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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闽一笑     极品姑爷txt下载     极品姑爷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两百○四章: 惊天阴谋(一)求票

    第两百○四章:惊天阴谋(一)求票

    “神奇的天书?”

    有多神奇杨笑不由感觉奇怪,不会是记录修真的法门吧,比如什么筑基、破碎虚空的修练功法这一些修练的知识在后世的网络小说上那是比比皆是。(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说它神奇也不为过,因为传说那仙人笔迹的却是无人能够识别”袁天罡摇头叹息地道。

    “居然有这样的书?”青云道长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嗯”袁天罡小啜了一口香茗笑道,“师兄当年也是听师父闲聊时知道的。”

    “可惜这书终归只是传说,至今流传到哪里也不得知,就像这玉佩一样同样也是鲜有人知啊”

    二人深感其受,就像这玉佩一样,只要继承人不太“二”,真正知道其功用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也许这玉佩还另有其它效用也是说不定”袁天罡再次唏嘘了起来,“可惜它如今坏了,说什么也都来不及了”

    杨笑听着也不由为袁天罡的敏锐感到佩服,因为他知道这玉佩的效用至少还多了一个“能够打开”虫洞的能力,哎呀呀,如果这个理论是正确的话,那么说这玉佩说不定以后也可以再次发威,把自己送回去。可惜了现在变成渣了。

    就在杨笑想着心事的时候,一旁的袁天罡突然向青云道长问起了大兴宫里的事了:“师妹,大兴宫这两天没有其他事吧”

    “师兄指的是什么事?”青云道长反而不解了,眼前这位师兄身似闲云,不理朝政,要不是师门与大隋杨家有些渊源怕早已浪迹江湖了

    “师兄莫非是指你那徒儿的推演术?”青云道长知道自己的师兄最近帮杨家推演国祚运数,据说能知五百年之后的国运。

    “师妹取笑师兄了”袁天罡感慨道,“说来惭愧为兄这些年虽然呕心沥血但成绩尚不及师父当年十分之一啊如今的这一些天下异像师兄为也只是在师父的基础上加以精确的。”

    “就比如今晚的十子连珠,贫道也是根据当年师父的谚语而推算出具体的时间”

    “十子连珠?”杨笑嘶哑的声音跟了一句,因为他蓦然想到当日在前院里老和尚和他解释的诗句来。

    “明月潜云中、暴雨成天祸;洛水三尺岸,河洛十丈涡。”

    这一天一夜所下的雨不正是暴雨吗?

    “娘”杨笑转过头来对着青云道长问道,“你刚才回来的时候是不是洛水河里的水都涨到堤岸上去了?”

    “嗯,是呀你怎么知道?”青云道长甚感奇怪,“出大兴宫的时候雨倒是停了,可这洛水却比没下雨的时候汹涌了许多”

    前几句诗应验了,果真如袁天罡的师父所推理的一样,那么这后面一句诗又是什么意思呢,莫非真的是洛水河下面有个像百慕大下的金字塔?

    突然,杨笑想起了那张不寻常的“建造图”来。

    “袁师父,你过来看看这张图有什么奇怪?”杨笑蓦地摊开原本放在一边的图纸。

    袁天罡见杨笑一脸的凝重,丝毫不见往日的嘻皮笑脸,便站了起来走到床边仔细地看了起来。

    可这张图纸毕竟是后世的风格,里面的门门道道就连这位当代的“术算”家也看得云里雾里

    瞧了半晌,依旧没有结果,嘴里倒是嘀咕了一句话:“这画什么,倒像是传说中的神书不过——”

    “不过什么?”杨笑心中豁地一震,连忙脱口问道。

    袁天罡见他一惊一乍,老脸却不自主地红了一下,慢吞吞地说着:“贫道看来看去,这张地图的命理风水倒颇像是大兴宫的帝王之相”

    他大爷的,杨笑不由地白了他一眼,这神棍也够牛叉的,看图纸居然能看出里面的命理风水,还帝王之相

    啊——等等,帝王之相还大兴宫

    杨笑脑中豁然一惊,隐隐中好像抓住了什么,可仔细一想却什么也没有想到。

    看到杨笑把头狠狠地埋进那图纸里,袁天罡倒觉得不好意思,唉没有办法这只能怪自己职来病啊。

    到底是什么啊?到底是什么?

    杨笑此刻脑袋里如浆糊一般浑乱不清

    十字连珠建造图大兴宫喷泉它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莫非是我神经过敏?

    杞人忧天?

    八月十五啊、八月十五

    拜月节啊,拜月节

    想到拜月节杨笑脑中不由地再次想起当日走出大兴宫时,自己与施总管的一番对话。

    “八月十五啊,我们大隋有句俗语,叫做‘八月中秋拜月节’”

    “拜月节?是不是到了中秋那一天大家都去看月亮去了?”

    “杨师父,你说也不全是我们大隋的风俗,民间是八月十五那天沐浴梵香,拜月许愿,祈求来年平安合家团圆而我们洛阳就不大一样了,到那一天月圆之时皇上、储君皇后娘娘、后宫大小嫔妃便会一同前去明阳殿朝贺”

    “阴阳殿?难道是这样?”杨笑好像想通什么似得,大声吼了起来,手却狠狠地捶在一旁的床沿上。

    “砰——”一声巨响,把静默在一旁的二人给吓得一跳。

    “孩子,你这是什么啦?”青云道长担忧地问道。

    “是啊杨笑你莫非脑子烧出问题来了?”袁天罡惊讶地取笑道。

    “你才脑子有问题呢”杨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首对青云道长急问道,“娘,你出来的时候是不是猪老伯也跟着忙拜月节的事?”

    “是啊”青云道长不解地应着,“这个节日每年都有举行的,有什么不对么?不过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今年的拜月节你猪老伯应该会省心,文武百官听说晌午上朝后,对你猪老伯是恭敬有加”青云道长说到最后已是满脸欣慰。

    “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杨笑猛地摇头,看来是自己误导了青云道长。

    杨笑强抑着自己心中的激动,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意思是,猪老伯他们是不是准备在阴阳殿那里举行祭典?”

    “是啊”袁天罡应道,“这阴阳殿当初建造的时候就是为了祷告天下、祈祷苍生、祭祀天地——”

    “嗯”杨笑点了点头,“那你来看看这里是不是阴阳殿的位置”杨笑说着右手的食指重重地指在那张图张的某个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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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章: 惊天阴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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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天罡有些惊奇地看了看杨笑,自己刚才的那一番命理风水随口张来,这杨笑居然听得进?唉——怪人就是怪人,看不透啊看不透,袁天罡心中再次唏嘘感叹着,眼神却锐利地看向杨笑手中所指的位置。(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你看看这里,如果这里是洛水河的话,那么这个地方是不是就是阴阳殿?”杨笑手指循着那弯弯曲曲的双行线,滑向那个藏着巨大齿轮的“洛水河”。

    “按你这么说倒是很像”袁天罡看了一会儿,略微沉吟着。

    “如果你也认为这里是明阳殿的话,那应该没有错了”杨笑说这话时,双眸精光闪烁。

    “什么没错?”此刻袁天罡倒是有些迷糊了,“这张地图难道另有玄机不成?”

    “玄机,何止是玄机”杨笑蓦地冷笑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个才是孟姚氏真正的杀手锏”

    “什么杀手锏?”袁天罡不解地问着,他今天颇感奇怪,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大隋的名人,术算家,可就怎么都听不懂、看不懂眼前这人一言一行莫非自己老了?知觉变得迟钝了?

    杨笑没有回答袁天罡的问话,疯疯癫癫的他仿佛沉浸在自己构想的空间里,一会儿深锁着眉头一会又笑颜逐开,倒把一旁的青云道长给吓坏了

    血红的眼珠、面容时而狰狞时而獠牙,再配上手舞足蹈的样子,这的确是够吓人的,要是在后世立马送去精神病医院。对于他们学武的来说这可是走火入魔的现象。

    “孩子,你可别吓唬娘啊”青云道长慌得连摇杨笑的胳膊急问道。

    望着杨笑逐渐恢复清明的眼神,袁天罡反倒有些可惜,他知道杨笑这是在想问题想着入魔了,可师妹毕竟不一样,关心则乱嘛,希望她这一次倒没有打断他的思维。

    “你想了些什么?”袁天罡沉声地问道。

    杨笑看了袁天罡一眼,然后兀自冷声地笑道:“这孟姚氏果然是好计谋啊”

    “这张地图难道跟她有关系?”

    “怎会没有关系?”杨笑耻笑道,“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要那四十个箱子?以她的手段既然几百万的银子都能运走,还差那几十个箱子?”

    “这——这——她不是想让上官处理这些官员”袁天罡想了想道,“她这明显就是借刀杀人”

    杨笑摇了摇头,笑道:“我当初也是这么认为的,当然这也是最能让人想到的结果”

    青云道长不解了,因为她一直在猪老伯的身边,猪老伯对这四十个箱子的处理意见她最是清楚了,要不是后来老皇帝阻止,她和上官宠儿怕不是早拿了那几十个官员了。

    “难道她还有其他的用意不成?”

    杨笑点了点头,正色地道:“嗯这孟姚氏用谋之深可谓是前无古人,对整个大局把控之精妙,恐怕连老皇帝也是自叹不如啊这些个官员在她的眼里都是个死物,都是没用的换句话说,日后要是他们篡位成功、入主大兴宫,她们也不会启用这一些官员了。”

    见杨笑说了一大堆,袁天罡还是听不出这里有何玄妙?又有何与孟姚氏相关?

    “贫道还是不明白?”袁天罡摇了摇雪白的皓首道。

    “你是术算家,你师父当年算出十子连珠的异像,你知道会对地球产生怎样的影响?”杨笑开始解释着。

    “十字连珠?”袁天罡眉宇轩动,这六十年前就推演出的天呈异像要说影响那就是星占门一直以此来砰击朝政,大造舆论非常不利于当朝。

    “恐怕星占门的一些人会根据这些异像,联合当朝的几位将军造出一些乱像出来”袁天罡虽然身处道门,但对当朝的时政倒也摸得一清二楚。

    “我说的不是这个影响?”杨笑摇了摇头道。

    “那是什么?”青云道长也跟着好奇了起来。

    “其实就是一种自然现象”杨笑笑道,“十字连珠,就是天下的十颗恒星恰巧运行到一定的位置,排成了一个‘十’字”

    “这个‘十’字当然不是这么好出现的,天体运行虽然运行有规律,但几十年,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也说不定会能再出现一次说它天呈异像倒也合情合理,至少比那什么三星邀月,荧惑守心来得难些……”

    “当然所有的这一些都是自然现象就好比如天要下雨、植物要生长、太阳东升西坠一样……”

    吃杨笑说得收舒自如,胸有成竹,袁天罡好奇的同时忍不住发问:“你怎会知道这一些?你从哪里学来的?”

    杨笑笑着摇了摇头,接着道:“这一些自然现象的天呈异像,被一些聪明之人给应用了起来,就比如你们玄学门,孟姚氏那们的星占门,各自造着对自己有用的舆论”

    袁天罡被说中心事,倒也没有脸红,反而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赢政时其也好啊,汉朝时代也罢,到处都有利用天呈异像做文章的例子。他袁天罡不是第一位也决不是最后一位。

    “可孟姚氏就不一样了”杨笑说到这里突然感叹了起来。

    “有什么不一样?他们星占门不也是用它来大造舆论?”

    “不仅仅如此”杨笑正色地说道,“你知道十子连珠会对自然现象产生怎样的影响?”

    “自然现象?”

    “嗯比如大海的涨潮退潮——”

    青云道长越听越迷糊,不解地摇了摇头。但对自己孩子能懂得这些,美眸却是越听越亮。

    袁天罡倒是沉思了一会,突然抬头问道:“难道跟你之前说的什么万有引力有关?”

    杨笑“啪”一声打了个响指,笑呵呵地道:“大赞孺子可教”

    这话一出口,杨笑顿感要遭,这袁天罡可是天下一等仙师,又是自己娘的师兄,这可大不敬哦

    果然话一出口,就被自己的“娘”给打了个暴栗,嗔骂道:“没大没小,这般说你师伯,还不道歉”

    袁天罡心胸倒也宽阔,手摇了摇笑道:“杨小兄弟天纵其姿,自不可以常人度之,呵——”

    “好”杨笑也不扭捏,对袁天罡的气度直伸大拇指。

    “那我就好好跟你们讲讲万有引力的事”

    这小光头以前千求万求,他都推三阻四,今日只是摆了一下“造形”他反而要像倒豆子一样全倒出来了?袁天罡此刻倒有些明白如何对付这小恶人的办法了。

    “这万有引力普遍存在于自然现象之中,任何两个物体都存在引力和斥力,嗯——切身感受的——”杨笑想了一下,举个例子道,“就好如你们的轻功,在地球上你们能跳一丈高,但在月亮上你们能跳六丈高——”

    “这么厉害?”青云道长听得咋舍,她当然明白一比六的关系。

    袁天罡反倒不是想着这个问题,他想着你是怎样知道月亮上的事,莫非你真是天降龙子,去过广寒宫?

    “你去过广寒宫?”袁天罡终究挡不住心中的疑问。

    丫的——说大了去月亮那是杨利伟的专利,跟我不搭界啊我也想去啊,可是国家不选我啊蛋疼。

    杨笑看了袁天罡一眼,也不作解释这东西解释不来的,算了继续装莫测高深吧,唬唬这神棍,机会也是不多的。

    “海里的潮涨潮落那是受月亮的吸引而产生的,也就是月亮与地球运行到距离近的时候,便是潮涨,否则就是潮落——”

    “那跟十子连珠有什么关系?”青儿妹妹也不知什么时候加入“培训班”,听得美珠子亮晶晶的,小脸儿红扑扑的甚是柔媚。

    “你们想想看,这十子连珠排成十字都呈现在虚空之中,十颗恒星同时对地球产生吸力——”

    “啊花和尚你是说到时候海潮会大涨”

    “嗯”杨笑温柔地看着清儿,清儿不愧是玲珑剔透的人儿,举一反三“不仅海潮会大涨,就是大一点的河流也会狂涨”

    “那——那跟孟姚氏有什么关系?”清儿不解地问道。

    “你们再想想那喷泉,再看看这地图——”杨笑笑着引导他们往最可能的方向想去。

    三人毕竟知识有限,对于喷泉、齿轮、潮汐,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花和尚,还是你说”清儿这个时候可不顾脸薄了,直接摇着杨笑的胳膊撒娇道。

    杨笑心中感叹,到底是有“代沟”啊

    “因为喷泉据有把水由底往高处送的功能,而这张图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喷泉——”

    “哦——贫道明白了明阳殿比洛水河要高,他们想通过这个原理把水送到那里,莫非是想全部淹死皇上及文武百官?”

    杨笑抚掌笑道:“虽然不对,但也相关不远了”

    这话让袁天罡有些小小的郁闷了,这小光头都解释了这么清楚自己居然还猜不中?

第两百○六章: 匪夷所思

    第两百○六章:匪夷所思

    “如果我猜得没错,孟姚氏不是想淹死文武百官和老皇帝,而是想通过喷泉的吸水产生巨大的冲力,炸毁整个阴阳殿”杨笑语出惊人地说着。(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你们可以想象,那时候阴阳殿前人头涌动,老皇帝、太子、后宫诸妃登高一呼,普天同庆、国泰民安,突然‘砰’的一声全部都化作虚空之中——”

    “不会吧花和尚你是不是在说你的聊斋啊”清儿半信半疑地说道,“这天下哪里有那么厉害的水啊”

    “我倒是希望我的揣错是错误的”杨笑叹道,“我倒是希望孟姚氏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聪明”

    此刻的青云道长听得是花容失色,倘若笑儿猜得都正确,那满朝的文武百官、洛阳的豪门仕士,以及他口中的猪老伯岂不是也跟着——。

    越想越是后怕青云道长虽然修道多年,但关系到这么多人的生命时,芳心也失去往日的平静。

    匪夷所思、天方夜谭袁天罡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感觉,这与师父当年的推演结果是南辕北辙。

    可袁天罡毕竟是天下一等仙师,无论是对杨笑的结果多么的“荒唐”,他也不会轻易下结论,更何况眼前的这“怪人”在自己的心目还是一个“天降龙子”的身份。

    袁天罡沉吟了少许,然后正色地道:“如果你说得是正确,那么这水力爆发的时间,应该是在十子连珠异象形成之时”

    “嗯按理说应该如此”杨笑想了想应道。

    袁天罡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心头默默地念了一会儿,道:“现在距离那十子连珠还有三个时辰,如果是真的,你倒想想如何说服陛下,如何说服文武百官?”

    杨笑苦笑地靠了回去,道:“我只是揣测,至于该如何验证,其实也很明白,那臭婆娘也应该知晓,再说说服老皇帝、文武百宫临时异场,那不是我份内的事,我如今都退了出来了,也只想好好休息休息”

    “怎么不关你的事,难道你不姓杨,这天下还是不是你杨家的天下”袁天罡蓦地瞪起了眼珠子,喝道,“此时关键时刻,你倒当起了缩头乌龟”

    “你可要想清楚倘若明阳殿化为虚无,天下无主,何人得势?”

    “对了,孩子”青云道长也跟着着急了起来道,“娘回来的时候,你猪老伯说隆王还有那元彪至今都没有抓到”

    “哦——”杨笑听得心头又是一震,“隆王好厉害,这样都能逃得掉,看来对方准备也很充分啊”

    “如果隆王真的逃了的话”杨笑叹道,“那么这事便十有**是真的了”

    “为什么花和尚?”

    “明阳殿在八月十五也就是今晚化为虚无,无论是老皇帝还是猪老伯都得统统挂掉这当然便是应了星占门天呈异象,不利当今圣上的流言了,然后,他们便会以国不可一日无主,推出隆王为新皇,从而掌控天下。”

    “可隆王又不是傻子,会听他们安排?”清儿想起了隆王也是一代枭雄,野心之大,手段之凶残比当今的太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嘿嘿”杨笑冷笑道,“在我看来这隆王就是与傻子并无二样”

    “到那时隆王就是一个光杆司令,手无兵权,下无亲信,不任人宰割那才是怪事,说不定几年后孟姚氏生出了一个小子——”杨笑回想着后世的历史更替异想天开了起来,然而说到孟姚氏生出小子,心头不由地一慌自己与孟姚氏圈圈叉叉了好几次啊丫丫的呸——乌鸦嘴真让自己说中了?孟姚氏好像说过隆王‘**’怀不了孕,可她如果真的有身孕那——那莫非是自己的?

    杨笑越想越后怕,孟姚氏几次高强度地逆推自己,是借种来的,借自己的‘龙种’,啊——我不活了杨笑心中惨叫一声,孟姚氏如果把这种事都算准了,那她真是妖孽啊

    杨笑被自己心中所想吓得脸上一青一白,现在只希望孟姚氏那几天刚好在安全期

    袁天罡几人正等着杨笑把话说完,哪知听他说到一半,见他突然像想到什么骇人的事件一样,怔怔地呆坐在那里,眼神儿一会儿恍惚,一会儿愤怒

    “花和尚,你干什么,模样怎么这么吓人”清儿赶快摇醒还在胡思乱想中的杨笑。

    杨笑看了看三人狐疑的目光,尴尬地笑了笑道:“哦——想问题想岔了,对了清儿妹妹,我刚才讲到哪里了?”

    “你想到了孟姚氏生小孩子”清儿脸色一红,颇有羞涩地低下了螓首。

    杨笑再次听到这话,浑身又是一震,赶紧正了正精神,接着猜想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下一步便是废了隆王,立那小屁孩当皇帝——”杨笑说到这里脑袋里不由再次yy着,那我岂不是太上皇了?

    “再最后小屁孩也不立了,自己直接黄袍加身得了”

    杨笑自来便是口角花花,对于说故事那自然是手到拈来,皇家里的各事轶事在后世里的电视剧演得多了,说起来自然是精彩

    容不得袁天罡他们不朝杨笑所说的方向去想,再说了如果杨笑说得是正确,那么与他们对头的星占门从此成了天下正宗的道统,自己玄学门也就沦落旁支了。

    “杨笑,走吧贫道和你一起去见陛下”袁天罡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道。

    杨笑可怜惜惜地看了看袁天罡,再回首看了看青云道长。

    见青云道长脸上虽然有疼惜关爱之色,但眼神里却更多的是希翼。

    唉——早知道不这么吓唬他们了,可——可哪知道这天下第一等仙师这么禁不住吓啊

    “娘——我可是有伤在身的啊”杨笑苦丧着脸道。

    “就这一次了”青云道长慈爱地说道,“外面有轿子,娘抬你过去”

    杨笑连忙摆手道:“不了,不了,要遭雷劈的”杨笑心中大汗,自己的娘太给力了,“清儿妹妹你去琴府叫一辆马车来吧”

    “嗯——”清儿应了一声正待出去,却被袁天罡给拦住了。

    “不了还是由贫道和师妹送你入宫吧这一来一去到大兴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第两百○七章: 轰动洛阳

    第两百○七章:轰动洛阳

    几人出了寺庙,这才发现原来磅礴的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悄然地停了下来。(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雨水洗涤后的法明寺,到处洋溢着泥土的清新。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这无疑是当前最好的写照。

    天公作美啊杨笑深深地感触着,心底里隐隐然浮现出袁天罡他们嘴里所说的“玄学”了。

    八月十五拜月节

    一个大隋比较隆重的节日一个全民膜拜月神的夜晚。如果天还继续要下雨,那无疑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而恰恰这个时候天色却是放晴了。

    再看天边隐隐现出的几许暗金色的晚霞,这下半夜怕是不会再下雨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但愿自己的揣测是错误的,但愿孟姚氏没有自己想像中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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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顶朱颜大轿在袁天罡和青云道长的扶抬下,飞一般地往洛阳城去了

    雨后路泥泞,行人少的很,几人也不怕惊世骇俗全力施展轻功,不到一柱香时间,洛阳城已遥摇在望。

    将近城门时,路上行人已多了起来,袁天罡和青云道长也放慢了脚步,与平常人一样进入洛阳。

    进了城门,四周顿时热闹了起来,干净的洛水河畔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儿,有卖花船的、香烛的、五香草等等应用尽有。

    拜月节到了又下了一天的雨,好多的人们还没有买到拜祭月神的祭品,这会儿一放晴自然而然便挤满了人。

    “借过一下,借过一下”清儿提着宝剑,蹙着秀眉走在前面大声地清喝着。

    路上的行人让过一边,纷纷回头朝声音看去,这一看顿时把他们给看呆了。

    且不说那一顶豪华的朱颜大轿,但看那前面开道的貌美女子、两个抬轿的仙风道骨的道长就足以把他们给雷倒了。

    “哇,这个小姑娘好漂亮啊你看那腰儿那皮肤哇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流鼻血了”

    “漂亮是漂亮,不过这妞儿看起来性格偏冷淡,本公子对这种人不感兴趣”

    “你丫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本少爷看你是怕她手上的剑吧你看她在前面开道,旁边没有几人能近得了她的身,这妞儿带刺啊”

    “我倒是喜欢那个抬轿的女道长,粉脸桃腮,跟水蜜桃一样你看看那道袍下凹凸有致,身材定是一级棒——啊——谁他**用石头扔我”一个猪哥的声音在人群中惨叫道。

    “咦那个老道长倒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人群中一个公子模样的人轻声呼着。

    “谁,谁?”

    “伍兄啊,小弟看你现在是晕头转向了,眼中只有美女啊”

    “嘿嘿苏兄见笑了”人群中的伍公子叹道,“这望江楼一夕之间化为废墟,别说那董香芸不知去向,这洛阳城里的美女也好像一下子少了好多可悲啊可叹啊”

    “谁说不是十二金枝怕是要在梦中才能重温啊对了苏兄柳公子今晚会出来么?”

    “你说柳兄啊?”苏公子接着道,“兄弟我刚才从柳府门前经过时,发现柳府是铁将军把门啊,往日门口还有家丁,这几日不知道怎得都不见踪影——喂你这乡马佬你踩我脚干么找死啊”

    那伍苏两公子正在说话间,人群突然一阵涌动,抬头看去原来那朱红大轿正往自己面前挤过,那轿子窗帘晃动间,伍公子依稀可见一颗熟悉的光头。

    “他——他——他——”伍公子心头蓦地一震,手持折扇指着远去的轿子失声地叫道。

    “他什么啦?”苏公子不明所以,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伍公子皱着眉头,深深地陷入深思之中,那光头好熟悉,似乎哪里见过一般。

    “我一定见过,我一定见过”伍公子低着头喃喃自语着。

    “见过什么?”

    “光头和尚”伍公子随口应着。

    “哈哈”苏公子笑道,“伍兄,和尚不光头难道长头发?”

    “啊我终于想到了”伍公子跳了起来大声叫急道,“快——快——追那轿子”

    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朱颜大轿,苏公子摸了摸伍公子的额头,道:“没发烧啊——”

    “啪——”伍公子折扇狠狠地敲在苏公子的手背上,瞪着眼珠骂道:“你才发烧啊,那——那轿子里的光头和尚是杨——笑”

    “杨——笑?”苏公子惊讶地问道,“你看清楚?”

    “当然看清楚,他就是烧成灰本公子也认的”

    “原来是这二流子”苏公子咬着牙狠声道,“当日在望江楼那般羞辱我们,此仇不报非君子,伍兄走我们找他算账去。”说着拉着伍公子的手欲往前面的轿子追去。

    这个时候,伍公子反倒冷静了下来,他看了看远处的朱颜大轿摇了摇头,道:“苏兄不可轻易妄动,那二流子身边可有高手啊——”

    “那怎么办?”苏公子问道,“难道眼睁睁地看着那二流子逃了?”

    伍公子打开折扇,摇了摇,沉思了一会儿,道:“那小和尚当日说自己是袁仙师的徒弟,今日那老道长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今日我们不凡如此如此——”伍公子闪着奸笑附在苏公子的耳畔细说着。

    “哈哈哈——好计啊伍兄,让他们寸步难行”苏公子得意地大声笑道。

    “好,那我们开始吧”

    于是伍苏二公子散了开来,各自钻进人群里找了一个人儿,小声地说道:“这位兄台,你可知道,刚才那抬轿的人是谁?”

    “是谁?”一人好奇地问道。

    “嘿嘿,说出来吓你一跳”

    “切难道是老皇帝?”一人八卦地猜道。

    “你傻啊,脑子有问题,皇帝去抬轿,莫非那轿子抬得是玉皇大帝真是没脑子——没看到那两人是道长啊。”另一人取笑道。

    “也是”一人点了点头道,“那你知道那道长是谁?”

    “本公子当然知道了,那道长可是名扬天下哦——”

    “名扬天下?谁?”一人眼珠转了转道,“你不会告诉我说那是天下第一仙师哦”

    “你怎么知道?”苏公子倒是愣了一下。

    “切”一人不屑地应道,“这位公子我看你今天出门时吃药忘了开灯”

    “什么意思?”苏公子不解,“吃药忘了开灯?”

    “吃错药呗”另一人应道。

    “哈哈哈——”人群哄堂大笑。

    苏公子连忙低着头钻入人群悻悻而去。

    另一边伍公子可就聪明多了,他摇着扇子,晃着脑门旁若无人地吟着诗,一付我是才子的模样。惹得周围的三七姑八大婆春心荡漾。

    蓦然,伍公子瞪着珠子跳了起来,吓得周围人群一大跳。

    “这位公子,你怎么啦”一个“芙蓉”妹妹哆声地走了上来,羞红着搭讪着。

    伍公子看着她一脸的麻子,忍住胸中的汹涌,恍然大悟地道:“本公子想出来了,那老道人是袁仙师啊,袁仙师啊几年前公子我在江南与老仙师有一面之缘。”伍公子涨红着脸兴奋地叫着,话一说完扭身,拔腿往那轿子追去。

    “袁仙师啊袁仙师——”

    “那公子疯了?”一路人甲公子问道。

    “应该不像他说刚才那抬轿的老道人是袁仙师。”一路人乙公子应道。

    “啊——那还不赶快追那可是仙缘啊,如能得袁仙师指点一二,封候拜相指日可待袁仙师啊——袁仙师——”说完也嚷嚷着追了过去。

    于是,人引人,一伙人一个接一个,汹涌的朝前面涌去,袁仙师的叫唤声一浪高过一浪直压压地往前面传去。

    “师兄,你身份暴露了?”青云道长蹙着秀眉道,“这离大兴宫还有点距离,怕是不好办”

    “哎呀呀”轿子传出一声取笑,“人怕出名,猪怕壮啊我说袁仙师你的粉丝可不少啊”

    “孩子,不可无礼”青云道长对着轿子里笑骂着。

    “贫道这几年鲜有在江湖上走动,倒是我那徒儿出了几趟远门,应该不会有人认出”袁天罡也不恼怒,接着青云道长的话茬道。

    “师父现在前面人群也涌了过来了,走不动”清儿额上沁着汗珠,回首对着青云道长道。

    “袁仙师,袁仙师”伍公子跑到前面,眼珠子闪着狡光,大声地嚷道:“你果真是袁仙师。”

    袁天罡二人停下轿子,环目看去,只见周围俱是黑压压的人头,一浪高一浪的声音吵着几人耳朵乱轰轰的。

    “袁仙师——帮我看看烟缘”

    “袁仙长帮我看看明年可中三甲?”

    “袁老仙长签个名啊”

    “袁仙师帮我占一卦,我的媳妇怀得是男是女?”

    “……”

    “哈哈哈——”轿子里的杨笑听着乱糟糟各式各样的请求,不由感到好笑,于是捏着鼻子道,“袁老仙师,帮我爻一爻,看看我家的母猪这次下几仔?嘿嘿——”

    此时的袁天罡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他恼怒地对着轿子里的杨笑骂道:“你小子,还有心思说风凉话,这一堵没有两个时辰也散不了到时候如果是真的,你后悔都不及。”

    “对啊,孩子你有什么办法?”青云道长也着急地道。

    “唉——”杨笑叹道,“真是无趣,算了算了,我告诉你吧,解铃还须系铃人啊,你袁天罡来一个鸿飞冥冥不就了了。”

    “那可不行”青云道长迫不急待的接道,“你跟皇上说得比较透彻,再说娘也不放心把你落在这里”

第两百○八章:我家的仆人

    第两百○八章:我家的仆人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安全的。wwww.uu234.com阅读网)”杨笑想了想道,“如果我猜想的是正确的话,那么孟姚氏她们在这个关键时刻,也是不想节外生枝的。”

    “可——可——”青云道长爱子心切,杨笑虽然说得有理,但在几番受伤之后,也不敢在让他在自己的视线之外。

    对付眼前这种场面,杨笑也是所料不及啊,袁天罡的名人效应那可是抵得过后世的那一些天皇巨星。

    “娘,你和袁道长就先去大兴宫吧,孩儿和清儿慢慢跟在后面,等你们走后这些人也就是散了”杨笑想了想,眼前除了袁天罡他们逃走外,好像没有其他的好办法。

    青云道长踌蹰了好一会儿,方才咬着银牙道:“师兄——要不你——你先去大兴宫,师妹我——”

    袁天罡摇了摇头笑道:“这计不妥,我离开自然简单,可这后面的事情只会变得更加严重,你们可曾想到?”

    “什么后面的事情?”青云道长满脸俱是不解。

    “唉”杨笑叹道,“袁牛鼻子,我说你和我娘先走就是,那来的这么磨叽”

    这话青云道长想然也听出了韵味,看来笑儿也想到了要是袁师兄离开时会发生什么了。

    可笑儿不是说过了么,只要袁师兄先走,人群自然而然就散了啊,难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花和尚,你又在打什么哑语啊”清儿在一旁也是听得胡里胡涂的,不由地发声问道。

    袁天罡捋须笑道:“师妹,清儿,你们有所不知啊,贫道惹是先施展轻功离开,那便坐实了我就是我,可按眼前这些人的狂热,只怕贫道走后会更加的混乱,到时恐怕免不了发生践踏流血事故啊”

    “你倒是真有几分作明星的体会啊”轿里的杨笑惊讶地叹道。

    “作明星?明星是什么?”袁天罡现在是非常的着急杨笑口里的词味儿,因为他发觉这小和尚嘴里吐出的每一个新的词语,那都是有几分故事的。

    然而此刻的杨笑不想跟他解释什么,他沉吟了一下道:“如果你们不想走的话,我这儿倒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青云道长急切地问道。

    “只怕要抵毁一些袁师叔的名誉”杨笑正色地说道。

    “小和尚,这回怎得不叫袁牛鼻子了?”袁天罡取笑道,“莫非是想用这一个来补偿一会儿贫道所损失的名誉?”

    “嘿嘿——”杨笑尴尬地笑道,“你心里知道就是了,说出来就没有意思怎样你在不在乎自己的面子、名誉?”

    “考验贫道?”袁天罡眯着眼睛,颇有趣味的看着轿里。

    此时轿帘虽然没有掀开,但杨笑明显感到从袁天罡那边传来一股无形的威压。

    “这牛鼻子好气势,唉,他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啊,叫我一会儿不要给他太落面子啊”杨笑脑子一转便明白了个中的韵味。

    想到这里,杨笑心中也微有些不舒服,他自由自在惯了,平时里也是不容有人这般对他,再说这牛鼻子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居然还敢这么威压自己。这应该是对皇权的漠视啊杨笑一下子就把他上升到政治的高度来,看来不论是那白衣女子的星占门,还是袁牛鼻子的玄学门都是不可忽视的。唉——有时间得找找老皇帝爷爷跟他提提醒。

    外面的袁天罡什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一个念头抖出的威势,能让杨笑想出了这么多的东西来,要是知道轿里的长孙殿下会在不久的将来在老皇帝面前上了自己的眼药,他说什么也不会抖出自己的王八之气。

    可这终归也不能怪到杨笑的头上,要怪也只能怪现场这些狂热的粉丝啊这一群那可都是铁杆痴迷者、拥护者是一群不可忽视的力量,任何一个时代的政权恐怕都不容这种“超级巨星”的存在,要是有的话那也只能是当朝的皇帝。

    轿里轿外一阵短暂的沉默,然后便听见杨笑正色地解释道:“其实这一个场面只要我出来说几句话就行了——只是——只是——这几句——恐怕——”

    “恐怕就是把贫道说得一文不值是不是”袁天罡笑道。

    “孩子,那可不行”青云道长阻止道,“袁师兄好不容易攒下的名气岂能自己拍自己的耳光”

    “名气不名气倒是无所谓”袁天罡淡淡的接道。

    听他这份淡漠的语气,杨笑心中倒是不确定这袁天罡是否真的不在乎名头了,再说现在也还轮不到袁天罡自己出来说话。

    “娘其实——其实——你们误解我的意思了”

    “误解了?”

    “嗯娘,孩儿的意思是,我出来说这袁师叔不是袁师叔就行了,袁师叔还有你们只要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行了”

    “哦——娘还以为要袁师兄——”

    “不是的,娘,你想啊,袁师叔给人抬轿,那轿里面的人会是谁呢?皇帝、王爷?再说了真要是皇帝或是王爷,袁师叔也不见得会抬啊”杨笑不着痕迹地拍了袁天罡一记马屁。

    轿外的袁天罡听了也面露微笑,暗道:“你小子倒是颇深谙老夫的心,要真是老皇帝,贫道还真的不见得会去抬轿。”

    “所以啊只要我出来就行了——”

    青云道长吁了一口气,然后笑骂道:“笑儿,这么简单的方法,为何这么迟才说出来?”

    “我——我——也是刚刚想到的”杨笑心中暗道,娘啊,不要怪我骗你,只是我早就想到办法了,怕就是你们自己心里放不下啊

    “好了好了”袁天罡叫道,“你快出来吧,外面的人越聚越多,一会恐怕真的是没有时间了”

    “果真是袁仙师,你看看那拂尘,白的一尘不染,仙家宝贝哦还有那登云靴幽光盈身,好像有瑞气逸出一般,这身打扮不是袁仙师又是何人?”一个路人丙挤在前面眼露狂热,侃侃而谈着。

    “这仁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一个相见恨晚的声音突在那人耳边响起。

    那人愣了一下,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的光头和尚正嘻皮笑脸地看着自己。

    身上虽然不再是破旧的僧袍,但也不是上等的绫罗绸缎,杨笑本来就没有几件衣服,如果琴萧萧没有受伤的话,她或许会为他做几套衣装,再说清儿和青云道长两人也不擅长女红,所以杨笑的身上依旧是老和尚穿的那些洗得发白的僧袍。

    一看就是穷困潦倒的和尚,还敢和自己称兄道弟?

    “你是谁啊?”那人退了一步,不屑地高声问道。

    此刻旁边倒是有一大部分人都看清楚了这和尚正是从那轿子时走出来了。

    “这人是谁?”围观的众人中,有人轻声地问道,“能让袁仙师抬轿的人,恐怕不简单啊”

    旁边一人听得有理,也正色地道:“嗯,这位仁兄说得有道理,这人恐怕惹不得,我们静观其变,有机会得袁仙师指点一二那自然好,如若冒着性命风险那——那倒——不必要”

    在这两人的周围,那些人听着他们的分析,也慢慢地静下心来,反倒兴致勃勃地看着前面光头的杨笑。

    “我啊”杨笑笑道,“这位仁兄,鄙人姓杨单名一个笑字”

    那人上上下下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杨笑——不认识,走开走开,不要防碍我找袁仙师”那人颇有些气力把受伤的杨笑差点推了个趔趄。

    清儿连忙上前扶住,杏眼一瞪,正要发作,却被杨笑给拦住。

    “这位仁兄,小弟看你才高八斗,气宇轩昂,心中顿生滔滔不绝的求贤之心你——你若是想见他,那便去我家好了”杨笑说着指了指一旁老神在在的袁天罡。

    那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杨笑吹捧了下,骨头顿时轻了几点,于是昂起了头驴,正道地道:“杨笑小兄弟,你真是独俱慧眼,不过为何要去你家见他?”

    此刻旁观的众人,听他前半句不由的狂作呕吐状,心中俱骂道,这丫的真他**的皮厚。

    “为什么,因为啊这老道长是我家的仆人”杨笑自豪地挺起胸膛道。

    “仆人?”那人惊讶地看着他“你没作梦吧,我看你是想接近他吧,这小诡计不用说袁仙师,我郭怀都看得出”

    “走开,走开”郭怀生气地道,“本来还觉得你这小和尚颇对我味口。”

    杨笑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地道:“你知道我从哪里来?”

    “哪里来?”郭怀不解地问道。

    “这小和尚正是从那轿子里出来的”旁边有好心人提醒道。

    “真的?”

    “真的”

    “那——那——他真是你家的仆人?”

    “当然这还有假,你看看他——”杨笑说着指了指一旁的袁天罡道,“我俩说了这么久,都没有否认,那自然不是假的了”

    “可他是袁仙师啊”郭怀不解的问道,蓦地想到了,能让袁仙师抬轿的人,会——会是什么惊天大人物?

    见周围的众人此时都注目着自己,杨笑摸了摸光头,故作不好意思地解释着:“你们知道袁仙师那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可我又很想拜袁仙师为师,这日思夜想的便得了病、请了许多郎中也无用啊——”

    看这说话的小和尚有气无力,脸容苍白,众人心里便信了三分,俱都暗叹道:“这小和尚求道之心倒是坚定很啊你这病怕是心病,药石无用了”

    果然杨笑下面的话证实了他们观点。

    “唉——心病还得心药医啊”杨笑感叹道,“在药石无救的情况下,家父发大钱请来一位面容酷视袁仙师的老道长来陪我这几年来我们倒是习惯了对方——后来——后来——家里出了点事,我便出家当和尚了,他还跟在我身边——诸位你们想啊他要是袁仙师,那我是什么人了?有见过袁仙师给人抬轿的?”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和尚与“袁天罡”还有这等故事眼前的老道长不是袁天罡,只是相似而已,再说了谁能让袁仙师抬轿

    就在众人俱要相信杨笑的话时,人群中突然再次响起一个嘶哑的声音。

    “不对——不对——他——他就是袁仙师这光头和尚我也认识,他是法明寺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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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仁兄这书想早点结束,怎样?

书写到此处的感慨

    有人说我是跟风之作,学极品家丁,看了我的书名便不想再看!!!当然我如果能学老禹写出神作那感情好!可我要在这里给《极品姑爷》申明,本书与家丁必是两种不同的风格,故事情节、主角性格的变化,到语言的描写绝无类同。

    说实在,这本书在情节设计上、人物性格上我花了颇大的心思。

    不管前面出场的人物、事件或是所说的话,我在后文都会一一成为故事,这一些都是伏线。

    可能是第一次写了这么长的书,技艺也不会娴熟,开篇不见精彩,前面故事有些平淡,这些都是本书的软胁。当然后面的故事肯定会越来越精彩这是不容置疑的。

    起点给了我一次重推(新人要是成绩好可能会再给你机会),本书除了点击尚可外,其他可谓惨不忍睹(收藏+推荐),当然书评就更不用说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写得会不会合众多口味!

    我在起点看书看了几年了,作为新写手终于深感“TJ”两个字的威力!我的收藏和推荐如果上不去,那么本书将会被打入冷宫,距离自宫就差我挥手一刀了。

    这一周点击颇多,我深感荣幸毕竟有这么多的人“飘过”,东东却更希望诸位大大留下足迹(收下,推下)。

    特此感谢那几位投我推荐的兄弟组妹们,偶谢谢你们!

    本书权谋、后宫、争战、智斗,每一位女子与主角都会有一个故事!(徐惠、琴小小、琴韵(琴萧萧)、陈硕真、黑衣人、上官宠儿……)这些都是待字闺中。

    还有引子章节里所说的“唐乌龟”,也隐藏着我为什么架空大隋的意思。

    再次求支持支持,推荐推荐收藏收藏,助我一臂之力,后面的故事才会精彩!!!

    特此感谢

    似梦还真k

    1oshu

    鸟BB

    ddaa夺标

    名字又被人占了

说明!!!

    不好意思,有人说我假更,其实不是的,我解释下!因为我的方言所致,我打字时错别字较多,所以白天我老婆有空时便帮我改前面的错别字!所以造成假更现象!

    更新问题:本人这一周真的很忙,有时看我更新时间就知道,晚上十一二点才更的!我一直在努力码字中,希望写出好书来!

通知

    各位读者大大,你们好!最近估计工作影响心态,更新不理想!或许有点卡壳了,但我保证本书不会太监,我这两天调一调。三江一直通不过,刚才跟责编聊了一会,估计开篇有些问题。我准备修改前面几章,当然不会影响情节,估计会多了一条伏线!希望各位有看我书的朋友给我点支持!另更新也会继续,只不过会慢些!上一章惨案写得有点勉强,东东不敢强更,不然坏了整书得不偿失!再次谢谢各位支持!!!

引子

    记得上初二的时候,我们的语文老师叫杨勇,他说跟什么朝代的太子是同一个名字。

    我们就问他什么朝代?他后来教了我们两“诗”,至今记忆犹新。一是朝代歌:

    唐尧舜禹夏商周,

    春秋战国乱悠悠。

    秦汉三国晋统一,

    南朝北朝是对头。

    隋唐五代又十国,

    宋元明清帝王休。

    民国成立苦难多,

    三十八年熬到头。

    一九四九得解放,

    五星红旗飘神州。

    另一只是一句话“汉经学、晋清淡、唐乌龟、宋鼻涕、元糊涂、清邋遢”我们都不理解,便问他。

    杨老师便笑了笑说:“这话就长了,你们以后多看看书,去书中找答案,至于我的名字就是那里面。”

第一章:钓鸡

    大兴三十五年,公元639年,仲秋。

    晌午。

    东都洛阳城郊。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

    是谁留下千年的祈盼

    难道说还有无言的歌

    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

    哦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一条宽可容驷辔马车驰骋的道路上,一个少年僧人踽踽而行。

    这人长得奇怪,是僧非僧、是俗非俗,一裘黄的白的僧袍缝缝补补,头顶留有寸余短。一张笑脸甚是英俊,微黑的脸庞上两道浓黑的大眉斜飞入鬓,显得有些英气威武。一双朗若星辰的黑眸灵活闪动,让人觉得颇有些不安份。

    那人左提一小袋东西,右手环抱一坛素酒,扯开喉咙大声吼叫着。

    那声音如破裂的铜锣,浑厚而又刺耳,又如深夜中的野狼嘶嚎,引得远处的宋家村一阵鸡鸣狗吠。

    那人哈哈大笑,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歌喉所引起的轰动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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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名叫杨笑,宋家庄人称为笑哥,来这里有大半年了。

    外号(自称的):胡搅蛮缠一朵花、精通歪理赛诸葛。

    说起他的来历可不寻常,按那老和尚的说法,叫天降龙子,这个世道要变天了。

    可杨笑听了哈哈大笑,自己什么能耐也没有,在21世纪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胡搅蛮缠的大学流浪生而已。

    那老和尚又说,那几天大雪纷飞,地都积雪尺余,百年不遇,有一天天呈异色,他正在做晚课,突有一物从天而降。于是杨笑便来到了这个世界。

    可来了也不甚凑巧,老和尚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说:“落物大如圆盘,穿破屋顶砸在他的脑袋上……”

    这位老和尚没事,可杨笑却足足躺了二个多月,肋骨都断了三根。老和尚便请了他的一个道友共同帮杨笑疗伤,还打下了什么根基,可那道长杨笑至今都没有见过。

    而这位老和尚便是洛阳城郊法明寺的了凡大师。

    醒来的第一天,杨笑便问老和尚:“这是哪里,什么时间?”

    老和尚笑了笑道:“这里法明寺,大兴三十五年。”

    “大兴三十五年,这是哪个朝代?”

    “莫非你不知道大兴?”老和尚看着杨笑一脸的惊讶,颇有点不解。

    丫的要是知道了还问你!杨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阿弥陀佛!”老和尚打了一佛号,不知从何说起。

    后来杨笑终于明白了,这是隋朝大兴年间,是杨勇定都洛阳当皇帝三十五年的时候。

    “我靠,杨勇也能当皇帝,不是杨广吗?”杨笑惊讶地问着老和尚。

    老和尚叹了叹说起了故事:“三十五年前晋王与杨素图谋不轨,欲篡皇位。却为太子与柳述、元严识破……后来太子即位,年号为大兴。”

    “哦!原来如此,我穿越了,却滑入历史偏轨中。”杨笑小小地鄙视下自己。

    后来杨笑就在法明寺住了下来,一晃就是半年。

    今天一大早,老和尚就说:“杨笑啊,今天救你的老道士要来,你去城里买点东西回来招待下。”

    采购!好啊,杨笑眼睛一亮,那可是肥缺有油水可捞,嘿嘿!顺便去宋嫂那偷只鸡回来,做做叫化鸡。

    话说杨笑提着东西,唱着歌往宋家村奔去。宋家村是洛阳城郊一个不大不小的村落,由原来的十几户展为现在的百来户,可谓是不小的飞跃。这几十年杨勇虽然好色,但朝政却不曾荒废,大隋与各地王侯倒也相安无事,人民休养生息,人口自然也就增了许多。

    这宋家村与法明寺相隔不远,况且杨笑嘴甜来这儿不久便与宋家村的人混熟了。

    “宋嫂——宋嫂——有没有在家啊”,杨笑朝村头一个颇大的房子高声叫道。

    “吱呀——”那柴门被打开,一个四旬左右的妇女走了出来,看到杨笑便破口大骂:“你这天杀的,上回偷了我的鸡,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今天又跑来干什么?”

    杨笑嘻皮笑脸的,浑然不为上回偷鸡的事感到心虚:“宋嫂啊!你那鸡过得也实在是苦,白天打鸣不说,连晚上也叫,都吵到我法明寺去了,我这是渡它,说不定这回已转进人道、下辈子不在当鸡了——”

    “我打死你这小兔仔子,偷了我的鸡还说风凉话。”宋嫂越说越是生气,猛地抓起门前的一扫把,扔了过来。

    杨笑躲了过去依旧嘻嘻地笑道:“宋嫂,不要生气,看在我们是邻居还有老和尚的份上你就不要追究了,况且你家也不差那么一头鸡,改天我打只野山雉回来补你——”

    宋嫂杏眼圆瞪,双手插腰如圆规地立在那里,骂道:“说得比唱的好听,老娘才不信你的鬼话。快说,今天找我什么事?”

    “宋嫂果然是宋家庄的活诸葛,我的名头都要被你给盖过了。”杨笑谄媚地走了上来。

    宋嫂抓过门前的一根小竹杆,指着杨笑骂道:“别过来,姑奶奶不欢迎你!”

    杨笑只好停了下来,笑道:“不要这么紧张,今儿又不是来偷鸡,再说就你那几只瘦鸡,还没有半斤重,不过做小乳鸡倒是可以考虑——”

    宋嫂喝斥了一声:“小兔仔子,今天想跟姑奶奶来耍嘴皮子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杨笑乖巧地摆了摆手应着,“老和尚想种点花,差我来拿把锄头。”

    宋嫂瞪了他一眼便转身进屋,不一会儿提着一把锄头走了出来,递于杨笑,然后推着他进入大道:“快走!快走!老娘这里不欢迎你。”

    杨笑也不恼怒,只是笑嘻嘻地接过锄头把东西挂在把上,扛着肩上,在一阵歌声中消失在远处的树林里。

    看着杨笑消失在树林里,宋嫂心头纳闷,这小兔仔子今儿怎么这么听话,莫非已经把鸡给偷走了?想到这宋嫂心中一惊,连忙转过身去一阵小跑,转进屋后的鸡圈内,拿起旁边的棍子捅了捅鸡棚。

    咯咯咯——一阵鸡飞毛扬,几只公鸡扑扑扑地从窝内飞了出来,哗哗哗地落在地下,几点鲜红的花冠不安地四处窜动。

    宋嫂一棍一棍地拔弄着公鸡,心头默默地数着:“一、二、三、…十、十一、十二,噫!没错啊!这兔仔子今儿倒不是骗我的。”宋嫂放下心头大石在一阵咕哝中进屋去了。

    过了一会儿,屋顶上的烟囱慢慢地冒出了青烟,一张诡异的笑脸从树后探了出来,那正是刚刚离去的杨笑。

    杨笑慢慢地踱近鸡棚,趴了下去,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带丝的似钩非钩的铁爪,然后把一条蚯蚓串在钩上,扔了过去。

    那铁钩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噗”的一声脆响准确地落在公鸡群中。

    杨笑很满意自己的手法,眯着眼睛,盯着鸡棚内几只正在扒地啄虫子的公鸡。

    “快啊——你这头笨公鸡,日!你左边不是有一条了吗!”杨笑着急地轻轻催促着。

    然而,那几头公鸡浑然不理杨笑的话,喔喔喔地鸣叫了几声,昂阔步地走远了。

    杨笑叹了叹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小心翼翼地抖动着钩子,甩了过去,钩子噗的一声又落在了鸡旁,看那手法娴熟异常,显然是此中老手。

    ……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一头花斑公鸡,啄了带钩的蚯蚓吞了下去。

    杨笑眉开眼笑,拉了拉贴在背脊上早已湿透的僧衣,轻轻地收着线,那头公鸡一声不吭露出惊骇的眼睛,很不情愿地被拉了过来,锐利的鸡爪在泥地上划出几道深深的沟痕。

    杨笑探出大手握住鸡脖子,一阵72o度高难度的旋转,公鸡便耷拉着脑袋,被扔进了准备好的麻袋中,扬长而去。

    走过一片树林,法明寺历历在目。杨笑又扛着挂着东西的锄头走了出来,却兀不见刚才在宋嫂的鸡棚里偷的公鸡。

    杨笑开心地哼着小曲儿,幻想着与蕙丫头在嘻闹**享这诱人的叫化鸡——美女、叫化鸡、酒,啧啧啧——杨笑流着口水兴奋得出阵阵的淫笑。

    “偷鸡摸狗的花和尚”一个冰冷的声音倏地在他耳边响起。

    杨笑吓了一跳,贼眼四顾,却见前面几丈外一块大石上正立着一个白衣如纱,身材曼妙的绝色女子。

    那女子二十来岁,明眸善睐,一张俏脸清雅脱俗、冷艳如梅,那白色裙衫裹着曼妙的身子在微风中显着婀娜多姿……

    这小妞与蕙丫头有得比,杨笑不由地看痴了,幻想着纱衣下玲珑滑腻的**,忍不住流下了口水。

第二章:笑怒之间

    看那花和尚一副色迷迷模样,那女子心头不由地一阵火起,冷声地道:“下流的胚子!”

    杨笑打了一个寒噤回个神来,见这位冷若冰霜的小妞正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

    靠,瞧不起吗!老子就是这副德性,难不成你还剜了我的眼睛?想到这又狠狠地在她起伏的胸脯上恣意的扫瞄了几回,引得那仙女柳眉怒竖。

    杨笑心中暗笑,却也不禁暗自心惊,丫的这小妞什么时候跟在我后头了,完了!完了,晚上的叫化鸡怕是吃不成了!还想跟蕙丫头做进一步接触,唉——没辙了,怕是要泡汤了。

    “这位仙子妹妹,你贵姓啊,芳龄几何,可曾婚嫁?晚上我请你吃‘鸡’。剥得光溜溜的,毫无瑕疵体香四溢的叫化鸡。”杨笑一脸的馋涎嘻嘻地笑道。

    看他胡言乱语,嘻皮笑脸的**样,仙女心头便起了一阵厌恶,俏脸刷地寒了下来,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懒得理你这花和尚。

    丫的,想跟笑哥斗,门都没有!杨笑哈哈大笑,朝她背影偷偷地竖起了中指。

    “笑哥!笑哥——”

    “汪——汪——”

    杨笑朝那声音看去,只见树林深处跑来四个年轻的小猎人。为的一个身材高大,身穿蓝衫布衣大约二十来岁,浓眉大眼长得粗手大脚,模样有点憨。

    这人名叫宋大牛,是村头宋嫂的唯一儿子,自小力大无穷,在宋家村无人能比。他虽然长得有些笨拙可脚步却异常灵敏。听说小时候有一异人在他家住了一段时间。

    大牛后面并排紧跟着两个小伙子,那俩小伙子长得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双胞胎,老大叫宋大刀,老二叫宋小刀。是宋家村打铁宋老汉的俩个儿子。

    跟在最后的一个小伙子年约十**岁,模样长得甚是清秀,有点书生意气,是宋家村琴府的少爷。这琴少爷是宋家庄唯一不服杨笑的一个,可每天却还要跟杨笑他们掺和在一起。

    看到他们跑来杨笑眉开眼笑,笑道:“大牛,今天这么早,看来收获不错啊。”

    大牛憨笑了一下,兴奋地指了指身后道:“笑哥,看看——看看——,我们今天收获大。”

    杨笑朝几人背上看去,见他们身上都挂满了雉鸡、野兔…….大牛背后还背着一只五十来斤的羚羊。

    “不错、不错,想不到你们的枪法好了,射得准了,捕猎的技艺也高了。”杨笑点了点头赞许地笑道。

    大刀兴高采烈地大声道:“笑哥,你做的那个捕猎器当真不错。这只羚羊就是那捕猎器逮的,我的妈呀,好久没有吃你的烤羊肉了。”

    大牛洋洋自得地摆过身体,露出背后的羚羊:“今儿用的法子都是笑哥你教的,全是笑哥的功劳。”

    杨笑哈哈大笑,拍了拍大牛的肩膀道:“没有大牛的耐心和气力,笑哥的法子再好也是没有用的。”

    小刀欣喜地走上前,满脸渴望地道:“笑哥,今晚我们去‘望江楼’吃个痛快,怎么样?”

    杨笑打了他一下爆粟,笑骂道:“你吃得起吗?你这小色鬼,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想去看阿香了!”

    小刀搔了搔头嘿嘿直笑:“笑哥,吃是吃不起,这不向你取计来了,就像上回——”

    “你想得美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杨笑笑骂道。

    远处大石上的白衣女子早就竖耳聆听,听到这也不禁微蹙秀眉,偷偷地窥一眼正自得意的下流胚子。心中暗自揣摩着,这偷鸡摸狗的花和尚到底用的什么法子能逮住这么多的猎物?

    “杨笑!你认识那位美女?”没有说话的琴少爷突然问道。

    “不认识!”

    “跟城里的阿香有得比!”小刀早已痴痴地看着那石上白衣飘飘的仙女。

    那女子听得一愣,这阿香到底是谁?

    “小刀,说什么呀!我看你是色迷心窍了,这人能跟阿香比?按笑哥的话论气质风格差十万八千里呢!阿香风情万种、柔情似水,这人虽长得俏,但面如寒冰令人退避三舍。不可比,不可比——”大刀摇头晃脑地大声嚷道。

    “那可不一定,要是去望江楼,唱一十八摸,也准卖座——”小刀滴着口水坏笑道。

    那女子就算是白痴也会明白这阿香是什么来头了,听这帮小子如此的污辱自己,早已气愤填膺俏容一寒,素手微抖,一道黑影如闪电般地朝小刀飞来。

    小刀只觉得眼前一花‘叭’一声,一团泥巴涂在嘴上,俨然是一付狗啃泥之像。

    众人前俯后仰地哈哈大笑。

    小刀满脸怒色,扔下手中的雉鸡,抹了抹嘴上的泥巴,指着那女子破口大骂:“你这狗娘养的婊——”

    话音未落,又是一道黑影如飞而至。

    杨笑急忙探手把小刀拉了过来藏到身后,那黑影呼的一声擦身而过,“叭”打在身后的树干上。

    杨笑斜眼瞄了那女子一眼,见她俏脸阴寒,眉宇间怒色更炽,不由地轻咳了几声,对着那小刀笑道:“小刀啊,看上笑哥的面上,不要与她一般计较了——”

    “为何要看在你的面子上,计较又能怎样?”那白衣女子截住他的话冷冷地道。

    杨笑瞄了她一眼,心中嘿嘿直笑,那是因为老子要把你娶回家,先把你身体寄在你那里。

    “我说美女啊,我这些朋友是在夸你呢,咋这样,动不动就泥巴!”

    “下流的胚子,有你们这么夸人的吗!一丘之貉——”

    靠,杨笑暗骂一声,他***,你左一句下流右一句下流,你当老子好欺负啊,这不还没对你的下面流呢!自以为清高,我呸!

    杨笑鄙夷地耻笑道:“我说美女,你一个女孩子别整天把什么下流的挂在嘴上。不是笑哥教训你,女孩子的温柔淑雅端庄贤惠哪一样你沾到边!板着一张冷面孔你不觉得的累吗!我看着都嫌累。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欢欢喜喜的不好吗,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啊——好好学着吧!”

    这女子自幼便被异人收养,哪曾被人如此说教,此番被他说得一文不值,早已气得俏脸白,娇躯微微抖。

    大刀惊讶地看着笑哥:“不会吧笑哥,听你的口气你是要和她过日子?娶个不会笑的老婆会把你给闷死的。”

    琴少爷哈哈大笑:“杨笑啊杨笑,这回你就不如我了,这位女子我认得!”

    众人惊讶地看着琴少爷,一脸的不相信。

    琴少爷得意地昂起头扫了一下众人道:“这位姑娘乃是终南山青云道长的弟子,是位有名的冰美人,你呀想看她笑得下辈子吧。”

    大牛摇着头不以为然地道:“琴少爷你也太小看笑哥了,笑哥的法子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哪是你能理解的!笑哥你来一个让她笑笑,堵了琴少爷的嘴巴。”

    杨笑嘿嘿直笑,偷偷瞄了那女子一眼,道:“让她笑还不简单——”

    那女子早就回过神来,对这般无赖的凡夫俗子那是气也不得,打也打不得干脆就视若无睹。可偏偏那可恶的声音又钻入耳际,听得秀眉微竖,小嘴儿一撇轻哼了一声又别过头去。

    “吹牛,杨笑,你要是会让她笑,以后琴少爷我也叫你笑哥,对你言听计从!”琴少爷摆起少爷架子一脸的耻笑。

    杨笑嘻嘻地笑道:“琴少爷,想来无事我们就打个赌怎样?”

    “赌什么?”琴少爷一听到打赌顿时来劲了,卷起袖口磨刀霍霍。

    白衣女子神情微动,这偷鸡的小坏蛋能有什么办法让自己笑。讲笑话、说故事、扮小丑?

    “那还不简单,我只说一个字,便能让她笑。”

    众人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杨笑,满脸的不相信。

    白衣女子也转过头来一脸奇异地看着杨笑。

    见众人这般看着自己,杨笑咂了咂嘴巴又道:“再说一个字便能让她怒——”

    疯子,真的是疯子!没想到这偷鸡的花和尚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要是我不在当场或许会被你逗笑,这回我装聋作哑,看你能把我怎样。白衣女子心中暗自冷笑。

    大刀小刀有些心虚地轻声问道:“笑哥,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一个字?”

    琴小爷哈哈大笑,急忙道:“一个字说好了!杨笑,赌什么?”好像怕杨笑反悔一般。

    杨笑想着后世的哑剧,心中嘿嘿直笑。你这个呆鹅,就是不用嘴巴我也能把她逗笑,也好也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喜剧短片。

    “就赌一桌酒,望江楼的十二金枝外加阿香的十八摸,怎么样?”

    琴少爷嘴角抽*动,那是一桌不菲的价格啊!想了想狠声地道:“好!好久没有吃过望江楼的十二金枝,阿香歌喉也忘了差不多了。”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大牛,你过来!”杨笑卷起袖口口叫了一声。

    大牛放下羚羊,牵着猎狗走了过来。

    杨笑凑着嘴巴在大牛耳边一阵低语,听得大牛一惊一诧,两只眼珠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白衣女子早就侧耳倾听,可杨笑声音太低丝毫听不见他说些什么。

    其他三人也是一脸的疑惑。

    大刀小刀看着大牛牵着狗朝那女子走过去,忍不住问道:“大牛,笑哥说什么,那办法可行不?”

    大牛摇了摇头正色地道:“我不知道,笑哥说不能说,一会儿就知道了。”

    大牛径自地走到白衣女子身边,诚恳地道:“仙子姐姐,一会儿你就笑吧!那望江楼的十二金枝可是洛阳城数一数二的菜肴,笑哥要是输了肯定请不起,那我家的公鸡又要遭殃。”

    “你都知道他偷你家的公鸡,你还和他做朋友?”那女子本想装聋作哑,可没想到大牛虽憨可比谁都清楚,于是忍不住问了起来。

    大牛瘪笑地摸了摸头道:“笑哥是偷了,可他教我捕猎的法子,每天都抵得个好几只鸡呢!”

    那女子愣神了,呆呆地看着大牛、杨笑,脑中直闪:“这大牛你说他傻吗?”

    琴少爷看着大牛哈哈大笑:“杨笑这便是你教的法子?”

第三章:吃瘪仙女

    杨笑哈哈大笑:“琴少爷啊琴少爷,你就准备酒宴吧,一会叫声笑哥,知道不,大牛开始吧!”

    大牛点了点头,眉宇间突然显得无比的悲伤,一脸悲戚地看着身边的猎狗。

    众人瞅着大牛那憨厚老实的脸上,露出无比的神伤,不禁暗自伤感。大牛他爹死得早,从小便与宋嫂相依为命,这其中的苦杨笑不知,大刀小刀还有琴少爷自幼便与他一起长大,怎么会不知道呢!

    杨笑心中喟叹,却又忍不住摇了摇头。大牛天生是一个好演员,要不是自己出的主意,还真的怀疑大牛家里死了“老母鸡呢”。丫丫的这小子可以出师了,改天带他闯荡江湖,就他这副德性走‘骗’天下都不怕。

    众人正在疑惑间,却见大牛“扑通”一声,跪在猎狗面前,一把抱住狗头,眼泪鼻涕儿一齐下,张开大嘴凄然地叫道:“爹——”

    除了杨笑外,众人心头一震,呆呆地看着大牛。

    琴少爷最先回过神来,指着大牛惊讶地叫道:“你——叫——他——啥——?”

    大牛仿佛没有听见琴少爷的问话,又声泪俱下吼道:“爹——”

    大牛虽然憨,可没有想到还傻成这个样子!抱着狗称爹,还这般有模有样地跪下来叫。这不是给他娘带绿帽子,众人想着想着忍不住大笑起来。

    那女子自幼在山中长大,那曾见过这等趣事,看着大牛傻成这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模样宛如一朵绽放的玉莲,明艳不可方物,特别是胸前的那两只玉兔一蹦一蹦的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杨笑呆呆地看着她,这小妞没笑时宛如寒天里的雪梅,含苞待放;笑的时候像一朵春天盛开的海棠,当真是人间尤物。杨笑暗地里不知道下了多少个决心要把她抱上netbsp;众人正在浪笑间,突见大牛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扑通”一声地跪在那仙女面前,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

    仙女止住笑声,明亮的大眼睛透着惊惶,跺着小脚,娇声地叫道:“大牛,你——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大牛抬起泪眼对着仙女,大声地叫道:“娘——”。

    众人又是一愣,想着刚才大牛称这狗为爹,这回再叫这女子为娘,这不绕着弯说眼前的女子与狗苟且关系?想明白了道理,三人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琴少爷更是笑得前俯后仰,早已出气多进气少了。

    仙女木然地呆在那儿、粉脸刷白,自己那曾受过这等侮辱。凤目圆瞪缓缓地扫过杨笑、大牛,眼角慢慢地噙出泪珠:“杨笑,我要杀了你——”

    一道剑影,如梦如幻,铺地而来。

    杨笑大骇,一个懒驴打滚躲在大刀的身后,大声地叫道:“慢着——”

    那女子凤目眩然欲泣,仿佛带雨梨花。握着剑把如葱白的玉手也微微地颤抖:“你这淫贼,你还想跑么,不是男子汉么?”

    杨笑苦笑地道:“仙女妹妹、仙女姐姐、仙女姑姑,我这不是为了十二金枝么?大不了今晚你吃八金枝,哥俩五个人就吃四枝——”

    “谁稀罕那什么破金枝!狗贼,你还不出来受死——”

    “你真的要杀我?”

    “非杀不可——”

    “唉!也罢,也罢,你既要杀我,我便让你杀,免得你一辈子心里不好受,我就是娶了心里也不痛快。”杨笑叹了叹口气大义凛然地从大刀身后走了出来。

    大牛早已站了起来,拭了眼角的泪水,不解地问道:“笑哥,你要是被她杀了,还怎么娶她,心里还怎么难受?”

    笑哥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笑哥我在阴间里难受,至于娶嘛——”杨笑说到这里一脸坏笑地看着那怒的仙女。

    仙女柳眉怒竖,俏脸阴寒,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啃了杨笑的肉。

    “你要吃就吃吧——”笑哥走了过去,卷起衣袖把手臂放在仙女的小嘴边。

    仙女凤眼一阵厌恶,猛地张开小嘴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哟——你属狗的,还真咬啊!”笑哥看着血淋淋的手臂,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琴少爷哈哈大笑:“杨笑,终于有人降得住你了。”

    笑哥怒目含威,对着琴少爷喝道:“叫笑哥,杨笑也是你叫的吗!”

    琴少爷哑然了,脸色灰白,想起了赌注,低下头无力地道:“笑哥——”

    杨笑偷偷地窥了一旁的仙子,见她咬了一口神色有些缓和,便暗自叹了叹。老子舍车保帅,你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你杀了我只怕老和尚那边你过不了关。只可惜我这可怜的手臂,哎哟——血淋淋的。

    “大牛,背起羚羊我们回去——”笑哥趁势赶快溜。

    “他们走可以,你却要留下!”仙女恶狠狠地道。

    杨笑一脸苦笑,可怜兮兮地看着仙女柔声地道:“还没有解气?那你再咬一口!”说着卷起另一只手臂。

    “仙女姐姐,你是天上的仙子,娘说天上的仙女最可亲了,你真的要咬,就咬我吧。”大牛大义凛然地挺起胸膛,伸出右手。

    “你真的要代这坏蛋受过?”仙女眼神看着大牛仿佛有些异样。

    “嗯!话是我说,跟笑哥没有关系!”大牛站直的身躯,彪悍的身体挡在笑哥身前,无比坚定点了点头。

    杨笑摇了摇头叹道:“大牛,你虽然是好意,但笑哥我不领情,再说她也杀不了我!”

    仙女粉脸一变,目光满是疑惑,冷笑地道:“莫非我不敢杀你?”

    笑哥嘿嘿笑道:“你杀我,老和尚那里能放得过你?”

    “老和尚是谁?”仙女不解地脱口而出。

    大牛急忙道:“是了凡禅师。”

    白衣仙女神情一呆,前几日曾听师伯谈起,师伯说:“法明寺修道有成天降龙子,了凡禅师获此机缘必将道升极乐,功成正果,可喜可贺!”

    师伯说得莫非就是眼前这人?想到这俏脸一暖:“你和他什么关系?”

    “哈哈——哈哈——”杨笑仰天大笑,反问道:“你和老和尚是什么关系?”

    “用不着你管!”

    “那我的事也不用你管。”

    “你——你——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仙女恶狠狠地道。

    “来吧!来吧!用剑砍这,你不杀我,你是我娘子;你杀了我,我就是夫君!”杨笑说着伸出脖子,用手对着自己的脖子比划着。

    “你——“,仙子粉脸煞白,狠狠地跺了小脚朝远处的法明寺跑去。

    杨笑呆呆地看着那美妙的背影慢慢的远去,仿佛做了错事一般,心头空荡荡的不是滋味。

    大刀突地跑了上来问道:“笑哥,她真的认识大师?”

    “嗯。”杨笑心不在焉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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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井台情缘

    小刀不解地道:“笑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仙女会认识了凡禅师。”

    笑哥转过头来,看着他们叹道:“因为我受伤的时候曾看到她来找老和尚。”

    琴少爷瞪大了眼睛看着杨笑,满脸的不甘:“杨笑,原来你认得她,这赌约不算数。”

    杨笑不理琴少爷自顾自地扛起锄头,转身离去。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来,大笑道:“琴少爷啊琴少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你今晚请我们后,我就告诉你如何追到阿莲。”

    琴少爷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叫道:“这是真的?”

    杨笑点了点迈开大步朝法明寺去了。

    “笑哥,笑哥,今天的猎物你要不要啊?”大牛大声喝着。

    “不了,留给你们了,我只好叫化鸡,哈哈——”

    小刀看着杨笑远去的背影对着大牛道:“大牛,你家的鸡准又遭殃了。”

    大牛一脸苦瓜相,但看了地上的羚羊便憨憨地笑了起来。大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牵着猎狗背起羚羊领着众人往宋家庄走去。

    再说杨笑扛着锄头,不一会儿就到了法明寺,沿途再也没遇见那美丽仙女,心里有点怅然若失,莫非我想错了,不是来找老和尚?或是她已经在里面了。

    怀着一丝期待,杨笑跨进寺门,大声嚷道:“老和尚,老和尚,我回来了,给你打了一坛上好酒来了。”

    寺内一片寂静,除了杨笑的叫喊声外便再也没有其它声息了。

    杨笑心中暗自奇怪,平日老和尚一听到他声音准会在里面先打了个佛号,莫非真的出了什么事?杨笑心头剧震,有仇人寻来,与那仙女有关?不会不会,杨笑马上就否定了这个猜测,老和尚为人和蔼与邻为善是不会有仇家的。

    杨笑放下东西,径往后面的厢房去了。

    这法明寺虽是一所寺庙但规模甚是简单,只一个大厅,穿过大厅后面并排着四五间厢房、一柴房,一厨房,此外便没有其它建筑了。老和尚住在最左边的一间房内,此时那厢房的房门正虚掩着。杨笑心头一慌连忙跑了过去,推门而入。

    厢房内摆设依旧,桌椅背褥整整齐齐也不见凌乱,兀不见老和尚的身影。

    杨笑扫了一下四周,见几上有一张白色的宣纸。杨笑跑了过去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了寥寥几个小篆体字:“杨笑,有客来访,须我前去,晚膳自个安排。——了凡”

    杨笑放下心头大石,暗中吁了一口气。自已在这个世界无亲无戚,这老和尚无异于自己的再生父母,对他总有一些难于言明的情怀。

    见老和尚没有事,杨笑便心情舒畅,老和尚要自己自个儿安排膳菜,便想起了叫化鸡,于是一阵小跑,往寺外去了。

    甫到门口便大声嚷了起来:“蕙丫头,蕙丫头你在哪里,快出来啊!”

    “来了——来了——”远处传来一阵娇笑声。紧接着一阵碎步之声从寺门的左边传了过来。

    “杨笑,什么事情这么急啊?”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树林深处遥遥传来。

    “哈哈——叫化鸡啊,蕙丫头。”

    “你莫非又偷了宋嫂的?”那声音娇柔无限、隐隐之中含有一丝责备,似乎嗔怪着杨笑经常光顾宋嫂家的鸡。

    话音刚落,一个身著鹅黄轻裳的绝色丽人从树后的小道转了出来。

    那丽人约莫十六七岁一头乌披肩而下,明眸秋水,顾盼生情,一张俏脸微微晕红,神态似嗔非嗔紧紧地盯着杨笑,仿佛爱煞恨煞一般。

    看她手执书卷,款款深情的模样,杨笑心中不由地升起了异样的柔情。

    “傻了?”蕙丫头笑靥如花地走了过来,轻轻地嗔了杨笑一眼。

    杨笑盯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脯,坏坏地笑着:“蕙丫头长得越来越俊了,快要迷死我了。”

    “看什么呢!就你贫嘴!”蕙丫头粉脸微酡,压住心头的欢喜轻轻骂了一声。

    “午膳吃过没”?杨笑轻柔地问道。

    蕙丫头羞涩地看着杨笑摇了摇头。

    “那我们老地方见,这回我给你做杭州的叫化鸡。”杨笑走上前拉着她的柔荑轻声地道。

    “嗯”,蕙丫头娇羞无限地低下了粉,雪白的脖颈悄悄地爬上了一层嫣红。

    杨笑痴痴地看着,俯下头情不自禁的点在那樱红如蜜的小嘴上。

    蕙丫头如小鹿似的挣脱开来,瞪大双眼惊慌地看着杨笑。

    杨笑讪讪一笑,轻轻地咳了两声:“蕙丫头,我先去准备准备,你快点来。”说完转身朝远处跑去。

    蕙丫头灼灼含情地望着他远去背影,微启贝齿轻咬着玉唇,想着刚才的情景,双颊顿感一阵燥热,小脚一跺飞也似的朝来处跑去。

    想起与蕙丫头相识的经过,杨笑心中便一阵感慨:这蕙丫头住在白马寺,听说是什么徐孝德的女儿,容貌夺人、才情横溢,不知为何来到这白马寺居住?这白马寺与法明寺相隔数十步,两寺同饮一井水。

    记得四个月前的某一天,杨笑提着水桶去井边打水,二人便在井台相遇。

    杨笑第一次看到徐蕙时便呆呆地愣在那里,心中激动异常,这徐蕙活生生便是前世的女友。

    徐蕙却惊怯地看着杨笑,踌躇着是否上去打水。

    “你——你——是谁?我怎得没——见过你。”徐蕙怯怯地道。

    杨笑叹了口气,苦笑地道:“我叫杨笑,这几个月便躺在寺里养伤。”

    徐蕙俏脸轻舒,妩媚一笑,口齿也伶俐了起来:“你便是那从屋顶掉下来的人?”

    “这老和尚多嘴。”杨笑骂了一声。

    徐蕙轻迈玉足走了上来放下水桶,“噗嗤”一笑:“你可不要冤枉了大师,这白马寺与法明寺相隔数步,这么大的动静岂有不知之理。”

    杨笑看她一颦一笑无不酷似前世的女友,想起如今与她两世相隔,心中不由的喟叹万分。

    “你怎么啦?”

    “你长得像我的一个朋友。”杨笑感慨地叹道。

    “红粉知己?”徐蕙低下了头,粉脸微红地问道。

    “嗯!”

    徐蕙言语一出便知自已过于鲁莽,刚一见面哪里有这么问人的?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答,便抬头一看,见他痴痴呆呆地望着自己,吓得慌了手脚“扑通”把水桶碰掉下水井去了。

    杨笑回过神来笑了笑,沿着轱辘绳爬了下去,帮她打好了水,还给挑着送到了白马寺的门口,就像大学里送女友回宿舍一样,于是二人就认识起来了。

    有一天,杨笑又来井台挑水,有一只山鸡口渴,落在井沿儿找水喝,杨笑看见了,蹑手蹑脚靠上去,一扁担打死了。好肥的一只山鸡,杨笑兴高采烈难得碰到这等好事。于是水也不挑了,捡来一堆柴火,到前边树林子里,笼火烤鸡去了。

    偏巧这一天,徐蕙也来井沿儿挑水。井台上只见水桶不见人,徐蕙四处找了半天,附近也没有杨笑的踪影。这时,顺风飘来一股烤肉的香味儿。这杨笑打小偷鸡摸狗,烤肉更是一绝。

    徐蕙自幼便身在闺中,哪闻得这等香味!是从哪里飘过来的呢?不远处的小树林正冒着一缕轻烟,一定是在那里。想着想着,身不由己的朝小树林走去。

    走得近了,看得清楚正是杨笑迷着眼哼着小曲儿蹲在火边烤肉,不知烤的是什么肉,香喷喷的直往鼻孔里钻。过了一会儿,肉烤熟了,便见他从火上取下烤得焦黄的肉,扯下一条大腿儿咬了起来。

    “什么肉,香吗?”徐蕙俏红着脸忍不住地问。

    杨笑忽然听见有人说话,当时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见是徐蕙,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鸡,野鸡。落在井台上喝水,抡起扁担,只一下,哈哈哈……”说着,撕下另一个鸡大腿,递给她,“见者有份,香极啦,吃了保证你连舌头都吞了下去!”

    徐蕙早已与他混得熟了,羞涩地接过来,也不顾淑女形像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从那以后,杨笑凡是有烤鸡,烤狗大腿儿,都与徐蕙一起,二人情感便在不知不觉地增进中。

    话说杨笑取了公鸡一阵忙碌,除去鸡毛、内脏,涂上早已研磨成粉末的丁香、八角、玉果,两鸡腋各放一颗丁香夹住;再用荷叶包上,然后涂上酒坛泥放在火上烘烤。

    不一会儿,阵阵诱人的香味便从酒坛泥龟裂的缝隙中飘散了出来,杨笑贪婪地猛吸了几下,眉开眼笑地哼起小曲儿来。回想起上一次火烤叫化鸡的时候,好像是念大二的时候和女友在校园的森林里,至今已有两三年了。要不是那该死的玉佩,老子现在都与女友结婚了。唉——,真***扫兴。

    杨笑正在自艾自叹,背后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杨笑暗自吸了一口气,想着徐蕙娇柔的样子,胸中柔情再起,轻声笑道:“蕙丫头,你倒好一来就有得吃。”

    “僧非僧、佛非佛,僧佛出阁”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杨笑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只见背后五尺外站着一个六旬左右,身着玄衣皂角的老道人。

    那道人形容飘逸,仙风道骨,手持拂尘含笑地瞅着杨笑,那眼睛仿佛带着些许的“取笑”。

    真是晦气,哪来的茅山道士居然敢笑我来的,说我出阁,***。再说了老子本来就不是和尚。

    杨笑眼珠一转,嘿嘿笑道:“道非道、非常道,胡说八道!”

    “哈哈哈——好一个胡说八道!”一个宏亮的声音在树梢上传了下来。

    杨笑眼前一晃,一个青衣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在那老道人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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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两脚跟风(上)

    杨笑眯着眼睛,见老道人身旁多了一位二十上下的青衣道士,那道士长得眉清目秀,鼻如刀削,嘴角如双弧微微翘起,神态颇为孤傲。

    杨笑最见不得他那副德性,一个孤芳自赏的家伙,懒得理你们。于是轻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他的烤鸡大业,口中却嘀咕着:“烤鸡烤到牛鼻子窝去了。”

    二人一愣,摇了摇头走了过来,二话不说便盘坐在杨笑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手中翻滚的叫化鸡。

    阵阵诱人的鸡肉香味如氤氲般弥漫开来,那香味仿佛有神通般地勾起了二人心底的yu望。二人哪闻过这等佳肴,禁不住贪婪地舔着嘴边的口水。

    “想吃吗?”杨笑横了他们一下,眼中闪着狡黠。

    二人抬起头了看着杨笑,眼中露出渴望。

    杨笑嘿嘿笑道:“想吃,得拿点东西来换!“

    “我有绝世剑法,落英缤纷,你看——”那少年道人如大鹏展翅腾空而起。紧接着空中一声剑鞘交鸣,漫天的剑幕顿时洒了开来。

    杨笑只看得一阵眼花缭乱,恍然不知东西南北。待那少年道士重新坐在杨笑面前时,树梢上漫天的碎叶这才飘飘扬扬地洒落下来。

    杨笑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倒真是小看了这小牛鼻子,没有想到还有这等功夫。

    “你若给我这鸡,我便教你这落英缤纷。”

    “学这得花多少时间?”杨笑咂了咂嘴巴问着。

    “这得看资质,少则一年多则三年。”

    杨笑一愣嘿嘿直笑:“这什么什么缤纷的用来砍柴倒也不错,可惜我不想做樵夫。”

    老道士呵呵直笑:“徒儿,我说吧,你偏偏不信,这等高深武学不是每个人都能学得的。”

    少年道士垂头丧气,继而抬起头来双目大放异彩:“老道师父,你且莫高兴,谁输还不一定呢。”

    杨笑这回听得明白,丫的敢情是拿我当赌注呢!这年头居然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俩死牛鼻子。见酒坛泥烤得焦黑,便拨开了火苗,取下烤鸡轻轻地敲开泥巴,顿时一股鸡肉香味夹着荷叶的清香扑鼻而来。三人精神儿大振,对着香气情不自禁地狂吸了几口。

    随着荷叶的打开,白嫩香浓的叫化鸡宛如一个绝代佳人,又似无上的道法吸引着二人的眼球。

    杨笑快地扯下一个鸡腿,眯起眼睛放在鼻端一阵狂吸,陶醉地叹道:“丫丫的三年了,叫化鸡啊叫化鸡,我对你这般牵肠挂肚你可知道,如今终于又和你相逢了。”

    老道贪婪地看着急道:“我道门中有三百六十旁门,教你‘术’字门,换你手中之物,若何?”

    杨笑睁开眼睛笑道:“可谓请仙扶鸾,问卜揲箸,能知趋吉避凶之理?”

    “正是,正是!”

    杨笑哈哈大笑:“你凭得是什么,莫非学那东方朔,街角摆摊一日三爻,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

    老道双眼怪异地看着杨笑道:“你说得虽对,但也不尽于此。”

    远处一双纤纤玉足,踏着衰草沙沙沙地传了过来。

    杨笑这回听得清楚,头也不回笑骂了一声:“蕙丫头你倒好啊,姗姗来迟,有人骂我‘红杏出墙’呢!”

    “噗嗤”背后传来一声娇笑:“什么红杏出墙胡说八道,你没骂别人算是好的,谁人敢骂你!”

    这丫头倒真知我,杨笑转过头去,只见蕙丫头早已换了衣服,一身青纱紧紧地裹住全身,尽显曲线,胸前两只玉兔高高隆起,小蛮腰中央隐隐可见玲珑一点,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纤纤细足……

    杨笑双眼放光,口中啧啧称奇:“怪不得啊,原来打扮去了,哎哟哟跟我约会,不要这么隆重的,打扮这么迷人,我怕我会受不了的!”

    “谁跟你约会了——”蕙丫头嗔了杨笑一眼,俏脸倏得飞上了两朵红霞。

    “怎么有客人?”蕙丫头从书里抽出一张手帕,铺在杨笑为她准备好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客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强盗,想打劫我手中叫化鸡呢!”

    蕙丫头白了杨笑一眼,连忙对二人道:“二位道长,莫与杨笑一般计较,他这人爱耍嘴皮子,心肠却跟豆腐一样。”

    老道长呵呵笑了起来:“不妨,不妨,相遇也是有缘。”

    “敢问道长如何称呼?”徐蕙微微一福地问道。

    “贫道袁天罡——”

    “什么——”杨笑跳了起来,“你就是袁天罡?”

    “莫非有什么不对?”袁天罡不解地望着杨笑。

    杨笑瞪大双眼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指着那少年道士:“那么你想必就是那个李淳风了?”

    “杨兄,莫非认识我师徒俩?”

    杨笑哈哈大笑坐了下来:“不认识,不认识,我只认识有两个牛鼻子,不学无术,好赌成性,到处骗吃骗喝。记得有一回拿一老太婆来赌,结果这俩道士什么狗屁功法,居然比不上那老太婆的两脚后跟,哈哈哈——”

    袁天罡、李淳风面面相觑,神色尴尬的摇了摇头。心中俱是不解,这段隐秘他是如何得知。

    徐蕙乃是聪慧之人,见杨笑如此贬低两人,心中也有不忍,况这袁道长想必就是父亲时常口中所说的天下第一等仙师了。于是连忙站了起来深深一福,道:“侄女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道长恕罪!”

    袁天罡受她一拜,点了点头道:“你是——?”

    “老道,你既然能掐会算,倒是算算看她是谁家的千金?”杨笑把手中的鸡腿递于徐蕙。

    徐蕙横了他一眼,素手不接反而轻轻地拉着他的胳膊,急道:“死人,你快站起来,给道长陪罪,切莫再胡言乱语了。”

    杨笑心不甘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叹道:“也罢,也罢,你既是长者,我便拜你一拜。”说着便欲弯下腰来。却现一股大力阻止自己往下拜。

    “老道,你这是干啥,莫非你受不起?”杨笑嘻嘻笑道。

    “你乃天降龙子,贫道我当真是受不起啊。”

    “哦——”杨笑恍然大悟,“原来你便是老和尚所说的朋友!”

    袁天罡含笑点了点头:“了凡乃贫道师兄。”

    “哎呀呀,原来是一家人啊,你早说不就得了!唉,莫说别的,当就这一个,我还是拜你一拜,也多谢你救我一命。”说着深深一拱。这回倒是没有受到袁天罡的阻止。

    袁天罡笑道:“刚才我师徒二人以武、术两门诱你,想不到你道心深厚不为利欲所动,果真乃天降之子——”

    “慢着——”杨笑推了推右手叫道:“我说老道啊,你是天下第一等的仙师,你别老把什么天降龙子、天降之子常挂嘴边,会害死人的,要是皇帝知道了还以为我要造反呢。再说了我只不过被一龙卷风卷到这儿来的,纯属偶然的,跟什么天子啊龙子啊毫不相干。”

    袁天罡双目精光电闪哈哈大笑:“你能说这番话,便是足以证明了。”

    “你——唉——”杨笑无力地低下了头,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腿。

    袁天罡看得心头一痛,目不转睛地盯着另一个鸡腿。

    徐蕙自幼熟读经书,自然是玲珑剔透之人,她轻轻一笑,从杨笑手中夺过鸡腿,递于袁天罡道:“道长,杨笑烤鸡倒是一绝,不可不尝,给——”

    袁天罡心情大畅,接了过来:“还是你温柔贤惠,这小子有福了,敢问令尊哪位?”

    “家父徐孝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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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两脚跟风(下)

    袁天罡惊讶地看着徐蕙叹道:“岁月如梭,光阴任苒,转眼已是十年了!令尊可好?”

    徐蕙一笑:“家父尚好,只是时常牵挂你老人家。”

    “就像我牵挂这叫化鸡一般。”杨笑埋着头狂啃鸡腿。

    徐蕙横他一眼,却见他那副馋相,忍俊不禁捂嘴笑了起来。

    “你们再唠叨,莫怪我口下不留情——”杨笑满嘴流油,吱吱唔唔地叫着。

    徐蕙倒也不与他客气,弯下腰来扯过一片鸡翅递于李淳风,自己也扯了一个慢慢地咀嚼起来。

    那肉入口香酥,细嫩肉香夹着薄荷的清香冲喉而入,如饮甘露。一口过后,满嘴留香。端是神仙菜肴!徐蕙双眼大放异彩,怔怔地看着杨笑。

    袁天罡、李淳风也是这般神态,暗道:“这人烤鸡手艺当真不凡。”

    杨笑望着三人的呆样,忍不住大笑起来:“一群呆鸟!一只叫化鸡就把你们惊成这个样子,我要是来个满汉全席、佛跳墙、北京的烤鸭,恐怕连你们的舌头都会吞下去。”

    徐蕙与他相识甚久,可今日见他这般胡话也是一惊一诧的,忍不住问道:“北京是哪个地方?”

    杨笑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北京啊,就是在很北很北地方的一个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距我们大隋远吗?”

    “远哪,跟你说你也不懂。我说蕙丫头啊,你也别整天抱着那什么破诗词,我告诉你啊,那是没有用的。”

    徐蕙羞红着脸道:“你——你——怎能说这种话,需知‘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唉——”杨笑无力地扯下一块鸡肋啃了起来,“迂!”

    李淳风听到这也不禁笑了起来:“不迂之人,却对了个对子——”

    杨笑瞪了李淳风一眼,老脸不由一红,骂道:“你这小牛鼻子,鸡翅塞不住你嘴巴?!”

    “李道长,什么对子?”徐蕙饶有兴致地问道。

    “师父出‘僧非僧、佛非佛,僧佛出阁’;而他对‘道非道、非常道,胡说八道‘!”

    徐蕙噗嗤一笑,这小坏蛋这也叫对对子?转眼朝他看去,见他头顶寸,一袭僧衣也是缝缝补补,论文论武样样不行,仿佛乞丐儿一般。别人如他这个样子莫不自哀自叹,可这坏蛋却像没事儿,整天嘻嘻哈哈;不知为啥自己心头总割舍不下,想到这羞涩地低下粉,双腮腾起一片桃红。

    袁天罡老眼扫了这对少男少女,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徐蕙本是一个玲珑之人,见袁天罡笑中有异,俏脸不由地更加红起来,撒娇道:“袁师傅怎能取笑侄女。”

    袁天罡停了下来,朝杨笑正色地道:“虽不知你是哪里来的,但你可也不能小看她。你可知道我这侄女她生下来五个月就能够说话,四岁即诵《论语》、《毛诗》,八岁就能写得一手好文章——”

    杨笑躺了下来扔下手中的骨头,连打了几个饱嗝,懒懒散散地吟道:“仰幽岩而流盼,抚桂枝以凝想。将千龄兮此遇,荃何为兮独往?”

    徐蕙瞪大双眼,一张俏脸激动无比,用颤抖的声音道:“坏蛋,你怎么会背我的诗?”

    原来徐孝德在她八岁时偶听儿子讲起女儿会写诗,便以《离骚》一题,命她当场作诗,这一便是徐蕙八岁时写的《拟小山篇》,徐孝德当时便惊为天人。

    杨笑闭着眼睛,任由着清风拂面,一股倦意慢慢地爬了上来,口中兀自迷糊着:“由来称独立,本自号倾城。柳叶眉间,桃花脸上生。腕摇金钏响,步转玉……”吟到最后声音慢慢地小了,不时便传来鼻鼾之声。

    徐蕙双眸含泪,这讨厌鬼什么时候背了我的诗!望着他那疲倦,颇有些张扬的俊脸,心底不由地升起万般柔情,忍不住轻轻抚mo着他微黑的脸庞。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她二人一般。

    李淳风笑道:“这位杨兄弟当真是位奇人,居然能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徐蕙温柔地看着杨笑轻轻地道:“只因他太孤独了。”

    袁天罡点了点头道:“曲高和寡,他本就不是我们同类之人——”

    徐蕙抬起凤眼惊问道:“大师何解?”

    袁天罡站了起了,抖下身上的碎叶反问道:“你不觉得他思维、做法与常人不同么?”

    徐蕙点了点头,别人不知也罢,与他相处这么几个月来自己最是清楚。不说别的,单就这小坏蛋所做的捕猎器、天钩(用于钓鸡)、还有烤鸡、烤狗大腿的绝活儿,无不匪夷所思,匠心独具。

    “我们这便走了,你好好照顾他就是——”

    “大师——”徐蕙站了起来,颇有些羞涩。

    袁天罡笑了笑:“你虽知书达礼但还须放开胸怀,莫顾他人闲言闲语。这人他日必成大器。你我有缘自当再见。”

    “大师,你们这是去哪?”

    “早在半年之前,贫道与师兄便得知这天下将乱,却不知源于何处?当日见这小兄弟命呈异相,便猜得此根源;哪知却全然不是,今日相之虽天庭明润,学堂宫全,但……”

    徐蕙见这位被誉为天下第一仙师的道人吞吞吐吐,吓得粉脸煞白,急道:“但怎么啦?还请明言!”

    袁天罡看她着急的脸色不禁莞尔:“贫道也看不出所以然,或许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贫道唠叨这么久也该走了。”说完与李淳风二人化作两缕青烟消失在远处树林。

    夜,慢慢地拉下帷幕。

    徐蕙挑亮了火苗,放上几枝枯柴,火焰顿时大盛起来。噼呖啪啦,一股热气顺风刮了过来,带着些许的焦炭烟味。那火红彤彤映得杨笑红光满面,兀有嘴角泛起闪闪的亮光看得甚是好笑。没有想到这坏人有这副睡姿,还会流口水。难道这人便是我心中的才子?徐蕙痴痴地看着,幻想着自己洞房花烛、红布盖头的时刻,而挑开羞人的盖头却正是眼前流着口水的坏蛋。

    “蕙丫头,想啥呢,莫非在想着嫁人的事?”

    徐蕙吓了一跳,醒了过来。见那家伙坏坏地看着自己,俏脸红晕满面,慌道:“胡说什么呀!”

    杨笑嘿嘿直笑:“果真被我猜中了,只不知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谁?”

    “什么白马王子?”

    “就是你的相公骑着白马来迎娶你。”

    徐蕙凤眼异彩绽放,怀着无限的憧憬轻声道:“真有那么一天么?”

    “怎会没有!我们的蕙丫头是天下一等才女,你要是说一声嫁人,求亲的队伍要排到月亮上去,连嫦娥都要后悔吃灵药了。”

    徐蕙白了他一眼,心头却欢喜无限:“就你胡说,我们快回去吧!”

    “噫!那俩牛鼻子呢?”

    “早走了,你可不能这般说袁师傅!他可是天下一等的神仙似人物,问卜揲箸无不精准!多少人希望他指点迷津呢。”

    杨笑站了起来哈哈大笑:“这俩牛鼻子,当真厉害——”

    “你也知道厉害了!”

    “哈哈——我是说这牛鼻子骗人当真厉害,都骗到人的骨髓里去了!!!”

    “你——你——”徐蕙秀眉微竖。

    “走,给你讲个故事,包你没有听过的!”杨笑用土盖了盖火苗,拉着徐蕙的小手朝树林外走去。

    徐蕙玉手轻颤,心头却甜丝丝的:“什么故事?”

    有一天,有师徒俩出来游玩,赶黑住了一个老婆婆开的客店。刚吃罢饭,听见老婆婆吩咐说:“天要下雨呀,谁有什么放在院里头,赶紧拾掇拾掇。”两人算了算,没雨呀,就说:“这么晴的天,我们算没雨呀?”老婆婆说:“我说有就是有哩,你俩不拾掇,下湿了可不要埋怨。”正说着,唿喇喇一个响雷,大雨从天而降。两人大吃一惊,急忙问老婆婆,“大娘,你怎么有这么高的才能哩!俺们怎么没算出来?”老婆婆说:“哎----孩子啊,我有甚才能哩,就是凭两脚后跟。左脚后跟一痒,就要刮风;右脚后跟一痒,就要下雨。”两人说:“脚后跟这么准哩?”老婆婆说:“准哩。”这俩道士自诩占卦天下一等却不抵那老娘的俩脚后跟!于是二人便灰溜溜地走了。

    “你怎么知道这故事?”

    “因为我才是天下第一等神仙人物。”

    “贫嘴——就胡说——”

    “那为何我会背你的诗!”

    “噫!是啊,快告诉我?”

    紧接着一阵沉默。

    “快说啊!”

    “一般人我不告诉她!哎呀!你——你——怎么拧我了,一点儿也不像淑女!”

    “我本来就不是淑女,喂!给我站住,你别跑啊——

    袁天罡惊讶地看着徐蕙叹道:“岁月如梭,光阴任苒,转眼已是十年了!令尊可好?”

    徐蕙一笑:“家父尚好,只是时常牵挂你老人家。”

    “就像我牵挂这叫化鸡一般。”杨笑埋着头狂啃鸡腿。

    徐蕙横他一眼,却见他那副馋相,忍俊不禁捂嘴笑了起来。

    “你们再唠叨,莫怪我口下不留情——”杨笑满嘴流油,吱吱唔唔地叫着。

    徐蕙倒也不与他客气,弯下腰来扯过一片鸡翅递于李淳风,自己也扯了一个慢慢地咀嚼起来。

    那肉入口香酥,细嫩肉香夹着薄荷的清香冲喉而入,如饮甘露。一口过后,满嘴留香。端是神仙菜肴!徐蕙双眼大放异彩,怔怔地看着杨笑。

    袁天罡、李淳风也是这般神态,暗道:“这人烤鸡手艺当真不凡。”

    杨笑望着三人的呆样,忍不住大笑起来:“一群呆鸟!一只叫化鸡就把你们惊成这个样子,我要是来个满汉全席、佛跳墙、北京的烤鸭,恐怕连你们的舌头都会吞下去。”

    徐蕙与他相识甚久,可今日见他这般胡话也是一惊一诧的,忍不住问道:“北京是哪个地方?”

    杨笑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北京啊,就是在很北很北地方的一个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距我们大隋远吗?”

    “远哪,跟你说你也不懂。我说蕙丫头啊,你也别整天抱着那什么破诗词,我告诉你啊,那是没有用的。”

    徐蕙羞红着脸道:“你——你——怎能说这种话,需知‘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唉——”杨笑无力地扯下一块鸡肋啃了起来,“迂!”

    李淳风听到这也不禁笑了起来:“不迂之人,却对了个对子——”

    杨笑瞪了李淳风一眼,老脸不由一红,骂道:“你这小牛鼻子,鸡翅塞不住你嘴巴?!”

    “李道长,什么对子?”徐蕙饶有兴致地问道。

    “师父出‘僧非僧、佛非佛,僧佛出阁’;而他对‘道非道、非常道,胡说八道‘!”

    徐蕙噗嗤一笑,这小坏蛋这也叫对对子?转眼朝他看去,见他头顶寸,一袭僧衣也是缝缝补补,论文论武样样不行,仿佛乞丐儿一般。别人如他这个样子莫不自哀自叹,可这坏蛋却像没事儿,整天嘻嘻哈哈;不知为啥自己心头总割舍不下,想到这羞涩地低下粉,双腮腾起一片桃红。

    袁天罡老眼扫了这对少男少女,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徐蕙本是一个玲珑之人,见袁天罡笑中有异,俏脸不由地更加红起来,撒娇道:“袁师傅怎能取笑侄女。”

    袁天罡停了下来,朝杨笑正色地道:“虽不知你是哪里来的,但你可也不能小看她。你可知道我这侄女她生下来五个月就能够说话,四岁即诵《论语》、《毛诗》,八岁就能写得一手好文章——”

    杨笑躺了下来扔下手中的骨头,连打了几个饱嗝,懒懒散散地吟道:“仰幽岩而流盼,抚桂枝以凝想。将千龄兮此遇,荃何为兮独往?”

    徐蕙瞪大双眼,一张俏脸激动无比,用颤抖的声音道:“坏蛋,你怎么会背我的诗?”

    原来徐孝德在她八岁时偶听儿子讲起女儿会写诗,便以《离骚》一题,命她当场作诗,这一便是徐蕙八岁时写的《拟小山篇》,徐孝德当时便惊为天人。

    杨笑闭着眼睛,任由着清风拂面,一股倦意慢慢地爬了上来,口中兀自迷糊着:“由来称独立,本自号倾城。柳叶眉间,桃花脸上生。腕摇金钏响,步转玉……”吟到最后声音慢慢地小了,不时便传来鼻鼾之声。

    徐蕙双眸含泪,这讨厌鬼什么时候背了我的诗!望着他那疲倦,颇有些张扬的俊脸,心底不由地升起万般柔情,忍不住轻轻抚mo着他微黑的脸庞。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她二人一般。

    李淳风笑道:“这位杨兄弟当真是位奇人,居然能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徐蕙温柔地看着杨笑轻轻地道:“只因他太孤独了。”

    袁天罡点了点头道:“曲高和寡,他本就不是我们同类之人——”

    徐蕙抬起凤眼惊问道:“大师何解?”

    袁天罡站了起了,抖下身上的碎叶反问道:“你不觉得他思维、做法与常人不同么?”

    徐蕙点了点头,别人不知也罢,与他相处这么几个月来自己最是清楚。不说别的,单就这小坏蛋所做的捕猎器、天钩(用于钓鸡)、还有烤鸡、烤狗大腿的绝活儿,无不匪夷所思,匠心独具。

    “我们这便走了,你好好照顾他就是——”

    “大师——”徐蕙站了起来,颇有些羞涩。

    袁天罡笑了笑:“你虽知书达礼但还须放开胸怀,莫顾他人闲言闲语。这人他日必成大器。你我有缘自当再见。”

    “大师,你们这是去哪?”

    “早在半年之前,贫道与师兄便得知这天下将乱,却不知源于何处?当日见这小兄弟命呈异相,便猜得此根源;哪知却全然不是,今日相之虽天庭明润,学堂宫全,但……”

    徐蕙见这位被誉为天下第一仙师的道人吞吞吐吐,吓得粉脸煞白,急道:“但怎么啦?还请明言!”

    袁天罡看她着急的脸色不禁莞尔:“贫道也看不出所以然,或许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贫道唠叨这么久也该走了。”说完与李淳风二人化作两缕青烟消失在远处树林。

    夜,慢慢地拉下帷幕。

    徐蕙挑亮了火苗,放上几枝枯柴,火焰顿时大盛起来。噼呖啪啦,一股热气顺风刮了过来,带着些许的焦炭烟味。那火红彤彤映得杨笑红光满面,兀有嘴角泛起闪闪的亮光看得甚是好笑。没有想到这坏人有这副睡姿,还会流口水。难道这人便是我心中的才子?徐蕙痴痴地看着,幻想着自己洞房花烛、红布盖头的时刻,而挑开羞人的盖头却正是眼前流着口水的坏蛋。

    “蕙丫头,想啥呢,莫非在想着嫁人的事?”

    徐蕙吓了一跳,醒了过来。见那家伙坏坏地看着自己,俏脸红晕满面,慌道:“胡说什么呀!”

    杨笑嘿嘿直笑:“果真被我猜中了,只不知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谁?”

    “什么白马王子?”

    “就是你的相公骑着白马来迎娶你。”

    徐蕙凤眼异彩绽放,怀着无限的憧憬轻声道:“真有那么一天么?”

    “怎会没有!我们的蕙丫头是天下一等才女,你要是说一声嫁人,求亲的队伍要排到月亮上去,连嫦娥都要后悔吃灵药了。”

    徐蕙白了他一眼,心头却欢喜无限:“就你胡说,我们快回去吧!”

    “噫!那俩牛鼻子呢?”

    “早走了,你可不能这般说袁师傅!他可是天下一等的神仙似人物,问卜揲箸无不精准!多少人希望他指点迷津呢。”

    杨笑站了起来哈哈大笑:“这俩牛鼻子,当真厉害——”

    “你也知道厉害了!”

    “哈哈——我是说这牛鼻子骗人当真厉害,都骗到人的骨髓里去了!!!”

    “你——你——”徐蕙秀眉微竖。

    “走,给你讲个故事,包你没有听过的!”杨笑用土盖了盖火苗,拉着徐蕙的小手朝树林外走去。

    徐蕙玉手轻颤,心头却甜丝丝的:“什么故事?”

    有一天,有师徒俩出来游玩,赶黑住了一个老婆婆开的客店。刚吃罢饭,听见老婆婆吩咐说:“天要下雨呀,谁有什么放在院里头,赶紧拾掇拾掇。”两人算了算,没雨呀,就说:“这么晴的天,我们算没雨呀?”老婆婆说:“我说有就是有哩,你俩不拾掇,下湿了可不要埋怨。”正说着,唿喇喇一个响雷,大雨从天而降。两人大吃一惊,急忙问老婆婆,“大娘,你怎么有这么高的才能哩!俺们怎么没算出来?”老婆婆说:“哎----孩子啊,我有甚才能哩,就是凭两脚后跟。左脚后跟一痒,就要刮风;右脚后跟一痒,就要下雨。”两人说:“脚后跟这么准哩?”老婆婆说:“准哩。”这俩道士自诩占卦天下一等却不抵那老娘的俩脚后跟!于是二人便灰溜溜地走了。

    “你怎么知道这故事?”

    “因为我才是天下第一等神仙人物。”

    “贫嘴——就胡说——”

    “那为何我会背你的诗!”

    “噫!是啊,快告诉我?”

    紧接着一阵沉默。

    “快说啊!”

    “一般人我不告诉她!哎呀!你——你——怎么拧我了,一点儿也不像淑女!”

    “我本来就不是淑女,喂!给我站住,你别跑啊——”

    二人声音慢慢地远去了,兀自那点点的火星在微风中倏闪倏灭。

    笔者注:(袁天罡与李淳风历史上有人说是兄弟、师兄弟、师徒俩,为了情节的需要本人定了师徒,读者不必深究)

    求推荐,不然会掉出书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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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声音慢慢地远去了,兀自那点点的火星在微风中倏闪倏灭。

    笔者注:(袁天罡与李淳风历史上有人说是兄弟、师兄弟、师徒俩,为了情节的需要本人定了师徒,读者不必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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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介绍:
重生的他无意间卷入大隋夺嫡的争斗中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经过一番斗智斗勇,他最终成了琴家的姑爷、徐府的姑爷、陈家的姑爷、大兴的......极品姑爷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极品姑爷,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极品姑爷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