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D是不是想谋杀?!
纳兰槿表情倏地一僵,特别古怪。
最后一句惊到他了……
她在说什么?
他自愿的?她概不负责?!
挑眉再挑眉!
这女人果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像一个情场上的老手!就拿现在来说,分明是他在强她,可是感觉是她在强他……他就有这么差吗?差到她害怕负责?!
“放心了,女人!本王不需要你负责!你也最好别让本王负责!”纳兰槿几乎是恨恨说出来。这一下,他也不需要再怜惜什么,反正她早熟悉男女之事,早通晓此道。
于是,他一下子去掉了她的亵裤……粗暴的动作和吻也下来。把曾经书上学的,从别人处听到的,看到的,未有实践过的招式全在她身上当实验!他由于怒了,反而不急于一下子进来,而是细细品尝着……那一种心悸,痛和快乐并存!
暧昧的气息在流转。
屋子里,仅剩下喘息的声响。
本来细小的火苗渐渐给燃起,添点柴即渐渐在越烧越旺。
……
易菲菲脸颊绯红。
两只手紧紧地抓住绑住自己的腰带,现在她哪里还记得手腕的痛。
D,今天还真***的意外……
就算还没有进入重头戏,那排山倒海似的欢乐也令她快晕过去!
实践原来是如此美妙……
“啊……”她忍不住吟出了声,舒服无比。
呼吸也渐渐变向急促……
纳兰槿的凤目中也满是**,却意外带着难言的伤。
刚才她不是说没有感觉的吗?蒙上了眼睛,她真把他想像成皇兄了吗?想到这里,他就愤怒!突然,结实有力的腰一动,一个挺身……毫不怜惜!
“啊……痛!该死的纳兰槿,你***是不是想谋杀?!”易菲菲痛得忍不住躬起了身子骂人。
有一种要撕裂的痛楚突然而至!
痛得她一动也动不了,想死了!
靠!靠靠!~~怎么会这样痛???
首发
他第一次喊她菲儿
怎么会这样痛?
这么说身体的主人还是未经过人事的?
果然是……晕死了!
她不是没有常识,早就知道第一次很痛,慢慢就会好起来!
只是这痛的感觉都让她清醒了,失掉了要继续的**!
和刚才的奇妙完全不是一码字事!
“纳兰槿,你给我滚!马上滚下床去……”易菲菲怒了!
纳兰槿的震惊一点也不亚于她!
刚才那一下,他即不敢动了……就伏在她身上,身子在轻颤着,紧张得轻颤的。
她、她、她……她也是第一次?!
第一次?
哈!哈哈!……哈哈!
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狂喜!
这丫头和他一样只敢说却不敢做?……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这层意识像得到了全天下!令他压抑不住兴奋,那从未体会过的滋味和异样的感觉在身体扩散,漫延。
胸口一下子溢上了满满的柔情。
刚才的什么不满,什么愤怒,也在瞬间化为指柔。
他轻抱住了她,却又紧紧的贴在一起不带对方存在一丝的缝隙。
现在的他,喉咙像有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种无法语言的喜悦心情……
“滚啊!快滚开……嗯……”
易菲菲刚要骂人,唇却让他吻住了!
她把他吻得晕头转身了!
在不知不觉中,轻轻地动了动……
现在他的动作很温柔!
“菲儿,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现在让他滚,那根本不可能的,那压抑的陌生欲`望得不到释放,他宁愿自己在这一刻就死掉!但是,他会尽量克制自己不去伤着她。
只是,尽量不伤……
他第一次喊她菲儿,却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易菲菲咬牙!
她知道,她懂!但是,这痛令她怕怕的!
“纳兰槿,滚啊!”
“不!就算你杀了我也不会停的!”嗓音有些撕哑的,脱口即拒绝了!
首发
他也是!
人体的某些本能可以无师自通的,光凭着感觉在走。
纳兰槿神情微窘,也露出了一丝犹豫,话说,他也是第一次玩!……感觉真如的那样妙不可言!从未有过的体会,很容易令人上瘾。当然,他不会告诉她自己也是第一次,平时嘴贱……完全是市井上的腥段子听多了。
刚开始,为了减轻她的痛苦。
他小心翼翼的有规律的一下一下地动着……
“纳兰槿你……温柔点!……嗯……”她咬牙!又止不住叫唤出声。
突然,纳兰槿动作一顿!眸子闪过一丝迷茫……
惊问:“刚才你喊我什么?”
“狗屁!”
“哈哈!真不乖!……”疯狂的,他吻上了她的唇!当是奖励,刚才她喊了他的名字!是的,她一直在喊的是他的名字,不是大皇兄的!她清楚现在和她结合的人不是大皇兄,是他纳兰槿!
这一层认识!把他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却纠结的,让他更想狠狠的要她……要怎么温柔得住?
但由于本能,他也在不断加快!
加重了力度……
渐渐的,她绯红的脸颊中的痛苦也消失了!
……
约半个时辰后。
易菲菲是安全瘫软了!
而纳兰槿阖上眼也满足的躺在她身边。
双臂还不舍的把她搂在怀中!
易菲菲也累了,累得没有力气和他计较!D的,这家伙太强了,有几次她都怀疑自己就要死掉……呜呜,那一个悲催的。
半晌,她意识到一个问题。
“你***,快先把我的手松开!要断了……”她很想骂人,奈何有气无力的,骂得一点没有威胁度。他是欢乐够了却偏把她可怜的手腕给忘记了,现在还绑着呢!
“呃?”某王爷听到错愕了一下。
好像真是忘记了!
他赶紧坐了起来把她松开!
表情有点怪怪的,却瞧起来更加俊美又隐藏着邪气。
首发
她晕头转向了
易菲菲本是蒙住眼睛的布在方才激情的时候早在不知不觉中弄掉了……这时,她也看清楚了自己的手腕是一片淤青,碰一下都痛。***,终有一天,她也要让他尝尝这种滋味!靠!
心里有气!她半坐了起来,那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了一半。
“喂!把身子盖好,别再引诱本王……”
他目光是瞟向她的胸前……
“我诱你个头……”她抬起腿想往他踹去,不料在锦被中他的大脚一压,她一下子即没戏了,动弹不得!想抽也抽不出来!
而他迅速地翻身她压住。
两个人现在身上的衣衫很有限。
身子还火热热啊!
“喂!你滚——”她滚字还没说完。
他用吻堵住了她的话。
吻得她晕头转向了……等她安静了下来他即恶劣的移开。
大笑中!
等笑止住了,即让她狠瞪着。
纳兰槿命人准备了热水沐浴。当温热水送上来时,那大大一个沐浴的木桶,两个人在里面也不成问题。毕竟内心有些愧疚,他自动自觉帮她沐浴了,再擦干净身子轻抱上床歇息,浅笑地柔声提醒:“菲儿,先睡一会。等晚膳准备好了,本王再叫你。”
沐浴过后。
易菲菲脑袋是清醒了,一点睡意也没有。
睁大着眼睛,感觉还是不敢相信!
是不是在做梦啊……
纳兰槿也从水中出来,把水珠擦干,即穿上了一套干净的白衫。他一边把腰带绑上一边说道:“菲儿,我们成亲吧!”
“诶?”她眨眼错愕ing.
“嗯,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就跟着我吧。”
“喂喂!事前说过,我不负责的!”成亲?成什么亲?开什么国际玩笑。她有点急了,他又想反悔?他可不是她的那一盘菜啊,虽然发生了关系,但也没什么啊,那是各取所需,你情我愿——呃,这一次她是有点强迫,但她也享受ing.
所以她一点也不生他的气。
首发
他、他他果然是碰不得!
纳兰槿神情一敛,瞥了她一眼,“本王没有让你负责,是本王在对你负责罢了。”
易菲菲苦着小脸,疑问:“结果有什么不同?”还不一起一样成亲?
“当然不同。前者是我听你的,后面是你听我的。”哼!冷笑,事到如今她还想逃吗?那也要看她有没有本事了!
“喂!纳兰槿……”她想死了,一又小手扯着被子,还拿脑袋在被子上撞。
他、他他果然是碰不得!
碰上了就是麻烦,甩不掉啊!
现在他对她来说只是一棵树,而外面的美男就如整个森林。让她为了他这一棵树而放弃整座森林貌似不太可能滴。
纳兰槿自个儿步到门口,吩咐容嬷嬷准备晚膳,并送到寝室来。接着,他静坐在软榻上,轻握着茶杯,修长的玉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
瞧她的表情是不想和他成亲了?
那么他要怎么做?
刚才说和她成亲的决定,并非随口说出来。而是经过今天,他已经觉得没有必须再到外面去找女人了,现成就有一个。
虽然不确认自己喜不喜欢她,至少他瞧着她顺眼,也不讨厌。与其到外面再找一个陌生的女人成亲,不由先由她顶着,还熟悉一点……
易菲菲爬了起来,穿好衣服。
坐在床前。
身子还是有点酸软,可也没有到不能动的地步。
她见他一副悠闲自在。
“爷!那个啊……成亲是开玩笑的吧,呵!”她讪笑,心中默念,希望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是事实。”
“……”额头黑线了,小脸也焉了。
纳兰槿不解:“当本王的妃子会委屈你吗?”问的时候,眸光微敛,幽幽的却透着清冷,大有她敢说委屈了,他会把她生吞活剥了的可能。
“不是委屈不委屈的问题,而是来电不来电——”
“什么叫电?”
“哦,就是感觉……”
首发
在装什么纯洁,切!
“哦,就是感觉……”
易菲菲的话未完,纳兰槿即打断了她的话,接道:“刚才你在我身下貌似很有感觉……”他说得没有夸张,事实来的。
“爷——”
“若敢歪曲事实,本王让你重新再试试……直到你说有感觉为止!”纳兰槿轻啜了一口茶,眸子是瞥着茶碗说的,淡淡然,不带一丝浮动似的,却又令听到的人清楚体会到其中的警告。
易菲菲苦着小脸。
再来一次?找死啊,她又不是铁打的不会累!
这时,有两三个小丫鬟把菜端上来了。
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而且还准备了两副碗筷。
纳兰槿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全出去:“先到外面候着。”
“是。”丫鬟们全出去了。
易菲菲还坐在床沿。
晃了晃脚儿,肚子饿了!
纳兰槿先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吃了一块肉,轻嚼着点首:“味道不错,很香,不咸不淡又不腻……”说着他端起了一碗米饭自个儿就吃,也不管她啦。
易菲菲抿着小嘴,没绅士风度,至少要喊她一声嘛!
于是,她也不等他喊了,别指望!等他喊时,估计菜也给他吃光了,没瞧到他像饿狼一样在扒着饭吗?真是的。
她皱眉扶着自个儿的腰,有点站不直似的缓缓走了过去。
姿态有点丑,但不能怪她!是他丫的玩得太过了!
“你的腰怎么啦?”纳兰槿迷茫。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他也没有经验。现在他自己精神得不得了,而她骂人也很有力气,所以他也觉得她已经恢复了过来……
易菲菲白了他一眼,全身动动就酸痛啦,让他也试试?
“装什么无辜……不!在装什么纯洁。切!……”在床上像饿狼一样,现在还问她的腰怎么啦?现在如果有机会,她真想踹他几腿。***,没良心的家伙!!
她慢慢地坐了下来,拿起碗筷即也一口一口吃起来!
首发
相悦几回才能成亲?
易菲菲不太友善,一边吃还一边瞪了他一眼,“坏心肠,吃东西也不喊我!”
“你明明看见了,干嘛还要喊?”
“……”呜呜!她想哭!
他无辜的凤目眨了眨。
真的,真的看起来很无辜。
现在到底谁无辜啊?!
肚子填得差不多了,有些正事也得说说。
“纳兰先生,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关于成亲一事呢,咱们再商量商量……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易菲菲告诉自己千万别冲动,凡事要讲一个理字。不过很快,她会觉得和某王爷讲理纯粹……她白痴!
“商量什么时候拜堂?”
“不是不是,成亲嘛要两情相悦……勉强不得啊!”
“嗯,的确。我们今天就两情相悦了一回,你说还要相悦几回才能成亲?我会加快速度的……每天早中晚相悦一次也没关系。”
“……”牛肉满面。
两个人的话不难盘,她说啥都会给他兜得无害了。
她说,“我们身份悬殊。”
他说:“都是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难道你不是人?”
她说了:“爷,我不喜欢你。”
他淡定说:“不喜欢最好,那样方便随时休。”
她无视他了。
纳兰槿也淡定,暂时他还得想着要怎么和她成亲。
思量再三,迅速和她拜堂行不通。
根据祖宗的规矩,皇子娶正妃是件大事,必定要经过宗亲同意。肯定是先把妃子的出身,品德等调查的一清二楚,甚至连身上有没有瑕疵也要查过。接着,父王下旨,媒妁之言。再开始隆重地准备婚礼的事宜。
调查这一关,易菲菲过不了!
她平时行为不端,品德超烂!反正没一个优点!(PS:悲催的,可没一个优点他又偏想立她当妃子。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想法中正无语望天,一副大义凛然……)
首发
她不逃还等何时?
目前纳兰槿担心的就算自己私设了喜堂,迅速和她拜堂成亲,但他身为皇子,那宫里的某些人也不一定会承认,到时很可能吃力不讨好。
宫中人的一句话都可婚事给抹杀掉。
现在有一个月的时间布置,他和她怎么一个成亲法?这倒是一个问题。
他要先细细斟酌一下……
*********
翌日清早,天已经大亮了。
这时候,各人都忙着活儿去了。
纳兰槿也一大早不见人,据说是出府去了。而此时一个人影怀里揣着一个包包却在后门鬼鬼祟祟的,不时地看看后面有没有人,后门有没有人经过。
此人是谁?!正是易菲菲是也。
想了一夜,她就知道王府是待不下去了。
趁着纳兰槿不在,她不逃还等何时??
昨夜想来想去都没一个谱,一想到要嫁给纳兰槿心里就悲催……她斗不过,也反对不过,只有逃为上策了。于是,在纳兰槿的寝室中找了找,居然没有找到银子,只好偷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就闪了。
这会,只要能顺利走出王府就万事大吉了。
嘿嘿,她是这么想滴。
真或者是天助她了,从后门出来,居然畅通无阻?
她到大街了,也没有碰到一个熟悉的人。
突然,她有点疑惑了,这一路走来似乎有点太顺利过头了,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再想想,她就避开了这一个疑虑,或者自己就是那么幸运呢?呵呵!别愁了,也别多想,多想多烦恼!
她步在大街上。
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不时还传来几声吆呵声。
普通的百姓,卖货的商人,过路的路人,就是她这会见到的最多的人了。
她的目光在搜寻,自然是找着古代传说中的当铺。
不用多久,真给她找到一间金字号老当铺。
她走进去,看到一个样子敦厚的中年男人坐在柜台里面。
瞧起来很像是掌柜的。
首发
瑕疵品?靠!靠靠靠!
易菲菲知道,越是这样子的人做生意就越奸诈。
她先在店里转了一圈,可人家在打着算盘也没甩她,真到她到了柜台前,那中年男人方慢悠悠抬头,不紧不慢地询问:“姑娘,要当什么啊?”
易菲菲问:“你是掌柜的?”
“不错。本人正是这的掌柜。”生意人的客套笑自是不会少。
这时,易菲菲大大方方的把包中的一个玉如意放在那个男人面前,微笑说道:“掌柜的,我想把这个当了,你看看能当多少钱。”
“哦,好的,姑娘请稍等一会,容我看看。”掌柜的把玉如意拿了起来,对着灯光在细细地研究。
易菲菲也由着掌柜的看,反正做生意的人都是这样。
结果——
“姑娘,这玉如意当八两。”
“八两?为什么?”怎么不是上百的?以前看电视都有上百的啊!
“姑娘,你这玉如意是瑕疵品,不值钱。”
“啊?!……”虽然她不懂得什么玉器,但是,从七王府出来的,特别是从纳兰槿这王爷寝室拿出来的东西必定是值钱货,至少山寨的东西不会有,但是瑕疵品?会不会有?于是,她沉着脸道:“我不当了。哼!”
冷哼一下,她不乐意了,一下子即抢回了玉如意。
从纳兰槿寝室拿出来的东西,会是瑕疵品?摆明在欺负人。
“嗯,姑娘慢走。”
“骗子!”她骂了一声。
“喂喂喂!姑娘,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本人打开门做生意几十年了,童叟无欺,诚信为本。这是老字号了,你出外随便问问就清楚!”
“哼!那你干嘛说这玉如意是瑕疵品?”易菲菲白了他一眼,即要往走外。
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堂堂王爷——纳兰槿住的卧室中会有瑕疵品。
首发
什么狗屁王爷啊?!
掌柜的好像也有点生气了,想怒却又压住火气道:“玉质虽好,可做工不精细,瑕疵品就是瑕疵品,不管你去那一间当辅他们都会这么说。不信你就去别家问问,我想啊,他们不会给我们这么高的价格给你。”
易菲菲不信。
她是认定掌柜在耍她了。
于是,她转啊转的,气愤难平的转。
结果,她想撞墙!怎么家家都是说,这玉如意是瑕疵品?
更离谱的,他们只给五两左右,之前那一家还有八两。
她靠!靠靠靠!
一个人说可以不相信,可是当四、五家都这么说要不要相信呢?
易菲菲一气之下,呕血的把其余的玉佩和簪子全拿了出来。
回头又走了几家,结果更惨烈!
为什么?那些人居然说是假货……街上摆摊的随便可以买到,她狂汗!特别是簪子,说只是一块普通的木雕成的,简直可以假乱真。
啥啥啥?这该死的纳兰槿!
怎么会没值钱的东西在寝室中?呜呜!……有点悲催,因为她盗出来的东西并不多,因为她觉得人家是王爷,随便当几样都够她吃上一阵子,结果是——胸口那一个痛啊!当时她也只是看这些东西都挺漂亮就拿了出来。
搞得现在——他是一个什么狗屁王爷啊?!
用的东西居然不是次品就是假货,还有木制的……
她不相信,结果她再转几家当辅!
答案还是一样的。
最后她又回到第一家时的老字号了,毕竟只有这掌柜给的价格最高。
八两就八两吧,其余的东西听说也就值几文钱。
“掌柜的。”易菲菲苦着脸再回来了。
掌柜的笑脸相迎,说道:“姑娘要当了吗?”
“嗯,当就当吧。”易菲菲把包中的东西全倒在柜台上,再给了掌柜那一个玉如意。
掌柜的双手把玉如意接了回来,“这是八两,我先准备字据。姑娘,其余的东西还当吗?”
这时,掌柜的把目光瞟到台上其余的东西。
首发
世界要疯狂了
易菲菲是心灰意冷,这些东西当也不值钱,于是心里憋闷啊,“随便,你就随便给一个价吧,有多少是多少。”她甩也不甩,没眼看了。
这什么鬼王爷?寒酸死了。
她今天是从王府出来一直骂他骂到现在,走得她的腿都酸了却还是几两银子。要怎么逃啊?可是出来她就不能再回去,加上前一回抢来的碎银省着点用,在花完之前再想个办法就行了。
天无绝人之路,肯定会想到啥生钱之道的。
于是,掌柜的立了一个字据让她签名,她想也不想就签了,也盖了手印。
这时,掌柜的笑道:“姑娘,你要银票还是现银啊?”
易菲菲想晕,那几两银子开什么银票?正想开口时,却听到掌柜有点愁人的说道:“姑娘,你怎么不带个伴来当东西?一个小姑娘带着那么多银子也不安全。我给点零头吧,那些整数就银票吧,全国银号通兑的。”
“啥?”易菲菲神情一滞,猛的抬起头重新打开刚签的字据,那个……那个……眼花了吗?上面写着一千两?啥跟啥啊?!最值钱的就八两,那些假货怎么值一千两?啊啊啊……
世界要疯狂了?还是掌柜的看眼花了?
很好很好……她易菲菲不是善良人,不需要提醒他这些东西是假的。拿着银子赶紧闪吧,一千两银子是太重了,拿不走——逃走不方便。
于是,易菲菲赶紧拿了一千两银票和几锭碎银子就溜之大吉。
“哈!哈哈!……”她跑出去后,躲在无人的角落傻笑。
果然啊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掌柜的对不起啦!当是救济一下穷人吧。
她收起银票和银子,拍了拍小手。再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服,嗯?要变装一下好点,于是她进了一处裁缝店,换了一套男装,再多置了二套合身的男人的衣物,准备闪人时用的。
不急于出城,毕竟出城也不知道往那一个方向。
首发
蠢蛋!白天鬼会出来吗?
人生地不熟,易菲菲想了再想,逐决定先在京城躲几天,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咳咳!她猜想现在纳兰槿可能已经派人在城门口等着自己自投罗网呢?
哼哼,她才没这么笨!
然而,易菲菲有所不知的,在她踏出当辅时,里面即多出一个冷漠的佩剑男子,把一千两交给掌柜的,再将她当的东西拿走了。
男子踏出当辅,看着她逃掉的背影,手一招,即出来一个手下:“把东西带回王府,并向王爷禀报易小姐的情况,一切正照他吩咐的进行着。”
“遵命。”那手下行了一礼,即带着东西离开。
这男子很显然正是纳兰槿的侍卫,曾经那一个假扮杀手的人。他在暗中跟着易菲菲,既不捉她,也不阻止她,令人费解的还出钱帮忙她。而且这一切好像还是某爷吩咐的。
咦咦?这是为啥呢?
……
纳兰槿是不是抽疯了?或者转性了?不得而知!
但是,易菲菲给蒙在鼓里,还自以为很聪明的不出城。把女装扔了,再贴上两撇八字胡子。甩着袖子大摇大摆走在街上。
得意啊,笑得神采飞扬。
越是担心给人认出来的,越是容易给人认出来,因为举止可疑,别人会忍不住多瞧几眼。但是,她这样大大方方的,依然是有N多人盯着了……只是她一个都不知道。
这时,在隐蔽的一角,有三个鬼鬼祟祟的人正瞅着易菲菲。
跟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她……她应该不是鬼!”有一个年纪瞧起来最小的人结巴说着。结果,给身边一个大点的人踢了一脚。骂道:“蠢蛋!白天鬼会出来吗?瞧样子她还没死啊……”
“没、没死?……给人救了吗?”
“很有可能。”
“那怎么办啊?我们向……向那人回报,说她死了……银子也收了。都花光了……”另一个人也结巴插话,“会不会我们认错人?她、她、她如果没有死早应该回去啊!”
“……”
“先跟跟,查清楚是不是那女人!”
“对……”
首发
情况不太妙
这时,在一个路边的小摊上。
易菲菲正拿起一把铜镜在瞧着。
刚开始她纯粹是无意中拿起,无非是想瞧瞧自己乔装打扮过后的样子怎么样。
但是,无意中模糊的镜面上映出了可疑的东西——不,应该说是人。身后十余米外那三颗鬼鬼祟祟的脑袋在干嘛?有点不对劲啊!
是不是给流氓盯上了?
不由的,她摸了摸身上的银票。
贼是会闻银子味的,仿佛能瞧穿人的口袋。她早就知道这事儿了,担忧啊!于是,暂且不动声色,装着随意看东西。
她觉得在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应该安全一点吧。
问题是现在要怎么甩掉他们。
“小兄弟,买一把的,很便宜的。”老板看到她拿着镜子看,微笑着说。
“哦,呵,我看看。”易菲菲干笑。
她放下镜子本来想装着不知情,找一个机会就逃。
但是,当她转身时,那三个一瞧不是什么善类的家伙居然直勾勾盯着她也不闪。瞧样子正有打算过来直接捉她。于是,她急了!撒腿往人多的地方窜。
她走得越快,后面跟的人也走得越快!
不时侧眼往身后看,那三个人快追上来了,看来情况不太妙,索性直接用跑的。
心里念念着要找衙门,找官府,找……什么厉害的人物避开!
逃啊逃啊,怎么这样倒霉?
刚出王府而已就给流氓盯上了?
着急往前跑了一阵,怎么路上的人越来越少?!
靠!街尾了吗?
要命啊,现在要乍办?
巷口?转!
转来转去的,在一个急转弯处又迅速地转进另一个小巷子里。
她就是希望这样转来转去把后面的人给甩掉。
出王府第一天即要应付这码子事,是不是挑错日子没看黄历啊??
还有,在王府把身子锻炼了一把,不然的话……
首发
逃啊逃啊
可是,就算再好的体魄也经不起这样折腾,跑得她怀疑腿要断了,而且快喘不上气了,正大汗淋漓中。
刚穿出一个巷口,却又到了另一条幽巷,汗死!
她现在最想转的是希望转到那一条街上去。
貌似人的天性,瞧到人多了,即便全是陌生的人心也会莫名安定少许。
突然,她气喘吁吁的,腰着弯急匆匆左右望了一眼,结果令她有点悲催了,两边逃的方向瞧起来茫茫无尽头!!
可这地方瞧样子乃有钱人的宅院区。
瞧瞧,全是绿瓦高墙!古代宅院深深的,估计是这么一回事。
偶尔,还听到院子里面的琴音悠悠。
焦急的小脸往后瞟,靠!那三只混蛋追得气喘吁吁也没放弃!
她也累啊,腿快要跳不动了。
本能地选了往左边逃,全然是因为看到前面有一辆篷顶的马车停在一旁,而一个老车夫瞧那姿势貌似在不远处小解。
——真是天助我也!
暂时先躲躲再说,确实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她暂时先避一避的了,没办法,真只剩下一辆马车。因为现在太累,估计在跑离这一条巷子之前就有可能给捉住。
逃难中还丢掉银子简直是丢掉她这条小命了!
易菲菲一时也没有细想能不能避得过,但是,人总是有一种饶幸心理,总之以其给捉,不如先上去躲躲再说吧。
刚上马车,掀开车帘,门子是开着的,除了相当华贵的装饰品,里面空空如也——是什么人都没有看到。想也没多想,她人迅速的钻进了车厢里,不仅放下了车帘,还再把车门给关上。心里那一个紧张啊,千万别给捉到。
这时,她心怦怦直跳,安静地听着外面的声响。
没几秒,她即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脚步有点杂,一听就不像一个人。
D,追上来了?啊啊!怎么办?
不用一分钟,车厢外即有动静了……
首发
岂是一个“衰”字可以形容
脚步越来越靠近,几个痞里痞气的男声也在讨论中。
“那女人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不会跑得这么快吧……”
“瞧!那里有一辆马车,她会不会在里面?”
“这里没地方躲的,像大哥说的,她要逃也没这么快的,肯定在里面!”
“嗯!”
“过去看看。”
“……”
他们也往马车的方向走来了?
真要过来马车看看么?
易菲菲小脸苦啊,刚躲进来呀!这么快就找来了?听他们说话的内容,知道她是女人啊?这么说,在换成男装之前他们就跟着她了?现在她完全把这三个人当抢劫犯了,可能是见她从钱庄出来一直跟踪的。毕竟,她来古代的时间有限,除了纳兰槿,压根就没有机会得罪谁。所以,她排除了仇家找上门的。
想来她觉得他们无非是求财的人,叹息了,古代也这么不太平。
奈何回归现实,他们三个人她怎么斗得过?
靠!谁怕谁?在21世纪好歹也懂得一点防身之术,即便不太上道,也不是练假的,一两个人还能斗得过……估计。谁最先进来就给他一脚!一群找死的家伙!哼哼哼哼……(PS:她在给自己壮胆啊!事实上双脚还在小小的颤啊颤……)
人嘛,就算是垂死也要挣扎一下吧!
易菲菲一个多余的激昂,想先做好应对的姿势,只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马上就一脚踹过去!
打定主意了,于是正当神情激奋的想站起来!
不料——
车厢太矮了,砰的一声后脑袋硬生生给撞到!
痛!她痛苦着小脸,扭曲不像样了,赶紧捂着脑袋岂是一个“衰”字可以形容。
这时,貌似那三个人已经到了车外,正想推荐车门时。
她的一颗紧张得心快给吊出胸口了!
希望天真无绝人之路啊!
倏地,有一道声音给喝止了……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