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黑吃黑的太祖皇帝
仿佛只是一瞬间,那白袍之人就把这伙劫匪,全部K。在地。这人身材修长,鹅蛋脸形,眉梢细长,眼光清澈私水,俊俏白皙,更加白衣胜雪,给人种出尘脱俗的感觉,似笑非笑之间,脸颊竟然有两个酒窝隐隐显出。乍看一眼,他更象一个俊俏的白面生,绝不可能将他和那种孔武有力的人联系再一起。马云连忙说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啊,今日能有缘得见大侠,真是三生有幸啊。”
看他没什么反应,遂继续说道:“大侠,您真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啊,我对您的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啊……”
马云正在拼命的表达自己对他的感激加敬仰,希望他能早点放自己下来。哪知道星爷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见他随手一抬,一把明晃晃的飞刀,直飞而来,马云猛地闭眼睛,“啊!”的一声大叫,其凄惨程度足以吓死七匹狼。
在惨叫的一瞬间,马云就觉得绑在身的绳一松,张开眼睛一看,原来白衣人只不过是用飞刀给他解开了绳,yGd。马云忖道:你帮我解开绳,我自然没有意见,但是,你用这种方法给我解绳,我就相当的有意见,不过看在你救了俺的份,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计较了。
那人忽然道:你在嘀咕什么呢,赶快去把你的朋救回来。
马云忙打了盆水,去救钱清。等他们回来的时候,院里的情况就完全两样了,胖他们已经醒了,而白袍人正在严厉的问他们问题,看马云走了过来,并也不理睬,继续说道:“胖,你是他们的头,你说说今天的事应该怎么办呢?”
马云听了这话,心道:这伙人已经是案板的肉了,还不是你想怎么剁就怎么剁呗。
那胖看了一眼白袍人,并不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盯着马云,一副老认栽了的表情。
白衣人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胖不说话,他也不太注意,反而笑道:“我每次出手,向来都不会空手而回的,你们说说罢,你们这二十六条命,想准备怎么买回去呀。”
靠,居然是黑吃黑啊。
那胖似乎也是一愣,看了看马云,又看了看手下的人,恨声指着马云说道:“阁下只要把这个人交给我处理,那么阁下想要什么,我李某人就算刀山下火海,也为你把那东西拿回来。”
钱清大怒,就要前猛k此人,马云笑着拉着了钱清,对胖说道:“胖,我说了你现在可能不信,不过我真的并不认识刘知远这个人,在下是大楚人士,刚才只是戏言。”
胖“哼”了一声,正要说话。那白衣人有点不耐烦道:“我数三声,你出一个令我满意的价格,不然今天你这二十六命,都逮给我留在这儿,一……”
白衣人这么雷厉风行,见钱眼开,让马云不禁忖道:这家伙等会儿,不会继续把我也绑票了。
“二……”
胖看了一下他的手下,说道:“500两。”
“你们的命可真是便宜啊,二十六条命就只值500两吗?”
胖咬了咬牙,说道:“1000两。”
白衣人冷笑一声,说道:“马拿出来2000两来。”
旁边一个小卒,说道:“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请大爷再减一点啊。”
白衣人身影一动,就听到刚才那人一声惨叫,昏死过去。众人看着他慢慢的走回座,不禁倒吸了口冷气,这丫也太狠了。白衣人对着胖说道:“没有的话,你们就想想办法。”
胖一脸死灰的说道:“好,我们给。”
白袍人笑道:“这才对嘛,你留下,让手下人把银搬到门口的马车,哪里自然有人清点银两。你们听着,以后再敢为非作歹,让我碰了就不能花钱卖命了。”
趁着胖吩咐下人去银的当口,马云连忙走到白袍人面前,拱手作揖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请大侠随在下到家中,自有薄银酬金奉。”马云死死咬着“救命之恩”这四个字,生怕白衣人再把他又给绑票了。
白衣人愣愣的看了马云一眼,嘴角一撇,不悦的说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救你是行侠仗义,怎么会贪图你那点小钱呢。”
也是,***,你今天这一票就挣了2000两,比胖他们可狠多了。
马云连忙说道:“在下绝无此意,只是,只是,大侠行侠仗义,如此高风亮节,真是令在下佩服,不知大侠尊姓大名,在下回去以后也好建个生祠,日夜供奉。”
白衣人笑道:“你这人说话也太油滑了,我叫赵匡胤。”
你是赵匡胤,马云惊呆了。忍不住又看了他几眼,你这样,哪有膀大腰圆、盖世虎将的气势啊,反而有点娘娘腔。马云忖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这赵匡胤居然还是个挺帅的小白脸,嘿嘿,以后哥们无聊了,可以写本《郭荣和赵匡胤不得不说的故事》以飨读者了。
赵匡胤万没有想到马云正在心里YY他,只是看马云愣愣的样,疑惑的说道:“怎么,你认识我吗?”
马云猛的一醒,说道:“想必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仁义大侠——赵匡胤了。小自江陵而来,一路之,不断的听到阁下的英雄事迹,对您真的是仰慕已久啊。前日,在许州客栈,偶然听到关于您的评,行侠仗义之事,真是让我向往不已啊,因此,就在许州多留了两日,还把说人请到客栈,完整的听了一边您的故事,还向他打听您的行止。得知您,为救黎民百姓与水火之中,常年在外奔波,心中既是佩服又是遗憾。”这番话半真半假,不过马云自己感觉还是说的挺有水平的,陶醉一下。
赵匡胤笑道:“那是为何呀?”
马云看赵匡胤颇为受用,心下大喜,继续说道:“佩服,当时是敬佩你的高尚风格了,这遗憾嘛,就是遗憾无缘与您相识啊。不料今日得见,真是,真是三生有幸啊。”
马云心道:最近“三生有幸”这个词也用的太多了点。见曹芸、见郭荣,再加你,我都九生有幸了。
不料赵匡胤站起来,揶揄的说道:“听马公的话,真是能把羔羊说成水牛啊,呵呵。”
马云老脸难得的一红,正要说话,却见赵匡胤已经站了起来,拱手对胖说道:“既然银已经收了,在下就告辞了。”
我连忙追他出了门口,说道:“赵大哥留步,小弟尚有几句话,还要对大哥讲。”
赵匡胤转过身来说道:“钱兄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这个赵匡胤不像郭荣那么好忽悠,对马云基本没什么好感。但是,没有好感可以培养好感啊,谁让郭荣是个短命鬼呢。
马云硬着头皮,说道:“不知赵兄想去哪里呀?”
赵匡胤道:“我准备去汴京看看。”
马云高兴的说道:“小弟,也正要去汴京,不知可否与赵兄同行啊。”其实,不管赵匡胤想去哪,马云都会开心的说:真巧啊,我也去那里。
赵匡胤说道:“我这人向来安静,你的人太多了。”
马云马对钱清说:“钱清,你马回去告诉廖仁勇,我和赵大哥先走一步,你们随后跟,到了汴京,我们再联系。”
钱清急道:“公,那怎么行啊。”
马云面色一沉,说道:“这又什么不行,赵兄的身边,自然是非常安全了。不必多言,你回去告诉廖仁勇就可以了。”
钱清说道:“那公,我们怎么联系啊。”
我扭头问赵匡胤道:“赵大哥,汴京城有什么显著的标志吗?”
赵匡胤随口道:“城南的大相国寺,非常有名。”
于是,马云说道:“我到了汴京以后,要是想找你们,就在大相国寺的门外墙写“大楚”两字,当天晚我们就在大相国寺门外汇合。”
好不容易打发了钱清回去,马云就和赵匡胤一起准备打马去汴京。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么英雄了得的人物,居然不骑马,一屁股坐到马车里面去汴京,少让马云郁闷的是,还不让他也坐在马车里。迫不得已马云只好和太祖皇帝的管家一起坐在车沿赶马车。
即便如此,马云还是打心眼里高兴的,毕竟和赵匡胤现在很接近,正适合培养培养深厚的谊。马云认为像赵匡胤这样的人,一定是不甘寂寞的,一定对统一天下,挽救黎民苍生,有着浓厚的兴趣,于是他就从晚唐藩镇割据说起,纵论天下形势,以期得到赵大哥的肯定,引起他聊天的兴趣。
可惜的是,马云口干舌燥的说了一午,这家伙在马车里面楞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快到中午的时候,才听到他说了句,早睡一觉真舒服。看着管家那善意的笑容,马云整个无语中……
吃完了午饭,继续路。马云判断道:现在的赵匡胤完全没有当皇帝救百姓的意识,看来说天下这个话题,说早了。下午的时候,他就主动转换话题,开始点评历代战争。赵匡胤是有名的马皇帝,对战争肯定是倍感兴趣的。
仗着这两年在历史论坛里潜水所得,马云从春秋战国开始,不仅详细的描述了历代重要战争,点评了双方将领的得失成败,而且从战略角度,评价了这些战争对政治、百姓、敌我双方势力此消彼长的影响,进而阐述自己关于战争的几点看法。这次赵匡胤有反应了,不过可惜这家伙,似乎只对敌我双方大将用的兵器感兴趣,多次询问这方面的事情,搞得马云很狼狈,本来准备了十六条战争法则,最后只勉强说出来了八点意见,剩下的全忘了。看着管家那略带歉意的表情,马云再次迷茫了……
这个赵匡胤你到底喜欢点什么呢?你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就问些我不太熟的问题,这还怎么聊的下去呀。真有点怀念老爹的那帮聊啊。
好不容易挨到晚,马云突然又有新主意了,我就不信这样还搞不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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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小宝与平沙落雁式
赵匡胤是谁呀,未来的太祖皇帝啊,这种人向来都喜欢表面装豪爽,而喝酒就是装豪爽的一个重要表现方法。
于是马云快速的坐到饭桌前,对店小二说道:“拿两坛好酒来,赵兄,我们今天一醉方休。”哥们,咱们就从酒桌开始交流感情。
那曾想,赵匡胤开口说道:且用一种略带鄙视的调侃眼神看着我。
咱是21世纪穿越来的人,咱多精明呀。马云立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无非就是说:小,这顿饭你请客吗?
马云刚被绑票过,身哪有钱啊,于是讪讪说道:“那我们就不喝酒了,赵兄,你说我们吃点什么呢?”
赵匡胤看了一眼管家,并不说话,那管家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开始吩咐小二什么菜,做什么饭。
和赵匡胤比起来,马云觉得这管家真是世最可爱、最懂人情事故的人了。他不仅叫了菜,还叫了壶酒。
马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心道:太祖哥哥,一会儿咱们好好喝一杯。
可惜啊,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这壶酒原来是管家给他自己叫的,弄了半天,饭桌推杯换盏的人居然成了马云和管家。猛将兄,居然是不喝酒滴。天啊,这是什么世道!
第二天一大早,马云他们就继续赶路了。马云无精打采的坐在车沿,开始困觉。经过昨天三翻四次的打击,马云有点蔫儿,觉得自己跟猛将兄还真是聊不起来。既然没有共同话题,那就只能让时间来增进感情了。既然你爱静,那我就不说话;我一路看看你喜欢什么东东,回到汴京城,咱叫小弟对你再展开银弹攻势。我就不信拿不下你。
马云在颠簸中,迷迷糊糊的正想睡觉,突然听到猛将兄说道:“那个李元霸碰到裴元庆以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呀?”
恩?有门道。
马云连忙抖擞精神说道:“话说这李元霸在百万军中,转来转去,看义军众将人人手都拿了一面约定的小旗,心下正是气愤,小脸憋的是通红通红的,心道:怎么这么多人都和我家有旧啊,让我这满身的武艺找谁发挥呀。正在这时,迎面策马来一将,手持一双八百斤金光闪闪的铜锤,正是第三英雄裴元庆。裴元庆正在生闷气,你们都使的是单手兵器,都可以一手拿兵器,一手拿小旗,我怎么办啊?李元霸不知道原因呀,一看裴元庆手中无旗,心道来的正好,于是催马前……”
整整的一天,马云都在讲述隋唐英雄传,因为这本是很早以前看的了,只记得个大概,而猛将兄又特别喜欢问别人用的什么兵器,使得什么武功,搞得马云漏洞百出,补了东墙补西墙,勉强把他糊弄过去了。
虽然这一天很累,但马云很欣慰,因为赵匡胤对他的态度有点好转了。
第二天,马云再也不敢拿历史演义开涮了,草草结束了隋唐英雄传,开始详细的讲述一个关于武林的大阴谋——笑傲江湖。在讲笑傲江湖的时候,猛将兄的态度变了,不再东问西问,而是静静的听他讲故事。只是偶尔在精彩之处,那一阵阵会心的笑声,提醒马云,猛将兄没有睡觉。
而且马云很快发现,猛将兄似乎对华山派有过节,比如他讲到岳不群将令狐冲逐出华山时,猛将兄不屑的说道:“华山派果然没有什么好东西。”
马云有点诧异的问道:大哥,世真的有武功吗?”
赵匡胤斩钉截铁的说道:“当然有了,我用的不就是嘛,只不过不像你讲的那么夸张,也是不是那么容易练成的。”
马云好奇的问道:“赵大哥,您师从何人啊?我看您的功夫应该是当代第一英雄了。”
赵匡胤轻啐道:“少胡说八道了,我怎么会是李元霸那样的混小。我是武当派的。”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武功,不过听赵匡胤说,一般的功夫很容易就学会了,可是绝世的武功,那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除了自身的努力之外,还要天赋和运气。因此除了师门的几个长老,他也没见过几个会高深武功的人。马云的心终于落肚里去了,差点以为自己到了武侠的世界里了呢。
接下来,马云再讲笑傲江湖的时候,就故意贬低华山派,抬高武当派,惹得赵匡胤哈哈大笑。许是他讲的故事太精彩,许是古代的人民没有什么娱乐项目,赵匡胤很快就被马云的故事给吸引了,对他的好感度也是与日俱增,连看他的眼神也不一样了,有时讲在精彩处,宁可不吃饭,也要把这段故事听完。
他开心,所以我开心。这天刚吃晚饭,马云亲切的搂了下赵匡胤的肩膀,说道:“走,咱哥俩继续研究研究笑傲江湖。”
说时迟那时快,马云还没看清赵匡胤的表情,就见他身向前微微一倾,躲过马云的手臂,右手向后一探,抓着马云的左手,用力一拧,再往下一拽,就听到一声清脆的骨头响,马云感到手臂一阵钻心的疼痛,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左手带着转了个圈,紧接着屁股就又挨了一脚,以一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潇洒的飞出了门外。
听到马云“啊”的一声惨叫后,赵匡胤的脸似乎红了一下,对着管家说道:“去帮他把左手接去,然后再点药,告诉他以后老实点,少毛手毛脚的。”说完,看也不看马云一眼,转身楼进了他的房间。
只留下管家一眼苦笑的看着马云道:“我们家公,向来就是这个脾气,马公您多加担待啊。”
马云无可奈何的心道:担待,我当然得担待了,谁让他是赵匡胤呢。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赵匡胤似乎有点过意不去,还问了问马云的伤势怎么样了。马云表现出对他的关心异常感激,说道:“没关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赵匡胤冲他一笑,了马车后,说道:“既然没事,那么马兄就继续讲故事。”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为了后半辈的幸福生活,马云咬着牙,含着热泪,用右手紧紧的抓着车沿,开始继续讲笑傲江湖这个温馨感人的故事。
为什么马云要用右手抓着车沿。因为他左臂脱臼了,今天一点力气都使不,坐在马车沿就有点失去平衡,怕摔到地,就只好紧紧抓着车沿了。
马云愤愤然的想,***,老不就是抓了一下你的肩膀嘛,你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受了这个教训之后,马云重新调整了一下思路。他看赵匡胤爱干净,于是每天住店以后,抢在管家之前帮他擦擦座,每天都洗个澡,还问他借了点钱,买了几身衣服随时换着;又看赵匡胤不喝酒,他就也不再和管家小酌了,并且有次看管家喝酒,还借题发挥,就喝酒即伤身又误事,从医理、药理入手,讲道理摆事实,做了长达半个时辰的系统阐述,直说得管家苦着脸再三保证以后滴酒不沾为止。
这次,赵匡胤终于面带微笑的向马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马云心中大喜。
就这样又过了三四天,马就要到达汴京城了。赵匡胤对马云也有了比较大的改观,当然这改观主要表现在他已经迷了马云的评,除了吃饭睡觉的时候,他总要让马云继续讲笑傲江湖,有些时候,他也会谈一些感想,感慨一下令狐冲是多么的痴情,这样的人不知世间男有几人能做到。
马云看他对令狐冲、任盈盈的爱情生活悠然向往的样,不禁又和他聊了聊这个爱情与婚姻这个富有争议的话题,当然考虑到身处五代,就小小的提了一下婚姻自由、恋爱自由,当然也称赞了一下一夫一妻多妾制,马云看他似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道:小样儿,你这家伙装的再深,还不是一个色胚嘛。
于是,马云就暂停笑傲江湖,兴高采烈的开讲鹿鼎记,谁知道他正在眉飞色舞讲到韦小宝调戏小郡主这段精彩片段的时候,屁股冷不丁又挨了一脚,再次以平沙落雁式飞离马车,跌落到官道。马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只听到赵匡胤骂道:“真是一个坏胚,管家我们走。”
马云赶忙爬起来叫道:“赵兄等等我啊。”就见眼前银光一闪,一把飞刀迎面飞来,马云就地来个赖驴十八滚,险险躲过飞镖,就听赵匡胤继续说道:“再敢追来,我就让你尝尝飞刀的味道。”
看着他们远去的马车,马云心中不禁大骂:这个娘娘腔,你搞什么嘛,不是你要求要添点颜色的吗?***,要不是你叫赵匡胤,老真的要怀疑你是个女人了。对了,这小身有时候还有股胭脂水粉的味道。妈的,这个赵匡胤,武功这么高,不会是自宫练剑了。
马云忖道:难道我的穿越,竟然使赵匡胤变成了一个太监。这是蝴蝶效应吗?老鹰效应也应该没这么大。
马云冲着远去的马车发了一阵愣,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不管怎么说先去汴京城汇合廖仁勇他们,然后再做计较。
走了大概一两个时辰,要不容易来到了一个镇,找了一个酒家,点了几样小菜,正在风卷残云搬的扫荡菜肴的时候,马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心道:坏了,这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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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皇帝的心事
晚风吹拂,战旗猎猎作响,黎阳城里刀枪林立,灯火通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虽在前线,军士的脸大都淡然中又有点轻松。毕竟在刚刚结束的战斗中,大晋战胜了契丹人。
黎阳县衙内,大晋皇帝石重贵刚刚接见完有功将领,能够战胜不可一世的契丹,他的心情是异样的高兴。他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国字脸,浓眉大眼,精神颇为抖擞。他的眼睛大,是出了名的。早在七八年前,石敬瑭在唐帝李从珂的猜疑中,迫不得已向契丹割地乞兵,既称臣又称儿,被契丹立为皇帝。这个儿皇帝,委曲求全到了连河东的守将都不敢自己任命,只是派去了七八个侄儿让耶律德光自己选择。面对着“儿皇帝”的孝敬恭顺,耶律德光是志得意满,他随便看了看,就发现这七八个人里面有个小眼睛贼大,或许是契丹人认为眼大有福,或许是耶律德光喜欢大眼的,当即他就指着石重贵说:“此大眼者可也。”可是他没有想到,正是这颐指气使,给了石重贵极大的侮辱。
开国的帝王,少有像石敬瑭过得这么窝囊的。不管做什么事情,他都要看比他小了十几岁的干爹的脸色,除了每年要向契丹皇帝以及贵族送钱送物之外。而且契丹人使节来了,石敬瑭还得跪下来,三叩九拜之后再来接旨。石敬瑭受得了这个,可是他手下的将领缺受不了窝囊气,石重贵也受不了这个,中华的亲王、将军,凭什么要对你这个蛮夷下跪,认你做干爷爷。这种情绪在后晋朝廷、军中逐渐蔓延,直接导致了后来的魏州节度使范延光、山南东道节度使安从进、成德军节度使安重荣,这些人造反,还反的很有道理:“你石敬瑭卖国,我就要讨伐你。”石敬瑭用尽全力终于他们给平定了,但这悠悠之口是怎么也堵不住了。用兵自重的节度使,比如河东节度使刘知远、成德军节度使杜重威,也不怎么听皇帝的了,可是石敬瑭还拿他们没办法。石敬瑭就是在既不敢得罪契丹,又不敢得罪刘知远等人的情况下,郁闷死了。石敬瑭的死,给了石重贵施展的空间,也给了他很大的启发。也许从那天起,石重贵就想试试这个号称有拉弦控弓之士“60万”的契丹,水有多深。
望着摇曳的烛光,石重贵浮想连连。去年,在景延广等的支持下,他不仅登了帝位,而且坚定地断绝了与契丹的关系,为了打赢这一仗,这半年多来,他加了三四次赋税。冯道总是唠唠叨叨的劝说,要善待百姓。真是迂腐啊,打发你当邓州刺史真是英明啊。史我又不是没有看过,古来明不都是没钱的时候就征税,有钱的时候就减税嘛。现在要打仗,当然要征税了,等将来打垮了契丹,统一了天下,再减税也不迟啊。再说,征税还不是为了凑集钱财军粮嘛。现在仗打赢了,大晋终于脱掉了屈辱的帽,下一步该是谁呢?刘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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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菜不是美味佳瑶,酒也不是醇香可口,但是马云却吃的挺爽的,当然最主要原因是刚走了两个时辰的路,步履蹒跚,饥肠辘辘,吃什么都是香的。马云边吃边喝,正在怡然自得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偶没带钱。
自从被劫了以后马云就身无分文,前天虽然向赵变态借了点钱,可是这家伙死抠门,只够买两身衣服的,现在兜里儿是一毛钱也没有啊。
马云暗暗给自己打气道:不要紧,咱毕竟是穿越来的,没见过猪鬃还没见过猪跑吗?
马云看着此时客栈里人来人往,灵机一动,正准备拍只苍蝇放在碗里面,忽听那边一人道:“店家,你看看你们这菜里,这黑糊糊的东西是什么?”
那人边说边用筷从盘里,挑出来了一个让马云看着眼熟的东西——苍蝇。
马云赞许的看了那人一眼,心道:英雄所见略同啊。
却见店掌柜不慌不忙的走出来,并不说话,只是瞄了一眼一直站在门口的伙计。那伙计立刻说道:“客官,这苍蝇恐怕不是菜里面的,我们的菜向来干净卫生的。”
食客怒道:“不是你们的菜不干净,难道是老不干净嘛。”
那伙计笑容可掬,一副欠打表情,继续说道:“您干净不干净,请您把手伸出来就知道了。”
食客一愣,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掌柜此时一声冷笑,手一摆,旁边就过来两个壮汉,拉着那人就往外走。那掌柜拱手对大厅里的众客人说道:“打扰各位了,小店财小势弱,实在是经不起人白吃白拿,尚请各位理解啊。”
话音刚落,那大厅中就有人道:“王掌柜,白吃白拿自然不应该,你在这样处理很对呀。”
马云愣愣的看了看掌柜,又看了看那个又重新回到厅前立柱下的店小二,心道:我还以为这个店小二是迎宾的,原来居然是监视食客的。妈的,这古代人也太精了。
听到门外那吃白食的惨叫声,马云心中一凛,又扫视了一下店中诸人。这时,正好两个读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身着紫衣,要束青云带,带还系着一个碧玉佩,一看就是富家弟。马云眉头一皱,又想出了一条妙计。
只见马云轻轻清了清嗓,气运丹田,朗声念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这个……汴州路。望汴京,意踌蹰,这个……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朗诵完毕,眼巴巴的看着这两个读人,心道:咱这词做的还好,按常理,怎么说你俩也应该管顿饭。不料,这两人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马云,其中一个还低骂了声“什么狗屁诗词,汴京地势平坦,哪有什么表里山河”,竟不理马云,径直去前面的一桌坐下了。
马云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别的穿越人士,随便念个诗马就出将入相,为什么轮到我念,连顿饭也不管了啊,苍天啊,大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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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来之不易的晚餐
就在马云彷徨而又无计可施,准备强行冲出去的时候。忽听身后有人,拍手赞道:“好词啊,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李杜名句不过如此啊,在下幽州赵通,见过兄台。”
马云猛一回头,只见一个二十三四岁细眯眼的年轻人,着藏青色马褂,衣饰简净,面带笑容的向他走来。
马云如见到救命稻草一样,连忙一揖道:“在下长沙马云,见过兄台。”
赵通显得很是豪爽,直接走到马云这桌,坐下说道:“刚才听兄台所吟之诗,真是好诗啊。聊聊八个字,道尽百姓困苦啊。兄台楚人,怎么来到京师了呢?”
他说完这话,转头冲店小二说道:“把我的菜端过来,我与这位兄台合桌而坐。”
马云笑道:“赵兄有所不知啊,在下自幼苦读诗,被我儒家文化深深吸引,久慕中原仁义、豪侠之风,总想来中原看一看,前不久,正巧家兄来中原经商,我便跟他一起出来游历。”
赵通喜道:“读万卷不如行万里路,马兄之举真是令在佩服啊。”
说着,他又看了看左右道:“不知令兄何在啊?”
马云长叹一声,说道:“我和兄长路经许州,不料遭遇大股难民,就此失散。想到家兄要来汴京经商,于是,我辗转颠簸,风餐露宿,这才来到着汴京城外。”
赵通惊疑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再往前面十里就到京师了,用过晚饭,兄台休息一晚,明早赶路,半个时辰就能赶到汴京了,说不定马就可以见到令兄了。”
马云微笑道:“多谢赵兄吉言啊,赵兄幽州人氏,怎么来到汴京城下呢?”
赵通感慨的说道:“哎,说来话长啊,幽州外接契丹,本是战乱之地,这也就罢了。”说者,赵通看了下四周,低声说道:“先帝割幽云十六州,我中华男儿岂能屈身侍贼,因此我才举家南迁洛阳,今天恰好是来汴京看望故的。”
马云和赵通就这样聊了起来,这个赵通见识颇广,才学也好,马云和他天南地北的一阵闲聊也甚是惬意。可是唯一让马云纳闷的是,这个家伙说起话来这么豪爽,怎么就不提埋单的事捏。菜都吃完了,咱俩还干聊个什么劲啊,就算我们聊得很投机,你把帐付了,开个房咱们再接着聊也不迟啊。
马云看看窗外已是夕阳沉沉,霞光满布,天马就要黑下来了,正想开口说话。却听赵通面色稍红,似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不知不觉天色一晚,今日叨扰钱兄一顿,到汴京城里,我一定回请你啊。”
马云吃了一惊,急道:“我没有钱啊。”
赵通似乎也是一惊,说道:“什么?这可怎么办好啊。我也没带钱啊。”
登时两人是大眼瞪小眼。
赵通眼珠溜溜一转,忽然鬼鬼祟祟的左右一看。见四下无人注意,就把袖往桌一抹,只听得“刺啦”一声,赵通的袖居然被桌的钉刮破好长一绺。
马云和赵通对视一眼,就立刻站起身来,说道:“掌柜的,你们的桌怎么这个样啊,钉都跑出来老长,把我们的衣服都刮破了,你说该怎么办。”
掌柜的还是不慌不忙,那店小二已经窜过来道:“你不要倒打一耙,明显是他自己把衣服刮破的,居然还想赖到我们头。”
马云硬着头皮走到厅中,对正在吃饭的众人说道:“在场的各位父老乡亲,可以给我们评评理啊,你们说说看哪有人故意把自己的衣服刮破的呀?”
见厅中之人都对马云两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马云心里一松,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那个店小二坚持说道:“我明明看到是他袖在桌划过,自己刮破的。”
马云接口说道:“废话,吃饭的时候难道不要动手吗?各位父老,大家想一想,我们动手夹菜的时候,袖怎么可能不在桌荡来荡去,如果桌的这个钉没有撬出来,我的这位朋又怎么可能把衣服刮破呢?现在店家居然说我们是自己刮破的,这还有没有天理啊,这还有没有王法啊,我汴京人民淳朴善良之风哪里去了?”
马云用气的有点发颤的声音说道:“你们,你们污蔑我没有关系,你们污蔑我朋也没有关系,可是你们这样做,实在给我们汴京人脸摸黑啊,你们简直丢了我们汴京人的脸了。”
那店小二有点势弱,小声说道:“你们又不是汴京人。”
赵通立马接到:“我们不是汴京人,难道你们就可以坑蒙拐骗吗?各位父老可以看看,我的朋钱兄穿着光鲜,一看就知是大家出身;而我呢,明显是一知达理的生,我们像是那种吃饭不给钱的人嘛。”
古代的人民还真是热心肠,被马云二人这么一包含热泪与委屈的控诉立刻打动了。于是,就有一些食客站出来帮他们说话,指责店家的服务态度不好,桌椅板凳太破,进而抱怨饭菜味道不可口,饭菜量太少,还有一山西人大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嘛,在我们山西,我们吃饭都是大海碗,跑到你们这边居然都变成小瓷碗了,你们这不是坑人嘛。”
掌柜的一看形势不对,再也不能保持那欠扁的笑容,说道:“各位大爷安静一下,刚才这事确实是我们小店的不对,我们小店会对此负责,小张还不赶紧给这两位大爷赔礼道歉,两位爷实在是对不起啊,这样,小李,你去街给这位爷在买件衣服来。”
马云心里一惊,不对这个王八要耍滑头,***,你让这个小李往街随便逛悠一下,再拿件破衣服回来,然后再让我们埋单,我们不就露馅了吗?
只听赵通冷笑一声,说道:“哼,这件衣服岂是钱能买的来的。”
马云惊讶的看了一眼赵通,这家伙脑筋转的真快啊,他也看出掌柜的不怀好意了,接下了就应该是哭诉,这件衣服的重大历史意义了。
果不其然,赵通接下来果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起,这件衣服是多么的重要。这翻哭诉在这里就不复述了,总之这是一个凄美的亲情故事。
这个故事讲完,全场的人似乎人人都含着泪花,连掌柜的都情不自禁的问道:“这个怎么办呢?”
马云长叹一声道:“往者不可谏,来着犹可追。赵兄,我看这事就算了。我们要不就付账连夜去汴京城。”
马云故意把“付账”和“连夜”说的很重,完全体现出二人的大度和对赵通的同情。那掌柜的果然也够聪明,说道:“两位客官,此事确是由小店引起的,不如就在小店住宿一晚,小店包二位免费吃住一天。如何啊?”
赵通擦擦眼泪,颇为委屈的说道:“这就多谢掌柜的了,此事说来,我也是由责任的,哎,不该穿如此贵重的衣服出门啊。”说完还偷偷对马云眨了眨眼。
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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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大相国寺半日游
我叫石守信,今年十八岁,汴京人,城东万安庙流氓培训班毕业。平时,无聊的话,我就和怀德、匡胤、彦超、慕容等八、九个人外加一群仰慕我们的人在万安庙里练武功;饿了的话,就去街随便找家酒店吃点东西,可能是我的文凭比较硬,所以大家很少问我要饭钱;春天的时候,我们还喜欢爬到城东富阳街的翠花楼左边的杨树林的树,偷偷的窥视一下翠花楼里的旖旎风景,我们称之为“赏月”;夏天的时候,我们喜欢溜到大相国寺,悄悄的搬几盆月季、牡丹花回来卖,不是为了挣钱,关键是享受那信手搬花的快感,我们称之为“弄花”。
我们练得功夫很多,我最不喜欢的一套叫做《赵氏长拳》。记得我八岁那年的冬天,天飘着雪花,我和匡胤刚刚抢了一个小男孩的冰糖葫芦,就被一个一身臭味、衣衫褴褛、自称是陈传的乞丐拉住了。我们还以为他要黑吃黑,不料他却说当今天下大乱,要我们学武功,以便将来好治国平天下,然后还拿出一本破破烂烂的出来,说是绝世武功,作价16文卖给我们。我们是小孩,可是我们一样会砍价,最终以15文外加一串糖葫芦搞定。不要以为我们傻,那串糖葫芦是我们抢来的。
匡胤把那本叫做赵氏长拳,我把它叫做天马流星拳,于是我和匡胤只好用肢体语言来决定它的名字。可惜的是,我的小宇宙没有爆发,而匡胤的却不幸爆发了。最后他带着那边得意的扬长而去,只留下我鼻青脸肿的躺在雪地里。
最近契丹狗入侵我们中原,怀德跟着他老爹打仗去了,彦超觉得世道太乱,回家做了乖宝宝,匡胤倒是很够意思,可惜昨天他们家的母老虎回来了,慕容倒想陪我,只是前天练功过猛闪了腰,现在走起路来就“哎呦哎呦”的叫,这不是影响我的形象嘛。所以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通明街瞎逛游,空虚的日真是让我即讨厌又无可奈何。这夏天还真是说道就到,才走了几下就满头大汗了,算了,我光着膀,秀秀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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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用罢免费的早餐,马云和赵通准备直奔汴京。可能是由于昨天的默契合作,让他们有了一种如沐春风、相见恨晚的知己之感。赵通有点不舍的问道:“马兄,你可知道令兄可能在汴京哪里落脚吗?汴京我来过几次,还是比较熟悉,要不等我午办完事,我送你过去啊。”
马云笑道:“我大哥可能回去汴京的大相国寺,我们约定在那里见面。”
“啊”,赵通惊喜的说道:“真是巧啊,我也恰好去大相国寺办事,正好一路同行,边走边聊。”
马云开玩笑的说道:“居然这么巧啊,看来我们的缘分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啊。赵兄的学识广博,这一路之,小弟也正好向你讨教一下啊。”
赵通显得也极是高兴。一路之,两个聊得也颇为投机,只不过马云问他去大相国寺做什么的时候,赵通显的有点吱吱唔唔,马云虽一笑作罢,但心中难免打了个问号。
赵通果然对汴京颇为熟悉,一进城,他就改行当了导游,告诉马云这条道能到哪里,那条路通向何处。
不大会,远远的就望见了前面的大相国寺,那边还挺热闹的,应该是来了什么大官,门外的轿都停了一溜儿。
赵通突然有点犹豫的说道:“马兄,昨日之事,昨日之事……”
马云愣了一下,知道他不愿昨天骗吃骗喝的事情外传,遂笑道:“赵兄,昨日我们喝酒聊天相谈甚欢,发生了什么事吗?”
赵通放下心来,说道:“不错,不错,实不相瞒,小弟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啊。”
马云虽面带微笑,心中不仅腹诽:你个无名小卒,和我再投缘也有个屁用,老要认识大佬啊,匡胤哥哥,等着小弟哈。
看着赵通破烂的衣袖,马云问道:“这大相国寺,没有看门的吗?”
赵通道:“有,怎么没有,这大相国寺可不是一般的寺庙,虽不是皇家寺庙,但经常有达官贵人来香拜佛,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马兄,你第一次来汴京,今天小弟带你进去逛一逛,这大相国寺可是汴京城的一大名胜啊。”
马云心里一惊:辣块妈妈的,怪不得你想和我同行,不会是想再和我演一出。刚演了夺食记,又要演逃票大行动。你还真以为老我是开运元年最佳男演员奖获得者了。
赵通见马云面色有点犹豫,笑道:“无妨,大相国寺我已经转了几次了,从前面的路口往东拐,有条近路。”
跟在赵通的后面,在路口东拐了以后,又左转,就看见了一个窄窄的小河,沿着河边向北又走了一小段,就看见一个歪脖老柳树,从对岸的一家院墙外伸了过了。
马云看着赵通那神秘的笑容,正想问他路在哪里呢。就见,他们前面的一个光膀十**岁的小青年,往一跳,抓着老柳树,蹭蹭两下就爬到对面的那个院里去了,一个转身就不见了踪影。
赵哥,你说的路,不会是从这个老柳树爬过去。人才啊,一个从幽州来的外地人,要找这样的一条路,真不容易啊。
马云略带敬佩的看了看赵通,难为你了,哥们。不过,你丫的费这么多事,这是要做什么呀。
却见赵通直接走到柳树前,抓着柳树枝干打着揪儿,好不容易爬去,又“呲溜”顺着树干滑到了对面,可惜在“呲溜”声中,又夹杂了几声“刺啦”的声音,赵通的衣服又被挂破了一大片。马云心中一乐:刮破的地方正是臀部。
赵通鬼鬼祟祟的四下一瞄,然后便马云冲招手,并低声道:“过来,这边没人。”
于是,马云也爬了过去。虽然比不那个光膀的,不过过得也算顺溜,衣服一点都没有被刮破。
马云爬过以后,看赵通似乎像和他解释什么,遂微笑道:“赵兄如此神秘,可是要暗会佳人啊,不愧风流才啊。”
赵通一愣,苦笑道:“马兄,莫要取笑了,其实,小弟这次来,是要求个出身的。”
求个出身?什么东东?
赵通看马云似乎有点不解,惨然一笑说道:“马兄,你觉得人为何要读呀?“学的文武艺,贷于帝王家。”当今天下大乱,朝廷重武轻文,小弟这满身才华竟无处施展。我听说今天宰相冯道冯大人要来相国寺香,所以我准备在相国寺里面题首诗打动冯大人,以求进阶之路。”
马云看了他一眼,哎,兵荒马乱的,做啥都不容易啊。看求职都求到着份了,真是不容易啊。遂安慰他说道:“赵兄不要伤感,说不定今日就可以鱼跃龙门呢。”
马云蛮以为他会谦虚几句,不料,赵通脸色一红,看了看自己的破烂衣服,犹犹豫豫的说道:“马兄……”
马云心中恶寒:辣块妈妈的,这个赵通真是个猥琐男,他带我来,莫非就是想带一件替换的衣服。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马云不禁心中一软,说道:“赵兄,看你衣衫已破,不如我们两个换一换。”
赵通感激的说道:“那真是太……太……”
马云无奈的和他互换了衣服,哎,这也算是做好事了。
马云的个头比赵通要高一些,结果赵通穿马云的衣服,紧一紧也看不出什么来。马云哪?还用说吗,衣着已经回到了21世纪的时尚潮流了。短也就算了,关键是屁股,哎。
当下马云强迫自己不想衣服的事,问道:“赵兄你这诗,准备写在哪啊?怎么能保证冯大人一定看的到呢?”
赵通低声道:“我买通了冯府的下人,吃过中饭,冯大人一定会到相国寺后院左边的第三排屋的第一间休息,我们就趁现在把诗提到那个门去。”
靠,打听的还真清楚。
接下来,马云观风,赵通从怀里拿了个小刀,在房门刻诗。看着赵通忙碌的神情,马云高度怀疑赵通拉他过来的目的了,***,这个家伙说不定就想忽悠个人过来给他带衣服、把风,而我就不幸的中了他的诡计。
刻完诗后,两人就躲在这个后院最里面的树林里找了个块青石板,坐着等冯道品诗。赵通和那个家人已经说好了。如果那个家人点头,就表示冯道很满意,我们就跳出去,如果摇头,我们就算白干了,如果伸了伸手,我们就顺势开溜,因为,道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们所在的地方也方便开溜,这片树林的尽头就是那个歪脖柳树。
等待的过程中,让两人有点不安的就是,那个光膀的人。那家伙来的时候,衣斜斜的搭载肩,刚才准备走的时候,衣被他拎在手里,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看到马云他们坐在树林旁,似乎吃了一惊,马就转到左边的竹林,找个一个石凳坐下了。
马云在树林的石头坐着,那人在竹林的石凳坐着,三人不时的对望一眼,都在焦急的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和尚的带领下,男男女女20多人终于出现了。接下来就是寂静,赵通死死的盯着一个人,突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这是谁写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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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初战石守信
这些人进了后院之后,很是轻车熟路,20几个男男女女分成几拨分别走向各排房里面,唯有一个黄袍胖和尚陪着一位60岁下、精神矍铄的紫衣老者,向第三排走来。身后还跟着六个青衣小帽的随从,其中一个还在四下张望。看那老者的样,想必就是号称“五代”不倒翁的冯道。
冯道和胖和尚转到第三排后,突然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冯道说道:这是谁写的呀?”
听到冯道的声音,马云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看了一眼赵通,只见他面色有点苍白,嘴唇也有点乌青,手脚也有点颤抖,不只是吓得还是紧张的。
接着,就听一个家人说道:“老爷,您觉得这诗怎么样呀?”
就听冯道冷哼一声,道:“好诗,好才情……”
马云心里一宽,领导说好那就好。赵通的脸似乎也有了点人色,好像又活过来了。
哪知道,那个苍老的声音又起:“好大的口气,嘿嘿,方丈大师,这诗是谁做的呀?”
接着一个声音响起:“阿弥陀佛,这,今早门板还明明没有呀。”
“哦?哈哈,想必是哪位怀才不遇的隐者,专门写给老朽看的。”这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仆人似乎不经意的整了整帽。赵通立时就心如死灰般的长叹一声。
冯道的话刚说完,就有数道目光在四周扫来扫去,紧接着就有个粗犷的声音,叫道:“看!竹林里有人,是谁?站出来。”
马云看了看赵通那不堪重击的神情,想到古代的严行峻法,虽不知道这个乱涂乱画、冲撞长官是个什么罪名,却再也沉不住气了,站起来跑出树林,指着光膀的人道:“贼,你往哪里跑!”
然后,冲着冯道的手下说道:“这贼人,偷了大相国寺里面的东西。”
光膀的人吃了一惊,刚站起身来,就听啪的一声,衣服掉在了地,一盆靓丽的月季花,滚了出来。
那人再也顾不什么花了,抓起地的衣服,就往树林直奔而来。冯道的几个随从也紧接着跑了过来,口中还大叫道:“往哪里跑。”
马云挡路一站,摆出一个黄飞鸿的经典造型,大声喊道:“快来抓贼啊,后院有了贼人,莫叫走了贼人。”
光膀青年跑过来,冲着马云就是一脚,马云紧忙收回黄氏造型,并往后稍退了一步。那个人的腿功似乎甚是了得,见马云后退,就用左脚又向他踢来。
方才马云后退的一步太小了,就见那人又用左脚向他胸前直踢过来。说时迟那时快,马云迫不得已身向后一斜,两手往胸前一撑,准备硬抗着此脚,然后合众人之力,拿下光膀青年。
可惜一个意外完全打乱了马云的计划。那人的脚踢的实在太快,居然从他两手之间穿过,直踢到胸前,马云胸口剧痛,重心一失,身边向后倒去,两只手在空中一阵乱抓,居然抓到了光膀青年的脚。
就听“咣”的一声,马云摔倒在地,连带着光膀青年也摔倒在他身。
马云忍着身的剧痛,左手撑地,刚想翻起身来。胸口就一阵剧痛,光膀青年右手压在马云身,爬起身来就要跑,马云心道:你不能跑了,这个缸你得给我们顶啊。于是,马云灵光一动,右手使出一招“猴摘桃”,正好一把抓住目标,然后用力一捏,再狠狠往下一拽,只听光膀青年“啊”的一声大叫,萎缩在地,双手捂着裆下,再也站不起身来。
然后四个随从终于赶,将光膀青年擒下。光膀青年大叫求饶道:“各位爷,我老实,我坦白,求求你们先让我在地蜷着躺会。”
四个人颇吃惊的对视一眼,然后齐齐望向马云,似乎在说:大侠,好手段。马云头一扬,眉毛稍稍往一挑,回敬道:小e。
见方丈大师和冯道迈着方步从后面缓缓的走了过来,马云深施一礼,道:“大师,您好。今天午我和我的朋。”指了一下赵通,继续道:“我们看着这人从后面的歪脖柳树爬了过来,猜测此人可能对贵寺不利,于是我和朋就一起爬了过来,尚请大师见谅啊。”
胖和尚双手合十,微笑道:“阿弥陀佛,多谢施主仗义援手,缉拿盗花之贼。”
这时从院门又跑进来十余带刀的护卫,为首的跑到冯道面前,道:“老爷,您受惊了。”
冯道微笑道:“呵呵,有惊无险,倒也平添生活之乐趣。你去把这盗花之人押送开封府审理。”
那人喏了一声,就要带人押送光膀青年出去。
冯道忽然又低声道:“李云,回去告诉桑府尹,就说冯道再次建议他,最近多注意城中胡乱涂鸦者,对这些人要严惩不贷。”
冯道仔细的打量下马云二人,道:“两位都是读的士,两位文采风流,胆大心细,应变机智,真是令老夫敬佩啊。”
马云和赵通相互看了一眼,这个不倒翁,话里有话啊。
马云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只听赵通问道:“冯相爷,您好。学生幽州人氏,来京中求学,刚也偶见那房门所刻之诗,不知大人对此评价如何啊?”
冯道哈哈笑道:“原来还是近乡。老夫宦海沉浮四十年,辅助主五六个,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话没有听过啊,世人都愿做红花,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做的到呢?为人处世眼高手低,心存幸进之心,又岂能安于国事?”
什么意思?辣块妈妈的,冯道这个王八蛋,看来已经知道,这诗是谁做的了。不过,马云看冯道的样,并不想为难他们。哎,写诗自荐这招新鲜是新鲜,赵兄,那也首先应该弄清楚这个不倒翁的喜好。
赵通有点不服的说道:“以诗论人,不免有失公道。”
冯道继续笑道:“那么对一个不熟悉的人,应当如何评价呢?现今契丹人南下,国事维艰,有些人未免就想铤而走险,以小博大,犹如飞蛾扑火,哎,世之人又有几人有自知之明呢?老夫年纪大了,明天就要离京去地方赴任了。我们今日相见就是有缘,有句话就送给你们。知足者长乐啊。”
赵通看了我一眼,有扫了扫冯道,忿忿然的说道:“学生受教了,不倒翁果然长乐啊。”说完扭头就走,马云只好尴尬的对着冯道笑笑,说道:“冯相爷切莫见怪,我这朋就是这样的臭脾气,您老多担待呀。”
冯道笑了一下,转过身去,迈着四平八稳的四方步,缓缓的向第三排屋的第一间走去。马云对方丈也点了下头,就转身去追赵通去了。当然是用手捂着屁股跑的。
赵通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太生气了,居然再也不提换衣服的事情,直接从歪脖柳树爬了过去。马云气闷的望着他,最后无可奈何的爬树过墙,许是刚才被光膀人给踢伤了,一不留神马云从树掉了下来。随着“刺啦”两声,马云郁闷想到:可以正式宣布加入丐帮了。
看赵通一脸寂落的样,马云不禁宽慰他道:“冯道此人,谨慎圆滑,又沽名钓誉,我若早知道你是向他自荐,一定会阻止你的。”
见赵通有点不解,马云继续说道:“自唐亡以后,中原的皇帝如走马灯一样的换来换去,冯道此人居然屹立不到,赵兄觉得是何缘故啊?”
“如果冯道是魏征那样的人,他会怎么样呢?”
赵通想了想说道:“可能早就被杀了。”
“不错,魏征心系天下,看到主的不良行为、百姓的疾苦,他一定会仗义执言。显然冯道不是这样的人,他软弱,没有立场,没有原则。如果冯道是房玄龄、杜如晦那样的人呢?”
赵通想了想,说道:“那么天下应该不至于如此混乱。”
“所以,冯道文章写的虽好,确实没有什么经世之才,应变之能,整个就是一个琉璃球,中看不中用。宦海沉浮,是为官的必然经历,姚崇、宋景被贬斥的时候做的什么?他冯道又做的什么?”
赵通顿了顿,道:“听说冯道在家乡并没有摆官架,而是亲自下地劳动,也山砍柴,对一些缺乏劳力的人家,他也尽力帮助,自己住在茅草屋里,当地的官吏送来的东西他都没有接受。”
“姚崇、宋景是居庙之,则忧其民,居江湖之远,则忧其。冯道被贬斥的时候,居然做那些事,这又说明什么?冯道在沽名钓誉。臣臣、父父乃大义之所在,先朝诸帝对他又有何亏待之处。而冯道却迎来送往,真是无耻之极。”
马云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赵兄,像这种无父无、软弱圆滑、沽名钓誉、鲜廉寡耻之徒,像琉璃蛋那样滑了唧的人,若是赏识赵兄,那我真为赵兄感到不值了。”
赵通沉默良久,深施一礼道:“马兄之言,真如醍醐灌顶啊。”看看赵通始终有种不甘心的样,马云也懒得再劝,随口道:“赵兄,跟我来,我们今天吃顿好的。”他带着赵通重新回到大相国寺的门口,拿出小刀,在门外的墙刚刻了一个“大”字,就听见“当”的一声,一副铁链就挂在了马云的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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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牢头居然是王朴
在城西石胡同一处高宅大院里,前厅树荫下,一个灰衣老者正斜躺在太师椅里,右手摇着蒲扇,左手拿着一封信。乍一看也就是一普通老人,只是那浑浊的眼神里偶尔闪烁的精光,显示着他内心的蛰伏。他就是大晋朝廷的巨擘——桑维翰。
看着冯道写的信,桑维翰心中一阵冷笑。不倒翁有怎么能和他相比呢?他跟随先帝石敬塘二十几年,出谋划策、筹集钱粮、安抚地方,在先帝最窘迫的时候,是他出使契丹,返回陈说厉害关系,才说服耶律德光南下,立先帝为帝。之后,先帝任命他为同中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也就是丞相兼太尉,千年,又有几人坐到了这个位。这个何等的信任,何等的荣耀,他为大晋呕心沥血才换了政局的暂时安定。先帝临死前,降了他和刘知远的官职,他明白先帝的意思,这是让新皇结恩与他。所以他一点也没有怨恨。可是新皇登基以后,在景延广、冯玉的撺掇下,改弦易辙,与契丹决裂,似乎把他给忘记了。他又怎么能看着大晋一步步走向覆亡呢?
桑维翰捏了捏手里的信,心思早就飞到了黎阳前线,景延广、冯玉、、、冯宝——
马云二人又饿又累心里又难受,走了好长一阵,才回到大相国寺的门口。马云从赵通那借过小刀,刚在门外墙刻了一个极其难看的“大”字,就听见一声暴喝:“好小,跟我去衙门走一趟。”
马云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紫衣官靴的捕头,手里还拎着一条沉甸甸的铁链,“唰”的一声就把铁链,挂在了他的脖。这个捕头后面还跟了五六个捕快。
旁边的赵通连忙走过来道:“这位官爷,不知我们犯了何罪呀?”
那捕头斜视一眼赵通,说道:“呀,这里还有一个同党,把他也拿下。”
马云当时回过神来,心下立即琢磨:要不要跑路?摸了摸肚,中午都没吃饭,现在更是饿得前心挨着后背了,看了眼赵通心一横,说道:“只有我在刻字,我和仁兄并不认识,他可能觉得我冤屈才仗义执言的,你只管抓我去好了,我倒要看看这开封府尹凭什么抓我,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赵通感激的看了马云一眼,正要说话。
不料,那紫衣捕头冷笑道:“还说不是一党?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跑到此地,你还向他借刀,你为本捕头都没有看到吗?”
辣块妈妈的,看来跟了好久了。马云愣了一下,立马换恭维的微笑,说道:“大人,真是明察秋毫啊。在如此炎热的天气里,您还始终如一的街巡视,真是百姓的守护神,黎民的保护伞啊。没有您这不分昼夜的辛勤工作,哪有我们百姓幸福安康的生活啊。”
看着紫衣捕头有点软化的面孔,马云继续深入检讨道:“大人,我真对不住您啊,我真是被猪油蒙住了心,被狐狸精迷住了身,被太阳照晕了眼。居然做出如此让亲着痛、仇者快,让你伤心,让您为难的事啊。可是大人,……”
看着紫衣捕头那有点满足的表情,马云正准备委婉的提出自己的一点小小想法的时候,紫衣捕头,却突然说道:“停,停。再说下去我会心软的。”
他看了马云二人一眼,说道:“今天这个事情嘛,若在往日,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们一眼的。但是,刚接到级的命令,要严厉打击在公共场合胡乱涂鸦者,所以不好意思啊,跟我到衙门走一趟。”
马云和赵通诧异的对视了一眼,心道:这是怎么回事呀?难道是大晋国朝廷前几天刚通过了《严厉打击胡乱涂鸦的若干规定》的行政法规。
马云连忙问道:“大人,最近犯这个法的人多吗?”
紫衣捕头正色的道:“多,多的要命,想你们这号的每天都能找个百八十个人,府尹大人已经吩咐下来了,对你们这号的人,不用审问关押在牢房里就可以拉。”
过不一会他们到了大牢门口,一个牢头还对那个紫衣捕头说道:“哎呀,王捕头,今天收获不小啊,差不多就抓了20个了,真是一心为公啊。”
紫衣捕头笑骂道:“我一心为你家里的那个,***,你以为老想抓啊,对了,你把他们领进去。”
那个牢头道:“呵呵,这边早满了,你去地字第十六号牢房,那边应该还有空位。”
那紫衣捕头啐了一口,对手下的几个捕快说道:“你们去把他们领到地字十六号牢房,老在这等着你们。妈的,一个牢头而已,还以为自己是丞相呢,整天拽的像二五八万一样。”
那几个捕快面带难色的应了一声,带着马云二人到了第十六号牢房。说是牢房事实确实一个大牢,进了门似乎是一个大厅,看起来甚是宽敞,前边靠墙放了一个破旧的八仙桌和两条长凳,桌放着一个蓝皮册,墙还钉了一张黄皮纸,纸写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十零”十一个大字。穿过大厅就是两排对望的木栏小牢房。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个牢房居然甚是空闲,居然没有关押犯人。
那个牢头长的倒是挺普通的,古铜色的脸,三十五六岁模样,手里还拿本,端坐在长凳,随便扫了马云一眼,就直接对那个几个捕快说:“到这边蓝皮的册登记一下,时间、地点、原因、人数、姓名。”
那几个捕快一副苦瓜像,说道:“王牢头,我们不会写字呀。”
王牢头似乎早就料到他们不会写字了,说道:“不会写字,墙黄皮纸从左到右写的分别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十零”,自己找一找相关数字填去,然后在画个押,再到我这边领钥匙,把他们带进去就可以了。”
其中一个捕快就扭扭捏捏的拿起毛笔,随便戳了点墨水,就在蓝皮写了个二,按了个手印。然后就把册递给了牢头,牢头点点头,说道:“这是为了什么事情才抓进来的呀,你说我来写。”
那个捕快就道:“这两个人在街胡写乱画。”
牢头点点头,记了下来。
马云偷偷瞄了一眼,这个蓝皮册应该是犯人登记录,不知为什么,居然没有用几页,看来这个牢房的生意不景气啊。
这几个捕快把马云二人押进去后,就对那个牢头微一点头,飞也似的跑了出去,马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牢头,这个家伙看来是超级变态了,不然那几个捕快也不会想老鼠见了猫似的。
在牢房里,随便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马云和赵通就坐了下来,马云问那个牢头道:“哎,这个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吃饭呀。”
那个牢头连头都不抬,直接说道:“该吃饭的时候,自然会吃饭的。”
废话!马云扭头看了眼赵通,心里蛮惭愧的说道:“赵兄,今天若非是我,也不会连累你遭着牢狱之灾的。”
赵通苦笑了一下说道:“怨就怨昏无道,王法不彰,宵小之辈窜居高位着还叹了一口气。
看他始终还没有从中午的打击中清醒过来,马云当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料,只听那牢头冷笑一声道:“年轻人,难道不知道祸从口出吗?”
赵通愣了一下,气愤的说道:“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我们有没有犯法,凭什么抓我们!”
那牢头直接回道:“黄巾是如何反的?现下契丹已到戚城了,若汴京再出什么差错,大势去矣,冯道居然能想出来禁止串联的招数,倒也有点真材实料。这条禁令虽有点不近人情,不过确是眼下维稳最好的办法了。”
马云不服气的说道:“那干嘛不直接告诉大家契丹人已经被击溃,这样不更简单吗?”
那牢头放下,看了我一眼道:“小孩,如果说契丹人被击溃,一来宵禁恐怕就执行不下去了,二来那么多的难民涌向汴京四周,难道你还能把他们重新赶出去吗?”
什么?你居然说我是小孩,马云不禁看了一下自己,哎,没有小弟就是被人小看啊。一路,碰到那么多人,包括柴荣,都还不是对我客客气气的,为啥?手下一群小弟护着,本人也颇有大家之势,所以把我当成人看。现在呢?穿着这身乞丐服,肚饿的咕咕叫,连带着人也矮了一辈。
马云不服的反口说道:“既然你这么有能耐,怎么不当个宰相来救民于水火之中啊。空口白话,说着么多又有什么用呢?难道你以为吹牛不税,你就可以随便吹牛吗?”
那牢头冷冷一笑道:“看你像读过几年的人,难道就没有听过“良禽择木而息,良臣择主而侍”吗?就算要出仕,也要分清形势,量力而行才是。除非你的脸皮够厚,不然贸贸然的出仕,只会徒增屈辱。说是为民为国,说不定只是为了自己。”
赵通的脸已经变成绛红色了,他脱口而出道:“良臣择主而侍,如果没有良主呢?你又准备怎么办?”
牢头哈哈大笑道:“乱世出英雄,有没有良主不是靠嘴巴,而是靠眼光。你们既然如此忧国忧民,没什么不去为国效力,反而街鬼画符呀?”
这句话轻松的让赵通进一步变成猪肝脸,气呼呼的坐在地再也不出声了。
论起清谈工夫了,马云可不怕这古代任何一个人,他走到牢门边,说道:“好一个“分清形势,量力而行”。”
马云下左右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牢头,挑衅的说道:“这身行头,对阁下而言,果然是量力而行啊。哈哈哈哈”
牢头“啪”的一下,把往桌猛地一拍,说道:“孺不可教也。”
马云连忙接口道:“对,叫我“孺”,你确实还不配,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这一点确实难得,难得啊难得。”
牢头有点脑充血,脸青筋暴跳,指了指马云,突然“哼”了一声说道:“图争口舌之利,真小人也。”
马云拉开骂街的架势,面带笑容继续说道:“赵兄,有些人说的真是比唱的都好听,自己懦弱无为也就算了,还要拼命给自己带高帽,我真为他爹娘感到羞愧……”
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马云换着说法,不断的侮辱、诽谤、污蔑这个牢头,他说的正过瘾的时候,突然见这个牢头,身体往前一倾。马云以为他要过来修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坐牢,当时就住了嘴。哪知道这个牢头,大叫了一声:“我王朴,我王朴……”就此倒在地一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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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200年度最火历史评论贴——《影响中国历史进程的十次谈话》一文中,将马云、王朴汴京牢房谈话列为第三位。
原因:一、此次谈话是北方的宰相与南方的帝王之间在青年时代偶遇的一次谈话,巧合指数颗星;二、此次谈话发生地点居然在牢房里,惊异指数9.5颗星;三、此次谈话杀伤力极强,大楚皇帝利用三寸不烂之舌,集合纵连横之术于一身,致使王朴晕厥,就此落下病根,最终于10年后一命呜呼,杀伤力指数7颗星;四、以识人之明著称的马云,居然没有认出王朴这样的人才;素来小气兼刚愎自用的王朴,居然没有对马云进行打击报复,并置其于死地,历史后悔指数10颗星;五、由于种种原因,这次谈话的具体内容仍是一个谜团,目前知道的就是最终结果------王朴得了头晕症,马云被继续关押,神秘指数10颗星。综合评价9颗星。
限于篇幅,排在第一位、第二位的两次谈话,崆峒就不在这里写了,请各位大大自己琢磨。唯一可以透露的是该文章发表于200年9月——分割线——
听到那个晕倒在地,并且还在不断抽搐的人,说自己名字叫“王朴”,马云简直惊呆了。这个抽搐男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王朴吗?
马云和赵通连忙大喊道:“快来人啊,有人昏倒了。”
别的人被活活骂死,马云或许还有点小骄傲,可是王朴不能死啊,王朴死了,这个历史就变得不可捉摸了,没有了王朴,柴荣还会那么顺利的南征北讨吗?赵匡胤以后还会当皇帝吗?
你快回来,
我一人承受不来,
你快回来,
历史因你而精彩,
你快回来,
把我的历史带回来,
别让我的心空如大海,
别让我的心空如大海。
马云心里不禁响起了《你快回来》这首歌。可是好长一阵时间过去了,外面仍然没有什么动静,马云二人喊得喉咙火热,准备放弃继续呼救的时候,终于有一个貌似路过的捕快走了进来,看到这种场景,似乎吃了一惊,连忙喊人把王朴抬出去就医,不过临走之前居然冲他们两眨了眨眼,还竖了下大拇指。
马云看了赵通一看,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这群王八蛋说不定早就知道王朴昏了,可就是不出来救人。这个王朴的人缘可真的不怎么滴啊。
看着王朴被抬了出去,马云松了一口气,赵通也勉强一笑,说道:“马兄,你真是舌辩之士啊,王朴这样的人都被你给骂昏了。”说完,又叹息了一下。
马云看赵通还是没有从冯道和王朴的打击中恢复过来,遂苦笑着说道:“赵兄,当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说句诛心的话,这三条腿的蛤蟆难找,这两条腿的皇帝还不好找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枝花呢?”
赵通看了看马云,惨笑着说道:“何必独恋一枝花?哎,十年寒窗却没有用武之地啊。马兄,你文采见识颇为不凡,为什么不入朝为官呢?是不是也是在待价而沽呢?”
马云连忙摇了摇头,道:“我长于大楚,自幼就仰慕中原儒家文化,今次来中原就是为了拜祭至圣先师,那想到中原如此动乱不堪,哎,武人当道,生不被重视,赵兄真的想入仕,不如去南方碰碰运气。”
赵通沉吟了片刻,道:“北强南弱,一统天下者十之**就是北方了。”
当今世能看清形势的人还真的不少啊。马云心里叹了口气,也懒得再说什么人定胜天的话了,毕竟刚才对马云的打击也挺大的,活生生的一个历史名人,居然被他骂晕,以后写回忆录,这当然是一个闪光点了,可是历史会不会就此改变呢?
监狱里的第一天,马云就是这样一个苦闷而又惴惴不安的度过了。第二天一大早,突然进来了几个捕快,不由分说就把马云和赵通带了出去,让他们去一个冯丞相的家里服役。
难道是冯道的家里?真是冤家路窄啊。
马云怀疑的看了赵通一眼,就问捕快道:“是冯丞相家吗?他不是已经离京了吗?”
有个捕快不耐烦的说道:“不是冯道冯大人,是当今国舅冯玉冯相爷,等会儿你们到了冯相爷的府,老实点,认真干活,说不定过两天就把你们给放了。”
马云过惯了王爷生活,听说要干活,急道:“这位大爷,我们是因为胡乱涂鸦被抓进来的,你们却让我们去做别的事情,这恐怕于理不合?”
那个捕快耻笑了一声道:“什么叫有理没理,头吩咐了就叫有礼,懂吗?你们这还算好的,没让你们去搬运军粮,那可是九死一生的去处,知足。”
马云长在红旗下,活在新中国,穿越之后也是受人尊敬的王爷,那碰过这样蛮不讲理的事情,正要怒骂,却见赵通拉了拉他的衣袖道:“朝廷法律严厉,莫要吃了眼前亏。”
就在这时,别的牢房里的犯人也被陆续押出,足有一百来人。正在他们惶恐不安的时候,只听一个捕头道:“大家静一下,今天奉头命令,带你们去一个地方服役,你们按照要求老老实实的干活,不然有你们的好受。”说完,把手一挥,三四十个捕快押着他们,穿过几条大街,往冯府的方向去了。
马云边走边四下张望,希望可以看到廖仁勇他们,落了难才想到有小弟的日真是好啊。可惜的是,一路什么熟人也没有看到,唯一有点收获的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是一个身穿穿杏黄色长衫、身材窈窕的女的背影,可惜他想了好久就是没想出来她是谁。
就在他灰心失望的时候,就听一个黄鹂般的声音道:“马公,你怎么被抓了。”
马云刚抬头,一个窈窕秀丽的身影便映入眼帘——赵京娘。马云像落水之人捞到救命稻草一样,急切道:“京娘,刚快告诉廖仁勇。让他来救我。”
赵京娘脸颊一红,低头道:“我马去告诉廖大哥。”说着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马云,却见马云在捕快的推搡下,已去的远了。
就这样走了2里多地,终于到了冯府。一个50多岁的胖管家,将马云这100多人,分成了12组,然后给了他们不同的工具,让他们扒房的扒房,刨地的刨地,不过奇怪的是,房要一块瓦一块瓦的揭,墙要一块砖一块砖的拆;地要三寸三寸的往下挖,挖出来的土还要仔细的抖一抖才可以运出去。
这是要找什么东西啊?搞得这么神秘。
一天就这么下去了,累的马云直大喘气。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以为可以休息会,谁知道居然还让他们挑灯夜挖。辣块妈妈的,你又不是建“鸟巢”办奥运,只不过找东西嘛,何必这么着急呢!马云正想骂骂咧咧的说几句,今天听见背后有人说道:“你这个王八蛋,你嘀咕什么呢?”
马云猛地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监工拿着鞭抽打一个服役的矮胖男,边抽还边骂:“我让你说,看老打不死你。”
马云立马把要骂的话咽下去了,聪明人,咱可不吃哑巴亏。
这样干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可以睡觉了,100号人堆在冯府东面两个大厢房里面,呼呼大睡。马云顾不身边传来的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脚臭味,倒头就睡,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干过这么累的活。
就在他几乎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有人轻轻的用手推他,并小声的说道:“马兄,马兄。”
马云勉强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好像是赵通在推,遂问道:“赵兄,有什么事呀?”
赵通压低了声音说道:“马兄,情况不妙啊,我们可能到了一个不该来的地方了。”
马云迷迷糊糊的问道:“什么意思呀?”
赵通捂了一下他的嘴,四下看了一眼,说道:“马兄,这冯玉让我们如此干活,必然是因为这里面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你看看我们干活时,在四下远远站立拉弓控弦的军士,说不定我们找到这东西的时候,就是我们人头落地的时候啊。”
马云激灵打了一个冷颤,猛地清醒了过来,问道:“马兄,若如此我们应该怎么办呀?”
赵通说道:“你大哥也不知道能不能赶来,就怕赶来了也救不了我们啊。我们自己要先看看这些人晚防范的如何了,如果有机会我们就偷偷溜走。从今夜起,不如我们轮流值夜,看看那些军士晚的换班情况,再做计较。”
马云想了想说道:“恩,那好,赵兄,不如我来值前半夜,你来值后半夜。”
赵通点了点头,就挤在他身边躺下睡觉去了,不一会儿,这个家伙居然就鼾声大作了。
马云郁闷看了看赵通,心理素质还有待提高啊,看人家赵通没事人一样,老刚才可是愣被吓醒了,这会儿完全没有睡意了。
为了清楚的看到那些军士的情况,马云偷偷的爬起来,从门口悄悄溜出去,迅速的躲到一个大树后面,然后四下看看无人,就顺着走廊向后花园的方向摸去,大厅那边灯火辉煌,可不敢去,后花园黑咕隆咚的,看清楚了好明天开溜儿。
谁知道马云刚刚走到后花园门口的假山前,眼前突然变亮了,然后一个谄媚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大爷,您往这边走。”
马云心里一惊,迅速猫下身来,转到假山后面,左手捂胸,右手扶着墙,刚想说声吓死爷爷我了,就觉得右手微微有点的热量传来,下意识的捏了捏,柔柔软软的,接着就见右边的大黑石,突然动了,眼前一晃,一个黑影穿了过去,还顺带给了马云一个响亮的耳光,紧接着后面就是一声谄媚的变了形的惨叫声:“大爷,你怎么啦,快来人呀,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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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茅山道长
听到那声惨叫:“有鬼呀。”马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顾不脸颊火辣辣的痛,立马从假山后面窜出来,大喝一声:“妖孽,不要走,看洒家手段。”
说着顺黑影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不知为何,这个黑影跑的并不快,眼见马云就要追他了,那个黑影突然停了下来,马云感觉不妙,情不自禁的想放慢步,这个时候后面一队军士举着火把,大呼小叫的往这边刚了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黑影猛地一转头,马云差点被吓的魂飞魄散——青褐色的面孔,洁白的獠牙,黑眼珠极度漂,眼睛里似乎还在不断的流着鲜血,嘴角一动,一条半米来长的艳红的舌头伸了出来。
那群军士当时吓得嗷嗷大叫,一阵混乱,火把似乎也熄灭了不少,那黑影“桀桀”笑了几声,转眼越墙而去。
马云毕竟是现代人,虽然有点心惊胆战,仍壮着胆,大喊一声:“太老急急如遇令”,顺手将刚才从假山后面捡的防身武器——大石头,扔到左边的井里面,只听“扑通”一声。
那群军士刚才就被唬得不轻,这时又听到石头落水的声音,一时不明所以,当时掉头就跑。马云又大喊一声:“不要怕,妖孽已经被我打伤了。”看着那样人的怂样,马云心道:你们不能跑啊,第一,你们跑了,谁能证明我的能耐啊,那我刚才不是白做了吗?第二,老当然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不过人多点老心里更安心一点撒。
众军士听了马云的话,才慢慢的站住,其中一个说道:“赶快通知于管家,妖孽已经被。”
马云用力挤出一个笑容来,说道:“在下茅山第16代传人,专门捉拿妖魔鬼怪。”
那个人看了马云一眼,也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说道:“快通知于管家,妖孽已经被茅山道长打伤了。”
不一会儿,于管家就来了,看了看马云这身短打扮,狐疑的问道:“阁下就是茅山道长吗?失敬失敬?”
马云知道他不信,并不急于解释,而是抬头看天,故作神秘道:“乌云闭月,残风疏影。”然后掐了掐手指,说道:“此地,是个好地方啊,丑寅卯,哎可惜时辰不对,以致放出厉鬼,哎,令公。”
马云虽然没有忽悠过谁,可是本山大叔的节目经常看,什么是真正的忽悠?首先,要表现出来自己的专业性,要用专业术语,要搞摆造型,搞神秘感;第二,说要别人最关心的。
于管家听到马云说“大公”,急忙问道:“道长,我家大爷有什么事情吗?你一定要救救他呀?”
马云不禁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下巴——光光的;妈的,要是有几缕胡须配合就更好了,笑道:“于管家不必担心,前面带路,我去看看。”
管家恭敬的把马云迎到大厅右侧一间套房里面,那个见了鬼的大公,正在床躺着,屋里屋外站了六七十人。搞什么,这块人口密度也太大了。
马云看了看那大公,正躺在床,嘴里哼哼唧唧的说道“鬼,鬼,别咬我”。马云装模做样左手掐指,在屋中转了两圈,然后走到床前,用手在大公被面,虚虚的转了一圈,突然凑到他耳朵附近,大叫一声,“孽畜,还不速退。”
那个大公,立马“啊”的一声大叫,醒了过来。管家大喜,连忙走前来,说道:“大爷,您醒了,您感觉怎么样啊?”
看着那个被吓的傻了叽的大爷,马云心中暗笑,就刚才老那一嗓,就是死猪也能吓的活过来再死掉,别说你了。
那个大爷紧紧的抓着于管家的说,云头晕脑、断断续续的说:“刚才,刚才,刚才……”
于管家连忙说道:“大爷,不用怕,那个妖孽已经被道长给打伤了。您也是刚才被道长救回来的。”那个大爷,楞了半天,方才听清,连忙撩被下床,冲着马云深施一礼道:“多谢道长相救。”
马云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反而下下的打量这个房间的布局,然后皱眉闭目苦苦思索。这一屋的人心里发毛也开始下下的打量其这个房间来了。
马云闭目半晌,方睁开眼睛说道:“小道刚才多有失礼了,望大爷海涵。以小道之见,这间屋与公大是不便,恐怕这里公移去大厅,我们详谈。”
那个大爷,扫视了一眼房说道:“道长真神人也,这间房过去确实有过不详之事,”说完,还狠狠的瞪了一眼于管家。
到了大厅之后,这个大爷连忙将马云让到座,吩咐于管家漆壶好茶,然后眼巴巴的看着马云,等他救命。
马云微笑道:“附在公身的厉鬼,已经被我震去二魂六魄,还有一魂一魄似乎颇留念刚才的房间,誓死不肯离去,所以我只能请公,来到这里,帮你去除。”
那大爷连忙说道:“尚请道长施法啊。”
马云道:“大爷莫要担心,我等下就开始施法,不过施法需要我的师弟扶持,还请大爷放了赵通。”
于管家连忙说道:“我立马去把他带来,道长您施法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好布置。”
马云暗自庆幸自己是理工科的,多少懂点物理,故意沉吟后,说道:“给我拿一百张白纸来,然后再拿把拂尘,再那四跟筷一碗清水来。”
不一会儿,赵通就被带来了,马云冲着他使了个眼色,说道:“师弟,这里果然有妖孽存在,哎,可惜了,等会你给我护法,我来施法除妖。”
赵通果然一点就通,还配合的打量了一下大厅,说道:“师兄,请放心,小弟理会的。”
不一会儿,于管家就把所需事物,带了来,布置香案。马云看布置停当,就抽出一张白纸,切成碎纸片,又交代了一下赵通。一切就绪之后,马云走到院中香案前,将四跟筷用手扶着,立在盛满清水的碗中,并不断的往筷面浇水,口中像r一样念念有词,然后突然用左手一指大公,接着大喝一声,“妖孽出来”,看着大公摇摇欲坠的身体,马云右手一撤,四跟筷稳稳的立在碗中。所有的人都愣愣的看着。
马云冷笑道:“妖孽已被我钉住。师弟,拿拂尘来,我亲自捉妖。”
就见马云将拂尘拿在手中,跳了跳,左打一下,右打一下,一会儿冲着天呼呼的挥舞两下,一会儿又像是在扫地一样,乱扫一阵,这样手舞足蹈了近20分钟,突然又大喝一声:“星罗密布现原形。”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碎纸片洒向天空,马云纵身跳入其中,挥舞两下,只见拂尘所到之处,附近的纸屑自动吸附到其面,人们都看的眼睛都直了。马云刚刚挥舞完毕,又大喝道:“去”只见,手指方向,四跟筷“旁啷”的一声,跌落在地。
看着大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样,马云笑道:“大公无忧,已经将妖孽残影刻在拂尘了。”接着对于管家说道:“以大厅的白纸为火引将此拂尘化掉,然后取其灰烬熬汤,请公服下,少则一两刻,多则一个时辰,公必会如厕,完事之后,安睡一晚,就没有事了。”
那公和于管家对马云,自然是千恩万谢,然后请他们在一个好的房间里住下,马云看他们都下去了,悄悄对赵通说道:“赵兄,趁现在他们对你我尚有敬畏之色,不如我假借让你去大相国寺谢神,你也好偷偷溜出去。”
赵通感激的看了马云一眼,然后断然否定道:“马兄,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我们要走就一起走,我又怎么能放下你一个人在这里,而独自逃生呢。”
马云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禁一暖,忖道:这个赵猥琐,人品还真是挺好的。
马云无可奈何的看了看他,说道:“赵兄,那我们就休息。”
赵通呵呵一笑,说道:“好啊,”然后又好奇的问道:“那筷倒,是我摇得的桌,可是筷怎么立起来的呀?你不会真的有什么法术”
马云推脱的说道:“呵呵,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再说。”
看着赵通心有不甘的样,马云心道:狗屁法术,咱这叫科学,科学懂吗?黑衣人,你有神功,咱有科学,半斤八两啊。
第二天,日三竿马云才起来,房门紧闭,看着窗外,一队军士在屋外走来走去,正在马云忐忑不安的时候,就看见大公带了一批挎刀持剑的军士,朝他们走了过来。难道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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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一三五
正在马云惊疑不定的时候,就看见冯家大公带着一队挎刀持剑的军士走了过来,这个大公走到房门前,恭声问道:“道长,您醒来了吗?”
看到大公的恭敬神态,马云长出了一口气,慢悠悠的打开房门道:“原来是大公啊,这么一大早,你这是?”
大公谦逊的说道:“道长,您就叫我冯宝,昨日多亏道长搭救,不然冯宝恐怕就被厉鬼索命了。”
马云心中暗笑,表面却若无其事的说道:“这也是冯公福大命大呀,我们兄弟自茅山而来,在汴京中游历以三五日了,就看此宅门户开阔,乃英雄之地也,只是略有瑕疵,所以我们准备在大相国寺外刻字,震慑邪物,不料反被汴京府锁拿,辗转反侧才到了府。”
冯宝听了吃了一惊道:“如此说了,道长我们很是有缘啊。”
赵通笑着说道:“这也是冯大爷,你福缘深厚所致啊。”
冯宝嘿嘿笑了下,接着说道:“二位道长,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当不当讲。”
马云看了一眼窗外的军士,正色的说道:“不当讲。”
赵通和冯宝都是一愣,马云笑道:“大公,我们都这么熟了,还用的着说“相求”这个字眼吗?有什么事情尽管道来。”
原来冯宝的姐姐居然是大晋国的皇后,可惜的是,这个姐姐向来喜欢的是老二冯玉,对他这个冯家的老大反倒一般,他当然心里很是不平,总想做点事情出来,给他姐姐看看,他是比冯玉有能耐的,可惜居然屡屡受挫。
前方战事吃紧,他姐姐日夜忧愁,茶不思饭不想的,他就很想帮他姐姐的忙。昨天看到马云大显神通之后,冯宝突然想到请他去见见皇后,帮姐姐算一算大晋的国运,也算是替冯宝自己出出风头。
马云听完冯宝的介绍后,心中是万般无奈,缓缓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徐徐说道:“冯公,实不相瞒,我兄弟二人此次下山实为入世历练而来,一路风餐露宿,在一地停留时间向来都不超过2天,而我们在此已经呆了将近5天了。本来是想今天早就和大公道别的。”
看着冯宝急得站起来,要说话。马云连忙摆摆手说道:“不过看在大公我们甚是有缘,这样,我们就再帮你一次,不过事先声明,这是最后一次了。办完了这次事情,我们就要分别了。”
冯宝甚是不舍的说道:“道长,怎么这么急呀?我还想和两位道长多亲近亲近呢。”
看着马云二人笑而不答,冯宝说道:“我们冯家在城东八庵铺有处三进三出的房产,在下就送与二位道长,还望二位道长就在汴京历练。”
这小倒是挺有钱的,不过这京城里的水不知道有多深呢?还是小心点好。马云看了一眼赵通,说道:“出世之人又怎么贪恋滚滚红尘呢?多谢,冯兄,不过我们并不能接受,如果冯兄觉得过意不去,倒是可以捐给茅山老祖一些银两,以便光大我茅山一脉。”
冯宝似乎一愣,接着有喜道:“银两好说,不知两位道长什么时候有空,陪我去宫中一趟啊。”
马云看推诿不过,只好说道:“等我们用了饭,换了衣服就去。”
吃饱了饭,换了新衣服,美滋滋的躺在宽大的马车里,听着冯宝毕恭毕敬的给讲着汴京城的风土人情,马云二人特别的惬意。尤其是赵通,昨天还是一副苦大仇深、明珠暗投的样,今天似乎兴致勃勃,还和冯宝有说有笑的。
马云诧异的看了眼赵通,这个猥琐男,等会儿不会是想在皇后娘娘面前好好的自荐一番?
很快就到了宫门口,除了皇帝,别人都不能在宫中坐车,于是三人,只好徒步走向冯皇后所住的育阳宫。马云无心去看沿途的皇宫美景,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对付冯皇后,出乎意料的是,赵通也是一脸思索的样。
在育阳宫里的小亭中等了一会,远远就看见从左边的朱红走廊缓缓走来七八个服饰一样、婀娜多姿的宫女。冯宝“呓”了一声,说道:“姐姐这是在玩什么呀?”
马云三人心中正在纳闷,就见这七八个宫女已经走了过来,站成一排,当先一人道:“道长既是有道之士,可看的出来我们之中哪一位是皇后娘娘呀?”
马云心中后悔,装神弄鬼糊弄一下这个老实的冯宝可以,碰精明的人可就难办了。冯宝看马云略带微笑,沉吟不语,自己也是面带微笑,对马云充满了信心。
马云心中不知所措,无奈只好又重新看了一下这八个宫女,这一看,还真看出点门道:这八个人见马云向她们看去,一些人边低头,一些人就转移目光,只有一人神情自若,顾盼神飞;这八个人虽然站成一排,但那人左右两边的两个宫女却隐隐比她退后了半个身位。
马云主意已定,走到此人面前,施礼道:“马云拜见皇后娘娘。”
那人还没有什么表示,冯宝便大笑道:“姐姐,我说的不错,马道长有大神通的。”
皇后也是面带微笑,道:“刚才是和道长开个玩笑,切莫介意啊。道长侍奉的是神仙,本宫可受不起道长的大礼啊。”
马云笑道:“龙凤女,安得不拜。”
马云只是随口奉承,但皇后听了确是喜从中来。原来冯皇后先是嫁给了石重贵的兄弟石重胤,石重胤早死,她就成了寡妇。可是她偏偏长得国色天香,石贵重是垂涎已久,好不容易,石敬塘死了,石重贵登基为帝,当天晚,他就把这位嫂嫂给请到了宫中,第二天就立为皇后了。因为有这段事,冯皇后总是怕人背后说闲话,这是听马云说自己是皇后命,那自然是欣喜万分,觉得马云也真是有道之士。
冯皇后笑道:“那么道长可知,我军什么时候可以破契丹呀?”
马云望了望天,伸出右手比了一,然后又比了个三,最后晃了晃又比了一个五,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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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路遇赵匡胤
走出了皇宫,马云不禁长长出了一口气。一旁的冯宝,一脸敬畏的说道:“道长,这个一三五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马云笑道:“过一阵,自然知道,何必如此着急呢?”
冯宝转了转眼珠,似乎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遂道:“道长,想必您是知道,我拆屋翻地是在找东西,您能不能帮我算算这个东西,我能不能找到呀?”
马云看了看满脸期望的冯宝,心中是着实不想在拌神棍了,遂说道:“冯公,崂山所长是捉鬼驱邪,求神问卜这些事,一来有碍天意,二来有伤修行。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冯宝失望的说道:“那个宅本是后梁王彦章的,我要找王彦章的枪法,其实是为了献给皇帝,为了抗击契丹。”
王彦章的枪法?王彦章,马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他的枪法,马云也不是很在乎,毕竟是现代人,马云知道对武功在战争中的作用也有比较直观的了解,他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赵通,说道:“师弟,你觉得呢?”
赵通笑道:“冯公,你觉得楚霸王项羽,可是一员猛将吗?”
看冯宝点点头,赵通笑道:“霸王项羽尚不肯学一人敌,要学万人敌。公何必执着于什么王彦章的枪法呢?”
冯宝点点头,反问道:“依道长的意见,可是要冯宝去找兵吗?”
赵通被冯宝噎的说不出话来,一旁的马云笑道:“找人才,现在要找兵,还不得从新学啊。人才嘛,就可以直接用了。”
冯宝恍然大悟:“道长言之有理啊。”
又问道:“两位道长不知有何打算啊,不如常住冯府。“
马云看了一看赵通,说道:“入世历练,天下任我行走。我也不知道,会去哪里。不过,我师弟大概还会在汴京呆几天。”
冯宝喜道:“那么赵道长准备在那里打尖呢?在下也好经常去拜访呀。”
不等赵通说话,马云就说道:“我师弟向来爱安静,一住不惯道观,二住不惯客栈,哎,这确实难办啊。”说着还对赵通眨了眨眼。
赵通立马配合的叹了口气。
马云忍不住心道,辣块妈妈的,老和这个猥琐男还真是配合默契啊。
冯宝道:“赵道长,要是不嫌弃,不如就先住在城东的那个宅里。”
赵通吃惊的说道:“这怎么能行呢,如此大礼,贫道万万不能接受啊。”……
在经过长达将近一个时辰的送与拒绝的反复较量之后,赵通终于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这一礼物。古人谦谦之风,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在冯宝乐呵呵的送给了马云一处房之后,马云善意的提醒他,必须在大相国寺门后墙,写“大楚”二字,才可以保他平安。
和冯宝告别以后,赵通去接收房,马云就信步向大相国寺走去。看着刚才于管家急匆匆去大相国寺刻字,马云想应该很快就能和廖仁勇他们汇合了。
眼看着前面大相国寺就到了,突然有人轻轻拍了一下马云的肩膀。马云回过头来一看,居然是次不辞而别的赵匡胤,经历过一份苦难之后,见到一个熟人,别提心里多高兴了。脑这么一激动,马云兴奋的想冲去,给赵匡胤一个熊抱,只是在手离赵匡胤的肩膀还有0.001毫米的时候,马云悬崖勒马,止住了自己的粗鲁行为。
赵匡胤看他突然停了下来,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低下头变得有点不好意思,轻声的说道:“马兄,这几日过的可好呀?”
马云愣了一下,说道:“一言难尽啊。”然后就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略带夸张和修饰的告诉了赵匡胤。夸张的是他最近的苦难,比如:坐牢、服役等等,以便博得赵匡胤的同情,并且增加印象分;修饰的是,他的机智表现,在猛人面前要善于藏拙才对。
赵匡胤似乎听得津津有味,马云不禁想起来,赵匡胤喜欢武侠历险故事,于是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直说到昨天冯府遇鬼的故事。哪知道赵匡胤面色一沉,说道:“那个黑衣人,想必对你手下留情了,不然哪有你的命在啊。”
马云愣愣的看了一下他,我刚才可没说那人穿的是黑衣呀?你怎么知道他穿的是黑衣呢?
接下来,两人边走边聊,继续研究令狐冲的故事,这个家伙边听故事,还边注意看旁边的地摊,对地摊的面具服饰甚是好奇,甚至还去了一家胭脂水粉店呆了半天,马云调笑的说道:“赵兄,买者些胭脂水粉么非是想送给心人吗?”
这个家伙居然脸色微红的白了马云一眼,搞得马云心惊肉跳,心道:辣块妈妈的,这个赵匡胤是不是真的宫练剑了啊?
马云想了好久,终于忍不住讲出岳不群宫练剑的事情来,偷偷的看赵匡胤的反应。没想到这赵匡胤似乎还有点害羞,说道:“华山派的人真是龌龊,你也真是的,别人有缺陷,你干嘛非要讲出来呢,真是不厚道。”
看赵匡胤笑嘻嘻的样,马云心情放松了一些,基本排除了他是宫练剑的可能性。这个家伙最多就是有点同性恋的倾向。
突然马云似乎想到了什么,辣块妈妈的,这样下去,老不会成了男宠了。
怀着这个可怕的想法,马云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眼赵匡胤,面貌很是俊朗,要是在21世纪这绝对是一个厉害的师奶杀手,举手投足之间干练洒脱,美中不足的就是个头有点低,1米65左右,不过这家伙的功夫那可是一等一的厉害啊。这个猛将兄要万一有点gy的倾向,我应该怎么办?还要投降吗?
见马云半天不说话,直盯着他,赵匡胤脸色突然有点飞红,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知所以的笑道:“马兄,有什么不对吗?怎么不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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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隔山打牛
怀着这个可怕的想法,马云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眼赵匡胤,面貌很是俊朗,要是在21世纪这绝对是一个厉害的师奶杀手,举手投足之间干练洒脱,美中不足的就是个头有点低,1米65左右,不过这家伙的功夫那可是一等一的厉害啊。这个猛将兄要万一有点gy的倾向,我应该怎么办?还要投降吗?
见马云半天不说话,直盯着他,赵匡胤脸色突然有点飞红,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知所以的笑道:“马兄,有什么不对吗?怎么不说话啊?”
马云定了定神,说道:“赵兄,今年也有二十五六了?可曾婚配呀?”
赵匡胤横了马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有那么老吗?我还没结婚呢。”
马云装作大吃一惊的样,说道:“怎么可能?赵兄如此英雄气概,又是年轻有为,前途光明,门求亲的人应当是络绎不绝才对呀。”
马云正准备就赵匡胤不结婚的话题,大大的阐述一番,希望能打动他,让他恢复正常的性取向。可惜,话还没有说完,赵匡胤双目一瞪,右手抓着马云的左手,将他往前面一拉,紧接着照马云屁股就是一脚,马云再次以平沙落雁式飞了出去。
周围的人轰的一声,有吃惊的,有窃笑的,有连忙让位以便马云顺利着陆的。
等马云好不容易从地爬起来,顾不得众人的嗤笑,分开人群再去找赵匡胤的时候,他居然又消失了。马云揉了揉屁股,四下一看,刚才只顾聊天都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看看天色也不算早了,就打算回八庵铺休息。
正当马云准备拦个路人,问一问该如何走的时候,就听到旁边路过的一顶轿里,传出一声惊喜的声音:“这不是马道长吗?快停轿,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马云转身一看,轿居然还不止一个,每个轿里都走下一人,为首的正是冯宝。
马云随口胡诌道:“原来是冯公,在下正在修炼呢。”
冯宝诧异的看了马云一眼。马云笑着解释道:“我茅山推崇的是“身体力行”,修炼并不是仅仅打坐而已,而是提倡踏遍千山万水,感受世界万物,而后与天地共鸣,进而飞升天界。”
见冯宝一脸崇拜的样。搞得马云心里都有点不好意思,没办法啊,谁叫咱现在从事的是神棍这个行业呢,不搞点神秘主义那怎么行呢?
冯宝敬畏的说道:“那道长准备去哪里呀,我正要找您呢?”
马云瞄了他一眼,说道:“今日功课已毕,我正准备会八庵铺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冯宝“哦”了一声,进而笑道:“我的几个朋听说了道长的神奇法力,都让希望能拜见道长,也好为我们指点迷津啊。”
“马道长,我跟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汴京府尹桑维翰之桑潜民,这位是中侍郎刘昫之刘昭。”
就见这两个年轻人走了了,对马云一揖道:“见过马道长。”
马云微笑道:“在下出世之人,受不得此礼,诸位不必如此。”
刘昭看马云如此倨傲,不禁有点恼火,说道:“今日,听冯公说道,道长的神奇法力,我们大是佩服,不知道长可否让我们开开眼界呀。”
马云看了他一眼,慢慢说道:“非降妖除魔,又岂能乱用法术呀。”说完还看了冯宝一眼。
冯宝连忙说道:“诸位贤弟不知,道长的法术可端的甚是厉害,昨天若非道长,我几乎被厉鬼摄去了。”
马云听了他的话,不禁晕倒,老让你给我推诿过去,谁让你这样给我火浇油啊。
冯宝这话一落,那两个纨绔纷纷说道:“道长切莫藏私,不如找个僻静的地方,给我们展示一下啊。”
冯宝说道:“前面不远就是珍食府,我们去哪里。”
马云不得已就在他们的簇拥下,来到这个珍食府,在二楼找了个雅间坐下。这个珍食府三层高楼,里面客人服饰华贵,想必这珍食府必定是一个高档的消费地点。可惜马云心里现在是一团糟,苦思冥想等下应该怎么混过去,完全顾不看。
他们在雅间里坐定,三个纨绔弟又开始反复的劝说,让马云大展神威。马云推诿不过,只好站起身来,来来回回的想办法,那群人的眼珠就随着他的身影来来回回的转。
刘昭终于忍不住了,说道:“道长,有什么为难为之处吗?此处有无外人,何不施展一下法力给我们见识一下啊,难道是道长。”
马云看了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走到窗前,猛的一拍窗沿,就准备跳下去跑路,只听身后众人“咦”的一声,紧接着“哐啷”一声似是一个重物落在了地,众人惊惧的齐声说道:“道长,真是好手段啊!”——
汴京城东的福安街,离皇宫不远,达官贵人也多住在这条街,这条大街路面宽阔,两旁大多是高宅大院,平日里这条街往往停满了官轿,寻常百姓很少有人在这条街走动。只是最近皇帝亲征,一切政务都已军事为主,来这条街的官员才稍稍减少。
一路都是铜钉朱红大门,唯有福安街的最里面的一家,大门红漆斑驳,看起来有些萧条,但这家的主人却是权倾天下的人物——皇帝的小舅、端明殿学士、同中门下平章事冯玉。
冯玉现在就坐在房里,中侍郎刘昫正在向他汇报政务。
“冯相,现今战事一开,军费巨大,国库积蓄转眼一空。这可如何是好啊?”
冯玉面却无奈的表示:“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皇对钱粮看的甚重,万一有个闪失,皇怪罪下来,你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刘大人,有什么良策吗?”
刘昫干咽了口唾沫,说道:“相爷,为今之计,只有,只有加赋税了。”
冯玉猛地盯着刘昫看了一眼,正色说道:“百姓困顿已久,怎能再加赋税啊。”说完长叹一声,继续道:“但是,又无他法,你凑报给皇,听凭圣裁。”
刘昫知道冯玉想征税,却又不愿担恶名,心中不禁冷笑,嘴却道:“也只有如此了。”
冯玉看了看刘昫,说道:“刘大人,我听说景延广将军,畏敌不战,皇因此震怒,这该怎么办呢?”
皇是在景延广和冯玉的撺掇下,才与契丹断交的,朝中的人都以为他们两个是一党,现在景延广已经坏事了,冯玉想必是要和他撇清关系。想通了这点,刘昫笑道:“征集粮草、安抚地方、举荐人才,这是相爷的职责;与契丹作战才是景延广将军的职责啊。”
冯玉眼睛一闪一闪,刘昫的意思,他听出来了,趁景延广还没有被皇帝免职,举荐一个人来代替景延广,担任枢密使,从而撇清关系。要举荐就要找一个景延广的政敌来,一来成全自己的美名,二来又可以打压景延广。找谁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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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再战石守信
马云听到身后的动静,吃惊的转过身来,原本在门口放置的画着四美图的屏风,突然倒在了地,恰好又是在马云拍窗户之后倒下的。马云不明所以,不过也看出这是个脱困的好时机,遂笑道:“些许隔山打牛的法术,让诸位见笑了。”
谢天谢地谢人谢屏风。
冯宝惊喜的说道:“道长,您这是怎么弄出来的呀?真是好手段啊,道长若不嫌弃,冯宝愿意拜您为师。”
刘昭等人也连忙说道:“我等也愿意拜您为师。”说罢,纷纷跪倒在地。
见着场景,马云心中郁闷,这算什么事嘛。老是穿越来是享清福的,可不是来光大茅山派的。他连忙将冯宝扶住,说道:“这可使不得,各位公都是大家弟,名门望族,小道可万万当不起此等大礼。”虽然口中说当不起,可马云也没跪下去,跪是你们自己跪的,老可不奉陪。
自古纨绔多泼皮,果然不错。这几个家伙居然就此在地撒泼打滚,任凭你怎么拽他们,他们就是不起来,于是马云只能郁闷的接受了他们的拜师。
拜师仪式举行以后,就是拜师宴。在宴会马云高兴的侃起茅山派的光辉历史,说什么汉刘邦的墓地就是我们茅山看的,当时茅山老祖警告刘氏后人,墓前的紫留石马应该坐北朝南,不能更改方向,汉武帝时发配各地豪族守墓,这些人心怀怨恨,就悄悄地将石马向东微微移动了一下,后来汉朝果然显现颓势了。还有那个捉鬼的宋定伯也是我们茅山派的,还说我茅山派并不像和尚道士那样,有阻止婚配等不良规定……并大言不惭的充当了茅山掌门人,宣布冯宝等人就是茅山派的大弟。
这些人更加兴奋起来,并且看了看天气一晚,就安排了丰富的夜生活,把马云这个当代茅山掌门人请到了富阳街的翠花楼。听说要去妓院,马云心中喜道:真是孺可教也。
可能是喝多了,马云出了珍食府的时候,脑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还是碰到了什么东西,火辣辣的疼。
坐在翠花楼的包间里,马云看了看这些翠花楼的姑娘,心下赞道:真是漂亮啊,冯宝他们为了巴结我,还真舍得花钱。尤其是伺候马云的姑娘,长相秀丽,顾盼之间神色诱人,那粉红色的衣前有一个心形的开叉,露出半个酥胸,莹白细腻,宛如牙雕玉琢,在橘黄色的灯光浸染,有着说不出的温柔韵致。真是:十指如玉如葱,凝酥体雪透罗裳里。水精帘里颇黎枕,暖香惹梦鸳鸯锦。
正当马云准备拉着这个美女好好的温存一下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房间里的灯突然灭掉了,这些翠花楼的姑娘不明所以,有些就开始尖叫起来,而马云那些刚入门的弟们,看起来也有点怂,一个个都想往桌底下钻。一人还在大叫:“哎呀,有鬼摸我屁股。”接着就有人喝骂道:“放屁,是老碰的。”
只有冯宝好像有点淡色,居然静静地坐在哪里,保持姿势不变,马云不禁赞叹一声: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啊,冯宝见了一次鬼,胆果然大了起来。
马云伸手一拍冯宝的肩膀,说道:“徒儿,莫要担心,有为师在呢?”哪知他的手刚一缩回来,冯宝就摇摇晃晃的摔到在地——原来是吓昏了。
马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屋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有窗外灯火通明,他就情不自禁的望窗外看去,恩?左边的柳树有人在偷窥着什么?
就在这时,老鸨撑着灯进来了,有了光亮之后,大家的心都安定多了,暗自庆幸的有,呼救冯宝的也有。那些刚入门的弟似乎都从醉酒中清醒了过来,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马云,心道:师傅,刚才是咋回事啊?
马云装模做样的掐指一算,顺手往窗外的老柳树一指,说道:“非是厉鬼闹事,而是那个小在作怪。”
众人一看,那个柳树果然有人。一见是人在作怪,茅山弟们胆色大增,话也不说一个个冲出门外要找树之人聊聊,不过都是带着一帮下人去聊天的。
马云跟着他们一块儿走了过去,只见那树之人似乎也有了警觉,已经从树跳了下来,正要逃跑,遂大喝一声:“就是他。”
那人撒丫就跑,边跑边冲着马云说道:“王八蛋,又是你坏了老的好事。”
那人在前面跑,马云他们就在后面追,刘昭还大声喊道:“你个小王八蛋,你往哪里跑。”
那人听了这话,反而突然站着了,转过身来说道:“老,就在这看你们能把老怎么样。”说着一脚就把冲到他面前的一个下人踢到,这厮的腿功果然厉害。刘昭也停下脚步,双手一挥,说道:“大家,把这厮暴打一顿,本公重重有赏。”
二十来个短衣打扮的下人互望一眼,齐声呐喊,冲了去。根据次交手的经验,马云认为光膀男的功夫不怎么样,毕竟被一个新手就轻易的使用“猴摘桃”的绝技打倒在地,这二十来个人还不是轻松把他搞定。刘昭几人互看一眼,也是得意洋洋,正准备等拿下这小,好出一口气。
不料,大大出乎马云的意料之外,光膀男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样,甚是孔武有力,手的功夫似乎也很是了得,只见他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这二十来个人一会儿就有一半被踢翻在地,有几个捂着肚疼得在地翻滚,看样这二十来个人居然奈何不了他。
而光膀男可能手里没家伙,觉得这样赤手空拳的打来打去,也不是个事,就突然大叫一声,向马云他们冲了过来。
刘昭当时吓了一跳,凑到马云面前,说道:“师傅,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下次带齐了人再来找这厮的麻烦。”
靠,二十来个人都打不过人家一个,你们还好意思说。不过从谏如流一直都是马云的特长,于是他点点头,就准备和刘昭等人跑路了。
哪知光膀男只是虚晃一招,就冲东夺路而去——这丫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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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他是个女人
打跑了光膀男,这几个纨绔弟也没有心思再逛青楼了,于是众星拱月般的把马云送回了家。
马云安心的在家睡大觉,城西石胡同桑维翰父俩,却在房商议着。
桑潜民把今天马云见皇后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边。讲到马云用手比出“一三五”的时候,桑维翰不禁笑道:“真是一个妙人儿。”
看着儿不解的表情,桑维翰笑道:“契丹人已经被我军阻在戚城、黎阳一线有半月之久了,契丹游牧民族,多是马军,这就决定了它善于野战、快战,而不善攻坚战。同时它远道而来,想的必是速战速决;我大晋本应坚壁清野,可惜国库空虚,逼得我军也不得不速战,所以我料这十日之内,必然有战胜的消息传来。”
桑潜民点点头,又道:“可是这‘一三五’?”
桑维翰冷笑一下:“利用加减乘除,这‘一三五’不就恰好可以组成从一到九这九个数吗?这个马云,眼光不错。”
桑潜民想起隔山打牛,连忙道:“父亲,这马道长可是有点道行的。”
桑维翰不接这话茬,继续道:“我欲为国效力,可惜没有人在皇面前举荐。皇回朝这马云一定会被接见,若是……”
桑潜民恍然大悟,喜道:“孩儿,明白怎么做了。”
看着桑潜民退出的身影,桑维翰捻须,轻轻说道:“‘一三五’,要是再预测的准一点就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吃完了饭,马云看了看四下没人,就问赵通说道:“赵兄,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赵通看了看马云说道:“马兄,我想再在汴京呆两天,看一看形势再做打算。你呢?”
赵通似乎觉得现在与冯皇后搭了关系,又开始做起了当官的美梦,马云也不说破,笑道:“我还是准备去大相国寺那里看看,如果能与家兄想遇那是最好了,如果不行,我也只好自己想办法回大楚了。”
赵通看了看马云,似乎心中满是可惜的说道:“马兄,不如我们兄弟就在汴京城一起打天下。凭着我们兄弟的才能,未必不能在京城打出一片天地来。”
马云笑了笑,并没有说出心里话:兵荒马乱的,老才不在这儿混呢,弄不好就挂在这儿了。
赵通以为马云答应了,就又问起前天夜里马云跳大神的事情。
四个筷能在碗里面立起来,那是因为马云给筷浇了水,在水的粘性作用下,它们才能站立起来;至于拂尘吸纸片,那是因为马云左跳右跳的过程中,不断的用衣服摩擦拂尘,导致拂尘带了电,而带电的物品能吸引小纸屑。至于如何算定冯宝会拉肚,那是因为拂尘被搞得那么脏,然后又让冯宝放凉了喝下去,妈的,要是不拉肚,那他可真算是有个铁胃了。
不过这些东西,马云并不打算告诉赵通,因为解释起来蛮麻烦,就神秘的笑了笑,道:“这些其实都是一些小把戏,是我在大楚偶然学到的,呵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然后又顺便教了教赵通,看着赵通一丝不苟的在学习,马云信步走大街。
在大街走了两步,就发现有人冲马云招手,开始他还以为是错觉,定睛一看,原来是赵匡胤。这次赵匡胤身边还站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后生,看他们亲密的样,马云不住的犯嘀咕:你还真是gy啊,老天保佑,希望gy对感情都是专一的。
马云想躲,可是想想未来,咬咬牙迎了去,笑道:“赵兄,真巧啊,居然又在大街碰到了。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呀?”
赵匡胤还没有说话,身边的那个兔儿爷,不满的说道:“什么叫真巧啊,我们小——公,是专门来找你的。”说完还冲马云挑了下眉毛,使了个眼色。
听到这人的声音那么清脆,还有点娇柔,马云就有点头晕,辣块妈妈的,还真是个兔儿爷。再听了兔儿爷的话,看了他那个妩媚的眼神,马云更是一阵阵的眩晕,阿弥陀佛,无处不在的帝和老天爷呀,你怎么能这样玩弄我呢,碰见赵匡胤我容易吗?博得赵匡胤的好感我容易吗?但是,这个赵匡胤怎么能是个gy呢?我,我以后还要不要投降了吗?这个“老鹰效应”也太强烈了,我在五代可是大大的良民啊,没做什么改变历史走向的事情呀,赵匡胤怎么就变了性取向了呢?
马云头一阵阵的眩晕,身体就有点摇摇晃晃,赵匡胤居然一反常态,伸手扶住了他,说道:“马兄,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顺服呀?”
听着赵匡胤那有点脉脉含情的声音,再看他那俊美的外貌,马云终于受不了打击,头一沉,装着昏了过去。接下来就是赵匡胤二人手忙脚乱的把他给送回家里,见了赵通,最后把马云安置在床休息。
马云乐得睡大觉,等他醒来,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他看了看四周,暗自庆幸今天自己装晕的妙计,只听见门“嘎吱”的一声开了,一个丫鬟端了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过来,她身后还跟着赵通。
见丫鬟放下药退了出去,赵通才贼兮兮的笑道:“马兄,我对你的佩服更深一层啊。你学问好、胆识大、反应快也就算了,这桃花运也是如此旺啊,小弟,真是佩服啊佩服。”
马云一脸苦笑道:“赵兄,你就不要拿小弟开玩笑了。”
赵通一脸正色的说道:“马兄,这就不够意思了,有那么好的一个美人对你倾心,你还不知足吗?你不知道今天就是那人将你弄回来的,哈哈,你真是有福气啊。”
马云尴尬的说道:“赵兄,你难道就没看出来,他是个男的吗?”
赵通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说道:“马兄,你不会是以为他是男的,而被他吓晕了?”
赵通看马云有点发懵的样,说道:“我第一眼就觉得那人是个女,仔细看了一下,那人果然是没有喉结的,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什么?”马云不禁反问道,“他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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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神棍
马云愣愣的躺在床,心中如翻江倒海般的,难道又是一个重名重姓的人吗?可是一个女孩怎么会叫“赵匡胤”这样的一个满是男气概的名字呢?
第二天,女版赵匡胤居然亲自门来看马云了,还带着一些补品,昨天的那个兔儿爷换了女装,看来这个赵匡胤真的是个女的了。
女版赵匡胤见了马云有点局促不安,有点尴尬的拱手笑道:“马兄,你昨天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大街晕倒啊?”
马云仔细的打量着她,鹅蛋脸形,眉梢细长,眼光清澈似水,说话间樱桃小嘴微微翘,显得异常的动人;那衣领微微后退,露出半个脖颈,莹白细嫩,果然是没有喉结的。马云正要继续往下看。
女版赵匡胤似乎有点受不了马云那**裸的眼光,扭捏的说道:“马兄,你,你在看什么呢?”
马云猛的醒过来,这样打量一个女,在古代似乎并不礼貌,怪不得一路马云一有亲密动作时,她就要翻脸呢。
马云连忙请她坐下,说道:“赵兄,啊,不是,你,你,你是个女人吗?”
女版赵匡胤红着脸低下了头,并不说话,她身边的丫鬟,忿忿然的直接说道:“废话,我们小姐,当然是女人了。你都不知道我们小姐多担心你……”
她还要再说下去,就听女版赵匡胤说道:“巧娘,不要胡乱说话。”然后冲马云歉然的一笑,说道:“巧娘向来都是这样,没大没小的胡乱说话,马公不要介意。”
马云连忙摆手,说道:“不介意,不介意。”结果那个巧娘“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赵匡胤的脸似乎更红了,看了巧娘一眼,说道:“巧娘,你出去忙去把,我和马公有话说。”
巧娘冲他们做了个鬼脸,退了出去,临出去的时候居然还把门给带了。
巧娘一走,屋里反而更安静了,马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既没有了我们谈笑江湖时的融洽,也没有了她一脚踹飞时的狠辣。静的似乎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这个环境太暧昧了。
马云想了想,又忍不住轻声的问道:“小姐,你父亲是不是叫赵信啊。”马云知道,历史,赵信就是宋太祖赵匡胤和宋太宗赵光义的老爹。
只见女版赵匡胤诧异的望着马云,说道:“马公,你认识家父吗?你怎么知道家父的名讳呢?”
马云身一歪,差点摔在地,天啊,我到底穿越到了哪里,怎么赵匡胤是个女人呢?
若是美女和马云聊天,马云自然是很兴奋,很高兴。不过这个美女的名字居然叫做赵匡胤,这就不能不让马云这个穿越人士,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安和别扭了。
马云尴尬的笑道:“赵兄,啊不,赵小姐,我们……”
女版赵匡胤看了马云一眼,轻声说道:“你叫我紫英,或者小英也可以,不要总是小姐长,小姐短的叫我了。”
紫英?马云一愣,问道:“小姐,芳名不是叫匡胤吗?”
赵紫英抿嘴笑道:“我的名字叫赵紫英,只是行走江湖时,才冒用我弟弟的名字。”原来,赵紫英自幼就在武当学艺,十八岁学成下山以后,就在江湖行走,四处行侠仗义,锄强扶弱。身为女就多有不便,于是就女扮男装冒充赵匡胤。
原来你弟弟才是太祖皇帝啊,马云连忙套近乎说道:“紫英,我一路受你照顾,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这个我想明天去拜访一下伯父伯母,可以吗?”
赵紫英长相俊美,家世也不错,本来门求亲的人很多,可是她一来眼光颇高,脾气也不太好,求亲的人多被其戏弄;二来武功高,为人直爽,做的又是行侠仗义的时,这就不免有些风言风语,以至于今年二十二岁了还没有婚配,这在古代可是标准的大龄女青年。她的心情也是比较矛盾。
偶遇马云以后,一路,马云侃侃而谈,讲的即风趣幽默,又有学识,难得的是他对江湖也没有什么偏见,为人洒脱豪爽,尤其是对赵紫英的突加拳脚,居然也能笑脸相迎,赵紫英对马云也是渐渐心存好感。
五代时的民风虽不如明清时那么严谨,但与盛唐时的开放相比,已经收敛了很多。见马云如此亲切的称呼自己,还要拜见父母,赵紫英有点吃惊,脸又是一片红润。那一瞬间,马云居然看的呆了,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
许是嗅到了这尴尬的气氛,马云猛醒,讪讪道:“紫英,你要觉得不好,那就改日。”
赵紫英回过神来,低声道:“那我明日就在家等你了。”说完,就起身告辞了。马云连忙起身相送,不料赵通这个家伙死乞白赖的也跑出来相送,似乎还和那个巧娘眉来眼去的。
望着赵紫英那婀娜的身段,马云是饱暖思淫欲,要是能娶了她就好了,嘿嘿,那我不成了赵匡胤的姐夫了嘛。
送别了赵紫英,马云和赵通说了一声,就准备去大相国寺继续等人,赵通却说自己也没什么事情,要陪马云一起去接未见面的大哥。两人正要出门,冯宝的轿往这边走了过来。
冯宝见着马云,兴奋的高喊道:“师傅,你真是神人啊,皇后娘娘让我来传旨,供奉白银500两,绸缎50匹。”
马云不明所以,却也不说破,笑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娘娘客气了。”
冯宝继续说道:“师傅,你说的一三五太准了,昨晚刚收到军前消息,我军大胜,皇3日后启程,5日后就回到了京城。从前天算起,这不是刚好,一三五嘛。”
“皇后娘娘还说,要把师傅举荐给皇,奉为国师。师傅,我们到珍食府庆功。”
马云是再也不想拌神棍了,这个行业对心脏刺激太大,冲赵通使了个眼色,道:“冯公,贫道现今处在修炼的关口,实在是没有精力做这些事了。师弟,你替我陪陪冯公。”
赵通见马云给他制造机会接近朝中权贵,心下暗暗感激,连忙道:“师兄,你正在紧要关口,小弟还是替你护法。”
马云微笑道:“不用了,你陪陪冯公。”
冯宝毕竟老实,见马云如此说,连忙道:“既然这样那就不耽误师傅修行,师叔,我们去庆祝庆祝,顺便给您老介绍几个朋。”
赵通心中暗喜、面露无奈的跟着冯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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