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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可汗     宏图霸业txt下载     宏图霸业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VIP卷 185

    VIP卷185

    法师勃然大怒:“靠,我怕你翻脸?我现在一个也不让了,两个MM都要分到我们签约组,我可有谢主编的条子”

    行者自然不会怕他:“你有条子有怎么了?小泠,别鸟他,把那两个新人的档案给我。www.uu234.com”

    法师以前和人事处的小泠有过一些暧昧关系,但后来小泠识破了法师的朝秦暮楚,便另找了男朋友,马上就要结婚了。对她来说,法师的言辞显然没有什么威力,即便他拿着谢主编的条子,但行者也是个副主编,只要自己顶住压力,也不怕他。想到这里,小泠巧笑倩兮地将两个档案袋提给了行者,直气得法师半死。

    法师狠狠瞪了小泠一眼,只得再次去找总主编谢剑锋要谕旨。谢主编听了法师的控诉以后,只得又开了张条子,要求人事处再招一个新人,小泠虽然万分不乐意,碍于主编的面子,只得又招了个新人,却是个丑女,法师自然不要,一番争执后才要到了雨沁。

    此刻,正和野人亲切交谈的两个MM正是行者为三河组争女编辑。一个叫沈芳,复旦出来的高材生,另一个叫犬养惠子,却是一个日本姑娘,留学复旦并完成研究生学业后,仰慕中土文化的她拒绝了家族要求她回日本效力的要求,成功应聘成为一名起帆编辑。

    野人虽然为人懒惰,但他其实学识渊博,谈吐风趣。当两个MM进门开到一个”野人“不约而同”地尖叫着吓跑后,他终于痛改前非,虽然还留着稻草一样的乱发,但已经洗涤得十分干净顺滑,身上也穿着洁白的休闲服,配合着他的素质和谈吐,果然在短短几天就获得两个MM的好感。

    野,男,二十八岁,祖籍青海,毕业于江西天宇学院历。虽然只是一名民办高校的毕业生,但在三年前,野人以其过人的学识赢得了起帆三河组见习编辑的职位。起初,组里的老编辑瞧不起这个民办大学出来的同事,对他的工作总是百般刁难。一般来说,见习编辑实习半年左右就可以转为正式编辑,如果受到两名以上正式编辑的联名推荐,最快可以将实习时间缩短到三个月。就拿一组的责任编辑无心来说,他河野人是同一批进的公司,刚实习三个月,就赢得了组里同事的好评,一致通过让他提前完成见习期。无心考虑到许多东西自己还不了解,婉拒了同事的好意,坚持完成了为期半年的见习期后,才正式踏上编辑岗位。

    与无心的春风得意所不同的是,野人受到了同事的刁难。虽然平时那些新作品中海量的垃圾书都分给了他去细致地批阅,让他非要在这些垃圾书里淘出一两本好书来,但即便他真的从这些被第一轮筛选下来的垃圾书中选拔出了好几本有价值的新书,他的努力却丝毫无法获得其他编辑的认可。负责指导野人的两名三河编辑对不修边幅的野人十分厌恶,每天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怪味,有个编辑甚至因此患上了一定程度的阳痿早泄。由于这个原因,这两个指导编辑虽然知道野人可能真的有一定的才干,但是却仍然下定决心要把他撵走。

    当三个月地见习阶段过去。按照惯例两名指导编辑需要对野人这个见习编辑作出评定并上报到总编室。如果两名责编一致评定他为优秀,并且推荐他可以提前上岗的话。野人就可以在完成三个月地见习阶段后就转职为正式编辑。这两个指导编辑自然不会给野人应有的评价,他们两人给野人的评定都是最低的“极差”,并且建议总编室立即解雇这个不合格的见习编辑。

    接到野人的实习阶段评定,副主编行者不由皱起了眉头。民办大学的毕业生还是不行啊,虽然当时勉强通过了招聘考试,但一到实际地工作岗位,就暴露出底子薄、素质低的本来面目。想到这里。行者提其一支朱红的大笔,准备作出辞退野人的批示。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行者放下笔接了电话,原来是主管人事的副主编幽泉打来的,询问三个月前招聘的那批新编辑的实习表现。

    行者和幽泉曾经是情敌,虽然最终两人都未能获得争夺目标的芳心,但梁子算是已经结下了,互相之间总是不大对路。幽泉外号鬼眼。善于发现和培植新人,为人贪花好色,每每和主管签约组地副主编法师狼狈为奸,这让行者这个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人很是不快。听到鬼眼阴阳怪气的询问。本来打算剔除野人的行者忽然改变了主意。想到如果淘汰掉野人地话,又得重新找鬼眼要人,要到人还得就新人评定方面通气,实在不乐意和鬼眼打交道的行者便没好气地敷衍道:“鬼眼。既然人交到了我手里,就不用你多事了。”说完,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鬼眼也不乐意和行者这种伪君子打交道,见没他什么事情,乐得清闲,便开始琢磨今天该找哪个小妞玩玩了,没办法。泡的妞实在太多,如何平衡好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倒也让鬼眼这家伙颇为伤脑筋。而行者重新拿其指导编辑地批语,不由陷入了沉思。按照规定,见习编辑每周要交一份工作报告到自己这里,但是一连三个月野人都没有交,曾经问过他的指导编辑,得到的回答什野人根本没有写。对于这样恶劣的情况,行者感到大伤脑筋,这个野人还真够皮的,既然毛躁到这种地步,看来要留下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到这里,行者直接挂了个电话给三河组,叫野人接电话。这时,野人刚好上厕所去了,接电话的是他地指导编辑之一老朱,老朱听到是副主编的的声音,忙巴结地问寒问暖。对于行者询问的野人这个人,表达了他的深恶痛绝。虽然行者对老朱的话已经是深信不疑,但出于另外的考虑,他还是对老朱吩咐道:“叫野人半小时内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老朱,听出了行者的语气不善,以为他要开出野人,便幸灾乐祸地附和着。可惜行者并不是要开除野人,听了老朱的话不觉看*书就产生一丝反感:”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你叫他过来就可以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左等右等没有得到野人的行者只得去三河组找野人。这时,野人因为接到老朱通知被辞退了,已经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自己跟进的几本新书还没有及时整理出报告材料,来到三河组的办公室,准备找出写好的草稿交给老朱。老朱见野人居然还没走,没好气地说:“野人,人要知情识趣,你已经被起帆开除了编辑资格,又跑来做什么?”

    野人说:“猪哥,我想起这周的跟进报告还没有交给你,这不,我就跑来想拿给你再走。”

    老朱不耐烦地说:“你办公桌里的东西我已经叫清洁工倒进垃圾堆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快点走吧。”

    野人想到这份报告反映的几个新人有不错的潜力,要是被老朱这样的人给埋没了的话那就问题严重了,于是他坚持说:“猪哥,这周我跟进的新书里有两个不错的,既然材料丢失了,我把这几本书找出来给你吧,还好我已经收藏了,并不难找。”

    老朱见野人没完没了,不由腾地站起来凶野人:“野人,你他**要滚就快点滚,你他**还有完没完啊。”

    野人虽然自幼习武强身,十个老朱野不是其对手,但信奉万事忍让为先的他有些软弱地说:“猪哥,有什么话你好好说嘛,不要骂人,你野是起帆编辑不是。”

    老朱盛气凌人地说:“哈哈我骂人?我从来不骂人,真的。”

    野人郁闷地说:“大家评评理,我难道不是人?我不是中国公民。老朱骂人还说被他骂的不是人,有这样的强盗逻辑吗?”

    可惜的是,三河组的其他几个编辑都是和老朱一个鼻孔出气的,他们抓住野人一些小毛病数落起他来,对老朱的人身攻击则视而不见,有个叫雪球的编辑还附和地说:“野人,叫你滚你就滚啊,不要自找没趣。”

    正在这时,行者正好找到三河组来了,见行者来了,吵成一锅粥的三河组迅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行者有些疑惑地问道:“老朱,我刚才听到这便一片噪杂,是不是你们在吵架?”

    老朱有点心虚,但他回视了一下周围的死党,马上又有了底气:“行者,是野人在捣乱。按照规定,他这种见习考评最劣等的人是不能留在我们编辑队伍的,但他却死皮赖脸地不想走,还大声叫骂呢。”

    行者没想到问题居然会如此严重了,看来这个野人是不能留了。考虑到野人这种民办大学出来的毕业生找工作不容易,行者皱了眉头后对他说:“野人,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给你写个条子,可以拿到财务处领五千块钱的辞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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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人一楞,感到这个辞退金带有一点侮辱性的他对行者说:“副主编不用了。对了,我这周的工作报告还没整理出来,草稿又被老朱叫人扔掉了,我想把我跟进的书里有价值的几本书提高上来。”

    行者考虑到野人和三河组的编辑关系比较紧张,便招呼他到自己的办公室来操作。野人进入副主编室后,在行者的电脑伤调出了自己的个人主页,对行者说:“虽然按照起帆的规定见习编辑的工作报告都需要用书面材料整理出来,以便于指导编辑和总编室的批阅,但我担心老朱他们不按程序办事埋没了有潜力的新书,就自己在网上备份了这些工作材料,副主编你看,这些都是我这几个月来整理出来的东西,这周的工作材料也在里面。”

    行者一楞,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于他的意料,他预感到这个野人可能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果然,行者就野人的实习报告仔细看了一番后,不时满意地点头。野人这个人对个人的得失不是很计较,他关心的时自己推荐的新人新作的命运,于是便不时对行者解说材料里一些有较大价值的作品和作者,听得行者频频颔首。

    就这样,两人一忙就时将近两个小时,才算把野人的实习材料审查完。看完材料后,行者感到三河的推荐榜单遗漏了不少好作品,而野人却能够很好地弥补三河组的工作情况,于是立即拍板道:“野人,你的业务素质不错,安心回三河组呆着,老朱他们我会说的。”

    经过三个月的实习工作,野人对自己的工作岗位已经产生了浓厚的感情,他自然巴不得能留下来。有了行者在背后撑腰,老朱和雪球等人再也拿野人无可奈何,只得先后调离了三河组。老朱和雪球一走,三河组就出现了一个权力的中空,野人凭着过人的工作能力,很快就转职为正式编辑,并且出任了三河组的组长职务。海浦东新区的晨曦大厦是大型国际企业南海集团一年并投付使用的,楼高160,坐落在浦东彩虹大桥东岸的彩虹广场西侧,地理位置十分优越。由于起帆公司近年来发展十分迅猛,原有的办公条件已经难以满足公司发展的需要,在申报盛大集团总部获得批准后,以年租五百万租下了晨曦大厦126层的一个分区,作为起帆新的办公区,公司于一年前从浦西的原写字楼正式搬迁到了这里。

    这时,起帆公司的三河组办公室里,组长野人正就本周的三河推荐榜单问题与两个美女下属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沈芳调出自己跟进的二十多本新书再次审视了一遍,对野人说:“野人,这本《星尘霸业》虽然点击推荐还算不错,但它的行文和情节都还是一团浆糊,我坚决不同意这样的书登上我们这种文学性质的三河榜单,你看,这本《傲视红尘》就比《星尘霸业》好上许多,或者那本《酒徒》也可以啊,无论是文风还是立意,都有不俗的表现,虽然点击推荐不多,但是作品的质量却是过硬的。”

    野人不满地说:“残花,你又来了。我们虽然说是文学榜单,但我们吃的用的可都是起帆给的,起帆挣不到钱我们喝西北风去啊。我承认这本《星尘霸业》是有点哗众取宠,现在小白读者多,你强求什么文学性,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沈芳勃然大怒。作势要追打野人:“好你个野人,居然又敢叫本小姐残花。看姐姐不打断你的狗腿。”

    野人比较怕女人,特别是这种漂亮地女人。这野人居住在高山上悠哉快活的,一旦落入山下村落地母老虎群落,还会有什么好果子。这漂亮的女人是老虎,可真是至理名言啊。原来混在三河组,即便是猪哥和雪球这种敌对派,也拿野人这种三个月不洗澡的野人无可奈何。只能想些阴谋诡计算计一下他。现在好了,行者拍板分来了两个漂亮MM,子可是一天比一天难过。不知为何,野人有严重的惧女心理,虽然小花和小狗的花拳绣腿很难伤害他多少HP,势,现在组里的事情基本是小花和小狗拿主意了。

    考虑到小狗比较好说话一些,野人忙闪身躲藏到犬养惠子身后,求饶道:“小花姑奶奶。小地再也不敢了,是小花不是残花,也不是败柳。

    沈芳听到野人没有半点诚意的道歉,更加火冒三丈。拿起一把新买的大剪刀冲向野人:“好你个野人,今天本小姐非要阉了你小子。”

    犬养惠子见闹得太不像话了,只得站出来做和事老:“好了,野人。小花,你们都坐下,三河榜单还没定下来呢,今天是周末了,我还想早点敲定榜单交上去,然后下班逛街去呢。”

    野人虽然对恋爱这种东西比较迟钝,但两个大美女天天呆在身边。说他一点没动心思那自然是假的。彪悍泼辣的沈芳他是不敢惹,于是他把主意打到了小狗身上:“嘿,这日本妞可真水啊,自从小狗来组里后,我每天到网上下盗版的**视频看,小狗身材这么好,要是她能像那些片子里的日本妞那样伺候我的话……”想到这里,他满脸堆笑地对惠子说:“小狗,还是你明理啊,哪像小花这样会耍泼……来来,我们一起来商量一下这榜单的事情。”

    听到野人屡教不改地叫自己小狗,惠子这下不干了。虽然狗在日本地文化中属于吉祥、诚实的好东西,但在中国留学了几年的惠子也知道在中国狗是用来骂人的,于是她只得严肃地纠正道:“野人,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要叫我小犬,不是小狗如果你下次再犯地话,我也要对你下剪刀了。”说完,她从抽屉里抽出一把比沈芳那把更加雪亮巨大的剪刀。

    野人吃了一惊,被二女蹂躏过多次的他自然指导这连个MM虽然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假象,但实际上都是不折不扣地暴力狂,自己落在她们手中,要不是仗着一身家传武功防身,这香火本钱恐怕早就断了。迫于惠子yin威,野人只得耷拉着脑袋说:“犬大小姐,小的知道错了,求您老原谅小的这最后一次。”

    惠子听他说得有趣,扑赫一笑道:“你这个呆子,什么时候也学会油嘴滑舌了。对了,我显得很老吗?”

    沈芳见野人和惠子开始眉来眼去地打情骂俏,感到做了灯泡的她这下不乐意了:“行了,你们要讨论这些私密问题不妨下班后再说,反正今天是周末,正好你们两个又是一拍即合的……”

    野人一楞,感到沈芳的话语间洋溢着浓浓的醋意,不由暗喜道:“妙啊,难道不单是这

    ,就练这个女屠户也对我动心了不成?”想到这里,穿着吊带装、超短裤地沈芳,小小的几片布根本遮掩不住沈芳的波涛汹涌和胜雪柔肌,可能是短裤没有穿好的原因,野人甚至从一个特别的角度看到短裤里露出的一黑毛,感到鼻间一热,野人一惊,想到起帆的许多丫丫文描写到猪脚看到美女*光外泄流鼻血的情节,不由吓了一跳。好歹自己也是三河组的组长,要是在两个MM前面逊到流鼻血的程度,那岂不是成了起帆的一个笑柄。还好,野人暗暗一摸,只是流了点鼻涕,看来,昨晚可能受凉了,现在每天洗澡真有点不习惯,破坏了固有的生态状况,练武多年的自己居然还感冒了。有两个女王在组里,三个月不洗澡是不用奢望了,现在唯一能考虑的是也许可以两天洗一个澡……

    沈芳和惠子见野人眉头紧缩似乎在考虑什么重大问题,以为野人终于在慎重考虑本周的推荐榜单了。半响,见野人还在沉思,脾气急躁的沈芳不由上前拍了一下野人的肩膀:“野人,也许你也有你的考虑,要不这榜单还是按你的来?”

    野人吓了一跳,本能的一抬手,却正好“摸”到沈芳的**。野人大窘,以为马上要迎来一场暴风骤雨,呐呐地说:“芳姐不是有意的……

    女人心,海底针也许是不想惠子这个日本妞占了上风,也许是欣赏野人的才情雅气,沈芳被野人摸了一下,内心居然扬过一丝羞喜,对自己的情绪有些排斥的她脸红了一下,便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行了我没怪你。还有野人,以后别叫我什么芳姐,叫我小芳或者小花就可以了,我今年才二十一呢。”已经二十三岁的她总是毫不犹豫地给自己减了两岁。

    野人大喜,刚要叫声小芳尝下新鲜,没想到这小芳二字却似乎有极大的分量,硬是无法出口,半响才咯出一声:“小花,我知道了。”

    流露出一丝失望的沈芳再野没有心思去计较该《星尘霸业》上榜还是《傲视红尘》上榜,懒洋洋地说:“好了今天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榜单的事情你们连个敲定就可以了。”说完,就整理一下手包和装束准备下班了。

    惠子在日本的时候一直受到家族的严酷训练,到中国留学后如同鸟出牢笼,顿时玩心大起。见沈芳要提前下班了,忙站起来道:“野人,你不是答应这个周末陪我们连个逛街吗?还不快收拾行装准备出发,难道又皮痒了不成?”

    虽然表面上仍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但沈芳却不由放缓了收拾的速度,她也很想体验一下二女一男逛街的老套情节。有个免费劳力使唤着,应该也不是坏事呢。

    野人对陪美女上街这种事情是深恶痛绝的,但苦于日前在二女的yin威下被迫签订了城下之盟,只得苦着脸开始把榜单打了出来,被他认可的这本《星尘霸业》霍然居于其中。

    二女见野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这下不乐意了,沈芳喝斥道:“野人,你小子要去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和大姑娘上轿一样。还有啊,你这个榜单快点交上去,拖拖拉拉的耽误了我们逛街的时间要你好看。”

    惠子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作威作福的机会:“野人,有我们连个大美人陪你逛街,你小子真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怎么,看你愁眉苦脸的,似乎不大乐意啊。行,芳姐,咱们走,别理这个蛮子,今天虹桥商场有一批降价货,我们要是去晚了可赶不上了。上次就是因为野人磨磨蹭蹭的,害得我们没买到新乐园的优惠服装”

    野人考虑到陪二女逛街虽然是个苦力活,但对自己的泡妞大计来说也是个必不可少的磨练机会,于是加快了整理的速度,一边连声答应说:“行了两位姑奶奶,我马上就好了,把这份推荐材料交给总编室就可以下班了。”

    听到终于可以出去玩了,惠子欢呼一声,又提出了新的问题:“野人,我们这么早就下班没事吧我看到其他组的人似乎还没一点动静啊,都还在老老实实地坐班呢。”

    野人很有把握地说:“坐个毛班,那群家伙野多半在偷偷地打游戏。今天是周末,行者再严厉也不好起鼻子上脸不是,再说行者整天呆在副主编室不知道忙些什么,我们就算把这三河组拆了估计他都不会来管。”

    听到居然是天高皇帝远这样一个状况,二女不由四目放光,似乎又在琢磨惩罚野人的花招。看到似要择人而噬的二女,野人暗恨自己大嘴巴,好好的把内幕披露出来干什么,现在好了,这连个小魔女知道没人管事,指不定还会变出什么花样呢。

    我的《星尘霸业》上起帆三河榜了

    经过上周的发展,我的点击和书评已经分别达到了25万一本刚刚上传半个多月的新书来说,已经是十分难得了。而第三周迎来了三河推荐,这对我这本已经签约的新书来说,几乎就是一场东风按照起帆签约新书25-35字上架的惯例,我的书在六月一日可能就要上架了。考虑到起帆的通常情况,我适当放慢了更新速度,现在保持每天两更,每更四千多字。距离预计的上架时间还有20多天,这样一来我上架时公众版估计要突40万了。

    三河榜果然名不虚传,《星尘霸业》登上三河榜后,短短三天时间,点击就已经达到了60多万,推荐野有四万多了,已经进和月推榜和点击榜,以及各种玄幻类榜单。急剧上升的人气让我信心大增,看来,让这本星尘霸业迅速红起来也是有可能的,如果下周再来个强推或者分类封推的话。

    这天,我接到钦州市公安局副局长高鸣亲自打来的电话:“,这两天国家体育总局的张副司长可能要联系你参加今年的青年组田径锦标赛,考虑到你这些天可能要去长沙参加比赛和训练。你可以忙完这次的比赛再回局里报道。”

    听高鸣提起,我想起曾经在灵山县公安局秀过跳高才能。这下恐怕要被国家队找上门来了。于是我问高鸣:“高局,参加这个比赛有没有什么奖励,我对这种比赛兴趣不是很大,如果有比较好地奖励,我倒也可以考虑去参加一下。”

    高鸣听我说得如此不堪,不由哈哈一笑:“你小子,参加国家级的体育比赛那可是很大地荣耀。只要你能在比赛中取得好的名字,你想上北大清华都可以直接录取,另外国家对于特别优秀的运动员也有很高的福利待遇的。”

    我听到能拿到钱,这才乐意了一些:“这种免试入学我没什么兴趣,我想自己参加高考考上理想的院校,这样直接录取未免太无趣了。不过既然有奖金拿,我就去参加一下比赛野可以吧。”

    果然,第二天下午,国家体育总局的人就打打电话给我了:“你好。我是国家体育总局主管跳高运动地高跃处长,受上级委托,我将负责你参加三天后在长沙举行的青年田径锦标赛事务,你如果有任何的困难和要求。都可以向我提出来,只我们会尽可能帮你达成。”

    我想想这样的情况下提什么要求没什么意思,便对高处长说:“高处,别的问题没有。要我参加调高比赛也可以,该我拿的奖金可得全给我,我可不想白忙一场。”

    高跃有些怪异的感觉,这小子也太市侩了吧,为国争光的事情,被他说成贪婪求利的行为简直是丢运动员地脸啊。但是没办法。谁叫这小子能破亚洲纪录呢,只有顺着他了。向到这里,高跃强笑道:“,国家对特别优秀的运动员从来都不会吝啬奖赏,这点你大可放心。你如果能在这次的全国青年锦标赛伤夺得一枚金牌,各种奖励加起来不会低于五万。如果你能在拿到金牌的同时破了全国乃至亚洲纪录,那可就不止这个数了。”

    我一惊,钱这东西可了不得,虽然我继承了朱雀文明,但朱雀号主要系统都已经毁损,遥遥领先于地球地超时代科技大部分还处于主脑中的材料状态,要想重现朱雀文明的辉煌,就必须有大批的人才,还要有一个基地来发展,要人也好,要地也好,乃至牵涉到地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外交等负责问题,如果想要妥善地解决,都离不开一个钱字。这荣誉啥的,对我来说几乎是毫无意义的,我需要的是大量的金钱和人力资源。虽然我现在已经有将近20万了,《星尘霸业》下个月上架后估计每个月野能为我创造两万元以上收入,但能多积累一点资本总是好的。原本是想有十万块就买地开厂,现在看来先多积累一点资本再去办厂倒也不坏。

    想到这里,我试探着问高跃:“高处,要是我破了亚洲纪录,能拿到多少?”

    高跃虽然对我如此贪婪的品性十分厌恶,但现在可不是交朋友谈感情,而是发掘一个为国争光地运动员,这些个人情绪还是自己压在心里吧。于是,他强笑道:“,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看重获得金钱的多少,但这也可以说是你应得的,如果你真的能拿到金牌乃至破亚洲纪录的话。唔,破全国纪录,七七八八的奖金大约是十万左右,要是破了亚洲纪录,应该能拿到三十万吧。”

    我大喜道:“这么多啊,不错了,那我就去破个亚洲纪录好了。世界纪录就算了,要是我去破了,国家都要接见我,还有那些世界体育协会的人,联合国的人,七七八八的左会见由会见,可能会相当的麻烦,就破个亚洲纪录算了。对了,世界跳高纪录是2.44吧?”

    高跃听我毛毛躁躁的,要不是考虑到我确实有跳高方面的才能,早就啪

    话给挂了,现在出于工作的需要,只得对我说:“世是2.44,破世界纪录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可别好高骛远啊。”

    我嗯了一声,考虑到我现在具有双重身份,便对高跃说:“这样吧,明天我坐飞机到长沙的瀚海机场。你派个人到机场等我,我大约上午十点钟到。”

    高跃说:“听高鸣说你现在在南昌。我本来想派专车来接你地,既然你要求只是在长沙接一下机,那我就不派车了。到了长沙你打我的手机,我亲自过来接你。”

    当晚,听说我要参加全国性地比赛,张萍也很高兴:“老公,你好棒哦。居然要参加全国调高比赛了。到时我会在电脑里pps的体看你的直播,你说你真能破亚洲纪录?”

    我将张萍揽在臂弯里,哈哈一笑道:“这区区亚洲纪录对我来说简直是太容易了。我在没人的时候自己到钦州市公安局的体育场测试过,他的调高最高标尺是三米二,我很轻松地就跃过去了。现在的世界纪录才2.44,简直太小儿科了,我估计我地调高极限应该在十米左右。”

    张萍惊讶地说:“老公,真的假的啊,你的居然可以跳出四倍于世界纪录来。你是不是达到了人力的极限啊?”

    我笑道:‘:人类的体能极限我也不知道是多少,++水平其实还相当的低级。不过,我现在的体能应该还属于正常人类的范畴,如果要再上一层。那就是另外一个范畴了,到了那个范畴,可能就属于超人类了,大概相当于神话传说中地情况吧。“

    张萍是个胆大心细的人。她听到我居然如此能干,并没有被高兴冲昏头脑:”老公,你记得别跳得太高了,最好不要打破世界纪录。要是你表现过于特殊的话,搞不好会招来什么灾祸。我最近也在起帆看看小说,那些丫丫小说里许多都有提到国安、龙组什么的,可别招惹到那些机构。到时候被抓走了,可能连自由都失去了。“

    我闻言颔首道:”我也是这样考虑地。虽然现在我需要通过破亚洲纪录挣点钱办厂,但世界纪录我是不会破的,正如我干警察也不干正式的一样,有可能惹上麻烦的事情,再多好处我也不能接。”

    这时,儿子骏忽然醒了,看到我居然搂着“他地”妈妈亲热,这下可不依了,强行将他**妈夺回后,才凯旋罢手。无奈,我只好到书房去睡觉了,和儿子睡在一起的话,他总是踢我乃至揍我,这家伙可凶了。

    次日,我乘坐东方航空公司的班机飞到长沙瀚海机场,高跃果然带着一个漂亮的MM来迎接我。

    高跃向我介绍说:“这是我们体育总局跳高处的高级秘书梁丽,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都将由她给你去办,你有什么需要野可以找她。”

    我看了一眼梁丽,这妞大约二十三四,虽然是个美女,但透露出一股精明劲,而她的名字正好和我高中时地一个同学同名,但显然此梁丽非彼梁丽。我笑着向梁丽伸出右手:“梁小姐你好,我叫树,现在是钦州市公安局的一名治安队员。”

    梁丽听到我只是个小小的业余警察,眼中掠过一丝轻视,出于工作的需要,她还是伸出小手轻轻和我握了一下,然后很快就缩了回去。我见梁丽似乎不怎么瞧得起我,也就懒得理他。

    高跃看到我和梁丽似乎不怎么对路,只得亲自向我说:“,我们跳高组的运动员都下榻在长沙长河宾馆,这个宾馆虽然只是四星级的,但坐落在长沙国际体育馆附近,许多运动员都住在这里。”

    我自然客随主便:“那就去长河宾馆吧。对了高处,我什么时候参加比赛?”

    高跃有些抱歉地说:“,虽然我和高司长都相信你的实力,但这次赛事的评判组提出要你先通过测试才可以取得比赛资格,所以你今天晚上明天上午需要参加一次测试。”

VIP卷 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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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以为意地说:“那就今天晚上测试吧,调高不比其他运动,只要几分钟就可以搞定,要是一些复杂的项目,可就麻烦了。www.uu234.com”

    高跃作为一个老教练,有着极强的职业嗅觉,他听出我似乎还有其他项目的体育才能,便充满希冀地询问道:“,反正正式比赛要三天后举行,要不我帮你安排一下其他项目的测试?一个运动员身兼多项比赛特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要是能多发现几个优秀的项目,你也可以拿到更多的奖励不是。”

    我思忖了一下,在朱雀号伤修炼朱雀武学的时候,由于时间和场地的原因,水能项目没有得到完整的训练。于是我对高跃说:“有没有水底运动的项目,我想试试这个。”

    高跃欣喜地说:“有有有,我们国家就有深海潜泳项目,也是奥运会水能组的重点项目之一,你如果有这方面的特长,我可以帮你向水能处的渊处长打个招呼,让他帮你安排训练和测试。”

    考虑到既能训练我的水能,又可以参赛拿奖金,我也是何乐而不为,便打算试一下这个什么深海潜泳。然对于一般的运动员来说,一次全国性的比赛是至关练,比赛前,如果不充分调整好状态的话,到了正式比赛的时候,很有可能来个马前失蹄,被其他选手夺走桂冠。虽然对于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跳高奇才还抱有相当大的疑虑,但近年以来国内跳高界的几个前辈逐渐淡出后,体育总局虽然一直试着努力发掘好的跳高苗子,但总是难尽人意,所以高跃对我是否能跳出一个好成绩是相当重视的。

    看到我满不在乎的样子,高跃不由产生了一丝不满。但考虑到跳高人才的缺乏,还是决定按针对特殊人才的待遇,破格吸收我为国体局的跳高预备队员。

    在长河宾馆的临时办公室里,高跃叫梁丽帮我填写了一些申请成为国家体育总局跳高组预备队员的表格,然后拿给我签字。我扫了一眼这些表单,有些疑虑地说:“高处,加入国家体育总局后是否有什么约束,我现在的想法是在广西钦州经商办厂,在高局那里也只干个业余警察,我要是在这些表格上签字了,是否要失去一些自由?”

    见我摊上这种破格提拔的好事还挑肥拣瘦的,梁丽俏脸一寒,啪地抽回了表格:“你这个人,不要以为有什么了不起,你现在连正规的测试都还没通过,按照规定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这种全国性的比赛,看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也不像是一个真心实意地运动员。你不爱签我还不给你签了。”

    高跃也对我的真实才能有很大地怀疑,见我似乎不怎么生气的样子。好像真的没什么本事,但考虑到张司长的一再指示,只得免为其难地说:“好了小梁,你先回避一下,这个问题让我来和说。”

    梁丽气愤地哼了一声,回她自己的房间去了。高跃看我似乎脾气野不大,便起鼻子上脸地说:“。为国争光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你如果有跳高方面的才能,当然要竭尽所能地效力于国家体育总局,在全国乃至世界性地赛事上为祖国奉献自己的一生,怎么能老想着自己经商办厂的私事呢?再说你现在还没有通过国家的正规测试,是否能入选国家预备队还是一个未知数,你可得摆正态度啊。”

    对这些人际纠纷兴趣缺缺的我淡淡说:“高处,对这些高尚的问题我并没有多少兴趣,我关心的是我跳高能拿到多少钱。还有是我不愿意花太多的时间接受训练,或者是上一些政治课。另外我近期的计划是经商办厂,对做职业运动员根本就没有兴趣,如果我这种情况你们接受不了。那我也就没有必要接受你们地测试了。”

    高跃见我根本就没有一个运动员应有的觉悟,不由勃然大怒,气愤地说:“,你的意思我了解了。你是不想受到一些约束。我明白告诉你,你如果只是做个预备队员,根本就不会受到什么约束,当然如果你既不积极参加训练,比赛中又拿不出好成绩的话,这个预备队你就算进了也呆不了两天地。

    我想了一下,现在想叫这些人尊重我是不现实的事情。于是我淡淡说:“你们这样的态度我现在真的对参加什么国家预备队没什么兴趣了,我这个人做事情不喜欢有头无尾,这样吧,反正今晚就是测试时间,测试完你们如果不拿出点诚意来,我可没兴趣继续下去了。”

    高跃见我如此不识抬主,不由大声说:“,要不是张司长再三交代,我现在就可以请你滚蛋。晚上地测试你要是跳不出2.2米以上,我要让你完整地走出长沙地面我就不姓高。”

    听到高跃如此偏激的言辞,我反而一愣。没想到体育界居然是这样一个局面,看来我试图在这一行有所作为可能是个错误。而且这体育比赛是抛头露面的活,与我闷声发大财的初衷有些相背。想到这里,我径自朝门外走去:“高处,不好意思,反正我现在还不欠你们体育总局什么,既然我们谈不拢,我还是先走了。”

    高跃嘿然道:“小子,我这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说完,他伸手就来提我的衣领。我感到高跃身手还算不错,应该和董匡、池重或者马龙在一个档次,这种程度我自然还不放在眼里,我轻轻一跃就避开了高跃的一抓,转身一带,就让他跌倒在地。

    高跃没想到我居然是个会家子,一愣间,眼睁睁看着我走了出去。拔出手机刚想给两个跳高队员来帮手,忽然电话响了,一看号码,原来是张学兵打来地。忙按了接听键,对着手机说:“张司长,是我。没有,这个树鸟得很,刚和我打起来了,现在走了。什么,还要追他回来?我不干,你另外找人去吧。唉,好吧,我去行了吧,别扣我的奖金。”

    挂了电话,高跃迅速拨了一个号码,在对方接了后间断地说:“李旭,你

    宾馆门口拦住一个叫树的人,我马上下来。嗯,样。”

    李旭是国体局跳高组的一名正式队员,曾经拿过国家级比赛的银牌,这两年一直隐伏训练不参加任何比赛,他的跳高成绩已经突破到2米,他对这次的全国青年锦标赛跳高冠军势在必得。片刻前,他和女朋友梁丽谈论到新来的一个傻帽树,不由哈哈大笑。接到高跃的电话后,他以为高跃自己不好出手,想叫自己教训一下这个傻帽,便大大咧咧地对梁丽说:“小丽,高处叫我教训一下这个傻帽,走,我让你看一出好戏。”

    梁丽拍手笑道:“这个树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土包子,我看他也不像经常刻苦训练地跳高运动员。他要能破亚洲纪录才有鬼了。等会你下手重点,让这小子在医院躺两个月。不过别伤了他的要害,闹大了影响不好。”

    长河宾馆门口,我刚要拔脚离开这里,一名保安忽然拦住了我:“请问你是树先生吗?你们国家体育总局地高处长刚打电话给我说叫你等一下他,他找你有两句话要说。”

    我晒然一笑道:“请让开,我和这个高处长没什么好说的,你让开。好狗还不挡路呢。”

    这个保安见我如此奚落他,但碍于对国家运动员的尊重,还是忍气吞声地说:“先生,我们这种做保安的也是难做,我们经理交代下来对国体局的事情要特事特办,如果你就这么走了高处问起我来我可不好交代啊。”

    我见这个保安素质还算不错,便不想让他为难,于是勉强道:“嗯,那我就在这里等两分钟吧。要是这个高跃没过来,我可走了。”

    这个保安忙说:“这当然可以,这样的话我也好交代了。”

    说话间,一名穿着红色运动服的英挺男子揽着梁丽走了过来。趾高气扬地对我说:“你就是树?”

    虽然对他有种莫名地厌恶,我还是淡淡道:“正是在下,是高跃叫你来的吧。”

    李旭不愿和我这傻帽废话,把上衣脱下丢给梁丽。露出结实健美的肌肉,气势汹汹地对我说:“你这小子居然敢对我家小丽还有高处出言不逊,今天我就代你的父母管教一下你,出了什么事情我负责”说完,一个虎扑朝我攻来。

    我皱了一下眉,这国家体育总局难道是个土匪窝,个个要打要杀的。想到这里。我动了真怒,老实不客气的接住李旭的拳头,顺势一个180旋转,李旭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股大力忽然已经重重传来,惨呼一声,就已昏倒在地。梁丽和他已经有过夫妻之实,自然关心这个心上人,忙蹲下身子一看,李旭的右腕已经严重骨折,还不知道是否已经残废了。

    似乎知道她的所想,我淡淡地说:“你放心,如果及时救治,不会残废地,如果拖延太久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了。”

    梁丽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想到现在救治李旭刻不容缓,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朝保安说:“你,马上帮我把李旭送到最近的医院去。”

    这名保安考虑到这个事故是我们国家体育总局的内杠,略一踯躅便知道这种事情自己一个小小地保安还是别掺和进去为妙。听到梁丽的吩咐,他觉得这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忙答应一声,很快叫了一辆宾馆的面地过来。我见梁丽和这个保安两人抬起李旭似乎比较吃力,便善意地道:“要不要我搭个手?”

    梁丽以为我讥讽她,没好气地说:“狗贼,你给我记住,我要让你在牢里生不如死。”

    这时,高跃匆匆走了过来,见居然发生这样恶劣的事情,但已经久历社会的他反而对我产生了一个较高的评价:“这个树可能真是个人才,我和李旭的身手都不错了,居然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居然招惹这种奇人异士,真是猪油蒙了心,还好现在骨折的只是一个运动员,要是刚才这个树让我重伤地话,我以后在体育总局可没脸了。”

    想到这里,高跃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先生,刚才在下多有得罪,张司长已经严厉批评我了,希望您可以原谅我。”

    梁丽见高跃不但不报警抓我,还低声下气地向我示弱,不由没好气地对高跃说:“高处,现在李旭伤了,我们得马上送他去医院急救。这个垃圾伤了人,我已经打了110,匆匆和两个刚赶过来的运动员还有刚才那个保安一起上了面包车,朝附近的曙光手足医院驶去。

    本想陪梁丽他们护送李旭去急救的高跃听到梁丽居然打了110报警电话,感到事情可能闹大,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于是他决定留下来化解掉。虑到张司长再三交代要办好树参加此次青年竞标事,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树应该是个身怀绝技的人才,高跃用自己的诚恳的职业风格克服了个人对我的仇视,对我说:“,你也太冲动了一点,居然把李旭打成了骨折。现在好了,梁丽这丫头已经报警了,梁丽的父亲是福建省的一个副省长,他的父亲和长沙市公安局的柳局长交情不错,打了她的男朋友,这下你可能有麻烦了。”

    我皱眉忖道:“我的战略计划是组建跨国大型商业集团,吸收中国的大批人才在越南割据一方,与中国政府发生冲突的话,如果情况恶化了,可能要动用朱雀号的武力,这样以来肯定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显然这不是我乐意看到的。看来,得尽快推进自己的商业计划,不能再在做警察、写小说、打比赛这样的事情投注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在这个世界上,强权就是真理,而我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和中国政府玩花枪,看来还是早点抽身去越南比较好。在越南这种小国,我把握全局并不是太难,而中国的综合实力,暂时还不是我能掌控的。嗯,打完这次比赛就回钦州买地办厂去,不和体育总局的人玩了。”

    见我似乎为事态而苦恼,高跃不由宽慰我道:“,你放心,只要你在今晚的测试中跳出一个好成绩,李旭的事情我可以向张司长反映一下。看能否和公安局地人达成一个意见。”

    我接受朱雀文明的改造后,智力水准比一般人高出了上百倍。自然知道我只有具备起码是一线运动员地才能。国体局的人才会出面保我,不然的话,以梁家和长沙市公安局的关系,我要被抓了进去,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到时候难道我大闹长沙市公安局?要是玩大了的话,我可就成了恐怖分子。只能出逃国外寻求政治避难了,外国势力是否会庇护我还是个很大的问题。

    好在现在总算有个比较简便的办法,那就是在晚上地正式测试中跳出一个好成绩。于是我对高跃说:“高处,我真是太冲动了,我没想到李旭居然有这么大的关系,唉,难怪他会一言不合就动手了。”

    高跃没兴趣听我诉苦,他摆手道:“好了,我明白和你说。我也仇视你,但你能拿出好成绩,出于职业的需要,我还是会尽量保你。我的能量还不够。得张司长出面才有可能。你回去准备一下晚上的测试,我去和长沙体育馆的人打个招呼,测试提前到晚上七点举行。”

    我答应一声,刚想转身回宾馆休息。一辆警车忽然疾驰而来,迅速在宾馆前的停车处停下后,三名全服武装的警察冲下警车,直接就朝我和高跃所在的位置扑来。领头地一名中年警察看了一眼高跃,还算和气地说:“高处,你好。我们刚接到报警,一个叫树的人伤了你们国家队的一级运动员李旭。我现在要马上把这个树带回公安局审查。”

    也许是有着被害人是局长朋友的女儿男友这层关系,这警察办事效率还是很高地,这名中年警察的话音刚落,他手下的两个青年警察也不容高跃表示什么,直接拿起早已准备的一副雪亮地手铐朝我戴来。我自然不会容许这两个警察轻而易举地抓住我,但也不便伤了他们,便运了个巧劲,抓住两人的手臂一带,就让他们跌倒在地。

    中年警察见我竟敢拒捕,迅速拔出枪就对我发出一颗子弹。我一惊,没想到中国警察执法的暴力程度到了如此地步,只得错开一步,上前卸了他的枪。这个中年警察名叫巩凡,在长沙市公安局也是个骨干警督,见自己的武器被我夺去了,忙拼死扑来试图夺回枪。开玩笑,要是枪不能夺回的话,自己在局里的神枪手地招牌可就彻底砸了。

    没想到事情居然迅速演化到这样恶劣的局面,高跃忙一把拉住了巩凡,一边对我说:“,你疯了,还不快把巩警督的枪还回去,你要是这样下去谁也救不了你的。”

    我知道现在已经相当危险。我是还枪不是,不还枪也不是。我归还枪的话,恐怕这个巩凡马上会一枪把我给毙了。我要是不还呢,这就罪大恶极了,只能逃之夭夭。还好这时高跃关键性地挺了我:“欧阳,我马上打电话给张司长,你放心,有张司长插手,巩警督就算要问你的罪也只能是交给法庭。”

    我默默点头,将丢给了巩凡。还好巩凡也是个老警察了,他没有冲动地朝我开枪,而是示意刚爬起来的两个手下再次给我带伤手铐。没办法,这次我要是再拒捕的话,体育总局也没法保我了。这种人为刀、我为鱼肉的滋味确实不好受,虽然我接受过身体改造,但却并非刀枪不入,要是落在一群

    察手中的话,搞不好一跳命就这么交代了。想到这手机上按了几下,这是我通知我已经陷入危险,要求朱雀他们和我联系后再行动,然后我便乖乖地伸出了双腕。

    被巩凡带进长沙市公安局关在一个小房间里呆了二十几分钟,幸好这里没有暴力警察,没有受到什么非人的待遇,或者是张司长的原因,他们暂时还没有动手。这二十几分钟里,我首次感到一种莫大的危险。手机已经被巩凡他们收缴了,我现在也没有办法直接联系朱雀他们。还好,呆了二十多分钟后,巩凡又来了,这次他客气了一些,应该是张司长与他们公安局沟通的原因。

    巩凡对我说:“树,你伤人拒捕,按法律的规定得判五年以上八年以下的有期徒刑。现在张司长说你有特殊才能要保你,上头交代下来,允许你今晚去参加体育总局的标准测试。要是你没有获得特殊体育人才的资格的话,那你可有得苦头吃了。”

    我默默点头,随巩凡来到他的办公室,领会了自己的钱包和手机等物品,高跃早开着车在外面等我。看到高跃对我如此关照,虽然他是出于工作的需要,我还是感到一丝温暖,看来,这次的事情是我太过冲动了,现在我有了一副不弱的身手,个人的情绪便需要很好地压制起来,不然凭着自己的脾气胡乱动手的话,可能会将事情搞得不可收拾的局面。这时,朱雀打来电话,匆匆对我说:“少主,我已经调遣了一艘f级战列舰过来搭救您,如果有必要,可以将地球予以摧毁。”

    我吓了一跳,朱雀这家伙将摧毁地球说得和喝稀饭似的,我可不能让他胡来。于是我马上命令道:“朱雀,地球是我的母星,以后不要提起这样的念头,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采取一些更好的方法来解决。现在我暂时安全了,你就先待命好了。”

    朱雀沉默了一下说:“少主,这种政治军事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少,你现在没有一方雄主的身份,一旦发生冲突,只要一名差役持着一支手铐来捉拿你,你就陷入一个左右为难的局面。当务之急,你必须尽快建立起割据一方的领地,那样的话,如果有那个势力或者国家试图伤害你,你就可以发动一场战争来解决这些问题。”

    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坐到车上,高跃吩咐他的美女司机洺语:“小语,去长沙体育馆。”对我刚才对着话筒发神经一样地说什么“地球是我的母星”,有点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他可是个有心人,暗暗决定将这个信息反映给张司长,至于张司长怎么理解,就于他无关了。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长沙市体育馆,负责安排测试的国家体育总局的几个教练和长沙体育界的一些工作人员早已做好了准备工作。虽然这种测试工作很普通,也没什么大不了,但由于这次测试是张司长一再关心的,而且测试对象还刚刚打伤了李旭,两个警察、缴了神枪手巩凡的械,这个事情就有点新闻价值了,于是长沙市电视台的记者也带着摄制组来了,想现场报道一下这次测试。考虑到我身上担着案子,能在公众面前表现一下的话有利于对我从轻发落,高跃很精明地给予了记者很大的方便,这也是他权限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这段时间,我已经在网上看了一些知名跳高运动员的视频,其中就包括李旭的跳高比赛视频。出于新闻价值,美女记者凌嘉要求我们能逐步提高跳高的高度,而不是一次按我所说一次跃过2.4米的高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只得勉为其难接受她的摆布米这样逐渐跳到了2.4。早已从小道消息得知我的极限是2.4米的凌嘉自然对我跃过2.4米做了多个特写镜头,化外音充满漏点:又一个耀眼的跳高之星,在我们中国出现了当标杆提高到2.41,踢掉了标杆,表示无法跃过这样的高度,这在凌嘉等人的预料之中,所以她们都深信2.4米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并没有继续要求我再去:

    从跳高场地出来,高跃兴奋地握住我的手:“,好样的,没想到我之前还有眼无珠地小看你,你放心,现在你可是国宝级人物,只要不杀人放火或者是叛国投敌,一般的过失都已经不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了,当然我们体育总局内部还是要对你作出批评和警告处分的。

    我见事情解决了,也大大松了一口气,现在这样的阶段,和中国这样的大国而且是祖国发生冲突的话,可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大的圆形体育馆内,…位置就是跳高的专用场地,年锦标赛的跳高赛场就设在这里。高跃带的三个运动员里,就李旭这个国家一级运动员最为出色,其余两个分别叫马云、留翔,只是二级运动员,他们的跳高成绩都在2.25上下,拿个铜牌还有些勉强。有了我这个国宝级的跳高奇才,虽然李旭因住院未能参加比赛,高跃仍然是胸有成绣、眉开眼笑。他周旋在赛场的裁判、运动员与观众之间,与各界名流打着招呼,显得游刃有余。

    这时,我正站在跳高现场的发力点上。绿色的助跑线尽头,就是我需要跨越的标杆架设处。台下的观众席上,由于我的测试新闻在长沙电视台播出,居然已经有了我的一些粉丝,其中竟然有凌嘉这个美女记者。凌嘉今天不是以记者的身份,而仅仅是以一名观众的身份来看我的比赛,远远看到我满不在乎地在发力点上活动了一下身子,忽然就冲向了标杆,她不由站了起来,激动地大喊:“树,加油树,加油”她后面的一些粉丝也不甘示弱地站起来挥舞着锦旗、国旗、鲜花乃至饮料瓶激动地大喊:“:树,加油树,加油”

    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在粉丝们落力支持这种特殊的情绪下,我似乎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内心涌起,肩上忽然就承担起祖国和人民的重托。真是奇怪,我居然会有这样地情绪。这样想着。我在空中潇洒地一个背越,就跨过了今天的预期目标:2.

    在我示意放弃继续冲击更高成绩后。裁判激动地大声宣布:“树获得2.40地好成绩,打破了由跳高王子朱建华于1984年创造的2.亚洲纪录,新的亚洲跳高王子产生了”

    两名武警立即拥护着我朝体育馆外走去,但激动至极的粉丝们汹涌地穷追不舍。其中一名少女排除万难冲到我前面,激动地说:“树,给我签个名好吗?”

    两名武警刚要阻止,我一摆手让他们退下了。然后对这个少女说:“,这是我的名片,你如果要签名的话等会打电话给我好了,现在我还有事先走了。”

    获得了我地名片,这个少女生怕别人抢她的,马上惊喜地藏了起来,飞快地跑了。其他一些粉丝见我似乎好说话,纷纷过来找我要名片。我推脱道:“不好意思,我身上只带三张名片。现在还有两张,我丢到空中,你们谁捡到归谁吧。说完,我将两张名片朝空中一丢。趁这些粉丝哄抢的大好时机,在两名武警的陪同下迅速走到远处的一辆黑色的轿车前。两名武警打算护送我直到我下榻的长河宾馆,我自然婉拒了。现在我也有了自己的专职司机,是一个叫唐婉的女孩子。在高跃提供地一堆候选人照片中。我选中了这个刚从汽车司机学校毕业的中专生。这种专职司机往往会成为所服务的高级运动员的私密情人,所以一个不成文地规则是需要挑选一些未婚的女孩子来担任,如果她们不能顺应这种,则会被调到其他的岗位。

    唐婉刚想和我说什么,我挥手道:”开车吧。”唐婉欲言又止地说:“,晚上我住哪儿安排了吗?”

    我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坏笑地捏了一下她地:“我家小婉嘛。自然是和我住在一起了,这还用问吗?”

    唐婉俏脸一红,一边开车一边低声说:“,我知道你想得到我,可我还是个处女,你能对我负责任吗?而且我需要有自己的房间,这样公然和你住在一起的话,那些记者又要编排我了……我一个姑娘家,这多不好啊。”

    我本来只是图个嘴巴便宜,没想到唐婉居然同意和我发生关系,而且她还是个处女,我不由急色地将怪手伸向她衣内。因为已经是五月中旬,天气已经较为炎热,唐婉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袖,我很轻易地就从她腋下握住了她右边的那只椒乳。唐婉一惊,握方向盘的手不由一抖,车子差点撞上了一辆大货车。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我只得讪讪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正好这时电话铃响了,原来是刚才那个少女粉丝打来地。我接了电话,对方说:“树,我叫毕漾,我好崇拜你啊,你只比我大两岁,但已经是亚洲冠军了,我能做你女朋友吗?”

    我只所以给这个少女一张名片,自然没安什么好心。为免夜长梦多,我匆匆说:“逼?好奇怪的名字。你晚上8到附近的绿岛酒吧等

    乎又才欺骗哪个女孩子,有些不乐意地说:“你这家伙,有我一个你还不满足,又想勾引人家小姑娘?”

    我嘿嘿一笑道:“小婉儿,快开车,到了宾馆我让你见识一下为夫的厉害,到时候你自然不会嫌姐妹多了。”

    唐婉冷哼了一声,没头没脑地说:“我要一百万。”

    我一楞:“大小姐,把我卖了野没那么多,我到哪里给你找一百万呢?”

    唐婉一边开车一边冷静地说:“树,别以为我是好骗的,我既然干了这这专职司机,就没打算干净地回去,你给我一百万我就侍候你,不然大不了一拍两散。”

    我脑中一转,想想这样也好,以我现在的实力,一百万其实并不多,于是我淡淡道:“可以,但能否先欠些时日,是否要先打欠条?”

    唐婉说:“我知道你现在还是个穷光蛋,但八月份的奥运会一开,你只要能哪怕拿个银牌,以你的形象气质,就会有一些公司去请你去做广告或者是代言人之类的,随手就可以捞个几百万。我也不要你打什么欠条,我选择无条件相信你,如果你失信的话,你会死得很难看。”

    我觉得说这些有些煞风景,认真地对唐婉说:“小婉,我和你说,我和别人不同。虽然我想占有你,但我不会耍赖,也不会勉强你。我不会怕什么麻烦,我可以给你打欠条,也可以让你拍视频,如果你准备将来用这些来要挟我的话。我有钱了自然会分给你,而且我也不怕你背叛我。”

    唐婉点头说:“,你别介意,我是丑话说在前头,只要你以后对得住我,我不会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我微微点头。车子很快就开回了长河宾馆,由于已经和唐婉达成某种协议,我很自然地揽住她的纤腰朝我的房间走去。一进房门,我迫不及待地将唐婉扑倒在精致的床铺上。由于在正规测试中跳出了2.高水平,高跃直接给我申报了国家一级运动员,并且尊重我的意愿,特别要求可以不用受到国家体育总局的日常管理的限制,对于这种特殊才能的人来说,这是被允许的一个特权。虽然没有按照之前的预想那样做个业余运动员,但能做个不受约束的正式运动员也还不错。我没想到的是,这个身份以后为我带来了许多的烦恼,不过做了明星运动员,大大方便了我猎艳的嗜好,这也可以算是有得有失吧。

    唐婉娇嫩的身子迅速被我脱光后,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她忽然反悔道:“树,你放开我,我要出去,我不要这份工作了,也不要你的一百万了。”

    我那里舍得身下这个宝贝儿,狠狠地掴了她一巴掌,粗暴地一口咬住她的一只椒乳吸吮起来。唐婉拼命地反抗起来,这更加激起我的,我下面似乎要膨胀一般勃起了,迫切需要找个适当的地方挺进。天从人愿,我很快就将唐婉白嫩的大腿抬起,虎腰一停,迅速没入了她的蜜处。一股惬意至极的爽滑温湿从下身迅速传遍全身,我不由兴奋地挺动起来。不满足于单方面的快感,我命令唐婉吐出香舌供我吸吮。唐婉自然不肯,我发狠地疯狂挺动起来,恶狠狠地说:“小婉,你已经被我占有了,识相的话就配合点,你还要不要拿一百万了。”

    似乎感到既然既成事实,不如争取最大的权益,唐婉有些僵硬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也柔顺地吐出香舌和我口舌生津。我感到还未彻底占有她,快活了一阵后,又将她的娇躯翻转,提枪插入她的菊门。黄豆大的汗珠迅速从唐婉的脸庞上落下,她惨呼道:“树,你不是人。”

    我得意地一笑,在她直肠里快意地挺动起来。可能是下面的一些粘液起到了一个润滑的作用,唐婉很快就没有那么痛苦了,并且感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感。我知道此时如果半途而废的话,以后她就会对这个非常游戏感到一种恐惧,于是继续努力耕耘起来。终于,我看到唐婉似乎已经适应了,考虑到她的身体不能太久受这种侵害,我拔出了钢枪,将朝她正面的阵地发起了又一波的进攻。

    看看手表,已经下午五点半了,考虑到晚上还有和那个叫‘逼’约会,我决定先休息一下,于是我搂着已经精疲力竭的唐婉沉沉睡去。

    毕漾是长沙潇湘大学的一名大一学生,她和同寝室的范儿、沙娥四人都是体育运动的爱好者

VIP卷 187

    vip卷187

    毕漾居然得到了亚洲跳高王子树的名片,还和我相约在绿岛酒吧见面,沙娥等三人兴奋地跳起来尖叫起来。www.uu234.com毕漾得意地说:“今晚我要和跳高王子共度良宵,你们三个就乖乖留守我们201寝室吧,我要是没回来就别等我啦。”

    见毕漾居然重色轻友,沙俄这个暴力狂从上铺跃了下来,一把捉住相对娇小玲珑一些的毕漾,恶劣地说:“好哇,你这‘小子’居然敢独享跳高王子,我看你是真的‘逼’了”,说完,竟然试图去脱毕漾的超短裤。

    毕漾尖叫一声,呼叫她一贯的同盟季风儿:“风儿,快来救火,要不然我马上就得失神于‘沙皇’了。”

    季风儿幸灾乐祸地说:“小子你活该啊,与其让你送去给那个什么跳高王子蹂躏,还不如让沙皇一亲芳泽得了。”

    外表文静淑女,实则恶魔心思的范冰云也跑过来凑热闹:“沙皇,小子一直不肯和你玩同人,要不是风儿护着她这小子早就是我们姐妹的盘中餐了,今天难得风儿大姐大义灭亲,我看不如我们一起尝个新鲜。”

    三女看着娇小玲珑的小毕漾,纷纷双目放光地朝毕漾扑了过来。毕漾风闻沙皇喜好同人,虽然没有见她做过,但心里总是个疙瘩。此刻见冰云和风儿都为虎作伥,不由尖叫着试图逃跑。

    沙皇狞笑一声。如老鹰抓小鸡一样将毕漾抓了回来,按在软床上就骑在她身上试图解她的裤扣。虽然本意只是开个恶意地玩笑,但真的骑在毕漾温软抖索地娇躯上室,沙娥内心竟然生起一股邪恶的,似乎真想将这小子大快朵颐一番。沙娥一惊,以前虽然有些关于她喜好同人的传闻,但那不过是她和冰云开开玩笑而做的戏份。本意来说沙娥一直认为自己有着正常的性取向。此刻感到自己居然有种奇异的冲动油然而生,不由暗骂道:“这小子真她妈一个狐狸精,老子一个女人骑在她身上都会产生,要是一个男人骑在他身上的话还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

    半响,着什么,和她关系十分密切地范冰云一惊,暗暗责怪自己以往和沙娥的关系太过暧昧了,现在这妮子似乎真的好上了这一口,这可不行。她和一贯以来针尖对麦芒的季风儿难得地默契了一会。不约而同地上前拉住沙娥,范冰云到底和她的关系比较密切,只得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娥些风言风语了。”

    沙娥一楞,马上惊醒过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一不做二不休。朝毕漾狠狠拧了一把,威胁道:“小子,叫老子放过你也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毕漾见沙皇似乎玩真的,小脸都吓白了,听到事情有点转的余地,忙连声道:“沙大姐。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先放我起来。”

    沙娥见事情弄得有点僵,但为了找个台阶下,只得提出条件道:“你这种小丫头呢,本小姐是没什么兴趣的。这样吧,你只要答应让我们寝室共享那个什么跳高王子,我就放你一马。”

    毕漾对我已经有种莫名地幻想,自然不乐意别人分走我,但迫于现在的形式,只得签订了城下之盟:“这样啊,我这边是没什么问题,但树可是国家一级运动员,现在成了亚洲冠军,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要升特级运动员了。我这样的小丫头片子人家哪里看得上啊,我都没办法追到跳高王子,又怎么能分给你们呢?”

    沙娥强词夺理地说:“小妮子,你还有理了。树是吧,不就一个毛头小子,他不是约了你今晚在绿岛酒吧见面吗?你把我们三个一起带过去,我就不信凭我们姐妹的姿色还不能让这小子神魂颠倒。”

    毕漾见沙娥似乎有些松动,忙借着这个机会脱离了她地魔掌,远远在窗前坐下,隐约让其死党季风儿挡住了沙娥进攻的路线。季风儿见沙皇喜好同人似乎不仅仅是传闻,也生起了护犊之心,有意无意地拦住了沙娥的视线。沙娥见这两个家伙防贼一样戒备着,不由俏脸一红,大感尴尬,只得借口舌之利来缓

    气氛:“哎,大家说,今晚绿岛之约姐妹们要不要一

    季风儿已对沙娥存在某种偏见,一改开始的坚决拥护:“我看算了。小子好容易吊到一个亚洲王子,我们这些外人跑去煞什么风景,让她们小两口自个儿乐呵去得了。”

    范冰云觉得是否同去可关系到201双打地力量对比,为了维持原有的那种平衡,她可不乐意让季风儿这边占了上风:“那可不行。姐妹们住在一起就是缘分,小子去偷嘴我们可不答应。”

    毕漾由于牵涉到自个女儿家的心思,一贯伶牙俐齿的她居然被范冰云的话语逼得死死的,还好死党季风儿据理力争:“得了吧,我们家小子一个黄花大闺女,好不容易找到个看得上眼的,你们两个傻鸟可别坏了人家地好事。”

    见自己和冰云居然被风儿又一次骂为傻鸟,沙娥这下不干了:“季风儿,你说谁傻鸟,我要你马上道歉。”

    沙娥虽然自幼苦练处一身外门奇功,但季风儿可是某个隐世门派的记名弟子,虽然还只是心动期的修为,但对付沙娥还是有很大胜算的,不过她所属的门派很忌讳擅自出手,所以她一直没有表露自己的过人功力。沙娥虽然练的是外门奇功,但眼力还是有的,当风儿严肃起来,便感到眼前似乎是一座高山,自己很难攀登的那种,这种气势,让她不得不收敛起一贯的大姐脾气,乖乖默认了季风儿这个寝室老大的地位。

    见寝室中的两派之争有越演越烈之象,毕漾这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不由彷徨起来:“风儿,你们还是都去吧,第一次见面而已,多几个人也没什么的啦。”

    见苦主都已经答应了,范冰云欢呼一声,拉住沙娥的衣袖说:“娥姐,晚上我也要去的,我也想见识一下这个亚洲跳高王子的风采,虽然他在电视镜头上似乎很精神,但毕竟没见到真人总感到虚假。”

    沙娥虽然功力逊于季风儿,但由于风儿从不出手的关系,她便也有一丝自大,见毕漾答应了,也不再征求风儿的意见,大大咧咧地说:“小的们,一起出去用晚餐,算我账上吃完一起沙向绿岛酒吧。”

    见事已至此,季风儿只得露出了底线:“沙皇,一起去可以,我们要先走,留给小子和王子一段独处的机会”

    沙娥自然颔首道:“这个自然,本大姐也不是那么不尽人情的嘛,哈哈。”

    另一方面,我在长河宾馆的一个豪华包间里搂着唐婉儿睡了几个小时后,也许是熟睡前提醒自己要记得在晚上七点之前醒来,以赶上晚上八点的绿岛之约。果然,我一觉醒来,看看时间,正好是1900。从长河宾馆打的去绿岛酒吧只要十来分钟,我见时间还来得及,摸了一下怀中熟睡的唐婉儿,又喷瀑而出,再一次占有了她。看看时间又过去了二十多分钟,时间已经很紧了,我拿起电话叫了些点心,一边去浴室迅速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提起服务员送来的精致点心,我匆匆跑到楼下拦了个的士。在车上吃完点心后正好车子开到了绿岛酒吧。

    走下车,一看手表,现在才七点四十多分,酒吧里只有稀稀落落的十几个客人,并没有毕漾在座,看来她还没有来。见时间还早,我叫来几瓶潇湘啤酒及一壶加冰的纯净水,及一些点心热食之类的,一边喝着纯净水,一边等待毕漾的到来。

    一直等到八点钟,毕漾终于出现在我的视野中,看来她比较准时。不过,她身边陪伴着三个青春少女,姿色都不在她之下。其中有个长发飘飘,白衣胜雪的姑娘,虽然单从姿色来说似乎也不是特别突出,但却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这应该是她气质十分雅致的原因。我星目一扫,便察觉到这她们四人中居然有两个身手不弱的武者。除了毕漾和一个短发姑娘是不会丝毫武功的平凡人外,那个白衣美女和另外一个红衣健女都有着一身不弱的武功。这个红衣女还罢了,最多也就是肯达马龙这种档次的,那个白衣女则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应该是一个修真者。

    看到猎艳的目标多出两个会家子做保镖,我感到今晚可能很难得手了。

    看到毕漾她们走了过来,我忙迎上前去说:“小毕你来了啊,我也刚到。这三位是你同学吧,给我介绍一下。”

    毕漾等人见我这个体坛新星居然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都兴奋得俏脸发红,一个个失去了往日的泼辣劲,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比较是当事人,毕漾红着脸对我说:“树你真的来了啊,我还以为你逗我玩的呢。这三个都是和我一个寝室的同学,我们都在潇湘大学读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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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人多口杂的,我只得绅士地说:“几位小姐好啊,来过来一起坐吧,我已经叫了一些热食、点心和啤酒。”说完,我带着她们在我刚才坐的那张圆桌上左下,招手叫来服务员说:“小姐,再给我们点一些食物和饮料。”

    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已经认出我就是刚刚崛起的体坛新星树,刚才想过来和我打招呼,但手上正好有些活计,等忙完了刚想来要个签名,没想到我已经被四个青春美女给包围了,考虑到现在的气氛自己不便说什么,只得默默地将一份菜单递给我,幽怨地白了我一眼。

    我自然不会注意这个服务员的表情,只是将菜单递给毕漾说:“小毕。你和你几位同学看想吃点什么,多点一些。反正有我请客。”

    毕漾看了一下菜单,居然都是一些价格昂贵地东西,虽然许多东西一般的小餐馆都有得卖,但这里则要贵上好几倍。虽然出自小康之家,但一贯节俭地她有些为难地挑了两个二十多块钱的点心,这种点心外面一般只卖五元一份。

    沙娥出自黑道豪门,自然不知道百姓的疾苦。她大大咧咧地抢过菜单,点了几瓶500的法国香槟,外加一些昂贵的美韩食品,得意洋洋地对毕漾说:“小毕,怎么,这么快想为王子节省了啊。”

    毕漾红着脸说:“小娥,别太浪费了,我们也吃不了那么多,这个酒吧的东西太贵了。”

    接下来范冰云和季风儿只点了些一般的干果点心之类地。都是三四十块钱一份的,显得不偏不倚。

    这个绿岛酒吧注重营造一个宽阔舒适的环境、浪漫温馨的情调,整个大厅被一些玻璃隔板分割成许多半封闭的房间。每个包间既自成一个小天地,又与整个大厅能够融会到一起。这对情侣们来说是个恰当的气氛。

    酒酣耳热,交换了四女的电话和住址后,沙娥等三女借口还有功课要做先走了。毕漾没说什么,也装作要尾随而去。我自然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时机。上前拉住毕漾的柔荑说:“小毕,既然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一起去湘江看夜景啊。”

    湖南建成湘,湘江从广西桂林流出,蜿蜒流过延绵千里地衡山山脉,经衡阳、长沙、岳阳注入洞庭湖,而洞庭湖和则是和长江相通的。长沙作为湘江流域的第一大城市。自古以来就是江南乃至全国性的重要城市,借助湘江这条天然航运水道,背靠千里衡山,外接洞庭长江,长沙这地方进可攻退可守,自古以来就是天下闻名地战略要地,历朝历代歌剧江南的势力都十分注重长沙的得失。三国事情的刘备在赤壁大战后攻占长沙,招降了韩玄麾下地两员大将魏延、黄忠,并以长沙为据点攻略荆州南部,从此获得了横跨千里的辽阔领地。可惜的是,在其入川建蜀后,刘备没有支持关羽坚决保住荆州南部的决策,为了维持和东吴的联盟关系,将长沙、零陵、武陵三郡割让给了东吴。失去了长沙辐射的广阔腹地,单靠益州是无法与魏、吴抗衡的,这不能不说是刘备地一个很大的失策。

    走在湘江沿岸,对历史典故颇为熟悉的毕漾听我谈起一些关于长沙、关于湘江古代传说,不时纠正了我的一些错误,这让我意识到我所掌握的知识还是很不全面的。在朱雀号上经过三个月的囫囵吞枣,我已经掌握了不少朱雀文明的文化遗产,但我毕竟只是个凡人,精力也是有限的,对于地球上古今中外的一些知识,便只略微涉猎了一些。朱雀号对地球文明兴趣并不大,搜集来的各种资料信息并不是很全面,因为在朱雀看来,地球这种层次的文明实在是没有太大的价值。作为一个地球人,我自然不会自大到蔑视地球的历史文化和人文精神。虽然科技是不断进步的,但许多东西今人

    没有古人来得高明。比如兵法方面,一部.孙子兵法很难超越。小说方面,一本《三国演义》,就足以媲美朱雀人浩如烟海的文艺作品。

    走了半个多小时,我看出毕漾似乎有些累了,正好前面不远的河湾处有片柔软的草地,只有三两对情侣搂抱在草地上亲热着,比起其他地方来说可以说是很清静的所在了。我拉着毕漾在一处山石旁的草地上坐下,很自然地将她搂进怀里。稍微挣扎了一下,毕漾便默许了我的拥抱。我自然不会就这样罢手,大手暗暗朝她腋下进发,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一直椒乳。毕漾惊呼一声,惹得远处的一对情侣不由朝我们这边指点了一下。我嘿然一笑,大嘴朝怀中的人儿吻去。毕漾低声道:“,我们这样是否太快了一点,我还是先回学校好了。”

    我知道此刻言语是苍白无力的,含糊地嗯了声,抓紧对她开始攻城掠地。毕漾是个肌肤十分柔滑敏感的姑娘,在我的爱抚亲吻下很快就变软和湿润了。我悄然探向她的,发现内裤里已经春潮泛滥了。看到河岸边有家叫望江宾馆的小旅馆,我搂着毕漾就朝小旅馆走去。毕漾不依地说:“,我真的要回去了,你放我走吧。”

    我笑道:“现在还早呢,那么急着回去干什么。走,我们先去那个小宾馆开个房间坐下来聊天,相信我,只是聊聊天,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毕漾虽然试图挣脱我的手腕,但却并不坚决,只得半推半就地随我走进了望江宾馆。似乎见惯了这种男女看房的事情,服务小姐对我神秘地一笑,递给我一个连着号码牌的钥匙:“先生,你们的房间是百块一个钟。”

    我丢给她一张百元大钞,接过钥匙朝三楼走去。毕漾见都这样了,反而落落大方地牵着我朝楼上走去,嘴角还抿着得意的笑容,看来现在的女孩子还真是开放。

    我拥着毕漾走进305间,发现房子很小,但布置得还算精致,而且空调是一直开着的,通风和隔音效果似乎都还可以。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揽着毕漾倒向房间里的那张大床。我急色地剥光毕漾的超短裤和内裤后,就匆匆提枪刺了进去。毕漾居然还是个处女,她惨呼一声,两手紧紧搂进我的背脊,张口在我肩上咬住了。我肩膀上的肌肉虽然健壮,但也被这丫头咬出两排浅浅的齿印。

    毕漾咬我的主动激起了我内心的,我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奇怪的是,毕漾虽然被打得委屈地哭了起来,她被我玩弄的同时还要挨揍,却双目放光,似乎很享受这种被的刺激。她的眼神无疑鼓励了我的兽性,我狠狠地朝她的脸上、背脊、臀部打了起来,一边凶悍地在她娇柔的女体上驰骋。毕漾嚎叫着扭动着身子,哭诉道:“树,你这个变态狂,我被你搞还要挨你的打,我不干了。”

    我一个没小心让毕漾光着身子跑向了房门。我忙一把拉住试图开门逃脱的她,再次将她扑倒在大床上,略微抱歉地说:“小毕,我还以为你是受虐待狂呢,如果你不是的话,我不会再打你了。”

    受到我温柔的爱抚,而且两人现在已经发生了关系,毕漾逐渐安静下来,有些惶惑地对我说:“,我难道……真的有受虐倾向,我刚才被你虐待似乎真的有点快感。”

    我嬉笑道:“那就是了。放心,我会有分寸的,不会打伤你。”

    毕漾迟疑着说:吧,可不许打我的脸了,我还要见人呢。”

    我答应一声,挥手就在她白嫩的臀部上狠狠地抽打起来。毕漾受到这种异样的虐待,居然兴奋得迅速溢出许多。我受到某种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抽打她,享受这种异样的刺激。

    想起一些网络小说里的类似情节,我命令毕漾:“小子,你以后在没人的时候就叫我主人,你就是我的女奴,明白了吗?当然,我会好好爱你的,你要什么给什么。”

    毕漾有些害怕地说:可不能太过虐待我,我怕身子骨受不住。”

    我鼓励道:“怎么会呢?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你呢?好了,快叫主人,”

    毕漾只得道:“主人,我以后就是你的女奴,你就好好爱我吧。”

    我得意地一笑,一边抽打这个尤物,一边在她的女体上蹂躏起来。

    州市公安局行政大楼,高鸣的副局长室,他和刑侦科110挥中心指导员管平三人正在密谈着什么。

    高鸣凝重地说:“老雷,你说越南阮家已经在我们钦州市正式开设分舵了?”

    雷远说:“是的。本来你和马龙他们俘获了黑鲨号并缴获了船上的大批走私物品,阮家和巨鲸帮都受到了不小的重创,短期内他们应该很难再在我们钦州地面起什么风浪。可是,彭庭那家伙居然利用手中的职权,指示他的死党荆勤偷偷将缴获的物品折价卖给了蓝鲸公司。”

    高鸣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道:“操,老子带着弟兄们在海上拼死拼活才缴获的一船货物,彭庭和荆勤这两个白眼狼居然胆敢转手又卖回给巨鲸榜。小管,马上集结一支队员,到蓝鲸公司取回那批货物。”

    管平迟疑了一下,劝道:“高局,虽然我们都知道这个蓝鲸公司实际上就是巨鲸帮的一部分,但再怎么说这个公司也是通过工商注册、贸易验资的合法公司,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实在没法向其下手啊。”

    高鸣叹道:“小管,你还是太年轻了。这钦州地面龙蛇混杂,从来是强者为尊。只要我们能抄灭蓝鲸公司,巨鲸帮和他背后的阮家钦州分舵自然成不了气候。自古成败论英雄,你畏首畏尾的怎么能成事。”

    雷远说:“嗯,我赞成高局的意见。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我们是执法者。完全可以先抄灭蓝鲸公司再搜集证据定它个罪名,这反果为因地巴西小管你不会没做过吧。”

    管平坚持说:“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和彭庭荆勤一伙还有什么两样?不错,以前我们是做过,但现在国家对执法机构地治理也提上了议事日程,我们可不能一错再错了,这纸里是包不住火的。我们要搞垮彭庭和他扶植的黑恶势力,只能从正当的途径着手,不求有功,先求无过。”

    听关平如此说,高鸣不由点头道:“小管,你说得对。没想到通过几年的锻炼,你在思想上是越来越成熟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管平笑道:“高局。你就别抬举我了。虽然我在110挥中心没有多大作为,但经手的事情多了,多少也从实践中学到一些道理。我们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来,为了改变过去保守落后的局面。难免在思想建设上有所放松。现在国家已经全面向世界接轨,无论是政府机关还是军队地方,都要求以更高地标准来发展。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我们小心一些总是好的。钦州马上就要设置直辖市了。这市公安局也面临一次全面升级,我们如果不能顺应时势,恐怕要面临一个调走或者转岗的局面。”

    雷远若有所思地说:“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这些市局干部熟悉钦州的黑帮势力和海上走私形式,中央不能不用我们。不过,我们不能这样被动地接受上面的指派,我们可以先想办法把彭庭扳倒。至于佬会等黑帮我们就先不动了。这老鼠没了,还要我们这些猫做什么。”

    高鸣哈哈一笑:“好了,既然我们不能针对蓝鲸公司收购那批货物作出行动,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老雷,你们刑侦科消息灵通,你看有什么别的办法针对巨鲸帮和阮家钦州分舵吗?”

    雷远皱眉想了一下说:“高局,阮家钦州分舵有高人坐镇,我们很难摸到有价值的情报,暂时还没法针对他们展开行动。倒是巨鲸帮地产业漏洞百出,我们不妨先拿巨鲸帮的蓝鲸公司开刀,只要抓住他们的一些违法事件,再通过电视台、报纸把事情闹大,这蓝鲸公司自然就要垮了。现在蓝鲸公司由于得到了越南阮家的上亿投资,正在积极筹备上市,如果我们不能在他们上市前搞垮它,一旦蓝鲸上市了,问题可就复杂了。”

    高鸣大手一挥说:“好了,老雷,有什么办法你就赶紧说吧,别婆婆妈妈了。”

    雷远故意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这才接着说:“高局,现在国家开始全面取缔粘土砖,提倡绿色环保砖,你知道吧。”

    高鸣一楞说:“老雷,你是说蓝鲸公司有下属地粘土砖厂,我们以国家的相关法规为依据去取缔它,以此来投石问路?”

    雷远说:“巨鲸帮的人都是些头脑简单的浑人,只要我们取缔他们下属地那个汪江砖

    怕他们不出头。你手里不是有几个刚招来的学员吗?个去封了汪江砖厂。”

    雷远不由乐道:“老雷,你这家伙可真损的,你是想让这几个学员故意打伤他们几个人,这巨鲸帮的人自然不会被动挨打,只要他们打伤了我们的学员,我们就可以用双重标准来报道这个事件,刻意放大砖厂保安打伤执法人员的事情?”

    雷远说:“大致就是这样的。我们要是派正规警员去,这汪江砖厂地人可能还真忍气吞声了。如果只是刚进来的纠察队员的话,我估计巨鲸帮的人绝对不会那么好说话的。”

    高鸣自然不是什么好鸟,满意地说:“老雷,你这办法要的,就这么办。小管,你看呢?”

    管平是不主张用这种歪门邪道来办事的,但他很明白自己要是明确地表示不同意,高鸣和雷远可能就会对他生出隔阂。由于看不惯后勤科科长荆勤的一些贪污受贿的不正之风,他曾经向局长彭庭反映过这件事情。早就和荆勤狼狈为奸的彭庭从此将管平视为眼中钉,让他不得不倒向了高鸣一党。斟酌了一下,管平说:“高居,老雷,我的意见是可以派连个警员打进这个砖厂内部,收集一些他们的不法勾当的证据。有了这些证据,再结合国家整顿粘土砖厂的规定,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取缔汪江砖厂。据我所知,广西省粘土砖厂不下二十家,由于地方保护主义的原因,国家关于取缔粘土砖的规定很难落到实处,如果只是查处粘土砖这个理由,即便我们的纠察队员被巨鲸帮的人打伤了,也很难取得舆论的支持,由于近年冒出不少公安系统的丑闻,虽然只是少数害群之马败坏了我们公安系统的名誉,但公安被打已经很难激起群众的同情了。”

    高鸣虽然脾气有点暴躁,但也算个足智多谋之辈,他听管平说得在理,便点头说:“行,就这么办。对了,这批队员中有个叫树的,在上次火并黒鲨号的海战中表现出色,现在又成了亚洲跳高冠军。我打电话问过他,他仍然愿意继续担任我们局的纠察队员一职。不过,对于他这种特殊人才,我们如果不能及时予以提拔的话,恐怕很难留住他。听国家体育总局的张司长说,这小子居然打伤了一级跳高运动员李旭,他们们国体倒会做人,把这事情帮他摆平了,树这小子恐怕对国体局已经有了很大的归属感,这样的人才我们可能不能轻易地放走。小管,我把树等几个学员先丢到你的110警中心,你再派他们去汪江砖厂卧底吧。”

    管平没想到这个本该雷远管的事情摊到了自己头上,但高鸣既然发了话,只得点头说:“好吧,我会安排的。对了,树还在长沙吧,要不要等他回来再行动?”

    高鸣点头说:“我已经和树联系过,他在长沙的比赛已经完成了,接下来他将参加国体局水能组的强化训练。考虑到他还在我们钦州市公安局任职,国体局的人将他的训练地点放在了钦州海洋运动中心,这两天估计就会回局里报到,同时还不定时地去海洋中心参加一些水能训练。”

    管平说:“这样啊,树比较是个名人了,我们安排他去卧底会不会被巨鲸帮的人认出来呢?”

    高鸣笑道:“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装,树换上民工服装,再故意弄脏一点,谁还会相信他就是那个名满天下的亚洲跳高王子呢?完成这次任务后,将树提拔为正式警员,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管平笑道:“高局,你似乎很看好这个树啊。据说这小子是从越南逃回来的,最近几年的经历不是很明朗,而且一个山村小子突然拥有了一身过人的武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高鸣皱眉说:“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现在树已经是国家级的运动员,对国家的贡献极大,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管平说:“话是这么说,不过这样的情况,做到三极警司就到顶了,可惜了。”

    高鸣说:“这也是没办法,国家的规定就是这样的。好了,我还要和马龙他们商量对付阮家分舵的事情,这些事情我们下次再谈吧。”

    两天后,我带着唐婉回到了钦州。国家体育总局的张司长对我很关心,亲自出马给钦州市体育局的人打了招呼,分了一套福利房给我。房子很宽敞,有150米,我只象征性地交了五万块钱房款,产权就归我了。房子位于钦江西岸的静海小区,是钦州体育局附属的钦海房地产公司的物业,这个小区的部分居民是钦州体育界的职工和家属,更多的住房则是对外销售的商品房,所以很多居民都是钦州各行各业的人士。

    当晚,我在装修一新的套间里搂着唐婉交股而眠,看着还只有简单的床铺一、茶几、桌椅的房间,我对怀中的唐婉说:“婉儿,你是我在体育界得到的女人,这套房子就给你吧,明天我就去房产机构把产权转让给你。唐婉现实得很,虽然已经对我产生了一些感情,但她和我只是一种包关系,自然不会拒绝我赠予的实惠:“嗯,这房子够大的,你这家伙是个花心大萝卜,产权给我保管也好。对了,我有个妹妹叫唐幽,中专毕业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你能否帮她找个工作

    唐婉这么漂亮可人,她妹妹比她年轻,恐怕也是一个尤物。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猎艳的机会:“我们什么关系,你地事不就我的事。这样吧。你先叫她过来,反正这房子宽敝,产权也是你地,让她来一起住吧。工作的事情就更好办了,我马上要办个小厂,让她给我当秘书好了。”

    唐婉感觉自己似乎把妹妹卖给了我似的,不由脸红了一下说:“树哥。你可不能打我妹妹的主意,她才十八岁呢,以后还要嫁人的。”

    我沉吟一下道:“这样吧,你若果可以撮合我和你妹妹,我可以送你个饮料厂。我们体育行业饮料销售的市场很大,既然你是体育界的,干这个应该不难。”

    人没有不贪心地,听到可以得到一个厂子,这可比一百万的空头支票吸引力大多了。唐婉感到内心已经打算把自家妹妹给卖了。不由感到一丝羞耻,但贪心还是让她说道:“这样啊……饮料厂,起码得要五十万投资才可以办起来吧。是让我当厂长吗?我担心我胜任不来呢。”

    我说:“以钱生钱才可以长久,坐吃山空总不是个办法。我给你个饮料厂。自然会帮你理顺生产和销售的各种问题,等你熟悉了厂长的职位,就放手让你自己去干了。”

    唐婉不是傻子,她自然知道这样以来她所能获得的可远远不止于一百万。毕竟我是国家特级运动员了,又是形象气质俱佳的偶像派人物,有我来宣传我们生产的饮料,产生的利润可能是以千万计的。在这样巨大利益地诱惑下,唐婉已经决定撮合我和她妹妹的事情了。虽然拿定了主意,唐婉还是有些醋意地说:“树哥,我家小幽可比我漂亮多了。你得到她以后可别把我给忘记了。”

    想到唐幽也将是我的胯下之马,我不由勃起了,一翻身骑到了唐婉细白柔滑的女体上,凶悍地驰骋起来。

    次日,我来到市公安局报到。高鸣和马龙、肯达、北冥等人都出海缉私去了,高鸣地秘书艾姿带我来到110挥中心,对中心的接线员武灵心说:“小灵,这位就是我们局的明星学员树,按照高局的指示,他从今天开始在指挥中心实习,你帮她办一下手续。”

VIP卷 188

    vip卷188

    小灵也是个追星族,听到我就是跳高王子树,双目放光地走过来和我握手:“你就是树啊,欢迎你来到110挥中心实习。www.uu234.com指导员下去办案去了,他已经交代我接待你,这样吧,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你就先帮我整理一下中心的一些卷宗吧。”

    在美女手下干活我自然乐意,艾姿走后,小灵就带我来到中心的一个办公室。这个办公室看来已经一段时间没有打扫,桌面、电脑、文件柜上都积着一层薄尘。小灵嫣然笑着向我解释说:“,这个办公室是用来临时放置一些卷宗的,我们需要将这些卷宗重新整理好,然后送到局里的档案室存底

    :便让清洁工进来大扫,我们每个半年需要来整理一次。上半年马上就要结束了,也该整理一下这里了。”

    我笑道:“怎么,看我这个免费劳力来了,就提前开始整理这里了?”

    小灵俏脸一红说:“你这人真是个木头……外面人多口杂的,我还不是想在这里我们两个好好说说话么。”

    这样直白地意思我要还不明白的话,拿我真的就是个木头了。我在小灵俏脸上捏了一把,笑道:“现在我们是二人世界,是否可以有些亲密的举措呢?”

    小灵虽然对我有些好感,但还没到那样随便的地步,不乐到:“,这里毕竟是办公室,你给我芳规矩点。这个房间需要整理的文件那么多,我们可能要忙一整天,你还有心思逗我取乐。”

    我严肃了一些说:“这样啊,放心吧,这种事情难不倒我,文件整理之类的事情我还是比较拿手的。你姑娘家别累坏了,去叫清洁工提几个桶子过来,另外准备两个拖把、几块干净的白布,我们可能要稍微清洗一下这个办公室,现在这样子还真有点不像话。”

    小灵见我肯正经地干活,这才高兴起来,忙去叫了来一个清洁工,吩咐她准备一些桶子和拖把抹布之类的东西。清洁工很快将我们需要的东西送了过来,小灵看了一眼办公室一角的水龙头对我说:“,你去提水,我们先抹一下桌椅、文件柜和电脑外壳,把这些简单的工作做完了我们就可以开始正式开始工作了。”

    我答应一声,勤快地干起了提水拖地抹桌子的杂活。小灵见我殷勤,乐得负手对我指手画脚,让我拖这里抹那里。我也不好意思让她一个女孩子做杂货,自然将活全包了。忙了个把小时,办公室总算焕然一新了,连窗子和玻璃门都已经洗抹干净了。

    小灵考虑到我可能还不懂得如何处理这里文档,她坐在电脑前对我说:“,我们需要在电脑上制作一份表格,将所有的材料编号后整理制表,这样一来如果有权限的人需要查阅这些卷宗,可以在局域网上很方便地调阅这些卷宗。”

    在小灵的指挥下,我迅速将各种材料流水般送到小灵面前过目分类制表,然后装入印有编号的新文件袋依次放入文件柜中。由于我已经将各种文件资料预先按照类别整理好,小灵几乎不用再思索就可以直接等级造册。刚开始的时候,小灵还只是觉得今天的工作比较顺利,但忙了一会,便用她明亮的大眼睛认真地盯视着我:“难怪我老爸说你有特工嫌疑,老实交代,你是否受过一些特殊的训练呢?”

    我哈哈一笑道:“你老爸?他是我们局里的干部吗?我要真是外国特工的话,就凭你这个推断我可能就会让你再也开不了口。”

    小灵没有感到我在开玩笑,反而认真地说:“嗯,我呆在这里是有些危险,我先出去了。”

    我一楞,看着小灵快步走向房门,有些诧异地说:“我真的那么可怕吗?”

    所谓疑心生暗鬼,小灵只觉得我此时比恶魔还可怕,小脸有些发白地拉开房门就走。我悻然坐到小灵刚才坐的座位上,将她整理到一半的工作继续做了下去。

    片刻后,小灵带着一名中年警官走了过来,在门口指着我说:“爸,我说的就是他。”

    中年警官走过来严肃地说:“你就是树?”

    我听到了他话中的火药味,只得放下手头的工作站起来说:“你好,我就是树,请问你是?”

    中年警官说:“我是涉外科的科长武权,我怀疑你有外国特工嫌疑,希望你能协助我进行调查。”

    我一楞,没想到好心帮武灵心做点琐事居然招来来事端,有些不满地说:“武科长,小灵不懂事疑神疑鬼,你一个科长怎么能这样闻风起浪?”

    武权威风惯了,见我一个个小小的学员居然胆敢顶撞他,挥来,一边喝喝道:“小子,让我来教教你该怎么做人。”

    虽然恼怒武权动算在钦州市公段时间,自然不便和他一般见识。武权自以为迅捷有力的铁拳在我眼中却是奇慢无比。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我在朱雀号上学习的朱雀武学已经能很好地应用到实战当中,身手无形中提升了好几倍,武权这种角色自然不放在我眼里,我已经想好了避开他这种攻击的有效手段,只是还在犹豫是否要让他吃点苦头。

    小灵只是一时害怕才搬来了救兵,没想到老爸护犊情切,居然一来就动人,这显然和小灵的为人处事的观感大相径庭,于是她忙上前拉住武权说:“爸,我只是叫您来问个清楚,你有话好好说啊,树毕竟是个跳高冠军,可不能把他给打坏了。”

    武权也只是想杀杀我的傲气,但他听高鸣和云翔等人把我的武艺夸大到一个很高的地步,自然产生了一点好奇心,便想借机试试我的身手。于是他拨开女儿的纤手说:“树,我怀疑你在国外受过秘密训练,所以需要测试一下你的武功深浅,敢不敢去搏击室和我较量一下?”

    我顾虑的是不便出手伤人,见武权居然提出去搏击室较量,早想修理修理他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便立即说:“可以,要是打伤了你怎么办?”

    武权哈哈一笑:“好小子,在局里我的身手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绝对在前五。你小子居然敢大言不惭地说打伤我?走吧,等会较量起来被我打得一塌糊涂。你可不许哭。”

    我知道武权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只得随口道:“走吧,就让我见识一下局里全五高手地本事也好。”

    小灵担心父亲有个闪失,也不愿意我被打伤,便拉住武权说:“爸,难道不能审问他问个清楚吗?非得要动手较量,要是有所损伤可不好了。”

    武权不乐道:“丫头。老爸在办正经事,你别瞎掺乎。既然你不愿意老爸我伤了这小子,等会我略微收一下手得了,让这小子在医院少躺几天。”

    小灵见劝不动父亲,郁闷地跟随过来,准备在我们中有谁受伤时立即叫人过来把伤者送医院救治。

    片刻后,我们三人来到了局里体育大楼,武权和管理员打了声招呼后,就在一名警员的带领下来到了自由搏击室门口。这名警员用钥匙打开搏击室大门后。对我们说:“这个搏击室一般只在周末或者下班后开放,武科长,你们用完了和管理室说一声,我会过来收拾地。”

    武权嗯了一声。挥手让这个警员退下了,推开大门走进搏击室,站到场地中间对我招呼说:“小子,快过来和老子比划一下。要是让老子发现你有外国特工的嫌疑,小心我把你送进监狱。”

    我听到武权自以为是的话语,有些不乐意了,走进场地说:“我的一身武功都是自己瞎琢磨的,可不是什么外国特工基地训练出来的。你要和我比划一下也可以,要是折手折脚了你可别后悔。”

    武权本来想便宜一些我的,但听到我这样狂妄地话后。勃然大怒地全力攻来,早已忘记自己答应女儿不把我伤得太重的承诺。我哈哈一笑,游鱼般展开身形,让武权的各种攻击根本无法有效地打到我。同时,我看准时机,在他的脖颈、腿弯、足踝等处不时打上一肘,踢上一脚,虽然没有让武权立即失去战力,但却让他十分疼痛,叫苦不得。小灵见父亲久战不下,还吃了不少苦头,不由谴责我说:“树,你太过分了,竟然敢折磨我老爸。老爸,你打他啊,别手下留情,这小子坏透了。”

    武权吃足了苦头,也没试探处有价值的信息,只得勉强跃出战局,努力维持着脸面说:“树,你这小子是有点门道,我是拿你没办法了。要不是雷远那老儿护着你,我马上可以叫人把你抓起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要让我抓住你什么把柄,不然有你受的。”说完,也不等我接话,带着小灵匆匆走了。

    我走出体育大楼,看看已经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就准备先去吃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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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走到食堂门口,就看到高鸣带着云翔、肯达等人走了过来,看来他们刚完成了一次海上缉私任务,正打算到食堂进午餐。看到我在这里,高鸣高兴地说:“,你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有任务给你做呢。”

    可能是考虑到高鸣很器重我,加上我刚刚夺得青年竞标赛的跳高冠军,还破了亚洲纪录,云翔一改以前的七分冷漠三分厌恶,很客气地向我微笑着说:“,高局

    我们缉私大队调到110心去做次任务,你可要早点来缉私大队归队,我打算把你做重点来培养呢。”

    由于我的地位提高了,肯达北冥他们水涨船高,在缉私大队地日子过得很贴心,和云翔这个组长的关系也一改以往的恶劣情况,成了云翔手下得力的队员,他们也附和着说:“,你地身手比我们几个要高明一些,在缉私大队实战的机会比较多,更容易成长一些。”

    说话间,高鸣带我们来到大厅,拒绝了服务员带我们去雅间的好意,在大厅要了张圆桌,招呼服务员把菜单拿来。由于有领导在场,我们几个年轻人不便太放肆,都推辞了自己点菜,表示随便吃点就可以。高鸣无奈,只好吩咐云翔:“云翔,你看着点一些吧。忙了两天三夜,船上的伙食条件有限,回到局里可得好好吃上一顿了。”

    云翔已经擅于揣摩领导地心意,便点了几份高鸣爱吃的南海鲨背、海口对虾等海鲜,以及钦州本地出产的一些新上市的夏季蔬菜,其余则点的是湖南尖椒、家常豆腐之类的一般菜肴,这都是些合乎高鸣饮食习惯的菜肴。

    饭桌上,高鸣对我说:“,你是不是打了涉外科地武权,我刚才见他女儿灵心陪他去医务室治疗去了,我问他却不说,灵心倒是是说叫我来问你。”

    我郁闷地说:“高局,这个武权今天上午发神经一样说我有特工嫌疑,还带我去自由搏击室比试。两人打起来自然难免有所损伤,他可能是坐惯了机关,一点小伤就得好好调养个十天半月的。”

    众人听我说得刻薄,都不由生出一丝笑意。高鸣忍住笑说:“欧阳,你也太过分了,连武权你也敢打。听说你在长沙将著名跳高运动员李旭打成骨折,刚回局里又打伤了武科长,看来你也是个喜好惹是生非的主。你这样下去的话,对你没什么好处的。”

    对高鸣我还是很敬重的,听高鸣都批评我了,我只得端正态度说:“高局,是我错了。我刚才恼武权这老小子不顾身份地想打伤我,才起了一点报复心理,将他的一些关节打伤了。考虑到是在自己单位,我没有下重手,武权受的应该只是一点皮肉之苦。”

    高鸣不由在我头上敲了一记:“你小子,专门打人关节,可真够损的。这那是什么皮肉之苦,而是刻骨之痛啊,小心我把你赶出我们警察队伍。”

    我虚心地说:“高局,我错了,以后不会了。不过,要是有人试图修理我,我总不能不还手吧。这些大爷既然敢来找我麻烦,多少都有点分量的,他们打伤了我是理所应当,我要是伤了他们可能就要背负起刑事责任了,这样一来搞得我总是很郁闷。”

    高鸣点头说:“你的难处我也有想过,不然我早就叫人把你给抓起来了。你有特工嫌疑的事情不是武权诬陷你,是我们局里的几个头头都商议过的。为了摆平你这个破事,我只能安排你去执行一些有价值的任务,希望你能立下一些功勋来取得晋升的机会。一旦你成为正式警员乃至警司,别人自然会尊重你了。”

    我皱眉道:“正式警员?据我所知,国家的规定是不允许正式警员涉足商业活动,我要是转正了,可就不能经商办厂了。”

    高鸣凝目说:“这些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功劳够,我可以给你申请武术顾问类型的职位,这些职位虽然也享受类似于正式警员乃至警司级别的待遇,但却并不属于正式警察,你要经商也没有什么影响。”

    我喜道:“这样就太好了。高局,为了我的一点小事让你为我考虑,真让我有些不安啊。”

    高鸣呵呵一笑道:“既然你已经加入了我们警察队伍,就是自己人,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你的身手不错,现在还是亚洲跳高冠军,但你的文化底子薄,自制力也不强,这都是你的缺点,你建议你尽快发展和完善自我,成长为一个真正杰出的人才。”

    听到高鸣这样推心置腹地为我考虑,我不由生出一丝感动。由于父母的性格问题,我总是很少得到他们言辞上的关爱,乃至近年还有些隔阂产生,高鸣的这种关心正是我所缺乏的。我感动地说:“高局,你对我这个学员真是太关照了,我一定要努力出好任务,以不负你的期许。”高鸣见我能听他的劝说,也甚感欣慰地微微点头。

    饭,我和肯达等人走回在缉私公寓的房间,肯达和北了个任务,接下来要休息几天,所以高鸣告诉我管平已经安排了暂时还在教育室学习的卢钢和我一起去汪江砖厂做卧底。卢钢也是高鸣看重的人才之一,这次派他去砖厂做卧底任务也是想让他能立下一些功劳,以便从预备学员生晋级为普通学员,成为普通学员后他才可以和我们一样下到局里的科室或者大队实习,而不是呆在教育室学习一些理论知识和规章制度之类的东西。

    想到明天下到百济县的汪江砖厂了,我就上网查找一些砖厂方面的信息,以及国家关于砖厂建设的一些政策法规。另外我在写的《星尘霸业》现在每天只更两更,主要是因为从三河推荐到上架期间需要一个积累读者的过程,起码需要两周时间。上周的三河推荐让我的这本书窜上了各类首页榜单的前十,这周又给我安排了强推,虽然每天只更了两更约千字,但在来说也不算慢了,还在读者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现在我的字数已经超过了三十三,估计到六月一日上架的时候公众版应该在38万左右,比一般的25-35公众版上架要稍微多一些,这主要是因为我一直更新得比较快,比通常的运作流程要快上那么一拍。

    上架后的情况却有些不同。许多上架的作者都是高产大户,虽然上架之前出于积累人气地目的基本维持在一天2-3。分奸诈地将每更维持在两千多字,这样可以在更新字数不多地情况下维持着每日两到三更的虚假勤快。以此来骗取读者的支持,因为读者并不大在乎你更新的一个章节是两千字还是三千,或者是更多,虽然偶尔可能会牢骚一两句,但总的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前几年一般3000字以上章节的情况迅速被大《+是每更两千多地章节。一旦上架,这些作者出于经济利益的考虑,立刻又摇身一变成4k、5k党,多的甚至每更超过八千字,这是利益决定更新啊。

    由于现在没有更新太多的必要,我又不习惯存稿,所以这段时间倒落得个轻松。对于作者来说,一旦单张订阅上三千,每天能更新一万字左右的话。,每月稿费就可以破万。加上现在注重培植读者和作者,基本上实施的是微利乃至负利的经营理念,所以还给作者提供了全勤奖励、完本奖励、半年奖励、完本作者新书签约金奖励等多种奖项。其中完本奖励和半年奖励是返还扣除的订阅收入的大部分比例地,这就以为着作者可以额外获40左右的收入。就我这本《星尘霸业》来说,预计单张订阅可能会突破八千,上架后以我的速度每天更新三万字是毫无问题的。这样我每个月光基本稿费就有七万元左右,加上半年奖和完本奖励,估计可以破十万,比我原先预计地两万左右要多出几倍。熟悉了的福利体系后,我不由感叹:“在做个当红作者,真比得上做个小厂厂长的收入了。”

    考虑到我在写作方面还有许多欠缺,我便如同海绵吸水一样如饥似渴地在开始大量阅读各类电子书籍。虽然创办至今只有短短的七年不到。但由于作者众多,更新频繁,所以书库地书籍已经有十六万多部作品,其中有阅读价值的跃三万部,这三万部作品包含的字数已破十亿。虽然我经过朱雀科技改造后的大脑非同凡响,但如此庞大的书目也不是短期内可以看完的,所以我便抓紧时间开始阅读这些作品,并迅速在脑海中归纳总结别人的写作思路,活学活用,转化为有助于我写作地养分。

    下午去110心找小灵领取了任务材料后,我又回到宿舍打开笔记本电脑一头扎进了的文字海洋之中。可能是怪我打伤了她父亲,小灵在给我材料时冷若冰霜,横眉竖目,似乎想将我活活撕碎一般,再也没有上午刚见面时的那种仰慕期许的目光,不由让我内心若有所失。小灵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体型和毕漾有些象,虽然少了些妖媚,但更加灵动一些。笑起来梨涡隐现,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获得她的好感。现在因为她父亲的关系,让我们之间如同冰炭一般,真是让人遗憾,却也似乎无法改变这种状况。

    推脱了肯达他们邀请我去夜总会吃鸡的好意,也没有回静海小区和唐婉颠鸾倒凤,完成了今天需要更新的两个章节,处理了一下书评后,我缩在宿舍里埋头看书。一直看到凌晨…多种,我感到很困了,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睡着了。次日早晨,我正睡眼朦脓中,忽然被急剧的敲门声吵醒。我懒洋洋地爬起来打开门,几个如狼似虎的陌生警察就闯了进来,提起手铐就朝我手腕上拷去。我一惊,刚要反抗,忽然腰间一麻,居然被人制住了。我吓了一跳,虽然我现在状态不佳,但要制住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没想到对方居然有高手。

    幸好这时雷远带着几个人来了,他对领头的一名中年警官说:“龙警督,你是局里的特别行动队长,怎么跑缉私大队抓一个学员来了?”

    这个警官名叫龙乾,他就是灵山县公安局那个龙坤的兄长,现为钦州市公安局特别行动大队的队长,自幼被江西龙虎山的张源真人收为弟子,目前已经达到金丹期修为,是境界罕见的修真者,之所以出任钦州市公安局的特别行动大队长一职,只是为了在静海海域活动的方

    次受局长彭庭地委派。亲自来捉拿我这个杀害涉外人。

    龙乾沉声说:“这个树涉嫌谋杀涉外科科长武权,据说他一身武功十分了得。为了避免不必要地伤亡,彭局长叫我来拿他。这小子似乎没有什么本事,真不知道彭局怎么会叫我出手。”

    雷远一惊,他还不知道武权死了,忙问道:“武权死了?什么时候死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龙乾说:“大概是凌晨四点多钟被人用匕首刺死在长沙武警总医院的病房。树刚和武权发生过冲突,而且他有外国特工嫌疑。所以他谋杀武权的嫌疑是最大的。”

    雷远一皱眉,这个树可是高鸣交代自己要多加关照的,现在怎么摊上了一个杀人嫌疑。考虑到落在彭庭一伙手中树就算没杀人可能也会被安置各种罪名而难以翻身,雷远立即对龙乾说:“这样啊。这种凶杀案是我该管的,龙警督最近在忙于出海吧,把这个树交给我带走就可以了。”

    龙乾最近几年都在静海海域搜寻一条蛟龙地下落,这是他肩负的师门密令,并不希望其他人知晓,听到雷远提起这件事。他不乐道:“雷科长,这个树是个外国间谍嫌疑人,现在又涉嫌杀害武权,彭局已经交代我把他关到涉外科的看守室去。你们刑侦科只是管一些普通的刑事案件,象他这种涉外的特殊罪犯是轮不到你管的。”

    虽然对方的话很难听,但雷远知道这个龙乾身手十分了得,自己用不着和他搞得不愉快。只得默然点了下头,带着两个副手走了。

    龙乾把我带到局里一个角落的一个地下看守室后就扬长而去。看守所的两个警员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但满脸凶象,而且手里地警棍隐约有血迹,应该是他们经常毒打犯罪嫌疑人的结果。见龙乾走了,这两个家伙狞笑着朝我走了过来,也不废话。拧起警棍劈头盖脸地朝我抽来。虽然他们不会打死打残犯罪嫌疑人,但下手十分凶悍,专挑人的一些关节和软肋下手。

    我被一副精钢手铐铐住了,就算我有一身过人的本领,却也无法挣脱。勉力忍受着两个恶棍地毒打,就在我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一个愤怒的女声在我身前想起:“两位叔叔,让我来揍这个恶棍吧。”

    我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由于被严重打伤,我地双眼看东西都成了红的,图像倒还算清晰,要是换成一个平常人的话可能已经无法看东西了吧。我看了一下这个女人,原来是武灵心,她真是被害人武权的女儿,自然对我这个杀父仇人恨之入骨,虽然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武权是怎么死的。

    这两个恶劣警员可能受过武权的一些恩惠,他们对武灵心倒是十分客气,关心地对她说:“小灵,这小贼居然敢暗算老武,我们哥两已经下狠手揍了他一顿了。侄女你尽管打,只要别把他打死打残就可以了。”

    武灵心嗯了一声,结果其中一名警员递过来的警棍,又狠狠地朝我打来。这丫头不懂得人体地结构,虽然她可能没想要把我朝死里打,但实际上她下手太重,又没有避开关键部位,我竟然比被刚才那两个恶劣警察打还要险峻,要是这样下去,我可能不死也得残废了。尚幸这丫头毕竟不同于一些恶棍,虽然我是她的“杀父仇人”,她打了一会却也打不下去了,一丢警棍哭着跑了,还骂了一句让我浮想联翩的话:“树,我恨你”

    由于被抓得突然,我甚至没来得及联系朱雀他们营救我。还好高鸣毕竟是个副局长,听雷远说了我的情况后,马上带人把我强行从涉外科的特别看守所提了出来,转到了雷远的刑侦科看守室。听到树居然被高鸣抢到刑侦科去了,彭庭在局长室暴跳如雷地对涉外可的代理科长高干说:“高干,你他是不是废物啊,怎么就让高鸣把人给提走了我好不容易逮住了这个树,准备给高鸣一伙点颜色,你倒好,又让高鸣把人给提走了”

    高干哭丧着脸说:“彭局,我也不想啊。高鸣这个家伙带着手下的八大金刚气势汹汹地扑到我这里,又有正式的文书,我要不让他带人我恐怕当场就得躺下了。我叫人去叫龙乾,他又爱理不理的,我手下那点人还不够高鸣塞牙缝呢。”

    彭庭铁青着脸说:“好了,虽然高鸣把人提走了,但现在武权死了,他们只要抓不到真凶,这个树就很难摆脱嫌疑,我看他们怎么办。”

    高干一惊:“彭局,你是说人不是树杀的?”

    彭庭点头:“虽然这个武权死得离奇,树嫌疑也比较大,但我估计凶手可能另有其人,只是我们一时难以找到这个真凶罢了。高鸣把接受这案子也好,让他们头疼偶去吧。”

    高干听到彭庭也还算公道,便试探着问道:局,我们涉外科还要不要追究树的特工嫌疑呢?”

    彭庭说:“这个树的特工嫌疑可能是有,但我们真要追究的话也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要对付高鸣一伙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自有办法,这个树的事情就先别管了。”

    高干也不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附和道:“彭局,这个高鸣真不是个玩意,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只是手底下的一个学员也宝贝得什么似的,也不怕惹麻烦,这老小子真是脑子有毛病。”

    彭庭说:“局里很多人都瞧高鸣不对眼,你等着看吧,高鸣在他的位子呆不了多久了。”

    鸣和雷远把我从涉外科的关押室提到刑侦科后,马上的人身自由。让肯达和北冥、鲁直、卢钢四人将我送到医务室去医治后,雷远让一些一般警员退下,然后沉吟着说:“高局,虽然彭庭和高干室以莫须有的罪名抓的,但无权毕竟是死料,现在这个案子怎么办呢?”

    高鸣沉吟了一下说:“据我所知,武权一直和越南李家有着秘密交往,李家和阮家是势同水火的情况,现在阮家的势力大举进入我们钦州市,和李家在这一带的争夺肯定就会越演越烈。以我的估计,武权很可能是被越南阮家或者是其爪牙巨鲸帮干掉的,和树根本就是毫无关系的一件事情。”

    雷远说:“阮李陈黎,是越南十二使君最为强大的四个家派,他们这些家族其实就是一种黑帮势力,多年的勾心斗角和残酷竞争早已让这些豪门大派脱胎换骨,成了气候,我们这种地市级别的公安局根本就斗不过他们这些庞门巨阀,不报上去的话,单凭我们的力量很难查出个子丑寅卯。”

    高鸣以皱眉道:“这些是非黑白的东西没必要太较真。巨鲸帮惹是生非的家伙多了,随便抓几个顶嘴就行了。只要上面不深究,我们又何必非要弄个水落石出的。”

    雷远还是第一次听到高鸣的这种论调,不由惊讶第说:“高局……这可能不大好吧。我们干了几十年的警察,可不要到头来犯了原则性错误。一旦被那个彭庭抓住了小鞭子,可就难以翻身了。”

    高鸣不以为然第说:“我们既不是卫道士也不是慈善家。武权之死不过是阮李两个黑帮斗争造成地牺牲品,这种黑帮势力,你难道还指望我们能把它连根拔起?就算我们能搞垮这个阮家,李家就会趁机做大。或者连李家也断了,那得便宜的就陈、黎乃至其他八个略小地使君家族,甚至是一些垂涎十二使君地位的中小家族。外国的黑帮势力毕竟对我们的影响要小一些,国内的黑帮自有各级领导决策。我们这种地市级的公安局实在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虽然有些不乐意这样干,但雷远也知道要较真地话可能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武权就是个很好的榜样。阮家浪组的高手神出鬼没的,虽然高鸣这种高手级别的人物不怕,但自己这些年武艺已经荒废不少,一旦敌人向自己下手的话,还真是防不胜防。想到这里,雷远默默点头,随后几天就找了几个巨鲸帮的马仔顶了杀害武权的罪案。由于问心有愧,破案得到地几万元钱奖金他分文未取,全分给手下的警员去了。案子破了,我的嫌疑也不了了之。市公安局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虽然没有十足地证据表明市阮家所为,但武权的被害已经激起了高鸣、雷远、管平等人对阮家的极大仇视,经过商议,决定还是按照原定的计划先搞垮蓝鲸公司。断了阮家在西南地区地销售渠道。这天,早已恢复得差不多了的我正在宿舍端着个笔记本在写稿件,一名警员来通知我和卢钢去出任务。虽然唐婉每天叫我过去,但我对这种二人世界已经有些腻味了,便只市每周过去两晚而已,大多数时候我还是窝在缉私公寓的宿舍里写稿子和玩游戏,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我还没有找女朋友之前的状态。我很享受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

    这名警员把我和卢钢带到管平的指导员室。为了安抚父亲死亡的武灵心,管平把原来只是一般警员地她安置到110挥中心的秘书处,虽然做的工作多半还是以前的那些,但工作条件和待遇都好了许多。武灵心是个积极上进的姑娘,进了秘书处后,她利用所获得权限开始涉足指挥中心的一些机要文件。

    管平见她勤快,也乐得有人代劳,并指点了她一些专业知识,武灵心在短短几天的熟悉后就已经能胜任这些工作了。

    因为实际上行使着指导员秘书工作的原因,武灵心便有很多时间在指导员室做一些工作,我和卢钢过去的时候,刚好管平临时碰到点事情出去了,这样一来我们面对的就是武灵心这个机要秘书了。卢钢自然无所谓,我却感到有些尴尬,

VIP卷 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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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担了个不是。www.uu234.com看到武灵心黯然失色的她有些非分之想的我不由有些心疼她,便走过去对她说:“小灵,我……”

    武灵心这段时间冷静了很多。父亲的死亡让她这个娇娇女失去了父亲的关爱,母亲是个没有什么见识的家庭妇女,这让她有苦无处诉。因为父亲死得蹊跷,最近又传出父亲是被越南阮家的高手暗杀的风言风语,甚至还有板有眼地说武权收了越南李家多少好处,帮李家办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才会被阮家火并掉……刚听到这些传闻的时候,武灵心自然什勃然大怒,马上就找最信赖的管平哭诉,谁知道管平只是象征性地安慰了一下,似乎他也认同这种传闻一样,这让武灵心十分气恼,甚至感到受到了侮辱。

    然而,次日武灵心走在钦江大道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慌不择路的她逃窜到一条巷子后无路可走了,被两个中年人截住了。正当武灵心以为自己的贞洁乃至生命将会受到威胁的时候,这两个中年人却很平静地把她带到一处别墅,向她讲述了一番情况。原来,武权生前曾经担任着越南李家钦州分舵的特别顾问,地位仅此于舵主和副舵主,李家在钦州的许多生意都得益于武权的关照。这两个中年人都是武权原来在部队的战友,是他最信任的兄弟,分别叫孟或、米宕。由于李家近来受到阮家的多重打压,孟米二人决定暂停掉自己分管的生意先观望一阵子。在李家派遣能够匹敌阮家的一批高手过来之前,留在钦州已经不大安全,孟米二人只好先去上海分舵避些时日。这些天他们二人都在暗中保护着武灵心,直到今天才被发现,便索性现身向她说个明白,留下一张内有二百万元人民币的牡丹卡后便走了,离开前对武灵心说:“小灵,这座别墅是你父亲的秘密产业,这卡里的二百万也是他留给你的。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要去上海办事,过些时日才会回钦州,你好好保重。如果有难处就打我们的电话,电话号码在桌上我们的名片里。”

    这时,武灵心便直到自己父亲的死亡事出有因,不关我什么事情。想到曾经误解了我,武灵心这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内心很不安,总想找个机会和我说清楚,但因为面皮薄,一直拉不下脸来找我。此刻见我来了,她便对我说:“树,我爸的案子已经破了,是巨鲸帮的人干的,不关你什么事。过去我对你有所误解,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忙道:“小武,这个事情我一直很内疚,我不该在和你父亲交手的时候打伤了他的关节,不然他也不会因此而住院。你父亲也有一身不错的武功,他要是没负伤的话歹徒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武灵心摇头说:“这事情不怪你,你别说了。这都是我爸的命不好,什么事情都爱逞强,才得罪了外面的人……管指导员叫我帮你们办一下去汪江砖厂的事情,你们过来一下。汪江砖厂位于钦州市西北部的百济县汪塘乡,是一个蓝鲸公司下属的一个粘土砖厂。你们的任务就是装扮成民工去应聘砖厂的工人,然后从内部找出砖厂的违法证据。管指导已经下令给汪塘乡派出所的所长汪洋,你们需要警力支持时就和汪洋联系吧。”

    我交浅言深地说:“小武,今晚我请客,一起去外面吃一顿怎么样,我们明天就去卧底做民工了,今晚不让我放血的话又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了。“

    武灵心以楞,父亲刚去世的她实在没有心情吃喝玩乐,便推脱说:“不了,我在单位食堂随便吃点就行了,你们自己去吃好了。”

    我自然不死心,和卢钢出去后,在外面兜了一会又回来找武灵心。可能是因为没有外人在的原因,武灵心好说话了许多,我软磨硬泡了一会,就答应和我一起出去,但要求只是我们两个人,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当晚,我和武灵心在外面的一家酒店吃到很晚,才由我送她回到了钦江东岸的一座别墅。考虑到她的父亲刚刚去世,我也不便调戏她,简单握手告别后我就回去了。次日,我和卢钢都一身民工打扮,坐车前往百济县而去。

    百济县长途汽车站下车后,我和卢钢有些茫然地大量土地。百济县属于广西西北部的贫困县,国家对百济的基础建设投资比较贫乏,所以百济县城还保留着十年代那种相对落后的风貌。因为经济不发达,汽车站的旅客比较稀少,通往附近街道的公路上久已无人打扫,到处尘土飞扬,看来,百济县的经济建设和基础设施都还处于一个迫切需要尽快发展的境地。

    我掏出手机给汪塘乡派出所的所长汪洋打了个电话:“汪所长,我是市局派下来的警员树,我现在的任务是要打入汪江砖厂,你看怎么做比较合适。”

    汪洋在电话里说:“汪江砖厂实际上是巨鲸帮在百济的一个分坛,里面的人凶悍得很,我们派出所的人都不大敢管他们的事情,你们是市里派下来的,我自然要大力支持了。这样吧,汪江砖厂最近在贵州省瓮原县招了一批工人过来,带这批工人过来的小头目汪浩是我本家的一个堂兄弟,我给他打个招呼,就说你是我的一个穷亲戚,让她关照你一下吧。”

    我正愁为如何打入汪江砖厂发愁,汪洋这个地头蛇及时解决了我的困扰。从汪洋的谈话来看,他们派出所对这个汪江砖厂的非法行为一直是一种不作为的心态,乃至合和砖厂的一些小头目有着各种错综复杂的亲缘、老乡等关系,看来这一行可能不会太顺利。希望这个汪洋不要泄露我们警员的身份给砖厂,不然我们可能要被砖厂列入处理对象了。虽然打起来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但这样一来就无法完成上头交代地任务了。想到这里,我叮嘱汪洋说:“汪所长,我们这次的任务牵涉到打垮巨鲸帮地计划,是高局和管指导员亲自过问的,你可不能泄露了我们的行踪,要是我们出了什么事情你可担待不起。”

    汪洋虽然没有往上爬的野心。但他对黑社会的一套很感兴趣,目前的想法是利用手中的职权取得在巨鲸帮中地较高地位。听到我们的意图是彻底打垮巨鲸帮,他不由陷入了两难境地。死心塌地帮助巨鲸帮度过难关吧,这风险太大了。要是一心一头帮组我们搞垮这个汪江砖厂,虽然能够立下一点小功劳,但也有点得不偿失的感觉。和我通话后,他不由在自己的办公室踱步思索起来。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了,考虑到巨鲸帮的覆灭已经难以挽回。他还是按捺下给巨鲸帮通风报信的企图。在他看来,这次的行动即使失败了,巨鲸帮也会受到市局下一个更加猛烈的行动。在巨鲸帮担任秘密顾问的这几年,虽然从巨鲸帮得到不少好处。但他也感到巨鲸帮地问题不少,长期呆在帮里也不是个安稳事情,主要是帮主雄阔海是个有勇无谋的主,帮里的两个栋梁藏龙、卧虎虽然胆略过人。但都过于沉迷女色,经常因为做逼误了大事。虽然现在越南阮家大力复制巨鲸帮,但这个巨鲸帮应该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自己没有必要为巨鲸帮殉葬。

    按照汪洋提供地电话号码,我很快和汪江砖厂主管招聘工作的汪浩联系上了:“浩哥,我们是汪所长的亲戚,听说你们砖厂在招人。也想进来干点活。”

    汪浩是个粗人,由于汪洋已经和他打过招呼,所以他很爽快第答应下来:“嗯,你们到县城的海子酒家来,我带着那些打工仔刚从贵州回来,马上要去海子酒家吃饭。放心吧,别看我们只是个砖厂,利润可大得很,既然你们是洋哥地亲戚,以后就跟着我吃香喝辣吧。”

    我自然恭敬第地过了浩哥,很快和卢钢一起来到了海子酒家。县城不大,酒店才三五家,按照路人的指点,我们只花了十几分钟就来到了海子酒家。海子酒家的大厅里,一名粗豪的汉子正带着一群打工仔吃喝着。我走过去扫了一眼,发现这些打工仔桌上的酒菜虽然比汪浩桌上的要薄削一些,但也算不错了。在我原先的想象中,汪江砖厂这种黑心厂家,对工人肯定是残酷剥削,毫无人权地,没想到这个浩哥居然舍得拿出大把的钱请一群衣着邋遢的民工在酒店大吃一顿。

    看到我和卢钢过来了,汪浩客气第过来招呼:“你们两个就是和卢钢吧,来过来一起坐。”

    我和卢钢答应一声,坐到了汪浩左右。由于汪浩十分热情,我和卢钢都多喝了几杯。汪浩看我们豪气,大感满意地说:“你们这两个小子,看起来精干得很,回到厂里就跟在我身边吧,平时管管工人,再不时出去找点人进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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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到同桌还有两个明眸皓齿的少女,我有些疑惑第说:“浩哥,这两个姑娘也是来我们厂李打工的吗?”

    汪浩神秘地一笑,没有理睬我们,却对这两个姑娘说:“小莲,小云,你们两个到了厂里开始可能要干一些杂活,等你们熟悉了厂里的情况,就会给你们安排更好的工作岗位,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

    这两个少女虽然穿着农家衣衫,但姿色还算不错,看得我不由暗暗吞了一下口水,开始琢磨着怎么把她们弄上手。

    吃过饭后,汪浩带着我们坐厂车到了汪江砖厂。这个砖厂的老板名叫汪江,和汪浩、汪洋都是一个辈分的本家兄弟。汪江是个五十多岁的精瘦老头,一双色眼微微鼓起,一看就知道是个老色鬼。小莲和小云此时和我已经有些熟悉,相对于那些中老年人,我和卢钢两个小伙子自然更容易取得她们的好感,而且我和卢钢明显是汪浩跟前的红人,这让这两个初来乍到的姑娘很自然第朝我身后挪了挪,看来她试图寻求我地保护。

    汪江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已经年老成精的他很容易就看出我和卢钢不是等闲.

    |话问你。”

    汪浩应声走进厂长办公室,对汪江说:“老江,有什么不对吗?虽然姑娘少了点,但两个都是上等货啊。”

    汪江说:“嗯,你小子还算肯花心思,找到两个这么水地盘儿。晚上把她们叫过来,我们一人玩一个。对了,你还没有给她们**吧。”

    汪浩说:“老江,你说笑了。按照规矩,得先让这些姑娘干几天苦活,再拿点甜头诱惑她们上路,我怎么会冒然偷吃呢?”

    汪江满意地点头:“嗯,这种事情不能太急。不过,很久没有上这么水的盘儿了。我可有点等不及了,今晚就吃了她们吧。”

    汪浩迟疑着说:“老江,这样做会不会惹来些麻烦……没吃过苦头的姑娘可是很难驯服的,要是她们反抗起来。我们就只能了。”

    汪江摆手说:“这些年我们做的事情够枪毙十次了,就吧,有洋子在所里照应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里可是我们巨鲸帮的百济分坛,我好歹是个坛主,可是这地方偏远,总堂似乎已经把我们给遗忘了,我们不自己找点乐子,这日子还怎么过。”

    汪浩迟疑了一下,也早已垂涎两个姑娘美色的他舔了一下舌头。对汪江说:“老江,你可说了一人一个。拔了头茬后我们再换着玩。”

    汪江色迷迷第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汪浩说:“耗子,那两个马仔你从哪儿找来地,他们似乎都是狠角色。来路不明的人别随便收,我们这个砖厂许多事情都是见不得光的,可别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汪浩拍着胸脯说:“江哥,我办事你放心。这两个小伙子一个叫,还有个叫卢钢,都是洋哥的亲戚,等会让狗仔和猫仔试试他们的身手,要是还可以就编进横江组去了。”

    汪江点头说:“现在我们支持的卧虎大哥和藏龙这个反骨仔斗得很兄凶,卧虎大哥的地盘都在内陆,藏龙的地盘在海边,我们这边很吃亏。卧虎大哥交代下来,要我们抓紧训练人手,这两年可能会和藏龙撕破脸,不要到时候没人用。”

    晚饭后,我和卢钢刚想到厂里四处走走了解一下情况,两条大汉忽然走了过来,斜着眼睛对我们说:“你们就是和卢钢?来,让大爷先教教你们这里地规矩。”说完,就大大咧咧地挥起大手朝我们头上拍来。

    我和卢钢自然不会被动挨打,马上架住对手的攻势,由于不便表现过高的身手,我们忙了半天才算打败了各自的对手。在暗处地汪浩对汪江说:“老江,你看,连狗三个猫四都不是这两个小子的对手,看来只要稍加培养,就可以成为横江组的骨干了。”

    汪江点头说:“狗三和猫四虽然不长进,但好歹也算是横江组的人,这两个小子能放到他们,也算有点本事。不和你说了,你马上把那两个姑娘带到我地办公室了,我可有些等不及了。”

    汪浩答应一声,很快江两个姑娘带往厂长办公室。我和卢钢自然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卢钢脑子一热,就要冲进去阻止他们的兽行,我及时拉住了他:“我们有任务的,先不要冲动,等收集完情报再作打算。”

    可能是因为厂长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我和卢钢很快就听到里面传来少女的惊叫和男人的yin笑声,然后是衣服撕裂的声音、抽打和哭泣地声音,接下来就是连续不断的暧昧之音,看来里面的两个男人已经得手了。半个多小时后,两个姑娘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汪浩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朝不远处的我们招手说:“,卢钢,你们两个带这两个姑娘去厂里的招待所住下来。”

    我和卢钢一人扶住一个姑娘超招待所走去。在一个房间里,我负责安抚的小莲忽然扑进我怀里对我说:“哥哥,求你救我出去。”

    我冷静第说:“汪江和汪浩已经了你和小云?”

    小莲垂泪点头:“我们只是想出来打工挣点钱,没想到进厂的第一天就被老板个工头了。我也不想打什么官司,只要能脱离这个火坑就心满意足了。哥哥,只要你肯救我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说完,可能怕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小莲忽然捉住我的手放进她的衣襟里。我的手正好放到了她的上,我心里一热,不由抓住这只把玩起来。毕竟是十几岁的姑娘,还十分柔和挺翘,难怪汪江这个老色鬼要迫不及待地她们。

    看了一眼房间里附带的浴室,我抱起小莲来到浴室里,打开热水两人给洗了个澡,我饥不择食地将她抱到床上,提起胯下的巨*就插进小莲下面深处。半响,得到满足的我在小莲耳边说:“小莲,最迟半个月,我就会把你救出来,你先忍耐几天。”

    小莲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默默点头。我现在是她唯一的依靠,她只能选择相信我,并极力在床弟之上讨好我,因为她害怕汪江这个老色鬼会对她做出什么更大的伤害。在我的安抚下,小莲答应了假意顺从汪江,并从其口中套出尽可能多的情况,我哄她说:“小莲,这个汪江是个黑社会,我们只有掌握他的一些罪证,才能向公安告发他。你也一定很想他死吧,只要拿到足够的证据,汪江这老小子就得吃花生米。”

    虽然不大懂得法律方面的事情,但早已对汪江这个老色鬼恨之入骨的小莲却积极性很高,她满口答应下来。担心她不小心泄露出自己的真实意图,我只得传授了她一些伪装技巧和心理战术,没想到小莲很快就都学会了,也许女孩子天生就擅长演戏和心战吧。

    在汪江砖厂的日子还是很惬意的。虽然是来干卧底的,但我的本意是从黑社会的角度发展自己的势力,在钦州市公安局担任业余警察不过是为了熟悉一下国家对于走私的打击方式方法,掌握了这些信息后,将更加有助于我以后实施自己的争霸计划。

    每天早晨,我准时到汪江的休息室把被蹂躏了一晚地小莲或者是小云接回她们的住处。刚刚运动了一晚地汪江此时是睡得最熟的时候。我在此时把二女接回她们的住处,可以让她们在早晨和上午获得一些休息的机会。不然一旦等汪江醒来,大白天的就会继续在他的休息室或者是厂长办公室蹂躏二女。

    卢钢自然没有我这种学黑社会、混黑社会的心态,因为二女被汪江和汪浩糟蹋地原因,他埋怨了我好几次:“,你怎么想的,那天我们明显可以及时把两个姑娘救下来,虽然这样做我们可能很难脱身。但义之所在,我们怎么可以顾虑自身的安危呢?”

    我漠然一笑:“卢钢,我可没兴趣做善人,你要做英雄你去做,我是不会拦你的,虽然你这样冒失的举措可能会连累我也难以脱身。我们的任务就是摸清汪江砖厂的底细,采用拍照、找人证物证等方式找出汪江砖厂的黑恶事件,然后上报到局里让管指导他们去收拾这些人。”

    卢钢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对我这种卑劣小人深恶痛绝地他十分想马上揍我一顿。考虑到我的身手比他高。而且现在打起来可能会影响到任务的执行,如果试图现在救人的话,更可能会让任务失败。想到这些情况,卢钢勉强按捺下暴躁地内心。尽量平静地对我说:“,你这些所作所为我会如实报告给管指导的,看你到时候怎么向上头交代。”

    我晒然一笑:“卢钢,你以为人人都象你一样想拼命往上怕。我又不想升官发财,干个纠察队员就差不多了,有必要卖上自己的老命吗?”

    卢钢默然点头,他以为我是胸无大志、贪生怕死,这样的人虽然可悲可鄙,但却占人群地大多数,倒是可以理解和谅解的。忽然想起了什么。卢钢问我:“,你每天勤快第去接两个姑娘回来休息,你是否趁机在她们休息的时候蹂躏了她们?”

    我一楞,一个小小的卢钢我还没放在眼里,便颔首道:“不辞哦,小莲和小云我都玩过多次了,怎么,你也想试试滋味吗?虽然已经是破鞋,但姿色都还算不错,玩起来很有味道。”

    卢钢勃然大怒,抬手掴了我一巴掌,恶狠狠地说:“你他**还是不是警察,不但不积极救人,还浑水摸鱼和罪犯同流合污玩弄女性,你还有没有良知?说完,他掏出手机就要给管平打小报告。”

    我因为没留神吃了个亏,却不想和他一般见识。这小子正义感倒是满强的,但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对这些卫道士可没有什么好感,考虑到不让他吃点苦头他还会得寸进尺,我劈手在他头上打了一拳,冷冷说:“卢钢,你不是我的对手,你想打小报告你自己的事,只要不是太过分地我也不会阻止,要是你想揍我的话,还得先掂下自己的斤两,惹毛了我就把你废在这里。”

    我一拳把卢钢打醒了,他马上意识到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小报告也不打了,收起手机对我说:“我查到这个厂子除了违反国家规定大量在耕地区取土制作粘土砖外,还从事着拐卖人口的非法勾当。从各地骗来的女孩子被老板和主管玩腻了后,都会以很低的价钱卖到外地去,暂时没人买走的姑娘就被迫做着厂ji,供厂里的干部和工人玩弄。这些厂ji估计已经被折磨毒打死好多个了,现在厂里还有五个厂ji。这些事情你也多调查一下,不然我们回去没法交任务了。”

    我点头说:”这些事情我也已经有所了解,只是暂时还不宜打草惊蛇,只要把这些厂ji的名字记下,最好能用手机拍照,就可以作为提交任务的材料了。除了生产粘土砖和逼良为

    个砖厂倒也没有其他罪恶,生产能力还蛮强的,估计财政局创造不少利税,难怪一直以来受到地方上的保护。”

    卢钢担心隔墙有耳,不再和我多说什么,自己忙他的去了。我最近玩上了一个叫阿秀的厂ji,虽然我玩小莲和小云需要偷偷摸摸的,但玩阿秀倒是可以大大方方的。因为我很得汪浩乃至汪江的重用,主管厂ji的陈胖子见我有汪浩批的条子,也就由得我每天来嫖阿秀了。阿秀是安徽省阜阳市地一个姑娘。被骗到厂里后开始被汪江和汪浩玩弄了数月,由于阿秀多次试图逃走。汪江便想把她卖掉,暂时安置在陈胖子这里做厂ji。谁知道一些帮众和干部都喜欢嫖这个阿秀,考虑到阿秀的人气比较高,如果坚持把她卖掉地话会影响厂里的团结稳定的大好局面,本着稳定压倒一切的思想,汪江同意了陈胖子把阿秀留在厂里的意见。这个陈胖子因为一次奸污一名厂ji时受到强烈的反抗而受到了惊吓,得了个阳的毛病。到处寻医问药也没有起色,阿秀经常细心照料他地起居,这让陈胖子喜欢上了这个苦命的姑娘,这才出面来保她。

    因为在厂里呆了将近两年了,阿秀已经对厂里的一草一木相当熟悉,带着我到处转悠。有阿秀作陪,可以很大程度消除其他人对我的疑心,不然我一个人到处东张西望地摸索信息,很快就会引起这些巨鲸帮众的怀疑了。

    在砖厂的日子因为能玩这些姑娘。听她们说一些苦命的故事,或者是和一些底层工人聊天吹牛,感受一下他们恶俗却实在的生活态度。虽然这些工人良莠不齐,但已有在政府取缔汪江砖厂后出面收购打算的我已将这些工人视为自己地手下。便用了些心思来了解他们的所思所想,并试图从这些人当中发现可用的人才。

    几天后,我和卢钢见卧底任务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正好汪浩要去钦州某建筑工地拿一笔砖钱。我们就趁机要求一起去收账。汪浩对卢钢这个表露出一些正义感的家伙实在是不大待见,但对我这个臭味相投地小伙子却是打心眼里喜欢,听到我开口要求,便很爽快第说:“可以,,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市里收账。到了市里,我带你去总坛玩几个漂亮妞。总坛的漂亮姑娘可多了。至于卢钢这小子,厂里还有许多事要做,就让他先留在厂里好了。”

    没有汪浩的批准我们还真难以自由出入这个黑砖厂,除非是不顾计划于砖厂冲突起来。我皱了下眉,只好让卢钢留下了。

    到了市里,我随便找了个机会就摆脱了汪浩等人,径自打的回到了市局。因为在地士上我已经简短地给管平打了个电话,管平在我到达市局后已经集结好了人马,随时准备出击。他们110心就是这样,已有案情就要迅速集结待命,以免延误战机。受到110警战士的影响,我也利索起来,迅速拿出手机交给技术科的警员,并随这名警员进入到技术侦测室。技术科的人很快分析完了手机里储存的图片和我整理的一些简短信息,因为图片不多,信息也很好,技术科的人便仔细询问了一下我地一些情况,我自然很好的补充和完善了这些收集来的信息。

    见事情差不多了,技术科的戚科长打电话给管平:“管指导,结果出来了,主要是非法生产、拐卖人口、逼良为娼、杀人嫌疑四个罪名,可以执行预定的计划了。”

    管平在电话里嗯了一声:“戚科长,你辛苦了。我们马上出发去端掉这个黑砖厂,你叫树马上过来,我们需要他做向导。”

    随后,我随管平等三十多个警员驱车直扑百济县汪塘乡,汪洋早已准备好五名警员待命,一起将近四十名警员迅速杀向了汪江砖厂。

    我们到达砖厂的时候,没想到砖厂已经面目全非了。许多工棚已经被拆除了,卢钢已经失踪,汪江等工厂头目也已经不知去向。除了部分巨鲸帮众,许多一般的厂ji和工人还没有走,但阿秀、小莲、小云三女已经不在这里,应该是被汪江带走了。

    管平狐疑第看了汪洋一眼,现在这样的情况,汪洋有很大的泄密嫌疑。汪洋倒是镇定自若,其实正是他通风报信,在十分钟前汪江他们才能匆忙转移。

    其后,通过一番围追堵截,阿秀、小莲、小云三女终于被夺回,一起营救回来的还有另外两个姿色较好的厂ji。阿秀的被救,很明显是陈胖子做了手脚,他似乎是有意暴露出来让我们抓住了,但汪江和汪浩等骨干则已趁乱逃脱。在一处臭水沟,陈胖子在警员的威逼下找出了卢钢的尸体,他是被利刃刺死的,应该是汪江等人下的手。

    接下来就是一些善后事宜了。砖厂虽然是非法生产粘土砖的,但地方政府拒绝遣散工人、封闭砖厂的意见,而是提出拍卖砖厂、重新转产环保砖的意见。强龙不压地头蛇,管平在与高鸣商议后,只得接受了这个协议,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花十万元的低价出面买下了这个砖厂,并接受了所有工人的安置工作。

    打击汪江砖厂的案情被媒体披露后,在群众中激起了很大的反响。被逼为厂ji的阿秀和梅子二女因为分别只有十七岁和十五岁,更是得到许多群众的深切同情。嗅觉敏锐地记者们自然长篇累牍地报道着这两个苦命姑娘的事迹。由于小莲和小云刚来不久,只受到汪江、汪浩等少数头目地奸污。却还没有正式沦为厂ji,所以她们二人受到的关注要少许多。

    由于媒体的介入,我再在原厂的基础上恢复生产已经不大现实了,主要是这个厂房的许多建筑都缺乏科学的规划,所以环境比较恶劣,甚至有栋工人的宿舍还是危房。对于在这起打击黑恶砖厂中深入实地卧底地我和卢钢,无论是警察部门、政府机关还是媒体和群众。都给予了较高的评价。因为卢钢已经被害,只能是追封了一个烈士称号,补偿了其家属十万元钱抚恤金,而我这个幸存者则受到各部门领导的亲切接见,媒体自然也是纷纷找上门来报道我的事件。

    钦州电视台的美女记者楚泠曾经报道过我参与俘获黑鲨号武装走私船的英雄事件,曾经要过我的电话,这段时间多次打电话给我,报道我的卧底事迹。听到我为恢复砖厂建设感到的苦恼后,楚泠很有技巧第在她报道地节目中提到了我的困扰。这则报道播出后。钦州市主管工商的副市长纪休念很快派他的秘书蓝则过问我地事情。在蓝则的旋下,我收购的汪江砖厂的改造工作受到了有关部门地大力支持。一番探讨后,最终砖厂和主管部门达成一致的协议,那就是觅地重建砖厂。

    由于近年来我国的房地产业急剧发展。建设大量建筑物所需的红砖已经是个相当庞大的数目。虽然国家提倡各种绿色环保砖,比如利用植物纤维或者桔杆制作成大而薄的耐火砖,或者是用液压设别将砂石、煤渣、河沙等压缩成面烧砖。其实,许多地区存在一些山坡。蕴含着大量的红泥,可以用于生产大批地红砖来满足建州行业的需要。然而,由于许多大中城市周边地区往往是沃野平川,那些生产厂家为了取泥的方便,许多直接就在耕地下取泥,这样的结果就是很大程度地破坏了耕地,这也是国家要取缔粘土砖的根本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是烧制红砖需要消耗大量的燃煤。由于节省成本的原因,许多砖厂便大量使用不合格的煤炭,再加上燃烧炉不科学,不能充分燃烧这些燃煤,结果就是燃料浪费很大,大量排放的废气和粉尘也极大地污染着临近的城市和乡镇。

    考虑到现在完全取缔粘土砖还只是一个书面的东西,需求量庞大的红砖市场很难用政府的强制手段来压制,象汪江砖厂,便是依靠其黑恶势力,在其他砖厂受到政府取缔的情况下一枝独秀,实际上独占了一片不小的市场。纪市长最后否定了环保局全面取缔红砖的意见,在百济县城外三十多里划了一片山区给我,这里也是属于汪塘乡的土地,所在的村落名为阳燧村,传说这个村落埋藏着当年南越王赵佗的阳燧珠而得名。

    纪市长授意百济县土地局划给我的这片山区虽然只是阳燧村的一小部分,但因为这一带地广人稀,所以这片山地比一般的村落还要大上少许。这里背靠大王滩水库,水路可通向西江上游的主要支流江部分。毗临210道,山区的几座主要红泥蕴藏山丘局里国道只有一公里。

    虽然实际上允许我在这里大量生产红砖,但也要求我的生产高炉能够达到国家有关标准,让燃煤可以充分燃烧,以免造成燃料的浪费。另一方面还要求废气和粉尘的排放低于国家标准,有专业的环保值班员轮值检测工业区的环保情况。为了能给上头以及百姓一个更好一些的说法,要求我们在生产红砖的同时还能生产一些免烧砖,这样上级来检查的话也好打个马虎眼,不然公然地量产粘土砖上头和媒体都不好交代。E

VIP卷 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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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济县环保局主管建材行业的卫处长语重心长地向我交代了这些需要注意的情况,然后拍着我的肩膀说:“,你现在是国家特级运动员,又是缉私打黑的英雄人物,本来按照规定现在已经不允许投产粘土砖了,考虑到我们百济全面取缔粘土砖的时机还不成熟,而且我们划给你的这片山地也远离农耕区和造林区,不会破坏农耕和森林植被。www.uu234.com所以只要你能按照国家的燃料使用标准和污染物排放标准来展开生产,我们环保局还是要积极协助你们地生产工作的。”

    卫处长走后。我立即

    里地人员集中开了一个会。由于搬迁工作还没有正区的勘测和整治工作都还没有开始进行,更别说兴建厂房和高炉了。虽然原汪江砖厂的一些黑恶分子已经逃之夭夭或被公安机关抓捕归案,但工厂的主要人员都还在。现在在外面找份工作不容易,这些工人和基层干部乃至厂ji都不愿意离开已经熟悉的工厂,除了十余个另谋他就的职工离开了外,大部分职工都纷纷要求我能允许他们继续在厂里工作。我现在要开的会。就是告诉这些职工我地政策和一些要求。

    原汪江砖厂的大礼堂,我召集所以留下来的职工发表了我的第一次讲话:“嗯,我就是树,今后就是你们的厂长了。这个老厂区由于建在农耕区,泥质和泥l的蕴藏量都已经不能满足我们的需要,所以政府划给了我们一个新地盘。由于老厂区的一些机器和设备还可以继续使用,所以我们暂时不需要购置太多的一般设备。不过,原先地生产高炉达不到国家标准,而且使用寿命也过长。在新厂区得重新建个新的高炉。实际上,高炉设施搬迁很困难,就算原有的高炉还可以用,能搬过去的也只有一个燃烧炉。至于烟筒、基座这些都只能是报废。现在我们更彻底,连燃烧炉也当废铁卖了。”

    听到我这样说,底下地工人不由哄笑起来。不过,他们还算知道我现在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在我示意后,很快恢复了秩序。这些工人以前在汪江他们的高压政策下养成了一种奴性,经常加班加点,却要受到十分残酷的剥削,他们打多数人地素质还是不错的,加上他们多半是些老工人,熟悉红砖的生产工艺。这些熟练工人正是我所需要的。

    我扫了一眼讲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注意到已经划到食堂的十几个厂ji也在座,其中就有小云和小莲、阿秀、梅子四女。这四女在这些厂ji中是姿色最好的,但文化程度都不高,只有梅子勉强混了个职高毕业,其余三女都只有初中文化。象她们这样地女子,暂时还很难安排较好的职位,只能是先让她们在食堂做服务员,等砖厂稳定下来再给她们创造一些参加学习和培训的机会。出于我的私心,我把食堂分为外堂和内堂,这个内堂虽然也对所有职高开放,但用餐的价格较为高昂,一般职高是吃不起的,阿秀等四女就安置在内堂做服务员。内堂实际上就是用以前汪江她们关押娼ji的那栋小楼做的,我现在还每天去玩弄这四个姑娘,只是不允许其他人染指她们罢了,至于其他的厂ji,由于姿色要差一些,所以只是在外堂做服务员,我也很少宠幸她们。可能是习惯性思维的原因,这些在外堂的姑娘大部分都希望我能宠幸一下她们,我自然也不会让她们失望,偶尔也会带她们到内堂玩弄一番。由于这些姑娘曾经做过厂ji的原因,为了她们的身体健康,我已经请专业的医护人员给她们全面检查和治疗了身体,我接管工厂后,不分男女,每隔三个月就要检查一次身体,这种规定直到一年后工厂走上了正轨才逐渐改为一年检查一次。

    我发布的规定中,主要是实行五天工作制。每周一至周五,正常工作时间为八小时,加班人员则不用当白班。为了严肃厂里的秩序,特别要求每天早晨五点到六点全部到汪塘乡的民兵靶场拉练。按时参加拉练的成员除供应免费的早餐外,还优先享有更多的福利。至于拒不参加拉练的成员,则保留不续签劳动合同的权利,我暂时只和这些遗留下来的职工签订了为期半年的劳动活动,所以半年后是否继续聘请他们的权利是我管理他们的一个利器。

    考虑到有些职工是本地人,或者虽然是外地人但是拖家带口,我公布了福利房政策。由于新厂区占地面积够大,有足够的空间建设职工公寓和家属小区,所以只要砖厂能获得相当的盈利后,就可以实施这些福利政策。因为砖厂原先的保安人员都是些巨鲸帮的帮众,我只得从普通工人中提拔了四名临时保安,让他们暂时维持一下工厂的持秩序。因为新的厂区最少需要三个月时间才可以投入使用,所以我只好动员这些职工用一周时间在新厂区搭建一个临时生产基地,利用临时搭建的工棚来生产一些粘土砖。实际上,这种情况的产量并不会小,只是工人的生产条件比较艰苦,但对这些饱受盘剥的工人来说,他们似乎已经对这些恶劣的生产环境麻木不仁了,在其后的搬迁工作和临时生产基地开工后,这些职工干劲居然不小,可能是因为我给的报酬比较高吧。这些工人以前拼死拼活一个月也就拿个一千多点,现在基本上可以接近两千,工作量还比以前要少一些。

    临时生产基地暂时还只生产泥坯,由于燃烧高炉还没有架设起来,每天都在生产出来的泥坯已经累积了不少,只好搭建了许多个临时工棚来放置这些泥坯。由于临时生产基地只占据了靠近210道的一个小谷地,所以更多的地盘都还处于一个荒芜闲置的状态。新厂区和原汪江砖厂之间有十几个公里的距离,闲置职工都还吃住在原砖厂,每天坐车去往返于临时基地和老厂区,不是很方便。

    由于没有找到龙族的下落,朱雀等人正好赶回了钦州,每天到砖厂来帮忙。朱雀带着日月风霜和雷、霆这两个武装机器人,利用朱全文字2最快雀号的设备和汪江砖厂的一些旧机器开始建造一个新厂区。由于工地已经用围墙围了起来,外人根本不知道里面在忙些什么。三个月后,朱雀等人终于完成了新的砖厂。在砖厂的揭牌仪式上,百济县的县长韩伟函帮我们揭开了工厂大门前大理石厂墙上的“百越砖厂”厂牌,顿时与会的干部和职工热烈第鼓起掌声。

    越砖厂正式投产后,由于朱雀等人建设的新厂区采用地球的科技,基本实现了全自动化生产作业。整个砖厂分为外厂和内厂两个部分,外厂是由原先的临时生产基地扩建而成,主要利用汪江砖厂以前的工人设备生产一些粘土砖。而内厂建设有高大的围墙,除了我选拔出的日、月、风、霜四个小组的工人能够出入内厂做一些装车运输之类的工作外,内厂基本处于一种封闭式的管理状态。

    由于嫌购买燃料麻烦,朱雀直接采用一种神奇的能源科技:聚灵阵来收集能源。在群星的世界,存在多种不同类型的文明,其中一种就是以修真修仙为手段来获得强大力量的文明,聚灵阵技术是朱雀人征服一个修真文明后,从他们手中得到的一种修炼原理,再利用这个修炼原理发明出科技产物聚灵阵。这种聚灵阵本来是修真界利用自身的能力或者法宝的帮助制造一个聚集游离能量的阵法,本身充满一种神秘色彩。朱雀人破解了这种阵法的秘密后,很快从技术角度实现了人工制作聚灵阵。

    在我们生活的地球上乃至整个宇宙太空中,都游离着各种波段的能量。这些能量由的很稀薄,有的相对来说比较稠密,无论那种波段的能量,利用这种聚灵阵都可以极快地吸收储存起来,转化成我们熟悉的电能或者激光能模式再予以利用。

    内厂的地底蕴藏着巨量地石灰石、玄武岩或者是熔岩,利用朱雀技术以极高的产量迅速第采集着这些石材。然后藉由加工设施压制成建筑行业通用地砖头,以次来实现压缩砖的批量生产。近年以来。由于国家全面开始取缔粘土砖,这种利用液压设备将砂石、煤灰通过高压直接压制成砖头的免烧砖生产线在全国各地已有不少,这种生产线正式国家提倡的。表明看来,我们内厂的压缩砖生产线和一般的砖厂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生产效率要高不少,产量也大很多。这样,短短两个月时间。我们居然已经生产出三千万块压缩砖。这种压缩砖在国内市场售价和红砖一样,都是三毛钱一块,我们生产出来地砖头无论外观还是技术参数都达到几乎是完美的程度,废话,用外星科技造砖头,如果这还做不好的话,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就这样,我们的砖头很快被钦州乃至周边县市的建筑公司或者是经销商抢购一空,三百万就这样到手了。有钱好办事。拿到货款后,我很快开始了三件事情:一是给全厂一百三十八名职工发放统一的制服和工作服,让工人无论是在生产中还是下班后都能有一个好的形象。二是建造浴室、体育场、职工公寓,因为土地和砖头都是自家的。请的建筑施工队为了能多向我们买些砖头,也给出了很优惠地价格,所以只花了一百多万就把这些基础设施建好了。三是进一步扩大免烧砖的生产能力和红砖的生产技术,由于技术进步和工人业务素质的提高。外厂开发地新型红砖工艺也得到了很好的进展,估计再过个把月外厂在力求环保的情况下也能将产能大大提高几倍。

    这些工作昨晚,已经是六月底了。想起陈静高考已经结束十几天了,我已经几个月没去见她,如果现在再不去的话,这个姑娘地芳心可能就会被其他青年夺走了。想到这些,我打了个电话给老婆张萍。让她接管了砖厂的日常工作,反正有朱雀他们帮忙,应付一下砖厂的管理工作对她来说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来到上思县陈家村,幸好一切都还没有什么变化。陈良在一次进山采药又摔伤了腿,陈静高考结束后就一直在家照料他,现在老人已经基本康复了。看到我来了,陈良这个被我救过一命的老人高兴得什么似的,埋怨我说:“,你上次说过一个星期就回来看我和静儿,还说要给静丫头辅导功课呢,这一去就是几个月,静丫头念叨了你好几次,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我们这种穷乡僻壤了。”

    听老人这样说,陈静脸微红了一下,对我说:“,你这几个月都在忙些什么。”看来陈静很少看电视,还不知道我已经成了跳高冠军的事情。

    我有些尴尬地说

    最近都在忙着做生意,所以食言了。上次说在陈家地事情,资金我已经筹集好了,前期先投资20万吧,如果陈复了的话,就可以上马了。”

    陈静白了我一眼,转身回房去了。因为几个月没见面,我也捉摸不到她的心思,所以不便表露什么。倒是陈良一心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听到我准备在这里投资,感到资金这把老骨头终于可以为恩人做点什么了,于是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动了两圈,红光满面地对我说:“,虽然我已经六十多了,但这身板子可还结识着呢。你要相信我这把老骨头,就让我来管这个药材基地,今年投资20万,明年我就能万来。”

    我说这些本来只是想缓解一下与陈静之间的尴尬,没想到陈良居然有这样足的把握,我不由大感兴趣地说:“陈老,您是药材界的长辈,你这样说,可是有什么想法吗?”

    陈良得意地一笑,然后对我说:“小伙子,别看我老了,但我这些年可不是白活。其实我早有自己办个药材基地的想法,所以经常会有意识第琢磨如何发展药材栽培的事情,在自己的荒地上我还试验了一些药材的栽培,摸索了不少第一手的资料,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经常去药市逛,市场上需求一些什么药材我都熟得很,只是一直没有本钱,又不愿给那些为富不仁的药商打工,所以才没有真正付诸实施罢了。”

    我的砖厂现在每个月能给我盈利一百万以上,二期生产线上马后,月盈利估计可以达到三百万,钱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以前那么紧张了。之所以暂时只投资20万给陈良,主要是考虑到还不了解他的工然过大第投资,是非常不理智的,还是慢慢来的好。

    追女孩子就是这样,有经济实力可以占很大的便宜。次日,在征得陈静的同意后,我用陈静的名字和身份证办了张存有20万的交给陈良。陈良已经把我看做自家人,暗中还隐约撮合我和陈静的事情,对于我这样做自然是推波助澜。

    这天晚上,我在陈良给我安排的房间里睡到晚上十一点多,便走到客厅想喝点水。陈良的房间已经熄灯了,他应该已经睡觉了。陈静的房间却还隐约露出灯光,我轻轻一推门,居然没有反锁,我带好门,悄然看着正在书桌前写着什么的陈静。因为我开门很轻的关系,她还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少女在薄薄的夏装下诱人的娇躯似乎有种特别的魔力,我眼中闪过一丝凶悍的光芒,忽然扑上去紧紧抱住了她。陈静一惊,刚要反抗,发现是我后低声说:“,你这是做什么,吓我一跳。”

    我喘息着抱起陈静朝床铺走去,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说:“静儿,我现在想要你。”

    陈静自然不肯,她试图挣扎着,但却并不坚决,也没有大声叫人,我很快就把她剥了个精光。陈静在这方面还毫无经验,只是护住自己的要害部位躲闪着,这种防护此时却是那么软弱无力,我迅速强势地占有了她。

    陈静感到被我了一样,不由大声哭了起来。我一惊,忙用手掌覆住她的嘴唇,下面加剧了在她体力的运动。受到这样猛烈的冲击,陈静慢慢被女性的本能所控制,开始勉强接受了我一惊占有她的事实。

    次日,我和陈静一起走出房间时,陈良正好起来刷牙,看到孙女衣衫不整的样子,他也感到了一丝不满,但考虑到年轻人的事情自己还真不好插手,只得装作没在意的样子自顾自刷牙去了。

    发生了关系就是不一样,陈静对我一改昨晚那种被强迫的不满,变得对我十分嗲气,我自然乐得享受这个尤物。早餐后,我借机将陈静拉到卧室里,顺手把房门关紧后,又再次解开了陈静的衣衫。昨晚因为过于匆忙,后来又熄灯干的,所以视觉方面其实并没有享受到什么。现在正好是大白天,将陈静的衣衫脱除后,她白嫩滑腻的女体散发出诱人的光彩,让我再次迷失在她深处。

    当晚,我等陈良熟睡后,又溜进陈静的房间。也许是已经给我的关系,这次陈静很驯服地任我蹂躏着。忙料半个多小时,终于云散雨收,我搂着陈静交股而眠,一边感受怀中的温软,不是还暗暗将大手探到她**抚捏一番。陈静忸怩了一会后,似乎适用了我的侵犯,便对我说:“敏哥,我明天要去学校查下录取情况,你陪我一起去吗?”

    我楞了一下,想起陈静今年高考,算算时间也该放榜了。于是我对陈静说:“静儿,你等我一下。”

    片刻后,我回房间拿了笔记本电脑再次进到静儿的房间,爬上床后靠在床背上,我半拥着陈静说:“静儿,我这个笔记本可以无线上网,只要登录广西省高招网,便可以很便捷地查询你的录取情况了。”

    小学六年,中学六年,加上幼儿园三两年,一个人要想迈到高考这一步,之前需要积累十四五年的寒窗之苦。也许十担心分数和录取的情况可能会有所闪失,陈静在我怀中的娇躯竟然微微颤抖起来,颤声说:“敏哥,我担心考得可能不大理想,要是没考上怎么办。‘:

    我微微一笑说:“好了,别太担心,又我在呢。来,在这里把你的准考证号码输入,按下回车就可以查询到你的高考成绩和录取情况了。”

    陈静颤抖的手紧张地输入了自己地准考证号码,一按回车跳出的信息不由让她一阵兴奋:陈静,女。文科,语文121,数学119,英语127,文科综合248总分615,录取院校:北京大学贸易学院业。

    似乎怀疑自己看错了。陈静再次仔细核对了一下。就在这短短地两分钟时间,她的娇躯因为过于紧张,分泌出许多细密的冷汗,让我不由怜惜地朝这些汗珠轻轻吻去。陈静忽然说:“敏哥,你看是否搞错了,北大一般是要630以上才能录取的,我估分才600右,现在虽然得了615,但比北大的分数线应该还有少许差距。这里居然显示我已经被录取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知道她是关心则乱,只得哈哈一笑说:“这可能是广西省今年的高考试题比往年要难上一些的原因。你看,今年地重点线是545.年是570.其他一本、二本、三本乃至地专线都要比往年低10-30的样子,所以你被录取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得到我的肯定后,陈静终于开心起来,忽然对我说:“敏哥。今年我真高兴,不但考上了北大,还得到了你这个如一郎君。对了,你在外面有没有和其他的女孩子交往过?我需要知道我是不是你的唯一。”

    这一问正好直指我的通脚,我只得打着哈哈说:“静儿,看你说的,就我这人模狗样的其他女孩子那会看上我啊。只有你这个笨丫头才会哪么容易就被我钓上了。你呀。考上了北大,可要放松一下,你以前不是说暑假和我一起去三亚旅行吗?看在你考上北大地份上,你爷爷一定会批准的。”

    次日,在早餐时陈静向其爷爷报告了被北大录取的好消息,接着又提出想去三亚旅游的想法。陈良听到孙女儿居然考上了北大,不由高兴得合不拢嘴,忙打电话给他地老友董匡说了这个好消息,还在电话中说要摆几桌,叫他带上一家老小来赴宴之类的。高兴完,陈良有点担心地说:“静丫头,你一个人去三亚我可不放心,正好我这把老骨头也想到外面看看花花世界,就让爷爷带你去三亚好好玩它几天吧。”

    陈静自然想和我去三亚双宿一起飞,那里会再腻在老人膝下承欢呢。她可是个机灵人,很有技巧地说:“爷爷,我约了几个同学要去三亚玩几天,如果您想带我一起去,不如等寒假我回来再去好了。现在是夏天天气太热,您出远门的话可能身体会吃不消,不如冬天去那边看雪景玩。”

    陈良也是年老成精的人物,自然知道这是静丫头地推脱之词。他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哈哈笑道:“爷爷老了,就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了。丫头你也长大了,爷爷不能经常陪在你身边,出门在外你可要多加小心。我这些天卖药收获了两三万,除去给你交吊今年的学费,还又不少盈余。如果让我来经营一个药材基地的话,我们的经济条件会逐渐宽裕起来,你也是该出去放松一下了,钱你多花销一些,别老是图节俭。”

    这天下午,我和陈静登上了去三亚的长途汽车。本来我是想包哥的士地,但陈静节省惯了,劝我说:“现在长途汽车也都带空调和卧铺的,我们找个无烟车。许多客车并不严禁吸引,在开着空调的情况下,通风情况肯定不是很好,如果车厢内有人吸烟的话环境就会相当糟糕。”

    虽然以我现在的财力并没有节省的必要,但我很珍惜和陈静在一起的体验,不愿用我的意志来改变陈静的思路。在我的心目中,除了老婆张萍外,就是静儿的分量最重了,可能是她寄托着我一种少年时期的梦想吧,她比较符合我心目中恋人的形象,天赋不错,为人也正直善良,作为女孩子来说,她具有年轻、美貌、纯洁、温柔等优点,恐怕喜欢她的男人不在少数,在学校里也应该是个校花级的美女,只是现在已经名花有主罢了。

    陈静看来对这种长运情况有所了解,可能是她很久前就开始考虑高考完去三亚旅行的缘故吧。在陈静的带领下,我们果然找到了一辆豪华型的无烟客车,这种客车比一般的要贵30%左右,但车内有客运公司的专职管理人员管理旅客,旅客上车前都需要签署一份遵守车内规章制度的表单,这就保证了旅客的自觉性。

    我搂着陈静从大巴下来,在车上耳髪厮磨早已让我食指大动,裤下那物早已跃跃欲试。瞄了一眼国道旁的几家小旅馆,低声对怀中的人儿说:“静儿,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就下车了吗?

    陈静推了一下我暗暗捏在她右乳上的鬼抓,娇嗔道:“你呀,还不是又在馋我的身子,昨晚你哪么凶,我下面还在痛呢,今晚我们分开睡吧。”

    我哈哈一笑,懒得和她多费唇舌,直接搂着她来到路边的一个小旅馆,对服务台上的小姐说:“你好,你们这里标准间怎么算的。”

    因为现在正是七月中旬,属于旅游的旺季,小旅馆的生意还算火爆,服务小姐低头给一名旅客办理了住宿手续,然后看了我们一眼,虽然见惯了年轻男女开房的事情,她心底还是掠过一丝羡慕。瞧人家,男的风流倜傥,女的娇小玲珑,多么般配的一对啊。自己暗恋的高中同学考上了南海大学,以后那里还有机会和他在一起。想起村里追逐自己的两个小伙子,她却有些看不上,但现在的形式来看,可能还真要在他们两个中选择一个。就算在外面找,恐怕也难以找到更好的。哎。

    内心复杂地情绪一闪,她微笑着为我们办理了住宿:“标准间二百五一晚,请问要住几天?”

    考虑到接下来可能要去三亚的一些景点游玩,我随口说:“先等级一晚吧。要不要交押金?”

    服务小姐说:“押金不用了,不过按规定要登记一下身份证号码,请出示一下身份证。”

    我点了下头,掏出身份证丢给她。注意到她地胸牌上写着“越小兰”三字,这个名字让我对她起了一点兴趣,因为我现在的打算是向越南发展,这名字……,真他**有意思。我多说了一句:“小姐,可以给我一张名片吗?”

    越小兰抬起头,微微楞了一下。虽然她的姿色并不是一流的,却也是中等偏上。而且至今还守身如玉,没有在这种小旅馆失去自己坚守的东西,像她的几个女同事就因为无法拒绝金钱的诱惑,先后将自己地除夜出售给了垂涎她们身子的过往旅客。这个男的看起来很年轻。很帅气,他应该比较花心,居然当着自己女朋友的面要一个女服务员的名片。对于她们这种职业的人来说,一般要名片的男人都是对她们的身体有兴趣的家伙。毕竟和一个女服务员要谈其他地事情也没什么好谈的。

    秀眉微皱了一下,看在我还算帅气的份上,越小兰带着一丝厌恶,将一张名片丢给了我:“怎么,帅哥,当着女朋友的面就像泡我吗?”

    我没想到这个越小兰这么直接,窒了一下。解释说:“我们可能在这一带要滞留几天,认识一个本地人方便打听一些事情而已。”

    陈静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对我地解释很满意,但她实在不喜欢眼前这个“风尘女子”,拉着我匆匆上了搂,一边说:“敏哥,你和一个女服务员废话什么,这里旅馆哪么多,还怕找不到店住么。”

    我笑道:“嗯,走吧,我们的房间是202:250么搞笑,难道我们是

    显然对这种话题没什么兴趣,陈静一时有些沉默。实在话,我和陈静的关系交流地成分比较多,感情方面则还差不多是一张白纸。拥着陈静走进202”:||上。享用了她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我这才将胯下那依旧坚挺的话儿拔出了静儿的**,倒浴室冲洗了一番。

    回到床上,我对陈静说:“静儿,浴室里可以洗热水澡,我刚洗完了,你去洗吧。”

    陈静也觉得身上有点腻了,便拿出她背包里的毛巾沐浴液之类的东西走进浴室洗澡去了。想起我的那本《星尘霸业》两天没更新了,今天再不更新地话可要被读者骂死了,我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结好网线连倒,登入作家系统后用半个多小时更了一万多字,这才收好笔记本倒头大睡。旅途的劳顿加上在静儿女体上的驰骋,已经让我有些疲劳,加上刚才又更新了一万多字,看来得好好睡一觉了。

    次日早晨,我被电话铃声吵醒:“树,我是钦州市体育局的洪涛教练,渊处长叫我联系你一下。”

    我思忖了一下,想起前些天和高跃提过想进行一些水能训练,看来他已经和钦州体育局的水能处长渊海打过招呼了,所以渊海才会吩咐洪涛联系我。想到这里,我对洪涛说:“洪教练,我现在在三亚,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钦州。对了,渊处长和你怎么说的。”

    洪涛说:“渊处长只是叫我和你联系一下,你如果想在水能项目方面发展,可以由我来带你。距离八月八号的奥运会已经很短了,虽然报名日期早已过了,但对你这种国家特级运动员,只要能证明自己在其他项目确有优势,可以补报奥运项目的。”

    我哈哈一笑:“洪教练是想让我摘几块水能金牌回来么?”

    洪涛哑然失笑:“树,虽然你是跳高王子,但跳高和水能相距甚远,我也不指望你能捞到什么奖牌。不过,我手下的那几个家伙实在是太不长进,连参加奥运会选拔赛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正式报名参赛了。只要你能获得哪怕一个项目地参赛权,这对我们钦州的水能界也是一个重大地突破啊。”

    默了一下。洪涛的想法不错。虽然我是跳高方面的能跳出2.40,这身体素质特别是双腿的力量那肯定是极佳的,而水能对身体素质比较倚重,双腿的意义也比较大。以洪涛的思路,虽然我这种水能菜鸟不可能拿到什么奖牌,但凭借过人地体能。在熟悉一些基本规则的情况下获得一个参赛资格还是很有可能的。想到这里,我问道:“高跃几天没联系我了,马上要开奥运会了,他没有找我参加集训吗?”

    洪涛说:“一般地说,虽然一般运动员需要在赛前参加集训,但如果是国家特级运动员,则可以适当地给予一些自由选择的机会。高跃也向我抱怨过你不喜欢训练的事情,他说可招惹不起你这个祖宗,你要是拿不到奖牌再找你算账好了。”

    我哈哈一笑:“奥运会的跳高金牌和装在我口袋里也没啥两样。跳高训练太过枯燥,我也没训练过,完全靠天赋跳出来的。水能就不一样了,我喜欢戏水。怎么样,什么时候安排我训练一下水能项目。”

    洪涛想了一下说:“你现在在三亚?这样吧,三亚又国体局的一个水能训练基地,由于我们钦州的水能基地要简陋一些。所以我们也经常会派教练带运动员去三亚地水能基地集训。你找下现在在三亚的漆香教练,她正带着几个女运动员在三亚集训呢。她负责的项目比较杂,你挑选的余地比较大,这样吧,你打她电话,就说我叫你去地。漆教练的电话号码是XXXXXXXXX。‘:

    按照洪涛的提示,我顺利地联系上了漆香。听说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树。漆香客气地说:”你就是树?想到我这里训练一下水能啊,没问题,你过来吧。什么,不认识路?这样吧,我派个人来接你吧。“

    半小时后,楼下响了几声喇叭,我走出房间,对楼下说:”稍等一下,我们马上下来。“

    叫起睡眼惺忪地陈静,我到服务台退了房,搂着陈静走进了一辆黑色的桥车。司机是哥靓丽的女孩子,她对我们说:”你就是树?我叫阮霞,上届奥运会花样游泳季军。“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阮霞亲自来接我们,我有些讶异地说:”你就是阮霞,我可是对你闻名已久啊。媒体风传你和林志颖、他们的事情,是真的么?“

    阮霞哑然失笑:”那些记者的炒作你还当真啊。吃个晚饭能被他们说成是共度良宵,一帮子人集会一下却成了二人世界,真不知道这些家伙怎么哪么会瞎瓣。“

    我自然知道这些只是些子虚乌有地花边新闻,要是真有其事那倒不方便当面说了。我打了个哈哈说:“阮霞,你是钦州体验局的运动员?”

    阮霞说:“是啊。国体局说过几次要调我进国家队,不过我已经习惯了在广西海南这边,不想去北方训练。进了国家队,训练基地多半是在海水能基地,我家在钦州,可不想跑哪么远。”

VIP卷 191

    理VIP卷191

    我大喜:“居然有这样的好事,那么赶快开始吧”

    朱雀回答:“是,马上开始.”

    话音刚落,我所处的床铺四壁立即树立起来,墙壁上也伸出一个盖子将四壁盖了起来,我整个人便处在一个棺材一样的改造槽中了.一道清凉的溶液迅速注满这具改造槽,无数粗细不一的导线和接头连接到我的身体上,我顿时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次醒来,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头脑无比清醒,身体也似乎强壮了许多.我缓缓从床上起来,在房间里的一面镜子前照了起来.镜子中的人与以前的我倒也有七八分神似,但已经高了不少,也强壮了许多,双目更是炯炯有神,偶尔射出一道摄人心魄的寒光.原来的我身材矮小一直是我心中的痛,个子不高干什么都吃亏,特别是追MM方面.更让我惊喜的是,我似乎年轻了许多,原来的我已经34岁了,虽然还不显老,但总缺少一些青春的朝气.而镜子中的这个人虽然神态上比以前更加成熟稳健,但皮肤十分滑嫩光洁、肤色应该接近20岁左右年轻人的样子,看来我现在走到大街上,别人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20上下的帅小伙了.

    一名中年人不知何时走到我的身边,他对我毕恭毕敬地道:“主人,我是朱雀,这是我刚制作的身体,为了以后和主人交谈的方便,我才制作了这具身体.恭喜主人成功完成身体改造.”

    我打量了一下朱雀,他的样貌十分普通,但不失威严,让人感到很亲切.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在镜子旁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后对朱雀道:“朱雀,以后你也别叫我主人了,就叫我少主吧.对了,我现在感觉有很强的求知**,你安排一下我的学习事宜吧.”

    朱雀笑道:“好的少主.您现在的智慧和体质是以前的一百倍,可以很快学会一些必要的武学和知识.只要在要塞中学习三个月,便可以达到初级将才的水准了.至于中级将才、高级将才乃至更高级的帝王之才,需要漫长岁月的经验积累及知识消化才可以学成,可以不必急于一时.”

    朱雀说完,便带我离开这个房间,来到要塞里一座规模宏大的教学楼.教学楼前的操场上,数百个奇形怪状的怪物在张牙舞爪的嚎叫,但他们活动的区域都局限在操场中间的一小块.

    朱雀看了一眼我询问的眼神,对我解释道:“少主,这些怪兽都是我从附近星系抓来做沙包的,少主学习朱雀武学的时候可以拿他们练练手.”

    很快,朱雀带我来到了教学楼的一处教室,这个教室里陈列着多种教学设施,一些设施可以从外观上判断是教学屏幕、扫描仪、测量仪、投影仪、切割机、信息处理器,更多的则叫不出名字.

    朱雀对我道:“朱雀人的平均寿命高达800岁,少主经过改造的身体也可以达到这个水平.由于身体结构的强悍,需要摄取的热量也比较多,所以我已经吩咐机器人厨师按时准备食物送过来.飞船上的学习生活难免十分枯燥,又没有人类伙伴,长期这样的话对少主的身心健康十分不利,但好在只要在这里呆上三个月便可以学成初级将才,届时少主便可以重返地球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对朱雀道:“对了,我突然离家三个月,我老婆孩子肯定会担心死了,得给他们写封信报个平安才好.”

    朱雀笑道:“放心吧.我已经在你房间里留下一封你外出有事的信,虽然你的家人难免会为你担心,但会知道你仍然平安无事的.”

    我信口答应一声,便在一张课桌前坐下,朱雀开始客串起老师,指导我的学习.通过三个月的努力,我凭着改造后强悍的体质和睿智的脑力顺利学完了初级将才的基本课程,武学方面也达到了见习武士的水准,外面操场上的怪物早已被我当成沙包杀得七零八落.

    这天,我见学得差不多了,便问朱雀:“要塞上现在有些什么设施,我想马上回地球发展,你看具体应该怎么办比较好.”

    朱雀回答:“由于在逃亡途中要塞遭到敌人猛烈的袭击,所以大部分功能已经损坏了.要塞上除了一般太空飞船都具备的维生循环系统外,现在只有三个系统是完好无损的,一个是超空间跳跃系统,但储备的能源已经不足以完成一次跳跃,机器人正在就近采集能源,估计要十年时间才可以采够一次跳跃所需要的能源.第二个是人体改造系统,这个系统需要消耗的能源不多,随时可以再次对符合要求的目标实施改造,少主可以在地球上选拔一些符合要求且忠诚可靠的人才来进行改造.第三个是机器人工厂,现在可以制造开采、战斗、仿生三种类型的机器人,但储备的原材料已经不多,这一带也缺乏部分珍贵的材料,所以需要节约使用.”

    想到我确实需要几个帮手,便问朱雀道:“我们现有的材料还可以做多少架机器人?”

    朱雀回答:“只可以做八架了.”

    想了想,我吩咐道:“朱雀,给我准备四名仿生机器人,男女各半,输入地球上的一些知识,另外制作两名战斗机器人随时待命.至于飞船现有的机器人,仍然让他们各司其职吧.”

    朱雀答道:“没问题,只要几个小时就可以制作完成了.”

    几个小时后,朱雀跑来报告已经准备完毕了.想到马上可以衣锦还乡了,我不由兴奋地道:“准备把我送回地球吧.对了,我离家几个月了,老婆孩子肯定十分担心,我得马上回去看看.几个月没去单位上班,单位估计都把我给开除了.”

    朱雀笑道:“少主现在今非昔比,原来的单位对你来说没有多大意义了.对了,少主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了一下道:“现在我们这座要塞虽然先进,但损坏的部分也相当的多,只有三个系统是完好的,更严重的是制造机器人所需要的材料也不足,所以还不具备与那些外星强国抗衡的实力.飞船要十年时间才可以采集到满足一次超空间跳跃所需要的能源,我正好可以利用这十年时间在地球上打造一支班底作为我们今后争雄宇宙的本钱.对了十年后的超空间跳跃的目标地点是否选好了?”

    朱雀道:“我们这艘飞船的超空间跳跃系统可以实现半径四百万光年范围内的跳跃.在这个跳跃范围内,包括银河系在内一共有十二个星系,其中有一个能源和原材料都蕴藏丰富的星系,我们可以到跳跃到那个星系建立我们的帝国,作为今后争雄宇宙的基地.”

    我大喜:“那个星系有没有文明种族存在?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朱雀沉吟道:“危险还是有的.该星系有几个落后于我们朱雀文明但领先地球300-500年的文明,他们对我们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毕竟我们虽然拥有比他们更高级的文明科技水准,但我们的许多东西还只是主脑里面的资料,转化为实际的力量需要一个过程.另外该星系还滋生着一种星际虫族,它们十分强悍,将是我们发展的头号大敌.”

    我试探着问道:“我们是否可以在该星系补充完一些能源和材料后转到其他星系发展,或者就回银河系发展呢?”

    朱雀摇头:“宇宙中绝大部分星系都是十分贫瘠的,银河系也不例外.为了我们发展的需要,那个有些危险性的星系是我们最佳的选择,我相信在少主的带领下我们一定可以克服困难发展起来的.”

    我点头赞成:“也只有如此了.现在我们去地球吧.对了朱雀你也下去吧,要塞让你的系统部分继续管理就可以了.”

    朱雀答应一声,带领我和六个机器人登上一艘小型飞船.星系范围内的航行只需要一般的空间跳跃便可完成,这种空间跳跃可以实现半径四十万光年范围内的跳跃.一名战斗机器人登上驾驶座,很快就操纵着飞船一个短距离跳跃飞到了地球外围,然后我们换乘登陆艇在地球上登陆.

    登陆艇上,负责驾驶的一名战斗机器人向我询问:“少主,我们到那个区域着陆?”

    我想了一下道:“就在中国广西省上思县境的十万大山深处着陆吧.我们现在要开始在地球上发展,需要一笔启动资金,我的想法是在十万大山深处采集一些珍贵的天然药材,转手卖给药材收购商.这笔启动资金不用太多,十万元左右就可以了.”

    这名担任驾驶员的战斗机器人答应一声,迅捷地在操纵台上输入了一些数据,然后登陆艇便开始进入大气层,校正一下方向后,朝广西境内的十万大山深处驶去.

    朱雀笑道:“少主是想在十万大山建立一个药材基地吧.十万大山是地球上野生药材蕴藏十分丰富的山区,65%面积在上思县境内,海拔1000-1400米,属于ya热带气候,年平均气温21.2℃,年降水量1204毫米.十万大山药材资源丰富,共有野生中草药85科234种,适合开发中药材种植.如果我们在山区开展药材培植的话,可享有西部大开发、北部湾贸易区开发、广西自治区经济发展等范畴的优惠政策.”

    我沉吟道:“药材属于季节周期性产品,与我的思路略有偏差,我的想法是先做砂石砖,以我们现在的技术,可以制作一条遥遥领先于地球技术水平的免烧砖生产线,可用于压制粉煤灰、河沙、海沙、山沙、矿粉、炉渣等为主要原料的免烧砖、蒸养砂砖、耐火砖和空心砖的生产,是国家大力介导的环保型建材砌块.虽然我们可以利用朱雀号一些机器设备改装后运输到地球上组装起来作为生产线,但需要一笔钱购买地皮和去当地工商部门、环保部门等政府机关注册办证.”

    朱雀道:“原来如此.据我所知,开设一个小型砖厂需要的资金也就30万上下,其中大部分是购买机器设备的.生产设备我们直接利用朱雀号上的机器改装的话,这笔钱便可以节省下来,仅购置地皮和建造简易的厂房,有十万元人民币已经足够了.”

    我点头:“虽然我们有着领先于地球上千年的文明,但许多技术过于惊世骇俗,我们如果直接找国家或地方政府合作的话,肯定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先挖点野生药材卖掉,获得一笔启动资金,再开个砖厂挣个千把万,以后要做什么事情就方便多了.”

    片刻后,登陆艇已经降落在十万大山深处的一处山谷.这座山谷四周都是悬崖峭壁,除了资深的药农可以借助藤蔓或绳梯下到谷中,一般人根本就无法进入这处人迹罕至之处,是我们精心选择的着陆地点.

    几名生化机器人和战斗机器人一下登陆艇,便拿出工具在山谷中开辟出一片空地,搭建了一座简易的帐篷.帐篷旁边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提供水源,四周野生植物众多,偶然还可以看到毒蛇猛兽出没的身影,兽嘶虫鸣的声音不时响起.

    考虑到安全隐蔽性的问题,我询问朱雀:“朱雀,我们的飞船和登陆艇不会被地球各国特别是中国的卫星侦查系统和地面雷达发现吧,我不想国家知道我们的事情,至少在与国家合作的时机成熟前要做好保密工作.”

    朱雀沉吟道:“我们的飞船和登陆艇都拥有极高的隐形能力,地球人现在的卫星和雷达水平根本不具备发现我们飞行器的能力,不过少主有没有想过一些长远规划,比如我们势力的组织体系及与国家合作的事宜,不取得当地国家的支持的话,许多工作还是不好开展的.”

    我沉思了一会,对朱雀道:“我打算以家族的名义发展一个庞大的势力,按照地球人的思路,家族势力是他们比较容易接受的.我们家族历来就有着种种神秘的色彩,就算我们富可敌国,也在人们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家历来人才辈出,历朝历代都有文学家、名侠、名医等世外高人问世,还出过几个宰相,比如北宋初期的奸相方、累官至枢密副使参知政事的文豪兼名臣修等.我现在就自封为家家督,朱雀你担任军师,四名生化机器人命名为日、月、风、霜,其中月和霜为女性.至于那两名战斗机器人,就命名为雷、霆吧.与国家合作方面,我的想法是政权要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与人作嫁的事情不干,我打算在东南亚一带选择一个小国入主,主要的贸易合作伙伴就中国吧,我也希望中国能发展得好,毕竟是我的祖国啊.”

    朱雀同意:“中国是有着十三亿人口的大国,有着其固有的发展轨迹,前程不可限量,我也不主张强势介入中国干扰其正常发展.在东南亚选择一个小国介入,操作起来也比入主大国容易许多.历史上,越南的好几个朝代就是由来自中国福建的移民建立的,而亚洲四小龙之一的新加坡王国也是华人移民建立的,所以,入主东南亚国家建立政权是有先例可循的.”

    见朱雀首肯了我的计划,我不由十分高兴,立即把几名机器人叫了过来,通知他们建立家族及给他们命名的命令.这六名机器人都已经具有接近人类的思想感情,其中四名生化机器人更可达到与人类以假乱真的效果,可以进入人类社会活动,与人类的唯一区别是他们没有生殖系统,生殖器只能用于排尿.两名战斗机器人虽然呈人形,但身体结构和皮肤是都金属的,出于保密的需要,不适合抛头露面.

    见营地已经搭建好了,我便招呼大家拿起采药需要的工具,两人一组朝四个方向出发,我们的任务是在三天之内采集价值十万元人民币的野生药材.

    我和朱雀一组向着东面披荆斩棘,凭着我在飞船上学习的药物知识,及敏捷的身手,我很快采集了数株价值不菲的草药.朱雀的眼界比较高,一般的药材他都看不上眼,半天才采集了一株,但却是极为珍贵的千年何首乌,光他采的这株价值估计就在万元以上.而我对中品以上的何首乌、防己、草果、石斛、穿山甲、蛤蚧等药材都是一网兜收,我采集的这些药材估计卖个两千来块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知不觉,我和朱雀的药篓都快装满了,朱雀这家伙的药篓比较小,大概出发前他就没打算采集上品以下的药材吧,他倒轻松,我背着一个大号的药篓,虽然以我现在的体质毫不费力,但多少有些显得狼狈.

    见差不多了,我便招呼朱雀:“我们已经采集了东面一里多路的范围吧,这个山谷野生药材十分丰富,我们用三天时间把山谷里中品以上的药材采集完,应该足以卖到十万元以上了.现在我们的药篓都装满了,先回去吧,顺便吃个午餐,下午再接着干.对了,朱雀你下午也背个大点的药篓吧,你穿一身白衣长袍,背个巴掌大的药篓,风度是有了,但装不了多少药材啊.”

    朱雀笑道:“少主,我的采药技术可比你高多了,只需要采集几株上品的,便能当你几大箩筐一般的药材.我查阅了你们地球上一些奇人异士的作风,他们都很讲究品味的,我再怎么说也是家的军师,难道学一般的药农那样狼狈不堪不成?”

    看来这个家伙已经有了自己的个性,已经没法改变他的思维方式了,我只得道:“好吧,反正我们也就采三天药材,凑够十万就不干了.野生资源再生困难,不是长久之计,而且我们如果持续采集供应大量的珍贵药材,难免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那就违背我们低调行事的本意了.”

    正说着话,忽然我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声,应该来自八百多米外.要不是我现在体质远超常人,是很难听到如此遥远的呻吟的.我马上对朱雀道:“我听到有人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可能是有采药的药农负伤了需要帮助.”

    朱雀道:“这里虽然比较偏僻,但山区有不少采药的老农,他们能深入到这里也不足为奇,毕竟这里的野生药材比山谷外要丰富得多,颇能吸引采药的老手前来.这座山谷生长着不少毒蛇猛兽,发出呻吟的人可能是被蛇虫咬伤的药农.”

    我和朱雀匆忙赶到事发地点,果然看到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背着个药篓翻倒在一处山石上,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我走近前一看,他的左脚受到了毒蛇的咬伤,受伤部位上方已经用布带扎紧延缓了毒素向全身蔓延,但由于中毒的原因及没有及时采取更有效的急救措施,他已经昏迷过去,只是偶尔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救人要紧,我忙招呼朱雀将老人平放好,先给他喂下了一粒珍贵的续命丹.这种丹药可以短时间激发人体的潜能对抗体内的病魔或毒素.然后取出应急医疗包对老人的伤口进行紧急处理,小范围切除了伤口上已经坏死的肌肉.朱雀用水袋在附近的小溪中装来一些清水,为老人清洗了一下伤口,外敷了一些先进的药剂,总算把老人的一条命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这个老人的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吃了续命丹又经过我们的外部处理后他慢慢醒来,口齿迟钝地想说什么,我知道他的体内的毒素还未完全化解,以现在的状况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便示意他不要动,拿过一粒解毒药喂给他吃了,老人便又睡着了.

    朱雀很爱干净,我只得亲自将老人背起回到了营地.这时其他六名机器人也都采药回来了,所有药材加起来估计价值已经突破了2万元,今天看来就可以完成4万元药材的采集任务.

    除了两命战斗机器人直接使用能量结晶外,其余人等都是需要进食的,大家拿出一些压缩食品经过简单的烹饪后,便开始午餐.午餐后,我们救回的老人终于醒来,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除了不能下地走动外,躺在床上说话及进食已经没有问题.

    老人见我们几个含笑走了过去,便支持着要下地给我们磕头:“几位恩人,多谢你们救了我这把老骨头,小老儿感激不尽.”

    我忙扶老人躺下,安慰道:“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我们看到你被毒蛇咬伤了,难道会见死不救吗?你就放心在我们这个营地养伤吧,过几天我们会送你回家的.”

    一番交谈后,得知老人名叫陈聪,是上思县陈家村人.陈家村地处十万大山深处,祖祖辈辈靠山吃山,几乎家家户户采药种药为生.陈聪的儿子儿媳在一次上山采药时被猛兽咬死,现在家里就他和孙女陈静相依为命.陈静现在在上思县二中读书,成绩十分优秀,估计可以考上重点大学,考虑到现在国家对高等教育实行了改革,考上大学的话一进校门就要交8000元以上的学费,加上路费、生活费,怎么也得准备上万块钱.陈聪自儿子儿媳遇难后,便不再深入大山采药,而山区外围的野生药材多半是些不值钱的一般药材,供应陈静上中学已经十分吃力,家里不但没有任何积蓄,还陆陆续续欠了亲友一些钱.

    听到这里,我插口道:“于是,陈老您就冒险进入大山深处,希望采集一些珍贵的药材卖钱以供你们家陈静上大学,是这样吗?”

    陈聪道:“谁说不是啊.还是**好啊,那个时期考上大学就吃国家粮了,现在这什么世道啊,孩子考上大学,几年下来要交给学校三万多块钱学费,加上路费、生活费,我们这些做家长的,真是愁啊.要是**他老人家还在的话,学费绝对不会那么贵,我看旧社会的学费都不会这么贵吧…”

    我打断了陈聪的牢骚:“国家可能也有它的考虑吧,不过受苦的总是我们老百姓.对了,这个山谷十分隐秘,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陈老怎么也能找到这里来呢?”

    陈聪道:“这座山谷我年轻时偶然来过一次,那次我沿着藤蔓下来,采到了一株上品野山参,我就是靠卖这株山参的钱娶了陈静她奶奶,然后才有了儿子.可是当时我虽然做了一些记号,但过了几个月再想来这里采药,却发现很难找到这里了,这片山区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毒蛇猛兽不少,探索起来十分的困难.这次我为了给静丫头筹学费,带了半个月的干粮凭着模糊的记忆寻找了多日,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找到了四十多年前来过这座山谷,可惜我才采集了一些中品的药材,便被一条红色的怪蛇咬了一口,要不是你们及时救治的话,我这把老骨头便交代在这里了.”说到这里,也许是勾起了伤心事,陈聪不由痛哭起来.

    我忙安慰陈聪:“陈老你放心吧.你是采药的行家,我们可以确保你的安全,让你能安心在这山谷采几天药,相信凭你的手艺,几天下来采购两三万块钱的珍贵药材不成问题.几天后我们将离开这里,到时候你随我们一起走吧,这山区有许多毒蛇猛兽,你一个人十分危险.”

    陈聪的眼泪又留了下来,这次他是开心及感动:“几位恩人,按理来说你们救了我的命,我理应采药给你们,没有我自己采药却让你们保护我的道理.然而我们家静丫头上学确实需要一笔钱,我老头子只好厚颜给自己采药了.几位看来也是从事采药业的人士吧,可否让我加入你们的公司,我可以不要工钱,以此来报到你们的救命之恩.”

    我沉吟了一下道:“我们采药只是短期的行为,不打算长期做.这样吧考虑到你的安全问题,我们便多逗留几天,等你采到足够令孙女大学四年所需要费用的药材我们再离开吧.”

    陈聪见我如此为他着想,自然又是千恩万谢.经过三天的努力,我们采集的药材估计已经可以卖到12万左右了,而陈聪在次日康复后便和我们一起采药,他采药的本领很高,对当地的草药有极高的辨别能力,加上他负伤前采集的,大致可以卖到两万元钱.

    这天,陈聪对我说:“先生,明天是周末,我孙女很可能会回家,为了省钱平时我都是做好一些干菜让她带到学校去吃,这样可以少买一些食堂的菜.要是我明天不回去的话,静丫头肯定要为我担心的,所以我打算明天一大早就出山回去了.”

    我笑道:“正好我们的采集任务也完成得差不多了,明天我们一起出山吧,彼此有个照应.”

    当晚,我吩咐两名战斗机器人连同登陆艇暂时潜伏在这座隐秘的山谷中待命,而我和朱雀及四名生化机器人则把药材整理好,准备明天和陈聪一起出山.

    清晨的迷雾布满丛林,夜间活动的猛兽悄然隐入巢穴,透过林莽投进来的阳光配合着草木的芬芳,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特别是像我现在这样身手敏捷、根本不把深山内的毒蛇猛兽放在眼中的练家子.习武强身就是好啊,要没有一副强健的体魄,走在这深山老林里,时刻要提心吊胆地提方着随时可能会袭来的毒蛇猛兽,陷入紧张情绪后,便无法享受这山林的气息了.

    由于我们给陈聪使用的治疗药物有些许的营养保健作用,这种外星科技制作的药物自然奇妙非凡,就是这么一丁点的疗效,已经让陈聪仿佛年轻了十岁,他今天感觉全身充满活力,仿佛回到了年轻力壮的时候,脚下的山地似乎变成了康庄大道,轻轻一步便可以跨出老远.

    因为不便招摇,我们六人没有动用背包里十分先进的攀爬工具,而是使用了陈聪带来的绳梯.一行七人很快就从绳梯上出了山谷,收起绳梯的时候,正好把系在末端的一个大包袱提了上来.这个包袱里装满了我们三天来采集的药材,里面还有一个小包是属于陈聪的,总共加起来有三百多斤,我很轻松地收了上来,看得陈聪不由有些惊讶.三百多斤虽然也不是特别重,但从高达四百多米的悬崖下拉上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我却没事人一样很快就把包袱拿了上来,精于世故的陈聪自然知道我是一名身手不弱的习武者,再联系到我们一伙人多半姓,这不由让他联想到一些古武世家的传说——也许这个公子是家族派出来历练的家族要员吧,看他的几个随处个个精干了得,恐怕这个家族的实力非同小可.

    陈聪在山区做了许多记号,沿着他所做的记号,我们在下午…来钟就走出了莽莽山区,来到了山区边缘的陈家村,这里距离我们采药的深谷已有二百里之遥.

    陈聪的家在陈家村的西北位置,距离其他人家的房子有段距离,房屋采用的是红砖青瓦结构,由于这里的土地不值钱,所以房子建得颇为宽大,可能是由于家庭贫困的原因,房屋没有经过任何装修,不过地面是用水泥砂浆铺过的.一栋三间的砖瓦房前还用红砖砌了个院子,院子里正有几只母鸡在树下的泥土里找虫子吃.陈静看来还没回家,院门还是锁好的.

    陈聪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院门,招呼道:“几位恩人,都进寒舍来吧.家里比较简陋,让大家见笑了.”

    我带着朱雀和日月风霜四人进了院子,来到客厅,每人随手拿了一把竹椅坐下.陈聪张罗着要去准备午饭,我制止道:“陈老,你身体刚康复,又劳累了两天,你带小月和小霜去厨房把,把东西交给她们去做,你得赶紧歇着,不然累坏了身体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陈聪郝然一笑道:“你们几位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我痴长了几岁,但只是个卑微的乡下人,做饭这样的粗活还是让我来吧,只是我的厨艺可能不大好,希望几位恩人担待一下.”

    月霜二人也有着敬老尊贤的美德,她们自然不愿意让陈聪这个老人操劳,便在陈聪带她们拿好米、油及一些佐料后,将陈聪推出了厨房.陈聪在几日的相处中,自然知道我们这伙人极有规矩,而且一旦计划的事情很难改变,只得苦笑一声退出了厨房,我自然拉过他和他聊起了家常.陈家的厨房还使用着煤球灶台,但火力还算强劲,厨房后面的菜园种植着不少蔬菜,二女采摘了一些蔬菜,加上我们带来的一些压缩食品,开始烹饪菜肴.

    我曾经在学校里追过女孩子,也知道一些追女的诀窍,可惜的是从实习到上班这十年来沉迷于游戏与网络,做起了现代的宅男,偶尔运气好要到女孩子的电话,却没有及时去追,白白错失了良机.或者因为社会经验的不足,在女孩子面前出丑丢份,失去了追逐的可能性,简言之,我是一个情场失意的人.后来在家乡找了个姑娘做老婆,有了一双儿女,可是对于情场失意,以及高考只考上个中专,时常让我深感遗憾.现在我经过外星科技的改造,年轻英俊,学富五车,这情场失意和考场失意,都已经有了弥补的本钱.

    想着心思,我和陈聪拉起了家常.谈到出售这批药材的事情,陈聪拍着胸脯道:“虽然我几十年没进深山了,可是我采药大王的名头也不是吹的,将这些珍贵的药材卖个好价钱,不过举手之劳.我认识一个叫董匡的药商,他是防城港董氏药店的老板,年轻的时候是我小弟,他许多药理知识都是从我这学去的,要不是我传授了他许多本事,他这个董家的老三也做不上董氏药店的老板,他的两个哥哥在药材方面感到自愧不如,才自动把家业让给他来坐呢.”

    我有些怀疑道:“董氏药店很有名吗?听你说得煞有介事一样.他的两个哥哥也太好说话了吧,那么轻易就让出了家业.”

    陈聪呵呵笑道:“董氏家族除了药店还有酒店和商铺两个产业,他的两个哥哥分别继承了酒店和商铺,倒也不吃亏.况且当时董老太爷还健在,他发话让老三管药铺,其他人能有什么办法.这个董匡很有本事,他一旦坐上了药铺老板的位置,他的两个哥哥也就只好干瞪眼了.”

    我笑道:“如此说来,这个董匡倒也有些本事了.我们的药材加上你老的,加起来大概十五万吧.我们不想抛头露面,这个出售药材的事情你来出面如何,当然押运我们可以一起去的.”

    陈聪笑道:“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这么一点小事肯定没问题的啦,我这条命都是你们救回来的,我陈聪就是做牛做马都不足以报答啊.”

    听到陈聪那么爽快地答应起来,我终于决定为陈聪做点什么:“陈老,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家族的当代家督,我们家族有一种极为先进的设备,可以改善人的体质.你老一大把年纪了,如果能改造一下,可以达到延年益寿的效果,不然过几年你有个万一,我就算想帮你也没有办法了.”

    陈聪在被我们救下一条老命后,对我们产生了极大的信任,

VIP卷 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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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我也说你们为何个个表现得十分精强,你们大概是一个古老而强大的家族吧.我这条老命是你们救回来的,我自然完全相信你们了,我愿意随时接受身体改造.”

    陈聪说到这里,不由起了一点私心:“我这把年纪了,折腾一下也无所谓,要是他们家族的改造设备真的有效果,我一定要求他们为静丫头也改造一下,延年益寿谁不想啊,要是是真的话,可就真是祖上积德了.对了,这个家督一表人才,年少有为,要是他能看上静丫头的话…晕了,他这样一个豪门大少怎么可能看上我们小门小户的闺女,我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我见陈聪似乎有点神游物外,以为他是担心其孙女的安危,便道:“陈老,今天是星期五吧,你孙女以往周末几点钟回家呢?”

    陈聪回过神来,答道:“她们二中周五下午的第二节课调到早自习上,下午的第三节自习课则不用上了,所以只要上完下午的第一节课便可以放学回家了.二中位于县城西郊,距离我们陈家村大约30里路,由于广西开发的需要,这段路已经铺设了八米宽的水泥路,静丫头骑自行车回家只需要一个小时多点.”

    我有点意外:“从县城通向陈家村这样偏僻的地方也铺设了八米宽的水泥路,看来这广西省的地方基础建设做得不错啊,难怪近年来在广西投资的商人络绎不绝.”

    陈聪道:“据说是国家要开发环北部湾贸易区,与什么东盟十国做买卖,所以国家拨款延绵不断,地方上管基建的干部估计拿回扣都已经拿得手软.”

    我点头同意:“现在的干部只要是负责采购的,拿三到五个点是很普通的了,动辄上千万的货款,这几个点就是三五十万啦,平头百姓干一辈子,顶不了他们动动嘴皮子的功夫所拿的回扣.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干部也是中国公民嘛,他们拿到钱也是要消费的,只要他们愿意消费,也多少可以促进一下市场的繁荣,这样算起来也有一定的积极意义吧.”

    陈聪愤然道:“我呸,这些干部促进个鬼的市场繁荣,他们只会嫖赌逍遥,欺软怕硬,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中央那些干部也好不到那去…”

    我忙站起来看了一下屋外,还好没有外人在.回过头来在竹椅上坐下,我开解道:“太平盛世就是这样子的了.灾荒之年群情汹涌,那些当官的自然收敛一些,到了太平无事的时候,手握特权的既得利益者难道不会好好利用手中的职权谋取一些便利?官场上的门门道道多了,没有关系的话,办个什么事情麻烦得不得了,就拿教育来说,城里的学校不是你随便可以上的,不是当地户口的孩子不给上.我明明是南昌户口,我有想过再去补习一年高考一下,可是我只能上名办中学补习,那些铁路中学、一中二中什么的,我跑了几个,都不让我上,除非我交一大笔择校费,去他**的,我有钱也不交给他.”

    陈聪有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在他的想象中,我可是一个豪门大少,现在居然小小的地方学校也敢挡我的驾,他倒有点想不通了.他那里知道,我其实几个月前还是个平头百姓,由得那些地方势力折腾而毫无反抗之力.

    正在这时,一阵自行车的铃声响起,陈聪的孙女陈静放学回家了.她是我被外星飞船脱胎换骨后看到的第一个女人,而且她看起来显得十分青春靓丽,我当下暗暗决定要把她拿下.现在的我已经智力极高,我自然知道追女最重要的是耐心,小心经营等待时机,时机成熟后便可一举拿下,这情场如同战场一样,讲究的是谋定而后动,那些不知所谓的道德束缚统统见鬼去吧.

    想到这里,我站起来礼貌地欠身:“我叫枝敏,很高兴认识你.”

    陈静将自行车停放在客厅一角,勉强对我露齿一笑,询问地看向她的爷爷.

    陈聪及时地为我引见:“静丫头,快给先生磕头.爷爷我在深山采药被毒蛇咬伤了,要不是先生及时救治我,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说到动情处,陈聪恰到好处地滴下几滴眼泪.我暗喜,如此一番做作,我在陈静的心目中的地位肯定可以攀升一大截.

    果然,陈静听到我挽救了她相依为命的爷爷,再也没有丝毫犹豫地要朝我跪下给我磕头.我自然赶忙两手轻轻扶住她的两只胳膊,柔声道:“出门在外互相帮助那是理所当然的,又何足挂齿呢?再说相见就是缘分,你爷爷是这一带的采药大王,我还多亏你爷爷的指点才采集了不少珍贵的药材呢.”

    我的一番话大大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陈静嫣然一笑道:“先生,你是那里人,怎么会到我们这个山区来采药呢?”

    陈聪和日风等人见我和陈静聊天,早已适时走到院子里看风景去了,显然他们在给我创造一个与陈静单独相处的机会.其实以前我追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可惜我不懂得如何去把握这样的良机.现在的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进一步拉近与陈静关系的机会了:“陈静,我才20岁,你也别叫我先生了,就叫我名字吧,我叫枝敏,你可以称呼我或者枝敏都可以.”

    陈静俏脸微微一红,微笑道:“是这样啊…,你就叫我小静吧,这个称呼只有我的好朋友才用的,我看在你救了我爷爷的份上,勉强接受你这个朋友吧.”

    我喜道:“小静…不错的名字.看你如此可人的样子,在学校里一定有不少男生给你递情书吧.”

    陈静有些忸怩道:“真无聊,怎么说这些话呢…我现在是高三,再过两个多月就要高考了,那有时间考虑这些.”

    我知道不可迫得太紧,便换了个轻松点的话题:“对了小静,听你爷爷说你的成绩十分优异,打算考什么大学呢?”

    陈静有些忧虑道:“我打算考广西师范大学,据说师范大学选教育类专业的话可以获得一些额外的助学金,这样可以减轻一些爷爷的经济压力.不过我最想上的还是北京大学,这是我从小的一个梦,我做梦都想上北京大学…可是北京大学的学费比师范大学的高,而且我走得太远的话爷爷又没人照顾.”

    我安慰道:“学费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建议你还是考北京大学吧.你爷爷这次采集的药材应该可以卖到两万多块,而我打算与你爷爷合作兴建一个药材基地,我出资金你爷爷出技术,让你爷爷做药材厂的厂长,利润我们两家平分,所以经济问题你不用担心的.至于你爷爷的健康问题,因为我打算在广西这边做生意,我会经常抽时间来看完他老人家的,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完全可以坐飞机从北京飞过来,现在航空客运十分便捷,只要三个多小时就飞回来了.”

    陈静到底涉世未深,而且我是她爷爷救命恩人的身份,她很快就对我产生了信任.实在话,我的计划中并没有与陈聪合作开发药材基地这一项,但现在为了追陈静的需要,说不得要添加这一项目了.陈聪是上思县土生土长的采药行家,让他出面办个药材厂有着许多的便利,而且据我的观察陈聪颇为精明,而且为人诚实,是个可以托付大事的人.而陈静是个有望考上北京大学的优秀人才,将来也可以成为我争霸宇宙的重要人才.

    想到这里,我拿出一个手机模样的小东西,这玩意是我的微型信息处理器,其中一项功能是扫描人类的体质是否符合基因改造的标准.对着陈静略一扫描,我在屏幕上一看,与朱雀人的基因类似程度居然高达看来她通过改造,有望达到最佳效果的30%左右.

    陈静好奇地抢过我手里的处理器,笑道:“,你这款手机是最新款的吧,是什么牌子的?”

    陈静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手机”,兴致勃勃地问我:“,这个手机是什么牌子的,我看到外壳上刻着一个飞鸟图案,有点像是一只凤凰的样子,似乎没听说过有这种商标的手机啊.”

    我胡诌道:“这是我们家族的生产基地自己制造的新款手机,比现在市面上的一般手机要先进一些,具有笔记本电脑的部分功能,比如上网聊天、商务洽谈、信息处理等,还可以看网络电影电视,但由于屏幕比较小,一般还是只能当手机来用,真要上网的化用台式或笔记本电脑会方便一些.”

    陈静看来已经把我当自家人了,兴奋地拿起“手机”操作起来,看来她的一颗芳心已经不知不觉对我敞开了心扉,只是她自己可能还没意识到罢了.

    好在这个信息处理器操作起来十分简便,一些操作键上的小图标很容易让人知道它的用途,比如一个电话话筒的图标,代表这是电话功能的按键,而一个光盘的图标,点开后可以看到一排长长的目录,都是时下流行的一些电影电视片以及部分经典小说、古典文学等,其实这一栏还有许多内容涉及到地球上的各种知识,不过已经被我隐藏起来了,不解锁是看不到的.

    陈静试了几下电影电视功能,又点开一个e环状的Inerne图标,进入了类似于WindP的操作界面,很快就发现可以用自己的手指控制界面上的鼠标图案,顿时觉得十分好玩.忽然想到自己太过突兀失礼了,陈静忙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将手机还给我道:“你们家族的这款新款手机功能很先进啊,为什么不批量制造出来到市场上销售呢?”

    我信口开河道:“这是我们家族最新研制的产品,还没有申请国家专利,而国家的审批手续比较繁琐,要将这种款式投产的话估计要在半年之后吧.”

    陈静哦了一声,然后道:“原来是这样.我们中国的政府部门就这样,拖拖拉拉的,规矩又多,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好了不少吧,毕竟中国这些年的发展还是有目共睹的.”

    我随口道:“确实是这样的.过去我们家族的产业多半放在新加坡,几个月前我继承了家业后,就开始着手把家族的产业转移到中国来.由于对中国的市场我还不是很了解,我打算先做做建材方面,过个一年半载再把家族的高新产业搬迁过来.”

    陈静道:“你原来是一个大老板啊.你这样有身份的人亲自带人去深山老林采药,你可真能吃苦.这深山老林毒蛇猛兽很多,你可要注意安全呢.”

    我笑道:“我们家族很注重习武强身,我这次带人深入十万大山采药,主要是为了熟悉野外生存的事宜,顺便拿那些野兽练练手.”

    陈静有点不相信地道:“看你文质彬彬的,不像是练过武术的人啊,难道你真的会什么内功吗?”

    为了增加我说话的可信度,我略一思忖道:“嗯,我做个隔空取物你看看吧.这种隔空取物是武术达到一定程度的人才可以做到的,估计中国具有这个实力的人不会超过三十个.”

    说完,我略一凝神,手掌对着数米外的一个瓷杯虚虚一招,那个瓷杯立即缓缓离开桌面,朝我的手掌飞来.瓷杯堪堪接近我的手掌,我的双手忽然一个虚拍,顿时在我的双掌之间的一个狭小的空间内产生一个无形的力场,那个瓷杯在这个力场中飞速的旋转起来.我退后一步,这个瓷杯已经化成一堆粉末,如同水流一样笔直坠落到地面,在地面上堆起一个小小的磁粉堆.

    陈静看到这难以置信的一幕,明亮的双眼不由瞪住地上的一小堆磁粉,半响才回过神,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没想到这世界上真的有内家功夫.对了,《射雕英雄传》里面那个锋是你们家族的前辈吧,他的蛤蟆功你有没有学会.”

    我笑道:“那个只是虚构人物.不过我们家族有一种胎息功,可以让人在水底世界停留很长时间,这点和蛤蟆功的效果是类似的吧.”

    察觉到陈静此刻的心慌意乱,我忽然轻轻拉住她的柔荑,看着她的眼睛道:“小静,如果有谁欺负你,你就打我电话,我一定会飞速出现在你身边,我会用心保护你的.”

    陈静白皙的小脸瞬间涨血通红,她忙小手用力想要脱离我的魔爪,我自然不会让她如愿,反而将她朝我身前拉近了一点,柔声道:“小静,我很喜欢你,你做我女朋友好吗?我一定会真心对你的.”

    陈静忽然冷静地道:“,我还有一些课外作业要写,我必须马上回房间做作业了.”

    我已经不是情场的菜鸟了,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我柔声道:“好的,我看你有些累了,我送你回房间吧.”说完,牵住她的纤手朝朝一边房间走去.

    我的缓兵之计果然有了效果,陈静内心复杂地翻腾着,终于没有再发作,勉强一笑道:“不是这边,对面那个门上贴着一个刘德华壁纸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我得去做作业了.”说完,她挣开了我的手掌,走进房间呯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听到声音走进来的陈聪疑惑地道:“先生,没什么事吧,静丫头似乎有点不高兴?”

    我笑道:“没什么事情,小静她还有些课外作业还没做,她做作业去了.对了,我打算在陈家村建一个药材基地,想请你来负责这个项目,你看如何?”

    陈聪笑道:“先生用得上我这把老骨头,我自然十分高兴了.陈家村现在已有三个药材基地,都是村里有钱有势的人开的,我们最好栽培一些与他们三家所不同的品种,这样一来可以避免许多无谓的争执.”

    我点头:“这些没问题,你是这里的本地人,你出面来搞应该很方便的.我会派些人手协助你,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话,我还可以动用家族的力量来处理.”

    陈聪眼睛一亮道:“有家族做后盾,想必会万无一失的.其实我也想过自己搞个药材基地,可是没有本钱,一身本事也无用武之地.村里的几个药材厂也来请过我,但我看不惯他们的一些作风,不愿意和他们同流合污,所以才一只赋闲在家.”

    说话间,月霜二女已经将饭菜做好了,我忙走到陈静的房间前,敲门道:“小静,吃饭了,出来一起吃饭吧,作业等会做好了.”

    半响,在我以为陈静不会开门的时候,她才将房门打开,对我勉强一笑道:“,我正在做一道物理题,你们先吃吧,我做完这道题就来吃.”

    我没有理她,自顾坐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练习本看了起来,果然有几道物理题,其中倒数第二题还是空白的,看来陈静就是被这道题给卡住了.我略微看了一下,便想到了三四种解答,便随手拿起圆珠笔,旁若无人地在空白处写下了一种最简便的解答.

    陈静是个学习十分优秀的少女,她看我这架势,自然知道我肯定精通中学物理,忙虚心地在旁边看我的解答.我只用三分多钟就完成了解答,然后含笑对陈静道:“小静,这道物理题牵涉到热能、太阳能和机械能,我根据能量守恒定律和动能定理,作出了一种解法,你看看.”

    陈静接过练习本看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原来要这样解答,我知道了.我跟你说吧,我学的是理科,要考语文、数学、外语、物理、生物、化学六门课程,这六门课程我有五门有把握拿高分,就是物理这个科目,它属于理科综合的一部分,满分是120分,我最多只能拿到80分左右,这样的话考北大就有点悬乎了.物理我如果可以拿到90分或者100分以上,我的总分就可以达到640分左右,北大在我们广西的录取分数一般是630分左右,再牵涉到专业的撞车问题,只有达到635分以上才会有比较大的把握,所以物理这一课对我来说相当的关键.”

    说完,她明亮的大眼睛充满希冀地看向我.我自然顺着她的心意道:“这样啊,吃完饭我把一些物理方面的技巧给你讲一下吧,相信会对你有帮助的.我过去一直在习武,现在看来也该去上个大学了,虽然大学的许多知识我都已经掌握了.明年我也去参加一下高考,考个高分给你看看,哈哈.”

    陈静白了我一眼:“这样啊,那你明年也考北京的大学吧,我可在北京等你了,你可不要考不上啊.”

    我听出了这句话中的暗示,趁机抱过她娇柔的身子,不由分说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柔声到:“小静,为了你,我一定会考到北京去,我打算考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

    在社会上工作了十年,我在无数次对情场失意的遗憾中,已经知道追女的关键,就是要在适当的时候冒险拥抱乃至亲吻一下,这样的举措虽然十分冒昧,其实女人的心理特别奇怪,男人的侵犯对她们来说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当然前提是适当的人和适当的时机.

    陈静看来心态有了很大的转变,已经基本接受我做她男朋友这件事情,只稍微挣扎了一下便接受了我的拥抱,她在我怀中温柔地道:“枝敏,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还是个学生,我不能想那么多的.”

    我忽然将手伸进她的内衣,灵巧地钻进ing罩,握住了一只小巧的ru房,柔声道:“静儿,我会对你好的.”

    陈静看来大脑已经暂时陷入一片空白,她没有说什么.正在这时,我听到一阵脚步声,每个人的脚步声都有略微的不同,凭我的感知我知道这时陈聪走过来了.我忙将陈静的身子放下来,拉住她往外走,一边念叨:“小静,学习是重要,但饭也得吃啊,走,我们先去吃饭去.”

    听到我的话声,外面的脚步声明显放缓了许多.我拉着陈静来到客厅,八个人正好一桌,一番推入后我和陈聪做了上席,陈静就做在我的左手边的位子.她看来已经恢复冷静了,微笑着招呼大家不要客气.

    饭桌上,我对陈家祖孙道:“我们采集的药材需要尽快运到药材商的收购地点出售掉,否则我们需要初步处理后再卖给药材商,这样一来价钱上便会打上折扣,因为这中草药的处理方法,每个药材商都有一些不同的习惯,还是让收购商自己去处理好了.”

    陈聪点了点头:“明天早上我们搭乘中巴车去防城港卖药材吧.静丫头,你留在家里好好做功课,知道吗?”

    陈静也是少女心性,很想到外面走走,但她不愿意拂逆祖父的意愿,不情愿地道:“好的,爷爷,,你们早去早回吧.”

    我想了一下,压下了带陈静一起去防城港的念头.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拿到钱买地皮办厂,追陈静的事情可以放在下个周末再进行,所谓欲速则不达,过于心急的话,可能效果会适得其反.而且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为了以后在外面风流快活的方便,我最好还是再去搞个身份,原来三十多岁的铁路工人身份对我追女孩子已经有一定的妨碍作用.

    想到这里,我对陈静微笑道:“小静,我明天卖完药材后要去钦州买地皮开个小厂,下个周末你在家等我,我会坐车过来指导你物理方面的学习问题,记得不见不散哦.”

    陈静听到我确切的回答,内心涌起温馨的感觉,首次露出了她娇媚的一笑.这一笑,梨涡隐显,双眸含情,标志着她的一颗芳心终于接受了我.我按下喜色,略微激动地道:“来,大家干杯,为了我们两家的友谊.”

    晚饭后,我跟着陈静走进到她的房间,边走边道:“小静,中学物理包含力学、光学、热学、电磁学、波动、近代物理等知识,高考试题的比例,一般是力学30%,热学和分子动力学10%,电磁学25%,波动、光学和声学20%,现代物理学15%.你把物理课本和必要的复习资料带上,我们去外面的山坡上学习吧,外面的空气比较清新,有助于你的记忆和理解.”

    陈静这种十七八岁的少女内心其实热切渴望一份关爱的,只是因为对异性的陌生及缺少心仪的对象而隐藏在内心,我的出现很好地填补了这个空白,对她来说能够与我多些交往的机会是求之不得的,因为我已经凭着对她爷爷的救命之恩及温文尔雅的风度学识让她产生了一定的好感,而这种好感对她这种年龄的女孩子来说几乎是难以抗拒的,这也许就是异性相吸吧.

    听到我要带她去山坡上学习,她虽然略微有些担心我会毛手毛脚,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下来:“好吧,我拿基本书及纸笔.”

    我忙帮着她拿好了几本物理方面的书籍及纸笔,两人有说有笑地向屋外的山坡上走去.朱雀这个家伙早已和陈聪就药材方面的事情探讨起来,加上陈聪也默许我和他孙女的交往,便只略微看了我们这边一眼,遥遥道:“你们出去看书记得早点回来,现在天色阴沉,似乎要下雨了,不要走得太远.”

    我含笑点头,陈静却有些害羞,扭捏了一下,低声道:“羞死人了,我们快点走吧.”

    来到后山,在一处光洁的巨石旁有一片丰茂的草地,我和陈静席地而坐,将书本摊开在草地上,开始学习物理方面的知识.

    早在1993年,我便高中毕业了,我高中的时候学的是理科,物理多次名列全班第一名,其他科目除英语外无不优秀.可惜高三那年我沉迷于看小说,像古龙的楚留香传奇三部曲、绝代双骄等作品我都是在那时候看的,还看了不少卧龙生、金庸等作家的书,当时武侠小说比较流行.

    由于我的功课还算优秀,老师根本不会怀疑我看课外书,所以我经常躲在高高的书本后面看小说,由于过于投入,看完小说后大脑都处于充血状态,很难学得进东西了.就这样,我每天看小说,或者偶尔买点外国文学杂志看,正经的七门课却没有用心学,英语倒是在一位名师的教导下有了很大的提高.就这样,当年高考我就考了476分,距离本科线490分有段距离,只考上本地的教育学院,即萍乡高专.

    进入萍乡高专后,我失魂落魄,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再也不是原来那个成绩优秀的学习高手了,加上我的专业被调剂到数学专业,我又不喜欢听讲,便只能课外自学,这些高等数学知识自学起来不是那么简单,于是我经常考试不及格,只能补考,补考还要请人代考,总之当时就是一塌糊涂.

    直到二年级末期,我由于在一次考试想抄袭一点,不但没有抄到监考的叶老师还说了许多贬低差生的话,我一气之下离校南下打工,在东莞的一个塑料厂干了个把月,然后回乡进了高三补习班,本来是想在96年高考一举考上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可惜的是一方面停了两年没学丢下了不少,另一方面周围的人总是把我看成萍乡高专开除的学生,他们一些不好的眼光形成一些无形的压力,让懵懂无知的我不知所措.次年高考我只考了485分,被上海铁路局下属的金华铁路司机学校录取为一名中专生,毕业后便分配在南昌机务段上班了.

    想起这些往事,我心里涌起阵阵的苦涩的回忆,学生时代情场的失意及两次高考的失利,让我充满遗憾,参加工作后虽然有再去考过,但都没有考到理想的分数.这时候,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考艺术类的戏剧文学系,查了大量资料后,终于认定这种思路是可行的.

    虽然当年高三的恶补我的英语可以拿到马马虎虎的分数,但过了没多久英语水平就一落千丈,而且我对学习其他国家的语言没有什么兴趣,艺术类戏文系对英语要求不高,像中央戏剧学院,便只要求70分以上,总分150分的情况下,努力一下拿个70分还是不难的,考虑到该校是文理兼收的,我在参加工作后高考两次考的文科,感觉历史地理政治拿分比较麻烦,远不如物理化学生物来得顺手,所以我决定2009年考理科高考,只要英语70分以上,总分430分上下,便可以达到中戏戏文系的录取标准,当然前提是在当年三月份专业校考通过.

    虽然现在我获得了外星科技,就算拿个高考状元应该也不是难事,但以前的心愿总是难以舍弃,所以我一番考虑后还是决定明年考中戏戏文系得了,以我现在的学识应该是十拿九稳的.

    看到我望着远山上的悠悠白云陷入了沉思,而且半天没有动静,刚看了两页书的陈静有点担心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臂:“枝敏,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你女朋友了?”

    我一愣,回过神来道:“你看我也就20岁不到,刚从家族的禁地进入社会,那里有什么女朋友?哦不对,我是在想女朋友,我刚交了个女朋友,现在怪想她的.”

    陈静面色一下僵硬了一下:“,你女朋友是哪里人,改天介绍我认识一下吧.”

    我笑道:“她呀,是上思县陈家村人,正好和你同名.”

    陈静愕然道:“你女朋友也叫陈静吗?”说完,回过神来,白皙的脸庞一下涨得通红,忸怩道:“死人,你坏死了,我才不是你的什么女朋友呢.”

    我一把抱住她的娇躯压在身下,蠢蠢欲动的坚硬正好顶住她的小腹,一边享受着身下女体的弹力,一边向她吹着气道:“宝贝,你是属于我的,你是逃不掉的.”

    受到侵犯的女人一般是羞怒非常,但如果这个侵犯她的人是她心仪的对象的话,羞怒之外便会多出一种奇异的幸福感,陈静现在就是这样一个复杂的心态.她在我狂野的侵犯下,觉得压抑的情绪得到很大的释放,不由抱住我的蜂腰梦呓一般地道:“枝敏,不要这么快好吗?等我高考结束后,我们一起去三亚旅行,到时候我什么都给你…”

    我自然不会过于急色,意外地得到陈静的表白后我大喜过望,只觉得十余年来的情场失意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弥补,我的人生再也不是黯淡无光的,只因我心中有你,你心中也有我.

    次日,家族六人在陈聪的带领下坐车来到广西海港城市防城港,在西客栈下车后换乘9路公交车,很快来到了濒海路的董氏药店.药店的小厮看来认识陈聪,他恭敬地道:“陈老,又来卖药材啊,我去叫老板来吧.”

    陈聪笑道:“这个董匡还是很有礼貌的,每次我来卖药材都亲自接待.听说他的人脉关系很广,你们如果在本地有什么麻烦,可以通过他摆平.”

    我笑道:“确实有点小事,等会再说吧.”

    很快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者从里间走了出来,他体格魁梧,相貌威严,双手骨节粗大,看来是个练家子,说不定是本地的白道泰斗人物.略微寒暄后,董匡便开始收检我们需要出售的药材.

    董匡虽然有些惊讶我们出售的药材数量之多、品质之高,但见惯了大市面的董匡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便笑道:“陈老哥,这次是为了给静丫头筹学费深入了无名谷吧,居然采集了如此之多的珍贵药材,老哥不愧是我们这一带的采药大王啊.”

    陈聪笑道:“可不是,老伙计你给我算一下数目吧,价钱方面你看着给就行了.”

    董匡不敢怠慢,忙把刚才招呼我们的小厮叫来,两人一起开始分拣药材.我们的药材都已经分类包扎好了的,他们的工作只是粗略地检查一下,所以不到十分钟就完成了分拣工作.

    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微汗,董匡随口道:“董永,去拿张支票过来.陈老哥,几位客人,大家坐.这些药材就算十五万吧,其实估价还可以更高点,但考虑到储存转手的事情,才略微估得低了点,这次的部分药材属于用量不大的珍贵药材,我们药店消耗不了那么多,需要转卖一部分给其他的药材商人.”

    陈聪笑道:“十五万已经是相当公道的价钱了.对了,我的几个外地朋友可能需要你帮忙,具体什么事情我还没问.先生,你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事情就给董老弟说吧,如果能办到的他一定不会推辞的.”

    我想了一下道:“是这样的.我们家族是在清朝末年移居海外的,这些年来萍踪不定,也没有正式在那个国家落地生根.数月前我继承家业后,惊讶地发现我们家族居然没有任何国家的户籍,也许以前有,只是我不知道罢了.现在我打算在国内发展,需要几个户籍,不知道董先生可否帮忙.”

    董匡疑惑地望了陈聪一眼,心忖:“这次陈老哥也太糊涂了吧,居然聘请来历不明的黑户帮忙采药,看来我得找人查查这几个家伙的根底,要是被我发现他们图谋不轨的话…”

    想到这里,董匡便道:“陈老哥,你看这事是不是先放放?户籍是国家严格管理的人口体系基础,我一时也没什么办法去搞几个户籍啊.”E

VIP卷 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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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董匡又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海子吗?是我,嗯,你过来吃午饭吧,嗯,见面说吧.”

    片刻后,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董匡叫来的那名青年也骑摩托车过来了.董匡为我们介绍道:“先生,这位是我侄子董海,他现在手下有几条汉子,每周跑两趟越南拿货.海子,这个先生可是大人物,你小心伺候着,以后你就知道了.先生这次要去越南解救那批被困劳工,你给他带个路.”

    董海有些为难道:“匡伯,海沙帮的人我们招惹不起啊,还是不要招惹他们好了…”

    董匡不满地长长嗯了声:“嗯?”

    董海一愣,眼色极高的他立即知道推脱不得,只得勉强答应下来:“那…好吧,我就冒险走一趟.”

    我插言道:“董海兄弟,你只要带个路就可以了,把风都不用,到了地头你就可以先走了,不会有危险的.”

    董海是吃走私饭的人,他自然不愿装孙子,忙道:“老板,说这话你可见外了,出来混贪生怕死那还算人?海沙帮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敢闯它一回”

    董匡爱惜这个侄子,重重一拍其肩膀道:“好小子,是条汉子.不过先生的身手不是你能想象的,你就别去添乱了,他吩咐你带路就带路吧.”

    董海见这个堂伯很为自己考虑,自然喜笑颜开.

    董家看来十分殷实,保姆小文已做好一桌丰盛的酒菜放在饭桌上,看这规模应该是待客的最高格调,足足有十二大盘菜,另外还有两个汤盆.这时小月已经取钱回来了,董永把董旻替了下来午餐,至于董永和小文则因身份较低,也没有入席的资格.

    酒桌上,董匡对我十分客气,看来,看了我的隔空取物后,他已经将我看做是古武高手了,如果只是一般的朋友,是不会获得他如此规格的尊重的.董海看到连董匡都对我礼敬有加,不由对我的身份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但他估摸着我的身份可能比较隐秘,也就没有多问.董旻还是保持不冷不热的态度,像她这种美女追的人多了,早就养成了一种傲气,我也懒得理她.而由于现在人多口杂,也不便商议搭救劳工的事情,大家便天南海北地胡侃起来.

    仗着我头脑中的渊博知识,我进一步给了董家上下莫测高深的映像,董海看我的眼神逐渐带上一种狂热,那是建功立业的野心,他应该知道我有能够让他实现野心的实力,而董旻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是那么拒人千里,偶尔甚至会露出狐媚的一笑.看来,这个冰山美人恐怕是天生媚骨的极品,我已经在开始在内心琢磨着把她收入后宫的可能性了.

    董家村位于防城港市西郊三十里外的海滨,这里是个繁荣的渔港.千百年来,董家村从最初的小渔村逐渐发展成一个颇具规模的渔港,周边五个村落都以董家村为集散地出海捕鱼、交易鱼虾.

    数十年来,由于过度捕捞,以及周边地区的废水污染,董家村附近的海域已经很难实现正常的捕鱼了,但常年积累起来的渔业市场仍然有着极强的生命力,来自国内外的收购商仍然需要从这个渔港收购大量的鱼虾.需求促进生产和贸易,一方面,董家村的人开始发展远海捕捞,部分经济势力雄厚的渔民购置了远海捕鱼船只及相应的设备;另一方面,由于越南的经济水平较低,下龙湾等地的渔产量不但品种丰富、产量巨大,而且较之广西的鱼价要便宜不少,这种差价让许多鱼商铤而走险,在没有国际贸易许可手续的情况下,私自驾驶货船出海前往越南下龙湾等地采购海鲜,再偷运回国转手倒卖,从中牟取暴利.

    董海就是这样一名走私鱼商.董海15岁时被人贩子拐卖到越南下龙湾成了一名被困劳工,这个汉子没有向命运屈服,他结交了两名劳工为好友,三人团结互助,对抗劳工之间的争斗,并密谋逃回国内.2007年2月,越南下龙湾一带发生轻微的海啸,董海所在的捕捞公司因为海啸的关系,临时关押劳工们的住地在海啸时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混乱,董海等三人见机不可失,迅速抄起准备好的钢条,冒死杀出了关押地,同时企图逃走的还有另两名劳工,不过这两名劳工显然准备工作没做好,被闻讯赶来的海沙帮众当场活活打死.

    海沙帮是下龙湾的一个小型帮派,只有十几个骨干成员,但他们挂在越南四大家族之一阮家的一个分家上,这个分家只是阮家的十几个分家之一,虽然也孱弱不堪,但道上的人都不敢招惹阮家相关的势力,于是海沙帮倒也可以为恶一方.

    我和朱雀等家族成员是打的到的董家村.我们在村口等了几分钟,董海就骑着摩托车赶了上来,出于礼貌的关系,他忙下车推着车子带路,一边道:“先生,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大家一起过去吧.吃过晚饭我们就可以出海,明天凌晨就可以抵达下龙湾了.”

    我笑道:“多谢董海兄弟的热情关照.好好干,我会关照你的.”

    虽然只是句客套话,但董海多年混迹在社会底层,就算知道我起用他的可能性很小,但他也不愿意错过这样一个好机会,自然对我更加恭敬了.董海想道:“敢于去越南地面拯救劳工的大佬,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现在我有机会为这个老大效力,这难道不是一个出人头地的好机会吗?”

    同时,我也想道:“我现在的几个手下毕竟是生化机器人,我可不想建立一个机器人帝国,看来还得多招收一些地球人做手下,他们才是我以后争雄宇宙的主力.生化人忠诚极高,能力也颇强,但到底是机器人,必然缺乏创造性思维及随机应变的能力,无论文明发展到什么样的高度,归根结底最重要的还是人,而不是机器.这个董海年轻力壮,又有两个马仔做手下,搞走私都一年多了,是广西本土的一条地头蛇,正]w,258OO],是我现阶段迫切需要的人才.通过他,我便可以渗入中越走私贸易,打通进入越南市场的通道.”

    一路寒暄之下,很快就到了一栋小屋.这栋小屋是个三米宽的门面,打开卷闸门进去后,可以看到店铺里堆满了成箱的货物.

    董海笑道:“老板,这些都是我们用鱼虾换来的日用品,越南的轻工业很不发达,这些日用品是越南市场所严重缺乏的.国内的许多日用品如茶杯、碗筷、热水瓶,乃至空调手机电脑等电器,都是我们贩往越南的商品种类.只需要要用六千元左右的日用品,便可换取价值上万元的越南海鲜.”

    我点头道:“这个利润相当不错了.对了,有没有没海警抓过?”

    董海道:“只被抓过一次,交了两万块钱罚款就把哥几个给放出来了.主要是走私的人太多了,而且我们这些小规模走私的人实际上如同海警们圈养的家畜,他们需要养肥了再杀.只要小心控制着某种平衡,我们这些走私的人实际上可以与那些海警形成一个共生关系,呵呵.”

    我笑道:“这大概就是地方保护主义作祟吧.猫抓老鼠,老鼠总是越来越多,也便可以供养更多的猫,要把你们全抓光了,那些海警靠几块钱国家工资,他们连房子都买不起,哪有现在的风光呢.”

    董海道:“我们这些混的都是不要命的,惹急了我们都没好处.不过走私这一行毕竟太过危险了,杀红了眼睛管他是谁,脑袋就和别在裤带上一样,有可能的话我还是想早点上岸啊.”说完,他充满希冀地看了我一眼.

    我赞许地拍了拍董海的肩膀,鼓励道:”小伙子,不错,是条汉子.过几个月我可能要在越南开个公司,到时候就让你去帮忙吧.”

    董海目光一亮,忙拱手道:“多谢老板看得起我董海,用得上小弟我的地方,小弟决不含糊.”

    说话间,来到一个里间.一张木床上,两条大汉睡得死猪一样,床边丢满了烟头.董海皱眉道:“这两个家伙昨晚又不知道到那里疯去了,现在还睡得跟猪一样.”

    觉得有点失礼,董海拉开了另一个房间的门,招呼我们进去:“老板,大家到这个房间来坐吧.我去把我女朋友接过来,然后大伙再一起去酒店搓一顿.”

    客随主便,我点头道:“董海兄弟你去忙吧,我们在这里等你好了.”

    董海告了个罪,推了摩托车出门接他女朋友去了.我们坐了没几分钟,另个房间的董海手下醒来,其中一个家伙十分警惕,他见我们几个在另一个房间坐着,猜测可能我们是董海请来的客人,便招呼另一个家伙一起过来道:“几位老板,是海子带你们过来的吗?”

    我见这两个家伙吊儿郎当的,似乎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便随口道:“是啊,我们打算搭乘你们的货船去趟越南.”

    这个马仔听到我们只是来搭便船的,便起了一点轻视之心,挑衅道:“我们威海号可不是那么好上的,来,哥几个过两招,探探斤两.”

    我心道:“让这个家伙见识一下也好.对于这些刀口舔血的走私犯来说,没有武力的弱脚是他们所瞧不起的.看在董海的面子上,不给他吃太大的苦头得了.”

    想到这里,我刚要说话,这个马仔已经一拳打了过来,另外一个马仔则站好位置,随时准备支援.我一笑,微一探手,便将他的拳头接住,顺势一牵一带,这个家伙便跌在地上.一旁那个马仔见我如此了得,动了争强好胜之念,沉声道:“这位老板好身手,接招吧.”

    我一探手,便感觉这家伙勉强算个练架家子,比刚才那个家伙顶用一些,但他这点微末之技自然还不放在我眼里,我侧身一让,顺势在他背上一推,便让他跌了个狗吃屎.

    这两个家伙从地上爬了起来,勉强拱手道:“在下董威、董承,刚才多有得罪了.”

    我也拱手笑道:“两位客气了.”

    由于不知道我们什么来路,又不便多问,我也不想解释什么,一时便有点冷场.还好这时董海已经接了他女朋友过来了,进来招呼道:“老板,几位客人,威仔、承仔,走大家一起去酒店吃个饭吧.”

    在这个通风状况不大好的房间早呆得有些郁闷了,我忙带着几个手下走去董海家,在店铺门口等他们.董海看了一眼董威、董承身上的灰尘,笑道:“你们这两个兔崽子,居然敢和老板过招,怎么样,吃了苦头吧.”

    董威、董承尴尬笑道:“海哥,这几个客人是什么来路啊,他们似乎都身手了得.”

    董海略微收拾了一下,招呼一声女朋友可以走了后,回头对两个马仔道:“你们这两个家伙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个老板可是董匡大爷看重的人,这次他们要去越南铲平海沙帮,说来也是帮哥几个报仇雪恨的事情了.”

    董威讶异道:“他们居然要去铲除海沙帮,看来来头不小啊.海沙帮虽然是个小帮派,但牵连着越南阮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我们牵进去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董承狠狠道:“我怕个鸟麻烦海沙帮关了哥几个七八年,老子早想灭了他们了,以后我们就跟着老板干,先灭了海沙帮的孙子”

    董海边走便小声道:“老板他们实力强劲,我们能攀上自然好了.他说过几个月要在越南开个公司,叫我过去帮忙呢.”

    董威、董承都兴奋地道:“这真是太好了.”

    虽然他们的谈话刻意压低了声音,我还是都听在耳内,见他们跟上来了,我笑道:“客随主便,董海兄弟,今晚就多叨扰了.”

    董海忙道:“老板,您真是太客气了.这位是我女朋友李兰,这两个家伙是我兄弟董威、董承,以后还请老板多多关照.”

    董海说完,李兰对我微微点头,董威、董承兴奋地重新见礼.我拍了拍这两个马仔,笑道:“跟着海仔好好干,以后我们会有合作的机会的.”

    说话间,董海带大家来到一个叫南海渔村的酒楼.这个南海渔村的服务员都是些穿着…式泳装的少女,而前来就餐的客人多半是本地的渔民和一些鱼商,这些渔民和鱼商都衣着光鲜,看来荷包里都有几个钱.

    要了个雅间坐下后,董海笑道:“这个酒店是一个外地老板开的,除了提供酒水饭菜,还提供客房和**服务,他们与当地的管理部门有一定的关系,受到地方的保护.”

    我点头道:“这样啊.酒店不做**,肯定少了一大笔利润,地方部门为了当地的经济繁荣,也多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个地方都是这样子的.”

    酒菜很快就流水一般上了上来,吃完一结账,居然要四百块钱.看到董海掏出厚厚一沓百元大钞随手丢了四张付账,我暗暗点头,看来就算一个小小的走私船长,月收恐怕也在万元以上.

    吃过晚饭后,董海吩咐董承带我们去船上,他则带着董威回去运货.李兰在一家酒吧上班,她深深看了董海一眼道:“海仔,我上班去了,你这次出海要小心一点,早去早回.”

    董海答应一声,带着董威回去拿货去了.

    董承带着我们六人东拐西弯来到海边,一条长约八米的货船就停泊在海湾处,旁边还零零散散地停着几条渔船和货船.

    从桥板上走上货船,董承向我们介绍道:“这个海湾是我们这些走私船的停靠点,同时还有一些渔船也停在这里.这种小型货船吃水约二点五吨,但由于经过了一定的改装,可以超载到四吨左右.我们这次运过去的日用品价值约三万多元,总重只有一吨不到,到下龙湾黑市以货易货后,可以换回价值五万多元的鱼虾,总重约…八吨.”

    我颔首道:“看来这种黑市交易还是有利可图的.对了,为何不多带点中国货过去,多余的部分可以卖成货币吧.”

    董成解释道:“一般都是算好够一船鱼虾的货带过去的,这是因为越南黑市是用人民币作为交易货币的,我们把货物卖成*人民币远不如换成等价货物划算,带过去的货物太多了换来的货物我们装不下就不好处理了,所以才会算好大致等价于一船鱼虾的中国货物带过去.”

    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的,有道理.”

    下龙市是越南第一大城市、着名国际港口贸易城市,同时也是越南十二个行省之一广宁省的省会城市.下龙市原名鸿基市,随着越南经济改革的实施,以前的老城区越来越难以适用国际贸易的需要,于是在原城区东面的下龙县建立一个占地极广的新城区.

    随着新城区的兴起,老城区的许多政府机构和企业单位先后搬迁,但老城区却并没有就此萧条没落下去,反而向着畸形发展的方向蓬勃兴起一些产业.新城区现在划分为南区和北区,老城区则设置为鸿基县.南区集中了越南各大企业的总部或主要分部,以及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工商企业.北区是政府机构、大学校园、科研单位集中的地方.

    鸿基县城区由于存在许多年代久远的街道和建筑,所以道路曲折、交通容易堵塞,随着城市中心的转移地价也逐渐下降,于是这里逐渐成了**、赌博、走私三大灰色产业的老巢,在这方圆几十公里的土地上,龙蛇混杂,泥沙具下,每天都有恶性打架斗殴乃至帮派恶战上演.巨额的税收、混乱的治安、暧昧复杂的地下势力错综复杂,负责这一带的警察局长及其手下的得力干将,每年都要换一拨,有的是被黑帮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砍杀,有的是莫名其妙地暴死家中,甚至还出现过大批装备制式枪械的黑帮团伙攻打一个片区警署的恶**件,迫使越共当局立即用直升机调派了三百名安南队员予以强制镇压.

    也就是从这次恶劣事件发生以后,越共当局紧急发布了一项严禁非法持枪的法令,凡非法持枪者,准许任何警员或军人予以当场击毙.国家对非法持枪的严厉打击,极大影响了地下势力的生存法则.在这种特定的时代背景下,越南十二个古老家族凭借家传武学,迅速瓜分了全国的地下势力,其中阮、李、陈、黎四大家族为其翘楚,我们这次要对付的海沙帮,就依附于越南第一家阮家下属的一个分家.

    “威海号”刚一抛锚,便有几个越南商人走过来用汉语搭讪:“老板,你们的货我们要,换货换钱都可以.”

    董海不耐烦地一摆手:“没你们的事,我们的货有人要了.”说完,自顾自拿出手机换了张卡,拨了个号码:“梅姐,我是海仔啊,我运了批货来了.嗯,好的,我在丁家村等.”

    挂了电话,董海向我笑道:“这些到处找人要货的越南商人一般都从属于某个帮会,他们欺生怕熟、欺软怕硬,我以前就吃过他们的亏.这段时间我都把货换给梅家,这个梅家虽然不是十二使君之一,但也算个中等家族,我们这艘威海号算起来也是梅家的附属私船吧.”

    我点头道:“海兄弟能在走私这一行如鱼得水,肯定有着许多地道的经验吧,有空可要好好找你学学.”

    董海自然谦虚道:“老板你这是损我啊,我这样的小混混完全是在烂泥里爬,那里有什么经验呢.”

    说话间,几条精装的汉子从远处走了过来,董海远远看到他们来了,忙跑过去散了几只三五,给他们一一点着着,然后对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汉子道:“刀哥,这次我运来的是些电风扇和防暑降温药,看公司里能收下吗?”

    刀哥大刺刺地道:“你这小子倒聪明,天热了就运电风扇和降温药过来,难怪连梅姐都夸你小子上道.小三,去船上看看货,要是没问题的话就叫赵老实把鱼船开过来.”

    一名猥琐的汉子答应一声,一猫腰倒威海号上开箱验货去了.

    由于是老伙计了,小三只略微看了两厢就跳下船来,回禀道:“刀哥,货没问题.”

    刀哥沉吟了一下,对董海道:“赵老实的渔船可能不够足额的,要不你再带点干货过去吧.”

    董海一愣,忙道:“没事,不用麻烦刀哥了,少点就少点吧.”

    刀哥满意地点了点头,重重拍了拍董海的肩膀.看到不远处东张西望的我和朱雀等人,他有点不满地道:“海仔,这几个是什么人,怎么以前没见过?”

    董海犹豫了一下,考虑到很难瞒过去,只得道:“这几个兄弟是家族的人,他们搭我船过来的,听说要去端掉海沙帮的.”

    刀哥皱眉道:“虽然阮家和我们没什么来往,但既然碰上了,我倒要先伸量一下这几哥客人,要是够分量的话我还得报告给梅姐拿主意.”

    董海顿时感到左右不是人,忙道:“刀哥,这几个客人大有来头,我得过去招呼一声,可以吧.”

    刀哥摆手道:“嗯,就说哥几个想和他们玩两手.”

    董海匆忙过来对我道:“老板,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刀疤老六是梅家的一个小头目,他想和你们几位老板过两招.”

    我知道董海夹在中间难做,摆手道:“没事,我会点到为止的.”说完,也不废话,来到刀疤老六跟前拱手道:“在下枝敏,请多多指教.”

    刀疤老六也拱手道:“在下梅山,得罪了”

    刀疤老六的几个手下呈圆弧站在西边,朱雀等人则站在东边,双方毕竟是比斗性质,所以气氛还算和气.刀疤老六不耐久等,飞快地纵起身形,利用他擅长的轻功配合着腿法向我发动了凌厉的攻势.像他这样的武功虽然比董海他们要高一两个档次,但还难入我法眼,只是不方便太快出手免得他太过难堪,因为我还得顾及董海的面子,这个梅家可是董海的东家,能不得罪那是最好的.

    刀疤老六围着我折腾了十来分钟,见奈何我不得,只得收手道:“老板真是好身手,是在下多有失礼了.”说完,招呼一声他的手下竟是匆匆离去了.我运起耳力,隐约可以听到他对其手下道:“这个枝敏的功力十分了得,既然他们要对付的海沙帮与我们梅家没什么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管了,梅姐那里我会去说一声的.”

    董海是个聪明人,他看到刀疤老六匆匆离去,便知道梅家应该不会插手了,于是对我道:“老板,这江湖上是强者为尊,刚才您展现了莫测高深的武力,我相信梅家是不会再干涉我们对付海沙帮的事情了.”

    我沉吟道:“看来越南的黑帮势力很复杂啊.海仔,以你现在的身手还是不要牵涉进来,等会把我们带到地头你就马上驾船回航吧.”

    董海不愿如此没义气,向我解释道:“梅家我不是怕他们,只是按规矩我不便欺瞒他们,我们兄弟三个决不是怕死之徒.海沙帮与我们兄弟有仇,端掉这帮狗日的一定要算上我们.”

    我摆手道:“黑帮火并十分残酷,你们兄弟三人现在武艺低微,去了也只会白白丧命,放心吧过些天我会传授你们一些武学,到时候有得你们效命的机会.”

    董海听我如此说,不由喜出望外道:“多谢先生愿将我们几个鲁钝之人列入门墙.”

    留下董威和董承在船上与梅家换货后,董海头戴一顶绿色的太阳帽,身穿黑色衬衣、黑色长裤,带着黑色的手套和一副太阳镜走下了桥板,我和朱雀等人也是同样的打扮.

    董海向我解释道:“越南人喜欢戴绿色的帽子,认为会带来富贵和好运,而黑色的服饰可以让人忽略人的体貌特征.”

    七弯八拐,大约步行了两三里,来到了一处海滨的厂区.这里有几家破旧的工厂,不断排放着浓烟和污水,海沙帮的捕捞公司也设在这里.

    在我表示会将他们兄弟几个列入门墙后,董海对我的称呼固定为先生了,他对我道:“先生,这一带的地盘是阮家七溪分家的,他们的产业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落后工业或者非法捕捞之类的,不过听说最近从菲律宾回来个家族成员,已经开始着手改革家族的产业.”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一处砖瓦围墙,破败的断墙下是一大片污水,七八条破船零零落落地靠在围墙内的岸边,估摸着可能这个破地方就是董海他们曾经被关押的非法捕捞公司了,便询问道:“就是那几条破船所在的围墙里面?”

    董海重重点头道:“是这里没错.这个公司都是半夜出海捕捞,中午回航睡觉,再过五六哥小时那些船工便会在海沙帮众的压制下回航了.”

    我点头:“海仔,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你这就回去返航吧.”

    董海待要坚持留下来效命,我坚决地微微摇头.董海无奈,只得拱手道:“先生,在下先告辞了.”

    我目送董海远去,这才招呼朱雀等人饶到捕捞公司前门.厚重的铁门后,一只半人高的大狼狗被一根铁链锁着脖子挂在门卫室的窗户上,看到我们几个来到铁门前,立即凶恶地狂叫起来.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不满地走出门卫室,粗暴地嚷道:“你们几个那里的,赶紧离开这里.”

    我不愿与他废话,抓住铁门上的大锁一拧,大锁立即断落在地.然而这把大锁是从外面锁上的.里面还有两道铁栓栓住铁门.虽然我可以破开铁门,但不想过于惊世骇俗,便将手伸向一旁小门内部的门锁.那个门卫见我的手臂神奇地伸长,很快就要拧到从里锁住的铁索,慌乱的他匆忙拿起电棍开了高压便朝我砸来.他这样的反应速度显然太慢了,这时我已经将小门的内锁拧断,一脚踢开小门,门框正好击打在这个门卫的电棒上,一道巨力顿时将他冲出老远.

    我顺手将门栓打开,将铁门完全打开了,以便等会解救出的劳工撤离的顺畅.

    朱雀兴奋地拔出腰间的短刀,一刀将半死不活的门卫砍为两段,叫道:“哈哈,老子杀人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十几名手持砍刀的大汉迅速冲了过来,日等人都十分残忍嗜杀,自然将他们杀得身首异处.

    杀完这十几个大手后,远处立即传来一些零零碎碎的声响,看来,海沙帮的人在紧急集合武装力量了.据董海所说,海沙帮管着两个工厂和一个捕捞公司,骨干成员只有十几个,但底下有八十多号外围打手为他们卖命.这些外围打手只是身强力壮、残忍好斗,并不会什么武术,但海沙帮的骨干成员都有几把刷子,或多或少会几手武术,但都不怎么到家.

    看了一下厂区地形,朱雀向我禀报:“少主,现在海沙帮奴役的船工应该都出海去了,押船的帮众估计也就十来个吧,所以海沙帮的其余八十多号人应该很快会聚集到这里来,其中包括十个左右骨干成员.”

    我点头:“应该是这样的.我们杀进去,除了劳工,任何海沙帮众或前来助拳的打手一律格杀勿论.”

    朱雀又问道:“如果由越南警方的人介入怎么办?”

    我指示:“如果越南警方的人站在海沙帮那边的话,一律杀无赦,反之,我们还是配合一下他们的工作吧.”

    说话间,我们已经杀到一处楼房,里面有几个海沙帮众.看到我们杀了过来,附近的海沙帮众立即蜂拥而至,正想多杀几个的我们自然来者不拒,一一将他们斩杀.

    正当我们杀得起劲的时候,外面的形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正好来视察工作的一名七溪阮家家族成员阮洪看到海沙帮的几十个成员如同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便带了几个家族打手外带三个海沙帮高手,其中包括海沙帮帮主王大海.一行人匆匆走到捕捞公司附近,阮洪想了一下,掏出手机给当地的片警警督李察打了哥电话:“李督察,海龙捕捞公司这里出了点事情.嗯,几个歹徒十分凶恶,已经杀了五十多个兄弟.嗯,多带几个弟兄过来.”

    几分钟后,阮洪带着十几个高手来到捕捞公司.杀红了眼睛的我们砍瓜切菜一样又杀了过去.阮洪一看势头不对,又惊又怒地道:“你们这帮蟊贼,大爷我可是阮家的…”可惜的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我一刀砍下了脑袋.

    见人杀得差不多了,我们几个走到捕捞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坐下.缩成一团的公司经理被月随手拧断了脑袋,两名妖娆的女子吓得跪倒在地板上,颤声道:“好汉,饶命啊.”

    我看了一下两名女子的胸牌,也是捕捞公司的工作人员,一个是财务科主任,一个是办公室副主任.考虑到她们这样的文职人员罪不至死,在其上各踢了一脚道:“不想死就赶快滚.”

    朱雀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道:“少主,今天的事情,除了我们解救的劳工,最好一个不留.”

    我摆手道:“现在看来这事情很难善了,我们杀这么多人恐怕很难遮瞒过去.为今之计,我们还是解救一批劳工后先行回国.这越南地面犯罪见怪不怪的,过段时间我们再来也就没事了.”

    朱雀点头道:“好吧.”

    正在这时,我们刚放掉的两名女子却又走了回来,后面还跟着十几名荷枪实弹的越南警察.那个财务科主任指着我们道:“李督察,就是这帮恶贼,他们连阮洪公子都杀了.”

    李察面一冷,发令道:“格杀勿论.”

    那些警察得到命令,迅速搬动扳机,要将我们六人格杀当场.我大怒,一个翻滚避过子弹,顺势一脚将李察踢翻在地.那些警员临危不乱,准确地瞄准我开枪.我抡起李察一转,这些子弹便全部没入他的体力.李察惨叫两声,就被这些子弹当场打死.与此同时,朱雀等人也已得手,迅速将这群警员分割剿杀.

    一来二去,十八名警员已经被我们全部击毙.看了看瑟瑟发抖的两名女子,朱雀投来询问的眼神.我微微点投头,朱雀眼中掠过嗜杀的光芒,挥起砍刀将这两名女子斩杀当场.

    海龙捕捞公司内,看了一眼四处横乱的尸体,朱雀对我道:“少主,我们杀了这些越南警察,相信很快就会有大批的越南防暴警察或武装军人到这里来弹压.这个非法公司的人大多已经被我们杀死或趁乱逃窜.现在这里可能还关押着少数劳工,我们把他们解救出来后就暂时离开这里吧.”

    我一愣:“出海的劳工还没回来,我们不解救他们了吗?”

    朱雀解释道:“我们先出去要紧,明天我们再来看看形式好了.”

    我沉吟道:“大家马上找几件劳工的服装换上,找几双帆布手套带上,立即改办成劳工搜索这个厂区,发现劳工立即解救出来,如果是海沙帮的人格杀勿论.”

    众人答应一声,跑到海龙公司的仓库里找了几道工作服换上,又找到一扎帆布手套带上,然后将换下的衣物和手套装到一个背包里,这才对厂区展开了搜索.

    看到一处地方门户森严,我们起了疑心,便扭开铁门冲了进去,发现这里居然有一个地下关押室.看守的帮众早已不知去向,两个遍体鳞伤的汉子和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女分别被关在两个囚室里.看到我们走了进来,一名负伤汉子惊喜地扑到铁栅栏上用汉语道:“几位英雄,救救我们.”

VIP卷 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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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雀他们去救这两个被困劳工,自己则扭开右侧的铁门,检视了一下被困的少女.她大约才十六七岁,上衣曾经被撕破过,勉强用根布带扎住胸脯.颈项、腰背上到处是青淤紫红的伤痕,甚至还有一些齿印.下身只有一条短裙,我掀开裙子一开,*内外一片狼藉,血迹和伤痕被乱七八糟的粘液侵湿,裙摆上有着多处被粘液和灰尘污染的污渍.

    她看来经受了过多男人的,身心受到多次的摧残,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恐怕最多只能存活一两个月就会一命呜呼.越南警方马上就会来到这里,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们必须先行离开这里.我背起昏迷不醒的被困少女,招呼朱雀等人道:“背上被困的劳工兄弟,立即从水路离开这里.”

    一名劳工道:“厨房有两个劳工,他们有一定的人身自由,对我们这些被关起来的人曾经关照一二,几位英雄能否去把他们也解救出来?”

    我立即道:“可以.警察马上就要来了,我们必须走为上计,快带我们去.”

    伏在日背上的那名劳工道:“厨房就在北面的那片树林里.海沙帮的人不是被杀就是逃跑,那些厨工要是没跑的话应该还在那儿.”

    说话间,我们已经施展轻功飞速赶到厨房.一名六十多岁的老人看了我们一眼,惊喜地迎上来道:“几位英雄,你们是来解救我们的?”

    日背上的劳工翻下地道:“耿老伯,叫大家赶紧出来,英雄要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耿老伯忙道:“陈三这小子已经跑了,现在这里就我和古老头两个人.本来有两个海沙帮的人看住我们,现在他们可能跑了.”

    我凭着超凡的耳力已经听到远处有急促的脚步声迅速靠近,忙道:“条子马上来了,月,霜,你们背起两个老伯,我们马上上船走人.”

    两个老头待要再说什么,我们已经背起他们匆匆上路.冲到不远处的几条破船旁,我发现有艘快艇停靠着.大批越南警察正好赶到,他们迅速对海龙公司展开搜索.我将背上的少女丢给朱雀,匆忙跳上驾驶座位发动了快艇.两名越南警察见状奔了过来,大喊道:“停船停船你们必须马上接受调查”

    见我们不予理睬,这两名越警老羞成怒,拔出手枪对我们展开了射击.我不敢怠慢,一个加速,总算脱离了越警的射程.

    朱雀对我道:“少主,现在有了越南警方的介入,海龙公司的被困劳工相信会被合理安置的.我们杀了那么多人,不适宜再卷入这场纠葛,为今之计,我们尽快回国是上策.”

    我一想是这个道理,便道:“现在我们解救了五名被困劳工,已经达到了我们最初的目的.我们统一一下口径,就说我们都是海龙公司的被困中国劳工,由于该非法公司被黑帮袭击,我们趁乱逃离归国.”

    询问了一下解救出来的劳工,得知起先被关押在囚室的两名负伤汉子一个叫彭越,另一个叫张南,而被我们解救的那名少女则只知道她叫花妹子,具体的姓名要等她醒来再问她.两名老人一个叫耿直,一个叫古曲,他们都是广西人.除了两个老人是被海龙公司“雇佣”来的厨工,其他三人都是受骗而来的劳工.

    凭着记忆我将快艇开到威海号停靠的丁家村,我发现威海号居然还没有走.我忙将快艇靠了上去,招呼大家将劳工们背上威海号.正在对货物做最好整理的董威看到我们回来了,忙招呼董海和董承出来帮忙.

    一行人进到船舱,董海压低声音道:“听说海沙帮这次这了六十多人,连七溪阮家的高手也有去无回,你们这次的动静搞得可能大了点.”

    我点点头道:“海仔,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吩咐你早点返航吗?”

    董海道:“我们没事.我是想在这等等你们,看你们能过来一起回去不.”

    说话间,董承已经发动了货船,离开了丁家村.

    看到近海有许多警船在巡逻,董海不以为然道:“先生,现在刚发生那么大的事件,这些海警估计会检查每条过往船只,等会你们小心应付一下.”

    我笑道:“正面与我们冲突的海沙帮众或条子都已经被我们做到了,认识我们的也就少数几个海沙帮的漏网之鱼,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董海想了一下道:“大家抓紧把衣服换一下,这些劳工服装统统扔到海里去.至于这位姑娘,得马上救治一下安顿好,她是最难伪装的.不过警方应该不会考虑到她的,在警方的想法里,作案的应该是些黑帮势力,解救劳工这种事情是他们所难以理解的.”

    我点头同意.大家换好衣服后,我吩咐月霜二女:“你们二人去救治一下那位姑娘,并帮她清洗一下伤口,换上干净衣服.”

    月霜二女答应一声,抱起花妹子到旁边的休息室救治去了.半响,月过来道:“她醒了,少主要不要去问话?”

    我点头,走到休息室.刚进门,便看见花妹子盖着被子,旁边的架子上挂着一瓶溶液通过她的右腕静脉注射到她体内.霜起身道:“少主,她的伤势已经得到救治,只需要坚持服药打针,大概三天就可以初步康复.现在我们给她挂的是一瓶营养液,可以暂时补充一下她严重透支的体力.”

    我微微颔首,走到床边坐下.花妹子看到我过来了,眼角滴落一串大粒的泪珠,声音有些嘶哑地道:“恩公,花妹子给你磕头了.”

    我见她真要爬起来给我磕头,忙扶着她重新躺好,温言道:“好好休息,不要乱动.花妹子,你全名是什么,那里人?”

    花妹子嘶哑的声音低声道:“我叫池杏儿,小名叫花妹子,是广西灵山县杏花村人.几个月前我和一个同乡姑娘到钦州人才市场找工作,开始是在一家酒店做服务员最*好*书城后来酒店老板把我们调到另一个分店去,我们上船后就被押到了越南.和我一起来的的小玲前些天已经被那些畜生折磨死了…”

    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国,以后你可以过上平静的日子.对了花妹子,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花妹子道:“我家里就一个老奶奶,三年没回去了还不知道她老人家怎么样了.对了我还有个表哥树,因为他的家人在一次火灾中丧生,所以从小也是由我奶奶抚养成*人,但他十四岁的时候离家出走了,至今已有六年,恐怕凶多吉少了.”

    我算了一下,这个树十四岁离家出走,现在正好二十岁了,正好是姓氏的,年龄也符合,于是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上心头,我便对花妹子道:”花妹子,从现在起我就是树,你看如何?”

    花妹子是个十分聪明的姑娘,她只一愣,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便一口答应道:“恩公,你要愿意当我的表哥的话,我是十分高兴的.”

    我见她答应下来,便解释了一下:“我原来的身份十分隐秘,不适合到处活动,所以我需要一个新的身份.等会到了防城港,我会给灵山县公安分局的人打个招呼,我以后的户口便落在你们家了.”

    说完这些话,我见花妹子十分疲劳,便吩咐她好好休息,然后退出了休息室.

    我把意外获得树身份的事情和朱雀说了一下,朱雀高兴地道:“少主,有了这个树的身份,我们要经商办厂就方便多了.”

    一路无话,威海号在当日傍晚时分顺利回到董家村的走私船停泊点.

    下了船,我立即给董匡打了个电话:“董老,我是.嗯,已经从越南回来了.嗯,我在董家村等你老吧.”

    董海留下董承、董威处理货物,招了一辆的士,带着我们到了他家.片刻后,一辆农用车开了过来,董匡亲自来接我们来了.

    这辆农用车是董匡用来运药材的,前门有六个座位,后面是两米长的车厢.我、朱雀、耿直、古曲、花妹子五人上车坐下了,由于座位不够,日月风霜便到后面货厢上去了.董海要骑摩托车过去帮忙,董匡吩咐道:“海仔,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去理货吧.”

    董海听董匡如此说,便道:“是,董爷.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一定要叫我啊.”说完,他就骑上摩托车去海边理货去了.

    董匡询问道:“先生,听说你在越南杀了几十条人命,还伤了十几个越南警员?”

    我闻言一惊,提高警惕道:“哪有这回事.我们过去的时候正好碰上他们黑帮火并,我们便趁乱救了几个同胞回来.”

    董匡见我和朱雀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颈上的大动脉,又好气又好笑地道:“你们这几个孩子啊,做事情总是那么毛毛躁躁.放心吧我会帮你们摆平的,不要那样盯着我的脖子.”

    我闻言顿时有些郝然道:“董老,对不起啊,我们不该怀疑你.”

    董匡一手抓住方向盘,一手一摆道:“没事.你们刚杀了那么多人,精神有点紧张那是在所难免的.你们几个人必须马上统一一下口径,然后各自回乡.加上我从中照应,案子又发生在异国他乡,无从追究,很快就会不了了之了.”

    我听到董匡所说的与我和朱雀计议的不谋而合,喜道:“董老,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片刻后,董匡将车开到一处院子,对我们道:“这里是我以前的老宅,现在用来存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暂时在这里歇脚.”董匡是广西的地头蛇,我们自然都听他安排.

    将我叫到一个书房,董匡向我详细地询问了一下今天上午在越南作案的过程,可能感觉事情有点棘手,他一时陷入了沉思.

    我补充道:“对了,那个姑娘叫池杏儿,她的一个表哥叫树,六年前离家出走,杳无音信,算起来今年正好20岁,她已经同意我接管树的身份,这个身份正好属于令子任职的灵山县.”

    董匡听到这条重要的消息,紧锁的愁眉立即舒展开来:“你小子,总算你命不该绝.有了灵山县村民树的身份,你就没事了.”

    我有点讶异道:“不过是个村民身份,有那么夸张吗?”

    董匡呵呵一笑道:“,你到底年轻不懂事啊.这个树是个失踪人口的身份,你顶着这个身份从越南回来,天大的事情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坚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别人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因为你有着清晰平凡的身份,别人没办法把你与那些武艺超群的黑道高手联系起来,除非他有十足的证据.”

    我还是有些疑问:“可是我的五个兄弟的户口还没有着落,这次的事情他们也有份的.”

    董匡摆手道:“失踪人口无法确定祖籍的,可以从权处理.他们是你的朋友,可以凭着这层关系也到灵山县落户,这只要我和我家光仔打个招呼就行了.你们在越南搞了事,最近几个月都不要过去,等风声过去了再说.董海他们也要停几个月生意,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见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董匡给儿子挂了个电话:“光仔吗?是我,身体好着呢.是这样,有个这样的事情,一个叫树的灵山县村民,还有他的表妹和几个朋友,从越南逃回来了.是的,就是今天,越南鸿基县发生黑帮火并时逃出来的.这个你别管,多关照这几个小子一下,我朋友托我办的.是啊,还有几个也是广西的,但不是灵山县的,叫他们去防城港民政局去一趟就行了.嗯,没别的事了.”

    挂了电话,董匡对我道:“,我马上送你们几个过去.”

    说完,董匡招呼大家上车.绕到防城港民政局门前,他挂了个电话,一个中年干部迎了出来,亲热地和董匡寒暄.董匡简短地道:“有几个从越南逃回来的中国劳工,其中有两个老人和两个中年人,他们回来的事情得在你们局登记一下.另外几个打算安置到灵山县去,就不在这里登记了.”

    那名干部点头道:“这个好办,我等会叫小倩带他们去登记一下吧.”

    考虑到我马上要开砖厂也用得上人,我拿了两张名片给两位老人和彭越、张南道:“这名片上有我的电话号码,我过几天要开个砖厂,要是你们在家闲不住的话就过来吧,不会亏待你们的.”

    四人知道这是以后见面的唯一联系方式,都郑重地收藏好了.

    董匡见事情交代了,便转身回驾驶室.在车窗里伸出脑袋对那个干部道:“老刘,这四个归国同胞暂时呆在你们局里,叫人帮他们检查一下身体,该治疗的送医院治疗一下.要是他们家人没来接他们,我会过来安置他们的.”

    那个干部笑道:“放心吧,我会妥善处理好这事的.”

    到灵山县的路程有两百多里,我招呼日月风霜也进驾驶室挤一下.八个人挤在六个位子上有点勉强,考虑到池杏儿的身子还很虚弱,我只好将她抱在膝上,免得受到挤压.杏儿虽然曾经被无数的越南佬奸污过,但到底是十七八岁的姑娘面薄,见我将她抱在胸前,俏脸不由立即腾起红霞,羞得将螓首埋在我怀里不敢抬头.

    杏儿柔软的身子如同羽毛一样轻柔,她玲珑有致的腰臀正好伏在在我腰上,年轻气盛的我胯下那话儿不觉猛地昂首挺胸,坚硬地顶在她柔软的肚皮上.杏儿自然知道顶住她的东西是什么,忙扭动了一下身子试图避开它的无礼,然而这轻微的厮磨反而让它更加坚挺起来.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似乎在微微颤抖,我不由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安慰道:“杏儿,过去的事情别去想了,以后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似乎曲解了我的意思,池杏儿暗暗搂住了我的腰背.我一时鬼迷心窍,竟暗暗将右手伸进她的衣内,轻易地抓住了她的一只**.

    虽然车内光线颇暗,但毕竟还是白天,我一惊,忙将右手从杏儿衣内抽出,尚幸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一路无话,三个多小时后,董匡已将车子开到了灵山县公安分局门口.似乎很熟悉这里,董匡伸出头和守门的警员打了个招呼,便将车子开到了一栋大楼后面停下.带着我们上了大楼,来到一个挂着“侦察处副处长室”牌子的房间前按了一下门铃.

    一名和董匡有几分相似的中年警员开门迎了出来,见是父亲来了,便责怪道:“爸,你过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让我下去接一下.”

    董匡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招呼我们也一起过去坐下,这才对他儿子说:“事情我在电话里已经和你说了.这几个年轻人都是被困越南的劳工,他们趁当地黑帮火并的混乱逃回祖国,其中两名是灵山县杏花村的村民,其余五人由于被拐卖时尚处年幼,他们也搞不清自己的祖籍,这七个人都是好朋友,就把他们都安顿在灵山县吧.”

    董匡的儿子董光踱步道:“这个事情没什么问题.今天越南黑帮火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越南警方已经解救了几十名被困劳工,已经致函我们中国政府了,那批劳工过几天便会返回国内.”

    看了我们一眼,董光拉着其父到旁边的一个房间里低声询问:“爸,你怎么管了一个这样的事情,似乎和我们家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啊.”

    董匡低声道:“还不是受朋友之托.这个树与我的一个朋友有些渊源,不然我才懒得理他们呢.”

    董光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只是一个这样的事情,那没什么.我把他们几个安排到招待所去吧,他们估计要等明天办完手续才能回乡.爸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安顿好他们也该下班了,你好久没来我这里了,回去我叫廖琴烧几碗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董匡笑道:“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我明天回去也行.”

    我在外面运起耳力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事情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董光把我们七人领到局里的招待所,对一名女警员道:“小周,这七个人是从越南归国的难民,明天柳处长会带他们去办安置手续,今晚就安排他们住在招待所里吧”

    小周看了我们一眼,点头道:“好的董处长.李芸,给这七个难民安排一下住宿.”

    董光笑道:“就这样吧,那个姑娘身上有伤,稍微注意照顾一下吧.”

    小周微笑道:“好的,我会安排的.”

    董光走后,这个叫小周的女警员看了看手表,见下班时间到了,便对李芸道:“李芸,我先下班了,今晚你就多辛苦一下.对了这个女难民是董处长关照过的,给她安排一个单间吧,其余六个人安排两个房间就行了.”

    李芸答应一声,拿出一个本子记录了一下我们的姓名,然后拿出三串钥匙给我们:“你们几个男的住301、302两个个房间吧,别随便动房间里的东西,特别是不要随便按床头的警铃.池杏儿,你就住在201吧,有事情你就按床头的警铃,我们会及时派人过来查看的.”

    朱雀等人答应一声,拿了两串钥匙上三楼去了.我扶着池杏儿来到201门前,用钥匙打开房门,发现房间里只有一个床铺,墙角放了张桌子,上面有台21寸液晶彩电.地面是大理石的,门窗都很干净,床上的被褥床单枕头都摆放得很整齐,床头还有一部电话以及网线接口,看来二楼是用来招待有一定身份的来客的.

    我将池杏儿安置到床上轻轻躺下,和声道:“口渴了吧,我去倒杯水给你喝.”说完,我在窗户下的桌上找到热水瓶喝茶杯,洗了一下杯子,倒了一杯水过来.

    池杏儿拉着我在床边坐下,有些羞涩道:“明天我们办完手续就可以回村里去了吗?”

    我轻轻抚摸了一下杏儿的秀发,温柔地道:“杏儿,我明天带你回村里,如果奶奶还在世的话,我们就好好孝敬她老人家,另外我们还得好好收拾一下家里,很久没回去了家里肯定乱七八糟了.”

    池杏儿一愣,马上意识到这里是在公安分局,我现在的身份是她的表哥树,想起自己悲惨的往事,不由哽咽道:“表哥,我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我担心乡亲们会嘲笑辱骂我,我已经是个不洁的女人…”

    我不忍看她如此难过,只得安慰道:“怎么会呢,我们家杏儿才十七八岁,如同鲜花一样美丽,要是那家的少年郎有幸获得杏儿的芳心,可要便宜死他了.”

    池杏儿忽然幽幽道:“那…表哥,你会要我吗?”

    我看了一眼杏儿充满希冀的眼神,自然不会拒绝她,于是十分肯定地道:“杏儿,我当然要你,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杏儿似乎得到了某种承诺,心满意足地拉住我的手,呢喃道:“表哥,你,今晚不要走好吗?就留在这里陪我说说话…”

    我内心的**其实如狼似虎一般,只是一直被我刻意地压制着,听到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女深情的表白,我忙把房门锁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抱住杏儿道:“花妹子,我,我想要你.”

    杏儿转过身子钻进我怀里,搂住我道:“你这个坏表哥,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笑道:“我的东西好着呢,不信你摸一摸.”说完,我抓住她的小手探向我胯下的巨*.

    杏儿的小手握到一杆烁热的物事,不由有些害怕地道:“表哥,你的太大了,我还是不要了…”

    我哈哈一笑,几下解除了她的武装,一挺腰将那杆烁热刺入她的身体,一股舒适的感觉立即将我紧紧包裹起来.杏儿的**被那些越南佬数月来蹂躏得又红又肿,今天用了药本已消了肿,但我那东西实在太大了,竟然又把她刚刚愈合的口子挣裂开来,杏儿顿时低低惨叫一声,小脸变得煞白.

    我一惊,忙抽出罪魁祸首,掀开被子一看,一团黝黑的草丛中隐隐看到**被撑开了些许裂纹.我暗暗自责:“我真是太过分了,为了自己的一时欢愉,让一个刚刚脱离魔窟的少女经受这种痛苦.”

    匆忙从一个小背包里拿出一瓶特效药剂,柔声道:“杏儿,这是特效的疗伤药,疗效显著,副作用小,而且对皮肤有一定的滋养作用,我给你敷上,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会结痂,等脱痂了皮肤就会完好如初了.”

    池杏儿羞红着脸低声道:“表哥,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也不求什么名分,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

    我内心一荡,抽出右手在她小巧的ru房上把握起来,柔声道:“杏儿,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好高兴.今天你下面开裂了,我只好先忍一忍,等明天晚上我们两好好亲热亲热.”

    杏儿不依道:“表哥,你好坏啊,是不是对别的女孩子也这样的.”

    我忙解释道:“那能呢,别的女孩子我都看不上,她们太庸俗了.对了杏儿,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杏儿道:“我十五岁初中毕业后,没有考上高中,就一直呆在家里,直到奶奶病了,我便想出来找份事做挣点钱给奶奶治病,没想到被骗到了越南,现在我很迷茫,不知道以后怎么办才好.”

    这时我已经给杏儿上完了药,重新钻进被窝搂住杏儿的身子,沉吟了一下道:“杏儿,你的文化底子比较薄,这是不行的.你初中的课本都还在吧,你可以找个初三补习班补习一年,努力一点的话明年就可以考上高中,高中毕业再考大学.”

    杏儿有些犹豫道:“在学校里我的成绩总是不太好,虽然不是最差的,但也是中下水平,特别是数学和物理,我经常不及格…”

    我不以为然道:“过去你成绩不好,是因为你没有好好去学.你要相信自己,只要肯努力,你一定可以学业有成的.”

    杏儿勉强点头道:“表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愿意再去尝试一下,可是我真的怕你会失望的,而且上学是要钱的,三年高中,四年大学,加起来恐怕要花费六七万块钱吧.现在国家只管九年义务教育,高中学费还不是很贵,大学的学费可是贵得吓人,都收八千块钱一年,很黑的.”

    我叹道:“学费这么贵是不合理,这样的教育现状我也有些不满,教育是一个国家的窗户,收这么贵的学费,不得不让人质疑其品德.在我的心目中,国家也和人一样,有的人高尚,有的人贪婪,有的人暴力,有的人懦弱,国家的品德也是千差万别.有的国家大学是免费的,学生宿舍都是一人一间,好像埃及就是这样的,这就叫人比人气死人,国家和国家也是没法比的.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办一所大学,只收低廉的学费.”

    杏儿迟疑道:“那…表哥,这学咱还上不上呢?”

    我斩钉截铁地道:“上为什么不上,不但要上,而且要上好.”

    杏儿道:“那好吧,我上.可是,上学需要的钱从那来呢?”

    我胸有成竹道:“我现在有十几万,过几天我准备开个小厂,到时候工厂投产了,钱会越来越多的.”

    杏儿已对我有种莫名的信赖,自然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便感激地道:“表哥,你对我真好.”

    我抱着杏儿细白的身子,胯下又蠢蠢欲动起来.想到杏儿的伤口,我勉强按下**,然而yu火这东西是越想压制越熊熊燃烧的,我的鼻息不由粗重起来.

    杏儿曾经被许多男人**过,自然对男人的**有着较深的了解,她不愿看到我勉强压抑,便对我道:“表哥,我那儿也不是很痛,要不,你轻点来好了.”

    我摆手道:“不用.”忽然,一个不良的念头冒了出来,我续道:“杏儿,要不,你给我吹吹?”

    杏儿一愣,脸一下涨的血红,微怒道:“表哥,你真是太坏了,竟然有那样的要求.”

    我有些尴尬地道:“嘿,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似乎下了某种决心,杏儿忽然道:“唉,你这个冤家,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我一听有戏,忙半坐起来,提着那根狰狞的玩意朝杏儿小嘴里塞,拍着她的脑袋道:”杏儿乖,来,吞下去.”

    池杏儿勉强将我那玩意吃到一半,便感到一阵恶心.我自然不愿半途而废,按住她的螓首就起来.似乎适应了这样的行为,杏儿开始卖力地吸允起来,我爽得翻天,半响,我怒吼一声,将精华射进她咽喉深处.

    杏儿待要吐出那些精华,我却严厉地道:“全部吃下去,不准吐出来.”

    杏儿被我威势所迫,只得勉为其难吃下了这些精华.我得意地一笑,对付女人和驯马一样,不适当严厉一些,就永远享受不到某些乐趣.见杏儿似乎有点不满,我忙将她拥到怀里盖好被子躺好,温柔体贴地安慰着她.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不觉沉沉睡去.

    次日,我一觉醒来,发现杏儿还在熟睡.想到今天还要去办手续,我忙叫起了她,这时正好朱雀他们也下来了.

    李芸招呼我们退了房间后,便对我道:“柳处长刚打了电话过来叫你们几个过去办户籍,你们赶紧过去吧.柳处长的办公室是前面那栋办公大楼三楼的户籍处.”

    我答应一声,牵起池杏儿的柔荑,在朱雀等人的前呼后拥下朝办公大楼走去.

    清晨的阳光温暖第照射在绿树掩映的灵山县公安分局,三三两两走过的警员里面不乏英姿飒爽、年轻貌美的女警员,在贴身的制服映衬下,格外显得诱人.

    一行人上了楼来到户籍处,一名三十许的警员见我们来了,忙招呼我们坐下.我见他如此热情,不由有点讶异道:“柳处长,我们是刚刚归国的难民,现在需要办一下落户手续.”

    柳处长满脸堆笑道:“你就是树吧?欢迎你回归家乡.董处长是你的什么亲戚吧,他亲自打电话给我叫我妥善安置你们几个呢.”

    我摇头道:“不是.昨天我们坐车过来正好在门口碰到董处长,便和他说了我们的事情,当时你们公安分局快到下班时间了,董处长就安排我们去招待所住一晚,今天再来办落户手续.”

    柳处长听到我们和董光并没有什么关系,不由冷漠起来:“好了不要废话了.来把这几张表填一下,我给你们盖好章后,你们自己拿到牧童乡派出所去落户吧.”

    我察言观色,自然知道这个市侩的柳处长转的什么心思.像我们这样从国外回来的难民,县公安分局户籍处是可以立即帮我们办好户口簿和身份证的,只需要将名单添加到所属乡镇派出所就算完成落户登记工作了,根本用不着再转到乡镇派出所去办手续.然而我们如果只是毫无关系的乡村百姓,柳处长自然不愿意帮我们办完整,让我们将必须的安置表单填完后便发到乡镇派出所去了事.

    我现在的意图是撇清与董家的关系,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也牵连不到董家,自然不会把与董家的关系说出来,于是装作什么也不懂的样子道:“谢谢柳处长,我们这就填表.”

    柳处长显然对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难民很是反感,不耐烦地道:“别在这里填,拿到对面的小会议室去填,你们吵吵嚷嚷的,我还要不要工作了.”

    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但却什么也没说,拿起桌上的表格出门朝对面休息室走去,朱雀等人自然也跟随而来.

    到了小会议室,这里还算干净,有个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向我们道:“我刚拖完地,你们不要到处乱踩.”说完,她又开始抹桌子,让我们想占个地方好好填表都难.”

    忽然发现我们没带笔,我便又跑到户籍处找柳处长:“柳处长,给几只笔,我们填表用.”

    柳处长不耐烦地随手丢给我一只笔.我顺手接了,知道这家伙恐怕也不会多给我们几只,便自顾回头出去了.柳处长见我稳稳接住了笔,不由有些讶异:“我明明故意将笔朝他够不到的角度丢,想让他到地上去捡,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身手不错的样子,很轻松地接住了这支笔.难道他是个深藏不露的练家子?”

    摇了摇头,驱散了这个有些荒诞的想法,柳处长不由哑然失笑:“看来昨晚在那个会所和那女的做的太疯狂了,现在精力不大集中,居然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要是这小子有过人的身手,他又怎么会被越南黑帮骗去做了好几年苦力.”

    很快填完了几张表格,我拿过来交给柳处长:“柳处长,表格我们都填好了.”

    虽然不相信我有过人的身手,但经过这个疑虑后,柳处长也失去了刁难我们的兴趣,随手在几张表格上盖上县公安分局户籍处的印章,对我们道:“你们拿着这几张表格到牧童乡派出所去落户就行了.”

    我答应一声,拿起表格走了出去.经过董光办公室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敲门进去道:“董处长,我们拿到了安置表格,要去乡派出所落户去了.”

    董光见我们来了,忙起身迎接,客气得不得了.原来,昨晚董匡已经含糊地将我们大闹越南的事情告诉了他.父子两商议后,决定隐瞒不报.

    当时,董光有点责怪地对父亲说:“爸,这几个人犯下那么大的事情,而且他们可能还是古武高手,我得马上去报告上级领导.”

VIP卷 195

    VIP卷195

    董匡及时拉住了他:“光仔,这个事情现在影响不到我们.你要是报上去,要是和这个家族闹翻了,首先吃亏的就是我们家.况且多个有实力的朋友并不是坏事,我们何苦做恶人?”

    董光冷静下来:“爸,你是说他们真是古武高手?”

    董匡点头:“六个人杀了六十多名黑帮打手、十八名全副武装的越南警察,其中还不乏好手,而他们使用的只是几把砍刀.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身手高到了什么层次,但绝对不是我们这些只会粗浅武学的小门小户招惹得起的.”

    董光有点动心道:“现在国家正在积极拉拢这些古武高手,如果我把这个重要的线索报上去,肯定可以立下一功,而且这样的发现也可以说是我主管的侦察处职权范围之内.”

    董匡大为不满道:“光仔,你还是太年轻了.古武世家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一个不好连性命都难保,何谈立功受奖?你应该还记得几年前轩辕世家的事情吧.”

    想起被轩辕世家报复的那几个警员的凄惨下场,董光终于放弃了贪念:“哎,现在上面的领导人不好说,到时候要是卸磨杀驴把我牺牲了来讨好这个世家,我可就十分不值了.爸,如您所说,难道我们这次就白忙一场?”

    董匡见儿子听得进劝,甚为欣慰道:“光仔,有句俗话叫‘警匪一家’,你如果想在公安系统扶摇直上,社会上没有强大的势力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现在不正是上天送给我们这样一个好的大靠山吗?据我的估计,这个世家比起轩辕世家来,也绝对是毫不逊色的.”

    董光一惊,轩辕世家的分量他可是相当清楚的,现在公安、国安、国防等部门,不少高级官员都有轩辕世家背后支持的影子,这些豪门巨阀虽然很少投身政府机构,但他们在黑白两道有着极大的影响力,而与他们有所关联的一些官员,凭着这些家族的力量取得许多或明或暗的好处,从而在仕途上春风得意.

    想到这里,董光不由问道:“爸,我真是太冒失了,险些把一次巨大的机遇给办砸了.对了,既然家族我们需要搞好关系,具体来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董匡微微一笑:“现在我们还不了解家族的真正实力,还不宜过于接近他们,只需要略微关照一二就可以了.他们毕竟刚在越南犯下惊天血案,这几个月我们不能和他们走得太近,如果他们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可以通过关系让其他人去办.”

    董光受教道:“爸,这姜还是老的辣啊,行,就这么办.”

    想到这里,董光拿起我递过去的几张表格,只略微看了一下就勃然大怒:“柳刚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敢这样打发先生?我马上去找他.”

    我一愣,马上意识到董匡已经把我们的“壮举”告诉他了,我们在他的心目中已经具备相当的分量.于是我对他说:“董处长,柳处长也是公事公办嘛.董处长和我们兄弟几个只是一面之缘,没必要为了我们的一点小事牵扯进去.况且只是多跑一趟乡派出所,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董光这才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沉吟道:“柳刚这样做虽然按规定来说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这也太欺负人了一点.对了,他不会连安置费的单子都没给你们吧?”

    我莫名其妙道:“什么安置费?我们可以拿到点钱吗?”

    董光怒道:“这个柳刚真是个王八蛋,难怪他们户籍处的小金库那么多钱,原来连难民安置费都敢扣留,不行,这事我得报告主管经济的帅局长,看他这个户籍处长还干不干得了.”

    我忙拦住董光道:“董处长,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说.”

    董光也不坐了,就站着和我们说:“按规定归国难民每人可以拿一万块钱的安家费,国内被解救难民则可以每人拿三千块钱的安家费.按规定这笔钱要在我们县公安分局户籍处开了单子,到县民政局的财务处去领取的.为了方便难民领钱,到县民政局财务处领取这道手续一般是由户籍处代办了,钱也是由户籍处预支的,说白点这个户籍处有个小金库,民政局的难民安家费就在这个小金库里.”

    我了解道:“原来是这样.他没有发给我们,这笔钱自然被他贪污掉了.”

    董光道:“他们户籍处有三个干部,钱大概是他们三个分吧,账目上肯定是假的.”

    听到这里,我也有些不满道:“既然这样,那就去找一下那个什么帅局长吧,看他怎么说.不过董处长,你不要太过热心这件事情,这个柳处长既然敢做,肯定有他的思路,我们拿到自己的钱也就算了.”

    董光冷静下来,对我们道:“走,我带你们去找帅局长.”

    很快,董光带我们来到二楼的一个副局长室,正好帅副局长在办公,董光把柳刚贪污难民安置费的事情说了.

    帅纶是灵山县公安分局主管经济的副局长,听完董光的汇报后,他沉吟了一下道:“这事我知道了.小董,你现在带这几个归国同胞去户籍处领一下安家费吧.”

    董光一愣,不敢相信地望着帅纶:“帅局,这事就这么算了?”

    帅纶一摆手道:“现在市里在搞各单位精神文明评比,在这节骨眼上你可别给局里添什么乱子.再说柳处长上面有关系的,这事我批评他一下也就算了.”

    董光听明白了,忙道:“帅局,是我多事了,那就按帅局的指示去办吧.”

    帅纶满意地点了点头,见董光带我们走了,这才拨通了户籍处的电话:“柳刚,你小子真是不长进,归国难民的钱你也敢克扣?哈哈,算了,下次注意点,不是什么钱都可以拿的.”

    董光带我们来到户籍处时,柳刚已经开好了票,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哎,瞧我这记性,竟然忘记给几位兄弟开票了.给,拿着这张票去隔壁的办公室找小谭领安家费吧.”

    董光不满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走了.我接过票据,来到隔壁的办公室,果然从一个女警员手中领到了七万块钱的安家费.

    见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我们又给董光道了个别,董光提出要叫车送我们去牧童乡派出所,被我婉拒了.考虑到我们身上有案子,实在不宜和我们走得太近,董光也就不再坚持.

    随后,我们走出了县公安分局的大门,拦了辆出租朝牧童乡驶去.

    牧童乡位于灵山县城东北方向三十里外,出租车在钦江沿岸的公路上一路疾驰,只花了二十多分钟就抵达了牧童乡派出所门前.

    付了30元车费,我们下车走进派出所.派出所管户籍的民警武俊很快为我们办好了落户手续,然后对我们说:“树、池杏儿,你们两个本来就是我们牧童乡杏花村的村民,现在只是依照失踪人口返回例行登记一下.由于你们两人的家长南晚屏老人已于半年前去世,所以树,你就是户主了.朱雀、日、风、月、霜,你们五人我另开了五本户籍,你们每人作为一户.你们五个原来没有户籍的也落到杏花村去吧,我和杏花村的村长池重打个招呼就行了.“

    我见这个户籍民警为我们考虑得很周到,便致谢道:“谢谢你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回杏花村去了.”

    武俊点头道:“你们刚回来,难免受到本地人的排挤,凡事多忍让一些,有什么困难就找村长或者来找我.”

    我深深看了武俊一眼,这个户籍民警是个好同志,他是真心实意为老百姓办实事,这样的人才真是我以后争雄宇宙所需要的,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将他招揽到麾下.想到这里,我便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武俊:“武俊同志,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机会联系吧.”

    武俊笑了笑,收了名片放在抽屉里,挥手道:“早点回去吧,向村长要块菜地,最好再要块荒地,耕地的话可能很难要到了.土地是农民生存的基础,有了土地,你们就可以通过辛勤的劳动脱贫致富,早日改善生存条件.”

    出了派出所,我看着有些简陋的街道和来来往往的人群,对池杏儿道:“杏儿,从这里去杏花村还有多远,我们没来过都不认识路,对了刚才那个民警说我们可以领块菜地,还可以要点荒地,又说耕地很难要到了,是怎么回事呢?”

    池杏儿看了一眼头上这片熟悉的天空,以及脚下熟悉的土地,远离故土、饱受欺凌的她终于回到了故乡,一种复杂的情绪充满了她的心胸.听到我的问话,她这才收拾情怀,对我道:“表哥,我们边走边说吧.杏花村在牧童乡的西面十多里处,是个四面环山的村落,公路只通到杏林山脚下.”

    我默默点头,在池杏儿的带领下,沿着一条小河边的乡村公路走了大约七八里路,便被一堵高山拦住了去路.杏儿指着半山腰上的一座凉亭道:“我们可以在那个凉亭休息片刻,然后翻过这座山,再穿过一片草地,便进入了杏花村的地界.”

    我和朱雀等人体质过人,根本不觉得疲倦,但池杏儿体力有限,很快就走不动了,正好在半山腰上的凉亭休息一下.

    凉亭里,一个老人看了我们一眼,忽然高兴第迎了上来:“花妹子,你总算回来了,有人说你被卖到了越南,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哇.”

    池杏儿见是村里的邻居池福,忙上前道:“福伯,你刚从山外回来吗?”

    池福点了点头,怀疑地看了我们这些人一眼,低声问道:“花妹子,这些人那来的,他们没怎么你吧?”

    池杏儿一愣,笑道:“福伯,这个是我表哥树啊,其余几个都是他的朋友.”

    池福仔细看了我们一下,笑道:“树伢子?他不是六年前出去了吗?不像,一点都不像,嘿,也许是长变了吧,你自家的表哥还能认错不是.”

    池杏儿自然肯定地说:“福伯你老再仔细看看,他真的是树伢子啊.”

    池福浑浊的老眼仔细看了我半响,这才勉强肯定了我的身份,半信半疑地过来对我说:“你,真的是树伢子?”

    我毕竟是个冒牌货,想到这个村里恐怕还有不少认识树的人,不愿节外生枝的人只是象征性地点了下头:“福伯你好.”

    池福见我不大买他的账,自然相当不满,咕哝道:“好你个树伢子,现在翅膀硬了不成,出去几年回来连福伯都爱理不理了.”

    我不了解树过去的经历,自然不便多嘴,便故作不知地闷坐一旁.

    意识到我假冒的身份不适合与村里人过多地接触,池杏儿便挽起我的手臂道:“表哥,我们走吧,早点回村里安顿下来.”

    我答应一声,招呼朱雀等人继续前进.十几分钟后,我们翻过了杏林山,下坡路好走,很快就到了山脚下.山脚下有着一片宽阔的草地,数不清的牛羊荡漾在草地上吃草休憩,牧人们各自照管着自己的牲口,隐约中形成各自的放养范围.

    池杏儿向我解释道:“我们杏花村分南村和北村两部分,南村的人多半是在这片草场放牧为生,这片宽阔的草场其实已经被他们分割成若干个小块,每一小块草地都由三到五户人家承包了,分割线上都种植了树苗作为界址.北村的人则以农耕、果园及种养为生,由于耕地面积较少,所以多半只能分到菜地和荒地,我们家原本有一小块耕地,是属于我***,现在我奶奶过世了,那块耕地肯定已经被别人占去了.”

    我不满道:“这耕地既然是***,等会我找村长要回来,我就不信谁敢吞并我们家的耕地.”

    池杏儿摇头道:“表哥,还是不要了吧.我们离家那么多时日,如果一回来就与乡亲们发生冲突,我觉得可能会不大好.”

    我坚持道:“我是没什么兴趣耕田,但如果谁要占据我们家的耕地,我是不会答应的.”

    池杏儿无奈,只得道:“这事等我们见过村长再说吧.”

    说话间,又走过三四里路,终于到达了池杏儿的家.她家只有两间土墙茅草房,房屋外面是用篱笆简单地围起来的一个院子.由于久已无人在家,远远可以看到院子里十分凌乱,土屋也没有锁门.屋前的荒地上有着一座新坟,想必就是池杏儿***.

    池杏儿默默地走到***坟墓前缓缓跪下,扶着没有字的简陋墓碑黯然泪下.半响,才想起我们还在旁边等她,这才强忍悲痛,打开篱笆墙的木门招呼我们进去.

    这时福伯也回来了,他对其老婆说了一些什么,然后他老婆王婆婆过来对花妹子说:“花妹子,我家老头子怪树伢子对他不礼貌,正在生闷气呢.你奶奶在你出去没多久就一病不起,她生病和去世的事情都是我和我家老头子打理的.唉,树伢子好像变了很多,我都认不出他了.”

    花妹子赶紧道谢道:“王婆婆,我表哥不懂事,你们二老别见怪啊.我们刚领了点安家费,我等会叫他送两千块钱过来给你们家,为了我***事情你们二老肯定花了不少钱,还要劳心劳力的.”

    王婆婆摇头道:“唉,你们拿点安家费不容易,我听说邻村也有从越南回来的,一分钱安家费都没拿到呢.你们两把钱留着好好过日子,我们两个老人没事.我们家春娃前些日子出去打工去了,最近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我们现在不缺钱花.”

    唠叨了一会,似乎对我们一大帮子人呆在花妹子家有所不满,对我是否树本人也略有怀疑,王婆婆便没有到我家来坐,只是再三交代花妹子要小心之类的,隐约影射我们几个男的可能不是好人.

    等王婆走了,花妹子过来问我:“表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这时已经带着朱雀他们将土屋内外简单清扫整理了一下,略微想了一下便对花妹子道:“我们从乡上带了点米和菜以及佐料过来了,现在只要去山上砍点柴禾回来就可以生火做饭了.油盐没有多少了,等会你去福伯家借一点.吃完饭下午去找村长要菜地和荒地,然后在家里住一个晚上,我们明天就出去买地办厂去吧.”

    池杏儿一愣:“才回来又要出去吗?”

    我解释道:“杏儿,现在你奶奶过世了,这里又地处偏僻,交通不便,暂时来说不适合我们在这里发展.我们把家里稍微安顿一下,明天就到外面去买地办个小厂.”

    池杏儿有点舍不得离开家乡,便问我道:“表哥,你不是说要让我去读初三补习班吗?我可以去乡里上补习班啊.”

    我解释道:“现在是四月份了,今年的中考报名早已完成了,你要上得等九月份开学了再去,到时候我会给你安排的.”

    池杏儿见我考虑得很周到,便放下心来:“表哥,你见的世面多,家里的事情你拿主意好了.”

    我带着日风二人,拿起柴刀来到屋后的山坡上,花了半个多小时,砍了几大捆木柴.当我们把木柴搬到院子里时,朱雀已经带着月霜二女及花妹子从溪边的水井中提来清水,将厨房里的案桌、厨具等清洗干净了.挑了一些较为干燥的木柴放进灶膛,用打火机点燃后,熊熊的火苗立即燃烧起来.

    吩咐月霜儿女在厨房负责煮饭炒菜后,我带着其他人进一步对土屋内外进行了清扫抹洗,土屋上的茅草也加厚了,这样一来即便下雨,屋里也不会漏雨进来.花妹子看到油壶里虽然还有点茶油,考虑到可能留得太久已经变质了,便将里面剩余的几两油倒了,将油瓶洗干净放在灶台上.再看看盐也不多了,她便去福伯家借点油盐.

    福伯和王婆拿了一碗猪油和半袋食盐给花妹子后,远远看到我们井然迅速地将一个凌乱肮脏的院落打理得干干净净,对我们这群陌生人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变.福伯对王婆婆说:“哈哈,没想到真是树伢子回来了,我真是老昏眼花了,开始还怀疑这小子不是树伢子呢.要不是树伢子本人回来了,谁又会不辞劳苦地将南婆的院子整理得有条有理呢?”

    王婆婆顺着丈夫的话道:“可不是.这娃子长大了自然大变样了,树伢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不认识他吗?都是你这个老鬼那么多疑,还说什么这个树伢子是个冒牌货.”

    福伯有点不好意思道:“老婆子你就别损我了,我不也是关心花妹子,担心她再被人骗了吗?”

    王婆婆深有同感地说:“唉,花妹子真是命苦啊,奶奶生病去世了,表哥也杳无音讯,她自个儿又被人贩子卖到越南,这丫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家可就断了根苗了.”

    福伯道:“你这老太婆尽说些丧气话.你看,花妹子不活蹦乱跳地回来了,比以前还水灵呢.树伢子也出息了,有那么多能干的朋友,他自己也能卖力干活,比较沉底,像个有本事的人了,不过就是太没礼貌了,连福伯我都不来多问候几句,还冷冰冰的似乎我们和他有仇一样.”

    老两口唠叨一阵,总算回自家屋里去了.

    我耳力过人,将他们的对话清晰地听到耳里,不由为有如此善良慈祥的邻居感到由衷的欣慰.考虑到他们二老已经基本打消了对我的怀疑,我见饭菜快做好了,便来到福伯家邀请道:“福伯,王婆婆,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些酒菜,你们二老一定要过去喝两杯.”

    福伯见到我肯来敬他这个老,开心得眉开眼笑,假意推辞道:“树伢子,你刚回来就摆酒吃肉的,要节省一点,别把钱都浪费了.你们拿点安家费不容易,土屋也该拆了改建砖瓦房了,还要多存点钱娶媳妇,你破费什么.我们家已经做好饭了,今天就不去你家吃了.”

    我忙殷勤地道:“福伯,王婆,你们二老一直帮助我们家,我都没有好好感谢过你们,一定要赏脸过去吃个便饭啊.”

    见我诚心邀请,二老十分高兴,便顺水推舟答应下来,踱着方步走到我们家,四处打量道:“树伢子,你那些朋友都是那里人,他们似乎很敬重你的样子?”

    我笑道:“他们啊,都是我朋友,在外面认识的,现在也落户到咱们杏花村了.我们刚在乡派出所办了户口和身份证,过几天去拿了身份证,我们可能会到外面去办个小厂.”

    福伯不满道:“好你个树伢子,刚回来又要出去?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步难,你年轻不懂事,不要有几块钱就想学人经商办厂,还是好好地在家垦荒种地.有空喂几只猪,卖了猪买点钢筋水泥,自己再吃点苦做点砖头烧了,只要一两年就可以建起一栋楼房,可比你到外面瞎折腾强多了.”

    我见饭菜都上桌了,招呼大家上桌吃饭.福伯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座,并叫王婆婆也坐了上座,接过我斟满的一杯啤酒,慢条斯理地喝了两口,这才对我们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以为外面的钱有捡.就象我家的春娃子,非要去城里打工,虽说每个月能拿到一千多块钱,还管吃住,但人家的钱岂是好挣的,每天干十几个小时,晚上还要加班.外面那些老板,心都是黑的,他们那里会管底下工人的死活?现在你们拿了点安家费,正好在村里安家落户,有余钱就多养几头猪.你看村里的王老实,他不就养猪致富了,三十好几的人娶个媳妇才十八岁,美得他的,那叫本事啊.”

    我知道很难和福伯说清楚,而且他也是一番好意,便随口应承道:“福伯,你说得很有道理,过几天我们买几头猪来养着试试.”

    福伯见他说的话顶用,这才满意地一笑,指挥我给他斟酒,花妹子则不停地给二老夹菜,让二老乐得什么似的.

    吃完饭收了碗筷,福伯王婆也告辞回去了,我便招呼大家去村长家要地.池杏儿走在前面道:“老村长的家在东面的一片山坡上,那片山坡上下是一大片杏林,都是他多年来亲手种植的,每年摘的果子能卖上万块钱呢.”

    现在正值四月中旬,山坡上,河岸边,大路两侧一片粉白,如纱,似梦,像雾,馥郁馨香,沁人心脾.朱雀等人故意落后一些,我从池杏儿的腋下搂住她,感受着其胸脯传来的弹力,有意卖弄道:“杏儿,这个村里种植杏树恐怕有几百年历史了吧.杏是人们喜欢的水果,含有丰富的营养和多种维生素.杏子可制成杏脯,杏酱等.杏仁主要用来榨油,也可制成食品,还有药用,有止咳,润肠之功效.杏仁是我国传统的出品商品,每年为国家换取大量外汇;杏木质地坚硬,是做家具的好材料;杏树枝条可作燃料,杏叶可做饲料.杏树全身是宝,是农家的摇钱树.”

    池杏儿见我如数家珍,比她这个杏花村土生土长的人还要了解杏的知识,由衷佩服道:“表哥,你懂得可真多.对了,我们何不找老村长要片山地,栽种一些杏树呢?有片祖业林总是好的.”

    我一愣,马上知道了她的想法.受到祖辈的影响,池杏儿和其他杏花村村民一样,十分重视自家是否有一片果林作为祖业.杏树寿命长达百年,是有名的长寿树,而且全身是宝,多多种植的话有利于改善自家的经济水平.在这个地处偏远的山村,拥有大片果林不仅是家庭经济的重要来源,也是自家在村里声望和地位的一个重要筹码,乃至影响子女的娶进嫁出,这和城里人是否拥有婚房影响找老婆是一个道理.

    微微捏了一下杏儿的半边胸脯,看到她俏脸上升起一抹红晕,我内心不由涌起一股幸福的感觉,杏儿虽然有着不幸的过去,但她年轻貌美,肌肤柔滑充满弹力,经过一番治疗后重新恢复了青春的活力,作

    为我的女人她可以带给我许多快乐.之前没有在杏花村久住的打算,是因为树本人说不定那天就回来了.现在我之所以冒充树的身份,只是为了避开越南警方的深入调查,等到时过境迁,即便树本人回来了,转换一下身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杏儿想要拥有一片果林,这个小小的愿望,我是完全可以帮她达成的,于是我指着远处山坡上的一片庄园道:“杏儿,那儿就是村长家吗?”

    池杏儿点头道:“是的表哥,等会记得找村长要片大点的地啊.”

    不觉走到了半山腰上的庄园前,我按了一下铁门上的门铃,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走了出来,看了我们一眼后打开铁门道:“花妹子你们来了,我爷爷正在等你们呢.”

    这名少女拉住池杏儿的手,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杏儿也以同样低微的声音回应着.二女看了我们一眼,这才自顾牵着手朝客厅走去.

    池重是一名五十多岁得老人,他虽然个子不高,但显得十分精干强悍,一种约有约无得威势自然而生,看来他应该是一名身手和董匡差不多的练家子.杏花村地处深山荒谷,居民包括汉族、壮族、高岳族三个民族,这里民风剽悍,十分排外,如果不是身手不凡、德高望重的本地人,根本不可能妥善管理好本村事务,所以杏花村得村长一职一直是由本村的强者、汉族族长池重担任着,壮族、高岳族两族族长则分别担任了村委书记、村民防主任两个要职.

    看到我们来了,池重呵呵笑道:“树伢子,花妹子,还有几位客人,你们在外面受苦了,回来就好哇.蝶儿,给客人上茶.”说完,池重似乎想起了什么,便朝一个房间走去.

    见我惊艳的眼光不住看向蝶儿得背影,杏儿低声对我说:“表哥,小蝶是老村长得孙女,现在在灵山一中上高二.唉,在牧童乡中学时,她还是我得同班同学,她考上了一中,明年估计又能考上名牌大学,我却在家胡混了一年,出去打工加上被骗到越南加起来又将近一年,现在与小蝶得差距是越来越大了.”

    我刚要安慰杏儿几句,池重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张压塑的手绘地图:“树伢子,你们几个刚从外面回来,我指块地给你.”

    我答应一声,跟着池重来到一张较大得书桌前,我斜着眼睛看了一下他手里得地图,落款居然是池小蝶,看来池小蝶不仅是个美人胚子,还擅长美工,这样得人才无疑也是我所需要的.偷偷对着池小蝶扫描了一下,发现她与朱雀基因的相似度只有98.5%,并没有达到身体改造的标准,看来,以后时机成熟了,得改良一下朱雀号的人体改造系统,使其降低改造所需的相似度标准.

    池重将手里的地图平铺在桌面上,向我解说道:“树伢子,你奶奶去世了,现在你就是一家之主了.你得五个朋友虽然开了五本户口,那是为了以后他们自立门户得便利,目前来说你们七个人得土地连成一片才是最有利的.村里得耕地面积稀少,你们家得那四分地我已经划给王老实了,他刚娶了老婆,很快会又孩子,划给他也算合情合理,毕竟你和花妹子当时都是杳无音讯,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此时我对这个池重已经有一定的信赖,虽然没有什么理由.也许是因为他所表现的正气禀然及领袖气质吧,这村长虽小,却也是个干部,长年累月管束一方,没有几把刷子那才奇怪了.听他说得合情合理,虽然对不能要回自家得耕地有所不满,我也只好道:“重老,你是村长,又是长辈,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就好了.”

    池重见我能服从他的领导,顾盼自得地一笑,这才对我道:“树伢子,你看,你们家后面得那座山背后,又一大片山地,虽说村里地广人稀,但这么大一片山地也曾引起不少人得垂涎了,但都被我拒绝了.”

    我看到池重浑浊得双眼中难得地清澈起来,知道他是在回忆往事.半响,池重才回过神来,展颜一笑道:“树伢子,这片山地如果单独划给你们家,其他人一定不服气,现在你又几个朋友也到我们村落户了,这样一来你们一起就又七个人,我把这片地划给你们,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听这老头似乎在维护我,我又点诧异地问道:“重老,听您这么一说,那块地似乎很珍贵了?”

    池重摇头道:“也不是什么珍贵得土地.不过,那片地背风向阳,占地十分宽阔,旁边又有条小溪,如果在那儿栽上一大片杏林,子孙几代都可以吃用不尽了.”

    听到老村长如此为我们考虑,我自是千恩万谢.出了村长家,回到家里喝了点水后,杏儿就去福伯家串门去了.

    我带着朱雀等人翻过杏儿家后面的一座小山,果然看到一片丘陵山地.这片山地杂草丛生,乱石纵横,偶然可以看到山鸡野稚掠过,一条小河蜿蜒穿过这片山地流向远方.

    朱雀看了我一眼,向我请示道:“少主,这片山地有将近一平方公里,我分析了一下,如果种植果苗得话,即便我们使用一些基因移植技术,也需要一年以后才会有所收获.最划算得做法是在这里开个水厂,只要建好厂房,再安装一些必要得设备,短期内就可以投产,让我们迅速拥有一份产业.”

    我想了一下,吩咐道:“过些日子这里要建造一座地下基地,地面上则建造一座小型要塞,再加上一条矿泉水生产线,对外就宣称是个水厂.这些工作先不做,你们几个到野外找些果苗过来,送回朱雀号进行基因改造,然后种植到这片土地周围,形成一个绿化带.”

    见我似乎已有计划,朱雀便给登陆艇发了一条信息,雷霆二人很快驾驶着登陆艇赶了过来,栽上朱雀等人找果苗去了.

    池杏儿家的土屋分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外加一个厨房和一个厕所,其中两个卧室是由一间土屋用木板分割而成的,厨房和厕所则是土砖搭建得临时别舍,这样得房屋即使是在杏花村这样得山村,也显得相当的寒渗.

    家里实在住不下那么多人,我拉着杏儿便去和福伯打招呼,想安排几个人去他们家住.福伯家空房间多得是,自然一口答应下来.看看天色已经不早,我和杏儿待要回去准备晚餐,福伯忙拦住我们:“树伢子,花妹子,今晚你们到我家来吃饭,要是不来就是看不起我老头子.”

    我见他十分执著,只好答应下来桶.此时朱雀他们忙果树栽培去了,从福伯家出来,家里就我和杏儿两人,气氛顿时有些暧昧.杏儿沉默半响,便低声道:“表哥,今晚我们去福伯家吃饭,他们家可能要做不少菜,我得去打个下手.”说完,便要转身出门去.

    我盯着婀娜多姿得腰臀暗暗吞了一下口水,一个箭步追了上去,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杏儿,来,咱们去房里说说花儿.”

    池杏儿脸腾地红了起来,她看了一下外面王婆打量过来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窘迫地挣扎了一下,低声道:“表哥,人家在看着呢.”

    我此时一股热意从小腹升起,龙物早已坚挺不已,那管得了那许多,便将杏儿半拖半拉进房里,随手关了房门,将她压倒在木床上道:“杏儿,你下面好了吗?我现在想要呢.”

VIP卷 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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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响,雨散云收,杏儿赤lu着身子卷曲在我怀里,粉面潮红地道:“表哥,你刚才好吓人,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我打趣道:“嗯,杏儿,那你怕不怕.”

    杏儿低笑道:“我才不怕呢,就算你把我吃了,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听到这样的温软细语,我不由又勃发起来,再次将怀中的人儿骑在身下,顿时屋里又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靡靡之音.

    说来奇怪,虽然我得体质已经大异常人,但做这种事情一样很容易疲劳,又做了半个多小时,我不由在疲累中沉沉睡去.等我醒来时,朱雀等人已经回来了,不过他们没有进来打扰我,都在客厅聊天,杏儿也不见踪影,想必是去福伯家帮忙做饭炒菜去了.

    晚餐后,朱雀等人借宿在福伯家,我和池杏儿则回到自家早早脱衣上床.这是一个难忘的夜晚,杏儿和我交股而眠,让我享受了难得的温柔滋味.

    次日早晨,我在床上睡得正香,早已穿戴整齐的池杏儿走过来摇醒了我:“表哥,老村长打电话过来了,你去福伯家接一下.”

    我睡眼惺忪地来到福伯家的一个房间,拿起话筒道:“喂,重老,我是小树.“

    电话那头传来池重的声音:“我说树伢子啊,上面分了两个联防队员的指标下来,昨天我看你似乎练过的样子,你要不要报名参加.”

    我问道:“联防队员?是村里维持治安的联防队员吗?”

    福伯哈哈一笑道:“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过几天县公安分局会组织一次全县联队大比武,我们村有两个参赛指标,你刚回来,村里的经济又比较落后,如果能在比武大赛胜出,便有可能成为县公安分局的治安队员.”

    我脑中飞快地一转,马上明白这时福伯刻意关照我才会这样对我说.考虑到在中国这样的国情下,如果能有一个治安队员的身份,就好比多了一层狗皮,虽然比不上正规的警察那么威风,但做许多事情便方便许多了.中国是我的祖国,可不比在越南这样的外国可以肆意妄为,在以后的日子里难免与人发生一些冲突,如果能顶着一个治安队员的身份,我动武的行为就有了合法的外衣,反之没有这层狗皮的话,很容易将事情恶化,到时候难道我把中国的武装不队大加屠杀一番.

    想到这里,我便一口答应下来:“重老,真是太感谢你了.那么,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福伯笑道:“今天是农历三月初三,是我们杏花村传统的哈马节,篝火晚会将从从傍晚举行到明天天亮.我们村有十三个联防队员,我把你递补成第十四个联防队员,在晚会上你们作对比试,最后胜出的两人就代表我们村参加县里的比武大赛.”

    在外星飞船上学了一身好武艺的我,时刻有向外人炫耀展示的**,在越南虽然和刀疤老六比赛了一下,又和朱雀等人杀了几十个黑帮帮众,乃至还杀了十几个警察,却一直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身处异国他乡,没有归属感吧,有点类似于项羽所说的“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在全村瞩目的篝火晚会上击败众多对手,代表村里出席县里的比武大会,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情.

    询问了几个细节,挂了电话,我如同小孩获得好玩的玩具一样,兴奋得不得了,只盼望快点天黑,好参加篝火晚会.

    阴云四合,暮色沉沉,天空似乎要下雨。

    杏花村北面的一片空地上,参加哈马节的三百多名村民停止了搬运柴草,开始议论纷纷。

    哈马节是杏花村的传统节日,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农历三月初三,正处草木开花的季节,杏花村的牛羊马匹也正处发*周期,在古代社会,马匹是重要的战略物资,养殖马匹、培养骑手,是杏花村在与其他村落争夺水源、配偶等纠纷中能够立于不败之地,隐约成为周边各村魁首的武力基础。所谓哈马节,就是选出村里最高大健壮的骏马,与一些发*的母马**。长期以来,杏花村地处山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所以这个仪式开始后,引起不少村里人来看热闹。

    在这种情况下,当时的杏花村村长见不少村民看马匹**的热闹有失体面,传出去还有损本村的声誉,便想出个主意:让村里孔武有力的汉子组成民兵小队,划出一片水草丰美的草地作为民兵营地,作为村治安联防队最初的雏形。把村民自发看马匹**的热闹改革为哈马节,村里的民兵比试武艺,夺得头名的民兵成为那匹公马的主人,马匹的主人则可获得一个红包,实际上就是买马的钱,这笔钱是由民兵营地产生的畜牧收入支付的。

    随着岁月的推移,哈马节逐渐成为杏花村的传统,观看马匹**成为次要的节目,逐渐形成村民比武、狂欢晚会两大节目。年轻力壮的青年小伙借着比武的机会展示个人的武勇,吸引未婚姑娘的目光,然后在篝火晚会向倾慕的姑娘大胆表示爱意,甚至有不少姑娘拿着准备好的羊角花献给心仪的小伙子,来个倒追。

    已婚的男男女女或者老人小孩,则多半是来看个热闹。民兵营地占据着大片肥美的草地,提供的收入除了用于村委的日常开支,便用在每年一次的哈马节上。一坛又一坛的美酒流水般送上来,大块大块的烤羊肉吃也吃不完,不管是村里人还是邻村人,乃至过往的客人、流浪汉,这天都可以来杏花村喝几万美酒,参加一次狂热的晚会。

    池重看看场子上已经有三百多人了,本村的许多村民以及一些附近村落来凑热闹的还有不少,不由暗暗点头,看来今年的哈马节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一名中年汉子信步走了过来,高大魁梧的体格、厚实虬扎的肌肉显示着他过人的武力。池重看了他一眼,询问道:“勃尔木,小伙子们都准备好了吗?”

    勃尔木是本村高岳族的族长,同时还是村民防主任、村民兵队长,一身硬功夫十分了得,他负责组织今晚的武术比赛,听到池重的询问,便回答道:“池老,这次比武我们高岳族报名的有三十多个小伙子,汉族、壮族都只有十几个,看来,还是我们高岳族的汉子要得啊。”

    池重见高岳族又占了上风,不乐道:“你们高岳族孔武有力的年轻人是不少,但都是些没文化的人,别看我们汉族只有十一个报名的,这些小伙子可都是文武双全的青年俊彦,等会你看吧,村里最漂亮的姑娘肯定会先选我们汉族的小伙。”

    勃尔木吃过池重的苦头,知道这个老头子身手比自己略高一筹,只得勉强按下怒火,不满地道:“嘿,这些花花肠子没什么用的,等会我叫班伢子他们别留手,叫你手下那些嫩头青吃点苦头。”

    池重待要争辩,壮族族长、村委书记博图走了过来,义正词严地批评了两个同僚:“你们两争什么?比武等会有擂台,比文每年有高考,口舌之争有意义吗?现在天似乎要下雨了,我们招呼大家把场子搬到地宫里去吧。”

    博图虽然不会半点武术,但他学识渊博,还是村里唯一的一名医生,在村里有着极为崇高的地位,池重和勃尔木都对他十分敬重,受到训斥后,皆垂手恭听,见似乎有将功补过的机会,便争先恐后地道:“我们去组织大家搬场子吧。”

    池重叫来一名老人交代了几句,这名老人就积极地组织汉族村民搬场子去了,其他两族村民自然有他们的族长组织。看到我和池杏儿、朱雀等人在一旁看热闹,池重便把我拉到一旁低声问道:“树伢子,昨天我看到你脚步很轻的样子,你应该练过内功心法吧。今晚你得好好露几手,让高岳族的选手吃点苦头。”

    我刚才已经远远把三个村领导的对话听在耳里,自然知道他是想提高汉族在村里的地位,便点头道:“我在外面捡到过几页旧书,照着书上的内容胡乱练了几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内功心法,等会上场了我尽力就是了。”

    池重不知为何对我有种特别的关照,他听到我居然练了来历不明的断简残编,不由担心地道:“树伢子,你真是胆大妄为,内功心法有你这样胡乱练的吗?一个不好,你走火入魔了,轻则经脉受损行动不便,重则内火攻心一命呜呼。唉,你奶奶痨病叽咕,也没精力管你,你小子还闹出离家出走的事情,还好你现在平安回来了,不然你奶奶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啊。”

    受到池重的一番训斥,我隐约猜到池重对我如此关心,可能是因为年轻时与池杏儿的奶奶有过一些感情纠葛。

    让我答应以后不胡乱练功后,池重又对我道:“小树,等会你去我家,我给你拿一篇正宗的内功心法。你现在应该已经有些内功底子,依照我给你的正宗心法去练,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见池重如此关心我,加上也想见识一下地球人的武学,我便答应下来:“那我先谢过重爷爷了。”

    池重听我肯叫他爷爷,高兴得什么似的,拉着我的手道:“小树,我练的是南海派的心法,虽然只有三极一下的篇章,但如果你能练会,只要不招惹是非,足够行走天下之用了。”

    我有点疑虑地问:“重爷爷,我以前练过其他心法,还可以再练南海派的心法吗?”

    池重肯定地道:“其他门派的心法我不了解,但我们南海派的心法有着包容并蓄的特点,就算你以前练过其他的心法,也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说完,池重忽然皱眉道:“小树,你的身手不会太差吧,壮族的选手还没什么,高岳族的选手可个个是心狠手辣的,等会你可别吃什么亏才好。”

    我笑道:“重爷爷,你太多虑了,他们那些三脚猫的功夫我还不放在眼里。”

    池重不满道:“你小子,怎么毛毛躁躁的。来,让爷爷试试你的斤两。”说完,不由分说地一手搭向我的腕脉。

    考虑到闪避的话可能引来他更多的攻击,我便大方地让他搭住腕脉。一股细微的真气立即从手腕注入我的体内,我自然不会让这股真气对我探究一番,便让它消散无形了。池重一愣,收回手道:“树伢子,不知道你怎么练的,居然没有一点真气波动。高岳族的选手都练有强横的外家功夫,你要是没练到家还是别参加比试算了。”

    我早已对这次比赛跃跃欲试,自然不会放弃这次比试,便回答道:“重爷爷,我见过世面的,要有危险我还会报名吗?不会有事的。”

    池重勉强点头道:“那好吧。记得小心一点,要是打不过就及时认输,我会给你看住场子的,不会让高岳族的人把你给打伤了。”

    说话间,池重已经带着我来到一处地下溶洞。这个天然溶洞洞口可以让两辆大卡车通过,溶洞向下延伸里许后,形成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恐怕有一个多平方公里。在这片巨大的空间里,杏花村的祖辈们雕琢了高台、祭坛、石桌、石椅、水池等设施。看到我赞许的目光,池重得意地道:“小树,你离家那么多年,早已忘记了小时常来玩耍的地宫了吧?这里是我们杏花村的圣地,不但是村民祭祀祖先的场所,而且碰上下雨天还可以作为村民聚会的地下广场。”

    这时,一名剽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恭敬地道:“重老,兄弟们都准备好了。虽然我们只有十一个人,但个个身手不弱,壮族的选手恐怕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池重鼻子一哼道:“欺负壮族有什么意思?这几年壮族没出什么人才,但他们内外兼修,也不是那么好惹的。高岳族的人虽然不懂气功,但他们秘传的外家功夫十分了得,等会有你们这些家伙苦头吃的。”

    这名年轻人道:“重老,你要是肯把南海心法第二层以上的练法传给兄弟们,咱们岂能如此不济……”

    池重怒道:“池瑞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南海心法威力巨大,你们这些小子还没通过我老人家的考验,岂能就这么让你们学去了,要是你们在外面恃强凌弱、惹是生非怎么办。”

    池瑞听老村长的话语似乎有点松动,忙谢罪道:“重老,是小子乱说了。我一定约束苗仔他们守好规矩,争取早日获得您老的认可。”

    池重想到要授给我全套的内功心法,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便略微便宜了一点道:“嗯,这还差不多。这个小伙子是树伢子,你们小时候一起玩过,还记得吧,他也代表我们汉族参加今晚的比试。”

    池瑞虽然看不上我这个细皮嫩肉的家伙,但已有一定眼色的他知道池重对我十分关爱,便满脸堆笑地拱手道:“树弟,我听说你回来了,正要叫上兄弟们来叙旧呢,今晚正好过节,等会我们哥几个好好喝几杯。”

    我感觉到池瑞没什么诚意,便只敷殷几句了事。池瑞觉得没趣,便简单交代道:“树弟,高岳族的高手都是在后面出场的,等会你先上场对付一下壮族的选手,可以便宜一点。”

    我不置可否道:“随便吧。”

    池重毕竟上了年纪,带着我走了那么远不觉有些疲累,便对我道:“小树,我先去那边的石屋休息一下,你随小瑞去选手休息室那边,也好和兄弟们先熟悉一下。”

    我答应一声,随着池瑞来到一处石屋。为了从池重处获得南海心法第二层的练法,池瑞将我这个池重特别看重的人落力吹捧,不停地套着近乎。虽然有点厌烦他的市侩,但我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他想要修炼更高级别心法的愿望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件石屋的门梁上雕着一卷竹简,西面一间同样大小的石屋门梁上则雕刻着一个牛头,东面的石屋门梁上雕刻的是一只雄鹰。池瑞向我解释道:“汉族崇尚的是文化,壮族崇拜的是牛神,高岳族崇拜的是鹰神所以三个种族有着代表各自文化特征的族徽。汉族选手是以内功心法为基础来修炼的,壮族只懂得简陋的内功心法,但对锻炼体能有独到的方法,而高岳族彻底摒弃了内家功夫,专门锤炼身体的强度,近百年来高手辈出,逐渐超过壮族,对汉族的强者地位形成了挑战。”

    我听着这些如同远古部落一样的纷争,感到大为有趣。杏花村四面环山,与外界连接不便,所以才能保持着几百年来的传统,这些传统是十分珍贵的,三族的竞争让村民习武成风,杏花村的强悍远近闻名。

    至于武学方面,你更是只有初级武士水准,别说那些横行星际的天骑士、大武士了,就算地球上的那些修真高手,你都还对付不了,所以你现在迫切需要提升武力,有了武力为基础,你便可以展开一些实战,加上在商业活动中的一些经历,来逐渐提高你的将才。”

    我若有所思地道:“朱雀,你的意思是找出这头龙族后裔,将它剥皮抽筋、吃肉进补,加上提取基因培育龙骑、吞噬龙珠修炼内丹,来迅速提高我的武力。”

    朱雀嘿然道:“总体是这样的,但龙族的气息相当隐秘,我只探测到目标应该在中国湖南省境内,具体的位置却是无法确定,所以是否能找到并捕获这只龙族个体,还是个未知数呢。”

    我沉吟了一下道:“虽然这个情报来得比较突然,但我们也不能乱了阵脚。我的原定计划是取得树身份后,到沿海买块地开个砖厂积累一些资金。在这个社会,没有钱几乎是寸步难行,如果不采取一些过激手段,便只能经商办厂来积累。地球上的各方势力盘根错结,出于谨慎的考虑,我不准备太过招摇。正如你所说的,地球上存在一些修真者,他们的力量并不比我们的战斗机器人差,而我们拥有的超级武器又在逃亡途中毁损殆尽了,只剩余一些常规的战略武器,这些武器的威力有很大的局限性,所以我们如果与地球上的国家或者修真界的强者打起来的话,实际上并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样吧,明天你带日他们将我们后山那块地粗略整理一下,在四周种植一些基因改造过的果苗,然后你们几个就动身去湖南寻找那个隐藏的龙族后裔吧,我则在广西这边开展买地办厂的事情。”

    朱雀点头道:“我已经派雷霆二人连夜在后山那片地建造地下简易基地,主要用来停放我们的登陆艇,家伙简单的战略武器系统,如果有突发事件,我们可以暂时躲藏到这个基地,等待朱雀号的支援。地下基地建造完成后,将山地周围过高的部分挖出来填充到低洼部分,将整片山地整理成一个平面,再在周围种植我们准备的那些果苗就可以了。至于基地上面掩人耳目的水厂,可以稍后再予以建造。”

    随后,朱雀又与我商量了一些细节,便去他借宿的福伯家睡觉去了。我推开房门,走到杏儿的房间,在窗口透进来的月光下,可以看到杏儿和衣睡在床上。也许是感怀心事,她眼角的泪痕未干,让我不由一阵心疼。

    钻进被窝,我抚弄着杏儿的娇躯,下面迅速昂扬起来,便开始去脱杏儿的衣裤。杏儿似乎十分疲惫,呢喃了两声,便继续沉睡,直到我将她脱光骑了上去,挺起龙物插入她的秘密处,一阵柔软密湿的感觉涌来,我不由急速挺动起来。杏儿一惊,见是我后,便搂住我的腰背,低声道:“表哥,你回来了。”

    我喘息地运动着,半响,得到满足的我方翻身下马,将杏儿搂在怀中柔声道:“杏儿,明天我可能要代表村里去县公安局参加治安联防队的集训,集训完如果通过考试的话有可能能被推荐到市公安局成为治安大队的成员,也就是业余警察了。有了那样的身份,可以更好地在社会上行走。”

    杏儿听到我有这样的机会,很为我高兴地道:“表哥,既然你身手不凡,何不在公安系统努力上进,以后业余警察转了正式的,也可以吃上国家粮了。”

    我将杏儿的女体朝怀中紧了紧,捏了一下她的一直玉兔道:“这你就不懂了。这治安队员虽然有着业余警察的便利,但实际上相当与警察队伍的炮灰,碰到抓捕罪犯的事情,这些队员要冲锋在前,以减少正式警员的伤亡比例。正因为这一行相当的危险,所以公安部门给予了相当的便利,不但福利不错,而且给予相当大的自由,只需要在出警前及时赶到集合地点就行,平时可以不受什么约束。而一旦升级成正式警员,便要遵循许多规矩,甚至不允许经商。”

    杏儿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有些担忧道:“表哥,要不你别去了,这个行当似乎很危险啊。”

    我刮了一下杏儿的鼻子,柔声道:“家里现在烂墙土壁的,穷得叮当响,不想点办法挣钱是不行的。虽然有些安家费,也存了点钱准备开厂子,但这经商的事情是挣是赔还很难说,能多拿一份工资,自然不能错过了。”

    杏儿听我如此说,觉得很有道理,便搂住我道:“表哥,你真好,这个家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只要你好好对我,我就知足了。在外面千万要小心一点,不要太逞强。”

    我小腹下一股热意又涌了上来,随口答应一声,又翻上了杏儿的腰肢,顿时,一阵急促的暧昧之声又响了起来。

    清晨,我走出池杏儿家,在屋前的草地上信步走着,享受着清新的空气。一名高岳族青年骑在马上疾驰而来,他的右手还牵着一匹神骏的白马。

    绕到我前方,将白马的缰绳扔了过来,马上的青年简短地道:“树,村长吩咐,我们二人立即去他家集合,准备赶往县城参加联队比武。”

    我接过缰绳,刚要说点什么,这名青年已头也不回地纵马而去。我记得这名青年应该是昨晚在第一擂击败壮族青年高手古勒的肯达,估计他对我这个汉族选手怀有很大的敌意,所以才会表现得如此冷峻。

    池杏儿默默走了过来,抚摸了一下白马的毛皮,低声道:“表哥,这匹白马是我们村的马痴骨千饲养的,作为昨晚表现最为出色的选手,你获得了这匹好马作为奖品。”

    我点了点头,柔声道:“杏儿,我还得去县城比武,朱雀等人也要去湖南找人,我们可能要过几天才会回来,我不在的日子你暂时呆在家里等我回来。”

    杏儿温驯地伏进我怀里,低声道:“好的表哥。在外面要小心点,我会一直在家等你的。”

    见朱雀等人也收拾停当走了过来,我又叮嘱道:“杏儿,在家里复习一下初中的课本,不然等九月份开学了会很难跟上进度的。这里是两万块钱,你拿着家里用。”

    杏儿嗯了一声,却只拿了其中的三千块,把剩余的钱推了回来,摇头道:“你不是要去买地办厂,多带点钱出门比较好,家里现在也不买什么,有三千块足够了。”

    我想了一下,现在如果和杏儿分得太清楚,反而显得疏远,便没有推辞,接过钱放进包里。

    朱雀等人也各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看来是从村里的牧民手中买来的。见我在等他们,便纷纷飞身上马,对我道:“少主,我们走吧。”

    我答应一声,飞身跃上马鞍,两腿微微一夹,胯下的马儿便轻快地奔驰起来。

    六骑来到池重家门外,池小蝶似乎正在等我们,看我们过来了,忙招呼我们把马牵到院子里,对我们说:“那边可以系马。”我转眼一看,院子里有几颗古树,肯达的黄骠马就栓在那儿,便和朱雀等人将马也系到那儿。

    见我们系好了马,池小蝶招呼道:“爷爷叫你们一起进去吃各早餐,你们快进去吧。”

    我答应一声,带着朱雀等人进到客厅。池重正在和肯达聊着什么,看起来这个肯达对池重还算恭敬。见我们来了,池重招呼我们坐下,又对我招手道:“小树,你到我书房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我估摸着老村长估计要把南海心法传授给我,想想参考一下这个心法也好,便随他来到东厢的书房。推开墙角的一个衣柜,在衣柜后面的墙壁上略一摸索,池重打开了墙壁上隐藏的一各暗格,取出一个木盒放到书桌上,用一把钥匙打开了木盒,再从中取出一本薄薄的绢册,郑重交给我道:“小树,这是南海心法一至三层的抄本,你拿出看几天,如果练熟了就交还给我,有不懂的可以随时来问我。”

    我接过绢册翻了一下,虽然只有一至三层,但这心法的质量相当不错,配合我对朱雀武学的了解,可以有相当大的参考意义,便衷心感谢道:“重爷爷,谢谢你对我这样关心,我会好好练习的,估计半个月之内就可以归还这本绢册。”

    池重点头道:“虽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但绘制这样一本绢册需要耗费不少时间,所以我才会要归还。”

    我把绢册收好,这才问池重:“重爷爷,这次村里就派我和肯达去参加县公安分局的治安联队选拔大赛吗?”

    池重点头道:“是啊。虽然做治安队员有一定的危险性,但现在钱不好挣,我们杏花村比较闭塞,要想把经济搞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昨晚打败了村里年轻人中的第一高手肯达,我把你派出去别人也没话说。”

    虽然知道池重对我的关怀可能只是一种爱屋及乌的情绪,但我还是十分感动:“重爷爷,你总是为我考虑,我真是感激不尽啊。”

    池重呵呵一笑道:“县公安局的治安队员每个月只发四百块钱,加上一些福利,也就六七百快钱的样子,不过比较自由,和兼职差不多,还是比较划算的。县公安分局的董光和你很熟吧,他打电话和我说市公安局会在这批候选联防队员中选拔一两个人进市治安大队,如果你想进的话他可以关照一二,当然你必须在比赛上有较好的表现。”

    我点头道:“打败其他选手应该没什么问题。对了市治安大队的队员待遇市怎么样的?”

    池重不厌其烦地解释道:“市治安大队队员每个月可以领八百块钱,另外还有一些补贴,逢年过节还可以领点礼品年货、购物卷之类的,如果因公负伤还可以拿到一些伤员津贴,还是比较划算的。不过钦州市现在海上走私比较猖獗,市公安局经常要协助海事局的人抓捕走私犯,所以每年都有数名治安队员及一两名警员因公殉职的事情发生,所以是否要进市局我希望你舵斟酌一下。”

    我笑道:“重爷爷,你不用担心,我虽然功夫不怎么样,自保还是没问题的,这各市局治安大队应该会有我的一个位子。”

    池重笑骂道:“你这小子,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胡乱练了点气功就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了。也罢,要是你真的进了市队,我就老着脸皮给我那师侄挂个电话,让他关照你一二。”

    我喜道:“重爷爷,你可真有办法,有了那个师叔的关照,想必可以方便许多。”

    池重叹道:“这社会就是这样,没有关系寸步难行,今后你在外面要多交朋友,少树敌人。即使是对道上的人,也要多存善念,当然前提是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郑重道:“重爷爷,我记住了。”

    随后,我们在池重家用过早餐,便在肯达的带领下朝县城驰去。

    天高云淡,山路弯弯。骑在健马上翻山越岭,感受着山路两旁的景物飞快地向后退去,而前方的草木行人则不断接近,这种奔驰的乐趣是每个骑手永远都不会厌倦的。

    越过杏林山,奔驰在流花河边的乡村公路上,零落在路上的落花在马蹄的践踏下沾入尘土,偶尔可以看到附件的村民用牛车或者拖拉机运送着货物前往县城。国家对环北部湾地区的开发虽然已经提上了议事日程,但要真正开始实施起来估计还要一两年的时间,所以广西省的开发力度还停留在较低的层次,在这种形式下,灵山县这种相对偏远一些的地区仍然保持着一种落后的风貌,但这种落后的局面估计三五年后便会随着环北部湾地区的大发展而得到彻底的改变。

    离开了杏花村,村里的种族纷争便不再那么重要了,对自己的身手信心十足的肯达在出山前曾经受到族长勃尔木的殷切叮嘱,他已经向勃尔木信心满满地表示将凭自己的实力争取进入市公安局治安大队的机会,以此为本族的崛起获得一个良好的契机。勃尔木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物,限于本身的天赋他的武力和智力都十分有限,所以他把目光投注在自己的女儿和族中的俊彦身上,希望通过培养几个骨干力量来培植自己的班底。近十年来,他不遗余力地率领族中一干少年勤学武艺,事实证明,他是一个不错的教练,在他的教导下,高岳一族人才辈出,女儿妮雅文武兼备,族中也有十余名不错的小伙子成长起来,其中肯达等三名出类拔萃的俊彦出现,更让他喜出望外。

    勃尔木的计划很简单:培养一批青年高手,一方面让他们在一年一度的哈马节中不断挫败其他两族的青年选手,以此获得成长所必要的实战经验及自信心,另一方面也可以提升本族在村落的地位,以便争夺更为丰美的土地等资源,还可以让这些小家伙凭着矫健的身手得到村里村外姑娘的垂青,不至于像自己这一代高岳男子那样出现许多光棍,致使高岳一族人丁稀少。有了这么一批青年高手为班底,波尔木的下一步计划是从事中越走私贸易。无论白道黑道,庙堂江湖,没有钱都是寸步难行的,高岳族近百年来人口锐减,作为其中一支的首领,他有着发展本族的强烈愿望,而近年十分猖獗的中越走私让他也砰然心动。通过走私不但可以获得难以想象的暴利,而且可以逐渐建立起一支势力,一旦有钱有势,自己的部族就可以摆脱目前的窘境,获得一个广阔的空间。让他十分欣慰的是,多年的辛苦培养没有白费,族里的一干小伙子十分争气,更重要的是他们十分敬重他这个族长,他说的话能顶用,这点,无疑是最重要的。

    骑在马上,肯达脑海中又响起族长勃尔木慈爱但不失威严的话声:“肯达,你是我内定的下任族长,是我们高岳一族中兴的关键人物。这次你出山去考县公安分局的联防队员,一定要表现出色,打入公安队伍。蒙多虽然只是个市公安局看门的,但他消息灵通,他已经打电话给我说这次市局主管缉私的高副局长会亲自到灵山县公安分局参观这次的灵山县联防队员选拔考试,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极好的机会。据我所知,十多年前汉族的丁颂就是在类似的情况下被市公安局选拔上去的,他从小小的治安队员一路攀升,现在已经是市局缉私支队的分队长。丁颂是池重的师侄,一向仇视我们高岳族,他不会买我的账的,不过他们汉族都是傻蛋,缉私支队有人也不去搞走私,只会守着点祖业吃老米,我们可不兴这套。这次你如果能被高副局长看中选进市局,以后我们就有了从事走私的便利。”E

VIP卷 197

    VIP卷197

    王婆婆摇头道:“唉,你们拿点安家费不容易,我听说邻村也有从越南回来的,一分钱安家费都没拿到呢.你们两把钱留着好好过日子,我们两个老人没事.我们家春娃前些日子出去打工去了,最近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我们现在不缺钱花.”

    唠叨了一会,似乎对我们一大帮子人呆在花妹子家有所不满,对我是否欧阳树本人也略有怀疑,王婆婆便没有到我家来坐,只是再三交代花妹子要小心之类的,隐约影射我们几个男的可能不是好人.

    等王婆走了,花妹子过来问我:“表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这时已经带着朱雀他们将土屋内外简单清扫整理了一下,略微想了一下便对花妹子道:“我们从乡上带了点米和菜以及佐料过来了,现在只要去山上砍点柴禾回来就可以生火做饭了.油盐没有多少了,等会你去福伯家借一点.吃完饭下午去找村长要菜地和荒地,然后在家里住一个晚上,我们明天就出去买地办厂去吧.”

    池杏儿一愣:“才回来又要出去吗?”

    我解释道:“杏儿,现在你奶奶过世了,这里又地处偏僻,交通不便,暂时来说不适合我们在这里发展.我们把家里稍微安顿一下,明天就到外面去买地办个小厂.”

    池杏儿有点舍不得离开家乡,便问我道:“表哥,你不是说要让我去读初三补习班吗?我可以去乡里上补习班啊.”

    我解释道:“现在是四月份了,今年的中考报名早已完成了,你要上得等九月份开学了再去,到时候我会给你安排的.”

    池杏儿见我考虑得很周到,便放下心来:“表哥,你见的世面多,家里的事情你拿主意好了.”

    我带着日风二人,拿起柴刀来到屋后的山坡上,花了半个多小时,砍了几大捆木柴.当我们把木柴搬到院子里时,朱雀已经带着月霜二女及花妹子从溪边的水井中提来清水,将厨房里的案桌、厨具等清洗干净了.挑了一些较为干燥的木柴放进灶膛,用打火机点燃后,熊熊的火苗立即燃烧起来.

    吩咐月霜儿女在厨房负责煮饭炒菜后,我带着其他人进一步对土屋内外进行了清扫抹洗,土屋上的茅草也加厚了,这样一来即便下雨,屋里也不会漏雨进来.花妹子看到油壶里虽然还有点茶油,考虑到可能留得太久已经变质了,便将里面剩余的几两油倒了,将油瓶洗干净放在灶台上.再看看盐也不多了,她便去福伯家借点油盐.

    福伯和王婆拿了一碗猪油和半袋食盐给花妹子后,远远看到我们井然迅速地将一个凌乱肮脏的院落打理得干干净净,对我们这群陌生人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变.福伯对王婆婆说:“哈哈,没想到真是树伢子回来了,我真是老昏眼花了,开始还怀疑这小子不是树伢子呢.要不是树伢子本人回来了,谁又会不辞劳苦地将南婆的院子整理得有条有理呢?”

    王婆婆顺着丈夫的话道:“可不是.这娃子长大了自然大变样了,树伢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不认识他吗?都是你这个老鬼那么多疑,还说什么这个树伢子是个冒牌货.”

    福伯有点不好意思道:“老婆子你就别损我了,我不也是关心花妹子,担心她再被人骗了吗?”

    王婆婆深有同感地说:“唉,花妹子真是命苦啊,奶奶生病去世了,表哥也杳无音讯,她自个儿又被人贩子卖到越南,这丫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家可就断了根苗了.”

    福伯道:“你这老太婆尽说些丧气话.你看,花妹子不活蹦乱跳地回来了,比以前还水灵呢.树伢子也出息了,有那么多能干的朋友,他自己也能卖力干活,比较沉底,像个有本事的人了,不过就是太没礼貌了,连福伯我都不来多问候几句,还冷冰冰的似乎我们和他有仇一样.”

    老两口唠叨一阵,总算回自家屋里去了.

    我耳力过人,将他们的对话清晰地听到耳里,不由为有如此善良慈祥的邻居感到由衷的欣慰.考虑到他们二老已经基本打消了对我的怀疑,我见饭菜快做好了,便来到福伯家邀请道:“福伯,王婆婆,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些酒菜,你们二老一定要过去喝两杯.”

    福伯见到我肯来敬他这个老,开心得眉开眼笑,假意推辞道:“树伢子,你刚回来就摆酒吃肉的,要节省一点,别把钱都浪费了.你们拿点安家费不容易,土屋也该拆了改建砖瓦房了,还要多存点钱娶媳妇,你破费什么.我们家已经做好饭了,今天就不去你家吃了.”

    我忙殷勤地道:“福伯,王婆,你们二老一直帮助我们家,我都没有好好感谢过你们,一定要赏脸过去吃个便饭啊.”

    见我诚心邀请,二老十分高兴,便顺水推舟答应下来,踱着方步走到我们家,四处打量道:“树伢子,你那些朋友都是那里人,他们似乎很敬重你的样子?”

    我笑道:“他们啊,都是我朋友,在外面认识的,现在也落户到咱们杏花村了.我们刚在乡派出所办了户口和身份证,过几天去拿了身份证,我们可能会到外面去办个小厂.”

    福伯不满道:“好你个树伢子,刚回来又要出去?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步难,你年轻不懂事,不要有几块钱就想学人经商办厂,还是好好地在家垦荒种地.有空喂几只猪,卖了猪买点钢筋水泥,自己再吃点苦做点砖头烧了,只要一两年就可以建起一栋楼房,可比你到外面瞎折腾强多了.”

    我见饭菜都上桌了,招呼大家上桌吃饭.福伯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座,并叫王婆婆也坐了上座,接过我斟满的一杯啤酒,慢条斯理地喝了两口,这才对我们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以为外面的钱有捡.就象我家的春娃子,非要去城里打工,虽说每个月能拿到一千多块钱,还管吃住小~说*就来但人家的钱岂是好挣的,每天干十几个小时,晚上还要加班.外面那些老板,心都是黑的,他们那里会管底下工人的死活?现在你们拿了点安家费,正好在村里安家落户,有余钱就多养几头猪.你看村里的王老实,他不就养猪致富了,三十好几的人娶个媳妇才十八岁,美得他的,那叫本事啊.”

    我知道很难和福伯说清楚,而且他也是一番好意,便随口应承道:“福伯,你说得很有道理,过几天我们买几头猪来养着试试.”

    福伯见他说的话顶用,这才满意地一笑,指挥我给他斟酒,花妹子则不停地给二老夹菜,让二老乐得什么似的.

    吃完饭收了碗筷,福伯王婆也告辞回去了,我便招呼大家去村长家要地.池杏儿走在前面道:“老村长的家在东面的一片山坡上,那片山坡上下是一大片杏林,都是他多年来亲手种植的,每年摘的果子能卖上万块钱呢.”

    现在正值四月中旬,山坡上,河岸边,大路两侧一片粉白,如纱,似梦,像雾,馥郁馨香,沁人心脾.朱雀等人故意落后一些,我从池杏儿的腋下搂住她,感受着其胸脯传来的弹力,有意卖弄道:“杏儿,这个村里种植杏树恐怕有几百年历史了吧.杏是人们喜欢的水果,含有丰富的营养和多种维生素.杏子可制成杏脯,杏酱等.杏仁主要用来榨油,也可制成食品,还有药用,有止咳,润肠之功效.杏仁是我国传统的出品商品,每年为国家换取大量外汇;杏木质地坚硬,是做家具的好材料;杏树枝条可作燃料,杏叶可做饲料.杏树全身是宝,是农家的摇钱树.”

    池杏儿见我如数家珍,比她这个杏花村土生土长的人还要了解杏的知识,由衷佩服道:“表哥,你懂得可真多.对了,我们何不找老村长要片山地,栽种一些杏树呢?有片祖业林总是好的.”

    我一愣,马上知道了她的想法.受到祖辈的影响,池杏儿和其他杏花村村民一样,十分重视自家是否有一片果林作为祖业.杏树寿命长达百年,是有名的长寿树,而且全身是宝,多多种植的话有利于改善自家的经济水平.在这个地处偏远的山村,拥有大片果林不仅是家庭经济的重要来源,也是自家在村里声望和地位的一个重要筹码,乃至影响子女的娶进嫁出,这和城里人是否拥有婚房影响找老婆是一个道理.

    微微捏了一下杏儿的半边胸脯,看到她俏脸上升起一抹红晕,我内心不由涌起一股幸福的感觉,杏儿虽然有着不幸的过去,但她年轻貌美,肌肤柔滑充满弹力,经过一番治疗后重新恢复了青春的活力,作

    为我的女人她可以带给我许多快乐.之前没有在杏花村久住的打算,是因为欧阳树本人说不定那天就回来了.现在我之所以冒充欧阳树的身份,只是为了避开越南警方的深入调查,等到时过境迁,即便欧阳树本人回来了,转换一下身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杏儿想要拥有一片果林,这个小小的愿望,我是完全可以帮她达成的,于是我指着远处山坡上的一片庄园道:“杏儿,那儿就是村长家吗?”

    池杏儿点头道:“是的表哥,等会记得找村长要片大点的地啊.”

    不觉走到了半山腰上的庄园前,我按了一下铁门上的门铃,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走了出来,看了我们一眼后打开铁门道:“花妹子你们来了,我爷爷正在等你们呢.”

    这名少女拉住池杏儿的手,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杏儿也以同样低微的声音回应着.二女看了我们一眼,这才自顾牵着手朝客厅走去.

    池重是一名五十多岁得老人,他虽然个子不高,但显得十分精干强悍,一种约有约无得威势自然而生,看来他应该是一名身手和董匡差不多的练家子.杏花村地处深山荒谷,居民包括汉族、壮族、高岳族三个民族,这里民风剽悍,十分排外,如果不是身手不凡、德高望重的本地人,根本不可能妥善管理好本村事务,所以杏花村得村长一职一直是由本村的强者、汉族族长池重担任着,壮族、高岳族两族族长则分别担任了村委书记、村民防主任两个要职.

    看到我们来了,池重呵呵笑道:“树伢子,花妹子,还有几位客人,你们在外面受苦了,回来就好哇.蝶儿,给客人上茶.”说完,池重似乎想起了什么,便朝一个房间走去.

    见我惊艳的眼光不住看向蝶儿得背影,杏儿低声对我说:“表哥,小蝶是老村长得孙女,现在在灵山一中上高二.唉,在牧童乡中学时,她还是我得同班同学,她考上了一中,明年估计又能考上名牌大学,我却在家胡混了一年,出去打工加上被骗到越南加起来又将近一年,现在与小蝶得差距是越来越大了.”

    我刚要安慰杏儿几句,池重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张压塑的手绘地图:“树伢子,你们几个刚从外面回来,我指块地给你.”

    我答应一声,跟着池重来到一张较大得书桌前,我斜着眼睛看了一下他手里得地图,落款居然是池小蝶,看来池小蝶不仅是个美人胚子,还擅长美工,这样得人才无疑也是我所需要的.偷偷对着池小蝶扫描了一下,发现她与朱雀基因的相似度只有98.5%,并没有达到身体改造的标准,看来,以后时机成熟了,得改良一下朱雀号的人体改造系统,使其降低改造所需的相似度标准.

    池重将手里的地图平铺在桌面上,向我解说道:“树伢子,你奶奶去世了,现在你就是一家之主了.你得五个朋友虽然开了五本户口,那是为了以后他们自立门户得便利,目前来说你们七个人得土地连成一片才是最有利的.村里得耕地面积稀少,你们家得那四分地我已经划给王老实了,他刚娶了老婆,很快会又孩子,划给他也算合情合理,毕竟你和花妹子当时都是杳无音讯,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此时我对这个池重已经有一定的信赖,虽然没有什么理由.也许是因为他所表现的正气禀然及领袖气质吧,这村长虽小,却也是个干部,长年累月管束一方,没有几把刷子那才奇怪了.听他说得合情合理,虽然对不能要回自家得耕地有所不满,我也只好道:“重老,你是村长,又是长辈,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就好了.”

    池重见我能服从他的领导,顾盼自得地一笑,这才对我道:“树伢子,你看,你们家后面得那座山背后,又一大片山地,虽说村里地广人稀,但这么大一片山地也曾引起不少人得垂涎了,但都被我拒绝了.”

    我看到池重浑浊得双眼中难得地清澈起来,知道他是在回忆往事.半响,池重才回过神来,展颜一笑道:“树伢子,这片山地如果单独划给你们家,其他人一定不服气,现在你又几个朋友也到我们村落户了,这样一来你们一起就又七个人,我把这片地划给你们,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听这老头似乎在维护我,我又点诧异地问道:“重老,听您这么一说,那块地似乎很珍贵了?”

    池重摇头道:“也不是什么珍贵得土地.不过,那片地背风向阳,占地十分宽阔,旁边又有条小溪,如果在那儿栽上一大片杏林,子孙几代都可以吃用不尽了.”

    听到老村长如此为我们考虑,我自是千恩万谢.出了村长家,回到家里喝了点水后,杏儿就去福伯家串门去了.

    我带着朱雀等人翻过杏儿家后面的一座小山,果然看到一片丘陵山地.这片山地杂草丛生,乱石纵横,偶然可以看到山鸡野稚掠过,一条小河蜿蜒穿过这片山地流向远方.

    朱雀看了我一眼,向我请示道:“少主,这片山地有将近一平方公里,我分析了一下,如果种植果苗得话,即便我们使用一些基因移植技术,也需要一年以后才会有所收获.最划算得做法是在这里开个水厂,只要建好厂房,再安装一些必要得设备,短期内就可以投产,让我们迅速拥有一份产业.”

    我想了一下,吩咐道:“过些日子这里要建造一座地下基地,地面上则建造一座小型要塞,再加上一条矿泉水生产线,对外就宣称是个水厂.这些工作先不做,你们几个到野外找些果苗过来,送回朱雀号进行基因改造,然后种植到这片土地周围,形成一个绿化带.”

    见我似乎已有计划,朱雀便给登陆艇发了一条信息,雷霆二人很快驾驶着登陆艇赶了过来,栽上朱雀等人找果苗去了.

    池杏儿家的土屋分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外加一个厨房和一个厕所,其中两个卧室是由一间土屋用木板分割而成的,厨房和厕所则是土砖搭建得临时别舍,这样得房屋即使是在杏花村这样得山村,也显得相当的寒渗.

    家里实在住不下那么多人,我拉着杏儿便去和福伯打招呼,想安排几个人去他们家住.福伯家空房间多得是,自然一口答应下来.看看天色已经不早,我和杏儿待要回去准备晚餐,福伯忙拦住我们:“树伢子,花妹子,今晚你们到我家来吃饭,要是不来就是看不起我老头子.”

    我见他十分执著,只好答应下来桶.此时朱雀他们忙果树栽培去了,从福伯家出来,家里就我和杏儿两人,气氛顿时有些暧昧.杏儿沉默半响,便低声道:“表哥,今晚我们去福伯家吃饭,他们家可能要做不少菜,我得去打个下手.”说完,便要转身出门去.

    我盯着婀娜多姿得腰臀暗暗吞了一下口水,一个箭步追了上去,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杏儿,来,咱们去房里说说花儿.”

    池杏儿脸腾地红了起来,她看了一下外面王婆打量过来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窘迫地挣扎了一下,低声道:“表哥,人家在看着呢.”

    我此时一股热意从小腹升起,龙物早已坚挺不已,那管得了那许多,便将杏儿半拖半拉进房里,随手关了房门,将她压倒在木床上道:“杏儿,你下面好了吗?我现在想要呢.”

    池杏儿被我压在身下,俏脸早已涨得通红,早已把我当成整个世界的她忘记了身外得一切,紧紧搂住我得熊腰道:“表哥,你想要就来吧,我那里似乎已经好了.”

    得到许可,我匆匆将身下人儿的衣裤脱下,白嫩的女体顿时展现在我眼前.我把玩着她的**腰臀,在其**略微抚弄一下,便将早已坚挺的龙物插了进去,顿时,温热柔软的嫩肉立即将我的分身紧紧吸住,看来,杏儿的**似乎与一般得女子略有不同,那种紧密的感觉,让我得**顿时高涨起来,不由兴奋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半响,雨散云收,杏儿赤luo着身子卷曲在我怀里,粉面潮红地道:“表哥,你刚才好吓人,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我打趣道:“嗯,杏儿,那你怕不怕.”

    杏儿低笑道:“我才不怕呢,就算你把我吃了,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听到这样的温软细语,我不由又勃发起来,再次将怀中的人儿骑在身下,顿时屋里又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靡靡之音.

    说来奇怪,虽然我得体质已经大异常人,但做这种事情一样很容易疲劳,又做了半个多小时,我不由在疲累中沉沉睡去.等我醒来时,朱雀等人已经回来了,不过他们没有进来打扰我,都在客厅聊天,杏儿也不见踪影,想必是去福伯家帮忙做饭炒菜去了.

    晚餐后,朱雀等人借宿在福伯家,我和池杏儿则回到自家早早脱衣上床.这是一个难忘的夜晚,杏儿和我交股而眠,让我享受了难得的温柔滋味.

    次日早晨,我在床上睡得正香,早已穿戴整齐的池杏儿走过来摇醒了我:“表哥,老村长打电话过来了,你去福伯家接一下.”

    我睡眼惺忪地来到福伯家的一个房间,拿起话筒道:“喂,重老,我是小树.“

    电话那头传来池重的声音:“我说树伢子啊,上面分了两个联防队员的指标下来,昨天我看你似乎练过的样子,你要不要报名参加.”

    我问道:“联防队员?是村里维持治安的联防队员吗?”

    福伯哈哈一笑道:“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过几天县公安分局会组织一次全县联队大比武,我们村有两个参赛指标,你刚回来,村里的经济又比较落后,如果能在比武大赛胜出,便有可能成为县公安分局的治安队员.”

    我脑中飞快地一转,马上明白这时福伯刻意关照我才会这样对我说.考虑到在中国这样的国情下,如果能有一个治安队员的身份,就好比多了一层狗皮,虽然比不上正规的警察那么威风,但做许多事情便方便许多了.中国是我的祖国,可不比在越南这样的外国可以肆意妄为,在以后的日子里难免与人发生一些冲突,如果能顶着一个治安队员的身份,我动武的行为就有了合法的外衣,反之没有这层狗皮的话,很容易将事情恶化,到时候难道我把中国的武装不队大加屠杀一番.

    想到这里,我便一口答应下来:“重老,真是太感谢你了.那么,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福伯笑道:“今天是农历三月初三,是我们杏花村传统的哈马节,篝火晚会将从从傍晚举行到明天天亮.我们村有十三个联防队员,我把你递补成第十四个联防队员,在晚会上你们作对比试,最后胜出的两人就代表我们村参加县里的比武大赛.”

    在外星飞船上学了一身好武艺的我,时刻有向外人炫耀展示的**,在越南虽然和刀疤老六比赛了一下,又和朱雀等人杀了几十个黑帮帮众,乃至还杀了十几个警察,却一直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身处异国他乡,没有归属感吧,有点类似于项羽所说的“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在全村瞩目的篝火晚会上击败众多对手,代表村里出席县里的比武大会,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情.

    询问了几个细节,挂了电话,我如同小孩获得好玩的玩具一样,兴奋得不得了,只盼望快点天黑,好参加篝火晚会.

    阴云四合,暮色沉沉,天空似乎要下雨。

    杏花村北面的一片空地上,参加哈马节的三百多名村民停止了搬运柴草,开始议论纷纷。

    哈马节是杏花村的传统节日,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农历三月初三,正处草木开花的季节,杏花村的牛羊马匹也正处发*周期,在古代社会,马匹是重要的战略物资,养殖马匹、培养骑手,是杏花村在与其他村落争夺水源、配偶等纠纷中能够立于不败之地,隐约成为周边各村魁首的武力基础。所谓哈马节,就是选出村里最高大健壮的骏马,与一些发*的母马**。长期以来,杏花村地处山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所以这个仪式开始后,引起不少村里人来看热闹。

    在这种情况下,当时的杏花村村长见不少村民看马匹**的热闹有失体面,传出去还有损本村的声誉,便想出个主意:让村里孔武有力的汉子组成民兵小队,划出一片水草丰美的草地作为民兵营地,作为村治安联防队最初的雏形。把村民自发看马匹**的热闹改革为哈马节,村里的民兵比试武艺,夺得头名的民兵成为那匹公马的主人,马匹的主人则可获得一个红包,实际上就是买马的钱,这笔钱是由民兵营地产生的畜牧收入支付的。

    随着岁月的推移,哈马节逐渐成为杏花村的传统,观看马匹**成为次要的节目,逐渐形成村民比武、狂欢晚会两大节目。年轻力壮的青年小伙借着比武的机会展示个人的武勇,吸引未婚姑娘的目光,然后在篝火晚会向倾慕的姑娘大胆表示爱意,甚至有不少姑娘拿着准备好的羊角花献给心仪的小伙子,来个倒追。

    已婚的男男女女或者老人小孩,则多半是来看个热闹。民兵营地占据着大片肥美的草地,提供的收入除了用于村委的日常开支,便用在每年一次的哈马节上。一坛又一坛的美酒流水般送上来,大块大块的烤羊肉吃也吃不完,不管是村里人还是邻村人,乃至过往的客人、流浪汉,这天都可以来杏花村喝几万美酒,参加一次狂热的晚会。

    池重看看场子上已经有三百多人了,本村的许多村民以及一些附近村落来凑热闹的还有不少,不由暗暗点头,看来今年的哈马节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一名中年汉子信步走了过来,高大魁梧的体格、厚实虬扎的肌肉显示着他过人的武力。池重看了他一眼,询问道:“勃尔木,小伙子们都准备好了吗?”

    勃尔木是本村高岳族的族长,同时还是村民防主任、村民兵队长,一身硬功夫十分了得,他负责组织今晚的武术比赛,听到池重的询问,便回答道:“池老,这次比武我们高岳族报名的有三十多个小伙子,汉族、壮族都只有十几个,看来,还是我们高岳族的汉子要得啊。”

    池重见高岳族又占了上风,不乐道:“你们高岳族孔武有力的年轻人是不少,但都是些没文化的人,别看我们汉族只有十一个报名的,这些小伙子可都是文武双全的青年俊彦,等会你看吧,村里最漂亮的姑娘肯定会先选我们汉族的小伙。”

    勃尔木吃过池重的苦头,知道这个老头子身手比自己略高一筹,只得勉强按下怒火,不满地道:“嘿,这些花花肠子没什么用的,等会我叫班伢子他们别留手,叫你手下那些嫩头青吃点苦头。”

    池重待要争辩,壮族族长、村委书记博图走了过来,义正词严地批评了两个同僚:“你们两争什么?比武等会有擂台,比文每年有高考,口舌之争有意义吗?现在天似乎要下雨了,我们招呼大家把场子搬到地宫里去吧。”

    博图虽然不会半点武术,但他学识渊博,还是村里唯一的一名医生,在村里有着极为崇高的地位,池重和勃尔木都对他十分敬重,受到训斥后,皆垂手恭听,见似乎有将功补过的机会,便争先恐后地道:“我们去组织大家搬场子吧。”

    池重叫来一名老人交代了几句,这名老人就积极地组织汉族村民搬场子去了,其他两族村民自然有他们的族长组织。看到我和池杏儿、朱雀等人在一旁看热闹,池重便把我拉到一旁低声问道:“树伢子,昨天我看到你脚步很轻的样子,你应该练过内功心法吧。今晚你得好好露几手,让高岳族的选手吃点苦头。”

    我刚才已经远远把三个村领导的对话听在耳里,自然知道他是想提高汉族在村里的地位,便点头道:“我在外面捡到过几页旧书,照着书上的内容胡乱练了几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内功心法,等会上场了我尽力就是了。”

    池重不知为何对我有种特别的关照,他听到我居然练了来历不明的断简残编,不由担心地道:“树伢子,你真是胆大妄为,内功心法有你这样胡乱练的吗?一个不好,你走火入魔了,轻则经脉受损行动不便,重则内火攻心一命呜呼。唉,你奶奶痨病叽咕,也没精力管你,你小子还闹出离家出走的事情,还好你现在平安回来了,不然你奶奶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啊。”

    受到池重的一番训斥,我隐约猜到池重对我如此关心,可能是因为年轻时与池杏儿的奶奶有过一些感情纠葛。

    让我答应以后不胡乱练功后,池重又对我道:“小树,等会你去我家,我给你拿一篇正宗的内功心法。你现在应该已经有些内功底子,依照我给你的正宗心法去练,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见池重如此关心我,加上也想见识一下地球人的武学,我便答应下来:“那我先谢过重爷爷了。”

    池重听我肯叫他爷爷,高兴得什么似的,拉着我的手道:“小树,我练的是南海派的心法,虽然只有三极一下的篇章,但如果你能练会,只要不招惹是非,足够行走天下之用了。”

    我有点疑虑地问:“重爷爷,我以前练过其他心法,还可以再练南海派的心法吗?”

    池重肯定地道:“其他门派的心法我不了解,但我们南海派的心法有着包容并蓄的特点,就算你以前练过其他的心法,也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说完,池重忽然皱眉道:“小树,你的身手不会太差吧,壮族的选手还没什么,高岳族的选手可个个是心狠手辣的,等会你可别吃什么亏才好。”

    我笑道:“重爷爷,你太多虑了,他们那些三脚猫的功夫我还不放在眼里。”

    池重不满道:“你小子,怎么毛毛躁躁的。来,让爷爷试试你的斤两。”说完,不由分说地一手搭向我的腕脉。

    考虑到闪避的话可能引来他更多的攻击,我便大方地让他搭住腕脉。一股细微的真气立即从手腕注入我的体内,我自然不会让这股真气对我探究一番,便让它消散无形了。池重一愣,收回手道:“树伢子,不知道你怎么练的,居然没有一点真气波动。高岳族的选手都练有强横的外家功夫,你要是没练到家还是别参加比试算了。”

    我早已对这次比赛跃跃欲试,自然不会放弃这次比试,便回答道:“重爷爷,我见过世面的,要有危险我还会报名吗?不会有事的。”

    池重勉强点头道:“那好吧。记得小心一点,要是打不过就及时认输,我会给你看住场子的,不会让高岳族的人把你给打伤了。”

    说话间,池重已经带着我来到一处地下溶洞。这个天然溶洞洞口可以让两辆大卡车通过,溶洞向下延伸里许后,形成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恐怕有一个多平方公里。在这片巨大的空间里,杏花村的祖辈们雕琢了高台、祭坛、石桌、石椅、水池等设施。看到我赞许的目光,池重得意地道:“小树,你离家那么多年,早已忘记了小时常来玩耍的地宫了吧?这里是我们杏花村的圣地,不但是村民祭祀祖先的场所,而且碰上下雨天还可以作为村民聚会的地下广场。”

    这时,一名剽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恭敬地道:“重老,兄弟们都准备好了。虽然我们只有十一个人,但个个身手不弱,壮族的选手恐怕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池重鼻子一哼道:“欺负壮族有什么意思?这几年壮族没出什么人才,但他们内外兼修,也不是那么好惹的。高岳族的人虽然不懂气功,但他们秘传的外家功夫十分了得,等会有你们这些家伙苦头吃的。”

    这名年轻人道:“重老,你要是肯把南海心法第二层以上的练法传给兄弟们,咱们岂能如此不济……”

    池重怒道:“池瑞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南海心法威力巨大,你们这些小子还没通过我老人家的考验,岂能就这么让你们学去了,要是你们在外面恃强凌弱、惹是生非怎么办。”

    池瑞听老村长的话语似乎有点松动,忙谢罪道:“重老,是小子乱说了。我一定约束苗仔他们守好规矩,争取早日获得您老的认可。”

VIP卷 198

    VIP卷198

    威海号在当日傍晚时分顺利回到董家村的走私船停泊点.

    下了船,我立即给董匡打了个电话:“董老,我是欧阳.嗯,已经从越南回来了.嗯,我在董家村等你老吧.”

    董海留下董承、董威处理货物,招了一辆的士,带着我们到了他家.片刻后,一辆农用车开了过来,董匡亲自来接我们来了.

    这辆农用车是董匡用来运药材的,前门有六个座位,后面是两米长的车厢.我、朱雀、耿直、古曲、花妹子五人上车坐下了,由于座位不够,日月风霜便到后面货厢上去了.董海要骑摩托车过去帮忙,董匡吩咐道:“海仔,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去理货吧.”

    董海听董匡如此说,便道:“是,董爷.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一定要叫我啊.”说完,他就骑上摩托车去海边理货去了.

    董匡询问道:“欧阳先生,听说你在越南杀了几十条人命,还伤了十几个越南警员?”

    我闻言一惊,提高警惕道:“哪有这回事.我们过去的时候正好碰上他们黑帮火并,我们便趁乱救了几个同胞回来.”

    董匡见我和朱雀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颈上的大动脉,又好气又好笑地道:“你们这几个孩子啊,做事情总是那么毛毛躁躁.放心吧我会帮你们摆平的,不要那样盯着我的脖子.”

    我闻言顿时有些郝然道:“董老,对不起啊,我们不该怀疑你.”

    董匡一手抓住方向盘,一手一摆道:“没事.你们刚杀了那么多人,精神有点紧张那是在所难免的.你们几个人必须马上统一一下口径,然后各自回乡.加上我从中照应,案子又发生在异国他乡,无从追究,很快就会不了了之了.”

    我听到董匡所说的与我和朱雀计议的不谋而合,喜道:“董老,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片刻后,董匡将车开到一处院子,对我们道:“这里是我以前的老宅,现在用来存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暂时在这里歇脚.”董匡是广西的地头蛇,我们自然都听他安排.

    将我叫到一个书房,董匡向我详细地询问了一下今天上午在越南作案的过程,可能感觉事情有点棘手,他一时陷入了沉思.

    我补充道:“对了,那个姑娘叫池杏儿,她的一个表哥叫欧阳树,六年前离家出走,杳无音信,算起来今年正好20岁,她已经同意我接管欧阳树的身份,这个身份正好属于令子任职的灵山县.”

    董匡听到这条重要的消息,紧锁的愁眉立即舒展开来:“你小子,总算你命不该绝.有了灵山县村民欧阳树的身份,你就没事了.”

    我有点讶异道:“不过是个村民身份,有那么夸张吗?”

    董匡呵呵一笑道:“欧阳,你到底年轻不懂事啊.这个欧阳树是个失踪人口的身份,你顶着这个身份从越南回来,天大的事情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坚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别人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因为你有着清晰平凡的身份,别人没办法把你与那些武艺超群的黑道高手联系起来,除非他有十足的证据.”

    我还是有些疑问:“可是我的五个兄弟的户口还没有着落,这次的事情他们也有份的.”

    董匡摆手道:“失踪人口无法确定祖籍的,可以从权处理.他们是你的朋友,可以凭着这层关系也到灵山县落户,这只要我和我家光仔打个招呼就行了.你们在越南搞了事,最近几个月都不要过去,等风声过去了再说.董海他们也要停几个月生意,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见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董匡给儿子挂了个电话:“光仔吗?是我,身体好着呢.是这样,有个这样的事情,一个叫欧阳树的灵山县村民,还有他的表妹和几个朋友,从越南逃回来了.是的,就是今天,越南鸿基县发生黑帮火并时逃出来的.这个你别管,多关照这几个小子一下,我朋友托我办的.是啊,还有几个也是广西的,但不是灵山县的,叫他们去防城港民政局去一趟就行了.嗯,没别的事了.”

    挂了电话,董匡对我道:“欧阳,我马上送你们几个过去.”

    说完,董匡招呼大家上车.绕到防城港民政局门前,他挂了个电话,一个中年干部迎了出来,亲热地和董匡寒暄.董匡简短地道:“有几个从越南逃回来的中国劳工,其中有两个老人和两个中年人,他们回来的事情得在你们局登记一下.另外几个打算安置到灵山县去,就不在这里登记了.”

    那名干部点头道:“这个好办,我等会叫小倩带他们去登记一下吧.”

    考虑到我马上要开砖厂也用得上人,我拿了两张名片给两位老人和彭越、张南道:“这名片上有我的电话号码,我过几天要开个砖厂,要是你们在家闲不住的话就过来吧,不会亏待你们的.”

    四人知道这是以后见面的唯一联系方式,都郑重地收藏好了.

    董匡见事情交代了,便转身回驾驶室.在车窗里伸出脑袋对那个干部道:“老刘,这四个归国同胞暂时呆在你们局里,叫人帮他们检查一下身体,该治疗的送医院治疗一下.要是他们家人没来接他们,我会过来安置他们的.”

    那个干部笑道:“放心吧,我会妥善处理好这事的.”

    到灵山县的路程有两百多里,我招呼日月风霜也进驾驶室挤一下.八个人挤在六个位子上有点勉强,考虑到池杏儿的身子还很虚弱,我只好将她抱在膝上,免得受到挤压.杏儿虽然曾经被无数的越南佬奸污过,但到底是十七八岁的姑娘面薄,见我将她抱在胸前,俏脸不由立即腾起红霞,羞得将螓首埋在我怀里不敢抬头.

    杏儿柔软的身子如同羽毛一样轻柔,她玲珑有致的腰臀正好伏在在我腰上,年轻气盛的我胯下那话儿不觉猛地昂手]机看Oo,挺胸,坚硬地顶在她柔软的肚皮上.杏儿自然知道顶住她的东西是什么,忙扭动了一下身子试图避开它的无礼,然而这轻微的厮磨反而让它更加坚挺起来.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似乎在微微颤抖,我不由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安慰道:“杏儿,过去的事情别去想了,以后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似乎曲解了我的意思,池杏儿暗暗搂住了我的腰背.我一时鬼迷心窍,竟暗暗将右手伸进她的衣内,轻易地抓住了她的一只**.

    虽然车内光线颇暗,但毕竟还是白天,我一惊,忙将右手从杏儿衣内抽出,尚幸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一路无话,三个多小时后,董匡已将车子开到了灵山县公安分局门口.似乎很熟悉这里,董匡伸出头和守门的警员打了个招呼,便将车子开到了一栋大楼后面停下.带着我们上了大楼,来到一个挂着“侦察处副处长室”牌子的房间前按了一下门铃.

    一名和董匡有几分相似的中年警员开门迎了出来,见是父亲来了,便责怪道:“爸,你过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让我下去接一下.”

    董匡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招呼我们也一起过去坐下,这才对他儿子说:“事情我在电话里已经和你说了.这几个年轻人都是被困越南的劳工,他们趁当地黑帮火并的混乱逃回祖国,其中两名是灵山县杏花村的村民,其余五人由于被拐卖时尚处年幼,他们也搞不清自己的祖籍,这七个人都是好朋友,就把他们都安顿在灵山县吧.”

    董匡的儿子董光踱步道:“这个事情没什么问题.今天越南黑帮火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越南警方已经解救了几十名被困劳工,已经致函我们中国政府了,那批劳工过几天便会返回国内.”

    看了我们一眼,董光拉着其父到旁边的一个房间里低声询问:“爸,你怎么管了一个这样的事情,似乎和我们家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啊.”

    董匡低声道:“还不是受朋友之托.这个欧阳树与我的一个朋友有些渊源,不然我才懒得理他们呢.”

    董光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只是一个这样的事情,那没什么.我把他们几个安排到招待所去吧,他们估计要等明天办完手续才能回乡.爸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安顿好他们也该下班了,你好久没来我这里了,回去我叫廖琴烧几碗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董匡笑道:“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我明天回去也行.”

    我在外面运起耳力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事情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董光把我们七人领到局里的招待所,对一名女警员道:“小周,这七个人是从越南归国的难民,明天柳处长会带他们去办安置手续,今晚就安排他们住在招待所里吧”

    小周看了我们一眼,点头道:“好的董处长.李芸,给这七个难民安排一下住宿.”

    董光笑道:“就这样吧,那个姑娘身上有伤,稍微注意照顾一下吧.”

    小周微笑道:“好的,我会安排的.”

    董光走后,这个叫小周的女警员看了看手表,见下班时间到了,便对李芸道:“李芸,我先下班了,今晚你就多辛苦一下.对了这个女难民是董处长关照过的,给她安排一个单间吧,其余六个人安排两个房间就行了.”

    李芸答应一声,拿出一个本子记录了一下我们的姓名,然后拿出三串钥匙给我们:“你们几个男的住301、302两个个房间吧,别随便动房间里的东西,特别是不要随便按床头的警铃.池杏儿,你就住在201吧,有事情你就按床头的警铃,我们会及时派人过来查看的.”

    朱雀等人答应一声,拿了两串钥匙上三楼去了.我扶着池杏儿来到201门前,用钥匙打开房门,发现房间里只有一个床铺,墙角放了张桌子,上面有台21寸液晶彩电.地面是大理石的,门窗都很干净,床上的被褥床单枕头都摆放得很整齐,床头还有一部电话以及网线接口,看来二楼是用来招待有一定身份的来客的.

    我将池杏儿安置到床上轻轻躺下,和声道:“口渴了吧,我去倒杯水给你喝.”说完,我在窗户下的桌上找到热水瓶喝茶杯,洗了一下杯子,倒了一杯水过来.

    池杏儿拉着我在床边坐下,有些羞涩道:“明天我们办完手续就可以回村里去了吗?”

    我轻轻抚摸了一下杏儿的秀发,温柔地道:“杏儿,我明天带你回村里,如果奶奶还在世的话,我们就好好孝敬她老人家,另外我们还得好好收拾一下家里,很久没回去了家里肯定乱七八糟了.”

    池杏儿一愣,马上意识到这里是在公安分局,我现在的身份是她的表哥欧阳树,想起自己悲惨的往事,不由哽咽道:“表哥,我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我担心乡亲们会嘲笑辱骂我,我已经是个不洁的女人…”

    我不忍看她如此难过,只得安慰道:“怎么会呢,我们家杏儿才十七八岁,如同鲜花一样美丽,要是那家的少年郎有幸获得杏儿的芳心,可要便宜死他了.”

    池杏儿忽然幽幽道:“那…表哥,你会要我吗?”

    我看了一眼杏儿充满希冀的眼神,自然不会拒绝她,于是十分肯定地道:“杏儿,我当然要你,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杏儿似乎得到了某种承诺,心满意足地拉住我的手,呢喃道:“表哥,你,今晚不要走好吗?就留在这里陪我说说话…”

    我内心的**其实如狼似虎一般,只是一直被我刻意地压制着,听到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女深情的表白,我忙把房门锁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抱住杏儿道:“花妹子,我,我想要你.”

    杏儿转过身子钻进我怀里,搂住我道:“你这个坏表哥,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笑道:“我的东西好着呢,不信你摸一摸.”说完,我抓住她的小手探向我胯下的巨*.

    杏儿的小手握到一杆烁热的物事,不由有些害怕地道:“表哥,你的太大了,我还是不要了…”

    我哈哈一笑,几下解除了她的武装,一挺腰将那杆烁热刺入她的身体,一股舒适的感觉立即将我紧紧包裹起来.杏儿的**被那些越南佬数月来蹂躏得又红又肿,今天用了药本已消了肿,但我那东西实在太大了,竟然又把她刚刚愈合的口子挣裂开来,杏儿顿时低低惨叫一声,小脸变得煞白.

    我一惊,忙抽出罪魁祸首,掀开被子一看,一团黝黑的草丛中隐隐看到**被撑开了些许裂纹.我暗暗自责:“我真是太过分了,为了自己的一时欢愉,让一个刚刚脱离魔窟的少女经受这种痛苦.”

    匆忙从一个小背包里拿出一瓶特效药剂,柔声道:“杏儿,这是特效的疗伤药,疗效显著,副作用小,而且对皮肤有一定的滋养作用,我给你敷上,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会结痂,等脱痂了皮肤就会完好如初了.”

    池杏儿羞红着脸低声道:“表哥,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也不求什么名分,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

    我内心一荡,抽出右手在她小巧的ru房上把握起来,柔声道:“杏儿,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好高兴.今天你下面开裂了,我只好先忍一忍,等明天晚上我们两好好亲热亲热.”

    杏儿不依道:“表哥,你好坏啊,是不是对别的女孩子也这样的.”

    我忙解释道:“那能呢,别的女孩子我都看不上,她们太庸俗了.对了杏儿,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杏儿道:“我十五岁初中毕业后,没有考上高中,就一直呆在家里,直到奶奶病了,我便想出来找份事做挣点钱给奶奶治病,没想到被骗到了越南,现在我很迷茫,不知道以后怎么办才好.”

    这时我已经给杏儿上完了药,重新钻进被窝搂住杏儿的身子,沉吟了一下道:“杏儿,你的文化底子比较薄,这是不行的.你初中的课本都还在吧,你可以找个初三补习班补习一年,努力一点的话明年就可以考上高中,高中毕业再考大学.”

    杏儿有些犹豫道:“在学校里我的成绩总是不太好,虽然不是最差的,但也是中下水平,特别是数学和物理,我经常不及格…”

    我不以为然道:“过去你成绩不好,是因为你没有好好去学.你要相信自己,只要肯努力,你一定可以学业有成的.”

    杏儿勉强点头道:“表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愿意再去尝试一下,可是我真的怕你会失望的,而且上学是要钱的,三年高中,四年大学,加起来恐怕要花费六七万块钱吧.现在国家只管九年义务教育,高中学费还不是很贵,大学的学费可是贵得吓人,都收八千块钱一年,很黑的.”

    我叹道:“学费这么贵是不合理,这样的教育现状我也有些不满,教育是一个国家的窗户,收这么贵的学费,不得不让人质疑其品德.在我的心目中,国家也和人一样,有的人高尚,有的人贪婪,有的人暴力,有的人懦弱,国家的品德也是千差万别.有的国家大学是免费的,学生宿舍都是一人一间,好像埃及就是这样的,这就叫人比人气死人,国家和国家也是没法比的.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办一所大学,只收低廉的学费.”

    杏儿迟疑道:“那…表哥,这学咱还上不上呢?”

    我斩钉截铁地道:“上为什么不上,不但要上,而且要上好.”

    杏儿道:“那好吧,我上.可是,上学需要的钱从那来呢?”

    我胸有成竹道:“我现在有十几万,过几天我准备开个小厂,到时候工厂投产了,钱会越来越多的.”

    杏儿已对我有种莫名的信赖,自然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便感激地道:“表哥,你对我真好.”

    我抱着杏儿细白的身子,胯下又蠢蠢欲动起来.想到杏儿的伤口,我勉强按下**,然而yu火这东西是越想压制越熊熊燃烧的,我的鼻息不由粗重起来.

    杏儿曾经被许多男人**过,自然对男人的**有着较深的了解,她不愿看到我勉强压抑,便对我道:“表哥,我那儿也不是很痛,要不,你轻点来好了.”

    我摆手道:“不用.”忽然,一个不良的念头冒了出来,我续道:“杏儿,要不,你给我吹吹?”

    杏儿一愣,脸一下涨的血红,微怒道:“表哥,你真是太坏了,竟然有那样的要求.”

    我有些尴尬地道:“嘿,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似乎下了某种决心,杏儿忽然道:“唉,你这个冤家,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我一听有戏,忙半坐起来,提着那根狰狞的玩意朝杏儿小嘴里塞,拍着她的脑袋道:”杏儿乖,来,吞下去.”

    池杏儿勉强将我那玩意吃到一半,便感到一阵恶心.我自然不愿半途而废,按住她的螓首就起来.似乎适应了这样的行为,杏儿开始卖力地吸允起来,我爽得翻天,半响,我怒吼一声,将精华射进她咽喉深处.

    杏儿待要吐出那些精华,我却严厉地道:“全部吃下去,不准吐出来.”

    杏儿被我威势所迫,只得勉为其难吃下了这些精华.我得意地一笑,对付女人和驯马一样,不适当严厉一些,就永远享受不到某些乐趣.见杏儿似乎有点不满,我忙将她拥到怀里盖好被子躺好,温柔体贴地安慰着她.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不觉沉沉睡去.

    次日,我一觉醒来,发现杏儿还在熟睡.想到今天还要去办手续,我忙叫起了她,这时正好朱雀他们也下来了.

    李芸招呼我们退了房间后,便对我道:“柳处长刚打了电话过来叫你们几个过去办户籍,你们赶紧过去吧.柳处长的办公室是前面那栋办公大楼三楼的户籍处.”

    我答应一声,牵起池杏儿的柔荑,在朱雀等人的前呼后拥下朝办公大楼走去.

    清晨的阳光温暖第照射在绿树掩映的灵山县公安分局,三三两两走过的警员里面不乏英姿飒爽、年轻貌美的女警员,在贴身的制服映衬下,格外显得诱人.

    一行人上了楼来到户籍处,一名三十许的警员见我们来了,忙招呼我们坐下.我见他如此热情,不由有点讶异道:“柳处长,我们是刚刚归国的难民,现在需要办一下落户手续.”

    柳处长满脸堆笑道:“你就是欧阳树吧?欢迎你回归家乡.董处长是你的什么亲戚吧,他亲自打电话给我叫我妥善安置你们几个呢.”

    我摇头道:“不是.昨天我们坐车过来正好在门口碰到董处长,便和他说了我们的事情,当时你们公安分局快到下班时间了,董处长就安排我们去招待所住一晚,今天再来办落户手续.”

    柳处长听到我们和董光并没有什么关系,不由冷漠起来:“好了不要废话了.来把这几张表填一下,我给你们盖好章后,你们自己拿到牧童乡派出所去落户吧.”

    我察言观色,自然知道这个市侩的柳处长转的什么心思.像我们这样从国外回来的难民,县公安分局户籍处是可以立即帮我们办好户口簿和身份证的,只需要将名单添加到所属乡镇派出所就算完成落户登记工作了,根本用不着再转到乡镇派出所去办手续.然而我们如果只是毫无关系的乡村百姓,柳处长自然不愿意帮我们办完整,让我们将必须的安置表单填完后便发到乡镇派出所去了事.

    我现在的意图是撇清与董家的关系,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也牵连不到董家,自然不会把与董家的关系说出来,于是装作什么也不懂的样子道:“谢谢柳处长,我们这就填表.”

    柳处长显然对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难民很是反感,不耐烦地道:“别在这里填,拿到对面的小会议室去填,你们吵吵嚷嚷的,我还要不要工作了.”

    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但却什么也没说,拿起桌上的表格出门朝对面休息室走去,朱雀等人自然也跟随而来.

    到了小会议室,这里还算干净,有个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向我们道:“我刚拖完地,你们不要到处乱踩.”说完,她又开始抹桌子,让我们想占个地方好好填表都难.”

    忽然发现我们没带笔,我便又跑到户籍处找柳处长:“柳处长,给几只笔,我们填表用.”

    柳处长不耐烦地随手丢给我一只笔.我顺手接了,知道这家伙恐怕也不会多给我们几只,便自顾回头出去了.柳处长见我稳稳接住了笔,不由有些讶异:“我明明故意将笔朝他够不到的角度丢,想让他到地上去捡,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身手不错的样子,很轻松地接住了这支笔.难道他是个深藏不露的练家子?”

    摇了摇头,驱散了这个有些荒诞的想法,柳处长不由哑然失笑:“看来昨晚在那个会所和那女的做的太疯狂了,现在精力不大集中,居然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要是这小子有过人的身手,他又怎么会被越南黑帮骗去做了好几年苦力.”

    很快填完了几张表格,我拿过来交给柳处长:“柳处长,表格我们都填好了.”

    虽然不相信我有过人的身手,但经过这个疑虑后,柳处长也失去了刁难我们的兴趣,随手在几张表格上盖上县公安分局户籍处的印章,对我们道:“你们拿着这几张表格到牧童乡派出所去落户就行了.”

    我答应一声,拿起表格走了出去.经过董光办公室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敲门进去道:“董处长,我们拿到了安置表格,要去乡派出所落户去了.”

    董光见我们来了,忙起身迎接,客气得不得了.原来,昨晚董匡已经含糊地将我们大闹越南的事情告诉了他.父子两商议后,决定隐瞒不报.

    当时,董光有点责怪地对父亲说:“爸,这几个人犯下那么大的事情,而且他们可能还是古武高手,我得马上去报告上级领导.”

    董匡及时拉住了他:“光仔,这个事情现在影响不到我们.你要是报上去,要是和这个欧阳家族闹翻了,首先吃亏的就是我们家.况且多个有实力的朋友并不是坏事,我们何苦做恶人?”

    董光冷静下来:“爸,你是说他们真是古武高手?”

    董匡点头:“六个人杀了六十多名黑帮打手、十八名全副武装的越南警察,其中还不乏好手,而他们使用的只是几把砍刀.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身手高到了什么层次,但绝对不是我们这些只会粗浅武学的小门小户招惹得起的.”

    董光有点动心道:“现在国家正在积极拉拢这些古武高手,如果我把这个重要的线索报上去,肯定可以立下一功,而且这样的发现也可以说是我主管的侦察处职权范围之内.”

    董匡大为不满道:“光仔,你还是太年轻了.古武世家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一个不好连性命都难保,何谈立功受奖?你应该还记得几年前轩辕世家的事情吧.”

    想起被轩辕世家报复的那几个警员的凄惨下场,董光终于放弃了贪念:“哎,现在上面的领导人不好说,到时候要是卸磨杀驴把我牺牲了来讨好这个欧阳世家,我可就十分不值了.爸,如您所说,难道我们这次就白忙一场?”

    董匡见儿子听得进劝,甚为欣慰道:“光仔,有句俗话叫‘警匪一家”你如果想在公安系统扶摇直上,社会上没有强大的势力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现在不正是上天送给我们这样一个好的大靠山吗?据我的估计,这个欧阳世家比起轩辕世家来,也绝对是毫不逊色的.”

    董光一惊,轩辕世家的分量他可是相当清楚的,现在公安、国安、国防等部门,不少高级官员都有轩辕世家背后支持的影子,这些豪门巨阀虽然很少投身政府机构,但他们在黑白两道有着极大的影响力,而与他们有所关联的一些官员,凭着这些家族的力量取得许多或明或暗的好处,从而在仕途上春风得意.

    想到这里,董光不由问道:“爸,我真是太冒失了,险些把一次巨大的机遇给办砸了.对了,既然欧阳家族我们需要搞好关系,具体来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董匡微微一笑:“现在我们还不了解欧阳家族的真正实力,还不宜过于接近他们,只需要略微关照一二就可以了.他们毕竟刚在越南犯下惊天血案,这几个月我们不能和他们走得太近,如果他们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可以通过关系让其他人去办.”

    董光受教道:“爸,这姜还是老的辣啊,行,就这么办.”

    想到这里,董光拿起我递过去的几张表格,只略微看了一下就勃然大怒:“柳刚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敢这样打发欧阳先生?我马上去找他.”

    我一愣,马上意识到董匡已经把我们的“壮举”告诉他了,我们在他的心目中已经具备相当的分量.于是我对他说:“董处长,柳处长也是公事公办嘛.董处长和我们兄弟几个只是一面之缘,没必要为了我们的一点小事牵扯进去.况且只是多跑一趟乡派出所,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董光这才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沉吟道:“柳刚这样做虽然按规定来说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这也太欺负人了一点.对了,他不会连安置费的单子都没给你们吧?”

    我莫名其妙道:“什么安置费?我们可以拿到点钱吗?”

    董光怒道:“这个柳刚真是个王八蛋,难怪他们户籍处的小金库那么多钱,原来连难民安置费都敢扣留,不行,这事我得报告主管经济的帅局长,看他这个户籍处长还干不干得了.”

    我忙拦住董光道:“董处长,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说.”

    董光也不坐了,就站着和我们说:“按规定归国难民每人可以拿一万块钱的安家费,国内被解救难民则可以每人拿三千块钱的安家费.按规定这笔钱要在我们县公安分局户籍处开了单子,到县民政局的财务处去领取的.为了方便难民领钱,到县民政局财务处领取这道手续一般是由户籍处代办了,钱也是由户籍处预支的,说白点这个户籍处有个小金库,民政局的难民安家费就在这个小金库里.”

    我了解道:“原来是这样.他没有发给我们,这笔钱自然被他贪污掉了.”

    董光道:“他们户籍处有三个干部,钱大概是他们三个分吧,账目上肯定是假的.”

    听到这里,我也有些不满道:“既然这样,那就去找一下那个什么帅局长吧,看他怎么说.不过董处长,你不要太过热心这件事情,这个柳处长既然敢做,肯定有他的思路,我们拿到自己的钱也就算了.”

    董光冷静下来,对我们道:“走,我带你们去找帅局长.”

    很快,董光带我们来到二楼的一个副局长室,正好帅副局长在办公,董光把柳刚贪污难民安置费的事情说了.

    帅纶是灵山县公安分局主管经济的副局长,听完董光的汇报后,他沉吟了一下道:“这事我知道了.小董,你现在带这几个归国同胞去户籍处领一下安家费吧.”

    董光一愣,不敢相信地望着帅纶:“帅局,这事就这么算了?”

    帅纶一摆手道:“现在市里在搞各单位精神文明评比,在这节骨眼上你可别给局里添什么乱子.再说柳处长上面有关系的,这事我批评他一下也就算了.”

    董光听明白了,忙道:“帅局,是我多事了,那就按帅局的指示去办吧.”

    帅纶满意地点了点头,见董光带我们走了,这才拨通了户籍处的电话:“柳刚,你小子真是不长进,归国难民的钱你也敢克扣?哈哈,算了,下次注意点,不是什么钱都可以拿的.”

    董光带我们来到户籍处时,柳刚已经开好了票,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哎,瞧我这记性,竟然忘记给几位兄弟开票了.给,拿着这张票去隔壁的办公室找小谭领安家费吧.”

    董光不满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走了.我接过票据,来到隔壁的办公室,果然从一个女警员手中领到了七万块钱的安家费.

    见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我们又给董光道了个别,董光提出要叫车送我们去牧童乡派出所,被我婉拒了.考虑到我们身上有案子,实在不宜和我们走得太近,董光也就不再坚持.

    随后,我们走出了县公安分局的大门,拦了辆出租朝牧童乡驶去.

    牧童乡位于灵山县城东北方向三十里外,出租车在钦江沿岸的公路上一路疾驰,只花了二十多分钟就抵达了牧童乡派出所门前.

    付了30元车费,我们下车走进派出所.派出所管户籍的民警武俊很快为我们办好了落户手续,然后对我们说:“欧阳树、池杏儿,你们两个本来就是我们牧童乡杏花村的村民,现在只是依照失踪人口返回例行登记一下.由于你们两人的家长南晚屏老人已于半年前去世,所以欧阳树,你就是户主了.朱雀、欧阳日、欧阳风、欧阳月、欧阳霜,你们五人我另开了五本户籍,你们每人作为一户.你们五个原来没有户籍的也落到杏花村去吧,我和杏花村的村长池重打个招呼就行了.“

    我见这个户籍民警为我们考虑得很周到,便致谢道:“谢谢你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回杏花村去了.”

VIP卷 199

    vip卷199

    镜子中的人与以前的我倒也有七八分神似,但已经高了不少,也强壮了许多,双目更是炯炯有神,偶尔射出一道摄人心魄的寒光.原来的我身材矮小一直是我心中的痛,个子不高干什么都吃亏,特别是追mm方面.更让我惊喜的是,我似乎年轻了许多,原来的我已经34岁了,虽然还不显老,但总缺少一些青春的朝气.而镜子中的这个人虽然神态上比以前更加成熟稳健,但皮肤十分滑嫩光洁、肤色应该接近20岁左右年轻人的样子,看来我现在走到大街上,别人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20上下的帅小伙了.

    一名中年人不知何时走到我的身边,他对我毕恭毕敬地道:“主人,我是朱雀,这是我刚制作的身体,为了以后和主人交谈的方便,我才制作了这具身体.恭喜主人成功完成身体改造.”

    我打量了一下朱雀,他的样貌十分普通,但不失威严,让人感到很亲切.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在镜子旁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后对朱雀道:“朱雀,以后你也别叫我主人了,就叫我少主吧.对了,我现在感觉有很强的求知,你安排一下我的学习事宜吧.”

    朱雀笑道:“好的少主.您现在的智慧和体质是以前的一百倍,可以很快学会一些必要的武学和知识.只要在要塞中学习三个月,便可以达到初级将才的水准了.至于中级将才、高级将才乃至更高级的帝王之才,需要漫长岁月的经验积累及知识消化才可以学成,可以不必急于一时.”

    朱雀说完,便带我离开这个房间,来到要塞里一座规模宏大的教学楼.教学楼前的操场上,数百个奇形怪状的怪物在张牙舞爪的嚎叫,但他们活动的区域都局限在操场中间的一小块.

    朱雀看了一眼我询问的眼神,对我解释道:“少主,这些怪兽都是我从附近星系抓来做沙包的,少主学习朱雀武学的时候可以拿他们练练手.”

    很快,朱雀带我来到了教学楼的一处教室,这个教室里陈列着多种教学设施,一些设施可以从外观上判断是教学屏幕、扫描仪、测量仪、投影仪、切割机、信息处理器,更多的则叫不出名字.

    朱雀对我道:“朱雀人的平均寿命高达800岁,少主经过改造的身体也可以达到这个水平.由于身体结构的强悍,需要摄取的热量也比较多,所以我已经吩咐机器人厨师按时准备食物送过来.飞船上的学习生活难免十分枯燥,又没有人类伙伴,长期这样的话对少主的身心健康十分不利,但好在只要在这里呆上三个月便可以学成初级将才,届时少主便可以重返地球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对朱雀道:“对了,我突然离家三个月,我老婆孩子肯定会担心死了,得给他们写封信报个平安才好.”

    朱雀笑道:“放心吧.我已经在你房间里留下一封你外出有事的信,虽然你的家人难免会为你担心,但会知道你仍然平安无事的.”

    我信口答应一声,便在一张课桌前坐下,朱雀开始客串起老师,指导我的学习.通过三个月的努力,我凭着改造后强悍的体质和睿智的脑力顺利学完了初级将才的基本课程,武学方面也达到了见习武士的水准,外面操场上的怪物早已被我当成沙包杀得七零八落.

    这天,我见学得差不多了,便问朱雀:“要塞上现在有些什么设施,我想马上回地球发展,你看具体应该怎么办比较好.”

    朱雀回答:“由于在逃亡途中要塞遭到敌人猛烈的袭击,所以大部分功能已经损坏了.要塞上除了一般太空飞船都具备的维生循环系统外,现在只有三个系统是完好无损的,一个是超空间跳跃系统,但储备的能源已经不足以完成一次跳跃,机器人正在就近采集能源,估计要十年时间才可以采够一次跳跃所需要的能源.第二个是人体改造系统,这个系统需要消耗的能源不多,随时可以再次对符合要求的目标实施改造,少主可以在地球上选拔一些符合要求且忠诚可靠的人才来进行改造.第三个是机器人工厂,现在可以制造开采、战斗、仿生三种类型的机器人,但储备的原材料已经不多,这一带也缺乏部分珍贵的材料,所以需要节约使用.”

    想到我确实需要几个帮手,便问朱雀道:“我们现有的材料还可以做多少架机器人?”

    朱雀回答:“只可以做八架了.”

    想了想,我吩咐道:“朱雀,给我准备四名仿生机器人,男女各半,输入地球上的一些知识,另外制作两名战斗机器人随时待命.至于飞船现有的机器人,仍然让他们各司其职吧.”

    朱雀答道:“没问题,只要几个小时就可以制作完成了.”

    几个小时后,朱雀跑来报告已经准备完毕了.想到马上可以衣锦还乡了,我不由兴奋地道:“准备把我送回地球吧.对了,我离家几个月了,老婆孩子肯定十分担心,我得马上回去看看.几个月没去单位上班,单位估计都把我给开除了.”

    朱雀笑道:“少主现在今非昔比,原来的单位对你来说没有多大意义了.对了,少主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了一下道:“现在我们这座要塞虽然先进,但损坏的部分也相当的多,只有三个系统是完好的,更严重的是制造机器人所需要的材料也不足,所以还不具备与那些外星强国抗衡的实力.飞船要十年时间才可以采集到满足一次超空间跳跃所需要的能源,我正好可以利用这十年时间在地球上打造一支班底作为我们今后争雄宇宙的本钱.对了十年后的超空间跳跃的目标地点是否选好了?”

    朱雀道:“我们这艘飞船的超空间跳跃系统可以实现半径四百万光年范围内的跳跃.在这个跳跃范围内,包括银河系在内一共有十二个星系,其中有一个能源和原材料都蕴藏丰富的星系,我们可以到跳跃到那个星系建立我们的帝国,作为今后争雄宇宙的基地.”

    我大喜:“那个星系有没有文明种族存在?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朱雀沉吟道:“危险还是有的.该星系有几个落后于我们朱雀文明但领先地球300-500年的文明,他们对我们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毕竟我们虽然拥有比他们更高级的文明科技水准,但我们的许多东西还只是主脑里面的资料,转化为实际的力量需要一个过程.另外该星系还滋生着一种星际虫族,它们十分强悍,将是我们发展的头号大敌.”

    我试探着问道:“我们是否可以在该星系补充完一些能源和材料后转到其他星系发展,或者就回银河系发展呢?”

    朱雀摇头:“宇宙中绝大部分星系都是十分贫瘠的,银河系也不例外.为了我们发展的需要,那个有些危险性的星系是我们最佳的选择,我相信在少主的带领下我们一定可以克服困难发展起来的.”

    我点头赞成:“也只有如此了.现在我们去地球吧.对了朱雀你也下去吧,要塞让你的系统部分继续管理就可以了.”

    朱雀答应一声,带领我和六个机器人登上一艘小型飞船.星系范围内的航行只需要一般的空间跳跃便可完成,这种空间跳跃可以实现半径四十万光年范围内的跳跃.一名战斗机器人登上驾驶座,很快就操纵着飞船一个短距离跳跃飞到了地球外围,然后我们换乘登陆艇在地球上登陆.

    登陆艇上,负责驾驶的一名战斗机器人向我询问:“少主,我们到那个区域着陆?”

    我想了一下道:“就在中国广西省上思县境的十万大山深处着陆吧.我们现在要开始在地球上发展,需要一笔启动资金,我的想法是在十万大山深处采集一些珍贵的天然药材,转手卖给药材收购商.这笔启动资金不用太多,十万元左右就可以了.”

    这名担任驾驶员的战斗机器人答应一声,迅捷地在操纵台上输入了一些数据,然后登陆艇便开始进入大气层,校正一下方向后,朝广西境内的十万大山深处驶去.

    朱雀笑道:“少主是想在十万大山建立一个药材基地吧.十万大山是地球上野生药材蕴藏十分丰富的山区,65%面积在上思县境内,海拔1000-1400米,属于ya热带气候,年平均气温年降水量1204毫米.十万大山药材资源丰富,共有野生中草药85科234种,适合开发中药材种植.如果我们在山区开展药材培植的话,可享有西部大开发、北部湾贸易区开发、广西自治区经济发展等范畴的优惠政策.”

    我沉吟道:“药材属于季节周期性产品,与我的思路略有偏差,我的想法是先做砂石砖,以我们现在的技术,可以制作一条遥遥领先于地球技术水平的免烧砖生产线,可用于压制粉煤灰、河沙、海沙、山沙、矿粉、炉渣等为主要原料的免烧砖、蒸养砂砖、耐火砖和空心砖的生产,是国家大力介导的环保型建材砌块.虽然我们可以利用朱雀号一些机器设备改装后运输到地球上组装起来作为生产线,但需要一笔钱购买地皮和去当地工商部门、环保部门等政府机关注册办证.”

    朱雀道:“原来如此.据我所知,开设一个小型砖厂需要的资金也就30万上下,其中大部分是购买机器设备的.生产设备我们直接利用朱雀号上的机器改装的话,这笔钱便可以节省下来,仅购置地皮和建造简易的厂房,有十万元人民币已经足够了.”

    我点头:“虽然我们有着领先于地球上千年的文明,但许多技术过于惊世骇俗,我们如果直接找国家或地方政府合作的话,肯定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先挖点野生药材卖掉,获得一笔启动资金,再开个砖厂挣个千把万,以后要做什么事情就方便多了.”

    片刻后,登陆艇已经降落在十万大山深处的一处山谷.这座山谷四周都是悬崖峭壁,除了资深的药农可以借助藤蔓或绳梯下到谷中,一般人根本就无法进入这处人迹罕至之处,是我们精心选择的着陆地点.

    几名生化机器人和战斗机器人一下登陆艇,便拿出工具在山谷中开辟出一片空地,搭建了一座简易的帐篷.帐篷旁边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提供水源,四周野生植物众多,偶然还可以看到毒蛇猛兽出没的身影,兽嘶虫鸣的声音不时响起.

    考虑到安全隐蔽性的问题,我询问朱雀:“朱雀,我们的飞船和登陆艇不会被地球各国特别是中国的卫星侦查系统和地面雷达发现吧,我不想国家知道我们的事情,至少在与国家合作的时机成熟前要做好保密工作.”

    朱雀沉吟道:“我们的飞船和登陆艇都拥有极高的隐形能力,地球人现在的卫星和雷达水平根本不具备发现我们飞行器的能力,不过少主有没有想过一些长远规划,比如我们势力的组织体系及与国家合作的事宜,不取得当地国家的支持的话,许多工作还是不好开展的.”

    我沉思了一会,对朱雀道:“我打算以家族的名义发展一个庞大的势力,按照地球人的思路,家族势力是他们比较容易接受的.我们欧阳家族历来就有着种种神秘的色彩,就算我们富可敌国,也在人们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欧阳家历来人才辈出,历朝历代都有家、名侠、名医等世外高人问世,还出过几个宰相,比如北宋初期的奸相欧阳方、累官至枢密副使参知政事的文豪兼名臣欧阳修等.我现在就自封为欧阳家家督,朱雀你担任军师,四名生化机器人命名为欧阳日、欧阳月、欧阳风、欧阳霜,其中欧阳月和欧阳霜为女性.至于那两名战斗机器人,就命名为欧阳雷、欧阳霆吧.与国家合作方面,我的想法是政权要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与人作嫁的事情不干,我打算在东南亚一带选择一个小国入主,主要的贸易合作伙伴就中国吧,我也希望中国能发展得好,毕竟是我的祖国啊.”

    朱雀同意:“中国是有着十三亿人口的大国,有着其固有的发展轨迹,前程不可限量,我也不主张强势介入中国干扰其正常发展.在东南亚选择一个小国介入,操作起来也比入主大国容易许多.历史上,越南的好几个朝代就是由来自中国福建的移民建立的,而亚洲四小龙之一的新加坡王国也是华人移民建立的,所以,入主东南亚国家建立政权是有先例可循的.”

    见朱雀首肯了我的计划,我不由十分高兴,立即把几名机器人叫了过来,通知他们建立欧阳家族及给他们命名的命令.这六名机器人都已经具有接近人类的思想感情,其中四名生化机器人更可达到与人类以假乱真的效果,可以进入人类社会活动,与人类的唯一区别是他们没有生殖系统,生殖器只能用于排尿.两名战斗机器人虽然呈人形,但身体结构和皮肤是都金属的,出于保密的需要,不适合抛头露面.

    见营地已经搭建好了,我便招呼大家拿起采药需要的工具,两人一组朝四个方向出发,我们的任务是在三天之内采集价值十万元人民币的野生药材.

    我和朱雀一组向着东面披荆斩棘,凭着我在飞船上学习的药物知识,及敏捷的身手,我很快采集了数株价值不菲的草药.朱雀的眼界比较高,一般的药材他都看不上眼,半天才采集了一株,但却是极为珍贵的千年何首乌,光他采的这株价值估计就在万元以上.而我对中品以上的何首乌、防己、草果、石斛、穿山甲、蛤蚧等药材都是一网兜收,我采集的这些药材估计卖个两千来块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知不觉,我和朱雀的药篓都快装满了,朱雀这家伙的药篓比较小,大概出发前他就没打算采集上品以下的药材吧,他倒轻松,我背着一个大号的药篓,虽然以我现在的体质毫不费力,但多少有些显得狼狈.

    见差不多了,我便招呼朱雀:“我们已经采集了东面一里多路的范围吧,这个山谷野生药材十分丰富,我们用三天时间把山谷里中品以上的药材采集完,应该足以卖到十万元以上了.现在我们的药篓都装满了,先回去吧,顺便吃个午餐,下午再接着干.对了,朱雀你下午也背个大点的药篓吧,你穿一身白衣长袍,背个巴掌大的药篓,风度是有了,但装不了多少药材啊.”

    朱雀笑道:“少主,我的采药技术可比你高多了,只需要采集几株上品的,便能当你几大箩筐一般的药材.我查阅了你们地球上一些奇人异士的作风,他们都很讲究品味的,我再怎么说也是欧阳家的军师,难道学一般的药农那样狼狈不堪不成?”

    看来这个家伙已经有了自己的个性,已经没法改变他的思维方式了,我只得道:“好吧,反正我们也就采三天药材,凑够十万就不干了.野生资源再生困难,不是长久之计,而且我们如果持续采集供应大量的珍贵药材,难免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那就违背我们低调行事的本意了.”

    正说着话,忽然我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声,应该来自八百多米外.要不是我现在体质远超常人,是很难听到如此遥远的呻吟的.我马上对朱雀道:“我听到有人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可能是有采药的药农负伤了需要帮助.”

    朱雀道:“这里虽然比较偏僻,但山区有不少采药的老农,他们能深入到这里也不足为奇,毕竟这里的野生药材比山谷外要丰富得多,颇能吸引采药的老手前来.这座山谷生长着不少毒蛇猛兽,发出呻吟的人可能是被蛇虫咬伤的药农.”

    我和朱雀匆忙赶到事发地点,果然看到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背着个药篓翻倒在一处山石上,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我走近前一看,他的左脚受到了毒蛇的咬伤,受伤部位上方已经用布带扎紧延缓了毒素向全身蔓延,但由于中毒的原因及没有及时采取更有效的急救措施,他已经昏迷过去,只是偶尔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救人要紧,我忙招呼朱雀将老人平放好,先给他喂下了一粒珍贵的续命丹.这种丹药可以短时间激发人体的潜能对抗体内的病魔或毒素.然后取出应急医疗包对老人的伤口进行紧急处理,小范围切除了伤口上已经坏死的肌肉.朱雀用水袋在附近的小溪中装来一些清水,为老人清洗了一下伤口,外敷了一些先进的药剂,总算把老人的一条命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这个老人的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吃了续命丹又经过我们的外部处理后他慢慢醒来,口齿迟钝地想说什么,我知道他的体内的毒素还未完全化解,以现在的状况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便示意他不要动,拿过一粒解毒药喂给他吃了,老人便又睡着了.

    朱雀很爱干净,我只得亲自将老人背起回到了营地.这时其他六名机器人也都采药回来了,所有药材加起来估计价值已经突破了2万元,今天看来就可以完成4万元药材的采集任务.

    除了两命战斗机器人直接使用能量结晶外,其余人等都是需要进食的,大家拿出一些压缩食品经过简单的烹饪后,便开始午餐.午餐后,我们救回的老人终于醒来,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除了不能下地走动外,躺在床上说话及进食已经没有问题.

    老人见我们几个含笑走了过去,便支持着要下地给我们磕头:“几位恩人,多谢你们救了我这把老骨头,小老儿感激不尽.”

    我忙扶老人躺下,安慰道:“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我们看到你被毒蛇咬伤了,难道会见死不救吗?你就放心在我们这个营地养伤吧,过几天我们会送你回家的.”

    一番交谈后,得知老人名叫陈聪,是上思县陈家村人.陈家村地处十万大山深处,祖祖辈辈靠山吃山,几乎家家户户采药种药为生.陈聪的儿子儿媳在一次上山采药时被猛兽咬死,现在家里就他和孙女陈静相依为命.陈静现在在上思县二中读书,成绩十分优秀,估计可以考上重点大学,考虑到现在国家对高等教育实行了改革,考上大学的话一进校门就要交8000元以上的学费,加上路费、生活费,怎么也得准备上万块钱.陈聪自儿子儿媳遇难后,便不再深入大山采药,而山区外围的野生药材多半是些不值钱的一般药材,供应陈静上中学已经十分吃力,家里不但没有任何积蓄,还陆陆续续欠了亲友一些钱.

    听到这里,我插口道:“于是,陈老您就冒险进入大山深处,希望采集一些珍贵的药材卖钱以供你们家陈静上大学,是这样吗?”

    陈聪道:“谁说不是啊.还是好啊,那个时期考上大学就吃国家粮了,现在这什么世道啊,孩子考上大学,几年下来要交给学校三万多块钱学费,加上路费、生活费,我们这些做家长的,真是愁啊.要是他老人家还在的话,学费绝对不会那么贵,我看旧社会的学费都不会这么贵吧…”

    我打断了陈聪的牢骚:“国家可能也有它的考虑吧,不过受苦的总是我们老百姓.对了,这个山谷十分隐秘,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陈老怎么也能找到这里来呢?”

    陈聪道:“这座山谷我年轻时偶然来过一次,那次我沿着藤蔓下来,采到了一株上品野山参,我就是靠卖这株山参的钱娶了陈静她奶奶,然后才有了儿子.可是当时我虽然做了一些记号,但过了几个月再想来这里采药,却发现很难找到这里了,这片山区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毒蛇猛兽不少,探索起来十分的困难.这次我为了给静丫头筹学费,带了半个月的干粮凭着模糊的记忆寻找了多日,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找到了四十多年前来过这座山谷,可惜我才采集了一些中品的药材,便被一条红色的怪蛇咬了一口,要不是你们及时救治的话,我这把老骨头便交代在这里了.”说到这里,也许是勾起了伤心事,陈聪不由痛哭起来.

    我忙安慰陈聪:“陈老你放心吧.你是采药的行家,我们可以确保你的安全,让你能安心在这山谷采几天药,相信凭你的手艺,几天下来采购两三万块钱的珍贵药材不成问题.几天后我们将离开这里,到时候你随我们一起走吧,这山区有许多毒蛇猛兽,你一个人十分危险.”

    陈聪的眼泪又留了下来,这次他是开心及感动:“几位恩人,按理来说你们救了我的命,我理应采药给你们,没有我自己采药却让你们保护我的道理.然而我们家静丫头上学确实需要一笔钱,我老头子只好厚颜给自己采药了.几位看来也是从事采药业的人士吧,可否让我加入你们的公司,我可以不要工钱,以此来报到你们的救命之恩.”

    我沉吟了一下道:“我们采药只是短期的行为,不打算长期做.这样吧考虑到你的安全问题,我们便多逗留几天,等你采到足够令孙女大学四年所需要费用的药材我们再离开吧.”

    陈聪见我如此为他着想,自然又是千恩万谢.经过三天的努力,我们采集的药材估计已经可以卖到12万左右了,而陈聪在次日康复后便和我们一起采药,他采药的本领很高,对当地的草药有极高的辨别能力,加上他负伤前采集的,大致可以卖到两万元钱.

    这天,陈聪对我说:“欧阳先生,明天是周末,我孙女很可能会回家,为了省钱平时我都是做好一些干菜让她带到学校去吃,这样可以少买一些食堂的菜.要是我明天不回去的话,静丫头肯定要为我担心的,所以我打算明天一大早就出山回去了.”

    我笑道:“正好我们的采集任务也完成得差不多了,明天我们一起出山吧,彼此有个照应.”

    当晚,我吩咐两名战斗机器人连同登陆艇暂时潜伏在这座隐秘的山谷中待命,而我和朱雀及四名生化机器人则把药材整理好,准备明天和陈聪一起出山.

    清晨的迷雾布满丛林,夜间活动的猛兽悄然隐入巢穴,透过林莽投进来的阳光配合着草木的芬芳,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特别是像我现在这样身手敏捷、根本不把深山内的毒蛇猛兽放在眼中的练家子.习武强身就是好啊,要没有一副强健的体魄,走在这深山老林里,时刻要提心吊胆地提方着随时可能会袭来的毒蛇猛兽,陷入紧张情绪后,便无法享受这山林的气息了.

    由于我们给陈聪使用的治疗药物有些许的营养保健作用,这种外星科技制作的药物自然奇妙非凡,就是这么一丁点的疗效,已经让陈聪仿佛年轻了十岁,他今天感觉全身充满活力,仿佛回到了年轻力壮的时候,脚下的山地似乎变成了康庄大道,轻轻一步便可以跨出老远.

    因为不便招摇,我们六人没有动用背包里十分先进的攀爬工具,而是使用了陈聪带来的绳梯.一行七人很快就从绳梯上出了山谷,收起绳梯的时候,正好把系在末端的一个大包袱提了上来.这个包袱里装满了我们三天来采集的药材,里面还有一个小包是属于陈聪的,总共加起来有三百多斤,我很轻松地收了上来,看得陈聪不由有些惊讶.三百多斤虽然也不是特别重,但从高达四百多米的悬崖下拉上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我却没事人一样很快就把包袱拿了上来,精于世故的陈聪自然知道我是一名身手不弱的习武者,再联系到我们一伙人多半姓欧阳,这不由让他联想到一些古武世家的传说——也许这个欧阳公子是欧阳家族派出来历练的家族要员吧,看他的几个随处个个精干了得,恐怕这个欧阳家族的实力非同小可.

    陈聪在山区做了许多记号,沿着他所做的记号,我们在下午…来钟就走出了莽莽山区,来到了山区边缘的陈家村,这里距离我们采药的深谷已有二百里之遥.

    陈聪的家在陈家村的西北位置,距离其他人家的房子有段距离,房屋采用的是红砖青瓦结构,由于这里的土地不值钱,所以房子建得颇为宽大,可能是由于家庭贫困的原因,房屋没有经过任何装修,不过地面是用水泥砂浆铺过的.一栋三间的砖瓦房前还用红砖砌了个院子,院子里正有几只母鸡在树下的泥土里找虫子吃.陈静看来还没回家,院门还是锁好的.

    陈聪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院门,招呼道:“几位恩人,都进寒舍来吧.家里比较简陋,让大家见笑了.”

    我带着朱雀和日月风霜四人进了院子,来到客厅,每人随手拿了一把竹椅坐下.陈聪张罗着要去准备午饭,我制止道:“陈老,你身体刚康复,又劳累了两天,你带小月和小霜去厨房把,把东西交给她们去做,你得赶紧歇着,不然累坏了身体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陈聪郝然一笑道:“你们几位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我痴长了几岁,但只是个卑微的乡下人,做饭这样的粗活还是让我来吧,只是我的厨艺可能不大好,希望几位恩人担待一下.”

    月霜二人也有着敬老尊贤的美德,她们自然不愿意让陈聪这个老人操劳,便在陈聪带她们拿好米、油及一些佐料后,将陈聪推出了厨房.陈聪在几日的相处中,自然知道我们这伙人极有规矩,而且一旦计划的事情很难改变,只得苦笑一声退出了厨房,我自然拉过他和他聊起了家常.陈家的厨房还使用着煤球灶台,但火力还算强劲,厨房后面的菜园种植着不少蔬菜,二女采摘了一些蔬菜,加上我们带来的一些压缩食品,开始烹饪菜肴.

    我曾经在学校里追过女孩子,也知道一些追女的诀窍,可惜的是从实习到上班这十年来沉迷于游戏与网络,做起了现代的宅男,偶尔运气好要到女孩子的电话,却没有及时去追,白白错失了良机.或者因为社会经验的不足,在女孩子面前出丑丢份,失去了追逐的可能性,简言之,我是一个情场失意的人.后来在家乡找了个姑娘做老婆,有了一双儿女,可是对于情场失意,以及高考只考上个中专,时常让我深感遗憾.现在我经过外星科技的改造,年轻英俊,学富五车,这情场失意和考场失意,都已经有了弥补的本钱.

    想着心思,我和陈聪拉起了家常.谈到出售这批药材的事情,陈聪拍着胸脯道:“虽然我几十年没进深山了,可是我采药大王的名头也不是吹的,将这些珍贵的药材卖个好价钱,不过举手之劳.我认识一个叫董匡的药商,他是防城港董氏药店的老板,年轻的时候是我小弟,他许多药理知识都是从我这学去的,要不是我传授了他许多本事,他这个董家的老三也做不上董氏药店的老板,他的两个哥哥在药材方面感到自愧不如,才自动把家业让给他来坐呢.”

    我有些怀疑道:“董氏药店很有名吗?听你说得煞有介事一样.他的两个哥哥也太好说话了吧,那么轻易就让出了家业.”

    陈聪呵呵笑道:“董氏家族除了药店还有酒店和商铺两个产业,他的两个哥哥分别继承了酒店和商铺,倒也不吃亏.况且当时董老太爷还健在,他发话让老三管药铺,其他人能有什么办法.这个董匡很有本事,他一旦坐上了药铺老板的位置,他的两个哥哥也就只好干瞪眼了.”

    我笑道:“如此说来,这个董匡倒也有些本事了.我们的药材加上你老的,加起来大概十五万吧.我们不想抛头露面,这个出售药材的事情你来出面如何,当然押运我们可以一起去的.”

    陈聪笑道:“欧阳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这么一点小事肯定没问题的啦,我这条命都是你们救回来的,我陈聪就是做牛做马都不足以报答啊.”

    听到陈聪那么爽快地答应起来,我终于决定为陈聪做点什么:“陈老,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欧阳家族的当代家督,我们家族有一种极为先进的设备,可以改善人的体质.你老一大把年纪了,如果能改造一下,可以达到延年益寿的效果,不然过几年你有个万一,我就算想帮你也没有办法了.”

    陈聪在被我们救下一条老命后,对我们产生了极大的信任,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我也说你们为何个个表现得十分精强,你们大概是一个古老而强大的家族吧.我这条老命是你们救回来的,我自然完全相信你们了,我愿意随时接受身体改造.”

    陈聪说到这里,不由起了一点私心:“我这把年纪了,折腾一下也无所谓,要是他们欧阳家族的改造设备真的有效果,我一定要求他们为静丫头也改造一下,延年益寿谁不想啊,要是是真的话,可就真是祖上积德了.对了,这个欧阳家督一表人才,年少有为,要是他能看上静丫头的话…晕了,他这样一个豪门大少怎么可能看上我们小门小户的闺女,我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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