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今年内必灭突厥
小茹终究把林懿轩带一起回现代了,才几个月的小家伙,小茹哪里放心给林风这毛手毛脚的家伙带,哪天拈花惹草忘了给小懿轩喂奶,乐子就大了。
林风接着白天讲三国,有时候晚上调戏小姑凉,有时候晚上回别墅住,偶尔也会去本源大厦勾搭王梦琪,至于孙尚香,小兄弟吃不消,要是吓的不举了还得时间恢复。
这天讲到‘陆逊营烧七百里,孔明巧布八卦图’,宫中来人,说是李二有请,林风撇下听众前往宫中。
两仪殿内,李二和房玄龄、杜如晦、程咬金等人在商量什么,太监报林天尊到,李二急忙说道:“请天尊进殿。”
林风进来就说:“这么多人,干啥呢?”
房玄龄解释道:“平叛大军遇到麻烦了,那罗艺引突厥骑兵二十余万众,入长城,兵锋直逼太原府。”
“卧槽,这么叼,太原离这里也不过**百里吧,以突厥骑兵的行军速度,若是通行无阻,十来天就能到长安城下了吧?”林风吓一跳,这罗艺真能蹦跶,原本应该是逃亡突厥被手下砍了脑袋送到长安,这怎么就蹦跶的这么欢实,又打伤了尉迟恭,又引突厥二十多万入长城。
李二一拍桌子:“罗艺匹夫,勾结突厥,趁虚而入,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泄朕之恨!”扯了一通没用的,看向林风:“天尊可有克敌之法?”
也别说李二想弄死罗艺还得找林风,实在是国库空虚,国力未复。李渊时期向突厥称臣,那得缴纳保护费的,到了李二登基,不想交保护费了,突厥一来没收到保护费,二来看中原换皇帝了,直接打到了渭水。
李二当初整了个渭水之盟,虽然有疑兵之计吓唬突厥,可也是搬空了国库才满足了突厥人,要不然李二怎么会时时刻刻惦记要灭突厥呢,根子就在这里了,耻辱啊。
这才过去几个月,突厥人又大军进逼,李二都愁的要白头发了,派遣使者前往突厥,人家说这是罗艺请他们来的,不算背叛盟约。
聚集文武重臣商量了好几天,就是没商量出个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将军难打无兵之仗。兵是还能抽调,可后勤呢,全扔前线去饿死么,二十余万突厥骑兵加上罗艺拥兵十万众,还都是从隋末战争当中精选出来的精锐,至少要再派十五万以上的援兵。
“待我施展祈雨之术,淹死那群突厥人。”林风求雨上瘾了。
两仪殿上方飞过无数乌鸦,李二和大臣们都蛋疼了,你丫能不能靠谱一点,想淹死突厥你得下多大雨,得跟你说的不周山倒,银河倾泻才行吧。
真要是那么狠,不得把中原给淹没了,杀敌二十余万,自己全灭,谁特么跟你玩,你一边去。
“天尊莫要玩笑,还是说点正经的吧。”杜如晦打破尴尬,要不然这气氛实在不对劲。
林风知道自己扯淡扯到蛋了,老脸微红:“那要不你们多造点手雷,炸死那群突厥人?”
“手雷制作不易,虽召集大量工匠赶工,却也产量不多,少量对敌可用,如此数十万兵力,作用不大啊。”杜如晦负责兵部,也愁的很,要是有大量的手雷,早把敌人炸光了,这全靠工匠手工制作,生产时间也才不到一个月,数量并不多。
“那我也没辙啊,我又变不出手雷。”林风一摊手,其实是要好处。
在场的那都是人精,皇帝、丞相、大将军什么的,智商那都是杠杠的,一眼就看出林风的想法。
“你有何要求,尽管说来。”李二要准备拍板了。
林风两手互挫,右脚脚尖在地上扭来扭去:“我想当这次的援兵行军总管。”
“什么!”全体震精,你当个天尊就算了,顶多祸祸一下道门,这行军总管可不能瞎玩。
唐初的行军总管属于军方临时性质的官职,有两种,一种是某道行军大总管,大唐划分了二十二个道,也就有二十二个行军大总管,相当于军区司令了。
第二种就是临时性质的行军总管,比如同时出动左武卫和右武卫,两支军队都有大将军,那就设个行军总管,这两支军队从出征到回朝,一切归行军总管说了算。这就跟现代的方面军群一样,暂时设置个最高指挥,等战争结束,军群解散,这个指挥官也就当到头了。
“你带过兵?”李二震惊归震惊,总得问两句先。
林风摇头,没带过,跟着老曹的几十万大军混过。
李二不答应了,就算你三国演义讲的天花乱坠,这个计策那个谋略层出不穷,可没带兵经验,谁敢把兵给你拿去玩,赵括那兵书读的多,说起理论谁都搞不过,带兵还不是扑街。
“既无带兵经验,如何领兵出征,不如以孝恭为行军总管,你为副如何?”李二原本就打算派河间郡王李孝恭领兵,到了前线三军合一,撤长孙无忌和李孝恭的行军总管,李靖为首。
林风又摇头,才不干副的,就算到了前线,咱也要当老大,咱要直接把突厥给灭了,让别人当老大,配合不上自己,不是人家领兵不行,而是不可能相信自己。
林风这也是最近悠闲日子过多了,又静极思动,正好四大金刚都在前线,自己过去直接当他们老大的老大的老大,那多爽。
“不止援兵行军总管,我要节制前线众军,扫平叛乱,剿灭突厥。”
你打草稿了么,这牛皮吹的老大,也不怕吹破了。李二和众人都是一番心思,要知道过几年灭突厥之战,也是突厥内部由于连年征战和霜冻干旱等天灾,使得民疲畜瘦,很多羊、马被冻死、饿死;薛延陀、回纥、拔也古、同罗诸部亦趁机群起反抗。时机成熟,这才一举剿灭了东~突厥。
“荒谬,突厥势大,我大唐此时势弱,如何剿灭?”打死李二也不可能相信此时国力能支撑灭国之战,这可不是小规模战争,即使倾国之力也难以在此时剿灭突厥。
“哼哼,只要有兵力给我,后勤我包了,今年内必灭突厥。”林风准备强势碾压突厥,主要的火力打击由自己来负责,大军只要负责包围突厥,等着清扫战场就行。(未完待续。)
220、超级大炮打联军
太原府府衙内,林风高坐正位,下首两边坐着长孙无忌、李靖、李孝恭、秦琼、尉迟恭等人,四大金刚没座位,站在边上。
林风为了当这个方面军群总司令,又是包下了全军的粮草,又是把小茹和林懿轩给接回来当‘人质’。就这李二也下了一道密旨,让李孝恭带了过来,长孙无忌、李靖都看了,上面主要就这么一句话,‘若林风乱命,直接拿下,以李靖为行军总管’。
长孙无忌和尉迟恭出长安的时候带了五万大军,李靖和秦琼又带了五万大军,林风和李孝恭又带了十万大军,共计二十万人马,全归林风节制。说是二十万,其实已经不足十八万,前期被罗艺偷袭,损失不少。
这也就是个虚的,真要是这群人精听到林风下的命令不对劲,绝对不会执行的,小屁孩一边玩泥巴差不多。
林风出发前就准备了大批的粮食,十万大军出征,别的没带多少,全当运输队了,一包一包的大米装上辎重车,日行三十里,走了一个月才到太原府。
不光粮食,还弄了个履带式自行榴弹炮从长安一路弄到了太原。这门榴弹炮出现的时候,把十万大军和送行的李二、文武都给吓到了,并不是他们认识,而是这么庞大的东西,没有骡马居然能动,速度还不慢。
这门炮是林风让小二在本源号上做出来的,本来想找军方要,军方不敢给,差点没把林风当反~革~命给枪毙了。
这炮小二作出来后数据给到林风,林风看着直乐,让你们不给我,我这个更猛。全重不到20吨,时速在公路上能达到150公里每小时,就算在泥路上,也能有**十公里的时速。
燃料直接用能量块,炮击速度每分钟十发,射程超过两百公里。炮弹也是小二特制的,一炮过去方圆百米内都等死吧,这威力都比的上二战406mm舰炮了。
林风就打算用这门自行榴弹炮碾压突厥玩,把自行榴弹炮放在大军后方,边走边打,绝对让突厥酸爽。
“现在叛军和突厥兵力在哪?”林风刚到太原,得问问军情。
长孙无忌坐着不说话,一个毛头小子居然当行军总管,实在尴尬。尉迟恭被罗艺偷袭受伤,心里早就憋着气,站起来说道:“罗艺十万众在受州(今阳泉市),距此近两百里,突厥已到忻州,距此百余里。罗艺与突厥互为犄角,前锋距此不足五十里。”
“那我们的人呢?”
“我军主力收缩到了太原,小部在四周布防,太原乃前往长安必经之地,罗艺与突厥人必攻下太原方可前进。”
林风吐槽道:“切,我还以为有部队在前方抵抗呢,没想到全在城里。”
长孙无忌轻蔑的说道:“突厥二十余万众骑兵,罗艺十万精锐,我等不过十万人马,如何敢在野外浪战!”
林风站起来大声道:“明天我便领一万人马去会一会联军前锋,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摧枯拉朽。”
虽然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一万人而已,就算全挂了,能保住大部分兵力就行,只要林风失败,这行军总管是别想当了。
当天晚上,联军前锋三万人马已经抵达了太原城外,不过晚上也没法战斗,联军前锋在距离太原城不到五里距离扎下营寨,吃完晚饭便休息了。
四大金刚请战夜袭,说趁联军长途跋涉,精力不济,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林风压根没答应,好好睡觉明天看戏就是了。其他几位国公也没同意,城墙上远远观望,联军营寨防备森严,明显是罗艺这边的将领负责安营,突厥人绝对扎不下这么森严的营寨。
次日一早,吃完早饭,林风喊来杨彪:“待会我带人上去,你看着点,提前打十炮过去。”
杨彪拍着胸脯说道:“老板您就瞧好吧,我当初在部队也没少打这玩意,绝对打的准。”
“擦,你可别把这玩意当普通炮来打,一炮下去杀伤范围足足一个标准足球场那么大,别特么打到老子了。”
“咦,这么猛啊?”杨彪也没看数据,但是这玩意开起来一点不像履带式自行榴弹炮,反而像个超重跑车一般,至于炮,还没试射过,反正操作简单,啥时候想打就打。
没搭理杨彪,林风点起一万骑兵,身穿那套特制的装逼战甲,珠光宝气、熠熠生辉。腰间挂着一把同样华丽的宝剑,浑身上下就一个字形容:俗!
太原城东门慢慢打开,林风带着秦琼和四大金刚领一万骑兵出得城来,逼近联军营寨。杨彪在后面开着履带式自行榴弹炮,就在城门外,都懒得动弹,反正都在射程范围内,跑都跑不了。
距离联军三里的时候,联军已经列好阵势,骑兵上了战马,随时准备冲锋。林风手高高举起,全军停了下来。
秦琼问道:“咱们都是骑兵,停下来不是自损战力吗?”
“我就没打算指望这一万兵力去对付背靠营寨的联军,等着看吧,等会联军就该崩溃了。”林风成竹在胸,就这帮一千多年前的土包子,被超级大炮来几炮,不得炸营才怪。
秦琼满脸不信,你也顶多下个雨,还得拿剑比划半天,能用雨把联军下炸营了我就服你。
杨彪嘴里叼根稻草,想抽烟在这可不行,一不小心把弹药弄炸了那就灰飞烟灭了,还是叼根稻草安全。
看着显示器里前方的画面,心里还是很震惊的,什么时候咱们国家有这种好东西了,探测距离数百公里不说,还是高清无~码的画面,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想看哪就看哪,手指划拉一下就行。
这清晰度,连人身上的汗毛都能看清楚,卧槽,那小兵在那扣鼻孔,麻痹看你不顺眼,就打你了。
手指直接点在屏幕上,炮口自动调整,杨彪左手按住发射杆,上面有个按钮,大拇指一按,一发炮弹从炮口轰鸣而出,直奔两千米远的联军阵营。
这距离真有些大炮打蚊子的感觉,两百公里射程的大炮拿来打两公里距离,发射不过一秒多,在联军阵营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冲击波扩散出一个百余米的大圆。(未完待续。)
221、两炮就被打懵逼
列阵的联军连人带马倒下去一大片,这时候的军队都是密集阵型,也没有战壕,全在地面,一炮过去死伤一两千。
第一炮联军就懵逼了,这特么天降灾祸啊,感觉像是晴天一道霹雳,在地面炸开。
联军士兵当即就要一哄而散了,被军官们扯着嗓门拿着刀吓唬了回来,勉强重新排好阵型,歪歪扭扭的都心有余悸。
突厥万夫长和罗艺手下的将领离的远,没伤到,两人凑一起商量了一下。这种天灾百十年难遇一次,不能被这一炸吓倒,三万余兵力损伤一两千也能抗住,对面不过一万人掠阵,打个来回就垮了。
正准备整顿阵型,又一发炮弹落在阵型中发出一声巨响,尸体四处乱飞,手臂、头颅、大腿什么的散落的到处都是。联军士兵立刻四散奔逃,军官们怎么喊都喊不住,被士兵们推搡着也到处乱跑了。
连第三发炮弹都没打出来,林风见联军阵型已散,联军士兵战意全无,四散奔逃,手上宝剑拔出,向前一指:“降者免死!进攻!”
秦琼提着马槊,第一个冲了出去,这好事居然让自己遇上,功劳白捡的一般。四大金刚也乐的直咧嘴,还是林兄够仗义,领着咱白捡功劳。一万骑兵跟在后面冲锋,见到抵抗的直接弄死,跪地投降的放过。
长孙无忌、李孝恭、李靖、尉迟恭都在城头观战,杨彪开第一炮的时候光动静就把这群人给吓懵逼了,等看到在敌阵炸开的炸弹,立刻一脸喜色,难怪这林风这么叼,原来有如此大杀器。
第二炮打出去,城头上已经弹冠相庆了,本来还以为只能来一下,没想到紧接着第二下就出现,看样子不是一次性~用~品。
但是长孙无忌的心里已经变的阴沉,这种神器居然掌握在一个外人的手中,完全不能忍。如果林风不把这神器贡献出来,那完全就是对李唐天下的威胁,比突厥还大的威胁。
这要是对着皇宫来一下,妹妹跟妹夫就得灰飞烟灭,这李唐天下还能存在吗,自己这个国戚还怎么混!
心里疯狂的盘算怎么把这履带式自行榴弹炮从林风手里弄来,脸上依然挂着喜色,不愧是高级腹黑人士。
一万骑兵追着联军两万余士兵到处跑,城头乐的都忘记派出兵力去抓俘虏,整了半天才抓了五六千人,突厥兵除了被炸死炸伤的,基本都跑了,人家有快马,跑的贼快。
被抓的基本都是叛军,以步兵为主,哪里跑的过骑兵,投降了五六千人,跑了两千多,死了一千多。
敌营被翻了个遍,战利品直接让这群士兵分了,林风也看不上眼。四大金刚围在林风身边狂拍马屁,什么林兄一出,谁与争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留下秦琼带队打扫战场,林风一个人骑着马回城,杨彪早就把自行榴弹炮开回了城内,外面也不能再打了,一来联军士兵已经四散而逃,一炮出去打不到多少人。二来双方士兵已经交织在一块,会打到自己人。
自行榴弹炮旁边已经围满了将领,看着这不认识的东西直砸吧嘴。
“不知这是何法宝,竟有如此毁天灭地之能,莫非是先天至宝?”
“哪有那许多先天至宝,林天尊不是说了吗,除却混沌钟自东皇太一死后不见踪影,其余先天至宝皆有主。”
林风讲的所谓秘闻都已经广泛流传了,军营也不例外,有事没事就念叨,今天说开天,明天说成圣。
林风一来,众将领立刻挺胸抬头,林风昨天刚来的时候,这些将领都把林风当成戴着行军总管头衔运输大队长了,这会巴不得林风的眼睛多看自己一下,有这神器助阵,秒天秒地秒空气都行。
“都在这干嘛,闲的无聊去练兵去,过不得几天突厥人和叛军的主力就该到了,决战不远,你们还在这瞎晃悠,要是决战的时候抓不住俘虏,把你们扔一起用这家伙打一下。”林风摆起行军总管的威风训斥这些将领。
将领们一哄而散,被这家伙打一下,别说命了,尸体都找不到,还是赶紧回去交代自己手下的士兵,抓俘虏的时候勤快点,升官发财等着咱呢。
“老板,我打的准不准!”杨彪眉开眼笑的从驾驶室出来,好久没玩炮了,今天这两炮开的爽,那么多靶子等着自己打。
林风掏出盒烟,丢给杨彪一支,给自己叼上一支:“三万人聚在一起,你要是打不准,我把你扔炮筒子里打。”
“老板,你咋又抽硬盒经典?”杨彪拿着烟鄙视道:“抽我的。”
“擦,我特么缺烟钱么,这玩意抽习惯了,不抽别浪费。”林风说着要把烟拿回来。
杨彪一躲:“抽,老板给的烟还能不抽么。”
“今天这两炮把联军打懵逼了,也不知道联军主力还敢不敢来打,不来的话,咱们还得找他们,郁闷。”林风吐出个烟圈,被一阵轻风吹散。
“还用找啥,咱们这炮射程两百公里,探测距离五百公里,高清大屏无~码,想打哪就打哪。”
“他们聚集了省事嘛,这么远,打两炮就跑光了,咋抓俘虏!”
“倒也是,那就在这等两天呗,没事就用这榴弹炮观测一下他们的动静。”
“只能这样了,这玩意你看着,我去问问那群逗比,看看他们有什么见解,毕竟他们才是一个时代的人,比较了解敌军的想法。”林风说完就去城头。
城头上,长孙无忌和李靖等人还在盯着城外收尾,一点都没想着回府衙,实在是这场面太酸爽,看不够。
两个多月,被欺负惨了,刚开始兵力没罗艺多,又被罗艺抓着空子偷袭,损失不少。后来李靖领兵来援,兵力相差不大,本来想着好好筹划一下能打个翻身仗,没想到罗艺居然引突厥入长城,这下不到十万人对三十余万,哪里还敢出城玩。
见林风上到城头,站岗的士兵腰杆又崩直了许多,李二来也就这待遇了。长孙无忌等人也注意到林风上来了,都朝林风打招呼,以前还不觉得,正一品护国天尊又如何,会下雨又如何,没权你也就是个江湖术士。
现在不一样了,林风手里握着大杀器,就算没有那个正一品护国天尊的名头,那也得尊重些,要不然惹恼了对着城头来一炮,大家都玩完。(未完待续。)
222、联军会合太原城
上面交代过了:我若是始终仗着那份儿手艺吃饭,恐怕就早已饿死了。不过,这点本事虽不能永远有用,可是三年的学艺并非没有很大的好处,这点好处教我一辈子享用不尽。我可以撂下家伙,干别的营生去;这点好处可是老跟着我。就是我死后,有人谈到我的为人如何,他们也必须要记得我少年曾学过三年徒。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破戒,必走背运。所以我不但戒了嗜好,而且入了理门;背运在那儿等着我,我怎肯再犯戒呢?这点心胸与硬气,如今想起来,还是由学徒得来的。多大的苦处我都能忍受。初一戒烟戒酒,看着别人吸,别人饮,多么难过呢!心里真象有一千条小虫爬挠那么痒痒触触的难过。但是我不能破戒,怕走背运。其实背运不背运的,都是日后的事,眼前的罪过可是不好受呀!硬挺,只有硬挺才能成功,怕走背运还在其次。我居然挺过来了,因为我学过徒,受过排练呀!
提到我的手艺来,我也觉得学徒三年的光阴并没白费了。凡是一门手艺,都得随时改良,方法是死的,运用可是活的。三十年前的瓦匠,讲究会磨砖对缝,作细工儿活;现在,他得会用洋灰和包镶人造石什么的。三十年前的木匠,讲究会雕花刻木,现在得会造洋式木器。我们这行也如此,不过比别的行业更活动。我们这行讲究看见什么就能糊什么。比方说,人家落了丧事,教我们糊一桌全席,我们就能糊出鸡鸭鱼肉来。赶上人家死了未出阁的姑娘,教我们糊一全份嫁妆,不管是四十八抬,还是三十二抬,我们便能由粉罐油瓶一直糊到衣橱穿衣镜。眼睛一看,手就能模仿下来,这是我们的本事。我们的本事不大,可是得有点聪明,一个心窟窿的人绝不会成个好裱糊匠。
这样,我们作活,一边工作也一边游戏,仿佛是。我们的成败全仗着怎么把各色的纸调动的合适,这是耍心路的事儿。以我自己说,我有点小聪明。在学徒时候所挨的打,很少是为学不上活来,而多半是因为我有聪明而好调皮不听话。我的聪明也许一点也显露不出来,假若我是去学打铁,或是拉大锯——老那么打,老那么拉,一点变动没有。幸而我学了裱糊匠,把基本的技能学会了以后,我便开始自出花样,怎么灵巧逼真我怎么作。有时候我白费了许多工夫与材料,而作不出我所想到的东西,可是这更教我加紧的去揣摸,去调动,非把它作成不可。这个,真是个好习惯。有聪明,而且知道用聪明,我必须感谢这三年的学徒,在这三年养成了我会用自己的聪明的习惯。诚然,我一辈子没作过大事,但是无论什么事,只要是平常人能作的,我一礁就能明白个五六成。我会砌墙,栽树,修理钟表,看皮货的真假,合婚择日,知道五行八作的行活上诀窍……这些,我都没学过,只凭我的眼去看,我的手去试验;我有勤苦耐劳与多看多学的习惯;这个习惯是在冥衣铺学徒三年养成的。到如今我才明白过来——我已是快饿死的人了!——假若我多读上几年书,只抱着书本死啃,象那些秀才与学堂毕业的人们那样,我也许一辈子就糊糊涂涂的下去,而什么也不晓得呢!裱糊的(未完待续。)
223、弹药以亿来计算
一万骑兵做好了抓俘虏的准备,林风问李靖:“老李,你说咱们是先跟对方拼杀一阵演演戏,还是直接摧枯拉朽将其灭了?”
“全凭总管心意。”李靖看也不看林风,这逗比咱算是知道是个什么鬼了,自身毫无带兵经验,除了靠着那个神奇的武器碾压对方,别无谋略。可就那玩意,万军难敌,超远距离、超大范围的毁灭性打击,这莫非就是一力降十会?
“要不你先领兵跟对方厮杀一番?”
李靖吐血,咱也不是猛将型将领,咱是统帅型的,你让我上阵厮杀,不是肉包子打狗么!一抱拳:“总管说笑了,我可统兵,阵前厮杀非我强项。”
“切,还以为老李你能勇冠三军,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原来也是绣花枕头,跟我一样嘛!”林风鄙视道。
李靖一脸嫌弃,老夫都五十六七岁了,马上都花甲之龄,我还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这是千里送人头吧。
林风见李靖嫌弃的表情,吹嘘道:“想当初我玩撸啊撸,文能挂机喷队友,武能越塔送人头。进可孤身一挑五,退可坐等二十投。前能飞脚救残敌,后能放墙堵队友。静则百年不见人,动则千里送超神。英勇闪现送一血,卖起队友不回头。顺风浪,逆风投。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五人四坑20投。”
李靖懵逼了,你在说啥,老夫听不懂,能不能说人话,咱不会兽语。眼睛一直看着敌阵的李靖发现突厥骑兵由静到动,显然是准备冲锋。
“总管,还是先迎敌吧,对方骑兵已经加速冲锋了。”
林风一看,哟,真是,腰间宝剑抽出前指:“开炮!”
李靖都打算带队迎敌了,听林风一声喊,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卧槽,不是喊冲锋么!
林风喊完半响没见动静,突厥骑兵都离本阵不到五百米了,瞬间火了,说好的战前先打两发呢,难道还没开始就萎了?
林风在马上往后望去,城门口履带式自行榴弹炮在那停着啊,特喵的怎么不开炮!调转马头,直接往城门口冲。
这一冲不要紧,士兵没得到命令,只见到行军总管骑着马往城里跑,看不到人也能看到跟在林风后面的那杆表示身份的大旗。
旗帜上写着‘正一品护国天尊、行军大总管林’,举着旗子的士兵见主帅移动,自然跟随主帅走,然后呼啦啦一万骑兵全跟着往城门方向跑。
李靖死的心都有了,尼玛就是个猪,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往城里跑,城门才多大,一万骑兵进去不得挤半天啊,屁股对着联军这不是让人家来打屁屁么。
林风没想那么多,跑到榴弹炮旁就下马,拿着剑鞘死命拍打榴弹炮的钢壳,尼玛再不开炮咱可就玩完了,赶紧打~炮啊!
罗艺和颉利可汗正在一处搭建的高台上观望,两人的脸仿佛菊花盛开,唐军也不过如此嘛,连对阵厮杀都不敢,看来可以直接挥兵攻城,今天便能拿下太原了。
发下命令,传令兵手中的旗帜往太原城斜指,双方各增派了两万人马,准备一次击垮太原守备力量,占领太原。
杨彪正猫在驾驶室看电影,这玩意流弊,自带播放器功能,存储的小电影数都数不清,高清无~码看的人血脉喷张,直欲找个菇凉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砰砰砰……”
杨彪一哆嗦,再倒吸一口凉气,接着马上就打开门,还没看清楚就骂了:“吵个机吧,把劳资整不举了你赔得起吗!”
“卧槽,你特么难道在里面藏了个小姑凉?”林风吃了一惊,这货不会在里面玩羞羞的事情吧?
“啊,是老板呀,那什么,没有小姑凉。”杨彪老脸一红,小姑凉没有,小r的女~优小电影就有。
“没有那你在干啥,还不开炮,麻痹人家都打过来了!”
杨彪心说我刚刚已经射了一炮,打出去的弹药以亿来计算,不过这话可不敢说出来,老老实实坐回驾驶室。
“孙子们,看爷爷不揍死你们,居然打扰我看小电影。”杨彪一发狠,榴弹炮六秒一发,杨彪就没停,一发接一发的朝着联军冲锋阵型中打去。
林风在旁边被震的耳朵嗡嗡响,正打算骑马闪远点,才发现马都被吓跑了,只能用11路公交撒丫子往联军方向跑。
一万跟着林风的骑兵已经保持不住阵型了,炮击的声音惊到了马匹,到处乱跑,马背上的骑士死命控制马匹也不管用。
好在林风运气好,没被受惊的马匹踩到,有惊无险的穿过了骑兵队伍。举着主帅旗的士兵骑着马跟着这个逗比主帅,心里老郁闷了,咱们这是在打仗,不是在遛宠物啊。
罗艺与颉利可汗笑了半天,突然见到太原城东城门口冒出火光,然后自己手下冲锋的队伍大片大片的被收割,眼珠子都凸出来了。
“燕王,这,这莫非就是所谓的天谴?”颉利可汗额头直冒虚汗,前两天听到前锋败兵说天降灾祸,导致进攻失利,还以为是手下推脱罪责的借口,现在见到如此情形,心里已经在打退堂鼓了。
“可汗,以我之见,不如绕过太原,直奔长安,如何?”罗艺也被吓的不行了,双方一共六万士兵冲锋,不过片刻已经死伤至少三成,其他士兵把手上的武器一扔,掉头就往本营跑。
跑也没用,哪里人多哪里就是一声巨响,然后就一大片士兵没了。那些士兵也不笨,知道人多没好,四散开来跑。
林风在那直乐,让你们追劳资,这下爽不爽,是不是很嗨皮!李靖虽然也震撼与连续炮击的威力,但是依然在履行自己领兵的指责,指挥骑兵重新整队。
炮击依然在持续,六万士兵被打散,还有后方二十余万士兵。杨彪这货蔫坏,移动画面时刚好看到站在高台之上的罗艺和颉利可汗以及数十名衣甲华丽的将领,虽然不认识,可看那站的位置和服饰,也知道这里肯定都是大鱼。
一发炮弹被杨彪点在了高台位置,随着一声巨响,整个高台被夷为平地。联军瞬间崩溃,高级指挥官都在高台,这一下全报销了。(未完待续。)
224、五百里加急军报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破戒,必走背运。所以我不但戒了嗜好,而且入了理门;背运在那儿等着我,我怎肯再犯戒呢?这点心胸与硬气,如今想起来,还是由学徒得来的。多大的苦处我都能忍受。初一戒烟戒酒,看着别人吸,别人饮,多么难过呢!心里真象有一千条小虫爬挠那么痒痒触触的难过。但是我不能破戒,怕走背运。其实背运不背运的,都是日后的事,眼前的罪过可是不好受呀!硬挺,只有硬挺才能成功,怕走背运还在其次。我居然挺过来了,因为我学过徒,受过排练呀!
提到我的手艺来,我也觉得学徒三年的光阴并没白费了。凡是一门手艺,都得随时改良,方法是死的,运用可是活的。三十年前的瓦匠,讲究会磨砖对缝,作细工儿活;现在,他得会用洋灰和包镶人造石什么的。三十年前的木匠,讲究会雕花刻木,现在得会造洋式木器。我们这行也如此,不过比别的行业更活动。我们这行讲究看见什么就能糊什么。比方说,人家落了丧事,教我们糊一桌全席,我们就能糊出鸡鸭鱼肉来。赶上人家死了未出阁的姑娘,教我们糊一全份嫁妆,不管是四十八抬,还是三十二抬,我们便能由粉罐油瓶一直糊到衣橱穿衣镜。眼睛一看,手就能模仿下来,这是我们的本事。我们的本事不大,可是得有点聪明,一个心窟窿的人绝不会成个好裱糊匠。
这样,我们作活,一边工作也一边游戏,仿佛是。我们的成败全仗着怎么把各色的纸调动的合适,这是耍心路的事儿。以我自己说,我有点小聪明。在学徒时候所挨的打,很少是为学不上活来,而多半是因为我有聪明而好调皮不听话。我的聪明也许一点也显露不出来,假若我是去学打铁,或是拉大锯——老那么打,老那么拉,一点变动没有。幸而我学了裱糊匠,把基本的技能学会了以后,我便开始自出花样,怎么灵巧逼真我怎么作。有时候我白费了许多工夫与材料,而作不出我所想到的东西,可是这更教我加紧的去揣摸,去调动,非把它作成不可。这个,真是个好习惯。有聪明,而且知道用聪明,我必须感谢这三年的学徒,在这三年养成了我会用自己的聪明的习惯。诚然,我一辈子没作过大事,但是无论什么事,只要是平常人能作的,我一礁就能明白个五六成。我会砌墙,栽树,修理钟表,看皮货的真假,合婚择日,知道五行八作的行活上诀窍……这些,我都没学过,只凭我的眼去看,我的手去试验;我有勤苦耐劳与多看多学的习惯;这个习惯是在冥衣铺学徒三年养成的。到如今我才明白过来——我已是快饿死的人了!——假若我多读上几年书,只抱着书本死啃,象那些秀才与学堂毕业的人们那样,我也许一辈子就糊糊涂涂的下去,而什么也不晓得呢!裱糊的手艺没有给我带来官职和财产,可是它让我活的很有趣;穷,但是有趣,有点人味儿。
刚二十多岁,我就成为亲友中的重要人物了。不因为我有钱与身分,而是因为我办事细心,不辞劳苦。自从出了师,我每天在街口的茶馆里等着同行的来约清帮忙。我成了街面上的人,年轻,利落,懂得场面。有人来约,我便去作活;没人来约,我也闲不住:亲友家许许多多的事都托咐我给办,我甚至于刚结过婚便给别人家作媒了。
给别人帮忙就等于消遣。我需要一些消遣。为什么呢?前面我已说过:我们这行有两种活,烧活和白活。作烧活是(未完待续。)
225、你的处境堪忧啊
“……拜护国天尊林风为统兵大都督、护国公,领兵十五万出征突厥……”程咬金念了几句,把圣旨直接丢给林风。
“老程一路奔波,口干舌燥,快快好酒好肉伺候。”
长孙无忌、李靖这些人都有点呆,林风这就封国公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正一品统兵大都督都封出来了。
李二当年天策上将也是正一品,可是俸禄比统兵大都督还差了一个级别,统兵大都督再往上就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了,要是林风把突厥给灭了,难道要封林风天下兵马大元帅?
林风对这个没啥概念,封什么都没用,都是虚的,真要把兵权给自己,估计李二能睡不着觉。而且程咬金读圣旨也没说自己食邑多少,莫非李二是看自己是冤大头,不封食邑?
“陛下也忒抠门了,还真就十五万兵力啊。”林风当兵痞头子上瘾了,还想多弄点兵力摆排场。
“老程不知道,老程也不管,老程只要喝酒吃肉!”程咬金这段时间憋坏了,林风出征,好酒好菜吃不到了。
林风不在护国天尊道宫,小茹倒是在,可程咬金不可能去找小茹要吃要喝吧,非得被人笑掉大牙不可。
“好酒好菜没有。”林风才不想管程咬金吃喝,自己这段时间都是跟士兵吃一样的,顶多是晚上开个小灶加加餐。
程咬金一叉腰:“啥,老程千里奔波,连顿酒肉都吃不上!”
林风凑到程咬金耳朵边:“晚饭后来找我,给你好酒。”
程咬金咳嗽了一声:“启禀大都督,陛下有命,让老程随大都督帐下听用。”
长孙无忌冒出来:“不知可有圣旨与我?”
“老程没拿到第二份圣旨,就这一份啊。”程咬金说着转了下眼珠:“好像圣旨没念完,再瞅瞅。”
林风把圣旨打开,果然后面还有一段,读道:“长孙无忌领兵两万,收复幽州;李孝恭领兵两万,押送俘虏返回长安。”
李孝恭头大了,二十多万俘虏,两万兵力押送,鸭梨山大啊!中间要是这些俘虏闹腾一下,不好弹压,尤其是这里以突厥人居多,更是难办。
长孙无忌倒是没什么,两万兵力完全够用,罗艺都被灭了,收复幽州就是去胜利大游~行而已,兵锋所指,肯定是望风而降。
晚上,林风摆上了一桌张泉在长安做的酒菜,三套餐具,自己一份,杨彪一份,程咬金一份。杨彪已经坐着等开吃,程咬金还没到,林风吐槽道:“这程咬金,慢慢腾腾的,还要不要吃喝了。”
“来了来了,我老程腿脚慢,莫怪莫怪。”程咬金进来直接坐上,自己拧瓶子倒酒。
三个人酒桌上切磋了一番,一人一瓶下肚,程咬金居然还四平八稳,林风惊诧道:“老程酒量见长啊。”
“那是,我这段时间天天锻炼酒量,说起来你那酒菜那么好,咋不派人去开个酒舍,也好让长安城的勋贵们有个消遣的地方啊。”程咬金这话说的完全是给自己做打算的,酒舍开了,你以后不在长安咱也有地方吃喝不是。
“倒是个好主意,回去我就弄个酒店,就怕你们吃不起。”林风一脸坏笑,知道啥叫天价菜单不,到时候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一两黄金一只虾,一斤黄金一斤酒。
程咬金把筷子一放:“咋,还有我老程吃不起的菜!”
“吃到是吃的起,就怕老程你心里滴血,老贵了哟。”
“你要开黑店不成,老程可不答应,若是你敢坑人,老程便领右武卫大军踏平你的黑店。”要是坑到程咬金头上,程咬金说不定真就拉着右武卫的士兵去打砸抢了。
“等我把店建起来再说吧,价格虽贵,绝对物超所值。”林风也不想多说,这还早呢,等灭了突厥回长安再说。
“说起来,老程倒是有些话想跟你说道说道。”程咬金说着瞄了一眼杨彪。
“有话就说,瞎瞅啥呢。”林风知道程咬金这是想让杨彪闪人,没那必要不是,你就是想谋反杨彪也能听。
程咬金清了下嗓子:“那老程就说了,你的处境堪忧啊。”
“咋,有人要坑我?”林风只想知道是谁想坑自己,至于怎么坑,无所谓,谁还能弄着自己不成。
就算是不弄自己,找小茹麻烦,那也别想,真当自己这么放心把小茹跟自己儿子这么丢长安么。
黄忠魏延等人可都在长安,张泉虽然当厨师,可自己给留了一大堆各式武器,每天晚上自己都会开空间通道查看长安情况。谁要是敢搞七搞八,直接回去弄死他丫的。
“朝中许多勋贵大臣都说你持有利器,不得不防,若你不交出利器,不得靠近长安五百里范围。”
“一群土包子!”林风不屑的说道。还不得靠近五百里范围,真要靠近还拦得住么,就那履带式自行榴弹炮的速度,你就是骑千里马来也撵不上。
“实在是此物威力惊人,这东西要是放到长安附近,却不在他们手中,绝对会难以安寝。”
林风鄙视道:“给他们他们也玩不了,这玩意用能量块才能跑,他们到是弄一块出来给我看看,要炮弹才能打,造一个出来我瞅瞅,净想美事。”
“老程不懂那许多,不过,如果你把突厥灭了,估计那些人还得给你扣个功高震主的帽子。”
“我也没认皇帝是主吧,怎么就震主了?”林风百思不得其解,啥时候李二成自己的主子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可别把程咬金当文盲,也能拽几句的。
林风撇嘴:“都特么扯淡,天下都是皇帝的?知道天下有多大不?”
“老程啥也没听到,喝酒,诶,酒呢,咋就没了!”程咬金该提醒的提醒了,这酒也就不算白喝林风的了,至于林风要怎么办,关老程鸟事。
林风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二锅头打开,程咬金弯腰低头:“咦,这酒从哪来的,老程刚才找了咋没发现?林风你不厚道,还藏酒!”
林风给程咬金把酒倒上:“喝你的,事真多,喝完早点睡觉,明天大军开拔,咱先去把突厥揍了。”(未完待续。)
226、兵分三路大扫荡
“哎呀,这漫天的尘土啊,尼玛一路上净吃灰了。”林风骑着马还在吐槽。
程咬金说道:“可以了,咱们还在最前面,你瞅瞅后面那些小伙,那都被尘土给罩里头,人都看不清了。”
十几万大军行军,从太原走代州,到朔州出长城,风一刮,尘土漫天飞,杨彪早就开着自行榴弹炮跑没影了。
又行军了四个多小时,看到自行榴弹炮在一处小河边,这是早就在自行榴弹炮探测好的驻扎营地的地点。
“咋样,有没发现啥?”林风拉着杨彪问情况。
杨彪叼着烟:“地广人稀,周围几百里也就几个小部落。”
“分兵分兵,这样下去跑死人。”林风不耐烦,这十几万大军聚集在一起,效率太低下了。
“分兵也行,只要在两百公里范围内,随时可以查看情况,有突发状况就可以随时支援。”
“去,把人都叫来,明儿就分兵。”
没一会,杨彪把李靖、秦琼、尉迟恭、程咬金、四大金刚都给叫来了。林风说道:“突厥地广人稀,咱们这十几万人马聚集在一起太浪费兵力了,我决定分兵出击。”
“大都督,分兵对我军不利啊,我军不过十余万兵力,若是突厥大举来袭,如何应对?”李靖满脸担忧,你有榴弹炮,可也只有一个,要是分兵,没有榴弹炮的被袭击不得死翘翘。
林风摆摆手:“没事,只要在四百里范围内就行,我这里随时可以查看方圆四百里的情况,若真有意外发生,我这里也可以炮火支援,放心就是了。”
“秦琼领兵三万,西行三百五十里后转北,李靖领兵三万,东行三百五十里后转北,程咬金领兵三万,一路向北,凡遇到突厥部落,抵抗者死,降者不杀,物资牲畜一律充公,战后分配。”
“我与尉迟恭领中军,每日向北推进二百里,你们计算距离,不得超出中军四百里范围。以程处默、尉迟宝林、秦怀玉、房遗爱为将,领兵分散搜索空隙,务必不得放过一个部落。”
“今日天色已晚,明天吃过早饭,各自启程,不得有误!”
“遵命!”众人皆抱拳领命,保证了安全,四下攻打小部落,这又是白捡的功劳,爽歪歪。
第二天一早,九万士兵,十八万匹战马,分三路出兵,后勤辎重什么的在朔州就全留下了,只带了些干粮,准备吃喝全靠突厥部落了。
直接形成了一个宽七百里的搜索范围,一路向北推进,沿途的突厥部落祸从天降,被如狼似虎的唐军摧枯拉朽一般剿灭,所俘虏的突厥人和救援出来的唐人以及战利品全部分出部分兵力送到中军会合,再由中军派兵送入长城。
李靖扫了几个小部落,便抵达了定襄城,出发前林风说了,用不着偷袭,一路堂堂正正平推,如有硬骨头,中军会随时火炮支援。
这时候李靖就遇到硬骨头了,定襄城是东~突厥的大本营,大量的突厥贵族都在这里,突厥士兵超过十万人,李靖不过三万骑兵,不偷袭也就只能等林风的炮火支援了。
杨彪早就看到了李靖前面有城池,这会见李靖停在城池附近,知道李靖打不下,喊了一声林风:“老板,李靖那有座城池,看样子突厥人不少。”
“那还不轰几炮过去,等啥呢?”林风今天已经推进了一百公里,停这里扎营没动了,约好的每天二百里。
杨彪喜笑颜开,这活好啊,还没轰过城池呢,钻回驾驶室,调转炮口,一发榴弹脱膛而出,以一千五百米每秒的速度朝定襄城飞去。
李靖带着不到三万人站在定襄城外,心中还有些忐忑,这要是定襄城内的突厥人杀出来,自己可就亏大了,比骑术肯定比不过这生活在马背上的民族,跑都跑不了。
“轰……”
毫无征兆的爆炸声响起,把李靖和手下的士兵、战马都给吓了一跳,定襄城的城墙在爆炸中被毁了一大截。得亏自己离的不近,那炸开的泥土、石块到处乱飞,离的近说不定就被石块砸死了。
城内的突厥贵族们本来正在为了大汗的位置剑拔弩张,突然收到城外杀来一支唐军的消息,赶紧组织军队准备出城作战。
军队还没集结完毕,一声巨响把整座城池都给震动了,然后就发现城墙没了一大截。还没等这些人去想是怎么回事,又一次爆炸在集结的军队中炸开。
虽然死伤一大片,突厥骑兵却在众多贵族们的喝令下稳住了阵型,贵族们也不等了,先冲出去和外面的唐军厮杀,只要厮杀在一起,就不信这莫名其妙的爆炸还会出现。
还没冲锋呢,又一次爆炸在突厥骑兵阵型当中炸开,这下炸锅了,刚组织的骑兵再次死伤一大片,没受到伤害的骑兵四下奔逃,慌不择路。贵族们没站在士兵当中,自然是安然无恙,只不过心理阴影面积正在无限扩大。
李靖瞅了瞅天空,貌似没有炮弹再过来,立刻指挥军队向定襄城冲锋,正好那城墙被毁了一大段,毫无阻挡。
不到三万有组织的骑兵冲锋,对上七八万正在慌不择路逃跑的突厥骑兵,仿佛秋风扫落叶一般,突厥人完全组织不起抵抗。
杨彪发射了三枚榴弹就没敢再打了,这么远距离,炮弹还得飞差不多两分钟呢。第一发榴弹打城墙,这个就不需要管什么,随便打一发就行。
第二发也好说,看着正在组织阵型的突厥骑兵中间打,准没跑。因为两发之间发射间隔为十秒,所以第三发也不要紧,稍微往阵型中间偏一点打,也能弄死不少。
再往后就不能打了,一个是突厥人连续受到两次炮击,准得一哄而散,另外就是怕李靖冲锋,炮弹打到李靖带的军队头上。
李靖已经站在后方大笑,三万人攻下了定襄城,功劳大大滴没跑了。定襄城内聚集了东~突厥大半的贵族,金银财宝不计其数,发财也没跑了。
心里一开心,又想起林风吩咐的,少杀人,多抓俘虏,赶紧让传令兵传令,降者不杀,顽抗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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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此乃镇国神器也
持续一个月的大扫荡,一条七百里长的扫荡线在大草原上由南向北,由东到西。每天主要任务其实就两个,第一,行军;第二,押送俘虏、羊马牲口、战利品。
一个月前攻破定襄城,林风就从中军调拨了三万人过去协助李靖,为了定襄城扫荡大军整整停了三天。
从草原往朔州的押送队伍络绎不绝,林风早已向长安发过战报,并提出要大量军队到朔州押送俘虏、牲口、战利品。
要是林风向长安要援兵前往草原,那朝中估计得商量半个月再说,没人会相信林风需要援兵,有那叫榴弹炮的神器坐镇,突厥有多少死多少。
可一说到羊马牲口、战利品,这群朝中大佬那比谁都积极,四处抽调兵力向朔州聚拢,后勤,卧槽,还要啥后勤,不计其数的羊那都是肉食,吃到腻死。
整整一个月,将东~突厥扫荡了一遍,所有抵抗被清扫一空,将所有突厥人口内迁,反正草原上就不留一人一畜,至于人口迁移到中原怎么处理,林风早有想法,等回去就跟李二商量去。
这一个月的扫荡,大唐周边诸部震动,梁师都自缚双手,到长安投降。靺鞨诸部、室韦、薛延陀、契丹、高句丽、新罗、百济、西突厥、铁勒、吐谷浑、高昌、伊吾等等国家、部落派出使节前往长安。
又一个月后长安城明德门,李二携满朝文武公卿、王公贵族在此等候班师大军。这可不是李二自降身份,实在是东~突厥给与大唐的压力太过巨大,如同悬在头上的一把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砍下来。
就这还是突厥分裂,分成了东西两部,要是没分裂,估计大唐从皇帝到百姓每天都会生活在突厥的恐怖当中。
如今东~突厥被林风一举荡平,头顶的天空焕然一新,呼吸也仿佛顺畅了许多,身上的压力随之飘散,一雪去年颉利可汗二十余万大军直逼长安城下的渭水之耻。
“大军到何处了?”李二侧身问了一句。
杜如晦轻声回道:“陛下,大军已不足十里。”
“那门履带式自行榴弹炮带回来了吧?”虽然许多大臣不同意林风将履带式自行榴弹炮带到长安五百里范围,可是李二要看啊。本来李二还想出城五十里迎接,被一群夫子左一句子曰,右一句圣人言给劝住了。
“带回来了,随大军一道返回长安。”杜如晦对大军动向一清二楚,要是不清楚,这个兵部尚书就不用干了。
李二点了点头:“不过这称呼太拗口,得改一改。”
杜如晦不说话了,你是老大,你说了算,反正就一个称呼,你就是叫它蚯蚓都没人说什么。
又等了盏茶时间,远处烟尘滚滚,明显是大军行进造成。李二整理了一番装束,准备迎接班师大军。
王公大臣们也整理了一番,在城门口站半天了,武将们还好,体质好,那些夫子们碍于礼仪,也是硬撑着,而那些王公贵族们就东倒西歪了,皇帝都站着,自己总不能让仆人搬凳子来坐吧。
出征十五万大军,回来十万,倒不是死伤惨重,而是驻守了五万在草原,表示这地盘是大唐的,谁敢进来,下场跟东~突厥一般。
十万大军只是指士兵,一同回来的还有三十万匹战马、突厥俘虏十余万、突厥各部落贵族首领。其余的战利品、羊马都已经在朔州运往长安的路上,至于人口,林风说了要等他回来再安排,李二也没说二话同意了。
二十多万人、三十万匹战马,铺天盖地、烟尘滚滚,行军队伍排出二十里,林风这边都到明德门了,队伍最后面还在二十里外。
李二看到林风,上前两步,给林风牵马。后面的文武官员目瞪狗呆,老大,你玩的有点大啊,这行为有点过了啊。
林风一点没觉得不对劲,这货还低头看向李二:“陛下,早跟你说了今年内必灭突厥吧,这还不到三个月呢,我就给你把突厥给弄死了。”
李二略显尴尬,我这给你牵马呢,你是不是该谢恩啥的,一点也不给面子啊。行,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给你面子。
“那门履带式自行榴弹炮呢,不给朕看看?”
林风脸上一红,自己纯属靠着黑科技弄死的突厥,要谋略没谋略、要手段没手段,如果不是有李靖等人协助,这十多万兵都带不清楚,指不定半道上就散了架。
“那玩意走前面尘土太大,在后面溜达呢。”
“那朕便在此处等待,也没多远了,二十里嘛。”李二不牵马了,我才不想跟你玩,那履带式自行榴弹炮才是我的菜。
明德门两旁的拉拉队开始敲锣打鼓,大姑娘小媳妇直朝兵哥哥们抛媚眼,迎接班师大军,李二和众文武大臣爬上城楼,在上面朝着入城的士兵招手示意。
十万大军也就是走个过场,到城里走一圈就该出城到城外军营,这群刚刚从战场回来的士兵可不敢放城里,一个个杀气冲天,精力过剩就容易闹事。
俘虏除了那些贵族首领,其他俘虏都是在城门口绕一圈,以示出征大军的军功。重要的是,大唐周边各国、诸部使节也都在场,这也是示威之举。
瞅瞅,东~突厥已经被我大唐灭了,你们给我老实点,哪个敢上蹿下跳,东~突厥就是你们的榜样。
入城仪式渐渐接近尾声,城头上已经看到了那孤零零跟在队伍后面的履带式自行榴弹炮,跟队伍隔着老远。
杨彪见前面队伍走的差不多了,把速度一提,从慢吞吞的状态直接变成了飙车,时速两百公里狂奔,疯狂的咆哮着冲到城门前。
所有人被这一幕惊呆了,就这速度,传说中的赤兔马跟在后面估计连灰都吃不上。杨彪也是蔫坏蔫坏的,从探测画面上找到一处无人的小山头,调转炮口,一枚高爆榴弹打出去。
“轰……”
火光冲天而起,爆炸冲击波将石块、树木抛上天空,四处散落,小山头被榴弹炮削平了一截。
李二在城头看着这惊天一炮,口中囔囔自语道:“此乃镇国神器也!”
ps:感谢‘书没有不好的只有不用情感’‘安静的木头蛋’的打赏。
守护君无耻的将镇国神器架起,炮口对准屏幕前的你:求盟主,不给盟主我就给你一炮!(未完待续。)
228、大唐是个老流氓
太极殿,李二笑脸就没停过,今天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自从登基以来从未如此酸爽。看看那些使节,一个个脸色苍白,曾经高傲的头颅也低头数蚂蚁了。
满朝文物大臣、王公贵族也一个个笑的合不拢嘴,风头正盛的东~突厥被灭了,头顶的天空清澈了,各使节对咱们也是低头哈腰,国际地位大大滴提高了啊。
今天也不是初一、十五,为了这次灭国之战的胜利,李二特地召开了大朝会,凡是在长安有爵位的勋贵、从五品以上官员都召集来了,长孙皇后也被李二特意召来享受这份喜悦,最重要的是,被李二放到大明宫养老的李渊也让李二给请来了。
今天的龙椅摆设也特意安排的,两张龙椅并排,李二的座位稍微往中心点靠近了那么不到一寸。并排是表示李渊是李二的老子,不过已经退位当太上皇了,现在当家做主的是李二,李二的座位自然稍微靠近中心,长孙皇后的位置就在侧后一点。
文武大臣先按照左文右武分列两边,然后按照品级从内往外排,爵位和品级高的自然排前面,低的你就靠后一些。诸国使节今天地位不咋滴,都站到侧面去了。
原本会设置座位、软垫,毕竟大朝会时间长,文武大臣大多年纪都不小了,站久了可受不了。但是今天不一样,人太多,要是都设置座位,这太极殿都摆不下,总不能摆外面去吧。
李二看了一眼自家老头,平时去问好,阴着个脸,反正不会给自己好脸色,今天不一样,老脸如同菊花般灿烂,眼睛微眯,右手一直在捋胡须,明显有些激动。
唉,曾经突厥流弊,自家老头都向东~突厥纳贡称臣,这虽然也有糊弄突厥人,为灭隋统一中原免除后顾之忧,却也是挥不去的耻辱。
突厥在北周时期国力达到鼎盛,其疆域东至大兴安岭,西抵西海(咸海),北越贝加尔湖,南接阿姆河南,国土面积达到七百六十四万平方公里,建立了官制、有立法、有文字。
唐朝建立初期国土面积不过五六百万平方公里,还比不过突厥全盛时期,当然唐朝建立时突厥汗国已经在隋朝将领长孙晟离间之计下,分裂成东西两部,又屡次与隋庭战争,已经走向了衰落。
可再衰落,也比刚刚建立起来的李唐要强,去年东~突厥不就挥兵二十余万直逼长安城么,在距离长安城不到四十里的渭水,李二搬空了国库,斩杀白马,签下了所谓的渭水之盟。
如今东~突厥被灭,也难怪李渊高兴,就是看到李二,都没摆脸色。李渊现在就对一件事有些不爽,那颉利可汗怎么就死在战场了,要是生擒,让他在这大朝会上跳个舞多好。
李二清了清嗓子:“今日大朝会,特为班师大军召开。我大唐本为礼仪之邦,无奈之下动此刀兵,挥兵十五万北进,实为东~突厥颉利可汗无故犯境,领兵二十余万入侵中原。”
李二别的先不说,这基调得定好,咱们出兵可不是无缘无故,是颉利太过分,先来打我,我这属于正当防卫,顶多算是防卫过当,不小心把东~突厥给打死了。
“我大唐以十五万之兵先灭颉利入侵之兵二十余万,平罗艺之叛军十万,再灭东~突厥,损失不过千人,战功赫赫,历史未见此功。自今日起,长安城取消宵禁三天,万民同乐!”
各国使节们听的心里怕怕的,回去之后就得劝谏自家老大,千万不能惹大唐,大唐是个老流氓,还是个手里有家伙的老流氓,碰一下就要杀你全家,杀完了还万民同乐。小命重要,以后在大唐边境得安分一点,要闹事找别的地方闹。
“今召开朝会,论功行赏,凡……”
李二还没说完,孔颖达蹦出来了:“陛下,臣有事启奏。”
孔颖达在李二还是秦王的时候,就在李二的文学馆当了学士,与房玄龄、李道宗等人被称之为‘十八学士’。去年玄武门之变后,孔颖达被授予国子博士,成为全国最高学府的高级教官。
今年年初被封了曲阜县男爵位,在朝中担任门下省给事中,掌封驳政令,议论得失。现在又迁为国子祭酒,掌管一国教育。听到李二要封赏出征大军,出来扯淡来了。
“有何事?”李二不爽了,你个老夫子,这大喜的日子蹦跶出来干啥,这不是没事找事嘛。好在李二还算给这位孔子第三十一世孙面子,得,让你先说。
“陛下,此番护国天尊、统兵大都督、护国公林风领兵,杀戮过盛,以致北方草原尸横遍野、千里无人烟,非仁者所为,臣以为林风不得赏。”孔颖达摇头晃脑说道。
李二还没说话,林风也没出来扯淡,程咬金先蹦跶出来了:“你个老匹夫说甚,俺老程也在草原厮杀了月余,你这是不是冲俺老程来的!”
说完直接冲到孔颖达面前:“来来来,与俺到太极门前大战三百回合,俺老程跟你理论理论。”
程咬金这是得了好处,跟着林风又是灭国之功,又有战利品分配,功劳财富捞的盆盘钵满,哪里能让孔颖达出来破坏。
“莽夫休得无礼!”孔颖达也不是盖的,咱才五十来岁,还能战斗几十年呢,怕你个程妖精不成!
“国虽大、好战必亡。以力假仁者霸,霸必有大国,以德行仁者王,王不待大,汤以七十里,文王以百里,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
孔颖达口水四溅,喷的程咬金满脸唾沫。一干文武、勋贵听的不爽,倒是有那么几个摇头晃脑,很是投入。
像尉迟恭这类的武将,直接左右手抬起,萝卜大的手指塞进耳朵里,堵住那魔音灌耳。房玄龄这类的,眯着眼睛打瞌睡,把孔颖达说的话当催眠曲。
程咬金被喷了一脸唾沫,擦了一把喝道:“孔老头,老程没功夫跟你墨迹,要不就跟老程去太极门外大战三百回合,要不就闭嘴,哪那么多屁话,老程一个字都没听懂。”
“你……”孔颖达气的手指头直哆嗦,感情本夫子诲人不倦,用圣人之言来教育你,在你耳朵里就全是屁话!(未完待续。)
229、程妖精舌战群儒
“你什么你,老程是个爽利人,让你双手,再让你三招,干不干?”程咬金扣了扣耳朵,刚刚可被这老夫子魔音灌耳给弄的自己头昏脑涨。
“孔子曰……”
“曰个毛线,你让孔子跟突厥人曰去,看能不能把突厥人曰投降。”
“圣人云……”
“云个屁,俺老程在草原上浴血奋战,身上刀剑伤口不计其数,抓的俘虏以十万计,你有本事去抓十只兔子试试!”程咬金死不要脸,去草原身上连个擦伤都没有,也就去旅游了一番,也敢说自己身上伤口不计其数。
“有辱斯文,程妖精,你如此无礼……”孔颖达差点吐血,我都一把年纪了,你让我去抓十只兔子,摔着了你陪啊!
“斯文能打仗不,俺老程就站这里,你有本事把我斯文死!”程咬金右手小手指扣了扣鼻孔,扣出个硕大的鼻屎,往孔颖达面前弹过。
“老匹夫,老夫不跟你逞口舌之利!”孔颖达招架不住程咬金这死不要脸的精神,败下阵来。
程咬金瞪圆眼睛:“啥玩意,口舌之利?俺老程不是早说了,跟俺到太极门前大战三百回合,来来来,脱了朝服跟俺老程光着膀子到门口耍把式去。”
说着程咬金就把袖子一撸,腰带勒紧,一副掐架的把式把几个站在朝班的儒家夫子炸出来了。
“朝堂之上如此荒唐,程咬金你莫要过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程咬金你若是向孔祭酒道歉,便放过你这一回。”
……
程咬金双手叉腰:“俺老程怕你们不成,一群无耻老贼,只知在朝中空食俸禄,毫无建树,寸功未立,只会摇唇鼓舌,俺老程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班师回朝的途中,扎营之后无聊,程咬金拖着林风讲三国,这段诸葛亮骂王朗的词被程咬金记住了几句,正好用上。
这下夫子们更不干了,好家伙,我们都成无耻老贼了!振作精神,引经据典,跟程咬金你来我往,各自喷口水,就不信这么多人干不过你一个。
程咬金倒是想引经据典,可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干不过这群老夫子,干脆就用市井俚语,逮谁咬谁,将这群夫子的亲戚全问候了一遍。
一帮子将领眉开眼笑,这朝中要论跟这群夫子对阵,程咬金绝对是首屈一指的排头兵,先锋官,以一敌百绝对不在话下,这死不要脸的压根不听你引经据典,你说你的,我骂我的。
林风站的位置也在前排,这货三个正一品,跟亲王也不差,正拿着手机录像。旁边李道宗凑着脑袋过来看着手机,惊呼之下忙用手掩住嘴。
“林风,这是什么东西?”
林风猥琐一笑:“这是手机,录像呢,以后无聊拿出来看看,回头弄好了请你欣赏。”
“录像是何意?”
“就是把看到的画面记录下来,以后随时可以看,很好玩的。”
“不会对人有害吧?”
“怎么可能,这就跟画画一样,只不过画的画面连串起来,快速翻看而已。”林风也只能这么解释。
李道宗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画面回到大殿中央,战况激烈,程咬金一个人对付七八名老夫子,依然游刃有余,趁着闲暇还让通侍太监倒了杯茶水润嗓子。
一干夫子嘴角冒着白沫,口干舌燥之下也不好意思朝人要茶水,若不是看程妖精一身腱子肉,早就改文攻为武斗,上去群殴了。
端坐上首的李二、李渊那都是见过大阵仗的,大朝会上争吵太正常了,要不怎么会初一十五才开大朝会,就是给这群人扯淡用,文武之争,利益之争,或者是宣布大事、举办大典,真正商量国事都是在两仪殿重臣御前会议。
长孙皇后看的少,不过好歹见过,捂着嘴忍住笑意,又要保持国母的形象,憋的实在难受。
经过了小半个时辰的辩论大赛,终于看双方都争执的快精疲力尽,李二一拍桌子:“够了!”
程咬金得意洋洋的仿佛得胜将军一般斜看了一下众夫子,鼓了鼓胸肌,咱老程以一敌众,一点不落下风。
夫子们也没力气扯淡了,喘着粗气回到朝班,看到程咬金居然鼓胸肌,几位觉得不过瘾的老夫子抹了下嘴角的白沫,正要跳出来,李靖站出来把程咬金给拖了回去,才算平息了战火。
李二摆着个脸,仿佛刚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是他一般:“诸卿且勿要争吵,诸国使节尚在,如此闹腾,岂不失礼于各国?”
“此番论功行赏,朕已有定论,林风平叛、灭突厥有功,加食邑千户,封林风之妻黄氏为一品诰命,以示嘉奖。长孙无忌抵抗叛军、收复幽州,改封赵国公,加食邑千户……”
林风撇了撇嘴,难怪当初不给食邑,原来在这等着我呢,好在咱不在乎,那个一品诰命也不知道小茹喜欢不,估计也看不上眼。
出征的各将领皆有升赏,四大金刚也都捞了个从四品武职,士兵们按功劳簿记录,或升个小军官、或给与丰厚的战利品赏赐,这赏赐可不算当初林风分下去的,而是从灭国之战中缴获的牲口、物资以及突厥女人当中拿出来赏赐的。
反正最凄惨的就是林风了,除了本该给的食邑和给了个诰命,其他啥也没有,什么牲口物资女人都跟林风没关系。
封赏完了,就该讨论怎么处理刚刚打下来的突厥这么大地盘、俘获的人口怎么处理,各国使节的事还得靠后,你们慢慢等着,看咱们先炫耀一番。
“东~突厥已灭国,其人口尚有近百万,如何处置,诸位卿家可有良策?”李二再次重申东~突厥已经被灭,告诉诸国使节这一既定事实,东~突厥的地盘是我大唐的了,人口也归我大唐了,你们可不能惦记,要不然就抄家伙揍你们。
后面处置人口,林风知道这就是李二告诉自己,该你说话了,赶紧出来冒泡,再潜水淹死你。
站出朝班,看着李二说道:“陛下,我有话说。”
李二本来就在等着林风冒泡,见林风出来,也不墨迹:“道来。”
ps:这章有些仿了某书,那书确实搞笑,忍不住仿了一些。(未完待续。)
230、林风的五个凡是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破戒,必走背运。所以我不但戒了嗜好,而且入了理门;背运在那儿等着我,我怎肯再犯戒呢?这点心胸与硬气,如今想起来,还是由学徒得来的。多大的苦处我都能忍受。初一戒烟戒酒,看着别人吸,别人饮,多么难过呢!心里真象有一千条小虫爬挠那么痒痒触触的难过。但是我不能破戒,怕走背运。其实背运不背运的,都是日后的事,眼前的罪过可是不好受呀!硬挺,只有硬挺才能成功,怕走背运还在其次。我居然挺过来了,因为我学过徒,受过排练呀!
提到我的手艺来,我也觉得学徒三年的光阴并没白费了。凡是一门手艺,都得随时改良,方法是死的,运用可是活的。三十年前的瓦匠,讲究会磨砖对缝,作细工儿活;现在,他得会用洋灰和包镶人造石什么的。三十年前的木匠,讲究会雕花刻木,现在得会造洋式木器。我们这行也如此,不过比别的行业更活动。我们这行讲究看见什么就能糊什么。比方说,人家落了丧事,教我们糊一桌全席,我们就能糊出鸡鸭鱼肉来。赶上人家死了未出阁的姑娘,教我们糊一全份嫁妆,不管是四十八抬,还是三十二抬,我们便能由粉罐油瓶一直糊到衣橱穿衣镜。眼睛一看,手就能模仿下来,这是我们的本事。我们的本事不大,可是得有点聪明,一个心窟窿的人绝不会成个好裱糊匠。
这样,我们作活,一边工作也一边游戏,仿佛是。我们的成败全仗着怎么把各色的纸调动的合适,这是耍心路的事儿。以我自己说,我有点小聪明。在学徒时候所挨的打,很少是为学不上活来,而多半是因为我有聪明而好调皮不听话。我的聪明也许一点也显露不出来,假若我是去学打铁,或是拉大锯——老那么打,老那么拉,一点变动没有。幸而我学了裱糊匠,把基本的技能学会了以后,我便开始自出花样,怎么灵巧逼真我怎么作。有时候我白费了许多工夫与材料,而作不出我所想到的东西,可是这更教我加紧的去揣摸,去调动,非把它作成不可。这个,真是个好习惯。有聪明,而且知道用聪明,我必须感谢这三年的学徒,在这三年养成了我会用自己的聪明的习惯。诚然,我一辈子没作过大事,但是无论什么事,只要是平常人能作的,我一礁就能明白个五六成。我会砌墙,栽树,修理钟表,看皮货的真假,合婚择日,知道五行八作的行活上诀窍……这些,我都没学过,只凭我的眼去看,我的手去试验;我有勤苦耐劳与多看多学的习惯;这个习惯是在冥衣铺学徒三年养成的。到如今我才明白过来——我已是快饿死的人了!——假若我多读上几年书,只抱着书本死啃,象那些秀才与学堂毕业的人们那样,我也许一辈子就糊糊涂涂的下去,而什么也不晓得呢!裱糊的手艺没有给我带来官职和财产,可是它让我活的很有趣;穷,但是有趣,有点人味儿。
刚二十多岁,我就成为亲友中的重要人物了。不因为我有钱与身分,而是因为我办事细心,不辞劳苦。自从出了师,我每天在街口的茶馆里等着同行的来约清帮忙。我成了街面上的人,年轻,利落,懂得场面。有人来约,我便去作活;没人来约,我也闲不住:亲友家许许多多的事都托咐我给办,我甚至于刚结过婚便给别人家作媒了。
给别人帮忙就等于消遣。我需要一些消遣。为什么呢?前面我已说过:我们这行有两种活,烧活和白活。作烧活是有趣而干净的,白活可就不然了。糊顶棚自然得先把旧纸撕下来,这可真够受的,没作过的人万也想不到顶棚上会能有那么多尘土,而且是日积月累攒下来的,比什么(未完待续。)
231、高句丽就是犯邪
多少总有个升腾。我看见不止一位了,官职很大,可是那笔字还不如我的好呢,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这样的人既能作高官,我怎么不能呢
可是,当我十五岁的时候,家里教我去学徒。五行八作,行行出状元,学手艺原不是什么低搭的事;不过比较当差稍差点劲儿罢了。学手艺,一辈子逃不出手艺人去,即使能大发财源,也高不过大官儿不是?可是我并没和家里闹别扭,就去学徒了;十五岁的人,自然没有多少主意。况且家里老人还说,学满了艺,能挣上钱,就给我说亲事。在当时,我想象着结婚必是件有趣的事。那么,吃上二三年的苦,而后大人似的去耍手艺挣钱,家里再有个小媳妇,大概也很下得去了。
我学的是裱糊匠。在那太平年月,裱匠是不愁没饭吃的。那时候,死一个人不象现在这么省事。这可并不是说,老年间的人要翻来覆去的死好几回,不干脆的一下子断了气。我是说,那时候死人,丧家要拼命的花钱,一点不惜力气与金钱的讲排场。就拿与冤衣铺有关系的事来说吧,就得花上老些个钱。人一断气,马上就得去糊“倒头车”——现在,连这个名词儿也许有好多人不晓得了。紧跟着便是“接三”,必定有些烧活:车轿骡马,墩箱灵人,引魂幡,灵花等等。要是害月子病死的,还必须另糊一头牛,和一个鸡罩。赶到“一七”念经,又得糊楼库,金山银山,尺头元宝,四季衣服,四季花草,古玩陈设,各样木器。及至出殡,纸亭纸架之外,还有许多烧活,至不济也得弄一对“童儿”举着。“五七”烧伞,六十天糊船桥。一个死人到六十天后才和我们裱糊匠脱离关系。一年之中,死那么十来个有钱的人,我们便有了吃喝。
裱糊匠并不专伺候死人,我们也伺候神仙。早年间的神仙不象如今晚儿的这样寒碜,就拿关老爷说吧,早年间每到六月二十四,人们必给他糊黄幡宝盖,马童马匹,和七星大旗什么的。现在,几乎没有人再惦记着关公了!遇上闹“天花”,我们又得为娘娘们忙一阵。九位娘娘得糊九顶轿子,红马黄马各一匹,九份凤冠霞帔,还得预备痘哥哥痘姐姐们的袍带靴帽,和各样执事。如今,医院都施种牛痘,娘娘们无事可作,裱糊匠也就陪着她们闲起来了。此外还有许许多多的“还愿”的事,都要糊点什么东西,可是也都随着破除迷信没人再提了。年头真是变了啊!除了伺候神与鬼外,我们这行自然也为活人作些事。这叫作“白活”,就是给人家糊顶棚。早年间没有洋房,每遇到搬家,娶媳妇,或别项喜事,总要把房间糊得四白落地,好显出焕然一新的气象。那大富之家,连春秋两季糊窗子也雇用我们。人是一天穷似一天了,搬家不一定糊棚顶,而那些有钱的呢,房子改为洋式的,棚顶抹灰,一劳永逸;窗子改成玻璃的,也用不着再糊上纸或纱。什么都是洋式好,耍手艺的可就没了饭吃。我们自己也不是不努力呀,洋车时行,我们就照样糊洋车;汽车时行,我们就糊汽车,我们知道改良。可是有几家死了人来糊一辆洋车或汽车呢?年头一旦大改良起来,我们的小改良全算白饶,水大漫不过鸭子去,有什么法儿呢!
上面交代过了:我若是始终仗着那份儿手艺吃饭,恐怕就早已饿死了。不过,这点本事虽不能永远有用,可是三年的学艺并非没有很大的好处,这点好处教我一辈子享用不尽。我可以撂下家伙,干别的营生去;这点好处可是老跟着我。就是我死后,有人谈到我的为人如何,他们也必须要记得我少年曾学过三年徒。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未完待续。)
232、还得你林风开口(为痕迹空无加更)
ps:感谢痕迹空无,实话说这本书从五月底开始写到现在三个月,刚刚出第一笔稿费一千块,还没发,这钱刚够我这三个月的烟钱,要不是有工作我得饿死。
谢谢‘迷迷上’和‘~镜花水月~’的打赏
正文:
林风在那老神在在,高句丽而已,小国寡民,把榴弹炮架在边境上轰几炮,高句丽能哭着喊着来投降。
当初让小二造炮的时候就该再加点射程,说不定一炮能从高句丽东方边境打到西方边境去。
“高句丽使臣,大朝会之上,一言一语皆代表你国国主,朕允你收回刚才所言!”李二虽然生气,还是给高句丽一个机会,收回刚才的话,咱们还能好好玩耍。
“外臣所言,皆我国主交代,无一言差错。”高句丽上下就没把刚刚立国的李唐放在眼里,高句丽多山,地势险要,气温低,征伐不易,去的军队越多高句丽越爽。
中原征伐高句丽,最大的困难就是路途遥远,数千里路程,去的军队越多需要的民夫就翻着翻的往上涨,隋朝就是这么被拖垮的。
反而是派上一员上将,统兵十万之内,国家能够承担后勤,高句丽多山地带也不需要太多军队,完全施展不开。不像平原作战,粮草运输容易,兵力也能大范围展开。
“高句丽无礼,朕欲兴兵征讨,诸卿可有异议?”李二忍不住怒意,要发兵征讨高句丽。不打这脸都丢干净了,刚刚灭了东~突厥,你高句丽就这么不给面子,耳光扇的啪啪响。
“陛下英明!”这脸打的不是李二一个人,而是满朝文武,全体中原人。
“门下省起草宣战诏书,退朝!”好好的心情被高句丽给破坏,李二心里不是一般的恼火,当场就让门下省准备起草宣战诏书。
新罗、百济、契丹、靺鞨几个靠近高句丽的国家、部落就有点蛋疼了,这尼玛不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吧!
其它各国使节就纯属瞧热闹了,这跟咱没关系,你们慢慢打生打死,最好两败俱伤,咱们说不定还能在大唐身上咬一口。
退了大朝会,李二接着又在两仪殿召开御前会议,参与的都是国之重臣、军方大佬,林风也被人喊到两仪殿。
“陛下,我这回来还没回家溜达下呢,要不我先回去转转?”
李二摆下脸色:“不急,今日尚有诸多要事,处理之后再回去不晚。”
蛋疼的林风只能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早知道不出去带兵了,一点不好玩,还得跟着开会,大会开完开小会,小会开完不知道还有啥会。
“先说说突厥人口,诸位意见如何?”李二先要把大朝会上没能解决的事情给解决,宣战、开战的事急不来。
“我认为林风之法可行。”房玄龄是倾向于林风的办法,他可不是腐儒,一国丞相,提高国家实力、增加国库收入才是他的职责。
军方是没意见的,这事大朝会上跟老夫子们吵吵两句还行,御前会议就没的吵了,一切以提高国力为主。
魏征这个有事没事跳出来坑李二的搅屎棍都没开口,虽然亡国灭种这种事不咋说的出口,可这不是为了提高国力么,咱就当不知道就行。
国库穷的都跑老鼠了,连年征战,各地基础建设都年久失修,水利工程也不知道多久没拨款修缮,有了这批免费的劳工,给口饭吃就能干活的劳力,谁还往外推啊。也就那帮老夫子,拿着子曰圣人言当律令,还是被修改过的,要么就是断章取义的经典。
而且正好给那帮老夫子找点事干,突厥孩童那么多,正好让你们去施行教化之功,说不定还能在史书上留一笔,也算青史留名了。
“既如此,突厥人口就如此安排。尚有草原土地,可有章程,林风你说说。”林风前面也就是说了个大概,具体操作可没详细述说,李二得问问清楚。
林风看了看在场的这些重臣,这说出来有点坑啊,会不会被群殴?看李二一直盯着自己,那些重臣也对自己望眼欲穿,等着发财,林风生怕说出来会被打死。
“这个……”林风搓了搓衣角,羞涩的说道:“要不还是不说了吧?”
卧槽,咱们裤子都脱了你说这个有用,还不老老实实的从了!一干君臣眼冒绿光,仿佛看着小羊羔一般的望着林风。
“好吧,我就说了,先说好,不许打脸!”林风咳嗽一声,接着说道:“草原上的土地自然是属于朝廷,朝廷将其租与臣民,必然要朝廷能获利方可,如果只是廉价租出去,那么朝廷就亏了。”
重臣们心里一突,咋的,说好的发财呢,这就要坑钱了,你这阴毒的小人,有本事放学后别跑,保证不打死你!
林风见重臣们变脸,赶紧说道:“当然了,如果租金与税收过高,那么就没什么人去租草原了,毕竟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重臣们暗暗点头,虽然不好听,可发财谁不要啊,就算是那些平日里口中说着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满脸道貌岸然的夫子们,有钱放他前面你看他要不要。
“土地租给臣民,而不是封地,自然有个期限,到期之后,可由原臣民续租,但是需要按照经济情况调整租金,如果原臣民不同意,那么或重新拍卖、或收归国库。”
“虽然是拍卖,可也得设置个底价,要不然让人拿个一贯两贯就给买走一块牧场,那就亏大了。按照离中原的远近、水草丰盛度,给每块牧场设置一个合适的底价,这个很重要。”
重臣们现在就想,价格你就别说了,这个我们商量就好,你要是说个价格说不准把我们全坑了。
李二则眼冒绿光,巴不得林风说个高价出来,这可是一本万利啊,说不得这一波就发家致富,国库堆不下,想修路就修路,想修水利就修水利,这皇宫也能修一修,行宫也能建几座,美女……咳咳,御前会议,这个先不考虑。
“这期限和拍卖价格、税收怎么定,那就是陛下和诸位的事情了,我就不掺和了。”林风也知道这玩意不是自己能动的,想动就得跟这群大佬们掐一架先,一不小心把这群土包子玩死了,那就呜呼哀哉了。
重臣们开心了,李二不爽了,这林风,干活不利索,重要关头就退缩,这种事情做为皇帝是不好开口的,想捞一笔还得你林风开口啊!(未完待续。)
233、国库没钱发债券(四更)
突厥处理意见也就商量到这里了,细节林风就不会掺和,这群重臣也不会让林风掺和。接着就是要商量跟高句丽宣战、开战的事情。
“国库无法支撑国战。”房玄龄一摊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草原上还驻扎着五万大军这得要钱财粮草供应吧,刚刚班师的大军这要钱财去赏赐吧,死亡的将士要钱抚恤吧。
别看缴获那么多牲口,那都还没转换成财富,缴获的战利品也还没清点入库,金银铜钱有多少还不知道,最重要的是,出征要粮草,从哪来?
军汉们怒目而视,咋滴,这是不给咱上战场立功的机会么?东~突厥被平,眼看着要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好不容易蹦出个高句丽送温暖,你跟咱说无法支撑国战?
李二也不爽,高句丽辣么嚣张,在胜利大朝会上居然想跟大唐平起平坐,这是挑衅中原天朝上国的权威,而且是刚刚灭了不可一世的东~突厥的大唐。
“诸卿可有良策?”
所有人的眼神‘嗖嗖’的朝林风看去,把林风吓了一跳:“这是干啥,小生怕怕!”
“护国公可有良策,解决国库不足支撑国战之难题?”长孙无忌小眼睛眯着,一副厚道人的样子。
林风瞬间明白,麻痹这群老不死的老狐狸盯上自己的口袋了,敢坑我,我就坑你们。
“陛下,国库没钱粮,不代表没钱粮支持国战。”
“何处有钱粮,速速报来。”李二巴不得现在天上掉下千万石粮食。
林风眼睛朝着这群重臣身上看去,老大,咱也不说了,这眼神你懂的,要钱粮,找这些人准没错。要么是自己家族有钱有土地,要么是娘家是世家大族,都特么富得流油的货。
被林风眼神扫到的人,要么抬头望天花板,要么低头找小蚂蚁,实在脖子不好使的,眼睛一眯,装着精神不济打瞌睡。
李二其实早就打这群人的主意了,可没法张嘴啊,一国之君,向臣民开口要钱,这皇帝的脸还要不要了?所以林风看向重臣,李二就摇头了,这事不能干。
林风嘿嘿一笑,知道李二拉不下脸,干脆替李二把办法给说了出来:“陛下,民间财富并不少,借民间的财富,支撑大军讨伐高句丽,等到大军胜利,将所获战利品清点出售,所得财富再归还民间。”
“此举不可,若是所获战利品不足以支付,岂不再给国库增加负担?”房玄龄说的好听而已,高句丽难打人尽皆知。要是花了巨额军费,结果毛都没捞到一根,不得亏的吐血。
林风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并不是说打完仗就要归还借款,这个叫战争债券,可以设定期限和利息,比如设定一年归还,年利息为百分之一。如果有人花了一百贯购买债券,那么一年后归还其本利一百零一贯。或者设置两年,每百贯两年后归还一百零三贯。”
“当然这同样是举例,具体的年限和利息多少,这个要看战争的难易度、战后的战利品评估、国库未来收入等等,这样综合起来设定一个合适的年限和利息,既能解决国库暂时空虚的难题,又能给民间带去财富。”
房玄龄问道:“若是无人购买此债券,如何是好?”
“这就说明两个问题了,第一,民间不看好此次战争,怕战争失败朝廷无法如期归还其本息;第二,给的利息太低,利益是需要均衡的,不能朝廷拿了钱,给的利息还不够人家拿钱随便干点什么多,那自然没人愿意购买了。”
房玄龄继续问:“那要是战后所获不多,该如何是好?”
“那不还有税收么,打仗本来是花国库的钱,你只不过因为国库没钱所以找民间借贷,等税收上来了,就得把钱还上,因为这本来就应该从国库支出的。”林风一番白眼,净想着赚钱,战争有风险,开战需谨慎啊。
“如果到期之后无人认领,是不是这钱就归国库了?”李二动花花心思了。
林风直摇头:“朝廷发出来的债券,是用朝廷的信誉向臣民借钱,不可能因为臣民未能领取就归国库所有。如果臣民因各种原因未能及时领取本息,那么按照这笔钱的年限,每到一个年限结算本息,将这笔钱为本,进入下一个期限,如此循环,直到有人前来支取这笔财富为止。”
“如此利滚利,那国库岂不是会巨额亏空?”房玄龄心里默默算了算,这钱越滚越多,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林风鄙视道:“我给你一百贯,你用一年的时间赚不回一贯吗?”
“这……倒不止一贯。”这年头,拿着一百贯随便干啥一年也不止赚回一贯,中原百废待兴,干啥都赚钱。
“那不就得了,这钱本来就是借给你花的,别人不来领,你不会拿着去赚钱么,一百贯哪怕赚两贯,给持有债券的人一贯,你还赚一贯呢。”
“不过有个问题得处理好,那就是这债券得有防伪,不然有人造个假的过来拿钱,认不出真假,那就是真亏大了。”
李二抚须笑道:“就依此办理,三省商议个章程吧。”
“陛下英明。”众人表示老大你说了算。
“林风,你又为朝廷解决了一个难题,朕都不知道该如何奖赏于你。”李二瞅着林风犯愁,之前一激动封官赐爵整大了,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封赏,难道封王?
“啊?难道我这就是功高震主?”林风嘴巴大张,眼睛溜圆,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说道。
诸公一脸嫌弃,你丫知道什么叫功高震主么,你一没兵权、二没地盘,你就是把周边国家都给灭了都算不上功高震主,想拿下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护国天尊这头衔丢道士堆里还能管点用,护国公是个爵位,地位高点而已,一不管政二不管兵,统兵大都督听着流弊,不好意思,是个虚职,没一点兵权的。
想功高震主你得手下有人才行,出征突厥的大军全都在将领控制下,林风顶多对这些将领们指手画脚,下面的士兵,呵呵,顶多尊重你,指挥去干啥就算了。
ps:既然加更了今天就干脆五更好了,十点第五更,明天要出门,两更。
感谢‘纯洁灬小莫’的打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