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纽约的咖啡
曾紫墨的安慰帮我驱散了长时间以来笼罩在我心里的那个何去何从的问题或许这就叫旁观者清吧！我终于再也不用为时间和空间生在我身上的扭曲而烦恼这使得我的心绪豁然开朗似乎是第一次感觉到了重生的喜悦。
带着这种喜悦我和曾紫墨走进了纽约45街一家叫做“Joes”的咖啡馆将这里作为了我们和即将见面的菲奥里娜的交集。这间咖啡店并不像鹿特丹的“菲利浦斯”那样历史悠久装潢也更接近现代处处体现着美国文化的肤浅与简约简约的就像一个快餐店。之所以选这里是因为曾紫墨觉得这里轻松的氛围很适合不太正式的会晤可以有效地调节谈判时产生的压抑。
仔细的观察了一遍这里后曾紫墨习惯性的将我引到了一张靠窗的桌子然后很享受的蜷缩进造型怪异的沙中问我“喝点什么？这里的卡布奇诺还算不错要不要试试”？“蓝山谢谢”我学着曾紫墨的样子坐下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人群问她“有没有回家的感觉你现在的样子要比在西部的时候放松许多”。“不会”曾紫墨叫了咖啡然后象我一样的望着窗外“我的家在北京除此之外我到哪里都是一个过客。虽然我可以习惯不同的生活但但习惯之后仅仅是放松而已”。“是吗？”我从窗外收回目光转而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云洲的生活会不会让你很快习惯好像我们那里的炸酱面不比北京的差”！
就像曾紫墨说得那样在这里她的确是放松了下来竟然罕见的冲我皱皱鼻翼“我有说过要去云洲吗？好像我还没答应你做Icg大中华的行政总裁这个位置吧”？“有的选吗？”我语带双关的反问她“你好像已经上了我这条贼船现在想下去恐怕已经不是那么容易吧”？曾紫墨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不置可否的笑笑搅拌着眼前的卡布奇诺问我“为什么喜欢蓝山呢？因为它纯吗”？“苦”我将糖撇在一边狠狠的呷了一口眼前的中药“其实相比咖啡我还是更喜欢茶或者叫更习惯茶。但现在既然是在喝咖啡当然要选最有代表性的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的习惯”！
“你也会有不习惯的事情吗？”曾紫墨若有深意的看着我“我还以为你以永远都是那么强势永远都会将自己作为别人的坐标系呢！原来也不是只有别人去习惯你看来我还是有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可能的”。“你一直都很清醒”我低下头躲过曾紫墨的眼睛“你昨天晚上一定看了很久卡莉的资料了吧说说你对她这个人的评价不要在香港时那样的概括”。
我只是想转移话题没想到曾紫墨竟然真的从手袋里拿出了一张折纸打开后铺在桌面上用铅笔勾画着向我解释“我研究过菲奥里娜在朗讯的工作轨迹很让人吃惊或者说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奇迹。很难想象一个做过秘书、教师等职业的哲学系女性会突然间选择加入自己所不熟悉的电话销售行业并且可以通过近三十年的实践来证明自己。从有关于她的新闻上看外界评价她喜欢迎接挑战善于改变周围团队的环境的话是贴切的她好像永远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以及应该怎么做……”
曾紫墨还没讲完她的报告一身职装的菲奥里娜就推开咖啡店的门一脸自信的环视了咖啡厅一周后她很快从我和曾紫墨脸上的表情判断出了我们的身份旋而面带微笑的走过来。她和我们相互问候时的语不是很快配合着灵动的双眼的确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卡莉说你很年轻也很英俊”大家寒暄了几句坐下后曾紫墨在旁边帮我小声的翻译菲奥里娜的开场白“她表示很高兴能和东方第一大投资银行的老板一起喝咖啡希望纽约的咖啡能带给你一个香甜的印象”。我向菲奥里娜的话表示了感谢转而吩咐曾紫墨帮我做同声翻译“卡莉你让我改变了对耶鲁大学的看法我想他们应该为自己那条愚蠢的校训付出代价”。菲奥里娜开心的接受了我的赞美很自然的缕了下自己那金色的头后用她那双褐色的大眼睛望着我问“谢谢你叶你好像很了解美国？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东方的传奇少年来到美国和我见面吗？我想听你说出和那些猎头们不一样的理由”！
看着她略显皱纹的脸庞我笑着回应道“坦白讲我很欣赏你或者说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欣赏的一个女性。我想应该就是这个原因才会把我从香港吸引到纽约的”。“只是因为我吗？”菲奥里娜仍旧保持着她的微笑“你通过猎头约我见面仅仅是为了喝杯咖啡这么简单吗”？“或许吧”我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在她表示了不介意后缓缓点燃“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当初会放弃教师的工作而去aT&T做电话销售吗？就个人感情上来讲我对你的一切故事都感觉到好奇”。
菲奥里娜略微思考了一阵后端着眼前的咖啡讲述道“或许你已经了解到了我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有勇气不断去尝试新的挑战并且想通过这些挑战来成就自己的事业所以我才会从得克萨斯来到纽约并幸运的在aT&T享受到了这一切”。“幸运只是成功的人们对自己取得的成就的一种谦虚”我笑着称赞她“很少能有人像你这样既善于自我坚持又可以不断改变自己生活的轨迹”。
菲奥里娜见我不肯进入正题忍不住先问“叶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对我感到欣赏吗”？“朗讯！”我理所当然的笑着回应她“从你在拆分朗讯的过程中表现出来的冷静和坚韧中不难觉你其实已经完全的具备了一个高级职业经理人的素质。我不是在缪赞你因为我从不去关注外界对你的那些评论和报道所以不会被人误导。我所说的全部都是自己从那些多年收集的材料中分析出来的。可以豪不惭愧的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谁比你更了解自己的话我想那个名字应该是属于我的”。
我的解释让菲奥里娜吃惊不已她讷讷的放下咖啡认真地问我“叶你的意思是说从很久以前开始你就已经在关注我？我只不过是朗讯的一个中层主管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关注呢”？“你让我感觉到舒服一种亲切的舒服”我也认真的回应她“大约是从5年前我开始通过d&g的猎头关注你但在这之前其实我已经收集了许多关于你的资料。通过这些我觉自己已经给思囡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领导人。其实我当时就想将你请到香港去但出于尊重我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我知道你已经在aT&T坚持工作了2o年所以不想在你即将取得辉煌的时候将属于你的成功偷走”。
这个解释让菲奥里娜很意外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叶你是说当我还在aT&T的as工作的时候你就已经在关注我？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取得成功呢”？“相信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我反问她“你具备成为一个优秀的ceo所有条件与韦尔奇相比你欠缺的仅仅是一个证明自己的舞台对吗”？
菲奥里娜用了很久的时间才将我的意思消化下去重新点了一杯咖啡后问我“叶我对投资银行的运作完全不清楚你真的相信我可以为思囡带来好运吗其实你不觉得花旗的罗姆比我更合适吗”？“当然”我得意的望着眼前的女强人用她对惠普的普拉特曾说过的那句话回应她“就是因为你不懂所以我才会相信你。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为思囡带来新的想法和新的方向。这间公司还很年轻它需要有你这样一个具有2o多年从业经验但又不乏活力的经理人来引导它的展”。
菲奥里娜渐渐的恢复了自己的自信重新露出自己的微笑问我“你是说我可以为思囡带来这一切？那么你希望1o年后的思囡是什么样子呢”？“世界第一”我认真的回答她“三年后重新拆分上市十年内做到世界5oo强的第一位同时我希望你可以成为全球第一ceo”。“你总是这么自信吗？”菲奥里娜微笑着和我开玩笑“我现在开始觉的我们两个人有些相像了或许这就是我让你感到舒服的地方吧”？
“我的自信来自于你！”我也开着玩笑向她表达道“刚才已经说过我很欣赏你欣赏你的作风和人格欣赏你的生活态度。这也是你让我舒服的原因如果不是法兰克先生我想我可能会爱上你”！“噢！”菲奥里娜笑着感叹了一句“叶！你是认真的吗？如果我年轻十岁我想我一定会考虑接受你的！不过现在看来曾小姐显然比我更合适”！“那我们还是做朋友好了”我向菲奥里娜调笑了一句转而看着脸红的曾紫墨说道“你现在可以开始和她谈具体细节了两百万的期权和95万英镑的年薪其他的条件按我姐姐的标准”。我的话让曾紫墨从窘境中摆脱了出来连忙开始在一旁和菲奥里娜“讨价还价”。
其实我开出的条件对于菲奥里娜来说是很优厚的加上世界第一ceo的这个诱惑使得二人的交流十分愉快。看着她们两个人的样子我忽然有些恶搞得想拍下她们的合影也许等她们两个成了世界上最优秀的经理人后这张照片没准还能象惠普的“小木屋”一样成为历史文物呢！
刚刚yy了没一会她们二人就满意的结束了交谈曾紫墨先打断我的思绪汇报道“叶先生卡莉在向我仔细的了解了思囡的情况后她明确表示可以到香港去帮思囡做事但要等到朗讯的这一个财年结束之后才能让这件事成型。她还表示只要有你的支持和信任她在其它方面没有任何问题”。“没问题”我冲菲奥里娜欣赏的点点头“我给你十年时间在这十年里我不会让董事会去怀疑你的任何决策你完全可以按自己的想法去构筑思囡的未来”。
得到我如此宽松的承诺后菲奥里娜完全的放下了心中的疑虑转而盛情地邀请我们去她的家里做客但被我以要去双子塔参观的理由给婉谢掉了。其实我倒不是不想去这位阿姨的家里坐坐只是因为双子塔这个“历史”遗迹对我的诱惑太大毕竟再过三年就看不见它了还是趁现在留下点回忆什么的。
于是在将菲奥里娜送上车后我和曾紫墨直奔世贸大厦而去。曾紫墨也算是半个导游尤其是曼哈顿区她更是熟悉的不得了所以没过多久就将我领到了双子塔德面前。不过曾紫墨显然没有我对世贸大厦的“感情深”一边和我闲逛一边小心的提出自己刚才在咖啡馆里遗留的疑惑“叶先生你为什么会答应给菲奥里娜十年的时间去经营思囡而且还承诺董事会不干涉她呢？难道你对她一点都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我一边让唐俊帮忙拍照一边故作不知的问“你是说怕她这个做网络通讯出身的女人会把思囡给败光吗”？“是的”曾紫墨鼓起勇气向我建议“虽然菲奥里娜在公司的管理运营以及团队建设上有自己独到的地方也可能会给公司带来新的活力但专业知识上的缺失难道就不会成为一种隐患吗”。
“你知道中国历史上有个叫朱元璋的吗？”我笑着问曾紫墨“知道他当皇帝之前的第一份职业是什么吗？是寺庙里的小沙弥！和尚出身的人都可以将一个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难道我们的卡莉会运营不好一个小小的投资银行吗”？曾紫墨被我抢白的一阵无语只得换种方式问“叶先生我不是怀疑卡莉的能力只是希望公司在长远的规划上保留一些余地毕竟一个人的战略眼光还是不如董事会所有同仁的预见来的牢靠”。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问她“你知道日本三菱吗？以前有没有接触过或者是从内部了解过它”？“还算了解”曾紫墨点点头回应我“它是一家事业部制的株式会社曾经在明治维新时期受到过日本天皇的扶持现在是日本本土最大的财团之一资本的触角遍及全日本”。“你不了解”我冲曾紫墨失望的摇摇头“不要去看那些表面你刚才所说的那些只不过是它和三井、祝友以及富士的共同点而已。三菱的最大特点就在于它的远景规划作得好你认为这个在1998年已经将2112年的既定目标安排好的公司会因为一个经理人的短期失误而遭受不可挽回的损失吗”。
“难道思囡也有这种规划吗？”曾紫墨疑惑的看着我“我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远景公告？就算是有难道不应当在合理的范围内控制经理人风险吗”？“全在我脑子里！”我在心中抱怨了一阵曾紫墨的历史老师后向她说教“知道‘三年不参左’的典故吗？晚清名将左宗棠他在出兵收复新疆之前曾经向慈禧提出过许多条件这位中国历史上最小心眼的女人竟然全部都答应了下来而且还承诺在收复新疆之前只要弹劾左宗棠的奏折一律销毁。慈禧这个老妖婆都知道给左宗棠留下做事的空间我这个大男人应该不比她度量小吧为什么不能给菲奥里娜些空间呢”？
看着她咀嚼我的话我转而安慰她“其实你到了云洲后我也会给你这样的权利让你充分的挥自己的才华的”。曾紫墨没有理会我思考了许久才自顾自的嘟囔了一句“己欲取之必先予之……
第六十二章 历史问题
在双子塔前给曾紫墨上了一堂生动的爱国主义思想教育课后再望向眼前这两座命运悲惨的“遗迹”时我忽然开始犹豫要不要将911这件事提前通知布什仇恨归仇恨毕竟唇亡齿寒的事情还是不能不顾及的。
于是在和曾紫墨站在双子塔前被唐俊一阵猛拍后我将她拽到路边的长椅上认真的问“你试想一下如果有一天这里被恐怖分子给夷为平地那全球经济将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崩溃！”曾紫墨用看外星人般的眼光看着我“叶先生你还好吧？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需要我来帮你确定吗”？不理会她的眼光我继续问道“那除美国外受这次时间影响最深的国家会是那里”？
曾紫墨现了我话里的问题于是小心的问“叶先生你真的没什么吧？双子塔怎么可能倒掉呢美国的五角大楼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生的”。“假设！”我连忙掩饰的问“仅仅是假设我是突然产生好奇所以才这么一问”。曾紫墨打消了自己的疑虑认真地回答我“如果双子塔倒掉美国的经济先会崩溃掉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克林顿执政的这些年了美国经济有些过于坚挺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网络科技这一行业。当一旦有战争或灾难生投资者的信心一定会受到‘惯性’打击当其冲受到影响的就是股市而如果网络科技真地存在泡沫的话股市一定会因此崩盘。如果股市崩盘那么美国经济必然陷入大萧条。受此影响最深的一定是中国和日本这两个它最大的贸易伙伴而受益的应当是欧洲”。
看着她专业的样子我有些不死心的问“有没有可能因为布什对外进行战争而将民众视线转移后产生奇迹性的反弹”？“应该可以！”曾紫墨沉醉在自己的分析中“如果动对外战争的确可以转移民众视线并通过增加军费来达到拉动经济增长的目的但如果一旦陷入战争泥潭那就将会是雪上加霜……”。
“你是说海湾战争真的会再次生？”曾紫墨分析了一阵突然诧异的看着我“双子塔会被恐怖分子袭击？叶先生你不会和恐怖分子有什么吧”？看着她惊恐的样子我向她开玩笑说“你猜对了其实我是萨达姆的远房老舅只是好多年没联系了。他昨天给我打电话说要来美国搞恐怖袭击……”。曾紫墨被我的瞎话忽悠的乐了起来半晌才止住笑“叶先生布什真的会像你预测的那样成为总统吗？海湾战争真的会再次爆”？“会”我引用了一句老布什的话回答她“不是为了民主也不是为了自由一切都与源自于那如黑金般重要的石油”。
看着略带怀疑的曾紫墨我笑着问她“你应该听说过在前不久在这里的地下室生过一起炸弹爆炸吧？还有93年在索马里的美军军舰爆炸以及美国驻坦桑尼亚使馆爆炸案吧？有没有想过他们有什么特点或是联系”？“恐怖分子”曾紫墨立刻抓住了关键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是说会有恐怖分子来袭击这里而美国的下任总统会因为这个借口挑起海湾战争”？
“那倒是不一定”觉得自己有些失言我故作小心的向她分析“就像你说的美国经济坚挺太久了不可避免的要进入萧条。而现在股市的泡沫正在成型只要是有一些不稳定因素产生急剧变化那么整个美国经济就会崩溃。而美国经济的动荡必然会引起全球范围内的连锁反应所以我现在最头疼的就是他们会影响到中国的展”。我的解释让曾紫墨稍稍的放下了担心职业性的安慰我“其实不用担心的既然会萧条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呢？你只要按自己的预见做好准备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将所有的压力都扛在自己肩头呢”？
貌似她不负责任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我一个人好像还真无法承担这么多事情。看着我楞神曾紫墨继续安慰我“叶先生其实你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难道你的‘放下’只是说给我们听得吗？更何况你不是说那些恐怖分子不一定回来吗”？“是不一定会来这里！”我暂时放下犹豫说道“那些恐怖分子和美国有解不开的仇恨他们一定会通过一种狭隘的方式报复。手段相同只是偶尔变换地点而以”。
“你的意思是说美国一定会遭到一次很严重的恐怖袭击咯？”曾紫墨怪异的看着我“好像你有些杞人忧天吧”？我像个“神棍”般的冲她点点头“你记得苏联入侵阿富汗的事情吧知不知道当时美国对这件事的反应”？曾紫墨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已知的历史含糊的回答我“那个时候世界处于冷战状态美国由于在越南的战略失误而不得不在美苏争霸中处于守势。所以也就没有对这件事进行过多的干预”。“你的历史老师真的很不负责任！”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看着她“美国当时的确没有通过武力和政治手段干涉这件事但你觉得单凭阿富汗那伙拿着锄头的农民就可以将苏联拖在那里十年吗”？
曾紫墨在我的提醒下得出一个结论“美国在暗中曾支持阿富汗”！“不全对”我继续解释道“当时美国扶植了一批人并向他们提供一些武器和资金让这些人去频繁的骚扰苏联的军队。这些人说好听点呢就是游击队不好听呢其实就是恐怖分子。
冷战结束美国推行自己的全球单极化策略这些恐怖分子也就因为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而被抛弃。后来美国挑起了海湾战争使得这些阿拉伯裔的恐怖分子们纷纷将矛头对准了美国其中最著名的一枝就是制造了刚才我所说的那些爆炸事件的基地组织他们的头目叫做‘笨•；拉灯’”。
曾紫墨显然对这个名字不陌生惶惶的看了一眼世贸大厦“叶先生没有办法阻止他吗？如果真的让他讲这里夷为平地那将是人类史上的一次大灾难”！“我只是假设吖！”我看着曾紫墨笑着说“就算他们真的要来我怎么去阻止啊你真把我当他们亲戚了”！“也是哦”曾紫墨感觉到了自己话里的毛病“对不起叶先生我刚才有些激动了”。
看着她善良的样子我忍不住向她爆料“知道世界上的几大毒品产地是哪里吗？他们就是金三角、哥伦比亚、和阿富汗。其中阿富汗是唯一一个将毒品作为农作物来种植的国家那里的人民深受其害而这一切都是美国一手造成的”。我的猛料让曾紫墨难以接受惹得她冲着世贸大厦一阵哀怨看她的表情似乎是已经认定了世贸大厦一定会消失。
难道在她看来我的“预测”的准确率很高吗？我看着曾紫墨悲天悯人的表情自娱自乐的想着或许我现在应该趁机会出一本预言的书籍说不定真能混个神棍当当呢就算混不成相信书卖的也不会比哈里波特少吧？
我正幻想着自己骑着扫帚满天飞时一阵奇异而熟悉的香味意外的飘进我的鼻子紧接着专门克我的那个洋“扫帚”格温妮斯就意外的出现在了我和曾紫墨的面前。看着她和曾紫墨那亲切友好的样子我忍不住咬着牙打断她们“美国还真小啊你们家是开扫帚连锁店的吧我怎么到哪都能遇见你”！格温妮斯不明白我的意思但在曾紫墨向她嘀咕了几句什么后马上面露喜色的向我表达起感谢来反而把我给弄得一阵迷糊。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被她笑得毛我只得放下厌恶问“你不会是派人跟踪我们吧？你不用工作的吗？好像你今年有6部电影要拍吧”？“嗯？”格温妮斯在曾紫墨的帮助下诧异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你关注我”？“没那闲工夫”我懒洋洋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示意曾紫墨离开这里。见我不耐烦曾紫墨只得小声地和她说了几句什么后讪讪的跟着我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后见格温妮斯没有跟来于是曾紫墨小声地在我旁边解释道“其实格温妮没有派人跟踪我们咱们只是偶遇她来这里是参加一个活动的”。“无所谓”我不耐烦的表示“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我不搭理她不就得了”。曾紫墨见我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改观只得向后让了半个身子喏喏的跟我回到了希尔顿。
回到酒店房间我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后开始坐在阳台上一边享受这喧嚣中的宁静一边欣赏夕阳夕下。可还没完全进入休憩的状态房间的门铃就响了起来。走到门口我一边开门一边略带不耐烦地问“不是让你明天早上再来叫我！赶飞机很累……”。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扑面而来的一阵香风给呛了回去随后便看到格温妮斯身着一袭晚装毫不客气地绕过我走进了房间……
第六十三章 一夜情人
格温妮斯的忽然到访让我感到很意外既然已经被她利用过我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这么纠缠着我好像就算是美国也流行傍大款她也应该去硅谷找盖茨啊！
但是格温妮斯并不理会我的疑惑一脸笑意的坐在沙上看着我的浴袍问“叶你好像准备要休息了”？“你还真明白”我学着她的笑坐在她对面“说吧又有什么事儿想我帮你办”？“没有”格温妮斯像怕我误会似的使劲摇着头“只是想起你吃饭解释那天的事情”。“哎！”我在她面前班门弄斧的表演着“我明天还要赶飞机呢你还是自己吃吧”。
很明显格温妮斯感觉到了我对她的厌恶但她依旧是软语相求“叶其实我那天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好吗”！“我信”我仍旧向她保持着微笑说“我要是信你就是二傻子”！格温妮斯不明白二傻子是什么意思只得根据我的笑容判断着说“叶那天真的很谢谢你救我我没有想利用你制造新闻是看到有记者后才临时决定的我们不是朋友吗？你就当是是帮朋友的忙好了”。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回酒店呢”？我故意提出她逃避过的这个话题“你不会是因为醉酒而不记得自己的酒店吧”？“不是”格温妮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爱情不见了我想放纵自己”。“你跟布拉德皮特不是早分手了？”我不理会她的感受自顾自的问“你又找到挚爱了”？格温妮斯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一句对不起向我表示了肯定。
看着她的样子我邪邪的笑了笑“不用对不起我你应该觉得对不起你自己。你等我一下我换好衣服咱们就去吃饭我今天给你这个机会……”。说完不理会她听懂听不懂的我径直的走进卧室去换衣服。美帝国主都打到家门口了没有理由不还击吧？我看着镜子里英雄般的自己得意地甩甩头后领着“小红帽”大步的走进了希尔顿的餐厅。
找好位子坐下后我故作冷淡的向格温妮斯建议“你应该把墨镜摘下来它和你的晚装很不相称”。格温妮斯很想听从我的建议但在望了望四周的人后还是没有勇气把墨镜摘下。“我不是你的新男友吗？”我故意装作毫不在意的继续劝她“外界都已经这么认为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说完不等她反应我就伸手将她的墨镜摘了下来引得餐厅内的其他人一阵惊异。
看着她不自然的表情我满意的点点头“是曾紫墨那个傻丫头把我的房间号告诉你的吧？看来你并没有把营养全用到木瓜上”！她还是不太明白我的话只能猜测着回答“是曾告诉我的我来纽约市是为了参加映礼偶尔碰到你们的”。“我知道”我故作殷勤的帮她倒了杯酒“你的演技很好我很喜欢”！听到我的称赞格温妮斯略显得意的表示“真遗憾你明天就要离开了不然我可以请你去看《shakespeareinLove》这部电影我自己很满意”！
不理会她的热情我故意的说道“我还是喜欢你在《seven》里的表演你和皮特真的很合适电影里和电影外都很般配”。听到我再次提到布拉德皮特格温妮斯神色明显的黯淡了些“叶明天你就要回香港了吗”？“是的”我优雅的欣赏着她伤口被揭开的表情“明天早上的飞机飞香港估计那边的娱乐记者们都等急了”！“还会来美国吗？”格温妮斯不知所谓的问“还能在洛杉矶见到你吗”？
“或许吧”我很露骨的冲她笑着“其实你与其奢望未来还不如趁现在给自己一个美好的回忆”。“我们是朋友对吗？”格温妮斯似是而非的问我“你会来看我的奥斯卡颁奖礼吗？如果我获奖我最想和你一起分享”。“为什么？”我奇怪的问“你们不是都要感谢爸爸妈妈导演、监制什么的？就算没有人可感谢了你们片场送盒饭的也比我和你的见面次数多吧你还不如和他分享呢”！
格温妮斯很安静的听完我的长篇大论后从手袋里拿出一支礼盒放在我面前“谢谢你叶是你给我带来了好运。知道吗在唐人街那次见面后不到十分钟我便被通知获得了参加奥斯卡的机会。你离开拉斯维加斯不久卡尔文&；#8226；克莱就和我续签了五年的合同而在此之前他们的态度一直很犹豫。甚至就在下午和你见过面之后没多久Jude&；#8226；La就打电话来邀请我参加《TheTa1entedmr.Rip1ey》的拍摄。天！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一番对命运的感概终于让我明白自己为什么每次见了她都那么狼狈了敢情是只要我一出糗她就转运啊！狠狠地看了她好几眼我将礼盒向她推回去“是手表吧这个礼物不合适我咱们有时差”！“我调好的”格温妮斯一脸诚挚地看着我“叶请收下好吗”？
“其实你也很不容易”我敲击着桌子上的花瓶向远处的唐俊示意了下而后似笑非笑的把玩着礼盒继续刺激格温妮斯“‘布拉德&；#8226；皮特的女朋友’这个称呼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虽然她带给了你许多意想不到的收获但却让你成为了这个名字的附属你做的再好别人也只会说‘布拉德&；#8226；皮特的女朋友很优秀’而如果你做的不好别人却会说格温妮斯很糟糕……”。为了让她明白我故意的将自己的语放的很慢缓缓地敲击着她的承受底线。
这些话显然让格温妮斯很“受用”为了掩饰自己低落的情绪她只得木讷的一次次将酒杯凑近自己嘴唇。许久之后她才鼓起勇气问“叶作为朋友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当然不”我仍旧保持着天使般的微笑“我是你的现任‘男友’！我怎么会认为你是因为皮特而取得今天的成绩的呢如果可以我更愿意相信是我给你带来的这一切”。
这一番如同阳光般温暖的话将格温妮斯彻底的冻结在那里我看着她涩涩的表情知道自己收网的时间到了。于是在给了她几分钟思索的时间后我潇洒的同情道“格温妮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开心我说错什么了吗”？“谢谢”格温妮斯故作轻松的摇摇头“我很好只是你有些误会……”。“我还会给你带来好运的”我打断她的话故作神秘的预测“格温妮相信我好吗？你一定可以在明年得到得到那个奥斯卡的小金人的。这次你将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努力而获得大家的认可再也不用活在别人的阴影里”。
格温妮斯以为我是在安慰她礼貌性的向我感谢道“谢谢你叶你是个很好的人很高兴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男友”我故意的更正她“我现在是你的男友带给你幸运的男友你希望一起分享奥斯卡的人”！我的无理终于让格温妮斯皱起了眉头她机械的将礼盒重新放在我眼前“叶谢谢你的祝福现在我要回去了祝你明天一路顺风”。说罢不等我反应格温妮斯重新戴上墨镜后快的向门外走去。“上钩！”我奸笑着向格温妮斯摇曳的背影低呼一声接过唐俊递上来的红玫瑰后徐徐的跟了出去。
走出希尔顿就看见格温妮斯正在不远处的一个街角向出租车招收。或许是为了避开这里的人流吧我嘀咕了一句快步的走上前去将红玫瑰放在她眼前后大胆的从身后抱住了她“格温妮爱情来了”！格温妮斯被我突然的偷袭给弄懵了一时间竟僵在了原地半晌才向我挣脱道“叶对不起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是吗？”不理会大街上的行人和格温妮斯的挣扎我轻轻地在她耳边吹气“美丽的女孩儿难道你没有觉我对你的爱吗”？
不知什么原因格温妮斯挣扎的动作忽然小了下来略带哀求的说道“叶放开我好吗？我不想再给你制造麻烦”。“无所谓”我心满意足的松开臂膀将玫瑰塞进她手里“谢谢你的礼物我想我会记住纽约这个美丽的傍晚的”。说罢立刻转身往酒店的方向走去心中默默地念道“1、2、3……”。
不出所料当我数到五的时候格温妮斯忽然返身追上来站在了我的面前“叶谢谢你”。“需要吗？”我故作惊讶地问“你不生气？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希望没有给你留下坏印象”！我的表情很到位成功的骗过了这位影后甚至让格温妮斯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暧昧。她好好的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后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问我“叶你确定这是你要表达的意思吗”？“听说长岛公园的夜色很美！”我没理会她的疑问自艾自恋的感叹“可惜我就要离开纽约不知道再来到这里的时候还能不能和想爱的人一起去那里散步”。
得到我的暗示格温妮斯思考了瞬间旋而征求我的意见“需要我陪你去看看吗？希望不会让你在这里留下什么遗憾”！“当然”我故作自然的拉着她的手“难道和心爱的人一起散步这件事会让我有什么遗憾吗”？说罢不理会她的踌躇我霸道的拽着她钻进了出租车。
不过格温妮斯并没有将我带到长岛公园而是选则在一间叫做VaLeT的酒吧面前叫停了出租车并主动挽着我的手臂走进了灯红酒绿之中。看着她轻车熟路的样子我不禁好奇“你对这里很熟悉吗？好像你的家在比佛利吧”？“来过两次”格温妮斯摘下自己的墨镜又紧了紧挽着我的手臂“这里是我们私人聚会的地方它的老板是卡梅隆”。“詹姆斯&；#8226；卡梅隆？”我略带惊奇的反问她“你是说你们会经常在这里聚会”？格温妮斯这一次清晰的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连忙解释“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单纯的来这里喝一杯而已。这里是纽约不是米兰”。
“还不都一样纽约不是也出了一个帕特里克&；#8226；希尔顿！”我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跟着她的指引坐在了角落里而后摇曳着酒杯继续忽悠她“格温妮你今天晚上真的很美原谅我刚才在餐厅时的自卑好吗”？“谢谢你”格温妮斯暧昧的靠在我肩上展示着美国女性特有的热情“叶只是今晚好吗？两只偶遇的萤火虫一夜的爱情……
第六十四章 奥斯卡的约定
或许格温妮斯真的是想在失恋的痛苦中放纵自己于是在这间寓意为“美丽瞬间”的酒吧她完全的放下了贵族少女特有的矜持顺从的蜷缩在我怀里丝毫不理会周遭的眼光。看着她有些迷醉的眼光我倒是开始怀疑自己的目的是不是有些错误了。
而就在我边享受着“两情相悦”边与自己的理智做斗争时忽然耳边响起一阵急促的美语伴随着一个瘦高的男子出现在了我们眼前。他大大咧咧的坐在对面的位置面容诡异的欣赏着眼前暧昧的一幕丝毫不为自己的“无知行为”而感到抱歉。而对于他的无理我怀里的格温妮斯却不意违迕只是淡淡地用英语向他打着招呼似乎是两个老朋友在叙旧。
他们交谈了几句后格温妮斯有些不自然的问我“叶我可以向布鲁克介绍你吗”？“当然”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希望这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格温妮斯得到我的肯定后回报了我一个淑女的微笑转而向这位“布鲁克”介绍我的身份貌似连思囡这个名字都被夹杂了进去。
当布鲁克听完格温妮斯的介绍后脸上的诡异突然变成了一种兴奋看我的眼神也从漠视变为狂热。我被他的样子弄得心理一阵慌忍不住在心里暗自祈祷他的性取向希望别给我的美国之行带来什么阴影。但面对他伸出来的手我小心翼翼的握了上去用蹩脚的英语向他客气着“你好很高兴见到你”。说完我立刻就将手缩回来并隐蔽的做了个擦手的动作。
不过这位布鲁克好像尤其对我感兴趣竟然从刚才的位置挪到了我们的身边并开始隔着格温妮斯向我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看着他热切的眼神我不禁扪心自问难道我已经真的优秀到让男人也动心的地步了吗？
他比划了半晌后格温妮斯有些犹豫的问我“叶布鲁克说他想拍一部电影想得到你的投资”。“投资？”我如释重负的长出了口气“敢情这位是看上我兜里的银子啊吓死我了还以为遇上‘同志’了呢”！“同志”格温妮斯不解的看着我“布鲁克没有任何政治倾向啊”？
看着格温妮斯那小白的神色我忍着笑问“这位布鲁克先生要拍什么电影为什么要找我投资呢华尔街不是更合适吗”？“是战争电影”格温妮斯略显忐忑的向我解释“需要很大投资预计要三年的时间才可以完成”！格温妮斯的话让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灵光忍不住脱口而出“布鲁克海默？《pear1harbor》”？
“什么？”听到我说出电影的名字格温妮斯奇怪的问“叶你怎么知道是生在珍珠港的战争”？“猜的”我察觉到失言连忙端起杯子掩饰“我从你的话里猜出来可能会和珍珠港有关”！“真的吗？”格温妮斯半信半疑的问“那么你有兴趣投资吗？布鲁克希望向你讲述下这个故事他认为这部电影一定会成功的”。
“恩！”我忍着笑放下酒杯“你让他说说看如果我感觉可以的话会考虑投资的”。我的承诺像是让布鲁克看见太阳一般他立刻开始卖力的讲述自己这个故事。看着他狂热地样子我不禁感到奇怪这个好莱坞的金牌制片人为什么会这么迫切需要我的投资难道是上帝知道我要离开美国而特意送我的一份大礼？
不过格温妮斯那蹩脚的解释倒是让我消除了疑惑原来这部电影连剧本都还没出来布鲁克只是听说了我的身份后才临时冲动的想碰碰运气结果他的运气就和我的运气碰到了一起！听完格温妮斯的解释我笑着向布鲁克海默打趣“你是真正的空手套白狼啊！什么都没有就敢来忽悠我投资”！
格温妮斯半懂不懂的讲我的话翻译了过去布鲁克海默得脸上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挥舞着自己的手开始向我比划起来似乎是想告诉我什么。格温妮斯看着他的样子也是一连期待的向我建议“叶故事真的很好你应该考虑。而且布鲁克是最好的”！“你要是肯出演女主角我就考虑”我忽然搂住格温妮斯“我说过我会为你带来一座奥斯卡这不是一句祝福我一定会帮你实现的。如果你明年不能得到它那我将帮你投资下一部电影如果下一部还不可以我就帮你再投资很多部直到你获得奥斯卡为止”！
虽然美国人比较务实但我这招“金钱温柔”还是让格温妮斯感动不已她低低的出了一声惊呼后竟然当着布鲁克海默的面将嘴唇贴了上来不过就是不知道是在亲我还是在亲奥斯卡！
任由格温妮斯在我脸上胡作非为了几秒我才躲开她说“你告诉布鲁克我相信他的判断力并希望可以投资这部影片但需要你做女主角”！“谢谢你”格温妮斯稍稍冷静下来恢复了淑女的样子后向布鲁克海默转达了我的意思。看着他们两人欢快的表情我不禁在心里呐喊“原谅我吧！凯特&；#8226；贝金赛尔希望你还有机会进入好莱坞”！
“布鲁克想知道你打算投资多少”格温妮斯和布鲁克&；#8226；海默交谈了一阵后问我“他想要拍一部经典的电影”。“２亿”我轻描淡溪的打击着格温妮斯脆弱的心灵“先期投资２亿只要他可以帮你取得成功我甚至可以不限制追加投资”。此话一出格温妮斯脸上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惊骇似乎是在表达她已经彻底的被我的金钱攻势所俘虏。看着她的样子我有些明白崔雷为什么爱玩明星了这种千金博美人的感觉还真Tmd的爽！
而当格温妮斯把我的意思翻译给布鲁克海默听完后他同样是用这种惊骇回应了我不过眼睛中喜悦的神情还是被那种看白痴的眼光遮掩了不少。于是经过再三的确认以及细节上的磋商后他才带着急不可耐的神色冲出酒店去准备他的香港之行了。
“估计他是不会再找别的投资人了”我看着布鲁克海默的背影嘟囔了一句然后将格温妮斯拽起来搂在怀里“格温妮萤火虫现在需要爱情”。“好的”格温妮斯突然没有了刚进酒吧时的漏*点重新变得淑女起来“回酒店好吗”？“给你个惊喜”看着她那有些迷离的眼神我忽然将她横抱在怀里在众多“美国艺术家”的惊呼声中将她抱出了酒吧并一直将这份暧昧保持到酒店套房我才将她重重的扔在了床上。
或许是和艺术家在一起呆的时间久了我在希尔顿酒店的这出“奇袭白虎团”竟然的唱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但漏*点却未因此而消退看着一身香汗的格温妮斯我还是忍不住在鸳鸯戏水的时候又蹂躏她一遍。
折腾够了之后我心满意足的点上烟后看着慵懒的趴在我身上的格温妮斯吐了个烟圈叫嚣道“雷子听哥哥回去给你讲故事”！“嗯？”格温妮斯不明白我的意思疑惑的抬起头“睡觉好吗？好累”！“你又擦香水了？”我耸耸鼻子问她“你还真讲究洗完澡还不忘了倒持一遍”。格温妮斯以为我是在夸她面带得意的解释“我从不用任何香水或香精这是体香”！
“体香？”我忍不住拨弄了她的木瓜两下“你们美国也有体香这一说”？“呃！”格温妮斯被我搔到痒处躲闪着解释“我不知道！这是天生的”。看着她妩媚的样子我突然好想笑没想到在遥远的落基山脉还有着这么一位洋“香香公主”！于是忍不住又逗弄了她一阵直到二人都精疲力竭我才昏昏然的睡了过去。
或许是折腾得太久太累我一觉睡到天亮才被曾紫墨的门铃声给叫醒而枕边的格温妮斯已经不知去向看着整齐的卧室我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昨晚只是做了春梦。但当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桌子上的一张纸却清楚地告诉了我昨晚的那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是一场萤火虫的一夜爱情……
第六十五章 码头风云
在纽约飞往香港的班机上我见到了期待已久的美国空姐但却丝毫对这些金的制服美女们提不起兴趣反而觉得这些高空花瓶们不如那些老太太们来得周到。
见我没什么精神曾资默小心的在我耳边关心道“叶先生你还好吧”？“嗯？”我回过神来“没事儿就是昨晚睡得晚了点”。“昨晚九叔打过电话找你”曾紫墨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本来想找你听的可是你没有在房间九叔让我转告你说圣迭戈的风景很好让你有时间和一位叫昆塔&；#8226；唐尼的先生去看看那里会有人专门招待你的”。
“昨晚去谈了一部电影的投资”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由于语言上的关系交流的时间有点长”。曾紫墨对我的解释没有多大兴趣继续自顾自的汇报“叶小姐昨晚也从香港打电话过来说新鸿基已经宣布要动用优先权购买置地手上那28.5%的acT股份让你早做打算”。“历史还是在原来的轨迹上！”我轻声地感叹了一句转而考较曾紫墨“你对上海了解多少？或者说对上海的楼市了解多少”？
听到我的问题曾紫墨的表情立刻为之一变谨慎的回答“上海是中国经济的中心也是中国最具有经济活力的城市之一。相比其他国内城市它的金融市场更为活跃民间资本的流动也更理性。上海的楼市我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只是在一些资料上看到过对它目前这种低迷状态的评论不太好作出判断”。
看着她“严肃”的样子我忍不住笑道“那就是说你一点都不了解咯？看来我还得带你到上海去学习一段时间”！“叶先生要投资上海地产？”曾紫墨像现外星人般的看着我“你想趁现在市场低迷的时候抄底？难道上海的房价会涨？你有信心和人脉来规避区域性地产壁垒”？
看着曾紫墨的样子我无奈的耸耸肩“你想让我先回答你哪个问题貌似这每个问题都可以做成一篇报告吧”？曾紫墨被我问的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避开我的眼光小声嘀咕着“其实就是一个问题”。我被她的狡辩逗乐了笑着回应她“对是一个问题！现在上海的楼市确实有些低迷并可能在没有外因诱导的情况下继续长时间低迷。但如果一旦有大量的资本涌入上海楼市那么现在的房价将有可能呈几何倍数的增长”。
“你是说你要进场操作？”曾紫墨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我“叶先生难道你没有想到过这样做的后果吗？如果一旦地产泡沫出现整个经济环境都有可能崩溃这好像和你做事的原则不符吧”？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反问“知道红顶商人胡雪岩吧！你认为他留给后人的东西里除了那些关于他的传说外还有那些是值得借鉴的呢”？
曾紫墨思考了一阵总结性的回答“经营理念、公共关系和资本运作方式另外他在投资上所遵循的原则也适合一部分人参考”。“没那么多！”我故作高深的用两只手指搭着座椅“其实他就留下了两样东西一样是他的红顶子另一样是改变了江浙商圈的环境其实他一生就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真正的让江浙财阀们在那个时代崛起并直接将那里变成了中国民间资本运作最繁荣的地区”。
或许是相处时间长了的缘故曾紫墨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叶先生你是说江浙的民间资本会在近几年内流向上海的楼市”？“聪明！”我毫不吝啬的称赞了她一句然后详细的为她解惑“其实上海的本地金融市场之所以要比广州、北京、云洲等地方活跃就是因为它有江浙这个中国经济最达区域的资金支持所有江浙的民间热钱最后都会集中到上海这是内地任何城市都无法比拟的。而从这些年江浙地区的经济展情况来看民间已经出现了大量被闲置的资本他们急需寻找新的流动方向而上海的楼市就成为了他们最好的选择”。
曾紫墨相信了我的预测转而问道“那就是说上海的楼市一定会涨？但是这些外来资本真的有能力进入上海吗？难道不怕巨人集团的悲剧在上海重现”？“你说的是另外一种情况！”我不置可否的继续向她灌输道“不知道你听说过浙江的义乌如果你去到那里就会现江浙人和咱们北方人的做事态度是不同的。那里的人大部分到现在还是用传统的手工作模式坊式经营自己的事业他们会把关于利润的计算精确到毫厘你能想象到一单生意只做几颗铁钉吗？义乌人就是这样做的并且就是用这种手工作坊的原始积累方式堆积出了一个个百万富翁”
“也就是说他们会到上海的楼市来投资但不会真正介入上海的房地产市场？”。曾紫墨帮我总结道“他们会完全的化整为零以求用这种方式规避房地产的区域性壁垒并最终达到获利的目的”！“完全正确”我点点头接着她的话题说道“当然也不排除有一些资本雄厚的实体会直接和上海的地产商合作但不管他们是用什么方式总之就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从上海的楼市中获得暴利”。
曾紫墨略带着希冀看着我“叶先生既然你已经预见到了这些为什么还要和他们一起去演这出闹剧呢？难道你也想从中牟取暴利？望囡的根基在云洲如果你这样贸然闯进上海难免不会重蹈巨人的覆辙”！“被逼无奈”我再次的用这个理由敷衍曾紫墨“或许你也大体上知道了关于我收购9号码头的事情现在psa在绍基后面咬得很紧我不得不另外想办法来获得这场战役的胜利。而至于你说的风险我再来美国之前已经解决选择合作伙伴的事现在只要回去谈判就可以了只要我迈开进入上海的第一步我就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也就不会像巨人那样因为受到‘本地限制’而出丑”！
“你好像很有信心能击败psa”曾紫墨放弃了对我的劝说转而问道“绍基已经控制了3号码头为什么一定要拿下9号码头呢？难道仅仅是为了保持本地公司对本港的垄断吗？这些事情你没有必要一个人去扛的”！对于曾紫墨的好意我只能无奈的耸耸肩向她表示“不是我有信心击败psa而是它挡住了我的去路。acT是几年前绍基联合新地和置地以及环球货柜共同建立的当时的目的就是为了取得九号码头。但由于97之前中英方面的一些争执所以并没有完全实现当时的目的也就形成了现在acT并未正式开业却拥有八号码头两个泊位的尴尬局面。而我之所以会想收购环球手上的股份就是想尽早将九号码头本地化以求解决掉anetbsp;“单单赶走环球就可以吗？”曾紫墨有些费解的问“置地手上不是还有28.5%股份同时他还是第二大股东难道上面不会因为它怡和系的背景而继续限制acT吗”？“置地一定会放盘而且现在它正在这么做”我信誓旦旦的分析道“其实从这场战斗的一开始我就料想到置地会放盘因为一旦绍基成为acT的单一大股东置地会因为它英资的背景使得手上的股份就变得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就像你说的上头会继续限制它而失去控股权之后它再留在acT也就起不到任何牵扯作用。而我本来也打算吃掉环球手上的股份后再转过身去对付他但psa却意外地从新加坡跑来搅局让我不得不改变收购计划……”。
见我停下来曾紫墨随即反映道“你没有直接和来势汹汹的psa交锋而是避开它直接去收购环球的码头业务？我不太明白叶小姐为什么会在进行收购案的时候将消息散布的满城皆知甚至连话华尔街的报纸都接连对这件事进行了报道。难道这样的事情不是应该避开股市的公报而私下交易吗”？
想象着姐姐趾高气昂的样子我不禁笑着说道“我姐姐故意的她根本就没想要收购环球码头业务只是为了给psa增加压力让它把注意力从香港挪开好为acT的其它股东争取一些反收购的时间。她做的很成功至少从她昨晚的电话看来新地已经准备好反击了”。
在我的解释下曾紫墨的思路逐渐明朗起来“psa和绍基一样是看中了置地手上的股份！他对环球完成收购后一定会找置地购买那28.5%的股份因为置地是在新加坡上市的所以他们有充足的理由说服置地放盘。这样的话他们就将持有48.5%acT的股份从而基本上获得这次收购的成功。如果是这样的话绍基和新地的狙击不是就失败了吗”？
“你忽略了一点”我看着有些沮丧的曾紫墨故弄玄虚的说道“其实当初acT的四个股东在成立这间公司的时候他们签署过一份股权转让的优先购买协议任何一个股东放盘其他股东都有优先购买权。这其实也就是我让姐姐大张旗鼓地收购环球的原因。因为psa也清楚的知道这一协议所以他们只有通过收购环球成为acT的股东才能真正的规避这一协议。因此无论我姐姐以多高的价位将她手上环球的股份放盘psa都会毫不犹豫地吃下来。这样一来我们既获得了自己的收益又增加了对手的收购成本”。
我的解释并没有让曾紫墨有拨云见日的感觉她依旧是心有不甘的抱怨着“就算是给对手制造了很大的麻烦但还是会被psa完成控股啊！这样一来阻止它进入本港的目的不就是彻底失败了”？“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伸了个懒腰我轻轻的靠在椅背上“新地已经要动用优先权收购置地手上的那些股份了而psa虽然以经从我姐姐手上得到了环球的那些股份并完成了控股。却因为环球只有2o%的acT股份而成为第四股东开价再高也是无济于事只能让新地优先收购置地手上的股份。这样的话只要是新地完成收购psa的这次并购行动就完全失败了”。
曾紫墨并没有因为我构筑的美好结局而放松下来敏锐地察觉道“为什么绍基不动用优先权？这样的话不是即达到了你的目的而又赶走了psa吗”？“其实你应该看得更远一点”我含糊的敷衍曾紫墨“防止外资侵入和将九号码头抓在绍基手里这只不过是我的目的之一。而且香港四大家族是一个整体不论是和黄还是新地控制了九号码头我们都有坐下来谈得机会甚至可能比我直接行动的收获要大得多”！
虽然我说的很含糊但曾紫墨还是在一阵思考后明白了我的意思不可思议的望着我“你要和新鸿基联手进军上海房地产市场……
第六十六章 联手新鸿基
其实曾紫墨只猜对了一半更准确的说我是被迫要进军上海地产界。但我并没再去帮曾紫墨解惑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许多她不知道也不愿意看到的东西存在着或许未知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
看着眼前这个幸福的小女人我欣赏的问道“确定了是留在香港做总裁还是和我回云洲了吗”？曾紫墨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我的跳跃性思维很快从刚才的猜想中走出来后她笑着回应我“佛洛伊德的圈套！为什么我一定要在云洲和香港之间做选择呢你真的认为这个Icg大中华行政总裁的帽子对我有足够的吸引力吗”？
“被你现了！”我顺着她的情绪说道“不是我想用这些来吸引你而是你在某些方面吸引了我让我不得不这么做”。“某些方面？”曾紫墨和我对望了一眼转而低下了脑袋“叶先生我可不可以将这句话理解为你对我工作能力的肯定呢”。“当然是”我言辞闪烁的向她提醒“拉瑞就要带人来香港谈判筹建新公司的事情了你最好回到香港后立刻着手选择自己的团队等辛苦过了这段时间我给你放大假”。
曾紫墨的情绪没有因为我的许诺而产生什么变化搞得我没来由的一阵尴尬只得悻悻的停下了这次对她的灌输教育转而靠在沙的靠背上开始蒙头大睡。而直到走下飞机曾紫墨才因为弥漫在新启德周围的那略带咸味的空气放松下来但还是婉转的谢绝了我送她回家的要求。
回到浅水忽然现门口多了不少“狗崽子”他们重装上阵的样子着实的让我体验了一把网络科技的优越那些“长枪短炮”也让我好不得意：估计现在我和格温妮斯在拉斯维加斯时的照片正放在雅虎新闻里被亿万人浏览呢！
带着这种另类的成就感我舒舒服服的在自己的床上倒起了时差但刚刚进入梦乡没多久姐姐急促的敲门声就将我又拽了回来。而我还没完全睁开眼姐姐就已经将她的摩爪伸向了我的耳垂儿“叶小福拉斯维加斯好不好玩？那里的美女是不是很吸引人啊”？姐姐阴森的语调立刻让我清醒了过来连忙挣扎着求饶“姐放过小生吧很疼的”！
见我求饶姐姐不但不松手反而更加用力“你怎么不知道放过我！你跑到拉斯维加斯去逍遥了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做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没有啊！”我冲着她狡辩道“是你同意我去美国的我可不是擅自行动”！“我没让你去找格温妮斯约会！”姐姐松开手气呼呼的坐在我身边“我是同意你去帮我找个帮手回来没有让你在那里当花花公子”。
“找到了找到了！”我一边向后躲一边警惕的看着她的手“我已经和朗讯的菲奥里娜谈好了只要朗讯的这个财年一结束她立刻空降思囡”！“真的”姐姐将信将疑的凑过来捻着手指威胁我“叶小福你最好别敷衍我否则我会让你很难看”！看着她恶魔般的样子我连忙信誓旦旦的保证“真的一定是真的这件事我保证让你老人家满意”。
听了我的保证姐姐玩味从我眼前收回双手“这还差不多！不枉老姐我白疼你一场”。“疼真疼”我捂着耳朵故作委屈的看着她“没有比您老人家更会‘疼’人的了”！听见我讽刺她姐姐立刻又凶相毕露“少打岔现在是在讨论你的问题！说你和那个什么格温妮斯是什么关系？你还真给舅姥爷长脸啊四大家族里的公子们现在就数你的绯闻最惊天动地你还祸害到美国去了”？！
“没有！”我连忙摇着头否认“我和那个格温妮斯没有任何关系是不小心被人拍到的身正不怕影子歪”！“叶罗锅！”姐姐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思囡在美国的知名度不是靠几条绯闻就能够过花旗的”！“您圣明”我连忙向她作揖“我就是小小的利用她一下这也是为了不浪费资源嘛”！我的诡辩让姐姐一阵抓狂“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外面的那些记者吧！舅姥爷可是有些不太高兴了”。
“你没帮我解释啊”我无赖的抱怨她“你就说他们是来拍旁边关之琳的不就完了怎么那么笨呢”！无心的一句话却又将姐姐的魔爪引到了我身上“叶小福！你白痴啊关之琳的别墅在后坡你以为舅姥爷会相信那些记者是在这里迷路了吗”？被姐姐一通抢白我只得悻悻的嘀咕道“也对嚄！舅姥爷比你聪明多了”！说完不等姐姐反应我立即跳下床从桌子上拿出礼盒讨好她“我在纽约也没忘记老姐你！在第五大道买的伊丽莎白•；雅顿的‘第五大道’很有意义吧”！
姐姐看到我手中的盒子总算露出了笑脸“算你还有良心早拿出来不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姐姐的话让我欲哭无泪“姐就为了它你就早早的从公司跑回来折腾我啊！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这么物质了！好像你不缺这些东西吧”？“下楼吃饭！”姐姐把玩着那只水晶摩天大楼自顾自的向门外走去“早什么早！你打开窗帘看看天都黑了”！
“我有睡那么久吗！以后我白天睡觉一定把门锁死绝不让今天的“悲剧”重演”！看着她的背我嘀咕着将自己收拾好懒懒的走进了餐厅。姐姐看着我无精打采的样子淡淡的提醒我“新地今天上午宣布了收购置地手上股份的日程表估计会在下星期一成型。你是不是应该在这之前和郭伯伯见面谈谈了”。“不去！”我扒着饭含糊道“现在还为时尚早让他收购好了这样我才有继续操作的可能”。
姐姐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不以为意的问“听慧姬说你前段时间在关注上海一间叫做龙凯的公司？你要考虑清楚新地每年在内地的投资都不会过全年总投资的1o%他们会因为你的介入而降低对风险的评估吗”？“不愧是我姐姐”称赞了她一句我认真地解释道“1o%只是时间问题现在香港的土地存量越来越少新地一定会找新的土地储备空间只要有我在前边帮他们领路他们没理由放弃上海这个地产黄金乐园的”。
姐姐思考了一阵后建议性的问我“怎么合作？单纯的投资？还是用你手上望囡的股票去和他们换股亦或是另外成立一间公司？其实你不觉得绍基也应该进入上海吗”？“我的目的不在这里”我继续解释道“其实我收购acT就是为了把psa从新加坡引到香港来只有它来了这场收购才变得真正有意义被拉下水的人才会越来越多”。
因为我的狡猾姐姐差点把喝进嘴里的莲子羹吐出来毫无仪态的伸着舌头问我“你早料到环球会把货柜码头打包放盘？这一切都是你事先算计好的”？“就算是吧”我得意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有想到环球会这么快就把货柜码头打包放盘本来我预计的这件事在o4年以后才会生。一开始我收购9号码头的目的只是为了单纯的增加绍基的货柜业务以求达到与和黄的hIT相抗衡”。
“不单单是这样吧？”姐姐恢复了冷静怪异的看着我“你是打算控股acT然后等到自己预计的o4年环球码头放盘的时候把psa引到香港来吧？你不去收购新地或置地手上分别持有的28.5%的acT股份而故意只要环球的那2o%就是为了让绍基只达到43%的控股权以求故意的留给psa一个破绽留给他们一个还可以绝对控股的幻想对吗”？
对姐姐抱以一个赞赏的眼神我无辜的耸耸肩“我没想到psa会在现在就进来搅局不过既然他提前来了我也只好不和他客气喽”！对于我的无辜姐姐不屑的白了一眼后说道“那么psa会收购环球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咯？你为什么那么肯定环球一定会打包放盘而不是单独出售anetbsp;“分析呗”我理所当然的回应姐姐“环球在俄罗斯远东地区东方港、澳洲的阿德雷德港以及委内瑞拉和多米尼加的港口运营的都不是很好现在有咱们这个冤大头上门他们怎么会不打包捆绑呢？其实就算现在没人找他们环球也会在以后的某个日子里以acT为诱饵来这么操作的”。
姐姐被我的话逗乐了笑着感叹“psa确实够冤的！本来想让你措手不及结果却被你给饶了进去。现在不光是他们估计和黄、九仓和新地都已经被你给搞的头晕眼花了！你下一步是不是打算要算计郭伯伯”？“带他财！”我幸福的点上支烟然后纠正姐姐道“现在新地一定会拿到置地那28.5%的股份进而对acT实现绝对控股这样psa的前期工作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除非高价赎买新地手上的股份！”姐姐忽然打断我问“你觉得郭伯伯会卖吗？难道他就不想控股acT”？“所以我才会带他进去上海一起财嘛！”我肯定的向姐姐讲述道“新地的兴趣在地产上码头业务对他们的意义并不是很大。所以他们一定会把到手的股份转让给psa而且应该是用高过一倍的价格因为这样才符合郭伯伯的性格嘛”。
姐姐向我赞同的点点头大有深意的看着我“你让我放弃优先权仅仅是为了帮新地财吗？你是打算用和新地在内地的合作来换取郭伯伯手上那57%的acT股份吧？要是这样的话你把psa引来还有什么意义难道就是仅仅为了演了一出闹剧吗”？“是它自己先来招我得！”我不满的向姐姐抗议“它要是老实的在新加坡呆着我想玩儿它也够不着啊”！
“回答我的问题”姐姐白了我一眼“你在我面前就不能严肃点”！“为什么？”我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看着她“你是我姐姐啊用不着这样吧好像电影里的姐姐们都是很疼弟弟的啊？你怎么就是个另类呢……”！
没等我感慨完姐姐就手就再次伸向了我的耳朵“快说不是要给我表演真人版的《码头风云》吗？最好精彩一点否则本姑娘让你好看……
第六十七章 借鸡生蛋
跟姐姐嬉闹着吃完了晚饭我被胁迫进了了她的书房在故弄玄虚了好一阵后我才满意的打量着眼前的好奇宝宝解释道“其实你可以把问题反过来想为什么psa会想进入香港或者说为什么他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得到9号码头”？
“为了使新加坡取代香港成为世界最大集装箱贸易港”姐姐毫不犹豫地回答“如果控制了acT那么新加坡将可以主动结束和香港长久以来的贸易港争夺战并以完胜的状态离场！但这和你把它引到这里来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我不理会姐姐的眼光在这个无烟区点上烟后舒服的说道“psa的目的其实不完全在香港就像你说的它是想让新加坡取代香港成为世界最大集装箱贸易港并且为了这个目的它甚至可以去收购环球旗下除香港外的那些没有价值的码头。而我引psa进场就是利用了它的这种急功近利的心理现在它已经为这场收购案付出了近5o亿的代价新地的介入更是让它陷入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所以只能咬着牙继续去收购新地手上的股份”。
姐姐根据我的话猜测道“你是在等用优先权去截杀它收购的机会？这样既可以获得acT的控股权又可以找到和新地合作的机会对吗”？“不全对！”我摇着头否认道“我是曾经打算和新地合作但不是现在。根据我的预计内地的地产市场会在今后几年里被大量的国际游资渗透进来进而出现相对的泡沫。我本来是打算在那个时候和新地甚至香港其他的地产公司合作帮它们进入内地市场并让它们在国际游资撤走后起到托市的做用但现在一切都被提前了我也不得不改变计划”。
“算来算去算自己！”姐姐幸灾乐祸的看着我“看来psa在这场收购战中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它们最起码还是让你吃鳖了”。“吃大了！”我自艾自恋的靠在沙里苦中作乐的说“不过也没关系事情提前也有提前的好处至少psa给我送来了大量的运营资本只要操作得当我一样可以达到预期的目的”。
姐姐好像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认真地分析道“你想将psa踢出香港但又不肯轻易的放过它不仅逼它收购环球的其他码头还非要在最后时刻才截杀这桩交易。那么psa先前收购的环球其他码头就不再具有任何价值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放盘……。你的目的是整个环球的货柜码头？你把psa引来就是想利用它的失败帮你把这些码头的价格压低”！
“还是老姐了解我！只差一点点就猜到了”我由衷地赞叹她一句得意洋洋的说道“psa的这场收购失败后它一定会想办法弥补损失其中的一个办法就是你说的出售刚刚得到但却已经变得没有任何意义的那些码头。而这时候我所要做的不是去捡这些垃圾而是将psa的资本拖进内地市场”。
“你是要psa向内地投资？”姐姐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之所以给psa制造这么多麻烦就是准备和psa合作共同开内地的那些港口”？“完全正确！”我得意地冲姐姐点点头“我准备在云洲收购一家远洋公司然后收购万科手上的连云港和云洲的集装箱码头另外我还打算拍下黄骅港的煤泊位和天津新港的集装箱码头。而这一切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所以psa这个冤大头就成了我最好的选择”。
这个庞大的投资计划让姐姐思考了好一阵后她才用略带怀疑的语气问我“好像内地的港口业务对psa的吸引力不大而且在他们看来还有很大的风险存在psa会考虑去内地投资吗”？“一定会”我肯定的回答姐姐“如果并购acT失败psa一定会出售那些码头这是解决它目前困境最直接的办法但不是最好的。只要我提出和他们合作进军内地它们就一定会考虑这个建议因为这样既可以让他们摆脱目前进退两难的困境又可以逃过投资者的质询所以没有理由不选择和我合作”。
“那你准备向新公司投资多少？”姐姐放下疑惑问我“你是准备让psa用那些码头做权益投资还是打算让他们直接投资”。“两样都有！”我放松的向她比划着“我会先期投资5亿美元筹建新公司而和psa的合作条件是让他们以手上掌握的环球码头业务作价3亿美元进行权益投资。这样我既可以用压低一倍的价格得到那些码头又可以将psa牢牢的绑在内地市场只要他们进入内地就不得不追加投资”。
听到这里姐姐忽然得意地笑了出来“小福你太狡猾了前几天刚从psa手上骗走一亿五千万美元现在你又要让人家心甘情愿的从口袋里掏钱他们这个冤大头是当定了”！“这才是刚刚开始”我故做谦虚地说道“环球的那些码头就像是一个黑洞虽然跟我合作是解决他们目前困境最好的办法但只要psa一天不甩下这个包袱就不能停止往里扔钱。可以预见新公司成立后他明年在内地的投资应该不少于5亿美元……”。
我和姐姐正说的热闹舅姥爷忽然敲门走了进来我们俩手忙脚乱的收起放肆向他问了声好后老爷子笑着向我问道“小福你是不是从美国给小囡带什么好玩的东西我在门外都能听见她的笑声了”。老爷子边说着边坐在我旁边继续问“小福这次在美国的收获不小吧”？“还好吧”我故做迷糊的逃避道“在硅谷做了一笔风险投资另外打算和甲骨文在云洲合作一间公司之后到纽约帮姐姐找了个帮手”。
“就这些？”老爷子依旧是一脸笑容的问“怎么看报纸上有你在拉斯维加斯的报道啊”？“舅姥爷”姐姐掩护着尴尬的我向老爷子撒娇“刚才小福跟我说他要和新地联手进军上海……”。姐姐的这篇报告文学立刻将老爷子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让他不时地拍手称快。等姐姐讲完老爷子喜笑颜开的望着我们两个夸奖道“你们两个小鬼头越来越厉害了看来我这个老头子真是到了享清福的年纪喽”。
“舅姥爷”姐姐坐在舅姥爷身边笑着谦虚道“我们这是一时的取巧在运作上还得您把关呢”！“你是想我去找郭家兄弟说转让股份的事情吧？”老爷子慈祥的看着我们俩“其实从小福跟我说他要收购acT我就一直在关注这件事只是看你们一直运作的很好所以就没有告诉你们。放心吧我早就和郭家兄弟打过招呼了他们还是会卖我几分面子的”。
“谢谢舅姥爷”姐姐乖巧的讨好了一声老爷子转而问我“小福你打算什么时候拿到新地手上的股份”？“下星期吧”我用希冀的眼神向老爷子征求意见“舅姥爷我现在有点犹豫不知道是该直接高价收购新地手上的股份还是该以和他们合作进入上海地产市场的条件来换取他们的平价转手”。
“你是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就让他们放弃那个所谓的‘1o%限制’吧”老爷子一语中第的帮我分析“其实你预料的那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这和我们进入上海的时间没有多大关系我们不去也只是给更多外资留下机会而丝毫不会抑制这种泡沫的产生顺其自然好了”。“我明白了”我在心中暗自计较了一下后向老爷子汇报“那我就先和郭伯伯尝试合作下如果他们觉得那1o%的限制可以放弃我们再展开进一步的合作”。
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小福绍基在天津的东方海6集装箱码头和厦门的象屿码头你有兴趣吗？我觉得你完全可以让绍基参与到你的新公司里面这样既完成了交叉控股又可以让psa多向内地投资一举两得嘛”。“还是不要了”我否地了老爷子的建议向他解释道“我打算明年对绍基进行一次拆分主要是在香港曾持码头和增加对能源行业的投资另外在地产方面我也想在内地有些动作希望可以将绍基在内地的土地储备增加三成左右如果这些都顺利地话我还想在电讯方面提高持股比例”。
舅姥爷像是早猜到了我会这么做一样波澜不惊的笑着问我“重点在哪里呢？你好像先要说服董事局吧”？“能源和电讯”我信誓旦旦的向老爷子保证“五年给我五年时间我就可以让绍基的资产翻倍”！“噢？”老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问“你是打算把绍基除了四大核心业务之外的那些项目全都剥离出去吗？是什么让你这么有信心啊”？
“能源和电信行业的前景”我认真地向老爷子分析“目前来看如果绍基得到acT那么基本上可以在本港和和黄的码头业务持平但除非九仓或是其他货柜公司出局否则香港的货柜格局很难生什么变化这就使得我们不得不寻找新的投资方向。而本港地产同样是这样的情况所以只能从能源和电讯入手。我这次去美国和共和党的布什达成了一项协议如果他选举成功他将帮助我们在波斯湾得到更多的利益”。
老爷子对我和布什的交易倒是没什么奇怪只是略带疑惑的问“你认为波斯湾的动荡不会影响到公司未来的展吗”？“不会！”我肯定的回答老爷子“当然我不会在最近几年进入那里我预计不久后波斯湾将有一场剧变之后美国将完全控制那里那时才时最好的进入时机”。说到这里我得意地冲姐姐眨眨眼“只要我把psa绑进内地我就有反噬它的机会进而控制新加坡的码头。到时候加上我们进入波斯湾的因素我完全可以将日本的海上生命线控制在绍基手里”！姐姐彻底被我得伟大构想所折服好半天才无可奈何的冲我调笑道“小鬼狡猾狡猾的……”
“那香港就要有大变化咯”老爷子或许是习惯了我得“预测”并没有对这件事表什么看法似是而非的应了我一句后起身向门外走去“我先回房间了你们两个也早点休息”。见老爷子没再提拉斯维加斯的事姐姐得意地向我吐了吐舌头可还没等她收回去老爷子又突然转过头看着我说了一句“小福慧姬是个好孩子以后做事你要想想清楚……
第六十八章 仲毅的义气
第二天刚到思囡没多久朴慧姬就借故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小心翼翼的将一杯苦丁放在了我的桌子上。看着她脸上那努力压抑着的兴奋我故做平静的用文件夹指了指椅子“谢谢你的茶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泡茶的事情让婵姐帮忙就可以了”。
“是我泡的不好吗？”朴慧姬略显无辜的看着我“姐姐告诉我你早上的时候喜欢喝苦丁的”。“不是”我放下手中的资料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饰盒子递给她“第一次给你买东西希望你喜欢”。“谢谢”朴慧姬声带颤的将盒子接了过去小心的打开后不禁一阵轻呼“好漂亮”！
看着朴慧姬手中的黄玉手链我暗自狐疑起来。貌似姐姐才喜欢黄玉吧？难道秦明把盒子弄混了？“可以帮我带上吗？”朴慧姬打断我的思考将手腕举在我眼前可怜兮兮的等着我的动作。看着她的样子我故做坦然的将手链扣在她的手腕上问“最近周祥东有没有找你？龙凯的Ｉpo申请通过了没”？
听到我的问题朴慧姬手腕轻轻的颤动了一下连忙向我解释“没有我没再答应过和他一起吃饭”。“帮我约周祥东今天中午一起吃饭”懒得跟她解释我自顾自的命令道“地点让他来挑你告诉他我希望能看到周仲毅”。朴慧姬不明白我的用意疑惑的向我确认“我也要去吗？要不要准备些什么”。“你今天很漂亮”我拿起桌上的文件说道“只要和他们约好见面的地点就可以了你通知一下ac的曾紫墨让她和我们中午一起去”。虽然我的话让她有些疑惑但朴慧姬还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后知趣的离开了我的办公室并在不久就打来电话告诉我周仲毅将中午约会的地点选在了新洪长兴京菜馆。
从周仲毅的反应度和他选定的地点来看这位来自上海的“未来富”是真的有些等不及了但我还是很不仗义的在公司磨蹭够了之后才带着两位美女姗姗赴约。不过从曾紫墨脸上的表情来看显然她是比周仲毅还要着急快到弥敦道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问我“叶先生我正在交接手上的工作准备和拉瑞的谈判今天的这个私人会晤会涉及到新公司的组建吗”？“你已经收到我姐姐的任命了？”我似笑非笑的看这她“没想到她的动作还挺快的看来她是想放假想疯了”。
曾紫墨没理会我的幽默仍旧是神色严谨的看着我“叶先生我会尽快组建自己的团队并将他们带到云洲但我想在这之前知道云洲那边Icg的情况以便于有针对性地甄别合适的人选”。“云洲那边现在是一张白纸”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闪躲着曾紫墨的眼睛“我是想给你充分的挥空间这样你就可以完全按自己的意思去构建新的Icg大中华区总部……”。我的答案立刻让曾紫墨脸上出现了一种误信良人的表情只得让她无奈的对我报以苦笑引得车厢内一阵尴尬。
不过还好不久车子就停在了新洪长兴门前站在门口满脸堆笑的周仲毅立刻无意识的伸出手帮我解围“叶总你好想和你吃顿饭真不容易啊”。“那里话”我也故作亲热的和他握着手解释“前段时间我不在香港昨天刚刚回来我这不就是立刻想起你老周了”！这番话很是让周仲毅受宠若惊连忙感激向我示好“叶总客气了快请进我今天帮你接风”。他一边热情地拉着我往里走一边向我介绍了那位中港银行的“太子”周祥东不过这位太子明显的是更关注我身边的朴慧姬大家刚刚寒暄完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向她大献殷勤。
朴慧姬被他吓得紧紧的贴在了我身边委屈的向我小声求助“我不喜欢这个人……”。“没关系”我笑着跟在周仲毅的后面“人都是从不认识到认识的你已开始不也挺讨厌我得以后熟悉了就好”。“我没有”朴慧姬信誓旦旦的否定“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说话间周仲毅将我们领到了包间里面一边客气地请大家坐下一边豪爽的问我“叶总听祥东说这里的炒蟹一绝今天喝两杯怎么样？红酒还是白酒”？“你问问他们有花雕没有”我轻松的坐在椅子上和周仲毅开玩笑“要是没有花雕五粮液也凑合了反正我是打算让老周你今天好好的破费一次”！“荣幸！荣幸！”周仲毅眉开眼笑的向我客气了两句转而向服务生繁琐的吩咐起注意事项好像生怕漏掉什么细节。
趁着周仲毅点菜周祥东满脸堆笑的向我问道“叶先生听说你前两天去了趟拉斯维加斯？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在那里大赚了一笔啊”？“小小的玩了两把”我把玩着手里的烟盒学着他的笑脸“遇见了一个朋友只顾着和记者们捉迷藏咯”！周祥东很满意我得回答故作惊叹的用眼角瞟着朴慧姬问我“格温妮斯&；#8226；派屈真的是叶先生的朋友？我还以为那些报纸是瞎写呢原来是确有其事”！
没理会不知所谓的周祥东我转而问周中毅“老周听说你准备在渣甸山买栋豪宅？是不是打算金屋藏娇啊”？“叶总！你怎么也信那些小报的报道啊”周仲毅向周祥东递了个抱怨的眼神转而尴尬的向我解释“那些娱乐记者整天搞风搞雨的毫无根据的事情他们就敢乱写莫名其妙嘛”！
“的确是莫名其妙”我呷了口茶故作同情的安慰周仲毅“老周你这还算是好的了有的人在报纸上的曝光率比特还高呢人家不也是照样潇洒……”。我得一阵暗讽把周祥东激的脸色通红连忙掩饰的问向周仲毅“老周你不是有问题要请教叶先生嘛？叶先生可是很忙的你还不抓紧时间”？“嗯！”周仲毅被他逼的不得不放下含蓄迟疑的看着我问“叶总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龙凯上市的事情吗？最近我向思囡投过计划书为什么一直没有回应呢”？
“你想听实话？”我端起他为我倒满的酒杯和他撞了一下后说道“老周你用该比我清楚吧？难道你今天来就是单单的为了问我这件事”？“不是、不是”周仲毅讪讪的将酒一饮而进“叶总主要还是想请你帮忙解惑希望你能看在咱们都是从内地起家的份上给我想个合适的办法。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只要你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老周决不含糊”。
“我信！”我赞赏的冲周仲毅点点头转而问向他旁边从进门开始就沉默不语的毛依萍“我前两天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说是上海的玻璃机模厂半年前生了一起事故有一个工人上班的时候没有按照操作守则工作结果在操作机床进行磨具切割时不小心将右手手腕切到了只剩下一丝皮肉还将手和手臂连接在一起惨不忍睹啊。后来工友们将他送到了医院但却被告知需要预先缴纳一笔手术费才可以动手术而工厂因为效益不好一时间竟拿不出这笔钱来。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女工友将电话打到了他做生意的弟弟那里他弟弟二话不说就送了三万块过来并且还向那个工友许诺帮他垫付其他费用。毛总你说这位先生是不是很有趣”？
我得故事让毛依萍有些摸不着头脑众人也是被我绕的一阵茫然朴慧姬更是担心的小声问我“工人的手接上了没有后来生了什么呢”？“后来我就和这位送钱的先生坐在这里喝酒了”我和一脸异样神色的周仲毅撞了下酒杯“老周你别误会我没有派人去摸你的底这个故事是上海一间画廊的陈先生告诉我的。很有意思你是条汉子”！
听了我的话大家恍然大悟周仲毅更是在大家赞赏的眼光中连连谦虚“惭愧惭愧让叶总你见笑了。你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比我做的还好”。“或许吧”我笑着摇摇头“老周其实我今天请你来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我说这件事就是想让大家知道我认为你这个人可交而不是在用场面上那一套敷衍你”。
周仲毅被我得一番话感动的连连作揖“叶总你多心了！其实我一直想和你们这些富豪们攀攀关系但我知道你们香港这个圈子是很讲身份的所以只要你允许我和别人讲一声你是我的朋友就已经很荣幸了怎么会觉得你是敷衍我呢”！“我真的是把你当成朋友！”我表情认真地看着周仲毅“但作为朋友我就必须实话实说龙凯的事情之所以被拖到现在是因为根本不具备操作的可能性”！
我得这番话让周仲毅好好的体味了一把天堂到地狱的感觉还没等他回过神毛依萍就急不可耐的问“叶总我们龙凯确实有不足的地方但既然你把仲毅当朋友不是应该帮他想办法解决这些事情吗？而且你现在可是咱们内地企业家的杰出代表香港股市的这点规制还是难不倒你的吧”？“不是不能而是不想”我笑着向她耸耸肩“你们其实眼光有些短浅为什么非要放弃内地自由的生存空间而把自己牢牢地盯死在联交所呢”？
不等毛依萍话周祥东抢先反驳我“叶先生虽然上市之后不可避免的要规范龙凯的经营方式但如果圈到这笔钱不是更有利于龙凯的展吗”。“机会成本是多少？”我不理会周祥东看着周仲毅问“茅台和五粮液同时放在你面前假设你只有一瓶的酒量你会选择喝什么”？“茅台！”毛依萍理所当然的替周仲毅回答“茅台是国酒当然要选最好的”！
看着曾紫墨脸上努力压抑着的那看白痴般的表情我笑着问毛依萍“毛总你认为你是得到了一瓶茅台呢？还是觉得因为得到一瓶茅台而放弃了五粮液呢……
第六十九章 投石问路
毛依萍根本就不懂科斯定理经过我提醒后脸上立刻闪过一丝失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得到那瓶“五粮液”而让她心疼。反观周仲毅和周祥东他们二人倒好像是听懂了我的话齐齐的进入了沉思者的状态。
不理会他们的沉默我开始对桌子上的石斑鱼上下其手而直到我得第三杯酒下肚周仲毅才悠悠然的问“叶总你的意思是说与圈到这笔钱相比我失去的将更多对吗？我应当放弃眼前的利益而撤回到上海这样就能有相对宽松的展环境对吗”？“不全对”我悠然的擦擦嘴点上一支烟向他介绍曾紫墨“坐在你对面的这位曾小姐曾经在摩根斯坦利参与过总额近7oo亿美元的企业并购案她或许能带给你一些启示”。
周仲毅听了我的介绍立刻像看见神仙一样看着曾紫墨“曾小姐你觉得我得龙凯应不应该在香港上市呢？我为了这次上市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一笔成本如果现在退出一切都将前功尽弃”。“很难讲！”曾紫墨好像是不太喜欢周仲毅略带埋怨的看了我一眼后随口敷衍他“龙凯的情况我不了解如果它也有内地企业那些普遍存在的问题那么你现在撤回上海是最好的选择”。
得到专业人士的否定毛依萍也顾不得心疼刚才的五粮液了求助似的向曾紫墨问道“曾小姐我听祥东讲还可以买壳或者是借壳上市我们难道不可以这样做吗”？“那倒是不一定不行”曾紫墨看了我一眼得到我得肯定后向毛依萍解释“周先生所说的买壳是指你们可以在香港选择一间经营业绩一般的上市公司通过收购股东手上的股份达到直接控股的目的进而完成上市融资。由于这间公司本身已经上市所以龙凯不必再去应付联交所的聆讯和委托事务所出具审计报告也不用再找投资银行放盘直接就可以让这间公司的股票在联交所交易”。
“对啊”周仲毅听了曾紫墨的解释突然又活了过来“我们不是也可以用这种方法吗？这样既达到了上市的目的我又不用让龙凯受到这里规则的限制一举两得啊”！还没等他说完曾紫墨就打破了他的幻想“理论上讲是没有错但具体操作起来很难。我们所说的‘壳’是一种很通俗的说法它的正确定义是指上市公司的上市资格。而拥有了这个资格我们就可以在证券市场上融资以求得到企业展急需的资本支持。但对于‘壳’的选择也很关键因为不是每个上市公司都愿意被收购的所以只能从那些处于展低谷的行业里选择而且还必须是因为经营不善而导致业绩表现不尽如人意或者是营业利润增长缓慢甚至亏损的上市公司。因为只有这样的‘壳’才已经丧失了证券市场再次融资的能力股东也才有可能选择清盘。但由于这样的公司很少所以运作起来也很困难我想这也是周祥东先生为什么不在刚才提出来的原因”。
“那借壳呢”周仲毅被曾紫墨打击了一通仍旧不死心的问“借壳的公司是不是比买壳要好寻找操作是不是要简单一些”？“基本相同”曾紫墨恶作剧般的向他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借壳和买壳的唯一区别就是借壳不涉及资本性收购而是全部由资产置换或股权置换完成这样就可以利用注入的这些优质资产快的拉高股价同样达到融资圈钱的目的”。
曾紫墨的“结案陈词”让这帮“融资团”彻底是蔫儿了下去而她却偷偷的向我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看着她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强忍着笑扔给被打击得差不多得周仲毅一记甜枣“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龙凯撤销Ipo计划撤回上海你把一部分良性资产剥离出来然后另外在香港找一家业绩不太好的公司把它收购下来最后将这部分资产注入进去这样你同样可以达到上市的目的”。
“可是曾小姐不是说这样的公司很难找吗？”周仲毅疑惑的看着我“难道你手上有这样的公司？叶总你有什么好想法尽管说出来好了只要你能帮我在香港上市以后兄弟任凭你差遣”！周仲毅已经开始有些乱了方寸丝毫没有觉出自己话里的不妥。看着他热切的眼神我报以他一个天使般的眼神“老周曾小姐是说不好寻找但不是说没有。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只要时间充裕总能让问题迎刃而解”。
我的空头支票立刻让“融资团”的沮丧情绪一扫而光毛依萍连忙收起见面时的那张臭脸向我献媚“叶总只要你能帮我们买壳上市我们也一定让你满意”。“是吗？”我看着她那一脸的皱纹笑道“毛总见外了吧我只是想帮帮老周这个朋友要是我图你们什么的话我大可以让思囡继续拖到你们把手续办齐了再高价收你们的承销费吧？就算是我想要什么恐怕你们也给不了”！
周仲毅狠狠地瞪了毛依萍一眼后问我“叶总我知道你是好心想帮我们但朋友不都是互相帮助的嘛你别嫌我能力小只要是在上海我还是可以帮你跑跑腿的”。“是吗”我看着现在还算平易近人的这个富慢悠悠的说道“其实我不想你来香港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你现在在这里没有什么根基而且也没有那些外国大公司那么财大气粗与其这样低声下气的在这里受委屈你还不如回上海当你的土皇帝呢”。
我缓了口气让他思考了一下后继续说道“你不是我咱们两个人的情况不一样所以不要只盯着望囡的成功不放。就拿买壳这件事来说你在这里可能一家也找不到但我只要把自己想买壳的消息放出去立刻就会有人排着队来找我哪怕是不想卖的他也得迫于四大家族的压力出售给我。不过你也别自卑既然你执意要进入香港这个圈子我作为朋友就没有理由不帮你所以我会尽快地帮你们找一家公司希望到时候你们能满意”。
听到这里周仲毅和毛依萍不约而同的长出了口气周仲毅率先讪讪的向我举起酒杯“叶总你这个朋友没得说我老周交定了”说完率先将酒一饮而尽豪爽的向我晃了晃杯底。毛依萍也有样学样的向我敬了杯酒后问道“叶总不知道你打算找一家什么样的公司能不能率先透露一点消息也好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
我没搭理毛依萍的小算盘看着周仲毅问“听说你前段时间在上海买了不少楼盘有没有向地产方面展的兴趣”？我得这种先知先觉给周仲毅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叶总我确实有这方面的打算但是现在还摸不到什么门路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就算是吧”我故作高深的点点头“你听说过本港的嘉鸿地产吧他的老总陈永仁和我有过一面之缘听说他最近想把公司卖了移民去加拿大。而我手里有17.5%嘉鸿地产的法人股可以优先的将他的股份买下来不知道你觉得这个壳怎么样”。
周仲毅思量了一阵试探的向我确认“叶总的意思是想和我联手进入上海的房地产市场”？“不准确”我作出一幅无辜的表情向他解释“我直接出资把嘉鸿地产剩余的股份买下来你用从龙凯剥离出来的优质资产入股咱们各自占新公司股份的5o%。完成这一步后你在上海投几个有前景的地产项目并通过新公司配股筹资的方法把这些项目注入新公司来同时减少我的控股比例。最后你再用圈到的钱去投新的项目然后按同样的办法操作直到你认为我掌握的股份不足以威胁你的控股权或者将我的股份全部稀释干净为止”。
听明白我“图财”的意思之后周仲毅连忙眉开眼笑的表示“不会不会！叶总这样说就见外了这家公司本来就应该是你的你是为了帮我才分给我一半的。我怎么会认为你对我有威胁呢！我还没这个实力呢”！“那我就再帮你一次！”我也冲着他笑道“我跟新鸿基的郭伯伯准备进军上海地产市场他最近看上了徐家汇北部的一块地皮你最好是现在就回上海去把这块地皮标下来这对你在新公司增新股来说可是有大大的好处”。
虽然我给的好处很诱人但周仲毅也不是傻子他连连的表示了一番感谢后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叶总你放心我今天晚上就回上海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帮你把那块地运作到望囡手里至于香港这边的事情就要多多拜托你和叶小姐了”。“一切都好说”我也学着他的样子保证“我肯定在一月份之前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你到时候就等着数钱吧”。
见到这个“双赢”的结果毛依萍脸上的皱纹终于的舒展开来连忙和和周仲毅一起对我大加称颂直到开了九盏花雕后我才借着酒劲飘飘然的离开了新洪长兴。
做进车里曾紫墨看着朴慧姬拿着湿巾为我擦脸的动作有些不自然的问“叶先生你是打算用和新鸿基合作开徐家汇的这块地为条件去换取他们同意放盘acT的股份吗”？“聪明”我饶有深意的回应她“现在你明白我所谓的‘迫不得已’了吧”！曾紫墨没理会我的苦衷继续问道“那你是打算仅仅把这次合作当成是投石问路呢还是长久的和新鸿基合作下去”？
“不知道！”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看周仲毅的表现吧看他能从上海拿到多少地产项目来香港融资希望他别让我失望”。“你和新鸿基的合作和他有关系吗？”曾紫墨愈奇怪的问“你不就是想借助他的人脉拿到上海徐家汇的那块地吗”？
看着曾紫墨“求知”的样子我无奈的耸耸肩刚想回答她的问题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欧雪婷在那头有些不知所措的向我低诉“萧潇被月牙儿湾的钉子户围攻现在在医院……
第七十章 序幕
欧雪婷的话让我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忍不住对着电话那头的她咆哮了起来直到我声嘶力竭后欧雪婷才小心翼翼的开始向我解释事情的经过。
原来自从萧潇找不到我开始她就会每天定时的去月牙儿湾那里看海而因为我的车子太显眼那些刁民们就渐渐的注意上了她。而今天上午她去那里的时候正巧赶上最后几个钉子户被强迫拆迁刁民们不敢跟市政叫板只好把怨恨的矛头指向了萧潇哄闹着砸烂了她的车子。不过还算幸运因为有人及时制止萧潇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有些惊吓过度。
听完欧雪婷说萧潇没事我的呼吸才渐渐的平复下来转而向被我的吼声吓傻的朴慧姬吩咐道“我的通行证和护照都放在我书桌的抽屉里你帮我回家去把它们收拾好拿到公司我在姐姐办公室等你越快越好”。说完不等她回答我继续向同样一脸惊骇的曾紫墨说道“你尽快准备和拉瑞的谈判谈判中有什么问题直接和我姐姐沟通我最近一段时间不会再回香港。完成这件事后再去筹备Icg落户云洲的事情一切以你的意愿为主我希望能在云洲看到一个高效的险投团队……”。罗嗦的吩咐了她们几件事我把车子让给了朴慧姬然后从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拽着曾紫墨匆匆的向中环赶去。
回到公司我直接闯进姐姐的办公室将在正在向她汇报工作的几个高管轰了出去后坐在她对面说道“我要马上回云洲和你交代几件事”！“姓陈的落马了？”姐姐顾不得计较我的无理兴奋的问“谁赢了？是省里头还是上头”？
“还没有！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摇着头否认道“萧潇出了点麻烦现在在医院里面我想回去看看她”！“她怎么了？”姐姐神色怪异的看着我“生病了？还是有什么别的不舒服”？“都不是”我不理会她的好奇自顾自的说道“我刚刚谈妥了上海徐家汇的一块地应该可以很快拿到手你这边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和新地开始谈股权转让的事情了老郭应该不会放弃这个真正进入上海的机会”。
见姐姐点头我继续说道“另外你帮我联络下陈永仁把他想出手的嘉鸿地产的那些股份收购过来我准备帮一家上海的公司洗壳”。“就是这家帮你拿地的公司？”姐姐不解的问我“为什么要把它牵扯进来你自己不是完全有能力进入上海吗”？“偷偷留下嘉鸿地产的法人股”我平淡的向姐姐解释“这个上海公司的老板不一般以后应该用的着或许绍基以后进军内地还得靠他呢”。
“土地储备？”姐姐狡黠的冲我一笑“又是一个被你卖了还跟你说谢谢的冤大头吧？小鬼你太可怕了”。不理会姐姐的调笑我点上烟说道“泰国那边的人告诉我崔雷快到香港来了你把他留在这里我不想他回去坏事”。“你自己也谨慎点”姐姐略显担心的嘱咐我“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咱们在香港这边做的已经很好了为什么你还那么在乎云洲呢？没必要给自己增加负担的”！
“金钱在权力面前不过是个下贱的婊子”我自顾自的点上烟“香港离北京太远而且舅姥爷的人脉也都快散光了我们不得不给自己在上头建一座桥头堡”！姐姐无奈的冲我摇摇头“如果押不准就去北京找童爷爷他应该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放心吧！”我故作自信的向姐姐保证道“这个局我布了一年多了只要他们争我就有把握赢。最迟六月我保证以后咱们叶家在云洲横着走”。姐姐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反而带着股哀怨看着我“小福对萧潇好一点像她这样的普通女孩子很难理解你那些所谓的‘应酬’的她现在不说不代表她心里没有别的想法”。
；“我知道身不由己而已”我感慨了一句无奈的冲她耸耸肩“关于望囡和psa合作的事情你联络好了告诉我我会安排人到新加坡和他们谈的”。“其实psa手上的那些港口我觉得意义不大”姐姐认真地帮我分析“你利用这个填不满的坑将psa捆绑到内地但新公司成立后这些码头不是也成了你的包袱吗”？“那可不一定”我故作高深的说道“你难道没有现这些码头在各大洲的分布很有特点吗？只要运作的方法得当盈利只是时间问题。何况我拿下他们还有另外的目的……”。
姐姐刚想追问我的目的朴慧姬就轻喘着敲开了房门然后将护照和通行证整齐的放在了我眼前。看着她微红的脸庞我摇着头抽出一张纸巾递給她“你等我消息我在云洲做完事情后通知你然后咱们在北京会合一起去俄罗斯”。“好的”朴慧姬顺从的点点头“如果会很麻烦的话我可以不去的……”。
朴慧姬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一阵心烦立刻躲避着她的眼光向门口边走边说“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无所谓麻烦不麻烦”。说完我向姐姐晃了晃手机见她点头表示明白后我和等在门外的唐俊直奔机场。
在新启德等候了近一个小时我们才赶上了一架飞厦门的飞机辗转回到云洲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但顾不得休息我便直接赶到了萧潇的病房直到看见她蜷缩在被窝里安详的样子我才稍稍的将内疚释放出来。
“小叶你回来了？”萧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到外面“萧潇没事儿就是和人争执的时候脚扭伤了另外还受到了点惊吓明天应该就可以出院的你不用太担心”。“对不起阿姨”我不敢去看她那恬淡的眼神低着头小声的解释“是我不好我要是不离开云洲就不会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萧妈妈露出一丝微笑颇通情理的安慰我“小叶不要这么想！你是做大事情的人应该以事业为重不用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她身上。何况我听萧潇说你之所以去香港也是为了给月牙儿湾筹集开的资金帮她实现那个荒唐的愿望。其实你能这样宠她我和萧潇爸爸就已经很放心了你不用内疚什么的……”。
萧妈妈的话就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括在我的脸上打的我心里一阵酸楚。我避开她的眼光讷讷的向她说道“阿姨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陪萧潇就好”。“没关系”萧妈妈看了一眼熟睡的萧潇后继续宽慰我“我明天上午没什么事我在这里陪她好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明天直接来接她出院就可以……”。
我俩在走廊小声地争执了一阵后萧妈妈拗不过我只得小声地叮嘱了我几句注意休息才带着一丝疲惫离开了这里。见她消失在走廊尽头唐俊小声地在我耳边提醒道“叶先生这里有苍蝇要不要把他们赶走”？“不必了”我厌恶的皱皱眉头向唐俊吩咐“只是一群没头苍蝇而已不用搭理他们。你去找家宾馆休息吧明天早上再来这里”。
唐俊冲我扬了扬嘴角算是表示感谢之后返身向护士站那边走去。在经过一个护士身边时他有意的停顿了下才继续冷冷的向前走。我顺着唐俊的动作看了那个护士一眼正碰上她看向我的眼光目光相触吓得她连忙低下头欲盖弥彰的收拾起桌子上的东西来。
“胡文忠为什么总喜欢用女警察呢？”看着“小护士”手忙脚乱的样子我拨通欧雪婷的电话向她命令道“我现在在协和医院你明天下午帮我准备一个例会公司中层全部参加我有事情宣布”。“你回来了？”欧雪婷在那头低呼了一声小心的问我“你还好吧？其实这只是个意外你别……”。“你好像还没睡觉吧？”我打断欧雪婷的话问“现在是凌晨一点你的生物钟难道又向后推了”？
“不是！”欧雪婷在那头连连否认“今天有份文件要处理所以晚了些没关系的我习惯了”。“不用解释”我无所谓的继续吩咐她“除了那些主任、经理之类的你把前段时间在香港参与Ipo的那几个人也安排进来让他们准备一份相关的资料解释给大家听。另外你把我前段时间让你准备的那几份关于货柜码头的资料准备好我明天要用”。
“明白了”欧雪婷在那头应了一声有些犹豫的问“你今天晚上在医院过夜吗？要不要我给你送件厚点的衣服过去”？欧雪婷的话里似乎还含着一丝希冀而这种异样的感觉让我愈对不远处的那个护士感到恶心。于是不顾墙上的警告语我悠然的点上支烟问欧雪婷“你觉得自己适合出现在萧潇面前吗？没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吧”？欧雪婷被我刺激的一阵沉默缓和过情绪后才幽幽的向我解释“是一个陌生人打电话告诉我这件事的我只是让叶全送萧潇到医院而已没有和她见过面我知道自己是什么”。
“你不会是今天晚上不打算睡觉了吧？”懒得听欧雪婷解释我淡淡的问了她一句后将电话收进口袋转身向走廊尽头走去。还没走出病区的门我安排在萧潇身边暗中保护她的保镖就闪了出来小声地向我解释“叶总对不起当时的场面有些混乱我们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所以……”。
看着眼前这个瘦高的女孩儿的那一脸局促我微微的扬扬嘴角“没关系梁翎已经在电话里告诉我事情的经过了这次是意外不怪你们”。说完我看着护士站的方向问她“一共几个？什么时候来的”？见我不追究她小心的出了口气后回答“三男一女一共四个人。我晚上七点和梁姐交接的时候他们一个在医院外面两个在病区还有一个化妆成了护士现在还是保持着这样的分部”。
“劳民伤财”我笑着问她“你觉得我值得她们花这么大力气吗？难道他们是想抓我”？“应该不是”她扫视了一眼四周后收回眼光说“他们隐蔽的很粗糙应该只是普通的刑警似乎这只是一种常规的监控更像是在等什么人的出现但从现在他们的反映来看明显不是在等你”。
“老陈要倒霉了”我无奈的感叹了一句后问她“你叫宋闵对吧？听梁翎说你是南海那边退役的”？宋闵点点头从容的讲述道“南海舰队6战独立旅96年退役”。“这几个月辛苦你们了回去休息吧”我递给她一个赞赏的眼光“今天晚上有他们在这里就可以了让我也享受一次纳税人的待遇……
第七十一章 脆弱的坚强
或许是因为空调的温度有些高的缘故当我再回到病房时萧潇已经将被子踢在了一边像是个需要保护的孩子般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看着她慵懒的样子我连忙将被子重新帮她压好然后小心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守候着她。但或许是太累的缘故没多久我就被房间的安静所催眠不自觉地匍匐在萧潇的旁边和她一起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轻轻滴落在脖子里的水珠给抚弄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就看见萧潇正泪眼朦胧的望着我几滴晶莹的泪珠不时地从她的脸颊滑落。看着萧潇云鬓散乱的样子我将她用力的拦在怀里柔声安慰道“我回来了不哭好吗”？“嗯”萧潇梦呓的应了我一声将脸颊紧紧的贴在我怀里轻缀着“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用嘴唇打断了萧潇的话一阵贪婪的索吻后才将微微喘息的她又重新捂在了我的胸口“不要再说对不起你永远都没有错明白吗”？“嗯？”萧潇任由我抚弄了她一阵才小声的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一直在云洲对吗”？“丫头！”我把脸埋进萧潇的头轻嗅着她的味道“其实无论多远你和我之间不过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而已”。
萧潇温驯的任我胡作非为了半晌才惴惴的问“妈妈呢？被她看见我们这样子不好”。“昨晚太后就回家了”我笑着帮她披上衣服“本来她要留下来的后来被我劝回去了”。“你昨晚就来了？”萧潇颇为心疼地帮我揉着膝盖“为什么不叫醒我到床上来睡？这样坐一晚上膝盖会很疼得”！
看着萧潇蹙眉的样子我开心的调笑她“你都蜷成小刺猬了！我才不和你一起睡呢扎着我怎么办”！“讨厌”萧潇娇嗔了一句边穿衣服边问我“你还没吃过东西吧？我帮你去买馄饨好不好”？“好像这间病房的主人是你吧”看着萧潇认真地表情我连忙把她摁在床上“不许动先把衣服穿好一会儿萧教授他们就会来接你出院你别乱跑。现在我帮你去买早饭你把自己收拾好了再这里等我就行”！说完不等萧潇同意我便快步的走出了病房径直奔向医院的食堂。
刚走出这个病区没多久就看见萧教授夫妇拎着一个小食盒迎面走了过来我连忙收住步伐向他们打招呼“萧教授好阿姨好”。他们两人向我笑了笑后萧妈妈率先开口问“小叶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是不是萧潇又欺负你让你帮她做事了”？“没有！”我连忙摇着头否认“我只是去帮萧潇买早点怕她着急所以才走的快了点儿”。
萧妈妈听见我的解释一脸了然的神色笑道“我就知道是因为她！小叶你太迁就她了要是你一直这样宠着她以后你可就没有翻身的机会啦”！“好像是她迁就我吧？”我讪讪冲她客气“您二位先把东西拿进去吧我去帮她办出院手续”。“我跟你一起去”萧教授向萧妈妈小声解释了一句然后一边示意我跟他走一边平淡的问“小叶我听说你在前几天在学校里把一个同学给打了？你这样很不理智知道吗即使那个同学有什么不对难道就不能用合理的方式将你们之间的矛盾解决非的使用暴力吗”？
看着萧教授那正气凛然的样子我讷讷的解释道“不是非用暴力解决只是我认为这是最直接的办法。我不想让什么人来打扰我和萧潇谁敢过界我一定不让他好过”！萧教授被我抢白的一阵无语走出了几步才悻悻的问我“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这么做的后果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在学校里影响有多坏？就算你不怕什么流言也要考虑下萧潇的感受吧”？
“我不知道”我耷拉着脑袋有些迷惘的回答他“我只是想和萧潇开心的在一起但总有些人总有些事情不断的来骚扰我们。其实我是怕怕有一天这些事情真的影响到我和萧潇所以我不得不用最直接的办法来解决这一切”。萧教授对我的话不置可否摇着头反问“你说是别人打扰你们的生活难道你自己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吗？小叶其实我和你萧妈妈也理解你的难处我们知道像你这种家世的孩子注定了不会有平淡的生活。当然我们也承认你确实比同龄的孩子要优秀许多但在感情问题上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在事业上那样清醒呢”？萧教授的话让我无力反驳他的这种质询甚至让我失去了解释的勇气只得在办完手续后木讷的跟着他回到了萧潇的病房。
萧潇似乎是现了我脸上的异样趁萧教授夫妇收拾东西的空档凑到我耳边问“怎么了？我爸跟你说什么了”？“说要把你嫁给我”我低低的应了她一句“我现在就是有些愁即想娶你又怕你不会做饭”。“讨厌”萧潇娇嗔了一声刚想将魔爪伸向我的软肋却又被萧妈妈望向我们的眼神给逼了回去只得在悻悻的给了我个白眼后乖巧的跟在她身后向门外走去。
因为车子被砸了我们几个人只能挤在一辆富康里好一阵颤颤悠悠的才回到了松树里。我规规矩矩的将他们一家送上楼后正准备离开萧潇突然把我拽进了她的卧室关上门后拱进我怀里说道“云润的公寓我收拾好了东西也都拿过去了咱们今天晚上就搬到那边去好不好”？
我努力的把萧潇摁在椅子上连连否定她“不好！你这几天给我老实在家呆着等你的脚踝完全好了之后再跟我提别的要求”!“我不！”萧潇瞪着大眼睛向我哀求着“我不想在家里呆着下午你带我出去好不好”？“别！”我被她看的冷连忙躲开她的眼光“我下午有个会要开没时间跟你玩。你要是真想出去我晚上来带你出去吃饭好不好”？
萧潇倒是铁了心的不想在家呆着竟让破天荒地向我要求“我跟你一起去开会好不好我想去看看你是怎么和那些人打交道的”。“有什么好看的？”我不解的看着她“开会是一件很枯燥的事你要是能在会议室里坐得住才怪。别给我添乱了老实在家呆着”！“我不”萧潇见我不松口立刻又扑进我怀里“老公我保证老老实实的在会议室呆着你带我去好不好？我就是想去看看你和报纸上说的有什么不一样”！
我被她的头蹭得一阵迷糊连忙摁住她的小脑袋“你去和萧教授他们说他们要是同意你去我就同意否则你就给我老实在家呆着”！我刚松口萧潇立刻就回报了我个香吻然后步履蹒跚的向厨房的萧妈妈扑去。萧妈妈倒是不担心她的脚踝很痛快地就答应了萧潇的要求于是我只得在这里吃过午饭后小心的扶着她回到了公司。
第七十二章 平衡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望囡格子间里的这些员工们齐齐表现出了一丝诧异直到我和萧潇走进会议室他们才一个个的恢复了正常。而会议室的这些中层们看到我们进来不仅脸上表情和外面那些人的一样看向萧潇的眼光更是多了许多疑惑。
在萧潇和妈妈打过招呼后我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说道“你们不用一个个都这种表情天塌不下来”！我的话让坐在对面的欧雪婷率先从疑惑中解脱出来小心翼翼的问我“叶总时间刚刚好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开始吧”我向众人点点头转而吩咐一旁的陈部长“陈主任请你先向大家讲述下望囡最近在联交所的情况简短一些”。
听到我点名陈部长向我点点头后立刻开始进入状态翻着眼前的文件夹向大家描述望囡上市前后的一些情况和最近外界对这一切的评价。从众人的反应来看他们倒是对陈部长所说的事情都有一定的了解因此这些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心不在焉。
欧雪婷更是一直将注意力放在萧潇的身上在很不合身份的帮萧潇倒了杯茶后眼角的余光始终关注着我们两人的一举一动。萧潇或许是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紧了紧攥着我的手小声在我耳边说“老公还要多久啊我可不可以先出去啊我不想呆在这里”！看着她的眼睛我轻呷了口杯中的茶说道“丫头你记住你才是这间叫望囡的公司的老板娘。从你走进这间会议室开始只有你让他们恐惧决不要让他们影响你的情绪”。萧潇听了我的话犹豫的应了一声转而开始关注陈部长的报告。看着萧潇认真的样子我笑着向欧雪婷递过去一个威胁的眼神将她的目光从萧潇的身上彻底剥离开来。
等陈部长的数字报告朗读完毕我回报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后缓缓向众人说道“各位大家可能在最近听说了关于我一位朋友的一些传言也看到过有些调查人员来咱们这里例行公事。姑且不去评论这些传言的真实性和这些调查人员的真实目的我只想在这里告诉大家这些事情是我的私事和我们这家叫望囡的上市公司没有任何关系。刚才陈部长的报告大家也听说了结合你们平常工作时所看到的希望你们有一个合理的判断不要出现杞人忧天的现象”！
众人对我的话反应不一我任由他们小声地议论了一阵后看着策划部的徐自明说道“老徐最近我要和香港的新鸿基在上海合作一个项目位置在徐家汇北部x3—7关于这块地的资料我会在稍后给你你带着你的人研究下尽快地给我一个策划案”。见他点头我继续向我身边的常务副总王建生吩咐道“王总你把手上月牙儿湾‘新城’的项目全部转给欧总交接完成后我另有安排给你……
我一通安排下来几乎涉及了公司的各个部门估计就算是他们当中有傻子存在现在也应该明白望囡要有大动作而笼罩在他们心头的谣言阴影相信也就不攻自灭。
一个长长的派工会后我把妈妈和我的几个副总请进了办公室笑着示意他们坐下“各位老总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晚上我请大家到汉江会馆坐坐大家赏个脸吧”！听我和他们客气几个老总连忙表示出各自的谦虚齐齐的道了几声谢后虚坐在沙上等候我吩咐。
看着他们一个个谨慎的样子我拉着萧潇坐在妈妈旁边的沙上安慰他们“大家别紧张宋武钢的案子已经有眉目了专案组的同志跟欧总打过招呼明确的说了这事儿和咱们没关系”！听见我点破他们王建生连忙代表大家向我表态“叶总你误会了我们从来就没有过什么担心咱们望囡是正规的上市公司怎么会和鑫德那样的皮包公司一样呢”！
任由他们表现了一会我笑着问王建生“王总你是天津人吧？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从‘新城’的项目上撤下来吗”？“不太明白”王建生谨慎的摇着头“叶总！这次‘新城’项目的规模比较大牵扯的方方面面都得照顾到所以我的进度有点慢。但前几天我已经和白工他们碰了个头你要是再给我些时间的话我保证把进度加快”。
妈妈似乎也觉得我这样不好在一旁帮着他求情“小福虽然现在项目进度有些慢但我觉得主要原因不在老王身上。其实在这个项目上老王已经做得很好了而且这几年来对于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嘛”。“你们误会了”我接过欧雪婷递上来的茶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没有说王总做得不好把他从那个项目中抽出来只是想让他帮我个忙。我准备去投天津新港的货柜码头而我在那边又没什么朋友所以想借王总早年在那里的人脉去趟趟路”。
王建生还没说话妈妈就抢先问我“你要搞码头？现在形势不太好吧我听说人家万科现在卖还来不及呢你怎么会想到要做这个呢”？“两码事！”我把桌子上的资料递给王建生转而向妈妈解释“万科卖是因为老王前些年把摊子铺得有些大所以现在想给他的公司瘦身这是纯个人行为和形势好不好没什么关系。而咱们和他情况不一样咱们的主业太单一需要增加其他投资来规避经营风险所以我打算和新加坡港务局合资一家新公司专门从事转口和远洋业务”。
听了我的解释王建生的神色放松了下来连连答应我“叶总放心我一会儿就去联络我的那些老同学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我保证可以拿下这件事”。“你的能力我们大家都知道！”我用妈妈刚才的话称赞了他一句继续吩咐他“其实还有连云港和黄骅港的事情也需要麻烦你去运作另外和psa的合作谈判我也想由你牵头去谈”。
王建生很快的明白了我要擢升他连忙当着众人的面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了一通。看着他略显得意的样子我转而问向他旁边的另一位副总白坚“白工听欧总说过两天法国的设计师就要到云洲了？希望到时候你们能好好的沟通下合作的细节这段时间你和欧总之间的合作还算顺利吧”。
白坚和王建生不同他是属于一心做专业的人所以并不善于言辞。我和他聊了几句见他对我擢升王建生没什么太大反应后转而向他们吩咐了几句工作重点便结束了这次小范围的碰头只留下了妈妈在这里向她讲述舅姥爷和姐姐在香港的情况。不过妈妈对萧潇的关心明显要多过对我因此并没有怎么追究我为什么不先回家反而是不住的对萧潇嘘寒问暖搞得她一阵脸红
第七十三章 意外
妈妈和萧潇聊了一阵确定她的脚踝没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我的办公室。看她把门关上我笑着问萧潇“怎么样？被太后关心的感觉不错吧”？“紧张！”萧潇脸色微红的坐在我腿上用额头顶着我撒娇“你不是说晚上要带我出去玩吗为什么刚才又说要请那些人吃饭”？“开会好玩吗？”我摩挲着她问“被人当成老板娘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
萧潇没理会我的调笑神色楚楚的摸着我的脸“老公你是不是有时候会觉得很累咱们把公司结束了去马尔代夫隐居好不好”？“做梦呢！”我大方的赏了她一个爆栗“你知道现在多少人的幸福生活都寄托在我身上吗？把公司结束了咱们是轻松了可你让这些员工们上哪去总不能让他们都喝西北风吧”！
萧潇被我敲疼了揉着脑袋争辩道“他们可以再找别的工作啊现在不是有好多人都跳槽吗？难道他们就一定会在这里工作一辈子啊”！“毕竟那些人占少数！”我颇为无奈的向这个社会小白解释“跳槽的人分两种一类是有能力想找更好的工作的一类是没能力在公司里呆不下去的。这些人是留不住的就算留住了也没什么意义。而除了他们之外其它的那些人都是想本分过日子的她们在这里工作其实也就是在经营自己的生活如果我真的结束了公司那就等于搅乱了人家平静的生活”。
“可我不想你这么累”萧潇摩挲着我的额头感叹道“看到你刚才竭力的帮那几个老总平衡关系我就难过你是老板为什么要去讨好他们”？“你都说是平衡了！”我故作轻松的回答她“人家是在给我做事我当然要讨好他们了。我只有照顾好他们他们才会帮我照顾好公司的利润嘛”！
萧潇没理会我的解释自顾自的说道“你为什么要给他们这么大权力不在公司的时候还把事情全交给他们处理要是他们把钱卷跑了怎么办”？“你说欧雪婷？”我替萧潇说出了她不愿意提及的这个名字然后认真的看着萧潇的眼睛说“其实我也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须通过她去做因为只有她才合适。不过你不用担心她会耍什么花样因为他们几个老总之间都是一种相互牵制相互监视的关系如果有一个人搞小动作那么第二天肯定会有人把这件事告诉我刀在我手里他们再怎么折腾也是无济于事”！
这个回答似乎并不能让萧潇满意她仍旧心有不甘的问“那他们要是有一天跳槽不干了怎么办？他们主管的事情那么多如果他们一走那公司不就没法正常运转了”？“咱们这里不是机关单位不会有那种情况生的”我得意地向萧潇解释“上行下效这一套在望囡行不通！这里的每个员工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而不用主管们去提醒他们要干什么。因为只有他们主动地把事情全部都做了那么他们的主管才有升职的机会而他们的主管升职他们也就有机会成为主管。同理如果一个主管突然辞职我马上可以从他手地下的这些人里面选出一个新的主管来。其实望囡的结构好像是金字塔虽然被削掉塔尖但它的形状永远也不会变化”。
“你确定？”萧潇忽然蜷进我怀里“那晚上我们在一起不去应酬他们好不好”？“为什么？”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搂着她“你好像是望囡的老板娘吧？为什么不原意和你的这些财神们在一起吃饭呢”？萧潇被我摩挲着扭了扭身体“不要就是不要没有理由！我不管你晚上要带我去看电影”！“不去！”我被她拱的一阵瘙痒搂着她斜靠在沙上问“你脚都成这样了咱们怎么爬墙啊？再说了你也没有穿裙子有什么看头”！我的话让萧潇的脸色立刻又红润了几分惹得她习惯性的掐着我的软肋咆哮道“你没诚意！我要你带我看买票的电影！我要去看《狮子王》”！
我躲闪着她的爪子颇为无奈的问“你几岁啊！人家都是父母带孩子去看咱们俩算怎么回事啊？再说又不是什么映回家看碟片不就完了”？“没人规定我不能看！”萧潇露出了她的本色坏笑着开始对我上下其手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我才得以从她的魔爪下逃生。
这阵敲门声惊得萧潇一阵脸红手忙脚乱的帮我整理了下衣衫后连忙远远的坐在我对面。我向门外应了一声后叶全畏畏缩缩的的走了进来向萧潇打了个招呼后站在我身边小声地说“哥我有点事想跟你说……”。说完又犹豫的看了看萧潇欲言又止的踌躇在原地。
萧潇明白了他的意思乖巧的站起身对我说“我去外面等你好了……”。“不用”我拿起电话看着快走到门口的萧潇“你叫上外面的唐俊去综合部挑部车子咱们先凑合两天等过几天买了新的再换回来”。见她点头带上了门我转而问叶全“说吧现在就咱俩了你神神道道的想干什么”？
“哥我办了件错事儿”叶全哆哆嗦嗦的站在我面前“我把嫂子昨天被人欺负的事儿告诉冬哥了想请他给嫂子出口气结果他的人去放火的时候弄出人命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你大爷！”没等叶全说完我直接一个嘴巴就招呼了过去“你有脑子没有！还他妈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还没动弹你们急什么！你是猪啊……”。
我的语无伦次让叶全傻在了原地直到被我踹倒在地上叶全才反应过来我是真的动怒了连忙捂着脑袋向我求饶“哥我知道错了！我也是想给嫂子出气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你还嘴硬！”我不依不饶的踹向蜷缩在地上的叶全“你瞎啊！知不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知不知道什么叫‘宁犯天神不惹众怒’！就他妈你能耐是不是我们都是傻子啊……”！
“小福！住手”！
叶全的惨叫声夹杂着我的叫骂声将妈妈从门外引了进来她一边拽着我一边大声地冲我喊“不要再打了！你冷静点这里是公司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问问他都干了什么！”我挣脱开妈妈的手臂继续用脚向叶全够去“一天天***不干好事！除了吃你还会干什么！看两部《蛊惑仔》就真以为自己是黑社会了！我告诉你你他妈就是一废物一无是处的废物”！
我的话触动了妈妈的怒火她愤怒的给了我一巴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骂谁呢！给我滚到一边去”！妈妈一阵声嘶力竭的呐喊和她这一巴掌让我渐渐的止住了动作被她拽到一边后我喘吁吁的看着叶全“今天有你大妈在我先放了你！你别高兴等我处理完这件事我削不死你”！
萧潇这时也闻讯赶来过来看见我的样子后连忙小心翼翼的坐在我旁边帮我顺气“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他是你弟弟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干吗对他下这么重的手啊”！”“我没这样的废物兄弟！”我拨开萧潇的手恶狠狠的看着叶全“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和任何人提这件事也不许说你认识刘冬！听明白没有任何人……
第七十四章 棋子的命运
在妈妈和萧潇的劝慰下我渐渐的将怒火压抑了下来妈妈趁机将叶全带了出去驱散门口观望的人群后悄悄地把门关了起来。看着缓缓关上的门我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深吸了一口后安慰瑟瑟的坐在我旁边的萧潇“别害怕没事儿”！
萧潇见我语气缓和了下来温驯的靠在我身上“你刚才的样子好凶！你这样对待叶全不好他爸爸妈妈会生气的”！“他是我弟弟！”我靠在沙无奈的感叹着“谁让他喊我一声‘哥’呢！宁可让我二叔不认我我也不能看着叶全出事儿”！“很严重吗？”萧潇顺着我的脾气问“是不是他在外面跟别人打架了让你很为难吗”？“回家！”我不再理会萧潇的疑惑拽起她向门外走去“咱们回云润去我不想听我妈唠叨……”。
离开公司没多远唐俊就从后视镜里看着我说“叶先生有苍蝇”。“没事儿”我笑着应了一声看着一脸疑惑的萧潇说“你最好把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到路况上唐俊可是第一次到云洲小心他把咱们两个弄丢了”！“知道！”萧潇向我皱了皱鼻翼一边给唐俊指路一边饶有兴趣的和他聊起了荷兰的郁金香。
在萧潇对风车的憧憬中我背着她走进了我们在云润的‘家’。打开门后我连鞋都顾不得换的就直接歪倒在床上喘吁吁的调笑还趴在我背上的萧潇“丫头你快12o了吧我都快背不动了”！“讨厌”萧潇翻到我眼前圈着我的脖子认真地问“真的很重吗？我已经很注意控制了……”！“逗你的！”我笑着打了个哈欠将自己变成仰卧的姿势“你自己去电脑上玩吧我困了想睡一会儿等睡醒了我带你去看电影”。
“嗯！”萧潇顺势趴在我身上摩挲着我的额头问“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帮你做好不好”？“你还是饶了我吧！”我闭上眼享受着她的按摩却毫不领情的打击她“咱还是出去吃吧我可不想像你那样控制饮食”！萧潇被我打击的一阵抓狂悻悻的从我身上爬起来威胁道“你今天晚上好好在家休息哪里都不许去！一会我做好饭来叫你不爱吃也的吃”！说完不理会我的哀叹将被子重重的捂在我的身上气鼓鼓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长出了口气将头深深地埋在被窝里开始思考刘冬的问题。他这次的‘意外’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没想到他会和叶全走到一起更是没想到他会为了叶全的一句话而将我的嘱咐全都抛在脑后。想到这里我不禁又低声的在被窝里埋怨了一通叶全的幼稚然后小心的掏出手机拨通了刘冬的电话在他抱歉声中我和他约定了到大雁山的道观碰头并且有些罗嗦的仔细叮嘱了他一通注意隐藏行踪。
而正如我预料的那样当我第二天早上借着薄雾的掩护向那里赶去时在楼下等候我一夜的尾巴们也“悄悄”的跟了上来不过刚走出市区没多久唐俊就在几个加之间甩掉了跟在我们身后的“尾巴”。看着他微微上扬的嘴角我递给他一支烟问“我听说鹿特丹的黑帮很有趣你觉得那里适不适合做金三角在欧洲的桥头堡”？“不确定”唐俊冷静的分析道“那里的个股势力分布的很均匀相互之间的牵扯也很大所以很难像在内华达那样让某一个代言人垄断市场。如果叶先生你属意在那里登6应该在策略上有所改变”。唐俊的分析很准确我冲着后视镜对他点点头“想没想过再回荷兰？如果我让你带人回鹿特丹你大概需要多久可以控制那里”？
“我只是个司机”唐俊稳稳的将车停在道观前利落的帮我打开车门“谢谢你叶先生我现在很满足”。“应该是我谢你帮我开车门”我笑着回应了他一句然后缓缓地穿过山门径自向三清殿走去。跪在三清面前虔诚的做了一番祈祷后刘冬才带着一个马仔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见到我就连忙解释道“叶子兄弟对不住你！是我没看好他们让他们给你添麻烦了”！
“是我没管好叶全！”我拉着他坐在门槛上无奈的感慨道“要是我当初不让他知道咱俩认识他也不能给你惹出这么大麻烦来这事儿怪我”。说着我示意唐俊将拎在手里箱子递给他转而向他解释道“这阵子云洲要变天你最近最好是到外头避避风头。我在泰国有个朋友你先去她那里呆几天吧等事情明了了再回来”！
对于我的谨慎刘冬显示出了一丝费解讷讷的问“没那么严重吧？我又没有出面就算查到了也有人顶缸不用现在就躲出去吧”。“其实他们根本就不会查”我摇着头向他解释“有人想整雷子但因为他现在没什么破绽所以这伙人一直没办法对他下手。而这次的事情给了他们这样的机会所以不管你和这件事有没有直接关系只要他们抓到了你的人就一定会把矛头指向你。因为他们相信凭咱们几个的关系雷子和我一定不会对你袖手旁观的这样只要雷子跳出来他们就有理由动手了”。
“真他妈孙子！”刘冬恨恨的骂了一句“叶子知道是谁吗？敢在咱地头上搞事儿我***崩了他去”！刘冬的冲动的样子把我逗乐了我笑着把他重新嗯到门槛上“你听没听过这段时间很流行的一句话叫做‘准备1oo口棺材其中一口留给我’”。“没有啊？！”刘冬疑惑的看着我“叶子有啥就直说别整这些个乱七八糟的！这话也忒不吉利了你在这当口的提它干什么”？
不理会他的疑惑我扔给他一支烟后反问“你觉得你的命运在自己手上吗？我和雷子不在云洲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和以前有什么不同？或者说这和第一次雷子去香港时的那些日子相比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身边的环境有什么变化”？我话说得很淡但对于在外头跑了这么多年的刘冬来说已经是足够清楚了。他向那个马仔挥挥手示意他离开后神色凝重的问我“叶子你是说虽然我那里这阵子一直是风平浪静的但其实一直有人在暗中盯着我其实是他们在故意引着我往前走”？
“是我们！”我纠正了他一句长长的吐了个眼圈“其实你、我、雷子甚至前一段时间出事儿的宋武钢都只是某些人手里的棋子。我们现在就好像在一个巨大的博弈局里谁也逃不脱任人摆布的命运而且我们当中随时有人可能被牺牲掉就像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宋武钢那样”。
刘冬没和这些上层打过什么交道抓着我的话思量了好一阵后才迷惘的问“你是说他们想逼你和我出事儿然后用咱们俩去引雷子上钩？！是不是只要雷子在云洲帮咱们活动想整他的人就有机会出手？是谁难道又是胡文忠雷子不是和他把事儿了了吗”？！“他的命运和咱们一样！”我摇着头感叹道“现在云洲就好像是一个漩涡咱们所有人都被陷了进来除非把水抽干否则谁也挣脱不掉……
第七十五章 高静到访
从上海到北京当我仔细的将这个博弈局向刘冬展开后立刻让他进入了一阵盲目的惶然。带着些许的不可思议刘冬陷入了一种无力的愤恨口中不时吐纳的淡蓝色烟雾却更像是小人物对寒冷的无奈。
借着这种无奈踌躇了半晌刘冬才轻叹道“我后天就走前两天李强废了东城包老五弟弟的一条腿老五知道了这件事后一直想把他翻出来报仇。可正巧那几天我们在外地他没找到人就把李强媳妇儿给轮了。我不能让兄弟吃这个亏我帮李强办了他就走”！
“不行！”我蛮横的否定他“必须今天走我已经约了马国为来这里接你晚上你从水路离开云洲到了泰国会有我安排的人接应你。你要是有什么事儿现在就跟你带的那个马仔交待下老五你就别管了我帮你处理”！
“叶子谢谢你”刘冬低着头含糊了一声然后望着那个马仔说“那是我弟弟刘寒他刚从农村来你以后帮我多照顾着他点”。“傻了吧你”我故作轻松的向他骂道“你因为我的事儿惹了一身臊现在还谢我？脑子没毛病吧你……”！
刘冬讪讪的笑了笑刚想说话马国为就从外面的走了进来缩着脖子向我俩抱怨“你俩都他妈有病！叶子你脑袋让美国小明星给挤了吧大冬天的让我们往山上跑什么？还让我们坐公交你也不怕给我们冻着”！“明知道是冬天你还不多穿点！”刘冬扔给他一支烟笑着帮他点上“叶子也是为了咱们要是你后边有尾巴跟着那可就麻烦了”。
“晚上十一点东港码头”马国为不置可否的看着我“叶子你是不是忒谨慎了？不就是那么点儿破事儿吗又不是冬子干的找个人顶上不就完了”！？“叶子也是怕有万一”刘冬帮我向他解释道“虽然不是我干的但毕竟那帮人是跟我吃饭的万一要是哪个小子嘴不严漏出点别的那就真麻烦了！四爷不就是这么栽的吗不得不小心啊”！
“行有点觉悟”马国为笑着问他“别说哥们儿没提醒你啊你就不怕叶子是想把你卖到泰国换点泰铢花花？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那你在把我赎回来！”刘冬赏了他一记响亮的脑瓢笑骂道“雷子不在这儿你嘴皮子变利索了是不是？我看你还是不冷一会儿我给你扔海里去……”！
三人泄了一阵后我向他俩说道“我的司机对付几条尾巴还是绰绰有余的你们坐我的车回去我坐公交车”。“行！”刘冬应了一声起身跟着我往外走“叶子这段时间你帮我看着点刘寒我先替他谢谢你了”。他的话说得有些沉重马国为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喊道“你又不是去定居！在那边呆几个月还不回来啊别净整这些个没用的叶子知道该怎么办”！
刘冬无奈的点了下头讪讪的冲我们笑道“我要是觉得那边好说不定还真不回来了呢！到时候我就在那边养几头大象天天拿象拔下酒”！“那你可别忘记给我们空运点！”马国为迎合了他一句指着我的车问“叶子听说你的老爷车让人砸了？要不要我再帮你整一辆”？“刚想跟你说呢”我向他笑着说道“帮我从德国订一辆s8我现在稀罕上这四个蛋了”！
在我们几个人的玩笑中刘冬离开了暂时性的云洲。而他走后没多久月牙儿湾的纵火案就被有心人捅到了报纸上我虽然让欧雪婷出面应付了几天媒体但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并没有让那些人满意。于是在我的一阵头疼中小警花高静面色冷峻的带着她的同事走进了我的办公室似乎是想在我身上实现她那崇高的的理想。
他们倒是丝毫不跟我客气大大咧咧的坐在我对面后由高静直白的向我问道“叶总我们是云洲市公安局刑侦科的侦察员。我们这次来拜访你主要是想向你了解一下你们公司的叶全先生的下落我们有一桩纵火案需要请他配合调查”。“我怎么知道他在哪我还找他呢！”我低着头拿起桌子上的烟自顾自的点上“叶全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员工了他前天辞职了所以关于他现在的事情我一无所知”！
高静旁边的小警察自觉地扮演起了黑脸的角色声色俱厉的向我说道“叶先生请你配合我们工作！如果你执意包庇犯人那么一样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又是刚毕业的？”我笑着看向高静“和你那时候的样子还挺像你把他带到我面前不会是想让我送他去‘扫马路’吧？你要是讨厌人家就直说这样借刀杀人多没意思”！
高静倒是比以前冷静了许多波澜不惊得看着我“叶总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找不到叶全吗？虽然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希望你换一种方式去关心他你这样只会让他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你给我打住啊！”我瞪着高静的眼睛说道“你凭什么说叶全犯罪了？什么叫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你这随意诽谤别人的毛病就不能改改”？
高静丝毫不惧让我的眼神甚至还颇有得意的向我说道“我也希望他是清白的！但是你觉得你让报纸闭上了嘴大家就会相信你们望囡房地产公司和这件纵火案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吗？你女朋友头天受伤第二天围攻她的人就被烧死在家里你认为这是巧合还是认为云洲人民的智商都已经全部清零了”？“你还学会幽默了？”我无所谓的冲她耸耸肩“你有什么证据可以把这一切和叶全联系起来吗？有些事情是不能看表面的难道就凭你刚才的推理就可以断定叶全有罪吗”！
高静被我问得一阵气结只得将脸色松弛下来向他旁边的警察吩咐道“小吴你先出去询问一下其他人我和叶总单独谈谈”。小警察倒是不敢反驳她的话“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后带着莫名其妙的神色走了出去。看着他把门关上我笑着对高静说道“对不起让你难堪了希望没把你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给毁了”。高静听了我的话后微微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没事我倒是更怕你误会我。对不起了我这也是例行公事希望你别把我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咱们是朋友嘛！”我帮她倒了杯茶放在桌子上顺势坐在她旁边问“你最近好像瘦了不少是不是天天加班查我们这些社会败类啊”！“是在查败类但是不包括你！”高静保持着她的微笑向我说道“你可要有心理准备这段时间我肯定少不了来麻烦你希望到时候你别记恨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我没理会她的话又将自己向她靠近了些问“你真的相信望囡和那个纵火案有关吗？你们为什么不怀疑我而是要去怀疑叶全呢好象你刚才的推理都是指向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