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嫁嫡》
重生一世,她不再是那个温和纯善,安分愚孝的四姑娘。
阴谋诡计?争权斗宠?样样信手拈来!
守护好至亲,冷眼看继母嫡妹作死。
至于那个让她见了就绕道走的男子。
她已经绕道了,怎么还碰到了!
你问我为什么绕道?
我会告诉你这是上辈子绕着绕着养成的不良恶习?
谦让是美德!(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德才兼备
王妃嘴角微微上弧,笑的婉约端庄,“我也理解信国公的难处,可这些日子王爷的事忙,连当年先皇后的事都无瑕过问,更何况是这事了,事情还得一桩一桩的来,国公夫人别急。”
国公夫人脸上带笑,可是心里却更猫挠似地,你自然是不着急了,儿子女儿都好,国公夫人眉头一挑,问道,“之前传言楚家大少爷乃是王爷的嫡长子,这事也属实吗?”
王妃婉约的脸色再挂不住了,一旁站着的丫鬟婆子用一种隐藏的冷眼望着信国公夫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妃努力维持笑脸,这事压在她心底许久时日了,王爷归来那几日,她曾旁敲侧击过,王爷一句话都没有说。
楚沛是王爷的嫡长子,当年为了救大皇子被王爷拿出去做了替死鬼,这份愧疚之心,她能从王爷的眼眸中看的出来。
对于瞻儿,王爷心中有愧,对于楚沛,他的愧疚之情更大!
楚沛如今是郡王爷手底下四员大将中的一个,跟越郡王更是打小玩到大的,情义比瞻儿要深许多,将来越郡王继承王位之后,心偏向谁不言而喻。
王妃看着手上的丹寇,忽然一阵心烦,想送客了。
国公夫人像不知道似地,笑道,“二少爷性子模样都像极了王爷,隐约还能看到三分像国公爷,国公爷对他可是喜爱之极。”
王妃挑了挑眉头,抬眸望着国公夫人。国公夫人笑了笑。
这是在表示支持瞻儿?
王妃心底有三分松动,她知道国公夫人不会凭白帮她,定是有所相求,不外乎是想她儿子谋个高官厚禄罢了。
王妃脸色恢复了婉约从容。
国公夫人出紫珠院的时候,正好遇到大太太和三太太,两人眸光闪了闪,忽然觉得有些心慌。
王爷可是镇南王府的顶梁柱,一旦他离开了,王府就像没了天,靠四老爷根本振兴不了王府!
而且四太太也没有王妃一半的大方。往后她们的日子不会好过。
更何况。在一起明着斗,暗着争,也算有了五六分感情,往后要是真的搬离王府了。要见面可就难多了。
每每想到这些。大太太就想骂一声猪脑子。
骂的不是别人。是老夫人。
就凭她手里的暗卫,偷偷杀一个姨娘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由着她活到现在。连累她们受罪!
说到底不还是那点私心作祟,想王位能传到四老爷手里,可也不看看四老爷是什么货色,连给王爷提鞋都不配!
一边想利用王爷光耀门楣,一边想害死王爷,把位置传给四老爷,她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是妙,亏得那些年她们还庆幸,幸亏老爷不是王爷,连王爷都差点死在老夫人的暗卫之下,他们怎么夺的过去,结果呢!
不过是打着试炼的幌子想正大光明的害死王爷罢了,还替王府落下个家规严格的名号。
想到这些,两位太太就想笑,国公爷是把王爷当亲儿子培养长大,教他为人的道理,教他执掌兵权。
以前府里几位老爷年纪相差不大,是一起扎马步学武的,烈日下,一站就是两个时辰,满头大汗,苦不堪言。
几位姨娘都心疼儿子,舍不得他吃那个苦,会偷偷的跑去看,偷偷给他们喂些水,唯有老夫人教导王爷,王爷这么做是为了他好,一定要坚持住。
王爷很听话,哪怕再辛苦,再难捱,他都忍了下来,深得老王爷的疼爱。
而大老爷他们偷奸耍滑,装病装晕不要学武,王爷骂了几次后,也就随他们去了,一门心思全在王爷身上。
出征的时候,会把王爷也带上,听说王爷很小的时候就会杀人,国公爷忙着打战,把四老爷交给心腹教,结果老夫人舍不得四老爷吃苦,硬是让那心腹放水。
老夫人当时是这样说的,“我已经有个出众的儿子了,跟随王爷征战沙场,战场之上,刀枪无眼,他一离开,我的心就担心的揪起来,他是嫡长子,那是他应当背负的责任,我不敢要求国公爷什么,可老四是弟弟,将来有哥哥护着,不会被人欺负……。”
一家之中,要一个格外优秀的继承家业,其余的可以适当宽松一些,这也是人之常情,国公爷偏疼王爷些,老夫人疼爱四老爷一些,大家也能理解。
只是没想到,老夫人对王爷严格,舍得王爷吃苦是因为王爷并非是她亲生,估计王爷就算战死沙场,老夫人也不会惋惜什么吧?
慈母多败儿,幸亏王爷并非老夫人亲生,不然他也不会有今日成就。
她们常想,王爷要是生在信国公府,只怕也不会有今日权势。
一切都是命啊!
国公爷倾尽心血养大的儿子,引以为豪的儿子,最后竟然是别人的,她们真怀疑国公爷要是泉下有知,估计会气的活过来把老夫人掐死吧?
王爷是个重情的人,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老夫人与他有恩也有仇,不好清算,但是国公爷对王爷可是没话说,虽然严格却也是最疼他的,或许打着老国公的名号,也许能把王爷留下,哪怕占个义子的名头也好啊!
撇开这些,再就是搬离王府的事,如今王府可都捏在王妃的手里,有多少是国公府原本的,有多少是王爷挣回来的,都夹在了一起,算不清楚了,总不能让王爷净身出户吧?
那可真是半点恩情都没有了。
可要是全部拿走的话,那大家还活不活了?
两天后,正逢朝廷休沐的日子,信国公府三老爷登门了。与他同行的还有仇姨娘。
这是仇姨娘第四次登门,前两次见到的都是老夫人,第三次见到的是知晚,这一回她见的是王爷。
仇姨娘头发斑白,神情疲倦,好似没了神采行将朽木一般,可见这些日子她过的并不好,那是一种求死不能的神情。
正屋内。
王爷王妃坐在首座上,几位太太做在下首,还有府里的媳妇和未出嫁的姑娘都在。
王爷端茶轻啜。神情冷淡。
王妃看了眼信国公谢三老爷和仇姨娘。知道今儿这事势必会有个结果,便道,“去把老夫人请来。”
老夫人在王府眼线密布,仇姨娘上门的事她早知道了。这会儿正跪在佛主跟前告罪。
赵妈妈去请的时候。华妈妈道。“老夫人拜佛的时候不喜人打扰。”
赵妈妈是王妃的贴身妈妈,以前见了华妈妈,很是不被待见。如今腰杆子挺的直直的,笑道,“老夫人拜佛时不喜被人打扰,府里上下都不知道,不过今儿情况特殊,王爷事忙,好不容易得了空休息一番,总要把有些事查清楚问个明白,得罪老夫人奴婢吃罪不起,得罪王爷,奴婢更是没那个胆量,还请老夫人见谅。”
赵妈妈这是忍着,心里直冷笑,老夫人还真是够镇定,可是有些事是能躲的过去的吗?佛主保佑的是那些心底仁厚之人,会保佑她吗?
老夫人叩拜了两下,才让华妈妈扶着她起身,瞥了赵妈妈一眼,那冰寒的眼神,赵妈妈入坠冰窖。
赵妈妈是带了软轿来请老夫人的,可是老夫人没有坐,是走着去的。
进门时,老夫人神情从容,寻了个地儿就坐了,望着仇姨娘道,“无论你说什么,我只有一句,这么多年,我无愧于心,我好心救先夫人,是她害我早产没了女儿,当年我只想抱回王爷,是你一进门就告诉先夫人说生下了个小姐,早夭了!”
老夫人连生了两个女儿,对女儿一点都不稀罕,若不是仇姨娘把话堵死,她又怎么会抱回两个孩子,不正是怕露馅吗?
当年她肚子不是特别大,抱回两个孩子本来就惹人起疑,她不是没想过把女儿扔给别人养,可是她狠不下那个心,她知道信国公原配不是故意的。
对于害死王爷亲娘的事,她不会承认,当年她是打算把女儿留给她的,留个女儿,她不会死,是仇姨娘做的孽,要她受罪可能吗?
对于老夫人说无愧于心四个字,一屋子的丫鬟唏嘘不已,就算当时王爷亲娘害她动了胎气,早产了,可那也只是个女儿啊,你怎么就能狠心要人家儿子呢,就算仇姨娘说谎了,你也可以把女儿给她啊,亏得她说的出口。
可是设身处地想一想,老夫人那会儿在国公府也难为,连生了两个女儿,姨娘还怀了身孕,比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要早出世一两个月,老夫人心里也焦急。
国公爷不大喜欢女儿,一心盼着儿子,要是让姨娘先生下庶长子,那老夫人的地位肯定受到影响。
要是老夫人那会儿真的好好的,生下三姑娘,如今国公府十有**是大老爷的,在压力逼迫之下,老夫人肯定会对大老爷下手,他活不活的下来天知道。
正因为有了王爷,老夫人没了压力,国公爷高兴了,府里安安生生的,没出过什么大事。
只是没想到信国公原配,王爷的亲娘会承受不了打击,神情憔悴,更被人误会成疯子,最后抑郁而终。
最可怜的那个是王爷的亲娘。
说到可恶该死,绝对是仇姨娘,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仇姨娘知道她这辈子到今天就算到尽头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王爷认祖归宗,国公爷念着她最后一点情义,对她两个儿子好一点儿,别迁怒于她们,这一辈子,她也活够了。
王爷坐在那里听着,脸色阴沉如霜,这些流言他早有耳闻,心里也有三分底,可是现在亲耳听仇姨娘说起他亲娘,王爷就觉得怒火中烧,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仇姨娘。
最终是没有杀她,让谢三老爷带她回了信国公府,并让他代问信国公一句话,为何当年他娘说生的是两个孩子,他为什么不信?既然当年不信,今日为何要信?
这是怨恨。
若是他信了,也许那时候就能真相大白。
王爷扫了屋子一眼,沉静道,“既然我非父亲亲生,但是他一直视我为己出,辛苦培育我,这份恩情我不会忘记,从三房挑三个子弟,我会亲自教养,如同父亲当年培养我一般,最德才兼备的那个,我会把当年父亲交给我的权利全部交给他,他会是下一任镇国公!”
老夫人蓦然抬眸,四老爷更是站了起来,王爷冷冷的扫过去一眼,四老爷顿时连嘴都张不开了。
父亲当年就一视同仁,是他们不争气,王爷也是秉承父亲的做法,他无权置喙。
大太太,三太太喜不自胜。
可是下一秒,就有些担忧了,因为王爷说,让她们自己打听一番,当年国公爷是怎么教育他的,越儿小的时候吃的苦头,他就会怎么教那些子弟,吃不了那个苦的就不要送来,送来了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另外吩咐叶总管道,“去挑选个风水宝地,我要重建镇南王府。”
最后就是清算公中的财产了,这个最难办,王爷不想多说什么,交给王妃处理,不论最后算出来多少,拿三成出来,算是赠给另外三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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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周朝大家闺秀们为了嫁富嫁贵嫁嫡使出各种手段,重生的女主又是如何周旋其中,守护好至亲,报前世恩仇!(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世子
对于镇国公府的继承人和王府分家的事,王爷怎么说的,没有人敢反对,也没有权利反对,王爷如今还是族长,族中人没有谁愿意没了王爷这棵大靠山。
王爷打定主意把国公爷交给他的权利继续转交给国公爷的亲孙子们,不过这对王爷来说,不过是断了根肋骨而已,修养几日就没事了。
但是,府里上下都知道王府富有,可是王府富有到什么程度,可没人知道,就是老夫人都不清楚,王府在王爷的手里达到了顶峰。
好在当年国公爷过世时候,公中留下多少东西都有记录,这是王府的习惯,也是各大的世家的习惯,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跟这些分不开,一代家主过世,留下的东西没有他接手的时候多,那就是失败的,守成都做不到,更谈不上振兴了。
公中的账册一摞摞的搬到紫珠院,让三位太太一同看,上面有国公爷的印章,那印章已经陪着国公爷下葬了,做不了假。
三位太太越看越是眼热,珍奇古玩,善本字画,还有玉雕珊瑚树,光是珊瑚树都有两百多株,她那么高的有两株,半人高的有十株,还有大东珠,小东珠,都是用斗量的。
富可敌国,不是一句空话!
可是当她们看到是二十年前的账册时,心顿时凉透了。
她们之前看到的那些里面最多只有十分之一是国公爷留下的,余下的都是王爷挣回来的。
公中的铺子也在王爷手里扩大了一倍不止。皇上赏赐的田地更是不知道多少。
王妃翻着账册,脸上不露声色,心里也是惊涛骇浪,王府内院是王妃再掌管,但是外院是王爷在打理。
每月往内院拨钱,外院有多少钱,她也不清楚,原来这么惊人。
让出三成给她们,那得是多少啊,给一成也足够了。
王妃有些心肝肉疼。可王爷都把话放出去了。她还能说什么,王爷这是要报答国公爷的栽培之恩啊!
账很好分,就是把现在的减掉二十年前留下的,再把二十年前的收益取最好的收入。乘以二十。余下的都算是王爷的。
这样做。王妃已经很厚道了,三位太太想到还有一成收入,就不计较太多了。免的伤了情分。
除明显是皇上赏赐的,价值无法估算的外,其余所有的东西都折算成银子,大约是三百万两的样子,离开之前,会给她们一人三十万两。
三位太太没差点乐疯,幸好这时候有人泼冷水,是四太太泼的,冷不丁的蹦出来一句,“王府百年传家,所得的收入还抵不上在水一方一年的收入。”
光是京都的在水一方每年光门票收入就一百六十万两,接近两百万两了,大越朝多少地方有在水一方啊!
本来很高兴,现在一听到在水一方,就都有些抑郁了,要是能得在水一方一成股,这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抱着这么个摇钱树,难怪王府里闹这么大的动静,临墨轩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人家不在乎那点小钱!
知晚是不怎么关心,不过在床上躺着做月子,除了逗孩子玩外,也只能听听这些热闹了。
叶归越坐在床边,抱着思儿,一只手还握着知晚的手,轻轻的揉捏着。
知晚望着叶归越,问道,“父王已经打算重建镇南王府了,咱们再跟着去新王府不妥吧?”
叶归越切切的看着知晚,妖冶的凤眸里满是笑意,“我有自己的郡王府,尘儿和离儿也有各自的王府,不会没地方住的。”
这个她当然知道了,实在不行,她还能住在水一方,“要是历州不是离京都这么远就好了,咱们可以住在别院里。”
知晚愁啊,她一想到将来要做太后,要住在皇宫里,还要端着架子,就愁得直皱眉头。
“王府密道里那些东西怎么办?”知晚笑问。
王爷怎么可能只有三百多万两的东西,要知晚算,至少也要加一倍!
不过王爷钱再多,知晚也没有一丝想要的心,钱,她绝对够用了,将来儿子做皇帝,那钱才是真正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知晚抱着离儿,轻轻的摇着他,“父王那么多私有财产,信国公府不可能不分一点去,还有楚沛,总要认回来的,还有二少爷,两个都是嫡子,将来谁继承王位,还有的争。”
叶归越伸手捏知晚的鼻子,眸底灿如星辰,“父王说了,他的财产分成四份,继承他兵权的拿一份,另外一个拿三份,让他们自己挑。”
兵权和爵位是在一起的,这是有得必有失啊,还真是不好选择。
这会儿,王妃和叶世瞻也在为这事发愁呢,卉和郡主挺着个肚子,也纠结着,鱼与熊掌,哪个都想要。
王妃看着叶世瞻,“瞻儿,你是想继承王位,还是多拿些钱?”
叶世瞻犹豫的看着王妃,“儿子并不擅长打战,而楚沛已经是将军了,父王的那些属下,心里肯定有侧重,只是这爵位……。”
他舍得掉兵权,但是舍不得爵位,兵权那东西,就凭他是镇南王的儿子,只要有才能,还抢不过来吗?
可是爵位也能自己挣回来,钱也可以,可是让他舍弃一样,他还真的难以决定。
卉和郡主在一旁,道,“我想楚大少爷要选的话,他肯定选兵权爵位,他有酒中酒的股份,不缺钱。”
王妃在一旁,思岑了好半天道,“我看还是要三份财产吧,只要拿其中几万去收买朝中大臣,说服皇上封你做个郡王不是难事。”
就算楚沛做了镇南王,他儿子也只能是郡王了,只隔了一代而已,一代能挣两百万两回来吗?
而且将来越郡王做了皇上,往后多跟他交好,就是封王也不是不可能,越郡王能给他王位,但是能给他两百多万两吗?
母子三人算计了半天,最后一致决定要钱。
优先选择权在他们这里,第二天,王妃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王爷,王爷面无表情的看了叶世瞻一眼,眼底是失望之色,叶世瞻忽然就后悔了,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他没有后悔的余地。
三天后,皇上就赐封楚沛为镇南王世子。
徐公公去楚府宣旨的时候,楚夫人又是高兴,又是抹眼泪。
高兴的是儿子前途无量,抹眼泪是儿子再也不是她的了。
她这辈子就生了一个女儿,还出嫁了,楚夫人怕日子难过,从旁支过继了一个八岁大的孩子。
楚沛表示他这辈子都是她的儿子,以后会常带容清絮回来看她,楚夫人连连点头。
说了一堆离别的话,徐公公听得眼眶都红了,笑道,“王爷说了,在新镇南王府建好之前,世子爷还住在楚家,多陪陪楚夫人。”
楚沛,“……。”
他怎么不早说啊,他还以为要拿着圣旨赶紧去认爹呢,亏得他还心里酸酸的,楚沛抱着楚夫人和容清絮。
楚夫人则希望那新府邸要建他个三五十年才好养大的,毕竟是自己亲手,哪里舍得送走啊?
楚家上下倍加珍惜剩下的日子,楚夫人日日下厨为儿子儿媳妇烧菜做饭,楚沛都不想认爹了,他打定主意,以后每个月,不管娘愿意不愿意,他都带容清絮回来住上三五天,有事没事就来蹭顿饭……。
转眼,二十多天过去了,知晚出月子了。
当年尘儿思儿没有大办满月酒,离儿的满月酒,王爷特地叮嘱了王妃,要办的热热闹闹的。
这也许是他再镇南王府办的最后一个宴会了,算是缅怀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孩子
离儿满月宴这一天,京都大小官员能来的都来了,不能来的贺礼也送到了,光是宴席就足足摆了六十多桌。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内院,王妃和三位太太招呼那些贵夫人们,能进内院并让王妃招待的,整个京都不超过四十位,最低的是三品诰命。
霁宁郡主、楚欢、容清絮三个早早的就来了,围着离儿瞧不停,满眼都是羡慕妒忌。
霁宁郡主拉着知晚的云袖,脸红似苹果,声音更是弱如蝇啼,“知晚姐姐,我听说有药丸能让人一次生两个孩子是真的吗?”
楚欢耳朵尖,听到霁宁郡主的话,当即就睁大了双眼,“真的有这样神情的药丸吗?”
容清絮也挨了过来,红着脸道,“我不管,要是真有,怎么也得给我来一份,我也想一次生两个孩子。”
知晚被她们弄得哭笑不得,点头道,“确实有这样的药丸,能促进排卵,可是风险极大,有时候它不止两个,甚至是三个四个,肚子就那么大,三四个孩子挤在里面,容易夭折,而且生
出来的孩子体重不足……你们真的要冒这个险?”
霁宁郡主猛摇头,她只是想要两个孩子,可没想过会这么危险,生两个小病秧子出来,还不如一个健康的孩子呢,“我不要了。”
楚欢和容清絮更不用说,也都不要了。
知晚瞧她们喜欢孩子,笑道,“生龙凤胎的秘方我没有,不过调理身子,容易受孕的秘方我倒是有,我给你们把个脉。”
霁宁郡主忙伸了胳膊,知晚轻搭三指,细细的把脉,眉头皱紧,脸色极其难看。
霁宁郡主一颗心凉半截了,只有病入膏肓时,大夫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她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啊,霁宁郡主忍着想哭的冲动,咬着唇瓣问,“我的病还有的治吗?”
知晚收回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叹息道,“傻是天生的,我纵使医术再高,也治不了。”
霁宁郡主脸色苍白,听到耳边的笑声,才发觉知晚说了些什么,要站起来打知晚,知晚忙拉住她,笑道,“自己都怀了身孕了,还找我要秘方想生孩子,你不傻谁傻?”
霁宁郡主先是一鄂,随即大喜,满脸通红。
楚欢和容清絮羡慕的看着她,伸了胳膊让知晚把脉,可惜,两人都没有身孕,不由得很失望。
知晚拍了拍两人的手,笑道,“身子无碍,我给你们开张药方,迟早能怀上,急什么?”
楚欢红着脸,瞅着尘儿思儿道,“你是不急了,你都生三个孩子了,我一个都没有呢,婆母天天问我怎么还没怀上,我着急。”
“我也是,”容清絮叹气。
知晚哑然失笑,“婆母催你们很正常,儿子长大了就不好玩了,又不能时时陪伴膝下,又无聊的很,可不就想抱孙子逗乐,不过这事是急不来的,越急越失望,放松心情,没事陪着婆母
打打麻将,逛逛花园,心情好了,就容易怀了。”
霁宁郡主坐在那里,眼睛就盯着自己的肚子,恨不得看穿,到底里面住的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她想要女儿,又想生个男孩,祈祷是对龙凤胎。
霁宁郡主有喜的时候,丫鬟赶紧去禀告琉华公主和元夫人。
屋内,一群贵夫人正说着儿媳身孕的事,互相表达想做祖母的想法,甚至还想做亲家,笑的很欢乐。
乍一听,霁宁郡主怀了身孕,元夫人差点笑出了眼泪,一群贵夫人羡慕的看着她,给她道喜。
其中以楚夫人和容夫人最羡慕,差不多时候成的亲,怎么霁宁郡主就先怀上了呢,再一听丫鬟说她们媳妇身子很好,迟早会怀上,而且不能着急,越急越不容易怀上,顿时后悔的肠子都
青了,要是这些日子没有明着暗着催着两人早点给她添孙子,估计这会儿都有了好消息了。
王妃笑道,“时辰也差不多了,去请郡王妃来吧。”
楚欢和容清絮帮着抱尘儿思儿,知晚抱着离儿去了正院,一群贵夫人起身相迎,当然了,迎接的不是她,是小王爷。
先是道贺,再就是夸离儿,又是模样俊朗,又是才情非凡……一句话概括就是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甩他爹几条街。
让离儿露给脸,接受了祝福之后,就让奶娘抱下去休息了,知晚则陪着一群贵夫人聊天说话。
有夫人性子急,开门见山的道,“听说王爷选了地方重建镇南王府,几百个人一起建造,瞧样子一两个月就能建好。”
王妃端着茶,优雅的啜着,闻言轻笑,“迟早要搬,迟一日不如早一日,王爷打算两个月后就搬进新府邸。”
(真是抱歉,今天打算多写点的,结果胃疼的难受,我的破胃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宴会
王妃说话声轻柔似水,可是却像一粒石子投入湖心,带起阵阵涟漪。
大太太、三太太都觉得身子一凉,有种失了主心骨的感觉,甚至感觉到周围人看她们的眼神都不对了,脸上从容的笑也开始变的勉强了起来。
那些贵夫人开始三三两两的低声交谈,有在谈论王爷离开后,镇国公的爵位花落谁家的,国公府前景如何,也有惋惜觉得王妃傻的,与爵位比起来,一点钱算的了什么,眼皮子太浅。
也有不赞同的,觉得王妃的选择是最中肯的,二少爷虽然是嫡出,可大少爷才是正儿八经的嫡子啊,当年为了救大皇子被遗弃,流落在外十几年,如今回来了,爵位不给他,说不过去啊,王妃是贤良之人,才主动让出爵位,按理来说,那些钱大部分都该世子继承的,能给四分之一给二少爷已经很宽厚大量了。
王爷这样做,在大家看来是对两个嫡子做的很公平,可是对世子来说,哪有公平可言,不怕寒了世子的心吗?
不过对于王爷的难处,扪心自问,她们做的未必比王爷好,好歹王爷这样做能免了兄弟间矛盾,甚至是自相残杀,手心手背都是肉,自家老爷不也恨不得把家产分一半给那些庶子,不过是她们压着不许罢了。
听到私下的动静,王妃心里也矛盾着呢,虽然事情已经是定局了,可是心里难免权衡再三。有时候会后悔,有时候又坚信自己的选择没错,脑袋都涨疼了,为何不能两全其美?
唯一能确定的是,把那多得的百万两银子全砸出去,绝对能换个王爷爵位回来,可是这样的蠢事,谁会做?
直到下面有夫人笑道,“王妃的选择才是最好的,从小玩到大的大哥是皇上。还能少了他一个王爷?”
那些夫人恍然大悟。既得了贤名,又谋了好处,爵位还不少,好处她都占尽了。至于说兵权。越郡王可是王爷一手养大的。又建立了赫赫战功,为人又霸道独裁,兵权肯定会有一大半是
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哪是王爷想传就能传的?
王妃有些僵硬的脸色听到那些夫人交头接耳,非但不生气,反而笑脸盈盈。
王府里用来设宴的菜式不输给皇宫,可以说还要更加精致一些,毕竟是王妃一手把持的,皇宫里的是御膳房管,哪怕做的不好,也没人敢吭一声。
大太太陪坐在梨花木大桌子上,伸手夹菜,一旁的夫人边吃边笑道,“两个月后,王爷王妃就要搬出去住了,这些御厨也要带走吧?”
大太太脸色顿时一僵。
尽管她心里清楚,等王爷王妃走后,王府的生活质量会下降一大截,可是她没想到连平常吃惯的饭菜都会不一样。
虽然四府早分开了,可是王府的厨子手艺好,她们隔三差五的就让丫鬟使了银子去大厨房做菜,往后都吃不到了吗?
忽然间,大太太就觉得胃口差到极点了。
三太太笑着打圆场道,“哪能分的那么清楚啊,王爷可是打小就在府里长大的,身边伺候的都是府里的老人,要是一板一眼,丁是丁卯是卯的分,王爷的一切都是国公爷给的,王爷王妃宽厚大度,几个厨子还能舍不得了?”
大太太也笑着,“可不是,王爷把他的家产分一成给我们,够我们请几百个御厨了。”
在场所有夫人都瞪直了双眼看着大太太,王爷把一成家产分给她们?
王爷这么多年的积蓄,一成家产那得是多少啊,那些夫人眼睛从屋子里扫过去,在心里算计着,光是这间屋子里的摆设,就不下万两银子了!
再听说是一人一成时,那些贵夫人都快合不拢嘴了,王爷未免也太大度了吧?!
那可是几十万两银子啊,足够衣食无忧的活两辈子了,就凭这出手,即便王爷搬离了王府,还能少了对她们的照拂?
越郡王虽然霸道,可与那些皇子们并不亲厚,等将来登基了,仰仗的还是王爷他们,镇国公府,信国公府都会是越郡王的左膀右臂。
趁着现在越郡王还没有登基,王府几个庶房还没有显赫,得赶紧巴结才是。
大太太和三太太互望一眼,眸底一抹笑意一闪而逝,她们不在乎帮王爷王妃得个宽厚的好名声,因为她们得到的好处更多,有多少人想巴结王爷王妃,都巴结不过来,她们好说话,几乎是来者不拒,家里庶子庶女多,谋个好亲事,把这些大臣牢牢的捆住,那都是自家老爷在官场上的助力。
一群太太存了心的巴结,两位太太更是存了心想借势,宴席用的是宾主尽欢,笑声连连。
笑声太大,太过招摇了些,王妃几次侧目,两位太太的如意算盘还能瞒得过她,眸底除了些讥笑外,王妃没有说什么。
知晚就更是了,临墨轩是王府中的王府,王妃不插手她的事,她更不会插手王府里的事,乐的清闲自在。
霁宁郡主胃口很好,光是鸡腿就啃了两个,瞧的楚欢眼睛都直了,“不过是肚子里多了个小孩子,才那么点大,就那么能吃了吗,都快赶上关凌了。”
霁宁郡主啃着鸡腿,满脸窘红的看着楚欢,然后看着桌盘里一堆骨头,脸顿时火烧火燎的,抿着唇瓣看着楚欢,一脸不给吃饭的都是坏人的神情,闹得一桌子人哭笑不得。
楚欢更是头疼,又给她夹了个鸡腿,赔罪道,“是我说错话了,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多吃点是应该的,将来生出来的孩子才可爱,你想想关凌的儿子,胖乎乎的多可爱。”
霁宁郡主本来还想吃的,可是一想到关凌的儿子,顿时猛摇头,“不能吃太多,关凌那么能吃,生了个八斤重的儿子,差点难产,太医说六斤左右就行了,太大了也不好。”
半个月前,关凌产下一个八斤重的儿子,整整生了一天一夜,最后太医没辙,还专程来找知晚开了药方,最后折腾了半天才生下个小侯爷。
当时情况太危机,霁宁郡主几个都去看她了,这会儿耳边都还能感觉到关凌凄惨的叫声了,越听越凄惨,尤其是事后问关凌,生孩子是什么感觉时,关凌说,“疼的人恨不得想咬舌自尽算了,可是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霁宁郡主忽然就心慌了,她怕疼,不想跟关凌一样受苦,可是孩子又舍不得怎么办,霁宁郡主想哭了。
霁宁郡主咬着唇瓣,楚欢吓着了,“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霁宁郡主用筷子戳碗,“我怕疼。”
楚欢还以为她哪里疼呢,一个劲的问,最后才明白是怕生孩子疼,不由得笑道,“我也怕疼,我娘说哪个女人不是疼过来的,你看那么多人都挺过来了,你肯定也行啊,你看知晚姐姐,都生了三个孩子了呢。”
霁宁郡主轻点了点头,心里的担忧少了不少,知晚笑道,“等你生孩子的时候,我帮你接生。”
一桌子人都睁圆了眼睛,郡王妃医术高超,整个京都皆知,可以霁宁郡主才一个月的身孕啊,等生孩子还要八个多月呢,那时候她指不定已经是太子妃了,堂堂太子妃去帮人接生?
不少人眼神从霁宁郡主肚子扫过去,带着羡慕妒忌,将来的太子妃、皇后,甚至是太后接生的孩子,身份之荣耀,可想而知,怕是连公主都比不上。
这孩子的命未免也太好了些吧?
琉华公主和元夫人听说了这事,又惊又喜,她们知道霁宁郡主和知晚玩的开,要是生产时出点意外,找知晚完全可以,可是好好的找知晚接生,是想都不敢想的,当即跟知晚道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大结局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这一天,在水一方北苑,热闹喧天。
赛马场上,二十匹油毛顺滑的骏马疯狂的甩着尾巴,蹄不沾地的疾驰。
看台上,不少世家少爷在吹口哨加油,也有失望的跺脚的。
空前绝后的热闹。
因为这是在水一方自开张一来,第一次准许女人进来参观游玩的日子,这一天的在水一方,只要有令牌,去哪儿都行。
不过也因此有好些地方不开张,比如澡堂和泳池。
但是抵挡不住大家激昂的心情,北苑马场格外的热闹。
知晚坐在视角最好的看台上,瞅着自己买的马,已经是最后半圈了,却落后第一十几步,不由得很失望。
虽然她不在乎那么点彩头,可是既然买了,肯定是希望赢的,这是人之常情。
倒是关凌坐在一旁,笑的很得意,一点没有因为做了娘就成熟稳重了,“我就说那匹马不会赢吧,你们不信,我可是跟马打了十几年的交道。”
楚欢白了她一眼,“你才十六岁好不好,六岁的时候你怎么跟马打交道?”
关凌脸一红,哏着脖子道,“怎么没有,还在襁褓里,娘就抱着我骑马了,那也算是和马打交道。”
楚欢无言以对。
这空档,关凌买的那匹马已经赢了。
大家都意犹未尽,赢的还想再战一回,输的想重头再来。
但是这样的赛马。可不是天天有的,第一的马会照看起来,等和所有的获胜马匹一起,来个决赛。
关凌巴巴的看着知晚,“决赛能提前吗?”
知晚不解的看着她,“为何要提前?”
关凌脸颊绯红,左右瞄瞄,小声道,“爷爷要把冬儿带回关府,母妃不同意。两人已经吵好几回了。母妃说要等我再怀上,才许爷爷带冬儿,爷爷催我,母妃也催。我有预感……。”
她有预感。决赛的时候她肯定有身孕了。到时候她肯定没法出来看。
楚欢和容清絮羡慕妒忌的看着她。
她们一同玩了许久,关系好着呢,她们都出嫁几个月了。都还没有身孕,心里急的不行,你看她们,一个生了三个孩子了,一个要生二胎了,唯有她们的肚皮还瘪瘪的。
可是知晚说了,急是不行的,只能安定的等着。
马场上,马总管在对照下注,把今儿的彩头得主选出来。
说选,其实很简单,就是买那匹马的赢家,谁买的钱多,就是赢家。
马总管看了看后,眉头扭了一扭,宣布道,“今日获得彩头的是马努!”
知晚坐在那里,端茶轻啜,眉头挑了一挑,关凌下了八百两的注,彩头不是她,可见这个马努下的注比她多。
之前马总管就禀告她,在水一方出了个能人,每回赛马,都有一人下注二十两,赢一百两。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可是一连三个月都是这样,就不是巧合了。
知晚抬头望去,只见一年纪约莫十**的男子迈步上台,
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眼神清澈如泉,他轻轻一抬胳膊,用手碰唇,吹了一声口哨。
只见马场瞬息间沸腾了起来,二十匹马扬蹄奔驰,半圈之后,他再以吹口哨,那些马又都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
神了,太神了,有这一手,还需要挣钱么,只要守着这个赛马场,就会财源滚滚。
大家决定了,往后他买什么,大家就跟着买什么!
这样的能人,按理他是没有错的,下注靠的不仅仅是运气,还有眼里,可这个各种高手也太厉害了,竟然能控制所有的马屁,那就是砸场子的了!
你要闷声发大财行,可不能煽动所有人一起,那样在水一方还怎么愉快的赛马了?
有护卫来请示知晚了,若是无缘无故的赶走他,只怕会坏了在水一方的声誉。
知晚朝马努望了两眼,眸底闪过一抹笑意,这人是有备而来,“请他去内堂说话。”
说完,知晚起身去了内堂。
一盏茶喝了一半,马努就进来了,万千华光洒在他身上,有种晶莹剔透的美。
马努恭谨的给知晚行礼,“见过越郡王妃。”
知晚倾然一笑,柳眉轻挑,“低调了三个月,马公子怎么不继续低调了?”
从他低调三个月来看,他是个沉稳的人,不会做那么高调的事,有这样一手绝活,他会身家不菲,却也危险重重,但是他却做了,而且独独选了今天,知晚可以确定他今日必有所图。
她甚至感觉到,他所图不小,今日这一出奔马,是专门表演给她看的。
马努也不是个矫情的人,当即笑道,“我马家世代养马,就是想有朝一日能靠养马光耀门楣,可惜他们并没有郡王妃这样慧眼识珠,他们看到的只有我能给他们带的财运。”
靠养马光耀门楣,那就是想做官了,知晚笑意更深,“就凭你今日露的这一手,没有人比你更合适总领朝廷饲马一职。”
马努很激动,双眼迸出光来,他等的就是这一天,苦等了三个月,总算是让他盼到了。
越郡王妃一句话,比多少人一句都管用!
知晚脸上挂着淡雅的笑,其实她比马努更加的激动,虽然朝廷战马可以从草原王庭购买,可是草原王庭一直留一手,就是那些马他们可以操控,那些马对付别人可以,但是对付草原王庭,势必是落败的下场。
叶归越跟她说过,三国之间的和平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还会开战。
再这之前,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南舜北齐要在尘儿的手中统一。
统一,这是一件能名流千古的大事,知晚不想马虎对待,虽然她不在乎那些虚名,却想成就叶归越和尘儿的圣君之名!
知晚把马努留在了在水一方,在朝廷任命下来之前,他先帮着训练在水一方的赛马。
出了内堂。知晚和楚欢几个去吃午饭。然后四处溜达闲逛,走的腿乏后,坐在那里吃冰激凌。
一旁不少人边吃边闲聊,知晚惬意的听着。忽然废皇后三个字让她挑了下眉头。
楚欢瞥头看了一眼。笑道。“冷宫枯燥孤寂,还阴森恐怖,享受了一辈子荣华富贵的皇后怎么受的了那个苦。听说以前被她贬去冷宫的妃子,都合起伙来欺负她。”
容清絮接口道,“听说皇上下令,让嬷嬷看着她,不许她自尽。”
人死如灯灭,皇后陷害先皇后,害的皇上骨肉分离,想认认不回来,只要想想,这口气就憋不住,撒不到王爷头上,只能撒皇后身上了,让她在悔恨中度过下半生,这可比死更残忍。
这一年来,死的人死在太多了。
相王谋逆,那一党死的七七八八,秦知姝都难逃一死,知晚倒是帮着求过两句情,可是律法饶不了她。
秦知姝死后,梅姨娘伤心欲绝之下,癫狂了,被关进了佛堂,几个月后,悄无声息的死在了佛堂。
再说信国公府,信国公听了谢二老爷转达的王爷的话,懊悔不已,装病变成了真病。
在谢家二老爷和那些谢家小辈们苦苦哀求,甚至长跪不起之下,王爷这才踏进了信国公府。
拜祭了谢家列祖列宗和先国公夫人之后,王爷才去看了眼信国公,没有喊他父亲,王爷喊不出口。
可是看着几月没见,头发花白了一半的信国公,王爷到底心软,关心了他两句,就这两句,足矣比得上任何良药,信国公的病好了一半。
他也算看开了,虽然血浓于水,可儿子从生下来,他就没有养过,父子之情淡薄如纸,若是当初他信了夫人的话,夫人不会死,儿子也不会流落在外几十年。
虽然他不是故意的,可他确实是自作自受,只要还认列祖列宗,他就心满意足了。
信国公看的开,但是文远帝看不开,虽然先皇后之死,是因为他不听解释,可他盛怒之下,情有可原。
儿子不认他,实在不应该!
皇上想认儿子,一群大臣为了帮皇上如愿,隔三差五就提大皇子认祖归宗的事,不厌其烦。
他们耐性好,可是某个郡王耐性不好啊,烦的要死,为了耳根子的清净,在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喊一声父皇。
一声父皇将所有人的嘴都堵上了,那些大臣脸都堵紫了。
可怜文远帝高兴的过了头,要重提立太子一事,某郡王更不耐烦了,“我认你是一回事,可不代表我就要做太子。”
当个郡王爷,没人敢管他,一旦做了太子,这也不行,那也不许,多烦啊!
当皇帝好么,他看还没有当郡王一半逍遥,这样麻烦的事,当然留给儿子了。
这绝对是亲爹……
三天后,镇南王搬进新府,知晚和叶归越搬进越王府。
站在越王府前,看着那雄浑威武的石狮子,还有那御赐鎏金的匾额,阳光照耀在知晚和叶归越身上,像是蒙着一层金黄色的薄纱。
这是他们的新家。
是文远帝立为太子以前住的王府,因为叶归越认了他,一时高兴,就赏赐给了叶归越。
当初他就是从这里走近东宫,他希望叶归越也一样。
这样的殊荣,要是换成别人,估计会乐晕掉,但是此时此刻的叶归越,眉头扭着,一脸嫌弃道,“字写的这么难看,还四处题字。”
知晚望着那扭了又扭的匾额,一脑袋的黑线,这是皇上喝醉了写的么?
在钱嫂和春香怀里的尘儿闹着要下来,咯咯笑道,“这是皇爷爷握着我的手写的。”
“皇上说,这个匾额虽然难看了些,但却是两代帝王的亲笔,价值连城,”有公公羡慕道。
“是啊,丢了两代帝王的脸……。”
“没准儿是三代帝王……。”
知晚笑道,和叶归越携手迈步进去。
越王府,一住就是十二年。
十二年后,文远帝驾崩,与先皇后合葬昭陵,立大皇子叶归越为新帝。
新帝登基,不满三日,便留下传位诏书给了尘王,随后携妻共游山河。
某十三岁的小皇帝,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大臣的板子。
叫你们吃饱了撑的,要给父皇立三千后宫,结果害的他早早的困在皇宫里!
打完板子后,小皇帝赏赐美人给那些大臣,让他们尝尝后院起火的感觉。
此后,再没有大臣请奏小皇上立后立妃一事,轻则板子加身,重则家宅不宁。
这事传到千里之外某对无良父母耳朵里时,两人正依靠在一起看落日,余晖暖阳,晚霞绚烂。
“史书上记载我是妒妇,你是爱美人不爱江山,”女子轻笑。
男子挑眉轻笑,静静的搂着怀中娇妻。
江山是祖辈的,是他的,迟早还是儿子的。
他有了她,有了儿子,就有了整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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