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DDOS
“香蕉动手了？”王凡问道。
苏雪雁点点头：“目前网站遭到ddos恶性攻击，而且规模不断增大，仅仅几分钟，现在最大攻击流量达到50g每秒。幸好有足够的准备，加上全体程序员的防护，抵挡住了这几波攻击，但对方完全没有罢手的意思。而且我们联系了几家云盾安防公司，都被拒绝了。”
ddos，即分布式拒绝服务(ddos:distributeddenialofservice)攻击，指借助于客户/服务器技术，将多个计算机联合起来作为攻击平台，对一个或多个目标发动ddos攻击，从而成倍地提高拒绝服务攻击的威力。
王凡点点头，心中又沉了几分。香蕉的能量果然大，竟然买通了所有的安防企业。
他拿起笔记本正要向外走。忽然电话却响了起来。
王凡抓起电话：“喂？”
“董事长，玄武安防ceo周铭来电。”
“接进来。”王凡应道，心中却在思量，玄武安防这时候找上来，是雪中送炭还是趁火打劫？
很快电话接了进来：“王老弟，我是玄武安防ceo周铭。冒昧打扰。”
王凡没时间和他瞎扯，直接说道：“不知周总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我们玄武安防推出的安全管家，市场占有率第一，云盾服务也是业界顶级。而凡人科技当下的状况，想必正需要我们这样的伙伴，一起渡过难关。”周铭接着说道，语气很是平和。
天上掉馅饼的事，从来没有。王凡冷笑：“不知道我们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实不相瞒，你们和香蕉的大战，我们所有的互联网安防企业都知道，并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费用，目的正是拒绝你们的一切诉求。甚至有的直接参加攻击，所以你们的局面很是危险。而且不会有其他的安防公司愿意出手，毕竟香蕉的势力不是你们凡人科技可以相比的。尽管这话不好听，但事实上……”
王凡不想再听他的废话，直接打断：“说条件！”
周铭一笑：“王老弟果然爽快，我们不要别的，只要你那款cpu智控软件。”
“周老板是不是起得太早，还没睡醒啊！”王凡嘲讽。果然是趁火打劫的，而且胃口大的惊人。
周铭也不生气，依旧平和地说道：“我们玄武安防准备进军手机市场，有了你那款cpu智控软件正是如虎添翼。当然我们也不会白占你便宜。这次以及以后，凡人科技的安防我们都会无偿鼎力相助，并在玄武所有平台给你们凡人论坛提供最好的推荐位，最好的搜索排行。同时新成立的手机公司，我做主，可以给你百分之一的股份。”
王凡笑了，推荐，搜索排行？这些都是可以花钱搞得，没什么意义。
新成立的手机公司，市值能多少？百分之一，不过一两千万而已。要知道，之前cpu智控软件赚的钱就超过了2000万，更何况现在？百分之一，打发叫花子罢了。
“不好意思，我没有出手软件的计划。”王凡直接挂了电话。
嘟！嘟！嘟！
周铭气愤地把电话摔在地上，脸色很是阴沉。
他想不到王凡会拒绝，凡人科技现在面临的可以说是绝境，没有人会出手帮他，除了他们。而王凡竟然拒绝了！
王凡沉着脸，直接去了技术部。苏雪雁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跟在后面。
技术部，丁全等人正在全力以赴地阻挡着对方的攻击，修复着漏洞。但每一个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显然情况很不乐观。
看到王凡过来，丁全暂时停下手，汇报道：“我们两层防护都破了，只剩下最后一层。而对方的ddos攻击规模，最大的一次达到50g每秒。以目前来看，尽管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力量，恐怕70g就是我们抵挡的极限。而对方……”
王凡摆摆手，淡定地说道：“你们尽力就行，其他不用担心。”
丁全脸面有些挂不住，现在公司新创，各个部门尚不完善，而他是当下的主要负责人。
凡人科技如此有前途的企业，而自己却捍卫不住。一旦捍卫不住，论坛崩溃，那么……
王凡看出对方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们做的已经很不错了。”
丁全等人的表现，已经超过了王凡的预料，对此他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这些人只是第一阶段招的，没有多少人才。
王凡打开笔记本，登上凡人论坛，能够感觉出略微有点卡顿，但并不影响用户使用。
论坛上依然火烈地交锋着，不过情况有了新的变化。
支持的一派，多了很多专业人士，他们发的内容很单一，但极具攻击性，只是看上起有些智商不足。
每当别人要理论时，他们总是一句话：三流企业才卖产品，香蕉卖的是品牌，不懂别逼逼。
或者说，香蕉的对手是水果，只有肾六才配和c5m比，廉价国产滚粗。
……
王凡明白，这就是传说中的水军，五毛。回一贴五毛，战力十足，暴力行业之一。
然而五毛对整个国产手机的抨击，也遭到了其他品牌的回应。
同行是冤家，这话一点不错。
其他国产品牌为了一点千元机的市场份额，都打的火热朝天，而你香蕉拿着千元机，卖4000，还卖的那么好。怎么可能不嫉妒。何况你还不知死活地开全图炮，直接轰击所有国产。
于是，批判的一派也出现了大规模有组织，有纪律的正规军，不过他们都有自己的旗帜。
例如：
垃圾香蕉c5m，不如xx千元机，玩个游戏都不行。
xx千元机，完爆香蕉旗舰c5m18条街。
人傻钱多才买香蕉，精英人士都用xx。
……
更有专业的水军大都督，直接贴出香蕉专卖店的导购妹子忽悠顾客的录音。
王凡点开录音，导购妹子声音很甜，而且有些嗲。一口一个大哥叫的真溜，然而言语间却毫无逻辑可言，而且不停地重伤其他品牌，对于香蕉手机吹得却是天花乱坠。
当大哥说香蕉手机电池才2000多毫安，比华威少了一半多。
导购妹子说华威那都是老年人用的，大哥这么年轻，不合适，还是香蕉好，青春专属。
当大哥说香蕉cpu怎么不如大米好？
导购妹子说，香蕉是大品牌，怎么能和那些网上的小品牌比呐。你看我们香蕉的广告，到处都是，你找找那些品牌，有几个？他们也就在网上卖卖，质量不行。没法比，还是香蕉好。
……
最终，大哥掏出4000买了一个香蕉c5m，然后导购妹子又送了耳机、保护套、钢化玻璃膜，还亲自给他贴上。然后甜言蜜语地送大哥出去。
大哥很是高兴，还保证：下次再来，还要介绍朋友来……
帖子下面的评论爆了，各种喷，各种骂。而花粉和米粉更是气的不行，直接开贴攻击。
王凡笑了笑，论坛上的舆论，他不用管了。有这些手机品牌的志愿军就好，尽管不如香蕉财大气粗，但是数量多啊。
而同一时刻，香蕉总部，徐帅却咆哮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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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最后一波
同一时刻，香蕉总部，徐帅却咆哮不止！
“怎么回事？凡人论坛怎么还没挂掉？你看看，我们香蕉都被喷成什么样了？”
技术部经理连忙解释：“我们已经进行了十多波攻击，连破了对方两道防线。因为事发突然，联系更多的黑客团体和网络安防公司，都需要时间。幸好现在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们的人估计，对方能够抵抗的最大流量不到70g，下一波我们直接采取90g每秒的攻击规模。”
徐帅冷哼道：“再失败，你就准备卷铺盖走人吧！董事会的意见很大，如果让我不好过，后果你们懂得！”
“是！是！”技术部经理连忙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接着拿出电话：“都准备好了吗？”
“全力攻击，不惜代价，攻击规模增大到最大，100g每秒最好，报酬不是问题。不成功你们就等着接受香蕉的怒火吧！”
同一时间，华夏各大网络安防企业都关注着这一事项。
他们明白，事发突然，香蕉根本没有料到，凡人科技会拒绝他们的要求。先前的攻击香蕉压没有准备好，而凡人科技的抵抗水平，也超出他们的预料，完全不像一个新兴的小企业。
但强大的实力差距面前，胜负没有丝毫悬念。香蕉一旦准备妥当，更何况有一帮打手，没有其他巨头插足，凡人科技绝对挡不住下一波攻击。
只是该不该出手，值不值得出手，怎么出手？所有的网络安防高层都在思忖着。
大米科技总部。
副总裁杨木对雷君说道：“凡人科技至关重要，一旦被香蕉打败，凡人科技肯定会做出弃车保帅的选择。万一cpu智控软件落到香蕉手中，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雷君眉头微皱，沉声说道：“大米要走高端，大米note决不能失败，因此cpu智控软件一定要落在我们手中，最差的情况也要给我们授权。”
“那我们现在让银山卫士做准备，全力援助凡人科技？”杨木问道。
雷君摇摇头：“不急，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
杨木点点头，已然明白对方的打算。
如果现在出手，帮凡人科技抵挡住这次攻击，不过是赚一个人情罢了，换不来多少利益。
而若是在凡人论坛崩溃，凡人科技面临绝境时，出手帮助，帮他们清理掉所有攻击，稳定服务器。那便是救人一命！
那样的话，这个人情就大了，最起码，大米科技需要哪款软件的授权，凡人科技就不好拒绝。甚至更深层的合作，只要价码合适，也不是不能商量。
想明白这些，杨木对雷君的佩服又多了几分。然后得意地观察着进况。
凡人科技，所有的程序员都全神贯注地准备着，下一波攻击很可能是最后一波。
尽管防住的可能性很小，但没有一个人愿意就这样放弃。
王凡看着所有人的表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满意地点点头。这批人，能力不算多么出众，但素质很高，值得培养。
10点44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很不吉利地数字，香蕉的攻击开始了。
瞬间，大规模的ddos攻击汹涌而来。规模之大，至少9g以上，毫无疑问，最后一道防线，马上就要一溃千里。
越来越多的流量汹涌而来，所有人面如死灰，网站崩溃在即。
接下来凡人科技面对的是什么？和谈还是收购？他们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香蕉总部，徐帅看着大屏幕，脸上终于漏出久违的笑容，正在想象王凡求他的样子，想象他该开出什么要求，嘴角不由地漏出一抹得意。
玄武安防总部，周铭也沉着脸计算着什么，手中一款尚未发布的玄武手机屏幕上，已然出现了一个号码，正准备着拨出去。
而高筒总部却是一片愁容，远水解不了近渴。根据华夏分部反馈的信息，他们已经完全了解了整个进程。
而且完全插不上手，因为他们已经联系了一直以来扶持的小弟——大米科技，却被拒绝了。
当利益过大，其他的真的不再重要。何况大米与连芯合作，尽管现在还很弱小，但几年后高筒出局是肯定的。
而且连发科、华威的海思逐渐强大，四星的猎户座更不用说，隐隐地稳压高筒一筹。
连中型和gl都开始研发自家的cpu，以后高筒的局面肯定不容乐观。
尽管小米拒绝了他们的要求，他还真的不能彻底翻脸，顶多是做些变相惩罚罢了。
终于，最后一条防线毫无疑问的崩溃了，几个女程序员忍不住闭上了眼，她们不忍心看凡人论坛彻底崩溃的画面。
甚至很多男程序员也有些面如死灰，毕竟这个论坛潜力无穷，毕竟这个论坛正在急速发展，毕竟这个论坛是他们一步步完善起来的。
王凡看着众人的表现，心中有些温暖，敲下了回车键。
瞬间，整个网站彻底通畅起来，崩溃的局面不仅没有发生，反而所有的ddos攻击都被清理掉了。而且新的攻击再也攻不进来！
凡人科技，所有程序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论坛安然无恙。敌人的进攻，彻底失败！
耶！欢呼声，从整个技术部爆发出来，接着是整个公司的沸腾。
丁全看了看一旁淡定的王凡，心中的压力又沉了几分。
公司的境地他比谁都清楚，其他网络安防企业，不可能这个时候出手，而且王凡也不会妥协，那么只有一个解释，这都是王凡一人之功。
想起以前王凡说的话，他恍然大悟。
王凡不是故作淡定，而是真的有淡定的准备。这个年轻的老板，到底是有多么地妖孽啊！
苏雪雁一直站在王凡的身后，一旦网站崩溃，王凡需要安慰，她会毫不犹豫的给出。
但结果却彻底地出乎意料，而且王凡打开程序，敲回车的动作，她也都看在眼里。
于是，看向王凡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多了一些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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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巨头联手
一生要强的她，准确来说，还从未服过任何人，特别是男人。
即便之前对王凡那样，也不过是特殊情况下的感动罢了。
只能说，恩多于情，女强人从来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征服的。
而对于眼前的小男人，她不得不承认，现在在王凡的面前，她没有一丝高傲的资本，甚至，连心中最后一抹骄傲都被彻底粉碎了。
如果真的有人能够征服她，那么一定是眼前这个比她小九岁的男人。只是年龄差的有些大啊。
苏雪雁忍不住皱了皱眉，心中一叹：哎！罢了，想那多干嘛，反正看不上别人，纵然不能与他白首到老，索性就做他的小女人又如何？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苏雪雁想的入神，脸颊不由得浮出几抹红晕。连王凡喊她，都无动于衷……
一场惊心动魄地攻击，就这样没了声息。论坛用户毫无所觉，两拨人依旧对骂着，抨击着。
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感觉到似乎论坛又流畅了一些。而各大网络安防企业，却彻底傻了眼。
是谁？！
无数人心中发出一声质问，夹杂着不安、疑惑、愤怒、猜疑……
但却没人能够给出答案。
香蕉总部，徐帅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接着变成了猪肝色！
“到底怎么回事！”愤怒的咆哮响彻整个技术部。
技术部长心惊胆寒，连言语都有些颤抖：“不……知道，对方防住了。三道防护之后，突然又出现了一个全新的防护系统，以前真的没有过……”
“废物！”徐帅没心情听他们废话，怒喝道：“我要解决方案，别给我扯淡！给我攻破，准备下一波攻击！”
“是，是……”技术部长哆哆嗦嗦地退了下来……
大米科技。
雷君和杨木同样傻了眼，戏剧性的一幕，让所有的精心准备瞬间失去作用。
难道是有人抢着出手了？两人相视一眼，没了底气。老对头玄武安防的失败，他们清楚。那会是谁？
很快，助理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已经查明，华夏的所有网络安防企业都没有出手！”
一句话，雷君和杨木更是惊呆了，都没有出手，那是谁出的手？
外星人？别闹了。
“查！继续查！”一向淡定的雷君，竟然有些惊慌起来。cpu智控软件至关重要，然而事情已然脱离掌控。
同一时刻，玄武安防总部，周铭对着一份报告，同样皱起了眉头，会是谁？
弄不清情况，他没有选择继续去查，而是考虑如何站队。
选择凡人科技，有cpu智控软件，固然可得利益更大，但对方不容易妥协，等于白搭，何况现在还有个神秘势力相助。
而选择香蕉，最起码日后合作容易，玄武手机新成立，线下一片空白，很多城市连个售后服务点都没有。
如果能和香蕉取得合作，甚至玄武手机入驻香蕉全国几千家专卖店，那无疑是最好的。
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周铭已然有了决断。
他拿出手机，删掉了屏幕上的号码，然后打开联系人，拨了出去：“徐总啊，我是玄武安防老周。”
徐帅正在气头，本不想接任何电话，但看到是周铭还是接了起来：“周总，有事？”
周铭笑着说道：“现在局面有些不好吧，有人出手挡住了你们的攻击。”
徐帅有些生气：“你要是来嘲笑我的，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别，别。听我解释。”周铭连忙说道：“既然对方出手帮助凡人科技，以我们两的关系，玄武安防没有理由置身事外。”
“哦？”徐帅眉头微皱，都是老油条，知道对方要狮子大开口，但目前情况也只能做出妥协：“你要什么条件，说说看。”
周铭开头道：“我们玄武安防不仅防护实力业内顶级，攻击水平同样高超，这个你尽管放心，保证马到成功。我们的要求也很简单，玄武手机刚刚成立，只是个小弟，还需要香蕉大哥好好提携！”
原来打着这个算盘，徐帅冷笑，不过玄武手机做的是3000以下，尤其是1000到2000的多，和他们香蕉交集不大，帮一下也无妨。
只要能搞掉凡人科技就好，毕竟当下局面对香蕉很是不利，凡人论坛上的讨论还在不停发酵，说是十万火急都不为过。
于是回道：“这个我可以答应你。线下的渠道，我们香蕉可以给你们方便。但费用不能少。”
“好说！好说！费用当然给足，绝不让徐哥吃亏！”周铭已然乐开了花。
他很清楚，线下渠道的建立多么艰难，即便收点渠道费依旧没多大意义。因此没有哪家企业会把自己的渠道分享给别人。一点渠道费，根本微不足道。
两人合计了一下，周铭说道：“给我10分钟，5分钟就能破解，然后5分钟安排好攻击，毕竟我们这样的企业，不能露面，要包装下。让你们那边人做好准备，到时候直接攻击！最大火力，一次的事！我就不信谁能挡住我们的强强联手。”
“哈哈！好，我就等你消息。”徐帅瞬间又春风八面。玄武安防华夏第一，与他联手，这事想不成功都难。
不得不说，玄武的人才果然多，仅仅5分钟就找到了路口。
10分钟以后，双方同时开始攻击。
还处于兴奋状态的凡人科技员工，发现异状，全部惊容失色，攻击又开始了！
程序员纷纷回到岗位，然而已经来不及。
所有人后悔不已，但又无可奈何。
这一次的攻击，比起上次还要大的多，而且很有水准，最大到达流量高达500g每秒，是上次的五倍还多。
完了！这次彻底完了。丁全心道，500g每秒，可以算是目前为止规模最大的一次，即便是腾讯、阿里出手，也不一定扛的住。
周铭静静地注视着进况，嘴角忍不住漏出一抹狠厉，一个新兴的小公司，就敢拒绝互联网巨头，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500g每秒，你要是能扛得住，那就怪了，要知道之前全球最大一次ddos攻击，发生的欧洲，也不过300多g每秒。
这样大的状况，显然瞒不过其他人。
大米科技，雷君和杨木悲喜交加。
喜得是攻击又起，凡人科技肯定扛不住，机会来了。
悲的是，规模太大，即便是银山卫士全力以赴，3个小时之内，也解决不了。
对于网络论坛来说，3个小时太久，很多事都已木已成舟！即便解决了，依然没什么卵用。
于是两人纠结起来。
看得到，吃不着的滋味，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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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后怕
凡人科技，王凡依旧面不改色，拿着笔记本，敲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雪雁看不懂，这很正常，但丁全也看不懂。
不过凭他专业的感觉来说，以及对王凡的了解，应该是很强大的东西。
攻击持续了很久，但依然如同石沉大海，音信全无。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
周铭傻了，雷君呆了。
这种规模，就连玄武防护和银山卫士，但不一定接的下来，然而凡人科技却轻松搞定。
到底是为什么？
徐帅的脸色，又成了猪肝色。
董事会要他下课的呼声早已超过半数，连一手提拔他的魏寒，都看他不顺眼了。
要不是现在情况危急，他恐怕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怒火中烧的他，拿起电话，拨给周铭，厉声喝道：“老周！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一次就行吗？到底怎了，凡人论坛怎么还好好地？我不管你怎么解释，快组织更大规模的攻击，立即、马上！”
周铭本来心情不好，听着对方的语气更是怒不可言，竟然直接爆了粗口：“攻你妹啊！我告诉你，就这次的攻击规模如果是对香蕉官网，你们分分钟挂掉！就算是我们玄武防护，都不一定有把握接下，你好自为之吧！”
嘟！嘟！嘟……
周铭挂了电话，徐帅彻底傻了眼。
听周铭的意思，似乎对方实力很强，连玄武都没把握接下的攻击，凡人科技却轻松搞定了？
如果凡人科技也来那么一下，那么香蕉的官网……
想到这里，徐帅不由得冷汗直冒，一股危机涌上心头。但长久以来的素质让他明白，必须冷静，想出对策。
略微思考，徐帅连忙安排人去联系其他网络安防企业，然后整整衣服，急匆匆地走向董事会。
同样感觉不好的，还有周铭。相比徐帅，他这个内行想的更多。不仅怕对方报复，更是忌惮对方的身份。
通过这两次交手，他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手段远比玄武防护高的多。
防护水平都这么高。那攻击水平能差了？如果对方报复，玄武能防得住吗？即便防得住的话，又能撑多久？
如果玄武防护接不住，作为一个网络安防企业被黑了，玄武还有立足之地？
另一方面，私企有这么大的实力吗？万一对方不是私企的，而是……
如果真的那样，必然是灭顶之灾，弄不巧他都要锒铛入狱，他不敢再想下去。
现在他很后悔自己闲着蛋疼，来踩这趟浑水，恨不得猛抽自己几巴掌。
然而，现在想这些已经没了意义，只能祈祷，玄武的人伪装的很好，凡人科技识破不了。
但对于这种想法，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如此规模的攻击，都能接下来，会看不破这点伪装？
周铭不敢再自欺欺人了，而是在想怎么在王凡动手之前，减轻他的怒火，实在不行也只能破财免灾了。
想明白这些，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神色很是疲倦，拨出一个电话：“我是周铭，全体董事，立即到会议室！”
凡人科技。
一场场风波，终于结束。凡人论坛几乎未受影响，但全体员工却经历了一波三折。
所有人都感到了些许的疲惫，但更多的是，明显感觉自己实力不足。因此，纷纷埋头投入工作。
王凡、苏雪雁、丁全等一众高层，再次来到会议室。
市场部部长韩博首先做了汇报：截止上午11点，论坛访问量高达15亿人次，注册用户规模达到1500万。cpu智控软件销售数量达到200万，共计收入1.4亿华夏币，部分凡币购买的算入凡币收入。软件及推广道具等凡币收入共1000万华夏币。用户充值凡币量高达5000万华夏币。
财务部部长孙雅接着补充道：“凡币收入总共5000万，1000万已消费，剩下4000万华夏币形成资金沉淀。加上之前资产，目前公司总资产1.93亿。”
所有人惊呆了，仅仅11个小时，这是多么恐怖的吸金速度啊！
王凡表情还算淡定，心里却乐开了花。这样可观的收入，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但他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也没有急着报复香蕉等企业。而是让苏雪雁分析原因，从而制定下一步的发展规划。
苏雪雁已有准备，直接开口道：“尽管我们论坛上线的经历，可以说是一波三折。但经过各种考验后，我们已经站稳脚步。取得如此辉煌的成绩，主要有以下四点原因。
其一，cpu智控软件强大，新的服务模式更受人欢迎，当然高筒810等cpu发热过重，起了巨大的助攻作用。
其二，凡人论坛评测全面、系统，可以算是购机的最佳科普指南。我们有目前最全面、最可靠、最独立的评测库。喜欢数码的自然不会错过，不喜欢数码的，更会产生依赖。因为在这里，他们可以了解很多行情，从而买手机不再是捉瞎。
其三，各种媒体的关注。作为全球都破解不了的软件，本身就是一种噱头。加上之前一直采取的隐秘策略，更是充满了神秘感，吊足了胃口。因此论坛一上线，便备受媒体关注，从而曝光率大增。
其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便是香蕉事件！香蕉事件仿佛一个炸药，4000元买千元机，彻底引起轰动。两拨人争执不休，而凡人论坛则成了主要战场，一度压过了其他各大科技类的贴吧、论坛。
香蕉事件，一方面，极大地扩大了凡人论坛的知名度和用户数量，以及论坛活跃度。另一方面也极大地带动了消费。尤其是两拨人马対撕，相互抨击，打出真火，各种推广道具不停的砸，凡币不停地冲。估计这1000万的消费中，大部分都是因此。”
王凡点点头：“分析的很好，但还有一点，用户的参与感！”
丁全等人有些诧异，用户的参与感？
王凡解释道：“论坛不是媒体，媒体的根本活力在于报道的内容，在于记者搜集的素材。而论坛的根本还是用户！只有用户参与进来，有了归属感，有了忠诚度。这样凡人论坛才会日益强大。而我们的凡人论坛正是给了用户这种参与。
像评测，我们没有做尽，考虑的是香蕉的反击。而香蕉c5m的评测，由用户产生需求，也由用户产生评测。
有需求的用户发了悬赏，最后需求得到解决。来评测的用户发了评测，还拿了酬劳。这便是一个参与的过程。
尽管酬金不一定多，但都获得彼此想要的，从而成为论坛的忠诚粉。
而那些评测的用户，更会成为铁杆，日后必然会发更多的评测视频。从而丰富了我们论坛内容，也带动了活跃度。”
丁全等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苏雪雁却眼睛直冒光，她想不到王凡不仅擅长计算机，还会想到这些。
这也难怪，追林薇唯一的收入，就是两年的经管课堂获得了一些经济学的思想，拥有了商人的潜质。
第三十五章 平台观
看了看时间，接近12点，这几天事务繁忙，王凡不想再折腾高管和员工，先散会吃饭再说。
众人离去，王凡嘱咐苏雪雁带一份，自己却回到办公室，陷入沉思。
他想过把凡人论坛做大，但没有想这么快。在他看来，现阶段凡人论坛只是陪衬，cpu智控软件的陪衬。
而现在看来，cpu智控软件反而成了凡人论坛的附属。
前者只是一时之利，后者则是千秋之计。
运作好了，势必能发展成华夏第一论坛，甚至能成为媲美qq、微.博这样的巨头级平台。
凡人论坛，11个小时，5000万的营收，让王凡明白：平台才是互联网时代发展的核心。
看看bat三巨头，无一都是平台化的发展。
一个qq平台，衍生出qq音乐，qq视频，qq游戏等等。无论是进入哪一个领域，有了强大的qq平台，有了强大的用户规模，都会飞速发展，然后成为业内顶级。
即便跨界进入安全防护领域，相比老对头玄武安全管家的发展史，腾讯管家的发展，简直可以用神速来形容，仅仅几年，就走完了玄武十几年的发展历程。而且成为华夏仅次于玄武的存在，竞争力十足。
而凡人科技，也需要这样的一个平台，一个聚集用户，传播口碑的平台，一个进入新领域，飞速发展的平台。
否则，单独发展某一产品，只是莽夫而已，走不长，也走不快。
一旦建立起平台，即便是跨界发展，依然可以健步如飞。这就是平台的优势！
凡人科技当下的工作重心，必然是将凡人论坛打造成巨头级的平台，提高用户数量和活跃度。为此，烧钱也在所不惜。
想到这里他又陷入沉思，还不时地勾勾画画，做着记录。
很快，苏雪雁带着两份饭回来，看着王凡专注的样子，调侃道：“还说我是工作狂，你也很有这方面潜质啊！”
王凡笑了笑，将桌子收拾干净，两人吃起饭来。
苏雪雁饭做得好吃，买饭也很有眼光。既不油腻，也不清淡，荤素搭配很是合理。
一顿饭，两人吃的很是温馨，还不时地交流着公司下一步发展的规划。
下午，会议继续。
王凡简单地总结了上午的情况，接着说道：“诸位也看的出来，凡人论坛的前景很好。互联网时代，必将是平台为王的时代。bat三巨头如此，水果、谷哥也是如此。一旦建立起强大的平台，拥有了庞大的用户群体，哪怕是跨界发展，都会顺利许多。因此，接下来的任务，主要是发展凡人论坛。砸钱也罢，炒作也好。在一个月的时间内，不断扩大知名度、影响力，把用户规模提升到亿级别！”
刚刚成立的凡人论坛，就要这样激越式的发展。几位高管面面相觑，尽管对凡人论坛有信心，但对1个月真的没底。
毕竟凡人论坛才上线不足24小时，而一个月的时间太短了。
王凡看着几人的表情，问道：“有问题吗？”
苏雪雁首先开口：“既然要做平台，那我们就要多元发展。定位也不能只是单纯的科技论坛，毕竟科技受众太小，不足以产生亿级的用户规模。”
王凡点点头：“好，多元发展，不过板块要分明，科技归科技，艺术归艺术，生活是生活。科技板块活跃度不是问题，至于其他板块，市场部和推广部拿出个好的方案！”
丁全也开口：“手机版的凡人论坛也要开发，这样能够提高用户粘性，大幅度增加用户数量，毕竟不是无时不刻身边都有电脑。”
“正有此意，ios、安卓、wp系统的都要开发，人事部迅速组建，各种人才的招聘可以提上日程了。先把安卓系统的开发出来，尽快。”
丁全点点头，心中开始规划。
王凡接着对公关部负责人说道：“对于香蕉事件，不用束手束脚，尽大程度地曝光，炒作。突出凡人论坛公正独立，维护用户言论自由的形象。遭到大规模攻击的事，也要曝光！向社会传达，凡人论坛拥有着最强大，最安全的网络防护。能够切实保障用户信息安全，保障用户合法的言论自由。当然某些不方便官方曝光的信息，加以舆论引导。”
“评测内容怎么处理，是我们来搞，还是给用户？”苏雪雁问道。
“我们建立统一的标准，然后将整个视频评测，分为若干部分。例如：拍照、游戏、音质就是三个部分。这样用户可以就某一部分开展，毕竟他们条件有限，很难展开完整的评测。但这样碎片化的模式，却很容易做到。”
王凡想了想，接着说道：“先按照我们之前的评测建立一个标准，然后举行一次活动，就叫百万评测。评测对象就是评测库现在还没有的那些热门机型。至于香蕉手机，把我们的评测分割开，作为样板展示！”
丁全爽朗一笑：“这招好，不仅有了模范事例，好能狠狠的恶心香蕉一把，让更多的人知道香蕉的千元机水准。”
如今凡人科技与香蕉已经处于不死不休的境地，即便香蕉妥协，但王凡也不会轻易答应。
市场部部长韩博开口道：“我建议引进一些有名气的第三方评测，这样能够让活动更有水准。”
财务部孙雅则不同意：“但那些人很多风气不好，拿厂商钱，不利于客观公正，而且有损我们凡人评测的形象。”
王凡点点头，开口道：“那就当特殊用户引入吧，建立一个评测的直播平台，评测机构可以以工作室的形式存在，给他们开通特殊的打赏渠道，观众觉得好，就打赏。他们的打赏所得的凡币，可以兑换成华夏币。”
孙雅双手赞同：“这主意好，收厂商钱的评测机构自然看不上这点打赏。但是对那些公正的第三方评测，则是好事，他们现在都是无偿评测，根本没有收入，正直的劳动，应该得到回报。”
……
商议完公司的发展规划，敲定了各项任务的优先级以及负责人。会议的主题转为对香蕉的报复。
而其他厂商的合作请求，王凡决定暂时压压，看看他们的立场再说。
香蕉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凡人科技的高层，更是惹怒了王凡。尽管他之前没有提及，但已有了计划。
第三十六章 阳谋
香蕉总部，董事会还在进行中，会议的主题自然是凡人科技。
徐帅依然是副总裁，但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明白，自己存在的价值，很可能就是最后的替罪羊。
对于这次事件，无论怎样结束，最后总要有个人负责，而那个人就是他。
会议室的气氛，有些沉闷。
瞬间流量500g每秒的ddos攻击，可以算得上史无前例。轻而易举地接了下来，这是任何一个私企都难以做到的，而凡人科技却做到了!于是所有人都开始猜测凡人科技的背景。
而香蕉和玄武，无疑是即惊又怕。一旦真如猜测那般，他们的日后的发展，将会举步维艰。
不过，作为香蕉、玄武这样的巨头企业，自然有着很多特殊渠道，能够得到一些机密的信息。
很快，得到确定，凡人科技，百分百的私企，无任何官方背景。所有者王凡，也不过是个毫无背景的在校大学生罢了。
会议室的气氛一下子松了起来，徐帅紧绷的神经也彻底放松开来，几位董事更是窃窃私语。
总裁魏寒沉着脸，敲了敲桌子，提醒众人危机还未度过。
他开口道：“徐帅的问题，过了这个事再处理，现在商量下怎么对待凡人科技，还有这场舆论风波，我们香蕉很被动。”
会议室的气氛再一次压抑下来，但所有高层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魏寒脸色有些难看，心中暗道：这帮老狐狸，就知道自己的利益，不碰触他们的根本，压根不上心。
于是接着说道：“今天接到经销商反映，很多卖场、专卖店的销量都大幅度下降。如果不能有效处理，大规模退单是肯定的。香蕉以后的发展也会举步维艰。”
会议室一片哗然，董事会成员、高管都坐不住了。他们想不到这个事件的影响，竟已恐怖如斯。
一个老董事成员开口道：“目前的局面对我们很是不利，必须全力封锁消息。一旦更多人知道我们4000元的手机，只有千元机的性能，今后我们的手机将很难再卖出去。可以说是断了我们的根本，除非将售价腰斩，但那样的损失我们承受不起。”
另一个年轻的董事点点头表示同意：“舆论起源还是在凡人论坛，其他报道我们可以花钱封杀。对于凡人论坛，真的没有办法吗？”
徐帅摇了摇头：“凡人论坛防护太匪夷所思，任何攻击都没有效果，最起码我们做不到，连玄武也做不到。我们没有任何资本能够逼他就范。而花钱删帖，这样的业内潜.规则，对方根本不答应，开到5000万都直接拒绝。”
“其他手段都行不通，而且事态紧急，那我们就做的只有引导凡人论坛的舆论？”另一董事问道。
魏寒无奈地点点头：“目前看来只能这样，虽然会给凡人论坛增加收入和活跃度，但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就是王凡的阳谋！”
众人心里明白，现在舆论对香蕉很不好。而香蕉用户也是骂的多于支持的，因此，扭转舆论只能靠雇水军。
然而，一雇水军就要注册凡人论坛会员，这便增加了凡人论坛的用户数量。而打嘴仗，引导舆论风波，就需要购买各种推广道具，这便等于给凡人论坛送钱！
当真是一手好算计，但事实如此，香蕉没的选择。
魏寒沉着脸，道：“这次我们的对手不仅是用户，还有其他品牌的水军。我们香蕉的利润，谁看着都眼热。以前强势，没人敢做出格的事，但现在我们被动，都恨不得立即踩死我们。立刻调动所有能召集的水军，1.5倍的报酬，抢在其他厂商之前。今晚八点动手，一夜之间，彻底扭转舆论风向！徐帅这事你负责，记住，最后一次机会！”
徐帅心中大喜，似乎看到了转机。
攻击凡人论坛毫无建功，但雇水军还能失败？
舆论战就是个砸钱的事，香蕉有的是钱，打舆论战还能输？
用户只是个人，晚上8点开战，能够撑到9点，还是10点？而凡人科技，小公司一个，能雇多少水军?至于其他手机品牌，加起来能多少？看看广告就知道，香蕉一年十几亿广告，其他几个品牌加起来才多少！
另外，即便凡人科技进攻香蕉官网，他也不担心。
一是花巨资请了两家顶级的安防公司，时刻备战。即便出现意外，大不了关了官网，说是维护就行。反正香蕉官网不是论坛，不需要时时畅通。
同一时间，凡人科技也定了反击策略，几人纷纷去准备。
晚上8点，论坛上的两拨人马依旧在对撕，但显然香蕉一派已然弱势，无论是水军还是用户。都被其他用户和第三方志愿军死死压住，打的一塌糊涂。舆论风向几乎一边倒。
然而，这种大好局面瞬间急转，香蕉的攻势突然变得异常猛烈。仅仅十分钟，就扳回了局面。
无数的水军突然涌现，各种推广、置顶道具不停地砸。
而且很多志愿军中都出现了叛变的，转而支持香蕉，更是扬言受了蒙蔽，被蛊惑了，现在对香蕉黑转粉，力鼎。
对此，志愿军的雇佣者，其他手机品牌负责人很是无奈，因为香蕉给的价格高了一半！5毛硬生生地变成了8毛！
水军看重的是利益，而不是立场。谁给的多，就支持谁。
更有甚者，左右逢源。开两批号，一边支持香蕉，一边又拿其他手机厂商的钱。
上演了一幕自己和自己打的局面。例如：
先用账号a发一条：垃圾香蕉c5m，不如xx千元机。玩个游戏都卡的要死，电池太小，一天三充，还卖那么贵。
然后又用账号b回一条：香蕉手机，大厂出品，质量过硬，卖的是品牌，别拿垃圾国产比。
然后再换一个帖子，重复以上动作。
……
王凡看着后台记录，哭笑不得。
城里的水军真会玩，自己和自己打架，输赢无所谓，还赚两份钱，今夜注定是水军的狂欢夜。
后台监控人员给王凡报告：从8点开始，网站注册会员迅速激增，而昵称都是一流水的数字加字母，完全不经过思考，数量高达100万。另一个特点就是，注册了就充钱，而且冲的额度都是5000凡币。然后全部买道具，去力鼎香蕉。
王凡笑了笑，香蕉果然财大气粗，上来就是5000万，这还不包括水军费用。看来是准备要彻底扭转舆论啊！
第三十七章 釜底抽薪
晚上8:30。论坛上的舆论战依旧持续着，大多数用户基本退出战场，只剩下小部分打酱油的，两方的水军还在你来我往。
只是局面呈现一边倒，每一个诋毁香蕉的楼层下面，都有好多反驳的，甚至连人身攻击都用上了。
十个对一个，王凡看着目前的局势，觉得可以了，转身问道：“证据收集的差不多了吧？”
丁全回道：“已经完备，截图也整理好了。”
王凡点点头，笑着说道：“好，先不发公开声明，直接封号。那些香蕉水军，账上凡币余额多的直接封掉，余额少的，等他们充值了，再封掉。另外，支持香蕉的水军贴删掉，其他的水军不用管。记得留证据，以备万一。”
丁全大笑：“好一个釜底抽薪，这个办法够损，香蕉的人估计能被你气死。”
于是，很多正在挥洒汗水的香蕉水军，突然发现操作失灵，接着弹出一个红色的对话框：
后台检测到你存在刷帖嫌疑，严重影响了其他用户的正常使用，同时违反了凡人论坛的相关规定，故给予永久性封号的处理。证据如下……
看着截图拼起的证据，看着刚刚复制的言论，香蕉水军没了主意。爆了几句粗口，汇报给水军大都督。
水军大都督也傻了眼，然后又传达给联系人。
经过几番转折，消息传到了徐帅那里。徐帅得知后，险些气的吐血。
从8点开始，为了这次大规模的行动，香蕉共计投入8000万华夏币，作为道具费分给了几个水军大都督，让他们分两次投入。
本打算这波弹药，至少能持续到明天，那时候舆论基本稳定下来。
结果王凡来了这么一手，直接将香蕉的水军封了大半，5000万华夏币算是白花了。
幸好，开始时间不久，第二批资金应该还没投入，徐帅立即派人发出声明，停止第二批资金的使用。
不久结果传回，徐帅听到汇报，险些气的晕死过去。
原来，水军战力不一，有一些快枪手，手速高，5000凡币的道具很快就砸完了，为了赚钱，自然动用剩下的3000凡币。
还有些水军大都督，得到封锁水军的消息，也将另外的资金提前放了出去。并让手下的人，趁着没封抓紧砸。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毕竟香蕉付钱是按条给钱，按量给钱。道具砸出去，香蕉就要付费。而烂在手里，最后还要还回去，一分钱没有。
而凡人论坛似乎摸清了规律，有意设了个套。
没有一下子封掉所有香蕉水军，而只是封掉了账上余额多的水军，余额少的水军直接放过，等到他们冲了钱，再封……
徐帅有些绝望，对凡人科技和王凡更是恨得牙痒，一次次戏耍他，一次次玩弄他。
而这一次，更是绝！8000万，还未发挥作用，基本就打水漂了，而且是变相资敌。
他明白，他的职业生涯，基本这样了。
离职是肯定的，但背着这个资历，谁又敢再收留他？那可是8000万啊！
没有一家公司，敢用一个拿着8000万资敌的人。
垂头丧气的徐帅，打量着熟悉的办公室，心中感慨万千。
最后，他拿出纸笔，写了一份辞职报告，走出办公室。
会议室，董事们都还在，气氛也欢快了许多，正等待着徐帅的好消息。
徐帅来了，但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好消息没有，坏消息有一个，还有个辞职信！
当得知一切来龙去脉，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徐帅摆在桌子上的辞职信，压根没人理会。
8000万，就这样打水漂了？香蕉有钱，也不能这么玩啊！
这等于给凡人科技送钱，而且一送就是8000万！
魏寒再也坐不住了，拿起电话，直接打到凡人科技。
王凡看着论坛的情况，露出笑意。
删帖之后，其他厂商的志愿军水军果然上道，直接将舆论风向死死地定住，少了香蕉水军的反击，事情进行地很顺利。
而且他们得知了封水军消息，尽管没有封他们。但那些大都督们不傻，立即下令，所有人专业点，禁止直接复制，最起码变变顺序，看上去像正常用户，让人找不到把柄。
王凡对此很是满意，让负责人象征性地删了一些过于假的帖子，封了一点不知道收敛的人，其他地压根没动。
而这时何月拿着电话过来，说香蕉总裁魏寒来电。
王凡接了电话，直接问道：“有事？”
魏寒有些不忿，这样的语气让他很是反感，于是直接说道：“明人不说暗话，这事你们做的够绝。不过我们香蕉大方，8000万，不再追究，就算送你们凡人科技的大礼。这事到此结束吧。你把帖子删了，再给你2000万凑个整数。否则，谁都不好。”
王凡笑了笑，调侃道：“追究？8000万到我手里，你怎么追究？难不成你要说，你雇了100万水军，然后在凡人论坛充了8000万买道具，我们把你们的水军封了，你的钱打了水漂，你要追究责任？哈哈。你要是真这么说，我保证二话不说，直接把8000万退你，顺便加2000万，当做水军的劳务费，凑足1个亿，好不？”
“你！”魏寒气的险些吐血，王凡这是故意玩他呐。承认雇水军，然后要求退钱，这不是纯属作死。
“好，好啊！”魏寒压着中烧的怒火，沉声说道：“这次我们认栽了，再给你1亿，删了贴，这事就这么揭过。今后井水不犯河水。”
“揭过？”王凡冷笑：“你们攻击了我们网站那么多次，一次比一次狠，就这样揭过？想的太容易了吧！你想过没有，当时你们可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史上最大规模，500g每秒的ddos攻击，真是大手笔！一旦我们没防住，论坛垮掉。凡人论坛就会胎死腹中！就这么容易揭过？你年龄不小，怎么这么天真？”
魏寒脸色更加难看，这些年从未遇到如此难缠的对手：“那你想怎样？”
“3亿！”
魏寒有些肉疼，但考虑到事态的影响，还是应了下来。反正凡人科技没什么背景，只要先平息这次事件，其他的慢慢玩。
“好，我答应你。务必把对香蕉不利的帖子全删掉。”
“3亿，只是你的赔偿费，否则凡人科技会进行下一波报复，至于删帖，那不可能！我们凡人论坛会坚决拥护用户的合法权益，水军的贴可以删，用户的贴，没的商量。”
第三十八章 撕破脸
“艹！你耍我！”魏寒险些气得吐血，怒骂道：“你彻底惹怒了我，等着香蕉的全力报复吧！”
王凡挂了电话，心中冷笑：香蕉太天真了，真以为这点心思他还看不出来。
不就是先平息事件，然后慢慢对付凡人科技。只要这件事过了，以香蕉的能量，玩坏凡人科技，不知有多少方法。
但王凡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趁你病要你命。既然矛盾已不可缓和，那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混账！”魏寒气愤地将手机拍在桌子上，脸色发紫，一双眸子更是充斥着怒火。
会议室一片安静，没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触他的眉头。
魏寒环视着所有人，咆哮道：“什么都不要管！既然没法平息这个风波，就和凡人科技彻底开战！将舆论引到凡人科技上，就说他们是故意污蔑我们。凡人论坛不行了，就去微.博，砸钱，多雇些狗大v，段子手，让他们黑凡人科技，使劲地黑。去其他网站，买通一些小媒体，多雇些枪手，写软文，价钱好商量！我要让凡人科技彻底没有立足之地！”
对于4000元买千元机的风波，不到万不得已，香蕉是不会摆到明面上的。
否则，只会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香蕉手机的真实性能，只有千元机水准。
这不利于当下香蕉手机的销售，更不利于以后的发展。
因此，事发后他们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花钱封了那个媒体。然后联系凡人论坛，希望将一切平息。
但经过几次交锋，凡人科技过于顽固，软硬不吃，这一切压根不可能。
如今，只能弃车保帅，哪怕手机降价，但也要打赢这场舆论战。
让所有人以为，是凡人论坛故意黑他们，他们是受害者、
消费者是富有同情心，到时候再加以舆论引导，打悲情牌，弄不巧会有奇效，香蕉的品牌甚至更响。
徐帅摇了摇头：“那我们黑的方向是什么？或说凡人科技的动机是什么？他只是个小论坛，没什么立场。为什么要这样拼命的黑我们？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动机，网民不是傻子，没几个人会信的。”
魏寒愤怒归愤怒，但坐到香蕉总裁的位子又岂是一般人？瞬间他就明白徐帅的意思，然后立即召集智囊，商议出一个完美的计划！
这一夜，整个香蕉公司灯火通明，一个个电话打了出去，一个个业务员派了出去，一笔笔钱汇了出去。
而很多媒体开始忙碌起来，一些狗大v也纷纷做着准备，枪手们更是心花怒放的伏案疾书。这种大生意，可不是经常有。
大公司的动员能力，当真不是盖的。金钱至上的时代，谁管你立场如何。
很多媒体都感觉到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然而却都守口如瓶，凡人科技对于香蕉的行动一无所知。
而凡人科技，也开始了行动。只是他们低调的多，也没那么大的能量。
大部分员工都下班回家了，只有少部分员工和几个高管还在忙碌着。
晚上十点三十，王凡让各位负责人再度检查了所有准备，然后散会下班。
丁全等高管走了，只剩下苏雪雁和王凡。
对于明天，两人都有些没底。毕竟香蕉实力过于雄厚，一旦彻底撕破脸，谁知道对方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但有一点不会变，凡人科技绝不退缩。
看着王凡深思的样子，苏雪雁觉得很有魅力，又有些心疼。
毕竟他还只是个20岁的大男孩，本应该在校园玩着游戏，逗着姑娘。而如今却要面对香蕉这样的巨头，承受如此大的压力。
王凡没有发觉苏雪雁的异样，而是在浏览论坛。论坛上水军的踪迹少了很多，用户又活跃起来。
香蕉风波依然在持续，只是舆论的风向变了很多。
从用户角度而言，花4000买个千元机，绝大部分人是接受不了了。特别是在官方没有明确提醒，甚至刻意隐瞒，而导购更是肆意吹捧的误导下。
对于晚上香蕉水军现象，大部分用户也都深有体会，很多人与之理论，更是被骂的很惨，还有些用户直接举报了。
现在水军没了，但用户心中的气没有出。因此又多了一些声讨香蕉水军的帖子，而且被顶上了焦点榜。
王凡笑了笑，关了论坛，搜了一下新闻。
果然，那个惹事的新闻消失了，其他媒体也一致地不提此事。香蕉的能量，果然大。
王凡的脸色有些阴沉，心中的压力又多了几分。
看着王凡的表情，苏雪雁走了过来，温婉的说道：“今晚应该没事，回去吧。明天还要战斗呐！”
王凡点点头，收起笔记本，交代了值班人员几句，和苏雪雁下了楼。
地下停车场，王凡走到兰博基尼前，似乎想起什么，然后转身对苏雪雁说道：“这几天你很累，别开车了，我送你吧！”
苏雪雁笑了笑，成熟女人的妩媚依旧动人，那种成熟的韵味更是无可替代。
不过她拒绝了：“不用。”
王凡点点头，嘱咐道：“那你自己注意点，很晚了，慢点开。”
苏雪雁俏皮地瞪了瞪他，然后直接走了过来：“笨蛋，我不想回去了。”
王凡愕然，接着笑了笑，拉着苏雪雁上了车。
可能是这两天有些压抑，王凡车开的很快。加上夜晚车少，20分钟的车程，愣是15分钟就到了。
停下车，苏雪雁抱着王凡的手，再也没有了白天女强人的气势，小女人似的依偎在他的身上。
王凡低头闻着苏雪雁身上的幽香，很是舒服，伸出手拥着她上了楼。
关上门，放下东西。
苏雪雁羞怯地看着王凡，突然伸出舌头，在嘴唇打着转。
看着伊人挑衅却又带着几分火热的目光，王凡再也忍不住，抱起她那修长的娇躯冲向卧室。
“还没洗澡呐……”苏雪雁拍着他的肩膀，娇呼道。
然而这并未阻挡男人进击的脚步，反而成了最好的加速剂。王凡将她重重地摔在床.上……
第二天清晨，王凡睁开眼，蓦然发现苏雪雁正专注地看着他，一双动人的眸子，充满了诱.惑。
王凡忍不住就要再度扑上去，却被苏雪雁推了开来：“疼，下次！”
什么？王凡真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第三十九章 恶人先告状
“讨厌！”苏雪雁以为他是故意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挪了挪身子。
刹那间，王凡再次目瞪口呆，那一抹嫣红，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幕！
“你……”王凡想不通，昨晚明明那么疯狂，然而竟是初次，可是她结过婚了啊。
苏雪雁似乎看出了王凡的疑惑，温婉地说道：“好了，笨蛋，以后再说给你听。快去洗澡，公司还有要事。”
王凡回过神，想起今天的特殊，抱起苏雪雁去了澡堂……
7：00，两人来到公司。一些员工已经到了，丁全也在忙碌着。每个人来去匆匆，只是脸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王凡问道。
丁全立即走了过来，拿着几份资料展示给王凡：“香蕉动手了，规模很大。网上出现很多软文，说我们凡人论坛，拿了华威的钱，故意抹黑香蕉。而且很多大v也在微.博上纷纷爆料，段子更是说的有模有样。”
王凡脸色沉了下来，浏览了几分资料，然后打开笔记本，果然，铺天盖地的都是凡人论坛拿了华威的钱，拼死抹黑香蕉的报道。
很多号称资深人士的专业分析师，更是分析地有模有样：凡人论坛刚刚成立，但发展迅速，背后必定有个强大的后台支撑。而抹黑香蕉最大的受益者，无疑是同为高端的竞争对手——华威……
还有业内人士分析，华威是世界500强，本来就崇尚狼性文化，做出这种举动，毫不意外。
当然，贬低凡人科技和华威的同时，还不忘鼓吹香蕉一番——香蕉，国产手机唯一的真高端，不应就此陨落。
微.博上,更是很多狗大v发了一些看似合情合理的分析，以及一些令人错愕的爆料，诸如这次行动，华威给了1个亿的好处费。
……
看着这些段子、软文，还有狗大v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论，王凡忍不住冷笑。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好一个一石二鸟。
凡人科技是他的死对头，这样抹黑，已经将群众的注意力，从香蕉手机卖4000元却只有千元机的性能上，成功地转移到凡人科技和华威抹黑香蕉上。
完全掩盖了4000元的香蕉手机只有千元机性能这一事实，而且取得了广大消费者的同情。
目前国产高端手机卖的好的，也就香蕉和华威。经历了这一风波，香蕉很可能实力大损，而华威则可凭此一跃而上，这对于香蕉将是致命的打击。
而一旦将华威也拉下水，不仅有效地遏制了对手的发展，而且更有利于香蕉的舆论引导。
当真是一举双得。
面对这种局面，凡人科技必须反击。一切计划被打乱，来不及召开会议，王凡直接做出指示：
第一、立即将香蕉雇水军的证据在凡人论坛公布，置顶，并传到其他论坛、贴吧等等。
第二、立即上线百万评测活动和香蕉c5m的模范视频，能够让人知道，香蕉手机的性能到底有多差！同时完整的c5m评测视频也上传，这两个活动都置顶。
第三、发出声明，凡人论坛昨天遭到目前全球规模最大的ddos攻击，最大流量高达500g每秒，并有网络安防公司参与攻击，凡人科技对此表示强烈谴责，并已经收集相关信息，不排除报复可能。
第四、舆论引导，凡人论坛被攻击的原因，是因为没有向巨头妥协，没有删除、封锁关于香蕉手机千元机性能的讨论贴。
很快各项任务纷纷得到落实，王凡浏览着论坛，看着舆论的变化。
因为香蕉的大规模攻击，凡人论坛的访问量，一直居高不下。
很多人来论坛留言骂凡人论坛和华威无耻，然后吹捧香蕉。
对此王凡不知道他们是用户，还是高等水军，但只是觉得他们很傻很天真。
然而，当他们看到凡人论坛公布的香蕉雇水军信息，开始以为是故意抹黑，于是纷纷去反驳，但当他们打开看时，却发现真的不能再真。
那些一流水的数字加字母的昵称，重复却又基本没带脑子的言论，傻子都看得出是香蕉水军。
更有很多用户直言，昨天就被香蕉水军问候了全家，只因为说了一句香蕉手机千元机性能。
于是，很多用户心中开始动摇，毕竟香蕉说凡人拿了华威的钱，只是一面之词，没有证据。
而香蕉雇水军却是铁证如山，真的不能再真。
很快，他们又发现了一个百万评测活动，针对评测库尚未收入的手机。
全民评测，经过用户投票，优秀作品最终将分得百万大奖。评测分为多个模块进行，可操作性极强，并且有模块示例。
好奇之下，加上百万大奖的诱惑，凡人用户点开了评测视频。
每一个视频很简单，评测的过程不仅有文字说明，还有美女的语音解说。让用户切实感到整个过程很容易，可操作性极高。
当然，作为范例的香蕉c5m,各项评测指标自然一一展示，而且曝光度极高。
只要看到活动的用户或者游客，自然会点进视频，只要点进视频的，自然会看到香蕉c5m的评测。
只是每一项指标都很差，最后更是和几个千元机做对比，结果被千元机完爆。毕竟那几款千元机都用的连发科的旗舰级cpu。
为了更直观，王凡还让人做了当下主流手机的性能指标的排行榜，左边性能排行，右边价格排行。
于是c5m毫无疑问的价格第一，性能倒数第一。
然而这样就结束了吗？
当然没有。后面还有香蕉导购妹子，贬低其他手机，鼓吹香蕉手机的录音。
看到这些，用户以及游客已经懒得搭理凡人论坛和华威，也不管到底有没有联手抹黑香蕉。
反而全部被香蕉c5m的战5渣性能惊呆了，联想到4000元的售价，以及香蕉官方的刻意隐瞒。
非香蕉用户，心中对这个品牌，彻底地打了叉号。而香蕉用户更是气愤不已，感觉自己被骗了，直接开贴抨击香蕉。
而最后的录音，更是让人对于香蕉彻底没了信任。
一个天天贬低同行，抬高自己，天天靠鼓吹的品牌，又有什么值得信任的？
垃圾的品牌，不值得关注。于是，用户的关注度又回到凡人论坛上。
一条声明再度引起所有人的关注：凡人论坛昨天遭到目前全球规模最大的ddos攻击，最大流量高达500g每秒，并有网络安防公司参与攻击，凡人科技对此表示强烈谴责，并已经收集相关信息，不排除报复可能。
第四十章 战5渣
很多人意识到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凡人论坛为什么会被攻击，而且是这么大的规模？
接着就有人慢慢的爆出内幕。
原来凡人论坛刚上线时并没有香蕉c5m的评测，有人发了悬赏求评，于是就有很多人做了评测，并上传。
然而评测结果让人很是震惊，4000元的手机，只有一般千元机的性能。而且所有的评测结果，基本都是这样，只是具体的数据略有差异。
很快这个帖子被顶上了焦点榜，而当时很多媒体争相报道凡人论坛，就连焦点贴的内容也成了追捧的素材。
恰好一个小媒体，报道了这个帖子，标题正是：4000元买千元机，究竟是品牌溢价还是黑心坑人？
曝光后，新闻迅速窜上头条，很多人持怀疑态度，于是来凡人论坛一探究竟，结果确实如此。
接着事情愈演愈烈，评论贴更是多的数不过来。香蕉高层看不下去，连忙要封锁评论，删除帖子。
那个小媒体答应了，但凡人论坛拒绝了，于是有了后来的ddos攻击，于是有了后来的香蕉雇水军，凡人科技封杀百万水军……
看到这些，所有人恍然大悟。对于昨天的那条新闻，很多人都看到过，但现在当真是没了，彻底没了。
而香蕉事件的评论贴，很多的用户都参与过，亲身经历过。
因此这些都合情合理，都能找到证据，也都符合逻辑。
原来这才是内幕，原来这才是香蕉的真实面目。一切都有真凭实据，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何来故意抹黑之说？
那么，今天的凡人论坛和华威联手抹黑香蕉的事，又怎么说？
既然香蕉手机千元机性能是事实，那就不存在抹黑，这便是谣言。既然是谣言，那又是谁传的？
很快，众人明白了一切，一切是香蕉自导自演，为了分担压力，为了转移舆论目标，为了博同情心，更是为了打击报复凡人论坛。
那又怎么扯上了华威？
接着又有人做出解释，凡人论坛只是个论坛，香蕉想要污蔑凡人抹黑他，但凡人论坛没有动机，网民不会信。
而华威是他的最大竞争对手，因此成了凡人论坛拿了华威的钱，故意抹黑香蕉。这样的言论，可信度更高。
至于，那些微.博上的段子以及网上的枪文，很多人明白，不过是香蕉雇人弄得。不仅没什么证据，还差不多的目标。真有这么巧，谁信？
于是很多人纷纷发帖力鼎凡人论坛，曝光香蕉的真面目。
微.博上很多大v本来就是科技爱好者，看不过香蕉拿着千元机充当顶级旗舰卖，以前忌惮对方实力，不敢多说话，如今也纷纷发文谴责。
当然香蕉的卫道士还是有的，只是每一个开口的，都被粉丝骂的不轻，掉粉更是常事……
看着舆论的变化，王凡松了口气。这场战争，算是基本定局了，最起码不会输。
凡人论坛的重要性，王凡也再一次体会到了。
如果没有凡人论坛，而互联网媒体都被香蕉封锁，王凡连个说实话的平台都没有！
如果凡人论坛若是没人关注，他说了实话，也没用！
可以说，这次是凡人论坛救了他一命。
互联网的时代，一个舆论的窗口，是多么的重要，而对于王凡这样毫无背景的人来说，更是一张保命的王牌！一张被诬蔑时，可以辩证的王牌。
但以凡人科技的实力，事情也就仅此而已了，并不能对香蕉再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凡人论坛他可以掌控，而其他的网络以及媒体，全部被香蕉垄断，他想爆料，都没有人敢接。
就像惹事的那个小媒体，最后不也乖乖滴删了新闻，而其他媒体平台也没有转载。
尽管这样无法对香蕉造成多大的损害，王凡很不舒服，却实在没有办法。
其他的媒体，他没那个能力。而凡人论坛的影响力也毕竟有限。
因此，王凡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将凡人论坛打造成巨头级的社交平台，上亿级的舆论窗口。
与度过危机的凡人科技相反，香蕉总部则是一片愁云惨淡。
凡人科技的反击，简单、暴力，而且无懈可击，每一步都有着铁一般的证据。
更让魏寒气愤的是哪个百万评测活动，竟然拿着香蕉c5m的评测作为范例，而且分成那么多的小视频。
现在凡人论坛的所有用户，以及访客，基本都看了那些范例视频，都知道香蕉手机的千元机性能。
更可气的是，最后还加了几个国产千元机做对比，拿着4000的和1000的对比，结果输的还是4000的香蕉c5m。
现在微.博、贴.吧上，香蕉c5m已经成了战5渣的代名词，已经成了性能垫底的存在。
连带着香蕉这个品牌，都有了华夏第一坑的称号。
看着魏寒一片愁容，徐帅忍不住安慰道：“幸好凡人科技只有一个论坛，幸好他们用户数量不大，也幸好我们控制了其他的媒体以及平台。否则后果真不敢想象。”
魏寒点点头，徐帅说的很有道理。
尽管现在舆论对香蕉很不利，但也就局限在凡人论坛，毕竟影响力有限。互联网上只有少数的贴吧、微.博有相关内容，根本成不了气候，过几天也就烟消云散了。
两人合作已久，彼此的默契还有很不错的。现在对于徐帅之前的行为，他一点也不想追究了，因为他已经彻底领教了王凡的难缠。
连他都接二连三的碰壁吃灰，何况徐帅呐？
然而，美女秘书抱着一台ipad进来，让他们彻底陷入绝望。
看着凡人论坛上的公告、证据，一一呈现在千度、网易、腾讯上，连微.博、贴吧都遍地都是，两个人已然脸色铁青。
还有那些资深人士的分析贴：从凡人用户悬赏评测，到上传后引起轰动，接着小媒体报道，最后香蕉要求删帖，凡人拒绝，于是网络攻击，攻击失败，香蕉雇水军，被删帖封号，最后狗急跳墙，直到污蔑凡人科技和华威……
每一步的动机，经过，证据都十分详细，让人不得不信。
网上已经乱成一片，所有人都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看清了香蕉的真实面目。更是对凡人论坛不畏权势，坚持公正感到敬佩。
至于凡人论坛和华威联手抹黑香蕉的言论，自然不攻自破。
那些前一秒还上蹿下跳的狗大v、段子手，现在早已偃旗息鼓，没关闭评论的都问候了全家。
多么熟悉的一幕啊，魏寒忍不住自嘲。
今天早上他们还这样对待凡人论坛和华威，现在却被人这样对待。报应不爽啊！
接着，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一切，又忍不住骂了句不作死就不会死。
凡人科技是没有这样的能量，无法动用其他的媒体、舆论平台，但华威可以啊，堂堂的世界500强，这点事还不容易？
香蕉攻击的不止是凡人科技，还有华威，华威这样的反击，自然也理所应当。
更何况本来就是天敌，恐怕即便香蕉没有攻击华威，这么好的机会，华威也不一定会放过吧！
王凡看着现在的形式，心中瞬间痛快了很多。他做不到的事，华威做了。
双方不约而同地进行了一次完美的合作，这一次当真是够香蕉喝一壶的了，至少舆论方面，香蕉已经彻底崩盘了。
（ps：首先感谢村上君的1888赏，还有宝贵建议，前朝认真听取。第8章略有改动，大家可以再看看。
关于香蕉手机，只是说一种现象，不要过多代入，国产机没有4000元用千元机硬件的，大家看的高兴就好。
最后感谢所有投票、打赏的兄弟。新书需要呵护，每一张推荐的支持都是我莫大的动力，谢谢。推荐过期作废，求随手一点，求支持。）
第四十一章 补刀
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所谓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可能就是香蕉这般。
很快大米科技发表声明：大米科技，倡导新国货，坚决抵制这种拿着千元机充当顶级旗舰，欺骗消费者的做法，即便不犯法，但是缺了德。
同时还附上雷兔兔跑分对照，左边香蕉c5m，右边大米note高配，一个38000，一个71000，接近两倍的差距。更无耻的是，大米note的跑分明显是装了cpu智控软件后的成绩。
魅族更是直言：做手机就是做人，无德不立，人要做高尚人，机也要做良心机。
乐事：呼吁良性竞争，抵制这种贬低同行，抬高自己的做法。乐事通过独一无二的生态，健康地成长，抵制畸形发展！
tlc：我们才是真正的国际大厂，但我们依然不忘初心，最好的手机，最良心的价格，给你最完美的体验。
中型：……
……
墙倒众人推，一小时之前，香蕉还是个巨无霸的帝国。尽管暴利，但没有人敢站出来直言。
而现在，如此好的炒作机会，谁又会放弃。大品牌不会，小品牌更不会。
其他手机品牌都表态了，华威自然也没闲着。
于是又一颗炸弹炸响了，那个小媒体副总裁亲自站出来坦言：
我们受到香蕉压力，不得不改变立场，删除新闻。这种行为违背了媒体人的原则，但我们只是一个小媒体，没有凡人科技那样的底气，希望大家能够原谅。
最后还附上了香蕉的转账记录，一个海外账户，数额却大的惊人，2000万！
消息一出，又是一片哗然。本来就证据十足的事实，如今更是不容置疑。
于是整个舆论的基调，彻底定了下来。
媒体见风使舵的本事最是高明，之前不敢曝光，如今却争先恐后地大力出手。一条条新闻，一篇篇报道，汹涌而出：
香蕉拿着千元机充当顶级旗舰，涉嫌欺骗消费者。
香蕉以势压人，2000万封口小媒体。
诬陷华威和凡人科技，香蕉最愚蠢的公关。
凡人论坛，坚守职业操守，不畏权势，媒体平台的榜样。
大米科技联合一众国产，抨击香蕉无德行径。
凡人论坛遭到ddos攻击，是因为拒绝删帖？
凡人论坛封杀香蕉水军，高达百万。
拒绝战五渣手机，国产良心机购机指导。
…………
王凡看着新闻，心中暗道，那个小媒体果然上道，不仅证实了香蕉的罪行，还不忘变相地歌颂凡人论坛。
诚然，这后面肯定是华威的努力，也借此向凡人科技示好，或者表达谢意。
毕竟到了这一步，香蕉大败是必然的，而最受益的无疑是华威。少了国内最强大的一个高端竞争对手，日后华威的高端发展，势必会如日中天。
既然各方都出手补刀，王凡自然也不会客气。先前香蕉每一次行为，可都是下死手。
凡人科技直接宣布：
香蕉手机性能过差，即便cpu智控软件也提升不了多少，因此，今后凡人科技将停止一切对香蕉手机的优化。对部分用户造成不便，请谅解，退款补偿请联系凡人客服。
这一条新闻再一次引起轰动，这是什么意思？封杀香蕉手机！
同样的mtk6752cpu，香蕉手机没法用，其他的就可以，这真是**裸地落井下石。
不过媒体根本不管这些，有价值的素材，尽力报道就是：
香蕉手机性能太差，连cpu智控软件都有心无力。
凡人科技反击香蕉，cpu智控软件彻底封杀所有香蕉手机！
当魏寒看到这条信息，一时间怒火上头，直接晕倒了过去。
香蕉手机的定位本来就不是游戏，用的也不是810，除了个别用户，基本用不着cpu智控软件。可以算是所有手机厂商中，对cpu智控软件需求最小的。因此，才敢肆无忌惮地对凡人科技出手。
换句话说，王凡的封杀，对他们真实影响并不大。
但媒体和消费者不这么认为，在他们看来，更多理解为，香蕉手机性能本来就差，如今又被封杀，连提升的机会都没有了，以后香蕉手机是没法再买了。
正是想明白这些，魏寒才直接气晕过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第一条新闻没有引起多大轰动，而第二条却彻底震惊整个互联网，尤其是手机圈。
很多大佬都开始重新定位和凡人科技的合作，香蕉事件之前，凡人科技不过是个新兴小公司，有一款尖端的软件罢了。
而现在，凡人科技已然是未来的新巨头，而且扳倒了香蕉这样庞然大物，手握封杀大权！
除非你有四星的7420，否则就绕不开cpu智控软件。即便四星将7420卖给你，得罪了高筒不说，能不能驾驭的了，还是个未知数。
不同的平台需要不同的优化，7420没有整合基带，用7420就意味着不仅要自己优化，还要格外整合基带，这都需要专业的技术，丰富的经验积累。
魅族能玩的转，是因为人家一直用四星的cpu，一直自己整合基带，几年的积累，早就拥有了雄厚的技术以及丰富的经验。
而其他厂商用的高筒cpu，都是高筒打包好的，一整套，直接调试下就行。压根没什么难度，更何谈经验。
因此，810一坑，高筒优化不好，其他品牌也都束手无措。
既然玩不转7420，没了退路，那么对于凡人科技，即便谈不上抱大腿，但至少要维系好关系，万一也和香蕉似的被封杀，那以后做手机将会难上许多。
至于收购凡人科技的心思，就连雷君都不敢再想。
经历这一事件，凡人科技、凡人论坛名声大震，金身已成，用户规模持续性膨胀。估计很多资本巨头，都准备着来投资。
而且凭借各种道具收入和软件销售所得，即便凡人科技不融资，依旧发展地很滋润，现在俨然一个不差钱的主儿。
这些大佬中，最纠结地就是周铭，他可是对凡人科技得罪的很深，而且不止一次，甚至还下过死手。
如果也和香蕉似的被封杀，那么玄武要做手机，基本难如登天。
玄武手机要打出名声，肯定要用高筒810，万一凡人科技不给你优化。那样，其他的810手机都是优化后的，神一样的表现，而你玄武手机还神一样的坑！
甚至只需要凡人科技一句话：cpu智控软件因为某些原因，无法适配玄武手机，那么玄武手机就不好卖了！
想到这里，周铭一身冷汗，连忙拿出手机联系凡人科技，甚至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
第四十二章 落幕
何月接到周铭的电话，明显感觉到对方语气很是客气，反而有些不习惯，连忙汇报给王凡。
王凡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微皱，直接拒绝道：“就说我没时间。”
何月如实传达，周铭却不想就这么放弃，转而请求要来滨海市，与王凡商谈。
看到对方诚意十足的样子，王凡点头应了下来，不过时间定在了3天后。
周铭得到肯定地答复，终于松了口气。
王凡看着网上的舆论风向，全部都是抨击、质问香蕉的，而凡人科技以及凡人论坛，反而成了众人追捧的对象。
这个时代，敢于不畏权势，坚守原则的媒体很少，因此凡人论坛愈发显得难能可贵，尤其受到资深媒体人的好评。
当然，苏雪雁也运作了一番，于是又多了一份报道：凡人论坛，最安全、最纯净的论坛，没有任何广告，而且抵住了全球规模最大的ddos攻击。
一时间，安全、纯净、专业、独立、公正成了凡人论坛的代名词，瞬间在良莠不齐的论坛中彻底脱颖而出。
用户规模不断攀升，增长速度更是出现了一波又一波地高峰。
而凡人评测也随之名声大震，一下子坐稳了华夏第一评测的位子，连之前很火的zaeler都不得不退避三舍。
原因很简单，一个完全的公正独立，一个手机厂商投资。一个全民参与，高效率，一个出不出视频要看很多因素……
同时，百万评测也彻底火了起来，很多不拿厂商钱的公正第三方，原本还为资金犯愁，但如今有了这个机会，尽管100万不多，但至少能够缓解一时之困，更重要的是打出名声！
更何况凡人论坛放出消息，要成立直播平台，给第三方评测舞台。评测做的好，观众看得舒服，自然会打赏，而打赏的凡币还可以兑换成华夏币。
从无偿到有偿，而且不违背良心，反而是正直劳动得到肯定，更能积累粉丝。
于是很多第三方机构都发出合作意愿，表示愿意加盟凡人直播平台。
一切井然有序的发展，王凡看了看凡人论坛注册用户，3800万！
不得不说，香蕉成就了凡人论坛，尽管毁了自己！
而这时，苏雪雁走了过来，拿着一沓文件道：“以后有你忙的了，那些手机厂商都再三申请合作，很多大佬明确表示要亲自来滨海市谈判。还有很多媒体联系，要对你进行采访。”
王凡摆摆手：“手机厂商的合作，应下来吧，不过时间要过几天，等我们不忙了。至于媒体，就召开个发布会，时间四天后。不过到时候我不出面，你出面就行。”
苏雪雁咧咧嘴想抗议，然而王凡压根不搭理。
他还想平静地生活，不想这么早就抛头露面。
一旦成了名人，以后飚个车都会上头条，更何况他还要开着豪车去大学门口，邂逅女神呐……
想到这里，王凡那颗不算安稳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直到中午，香蕉那边依然没有反应，似乎认命了一般。
诚然，面对铺天盖地的舆论压力，面对随处可见的质问，沉默是香蕉最好的选择。
至于说危机公关？一个先是威胁，后是攻击，最后再污蔑的企业，谁还会相信？
还不如蛰伏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慢慢改变企业形象。
尽管香蕉那边没了动静，但王凡丝毫不觉得这事就这样结束了。
最起码对待凡人科技，甚至对他，他们肯定还会报复，只是什么方式，现在不得而知。
不过不会采取过于见不得人的手段就是了，因为生意人有生意人的铁律。
商场上斗得再狠，哪怕破产，所采取的手段，可以是经济打击，可以是官方压力，但都不会触碰底线，否则这个企业压根没法立足。
这条铁律，苏雪雁给他说过，经管课上的老教授也曾提过。
王凡收起心思，看着苏雪雁认真工作的样子，竟然饿了！
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下班点，拉着苏雪雁就去了劈柴院。
劈柴院的海鲜味道很不错，而且氛围也很融洽，吹着海风，陪着美人，吃的津津有味。
心中的疑惑王凡想问，但察觉对方没有说的意思，终究他也没有开口。
而苏雪雁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冲着他笑了笑，然后剥了一个大虾，沾了点酱，塞到他的嘴里。
对于那晚，苏雪雁心情有些复杂，对于王凡，她更是纠结……
下午，公司的事务基本稳定下来，之前的各项计划，正有条不紊地开展起来。
无论是百万评测，还是开发手机版的凡人论坛，抑或召收人才，连那个滨海市最全面的人力资源数据库，他都交给了苏雪雁。
苏雪雁如获至宝，抱着笔记本就躲进了办公室。这一刻，女强人眼中，那个数据库，完全比王凡重要。
王凡哂笑，但考虑到她是为自己工作，也就释然了。女强人的心思，有时候真的捉摸不透。
因为王凡的理想是甩手掌柜，因此连个秘书都没招。只能亲自打了个电话，喊来财务部主管孙雅。
孙雅是苏雪雁的同学，海大财务管理硕士，也是注册会计师，专业水平没的说。
开始来凡人科技，这姑娘还感觉很屈才，说是看着苏雪雁的面子上才留下，等公司招到合适的人就走。
孙雅来的很快，手里还拿着一份报表。
人以群分，孙雅与苏雪雁一样，都是祸国殃民的美女，只是两人风格不同。
苏雪雁一般是女王的姿态，工作时着装以雅致黑为主，无论是帅气飒爽的西服长裤，还是经典搭配的裙子衬衫。都透着一股高冷但又不失优雅。
而孙雅则是花样公主，西服、连衣裙、裙装，穿衣风格多变，色彩搭配也丰富怡人，风格妩媚动人但又不失干练。
至少王凡每次见她，着装都不尽相同，但总是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或许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韵味。
当然王凡只是单纯欣赏，并没什么其他心思，一个苏雪雁就已经够他头疼的了。
第四十三章 日子过糊涂了
孙雅看到办公室门开着，敲了敲，直接走了进来：“董事长，你找我？”
王凡有些错愕，一身西装的孙雅，让他有些意外，接着调侃道：“大会计师，还跳不跳槽啊？”
孙雅瞬间羞红了脸，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轻轻地摇了摇。
王凡意识到自己唐突了，和苏雪雁怎么开玩笑都可以，但和孙雅不行。
连忙说道：“开玩笑的，你和雪雁关系好，以后就一直在凡人吧，待遇是什么的肯定不会亏待的。”
孙雅松了口气，只是脸颊的红晕依旧未去，把报表递了过来，低声说道：“这是截止到下午四点的财务报表。”
王凡翻了开来，看着上面的日期，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7月1日。
该死，明天还有两场考试，还得交个人所得税。
王凡无语，这段时间实在是忙的过分，竟然把日子都过糊涂了。
最后又问了孙雅些关于个人所得税的问题，以及公司税务问题。
公司的税务，正在进行双软认证，这方面会有扶持，能够减少不少。但王凡卖软件的个人所得避不开，至少几百万。
于是，王凡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毕竟一下子就要送出几百万，够买辆跑车的了，真心肉疼。
直到看到报表后面，目前公司的营收高达4.5亿，王凡的脸色才变得好看些。
昨天上午有1.93亿的营收，其中软件收入高达1.4亿。但软件很多人一买就是半年，因此算不上持久性收入，或者说以后这方面的收入会越来越少。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增加了近2.6亿的收入，软件收入占1.5亿，凡币收入1.1亿，当然其中香蕉水军很大方地贡献了8000万。
然而，这两天的急速增长，并没有让王凡忘乎所以。
因为他明白，软件大部分人直接购买半年，一锤子买卖。以后的收入增加，只能靠新增用户，而这两天近3亿的消费，上千万的用户，基本耗尽国内市场很大的一部分潜力。因此，日后必然呈现颓势。
而凡币收入，主要是用户初次充值，以及这两天的舆论战和水军消费，刨除香蕉水军冲的8000万，真心剩不了多少。
论坛真正持续性的收入，也就是广告，但王凡不打算做影响体验的事情，至少现在不做。
凡人论坛还在成长阶段，优质的体验才是稳定发展的根本。
失去了广告的收入，凡人论坛日后的收益很是困难，加上扩张阶段需要不断地花钱，弄不好入不敷出都有可能。
但这事没办法的事，无论是微.博还是qq，发展的过程中都是一路烧钱上来的。相比而言，凡人论坛算是很不错了。
4.5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买地皮建公司，王凡暂时不考虑。那些行为耗钱又费时，而且里面利益纠缠很多，尤其是要和官员打交道。
尽管凡人科技现在小有名气，但还入不了很多人的法眼。不被人看重，自然无法争取到有利的价码。
因此王凡决定还是优先发展再说，公司的暂住地，租着就行。
在这些方面，王凡是十足的务实主义，反正他是甩手掌柜，平时没事都不一定来公司。
至于当下的发展核心，肯定是凡人论坛，只要论坛发展好了，成为上亿级平台。凡人科技再进入其他行业，都会轻松很多。品牌打响，知名度提高，树立起口碑，一切都将无往不利。
但这个过程是很耗钱的，完全的资本输出，因此还需要不断的有赚钱的路子，或者资本输入。
以凡人科技目前的前景，引入投资不是难事，但长远看来，弊大于利，而且目前时机也不对。那么只剩下自己赚钱。
cpu智控软件国内市场也就这样，下一步进军国外市场是一个选择，或者打入水果商店。
而与其他品牌的合作也该提上日程，毕竟是给自己送钱的。
但这都不是长远之计，究竟怎么让钱生钱，让这4个多亿生出更多的money，王凡一时间没了思绪。
郁闷之际，王凡走出办公室，去研发部转了转。
丁全等人正在忙着做安卓版的凡人论坛，王凡看了看，感觉进度还可以，嘱咐了几句就回到了办公室。
直到下午下班，苏雪雁才出了屋子。两人的办公室挨着，苏雪雁几步就走了进来。
激动之下，连敲门都忘了。王凡自然不会在意，反而看着苏雪雁一脸兴奋，一时间有些迷离。
经历了极品渣男，婚姻刚走到尽头，尽管苏雪雁表现的很无所谓，但从没有这样完全的展露笑容。
“这数据库太棒了！你怎么做到的？”苏雪雁关上门，和个小女生似的笑着跑过来，冲着王凡吻了一下。
王凡笑了笑：“秘密。”
苏雪雁撇撇嘴，没有再追问：“之前托他们招人，那些猎头都不上心，本来我就有气。现在好了，以后招人，再也没他们的事了。”
王凡点点头，心中却在苦笑：女人都是记仇的主啊！
“走吧，吃饭，回家。”王凡收起笔记本，对苏雪雁说道。
苏雪雁盯着他看了一会，脸色有些不自然，小声说道：“孙雅约了我去吃饭……”
“大晚上，两个大美女去吃饭多不安全啊！带上我吧。”王凡调侃道。
“好啊，你脸皮够厚就来。”
最终，王凡的脸皮还是不够厚，交代了苏雪雁招几个ui设计师，然后一个人回了盛世嘉园。
他看的出来，那些事，苏雪雁不想说。他也不再问，以后总有机会。
从林薇之后，王凡就看开了。年轻的时候，随意一些，各取所需，别做对不起人的事就好。等到遇到对的人，安稳下来，与之白首。
然而，苏雪雁这里出了意外，而且有些荒唐，本来只是一次平常的遭遇战，结果演化成生死战。
尽管一血的感觉很美，很有成就感，但也很累，还有些负罪。至少，现在他还没做好准备。
第四十四章 意外发现
岛城的夜晚最是静美，习习海风，令人很是惬意。但华丽的屋子，掩不住一个人的落寞。
王凡裸着上身坐在电脑前，旁边摆着半个西瓜，左手尖刀，右手鼠标，百无聊赖地浏览着新闻。
噗！几个西瓜子直接喷了出来，王凡不可思议地看着屏幕：
香蕉总裁魏寒气大伤身，已经住院，副总裁徐帅暂时统筹各项事宜。
这家伙这么逊？王凡很是无语，忍不住点进媒体报道：
cpu智控软件封杀香蕉所有手机，香蕉总裁魏寒不堪打击，当场晕死过去，幸好抢救及时，生命无碍。但具体康复状况未知，香蕉方面拒绝接受采访。
王凡苦笑，封杀香蕉手机不过是无奈之举，顶多打击对方的气势罢了，顺便为自己做做宣传。
但对于香蕉的真实打击，并没有多少，毕竟他们的定位从来不是性能，更没有使用810。而魏寒的气晕，实则是意外。
不过等魏寒康复好，再看到这条新闻，估计又得气晕。
王凡没有继续理会，而是浏览其他新闻。
新潮资讯：
昨日，凡人论坛遭到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ddos攻击，最大流量达到500g每秒，堪称世界之最。幸运的是，凡人论坛完全扛了下来，并未受影响。据本报记者了解，攻击者疑似与国内某手机企业与某安防企业有关，具体对象未知。而凡人科技如何抵挡住攻击，未知。但国内的安防企业表示没有参与行动。本报记者将进一步关注。
类似的新闻不止一条，凡人科技如何抵挡住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攻击，已然成迷。
很多专业人士更是纷纷做出推测，主要有两种观点，一是zf出手，帮凡人科技接下攻击。二是，凡人科技有着强大防护能力，自己接下了攻击。
不过网民更倾向于相信第一种，因为如此规模的攻击，即便是玄武、阿里这样的专业企业都不一定能完全接下，更何况一个刚成立的凡人科技。
对此，王凡不置可否，他不过是改变了规则，加了一些x语言中领悟的逻辑，于是所有ddos攻击无效。
不过这样的报道也是好事，至少能大幅度增加凡人论坛的关注度和曝光率。
吃完西瓜，新闻也没什么看头，王凡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进入科技衍生系统。
先是飙了几次车，尽管依旧垫底，但最起码能完成比赛了。这对于王凡来说，是很大的进步。
毕竟其他对手都是拿冠军的种子选手，不过和他们一起飙车，能够充分地激发王凡的潜力，使他的技术提升的很快。
尤其是漂移，尽管算不上尽善尽美，但最起码可以保证一定的速度过弯。
然而，总是垫底，时间久了谁也抗不住，于是他又思索着新的游戏，很久不玩的使命召唤成了他的目标。
弹火纷飞的战场，令他即兴奋又恐惧。握着略有些重的步枪，金属的质感很是明显，前方硝烟滚滚，后面战机纷飞，这种场面当真是令人迷醉。
短暂的适应过后，王凡端着枪加入战斗，与游戏不同的是，模式更丰富了，剧情更贴近现实，当然那个领路的人也没了。尽管有几个队友，但王凡喜欢独来独往，于是毅然地抱着枪冲了上去。
好不容易跑到战场前沿，王凡早已气喘吁吁，身体素质还是不够啊。
大学糜烂的生活，除了偶尔打个篮球，其他时间太宅了，到了用的时候方知吃不消。看来今后要多加锻炼。
前方部队正同敌人交火，王凡刚想开火，却被敌人的子弹逼了回来。
面对地上清晰可见的弹孔，让王凡分不清虚拟与现实，毫无疑问，他怂了，连忙找了个掩蔽躲了起来。
很快，后方的友军冲了上来，压制住敌人的进攻，王凡松了口气，刚想投入战斗，结果一颗榴弹呼啸而过，不知从何方而来，直接带走了他。
画面一变，王凡又回到了基地，或者说游戏中的复活点。
这一次他没有孟浪，而是捡了个狙击枪，冲上旁边的制高点，狙杀敌人。
第一个对手，他要爆头，但这不像游戏那样容易，丝毫不用考虑风速等问题，于是，射偏了，不仅未打死敌人，还险些带走队友。
王凡尴尬一笑，并不气馁，深呼吸，再次寻找目标，瞄准，开枪。
中了！
不过瞄准的是头，中的是脚。敌人只是没法行动了而已，生命无碍。幸好队友补刀及时，了结了他的性命。
王凡无语，谁说狙击手容易，游戏中也太胡扯了，只要瞄准，就可以点射。
而真实情况，反而不如步枪容易上手，尤其是距离远了，风速大了，百发百中，那只是兵王的专属。
又尝试几次，依旧找不着感觉，王凡无奈地丢下狙击枪，在旁边找了一把m4a1，再次冲了上去……
玩了很久，死了n次，王凡有些累。
再一次复活在基地，他没有冲出去，而是倒在地上，休息。
蓦然间一个奇怪的念头油然而生，拟真游戏的经历，让他感到无比真实，连疲惫以及压抑都会富集。
那么，在拟真环境中睡觉又会怎样？会不会效果和现实一样好？
王凡先退出系统，看了看时间10:25，定了个4小时的闹钟，再次进入使命召唤，准备睡觉。
然而外面的炮火声实在太吵，王凡无奈地退出，进入到狂野飙车，随便进了一个看的顺眼的图，然后开着车找了一个雅致的地方，停下车，睡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王凡醒了过来，退出系统，看了看手机，才过了2个小时。
但他感觉很是舒服，精神头也不错，而且完全没了睡意，似乎睡饱了一样。
难不成拟真环境比现实世界的睡眠质量要高的多？
王凡想不通，最后只能归为，拟真环境更惬意，让人更易进入深度睡眠，因此需要的睡眠时间更少，但效果更好。
第四十五章 法拉利女孩
天空很蓝，远处的海很绿，一切是那么的美好，但却注定是悲伤的一天。
不仅有两场考试，还要交税，几百万呐！尽管可以再拖延几天，但长痛不如短痛。
上班高峰期，滨海市的交通有些堵。兰博基尼奔驰了一小会，就无奈地堵了进去。
看着前方长长的车队，王凡忍不住皱眉。这个势头，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幸好离考试还有一个小时。
等待是煎熬的，也是无聊的。他漫不经心打量着周围，忽然眼前一亮。
一辆酒红色的法拉利正堵在他旁边，车主是个女士，或说是个女生。
略有青涩，但很有气质。棕红色的秀发如瀑一般，和她车的颜色很搭，大大的黑色墨镜丝毫掩饰不住娇好的容颜，即便比起沈思凝都不逊色。
这是个恬静的女孩，还是个火辣的人儿？王凡一时间拿不准主意。
王凡盯着她看，她也盯着王凡看，而且很大方，眼中的觊觎之心毫不掩饰。
哥们魅力这么大？王凡有些错愕，还正襟危坐地整了整衣衫，但很快就意识到，完全自作多情了。
人家看的不是他，觊觎的也不是他，而是他的座驾，兰博基尼a.ventadorlp750－4superveloce。
王凡苦笑，原来自己的魅力，还不如这辆车。但这个人却勾起他的兴趣。
寻着她的目光望去，王凡发现，她看车的眼神，并不是普通拜金女那样的火热，而是透着一种诚挚地喜欢。
就像典藏家对于古董一样，发自心底的喜欢。
如果这种眼神是对一个男人，恐怕没有几个能够拒绝。
但这注定不可能，潜意识告诉他，这个女孩很可能爱车胜过人，无论你多么优秀。
终于，车动了。
法拉利女孩最后看了看车，顺带着瞥了王凡一眼，然后驾车离去。
但这一眼，却让王凡有些意动，他摇摇头，不再多想，也驱车离开。
对于女人，真是有些怕了。仅有两次，都是一血，实在是够够的了。
一个天涯陌路，一个身边下属，尤其是苏雪雁，王凡很想说她坑了自己，更不知道该怎样负责，能够做的，可能只有好好地对她吧。
当黑色的兰博基尼进入校园，停在7号教学楼门口，引起很多人侧目。
电子科大跑车不少见，但像a.ventadorlp750－4superveloce这样规格的，还真不多。
超跑这个东西说来也奇怪，即便不是多么懂车的人，看着外观，听着声音，都差不多能判断个好坏。
王凡升起顶棚，锁上车，他的笔记本还在车里，里面有些重要的东西，不得不小心。
考场内，猴子他们几个都到了，简单聊了几句就没人搭理他了，因为他们正忙着在桌子上写小炒……
千度在手，天下我有。考试进行的很流畅，仅仅20分钟不到，王凡都已搞定。
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周围，王凡感觉少了什么。对，少了宋茜！
没有了调戏的对象，剩下的考试变得很是无聊。
新来的监考老师依旧对自己特殊关照，真不知道杨老头那厮是还蒙在鼓里，还是聂辰那家伙仍旧不知进退？
自从上次聂海截胡了他们的饭局，之后王凡一直都没再关注，聂辰他们也没有来打扰他。
不过这几笔账，还是要算的。白白受欺，从不是王凡的作风。
终于挨到了30分钟限制，王凡交了卷，直接出了考场。
7号楼离着食堂很近，王凡直接步行过去。
食堂二楼，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一条黑白相间的紧身连衣裙，一副男人垂涎，女人嫉妒的身材，还有一双笔挺的大长腿。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人。尽管坐着，傲人的身材依旧招眼。
王凡看着她，没有贸然。因为她的对面还摆着一份早饭，一碗刀削面，上面似乎还飘着个卤蛋。
宋茜看到王凡傻站在那，大方地冲他招招手。
王凡不再犹豫，直接走了过去。卤面还有热气，忍不住问道：“刚买的？”
宋茜挥挥手臂上的表，笑着说道：“知道你会这个点过来，而且没吃饭的习惯。”
王凡点点头，大学的生活很是糜烂，没课的时候男生睡得很晚，起得更晚，至于早饭，见鬼去吧。
一日两餐，省事还省钱，其实主要是人懒。红桃六他们撸起游戏，有时候一天一顿……
“最近忙什么呐，没怎么见你出门，是不是天天在宿舍打游戏？”宋茜看着王凡问道，并没有用老师的语气。
王凡摇了摇头：“我搬出去了。”
宋茜头低了下来，沉默了一会，低头说道：“对不起，都怪我。不过搬出去也好，提前适应下，好找工作。”
王凡差点笑喷，看着宋茜双颊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实在有些忍不住：“其实我过的很好的……”
宋茜打断他的话：“明天你没事吧，我有个同学，开了软件公司，规模虽然不大，但待遇还算不错。明天我带你去看看。”
王凡强忍着笑意，没有和她说明，反而点头答应下来。接着转移话题：“你们留校的名额确定没有？”
宋茜平静地说道：“两个都是女的，有我。”
王凡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宋茜有些着急，连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我也不想留在这里。”
“怎么了？”王凡有些疑惑。刚毕业就能留在电子科大这样的学校，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机会。
“因为……”宋茜有些支吾：“那个杨主任居心不良，看人的眼神总是色色的，让我很不舒服……”
王凡笑了，感情杨老头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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