了多少百炼钢刀呢?”
唐周一听刘靖问到了蒲元,便是兴高采烈道:“嘿嘿,主公不问,我倒是差点给忘记了,这次蒲神匠给我们又贡献了500来吧百炼钢刀,要说这蒲神匠可真是一位巧夺天工的神匠呀,由他打造的百炼钢刀就是好使,你看看它削铁如泥,无往不利,真是好刀!”
刘靖点了点头,对着蒲元也是赞许道:“蒲神匠也是一个十分难得的铸铁奇才,能够让我遇到,也是上天给咱们的礼物,对了,你有没有告诉他,让他用煤炭做燃料呢?”
“用了、用了,虽然煤炭十分昂贵,但是咱们有足够的财力支持他改进这项技术,蒲神匠还不忘让我转达他对主公所提的这一伟大的创意的谢意呢!”唐周赶紧道。(未完待续。)
0081 进军鸡县,布局剿匪
刘靖一听蒲元言语要谢谢自个,心里又是乐了:“谢意?谢什么谢?他只要好好的给我干活就是了嘛,多给我弄些好刀,好铠甲,日后我的重骑兵,还要指望他呢!对了,我这里有一个利用煤渣,制作蜂窝煤再次利用的设计,稍后我给你整理整理,你让蒲元也去试试看!”
唐周拜首敬道:“主公聪慧过人,神思妙想,唐周佩服佩服!”
刘靖把手一扫,开怀笑道:“你呀,净捡着好听的奉承我,好了,记住就好!”
刘靖又和何桂和唐周安排了一下恒社的一些具体事宜,随后有叮嘱了二人一下,一定要把和苏双和张世平的合作事情给弄的有声有色,为日后发展骑兵打下基础。
安排好了何桂和唐周这边的事儿,刘靖的心里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恒社,恒社本是民国时期,由上海大亨,青帮龙头杜月笙一手创建的,杜月笙可是一位风云人物。
恒,是取义于古书上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如月之恒,如日之升”,社名是由当时的国民党政界高管陈群所提。
刘靖心里暗暗道,当时杜月笙,是靠了帮会撑起了恒社,在社会上取得了一时间的显赫地位,可是最后终究还是斗不过政府,最终还是被蒋家王朝给扫地出门了,迫不得已又回到了香港。
而今,刘靖却有着军队做后援,这可是一股子不可小觑的政治力量,三国这个时候可不比民国的那关时候,刘靖心想,如果杜月笙出生在这个时候,或许能够成就一个枭雄的地位。
而今天,我刘靖,就要在这三国,创建恒社,创建刘家军,我要做三国的大枭雄,我要做三国的主宰。
刘靖的这一系列心里活动自然只是在内心里激荡,并没有表现在面部,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刘靖在想什么,大家只是看到刘靖那异样的眼神闪闪发亮,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一般。
众人都端坐在那里,都是在等候着刘靖发话,因为接下来便是要准备出兵,跟着苏双和张世平,前去西南要塞,攻打盘踞在那里的一小股马匪。
而随军出征,带兵作战,则是关羽、张飞和简雍的差事了,所以,何桂和唐周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任凭关羽、张飞和简雍在那里小声窃窃私语着。
刘靖思虑了一番之后,便是回过了神来,他对着关羽吩咐道:“云长,这几****去和何桂一起再去置办些粮草,咱们军内的粮草虽然够用,但是接下来,咱们还要打一场硬仗,说不定会消耗多长时间,俗话说到好,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咱们得把这件事儿先做好了!”
关羽抱手领命道:“大哥放心吧,我这就去办!”
刘靖点了点头,大声道:“好了,事情就先这么安排,咱们暂且休整三日,三日之后,咱们大军出发,前去剿匪!”
众人一起站起,齐声拜道:“是!”
刘靖在涿郡休整了三天,令关羽置备齐了粮草,而刘璋听闻刘靖欲要去幽州边陲扫荡马匪,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顺便也是给了刘靖一些粮草,以作援助。
随后,刘靖带着关羽、张飞、简雍,和着苏双张世平一起出发了,就在这短短的三天里,刘靖也是草草的组织了一队骑兵,虽然这队骑兵总共六十人,但却也是在军中筛选了好久,将那些佼佼者给筛选了出来,组成了他的第一批骑兵。
而这股子骑兵,马上就要在刘靖的征战生涯中,披荆斩棘,开创一个美好的未来之路。
苏双和张世平做向导,带着刘靖的大军不急不慢地行进了三天三夜,终于在第四天的上午,来到了幽州的那一个边陲小县的外围。
此县不大,也就是相当于四分之一个涿郡,县城的名字也是比较特殊,名叫鸡县,是一个人口不多的小县。
到了这里之后,刘靖才发现,这个小县虽然不大,却是不缺繁华,乃是一个交通便利、四通八达的要地,怪不得那马匪不去别的地方,偏偏来这个地方盘踞着,目的就是为了敛财呀!
刘靖在县城的外围20里处,安营扎寨,然后派出了一个侦查骑兵,去到了县里侦查一番。
说到这里,侦察骑兵本是在这个时代不具备的,只不过是刘靖为了更好的获取一些情报信息,特地培养、训练的那么一小队人,专门用来打探消息之用。
苏双和张世平也是比较的激动,他们一想到这鸡县之困,马上就可以解决,自己的贩马生意也马上就要迎来了春天,那个高兴之意就别提了。
白天,刘靖按兵不动,只是叫勘察兵草草花了一下地形图,大致了解了一下鸡县地势域布局。
为了试探试探敌人的虚实,刘靖打算第二天上去,带着关羽张飞先去叫阵一试,便是可以得出结论。
下午,那侦察骑兵款马加鞭的跑了回来,并且带回了一些个比较有用的消息,也是向着刘靖一一作了汇报,比如说盘踞在这里的土匪并不是多么的罪大恶极,他们呢,虽然是土匪,但是自打他们掌握了这个县的经营圈之后,还要比先前的那些个关官衙老爷们要廉政的多。
且在此期间,他们还赢得了不少乡里乡亲的称赞,一时间说他们不好的声音几乎没有几个,这倒是令刘靖颇为惊讶。
刘靖心里还是捉摸不定,便是试探着问:“你确定这股子马匪做的尽是些劫富济贫的事儿,很少在这里欺压民众?怪了!还真怪了!”
那侦察骑兵敬道:“回主公的话,原本小人也是不信这一个半个县民的话,可是自当小人继续询问了几个县民之后,却是发现,他们的回答大差不差,基本上都是赞颂这些马匪的,竟然很少有骂他们的!可真是让卑职奇了怪了!”
刘靖越听,心里越奇怪,暗道加入真有马匪这么干的话,这股子马匪可真不是一般的角色,而这群马匪的首领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是个人物,也是个有思想的人。
而此时,刘靖的心里竟然对这群马匪起了浓厚的兴趣,而且心里也是迫切想见到那马匪的主人,他想看看,这个有奇异思想的人到底是何人,是个何方神圣。(未完待续。)
0082 张飞立下军令状
刘靖想到这里,对着侦察骑兵吩咐道:“你,再派几个人进城,再给我去查探查探,回来报我,记住这次一定要多查查,多问问,不要单单问那些个民众,要把商贾、贫民士族等自上而下,都给我问问,问详细咯!”
那侦查骑兵也是立刻抱手拜道:“是,主公!”
随后,那个侦查骑兵便是立刻起身,倒退着回到了营帐之门,一个转身徐徐退去了。
等着侦察骑兵刚走,那张飞便是哈哈一笑,乐道:“大哥,你说说,你说说,世上还有这么傻的马匪吗?竟然不做烧杀抢掠的事儿,竟然做起了好事儿,我想,他们的脑袋肯定是被驴给踢了!”
刘靖正在思虑着这股子马匪到底意欲何为呢,突然你听到张飞这么一咋呼,便是看了一眼张飞,略作斥责道:“三弟呀三弟,你好歹也是个将领了,怎么说话这么没有水平呢?
什么被驴踢了、被狗踢了的,人家做好事儿难道就不行吗?谁规定马匪就不能做好事儿了?一会你就随我进城去看看,我倒是对着股子人感兴趣的很呢!”
张飞一听刘靖言语,心里便是来劲了,去就去,谁怕谁呀?只要你不怕俺也不怕,于是便是直接道:“哼,去就去,怕啥呀,既然大哥不怕,俺老张也不怕,小小毛贼,俺才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关羽听到张飞如此顶撞刘靖,便是走到张飞跟前,劝说道:“三弟,你少说两句吧,大哥思谋深远,大事儿当先,咱们还是少说没用的话,不要添乱的好!”
简雍听闻张飞话语,只是淡淡一笑,轻松道:“依我看那,这场战事可能打不成了!”
刘靖正在考虑一会去城内转悠一番,顺便查探敌情的事儿呢,猛然听到简雍如此一说,心里也是一愣,便是好奇道:“宪和此言何意?这场仗为何又打不成了呢?”
苏双和张世平则是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候着,等候着刘靖的发落。
简雍哈哈一笑,便是把手一抱,恭敬回道:“主公,这自古以来呀,都是有道伐无道,清明伐昏庸的道理,因为只有这样,正义之师才会收到民众的推崇和帮助,然后正义胜利的希望才大!不是吗?”
刘靖听着好似有那么点意思,于是点头示意了简雍继续说。
简雍会意,继续道:“而在这鸡城,那帮子马匪,原本是无道之人,但是行的却是有道之事,这样一来,他们与民众的关系却是更近了一步,好比之前朝廷委任的那当地的父母官知县都强,这样来看,他们肯定是大受民众的欢迎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主公,咱们此次前来,是要赶走人们心中的好人,追剿那正义之师,岂不是本末倒置,有道伐有道了吗?”
刘靖听了简雍的分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在心里思虑了一番,又是对着简雍询问道:“果真如宪和所言的话,那接下来咱们该如何去办才好呢?咱们总不能远道而来,弄个空手而归吗,无功而返吧!那接下来,苏兄弟和张兄弟的马匹生意又该如何进行呢?”
简雍笑了笑,摇了摇头继续道:“非也非也,咱们此次前来是为了给苏双和世平两位兄弟做好事儿来了,当然不能空手而归,所以我们要采取另一种有效的手段即可!”
刘靖一听,心里也是立刻想起了一个词儿,一个在华夏朝被官媒常常用的到词儿——谈判。
刘靖淡淡一笑,对着简雍笑道:“宪和呀宪和,你果然是个才思敏捷之人,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的这个手段可是谈判呢?”
简雍一听刘靖竟信手拈来,直接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便是十分高兴道:“哎呀呀,宪和又在主公面前献丑了,主公果然才谋超群,宪和自叹不如、自然不如呀!”
刘靖心想,幸好老子看的电视和书比较多,脑子里才会储备了大量的杂学知识,还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候还挺有些用,简雍呀简雍,你还别不服,我就是和你侃侃聊天,随意谈谈就能把你给说愣了,因为整个三国的历史可都在我的脑子里,随便说说就可以让你找不着北了,你信不?
当然,这一得意之言,只是刘靖的心里话,他当然不可能会当着简雍如此说话。
刘靖不在言语,只是来回的在营帐内踱着步子,好似在考虑接下来的布置问题,因为他现在所事儿,力求稳健,即便是带着人同这帮子马匪去谈判,他也得把后勤工作给做好了,以备不时之需。
于是刘靖对着关羽吩咐道:“云长,传令三军不要轻举妄动,一切行动等我从鸡县回来再说,我要先去探探情况再说,绝对不能草率行事!”
关羽一听刘靖真的要去鸡城走一遭,便是心急道:“大哥如若要去到县城内探查情况,须多带些人马,方便做好安保工作!”
刘靖大手一挥,不以为然道:“一会儿侦察骑兵就要回来了,他们探得的信息还是比较可靠的,倘若真如他们所说,那么这些个马匪,肯定不会胡作非为,所以这次我这一去,也肯定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再说,有三弟跟在身旁,别人还能有什么想法?云长,你放心便是!”
张飞一听刘靖在夸赞自个,也是立刻睁大了眼睛,认真道:“对,对,大哥说的对,有俺老张在身旁护着,我保准大哥一根汗毛都都不会少,倘若少了一根,二哥回来拿我是问!”
简雍看着张飞如此认真,也是笑着道:“对呀,对呀,翼德勇猛无敌,战力非凡,有你在主公的身边,我么你也就放心了,只不过...”
张飞见到简雍欲言又止,便是追问道:“咋啦?宪和兄你倒是说说,只不过什么啊,什么啊?”
简雍笑了笑,对着张飞挑逗道:“哎,只不过呀,你这暴脾气可真不得了,倘若在路上,让你遇到了什么不平之事,你一个激动,大打出手了,到了那时,咱们主公的身份也不就暴漏了吗?这可是很危险的啊!”
张飞一听,好你个简雍,竟敢怀疑我啦,好,好,我立下军令状还不行吗?于是张飞大喝一声:“拿笔和纸来!我要立下军令状!要是我擅自做主,暗中发火了,我自己负荆请罪,甘愿受军法处罚!”(未完待续。)
0083 兄弟二人闯鸡县
在场的苏双和张世平也是见到此等情形,心里也是愣了半天,暗道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这刚刚来到这个地方,便是要立下军令状,这仗眼看着就打不起来了,但是你可得想法给我们争取才是呀,还立什么军令状呀?
刘靖一听张飞要立军令状,心里也是一乐,暗道,这简雍就是会使用激发人的斗志和激情,一句话,就让张飞瞬间规矩了。但是军令状这东西可不是说立就立的,倘若你真完不成,那可就是真的要斩头的!
于是刘靖对着张飞道:“呵呵,好魄力,还要立什么军令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就脾气大点儿嘛?无碍,大哥相信你,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的自制力!咱们这场差事一定要办得好,办得漂亮才是!”
张飞一个激动,便是拜首道:“大哥,咱啥也不说了,翼德定会全力以赴,谨听大哥指挥!”
正在刘靖欲要讲话之际,那骑兵信使便是踏着急匆匆的步子,来到了营帐外面,道了声报,刘靖大喜,立刻将其叫了进来。
那骑兵信使半跪着高声禀报道:“启禀主公,经过在下的一番苦探,这次所发现的问题,基本跟上次一样!这帮子马匪果然是和县民同甘共苦,百姓们也是大为赞扬,对他们并无多少怨恨。”
刘靖心里一想,嗯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帮子马匪的头领可能是个人物,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深明大义,且做法和手法也都是有仁者风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说不定又是一个在历史上,三国时期的重要人物呢?我有必要去会会他。
于是刘靖便是对着骑兵信使关切道:“你可曾探访得知这匪首的名讳?可否知晓他的来历?”
那骑兵信使被刘靖这一问,给问住了,但是也只是稍微愣了一会,又是立刻回话道:“禀主公,小人只是探知这匪首的姓张名燕,是一帮子外来的马匪,其他的并未探明,小人探查不周请主公责罚!”
刘靖听到张燕的这个名字,心里的那股子激动之意立刻消失了,暗道原来是个无名小辈,并非史上那些个名仕大将,看来是我多虑了,于是随手一扬,轻轻道:“无碍,你做的已经不错了,起身下去吧!”
那骑兵信使唱了一个诺,佝偻着身子,徐徐退了出去。
刘靖回过头来,看着大家,轻松道:“看来这个土匪头子倒是挺有两下子的,知道收买人心,多做些善事的道理,不过这么看来,这个人倒是不像个土匪,倒是想个行侠仗义的大侠了!”
关羽一听刘靖如此言语,心里也是颇有感触,禁不住走上前来抱手道:“大哥,我观此人行事作风,很像是个仁义之辈,并非奸邪之徒,大哥此去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安全问题,只是我们这次来剿匪,可能......”
关羽说到这里没有把话说下去,因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就是剿匪可能要有所变故了,如若发生了变故,那张世平和苏双那里该如何交代?一千多号兄弟百里迁徙,岂能无功而返?
刘靖伸出手来,做了个手势,也是制止了关羽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点了点头,心里有所思虑道:“二弟心思我懂,虽然他为人不错,可是有碍于咱们日后的发展大计,所以我才要去会会他,看看咱们双方之间还有没有商谈的余地!”
关羽两眼看了一下刘靖,拜首道:“大哥此行定要小心,如若发生意外变故,不要恋战早点出城,咱们回来再做计议!”
刘靖点了点头,便是对着张飞道:“三弟,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此次鸡县一行尤为重要,你可要小心行事!”
张飞腆着肚子,嘿嘿一笑:“大哥,您就瞧好吧,俺老张虽然脾气大了点,但是却不傻,俺怎么能坏了大哥的大事儿呢?”
刘靖带着张飞出了军营,两匹奔马载着刘靖和张飞一路狂奔,卷起阵阵沙尘,顶着那冷峻的寒风,一路南去。
鸡县是个小城,人口虽然不过五万,却是幽州边陲一个重镇,因为这里地处要塞之地,交通便利,客商来往密集,是个经济重镇,但是由于前段时间黄巾军滋扰甚重,那官府的人们抵抗了一段时间之后,便是撤离了。
随着官府的撤离,稀奇的是黄巾军也是突然撤离了,听说去到了涿郡那里,后来,一股子马匪突然冒了出来,占据了县衙,成了地方武装力量。
尽管这里被马匪占领,但是经济归经济,仍然发展的不错,只不过比之前萧条了一点,但依然是一个经济重镇。
刘靖带着张飞行走在大街之上,看着身旁来来往往的行人和客商,一个个匆匆忙忙,无暇顾及左右,好似都有着自个忙不完的事儿一般,刘靖的心里突然有种置身华夏朝电视剧里面的感觉。
刘靖和张飞二人牵着马徐徐慢行,不一会来到了一家酒肆跟前,张飞斜着头向着酒肆方向望了望,见到里面那大吃大喝的人们,他的嘴角也是偷偷的抿了抿,偷偷在肚子里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而张飞的这一幕动作,正巧被刘靖给看个正着,刘靖微微一笑,淡淡道:“哎呀,这天可真是干燥,怎么我突然觉得有些口渴了?”
张飞一听刘靖言语口渴,心里立刻想到了喝酒,暗道机会来了,可趁此机会进去喝两盅,于是立刻搭话道:“嘿嘿,就是,大哥啊,要我说咱们还是去这家酒肆歇息一会吧,顺便喝点水,然后再转转也不迟呀!”
刘靖转过脸来,对着张飞笑道:“顺便喝点水?喝水能解渴?要不然喝两杯怎么样?”
张飞立即兴高采烈道:“好好,对对,喝两盅,喝......”张飞正欲要说下去,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立刻又连忙摇头道:“不不,大哥,咱们是来办正事儿的,怎么能喝酒呢?喝酒耽误正事儿,耽误正事儿!”
刘靖却是无奈地笑了笑,轻松道:“这次呀,无碍,咱们可以进去喝两杯,不过,你可要记住,不要贪杯,过过嘴瘾就行了,要适可而止!”
张飞听到刘靖如此一说,立刻高兴地点头道:“好好好,是是是,翼德肯定会管住自己的嘴,就喝一点而已,咱们快去吧!早歇完了早赶路!”
刘靖摇了摇头,将马匹拴在门外,带着张飞走进了酒肆之中。(未完待续。)
0084 张飞对峙地头蛇
这是一家不大的酒肆,却是桌桌坐满了人,来到这里喝酒的人可谓是五花八门,形形色色,有衣衫褴褛的乞丐,也有衣着光鲜的公子,有身材肥大的胖子,也有身材短小的矮子,亦有文质彬彬的书生,还有胡子发白的老者。
刘靖自从走进这小店的第一步,就是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但是哪里奇怪呢?他却是有说不出来,而随着刘靖和张飞的进入,店里面不少人都向他们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这群众的目光好似有些灼热,看的张飞有些不自在,他轻轻地碰了一下刘靖,轻声道:“大哥,我怎么觉着这里的人跟有病似的,为什么专门盯着咱们看个不停呢?”
刘靖自从进来的那刻起,就没有回头,也没有歪头,当然也没有走神,只是一眼向着柜台的方向望了去,专门仔细看了看着酒肆里的老板和伙计,当他听到张飞那句话的时候,立刻小声道:“三弟勿要多言,这里的人相貌不一,奇形怪状,可能都有些复杂,咱们还是不要多话的好!”
张飞轻声嗯了一下,也是不再发话,继续跟着刘靖往里面走去。
在场的那些个相貌不一的人两眼直盯着二人,一直等到一个伙计匆匆的跑了过来,方才都转过了脸去,只见那伙计身材消瘦,身穿青衣,肩膀上还搭着一条白毛巾,一脸的微笑,对着刘靖拜手道:“两位客官来的可真是时候,咱么你这里正巧刚好有一个空位子,要是你们再晚来一步,可就没位置咯!”
刘靖遂即掏出一些文钱来,随手递给了店小二,一脸和气道:“好好,谢谢这位小哥了,这是一点心意,有劳你了!”
那店小二结果文钱,立刻恭笑道:“两位快快随我来吧!”
店小二引着刘靖和张飞来到了酒肆里面,一个靠墙的位子旁,麻溜地抽出白毛巾,在桌椅上快速的擦了擦随后对着刘靖和张飞道:“二位爷,请坐,想喝点什么?吃点什么?”
张飞正欲说话,却是又给憋了回去,而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刘靖,等待着刘靖发话。
刘靖笑了笑,轻松道:“小二呀,给我们来一壶好酒,来一碟小菜,两个热菜,外加一盘牛肉即可!”
那小二好奇的看了看张飞,又是麻溜的对着刘靖唱了个诺,遂即转身离去了。
张飞偷偷的俯下身子,对着刘靖轻声道:“大哥,我怎么越看越觉得这里有问题呢?会不会是那马匪头子站了这里之后,来来往往的人都是土匪了呢?你看看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每一个像好人的!”
还未等刘靖说话,便是听到在张飞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之声:“嘿!我说小子,你在那里说谁呢?说谁是土匪呢?”
张飞没想到身后竟然有人听着他说话呢,突然被这个人的一声利吼给吓了一大跳,张飞是个啥人啊?他可是土匪的老祖宗了,混迹江湖多年了,哪里受过这个吓唬?
于是张飞条件反射般猛地站了起来,回过身去对着那个人同样吼道:“老子说谁不行?咋啦,俺愿意说谁就说谁,你能管得着?他娘的吓老子一跳,我还以诶见鬼了呢!”
等张飞回过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对他喊话的却是一个身材矮小,身材发胖,肚子隆起,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发育不良的畸形一般。
张飞见此人这般模样,心里便是觉得好笑,张飞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他看到此人模样的时候,开始虽然强忍着不让自己发笑,可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并且口中不停言语道:“哈哈...一个矮驼子,一个矮驼子......”
这个矮子显然不是个善茬,听到张飞在奚落自己,心里也是愤慨难当,于是把手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一下,随着一声哨响,从周边立马凑过了五六个人过来。一个个站在了矮子的身后,为其撑起台面来,一副威风十足的样子。
张飞一看这个样子,心里立刻慌了,而就在此时,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先前对刘靖做过的那些个保障的话语来,心里猛然后悔道‘这下可遭了,刚刚进城就给大哥惹下了麻烦,哎,这可如何是好呢?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正在张飞迟疑之际,那矮子突然开口了:“吆喝?怎么了?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吗?不是很威风的嘛?现在咋啦?哑巴啦?”
听到这矮子的奚落,张飞恨不得一下子将他抱起来,一顿狂揍,把他的嘴巴给打烂了,可惜,他现在不能,因为他的身后还有刘靖需要他来保护,他现在绝对不能发飙,最好不要同这帮子人怄气!
张飞虽然没有言语,但是两眼却是瞪得滚圆滚圆地,直愣愣地瞅着这个矮子。
刘靖却是一脸淡然的坐在那里,没有一丁点儿慌乱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张飞是个什么角色,别说是这里的几个虾兵蟹将,就算再来上几十个,他都不会放在眼里。
而就在那矮子欲再要再发作的时候,只见那个酒肆的老板却是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只见此人身高七尺,脸肥体圆,一身华装,满脸的和善之意,对着那矮子笑呵呵道:“哎呀,我说张班头息怒息怒呀,这位兄弟也不要斗气了,我这个小店可是小本买卖,希望两位看在小人养家糊口不容易的份上就各自退让一步吧,有道是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
刘靖心里暗道,原来这个矮子是个府衙的班头,可是现如今官府的人都跑光了,这里不是马匪的天下?那么这个张班头就是那马匪头子张燕的人咯?嗯,可以借他之力去会会这个张燕。
只见那张班头一片的傲气,对着酒肆的老板傲娇道:“你呀,让他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我便是饶了他!”
“什么?让老子给你磕头?我呸,我告诉你小子,今天要不是我家主人有事儿要办,我不便久留,要不然我非得让你回炉再造一遍!”
那酒肆的老板也是听出来了,这张班头可能是要寻事儿了,于是他继续半笑非笑地对着张飞劝解道:“这位兄弟呀,你也不要太过激动了,原本就是误会一场嘛,在这鸡城县,这张班头乃是燕爷的得力干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他怎么会和你这种客商一般见识呢?”(未完待续。)
0085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随后这酒肆老板又是转过头来,对着那张班头卖笑道:“我说的对不对呀张班头?您大人有大量嘛,要不然事儿闹大了闹到燕爷那里去,燕爷又得生气咯!”
经过这酒肆老板的这半哄半吓,果然奏效了,那张班头一听到燕爷的名字,遂即也是安分了不少,他指着张飞扔下一句“小子,算你好运,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咯!你最好给我小心点,要不然下次有你好看的!”便是又回到了原位吃起酒来。
而张飞却是十分不屑地回过了头来,低着头看着桌子,气愤哼哼地没有说话。
刘靖知道张飞肚子里憋着气,怕给自个捅娄子,却又不好发作,只得生闷气,于是刘靖顿了顿对着张飞轻声道:“想不想痛快的揍他一顿?”
张飞一听刘靖如此言语,便是猛然抬起头来,兴高采烈道:“嘿嘿,还是大哥懂我,只要大哥发话,我肯定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了!”说到这里,张飞脸上突然又黯淡无光道:“哎,只不过咱们这次有任务在身,不能轻举妄动,罢了罢了!”张飞说完便是又垂头丧气地低着头看着桌子。
刘靖却是带着一脸地笑容,接着莞尔道:“不,咱们即便是有任务,也不能这样任其欺辱,三弟若是真的想揍他,那就去揍他便是,这边是我给你的人物,你不用多想!”
张飞一听刘靖让他揍人,又来了精神,两眼闪耀着兴奋的目光确认道:“大哥此言当真?要不要一会大哥先骑马快走,等我揍完了他立刻追你去!”
刘靖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轻松道:“不!我要看着揍他才过瘾!”
张飞一时间不知道刘靖此意意欲何为,但是他却是听到了他想要听的话,便是不住的点头道:“好,翼德就听大哥的,一会等他们出去了,我就好好地给他们上一课,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礼貌!”
刘靖笑了笑,不再继续说话,此时菜肴已经呈了上来,刘靖让张飞好吃好喝的尽情享用,不用再管什么军令状,敞开肚子吃喝就是了。
而刘靖自个,也在暗自思量着,等一会他们见了这个神秘的马匪之首后,到底会有什么的情形发生,他到底该如何与这个人交锋。
张飞大口大口的吃吃喝喝着,期间还不停地让起了刘靖起来,刘靖只是笑笑,随意的吃了点。
张飞虽说爱吃、爱喝,嗜酒如命,可是人家毕竟也是个做过领导的人(土匪首领),也是有一定的自制能力的,知道他今天陪刘靖来鸡城的目的,所以他也只是吃了个七分,喝了个七分。
刘靖见到张飞不再吃喝,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候着,便是好奇问道:“怎么了三弟?难道这酒菜不好吃?难道有什么心事儿了?”
张飞没有看刘靖,只是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同时一字一句道:“不,酒菜还可以,翼德也没有心事!”
刘靖听了之后心里觉得有些好奇,暗道这平常嗜酒如命的主儿,今天怎么忍得住了呢?于是继续问道:“既然酒菜还不错,你有没什么心事儿,那为何不再吃喝了呢?”
张飞一字一句地继续道:“为了大哥的大事儿,翼德不糊涂,翼德清楚的记得咱们这次进城是有要事要做的,喝酒什么时候都能喝,但是事儿要是办砸了一次,那就有可能没下次了!”
刘靖一拍桌子,赞许道:“好,好,三弟果然好耐性,诺!该你出气的时候到了!”
张飞顺着刘靖说话的方向一看,只见那张班头已经带着那一帮子人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肆,嘴角便是泛起了一丝得意之笑。
刘靖掏出一些钱币放在了桌子之上,遂即起身,走了出去,张飞亦是脸带得意之色,跟了上去。
张班头牛气哄哄地走在大街上,两眼目不斜视地瞅着眼前的道路,耀武扬威地走着。就在他心里徜徉着接下来该去何处逍遥的时候,突然从其背后传来一声大喝,吓得他立刻打了个趔趄,差点没张倒下去。
张班头满脸鄙夷地转过头来,正欲要发作,却是冷不防定,一个砂锅大的拳头,便是劈头盖脸般打在了他的脸上。
‘砰!’的一声,张班头应声倒地,那杯拳头捶过的半边脸,已然青了起来,疼得他吱吱乱叫。
张班头坐在地上疼痛之余,也是看清了打他的那个人的模样,原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飞是也,于是张班头指着张飞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龟孙子,竟然偷袭你张爷爷,tm活腻了是不?兄弟们给我打,狠狠地打!”
在张班头身旁的那几个随从,一看事情不妙,一个个攥起了拳头,立刻准备围攻张飞。
张飞本机是正宗的土匪出身,也是个绝佳的练家子,那身手和功夫放在整个天下那也是屈指可数的几个人之一,那自然不必多说,区区五六个小混混怎么是他的对手?
张飞借着那气分醉意,也是酣畅淋漓的揍了那几个小子一顿,打的那五六个混混哇哇直叫,满地找牙。
那张班头一见事情不妙,那五六个随从根本就不是张飞的对手,于是立刻掏出了一个小弓出来,遂即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小箭出来,取了个火折子,点燃了绑在小箭头上的芯子,把箭放在弓上,拉开大弓欲要射出去。
可就在此时,刘靖却是突然出现在了张班头的跟前,只见刘靖徐徐俯下身来,靠近了张班头,淡淡道:“这难道就是古代版的‘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吗?”
张班头听闻刘靖言语,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而其手中的弓箭越是被刘靖给挡了下来,张班头的手条件反射似的一松,只见那小箭嗖的一声飞射了出去,随着‘呯嗙!’的一声,那小箭定在了成墙之上,爆裂开来!
张班头望见一脸笑态可掬凝视着自个的刘靖,心里突然流露出了一股子惊恐之意,还未等他开口,便是听到刘靖不慌不慢道:“好一张难看的猪腰子脸,你看这青一块紫一块儿的,真是让人看了恶心!”
张班头一听刘靖是在骂自个,也顾不得疼痛了,一个手捂着腮帮子,一个手指着刘靖怒道:“你...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你个外来的瓜娃子,竟然敢...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活腻了是不?”(未完待续。)
0086 羊入虎口?谁是羊,谁是虎?
刘靖一听这张班头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瞎嚷嚷便是好笑道:“不用急,不用慌,你不就是想叫人来吗?我知道你是谁,要不然这样,我跟你去县衙去吧?让我见见的你的后台可好?”
张班头一听刘靖如此一说,便是突然楞了一下,他仔细地打量了刘靖几眼,疑神疑鬼道:“吆喝?我老张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见到你这么号人物!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其实他心里寻思着,这个人是个傻瓜吧,跟我去县衙?那不是去俺的地盘?那不是羊入虎口?自己找死吗?
刘靖挺直了身子,笑道:“费什么话?还不快点带路?要不要再挨几下子才好?”
张班头一听又要挨打,心里便是吓得打了个哆嗦,转眼看了看张飞那里,看到张飞正揍他那帮子兄弟,便是对着刘靖叫嚷道:“你...你快让你那个兄弟不要再打我兄弟了,够了...够了!”
刘靖笑了笑,对着张飞喊了一声:“三弟,是时候去见见他们的头儿了,人就不要再打了,再打估计他们都没气儿了!教训、教训,让他们长点记性就得了!”
张飞一脸得意地看了地上打滚的那几个随从,啐了一口痰,又是猛地踹了几脚,方才停下的拳脚。
张班头连忙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来到那几个随从的面前,打问了几声,便是叫嚷了一句‘只要***没死,就赶紧给爷跟上!’随后便是慌里慌张地在前面给刘靖带起路来。
道路两旁,那鸡县的百姓们,见到张班头衣衫不整,鼻青脸肿,心里也都好奇,然后在看到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更不想模样的随从,更是大吃一惊,再顺着往后看,却是看到一个束冠结发,英姿飒爽的青年正在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的后面,便是啧啧称奇。
尤其是这个束冠结发,英姿飒爽的青年的后面还跟着一个燕额虎须,环眼豹头的厚实男儿,便是惊为天人,百姓们都是开口闭口地热火朝天地讨论着。
张班头此刻的心里可是那个恨呀,可是他却没有别的办法,谁让他们打不过张飞呢?既然技不如人,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最好的方法便是在纠集一大批人回来报仇呗?
可是今天倒是好,自个想要叫人却是被人家给拦住了,而且人家不说别的,便是让自己带着回他们回自个的老巢,这不是饿狗下茅房,茅房里打灯笼——找屎(死)吗?
张班头心里咒骂着,也在寻思着一会到了县衙之后,该如何收拾收拾刘靖他们,想着想着,他的嘴角竟然泛起了丝丝诡笑,似乎马上就要看到刘靖出丑的样子一般。
鸡县的府衙坐落在鸡城西北侧,这里原本人流量极大,也是达官显贵往来频繁的档口,却是在张燕占领之后突然萧条了下来。
因为据说这个张燕十分痛恨贪污**,最恨别人藏污纳秽,背地里搞那套行贿送礼的下三滥手段,所以他占据的府衙之后,对那些前来拍马屁、送钱、送礼者俱是棒击逐出,故而慢慢的就没有人敢来这里行贿了。
府衙本就是一个贪官污吏,富商豪绅相聚欢颜的场所,但是被张燕这么一折腾,理所当然的萧条了下来。
但是萧条归萧条,但是门口的守卫还是一如既往的井然有序,因为据说那个张燕力主清明政治,把县城的治安放在第一要务,时刻派人轮岗值班,不得耽误一例治安事件,故而深的人心,而那一帮子土匪也慢慢地有了自信,不再当自个是土匪了,把自个真当起府衙的人了。
而这个张班头便是府衙一个轮岗值班的头头之一,今天在别人替了他的班之后,便是带着那一票兄弟,去到了酒肆大喝大吃去了。
但是却没有想到,在酒肆里听到别人又喊他们为土匪了,所以那原本傲娇的心里便是有些气恼,他本来想着对张飞训斥一次就算了的,但是出乎张班头意料的是,他却是一不小心摸了老虎屁股了,而且还白白挨了一顿揍!
张班头领着那一帮一瘸一拐的兄弟左转右拐地,好不容易才来到了县衙门前,刚到这里,那值班的守卫便是看到了遍体鳞伤的张班头他们,便是大吃一惊,立刻询问起来。
张班头满心的委屈终于有了哭诉的地方,立刻扑在了一个守卫班头的怀里抱怨起刘靖来,并且还不时地咋呼着要让门口的守卫把刘靖和张飞给抓起来。
那守卫的班头虽说做的是官衙之人的差事,但是骨子里却还是土匪的根性,看到同胞兄弟被打成这个样子,心里也是猛然间升起一股子愤怒,于是二话不说,便是召集了二十来个土匪兵,将刘靖和张飞给包围了起来。
刘靖站在土匪中间,但是不慌不忙的,只有张飞一见人们匆匆围了上来,也是摩拳擦掌,准备迎战。
刘靖好似有恃无恐般开口对着那值班班头道:“我呀,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做的好,不要冲动,我今天来是有目的的!你也不要太紧张,我的本意是好的,所以,你要放松...不要轻举妄动!”
那值班的班头头一次见到如此镇定的人,心里也是好奇起来,于是开口问道:“吆喝,不要冲动?老子打你还需要理由吗?你看看你的兄弟把我们的兄弟给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他了,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张飞听到这守卫班头对着刘靖出言不逊,于是怒目圆嗔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家大哥这般说话,实话告诉你,别说你们这几个兄弟,就是你们再来他十个二十个,我张飞也是照打不误,绝不手软!”
“张飞?你就是张飞?难道你真的是那个张翼德?”那个值班的守卫一听说张飞的名字便是惊讶起来。
张飞一脸的不屑之意,淡淡道:“是你张爷爷我啊,咋啦!”
那守卫班头确认了对面之人正是张飞之后,面部的表情极为兴奋起来,而那个原本哭哭啼啼的张班头听闻对面的人是张飞之后,也是立刻止住了哭泣,转而兴奋道:“哎呀,哎呀,原来你就是翼德兄呀久仰久仰,久仰久仰!”
那个守卫班头也是一个激动,顾不得那个张班头了,立刻抱手对着刘靖询问道:“那么阁下就是刘公,刘玄德咯?”
刘靖一听这里的人竟然认识自个,便是心里有些意外,谨慎地抱起手来,轻声回道:“不错,是我,不知阁下有何见教?”(未完待续。)
0087 张燕即是褚燕
那守卫班头再确认了刘靖的身份之后,便是猛然单膝跪下,拜首道:“敬仰刘公大名久已,恨不得见,今日有幸识得庐山真面目,乃人生一大幸事,请刘公随我入堂,我家寨主寻刘公寻的太久了,今天正巧刘公路过这鸡县,就请随我回县衙一趟,让我家寨主和刘公好好叙叙!!”
刘靖心里疑惑道,难道我的名字已然这么出名了?怎么还有种吸粉无数感觉?竟引得这帮子马匪的青睐?而这个寨主张燕到底是何人士?要我去和他叙叙?难道这还是个旧相识?
刘靖带着一脸的疑惑,跟着守卫班头徐徐往县衙里面走去,而刘靖的身后还跟着一脸懵逼的张飞,直到现在,张飞还不明白,这里的人为何见了刘靖会如此客气,竟然二话不说,便是纳头便拜。
刘靖和张飞被守卫班头带进了县衙大堂,两个人坐在那里,下人们好茶好水的伺候着,那守卫班头便是一个拜首,便是急匆匆出去,说是寻寨主张燕本人去了。
刘靖心里在寻思着这张燕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还说跟自己有一面之缘?刘靖细数那些个之前所见过的有名的角儿,很少有落草为寇的呀,想到最后刘靖还是想不起这张燕到底在哪见过。
于是心里暗道,这肯定是一个听说了自个剿灭了两拨黄巾军后,慕名要找自己的粉丝罢了!
想到这里,刘靖便是按下了心来,伸手间碰触到了茶杯,便是顺应端起这杯热茶,准备喝上两口,可就是在他端起茶杯,撇向张飞的时候,却是看到张飞正直勾勾地看着自个,那表情让刘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只见张飞瞪着那红枣般的大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刘靖,此刻张飞的脸上表情有些惊异,整个人感觉还都是蒙蒙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土匪头子竟然这么崇拜刘靖。
刘靖轻轻吹了吹茶,稍微嘬了一小口,对着张飞笑道:“三弟,有什么不对吗?为何用如此眼神看着大哥?”
张飞被刘靖这么一问,方才缓过神来,慌里慌张地立刻端起茶杯,装作喝茶的样子,可是那茶杯刚到嘴边,只见他刚喝了一口,却是立刻就将茶水给吐了出来,因为茶太热了,慌忙之间,张飞竟没有注意。
趁着这个慌乱劲儿,张飞方才装作随意道:“大哥,你可真厉害,走到哪都有熟人呀!你看看,这张寨主和我一个姓,我们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子呀,他都不带这么待见我的,竟然你对大哥甚是礼遇,哎,大哥,你可真是神人呀,小弟真是佩服佩服啊!”
刘靖将茶杯放下,无奈的笑了笑,轻松道:“你怎么就不以为这个人是我的一位故交呢?你呀,太瞧得起你大哥咯!”
“刘公!刘公!果真是我的刘公吗?”正在刘靖和张飞谈话间,突然一个疾呼从门外传来。
刘靖一听有人在叫自个,便是立刻站了起来,转身向着大厅外面望去。
刘靖这一望不要紧,当他看到这个张燕的庐山真面目之后,差点没把自个给吓出一身冷汗来。
原来,这张燕不是别人,竟然是刘靖在房子县的时候,早就跟随刘靖已久,也是刘靖收的那第一任保镖,太平教八大堂主之意的褚燕是也。
要说刘靖见了他为何心里一惊呢?因为刘靖与他分离已经快要两年了,水人知道这褚燕会不会为了利益关系,帮助张角、张宝他们来谋害自个呢?
但是当褚燕走进来的时候蛮热情的样子,和那真情的流露,彻底的打消了刘靖那颗疑虑不安的心。
褚燕大步跨进了县衙大堂,还未多走一步,便是立刻单膝跪地,对着刘靖纳头便拜:“你我阔别久已,令燕甚是想念,多少个****夜夜,多少个曲折蜿蜒,总算是让张燕给等到了,寻到了,刘公啊,你可真是想煞张燕了!刘公在上,请受张燕一拜!”
刘靖也是心里一个动容,被褚燕这动情一说,给感动的眼角都有些湿润了,他立刻走到了褚燕的跟前,伸出双手,立刻扶起了褚燕,并关切到:“阔别已久,你还好吧!”
褚燕连连点头,笑道:“好,我很好,让刘公挂念了!”
刘靖随后又是指着张飞对着褚燕介绍到:“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翼德,是我的结拜好兄弟!”
随后又是对着张飞介绍起褚燕道:“三弟,这是我早在房子县的时候,结识的一位好兄弟,姓褚名燕,是一个非常非常讲义气的弟兄!”
褚燕早就听说过张飞的大名了,只是一直未见,如今听刘靖一介绍,便是一个拜首道:“翼德兄的大名,燕早已是如雷贯耳,只是一直恨不得见,近日一观,果然是气宇不凡,请受张燕一拜!”
张飞也是被张燕给夸赞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立刻拜首回道:“哎,张兄弟哪里话?咱们行走江湖最看重的乃是信义二字,我大哥说你重信义,那便是一个豪爽、直接的汉子,俺老张最喜欢这样的人了,再说你我都是张姓,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既然是一家人,咱就别说两家话,张兄弟不必客气!”
褚燕也是乐呵呵的将刘靖和张飞给让着坐下,同刘靖开始叙起旧来。
刘靖疑惑着对褚燕道:“褚兄弟,怎么一年多不见,你连姓氏也都改了?为何名字成了张燕了?”
褚燕一听刘靖如此发问,那原本挂笑的脸上,顿时有些暗淡下来,但是随即又是被笑容取代了,只听他哀叹一声,便是对着刘靖叹息道:“刘公有所不知,自从一年前,你离开房子县之后,便是发生了好多好多的难言之事,可真是一时之间难以言明呀!”
褚燕说到这里,眼角竟然好似渗出了一丝丝泪花来,接着便是低着头斜眼望着桌角,不在言语。
刘靖一听褚燕如此模样,便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儿了,于是刘靖轻轻拍打了褚燕的肩膀,柔声道:“这一年多,我不在房子县,天平教内肯定发生了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儿把,那张是兄弟是否也对褚兄弟下过毒手?
不过不要紧,现如今我已经回来了,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回来了吗?就是为了向那张氏三兄地报仇来了!我要替菲儿、牛角兄弟还有那些死伤在张氏兄弟手下的不白之人讨回个公道!”(未完待续。)
0088 掌控鸡县,张燕归顺!
褚燕一听刘靖提到张牛角,便是犹如针扎一般,猛然抬起了头来,惊讶地望着刘靖,末了,方才缓缓道:“难道牛角哥的事儿,刘公...刘公您也知道了?”
刘靖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禁叹了口气,徐徐道:“牛角兄弟的事儿,我听别人说了,听说是被张曼成那厮给害死的,真是可惜了牛角兄弟那一身正气,信义之身了,没想到竟然死在了如此小人的手里!”
褚燕听到这里,突然伸出右手,攥起拳来,猛然在桌子一角狠狠锤了一下,冷冷道:“刘公,您错了,牛角大哥,并不是被张曼成给害死的!他是......”
刘靖一听褚燕如此一说,便是瞪大了眼睛,皱起了眉头惊奇道:“什么?难道害死牛角兄弟的另有其人!”
褚燕说到这里,只见他两眼紧皱,凶光毕露,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哼!牛角大哥是被张宝那厮给害死的,这事儿别人都无从得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而且牛角大哥的是替褚燕死的!”
说到这里褚燕竟然像一个孩子一般,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
刘靖一见褚燕说道痛里,也是赶紧规劝起他来,但是刘靖怎么也想不通,这张牛角怎么又替褚燕而死了呢?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刘靖心里开始嘀咕起来。
而那站在一旁的兄弟们,也都是头一次见到褚燕如此模样,也都是立在了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也不怪他们,他们跟随褚燕也都不是一天两天了,哪里见到过褚燕哭过?平日里的时候这褚燕都是一个武威的英雄之躯,他的那一帮子兄弟是最最服他那阳刚之气的,根本不会想到,褚燕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那褚燕痛苦了一阵儿之后,便是兀自抹了抹泪花,对着刘靖恨恨道:“刘大哥,让你见笑了,只是你有所不知,那张宝可真不是个东西,他所耍的那些个手段,可真是让人无法想象!
当初,自从刘公走了之后那张宝便是诬陷刘公杀死了菲儿姑娘,随后又开始在教内大肆清洗刘公的亲信人马,当然最为刘公贴身保镖,我褚燕便是最大的一个目标!
而牛角大哥,看他的作风飞扬跋扈,乱给人扣帽子,甚是烦怒,一直为我站台说话,而且数次向张角进言,让他好好管教管教张宝,可是非但没有效果,最后还未资格招来了杀身之祸!”
刘靖听到褚燕绘声绘色的描述之后也是叹息道:“这符合张宝那厮的作风!”
褚燕点了点头,看了看刘靖和张飞,继续道:“哼,这张宝可真是个阴险狡诈之人,他想除掉牛角大哥和我,却是自个不下手,暗中鼓动张曼成下手,那张曼成虽然颇有城府,可是也玩不过张宝那厮,被张宝玩的团团转,最后害死了牛角大哥!真是可惜牛角大哥的,生前被张宝折磨的苦不堪言,竟惨死在张宝的黑狱之中!
牛角大哥是为了我才死去的,褚燕深受牛角大哥之救命之恩,敬牛角大哥犹如再生父母,故而,直接把姓给改了,故而就有了张燕这个名字!”
刘靖一听褚燕说起了张牛角的惨烈,他也是一声叹息之后,安慰褚燕道:“原来如此,褚兄弟,不,张兄弟,咱们不要继续哀伤了,咱们与其哀伤,倒不如来点实在的,替牛角兄弟把这大仇给报了,手刃张宝那厮!”
张燕听到刘靖说道手刃张宝,也是止住了哀伤,两眼恨恨地望着桌角,冷冷道:“哼,不管张宝那个王八蛋日后如何,我都要亲手活剐了他,以来解我心头之恨!”
刘靖这才拍了拍张燕的肩膀,缓缓道:“这才对嘛,咱们不能老是悲伤,咱们要振作,要报仇,要让张宝那厮血债血偿!”
张燕也是回过了神来,不再哀伤,此时他突然若有所悟道:“对,刘公说的对,哎,对了,刘公这是因何来到了鸡城了呢?”
刘靖一听张燕问起了自个的来因,心里也是一愣,没有想好如何回答,要是说他为了苏双和张世平来讨伐他张燕的把,说出来又有些不太靠谱,又怕张燕误会,说自己是出来游玩的吧又不太现实,因为苏双和张世平的事儿,早晚都得要解决的。
于是刘靖在挣扎了一会之后,还是决定如时讲出,于是他对着张燕开口道:“呵呵,实不相瞒呀,我是奉了官差之命,前来剿匪的呀,只不过没想到这匪,竟然就是张兄弟你呀!”
张燕一听,哈哈大笑了两声,豪爽道:“刘公,这就是缘分,这就是缘分啊吗,是老天让我张燕又和刘公重逢,是老天又给了张燕一个机会,一个跟着刘公东山再起,叱咤风云的机会呀!”
刘靖和张飞听到张燕如此一说,不约而同的笑着互视了一眼。
刘靖故作谦让道:“哎,张兄弟说的哪里话呢?如今你已然是一方首领了,哪能还像以前那般呢?”
张燕一听刘靖在试探自己,也是话不多说,立刻站了起来,对着刘靖说道:“张燕对刘公的真心自始至终一直未变,还望刘公继续收留张燕,张燕愿意在刘公身边,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说着便是双膝一并,竟然真的跪了下去。
刘靖一看这张燕来真的了,并不是开玩笑,便是立刻起身走进了张燕,一把将张燕抱起,莞尔道:“张兄弟义薄云天,是个信义之人,既然有意再跟着刘靖受苦,靖岂有推辞之理?好,以后咱们就一起去剿灭那胡作非为的张角、张角兄弟,为那些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洗刷冤仇!还大汉子民一个安定的江山!”
张燕激动的站了起来,双手抱着刘靖的手,激动的热泪盈眶道:“只要刘公不弃,鞍前马后、上阵杀敌,张燕愿意听候刘公差遣,愿意追随刘公一道,为那些死去的兄弟姐妹们,为大汉的子民们贡献热血!”
刘靖今天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他见到的人竟然是已经化名张燕的褚燕,而且一个巧合,也使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苏双和张世平的所托之事,同时也为刘靖插手马商生意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因为,自此,刘靖已然掌握了鸡城,掌握了马商贩马的必经路线,也就掌握了马商们的生死命脉。(未完待续。)
0089 张飞吹牛
刘靖又同张燕说了几句精忠报国的话语之后,便是对张燕说出了自己此次前来鸡城的实情:“张燕,其实我这次来这里,是为了一件事儿来的,如今也用不着对你隐瞒了!”
张燕抱手一拜,敬道:“刘公但说无妨,有什么事儿要交代的,张燕一定竭尽全力去办!现如今,这鸡城已然姓刘,全部都在刘公的掌握之下,不管什么事儿,咱们都是一句话的事儿!”
刘靖用赞许的眼光看了张燕一眼,高兴道:“嗯,你知不知道那些贩马的商户,他们年年贩马的必经路线便是这鸡城?”
张燕哈哈一笑,往前走了两步,轻声道:“没想到刘公消息这么灵通,刘公所言不假,在这幽州那些个贩马的商户但凡是要去到西凉那边的,这鸡城便是必经之路,所以我在那些个马商的身上刮了不少的油水!”
刘靖一听,淡淡地笑了笑:“恐怕你小子刮油水的地方还不止这马商这一点吧,这鸡城乃是一个交通要地,各路商贾往来通商于此,所以在这个不大的鸡城,也是到处都充满了机遇,到处都充满了财富,不是吗?”
张燕嘿嘿一笑,略微腼腆道:“还真是瞒不住刘公的慧眼,对,张燕在这里做这个占山的大王,可真是逍遥快活极了,要钱的话,这里有数不清的油水可捞,而且,如今乱世已至,那官府已然没有经历来顾及这里,所以我也甚是安逸。
可是,从今往后,却是大不相同了,因为张燕已经找到了归宿了,已经找到了明主,所以日后张燕要跟着刘公去干一番大的事业,这小家小业的,不足以留恋!”
张飞听到张燕如此豪迈,便是大喝一声,高兴道:“哈哈,这才是热血好男儿,咱们要驰骋疆场,做那些建工伟业的事儿,坐享安逸,混吃等死,那是窝囊废干的!”
刘靖伸出拇指,笑着对着张燕赞许道:“好,有志气,是个好男儿,不愧是我刘靖看上的人!不过话说回来,咱们光做大事儿,得有经济基础才是,如今你占据了这鸡城,正好可以为我所用,城是不用丢了,咱们还是照样打理,只不过咱们用不着再偷偷摸摸地打理,咱们可以改头换面,换上官家的官袍光明正大的管理!”
张燕一听刘靖如此一说,便是一脸的惊讶之情,十分不解地问道:“穿上官家的衣服?难道咱们还要造假不成?没那个必要呀,如果刘公不想丢弃此城,咱们完全可以派个人驻扎在这里,照例看管就是!”
刘靖徐徐地摇了摇头,笑着对张燕道:“张燕呐,你有所不知,这幽州刺史刘君郎并不是一个糊涂的人,这幽州境内的匪患,还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清楚殆尽的,他现在之所以还没来对付你,那完全是被那黄巾贼众闹得心神不宁,没有余力也没有心情来对付你而已!
可是,这张氏兄弟的黄巾军,早晚一天是要被扫荡殆尽的,而到了那个时候,太平天下,哪里会容得下你这股子匪军?所以咱们还是早点换身衣服,光明正大的坐镇这里才是上策!”
这次又是轮到张燕疑惑了,刘靖的话语他是明白的,可是要知道,穿上那身官服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一没有名人举荐,而没有功名,怎么才能做个华丽的转身呢?
于是张燕好奇道:“回刘公的话,这道理我是很明白的,可是咱们要如何才能穿得上那身官服呢?这大汉的天下,是姓刘的江山,并不是咱们为所欲为的呀!”
张飞听到这里,却是已经隐约明白了刘靖的意思了,未等刘靖开口,张飞却是大步走到张燕的跟前,拍了拍张燕的后背,故作神神秘秘道:“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呀,俺大哥也是汉室宗亲,这刘氏江山的主人呢!
如今俺大哥征战南北,剿灭黄巾贼众不计其数,立下军功无数,用这些个军功来换个一官半职那还是难事儿吗?再说了,像我大哥这样的人才,正是朝廷最最或缺的能臣干将,朝廷怎么能亏了俺大哥呢?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大哥!”
刘靖听到张飞这含含糊糊地一说,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无奈道:“哎呀,就是你这张嘴呀,总是把持不住,不过你说的也是那么回事儿,张燕呐,记住,以后咱们要做就要做得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让人无可厚非,让人心生敬意才是!”
张燕怎么也没有想到刘靖竟然还有这‘汉室宗亲’的头衔,脸上挂着一脸的惊讶之情,他再次确认道:“难道?难道刘公真的是...真的是帝氏之胄?汉室宗亲?”
张飞一听张燕不信他说的话,便是继续对着张燕解释道:“哎呀,我说你就是个死脑筋,我说的话哪里骗过人?俺大哥可是刘君郎亲自认得侄儿,也是对过宗族谱的了,这还会有假吗?”
张燕一听心里可是惊得不得了,又是立刻拜首道:“怪不得我这几日老是左眼直跳,梦里频频出现异相,原来是将要碰到一位皇亲国戚呀,哈哈,这下可好了,咱们以后也用不着偷偷摸摸地干那些剿匪的大事儿了,刘公果然是出身不凡,能跟着刘公,乃是俺张燕今生的造化呀!”
刘靖听到张燕这夸赞的话,也是无奈地笑了笑,随后道:“好了,等日后咱们剿杀了张氏兄弟,然后凭那赫赫战功,向叔父讨个一官半职,他还是会给的,而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再回到鸡城,那时咱们为主一方,做官儿也是做的心安理得,不用再心怀忐忑,朝三暮四了!”
刘靖的话十分的中肯,也十分的到位,正好调动起了张燕的**,所以也直接确定了张燕死心塌地跟着刘靖的决心。
随后,张燕听从刘靖的安排,只留下了一队心腹带领着一百来人驻扎在鸡城,作为守护鸡城的常驻人员,并且打起了刘靖的名号,所以也是一时间声名远扬,名动幽州。
而剩下的那一千余众弟兄,尽皆跟着刘靖离开了鸡城,踏上了跟随刘靖征战天下的征程。
刘靖带着张飞、张燕向着大军驻扎的营地奔袭而去,而在驻军营地久久等候的关羽、简雍和苏双、张世平的人也是心急如焚,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刘靖的消息。(未完待续。)
0090 苏双、张世平彻底服了,一一归顺
正在大家焦急万分,都在为刘靖和张飞的安全着急的时候,三批乌黑的骏马载着刘靖、张飞和张燕飞奔在前,飞速奔袭到了营地所在,当关羽、简雍他们看到刘靖的奔马呼啸而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表情,而当他们看到刘靖身后那大队人马的时候,每个人心里也是猛然一惊。
知道他们听到了刘靖那胜利的呼喊之后,每个人那一直悬着的心,才都慢慢缓了下来。
刘靖带着张飞和张燕来到了营地之内,而关于协同简雍带着苏双和张世平一起迎接刘靖的归来。
刘靖高兴地对着关羽和简雍他们介绍着张燕:“二弟,宪和,这是我的旧部,张燕,张兄弟,日后就是自家的兄弟了,你么你要好好的认识认识,从现在开始,那鸡城便是咱们的后勤根据地了,正式成为咱们的地盘了!”
关羽和简雍听到刘靖介绍,也是立刻拜手欢迎张燕的加入。而张燕也是非常礼貌地以礼相送。
而那苏双和张世平听到刘靖这么一说,全都立刻傻眼般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是愣愣的看着刘靖说不出话来。
刘靖高兴之余,也是看到了苏双和张世平的表情,他心里知道这两个人在想什么,于是笑着走到二人的跟前,安抚道:“苏兄、张兄,二位不必惊慌,既然这样鸡城是我刘靖的地盘了,那么那为二位解决通商的问题也是自然迎刃而解了,而位日后只需亮出我了刘靖的名讳,在这鸡城,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受到最高规格的礼遇!”
苏双和张世平知道听到刘靖如此劝慰,二人的那颗悬着的心,方才掉了下来,那苏双也是立刻抱拳敬道:“刘公果然神通广大,不费一兵一卒竟然轻而易举地解决了鸡城的大难题,我们二人佩服、佩服!”
张燕是个豪爽的人,听到苏双夸赞刘靖便是趁着高兴,附和道:“嘿嘿,咱们主公当然是个神通广大的人,别说你们两个人这一小小的问题,哼哼,再大的难事儿,到了刘公这里,也会变成小事儿,日后久了便会明白!”
其实张燕的话语说的完全是自个的个人经历过的事儿,因为他见证了刘靖在几乎一无所有的情况下,怎么样周旋于张角和张德海父子之间,怎么不费一兵一卒,轻松剿灭了张德海父子,除去了久久攀附在房子县,欺压民众,鱼肉乡里的恶霸的。
且到目前为止,先除去之前的事儿不说,就单单说刘靖用奇谋妙计,斩杀了邓茂大批部队,剿灭了张曼成的大队军马,而且成功的捕获了张曼成本人,这两件事儿,无论哪一件事儿,放在任何一个普通人的身上,都够他吹嘘一辈子的了。
所以刘靖的能力自然不必多说,人们心里都有一杆秤来称量。
苏双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他脑子转的要比张世平快,眼见着这贩马的必经之路,已经完全被刘靖给控制了,也就是说,大汉王朝的这整个东北部分,想要做起贩马的生意,就必须从李靖的手底下放行。
所以他苏双和张世平的生意更是完全离不开了刘靖,而且,就现在目前的这个情况来看,刘靖已经处于对马商线路的绝对控制之中,所以他们二人无论日后生意做的多么大,这个鸡城必要的繁华之地,必须有他们的一席之地即可。
于是苏双未等张世平有所表示,便挺身而出,轻松道:“嗯,这位虎将兄说的一点也没错,刘公的能力咱们是有目共睹的,刘公的胸怀也是独一无二的!
故而,苏双擅自决定,苏家日后的马匹生意,已经不再是苏家独有的了,日后苏双愿意投靠刘公帐下,请刘公务必要接纳小人,不知道刘公有意收否?”
刘靖笑了笑,还未等他开口说话,便是听到了那一直没有开口的张世平抢先了一步,只听这张世平也是开口道:“世平的想法与苏兄的想法基本相同,世平也是愿意投靠刘公,追随刘公的脚步,还望刘公不要嫌弃我们!”
刘靖一听,心里就是觉得好笑,嘿嘿,这倒是好了,这样一来,不费吹虎之力,瞬间解决了自个组建骑兵的困扰,而且能够极其有效地控制住了这群马商,这大汉朝,在北部地带,估计做的最大的马商非苏双、张世平二人莫属了吧!
到了这个时候,刘靖再谦让就是不给苏双和张世平面字了,所以做大事儿,很多时候对于机遇还是需要自己去把握的,再拒绝人家,那就是不给面子了。
于是刘靖坦然一笑,高兴道:“既然你们二人决心归于我刘靖门下,那也就算是我恒社的一员了,回去了就去何桂、唐周那报个到,送个帖子就可以了!以后在鸡城,凡是我恒社社员,一切享受最优厚待遇!”
苏双和张世平等的就是这句话,别看他们表面上是归附了刘靖,其实他们还是自个运营自个的生意,事不过在大事儿上或者是利润分红的时候,会放些血出来,不过这也是当做他们做生意的买路钱了,这样总比他们日后自个打关系的强。
苏双和张世平对着刘靖谢了礼,便是知趣的告退了,因为接下来刘靖就要安排日后的讨贼大计,以及行军的安排了,论资历,他们两个新晋的‘小弟’是没资格听的,所以还是早点离去的好。
刘靖接纳了张燕的一千多兵丁,心里非常的高兴,立刻传令给简雍道:“宪和,一会传令三军,让伙房给大伙杀猪宰牛,咱们要庆贺一下,庆祝张燕兄弟的加入!”
简雍高兴地拜手道:“好,我这就去办!”说着便是走到营帐外面,招呼过一个兵丁吩咐道:“来人呀!”
那个兵丁很灵光,立刻小跑过来,对着简雍拜首道:“小人在,不知简公有何吩咐!”
简雍笑着道:“传令给伙房,让他们今晚杀猪宰牛,咱们要好好庆祝一番!”
那个兵丁高兴地领了命,便是小跑下去了。
刘靖稳坐主帅之位,看了看下面的诸位手下,心里很是高兴,现如今他已经拥有了关羽、张飞和张燕等三个强有力的将领,另外还有简雍作为自己的智囊,兵力也是已经达到了2500余众,整个部队也算是初具规模了。(未完待续。)
0091 简雍献计,一箭双雕
在部队的装备上,刘靖也是非常用心的,之前那1500余众的部队中,有1000余人,装备了蒲元所提供的百炼钢刀,也装备了蒲元专门为刘靖的部队制作的盔甲。
所以从步兵角度来说,刘靖的这支队伍,可谓是装备精良,再加上刘靖颇有经济实力,给兵丁们的伙食也是非常丰盛,因此,这匹精英部队人员的体力特别的充沛,所以这支队伍的战斗力,也是空前的强大。
往往刘靖那1000精兵当中,其中一个人的拼杀能力能抵得上大汉官衙普通兵丁的4、5倍以上。而最最重要的是,刘靖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他的脑海里,也有着****那科学的锻炼方法,管理方法,因此,他手下这匹精英部队,乃是真正的精英中的精英。
而当刘靖收编了苏双和张世平之后,更是决心下大力气发展一支骑兵部队,因为他知道这骑兵的重要性,和战斗能力,但是要培养一批强大的骑兵部队,需要投入相当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而这些,刘靖已然加大了精力去发展。
关羽坐在下面,看到刘靖正在思虑问题,也是急于为刘靖解忧,便是把手一抱,轻声道:“大哥,咱们接下来便是要应朝廷征兆,去剿灭黄巾乱党了,大哥心里是否在为接下来的去路而费心?”
刘靖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正在思考这个问题,末了才轻声道:“眼下黄巾军的踪迹还未探明,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该去幽州城去找刘君郎了!但是我又转念一想,咱们既然已经来到了冀州与幽州的边境交界处,往前一步,就是冀州的地界,也就是黄巾乱贼的地盘了。
即便是咱们边走边探,也应该能够摸清黄巾乱贼的行踪,再配合朝廷的各路镇压大军,剿灭张氏兄弟应该不是个难题,问题就是耗时比较多,耽误一些回程的时日!而时间一久,我就怕叔父有了精力,再派人把这鸡城给夺了去,那咱们岂不是亏大了?”。
张燕一听刘靖欲要打听黄巾军的踪迹,便是立刻站了起来,拜手敬道:“主公,要找张角、张宝那三个兄弟,并非难事,张燕在鸡城的时候,并没有玩物丧志,可是没闲着,一直在密切关注着张氏兄弟的踪迹呢!”
刘靖一听张燕言语,显然有些意外,但是兴致却是立刻被勾了上来,于是他高兴地对着张燕询问道:“张燕,你且说说,你且说说,有了这帮乱臣贼子的踪迹,剿灭起来还难吗?这不是天助我也吗?”
张燕顿时来了精神,只见他精光四射,激情道:“回主公的话,据我的手下探子所探,那张角现如今长在和中郎将卢植决战于广宗,张宝、张梁在颍川与皇甫嵩、朱儁鏖战!所以冀州境内其实只剩下了张角的大队人马,张宝和张梁为了开拓地盘,去颍川了!”
刘靖一听张氏三兄弟自个分开了,便是非常的高兴,心里暗道,我自个把那张曼成留在身边兴许是对的,这个离间计就是在逐个击破张氏兄弟的时候才最最有效,所以,如今也是个绝佳的机会。
于是刘靖对着大家高声道:“据张燕兄弟所说,这张角独自一人呆在冀州,对咱们来说是个逐一击破的好机会,那咱们下一个行军目的地便是广宗,我们要在这里击败张角,夺下头筹!”
简雍也是一拍手,支持道:“呵呵,主公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想那卢子干知道你这个好学生前去帮助他,他的心里肯定会非常高兴的!”
刘靖听闻简雍如此一说,心里便是猛然一惊,心里暗道,那史书上写的果然是真的,这卢植果然是刘备的老师,呵呵,既然有这层关系,我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剿灭了张角,再给自个记一头功?
于是刘靖莞尔一笑,从容道:“宪和说的对,做人嘛,必须得最老爱幼,我的老师如今遇到了难题,我这个做学生的理应前往助之,也不枉先生的教化之恩!”
张飞一定要去广宗讨伐张角,也是激动无比,立刻站了起来,大声道:“大哥,到时候你可要让俺老张为先锋,翼德愿意为大哥分忧解难,俺已经迫不及待啦!”
刘靖听到张飞这么一说,又见到张飞这么猴急的样子,便是忍不住大笑起来,随后对着张飞赞许道:“好,好。难得三弟有这份心意,到时候我就让你做先锋!”
话到这里,刘靖又是突然话锋一转,心有忧虑道:“那这鸡城的问题又该如何解决呢?总不能顾了那边又忘了这边,捡了芝麻而丢了西瓜吧!”
简雍坐在下面已然等候发话的机会,等了好一会儿了,瞅到刘靖一问这个问题,心里暗道,可到了自个表现的时候了,便是立刻拜手抢答道:“回主公的话,宪和自有一计,可保鸡城无忧矣!”
刘靖一听简雍开口献计,便是高兴道:“宪和请讲!”
简雍站起身来,不慌不忙道:“主公可以手书一封亲笔文书给刘君郎,言语自己听闻鸡城盗贼肆虐严重,百姓遭殃、生灵涂炭,吾倍感焦虑至极,遂有替叔父分忧,替百姓解难之心,于是便不待叔父差遣,便是自行带着人马前来此地剿贼。
后经过一番鏖战,幸得我刘氏祖上庇佑,叔父威武之光照耀,玄德大胜匪军,鸡城已然在我军控制之下,现如今吾已派人驻扎在此管辖,以来帮助叔父分忧解难,行军未奏之过,还望叔父海涵。
玄德本欲亲赴幽州城,将鸡城关防印信亲手交予叔父手中,但今日得知吾师卢子干与贼人张角交战于广宗,此地距离广宗乃是区区百里之遥,玄德安有隔岸观火,置之不理之说?于是便是先派人接管鸡城,署理大小事务,待玄德剿贼归来之日,再将关防印信一并奉上,请叔父谅解玄德之苦心,恕玄德之未禀先行之失!
如此一来,便是将一切的是非曲直言语明白,想必那刘君郎也不会说些什么,而与此同时,他又不便对鸡城做出什么过火的事儿,这样一来,即保住了鸡城,又可以给主公讨伐黄巾乱贼争取到了时间,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未完待续。)
0092 刘靖驰援广宗,卢植把苦来道
刘靖听完简雍这滔滔不绝之计策,心里也是暗自佩服简雍的聪明,想不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简雍竟能够思虑如此周密,且不费吹灰之力,便是将鸡城之事轻松化解。
刘靖立刻拍手叫好道:“宪和果然心思缜密,此计甚妙、此计甚妙,这个文书便由宪和来拟,我甚是放心!”
简雍立即领命道:“请主公放心,简雍一定完成任务!”
随后刘靖又是对着关羽吩咐道:“云长,传令三军,都要做好准备,咱们今晚庆祝之后,明天一早启程,进发广宗,咱们要去和张角较量较量!”
关羽抱手领命道:“是,大哥!”
晚上的庆祝大会很是成功,刘靖和诸位将领们喝的也是十分的畅快,而那些将领之中,最最开心,最最兴奋的便是那张燕莫属,因为他等这天足足等了一年之久,要知道,一年的时间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也可以改变很多事,但是他张燕为了等待刘靖却是花了足足一年的时间。
而同样豪爽,同样喜好喝酒的张飞则是发现,他与张燕的脾气有些相似,两个人皆是不善言辞,且好激动冒进之人,但是皆是有着一颗忠心事主的忠心。
第二天,刘靖带着大队人马踏上了前去广宗的路途,同时,他也派出了一个人,前去幽州为其送信,那封简雍为其代笔的用来对付刘焉的信简!
且说这天中午,身在广宗的中郎将卢植,最近正被张角给整的头晕脑胀,因为自从他卢植受了朝廷的派遣,来到冀州来平定黄巾之乱,经历了大小二十多次混战,且都是每战必胜,力克敌军。
那张角是个极其聪明的人,眼见自个率领的黄巾军节节败退,便是带领着冀州黄巾军最后的残余力量退守到了广宗,号称城内有数十万军马,深挖沟壑,闭城不出。
而后又让教徒传信给张宝、张梁,让其继续去到别处攻城略地,为黄巾军开拓势力范围。
这样一来,卢植只能包围广宗,却是迟迟攻打不进去,只得和张角打起了消耗战。
和张角打消耗战不是上策,但这也是卢植没有办法的办法,于是他在同张角对峙的同时仍旧苦苦思量剿贼之策。
但是,朝廷却是沉不住气儿了,这张角一天不除,身在洛阳,稳坐龙椅的刘宏便是放心不下,于是每每总是派人前来催战,每次朝廷的催战人员来到卢植的军中,卢植都会头疼一番,而最近,他听说朝廷的催战人员又要来了,而且这次来催战的人来头还不小,乃是皇帝身旁的亲信黄门左丰。
所以,卢植这次更为头痛了,为了想尽办法早点攻城,他又是召集了营寨中的将领,一起开会,研究讨贼之策。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兵丁匆匆跑了进来,半跪在地上抱手禀报道:“报将军,营外有人求见!”
卢植突听有人求见,大脑立了一片空白,还以为是朝廷派来催战的官员来了,立刻慌乱道:“快快有请、快快有请!哎呀这下可好了,我到底该如何应对呢?”
众将领一件卢植慌乱,也是开始劝慰卢植,让他静心不要慌乱,而那兵丁则是得了命令立刻跑了出去。
正在众人慌乱之间,一个束冠结发,姿容阔绰,器宇轩昂的年轻人撩开营帐之门,轻轻踏入了进来,此时,中将领的目光立刻转移到了此人身上,就连那处于慌乱之中的卢植,也是睁大了眼睛,目不斜视地瞅着这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刘靖是也,只见刘靖走进营帐,未及半分,便是并立刻拜道:“学生刘玄德拜见师长!”
同时众人也是看到,跟在刘靖身后一起进来的还有几个将领,一个个都是容貌不凡,威风凛凛,而这些个将领也是跟着刘靖一起纳头便拜。
卢植愣了半晌之后,方才醒悟过来,这哪里是朝廷派来的催战人员啊,这乃是自己的学生刘备嘛!于是卢植的心事便是去了一大半,而后立刻走上前来,一把抱起了刘靖,亲切道:“哎呀,原来是玄德来了呀,哎呀呀,真是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呀,可让老师给想念坏了!”
刘靖也是拜手敬道:“玄德对恩师亦是颇为想念,想你我二人多年不见,今日听闻老师在广宗剿贼,玄德亦是在这附近,便是带着部队连夜赶了过来,就为了见见老师,以慰相思之苦啊!”
卢植仔细地大量这刘靖,并不时的连连点头,末了,卢植方才赞许道:“好呀,好呀,果真是生发的一表人才,为师听过你的威名了,以少胜多,斩杀邓茂,力克张曼成,真可谓一代名将呀!”
刘靖把手一抱,谦虚道:“恩师哪里话,恩师谬赞了,玄德也只是为国为民,尽了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呀!”
卢植大喜之下,也是已然反省了过来,连忙将刘靖让到座位之上,高兴地问道:“玄德来的正是时候,为师正有一事苦于无计可施,真是愁煞人也!”
刘靖一看卢植对自个甚是待见,而且这四五年未见竟然还记得自个,心里便是升起了一丝莫名的好感,而且从面相上和接人待物的态度上来看,这卢植并非是一个城府极深,喜好耍手段的政客,所以更是让刘靖心里感到一丝顺畅。
见到卢植如此头痛,刘靖也是有些于心不忍,于是便询问道:“不知老师为何苦恼,以至于如此模样,可同学生略讲一二,或许学生可以为师长解答一二!”
卢植听到刘靖这关切的言语,一个劲的摇了摇头,并且叹息道:“哎,玄德有所不知呀,我奉朝廷之命,前来冀州剿匪,历经大小二十余战,几乎扫灭了一半的黄巾贼孽。
而到了最后,快要剿灭贼首张角的时候,哪只他竟然一个缩首,做了个缩头乌龟,只是蜷缩在广宗,坚守城池概不出战,我试了许多种办法去攻城,可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成效。
而如今,朝廷却又是催得紧,隔三差五的差人来到我这军营催战,一个劲的催,可真个是急死我了。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要知道,人家可是有数十万军马,且粮草充足,而我只有区区五万军马,人数只是人家的一半。
要是现在咱们两军对垒,陷阵厮杀,我倒是有把握取胜,可是,如果这张角再拖下去,托上个三五个月,那我方大军的粮草供应便是个问题,到时候,军心难免出现松动,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可就被动了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