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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可汗     宏图霸业txt下载     宏图霸业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VIP卷 292

    vip卷292

    询问了一下解救出来的劳工,得知起先被关押在囚室的两名负伤汉子一个叫彭越,另一个叫张南,而被我们解救的那名少女则只知道她叫花妹子,具体的姓名要等她醒来再问她.两名老人一个叫耿直,一个叫古曲,他们都是广西人.除了两个老人是被海龙公司“雇佣”来的厨工,其他三人都是受骗而来的劳工.

    凭着记忆我将快艇开到威海号停靠的丁家村,我发现威海号居然还没有走.我忙将快艇靠了上去,招呼大家将劳工们背上威海号.正在对货物做最好整理的董威看到我们回来了,忙招呼董海和董承出来帮忙.

    一行人进到船舱,董海压低声音道:“听说海沙帮这次这了六十多人,连七溪阮家的高手也有去无回,你们这次的动静搞得可能大了点.”

    我点点头道:“海仔,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吩咐你早点返航吗?”

    董海道:“我们没事.我是想在这等等你们,看你们能过来一起回去不.”

    说话间,董承已经发动了货船,离开了丁家村.

    看到近海有许多警船在巡逻,董海不以为然道:“欧阳先生,现在刚发生那么大的事件,这些海警估计会检查每条过往船只,等会你们小心应付一下.”

    我笑道:“正面与我们冲突的海沙帮众或条子都已经被我们做到了,认识我们的也就少数几个海沙帮的漏网之鱼,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董海想了一下道:“大家抓紧把衣服换一下,这些劳工服装统统扔到海里去.至于这位姑娘,得马上救治一下安顿好,她是最难伪装的.不过警方应该不会考虑到她的,在警方的想法里,作案的应该是些黑帮势力,解救劳工这种事情是他们所难以理解的.”

    我点头同意.大家换好衣服后,我吩咐月霜二女:“你们二人去救治一下那位姑娘,并帮她清洗一下伤口,换上干净衣服.”

    我笑道:“这大概就是地方保护主义作祟吧.猫抓老鼠,老鼠总是越来越多,也便可以供养更多的猫,要把你们全抓光了,那些海警靠几块钱国家工资,他们连房子都买不起,哪有现在的风光呢.”

    董海道:“我们这些混的都是不要命的,惹急了我们都没好处.不过走私这一行毕竟太过危险了,杀红了眼睛管他是谁,脑袋就和别在裤带上一样,有可能的话我还是想早点上岸啊.”说完,他充满希冀地看了我一眼.

    我赞许地拍了拍董海的肩膀,鼓励道:”小伙子,不错,是条汉子.过几个月我可能要在越南开个公司,到时候就让你去帮忙吧.”

    董海目光一亮,忙拱手道:“多谢欧阳老板看得起我董海,用得上小弟我的地方,小弟决不含糊.”

    说话间,来到一个里间.一张木床上,两条大汉睡得死猪一样,床边丢满了烟头.董海皱眉道:“这两个家伙昨晚又不知道到那里疯去了,现在还睡得跟猪一样.”

    觉得有点失礼,董海拉开了另一个房间的门,招呼我们进去:“欧阳老板,大家到这个房间来坐吧.我去把我女朋友接过来,然后大伙再一起去酒店搓一顿.”

    客随主便,我点头道:“董海兄弟你去忙吧,我们在这里等你好了.”

    董海告了个罪,推了摩托车出门接他女朋友去了.我们坐了没几分钟,另个房间的董海手下醒来,其中一个家伙十分警惕,他见我们几个在另一个房间坐着,猜测可能我们是董海请来的客人,便招呼另一个家伙一起过来道:“几位老板,是海子带你们过来的吗?”

    我见这两个家伙吊儿郎当的,似乎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便随口道:“是啊,我们打算搭乘你们的货船去趟越南.”

    这个马仔听到我们只是来搭便船的,便起了一点轻视之心,挑衅道:“我们威海号可不是那么好上的,来,哥几个过两招,探探斤两.”

    我心道:“让这个家伙见识一下也好.对于这些刀口舔血的走私犯来说,没有武力的弱脚是他们所瞧不起的.看在董海的面子上,不给他吃太大的苦头得了.”

    想到这里,我刚要说话,这个马仔已经一拳打了过来,另外一个马仔则站好位置,随时准备支援.我一笑,微一探手,便将他的拳头接住,顺势一牵一带,这个家伙便跌在地上.一旁那个马仔见我如此了得,动了争强好胜之念,沉声道:“这位老板好身手,接招吧.”

    我一探手,便感觉这家伙勉强算个练架家子,比刚才那个家伙顶用一些,但他这点微末之技自然还不放在我眼里,我侧身一让,顺势在他背上一推,便让他跌了个狗吃屎.

    这两个家伙从地上爬了起来,勉强拱手道:“在下董威、董承,刚才多有得罪了.”

    我也拱手笑道:“两位客气了.”

    由于不知道我们什么来路,又不便多问,我也不想解释什么,一时便有点冷场.还好这时董海已经接了他女朋友过来了,进来招呼道:“欧阳老板,几位客人,威仔、承仔,走大家一起去酒店吃个饭吧.”

    在这个通风状况不大好的房间早呆得有些郁闷了,我忙带着几个手下走去董海家,在店铺门口等他们.董海看了一眼董威、董承身上的灰尘,笑道:“你们这两个兔崽子,居然敢和欧阳老板过招,怎么样,吃了苦头吧.”

    董威、董承尴尬笑道:“海哥,这几个客人是什么来路啊,他们似乎都身手了得.”

    董海略微收拾了一下,招呼一声女朋友可以走了后,回头对两个马仔道:“你们这两个家伙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个欧阳老板可是董匡大爷看重的人,这次他们要去越南铲平海沙帮,说来也是帮哥几个报仇雪恨的事情了.”

    董威讶异道:“他们居然要去铲除海沙帮,看来来头不小啊.海沙帮虽然是个小帮派,但牵连着越南阮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我们牵进去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董承狠狠道:“我怕个鸟麻烦海沙帮关了哥几个七八年,老子早想灭了他们了,以后我们就跟着欧阳老板干,先灭了海沙帮的孙子”

    董海边走便小声道:“欧阳老板他们实力强劲,我们能攀上自然好了.他说过几个月要在越南开个公司,叫我过去帮忙呢.”

    董威、董承都兴奋地道:“这真是太好了.”

    虽然他们的谈话刻意压低了声音,我还是都听在耳内,见他们跟上来了,我笑道:“客随主便,董海兄弟,今晚就多叨扰了.”

    董海忙道:“欧阳老板,您真是太客气了.这位是我女朋友李兰,这两个家伙是我兄弟董威、董承,以后还请欧阳老板多多关照.”

    董海说完,李兰对我微微点头,董威、董承兴奋地重新见礼.我拍了拍这两个马仔,笑道:“跟着海仔好好干,以后我们会有合作的机会的.”

    说话间,董海带大家来到一个叫南海渔村的酒楼.这个南海渔村的服务员都是些穿着…式泳装的少女,而前来就餐的客人多半是本地的渔民和一些鱼商,这些渔民和鱼商都衣着光鲜,看来荷包里都有几个钱.

    要了个雅间坐下后,董海笑道:“这个酒店是一个外地老板开的,除了提供酒水饭菜,还提供客房和服务,他们与当地的管理部门有一定的关系,受到地方的保护.”

    我点头道:“这样啊.酒店不做,肯定少了一大笔利润,地方部门为了当地的经济繁荣,也多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个地方都是这样子的.”

    酒菜很快就流水一般上了上来,吃完一结账,居然要四百块钱.看到董海掏出厚厚一沓百元大钞随手丢了四张付账,我暗暗点头,看来就算一个小小的走私船长,月收恐怕也在万元以上.

    吃过晚饭后,董海吩咐董承带我们去船上,他则带着董威回去运货.李兰在一家酒吧上班,她深深看了董海一眼道:“海仔,我上班去了,你这次出海要小心一点,早去早回.”

    董海答应一声,带着董威回去拿货去了.

    董承带着我们六人东拐西弯来到海边,一条长约八米的货船就停泊在海湾处,旁边还零零散散地停着几条渔船和货船.

    从桥板上走上货船,董承向我们介绍道:“这个海湾是我们这些走私船的停靠点,同时还有一些渔船也停在这里.这种小型货船吃水约二点五吨,但由于经过了一定的改装,可以超载到四吨左右.我们这次运过去的日用品价值约三万多元,总重只有一吨不到,到下龙湾黑市以货易货后,可以换回价值五万多元的鱼虾,总重约…八吨.”

    我颔首道:“看来这种黑市交易还是有利可图的.对了,为何不多带点中国货过去,多余的部分可以卖成货币吧.”

    董成解释道:“一般都是算好够一船鱼虾的货带过去的,这是因为越南黑市是用人民币作为交易货币的,我们把货物卖成人民币远不如换成等价货物划算,带过去的货物太多了换来的货物我们装不下就不好处理了,所以才会算好大致等价于一船鱼虾的中国货物带过去.”

    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的,有道理.”

    下龙市是越南第一大城市、着名国际港口贸易城市,同时也是越南十二个行省之一广宁省的省会城市.下龙市原名鸿基市,随着越南经济改革的实施,以前的老城区越来越难以适用国际贸易的需要,于是在原城区东面的下龙县建立一个占地极广的新城区.

    随着新城区的兴起,老城区的许多政府机构和企业单位先后搬迁,但老城区却并没有就此萧条没落下去,反而向着畸形发展的方向蓬勃兴起一些产业.新城区现在划分为南区和北区,老城区则设置为鸿基县.南区集中了越南各大企业的总部或主要分部,以及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工商企业.北区是政府机构、大学校园、科研单位集中的地方.

    鸿基县城区由于存在许多年代久远的街道和建筑,所以道路曲折、交通容易堵塞,随着城市中心的转移地价也逐渐下降,于是这里逐渐成了、赌博、走私三大灰色产业的老巢,在这方圆几十公里的土地上,龙蛇混杂,泥沙具下,每天都有恶性打架斗殴乃至帮派恶战上演.巨额的税收、混乱的治安、暧昧复杂的地下势力错综复杂,负责这一带的警察局长及其手下的得力干将,每年都要换一拨,有的是被黑帮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砍杀,有的是莫名其妙地暴死家中,甚至还出现过大批装备制式枪械的黑帮团伙攻打一个片区警署的恶件,迫使越共当局立即用直升机调派了三百名安南队员予以强制镇压.

    也就是从这次恶劣事件发生以后,越共当局紧急发布了一项严禁非法持枪的法令,凡非法持枪者,准许任何警员或军人予以当场击毙.国家对非法持枪的严厉打击,极大影响了地下势力的生存法则.在这种特定的时代背景下,越南十二个古老家族凭借家传武学,迅速瓜分了全国的地下势力,其中阮、李、陈、黎四大家族为其翘楚,我们这次要对付的海沙帮,就依附于越南第一家阮家下属的一个分家.

    “威海号”刚一抛锚,便有几个越南商人走过来用汉语搭讪:“老板,你们的货我们要,换货换钱都可以.”

    董海不耐烦地一摆手:“没你们的事,我们的货有人要了.”说完,自顾自拿出手机换了张卡,拨了个号码:“梅姐,我是海仔啊,我运了批货来了.嗯,好的,我在丁家村等.”

    挂了电话,董海向我笑道:“这些到处找人要货的越南商人一般都从属于某个帮会,他们欺生怕熟、欺软怕硬,我以前就吃过他们的亏.这段时间我都把货换给梅家,这个梅家虽然不是十二使君之一,但也算个中等家族,我们这艘威海号算起来也是梅家的附属私船吧.”

    我点头道:“海兄弟能在走私这一行如鱼得水,肯定有着许多地道的经验吧,有空可要好好找你学学.”

    董海自然谦虚道:“欧阳老板你这是损我啊,我这样的小混混完全是在烂泥里爬,那里有什么经验呢.”

    说话间,几条精装的汉子从远处走了过来,董海远远看到他们来了,忙跑过去散了几只三五,给他们一一点着着,然后对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汉子道:“刀哥,这次我运来的是些电风扇和防暑降温药,看公司里能收下吗?”

    刀哥大刺刺地道:“你这小子倒聪明,天热了就运电风扇和降温药过来,难怪连梅姐都夸你小子上道.小三,去船上看看货,要是没问题的话就叫赵老实把鱼船开过来.”

    一名猥琐的汉子答应一声,一猫腰倒威海号上开箱验货去了.

    由于是老伙计了,小三只略微看了两厢就跳下船来,回禀道:“刀哥,货没问题.”

    刀哥沉吟了一下,对董海道:“赵老实的渔船可能不够足额的,要不你再带点干货过去吧.”

    董海一愣,忙道:“没事,不用麻烦刀哥了,少点就少点吧.”

    刀哥满意地点了点头,重重拍了拍董海的肩膀.看到不远处东张西望的我和朱雀等人,他有点不满地道:“海仔,这几个是什么人,怎么以前没见过?”

    董海犹豫了一下,考虑到很难瞒过去,只得道:“这几个兄弟是欧阳家族的人,他们搭我船过来的,听说要去端掉海沙帮的.”

    刀哥皱眉道:“虽然阮家和我们没什么来往,但既然碰上了,我倒要先伸量一下这几哥客人,要是够分量的话我还得报告给梅姐拿主意.”

    董海顿时感到左右不是人,忙道:“刀哥,这几个客人大有来头,我得过去招呼一声,可以吧.”

    刀哥摆手道:“嗯,就说哥几个想和他们玩两手.”

    董海匆忙过来对我道:“欧阳老板,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刀疤老六是梅家的一个小头目,他想和你们几位老板过两招.”

    我知道董海夹在中间难做,摆手道:“没事,我会点到为止的.”说完,也不废话,来到刀疤老六跟前拱手道:“在下欧阳枝敏,请多多指教.”

    刀疤老六也拱手道:“在下梅山,得罪了”

    刀疤老六的几个手下呈圆弧站在西边,朱雀等人则站在东边,双方毕竟是比斗性质,所以气氛还算和气.刀疤老六不耐久等,飞快地纵起身形,利用他擅长的轻功配合着腿法向我发动了凌厉的攻势.像他这样的武功虽然比董海他们要高一两个档次,但还难入我法眼,只是不方便太快出手免得他太过难堪,因为我还得顾及董海的面子,这个梅家可是董海的东家,能不得罪那是最好的.

    刀疤老六围着我折腾了十来分钟,见奈何我不得,只得收手道:“欧阳老板真是好身手,是在下多有失礼了.”说完,招呼一声他的手下竟是匆匆离去了.我运起耳力,隐约可以听到他对其手下道:“这个欧阳枝敏的功力十分了得,既然他们要对付的海沙帮与我们梅家没什么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管了,梅姐那里我会去说一声的.”

    董海是个聪明人,他看到刀疤老六匆匆离去,便知道梅家应该不会插手了,于是对我道:“欧阳老板,这江湖上是强者为尊,刚才您展现了莫测高深的武力,我相信梅家是不会再干涉我们对付海沙帮的事情了.”

    我沉吟道:“看来越南的黑帮势力很复杂啊.海仔,以你现在的身手还是不要牵涉进来,等会把我们带到地头你就马上驾船回航吧.”

    董海不愿如此没义气,向我解释道:“梅家我不是怕他们,只是按规矩我不便欺瞒他们,我们兄弟三个决不是怕死之徒.海沙帮与我们兄弟有仇,端掉这帮狗日的一定要算上我们.”

    我摆手道:“黑帮火并十分残酷,你们兄弟三人现在武艺低微,去了也只会白白丧命,放心吧过些天我会传授你们一些武学,到时候有得你们效命的机会.”

    董海听我如此说,不由喜出望外道:“多谢欧阳先生愿将我们几个鲁钝之人列入门墙.”

    留下董威和董承在船上与梅家换货后,董海头戴一顶绿色的太阳帽,身穿黑色衬衣、黑色长裤,带着黑色的手套和一副太阳镜走下了桥板,我和朱雀等人也是同样的打扮.

    董海向我解释道:“越南人喜欢戴绿色的帽子,认为会带来富贵和好运,而黑色的服饰可以让人忽略人的体貌特征.”

    七弯八拐,大约步行了两三里,来到了一处海滨的厂区.这里有几家破旧的工厂,不断排放着浓烟和污水,海沙帮的捕捞公司也设在这里.

    在我表示会将他们兄弟几个列入门墙后,董海对我的称呼固定为欧阳先生了,他对我道:“欧阳先生,这一带的地盘是阮家七溪分家的,他们的产业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落后工业或者非法捕捞之类的,不过听说最近从菲律宾回来个家族成员,已经开始着手改革家族的产业.”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一处砖瓦围墙,破败的断墙下是一大片污水,七八条破船零零落落地靠在围墙内的岸边,估摸着可能这个破地方就是董海他们曾经被关押的非法捕捞公司了,便询问道:“就是那几条破船所在的围墙里面?”

    董海重重点头道:“是这里没错.这个公司都是半夜出海捕捞,中午回航睡觉,再过五六哥小时那些船工便会在海沙帮众的压制下回航了.”

    我点头:“海仔,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你这就回去返航吧.”

    董海待要坚持留下来效命,我坚决地微微摇头.董海无奈,只得拱手道:“欧阳先生,在下先告辞了.”

    我目送董海远去,这才招呼朱雀等人饶到捕捞公司前门.厚重的铁门后,一只半人高的大狼狗被一根铁链锁着脖子挂在门卫室的窗户上,看到我们几个来到铁门前,立即凶恶地狂叫起来.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不满地走出门卫室,粗暴地嚷道:“你们几个那里的,赶紧离开这里.”

    我不愿与他废话,抓住铁门上的大锁一拧,大锁立即断落在地.然而这把大锁是从外面锁上的.里面还有两道铁栓栓住铁门.虽然我可以破开铁门,但不想过于惊世骇俗,便将手伸向一旁小门内部的门锁.那个门卫见我的手臂神奇地伸长,很快就要拧到从里锁住的铁索,慌乱的他匆忙拿起电棍开了高压便朝我砸来.他这样的反应速度显然太慢了,这时我已经将小门的内锁拧断,一脚踢开小门,门框正好击打在这个门卫的电棒上,一道巨力顿时将他冲出老远.

    我顺开,将铁门完全打开了,以便等会解救出的劳工撤离的顺畅.

    朱雀兴奋地拔出腰间的短刀,一刀将半死不活的门卫砍为两段,叫道:“哈哈,老子杀人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十几名手持砍刀的大汉迅速冲了过来,欧阳日等人都十分残忍嗜杀,自然将他们杀得身首异处.

    杀完这十几个大手后,远处立即传来一些零零碎碎的声响,看来,海沙帮的人在紧急集合武装力量了.据董海所说,海沙帮管着两个工厂和一个捕捞公司,骨干成员只有十几个,但底下有八十多号外围打手只是身强力壮、残忍好斗,并不会什么武术,但海沙帮的骨干成员都有几把刷子,或多或少会几手武术,但都不怎么到家.

    看了一下厂区地形,朱雀向我禀报:“少主,现在海沙帮奴役的船工应该都出海去了,押船的帮众估计也就十来个吧,所以海沙帮的其余八十多号人应该很快会聚集到这里来,其中包括十个左右骨干成员.”

    我点头:“应该是这样的.我们杀进去,除了劳工,任何海沙帮众或前来助拳的打手一律格杀勿论.”

    朱雀又问道:“如果由越南警方的人介入怎么办?”

    我指示:“如果越南警方的人站在海沙帮那边的话,一律杀无赦,反之,我们还是配合一下他们的工作吧.”

    说话间,我们已经杀到一处楼房,里面有几个海沙帮众.看到我们杀了过来,附近的海沙帮众立即蜂拥而至,正想多杀几个的我们自然来者不拒,一一将他们斩杀.

    正当我们杀得起劲的时候,外面的形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正好来视察工作的一名七溪阮家家族成员阮洪看到海沙帮的几十个成员如同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便带了几个家族打手外带三个海沙帮高手,其中包括海沙帮帮主王大海.一行人匆匆走到捕捞公司附近,阮洪想了一下,掏出手机给当地的片警警督李察打了哥电话:“李督察,海龙捕捞公司这里出了点事情.嗯,几个歹徒十分凶恶,已经杀了五十多个兄弟.嗯,多带几个弟兄过来.”

    几分钟后,阮洪带着十几个高手来到捕捞公司.杀红了眼睛的我们砍瓜切菜一样又杀了过去.阮洪一看势头不对,又惊又怒地道:“你们这帮蟊贼,大爷我可是阮家的…”可惜的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我一刀砍下了脑袋.

    见人杀得差不多了,我们几个走到捕捞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坐下.缩成一团的公司经理被欧阳月随手拧断了脑袋,两名妖娆的女子吓得跪倒在地板上,颤声道:“好汉,饶命啊.”

    我看了一下两名女子的胸牌,也是捕捞公司的工作人员,一个是财务科主任,一个是办公室副主任.考虑到她们这样的文职人员罪不至死,在其上各踢了一脚道:“不想死就赶快滚.”

    朱雀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道:“少主,今天的事情,除了我们解救的劳工,最好一个不留.”

    我摆手道:“现在看来这事情很难善了,我们杀这么多人恐怕很难遮瞒过去.为今之计,我们还是解救一批劳工后先行回国.这越南地面犯罪见怪不怪的,过段时间我们再来也就没事了.”

    朱雀点头道:“好吧.”

    正在这时,我们刚放掉的两名女子却又走了回来,后面还跟着十几名荷枪实弹的越南警察.那个财务科主任指着我们道:“李督察,就是这帮恶贼,他们连阮洪公子都杀了.”

    李察面一冷,发令道:“格杀勿论.”

    那些警察得到命令,迅速搬动扳机,要将我们六人格杀当场.我大怒,一个翻滚避过子弹,顺势一脚将李察踢翻在地.那些警员临危不乱,准确地瞄准我开枪.我抡起李察一转,这些子弹便全部没入他的体力.李察惨叫两声,就被这些子弹当场打死.与此同时,朱雀等人也已得手,迅速将这群警员分割剿杀.

    一来二去,十八名警员已经被我们全部击毙.看了看瑟瑟发抖的两名女子,朱雀投来询问的眼神.我微微点投头,朱雀眼中掠过嗜杀的光芒,挥起砍刀将这两名女子斩杀当场.

    海龙捕捞公司内,看了一眼四处横乱的尸体,朱雀对我道:“少主,我们杀了这些越南警察,相信很快就会有大批的越南防暴警察或武装军人到这里来弹压.这个非法公司的人大多已经被我们杀死或趁乱逃窜.现在这里可能还关押着少数劳工,我们把他们解救出来后就暂时离开这里吧.”

    我一愣:“出海的劳工还没回来,我们不解救他们了吗?”

    朱雀解释道:“我们先出去要紧,明天我们再来看看形式好了.”

    我沉吟道:“大家马上找几件劳工的服装换上,找几双帆布手套带上,立即改办成劳工搜索这个厂区,发现劳工立即解救出来,如果是海沙帮的人格杀勿论.”

    众人答应一声,跑到海龙公司的仓库里找了几道工作服换上,又找到一扎帆布手套带上,然后将换下的衣物和手套装到一个背包里,这才对厂区展开了搜索.

    看到一处地方门户森严,我们起了疑心,便扭开铁门冲了进去,发现这里居然有一个地下关押室.看守的帮众早已不知去向,两个遍体鳞伤的汉子和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女分别被关在两个囚室里.看到我们走了进来,一名负伤汉子惊喜地扑到铁栅栏上用汉语道:“几位英雄,救救我们.”

    我答应一声,吩咐朱雀他们去救这两个被困劳工,自己则扭开右侧的铁门,检视了一下被困的少女.她大约才十六七岁,上衣曾经被撕破过,勉强用根布带扎住胸脯.颈项、腰背上到处是青淤紫红的伤痕,甚至还有一些齿印.下身只有一条短裙,我掀开裙子一开,内外一片狼藉,血迹和伤痕被乱七八糟的粘液侵湿,裙摆上有着多处被粘液和灰尘污染的污渍.

    她看来经受了过多男人的,身心受到多次的摧残,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恐怕最多只能存活一两个月就会一命呜呼.越南警方马上就会来到这里,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们必须先行离开这里.我背起昏迷不醒的被困少女,招呼朱雀等人道:“背上被困的劳工兄弟,立即从水路离开这里.”

    一名劳工道:“厨房有两个劳工,他们有一定的人身自由,对我们这些被关起来的人曾经关照一二,几位英雄能否去把他们也解救出来?”

    我立即道:“可以.警察马上就要来了,我们必须走为上计,快带我们去.”

    伏在欧阳日背上的那名劳工道:“厨房就在北面的那片树林里.海沙帮的人不是被杀就是逃跑,那些厨工要是没跑的话应该还在那儿.”

    说话间,我们已经施展轻功飞速赶到厨房.一名六十多岁的老人看了我们一眼,惊喜地迎上来道:“几位英雄,你们是来解救我们的?”

    欧阳日背上的劳工翻下地道:“耿老伯,叫大家赶紧出来,英雄要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耿老伯忙道:“陈三这小子已经跑了,现在这里就我和古老头两个人.本来有两个海沙帮的人看住我们,现在他们可能跑了.”

    我凭着超凡的耳力已经听到远处有急促的脚步声迅速靠近,忙道:“条子马上来了,欧阳月,欧阳霜,你们背起两个老伯,我们马上上船走人.”

    两个老头待要再说什么,我们已经背起他们匆匆上路.冲到不远处的几条破船旁,我发现有艘快艇停靠着.大批越南警察正好赶到,他们迅速对海龙公司展开搜索.我将背上的少女丢给朱雀,匆忙跳上驾驶座位发动了快艇.两名越南警察见状奔了过来,大喊道:“停船停船你们必须马上接受调查”

    见我们不予理睬,这两名越警老羞成怒,拔出手枪对我们展开了射击.我不敢怠慢,一个加速,总算脱离了越警的射程.

    朱雀对我道:“少主,现在有了越南警方的介入,海龙公司的被困劳工相信会被合理安置的.我们杀了那么多人,不适宜再卷入这场纠葛,为今之计,我们尽快回国是上策.”

    我一想是这个道理,便道:“现在我们解救了五名被困劳工,已经达到了我们最初的目的.我们统一一下口径,就说我们都是海龙公司的被困中国劳工,由于该非法公司被黑帮袭击,我们趁乱逃离归国.”

    询问了一下解救出来的劳工,得知起先被关押在囚室的两名负伤汉子一个叫彭越,另一个叫张南,而被我们解救的那名少女则只知道她叫花妹子,具体的姓名要等她醒来再问她.两名老人一个叫耿直,一个叫古曲,他们都是广西人.除了两个老人是被海龙公司“雇佣”来的厨工,其他三人都是受骗而来的劳工.

    凭着记忆我将快艇开到威海号停靠的丁家村,我发现威海号居然还没有走.我忙将快艇靠了上去,招呼大家将劳工们背上威海号.正在对货物做最好整理的董威看到我们回来了,忙招呼董海和董承出来帮忙.

    一行人进到船舱,董海压低声音道:“听说海沙帮这次这了六十多人,连七溪阮家的高手也有去无回,你们这次的动静搞得可能大了点.”

    我点点头道:“海仔,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吩咐你早点返航吗?”

    董海道:“我们没事.我是想在这等等你们,看你们能过来一起回去不.”

    说话间,董承已经发动了货船,离开了丁家村.

    看到近海有许多警船在巡逻,董海不以为然道:“欧阳先生,现在刚发生那么大的事件,这些海警估计会检查每条过往船只,等会你们小心应付一下.”

    我笑道:“正面与我们冲突的海沙帮众或条子都已经被我们做到了,认识我们的也就少数几个海沙帮的漏网之鱼,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董海想了一下道:“大家抓紧把衣服换一下,这些劳工服装统统扔到海里去.至于这位姑娘,得马上救治一下安顿好,她是最难伪装的.不过警方应该不会考虑到她的,在警方的想法里,作案的应该是些黑帮势力,解救劳工这种事情是他们所难以理解的.”

    我点头同意.大家换好衣服后,我吩咐月霜二女:“你们二人去救治一下那位姑娘,并帮她清洗一下伤口,换上干净衣服.”

    月霜二女答应一声,抱起花妹子到旁边的休息室救治去了.半响,欧阳月过来道:“她醒了,少主要不要去问话?”

VIP卷 293

    vip卷293

    藏龙打开休息室的房门,一看果然是阮元化这个老家伙。无视软床上少女薄毯下的娇躯,阮元化拿起带来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打开黑煞号的监视程序对藏龙说:“藏刀把,我刚才分析了一下黑鲨号的侦察系统,从数据上来看,钦州警方针对我们黑鲨号的缉私舰船可能已经距离我们不远了。十几分钟前我派人干掉了他们一艘侦察船,虽然避免了我们过早被暴露,但肯定也会因此而引起对方的警惕,我们得迅速拿出一个对应方案来。”

    藏龙是巨鲸帮帮主雄阔海麾下的八名大将之首,担任着仅次于帮主和副帮主的刀把子职务,手下有八十多条汉子。曾经在中国特种作战部队某部侦察班担任班长的藏龙身手矫健如同猎豹,退伍后在深圳一家公司担任保安职务,一次冲突中失成重伤的他逃窜到钦州地面,巧遇以前的战友雄阔海,受其邀请加入了巨鲸帮,迅速获得重任,职位不断攀升,直到坐上了第一刀把的位子。他虽然心狠手辣,头脑机灵,也比较仗义疏财,但却十分贪花好色,曾经有一个算命先生奉劝他:“先生有大富大贵之象,然而现在印堂晦暗,眼泛桃花,这表示可能会因为女色的原因陷入灾祸,还请谨慎小心地应对,最好三年之内不近女色,则必成大器。”藏龙以为算命先生所说言过其实,但也略微收敛了一段时间,便故态复萌了。

    阮元化虽然只是七溪分家的一名长老,武艺也不是特别出众,但他诡计多端,狡猾如狐,最近几年与河内本家的四大家老之一的阮秋风走得很近。阮元化临行前,阮秋风严厉地叮嘱他:“元化,我们阮家现在外有李家和我们争夺地盘和市场,内部来说我们扶植的使君阮玉正在暗中拉拢其他几个家老准备对我下手,所以我们迫切需要迅速在中国西南市场打开局面。这次的货物是我们耗费大部分财力筹办的,必须万无一失地运抵钦州分舵,钦州分舵的阮放有勇无谋,难以担当大任,你拿着我的玉符去暂时接管钦州分舵,直到我任命新的钦州舵主为止。”

    想起秋风家老的嘱咐,阮元化不敢怠慢,详细地向藏龙建言一些细节。虽然巨鲸帮只是阮家扶植的一个走私团伙,但名义上双方还是平等互利的关系,所以阮元化这个家老奉行与藏龙这个刀把头子只是平级的关系。藏龙干特种兵多年,业务素质比较扎实,但他沉迷女色已成习惯,所以只略微翻看了一下数据,便对阮元化说:“化老,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就可以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手下的金刚或者罗汉。”

    阮元化一皱眉,摆起老脸道:“藏龙,你这个刀把子也太不称职了吧。一天到晚只会躲在船舱里玩女人,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待得起吗?”

    藏龙年轻气盛,一拍桌子说:“阮元化,你看清楚点,这黑鲨号可是我的地盘,由不得你在这里喧宾夺主。藏瑞,你陪阮奉行去安排一下船上的防务,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要再来打搅我。”

    一名精壮的青年应声走了过来,对阮元化说:“化老,走,我带你去整顿一下船上的防务。”

    为了大局着想,阮元化压住怒火,勉强一拱手,随藏瑞布置防务去了。

    藏龙见总算把阮元化这个老家伙打发走了,一脚踢上门,朝软床上的少女yin笑道:“宝贝,来,我们继续。”

    阮元化授意藏瑞加强了黑鲨号上的防务以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场剧战后,便返回了阮家贵宾休息室。为了让阮元化顺利完成任务,阮秋风拨了三十名浪组高手归其指挥。浪组是直属阮元化指挥的一支私家武装部队,比涛组、洪组、波组的实力要强大一些,阮秋华多年来独揽阮家大权,就是以三百名浪组精英为后盾的。

    审视了一眼休息室里严阵以待的二十二名浪组精英,阮元化心里踏实了很多。何况,这批货中最贵重的那批电子配件和进口手机他已经另有安排,即便黑鲨号战败了,只要逃得一条老命,事情也不会一败涂地。

    藏瑞的业务素质比起藏龙来要低上一个档次,他虽然凭借自己的能力安排了船上的防务,一个没有注意到的疏忽却让他们这些龙刀堂的精英差点全军覆灭。这种海上航行的船只需要每隔十分钟向监控中国海域的军事卫星回报船只信息,凭借手里掌握的正常出入境航运船只信息,黑鲨号伪装成另一艘红鱼号运输船。按照安全上的习惯,一旦这种伪装被识破,便需要及时改变伪装的对象,黑鲨号预备了两外另个伪装对象备用,一般地说被识破后及时改变伪装并非难事。然而,这群巨鲸帮的帮众多半是些不学无术的家伙,负责信号管理的龟仔前几天在一家夜总会被人砍伤了,已经回家休养,而船上其他几个技工虽然有这种专业能力,但碍于身份,不便插手一级指挥系统,而藏瑞却是对专业知识一知半解的半瓶水,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伪装信息被识破的信息,所以也就没有及时重新伪装。

    这时,靖远号上,一名技术人员惊喜地向靖远号技术总监翁信报告:“翁总,海事卫星传回来的信息表示,疑似目标的船只在距离我们一百二十三海里的一片海域航行,经纬区间是xx-xx,xx-xx,为了防止敌船及时改变伪装,我们需要继续跟进信息。”

    翁信皱眉道:“嗯,小周,继续跟进信息。从以往的经验来看,敌船很可能会及时更换伪装信息以达到欺骗卫星识别系统的目的,所以我们要以不断的反伪装和敌船的信息系统对抗,一般地说,这种用于伪装的正常船只信息有数量限制,这是因为敌人没有办法预备太多的伪装信息,这牵涉到许多其他方面的问题。在这个对抗过程中,注意不断缩小敌船的出没区域估算,以便靖远号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寻找到目标船只。”

    小周自信地说:“没问题,我马上组织组里的人继续跟进分析。”

    十分钟后,卫星再次传来嫌疑敌船的信息,让小周意外的是,这次的信息与十分钟前的完全一样。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只有两个:一是敌人的伪装工作人员实在太菜了根本无法胜任正常的信息处理工作,二是卫星的判断出现了错误,而这种可能性实在不大。想到这里,小周重新计算了一下数据,感到有很大把握的他,立即向翁信报告:“翁总,敌人的信息技工可能是门外汉,根据最新的卫星反馈来看,黑鲨号就是这艘我们正在监视的舰船。由于事情已经明朗,我们获得了比较详细的资料,只需要通知驾驶人员全速朝目标海域航行,应该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接触到目标。”

    翁信略微看了一下报告,大手一挥说:“小周,这次你立了一次大功。行,马上通知工作人员做好各项准备,我现在就去找高局和马队,让他们准备战斗。”

    听到翁信的分析,高鸣和马龙不由大喜过望。从越南传回来的情报来看,这次阮家的一批珍贵货物将通过巨鲸帮的黑鲨号运抵钦州某沿海渔村卸货,这批总价值上千万的货物一旦进入西南市场,将造成同类产品的一个价格振荡,同时阮家的势力将迅速渗透到钦州地面来。收缴这批走私货物,稳定北部湾贸易区的市场秩序,是这次任务的既定目标,如果能完成这次任务,不但可以获得公安部的特别嘉奖,还可以对以后在钦州地面开展工作创造更有利的条件。

    半个小时候,靖远号准确地截住黑鲨号,刚刚发现被缉私军舰拦截的黑鲨号慌不择路,竟然试图调转头朝越南逃之夭夭。对海上缉私经验十足的靖远号驾驶人员和缉私大队指战员、海军协战队战士都各就各位,迅速队黑鲨号实施了炮火打击。

    黑鲨号在靖远号炮火的猛烈打击下,根本没有办法顺利逃脱,只得调转头来与靖远号对战。黑鲨号指挥室内,刚在越南少女yu体上发泄完的藏龙看起来有些疲倦,他暴跳如雷地队藏瑞吩咐:“马上队敌舰展开反击,这样逃下去我们将会十分被动,不想死的话就得拿命去搏”

    藏瑞嗫喏道:“刀把子,黑鲨号虽然拥有完备的武装体系,但我们的技工实在不上档次,很难完全发挥黑鲨号应有的战斗力,我们请阮先生暂时指挥黑鲨号如何?”

    藏龙想了一下,果断地说,马上去通知阮元化带他的人去总控室,以发挥黑鲨号的最大火力。另外准备两艘逃生快艇,随时准备逃命。”

    藏瑞眼中掠过一丝喜色,这次有阮家的人顶着,自己和藏龙等几个高层最不济逃出一条命还是很有可能的。如果阮元化能击沉靖远号,拿就再好不过了。想到这里,他忙派贴身秘书云妹去通知大家战斗,自己则飞奔到贵宾休息室去通知阮元化接管总控室。

    由于阮元化和浪组精英接管了黑鲨号,对方的火力立即迅猛了许多。双方对峙了几分钟,高鸣一皱眉,打了个电话给海事局安排来援的武装巡逻船负责人薛初名:“小薛吗?我是市公安局的高鸣。你们怎么还没有抵达目标海域,我们已经在和黑鲨号开战了。”

    对方回答说:“高局,我们在赶过来的途中被海牙海盗组织给挡住了,他们可能是受越南阮家的指使来捣乱的。”

    高鸣怒道:“海大牙这老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插手我们缉私的公务,哼,过几天我就带人灭了他们,老虎不发威还当我们是病猫啊。你狠狠地打,把海牙的海盗一个不留杀掉。”

    薛初名说:“恐怕有难度啊。这个海牙海盗船可能市获得了阮家的援助,他们的武装提升了不少,我们目前虽然有一定的优势,但恐怕无法击沉或者俘获对方船只。”

    高鸣铁青着脸,啪地一声挂上了电话。从目前的形势来看,事情恐怕会比较棘手,我方如果要获胜,很可能要付出相当大的伤亡代价。

    马龙浓眉紧锁,敌人的表现出乎了他的意料。按理说巨鲸帮虽然发展比较快,人员也不少,而且再阮家的资助下购买了黑鲨号这样的重型武装商船,但他们毕竟是暴发户类型的黑帮团伙,帮众素质难免良莠不齐,而且组织纪律性远不如警方这么强,所以再出发前,在高局主持的分析会议上,作出了尽量避免我方人员伤亡、完胜对手的决议。现在对手发挥出了非常突出的火力表现,虽然他有自信能拿下黑鲨号,但这样一来就很难避免我方人员的伤亡。

    与黑帮团伙不愁后备人员的情况不同的是,公安系统要想补充人员不是那么容易。黑社会团伙可以拼着伤亡几十人上百人的代价获取一场局部胜利,公安机关却必须以现有的人员为基础,尽可能以比较小的代价拿下对方。如果损失了过多的公安战士,即便能拿下黑鲨号,一旦将这些伤亡数据上报到广西省公安厅,则可能不但难以获得应有的嘉奖,反而可能会引起厅领导的不快。

    想到这里,马龙刚要去请示高鸣进一步的指示,正在一线指挥战斗的云海忽然冲了进来报告说:“马队,敌人可能打算强行与靖远号接舷展开白刃战,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马龙一惊,忙调出监控指挥系统一看,果然,黑鲨号虽然看起来似乎在回旋着做后撤的努力,但如果是经验老到的海战老兵,不难察觉敌人隐藏在这种表象下的真实意图。“不好,敌人是打算以双方巨大伤亡为赌注,迫使我方暂时后撤。如果我方不想付出较大伤亡的代价而后撤,黑鲨号就会将计就计,溜之大吉。”

    云海微微点头:“马队,我们撤还是不撤?”

    马龙浓眉一锁,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形势迫人,这样的情况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马龙忙接通与高鸣的电视:“高局,敌人试图与我舰展开接舷战,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已经发现了这个情况的高鸣显然已经有了决断:“冲上去,让海军协战队的人先上”

    马龙哑然失笑,自己真是糊涂,怎么把那群嚣张的海军精兵给忘记了。有海军先顶着,不但可以让我方伤亡大为减少,而且即便有所伤亡,也肯定是海军的人死得多,虽然如果发生那样的情况,我们公安局也难辞其咎,但总比直接折损局里的警员要好上许多。这一下心里有底了,马龙立即意气昂扬地说:“高局,我马上去组织战斗。我们缉私大队的战警们老是说没有像样的对手,这次让他们杀个痛快。”

    这时,黑鲨号总控室里,阮元化正在紧张地指挥浪组成员展开作战。精通船舶科技的浪组精英带领巨鲸帮的技工迅速将黑鲨号的航行、规避、信息、作战等系统利用起来,基本发挥出黑鲨号应有的战斗力。见识了阮元化的真本事,而且现在是关系到自己生命及在帮里地位的大战,藏龙打起精神,带领巨鲸帮龙刀堂的精英密切配合阮元化展开了一系列战斗工作。

    见部下已经完成了接舷战的所有准备工作,藏龙忙匆匆跑到总控室找到阮元化:“化老,不出你所料,靖远号已经超我们冲过来了,看来马上会有一场硬战。”

    阮元化说:“没想到中国警方战斗意识如此顽强,这样的形势居然还敢和我们对着干,难道他们的干部不怕丢了乌纱帽吗?”

    藏龙说:“缉私大队的马龙应该没有这种胆量啊,难道靖远号上还有更高级的领导在。”

    阮元化说:“肯定是钦州市公安局的副局长高鸣。在出航前,秋老就叮嘱我要小心一下这个老小子。这个家伙是个硬骨头,所以特别难对付。”

    藏龙说:“我们这里有一百多号人,只要让我们冲上靖远号,就不难控制住局面。现在看来我们想跑也没那么容易了,还不如和这些该死的条子拼了。”

    阮元化笑道:“中国警方的实力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这里有二十多名高手,无论是武术还是枪战或者是船舶技术,他们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这次的生意如果能做成,就可以让我们双方在钦州地面站稳脚跟,并逐渐一钦州为基地将地盘扩张到整个大西南地区。”

    藏龙狠狠地说:“以前没少吃过这些条子的亏。,这次最好能把高鸣给宰了,只要他一死,马龙之流根本就不足为患。要是支持我的彭局接管了缉私大队,兄弟们以后的日子也就好过多了。”

    阮元化微微点头,对身侧的一名彪悍青年说:“阮峰,你带二十个兄弟随藏刀把杀上靖远号去,这里留下我和阮福就及一些巨鲸帮的技工就可以了。”

    阮峰立即拱手道:“是,我立即带兄弟们杀过去。”

    片刻后,以藏龙、阮峰为首的一百二十多人迅速冲上了靖远号。在付出了两名战士死亡和近十名战士负伤的代价后,海军协战队和缉私大队的战警终于成功地将敌人压制在甲板前的一个死角。

    见局面基本控制住了,高鸣和马龙大大松了一口气。然而好景不长。由于看到形势好转,部分战警有所松弛,敌人中的一小队劲装大汉忽然从一个较为薄弱的角度冲开了一个口子。马龙一惊,忙亲自带了几个好手直接冲了过去。这群劲装大汉正是连同阮峰在内的二十一名越南阮家劲旅浪组成员,他们一直隐藏实力等待机会,很好地把握住了缉私大队短暂松懈的一瞬间突破过来。可怜马龙等缉私大队战警只不过是地市级的武装警察,无论武艺还是意识都无法与浪组的精英想媲美。马龙一个不留神,突然被阮峰一脚踢掉,马龙一惊,刚要闪避,却被对得跌倒在地。阮峰刚要一刀结果了马龙的性命,还好身手比马龙略高的云海及时带了几个战警冲了过来填补了这个缺口,而昏迷过去的马龙也迅速被一名战警背到船舱去了。

    从监控装置中密切观察战场的高鸣见连马龙都身负重伤生死不知,不由大吃一惊,后悔太过托大,没有将自己一手训练的八名一级警司带在身边,现在看来得亲自出马了,希望可以用自己的一身过人武艺挽救我方濒危的局面。

    想到这里,高鸣立即决定马上带几个人投入战斗。然而,让他吃惊的是,自己现在居然没几个兵可带了,因为大部分警力都已经投入战斗了,只剩余一些文职和技术人员还在船舱内工作着。经过大厅时,正好看到我和肯达等人正在悠闲地聊天,一咬牙,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高鸣匆忙地对我们说:“你们几个学员,如果不怕死的话就跟我来吧。我郑重地告诉你们,外面的战斗十分艰苦,你们出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是否参战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高鸣这样说,是考虑到我们只是不入流的学员,即便战死也很难获得多少补偿,所以他给了我们选择的权利。高鸣说完,就匆忙冲了出去,他身边只带着一名年轻警察。

    肯达是个急性子,他见有这样好的机会,站起来就要往外冲,嘴里还说:“嘿,终于轮到老子上场了,看我出去把巨鲸帮那群兔崽子的卵鸡摘下来。”

    鲁直也是战意昂扬,随之便要冲出去,只有我和北冥都还没有起身的意思。

    肯达跑了几步,见我和北冥没有一起冲出去,不解地问道:“老大,你和北冥怎么不一起冲呢?”

    我笑道:“这些海军战士和缉私战警也不是纸糊的,虽然可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取胜还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先等等看,过个十分钟左右再出去估计刚刚好。”

    肯达犹豫了一下,和鲁直一起走回来重新坐下。没坐两分钟,他和鲁直就不停地要求出战。这样一直过了七分多钟,我估计也差不多了,便答应了肯达的请战:“嗯,虽然稍微早了点,但火候应该也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出去吧。”

    肯达欢呼一声,和鲁直二人立即冲了出去。我和北冥不慌不忙地慢慢走出船舱,很快就看到了剧战的双方。这时,由于敌我双方陷入了短兵相接,大多已经被打落在地而没有时间去拾取,基本上都在凭借匕首、军刺、砍刀或者拳脚功夫在展开白刃战,出乎我意料的是,巨鲸帮方面居然还占了微弱的优势,这样看来,警方恐怕再坚持七八分钟就要被敌人分割包围吃掉了。

    我一皱眉道:“怎么会这样,没道理啊。不过是一个走私团伙的堂口,根本没有可能与这么多海军战士、武装警察抗衡。”

    北冥见多识广,他略微看了一下战场的局势,便对我说:“欧阳兄,你看敌人中有二十名左右杰出高手,他们可能是越南阮家的精英分子。而我方的大队长马龙又已经躺下,现在只有高鸣和云海等领导层可以抗衡这群高手。虽然高鸣一个人可以叮嘱三四个高手,但总的来说我方仍然是高手太少,一般的海军战士和武装警察与这些阮家精英根本无法对抗,加上巨鲸帮的一群帮众人数比较多,所以局面就发展到现在这样了。”

    我内心暗喜,对北冥说:“看来阮家试图介入西南市场了,单凭钦州警方的力量要想对付阮家可能不是那么容易,毕竟对方是越南十二使君之首。”

    北冥笑道:“欧阳兄似乎还不打算动手吗?现在这种情况,我得尽快帮助高鸣解决这些阮家精英,起码要迫退他们,为海军协战队及其他战警打败相对弱势的巨鲸帮众创造有利条件。”

    我微微点头。这时,肯达和鲁直刚冲上去想帮高鸣一把,没想到刚一接战,便感到一阵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好不容易摆脱了阮家精英的打击,这两个家伙再也不敢去碰这些钉子,转而去欺负那些巨鲸帮众。

    我和北冥对视一眼,飞扑到高鸣身边。高鸣正好险些被阮峰一刀砍伤,我们的及时加入立即缓解了他的压力。高鸣百忙之中夸奖了一句:“你们两个,不错。”

    有了我和北冥的加入,高鸣带着一群海军协战队的高手逐渐取得了上风,而临时代理大队长职务的云海也带领缉私大队在肯达、鲁直的支援下队巨鲸帮众展开了一个强有力的打击。

    看到形势有些不妙,阮峰十分狡猾地带领浪组的人逐渐后撤。没有了浪组开路,巨鲸帮众立即陷入了苦战。高鸣见机不可失,大喝道:“同志们,杀过去,抢占俘虏黑鲨号。”

    阮峰带着浪组高手匆忙撤回了黑鲨号,然后保着阮元化乘坐逃生快艇迅速逃离。藏龙慢了不步,见已经没有时间抢上逃生艇脱逃了,他和藏瑞对视一眼,居然一起朝大海中跳了下去。云海拔出准确地射击海面,很快一股血花冒了上来,几名海军战士迅速跳下海水俘虏了被云海枪击成重伤的藏瑞,而藏龙则依靠及娴熟的水性逃之夭夭了。

    就这样,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苦战,我方终于歼灭和俘获了黑鲨号的大部分乘员,只有一小部分敌方高手趁乱逃走了。清点一下伤亡,海军协战队阵亡了十二人,重伤二十一人,其余十七人也个个挂彩。缉私大队的情况要略微好一些,只阵亡了三人,重伤八人,轻伤十一人,这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至于海军协战队的伤亡,就由他们海军的人烦恼去吧。看了一下分析报告,高鸣终于呼出了一口气,这样恶劣的形势下,能取得现在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长江水道、京九铁路也在江西交汇,其交汇地点是九江。所以如果考虑到赣江航运能力的不足,九江反而逐渐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城市,发展南昌恐怕只能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以我的估计,九江可能会在不远的将来成为中国的第五大直辖市,将江西南部、安徽南部划出一个区域设置九江直辖市,有望形成一个类似于古代柴桑的繁荣局面,而成为江南经济的一个重心。

    的士绕过老福山立交桥,从二七南路下到解放西路,再拐进麦德龙商场旁边的一条小路,我租住的河滨小区已经遥遥在望。经过在外星飞船上三个月的学习,又在广西耗费了将近十天,我终于回到了原先居住的地方。

    我是《星尘霸业》的作者可汗,你找我什么事情。”

    菲儿立即回了一个信息:“我是起帆的法务编辑菲儿。你的作品的电子版权是属于你自己的吗?”

    我暗乐:“看来是要和我签约了。”于是我立即回答说:“是啊。我这本书是在起帆的,也没有在其他网站发过,还拥有所有的版权。”

    菲儿嗯了声,然后对我说:“经过编辑的讨论,我们认为你这本《星尘霸业》可以签约,请问你是否愿意接受起帆的a级签约?”

    我忙道:“我愿意。”

    菲儿立即发了一个附件过来,我打开一看,是一份作品电子版权转让协议,起帆作为甲方,而我作为乙方,列出了许多的条款。也许是还不大习惯这种权利义务分得清清楚楚的协议合同,这份协议让我感觉我似乎没有多少权利,而且违背协议的话惩罚也比较严厉。而一些利益方面,似乎甲方对乙方带有一种赐予的味道,这些让我有一丝不舒服的感觉。但我清楚地知道,起帆有十万作家,除去大部分潜水或者废弃的马甲,活跃的作者应该也在万人以上,我不签的话,大把的人还眼巴巴地排队等待着呢。换个角度说,其他的一些不景气的网站,虽然条款方面可能会优惠很多。但他们实际上可能没有多少支付能力,各种福利多半是一些华而不实地嚎头。想到这里。我端正了一下自己的态度,在内心肯定了起帆地优越性,没有流露出半点不满,反而是轻伤地问起菲儿芳龄之类的不严肃问题,以此来冲淡签约双方的一些过于严肃的气氛。

    此后两天,我又就一些我填写信息的不足部分让菲儿给我补充完整了,这才按照菲儿的要求到南昌大学附近的一家打印店将协议打印出来。然后将之邮寄给了起帆公司。协议寄出后地几天,我因为迷上了一个老游戏《帝国时代之资料片罗马复兴》的网络对战,更新速度慢了下来,到我收到菲儿回复已经收到协议,叫我联系责编的五天后,我也才更新到第五十五章,总字数则已经26万多了。

    按照菲儿的指点,我加了起帆一组编辑无道的qo无道以前也是起帆的一名作家。在起帆迅速发展的那一年,他凭借自己的交际能力和出色地评论水平赢得了起帆的聘任,从一名小小的业余作者一跃而成为起帆这个大型站的见习编辑。经过半年多地锻炼,无道以他诚恳的学习态度和扎实的业务素质。迅速获得了公司的重任。当时一组虽然有三名编辑,但另两名编辑碧绿山泉和我是牛皮癣都只是兼职地,他们在高层有另外的职位,基本上只是挂个名。很少过问一组的事务,所以一组几百本书、几百个作者的日常管理这个沉重的包袱实际上就是无道一个人抗了。想到自己虽然是大本毕业,但学的是中文这种不讨好的专业,在社会上要谋得一席之地并不是那么容易地事情,而起帆现在的发展十分迅猛,现在出任了一组编辑这样一个职位,对自己的能力锻炼和今后的发展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想到这些。无道一咬牙,默默地将所有工作抗了起来。

    人是一个可怕的动物。怀有极大意志和决心的无道,全身心地一头扑进了工作中,忘记了生活上的许多事情,乃至盼着抱孙子的老爸老妈一直催他能早点找个女朋友这样一个严重的问题,也被他没心肺地抛在了脑后。经过将近两年的艰苦工作,一组无论是作家素质还是作品数量和质量都取得了极大的丰收。相比于2,34,一组如同一个耀眼夺目的星一般迅速崛起。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还是一组编辑的碧绿山泉和我是牛皮癣恍惚收到某种召唤而过来一样,他们乐呵呵地回到一组开始张罗起来,捧走了起帆公司总裁谢剑锋亲自发下来的各种奖金和荣誉证书。这样忙乎了个把月,这两位编辑见高层似乎又已经把一组忘记了,便又若无其事地回到了他们一贯厮混的起帆发展战略研究室过起了滋润悠闲的半隐居生活,沉重的工作压力忽然又回到了无道的身上。

    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过度的劳动,特别是脑力劳动,很容易导致一个人的疾病。未老先衰、神经衰弱、平均寿命短,这些负面的东西如同附身恶魔一样,总是时刻窥视着这些知识分子的大脑和,只要他们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过度劳累,这群恶魔便窃喜地张开其白森森的牙齿,准备将这可口的美食一口吞下。

    无道现在就是这么一种危险的情况。几年的过度工作下来,虽然业务素质提高了,手下的作者红了,负责的一些作品获得了很好的订阅和收藏,获得了读者的喜爱,但他的身体却不知不觉地垮掉了。如同一株参天大树,虽然外表看起来还是青翠碧绿,下饮山泉上指蓝天,似乎能够顶天立地,独自承担起一片广

    空,但他的内里却已经被病魔悄然蛀空,只要碰到惊气,几个响雷打下来,早已中空的树干便会轰然折断,暴露出外强中干的本质。也许是鬼迷心窍了,或者是走火入魔了,几年的编辑生涯下来,无道对他带的一些作者产生了浓厚的感情,乃至许多他一直在关注的,还未达到签约水平的新作者,他也每天在密切地跟踪考察着,盘算着如何引导他们迈进签约作者殿堂。在这样一种情绪下,无道虽然自己开了点药吃了。也抑制了一下身体衰退的迹象,但却没有及时向主编反映自己地实际情况。不明所以的主编宝刀刃和副主编法师等人,还不知道一组长期就他一个编辑在工作地实际情况,最近虽然对碧绿山泉和我是牛皮癣对一组的工作不是很积极有所了解,但他们根本没想到一组的情况居然是如此的恶劣。即便如此,出于关心无道身体健康的目的,宝刀刃还是新聘请了一个mm来一组做编辑。这个mm叫雨沁,是北师大刚业的高材生。打听雨沁mm还没有男朋友地副主编法师,想到无道这个小伙子二十六七了还没找老婆,马上拍板将她安排在一组,并且是和无道在一个办公室。看着雨沁mm远去的背影,法师坏笑地对到副主编室送材料的无道说:“荒yin,这妞正点吧。哥们够意思吧,这么水的妞安排到你办公室,你要是不能把握机会的话,我可要上了。”

    无道由于最近坚持服药的原因。气色已经好了很多,所以表面上还看不出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应付工作上的事情已经感到很吃力,那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泡妞,便故作潇洒地说:“弱脚。你说就这妞?屁股太松了点,恐怕不是处女了,再说胸脯也太小,虽然不是飞机场。但也好不了多少,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VIP卷 044

    vip卷044

    雪野一楞,感到沈芳的话语间洋溢着浓浓的醋意,不由暗喜道:“妙啊,难道不单是这,就练这个女屠户也对我动心了不成?”想到这里,穿着吊带装、超短裤地沈芳,小小的几片布根本遮掩不住沈芳的波涛汹涌和胜雪柔肌,可能是短裤没有穿好的原因,雪野甚至从一个特别的角度看到短裤里露出的一黑毛,感到鼻间一热,雪野一惊,想到起帆的许多丫丫文描写到猪脚看到美女光外泄流鼻血的情节,不由吓了一跳。好歹自己也是三河组的组长,要是在两个mm前面逊到流鼻血的程度,那岂不是成了起帆的一个笑柄。还好,雪野暗暗一摸,只是流了点鼻涕,看来,昨晚可能受凉了,现在每天洗澡真有点不习惯,破坏了固有的生态状况,练武多年的自己居然还感冒了。有两个女王在组里,三个月不洗澡是不用奢望了,现在唯一能考虑的是也许可以两天洗一个澡……

    沈芳和惠子见雪野眉头紧缩似乎在考虑什么重大问题,以为雪野终于在慎重考虑本周的推荐榜单了。半响,见雪野还在沉思,脾气急躁的沈芳不由上前拍了一下雪野的肩膀:“野人,也许你也有你的考虑,要不这榜单还是按你的来?”

    雪野吓了一跳,本能的一抬手,却正好“摸”到沈芳的。雪野大窘,以为马上要迎来一场暴风骤雨,呐呐地说:“芳姐不是有意的……

    女人心,海底针也许是不想惠子这个日本妞占了上风,也许是欣赏雪野的才情雅气,沈芳被雪野摸了一下,内心居然扬过一丝羞喜,对自己的情绪有些排斥的她脸红了一下,便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行了我没怪你。还有野人,以后别叫我什么芳姐,叫我小芳或者小花就可以了,我今年才二十一呢。”已经二十三岁的她总是毫不犹豫地给自己减了两岁。

    雪野大喜,刚要叫声小芳尝下新鲜,没想到这小芳二字却似乎有极大的分量,硬是无法出口,半响才咯出一声:“小花,我知道了。”

    流露出一丝失望的沈芳再野没有心思去计较该《星尘霸业》上榜还是《傲视红尘》上榜,懒洋洋地说:“好了今天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榜单的事情你们连个敲定就可以了。”说完,就整理一下手包和装束准备下班了。

    惠子在日本的时候一直受到家族的严酷训练,到中国留学后如同鸟出牢笼,顿时玩心大起。见沈芳要提前下班了,忙站起来道:“野人,你不是答应这个周末陪我们连个逛街吗?还不快收拾行装准备出发,难道又皮痒了不成?”

    虽然表面上仍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但沈芳却不由放缓了收拾的速度,她也很想体验一下二女一男逛街的老套情节。有个免费劳力使唤着,应该也不是坏事呢。

    雪野对陪美女上街这种事情是深恶痛绝的,但苦于日前在二女的yin威下被迫签订了城下之盟,只得苦着脸开始把榜单打了出来,被他认可的这本《星尘霸业》霍然居于其中。

    二女见雪野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这下不乐意了,沈芳喝斥道:“野人,你小子要去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和大姑娘上轿一样。还有啊,你这个榜单快点交上去,拖拖拉拉的耽误了我们逛街的时间要你好看。”

    惠子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作威作福的机会:“野人,有我们连个大美人陪你逛街,你小子真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怎么,看你愁眉苦脸的,似乎不大乐意啊。行,芳姐,咱们走,别理这个蛮子,今天虹桥商场有一批降价货,我们要是去晚了可赶不上了。上次就是因为野人磨磨蹭蹭的,害得我们没买到新乐园的优惠服装”

    雪野考虑到陪二女逛街虽然是个苦力活,但对自己的泡妞大计来说也是个必不可少的磨练机会,于是加快了整理的速度,一边连声答应说:“行了两位姑奶奶,我马上就好了,把这份推荐材料交给总编室就可以下班了。”

    听到终于可以出去玩了,惠子欢呼一声,又提出了新的问题:“野人,我们这么早就下班没事吧我看到其他组的人似乎还没一点动静啊,都还在老老实实地坐班呢。”

    雪野很有把握地说:“坐个毛班,那群家伙野多半在偷偷地打游戏。今天是周末,行者再严厉也不好起鼻子上脸不是,再说行者整天呆在副主编室不知道忙些什么,我们就算把这三河组拆了估计他都不会来管。”

    听到居然是天高皇帝远这样一个状况,二女不由四目放光,似乎又在琢磨惩罚雪野的花招。看到似要择人而噬的二女,雪野暗恨自己大嘴巴,好好的把内幕披露出来干什么,现在好了,这连个小魔女知道没人管事,指不定还会变出什么花样呢。

    我的《星尘霸业》上起帆三河榜了

    经过上周的发展,我的点击和书评已经分别达到了25万一本刚刚上传半个多月的新书来说,已经是十分难得了。而第三周迎来了三河推荐,这对我这本已经签约的新书来说,几乎就是一场东风按照起帆签约新书25-35字上架的惯例,我的书在六月一日可能就要上架了。考虑到起帆的通常情况,我适当放慢了更新速度,现在保持每天两更,每更四千多字。距离预计的上架时间还有20多天,这样一来我上架时公众版估计要突40万了。

    三河榜果然名不虚传,《星尘霸业》登上三河榜后,短短三天时间,点击就已经达到了60多万,推荐野有四万多了,已经进和月推榜和点击榜,以及各种玄幻类榜单。急剧上升的人气让我信心大增,看来,让这本星尘霸业迅速红起来也是有可能的,如果下周再来个强推或者分类封推的话。

    这天,我接到钦州市公安局副局长高鸣亲自打来的电话:“欧阳,这两天国家体育总局的张副司长可能要联系你参加今年的青年组田径锦标赛,考虑到你这些天可能要去长沙参加比赛和训练。你可以忙完这次的比赛再回局里报道。”

    听高鸣提起,我想起曾经在灵山县公安局秀过跳高才能。这下恐怕要被国家队找上门来了。于是我问高鸣:“高局,参加这个比赛有没有什么奖励,我对这种比赛兴趣不是很大,如果有比较好地奖励,我倒也可以考虑去参加一下。”

    高鸣听我说得如此不堪,不由哈哈一笑:“欧阳你小子,参加国家级的体育比赛那可是很大地荣耀。只要你能在比赛中取得好的名字,你想上北大清华都可以直接录取,另外国家对于特别优秀的运动员也有很高的福利待遇的。”

    我听到能拿到钱,这才乐意了一些:“这种免试入学我没什么兴趣,我想自己参加高考考上理想的院校,这样直接录取未免太无趣了。不过既然有奖金拿,我就去参加一下比赛野可以吧。”

    果然,第二天下午,国家体育总局的人就打打电话给我了:“你好。我是国家体育总局主管跳高运动地高跃处长,受上级委托,我将负责你参加三天后在长沙举行的青年田径锦标赛事务,你如果有任何的困难和要求。都可以向我提出来,只我们会尽可能帮你达成。”

    我想想这样的情况下提什么要求没什么意思,便对高处长说:“高处,别的问题没有。要我参加调高比赛也可以,该我拿的奖金可得全给我,我可不想白忙一场。”

    高跃有些怪异的感觉,这小子也太市侩了吧,为国争光的事情,被他说成贪婪求利的行为简直是丢运动员地脸啊。但是没办法。谁叫这小子能破亚洲纪录呢,只有顺着他了。向到这里,高跃强笑道:“欧阳,国家对特别优秀的运动员从来都不会吝啬奖赏,这点你大可放心。你如果能在这次的全国青年锦标赛伤夺得一枚金牌,各种奖励加起来不会低于五万。如果你能在拿到金牌的同时破了全国乃至亚洲纪录,那可就不止这个数了。”

    我一惊,钱这东西可了不得,虽然我继承了朱雀文明,但朱雀号主要系统都已经毁损,遥遥领先于地球地超时代科技大部分还处于主脑中的材料状态,要想重现朱雀文明的辉煌,就必须有大批的人才,还要有一个基地来发展,要人也好,要地也好,乃至牵涉到地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外交等负责问题,如果想要妥善地解决,都离不开一个钱字。这荣誉啥的,对我来说几乎是毫无意义的,我需要的是大量的金钱和人力资源。虽然我现在已经有将近20万了,《星尘霸业》下个月上架后估计每个月野能为我创造两万元以上收入,但能多积累一点资本总是好的。原本是想有十万块就买地开厂,现在看来先多积累一点资本再去办厂倒也不坏。

    想到这里,我试探着问高跃:“高处,要是我破了亚洲纪录,能拿到多少?”

    高跃虽然对我如此贪婪的品性十分厌恶,但现在可不是交朋友谈感情,而是发掘一个为国争光地运动员,这些个人情绪还是自己压在心里吧。于是,他强笑道:“欧阳,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看重获得金钱的多少,但这也可以说是你应得的,如果你真的能拿到金牌乃至破亚洲纪录的话。唔,破全国纪录,七七八八的奖金大约是十万左右,要是破了亚洲纪录,应该能拿到三十万吧。”

    我大喜道:“这么多啊,不错了,那我就去破个亚洲纪录好了。世界纪录就算了,要是我去破了,国家都要接见我,还有那些世界体育协会的人,联合国的人,七七八八的左会见由会见,可能会相当的麻烦,就破个亚洲纪录算了。对了,世界跳高纪录是2.44吧?”

    高跃听我毛毛躁躁的,要不是考虑到我确实有跳高方面的才能,早就啪

    话给挂了,现在出于工作的需要,只得对我说:“世是2.44,破世界纪录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可别好高骛远啊。”

    我嗯了一声,考虑到我现在具有双重身份,便对高跃说:“这样吧,明天我坐飞机到长沙的瀚海机场。你派个人到机场等我,我大约上午十点钟到。”

    高跃说:“听高鸣说你现在在南昌。我本来想派专车来接你地,既然你要求只是在长沙接一下机,那我就不派车了。到了长沙你打我的手机,我亲自过来接你。”

    当晚,听说我要参加全国性地比赛,张萍也很高兴:“老公,你好棒哦。居然要参加全国调高比赛了。到时我会在电脑里的体看你的直播,你说你真能破亚洲纪录?”

    我将张萍揽在臂弯里,哈哈一笑道:“这区区亚洲纪录对我来说简直是太容易了。我在没人的时候自己到钦州市公安局的体育场测试过,他的调高最高标尺是三米二,我很轻松地就跃过去了。现在的世界纪录才2.44,简直太小儿科了,我估计我地调高极限应该在十米左右。”

    张萍惊讶地说:“老公,真的假的啊,你的居然可以跳出四倍于世界纪录来。你是不是达到了人力的极限啊?”

    我笑道:‘:人类的体能极限我也不知道是多少,++水平其实还相当的低级。不过,我现在的体能应该还属于正常人类的范畴,如果要再上一层。那就是另外一个范畴了,到了那个范畴,可能就属于超人类了,大概相当于神话传说中地情况吧。“

    张萍是个胆大心细的人。她听到我居然如此能干,并没有被高兴冲昏头脑:”老公,你记得别跳得太高了,最好不要打破世界纪录。要是你表现过于特殊的话,搞不好会招来什么灾祸。我最近也在起帆,那些丫丫小说里许多都有提到国安、龙组什么的,可别招惹到那些机构。到时候被抓走了,可能连自由都失去了。“

    我闻言颔首道:”我也是这样考虑地。虽然现在我需要通过破亚洲纪录挣点钱办厂,但世界纪录我是不会破的,正如我干警察也不干正式的一样,有可能惹上麻烦的事情,再多好处我也不能接。”

    这时,儿子忽然醒了,看到我居然搂着“他地”妈妈亲热,这下可不依了,强行将他妈夺回后,才凯旋罢手。无奈,我只好到书房去睡觉了,和儿子睡在一起的话,他总是踢我乃至揍我,这家伙可凶了。

    次日,我乘坐东方航空公司的班机飞到长沙瀚海机场,高跃果然带着一个漂亮的mm来迎接我。

    高跃向我介绍说:“这是我们体育总局跳高处的高级秘书梁丽,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都将由她给你去办,你有什么需要野可以找她。”

    我看了一眼梁丽,这妞大约二十三四,虽然是个美女,但透露出一股精明劲,而她的名字正好和我高中时地一个同学同名,但显然此梁丽非彼梁丽。我笑着向梁丽伸出右手:“梁小姐你好,我叫欧阳树,现在是钦州市公安局的一名治安队员。”

    梁丽听到我只是个小小的业余警察,眼中掠过一丝轻视,出于工作的需要,她还是伸出小手轻轻和我握了一下,然后很快就缩了回去。我见梁丽似乎不怎么瞧得起我,也就懒得理他。

    高跃看到我和梁丽似乎不怎么对路,只得亲自向我说:“欧阳,我们跳高组的运动员都下榻在长沙长河宾馆,这个宾馆虽然只是四星级的,但坐落在长沙国际体育馆附近,许多运动员都住在这里。”

    我自然客随主便:“那就去长河宾馆吧。对了高处,我什么时候参加比赛?”

    高跃有些抱歉地说:“欧阳,虽然我和高司长都相信你的实力,但这次赛事的评判组提出要你先通过测试才可以取得比赛资格,所以你今天晚上明天上午需要参加一次测试。”

    我不以为意地说:“那就今天晚上测试吧,调高不比其他运动,只要几分钟就可以搞定,要是一些复杂的项目,可就麻烦了。”

    高跃作为一个老教练,有着极强的职业嗅觉,他听出我似乎还有其他项目的体育才能,便充满希冀地询问道:“欧阳,反正正式比赛要三天后举行,要不我帮你安排一下其他项目的测试?一个运动员身兼多项比赛特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要是能多发现几个优秀的项目,你也可以拿到更多的奖励不是。”

    我思忖了一下,在朱雀号伤修炼朱雀武学的时候,由于时间和场地的原因,水能项目没有得到完整的训练。于是我对高跃说:“有没有水底运动的项目,我想试试这个。”

    高跃欣喜地说:“有有有,我们国家就有深海潜泳项目,也是奥运会水能组的重点项目之一,你如果有这方面的特长,我可以帮你向水能处的渊处长打个招呼,让他帮你安排训练和测试。”

    考虑到既能训练我的水能,又可以参赛拿奖金,我也是何乐而不为,便打算试一下这个什么深海潜泳。然对于一般的运动员来说,一次全国性的比赛是至关练,比赛前,如果不充分调整好状态的话,到了正式比赛的时候,很有可能来个马前失蹄,被其他选手夺走桂冠。虽然对于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跳高奇才还抱有相当大的疑虑,但近年以来国内跳高界的几个前辈逐渐淡出后,体育总局虽然一直试着努力发掘好的跳高苗子,但总是难尽人意,所以高跃对我是否能跳出一个好成绩是相当重视的。

    看到我满不在乎的样子,高跃不由产生了一丝不满。但考虑到跳高人才的缺乏,还是决定按针对特殊人才的待遇,破格吸收我为国体局的跳高预备队员。

    在长河宾馆的临时办公室里,高跃叫梁丽帮我填写了一些申请成为国家体育总局跳高组预备队员的表格,然后拿给我签字。我扫了一眼这些表单,有些疑虑地说:“高处,加入国家体育总局后是否有什么约束,我现在的想法是在广西钦州经商办厂,在高局那里也只干个业余警察,我要是在这些表格上签字了,是否要失去一些自由?”

    见我摊上这种破格提拔的好事还挑肥拣瘦的,梁丽俏脸一寒,啪地抽回了表格:“你这个人,不要以为有什么了不起,你现在连正规的测试都还没通过,按照规定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这种全国性的比赛,看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也不像是一个真心实意地运动员。你不爱签我还不给你签了。”

    高跃也对我的真实才能有很大地怀疑,见我似乎不怎么生气的样子。好像真的没什么本事,但考虑到张司长的一再指示,只得免为其难地说:“好了小梁,你先回避一下,这个问题让我来和欧阳说。”

    梁丽气愤地哼了一声,回她自己的房间去了。高跃看我似乎脾气野不大,便起鼻子上脸地说:“欧阳。为国争光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你如果有跳高方面的才能,当然要竭尽所能地效力于国家体育总局,在全国乃至世界性地赛事上为祖国奉献自己的一生,怎么能老想着自己经商办厂的私事呢?再说你现在还没有通过国家的正规测试,是否能入选国家预备队还是一个未知数,你可得摆正态度啊。”

    对这些人际纠纷兴趣缺缺的我淡淡说:“高处,对这些高尚的问题我并没有多少兴趣,我关心的是我跳高能拿到多少钱。还有是我不愿意花太多的时间接受训练,或者是上一些政治课。另外我近期的计划是经商办厂,对做职业运动员根本就没有兴趣,如果我这种情况你们接受不了。那我也就没有必要接受你们地测试了。”

    高跃见我根本就没有一个运动员应有的觉悟,不由勃然大怒,气愤地说:“欧阳,你的意思我了解了。你是不想受到一些约束。我明白告诉你,你如果只是做个预备队员,根本就不会受到什么约束,当然如果你既不积极参加训练,比赛中又拿不出好成绩的话,这个预备队你就算进了也呆不了两天地。

    我想了一下,现在想叫这些人尊重我是不现实的事情。于是我淡淡说:“你们这样的态度我现在真的对参加什么国家预备队没什么兴趣了,我这个人做事情不喜欢有头无尾,这样吧,反正今晚就是测试时间,测试完你们如果不拿出点诚意来,我可没兴趣继续下去了。”

    高跃见我如此不识抬主,不由大声说:“欧阳,要不是张司长再三交代,我现在就可以请你滚蛋。晚上地测试你要是跳不出2.2米以上,我要让你完整地走出长沙地面我就不姓高。”

    听到高跃如此偏激的言辞,我反而一愣。没想到体育界居然是这样一个局面,看来我试图在这一行有所作为可能是个错误。而且这体育比赛是抛头露面的活,与我闷声发大财的初衷有些相背。想到这里,我径自朝门外走去:“高处,不好意思,反正我现在还不欠你们体育总局什么,既然我们谈不拢,我还是先走了。”

    高跃嘿然道:“小子,我这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说完,他伸手就来提我的衣领。我感到高跃身手还算不错,应该和董匡、池重或者马龙在一个档次,这种程度我自然还不放在眼里,我轻轻一跃就避开了高跃的一抓,转身一带,就让他跌倒在地。

    高跃没想到我居然是个会家子,一愣间,眼睁睁看着我走了出去。拔出手机刚想给两个跳高队员来帮手,忽然电话响了,一看号码,原来是张学兵打来地。忙按了接听键,对着手机说:“张司长,是我。没有,这个欧阳树鸟得很,刚和我打起来了,现在走了。什么,还要追他回来?我不干,你另外找人去吧。唉,好吧,我去行了吧,别扣我的奖金。”

    挂了电话,高跃迅速拨了一个号码,在对方接了后间断地说:“李旭,你

    宾馆门口拦住一个叫欧阳树的人,我马上下来。嗯,样。”

    李旭是国体局跳高组的一名正式队员,曾经拿过国家级比赛的银牌,这两年一直隐伏训练不参加任何比赛,他的跳高成绩已经突破到2米,他对这次的全国青年锦标赛跳高冠军势在必得。片刻前,他和女朋友梁丽谈论到新来的一个傻帽欧阳树,不由哈哈大笑。接到高跃的电话后,他以为高跃自己不好出手,想叫自己教训一下这个傻帽,便大大咧咧地对梁丽说:“小丽,高处叫我教训一下这个傻帽,走,我让你看一出好戏。”

    梁丽拍手笑道:“这个欧阳树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土包子,我看他也不像经常刻苦训练地跳高运动员。他要能破亚洲纪录才有鬼了。等会你下手重点,让这小子在医院躺两个月。不过别伤了他的要害,闹大了影响不好。”

    长河宾馆门口,我刚要拔脚离开这里,一名保安忽然拦住了我:“请问你是欧阳树先生吗?你们国家体育总局地高处长刚打电话给我说叫你等一下他,他找你有两句话要说。”

    我晒然一笑道:“请让开,我和这个高处长没什么好说的,你让开。好狗还不挡路呢。”

    这个保安见我如此奚落他,但碍于对国家运动员的尊重,还是忍气吞声地说:“欧阳先生,我们这种做保安的也是难做,我们经理交代下来对国体局的事情要特事特办,如果你就这么走了高处问起我来我可不好交代啊。”

    我见这个保安素质还算不错,便不想让他为难,于是勉强道:“嗯,那我就在这里等两分钟吧。要是这个高跃没过来,我可走了。”

    这个保安忙说:“这当然可以,这样的话我也好交代了。”

    说话间,一名穿着红色运动服的英挺男子揽着梁丽走了过来。趾高气扬地对我说:“你就是欧阳树?”

    虽然对他有种莫名地厌恶,我还是淡淡道:“正是在下,是高跃叫你来的吧。”

    李旭不愿和我这傻帽废话,把上衣脱下丢给梁丽。露出结实健美的肌肉,气势汹汹地对我说:“你这小子居然敢对我家小丽还有高处出言不逊,今天我就代你的父母管教一下你,出了什么事情我负责”说完,一个虎扑朝我攻来。

    我皱了一下眉,这国家体育总局难道是个土匪窝,个个要打要杀的。想到这里。我动了真怒,老实不客气的接住李旭的拳头,顺势一个180旋转,李旭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股大力忽然已经重重传来,惨呼一声,就已昏倒在地。梁丽和他已经有过夫妻之实,自然关心这个心上人,忙蹲下身子一看,李旭的右腕已经严重骨折,还不知道是否已经残废了。似乎知道她的所想,我淡淡地说:“你放心,如果及时救治,不会残废地,如果拖延太久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了。”

    梁丽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想到现在救治李旭刻不容缓,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朝保安说:“你,马上帮我把李旭送到最近的医院去。”

    这名保安考虑到这个事故是我们国家体育总局的内杠,略一踯躅便知道这种事情自己一个小小地保安还是别掺和进去为妙。听到梁丽的吩咐,他觉得这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忙答应一声,很快叫了一辆宾馆的面地过来。我见梁丽和这个保安两人抬起李旭似乎比较吃力,便善意地道:“要不要我搭个手?”

    梁丽以为我讥讽她,没好气地说:“狗贼,你给我记住,我要让你在牢里生不如死。”

    这时,高跃匆匆走了过来,见居然发生这样恶劣的事情,但已经久历社会的他反而对我产生了一个较高的评价:“这个欧阳树可能真是个人才,我和李旭的身手都不错了,居然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居然招惹这种奇人异士,真是猪油蒙了心,还好现在骨折的只是一个运动员,要是刚才这个欧阳树让我重伤地话,我以后在体育总局可没脸了。”

    想到这里,高跃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欧阳先生,刚才在下多有得罪,张司长已经严厉批评我了,希望您可以原谅我。”

    梁丽见高跃不但不报警抓我,还低声下气地向我示弱,不由没好气地对高跃说:“高处,现在李旭伤了,我们得马上送他去医院急救。这个垃圾伤了人,我已经打了110,匆匆和两个刚赶过来的运动员还有刚才那个保安一起上了面包车,朝附近的曙光手足医院驶去。

    本想陪梁丽他们护送李旭去急救的高跃听到梁丽居然打了110报警电话,感到事情可能闹大,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于是他决定留下来化解掉。虑到张司长再三交代要办好欧阳树参加此次青年竞标事,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欧阳树应该是个身怀绝技的人才,高跃用自己的诚恳的职业风格克服了个人对我的仇视,对我说:“欧阳,你也太冲动了一点,居然把李旭打成了骨折。现在好了,梁丽这丫头已经报警了,梁丽的父亲是福建省的一个副省长,他的父亲和长沙市公安局的柳局长交情不错,打了她的男朋友,这下你可能有麻烦了。”

    我皱眉忖道:“我的战略计划是组建跨国大型商业集团,吸收中国的大批人才在越南割据一方,与中国政府发生冲突的话,如果情况恶化了,可能要动用朱雀号的武力,这样以来肯定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显然这不是我乐意看到的。看来,得尽快推进自己的商业计划,不能再在做警察、写小说、打比赛这样的事情投注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在这个世界上,强权就是真理,而我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和中国政府玩花枪,看来还是早点抽身去越南比较好。在越南这种小国,我把握全局并不是太难,而中国的综合实力,暂时还不是我能掌控的。嗯,打完这次比赛就回钦州买地办厂去,不和体育总局的人玩了。”

    见我似乎为事态而苦恼,高跃不由宽慰我道:“欧阳,你放心,只要你在今晚的测试中跳出一个好成绩,李旭的事情我可以向张司长反映一下。看能否和公安局地人达成一个意见。”

    我接受朱雀文明的改造后,智力水准比一般人高出了上百倍。自然知道我只有具备起码是一线运动员地才能。国体局的人才会出面保我,不然的话,以梁家和长沙市公安局的关系,我要被抓了进去,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到时候难道我大闹长沙市公安局?要是玩大了的话,我可就成了恐怖分子。只能出逃国外寻求政治避难了,外国势力是否会庇护我还是个很大的问题。

    好在现在总算有个比较简便的办法,那就是在晚上地正式测试中跳出一个好成绩。于是我对高跃说:“高处,我真是太冲动了,我没想到李旭居然有这么大的关系,唉,难怪他会一言不合就动手了。”

    高跃没兴趣听我诉苦,他摆手道:“好了,我明白和你说。我也仇视你,但你能拿出好成绩,出于职业的需要,我还是会尽量保你。我的能量还不够。得张司长出面才有可能。你回去准备一下晚上的测试,我去和长沙体育馆的人打个招呼,测试提前到晚上七点举行。”

    我答应一声,刚想转身回宾馆休息。一辆警车忽然疾驰而来,迅速在宾馆前的停车处停下后,三名全服武装的警察冲下警车,直接就朝我和高跃所在的位置扑来。领头地一名中年警察看了一眼高跃,还算和气地说:“高处,你好。我们刚接到报警,一个叫欧阳树的人伤了你们国家队的一级运动员李旭。我现在要马上把这个欧阳树带回公安局审查。”

    也许是有着被害人是局长朋友的女儿男友这层关系,这警察办事效率还是很高地,这名中年警察的话音刚落,他手下的两个青年警察也不容高跃表示什么,直接拿起早已准备的一副雪亮地手铐朝我戴来。我自然不会容许这两个警察轻而易举地抓住我,但也不便伤了他们,便运了个巧劲,抓住两人的手臂一带,就让他们跌倒在地。

    中年警察见我竟敢拒捕,迅速拔出枪就对我发出一颗子弹。我一惊,没想到中国警察执法的暴力程度到了如此地步,只得错开一步,上前卸了他的枪。这个中年警察名叫巩凡,在长沙市公安局也是个骨干警督,见自己的武器被我夺去了,忙拼死扑来试图夺回枪。开玩笑,要是枪不能夺回的话,自己在局里的神枪手地招牌可就彻底砸了。

    没想到事情居然迅速演化到这样恶劣的局面,高跃忙一把拉住了巩凡,一边对我说:“欧阳,你疯了,还不快把巩警督的枪还回去,你要是这样下去谁也救不了你的。”

    我知道现在已经相当危险。我是还枪不是,不还枪也不是。我归还枪的话,恐怕这个巩凡马上会一枪把我给毙了。我要是不还呢,这就罪大恶极了,只能逃之夭夭。还好这时高跃关键性地挺了我:“欧阳,我马上打电话给张司长,你放心,有张司长插手,巩警督就算要问你的罪也只能是交给法庭。”

VIP卷 045

    vip卷045

    龙坤见该说的都说了,便道:“好了,大家跟我来吧。”说完,就带领我们八个选手朝三组的选手席走去。吩咐大家依次坐好,龙坤想到还要去后台参加抽签,便对我们说:“好了距离比赛的时间已经很短了,你们就坐在这里休息,不要随意走动。旁边的侧门可以通向洗手间,服务员会为大家发饮料,有什么事情就按照我给你们的名片打我的电话,我去去就来。”

    众人看着龙坤远去,没有人管束了,便议论纷纷起来,话题多半是下午的对手四组有些什么厉害人物,要是入选了县局乃至市局会获得什么好处之类的。

    我和肯达随意闲聊了一会,比赛终于开始了。这时龙坤匆匆走了过来,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张卡片,然后对我们说:“小伙子们,你们拿到的卡片上有你们自己的编号、姓名和对手的编号及姓名,每个人都有三个对手,这第一轮的比赛是由电脑根据预定的程序评分的,分值最高的五名选手将获得入选治安联防队员的资格,同时获得参加最终擂台赛的资格。这个电脑评分程序的原理是你击败的对手越多,得分越高,同时被你击败的对手如果击败的对手多,你击败他所获得的积分并会更高。你对手的对手如果获胜次数较多,你的对手可获得更多的积分,同时影响你击败他所获得的积分。总之,如果不能完全打败自己的三个对败你的对败的对手较强,你所能获得积分才有可能让让你进入最终的五个最高积分获得者之列。”

    众人多半是些没什么文化的粗人,听到龙坤翻来覆去的积分积分地说,除了我、肯达之外,就只有那个北冥表现出了解的神色。其他没听明白的人待要提问,龙坤摆手道:“对手的强弱是你们没法选择的,只需要尽力打败对手就可以了。如果因为对手太强而失去进入前五的机会,这也只能怪你们自己倒霉,毕竟这种积分计算方法也不能完全评定选手的强弱,但已经是比较合理的评判方法了。”

    众人点头应是。随后,第一场比赛开始,一组和二组的选出手,有个叫巴多的壮族选手十分了得,兼且心狠手辣,他的三个对成残废,虽然有医护人员立即将重伤选手急救并送往医院进一步治疗,是否能够完全康复还是个未知数。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比试,第一场比赛终于结束,决出了五个积分最高的优胜者,巴多以第二名219分领先了将近三十分。

    终于轮到我们三组和四组比试的第二场了,第一个上场的鲁直顺利了两名对手后,第三场坚持了十分钟与对成平手,最终得分要本场比赛结束才会算出,他得分的多少取决于他的三个对手的表现。

    第二个上场的居然是肯达。肯达跳上比武台,拱手道:“在下牧童乡杏花村肯达,请指教。”

    一名汉族青年跳了上来,也拱手道:“在下是桐木镇胶原村的焦梧,请发招吧。”

    这个焦梧十分了得,坚持了九分多种才被肯达。肯达大喜,对手越强,意味着他获得的积分将越高,对自己武艺有十足信心的他自然巴不得对手够强。可惜的是,接下来的两个对手都不怎么样,肯达都只花两三分钟就把他们在地。由于这两个对手的身手比他有一段距离,肯达凭着过人的武艺足以控制局面,只将一个轻伤,一个踢下台获胜,没有造成恶性伤亡情况。

    龙坤见自己小组的两个选手都表现不错,而且还有北冥和我两个实力派的存在,龙坤不由高兴地对我们说:“看来四组能拿两个名额就不错了,这五个名额我们起码可以拿到三个。”

    我顺着他的意思道:“如果鲁直的对手表现得好一点,他的积分估计也会够进前五,这样一来我们可能有四个入选的,四组就只能拿到一个名额了。”

    龙坤哈哈一笑道:“如果四组只拿到一个名额,他们的族长刘洋肯定要气死了,看来我得准备好出点血安抚一下他了。”

    随后,我们三组又上了四个选手,可惜表现都不怎么样,期间我和北冥由于四组做擂主各打败了一个,可惜我和北冥打败的对手都太弱了,应该得不到多少积分。接下来就是我和北冥的的四局比赛了,按照比赛次序正好分到北冥先打,他胜利地了两个对手,这两个对手有一个比较强的,一个中等的,算起来积分应该够进前五了,北冥潇洒地排了排衣服上的灰尘,看他轻松的样子应该还没尽全力,额头上也只有一点微汗。

    终于轮到我出场了,我的对手正是四组最强的卢钢和大约三四名的薛亮,我嘿然一笑,如同看到以前玩网络游戏时碰到经验值高的强力怪物,略带贪婪的目光瞄向了和我对敌的卢钢。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卢钢也不招呼了,闷声扑过来就是一拳。我哈哈一笑,蝴蝶般绕着他转动起来,无论他如何招式精奇,居然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作为一个身手不凡的习武者,卢钢一向对自己的武艺有着充足的信心,可惜刚才他的两个对手都不怎么样,想到如果输给我的话搞不好全五都进不了。对获胜势在必得的卢钢不由有些焦急起来,忽然招式一变,竟然是不顾自身伤亡的拼命打发。

    在台下观战的市公安局高副局长眼光雪亮无比,参赛选手较为出色的几个有多少斤两他心中已经有数。见卢钢对上我似乎很难获胜,而且考虑到他前两局虽然获胜但得到的积分可能有限,感到人才宝贵的他便对身边的一名女警官道:“马警司,这个叫卢钢的选手不错,如果他没进前十,我就直接把他要到市里吧,不占原定的两个名额。”

    县局人事处的马慕云警司温言有点惊讶地说:“高局长,这个卢钢要是连前十都进不了,只能说明他的武艺十分有限,我们县局都不会选拔他加入治安联防队,如果把他直接提到市局,是否有点不妥,况且其他选手也会有意见的,有的不明真相的人还会以为他走了什么后门呢。”

    高鸣摆手道:“破格提拔个把选手的权利我还是有的,况且只是提拔未进前十的选手,又是计划外提拔,不会影响正常录取的。”

    马慕云还要说什么,分局局长云翔忙给她打了个眼色,笑着说:“高局是武学世家的弟子,看人还会有错。这个卢钢步伐沉稳,身手矫健,虽然高中毕业没能考上大学,听说还在自学苦读参加自考呢,是个不错的小伙子,要不失高局看中了,我还真舍不得放人呢。”

    副局长帅纶也是评委之一,他也附和道:“这种电脑程序评定积分高低的模式本身就不能完全反映选手的实际强弱,所以需要我们评委用自己的眼光发现被程序埋没的选手。在这个问题上高局为我们做出了很好的表率作用,同志们,要学习高局这种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工作态度,不能被约定俗成的条条框框约束了我们的思想,要谨记啊。”

    听到帅纶的分析,众人纷纷点头称是,马慕云暗骂了自己一句,也附和道:“这个问题是我考虑不周到,我也同意高局的意见。”

    这时,我见将对手戏耍得差不多了,便轻轻跨出一步让过卢钢的铁拳,迅速一弯腰,竟然抓住他的小腿顺势一推。卢钢收势不去,加上身手远不及我,竟然被我凌空扔到台下。毕竟是习武多年的好手,虽然大败,卢钢并没有一蹶不振,但也知道入选治安队员是没希望了,喟然叹息一声,默默走回了四组的选手席。

    接下来我要对付的薛亮比卢钢又差了一个档次,对这种程度的选手我并没有多少与其周旋的耐心,主要是和他打我很难获得多少实战经验,不像刚才和卢钢打,虽然他的身手比起我来有段不小的差距,但也算是难得的好手了,而且战斗意志很强,身手也十分灵活,可以让我在与他的搏斗中受到不少启发,所以我才会与他周旋七八分钟之久。既然对这个薛亮没什么兴趣,我便只与他玩了两分多钟,略微看了一下他出拳的套路后,觉得没有什么参考价值了,便飞起一脚将他踢下台去。

    众人见我如此了得,都情不自禁地轰然叫好,拼命鼓掌,顿时整个赛场掌声雷动。

    然后,第二场的比赛全部结束,电脑给出了五名积分最高者。我以第二,肯达第四,鲁直第五,卢钢居然只得了第六,名落孙山。

    龙坤见我们组果然得到了四个名额,自然笑得合不拢嘴。几家欢喜几家愁,不远处四组的选手席上,他们的组长刘洋则铁青着脸,狠狠地训斥着他的选手:“你们这些兔崽子,中午没吃饭吗?一个个有气无力的,居然输得一败涂地。唉,卢钢啊,你没上榜我倒不怪你,你的运气太差了,对手不是太强就是太弱。”

    休息了半小时后,最后的决赛终于打响,好一场龙争虎斗。鲁直刚上台就被巴多打成重伤,然后肯达对上了一组的巴多,苦战十分钟,只战成平手。我刚要上去杀杀巴多的威风,北冥忽然道:“让我来。”

    北冥的身手比肯达要高出一线,但由于对手是巴多这样的好了九分多钟才以一招指法点中巴多颈后的一个穴道,再接着一脚将其踢到在地。这还是整场比赛第一次有人使用传说中的点穴,选手们不由瞪大了眼睛,暗道真有这种传说中的武艺。高鸣见有如此人才,不由兴奋地站了起来,鼓掌道:“好,打得真好。”

    随后的几个选手试图挑战北冥,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打败。想到赛场无父子,我考虑了一下,虽然北冥是我们组的,但市局的指标只有两个,我自然要将他打败。于是我低声对肯达说:“按照比赛的规则,我如果打败北冥,然后你再挑战我并战成平手,你和北冥的积分将是持平的。我现在上去搞定他,然后你上来挑战我。”

    肯达迟疑了一下,以他的本意是不愿意这样作弊的,但考虑到族长的叮嘱,能否入选市局十分关键,便缓缓点头道:吧。”

    我跳上台去,北冥不由楞了一下,马上展颜道:“欧阳兄,看来这里只有你配做我的对手了,来发招吧,千万不要留手。”

    我哈哈一笑,凌空飞起,头下脚上,如同雄鹰一样朝北冥扑去。北冥和我对掌后,深感功力要逊色一些,于是只好采取一套精妙的步法与我周旋,希望熬过十分钟斗成一个平手。我岂会让他如愿,在第六分钟找了个机会,一脚踢中他的胯下。北冥跌出一交后,爬起来认输道:“欧阳兄,在下对你的身手自愧不如,再会。”便一跃跳下了高台。

    我暗暗点头,这个北冥虽然还有再战之力,但他不屑于死缠烂打,是个不错的武士。

    肯达果然立即跳上台来挑战,我做做戏份,让他安然熬过十分钟和我战成平手。肯达如愿以偿获得积分下台而去,此刻,再也没有人敢于挑战我。

    高鸣见一下子涌现出了四名好手,兴奋地宣布:“现在我宣布,欧阳树为冠军,北冥、肯达并列为亚军。他们三人将被录取为市治安大队正式队员。另外,四组选手卢钢鉴于其身手非凡,只是由于比赛规则的原因落选,现特别录取他为市治安大队预备队员,今后如通过考核方可转为正式队员。”

    接下来,人事处处长马慕云宣布了其余积分前十的六人入选为县治安联防队队员,巴多在这六人中名列榜首。

    肯达听到自己被市局正式录用了,兴奋地拍了我一掌道:“哈哈,我们哥两都是市公安局的业余警察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灵山县公安分局二层的局长办公室,宽大的房间里布置得典雅大方,进口的高级空调将室内的温度和湿度控制得恰到好处,经过专业人士设计安装的空气流通系统让室内的空气能够一直保持在清新流畅的情况下,而大楼外的花园式小型广场上分布着几个绿化带,繁茂的树木花草在美化环境的同时起着一个净化空气的作用,这让办公大楼周围的空气能够比较清洁。

    听到市公安局副局长高鸣要到局长办公室接见几个入选市局的治安队员,秘书办公室副主任古兰忙对局长办公室整理起来。这个办公室有不少重要的文件,各种物件的摆放也很有讲究,所以不能让一般的清洁工人来整理,古兰只好亲自动手将办公室再次整理一番。打扫沙发下面的地面时,竟然发现了一个xiong罩,古兰觉得这个xiong罩似乎很眼熟,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几个月前遗失的,没想到居然藏在这里面了。暗骂了云翔几句,又从沙发底下扫出了一条男式内裤,估计是云翔的。将这些垃圾装袋,吩咐清洁工提走后,古兰又打来清水将办公室抹了一下,物品也整理了一下。估摸着高局他们快要来了,这才回旁边的办公室去准备开水茶点之类的东西,这件工作办公室的小文应该已经在做了。

    一阵脚步声响起,远远传来云翔洪亮的笑声:“高局,你真是慧眼识英雄啊,一口气从我们灵山县选拔了四个治安队员,我看不如留两个在我们县局锻炼锻炼,过段时间等他们素质上去了再上调市局也不迟啊。”

    一行人走上二楼,转进走廊,朝局长办公室走去。高鸣哈哈笑道:“云局,老虎嘴里你还想拔牙啊,你可真是异想天开。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们灵山县的小伙子会那么棒,居然一口气冒出四个不错的选手,真的是让我很难取舍,所以只好一网兜收了喽。”

    云翔笑道:“高局,这几个可都是好苗子,到了市里,好好锻炼几年,就可以提拔成正式警员了,我们公安队伍的力量又会壮大不少。”

    高鸣乐呵呵道:“现在钦州湾乃至钦江沿岸都有不少地方村民纠集起来从事海上走私活动,我们缉私队伍的担子是越来越重了。最可恶的是这些走私分子太多了,抓不胜抓。就算抓住了吧,如果惩治过严,我们又担心引起民愤,正所谓法不责众,走私的农民一多,我们也便很难下得了狠手,加上地方上一些盘根错节的势力关系,问题是越来越复杂。所以我才会多选拔一些小伙子来为我分忧啊。”

    云翔笑骂道:“高局,你就别在这里叫苦了,谁不知道你们市局每年通过缉私立下累累功勋,我想去还去不了呢。”

    说话间,众人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前。古兰忙将大家迎了进去,然后笑道:“高局,云局,你们来了。我去叫小文端点茶水过来。”

    高鸣亲切地拍了拍古兰的肩膀,乐呵呵地说:“是小兰啊,半年没见又长漂亮了不少。怎么样你男朋友沈宏转业了吗?要是他回来了叫他来找我,我那里正好缺人呢。”

    古兰俏脸红了一下说:“谢谢高局关心。他呀,估计还要在部队呆上一年半载,其实早就达到了转业条件,他就是不愿意回来,也不知道部队里有什么好的。”

    高鸣微微点头,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带着我们走进了局长办公室,古兰则去旁边的办公室准备茶水去了。

    高鸣和云翔在一幅巨大的山水画下分宾主坐下,见我们还呆在一旁,便吩咐道:“你们几个小伙子,随便坐,不要拘束。”

    我和肯达、北冥还有鲁直闻言,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了。

    高鸣和云翔随意对我们说了一些鼓励的话语,这时古兰和秘书办公室的米文端了一些茶水糕点走了过来,在我们前面的的玻璃桌上放了一部分,又在高鸣和云翔座位前面的玻璃桌上放了一部分。

    过了一会,猜测两位领导可能要和我们说些什么,古兰和米文便准备离去了。云翔忽然道:“小兰,小文,欧阳树他们几个被选拔进了市局,按规定我们这里要给出一个推荐档案,你带欧阳他们几个去填一下相关的表格。”

    古兰答应一声,对我们几个说:“你们随我去隔壁办公室填几张表格吧。”

    我们正感到和领导坐在一起有点拘束,闻言自然露出喜色,便随古兰和米文走出了局长办公室。

    看到我们走了,高鸣忽然问云翔:”云局,听说这个欧阳树还是个跳高奇才?和体育总局的人联系过了吗?这样的人才可不能被我们埋没了啊,得汇报上去让他能够获得广阔的发展空间。”

    云翔笑道:“高局,我正要向您汇报这事呢。根据彭局的意见,及欧阳树本人的意愿,我们对体育总局的回复是让欧阳树在我们公安队伍发展,至于参加体育比赛则以业余运动员的身份出席。”

    高鸣皱了下眉道:“体育总局的人只怕没那么容易打发啊。这个欧阳树文化程度怎么样,要是将他留在公安系统的话就得制定一项培养他的计划,我们可不能让一个人才给荒废了。”

    云翔虽然有点不以为然,但自然不会流露出来,淡淡答道:“这个欧阳树十四岁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由于与同学打架斗殴,被学校记过处分。可能是由于年轻气盛,加上在打架中吃了一点亏,他萌生了报复心理,几天后将与他发生冲突的一个同学打伤后离开了学校,也没有回家,就此离家出走。直到几天前越南发生一起黑帮火并事件,包括欧阳树在内的几个被困劳工从越南逃回了家乡,我们也给他们办理了安家落户手续。这个欧阳树可能受到过特殊的训练,不但身手不凡,而且展现了跳高的才能,高局你看是否要调查一下他最近几年的经历,或者向上级汇报这个情况呢?”

    高鸣闻言有点惊诧道:“原来这个欧阳树还有一段经历不明朗的时期。唉,这在公安队伍可算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虽然一般不会追究什么,但要提拔的话就会是一个障碍。特事局的那帮人都喜欢疑心生暗鬼,这事情要是报上去,欧阳树没问题也会变成有问题了。为今之计,只有先让欧阳树在市局治安大队呆一段时间,给他几次表现的机会,这样一来他以前的经历就会逐渐淡化,过个三年五载,再提拔他的话估计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云翔附和道:“高局不愧是市里的老领导,这样处理最好不过了。我们发现了一个破亚洲纪录的跳高奇才,这可算一个不小的贡献,要是把事情报到特事局,那帮人要是捕风捉影地调查出一点什么,我们不但得不到半点功劳,搞不好还会惹来一些麻烦。”

    高鸣沉思了一下:“越南近年来致力于发展本国的经济,和我国在边境线上也相安无事,两国首脑的多次会晤及许多经济方面的往来也可以说明越南对我们国家是持友好态度的。既然欧阳树是从越南归国的,而不是从美国、法国、日本等有潜在危险的国家回来的,他的经历的重要性便十分有限。只要他在我们市公安局好好干上几年,不出什么漏子,提拔他还是不难的。另外一个重要的有利条件就是欧阳树有着跳高的才干,可以为我们国家和公安系统赢得荣誉,这可以很大程度抵消他可能受到过什么秘密训练的嫌疑。说起来这个欧阳树和我一不亲二不邻的,我也没有必要袒护他,不过他现在既然是我们市局的治安队员了,也就可以说是自家人。既便如此,我还是会和主管侦探的雷副局长说说这个情况,让他注意一下欧阳树的动向,这也是以防万一吧。”

    云翔是个的老油子,见高鸣爱才心切,自然不愿触了他的兴头,便附和道:“高局,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所谓特殊人才特殊对待,欧阳树是个武术高手,又是跳高奇才,我们即便有点怀疑,也不能杯弓蛇影,把好事办成坏事。所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欧阳有没有问题,让他在一线干几年自然就一清二楚了。我们的海上缉私队伍每年都有一定的伤亡,就让他去缉私大队干一段时间,我相信凭着他过人的身手,可以相当程度避免我方的伤亡。”

    高鸣一愣,有点不相信地道:“欧阳树是有点本事,我也有办法让他进缉私大队,可是他一个毛头小子,恐怕就算有点本事也十分有限吧。”

    云翔哈哈一笑道:“高局,不是我自夸,这看人的本事我还是有的。这个欧阳树刚才在武术比赛上虽然没有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本领,但他完全是一副高手风范,对于每个对手都可以游刃有余。我敢说就是高局和他比试,也不见得能赢得了他。”

    高鸣闻言不由沉思起来。多年的缉私捕盗,他多次亲临一线与那些走私团伙、私掠海盗作战,有着极为丰富的实战经验。回想起来,欧阳树在武术比赛中的表现确实过于悠闲自得了一些,难道他真的是一个罕见的高手。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这种高手是很难自学成才的,他的背后一定有着庞大的势力。越南的斤两不够培养如此人才,是美国,还是日本,或者俄罗斯?又或者只是那些中华武术的古老家族呢?看来,这事情还真得好好和雷远这老小子说说,就让他查去。如果只是古武世家的子弟,而不是外国的特工间谍,那就没有必要上报给特事局了。钦州现在正面临着一次极大的发展机遇,打击海上走私的任务也越来越艰巨,而公安队伍的好手虽多,却十分缺乏高手级别的人物,虽然自己的家乡远在青海,但早已把钦州的发展视为奋斗目标的高鸣,不由起了好好培养欧阳树的念头,希望他能为钦州的发展起到一个重要的作用。

    下定决心后,高鸣感到这个事情需要局限于少数人知道,于是对云翔说:“云局,你的意见我已经了解到了,回到市局我会把你的意见详细和雷局说的。”

    云翔暗骂道:“明明是自己想做伯乐,却把责任推到我头上。反正人去了你们市公安局,就算他欧阳树是个居心叵测的外国特工,也和我云翔没多大关系。”于是他对高鸣说:“高局,我可什么都没说过,不就是一名归国劳工进治安大队嘛,又不是录用正式警察,这政审的事情你们市局去做就可以了,要是你不要这个小伙子,我就把他留在县局每天去巡街得了。”

    高鸣暗骂了一声,哈哈一笑道:“云局,这样的人才居然只派去巡逻,你不是开玩笑吧。行了不和你说了,正如你所说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是三姑六婆家长里短说的,我们有什么疑问和市局侦探科的人说声就可以了。”

    在高鸣和云翔谈论我子虚乌有的特工嫌疑时,我和肯达等人在古兰的带领下来到隔壁的秘书办公室。忙了快一天,古兰看来有些累了,她朝舒适宽大的转椅上一坐,对她的下属小文说:“小文,到人事处要几份聘任社会人员担任治安联防队员及推荐治安联防队员上调市局治安大队的表格来,让这几个入选的选手填一下。”

    虽然这种事情完全可以打发我们自己去人事处办,但我们可是市局选中的人,而且是市局主管缉私的高副局长亲自来选拔的,这让秘书办公室不敢怠慢,所以便做起了跑腿的工作。古兰看我吊儿郎当地坐在一旁斜着眼睛盯着她的胸脯看,俏丽微红了一下,暗啐了一口。现在我已经是一个能跳出2.4米的跳高奇才,加上又入选为市局治安队员,而且高局似乎十分器重我的样子,所以虽然她曾经和云翔说对我不屑一顾,实际上她已经知道我可以算是有一定分量的人才了。

    古兰有个在部队当汽车兵的男朋友,名叫沈宏,虽然没有什么军衔,但开车修车都是一把好手,还曾经在军中大比中夺下散打季军,如果不是他本人一再放弃了提升的机会,恐怕早已被提拔上去了。随着岁月的推移,社会经历的洗礼以及两人相见机会的稀少,古兰逐渐失去了当初对沈宏的那份感情,加上云翔对她的感情攻势,让她逐渐接受了云翔,做起了云翔的情人。对云翔她其实并没有多少感情,只是爱慕虚荣加上对感情的需要,才接受了云翔的爱意,这也让她从一个小小的实习警员很快做上了秘书办公室副主任的职位。

    米文很快就从人事处拿了一些表格过来了,在她的指点下,我们很快把表格填完了。然后米文对我们说:“欧阳树、肯达,你们还住在贵宾招待所吧,我就不安排你们的住宿了。北冥,鲁直,我带你们去招待所住下来吧。明天早晨八点高局将会带领你们去钦州市局,到市局报到后领到制服,便有一周的休息,届时你们可以在钦州好好玩玩,或者回家乡探望一下父母。”

    米文说完,便带着北冥和鲁直朝招待所去了。我和肯达惦记着贵宾楼的a级服务,便对古兰说:“古主任,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了,当然如果你想找我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我的手机号码是139。”

    古兰冷淡地说:”行了你们去享受你们的a级服务去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情了。”

    我和肯达不以为意,哈哈一笑离开了秘书办公室。在前往贵宾招待所的路上,肯达拿着手里的表格得意洋洋地对我说:“树兄,我们现在应该算是市公安局治安大队的队员了吧,等明天去市局报完到,可得好好在市区乐乐,到时候我请客”

    我哈哈一笑:“你请客?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穷的叮当向。不过我们报到后市公安局应该会发点钱给我们吧,这公安系统肥得流油,总不能和铁公鸡一样。”

    肯达奸诈地笑道:“海上那么多走私的,我们公安经常去抓抓,想不发财都难啊。嘿,要是我们哥两能进缉私大队就好了,如果只是一般的治安队员估计油水也不多啊。”

    我顺手给了肯达一下:“美得你的,我们虽然马上要披上一身狗皮,但心里得时刻装着老百姓,明白吗?”

    肯达一愣,马上又道:“那是自然,起码我们是村里培养出来的,我们出去了,一定要时刻想着把村里的人也带出去,树兄,你比我有本事,凡事你可得多拿点主意。”

    我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我们可不能忘本……”

    藏龙打开休息室的房门,一看果然是阮元化这个老家伙。无视软床上少女薄毯下的娇躯,阮元化拿起带来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打开黑煞号的监视程序对藏龙说:“藏刀把,我刚才分析了一下黑鲨号的侦察系统,从数据上来看,钦州警方针对我们黑鲨号的缉私舰船可能已经距离我们不远了。十几分钟前我派人干掉了他们一艘侦察船,虽然避免了我们过早被暴露,但肯定也会因此而引起对方的警惕,我们得迅速拿出一个对应方案来。”

    藏龙是巨鲸帮帮主雄阔海麾下的八名大将之首,担任着仅次于帮主和副帮主的刀把子职务,手下有八十多条汉子。曾经在中国特种作战部队某部侦察班担任班长的藏龙身手矫健如同猎豹,退伍后在深圳一家公司担任保安职务,一次冲突中失成重伤的他逃窜到钦州地面,巧遇以前的战友雄阔海,受其邀请加入了巨鲸帮,迅速获得重任,职位不断攀升,直到坐上了第一刀把的位子。他虽然心狠手辣,头脑机灵,也比较仗义疏财,但却十分贪花好色,曾经有一个算命先生奉劝他:“先生有大富大贵之象,然而现在印堂晦暗,眼泛桃花,这表示可能会因为女色的原因陷入灾祸,还请谨慎小心地应对,最好三年之内不近女色,则必成大器。”藏龙以为算命先生所说言过其实,但也略微收敛了一段时间,便故态复萌了。

    阮元化虽然只是七溪分家的一名长老,武艺也不是特别出众,但他诡计多端,狡猾如狐,最近几年与河内本家的四大家老之一的阮秋风走得很近。阮元化临行前,阮秋风严厉地叮嘱他:“元化,我们阮家现在外有李家和我们争夺地盘和市场,内部来说我们扶植的使君阮玉正在暗中拉拢其他几个家老准备对我下手,所以我们迫切需要迅速在中国西南市场打开局面。这次的货物是我们耗费大部分财力筹办的,必须万无一失地运抵钦州分舵,钦州分舵的阮放有勇无谋,难以担当大任,你拿着我的玉符去暂时接管钦州分舵,直到我任命新的钦州舵主为止。”

    想起秋风家老的嘱咐,阮元化不敢怠慢,详细地向藏龙建言一些细节。虽然巨鲸帮只是阮家扶植的一个走私团伙,但名义上双方还是平等互利的关系,所以阮元化这个家老奉行与藏龙这个刀把头子只是平级的关系。藏龙干特种兵多年,业务素质比较扎实,但他沉迷女色已成习惯,所以只略微翻看了一下数据,便对阮元化说:“化老,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就可以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手下的金刚或者罗汉。”

VIP卷 046

    vip卷046

    翁信摇头道:“我们刚才根据侦察快艇上得定位一齐发回来得报告,差点就可以确认黑鲨号的经纬度。然而在我们进一步向侦查艇确认数据时,却突然失去了与该艇得联系。我们得另外两艘侦查艇现在还在正常侦查,但这两艘快艇距离黑鲨号可能经过得海域还有段距离。”

    高鸣微微点头,又朝马龙投去询问得眼光。马龙忙报告说:“我估计德兴他们可能遇险了,所以才无法继续传回侦查信息。高局,我建议立即进入战争状态,马上动员所有战斗单位做战前准备饿。”

    高鸣点头:“和巨鲸帮打交道也不是一两次,这次他们居然可以吃掉我们一艘侦查艇,这在以前可是未曾有过得事情。从我们获得的情报看来,巨鲸帮原本应该没有这样的实力,从目前得情况来看,他们或许得到了其他组织的援助,今晚可能会有一场硬仗。”

    高鸣向马龙微微示意,后者立即踏上台阶上的国旗下站台,朝集合完毕得队员们说:“全体都有,各就各位,立正。稍息,向右看齐、立正,第一排左侧开始,依次报数”

    台下的三个小组都已经列好队,每个小组得编制都是组长一人、副组长二人、组员八人,所以每组都是十一个人。再加上大队长马龙、顾问翁信、侦查小组组长及组员等人,缉私大队一共有四十多个人,此刻侦查小组留守军舰的组员正在舰内进行信息处理工作,并没有上来集合,所以此刻参加集合得缉私大队正式成员一共是三十五个人。再加上副局长高鸣和我们四个学员,一共人数是三十九人,报数人数为三十六人。

    整队后,马龙向高鸣敬了个军礼,报告说:“钦州市公安分局缉私大队指战员集合完毕。应到三十八人,实到三十八人,请首长指示“

    高鸣还了个礼,对马龙说:”按原计划。“

    马龙立正敬礼回答说:”指示受到,马上执行。“

    马龙一个向左转,对着大家说:”同志们,我们今天得任务是击沉或者俘获恶性走私团伙巨鲸帮的武装运输船黑鲨号。从侦察员传回来得情报看,敌人装备了日式r-x016型火炮三门,武装帮众五十余名,其中可能有武术高手数名。敌人有枪有炮,还配置了鱼雷、撞角、袭击艇、逃生艇等海战道具,为了顺利完成任务,我已经通电给钦州市海事局主管缉私得朱副局长,他们将派遣一艘武装巡逻船协助我们作战。今晚的作战任务比较艰巨,可能会有上亡。我命令大家立即整理好装备,将写好的遗书统一交给各自得组长再上交给我,如果谁不幸遇难,我们将尽全力完成死者合理的遗愿。“

    也许是类似的情况已经发生多次,缉私队员们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激动紧张的情绪,只是异口同声地说:”谢领导关怀,我们知道了,一定保证完成任务。“

    听到标语式的回答,我们不由暗暗好笑。这时马龙见事情说得差不多了,便询问高鸣说:”高局,你还有什么指示吗?“

    高鸣也不理他,自顾走到前面,而马龙则顺势退到一侧。高鸣对大家说:”同志们,今天的作战任务可能会比较艰巨,甚至可能会有危险。如果谁贪生怕死,现在就可以辞去公职,乘坐逃生艇回市里去。如果现在没有选择逃避,就必须严格服从指挥。我命令,从现在起靖远号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对任何违反纪律的人员,依据警衔高低,指挥官有权对任何违反纪律的人员行使扣押直至当场格杀的处分。我希望大家可以严格服从上级指挥,以保障任务的顺利完成。今天有四名缉私学员在场,我特别许可这四名学员在有危险的情况下进安全舱躲避或者乘坐逃生艇逃离。“

    听到高鸣这样一说,那些本来就瞧不起我们得正式队员不由小声议论起来,看来他们很不看好我们这些新警蛋子。

    高鸣一摆家得议论,命令道:”现在所有指战员各就各位,进入战斗岗位。马上执行。“

    马龙和几名组长答应一声,带着部下朝船舱里走去。流露出一丝厌恶得表情,云海不耐烦地对我们说:“你们几个学员马上回休息室休息,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出来。高局不知道怎么想得,弄几个什么也不懂的社会学员到军舰上来添乱。”

    我们刚要询问一些细节,云海却已经自顾自地匆匆走了。我和肯达等人只得回休息室去,没想到回去一看,不知何时休息室已经锁门了,而大厅的女服务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而那些正式队员都有各自的战斗岗位,我们竟然成了无人理睬的闲散人员。

    肯达见我们受到如此冷遇,一轩眉就要去找高鸣或者马龙等领导说理去。我刚要制止他,一直轻松自在的北冥却在大厅找了个位子舒适地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对我们随意说道:“来,兄弟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这些缉私队员依仗他们曾经立下得功勋和作战的经验,岂会将我们放在眼里。不过今晚我们可能会有表现的机会。”

    肯达目光一亮,也不再生气了,在北冥占的座位对面搭起一只脚坐了下来,嘿然笑道:“嗯,希望那个什么巨鲸帮不会太菜了,不然我们再有本事也英雄无用武之地呢。”

    鲁直是乡下武师出身,年近三十的他有着相当丰富得社会阅历,他也在旁边坐了下来,对我们说:“据我所知,巨鲸帮是一伙退伍军人纠集起来组建的黑社会性质走私团伙,是最近几年才迅速发展起来的。最近两年巨鲸帮通过中越走私的途径,与越南阮家逐渐建立起密切的合作关系,如果我所料不差,今晚巨鲸帮之所以表现出比以往更为强劲的实力,可能是获得了越南阮家人力或者物力的支援。”

    肯达虽然武艺出众、野心勃勃,但却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土包子,此刻听到缉私队的敌手居然是越南首屈一指的豪门望族阮家全力支持的巨鲸帮,不由兴奋地搓着手站起来说:“哈哈,那真是太好了。希望这个越南阮家的支援不要太逊了,要是他们被云海这样的角色吃得死死的话,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出风头的机会了。”

    北冥却皱眉道:“以我的估计,巨鲸帮既然有越南十二使君之首阮家的大力协助,缉私大队应该讨不到什么便宜。不过刚才听高局说,他已经联系了市海事局的援军,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应该也没有什么我们出手的机会了。”

    众人对北冥有种莫名的信赖,听他如此说,不由都有些失望起来。我打着哈哈道:“最近我似乎有种特别的能力,可以预感到一些事情。虽然不能说十分准确,但这种感觉却很真实。以我的预感来看,今晚海事局的援军必定不能发挥其充分的作用,届时战斗打响,我们不怕没有立功的机会。为了给那些轻视我们的缉私队员一点教训,我建议大家不要太早出手,让他们产生一定伤亡再出去。如果我们太早出手的话,那些警员无法承受到足够的压力,便不会看重我们的力量,那样一来我们可能不但无法获得应有的功勋,反而会被他们所责骂我们不知轻重。”

    鲁直一挑眉说:“这样啊……如果我们不及时出一份力,那些缉私队员可能会有一定的伤亡,那样的话我们是否会因此良心不安呢?”

    肯达是个狠角色,他冷酷地说:“我们要想往上怕,就必须踏着这些废物的尸体和鲜血来获得功勋。事情被他们办到了,我们就会白忙一场。”

    鲁直虽然有点不以为然,但他知道这可能是个事实,便不再说什么。北冥却说:“肯达,你别小看这些缉私队员,他们个个身经百战,虽然单从无力上来说可能有部分身手不怎么样的,但他们可能对枪械之类的武器比较熟悉,这是我们所欠缺的。至于马龙、云海这样的领导层,他们的武艺起码和我或者欧阳兄在一个级数,并不是平白坐上这样的位置的。”

    我哑然失笑道:“兄弟们,来日方长,我们何必为这样的事情烦恼。我们四个都是新来的学员,我们必须团结一致,争取立功的机会,至于那些轻视我们的缉私队员,理他们做什么,他们是死是活我们也不会在意的。”

    众人纷纷点头。一直没有说话的卢钢说:“欧阳兄,我们四个人中我最佩服你,我建议让你来担任我们四人的老大,领导我们在缉私大队干一番事业,你看如何?”

    我嘿然道:“做老大?似乎没这个必要吧,而且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根本不具备领导大家的能力嘛。”

    肯达由于我带他享受了vip服务,还玩了小姐,自然挺我:“我赞成卢钢兄弟的提议,所谓蛇无头不行,由欧阳兄做我们的老大那是最好了。”说完,有对北冥说:“北冥兄,你看如何?”

    北冥潇洒地笑道:“正如卢钢兄弟所说,我们确实需要一个领头人,不然由什么事情的话会很被动。我这个人懒散惯了,最不喜欢管事情,有欧阳兄这样的强者来领导大家,我认为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我内心暗喜。虽然以前在单位上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什么上进心,只是将个人野心倾注在游戏中做起了网游老大,但几年的网游老大生涯也让我明白,宁为鸡头,不为牛后,做什么事情如果可以胜任首领的职务,那是十分有意义的,这可以让团队按照自己的意志来发展。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我自然不会拒绝,所以我假意推辞了一下后,便慷慨地应承下来:“既然兄弟们看得起我,我就来做这个龙头老大。在正式担任这个老大职务之前,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既然大家推举我来做这个龙头,便得遵守我定下的规矩。我这个人介入正邪之间,许多做法可能会不符合一般人的看法,如果将来发生意见不合的时候,我希望大家能从大局出发,服从我的领导。如果实在难以接受,我也允许与我发生冲突的兄弟和我分道扬镳,好聚好散。既然兄弟一场,我不希望看到将来发生过于恶劣的事情。”

    众人听了我的话,不由都沉思起来。片刻后,却一起超我点头说,然后鲁直对我说:“欧阳兄,看来你有担任龙头的才干啊,我们都没想那么远。将来的事情我们都很难预料,起码好聚好散这一点我们都要遵守。好了现在不说这些煞风景的事情。我建议大家结拜为兄弟,以后以兄弟相称。”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我点头道:“这是应该的。等回到市里,我们到酒店叫一桌,好好吃一顿,庆贺我们义结金兰。”

    众人欢呼一声,一起站了起来,四双大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从这一刻起,天下的命数发生了急剧的变化。

    动力间隐隐传来机器的蜂鸣声,各工作间房门紧闭,缉私队员们正在各自的岗位上待命。在没有达到登上敌舰船时机前,半数以上队员需要在自己的岗位上待命。整齐的脚步声忽然响起,协助缉私大队作战的随舰的北部湾海军军区借调到缉私大队的五十名海军战士忽然冲击了大厅,迅速列队待命。他们有着自己独立的指挥体系,只有军舰进入战备状态才会出动,其他时间则隐伏在专用的休息舱中待命。

    北冥对这些借调海军战士有一定的了解,他对我们说:“靖远号上的海军战队都出动了,看来马上会有一场恶战。这种借调战队由北部湾海军基地提供后勤保障和军事评定制度,他们的主要作用就是在敌人登上我军舰艇时与对方展开枪战和肉搏战,或者是我军登上敌舰船是对敌人展开枪战和肉搏战。缉私大队队员都有不错的身手,足以应付大多数情况下的缉私战斗,处于面子的考虑,一般都不会要求这些客军出战。今天居然让他们出战了,看来敌人将会比较扎手。”

    肯达兴奋地说:“敌人强大一些我们才会有立功的机会。这些海军战士看起来个个冷酷顽强,恐怕是北部湾海军军区的精英分子,毕竟这种客军需要在其他系统作战,太逊的话估计海军军区丢不起这个人。”

    鲁直有点紧张地说:“我的武艺是我们四人中最弱的,我现在真有点担心,要是等会打起来的话,我立不上功劳还没什么,要是反而成为大家的包袱,那就太不像话了。”

    我拍了拍鲁直的肩膀说:“鲁直兄,你既然是个乡村武师,恐怕经历过不少实战吧,又怎么会成为我们的包袱呢?我们虽然可能武艺要略高上那么一两分,但却都没有打过什么硬仗,真要打起来的话可能很难发挥应有的本领呢。”

    听我如此一说,鲁直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与此同时,距离靖远号一百多海里的一片海域,长达五十米的大型武装走私船黑鲨号正在高速航行中。越南海岸线漫长,海运对其有着尤为重要的意义,所以造船工业是少数几个接近中国工业水平的产业,这艘黑鲨号就是越南红河造船厂根据中国某款军舰为蓝本,结合一些运输船的原理加以设计制造的。走私是越南国家经济的三大支柱产业之一,所以无论是过国家企业还是十二使君等民间势力,都十分重视对走私商船的研发和制造,正是在这种原因,黑鲨号这艘代表越南走私商船制造业最杰出成就的武装商船,有着极为完善的运输和作战功能。

    黑鲨号大部分时候都停泊在越南沿海港口待命,偶尔会沿着东南亚、印度洋一带的航线从事一些合法或者非法的运输作业,但极少会航行到中国海域,这主要是因为近年来中国加强了北部湾海军军区的建设,为北部湾经济贸易区的形成提供一个军事上的强有力的保障,这对巨鲸帮这种以中越走私为主要经济支柱的走私团伙来说,无疑是个不利的情况。面对这种形式,包括巨鲸帮在内的几个大型走私团伙经过慎重的考虑,都采取了平民化方式。

    所谓平民化方式,就是蛊惑尽可能多的沿海农民从事走私活动。这些沿海地区的百姓中不乏敢于冒险求财的人,在这些走私团伙让出一部分利益的情况下,尝到了甜头的民众见收益远大于风险,便纷纷加入了走私的行列。人性就是这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长期受到这些走私黑帮的影响,那些已经开始从事走私活动的人逐渐不满足于小打小闹,自发地形成了若干个大大小小的走私团伙。而更多的还没有加入走私行列的百姓,也有不少期盼着在时机成熟后加入这个行列。比如杏花村民防主任勃尔木,他就密谋策划着团体走私的事情,为了这个目的,他期望得意弟子肯达能够打入缉私队伍内部,一旦实现这个目标后,他再组织一些人手开展走私活动,将会取得极大的便利。有肯达按照提供各种消息和政策动态,不但很难被官方武装力量抓捕,而且一旦不慎被捕,也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走私分子推行平民化运动后,很快取得了很大的实效。几年下来,从事走私活动的人数大量增加,而国家用于缉私的武装力量却没有增加多少。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地方政府需要营造一个稳定压倒一切的假象,这不但关系到他们的政绩,而且在这种形式下,逐渐形成的官匪勾结构成了一个庞大复杂的关系网,任何想要破坏这种平衡体系的人都极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还无法取得预期的收获。

    就拿钦州市公安局的前任局长徐长华来说,他贪污的金额只有三十多万,这才钦州并不是个多大的数目。他之所以倒台,是因为他曾经试图打击比巨鲸帮更为庞大的另几个走私团伙崛起的势头,招来了他们严厉的报复。在这个什么都需要讲究证据的社会来说,对这种黑社会团伙,利用他们无孔不入的关系网,制造一些人证和物证来扳倒一位高官,并不是天方夜谭,当然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徐长华虽然在打击走私方面功勋累累,但周旋在上,许多隐晦的开支大得吓人,贪污那么几十万也是几经考虑后菜做的,而且自认做的比较巧妙,没想到却被对手给揭露出来,成了一个铁证。

    徐长华倒台后,副局长高鸣取得了打击钦州地区走私活动的实权。高鸣虽然是一个正义禀然的公安干部,但他吸取了徐长华的教训。副局长的职位不比公安局长,需要打点的地方少了很多,虽然还是要抽取一部分缴获走私所得充实小金库用于经营关系网,但他将其中的分寸拿捏得很稳。一是因为每年的活动经费基本控制在十万元人民币以下,另一方面他从不亲自出面,而是通过雷远、马龙、艾姿等人去做这些事情。在打击走私团伙方面,经过慎重考虑,他选择了相对孤立的大型团伙巨鲸帮为突破口。钦州的大型走私团伙有钦江帮、巨鲸帮、董家帮、老龙社、仡佬会五家,他们表面上都披着钦江航运协会、钦州退伍军人俱乐部、小董分家祠堂、天龙造船厂、壮族仡佬互助协会等合法的外衣,但实际上都是势力庞大的黑帮团伙。高鸣清醒地认识到,除了巨鲸帮的根基比较浅薄,其他四个黑帮都已经有着上百年的历史,他们势力庞大,多方渗透,彼此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警惕地审视着官方势力,不遗余力地打压对自己不利的高官,在地方保护主义的普遍意识下,可以说是很难撼动的。

    高鸣的计划很简单:通过打击相对孤立的巨鲸帮,一方面可以在实战中锻炼出一支缉私劲旅,另一方面对其他四个帮派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让他们多有顾忌,不得不收缩走私的规模,以逃避打击。另一方面,通过对巨鲸帮以及其他一些中小走私团伙的缉拿,可以获得相当丰厚的战利品,拥有分配战利品权利的缉私大队,在局里便成了实力派,无形中大大提高了本部门在局里的影响力。

    黑鲨号船长休息室,藏龙骑在一名越南少女柔软的腰肢上,狠狠地挺动着他的健腰。身下的少女低声呻吟说:“龙哥,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藏龙狞笑着蹂躏着他,忽然跪坐在少女的胸脯上,提起胯下的巨放到少女的嘴边命令说:“你把我这头小龙吃下去。”

    少女不敢违背,哽咽喉着含住了这玩意吸允起来。藏龙沉浸在某种快感中,一边挺动着下面,一边哈哈大笑着说:“这就对了嘛。昨天上船的时候还要死要活的,非得老子揍你才老实。放心吧,只要你伺候得本大爷高兴,好处少不了你的。”

    少女含糊着想说什么,但嘴里的东西让她无法正常发出声音来。她这种呻吟一样的声音无疑让藏龙感到更加兴奋,他猛地抓住少女的秀发狠狠地提了起来,猛烈地朝其口中挺动起来。少女受到如此一番虐待,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只得忍着痛苦更加卖力地吸允起来。

    正玩得高兴,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忽然响起。藏龙咕哝着说:“肯定又是阮元化这个老家伙,仗着有点本事老是对老子指手画脚。”

    不舍地从少女口中拔出,又一低头含住少女的把玩一阵,这才将巨坚硬地插进少女体内挺动起来。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还没有停止,藏龙只得拔出龙物,光着屁股去开门。少女忙拿起一张雪白的床单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藏龙打开休息室的房门,一看果然是阮元化这个老家伙。无视软床上少女薄毯下的娇躯,阮元化拿起带来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打开黑煞号的监视程序对藏龙说:“藏刀把,我刚才分析了一下黑鲨号的侦察系统,从数据上来看,钦州警方针对我们黑鲨号的缉私舰船可能已经距离我们不远了。十几分钟前我派人干掉了他们一艘侦察船,虽然避免了我们过早被暴露,但肯定也会因此而引起对方的警惕,我们得迅速拿出一个对应方案来。”

    藏龙是巨鲸帮帮主雄阔海麾下的八名大将之首,担任着仅次于帮主和副帮主的刀把子职务,手下有八十多条汉子。曾经在中国特种作战部队某部侦察班担任班长的藏龙身手矫健如同猎豹,退伍后在深圳一家公司担任保安职务,一次冲突中失成重伤的他逃窜到钦州地面,巧遇以前的战友雄阔海,受其邀请加入了巨鲸帮,迅速获得重任,职位不断攀升,直到坐上了第一刀把的位子。他虽然心狠手辣,头脑机灵,也比较仗义疏财,但却十分贪花好色,曾经有一个算命先生奉劝他:“先生有大富大贵之象,然而现在印堂晦暗,眼泛桃花,这表示可能会因为女色的原因陷入灾祸,还请谨慎小心地应对,最好三年之内不近女色,则必成大器。”藏龙以为算命先生所说言过其实,但也略微收敛了一段时间,便故态复萌了。

    阮元化虽然只是七溪分家的一名长老,武艺也不是特别出众,但他诡计多端,狡猾如狐,最近几年与河内本家的四大家老之一的阮秋风走得很近。阮元化临行前,阮秋风严厉地叮嘱他:“元化,我们阮家现在外有李家和我们争夺地盘和市场,内部来说我们扶植的使君阮玉正在暗中拉拢其他几个家老准备对我下手,所以我们迫切需要迅速在中国西南市场打开局面。这次的货物是我们耗费大部分财力筹办的,必须万无一失地运抵钦州分舵,钦州分舵的阮放有勇无谋,难以担当大任,你拿着我的玉符去暂时接管钦州分舵,直到我任命新的钦州舵主为止。”

    想起秋风家老的嘱咐,阮元化不敢怠慢,详细地向藏龙建言一些细节。虽然巨鲸帮只是阮家扶植的一个走私团伙,但名义上双方还是平等互利的关系,所以阮元化这个家老奉行与藏龙这个刀把头子只是平级的关系。藏龙干特种兵多年,业务素质比较扎实,但他沉迷女色已成习惯,所以只略微翻看了一下数据,便对阮元化说:“化老,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就可以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手下的金刚或者罗汉。”

    阮元化一皱眉,摆起老脸道:“藏龙,你这个刀把子也太不称职了吧。一天到晚只会躲在船舱里玩女人,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待得起吗?”

    藏龙年轻气盛,一拍桌子说:“阮元化,你看清楚点,这黑鲨号可是我的地盘,由不得你在这里喧宾夺主。藏瑞,你陪阮奉行去安排一下船上的防务,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要再来打搅我。”

    一名精壮的青年应声走了过来,对阮元化说:“化老,走,我带你去整顿一下船上的防务。”

    为了大局着想,阮元化压住怒火,勉强一拱手,随藏瑞布置防务去了。

    藏龙见总算把阮元化这个老家伙打发走了,一脚踢上门,朝软床上的少女yin笑道:“宝贝,来,我们继续。”

    阮元化授意藏瑞加强了黑鲨号上的防务以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场剧战后,便返回了阮家贵宾休息室。为了让阮元化顺利完成任务,阮秋风拨了三十名浪组高手归其指挥。浪组是直属阮元化指挥的一支私家武装部队,比涛组、洪组、波组的实力要强大一些,阮秋华多年来独揽阮家大权,就是以三百名浪组精英为后盾的。

    审视了一眼休息室里严阵以待的二十二名浪组精英,阮元化心里踏实了很多。何况,这批货中最贵重的那批电子配件和进口手机他已经另有安排,即便黑鲨号战败了,只要逃得一条老命,事情也不会一败涂地。

    藏瑞的业务素质比起藏龙来要低上一个档次,他虽然凭借自己的能力安排了船上的防务,一个没有注意到的疏忽却让他们这些龙刀堂的精英差点全军覆灭。这种海上航行的船只需要每隔十分钟向监控中国海域的军事卫星回报船只信息,凭借手里掌握的正常出入境航运船只信息,黑鲨号伪装成另一艘红鱼号运输船。按照安全上的习惯,一旦这种伪装被识破,便需要及时改变伪装的对象,黑鲨号预备了两外另个伪装对象备用,一般地说被识破后及时改变伪装并非难事。然而,这群巨鲸帮的帮众多半是些不学无术的家伙,负责信号管理的龟仔前几天在一家夜总会被人砍伤了,已经回家休养,而船上其他几个技工虽然有这种专业能力,但碍于身份,不便插手一级指挥系统,而藏瑞却是对专业知识一知半解的半瓶水,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伪装信息被识破的信息,所以也就没有及时重新伪装。

    这时,靖远号上,一名技术人员惊喜地向靖远号技术总监翁信报告:“翁总,海事卫星传回来的信息表示,疑似目标的船只在距离我们一百二十三海里的一片海域航行,经纬区间是xx-xx,xx-xx,为了防止敌船及时改变伪装,我们需要继续跟进信息。”

    翁信皱眉道:“嗯,小周,继续跟进信息。从以往的经验来看,敌船很可能会及时更换伪装信息以达到欺骗卫星识别系统的目的,所以我们要以不断的反伪装和敌船的信息系统对抗,一般地说,这种用于伪装的正常船只信息有数量限制,这是因为敌人没有办法预备太多的伪装信息,这牵涉到许多其他方面的问题。在这个对抗过程中,注意不断缩小敌船的出没区域估算,以便靖远号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寻找到目标船只。”

    小周自信地说:“没问题,我马上组织组里的人继续跟进分析。”

    十分钟后,卫星再次传来嫌疑敌船的信息,让小周意外的是,这次的信息与十分钟前的完全一样。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只有两个:一是敌人的伪装工作人员实在太菜了根本无法胜任正常的信息处理工作,二是卫星的判断出现了错误,而这种可能性实在不大。想到这里,小周重新计算了一下数据,感到有很大把握的他,立即向翁信报告:“翁总,敌人的信息技工可能是门外汉,根据最新的卫星反馈来看,黑鲨号就是这艘我们正在监视的舰船。由于事情已经明朗,我们获得了比较详细的资料,只需要通知驾驶人员全速朝目标海域航行,应该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接触到目标。”

    翁信略微看了一下报告,大手一挥说:“小周,这次你立了一次大功。行,马上通知工作人员做好各项准备,我现在就去找高局和马队,让他们准备战斗。”

    听到翁信的分析,高鸣和马龙不由大喜过望。从越南传回来的情报来看,这次阮家的一批珍贵货物将通过巨鲸帮的黑鲨号运抵钦州某沿海渔村卸货,这批总价值上千万的货物一旦进入西南市场,将造成同类产品的一个价格振荡,同时阮家的势力将迅速渗透到钦州地面来。收缴这批走私货物,稳定北部湾贸易区的市场秩序,是这次任务的既定目标,如果能完成这次任务,不但可以获得公安部的特别嘉奖,还可以对以后在钦州地面开展工作创造更有利的条件。

    半个小时候,靖远号准确地截住黑鲨号,刚刚发现被缉私军舰拦截的黑鲨号慌不择路,竟然试图调转头朝越南逃之夭夭。对海上缉私经验十足的靖远号驾驶人员和缉私大队指战员、海军协战队战士都各就各位,迅速队黑鲨号实施了炮火打击。

    黑鲨号在靖远号炮火的猛烈打击下,根本没有办法顺利逃脱,只得调转头来与靖远号对战。黑鲨号指挥室内,刚在越南少女yu体上发泄完的藏龙看起来有些疲倦,他暴跳如雷地队藏瑞吩咐:“马上队敌舰展开反击,这样逃下去我们将会十分被动,不想死的话就得拿命去搏”

    藏瑞嗫喏道:“刀把子,黑鲨号虽然拥有完备的武装体系,但我们的技工实在不上档次,很难完全发挥黑鲨号应有的战斗力,我们请阮先生暂时指挥黑鲨号如何?”

    藏龙想了一下,果断地说,马上去通知阮元化带他的人去总控室,以发挥黑鲨号的最大火力。另外准备两艘逃生快艇,随时准备逃命。”

    藏瑞眼中掠过一丝喜色,这次有阮家的人顶着,自己和藏龙等几个高层最不济逃出一条命还是很有可能的。如果阮元化能击沉靖远号,拿就再好不过了。想到这里,他忙派贴身秘书云妹去通知大家战斗,自己则飞奔到贵宾休息室去通知阮元化接管总控室。

    由于阮元化和浪组精英接管了黑鲨号,对方的火力立即迅猛了许多。双方对峙了几分钟,高鸣一皱眉,打了个电话给海事局安排来援的武装巡逻船负责人薛初名:“小薛吗?我是市公安局的高鸣。你们怎么还没有抵达目标海域,我们已经在和黑鲨号开战了。”

    对方回答说:“高局,我们在赶过来的途中被海牙海盗组织给挡住了,他们可能是受越南阮家的指使来捣乱的。”

    高鸣怒道:“海大牙这老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插手我们缉私的公务,哼,过几天我就带人灭了他们,老虎不发威还当我们是病猫啊。你狠狠地打,把海牙的海盗一个不留杀掉。”

VIP卷 047

    vip卷047

    我看了一眼梁丽,这妞大约二十三四,虽然是个美女,但透露出一股精明劲,而她的名字正好和我高中时地一个同学同名,但显然此梁丽非彼梁丽。我笑着向梁丽伸出右手:“梁小姐你好,我叫欧阳树,现在是钦州市公安局的一名治安队员。”

    梁丽听到我只是个小小的业余警察,眼中掠过一丝轻视,出于工作的需要,她还是伸出小手轻轻和我握了一下,然后很快就缩了回去。我见梁丽似乎不怎么瞧得起我,也就懒得理他。

    高跃看到我和梁丽似乎不怎么对路,只得亲自向我说:“欧阳,我们跳高组的运动员都下榻在长沙长河宾馆,这个宾馆虽然只是四星级的,但坐落在长沙国际体育馆附近,许多运动员都住在这里。”

    我自然客随主便:“那就去长河宾馆吧。对了高处,我什么时候参加比赛?”

    高跃有些抱歉地说:“欧阳,虽然我和高司长都相信你的实力,但这次赛事的评判组提出要你先通过测试才可以取得比赛资格,所以你今天晚上明天上午需要参加一次测试。”

    我不以为意地说:“那就今天晚上测试吧,调高不比其他运动,只要几分钟就可以搞定,要是一些复杂的项目,可就麻烦了。”

    高跃作为一个老教练,有着极强的职业嗅觉,他听出我似乎还有其他项目的体育才能,便充满希冀地询问道:“欧阳,反正正式比赛要三天后举行,要不我帮你安排一下其他项目的测试?一个运动员身兼多项比赛特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要是能多发现几个优秀的项目,你也可以拿到更多的奖励不是。”

    我思忖了一下,在朱雀号伤修炼朱雀武学的时候,由于时间和场地的原因,水能项目没有得到完整的训练。于是我对高跃说:“有没有水底运动的项目,我想试试这个。”

    高跃欣喜地说:“有有有,我们国家就有深海潜泳项目,也是奥运会水能组的重点项目之一,你如果有这方面的特长,我可以帮你向水能处的渊处长打个招呼,让他帮你安排训练和测试。”

    考虑到既能训练我的水能,又可以参赛拿奖金,我也是何乐而不为,便打算试一下这个什么深海潜泳。然对于一般的运动员来说,一次全国性的比赛是至关练,比赛前,如果不充分调整好状态的话,到了正式比赛的时候,很有可能来个马前失蹄,被其他选手夺走桂冠。虽然对于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跳高奇才还抱有相当大的疑虑,但近年以来国内跳高界的几个前辈逐渐淡出后,体育总局虽然一直试着努力发掘好的跳高苗子,但总是难尽人意,所以高跃对我是否能跳出一个好成绩是相当重视的。

    看到我满不在乎的样子,高跃不由产生了一丝不满。但考虑到跳高人才的缺乏,还是决定按针对特殊人才的待遇,破格吸收我为国体局的跳高预备队员。

    在长河宾馆的临时办公室里,高跃叫梁丽帮我填写了一些申请成为国家体育总局跳高组预备队员的表格,然后拿给我签字。我扫了一眼这些表单,有些疑虑地说:“高处,加入国家体育总局后是否有什么约束,我现在的想法是在广西钦州经商办厂,在高局那里也只干个业余警察,我要是在这些表格上签字了,是否要失去一些自由?”

    见我摊上这种破格提拔的好事还挑肥拣瘦的,梁丽俏脸一寒,啪地抽回了表格:“你这个人,不要以为有什么了不起,你现在连正规的测试都还没通过,按照规定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这种全国性的比赛,看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也不像是一个真心实意地运动员。你不爱签我还不给你签了。”

    高跃也对我的真实才能有很大地怀疑,见我似乎不怎么生气的样子。好像真的没什么本事,但考虑到张司长的一再指示,只得免为其难地说:“好了小梁,你先回避一下,这个问题让我来和欧阳说。”

    梁丽气愤地哼了一声,回她自己的房间去了。高跃看我似乎脾气野不大,便起鼻子上脸地说:“欧阳。为国争光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你如果有跳高方面的才能,当然要竭尽所能地效力于国家体育总局,在全国乃至世界性地赛事上为祖国奉献自己的一生,怎么能老想着自己经商办厂的私事呢?再说你现在还没有通过国家的正规测试,是否能入选国家预备队还是一个未知数,你可得摆正态度啊。”

    对这些人际纠纷兴趣缺缺的我淡淡说:“高处,对这些高尚的问题我并没有多少兴趣,我关心的是我跳高能拿到多少钱。还有是我不愿意花太多的时间接受训练,或者是上一些政治课。另外我近期的计划是经商办厂,对做职业运动员根本就没有兴趣,如果我这种情况你们接受不了。那我也就没有必要接受你们地测试了。”

    高跃见我根本就没有一个运动员应有的觉悟,不由勃然大怒,气愤地说:“欧阳,你的意思我了解了。你是不想受到一些约束。我明白告诉你,你如果只是做个预备队员,根本就不会受到什么约束,当然如果你既不积极参加训练,比赛中又拿不出好成绩的话,这个预备队你就算进了也呆不了两天地。

    我想了一下,现在想叫这些人尊重我是不现实的事情。于是我淡淡说:“你们这样的态度我现在真的对参加什么国家预备队没什么兴趣了,我这个人做事情不喜欢有头无尾,这样吧,反正今晚就是测试时间,测试完你们如果不拿出点诚意来,我可没兴趣继续下去了。”

    高跃见我如此不识抬主,不由大声说:“欧阳,要不是张司长再三交代,我现在就可以请你滚蛋。晚上地测试你要是跳不出2.2米以上,我要让你完整地走出长沙地面我就不姓高。”

    听到高跃如此偏激的言辞,我反而一愣。没想到体育界居然是这样一个局面,看来我试图在这一行有所作为可能是个错误。而且这体育比赛是抛头露面的活,与我闷声发大财的初衷有些相背。想到这里,我径自朝门外走去:“高处,不好意思,反正我现在还不欠你们体育总局什么,既然我们谈不拢,我还是先走了。”

    高跃嘿然道:“小子,我这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说完,他伸手就来提我的衣领。我感到高跃身手还算不错,应该和董匡、池重或者马龙在一个档次,这种程度我自然还不放在眼里,我轻轻一跃就避开了高跃的一抓,转身一带,就让他跌倒在地。

    高跃没想到我居然是个会家子,一愣间,眼睁睁看着我走了出去。拔出手机刚想给两个跳高队员来帮手,忽然电话响了,一看号码,原来是张学兵打来地。忙按了接听键,对着手机说:“张司长,是我。没有,这个欧阳树鸟得很,刚和我打起来了,现在走了。什么,还要追他回来?我不干,你另外找人去吧。唉,好吧,我去行了吧,别扣我的奖金。”

    挂了电话,高跃迅速拨了一个号码,在对方接了后间断地说:“李旭,你

    宾馆门口拦住一个叫欧阳树的人,我马上下来。嗯,样。”

    李旭是国体局跳高组的一名正式队员,曾经拿过国家级比赛的银牌,这两年一直隐伏训练不参加任何比赛,他的跳高成绩已经突破到2米,他对这次的全国青年锦标赛跳高冠军势在必得。片刻前,他和女朋友梁丽谈论到新来的一个傻帽欧阳树,不由哈哈大笑。接到高跃的电话后,他以为高跃自己不好出手,想叫自己教训一下这个傻帽,便大大咧咧地对梁丽说:“小丽,高处叫我教训一下这个傻帽,走,我让你看一出好戏。”

    梁丽拍手笑道:“这个欧阳树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土包子,我看他也不像经常刻苦训练地跳高运动员。他要能破亚洲纪录才有鬼了。等会你下手重点,让这小子在医院躺两个月。不过别伤了他的要害,闹大了影响不好。”

    长河宾馆门口,我刚要拔脚离开这里,一名保安忽然拦住了我:“请问你是欧阳树先生吗?你们国家体育总局地高处长刚打电话给我说叫你等一下他,他找你有两句话要说。”

    我晒然一笑道:“请让开,我和这个高处长没什么好说的,你让开。好狗还不挡路呢。”

    这个保安见我如此奚落他,但碍于对国家运动员的尊重,还是忍气吞声地说:“欧阳先生,我们这种做保安的也是难做,我们经理交代下来对国体局的事情要特事特办,如果你就这么走了高处问起我来我可不好交代啊。”

    我见这个保安素质还算不错,便不想让他为难,于是勉强道:“嗯,那我就在这里等两分钟吧。要是这个高跃没过来,我可走了。”

    这个保安忙说:“这当然可以,这样的话我也好交代了。”

    说话间,一名穿着红色运动服的英挺男子揽着梁丽走了过来。趾高气扬地对我说:“你就是欧阳树?”

    虽然对他有种莫名地厌恶,我还是淡淡道:“正是在下,是高跃叫你来的吧。”

    李旭不愿和我这傻帽废话,把上衣脱下丢给梁丽。露出结实健美的肌肉,气势汹汹地对我说:“你这小子居然敢对我家小丽还有高处出言不逊,今天我就代你的父母管教一下你,出了什么事情我负责”说完,一个虎扑朝我攻来。

    我皱了一下眉,这国家体育总局难道是个土匪窝,个个要打要杀的。想到这里。我动了真怒,老实不客气的接住李旭的拳头,顺势一个180旋转,李旭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股大力忽然已经重重传来,惨呼一声,就已昏倒在地。梁丽和他已经有过夫妻之实,自然关心这个心上人,忙蹲下身子一看,李旭的右腕已经严重骨折,还不知道是否已经残废了。似乎知道她的所想,我淡淡地说:“你放心,如果及时救治,不会残废地,如果拖延太久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了。”

    梁丽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想到现在救治李旭刻不容缓,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朝保安说:“你,马上帮我把李旭送到最近的医院去。”

    这名保安考虑到这个事故是我们国家体育总局的内杠,略一踯躅便知道这种事情自己一个小小地保安还是别掺和进去为妙。听到梁丽的吩咐,他觉得这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忙答应一声,很快叫了一辆宾馆的面地过来。我见梁丽和这个保安两人抬起李旭似乎比较吃力,便善意地道:“要不要我搭个手?”

    梁丽以为我讥讽她,没好气地说:“狗贼,你给我记住,我要让你在牢里生不如死。”

    这时,高跃匆匆走了过来,见居然发生这样恶劣的事情,但已经久历社会的他反而对我产生了一个较高的评价:“这个欧阳树可能真是个人才,我和李旭的身手都不错了,居然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居然招惹这种奇人异士,真是猪油蒙了心,还好现在骨折的只是一个运动员,要是刚才这个欧阳树让我重伤地话,我以后在体育总局可没脸了。”

    想到这里,高跃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欧阳先生,刚才在下多有得罪,张司长已经严厉批评我了,希望您可以原谅我。”

    梁丽见高跃不但不报警抓我,还低声下气地向我示弱,不由没好气地对高跃说:“高处,现在李旭伤了,我们得马上送他去医院急救。这个垃圾伤了人,我已经打了110,匆匆和两个刚赶过来的运动员还有刚才那个保安一起上了面包车,朝附近的曙光手足医院驶去。

    本想陪梁丽他们护送李旭去急救的高跃听到梁丽居然打了110报警电话,感到事情可能闹大,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于是他决定留下来化解掉。虑到张司长再三交代要办好欧阳树参加此次青年竞标事,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欧阳树应该是个身怀绝技的人才,高跃用自己的诚恳的职业风格克服了个人对我的仇视,对我说:“欧阳,你也太冲动了一点,居然把李旭打成了骨折。现在好了,梁丽这丫头已经报警了,梁丽的父亲是福建省的一个副省长,他的父亲和长沙市公安局的柳局长交情不错,打了她的男朋友,这下你可能有麻烦了。”

    我皱眉忖道:“我的战略计划是组建跨国大型商业集团,吸收中国的大批人才在越南割据一方,与中国政府发生冲突的话,如果情况恶化了,可能要动用朱雀号的武力,这样以来肯定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显然这不是我乐意看到的。看来,得尽快推进自己的商业计划,不能再在做警察、写小说、打比赛这样的事情投注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在这个世界上,强权就是真理,而我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和中国政府玩花枪,看来还是早点抽身去越南比较好。在越南这种小国,我把握全局并不是太难,而中国的综合实力,暂时还不是我能掌控的。嗯,打完这次比赛就回钦州买地办厂去,不和体育总局的人玩了。”

    见我似乎为事态而苦恼,高跃不由宽慰我道:“欧阳,你放心,只要你在今晚的测试中跳出一个好成绩,李旭的事情我可以向张司长反映一下。看能否和公安局地人达成一个意见。”

    我接受朱雀文明的改造后,智力水准比一般人高出了上百倍。自然知道我只有具备起码是一线运动员地才能。国体局的人才会出面保我,不然的话,以梁家和长沙市公安局的关系,我要被抓了进去,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到时候难道我大闹长沙市公安局?要是玩大了的话,我可就成了恐怖分子。只能出逃国外寻求政治避难了,外国势力是否会庇护我还是个很大的问题。

    好在现在总算有个比较简便的办法,那就是在晚上地正式测试中跳出一个好成绩。于是我对高跃说:“高处,我真是太冲动了,我没想到李旭居然有这么大的关系,唉,难怪他会一言不合就动手了。”

    高跃没兴趣听我诉苦,他摆手道:“好了,我明白和你说。我也仇视你,但你能拿出好成绩,出于职业的需要,我还是会尽量保你。我的能量还不够。得张司长出面才有可能。你回去准备一下晚上的测试,我去和长沙体育馆的人打个招呼,测试提前到晚上七点举行。”

    我答应一声,刚想转身回宾馆休息。一辆警车忽然疾驰而来,迅速在宾馆前的停车处停下后,三名全服武装的警察冲下警车,直接就朝我和高跃所在的位置扑来。领头地一名中年警察看了一眼高跃,还算和气地说:“高处,你好。我们刚接到报警,一个叫欧阳树的人伤了你们国家队的一级运动员李旭。我现在要马上把这个欧阳树带回公安局审查。”

    也许是有着被害人是局长朋友的女儿男友这层关系,这警察办事效率还是很高地,这名中年警察的话音刚落,他手下的两个青年警察也不容高跃表示什么,直接拿起早已准备的一副雪亮地手铐朝我戴来。我自然不会容许这两个警察轻而易举地抓住我,但也不便伤了他们,便运了个巧劲,抓住两人的手臂一带,就让他们跌倒在地。

    中年警察见我竟敢拒捕,迅速拔出枪就对我发出一颗子弹。我一惊,没想到中国警察执法的暴力程度到了如此地步,只得错开一步,上前卸了他的枪。这个中年警察名叫巩凡,在长沙市公安局也是个骨干警督,见自己的武器被我夺去了,忙拼死扑来试图夺回枪。开玩笑,要是枪不能夺回的话,自己在局里的神枪手地招牌可就彻底砸了。

    没想到事情居然迅速演化到这样恶劣的局面,高跃忙一把拉住了巩凡,一边对我说:“欧阳,你疯了,还不快把巩警督的枪还回去,你要是这样下去谁也救不了你的。”

    我知道现在已经相当危险。我是还枪不是,不还枪也不是。我归还枪的话,恐怕这个巩凡马上会一枪把我给毙了。我要是不还呢,这就罪大恶极了,只能逃之夭夭。还好这时高跃关键性地挺了我:“欧阳,我马上打电话给张司长,你放心,有张司长插手,巩警督就算要问你的罪也只能是交给法庭。”

    我默默点头,将丢给了巩凡。还好巩凡也是个老警察了,他没有冲动地朝我开枪,而是示意刚爬起来的两个手下再次给我带伤手铐。没办法,这次我要是再拒捕的话,体育总局也没法保我了。这种人为刀、我为鱼肉的滋味确实不好受,虽然我接受过身体改造,但却并非刀枪不入,要是落在一群

    察手中的话,搞不好一跳命就这么交代了。想到这手机上按了几下,这是我通知我已经陷入危险,要求朱雀他们和我联系后再行动,然后我便乖乖地伸出了双腕。

    被巩凡带进长沙市公安局关在一个小房间里呆了二十几分钟,幸好这里没有暴力警察,没有受到什么非人的待遇,或者是张司长的原因,他们暂时还没有动手。这二十几分钟里,我首次感到一种莫大的危险。手机已经被巩凡他们收缴了,我现在也没有办法直接联系朱雀他们。还好,呆了二十多分钟后,巩凡又来了,这次他客气了一些,应该是张司长与他们公安局沟通的原因。

    巩凡对我说:“欧阳树,你伤人拒捕,按法律的规定得判五年以上八年以下的有期徒刑。现在张司长说你有特殊才能要保你,上头交代下来,允许你今晚去参加体育总局的标准测试。要是你没有获得特殊体育人才的资格的话,那你可有得苦头吃了。”

    我默默点头,随巩凡来到他的办公室,领会了自己的钱包和手机等物品,高跃早开着车在外面等我。看到高跃对我如此关照,虽然他是出于工作的需要,我还是感到一丝温暖,看来,这次的事情是我太过冲动了,现在我有了一副不弱的身手,个人的情绪便需要很好地压制起来,不然凭着自己的脾气胡乱动手的话,可能会将事情搞得不可收拾的局面。这时,朱雀打来电话,匆匆对我说:“少主,我已经调遣了一艘f级战列舰过来搭救您,如果有必要,可以将地球予以摧毁。”

    我吓了一跳,朱雀这家伙将摧毁地球说得和喝稀饭似的,我可不能让他胡来。于是我马上命令道:“朱雀,地球是我的母星,以后不要提起这样的念头,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采取一些更好的方法来解决。现在我暂时安全了,你就先待命好了。”

    朱雀沉默了一下说:“少主,这种政治军事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少,你现在没有一方雄主的身份,一旦发生冲突,只要一名差役持着一支手铐来捉拿你,你就陷入一个左右为难的局面。当务之急,你必须尽快建立起割据一方的领地,那样的话,如果有那个势力或者国家试图伤害你,你就可以发动一场战争来解决这些问题。”

    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坐到车上,高跃吩咐他的美女司机洺语:“小语,去长沙体育馆。”对我刚才对着话筒发神经一样地说什么“地球是我的母星”,有点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他可是个有心人,暗暗决定将这个信息反映给张司长,至于张司长怎么理解,就于他无关了。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长沙市体育馆,负责安排测试的国家体育总局的几个教练和长沙体育界的一些工作人员早已做好了准备工作。虽然这种测试工作很普通,也没什么大不了,但由于这次测试是张司长一再关心的,而且测试对象还刚刚打伤了李旭,两个警察、缴了神枪手巩凡的械,这个事情就有点新闻价值了,于是长沙市电视台的记者也带着摄制组来了,想现场报道一下这次测试。考虑到我身上担着案子,能在公众面前表现一下的话有利于对我从轻发落,高跃很精明地给予了记者很大的方便,这也是他权限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这段时间,我已经在网上看了一些知名跳高运动员的视频,其中就包括李旭的跳高比赛视频。出于新闻价值,美女记者凌嘉要求我们能逐步提高跳高的高度,而不是一次按我所说一次跃过2.4米的高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只得勉为其难接受她的摆布米这样逐渐跳到了2.4。早已从小道消息得知我的极限是2.4米的凌嘉自然对我跃过2.4米做了多个特写镜头,化外音充满漏点:又一个耀眼的跳高之星,在我们中国出现了当标杆提高到2.41,踢掉了标杆,表示无法跃过这样的高度,这在凌嘉等人的预料之中,所以她们都深信2.4米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并没有继续要求我再去:

    从跳高场地出来,高跃兴奋地握住我的手:“欧阳,好样的,没想到我之前还有眼无珠地小看你,你放心,现在你可是国宝级人物,只要不杀人放火或者是叛国投敌,一般的过失都已经不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了,当然我们体育总局内部还是要对你作出批评和警告处分的。

    我见事情解决了,也大大松了一口气,现在这样的阶段,和中国这样的大国而且是祖国发生冲突的话,可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大的圆形体育馆内,…位置就是跳高的专用场地,年锦标赛的跳高赛场就设在这里。高跃带的三个运动员里,就李旭这个国家一级运动员最为出色,其余两个分别叫马云、留翔,只是二级运动员,他们的跳高成绩都在2.25上下,拿个铜牌还有些勉强。有了我这个国宝级的跳高奇才,虽然李旭因住院未能参加比赛,高跃仍然是胸有成绣、眉开眼笑。他周旋在赛场的裁判、运动员与观众之间,与各界名流打着招呼,显得游刃有余。

    这时,我正站在跳高现场的发力点上。绿色的助跑线尽头,就是我需要跨越的标杆架设处。台下的观众席上,由于我的测试新闻在长沙电视台播出,居然已经有了我的一些粉丝,其中竟然有凌嘉这个美女记者。凌嘉今天不是以记者的身份,而仅仅是以一名观众的身份来看我的比赛,远远看到我满不在乎地在发力点上活动了一下身子,忽然就冲向了标杆,她不由站了起来,激动地大喊:“欧阳树,加油欧阳树,加油”她后面的一些粉丝也不甘示弱地站起来挥舞着锦旗、国旗、鲜花乃至饮料瓶激动地大喊:“:欧阳树,加油欧阳树,加油”

    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在粉丝们落力支持这种特殊的情绪下,我似乎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内心涌起,肩上忽然就承担起祖国和人民的重托。真是奇怪,我居然会有这样地情绪。这样想着。我在空中潇洒地一个背越,就跨过了今天的预期目标:2.

    在我示意放弃继续冲击更高成绩后。裁判激动地大声宣布:“欧阳树获得2.40地好成绩,打破了由跳高王子朱建华于1984年创造的2.亚洲纪录,新的亚洲跳高王子产生了”

    两名武警立即拥护着我朝体育馆外走去,但激动至极的粉丝们汹涌地穷追不舍。其中一名少女排除万难冲到我前面,激动地说:“欧阳树,给我签个名好吗?”

    两名武警刚要阻止,我一摆手让他们退下了。然后对这个少女说:“,这是我的名片,你如果要签名的话等会打电话给我好了,现在我还有事先走了。”

    获得了我地名片,这个少女生怕别人抢她的,马上惊喜地藏了起来,飞快地跑了。其他一些粉丝见我似乎好说话,纷纷过来找我要名片。我推脱道:“不好意思,我身上只带三张名片。现在还有两张,我丢到空中,你们谁捡到归谁吧。说完,我将两张名片朝空中一丢。趁这些粉丝哄抢的大好时机,在两名武警的陪同下迅速走到远处的一辆黑色的轿车前。两名武警打算护送我直到我下榻的长河宾馆,我自然婉拒了。现在我也有了自己的专职司机,是一个叫唐婉的女孩子。在高跃提供地一堆候选人照片中。我选中了这个刚从汽车司机学校毕业的中专生。这种专职司机往往会成为所服务的高级运动员的私密情人,所以一个不成文地规则是需要挑选一些未婚的女孩子来担任,如果她们不能顺应这种,则会被调到其他的岗位。

    唐婉刚想和我说什么,我挥手道:”开车吧。”唐婉欲言又止地说:“欧阳,晚上我住哪儿安排了吗?”

    我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坏笑地捏了一下她地:“我家小婉嘛。自然是和我住在一起了,这还用问吗?”

    唐婉俏脸一红,一边开车一边低声说:“欧阳,我知道你想得到我,可我还是个处女,你能对我负责任吗?而且我需要有自己的房间,这样公然和你住在一起的话,那些记者又要编排我了……我一个姑娘家,这多不好啊。”

    我本来只是图个嘴巴便宜,没想到唐婉居然同意和我发生关系,而且她还是个处女,我不由急色地将怪手伸向她衣内。因为已经是五月中旬,天气已经较为炎热,唐婉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袖,我很轻易地就从她腋下握住了她右边的那只椒乳。唐婉一惊,握方向盘的手不由一抖,车子差点撞上了一辆大货车。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我只得讪讪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正好这时电话铃响了,原来是刚才那个少女粉丝打来地。我接了电话,对方说:“欧阳树,我叫毕漾,我好崇拜你啊,你只比我大两岁,但已经是亚洲冠军了,我能做你女朋友吗?”

    我只所以给这个少女一张名片,自然没安什么好心。为免夜长梦多,我匆匆说:“逼?好奇怪的名字。你晚上8到附近的绿岛酒吧等

    乎又才欺骗哪个女孩子,有些不乐意地说:“你这家伙,有我一个你还不满足,又想勾引人家小姑娘?”

    我嘿嘿一笑道:“小婉儿,快开车,到了宾馆我让你见识一下为夫的厉害,到时候你自然不会嫌姐妹多了。”

    唐婉冷哼了一声,没头没脑地说:“我要一百万。”

    我一楞:“大小姐,把我卖了野没那么多,我到哪里给你找一百万呢?”

    唐婉一边开车一边冷静地说:“欧阳树,别以为我是好骗的,我既然干了这这专职司机,就没打算干净地回去,你给我一百万我就侍候你,不然大不了一拍两散。”

    我脑中一转,想想这样也好,以我现在的实力,一百万其实并不多,于是我淡淡道:“可以,但能否先欠些时日,是否要先打欠条?”

    唐婉说:“我知道你现在还是个穷光蛋,但八月份的奥运会一开,你只要能哪怕拿个银牌,以你的形象气质,就会有一些公司去请你去做广告或者是代言人之类的,随手就可以捞个几百万。我也不要你打什么欠条,我选择无条件相信你,如果你失信的话,你会死得很难看。”

    我觉得说这些有些煞风景,认真地对唐婉说:“小婉,我和你说,我和别人不同。虽然我想占有你,但我不会耍赖,也不会勉强你。我不会怕什么麻烦,我可以给你打欠条,也可以让你拍视频,如果你准备将来用这些来要挟我的话。我有钱了自然会分给你,而且我也不怕你背叛我。”

    唐婉点头说:“欧阳,你别介意,我是丑话说在前头,只要你以后对得住我,我不会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我微微点头。车子很快就开回了长河宾馆,由于已经和唐婉达成某种协议,我很自然地揽住她的纤腰朝我的房间走去。一进房门,我迫不及待地将唐婉扑倒在精致的床铺上。由于在正规测试中跳出了2.高水平,高跃直接给我申报了国家一级运动员,并且尊重我的意愿,特别要求可以不用受到国家体育总局的日常管理的限制,对于这种特殊才能的人来说,这是被允许的一个特权。虽然没有按照之前的预想那样做个业余运动员,但能做个不受约束的正式运动员也还不错。我没想到的是,这个身份以后为我带来了许多的烦恼,不过做了明星运动员,大大方便了我猎艳的嗜好,这也可以算是有得有失吧。

    唐婉娇嫩的身子迅速被我脱光后,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她忽然反悔道:“欧阳树,你放开我,我要出去,我不要这份工作了,也不要你的一百万了。”

    我那里舍得身下这个宝贝儿,狠狠地掴了她一巴掌,粗暴地一口咬住她的一只椒乳吸吮起来。唐婉拼命地反抗起来,这更加激起我的,我下面似乎要膨胀一般勃起了,迫切需要找个适当的地方挺进。天从人愿,我很快就将唐婉白嫩的大腿抬起,虎腰一停,迅速没入了她的蜜处。一股惬意至极的爽滑温湿从下身迅速传遍全身,我不由兴奋地挺动起来。不满足于单方面的快感,我命令唐婉吐出香舌供我吸吮。唐婉自然不肯,我发狠地疯狂挺动起来,恶狠狠地说:“小婉,你已经被我占有了,识相的话就配合点,你还要不要拿一百万了。”

VIP卷 048

    vip卷048

    见毕漾居然重色轻友,沙俄这个暴力狂从上铺跃了下来,一把捉住相对娇小玲珑一些的毕漾,恶劣地说:“好哇,你这‘小子’居然敢独享跳高王子,我看你是真的‘逼’了”,说完,竟然试图去脱毕漾的超短裤。

    毕漾尖叫一声,呼叫她一贯的同盟季风儿:“风儿,快来救火,要不然我马上就得失神于‘沙皇’了。”

    季风儿幸灾乐祸地说:“小子你活该啊,与其让你送去给那个什么跳高王子蹂躏,还不如让沙皇一亲芳泽得了。”

    外表文静淑女,实则恶魔心思的范冰云也跑过来凑热闹:“沙皇,小子一直不肯和你玩同人,要不是风儿护着她这小子早就是我们姐妹的盘中餐了,今天难得风儿大姐大义灭亲,我看不如我们一起尝个新鲜。”

    三女看着娇小玲珑的小毕漾,纷纷双目放光地朝毕漾扑了过来。毕漾风闻沙皇喜好同人,虽然没有见她做过,但心里总是个疙瘩。此刻见冰云和风儿都为虎作伥,不由尖叫着试图逃跑。

    沙皇狞笑一声。如老鹰抓小鸡一样将毕漾抓了回来,按在软床上就骑在她身上试图解她的裤扣。虽然本意只是开个恶意地玩笑,但真的骑在毕漾温软抖索地娇躯上室,沙娥内心竟然生起一股邪恶的,似乎真想将这小子大快朵颐一番。沙娥一惊,以前虽然有些关于她喜好同人的传闻,但那不过是她和冰云开开玩笑而做的戏份。本意来说沙娥一直认为自己有着正常的性取向。此刻感到自己居然有种奇异的冲动油然而生,不由暗骂道:“这小子真她妈一个狐狸精,老子一个女人骑在她身上都会产生,要是一个男人骑在他身上的话还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

    半响,着什么,和她关系十分密切地范冰云一惊,暗暗责怪自己以往和沙娥的关系太过暧昧了,现在这妮子似乎真的好上了这一口,这可不行。她和一贯以来针尖对麦芒的季风儿难得地默契了一会。不约而同地上前拉住沙娥,范冰云到底和她的关系比较密切,只得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娥些风言风语了。”

    沙娥一楞,马上惊醒过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一不做二不休。朝毕漾狠狠拧了一把,威胁道:“小子,叫老子放过你也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毕漾见沙皇似乎玩真的,小脸都吓白了,听到事情有点转的余地,忙连声道:“沙大姐。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先放我起来。”

    沙娥见事情弄得有点僵,但为了找个台阶下,只得提出条件道:“你这种小丫头呢,本小姐是没什么兴趣的。这样吧,你只要答应让我们寝室共享那个什么跳高王子,我就放你一马。”

    毕漾对我已经有种莫名地幻想,自然不乐意别人分走我,但迫于现在的形式,只得签订了城下之盟:“这样啊,我这边是没什么问题,但欧阳树可是国家一级运动员,现在成了亚洲冠军,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要升特级运动员了。我这样的小丫头片子人家哪里看得上啊,我都没办法追到跳高王子,又怎么能分给你们呢?”

    沙娥强词夺理地说:“小妮子,你还有理了。欧阳树是吧,不就一个毛头小子,他不是约了你今晚在绿岛酒吧见面吗?你把我们三个一起带过去,我就不信凭我们姐妹的姿色还不能让这小子神魂颠倒。”

    毕漾见沙娥似乎有些松动,忙借着这个机会脱离了她地魔掌,远远在窗前坐下,隐约让其死党季风儿挡住了沙娥进攻的路线。季风儿见沙皇喜好同人似乎不仅仅是传闻,也生起了护犊之心,有意无意地拦住了沙娥的视线。沙娥见这两个家伙防贼一样戒备着,不由俏脸一红,大感尴尬,只得借口舌之利来缓

    气氛:“哎,大家说,今晚绿岛之约姐妹们要不要一

    季风儿已对沙娥存在某种偏见,一改开始的坚决拥护:“我看算了。小子好容易吊到一个亚洲王子,我们这些外人跑去煞什么风景,让她们小两口自个儿乐呵去得了。”

    范冰云觉得是否同去可关系到201双打地力量对比,为了维持原有的那种平衡,她可不乐意让季风儿这边占了上风:“那可不行。姐妹们住在一起就是缘分,小子去偷嘴我们可不答应。”

    毕漾由于牵涉到自个女儿家的心思,一贯伶牙俐齿的她居然被范冰云的话语逼得死死的,还好死党季风儿据理力争:“得了吧,我们家小子一个黄花大闺女,好不容易找到个看得上眼的,你们两个傻鸟可别坏了人家地好事。”

    见自己和冰云居然被风儿又一次骂为傻鸟,沙娥这下不干了:“季风儿,你说谁傻鸟,我要你马上道歉。”

    沙娥虽然自幼苦练处一身外门奇功,但季风儿可是某个隐世门派的记名弟子,虽然还只是心动期的修为,但对付沙娥还是有很大胜算的,不过她所属的门派很忌讳擅自出手,所以她一直没有表露自己的过人功力。沙娥虽然练的是外门奇功,但眼力还是有的,当风儿严肃起来,便感到眼前似乎是一座高山,自己很难攀登的那种,这种气势,让她不得不收敛起一贯的大姐脾气,乖乖默认了季风儿这个寝室老大的地位。

    见寝室中的两派之争有越演越烈之象,毕漾这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不由彷徨起来:“风儿,你们还是都去吧,第一次见面而已,多几个人也没什么的啦。”

    见苦主都已经答应了,范冰云欢呼一声,拉住沙娥的衣袖说:“娥姐,晚上我也要去的,我也想见识一下这个亚洲跳高王子的风采,虽然他在电视镜头上似乎很精神,但毕竟没见到真人总感到虚假。”

    沙娥虽然功力逊于季风儿,但由于风儿从不出手的关系,她便也有一丝自大,见毕漾答应了,也不再征求风儿的意见,大大咧咧地说:“小的们,一起出去用晚餐,算我账上吃完一起沙向绿岛酒吧。”

    见事已至此,季风儿只得露出了底线:“沙皇,一起去可以,我们要先走,留给小子和王子一段独处的机会”

    沙娥自然颔首道:“这个自然,本大姐也不是那么不尽人情的嘛,哈哈。”

    另一方面,我在长河宾馆的一个豪华包间里搂着唐婉儿睡了几个小时后,也许是熟睡前提醒自己要记得在晚上七点之前醒来,以赶上晚上八点的绿岛之约。果然,我一觉醒来,看看时间,正好是1900。从长河宾馆打的去绿岛酒吧只要十来分钟,我见时间还来得及,摸了一下怀中熟睡的唐婉儿,又喷瀑而出,再一次占有了她。看看时间又过去了二十多分钟,时间已经很紧了,我拿起电话叫了些点心,一边去浴室迅速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提起服务员送来的精致点心,我匆匆跑到楼下拦了个的士。在车上吃完点心后正好车子开到了绿岛酒吧。

    走下车,一看手表,现在才七点四十多分,酒吧里只有稀稀落落的十几个客人,并没有毕漾在座,看来她还没有来。见时间还早,我叫来几瓶潇湘啤酒及一壶加冰的纯净水,及一些点心热食之类的,一边喝着纯净水,一边等待毕漾的到来。

    一直等到八点钟,毕漾终于出现在我的视野中,看来她比较准时。不过,她身边陪伴着三个青春少女,姿色都不在她之下。其中有个长发飘飘,白衣胜雪的姑娘,虽然单从姿色来说似乎也不是特别突出,但却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这应该是她气质十分雅致的原因。我星目一扫,便察觉到这她们四人中居然有两个身手不弱的武者。除了毕漾和一个短发姑娘是不会丝毫武功的平凡人外,那个白衣美女和另外一个红衣健女都有着一身不弱的武功。这个红衣女还罢了,最多也就是肯达马龙这种档次的,那个白衣女则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应该是一个修真者。

    看到猎艳的目标多出两个会家子做保镖,我感到今晚可能很难得手了。

    看到毕漾她们走了过来,我忙迎上前去说:“小毕你来了啊,我也刚到。这三位是你同学吧,给我介绍一下。”

    毕漾等人见我这个体坛新星居然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都兴奋得俏脸发红,一个个失去了往日的泼辣劲,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比较是当事人,毕漾红着脸对我说:“欧阳树你真的来了啊,我还以为你逗我玩的呢。这三个都是和我一个寝室的同学,我们都在潇湘大学读大一。”

    既然人多口杂的,我只得绅士地说:“几位小姐好啊,来过来一起坐吧,我已经叫了一些热食、点心和啤酒。”说完,我带着她们在我刚才坐的那张圆桌上左下,招手叫来服务员说:“小姐,再给我们点一些食物和饮料。”

    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已经认出我就是刚刚崛起的体坛新星欧阳树,刚才想过来和我打招呼,但手上正好有些活计,等忙完了刚想来要个签名,没想到我已经被四个青春美女给包围了,考虑到现在的气氛自己不便说什么,只得默默地将一份菜单递给我,幽怨地白了我一眼。

    我自然不会注意这个服务员的表情,只是将菜单递给毕漾说:“小毕。你和你几位同学看想吃点什么,多点一些。反正有我请客。”

    毕漾看了一下菜单,居然都是一些价格昂贵地东西,虽然许多东西一般的小餐馆都有得卖,但这里则要贵上好几倍。虽然出自小康之家,但一贯节俭地她有些为难地挑了两个二十多块钱的点心,这种点心外面一般只卖五元一份。

    沙娥出自黑道豪门,自然不知道百姓的疾苦。她大大咧咧地抢过菜单,点了几瓶500的法国香槟,外加一些昂贵的美韩食品,得意洋洋地对毕漾说:“小毕,怎么,这么快想为欧阳王子节省了啊。”

    毕漾红着脸说:“小娥,别太浪费了,我们也吃不了那么多,这个酒吧的东西太贵了。”

    接下来范冰云和季风儿只点了些一般的干果点心之类地。都是三四十块钱一份的,显得不偏不倚。

    这个绿岛酒吧注重营造一个宽阔舒适的环境、浪漫温馨的情调,整个大厅被一些玻璃隔板分割成许多半封闭的房间。每个包间既自成一个小天地,又与整个大厅能够融会到一起。这对情侣们来说是个恰当的气氛。

    酒酣耳热,交换了四女的电话和住址后,沙娥等三女借口还有功课要做先走了。毕漾没说什么,也装作要尾随而去。我自然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时机。上前拉住毕漾的柔荑说:“小毕,既然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一起去湘江看夜景啊。”

    湖南建成湘,湘江从广西桂林流出,蜿蜒流过延绵千里地衡山山脉,经衡阳、长沙、岳阳注入洞庭湖,而洞庭湖和则是和长江相通的。长沙作为湘江流域的第一大城市。自古以来就是江南乃至全国性的重要城市,借助湘江这条天然航运水道,背靠千里衡山,外接洞庭长江,长沙这地方进可攻退可守,自古以来就是天下闻名地战略要地,历朝历代歌剧江南的势力都十分注重长沙的得失。三国事情的刘备在赤壁大战后攻占长沙,招降了韩玄麾下地两员大将魏延、黄忠,并以长沙为据点攻略荆州南部,从此获得了横跨千里的辽阔领地。可惜的是,在其入川建蜀后,刘备没有支持关羽坚决保住荆州南部的决策,为了维持和东吴的联盟关系,将长沙、零陵、武陵三郡割让给了东吴。失去了长沙辐射的广阔腹地,单靠益州是无法与魏、吴抗衡的,这不能不说是刘备地一个很大的失策。

    走在湘江沿岸,对历史典故颇为熟悉的毕漾听我谈起一些关于长沙、关于湘江古代传说,不时纠正了我的一些错误,这让我意识到我所掌握的知识还是很不全面的。在朱雀号上经过三个月的囫囵吞枣,我已经掌握了不少朱雀文明的文化遗产,但我毕竟只是个凡人,精力也是有限的,对于地球上古今中外的一些知识,便只略微涉猎了一些。朱雀号对地球文明兴趣并不大,搜集来的各种资料信息并不是很全面,因为在朱雀看来,地球这种层次的文明实在是没有太大的价值。作为一个地球人,我自然不会自大到蔑视地球的历史文化和人文精神。虽然科技是不断进步的,但许多东西今人

    没有古人来得高明。比如兵法方面,一部.孙子兵法很难超越。小说方面,一本《三国演义》,就足以媲美朱雀人浩如烟海的文艺作品。

    走了半个多小时,我看出毕漾似乎有些累了,正好前面不远的河湾处有片柔软的草地,只有三两对情侣搂抱在草地上亲热着,比起其他地方来说可以说是很清静的所在了。我拉着毕漾在一处山石旁的草地上坐下,很自然地将她搂进怀里。稍微挣扎了一下,毕漾便默许了我的拥抱。我自然不会就这样罢手,大手暗暗朝她腋下进发,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一直椒乳。毕漾惊呼一声,惹得远处的一对情侣不由朝我们这边指点了一下。我嘿然一笑,大嘴朝怀中的人儿吻去。毕漾低声道:“欧阳,我们这样是否太快了一点,我还是先回学校好了。”

    我知道此刻言语是苍白无力的,含糊地嗯了声,抓紧对她开始攻城掠地。毕漾是个肌肤十分柔滑敏感的姑娘,在我的爱抚亲吻下很快就变软和湿润了。我悄然探向她的,发现内裤里已经春潮泛滥了。看到河岸边有家叫望江宾馆的小旅馆,我搂着毕漾就朝小旅馆走去。毕漾不依地说:“欧阳,我真的要回去了,你放我走吧。”

    我笑道:“现在还早呢,那么急着回去干什么。走,我们先去那个小宾馆开个房间坐下来聊天,相信我,只是聊聊天,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毕漾虽然试图挣脱我的手腕,但却并不坚决,只得半推半就地随我走进了望江宾馆。似乎见惯了这种男女看房的事情,服务小姐对我神秘地一笑,递给我一个连着号码牌的钥匙:“先生,你们的房间是百块一个钟。”

    我丢给她一张百元大钞,接过钥匙朝三楼走去。毕漾见都这样了,反而落落大方地牵着我朝楼上走去,嘴角还抿着得意的笑容,看来现在的女孩子还真是开放。

    我拥着毕漾走进305间,发现房子很小,但布置得还算精致,而且空调是一直开着的,通风和隔音效果似乎都还可以。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揽着毕漾倒向房间里的那张大床。我急色地剥光毕漾的超短裤和内裤后,就匆匆提枪刺了进去。毕漾居然还是个处女,她惨呼一声,两手紧紧搂进我的背脊,张口在我肩上咬住了。我肩膀上的肌肉虽然健壮,但也被这丫头咬出两排浅浅的齿印。

    毕漾咬我的主动激起了我内心的,我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奇怪的是,毕漾虽然被打得委屈地哭了起来,她被我玩弄的同时还要挨揍,却双目放光,似乎很享受这种被的刺激。她的眼神无疑鼓励了我的兽性,我狠狠地朝她的脸上、背脊、臀部打了起来,一边凶悍地在她娇柔的女体上驰骋。毕漾嚎叫着扭动着身子,哭诉道:“欧阳树,你这个变态狂,我被你搞还要挨你的打,我不干了。”

    我一个没小心让毕漾光着身子跑向了房门。我忙一把拉住试图开门逃脱的她,再次将她扑倒在大床上,略微抱歉地说:“小毕,我还以为你是受虐待狂呢,如果你不是的话,我不会再打你了。”

    受到我温柔的爱抚,而且两人现在已经发生了关系,毕漾逐渐安静下来,有些惶惑地对我说:“欧阳,我难道……真的有受虐倾向,我刚才被你虐待似乎真的有点快感。”

    我嬉笑道:“那就是了。放心,我会有分寸的,不会打伤你。”

    毕漾迟疑着说:吧,可不许打我的脸了,我还要见人呢。”

    我答应一声,挥手就在她白嫩的臀部上狠狠地抽打起来。毕漾受到这种异样的虐待,居然兴奋得迅速溢出许多。我受到某种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抽打她,享受这种异样的刺激。

    想起一些网络小说里的类似情节,我命令毕漾:“小子,你以后在没人的时候就叫我主人,你就是我的女奴,明白了吗?当然,我会好好爱你的,你要什么给什么。”

    毕漾有些害怕地说:可不能太过虐待我,我怕身子骨受不住。”

    我鼓励道:“怎么会呢?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你呢?好了,快叫主人,”

    毕漾只得道:“主人,我以后就是你的女奴,你就好好爱我吧。”

    我得意地一笑,一边抽打这个尤物,一边在她的女体上蹂躏起来。

    州市公安局行政大楼,高鸣的副局长室,他和刑侦科110挥中心指导员管平三人正在密谈着什么。

    高鸣凝重地说:“老雷,你说越南阮家已经在我们钦州市正式开设分舵了?”

    雷远说:“是的。本来你和马龙他们俘获了黑鲨号并缴获了船上的大批走私物品,阮家和巨鲸帮都受到了不小的重创,短期内他们应该很难再在我们钦州地面起什么风浪。可是,彭庭那家伙居然利用手中的职权,指示他的死党荆勤偷偷将缴获的物品折价卖给了蓝鲸公司。”

    高鸣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道:“操,老子带着弟兄们在海上拼死拼活才缴获的一船货物,彭庭和荆勤这两个白眼狼居然胆敢转手又卖回给巨鲸榜。小管,马上集结一支队员,到蓝鲸公司取回那批货物。”

    管平迟疑了一下,劝道:“高局,虽然我们都知道这个蓝鲸公司实际上就是巨鲸帮的一部分,但再怎么说这个公司也是通过工商注册、贸易验资的合法公司,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实在没法向其下手啊。”

    高鸣叹道:“小管,你还是太年轻了。这钦州地面龙蛇混杂,从来是强者为尊。只要我们能抄灭蓝鲸公司,巨鲸帮和他背后的阮家钦州分舵自然成不了气候。自古成败论英雄,你畏首畏尾的怎么能成事。”

    雷远说:“嗯,我赞成高局的意见。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我们是执法者。完全可以先抄灭蓝鲸公司再搜集证据定它个罪名,这反果为因地巴西小管你不会没做过吧。”

    管平坚持说:“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和彭庭荆勤一伙还有什么两样?不错,以前我们是做过,但现在国家对执法机构地治理也提上了议事日程,我们可不能一错再错了,这纸里是包不住火的。我们要搞垮彭庭和他扶植的黑恶势力,只能从正当的途径着手,不求有功,先求无过。”

    听关平如此说,高鸣不由点头道:“小管,你说得对。没想到通过几年的锻炼,你在思想上是越来越成熟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管平笑道:“高局。你就别抬举我了。虽然我在110挥中心没有多大作为,但经手的事情多了,多少也从实践中学到一些道理。我们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来,为了改变过去保守落后的局面。难免在思想建设上有所放松。现在国家已经全面向世界接轨,无论是政府机关还是军队地方,都要求以更高地标准来发展。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我们小心一些总是好的。钦州马上就要设置直辖市了。这市公安局也面临一次全面升级,我们如果不能顺应时势,恐怕要面临一个调走或者转岗的局面。”

    雷远若有所思地说:“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这些市局干部熟悉钦州的黑帮势力和海上走私形式,中央不能不用我们。不过,我们不能这样被动地接受上面的指派,我们可以先想办法把彭庭扳倒。至于佬会等黑帮我们就先不动了。这老鼠没了,还要我们这些猫做什么。”

    高鸣哈哈一笑:“好了,既然我们不能针对蓝鲸公司收购那批货物作出行动,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老雷,你们刑侦科消息灵通,你看有什么别的办法针对巨鲸帮和阮家钦州分舵吗?”

    雷远皱眉想了一下说:“高局,阮家钦州分舵有高人坐镇,我们很难摸到有价值的情报,暂时还没法针对他们展开行动。倒是巨鲸帮地产业漏洞百出,我们不妨先拿巨鲸帮的蓝鲸公司开刀,只要抓住他们的一些违法事件,再通过电视台、报纸把事情闹大,这蓝鲸公司自然就要垮了。现在蓝鲸公司由于得到了越南阮家的上亿投资,正在积极筹备上市,如果我们不能在他们上市前搞垮它,一旦蓝鲸上市了,问题可就复杂了。”

    高鸣大手一挥说:“好了,老雷,有什么办法你就赶紧说吧,别婆婆妈妈了。”

    雷远故意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这才接着说:“高局,现在国家开始全面取缔粘土砖,提倡绿色环保砖,你知道吧。”

    高鸣一楞说:“老雷,你是说蓝鲸公司有下属地粘土砖厂,我们以国家的相关法规为依据去取缔它,以此来投石问路?”

    雷远说:“巨鲸帮的人都是些头脑简单的浑人,只要我们取缔他们下属地那个汪江砖

    怕他们不出头。你手里不是有几个刚招来的学员吗?个去封了汪江砖厂。”

    雷远不由乐道:“老雷,你这家伙可真损的,你是想让这几个学员故意打伤他们几个人,这巨鲸帮的人自然不会被动挨打,只要他们打伤了我们的学员,我们就可以用双重标准来报道这个事件,刻意放大砖厂保安打伤执法人员的事情?”

    雷远说:“大致就是这样的。我们要是派正规警员去,这汪江砖厂地人可能还真忍气吞声了。如果只是刚进来的纠察队员的话,我估计巨鲸帮的人绝对不会那么好说话的。”

    高鸣自然不是什么好鸟,满意地说:“老雷,你这办法要的,就这么办。小管,你看呢?”

    管平是不主张用这种歪门邪道来办事的,但他很明白自己要是明确地表示不同意,高鸣和雷远可能就会对他生出隔阂。由于看不惯后勤科科长荆勤的一些贪污受贿的不正之风,他曾经向局长彭庭反映过这件事情。早就和荆勤狼狈为奸的彭庭从此将管平视为眼中钉,让他不得不倒向了高鸣一党。斟酌了一下,管平说:“高居,老雷,我的意见是可以派连个警员打进这个砖厂内部,收集一些他们的不法勾当的证据。有了这些证据,再结合国家整顿粘土砖厂的规定,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取缔汪江砖厂。据我所知,广西省粘土砖厂不下二十家,由于地方保护主义的原因,国家关于取缔粘土砖的规定很难落到实处,如果只是查处粘土砖这个理由,即便我们的纠察队员被巨鲸帮的人打伤了,也很难取得舆论的支持,由于近年冒出不少公安系统的丑闻,虽然只是少数害群之马败坏了我们公安系统的名誉,但公安被打已经很难激起群众的同情了。”

    高鸣虽然脾气有点暴躁,但也算个足智多谋之辈,他听管平说得在理,便点头说:“行,就这么办。对了,这批队员中有个叫欧阳树的,在上次火并黒鲨号的海战中表现出色,现在又成了亚洲跳高冠军。我打电话问过他,他仍然愿意继续担任我们局的纠察队员一职。不过,对于他这种特殊人才,我们如果不能及时予以提拔的话,恐怕很难留住他。听国家体育总局的张司长说,这小子居然打伤了一级跳高运动员李旭,他们们国体倒会做人,把这事情帮他摆平了,欧阳树这小子恐怕对国体局已经有了很大的归属感,这样的人才我们可能不能轻易地放走。小管,我把欧阳树等几个学员先丢到你的110警中心,你再派他们去汪江砖厂卧底吧。”

    管平没想到这个本该雷远管的事情摊到了自己头上,但高鸣既然发了话,只得点头说:“好吧,我会安排的。对了,欧阳树还在长沙吧,要不要等他回来再行动?”

    高鸣点头说:“我已经和欧阳树联系过,他在长沙的比赛已经完成了,接下来他将参加国体局水能组的强化训练。考虑到他还在我们钦州市公安局任职,国体局的人将他的训练地点放在了钦州海洋运动中心,这两天估计就会回局里报到,同时还不定时地去海洋中心参加一些水能训练。”

    管平说:“这样啊,欧阳树比较是个名人了,我们安排他去卧底会不会被巨鲸帮的人认出来呢?”

    高鸣笑道:“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装,欧阳树换上民工服装,再故意弄脏一点,谁还会相信他就是那个名满天下的亚洲跳高王子呢?完成这次任务后,将欧阳树提拔为正式警员,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管平笑道:“高局,你似乎很看好这个欧阳树啊。据说这小子是从越南逃回来的,最近几年的经历不是很明朗,而且一个山村小子突然拥有了一身过人的武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高鸣皱眉说:“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现在欧阳树已经是国家级的运动员,对国家的贡献极大,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管平说:“话是这么说,不过这样的情况,做到三极警司就到顶了,可惜了。”

    高鸣说:“这也是没办法,国家的规定就是这样的。好了,我还要和马龙他们商量对付阮家分舵的事情,这些事情我们下次再谈吧。”

    两天后,我带着唐婉回到了钦州。国家体育总局的张司长对我很关心,亲自出马给钦州市体育局的人打了招呼,分了一套福利房给我。房子很宽敞,有150米,我只象征性地交了五万块钱房款,产权就归我了。房子位于钦江西岸的静海小区,是钦州体育局附属的钦海房地产公司的物业,这个小区的部分居民是钦州体育界的职工和家属,更多的住房则是对外销售的商品房,所以很多居民都是钦州各行各业的人士。

    当晚,我在装修一新的套间里搂着唐婉交股而眠,看着还只有简单的床铺一、茶几、桌椅的房间,我对怀中的唐婉说:“婉儿,你是我在体育界得到的女人,这套房子就给你吧,明天我就去房产机构把产权转让给你。唐婉现实得很,虽然已经对我产生了一些感情,但她和我只是一种包关系,自然不会拒绝我赠予的实惠:“嗯,这房子够大的,你这家伙是个花心大萝卜,产权给我保管也好。对了,我有个妹妹叫唐幽,中专毕业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你能否帮她找个工作

    唐婉这么漂亮可人,她妹妹比她年轻,恐怕也是一个尤物。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猎艳的机会:“我们什么关系,你地事不就我的事。这样吧。你先叫她过来,反正这房子宽敝,产权也是你地,让她来一起住吧。工作的事情就更好办了,我马上要办个小厂,让她给我当秘书好了。”

    唐婉感觉自己似乎把妹妹卖给了我似的,不由脸红了一下说:“树哥。你可不能打我妹妹的主意,她才十八岁呢,以后还要嫁人的。”

    我沉吟一下道:“这样吧,你若果可以撮合我和你妹妹,我可以送你个饮料厂。我们体育行业饮料销售的市场很大,既然你是体育界的,干这个应该不难。”

    人没有不贪心地,听到可以得到一个厂子,这可比一百万的空头支票吸引力大多了。唐婉感到内心已经打算把自家妹妹给卖了。不由感到一丝羞耻,但贪心还是让她说道:“这样啊……饮料厂,起码得要五十万投资才可以办起来吧。是让我当厂长吗?我担心我胜任不来呢。”

    我说:“以钱生钱才可以长久,坐吃山空总不是个办法。我给你个饮料厂。自然会帮你理顺生产和销售的各种问题,等你熟悉了厂长的职位,就放手让你自己去干了。”

    唐婉不是傻子,她自然知道这样以来她所能获得的可远远不止于一百万。毕竟我是国家特级运动员了,又是形象气质俱佳的偶像派人物,有我来宣传我们生产的饮料,产生的利润可能是以千万计的。在这样巨大利益地诱惑下,唐婉已经决定撮合我和她妹妹的事情了。虽然拿定了主意,唐婉还是有些醋意地说:“树哥,我家小幽可比我漂亮多了。你得到她以后可别把我给忘记了。”

    想到唐幽也将是我的胯下之马,我不由勃起了,一翻身骑到了唐婉细白柔滑的女体上,凶悍地驰骋起来。

    次日,我来到市公安局报到。高鸣和马龙、肯达、北冥等人都出海缉私去了,高鸣地秘书艾姿带我来到110挥中心,对中心的接线员武灵心说:“小灵,这位就是我们局的明星学员欧阳树,按照高局的指示,他从今天开始在指挥中心实习,你帮她办一下手续。”

    小灵也是个追星族,听到我就是跳高王子欧阳树,双目放光地走过来和我握手:“你就是欧阳树啊,欢迎你来到110挥中心实习。指导员下去办案去了,他已经交代我接待你,这样吧,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你就先帮我整理一下中心的一些卷宗吧。”

VIP卷 049

    vip卷049

    幸好这时雷远带着几个人来了,他对领头的一名中年警官说:“龙警督,你是局里的特别行动队长,怎么跑缉私大队抓一个学员来了?”

    这个警官名叫龙乾,他就是灵山县公安局那个龙坤的兄长,现为钦州市公安局特别行动大队的队长,自幼被江西龙虎山的张源真人收为弟子,目前已经达到金丹期修为,是境界罕见的修真者,之所以出任钦州市公安局的特别行动大队长一职,只是为了在静海海域活动的方

    次受局长彭庭地委派。亲自来捉拿我这个杀害涉外人。

    龙乾沉声说:“这个欧阳树涉嫌谋杀涉外科科长武权,据说他一身武功十分了得。为了避免不必要地伤亡,彭局长叫我来拿他。这小子似乎没有什么本事,真不知道彭局怎么会叫我出手。”

    雷远一惊,他还不知道武权死了,忙问道:“武权死了?什么时候死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龙乾说:“大概是凌晨四点多钟被人用匕首刺死在长沙武警总医院的病房。欧阳树刚和武权发生过冲突,而且他有外国特工嫌疑。所以他谋杀武权的嫌疑是最大的。”

    雷远一皱眉,这个欧阳树可是高鸣交代自己要多加关照的,现在怎么摊上了一个杀人嫌疑。考虑到落在彭庭一伙手中欧阳树就算没杀人可能也会被安置各种罪名而难以翻身,雷远立即对龙乾说:“这样啊。这种凶杀案是我该管的,龙警督最近在忙于出海吧,把这个欧阳树交给我带走就可以了。”

    龙乾最近几年都在静海海域搜寻一条蛟龙地下落,这是他肩负的师门密令,并不希望其他人知晓,听到雷远提起这件事。他不乐道:“雷科长,这个欧阳树是个外国间谍嫌疑人,现在又涉嫌杀害武权,彭局已经交代我把他关到涉外科的看守室去。你们刑侦科只是管一些普通的刑事案件,象他这种涉外的特殊罪犯是轮不到你管的。”

    虽然对方的话很难听,但雷远知道这个龙乾身手十分了得,自己用不着和他搞得不愉快。只得默然点了下头,带着两个副手走了。

    龙乾把我带到局里一个角落的一个地下看守室后就扬长而去。看守所的两个警员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但满脸凶象,而且手里地警棍隐约有血迹,应该是他们经常毒打犯罪嫌疑人的结果。见龙乾走了,这两个家伙狞笑着朝我走了过来,也不废话。拧起警棍劈头盖脸地朝我抽来。虽然他们不会打死打残犯罪嫌疑人,但下手十分凶悍,专挑人的一些关节和软肋下手。

    我被一副精钢手铐铐住了,就算我有一身过人的本领,却也无法挣脱。勉力忍受着两个恶棍地毒打,就在我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一个愤怒的女声在我身前想起:“两位叔叔,让我来揍这个恶棍吧。”

    我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由于被严重打伤,我地双眼看东西都成了红的,图像倒还算清晰,要是换成一个平常人的话可能已经无法看东西了吧。我看了一下这个女人,原来是武灵心,她真是被害人武权的女儿,自然对我这个杀父仇人恨之入骨,虽然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武权是怎么死的。

    这两个恶劣警员可能受过武权的一些恩惠,他们对武灵心倒是十分客气,关心地对她说:“小灵,这小贼居然敢暗算老武,我们哥两已经下狠手揍了他一顿了。侄女你尽管打,只要别把他打死打残就可以了。”

    武灵心嗯了一声,结果其中一名警员递过来的警棍,又狠狠地朝我打来。这丫头不懂得人体地结构,虽然她可能没想要把我朝死里打,但实际上她下手太重,又没有避开关键部位,我竟然比被刚才那两个恶劣警察打还要险峻,要是这样下去,我可能不死也得残废了。尚幸这丫头毕竟不同于一些恶棍,虽然我是她的“杀父仇人”,她打了一会却也打不下去了,一丢警棍哭着跑了,还骂了一句让我浮想联翩的话:“欧阳树,我恨你”

    由于被抓得突然,我甚至没来得及联系朱雀他们营救我。还好高鸣毕竟是个副局长,听雷远说了我的情况后,马上带人把我强行从涉外科的特别看守所提了出来,转到了雷远的刑侦科看守室。听到欧阳树居然被高鸣抢到刑侦科去了,彭庭在局长室暴跳如雷地对涉外可的代理科长高干说:“高干,你他是不是废物啊,怎么就让高鸣把人给提走了我好不容易逮住了这个欧阳树,准备给高鸣一伙点颜色,你倒好,又让高鸣把人给提走了”

    高干哭丧着脸说:“彭局,我也不想啊。高鸣这个家伙带着手下的八大金刚气势汹汹地扑到我这里,又有正式的文书,我要不让他带人我恐怕当场就得躺下了。我叫人去叫龙乾,他又爱理不理的,我手下那点人还不够高鸣塞牙缝呢。”

    彭庭铁青着脸说:“好了,虽然高鸣把人提走了,但现在武权死了,他们只要抓不到真凶,这个欧阳树就很难摆脱嫌疑,我看他们怎么办。”

    高干一惊:“彭局,你是说人不是欧阳树杀的?”

    彭庭点头:“虽然这个武权死得离奇,欧阳树嫌疑也比较大,但我估计凶手可能另有其人,只是我们一时难以找到这个真凶罢了。高鸣把接受这案子也好,让他们头疼偶去吧。”

    高干听到彭庭也还算公道,便试探着问道:局,我们涉外科还要不要追究欧阳树的特工嫌疑呢?”

    彭庭说:“这个欧阳树的特工嫌疑可能是有,但我们真要追究的话也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要对付高鸣一伙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自有办法,这个欧阳树的事情就先别管了。”

    高干也不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附和道:“彭局,这个高鸣真不是个玩意,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只是手底下的一个学员也宝贝得什么似的,也不怕惹麻烦,这老小子真是脑子有毛病。”

    彭庭说:“局里很多人都瞧高鸣不对眼,你等着看吧,高鸣在他的位子呆不了多久了。”

    鸣和雷远把我从涉外科的关押室提到刑侦科后,马上的人身自由。让肯达和北冥、鲁直、卢钢四人将我送到医务室去医治后,雷远让一些一般警员退下,然后沉吟着说:“高局,虽然彭庭和高干室以莫须有的罪名抓的欧阳,但无权毕竟是死料,现在这个案子怎么办呢?”

    高鸣沉吟了一下说:“据我所知,武权一直和越南李家有着秘密交往,李家和阮家是势同水火的情况,现在阮家的势力大举进入我们钦州市,和李家在这一带的争夺肯定就会越演越烈。以我的估计,武权很可能是被越南阮家或者是其爪牙巨鲸帮干掉的,和欧阳树根本就是毫无关系的一件事情。”

    雷远说:“阮李陈黎,是越南十二使君最为强大的四个家派,他们这些家族其实就是一种黑帮势力,多年的勾心斗角和残酷竞争早已让这些豪门大派脱胎换骨,成了气候,我们这种地市级别的公安局根本就斗不过他们这些庞门巨阀,不报上去的话,单凭我们的力量很难查出个子丑寅卯。”

    高鸣以皱眉道:“这些是非黑白的东西没必要太较真。巨鲸帮惹是生非的家伙多了,随便抓几个顶嘴就行了。只要上面不深究,我们又何必非要弄个水落石出的。”

    雷远还是第一次听到高鸣的这种论调,不由惊讶第说:“高局……这可能不大好吧。我们干了几十年的警察,可不要到头来犯了原则性错误。一旦被那个彭庭抓住了小鞭子,可就难以翻身了。”

    高鸣不以为然第说:“我们既不是卫道士也不是慈善家。武权之死不过是阮李两个黑帮斗争造成地牺牲品,这种黑帮势力,你难道还指望我们能把它连根拔起?就算我们能搞垮这个阮家,李家就会趁机做大。或者连李家也断了,那得便宜的就陈、黎乃至其他八个略小地使君家族,甚至是一些垂涎十二使君地位的中小家族。外国的黑帮势力毕竟对我们的影响要小一些,国内的黑帮自有各级领导决策。我们这种地市级的公安局实在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虽然有些不乐意这样干,但雷远也知道要较真地话可能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武权就是个很好的榜样。阮家浪组的高手神出鬼没的,虽然高鸣这种高手级别的人物不怕,但自己这些年武艺已经荒废不少,一旦敌人向自己下手的话,还真是防不胜防。想到这里,雷远默默点头,随后几天就找了几个巨鲸帮的马仔顶了杀害武权的罪案。由于问心有愧,破案得到地几万元钱奖金他分文未取,全分给手下的警员去了。案子破了,我的嫌疑也不了了之。市公安局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虽然没有十足地证据表明市阮家所为,但武权的被害已经激起了高鸣、雷远、管平等人对阮家的极大仇视,经过商议,决定还是按照原定的计划先搞垮蓝鲸公司。断了阮家在西南地区地销售渠道。这天,早已恢复得差不多了的我正在宿舍端着个笔记本在写稿件,一名警员来通知我和卢钢去出任务。虽然唐婉每天叫我过去,但我对这种二人世界已经有些腻味了,便只市每周过去两晚而已,大多数时候我还是窝在缉私公寓的宿舍里写稿子和玩游戏,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我还没有找女朋友之前的状态。我很享受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

    这名警员把我和卢钢带到管平的指导员室。为了安抚父亲死亡的武灵心,管平把原来只是一般警员地她安置到110挥中心的秘书处,虽然做的工作多半还是以前的那些,但工作条件和待遇都好了许多。武灵心是个积极上进的姑娘,进了秘书处后,她利用所获得权限开始涉足指挥中心的一些机要文件。

    管平见她勤快,也乐得有人代劳,并指点了她一些专业知识,武灵心在短短几天的熟悉后就已经能胜任这些工作了。

    因为实际上行使着指导员秘书工作的原因,武灵心便有很多时间在指导员室做一些工作,我和卢钢过去的时候,刚好管平临时碰到点事情出去了,这样一来我们面对的就是武灵心这个机要秘书了。卢钢自然无所谓,我却感到有些尴尬,毕竟我曾经打伤过武权,虽然是他挑衅在先,

    为大,我只能担了个不是。看到武灵心黯然失色的她有些非分之想的我不由有些心疼她,便走过去对她说:“小灵,我……”

    武灵心这段时间冷静了很多。父亲的死亡让她这个娇娇女失去了父亲的关爱,母亲是个没有什么见识的家庭妇女,这让她有苦无处诉。因为父亲死得蹊跷,最近又传出父亲是被越南阮家的高手暗杀的风言风语,甚至还有板有眼地说武权收了越南李家多少好处,帮李家办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才会被阮家火并掉……刚听到这些传闻的时候,武灵心自然什勃然大怒,马上就找最信赖的管平哭诉,谁知道管平只是象征性地安慰了一下,似乎他也认同这种传闻一样,这让武灵心十分气恼,甚至感到受到了侮辱。

    然而,次日武灵心走在钦江大道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慌不择路的她逃窜到一条巷子后无路可走了,被两个中年人截住了。正当武灵心以为自己的贞洁乃至生命将会受到威胁的时候,这两个中年人却很平静地把她带到一处别墅,向她讲述了一番情况。原来,武权生前曾经担任着越南李家钦州分舵的特别顾问,地位仅此于舵主和副舵主,李家在钦州的许多生意都得益于武权的关照。这两个中年人都是武权原来在部队的战友,是他最信任的兄弟,分别叫孟或、米宕。由于李家近来受到阮家的多重打压,孟米二人决定暂停掉自己分管的生意先观望一阵子。在李家派遣能够匹敌阮家的一批高手过来之前,留在钦州已经不大安全,孟米二人只好先去上海分舵避些时日。这些天他们二人都在暗中保护着武灵心,直到今天才被发现,便索性现身向她说个明白,留下一张内有二百万元人民币的牡丹卡后便走了,离开前对武灵心说:“小灵,这座别墅是你父亲的秘密产业,这卡里的二百万也是他留给你的。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要去上海办事,过些时日才会回钦州,你好好保重。如果有难处就打我们的电话,电话号码在桌上我们的名片里。”

    这时,武灵心便直到自己父亲的死亡事出有因,不关我什么事情。想到曾经误解了我,武灵心这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内心很不安,总想找个机会和我说清楚,但因为面皮薄,一直拉不下脸来找我。此刻见我来了,她便对我说:“欧阳树,我爸的案子已经破了,是巨鲸帮的人干的,不关你什么事。过去我对你有所误解,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忙道:“小武,这个事情我一直很内疚,我不该在和你父亲交伤了他的关节,不然他也不会因此而住院。你父亲也有一身不错的武功,他要是没负伤的话歹徒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武灵心摇头说:“这事情不怪你,你别说了。这都是我爸的命不好,什么事情都爱逞强,才得罪了外面的人……管指导员叫我帮你们办一下去汪江砖厂的事情,你们过来一下。汪江砖厂位于钦州市西北部的百济县汪塘乡,是一个蓝鲸公司下属的一个粘土砖厂。你们的任务就是装扮成民工去应聘砖厂的工人,然后从内部找出砖厂的违法证据。管指导已经下令给汪塘乡派出所的所长汪洋,你们需要警力支持时就和汪洋联系吧。”

    我交浅言深地说:“小武,今晚我请客,一起去外面吃一顿怎么样,我们明天就去卧底做民工了,今晚不让我放血的话又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了。“

    武灵心以楞,父亲刚去世的她实在没有心情吃喝玩乐,便推脱说:“不了,我在单位食堂随便吃点就行了,你们自己去吃好了。”

    我自然不死心,和卢钢出去后,在外面兜了一会又回来找武灵心。可能是因为没有外人在的原因,武灵心好说话了许多,我软磨硬泡了一会,就答应和我一起出去,但要求只是我们两个人,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当晚,我和武灵心在外面的一家酒店吃到很晚,才由我送她回到了钦江东岸的一座别墅。考虑到她的父亲刚刚去世,我也不便调戏她,简单握手告别后我就回去了。次日,我和卢钢都一身民工打扮,坐车前往百济县而去。

    百济县长途汽车站下车后,我和卢钢有些茫然地大量土地。百济县属于广西西北部的贫困县,国家对百济的基础建设投资比较贫乏,所以百济县城还保留着十年代那种相对落后的风貌。因为经济不发达,汽车站的旅客比较稀少,通往附近街道的公路上久已无人打扫,到处尘土飞扬,看来,百济县的经济建设和基础设施都还处于一个迫切需要尽快发展的境地。

    我掏出手机给汪塘乡派出所的所长汪洋打了个电话:“汪所长,我是市局派下来的警员欧阳树,我现在的任务是要打入汪江砖厂,你看怎么做比较合适。”

    汪洋在电话里说:“汪江砖厂实际上是巨鲸帮在百济的一个分坛,里面的人凶悍得很,我们派出所的人都不大敢管他们的事情,你们是市里派下来的,我自然要大力支持了。这样吧,汪江砖厂最近在贵州省瓮原县招了一批工人过来,带这批工人过来的小头目汪浩是我本家的一个堂兄弟,我给他打个招呼,就说你是我的一个穷亲戚,让她关照你一下吧。”

    我正愁为如何打入汪江砖厂发愁,汪洋这个地头蛇及时解决了我的困扰。从汪洋的谈话来看,他们派出所对这个汪江砖厂的非法行为一直是一种不作为的心态,乃至合和砖厂的一些小头目有着各种错综复杂的亲缘、老乡等关系,看来这一行可能不会太顺利。希望这个汪洋不要泄露我们警员的身份给砖厂,不然我们可能要被砖厂列入处理对象了。虽然打起来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但这样一来就无法完成上头交代地任务了。想到这里,我叮嘱汪洋说:“汪所长,我们这次的任务牵涉到打垮巨鲸帮地计划,是高局和管指导员亲自过问的,你可不能泄露了我们的行踪,要是我们出了什么事情你可担待不起。”

    汪洋虽然没有往上爬的野心。但他对黑社会的一套很感兴趣,目前的想法是利用手中的职权取得在巨鲸帮中地较高地位。听到我们的意图是彻底打垮巨鲸帮,他不由陷入了两难境地。死心塌地帮助巨鲸帮度过难关吧,这风险太大了。要是一心一头帮组我们搞垮这个汪江砖厂,虽然能够立下一点小功劳,但也有点得不偿失的感觉。和我通话后,他不由在自己的办公室踱步思索起来。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了,考虑到巨鲸帮的覆灭已经难以挽回。他还是按捺下给巨鲸帮通风报信的企图。在他看来,这次的行动即使失败了,巨鲸帮也会受到市局下一个更加猛烈的行动。在巨鲸帮担任秘密顾问的这几年,虽然从巨鲸帮得到不少好处。但他也感到巨鲸帮地问题不少,长期呆在帮里也不是个安稳事情,主要是帮主雄阔海是个有勇无谋的主,帮里的两个栋梁藏龙、卧虎虽然胆略过人。但都过于沉迷女色,经常因为做逼误了大事。虽然现在越南阮家大力复制巨鲸帮,但这个巨鲸帮应该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自己没有必要为巨鲸帮殉葬。

    按照汪洋提供地电话号码,我很快和汪江砖厂主管招聘工作的汪浩联系上了:“浩哥,我们是汪所长的亲戚,听说你们砖厂在招人。也想进来干点活。”

    汪浩是个粗人,由于汪洋已经和他打过招呼,所以他很爽快第答应下来:“嗯,你们到县城的海子酒家来,我带着那些打工仔刚从贵州回来,马上要去海子酒家吃饭。放心吧,别看我们只是个砖厂,利润可大得很,既然你们是洋哥地亲戚,以后就跟着我吃香喝辣吧。”

    我自然恭敬第地过了浩哥,很快和卢钢一起来到了海子酒家。县城不大,酒店才三五家,按照路人的指点,我们只花了十几分钟就来到了海子酒家。海子酒家的大厅里,一名粗豪的汉子正带着一群打工仔吃喝着。我走过去扫了一眼,发现这些打工仔桌上的酒菜虽然比汪浩桌上的要薄削一些,但也算不错了。在我原先的想象中,汪江砖厂这种黑心厂家,对工人肯定是残酷剥削,毫无人权地,没想到这个浩哥居然舍得拿出大把的钱请一群衣着邋遢的民工在酒店大吃一顿。

    看到我和卢钢过来了,汪浩客气第过来招呼:“你们两个就是欧阳和卢钢吧,来过来一起坐。”

    我和卢钢答应一声,坐到了汪浩左右。由于汪浩十分热情,我和卢钢都多喝了几杯。汪浩看我们豪气,大感满意地说:“你们这两个小子,看起来精干得很,回到厂里就跟在我身边吧,平时管管工人,再不时出去找点人进来就行了。”

    注意到同桌还有两个明眸皓齿的少女,我有些疑惑第说:“浩哥,这两个姑娘也是来我们厂李打工的吗?”

    汪浩神秘地一笑,没有理睬我们,却对这两个姑娘说:“小莲,小云,你们两个到了厂里开始可能要干一些杂活,等你们熟悉了厂里的情况,就会给你们安排更好的工作岗位,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

    这两个少女虽然穿着农家衣衫,但姿色还算不错,看得我不由暗暗吞了一下口水,开始琢磨着怎么把她们弄上手。

    吃过饭后,汪浩带着我们坐厂车到了汪江砖厂。这个砖厂的老板名叫汪江,和汪浩、汪洋都是一个辈分的本家兄弟。汪江是个五十多岁的精瘦老头,一双色眼微微鼓起,一看就知道是个老色鬼。小莲和小云此时和我已经有些熟悉,相对于那些中老年人,我和卢钢两个小伙子自然更容易取得她们的好感,而且我和卢钢明显是汪浩跟前的红人,这让这两个初来乍到的姑娘很自然第朝我身后挪了挪,看来她试图寻求我地保护。

    汪江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已经年老成精的他很容易就看出我和卢钢不是等闲.

    话问你。”

    汪浩应声走进厂长办公室,对汪江说:“老江,有什么不对吗?虽然姑娘少了点,但两个都是上等货啊。”

    汪江说:“嗯,你小子还算肯花心思,找到两个这么水地盘儿。晚上把她们叫过来,我们一人玩一个。对了,你还没有给她们吧。”

    汪浩说:“老江,你说笑了。按照规矩,得先让这些姑娘干几天苦活,再拿点甜头诱惑她们上路,我怎么会冒然偷吃呢?”

    汪江满意地点头:“嗯,这种事情不能太急。不过,很久没有上这么水的盘儿了。我可有点等不及了,今晚就吃了她们吧。”

    汪浩迟疑着说:“老江,这样做会不会惹来些麻烦……没吃过苦头的姑娘可是很难驯服的,要是她们反抗起来。我们就只能了。”

    汪江摆手说:“这些年我们做的事情够枪毙十次了,就吧,有洋子在所里照应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里可是我们巨鲸帮的百济分坛,我好歹是个坛主,可是这地方偏远,总堂似乎已经把我们给遗忘了,我们不自己找点乐子,这日子还怎么过。”

    汪浩迟疑了一下,也早已垂涎两个姑娘美色的他舔了一下舌头。对汪江说:“老江,你可说了一人一个。拔了头茬后我们再换着玩。”

    汪江色迷迷第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汪浩说:“耗子,那两个马仔你从哪儿找来地,他们似乎都是狠角色。来路不明的人别随便收,我们这个砖厂许多事情都是见不得光的,可别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汪浩拍着胸脯说:“江哥,我办事你放心。这两个小伙子一个叫欧阳,还有个叫卢钢,都是洋哥的亲戚,等会让狗仔和猫仔试试他们的身手,要是还可以就编进横江组去了。”

    汪江点头说:“现在我们支持的卧虎大哥和藏龙这个反骨仔斗得很兄凶,卧虎大哥的地盘都在内陆,藏龙的地盘在海边,我们这边很吃亏。卧虎大哥交代下来,要我们抓紧训练人手,这两年可能会和藏龙撕破脸,不要到时候没人用。”

    晚饭后,我和卢钢刚想到厂里四处走走了解一下情况,两条大汉忽然走了过来,斜着眼睛对我们说:“你们就是欧阳和卢钢?来,让大爷先教教你们这里地规矩。”说完,就大大咧咧地挥起大手朝我们头上拍来。

    我和卢钢自然不会被动挨打,马上架住对手的攻势,由于不便表现过高的身败了各自的对手。在暗处地汪浩对汪江说:“老江,你看,连狗三个猫四都不是这两个小子的对手,看来只要稍加培养,就可以成为横江组的骨干了。”

    汪江点头说:“狗三和猫四虽然不长进,但好歹也算是横江组的人,这两个小子能放到他们,也算有点本事。不和你说了,你马上把那两个姑娘带到我地办公室了,我可有些等不及了。”

    汪浩答应一声,很快江两个姑娘带往厂长办公室。我和卢钢自然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卢钢脑子一热,就要冲进去阻止他们的兽行,我及时拉住了他:“我们有任务的,先不要冲动,等收集完情报再作打算。”

    可能是因为厂长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我和卢钢很快就听到里面传来少女的惊叫和男人的yin笑声,然后是衣服撕裂的声音、抽打和哭泣地声音,接下来就是连续不断的暧昧之音,看来里面的两个男人已经得手了。半个多小时后,两个姑娘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汪浩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朝不远处的我们招手说:“欧阳,卢钢,你们两个带这两个姑娘去厂里的招待所住下来。”

    我和卢钢一人扶住一个姑娘超招待所走去。在一个房间里,我负责安抚的小莲忽然扑进我怀里对我说:“欧阳哥哥,求你救我出去。”

    我冷静第说:“汪江和汪浩已经了你和小云?”

    小莲垂泪点头:“我们只是想出来打工挣点钱,没想到进厂的第一天就被老板个工头了。我也不想打什么官司,只要能脱离这个火坑就心满意足了。欧阳哥哥,只要你肯救我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说完,可能怕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小莲忽然捉住我的手放进她的衣襟里。我的手正好放到了她的上,我心里一热,不由抓住这只把玩起来。毕竟是十几岁的姑娘,还十分柔和挺翘,难怪汪江这个老色鬼要迫不及待地她们。

    看了一眼房间里附带的浴室,我抱起小莲来到浴室里,打开热水两人给洗了个澡,我饥不择食地将她抱到床上,提起胯下的巨就插进小莲下面深处。半响,得到满足的我在小莲耳边说:“小莲,最迟半个月,我就会把你救出来,你先忍耐几天。”

    小莲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默默点头。我现在是她唯一的依靠,她只能选择相信我,并极力在床弟之上讨好我,因为她害怕汪江这个老色鬼会对她做出什么更大的伤害。在我的安抚下,小莲答应了假意顺从汪江,并从其口中套出尽可能多的情况,我哄她说:“小莲,这个汪江是个黑社会,我们只有掌握他的一些罪证,才能向公安告发他。你也一定很想他死吧,只要拿到足够的证据,汪江这老小子就得吃花生米。”

    虽然不大懂得法律方面的事情,但早已对汪江这个老色鬼恨之入骨的小莲却积极性很高,她满口答应下来。担心她不小心泄露出自己的真实意图,我只得传授了她一些伪装技巧和心理战术,没想到小莲很快就都学会了,也许女孩子天生就擅长演戏和心战吧。

    在汪江砖厂的日子还是很惬意的。虽然是来干卧底的,但我的本意是从黑社会的角度发展自己的势力,在钦州市公安局担任业余警察不过是为了熟悉一下国家对于走私的打击方式方法,掌握了这些信息后,将更加有助于我以后实施自己的争霸计划。

    每天早晨,我准时到汪江的休息室把被蹂躏了一晚地小莲或者是小云接回她们的住处。刚刚运动了一晚地汪江此时是睡得最熟的时候。我在此时把二女接回她们的住处,可以让她们在早晨和上午获得一些休息的机会。不然一旦等汪江醒来,大白天的就会继续在他的休息室或者是厂长办公室蹂躏二女。

    卢钢自然没有我这种学黑社会、混黑社会的心态,因为二女被汪江和汪浩糟蹋地原因,他埋怨了我好几次:“欧阳,你怎么想的,那天我们明显可以及时把两个姑娘救下来,虽然这样做我们可能很难脱身。但义之所在,我们怎么可以顾虑自身的安危呢?”

    我漠然一笑:“卢钢,我可没兴趣做善人,你要做英雄你去做,我是不会拦你的,虽然你这样冒失的举措可能会连累我也难以脱身。我们的任务就是摸清汪江砖厂的底细,采用拍照、找人证物证等方式找出汪江砖厂的黑恶事件,然后上报到局里让管指导他们去收拾这些人。”

    卢钢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对我这种卑劣小人深恶痛绝地他十分想马上揍我一顿。考虑到我的身起来可能会影响到任务的执行,如果试图现在救人的话,更可能会让任务失败。想到这些情况,卢钢勉强按捺下暴躁地内心。尽量平静地对我说:“欧阳,你这些所作所为我会如实报告给管指导的,看你到时候怎么向上头交代。”

    我晒然一笑:“卢钢,你以为人人都象你一样想拼命往上怕。我又不想升官发财,干个纠察队员就差不多了,有必要卖上自己的老命吗?”

    卢钢默然点头,他以为我是胸无大志、贪生怕死,这样的人虽然可悲可鄙,但却占人群地大多数,倒是可以理解和谅解的。忽然想起了什么。卢钢问我:“欧阳,你每天勤快第去接两个姑娘回来休息,你是否趁机在她们休息的时候蹂躏了她们?”

    我一楞,一个小小的卢钢我还没放在眼里,便颔首道:“不辞哦,小莲和小云我都玩过多次了,怎么,你也想试试滋味吗?虽然已经是破鞋,但姿色都还算不错,玩起来很有味道。”

    卢钢勃然大怒,抬手掴了我一巴掌,恶狠狠地说:“你他还是不是警察,不但不积极救人,还浑水摸鱼和罪犯同流合污玩弄女性,你还有没有良知?说完,他掏出小报告。”

VIP卷 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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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却不想和他一般见识。这小子正义感倒是满强的,但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对这些卫道士可没有什么好感,考虑到不让他吃点苦头他还会得寸进尺,我劈了一拳,冷冷说:“卢钢,你不是我的对小报告你自己的事,只要不是太过分地我也不会阻止,要是你想揍我的话,还得先掂下自己的斤两,惹毛了我就把你废在这里。”

    我一拳把卢钢打醒了,他马上意识到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小报告也不打了,收起手机对我说:“我查到这个厂子除了违反国家规定大量在耕地区取土制作粘土砖外,还从事着拐卖人口的非法勾当。从各地骗来的女孩子被老板和主管玩腻了后,都会以很低的价钱卖到外地去,暂时没人买走的姑娘就被迫做着厂ji,供厂里的干部和工人玩弄。这些厂ji估计已经被折磨毒打死好多个了,现在厂里还有五个厂ji。这些事情你也多调查一下,不然我们回去没法交任务了。”

    我点头说:”这些事情我也已经有所了解,只是暂时还不宜打草惊蛇,只要把这些厂ji的名字记下,最好能用手机拍照,就可以作为提交任务的材料了。除了生产粘土砖和逼良为

    个砖厂倒也没有其他罪恶,生产能力还蛮强的,估计财政局创造不少利税,难怪一直以来受到地方上的保护。”

    卢钢担心隔墙有耳,不再和我多说什么,自己忙他的去了。我最近玩上了一个叫阿秀的厂ji,虽然我玩小莲和小云需要偷偷摸摸的,但玩阿秀倒是可以大大方方的。因为我很得汪浩乃至汪江的重用,主管厂ji的陈胖子见我有汪浩批的条子,也就由得我每天来嫖阿秀了。阿秀是安徽省阜阳市地一个姑娘。被骗到厂里后开始被汪江和汪浩玩弄了数月,由于阿秀多次试图逃走。汪江便想把她卖掉,暂时安置在陈胖子这里做厂ji。谁知道一些帮众和干部都喜欢嫖这个阿秀,考虑到阿秀的人气比较高,如果坚持把她卖掉地话会影响厂里的团结稳定的大好局面,本着稳定压倒一切的思想,汪江同意了陈胖子把阿秀留在厂里的意见。这个陈胖子因为一次奸污一名厂ji时受到强烈的反抗而受到了惊吓,得了个阳的毛病。到处寻医问药也没有起色,阿秀经常细心照料他地起居,这让陈胖子喜欢上了这个苦命的姑娘,这才出面来保她。

    因为在厂里呆了将近两年了,阿秀已经对厂里的一草一木相当熟悉,带着我到处转悠。有阿秀作陪,可以很大程度消除其他人对我的疑心,不然我一个人到处东张西望地摸索信息,很快就会引起这些巨鲸帮众的怀疑了。

    在砖厂的日子因为能玩这些姑娘。听她们说一些苦命的故事,或者是和一些底层工人聊天吹牛,感受一下他们恶俗却实在的生活态度。虽然这些工人良莠不齐,但已有在政府取缔汪江砖厂后出面收购打算的我已将这些工人视为自己地手下。便用了些心思来了解他们的所思所想,并试图从这些人当中发现可用的人才。

    几天后,我和卢钢见卧底任务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正好汪浩要去钦州某建筑工地拿一笔砖钱。我们就趁机要求一起去收账。汪浩对卢钢这个表露出一些正义感的家伙实在是不大待见,但对我这个臭味相投地小伙子却是打心眼里喜欢,听到我开口要求,便很爽快第说:“可以,欧阳,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市里收账。到了市里,我带你去总坛玩几个漂亮妞。总坛的漂亮姑娘可多了。至于卢钢这小子,厂里还有许多事要做,就让他先留在厂里好了。”

    没有汪浩的批准我们还真难以自由出入这个黑砖厂,除非是不顾计划于砖厂冲突起来。我皱了下眉,只好让卢钢留下了。

    到了市里,我随便找了个机会就摆脱了汪浩等人,径自打的回到了市局。因为在地士上我已经简短地给管平打了个电话,管平在我到达市局后已经集结好了人马,随时准备出击。他们110心就是这样,已有案情就要迅速集结待命,以免延误战机。受到110警战士的影响,我也利索起来,迅速拿出手机交给技术科的警员,并随这名警员进入到技术侦测室。技术科的人很快分析完了手机里储存的图片和我整理的一些简短信息,因为图片不多,信息也很好,技术科的人便仔细询问了一下我地一些情况,我自然很好的补充和完善了这些收集来的信息。

    见事情差不多了,技术科的戚科长打电话给管平:“管指导,结果出来了,主要是非法生产、拐卖人口、逼良为娼、杀人嫌疑四个罪名,可以执行预定的计划了。”

    管平在电话里嗯了一声:“戚科长,你辛苦了。我们马上出发去端掉这个黑砖厂,你叫欧阳树马上过来,我们需要他做向导。”

    随后,我随管平等三十多个警员驱车直扑百济县汪塘乡,汪洋早已准备好五名警员待命,一起将近四十名警员迅速杀向了汪江砖厂。

    我们到达砖厂的时候,没想到砖厂已经面目全非了。许多工棚已经被拆除了,卢钢已经失踪,汪江等工厂头目也已经不知去向。除了部分巨鲸帮众,许多一般的厂ji和工人还没有走,但阿秀、小莲、小云三女已经不在这里,应该是被汪江带走了。

    管平狐疑第看了汪洋一眼,现在这样的情况,汪洋有很大的泄密嫌疑。汪洋倒是镇定自若,其实正是他通风报信,在十分钟前汪江他们才能匆忙转移。

    其后,通过一番围追堵截,阿秀、小莲、小云三女终于被夺回,一起营救回来的还有另外两个姿色较好的厂ji。阿秀的被救,很明显是陈胖子做了手脚,他似乎是有意暴露出来让我们抓住了,但汪江和汪浩等骨干则已趁乱逃脱。在一处臭水沟,陈胖子在警员的威逼下找出了卢钢的尸体,他是被利刃刺死的,应该是汪江等人下的手。

    接下来就是一些善后事宜了。砖厂虽然是非法生产粘土砖的,但地方政府拒绝遣散工人、封闭砖厂的意见,而是提出拍卖砖厂、重新转产环保砖的意见。强龙不压地头蛇,管平在与高鸣商议后,只得接受了这个协议,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花十万元的低价出面买下了这个砖厂,并接受了所有工人的安置工作。

    打击汪江砖厂的案情被媒体披露后,在群众中激起了很大的反响。被逼为厂ji的阿秀和梅子二女因为分别只有十七岁和十五岁,更是得到许多群众的深切同情。嗅觉敏锐地记者们自然长篇累牍地报道着这两个苦命姑娘的事迹。由于小莲和小云刚来不久,只受到汪江、汪浩等少数头目地奸污。却还没有正式沦为厂ji,所以她们二人受到的关注要少许多。

    由于媒体的介入,我再在原厂的基础上恢复生产已经不大现实了,主要是这个厂房的许多建筑都缺乏科学的规划,所以环境比较恶劣,甚至有栋工人的宿舍还是危房。对于在这起打击黑恶砖厂中深入实地卧底地我和卢钢,无论是警察部门、政府机关还是媒体和群众。都给予了较高的评价。因为卢钢已经被害,只能是追封了一个烈士称号,补偿了其家属十万元钱抚恤金,而我这个幸存者则受到各部门领导的亲切接见,媒体自然也是纷纷找上门来报道我的事件。

    钦州电视台的美女记者楚泠曾经报道过我参与俘获黑鲨号武装走私船的英雄事件,曾经要过我的电话,这段时间多次打电话给我,报道我的卧底事迹。听到我为恢复砖厂建设感到的苦恼后,楚泠很有技巧第在她报道地节目中提到了我的困扰。这则报道播出后。钦州市主管工商的副市长纪休念很快派他的秘书蓝则过问我地事情。在蓝则的旋下,我收购的汪江砖厂的改造工作受到了有关部门地大力支持。一番探讨后,最终砖厂和主管部门达成一致的协议,那就是觅地重建砖厂。

    由于近年来我国的房地产业急剧发展。建设大量建筑物所需的红砖已经是个相当庞大的数目。虽然国家提倡各种绿色环保砖,比如利用植物纤维或者桔杆制作成大而薄的耐火砖,或者是用液压设别将砂石、煤渣、河沙等压缩成面烧砖。其实,许多地区存在一些山坡。蕴含着大量的红泥,可以用于生产大批地红砖来满足建州行业的需要。然而,由于许多大中城市周边地区往往是沃野平川,那些生产厂家为了取泥的方便,许多直接就在耕地下取泥,这样的结果就是很大程度地破坏了耕地,这也是国家要取缔粘土砖的根本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是烧制红砖需要消耗大量的燃煤。由于节省成本的原因,许多砖厂便大量使用不合格的煤炭,再加上燃烧炉不科学,不能充分燃烧这些燃煤,结果就是燃料浪费很大,大量排放的废气和粉尘也极大地污染着临近的城市和乡镇。

    考虑到现在完全取缔粘土砖还只是一个书面的东西,需求量庞大的红砖市场很难用政府的强制手段来压制,象汪江砖厂,便是依靠其黑恶势力,在其他砖厂受到政府取缔的情况下一枝独秀,实际上独占了一片不小的市场。纪市长最后否定了环保局全面取缔红砖的意见,在百济县城外三十多里划了一片山区给我,这里也是属于汪塘乡的土地,所在的村落名为阳燧村,传说这个村落埋藏着当年南越王赵佗的阳燧珠而得名。

    纪市长授意百济县土地局划给我的这片山区虽然只是阳燧村的一小部分,但因为这一带地广人稀,所以这片山地比一般的村落还要大上少许。这里背靠大王滩水库,水路可通向西江上游的主要支流江部分。毗临210道,山区的几座主要红泥蕴藏山丘局里国道只有一公里。

    虽然实际上允许我在这里大量生产红砖,但也要求我的生产高炉能够达到国家有关标准,让燃煤可以充分燃烧,以免造成燃料的浪费。另一方面还要求废气和粉尘的排放低于国家标准,有专业的环保值班员轮值检测工业区的环保情况。为了能给上头以及百姓一个更好一些的说法,要求我们在生产红砖的同时还能生产一些免烧砖,这样上级来检查的话也好打个马虎眼,不然公然地量产粘土砖上头和媒体都不好交代。

    百济县环保局主管建材行业的卫处长语重心长地向我交代了这些需要注意的情况,然后拍着我的肩膀说:“欧阳,你现在是国家特级运动员,又是缉私打黑的英雄人物,本来按照规定现在已经不允许投产粘土砖了,考虑到我们百济全面取缔粘土砖的时机还不成熟,而且我们划给你的这片山地也远离农耕区和造林区,不会破坏农耕和森林植被。所以只要你能按照国家的燃料使用标准和污染物排放标准来展开生产,我们环保局还是要积极协助你们地生产工作的。”

    卫处长走后。我立即

    里地人员集中开了一个会。由于搬迁工作还没有正区的勘测和整治工作都还没有开始进行,更别说兴建厂房和高炉了。虽然原汪江砖厂的一些黑恶分子已经逃之夭夭或被公安机关抓捕归案,但工厂的主要人员都还在。现在在外面找份工作不容易,这些工人和基层干部乃至厂ji都不愿意离开已经熟悉的工厂,除了十余个另谋他就的职工离开了外,大部分职工都纷纷要求我能允许他们继续在厂里工作。我现在要开的会。就是告诉这些职工我地政策和一些要求。

    原汪江砖厂的大礼堂,我召集所以留下来的职工发表了我的第一次讲话:“嗯,我就是欧阳树,今后就是你们的厂长了。这个老厂区由于建在农耕区,泥质和泥l的蕴藏量都已经不能满足我们的需要,所以政府划给了我们一个新地盘。由于老厂区的一些机器和设备还可以继续使用,所以我们暂时不需要购置太多的一般设备。不过,原先地生产高炉达不到国家标准,而且使用寿命也过长。在新厂区得重新建个新的高炉。实际上,高炉设施搬迁很困难,就算原有的高炉还可以用,能搬过去的也只有一个燃烧炉。至于烟筒、基座这些都只能是报废。现在我们更彻底,连燃烧炉也当废铁卖了。”

    听到我这样说,底下地工人不由哄笑起来。不过,他们还算知道我现在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在我示意后,很快恢复了秩序。这些工人以前在汪江他们的高压政策下养成了一种奴性,经常加班加点,却要受到十分残酷的剥削,他们打多数人地素质还是不错的,加上他们多半是些老工人,熟悉红砖的生产工艺。这些熟练工人正是我所需要的。

    我扫了一眼讲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注意到已经划到食堂的十几个厂ji也在座,其中就有小云和小莲、阿秀、梅子四女。这四女在这些厂ji中是姿色最好的,但文化程度都不高,只有梅子勉强混了个职高毕业,其余三女都只有初中文化。象她们这样地女子,暂时还很难安排较好的职位,只能是先让她们在食堂做服务员,等砖厂稳定下来再给她们创造一些参加学习和培训的机会。出于我的私心,我把食堂分为外堂和内堂,这个内堂虽然也对所有职高开放,但用餐的价格较为高昂,一般职高是吃不起的,阿秀等四女就安置在内堂做服务员。内堂实际上就是用以前汪江她们关押娼ji的那栋小楼做的,我现在还每天去玩弄这四个姑娘,只是不允许其他人染指她们罢了,至于其他的厂ji,由于姿色要差一些,所以只是在外堂做服务员,我也很少宠幸她们。可能是习惯性思维的原因,这些在外堂的姑娘大部分都希望我能宠幸一下她们,我自然也不会让她们失望,偶尔也会带她们到内堂玩弄一番。由于这些姑娘曾经做过厂ji的原因,为了她们的身体健康,我已经请专业的医护人员给她们全面检查和治疗了身体,我接管工厂后,不分男女,每隔三个月就要检查一次身体,这种规定直到一年后工厂走上了正轨才逐渐改为一年检查一次。

    我发布的规定中,主要是实行五天工作制。每周一至周五,正常工作时间为八小时,加班人员则不用当白班。为了严肃厂里的秩序,特别要求每天早晨五点到六点全部到汪塘乡的民兵靶场拉练。按时参加拉练的成员除供应免费的早餐外,还优先享有更多的福利。至于拒不参加拉练的成员,则保留不续签劳动合同的权利,我暂时只和这些遗留下来的职工签订了为期半年的劳动活动,所以半年后是否继续聘请他们的权利是我管理他们的一个利器。

    考虑到有些职工是本地人,或者虽然是外地人但是拖家带口,我公布了福利房政策。由于新厂区占地面积够大,有足够的空间建设职工公寓和家属小区,所以只要砖厂能获得相当的盈利后,就可以实施这些福利政策。因为砖厂原先的保安人员都是些巨鲸帮的帮众,我只得从普通工人中提拔了四名临时保安,让他们暂时维持一下工厂的持秩序。因为新的厂区最少需要三个月时间才可以投入使用,所以我只好动员这些职工用一周时间在新厂区搭建一个临时生产基地,利用临时搭建的工棚来生产一些粘土砖。实际上,这种情况的产量并不会小,只是工人的生产条件比较艰苦,但对这些饱受盘剥的工人来说,他们似乎已经对这些恶劣的生产环境麻木不仁了,在其后的搬迁工作和临时生产基地开工后,这些职工干劲居然不小,可能是因为我给的报酬比较高吧。这些工人以前拼死拼活一个月也就拿个一千多点,现在基本上可以接近两千,工作量还比以前要少一些。

    临时生产基地暂时还只生产泥坯,由于燃烧高炉还没有架设起来,每天都在生产出来的泥坯已经累积了不少,只好搭建了许多个临时工棚来放置这些泥坯。由于临时生产基地只占据了靠近210道的一个小谷地,所以更多的地盘都还处于一个荒芜闲置的状态。新厂区和原汪江砖厂之间有十几个公里的距离,闲置职工都还吃住在原砖厂,每天坐车去往返于临时基地和老厂区,不是很方便。

    由于没有找到龙族的下落,朱雀等人正好赶回了钦州,每天到砖厂来帮忙。朱雀带着日月风霜和欧阳雷、欧阳霆这两个武装机器人,利用朱雀号的设备和汪江砖厂的一些旧机器开始建造一个新厂区。由于工地已经用围墙围了起来,外人根本不知道里面在忙些什么。三个月后,朱雀等人终于完成了新的砖厂。在砖厂的揭牌仪式上,百济县的县长韩伟函帮我们揭开了工厂大门前大理石厂墙上的“百越砖厂”厂牌,顿时与会的干部和职工热烈第鼓起掌声。

    越砖厂正式投产后,由于朱雀等人建设的新厂区采用地球的科技,基本实现了全自动化生产作业。整个砖厂分为外厂和内厂两个部分,外厂是由原先的临时生产基地扩建而成,主要利用汪江砖厂以前的工人设备生产一些粘土砖。而内厂建设有高大的围墙,除了我选拔出的日、月、风、霜四个小组的工人能够出入内厂做一些装车运输之类的工作外,内厂基本处于一种封闭式的管理状态。

    由于嫌购买燃料麻烦,朱雀直接采用一种神奇的能源科技:聚灵阵来收集能源。在群星的世界,存在多种不同类型的文明,其中一种就是以修真修仙为手段来获得强大力量的文明,聚灵阵技术是朱雀人征服一个修真文明后,从他们手中得到的一种修炼原理,再利用这个修炼原理发明出科技产物聚灵阵。这种聚灵阵本来是修真界利用自身的能力或者法宝的帮助制造一个聚集游离能量的阵法,本身充满一种神秘色彩。朱雀人破解了这种阵法的秘密后,很快从技术角度实现了人工制作聚灵阵。

    在我们生活的地球上乃至整个宇宙太空中,都游离着各种波段的能量。这些能量由的很稀薄,有的相对来说比较稠密,无论那种波段的能量,利用这种聚灵阵都可以极快地吸收储存起来,转化成我们熟悉的电能或者激光能模式再予以利用。

    内厂的地底蕴藏着巨量地石灰石、玄武岩或者是熔岩,利用朱雀技术以极高的产量迅速第采集着这些石材。然后藉由加工设施压制成建筑行业通用地砖头,以次来实现压缩砖的批量生产。近年以来。由于国家全面开始取缔粘土砖,这种利用液压设备将砂石、煤灰通过高压直接压制成砖头的免烧砖生产线在全国各地已有不少,这种生产线正式国家提倡的。表明看来,我们内厂的压缩砖生产线和一般的砖厂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生产效率要高不少,产量也大很多。这样,短短两个月时间。我们居然已经生产出三千万块压缩砖。这种压缩砖在国内市场售价和红砖一样,都是三毛钱一块,我们生产出来地砖头无论外观还是技术参数都达到几乎是完美的程度,废话,用外星科技造砖头,如果这还做不好的话,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就这样,我们的砖头很快被钦州乃至周边县市的建筑公司或者是经销商抢购一空,三百万就这样到手了。有钱好办事。拿到货款后,我很快开始了三件事情:一是给全厂一百三十八名职工发放统一的制服和工作服,让工人无论是在生产中还是下班后都能有一个好的形象。二是建造浴室、体育场、职工公寓,因为土地和砖头都是自家的。请的建筑施工队为了能多向我们买些砖头,也给出了很优惠地价格,所以只花了一百多万就把这些基础设施建好了。三是进一步扩大免烧砖的生产能力和红砖的生产技术,由于技术进步和工人业务素质的提高。外厂开发地新型红砖工艺也得到了很好的进展,估计再过个把月外厂在力求环保的情况下也能将产能大大提高几倍。

    这些工作昨晚,已经是六月底了。想起陈静高考已经结束十几天了,我已经几个月没去见她,如果现在再不去的话,这个姑娘地芳心可能就会被其他青年夺走了。想到这些,我打了个电话给老婆张萍。让她接管了砖厂的日常工作,反正有朱雀他们帮忙,应付一下砖厂的管理工作对她来说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来到上思县陈家村,幸好一切都还没有什么变化。陈良在一次进山采药又摔伤了腿,陈静高考结束后就一直在家照料他,现在老人已经基本康复了。看到我来了,陈良这个被我救过一命的老人高兴得什么似的,埋怨我说:“欧阳,你上次说过一个星期就回来看我和静儿,还说要给静丫头辅导功课呢,这一去就是几个月,静丫头念叨了你好几次,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我们这种穷乡僻壤了。”

    听老人这样说,陈静脸微红了一下,对我说:“欧阳,你这几个月都在忙些什么。”看来陈静很少看电视,还不知道我已经成了跳高冠军的事情。

    我有些尴尬地说

    最近都在忙着做生意,所以食言了。上次说在陈家地事情,资金我已经筹集好了,前期先投资20万吧,如果陈复了的话,就可以上马了。”

    陈静白了我一眼,转身回房去了。因为几个月没见面,我也捉摸不到她的心思,所以不便表露什么。倒是陈良一心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听到我准备在这里投资,感到资金这把老骨头终于可以为恩人做点什么了,于是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动了两圈,红光满面地对我说:“欧阳,虽然我已经六十多了,但这身板子可还结识着呢。你要相信我这把老骨头,就让我来管这个药材基地,今年投资20万,明年我就能万来。”

    我说这些本来只是想缓解一下与陈静之间的尴尬,没想到陈良居然有这样足的把握,我不由大感兴趣地说:“陈老,您是药材界的长辈,你这样说,可是有什么想法吗?”

    陈良得意地一笑,然后对我说:“小伙子,别看我老了,但我这些年可不是白活。其实我早有自己办个药材基地的想法,所以经常会有意识第琢磨如何发展药材栽培的事情,在自己的荒地上我还试验了一些药材的栽培,摸索了不少第一手的资料,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经常去药市逛,市场上需求一些什么药材我都熟得很,只是一直没有本钱,又不愿给那些为富不仁的药商打工,所以才没有真正付诸实施罢了。”

    我的砖厂现在每个月能给我盈利一百万以上,二期生产线上马后,月盈利估计可以达到三百万,钱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以前那么紧张了。之所以暂时只投资20万给陈良,主要是考虑到还不了解他的工然过大第投资,是非常不理智的,还是慢慢来的好。

    追女孩子就是这样,有经济实力可以占很大的便宜。次日,在征得陈静的同意后,我用陈静的名字和身份证办了张存有20万的交给陈良。陈良已经把我看做自家人,暗中还隐约撮合我和陈静的事情,对于我这样做自然是推波助澜。

    这天晚上,我在陈良给我安排的房间里睡到晚上十一点多,便走到客厅想喝点水。陈良的房间已经熄灯了,他应该已经睡觉了。陈静的房间却还隐约露出灯光,我轻轻一推门,居然没有反锁,我带好门,悄然看着正在书桌前写着什么的陈静。因为我开门很轻的关系,她还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少女在薄薄的夏装下诱人的娇躯似乎有种特别的魔力,我眼中闪过一丝凶悍的光芒,忽然扑上去紧紧抱住了她。陈静一惊,刚要反抗,发现是我后低声说:“欧阳,你这是做什么,吓我一跳。”

    我喘息着抱起陈静朝床铺走去,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说:“静儿,我现在想要你。”

    陈静自然不肯,她试图挣扎着,但却并不坚决,也没有大声叫人,我很快就把她剥了个精光。陈静在这方面还毫无经验,只是护住自己的要害部位躲闪着,这种防护此时却是那么软弱无力,我迅速强势地占有了她。

    陈静感到被我了一样,不由大声哭了起来。我一惊,忙用手掌覆住她的嘴唇,下面加剧了在她体力的运动。受到这样猛烈的冲击,陈静慢慢被女性的本能所控制,开始勉强接受了我一惊占有她的事实。

    次日,我和陈静一起走出房间时,陈良正好起来刷牙,看到孙女衣衫不整的样子,他也感到了一丝不满,但考虑到年轻人的事情自己还真不好插手,只得装作没在意的样子自顾自刷牙去了。

    发生了关系就是不一样,陈静对我一改昨晚那种被强迫的不满,变得对我十分嗲气,我自然乐得享受这个尤物。早餐后,我借机将陈静拉到卧室里,顺手把房门关紧后,又再次解开了陈静的衣衫。昨晚因为过于匆忙,后来又熄灯干的,所以视觉方面其实并没有享受到什么。现在正好是大白天,将陈静的衣衫脱除后,她白嫩滑腻的女体散发出诱人的光彩,让我再次迷失在她深处。

    当晚,我等陈良熟睡后,又溜进陈静的房间。也许是已经给我的关系,这次陈静很驯服地任我蹂躏着。忙料半个多小时,终于云散雨收,我搂着陈静交股而眠,一边感受怀中的温软,不是还暗暗将大手探到她抚捏一番。陈静忸怩了一会后,似乎适用了我的侵犯,便对我说:“敏哥,我明天要去学校查下录取情况,你陪我一起去吗?”

    我楞了一下,想起陈静今年高考,算算时间也该放榜了。于是我对陈静说:“静儿,你等我一下。”

    片刻后,我回房间拿了笔记本电脑再次进到静儿的房间,爬上床后靠在床背上,我半拥着陈静说:“静儿,我这个笔记本可以无线上网,只要登录广西省高招网,便可以很便捷地查询你的录取情况了。”

    小学六年,中学六年,加上幼儿园三两年,一个人要想迈到高考这一步,之前需要积累十四五年的寒窗之苦。也许十担心分数和录取的情况可能会有所闪失,陈静在我怀中的娇躯竟然微微颤抖起来,颤声说:“敏哥,我担心考得可能不大理想,要是没考上怎么办。‘:

    我微微一笑说:“好了,别太担心,又我在呢。来,在这里把你的准考证号码输入,按下回车就可以查询到你的高考成绩和录取情况了。”

    陈静颤抖的手紧张地输入了自己地准考证号码,一按回车。跳出的信息不由让她一阵兴奋:陈静英语127,文科综合248总分615,录取院校:北京大学贸易学院业。

    似乎怀疑自己看错了。陈静再次仔细核对了一下。就在这短短地两分钟时间,她的娇躯因为过于紧张,分泌出许多细密的冷汗,让我不由怜惜地朝这些汗珠轻轻吻去。陈静忽然说:“敏哥,你看是否搞错了,北大一般是要630以上才能录取的,我估分才600右,现在虽然得了615,但比北大的分数线应该还有少许差距。这里居然显示我已经被录取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知道她是关心则乱,只得哈哈一笑说:“这可能是广西省今年的高考试题比往年要难上一些的原因。你看,今年地重点线是545.年是570.其他一本、二本、三本乃至地专线都要比往年低10-30的样子,所以你被录取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得到我的肯定后,陈静终于开心起来,忽然对我说:“敏哥。今年我真高兴,不但考上了北大,还得到了你这个如一郎君。对了,你在外面有没有和其他的女孩子交往过?我需要知道我是不是你的唯一。”

    这一问正好直指我的通脚,我只得打着哈哈说:“静儿,看你说的,就我这人模狗样的其他女孩子那会看上我啊。只有你这个笨丫头才会哪么容易就被我钓上了。你呀。考上了北大,可要放松一下,你以前不是说暑假和我一起去三亚旅行吗?看在你考上北大地份上,你爷爷一定会批准的。”

    次日,在早餐时陈静向其爷爷报告了被北大录取的好消息,接着又提出想去三亚旅游的想法。陈良听到孙女儿居然考上了北大,不由高兴得合不拢嘴,忙打电话给他地老友董匡说了这个好消息,还在电话中说要摆几桌,叫他带上一家老小来赴宴之类的。高兴完,陈良有点担心地说:“静丫头,你一个人去三亚我可不放心,正好我这把老骨头也想到外面看看花花世界,就让爷爷带你去三亚好好玩它几天吧。”

    陈静自然想和我去三亚双宿一起飞,那里会再腻在老人膝下承欢呢。她可是个机灵人,很有技巧地说:“爷爷,我约了几个同学要去三亚玩几天,如果您想带我一起去,不如等寒假我回来再去好了。现在是夏天天气太热,您出远门的话可能身体会吃不消,不如冬天去那边看雪景玩。”

VIP卷 051

    vip卷051

    很快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者从里间走了出来,他体格魁梧,相貌威严,双手骨节粗大,看来是个练家子,说不定是本地的白道泰斗人物.略微寒暄后,董匡便开始收检我们需要出售的药材.

    董匡虽然有些惊讶我们出售的药材数量之多、品质之高,但见惯了大市面的董匡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便笑道:“陈老哥,这次是为了给静丫头筹学费深入了无名谷吧,居然采集了如此之多的珍贵药材,老哥不愧是我们这一带的采药大王啊.”

    陈聪笑道:“可不是,老伙计你给我算一下数目吧,价钱方面你看着给就行了.”

    董匡不敢怠慢,忙把刚才招呼我们的小厮叫来,两人一起开始分拣药材.我们的药材都已经分类包扎好了的,他们的工作只是粗略地检查一下,所以不到十分钟就完成了分拣工作.

    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微汗,董匡随口道:“董永,去拿张支票过来.陈老哥,几位客人,大家坐.这些药材就算十五万吧,其实估价还可以更高点,但考虑到储存转手的事情,才略微估得低了点,这次的部分药材属于用量不大的珍贵药材,我们药店消耗不了那么多,需要转卖一部分给其他的药材商人.”

    陈聪笑道:“十五万已经是相当公道的价钱了.对了,我的几个外地朋友可能需要你帮忙,具体什么事情我还没问.欧阳先生,你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事情就给董老弟说吧,如果能办到的他一定不会推辞的.”

    我想了一下道:“是这样的.我们欧阳家族是在清朝末年移居海外的,这些年来萍踪不定,也没有正式在那个国家落地生根.数月前我继承家业后,惊讶地发现我们家族居然没有任何国家的户籍,也许以前有,只是我不知道罢了.现在我打算在国内发展,需要几个户籍,不知道董先生可否帮忙.”

    董匡疑惑地望了陈聪一眼,心忖:“这次陈老哥也太糊涂了吧,居然聘请来历不明的黑户帮忙采药,看来我得找人查查这几个家伙的根底,要是被我发现他们图谋不轨的话…”

    想到这里,董匡便道:“陈老哥,你看这事是不是先放放?户籍是国家严格管理的人口体系基础,我一时也没什么办法去搞几个户籍啊.”

    陈聪脸一沉,拿起桌上刚签好的支票就走:“好你个董匡,这么一点小事还推三阻四的,不要你办了,我们另想办法.欧阳先生,我们走.”

    董匡一愣,忙拦住陈聪道:“陈老哥,是我错了还不成吗?我马上托人办.”

    听到董匡确切的答复,陈聪的脸上才缓和下来:“董老弟,这个欧阳先生救过我的命,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肯帮忙的话那是再好不过.对了,这事情会不会很难办.”

    董匡沉吟了一下,招呼道:“现在快到午饭时候了,陈老哥还有你的几位朋友留下来吃顿便饭,户籍的事情我们到屋里去谈吧.”

    陈聪向我丢来一个询问的眼神,我点下头:“既然要留下来吃饭,那就叫董老板派个人带小月去先把钱取回来吧.”

    陈聪点头同意,将支票给了欧阳月,董匡自然又派董永带不熟悉本地路径的小月去银行取钱去了,至于药铺,则交给一个年轻的女孩打理,这个女孩可能是董匡的孙女,相当的冷艳,只略微招呼一下便忙自己的去了.

    董匡为免我们尴尬,随口道:“这个是我的侄孙女董旻,她是我一个远房侄子的女儿,刚从广西医学院毕业,暂时在我店里帮忙,我这种小店恐怕还留她不住呢.”

    陈聪随口道:“你这个侄孙女我见过,是钦州小董县分家的吧,几年前我上你这卖药材,那是侯她还在上初中呢.”

    董匡道:“是啊,就是小董分家的.”

    药店后面有个院落,一栋乳白色的小楼便建立在院落中间,院子占地颇为辽阔,栽培了不少种类的药材,既起到绿化环境的作用,又可以作为一个药圃.陈聪是个硬骨头,以前都是卖完药材就走人,任凭董匡如何挽留也决不在董家吃饭,乡下人就这样,不喜欢麻烦别人,特别是比自己有钱的人家.这次为了帮我办事,陈聪才勉为其难地留下来吃顿饭,一直想和陈聪好好叙叙旧的董匡不由喜不自胜,这个董匡还是很念旧的.

    董匡向我们抱怨道:“原来我这里是郊区,现在城市扩大到我家门口来了,城建局的人来过几次想拆迁,听说想在这一带建一个造船厂,恐怕再过几个月我的药店和住宅就得搬迁了.”

    陈聪奇道:“这里距离海滨还有段距离吧,造船厂建到这里来了?”

    董匡信口道:“原本打算建造船厂的那片地建了一个渡假村,找来找去就看上了我附近这块地,听说要花上亿资金把原来填海的泥土运走,填海造的一片地地基不行,老出现危房,这次借着海岸改造和建造船厂的由头就作了这个规划.”

    陈聪不是很懂这些,随口道:“原来是这样,看来城市规划还是挺麻烦的,这填了又挖,挖了又填的.”

    说话间,董匡已带我们到客厅分宾主坐下.董匡叫道:“小文,来了几个客人,多煮点饭,准备些好酒.”

    一个女声在厨房答应一声,厨房里顿时隐约传来做饭炒菜的声响.

    董匡见客人都坐下了,望了我们一眼,然后问我:“欧阳先生是吧,办户籍的事情你再说一下看,我好斟酌怎么办.”

    我欠身道:“董老,你叫我欧阳就可以了.是这样的,我这里一共六个人要上户口,以前在国外也没有落户,你看要怎么办这事.”

    董匡沉吟道:“现在国家采用网络户籍管理系统,境外人口迁入迁出都是一目了然的.如果没有户籍来源,只能把来源国家和地区放在户籍管理混乱的落后国家或者正在战争、自然灾害的国家.据我所知,部分非洲国家如利比亚、肯尼亚都在爆发战争,可以把这类国家作为原户口的迁出地.”

    我自然同意:“这个办法不错.这些非洲国家应该都有不少华人移民,我们为躲避战乱回祖国定居也是合情合理的.”

    董匡见我认可,便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光仔,是我,嗯,家里都好.一个这样的事,我有几个朋友要落户,但没有迁出手续,嗯,是国外入境的.什么,办非洲移民入境要通过局里?那再说吧,先不要报上去,我再想想办法.”

    挂了电话,董匡抱歉地对我道:“我儿子在钦州灵山县公安分局上班的,他说现在这种无手续入境要通过钦州市公安局办手续,县局没这个权限了,这事情恐怕得另想办法.”

    董匡的儿子虽然无权直接给我们几个落户,但他是县公安分局的人,有了这个关系,落户的问题已经比较简单了,只是需要想个恰当的办法而已.我忽然心生一计道:“董老,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广西与越南接壤,在过去的十几年肯定会有人贩子贩卖人口出境,只要我动用家族的力量去解救几个落难人口回来,我们这几个人便可以混在这些归国难民里面入户了.”

    董匡有点惊异地看了我一眼,不由对我的实力重新估量起来.他试探着问道:“欧阳先生,你真的有能力从越南搭救落难人口归国?”

    我傲然道:“我们欧阳家族每一代都习武强身,一般的江湖势力我们还不放在眼里.只要找到线索,我带人潜入越南把落难人口解救出来,再到当地警察部门寻求保护,而董老你则让令郎关照一二,我们自然可以顺利回国,接下来上个户口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吧.”

    见董匡似乎难以置信,我只得又表演了一下隔空取物.董匡也是个练家子,自然知道我这一手的分量,终于答应下来:“越南的帮会势力还甚少使用,有如此身手只要小心一点自保应该没有问题.”

    我自然打铁趁热道:“董老,你就放心吧,对付一些小帮派,还不是小菜一碟.”

    董匡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道:“线索我这里倒有个现成的.去年,有个逃回国内的董家远支青年来找过我,他就是越南下龙湾一个非法捕捞公司奴役的劳工.董家向来不介入江湖纷争,所以没有理会这个线索,据他所说该公司奴役了三十多名中国籍的劳工,平时严密看管,没有丝毫人身自由,每天要用极为简陋的捕捞设备工作,所以时有伤亡事件发生.我打个电话叫他过来.现在他与几个同乡经常去越南批鲜鱼过来卖,你们可以搭乘他们的运输船过去.”

    说完,董匡又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海子吗?是我,嗯,你过来吃午饭吧,嗯,见面说吧.”

    片刻后,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董匡叫来的那名青年也骑摩托车过来了.董匡为我们介绍道:“欧阳先生,这位是我侄子董海,他现在手下有几条汉子,每周跑两趟越南拿货.海子,这个欧阳先生可是大人物,你小心伺候着,以后你就知道了.欧阳先生这次要去越南解救那批被困劳工,你给他带个路.”

    董海有些为难道:“匡伯,海沙帮的人我们招惹不起啊,还是不要招惹他们好了…”

    董匡不满地长长嗯了声:“嗯?”

    董海一愣,眼色极高的他立即知道推脱不得,只得勉强答应下来:“那…好吧,我就冒险走一趟.”

    我插言道:“董海兄弟,你只要带个路就可以了,把风都不用,到了地头你就可以先走了,不会有危险的.”

    董海是吃走私饭的人,他自然不愿装孙子,忙道:“欧阳老板,说这话你可见外了,出来混贪生怕死那还算人?海沙帮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敢闯它一回”

    董匡爱惜这个侄子,重重一拍其肩膀道:“好小子,是条汉子.不过欧阳先生的身手不是你能想象的,你就别去添乱了,他吩咐你带路就带路吧.”

    董海见这个堂伯很为自己考虑,自然喜笑颜开.

    董家看来十分殷实,保姆小文已做好一桌丰盛的酒菜放在饭桌上,看这规模应该是待客的最高格调,足足有十二大盘菜,另外还有两个汤盆.这时小月已经取钱回来了,董永把董旻替了下来午餐,至于董永和小文则因身份较低,也没有入席的资格.

    酒桌上,董匡对我十分客气,看来,看了我的隔空取物后,他已经将我看做是古武高手了,如果只是一般的朋友,是不会获得他如此规格的尊重的.董海看到连董匡都对我礼敬有加,不由对我的身份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但他估摸着我的身份可能比较隐秘,也就没有多问.董旻还是保持不冷不热的态度,像她这种美女追的人多了,早就养成了一种傲气,我也懒得理她.而由于现在人多口杂,也不便商议搭救劳工的事情,大家便天南海北地胡侃起来.

    仗着我头脑中的渊博知识,我进一步给了董家上下莫测高深的映像,董海看我的眼神逐渐带上一种狂热,那是建功立业的野心,他应该知道我有能够让他实现野心的实力,而董旻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是那么拒人千里,偶尔甚至会露出狐媚的一笑.看来,这个冰山美人恐怕是天生媚骨的极品,我已经在开始在内心琢磨着把她收入后宫的可能性了.

    董家村位于防城港市西郊三十里外的海滨,这里是个繁荣的渔港.千百年来,董家村从最初的小渔村逐渐发展成一个颇具规模的渔港,周边五个村落都以董家村为集散地出海捕鱼、交易鱼虾.

    数十年来,由于过度捕捞,以及周边地区的废水污染,董家村附近的海域已经很难实现正常的捕鱼了,但常年积累起来的渔业市场仍然有着极强的生命力,来自国内外的收购商仍然需要从这个渔港收购大量的鱼虾.需求促进生产和贸易,一方面,董家村的人开始发展远海捕捞,部分经济势力雄厚的渔民购置了远海捕鱼船只及相应的设备;另一方面,由于越南的经济水平较低,下龙湾等地的渔产量不但品种丰富、产量巨大,而且较之广西的鱼价要便宜不少,这种差价让许多鱼商铤而走险,在没有国际贸易许可手续的情况下,私自驾驶货船出海前往越南下龙湾等地采购海鲜,再偷运回国转手倒卖,从中牟取暴利.

    董海就是这样一名走私鱼商.董海15岁时被人贩子拐卖到越南下龙湾成了一名被困劳工,这个汉子没有向命运屈服,他结交了两名劳工为好友,三人团结互助,对抗劳工之间的争斗,并密谋逃回国内.2007年2月,越南下龙湾一带发生轻微的海啸,董海所在的捕捞公司因为海啸的关系,临时关押劳工们的住地在海啸时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混乱,董海等三人见机不可失,迅速抄起准备好的钢条,冒死杀出了关押地,同时企图逃走的还有另两名劳工,不过这两名劳工显然准备工作没做好,被闻讯赶来的海沙帮众当场活活打死.

    海沙帮是下龙湾的一个小型帮派,只有十几个骨干成员,但他们挂在越南四大家族之一阮家的一个分家上,这个分家只是阮家的十几个分家之一,虽然也孱弱不堪,但道上的人都不敢招惹阮家相关的势力,于是海沙帮倒也可以为恶一方.

    我和朱雀等家族成员是打的到的董家村.我们在村口等了几分钟,董海就骑着摩托车赶了上来,出于礼貌的关系,他忙下车推着车子带路,一边道:“欧阳先生,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大家一起过去吧.吃过晚饭我们就可以出海,明天凌晨就可以抵达下龙湾了.”

    我笑道:“多谢董海兄弟的热情关照.好好干,我会关照你的.”

    虽然只是句客套话,但董海多年混迹在社会底层,就算知道我起用他的可能性很小,但他也不愿意错过这样一个好机会,自然对我更加恭敬了.董海想道:“敢于去越南地面拯救劳工的大佬,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现在我有机会为这个欧阳老大效力,这难道不是一个出人头地的好机会吗?”

    同时,我也想道:“我现在的几个手下毕竟是生化机器人,我可不想建立一个机器人帝国,看来还得多招收一些地球人做手下,他们才是我以后争雄宇宙的主力.生化人忠诚极高,能力也颇强,但到底是机器人,必然缺乏创造性思维及随机应变的能力,无论文明发展到什么样的高度,归根结底最重要的还是人,而不是机器.这个董海年轻力壮,又有两个马仔做手下,搞走私都一年多了,是广西本土的一条地头蛇,正是我现阶段迫切需要的人才.通过他,我便可以渗入中越走私贸易,打通进入越南市场的通道.”

    一路寒暄之下,很快就到了一栋小屋.这栋小屋是个三米宽的门面,打开卷闸门进去后,可以看到店铺里堆满了成箱的货物.

    董海笑道:“欧阳老板,这些都是我们用鱼虾换来的日用品,越南的轻工业很不发达,这些日用品是越南市场所严重缺乏的.国内的许多日用品如茶杯、碗筷、热水瓶,乃至空调手机电脑等电器,都是我们贩往越南的商品种类.只需要要用六千元左右的日用品,便可换取价值上万元的越南海鲜.”

    我点头道:“这个利润相当不错了.对了,有没有没海警抓过?”

    董海道:“只被抓过一次,交了两万块钱罚款就把哥几个给放出来了.主要是走私的人太多了,而且我们这些小规模走私的人实际上如同海警们圈养的家畜,他们需要养肥了再杀.只要小心控制着某种平衡,我们这些走私的人实际上可以与那些海警形成一个共生关系,呵呵.”

    我笑道:“这大概就是地方保护主义作祟吧.猫抓老鼠,老鼠总是越来越多,也便可以供养更多的猫,要把你们全抓光了,那些海警靠几块钱国家工资,他们连房子都买不起,哪有现在的风光呢.”

    董海道:“我们这些混的都是不要命的,惹急了我们都没好处.不过走私这一行毕竟太过危险了,杀红了眼睛管他是谁,脑袋就和别在裤带上一样,有可能的话我还是想早点上岸啊.”说完,他充满希冀地看了我一眼.

    我赞许地拍了拍董海的肩膀,鼓励道:”小伙子,不错,是条汉子.过几个月我可能要在越南开个公司,到时候就让你去帮忙吧.”

    董海目光一亮,忙拱手道:“多谢欧阳老板看得起我董海,用得上小弟我的地方,小弟决不含糊.”

    说话间,来到一个里间.一张木床上,两条大汉睡得死猪一样,床边丢满了烟头.董海皱眉道:“这两个家伙昨晚又不知道到那里疯去了,现在还睡得跟猪一样.”

    觉得有点失礼,董海拉开了另一个房间的门,招呼我们进去:“欧阳老板,大家到这个房间来坐吧.我去把我女朋友接过来,然后大伙再一起去酒店搓一顿.”

    客随主便,我点头道:“董海兄弟你去忙吧,我们在这里等你好了.”

    董海告了个罪,推了摩托车出门接他女朋友去了.我们坐了没几分钟,另个房间的董海手下醒来,其中一个家伙十分警惕,他见我们几个在另一个房间坐着,猜测可能我们是董海请来的客人,便招呼另一个家伙一起过来道:“几位老板,是海子带你们过来的吗?”

    我见这两个家伙吊儿郎当的,似乎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便随口道:“是啊,我们打算搭乘你们的货船去趟越南.”

    这个马仔听到我们只是来搭便船的,便起了一点轻视之心,挑衅道:“我们威海号可不是那么好上的,来,哥几个过两招,探探斤两.”

    我心道:“让这个家伙见识一下也好.对于这些刀口舔血的走私犯来说,没有武力的弱脚是他们所瞧不起的.看在董海的面子上,不给他吃太大的苦头得了.”

    想到这里,我刚要说话,这个马仔已经一拳打了过来,另外一个马仔则站好位置,随时准备支援.我一笑,微一探手,便将他的拳头接住,顺势一牵一带,这个家伙便跌在地上.一旁那个马仔见我如此了得,动了争强好胜之念,沉声道:“这位老板好身手,接招吧.”

    我一探手,便感觉这家伙勉强算个练架家子,比刚才那个家伙顶用一些,但他这点微末之技自然还不放在我眼里,我侧身一让,顺势在他背上一推,便让他跌了个狗吃屎.

    这两个家伙从地上爬了起来,勉强拱手道:“在下董威、董承,刚才多有得罪了.”

    我也拱手笑道:“两位客气了.”

    由于不知道我们什么来路,又不便多问,我也不想解释什么,一时便有点冷场.还好这时董海已经接了他女朋友过来了,进来招呼道:“欧阳老板,几位客人,威仔、承仔,走大家一起去酒店吃个饭吧.”

    在这个通风状况不大好的房间早呆得有些郁闷了,我忙带着几个手下走去董海家,在店铺门口等他们.董海看了一眼董威、董承身上的灰尘,笑道:“你们这两个兔崽子,居然敢和欧阳老板过招,怎么样,吃了苦头吧.”

    董威、董承尴尬笑道:“海哥,这几个客人是什么来路啊,他们似乎都身手了得.”

    董海略微收拾了一下,招呼一声女朋友可以走了后,回头对两个马仔道:“你们这两个家伙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个欧阳老板可是董匡大爷看重的人,这次他们要去越南铲平海沙帮,说来也是帮哥几个报仇雪恨的事情了.”

    董威讶异道:“他们居然要去铲除海沙帮,看来来头不小啊.海沙帮虽然是个小帮派,但牵连着越南阮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我们牵进去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董承狠狠道:“我怕个鸟麻烦海沙帮关了哥几个七八年,老子早想灭了他们了,以后我们就跟着欧阳老板干,先灭了海沙帮的孙子”

    董海边走便小声道:“欧阳老板他们实力强劲,我们能攀上自然好了.他说过几个月要在越南开个公司,叫我过去帮忙呢.”

    董威、董承都兴奋地道:“这真是太好了.”

    虽然他们的谈话刻意压低了声音,我还是都听在耳内,见他们跟上来了,我笑道:“客随主便,董海兄弟,今晚就多叨扰了.”

    董海忙道:“欧阳老板,您真是太客气了.这位是我女朋友李兰,这两个家伙是我兄弟董威、董承,以后还请欧阳老板多多关照.”

    董海说完,李兰对我微微点头,董威、董承兴奋地重新见礼.我拍了拍这两个马仔,笑道:“跟着海仔好好干,以后我们会有合作的机会的.”

    说话间,董海带大家来到一个叫南海渔村的酒楼.这个南海渔村的服务员都是些穿着…式泳装的少女,而前来就餐的客人多半是本地的渔民和一些鱼商,这些渔民和鱼商都衣着光鲜,看来荷包里都有几个钱.

    要了个雅间坐下后,董海笑道:“这个酒店是一个外地老板开的,除了提供酒水饭菜,还提供客房和服务,他们与当地的管理部门有一定的关系,受到地方的保护.”

    我点头道:“这样啊.酒店不做,肯定少了一大笔利润,地方部门为了当地的经济繁荣,也多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个地方都是这样子的.”

    酒菜很快就流水一般上了上来,吃完一结账,居然要四百块钱.看到董海掏出厚厚一沓百元大钞随手丢了四张付账,我暗暗点头,看来就算一个小小的走私船长,月收恐怕也在万元以上.

    吃过晚饭后,董海吩咐董承带我们去船上,他则带着董威回去运货.李兰在一家酒吧上班,她深深看了董海一眼道:“海仔,我上班去了,你这次出海要小心一点,早去早回.”

    董海答应一声,带着董威回去拿货去了.

    董承带着我们六人东拐西弯来到海边,一条长约八米的货船就停泊在海湾处,旁边还零零散散地停着几条渔船和货船.

    从桥板上走上货船,董承向我们介绍道:“这个海湾是我们这些走私船的停靠点,同时还有一些渔船也停在这里.这种小型货船吃水约二点五吨,但由于经过了一定的改装,可以超载到四吨左右.我们这次运过去的日用品价值约三万多元,总重只有一吨不到,到下龙湾黑市以货易货后,可以换回价值五万多元的鱼虾,总重约…八吨.”

    我颔首道:“看来这种黑市交易还是有利可图的.对了,为何不多带点中国货过去,多余的部分可以卖成货币吧.”

    董成解释道:“一般都是算好够一船鱼虾的货带过去的,这是因为越南黑市是用人民币作为交易货币的,我们把货物卖成人民币远不如换成等价货物划算,带过去的货物太多了换来的货物我们装不下就不好处理了,所以才会算好大致等价于一船鱼虾的中国货物带过去.”

    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的,有道理.”

    下龙市是越南第一大城市、着名国际港口贸易城市,同时也是越南十二个行省之一广宁省的省会城市.下龙市原名鸿基市,随着越南经济改革的实施,以前的老城区越来越难以适用国际贸易的需要,于是在原城区东面的下龙县建立一个占地极广的新城区.

    随着新城区的兴起,老城区的许多政府机构和企业单位先后搬迁,但老城区却并没有就此萧条没落下去,反而向着畸形发展的方向蓬勃兴起一些产业.新城区现在划分为南区和北区,老城区则设置为鸿基县.南区集中了越南各大企业的总部或主要分部,以及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工商企业.北区是政府机构、大学校园、科研单位集中的地方.

    鸿基县城区由于存在许多年代久远的街道和建筑,所以道路曲折、交通容易堵塞,随着城市中心的转移地价也逐渐下降,于是这里逐渐成了、赌博、走私三大灰色产业的老巢,在这方圆几十公里的土地上,龙蛇混杂,泥沙具下,每天都有恶性打架斗殴乃至帮派恶战上演.巨额的税收、混乱的治安、暧昧复杂的地下势力错综复杂,负责这一带的警察局长及其手下的得力干将,每年都要换一拨,有的是被黑帮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砍杀,有的是莫名其妙地暴死家中,甚至还出现过大批装备制式枪械的黑帮团伙攻打一个片区警署的恶件,迫使越共当局立即用直升机调派了三百名安南队员予以强制镇压.

    也就是从这次恶劣事件发生以后,越共当局紧急发布了一项严禁非法持枪的法令,凡非法持枪者,准许任何警员或军人予以当场击毙.国家对非法持枪的严厉打击,极大影响了地下势力的生存法则.在这种特定的时代背景下,越南十二个古老家族凭借家传武学,迅速瓜分了全国的地下势力,其中阮、李、陈、黎四大家族为其翘楚,我们这次要对付的海沙帮,就依附于越南第一家阮家下属的一个分家.

    “威海号”刚一抛锚,便有几个越南商人走过来用汉语搭讪:“老板,你们的货我们要,换货换钱都可以.”

    董海不耐烦地一摆手:“没你们的事,我们的货有人要了.”说完,自顾自拿出手机换了张卡,拨了个号码:“梅姐,我是海仔啊,我运了批货来了.嗯,好的,我在丁家村等.”

    挂了电话,董海向我笑道:“这些到处找人要货的越南商人一般都从属于某个帮会,他们欺生怕熟、欺软怕硬,我以前就吃过他们的亏.这段时间我都把货换给梅家,这个梅家虽然不是十二使君之一,但也算个中等家族,我们这艘威海号算起来也是梅家的附属私船吧.”

    我点头道:“海兄弟能在走私这一行如鱼得水,肯定有着许多地道的经验吧,有空可要好好找你学学.”

    董海自然谦虚道:“欧阳老板你这是损我啊,我这样的小混混完全是在烂泥里爬,那里有什么经验呢.”

    说话间,几条精装的汉子从远处走了过来,董海远远看到他们来了,忙跑过去散了几只三五,给他们一一点着着,然后对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汉子道:“刀哥,这次我运来的是些电风扇和防暑降温药,看公司里能收下吗?”

    刀哥大刺刺地道:“你这小子倒聪明,天热了就运电风扇和降温药过来,难怪连梅姐都夸你小子上道.小三,去船上看看货,要是没问题的话就叫赵老实把鱼船开过来.”

    一名猥琐的汉子答应一声,一猫腰倒威海号上开箱验货去了.

    由于是老伙计了,小三只略微看了两厢就跳下船来,回禀道:“刀哥,货没问题.”

    刀哥沉吟了一下,对董海道:“赵老实的渔船可能不够足额的,要不你再带点干货过去吧.”

    董海一愣,忙道:“没事,不用麻烦刀哥了,少点就少点吧.”

    刀哥满意地点了点头,重重拍了拍董海的肩膀.看到不远处东张西望的我和朱雀等人,他有点不满地道:“海仔,这几个是什么人,怎么以前没见过?”

    董海犹豫了一下,考虑到很难瞒过去,只得道:“这几个兄弟是欧阳家族的人,他们搭我船过来的,听说要去端掉海沙帮的.”

    刀哥皱眉道:“虽然阮家和我们没什么来往,但既然碰上了,我倒要先伸量一下这几哥客人,要是够分量的话我还得报告给梅姐拿主意.”

    董海顿时感到左右不是人,忙道:“刀哥,这几个客人大有来头,我得过去招呼一声,可以吧.”

    刀哥摆手道:“嗯,就说哥几个想和他们玩两手.”

    董海匆忙过来对我道:“欧阳老板,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刀疤老六是梅家的一个小头目,他想和你们几位老板过两招.”

    我知道董海夹在中间难做,摆手道:“没事,我会点到为止的.”说完,也不废话,来到刀疤老六跟前拱手道:“在下欧阳,请多多指教.”

    刀疤老六也拱手道:“在下梅山,得罪了”

    刀疤老六的几个手下呈圆弧站在西边,朱雀等人则站在东边,双方毕竟是比斗性质,所以气氛还算和气.刀疤老六不耐久等,飞快地纵起身形,利用他擅长的轻功配合着腿法向我发动了凌厉的攻势.像他这样的武功虽然比董海他们要高一两个档次,但还难入我法眼,只是不方便太快出手免得他太过难堪,因为我还得顾及董海的面子,这个梅家可是董海的东家,能不得罪那是最好的.

    刀疤老六围着我折腾了十来分钟,见奈何我不得,只得收手道:“欧阳老板真是好身手,是在下多有失礼了.”说完,招呼一声他的手下竟是匆匆离去了.我运起耳力,隐约可以听到他对其手下道:“这个欧阳的功力十分了得,既然他们要对付的海沙帮与我们梅家没什么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管了,梅姐那里我会去说一声的.”

    董海是个聪明人,他看到刀疤老六匆匆离去,便知道梅家应该不会插手了,于是对我道:“欧阳老板,这江湖上是强者为尊,刚才您展现了莫测高深的武力,我相信梅家是不会再干涉我们对付海沙帮的事情了.”

VIP卷 052

    vip卷052

    留下董威和董承在船上与梅家换货后,董海头戴一顶绿色的太阳帽,身穿黑色衬衣、黑色长裤,带着黑色的手套和一副太阳镜走下了桥板,我和朱雀等人也是同样的打扮.

    董海向我解释道:“越南人喜欢戴绿色的帽子,认为会带来富贵和好运,而黑色的服饰可以让人忽略人的体貌特征.”

    七弯八拐,大约步行了两三里,来到了一处海滨的厂区.这里有几家破旧的工厂,不断排放着浓烟和污水,海沙帮的捕捞公司也设在这里.

    在我表示会将他们兄弟几个列入门墙后,董海对我的称呼固定为欧阳先生了,他对我道:“欧阳先生,这一带的地盘是阮家七溪分家的,他们的产业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落后工业或者非法捕捞之类的,不过听说最近从菲律宾回来个家族成员,已经开始着手改革家族的产业.”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一处砖瓦围墙,破败的断墙下是一大片污水,七八条破船零零落落地靠在围墙内的岸边,估摸着可能这个破地方就是董海他们曾经被关押的非法捕捞公司了,便询问道:“就是那几条破船所在的围墙里面?”

    董海重重点头道:“是这里没错.这个公司都是半夜出海捕捞,中午回航睡觉,再过五六哥小时那些船工便会在海沙帮众的压制下回航了.”

    我点头:“海仔,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你这就回去返航吧.”

    董海待要坚持留下来效命,我坚决地微微摇头.董海无奈,只得拱手道:“欧阳先生,在下先告辞了.”

    我目送董海远去,这才招呼朱雀等人饶到捕捞公司前门.厚重的铁门后,一只半人高的大狼狗被一根铁链锁着脖子挂在门卫室的窗户上,看到我们几个来到铁门前,立即凶恶地狂叫起来.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不满地走出门卫室,粗暴地嚷道:“你们几个那里的,赶紧离开这里.”

    我不愿与他废话,抓住铁门上的大锁一拧,大锁立即断落在地.然而这把大锁是从外面锁上的.里面还有两道铁栓栓住铁门.虽然我可以破开铁门,但不想过于惊世骇俗,便将手伸向一旁小门内部的门锁.那个门卫见我的手臂神奇地伸长,很快就要拧到从里锁住的铁索,慌乱的他匆忙拿起电棍开了高压便朝我砸来.他这样的反应速度显然太慢了,这时我已经将小门的内锁拧断,一脚踢开小门,门框正好击打在这个门卫的电棒上,一道巨力顿时将他冲出老远.

    我顺开,将铁门完全打开了,以便等会解救出的劳工撤离的顺畅.

    朱雀兴奋地拔出腰间的短刀,一刀将半死不活的门卫砍为两段,叫道:“哈哈,老子杀人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十几名手持砍刀的大汉迅速冲了过来,欧阳日等人都十分残忍嗜杀,自然将他们杀得身首异处.

    杀完这十几个大手后,远处立即传来一些零零碎碎的声响,看来,海沙帮的人在紧急集合武装力量了.据董海所说,海沙帮管着两个工厂和一个捕捞公司,骨干成员只有十几个,但底下有八十多号外围打手只是身强力壮、残忍好斗,并不会什么武术,但海沙帮的骨干成员都有几把刷子,或多或少会几手武术,但都不怎么到家.

    看了一下厂区地形,朱雀向我禀报:“少主,现在海沙帮奴役的船工应该都出海去了,押船的帮众估计也就十来个吧,所以海沙帮的其余八十多号人应该很快会聚集到这里来,其中包括十个左右骨干成员.”

    我点头:“应该是这样的.我们杀进去,除了劳工,任何海沙帮众或前来助拳的打手一律格杀勿论.”

    朱雀又问道:“如果由越南警方的人介入怎么办?”

    我指示:“如果越南警方的人站在海沙帮那边的话,一律杀无赦,反之,我们还是配合一下他们的工作吧.”

    说话间,我们已经杀到一处楼房,里面有几个海沙帮众.看到我们杀了过来,附近的海沙帮众立即蜂拥而至,正想多杀几个的我们自然来者不拒,一一将他们斩杀.

    正当我们杀得起劲的时候,外面的形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正好来视察工作的一名七溪阮家家族成员阮洪看到海沙帮的几十个成员如同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便带了几个家族打手外带三个海沙帮高手,其中包括海沙帮帮主王大海.一行人匆匆走到捕捞公司附近,阮洪想了一下,掏出手机给当地的片警警督李察打了哥电话:“李督察,海龙捕捞公司这里出了点事情.嗯,几个歹徒十分凶恶,已经杀了五十多个兄弟.嗯,多带几个弟兄过来.”

    几分钟后,阮洪带着十几个高手来到捕捞公司.杀红了眼睛的我们砍瓜切菜一样又杀了过去.阮洪一看势头不对,又惊又怒地道:“你们这帮蟊贼,大爷我可是阮家的…”可惜的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我一刀砍下了脑袋.

    见人杀得差不多了,我们几个走到捕捞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坐下.缩成一团的公司经理被欧阳月随手拧断了脑袋,两名妖娆的女子吓得跪倒在地板上,颤声道:“好汉,饶命啊.”

    我看了一下两名女子的胸牌,也是捕捞公司的工作人员,一个是财务科主任,一个是办公室副主任.考虑到她们这样的文职人员罪不至死,在其上各踢了一脚道:“不想死就赶快滚.”

    朱雀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道:“少主,今天的事情,除了我们解救的劳工,最好一个不留.”

    我摆手道:“现在看来这事情很难善了,我们杀这么多人恐怕很难遮瞒过去.为今之计,我们还是解救一批劳工后先行回国.这越南地面犯罪见怪不怪的,过段时间我们再来也就没事了.”

    朱雀点头道:“好吧.”

    正在这时,我们刚放掉的两名女子却又走了回来,后面还跟着十几名荷枪实弹的越南警察.那个财务科主任指着我们道:“李督察,就是这帮恶贼,他们连阮洪公子都杀了.”

    李察面一冷,发令道:“格杀勿论.”

    那些警察得到命令,迅速搬动扳机,要将我们六人格杀当场.我大怒,一个翻滚避过子弹,顺势一脚将李察踢翻在地.那些警员临危不乱,准确地瞄准我开枪.我抡起李察一转,这些子弹便全部没入他的体力.李察惨叫两声,就被这些子弹当场打死.与此同时,朱雀等人也已得手,迅速将这群警员分割剿杀.

    一来二去,十八名警员已经被我们全部击毙.看了看瑟瑟发抖的两名女子,朱雀投来询问的眼神.我微微点投头,朱雀眼中掠过嗜杀的光芒,挥起砍刀将这两名女子斩杀当场.

    海龙捕捞公司内,看了一眼四处横乱的尸体,朱雀对我道:“少主,我们杀了这些越南警察,相信很快就会有大批的越南防暴警察或武装军人到这里来弹压.这个非法公司的人大多已经被我们杀死或趁乱逃窜.现在这里可能还关押着少数劳工,我们把他们解救出来后就暂时离开这里吧.”

    我一愣:“出海的劳工还没回来,我们不解救他们了吗?”

    朱雀解释道:“我们先出去要紧,明天我们再来看看形式好了.”

    我沉吟道:“大家马上找几件劳工的服装换上,找几双帆布手套带上,立即改办成劳工搜索这个厂区,发现劳工立即解救出来,如果是海沙帮的人格杀勿论.”

    众人答应一声,跑到海龙公司的仓库里找了几道工作服换上,又找到一扎帆布手套带上,然后将换下的衣物和手套装到一个背包里,这才对厂区展开了搜索.

    看到一处地方门户森严,我们起了疑心,便扭开铁门冲了进去,发现这里居然有一个地下关押室.看守的帮众早已不知去向,两个遍体鳞伤的汉子和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女分别被关在两个囚室里.看到我们走了进来,一名负伤汉子惊喜地扑到铁栅栏上用汉语道:“几位英雄,救救我们.”

    我答应一声,吩咐朱雀他们去救这两个被困劳工,自己则扭开右侧的铁门,检视了一下被困的少女.她大约才十六七岁,上衣曾经被撕破过,勉强用根布带扎住胸脯.颈项、腰背上到处是青淤紫红的伤痕,甚至还有一些齿印.下身只有一条短裙,我掀开裙子一开,内外一片狼藉,血迹和伤痕被乱七八糟的粘液侵湿,裙摆上有着多处被粘液和灰尘污染的污渍.

    她看来经受了过多男人的,身心受到多次的摧残,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恐怕最多只能存活一两个月就会一命呜呼.越南警方马上就会来到这里,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们必须先行离开这里.我背起昏迷不醒的被困少女,招呼朱雀等人道:“背上被困的劳工兄弟,立即从水路离开这里.”

    一名劳工道:“厨房有两个劳工,他们有一定的人身自由,对我们这些被关起来的人曾经关照一二,几位英雄能否去把他们也解救出来?”

    我立即道:“可以.警察马上就要来了,我们必须走为上计,快带我们去.”

    伏在欧阳日背上的那名劳工道:“厨房就在北面的那片树林里.海沙帮的人不是被杀就是逃跑,那些厨工要是没跑的话应该还在那儿.”

    说话间,我们已经施展轻功飞速赶到厨房.一名六十多岁的老人看了我们一眼,惊喜地迎上来道:“几位英雄,你们是来解救我们的?”

    欧阳日背上的劳工翻下地道:“耿老伯,叫大家赶紧出来,英雄要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耿老伯忙道:“陈三这小子已经跑了,现在这里就我和古老头两个人.本来有两个海沙帮的人看住我们,现在他们可能跑了.”

    我凭着超凡的耳力已经听到远处有急促的脚步声迅速靠近,忙道:“条子马上来了,欧阳月,欧阳霜,你们背起两个老伯,我们马上上船走人.”

    两个老头待要再说什么,我们已经背起他们匆匆上路.冲到不远处的几条破船旁,我发现有艘快艇停靠着.大批越南警察正好赶到,他们迅速对海龙公司展开搜索.我将背上的少女丢给朱雀,匆忙跳上驾驶座位发动了快艇.两名越南警察见状奔了过来,大喊道:“停船停船你们必须马上接受调查”

    见我们不予理睬,这两名越警老羞成怒,拔出手枪对我们展开了射击.我不敢怠慢,一个加速,总算脱离了越警的射程.

    朱雀对我道:“少主,现在有了越南警方的介入,海龙公司的被困劳工相信会被合理安置的.我们杀了那么多人,不适宜再卷入这场纠葛,为今之计,我们尽快回国是上策.”

    我一想是这个道理,便道:“现在我们解救了五名被困劳工,已经达到了我们最初的目的.我们统一一下口径,就说我们都是海龙公司的被困中国劳工,由于该非法公司被黑帮袭击,我们趁乱逃离归国.”

    询问了一下解救出来的劳工,得知起先被关押在囚室的两名负伤汉子一个叫彭越,另一个叫张南,而被我们解救的那名少女则只知道她叫花妹子,具体的姓名要等她醒来再问她.两名老人一个叫耿直,一个叫古曲,他们都是广西人.除了两个老人是被海龙公司“雇佣”来的厨工,其他三人都是受骗而来的劳工.

    凭着记忆我将快艇开到威海号停靠的丁家村,我发现威海号居然还没有走.我忙将快艇靠了上去,招呼大家将劳工们背上威海号.正在对货物做最好整理的董威看到我们回来了,忙招呼董海和董承出来帮忙.

    一行人进到船舱,董海压低声音道:“听说海沙帮这次这了六十多人,连七溪阮家的高手也有去无回,你们这次的动静搞得可能大了点.”

    我点点头道:“海仔,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吩咐你早点返航吗?”

    董海道:“我们没事.我是想在这等等你们,看你们能过来一起回去不.”

    说话间,董承已经发动了货船,离开了丁家村.

    看到近海有许多警船在巡逻,董海不以为然道:“欧阳先生,现在刚发生那么大的事件,这些海警估计会检查每条过往船只,等会你们小心应付一下.”

    我笑道:“正面与我们冲突的海沙帮众或条子都已经被我们做到了,认识我们的也就少数几个海沙帮的漏网之鱼,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董海想了一下道:“大家抓紧把衣服换一下,这些劳工服装统统扔到海里去.至于这位姑娘,得马上救治一下安顿好,她是最难伪装的.不过警方应该不会考虑到她的,在警方的想法里,作案的应该是些黑帮势力,解救劳工这种事情是他们所难以理解的.”

    我点头同意.大家换好衣服后,我吩咐月霜二女:“你们二人去救治一下那位姑娘,并帮她清洗一下伤口,换上干净衣服.”

    月霜二女答应一声,抱起花妹子到旁边的休息室救治去了.半响,欧阳月过来道:“她醒了,少主要不要去问话?”

    我点头,走到休息室.刚进门,便看见花妹子盖着被子,旁边的架子上挂着一瓶溶液通过她的右腕静脉注射到她体内.欧阳霜起身道:“少主,她的伤势已经得到救治,只需要坚持服药打针,大概三天就可以初步康复.现在我们给她挂的是一瓶营养液,可以暂时补充一下她严重透支的体力.”

    我微微颔首,走到床边坐下.花妹子看到我过来了,眼角滴落一串大粒的泪珠,声音有些嘶哑地道:“恩公,花妹子给你磕头了.”

    我见她真要爬起来给我磕头,忙扶着她重新躺好,温言道:“好好休息,不要乱动.花妹子,你全名是什么,那里人?”

    花妹子嘶哑的声音低声道:“我叫池杏儿,小名叫花妹子,是广西灵山县杏花村人.几个月前我和一个同乡姑娘到钦州人才市场找工作,开始是在一家酒店做服务员,后来酒店老板把我们调到另一个分店去,我们上船后就被押到了越南.和我一起来的的小玲前些天已经被那些畜生折磨死了…”

    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国,以后你可以过上平静的日子.对了花妹子,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花妹子道:“我家里就一个老奶奶,三年没回去了还不知道她老人家怎么样了.对了我还有个表哥欧阳树,因为他的家人在一次火灾中丧生,所以从小也是由我奶奶抚养成人,但他十四岁的时候离家出走了,至今已有六年,恐怕凶多吉少了.”

    我算了一下,这个欧阳树十四岁离家出走,现在正好二十岁了,正好是欧阳姓氏的,年龄也符合,于是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上心头,我便对花妹子道:”花妹子,从现在起我就是欧阳树,你看如何?”

    花妹子是个十分聪明的姑娘,她只一愣,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便一口答应道:“恩公,你要愿意当我的表哥的话,我是十分高兴的.”

    我见她答应下来,便解释了一下:“我原来的身份十分隐秘,不适合到处活动,所以我需要一个新的身份.等会到了防城港,我会给灵山县公安分局的人打个招呼,我以后的户口便落在你们家了.”

    说完这些话,我见花妹子十分疲劳,便吩咐她好好休息,然后退出了休息室.

    我把意外获得欧阳树身份的事情和朱雀说了一下,朱雀高兴地道:“少主,有了这个欧阳树的身份,我们要经商办厂就方便多了.”

    一路无话,威海号在当日傍晚时分顺利回到董家村的走私船停泊点.

    下了船,我立即给董匡打了个电话:“董老,我是欧阳.嗯,已经从越南回来了.嗯,我在董家村等你老吧.”

    董海留下董承、董威处理货物,招了一辆的士,带着我们到了他家.片刻后,一辆农用车开了过来,董匡亲自来接我们来了.

    这辆农用车是董匡用来运药材的,前门有六个座位,后面是两米长的车厢.我、朱雀、耿直、古曲、花妹子五人上车坐下了,由于座位不够,日月风霜便到后面货厢上去了.董海要骑摩托车过去帮忙,董匡吩咐道:“海仔,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去理货吧.”

    董海听董匡如此说,便道:“是,董爷.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一定要叫我啊.”说完,他就骑上摩托车去海边理货去了.

    董匡询问道:“欧阳先生,听说你在越南杀了几十条人命,还伤了十几个越南警员?”

    我闻言一惊,提高警惕道:“哪有这回事.我们过去的时候正好碰上他们黑帮火并,我们便趁乱救了几个同胞回来.”

    董匡见我和朱雀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颈上的大动脉,又好气又好笑地道:“你们这几个孩子啊,做事情总是那么毛毛躁躁.放心吧我会帮你们摆平的,不要那样盯着我的脖子.”

    我闻言顿时有些郝然道:“董老,对不起啊,我们不该怀疑你.”

    董匡一手抓住方向盘,一手一摆道:“没事.你们刚杀了那么多人,精神有点紧张那是在所难免的.你们几个人必须马上统一一下口径,然后各自回乡.加上我从中照应,案子又发生在异国他乡,无从追究,很快就会不了了之了.”

    我听到董匡所说的与我和朱雀计议的不谋而合,喜道:“董老,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片刻后,董匡将车开到一处院子,对我们道:“这里是我以前的老宅,现在用来存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暂时在这里歇脚.”董匡是广西的地头蛇,我们自然都听他安排.

    将我叫到一个书房,董匡向我详细地询问了一下今天上午在越南作案的过程,可能感觉事情有点棘手,他一时陷入了沉思.

    我补充道:“对了,那个姑娘叫池杏儿,她的一个表哥叫欧阳树,六年前离家出走,杳无音信,算起来今年正好20岁,她已经同意我接管欧阳树的身份,这个身份正好属于令子任职的灵山县.”

    董匡听到这条重要的消息,紧锁的愁眉立即舒展开来:“你小子,总算你命不该绝.有了灵山县村民欧阳树的身份,你就没事了.”

    我有点讶异道:“不过是个村民身份,有那么夸张吗?”

    董匡呵呵一笑道:“欧阳,你到底年轻不懂事啊.这个欧阳树是个失踪人口的身份,你顶着这个身份从越南回来,天大的事情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坚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别人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因为你有着清晰平凡的身份,别人没办法把你与那些武艺超群的黑道高手联系起来,除非他有十足的证据.”

    我还是有些疑问:“可是我的五个兄弟的户口还没有着落,这次的事情他们也有份的.”

    董匡摆手道:“失踪人口无法确定祖籍的,可以从权处理.他们是你的朋友,可以凭着这层关系也到灵山县落户,这只要我和我家光仔打个招呼就行了.你们在越南搞了事,最近几个月都不要过去,等风声过去了再说.董海他们也要停几个月生意,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见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董匡给儿子挂了个电话:“光仔吗?是我,身体好着呢.是这样,有个这样的事情,一个叫欧阳树的灵山县村民,还有他的表妹和几个朋友,从越南逃回来了.是的,就是今天,越南鸿基县发生黑帮火并时逃出来的.这个你别管,多关照这几个小子一下,我朋友托我办的.是啊,还有几个也是广西的,但不是灵山县的,叫他们去防城港民政局去一趟就行了.嗯,没别的事了.”

    挂了电话,董匡对我道:“欧阳,我马上送你们几个过去.”

    说完,董匡招呼大家上车.绕到防城港民政局门前,他挂了个电话,一个中年干部迎了出来,亲热地和董匡寒暄.董匡简短地道:“有几个从越南逃回来的中国劳工,其中有两个老人和两个中年人,他们回来的事情得在你们局登记一下.另外几个打算安置到灵山县去,就不在这里登记了.”

    那名干部点头道:“这个好办,我等会叫小倩带他们去登记一下吧.”

    考虑到我马上要开砖厂也用得上人,我拿了两张名片给两位老人和彭越、张南道:“这名片上有我的电话号码,我过几天要开个砖厂,要是你们在家闲不住的话就过来吧,不会亏待你们的.”

    四人知道这是以后见面的唯一联系方式,都郑重地收藏好了.

    董匡见事情交代了,便转身回驾驶室.在车窗里伸出脑袋对那个干部道:“老刘,这四个归国同胞暂时呆在你们局里,叫人帮他们检查一下身体,该治疗的送医院治疗一下.要是他们家人没来接他们,我会过来安置他们的.”

    那个干部笑道:“放心吧,我会妥善处理好这事的.”

    到灵山县的路程有两百多里,我招呼日月风霜也进驾驶室挤一下.八个人挤在六个位子上有点勉强,考虑到池杏儿的身子还很虚弱,我只好将她抱在膝上,免得受到挤压.杏儿虽然曾经被无数的越南佬奸污过,但到底是十七八岁的姑娘面薄,见我将她抱在胸前,俏脸不由立即腾起红霞,羞得将螓首埋在我怀里不敢抬头.

    杏儿柔软的身子如同羽毛一样轻柔,她玲珑有致的腰臀正好伏在在我腰上,年轻气盛的我胯下那话儿不觉猛地昂首挺胸,坚硬地顶在她柔软的肚皮上.杏儿自然知道顶住她的东西是什么,忙扭动了一下身子试图避开它的无礼,然而这轻微的厮磨反而让它更加坚挺起来.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似乎在微微颤抖,我不由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安慰道:“杏儿,过去的事情别去想了,以后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似乎曲解了我的意思,池杏儿暗暗搂住了我的腰背.我一时鬼迷心窍,竟暗暗将右手伸进她的衣内,轻易地抓住了她的一只.

    虽然车内光线颇暗,但毕竟还是白天,我一惊,忙将右手从杏儿衣内抽出,尚幸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一路无话,三个多小时后,董匡已将车子开到了灵山县公安分局门口.似乎很熟悉这里,董匡伸出头和守门的警员打了个招呼,便将车子开到了一栋大楼后面停下.带着我们上了大楼,来到一个挂着“侦察处副处长室”牌子的房间前按了一下门铃.

    一名和董匡有几分相似的中年警员开门迎了出来,见是父亲来了,便责怪道:“爸,你过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让我下去接一下.”

    董匡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招呼我们也一起过去坐下,这才对他儿子说:“事情我在电话里已经和你说了.这几个年轻人都是被困越南的劳工,他们趁当地黑帮火并的混乱逃回祖国,其中两名是灵山县杏花村的村民,其余五人由于被拐卖时尚处年幼,他们也搞不清自己的祖籍,这七个人都是好朋友,就把他们都安顿在灵山县吧.”

    董匡的儿子董光踱步道:“这个事情没什么问题.今天越南黑帮火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越南警方已经解救了几十名被困劳工,已经致函我们中国政府了,那批劳工过几天便会返回国内.”

    看了我们一眼,董光拉着其父到旁边的一个房间里低声询问:“爸,你怎么管了一个这样的事情,似乎和我们家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啊.”

    董匡低声道:“还不是受朋友之托.这个欧阳树与我的一个朋友有些渊源,不然我才懒得理他们呢.”

    董光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只是一个这样的事情,那没什么.我把他们几个安排到招待所去吧,他们估计要等明天办完手续才能回乡.爸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安顿好他们也该下班了,你好久没来我这里了,回去我叫廖琴烧几碗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董匡笑道:“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我明天回去也行.”

    我在外面运起耳力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事情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董光把我们七人领到局里的招待所,对一名女警员道:“小周,这七个人是从越南归国的难民,明天柳处长会带他们去办安置手续,今晚就安排他们住在招待所里吧”

    小周看了我们一眼,点头道:“好的董处长.李芸,给这七个难民安排一下住宿.”

    董光笑道:“就这样吧,那个姑娘身上有伤,稍微注意照顾一下吧.”

    小周微笑道:“好的,我会安排的.”

    董光走后,这个叫小周的女警员看了看手表,见下班时间到了,便对李芸道:“李芸,我先下班了,今晚你就多辛苦一下.对了这个女难民是董处长关照过的,给她安排一个单间吧,其余六个人安排两个房间就行了.”

    李芸答应一声,拿出一个本子记录了一下我们的姓名,然后拿出三串钥匙给我们:“你们几个男的住301、302两个个房间吧,别随便动房间里的东西,特别是不要随便按床头的警铃.池杏儿,你就住在201吧,有事情你就按床头的警铃,我们会及时派人过来查看的.”

    朱雀等人答应一声,拿了两串钥匙上三楼去了.我扶着池杏儿来到201门前,用钥匙打开房门,发现房间里只有一个床铺,墙角放了张桌子,上面有台21寸液晶彩电.地面是大理石的,门窗都很干净,床上的被褥床单枕头都摆放得很整齐,床头还有一部电话以及网线接口,看来二楼是用来招待有一定身份的来客的.

    我将池杏儿安置到床上轻轻躺下,和声道:“口渴了吧,我去倒杯水给你喝.”说完,我在窗户下的桌上找到热水瓶喝茶杯,洗了一下杯子,倒了一杯水过来.

    池杏儿拉着我在床边坐下,有些羞涩道:“明天我们办完手续就可以回村里去了吗?”

    我轻轻抚摸了一下杏儿的秀发,温柔地道:“杏儿,我明天带你回村里,如果奶奶还在世的话,我们就好好孝敬她老人家,另外我们还得好好收拾一下家里,很久没回去了家里肯定乱七八糟了.”

    池杏儿一愣,马上意识到这里是在公安分局,我现在的身份是她的表哥欧阳树,想起自己悲惨的往事,不由哽咽道:“表哥,我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我担心乡亲们会嘲笑辱骂我,我已经是个不洁的女人…”

    我不忍看她如此难过,只得安慰道:“怎么会呢,我们家杏儿才十七八岁,如同鲜花一样美丽,要是那家的少年郎有幸获得杏儿的芳心,可要便宜死他了.”

    池杏儿忽然幽幽道:“那…表哥,你会要我吗?”

    我看了一眼杏儿充满希冀的眼神,自然不会拒绝她,于是十分肯定地道:“杏儿,我当然要你,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杏儿似乎得到了某种承诺,心满意足地拉住我的手,呢喃道:“表哥,你,今晚不要走好吗?就留在这里陪我说说话…”

    我内心的其实如狼似虎一般,只是一直被我刻意地压制着,听到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女深情的表白,我忙把房门锁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抱住杏儿道:“花妹子,我,我想要你.”

    杏儿转过身子钻进我怀里,搂住我道:“你这个坏表哥,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笑道:“我的东西好着呢,不信你摸一摸.”说完,我抓住她的小手探向我胯下的巨.

    杏儿的小手握到一杆烁热的物事,不由有些害怕地道:“表哥,你的太大了,我还是不要了…”

    我哈哈一笑,几下解除了她的武装,一挺腰将那杆烁热刺入她的身体,一股舒适的感觉立即将我紧紧包裹起来.杏儿的被那些越南佬数月来蹂躏得又红又肿,今天用了药本已消了肿,但我那东西实在太大了,竟然又把她刚刚愈合的口子挣裂开来,杏儿顿时低低惨叫一声,小脸变得煞白.

    我一惊,忙抽出罪魁祸首,掀开被子一看,一团黝黑的草丛中隐隐看到被撑开了些许裂纹.我暗暗自责:“我真是太过分了,为了自己的一时欢愉,让一个刚刚脱离魔窟的少女经受这种痛苦.”

    匆忙从一个小背包里拿出一瓶特效药剂,柔声道:“杏儿,这是特效的疗伤药,疗效显著,副作用小,而且对皮肤有一定的滋养作用,我给你敷上,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会结痂,等脱痂了皮肤就会完好如初了.”

    池杏儿羞红着脸低声道:“表哥,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也不求什么名分,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

    我内心一荡,抽出右手在她小巧的ru房上把握起来,柔声道:“杏儿,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好高兴.今天你下面开裂了,我只好先忍一忍,等明天晚上我们两好好亲热亲热.”

    杏儿不依道:“表哥,你好坏啊,是不是对别的女孩子也这样的.”

    我忙解释道:“那能呢,别的女孩子我都看不上,她们太庸俗了.对了杏儿,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VIP卷 053

    vip卷053

    董光见我们来了,忙起身迎接,客气得不得了.原来,昨晚董匡已经含糊地将我们大闹越南的事情告诉了他.父子两商议后,决定隐瞒不报.

    当时,董光有点责怪地对父亲说:“爸,这几个人犯下那么大的事情,而且他们可能还是古武高手,我得马上去报告上级领导.”

    董匡及时拉住了他:“光仔,这个事情现在影响不到我们.你要是报上去,要是和这个欧阳家族闹翻了,首先吃亏的就是我们家.况且多个有实力的朋友并不是坏事,我们何苦做恶人?”

    董光冷静下来:“爸,你是说他们真是古武高手?”

    董匡点头:“六个人杀了六十多名黑帮打手、十八名全副武装的越南警察,其中还不乏好手,而他们使用的只是几把砍刀.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身手高到了什么层次,但绝对不是我们这些只会粗浅武学的小门小户招惹得起的.”

    董光有点动心道:“现在国家正在积极拉拢这些古武高手,如果我把这个重要的线索报上去,肯定可以立下一功,而且这样的发现也可以说是我主管的侦察处职权范围之内.”

    董匡大为不满道:“光仔,你还是太年轻了.古武世家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一个不好连性命都难保,何谈立功受奖?你应该还记得几年前轩辕世家的事情吧.”

    想起被轩辕世家报复的那几个警员的凄惨下场,董光终于放弃了贪念:“哎,现在上面的领导人不好说,到时候要是卸磨杀驴把我牺牲了来讨好这个欧阳世家,我可就十分不值了.爸,如您所说,难道我们这次就白忙一场?”

    董匡见儿子听得进劝,甚为欣慰道:“光仔,有句俗话叫‘警匪一家’,你如果想在公安系统扶摇直上,社会上没有强大的势力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现在不正是上天送给我们这样一个好的大靠山吗?据我的估计,这个欧阳世家比起轩辕世家来,也绝对是毫不逊色的.”

    董光一惊,轩辕世家的分量他可是相当清楚的,现在公安、国安、国防等部门,不少高级官员都有轩辕世家背后支持的影子,这些豪门巨阀虽然很少投身政府机构,但他们在黑白两道有着极大的影响力,而与他们有所关联的一些官员,凭着这些家族的力量取得许多或明或暗的好处,从而在仕途上春风得意.

    想到这里,董光不由问道:“爸,我真是太冒失了,险些把一次巨大的机遇给办砸了.对了,既然欧阳家族我们需要搞好关系,具体来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董匡微微一笑:“现在我们还不了解欧阳家族的真正实力,还不宜过于接近他们,只需要略微关照一二就可以了.他们毕竟刚在越南犯下惊天血案,这几个月我们不能和他们走得太近,如果他们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可以通过关系让其他人去办.”

    董光受教道:“爸,这姜还是老的辣啊,行,就这么办.”

    想到这里,董光拿起我递过去的几张表格,只略微看了一下就勃然大怒:“柳刚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敢这样打发欧阳先生?我马上去找他.”

    我一愣,马上意识到董匡已经把我们的“壮举”告诉他了,我们在他的心目中已经具备相当的分量.于是我对他说:“董处长,柳处长也是公事公办嘛.董处长和我们兄弟几个只是一面之缘,没必要为了我们的一点小事牵扯进去.况且只是多跑一趟乡派出所,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董光这才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沉吟道:“柳刚这样做虽然按规定来说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这也太欺负人了一点.对了,他不会连安置费的单子都没给你们吧?”

    我莫名其妙道:“什么安置费?我们可以拿到点钱吗?”

    董光怒道:“这个柳刚真是个王八蛋,难怪他们户籍处的小金库那么多钱,原来连难民安置费都敢扣留,不行,这事我得报告主管经济的帅局长,看他这个户籍处长还干不干得了.”

    我忙拦住董光道:“董处长,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说.”

    董光也不坐了,就站着和我们说:“按规定归国难民每人可以拿一万块钱的安家费,国内被解救难民则可以每人拿三千块钱的安家费.按规定这笔钱要在我们县公安分局户籍处开了单子,到县民政局的财务处去领取的.为了方便难民领钱,到县民政局财务处领取这道手续一般是由户籍处代办了,钱也是由户籍处预支的,说白点这个户籍处有个小金库,民政局的难民安家费就在这个小金库里.”

    我了解道:“原来是这样.他没有发给我们,这笔钱自然被他贪污掉了.”

    董光道:“他们户籍处有三个干部,钱大概是他们三个分吧,账目上肯定是假的.”

    听到这里,我也有些不满道:“既然这样,那就去找一下那个什么帅局长吧,看他怎么说.不过董处长,你不要太过热心这件事情,这个柳处长既然敢做,肯定有他的思路,我们拿到自己的钱也就算了.”

    董光冷静下来,对我们道:“走,我带你们去找帅局长.”

    很快,董光带我们来到二楼的一个副局长室,正好帅副局长在办公,董光把柳刚贪污难民安置费的事情说了.

    帅纶是灵山县公安分局主管经济的副局长,听完董光的汇报后,他沉吟了一下道:“这事我知道了.小董,你现在带这几个归国同胞去户籍处领一下安家费吧.”

    董光一愣,不敢相信地望着帅纶:“帅局,这事就这么算了?”

    帅纶一摆手道:“现在市里在搞各单位精神文明评比,在这节骨眼上你可别给局里添什么乱子.再说柳处长上面有关系的,这事我批评他一下也就算了.”

    董光听明白了,忙道:“帅局,是我多事了,那就按帅局的指示去办吧.”

    帅纶满意地点了点头,见董光带我们走了,这才拨通了户籍处的电话:“柳刚,你小子真是不长进,归国难民的钱你也敢克扣?哈哈,算了,下次注意点,不是什么钱都可以拿的.”

    董光带我们来到户籍处时,柳刚已经开好了票,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哎,瞧我这记性,竟然忘记给几位兄弟开票了.给,拿着这张票去隔壁的办公室找小谭领安家费吧.”

    董光不满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走了.我接过票据,来到隔壁的办公室,果然从一个女警员手中领到了七万块钱的安家费.

    见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我们又给董光道了个别,董光提出要叫车送我们去牧童乡派出所,被我婉拒了.考虑到我们身上有案子,实在不宜和我们走得太近,董光也就不再坚持.

    随后,我们走出了县公安分局的大门,拦了辆出租朝牧童乡驶去.

    牧童乡位于灵山县城东北方向三十里外,出租车在钦江沿岸的公路上一路疾驰,只花了二十多分钟就抵达了牧童乡派出所门前.

    付了30元车费,我们下车走进派出所.派出所管户籍的民警武俊很快为我们办好了落户手续,然后对我们说:“欧阳树、池杏儿,你们两个本来就是我们牧童乡杏花村的村民,现在只是依照失踪人口返回例行登记一下.由于你们两人的家长南晚屏老人已于半年前去世,所以欧阳树,你就是户主了.朱雀、欧阳日、欧阳风、欧阳月、欧阳霜,你们五人我另开了五本户籍,你们每人作为一户.你们五个原来没有户籍的也落到杏花村去吧,我和杏花村的村长池重打个招呼就行了.“

    我见这个户籍民警为我们考虑得很周到,便致谢道:“谢谢你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回杏花村去了.”

    武俊点头道:“你们刚回来,难免受到本地人的排挤,凡事多忍让一些,有什么困难就找村长或者来找我.”

    我深深看了武俊一眼,这个户籍民警是个好同志,他是真心实意为老百姓办实事,这样的人才真是我以后争雄宇宙所需要的,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将他招揽到麾下.想到这里,我便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武俊:“武俊同志,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机会联系吧.”

    武俊笑了笑,收了名片放在抽屉里,挥手道:“早点回去吧,向村长要块菜地,最好再要块荒地,耕地的话可能很难要到了.土地是农民生存的基础,有了土地,你们就可以通过辛勤的劳动脱贫致富,早日改善生存条件.”

    出了派出所,我看着有些简陋的街道和来来往往的人群,对池杏儿道:“杏儿,从这里去杏花村还有多远,我们没来过都不认识路,对了刚才那个民警说我们可以领块菜地,还可以要点荒地,又说耕地很难要到了,是怎么回事呢?”

    池杏儿看了一眼头上这片熟悉的天空,以及脚下熟悉的土地,远离故土、饱受欺凌的她终于回到了故乡,一种复杂的情绪充满了她的心胸.听到我的问话,她这才收拾情怀,对我道:“表哥,我们边走边说吧.杏花村在牧童乡的西面十多里处,是个四面环山的村落,公路只通到杏林山脚下.”

    我默默点头,在池杏儿的带领下,沿着一条小河边的乡村公路走了大约七八里路,便被一堵高山拦住了去路.杏儿指着半山腰上的一座凉亭道:“我们可以在那个凉亭休息片刻,然后翻过这座山,再穿过一片草地,便进入了杏花村的地界.”

    我和朱雀等人体质过人,根本不觉得疲倦,但池杏儿体力有限,很快就走不动了,正好在半山腰上的凉亭休息一下.

    凉亭里,一个老人看了我们一眼,忽然高兴第迎了上来:“花妹子,你总算回来了,有人说你被卖到了越南,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哇.”

    池杏儿见是村里的邻居池福,忙上前道:“福伯,你刚从山外回来吗?”

    池福点了点头,怀疑地看了我们这些人一眼,低声问道:“花妹子,这些人那来的,他们没怎么你吧?”

    池杏儿一愣,笑道:“福伯,这个是我表哥欧阳树啊,其余几个都是他的朋友.”

    池福仔细看了我们一下,笑道:“树伢子?他不是六年前出去了吗?不像,一点都不像,嘿,也许是长变了吧,你自家的表哥还能认错不是.”

    池杏儿自然肯定地说:“福伯你老再仔细看看,他真的是树伢子啊.”

    池福浑浊的老眼仔细看了我半响,这才勉强肯定了我的身份,半信半疑地过来对我说:“你,真的是树伢子?”

    我毕竟是个冒牌货,想到这个村里恐怕还有不少认识欧阳树的人,不愿节外生枝的人只是象征性地点了下头:“福伯你好.”

    池福见我不大买他的账,自然相当不满,咕哝道:“好你个树伢子,现在翅膀硬了不成,出去几年回来连福伯都爱理不理了.”

    我不了解欧阳树过去的经历,自然不便多嘴,便故作不知地闷坐一旁.

    意识到我假冒的身份不适合与村里人过多地接触,池杏儿便挽起我的手臂道:“表哥,我们走吧,早点回村里安顿下来.”

    我答应一声,招呼朱雀等人继续前进.十几分钟后,我们翻过了杏林山,下坡路好走,很快就到了山脚下.山脚下有着一片宽阔的草地,数不清的牛羊荡漾在草地上吃草休憩,牧人们各自照管着自己的牲口,隐约中形成各自的放养范围.

    池杏儿向我解释道:“我们杏花村分南村和北村两部分,南村的人多半是在这片草场放牧为生,这片宽阔的草场其实已经被他们分割成若干个小块,每一小块草地都由三到五户人家承包了,分割线上都种植了树苗作为界址.北村的人则以农耕、果园及种养为生,由于耕地面积较少,所以多半只能分到菜地和荒地,我们家原本有一小块耕地,是属于我奶奶的,现在我奶奶过世了,那块耕地肯定已经被别人占去了.”

    我不满道:“这耕地既然是奶奶的,等会我找村长要回来,我就不信谁敢吞并我们家的耕地.”

    池杏儿摇头道:“表哥,还是不要了吧.我们离家那么多时日,如果一回来就与乡亲们发生冲突,我觉得可能会不大好.”

    我坚持道:“我是没什么兴趣耕田,但如果谁要占据我们家的耕地,我是不会答应的.”

    池杏儿无奈,只得道:“这事等我们见过村长再说吧.”

    说话间,又走过三四里路,终于到达了池杏儿的家.她家只有两间土墙茅草房,房屋外面是用篱笆简单地围起来的一个院子.由于久已无人在家,远远可以看到院子里十分凌乱,土屋也没有锁门.屋前的荒地上有着一座新坟,想必就是池杏儿奶奶的.

    池杏儿默默地走到奶奶的坟墓前缓缓跪下,扶着没有字的简陋墓碑黯然泪下.半响,才想起我们还在旁边等她,这才强忍悲痛,打开篱笆墙的木门招呼我们进去.

    这时福伯也回来了,他对其老婆说了一些什么,然后他老婆王婆婆过来对花妹子说:“花妹子,我家老头子怪树伢子对他不礼貌,正在生闷气呢.你奶奶在你出去没多久就一病不起,她生病和去世的事情都是我和我家老头子打理的.唉,树伢子好像变了很多,我都认不出他了.”

    花妹子赶紧道谢道:“王婆婆,我表哥不懂事,你们二老别见怪啊.我们刚领了点安家费,我等会叫他送两千块钱过来给你们家,为了我奶奶的事情你们二老肯定花了不少钱,还要劳心劳力的.”

    王婆婆摇头道:“唉,你们拿点安家费不容易,我听说邻村也有从越南回来的,一分钱安家费都没拿到呢.你们两把钱留着好好过日子,我们两个老人没事.我们家春娃前些日子出去打工去了,最近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我们现在不缺钱花.”

    唠叨了一会,似乎对我们一大帮子人呆在花妹子家有所不满,对我是否欧阳树本人也略有怀疑,王婆婆便没有到我家来坐,只是再三交代花妹子要小心之类的,隐约影射我们几个男的可能不是好人.

    等王婆走了,花妹子过来问我:“表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这时已经带着朱雀他们将土屋内外简单清扫整理了一下,略微想了一下便对花妹子道:“我们从乡上带了点米和菜以及佐料过来了,现在只要去山上砍点柴禾回来就可以生火做饭了.油盐没有多少了,等会你去福伯家借一点.吃完饭下午去找村长要菜地和荒地,然后在家里住一个晚上,我们明天就出去买地办厂去吧.”

    池杏儿一愣:“才回来又要出去吗?”

    我解释道:“杏儿,现在你奶奶过世了,这里又地处偏僻,交通不便,暂时来说不适合我们在这里发展.我们把家里稍微安顿一下,明天就到外面去买地办个小厂.”

    池杏儿有点舍不得离开家乡,便问我道:“表哥,你不是说要让我去读初三补习班吗?我可以去乡里上补习班啊.”

    我解释道:“现在是四月份了,今年的中考报名早已完成了,你要上得等九月份开学了再去,到时候我会给你安排的.”

    池杏儿见我考虑得很周到,便放下心来:“表哥,你见的世面多,家里的事情你拿主意好了.”

    我带着日风二人,拿起柴刀来到屋后的山坡上,花了半个多小时,砍了几大捆木柴.当我们把木柴搬到院子里时,朱雀已经带着月霜二女及花妹子从溪边的水井中提来清水,将厨房里的案桌、厨具等清洗干净了.挑了一些较为干燥的木柴放进灶膛,用打火机点燃后,熊熊的火苗立即燃烧起来.

    吩咐月霜儿女在厨房负责煮饭炒菜后,我带着其他人进一步对土屋内外进行了清扫抹洗,土屋上的茅草也加厚了,这样一来即便下雨,屋里也不会漏雨进来.花妹子看到油壶里虽然还有点茶油,考虑到可能留得太久已经变质了,便将里面剩余的几两油倒了,将油瓶洗干净放在灶台上.再看看盐也不多了,她便去福伯家借点油盐.

    福伯和王婆拿了一碗猪油和半袋食盐给花妹子后,远远看到我们井然迅速地将一个凌乱肮脏的院落打理得干干净净,对我们这群陌生人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变.福伯对王婆婆说:“哈哈,没想到真是树伢子回来了,我真是老昏眼花了,开始还怀疑这小子不是树伢子呢.要不是树伢子本人回来了,谁又会不辞劳苦地将南婆的院子整理得有条有理呢?”

    王婆婆顺着丈夫的话道:“可不是.这娃子长大了自然大变样了,树伢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不认识他吗?都是你这个老鬼那么多疑,还说什么这个树伢子是个冒牌货.”

    福伯有点不好意思道:“老婆子你就别损我了,我不也是关心花妹子,担心她再被人骗了吗?”

    王婆婆深有同感地说:“唉,花妹子真是命苦啊,奶奶生病去世了,表哥也杳无音讯,她自个儿又被人贩子卖到越南,这丫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家可就断了根苗了.”

    福伯道:“你这老太婆尽说些丧气话.你看,花妹子不活蹦乱跳地回来了,比以前还水灵呢.树伢子也出息了,有那么多能干的朋友,他自己也能卖力干活,比较沉底,像个有本事的人了,不过就是太没礼貌了,连福伯我都不来多问候几句,还冷冰冰的似乎我们和他有仇一样.”

    老两口唠叨一阵,总算回自家屋里去了.

    我耳力过人,将他们的对话清晰地听到耳里,不由为有如此善良慈祥的邻居感到由衷的欣慰.考虑到他们二老已经基本打消了对我的怀疑,我见饭菜快做好了,便来到福伯家邀请道:“福伯,王婆婆,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些酒菜,你们二老一定要过去喝两杯.”

    福伯见到我肯来敬他这个老,开心得眉开眼笑,假意推辞道:“树伢子,你刚回来就摆酒吃肉的,要节省一点,别把钱都浪费了.你们拿点安家费不容易,土屋也该拆了改建砖瓦房了,还要多存点钱娶媳妇,你破费什么.我们家已经做好饭了,今天就不去你家吃了.”

    我忙殷勤地道:“福伯,王婆,你们二老一直帮助我们家,我都没有好好感谢过你们,一定要赏脸过去吃个便饭啊.”

    见我诚心邀请,二老十分高兴,便顺水推舟答应下来,踱着方步走到我们家,四处打量道:“树伢子,你那些朋友都是那里人,他们似乎很敬重你的样子?”

    我笑道:“他们啊,都是我朋友,在外面认识的,现在也落户到咱们杏花村了.我们刚在乡派出所办了户口和身份证,过几天去拿了身份证,我们可能会到外面去办个小厂.”

    福伯不满道:“好你个树伢子,刚回来又要出去?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步难,你年轻不懂事,不要有几块钱就想学人经商办厂,还是好好地在家垦荒种地.有空喂几只猪,卖了猪买点钢筋水泥,自己再吃点苦做点砖头烧了,只要一两年就可以建起一栋楼房,可比你到外面瞎折腾强多了.”

    我见饭菜都上桌了,招呼大家上桌吃饭.福伯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座,并叫王婆婆也坐了上座,接过我斟满的一杯啤酒,慢条斯理地喝了两口,这才对我们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以为外面的钱有捡.就象我家的春娃子,非要去城里打工,虽说每个月能拿到一千多块钱,还管吃住,但人家的钱岂是好挣的,每天干十几个小时,晚上还要加班.外面那些老板,心都是黑的,他们那里会管底下工人的死活?现在你们拿了点安家费,正好在村里安家落户,有余钱就多养几头猪.你看村里的王老实,他不就养猪致富了,三十好几的人娶个媳妇才十八岁,美得他的,那叫本事啊.”

    我知道很难和福伯说清楚,而且他也是一番好意,便随口应承道:“福伯,你说得很有道理,过几天我们买几头猪来养着试试.”

    福伯见他说的话顶用,这才满意地一笑,指挥我给他斟酒,花妹子则不停地给二老夹菜,让二老乐得什么似的.

    吃完饭收了碗筷,福伯王婆也告辞回去了,我便招呼大家去村长家要地.池杏儿走在前面道:“老村长的家在东面的一片山坡上,那片山坡上下是一大片杏林,都是他多年来亲手种植的,每年摘的果子能卖上万块钱呢.”

    现在正值四月中旬,山坡上,河岸边,大路两侧一片粉白,如纱,似梦,像雾,馥郁馨香,沁人心脾.朱雀等人故意落后一些,我从池杏儿的腋下搂住她,感受着其胸脯传来的弹力,有意卖弄道:“杏儿,这个村里种植杏树恐怕有几百年历史了吧.杏是人们喜欢的水果,含有丰富的营养和多种维生素.杏子可制成杏脯,杏酱等.杏仁主要用来榨油,也可制成食品,还有药用,有止咳,润肠之功效.杏仁是我国传统的出品商品,每年为国家换取大量外汇;杏木质地坚硬,是做家具的好材料;杏树枝条可作燃料,杏叶可做饲料.杏树全身是宝,是农家的摇钱树.”

    池杏儿见我如数家珍,比她这个杏花村土生土长的人还要了解杏的知识,由衷佩服道:“表哥,你懂得可真多.对了,我们何不找老村长要片山地,栽种一些杏树呢?有片祖业林总是好的.”

    我一愣,马上知道了她的想法.受到祖辈的影响,池杏儿和其他杏花村村民一样,十分重视自家是否有一片果林作为祖业.杏树寿命长达百年,是有名的长寿树,而且全身是宝,多多种植的话有利于改善自家的经济水平.在这个地处偏远的山村,拥有大片果林不仅是家庭经济的重要来源,也是自家在村里声望和地位的一个重要筹码,乃至影响子女的娶进嫁出,这和城里人是否拥有婚房影响找老婆是一个道理.

    微微捏了一下杏儿的半边胸脯,看到她俏脸上升起一抹红晕,我内心不由涌起一股幸福的感觉,杏儿虽然有着不幸的过去,但她年轻貌美,肌肤柔滑充满弹力,经过一番治疗后重新恢复了青春的活力,作

    为我的女人她可以带给我许多快乐.之前没有在杏花村久住的打算,是因为欧阳树本人说不定那天就回来了.现在我之所以冒充欧阳树的身份,只是为了避开越南警方的深入调查,等到时过境迁,即便欧阳树本人回来了,转换一下身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杏儿想要拥有一片果林,这个小小的愿望,我是完全可以帮她达成的,于是我指着远处山坡上的一片庄园道:“杏儿,那儿就是村长家吗?”

    池杏儿点头道:“是的表哥,等会记得找村长要片大点的地啊.”

    不觉走到了半山腰上的庄园前,我按了一下铁门上的门铃,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走了出来,看了我们一眼后打开铁门道:“花妹子你们来了,我爷爷正在等你们呢.”

    这名少女拉住池杏儿的手,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杏儿也以同样低微的声音回应着.二女看了我们一眼,这才自顾牵着手朝客厅走去.

    池重是一名五十多岁得老人,他虽然个子不高,但显得十分精干强悍,一种约有约无得威势自然而生,看来他应该是一名身手和董匡差不多的练家子.杏花村地处深山荒谷,居民包括汉族、壮族、高岳族三个民族,这里民风剽悍,十分排外,如果不是身手不凡、德高望重的本地人,根本不可能妥善管理好本村事务,所以杏花村得村长一职一直是由本村的强者、汉族族长池重担任着,壮族、高岳族两族族长则分别担任了村委书记、村民防主任两个要职.

    看到我们来了,池重呵呵笑道:“树伢子,花妹子,还有几位客人,你们在外面受苦了,回来就好哇.蝶儿,给客人上茶.”说完,池重似乎想起了什么,便朝一个房间走去.

    见我惊艳的眼光不住看向蝶儿得背影,杏儿低声对我说:“表哥,小蝶是老村长得孙女,现在在灵山一中上高二.唉,在牧童乡中学时,她还是我得同班同学,她考上了一中,明年估计又能考上名牌大学,我却在家胡混了一年,出去打工加上被骗到越南加起来又将近一年,现在与小蝶得差距是越来越大了.”

    我刚要安慰杏儿几句,池重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张压塑的手绘地图:“树伢子,你们几个刚从外面回来,我指块地给你.”

    我答应一声,跟着池重来到一张较大得书桌前,我斜着眼睛看了一下他手里得地图,落款居然是池小蝶,看来池小蝶不仅是个美人胚子,还擅长美工,这样得人才无疑也是我所需要的.偷偷对着池小蝶扫描了一下,发现她与朱雀基因的相似度只有98.5%,并没有达到身体改造的标准,看来,以后时机成熟了,得改良一下朱雀号的人体改造系统,使其降低改造所需的相似度标准.

    池重将手里的地图平铺在桌面上,向我解说道:“树伢子,你奶奶去世了,现在你就是一家之主了.你得五个朋友虽然开了五本户口,那是为了以后他们自立门户得便利,目前来说你们七个人得土地连成一片才是最有利的.村里得耕地面积稀少,你们家得那四分地我已经划给王老实了,他刚娶了老婆,很快会又孩子,划给他也算合情合理,毕竟你和花妹子当时都是杳无音讯,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此时我对这个池重已经有一定的信赖,虽然没有什么理由.也许是因为他所表现的正气禀然及领袖气质吧,这村长虽小,却也是个干部,长年累月管束一方,没有几把刷子那才奇怪了.听他说得合情合理,虽然对不能要回自家得耕地有所不满,我也只好道:“重老,你是村长,又是长辈,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就好了.”

    池重见我能服从他的领导,顾盼自得地一笑,这才对我道:“树伢子,你看,你们家后面得那座山背后,又一大片山地,虽说村里地广人稀,但这么大一片山地也曾引起不少人得垂涎了,但都被我拒绝了.”

    我看到池重浑浊得双眼中难得地清澈起来,知道他是在回忆往事.半响,池重才回过神来,展颜一笑道:“树伢子,这片山地如果单独划给你们家,其他人一定不服气,现在你又几个朋友也到我们村落户了,这样一来你们一起就又七个人,我把这片地划给你们,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听这老头似乎在维护我,我又点诧异地问道:“重老,听您这么一说,那块地似乎很珍贵了?”

    池重摇头道:“也不是什么珍贵得土地.不过,那片地背风向阳,占地十分宽阔,旁边又有条小溪,如果在那儿栽上一大片杏林,子孙几代都可以吃用不尽了.”

    听到老村长如此为我们考虑,我自是千恩万谢.出了村长家,回到家里喝了点水后,杏儿就去福伯家串门去了.

    我带着朱雀等人翻过杏儿家后面的一座小山,果然看到一片丘陵山地.这片山地杂草丛生,乱石纵横,偶然可以看到山鸡野稚掠过,一条小河蜿蜒穿过这片山地流向远方.

    朱雀看了我一眼,向我请示道:“少主,这片山地有将近一平方公里,我分析了一下,如果种植果苗得话,即便我们使用一些基因移植技术,也需要一年以后才会有所收获.最划算得做法是在这里开个水厂,只要建好厂房,再安装一些必要得设备,短期内就可以投产,让我们迅速拥有一份产业.”

    我想了一下,吩咐道:“过些日子这里要建造一座地下基地,地面上则建造一座小型要塞,再加上一条矿泉水生产线,对外就宣称是个水厂.这些工作先不做,你们几个到野外找些果苗过来,送回朱雀号进行基因改造,然后种植到这片土地周围,形成一个绿化带.”

    见我似乎已有计划,朱雀便给登陆艇发了一条信息,雷霆二人很快驾驶着登陆艇赶了过来,栽上朱雀等人找果苗去了.

    池杏儿家的土屋分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外加一个厨房和一个厕所,其中两个卧室是由一间土屋用木板分割而成的,厨房和厕所则是土砖搭建得临时别舍,这样得房屋即使是在杏花村这样得山村,也显得相当的寒渗.

    家里实在住不下那么多人,我拉着杏儿便去和福伯打招呼,想安排几个人去他们家住.福伯家空房间多得是,自然一口答应下来.看看天色已经不早,我和杏儿待要回去准备晚餐,福伯忙拦住我们:“树伢子,花妹子,今晚你们到我家来吃饭,要是不来就是看不起我老头子.”

    我见他十分执著,只好答应下来桶.此时朱雀他们忙果树栽培去了,从福伯家出来,家里就我和杏儿两人,气氛顿时有些暧昧.杏儿沉默半响,便低声道:“表哥,今晚我们去福伯家吃饭,他们家可能要做不少菜,我得去打个下手.”说完,便要转身出门去.

    我盯着婀娜多姿得腰臀暗暗吞了一下口水,一个箭步追了上去,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杏儿,来,咱们去房里说说花儿.”

VIP卷 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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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奇怪,虽然我得体质已经大异常人,但做这种事情一样很容易疲劳,又做了半个多小时,我不由在疲累中沉沉睡去.等我醒来时,朱雀等人已经回来了,不过他们没有进来打扰我,都在客厅聊天,杏儿也不见踪影,想必是去福伯家帮忙做饭炒菜去了.

    晚餐后,朱雀等人借宿在福伯家,我和池杏儿则回到自家早早脱衣上床.这是一个难忘的夜晚,杏儿和我交股而眠,让我享受了难得的温柔滋味.

    次日早晨,我在床上睡得正香,早已穿戴整齐的池杏儿走过来摇醒了我:“表哥,老村长打电话过来了,你去福伯家接一下.”

    我睡眼惺忪地来到福伯家的一个房间,拿起话筒道:“喂,重老,我是小树.“

    电话那头传来池重的声音:“我说树伢子啊,上面分了两个联防队员的指标下来,昨天我看你似乎练过的样子,你要不要报名参加.”

    我问道:“联防队员?是村里维持治安的联防队员吗?”

    福伯哈哈一笑道:“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过几天县公安分局会组织一次全县联队大比武,我们村有两个参赛指标,你刚回来,村里的经济又比较落后,如果能在比武大赛胜出,便有可能成为县公安分局的治安队员.”

    我脑中飞快地一转,马上明白这时福伯刻意关照我才会这样对我说.考虑到在中国这样的国情下,如果能有一个治安队员的身份,就好比多了一层狗皮,虽然比不上正规的警察那么威风,但做许多事情便方便许多了.中国是我的祖国,可不比在越南这样的外国可以肆意妄为,在以后的日子里难免与人发生一些冲突,如果能顶着一个治安队员的身份,我动武的行为就有了合法的外衣,反之没有这层狗皮的话,很容易将事情恶化,到时候难道我把中国的武装不队大加屠杀一番.

    想到这里,我便一口答应下来:“重老,真是太感谢你了.那么,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福伯笑道:“今天是农历三月初三,是我们杏花村传统的哈马节,篝火晚会将从从傍晚举行到明天天亮.我们村有十三个联防队员,我把你递补成第十四个联防队员,在晚会上你们作对比试,最后胜出的两人就代表我们村参加县里的比武大赛.”

    在外星飞船上学了一身好武艺的我,时刻有向外人炫耀展示的,在越南虽然和刀疤老六比赛了一下,又和朱雀等人杀了几十个黑帮帮众,乃至还杀了十几个警察,却一直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身处异国他乡,没有归属感吧,有点类似于项羽所说的“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在全村瞩目的篝火晚会上击败众多对手,代表村里出席县里的比武大会,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情.

    询问了几个细节,挂了电话,我如同小孩获得好玩的玩具一样,兴奋得不得了,只盼望快点天黑,好参加篝火晚会.

    阴云四合,暮色沉沉,天空似乎要下雨。

    杏花村北面的一片空地上,参加哈马节的三百多名村民停止了搬运柴草,开始议论纷纷。

    哈马节是杏花村的传统节日,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农历三月初三,正处草木开花的季节,杏花村的牛羊马匹也正处发周期,在古代社会,马匹是重要的战略物资,养殖马匹、培养骑手,是杏花村在与其他村落争夺水源、配偶等纠纷中能够立于不败之地,隐约成为周边各村魁首的武力基础。所谓哈马节,就是选出村里最高大健壮的骏马,与一些发的母马。长期以来,杏花村地处山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所以这个仪式开始后,引起不少村里人来看热闹。

    在这种情况下,当时的杏花村村长见不少村民看马匹的热闹有失体面,传出去还有损本村的声誉,便想出个主意:让村里孔武有力的汉子组成民兵小队,划出一片水草丰美的草地作为民兵营地,作为村治安联防队最初的雏形。把村民自发看马匹的热闹改革为哈马节,村里的民兵比试武艺,夺得头名的民兵成为那匹公马的主人,马匹的主人则可获得一个红包,实际上就是买马的钱,这笔钱是由民兵营地产生的畜牧收入支付的。

    随着岁月的推移,哈马节逐渐成为杏花村的传统,观看马匹成为次要的节目,逐渐形成村民比武、狂欢晚会两大节目。年轻力壮的青年小伙借着比武的机会展示个人的武勇,吸引未婚姑娘的目光,然后在篝火晚会向倾慕的姑娘大胆表示爱意,甚至有不少姑娘拿着准备好的羊角花献给心仪的小伙子,来个倒追。

    已婚的男男女女或者老人小孩,则多半是来看个热闹。民兵营地占据着大片肥美的草地,提供的收入除了用于村委的日常开支,便用在每年一次的哈马节上。一坛又一坛的美酒流水般送上来,大块大块的烤羊肉吃也吃不完,不管是村里人还是邻村人,乃至过往的客人、流浪汉,这天都可以来杏花村喝几万美酒,参加一次狂热的晚会。

    池重看看场子上已经有三百多人了,本村的许多村民以及一些附近村落来凑热闹的还有不少,不由暗暗点头,看来今年的哈马节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一名中年汉子信步走了过来,高大魁梧的体格、厚实虬扎的肌肉显示着他过人的武力。池重看了他一眼,询问道:“勃尔木,小伙子们都准备好了吗?”

    勃尔木是本村高岳族的族长,同时还是村民防主任、村民兵队长,一身硬功夫十分了得,他负责组织今晚的武术比赛,听到池重的询问,便回答道:“池老,这次比武我们高岳族报名的有三十多个小伙子,汉族、壮族都只有十几个,看来,还是我们高岳族的汉子要得啊。”

    池重见高岳族又占了上风,不乐道:“你们高岳族孔武有力的年轻人是不少,但都是些没文化的人,别看我们汉族只有十一个报名的,这些小伙子可都是文武双全的青年俊彦,等会你看吧,村里最漂亮的姑娘肯定会先选我们汉族的小伙。”

    勃尔木吃过池重的苦头,知道这个老头子身手比自己略高一筹,只得勉强按下怒火,不满地道:“嘿,这些花花肠子没什么用的,等会我叫班伢子他们别留手,叫你手下那些嫩头青吃点苦头。”

    池重待要争辩,壮族族长、村委书记博图走了过来,义正词严地批评了两个同僚:“你们两争什么?比武等会有擂台,比文每年有高考,口舌之争有意义吗?现在天似乎要下雨了,我们招呼大家把场子搬到地宫里去吧。”

    博图虽然不会半点武术,但他学识渊博,还是村里唯一的一名医生,在村里有着极为崇高的地位,池重和勃尔木都对他十分敬重,受到训斥后,皆垂手恭听,见似乎有将功补过的机会,便争先恐后地道:“我们去组织大家搬场子吧。”

    池重叫来一名老人交代了几句,这名老人就积极地组织汉族村民搬场子去了,其他两族村民自然有他们的族长组织。看到我和池杏儿、朱雀等人在一旁看热闹,池重便把我拉到一旁低声问道:“树伢子,昨天我看到你脚步很轻的样子,你应该练过内功心法吧。今晚你得好好露几手,让高岳族的选手吃点苦头。”

    我刚才已经远远把三个村领导的对话听在耳里,自然知道他是想提高汉族在村里的地位,便点头道:“我在外面捡到过几页旧书,照着书上的内容胡乱练了几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内功心法,等会上场了我尽力就是了。”

    池重不知为何对我有种特别的关照,他听到我居然练了来历不明的断简残编,不由担心地道:“树伢子,你真是胆大妄为,内功心法有你这样胡乱练的吗?一个不好,你走火入魔了,轻则经脉受损行动不便,重则内火攻心一命呜呼。唉,你奶奶痨病叽咕,也没精力管你,你小子还闹出离家出走的事情,还好你现在平安回来了,不然你奶奶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啊。”

    受到池重的一番训斥,我隐约猜到池重对我如此关心,可能是因为年轻时与池杏儿的奶奶有过一些感情纠葛。

    让我答应以后不胡乱练功后,池重又对我道:“小树,等会你去我家,我给你拿一篇正宗的内功心法。你现在应该已经有些内功底子,依照我给你的正宗心法去练,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见池重如此关心我,加上也想见识一下地球人的武学,我便答应下来:“那我先谢过重爷爷了。”

    池重听我肯叫他爷爷,高兴得什么似的,拉着我的手道:“小树,我练的是南海派的心法,虽然只有三极一下的篇章,但如果你能练会,只要不招惹是非,足够行走天下之用了。”

    我有点疑虑地问:“重爷爷,我以前练过其他心法,还可以再练南海派的心法吗?”

    池重肯定地道:“其他门派的心法我不了解,但我们南海派的心法有着包容并蓄的特点,就算你以前练过其他的心法,也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说完,池重忽然皱眉道:“小树,你的身手不会太差吧,壮族的选手还没什么,高岳族的选手可个个是心狠手辣的,等会你可别吃什么亏才好。”

    我笑道:“重爷爷,你太多虑了,他们那些三脚猫的功夫我还不放在眼里。”

    池重不满道:“你小子,怎么毛毛躁躁的。来,让爷爷试试你的斤两。”说完,不由分说地一手搭向我的腕脉。

    考虑到闪避的话可能引来他更多的攻击,我便大方地让他搭住腕脉。一股细微的真气立即从手腕注入我的体内,我自然不会让这股真气对我探究一番,便让它消散无形了。池重一愣,收回手道:“树伢子,不知道你怎么练的,居然没有一点真气波动。高岳族的选手都练有强横的外家功夫,你要是没练到家还是别参加比试算了。”

    我早已对这次比赛跃跃欲试,自然不会放弃这次比试,便回答道:“重爷爷,我见过世面的,要有危险我还会报名吗?不会有事的。”

    池重勉强点头道:“那好吧。记得小心一点,要是打不过就及时认输,我会给你看住场子的,不会让高岳族的人把你给打伤了。”

    说话间,池重已经带着我来到一处地下溶洞。这个天然溶洞洞口可以让两辆大卡车通过,溶洞向下延伸里许后,形成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恐怕有一个多平方公里。在这片巨大的空间里,杏花村的祖辈们雕琢了高台、祭坛、石桌、石椅、水池等设施。看到我赞许的目光,池重得意地道:“小树,你离家那么多年,早已忘记了小时常来玩耍的地宫了吧?这里是我们杏花村的圣地,不但是村民祭祀祖先的场所,而且碰上下雨天还可以作为村民聚会的地下广场。”

    这时,一名剽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恭敬地道:“重老,兄弟们都准备好了。虽然我们只有十一个人,但个个身手不弱,壮族的选手恐怕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池重鼻子一哼道:“欺负壮族有什么意思?这几年壮族没出什么人才,但他们内外兼修,也不是那么好惹的。高岳族的人虽然不懂气功,但他们秘传的外家功夫十分了得,等会有你们这些家伙苦头吃的。”

    这名年轻人道:“重老,你要是肯把南海心法第二层以上的练法传给兄弟们,咱们岂能如此不济……”

    池重怒道:“池瑞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南海心法威力巨大,你们这些小子还没通过我老人家的考验,岂能就这么让你们学去了,要是你们在外面恃强凌弱、惹是生非怎么办。”

    池瑞听老村长的话语似乎有点松动,忙谢罪道:“重老,是小子乱说了。我一定约束苗仔他们守好规矩,争取早日获得您老的认可。”

    池重想到要授给我全套的内功心法,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便略微便宜了一点道:“嗯,这还差不多。这个小伙子是树伢子,你们小时候一起玩过,还记得吧,他也代表我们汉族参加今晚的比试。”

    池瑞虽然看不上我这个细皮嫩肉的家伙,但已有一定眼色的他知道池重对我十分关爱,便满脸堆笑地拱手道:“树弟,我听说你回来了,正要叫上兄弟们来叙旧呢,今晚正好过节,等会我们哥几个好好喝几杯。”

    我感觉到池瑞没什么诚意,便只敷殷几句了事。池瑞觉得没趣,便简单交代道:“树弟,高岳族的高手都是在后面出场的,等会你先上场对付一下壮族的选手,可以便宜一点。”

    我不置可否道:“随便吧。”

    池重毕竟上了年纪,带着我走了那么远不觉有些疲累,便对我道:“小树,我先去那边的石屋休息一下,你随小瑞去选手休息室那边,也好和兄弟们先熟悉一下。”

    我答应一声,随着池瑞来到一处石屋。为了从池重处获得南海心法第二层的练法,池瑞将我这个池重特别看重的人落力吹捧,不停地套着近乎。虽然有点厌烦他的市侩,但我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他想要修炼更高级别心法的愿望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件石屋的门梁上雕着一卷竹简,西面一间同样大小的石屋门梁上则雕刻着一个牛头,东面的石屋门梁上雕刻的是一只雄鹰。池瑞向我解释道:“汉族崇尚的是文化,壮族崇拜的是牛神,高岳族崇拜的是鹰神所以三个种族有着代表各自文化特征的族徽。汉族选手是以内功心法为基础来修炼的,壮族只懂得简陋的内功心法,但对锻炼体能有独到的方法,而高岳族彻底摒弃了内家功夫,专门锤炼身体的强度,近百年来高手辈出,逐渐超过壮族,对汉族的强者地位形成了挑战。”

    我听着这些如同远古部落一样的纷争,感到大为有趣。杏花村四面环山,与外界连接不便,所以才能保持着几百年来的传统,这些传统是十分珍贵的,三族的竞争让村民习武成风,杏花村的强悍远近闻名。

    008

    至于武学方面,你更是只有初级武士水准,别说那些横行星际的天骑士、大武士了,就算地球上的那些修真高手,你都还对付不了,所以你现在迫切需要提升武力,有了武力为基础,你便可以展开一些实战,加上在商业活动中的一些经历,来逐渐提高你的将才。”

    我若有所思地道:“朱雀,你的意思是找出这头龙族后裔,将它剥皮抽筋、吃肉进补,加上提取基因培育龙骑、吞噬龙珠修炼内丹,来迅速提高我的武力。”

    朱雀嘿然道:“总体是这样的,但龙族的气息相当隐秘,我只探测到目标应该在中国湖南省境内,具体的位置却是无法确定,所以是否能找到并捕获这只龙族个体,还是个未知数呢。”

    我沉吟了一下道:“虽然这个情报来得比较突然,但我们也不能乱了阵脚。我的原定计划是取得欧阳树身份后,到沿海买块地开个砖厂积累一些资金。在这个社会,没有钱几乎是寸步难行,如果不采取一些过激手段,便只能经商办厂来积累。地球上的各方势力盘根错结,出于谨慎的考虑,我不准备太过招摇。正如你所说的,地球上存在一些修真者,他们的力量并不比我们的战斗机器人差,而我们拥有的超级武器又在逃亡途中毁损殆尽了,只剩余一些常规的战略武器,这些武器的威力有很大的局限性,所以我们如果与地球上的国家或者修真界的强者打起来的话,实际上并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样吧,明天你带欧阳日他们将我们后山那块地粗略整理一下,在四周种植一些基因改造过的果苗,然后你们几个就动身去湖南寻找那个隐藏的龙族后裔吧,我则在广西这边开展买地办厂的事情。”

    朱雀点头道:“我已经派雷霆二人连夜在后山那片地建造地下简易基地,主要用来停放我们的登陆艇,家伙简单的战略武器系统,如果有突发事件,我们可以暂时躲藏到这个基地,等待朱雀号的支援。地下基地建造完成后,将山地周围过高的部分挖出来填充到低洼部分,将整片山地整理成一个平面,再在周围种植我们准备的那些果苗就可以了。至于基地上面掩人耳目的水厂,可以稍后再予以建造。”

    随后,朱雀又与我商量了一些细节,便去他借宿的福伯家睡觉去了。我推开房门,走到杏儿的房间,在窗口透进来的月光下,可以看到杏儿和衣睡在床上。也许是感怀心事,她眼角的泪痕未干,让我不由一阵心疼。

    钻进被窝,我抚弄着杏儿的娇躯,下面迅速昂扬起来,便开始去脱杏儿的衣裤。杏儿似乎十分疲惫,呢喃了两声,便继续沉睡,直到我将她脱光骑了上去,挺起龙物插入她的秘密处,一阵柔软密湿的感觉涌来,我不由急速挺动起来。杏儿一惊,见是我后,便搂住我的腰背,低声道:“表哥,你回来了。”

    我喘息地运动着,半响,得到满足的我方翻身下马,将杏儿搂在怀中柔声道:“杏儿,明天我可能要代表村里去县公安局参加治安联防队的集训,集训完如果通过考试的话有可能能被推荐到市公安局成为治安大队的成员,也就是业余警察了。有了那样的身份,可以更好地在社会上行走。”

    杏儿听到我有这样的机会,很为我高兴地道:“表哥,既然你身手不凡,何不在公安系统努力上进,以后业余警察转了正式的,也可以吃上国家粮了。”

    我将杏儿的女体朝怀中紧了紧,捏了一下她的一直玉兔道:“这你就不懂了。这治安队员虽然有着业余警察的便利,但实际上相当与警察队伍的炮灰,碰到抓捕罪犯的事情,这些队员要冲锋在前,以减少正式警员的伤亡比例。正因为这一行相当的危险,所以公安部门给予了相当的便利,不但福利不错,而且给予相当大的自由,只需要在出警前及时赶到集合地点就行,平时可以不受什么约束。而一旦升级成正式警员,便要遵循许多规矩,甚至不允许经商。”

    杏儿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有些担忧道:“表哥,要不你别去了,这个行当似乎很危险啊。”

    我刮了一下杏儿的鼻子,柔声道:“家里现在烂墙土壁的,穷得叮当响,不想点办法挣钱是不行的。虽然有些安家费,也存了点钱准备开厂子,但这经商的事情是挣是赔还很难说,能多拿一份工资,自然不能错过了。”

    杏儿听我如此说,觉得很有道理,便搂住我道:“表哥,你真好,这个家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只要你好好对我,我就知足了。在外面千万要小心一点,不要太逞强。”

    我小腹下一股热意又涌了上来,随口答应一声,又翻上了杏儿的腰肢,顿时,一阵急促的暧昧之声又响了起来。

    清晨,我走出池杏儿家,在屋前的草地上信步走着,享受着清新的空气。一名高岳族青年骑在马上疾驰而来,他的右手还牵着一匹神骏的白马。

    绕到我前方,将白马的缰绳扔了过来,马上的青年简短地道:“欧阳树,村长吩咐,我们二人立即去他家集合,准备赶往县城参加联队比武。”

    我接过缰绳,刚要说点什么,这名青年已头也不回地纵马而去。我记得这名青年应该是昨晚在第一擂击败壮族青年高手古勒的肯达,估计他对我这个汉族选手怀有很大的敌意,所以才会表现得如此冷峻。

    池杏儿默默走了过来,抚摸了一下白马的毛皮,低声道:“表哥,这匹白马是我们村的马痴骨千饲养的,作为昨晚表现最为出色的选手,你获得了这匹好马作为奖品。”

    我点了点头,柔声道:“杏儿,我还得去县城比武,朱雀等人也要去湖南找人,我们可能要过几天才会回来,我不在的日子你暂时呆在家里等我回来。”

    杏儿温驯地伏进我怀里,低声道:“好的表哥。在外面要小心点,我会一直在家等你的。”

    见朱雀等人也收拾停当走了过来,我又叮嘱道:“杏儿,在家里复习一下初中的课本,不然等九月份开学了会很难跟上进度的。这里是两万块钱,你拿着家里用。”

    杏儿嗯了一声,却只拿了其中的三千块,把剩余的钱推了回来,摇头道:“你不是要去买地办厂,多带点钱出门比较好,家里现在也不买什么,有三千块足够了。”

    我想了一下,现在如果和杏儿分得太清楚,反而显得疏远,便没有推辞,接过钱放进包里。

    朱雀等人也各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看来是从村里的牧民手中买来的。见我在等他们,便纷纷飞身上马,对我道:“少主,我们走吧。”

    我答应一声,飞身跃上马鞍,两腿微微一夹,胯下的马儿便轻快地奔驰起来。

    六骑来到池重家门外,池小蝶似乎正在等我们,看我们过来了,忙招呼我们把马牵到院子里,对我们说:“那边可以系马。”我转眼一看,院子里有几颗古树,肯达的黄骠马就栓在那儿,便和朱雀等人将马也系到那儿。

    见我们系好了马,池小蝶招呼道:“爷爷叫你们一起进去吃各早餐,你们快进去吧。”

    我答应一声,带着朱雀等人进到客厅。池重正在和肯达聊着什么,看起来这个肯达对池重还算恭敬。见我们来了,池重招呼我们坐下,又对我招手道:“小树,你到我书房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我估摸着老村长估计要把南海心法传授给我,想想参考一下这个心法也好,便随他来到东厢的书房。推开墙角的一个衣柜,在衣柜后面的墙壁上略一摸索,池重打开了墙壁上隐藏的一各暗格,取出一个木盒放到书桌上,用一把钥匙打开了木盒,再从中取出一本薄薄的绢册,郑重交给我道:“小树,这是南海心法一至三层的抄本,你拿出看几天,如果练熟了就交还给我,有不懂的可以随时来问我。”

    我接过绢册翻了一下,虽然只有一至三层,但这心法的质量相当不错,配合我对朱雀武学的了解,可以有相当大的参考意义,便衷心感谢道:“重爷爷,谢谢你对我这样关心,我会好好练习的,估计半个月之内就可以归还这本绢册。”

    池重点头道:“虽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但绘制这样一本绢册需要耗费不少时间,所以我才会要归还。”

    我把绢册收好,这才问池重:“重爷爷,这次村里就派我和肯达去参加县公安分局的治安联队选拔大赛吗?”

    池重点头道:“是啊。虽然做治安队员有一定的危险性,但现在钱不好挣,我们杏花村比较闭塞,要想把经济搞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昨晚打败了村里年轻人中的第一高手肯达,我把你派出去别人也没话说。”

    虽然知道池重对我的关怀可能只是一种爱屋及乌的情绪,但我还是十分感动:“重爷爷,你总是为我考虑,我真是感激不尽啊。”

    池重呵呵一笑道:“县公安局的治安队员每个月只发四百块钱,加上一些福利,也就六七百快钱的样子,不过比较自由,和兼职差不多,还是比较划算的。县公安分局的董光和你很熟吧,他打电话和我说市公安局会在这批候选联防队员中选拔一两个人进市治安大队,如果你想进的话他可以关照一二,当然你必须在比赛上有较好的表现。”

    我点头道:“打败其他选手应该没什么问题。对了市治安大队的队员待遇市怎么样的?”

    池重不厌其烦地解释道:“市治安大队队员每个月可以领八百块钱,另外还有一些补贴,逢年过节还可以领点礼品年货、购物卷之类的,如果因公负伤还可以拿到一些伤员津贴,还是比较划算的。不过钦州市现在海上走私比较猖獗,市公安局经常要协助海事局的人抓捕走私犯,所以每年都有数名治安队员及一两名警员因公殉职的事情发生,所以是否要进市局我希望你舵斟酌一下。”

    我笑道:“重爷爷,你不用担心,我虽然功夫不怎么样,自保还是没问题的,这各市局治安大队应该会有我的一个位子。”

    池重笑骂道:“你这小子,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胡乱练了点气功就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了。也罢,要是你真的进了市队,我就老着脸皮给我那师侄挂个电话,让他关照你一二。”

    我喜道:“重爷爷,你可真有办法,有了那个师叔的关照,想必可以方便许多。”

    池重叹道:“这社会就是这样,没有关系寸步难行,今后你在外面要多交朋友,少树敌人。即使是对道上的人,也要多存善念,当然前提是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郑重道:“重爷爷,我记住了。”

    随后,我们在池重家用过早餐,便在肯达的带领下朝县城驰去。

    天高云淡,山路弯弯。骑在健马上翻山越岭,感受着山路两旁的景物飞快地向后退去,而前方的草木行人则不断接近,这种奔驰的乐趣是每个骑手永远都不会厌倦的。

    越过杏林山,奔驰在流花河边的乡村公路上,零落在路上的落花在马蹄的践踏下沾入尘土,偶尔可以看到附件的村民用牛车或者拖拉机运送着货物前往县城。国家对环北部湾地区的开发虽然已经提上了议事日程,但要真正开始实施起来估计还要一两年的时间,所以广西省的开发力度还停留在较低的层次,在这种形式下,灵山县这种相对偏远一些的地区仍然保持着一种落后的风貌,但这种落后的局面估计三五年后便会随着环北部湾地区的大发展而得到彻底的改变。

    离开了杏花村,村里的种族纷争便不再那么重要了,对自己的身手信心十足的肯达在出山前曾经受到族长勃尔木的殷切叮嘱,他已经向勃尔木信心满满地表示将凭自己的实力争取进入市公安局治安大队的机会,以此为本族的崛起获得一个良好的契机。勃尔木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物,限于本身的天赋他的武力和智力都十分有限,所以他把目光投注在自己的女儿和族中的俊彦身上,希望通过培养几个骨干力量来培植自己的班底。近十年来,他不遗余力地率领族中一干少年勤学武艺,事实证明,他是一个不错的教练,在他的教导下,高岳一族人才辈出,女儿妮雅文武兼备,族中也有十余名不错的小伙子成长起来,其中肯达等三名出类拔萃的俊彦出现,更让他喜出望外。

    勃尔木的计划很简单:培养一批青年高手,一方面让他们在一年一度的哈马节中不断挫败其他两族的青年选手,以此获得成长所必要的实战经验及自信心,另一方面也可以提升本族在村落的地位,以便争夺更为丰美的土地等资源,还可以让这些小家伙凭着矫健的身手得到村里村外姑娘的垂青,不至于像自己这一代高岳男子那样出现许多光棍,致使高岳一族人丁稀少。有了这么一批青年高手为班底,波尔木的下一步计划是从事中越走私贸易。无论白道黑道,庙堂江湖,没有钱都是寸步难行的,高岳族近百年来人口锐减,作为其中一支的展本族的强烈愿望,而近年十分猖獗的中越走私让他也砰然心动。通过走私不但可以获得难以想象的暴利,而且可以逐渐建立起一支势力,一旦有钱有势,自己的部族就可以摆脱目前的窘境,获得一个广阔的空间。让他十分欣慰的是,多年的辛苦培养没有白费,族里的一干小伙子十分争气,更重要的是他们十分敬重他这个族长,他说的话能顶用,这点,无疑是最重要的。

    骑在马上,肯达脑海中又响起族长勃尔木慈爱但不失威严的话声:“肯达,你是我内定的下任族长,是我们高岳一族中兴的关键人物。这次你出山去考县公安分局的联防队员,一定要表现出色,打入公安队伍。蒙多虽然只是个市公安局看门的,但他消息灵通,他已经打电话给我说这次市局主管缉私的高副局长会亲自到灵山县公安分局参观这次的灵山县联防队员选拔考试,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极好的机会。据我所知,十多年前汉族的丁颂就是在类似的情况下被市公安局选拔上去的,他从小小的治安队员一路攀升,现在已经是市局缉私支队的分队长。丁颂是池重的师侄,一向仇视我们高岳族,他不会买我的账的,不过他们汉族都是傻蛋,缉私支队有人也不去搞走私,只会守着点祖业吃老米,我们可不兴这套。这次你如果能被高副局长看中选进市局,以后我们就有了从事走私的便利。”

    彪悍异常的肯达早已有这样的野心,而且他作为内定的下任族长,和勃尔木有着几乎一致的理念,十分热衷于带领本族搞走私发财,当即拍着胸脯道:“族长,交给我吧。我肯定能进入市局,到时候您老就带哈桑、旁班他们凑点本钱出海,有我做内线肯定可以大发。”

    想到丁颂算起来我叫师叔,要是进了市局这个丁颂可就是个关键人物,即便得不到其帮助,

VIP卷 055

    VIP卷055

    见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董匡给儿子挂了个电话:“光仔吗?是我,身体好着呢.是这样,有个这样的事情,一个叫欧阳树的灵山县村民,还有他的表妹和几个朋友,从越南逃回来了.是的,就是今天,越南鸿基县发生黑帮火并时逃出来的.这个你别管,多关照这几个小子一下,我朋友托我办的.是啊,还有几个也是广西的,但不是灵山县的,叫他们去防城港民政局去一趟就行了.嗯,没别的事了.”

    挂了电话,董匡对我道:“欧阳,我马上送你们几个过去.”

    说完,董匡招呼大家上车.绕到防城港民政局门前,他挂了个电话,一个中年干部迎了出来,亲热地和董匡寒暄.董匡简短地道:“有几个从越南逃回来的中国劳工,其中有两个老人和两个中年人,他们回来的事情得在你们局登记一下.另外几个打算安置到灵山县去,就不在这里登记了.”

    那名干部点头道:“这个好办,我等会叫小倩带他们去登记一下吧.”

    考虑到我马上要开砖厂也用得上人,我拿了两张名片给两位老人和彭越、张南道:“这名片上有我的电话号码,我过几天要开个砖厂,要是你们在家闲不住的话就过来吧,不会亏待你们的.”

    四人知道这是以后见面的唯一联系方式,都郑重地收藏好了.

    董匡见事情交代了,便转身回驾驶室.在车窗里伸出脑袋对那个干部道:“老刘,这四个归国同胞暂时呆在你们局里,叫人帮他们检查一下身体,该治疗的送医院治疗一下.要是他们家人没来接他们,我会过来安置他们的.”

    那个干部笑道:“放心吧,我会妥善处理好这事的.”

    到灵山县的路程有两百多里,我招呼日月风霜也进驾驶室挤一下.八个人挤在六个位子上有点勉强,考虑到池杏儿的身子还很虚弱,我只好将她抱在膝上,免得受到挤压.杏儿虽然曾经被无数的越南佬奸污过,但到底是十七八岁的姑娘面薄,见我将她抱在胸前,俏脸不由立即腾起红霞,羞得将螓首埋在我怀里不敢抬头.

    杏儿柔软的身子如同羽毛一样轻柔,她玲珑有致的腰臀正好伏在在我腰上,年轻气盛的我胯下那话儿不觉猛地昂首挺胸,坚硬地顶在她柔软的肚皮上.杏儿自然知道顶住她的东西是什么,忙扭动了一下身子试图避开它的无礼,然而这轻微的厮磨反而让它更加坚挺起来.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似乎在微微颤抖,我不由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安慰道:“杏儿,过去的事情别去想了,以后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似乎曲解了我的意思,池杏儿暗暗搂住了我的腰背.我一时鬼迷心窍,竟暗暗将右手伸进她的衣内,轻易地抓住了她的一只**.

    虽然车内光线颇暗,但毕竟还是白天,我一惊,忙将右手从杏儿衣内抽出,尚幸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一路无话,三个多小时后,董匡已将车子开到了灵山县公安分局门口.似乎很熟悉这里,董匡伸出头和守门的警员打了个招呼,便将车子开到了一栋大楼后面停下.带着我们上了大楼,来到一个挂着“侦察处副处长室”牌子的房间前按了一下门铃.

    一名和董匡有几分相似的中年警员开门迎了出来,见是父亲来了,便责怪道:“爸,你过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让我下去接一下.”

    董匡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招呼我们也一起过去坐下,这才对他儿子说:“事情我在电话里已经和你说了.这几个年轻人都是被困越南的劳工,他们趁当地黑帮火并的混乱逃回祖国,其中两名是灵山县杏花村的村民,其余五人由于被拐卖时尚处年幼,他们也搞不清自己的祖籍,这七个人都是好朋友,就把他们都安顿在灵山县吧.”

    董匡的儿子董光踱步道:“这个事情没什么问题.今天越南黑帮火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越南警方已经解救了几十名被困劳工,已经致函我们中国政府了,那批劳工过几天便会返回国内.”

    看了我们一眼,董光拉着其父到旁边的一个房间里低声询问:“爸,你怎么管了一个这样的事情,似乎和我们家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啊.”

    董匡低声道:“还不是受朋友之托.这个欧阳树与我的一个朋友有些渊源,不然我才懒得理他们呢.”

    董光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只是一个这样的事情,那没什么.我把他们几个安排到招待所去吧,他们估计要等明天办完手续才能回乡.爸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安顿好他们也该下班了,你好久没来我这里了,回去我叫廖琴烧几碗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董匡笑道:“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我明天回去也行.”

    我在外面运起耳力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事情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董光把我们七人领到局里的招待所,对一名女警员道:“小周,这七个人是从越南归国的难民,明天柳处长会带他们去办安置手续,今晚就安排他们住在招待所里吧”

    小周看了我们一眼,点头道:“好的董处长.李芸,给这七个难民安排一下住宿.”

    董光笑道:“就这样吧,那个姑娘身上有伤,稍微注意照顾一下吧.”

    小周微笑道:“好的,我会安排的.”

    董光走后,这个叫小周的女警员看了看手表,见下班时间到了,便对李芸道:“李芸,我先下班了,今晚你就多辛苦一下.对了这个女难民是董处长关照过的,给她安排一个单间吧,其余六个人安排两个房间就行了.”

    李芸答应一声,拿出一个本子记录了一下我们的姓名,然后拿出三串钥匙给我们:“你们几个男的住301、302两个个房间吧,别随便动房间里的东西,特别是不要随便按床头的警铃.池杏儿,你就住在201吧,有事情你就按床头的警铃,我们会及时派人过来查看的.”

    朱雀等人答应一声,拿了两串钥匙上三楼去了.我扶着池杏儿来到201门前,用钥匙打开房门,发现房间里只有一个床铺,墙角放了张桌子,上面有台21寸液晶彩电.地面是大理石的,门窗都很干净,床上的被褥床单枕头都摆放得很整齐,床头还有一部电话以及网线接口,看来二楼是用来招待有一定身份的来客的.

    我将池杏儿安置到床上轻轻躺下,和声道:“口渴了吧,我去倒杯水给你喝.”说完,我在窗户下的桌上找到热水瓶喝茶杯,洗了一下杯子,倒了一杯水过来.

    池杏儿拉着我在床边坐下,有些羞涩道:“明天我们办完手续就可以回村里去了吗?”

    我轻轻抚摸了一下杏儿的秀发,温柔地道:“杏儿,我明天带你回村里,如果奶奶还在世的话,我们就好好孝敬她老人家,另外我们还得好好收拾一下家里,很久没回去了家里肯定乱七八糟了.”

    池杏儿一愣,马上意识到这里是在公安分局,我现在的身份是她的表哥欧阳树,想起自己悲惨的往事,不由哽咽道:“表哥,我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我担心乡亲们会嘲笑辱骂我,我已经是个不洁的女人…”

    我不忍看她如此难过,只得安慰道:“怎么会呢,我们家杏儿才十七八岁,如同鲜花一样美丽,要是那家的少年郎有幸获得杏儿的芳心,可要便宜死他了.”

    池杏儿忽然幽幽道:“那…表哥,你会要我吗?”

    我看了一眼杏儿充满希冀的眼神,自然不会拒绝她,于是十分肯定地道:“杏儿,我当然要你,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杏儿似乎得到了某种承诺,心满意足地拉住我的手,呢喃道:“表哥,你,今晚不要走好吗?就留在这里陪我说说话…”

    我内心的**其实如狼似虎一般,只是一直被我刻意地压制着,听到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女深情的表白,我忙把房门锁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抱住杏儿道:“花妹子,我,我想要你.”

    杏儿转过身子钻进我怀里,搂住我道:“你这个坏表哥,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笑道:“我的东西好着呢,不信你摸一摸.”说完,我抓住她的小手探向我胯下的巨*.

    杏儿的小手握到一杆烁热的物事,不由有些害怕地道:“表哥,你的太大了,我还是不要了…”

    我哈哈一笑,几下解除了她的武装,一挺腰将那杆烁热刺入她的身体,一股舒适的感觉立即将我紧紧包裹起来.杏儿的**被那些越南佬数月来蹂躏得又红又肿,今天用了药本已消了肿,但我那东西实在太大了,竟然又把她刚刚愈合的口子挣裂开来,杏儿顿时低低惨叫一声,小脸变得煞白.

    我一惊,忙抽出罪魁祸首,掀开被子一看,一团黝黑的草丛中隐隐看到**被撑开了些许裂纹.我暗暗自责:“我真是太过分了,为了自己的一时欢愉,让一个刚刚脱离魔窟的少女经受这种痛苦.”

    匆忙从一个小背包里拿出一瓶特效药剂,柔声道:“杏儿,这是特效的疗伤药,疗效显著,副作用小,而且对皮肤有一定的滋养作用,我给你敷上,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会结痂,等脱痂了皮肤就会完好如初了.”

    池杏儿羞红着脸低声道:“表哥,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也不求什么名分,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

    我内心一荡,抽出右手在她小巧的ru房上把握起来,柔声道:“杏儿,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好高兴.今天你下面开裂了,我只好先忍一忍,等明天晚上我们两好好亲热亲热.”

    杏儿不依道:“表哥,你好坏啊,是不是对别的女孩子也这样的.”

    我忙解释道:“那能呢,别的女孩子我都看不上,她们太庸俗了.对了杏儿,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杏儿道:“我十五岁初中毕业后,没有考上高中,就一直呆在家里,直到奶奶病了,我便想出来找份事做挣点钱给奶奶治病,没想到被骗到了越南,现在我很迷茫,不知道以后怎么办才好.”

    这时我已经给杏儿上完了药,重新钻进被窝搂住杏儿的身子,沉吟了一下道:“杏儿,你的文化底子比较薄,这是不行的.你初中的课本都还在吧,你可以找个初三补习班补习一年,努力一点的话明年就可以考上高中,高中毕业再考大学.”

    杏儿有些犹豫道:“在学校里我的成绩总是不太好,虽然不是最差的,但也是中下水平,特别是数学和物理,我经常不及格…”

    我不以为然道:“过去你成绩不好,是因为你没有好好去学.你要相信自己,只要肯努力,你一定可以学业有成的.”

    杏儿勉强点头道:“表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愿意再去尝试一下,可是我真的怕你会失望的,而且上学是要钱的,三年高中,四年大学,加起来恐怕要花费六七万块钱吧.现在国家只管九年义务教育,高中学费还不是很贵,大学的学费可是贵得吓人,都收八千块钱一年,很黑的.”

    我叹道:“学费这么贵是不合理,这样的教育现状我也有些不满,教育是一个国家的窗户,收这么贵的学费,不得不让人质疑其品德.在我的心目中,国家也和人一样,有的人高尚,有的人贪婪,有的人暴力,有的人懦弱,国家的品德也是千差万别.有的国家大学是免费的,学生宿舍都是一人一间,好像埃及就是这样的,这就叫人比人气死人,国家和国家也是没法比的.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办一所大学,只收低廉的学费.”

    杏儿迟疑道:“那…表哥,这学咱还上不上呢?”

    我斩钉截铁地道:“上为什么不上,不但要上,而且要上好.”

    杏儿道:“那好吧,我上.可是,上学需要的钱从那来呢?”

    我胸有成竹道:“我现在有十几万,过几天我准备开个小厂,到时候工厂投产了,钱会越来越多的.”

    杏儿已对我有种莫名的信赖,自然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便感激地道:“表哥,你对我真好.”

    我抱着杏儿细白的身子,胯下又蠢蠢欲动起来.想到杏儿的伤口,我勉强按下**,然而yu火这东西是越想压制越熊熊燃烧的,我的鼻息不由粗重起来.

    杏儿曾经被许多男人**过,自然对男人的**有着较深的了解,她不愿看到我勉强压抑,便对我道:“表哥,我那儿也不是很痛,要不,你轻点来好了.”

    我摆手道:“不用.”忽然,一个不良的念头冒了出来,我续道:“杏儿,要不,你给我吹吹?”

    杏儿一愣,脸一下涨的血红,微怒道:“表哥,你真是太坏了,竟然有那样的要求.”

    我有些尴尬地道:“嘿,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似乎下了某种决心,杏儿忽然道:“唉,你这个冤家,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我一听有戏,忙半坐起来,提着那根狰狞的玩意朝杏儿小嘴里塞,拍着她的脑袋道:”杏儿乖,来,吞下去.”

    池杏儿勉强将我那玩意吃到一半,便感到一阵恶心.我自然不愿半途而废,按住她的螓首就起来.似乎适应了这样的行为,杏儿开始卖力地吸允起来,我爽得翻天,半响,我怒吼一声,将精华射进她咽喉深处.

    杏儿待要吐出那些精华,我却严厉地道:“全部吃下去,不准吐出来.”

    杏儿被我威势所迫,只得勉为其难吃下了这些精华.我得意地一笑,对付女人和驯马一样,不适当严厉一些,就永远享受不到某些乐趣.见杏儿似乎有点不满,我忙将她拥到怀里盖好被子躺好,温柔体贴地安慰着她.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不觉沉沉睡去.

    次日,我一觉醒来,发现杏儿还在熟睡.想到今天还要去办手续,我忙叫起了她,这时正好朱雀他们也下来了.

    李芸招呼我们退了房间后,便对我道:“柳处长刚打了电话过来叫你们几个过去办户籍,你们赶紧过去吧.柳处长的办公室是前面那栋办公大楼三楼的户籍处.”

    我答应一声,牵起池杏儿的柔荑,在朱雀等人的前呼后拥下朝办公大楼走去.

    清晨的阳光温暖第照射在绿树掩映的灵山县公安分局,三三两两走过的警员里面不乏英姿飒爽、年轻貌美的女警员,在贴身的制服映衬下,格外显得诱人.

    一行人上了楼来到户籍处,一名三十许的警员见我们来了,忙招呼我们坐下.我见他如此热情,不由有点讶异道:“柳处长,我们是刚刚归国的难民,现在需要办一下落户手续.”

    柳处长满脸堆笑道:“你就是欧阳树吧?欢迎你回归家乡.董处长是你的什么亲戚吧,他亲自打电话给我叫我妥善安置你们几个呢.”

    我摇头道:“不是.昨天我们坐车过来正好在门口碰到董处长,便和他说了我们的事情,当时你们公安分局快到下班时间了,董处长就安排我们去招待所住一晚,今天再来办落户手续.”

    柳处长听到我们和董光并没有什么关系,不由冷漠起来:“好了不要废话了.来把这几张表填一下,我给你们盖好章后,你们自己拿到牧童乡派出所去落户吧.”

    我察言观色,自然知道这个市侩的柳处长转的什么心思.像我们这样从国外回来的难民,县公安分局户籍处是可以立即帮我们办好户口簿和身份证的,只需要将名单添加到所属乡镇派出所就算完成落户登记工作了,根本用不着再转到乡镇派出所去办手续.然而我们如果只是毫无关系的乡村百姓,柳处长自然不愿意帮我们办完整,让我们将必须的安置表单填完后便发到乡镇派出所去了事.

    我现在的意图是撇清与董家的关系,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也牵连不到董家,自然不会把与董家的关系说出来,于是装作什么也不懂的样子道:“谢谢柳处长,我们这就填表.”

    柳处长显然对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难民很是反感,不耐烦地道:“别在这里填,拿到对面的小会议室去填,你们吵吵嚷嚷的,我还要不要工作了.”

    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但却什么也没说,拿起桌上的表格出门朝对面休息室走去,朱雀等人自然也跟随而来.

    到了小会议室,这里还算干净,有个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向我们道:“我刚拖完地,你们不要到处乱踩.”说完,她又开始抹桌子,让我们想占个地方好好填表都难.”

    忽然发现我们没带笔,我便又跑到户籍处找柳处长:“柳处长,给几只笔,我们填表用.”

    柳处长不耐烦地随手丢给我一只笔.我顺手接了,知道这家伙恐怕也不会多给我们几只,便自顾回头出去了.柳处长见我稳稳接住了笔,不由有些讶异:“我明明故意将笔朝他够不到的角度丢,想让他到地上去捡,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身手不错的样子,很轻松地接住了这支笔.难道他是个深藏不露的练家子?”

    摇了摇头,驱散了这个有些荒诞的想法,柳处长不由哑然失笑:“看来昨晚在那个会所和那女的做的太疯狂了,现在精力不大集中,居然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要是这小子有过人的身手,他又怎么会被越南黑帮骗去做了好几年苦力.”

    很快填完了几张表格,我拿过来交给柳处长:“柳处长,表格我们都填好了.”

    虽然不相信我有过人的身手,但经过这个疑虑后,柳处长也失去了刁难我们的兴趣,随手在几张表格上盖上县公安分局户籍处的印章,对我们道:“你们拿着这几张表格到牧童乡派出所去落户就行了.”

    我答应一声,拿起表格走了出去.经过董光办公室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敲门进去道:“董处长,我们拿到了安置表格,要去乡派出所落户去了.”

    董光见我们来了,忙起身迎接,客气得不得了.原来,昨晚董匡已经含糊地将我们大闹越南的事情告诉了他.父子两商议后,决定隐瞒不报.

    当时,董光有点责怪地对父亲说:“爸,这几个人犯下那么大的事情,而且他们可能还是古武高手,我得马上去报告上级领导.”

    董匡及时拉住了他:“光仔,这个事情现在影响不到我们.你要是报上去,要是和这个欧阳家族闹翻了,首先吃亏的就是我们家.况且多个有实力的朋友并不是坏事,我们何苦做恶人?”

    董光冷静下来:“爸,你是说他们真是古武高手?”

    董匡点头:“六个人杀了六十多名黑帮打手、十八名全副武装的越南警察,其中还不乏好手,而他们使用的只是几把砍刀.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身手高到了什么层次,但绝对不是我们这些只会粗浅武学的小门小户招惹得起的.”

    董光有点动心道:“现在国家正在积极拉拢这些古武高手,如果我把这个重要的线索报上去,肯定可以立下一功,而且这样的发现也可以说是我主管的侦察处职权范围之内.”

    董匡大为不满道:“光仔,你还是太年轻了.古武世家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一个不好连性命都难保,何谈立功受奖?你应该还记得几年前轩辕世家的事情吧.”

    想起被轩辕世家报复的那几个警员的凄惨下场,董光终于放弃了贪念:“哎,现在上面的领导人不好说,到时候要是卸磨杀驴把我牺牲了来讨好这个欧阳世家,我可就十分不值了.爸,如您所说,难道我们这次就白忙一场?”

    董匡见儿子听得进劝,甚为欣慰道:“光仔,有句俗话叫‘警匪一家’,你如果想在公安系统扶摇直上,社会上没有强大的势力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现在不正是上天送给我们这样一个好的大靠山吗?据我的估计,这个欧阳世家比起轩辕世家来,也绝对是毫不逊色的.”

    董光一惊,轩辕世家的分量他可是相当清楚的,现在公安、国安、国防等部门,不少高级官员都有轩辕世家背后支持的影子,这些豪门巨阀虽然很少投身政府机构,但他们在黑白两道有着极大的影响力,而与他们有所关联的一些官员,凭着这些家族的力量取得许多或明或暗的好处,从而在仕途上春风得意.

    想到这里,董光不由问道:“爸,我真是太冒失了,险些把一次巨大的机遇给办砸了.对了,既然欧阳家族我们需要搞好关系,具体来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董匡微微一笑:“现在我们还不了解欧阳家族的真正实力,还不宜过于接近他们,只需要略微关照一二就可以了.他们毕竟刚在越南犯下惊天血案,这几个月我们不能和他们走得太近,如果他们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可以通过关系让其他人去办.”

    董光受教道:“爸,这姜还是老的辣啊,行,就这么办.”

    想到这里,董光拿起我递过去的几张表格,只略微看了一下就勃然大怒:“柳刚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敢这样打发欧阳先生?我马上去找他.”

    我一愣,马上意识到董匡已经把我们的“壮举”告诉他了,我们在他的心目中已经具备相当的分量.于是我对他说:“董处长,柳处长也是公事公办嘛.董处长和我们兄弟几个只是一面之缘,没必要为了我们的一点小事牵扯进去.况且只是多跑一趟乡派出所,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董光这才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沉吟道:“柳刚这样做虽然按规定来说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这也太欺负人了一点.对了,他不会连安置费的单子都没给你们吧?”

    我莫名其妙道:“什么安置费?我们可以拿到点钱吗?”

    董光怒道:“这个柳刚真是个王八蛋,难怪他们户籍处的小金库那么多钱,原来连难民安置费都敢扣留,不行,这事我得报告主管经济的帅局长,看他这个户籍处长还干不干得了.”

    我忙拦住董光道:“董处长,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说.”

    董光也不坐了,就站着和我们说:“按规定归国难民每人可以拿一万块钱的安家费,国内被解救难民则可以每人拿三千块钱的安家费.按规定这笔钱要在我们县公安分局户籍处开了单子,到县民政局的财务处去领取的.为了方便难民领钱,到县民政局财务处领取这道手续一般是由户籍处代办了,钱也是由户籍处预支的,说白点这个户籍处有个小金库,民政局的难民安家费就在这个小金库里.”

    我了解道:“原来是这样.他没有发给我们,这笔钱自然被他贪污掉了.”

    董光道:“他们户籍处有三个干部,钱大概是他们三个分吧,账目上肯定是假的.”

    听到这里,我也有些不满道:“既然这样,那就去找一下那个什么帅局长吧,看他怎么说.不过董处长,你不要太过热心这件事情,这个柳处长既然敢做,肯定有他的思路,我们拿到自己的钱也就算了.”

    董光冷静下来,对我们道:“走,我带你们去找帅局长.”

    很快,董光带我们来到二楼的一个副局长室,正好帅副局长在办公,董光把柳刚贪污难民安置费的事情说了.

    帅纶是灵山县公安分局主管经济的副局长,听完董光的汇报后,他沉吟了一下道:“这事我知道了.小董,你现在带这几个归国同胞去户籍处领一下安家费吧.”

    董光一愣,不敢相信地望着帅纶:“帅局,这事就这么算了?”

    帅纶一摆手道:“现在市里在搞各单位精神文明评比,在这节骨眼上你可别给局里添什么乱子.再说柳处长上面有关系的,这事我批评他一下也就算了.”

    董光听明白了,忙道:“帅局,是我多事了,那就按帅局的指示去办吧.”

    帅纶满意地点了点头,见董光带我们走了,这才拨通了户籍处的电话:“柳刚,你小子真是不长进,归国难民的钱你也敢克扣?哈哈,算了,下次注意点,不是什么钱都可以拿的.”

    董光带我们来到户籍处时,柳刚已经开好了票,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哎,瞧我这记性,竟然忘记给几位兄弟开票了.给,拿着这张票去隔壁的办公室找小谭领安家费吧.”

    董光不满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走了.我接过票据,来到隔壁的办公室,果然从一个女警员手中领到了七万块钱的安家费.

    见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我们又给董光道了个别,董光提出要叫车送我们去牧童乡派出所,被我婉拒了.考虑到我们身上有案子,实在不宜和我们走得太近,董光也就不再坚持.

    随后,我们走出了县公安分局的大门,拦了辆出租朝牧童乡驶去.

    牧童乡位于灵山县城东北方向三十里外,出租车在钦江沿岸的公路上一路疾驰,只花了二十多分钟就抵达了牧童乡派出所门前.

    付了30元车费,我们下车走进派出所.派出所管户籍的民警武俊很快为我们办好了落户手续,然后对我们说:“欧阳树、池杏儿,你们两个本来就是我们牧童乡杏花村的村民,现在只是依照失踪人口返回例行登记一下.由于你们两人的家长南晚屏老人已于半年前去世,所以欧阳树,你就是户主了.朱雀、欧阳日、欧阳风、欧阳月、欧阳霜,你们五人我另开了五本户籍,你们每人作为一户.你们五个原来没有户籍的也落到杏花村去吧,我和杏花村的村长池重打个招呼就行了.“

    我见这个户籍民警为我们考虑得很周到,便致谢道:“谢谢你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回杏花村去了.”

    武俊点头道:“你们刚回来,难免受到本地人的排挤,凡事多忍让一些,有什么困难就找村长或者来找我.”

    我深深看了武俊一眼,这个户籍民警是个好同志,他是真心实意为老百姓办实事,这样的人才真是我以后争雄宇宙所需要的,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将他招揽到麾下.想到这里,我便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武俊:“武俊同志,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机会联系吧.”

    武俊笑了笑,收了名片放在抽屉里,挥手道:“早点回去吧,向村长要块菜地,最好再要块荒地,耕地的话可能很难要到了.土地是农民生存的基础,有了土地,你们就可以通过辛勤的劳动脱贫致富,早日改善生存条件.”

    出了派出所,我看着有些简陋的街道和来来往往的人群,对池杏儿道:“杏儿,从这里去杏花村还有多远,我们没来过都不认识路,对了刚才那个民警说我们可以领块菜地,还可以要点荒地,又说耕地很难要到了,是怎么回事呢?”

    池杏儿看了一眼头上这片熟悉的天空,以及脚下熟悉的土地,远离故土、饱受欺凌的她终于回到了故乡,一种复杂的情绪充满了她的心胸.听到我的问话,她这才收拾情怀,对我道:“表哥,我们边走边说吧.杏花村在牧童乡的西面十多里处,是个四面环山的村落,公路只通到杏林山脚下.”

    我默默点头,在池杏儿的带领下,沿着一条小河边的乡村公路走了大约七八里路,便被一堵高山拦住了去路.杏儿指着半山腰上的一座凉亭道:“我们可以在那个凉亭休息片刻,然后翻过这座山,再穿过一片草地,便进入了杏花村的地界.”

    我和朱雀等人体质过人,根本不觉得疲倦,但池杏儿体力有限,很快就走不动了,正好在半山腰上的凉亭休息一下.

    凉亭里,一个老人看了我们一眼,忽然高兴第迎了上来:“花妹子,你总算回来了,有人说你被卖到了越南,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哇.”

    池杏儿见是村里的邻居池福,忙上前道:“福伯,你刚从山外回来吗?”

    池福点了点头,怀疑地看了我们这些人一眼,低声问道:“花妹子,这些人那来的,他们没怎么你吧?”

    池杏儿一愣,笑道:“福伯,这个是我表哥欧阳树啊,其余几个都是他的朋友.”

    池福仔细看了我们一下,笑道:“树伢子?他不是六年前出去了吗?不像,一点都不像,嘿,也许是长变了吧,你自家的表哥还能认错不是.”

    池杏儿自然肯定地说:“福伯你老再仔细看看,他真的是树伢子啊.”

    池福浑浊的老眼仔细看了我半响,这才勉强肯定了我的身份,半信半疑地过来对我说:“你,真的是树伢子?”我毕竟是个冒牌货,想到这个村里恐怕还有不少认识欧阳树的人,不愿节外生枝的人只是象征性地点了下头:“福伯你好.”

    池福见我不大买他的账,自然相当不满,咕哝道:“好你个树伢子,现在翅膀硬了不成,出去几年回来连福伯都爱理不理了.”

    我不了解欧阳树过去的经历,自然不便多嘴,便故作不知地闷坐一旁.

    意识到我假冒的身份不适合与村里人过多地接触,池杏儿便挽起我的手臂道:“表哥,我们走吧,早点回村里安顿下来.”

    我答应一声,招呼朱雀等人继续前进.十几分钟后,我们翻过了杏林山,下坡路好走,很快就到了山脚下.山脚下有着一片宽阔的草地,数不清的牛羊荡漾在草地上吃草休憩,牧人们各自照管着自己的牲口,隐约中形成各自的放养范围.

VIP卷 056

    VIP卷056

    池杏儿向我解释道:“我们杏花村分南村和北村两部分,南村的人多半是在这片草场放牧为生,这片宽阔的草场其实已经被他们分割成若干个小块,每一小块草地都由三到五户人家承包了,分割线上都种植了树苗作为界址.北村的人则以农耕、果园及种养为生,由于耕地面积较少,所以多半只能分到菜地和荒地,我们家原本有一小块耕地,是属于我奶奶的,现在我奶奶过世了,那块耕地肯定已经被别人占去了.”

    我不满道:“这耕地既然是奶奶的,等会我找村长要回来,我就不信谁敢吞并我们家的耕地.”

    池杏儿摇头道:“表哥,还是不要了吧.我们离家那么多时日,如果一回来就与乡亲们发生冲突,我觉得可能会不大好.”

    我坚持道:“我是没什么兴趣耕田,但如果谁要占据我们家的耕地,我是不会答应的.”

    池杏儿无奈,只得道:“这事等我们见过村长再说吧.”

    说话间,又走过三四里路,终于到达了池杏儿的家.她家只有两间土墙茅草房,房屋外面是用篱笆简单地围起来的一个院子.由于久已无人在家,远远可以看到院子里十分凌乱,土屋也没有锁门.屋前的荒地上有着一座新坟,想必就是池杏儿奶奶的.

    池杏儿默默地走到奶奶的坟墓前缓缓跪下,扶着没有字的简陋墓碑黯然泪下.半响,才想起我们还在旁边等她,这才强忍悲痛,打开篱笆墙的木门招呼我们进去.

    这时福伯也回来了,他对其老婆说了一些什么,然后他老婆王婆婆过来对花妹子说:“花妹子,我家老头子怪树伢子对他不礼貌,正在生闷气呢.你奶奶在你出去没多久就一病不起,她生病和去世的事情都是我和我家老头子打理的.唉,树伢子好像变了很多,我都认不出他了.”

    花妹子赶紧道谢道:“王婆婆,我表哥不懂事,你们二老别见怪啊.我们刚领了点安家费,我等会叫他送两千块钱过来给你们家,为了我奶奶的事情你们二老肯定花了不少钱,还要劳心劳力的.”

    王婆婆摇头道:“唉,你们拿点安家费不容易,我听说邻村也有从越南回来的,一分钱安家费都没拿到呢.你们两把钱留着好好过日子,我们两个老人没事.我们家春娃前些日子出去打工去了,最近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我们现在不缺钱花.”

    唠叨了一会,似乎对我们一大帮子人呆在花妹子家有所不满,对我是否欧阳树本人也略有怀疑,王婆婆便没有到我家来坐,只是再三交代花妹子要小心之类的,隐约影射我们几个男的可能不是好人.

    等王婆走了,花妹子过来问我:“表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这时已经带着朱雀他们将土屋内外简单清扫整理了一下,略微想了一下便对花妹子道:“我们从乡上带了点米和菜以及佐料过来了,现在只要去山上砍点柴禾回来就可以生火做饭了.油盐没有多少了,等会你去福伯家借一点.吃完饭下午去找村长要菜地和荒地,然后在家里住一个晚上,我们明天就出去买地办厂去吧.”

    池杏儿一愣:“才回来又要出去吗?”

    我解释道:“杏儿,现在你奶奶过世了,这里又地处偏僻,交通不便,暂时来说不适合我们在这里发展.我们把家里稍微安顿一下,明天就到外面去买地办个小厂.”

    池杏儿有点舍不得离开家乡,便问我道:“表哥,你不是说要让我去读初三补习班吗?我可以去乡里上补习班啊.”

    我解释道:“现在是四月份了,今年的中考报名早已完成了,你要上得等九月份开学了再去,到时候我会给你安排的.”

    池杏儿见我考虑得很周到,便放下心来:“表哥,你见的世面多,家里的事情你拿主意好了.”

    我带着日风二人,拿起柴刀来到屋后的山坡上,花了半个多小时,砍了几大捆木柴.当我们把木柴搬到院子里时,朱雀已经带着月霜二女及花妹子从溪边的水井中提来清水,将厨房里的案桌、厨具等清洗干净了.挑了一些较为干燥的木柴放进灶膛,用打火机点燃后,熊熊的火苗立即燃烧起来.

    吩咐月霜儿女在厨房负责煮饭炒菜后,我带着其他人进一步对土屋内外进行了清扫抹洗,土屋上的茅草也加厚了,这样一来即便下雨,屋里也不会漏雨进来.花妹子看到油壶里虽然还有点茶油,考虑到可能留得太久已经变质了,便将里面剩余的几两油倒了,将油瓶洗干净放在灶台上.再看看盐也不多了,她便去福伯家借点油盐.

    福伯和王婆拿了一碗猪油和半袋食盐给花妹子后,远远看到我们井然迅速地将一个凌乱肮脏的院落打理得干干净净,对我们这群陌生人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变.福伯对王婆婆说:“哈哈,没想到真是树伢子回来了,我真是老昏眼花了,开始还怀疑这小子不是树伢子呢.要不是树伢子本人回来了,谁又会不辞劳苦地将南婆的院子整理得有条有理呢?”

    王婆婆顺着丈夫的话道:“可不是.这娃子长大了自然大变样了,树伢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不认识他吗?都是你这个老鬼那么多疑,还说什么这个树伢子是个冒牌货.”

    福伯有点不好意思道:“老婆子你就别损我了,我不也是关心花妹子,担心她再被人骗了吗?”

    王婆婆深有同感地说:“唉,花妹子真是命苦啊,奶奶生病去世了,表哥也杳无音讯,她自个儿又被人贩子卖到越南,这丫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家可就断了根苗了.”

    福伯道:“你这老太婆尽说些丧气话.你看,花妹子不活蹦乱跳地回来了,比以前还水灵呢.树伢子也出息了,有那么多能干的朋友,他自己也能卖力干活,比较沉底,像个有本事的人了,不过就是太没礼貌了,连福伯我都不来多问候几句,还冷冰冰的似乎我们和他有仇一样.”

    老两口唠叨一阵,总算回自家屋里去了.

    我耳力过人,将他们的对话清晰地听到耳里,不由为有如此善良慈祥的邻居感到由衷的欣慰.考虑到他们二老已经基本打消了对我的怀疑,我见饭菜快做好了,便来到福伯家邀请道:“福伯,王婆婆,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些酒菜,你们二老一定要过去喝两杯.”

    福伯见到我肯来敬他这个老,开心得眉开眼笑,假意推辞道:“树伢子,你刚回来就摆酒吃肉的,要节省一点,别把钱都浪费了.你们拿点安家费不容易,土屋也该拆了改建砖瓦房了,还要多存点钱娶媳妇,你破费什么.我们家已经做好饭了,今天就不去你家吃了.”

    我忙殷勤地道:“福伯,王婆,你们二老一直帮助我们家,我都没有好好感谢过你们,一定要赏脸过去吃个便饭啊.”

    见我诚心邀请,二老十分高兴,便顺水推舟答应下来,踱着方步走到我们家,四处打量道:“树伢子,你那些朋友都是那里人,他们似乎很敬重你的样子?”

    我笑道:“他们啊,都是我朋友,在外面认识的,现在也落户到咱们杏花村了.我们刚在乡派出所办了户口和身份证,过几天去拿了身份证,我们可能会到外面去办个小厂.”

    福伯不满道:“好你个树伢子,刚回来又要出去?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步难,你年轻不懂事,不要有几块钱就想学人经商办厂,还是好好地在家垦荒种地.有空喂几只猪,卖了猪买点钢筋水泥,自己再吃点苦做点砖头烧了,只要一两年就可以建起一栋楼房,可比你到外面瞎折腾强多了.”

    我见饭菜都上桌了,招呼大家上桌吃饭.福伯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座,并叫王婆婆也坐了上座,接过我斟满的一杯啤酒,慢条斯理地喝了两口,这才对我们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以为外面的钱有捡.就象我家的春娃子,非要去城里打工,虽说每个月能拿到一千多块钱,还管吃住,但人家的钱岂是好挣的,每天干十几个小时,晚上还要加班.外面那些老板,心都是黑的,他们那里会管底下工人的死活?现在你们拿了点安家费,正好在村里安家落户,有余钱就多养几头猪.你看村里的王老实,他不就养猪致富了,三十好几的人娶个媳妇才十八岁,美得他的,那叫本事啊.”

    我知道很难和福伯说清楚,而且他也是一番好意,便随口应承道:“福伯,你说得很有道理,过几天我们买几头猪来养着试试.”

    福伯见他说的话顶用,这才满意地一笑,指挥我给他斟酒,花妹子则不停地给二老夹菜,让二老乐得什么似的.

    吃完饭收了碗筷,福伯王婆也告辞回去了,我便招呼大家去村长家要地.池杏儿走在前面道:“老村长的家在东面的一片山坡上,那片山坡上下是一大片杏林,都是他多年来亲手种植的,每年摘的果子能卖上万块钱呢.”

    现在正值四月中旬,山坡上,河岸边,大路两侧一片粉白,如纱,似梦,像雾,馥郁馨香,沁人心脾.朱雀等人故意落后一些,我从池杏儿的腋下搂住她,感受着其胸脯传来的弹力,有意卖弄道:“杏儿,这个村里种植杏树恐怕有几百年历史了吧.杏是人们喜欢的水果,含有丰富的营养和多种维生素.杏子可制成杏脯,杏酱等.杏仁主要用来榨油,也可制成食品,还有药用,有止咳,润肠之功效.杏仁是我国传统的出品商品,每年为国家换取大量外汇;杏木质地坚硬,是做家具的好材料;杏树枝条可作燃料,杏叶可做饲料.杏树全身是宝,是农家的摇钱树.”

    池杏儿见我如数家珍,比她这个杏花村土生土长的人还要了解杏的知识,由衷佩服道:“表哥,你懂得可真多.对了,我们何不找老村长要片山地,栽种一些杏树呢?有片祖业林总是好的.”

    我一愣,马上知道了她的想法.受到祖辈的影响,池杏儿和其他杏花村村民一样,十分重视自家是否有一片果林作为祖业.杏树寿命长达百年,是有名的长寿树,而且全身是宝,多多种植的话有利于改善自家的经济水平.在这个地处偏远的山村,拥有大片果林不仅是家庭经济的重要来源,也是自家在村里声望和地位的一个重要筹码,乃至影响子女的娶进嫁出,这和城里人是否拥有婚房影响找老婆是一个道理.

    微微捏了一下杏儿的半边胸脯,看到她俏脸上升起一抹红晕,我内心不由涌起一股幸福的感觉,杏儿虽然有着不幸的过去,但她年轻貌美,肌肤柔滑充满弹力,经过一番治疗后重新恢复了青春的活力,作

    为我的女人她可以带给我许多快乐.之前没有在杏花村久住的打算,是因为欧阳树本人说不定那天就回来了.现在我之所以冒充欧阳树的身份,只是为了避开越南警方的深入调查,等到时过境迁,即便欧阳树本人回来了,转换一下身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杏儿想要拥有一片果林,这个小小的愿望,我是完全可以帮她达成的,于是我指着远处山坡上的一片庄园道:“杏儿,那儿就是村长家吗?”

    池杏儿点头道:“是的表哥,等会记得找村长要片大点的地啊.”

    不觉走到了半山腰上的庄园前,我按了一下铁门上的门铃,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走了出来,看了我们一眼后打开铁门道:“花妹子你们来了,我爷爷正在等你们呢.”

    这名少女拉住池杏儿的手,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杏儿也以同样低微的声音回应着.二女看了我们一眼,这才自顾牵着手朝客厅走去.

    池重是一名五十多岁得老人,他虽然个子不高,但显得十分精干强悍,一种约有约无得威势自然而生,看来他应该是一名身手和董匡差不多的练家子.杏花村地处深山荒谷,居民包括汉族、壮族、高岳族三个民族,这里民风剽悍,十分排外,如果不是身手不凡、德高望重的本地人,根本不可能妥善管理好本村事务,所以杏花村得村长一职一直是由本村的强者、汉族族长池重担任着,壮族、高岳族两族族长则分别担任了村委书记、村民防主任两个要职.

    看到我们来了,池重呵呵笑道:“树伢子,花妹子,还有几位客人,你们在外面受苦了,回来就好哇.蝶儿,给客人上茶.”说完,池重似乎想起了什么,便朝一个房间走去.

    见我惊艳的眼光不住看向蝶儿得背影,杏儿低声对我说:“表哥,小蝶是老村长得孙女,现在在灵山一中上高二.唉,在牧童乡中学时,她还是我得同班同学,她考上了一中,明年估计又能考上名牌大学,我却在家胡混了一年,出去打工加上被骗到越南加起来又将近一年,现在与小蝶得差距是越来越大了.”

    我刚要安慰杏儿几句,池重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张压塑的手绘地图:“树伢子,你们几个刚从外面回来,我指块地给你.”

    我答应一声,跟着池重来到一张较大得书桌前,我斜着眼睛看了一下他手里得地图,落款居然是池小蝶,看来池小蝶不仅是个美人胚子,还擅长美工,这样得人才无疑也是我所需要的.偷偷对着池小蝶扫描了一下,发现她与朱雀基因的相似度只有98.5%,并没有达到身体改造的标准,看来,以后时机成熟了,得改良一下朱雀号的人体改造系统,使其降低改造所需的相似度标准.

    池重将手里的地图平铺在桌面上,向我解说道:“树伢子,你奶奶去世了,现在你就是一家之主了.你得五个朋友虽然开了五本户口,那是为了以后他们自立门户得便利,目前来说你们七个人得土地连成一片才是最有利的.村里得耕地面积稀少,你们家得那四分地我已经划给王老实了,他刚娶了老婆,很快会又孩子,划给他也算合情合理,毕竟你和花妹子当时都是杳无音讯,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此时我对这个池重已经有一定的信赖,虽然没有什么理由.也许是因为他所表现的正气禀然及领袖气质吧,这村长虽小,却也是个干部,长年累月管束一方,没有几把刷子那才奇怪了.听他说得合情合理,虽然对不能要回自家得耕地有所不满,我也只好道:“重老,你是村长,又是长辈,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就好了.”

    池重见我能服从他的领导,顾盼自得地一笑,这才对我道:“树伢子,你看,你们家后面得那座山背后,又一大片山地,虽说村里地广人稀,但这么大一片山地也曾引起不少人得垂涎了,但都被我拒绝了.”

    我看到池重浑浊得双眼中难得地清澈起来,知道他是在回忆往事.半响,池重才回过神来,展颜一笑道:“树伢子,这片山地如果单独划给你们家,其他人一定不服气,现在你又几个朋友也到我们村落户了,这样一来你们一起就又七个人,我把这片地划给你们,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听这老头似乎在维护我,我又点诧异地问道:“重老,听您这么一说,那块地似乎很珍贵了?”

    池重摇头道:“也不是什么珍贵得土地.不过,那片地背风向阳,占地十分宽阔,旁边又有条小溪,如果在那儿栽上一大片杏林,子孙几代都可以吃用不尽了.”

    听到老村长如此为我们考虑,我自是千恩万谢.出了村长家,回到家里喝了点水后,杏儿就去福伯家串门去了.

    我带着朱雀等人翻过杏儿家后面的一座小山,果然看到一片丘陵山地.这片山地杂草丛生,乱石纵横,偶然可以看到山鸡野稚掠过,一条小河蜿蜒穿过这片山地流向远方.

    朱雀看了我一眼,向我请示道:“少主,这片山地有将近一平方公里,我分析了一下,如果种植果苗得话,即便我们使用一些基因移植技术,也需要一年以后才会有所收获.最划算得做法是在这里开个水厂,只要建好厂房,再安装一些必要得设备,短期内就可以投产,让我们迅速拥有一份产业.”

    我想了一下,吩咐道:“过些日子这里要建造一座地下基地,地面上则建造一座小型要塞,再加上一条矿泉水生产线,对外就宣称是个水厂.这些工作先不做,你们几个到野外找些果苗过来,送回朱雀号进行基因改造,然后种植到这片土地周围,形成一个绿化带.”

    见我似乎已有计划,朱雀便给登陆艇发了一条信息,雷霆二人很快驾驶着登陆艇赶了过来,栽上朱雀等人找果苗去了.

    池杏儿家的土屋分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外加一个厨房和一个厕所,其中两个卧室是由一间土屋用木板分割而成的,厨房和厕所则是土砖搭建得临时别舍,这样得房屋即使是在杏花村这样得山村,也显得相当的寒渗.

    家里实在住不下那么多人,我拉着杏儿便去和福伯打招呼,想安排几个人去他们家住.福伯家空房间多得是,自然一口答应下来.看看天色已经不早,我和杏儿待要回去准备晚餐,福伯忙拦住我们:“树伢子,花妹子,今晚你们到我家来吃饭,要是不来就是看不起我老头子.”

    我见他十分执著,只好答应下来桶.此时朱雀他们忙果树栽培去了,从福伯家出来,家里就我和杏儿两人,气氛顿时有些暧昧.杏儿沉默半响,便低声道:“表哥,今晚我们去福伯家吃饭,他们家可能要做不少菜,我得去打个下手.”说完,便要转身出门去.

    我盯着婀娜多姿得腰臀暗暗吞了一下口水,一个箭步追了上去,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杏儿,来,咱们去房里说说花儿.”

    池杏儿脸腾地红了起来,她看了一下外面王婆打量过来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窘迫地挣扎了一下,低声道:“表哥,人家在看着呢.”

    我此时一股热意从小腹升起,龙物早已坚挺不已,那管得了那许多,便将杏儿半拖半拉进房里,随手关了房门,将她压倒在木床上道:“杏儿,你下面好了吗?我现在想要呢.”

    池杏儿被我压在身下,俏脸早已涨得通红,早已把我当成整个世界的她忘记了身外得一切,紧紧搂住我得熊腰道:“表哥,你想要就来吧,我那里似乎已经好了.”

    得到许可,我匆匆将身下人儿的衣裤脱下,白嫩的女体顿时展现在我眼前.我把玩着她的**腰臀,在其**略微抚弄一下,便将早已坚挺的龙物插了进去,顿时,温热柔软的嫩肉立即将我的分身紧紧吸住,看来,杏儿的**似乎与一般得女子略有不同,那种紧密的感觉,让我得**顿时高涨起来,不由兴奋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半响,雨散云收,杏儿赤luo着身子卷曲在我怀里,粉面潮红地道:“表哥,你刚才好吓人,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我打趣道:“嗯,杏儿,那你怕不怕.”

    杏儿低笑道:“我才不怕呢,就算你把我吃了,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听到这样的温软细语,我不由又勃发起来,再次将怀中的人儿骑在身下,顿时屋里又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靡靡之音.

    说来奇怪,虽然我得体质已经大异常人,但做这种事情一样很容易疲劳,又做了半个多小时,我不由在疲累中沉沉睡去.等我醒来时,朱雀等人已经回来了,不过他们没有进来打扰我,都在客厅聊天,杏儿也不见踪影,想必是去福伯家帮忙做饭炒菜去了.

    晚餐后,朱雀等人借宿在福伯家,我和池杏儿则回到自家早早脱衣上床.这是一个难忘的夜晚,杏儿和我交股而眠,让我享受了难得的温柔滋味.

    次日早晨,我在床上睡得正香,早已穿戴整齐的池杏儿走过来摇醒了我:“表哥,老村长打电话过来了,你去福伯家接一下.”

    我睡眼惺忪地来到福伯家的一个房间,拿起话筒道:“喂,重老,我是小树.“

    电话那头传来池重的声音:“我说树伢子啊,上面分了两个联防队员的指标下来,昨天我看你似乎练过的样子,你要不要报名参加.”

    我问道:“联防队员?是村里维持治安的联防队员吗?”

    福伯哈哈一笑道:“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过几天县公安分局会组织一次全县联队大比武,我们村有两个参赛指标,你刚回来,村里的经济又比较落后,如果能在比武大赛胜出,便有可能成为县公安分局的治安队员.”

    我脑中飞快地一转,马上明白这时福伯刻意关照我才会这样对我说.考虑到在中国这样的国情下,如果能有一个治安队员的身份,就好比多了一层狗皮,虽然比不上正规的警察那么威风,但做许多事情便方便许多了.中国是我的祖国,可不比在越南这样的外国可以肆意妄为,在以后的日子里难免与人发生一些冲突,如果能顶着一个治安队员的身份,我动武的行为就有了合法的外衣,反之没有这层狗皮的话,很容易将事情恶化,到时候难道我把中国的武装不队大加屠杀一番.

    想到这里,我便一口答应下来:“重老,真是太感谢你了.那么,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福伯笑道:“今天是农历三月初三,是我们杏花村传统的哈马节,篝火晚会将从从傍晚举行到明天天亮.我们村有十三个联防队员,我把你递补成第十四个联防队员,在晚会上你们作对比试,最后胜出的两人就代表我们村参加县里的比武大赛.”

    在外星飞船上学了一身好武艺的我,时刻有向外人炫耀展示的**,在越南虽然和刀疤老六比赛了一下,又和朱雀等人杀了几十个黑帮帮众,乃至还杀了十几个警察,却一直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身处异国他乡,没有归属感吧,有点类似于项羽所说的“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在全村瞩目的篝火晚会上击败众多对手,代表村里出席县里的比武大会,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情.

    询问了几个细节,挂了电话,我如同小孩获得好玩的玩具一样,兴奋得不得了,只盼望快点天黑,好参加篝火晚会.

    阴云四合,暮色沉沉,天空似乎要下雨。

    杏花村北面的一片空地上,参加哈马节的三百多名村民停止了搬运柴草,开始议论纷纷。

    哈马节是杏花村的传统节日,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农历三月初三,正处草木开花的季节,杏花村的牛羊马匹也正处发*周期,在古代社会,马匹是重要的战略物资,养殖马匹、培养骑手,是杏花村在与其他村落争夺水源、配偶等纠纷中能够立于不败之地,隐约成为周边各村魁首的武力基础。所谓哈马节,就是选出村里最高大健壮的骏马,与一些发*的母马**。长期以来,杏花村地处山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所以这个仪式开始后,引起不少村里人来看热闹。

    在这种情况下,当时的杏花村村长见不少村民看马匹**的热闹有失体面,传出去还有损本村的声誉,便想出个主意:让村里孔武有力的汉子组成民兵小队,划出一片水草丰美的草地作为民兵营地,作为村治安联防队最初的雏形。把村民自发看马匹**的热闹改革为哈马节,村里的民兵比试武艺,夺得头名的民兵成为那匹公马的主人,马匹的主人则可获得一个红包,实际上就是买马的钱,这笔钱是由民兵营地产生的畜牧收入支付的。

    随着岁月的推移,哈马节逐渐成为杏花村的传统,观看马匹**成为次要的节目,逐渐形成村民比武、狂欢晚会两大节目。年轻力壮的青年小伙借着比武的机会展示个人的武勇,吸引未婚姑娘的目光,然后在篝火晚会向倾慕的姑娘大胆表示爱意,甚至有不少姑娘拿着准备好的羊角花献给心仪的小伙子,来个倒追。

    已婚的男男女女或者老人小孩,则多半是来看个热闹。民兵营地占据着大片肥美的草地,提供的收入除了用于村委的日常开支,便用在每年一次的哈马节上。一坛又一坛的美酒流水般送上来,大块大块的烤羊肉吃也吃不完,不管是村里人还是邻村人,乃至过往的客人、流浪汉,这天都可以来杏花村喝几万美酒,参加一次狂热的晚会。

    池重看看场子上已经有三百多人了,本村的许多村民以及一些附近村落来凑热闹的还有不少,不由暗暗点头,看来今年的哈马节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一名中年汉子信步走了过来,高大魁梧的体格、厚实虬扎的肌肉显示着他过人的武力。池重看了他一眼,询问道:“勃尔木,小伙子们都准备好了吗?”

    勃尔木是本村高岳族的族长,同时还是村民防主任、村民兵队长,一身硬功夫十分了得,他负责组织今晚的武术比赛,听到池重的询问,便回答道:“池老,这次比武我们高岳族报名的有三十多个小伙子,汉族、壮族都只有十几个,看来,还是我们高岳族的汉子要得啊。”

    池重见高岳族又占了上风,不乐道:“你们高岳族孔武有力的年轻人是不少,但都是些没文化的人,别看我们汉族只有十一个报名的,这些小伙子可都是文武双全的青年俊彦,等会你看吧,村里最漂亮的姑娘肯定会先选我们汉族的小伙。”

    勃尔木吃过池重的苦头,知道这个老头子身手比自己略高一筹,只得勉强按下怒火,不满地道:“嘿,这些花花肠子没什么用的,等会我叫班伢子他们别留手,叫你手下那些嫩头青吃点苦头。”

    池重待要争辩,壮族族长、村委书记博图走了过来,义正词严地批评了两个同僚:“你们两争什么?比武等会有擂台,比文每年有高考,口舌之争有意义吗?现在天似乎要下雨了,我们招呼大家把场子搬到地宫里去吧。”

    博图虽然不会半点武术,但他学识渊博,还是村里唯一的一名医生,在村里有着极为崇高的地位,池重和勃尔木都对他十分敬重,受到训斥后,皆垂手恭听,见似乎有将功补过的机会,便争先恐后地道:“我们去组织大家搬场子吧。”

    池重叫来一名老人交代了几句,这名老人就积极地组织汉族村民搬场子去了,其他两族村民自然有他们的族长组织。看到我和池杏儿、朱雀等人在一旁看热闹,池重便把我拉到一旁低声问道:“树伢子,昨天我看到你脚步很轻的样子,你应该练过内功心法吧。今晚你得好好露几手,让高岳族的选手吃点苦头。”

    我刚才已经远远把三个村领导的对话听在耳里,自然知道他是想提高汉族在村里的地位,便点头道:“我在外面捡到过几页旧书,照着书上的内容胡乱练了几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内功心法,等会上场了我尽力就是了。”

    池重不知为何对我有种特别的关照,他听到我居然练了来历不明的断简残编,不由担心地道:“树伢子,你真是胆大妄为,内功心法有你这样胡乱练的吗?一个不好,你走火入魔了,轻则经脉受损行动不便,重则内火攻心一命呜呼。唉,你奶奶痨病叽咕,也没精力管你,你小子还闹出离家出走的事情,还好你现在平安回来了,不然你奶奶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啊。”

    受到池重的一番训斥,我隐约猜到池重对我如此关心,可能是因为年轻时与池杏儿的奶奶有过一些感情纠葛。

    让我答应以后不胡乱练功后,池重又对我道:“小树,等会你去我家,我给你拿一篇正宗的内功心法。你现在应该已经有些内功底子,依照我给你的正宗心法去练,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见池重如此关心我,加上也想见识一下地球人的武学,我便答应下来:“那我先谢过重爷爷了。”

    池重听我肯叫他爷爷,高兴得什么似的,拉着我的手道:“小树,我练的是南海派的心法,虽然只有三极一下的篇章,但如果你能练会,只要不招惹是非,足够行走天下之用了。”

    我有点疑虑地问:“重爷爷,我以前练过其他心法,还可以再练南海派的心法吗?”

    池重肯定地道:“其他门派的心法我不了解,但我们南海派的心法有着包容并蓄的特点,就算你以前练过其他的心法,也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说完,池重忽然皱眉道:“小树,你的身手不会太差吧,壮族的选手还没什么,高岳族的选手可个个是心狠手辣的,等会你可别吃什么亏才好。”

    我笑道:“重爷爷,你太多虑了,他们那些三脚猫的功夫我还不放在眼里。”

    池重不满道:“你小子,怎么毛毛躁躁的。来,让爷爷试试你的斤两。”说完,不由分说地一手搭向我的腕脉。

    考虑到闪避的话可能引来他更多的攻击,我便大方地让他搭住腕脉。一股细微的真气立即从手腕注入我的体内,我自然不会让这股真气对我探究一番,便让它消散无形了。池重一愣,收回手道:“树伢子,不知道你怎么练的,居然没有一点真气波动。高岳族的选手都练有强横的外家功夫,你要是没练到家还是别参加比试算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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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图霸业介绍:
一介流民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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