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牛肉满面
易菲菲讪讪问:“只是啊……我有什么好赌的?没东西啊!”
“公平一点,你也替本王做一件事,也是你力所能及的。当然,不会让你做你做不到的事。你也别让本王做本王做不到的事,例如,让你当皇帝什么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也把事情讲明白一点。
“呃……”犹豫ing.
“唉哟,真无聊。你到底玩不玩?本王喊三下,你不玩就算了!”
“爷,我怎么老觉得有什么地方——”
“一!”
“这……”
“二!”
“哎,别喊,可是赌也得有一个时间限制吧,如果你钓上一辈子,那岂不是一辈子都分不出胜负?”易菲菲想到了一个问题。
再细想还真是一个关键的问题。
感觉自己输定的,她就是有这一种错觉。
只是,他没有鱼饵,就那么晃啊晃的,怎么钓鱼?
“聪明,这一个我倒是没有仔细想。那就……一柱香的时间吧。”
“啊?一柱香?”
“对!赌不赌?日子真无聊啊。唉……”
“好好!我去拿香。”她力所能及的事情啊,无非就是做苦力?怕个鸟啊,她现在不和他赌一样在做着苦力。
于是,她刚起来想去拿香。
偏偏——
纳兰槿叫住她了,说道:“你留在这里,本王让别人去拿。”
结果,他吩咐下人去慈堂拿香,还特别交待了一句什么香。
不用一刻钟,香和香炉都了。
可是当易菲菲瞧到那一柱香时,她想晕厥!
名副其实的柱!很长!瞧起来一米不止。
靠!而且又不小的。要点多久啊?
“爷,这香——”
“嗯,一柱香啊!这就是一柱香。”
“有这么大有这么长的香吗?”
“你瞧见的难道不是吗?”他反问,而且俊美的面上还特别费解!
那戏啊,演得像有那么一回事。
“……”某女牛肉满面。
首发
我是一介良民,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易菲菲哭啊!焉着小脸试问:“爷,这一柱香要点多久?”
“不知道。大概是一两个时辰吧。”
“呜……”一两个时辰?那是不是两至四个小时?
难道她要陪他坐在这里几个小时吗?
“不急!慢慢来。”他很淡定,而且还吩咐下人弄了小菜和酒。特别问:“你想吃点什么随便点。今天咱们不是主仆关系,是赌徒与赌徒之间的关系。”
形容得挺有意思。
“嗯!”有吃的,这还差不多。
“想吃什么就吩咐厨房做。”纳兰槿特许她可以当一回大爷。
有吃的,有人可以吩咐,易菲菲倒是没啥特别的意见了。
反正日子悠哉即可。
厨房的效率还是蛮高的。
纳兰槿吩咐没多久,即先上了酒菜。
一张小木桌子,两副碗筷,一壶小酒。
两个人对坐。
以石头为凳子。
纳兰槿倒是把钓鱼杆的一头插在石头缝中,腾出了两只手。拿起了洒问:“你要不要喝?”他想给她倒。
易菲菲倒是制止了!
她讪笑:“谢了。我是一介良民,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喝酒更不会了。”在现代就不爱喝,啤酒嘛,在同学的怂恿下倒喝过几次,只是她喝了过后也没有觉得特别有趣。
“喝酒算不良嗜好?”他挑眉。那西鲁国有不良嗜好的人还真多!
“当然,这还用问吗?”
“那好色呢?”
“噗……”这话无疑是针对她滴。
喂喂!纳兰同学别太给力了,她易菲菲怎么会与好色挂上边呢?比较欣赏欣赏罢了!于是,她也正经八百儿的回应:“好色当然算,可是这个和我没关系啊。呵!呵呵!”
易菲菲干笑,打死也不会主动承认。
“是吗?我大皇兄……”纳兰槿啜了一口酒,再放下去。
“他……他怎么啦?”
“唉,我大皇兄……”
“?!!!”哭!他分明在消遣她。
首发
太常识了也值得怀疑
关于这话题不宜再继续,易菲菲赶紧扯别的:“爷,你就这么喝酒和我聊天,不赶紧去钓鱼吗?其实啊,时间是很快过去的。”不由地小手往旁边的香扇了扇,大把扇扇香就燃得快点。
接收到纳兰槿鄙夷的目光,她才讪然收回小手。
“呵,吃东西吃东西。要不,你直接认输好了。”易菲菲是不相信他真能钓起鱼来。
难道是鱼傻了吗?无缘无故去咬什么钩钩?
不料,纳兰槿很淡定,一句:不急。
即没后话了。
易菲菲憋闷了。
他不急可她急啊,本以为一柱香,像平时庙里点的也没有多长时间,谁会料到——他让人搬出那么一柱?!
结果令人急,可在等待答案的过程中更令人着急。
心难安啊,她就算吃着东西,却依然掂记着结果。
时不时看着香。
相比于纳兰槿,他真是淡定过头了!
可是越瞧他淡定,她越是担心,越觉得有什么不对头。
“喂,爷。我总觉得这赌局很有问题……”
“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嘛……总觉得有地方不妥啊!”易菲菲歪着脑袋在想。请原谅她暂时想不出来,反正她就是觉得这赌局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你这人真多疑,玩一个游戏罢了,用得着这么较真?”纳兰槿微眯着眸子,明显露出了鄙夷。心却那一个虚啊……虽是游戏,但他也不玩没有把握赢的游戏。
再说,那二选一本身就有问题。
第一,赌鱼儿能上我的钩。
第二,赌鱼儿不上我的钩。
第一条,能上钩,光听就匪夷所思。
第二条不上钩?正常之下当然不上钩。
所以,一般人都是选择二,这是常识啊!
可是太常识了也值得怀疑。
而她觉得有问题大概就是这一点。
嘿嘿……(奸笑!~)
首发
宝贝,睡吧睡吧……。。。
易菲菲疑惑甩甩脑袋,即不再问了。
好好地吃东西。
两个人倒是越来越有闲情,越来越显得悠闲。
她依然时不时瞄着香。
怎么感觉香变短的时间很慢呢?
即便它的确在变短。
倏地,她想到一个问题——若纳兰槿只顾着喝酒,或者喝醉了酒,是不是就忘记钓鱼了?那样时间一过她也算赢了啊?
想了想,这办法真不错。
于是,她拿起酒壶,不断给他倒酒。“爷,你经常喝酒吗?”
“不经常。”纳兰槿浅酌了一口,再补充道:“只是天天喝。”
易菲菲据着酒壶的小手一颤,差点没握住,刚才在想啥?在想若他不经常喝就好了,那样喝多点就会醉。一听到他说不经常,心中即一喜,奈何他恶劣……呜呜,居然说话一截一截的。
经过验证了。
纳兰槿差不多喝光了壶中的酒,居然还不见一丝醉意,反而脸色微微红润,更是显得风姿绝世迷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姿态,很想令人冲上前亲一口,或者是咬上一下。
某女眨了眨眼。
把色色的心理给抹掉。
“爷,酒没了,我再让人拿一壶过来?”
“不用了,喝完这一壶即可。啊……怎么喝了酒反而眼困了呢?”纳兰槿微眯着眼,淡淡的目光瞥见香,“香才燃一半啊,我小睡一会。”
“啊?”小睡?那大睡了岂不是更好,“睡吧睡吧,我给你看着香。”
窘,什么状态?
她会给看着香才怪!
纳兰槿坐在石上背靠着柳树,真阖上了眼歇息。
易菲菲小心肝都紧张是提了起来。
太好了!宝贝,睡吧睡吧……
如果现在能让她唱摇篮曲都没关系,只要他真的睡。
当然,她不会真唱出来!
为啥?因为担心自己一唱弄出声音他反而不睡了啊!
首发
厚颜无耻……她是典范!
在纳兰槿歇息时,某女悄悄来到香炉旁,弯着腰,相当无耻的鼓着小脸在吹着。
凤眸一边还时不时瞟着纳兰槿。
香由她吹着,自然燃的速度会加快。
这时,她真恨不得香马上燃到最后!
直到香还剩下一手指头那么短,她已经吹得满头大汗。
虽然目前是在树阴之下,那一点徐徐的清风也不够解热。
“啊……”
树旁的某人打了一个哈哈。
某女马上警惕,立直了身子。
纳兰槿微微睁开了眼睛,含着调侃的眸子笑道:“你在干嘛?”
易菲菲心虚了,讪笑道:“呵呵!没干嘛,我是怕风吹着香燃得快,所以……所以我站在这边挡风。”她心中一个悲催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哦,挡得满头大汗,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他挑眉。
厚颜无耻……她是典范!
不由自主的,她以身子挡住了香,不让纳兰槿看到。目的不外乎是担心纳兰槿看到,开始钓鱼。心里不安啊,即便她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会有什么办法,事实是因为他太淡定了!
总觉得他有办法……
太淡定即让人不安。
毕竟不到最后一刻,就会有意外发生。
纳兰槿慢腾腾活动了一下身子。
淡眸扫过池面。
那清水中游来游去的鱼儿倒是挺欢乐的。
“开始钓鱼了!咳咳!”他清了清嗓音。
“嗯嗯。爷加油!”拳头握握,很违心的给他加油。
过了一会儿。
易菲菲悄悄往身后看去。
只剩下一点了,最多就两三分钟的时间。
心里一个紧张啊。
心里在祈祷:时间,时间!拜托您就走快一点啊,为了我光明无限的未来!为了我的太子美男。
她撇撇小嘴,望着悠闲在钩鱼的纳兰槿。
鱼杆还是原来的鱼杆,鱼钩也还是原来的鱼钩。
但是,他没有再一晃一晃着,而真像在钓鱼?
首发
传说中的无饵钓鱼?
“爷,太阳太大了,你要不要先喝口水?”别以为她是真在替他着想,这一喊,可是打着分散他的注意力的念头!再瞧他认真的样子,她小心肝就紧张的怦怦跳。
“嘘!鱼儿很快要上钩了……”纳兰槿小声地示意她安静,甚至连头都懒得回,仍只是注视着手里的钩杆。
“呃……”她忍。
回头再看看那香,还有香燃过的灰,呵呵!
快了快了,最长就剩下1厘米而已。
风儿啊,那一个吹,给力一点点!早点把香吹没了!!
纳兰槿突然喊道:“鱼上钩了……麻烦虫,快接住。”
“呃……啊?!鱼啊?”
下一刻,她、她、她傻眼了?!
在易菲菲分神看香那一瞬间,纳兰槿鱼杆迅速一提,真有一条红鲤鱼上钩,而且还活蹦乱跳的!
“本王说让你接着就接着。快!把裙子兜起来!”纳兰槿把鱼晃到她面前。
易菲菲错愕中,在他瞪了她一眼时,她方稍回过神动作机械一样兜起裙子。
呆呆地看着自己怀中兜的鱼儿,又失神了?!怎么回事?
“拿好了,不要让它掉到地上去,伤到了它本王唯你是问。”纳兰槿很满意,吩咐着,“再接着,又一条要上钩了!”
纳兰槿杆子一晃,鱼钩即脱离了鱼儿。
他动作利索往池中一甩!
鱼钩没入水中,眨眼的功夫他又往上一甩!
呜呜!……某女想哭了,居然又有一条鱼儿随着钩钩跃出水面!
鱼儿依然不大,居然他又准确无误的把鱼甩到她的兜中!
她想撞墙了!
“还剩下一条!”鱼杆软软似的又往池中一甩。
没一会儿工夫又钩上一条!
易菲菲睁大了眼睛!
什么跟什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钓鱼?
不是!这根本就是自己钩鱼!
看着自己怀中揣着的三条鱼儿,活生生的还在跳!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首发
爷,你是不是耍阴招?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就那么一会儿而已!
在她苦苦等了几个小时,结果——他没一分钟就搞定了?!
恶劣!恶劣的家伙!
她、她、她输了……啊啊啊!
“啊,香还没有烧完!嘿嘿。麻烦的家伙,你转过身子瞧瞧。”这时,纳兰槿已经抛下了鱼杆自己步到了香炉旁边,正挺乐的说着。
“爷……爷你是什么做到的?”
“哈哈!鱼不找上钩钩,钩钩可以先找到它啊!”纳兰槿得意说着。说明白点,他不是在钓鱼,而是在钩鱼。非愿者上钩,而是强迫性上钩!甩出的钩出,目标即是鱼的嘴——这东西理论上可以做到,但是少一份眼力,手劲和能耐都做办不到。
但对于长年练武的纳兰槿来说,却并不是做不到。
易菲菲彻底给惊倒了……无语中!
“你……你……”
“啊!本王赢了!哈哈!”他笑了,神采飞扬ing.
“可是,可是……那个——爷,你是不是耍阴招?”易菲菲吼了!貌似是给人耍了一回,“你这样也算是钓鱼?”
“是啊,有何不可以吗?”
“这个……”貌似是没有什么不可了。
悲催的,哑吧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麻烦虫,把鱼儿给放回去,死了可麻烦着。”
“为什么?”迷茫ing.
“那是父王御赐的鱼儿!死一条,你都得给挨——板子。”
“呃?……”他、他拿这东西来玩?易菲菲嘴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瞅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方将视线移回自己兜中的鱼,于是,赶紧把鱼儿放回池中。
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死掉。
只是,因为这样裙子是弄脏了!
靠!都怪他。
纳兰槿撇了撇嘴,强忍着笑,即悠哉悠哉地往前迈走,“嗯,玩累了,你记得把东西收一收。”轻袖一摆,悠闲地向兰庭阁的方向走去。
首发
无耻的想懒皮
易菲菲很无语。
气愤的收拾东西,收着收着……倏地想到一个事?
赌局的输赢他没有提?
咦?……是不是他忘记了……
这小小的念头一出,暗暗窃喜。
忘记了好,忘记了最好!
易菲菲赶紧收拾东西,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一天过后,大不了她装装失忆?嘿嘿。虽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鬼要求,但是按照以往恶劣的行径,她是真没啥信心往好的方向想。
于是,她迅速收拾东西,赶紧往厨房迈!
可是,没迈几步,身后突然冒出一个懒散的嗓音:“站住!本王刚才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某王爷是去而复返了,而且神出鬼没。
瞬间,吓了易菲菲一跳,差点没把手中的碗筷给摔了!
幸好她迅速快才接住了!
“呵!呵呵!”易菲菲干笑,装着疑惑问:“爷,你忘记什么了?”
“你输了,就得给本王做一件事。”
“呵呵!爷,这事儿怎么当真了呢?别当真——”易菲菲讪笑中,居然无耻的想懒皮,只是刚想懒即碰到纳兰槿倨傲抬起下巴瞪着她,她不得不把嘴闭上了!
心里那一个衰啊!
纳兰槿哼哼了两声,即转身说道:“你要记着欠了本王一个要求。现在本王暂时没想到,等想到了你再做。敢耍懒,本王就把你当鱼饵……哼,记清楚了吗?”
易菲菲打了一个寒战。
当鱼饵?!冷汗!那小命是难保了。
赶紧应道:“是是!只是,爷,当初说的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嗯?本王不记得有这条规约……”纳兰槿嗓音迷惑,人已经渐渐走远。
只留给某女一个潇洒又无耻的背影!
易菲菲想跳池了!
降降火气啊!
她无耻不行,他无耻就可以吗?!
靠!分明有“力所能及”这一条的!他居然否认了?
呜呜……
首发
连他父王都忌惮他三分
易菲菲收拾了东西去厨房。
再回到兰庭阁时,瞧到某王爷半倚在回廊的柱子上,正无聊的瞪着院子中的一棵树发呆。扇子一晃一晃的,有一搭没一搭。
她也歪着脑袋往树上看。
这树挺茂盛的,上面有一窝鸟儿,正吱吱喳喳叫着。
当王爷真舒服啊,居然这么悠闲?
难道他都不用上朝的吗?
她步到他旁边,而他好像也没有发现。
于是,她坐上了旁边的栏杆。
晃了晃小腿,疑惑问:“喂,你是王爷不?怎么好像不用做事的?”疑惑中,居然问出口了。不过,有一个事实是当他的丫鬟挺闲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懒得做事,还是什么关系。
反正大半天了,容嬷嬷没有吩咐她做事,而没有吩咐她也乐得不做。
那就他无聊,而她也陪他一起无聊啦。
闻言,纳兰槿给了她一个白痴的眼神。
果然,这女人越看越不像是西鲁国的人。
相处这么久了,她到现在还怀疑他是不是王爷?再说,她偶尔就不能关心一下她主子的事情吗?于是,相当鄙夷说道:“白痴……全京城都知道各个皇子当中,只有本王可随意上朝,现在本王悠闲着有什么奇怪?”他个人是不想管朝庭之事了。
他啥事都讲究乐意。
乐意到连他父王都忌惮他三分。
为什么?不外乎是因为他身上有三分之一的兵力。
这传说中的兵力可不是父王赐的,而是他的母后在临死之前传下去的。再提起他的母后,可不是现今皇后,而是上一任的皇后。
母后在嫁给父王之前,是一个游牧民族的年轻首领。
由于想寻求安定,母后决意下嫁给了的小国西鲁国。
当时,西鲁国的国力很弱,也贫穷落后。
部落的子民也随着首领一起在西鲁国安居下来。
首发
你肯定是在想女人了!
部落的子民也随着首领一起在西鲁国安居下来。
但是,她的母后毕竟不是普通的女人,拥有了三分之一的西鲁国兵权,有随时可以调动自己族人的权利。在部落中有一直流传着绝对的传统,那是一种不需要书面上的精神制约:对首领的命令是绝对服从。
换句话说,即是他们就算归于西鲁的子民,骨子里依然只尊敬自己的首领。
而且,是除了首领的命令外,任何人的命令皆可能会违抗不尊。
在她病死之后这权利也延续到自己唯一的儿子——纳兰槿的身上。
纳兰槿无疑又是他们新的精神领袖。
目前可以说,在西鲁国皇上是一个大王。
纳兰槿算一个小王。
扯远了。
再扯回来纳兰槿说了之后。
易菲菲仍然是一知半解。
半晌,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稍稍关切一下,因为实在太闷,“爷,你是不是有心事?听说啊,人心中有事说出来会舒服点的。呵呵!你就说说,我保证不八卦,也不会乱说的。”后面的保证不要相信,那是随口说说的。
纳兰槿终于回首瞥了她一眼,无趣提醒:“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女人,你可要记清楚。”
“切,问问而已。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事。”
“嗯?”他挑眉,询问的目光盯着她。
貌似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易菲菲骨碌碌的大眼一眨,讪讪笑着,有点贼。
瞧起来特别可爱。
讪笑道:“你这样子一瞧就是生活无趣又得不到缓解的类型,或者说,是严重缺乏女人的类型。呵呵!太寂寞了,对了,你肯定是在想女人了!晚上找几个……嘿嘿。”
她笑得特别贼,而且看起来暧昧又猥琐。
首发
在现代看多了
纳兰槿真不想这样想一个柔弱的女人。
可是她的表情实在令他想——灭了她!
男人好色的他见过不少,什么腥子话也听过,可就没有遇到过女人也敢把这事挂在嘴边的。再加上她最后一句:“包管你不用一夜的时间就生龙活虎的,还体会到生活有多么的美妙啊……”
她向往!她好奇……严重的想试试。
唉,没办法。在现代A片看多了。
纳兰槿握住拳手一下子松了,皮笑肉不笑地问:“那你说,会怎么个美妙法?”
“欲仙欲死啊,腾云驾雾……”她陶醉中!
太入戏时,还半眯着眸子,想像中一副色迷迷的。
把太子想像成YY对象,那感觉真***的刺激……
“爷,你是王爷,有身份有地位,再凭着极品的长相,勾勾手指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沾上来。有时,我都想,若换作我有权有势会怎么一个光景?美男一堆一堆的,嘿嘿。……”在做着梦了……
但这么美的梦,只能成为终身的梦。
倏地,纳兰槿平时懒散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幽深。
神情中的无聊也消失,他凤目含怒地朝她勾了勾手指。
“爷要干嘛?”易菲菲从梦中醒来,疑惑问着。
两个人的距离也就两三步。
他朝她勾手指,她还没反应过来。
然而,纳兰槿继续又朝她勾了勾手指。
“有话就说嘛,咱们都这么熟了。”她讪笑,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为啥?貌似看到他眸子的怒火……
呜呜!悲催的,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本王在朝你勾手指,你没看到吗?你不是说,我勾勾手指头就会有很多女人扑上来,难道你不是女人?”纳兰槿质疑中。然而,她的不配合他更怒。是不是他的魅力不够?!还是她根本就看不上他?!
为什么?若是大皇兄朝她勾勾手指,她是不是会扑过去?!
答案:肯定的。
首发
那个爷……你想干吗?
易菲菲一听到他说的,马上傻了眼。
错愕的,眨了眨眼。
真的假的?她要不要扑上去?
悲催的,貌似不行啦!
曾经她说过不会勾搭他啊。
偶尔,她易菲菲还是有点信用的——为了太子美男。
于是,她呵呵一笑,若无其事笑道:“爷,真会开玩笑。呵呵,不行啦。我对你没兴趣——”
倏地,纳兰槿突然上前,一只手臂伸出往她腰一握,将她整个人扯近他胸口。
莫名的,他的心怦怦跳了一下。
握住纤细腰枝的手也一紧。
“没兴趣?可本王突然有兴趣啊!”纳兰槿的手臂依然在收紧,让她狠狠地贴在他身上,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愤怒。她居然敢一再无视他的自尊?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他能忍受一个女人当面对他说——我对你没兴趣吗?
“女人,若换作大皇兄对你勾勾手指,你会怎么做?”
“哎哟,那当然是扑过去——呃,痛!你别太用力,腰要断了!”易菲菲小脸在皱,拧着眉。他是不是搂得太紧了,存心是把她腰折了不成?
“扑过去?”纳兰槿眸子一沉。
突然把她横腰抱起来即大步入屋子迈进,并用脚将门关上。
易菲菲躺在这结实的胸膛前,有点后知后觉的,好像不太妙啊!
他、他、他……
“爷,那个爷……你想干吗?”
“干什么你会不熟悉吗?刚才你说……本王太寂寞了。刚才你还说找一个女人会知道有美妙……刚才你的表情也像在说了,你曾经体会过这一种美妙,那么,既然你经验丰富就由你来教本王怎么解除寂寞,如何享受欲仙欲死……”纳兰槿沉着俊脸在说着,莫名的胸口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
这感觉来得太突然,而且陌生!
却苦于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再笨,易菲菲也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
啊啊啊……
刺激性太大了!
首发
有理论,没有机会实践啊!
刺激性太大了!
“爷,现在是大白天啊!”易菲菲有点紧张地扭动着身子,却由于身体的摩擦,更是令纳兰槿身子起了变化。
纳兰槿的脸色更沉了,“你果然很会勾人……享受不分白天还是黑夜……难道你不懂?”胸口给堵着,郁结难解。刚才听她说话的口吻,看她的表情,十足十的一朵水性小杨花。光想到有别的男人在她身上……
他一下子把她扔到床上。
幸好有被子,易菲菲给扔着不太痛。
只是秀眉皱了皱,小声道:“我……我只是你的丫鬟,爷别冲动!给容嬷嬷知道不好……”她是怕到时容嬷嬷说她勾引主子,会不会罚啊!而且,她和他都不来电怎么享受啊!
苦啊!
“贴身的丫鬟,你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吗?”他由怒而变冷,今天他要定她了!
“做什么用?”
“那就是必要的时候……解除寂寞的!即是大户人家的通房丫头。”
“啊!!……”她惊!赶紧急道:“爷,现在不寂寞了,我们聊聊天——啊!”身上的腰带突然给他扯了下来。
“本王突然很想要试试,你到底有多么的精通男女之道!”这一句,纳兰槿几乎咬着牙在说,有一种下一刻会把银牙咬碎的感觉。
突然而来的堵心,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刻特别想要她!
“不、不行啊!我现在没兴趣……”没兴趣怎么玩呢?
“本王有兴趣就行!”纳兰槿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还有外袍!一身洁白的内衣微敞,隐约露出了平时掩饰在衣衫之下的性感躯体。
易菲菲一时紧张得想逃!
那一个悲催的,暂时她也只是有丰富的理论,还没有机会实践啊!
不料还没有逃下床即给纳兰槿拦了下来。
一只手就把她控制得死死的。
他三两下用腰带将她的一双嫩白的手腕给绑住了!
首发
口味也太重了
纳兰槿不仅绑住了她的手碗,另一头还缠到了床头镂空的木沿上。
这一下,她是完全没办法逃掉!
话说,她也不是在真逃,只是一时紧张,有点不相信事情而已!
她想先弄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着什么春梦!
但是,意识到手腕传来的感觉……
“爷啊爷,你还玩S?!D,果然有够变态……”变态好!她也喜欢变态!
只是——
他***!第一次口味也太重了吧。
她不排斥,但苦着小脸心疼疼,要来也由她主导吧,现在都成了在受?!
耻辱啊耻辱,她最讨厌当受!
哎哟,这手腕绑得太紧了,动一动还勒得发痛。
有点不舒服的扭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手腕更痛……
这时,纳兰槿在解着她的衣服,慢慢的敞开,很快即见到里面的亵衣,雪白如玉的肌肤,也一下子露了出来,那半掩的胸脯……诱人无限。
“先生!先生,我清醒得要死,一点感觉也没有……怎么玩啊?”她喊是很悲催。这状态她也想死啦!机会很难得,是小羊送上门的,又不是她去勾引来的,可是怎么就没有一丝冲动呢?
她的眼中真没有一丝欲念。
突然,纳兰槿有一种想灭了她的冲动。
对着他如此的绝色,她居然说没有感觉?!
他手一扯,只听到“撕”的一声布裂,不知从哪里他居然扯出了一块黑布条!
嘴角邪邪一扬,迅速的绑住了她的眼睛。
霎时,她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没瞧见。
这时,只听纳兰槿清冷地说道:“蒙上眼睛,把我想象成大皇兄!让我享受一下……你所说的美妙到底是什么东西!”说这话时,眼中闪出莫名的妒忌,胸口也一痛,很快就消失了!
低头他吻上了她的唇!
首发
事后,我概不负责!
低头他吻上了她的唇!
那柔软的唇瓣令他全身一颤,接着,身体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令人兴奋莫名!这一种感觉细细回味,却像毒瘾一样使人沉迷。
他轻轻吮吸,并没有停留在她的唇间很久!
辗转移向唇角,脸颊,耳垂。
动作有点笨拙的吻向她脸颊的每一寸!
惩罚似的粗鲁,却也不暴虐,或者在克制着什么。
“喂,你不是要玩真的吧?”她问了。
“怕了吗?怕了就求饶!求饶的话,本王或者会饶过你一次……”他也在忍耐。如果她求饶的话,或者他会努力克制住冲动!现在越是瞧她,发现她越是诱人……他的手放在她嫩滑的颈间,指尖轻划,一直往下,轻轻一挑,亵衣也敞开了……
是她先用话挑起来的!
他也是一个正常的人,也会有冲动、有需要!
有压抑不住的时候……
易菲菲眼前什么也看不见。
一个人在看不见东西的时候,靠的就是听觉,嗅觉。
——重要的是感觉。
莫名,那冰凉的触感……
他的指尖微微凉着!
很特别的凉……
凉凉的指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画着圈圈,轻轻划过。
似有似无,似挑逗又似无意。
令她的身子莫名地战粟了一阵!
太舒服了!
不由的,“嗯……”嘤咛出声。
“爷,你确定要做吗?”
“想本王停下来吗?可是我不想停了……”低沉微喘着嗓音,越来越粗重。
在她的耳边响,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
“爷!你要想清楚了。”易菲菲动弹不得,脚也由他控制住了!“事先声明一下,这一次纯属你自愿的,和以前的什么承认啊,誓言啊,都无关。不是我勾引你,也不是我强迫你……事后,我概不负责!”
纳兰槿表情倏地一僵,特别古怪。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