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8 黄巾军来袭(此更为‘艾虞’而更,谢谢您的票票^_^)
刘靖听到这里,那原本还带着些许笑容的脸上立刻僵在了那里,他的嘴角转而露出了一丝丝冷冰冰地笑容,并从嘴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来:“哼,来得好,来得好啊,这次就让我们的新仇旧怨一起给了解了吧!”
刘靖自个喃喃完毕之后,便是对着唐周询问道:“唐周,你可知道这支黄巾军是谁率领来的?”
唐周眼珠子骨碌骨碌一转,随后看着刘靖认真道:“我也让小的们打听过了,好像,好像那个带队的是...”
刘靖一看到唐周结结巴巴地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便是又起了一道莫名的急火,他指着唐周呵斥道:“到底是谁啊?有什么不敢说的?要是张宝、张角这俩混蛋来了那更好,我早就想找他们了,你不要在那里浪费时间了,你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怎么精神状态那么差呢?”
唐周支支吾吾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此次带兵来犯的不是别人,正是刘靖的老部下程远志是也,而他的参军副将便是房子县那有名的功曹吏邓茂!
唐周被刘靖这么一呵斥,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心里暗道还是直接跟刘靖说吧,要不然批的更厉害了,于是他理了理思路,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对着刘靖和气道:“那个带队的是咱们的老朋友,房子县程远志!”
刘靖一听程远志的名字,心里便是猛然咯噔了一下子,这个程远志以前可是自个的得力手下啊,但是没想到今天却是带着兵前来进犯涿郡,难道这家伙要亲手来对付我?
刘靖把头一低,来回踱了两步,身旁的关羽和张羽翼则是没有说话,尽皆看着刘靖,等待着刘靖的回应。
刘靖来回度了两步之后,猛然停了下来,只见他抬起头来对着唐周坚定道:“好,既然他敢来涿郡对付我,那么咱们就好好地迎接迎接他!”
唐周等了会,继续补充道:“他们明面上来幽州并未说明要对付的是咱们,只是我打听了几个人,听他们说,他们就是借助进犯幽州的借口,找个机会来把咱们给抹了去!
而据我调查得知,那程远志至今还以为咱们的离开是个偶然,而且他们都以为刘公早就不在这个人世间了,所以......”
刘靖脸上一片阴冷之意,只见他抬起头来,把眼望向那蔚蓝的天空,长吁了一口气之后,方才淡淡道:“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如今你我两处相隔,你已不在是我的手下,我也不再是你的上司,咱们如若再有对决的机会,那我也只能顺从天意了!”
唐周听到刘靖言语完毕,便是又靠近了些,对着刘靖言语道:“其实我这里还有个小道消息,据查这次黄巾军来袭涿郡,全都是拜那徐、张两家所赐!”
刘靖听到这里便是疑惑了:“什么?拜徐、张两家所赐?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儿?”
唐周回道:“咱们的人已经打听到了准确的信儿了,是那徐温暗中派人调查过刘公,最终查到了刘公同张角的恩怨,所以...所以....”
刘靖听到这里便是恍然大悟了,原来这徐温暗地里可都一直没闲着啊,竟然查到了冀州去了,好,好,既然你有这么大的能耐,那我就奉陪到底。
想到黄巾军这里,刘靖竟突然想起了张菲儿来,那个为了救他而被张宝亲手射杀的好妹妹。
刘靖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替张菲儿报仇,想到这里他又是猛然间看向了张羽翼,同时开口道:“翼德,你在城外混迹于匪军已久,恐怕张羽翼的名字对你不太有利,愚兄倒是有个建议,给你化个名,你意下如何?”
张羽翼被刘靖那么一看,心里还愣了一下,暗道什么事儿啊,后来听刘靖说要给他改名,张羽翼也是轻松一笑,豪爽道:“嘿嘿,其实张羽翼这个名字也是俺老张一时兴起乱起的,既然这个名字是个土匪名字,对于咱们日后要做的大事有所妨碍,那就该,改了它又何妨?俺任凭哥哥做主!”
刘靖一拍手叫好道:“好,那你以后就叫张飞如何?人如其名日后定要成为一代飞龙猛将、飞龙在天!”
张羽翼一听张飞这个名字确实有一股难言的霸气韵味,猛地一排掌高兴道:“哎呀,真是太好了,大哥果然有文采,俺老张以后就叫张飞了!”
关羽也是高兴地揽起张飞的手臂,亲切道:“张飞、张飞,刘公果然是有情有义之人,张飞是个好名字,二弟以后就叫张飞了!”
关羽说的这番话,一般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只有当初从冀州和刘靖一起逃出的那几个人明白,这张飞名字的来历。
这肯定是刘靖为了纪念张菲儿,才给张羽翼起的这个名字,同时也是真的把自己对张菲儿的情感,全部投入到了张羽翼的身上了。
黄巾军大队人马来袭幽州涿郡,幽州刺史刘焉大惊,涿郡乃是他的儿子刘璋的治所,黄巾军来犯,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儿,为了应对黄巾军,刘焉特地带着心腹邹靖来到了涿郡。
涿郡也是邹靖的老家,所以他们此次前来也是带了五千精兵过来,一同抵御来犯之黄巾贼军。
刘靖为了名正言顺,特地同简雍道明了自己也化了一个新名字,曰为靖,字还是照旧称呼玄德,自此,简雍不在称呼刘靖为刘备,而依旧称呼其为玄德。
不日,刘靖带着关羽、张飞及简雍和何桂一起来到了郡府,见过了张松之后,便是被张松引荐给了刘焉。
刘焉听着张松的介绍,打眼瞅着刘靖,只见他年纪轻轻,华装束带,精神饱满,便很是好奇,又看到他身后立着的关羽和张飞,加上简雍和何桂几人,便是对刘靖有了一个不错的印象。
刘焉听罢张松言语,右手捋着胡须,对着刘靖赞许道:“果然是少年出英雄,玄德年纪轻轻,便是有如此能耐,真乃是我幽州的人杰之士,也是涿郡之福呀!”
刘靖把手一抱,拜首敬道:“刺史大人过奖了,靖乃一介草民,承蒙郡守大人,张主薄抬爱,方才有如此境遇,能够为郡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那也是刘靖的荣幸!”
刘焉听到刘靖应答自如,谦虚有度,甚是得体,心里便是十分的满意,遂开口问道:“不知玄德家门如何?”
刘靖知道机会来了,这古代是最看重家境出身的,刘靖刚刚得到了一个帝室之胄的身份,也是立刻把它给用上了,于是对着刘焉徐徐道:“说起宗门,靖甚是惭愧,愧对祖上之基业呀!”(未完待续。)
0049 吾乃帝氏之胄,皇室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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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焉一见刘靖如此言语,便是好奇道:“玄德不必哀伤,自古人生定数自有天命,何以前辈之事来度己之哀伤呢?”
刘靖哀叹了一声,继续道:“其实靖之宗族原先也是帝室之胄,只是先祖坐酎金失侯,因此家门中落,这一枝族人便是遗落在了涿县!”
刘焉听后大惊,暗道此人难道还有如此之身世背景?如此年少便是有如此作为,也是难得一见的英雄,可交好与他,让他为我幽州奋力杀贼。
但是,这帝室之胄的身份可不是任何人随便都能说说的,要是身份有假,那可是要杀头的,于是刘焉关切地问道:“玄德可把身世言明,若真是如此咱们也是一家人了,可按宗排辈了!”
刘靖知道刘焉信了自己的话了,其实他自打遇到简雍那天起,就想到了利用刘备的这帝室之胄的身份,来为自己镀金,所以他假作失忆,详细地问及了简雍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
简雍是个聪明绝顶的人,那记忆也是非凡,对于刘备的身世,那自然是熟稔于胸,因为在刘备还未消失的时候,刘备没少在简雍面前吹嘘自己的身世背景,也没少哀怨过祖上。
刘靖听得刘备祖上的详细信息之后,便是下了功夫全部都给背过了,因为这是他日后自抬身份,与那些达官显贵、世家大足并肩齐居的仰仗。
刘靖接着刘焉的话茬,继续表露出一丝丝忧苦之意,喃喃道:“祖上乃汉景帝之子中山靖王刘胜之后,因汉武帝时,刘胜之子刘贞坐酎金失侯,因此遗落这一枝族人在涿县,玄德祖上刘雄,父刘弘,家父曾举孝廉,也做个小吏,但是早年去世,只有孤儿寡母在那楼桑村独居!”
刘靖说到这里眼角竟然湿润起来,那豆大的泪滴不禁潸然而下,看的众人都于心不忍。
刘焉听后若有所思,便是好言安抚道:“真没想到玄德年幼便是遭遇如此不幸之家事,不过你既然是帝室之胄,今天来到这里与我相见,咱们也算是有缘,来人取宗族谱来,我要同玄德安宗排辈,认了这门亲!”
随即一个小吏便是听从刘焉差遣,转身离去,去取族谱去了。
简雍很赶眼色,急忙给刘靖送上了一个丝巾,刘靖接了过来,抹了抹泪滴,继续道:“自此以后,我母子二人艰苦度日,幸得慈母辛苦,把我抚养成人,不巧四年之前,因一场变故,使得玄德失去了记忆,也流落到了冀州,只剩下老母一人在家,无人照料,幸得宪和好友,不弃繁忙,替我照料老母,四年之后玄德方才有机会母子相聚!”
简雍在一旁听得刘靖这一真情流露说的至情至理,心里也是感觉很暖,便是扶着刘靖安抚道:“玄德不必哀伤,如今你遇到了刺史大人,也算是一家宗室,日后尽心竭力为国家出力,刺史大人岂会负你?”
刘焉被简雍给推得有些高了,心里也是十分的乐意,直接接着简雍的话茬道:“对啊,既然咱们同为一支宗族,那便是一家人,幽州既是我的治所,也是咱们刘家的天下,玄德只要肯为国出力,我绝对不会亏待与你!”
刘靖听到刘焉如此言语,心里便是一乐,即刻俯身拜首道:“多谢刺史大人抬爱,靖不甚惶恐,为国出力乃是匹夫之责,靖愿为咱们汉室江山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刘焉满意的嗯了一声,欲要说话,那方才去取族谱的小吏便是已经回来了,刘焉便是亲自开始对起了族谱。
说道认真之处,这刘焉可真是一丝不苟,他为了收买刘靖这个不可小觑的力量,也是煞费苦心了,亲自对族谱,排辈分这事儿可真是头一回,那些个下属一看刘焉如此认真,也都是对刘靖又高看了一眼。
刘焉对完族谱之后便是大笑一声,对着刘靖和善道:“好啊,经过咱们这一仔细校对,原来我正好是玄德的叔父辈分,既然如此,那我便认作你的叔父吧,以后有什么难事,尽管向叔父开口便是了!”
刘靖听了刘焉认亲的话语后大喜,其实他也没有看那族谱,他也不知道刘焉是否真的校对仔细了,但是人家身为一个州郡的领导人,既然这么看好自个,那也是抬举自己了,于是刘靖拜手敬道:“叔父在上,请受玄德一拜!”
刘靖说着便是要拜身下去,刘焉一个箭步,便是走了过来,伸出双手一接,顺势把刘靖给接住了。
刘焉高兴道:“哎,以后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拘礼,今天我很好高兴,传令下去,摆下酒席,我要为我贤侄设宴!”
刘靖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刘焉不会平白无故的认自个为侄,他乃是看中了自己手下的这匹人马,也是看到了黄巾军马上将要袭取涿郡的关头上,为了收买人心而为之,所以他也是做做样子罢了。
刘靖不待下人作答,便是一个俯身拜道:“叔叔在上,眼下黄巾贼众来势汹汹,涿郡甚是危险,靖虽不才愿意为叔叔领军出战,击退贼众,为涿郡百姓安康厮杀疆场!”
刘焉等的就是刘靖的这句话,他和刘靖一不相识,二无宗亲,只是在话语上赶了上来,为了收买人心才认了刘靖为侄,为的就是让刘靖为他出力,至于刘靖日后的死活,他当然不会关心。
刘焉笑着回道:“哎,贤侄不必着急,眼下贼兵还未到涿郡,等叔叔为你设宴完毕,你再领军出战不迟呀!”
刘靖知道这是刘焉的托词,这只不过是刘焉做做样子让他的那些个手下看看罢了,于是刘靖把手一扬斗志昂扬道:“请叔父叔暂时将宴席记上,等靖驱除贼众归来,提的贼首首级献于叔父,咱们再来喝个庆功酒也不迟!”
刘焉对刘靖的回答甚是满意,高兴地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好,好,果然年少英雄,贤侄既有如此气魄和决心,那叔父我就在这里等待你的好消息了!”话到这里,刘焉把头一转,对着身旁的邹靖吩咐道:“邹校尉,我命你将兵1000给刘贤侄统领,一起去剿灭黄巾贼孽!”
邹靖把手一抱,领命道:“是!”(未完待续。)
0050 你可是刘公?
为了应敌出战,刘靖特地带着关羽和张飞来到了蒲元的铁匠铺,令蒲元为关羽和张飞各自量身打造一件上好的兵器。
一名曰青龙偃月刀,重八十二斤,刀身雕龙,甚是雄伟;二名曰丈八点钢矛,矛头似蜿蜒长蛇,甚是猛烈。
在关羽和张飞的建议下,刘靖也是为自己打造了一把兵器,只不过由于刘靖没有准备,但是又架不住关羽和张飞的劝说,只得临时先想,最后也想不出用什么兵器来,最后在三个人的商议下,决定给刘靖造一对雌雄双股剑,以来显示出他的霸气。
关羽和张飞看到兵器之后,甚是欣喜,各自耍耍,也是用的得心应手,刘靖整顿兵马,带着自个的500余人加上刘焉给予的1000人,合并一块,共1500人,出了涿郡迎着黄巾军而去。
刘靖在城外30里处安营扎寨,作为守卫涿郡的第一屏障,布置兵马,此地依山傍水,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也是一个不错的防御地点。
第三日,程远志带着万余众黄巾军来到城外六十里处,遥遥望见远处有山峦起伏,心里便是怀疑山里有伏兵,便是自己分了3000兵马,带着邓茂前去探探路子。
这日,刘靖正在营里,同关羽和张飞商讨着退敌之策,正在三人议论之间,突然一个探子兵丁跑到营帐之外,喊了一声报!
刘靖招呼兵丁进营问道:“可否探得敌情?”
探子兵丁立刻跪足拜道:“启禀刘公,城外10里发现黄巾贼军迹象!根据我方判断,贼军估计约有3000余人,为首之人便是黄巾贼将程远志,副将邓茂!”
刘靖一听,立刻放下了手中捏着的一根木棒,激动道:“好,来的正是时候,二弟三弟,是时候该咱们出山杀敌了,让涿郡的百姓看看,咱们兄弟们是如何的厉害!”
关羽张飞皆是一脸的兴奋之意,各自取了武器,穿戴好盔甲,随着刘靖出了营帐。
刘靖领兵500前去同程远志对弈。
在离刘靖大本营10里之处,两军相遇了。
刘靖昂首立于马上,摇摇望去,那为首之人正是程志远本人,身旁的关羽也是极目眺望,也是看到了远处敌阵中央的程远志。
程远志带着邓茂见到了刘靖所率的大军,便是立刻下令全军止住步伐,列开阵势,准备应敌。
然后自个带着邓茂向前走了一程,离着对面的刘靖守军更近了,程远志立于马上向着对面的敌人远远望去,他这一望不要紧,当他看到地方为首一人的时候,差点从马背上惊落下来。
程远志心里激动着,两眼好似看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因为他看到了刘靖,他看到了活生生的刘靖,他看到了那个在张宝口中跳河自尽的刘靖,那个昔日带领他们一起创建太平教的刘靖。
程远志此刻心情十分的复杂,因为张宝说过,刘靖是先杀了张菲儿之后,为了逃避张宝的追杀才投河自尽的,倘若如此的话,这刘靖便是一个十恶不做的罪人,那就不值得他程远志尊敬。
可是打他认识刘靖的那天开始,他的心里便是对刘靖的为人有了个分寸,要说他害了张角的妻子张菲儿,打死他都不信,至于后来张宝说刘靖消失了,程远志也没有全信,他也派人四处巡查过。
不过无论程远志如何调查,始终没有刘靖的消息,以至于后来,程远志也就放弃了探寻刘靖下落的事,默认了刘靖跳河自杀的谣言。
可是就在今天,就在此刻,也就是在他将要袭取的涿郡城外,他竟然又碰到了刘靖,这难道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他将要攻取的城池,居然是由他原先的追随者守卫着,这让他如何下得了手?而程远志又将如何抉择呢?
刘靖在马背上望着对面的程远志,静静地看着程远志,他等待着程远志的决定,刘靖心里根本就没有把程远志放在心里,因为刘靖知道关羽和张飞的厉害,他们二人,随便一个都拥有万夫莫敌之勇。
别说他一个小小的程远志,就算张角和张宝一起来了,刘靖都不会害怕,因为他们当中不管是谁,论作战能力的话,都没有一个是关羽和张飞的对手,所以刘靖一点也不惊慌,他有恃无恐,他之所以不出手,而是另有目的。
其实刘靖也是有点贪心的,他觉得,若是程远志有自知之明的话,若他对自个还有一点忠心可言的话,既然他见到了自己,那就应该弃暗投明,继续跟着自己打江山,那才是最佳决策,上上之策。
而如果程远志那样做的话,那刘靖又是不费吹灰之力,又得到了一股强大的有生力量,而到了那时,别说一个涿郡,就是再来两个涿郡他都能拿得下,更别说涿郡城内的那两个死对头徐温和张军了。
程远志见到刘靖之后,心里着实激动了一番,但是他又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抉择,竟在马上迟疑了一刻钟,其身旁的邓茂倒是始终十分地淡定,因为他早就知道刘靖未死,而且他也知道张宝派他们来攻取涿郡的目的,那便是要赶绝刘靖,灭杀刘靖,这是邓茂暗中被张宝授予的秘密任务。
暗杀刘靖的秘密任务,除了邓茂之外,便是只有张宝安插的几个亲信知晓,所以这次来到涿郡的黄巾军中,只有少数将领知晓此次之行的真正目的,而且这少数几个将领全部都是忠于张宝的人,而邓茂便是张宝的心腹。
邓茂心里早就做了一个决定,倘若程远志听话,不顾一切同刘靖拼杀的话,那也就罢了,如若程远志临阵反水,又要跟随刘靖,那么他邓茂就是结束程远志性命的人。
程远志回过神来之后,立在马上,对着刘靖高声问道:“对面难道真的是刘公吗?”
这个问题问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程远志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以这种开场白的方式,同一年多未见面的刘靖开口说话,但是话到了嘴边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因为他的心里已经决定了,他要继续跟着刘靖混。
如果程远志要跟着刘靖混的话,那么他身后的兵士自然也要做出选择,因为在这些个将领里,很多一部分都是知道刘靖的,很多人之前还是刘靖的粉来着。只不过随着刘靖消失之后,刘靖的形象在太平教内大幅度的削弱,取而代之的是张角、张宝和张角三兄弟。(未完待续。)
0051 程远志被杀,初战败阵
刘靖听到程远志的问话,心里也是觉得有些好笑,好一个程远志,好歹不说你都是一个领军作战的大将了,怎么还这样说话呢?
未等刘靖开口,立在刘靖身旁的张飞便是按耐不住性子了,他环眼怒睁,扯开嗓子怒喊道:“对面的就是你刘爷爷、关爷爷和张爷爷是也,识相的早点交兵投降,爷爷饶你们不死,要不然的话,你张爷爷全部让你们去见阎王!”
程远志听到肯定的答复之后,确认了对面之人便是刘靖,便是一个激动,条件反射似的翻身落马,抱手敬道:“原来刘公一切安好,并未像张宝口中那样投河自尽,哎,远志一直盼望着能够再见刘公一面,没想到竟在今天实现了这个愿望!”
刘靖听完程远志的这一席话语,心里也是很是高兴,他知道收编程远志的部队有戏了,于是刘靖高兴道:“远志别来无恙,自从房子县一别,就再无见面,谁也没想到,咱们会是这个方式见面,不过只要见到你尚且安好,我的心里便是放心了!”
程远志听到刘靖如此说话,心头便是感觉一股暖流直冲心房,他立刻跪拜道:“没想到一别许久,刘公竟还如此挂念部下,远志此次前来袭取涿郡,本不知道刘公在此,如今远志得偿所愿,在此遇到明公,甘愿追随刘公,望刘公饶恕远志不查之失,再此接纳远志!”
刘靖哈哈一笑,爽朗道:“远志多虑矣,你既然肯追随刘靖,靖安有拒人千里之外之理?更何况你还是我的老部下呢?”说到这里,刘靖见到程远志身后的邓茂提着大刀,策马向前而来,便是对着程远志问道:“此人是何人也?”
程远志回过头来,见到邓茂策马向这边而来,便是轻松一笑,对着刘公介绍道:“刘公有所不知,这位便是咱们...”
当程远志兴致盎然地向刘靖介绍邓茂的时候,刘靖面部的表情猛然惊恐起来,他对着程远志惊恐喊道:“远志小心,远志小心...”
可是任凭刘靖怎么嘶喊,却都已经晚了,因为就在程远志看到刘靖面部变化,听到刘靖呼喊的同时,转身的那一刹那,邓茂那明晃晃地大刀便是已经劈了过来。
可怜程远志这个黄巾军主将,还未露身手,便是被其副将这么出其不意的一刀,给结束了性命,直到程远志死去,他都无法相信,他那一直十分信任的副将,到了最后竟然成了取他性命的索命鬼。
在邓茂的大刀劈下来的时候,程远志的头颅就像一个熟透了的西瓜一样,咔嚓一声,被大刀削成了两半,顿时一股血柱冲出一尺来高,程远志的身体就像一个倾倒的城墙,一下子张倒在地上。
刘靖十分得悲恸,十分的伤心,也十分的气恼,眼看着一股子强大的力量就要收为己用,就在那事成之际,突然杀出了个程咬金,邓茂就只这么一刀,便是将刘靖的美梦给划破了。
邓茂提刀立在那里,望着刘靖斥责道:“哼,好你个嗜杀成性,衣冠禽兽的败类,杀了我们天公将军的夫人,此仇不共戴天,兄弟们,给教主夫人报仇的时刻到了,杀呀!”
随着邓茂的那声呼喊,身后的那一批黄巾贼众,就像一股子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着刘靖冲了过来。
刘靖二话不说,对着身后的将士们大声呼喊:“将士们,为国争光,为咱们涿郡出力的时候到了,今天咱们杀一个贼人就赚一个,杀两个就赚一双,为了咱们涿郡的明天,冲啊!”
刘靖带着关羽和张飞,同邓茂的大军厮杀起来,一时间人仰马翻,两队军马混战在了一起。
邓茂是个老滑头,拼杀的时候尽是同小兵厮杀,绝不与关羽、张飞硬碰硬,砍杀的也只是些虾兵而已,所以他的生命暂时没有风险。
尽管张飞、关羽十分勇猛,杀敌无数,可是区区500人对抗3000人,任凭你如何英勇,也都难抵抗人海战术,借着关张二人的勇猛,两军战成了势均力敌之势力。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在黄巾军后面,雷声四起,那些驻扎在20里之外的黄巾贼众竟然来增援了。
刘靖一看敌众我寡,难以取胜,便是传令下去鸣笛收兵,带着关羽和张飞退回到了山里。
营帐内,关张二人分列而坐,刘靖坐在主坐之上,简雍及邹靖分列两边,五个人在思虑着对付邓茂大军的办法。
邹靖是个上官,地位最高,他看了看在做的所有人,忧虑道:“玄德公,我观今日黄巾贼众,估计着他们约有五千余人,咱们若是跟他硬碰硬的话,很难取胜呀,倘若凭借这山川之险要,也只能阻挡一时而已,并不是长久之计啊!”
听到邹靖如此长忧虑,张飞怒睁环眼,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哼!一个小小的邓茂,俺才不把他放在眼里,等到夜里俺只带500人冲了他军营内,活捉了那厮,他们军心定会大乱,大哥二哥再趁乱带人前来汇合,一起绞杀了这群不仁不义之人!”
刘靖听闻张飞言语,心里对他夜袭敌方军营的办法还是比较认可的,但是由于对方人多势众,且处于优势之中,正是锐气当先的时候,现在我军经过一场对决,暂时处于败阵,军士士气难免会有所低迷,这样一来不是一个搞突袭的好时机,该想办法打一场漂亮的声张,以来助我军威才是。
想到这里,刘靖突然灵光一闪,暗道这里山势险要,可借助天险来给自己布置陷阱,华夏朝的电视上很多的桥段不就是这么演的吗?36计,刘靖还是看过的,所以用起计谋来也是比较的顺手。
于是刘靖顿了顿对着众人道:“翼德的夜袭敌营之计是个不错的计策,不过现如今我军刚败,士气有所低迷,可先打一场胜仗来助我军威,随后在搞个夜里突袭,天兵下降,敌军定会溃败!”
简雍听闻刘靖言语,随声附和道:“玄德所言极是,可是咱们要怎么打一场胜仗呢?从现在的形势来看,咱们似乎没有取胜的希望啊!”(未完待续。)
0052 大败邓茂(此更为‘艾虞’所更谢谢您的打赏)
刘靖从座位上徐徐站起,慢步来到地形要塞图前,指着山川道:“要想出奇制胜,就得要出奇兵,奇谋,咱们可以借助山势之险要,在这处山谷两侧埋下伏兵,设下陷阱,这里可以由翼德带领500军士,备好山石、火箭,等待接应!”
众人听后也是一一点头,表示赞同刘靖的布置,然后都一致看着刘靖,等待着刘靖接下来的布置。
刘靖把手一指山谷的入口之处,对着关羽道:“云长可带500人埋伏在此,等待敌军中计之后,慌乱之际,可从背后包抄,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关羽听闻也是连连点头,抱手高声道:“遵命!”,他对刘靖的安排也是十分的遵从。
刘靖随后对着大家道:“明天,我带着500军士前去与那邓茂对战,交战之后我便是装作不敌,随后后撤,那邓茂邀功心切,又看到咱们人少势单,必回趁胜追击,我便把他引到山谷之中,待我击鼓为号,翼德便是将巨石滚下,火箭射出,那时邓茂大军定会大乱,云长再从谷口包抄进来,邓茂就成了咱们的瓮中之鳖了!”
邹靖听闻刘靖计策,不禁暗叹刘靖之谋,连连称赞道:“玄德公果然好计谋,好计谋,凭借这山险,咱们定会将那黄巾贼众一网打尽!那邓茂定会葬身于此!”
众人计议已定,便是各自安排去了。
第二天刘靖带着500军士,出来击鼓叫战,邓茂立于马上指着刘靖笑骂道:“刘靖小儿,快来受死,昨天幸亏你跑的快,要不然定要斩下你的头颅!嘿嘿,你那俩偏将呢?是不是怕死逃跑了啊,哈哈...”
刘靖故作惊恐的样子,指着邓茂骂道:“哼,像你这种叛逆之辈,无耻之徒,汉人之中的败类,也敢犯上作乱,我劝你识得天命,早点归降,说不定我还会饶你一命,否则逆天作乱,是得不到好下场的!”
邓茂一听大怒,策马扬鞭,对着众贼军大喝:“众人给我听好了,谁能取得刘靖头颅着赏金百两,赐神符,教内职务上升一级!兄弟们冲啊!”
黄巾贼众们听闻邓茂的赏赐之后,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争先恐后的向着刘靖那里扑去。
刘靖一看他们来势汹汹,便是带着人马稍微略作抵挡,便是拨马掉头,向着山里退去。
这次,邓茂看到刘靖的身边没有了关羽和张飞,心里暗暗高兴,在昨天厮杀的时候,他就发现,这关羽和张飞二人皆是骁勇善战之将,都有万夫莫敌之勇敢,肯定是觉得黄巾军人多势众,跟着刘靖没前途跑了!
所以邓茂便是无所顾忌,骑着那批棕黑色快马,一个劲的跑在了队伍的前面,紧紧追着刘靖不放。
刘靖也是演戏演到极致,他并不是直接一股脑的退回去,而是边战边退,而且还表现出十分着急,十分惊恐的样子来。
刘靖的这一切表现,都被那邓茂看在眼里,喜在心上,要是他能够顺利诛杀了刘靖,那么他在教内的职务,就有可能上升到金刚护法级别,同那张曼成、赵宏、孙夏等人平等了。
想到这里,邓茂斩杀刘靖的心更加强烈了,一个劲的挥舞着马鞭子,抽打在马屁股上,他恨不得直接追上刘靖,就地取了刘靖的首级。
刘靖看到邓茂不顾一切的追赶自己,心知这邓茂肯定会上当了,所以心里也是安定下来,他对着身边的将士使了个眼色,示意大家一定要稳,不要慌。
刘靖的部队很快就退回了山里,进了那个狭长的山谷地带,他们退后的速度也是慢了下来,借着地利的因素,开始有准备反扑的迹象。
邓茂的一个属下看到这山谷的时候,心里突然一惊,连忙对着邓茂建议道:“邓堂主,咱们还是不要再去追的好,这里是一条山谷,地势险峻,很容易被敌人设下埋伏呀!”
邓茂正杀的兴起,看到刘靖的军队借着地利开始有所反抗,心里也是越战越激动,现在他哪里还顾得上别人的劝阻?
于是邓茂不屑地对那个下属道:“你太多虑了,想咱们堂堂三千多人,加上后面还有四千多人做后援,怕个鸟蛋?即使他有埋伏又咋地?咱们往后退兵就是了,到那个时候在派遣一小队人马,出去报信,让他们来接应咱们不就得了?”
邓茂十分不屑的说完话语便是骑在马上,挥起长剑不管不顾地厮杀起来,那个下属见到邓茂夺功心切,便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挥起大刀拼杀起来。
就这样,刘靖且战且退,直把邓茂的3000人马全部引进了峡谷之内,此时邓茂的大军相距峡谷的入口已经有一里之遥,刘靖见状开始命人开始击鼓,释放暗号。
就在清脆的鼓声想起的时候,突听峡谷两侧的山壁上,传来阵阵呐喊之声,随声而来的还有那一块块巨大落石,其中还夹杂着带火的飞箭。
邓茂的大军此时全部都惊恐万分,哪里还顾得上追赶刘靖?一个个都急忙调转马头,欲要向着原路退去。
可是此时回头已晚,因为刘靖已经带人杀了回来,而在山谷之间的小路上,那张飞带着一干人马汹汹而来,直接斩断了邓茂的军队。
此时邓茂的军队早已是人仰马翻、溃不成军,后边的那一部分军队情况还好些,离着出口也近,顾不得恋战了,一个个急忙掉头,欲要退出峡谷。
可就在此时,有一镇惊天彻地的鼓声从山谷间回荡开来,鼓声澎湃,震耳欲聋,把那些黄巾军的心都给震破了胆了。
就在那撤退的黄巾军里面,跑在最前面的贼兵将要跑出山谷的时候,却是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原来一个身长八尺,红脸长髯,身着绿袍的大将早就等候在了这里,这不是别人正是关羽是也。
关羽听到了鼓声之后,便是一声令下,带着官兵便是像天降神兵一般潮水般汹涌而来,杀的那黄巾贼众鬼哭狼嚎,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就像一只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被官兵一一屠戮。(未完待续。)
0053 凯旋归来,又见冤家
一战告捷,邓茂的人头也是被刘靖挂在了马上,众将士内心也是非常的高兴,但是这场仗还没有打完,因为这里还有一股黄巾军没有根除,所以还不是放松的时候,故而刘靖便是又带着大军向着邓茂的大本营奔袭而去。
眼见天色渐晚,驻扎在山外20里之外的黄巾军首领迟迟不见邓茂的信使,心里也是非常的着急。
可就在此时,突然有一个黄巾教徒匆忙跑了过来,这首领见这教徒匆匆忙忙便是着急问道:“可否有邓堂主的消息了?”
那教徒顾不得喘息,断断续续道:“邓堂主的大军回来了,正在路上呢,他们派了信使来,言语今晚上要庆祝一番,让咱们杀猪宰牛等候庆祝呢!”
那首领闻讯大喜,立刻招呼营寨杀猪宰牛,开始准备晚上的晚宴。
顿时营寨内充斥着一阵阵欣喜之意,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表情,因为他们此行的目的已经完成了,马上就可以班师而回了。
天色渐晚,乌云遮月,整个天空阴森如也,看不到一丁点的月光,只有营寨内的火把光芒,把整个营寨照的灯火通明一般,可就在他们欢天喜地地准备晚宴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阵马蹄乱踏之声,震得大地一个劲的颤抖不停。
正在众人欢天喜地的准备迎接邓茂归来的时候,刘靖带着关羽、张飞,带着大队身穿黄巾军服的人马汹涌而来。
黄巾军的将领们本就防备意识松散,早前听说邓茂打了胜仗便是一个个高兴地不得了,人们的心里早就笃定他们已经没有了敌人,朝廷即使有援军,一时半刻也不可能到来。
所以他们个个都是懒懒散散,准备着庆祝呢,偶尔有那么几队武装起来的巡夜兵丁,也是松松散散地来来回回,压根就没有防范意识。
看到了刘靖带着大队人马冲来,还都一个个乐呵呵地开门准备迎接呢。
刘靖带领的官兵犹如神兵天将,直接冲进寨内,开始厮杀起来,顿时哭声、惨叫声,声声不断,不绝于耳,整个黄巾军大营寨,四千多人犹如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而那些手无寸铁的黄巾军门本就是劳苦大众组成的,求生的本能让他们不得不跪地求饶,恳请加入刘靖的队伍,愿意为刘靖效力。
就这样经过一番厮杀屠戮之后,同程远志一起前来的万余众黄巾军,最后只剩下了约莫一千多归降的人,其他的尽是做了刀下之鬼,命丧黄泉了。
此次战役,刘靖大胜,以奇计奇谋打了场漂亮的反击战,也是一场典型的以少胜多地经典战役,要知道刘靖的人马加起来也就1500多人,对抗万余众黄巾贼众,尚能一战告捷,俘获降敌千余众,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当刘靖战胜的消息传入涿郡的时候,满城民众处于一片热烈的庆祝当中,当然要数刘焉最为高兴,第二天,在刘靖回城的时候他亲自带着刘璋、张松和郡里的一干领导及豪绅,出城相迎。
这天,刘靖骑着高头大马,一身白银铠甲甚是威武,身后跟着关羽、张飞还有简雍、邹靖等人。
刘焉步履相迎,亲自走到了刘靖的马前,拜手称贺道:“贤侄果真是天降神人于我涿郡啊,果然有我皇家之气相佑,此一战竟能以少胜多,力克黄巾贼众,还亲手斩了贼首,贤侄真乃当世之豪杰也!”
刘靖连忙翻身下马,即刻走到刘焉跟前,先是俯首一拜,随后恭敬道:“叔叔过奖了,此一战役能够取胜,多亏了有邹将军的鼎力相助啊,全考了大家同心协力,所以功劳是大家的!胜利也是属于大家的!”
关羽和张飞二人立在刘靖身后,忙着回应那些拜手称贺的人,对于那些个官场客套话,他们两个武将当然没兴趣。
而简雍却是跟他们不一样了,他听到了刘靖这圆满的一说,把功劳都归于了大家,心里便是暗暗称奇,暗道这刘靖果然是个人物,比起当年那个‘他’啦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简雍心里暗道,也不知道刘靖因故消失的这几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遇见了什么人,学到了什么本事,这一归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不过唯一未变的就是他那豪爽与温和。
刘靖忙着同刘焉他们回话的时候,也是瞥见了站在刘焉身后的那批豪绅,其中当然立着徐温和张军。
徐温和张军此刻心里惊恐极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刘靖竟会有如此能耐,竟然以1500人的官民混合部队,战胜了号称万余众的黄巾军,而且还俘虏敌人1000余众,瞬间大大提高了刘靖的威望。
同时刘靖也成了涿郡的第一号权势人物,因为他也有了另一个身份皇族贵戚,成了刘焉的侄子,这个身份可要比他手底下那500多号人硬气多了。
现在徐温和张军满脑子的尽是悔恨之意,他们悔不该当初非要硬跟刘靖过不去,非得找那个不自在,处处刁难刘靖。
这下可好了,如今刘靖即有人有优势,如果刘靖果真想要收拾他们两个人的话,那可就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呀!
刘靖也是瞅见了隐藏在徐温和张军眼中的惊恐之意,此刻刘靖的心里舒爽极了,看到原先的死对头,此刻竟由纸老虎竟变成了温顺的家猫子,刘靖的心里能不乐意吗?
要不要收拾他们?刘靖的心里询问着自己,要知道这两个人在自己刚来涿郡的时候可是耀武扬威,活脱脱像两条疯狗一般非要咬死自个,现如今自己有人有势,刘靖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
就在刘靖心里回忆起当年,他初来涿郡的那一幕艰难时刻的时候,那些个豪绅们也是开始过来给刘靖庆贺来了。
当轮到徐温和张军的时候,刘靖眼里绽放出了一样的光芒,他盯着徐温和张军,爽朗道:“噢,这不是南城地头蛇徐家的徐公子?这不是西城地头蛇张家的张公子吗?哎呦,你们两个太岁爷也来给靖道贺来了?哎呀呀,我刘靖就是好开玩笑,开玩笑哈,两位兄弟千万不要当真,不要当真哈,今天你们二位地头蛇能来为我庆贺,可真是难能可贵、难能可贵呀!”(未完待续。)
0054 飞鸟尽良弓藏
徐温和张军被刘靖奚落的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刘靖都直接把他们两家称呼地头蛇了,那是一个多么显眼刺耳的字眼啊,让人听了都会极其的不舒服,尤其是刘靖当着刘焉的面说,这更是让他们两个人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可是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徐温心里虽然气愤,但是脸上仍然挤出了一丝苦笑,勉强道:“玄德公那里话呀,咱们皆是一个城的郡民,都是一家人嘛,玄德公打了胜仗,那便是咱们涿郡之福,涿郡之福嘛,每一个涿郡的子民都应该谢谢刘公才是呀!”
张军听到徐温这一酸酸地马屁之言,心里直作呕,但是尽管他心里难受,但是他也得给刘靖拜贺不是?
于是张军把手一抱,亦是称赞道:“玄德公雅量高洁,智勇双全,令张军佩服、佩服,涿郡能够拥有玄德公这样的豪杰、英雄,乃是全郡人民的福分!”
刘靖看着眼前这两个昔日的对手在自个的面前唯唯诺诺,心里也是极其的舒爽,不过刘靖心里清楚地很,这种人两面三刀,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嘴里根本没有一句实话。
所以不管他们今天难得表现如何,那都是狠下心来硬装出来的,日后要是把他们留下了,不仅仅是涿郡民众的祸害,也是未来自个声名远扬的阻碍。
刘靖知道,如若他不对徐温和张军有所行动,那就代表他之前所受二人给予的欺压就白白承受了,像徐温和张军这样的人,出去了肯定会吹嘘刘靖软弱,到时候刘靖的声名肯定受损,所以除去他们是势在必行的事儿。
刘靖心里打定了主意之后,便是决定找个机会,好好的捉弄捉弄这两个地头蛇,然后再慢慢地除掉他们,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他不便大开杀戒,再说也不是大开杀戒的时候,于是刘靖也就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样子,同大家照旧庆祝。
刘焉是个英雄,也是个有胆识的人,他见到刘靖如此能干,心里也是有所顾忌,因为在这个乱世将至的年代里,不管在谁的地盘上,只要是出了个强人,你要么能够让他为你所用,要么你就让他去别的地方,否则这样的人时间长了就会成为你治下的隐患。
刘焉作为一个地方的豪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就在他为做了刘靖庆贺之后,他便急匆匆地回到家里,召集幕僚,开始商讨怎么安置刘靖了。
因为这个事儿不能拖,也不能等,因为涿郡是刘璋的治下,他儿子的地盘上不能出现一个威胁他儿子地位的人存在,要不然刘璋怎么能够得到很好的锻炼?日后怎么能够接他刘焉的班?
刘焉夜里召集了亲信法正、孟达和老将严颜前来,一起商议安置刘靖的对策。
要说法正、孟达和严颜怎么会来的这么快呢,那是因为在刘焉得知刘靖使用奇计打了胜仗之后,害怕这小子突然来个兵变,把涿郡给攻陷了,占郡为王,所以又匆匆派人把这三个心腹从幽州城召集了过来。
法正和孟达都是年轻之人,才思敏捷,聪明达彗,皆是刘焉身边的杰出之士,同张松一起皆是刘焉父子的亲信随从。
严颜乃是刘焉的亲信部将,与邹靖一起被人称为刘焉军中的左膀右臂。
刘焉开这次会议之所以没有叫邹靖前来,那是因为邹靖忠厚实诚,为人禀直,使不得那阴柔之计策,所以刘焉怕叫邹靖来了之后,言语商谈刘靖的安置问题,会令邹靖有种卸磨杀驴的感觉,所以刘焉也没有请邹靖来。
老将严颜久经战场,他首先开口评价了刘靖一番:“今我观刘靖,能够凭借区区1500人的混合军,战胜万余众的黄巾军,而且还俘虏了数千贼兵,便不是一般的能臣干将了,乃是人中之猛虎也,其才思敏捷,统军有方,是一个能将,但是却又不像是个久居人下之才,希望刺史大人能够慎重考虑,把此人放在身边,久而久之绝对是一个心腹大患啊!”
孟达也是比较赞同严颜的观点,他点了点头附和道:“严老将军所言极是,刘靖才能有目共睹,刘靖为人也是出类拔萃,种种迹象表明,他并不是一个凡夫俗子,此类人内心一定胸怀壮志,有睥睨天下之才,但只是困于羽翼未满,蛟龙困于浅滩而已。
如若他日,时机成熟,待其羽翼丰满之际,这类人定会鱼跃龙门,翱翔天际,兴云作雨,搅动天下时局,实乃是一个不可控之能人也!”
刘焉心里都明白这些,他并不是叫他们来给自己分析刘靖的厉害的,而是叫他们来给自己出主意的,让他们给自己想个办法,如何能够不动声色地请走这个佛爷。
但是他看到这两个人尽是说些大家都心知肚明,都知道的事情,脸上也是流露出一丝丝的不悦之意,他转眼望向了法正,而法正正在那里闭目深思,十分的专注。
刘焉见此,便是好奇问道:“孝直闭目不言,气定神闲,可否已有良策在胸?”
法正在所有人之中计谋出众,是刘焉的智囊之士,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多嘴的,只要他开口便是有一语定乾坤的效果。
果不然,随着刘焉的发问,法正徐徐睁开了眼睛,他环顾了左右,瞧了两眼孟达和严颜,然后对着刘焉缓和道:“方才子度和严老将军的话,我都听到了,他们说的不错,这个刘靖的确有过人之处,我们须得想法办法安置好他,不过这个办法要想的合情合理,且又符合刘靖的心意,让他走,只能让他心甘情愿的走,这才是上策!”
刘焉听到法正讲到这里,心里也是稍微一松,他知道法正已经有主意了,于是他接着问道:“依照孝直的意思,咱们该如何处置刘靖比较好呢?”
法正点了点头,略微一沉思,慢慢道:“嗯,要让他心甘情愿的走,那就得要抓住他的心头之念,我听说刘靖曾经同黄巾军的首领张氏兄弟有过很深的过节,所以在他对阵黄巾军的时候才会竭尽全力,至于这场以少胜多的战役,不可忽略的当然是他的才智显露,这里暂且不提,咱们只谈怎么安置他的事儿!”
法正说到这里,很明智的将刘靖的能力一言带过,因为他知道,刘焉想听的并不是刘靖如何如何,而是他们该对刘靖如何如何,所以说法正十分的聪明,因为他深知刘焉的内心想法。
法正接着道:“正如我方才所言,刘靖同黄巾军苦大仇深,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铲除黄巾乱贼,而话说到这里,结果依然很明确了,咱们只需要找一个黄巾贼众猖獗的地方,把刘靖以剿匪的名义安排到那里,那不就得了?”(未完待续。)
0055 谋士法正出上策
刘焉听闻法正这么一分析,顾不得那自个端正的形象了,立刻伸出双手猛地一拍掌,称赞道:“好,好,法正所言正和我意!青州太守龚景与我私交甚好,他那里正巧有黄巾贼众滋扰,他之前便是给我来了一封书信,言语有黄巾贼孽张曼成正在滋扰青州,咱们可以借这个机会把刘靖给送出去!”
孟达一摸胡子,点头认同道:“此计甚好,此计甚好,用不着咱们说话,想必那刘靖定会自动请缨前去剿贼,直接省了咱们一头子心事了!”
第二天,刘焉召唤刘靖入郡府而来,两个人喝着茶,闲聊着州郡之事,而刘焉言谈举止间隐约有一种不甚舒服的样子,脸色有些难看。
这一切,刘靖都看在眼里,于是他拜手问道:“今天我观叔父脸色有些发黑,眉宇深锁,莫不是有什么愁心之事不成?”
刘焉这一做作正是为了引诱刘靖开口发问呢,刘靖这一忍不住的发问,倒是正好上了刘焉的当了。
刘焉见到刘靖接茬,便是故作为难的哀叹了一声,愁眉苦脸道:“哎,玄德有所不知呀,我有一故交好友,姓龚名景,现为青州太守,最近因为黄巾贼孽滋扰甚重,他自己有没有抗敌之力,便是给我来了一封书信,我这里正好为难呢,到底该派谁去支援他才好呢,故而心里有些忧虑啊!”
刘靖倒是没有多想,他只道刘焉为这事儿真的是很为难了,自己作为人家刚认的侄子,也算是半个家人了,看到刘焉如此忧虑,刘靖也是坐不住了,只见他猛地站了起来,对着刘焉拜首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儿难住了叔父呢,原来是为了剿贼的这件事儿,叔父尽管放心,有这个为民除暴安良,剿灭贼人的机会,直接让刘靖去得了!
这样一来事儿办好了,一来解决了叔父的困扰;二来解决掉了刘靖心中的所恨之敌,一举两得的好事儿,刘靖愿意前去,还请叔父下道命令,让刘靖领命前去吧!”
刘焉站起身子,缓缓来到了刘靖的跟前,拍打着刘靖的肩膀赞许道:“嗯,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玄德也是最能体谅叔父的苦衷的,既然你主动请缨,那我也就顺从天意,就派你去吧,说吧,还有什么需要我支持的,我一定会全力满足你的!”
刘靖一看刘焉答应的这么爽快,且刘焉脸上一扫之前的暗暗阴霾立刻欢愉起来,而且还着么大方的说要满足自己的所有要求,此刻,刘靖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刘焉设下的一个陷阱。
从小就看宫廷斗争电视剧的刘靖猛然有些醒悟了,哦!我算是明白了,你利用我扫尽了黄巾军,随后又见我势力渐起,怕我在涿郡威胁到你儿子的地位呀,这么着急的就赶我走?
可是既然自个开口答应人家出城帮龚景剿匪,那就得去啊,开弓没有回头箭,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
刘靖又是一想,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皇室宗亲了,说话也得算数,这次去青州剿匪,定然要做出个成绩来,这样也算是有军功在身了同时还可以干掉一些黄巾军,杀掉张曼成那个兔崽子,也算是好事儿一件了。
但是我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走了啊,我得提些条件才是啊,他刘焉既然答应了我,只要我提要求他就会满足我,那我可得抓住这次机会了。
刘靖的脑海里迅速的翻转着,最后还是决定向刘焉提出一个要求,一个在他走之前一定要办好的要求,否则他的心就不舒坦了。
刘焉看着刘靖突然不言不语了,心里也是有点虚了,暗道,这小子会不会从我的话里闻出什么味来了吧,怎么突然愣在了那里呢?莫不是他要反悔?
就在刘焉忐忑之际,刘靖已经回过了身来,他对着刘焉拜手道:“不瞒叔父大人,靖这里还真是有一件难言之事如鲠在喉,想说却又不好同叔父提及!”
刘焉见到刘靖拜手欲要说话的时候,还当是刘靖要反悔呢,但是直到他听到刘靖把话说完的时候,也没提到一个不字,刘焉的心也是瞬间安稳了下来。
刘焉心道,你个小滑头还能有什么难办的事儿?带兵出去打仗,无非是缺钱缺粮,这两点满足你还不是小意思?只要你能不在我儿子的眼皮子底下活动,付出一点粮草作为代价,那也是值得的。
于是刘焉进一步向前,伸出两手拖住了刘靖的双臂,满含深情道:“玄德有何难处,可以尽管向叔父提起,咱们既然是一家宗亲,就不要有所顾忌,但说无妨便是,一切自有叔父为你做主!”
刘靖听着刘焉的话语,顿时心里觉得无比的暖和,但是他知道,这些个政治人物,哪个不是精滑的老狐狸?他们的城府可是深着呢,自己一个野小子,他们哪会放在心上?我说话可得要小心着点了。
哎,对了,史书上说那刘玄德不是喜欢哭吗?这一哭便是让人放松警惕,哭戏演好了,也容易让人觉得自己素无大志,让人觉得自己有些可怜,也会对自己要求简单一些,那我就哭给刘焉看,强行让他答应我的条件。
刘靖的这些思维看似时长,却也只是在瞬息之间,想毕之后刘靖装作十分感动的样子,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刘焉的跟前,竟然啜泣了起来。
刘焉原以为刘靖会开始提要求了,心里便是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但是他却是没想到刘靖突然噗通一声给跪下了,这一下子可是让刘焉始料未及,霎时间,他觉得刘靖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心里也是起了些许爱怜之意。
刘焉一把将刘靖扶起,亲切道:“贤侄有话慢慢说,遭了什么委屈也可以同叔父说出来,只是你这个样子,可真是让叔父有些手无足惜啊!”
刘靖抬起右手,用衣袖沾了沾泪滴,顿了顿道:“叔父有所不知啊,其实在这涿郡有很多人欲要加害刘靖呀,刘靖虽然不惧外敌,但是这郡内的那些个仇人可是一个个都心狠手辣呀,倘若刘靖带军出征,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那些个人可是都眼巴巴的瞧着刘靖栽跟头呢,到了那时,靖的家室就尽成了别人家的刀俎之肉了啊!”(未完待续。)
0056 摆平地头蛇,徐温被抄家!
刘靖把自个的处境说的如此凄凉,如此可怜,不就是为了让刘焉为他铲除一些仇人吗?刘靖这是在给刘焉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这涿郡的那些个仇家一天不除,他刘靖就会一天不走。
刘焉寻思道,这刘靖如此本领,在这涿郡还能有什么冤家?即便是有,又能怎样?为了刘璋在涿郡扎稳脚跟,除去一个两个虾兵蟹将,那又有什么?况且在这涿郡只要招惹刘靖的人不是邹家的人,其他人无论是谁,都可以为了送走刘靖而牺牲。
刘焉思索完毕,索性把心一沉,连忙对着刘靖亲切道:“玄德,你快跟叔父说说,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咱们刘家的头上动手脚?只要你说出来,叔父一定会严办他!”
刘靖听着刘焉如此言语,方才有些凝噎地回道:“哎,不瞒叔父,这些人啊,都是些当地的大家,根基深厚,我怕叔父为难啊!”
刘焉一听,心里就奇怪了,难道这招惹刘靖的有邹家的人不成?于是他试探着问刘靖道:“贤侄但讲无妨,不管他根基深浅,叔父定会为你做主!”
刘靖这才猛然他起头来,对着刘焉再次拜手道:“叔父,欺压侄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南城徐家和西城张家!这两家子人垄断了整个涿郡的经济命脉,赚取了大量的财富,但是却为富不仁,专门欺压百姓,鱼肉乡里,原先城外的那些个土匪,就是他们暗中培养起来的!”
刘焉一听到这里,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不禁笑道:“哈哈...我还当你说的是谁呢,原来是这两家子的人啊,哼哼,不瞒贤侄呀,其实我早就听说过这两大家族的劣行,心里也有意治他们一把,不过由于一直没有拿到什么有力的证据,所以也没有动他们啊!”
刘靖一听,吆喝,原来你早就有这个心思了啊,害得我白白哭了一场,你不是要证据吗?好!这证据还不好说吗?想当初醉仙楼刚刚开业的时候,徐温自导自演的那出闹剧的证据我可还都留着呢,这可都是第一手证据,足矣以杀人之罪将徐温抓起来了。
至于那西城张家,那更不用说,他在城外暗中培养土匪的事儿,也是一个不小的案子,都够他喝几壶的了。
于是刘靖微微一笑,凑上前来对着刘焉道:“回叔父的话,常言说得好,捉贼见赃,捉奸须双,要整治这两大家族还不简单?想当年他们迫害侄儿的时候,侄儿可留了不少的证据呢,都够他们喝几壶的了!”
此刻刘焉正背着身子,后被对着刘靖,他听到刘靖的这番话语,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愠,暗道这家伙可真有些心计,不能长留,不能长留,赶快送走了才为上策。
于是刘焉脸色一变,微笑地转过了身来,对着刘靖道:“好,既然贤侄成竹在胸,那这事儿就全部交给贤侄去办理吧,至于轻重、火候你就一个人看着办吧!不过记住,一定要把事儿办得漂亮一点,不要让人说三道四的!”
刘靖听到刘焉应允了此事,心里便是一个高兴,连忙称是,最后带着欢愉的心情回到了刘宅。
回到家后,刘靖便是叫来了关羽、张飞、简雍、何桂、唐周等几个人,马上布置起抓捕徐、张两家的事儿来,因为刘焉有令在先,所以刘靖的军队一直驻扎在城外,没有进城。
不过为了抓捕事宜的顺利,刘靖又是派唐周去到郡府那里领了个进城令,让部分军士得以进城协助,随后又叫人把张松给请了出来,让张松草拟了一个抄家的文书。
随后刘靖把人马一分为二,一队由他率领,带着张飞、何桂和唐周去封徐温的家;另一队则由简雍率领,带着关羽、张松去封张军的家;事情安排妥当之后,他们就静待天黑,等待行动。
戌时三刻,天空漆黑一片,漫天轻云弥漫,只能偶尔露出几颗不太明亮的星星来,涿郡城内的街道上,由于实行宵禁,整个大地静悄悄地,没有多少声响。
刘靖和简雍两个人带队同时出发,同时行动,确保了逮捕行动的顺利和保密。
徐温做梦也没有想到,刘靖的报复来的这么突然,来的这么彻底,竟然连夜带人直接围了他家的庄子。
徐家本就是依附在涿郡枝干上的一条寄生虫,在涿郡这颗大树上忘情的吮吸了无数的养分,把他养成了一条肥大的菜青虫。
徐家有多少钱,刘靖不知道,刘靖只知道最后在抄徐温家的时候,单单只算那些个玉器、金银珠宝,就足足用了三辆马车来拉,可见他们家的富足程度。
徐温被刘靖的兵丁压着从屋子里走出来,押到了刘靖的跟前,刘靖打眼瞧了徐温一眼,只见他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就连那精神也是十分的恍惚。
正在刘靖刚要奚落一下徐温的时候,却是见到徐温突然狂笑起来,徐温边笑,边自嘲道:“呵呵....我当初还真是看错了你呀,看错了你呀,你才是个深藏不漏,心狠手辣的角啊,咱们的恩怨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能记住要报复我!
好的很啊,好得很,果然是一个狠人,正应了那句古话有仇不报非君子,秋后算账好行家!”
刘靖只是淡淡一笑,昂着头没有搭理那耷拉着头,两眼朝地的徐温,只是冷冷道:“哼哼,我早就说过了,风水轮流转,你早晚有一天会为你的所做作为而后悔的!只不过是你不听我的劝告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徐温低头沉默了一会,又是猛地抬起头颅来,对着刘靖质问道:“如若当初我不去你的铺子捣乱,不去和你争那家酒楼,你还会和我徐家斗吗?你还会这样做吗?”
刘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冷冷地笑了笑,最后方才俯首对着徐温小声道:“徐温啊徐温,你竟然连自个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实话告诉你吧,你们徐家之所以能够流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跟你们那嚣张跋扈的作风是分不开的!
你知不知道这个涿郡是刘璋的郡,这个天下是我们刘家的天下?而你一个区区草民,竟然敢公然联姻大家,企图对抗地方官员,而且还不给郡里面子,哼哼,你这可真是做的一手好死啊!你犯了官场之间的大忌了你,临死都还不明白这些,你白活了你!”
徐温听后便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由小到大,随之变成了狂笑,在徐温那狂笑之中,他被那两个兵丁押着出了徐家,永远的离开了这里。(未完待续。)
0057 刘靖率军驰援青州
而另一边的张家也是同样的下场,简雍带着关羽,悄无声息的将张家大院给围了起来。
同时,简雍派出官兵,撞开了张家的大门,顿时官兵蜂拥而入。
张军还算是个冷静的主儿,当他被压出来的时候,他还不忘和简雍撒泼:“你tm是谁?竟敢连夜擅闯民宅,骚扰百姓?不知死活了吗?”
简雍望着张军那嚣张的样子,便是猛地给了张军一个嘴巴子,同时训斥道:“刁民一个,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今天来抓你的人可都是官家的人,没看到都穿着官家的官服吗?”
张军左右冷眼看了一下,仍是撒泼道:“官家?官家又怎么啦?我张军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啦?你们凭什么抓我?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天理了?”
简雍也是见惯了这种嚣张蛮横的人了,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凑近了张军,对其嘲笑道:“你喊啊,你喊啊,你叫破了喉咙看看谁能来救你?一个串联城外土匪,暗中勾结匪贼的人还敢这么嚣张?你可知道让城外的土匪抢劫官家物品,恶意与上边对着干,犯上作乱可是死罪?”
张军听到了这些,那倔强的脾气方才软了下来,只见他那黑漆漆的眼珠子骨碌一转,便是嬉笑着对着简雍恳求道:“官爷,官爷您就帮帮我吧,您说只要能保我张家无事,我做什么都愿意!”
简雍听到张军如是一说,心里便是乐了,吆喝,这小子变脸比翻书还快呢,于是他又看了一眼张军,不屑道:“怎么啦?知道硬的不行来软的了?哼!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早干嘛去了啊,昨天还不是牛哄哄的作为当地的大家代表,站在那里迎接剿贼功臣来吗?哎,要说这人呐,可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呀...”
简雍说着便是欲向前走去,看看前面抄家的进展。
张军一见简雍要走,便是开始着急了,又是连忙补充道:“官爷官爷慢走,我张军愿意给官爷1万两银子作为报酬,您就帮我打点打点,不知您意下如何?”
简雍听到这里,心里的气儿就上来了,暗道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啊,这句话不说也便罢了,说出来更是气死人了,于是他回过头来,对着张军呵斥道“区区一万两能干什么?竟然想用一万两收买我?你特妈还真看的起我呢?我还得谢谢你是不?嗯?”
说到这里,简雍又是对这那俩押送张军的兵丁训斥道:“我说你俩还等什么呢?还不快点把这个疯子给我压下去!别让他呆在这里,免得我回头过来看到他恶心!”
张军一看简雍不买账,于是又是连忙开口道:“官爷、官爷,您看五万行吗?五万!五万啊!”还未等张军说完,便是看到简雍加快了离去的步伐,那张军更是着急了。
如若他趁着案子没进入司法程序的话,他完全可以把黑的洗成白的,把有罪洗成无罪,这个潜规则,是个官场的人都能懂!
张军见到简雍不理他,于是又扯着嗓门道:“官爷,十万,您看十万如何啊,外加我给郡内单独盖一个观音庙,再不够就再盖一座观景楼!”
简雍见张军仍旧是对着他离去的方向挣扎着呼喊个不停,便是起了一丝烦躁之意,简雍快速的转过身来,对着张军一字一句道:“实话告诉你,你之所以会栽跟头,跟钱无关,而是跟你做的事儿有关,我劝你呀,还是省省吧!”
简雍说完便是直起身子向着后院走去,并且边走还边喃喃道:“哼哼,真是一个傻瓜,人家看上的是你全家的财产,你吝啬的就想拿出一根毛来,真是活该倒这个霉!”
不过他这句话估计张军是永远也不会听到了,不过张军明白,他的栽跟头跟一个人分不开关系,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刘靖。
而且张军这次倒霉,恰巧是上错了他的亲家徐温家族的船了,他为了替徐家出头,暗中指挥张羽翼去对付刘靖,才会最终导致给自己的家族惹下了灭族之灾,只能说这是自作自受!
连夜抄了南城徐家和西城张家的宅子之后,刘靖和简雍又兵分两路,陆陆续续地把徐、张两家的生意也是给慢慢接管了过来。
当然刘靖不是傻瓜,他也不是很贪心,他明白合作共赢、懂得让利才是发展壮大自己的王道。
于是乎刘靖把抄家所得的所有收入,同郡里按照四六分帐,并且把那大头返回给了郡里。
这样一来,刘靖不仅除去了自己的死对头,更是除去了一个自己在贩盐行业做的最好的竞争对手,一举两得。
刘靖办完了徐家和张家,在涿郡政商界也是大快人心,不少商贾都纷纷来给刘靖拜谢,刘靖也是欣然笑纳,一一接待。
摆平了两大对头,刘靖在涿郡的事情也算办理完毕,接下来便是要去青州龚景那里援助去了。
刘焉也是个聪明人知道派人去跟着刘靖,观察刘靖的一举一动。
而这个可靠的人选正好非邹靖莫属,一来,因为他年轻,同刘靖有共同话题,相处起来也不难;二来,因为他之前同刘靖剿灭邓茂时曾有过合作,所以让他去也好说话。
刘靖带着关羽、张飞和简雍,汇合邹靖所带的3000军马踏上了前去青州的路程。
青州的龚景年方五十有余,身高七尺,生的也是十分精神,他接到刘靖要来的消息后,也是十分的开心,可是开心归开心,但是在青州城外仍有一个巨大的阻碍将青州和刘靖的援军分离开来。
这个巨大的阻碍就是张曼成率领的那近两万黄巾军,他们将青州城给围了起来,阻断了城内的交通,使得青州城成了一座孤城。
青州被张曼成所率领的2万大军围的水泄不通,刘靖带着关羽和张飞无奈之余只得来到青州城60里外安营扎寨,派遣哨兵前去打探消息。
大营中,刘靖、简雍和邹靖坐在一起,商量着退敌之策,关张二人立在刘靖两旁,静候待命。
邹靖还是那个老样子,坐在那里不言不语的,好似救不救青州都无所谓的事儿,因为他是奉刘焉之命出来监视刘靖的,只要刘靖不回涿郡,那便是莫大的善事,至于那龚景,刘焉当然不在乎他的死活。(未完待续。)
0058 刘焉的心思(此更特为寡人有疾丶如之奈何而更 )
(出差济南刚回来,有点晚了,但是还是要谢谢寡人有疾丶如之奈何的500起点币打赏,谢谢您的支持,小律在此拜谢!)
而刘靖却和邹靖的想法却不一样,刘靖的心情很急迫,他现在非常想复仇,非常非常地想诛灭张氏三兄弟以及那个可恶的张曼成。
而如今,张曼成就在青州,刘靖当然蠢蠢欲动,即刻想要开始他的复仇计划。
可是他现在却还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攻打张曼成所领导的黄巾军,因为敌我悬殊太厉害了,人家的部队仅人数是刘靖部队人数的四倍,这样带着人去厮杀,那就等于以卵击石,白白葬送军士的性命。
简雍坐在那里也没有说话,他看了看邹靖,又看了看刘靖,从这两个人的表情中,简雍不难看出,二人心思各异,目的截然不同。
所以,简雍也没有开口,因为现在也还不是开口的时候。
刘靖心里烦躁,便是缓缓起身,慢慢道:“二位先坐,我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简雍了解刘靖心中的烦闷,便是也跟着起了身,随意道:“我也是有点烦闷,不如我陪刘公出去走走!”
邹靖倒是轻快,他站了起来,把手一抱,笑道:“靖略感疲惫,就先歇息去了,咱们明日再继续商讨退兵之策吧!”
刘靖听到邹靖如此一说,好似根本没有一丁点着急的意思,心里也是有些生气,但是他又不能对着邹靖发作,因为人家根本就不是你的部下,而且外面的大部队都是人家的人,你又能说什么?于是刘靖没有说话,叹息了一声,背着手走了出去。
简雍倒是个周全的人,只见他把手一抱,笑着回道:“邹将军舟车劳顿,不如早去休息,退军之策咱们明日再议也不迟!”
简雍说完,便是快步跟上刘靖,俩人漫步来到了原野之上,关羽和张飞倒是很有默契,不紧不慢地跟着刘靖和简雍,两者之间的距离总是隔着二十来米远,这样刘靖和简雍之间的谈话他们都听不到。
刘靖背着手徐步慢行,他抬起头向着天边望了望,但见夕阳染红了晚霞,天边一片绯红,阵阵清风吹过,给人带来了一丝丝凉意。
简雍轻声道:“刘公,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要劝你莫要生气,因为这就是官场,这就是人心!”
刘靖回首望了一眼简雍,笑道:“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呢?宪和难道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简雍当然不知道蛔虫是什么东西,但是他顾前思后。却是可以很容易的理解刘靖此话的意思,他笑了笑,回道:“此次刘焉派邹靖来,我看不是为了真让他帮你剿匪!”
刘靖回过头来,皱了皱眉头,疑惑道:“宪和此话怎讲?难道这邹靖此行还有别的目的不成?难道刘焉不想帮助龚景?”
简雍笑了笑,随意道:“玄德呀,此事再明白不过了,只不过你是当局者迷,或许还没有从全局考虑过此事,所以一时间没有看破这事儿的蹊跷之处呀!”
刘靖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待他回味了一下之后,心里也是开始慢慢有所体会,他带着一种似懂非懂的眼色,看着简雍,笑了笑,随和道:“宪和说说看看,想必靖还是被蒙在鼓里呢,你还是替我拨开云雾见日出吧!”
简雍看到刘靖那种异样的眼神,他心里也是知道,刘靖已然开始觉察到了什么,只是他不想说,因为这种话从他的嘴里不能说出来,只能从别人嘴里说出来。
于是简雍笑了笑,开口道:“自从你以少胜多,以奇谋绝计铲除邓茂之患之后,便是决定了你断然不能再留在涿郡了!”
刘靖没有回头,只是两眼看着远方,眼神飘渺不定,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简雍也是没有等待刘靖言语,继续说道:“刘璋是刘焉最最器重的儿子,也是刘焉培养的未来的接班之人,所以涿郡只能允许一个强人在,只允许一个当家的存在,所以刘焉决不能允许一个能威胁到刘璋地位的人出现!”
简雍看了看刘靖,见到刘靖正听得入神,于是继续说道:“而且这个当家之人,必须是刘家的人,这个人也必须是刘璋,别人无可取代,所以你出现了,你就得走,不走不行,非走不可!”
刘靖点了点头,回过头来对着简雍道:“照你这么一说,刘焉派邹靖带着三千兵马与我一起来到青州意欲为何?难道他派邹靖是来监视我的,亦或是来......”
想到这里,刘靖的心里猛然升起一股子惊悚之意,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层面的威胁的存在,难道这邹靖是来暗中取我性命的?
简雍很聪明,他是个一点就通的人,当他听到刘靖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止住了,便是明白了刘靖接下来将要说的话。
但是,简雍却是淡淡的摇了摇头,对着刘靖肯定道:“刘公啊刘公,你多虑了,刘焉是不会叫邹靖做那种事儿的!”
刘靖心里一惊,立刻询问道:“宪和指的是什么事儿?你可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了!”
简雍自信地笑了笑,淡淡道:“不会,不会!凭我对你的了解,我是不会领会错的,你的意思是肯定是这个!”简雍说着便是把手一横,把眼盯紧了刘靖,顺势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刘靖大惊,即刻道:“宪和为何如此肯定?你怎么知道那刘焉没有这个想法?”
简雍道:“玄德呀玄德,你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时呀,刘焉有没有这个想法,这个咱们不得而知,而且也没有人知道,但是要说到他派邹靖来的目的,我断定肯定没有这个意思!因为...”
“因为什么?因为什么?你倒是快说说看!”刘靖此刻却是像一个求学的孩子,欲得到一个问题的答案一般迫不及待了。
“因为...因为他邹靖本就做不到!”简雍说完便是哈哈大笑起来,随即背着手慢慢向前走去。
“邹靖做不到?做不到...”刘靖站在原地木然杵了一刻,突然灵光一闪会心一笑,是啊,一个小小的邹靖怎么可能斗得过我呢?想必这个简单的道理,那个老狐狸刘焉也会明白,所以他不可能派邹靖来暗中谋害自己的,想到这里刘靖便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立刻跟了简雍上去。(未完待续。)
0059 张飞怒绑邹靖(此更特为落笔留香而更!)
(本来昨天上午那更是为书友落笔留香更的,可是出差忙的,忘记写了,在这里补上了,谢谢落笔留香的打赏小律在此拜谢!)
走在刘靖和简雍身后的关羽和张飞自然也是东拉西扯的聊着,当他们看到眼前的刘靖和简雍时而面色紧张,时而放声一笑,都是被整的有些晕头转向的。
刘靖大军安营扎寨的敌方是一个小丘陵地带,当他和简雍往前走了大约五里路程之后,突然发现了一大片生长着约有半丈人高的枯草组成的原野,遥遥望去一片金黄之色,在金秋冷风的吹荡下,此起彼伏很是壮观的样子。
简雍站在一块高地上,望着眼前的这篇原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道:“这篇原野如此之大,如浩浩汤汤之海水,无边无际,让人看了犹如万千军士组成的大军,宏伟极了!”
刘靖走到简雍的身旁,望着这篇一望无际的原野,突然脑海里飘过了一段诗文,这段诗文来得快,也来得及时,也是在华夏超那些个80后都耳熟能详的五言绝句,在刘靖的嘴里不禁念了出来:“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简雍听闻刘靖咏完这首诗词,不禁拍手称赞道:“好诗好诗呀。真没想到这四年一别,玄德的文学造诣竟然上升的如此之快,厉害,厉害呀!不过,这可真不想我之前认识的那个玄德呀!”
刘靖听到简雍夸赞自己,又是淡淡一笑,谦虚道:“宪和就不要取笑我了,偶感兴致袭来,随便谈吐两句,算不得什么文学,更谈不上什么造诣!”
简雍对那首诗词倒是很感兴趣,只见他把那衣袖一挽,把手捋了捋那撮小胡子,轻声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刘靖听到这里眼前突然一亮,猛地惊醒道:“野火烧不尽,烧不尽,对,对,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简雍正在咏着诗词,见到刘靖突然好似疯了一般的欣喜若狂,便是疑惑道:“玄德,玄德?你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难不成你想到了什么退敌之策了?”
刘靖禁不止那激动的心情,嘴里默念道:“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这也许就是天意,天意送我这篇原野啊,哈哈哈...”
刘靖只顾着自己的兴奋了,却是把一头雾水的简雍给晾在了一旁,而站在他们身后的关羽盒张飞更像是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直愣愣地看着刘靖在那里手舞足蹈的。
简雍看到刘靖那高兴的样子,然后又自个默念了两边刘靖方才所说的那句话‘野火烧不尽,烧不尽,难道...难道他是想用...’想到这里简雍也是欣喜若狂起来,他激动着看着刘靖赞许道:“玄德果然有你的,这么绝的注意都被你给想到了,好主意、好主意,真是好主意啊!”
刘靖高兴地看着简雍,眼神中充满了希望,随后坚定道:“这次我要让那黄巾军有来无回,而且我还要生擒那张曼成,我要让他血债血偿,让他自个来承受他所造的孽给老百姓带来的痛苦,让他尝尝真正痛苦的滋味!”
简雍看到刘靖那嫉恶如仇的样子,心里也是暗暗对刘靖钦佩起来,他没想到一个年轻如此的人,一个曾经和他一起长大的那个玩世不恭,不善读书,专喜声乐、狗马的问题青年竟然会有如此之大的变化,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只不过简雍没有想到的不知道的是,刘靖之所以会这样做,一来,是因为他与黄巾军首领张氏三兄弟的恩怨;二来,是因为他有一颗成就一番霸业的雄心壮志。
所以说不管于情于理,他都会到这里来帮助青州,帮助龚景解决掉这些黄巾军,解决掉张曼成。
刘靖带着喜悦,带着希望,回过了头来,不过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却是发现,原本和关羽站在一起的张飞却是没了人影,只剩下关羽孤零零地站在远处,横刀在手,像一颗孤松,雄姿挺拔的傲立在那里。
刘靖走上前来,对着关羽询问道:“翼德去哪了?你们两个人不是一直在我身后跟着吗?”
关羽把手一抱,笑道:“嘿嘿,大哥有所不知,三弟看到大哥如此高兴,便是知道了大哥已经有了退敌之策了,他便跟我言语要回去帮大哥摆桌子庆贺酒,这不,便是急匆匆赶回去了,只留下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守护大哥和简兄弟!”
刘靖一听,便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简雍笑道:“你看看,你看看翼德这个急性子,哎,可真是...”
简雍却是称赞道:“哎,玄德,翼德这次做的对呀,咱们舟车劳顿好几天了,在来的路上,咱们还在反复的讨论,不就是为了想一个退敌的万全之策吗?这下主意有了,是该回去大吃一顿,好好休整一番,明个咱们就去剿了那帮子黄巾乱党!”
刘靖和简雍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军中,可是,当他们回来的时候,却是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这个问题就像一跟锋利无比的刀子一般,深深划过了刘靖的内心。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景象,邹靖,正五花大绑的被压在了地上,在一旁的椅子上,张飞正怒睁环眼的怒视着邹靖,好似在审问着什么。
邹靖却是跪在了那里,一脸的苦相,他一个劲的在重复道:“翼德啊翼德,你真的错怪我了,你真的错怪我了,我怎么能害刘公呢?”
刘靖听到这里,便是明白,原来张飞在半路上听到了他与简雍的那番关于邹靖此次前来的目的的讨论,可是,这张飞听得只是片面之词啊,并没有听到全面的,所以张飞的心里也就怀疑这邹靖是刘焉派来暗害刘靖的。
刘靖立刻走进了屋子,即刻走到了邹靖跟前,连忙为邹靖松绑,然后一个劲的道歉:“哎呀,哎呀,这可真是委屈了邹将军了呀,哎呀,都是的错,”
邹靖是个通晓事理的人,性格也是比较温和,而张飞的脾气早就在涿郡传开了,他早就知道这张飞是个暴脾气,再加上张飞也没有对邹靖动手动脚的,只是把他给绑了,审讯审讯而已。(未完待续。)
0060 火攻(此更再为寡人有疾丶如之奈何而更,谢谢您的大力支持!)
所以,邹靖也真没有要和张飞追究的意思,他只是有些无奈地对着刘靖拜手解释道:“玄德公啊,我也不知道翼德兄弟到底在哪听到的信儿,说我要谋害你,可是这...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儿啊,而且刺史大人也没有下过类似的命令啊,这...这不会是敌人暗中使出的离间计吧!”
‘离间计?离间计?’刘靖心里回味着这三个字,心里不禁庆幸道,还真的亏了你邹靖,要不然我都想不出如何解释张飞是从哪听到这消息的,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于是刘靖也是赶紧附和道:“对啊,邹将军说的太对了,如今两军交战之际,我们可是要格外的小心,千万不能中了敌人设下的全套,三弟、三弟,你还不快过来给邹将军认错?”
张飞很不高兴地扭捏着迈着步子走了过来,两眼还是有些怨恨地看着邹靖,把手一抱,歪过了头去,极不情愿道:“对不起!”
刘靖看到张飞如此极不情愿,心里其实是不怪他的,别看张飞有些愣头青的样子,其实他这么一做,倒是替刘靖给了邹靖一个下马威,也间接地提升了刘靖在邹靖心目中的形象,使得刘靖在军中的声望增加了不少。
邹靖听到张飞道歉,心里也是一个激动,尽管他知道这是张飞被逼着才跟自己道的谦,可是张飞能够这么做,已然是给了他很大的面子了,于是邹靖也是赶紧抱拳回道:“张将军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刘靖看着邹靖那紧张的样子,心里也是有些发笑,他拍了拍邹靖的肩膀,安慰道:“邹将军,此事都是虚惊一场,希望邹将军不要放在心上,既然误会化解开了,那么咱们还是谈谈正事儿吧!”
邹靖望着刘靖,疑惑道:“玄德公是想谈谈如何解青州之围的事儿?”
刘靖回到主座,边示意大家坐下,边道:“不错,咱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解青州之围,顺便消灭来犯之敌,活捉张曼成!”
邹靖一听到最后的那句‘活捉张曼成’,冷不丁便是打了个颤栗,他用那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刘靖,疑问道:“玄德公,我没听错吧,您刚才说的是要活捉张曼成?要知道,这里的黄巾军有两万余人啊,咱们这里只有区区5000军马,怎么跟人家拼呐!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张飞听到邹靖这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一席话语,心中的怒火便是又噌的一下子升了上来,他一拍桌子怒斥道:“姓邹的,你要是怕死你可以不去,我和大哥二哥去拼命行了吧!他奶奶的,一个张曼成算啥,就算那张角亲自来了,俺也要亲手活捉了他,献给俺大哥!”
刘靖见到张飞又要撒野,便是立刻呵斥道:“三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邹将军说话?有话不能好好说嘛?”
邹靖连忙阻拦刘靖道:“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张将军也是为了咱们的战事考虑,其实并不是我怕死,我是怕大家白白地去做那无畏的牺牲啊!”
“无谓的牺牲是不会有的,既然玄德想这么做了,就肯定有他的打算了,咱们何不听听玄德到底有何金言妙计呢?”一直没有开口的简雍,此刻也是不再沉默,淡定的开口了。
邹靖一听,哎呦?难道这刘靖又有了什么奇谋诡计了?哎,想当初,这刘靖在涿郡可就是用1500的官兵混合部队,击败了号称万余人众的邓茂大军,这也是他邹靖自个亲自经历的真事儿,看来这个刘靖也真是个奇才了。
邹靖脑海里回味了一番之后,也是附和道:“好好,宪和公说的对,玄德公,您还是快点讲讲您的金言妙计吧!”
刘靖笑着喝了口淡茶,笑着望了望邹靖,直看的邹靖有些不好意思才轻松的说了两个字:“火攻!”
“火攻?”邹靖更是疑惑道,火攻?这里难道将要成为一个火炉吗?这个计策真的能够顺利施行吗?。
刘靖瞅了瞅邹靖,好似看出了邹靖的疑惑和担心,于是开始解释道:“各位,火攻,顾名思义,就是放一把火,烧死这些个王八蛋们!”
邹靖又是发问道:“火攻?要施行火攻,放一把大火得需要能燃烧的东西啊,这个地方,一行几里地都是一个凹地,没几个树木啊,怎么放火?去哪放火啊?”
刘靖微微一笑,自信道:“邹将军恐怕还没有出去转转吧?方才靖出去走走看看的时候,在出了营寨往西南五里之外的地方,猛然发现了一块宝藏,一个天赐与我的大好机会啊!有了它咱们的火攻便是畅通无阻,此乃天意使然,天意啊!”
邹靖越听越糊涂什么大宝藏?什么天赐的大好机会?这个大宝藏到底是什么呢?邹靖越想越糊涂,脸上的表情也是有些晦涩起来。
简雍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缓缓起身,走到了邹靖身旁,俯下身子,对着邹靖解释道:“邹将军,实话告诉你吧,方才我与玄德出去散步的时候,偶然看到了一大片的原野,里面只有一条大道贯穿南北,其余的地方全是半人高的杂草,其中还有几处芦苇荡,所以这个地方便是一个咱们克敌制胜的绝佳地点,这样一说你该明白了吧!”
邹靖听完简雍的解释,方才恍然大悟道:“噢,原来如此,宪和为何不早说,哎呀,玄德公呀,既然咱们有这样的天赐良机,那可得要把握好了呀,剿灭了这里的黄巾军,那么玄德公可就是大大的功劳一件了,到时候,刺史大人肯定会上表表奏玄德公的功绩的,到了时拜官入朝也只是指日可待啊!”
刘靖原先以为这邹靖老实巴交的,不会拍马屁什么的,可是今天过后,邹靖在刘靖心里的印象稍微改变了一些,原来老实人也会是奉承人。
刘靖与大家交代完毕,除了简单论述了此战他们必胜的原因和有利因素之外,其余的时间便是用在了排兵布阵上面。
刘靖拿着军令牌对着邹靖吩咐道:“这第一组分兵500人,这是比较重要的一组,这组是实施火攻计策的一组,这组人散布于原野西侧,备足引火之物,待黄巾军大军深入原野,便开始放火。这组人马由邹靖邹将军率领。”
邹靖把手一抱,领命到:“尽皆听后刘公差遣!”(未完待续。)
0061 调兵布阵,周密布置
刘靖点了点头,随后又拿起一个军令牌,对着张飞吩咐道:“翼德,你来率领第二组人马,这第二组分兵1500人,也是比较重要的一组,这组人马,埋伏在原野北面入口处西侧的丘陵之上,等待着张曼成的军队,中了埋伏之后,然后再一起齐出,截断他们的后路,与我一同剿灭那些个乱臣贼子!记住了,假如你遇到了张曼成,一定要活捉他,我还有用!”
张飞抱手一拜高声道:“是!谨遵大哥之命!”
刘靖点了点头,接着拿起了第三块军令牌,对着关羽吩咐道:“这第三组,是最关键的那组,分兵1500人由云长率领,你的任务便是去敌人的后方,趁张曼成后方空虚,去张曼成的营寨袭击张曼成的辎重粮草库,断了黄巾军的后路。”
关羽抱手一拜高声道:“是!”
刘靖随后又是看了看简雍,只见简雍也是昂着头,正视着自个,刘靖与他会心一笑,慢慢道:“最后,由我和宪和一起,带着剩下的1500人前去迎接张曼成!与他厮杀!”
而此时,邹靖却是心里疑惑地不解道:“玄德公你觉得那张曼成会倾巢而出?难道他的后方不会留下兵丁部守?”
刘靖自信的笑了笑,对着邹靖解释道:“呵呵,邹将军问的好,其实张曼成这个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此人狡猾阴险,城府极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此人行事一般是比较沉稳的,他十分的清楚邓茂是怎样败在我的手中的,所以如果他知道了是我带着援军来驰援青州之后,他定然会先选择尽全力来消灭掉我!”
邹靖听到这里还是不解道:“即便是这样,那玄德公就断定他肯定会倾巢而出?”
刘靖淡淡一笑,继续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如果张曼成想要灭掉我这股援军,那么他必定会倾巢而出,因为他了解我,就像我了解他一样,所以他绝不会涉险来剿灭我。
所以他会一鼓作气,使出全力来对付我,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要对付一个强劲的敌人的话,也会出动大军,以绝对的优势碾压对方,让对手没有任何胜利的希望!”
张飞倒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此时他却是拜手问道:“请问大哥,这‘碾压’是个啥意思?”
简雍和刘靖看着张飞面部那认真的表情,又听到他问的这个问题,都不约而同的大笑了起来。
简雍是个幽默的人,他对着张飞打趣道:“翼德快人快语,求学无止境呀,据我猜测的话,这碾压或许就是收拾,或者蹂躏对方,让他没有一丝丝还手的余地的意思吧!”
张飞若有所思道:“噢,那按照简兄的意思,那张曼成难道还想碾压大哥咯,哼!无知小儿,难道不知道那邓茂是咋死的吗?别说他两万大军,即便是再来两万,俺老张也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刘靖也是哈哈一笑,合不拢嘴地对着张飞解释道:“宪和说得对,就是这个意思,那张曼成肯定会使尽全力来对付咱们,但是我有二弟、三弟、宪和和邹将军在,再加上咱们那五千个兄弟,使得靖信心满满,这次我们一定会剿灭黄巾贼,活捉张曼成!”
张飞一个高兴,攥紧拳头大喝道:“等老子活捉了那厮,定会让他尝尝俺老张的厉害!”
刘靖笑了笑,又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简来,对着简雍吩咐道:“宪和你须派一个亲信之人,将此信简快马送进青州城内,让龚景依计行事,咱们来个里外夹攻,把张曼成的最后希望都给抹灭掉!”
简雍看了一眼刘靖,奇道:“难道玄德公怕关将军有所闪失?”
刘靖摇了摇头,神秘道:“有道是兔子急了都会咬人,这些个黄巾军被咱们整急了,会拼尽全力,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就要使尽一切手段,尽全力将他们灭掉。
让龚景来接应咱们是为了怕那张曼成的军队万一有一个勇猛之辈,智谋之士,给张曼成出个逃脱之计,所以咱们也要把事情做到极致,不给他留下一丝丝活路!”
简雍拜手敬道:“好,玄德公果然心思缜密,宪和佩服、佩服!”
刘靖嚯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众将士高声道:“计议已定,各部整装待发,待到后天咱们全体出发!剿灭黄巾贼,活捉张曼成!”
众军士一起举手高喊道:“剿灭黄巾贼,活捉张曼成!”
是日晚,三批棕黑色骏马,载着三个手举火把的军士,从刘靖的大军中匆忙而出,绝尘而去。
这三个人便是被简雍派出的,给青州太守恭敬送信的军士,为何要派三个人出去呢?
那是因为妥善起见,其中有两个人是幌子,只有一个人带着刘靖的真信简,其他两个人带的都是假信简,而且,每个人身上都装着火折子,只要是被捕,或者是被敌人给盯上了,他们就必须立刻用火烧掉那封信简!
而且这三个人都是布衣打扮,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兵丁的样子,很像是个往来的商贾,这样一来,也可以很好的混淆黄巾军的视听,为信简的平安送达,也提供了一丝丝保障。
第二天,刘靖命令后勤部队,杀猪宰牛,准备晚上给全体将士尽请享用。
随后又是带着关羽、张飞、简雍和邹靖等人,一起骑着快马,去到了原野之上,进行实地探查,分配布置。
等到刘靖一天的行程结束,也已经是西落西山,明月当空了,众军士也是开始尽情地享用那牛肉、猪肉的大餐,保持充沛的体力,准备明天一战。
刘靖稳坐军帐之中,手中握着一本兵法之书,正在秉烛夜读,旁边还站着关羽和张飞,刘靖看了一会书之后,对着关羽和张飞道:“二弟三弟,时辰不早了,你们早点歇息去吧,养足精神,准备好明天的一战!”
关羽把手一拜,关切道:“大哥如此废寝忘食,兄弟怎能只顾自己先去休息呢?咱们结拜手足,说好了有难同当,大哥又怎能自己一个人吃苦呢!”
张飞也是抱手一拜,附和道:“二哥说得对,大哥做什么,我就和二哥陪着大哥,咱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翼德要和二哥大哥一起,绝不会做那贪图安逸,只顾自己的事儿!”
刘靖听了关羽和张飞的一席话语,心里顿觉一股子暖流涌上了心头。(未完待续。)
0062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此更再为寡人兄而更,拜谢您的支持~!)
刘靖很是感动,是啊,像关羽和张飞这样掏心窝子的实在话,刘靖好久没有听到了。
不管以前在华夏朝的时候,还是在这异域的这四年多里,刘靖始终没有听到如此至诚至真,且同甘共苦、有情有义的话了。
在华夏朝的时候,刘靖只是一个苦逼的销售,苦逼的社会底层,所结交的朋友也无非是一些小资阶级,在当时的社会,信义和真情,好似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求一般。
大家眼中似乎只有rmb,而且都还有一个共同的理念,向钱看,向厚赚。你没有钱跟别人讲真情真意,人家都会笑话你,看不起你。
即便是你有了钱,有了势,那也只是一时之风光,待你破产或者失势的时候,走向低谷的时候,之前那些攀附你的‘朋友’们早已不认得你是谁了。
而来到这异世之后,刘靖先是遇到了张氏兄弟,最后他们却为了利益和权势,出卖了刘靖,让刘靖心痛不已。
随后刘靖又遇到了唐周、何桂、慕诚、华佗、黄道林、陈宫,除了唐周和何桂二人之外,其余之人要么不是自个的亲信,要么被迫放弃了他们,要么另有所图,各自发展去了。
直到刘靖碰到了关羽和张飞,在他们二人的身上,刘靖看到了什么是忠勇,什么是贴心,什么是兄弟情谊,刘靖在他们身上看到了在唐周和何桂身上看不到的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很是珍贵,你可以把它称之为信义,也可以把它们称之为忠义。
刘靖不再言语,也不再多言,只是拿起兵书认真的看了起来,夜慢慢转深,一丝丝凉意透过营帐的布门,关羽轻轻的拿过一件披风,披在了刘靖的身上,刘靖竟没有察觉,而是继续入神的看着兵书。
就这样,三个人一直待在一起,关羽坐在那里坐的乏了,也是随手抄起一本书简,翻看起来,而张飞则是个文盲,不识字,也看不懂书,索性就到营帐门前练起了功夫。
直到子夜时分,一匹黑马突然闯入了刘靖的军营,一个兵丁急匆匆的翻滚下马,拿着一封信简快速的向着简雍的营帐奔袭而去。
此人便是简雍拍去给青州太守龚景送信的人,此人一刻也没有休息,直接来到了简雍的营帐前,在营帐的外面半跪着喊了一声‘报’。
此刻简雍的营帐内已然亮着灯光,可见简雍也是没有睡下,当那兵丁喊完‘报’声之后,立即听到里面传出了一个字“进!”
送信的兵丁立刻站起,走进了营帐内部,只见简雍坐在案台前,案台上还铺着一快快白色的布块,简雍正在用笔奋力地画着什么。
送信的兵丁走进了一看,只见布块上一一画着相同的地形图,于是送信兵丁惊讶的抬头一看,望着简雍吃惊道:“简爷难道是在画当地的地形图?而且还画了好几副?”
简雍揉了揉那干涩的眼睛,轻松地笑着道:“对,明天就要作战了,咱们刘公可是担上了全家性命,所以我们要做好一切准备事宜,不要放过一个细节,争取完胜!噢,对了,差事办得顺利吗?”
送信兵丁拜首回道:“简爷放心,小的已经把信简安全送到,而且还带回了青州太守龚景的亲笔回信!”说着便是把手里的信简给简雍递了过去。
简雍没有迟疑,接过了信简之后,便是仔细阅读起来。
送信兵丁看到简雍如此认真又是惊讶道:“简爷为了这场对战,可真是废寝忘食,禅精竭虑,小人佩服佩服!如今像大人这般的人恐怕不多了,刘公能够有你这样的左膀右臂,那可真是他的福气呀!”
简雍看完信简,满意的笑了笑,又是对着送信兵丁轻松道:“哎,你这话却是说错了,我告诉你,能跟着刘公这样的人一起南征北战,做件大事儿,那是我的荣幸,也是咱们的福分,你要知道,刘公的付出可不比咱们少呀,不信你看!”
简雍说着便是把信简一收,带着送信的兵丁来到营帐之外,他指着中央的那个营帐笑道:“诺!看到了吧,营帐内的灯火还亮着呢,这说明刘公还未休息!你看他是不是和我一样勤劳呢?”
送信的兵丁点着头,敬佩道:“难怪刘公能够让这么多的人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原来他做一件事儿要付出的努力要比咱们常人多多了!”
简雍看着这小小的送信兵丁赞同道:“你说的对,其实咱们军中最最努力,费心,禅精竭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公是也,这才是一个好领导、好主帅!”
简雍说完便是又对着送信的兵丁关切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好好的睡一觉,养好了精神,明天多杀几个黄巾贼!”
送信的兵丁把手一拜,领命道:“是,属下告退!”
简雍看着送信的兵丁徐徐退去,眼神中充满了一股子的赞许之意,随后便是疾步向着刘靖的营帐走去。
营帐内,刘靖依旧在看着兵书,关羽也是在一旁看着书简,陪着刘靖,而那张飞却早已坚持不住,坐在案台之上,用右手拖着脑袋,眯着眼呼呼地睡着了。
简雍轻轻地撩开了营帐的帘子,一眼望见了正在聚精会神,通读兵书的刘靖,而刘靖却是好似没有发现简雍,依旧看着书简,简雍看到刘靖如此认真,也是没好意思直接打搅他,而是迈着轻轻地步子,来到了刘靖跟前。
关羽先是发觉了简雍,立刻拜手道|:“是宪和兄来了!”
随着关羽这一句问好,不待简雍阻拦,只见刘靖也是缓过了神来,他揉了揉眼睛,对着简雍亲切道:“这么晚了,宪和为何还未休息?”
简雍笑了笑,小声道:“玄德公一直未睡,都还在等我的消息,我怎么能睡了呢?”
关羽也是疑惑了,心里暗道,大哥究竟在等候简雍的什么信儿呢?怎么大哥一直未曾提起呢?
刘靖也是会意一笑,确认道:“收到回信了?”
简雍没有说话,只是在怀里掏出了一个信简,小心翼翼地递给了刘靖。
刘靖也是双手接过信简,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看了起来,随着刘靖往下阅读,他的头也是在不停地点着,嘴角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似看到了什么好消息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