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黄舞蝶
北方诸侯公孙瓒身死的消息不胫而走,刘虞派遣狄青潘凤再次出兵两万,大军压境右北平意图趁着公孙瓒身死,右北平大乱的机会,一举收复幽州全境。
事实上,公孙瓒的地盘,却远远不止右北平一郡之地,右北平以西,辽西,昌黎,玄冤等郡都在公孙瓒的管辖之内。甚至公孙瓒的兵锋,都向东延伸至渔阳南部,不然公孙瓒也不会数次越过刘虞的地盘,出兵冀州了。
只可惜公孙瓒数次想拿下冀州,却在冀州丢了性命,留下诺大的家底,也都便宜了刘备。
公孙瓒麾下经过多次大战,如今整顿一番,尚有四万,俱是精锐,尽归刘备之手。刘备也一步登天,成为雄据北方的一个诸侯。
狄青,潘凤率领两万兵马攻打,刘备亲自出征,也是两万兵马,一个个带孝出征,可谓士气昂然。
暂且不说刘备即将与狄青潘凤交手,兖州袁绍与赵匡胤的大战。却说洛阳,刘辩接到了刘虞的来信。
刘虞的信使,从幽州入并州,一马平川,快马加鞭,不过几日便将书信递交到刘辩的手中。
“公孙瓒居然死在鞠义的手上了,这鞠义也是人才啊,只可惜长着一身反骨,不过北方,他得罪了袁绍与公孙瓒,却是与栖身之地了,用一用也无不可,只可惜尚且还不知道他的四维!”刘辩看着书信品评道。
“叮,鞠义与宿主麾下人才已经接触过,宿主已经可以检测他的四维了!”系统在刘辩脑海中提示道。
“那就给朕检测一下吧!”
“叮,鞠义武力91,统帅94,智力82,政治46!”
“啧啧,勇武统帅都是不弱,单论能力综合能力在武将里也能进三国前十了,只可以他的聪明才智是用在阴谋诡计上面,却不会做人,对于时势却看不清,不然历史上怎么会因为嚣张跋扈为袁绍所杀!”
刘辩听了系统给出的鞠义数据,摇头笑道:“这种人也好对付,想以仁义收其心是行不通的,只有打压他才行!沮授潘凤狄青三人在幽州,还压不住一个鞠义?先让他做个校尉,杀杀他的气焰!”
刘辩当即休书一封,信中让刘虞收留鞠义,担任校尉之职。并且又支持刘虞收复幽州全境,不过刘辩心中却知道公孙瓒虽死,但右北平等地,却不是那么好收复的,因为刘关张等人还在右北平。以刘备的本事,刘辩相信他一定会取代公孙瓒的。
故而刘辩在信中格外嘱咐刘虞要小心刘备,特别是关张二人,万不可轻敌大意。
信使拿了书信,当即飞马赶回幽州。
“如今各路医者云集洛阳,已经快一个月了吧?来了多少人?”刘辩向一边矗立的王越询问道。
“大大小小的医者,差不多有几千人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数万的求医之人,如今城里可当真是热闹啊!”王越笑着道。
“几千医者?这天下第一的名头可正是让人趋之若鹜啊,走,喊上小七和妙真,咱们也出去看看!”
刘辩当然不是出去凑热闹,而是想去看看,这些医者的成色怎么样。毕竟医道大会的原则是医者相互交流学习,但最吸引人的地方却是天下第一神医的名头,若是一个个的都为了名利而来,将来组建医署则会相当困难。
不一会,四人乔装打扮一番,护着刘辩出了皇宫,来到洛阳城中。
城中变化不大,医者被安顿在各处的驿馆,故而洛阳多了数万人,却是各处的驿馆变得拥挤。
杨延嗣跟随刘辩数年,也可谓洗尽铅华了,那毛躁的性格也沉稳不少,手持佩剑一丝不苟跟在刘辩身后,而杨妙真却是能跟着刘辩就够了,一路上满脸笑意。
只有王越仿佛一个管家一般,在前指路,为刘辩扫平阻碍,忙里忙外的。
“公子,医者都在各处驿馆,这街上也没什么好瞧的,我带您去驿馆看看!”王越在前为刘辩带路边走边说。
“恩,如此最好!”刘辩本就是出来查看医者的情况,故而任由王越带去一个医者所在的驿馆。
至于驿馆,其实是临时准备的宅子,来洛阳的医者实在是太多了,又是参加朝廷举办的医道大会,朝廷应该有责任保护,故而在城中开辟许多大院子给进入洛阳的医者居住。
一座大院子前,只见门口一队卫士把手,又有许多百姓在门口等待,侍卫简单一番搜身,便放百姓进去。
“这些百姓都是来求医的吧?我让各地的医者入了洛阳,不知现在会有多少百姓因此而丧命,还是有些思虑不周了!”刘辩见门口络绎不绝的求医之人,摇头叹息道。
“组建医部乃是好事,今后的百姓便有病可医,事情哪里能做到十全十美,陛下也不用太过自责!”一边的杨妙真出言安慰道。
“恩,我们进去看看!”刘辩点了点头,王越便从后门将刘辩带进院子。后院乃是住处不必理会,而前院可就热闹了,这也不知是哪位达官显贵留下来的宅子,颇为气派,正殿也是宽阔,足足可容纳数百人。
只见殿内摆满了桌案,足足有数十个之多,排放的井然有序,而每个桌案,都是有一位医者坐诊。案前病人多的有十余人,少的也有三五人。
“涌入洛阳的病人实在太多了,只有统一管理,这些医者都是登记在册参加大会的,故而蔡邕大人只好拿来利用,搞成这样为百姓诊治了!”王越向刘辩解释这壮观的情况。
王越负责锦衣卫的事务,这些医者的行为德行在锦衣卫也要有记录,故而王越也知道一些情况,都向刘辩解释清楚了。
刘辩颇为满意,笑道:“蔡公做的不错,这些医者也不错,虽远行却不忘行医救人,医者父母心,说明医德大多不错!”
刘辩正满意的审视殿内的情况,却听见,一个声音响起:“张大夫,你不是说保证能治好我弟弟的病吗?怎么你治了半个月,钱拿了不知多少,我弟弟的病却不见起色?”
刘辩寻声看去,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医者漫步走向一个桌案,身后跟着一个容貌清秀的黄衣女子,便是当初在南阳带着弟弟要来洛阳求医的黄衣女子,姓黄名舞蝶,乃是黄忠之女,而他弟弟,便是历史上早夭的黄叙了。
“哼,我说能治好便能治好,我乃河东第一名医安陪,岂有难倒我的病?只是你弟弟的兵却需要时间来康复的,半个月怎么可能就好?”那自称是河东第一神医的安陪坐到了案前,摇头晃脑道。
“那你说我弟弟什么时候能康复?”黄舞蝶急道。
“三年五载便能康复了,你带着你弟弟回家慢慢调养就成!”安陪摆了摆手道。
黄舞蝶还待要问,一个声音在一旁响起,对着安陪嘲笑道:“安老三,就你那医术,还自称河东第一?小姑娘别被他骗了,他的医术啊,连风寒都治不好!”
“要你多嘴?”安陪脸色一变大骂道。
“好啊,原来你是个庸医,骗了我几千钱,快还给我,否则姑奶奶便不客气!”黄舞蝶看来也不是善茬,袖子向上一撸,便要拿拳头去打庸医安陪。
“大胆,皇城脚下,还敢行凶?来人啊,将他抓起来!”安陪连忙呼喊将士要拿黄舞蝶。
“哼,怎么有这种庸医?我去教育教育他!”刘辩身后的杨延嗣看了便欲出来见义勇为。刘辩一把拉住杨延嗣道:“那姑娘也是练家子,可别小瞧了?你这般急躁,可是看上人家了!”
杨延嗣被刘辩调笑的面红耳赤,但目光却是频频看向黄舞蝶,担心他出什么差错。
安陪一喊,便有士卒围了上来,一个认识安陪的医者道:“安老三莫要胡来!”
“哼,替人看病收钱天经地义,哪里又要回去的,你们莫要多事,否则!”安陪眼睛一瞪,目露凶光,显然也是做过不少坏事的,周围熟悉安陪的人都默不作声,担心引火烧身。
“她要打我,定是破坏医道大会的刺客,快快将他拿住!”士兵围了上来,安陪指着黄舞蝶道。
“我没有,是这庸医他骗了我的钱财,却没治好我弟弟的兵,所以我才想把钱要回来!”黄舞蝶被这么多人包围,又有士兵,涉世不深,初次行走江湖,虽然一身本事,却也有些害怕,连忙解释道。
“哼,你看她如此慌张,定是刺客,我乃神医,岂会做这等无耻之事?”安陪指着黄舞蝶质问道。
士兵看着黄舞蝶,见她果然有些害怕,说道:“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待调查清楚,若是你真是无辜,便放了你!”
黄舞蝶只听过他爹爹黄忠,说过世道黑暗,那时黄忠也在洛阳担任过御林军,后来官场黑暗,才回了荆州。记得父亲的遭遇黄舞蝶哪里肯跟士兵走,连忙摆头道:“我不去,我弟弟还在外面,不能跟你们走,我不是刺客,若是要抓我,别怪我不客气了!”(未完待续。)
第285章三国李元霸
周围十来个士兵呈包围之势,将黄舞蝶围了起来。
为首一个将士还算正派,眉头紧皱道:“我也不想为难你,只是医道大会重要之极,不能出半点差错,你又形迹可疑,只要跟我们回衙门,调查清楚,自然会放你回去!”
“哼,我说没有就没有,快走开,我还要去找弟弟,惹火了老娘,别怪我不客气了!”黄舞蝶看着安陪那得意的笑容,顿时就觉得安陪和这些将士相互勾结,心里也动了真火,出声威胁。
“还废话什么,还不把他抓起来!”安陪见黄舞蝶不配合将士,心中更是得意,呵斥将士抓捕黄舞蝶。
“对不住了,将她抓起来!”为首将士眉头一皱,呵斥将士抓捕黄舞蝶。那群包围的将士却不屑于以多欺少,只有一个将士无奈走了出来欲去嘛拿黄舞蝶的胳膊。
“哼,让你瞧瞧我的厉害!”黄舞蝶娇喝一声,莲步轻抬,向前跨了一步,粉拳击出,打在那士兵脸上,顿时那士兵脸上,鲜血自鼻孔中如泉水般涌出。
“居然有武艺,果然是刺客,并肩子上!”为首将士大惊失色,连忙招呼众人上前。
面对十余人的包围,黄舞蝶不慌不忙,纵身一跳,一脚踢飞挡在身前的三个护卫,随后脚尖一点,跃上安陪所在的桌案,一脚将安陪踹倒。众将士连忙围了上来,可黄舞蝶却站在案上,脚尖点出,无人能够近身。
“小七,这姑娘功夫不错,恐怕你降伏不了啊!”王越看着黄舞蝶一人独斗十余军中好手,看的连连点头,还不忘挖苦杨延嗣。
“哼,怎么如此乱来,不问青红皂白,我得教训教训他们!”杨延嗣根本没听进王越的挖苦,踏步向前准备帮助黄舞蝶。
“看来杨老将军不必担心后继无人了啊!”刘辩看着杨延嗣急匆匆的冲了上去,摇了摇头笑道。
“你们干什么,还不退下?”杨延嗣上前,对着士兵斥喝道。
“将军!”士兵向后看去,却是虎卫将军杨延嗣,连忙退了下来,为首那将士拱手道:“将军,这刺客武艺高强,我们不是他的对手,还请将军出手!”
“胡说八道!”杨延嗣怒喝一声,正欲教训士卒殿外一阵惨叫声响起。却见一个骨瘦如柴的少年走了进来,周围门外将士一个个倒地呻吟。
“谁敢欺负我姐姐!”黄叙踏步走进大殿,看着黄舞蝶被众人包围,一个箭步便冲了上来。
“贼子安敢行凶?”门外又有多余将士涌来,众人只见黄叙打倒许多将士,便以为黄叙是刺客之流,便将他包围,殿内医者百姓吓得纷纷往两边退去。
“姐姐,你们敢欺负我姐姐,纳命来!”黄叙抬头看去,却见黄舞蝶孤身一人站在桌案上,周围许多士卒将他包围,便冲了上来。
“小兄弟住手!”杨延嗣见黄叙如此冲动打伤许多将士,恐惊吓了刘辩,便要上前制住黄叙,黄叙也只以为是杨延嗣带头欺负黄舞蝶,便提着拳头向杨延嗣打来。
“嘿,敢师傅我姐姐,看我不打死你!”黄叙一个箭步冲向杨延嗣,手里的拳头不过橘子大小,却捏的咯咯作响。杨延嗣只见黄叙一个孩子,又恐伤了他,便冲着黄叙的拳头,手掌伸出,去拿黄叙的拳头。
黄叙拳头已经打到杨延嗣手掌上,杨延嗣刚欲发力拿住黄叙,却不料,一股排山倒海的怪力涌来,‘咔嚓一声,’却是杨延嗣的手腕折了,也夸的是杨延嗣也天生神力,及时运力抵抗,若是没有防备,恐怕一条胳膊便废了。
杨延嗣疼得脸色一青,左手一掰,便将手腕接了回去,黄叙又是一拳冲过来,杨延嗣不敢硬拼,只占据体型躲避。
“将军不要跟他打,他会打死你的!”黄舞蝶还在士兵的包围圈中,见此情形焦急的喊道。
杨延嗣听了脸上一阵燥的慌,一个小孩子能打死我?被黄舞蝶小看,杨延嗣也来了火气,喝另士卒退下,便向黄叙冲去。
“嘿!”黄叙打的也没有什么章法,凭着一股怪力,根本没人敢碰他,杨延嗣冲来,却是避开那拳头,抓向黄叙的胸口,要将黄叙举起来。
“恩?”杨延嗣扯着黄叙的衣服,却发现黄叙站在地上,怎么也撼动不了他。却不料黄叙也不用拳头去打杨延嗣,反手抓着杨延嗣的衣服,大喝一声将杨延嗣举了起来。杨延嗣眼疾手快,身体不受控制之时,连忙扯住黄叙肩膀的衣服,黄叙举起杨延嗣,便要一把将他丢出去。
纵使扯住了黄叙的衣服,但那力量实在太大太大了,杨延嗣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远处抛飞。好在这样也缷去了不少力量,杨延嗣身体抛飞,一连砸倒数抬桌案,才灰头土脸的站起身来,嘴角甚至还溢着血丝。
“快把他抓起来!”周围的士卒见杨延嗣都不是黄叙的对手,连忙招呼士卒将黄叙包围。
一边的刘辩看的惊恐不已,还来不及探查这对姐弟的身份四维,恐黄叙行凶害了人命,连忙站出来大喝道:“住手!”
士卒连忙顿住,他们不认识刘辩,却也认识杨延嗣,杨妙真王越三人,这天下能让三人一同保护的还能有谁?只有大汉天子刘辩陛下了。
“末将拜见陛下!救驾来迟,请陛下降罪!”为首一将士看了刘辩连忙拜倒,其他士卒百姓也惊恐的低头行礼。
黄舞蝶也吓得不轻,连忙跳下桌案跑到黄叙身边低着头不敢说话。有了黄舞蝶在身边,黄叙总算没闹腾着打人了,只是抬着头看着刘辩,眼中满是好奇,黄舞蝶见此连忙压着黄叙的脑袋,但黄叙又抬起头来。
“快保护陛下,将刺客给我抓起来!”这是,殿外来了许多的士兵,他们将黄叙黄舞蝶包围,便要一拥而上。
黄叙见此,挣脱黄舞蝶便要上前打人。刘辩脸色一板喝道:“住手,刺客,哪里来的刺客?他们分明是来洛阳求医的百姓,你们怎么能不调查清楚便随便抓人?”
黄舞蝶听了松了口气,黄叙又停下来看着刘辩。
“陛下,我先前只是请他配合我查案,可是他却出手伤人!”先前要捉拿黄舞蝶的士兵解释道。
“朕在这里都看到了,你做的没错,可能是这姑娘害怕!不过是这位医者告这位姑娘是刺客,你们尚未调查清楚,怎么能只捉拿这位姑娘,而不捉拿这医者呢?”刘辩指着安陪说道。
一边的安陪吓得脸色惨白,先前他也被黄舞蝶打了一顿,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连忙出来先下手为强叫道:“陛下容禀,这姑娘亲我医治他的弟弟,却后悔我收他钱财,想要回去,可治病收钱天经地义,哪里有这般道理!”
“你叫什么?”刘辩看着安陪眉头一皱道。
“草民安陪!”安陪连忙回答道。
“安陪?”刘辩眉头一挑,轻笑道:“那你是不是是字晋三?”
“陛下怎么知道,草民正是姓安名陪字近三,家中还有两个哥哥,字近一,近二!”安陪陪着笑说道,他感觉天子好似对他名字很感兴趣,应该解释的很清楚。
不想刘辩却脸色一板,面露厌恶道:“够了,朕对你的名字没有兴趣,先前朕听得清楚处处,明明是你这庸医,没有治好这位小兄弟的病,却收了这姑娘的数千钱财!得了人家钱财却不想负责了!你这种人,怎么配行医救人!”
一旁的黄叙听了连连点头,脸上满是笑意,认为刘辩说的极对,对刘辩好感大增。
“如此德行,怎配行医!”
“他若是医者,简直是侮辱我等!”
“呸,他在河东颇有势力,仗势欺人,不知行医骗了多少钱财,简直与畜牲无异!”
周围的医者也纷纷谴责安陪。那将士脸色一个变连忙认错道:“陛下恕罪,末将调查不严,以至于出了这种事,险些诬陷了好人!还请陛下降罪!”
刘辩点了点头道:“做事须得严谨,将这畜牲带下去严加审讯,另外派遣官吏调查他河东犯下的罪行!至于你的处事不周,回了军营,自领二十军棍!”
“是陛下!”那将士恭敬的拱手领命,带着士卒将安陪押了下去,对于那二十军棍,也毫不在意,可见刘辩麾下军队的军纪之严明。
“陛下英明!”围观的病人医者纷纷称赞刘辩。
“你们继续看病,朕便不打扰了!”对着百姓点了点头,刘辩吩咐士卒整理打斗的混乱,让百姓重新看病。
刘辩又向着黄叙与黄舞蝶走去,周围将士惧怕黄叙凶猛,仍是将他包围,可黄叙却毫不害怕,小眼睛直勾勾得盯着刘辩,刘辩从他眼中看到一股天真无邪,那是一种纯净无比的目光。
刘辩一笑,挥手让士卒走来,在黄叙注视的目光中,走向他便要去摸他的脑袋。
“陛下小心!家弟认生!”黄舞蝶一惊,连忙制止道。谁料刘辩手掌已经摸到黄叙的头上,对着黄舞蝶笑道:“这种小孩子看对于好坏看的很清楚,谁对他是是好是坏,一眼便看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黄叙点了点头道:“大哥哥对我没有恶意,姐姐不用怕!”
刘辩一笑揉了揉黄叙的小脑袋道:“小兄弟叫什么?”
那黄叙温和一笑道:“我叫黄叙,这是我姐姐,他叫黄舞蝶!”
“哦,那你父亲是不是叫黄忠,字汉升,你们是南阳人士!”刘辩眉头一挑问道。
黄叙惊喜道:“大哥哥你也认识我爹爹?”
刘辩点了点头道:“不认识,但听说过,你爹爹武艺也是厉害着呢!”刘辩称赞了黄忠,直让黄叙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刘辩看着黄舞蝶道:“你父亲没有来洛阳吗?”
黄舞蝶不好意思道:“我跟弟弟是偷偷跑出来的,弟弟他病重,不想麻烦父亲担心,听闻洛阳要召开医道大会,名医肯定是极多的,便想治好了弟弟的病回去也好让父亲高兴!”
刘辩杨妙真王越等人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杨延嗣此时也来到刘辩的身边,听了黄舞蝶这话,赞叹道:“姑娘真是孝顺,小七佩服!”
黄舞蝶对着个因为她而被黄叙误伤的将军,也是有些愧疚的,先前看样子杨延嗣还是要为他出头,黄舞蝶对杨延嗣印象还算不错,听了这话婉儿一笑道:“只是小女子没有出来闯荡过,以至于被庸医骗了!”
“姑娘放心,我一定好好处置那庸医!让他将骗了姑娘的钱财给吐出来!”杨延嗣拍着胸膛说道。
刘辩则趁着杨延嗣与黄舞蝶攀谈的功夫,赶紧让系统检测二人的四维。
“黄叙,武力103,统帅10,智力30,政治10!”
“黄舞蝶,武力92,统帅79,智力53,政治40!”
刘辩听了双眼冒光,心中直感叹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103的武力甚至还要比三国弟子的吕布还要高,这简直就是三国的bug,看着身形年纪,简直就是隋唐李元霸的翻版啊。
“既然二位又没有地方可去,看样子小兄弟的身体也不太好,朕手下有一位神医,名叫李时珍,你们便先跟着朕,让他给小兄弟瞧瞧!”这么历害的人才,刘辩怎么会让他溜走,连忙安排道。
黄舞蝶听了,哪有不允许连忙点头答应下来,:“多谢陛下!”(未完待续。)
第286章天嫉之人
刘辩提出请李时珍替黄叙看病,黄舞蝶当即答应下来了。黄舞蝶带着黄叙来洛阳,本来就是为了求医,不想求医不成,却被庸医安陪骗了钱财。白跑一趟没看好病不要紧,可钱财没了还怎么生存?南阳千里迢迢,没有钱财也回不去啊,也幸亏刘辩收留,解决了这姐弟两生存下去的难题,也给了黄叙病体痊愈的希望。
毕竟,李时珍乃是名满天下的神医啊,他们这次,就是希望得到李时珍这种神医的医治。
黄舞蝶答应下来,刘辩也松了口气,似黄叙这种猛人,目前为止,还是刘辩见过武力最高的一个人了。若是能把留在身边,那可就赚了,而且间接,还能得到黄忠的投效,而且黄舞蝶的武力也不低,简直就是一举数得。
一行人出了驿馆,刘辩带着几人向城外走去,又有数百士兵跟随保护。“李时珍现在不在城中,在城外奉命组建太医院,所以想要去见他,还得出城才行!”
“太医院?为何建在城外,在城内不是更方便吗?”黄舞蝶听了秀眉微皱疑惑道。她却还以为太医院是为皇家诊治的部门,应该建在城中皇城之中。
刘辩闭口不言,却是向杨延嗣努了努嘴,杨延嗣连忙反应过来,陛下这是在给我制造机会呢,心里感激的同时,连忙解释道:“太医院其实是教授人学医,研究疑难杂症的地方,城内环境嘈杂,却没城外安静,所以建在城外。”
刘辩亲自制造机会,让黄舞蝶和杨延嗣攀谈,而刘辩却看向黄叙,在他心中更看重的是黄叙。见黄叙如此瘦小也是有些担忧,传说黄叙早夭,也不曾有过武力记载,莫非是因此而亡的?
“黄姑娘,令弟究竟是什么病?怎么如此瘦弱?”一行人一边前往城外的太医院,刘辩看杨延嗣向黄舞蝶解释的差不多了,终于是询问黄叙的病情。
听了刘辩的询问,黄舞蝶摇了摇头道:“我也说不好,许多大夫都说是老天爷嫉妒弟弟,不想让他活下去!小时候弟弟便天赋异禀,也很正常,自从三年前大病一场,身体逐渐便瘦弱,而且智力也逐渐衰退,只有八岁孩童的智力!”
“天嫉?”刘辩眉头一皱,也明白这种说法,有许多天赋异禀,却英年早逝的人。因为死亡,医者也解释不清楚病症,便推脱是天嫉之人。就是老天爷都嫉妒你那变态的能力,不想让你活下去。
看了一眼黄叙,刘辩看着那纯净无邪的眼神,这确实是只有几岁孩子才能有的神情,看来智力真的只有八岁左右。但刘辩一想到跟黄叙差不多的李元霸,刘辩便松了口气,八岁的智力,总比李元霸好点吧,李元霸简直就是个傻子,杀起人来敌我不分。
说道天嫉,黄舞蝶垂头丧气,担心黄叙的命运,刘辩笑道:“天嫉不过是庸医无法医治,而说出来的推脱之言,不要危言耸听,朕想李神医一定有办法的!”
不过半个时辰,一行人除了城,来到城外一处幽静的山林,青石板铺就的山间小路,一座山林矗立,一行人从青石山路而上,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便来到了山腰,山腰略显平坦,两侧俱是树木,中间则是几阶大理石铺就的阶梯,比之山下小路,却上了个档次。
大理石阶梯尽头,乃是一个巨大的拱门,拱门两边乃是围墙衔接,围墙在青葱的树木山林中若隐若现,一眼望不到尽头。拱门上挂着一块牌匾,上书‘太医院’三个大字。
太医院隐于山林之间,环境清幽,飞鸟吟唱,隐约间还有流水哗哗作响,当真是美妙无比。
“这地方环境清幽,用来教书育人在合适不过了,而且一个月以后的医道大会也在此地举行!”刘辩看着太医院的山门,满意道。
“进去看看!”刘辩踏步在前,当先踏入那拱门中。
那拱门之后,便是太医院的各类建筑了,只是此时还未建成,各处都有工匠在修缮着。太医院而山而立,各种房屋建筑,就依托山壁而立,而中间,却是一个巨大的广场,足足能够容纳万余人。
杨延嗣唤来一个巡逻的侍卫问道:“太医令李神医何在?”
“李神医在为郭大人诊治,我带将军前去!”侍卫只认识杨延嗣,便带着杨延嗣去寻找李时珍。
众人来到见宽敞的大殿中,大殿颇为明亮,其内摆放着数十张桌案,显然是学堂的装饰,一张桌案前,便是李时珍和郭嘉。李时珍虽不懂建筑,但他乃是刘辩钦点的太医令,有些东西建筑也是要他过问的,故而李时珍便一直呆在太医院。
不过看样子目前也只有这间学堂建好了,不然李时珍也不会在这里为郭嘉看病。
“郭大人的身体,比之一个月以前要好多了,看来五石散和酒色果然没有在沾染!其实只要戒除这些东西,郭大人的病不出三年便可不药而愈,不过我开出药方调和,一年半载便好了,更能强身健体!”李时珍替郭嘉把脉诊治,见郭嘉气色不错,笑着说道。
“五石散要戒除还行,只是这香醇的美酒,绝色的美人若要戒了,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啊!”听了李时珍的话,郭嘉苦着脸道。
“哼,你还不长理性,李神医的意思又不是让你不沾酒色,待你身体调养好了不就行了?不过还是需要节制,沉迷酒色怎么能行?”郭嘉身后,刘辩冷哼道。
“草民见过陛下!”
“郭嘉见过陛下!”
二人连忙向刘辩行礼,刘辩点了点头,双目含笑道:“看样子,奉孝身体刚刚好点,酒色之瘾便又上来了啊!”
郭嘉感觉到一丝不妙,连忙道:“微臣不敢啊,身体没有痊愈之前,绝不会沾染酒色!”
刘辩摆了摆手道:“朕使人看着你,谅你也不敢,李神医,朕这次来给你带了和病人,你来瞧瞧!”
“来,黄叙过来!让神医给你看看!”刘辩从黄叙招了招手,黄叙快步跑了过来,怯生生的看着李时珍。
李时珍看着黄叙,眉头立时便紧皱,他招呼着黄叙坐了下来,替黄叙把脉。一行人都紧张的看着,李时珍的眉头就没松开过,足足一柱香的时间李时珍才把脉完毕。
“这是天嫉之人啊!”李时珍叹了口气道。
众人听了,黄舞蝶脸上一垮,杨延嗣连忙问道:“难道神医也没有办法治愈吗?”
“治愈?”李时珍摇了摇头,黄舞蝶脸上的凄苦之色更重了,黄叙只见黄舞蝶如此痛苦,却又不懂,只关切看着,捏着黄舞蝶的手。
“治愈是不可能了,小兄弟天赋异于常人,应该是小时候习武过度伤了本源,以至于身体难以成长,更如此瘦弱,又在身体虚弱间感染风寒,高烧不退,以至于智力一直保持在当时的状态!若是长此以往,恐怕也就在一两年了!”
黄舞蝶听了,双目垂泪道:“神医说的都对,弟弟从小便天赋异禀,**岁,便能力举千斤,事一双两百斤的铁锤轻而易举,甚至爹爹也敌不过他!见弟弟如此,爹爹便寄予厚望,每日让弟弟习武,却忽视了身体,后来弟弟每日咳嗽,才知道是伤了身体,当时弟弟又感染了风寒,几日高烧不退,醒来过后,慢慢便成了这样了!”
“爹爹为此一直自责,甚至不让弟弟练武,神医你一看便知我弟弟的症状,难道我弟弟真的没救了吗?”黄舞蝶希冀看着李时珍。
“我所说的天嫉,可不是推脱,我是在可惜他一声勇武,所能成长到巅峰,古之项羽也不能及,至于无法治愈,是指无法恢复其智力!但我却能调节他的身体,让他能长成身体,与常人无异,能够娶妻生子,不至于早夭!”李时珍见黄舞蝶如此悲伤,知道她是误会了,连忙解释清楚。
黄舞蝶听了喜极而泣,原本医者便断言黄叙活不过十五岁,甚至这个身体状态也不可能娶妻生子。想不到李时珍居然能断言将黄叙治好,能够让他娶妻生子,尽管无法恢复其智力,但这也足够了。
“这就够了,神医若能治好我弟弟,简直是对我黄家有再造之恩,当牛做马也要报答神医!”黄舞蝶兴奋道。
“治病救人是我的责任,何须报答?不过想要恢复令弟的身体,起码要花费三年时间,甚至各种名贵的药材,价值千金,我提供不了,你要有个准备啊!”李时珍将治愈黄叙的条件说了出来。
“这,我会想办法的!”黄舞蝶听了先是一呆,随后点了点头,伤了本源,须得名贵的药材滋补,理所当然,当初要不是黄家贫困,要不然黄叙也不会如此了。
“黄叙与朕投缘,这些朕会帮你的!”刘辩看着黄舞蝶一眼说道,旋即向李时珍问道:“李神医,黄叙他天赋异禀,本源受损,若是治好,会不会对其武力有影响,日后又能不能提升?”
“本源受损,我只能使他与常人无异,这一声本事,应该能够保存下来,只是日后他气力方面会不会再有增长,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李时珍回答道。
刘辩听了便明白了,这就是说黄叙当前103的武力能够保存下来,身体能够在长,但武力增不增长还要看调养的怎么样,只是其他三维因为智力的缺陷无法在长,只能保持在八岁左右。
“黄姑娘,令弟要少年时间才能调养好身体,不如你们便留在洛阳,药材方面,朕替你们解决,你在修书一封,请你父亲来洛阳!你姐弟如此厉害,想必你爹爹也是个英雄,他若来了洛阳,朕便让他做将军如何?”刘辩对黄舞蝶说道。
对于刘辩的恩德,黄舞蝶简直不知该如何答谢,目前来说,能治好他弟弟,便是最重要的,对于刘辩的提议,连忙点头答应下来。(未完待续。)
第287章应梦贤臣
成功留下来黄叙黄舞蝶姐弟,刘辩心情大好,由于黄叙病情严重,刘辩便安排黄叙姐弟在太医院住下。这里环境清幽,最适合调养身体,并且随时能够接触李时珍,可谓是最方便的住处了。
另外,刘辩却没忘了黄忠,便让黄舞蝶书信一封,报个平安,说清楚这里的情况,又提出让黄忠来洛阳效力,并且表示当今天子也十分希望他来洛阳。
事情尘埃落定,黄叙姐弟就暂且在太医院住了下来,由李时珍照看黄叙的病情。而那一应所需的珍贵药材,刘辩也让他准备妥当。
这一员武力103的猛将,刘辩是志在必得,甚至刘辩还希望,若是恢复得好,黄叙能够再次突破。
回到皇宫当中,刘辩可谓是心情大好,美滋滋的同时,却想到了一件事,连忙向系统询问道:“那上次系统奖励朕的薛仁贵怎么还没投靠朕?自从他在河套一战匆匆现身,便没了他的踪迹了啊!”
“系统只能保证薛仁贵对于宿主的忠心,他心中是愿意投奔宿主的!并且根据他在河套一带现身的时间,系统能够分析出他乃河东一带人士,或许是因为特殊原因没有来投奔宿主吧!”系统也无法检测到薛仁贵的行踪,只能含糊解释。
摇了摇头,刘辩也知道系统没办法知道薛仁贵的确切踪迹,河东那么大,百姓数十万,怎么找得到?
“想要找到薛仁贵,靠系统是行不通的!”刘辩摸了摸下巴沉吟道:“这个人才,还是早点弄到朕的麾下才行,否则出现个什么差错到了别人麾下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刘辩在殿中走了一圈,想着能尽快找到薛仁贵的办法。陡然,刘辩眼睛一亮,却是想到了演义中的薛仁贵的经历,演义中,薛仁贵出身贫寒,从军之后,阴差阳错却成为了火头军,因为李世民的应梦贤臣的原因,薛仁贵虽然数次立功却都被张士贵给贪墨下来了。
“应梦贤臣应梦贤臣!有了!”刘辩一排手掌,嘴角一钩喃喃道。
随即,刘辩便让人召集了蔡邕,韦孝宽荀彧等人过来。
“陛下匆忙召见臣等,不知有何事?”蔡邕拱手问道,身后韦孝宽,荀彧二人也看着刘辩。
“是这样的,朕昨晚做了一个梦,你们也知道,朕多次得高祖光武托梦,这个梦虽然没有高祖光武,但朕却隐隐感觉有些不同寻常,故而请你们来解梦!”刘辩开口说道。
韦孝宽,荀彧二人对视一眼,不明所以,陛下不是不信这些东西嘛,怎么今日还主动召集我们来询问。而蔡邕却十分慎重,连忙问道:“陛下得高祖光武托梦得了红薯,若是做梦,定是重要的事情发生!陛下将梦中所见说出来,我们群策群力,为陛下解出来!”
“朕昨日梦到东北方向,一猛虎扑向朕,那血盆大口凶猛无比,正在此时一白衣武将出现,他威风凛凛,打退猛虎!朕欲要问他姓名之时,他却说了一首诗,之后骑着白马而去,让朕颇为费解!”刘辩开口说道,他故意说东北方向,却是想得了薛仁贵之后,将他放在幽州!
“东北方向有猛虎?暗指东北将有大敌来临?而那白衣武将,便是能够击败大敌之人?那诗句定然是白衣武将的身份,陛下快快道来!”蔡邕急道。
“家住遥遥一点红,飘飘四下影无宗。三岁孩童千两价,跨海保主镇西东。”
听了刘辩真的弄出之首诗来,荀彧韦孝宽二人便斟酌起来,二人虽也不信这些东西,但听刘辩说的如此真实,或许真的有蹊跷也说不定。
思忖一番后,荀彧率先拱手道:“家住遥遥一点红,遥遥一点红说的是太阳下山,太阳下山便是山西,在太行山以西,便是家住并州以及河东一带!”
“飘飘四下影无踪,便是下雪,说明那白衣武将乃是姓薛!三岁孩童千两价,人贵啊,其人必叫做薛仁贵!至于跨海保住镇西东,则不难猜测,这薛仁贵日后乃是为陛下南征北战的贤臣!”
刘辩听得目瞪口呆,这首诗他是根据记忆胡扯出来的,与演义里唐朝相差数百年了。想不到居然被荀彧说的**不离十。
“这么说,那白衣武将名叫薛仁贵,乃是应梦贤臣?”刘辩嘴角一钩道。
“陛下所梦向来准确,大致如此了!”荀彧点了点头道,韦孝宽也没有异议,想来也是认同荀彧的解梦之说。
“既然是应梦贤臣,便快些寻找,在河东并州一带张贴告示,替朕寻找应梦贤臣!”刘辩毫不含糊下令道。既然系统也推测薛仁贵家住河东一带,只要薛仁贵看到这告示,一定会来投奔的。
并且有了这应梦贤臣的借口,总比无缘无故寻找薛仁贵要好,而且应梦贤臣多大的名头?若是薛仁贵来投,不必过问出身资历,给予高位,反对的声音便少了许多。
刘辩搞出应梦贤臣这一说,为的就是快些找到薛仁贵,却不料薛仁贵其实就在河南相邻的河东!
一日之前!
河东郡边界,靠近并州上党一带。
“驾!”旷野上,一袭白马,一身白衣,马上那大汉身高九尺,威风凛凛,正是薛仁贵,他此刻,却在追逐着一头鹿。
“好畜牲别跑!”那鹿奔跑的甚急,周围又尽是灌木,虽然薛仁贵神射,但相差距离却实在是太远了,薛仁贵数次张弓搭箭,都没有得手。
一般鹿速度虽然奇快,但却不能持久,因此只追逐一会便能追上,可这头鹿不知为何,薛仁贵足足从绛县追逐到上党,仍是追不上。
那头鹿仿佛有灵性一般,始终吊着薛仁贵,薛仁贵想放弃,可这鹿却偏偏在自己的目力范围之内,但想要射击,距离又不够。薛仁贵被这鹿给气出了真火便一直追着,心道:“我胯下白龙驹日行八百里,难道还追不上你一个畜牲不成?”
薛仁贵纵马去追,一直追到上党安泽境内,天色正当中午,薛仁贵见天色已经不早的,记挂家中妻子,便打消了追赶那鹿的打算,安慰自己道:“那鹿如此厉害,我白龙驹也追赶不上,大概是神鹿了,此等神物还是不要得罪为妙!”
薛仁贵正欲拔马回家,刚刚转身,便听到前方路口一阵喊杀声!
“何方宵小,光天化日也敢劫道,快快让开!”隐约见,薛仁贵听到一人大喊,薛仁贵估摸着,这是碰到了有人抢劫了。
“应该是白波贼!西河一带夏侯渊多次打压白波,白波贼四处逃窜应该是跑来了上党,不然上党龙兴之地,哪里来的山贼!”薛仁贵暗忖道,旋即催动胯下白龙驹向着喊杀声的方向赶去。
“交出身上的钱财,饶你不死!”只见山道两边,大约十来个山贼,将一人包围着,那人一身便衣仔细一看,却是刘虞派来向刘辩送信,询问鞠义如何处置的信使!如今这信使得了刘辩的书信,从洛阳一路北上,便要从并州入幽州上郡,随后赶回涿县,将书信交给刘虞。
不想这信使渡过风陵渡口没多久,刚刚赶到上党境内,便遇到一伙从西河逃窜过来的白波山贼。
“我不过一普通百姓,哪里来的钱财,还请山大王放过小人!”见人多势众,信使求饶道。
“普通百姓哪里来的马,我看你多半是官府的人,商量着如何剿灭我们,给我杀了他!”为首一个山贼招呼着喽啰去杀信使。
这信使乃是幽州军中的高手,凭着一柄剑跟十来个山贼打了一阵,但对手终究人多势众,不一会,他便身受重伤,倒下马来。
“果然是官府的人,给我搜,看他身上有些什么!”这山贼首领误打误撞,担心这信使带着的是官府的缉捕文书,便下令搜身。
这信使自然不肯了,他身上的信件,乃是天子与刘虞的密函,其上都没有署名,若是消息泄露出去,幽州的布局便大大不利了。信使拼命护住身上的信件,但这样一来,那些山贼就越发肯定他身上带着的是官府的缉捕文书。
几人合力,便将信使按在地上,便要去拿他怀中的密函。
“光天化日之下,安敢行凶?”一声大喝陡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马蹄声和箭矢袭来的尖锐之声。
三个按着信使的山贼寻声看去,却各自看到一根箭向着自己的面门袭来。三声惨叫同时响起,薛仁贵三箭齐发,一击得手。
“驾!”薛仁贵催动白龙驹,取下挂在马背上的方天画戟,纵马向剩下的几个山贼杀去,不过片刻,便屠戮一空,薛仁贵翻身下马,连忙向着那信使走去。
“兄台,你没事吧?”薛仁贵走上前去,扶起那信使,却见他身上被伤了数处,鲜血淋漓,显然是活不成了。
“英雄,我活不成了,但有一事,事关重大,我临死前求求你帮帮我!”信使虚弱道。
“好,你说,只要薛某力所能及,一定办到!”薛仁贵连忙点头答应。
信使从怀中摸出他拼命保护的书信,递给薛仁贵道:“这封信事关重大,把他送到……幽州……幽刘……”
信使话还没有说完,脖子一歪,便归西了,这可就急坏了薛仁贵:“兄台,把他送给谁?幽州什么?兄台?”
薛仁贵给他掐了人中,使劲摇晃终于确定他是死了,薛仁贵真是无语凝噎,从河东狩猎到了并州上党,鹿没追到不说,还摊上这档子事。若是你说清楚便是交州不毛之地,我只有有空,也帮你送去啊。可你只说一半,却让我送给谁?
看着密函上并没有署名,薛仁贵满头黑线,无奈之下先是将那信使安葬了,便拿了密函,向西返回绛县家中。(未完待续。)
第288章薛仁贵误看密函
薛仁贵家住绛县,马匹白龙驹乃是绝世宝马,纵马狂奔,速度极快,待到下午日渐偏西,薛仁贵便赶回绛县一座山头上。
出去的时候,薛仁贵为了追鹿一无所获,归途中,却也射了两只兔子,一只野鸡,也算收获颇丰了。
“吁!”薛仁贵来到山前一块空地停了下来,只见空地上有有个茅草棚,在往前则是一座山,山脚下则有一个山洞。薛仁贵把白龙驹栓在茅草棚里,便提着兵器猎物,向山洞走去。
远远,便看到山洞口一女子倚着洞门而立,女子穿着十分俭朴,但姿色气质都颇为不凡,隐约间能看出是大户人家的出身。
“娘子,外面风大你怀了身孕,怎么不去里面躺着?”薛仁贵见自家娘子在洞口等待,心中一暖,快步上前搀扶着她,轻声责问道。
“我见你这么晚也不回来,有些担心!”薛娘子任由着薛仁贵搀扶,走进洞去,这山洞还算干燥,往洞口方向直走,在转过弯儿,便是一个大厅,里面石桌石凳一应所需都很全面。
薛仁贵一边扶着薛娘子走到床榻上休息,一边摇头叹息道:“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本来清早出去,碰着一头鹿,却不想怎么追也追不到,为夫一直追到上党境内,才没了踪影。”
夫妻二人坐在床榻上,薛仁贵向他娘子说起今日的遭遇。
“想必是这鹿有了灵性!神鹿有灵,伤之不祥,夫君没有伤害到他吧?”薛娘子连忙关切问道。
“没有,那鹿不见了踪影,我便打算回家,却不想听到了喊杀声,我便过去一看究竟,却发现是有山贼劫道!”薛仁贵摇了摇头道。
薛娘子笑道:“恐怕是那鹿儿指引你去救人呢!以夫君的武艺,那山贼定然不是你的对手!”
“西河夏侯将军打压白波贼,那群山贼,却是从西河逃窜过去的!只是我赶到的时候却已经晚了,我虽然杀了山贼,但那兄弟却也奄奄一息,他临时前让我将这书信送到幽州,却又没说要送给谁!正是麻烦!”薛仁贵将书信从怀中摸了出来眉头紧皱道。
“唉!”薛仁贵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道:“娘子想必也饿了,我打了些野味,便将野鸡给娘子炖了补补身子!”
薛仁贵将书信递给薛娘子,便去处理猎物,不过多时,便将野鸡洗净,升起火将野鸡下锅,不过半个时辰,山洞里便飘着一股诱人的香气。薛仁贵给娘子倒了一碗鸡汤,拿给她娘子。
“娘子趁热喝了吧!”
薛娘子拿过鸡汤放在一边,却拿出那封密函道:“夫君我想了想,那人不托付夫君其他,却独独嘱托着封书信,想必这书信是重要之极的东西!”
薛仁贵点头附和道:“为夫也是这么想的,只可以那人又没说清楚,这书信上又没有署名,当真难办了!”
“既然如此,左右是送不成信,夫君不妨打开信看看,若是里面有关于他身份的线索,夫君也好给他们送去!”薛娘子提议道。
薛仁贵连连摇头拒绝道:“偷看他人信件,这种事咱们怎么能干呢?”
“这信件对他来说,肯定很重要,如今他将这书信委托给夫君却不幸身亡。唯一能知道要将书信送给谁也只有通过这书信得知了。夫君看这书信并非失德,而是完成他人遗愿!”薛娘子解释道。
“唉,也是如此,我便看看吧,兄台你九泉之下不要怪罪!这封书信中,若是真有其人的身份,我薛仁贵上刀山下火海也给你送到!”薛仁贵念叨着,从薛娘子手中接过书信打开。
里面,大概有着两三页内容,可薛仁贵与薛娘子只看了几句便脸色大变。
薛仁贵目瞪口呆道:“这是当今天子寄给幽州刘州牧的书信,那位被害兄台是信使,这可如何是好?”
薛娘子也吓得不轻,道:“幽州不是天子管辖,这书信会不会是假的?夫君且看完再说!”
薛仁贵仔细研读,近百个字居然花了半个时辰,薛仁贵脸色苍白道:“这真是大祸事了,想不到幽州居然是天子的布置!这书信是刘幽州询问如何处置冀州降将鞠义的,天子回信说让鞠义组建先登营担任校尉,并且提防北平刘备兄弟!”
“这后面还有传国玉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大印,确实是真的无疑!”薛仁贵对着薛娘子解释道。
薛娘子听了六神无主,原本只以为做个善事,拆了信件把它送出去,却不想阴差阳错得了这么大的秘密。如今这书信在手,却怎么处理?交给天子?岂不是死罪?
“娘子别怕,天子贤明,怎么会因为这事而定我的罪?”薛仁贵安慰薛娘子,可看他神情,也是有些阴晴不定。
薛娘子神色变幻,想要说什么却有些不舍,终于她咬了咬牙道:“夫君忠心为国,一身武艺早有报国之心,如今有了这书信,而幽州刘虞又是个仁德的老好人。不如夫君就将这书信正大光明送给幽州刘虞大人说清楚情况缘由。”
“正巧夫君想要从军建功立业,洛阳陛下却在休养生息,没有征兵。既然这刘虞听命于陛下,这信中陛下也有让刘虞扩军的意思。幽州是四战之地,夫君不妨就以这送信的功劳,加入幽州军中,博取功名去吧!刘虞见夫君虽然得知这消息却加入了幽州军中,不用怕消息泄露出去,定然不会怪罪你的!”
“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为夫现在怎么能投军?为夫走了,娘子怎么办?”薛仁贵摇头反问道。
“男儿志在四方,如今天下大乱,正是夫君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自从夫君从河套回来之后,每日郁郁寡欢,那冉闵如今闯下诺大的名声,夫君武艺可与他并驱争先,更难得的是夫君的统兵之才,治政之才!”
“夫君是个出将入相的人,我将夫君困在身边,每日心如刀割,夫君明日便去了幽州,莫虚度光阴,浪费了一身才华!”薛娘子双目垂泪道。
“娘子如今身怀六甲,不出几月便要临盆,我虽然也想投军建功立业,但现在怎么离来娘子!”
“这封书信便是最好的机会啊!凭着着书信的功劳,夫君可以加入幽州军中不费吹灰之力啊,以夫君的武艺,建功立业便是早晚的事!我在家中,有乡邻帮忖着没有事的,若是真的一个人活不下去,便低头求我我父亲!”
薛娘子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却看上了薛仁贵,两人私定终身,便得罪了家中的父亲,从此父女便决裂了。和演义中差不多的狗血剧情,而这薛娘子,也和柳银环一般的深明大义。
“岳父他年纪也大了,你若是肯向他低头也好!”薛仁贵楞楞的点头。
可这句话却让薛娘子不高兴了,薛娘子为了薛仁贵与父亲决裂,向他低头,便代表着放弃了薛仁贵。薛仁贵对别的精通,却不通这人情世故。
薛娘子便娇喝道:“我当初看中你志向远大,你怎么这般婆婆妈?明日去了幽州,早些建功立业回来!”
“我若真活不下去便去父亲那里,若你真的不辜负我,将来做了将军,便早些来看我,也向父亲证明,我当初的眼光没错!”
薛娘子说完,便别过头去,不在看薛仁贵。
薛仁贵这才明白,自己走后,妻子面对的不是生活的难题。她终究是岳父的女子,只要低头,便能重新回家,可这意味着她面临的是四处的闲言碎语。
“薛仁贵啊薛仁贵,既然娘子都如此牺牲了,我怎么还能如此婆妈?”薛仁贵心中怒吼道。
薛仁贵捏紧拳头,终于扶过薛娘子的肩膀,柔声道:“娘子别生气了,明日我便去投幽州!娘子为了咱们的孩子,便回家去,且忍耐一时,不出数年,为父必定光光鲜鲜迎接娘子!”
薛娘子破涕为笑道:“好,我在家等着夫君做了将军,封侯拜将回来接我!”
两人许下诺言,因为明日便要离去,耳鬓厮磨,说了许多私房话,到了深夜才沉沉睡去。第二日一早,薛娘子便早早起来,给薛仁贵准备了许多干娘。
薛仁贵一身祖传白甲,披在身上威风凛凛,手持方天画戟,英武之气让人不敢直视。
薛仁贵翻身上马,接过薛娘子递来的行礼干粮,看着薛仁贵,薛娘子赞叹道:“传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同是使方天画戟,我看夫君武艺,不在吕布之下!!”
薛仁贵即将北上投军,心中豪气云生道:“日后娘子且看,我如何拜他!”
这样的薛仁贵,才是薛娘子最愿意看到的,薛娘子点了点头道:“时候不早了,夫君快些北上投幽州去吧!”
“为父走后,你便回家吧,为父很快便回来接你!”薛仁贵嘱咐道,未免心中不舍,薛仁贵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纵马便走了。
薛娘子望着薛仁贵离去的背影,双目含泪,久久不曾移动。不过薛娘子却没有打算去依靠她父亲过活。
“我若回了家,岂不是向别人说我当初看错了人,薛仁贵是无能之辈?夫君啊夫君,你一定要早日回来,我等你封侯拜将回来接我!”薛娘子喃喃细语,挺着大肚子又回了山洞。
薛仁贵是听了薛娘子在他离去之后,会回娘家才放心北上。不想薛娘子却没有这个打算,靠着自己便在山洞中生活,等待薛仁贵,这一等便是数年时间。人争一口气,大理如此了吧。(未完待续。)
第289章火头军也出来了
就在薛仁贵启程赶往幽州那一刻,刘辩脑海中的系统便发出提示:“系统检测到由于宿主提出应梦贤臣的梦,现在薛仁贵已经卷入应梦贤臣剧情当中!”
“哦?这个怎么说?难不成你检测到薛仁贵的行踪了?”刘辩疑惑道。
系统解释道:“系统检测到薛仁贵与日前那个你与刘虞传递书信的信使有过接触,现在那个信使已经身死,那封密函在薛仁贵手中,目前薛仁贵已经前往幽州!”
“这么说是那信使遇害,被薛仁贵救了,然后那信使请求薛仁贵去送信?”刘辩眼睛一转,便将事情猜测的**不离十。
“细节之处,系统无法检测,薛仁贵前往幽州,系统判定当前薛仁贵已经开始步入应梦贤臣的剧情当中!系统判定当前‘应梦贤臣’的剧情为一级大事件,待宿主与薛仁贵见面那一刻,根据薛仁贵后续发生的事情,在重新评判!”
“现在系统将随机乱入一人,请宿主记好!”系统提示道。
“‘应梦贤臣’剧情开启判定为一级大事件,这就是说日后朕与薛仁贵见面的时候,剧情结束,系统根据薛仁贵发生的大事,在重新评判等级,增加乱入的人数?”刘辩呢喃着,分析系统的意思。
系统没有做出反应,而是给出了乱入之人的四维:“李x,武力46,统帅65,智力99,政治95!”
刘辩听了眉头一皱:“这是谁,99点智力接近全史顶尖,李世民,李渊?李隆基?好像都对不上号啊,难道又是一个名气不大,被埋没的人才不成?”
“薛仁贵完成应梦贤臣剧情奖励为八大火头军,现在剧情刚刚开始,系统奖励八大火头军的四位出世!周青,薛先图,姜兴本,姜兴霸!”
“周青,武力88,统帅79,智力79,政治52!”
“薛先图,武力86,统帅73,智力78,政治53!”
“姜兴霸,武力83,统帅65,智力43,政治38!”
“姜兴本,武力82,统帅62,智力38,政治35!”
“还有这好事?这几个人都还不错,做一个偏将绰绰有余了!”刘辩高兴的点头称赞。
“既然现在薛仁贵去了幽州,朕便让人在幽州寻找应梦贤臣,争取早点结束应梦贤臣的剧情,省得薛仁贵闹腾大了,事件升级,乱入更多的人!”
刘辩当即书信一封使人送往幽州,让刘虞寻找应梦贤臣薛仁贵。不过担心信使再次出现意外,刘辩这次派遣数位锦衣卫精英一同前往幽州。
却说薛仁贵一路北上,从并州雁门入幽州欲要投靠刘虞。两天过后,薛仁贵来到上郡境内,却下起了瓢泼大雨。
孤身一人,身上带的干粮本就不多,更何况又天降大雨?薛仁贵一时之间,也无法狩猎。
大雨一连下了三天,好在薛仁贵找到一个山洞,身上的干粮却吃光了,极寒交迫的薛仁贵却感染上了风寒。
山洞里,薛仁贵烤着篝火,盘膝而坐,脸色苍白额头隐隐有冷汗渗出。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薛仁贵冻的哆哆嗦嗦,饥寒交迫,却也还读着这诗句,勉励自己的意志。
山洞之外下着瓢泼大雨,又有冷风吹进山洞,薛仁贵虽然点了火堆御寒,却也觉得身上寒冷,终于身子一歪,混倒了。
薛仁贵再次醒来之际,一定是第二天中午,天色放晴,旁边的火堆早已经熄灭。
“天色放晴,我得去打些野味,不然非饿死不可!”薛仁贵晃了晃脑袋,只感觉头沉重无比,却主要是饿了太久的缘故。
薛仁贵提了方天画戟,带上弓箭,跨上栓在洞口的白龙驹,前去寻找野味。好在洞口有不少青草,白龙驹颇有灵性,知道自己吃草,因此仍是膘肥体壮,并没有饿着。
山林之中野味甚多,不一会,薛仁贵便射了几只野兔,便要赶回山洞烤了,解决府中饥饿之感。正在此时,却听见一阵吆喝之声。
“这山上,哪来的许多人,莫不是又遇到土匪不成?”薛仁贵眉头一皱,未免被人发现,便下了战马牵着白龙驹过去查看。
转过几片山林,薛仁贵从上往下看去,却见了一条山道,山道上数十人,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后面则是跟着一群喽啰。
薛仁贵定睛看去,只见那战马上坐着一个汉子,大约二十四五的年纪,,身高有九尺,平顶一双铜铃眼,两道黑浓眉,大鼻大耳,一蓬青发,掌中丈八蛇矛枪。只是现在他身上却披着一件大红披风,头戴红花,显得喜气洋洋。
并且马上不止那大汉一人,还有一个女子,一身红衣,显然是件喜服,那男子将女子抱在怀中,女子剧烈挣扎,男子调笑道:“娘子这是做甚?我明媒正娶,你还不愿么?”
“明媒正娶?你这般还叫明媒正娶?”女子怒骂道。
“娘子,我姜行本是真喜欢你呀,你便从了我,做我山寨夫人有何不可?”那男子赫然就是不久前奖励出世的姜兴本,生来有缘,刚刚出世,便教薛仁贵遇上了。
“哼,我不会从了你的,也不妨告诉你,我爹早就报了官,正好乐进将军四处剿匪至此,待他杀到,看你们还敢如此嚣张?”那女子也是和泼辣性子,丝毫不怕姜兴本,反而针锋相对的骂道。
“乐进?杀杀别人也就罢了,可我有真本事,却不怕他!”姜兴本毫不在意道。
“呸,你若有真本事,为何不从军做个将军?那乐进都做了将军,你要有他那个本事,做了将军我便嫁给你!”女子娇喝道。
“哈哈,从军有什么好,世道黑暗,还是做山大王好,逍遥快活!反正我是做山大王还是做将军,你都得嫁给我了!”姜兴本哈哈大笑道。
在山坡上的薛仁贵听了大怒,终于弄清楚这是什么个情况了,原本这人却是个强抢民女的山贼。
姜兴本骑着高头大马,喜滋滋往山上走,后面的喽啰大声吆喝,也不知唱些什么,搞出一副娶亲的架势。却不料,一旁的山坡上,一位身着着白色战甲的骑兵,陡然跃下。
尘土飞扬,薛仁贵连人带马从山坡上冲了下来,宛如神兵天降。尘埃落尽,显现出薛仁贵来。
“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薛仁贵方天画戟一横,沉声道。
姜兴本却是下了一跳,直到看清薛仁贵,才松了口气,因为此时薛仁贵状态萎靡,脸色苍白,好似一个病秧子,没什么可怕的。
“原来是个病秧子,我不伤人命,别多管闲事,否则让你到我山上喂马!”姜兴本叫骂道。
“原来这人也不坏!”薛仁贵听了姜兴本的话,生了些好感,毕竟没有动辄杀人性命,薛仁贵便打算饶姜兴本一命,指着马上的姑娘道:“将那姑娘放了,我饶你不死!”
姜兴本听了大怒,骂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搅和山大王的好事?我看你是真想给我到山上喂马了!”
姜兴本将马上的女子抱下马去,让喽啰看着,提着点蛇矛,向薛仁贵冲去。姜兴本没打算伤薛仁贵的性命,故而只是用蛇矛去抽薛仁贵,想把他打下马来。
薛仁贵看了袭来的蛇矛,无动于衷,蛇矛来到胸前,薛仁贵才陡然抬起右手,一把抓住抽来的矛杆。同时左手使方天画戟把姜兴本在胸口轻轻上轻轻一拍一压。方天画戟压在姜兴本身上,姜兴本便在便在马上动弹不得,甚至战马都不能催动。
“快放开我!”姜兴本在马上挣扎两下,却始终挣脱不了那方天画戟沉重的压制。后面的几十个喽啰看了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请哥哥来救我?”马上的姜兴本大叫道。
一群喽啰这才醒悟过来,分出十几人往山道上跑去,薛仁贵顺着看去,才发现山顶上方却是一处山寨,房屋若隐若现,防备颇为森严。
薛仁贵暗忖道:“若是这样攻去山寨,若是有机关陷阱却也麻烦,不如将贼首弄下山来,一并降伏,让他们从良也好!”
于是薛仁贵便压着姜兴本,等着姜兴本那哥哥来救他。姜兴本毫不在意,兀自跟那女子打趣道:“你别看我一招被他制住,可我那武艺也是很厉害的,可别小瞧了我。”
女子冷笑,不屑一顾道:“你若是厉害,还被人家一招制住了?大难临头还有功夫调戏姑奶奶?”
“哈哈,有什么不能?我大难临头,你看看他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一会骑马都坐不稳了,等我哥哥来,有什么好怕的?”姜兴本指着薛仁贵哈哈大笑道。
女子看着薛仁贵,果然薛仁贵脸色苍白,紧闭双目好似都睡着了一般。但姜兴本却是眉头一皱,却是薛仁贵将方天画戟一压,姜兴本只感觉胸口似千斤巨石袭来,一阵气闷。见薛仁贵如此神力,姜兴本吓得不敢说话了。(未完待续。)
第290章降伏山贼!
几个山贼飞快跑到山上去通知姜兴本的哥哥,山上山寨的大首领。而姜兴本大哥,自然便是跟着姜兴本一同出世的姜兴霸了。
日头正当中午,天热炎热,薛仁贵坐在马背上,脸色苍白,细汗淋漓,嘴唇干裂。这一冷一热下来,薛仁贵本就饿了几天的身体就更有些吃不消了。
约摸等了小半个时辰,薛仁贵只感觉头越来越重,眼皮逐渐下沉。
“你看看你,坐都快坐不稳了,还强撑着干嘛呢?不如便放了我,我也不追究你冒犯了我,放你一马,否则我大哥过来了,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姜兴本一撇脑袋,见了薛仁贵这个模样冷笑着开口说道。
薛仁贵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晃了晃脑袋,低声道:“你本性不坏,我也不想为难你,我只要你放了这姑娘,解散了山寨从良做个百姓如何?”
“哼,爷爷在山寨逍遥快活,凭什么去吃苦受罪做个百姓?莫当我是好人,你既然不识好歹,爷爷今天非拿了你把你下酒不可!”姜兴本那模样凶神恶煞,与张飞有些相似,叫骂起来也是让人退避三舍。可薛仁贵却一笑置否,又闭目养神了。
姜兴本只在马上叫骂着,薛仁贵这次却不理会,如今他身体虚弱,却是不想浪费气力了。不过一会,只听得山道上方,传来一阵马蹄声。
薛仁贵陡然睁开眼睛,却见一骑纵马而下,身后还跟着几个喽啰。来人头上戴一顶乌金盔,身穿大红绣花锦云袍,外罩青铜铠,坐下乌骓马,掌中一条钢枪,勇武非凡,年纪二十五岁上下,长得也是雄姿英发。
“你乃何人,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劫我兄弟?”姜兴霸一骑冲向薛仁贵,两人相距不过三丈,姜兴霸立马横枪问道。
薛仁贵见姜兴霸赶到,知道山寨中两个贼首已经聚集了,竟然收回了方天画戟,松开了姜兴本的压制。姜兴本见此连忙策马赶到姜兴霸身边。
薛仁贵持戟而立,虽然脸色苍白,气色萎靡,但身子却挺得笔直,他左手伸出,指姜兴本道:“我路过此地,见他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我看不过眼故而出手相助。若是一般山贼,我便通通杀了,为民除害!但念在他处处留情,本性不坏的份上,只是小做惩戒!”
“既然你要路见不平,要做那拔刀相助的好汉,这姑娘你便带走!咱们回去!”姜兴本先前听喽啰说起薛仁贵的本事,不想与薛仁贵为敌,指了地上的女子,调头便走。
“站住!”薛仁贵喝止道。
“你还待怎样?莫不成想灭了我山寨数十口不成?”姜兴霸转过头来,脸色阴沉看着薛仁贵。
“灭你们倒不至于,只是将你们放了,难保日后不祸害百姓,你们将山头一把火烧了,从良去吧!”薛仁贵沉声道。
“呵呵,你当你是谁?官军不成?”姜兴本大怒道。
“我念在你们二人习武不易,不想伤你二人性命,我若是官兵,定绑你们从军,为国效力弥补罪过!闲话少说,若不想从良,便尝尝我方天画戟的厉害!”薛仁贵冷喝道。
姜兴霸不怒反笑道:“看你如此病态,还想斗我们数十人不成?”
“你们并肩子上,我也无惧!”薛仁贵冷笑道。
姜兴本微微沉默,旋即道:“我们兄弟二人也不占你便宜,就我二人斗你,你若是还能胜了,我们烧了山寨,便从……,不我们兄弟二人便追随于你!”
“你们来吧,从良就好,不必追随于我!”薛仁贵满意点了点头,示意二人来攻。不是薛仁贵不主动出击,而是他如今状态是在太差了,根本没有力气上前。
薛仁贵不想消耗力气,打的是后发制人的打算。
姜兴霸,姜兴本对视一眼,姜兴霸率先冲出,虽然姜兴霸没有与薛仁贵交过手,但听喽啰说,薛仁贵只一招便将姜兴本放倒。
姜兴霸与姜兴本武艺只在伯仲之间,姜兴霸略微强上一些,但面对一招能放到姜兴本的薛仁贵。姜兴霸不敢大意,尽管此时的薛仁贵的状态看起来如此之差。
姜兴霸点钢枪一挺,抖出数朵枪花,他是见薛仁贵状态萎靡,想要用那眼花缭乱的枪法,乱了薛仁贵的心神。薛仁贵眼皮本就在打架,姜兴霸抖出几朵枪花,薛仁贵只感觉眼前一阵模糊。
薛仁贵摇了摇头,索性闭紧双目,凝神静气,听声辩位。
薛仁贵精力不足,那枪花晃的他眼睛的花了,但他一闭上眼睛,多余出来的精力便放在了听力上,于是那枪头的走向,便印在薛仁贵的脑海当中。
姜兴霸见薛仁贵闭上眼睛,顿时大喜,一枪向薛仁贵肩头刺去,薛仁贵却不躲不避,仿佛没有察觉一般,锋利的枪头,几乎要刺中薛仁贵的白甲,穿透铁鳞片刺中肩头。
却在此时,薛仁贵肩膀陡然相左一撤,枪头擦着白甲上的铁片而过,带起几缕火花。同时,薛仁贵抬起左手,堪堪抓住靠近枪头的枪杆部分。
电光火石间,病的几乎昏厥的薛仁贵,做到这些,却几乎没有一点差错。
“你太慢了!”薛仁贵轻喝一声,抓住枪杆一头,猛地一拉。对面的姜兴霸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薛仁贵拉下马来,直摔得姜兴霸龇牙咧嘴。
而姜兴本此刻也挺着丈八蛇矛杀到,两人虽是联手对付薛仁贵一个。但薛仁贵击败姜兴霸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电光火石间便完成了一切,以至于姜兴本此刻才刚刚出手。
姜兴本先前却绕到薛仁贵后面,见姜兴霸落马,姜兴本大叫一声,挺矛去刺薛仁贵后心。
薛仁贵头也不回,马前姜兴霸刚欲起身,薛仁贵却一转点钢枪,枪头便指着姜兴霸的面门了。姜兴霸不敢妄动,只是看着后面姜兴本的攻击。
薛仁贵左手指着姜兴本,右手却使方天画戟,反手一戟,打向丈八蛇矛。
丈八蛇矛如同毒龙钻一般袭向薛仁贵后心,却在空中遭遇了方天画戟。那方天画戟,在薛仁贵手中一转,方天画戟绕着丈八蛇矛一转,姜兴本手中的蛇矛便拿捏不住,脱手而飞了。而方天戟的戟头,却指着姜兴本的喉咙。
一人在马上,一人在马下,姜兴霸被薛仁贵夺了武器,姜兴本被薛仁贵磕飞了武器。薛仁贵带病出战,击败二人,都只用了一招。
一众喽啰,早就吓呆了,姜兴本叹了口气,下了战马,与姜兴霸并排跪着,齐声道:“英雄武艺无双,我二人心服口服,愿意遵守诺言,跟着将军当牛做马!”
“叮铛!”
金铁相交的声音响起,二人抬头看去,却见薛仁贵两只手无力下垂,点钢枪,方天画戟俱是落下马来。而薛仁贵也好像没了气力,精疲力竭的跌下马来。
“英雄!”姜兴霸姜兴本二人上前,连忙接住薛仁贵。
“这是怎么回事?”姜兴霸摇了摇薛仁贵,叫他没有反应疑惑道。
“前两天一直下雨,他又在山林中突兀现身,怕是被大雨困阻,饥饿之下又受了风寒吧!”姜兴本摸了摸薛仁贵滚烫的额头猜测道。
“干脆将他放了,我们回山去吧!”姜兴本皱着眉头道。
“混账,难道出尔反尔不成?”姜兴霸怒喝一声,看着一众喽啰道:“把他抬回山寨,待他醒了便下山从良,你们愿意留下的留下,不愿意留下的便回山领了些钱财走吧!”
几十个喽啰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离去的打算,一个喽啰站出来道:“不管是做山贼还是土匪,我等都愿意跟着大首领!”
姜兴霸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好,先跟我回山在做计较!”
一行人捡好东西,便要回山,一个喽啰指着山下道:“首领不好了,山下有官兵啊!”
姜兴霸,姜兴本大惊失色,来到山道外围向下看去,只见山脚下,大约五百人的队伍,沿着蜿蜒呢小路上山,为首一杆大旗上书一个‘乐’字。
“刘虞麾下有狄青,潘凤,乐进等人,狄青潘凤一直在前线对决公孙瓒,只有这乐进,经常带着新兵剿匪,这一年来,幽州各地的的绿林好汉被乐进肃清的差不多了,莫非这来人是乐进不成?”看着山下的旗帜,姜兴本疑惑道。
“哈哈,算你识相,我都说了,乐进将军领兵剿匪至此,在你绑我之前,我爹爹已经通知乐进将军前来剿灭了!”一旁被姜兴本绑来的女子幸灾乐祸的叫道。
“乐进来了我便怕他不成?便让你看看我跟将军比比谁的能耐更大!”姜兴本怒道。
“好了!”姜兴霸喝止姜兴本,对着那女子说道:“姑娘,你也看到了,我们兄弟与这英雄打赌,败在他的手上,如今我兄弟二人愿意从良!只是这英雄如今生病,山下官兵起码半个时辰才能上山,耽误不得。我们便先带着这英雄回山寨医治!你若愿意跟着我们回山便去,不愿意便在这儿等官兵上山!”
那女子看着数十和喽啰,心里却是不愿意上山的,便道:“我在这等官兵!”
姜兴霸点头道:“那我们先带这英雄回山医治,你且告诉官兵,我们愿意从良投降。只是吾弟粗鲁,先前冒烦了姑娘,到时候官兵追究起来,还请姑娘能美言几句!”
见姜兴霸说的态度诚恳,姜兴本也没对她怎么样,那憨样反而让他有些好感,女子便点头答应下来了。
姜兴本姜兴霸带着薛仁贵回山寨医治,而女子在山道上等着官兵前来。约摸过了大半个时辰,乐进便带着五百官兵来到山腰上的官道上了。(未完待续。)
第291章阴差阳错成小卒
薛仁贵感染风寒又在饥饿中大战姜兴本,姜兴霸兄弟,终于晕厥过去。好在姜兴本兄弟也是守信之人,答应薛仁贵从良不在为恶。
姜兴霸姜兴本带着薛仁贵回山寨医治,留下被姜兴本劫来的女子在山道下等待乐进的到来。
薛仁贵被带回山寨,姜兴霸找来一个山寨中略通医术的喽啰给薛仁贵瞧病,喽啰给薛仁贵把了半晌的脉,终于确定薛仁贵的病情:“两位首领。这英雄是饥饿所至,现在沾不得荤腥,只需喂些清粥就好了。”
“若是饥饿所至,怎么额头如此滚烫?分明是感染了风寒!”姜兴本皱着眉头反驳道。
“这英雄体魄强健,感染风寒已经能够痊愈,只是先前耗费精力故而高烧。只需喝碗姜汤,盖上被子睡上一觉出了虚汗便好啦!”
姜兴本听了将信将疑,姜兴霸摆了摆手道:“去准备些姜汤和清粥给英雄喝下,若是不行等降了官兵,带去城里去瞧!”
二人俱是血性汉子,答应归顺薛仁贵,便处处为薛仁贵着想。不过一会,便有喽啰端来一碗姜汤,一大碗清粥。姜兴本亲自为薛仁贵灌下一碗姜汤驱除体内寒气。又给薛仁贵灌下清粥,薛仁贵腹中空空无也,虽然是昏迷状态,却也极为配合。一大碗热粥下肚之后,薛仁贵脸色才逐渐红润,沉沉睡去。
待薛仁贵醒来之后,却是第二日中午了。房间外声音嘈杂,似在收拾什么,这声音却把薛仁贵惊醒了。薛仁贵从床上一把坐了起来,却觉得身上湿漉漉的,在身上一摸,盔甲已经脱去,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
“呼!”薛仁贵从身上摸出那书信,松了口气,这书信意义重大,薛仁贵是贴身收藏,又用油布包着,因此未被汗水侵湿。薛仁贵喝了姜汤,出了一身的虚汗,好在他体魄强健,风寒也不药而愈,只是喝了一碗清粥,不沾油水,腹中还有些饥饿感。不过这些也不影响薛仁贵多少了。
“咦,英雄您醒了?”薛仁贵起身穿上盔甲,方天画戟,震天弓等都是放在床榻旁。正巧此时,一个喽啰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薛仁贵见此情形,哪里不知道是姜兴本兄弟救了自己,见喽啰来了,薛仁贵便问道:“你们两个首领呢?”
“昨日英雄打败我家首领便晕倒了,正巧此时官兵来了,我家首领便听了英雄的话,投降军官。现在乐进将军便在大厅,跟两位首领商量事情!我们则收拾家当准备下山,想必是吵醒了你。英雄睡了一天,想必也饿了这是首领吩咐给你准备的!”喽啰向薛仁贵解释道。
薛仁贵正巧腹中饥饿,拿起大碗,毫不客气将那碗粥一饮而尽。擦了擦嘴巴,薛仁贵问道:“我那马儿现在何处?”
“就在房子外面拴着呢!”喽啰接过碗回答道。
薛仁贵点了点头,提了方天画戟和震天弓,向房屋外走去,对着身后的小喽啰道:“替我向你家首领道谢,救命之恩,来日再报,如今薛某有要事在身,耽误不得,就不去叨扰他们了!”
“啊?英雄这就要走?”
薛仁贵却是心急送信之事,被大雨阻路三天,又因为姜兴本的事情耽误一天。薛仁贵担心送信晚了误了大事,也不辞别姜兴本兄弟,便在屋外牵了白龙驹,不一会便下了山去。
一日之后,薛仁贵便赶到了涿县。
薛仁贵来到涿县,径直去寻州牧府,刘虞正在处理公文,便有下人刘虞通报,有人送信而来。
刘虞松了口气,道:“信使去了十余天,今日总算回来了,快让他进来!”
刘虞等待久矣,便向着门外张望,只见一身穿白衣战甲的威武男子入内,却不是先前派出的信使,心里有些落差眉头一皱道:“你是何人?有何书信送给我?”
薛仁贵见刘虞脸色有些古怪,并且语气并不是那么友善,心中有些担忧道:“我若说了真名,那刘虞怪罪我私看密函可就糟糕了,我死了不要紧,若是诛连娘子那可大大的不妙!”
薛仁贵眼睛一转道:“小人薛礼,并州上党山野之人,几日之前,小人外出狩猎遇一人被山贼围攻……”
薛仁贵将那日救援信使的事情向刘虞一说,但担心刘虞怪罪,便报了假名,连地籍也虚报了。
刘虞一听,原来密函在这薛礼的手上,不等薛仁贵说完,急道:“快将密函拿来!”
薛仁贵从怀中摸出密函递给刘虞,刘虞接过密函一看,其上已经有被拆开的痕迹,大怒道:“大胆,你怎敢私自打开密函?”
薛仁贵连忙解释道:“那信使当日尚未说清让我送信给谁便去世了,小人担心这书信重要,不得已才打开一看!还望刘幽州恕罪!”
刘虞将信将疑,隐隐对薛仁贵的印象有些不好。不管如何,刘虞乃是大儒,私看他人信件,他是万万做不到的,更何况这信件,还是天子与他的天大机密,整个幽州能接触这机密的,也不超过十个人啊。
刘虞撇了撇嘴,不去看薛仁贵,而是研读信件,半晌过后,刘虞收起信函。才回想起殿中有个薛仁贵,皱眉道:“你如今得知这天大的机密,本官是不能让你回家的?要不本官给你些银两,在涿县做些生意如何?”
刘虞言外之意,便是让薛仁贵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生活,以免消息泄露出去。薛仁贵心中暗赞刘虞仁义,若是他,可能就会杀人灭口的。薛仁贵便拱手道:“小人不贪图钱财,颇有一身武艺,便想报与国家,还请大人让小人从军,上阵杀敌建功立业!”
人总是那样,对人第一印象不怎么好,对方怎么做,便怎么看都不怎么顺眼了。刘虞听了薛仁贵这么一说,心道薛仁贵是个投机取巧的人,想要凭着送信的功劳到军中去担任军官,捞些功名。
刘虞在心中已经将薛仁贵归于不好的一类人,心中忖道:“这人好生不知趣,我让他做个富家翁,他却还想做军官?还如此油嘴滑舌。”
刘虞摸了摸胡须,看着薛仁贵,想着如何安排薛仁贵。薛仁贵却不知道,他的一片肺腑之言,在刘虞看来是油嘴滑舌了。
刘虞眼睛一亮,看着手里的书信,暗道:“陛下让鞠义组建先登营,扩充三千,又让我打压鞠义,只让他做一个校尉!显然也是不喜欢他的,应该是为了顾全我的名声才留下鞠义,这薛礼与鞠义一样一肚子坏水,我便让薛礼去先登营,免得这种小人坏了我军中的和谐!”
刘虞想法一定,便对着薛仁贵道:“我军中本来满员,不过陛下让我扩充三千,组建先登营,由鞠义统领,你便先在府中等等,过几日,我让人带你加入先登营!”
薛仁贵听了暂时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愿,为何?那鞠义他通过密函得知,乃是冀州的降将,所做的事,都是见不得明面的。在这种人麾下,能有什么出头之日?
薛仁贵有些不愿的表情落在刘虞的眼力,刘虞就更加身为薛仁贵是个耍心机的小人了,蕴怒道:“怎么,你不愿么?”
“小人愿意!”薛仁贵转念一想,先登营也是有些威名的,只要自己冲锋陷阵,早晚有出头的一天,便点头答应下来。
由于组建先登营还需要些时间,首先驻地,兵器,铠甲粮草这些都要提前准备好。好在幽州在刘虞的治理下非常富庶,两日之后,便准备妥当了。
这两日,薛仁贵则被刘虞安排在州牧府中,没有外出。第三日一早,便有下人来带着薛仁贵前去应征入伍。
先登营营寨建立在涿县城外,薛仁贵牵着战马,带着兵器弓箭来到营寨外。只见营寨依河而建立,营帐布置的井然有序,练兵的军营,布置成这样,薛仁贵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看着营寨点头赞叹。
“就在前面,你且去报名吧!”刘虞府上的下人指着营门前的报名之处道。薛仁贵拱手致谢:“多谢带路了!”
薛仁贵牵着战马过去报名,而那引路的下人却在暗处监视,直到薛仁贵进了营寨加入先登营才离去回报刘虞。
营门前排起一条长龙,大约有数百人,这还只是报名的第一天,薛仁贵来的早,前面只有一百人,后面陆陆续续又来了几百人。这些人大多是燕地豪杰之时,长得孔武有力,有的个头上却也不输于薛仁贵。
有的人则带着兵器,有的穿着盔甲,有的也与薛仁贵一样牵着战马。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终于轮到薛仁贵了,提笔记录的人问道:“姓名?籍贯?年纪?”
“薛仁贵!家住河东绛县,27岁!”薛仁贵当即回答道,陡然他又醒悟过来,先前向刘虞说的乃是假名连忙改口道:“不对,小人薛礼……”
那军官也是个急性子,还未等薛仁贵说完便递给薛仁贵一个牌子,上面记录着薛仁贵的名字,他不耐烦道:“不对什么?下一个下一个!”
薛仁贵被后面的人推进军营当中,只感觉一阵头大。而那个监视薛仁贵的下人见薛仁贵成功进了军营,便回去禀报刘虞了。
薛仁贵进了军营,只见运行中前面是一个校场,四周建立的乃是营房。薛仁贵仔细端详一番,便注视到正在报名的二人了。
只见两人挨的很近,看样子是结伴而行的,为首一人手持一对钢鞭,身高八尺,年纪在二十四岁左右,唇上留着胡须,显得英武不凡。
后面一人,年纪与前者相仿,相貌清瘦,好似有些睿智的模样,而他又手持一杆紫金枪,看样子武艺也是不弱。
薛仁贵一看便知二人不是庸手,实力比起先前碰到的两个山贼更胜一筹。一想到二人今后是自己的同僚战友,又有如此武艺,薛仁贵便来了兴趣,侧耳倾听二人的身份起来。(未完待续。)
第292章兄弟聚首!
薛仁贵加入先登营,见正在报名的二人长得威武不凡,便心生好感,侧耳倾听起他们的名字身份起来。
“周青,幽州涿县人士!25岁!”
“薛先图,河东绛县人士,24岁!”
这二人竟然是周青和薛先图二人。
薛仁贵听了,看向看手持紫金枪的薛先图暗道:“这人居然与我是同乡,当真投缘!”
原本演义中,薛先图与薛仁贵乃是表兄弟,只是素不相识,不过现在这里,二人并没有血缘关系,不过却是个同乡的身份。
薛仁贵看二人领了号牌走了进来,薛仁贵便上前,打算与周青,薛先图二认识一番。
“两位兄弟请了!在下薛礼,见二位威武不凡,心生结交之念,不知可否让我一坐?”薛仁贵见二人进了营寨,在地上对坐,薛仁贵便上前抱拳问候。不过姓名却说的是薛礼,至于那薛仁贵的名字,他却打算待会报告长官说记录时他听错了,想把他改掉,在军中以薛礼之名行走。
周青薛先图都是爽朗汉子,对这相貌堂堂谈吐不凡的薛仁贵都心生好感。两人对视一眼,拍了拍地上道:“只要薛兄弟不嫌弃,尽管坐!”
薛仁贵将战马牵在身边,在地上坐了下来,三人围成一团开始交谈起来。三人志趣相投,不一会,便都以兄弟相称,因为薛仁贵年纪最长,周青,薛先图二人都称呼薛仁贵为大哥。
三人正聊的起劲,不妨一个声音惊呼道:“英雄,原来你在这里?让我们好找啊!”
“咦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薛仁贵向后看去,却是姜兴霸,姜兴本兄弟二人,身后还跟着当初山寨的二十多个喽啰。
“当日我们投降乐进将军,一部分喽啰下山为民,我等本想跟着英雄效力,谁知道你不辞而别。后来跟了乐进将军回到涿县,他麾下暂时不缺人手,便让我等来先登营入军了!”姜兴本解释道。
姜兴霸笑道:“这就太好了,英雄也是要投军,这一下我们兄弟能够遵守诺言,追随于你了!”
“能一起入军自然是好的,只是追随之言,切莫再说!”薛仁贵笑道。
“薛大哥,这两位是?”周青疑惑得看着二人。
“我叫姜兴本,这是我大哥姜兴霸!对了英雄,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姜兴本拍着胸膛道,能够在军中在碰到薛仁贵,心中还是有些兴奋,一边介绍着自己兄弟二人,一边看向薛仁贵,却发现还不知道薛仁贵的姓名。
“在下薛礼!”薛仁贵拱手道。
“原来是薛大哥,这下好了,咱们能一起入军也是缘分,今后一起建功立业上阵杀敌,想想,俺老姜便有些兴奋,来让我坐一个!”姜兴本大大咧咧挤到薛仁贵等人中间,姜兴霸也跟着坐了下来。
原本的三人,便成了五人,周青薛先图等人对姜兴本兄弟颇有兴趣,一番询问下来,才知道薛仁贵带病击败二人,逼迫二人由匪从良的事迹。
二人一边佩服薛仁贵的武艺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壮举。一边又佩服姜兴霸,姜兴本兄弟的信义。
几人围坐,说的好不热闹,一番谈论,便相互熟识了,薛仁贵年纪最大,本事又最高,周青几个,便都称呼薛仁贵为薛大哥。
五人围坐攀谈了将近大半天,时间来到中午十分,只见营门外的人逐渐减少,而营寨中,大约聚集了数千人。
刘虞治下深得人心,因为提前两天宣传,刚刚征军,只半天时间,便招收满了三千青壮。这三千人在校场聚集,或孤身一人,或三五成群,围绕在点将台四周。
待到中午时分,艳阳高照,时值六月,天气炎热,又是正午十分,烈日向大地吐着火舌。许多人便汗流浃背,与刚开始的那股精神气相比变得蔫巴巴的。
“这些官兵把我们晾在这里却是干什么?不安置我们,也不管饭?”姜兴本把衣摆扇着风,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埋怨道。
“将军不都是好摆威风吗?估计是打算给咱们来个下马威呢!只可惜那乐进将军手下不下人,他待人谦和,要是在他手下做事就好了!”姜兴霸摇头叹息道。
周青道:“听说鞠义乃是冀州降将,刚一来便打算立威,看来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众人议论纷纷,薛仁贵却一言不发,薛先图便道:“大哥你怎么不说话?”
“不管如何,鞠义是咱们上司,背后议论总归是不对的!既然咱们有本事,还怕没建功立业的机会不成?”薛仁贵摇头轻笑道。
众人听了点头称是,又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许多人都忍耐不了的时候,鞠义终于是姗姗来迟,后面还跟着当初冀州先登营的几十个心腹。
鞠义大步登上点将台,看着点将台四周的三千青壮,眉头微皱怒喝道:“都给我起来站好,躺在地上想个娘们成何体统?”
新兵便是这样,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这些新兵才一个个慢悠悠的从地上站好。鞠义又道:“十人为一排,十排百人,给我一百人为一个方阵绕着点将台四周站好!”
这一下,这些新兵便成了一团乱麻,在先登营老兵的帮助下,这阵型才组织好,点将台四方,各有两边八百人,两边七百人,百人为一个方阵。
士兵站好,鞠义又道:“日后操练,便这么站,记住你们身边都是谁,别在给我出差错,否则军法处置!”
三十个阵型,每阵百人,鞠义对着身后的先登营亲信道:“你们各自挑选百人统领,严加操练,不得有误!”
鞠义这样一来,便直接任命了三十个百夫长,用亲信来治军了。
三十个亲信纷纷下台,各自挑选了自己的手下,便要带走熟悉营房,分发兵器战甲,谁知场下一人站出来道:“将军这样,某家不服!”
众人看去,却是姜兴本。
姜兴本像极了张飞,嗓门极大,这一喊,整个校场的人大约都听到了。众人纷纷侧目,正巧薛仁贵五人都属于一个方阵,都是站在一排,他们的百夫长闻声走了过来,对着姜兴本喝道:“你有何不服?”
“你有什么本事,能做我的百夫长?统帅我,你还不够格,我就不服你!”姜兴本怒目而视道。
“哼我看你是找死!”那百夫长气极,不怒反笑道:“我从军数年,跟随将军打败过公孙瓒,覆灭白马义从,如何做不得你的长官?”
“要做我长官,须得打的过我!你若不是我的对手,你便是杀了公孙瓒,我也不服你!”姜兴本却是崇尚武力,硬是要跟这百夫长唱反调。
姜兴本一带头,其他军阵中,便有许多人也叫不服,燕地好汉众多,这些人中,有真本事的也不止薛仁贵等人。
这一下子可就炸了锅,百夫长控制不住,纷纷看向点将台上的鞠义,鞠义眉头紧皱道:“好,既然你们不服,我便给你们个机会,你们可以挑战你们的百夫长,若是胜了便将你们做百夫长!”
“百夫长官职太小,为何做不得千夫长?”姜兴本又叫嚣道,他却纯粹是看不惯鞠义立威,故意捣乱。
鞠义冷笑道:“这台上还有十人,都是我的心腹,武艺精湛,打败百夫长的人,我在给机会让你们挑战他们,若是胜了,我自当重用!”
鞠义身后这十人,乃是先登营中的绝顶高手,武艺不凡,各个手段狠辣。鞠义虽然不觉得这群新兵能够打败这些人,却也隐隐有些期待。毕竟这三千先登营,是自己崛起的资本,若是真有厉害的角色,那便赚大了。
姜兴本一队的百夫长,听了鞠义的话,当即指着姜兴本道:“来跟我到台上去,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如此嚣张!”
“怕你不成?这百夫长我是当定了!”姜兴本当仁不让,跟着那百夫长跨上点将台,鞠义等人让在一边。其他队形的人,也有人跃跃欲试,想要挑战百夫长,取而代之。
“嘿!”两人站定,那百夫长站在原地勾了勾手,示意姜兴本来攻,一派高手的作态。姜兴本当仁不让,嗤笑一声双手紧握成拳,一个箭步便冲了上来。
“看你给我猖狂!”姜兴本速度飞快,一个箭步便冲到了百夫长身前,一拳便击在他的肚子上。直把那百夫长疼得龇牙咧嘴。姜兴本三两下,便将百夫长放倒在地,台下众人纷纷叫好。
鞠义看了心中暗赞:“此人武艺不错,可堪为将,还真是捡到宝了!”
“不错,你先站在一旁,待会我在重新任命你的职务!”鞠义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姜兴本听了心中一喜拱手道:“多谢将军,只不过我那一队还有几个兄弟,武艺高强,我只是最弱的一个!他们将军如何任命?”
鞠义在冀州乃是上将,但在幽州实际上只是一个校尉,叫他将军那是抬举他了。被姜兴本叫做将军,鞠义心中颇为受用,又听了姜兴本说还有几个兄弟武艺高强,心中更是兴奋。
鞠义喜形不显于色,故意板着脸道:“若是真有本事,挑战便成,我还能亏待不成?一个一个来,你先退下去!”
“是,将军!”姜兴本连忙站到鞠义身后,却给些薛仁贵几个打眼色,让他们挑战百夫长。
薛仁贵几人对视一眼,见鞠义唯才是举,都很是高兴,都打算跃跃欲试,也去挑战百夫长。
只不过姜兴本这一队已经被姜兴本挑战过一次,暂时便轮到别的队伍了。想要一步登天的人很多,逐渐有人上台要挑战百夫长。
军营中,热闹非凡,一个下午,足足数十人挑战,三十个百夫长,除了姜兴本挑战成功之外,还有六人挑战成功,都被鞠义留在台上。
“你不是说,还有几个兄弟吗?把他们喊上来我瞧瞧!”待其他队伍无人挑战之后,看着台上挑战成功的七人,鞠义心情大好,却是想起先前姜兴本所说,向姜兴本问道。
姜兴本连忙向着台下的薛仁贵四人招手,薛仁贵等四人上得台来,向着鞠义拱手道:“见过将军,见过校尉!”
鞠义前面听道将军的称呼,颇为受用,但其中夹杂着一个校尉,鞠义眉头一皱,看着那始作俑者薛仁贵,却是记在心中,沉声道:“你们几个,也要挑战?”
“是,校尉!”四人齐声道。
四人却是见薛仁贵喊鞠义校尉,都跟着薛仁贵一起这么称呼了。薛仁贵本就是老实人,虽然有才华,却不善于阿谀奉承,官场黑暗的这些门道。在他看来,鞠义乃是校尉,他便称作校尉,却不像别人那样喊他将军。
鞠义:“……”鞠义狠狠看了一眼一万薛仁贵,这薛仁贵戳中他的痛脚,鞠义心中决心要给薛仁贵吃吃苦头了。
“你们几个,试试他们如何!”鞠义指出身后的几个心腹,这几人武艺比之百夫长强了一筹,让他们来斗薛仁贵等人,鞠义此举,却是想为难薛仁贵一行,故意刁难。(未完待续。)
第293章被贬成火夫了
鞠义是个眦睚必报的人,他是个十足的小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而薛仁贵称呼他为校尉,却是犯了鞠义的眉头,戳中了鞠义的痛脚。
本来鞠义投奔幽州就有诺大的期望,但期望越大,失望便越大。鞠义被任命为校尉,被潘凤等人压在头上,幽州实则是听命于天子,鞠义想利用刘虞的仁德,就很难有出头之日了。
但除了幽州刘虞,鞠义没有地方可以去了,鞠义只有认命,被潘凤,乐进,狄青等人压在头上,在无出头之日。
薛仁贵喊鞠义一声校尉,实则是吧鞠义从将军的梦境中喊醒了。
鞠义让麾下的几个武艺高强的心腹出来,对决薛仁贵几人,却是要存心刁难薛仁贵等人。
鞠义身后十余人对视一眼,便明白了鞠义的心思,走出四个人来,这四人,乃是十人中武艺最高的人。这四人出来,便是要教训薛仁贵四人。
见四人出来,鞠义点了点头对着薛仁贵几人道:“你们四个便跟他们练练!”
薛先图眼睛一转,见这四人不是百夫长,便拱手道:“校尉,你说只要我们打败了他们,便另有重用?”
鞠义脸色一沉,先前确实说过这句话,可现在鞠义是想教训薛仁贵等人。但又担心薛仁贵把他们击败,遂摆了摆手道:“能击败他们再说吧!”
鞠义说的话含糊不清,周青等人只以为是鞠义不相信他们的本事。打定心意要露一手,好好表现。
姜兴霸率先出列,手持一杆点钢枪道:“你们谁来?”
“我来!”四人中,一人大叫一声从兵器架上取了一杆长枪,枪花一抖,便冲向姜兴霸。
两杆枪各自都抖出数朵枪花,姜兴霸率先攻出,一招横扫千军向对手横扫而去。对面那人长枪竖提,叮的之下,两杆枪相交。
先登营高手脸色一变,只以为姜兴霸是普通货色,却不想对手力气如此巨大,一枪下来,便知道自己绝不是姜兴霸的对手。
枪来枪往,两人斗了十余回合,姜兴霸便万全占据上风,在斗了七八回合,姜兴霸大喝一声,一枪磕飞对手的长枪,点钢枪在他身上一拍,便将他击倒在地。
“好!”薛仁贵姜兴本等人看了纷纷叫好。鞠义仰仗的军中高手,在姜兴霸手中,走不过二十回合,这说明姜兴霸武艺远胜这些人。有此武艺,定然会受到重用。
鞠义是又气有喜,气的是自己手下的高手居然打不过一个新兵,喜得是自己手下有这等武艺高强的人。只是这些人称呼自己为校尉,鞠义便知道,这几人恐怕并不好那么容易掌控。想要用作心腹不可能,但这么历害的人,却不重用,又该怎么办呢?
鞠义眼睛转动,盘算着如何处置薛仁贵等人。
而场上的战斗却还在继续,姜兴霸打败一人之后,便退到一边,场上,是薛先图与另一人相斗。相比姜兴本兄弟,薛先图武艺更甚一筹。而那几个先登营中的高手,虽然武艺出类拔萃,但其实却是不过75左右的武力,面对薛先图等人根本不够看。
“承让了!”不过十个回合,薛先图便将对手击倒在地,收枪而立,拱手道。
“大哥你上还是我上?”薛先图胜了之后,周青向薛仁贵问道。
“你先去吧!”
“在下周青请赐教!”周青点了头头,踏步而出,向着剩下的两人拱手赐教。
“我来会会你!”被新兵连败两场,两人面色无光,对视一眼,却是最强的一人跳了出来,从兵器架上取了一把长刀,也不搭话,便向着周青的脑袋劈去。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人却是看周青使一双鞭,打算用长刀,以长击短。周青不慌不忙,一刀袭来,周青冷笑一声,右手铁鞭一抬堪堪挡住长刀刀口。
铁鞭架着长刀刀口,周青身子一低,往旁边一侧,同时身子向前,左手铁鞭打向对手的胸口。周青还是留有余力,只是将对手打退,并没有受伤,只一招,周青便获胜了。
“承让了!”周青笑着拱手道。
“薛礼,还请赐教!”薛仁贵最后踏步而出,看向最后一人拱手道。
最后一人脸色难看,这薛仁贵看样子比周青等人还厉害,恐怕不是薛仁贵的对手。剩下一人只得看向鞠义。
“你们武艺不错,本将有些技痒,我来会会你!”鞠义脸色阴沉,这些新人连胜几场,还都是不服管教的人。若是在不立威,恐怕自己对这支军队的掌控力便大大降低了。
所以,鞠义决定,亲自出手,对付薛仁贵,并且鞠义看先前就是薛仁贵带头不喊自己校尉的,所以心存教训他的心思。二来,鞠义想施展自己的武艺,稳定军心,提高自己的声望。
薛仁贵却不知道鞠义的心思,只道鞠义是想试试自己的武艺,拱手道:“那还请校尉不吝赐教!”
薛仁贵提着方天画戟,鞠义眉头一皱道:“方天画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吕布所用方天画戟,当初在虎牢关风头可谓一时无二,天下能与他媲美的人不过五指之数,你会使方天画戟?”
薛仁贵微微沉默,旋即拱手道:“在下微末伎俩,故而请校尉大人赐教!”
“方天画戟乃是马战所用,便上马一战吧!”鞠义负手而立一副高手的做派。
两人下了点将台,鞠义则取了一把长枪,薛仁贵则跨上了白龙驹,两人上了战马,相对而立。
“还请赐教!”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率先冲出。
“嗯?”看着对面薛仁贵冲来,那股气势汹汹,鞠义才感觉有些不对劲,这股气势,比之颜良文丑更强,先前还以为这薛仁贵与周青等人差不多,鞠义自信二三十回合便能击败,想不到看走了眼,要被薛仁贵打脸了。
鞠义心下苦涩,但说不出来,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面对薛仁贵那股气势,鞠义哪里还升的起要教训薛仁贵的念头,只能期盼薛仁贵能有点眼力,别让自己丢了面子。
一戟袭来,踏马间,薛仁贵便冲到鞠义身前,鞠义见此颇为无奈。心道这薛仁贵不通人情世故不知手下留情。只能吸了口气,挺枪接招。
薛仁贵冲到鞠义身边,方天画戟挥动打向马上的鞠义,鞠义连忙挺枪去挡。挡的一声,鞠义脸色大变,手里的长枪险些脱手而飞。
鞠义不敢置信,这薛礼这么强,自己居然在他手上走不可一个回合。场上几千人看着,若是在斗下去,恐怕丢了面子。鞠义眼睛一转,拔马便走,战马迅速奔腾,鞠义却在极速间,用脚在马肚子上重重一踢。
马儿受惊在校场上狂奔起来,士兵们不明所以,只以为是鞠义的战马发狂。过了一会,鞠义才逐渐控制住战马,下得马来,鞠义心腹连忙走上前来问道:“将军没事吧?”
“真是晦气,这马儿发狂,突然不受控制了!你先下来吧,有空行比试。”鞠义叫骂一声,跟着心腹走上点将台,显然没有继续与薛仁贵比试的念头。薛仁贵却看的分明,摇了摇头下了战马,跟着鞠义上了点将台。
“校尉大人,我们兄弟几个都打败了他们,却给我们封个什么官?”见鞠义走上点将台,姜兴本大大咧咧问道。
“封官?”谁料那鞠义冷笑一声,看着薛仁贵等人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将还没治你们的罪!”
“军中令行禁止,我让他们做百夫长,便是百夫长,你们不服,有本事到时候上阵杀敌立功,自然有升官嘉爵的机会!仰仗自己武力高强,便可目中无人了么?若是你功夫比我高,岂不是本将的位置,便给你们做?”鞠义怒喝道。
“一帮新兵还敢造反不成,想要封官自己上阵杀敌博取功名!本将本该将尔等逐出军营,但念在你们有些勇武,每人领十军棍,都去伙头营房做事!”鞠义指着场上挑战成功的十几人道。
不止是薛仁贵五人,未免落人口实,鞠义索性让其他几个挑战成功的高手,也都被鞠义发配进了伙房。
“如此赏罚不公,我不服!”姜兴本大怒道。
“哼,赏罚不公,你们无功,反而故意挑起军中事端,乃是有过!我只是罚你们进伙房做事!若想当军官,日后上阵杀敌立功!”鞠义死死抓着这一点,硬是将几人本该得到的官位给抹除,将这十几人发配到了伙房。
“你……”姜兴本撸起袖子便要上前跟鞠义理论,却被薛仁贵一把抓住,薛仁贵摇了摇头道:“他说的在理,本就是我们不对,若想当上军官,日后上阵杀敌吧。
“只是进了伙房,哪里还有上阵杀敌的机会啊!”姜兴本看着鞠义等人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道。
此时除了薛仁贵等五人之外,还有六个打败百夫长的人,他们受到薛仁贵等人的牵连,也被发配到了伙房。
几人围在一起,神色颇为无奈,周青愤愤道:“我看是鞠义打不过大哥你,他被你落了面子,故而想为难咱们!”
薛仁贵一听,想到之前鞠义故意让马匹受惊,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先前没有给他留面子,所以这鞠义故意刁难。薛仁贵聪明才智都在行军作战,治理地方这些上面,对这些方面还真不太了解,颇为自责道:“都是薛某不好,连累诸位!不过你们放心,伙房未必就不能立功了!薛某一定会带着几位建功立业的。”
姜兴霸等人都相信薛仁贵,但剩下六人却垂头丧气离开了,显然对自己的前途,感觉十分渺茫。薛仁贵叹了口气道:“你们先回伙房,我去找校尉有事!”(未完待续。)
第294章应梦反臣
薛仁贵来找鞠义却是所谓何事?却是先前薛仁贵报名入伍之时,所说的乃是薛仁贵的名字。薛仁贵既然决定现在用薛礼的名字了,便所幸解释清楚,将报名入伍时记录的薛仁贵的名字请鞠义改了。
不一会,薛仁贵便追上鞠义,喊道:“校尉大人且住!”
鞠义脸色一青,这军营中,喊他校尉的人除了被他发配道伙房的几人。还能有谁?鞠义回头一看,正是薛仁贵,遂脸色一板道:“你来找本将何事?可是不服本将的处罚?”
鞠义自称本将,便是想点醒薛仁贵,谁知薛仁贵不为所动,解释道:“校尉大人的处罚,公正严明,属下心服口服!”
“哦,那你找本将何事?”
“校尉容禀,先前报名参军之时,声音嘈杂,记录身份的军官将小的名字籍贯写错了!”薛仁贵递上自己的身份木牌解释道:“属下姓薛名礼,乃是上党山野之人,而官爷将我的名字误听成了薛仁贵,河东绛县人士!”
鞠义接过木牌一看,上面正是薛仁贵的名字,点头道:“你叫薛礼,不叫薛仁贵?如此好办,你待会重新做块身份牌给他!”
鞠义将薛仁贵发配到了伙房,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因此并未太过为难薛仁贵。见手里的身份牌是错误的没有用,鞠义刚准备折了,一边跑过来一个士兵,气喘吁吁向着鞠义禀报道:“将军,州牧大人请你前去议事!”
“我这就过去!”鞠义翻手收了木牌,连忙赶往州牧府。鞠义在这群新兵的面前敢装腔作势,可如今却不敢在刘虞这里摆谱了。
却说几日之前,刘辩得知薛仁贵去了便派遣锦衣卫往幽州送信,让刘虞找到应梦贤臣薛仁贵。
对于应梦贤臣这件事,刘虞哪里敢大意,刘辩信中所说,薛仁贵救了信使将会送信到幽州。并且会加入幽州军中,刘虞却不以为然,摇头笑道:“那薛礼并不是薛仁贵,更何况他是上党人士,并非山西之人,他一个投机取巧的小人,怎么会是应梦贤臣?”
尽管应梦贤臣,与薛仁贵化名的薛礼有些吻合之处,但刘虞却因为起初对于薛仁贵的反感,自动排除了薛仁贵是应梦贤臣的可能。
“这毕竟只是个梦境,就算真有应梦贤臣,陛下怎么就能肯定薛仁贵就是那送信之人呢?我且看军中有没有这薛仁贵!”刘虞思忖着,便召来乐进鞠义等人。
“末将见过大人!”不一会,乐进,鞠义二人来到府衙中,见过刘虞。
因为潘凤狄青二人尚在前线,而涿县只有乐进,鞠义手下有兵马。二人来到殿中,乐进道:“不知大人召见,所谓何事?”
鞠义也站在一旁侧耳倾听,刘虞抚须道:“陛下传信给我,说他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将挽救他于危难,乃是天赐的应梦贤臣,陛下说这应梦贤臣如今在我幽州军中,所以召集你们过来问问!”
“应梦贤臣?”乐进抿了抿嘴问道:“这应梦贤臣,陛下可说了其姓名,若是没有姓名,让我们如何去找?”
“此人名叫薛仁贵,陛下说极有可能是河东人士!”刘虞解释道。
此言一出,鞠义脸色大变,往怀里一摸那木牌,其上正是薛仁贵的名字。
“薛仁贵?”鞠义眉头紧皱,哪里还不知先前那薛礼便是薛仁贵,刘虞口中的应梦贤臣。
“怎么,鞠校尉,你认识这薛仁贵?”刘虞听了鞠义口中的喃喃声,抬头问道。
“不,不认识,从未听说过!”鞠义一惊连忙回答道。开玩笑,鞠义刚刚把薛仁贵打发去了伙房,若是薛仁贵便是应梦贤臣,被刘虞知道了,那他岂不是又要爬到自己头上?鞠义自然不容许了,更何况,鞠义也不清楚薛仁贵的秉性,若是薛仁贵报复自己怎么办。
鞠义打定主意,将这个秘密埋藏在心中,刘虞点头道:“应梦贤臣之事,含糊不得,你们回去查阅卷宗,看看我军中有没有薛仁贵这个人,若是有立刻通知与我!”
“是,大人!”二人拱手领命。
鞠义回到营寨之后,找到记名薄,打开一看,没过一会,果然找到了薛仁贵的名字。
“这薛礼还真是应梦贤臣?我得把他除了!”鞠义眉头紧皱,便撕下那一页名单,重写一页摘抄,却把河东薛仁贵的名字,改成了薛礼,上党山野之人。
鞠义在营帐中渡步沉思道:“这薛仁贵打败我只要一招,我想要除了她却不容易,他手底下那些兄弟也个个武艺高强,难免泄露出去。既然不能除了他,又不能让他当成应梦贤臣,便让他为我所用!”
“应梦贤臣之事,刘虞不会在军中宣传,因此只有几个将军知道。我便诓骗薛仁贵,说陛下梦到个应梦反臣薛仁贵,正好他名字没泄露出去,之后便让他叫薛礼,为我所用!”鞠义脑筋一转,便想出了对付薛仁贵的办法。
“来人,却把那薛仁,不,那薛礼给我喊过来!”打定主意,鞠义便冲着殿外的将士喊道。
不过一会,士卒便将薛仁贵给喊了过来,鞠义坐在帐内,脸色阴沉。薛仁贵走了进来拱手道:“校尉找我?”
“你们都下去吧!”鞠义走到营帐门口,将士卒都支走了。鞠义返回案前,薛仁贵还是躬身站着,鞠义居高临下道:“薛仁贵,你可知罪?”
薛仁贵不明所以,但听鞠义称呼自己薛仁贵还是反驳道:“属下名叫薛礼,并非薛仁贵!校尉弄错了!”
鞠义冷哼道:“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快说你为何冒名投军,可是敌人的奸细?”
薛仁贵听了吓了一跳,奸细的名头他担当不起,连忙解释道:“校尉容禀,几日之前,我外出涉猎,偶尔山贼劫掠,陛下与刘幽州之间的信使被杀,他临死前将书信交给我,却没有说要送给谁。我无奈之下只得拆开书信!才知道书信要送给刘幽州”
“我将书信送给刘幽州,但私看密函是我的过错,所以刘幽州问我姓名,我怕他治罪牵连家人,所以说了个假名字,也就是薛礼,只是报名从军的时候,却忘了这件事,后来我便想将错就错以薛礼的名字从军!所以才请校尉替我改名!”薛仁贵担心鞠义治罪,连忙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个一清二楚。
鞠义双眼一眯,便将这些事,都弄清楚了,冷声道:“这么说,你认识刘虞大人,他只知道你叫薛礼,不知你的真名了?”
“正是如此,便是刘幽州让我加入先登营的!”薛仁贵点头道。
“那还有何人知道你叫薛仁贵?”鞠义问道。
“除了大人,并无他人了!”薛仁贵回答道。
“唉,我看你为一素不相识之人,千里迢迢赶来幽州送信,又不贪慕虚荣,却应征入伍,想要建功立业为国尽忠,怎么会事应梦反臣呢?”鞠义得知除了自己无人得知薛仁贵的本名,便叹了口气道。
薛仁贵听了疑惑道:“应梦反臣,什么应梦反臣?”
“几日之前,天子做了个梦,梦中一人身穿白甲,骑白马,手持方天画戟,竟然要刺驾,而那刺驾之人,名叫薛仁贵!”
薛仁贵听了连忙解释道:“我薛仁贵一心为国,心中只想为陛下效力,怎么会做那刺驾之事?”
见薛仁贵如此着急,鞠义心中冷笑,但却面不改色,继续道:“我虽然知道你乃忠义之人,又有什么用?天子认为薛仁贵乃是应梦反臣,故而下诏各地,秘密抓捕,格杀勿论!”
“校尉大人要杀我?”薛仁贵一惊,本能警惕起来。
鞠义连忙摆了摆手道:“你先别紧张,应梦反臣乃是虚幻之言,我不想害人性命,故而来问你,得知你是忠义之人,更不会害你了!”
薛仁贵听了松了口气,但脸色却有些凄苦道:“薛某人一心为国,既然大人知我忠义,还请大人替我解释一番!”
鞠义摆了摆手,低声道:“是陛下要杀你,他认定了薛仁贵便是应梦反臣,你一露面,便是死罪!更何况我官微位小,一旦替你说话,不仅救不了你,我恐怕也要受到牵连。”
薛仁贵听了脸色惨白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一身武艺,便想报效国家,难道天子,便要因为一个梦杀了我吗?”
“你先别急,我有一个办法,说给你听听!”
薛仁贵喜道:“大人若能想办法救我,来日薛仁贵定当涌泉相报。”
“天子要杀你,是因为你梦中刺驾,他不知道你的忠义,便是满朝文武说你好,他也只道你梦中刺驾,乃是反贼!”
“这样你先化名薛礼,在我帐下,千万不要将身份泄露出去,以你的本事,立功还不是轻而易举?我把你的功劳悄悄记下来,积攒多了,在上报天子,凭着这些功劳,天子自然知道你是个忠臣,便会赦免了你的罪过!”鞠义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这是鞠义的诡计,薛仁贵只道这是鞠义为自己想的办法,高兴道:“薛某只有多立些功劳才能让陛下免了我的罪过!多谢大人提点!”
见薛仁贵答应下来,鞠义递给薛仁贵一块木牌,上面写的乃是薛礼的名字。鞠义道:“既然这样,你便安心在我帐下呆着,伙房那边隐蔽,不易被人发现你的身份。若有大战,我便找你,你安心立功,待功劳够了,我就呈给天子替你辩解!”
薛仁贵欣喜不已,拱手致谢:“多谢校尉大人,待来日身份大白,薛某洗清罪名,定然报答校尉大人。”
“哪里需要你的报答?下去做事吧,记住千万不要泄露了身份!”鞠义摆了摆手。让薛仁贵回去,并且嘱咐薛仁贵莫要泄露身份。(未完待续。)
第295章公孙胜荐才
自公孙瓒死后,刘备领北平太守,实则坐拥右北平,辽西,昌黎,玄冤等四郡之地。公孙瓒原有兵马八万有余,俱是劲旅。可公孙瓒攻略冀州之后,数次大败,兵马也败的只剩下一半了。
但刘备有此四万兵马,又有关张二人的勇武,也算一方强劲的诸侯了。
而趁着公孙瓒身死,狄青为主将,潘凤为先锋,沮授为军师,三万大军出兵右北平,进驻无终,欲一举收复幽州全境,完成刘辩制定下来的与青州跨海相依的策略。
三万大军来攻,刘备便也起三万大军抵抗,时值公孙瓒心丧,三万大军披麻戴孝,准备出征,也可谓气势汹汹。
出征前夕,公孙胜来见刘备道:“玄德公,如今你坐稳北平,而我也尽了孝道,便要云游去了!特来辞别叔叔。”
“贤侄要走?这怎么能行!”刘备将公孙胜迎上坐榻,两人相对而坐,攀谈起来。
公孙胜摇了摇头道:“胜乃慵懒之人,只爱云游四海,四处求道,结交朋友!”
“唉!”刘备叹了口气盯着公孙胜道:“只怕短时间贤侄是走不开了!”
“哦?这是为何?”
“刘虞手下骁将潘凤领军三万来攻,又有沮授为军师,我虽然起兵三万,但不见得便是他的对手!跟何况伯珪兄新丧,我虽然被推举为太守,但并不得人心,贤侄要是这一走,将士们岂不认为我……”刘备看着公孙胜目光灼灼道。
公孙胜轻抚胡须,便明白了刘备的意思,刘备的意思便是我一旦走了,那些将士只道刘备清除异己,刚刚做了太守便将唯一的继承人敢赶跑。若是有心人故意利用这件事,难免发生动乱。
刘备一看公孙胜的模样,便知道他明白了,拱手请求道:“备乃无能之辈,被推为太守,却也知尽职尽责,一定会保住这片基业!潘凤领军来攻,我并无绝对把握击退他,如果贤侄一走,那军心便更加不稳了!还请贤侄暂且留下来,你既然不想理事,我也不给予官职,只是这出征你却得跟我走一趟,不然必定大败啊!”
公孙胜听了惭愧道:“是侄儿思虑不周,也罢,云游何时都能去,此次出征,我便陪叔父走一趟,稳定军心。”
刘备听了大喜道:“如此最好!”
留下公孙胜,刘备在准备出征期间,可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召集官员前来商议事情。首先便是军纪,刘备手下兵马虽强,但是因为与异族常年作战的缘故,而军纪却并不怎么样,劫掠百姓的事情,时有发生。
刘辩第一件事,便是约束将士,整顿军纪,不允许士兵劫掠百姓。
第二件事,便是推举人才,刘备漂泊半生,那是深刻体会到没有人才是万万不行的。而手底下关张虽勇,却欠缺智谋,单经,田楷,关靖,邹丹等人虽然忠厚,却大多是庸才,难当大任。
刘备让众人推举人才,几人颇为为难,邹丹拱手道:“主公,幽州名士虽多,但当初主公却也请过,但大多不肯前来相投。”
“伯珪兄当初约束士卒不够,又诚意不够,故而那些名士不肯前来,我如今约束士兵,如果亲自去请,频频相顾定能请来贤才!你们且说说,我幽州有那些名士!”刘备笑着询问道。
几人一阵沉默,说不出话来,却是为何,右北平治下,常年交战,名士大多离去,在刘备治下的名士,还真没有。
“国让,你这一年来外出游学,定然结交不少名士贤才,便为我讲讲,备定然亲自去请!”刘备看向身后一位青年道。
田豫字国让,刘备依附于公孙瓒之时,年少的田豫就投奔刘备了,这一年多来,田豫四处游学,直到公孙瓒去世,刘备成为北平之主,田豫才回来。
历史上的田豫,能力超凡,除了刘备的同乡简雍之外,可以说是第一个投奔刘备的谋士了。只可惜后来刘备成为豫州刺史,田豫因为要奉养老母,无法相随,刘备哭泣说:“只恨不能与君共建大业!”
刘备走后,田豫便归附公孙瓒,在之后归附曹操,而在曹操手下,田豫的才华,终于得到了发挥,他数次大败异族,又打败过东吴孙权,可谓能文能武,国士无双。
田豫这一年来求学,想必认识许多人才,刘备便让田豫介绍几个。
田豫拱手道:“主公,北平这边名士不多,但辽东,却有几位贤才,如邴原,管宁等人!”
“这几人,都是青州人士,因为避祸黄巾,才远居海外。可谓隐士,辽东太守公孙度数次邀请,他们都不为所动,更何况他们身在辽东,如何能够为主公所用?”田楷拱手道。
刘备不以为意道:“事在人为,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待此战过后,我亲自去请!国让,可还有其他名士?”
“还有一人,名叫阎柔,他少年被乌丸鲜卑掳走,却得到他们的亲近信任,凭借他的能力,他在乌丸,鲜卑之中,颇具影响力。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阎柔虽然表面与异族亲近,但却也仇恨异族,主公可以招揽阎柔!”
“如今北方完颜女真族崛起,攻略各个部族,数年之内,必定会南下,而首当其冲的是乌丸。到时候,女真族才是主公的大敌!主公可先结交阎柔,利用阎柔交好乌丸,让异族兵马能够为我所用!”
单经听了反驳道:“无稽之谈,如何能够与异族合作,此乃与虎谋皮!”
田豫解释道:“不是合作,是利用,异族之间,也并非铁板一块,不会统一,可女真部落,在东北方,却已经是一家独大了。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主公可以以此利用乌丸为我所用,而并非合作!”
“此计甚好,北方异族,决计不能统一,既然女真部落崛起,我便资助乌丸与之对抗,让他自相残杀。如此一来,不仅可以借助异族的势力,还可以稳固我后方安慰。真乃一举两得诶!”刘备听后,连连点头。
“主公聪慧,一点就通!”田豫赞叹道。
“我同乡简雍最擅长说客,我日前已经让简雍投奔于我,便让他去交好阎柔!”刘备思忖道。
事情处理完毕,既规定了军纪,又挖掘了人才,只待大战结束,便亲自去请,刘备便道:“尔等下去休息吧,明日前往边关迎敌,北平事物,劳烦关长史了!”
“是,主公!”关靖等四人退下,刘辩也欲往殿后处理事物,却见公孙胜站在一边,思忖着什么。
“贤侄可是有什么心思?”看着公孙胜发呆,刘备询问道。
“叔父当真求贤若渴,愿意亲自去请贤才?”公孙胜回过神来问道。
“自然愿意,如今北平我二弟三弟勇武过人,而邹丹等人大多武夫,唯独智者,无人出谋划策,若是有贤才来投,能够造福百姓,我就是将太守之位相让,也甘愿啊!”刘备摇头叹息道。
公孙胜听了,眼睛一亮,看着刘备身后的田豫道:“先前我听国让所言,辽东邴原,管宁,还有那阎柔等人都是贤才?”
田豫回答道:“管宁,邴原等人,贤明远播,辽东一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阎柔此人,虽处于异族,但却能获得乌丸,鲜卑的信任,还不足以说明他们的能力吗?”
“哈哈,这些人,大多虚名,管宁,邴原不过老学究,教书育人尚可,若说出谋划策,不见得便有多强,而阎柔也不过是一个投机取巧之人,这些人,算不得贤才!”公孙胜哈哈大笑道。
田豫微怒,却不发作,反问道:“您这么说,是认识真正的贤才咯?既然如此,还请为主公推荐一番!”
刘备一听,也连忙醒悟过来,拱手道:“侄儿当真认识真正的贤才?还请为我引荐一番!”
公孙胜点了点头道:“我确实认识一个,不过他是一个山野村夫,并无太大的名声,认识他的人,不过一些农夫。并且此人乃是隐世高人,并不见得会出山,叔父还愿意去请吗?”
“山野村夫?”刘备听了一愣,旋即点头道:“若真有大才,莫说山野之人,便是流民乞丐,我也愿以礼相待!只是不知来人有何本领,姓甚名谁!”
公孙胜解释道:“此人姓李名泌,字长源,乃是京兆人士,不过他也喜爱道学,如今在右北平无终的山林道观中隐世!至于此人才学,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却有坎比张良陈平的才能!”
“李泌?现居住在无终?”刘备喃喃道:“若他真有张良陈平之才,我大军正要出征路过哪里,我便亲往求之!”
“不过叔父,李泌与我一般慵懒,恐不会轻易出山,叔父要做好准备啊!”
“如此贤才,我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求来!”刘备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坚定。
内部事情打点完毕,刘备便带着三万大军出征,留关靖在后看家,田楷押运粮草,关羽,张飞,邹丹,关靖等人随军出征,又有公孙胜,田豫随行。(未完待续。)
第296章春秋刀法
狄青,潘凤领军三万,进驻右北平无终之时,刘备便也领军三万赶来抵御了。
刘备大军来到无终县城,大军入城,刘备与众将登上城楼,但见数里之外,潘凤大军安营扎寨,连绵数里。
“想不到潘凤如此严谨,营寨防备的如此森严?我本想敌人见公孙兄新丧,定然防备不森严,故而趁夜劫营,看来行不通了!”刘备在城上遥望对面汉军大营,却见防备森严,摇头叹息道。
“主公,对面主将却不是潘凤,乃是狄青,我等驻守无终城,敌军数次攻城,都是却见潘凤为先锋,主将旗却是狄,打探之下,才知道主将乃是狄青!”刘备身后的无终守将解释道。
“狄青,这狄青却是何人?”刘备惊讶道。
“末将不知,甚至那狄青出战,脸上带着一个青铜面具,末将甚至都不知道他的相貌!”
“竟然有这种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看是个庸才,待我叫阵,砍了那什么狄青!”张飞一听,提着丈八蛇矛便要下城。
“翼德莫要鲁莽,事情还未弄清楚,怎么能鲁莽出战?”刘备一把拉住张飞。
张飞大叫道:“嗨大哥这还弄不明白?潘凤毕竟是冀州过去的,又不是他刘虞心腹,主将哪里轮得到潘凤啊?我看这狄青八成是刘虞派出来监视潘凤的!待我出战,点名叫那狄青跟我打,也好杀杀他们的锐气啊!”
“我在幽州从未听说过什么狄青,若不是潘凤为主将,却应该是以鲜于辅,魏攸等人为将啊。”刘备眉头紧皱,他情报迟缓,却不知狄青在幽州已经一年了,狄青早已经成为幽州军中的支柱,甚至潘凤对他也心服口服。
关羽卧蚕眉一竖,拱手道:“大哥不必多虑,刘虞不懂军事,这狄青怕也是个无名之辈,善于奉承的小人。便让三弟出战,我去为三弟掠阵!”
“好,二弟你便去叫阵狄青,看看他是才是庸!”刘备点头答应。
关张二人欣喜不已,立即掉了五千兵马,下了城门前去狄青军中叫阵。
狄青大营中,军帐内,狄青,潘凤,沮授三人围在一起商议军情。
“报,将军无终城援兵抵达,外面一个黑脸大汉叫阵,点名要战将军!”三人正商议间,一个士兵进来禀报。
“来的这么快?黑脸大汉可知道何人?”狄青询问道。
从公孙瓒身死,鞠义北投刘虞,狄青等人就已经准备出征,为的就是出其不意拿下右北平。而公孙瓒一死,刘备掌权之后,解决一些琐事便也来无终御敌,狄青大军来到无终,也不过早了刘备两天而已。
“黑脸大汉?我当初和一个红脸大汉交过手,那红脸大汉名叫关羽,黑脸大汉是他二弟,名叫张飞,至于武艺我却没有于他交手,不知道他的底细!”潘凤连忙说道。
沮授看了一眼潘凤,想起了面前刘备月下相追的是,沉声道:“这么说,公孙瓒死后,是刘玄德当家!那公孙胜呢?快去让探子打探公孙胜的下落!”
“军师,一个游方道士,有什么好在意的?”
沮授解释道:“那刘备你我当日也见过,不是个易于之辈,他得了公孙瓒的基业,咱们可以用公孙胜做做文章,乱他阵脚,就是不知道这公孙胜在不在刘备军中!”
听了沮授的解释,狄青点了点头道:“此事就交与军师去办,既然那张飞指名道姓要战我,我便斗他一斗,免得他铩了我军士气!”
“那我为将军掠阵!”潘凤也跟着狄青出了营帐。
狄青营寨之外,张飞,关羽也领着五千兵马。
张飞在旷野上对着狄青大营叫骂:“无胆鼠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打什么仗,回家喂孩子去吧!”
张飞嗓门极大,声音穿透方圆数里,甚至是无终城上,遥遥观战的刘备也听到了。刚出营寨的狄青听了眉头一皱大怒道:“此子好生猖狂,看我如何教训他!”
狄青翻身跨上一匹幽州良马,提了长枪,摸出怀中狰狞的青铜面具戴在脸上,遮挡住那清秀俊逸的脸庞,策马走出营寨。
潘凤连忙点起五千大军,出了营寨为狄青掠阵。
“还不出战,狄青你是缩头乌龟不成?”张飞在营门外叫骂。
“哪里来的蟊贼,敢如此猖狂?”狄青策马奔出营帐,立马横枪大喝道。
两人相隔十余丈,张飞在马上打量着狄青,冷笑道:“你便是狄青,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莫非你是丑的见不得人不成?快快把面具揭开,让我看看你是个什么模样,可别吓着爷爷才好!”
张飞这憨货,骂起人来也颇为毒辣,吕布背负的三姓家奴的名头,便是出自张飞的口中。但狄青却与吕布不同,狄青声音轻柔,没有威慑力,故而压低声音道:“本将是美是丑与你无关,只是我知道,你这模样要是画下来,挂在门上能够避鬼神!”
狄青麾下将士,纷纷大笑,对着张飞指指点点,无外乎说他自己长得丑陋,居然还笑话别人的言语。
张飞听了大怒,纵马挺矛向狄青冲来叫骂道:“贼将休逞口舌之利,看矛!”
狄青脸上罩着青铜面具,披头散发,同样是气势汹汹。
“叮,系统检测到狄青与张飞交战,狄青武力97,检测到狄青特殊属性,鬼面:当狄青带着面具披头散发,斗将时武力加一,冲阵是武力加二,当前狄青武力98!”
“张飞当前武力99,丈八蛇矛加一,系统检测到张飞特殊属性,狂暴:张飞暴怒时,武力提升,最高可提升四点,当前张飞狂暴属性为张飞提升两点武力,当前张飞武力102!”
当狄青与张飞交战之时,千里之外的洛阳,刘辩便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狄青纵马挺枪而出,便感应到对面张飞那恐怖的气势,武艺还在自己之上,不过狄青无惧。心中却多了个心眼。
张飞挺矛而出,丈八蛇矛紧紧握在手中,保持着挺刺的动作,居然想一个回合就将狄青刺倒。
马到身前,看着近在咫尺的矛头,狄青把身子一偏,手里的长枪击出,挡下张飞这一矛。两人错身而过,转过马头张飞惊讶道:“果然有些本事,来来来,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怕你不成?”狄青毫不畏惧,拔马跟张飞在战。
看着战团中二人,关羽也是惊讶无比,原本以为这狄青不过是无名之辈,不想有此武艺,能做潘凤主将,看来还是有些本事的。关羽看着对面布置井然有序,好无差错的营寨,眉头紧皱,这营寨莫不成,也是出自狄青之手?
远在无终城上观战的刘备也是微微一叹道:“这狄青武艺也只谦逊二弟一筹,怎么刘虞麾下有此能人,却寂寂无名?”
“天下英雄何其多也!如今天下大乱,却也一个个都冒了出来!”一边的田豫感叹道。
刘备听了伤感道:“天下英雄虽多,但却无人能投备之麾下,图之奈何啊?”
不说刘辩将狄青放在幽州,又是让人惊讶了一回,差点把渴望人才的刘备给弄哭了。却说狄青与张飞大战四十回合,却不分胜负。
场上气势焦灼,两人枪来矛往,谁也奈何不得谁,但关羽潘凤却是看出来,张飞逐渐处于上分了。
潘凤暗叫不好,一边派人通知沮授,一边拔马而出大叫道:“潘凤在此,谁敢出战?”
“关某来战你!”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纵马而出杀向潘凤。
势,仍是蓄势待发,关羽青龙偃月刀仍是倒拖,为求蓄势而击。潘凤眼睛一眯,看了一眼手里的长枪冷笑道:“你这招已经对我没用了!”
潘凤出战前,便知道关羽要来战自己,对于关羽,潘凤是记忆犹新,那蓄势待发的一击,力量上可谓去江水般连绵不绝,一连几刀,若是一个不甚,都有可能被关羽斩杀。
但如果躲过最初的几刀,后面的关羽,气势便会薄弱了,如此便能在关羽刀下活命。由于上次潘凤用八十斤的开山大斧对决关羽,吃了个大亏,潘凤这次长了个心眼,拿了把长枪出来叫阵。
潘凤警惕着关羽,但见关羽持刀冲来,深深的吸了口气,准备应战。因为面对这种诡异的刀道,每次对决,便是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
“嗤嗤嗤!”关羽青龙偃月刀倒拖,在地上摩擦出一条火花,火花不断向着潘凤蔓延,快要临近潘凤之时。关羽的青龙偃月刀陡然诡异的一转,刀口朝上,寒光凌凌。
“吁!”关羽一拉缰绳,战马前提抬起,关羽身体跟着战马拔高。借着马势,关羽右手控制着青龙偃月刀朝着潘凤斜砍而去。
气势如虹,一刀下去,速度快捷无比,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青龙偃月刀一出,绝无变招的可能,有死无生便是如此。
“叮,系统检测到潘凤与关羽交战,当前潘凤武力99,系统没有检测到潘凤的特殊属性。”
“当前关羽武力100,青龙偃月刀加一,系统检测到关羽的特殊武技,春秋刀法:“春秋刀法乃关羽所创,招式没有特定,靠的乃是势,蓄势而击,与人交战最多使用三次春秋刀法。每一次使用则武力加2,连续使用可临时叠加!但若是连续使用,关羽则会消耗太大,造成武力下降三点!””
“这就是关三刀?连绵不绝的刀势攻击,一连三刀过后,那就是107的暴击伤害啊!那一下,谁能躲得了?”远在洛阳收听系统直播交战的刘辩膛目结舌道。
春秋刀法,在攻击在凝聚刀势,可一次一连三招凝聚刀势。每一次都有武力叠加,最后一招便是107的终极武力了。但三刀过后,关羽实力便会下降到97,无法在使用刀势,若是被敌人躲过这三招,关羽的处境,便处于弱势。
凝聚刀势,也对关羽战成很大的消耗,精神力,体力方面,都会受损。上一次,潘凤与关羽对决,关羽只用了两招,最后一招,乃是拖刀计。
这一次二人再次对决,关羽又是否会实力尽出,潘凤又能否逃脱呢?(未完待续。)
第297章铁壁
青龙偃月刀倒拖,马到潘凤身前之时,关羽陡然舞动青龙刀,刀口向上一翻,右手提着青龙偃月刀,向左上方的潘凤挥去。
平凡无奇的一招,毫不花哨,招式普通至极。但一刀袭来,乃是关羽蓄势良久所出,其速度快捷无比。
仿佛一刀直接划破虚空,带起一阵阵破空之声,吟啸之声,在潘凤耳边响起,青龙偃月刀那寒光凌凌的刀口,已经临近潘凤胸口。
一刀袭来,其刀势太猛,潘凤心知不能挡,只能躲。因为刀道蓄势的招式,一招接着一刀,连绵不绝,只会越来越强,若是去挡,只会陷入对手的刀势之中。
潘凤如今,便是要和关羽搏命,躲过前面关羽的刀势连招,他便是胜者。
刀锋袭来之际,潘凤往马背上一躺,青龙偃月刀刀锋瞬间擦过潘凤鼻尖,带起一缕青丝飘扬而下。躲过一刀,潘凤连忙起身,调整状态。
关羽一刀挥空,也不惊慌,潘凤与自己已经交手过一次,或许刀势已经有所了解。躲过一招却也正常,关羽神色一定,继续挥刀毫无停滞,却是打算三招连出,势必要斩杀潘凤。
一刀划过,右手抓着青龙偃月刀刀柄,但却被潘凤躲过去了。刀因为惯性,去势不减,关羽左手探出,两只手,抓住青龙偃月刀,反方向一旋,刀口瞬间又向着潘凤袭来了。
刀锋划破空间,仿佛浩浩荡荡的的潮水,连绵不绝的涌向潘凤。先前是从右向左劈砍,这一次,是从左向右袭向潘凤。
潘凤只在马上刚刚起身,一刀便又袭来,哪里有时间反应?亏得潘凤乃沙场老将,手段老辣,连忙抓紧缰绳,身子一轻,便离开了马背,一只手紧紧抓住缰绳,另一只手,抱紧马腹部,却是将身子吊在马腹一边。
又是一刀挥空,关羽微怒道:“今日我势必斩你,你若是个汉子,便接我最后一刀!”
“接就接,怕你不成?”潘凤一边再次爬上马背,一边大喝道。
“好!”关羽见此,卧蚕眉倒竖,双手紧抓青龙偃月刀,高举向天,身子向前倾的同时,一刀照着潘凤脑门砍去。
“叮,关羽春秋刀法第三招使出,当前武力临时增加至107!”
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寒光凌凌的青龙刀自上而下劈砍,袭向潘凤头顶。
“嘿!”潘凤也不躲避,挺起长枪,双手举过头顶,欲要挡住青龙刀。
“咔嚓!”
只见青龙刀一刀砍在枪杆上,白腊杆竟然一刀被青龙刀砍断,刀口去势不减,砍向潘凤。
潘凤也长了个心眼,用长枪抵挡之际,身子也微微向后倾倒,防止长枪被砍断,青龙刀直接砍了自己的脑袋。长枪砍断之际,潘凤连忙身子一偏,躲中头部要害。
虽然如此,青龙刀也一刀砍在潘凤左肩上,入肉寸许,深可见骨。
“给我死来!”关羽刀口卡在潘凤肩上,便要用力砍下潘凤手臂,潘凤连忙右臂抓住青龙刀刀背。
关羽向下压,潘凤便要抓开青龙刀,正在僵持之际,潘凤左手一动,却是忍痛将那半截枪头向关羽掷去。
关羽脸色有些苍白,气力也有些不济,三招过后,刀道反噬对自身消耗巨大。此时关羽的武力已经回落正常水平,并且因为消耗下降了三点,只有98点的武力了。
关羽正压制着潘凤,冷不防半截枪头打向自己的胸口。两只手都抓着青龙刀,如何去躲?关羽只得临时撤回青龙刀,将身子一偏。饶是如此,那枪头也擦着关羽右臂而过,关羽右臂上也出现一道伤痕。
两人再次交锋,却是潘凤重伤,关羽右臂轻伤。关羽右臂受伤,却是难以使用青龙刀,潘凤手中只半截枪杆,但右臂却能够用。
关羽左手使刀,潘凤右手拿着枪杆,虽然潘凤吃亏,但关羽实力也下降一丝,两人一时间打的也难分难解。
另一边,张飞与狄青相斗,大战八十回合,狄青渐渐落入下风。
沮授得小校通报出了营门,却见场上四将情况,俱是不容乐观。
“狄青将军落入下风,无双也受伤了,若是久战,必定有失,敌军只有五千兵马,快下令全军掩杀过去!”沮授连忙下令道。
不过一会,汉军将士如潮水般涌出营门,向着刘备兵马杀去。
“二弟不要恋战,快快回城!”关羽见此,连忙弃了潘凤,带着兵马拔马回城。
“哼,来日我在斩你!”张飞听了连忙弃了狄青而走。
狄青虽然不是张飞的对手,但却没有受伤,只是微微有些气喘,张飞一走,他也不去追赶,便指挥兵马掩杀过去。
一番混战,狄青三万大军占据优势,斩杀数百人,关羽张飞带着剩下的兵马进入无终城。城墙上,刘备命令士卒射箭,铺天盖地的箭雨袭来,狄青才领着兵马回营。
关张二人上了城楼,刘备连忙道:“二弟三弟辛苦了,二弟你受伤了,伤势如何?”
关羽脸色通红,隐隐间有些苍白,他毫不在意的轻抚长髯桀骜道:“区区小伤,何足挂齿?那潘凤被我砍中左肩,伤势更重!”
一旁众将惊呼道:“潘凤乃是上将,成名久矣,将军重伤潘凤,实力更在潘凤之上啊!”
一番夸赞,关羽神色更傲,眼中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一边刘备却叹了口气道:“潘凤虽然重伤,但那狄青居然有此本事,与三弟斗了八十个回合,此等人物,为何屈居刘虞麾下?我先前看他领军,十分决断,有此能人,想要击退敌军,怕是难啊!”
“二哥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待我明日叫战,斩了那厮!”张飞大叫道。
刘备却是摇头叹息,敌人若是闭门不出,拒不出战,如之奈何?我身为主公亲自出战,敌人却只是将领啊。他有刘虞治理后方,可我后方却谁来治理?拖的久了,岂不是要吃大亏?
刘备目光坚定,却打算去寻访李泌,求贤御敌了。
狄青大营之中,一间营房,军医为潘凤包扎完毕。
狄青脸色阴沉道:“想不到那关张二人如此厉害,我不是那张飞的对手,那关羽居然能将你伤成这样?”
潘凤一身赤膊,左肩包扎,隐隐有血迹渗出,脸色苍白,他却冷笑道:“他的招数,我已经了然于胸。若是一味躲避,我自然不会受伤,可如何与他对抗?”
“我等武者,当迎难而上,如今我已经熟悉那关羽的路数,下次交战,他必定伤不了我!”
“叮,潘凤数次与关羽交战,熟悉关羽路数,自动生成属性:“铁壁,面对临时突然爆发的武力,铁壁属性自动减免一半的爆发武力。””
“厉害了我的哥,无双就是厉害呀,这么说,关羽爆发最高有107点武力,面对关羽这种临时暴击的武将,能够减免一半,也就是104的武力了,这潘凤也算是因祸得福,打关羽还打出经验来了!”远在洛阳收听系统直播的刘辩盘算着。
见潘凤信誓旦旦,狄青叹了口气,潘凤勇则勇矣,但却没有统军的沉稳。如今潘凤受伤,敌军若是再来叫阵,只有拒不出战了。
“传令下去,不管日夜,严加防守,轮流值班,防备刘备袭营。若是那莽汉再来叫阵,拒不出战!”狄青下令道。
“将军是我莽撞了!”见狄青下令避战,潘凤不好意思道。
“你有所突破也好,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便是,不必顾虑太多!”狄青摆了摆手道。
“军师,现在刘辩大军驻扎无终,与我兵马相等,攻城是万万不行的。我军不占据优势,可有破敌之策?”安慰好潘凤,狄青向沮授问策道。
“破敌之策,难啊,我见那刘备是谨慎之人,兵力上又不占据优势,若是斗将,反而我军吃亏!”沮授摇头叹息道,旋即他问向一边的斥候道:“我叫你打听的,可打听清楚了?那公孙胜何在?”
“禀报军师,先前审问俘虏得知,公孙胜便在刘备大军之中!”
沮授眉头紧锁,沉声道:“这刘玄德也是谨慎,居然将公孙胜带在营中,这样我想要乱他军心便难了!”
“不过右北平毕竟是公孙瓒留下来的,就算公孙胜不想当家,肯定还有些人不服刘备。让人宣扬下去,就说是刘备谋害公孙瓒,图谋右北平,看看能不能让刘备军心动乱!”沮授下令道。
一晃三天时间而过,这一日,张飞怒气冲冲来寻刘备。
“大哥,你看军中,如今到处宣扬,是你谋害了公孙太守!我得去教训教训他们!”张飞怒气冲冲道。
“不要胡闹!这一定是沮授的反间计,你若是去镇压,士兵们自以为我做贼心虚,更加肯定了!我将公孙侄儿带来,便是防备这个,你让公孙侄儿向士兵解释便成,千万不要镇压,适得其反!”刘备叮嘱道。
“哎呀呀,好生气人,这些将士满嘴胡言,我正是恨不得杀了他们!还有那沮授,这等卑鄙小人我一定要杀了他!”张飞听了怪叫道。
“好了,你若鞭打士卒,我便罚你回去!”刘备冷声喝道。
“是,大哥!”张飞听了脖子一缩,连忙下去寻公孙胜去安抚将士。
“沮授一个计谋,便让我军心不稳,虽有公孙胜在,却有许多士兵心中对我不服,我军急缺一个智谋之士,明日我便启程去寻李泌!”刘备喃喃道,决定次日去寻李泌出山。(未完待续。)
第298章绝世李泌
第二日一早,刘备留关羽,田豫守城,带着公孙胜,张飞出城寻找李泌。
带着公孙胜,自然是带路,带着张飞,却是无奈。外出访贤,张飞自然是千不愿万不愿,他一项眼高于顶,只看得起刘备和关羽二人,而视其他人为草芥。
一路上,张飞一直抱怨,可刘备也是无奈,相比张飞,关羽还算明白事理,虽然高傲,但他也尊重有学识的人。但刘备却不敢留张飞守城,生怕他惹出什么幺蛾子来。
好在李泌住在无终县以东,也就是在刘备势力控制范围之内,并不用担心遇到危险,因此带着张飞,公孙胜两人也足够了。
李泌住在无终城南二十里的一座道观中。一行三骑纵马奔腾,待到上午十分,便来到山脚下。山路陡峭,连绵起伏,隐约向上看去,一座道观若隐若现。
山脚下,还看不出道观的模样,山路又险峻陡峭,三人便将马匹拴在山脚下,步行上去寻找。
大约过了几柱香的时间,三人来到山腰上,却见那道观,立在平坦的山腰,一边一条山泉流淌而过。但见着那道观,残破无比,张飞见了勃然大怒道:“这便是贤才住的地方?依我看只有乞丐在此栖身!”
刘备看了,也有些失望,感觉贤才居住的地方,应该高雅,但这里却如此破败。刘备虽然失望却呵斥张飞道:“翼德住口,在此等着,侄儿随我进去!”
“叔父莫要奇怪,李道兄他追求长生,已经辟谷,故而这些俗物,他已经不放在眼里了!”公孙胜一边领着刘备走进道观,一边向刘备解释道。
刘备听了大惊失色道:“竟然修炼至辟谷境界,真乃神人也!”
辟谷,便是不吃食物,乃李泌却也不是不吃不喝,他只是不吃荤腥,以泉水,水果为食。历史上的唐肃宗,便反对李泌这样,有一次他夜间来了兴致,召集李泌等人烧烤,知道李泌不吃荤腥,便亲自烤了两个梨子给李泌。甚至肃宗弟弟相求,肃宗也不给予,可见李泌圣眷之厚。
李泌历仕唐玄宗,肃宗,代宗,德宗四朝,官至同平章事,也算封相了。但他数次因为奸臣猜忌排斥,而退隐,又数次被帝王请出山,故而其名声不显。
但他的能力,却不能被抹杀,若说安史之乱,在前领军厮杀,全靠郭子仪,等大将,在后运筹帷幄,制定战略的人,便是李泌的功劳了。
李泌不仅智谋超群,并且甚得四位皇帝的喜爱,到地方做官,地方治理的也是非常安定,并且李泌对于佛道儒等学说都有很深的造诣,甚至对天象都有涉猎,可谓全才。
公孙胜领着刘备走进道观,此时天气炎热,却有一阵凉爽之气袭来,道观之外残破,但里面,却整理的干干净净,一丝不苟,一尘不染。
正中是一个庭院,往前便是一个大殿,四周是几处房间,公孙胜带着刘备走进大殿。大殿深处,一人盘膝而坐,但其上,只有一个香炉,虽有焚香,却并无供奉的人,拜的却是天道。
殿内只有一人,一身青色道袍盘坐在地,正是李泌。见着李泌,公孙胜便要上前,刘备却把手一伸,拦住公孙胜摇了摇头。
公孙胜会意,轻声走到刘备身后等待。
但李泌却没有给刘备等待的机会,公孙胜一动,背对着公孙胜盘坐的李泌便开口出声,声音清亮透着一股慵懒:“今日但见紫气东来,必有贵客来访,未请教?”
李泌虽然背对刘备说话,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可谓极其失礼,但刘备却仍恭敬的拱手道:“北平太守,中山靖王之后刘备刘玄德,特来求见先生!”
“刘玄德?”背对着刘备的李泌疑惑道:“那北平太守公孙瓒呢?”
“道兄,难道你足不出户,却不知道我父亲已经遇害,如今刘叔父为北平太守了!”公孙胜沉声道。
“哦?原来是你,我道谁会来此处见我呢!”李泌终于起身,回过头来,看着公孙胜道。
李泌大概三十岁上下,身高七尺,相貌英俊清瘦,一派道骨仙风。但却因为不食荤腥,皮肤带着一丝病态的黄色。
刘备仍是保持拱手行礼的姿势,李泌看向刘备,也是拱手还礼道:“在下不过一山野之人,不知太守大人来访,所谓何事?”
对于李泌的态度,公孙胜有些不悦,道:“道兄,我叔父来访,你也不请他坐坐,这是待客之道吗?”
李泌轻笑道:“既是官府之人,想必没有什么好事,也罢也罢,便请你坐坐,以免你说我不懂礼数!”
对于刘备的来意,李泌自然知道,只可惜李泌不是诸葛亮,待价而沽之人,李泌是真正的隐士,虽有才能,却不在意能不能得到重用。并且要投靠一方诸侯,此时的刘备,还得不到李泌的青睐。
虽然现在的刘备占据右北平,但其实想必拜访诸葛亮时期,那个时候的刘备更有优势。当时的刘备占据人和?何谓人和,便是人心,当时得到刘备奔波数年,仁德之名天下皆知,依靠着这名声,诸葛亮能够出山相助。
但现在的刘备,虽然有右北平等地,但天时地利人和,他一样都沾不上边。
知道刘备的来意,李泌又不是那种急切想要发挥自己才干的人,应该一开始,便对刘备并不算友好。
刘备有些不以为意,李泌好歹也是邀请他一叙了,刘备便拱手致谢道:“那便叨扰先生了!”
李泌既然请刘备一叙,公孙胜也算明白事理,对着刘备轻声道:“想必张叔父在外无聊,我出去陪陪他!”
刘备点了点头,李泌便带着刘备往一边的房间而去,进了房间,刘备抬目一看,却见四周墙壁,都是书架,其上摆满了书册竹简。
至此,见了这么多的藏书,刘备才真正相信了李泌的才学渊博。李泌将刘备迎上座位,给刘备到了一杯水,拱手道:“山野之人,只有清水招待,还望勿怪!”
刘备接过清水,一饮而尽道:“先生高雅,真乃神仙中人!”
李泌把玩着手里的竹制水杯,笑道:“太守大人造访寒舍,只怕不是来讨这杯山泉吧?”
刘备于座位上对着李泌拜倒:“备本庸才,公孙兄战死,众人推举我为太守。我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懈怠。如今刘虞大军来攻,右北平岌岌可危,幸得公孙侄儿推举,备此来,却是想请先生出山,助我破敌!”
李泌轻笑着摇了摇头道:“刘虞本就是幽州牧,公孙瓒拥兵自重,渐成气候,如今公孙瓒身死,刘虞出兵收取,本就理所当然,何来破敌之说?”
刘备脸色一僵,旋即苦笑道:“刘幽州出兵虽然无可厚非,但他对待异族一向怀柔,可我治下百姓被异族蹂躏久矣,两地之间,如今政策不通,我麾下四万将士,俱是反对刘虞入主北平之地!”
“错错错!”李泌摇头道:“今时不同往日,刘虞如今与从前不同了!你可知刘虞成为幽州刺史,是谁册封刘虞为州牧的,那人,又是如何对待异族的?”
李泌一番问话,把刘备问蒙了,刘备思忖良久道:“刘虞幽州牧乃是天子册封,天子对待异族?雁门一战灭了十万异族联军,手段可谓狠辣,可这又有什么关联呢?”
“十八路诸侯奉诏联合讨董之后,天子未曾封赏他人,却独独封刘虞为幽州牧,孔融为青州刺史,二人最后离去,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李泌反问道。
刘备勃然变色,惊叫道:“先生是说,幽州乃是天子管辖?刘虞是听命于天子?”
“天子对待异族手段你也明白,必定不会让百姓受异族欺凌,你便投靠刘虞,又有何妨?”李泌盯着刘备沉声道。
被李泌盯着,刘备只感觉自己的秘密仿佛逃不过李泌的眼睛。不自然道:“先生所说,实在让备不敢置信!”
李泌盯着刘备问道:“太守已经信了,只是不想信,我以诚待太守,也希望太守大人如实告诉我,你志向几何啊?”
“如今汉室倾颓,备不才,愿意匡复汉室,不忍祖宗基业……”
刘备话未说完,李泌便摆了摆手,指着门外道:“既然如此,太守大人大可离去,因为此时,在下无能为力!”
“如今各路诸侯四起,当今天子已然成了气候,天下仿佛战国格局,天子势力,便是强秦。大人所说的匡复汉室的志向,仿佛与你并无太大的关系!我劝大人,也不要打这样的念头!”
李泌一番话,直接将刘备打落谷底,刘备轻启嘴唇,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着李泌那仿佛包容天下的笑容,刘备神色终于坚定下来,沉声道:“男儿生于世,更值此乱世,自当建功立业,备不才,欲取天下,还望先生能够教我!”
李泌摇了摇头道:“我已经说了,这天下,你在此地,已经没有办法取了!”
“先生!此乃备之心愿,虽万死而无悔,我以诚待先生,还望先生也以诚待我!”刘备拜倒在地请求道。
“我所说,句句属实,这天下你取不了,因为我的才能,只够让你雄据此东北大地。”看着刘备坚定的目光,李泌的心也有了一丝松动。
刘备听此,身体一怔旋即请求道:“还请先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李泌思忖良久道:“我颇爱观星象,但见帝星闪耀,我便希望有生之年,能够凭借我的能力,犯动帝星!也罢,我便入世走一趟!”
匪夷所思的理由,直让刘备不敢置信,但李泌便是如此任性,出山不是为助刘备争霸天下,而是想以他的能力犯动紫薇帝星,引发天上星辰变化。
或许这等隐士,无欲无求,便是想以此来实现自身的价值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