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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朝堂的两大集团
“一人一包,开捡!”我们还没喘匀这口气儿,苟组就在楼道里吆喝开了。
疤瘌五咋呼着:“快快!”
我跟毛毛说:“占着靠窗户这块地方啊,太阳照着,还暖和点。我去拉豆子,还咱俩搭帮。”毛毛说:“你去吧,我正懒得动劲呢。”
我往返两次,拽进两麻包豆子,先倒出半包来:“塌实干吧,没听主任说嘛,要通过劳动改造,让咱们掌握一门生产技能,将来到身会上也是一谋生手段不是?”
“操,捡豆儿高手?”毛毛让我说乐了。
薄壮志把豆子包挨在我俩边上,讨好地说:“麦麦,毛毛,我也跟你们搭伙吧。”
我还没说话,毛毛就一摆手说:“饶了我们哥俩吧。”
薄壮志惆怅地摸索着缝合线的头,解了半天,才哧拉一下拉开,袋嘴儿一看,立刻大叫起来:“我这包怎么这么差?”
我跟毛毛搭眼一看,都笑起来,薄壮志那包豆子太难捡了,杂质多多。我和毛毛也笑嘻嘻地深表同情。
薄壮志哭丧着脸蹲下去,望着豆子发呆。苟组溜达过来,下:“守灵哪?”
“组长,我这包太次了,能不能换一包?”薄壮志可怜巴巴地申请。
苟组“嘿”了一声:“开什么国际玩笑?命苦不能赖父母,是你点儿背,卖把力气吧兄弟。”
“跟他费什么话,捡不完让他背回去。”疤瘌五从旁边那间屋折了过来,看着薄壮志的豆子说。
苟组一愣神儿:“哎我说你咋还不捡去?”
疤瘌五脸色有些不爽,皱起眉头说:“这次回来,就没打算摸活儿。”
苟组歪着脑袋给他做工作:“兄弟这么着行不?你上次混的啥样我也不知道,也许你有成绩,算我眼拙没看出来,真想耍巴,您下队耍去,入监组统共就呆这么两天儿,活儿又不累,怎么你也别弄出格儿的啊,那样我没法管大伙啦,面子咱得互相给不是?”
“不是我不给面子。”疤瘌五耍着诬赖:“我不能丢那个份儿,不信哥哥你看我表现,皇来了也不干!”
马力闻声走了过来,可能在楼下二子给他打的那股子气还没泄呢,一听疤瘌五的话,立刻就嚷嚷起来:“吹牛逼你吹错地方了吧!”
“吹嘴上啦?”疤瘌五横着脖子,根本不把小马哥放在眼里。
马力嘴茬子跟不上,恼羞成怒,上去就是一拳,疤瘌五不防,趔趄一下,当时就红眼了,疯狗似的扑向马力,被苟组在后面一把抱住,马力趁机又给他肚子上来了两拳:“的,跑这撒疯来啦!”
疤瘌五咆哮着:“敢惹你五爷爷?今儿我叫你后悔一辈子!”说着猛一下挣脱苟组的拥抱,直奔墙角,抄起一把立在那里的铁锨,冲了回来,屋里的人都赶紧朝边上让了让。苟组慌忙迎上,紧把,用力夺着。疤瘌五叫嚣着:“你放开,今天非给他长长见识不可!”
马力悠闲地晃着脑袋:“苟哥你放开他,看他咋现,这种人劳改队里多啦去啦,就是扯虎皮拉大旗的本事,唬谁?有本事把我脑袋切下来!”
苟组回头喝道:“马力你也给我关!滚一边去!”
马力笑嘻嘻地出去了,到门口又回头“呸”了一声。疤瘌五还抓着铁锨和苟组强烈要求着:“你给我这个,看我不开了他?”
这劳改队就是厉害,大铁锨也随便乱扔啊,看守所里连根钉子都不让我们摸着。后来知道那铁锨是劳动工具,撮豆子用的。
疤瘌五看马力走开,苟组又不给他机会,就松了手,瞪着门外骂道:“小怪鸟!耍横也不看看地界?半夜摘茄菜,你不分老及嫩啦,别让我逮着茬儿,一次就砸服你驴日的!”
“什么豆子,整个一怪蛤蟆!”离我不远的一位中年汉子骂道,顺手把一把杂质扔到楼下。那汉子30多岁的样子,身材不高,长得精练,一直默默地扛包捡豆子,话不多,大家都没怎么注意他。我和毛毛都听出那汉子含沙射影的意思来,不觉相视一笑。
疤瘌五翻楞一下眼皮,把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认吃个哑巴亏。
苟组丢一句“捡不捡,你自己琢磨着办吧”,甩下疤瘌五走了。疤瘌五哼唱着“万里长城永不倒”,坐在我们那包没打开的豆子上晒起太阳来。
薄壮志看我和毛毛四只手鸡啄米般麻利地捡着豆子,郁闷地说:“下了队,我就申诉,受这个罪太窝囊了。”
我们没理他。薄壮志威猛地在豆子堆上捣了一拳:“申诉!一定要申诉!”
疤瘌五笑道:“咋啦哥们儿,觉得冤啊?”
“冤,太他妈冤啦!”薄壮志放下豆子,带着终于找到听众的欣慰,激动地跟疤瘌五说:“我原来就是一开出租的,那天晚……”
“打住,打住兄弟,您要觉得冤,赶明儿跟检察院的说去,到这里边,谁管谁呀!甭问,头回进来吧?刚进来都觉得冤,要我看还都判得轻哪,都毙了才省心,主义就,咱都是绊脚石啊!”
我说薄壮志:“你快点捡吧,真想背回去呀?”
疤瘌五冲我说:“麦麦,你也别假实在了,漏怯,让人一看就头回进来。”
“头回丢人?谁没事老往这里跑?”我轻描淡写地挖他一句,懒得再理他。
疤瘌五撇着大嘴煽乎道:“不对啊,象我头回进来时,跟你一样嘛也不懂,净挨算计了,再回来就都,也该算计算计别人,找找平衡了,哈哈。”
疤瘌五正吹牛,苟组护送着白主任走了进来:“谁叫王福川?”
疤瘌五笑脸一收,站起来道:“我啊。”
“为什么不参加劳动?”
“我没说不参加啊,今儿脑袋疼,看豆子就晕。”疤瘌五愁眉苦脸地说。
“以前几大走的?”
“三大。”
“那会儿看豆子晕不?”白主任关心地问。
疤瘌五愣了一会儿才说:“那阵我盯床子,豆子就那么回事,不过那以后就落了病根,看见豆子就花眼,到农村看见豆子地都绕着走。”
薄壮志低头捡着豆子,听疤瘌五一说,呵呵乐了两声。
“行,我一定把你分回三大去!让你晕到底!”白主任的声调突然就高起来。
白主任接着说:“我问过黄科长了,你上次服刑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嘛,怎么越来越抽抽呢?头天来的时候你就出洋相,我没理你;到组里你又跟杂役干架,我也放了你一马,就是考虑你是个老犯,应该知道进退,所以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还变本加厉,气焰嚣张到要反改造的地步上啦!”
“哎呦白主任,您可别给你上次服刑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嘛你上次服刑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嘛你上次服刑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嘛你上次服刑的表现(未完待续。)
206、要不我来求雨吧
几天后,自我进市局以后,律师第一次来见我,也没谈出什么新鲜玩意来,还是老话,说着案子有打,做无罪辩护条件很充分,让我把心撂肚子里。
我问了家里的情况,律师阿姨说:“我见到你女儿了,很可爱的,会叫妈妈啦已经。”她说我们家新开那个书店也不赖,让我别走别的心思,官司打好了,很快不就出去了吗?
回号我传达了律师的话,金鱼眼说那你牛逼了。
不行呢,白关这么长时间啦?现在有国家赔偿啊,听说一天80,挂链儿100。”
刘金钟笑道:“现在谁要放我出去,别说赔偿不要,我还倒贴呢。”
金鱼眼说你
“出去好,能出去好啊。”豹崽的感慨好像没有找乐的意思,不像金鱼眼那贼泼一样看不得别人有光明。
我突然发现抢银行的刁没有在板儿下,居然垫只破鞋,跟杨誉赢并肩坐在靠墙的地板上,正嘬着不知哪来的烟屁。少见。
乐乐跟豹崽扎旮旯嘀咕着什,不定又使谁的坏呢,弄不好,这几天又得有走背字的。
睡到后半夜,肚子有些胀,从板底下钻出来,想去放个大茅,看见乐乐正占着坑儿,蹲在那儿,噌噌地在水泥地上磨着什么,看我往外爬,马上就住了手,把东西塞背心里了,然后坦然地看着我问:“大的小的?”
“大的。”
“等会儿吧,今儿我有点费劲,干燥。”
刚才,值班的刁抢劫和花1111都守在门口的了望孔旁,这会儿也无聊地溜达开了,俩家伙都抽着烟,让我有点纳闷:他们哪来的?偷是不敢,乐乐给的?他没这么好心过呀。
反正也不关我就是乐乐这个屎怎么这么费劲。是不是诚心憋老大我?乐乐提裤衩起来的时候,我都快拉裤了。
我一往池子里跨,就更来气了,茅坑里干干净净的,这家伙根本就是占
转天上午,和施展一块接了起诉,编号是“(2001)w检一院诉字88号”,吉利数。满满四页,光指控施展进行诈骗的证人和单位名单就洋洋洒洒占了一张半,足见当年施展的业务触角之深广。我就相形见拙了,只寥寥数语就勾勒出了我的嘴脸:“被告人麦麦明知公安机关抓捕被告人施展,仍为施展提供钱财资助其逃跑,其行为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一十条之规定,均构成窝藏罪。”
舒和看着我们的起诉书,突然喊了一声:“嗨,施展这不打的合同诈骗嘛!”
“什么什么?”我赶紧抢过来仔细一看,可不是么,施展被起诉的罪名由逮捕证上的“集资诈骗”换成了“合同诈骗”,白纸黑字啊。
我脑子里哗地:“施展死不了了!”
两字之差,一条人命就捞上来了,还是市检察院的同志英明。
舒和和常博也替我高兴,说施展的案子判得越轻,你的事也就越小,没看常德大劫案里张君,来啦。对门那个包庇杀人犯的,还给判二缓三了哪。
侯爷也说:“麦麦你板儿定的回家啦。”
我欢欣鼓舞,却还是本着戒骄戒躁的原则,审慎地说:“做生意都知道,这没到手的钱不叫钱。判决一天不下,就难免有变数啊。”
金鱼眼说:“就是!弄好是施展家里花钱啦,检察院是过去了,到法院那头,还不定怎么节外生枝!你们以为命是废纸啊,满大街随便就捡一条回来?”
是啊,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估计施展家里是没有钱去买人命的,虽然我不知道那需要多少银两,不过我想:老百姓大概掏不起。
我说金哥给我那本《刑法》学习学习,我看施展这案子到底往哪条上靠更贴边。金鱼眼嘟嘟囔囔,很不情愿地把破破烂烂一卷书扔过来:“查管蛋用,又不是你判。”
舒和、常博扎过来跟我一起翻腾,看来看去,“集资诈骗”跟“合同诈骗”往施展这事上一卡,都就乎着脸儿熟。我沉吟着说:“看来还是有些悬乎啊。”法律条文这东子小,外行看了难免迷糊。
也不费那个神了,把破《刑法》还给金鱼眼。
“光有警察了,咋不抓一律师进来,那样咱自己都能开庭了。”侯爷笑着说。
金鱼眼道:“侯爷又开始改我?”
“哪呀?我是说,咱这一小号子,都快成一国家啦,工农学商兵,齐菜了。”
“咱这是国中国,小梵帝冈。”金鱼眼感觉良好地总结,瞧那把脸儿,大概又开始把自己当成总统了。
吃过午饭,金鱼眼吩咐大家:“想睡的躺会儿,不躺的别瞎嚷嚷啊!”八月份以后,所里宣布:每天中午可以睡一个小时午觉,当然,还是必须安排俩人值班。
我打着呵欠说:“下去眯一会儿。”
舒和说:“我今个也跟你板下躺去。”
“想聊天免呀,我困了。”
“不聊,我嫌板上这电扇的风硬,来回来去倒腾那点热气,更难受。”舒和解释道。
下板挨身躺下,隔了一会儿,舒和轻轻捅我两下,我说:“添毛病不是?”
“我跟你说件事,绝密。”舒和小声道。
我知道他整天闲得难受,肯定又想故弄玄虚,他那一套早吃我肚子里去了,我才不上当。我一转身子,给他一后脑勺,舒和冲那个脑勺“呋呋”吹了几口,我在底下给了他一脚,同时对另一侧的杨誉赢说:“咱俩换个地儿,南边
杨誉赢“呵呵”笑笑,跟我贴着肚皮在板下调了个位置,我抬脑瓜冲舒和一呲牙:“惹不起还躲不起?”
舒和怅然若失地轻叹一声:“你也太不解风情了,某家去也。”说完,扒着杨誉赢的肩膀,噌咕噌咕地钻出去了。我心里那个美。
杨誉赢问:“舒和刚才跟你说啥?”
“问我想不想********……”杨誉赢嘁嘁笑时,我已经把眼闭上,心里还在想:舒和这小厮没找成乐儿,不定多失落呢。
后来一通乱,我睁开眼时,发现午休时间已过,才知道自己的确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一串白日梦,除了隐约记得驮着女儿在草地上爬,其他都(未完待续。)
207、长安郊外求风雨
我脑子里哗地:“施展死不了了!”
两字之差,一条人命就捞上来了,还是市检察院的同志英明。
舒和和常博也替我高兴,说施展的案子判得越轻,你的事也就越小,没看常德大劫案里张君,来啦。对门那个包庇杀人犯的,还给判二缓三了哪。
侯爷也说:“麦麦你板儿定的回家啦。”
我欢欣鼓舞,却还是本着戒骄戒躁的原则,审慎地说:“做生意都知道,这没到手的钱不叫钱。判决一天不下,就难免有
金鱼眼说:“就是!弄好是施展家里花钱啦,.,到法院那头,还不定怎么节外生枝!你们以为命是废纸啊,满大街随便就捡一条回来?”
是啊,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估计施展家里是没有钱去买人命的,虽然我不知道那需要多少银两,不过我想:老百姓大概掏不起。
我说金哥给我那本《刑法》学习学习,我看施展这案子到底往哪条上靠更贴边。金鱼眼嘟嘟囔囔,很不情愿地把破破烂烂一卷书扔过来:“查管蛋用,又不是你判。”
舒和、常博扎过来跟我一起翻腾,看来看去,“集资诈骗”跟“合同诈骗”往施展这事上一卡,都就乎着脸儿熟。我沉吟着说:“看来还是有些悬乎啊。”法律条文这东子小,外行看了难免迷糊。
也不费那个神了,把破《刑法》还给金鱼眼。
“光有警察了,咋不抓一律师进来,那样咱自己都能开庭了。”侯爷笑着说。
金鱼眼道:“侯爷又开始改我?”
“哪呀?我是说,咱这一小号子,都快成一国家啦,工农学商兵,齐菜了。”
“咱这是国中国,小梵帝冈。”金鱼眼感觉良好地总结,瞧那把脸儿,大概又开始把自己当成总统了。
吃过午饭,金鱼眼吩咐大家:“想睡的躺会儿,不躺的别瞎嚷嚷啊!”八月份以后,所里宣布:每天中午可以睡一个小时午觉,当然,还是必须安排俩人值班。
我打着呵欠说:“下去眯一会儿。”
舒和说:“我今个也跟你板下躺去。”
“想聊天免呀,我困了。”
“不聊,我嫌板上这电扇的风硬,来回来去倒腾那点热气,更难受。”舒和解释道。
下板挨身躺下,隔了一会儿,舒和轻轻捅我两下,我说:“添毛病不是?”
“我跟你说件事,绝密。”舒和小声道。
我知道他整天闲得难受,肯定又想故弄玄虚,他那一套早吃我肚子里去了,我才不上当。我一转身子,给他一后脑勺,舒和冲那个脑勺“呋呋”吹了几口,我在底下给了他一脚,同时对另一侧的杨誉赢说:“咱俩换个地儿,南边
杨誉赢“呵呵”笑笑,跟我贴着肚皮在板下置,我抬脑瓜冲舒和一呲牙:“惹不起还躲不起?”
舒和怅然若失地轻叹一声:“你也太不解风情了,某家去也。”说完,扒着杨誉赢的肩膀,噌咕噌咕地钻出去了。我心里那个美。
杨誉赢问:“舒和刚才跟你说啥?”
“问我想不想********……”杨誉赢嘁嘁笑时,我已经把眼闭上,心里还在想:舒和这小厮没找成乐儿,不定多失落呢。
后来一通乱,我睁开眼时,发现午休时间已过,才知道自己的确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一串白日梦,除了隐约记得驮着女儿在草地上爬,其他都忘记了。
铺上的人还在忙着收拾板上的毡布和枕包,两三个人挤在池子里出着黄尿,板下的十来个人都争着钻出来透气,活动筋骨,半个小时以内,他们中的大半还得钻回去。
撒了泡尿,也黄黄的,比前面几个毫不逊色,心里火大,只是表面上都不觉得罢了。上铺把自己撂舒和边上,舒和看我一眼,神色有些小怪。我没在意,这里的人,本来就忧喜不定。
常博**地打着呵欠掏出mba来开始唬人。舒和说:“好久没练口语了。”
“还练什么,黑话似的,丰哥给掐了。”常博头也没抬。
金鱼眼正过来洗脸醒盹,听见个后音儿,立刻大声说:“丰子杰懂什么?就是嫉妒人家学问大!练,谁有本事谁就说鸟语,我支持你们上进——我这人就是开明。”
舒和拍了他一下马屁:“金哥还真英明,目光远大。”
“学吧,学吧。”金鱼眼接过小不点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脸,一边鼓励着:“舒和是没什么用了,这辈子窝监狱里啦。常博和麦麦得学啊,外语好啊,出去也算一手艺。”
旁边的侯爷笑道:“饭已ok了,下来米西吧。”我们傻了吧唧地乐起来,然后都不出声了。
当时我是相信舒和了。联想到这些天一些心不在焉的发现,我真的有些宁愿相信舒和了。
乐乐、豹崽,还有杨誉赢,肯定都通好了气,****那小子好像也跟他们挂上钩了,刁抢劫是不是也入了伙?细想都有可能。不过舒和怎么知道的?我端本书,在那胡思乱想,常博的mba教材也老半天没翻页了,眉头锁着,跟学院派老教授似的。
异想天开,想从这里越狱是异想天开,也许人家只是说着玩呢,舒和神经过敏吧——我最后这样安慰自己。
第五章情商
第一节图腾死不了
乐乐、豹崽和金鱼眼每天还扎在一个槽子里吃食,沆瀣一气,其他人也都按部就班,鹰是鹰鸟是鸟的,看不出什么图谋不轨的迹像,我紧张了两天,也不很在意了,觉得舒和神经质。
舒和跟我们说了越狱那事后,似乎也觉得不妥,关照我和常博千万别乱讲,然后就不再提这个茬儿了。
常博我们俩又回到平常境界里,每天的大部分时间,在想自己的事,看自己的书。舒和有些心不在焉,肚子里有蛔虫似的,坐在那里总魂不守舍,好多次想跟我说什么又费劲地咽了回去。
“这小子等重新开庭呢,烧心,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我想。
我先发制人地劝了他几句,他有点惆怅地说:“我琢磨了,那个案子翻不过来了,死刑也够戗判得了,一想这个无期,我就活得没信心啦。”
常博我们俩都安慰他,也就落一安慰,劝皮劝不了瓤。
舒和悄声说了句:“有个事,一(未完待续。)
208、盘古开天镇众人
我学的是裱糊匠。在那太平年月,裱匠是不愁没饭吃的。那时候,死一个人不象现在这么省事。这可并不是说,老年间的人要翻来覆去的死好几回,不干脆的一下子断了气。我是说,那时候死人,丧家要拼命的花钱,一点不惜力气与金钱的讲排场。就拿与冤衣铺有关系的事来说吧,就得花上老些个钱。人一断气,马上就得去糊“倒头车”——现在,连这个名词儿也许有好多人不晓得了。紧跟着便是“接三”,必定有些烧活:车轿骡马,墩箱灵人,引魂幡,灵花等等。要是害月子病死的,还必须另糊一头牛,和一个鸡罩。赶到“一七”念经,又得糊楼库,金山银山,尺头元宝,四季衣服,四季花草,古玩陈设,各样木器。及至出殡,纸亭纸架之外,还有许多烧活,至不济也得弄一对“童儿”举着。“五七”烧伞,六十天糊船桥。一个死人到六十天后才和我们裱糊匠脱离关系。一年之中,死那么十来个有钱的人,我们便有了吃喝。
裱糊匠并不专伺候死人,我们也伺候神仙。早年间的神仙不象如今晚儿的这样寒碜,就拿关老爷说吧,早年间每到六月二十四,人们必给他糊黄幡宝盖,马童马匹,和七星大旗什么的。现在,几乎没有人再惦记着关公了!遇上闹“天花”,我们又得为娘娘们忙一阵。九位娘娘得糊九顶轿子,红马黄马各一匹,九份凤冠霞帔,还得预备痘哥哥痘姐姐们的袍带靴帽,和各样执事。如今,医院都施种牛痘,娘娘们无事可作,裱糊匠也就陪着她们闲起来了。此外还有许许多多的“还愿”的事,都要糊点什么东西,可是也都随着破除迷信没人再提了。年头真是变了啊!除了伺候神与鬼外,我们这行自然也为活人作些事。这叫作“白活”,就是给人家糊顶棚。早年间没有洋房,每遇到搬家,娶媳妇,或别项喜事,总要把房间糊得四白落地,好显出焕然一新的气象。那大富之家,连春秋两季糊窗子也雇用我们。人是一天穷似一天了,搬家不一定糊棚顶,而那些有钱的呢,房子改为洋式的,棚顶抹灰,一劳永逸;窗子改成玻璃的,也用不着再糊上纸或纱。什么都是洋式好,耍手艺的可就没了饭吃。我们自己也不是不努力呀,洋车时行,我们就照样糊洋车;汽车时行,我们就糊汽车,我们知道改良。可是有几家死了人来糊一辆洋车或汽车呢?年头一旦大改良起来,我们的小改良全算白饶,水大漫不过鸭子去,有什么法儿呢!
上面交代过了:我若是始终仗着那份儿手艺吃饭,恐怕就早已饿死了。不过,这点本事虽不能永远有用,可是三年的学艺并非没有很大的好处,这点好处教我一辈子享用不尽。我可以撂下家伙,干别的营生去;这点好处可是老跟着我。就是我死后,有人谈到我的为人如何,他们也必须要记得我少年曾学过三年徒。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破戒,必走背运。所以我不但戒了嗜好,而且入了理门;背运在那儿等着我,我怎肯再犯戒呢?这点心胸与硬气,如今想起来,还是由学徒得来的。多大的苦处我都能忍受。初一戒烟戒酒,看着别人吸,别人饮,多么难过呢!心里真象(未完待续。)
209、你可有长生之法(三更)
ps:睡过头,六点闹钟没醒,对不起一大早就订阅的读者们!爆更弥补,看看我今天能不能爆十章吧!
第二天,道士更多了,昨天那些听了林风讲盘古开天的道士们回去之后就把故事流传开了,这不一个个被故事勾上了劲,反正没啥娱乐活动,不管这话对不对,先当故事听了再说。
林风这回拿着话筒开讲,从龙族、凤族、麒麟族讲到各路大神,从罗睺挑拨三族大战到鸿钧持造化玉蝶战罗睺,讲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勾人心魂。
讲完了龙汉初劫,众人听的不够,要林风再继续。林风蛋疼的请这群混吃白喝听故事不给钱的道士吃了顿午饭,下午接着又开始讲。
下午从鸿钧成圣开讲大道,到女娲造人成圣,三清和西方接引、准提立教成圣,以及巫妖大战,东皇太一与十二祖巫之争斗,后土化轮回,鸿钧合道。
这里面的内容就丰富了,三清是鸿钧的弟子,西方二圣是记名弟子,这不就是说道教三清比西方二圣的地位高么。不过这一段还没开始讲老子化胡为佛的故事,所以众道士还没当一回事。
讲完了巫妖大战,道士们还想蹭吃蹭喝蹭故事,被林风一把轰了出去,真特么不拿我这护国天尊当回事了啊。
第三天,卧槽,人山人海,连李二都带着诸王公、勋贵、大臣们前来听讲,差点没把林风这座护国天尊府给挤破了。
林风莫名有些兴奋,把人都安排在中院,没到哪个房间,装不下,就在露天摆了些桌椅给那些身份高、年纪高、身体差的人,至于年轻力壮的,没关系,地上也可以坐的,反正水泥地面整的干干净净。
林风坐在中院靠近后院的位置,前面桌子上有茶水有话筒,清了下嗓子讲到:“前面讲了盘古开天、龙汉初劫、巫妖大战,基本上把天地来源、众圣来源、各类法宝、天庭、地府等都讲出来了。”
李二打断道:“能不能再讲一遍,朕不是太清楚啊,光听传闻了。”
林风蛋疼了,这不能啊,讲了两天不要口水的么:“陛下,已有我道门同道做了记录,您后面可以看一看,现在还是先讲封神之战吧。”
“自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人族终于由禹正式建立了国家夏,夏历十七帝,终于癸(夏桀)。癸为君主,残暴无道,子履(成汤)灭夏建商,传至帝辛,受(纣王),今天的内容便是商末封神之战。”
“却说妖族掌天,巫族管地,巫妖大战撞倒不周山,女娲炼五彩石补天,砍东海神龟四足顶住苍天。天虽补全,天庭却残破无人,鸿钧立座下童子昊天为玉皇大帝,瑶池为王母娘娘,掌管天庭。”
“此时正逢阐教十二金仙未曾斩却三尸,犯了杀劫。天庭无人可用,昊天无奈求到鸿钧,欲令十二金仙听命于天庭,天道有感,降下封神榜,以全杀劫。”
“阐教教主玉清元始天尊不应此求,与人教教主太清太上老君、截教教主上清通天教主共商封神之事,签订封神榜。根行最高者成就仙道,次之封神榜上有名,共三百六十五成就神道,再次之堕入轮回成人道,最次者神形俱灭。”
“帝辛于女娲圣人诞辰前往女娲庙祭拜,不知是一时色迷心窍,或是他人操纵,题下淫试一首: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明显假的,那时候都没这种题材的诗)
“此举激怒女娲圣人,使出招妖幡召集天下群妖至娲皇宫听候法旨,却退去各处妖魔,只留轩辕坟中三妖伺候。这三妖一个是千年狐狸精,一个是九头雉鸡精,一个是玉石琵琶精。”
“女娲圣人道:‘成汤望气黯然,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西周已生圣主。天意已定,气数使然。你三妖可隐其妖形,托身宫院,惑乱君心;俟武王伐纣,以助成功,不可残害众生。事成之后,使你等亦成正果。’圣人吩咐已毕,三妖口头谢恩,化清风而去。”
嘚吧嘚吧一通讲,从狐狸精化身苏妲己,到姬昌食子,从姜王后被妲己陷害,到姜子牙七十二岁被姬昌尊为太师,掌西岐之军政。
封神之战被林风结合封神演义、洪荒小说等简略的讲述了一遍,讲完封神还讲到了太清太上老君化身老子,出函谷关化胡为佛,这里的胡指的是截教大弟子多宝道人。多宝道人化为释迦牟尼佛降生中央娑婆世界,尊西天极乐阿弥陀佛,也就是接引圣人为师,演小乘佛教,于人间界传播教义,分西方大乘佛教之气运。
到这里,基本已经把道教、佛教、仙、神都给捋了一遍,体系都已经排完了。后面的西游记林风是不会讲的,顶多说一说佛教是因为主导这一量劫气运,所以佛法东渐。
不过,老子化胡为佛已经讲出来了,多宝道人为佛教释迦牟尼佛,这不就说明道家比佛教要高了一辈么,释迦牟尼佛可是通天教主的徒弟,所以又可以说佛本是道。
“不知不觉居然已是傍晚,这一讲竟是一天,护国天尊果真是舌灿莲花啊。”李二吹捧林风,反正不要钱,何况听故事听的也很爽。
“一般一般,这仙、神、道、佛、妖、巫、龙、凤、麒麟以及圣人我讲的差不多了,有什么要问的可以问。”林风今天又换了一身道袍,以明黄为主,很是鲜艳。
袁天罡对里面圣人崇拜的一塌糊涂,问道:“若要成圣,有哪些法门?”
林风一愣,擦,这是把我当鸿钧了啊,那咱就拿鸿钧的话来糊弄:“大道三千,无论何种方法得证元始,非**力不能成之。”
“归纳起来,无非三种方法,其一以力证道,开天辟地,或悟得开天精要,此乃以力证道,开辟洪荒,既为圣道。”
“其二以金仙法力斩恶念、善念、自我三尸,成就圣道。最次以功德证道,此法门需要无量功德成圣,如女娲造人证道,战力最低,但却功德加身,天道庇佑。”
李二对圣人不死不灭眼馋,问道:“你可有长生之法?”这话一出,众臣皆惊。(未完待续。)
210、皇帝还能活多久(四更)
李二今年还不到三十岁,这开口就要问长生,历史上求长生的皇帝多了去了,也没见哪个得长生,反倒是荒废朝政的一大把。
还有这个林风,要是敢谗言炼丹,非得一刀砍死不可,砍死省事。这是山东和关陇两大集团的共同心声,天下刚定,谁也不想再杀来杀去了。
林风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淡然的喝了杯茶,长生多好办啊,不光长生,我还能给你恢复青春,年年十八都行。可那样不又成神仙了么,这些有权有势的得天天堵自己家门口,能烦死人。
“陛下,若要长生,则需放下世俗权力、亲情,不得留恋世间,您能办到吗?”
嘢,真有长生之术?李二目光如炬,小子,交出长生之术,饶你小兄弟一命,否则把你切了送进宫去。
“这是为何?”
林风把纣王拉出来当挡箭牌:“便是纣王,也是死后方得封神,陛下欲得长生,或放弃皇权、或归天之后。”
这话要是别人说,那就是造反行为,皇权是随便议论的吗,皇帝死不死能瞎说么,可林风就是这么任性。
李二还就吃这一套,问道:“可能算得我尚有多少年月?”这是准备死前退位去修行。
林风把脑袋一转,看向袁天罡,正好看看这货本事如何:“袁道长,听说你相术天下无双,你来算算陛下寿命呗。”
袁天罡差点骂娘,尼玛怎么把老道我给拉下水了,你在那瞎哔哔跟我有啥关系,我就算知道也不敢说啊,这不找死么,啥时候李二想起今天的事不爽了把我咔擦了咋办!
站起来装作一脸羞愧的样子:“启禀护国天尊,老道道行不深,算不得天子寿数,还请护国天尊亲自测算。”
袁天罡这算是低头承认林风护国天尊的身份,反正没什么损失,说不定还能捞点好处,老道没钱了你这总领天下道门的领袖要不要管,老道道场残破你要不要管,不管的话,可不光丢我的老脸,你这领袖也得丢份不是。
林风目瞪狗呆,这老头很会装怂啊,你还道行不深,净会忽悠人,这大唐朝的佛道划拉一遍,站在巅峰的也就你袁老道了。
“袁道长谦虚了,谁人不知袁道长本领,还请袁道长施展相术,测算陛下寿命。”
李二不干了,你们俩在那叽叽歪歪扯半天,到底谁给瞅瞅我还有多少寿命,我也好掐着时间退位啊。
“你二人同时测算,将答案写与纸上,朕看看你们是否算得一样。”
得,两个人也不用推了,看就看呗,袁老道精通相术,林风开着外挂,谁也不虚。袁老道在李二面前仔细观看,又是看面又是看手,就差把李二的皮给扒下来翻来覆去的看了。
林风依然坐在座位上,给自己倒茶慢慢品,虽然品不出高雅,可也能装个样子。桌子上就有圆珠笔和纸,没办法,林风不会写毛笔字。拿起笔写上了‘贞观二十三年’,把纸折起来放好。
袁老道看了半天,然后眯着眼睛掐手指头算,半响长出一口气:“陛下,我已算好。”
李二拿过林风的纸,也没拆开,说道:“袁道长先说吧。”
“己酉年。”袁老道说完就闭嘴了,这三个字说出来都费力,皇帝寿命是能随便瞎哔哔的么,要不是那坑比林风,咱会干这种掉脑袋的事么。
这时候说己酉年就是说公元六四九年,也就是贞观二十三年。干支纪年以一甲子一轮回,上一次己酉年就是公元五**年,下一次是七零九年,反正谁都知道李二不可能活到七零九年,万岁什么的都是扯淡。
李二算了一下,己酉年是贞观二十三年,打开林风写的纸,也是贞观二十三年。手上的纸掉到地上,心都凉了半截,这不就是说自己只能活五十来岁。
房玄龄一看不妙,赶紧安慰道:“陛下,相术也不敢保证万分准确,陛下保重身体,勤加锻炼,未必不能长寿。”
林风插嘴道:“陛下,邢国公说的有理,若是陛下每天坚持锻炼身体,合理饮食,不要太过劳累,寿命延长个十年二十年都没问题。”
“时光短暂,朕必更勤于朝政。”李二胸中抱负可是多的很,往北突厥要打,往东高句丽要征,往西吐蕃和西域,往南也有蛮族。
“陛下圣明。”众臣先把马屁给拍上去。
李二找做记录的道士拿了林风前面讲的内容记录,带着群臣闪人了,至于林风讲述的封神之战,这玩意信不信的就看各人了,一千六百多年前的商末,谁特么知道有没有神仙。
道士们一个都没走,跟打了鸡血一般,这下可以找找优越感了。佛门是吧,你们教主释迦牟尼佛,也就是多宝如来,排行不高嘛。
按照辈分来算,多宝是道家三清的徒弟,这矮了一辈。按照三界体系来算,三清四御五老六司这样排,多宝如来也就混了个五老,连四御都算不上。
西方灵山也还是在地上混,咱们道家体系都到三十三天混了。再说师承,咱们是盘古正宗,玄门正统,佛教是另立门庭,那跟个叛徒也差不多了,这优越感蹭蹭往上涨,道士们都想现在去那些寺院秀一秀了。
四大金刚听了几天故事,没道士那些心思,但是故事没听够啊,秦怀玉直接凑上来问林风:“林兄,不知可还有何秘闻可讲?”
“秘闻没了,三国要不要听?”这神话讲完,林风准备把三国演义搬出来秀一秀。
四大金刚直摇头,三国有什么好玩的,没这些神仙好玩。秦怀玉失望道:“三国志我也读过,忒无趣,就没有仙道佛魔之类的秘闻可讲了吗?”
林风鄙视道:“谁说我要讲三国志了,我讲三国演义,绝对酸爽。”
“三国演义是什么,莫非也有神仙?”
“神仙没有,道士什么的有几个,据闻也是陆地神仙之流,不过主要讲的是魏蜀吴三国波澜壮阔的三国战争,要是想听,明天我就准备讲三国了。”林风当讲师当上瘾了,说不定讲完三国再讲讲射雕什么的,把书里的地点设置成海外国家就行。(未完待续。)
211、尉迟敬德受了伤(五更)
护国天尊林风要开讲三国,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朝野,诸多文武颇为不屑,你讲讲神话故事也就算了,反正历史久远,谁知道真假。这三国咱们都翻来覆去倒腾,三国志都翻烂了,还用你来讲?
不过也有部分好奇的人蹿到林风家里,反正不要钱,还提供茶水,上哪找这好事去。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一首临江仙,满座叫好声,林风今天没穿道袍了,咱虽然干的是护国天尊的职位,可今天讲的跟道家没啥关系,穿个书生装,拿把折扇,附庸风雅。
折扇一开,林风摇了两下扇子,也不管天气还凉,装逼道:“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为三国。”
这段话要是在现代说那随便扯,李唐刚刚平定天下,你就来个合久必分,也就搁在林风身上了,李二都不管这货,现场的文武谁管啊,咱听故事就行。
“今天,咱们就讲一讲这三国第一回,宴桃园豪杰三结义,斩黄巾刘备首立功。”这里林风把英雄两个字改成了刘备,实在是林风看不上刘备这货,现在开讲,不得往死里黑才怪。
从黄巾之乱起因讲到刘备在涿县楼桑村贩履织席为业,这职业要是搁在宋朝,那简直就是贱业,贩履这是商人,织席这都算工人了,士农工商,工商两类人在宋朝连参加考试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上午的时间把刘关张桃园结义、得军资练兵、关张杀程志远和邓茂,以及出兵青州、广宗、颍川等等将了一通。这照书念经还不行,林风各种黑,反正刘备就不是好东西。
“董卓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刘玄德怒鞭督邮,何国舅谋诛宦竖!”这鞭打督邮可是刘备干的事,张飞纯属背黑锅。
第一回讲完,众人听的还是很爽的,至少主要大事跟史实没什么出入,加入了小说手法,整的那叫一个心潮澎湃。
下午又讲了第二回,每天两回,林风这嘴皮子越说越溜,刘备已经被黑出翔,黄忠、魏延、赵云三人差点被林风神话了,谁让这仨都跟着自己呢。
这天,李二也在现场听书,林风正讲到第六十回,张永年反难杨修,庞士元议取西蜀。忽然兵部来报,平叛大军被罗艺偷袭,尉迟将军受伤,士兵损失惨重。
林风当时就懵逼了,卧槽,这罗艺不是起兵反叛没多久就跪了,出逃突厥被手下给弄死,脑袋都送到长安了么,怎么现在完全变样了。长孙无忌这种高级腹黑人士带队,尉迟敬德这种猛将上阵,居然被罗艺偷袭,损失惨重。
李二黑着个脸摆驾回宫,这糟心玩意,害得听书都听不好,抓到了非得千刀万剐。尉迟宝林也哭丧着个脸,老爹吃了败仗受伤,敢笑当场就能被吃瓜群众打死。
林风也不说书了,把人都轰走,筹划着怎么帮尉迟宝林给他老爹报仇。拉着四大金刚坐一起:“这平叛大军吃了败仗,必然要派遣援兵,尉迟兄,你要不去向陛下请战,揍那罗艺去?”
“林兄说的对,咱们仨也同去,揍那罗艺。”四大金刚其他三人表决心,要给尉迟宝林他爹报仇。
尉迟宝林把脸一撇:“说的好听,那罗艺十数年前便在隋庭屡立战功,勇力非常,就咱们四个还没打过硬仗的小年轻,怎么打的过。”
“尉迟兄莫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咱们年轻力壮,四个还打不过一个么。”房遗爱把肌肉一鼓,兄弟,看看这是啥!
林风阴险一笑:“哥几个,我这里有好东西,对付罗艺绝对是十拿九稳,要不要见识一番?”
四大金刚转头看向林风,倒是差点忘了眼前还有个神棍,这货现在可是护国天尊,说不定手里就有什么先天至宝、先天灵宝、后天至宝之类的。
口袋里掏啊掏,半天没拿出来,特么的口袋小了点。林风站起来到一个抽屉里把家伙拿出来,往桌子上轻轻一放:“见着没,就这玩意就能弄死罗艺,就算不死也得残。”
“这是什么,看着像啥水果?”程处默说着伸手把东西拿在手里,张嘴就啃。
“卧槽,别啃!”林风一把握住程处默的手,把家伙拿回来:“这是手雷,可不能瞎整,一不小心咱们五个都得死这里。”
四大金刚慌忙起身,远离林风,秦怀玉问道:“此物威力真有如此巨大?”
“哼哼,方圆十步之内,人畜不留。”
四大金刚瞪着那个圆球,咽了口唾沫,咱们这可在十步范围内,好像很不安全的样子。
“林兄,可否演示一番?”
“这地方不行,找个空旷的地方,弄点猪羊什么的演示给你们看看。”林风拿着手雷,让杨彪带几个人弄一头猪、一头羊到城外。
十来个人,在通化门外不远处找了个空地,猪样拴在一棵树上,十来个人都躲在一个小个小坡后面,地上是草地,直接趴着看。杨彪离的近,手里颠着手雷,满不在乎,这玩意玩多了。
保险去掉,直接把手雷往树边扔,扔完直接趴下。那头肥猪和肥羊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傻不愣登的没点动作。
“轰”一声响,猪羊倒地,血花四溅。林风带着人上来查看现场,四大金刚已经傻了,尤其是程处默,刚刚差点就把那圆嘟嘟的玩意给啃了,没想到威力这么惊人。
“林兄,若得此物助阵,必能拿下反贼罗艺。”房遗爱现在就想着平叛立功,回去也好在自家老子面前嘚瑟一下,免得天天抓着自己去读书。
“林兄,给来万儿八千的,待我立功归来,赏赐都给你。”程处默很不要脸的伸手要东西,还成千上万的要。
“林兄,啥也不说了,给我来两个,待我去弄死罗艺,回来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尉迟宝林要的不多,给俩就行,足够弄死罗艺了。(未完待续。)
212、手雷引来程咬金(六更)
晚上,护国天尊道宫就被数百士兵给围了,程咬金穿着铠甲骑着战马,还拎着马槊,一副上阵杀敌的模样。
“咦,老程这是干啥?”林风喊的很是随意,现在林风也是正一品了,虽然是个虚职,也没有爵位在身。
“哼哼,你说干啥!”程咬金板着个脸。
林风想了想:“莫非你要领兵去支援尉迟将军?”
“老程没捞到出征的好差事,不说这个,我今天来,是问问你下午在通化门外干了什么?”
“就这事啊。”林风还以为干啥呢,这么兴师动众,“不过是在外面扔了个雷,弄死了一头猪和一只羊,你儿子程处默也在现场的。”
“我家逆子呢,天天不着家,都被你带坏了。”程咬金说话不脸红。
林风手往里一指:“跟秦怀玉他们在里面搓麻将呢,你要不要去玩玩?”
“搓麻将,什么东西,我老程去瞅瞅。”翻身下马,迈步进门。
一间房子里,空调暖气呼呼的吹出来,烟雾缭绕,四大金刚一人嘴上一根红双喜。
“碰。”程处默翻出两个一万,把尉迟宝林打出来的一万给拿了过来,瞅了瞅,丢出一张东风。
“杠。”秦怀玉一脸奸笑,把程处默气的直翻白眼。从台上最尾部莫了一张,擦,不要,丢到中间:“三万。”
下家房遗爱摸牌,扣了半天,想拿手指摸出是啥玩意,结果很明显,这货还不具备如此高深的技能,懊恼的翻出来一看。
“胡了,自~摸。”
“啥玩意糊了,还要自~摸?”程咬金跟着林风进房间,刚说完就被烟味给呛的跑出去,大喊道:“走水啦,都烧糊了!”
“哪里着火了?哪里着火了?”冯大叔领着几十人冲了过来。
林风赶紧解释:“没有着火,你们回去休息吧,那啥,老程啊,你别一惊一乍的。”
程处默早听到自家老爹的声音,都钻桌子底下去了,颇有一种未成年在网吧打游戏被家长抓到的感觉。
“程兄,赶紧出来,你钻桌子底下也没用。”秦怀玉一扯,把程处默给扯了出来。
程处默小心肝噗通直跳,左右看看:“我父亲呢?”
“逆子,纳命来!”程咬金也就吓唬一下,谁要弄死程处默,他能抄家伙拼命。
“父亲且慢!”程处默手里拿着刚刚林风塞过来的手雷,献宝一般举起:“父亲请看,此物曰手雷,威力极大,爆炸开来十步之内人畜不留。”
程咬金瞪着圆眼:“就这么个鸡蛋般大小的玩意,十步之内人畜不留?我打死你个孽畜,糊弄起老子了。”
“啊!”挨了程咬金一记飞毛腿的程处默蹿起老高,这也就是箭伤好的差不多了,要不然非得血溅三尺。
“老程住脚!”林风高喊一声,略显别扭,拉住程咬金道:“此物便是今日通化门外爆炸之物,程兄未曾欺骗于你。”
程咬金停住再次飞出的粗腿,看着林风道:“确实如此?”
“没错,别看着玩意小小个,可是内有乾坤,以精钢为壳,铸出线条,外壳下嵌有无数钢珠,内有爆炸之物。一经释放,爆炸的威力将外壳炸成无数碎片飞出,钢珠也同时射出,十步之内绝对人畜不留。”林风半古不古的拽了一段,算是解释了手雷。
“拿来我瞅瞅。”程咬金把手一伸,让程处默把手雷交出来。
程处默小心翼翼的把手雷放到程咬金手:“父亲,务必小心,此物若是炸开,我等死伤惨重。”
“孽畜,还用你讲,为父是那种粗手粗脚的人吗?”程咬金说完自己都稍稍脸红,真是难得。
手雷放在眼前,程咬金就是没看出这玩意怎么可以做到十步之内人畜不留,伸手摆弄上面的环,把房间里四大金刚吓的魂飞天外,直接扑倒在地。
这几个货也不想想,这要真在程咬金手里爆炸,扑倒在地照样得中招。林风也有点毛,给自己加上乌龟壳就上去抢手雷。
“干啥,老程还没看够呢,你抢去作甚!”程咬金躲过林风那无力的抢夺,板着脸说道。
林风擦了把冷汗:“老程,那玩意不能乱动,弄下来了你没抓住就爆炸了。”
“我不过看看,哪有乱动,你看我,手都护着呢。”程咬金脸皮已经连原子弹都炸不动了,那跟棍子一般的手指从保险环中拿出,手掌护在手雷上面,一副我正保护它的样子。
“这样,这东西先放下,咱们慢慢说可好?”林风真怕程咬金死自己家,到时候上哪说理去。
“也罢,这玩意动不得吃不得,老程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没什么意思。”程咬金嘴上这样说,脸上一副不舍,心里也有些后怕。
总算让程咬金放下了手雷,四大金刚从地上爬起来,被程咬金挨个踹了一脚:“无胆之徒,想当初,我随陛下上阵,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七进七出直杀得敌军丧胆,身负重伤依然保得陛下周全。”
程咬金听了不少林风讲的三国,里面的句子用的贼溜,往死了给自己脸上贴金,就差没说这大唐天下是他一个人打下来的。
五人直捂脸,这老不羞,真亏他说的出口,真以为咱不知道你那三板斧,劈脑门、小鬼剔牙、掏耳朵,来来回回也就这三招。
其实程咬金哪里是用斧头,这时候马上作战以马槊为主,大多战将都是拿马槊的,程咬金也不例外,一条马槊使得翻飞,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就夸张了,中规中矩的一员武将,也算有勇有谋。
“今日前来,乃受陛下差遣,询问通化门外异样,既然已经知晓,我便将此物带回宫中复命。”程咬金轮值,负责守卫巡视长安,这任务自然落在他身上。
“等等,这玩意可不能带回宫中。”林风哪敢让程咬金带手雷进宫,一不注意炸死皇帝皇后什么的,乐子可就大了。
“恩!”程咬金一板脸,这玩意现在就算是属于老李了,你还敢叽叽歪歪,大军踏平你护国天尊道宫信不信!
林风解释道:“此物太过危险,还是明天我亲自与陛下演示吧。”(未完待续。)
213、四大金刚要出征(七更)
“轰”,又一颗手雷炸响在唐朝的时空,李二和众文武看着校场上倒地的牲畜,脸上直抽抽。
“林风,这手雷如何制造?”李二眼界高,要的不是一颗两颗,这制造工艺得掌握在手里才行,要不然就要受制于人。
林风把对程咬金说过的话又再说了一遍,李二让工部的人记下,继续询问爆炸之物。林风说道:“一硝二硫三木炭。”
可能很多人会误解,包括很多其他小说,都将这个比例认为是一比二比三,其实真实比例是一斤硝石二两硫磺三两木炭。古代一斤是十六两,所以用现代的比例就是十六比二比三。
李二也误解了,让林风费了一番口舌解释清楚,好在这些材料早已经熟知,木炭这不用说了,商周时期就在冶金中使用,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已经把木炭当燃料了。
硝石在汉代的神农本草经已经列为上品药中的第六位,硫磺列为中品药第三位,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方士炼制长生不老药用到的。甚至更早,在公元前六世纪左右,春秋晚期,有一个叫计然的人就说过:“石流黄出汉中”,“消石出陇道”。石流黄就是硫磺;消石就是硝石。
李二当即就让工部安排军器监按照林风给的方法试制,林风拦住道:“陛下,此物太过危险,我安排个人去协助吧。”
李二很高兴,林风主动出人最好了,省的自己费口水,这种黑科技还是赶紧掌握在自己手里,没事炸蚊子玩也挺好。
杨彪被林风派去协助军器监制造黑火药和手榴弹,这货什么武器都玩的溜,造个简单的黑火药基本是手到擒来。
“林风,近日传来消息,山东自开春以来雨少,已呈现旱灾之势,还请施展祈雨之术,已解百姓之苦。”李二这几天也愁了,还没入夏,山东大片地区已经干旱,河流水流减少,降雨不足。
春雨贵如油不是一句空话,尤其是在华北地区,越冬作物返青至乳熟期,春作物播种成苗,需要充足水分,春天不下雨对生产的打击不是一般大,很可能大面积绝收。
“好说好说,我回去就开坛施法,下一场小雨。”林风知道春天可不能给暴雨,种子都能冲跑了,只能多次少量,慢慢下。
李二搓着手,毫无帝王样:“如此朕替百姓谢过天尊。”这算是交给林风这个护国天尊的第一个任务,称呼很是正式,也有再次试探林风祈雨之术的意思。
林风接了任务,回去就开了超大范围的空间通道覆盖了华北,空间通道的另一端分了许多个,每一个都在一处下小雨的地区。没办法,没地方有这么大范围的降雨,只能用这种办法。
小雨连下了六七天,李二亲自蹿到林风这里:“林风,够了,再下雨把地都给淹了。”
自从李二跟林风说了要祈雨,就派出了无数的哨探前往山东各地,天气情况每日一报。刚开始几天,整个山东都是欢笑的海洋,盼雨盼了这么久,终于下雨了。
可连续下了六天,有点慌了,这再接着下就不行了。哨探们把情报传来,李二就直接蹿林风家来了。
“啊,够了啊,也没人跟我说啊。”林风甩锅,反正雨给下了。把空间通道一收:“陛下,雨已经停了。”
“停了就好,停了就好。”李二现在算是彻底相信林风了,这呼风唤雨的本事可着满大唐找也找不到一个。
林风请李二坐下喝茶,顺便唠嗑:“那手雷制造的差不多了吧?”
“军器监来报,外壳已经铸造好了,火药也已经配置出来了,正在进行组装,今天便能试炸。”
“等做好了,就该派遣援兵前往支援平叛吧?”林风这是想给四大金刚争取出征立功的机会,反正一天到晚呆长安也闲的蛋疼,有事没事蹲自己家混吃混喝、抽烟打麻将。
李二点了点头,也没介意林风干涉军事:“已调集五万精锐,由李靖任行军总管,秦琼为副,前天便已出发。手雷待制作好之后,再分两批,一批快马运输,一批跟随后勤运往太原府。”
“这样啊,那秦怀玉、程处默、尉迟宝林和房遗爱有上阵的打算,陛下是何想法?”
“年轻人锻炼一番也好。”李二也有锻炼新人的想法,免得以后青黄不接,想打哪里还得派老将远征。
林风站起来就朝门外喊:“哥几个,过来。”
四大金刚嗖嗖就出现在了房间,齐齐施礼:“参见陛下。”
李二有点楞,我擦,在这等着我呢!
“免礼。你四人可愿上阵杀敌?”
“臣等愿意。”
“如此,便命你四人即日出发,到前线听用。”李二也不担心四个小年轻出问题,前线有李靖这个军神,长孙无忌这个高级腹黑人士,秦琼这个猛将,也不会让四个小年轻打硬仗。至于受伤的尉迟恭,暂时忽略。
四大金刚面露喜意,终于可以上阵立功,然后脸色一暗,出征这段日子再也不能像林风家里一样舒服了,想想突然有些不舍。
“林兄!”四人齐齐喊了一句,倍有感情。
林风一感动,眼眶都红了:“哥几个,注意安全,我会想你们的。”
“林兄,等我们回来再来你这蹭吃蹭喝,记得多准备些好吃的。”一句话暴露了四人的小尾巴。
“卧槽,你们给劳资滚,别特么回来了。”林风被欺骗了眼泪,也不管李二还在,直接就开喷了。
“先别忙赶人啊,你这道宫宝贝多,有没有什么神兵宝甲,给咱各来一套啊。”程处默厚着脸皮吃拿卡要。
“没有。”林风直摇头,擦,皇帝还在这里,你们在这说个毛的神兵宝甲,有也不能说啊。
“林兄,你这就不仗义了,哥几个要上阵平叛,你连把兵器一件铠甲都不送,实在伤感情啊。”
李二知道自己碍事了,咳嗽一声:“朕国事繁忙,尚有要事处理,就先回宫了。”
林风跟四大金刚赶紧送李二闪人,李二来的也轻便,一辆马车几十名侍卫,算是轻装简从了,谁让林风这里离延喜门近呢。(未完待续。)
214、这不是林天尊嘛(八更)
ps:这样爆更都不来一波打赏?彻底没希望了?
“这件不错,既显英气防御又好。”
“切,这个才好,拿大锤都砸不动。”
“你们眼光太差,看看这个,光芒四射,绝对是宝甲。”
“光看铠甲干嘛,看这把方天画戟,最适合我用了。”
四大金刚凑在林风家一间房子里面挑选武器铠甲,眼睛都挑花了,林风在这放了不少特制的家伙。仿造的方天画戟、青龙偃月刀、丈八蛇矛、霸王枪、三尖两刃刀……
铠甲也多种多样,主防御的,主视觉效果的,主轻便的,平衡的,什么都有。最狠的是林风特别给自己弄的一件装逼铠甲,这铠甲主要以航空级合金钢打造,外嵌大量的珍宝,阳光下谁要是看着这铠甲,绝对睁不开眼。
有利自然有弊,这铠甲穿上到两军阵前,绝对是弓箭手和对方大将的第一目标,明显是条大鱼,弄死了升官发财。
林风自然不会把这件给自己用的铠甲给四大金刚,过过眼瘾也就是了,拿去前线弄的脏兮兮的还得再弄过一件。
四人各挑了一套,从头到脚给换上,威风凛凛的持着兵器从林风家里出来,把街边一只老母鸡吓的蹿屋顶去了。
秦怀玉身穿黄金战甲,手持霸王枪,背负射日弓,腰悬倚天剑,一脸满足的笑容仿佛刚刚嘿咻了一晚上。
“哥几个,咱们各自回家报个信,就到通化门外集合吧。”
“秦兄说的是,咱们先回去报信。”尉迟宝林急着去找罗艺单挑,扔几个手雷给罗艺尝尝。
四大金刚各自散去,林风优哉游哉一个人上了街,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过了崇仁坊,到了平康坊,林风一抬头,嘢,白莲花家。
进得里面,只听一声醒木响,然后是一个男声:“慈兜回马再战,又到五十合。策一枪搠去,慈闪过,挟住枪;慈也一枪搠去,策亦闪过,挟住枪。两个用力只一拖,都滚下马来。马不知走的那里去了。两个弃了枪,揪住厮打,战袍扯得粉碎……”
林风倒退几步看了看招牌,没错啊,白莲花家啊,啥时候改成茶馆说书了!说书不要紧,这不是我讲的三国么,这么快就盗版上了?
“啊,这不是林天尊嘛,快快进来。”还是上回那个假母。自从林风弄了场雨,被李二封了正一品护国天尊,长安城就传遍了林风的消息,得道高人、陆地神仙等等名头都往林风头上戴。
后来林风讲的所谓秘闻的洪荒故事和三国演义又传了出来,给无数缺乏娱乐的老百姓增加了一个活动:听书。
刚开始是茶馆饭馆,请个嘴皮子利索的博士,搭张桌子弄个醒木就开讲,又学着林风弄折扇,附庸风雅。
再后来,连平康坊也沦陷了,哪家不请个博士讲讲洪荒秘闻或者三国演义,那些瓢~客都不来光顾,便是那些往日里的风流才子、达官贵人都不来,哪里有说书的去哪里。
要知道这护国天尊说书的时候,那可都是皇帝王爷国公们听的,咱们进不去,在这外面听听盗版解解闷总行吧。
林风已经被这些说书的奉为开宗立派的祖师爷,给这些人找了条赚钱的路子,现在这钱赚的多爽,说上一天,能管全家老少十天不饿,就是每天沾些荤腥,那也是能办到的事。
这林风的画像也是挂在每位说书人的家里,每日早晚三炷香,****不绝。这要是被林风知道,估计能直接吐血而亡。
“林天尊大驾光临!”好嘛,这假母直接扯着嗓门就喊上了,把里面的说书人、听众,以及那些白莲花家的小娘子们的目光都给引了过来。
“啊!”众多小姑娘尖叫着直接涌上来,假母都挡不住,被挤到一边。
林风仿佛置身******之中,随波逐流,脸上不知道被多少小萝莉偷袭亲吻,胸前也被数双小手抚摸个遍。卧槽,别解我裤腰带啊!好不容易逃离虎穴,又被那些听众围上了。
“林天尊,给我们讲一讲三国第六十一回吧!”
“不对,应该讲圣人之道。”
“三国!”
“圣人!”
林风还没说话呢,这帮人就分成了两派吵起来了,赶紧趁乱蹿进里屋,好在路熟,摸进了陈都知房间。
陈都知全名叫陈婉月,还是自己取的,父母都没念过书,小时候就丫头丫头的叫。遇上祸事,父母死于天灾,亲戚把自己卖到了平康坊,说是赚口饭吃,其实也没人愿意给别人养个丫头。
“啊。”陈婉月正看着铜镜发愣,突然从铜镜里看到有个人影进来,也没看真切就喊上了。
“别喊,是我。”林风捂着耳朵,这嗓门,发出的声音都能刺穿玻璃了。
陈婉月停下喊声,打量了一下,脸上一红,轻声说道:“原来是郎君来了。”
“咳,那什么,走着走着就走到这了,进来看看。”林风突然觉得跟这小萝莉说话有点不利索了。
“郎君快坐下,我给你煮茶。”陈婉月说着就要拿茶具煮茶。
林风赶紧拦住:“不用煮茶了,我不喝茶的,给我来点白开水就行。”
这年头煮茶林风可受不了,把茶叶、姜丝、枣等等放到锅里煮,跟熬中药一样。当然也有庵茶,这种就是把茶叶弄成碎末,冲开水泡。还有一种是煎茶,水刚沸腾的时候把茶末放进去煮,然后加盐饮用。
茶叶和盐、铁在这时候属于朝廷垄断的物资,有时候茶叶比盐铁甚至更重要,因为中原地区最大的威胁来自于草原,草原上主要的食物是肉食,肉食油腻,吃多了容易得肠胃病,所以茶叶在很长时间都属于朝廷控制,就是为了茶叶不大量流入草原,降低草原民族的战斗力。
朝廷如果出兵北上,士兵身上除了武器铠甲干粮,必备的军~用物资就是茶砖和盐布,盐布煮肉的时候放到锅里涮一点,而吃完肉之后就在茶砖上扣一点放嘴里嚼,为的就是通肠胃。
陈婉月略有些小失落,不能给林风展示自己煮茶的技艺,只能给林风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林风面前:“郎君请用。”
林风示意陈婉月坐下:“这个不急,你说说你有什么打算吧,老是呆这里也不是个事。”(未完待续。)
215、林风拱了小白菜(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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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凭郎君吩咐。”陈婉月心说这什么人嘛,花了一千两黄金买自己初夜,结果跑了,花了几百两黄金给自己赎身,结果把自己扔这里不闻不问。现在倒好,还来问自己有什么打算。
林风挠头:“你就没什么想法么,比如以后想做什么,有什么理想?”
“只要在郎君身边,做什么都行。”陈婉月低着头说道,手一直在捏自己的衣角。
做什么都行,不在我身边就好,林风心里只有这一句话。这就是个天大的麻烦,要是没带小茹过来,带回去就带回去呗,咱也没啥念头。
“你还小,跟我身边干嘛啊?”
“婉月已经是郎君的人了。”
“噗……”林风刚喝的一口水直接喷在陈婉月身上。
“哎呀。”陈婉月脸更红了,你往哪喷不好,非要喷胸口?
林风掏出包纸巾擦完嘴才发现喷的不是地方,手忙脚乱拿纸巾要给陈婉月擦,刚碰到陈婉月手就不动了,卧槽,这规模不是十五岁吧,怎么看上去都看不出来呢?
“你自己擦吧。”林风感觉自己刚才完全是禽兽行为,面前可是十五岁的小妹子。
陈婉月颤抖着抓住林风的手:“郎君给婉月擦吧。”
擦,不擦!擦,不擦!林风内心天人交战,到底要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啊。
咦,手好舒服!林风刚刚飘散的眼神又聚起来,一看,自己的手被陈婉月抓着给她擦衣服。
陈婉月面如滴血,见林风又恢复了眼神,嘤咛一声,转过头去。
林风感觉鼻子有些热,又擦了一下鼻子,嘢,咋一股女儿香。看看手上,尼玛,刚刚擦了陈婉月衣服的纸巾。
“失误,纯属失误。”林风尴尬的把手上的纸巾塞回纸巾袋,莫名又感觉不对劲。
“郎君稍坐,我去做几个小菜。”陈婉月看天色也不早了,准备自己下厨做晚饭。
林风话都说不出来了,今天脑子好像进水一般,摔到沟里就没爬起来过。坐在那魂游天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郎君……郎君……”
“啊?”林风回过神来,一脸迷茫的看着陈婉月:“怎么了?”
陈婉月‘噗嗤’一笑:“酒菜已经备好,郎君吃些吧,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郎君胃口。”
肚子也饿了,林风也不挑食,先吃了再说。几道小菜,林风吃的却很爽,还喝了些葡萄酒。
“郎君今晚就在这歇息吧。”陈婉月收拾完碗筷,轻声说道。
林风也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本来就不想走,点了点头。陈婉月笑着去铺床,林风微红着脸,这小萝莉怀着什么心思林风还是清楚的。睡一晚就睡一晚,本天尊还能把持不住么,又不是几个月前没吃肉的状态。
陈婉月铺好床,把林风扶到床头坐好,又打来热水,伺候林风洗脚。林风眯着眼睛,舒服倒是舒服了,为什么总感觉有人在骂我禽兽呢?
“郎君,宽衣歇息吧。”陈婉月把洗脚水倒了,又来给林风宽衣。
“额,我自己来。”林风三下五除二把外衣给脱了,钻进被窝。被窝里淡淡的香味很是好闻,闭着眼睛,进气多,出气少。
“呼……”长出一口气,憋的难受。林风一睁眼,陈婉月已经把蜡烛给灭了,已经黑漆漆一片。
一具光滑的身体钻进了被窝,林风四肢麻木,都不敢动一下,心中默念鹅米豆腐,老衲吃素!无量天尊,贫道头晕!
“郎君……”
耳朵里一道热气进来,传来陈婉月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林风打了个寒颤,好爽!
“怎么了?”
“郎君莫不是嫌弃于我?”
“那什么,你才十五,小着呢,不着急。”
“十五已是及笄之年,再说,我何处小了?”陈婉月说着贴了上来,将宝贝置于林风胸口,“郎君且摸上一摸。”
摸?不摸?林风又陷入了天人交战状态,咱这是咋了,以前找肉吃吃不着,现在有肉送上门还犹犹豫豫?
也不能怪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凉这样,这世道就这样,一个从小在青楼长大的女孩,你还指望出去之后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么,有一个愿意帮自己赎身的,还不赶紧抓住,想啥呢?
再说林风一首春晓就已经名动长安,后面又来了首早春,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更凶悍的是,林风装神弄鬼求了个雨,直接被李二封了正一品护国天尊,这身份算是直接跳到顶了。要知道唐朝亲王也就是正一品,林风这级别已经没的升了。
“嘤……”陈婉月胸口一痛,发出娇声。
林风反应过来,手上松了点力气,愣是没舍得放手。唉,这弹性,这手感,放开的是二傻子,咱就摸摸,别的不干。
手上力气松了,一张小嘴却凑到林风嘴上,生硬的亲吻林风,剑拔弩张的小兄弟也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抓住。
到这地步了,不禽兽那就真是禽兽不如了,林风一把抱住娇小的身躯,发起了主动进攻。上中下三路齐头并进,连续攻陷高地、隘口,直奔玉门关。
“请郎君怜惜!”紧要关头,陈婉月轻声说了一句,这意思就是准备好了,你看着办吧。
林风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弹道导弹都按下了发射按钮,只待腾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把心中禽兽两个字给扔到九霄云外,弹道导弹直入云霄。
陈婉月咬着牙忍着疼痛,没敢喊出来,怕林风嫌弃,也真是够拼的,这要是现代的菇凉,直接一口钢牙咬你肩膀,你让她出血,她也让你出血,谁也别占便宜。
接下去省略三万字,你们赚大了,少水了辣么多字,省钱啊!
早上醒来,林风差点没扇自己两耳光,说好的能把持住,说好的就摸摸,啥也不干,结果还是禽兽了。
“郎君,起来洗漱吧。”梳妆台上有脸盆,已经装好了热水,还有个瓷杯装着水,旁边还放了点细盐。
林风起来擦了把脸,至于拿盐漱口,算了吧,受不了,还是拿牙刷牙膏舒爽。继续掏裤兜,从百宝裤兜里摸出一支牙膏和两支牙刷。
“来,一起刷牙!”(未完待续。)
216、把小白菜带回家(十更)
领着小萝莉陈婉月刷牙,林风刷完陈婉月还在刷,满嘴泡沫还笑出声。林风都有点纳闷,这么早这小萝莉就起来,不疼么?
“郎君,这牙膏好甜。”
“甜?卧槽,你没吞下去吧?”
陈婉月把嘴里的泡沫一吐:“没吞,甜甜的,凉凉的,好舒服。”
刷完牙,陈婉月端来两碗粥过来:“郎君喝粥。”
两人坐着把粥喝了,林风又开始头痛了,什么都干了,再把陈婉月留在这里不像话啊。可怎么带回去呢,光明正大?找死!偷偷摸摸?早晚被发现,还是死路一条。
“婉月。”
“郎君。”陈婉月听得林风喊,含情脉脉的看着林风。
林风有点吃不消:“那什么,我结过婚,有媳妇的。”
“婉月只愿跟随郎君身边,斟茶递水、铺床叠被。”陈婉月早就知道林风会有老婆,二十多岁在这时候还没结婚那跟现代三四十岁的光棍差不多了。
“这样,你呢,收拾点贴身的东西,其他零零碎碎的就不要了。我带你回去,就说你是我在人市买回来的犯官之女,知道了不?”林风只能想到这办法糊弄人了。
陈婉月不说话,光点头,这就算要把自己带回家了,不用再呆在这烟花之地。收拾东西的时候,林风看着左一件右一件的衣服,瓶瓶罐罐的胭脂水粉,心说这不论古代还是现代,这女人都一个样。
“那些瓶瓶罐罐的别收了,回头给你弄些更好的,还有那衣服,带几件换洗的先,回头给你买衣服,这都什么玩意,穿起来十五岁变二十岁。”
陈婉月依然不说话,林风说不带,那就不带,反正这辈子就指着林风了。林风要是让她抹脖子,估计也下的去手。
唐朝再开明,那也是正经人家或者上层社会,女子可以改嫁,甚至多次改嫁都有。但是,陈婉月的身份在这时候,社会地位与奴婢同等。唐律有写:奴婢贱人律比畜产。唐律疏议:奴婢既同赀财,即合由主处分。买奴婢牛马……等依令,并立市券,而和市卖。唐六典:凡买卖奴婢牛马,用本司本部公验之券。
也就是青楼女子,无论你是都知或者其他,无论你平时怎么风光,多少达官贵人、风流才子什么的追捧,为你一掷千金而面不改色,但是实际上你的社会地位也就跟牛马差不多,或许还比不上。
总算收拾完,就带了几件衣服和私房钱,其他的全留下了。带着陈婉月出来,假母早就等候在外了,昨天晚上林风没走,假母就已经知道林风会带走陈婉月。
“林天尊,日后可要好好对待我家婉月。”假母也不说陈都知或者白莲花了,钱早就收了,人已经是林风的了,再喊陈都知或者白莲花就不对了。
“感谢妈妈多年照顾。”陈婉月拉着假母的手,好歹养了自己十几年,虽然有目的,可也没怎么打骂,算是对自己很好了。
林风也谢过假母,这假母以前也是个都知,自己攒了私房钱给自己赎身,又开了一家青楼,对其他女子严厉,但是对陈婉月确实很好,就指着培养出来赚钱,能不好么。
出了白莲花家,这里也不会改名,以后自然有其他出色的艺妓用这个名字。路上拦了辆马车,直接丢给车夫一个小金豆,把车夫乐的眼都睁不开。
“郎君出手总是这么大方么?”陈婉月看着那金豆子都心疼,以前攒私房钱一个月下来都不一定能攒都一粒金豆子,毕竟卖艺不卖身,客人给的钱都到假母那里去了,只是每个月假母给些零用钱和胭脂水粉钱。
“一般吧,别把钱当回事,钱多了就是粪土。”林风确实有资格说这话,要啥有啥,钱有什么用?
陈婉月又低头不说话了,自己可没那是金钱如粪土的能力。林风看陈婉月老是低头,一点都没有十四五岁年纪的活泼样,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不对劲了,马上念叨:“你得放开点,年纪轻轻一点都不活泼,得改。”
“郎君教训的是。”
“那就改吧,以后活泼些。”
“郎君说的有理。”
“怎么我说什么你都教训的是,说的有理,你就没点自己的想法么?”
“婉月怎么能有自己的想法呢,郎君说什么便是什么,婉月不敢多嘴。”
林风被打败了,这人都被教成啥样了,回去得好好改造改造。平康坊到永兴坊也不过就隔了个崇仁坊,马车很快就到了护国天尊道宫门口。
“下来吧,到了。”先下马车的林风瞅了眼大门,俩小子在门口站岗,穿着小军装站的笔直的,半小时换一班。
林风也没记住名字,小屁孩太多,一下子记不住,直接喊道:“那俩小子,过来。”
俩小子早就看到林风下马车,要是一般大户人家,看到主人回来,早就屁颠屁颠的上去迎接了,在这可不行,站岗时间就是不能动。想动,要么等换岗,要么上级吩咐。
听到林风喊,这才上前来,‘啪’立正,敬礼:“首长好!”
陈婉月刚从马车里出来,被吓一跳,这俩小子嗓门不低。林风扶了一把,车夫在地上放了个小凳,陈婉月抓住林风的手,踩着小凳下了马车。
“你们俩把里面东西拿下来。”
“是。”俩小子手都举半天了,可算听到林风吩咐干活。
一包衣服,一包杂物,俩小子一人提一包跟在林风和陈婉月后面。才进了前院,就被小茹给抓个正着。
“哟,林大天尊一夜未归,大早上就带个小萝莉回来,这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么?”
林风镇定了下,嬉皮笑脸的说道:“昨儿晚上给四大金刚喝壮行酒,这不就喝多了在外头住了一晚,早上回来经过人市,见这个小姑凉挺可怜,就给买了回来。”
“当我傻啊,人市在西市,咱们这靠近东市,你们喝酒能喝到西市那边去,真以为我刚进长安城么?告诉你,这段日子我都把长安城里里外外溜达遍了,就是皇宫我都进去好几回了。”
“啊?你咋进去皇宫的,鱼符不是在我身上么?”林风一听小茹话里能打岔,赶紧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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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将主宰天下大势(加更)
“哼哼,长孙姐姐喊我去玩的。”小茹脑袋一抬,十分傲娇,不用你那破鱼符咱也照样进皇宫。
林风赶紧把马屁献上:“媳妇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一边去,我可不是东方不败。”小茹本来还傲娇的心直接被林风给破坏了,这混蛋,就不能换点别的说法,咱也不是人妖啊。
林风继续打岔:“媳妇,在皇宫有没有弄点啥好玩意出来,不会空手去空手回吧?”
“我可没空手去,也没空手回。去的时候带了几面镜子,回来的时候长孙姐姐给了我一套瓷器,很漂亮的。”
“那得看看去。”林风说着就一手拉着小茹,一手在身后拿手指比划,指着中院一角,那边是客房,意思是让那俩小子带陈婉月去客房安顿。
“诶,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事来着?”小茹被林风拉着往后院走,脑子里突然感觉有什么事还没做。
林风说道:“瓷器啊,我还没弄套好瓷器呢,赶紧瞅瞅去,御用的家伙一定是好东西。”
“是吗?那后面那是谁?”小茹指着陈婉月说道。
林风脑袋放佛生锈了一般,嘎吱嘎吱往后转,卧槽,跟这么紧干毛啊,俩小兔崽子也不知道慢着点。
“咳,不是说了么,人市买回来的。”打岔居然愣是没岔开,林风心碎。
小茹手一掐,直接掐林风耳朵上:“还忽悠,老实交代,别把我当傻子糊弄。”
“疼,媳妇,疼啊。”林风斜着脑袋,颠着脚:“媳妇,先放手,放开咱们慢慢说。”
“哼哼。”松开林风的耳朵,小茹又瞄了一眼陈婉月,这小女孩年纪不大,化妆弄的挺成熟的,貌似身材也不赖,莫非林风就好这一口?
林风揉了揉耳朵,差点没给拧掉了,“媳妇,是这样的,这个小姑凉叫陈婉月,是平康坊一名都知。前段日子跟四大金刚去玩嘛,看她被拍卖初夜,我这不是心软,帮她一把,把她拍下了。但是我保证,我那天可啥也没干。”
“那昨儿晚上呢?”
“昨天在街上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回事就走到她那儿了,就在那吃了晚饭,喝了点酒。”林风说着把脑袋一垂:“就在那睡了一晚。”
“就睡觉,没干啥?”小茹用夸张的表情看着林风,你能那么老实?
陈婉月在一边脸红,轻声说道:“都是我干的。”
“噗……”林风喷了,小茹也喷了。
“小妹妹,你别怕,是不是这臭不要脸的强迫你的?”小茹这气撒不到一个十五岁小姑凉身上,要撒气也得往林风身上撒。你说你,就算出去偷腥,你也别找这么小的,禽兽行为,令人发指!
“不,是我自愿的。”
“走,我带你去后院。”小茹撇下林风,把陈婉月给带走了,走的时候给林风做了个‘你等着瞧’的表情。
“天呐,我还是先闪吧!”林风心里好怕怕,准备到哪去避难,突然想起貌似自己除了四大金刚,没啥铁哥们,总不能溜达到皇宫里去吧。
正想着事,袁老道蹿了过来,这老头一把年纪了,依然身轻体健,到处溜达。
“天尊,老道那道场残破不堪,想修一修,却囊中羞涩,干脆收拾了行装,到你这里住了。”袁天罡后面跟着几个徒子徒孙,打算集体来混吃混喝。
“等等,好你个老道,你还能没钱,忽悠我是吧,以你的名头,金银财宝都堆满了库房吧!”林风才不信袁老道的话,袁老道在大唐基本就是第一老道了,还能差钱?
袁天罡直摇头:“老道我两袖清风,身上的铜钱从未超过一百个,不信你看。”袁老道说着把荷包掏出来,解开露给林风看,还上下晃悠了两下,几个铜钱叮当响。
“嘿,老道你真能装。”林风掀开袁天罡的外衣,这货里面穿的全是上好的丝绸衣服。
袁天罡一点不尴尬:“都是徒子徒孙孝敬的。”
“得,爱住自己找房间住去,客房不少,随便折腾。”林风拿着老道没辙,人老脸皮厚,不光厚,还结实。
袁天罡老脸笑成一朵菊花般,领着几个徒子徒孙就自己找客房去了。
林风本打算出去避难,这下也走不了了,袁老道来怎么也得招待一下。吩咐张泉把午饭做丰盛一些,这群道士不戒荤。
“老道,说吧,到我家住到底有何企图?”在客厅坐下,林风开始审问袁老道。
袁天罡喝了口铁观音,闭着眼睛美滋滋的体会了半天,这才开口道:“老道也不糊弄你了,昨日夜观天象,发现这天尊道宫将主宰天下大势,所以我就来这住着,看看究竟有何等变化。”
林风撇嘴,又拿着夜观天象来糊弄人,你就算说掐指一算我都信你三分,这天上星星跟咱们有啥关系,全是大火球,看到的都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光芒。
不过要说主宰天下大势,林风貌似没这闲心,咱就过过逍遥日子,到处溜达的人,主宰天下大势不是自找麻烦么。
“老道,天上星星你能看出啥来,净糊弄人。”
“天尊是不信我观测占卜之术啊。”袁老道不爽了,“老道便给天尊看看相。”
林风还没找过算命先生,正好看看这袁老道到底有什么本事,坐好将脸转给袁老道,想咋看就咋看。
袁天罡正色观望,却发现极耗精神,仿佛经历千年一般,还是看不出什么,但是人却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天尊,老道学艺不精,这看相是没法看了,卜上一卦吧。”袁天罡吐出一口浊气,差点没憋死。
从衣袖里弄出几枚铜钱,就这么合在两手之间,边念叨边摇晃。整半天,把铜钱撒在桌子上,一共三枚。
“老道,看出啥了没?”林风见袁天罡摆弄半天,问了一句。
袁天罡满头雾水:“这卦象老道居然看不懂,奇了怪了。”
“还有你袁老道看不懂的卦象,莫非你以前都是忽悠人的?”林风疯狂嘲讽,让你丫装逼。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就这么一句话,老道想不明白。”袁天罡还在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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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真的非常适合你
好酒好菜招待了一番袁老道,林风甩下不管了,爱干啥干啥去,别拆房子就行。至于袁老道给的卦象,林风想到了洪荒小说常用的金手指:遁去的一。
还没等开溜,被小茹一把抓回后院,地上一个硕大的榴莲。林风冷汗唰就流下来了,这是要跪榴莲的节奏么?
“去,把那榴莲给弄开。”小茹拉着陈婉月坐在沙发上,指着榴莲说道。
林风松了口气,要吃榴莲啊,早说嘛,吓的人家小心肝噗通噗通乱跳。拿水果刀把榴莲切开,一瓣一瓣给装在盘子里,毕恭毕敬的说道:“媳妇吃榴莲。”
“放着吧,那榴莲壳放地上铺好了,跪着吧。”
林风不干了,真让我跪榴莲啊,忒丢人了。把榴莲壳往垃圾篓一扔:“那不行。”
“得了,过来说说,你打算咋整?”小茹也不会真让林风跪榴莲,真让他跪也不会跪。真要逼急了,这混蛋自己跑了把人全扔这里就完了个蛋。
“什么咋整?”
“陈婉月啊,你想怎么办?”
“那什么,你说了算呗。”
“嘢,你自己造的孽,还我说了算,这么小个小姑娘被你糟蹋了,你就没啥可说的么?”
“确实小了点,不如让任青青去带着?”
小茹还没说话,陈婉月开口了:“我只想跟在郎君身边。”
“你个小家伙,跟他身边干嘛,小心他吃了你。”小茹威胁道。
陈婉月红着脸搓着衣角:“我、我不怕。”
“好嘛,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俩是狼狈为奸,恋奸情热啊!”
林风咳嗽了一声:“注意用词哈。”
小茹白了一眼:“你们俩爱上哪上哪,别在我这碍眼了。”
林风拽着陈婉月赶紧闪人,小茹这是故意让自己带陈婉月出来,哼哼,那么明显的眼神,我看的真真的。
人工湖边,一张大理石桌,几个石凳,林风带着婉月坐这里吃着水果看着湖面。
“婉月,来按按肩膀。”
“是。”
“婉月,来捶捶腿。”
“是。”
“婉月,来亲一个。”
“郎君……”脸红、低头。
“咳,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来吃个提子。”
林风说完,见婉月还低着个头,伸手朝婉月下巴勾去。婉月紧闭双眼,睫毛颤动,小嘴微张,脸上的脂粉被小茹帮忙洗掉,那种自然的脸红看的林风流口水。
在婉月脸蛋上亲了一口,没忍住又亲到小嘴上。闻着婉月身上淡淡的香气,林风呼吸变得灼热,啃馒头一般亲吻。
“嗯……”婉月鼻腔中轻哼一声,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清纯夹杂着妩媚。
总算林风把持住,昨天晚上才跟婉月做了羞羞的事情,年纪又小,不忍不行了。
“婉月晚上再服侍郎君吧。”婉月很是乖巧,尽管身体不适,却还是想着尽量满足林风。
林风老脸一红:“那什么,你还是多养养吧。”
“恩。”既然林风照顾自己,婉月也不会缠着。
林风这臭不要脸的把婉月抱在怀里,放在自己腿上,靠在婉月肩膀上说道:“今天晚上呢,你也别住客房了,后院房间也不少,你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住就行,家具都有的。”
当初装修的时候,这里可整了不少家具,基本上按照房间的用途,该有的家具都有。这是在现代别墅吃了亏,林风一步到位,全给备齐了,免得还得打地铺。
“郎君住哪,婉月便住哪。”
“我去,你可别啊,再擦枪走火,对你可不好。”林风左手掐着腿,强逼着自己不能再禽兽,宁愿禽兽不如。
“郎君嫌弃婉月吗?”
“不是、我、怎么是嫌弃呢,都说了你还小,昨晚要不是我没把持住,我是不会跟你那啥的。也不知道昨晚有没有中标,要是中标就惨了,你这小小年纪可得受罪。”
婉月出了听懂林风说自己小,其他基本没听懂,迷茫的眼神配上那十五岁的面孔,忽闪着睫毛,可惜林风没看到,还靠在婉月肩膀上呢。
“这样,你在我住的隔壁房间睡,总行了吧。”林风直接给婉月安排房间。
“便依郎君吩咐。”婉月也退了一步,跟林风住一起那得是大夫人才有的待遇,自己就一个买回来的,顶了天也就是个小妾。
腻歪了一下午,回到房间,小茹正抱着小懿轩发呆。林风心头一跳,这想啥呢!
“媳妇,干嘛呢?”
“啊,没什么。”小茹抬起头,眼睛貌似有些红。
林风心里紧了紧,走上前搂着小茹:“媳妇,让你不畅快了。”
“呵呵,男人,有几个好东西!”
“……”林风直接受到群攻暴击伤害,谁让自己小尾巴被抓到,要不然自己还能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就是好男人。
小茹背靠着林风说道:“林风,我想回去了。”
“啊?回去?”林风一下没反应过来:“回哪里?”
“回现代,回去住段日子,反正你能随时来回,回去也没什么区别。”小茹是不想在这看着林风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心酸,还不如眼不见为净,回去住段时间。
可惜小茹想不到,在现代林风也勾勾搭搭,跟王梦琪有一腿,结婚证都领了,就差临门一脚。
听到小茹要回现代,林风第一念头是不能让小茹轻易回去,要不然不就说明自己巴不得她走,好干些坏坏的事情么。
“回去干啥,现代空气辣么差,汽车尾气、沙尘暴、化工品什么的咱们抗的住,小家伙你不能让他抗吧。”
“那就把他放这边呗,你带着。”
“那啥,我没奶……”林风低头瞅了瞅小茹胸前,咽了口口水。
小茹指着桌子上的奶瓶:“喝奶粉。”
“喝奶粉哪有母~乳好啊,反正你也不缺奶不是。”
“不管,我就要回去,在这看着你碍眼。”小茹直接抛出原因。
林风尴尬的说道:“怎么就碍眼了,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
小茹呵呵一笑:“你这句话里面就四个字用对了。”
林风一甩脑袋:“英俊潇洒?”
小茹摇摇头:“不对,是风流和贱~人四个字,真的非常适合你!”
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