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金屋藏娇
郭丽莲眉头微皱，心中暗道，你租不起，还去地下室干嘛？但没好意思直说，只是点点头，有些不情愿的带他去了地下室。
王凡无奈，这个社会，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到那里都是这样，他一身学生装扮，即便卡里有1500万，照样被人看低。
不过郭晓丽尽管看低，但态度还算好，王凡也没有计较，毕竟当下风气就是这般。
地下室不小，竟有差不多20平，电力设备也都有。
车库是地下车库，王凡没有再去看，直接跟着郭丽莲回到1501。
“房子还算合适，不知道租金怎么算？”王凡觉得房子还可以，不想再去转，价钱合适就直接定下来。
郭丽莲有些惊讶，难道自己看走眼了：“房租一年三万五，最少半年付，包含物业费。”
“半年付没问题，不过租金有些贵了。”滨海市不是魔都，套三，2500每月是合理的。即便这房子新一些，也贵不了那么多。虽然他现在有钱了，但也不愿做冤大头。
郭丽莲有些意动，现在她很需要钱，咬咬牙：“你要是整付一年，可以三万。”
“好！”三万包含物业费，还是比较合适的。
郭晓莲很是惊讶，很快拿来两份合同，王凡看了看没什么问题，签完字，直接转账到她的支付宝。
支付宝实时到账，郭丽莲很是高兴。对待王凡的态度也陡然直转，本打算寒暄一番，但见到王凡兴致不高，连忙将所有钥匙都交给他，接着匆匆离开。
王凡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周围的一起，恍然若失。他知道，从今以后，自己再也无法做那个平凡的大学生了。
甚至以后宿舍可能都回不了多少次，猴子他们……
良久，他摇摇头，自己竟煽情起来了，真是搞笑。
开公司是肯定的，猴子他们愿意过来，他双手欢迎。他们不愿意，他也不勉强。
心腹固然重要，但他不想为此牺牲兄弟情义。
一旦来了他的公司，必然会成为上下级关系，哪怕王凡再怎么不在意，时间久了，这种上下级的关系，也会深入猴子他们心中。
即便王凡约他们出来，像之前一样聊天打屁，他们也无法完全放下，再也做不到以前兄弟那般。
在王凡看来，兄弟情义更为重要。心腹，可以慢慢培养，哪怕因此造成损失也无所谓。
如果他们想创业，投资支持，王凡绝不二话，至于股份什么的，有没有无所谓。一句话，兄弟快乐就好！
至于爱情，王凡选择随缘。
无论李思思还是沈思凝，他都不会孟浪。都是好女孩，如果无法许她一生，王凡不会碰她们一下。
没错，王凡是喜欢美女，但也有他的原则。
寂寞了，大可花钱找女人，彼此各取所需，一夜无痕。但他不会去碰好女孩，玩弄别人感情的事，他做不出来。
尽管他年纪不大，但明白，这世上最难还的是情债！
收回思绪，王凡来到书房，装潢不错，座椅也很舒服，就是缺些东西。
拿出手机，上京东，王凡组装了一台式机，近乎顶配，花了近三万。然后又买了一台服务器，花了18万。打印机、扫描仪、插排、纸笔、a4纸等办公用具都买了一些。
然后他看着空空如野的冰箱，眉头微皱，作为单身男士，冰箱里没有粮食，日子咋过？
另外还要买床上用品，总不能把宿舍那套搬过来吧。
而且窗台上都是灰尘，房子卫生也需要打扫，可是这种脏活累活，怎能自己干？
王凡拿出手机，很无节操地拨出电话：“思思，干嘛呐？”
李思思的声音依旧柔软，令人酥麻：“准备去吃饭，干嘛。你要请我吃饭啊。”
“好啊，这两天有考试吗？”王凡试探的问道。
“这两周都没有，还卡着三科最后考，不让我回家。学校太过分了，早考完了早放假不行吗！”女生想家是肯定的，学校这样安排必然触犯众怒。
王凡笑了笑：“正好，我要搬家了，你来参观下吧。”
李思思有些意外：“好啊，在哪？”
“盛世嘉园，三号楼，一单元，1501。”
“我一会就过去。”
“对了，来的时候捎点饭来，饿死我了。”
李思思：“……”
王凡暗笑，成了一个。一会和李思思去买东西，卫生还是需要人来搞的。
于是，他拍了几张照片，发到宿舍的qq群中，然后说了一句：哥的新家，谁来玩？
很快猴子回应：不去，我想静静。
接着红桃六也回应：我也想静静。
“滚！”这是周坤的咆哮，王凡可以想到，宿舍里肯定上演着一场警察抓小偷……
最后徐宜说话了：“新房子不错啊，恩，刚租的吧？卫生还没搞吧？过两天我们过去，好好搞卫生！”
王凡无语，直接退出qq，这群猴精，还是李思思好。
闲着无聊，王凡打开科技版块的新闻：
三天已过，cpu智控软件进入收费阶段，尽管不知道具体付费用户规模，但根据市场调研，大多数安卓用户愿意购买。
阳谋！三天使用，让用户获得极度体验，产生依赖，三天后不得不付费继续使用。
目前，该软件依旧无法破解，开发团队依旧处于保密状态。
高筒发言人接受记者采访，称赞这是一款伟大的软件，高筒愿意与开发者开展交流。
大米科技ceo雷君**推广cpu智控软件，一众高管点赞，引米粉追捧。
乐事官微效仿大米，推广cpu智控软件。
据资深人士爆料：一大波810手机厂商推迟发布计划，据猜测与cpu智控软件有关。
……
很显然，网上的风向已经变了。
水果、四星没有继续贬低，而安卓阵营开始极力鼓吹。国产品牌更是直接官微推广，就连高筒都变相传出合作诉求……
破解不了，就来力鼎，见风使舵发挥的淋漓尽致。不过王凡不急，晾的越久，越有利于日后谈判。反正每天都有可观的现金流入。
叮咚！门铃响了。
打开门，李思思左手提着一个地雷西瓜，右手拿着几盒饭，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
王凡有些尴尬，觉得自己过分了些，让人家来帮忙还要自己带饭。
李思思白了王凡一下，嗔道：“看什么看，笨蛋，还不接过去，累死本小姐了。”
王凡哑然，连忙接了过去，请她进来。
李思思转了一圈，对房子很是满意，笑着问道：“是不是准备金屋藏娇，藏哪个娇啊？”
“你啊，来不来。”王凡调侃道，他知道李思思是故意的。
李思思笑了笑：“这房子可藏不住我。”
“那什么样的房子才能藏住你呐？”
“怎么着也得白宫、卢浮宫那种。”
“我感觉，还是秦兵马俑更适合你。”
“讨打！”
……
第十七章 凡人科技
两人一阵忙碌，终于把房子收拾干净。看着李思思脏兮兮的小脸，王凡笑着调侃：“大美女当乞丐，还是个大美女。”
李思思很是生气，直接冲过来，用力一推，将王凡推到沙发上。
情急之下，王凡一把抓住李思思的胳膊。李思思失去重心，身子站不稳，也跟着倒了过去。
于是极其尴尬的一幕出现了，王凡趔趄地躺在沙发上，李思思趴在他身上。姿势很是暧昧，而且一对雄伟的双峦，恰好印住了王凡的脸。
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彼此的心跳，清晰可见。
淡淡的清香迎面而来，王凡睁着眼，这个角度，近在咫尺的双峰，尽收眼中。他很是震惊：这么大！
李思思很美，也是校花级别，只是低调罢了。身材也很好，胸部的规模更是可观。
王凡本以为只有c+，没想到真实数据竟然是d，比起宋茜都不遑多让。只能感叹，经验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不靠谱。
李思思头撞在沙发上，有点吃痛，刚准备揉几下，却看到王凡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部。
“啊！”李思思尖叫一声，猛地抬起身子，然而却忘了，另一只手还被王凡拉着，于是又一次倒了下来。
啊！王凡惨叫一声，一对柔软的巨峰，再次狠狠地印在他的脸色。很软，很舒服。
直到后来他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惨叫……
“快松开。”李思思羞红了脸。
王凡连忙松开手，李思思站起身来，气呼呼地看着王凡：“不许看！”
王凡坐起身，不再回头，心中却在回味着刚才的滋味，嘴角不由得漏出一抹得意。
“不许想！”李思思气呼呼地喊道。
王凡有些哭笑不得，转过身，看着满脸通红的李思思，尴尬道：“刚才是个意外……”
“不许提！”
王凡：“……”
李思思的性格很好，即便刚才尴尬的要死，一会就会恢复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曾经一次，王凡把他惹哭了，然后哄她。于是这妮子，竟然哭着哭着就笑了起来。
这样的性格，王凡很是喜欢，更让他忍不住想要去呵护，不想她受一点委屈。
一会的功夫，两人又开起玩笑，谁都不提刚才的事。
之后，先是去了去了营业厅，把宽带升级成100m。
然后又去了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刀具、水壶、暖瓶、盆子、枕头、被子、凉席、床单等。当然还买了很多食物，饮料……
像牙刷、牙缸之类的私人用品，李思思都选了两套。
她说：她不能白忙活，以后这里也是她的行宫！
反正多一间卧室，有个人陪着更好。王凡不得不佩服李思思的眼光，选的东西，不仅样式好看，用料也很好，典型的贤妻良母。
超市门口，两人准备打车。结果拦了几个，都被拒载。一是东西太多，二是距离过近。
无奈之下，改用软件打车，依旧没人接单。后来加了5元，很快就有司机过来。
看着大包小包，司机大哥很果断，直接掉头离开……
王凡一脸黑线，再次打车，直接加了10元。
这次司机是个大叔级别，看着繁多的东西，有些皱眉，但考虑到10元的加价，还是载他们回去。
第一次王凡感觉到，的确该买辆车了，否则太不方便。
李思思知道王凡卖软件的事，也看出了他的想法，得知王凡想买跑车，于是告诉他，滨海市这几天有国际车展，可以去那里看看。
等他们收拾好家里的东西，已经天黑。
王凡喝了两口可乐，喘着气，看向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李思思，俨然一副小赖猫的样子。
李思思若有所觉，扭过头，摆摆手：“来，小凡子，快给哀家揉揉背。”
王凡一脸黑线，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当然没用力气。
“哎呦！你这家伙，竟然敢调戏哀家，哀家要你好看！”李思思已然入戏。
王凡再次拍了一下她的翘臀，还使劲揉了两把。
李思思猛地坐了起来，上下出手，一边拍打一边骂道：“你个流氓，你不要脸。”
尽管不疼，王凡依旧连忙求饶：“别打了，姑奶奶。想吃什么，我请你去吃大餐！”
李思思停下手，接着又趴在沙发上，软绵绵地说道：“不去，我要吃泡面。”
王凡哑然，这姑娘真可怜，又是买饭，又是干活，又是挑东西，最后只要个泡面，还真是好伺候。
“瞎想什么呐！”李思思接着说道：“累死我了，先给我揉揉肩再说。”
王凡：“……”
晚上李思思没有回去，而是占了王凡的卧室，并把他赶到次卧。
于是漫漫长夜，隔壁有个祸国殃民的大美女，王凡却只能狂野飙车……
第二天清晨。
“啊！”一声尖叫，惊醒了睡梦中的王凡。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门口李思思双手捂着眼睛，耳根发红。
“你怎么这样！”李思思说了一句，然后害羞的跑了出去。
王凡感觉莫名其妙，低头一看，原来又一柱擎天了。连忙拽过杯子，盖在身上。
自从晚上玩拟真玩游戏以来，每天早上都是这样，而且白天的也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估计可能是拟真模拟的经历，过于刺激，过于逼真，使得他那方面的需求有些旺盛……
无奈地摇摇头，起身出门，李思思已经没了踪影。
只留一桌早餐和一张纸条：有事，先回。记得吃饭。后面还跟了个笑脸。
王凡有些感动，这样的早餐，除了他妈，李思思是第一个！
早饭过后，昨天买的电脑和服务器等物品已经到了。
弄好网线、服务器，送走技术员。王凡将前些日子自己编的论坛上线，取名凡人论坛，并进行测试。
稳定性，基本的框架，服务器等都没问题，就是有些简陋，美观上也差强人意。毕竟是他一个人，课余时间仓促完成的。
接下来的几天，王凡先回了宿舍一趟，请宿舍哥们去五星级酒店搓了一顿，顺便将自己的东西收拾过来。
然后去工商局注册了公司——凡人科技。注册资本500万。
还通过猎头公司找了几个职业经理人，不过王凡的公司名不见经传，猎头自然不会重视，推荐来的不过是歪瓜裂枣。这让王凡很是无奈。
第十八章 职业经理人
王凡没有开公司的经验，也嫌麻烦，日常事务肯定要交给专业的人打理，因此职业经理人至关重要。
既然猎头公司看不上凡人科技，不给他推荐好的职业经理人。那么不好意思，王凡只能自己去找。
王凡搜索了滨海市知名的几家猎头公司，然后入侵他们的系统，将他们的数据库拷贝，再整合成一个。
事了拂尘去，于是滨海市最强大，最完善的人力资源数据库诞生了。
运用整合了图像搜索的千度，进行筛选，很容易找出了四个适合，而且处于离职，或对当前职业不满意的职业经理人。
王凡给他们一一发了邮件，为了增强他们对凡人科技的信心，特意将酬金设为当前水平的1.5倍。时间就定在第二天上午。从8点到11点，一个小时一个，地点当然是租房的客厅里。
之所以把时间岔开，而不是一起，是出于对于他们的尊重。
既然找的是至关重要的职业经理人，将来帮他打理企业的人，他自然会重视。
但结果与王凡想的有很大的偏差，8点、9点，安排的事两个男士，都爽约了，甚至连个招呼都没打。
10点30分，第一个女士李青来了。气场很足，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女强人的气息，说起话来咄咄逼人。
尽管这种性格让人不舒服，但王凡不得不承认，越是这样，越能压得住底下的人。
因此，这一点在王凡看来算是加分项。但最终王凡拒绝了，因为对方过于自负。
她对于自己不了解的方面，拥有着极强的排斥性，而且是建立在不深入了解的基础上。
科技发展日新月异，将来新的事物层出不穷，颠覆旧的存在亦是常态。
这样不深入了解，就一味地排斥，王凡不敢将公司交给她打理。
最终双方不欢而散。李青认为，在王凡这里受到侮辱，甚至暗示要他付出代价。
王凡只是淡淡一笑，毫不在乎。不是他软弱，而是不值得。
就像你经过一条路，周围的阿猫阿狗都冲你乱叫，难不成就要停下来，一个一个地去教训？
那样太浪费时间，也太掉价。
但一味忍让也是不行的，如果触犯到他的底线，王凡必然会全力反击。
例如杨老头，只是别人的一条狗。以后有的是机会，看不顺眼，顺手收拾了。
而聂辰，则触及了他的底线。之所以不动手，一是当下条件不具备，毕竟海辰电子家大业大，打草惊蛇反而不好。
二是，王凡所图甚大，既然海辰电子是他最大的依仗，王凡就慢慢的釜底抽薪，将他的依仗彻底击碎！
不过有些事，不用说出来，慢慢布局就好！
10点55分，最后一位苏雪雁来了。到了此时，王凡已然不报多大的希望。
他倾向于男职业经理人，因此把两个男士排在最前面。而苏雪雁因为当下家庭有些问题，而且是最年轻的，因此放在最后面。
苏雪雁一身标准的职业装，卖相很不错，二十九岁，能有今天的成就，已经很是难能可贵，但命运不好。
她身上同样有一股上位者的姿态，也很有气势，但懂得控制，收放自如。
而王凡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种上位者的气势，毕竟严格来说，他还只是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
因此，王凡选择沉默来伪装！尽管这种方式不算多么高明，但也是当下最合适的办法。
简单介绍后，王凡直接问道：“苏小姐如何看待对互联网经济和实体经济？”
苏雪雁略微思考：“尽管实体经济比重巨大，但利润多为国有企业占有，民营企业数量多，但利润却很少。有一句话，500家名营企业所创造的利润，不如两家国企。而互联网发展速度快，潜力大，活力足。可以算是当下的骄阳行业，不过互联网经济和实体经济相结合，才是发展的最好方式。”
王凡没有点评，而是接着问道：“苏小姐对于传统手机厂商和新兴的互联网手机品牌，怎么看？”
苏雪雁想了一会：“中华酷连这些传统的手机厂商实力雄厚，资金足，但是活力较差，运作效率更是低的可怜。华威还好，像连想，收够了摩托，整合效率太差，非但没有更进一步，反而有些后退。
而新兴的互联网品牌，尽管实力有限，甚至资金不足，但效率高，善于改变。与传统的手机厂商相比，他们更喜欢尝试和采用更先进的新技术。而在这方面，传统手机品牌，则相对有些保守。”
王凡点点头，接着问道：“对于，当下互联网手机品牌的营销方式怎么看？”
“简单，粗暴，但行之有效！”
“哦？”
“小品牌往往采取一些低劣的方式去贬低大品牌，而大品牌则会陷入十分被动的处境。如果不反驳，就会被人认为默认，成了小品牌宣传的牺牲品，同时影响品牌形象。如果反驳，就会和小品牌陷入撕逼大战，反而给小品牌做了免费宣传，提升了小品牌的知名度，同样有损大品牌的形象。”
……
又问了几个问题，苏雪的答案让王凡很是满意。眼光，能力都可以，尽管年轻一些。
王凡点点头：“对于待遇方面有什么要求？”
苏雪雁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王先生可否告知贵公司具体从事哪一方面？与待遇相比，我更看重前进的放向。”
聪明的女人！王凡笑了笑：“未来涉及很多，主要是互联网科技方面，实体经济也会涉及。不过眼下主要是运作一款软件？”
“一款软件就开出我一倍半的待遇，王老板真大方。不知是什么软件？”苏雪雁有些疑问，对于眼前的年轻人，了解很少。
只知道一个刚注册的企业，注册资本500万，但并没有富二代背景，应该是独立创业。
互联网时代，最不可小觑的就是科技创业者，因此，尽管对凡人科技不抱有多大的希望，她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了。
王凡笑了笑，拿出两份协议：“现在不能说，只能告诉你他很不凡。考虑下吧，有其他要求也可以提。”
苏雪雁看了看协议，眉头微皱，有些拿不准主意。
协议很正常，但违约金很高，还有一份保密协议，以及一份严苛的竞业禁止协议。此外，薪酬也是她当下水平的1.8倍。
如此高的薪酬令她心动，但这份工作却有些犹豫。打量着眼前的人，年纪不大，但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良久，她叹了口气，拿出笔签下字。
第十九章 苍天可鉴
签完协议，王凡道：“恭喜你，做了一个很明智的选择。”
苏雪雁笑了笑：“老板现在可以说什么什么软件了吧？”
“你玩手机游戏吗？”王凡没有直接回答。
“难道是……”苏雪雁蓦然想起，那款搅动了整个科技界风云的软件，那款让国内外无数顶尖程序员都束手无策的软件，那款完美解决了810发热问题的软件。瞬间，她不由得心颤起来。
王凡微笑着点点头，做了个保密的手势。
苏雪雁有些为难，结结巴巴地说：“那个……，对不起，恐怕我不能胜任。”
“哦？”王凡有些诧异。
苏雪雁能力不俗，但毕竟年轻，离着高端职业经理人还有一定的差距。无论从利益还是职业生涯来说，这个机会都是她一生难遇的，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可能不知道，我家里出了些状况，忙着打官司，我怕没办法全力以赴，无法胜任……”
王凡打断他的话，从抽屉里取出一份资料，递给她：“拿去吧，先把官司的事解决了！”
苏雪雁有些疑惑，低头翻开资料，心中满是震惊，最终忍不住捂住嘴巴。
接着似乎想起什么悲惨的事，竟然泫然欲泣，只是强忍着而已。
王凡站起身，走了过去，拿了几张纸巾给她。
对于眼前这个可怜人，他很是同情。而这份资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苏雪雁眼角噙着泪水，激动地说道：“谢谢，谢谢。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王凡摆摆手，笑了笑：“当做生日礼物好了，生日快乐！”
今天正是苏雪雁的生日，王凡筛选信息时，恰好发现。
生日快乐！简单的四个字，却给了苏雪雁无尽的冲击。
她再也忍不住，冲过来，抱着王凡痛哭起来。这些天的遭遇，尽管她是女强人，也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如今，就因为眼前的男人，比她小很多的男人，这一切都迎刃而解。
就是这个一直以来，一副胸有成竹模样的小男人，把她从恶魔的爪子中拯救出来。
也是眼前这个毫不相干的小男人，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
生日快乐！多么熟悉却又陌生的一句话啊！从结婚以来，究竟有多久再也没有听到过了！
想到这里，她感到很是委屈，哭的更厉害了。
纵然她再强势，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一个需要人呵护的女人而已。
良久，苏雪雁终于止住了哭声，身下却有些异常。
她低下头，瞬间满脸通红。
原来苏雪雁抱得太紧，因为拟真游戏的缘故，这些天王凡那种兴致本就比较强，一直没处发泄。如今美人在怀，于是……
苏雪雁尴尬地松开王凡，脸色已经羞的通红，泪水更是花了脸，反而多了一种凄美的韵味。
看着王凡下身的小帐篷，她叹了口气，再次抱住王凡，羞滴滴地说道：“你……想，我愿意……。”
酥麻的声音，带着几分火热的气息。
尴尬不已的王凡，先是一怔，接着毫不犹豫推开她，低声说道：“不要做会后悔的事。”
苏雪雁鼻子微酸，摇摇头：“我不后悔，反而心安理得。”
“等你离婚后再说吧。”不是苏雪雁不够美，也不是王凡不想要，而是他不想趁人之危。
苏雪雁本来就是个可怜的人，自己又怎能挟恩图报呐？
苏雪雁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擒住了王凡的嘴唇。
王凡木讷地回应着，感觉很不错，滑滑的，湿湿的，软软的。
良久，两人分开，王凡压抑着自己，制止她住进一步的动作，岔开话题：“今天你的生日，走，我们去庆祝。”
苏雪雁眼睛一红，竟然又抱着王凡哭了起来。
王凡心中苦笑：完了，这女人该不会来真的吧？自己真的没有趁人之危，更没有放长线钓大鱼啊！苍天可鉴……
终于，苏雪雁不哭了，踮起脚，在王凡嘴唇轻轻地吻了一下，柔柔地说道：“谢谢你。”
王凡笑了笑，彻底松了口气，当真是差点走火啊！
想起刚才的表现，苏雪雁既尴尬又羞愧，在一个比自己小九岁的小男人面前，她哭的稀里哗啦，最后还感动的要献身，而且还被再三拒绝。
于是又多了一丁点的怨恨，还掺杂着些许的小失落。
苏雪雁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却惊讶地发现，似乎在王凡面前，她那种女强人的气势再也回不来了。
难不成在他面前，要一直做个温婉的小女人吗？满是幽怨的看了王凡一眼，然后溜进了厨房。
王凡一头雾水，无奈地摇了摇头。
很快，苏雪雁又跑了出来，拉起王凡，温婉地说道：“走。”
“去哪？”王凡问道。
“买菜啊。”
两人出了门，坐着苏雪雁的车去了附近的菜市场。
苏雪雁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副小鸟伊人的模样，拉着王凡在菜市场穿梭。
她很挑剔，菜要鲜的，好看的，个头也要大小合适的。明明一个年薪几十万的职业经理人，却像个职工一样和商贩砍着价。
砍价成功，她会很高兴，失败了，就拉着王凡去另一家。这让王凡很是无语。
回来的路上，王凡让她拐弯去了糕点店，加了20元钱，店主插队给他们做了个大蛋糕。
回到盛世嘉园，苏雪雁脱下西装，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围上围裙，在厨房忙碌着。
王凡站在门口，看着她俨然一副女仆的装扮，恰好凸显出那伟岸的胸部，不由得直咽口水。
苏雪雁人也很美，尽管29岁，但依然保养得很好。尤其是身材，前凸后翘，显然是经常锻炼。
苏雪雁若有所感，转过头，看着一脸猪哥像的王凡，挑衅的抛了个媚眼，然后接着做菜，只是弓着身子，挺翘的臀部不时扭动几下。
“妖精！”王凡暗骂一声，然后去了客厅。
苏雪雁扭过头来，看着王凡落后而逃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
一个小时候后，一桌子菜围着一个蛋糕，苏雪雁许了愿望，吹灭了蜡烛。
王凡看着她一脸幸福的样子，问她许的什么愿望。
苏雪雁不说话，抄起一块肋骨塞到王凡嘴里，肋骨很热，险些把他烫坏。
不得不说，苏雪雁的厨艺很好，两荤三素，各有风味，比起大厨都不逊色，更是多了一种家常的韵味。
王凡大快朵颐，仿佛难民一样，苏雪雁却很是满意，这是对她厨艺的肯定。
没办法，搬出来后，不会做饭，只能定外卖，那味道可没有这么好。
第二十章 国际车展
王凡没有急着让苏雪雁投入工作，而是给她时间去处理私事，然后度个假放松下。
如今cpu智控软件已经获利1800多万，增速大幅度降低。但王凡依旧很淡定。
国内手游玩家至少有几千万规模，30多万人消费，显然占比重较小，依旧还有进步的空间，何况还有庞大的国外市场。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现在他要去的是车展——滨海市第十三届国际车展。
王凡没有找沈思凝，也没有叫李思思。去车展带异性，纯属开玩笑。
毕竟大老爷们都懂，车展不光有华丽的车，还有华丽的大长腿。
尽管当下环境变了，管控严格了。那啥不能太低，那啥不能太高的。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是很有看头的。
不过像王凡这么正派的人，当然更倾向于看车，恩，顺带着看看人。
门口买了张票，王凡走了进去。因为是最后一天，客流量还是蛮大的。
五号门入口，王凡眉头微皱，展馆分布很散，导向标也不尽详细，而且滨海市会展中心，为了所谓的特色，本来设计的就有些绕。
服务台，几个一身职业装的年轻女孩，环视着来往的人群。她们是应招的侍者，但对待普通游客并不怎么热情。
除了三言两语应付几句，大多时候是在寻找自己的目标。很快，她们发现人群中的王凡。
王凡穿的不再是淘宝学生装，而是花了一万多的阿玛尼套装。
高俏的个头，还算帅气的脸，除了略有几分稚嫩，他已然有了大人物的模样。
赵莉有些意动，却被一旁的韩燕泼了头冷水：“莉莉，别去。你看他那么年轻，十有**和你一样是个学生，穿的再好有啥用，弄不巧是借来的。”
赵莉眉头微皱，略微犹豫，还是走了过去，很热情的说道：“你好，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王凡回过头，看着身后年轻貌美的侍者，有些惊讶，然后问道：“高档进口车在哪？”
赵莉心里一凉，后悔没有听韩燕的话。王凡要是问国产车，或者一般的进口车，还有买的可能。
可是高档进口车，动不动就要五百万以上，她一点不认为王凡能够消费的起，即便是滨海市的那些富二代。
不过看着王凡和自己年龄相仿，而且还算帅气，索性就当陪他逛逛吧，赵莉心里安慰，然后道：“跟我来，我带你去。”
“谢谢。”王凡点点头，有些受宠若惊。
车展什么时候有这待遇了，他可记得上次和猴子来，压根没人搭理。猴子想和模特合影，还被无视了……
一路上两人并肩而行，赵莉给他介绍：整个展会总共有18个展厅，高档进口车主要在15号到18号展厅，集中在第五层和第六层。
看着赵莉年纪不大，王凡试探地问道：“你是兼职的吧？”
赵莉点点头，没了起初那种殷切的热情，反而更像朋友的语气说道：“我是海大大一学生，兼职在这做应招侍者。”
两人年纪相仿，很快就熟络了。一路闲聊，两人来到五楼，15号厅。宝马的展台。
比起国产品牌，宝马的展台，无疑更加高端大气上档次，无论是车，还是模特，都不是一个水准。
尽管宝马接待对他很热情，洋模特还特意过来和他合照，但王凡对宝马不怎么感冒，随便看了看了看就离开了。
赵莉有些无语，宝马的人看到她专门给王凡服务，加上王凡一身阿玛尼，肯定是把王凡当富二代了，所以才这么热情……
后来两人又逛了奥迪和奔驰，不过依旧不和王凡的胃口。
更让赵莉无奈的是，王凡太会摆谱，竟然把她当成了摄影师，一路给他和模特合影。
而那些模特也很是愿意，甚至直接大方地依偎在王凡身上，真是让这小子占了大便宜。
出了门，赵莉把王凡的大米note还给他，心中暗道：这些人眼睛真有问题，哪有富二代用大米的？就算不用威图，至少也得水果、四星吧。
就连她都用的肾六，不过这国产机拍照还真不错，想了想，还真是这样，似乎比她的肾六都要好。
国产机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赵莉想不通，但也没有细问。
国产机拍照的确比不了水果，而且国产2000万像素都比不过水果的800万，这是事实。
但王凡的手机是经过特殊优化的，完全发挥出2000万像素的实力，当然比肾六要好。
接着来到兰博基尼的展厅，一辆黑色的跑车吸引了王凡。
招待迅速走了过来，热情地给他握手然后讲解，这款a.ventadorlp750－4superveloce，今年新款，6.5l，750马力，v12发动机，中置四驱，是兰博基尼旗下的旗舰超级跑车。
最高时速350km/h，加速时间仅为2.8秒，硬顶敞篷，7档自动，12缸4门。
王凡很是满意，就是价格有点狠，800多万。奈何喜欢，肉疼就肉疼，就怕没货。
这款车是今年新款，只是滨海市压根没货。而车展上，这些稀有的顶级跑车，往往都会被人提前预定，这也是无奈的事。
毕竟华夏就是这样的市场，顶级超跑少，但有钱人却一点也不少。
“有货没？”王凡直接询问。
赵莉却傻了眼，心中暗道：我的大哥，你演技真高。咱快回去吧，别在这丢人了……
经理闻声而来，笑呵呵地跟王凡打招呼：“这款车是今年新款，兰博基尼顶级旗舰超跑，整个滨海市就来了三两。两辆来之前就被预定了，只剩下这辆。”
王凡点点头，当下刷卡付了定金，要了最后一辆。
经理笑的前和后仰，指着旁边的美女模特，一副您懂得的表情：“王先生，这车还要参展，展会结束，我让模特亲自给你送过去，到时候你再付尾款。”
王凡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边上那个白色连衣裙的模特。
兰博基尼请的几个模特，都是一流水准，比起一般明星都不差，身材更不用说。
两个洋妞，热情大方，但风尘味太重，王凡不太习惯。
而边上最为安静的白衣模特，妆不是很浓，却有几分清纯，让他有些垂怜。
白衣模特有些诧异，表情不太自然，还是在经理的示意下走了过来，低声说道：“王先生放心，明天小馨给你送过去。”
另外两个洋妞也走了过来，经理拿着一款索你相机，亲自为四人合影，并表示明天一起送到。
王凡点点头，拉着还在发呆的赵莉，走了出去。
良久赵莉回过神来，惊喜地说道：“你买了，你真买了，那可是800多万啊！”
王凡笑着说道：“你不希望我买啊？”
“希望，当然希望！我爱死你了！”赵莉踮起身，不顾周围的人，一下子亲在王凡脸上。
单单这一单，她就能拿4万多的提成。其他人整个展会期间加起来，都不一定有这么多。
定了车子，王凡懒得再去劳斯莱斯和宾利的展厅了，直接向回走。
当两人回到服务台，其他侍者看着赵莉意气风发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而韩燕更是悔的肠子都绿了。
赵莉还有工作，不能离开，硬是加了王凡的微信，还说要请他吃饭，临走时更是来了个飞吻。
王凡无奈地叹了一声：哎！这个世界。（ps：保证不水，力求新颖、有思想。新书需呵护，求推荐、收藏。）
第二十一章 受虐狂
清晨，王凡拿着一罐青啤，悠闲地站在阳台上，望着远方波光粼粼的海面，心情很是平静。
然而一场针对他的密谋，却正在开展。
海辰电子董事长室，聂海、聂辰坐在一起，还有一个五十多岁唐装中年人，很是威严，正是海辰电子的当家，聂海、聂辰的父亲——聂海辰。
聂海辰背着手，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良久，开口道：“小辰，你说的都是真的？”
聂辰点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肯定是真的，那款很轰动的cpu智控软件就是王凡的。”
聂海辰没有说什么，一旁的聂海却开了口：“二弟，你不会被骗了吧。他一个学生，能写出那样的软件？别忘了，那款软件全世界的程序员都破解不了！”
聂辰和聂海同父异母，尽管是兄弟，但很不对头。聂海年长，能力强，有上进心，打理着一部分产业，是聂海辰的有力助手。
而聂辰则是标准的纨绔富二代，不学无术，20多岁，还整天惹祸，每次都要聂海辰给他擦屁股。
“大哥，别忘了谷哥、facebook也都是大学生写的。”
从心里讲，聂辰很不愿将王凡捧到这样的地位，但凡事都有优先级，为了驳他哥哥，也顾不了那么多。
“好了！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吵，真不让人省心！”聂海辰打断他们，有些生气：“小辰，这事多少人知道？”
聂辰想了下：“人不多，但口风很严。我也是很不容易才知道的。”
聂海辰点点头，接着问道：“你和王凡关系怎样？”
聂辰尴尬，支支吾吾地说道：“有点……小矛盾。”
“哼！小矛盾，我看是大敌对吧。”聂海天眼里容不得沙子，怒喝道。
聂辰脸色微变，他很是怕他父亲，在家还有他妈护着，在这里，他大哥不火上浇油就好。
“我抢了他的女朋友，不过也没什么，他第二天就和沈思凝在一起了。”
“沈思凝？”聂海辰眉头微皱，仿佛想起了什么，背过身，目光有些深邃，接着摆摆手，示意两人出去。
聂辰有些心急，连忙说道：“可是这款软件对我们很重要，我们海辰电子不是进军手机市场吗？如果有了这款软件，势必会多几分成功的把握！”
聂海辰点点头，看向小儿子的目光有些异样。接着叹了口气：“先不要动，这事别外传，我自有把握！”
聂辰不敢再说什么，一旁的聂海却眉头微皱，不知道心里算计着什么。
…………
叮咚！门铃响了。
王凡收拾下桌子，打开门，有些惊讶。
“怎么，大老板不欢迎我啊。”苏雪雁一身雅致的职业装，笑着看着王凡。
“当然欢迎，我可是惦记着你烧的菜。”王凡请她进来，给她拿了瓶饮料：“事情处理完了？”
苏雪雁脸色有些黯淡，点点头：“都结束了，多亏了你的资料。否则，我还要被那个渣男侵占一半的财产，他就是个无能地寄生虫！”
王凡笑了笑，安慰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一时间肯定心情不好，不是给你放了两天假吗，急着工作干嘛，我又不是剥削阶级？”
苏雪雁摇了摇头：“本打算去的，可是觉得一个人太无聊，反而疯狂地工作更能够让我解脱。”
王凡哑然：“这算不算受虐狂？”
苏雪雁白了他一眼，嗔道：“还是先商量下公司的事吧，我可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
王凡把他带进了书房，打开笔记本，打印了一份文件，递给苏雪雁。
苏雪雁看了一会，点点头：“国内市场的确潜力很大，应该进一步开发。安卓用户刷机频繁，半年制很多人难以接受。改用账号密码制，按月付费更灵活，应该可以创造一个新的高.潮。”
接着又补充道：“最好有个官网，这样以后推广也方便。”
王凡点点头，打开凡人论坛，把笔记本推过去：“看看怎么样？”
苏雪雁试了试：“不错，就是有点难看。”
王凡一脸黑线：“好了，既然你要工作，那就忙吧。先解决场地，我们从事软件研发，不用地方太大，然后买服务器，招人，把公司框架撑起来。财务先归你管，还有规章制度、薪水等级之类。”
“服务器租不是更划算吗？”苏雪雁问道。
王凡摇摇头：“不租，以后需要的更多，弄不巧还要建立自己的数据中心，现在一步到底，买服务器建机房，以后用的着。”
“对了，还要先找几个网站美工、程序员，服务器维护人员。尽量快些，争取网站早一点上线，那样我们的资金流就很充足。”
苏雪雁有些无语，嗔道：“你这是要当彻底的甩手掌柜啊！”
“当然啊！我还有其他事要做。”王凡一本正经。
重要的决定他来，日常运行之类的，全部交给苏雪雁。对于苏雪雁，他还是很放心的，当然也不会毫无后手。
苏雪雁有些无语，埋汰道：“谢谢你的信任。”
“招人，多注意下品行，待遇可以上浮一两成，但保密协议必须严格。以后核心研发人员，待遇可以商量，但必须签竞业禁止协议。”王凡说道。
苏雪雁是个聪明人，对于工作和私人感情一点不含糊，点点头：“好的，那我先去忙了。”
看着苏雪雁离去的背影，王凡倚在座椅上，若有所思。
下午，王凡刚出电梯，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停在面前，接着走下来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
一身黑色的紧身包臀裙，恰好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前凸后翘，身材好的没话说。一副黑色的墨镜，更是多了几分性感的味道。
摘掉墨镜，漏出一张清纯的脸，笑着走过来，很自然地挽住王凡的手臂，笑吟吟地说道：“凡哥你好，我是关小馨，叫我小馨就好。”
“不用这样，自然就好。”王凡笑着说道，有些不适应。关小馨年龄很可能比他大一点，一口哥叫的他有些尴尬。
小馨点点头，搀着他坐在副驾座，然后绕回主驾座，驾车离去。
因为现在只有临时行车证，其他的都还没办理。所以小馨询问了王凡的意见，然后直接去了车管所。
手续有些繁琐，但幸好有小馨陪伴，估计有过专业的培训，一路跑来跑去很是熟悉，还不时陪王凡聊聊天，调节气氛。
这令周围的人很是羡慕，但看到兰博基尼也就释然了，这个时代，有钱就是大爷。
第二十二章 天涯陌路
出了车管所，已近黄昏。吃完饭，两人回到盛世嘉园。
王凡很是平易近人，关小馨也渐渐放下拘束，两人慢慢的熟络过来，说起了彼此的事。
出乎王凡的意料，关小馨只比王凡大两岁。现在还在上大学，不过专科而已。
学业没什么前途，加上身材优势，索性做了模特。
王凡知道，对于她们来说，模特只是个平台或者跳板，成名当明星才是最终归宿。
关小馨自身素质好，又肯努力，很快便在公司出了头。奈何人放不太开，或说不太事故，拂了几位老板的脸面，硬是错过了很多机会。
同期的姐妹，懂事的，比她差的都出了名，或是在小电影混个重要角色，或是在大制作露个脸，虽然不是大红大紫，但至少前途可期。
而她，依旧天天踏着高跟鞋，无论酷暑还是寒冬，无论室内还是室外，华丽的衣服，走不完的t台。
争奇斗艳需要资本，天天赶场又能几个钱？
看着其他姐妹轻松地挣着大钱，甚至每月都有稳定收入，她也曾动摇，苦苦坚持究竟为谁？
好姐妹给他介绍了个小导演，名气不大，人却很俗，啤酒肚，又显老。不过四十岁，却一张六十岁的脸。
最终，关小馨还是反悔了，甚至踹了那人一脚。幸好对方背景不大，赔了点钱，私了了。
钱没赚到，还搭了不少，关小馨很是悲哀。
更严重的是，名声差了，没有人愿意再给她牵线，连那个姐妹都和她断了往来。
只能老老实实地走自己的t台，做自己的模特。
人生不长，青春易逝，关小馨再也不想这样挣扎，心里最后一点支撑也几近崩溃。
或许是上天注定，兰博基尼看重了她，签了约，做了特殊的模特。
站台的时间少了，基本工资反而多了，天天与豪车相伴，还能到不同的地方，领略不同的风情。
更重要的是，运气好的话，还能一次性地拿巨额提成。就像这次。
兰博基尼的眼光很挑，一起的几个模特，无论是姿色还是身材，比起她都还要好些。
于是，顶级跑车卖了不少，巨额提成也拿了不少。但没有一次是她的，比起其他几人，关小馨并不具有什么优势。
有次好不容易被看重，但她还是不上道，落了大客户的面子，砸了单子……
王凡看着关小馨一边喝着酒，一边诉说着往事，心中有些感慨。
本以为娱乐圈的潜.规则只是少数，原来却是常事。而且大都是成名之前。
成名后，有了资本，自然有底气说不。然后斩断过去，重新来过。
但成名之前，你说不，谁又肯给你机会？
没有机会，又如何红？
光鲜亮丽的背后，心酸无奈又有谁知？
气氛有些压抑，王凡看着有些落寞的关小馨，问道：“没有想过换个职业？”
关小馨苦笑，言语中满是无奈：“我不是你这样的富二代，我没有那种底气。喝惯了红酒，再也看不上二锅头。”
由俭入奢易，由奢回俭难。
花花世界，又有几人甘于平凡？更何况有些资本的女人。
诉说着往事，两人的关系更近一步。
王凡同情关小馨，而关小馨惊讶王凡竟能理解她。明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王凡却会认真听他说。
别的富二代，只会关注模特的身材火不火，脸蛋漂不漂亮，胸大不大，屁股翘不翘，又怎会关注一个模特的命运？
于是，不知不觉间，两人关系彻底变了。不再是公子哥和侍女，而成了馨姐和凡弟。
王凡摇了摇头：“馨姐你可说错了，我可不是什么富二代。”
关小馨有些惊讶，结巴地问道：“那……你……”
王凡笑了笑，淡淡的说道：“运气好，写了个软件挣了些钱罢了。”
关小馨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看着王凡，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两岁的男人。
凭自己的双手，拥有了自己一生都不敢奢望的生活。而自己，却要依赖他人。
“弟弟，你真厉害！”关小馨认真地说道，然后上前，吻住王凡的嘴唇。
王凡没有再说什么，抱起她，走进卧室。
灯灭了，压抑已久，终于得到宣泄……
清晨，王凡醒来，一根白皙的腿压在他的身上，而他的手放的也不是地方。
看着还在睡熟的关小馨，王凡慢慢的抽出身子。可能是太累了，关小馨只是睁了睁眼，接着又昏睡过去。
王凡转过身，白色的床单上，几朵鲜艳的玫瑰，分外刺眼。
他瞬间懵逼了，终于知道关小馨为什么一直放不开，原来是初次。
歉意的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伊人，王凡有些不知所措。
想想自己昨晚压抑已久的疯狂，压根没在乎对方的反应，真恨不得猛抽自己几巴掌。
不知何时，关小馨睁开眼，看着王凡沉默的表情，柔柔地问道：“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王凡沉声说道，有些没底气。
关小馨笑了笑：“不怪你，要是想要报答我，就把余款付了吧，这样我就能拿巨额提成了。”
关小馨说的轻松，王凡明白，她是故意的，不想让自己有心理负担罢了。
两人起床，关小馨进了澡堂，王凡依旧回不过神来。
直到关小馨喊他要吹风机，他才反应过来……
等王凡出了澡堂，桌子上多了两碗荷包面。
“以后什么打算？”王凡试探的问道，无论有意还是无意，他总想做些什么，拍屁股走人不是他的风格。
关小馨依旧笑的很美：“以后再说吧，11点的飞机，同事都回去了，我先回总部报道。”
流光机场，一辆a.ventadorlp750－4superveloce停在门口。
王凡和关小馨下了车，相视无言。
“真的不留下吗？”王凡认真地说道，他不想关小馨再这样劳累。
关小馨摇了摇头，很用力地吻住王凡的嘴唇。
良久才分开，在他的耳畔轻声说道：“我留了你的号，想你了就会回来。”
“要多久？”
“不知道。可能三五月，可能三五年，也可能……”关小馨没有再说下去。
王凡点点头，塞过去一张银行卡：“想我了就回来，对自己好点，别那么拼了。”
关小馨推了回来，笑着说道：“保重。”
再次吻了王凡一下，关小馨转身离去，走路的姿势仍有几分不自然，只是再也没有回头，消失在人海……
或许就这样天涯陌路了，王凡叹了口气，收起银行卡，开着车离去。
第二十三章 风起
关小馨走了，她留了王凡的号，却没有给王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于是，彻底没了音讯。
王凡是乐天派，郁闷了两天，又回到了满血的状态。
不得不说，苏雪雁的效率很高，仅仅五天时间，公司办公场所、设备、各种证件之类都搞定了。
还招了几个网站美工、程序员，服务器维护人员，以及前台接待，财务人员等。
王凡来到公司，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基本的框架算是有了。中翰大厦本来就是高端写字楼，装修的很好，也不用耗费多少时间。
但人才不够，尤其是高端人才，他们更注重发展而不是待遇。名不见经传的凡人科技，吸引不了这些大神。
苏雪雁也曾询问王凡是否要公开软件，那样招人将不存在任何问题。毕竟懂点行情的人，都知道那款软件的前景。
王凡依旧拒绝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一旦公开，招人的确不是问题，各种高端人才恐怕争着抢着要来凡人科技。
但来的不只是人才，还有虎狼和豺豹。
对于他们，王凡有些头疼，主要是没背景。有时候有钱还不行，还得有势，否则也只能吃哑巴亏。
因此他还在做着准备，而且现在凡人科技各方面都不太完善，无法应付各种危机场合。
王凡和苏雪雁来到开发部，两名美工和五名程序员正在忙着完善凡人论坛。
看到两人到来，几人停下手中动作，纷纷起身。
王凡摆摆手，让他们继续，然后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
几个程序员对王凡敬重，是因为他是老板。
但王凡煞有介事的站在一旁，却让他们有些反感：难不成他能看得懂？就算勉强看的懂又有什么用？
但很快他们就惊呆了，不到10分钟，王凡给每个人都指出来几处错误，或者走了弯路的地方，而且还给了近乎完美的解决方案。
其中，很多思路都是他们前所未见，闻所未闻，这令他们受益无穷。
于是几人彻底服气了，对这个年轻老板再也不敢报什么心思。同时感到压力巨大，老板水平太高，根本忽悠不了。
王凡又看了看两个美工，网站风格符合他简约的要求，但还缺少一股科技气息。
“这些空的位置做什么？”王凡问道。
“广告位。”美工小暖略微紧张地回道，她可是清楚老板的妖孽，生怕王凡在设计方面也独领风骚。
王凡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对所有人说道：“大家停一下，听我说。凡人科技不需要为资金犯愁，网站初始阶段不要管收益问题，把论坛设计好，我们是科技论坛，不是商业论坛，不需要广告位！你们要做的是，把论坛做的简洁明了，并且易用。多从用户体验下手，不需要那些形式主义的东西，没意义！”
然后她又特意指示小暖两人，多增加一起科技的元素，并增加多彩皮肤，让用户有绝对自主的选择空间。
最后，王凡和苏雪雁，以及研发部暂时的负责人丁全开了个会议。
首先，丁全汇报了开发部的进度：“论坛两天就能完善。账号管理机制也基本搞定，就是人才有限，网站的安全维护，还需要很多时间。”
“继续招人，网站维护你们慢慢做吧。”对此，王凡早有准备，但不打算立即拿出来，而是想看看这帮人的水准。
接下来的问题是网站内容，几个人纷纷发表观点。
最终敲定分为凡人资讯、科技评测、还有社区论坛、以及凡人商城四个模块。
凡人资讯主要是当下热点的科技新闻，作为科技风向标。
凡人评测则是完全公正独立的第三方评测，包括但不局限于手机、电脑、数码产品、以及智能硬件等等。分为凡人官方出品的评测，以及其他机构和个人的评测。
而社区模块则是凡人用户交流的地方。凡人商城则是消费的地方，初始阶段只有cpu智控软件一样产品。
会议正在进行，王凡手机响了，看了看是沈思凝。他还是出去接了：“思凝，有事吗？”
沈思凝有些急：“王凡，消息走漏了，我爸都知道那款cpu智控软件是你的了，今天还问我了呐。”
“走漏了？”王凡有些惊讶，但不打算追究。
目前公司里也就几个高层知道，签了保密协议，应该不会泄漏，其他人毕竟都是熟人。只是这件事给他提了个醒。
“听我爸的意思，好像有人看中你的软件了，恐怕会对你不利。”沈思凝提醒道。
“没事，我能应付。谢谢你提醒……”
挂了电话，王凡心中有些沉重，该来的终于要来了。不过有些仓促而已，只是第一个出手的会是谁？
回到会议室，看着王凡的表情，所有人都意识到有事情发生，而且是不好的。
王凡开口道：“风声走漏，调整计划，凡人论坛两天后正式上线！”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几人纷纷坐直身子。
“首先，网站完善、美化必须一天半之内做好，有问题吗？”
“没问题！”丁全点点头，然后说道：“可是网站安全方面？”
“那个尽力就行。”王凡没有多说，但丁全听懂了。
王凡接着说道：“时间有限，网站内容暂时做出删减。资讯的可以放一放，评测模块必须撑起来。就以手机为突破口，招些人，买器材，以及当下主流手机，按照评测模式，对所有手机进行评测，并建立数据库。”
随后又敲定了软件上市后服务方式和定价策略，以及推广方式，并建立论坛会员机制，发帖、签到、发评测等等，都可以得到一定的积分。积分多了可以兑换奖品，以及cpu智控软件免费体验。
最后王凡说道：“全力准备后天的网站上线，另外核实人才、岗位缺口，后天过后，人力问题应该不再是问题。”
……
直到晚上十点，王凡才回到家。
打开笔记本，停止了当下cpu智控软件的销售，并在所有软件推送信息：企业网站以及新的服务方式，将会在两天后上线。欢迎各位关注。
瞬间科技类的贴吧、论坛、网站又都沸腾了，千呼万唤始出来，cpu智控软件的开发者，终于决定要露面了。
于是，绝大部分的手机企业，纷纷召开紧急会议，商议着对策。
而大洋彼岸的高筒会议室，更是坐满了人。
过去这么多天，cpu智控软件的破解工作，依旧毫无进展。哪怕他从联邦政府借来尖端人才，依旧束手无策。
最后只能无奈地宣布，cpu智控软件破解计划失败。
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然而，当事人王凡，却睡得很香。
第二十四章 看戏
天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滴打在玻璃上啪啪作响，扰乱了王凡的梦。
这样的阴雨天，很容易让人嗜睡，但想到公司的事情，王凡还是爬了起来。
七点三十，王凡的兰博基尼停在了中翰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看着旁边的车子，他有些惊讶，正是苏雪雁的。
来到凡人科技，苏雪雁正在办公室忙碌着。王凡很是满意，苏雪雁很分得清工作和私人感情。
王凡敲敲门走了进去：“忙坏了吧？”
苏雪雁抬起头有些意外，然后点点头：“有点，不过还能接受。新版的软件你弄好了吗？”
cpu智控软件过于重要，王凡是自己负责的。毕竟里面有很多核心的秘密，不给权限，其他人根本进不去。
现在只有高层知道这个项目，新招的基层程序员，还只是以为凡人科技就是做论坛的。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款软件影响过大。而且已经被人盯上了。
苏雪雁递给王凡一份计划书——凡币。
她提出建立凡币体系，与华夏币100:1，同时加入悬赏功能，和头条推广。凡币可以用来悬赏，也可以用来推广帖子，还可以用来购买软件以及未来的其他商品。同时也可以制定一些任务活动，奖励凡币。提高用户活跃度。
这种模式对于论坛运行以及公司都有好处。王凡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两人又交流一番，王凡回到自己的董事长办公室，批了几个需要他签字的文件，然后又特意让人多买了几台服务器，以免论坛上线时，流量过大，网站挂掉。
一上午在忙碌中度过，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得进行着。
下午王凡接到一个电话，号码很陌生，不过却是学校集团号，只有六位。
“喂，你是？”王凡问道。
“我是聂辰。”
王凡眉头微皱：“有事吗？”
“咱们有点误会，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给你赔不是。”聂辰姿态放的很低。
没办法，虽然他是游手好闲，但也知道要培养自己的人脉，争家产。海辰电子正处于一个关键时期，他大哥已经掌握了很大一部分，而他仍然一无所有。
尽管他父亲更偏向他，但没有一点基础，又如何站的住脚？
因此，他决定把握住这个机会，拿下cpu智控软件，或者进行合作，这样就可以进一步入主新的手机业务。
未来手机业务必然是海辰电子的核心业务，到时候他也能凭此能稳压他哥一头。
然而让他无语的很，聂海辰越来越保守，不让他采取过激手段，为了发展大计，聂辰也只能向王凡低头。
王凡本打算拒绝，但想起沈思凝的提醒，索性答应下来。
晚上6点30，王凡开着兰博基尼来到玉皇大酒店。
停下车，发现了两个人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男的王凡不认识，但和聂辰有几分像，女的却是林薇。
“王老弟，果然一表人才。”那人热情地迎了上来，与王凡握了握手，然后介绍道：“鄙人聂海。”
“聂辰的哥哥？”王凡不动声色地反问道。
聂海点点头：“小辰不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王凡摆摆手：“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王老弟果然大气，不像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哎！不提也罢。走，咱上楼，菜都准备好了。”
王凡在林薇身旁走过，仿佛没看到她一般。聂海笑了笑，若有所思，也径直跟在后面。
林薇脸色很是难看，王凡开车过来她就注意到了，虽然不知道车多少钱，但至少几百万，不过这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自从和王凡分手后，她过得很不好。不仅王凡转身就和沈思凝走在一块了，连聂辰都不怎么搭理她了。
而且整个学校都说是王凡为了沈思凝，甩了她。
于是，瞬间她成了没人疼，没人要的可怜虫。
方才王凡的冷漠，让林薇很是悲伤，很想就这样离开，但又怀着一点点小小的侥幸。
无论是王凡，还是聂辰，这次过后，恐怕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于是，她什么都不再顾忌，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侍者打开包间门，王凡走了进去。
聂辰站起身，刚想说什么，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接着变得铁青，冲着聂海厉声喝到：“聂海，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凡径直坐在主位，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几人，并未说什么。
聂海不以为意，示意林薇坐到聂辰旁边，而他坐到王凡旁边。
然后笑着说道：“二弟，你这脾气还是这样？知道你和王老弟有过节，我这才把林薇接过来，大家说开了不就完事了吗？王老弟很大度，不会和你计较的！”
聂辰气的脸色发紫，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他和王凡的过节就是林薇，如今来求合作，避之不及。聂海却把林薇带来，专门给王凡添堵，他还合作个屁啊？
林薇坐在聂辰身旁，很是局促，偷偷地看向王凡。
而王凡却视而不见，依旧与聂海有的没的闲聊着。
王凡早听说过聂氏兄弟不和，但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
聂海、聂辰同父异母，聂海能力出众，掌管着不少产业。聂辰纨绔无为，但他母亲是聂海辰的妻子。而聂海的母亲不过是个失宠的小妾罢了。
枕边风的威力多大，大家都懂。尽管聂海很努力，但依然难以争得过聂辰。
于是他不断拉拢海辰电子高层的同时，也处心居虑地破坏着聂辰的行动。
海辰电子未来的核心产业肯定是手机，如果让聂辰和王凡达成合作，那他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于是得知聂辰约了王凡谈合作，他立刻不请自来，还带来了一颗炸弹——林薇。
一顿饭吃的很不尽兴，聂辰也没有说出合作的话。
王凡看够了戏，觉得没意思，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要离开。
“王老弟，慢走，我送你！”聂海立即站起身来，跟了上去，彻底堵死了聂辰的后路。
砰！砰！砰！包间里传出盘子粉碎的声音。
但两人都没有理会的意思，径直下楼，寒暄几句，分别驾车离去。
王凡心中思量：这两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聂海明显更难对付些，然而聂辰优势更大些，毕竟有父母双亲的支持。
但聂海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毕竟他掌握的那些产业的相关高层，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于是一个主意涌上心头……
第二十五章 失控
包间内，服务员应声而来，看到一屋子狼藉就要惊慌地叫保安。
聂辰很是气愤，压抑已久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上去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服务员的脸上，然后厉声喝道：“叫什么叫？你不知道我是谁！”
服务员捂着脸，五个指印分外明显，脸颊火辣辣地痛，情不自禁地痛哭起来。
聂辰很是烦躁，看到服务员哭，心中火更大了，忍不住又打了几下，还踹了几脚。
林薇连忙上去想拉开他，却被一下子甩了开来，撞在了桌子上，脸都磕青了……
最终，保安过来，控制住正在发狂的聂辰。
聂辰无法无天的样子，让他们很是气愤，但忌惮聂辰的背景，也没敢直接报警。而是向领导请示。
玉皇大酒店，总经理室。
总经理李明站在桌前，恭敬地汇报着工作，座椅上坐着一个年轻人，正是玉皇大酒店的真正掌权人——杨林。
叮叮！办公室电话响起，李明看向杨林。
杨林点点头，李明接起电话，语气不是很好：“喂，什么事？”
李明挂了电话，把聂辰的事情告诉杨林。
杨林眉头微皱，倚在靠椅上，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子。李明依旧站着，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耐心地等着。
良久，杨林开口，悠悠地说道：“有人摔盘子，打人闹事，按规矩处理。”
李明有些错愕，连忙问道：“可那是聂家……”
杨林摆摆手，打断他的话：“照我说的做，记住今天我没来过，你也不知道。有人闹事，下面的人不认识对方，只是按规矩办事。”
李明点点头，接着拨出一个电话……
一会，警察到了，直接将聂辰带走，服务员和林薇也被带回去做笔录……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已然脱离控制。
聂辰说自己多么厉害，让他们放人。可是对方根本不信。
警察局长出入各种场合，可能有过一面之缘，看着聂辰眼熟，但晚上留守值班的干警却压根不认识他。
你说你是海辰电子二公子，你说你是海辰电子未来接班人，你那么牛逼，怎么被人送到警察局了？
面对警察的嘲讽，聂辰怒火冲天，本来就臭的不行的脾气，瞬间爆了，竟然对着值班警察骂骂咧咧起来。
警察这个职业，注定不是吃气的，于是直接将他扣住，拉近了审讯室，有个小年轻，还差点动警棍。
面对警察的审问，聂辰既羞又怒。他堂堂海辰电子二公子，如今竟受到这种待遇！
但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手上的手铐就是最好的说明，万一惹急对方，谁知道会发什么什么。
于是，对方问什么，他只说要打电话，其他的什么都不说。
最后电话打了，聂海辰得知后气愤不已，冲着电话大声骂道：“你这个败家子，什么时候才能成器？先关着吧，明天我联系赵局长放你出来！自己好好想想，给老子省点心吧！”
电话那边没了声音，聂辰傻了眼，难不成真要等到明天才能出去？
他爹的脾气，他很清楚，说一不二，现在唯一的希望就落在他妈身上。
果不其然，聂海辰夫妻又是一阵争吵。
“你啊！他这样废物，就是你惯的。让他在里面清醒下，有什么不好？不会留下什么记录，只是让他长点心！”聂海辰脸色铁青，依旧不退步。
钱敏心疼儿子，也顾不上老爷面子，哭丧地说道：“废物也是你的儿子，你的亲儿子！小辰他也想做点成就，凭什么他大哥可以管着那么多的产业，他就一无所有？他不过是想证明他也有那个能力，也能帮你。是你一直不给他机会！”
聂海辰有些动容，他的儿子他清楚，聂辰确实是不成器，但也不是无药可救，只是不上心罢了。
近来聂辰的变化，他也看在眼里，对于那款软件很是上心。为此，他也有些高兴，甚至打算培养他，跟着打理手机业务。
然而今晚的表现却让他失望透顶，因此才打算让他在里面磨磨性子。否则谁知道，以后还会做出什么荒唐事。
钱敏看出聂海辰的变化，接着哭诉道：“我知道你还想着、念着那个女人，你就把她接回来吧。我们娘二两就是没人喜，没人要。明天小辰出来，我们就搬出去，回娘家。你和那个女人，过你们的一家三口吧！”
感情牌一打，再强硬的男人也站不住。最终聂海辰还是半夜打了个电话给赵局长，说明情况。
半夜被打扰，赵局长有些生气，但看到是聂海辰，也没多说什么，直接一个电话打到派出所。
事情解决了，聂海辰放不下面子，依旧黑着脸不管。钱敏可等不了，当下喊着司机，自己去了派出所。
看到钱敏到来，聂辰再也忍不住，冲进钱敏的怀里，和个孩子似的痛哭起来。
拘留、审讯，还有手铐，这样的经历，对于作为富二代的他来说，可真是难以磨灭的噩梦。
录完笔录之后，服务员已经走了。而林薇却不敢离去，怎么说来，这事也和她有关，甚至因她而起，尽管她很无辜。
安抚好聂辰的情绪，钱敏问明白缘由，看向林薇的眼神很是寒冷。
接着走过来，狠狠地抽了她一个嘴巴，威胁地说道：“贱女人！看你把我家小辰害成什么样？以后不许再勾搭我们家小辰。”
然后拉着聂辰上了车，聂辰始终没有说什么。对于林薇，他也是够了。
第二十六章 再也回不去了
海风吹来，有些微凉。派出所门已关上，空旷的街道，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影。
林薇抱着身子，紧了紧衣服，眼中满是泪水，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晃着。
回想起这些天的经历，她后悔过，彷徨过，无奈过，也愤怒过。
但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助，甚至感到绝望。生活是黯淡的，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
她只是个平凡的女孩，向往奢华的生活。为此，她不惜放弃爱情，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块。
然而事实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料，他抛弃的不是一个穷小子，而是一个潜力无穷的富一代！
而她投怀送抱的富二代，在那人面前，也不过是个笑话。甚至只因为对方一句话，彻底和她划清了界限。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她愿意付出一切去换。然后让一切回到开始。
回到分手的那个晚上，不，回到他第一次找来的经济法课上，回到开学那晚的海边，最好回到d6005的动车上……
她会好好的把握，付出全部去爱他，占有他。做他唯一的女友，做他白首的妻子，为他洗衣做饭，为他生一帮儿女……
然而，清冷的夜风，终究吹醒了她的美梦，还是那条空旷的街，还是那个孤零零的人。
不知走了多久，双腿麻木了，周围的夜，静的可怕，连个车影都没有，只留下远处的霓虹，在风中沉默着。
想起那个男生，她哭了，很想打个电话给他，告诉他，她真的错了，真的后悔了。
可是又有什么用？难不成他会原谅自己，会再回到从前？
可是这样的夜，真的很吓人，很孤独，孤独地能杀死人。
最终，她拨出那个久违的号码……
盛世嘉园，烦恼的手机铃声将王凡吵醒，他很气愤，很讨厌别人打扰他的清梦，特别是在这样的夜里。
无奈地瞥了一下屏幕，是一个很是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号码。
他不想接，于是直接挂了。然而很快，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喂。”王凡无奈地接了电话，言语间听不出任何感情。
听到这个声音，林薇有些激动，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王凡有些无语，他最受不住女生哭。只能问道：“你怎么了？”
对面依旧只有呜咽的声音，很是无助，还有海风的声音。
“你在哪？”王凡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尽管不想理会，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在……”林薇终于说话了，然后蹲在那里，静静地等着，一会哭，一会笑，傻子一般。
车开的很快，15分钟后王凡到了，看到风中已然凌乱的林薇，他竟然隐隐地有几分心疼。
林薇仿佛看到了救星，一下子冲了过来，紧紧地抱着王凡，再也忍不住，揭斯底里地哭泣着。
泪水哭花了脸，也弄脏了王凡的衣服。
王凡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哄她，可是林薇哭的更厉害了。
无奈之下，王凡将林薇抱起，把她放到车上，然后开回盛世嘉园。
进了王凡的屋子，林薇依旧不停地抽泣着。看着林薇脸上的伤，王凡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能将她带到另一间卧室。
王凡想要让她躺下休息，林薇却紧紧地抱着王凡不撒手，还冲动地吻了上来。
王凡连忙推开，却发现对方抱的太紧，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抱着漂浮在水面上的孤木，死死地不撒手。
林薇依旧吻着他，而且吻得很深，很认真，一条滑滑的小蛇更是肆无忌惮地冲进他的嘴里。
但王凡并没有什么兴致，用力将她推开。
“我错了，我后悔了。我还是清白的……”林薇有些慌张，手却将王凡抱的更紧。
王凡打断她的话，很久才安慰她睡下，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然而不久，门开了，一道轻盈的人影，灵动地窜入他的被窝，死死地缠在他的身上。滑滑的嘴唇，更是直接亲了上来。
觉察到身边的人身无寸缕，王凡只感觉林薇疯了！
他极力地推开，她却死死地缠住，而且攻势只增不减。
王凡将要崩溃，厉声喝道：“林薇，别让我看不起你！”
林薇停了下来，默不作声，沉默了一会，然后静静地走了出去。
她明白了，一切再也回不去……
第二天早上，王凡将林薇送回学校，一路无言。
小西门门口，兰博基尼停了下来，引起一片骚动。
林薇下了车，转身对王凡说道：“谢谢，我明白了，或许平凡的生活更适合我。”
王凡点点头，挥手告别，掉头去了公司。
心中思量着林薇的话，感慨道：平凡的生活，其实也很不错。
凡人科技，又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所有人都在忙碌着。距离网站上线，仅剩26个小时。
苏雪雁忙里忙外，头发有些蓬乱，显然是一夜未眠。
王凡走了过去，给她端了杯咖啡。
“谢谢。”苏雪雁随口回到，然后继续忙碌着，压根没有抬头。
王凡无语，这工作狂果然敬业。想想自己这个撒手老板，实在是有些汗颜，只好说道：“别太累着，差不多就行。”
苏雪雁有些惊讶，抬起头，腼腆地笑了笑：“一会我打算先彩排下，这些评测还有些问题。”
“怎么了？”王凡有些意外，昨天这些评测可是过了审核的。
“不是评测有问题，而是……怎么说呐。”苏雪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描述：“就是有个品牌的手机销量不错，价格4000左右，但性能和千元机差不多，因此……”
王凡道：“我明白了，是那个每年十几亿广告费的公司吧！”
“如果如实反映，无疑是断人家财路，而且这个品牌，利润过高，很有钱，会造成一些麻烦。”
王凡点点头，陷入沉思。
差不多的硬件，其他品牌卖1000以下，而这个品牌靠着不停砸广告，和完美的线下渠道，愣是卖到4000档。
当然做工还是很好的，毕竟4000档的国产高端，做工肯定比其他手机好些，只是这远不足以支撑3000的差额。
评测的时候是没有广告加成的，是骡子就是骡子，千元机的硬件，评测结果肯定很惨，被其他2000档、3000档完虐是肯定的。
王凡蓦然发现，这么多手机评测机构，几乎没有评测过这个品牌的，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但如何处理这事呐？王凡一时间没了主意。
第二十七章 挖坑
千元机加以包装，卖到4000档，这是一种本事，无可厚非。毕竟是一个愿卖，一个愿买。
而且一旦形成品牌效应，反而能成为一段佳话。从这个角度，王凡应该选择替他们遮丑。
但消费者不了解真实情况，想当然地认为卖4000，肯定是旗舰配置。而厂家也没有说明，甚至刻意把具体参数隐去。
例如，cpu不说是小龙615，而说是高筒64位8核cpu。
尽管两种说法都没错，但第一种很实诚，615，就是千元机用的，大大方方，不遮不掩。
而第二种则有些瞒天过海，只是个笼统的称呼，欺负消费者不懂行情，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数码爱好者。
本着对消费者负责，凡人评测应该将其曝光。国产机卖到4000，却用的1000档的硬件，的确有些过分。
然而从凡人论坛角度出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旦将其曝光，无疑是断家人财路，势必会引起对方的强烈反击。
凡人科技新创，实力有限，实在难以对抗，更何况是个暴利巨头！
千元配置卖到4000，暴利来的利润，若和华威一样，成为巨额的研发资金也就罢了，可是却拿去做广告了！
研发费让消费者买单，还说的过去。每年十几亿广告费，让消费者买单，真当消费者是凯子。
如果就这样算了，王凡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他不是要断人家的财路，而是还消费者知情权！他们有权利知道真实配置，然后选择是否购买。
想到这里，王凡已然有了决断，但也不会孟浪。为了一口气，搭上企业的前途，或者让自己多走很多弯路，实在不值。
于是，他喊来苏雪雁，做出决定：将这几个品牌的评测去掉，但在论坛上做些引导，引导个人爱好者去评测。
苏雪雁狡黠一笑：“你这是挖了个好大的坑啊！”
王凡笑而不语。
不过这事却说明一个问题，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
合格的商人，只考虑自己的利益，而绝不会考虑消费者的利益，毕竟两者是彻底对立的！
但没办法，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外国人坑坑也就罢了，没什么负罪感，对于华夏人，他下不了手。
下午，召开了动员大会，王凡亲自出面主持。
第一次面对黑压压的一屋子人，还是有些小激动。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各位，欢迎你们加入凡人科技，尽管大部分人都是新加入的，但并这不影响。只要踏踏实实地付出，公司会给你足够好的待遇。你若是有才华，公司也能给你足够广阔的发展平台！限制你的，永远只是你自己的能力。只要能力上去，待遇，机会，平台，我保证，这都不是问题！”
哗！一阵掌声响起，但王凡不以为意。
他接着说道：“谢谢，掌声很热烈，但我看的出来，这只是形式主义，并不是发自你们真心。”
会议室一阵嘈杂，有的人感到尴尬，有的人想笑，也有的人觉得这老板很有意思。
但有几人却一直很虔诚，除了几个高管，还有最初招的五个程序员和两个美工。因为他们知道，王凡说的，并不是空话。
“一般开会，都是老板画大饼，员工拍马屁。然后饼只是个饼，屁还是个屁。动员大会，就是演戏，逢场作戏罢了。”
哈哈！所有员工笑作一团，虽然有些不高雅，但却很实在，接地气。画大饼激励法，一直备受各大公司青睐。不过真正能落实的却没几个，尤其是小公司。
“你们很多人可能认为，凡人科技，只是个普通科技公司，只是个做论坛的新秀。前途一般，但工资还算合理，所以你们来了。等以后有了更好的选择，然后再走。”
“对于你们这样的误会，我要道歉。”
会议室一片哑然，这句话有点意味深长，所有人都在默不作声地揣测着。
王凡接着说道：“公司新成立，很多方面都不完善，加上一些特殊因素。因此，公司的核心业务，不得不处于保密状态。”
所有人错愕了，原来还有核心业务，论坛只是个陪衬？
“我们目前的核心业务是一软软件，很有前途的软件。而今天上线的论坛，暂时主要是为其服务，为其用户提供交流的平台。当然，日后论坛会至关重要，这需要所有人的共同努力。”
“大家很好奇这款软件是什么，就是你们很多人最近关注的那款软件——cpu智控软件！”
仿佛一个惊雷，炸响在所有人耳畔，整个会议室一片哗然，甚至有人感觉像做梦一样。
那个震惊世界的软件，竟然就是他们的核心业务！这有些太不可思议。
但看老板和一众高管淡定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很快众人接受了这个现实，同时对凡人科技充满信心。连这么厉害的软件都能搞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到。
很多员工庆幸他们当时的选择，在这样前途无量的企业，个人的前途也是一片光明。
也有少部分感到压力，他们明白，一旦消息公布出去，各种尖端人才会争着过来。而他们现在的实力，压根有些站不住。
最后王凡只说了一句话：“开头，我画的那个饼，依然算话！”
哗！雷鸣般的掌声再度响了起来，不同的是，这次是发自肺腑，真心实意的。
现在他们相信王凡，相信凡人科技，能够给他们足够的待遇、平台、机会，前提是他们有那个能力。
动员大会过后，所有员工热情高涨，工作效率大幅度提升，尤其是渐渐地出现一种凝聚力！
500强企业，都在强调企业文化。这就是为了形成一股凝聚力，所有人向着一个共同的方向努力！
而王凡此次誓师大会的目的，也在于此。
因为他不好屈服的性格，日后的发展，注定困难重重。而每一次危机，都需要这种凝聚力来突破！
誓师大会结束，第一次完全的模拟演练开始，连智控软件都拿了出来。
除了个别瑕疵，总体效果不错。几个瑕疵也在员工的努力下，很快得到解决。
晚上11点，所有cpu智控软件再次推送一条消息：倒计时一小时，凡人论坛上线，凡人科技出品。
瞬间，这条消息出现在各大论坛、贴吧，很快又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就连网易、腾讯等巨头媒体也纷纷头条曝光，而且不惜笔墨。
于是，科技圈再次轰动了，一切终将水落石出。
而凡人论坛和凡人科技，也在瞬间打响名声，甚至很多高端人才，顶级猎头公司，已经开始准备联系凡人科技，为其推送优质血液。
而滨海市当地的猎头公司，却无一不傻了眼，当真是悔的肠子都绿了。正是他们，敷衍了这个潜力无穷的明日之星。
第二十八章 论坛上线
00:00，凡人论坛正式上线，所有员工盯着大屏幕，看着一个个不可思议的数据，瞠目结舌。
不到一分钟，访问量破了5万，五分钟，访问量突破80万，十分钟就已达到1000万。
然而，奇迹般的增长速度，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愈发的不可收拾。
苏雪雁有些心颤，低声对王凡嘀咕道：“幸好你又让人多买了些服务器。否则今晚铁定爆掉。”
王凡笑了笑，小声说道：“以现在的规模，正常访问能应付，但若有人用心险恶，大规模的ddos攻击，还是很严峻的。”
苏雪雁眉头微皱：“要不要紧急联系腾讯或者阿里，租用他们的云盾防护？”
王凡摇了摇头：“不用，一个很好的练兵机会，顺便看看你招人的水平。”
苏雪雁有些生气，白了他一眼，俨然一副小女生的作态。
王凡莞尔，打量着苏雪雁，嘀咕：“好不容易找了个老虎，可别成了喵啊！”
苏雪雁气愤不已，伸出手，使劲在王凡腰上转了两圈，痛的王凡险些喊出声音来。
看着王凡痛哭的表情，苏雪雁又有些不忍，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给王凡揉了起来。
王凡很是享受，还不时地指挥着：“上边，左一点，对，对，轻点，舒服……”
苏雪雁瞬间羞红了脸。
幸好大家都在注视着数据变化，而两人又站在最后面，这才没人发现他们的异常。
王凡一边享受着，一边看着屏幕的变化。
30分钟，论坛访问量已高达7000万。而用户注册规模，也超过了800万。
整个屋子瞬间沸腾起来，而苏雪雁也连忙放下手，只是脸色通红，苍翠欲滴。
这一幕，恰巧被丁全看到。但他很识时务，只是对着王凡投了个我懂的眼神，然后立即转过头去。
于是，苏雪雁脸色红的更厉害，忍不住又拧了王凡一把。
30分钟，800万注册用户，这简直是个神话！毕竟凡人论坛只是个新秀。
就连王凡都感到惊讶。他想到凭借软件的轰动，论坛会火，但没料到了这种程度。
只能说这款全世界都破不了的软件，太引人注意。连带着论坛也火了起来。
当然这与论坛的运行机制和推广策略有关。
一方面，论坛简洁易用，没有广告，没有弹窗，纯净的模式在当下鱼龙混杂的论坛环境中，一下子脱颖而出。
而且只要注册会员，就可以免费体验cpu智控软件，因为这款软件的名声，吸引力十足。
另一方面，虽然论坛内容不多，甚至有些空旷，但精华十足。
尤其是评测模块，几乎快成为一个评测库。囊括了当下流行的绝大部分旗舰手机。
测评指标更是从开关机速度，到性能情况，详细的不能再详细，甚至连拷入拷出不同文件的速度，都有着明确的细分。
而且每一个环节都有视频证据，真的不能再真。
另外，统一的标准，统一的环境，统一的评测方式，孰好孰坏，一眼即知，使得结果更加客观公正。
而不像其他评测那样，差别对待，巧妙地利用技巧，偷梁换柱，各种瞒天过海。
但有一个例外，拍照。
这方面有些复杂，国产机好说，白平衡没几个做得好的，孰优孰劣，一眼即知。至于夜拍，更不用说，自动模式下很少有能拿出手的。
而四星、水果、索你之类却有些麻烦，白平衡问题不大，成像很好，只是风格不同。浓艳还是冷淡，讨好眼神还是高度逼真，冷色调还是暖色调……
这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只看个人喜好罢了。
因此，凡人科技做的只是展出不同环境下的样张，并未多做一句评点。
这样系统、详细的评测库，对于数码爱好者是不可多得的，对于普通用户更是重要，因为看了这些数据，买手机再也不会捉瞎。
现在手机与人的生活日益密切，一布适合自己的手机至关重要。因此，凡人评测成了他们最好的参考。这也带动了论坛会员数量的大幅度增加。
推广部的人，连忙把各个数据发给各大媒体，再次引起一片轰动。而访问量和注册量，同样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高.潮。
魔都一个普通的出租房，赵飞刚刚下夜班回来，习惯性打开电脑，刷着网页。
千度头条：不可思议的神话！凡人论坛，30分钟，800万注册用户，访问量破7000万！
赵飞惊呆了，他虽然不是数码爱好者，但也清楚这个数据意味这是什么，只是凡人论坛是什么鬼？从未听说过。
但千度不可能胡说，何况旁边的搜索热度排行榜，凡人论坛已经名列第九！
名不见经传的论坛，一下子就冲上第九，而且才30分钟。这势头，是要和王峰抢头条啊！
可怜的峰哥，赵飞同情了一下，点进凡人论坛。
“整洁，干净，没有弹窗，简约的页面风格，很舒服，还可以选择皮肤。不错。”赵飞点点头，第一印象很好。
接着下面分为三个模块，凡人评测、论坛社区、凡人商城。
有点意思，赵飞随手点进凡人评测，瞬间惊呆了，这么多手机，这么详细的评测，还有视频录像。
赵飞震惊了，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像他这种对科技不怎么感兴趣的人，买手机就是捉瞎，完全靠对方忽悠，谁的广告厉害，谁忽悠的好，他就买谁的。
如果买手机之前看看这样的评测，了解一点行情，再选手机也不会轻易被骗。
尽管很多评测指标，他不懂，但也知道是手机好坏的体现。不过看到抢wifi速度评测和10086接通时间评测，他笑了。
这两点很重要啊，办公室抢wifi，再正常不过了，尤其是老板发红包时。
赵飞想看看自己的香蕉c5m排第几，结果有些失望，竟然没找到！
他有些郁闷，自己的手机花了4000多，怎么可能不入流？评测了那么多，都没有他的。
接着下面一条提升：由于时间有限，部分热门机型并未评测，欢迎各位用户补充上传。对于好的评测，凡人科技会斟酌选择收入，并奖励半年的cpu智控软件免费体验，最终解释权归凡人科技所有。
cpu智控软件？怎么那么耳熟。赵飞千度了一下，蓦然发现，正是近来经常在头条看到的那款软件。
简单地看了几个网页，原来那个全世界都破不了的软件，正是凡人科技出品的。
他恍然大悟，对于凡人论坛的重视程度，一下子提了起来，立即注册了个凡人账号。
注册完毕收到提示：恭喜你成为凡人论坛初级会员，为感谢对凡人论坛的支持，特奖励一天的cpu智控软件体验，请前往凡人商城下载。
赵飞想见识下这款近来不断抢王峰头条的软件，于是按照提示下载，然后传到手机上。
安装完毕，赵飞登录自己的论坛账号。
接着弹出页面，体验时间还有：23小时59分，快进入游戏，享受不发热的游戏体验。（ps：求下推荐，需要加精的评论留言，谢谢）
第二十九章 意外
赵飞也喜欢玩游戏，寻仙是他的最爱。这款游戏不大，但画质很高，用他那4000多的香蕉手机运行，如果是最高画质还会卡屏，只能在中等画质下，才能流畅运行，而且时间久了还发热。
赵飞打开寻仙，发现加载速度似乎提升不小。而且很流畅，于是换成高画质，依然运行很流畅，也没有发热。
直到调到最高画质，才会偶尔出现卡屏，但也基本能玩，比起以前好太多了。
这款软件果然神奇！赵飞忍不住赞不绝口，最起码可以完美的运行高画质的寻仙。
至于游戏卡顿问题，赵飞也在寻仙的贴吧里问过，大神们说他的手机不行，cpu只是连发科的中档cpu，带不动高画质游戏很正常，更别说玩大型游戏。
但他很不服气，毕竟当时导购妹子给他吹的很好，而且花了4000多，难不成还比不过别人999买的手机？于是和大神吵了起来。
现在想想，可能大神说的是对的，于是他在凡人论坛发了个帖子：香蕉c5m性能如何，求大神评测。
编辑完，发现下面还有悬赏功能，于是他又花了10元，冲了1000凡币，进行悬赏。
发布完毕，赵飞关上笔记本，玩了几局寻仙，然后洗洗睡了。
凌晨2点钟，市场部负责人给王凡汇报了战绩：论坛注册会员已达到1200万，cpu智控软件付费用户突破100万，大部分人购买的是半年档。
有了凡人论坛，cpu智控软件采取账号密码形式，这样即使刷机，换手机，只要有账号，依然可以继续享受服务。
但价格也变了，否则，无法对之前的用户交代。毕竟之前的那批人是一锤子买卖，出了意外，软件就要重买。
新的付费策略是按月计费，标准每月15月，半年包80元，一年包150元。
相比之前贵了，但更划算了。特别是喜欢刷机的用户，而且不再局限一台机器。因此消费者并没有因为抬价而抵触，老用户也觉得合理。
当然，还推出了其他优惠，例如签到、完成任务、邀请新用户等等，这些活动都可以获得一些凡币，凡币也可以用来购买软件。
度过了最初的阶段，论坛已经步入正轨，其他人员相继离去，只留下部分程序员值班，毕竟明日还有工作。
苏雪雁也要留下，但直接被王凡撵了回去。这段时间工作忙，苏雪雁没少熬夜。
王凡浏览着论坛，无意间发现了赵飞的帖子，而且下面又多了10多个人的悬赏，总的悬赏额达到20000凡币，兑换成华夏币也就是200元。于是这个帖子上了悬赏榜。
王凡笑了，本来他还打算引导下，结果已经有人做了。
合上笔记本，又转了一圈，尽管3点多了，论坛活跃用户，依然还有5000万之多。
看了看没有其他情况，王凡没再回家，直接在公司的休息室睡了。
早上六点多，苏雪雁就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敬业的精神，让所有值班人员肃然起敬。
视察了一圈，没有什么异常。苏雪雁回到办公室，助理立即走了进来。
“没什么情况吧？”苏雪雁低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问道。
何月递上一份资料：“情况倒是没有，就是有很多企业联系。从昨晚到现在，值班室电话一直响，都是预约合作的，你看下。请示董事长时，董事长说先压下。留给你处理。”
苏雪雁脸色有些异样，接着浏览起来，hct、gl、大米科技、乐事、中型、一家、槌子……
“董事长还在休息室，要不要……”何月小声的问道。
苏雪雁摆摆手：“不用，你先下去吧。有事汇报。”
……
昨天夜班，今天休息。但赵飞醒的很早，还挂着昨天那个事。
赵飞打开笔记本，登上凡人论坛，瞬间傻眼了，自己的帖子不仅上了悬赏榜，还上了焦点榜。
他可记得自己只悬赏了1000凡币，怎么可能上悬赏榜？
怀着疑问，点进那个帖子，竟然发现下面还有二十来个跟着悬赏的，总的悬赏额度已达到50000凡币。
那可是500块钱啊，赵飞有些无语，接着向下看，评论过了1000楼。旁边还挂着七个视频。
凡人论坛的机制很好，评论讨论在一块，视频等附件在一块。这样就不会使得评测视频淹没在评论楼里，当然视频下面也跟着评论框。
赵飞没有理会评论，而是直接点进视频。
第一个很短，只是单纯的游戏测试，虽然不算多么专业，但也说明了结果——小游戏还行，大游戏白搭。
下面的评论更是不客气，有人说妹子专用，根本不是玩游戏的。还有人说人傻钱多才买。更有人说，这手机就是为了装，连名字都学水果，但性能体验差远了……
压抑着情绪，赵飞又看了几个评测视频，心情愈发的不好。
原来大神说的是对的，真的是千元机才用的cpu，真的是千元机的硬件，真的不是玩游戏的料……
赵飞抬头看着窗外晴朗的天，但他的心情依然阴霾。
他不是自欺欺人的人，对于铁一般的事实，他实在是不知道怎样安慰自己，连带着对这个品牌都没了好感。
4000块钱买了个1000的手机，你要是四星、水果这样的国际品牌也就罢了，可你只是个广告多的国产啊。
没有继续看下去，赵飞把打赏直接给了第五个昵称刘翔的人。
因为他说了一句话：暴利不是问题，拿去做研发费用也就罢了，可你拿去做了广告，每年十几亿……
赵飞的心情很不好，但却成了凡人论坛的铁粉，因为在这里他可以学习很多知识，可以了解很多内幕，他不想买手机时，再被这样戏耍。
花了4000多，不过手机质量真心不错，音质更是好，虽然弥补不了落差，但将就着用吧，总不能扔了。
然后赵飞又开了半年的cpu智控软件，玩起了寻仙……
新的一天，各大媒体的头条，几乎被凡人论坛和凡人科技垄断。甚至连论坛里的焦点话题都上了头条，可见王峰的心是醉醉的。
其中一个小媒体，就报道了赵飞的帖子：4000元买千元机，究竟是品牌溢价还是黑心坑人？
第三十章 威逼
4000元买千元机，究竟是品牌溢价还是黑心坑人？
语不惊人死不休！一条简单的新闻，却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新闻里，明确引用了张飞的帖子，还有评测数据，更是表明了出处。
于是凡人论坛的在线数量，瞬间激增，用户规模，也因此急速膨胀起来。
赵飞的帖子已经盖到10000楼了，而且还开了很多新的帖子，下面的讨论更是异常激烈。
有少数忠诚用户鼎力支持，但更多的是全力批判的。
不过忠诚粉战力十足，各种推广道具不花钱似的砸。但批判的一派，数量更多，其中更是不乏土豪之流。
对于这种情况，后台监控人员兴奋不已，而丁全则没了主意，连忙汇报给苏雪雁。
苏雪雁关注之后，想起王凡的话，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次恐怕真的玩大了，尽管不是他们推动的。
交代其他人密切关注事情动向，苏雪雁急匆匆地走向王凡的休息室。
王凡已经起来，刚洗漱完毕。看着苏雪雁浓重的表情，心中有些疑惑：“怎么了？”
苏雪雁尚未来得及回答，外面却想起敲门声。
“进。”王凡喊道。
何月跑了进来：“董事长，苏经理，香蕉副总裁徐帅打来电话，要和你通话。”
王凡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说道：“接到我的办公室。”
一路上，苏雪雁简单的给王凡说明情况，王凡有些无语。
那个媒体简直就是个炸弹，将一切直接彻底地摆上了舞台，而这个舞台正是凡人论坛。
王凡回到办公室，接了电话：“喂？”
“凡人科技是吧！”徐帅的语气很是不好。
王凡眉头微皱：“怎么了？”
“我们不想把事情闹大，立刻删除并封锁关于那件事的帖子，你们造成的一切损失，我们香蕉会赔偿。”徐帅直接了当地说道。
这种命令的口吻，让王凡很是不舒服，于是一本正经地说道：“论坛用户有言论自由，这是法律赋予每个人的权利，我们凡人官方无权限制，请恕我们我能无力。”
王凡想的很清楚，先不说他本来就看不惯香蕉以次充好的作风，单是出于凡人论坛的立场，帖子也不能删。
现在凡人用户基本全都聚焦在这一事件，并热烈地发表着观点，甚至充凡币，花钱推广自己的立场。
一旦凡人科技删帖，并封锁相关讨论。结果肯定会让用户寒心、失望。好不容易树立的口碑定然会瞬间倒塌，积攒的用户数量也会大量流失。
试问，一个连言论自由都没有的论坛，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一旦删帖，凡人论坛基本等于自绝前路！香蕉只考虑自己的利益，压根不在乎凡人论坛的生死！
因此，王凡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香蕉高层怒火中天，但为了不扩大影响，不得不压着怒火，沉声说道：“别扯这些没用的，删不删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说吧，开个价！”
王凡有些无语：“还是那句话，用户有言论自由，我们无权干涉。”
徐帅火气更胜，冷冷地说道：“2000万，删了，封锁。”
王凡直接拒绝：“不好意思，无能无力。”
徐帅再也忍不住，每多一秒，他们承受的压力就多一分，尽管小媒体的新闻已经第一时间花钱删了，但凡人论坛上的讨论依旧在发酵。一旦控制不住，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将会对香蕉造成致命打击，后果不堪设想。
他彻底失去耐心，直接警告道：“5000万，立即删了。凡人论坛前景不错，你也不想她就此夭折吧。”
王凡笑了笑，软的不行来硬的，可惜他不吃这套：“一切行为都合理合法，有能耐，你尽管折腾。凡人科技奉陪到底。”
如果言论或者评测的内容是捏造的，王凡肯定处理。而现在都是事实，无论香蕉用的千元机配件，还是评测结果，都是铁一般的事实。因此，王凡压根不怕。
“好！好啊！”徐帅怒不可遏：“听你的语气，你年龄不大吧？法律的路子的确走不通，但是其他的呐？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下！别自绝前路。”
“不用考虑了，事情就是这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个情况。你好自为之吧！”王凡直接回道，已然失去继续谈下去的兴趣。
香蕉高层气愤无比：“好！你很快就会后悔。香蕉的实力，不是你能理解的。到时候可别来求我，让我放了你！”
“好，我等着。”王凡直接挂了电话，心中暗道：真以为你们叫香蕉，就是水果了。人家水果的肾六，可比你们的香蕉强多了。
苏雪雁知道王凡的性格，很看重自己坚守的东西。安慰道：“有麻烦了，对吧？”
王凡点点头：“应该会有，就是不知道对方怎么出手。肯定是些暗中的小动作，他们最怕把事情摆到明面上，否则更多的人知道他们的丑闻。让所有人提高警惕吧！有事立即汇报！”
苏雪雁点点头，正要转身去安排，却被王凡喊住了：“对了，让人给我买点面包。”
苏雪雁：“……”
王凡倚在老板椅上，思忖着近来的事情。
cpu智控软件肯定会让人眼热，他想过高筒、想过大米，也想过gl，但从没想过香蕉。因为香蕉用的cpu，从来不是旗舰。
即便用高筒，也顶多用中档的615，更何况大多数都是连发科的中档。
至于高档的810，香蕉根本不会考虑，这不符合他们的低成本策略。
无论是谁，但有一个结果没错，如果合作不成，势必会有一场没有硝烟，却极其残酷的战争。
如今要与香蕉开战，而且不是因为cpu智控软件，反而是新成立的凡人论坛，或者说凡人评测！
这让王凡很是无语，有时候，命运就是爱这样捉弄人。应该发生的，没有发生。本不该发生的，却接连上演。
然而，强大的道路上，从没有一帆风顺的。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而凡人科技也会面对不同的对手，面对种种困难。很多时候双赢只是幻想，一将成万骨枯才是常事。
每一个商业巨头的崛起，都是吞并无数大中小企业的征程！凡人科技要强大，也绕不开这条路。
诚然，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成了我的牺牲品，就是我成了你的垫脚石！
香蕉这个对手，的确有些强大。手机卖到4000，如此暴利，年销量依然有几千万，而且其他同行不敢说什么，实力可想而知。
虽然局面很残酷，但也同样是个机会，是个一展獠牙的机会。
如果这场仗，打不好，任何人都会以为凡人科技好欺负，以后阿猫阿狗都会上来踩上一脚。
因此，此战必须胜，而且要胜的漂亮。
上午十点，苏雪雁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白皙的面容满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