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他们让我不明白
唠上两句闲话，打车去商场。依着娃子们的家底来，张怕买得起的东西，他们一定不缺，所以送礼物会很为难。总不能拿本《怪厨》签上名字当礼物……应该会被打死的。
很快到商场，直奔儿童区挑礼物，选来选去不知道买什么。
依着刘美，花个一、二百块买个礼物就是。张怕：“要是送个不喜欢的或是没用的玩意，不如不送。”
刘美：“我就是喜欢你这么认真的样子。”
这句话很有内容，张怕想想问道：“在我追你以前，你见过我？”
刘美嘿嘿一笑：“选礼物。”
看过太多东西，最后选了一套组合玩具，很大一个箱子，导购里面有五百多块大不等的材料，按照图纸可以组合成许多玩意，比如床，比如房子，比如书架。
张怕这个好，还可以组装飞机大炮。
刘美笑问：“你是多没童年啊，要不要姐姐给你买一套？”
张怕：“买是不用买了，不过我时候确实没玩具，上学才买把纸炮枪，还是自己买的。”
刘美表示惊讶：“呀，你还上过学呢。”
张怕回话：“不但上过学，还读了十几二十年，我们校长都熬退休了。”
结帐时，张怕想付款，刘美不让，必须听她的话。
张怕刚把钱递过去，刘美转身就走。张怕赶忙拉住她：“大爷，你结帐好了吧。”
刘美喜滋滋应上一声：“真好听，再叫一声。”回去交钱。
从儿童区出来，楼下两层是女装部，大牌子都有，张怕问：“假如，按照我的标准给你买套衣服，你会不会穿？”
刘美笑问：“打什么坏主意？”
张怕：“快穿不穿？”
“你要是买内衣，我就是穿上你也看不到。”刘美回道。
“那不会。”张怕：“我想买一件林兰那种的短裙，再配上高∽∽∽∽，m.￡.c∷om跟鞋、丝袜，一定贼拉拉性感。”
这句话错了，刘美怒哼一声：“色狼，是不是看中林兰了？”
张怕当然不承认：“我是不知道那衣服叫什么名字，你们女人的衣服分得好细，难道只裙子？短裙？迷你裙？”
刘美：“解释是没有用的，你就是个色狼，第一次看到我就追我，上周看到林兰，居然念念不忘到现在，要不要我把她喊回来介绍给你？”
张怕：“你弄死我算了。”
“才不弄死你，我要欺负你一辈子。”刘美：“你还真识货，林兰那裙子是香奈儿的，起码六、七千，可能更贵，你给我买一条？”
张怕摇头：“我就是那个样式的，主要是********鞋，配上你的美腿，那种美那种性感不用了。”
刘美笑道：“是不是更想我只穿********鞋，别的都不穿啊？”
“我可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么？”张怕：“你要是不喜欢穿，那就不买了。”
刘美笑着看他：“想给我买衣服，嘿嘿，等本姐召唤吧，现在去给你买衣服。”
张怕不买。
刘美看看他：“也行，走吧。”
现在是十钟，这地方距离国际酒店没多远，便是溜达过去。进门后在一楼喝会儿咖啡，顺便讨论人生大计。
刘美问：“网剧那个本子挺好的，真舍得不拍？”
张怕回话：“没得拍，演主角那家伙跟人跑了。”
刘美笑道：“主角真有一百九十斤？”
张怕回道：“只多不少。”
刘美：“那挺吓人的，快有两个我沉了。”跟着再问：“动画片也不拍了？我觉得挺有思想，关爱自闭症儿童，只要好看，一直挂到网上，就会一直有人看，起个提醒作用也是好的。”
张怕：“负责投资那几个家伙撤了，倒是把电脑留给我，可有什么用？”
“这样啊。”刘美问：“你想拍么？想拍的话，我可以出钱。”
张怕：“这个钱注定收不回来，出多少都是坑，算了。”
“你要是想做的话，坑就坑呗，难得我愿意给你钱。”刘美的很自然。
张怕笑着摇头：“不用了，现在挺好的。”
刘美：“我有儿钱，平时用不到，你要是需要就告诉我。”
张怕：“完完全全地两口子的感觉，真幸福。”
“做梦！我根本就没同意过。”刘美道。
张怕做个痴呆表情：“呵呵，是没同意。”言下之意是嘴上不同意，其实俩人已经算是一对儿。
刘美笑道：“装什么蜡笔辛？”
“哦，好的。”张怕学蜡笔辛的语气回话。
刘美：“有本事你一辈子这么跟我话。”
张怕眨巴下眼睛，恢复正常语气：“你甘心就这么当老师么？当一辈子？”
“不然呢？”刘美问道。
“你这么优秀，网上那么多人支持你，忽然就退了，是不是有些暴殄天物？”张怕道。
“是有浪费才能，不过……”刘美想了下回道：“过去的十几年一直很忙，尤其出国和回到京城那一年多，简直忙坏了，什么都要打理，还要练功，那时候一直在想，什么时候好好休个大假，什么都不做的彻底休息一段时间，有一天上台表演，看到台下有很多是情侣一起过来，我忽然就累了，就不想跳了，散场后开始琢磨这件事，也是跟剧院跟公司商议，拖拖拉拉一个多月才算完结，为此损失一些钱，不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回来了。”
话时候，刘美用很好看的食指磨着杯口画圈圈，很轻很柔，停了会儿接着道：“过去的一年多是我这辈子最轻松的时光，过的很快乐、很安心，虽然离开名利圈、离开炫目的舞台，总会有不舍，可人生就是这样，想得到就要失去，人生是等价交换，不过还好，让我遇到了你。”完补充一句：“你算是个添头。”
张怕笑问：“不想么？不想回去舞台么？”
刘美：“想是一定会想的，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我又怎么可能放就放，那时候想着是放一段时间的假，公司不同意，不服从公司安排就封杀我。”到这里笑了一下：“你知道么？有意思的是，我和他们签的是演出合同，赚钱大家一起分，没有更近一步的关系，不是艺人合同。”
着看向张怕：“你，这个世界的人是不是很有意思？”
张怕：“不管未来如何，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要是想回京城，我就辞职一起去。”
刘美淡声道：“以后再吧，现在挺好的，这一种悠闲一种轻松，是花钱买不来的。”
张怕：“你现在的轻松本来就是花钱买的，如果舍弃这种轻松，你应该赚很多很多钱。”
刘美接道：“这么也对。”
他俩算是恋爱初期阶段，没表明关系，互相有好感，彼此很能，凑一起什么都不做，光话就能个没完没了。
聊过刘美跳舞的那些事，着着又扯到化妆上面，刘美：“我要学易容术，努力学化妆，嘿嘿，等以后看我，绝对是百变魔女。”
张怕：“就别糟蹋这张脸了，别人化妆是有需求，你化什么啊，搞不好化出来后只会更难看。”
刘美：“你表扬人的方式真特别，不过我能听得懂，加十分。”跟着又：“化妆不单是一张脸，还有发型什么的，就像演员演电视，二十岁一个样，三十岁一个样，五十岁又一个样，多好玩啊。”
张怕有无语：“你学化妆是为好玩？”
“不然呢？你也了我特别漂亮，没有化妆的必要。”刘美嘿嘿笑道。
俩人在这里你侬我侬的的开心，时间一晃已经十一半，张怕去结帐，俩人上楼。
国际酒店在省城屹立二十多年不倒，生意一直红火。今天周日，餐厅和大的宴会厅包给婚宴，叶子的生日宴会在宴会厅举行。
刚才坐在咖啡厅里面，远离喧闹，此时出来，电梯那里全是人，有上有下的，刘美看上几眼：“走上去？”
张怕好，准备去走楼梯。可刚一转身，一个艳丽少妇打招呼：“刘老师好。”手边牵个漂亮妹妹，嗲声嗲气问老师好。
刘美笑着回话：“你们也好，刚到？”
“刚到。”艳丽少妇看看前面人群：“人真多。”
大家都在等电梯，无聊时会东看西看，在看到刘美的时候还能尽量注意下眼神，别太明显。可忽然加入艳丽少妇，俩美女站一起，男人们的眼睛就不够了。
很快，又有一带着孩的少妇加入进来。
不论长相如何，这帮女人很舍得花钱很舍得打扮，作为花钱和打扮的基础，身材总算是不差，于是便很好看，起码第一眼会被吸引，要仔细看是真漂亮还是装漂亮。三个漂亮女人很自然地成为人群焦。
眼看人越聚越多，好不容易下来一部电梯，却是装走前面的客人。
刘美再次提议：“走楼梯？”
俩少妇都同意，于是走去楼梯间。
106 为什么有人愿意做坏人
俩少妇在跟刘美话，俩妹妹倒是愿意跟张怕话，看着他拎的大包问：“是什么礼物？”
张怕回话：“玩具。”
“我能看看么？”一个妹妹问话。
张怕笑着回话：“不能。”看妹妹有失望的表情，笑着补上一句话：“等你过生日的时候，也送你一个。”
“真的？”妹妹伸出手：“拉勾。”
张怕就和她拉勾，另一个妹妹：“我也要。”
张怕：“也有你的。”
“就这么定了。”丫头摆出副大人的模样。
很快爬上四楼，推门进入大堂，张怕想去服务台询问是哪个房间，却看到一个旗袍女过来问话：“请问，是来参加叶晨朋友生日会的客人么？”
她问的是后面的三女加两个孩，张怕抢先回声是。
“这边请。”旗袍女做个手势引往右边。
在他们走过去的时候，从里面走出个旗袍女，来到服务台前面站住，等着迎接下一位客人。
整个四楼都是餐厅，最少有两家在举办婚礼，可结婚的那些也没有这个服务，只能是意识问题，全靠亲朋好友居中联系。
宴会厅在最里面，很安静，有单独卫生间。
大门打开，里面有朋友在唱卡拉ok，还有很多孩在玩游戏，大人们或站或坐，有看节目的，有声话的，更多的在盯看自家孩子。
如同刘美的那样，所有人都是衣着光鲜，基本是把生日会当成一次展现自己的舞台。
刘美一进屋，马上迎过来许多家长，纷纷问好。也有跟两位少妇打招呼的，当然少不了张怕，热情招呼，显得很温暖。
刘美班里五十五个孩子，比正常学校班级的学生都多。目前来了近四十个孩子，加上家长，宴会厅基本就满了。
叶晨父母都在，一直在招呼客人，这时候更要招呼刘美。张怕递过去礼物，叶妈妈谢〗℃〗℃〗℃〗℃，m.⊕.co≮m谢，招呼他照相。
一进宴会厅是张方桌，上面是签到薄，每位朋友要亲手写上自己的名字，叶子守在这里。边上站个摄影师，给签到的朋友照相，再给朋友和叶子合照，最后再给家长、孩子一起合照。
张怕占了刘美便宜，跟叶妈妈、叶子都有照相。
这时候叶爸爸走过来，他负责男宾，招呼张怕去里面坐下。
按照正常摆席，宴会厅装不下这么多人。可大礼拜天的，只要是稍微好一的饭店就都定出去。能在这里摆桌，已经是叶晨父母很有面子。
像这种宴会厅，基本就是给领导或是重要宾客准备的。
房间原本摆设是半圈沙发椅，当中是两张十八人台的大圆桌，今天全部撤掉，换成长桌。就是张怕带学生吃烤肉那种样子，宴会厅里摆着三趟长桌，一趟长桌给孩子们使用，另两趟是大人们用。
桌上已经摆着许多冷盘，还有些果盘，只等客人到齐，准时上菜。
叶爸爸带张怕去最外面那张台子坐下，这地方只坐着四位男士，倒是还有六、七个奶奶聚一起聊天。
叶爸爸第一次见张怕，又没看到孩子，笑问：“孩呢？你妻子带着？”
张怕笑道：“你误会了，我跟你们家叶子是同学，刘美是我老师。”
“啊？”叶爸爸吃惊的表情很精彩，有些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笑着两句话，回去找叶妈妈问话。
又过一会儿，叶爸爸拿名片过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是刘老师男朋友，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常联系。”
张怕：“我没有名片。”
“留个电话号。”叶爸爸笑着话：“你有本事，刘老师那么漂亮都能追到，光我看见的，就有三个人去学校追她，没一个有好脸，你能赢得刘老师喜欢，肯定有不一般的本事，以后一定要常联系。”
张怕苦笑着：“你这话的，我都没法接了。”出电话号。
“不用接，一会儿好好喝几杯，我先招呼客人。”
张怕声好，低头看名片，先是一怔，差笑出声来，叶良辰，原来这位仁兄就是大名鼎鼎的良辰兄。不过瞅着比网上那个良辰顺眼多了。
收起名片，跟附近几位爸爸个头，把果盘拽到眼前，拿片西瓜吃。
这家伙我行我素的，实在有个性。
又过一会儿，客人到齐，朋友都留下自己的名字，经过数，一共是四十八人，只有七个朋友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到场。
叶子妈上台话，上一通感谢话语，同时提议合照一张，于是就照吧，大家站成三排半，来一张大团员合影。
有家长心思活，提议成立个家长群，平时可以互相交流什么的。
能在刘美这里学舞蹈的孩子，起码是康家庭，有人提议就有人响应，并有人马上建群。
合照后各回座位，服务员开始上菜，先是推出蛋糕车，很高很大的雪白雪白的蛋糕刚一出现，灯光全灭，只剩跳动的烛光映照四方。
叶子穿一身公主装，头带公主冠，很开心的看着蛋糕越走越近。
生日歌悠然响起，大家一起祝福。
后面的事情比较简单，叶子父母不是白痴，不会弄一台只表现自己孩子的宴会，也不会把生日会变成才艺表演，一首生日歌之后，开吃。
别的什么都没有，给孩子们空间欢乐，大人们坐在两边边吃边聊，顺带照看孩子。
孩子们的食谱和大人们的不同，没有油炸食物，主要是绿色食品、豆制品、鱼、虾……
为了这顿饭，也算是饭店颇下苦功，或者叶子父母出了大价钱。
在饭店接待结婚宴席的同时，还能把这一桌饭菜做的很有童趣，摆盘很卡通很可爱，以至于好多孩子妈妈先拿手机拍照，然后才让孩子们开吃。
大人们的酒菜就简单了，按照正常宴会标准上菜就是。为保证孩子们的安全，宴会上没有白酒，仅提供几瓶红酒，每人分一口，没了。
叶爸爸刚才跟张怕好好喝，完全是下意识的台词，是平时习惯了。
汽水倒是管够，纯果汁饮料，孩子们大人们一起喝。
孩子的生日宴会，到底就是给孩子送快乐的。一帮朋友凑一起笑笑闹闹，这就够了。什么表演节目啊，拆礼物啊，都是以后的事情，此一刻全部抛离。
这顿饭吃了一个半时，孩子们闹够了，家长们陆续告辞，宴会结束。
叶爸爸带叶子站在门口送客，最多的一句话是：以后常联系。
等张怕离开的时候，叶爸爸又：“以后常联系。”还今天时机不对，没能尽兴，改天好好喝一顿。
张怕好，又谢谢招待。等刘美也过告辞话语后，俩人下楼。
刘美笑问张怕：“怎么样？感觉咋样？”
张怕晃晃手机：“还是很有收获的，认识了许多杰出人士。”的是那个家长群。
刘美笑问：“一会儿去哪？”
张怕问：“你想去哪？”
刘美：“你是猪脑子啊，我这么问你，你当然要给出答案，怎么还能问回来？”停了下又：“你一定没处过对象，脑子才这么笨。”
张怕笑了下问话：“看电影？”
“好吧。”刘美：“你要背我去。”
国际酒店不远是某著名商场，里面有电影院。
站在路口往那面看，张怕：“幸亏不远。”跟着半蹲道：“上来。”
刘美退后一步，猛往前跑，再纵身一跳，好象骑大马那样骑到张怕背上，口中喊驾。
张怕猛往后伸脖子，缓了下道：“你要勒死我啊。”
刘美嘿嘿一笑：“失误。”双手往前动动，箍住张怕身体。
于是就看电影吧，在进到影厅之前，张怕硬是不让刘美下地。
刚进影城那会儿，刘美了几次要下来，见张怕就是不同意，她只好继续骑大马，很专心、快乐的骑大马，包括买票、买苞米花。
这等出挑行动，让二人始终成为焦所在，尤其是刘美，很多人看了又看，总有人会感慨一句：漂亮的女孩都有男人了。
买票时，张怕看马上上映的那场，售票员快速问上两句话。隔着大玻璃。张怕听着有含糊，只管头。等电影开演后，才知道售票员问的是什么。
一开场就是阴森森的恐怖场景，十秒后忽地出现个好大好大的死人头，占满整个屏幕，而且是突然出现……
是恐怖片！张怕偷眼看刘美，发现大妹子居然有闲心吃苞米花……好吧，看来只有我自己害怕。
低头，闭眼，平心静气，努力睡觉。
电影是有音效的，带着恐怖节奏一往张怕脑子里钻，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与电影无关的另一幅恐怖画面……
赶忙转移注意力，想天想地想美女，对了，还有大长腿……正想的专心，刘美轻推他一下，张怕蹭地站起来，眼睛看向刘美那只手。
刘美被他吓住：“你干嘛？”
张怕慢慢坐下：“你干嘛？”
“我以为你睡了。”刘美问：“闭眼干嘛？”
107 生活不是故事
因为张怕不喜欢看恐怖片，刘美不看了，抱着苞米花出来。
张怕：“换一场。”
刘美摇头：“看电影没意思了，找地方坐坐。”
那就坐吧，影城外面有家m记，进去买两杯可乐，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坐下，刘美问：“不敢看恐怖电影？”
“没什么敢不敢的，是不想看。”张怕回道。
刘美就笑：“好吧，以后我也不看了。”
张怕问：“你看过很多？”
“不多。”刘美看眼时间：“忘和你了，老妈晚上过去吃饭。”
“又去？”张怕一惊。
“你这是什么态度，那是你丈母……目前什么关系都不是。”刘美差走嘴。
张怕笑了一声：“你父母绝对是润物细无声，聊着天就把我拷问，太有压力。”
“知足吧你，多少人想被拷问都没机会。”
张怕头：“这倒是。”跟着问话：“要不要买菜回去？”
刘美：“我问问。”往家打电话。过会儿放下手机：“不用买了，她老人家市场的菜不放心。”
张怕恩了一声，问几去。
刘美再呆一会儿。
于是就呆呗，然后去刘美家，一边吃美食，一边接受刘妈妈问话。这次刘爸爸没参与。饭后俩人又单独呆上一会儿，张怕告辞离开。
临出门前，刘妈妈笑着：“我对你越来越满意了，加油。”
张怕笑着回话：“你还真是个不一般的丈母娘。”
这一天过的特别充实，是张怕到省城后最充实的一天，没有打字，东跑西颠的到处走，参加了宴会吃了晚饭，很快乐。
带着这种心情回家，连睡觉都是快乐的。
只是，隔天早上马上变不开心。
按规定，七半，学生全部到校。王江没来，跟他一起的五个人也是没来。
看着空空座位，张怕脸沉的能掉下来。
一直站着，目光没离开那几个座位。
学生们很精，全部低头看书，没人玩手机，没人话，惟恐张老师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从七半开始到八钟，张怕站了半个时，学生们安静半个时，王江那些学生还是没来。
上课铃响起，任课老师进门，张怕阴着脸出门。
他一出去，同学们齐齐松口气，有人声嘀咕：“王江要倒霉了吧？”
张怕走出教学楼，站在门口往外看。学校大铁门已经关闭，操场空无一人。
拿手机打电话，还好，这个兔崽子总算有接电话，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老师，今天有事情，忘请假了。”
张怕问什么事情。
王江犹豫下道：“四班胡婉华丢了，丢两天了。”
“怎么回事？”张怕问道。
王江：“周六中午出去玩，然后没回家，昨天也没回家，我在找人。”
张怕问：“你能找到么？”
“那也比坐着不动强。”王江：“报警了，不过警察只有线索就通知，根本不行动，我也是没办法。”
张怕安慰道：“别着急，慢慢找，你在哪？我去陪你找。”
王江回话：“我在到处乱跑……对了，你能找盛扬和罗成才话么？”
“怎么回事？”
“他俩以前在夜店混……”王江话一半，张怕明白过来，打断道：“你等着。”转身跑回教室，先敲下门，跟讲课老师找几个同学，然后喊盛扬、罗成才，再有何生生那三个人，带出教学楼话：“四班胡婉华丢了，王江找你们有事。”把手机递给盛扬。
盛扬接过话，上两分多钟才挂断，还手机的时候跟张怕：“老师，我们俩情况有特殊……不过可以打几个电话。”
王江找盛扬和罗成才，是让他们帮忙问问夜店里的熟人，有没有看见过胡婉华。可这俩家伙卖药丸被抓进去，放出来以后上学了，还没见过老大，不知道要怎么。
何生生三个人更有问题，他们跟老大黑皮已经成为仇敌，指望他们打听消息，根本没戏！
张怕：“能问就问一下，有照片么？要不要去辉煌问问？”
老师居然知道他们的据？盛扬看张怕一眼，回话道：“这个时间不开门，都在睡觉，去哪也没用。”跟着又：“电话也不能现在打，起码得十。”
张怕想了想道：“你们先回教室。”
五个学生应上一声，转身进教学楼。
张怕跑去校长室：“四班一女生丢了。”
“丢了？谁丢了？”秦校长叹气道：“总有学生旷课，长时间旷课，少两天不算什么。”
张怕：“这次是连家也没回，两天没回家，联系不上人。”
这句话终于让校长有紧张，问话：“谁？”
“四班胡婉华。”张怕回道。
校长马上给三年级办公室打电话，上几句话挂断。两分钟后，级主任和四班班主任一起进来。
四班班主任姓黄，进门就：“校长，胡婉华已经一周没来上课。”
秦校长很郁闷：“我这都是一群什么学生？”冲张怕：“你介绍下情况。”
张怕：“我知道的不多，就是知道报警了，周六下午出去玩，两天没回家，手机关机，人没了，到现在没有消息。”
“能是丢了么？是不是跑哪玩去了？”四班黄老师道。
不是她不负责任，实在是孩子不省心，搁你，你也这么想。
张怕想想问道：“你班里旷课的多么？”
“今天有四个平时不旷课的也旷课了，不是去找胡婉华了吧？”黄老师道。
张怕很有可能。
黄老师皱眉道：“这去哪找？”
张怕琢磨琢磨：“先上班吧，毕竟要照顾多数学生。”
“就是就是，咱先上课，既然报警了，警察有消息就会马上通知。”年纪主任道。
校长想想道：“只好这样，先上课。”
等两位老师离开，张怕：“我要请假。”
校长看看他：“你可以出去找，但不能带学生一起。”
张怕叹气道：“我都不知道胡婉华是谁，找什么啊？我是去找王江，找我班里的几个混子。”停了下又：“他们要是像以前那样旷课，死不死的，我绝对不会多看一眼，可现在是在做好事，王江那家伙又野，我怕出事。”
校长：“我果然没选错人，没选错老师。”
张怕苦笑一下，转身下楼。
蹬自行车离开学校，给王江打电话。不管能不能找到胡婉华，起码不能让王江再出事情。
王江出方向，张怕赶过去，俩人在运动战中碰头。
许是张怕带着幸运光环，俩人见面没多久，王江电话响起，是胡婉华母亲打来的，警察找到人，让她们去派出所。
这是个好消息，王江跟老师一声，打车走。张怕只好蹬自行车追过去。
胡婉华一米六左右，很瘦，坐在派出所问讯室里就是哭。
张怕没看到人，他过来的时候，胡婉华妈妈在跟警察话，王江也是等在外面。
胡婉华不是犯人，警察很和气，跟胡妈妈建议：“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胡妈妈谢谢，又问可以走了吧？
警察：“你们又不是犯人，随时可以走。”
胡妈妈再谢谢，进里面带出胡婉华。
到这个时候，张怕才第一次看到那个丫头。
看外表有些惨，短裙很脏，上身披件大外套，头发凌乱，眼睛哭的红肿，出来后冲王江个头，眼泪又刷刷的流。
胡妈妈跟王江：“我们先回家，谢谢你了。”
王江没事，看着胡胡婉华娘俩出门离开。
张怕问王江是怎么回事。
王江他也不清楚。
胡婉华已经难受成这样，多问一句就是多揭开一次伤疤，王江：“老师，回去上课吧。”跟着又：“今天不能算旷课吧？”
张怕：“急什么急？你那几个虾兵蟹将呢？”
王江啊了一声：“还得等一下他们。”
张怕看看他，进去找警察话，大意就是自己是刚才那女生的老师，那个学生总是旷课，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警察想了想道：“现在还不方便。”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张怕心存疑问。不过既然警察不，他便道了声谢，出来跟王江一起等人。
从今天的事情能够看出王江比较在意胡婉华，不但自己到处找人，还带着同学、朋友一起。在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共有十来个人到派出所门口集合。
王江感谢大家给面子，又晚上请吃饭，现在先散了，有什么事晚上再。
这帮家伙一声好，也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江又：“我回学校，你们谁一起？”
当然要一起，连十八班带四班的学生们一起打车走，又是丢下张怕蹬自行车回去。
在路上，给校长打个电话，是人找到了，但具体怎么回事还不知道。
校长：“人没事就行，别的事情可以慢慢问慢慢查。”
张怕是，挂断电话。
他是最后回去的，因为突然离校，让语文课变成自习，变成菜市场一样的自习课堂。
张怕开门进入，先看向王江那几个人的座位方向，都回来了，王江在发呆，另几个在睡觉。
108 却有着故事里的坏人坏事
张怕刚想话，下课铃响起，这节课一个字没就上完了。▲∴頂▲∴▲∴▲∴，..
想了想，没必要占用下课时间，出门去办公室。
罗胜男依旧在玩手机，见张怕进门打声招呼：“张老师。”
张怕看她一眼，这妹子还真强，还是穿裙子，也不管天气在逐渐变凉。
起裙子，方才的胡婉华也是穿裙子，而且很短。大外套下面的衣服也是薄透衫，基本就是在夜店里穿的衣服，搞成那样应该是出事了。
因为胖子等人投向王坤的钱途，张怕的两个剧本全部落空，再有上本书已经结尾，张怕的日常工作瞬间变空。打开笔记本电脑，打开文档，对着看上半天也不知道要写什么。
万事开头难，写故事一样。
罗胜男走过来问：“还写？你到底在写什么？”
张怕：“我也不知道。”
罗胜男笑了下：“还保密？”又坐回床上玩手机。
张怕回头问话：“你没课？”
“有啊，一会儿就有。”罗胜男：“学校应该再招一个音乐老师，那么多班就我一个人教，累都累死了。”
张怕：“三年级的音乐又不用上。”
“上不上是学校的事，可我还得写教学大纲。”罗胜男回上一句。
看着这个打扮的精巧美丽的美女老师，张怕关闭电脑。他发现了，只要和她单独在一起，那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罗胜男又：“超级女声开始报名了，你我去一下好不好？”
“你……好。”张怕想人家是女生，你是女老师，而且已经订婚，是不是有些大？可话到嘴边改成一个好字。
“我好？我当然好。”罗胜男放下手机：“去厕所。”开门出去。
什么是过的悠闲？这位罗大姐才是。
张怕在屋里又坐一会儿，等罗胜男回来，他才离开。
想来想去，不想在学校呆着，拿着笔记本电脑准备回家。
刚出教学楼，看到王江几个也跑出来。张怕问话：“你们去哪？”
王江：“警察打电话，是要问我们话。”
“问话？”张怕：“刚才在派出所怎么不问？”
王江回道：“警察没想到咱们也能走。”
张怕笑了下：“那回去吧。”
王江问：“你也去？”
“闲着也闲着，去看看。”张怕道。
二十分钟后，刚才从派出所离开的这些人又回来这里。警察开始一个个问话。
胡婉华被三名青年带走，发生许多事情。那些人不让她走，一直到今天早上才放人。
过去的两天时间，胡婉华被折腾惨了，放出来后坐在马路上哭，是一个好心老太太打电话报警，大家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因为胡婉华一直在哭，问起话来十分麻烦，好不容易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单就这来，确实很为难警察。
胡婉华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呢？用好听的话是叛逆期少女，有自己的主意，家长什么都不听，还会吵会骂。往难听里就是熊孩子。
胡婉华经常旷课，在社会上认识个姐姐，大她两岁，太妹一个，天天去网吧、歌厅、夜店转悠。
上周六，太妹有朋友过生日，从中午开始喝，一直玩到晚上，是大局。胡婉华去了。
下午在歌房玩，十几个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玩的特别嗨。
这种场合最怕有心人，有人拿出药，完后就是吃呗。胡婉华跟个傻子一样就吃了，吃了以后又喝酒又跳舞，直接来个大释放。
释放的不光她自己，很多男男女女在包房里就发生近距离关系。
包房太，人又多，有几个男的带上看中的妹子离开，有胡婉华一个。
胡妹子已经迷糊了，其实就算不迷糊也未必会走，以前曾有过类似经验。只是这次稍有不同，遭遇到暴力对待。
傍晚时分直接带她回家，回家也继续吃药，反正就是往嗨里玩。接下来很自然地发生了许多不知道该不该发生的事情。
直白是睡了。可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是三个青年和胡婉华自己在一起。
开始时候，胡婉华无所谓情不情愿，反正就是玩。可后面不行了，折腾不起了，那三个青年开始乱来、硬上，简单就是**，还要走别的门洞。
胡婉华要走，哭着要走，三个青年脾气上来，走个脑袋，老实在屋里呆着……
具体情节可以想象，反正就是三个男人很粗暴的对待一个女孩，前后上下的乱来。到这个时候，胡婉华终于知道害怕，可害怕有什么用？继续被三个男人蹂躏。
一直折腾到今天早上，三个青年许是玩够了，把胡婉华带出家门，随便找个路口一放，他们走了。
对于这帮常在夜店混的混子来，也对于那些嗑药的某些玩女来，这两天的事情完全不当个事。
玩么，本来就是玩得起就玩，玩不起滚蛋。站在三个青年的角度，你本来都肯了，也睡了，还睡了好多个，也是玩的很疯，干嘛突然就不肯了？是不给面子？还是嫌弃我们？所以，三个人怒了，要给胡婉华一教训，强睡两天。但到底，本质是睡觉，对于这帮玩家来，算个屁事啊！
站在胡婉华的角度来，她跟太妹一起混，只要总出去玩，哪有不睡的？包括当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开始时候确实没人强迫她。后来害怕了，激动了，也许是药醒了，可已经晚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熊孩子未必有多委屈，有四个字可以很好的形容，咎由自取。若是换在平常时候，也不是粗暴对待胡婉华，不论是三个青年或是胡婉华自己，多半不会太认真。
不同的是，这次事情报警了。在胡婉华哭得很伤心的时候，一好心老太太报警了。
警察一问，聚众吸毒，还有**，都是够判了，所以要细审，然后跟领导汇报，询问下步该怎么做。
张怕去问话的时候，警察正在跟领导汇报案情，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下面警察当然不会跟他。
就是这么个破烂事，差不多每个城市都有发生过。
案情重是三个青年，可胡婉华竟然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只记得周六在哪里吃饭唱歌，也是隐约记得三个人的模样，具体却是不上来。
因为情绪不稳定，警察也没让她做罪犯相貌拼图。
现在，警察要找的人是太妹。从胡婉华那里要来名字和电话号码，可惜关机。所以要问王江这些人，询问有谁认识太妹，去哪里能找到人。
王江这些人都不知道，只是见过几次，没话。
再问张怕，张怕更是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大家回家。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张怕对王江比较好奇：“你知道胡婉华失踪了？”
王江：“胡婉华是单亲家庭，只有一个妈妈，不管在外面怎么玩，多晚都会回家，她周六没回去，胡婉华的妈妈着急了，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就来问我，当时我也没在意，可第二天还没消息，胡阿姨又给我打电话，我才觉得不对劲。”
胡婉华妈妈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张怕更加好奇，问道：“你跟胡婉华很好？”
“曾经很好。”王江淡声道。
“什么是曾经很好？”张怕问道。
王江犹豫犹豫道：“我出来你别笑我，初一那会儿和她处对象，那年寒假，我俩睡了，被胡阿姨发现到。”
张怕直接震惊了！初一？十分想问初一的你是否有这个功能，可还没问。王江又：“她花心，外面有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第一次，后来又有别的男人，我俩就分了。”
张怕更震惊了，我去，那个瘦瘦弱弱的妹子完全看不出来啊！初一就有这么丰富的经验……想想自己，赶紧找个豆腐撞死得了！
同样是人，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张怕有不死心，想想问道：“你有过多少个女人？”
“是睡过的么？”王江想了下回道：“十个？”
“我靠！”张怕实在没忍住，张嘴一句脏话。
王江好奇看他，声喊道：“老师。”
张怕叹气道：“你们这是要赶超日本啊。”
“赶超日本？什么意思？”王江问道。
日本人民就是很早的拥有这种经验，有的女孩学就有经验。不过这话不能跟学生，张怕：“这是我表达愤怒情绪的修辞方法，你不懂。”完这句话，脑中忽然闪出个念头，赶忙问话：“你打算怎么办？”
王江问回来：“什么怎么办？”
“有三个人欺负胡婉华，你什么想法？”张怕再问道。
王江琢磨琢磨道：“要是早两年，我肯定拿刀子杀人；早一年，也会叫上一堆人揍他们一顿，打残了算；不过现在，我大了，成熟了，所有事情都是胡婉华自己惹出来的，那就自己承受吧。”
这句话完，张怕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你一个初三学生在我面前装大？装的老气横秋的上一堆屁话？还两年前怎么样，一年前怎么样……张怕摸摸鼻子：“我怎么那么想揍你。”
“为什么？”王江完全猜不到张怕的想法。
张怕咬咬牙，恨声骂上一句：“老子的日子都活狗肚子里去了。”然后大声：“回去！”又冲站在一边的另几个学生喊话：“走了。”
109 又不高兴了
吃完饭，把学生打发回学校，他从这里回家。
尽管拆迁在即，幸福里的人却是有多无少，收破烂的、收家电的、收家具的……收什么的都有。偷也开始变多。
这一片平民区本来就不好看，此时更显破败，隔两天就会遇到一个搬家的。
大多数人搬家会丢掉很多东西，便宜了孩和拣破烂的。
张怕回家看看一屋子东西，原来多少，现在还多少，估计云争几个笨蛋没卖出去。
门一关，睡觉。
大下午的，没病没灾在家躺着睡觉，绝对是一种奢侈。
他一直奢侈到老皮几个回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哥四个的伤口渐渐痊愈，不耽误吃不耽误喝的。像老皮那样，基本就是个没事人。
五个人敲门进门：“哥，你逃学。”
张怕睁开眼睛看会天棚：“你们什么都没卖掉？”
“卖了件衣服，十五块钱。”云争道。
二手衣服，有人不嫌弃肯买，就已经很不容易。
张怕：“卖不掉就算了，最近有没有学习？”
老皮马上回话：“必须有，每天都学习，可累可累了。”
张怕懒得计较他的是真是假，懒懒话：“裤兜有钱，拿五十。”
老皮过去翻兜，翻出叠人民币，笑道：“哥，够有钱的。”
张怕歪头看上一眼，是胖子退给他的两千块房租钱，重复道：“拿五十。”
“放心吧，我们拿谁的钱，也不能拿你的钱。”老皮抽出五十道：“去买饭了。”
等几个猴子走出房间，胖子打来电话，是请他喝酒。
张怕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不去。”
“靠，有意思么？我在大虎，赶紧过来。”
张怕琢磨琢磨：“我带几个人过去。”完挂断，冲外面喊道：“老皮，别买饭了，烤肉去。”
老皮呀的大喊【∈【∈【∈【∈，m.∨.c※om一声，哥几个也是很高兴。
张怕还是躺着没动，心：能为一顿吃的如此高兴，当真是青春好年纪。
多磨蹭一会儿，懒洋洋起床，带五个猴子去大虎烤肉。
胖子、乌龟、娘炮三个人坐一桌，桌上倒是摆满东西。张怕坐下问话：“少见啊，别人呢？”着话，在炉子上拿串烤好的肉开始吃。
老皮五个笑嘻嘻跟胖子三个人打招呼，跟着就坐下开吃。
胖子看看五个猴子，再看张怕：“你是要疯啊。”
“我已经疯了。”张怕给自己倒酒，自己喝。
胖子：“我们现在挺好的，位置还给你留着，一起搞吧。”
张怕笑道：“王坤不敢见我？”
“不是不敢，他怕你不来。”娘炮：“聊正经的，你一个大男人不能总憋着，又不找姐，难道天天辛苦左右手？跟我们干，别的不，找女人总能方便一些。”
张怕笑道：“王坤就是这么鼓动你们的？”
娘炮：“你怎么这么宁啊？就不知道变通一下？就不知道认清现实？你认准的就是真理，别人什么都是放屁，别人怎么做都是不对？”
张怕看他一眼：“人活一口气，我一辈子就这样，你要是想给我上课，谢谢你，要是想骂我……算了。”
看看手里的铁扦子，又看看老皮五个，再看眼胖子，起身道：“谢了，吃饱了。”
乌龟忽地站起来：“干嘛？你干嘛？坐下。”
张怕想了想，弯腰给自己倒酒，满杯后举向三人：“干了吧，一如四年前，再会。”
“我草，叫你来喝酒，你玩绝交？”胖子怒了：“我靠你大爷，有没有你这样的？”
张怕看看他们仨，仰头干掉杯中酒，抬步往外走，顺便冲五个猴子话：“吃饱了就走。”
“没吃饱呢，刚坐下……”老皮回上半嘴，被云争猛一扯，才停口不语。
云争起身道：“胖哥，娘炮哥，乌龟哥，张哥今天不舒服，我们先走了，改天请你们烤肉。”起身跟着张怕往外走。
胖子大喊一声：“草你丫的，站住。”
乌龟追过去：“你干嘛？”
张怕：“吃饱了，回家睡觉，谢谢你们请客。”完大步出门。
大虎正好进屋送肉，看张怕出门，又看到云争五个猴子跟出去，再看到傻站着的乌龟和胖子，还有坐着喝闷酒的娘炮，走过来问：“怎么了？”
娘炮骂声草，跟着：“我什么都没，他就闹妖。”
乌龟我去追。
胖子算了，你要是能让他回心转意，他就不是张怕了。
大虎再问一遍：“到底怎么了？”
“怎么都没怎么。”胖子回道。
大虎：“我靠，你们几个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壮怎么跟你们的，让帮忙劝劝，现在倒好，还没劝就差打起来。”完转身出门。
胖子琢磨琢磨，骂娘炮：“你脑子有病啊，人多嘴杂，我都不敢叫他们，就怕错什么话惹怒张怕，我草，你现在还给他上起课了。”
乌龟叹口气道：“本来想着咱哥四个儿好好喝一顿，怎么整的？”
娘炮冷笑一下：“都是老子的错行了吧。”
他们三个继续喝，张怕领着五个猴子往街里走，走上十来米停步，拿出二百块钱：“别去大虎，烤肉补一补。”
老皮不接钱，声问话：“哥，你怎么了？”
张怕笑笑：“你们五个要是肯好好学习，我就怎么都没怎么。”
老皮郁闷道：“什么跟什么？怎么什么都扯上学习？无聊死了。”
张怕：“是啊，无聊……喝酒去吧。”把钱塞进老皮兜里，一人回家。
老皮追上来：“你不去？”
“我没胃口，别没警告你们，喝是喝，别给我闹事。”张怕再次往家走。
五个猴子犹豫犹豫，一起跟过来。
听到脚步声，张怕回头看：“你们有病啊？我有约会，回去骑车，你们赶紧滚蛋。”
“真有约会？”云争问话。
张怕：“在这等我几分钟。”大步回家，骑自行车出来，跟五个猴子声走了，就真的走了。
出了幸福里，不知道要去哪，想啊想的，想起一只大狗，那只特别大特别大的大肥狗。面孔忽然冰消雪融，决定去看看它。
蹬车去师范学院，这次没带书去卖，在路上还琢磨浪费次机会，应该带箱书才对。
等到了地方，在师范学院门口转上两圈，没看到那只大狗，又按大狗上次走过的路线走一遍，还是没看到。
往区里看看，同样没有发现，便是蹬车回家。
在路上，觉得自己有病，这是干嘛？
一来一去用了一个多时，上楼看到最大的房间亮着灯，并且开着门，心下好奇：几个猴子这么快就回来了？
听到开门声，云争出现在那间屋子的门口，见是张怕，赶忙走出来：“就等你呢。”
“等我？”张怕好奇进屋。
屋中间矮桌上摆着各种烤串，还有麻辣烫和凉皮，再有两瓶白酒。老皮邀功道：“这一堆才花了八十多。”
张怕：“你要是买馒头，花不上十块钱。”
疯子：“快坐下吧，都饿死了。”
张怕：“你们要是这辈子都能这么懂事，上不上学无所谓。”
“我们怎么就不懂事了？”老皮道。
张怕笑笑：“喝酒，不过你们得少喝儿。”
这个晚上过的还不错，有酒有肉，还有五个懂事的猴子。
隔天去学校，看到王江等人老实坐在座位上，张怕暗松口气，把王江喊出来问话，就是问昨天那案子的事情。
王江不知道。
就这时候，走廊那头传来闹哄哄的声音，让王江回教室，张怕过去看。
是电视台记者，一主持加一摄象站在教学楼一楼大走廊话，边上站了好些个老师。
张怕凑过去问话：“怎么了？”心别是法制进行时来凑热闹。
那老师认识张怕，回道：“初三六班王联出名了，你不知道？”
张怕摇下头。
那老师就做介绍，用王联这个事例证明，再差的学校也藏有耀眼的珍珠。
王联就是那颗珍珠。初三的学生，计算机玩的咣咣的，上个前，张怕还没上班那会儿，王联发现某大型购物网站有支付漏洞，简单就是可以用很低的价钱买很贵的商品。
王联好心，把漏洞提交上去，然后就把这事忘了。
两周前，那个漏洞被另一个人发现，也许是发现，也许是秘密泄露，谁知道呢？
那家伙也挺贼，在许多电脑群里发消息，明漏洞所在、及如何得利，然后呢，无数人去拣便宜。
短短一个时，全国各地的热心网友去帮网站指正漏洞，顺便收取报酬，大量的昂贵的报酬，给公司造成直接损失一千多万。
网站要名声，认头吃了一千多万元的大亏，只当是做广告，照常发货。
同时调查事故原因，这一查就把王联查出来了。
在这种时候，谁都知道网站吃个大亏。网站不甘心，要利用这次机会做营销，我们是吃亏了，但我们守诚信！不会为了钱就擅自单方面撕毁合同。
从公司角度出发，宁肯赔钱，也不愿意让人知道王联曾经提交过漏洞、而公司没重视这件事。但是这么大事故，很多人有直接责任，比如接到王联邮件的那个人，再有其他员工，杂七杂八开除掉九个人。
然后呢，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王联曾给公司发过提示漏洞存在的邮件……
110 太情绪化了
事情便是这样闹大，眼瞅着对公司不利。
公司得变被动为主动，马上向外界宣告这封邮件的事情，宣布给王联五十万奖学金，感谢他对公司做出的贡献。
同时明：公司知道这个漏洞的存在，并已经修复完毕。只是因为某事故责任人，没有把完整程序提交上去。
如此一来，程序漏洞变成人为错误，性质不同，影响也就不同。网站针对这个事情大肆宣传，加上冤大头一样的认下一千多万元的亏损，反是给网民信心，觉得他们挺靠谱。
这是网站的事情，做为事件当事人之一，王联的名字一下就响起来了，起码在范围内很响。
一一九中是全市最差的初中之一，在王联出名以后，一共有四家初中想要他。至于高中，简直多到可怕，区重、市重、省重、国家重、私立学校……只要在省城稍微有名字的高中，都向王联发出免试邀请。
就是保送了，想去哪随便选。
有意思的是，王联学习成绩很差，除数学和英语以外，别的科目基本属于惨不忍睹的状态，人又是其貌不扬。在网站漏洞这件事发生以前，整个班级加上所有老师就没有一个待见他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不待见，王联才能专心玩电脑，才会有所得。
做为城市出名人物，在全国出大名的光荣人物，电视台当然要来采访。
听过这番介绍，张怕怀疑自己的眼球一定是变成绿色，看到好学生就眼馋的那种绿！
这让他很不平衡，明明都是一一九中的初三学生，为什么别的班会有精英存在，而自己的十八班全是垃圾，且是什么都不会的垃圾。
十八班这帮祖宗，除去体育运动以外，不论音乐、舞蹈、美术、书法……那是一概不会！更不要高难又高难的计算机。
郁闷的回去办公室，打开笔记本电脑想了又想，打算写一个全能高手？新书主角是一个很贫穷的全能高手？
打开抽屉拿出纸≥⌒≥⌒≥⌒≥⌒，m.≌.co＋m笔，开始写写画画，先设定人物，再设定大环境，再设定环境，在这个环境中理出主线，要对主角有一个什么样的期待。
一构画完毕，看着近似于全能的主角，问自己：这样适合么？
适合不适合不是他自己的想象，要写出来给人看，大家觉得适合，那才是适合。
多琢磨一会儿，空闲许久的张怕终于开始打字，新故事出现。
正写着，有人q他，开是铅笔。
铅笔也是网络写手，不过比张怕混的要好上一万倍。
前次胖子为帮助张怕，特意找朋友大海，介绍他的朋友铅笔来跟张怕见面，这算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当时，四个人凑一起好通喝，并定好下次继续。
铅笔在q上问：“老书完本了？新书什么时候开？”
张怕回话正在想开头。
铅笔给个建议，先别着急写，多看些开头。写书不是你的想象，别什么写自己的梦想，那玩意最没用。而且未必是你真正想写的东西，只是找个特别无聊的借口而已。
张怕：“我没想那么多。”
铅笔继续建议，让他把近一个月的榜单上的书的开头都看一遍，虽然未必有多大用处，但肯定比不看强，多看多学，多学多懂，然后再写，兴许就有一个不一样的开头，也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张怕谢谢。
铅笔：“咱一个城市的还这么客气？你晚上有空没？要是没空的话，明天晚上呢？”
张怕问：“要喝酒？”
铅笔是，又上次喝那么爽，应该继续下去，还是咱四个人。
铅笔是大神，肯照顾他一个扑街。张怕实在没有勇气拒绝话语，便是答应下来，晚上有空。
“那就今天晚上，还上次那地方，你通知下于荣，我就不打电话了。”于荣是胖子的本名。
张怕好。铅笔晚上见，结束聊天。
看着聊天框，张怕给胖子打电话。
见是他的号码，胖子有意外，笑着话：“不是绝交了么？”
张怕懒得理会他的无聊，直接道：“铅笔晚上请吃饭，还上次那地儿。”
“他请？”胖子：“我请得了，咱俩早去。”
张怕也行，挂断电话。
胖子正想问几去，在哪集合……电话里响起盲音，气骂一句：“这个混蛋！”
张怕这面思考片刻，保存文档，开始找书看，按照铅笔的建议，只看前三章。
这一个白天都在看开头，榜单上的书挨着看，一直看到胖子打来电话，是在学校门口，让他赶紧出来。
张怕应声好，关电脑，提前下班。
胖子极擅长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见面就问：“昨天你生谁气？为什么生气？咋的了？还能不能和平友爱的继续相处下去了？”
张怕瞥他一眼，蹬自行车要走。
胖子一把拽住：“大哥，打车行不？”
张怕想上一分多钟，也行。
没把胖子气死：“你有病啊？什么玩意就想这么长时间？”
张怕锁好自行车，拦车出发。
他俩先到，胖子拿一千块钱放到柜台那里，必须由他结帐，多退少补。
铅笔和大海还是一如既往的胖，加上胖子，三人站一起就是一堵墙。坐下后菜，然后上酒开喝。
主要内容是胡八道。
喝酒时遇到酒量差不多的酒友，绝对是爽事一件。四个人一杯接一杯的糟蹋，很快喝掉两箱啤酒，平均一人六瓶。
铅笔不但能喝，还能上课，给张怕分析开头，分析依你的文风，写什么类型的书比较好，反正就是乱一通。接着又：“先把稿子给编辑看，编辑同意再发，能省许多事情，发书后看推荐位，上过两个推荐之后，对比正常数据，就可以知道这本书写的咋样，然后再决定要不要运营。”
张怕：“不就是刷么，别那么好听。”
“好吧，我不和你犟，就你目前状态来，确实刷更适合一些，你达不到运营那个层次。”铅笔：“只要前两次推荐的效果不差，就可以决定刷了，主刷收藏和推荐票，收藏必须过万才有看头，不过这都是前期的，以后有月票，新书第一个月争得非常厉害，听我的，只要订阅成绩不差，咱就刷，最好一刷成神……”
张怕：“你这是神话故事。”
铅笔：“夸张是有儿，但只要好好刷，写的也不差，肯定大有前途，一年百万不是梦。”
胖子：“这个好，一年收入百万，两年就两百万，可以买房子了，你必须刷成神。”
张怕摇摇头：“再吧。”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拒绝了。
铅笔也不什么，举杯敬酒。等喝过几轮，才又开口：“等你书过了十万字，告诉我一声，给你章推。”
张怕呵呵笑了一声：“章推啊，牛。”
“就怕你看不上。”铅笔回道。
在铅笔跟张怕话的时候，胖子跟大海吹嘘他的事业，将来全是妹子，身边全是妹子，永远都是妹子，爽啊。
大海：“等你们干起来了，喊我去看看。”
胖子你太坏了，什么是干起来了喊你去看？
大海很郁闷：“我是你们的事业起步以后。”
男人喝酒，常会提起女人，胖子的伟大事业只要做出来，简直是美女集中营，哪个正常男人不想去看看？
有话题的酒局总是很开心，时间一晃到九，大家不喝了，就到这了。
铅笔去结帐，被告知有人结了……又是一个埋怨和撕扯的过程，僵持一会儿，到底由胖子结帐，铅次必须由他请，不然再也不一起喝酒了。
等送走铅笔和大海，胖子问张怕：“还生气么？”
张怕：“你有病啊？会话么？”
“这不是关心你么？草。”胖子骂道。
“滚蛋。”张怕伸手拦出租车。
“你去哪？”胖子问：“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有病是不是？”
张怕：“该干嘛干嘛去，再见。”身前停下出租车，回去一一九中。下车后再骑单车回家。
他走的快，丢下胖子一个人在风中凌乱：这家伙发什么神经？更年期提前？
隔天上午，张怕接到钱诚电话，问他周六晚上有没有时间。钱诚是幸福里这群孩子里学习最好的一个，是整个幸福里唯一的一个医生。
张怕周六没时间。
钱诚：“不管你有没有时间，我摆桌，你必须到。”
张怕好奇道：“你摆什么桌？”
“搬家。”钱诚：“我跟老娘商量好了，早搬早省心，拆迁房也不打算住了，我贷款买了个二居，算是乔迁之喜，也算是告别宴，下次再凑一起喝酒，不知道什么时候。”
听到这句话，张怕的感觉是真的要散了，大家都要散了……
想想道：“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可能晚到。”
“晚儿可以，但必须到，也不能太晚。”钱诚嘱咐道。
张怕好，又：“你真强。”
钱诚：“你有病啊？没来没由的这么句话，有病来医院，我给你看。”
张怕问：“找你还用买门票么？”
“门票？买什么门票？”钱诚问道。
“挂号啊，不挂号不给看病。”张怕回道。
钱诚：“那你就买门票吧，再见。”
111 最近遇到些不高兴的事情
近来没写故事，不用考虑剧本，多余时间拿来学习教案，不管咋也是个语文老师。虽然整个学校连学生带老师就没有一个人看好十八班，尤其以校长为代表，否则也不会让他教语文。
不过，别人可以不看好，自己是老师，就算装相也得装的像儿。
他的课，基本属于现学现用，前面跟刘芳芳老师的教学笔记学习，后面就讲给学生……
好在这是一群无欲无求的乖学生，从来不提问题，不管老师讲什么，他们都是很不认真的在听。
今天的语文课也是如此。
不过近来有个例外，云争。许是被张怕的话刺激到，许是真的想做个孝顺儿子，每天都在看书，看不懂也咬牙看。
张怕琢磨琢磨，应该进行下一阶段的素质教育了，拍拍巴掌道：“坐好了，老师跟你们谈谈心。”
“又谈？”于远喊道：“老师，你一谈心就没好事。”
张怕：“真聪明，对你们来，我的谈心其实就是训话，现在都给我坐好了。”
下面学生懒洋洋坐直身体，张怕：“从今天开始，我要实行新的教学方法，恭喜你们，是张氏教学法的第一批传人，也是见证者，怎么样？激动不激动？”
“不激动。”下面稀稀拉拉回话。
张怕：“相信我，很快就激动了。”停了下接着：“当初校长大人请我来做班主任，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怎么呢？老皮，给他们讲讲的我光荣历史，挑精彩的讲。”
老皮刷地起身：“到前面讲么？”
“来，上我这。”张怕让开讲台位置。
老皮走上去，面对同学咳嗽两声：“在介绍老师之钱，我觉得应该先介绍一下我们五个人，我、云争、疯子、方子骄、大牛，在来到十八班以前，应该有人认识我们，咱是同学，不兴吹牛皮，咱实打实的讲，就打架，我们五个怕过谁？”
下面没人接话。
老皮又咳嗽一声：“一＋＋＋＋，m.⊥.c≈om不配合，让我多尴尬。”停了下又：“那我继续吹了，我们五个很牛很拽，曾经连打几条街，被人砍全身伤也要把场子找回来……”
张怕插话道：“那是你傻。”
这下学生有反应了，哈哈大笑。
老皮：“不管傻不傻，反正我们五个有名号，咱学校这么多混蛋，也没能挡住我们的名气，足以证明我们是有实力的。”
张怕：“正题。”
老皮声是，又：“正题就是我们五个被张老师打怕了，怕到什么程度呢？在教室里必须叫他老师，他一个人对付我们五个，曾经连续四天堵着门打，而且没有原因，就是想收拾我们。”
张怕有听不下去了：“你评书呢？赶紧的！”跟着又：“什么就没有原因，我有病啊，无援无故打你们？”
老皮：“好吧，有原因，但是我们不知道。”再跟同学们话：“咱们老大教育人的方式特别简单，就是打，我们住幸福里，那地方的不良青年多到能成立四个帮派，没事就互相干，然后呢，咱们老大跟四个帮派同时开干，最开始不知道打过多少架，四个帮派的人终于忍了，不再理会咱老大，那么多人都没能收拾了咱老大，你们牛不牛？”
张怕走回来踢他一脚：“下去！”着摇摇头：“就你这归纳总结能力，我怀疑作文能不能考上十分？”
再跟同学们：“咱现在在一个班，大家心知肚明，你们就不是什么好学生，当然我也不是好老师，咱们呢，凑合凑合一起混就得了，可有一，人活一张脸，你们也是要面子的人，有关于这，谁有不同意见？”
没有人有不同意见，也就没有人接话。
张怕继续：“很好，明你们还是要脸的，那么，咱们能不能再多一长脸的事情？”
学生捣乱归捣乱，人却不笨，有人问话：“是让我们学习么？”
张怕是，又：“前些时候就提过这个问题，不过你们好象一直不太在意，让我很有失落感，不过呢，你们能天天到校，我还是很欣慰的。”
听到让自己学习，学生们又不话了。
张怕：“按照教育专家的意见，应该用爱感化你们，让你们自发的努力学习，可我没时间，你们也没时间，所以呢，我得使用张氏教学法，相信你们一定能承受的住。”
到这里，回身在黑板写出六十两个数字，着黑板：“对你们的要求，及格，这次再不是动动嘴皮子的游戏，我要动拳头。”
扫视遍下面学生，又：“到这里，给你们揭开谜底，我为什么肯来当老师，就是想体验一下合理合法殴打学生是什么感觉，我需要靶子，拳靶子。”
“殴打学生不合法，是违法的。”有学生喊道。
“那是国家的法律，在我这行不通，我的法律就是打，上次过一些，看样子你们不在乎，我也忘了过什么，那就从今天开始定个规矩，全班四十六人，每次考试最后两名要做我陪练，白了就是被我揍，别的同学可以观摩，起个杀鸡给猴看的作用，怎么样？很高兴吧？”张怕笑着问话。
“不高兴。”这是学生们最真实的回答。
“不高兴也不行，以前总请烤肉什么的，不能总是利诱，还得给压力，就这么定了。”张怕：“开始背吧，该背的都给我背下来。”
这节语文课是十八班学生们的转折，如同灭之灾一样可怕，一个个互相看互相琢磨，想寻个对策，忽然发现云争在很认真的看书……好吧，这家伙确实是被老师打怕了。
再一看，王江居然也在看书？
我去！这是什么节奏？好在十八班三巨头之一的李山没在学习，反是很认真的看手机……让很多人有了安慰感觉。
一节课很快过去，张怕去找校长。
见到是他，秦校长：“我一天天的特别忙，没时间见你。”
张怕：“找你有事。”
“废话，你哪次见我没有事？”校长问：“又什么事？”
张怕：“你是不是忘了？”
“忘了什么？”校长确实忘了。
张怕：“一年级到三年级的学习笔记。”
“啊，没忘。”校长低下身子拿起个包，看着不轻，放到桌子上道：“都在里面，拿回去吧。”
“这么多？”张怕：“这么多内容，那帮猴子怎么可能背得完？”
“背一是一。”校长：“拿上东西赶紧走。”
张怕拿过包，随口问话：“王江那事，就是四班那女的，怎么样了？”
“在家休息，警察在破案，还能怎么样？”校长问：“还想知道什么？”
张怕：“把王联弄我们班。”
“我弄死你好不好？”秦校长往外轰他：“赶紧走。”
张怕应了一声，拿起一堆学习笔记回办公室。
罗胜男不在，进屋后把笔记一一拿出来，第一个感觉是真干净漂亮。干净的是笔记，漂亮的是字迹。
随手拿起一本翻翻，没看到错字，没看到有修改的地方，如同印刷出来的一般。
很显然，这也是一一九中的学生，是优秀学生！
看着这一本本特别漂亮的笔记，张怕竟然有了害怕，生怕把笔记本弄脏弄坏，想了又想，重装进包，抱去复印社，他决定大出血一次。
复印社对外是三毛一张，这还是学校附近比较便宜。张怕开始砍价，硬生生砍到一毛五，然后开始复印。
复印吧，这么多笔记，一本本来，一本本来啊！
从这个时候开始，一直到下午两才完成一半，连复印社老板带张怕都没吃饭。
为了复印这东西，张怕特意清出个空间摆放笔记本，再一页页掀开，配合老板工作。可惜还是没弄完，看看时间，暂时停下，改天继续。
来的时候是一个包，回去是两个包，先放好校长给的教学笔记，再整理复印件。
实在太多，每学期一本书，初中三年光三大主科就十八本书，整理成笔记，硬是记上四十多本。再有物理化学……好吧，人之一生就是不断学习的过程，这句话的很对很对。
因为时间关系，只能简单整理一下，摞在办公桌上面，拿包出门。
这一次见面，刘美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不发短信，不聊微信。”
张怕愣了一下：“咱俩一直不都这样？”
“一直这样不代表以后也要这样。”刘美指着刚从舞蹈教室出来的学生：“他们都喊你师公了，你不应该更近一步么？”
张怕：“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刘美问道。
张怕嘿嘿一笑，朝刘美身前紧凑过去：“现在近了。”
俩人距离近似于零，刘美瞪眼道：“流氓。”却是未退半步。
张怕拿过刘美的包：“现在过去？”
刘美恩了一声，抬步往外走，同时问回最初话题：“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聊微信？别人谈恋爱都会聊的很热乎很热乎，凭什么我没这个待遇？”
张怕想想问道：“有个么冒昧的问题，假如我问了，你会不会不高兴？”
“什么问题？”刘美问道。
112 不过活着就这样
张怕犹豫一下道：“你先会不会不高兴。”
“我连什么问题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刘美道。
张怕又琢磨琢磨，声算了。
刘美停步，面对张怕：“逼我生气啊？”
张怕回话当然不是。
刘美思考片刻道：“其实我挺聪明的，可你怎么这么笨呢？”
张怕：“咱俩不是政府部门勾心斗角，话不用靠猜吧？”
刘美笑了下：“我刚才的是什么？”
张怕想了下回道：“你我不给你打电话不聊微信，别人都这样，你为什么没有这个待遇。”
刘美：“是啊，我都这么明显了，你还听不出来？”
张怕：“我听出来了，所以想问一下。”
刘美：“那你问吧。”
张怕：“我真问了。”
“问吧。”刘美。
张怕深呼吸好几次，咳嗽好几声，再深呼吸好几次……刘美：“你在做康复训练？”
张怕嘿嘿笑道：“我紧张。”
“哼。”刘美哼上一声。
紧张的张怕再深呼吸几次，心翼翼问道：“你以前交过男朋友么？”
刘美瘪了下嘴：“你太让我失望了，费半天劲就问出这么一个没有营养的问题，唉，你怎么能这么堕落呢。”
张怕感觉头有乌鸦飞过，问道：“这个问题跟堕落有什么关系？”
“想知道答案啊？”刘美回话：“我和你一样。”
张怕啊的大叫一声：“怎么可能？”
刘美笑吟吟看他：“瞧你这表情，莫非以前的生活很精彩，有十几二十个前女友？难道你就是传中的夜夜做新郎的高人？”
张怕猛摇头：“不是啊不是啊不是啊。”
“你重复再多遍也没用。”刘美哼上一声，再次往前走。
②￡②￡②￡②￡，m.▽.co⊙m张怕跟上话：“你刚才没享受过经常打电话聊微信这个待遇，是以前一直没有过这种待遇？还是只是和我之间？”
“你呢？”刘美淡声回上一句。
张怕叹气道：“你们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能把所有事情都弄成谜语一样，让男人没完没了的猜。”
“那你猜不猜？”刘美笑问道。
张怕又叹气一次：“你们女人还有个本事，给出的选择题，不论有多少个答案，我们男人都只能选择你们认定的那个。”
刘美笑道：“这才认识我几天？就成哲学家了。”
张怕：“不哲不行啊，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结果被你绕的……咱刚才什么来着？”
刘美呵呵直笑：“你真可爱。”跟着：“我认真回答你，跟你想的一样。”
“什么就跟我想的一样？”张怕：“不要逼我继续发现你们女人的真本领。”
这会儿时间，张怕跟刘美罗嗦废话，其实就是想问以前的刘美没和人频繁聊电话、聊微信？
如果没有这个过程，明从来没有热恋过。
可刘美所谓的直白回答……跟没回答一样，张怕还是一头雾水。
很快进到附教学楼，站在走廊里的许多家长在叶子生日会上跟刘美和张怕有过交谈，此时见面，便是更近一些的打招呼。
叶子妈妈谢谢你们来参加叶子的生日会。
刘美：“是我们谢谢你才对，有个白吃白喝的机会。”
“只要你喜欢，咱可以随时吃。”叶子妈妈还真大气。
简单客套两句，进教室上课。
舞蹈是要练的，任何技能都要练。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首先想要入门就需要很长时间，要从基本功开始……
那么厉害的刘美，每周两节课都是在教孩子们基本功，教了很长一段时间。
对于某些家长来，特别希望看到自家孩子如何如何厉害，比如爷爷奶奶或孩子过生日，就让孩子表演下学会的东西。甚至不是家长，亲戚也会提这个要求。
在学习前期，最好不要有这样的行为。
一开始学的都是基本功，唱歌的是呼吸发声，跳舞的是站立直行，吉他是爬格子，钢琴是抬指和按键……这所有的一切就没有一个是能够当成节目来表演的。
或许你可以专门练一首歌，但是对于整个学习过程来，没什么好处。
假如孩子是跟负责任的老师学习，处在这个阶段，你让他表演什么？
若是碰到个速成的老师，让孩子在一、两月里面就能表演节目……又有什么可高兴的？
学习是缓慢积累的过程，改变和提高是一一滴的，跟减肥一样，每天练每天看，好象一无变化。可若是坚持下去，半年或一年以后再看，才知道到底学会了什么改变了什么。
刘美为孩子们负责，认真打基础，全不管家长们是何看法。家长要是不满意，只管退学就是。
只是吧，开课大半年，今天终于有家长提意见。
一个老太太隔着门玻璃往里看，看孩子们还是在练站位、练摆臂，终于忍不住了，敲敲门，开门话：“刘老师，能和你几句话么？”
刘美走过去问：“什么事？”
老太太：“我家孩子在你这学了有半年，上次我过生日，家里亲戚让她表演个节目，可她你没教，没教是什么意思？”
刘美回话：“我有自己的教学计划，该他们学的，肯定一不少。”
“可你什么都没教啊，每次来都是这些动作。”老太太又。
刘美微笑解释道：“基本功是一直都要练的，我现在也在练，孩子们在打基础，可还要学习、又有别的特长班，根本是忙不过来的忙，我不想他们分心，所以前期一直专心练基本功。”
“这样啊。”老太太有些吃不准刘美的话，想想问道：“那什么时候能教孩子跳舞，不用跳芭蕾舞，什么舞都行。”
刘美：“不要着急，你要相信我，收了学费就会对孩子们负责，起码一，我不能让他们长大以后骂我。”停了下又：“你付出的是钱，我付出的是名声，你们找我教孩子跳舞，不就是因为我的名气够大？我怎么可能为一钱糟蹋自己的声誉？”
“要是这么的话，你讲的有道理。”老太太想了一下：“那什么，你继续上课吧，谢谢你老师，不好意思了啊。”
刘美没事，回教室继续上课。
又是接近三个时的课程，送走孩子们，张怕琢磨着又要单练了，就这时候，门外响起很响的脚步声。
下一刻，门口站个青年，无所谓帅不帅，但是很有气势。站的笔直，收拾的干净利索，一看就很强势。
透过玻璃看见刘美，随后推开门，抬步进入。
刘美眉头一皱，喝道：“出去！”
青年愣了一下，跟着笑问：“你让我出去？”
“出去！”刘美大声重复一次。
青年似乎很不能接受，问话：“你疯了么？”
刘美指着青年脚上的皮鞋道：“请你出去！”
青年看看地板，看看刘美和张怕的脚，再看自己的脚，轻笑一声，两脚互蹭脱去皮鞋，弯腰拿在手里，笑问：“现在行了吧？”
刘美很厌恶的看他一眼，跟张怕：“今天的课不上了，走吧。”
张怕头，这个青年绝对不是好路数。听口音是京腔，估计是某位高官家的公子哥。
刘美拿起外套往外走，青年挪步挡住去路。
刘美看都不看他，也往侧面一挪。可那青年又挪过去挡路。
张怕懒洋洋话：“滚远儿，好狗不挡路。”
听到这句话，青年眼神变冷，阴冷看向张怕。
刘美回头：“别理他，咱俩走。”从青年身侧走过。
青年偏头看她一眼，再看向张怕：“给你个机会，鞠躬道歉，我可以当你什么都没过。”
张怕摇摇头，这是又遇到一个混蛋？
想想来到省城这几年……到底是大城市，好人多，坏人也不少。
轻出口气，抬脚追向刘美。
青年站着看他，在张怕走到近前的时候，右手猛甩，两只很高档的皮鞋变成暗器，砸向张怕。
张怕轻轻一侧身，躲过飞鞋。不想青年直接一个高抬腿，拿膝盖过来。
张怕不想当着刘美面打架，便是后侧半步继续躲闪。
从这可以看出一个男人是否成熟，成熟男人会尽量不当着喜欢的女人面跟别人发生争斗、更不要打架。只有那些血气方刚的毛头子才会随时随地想在女人面前逞英雄。
青年得势不让，前脚落下，跟着一个鞭腿扫向张怕。
张怕再次躲过，大声道：“你有病啊？”
刘美冲张怕：“别理他，那就是条疯狗。”
听到疯狗两个字，青年冷冷一笑，也不解释，把脾气全部洒到张怕身上，追过来又是一脚。
打架这玩意，主要靠速度和力量。如果你动作是世界第一快，那你就是世界第一高手，因为别人打不到你。
青年的速度还算凑合，可是没张怕快，连续几次攻击都落了空，可偏不停手，真的好象疯狗一样追咬过去。
张怕问刘美：“我可以还手么？”
刘美还是那句话：“别理他，咱俩走。”完推门出去。
张怕在躲闪之间问刘美话，再在躲闪之间跟青年话：“你运气真好。”
113 总会遇到各种事情
刘美拉开门站在门口，见青年还在纠缠张怕，大声话：“再打我报警了。”
张怕：“你先走，我去追你。”
刘美没走，拿出手机按号码。
张怕叹口气，抡圆了拳头，就听咚的一声闷响，然后是砰的一声巨响，青年好象木头桩子一样砸在地板上。
张怕走出来：“走吧。”
刘美看看张怕，再看看倒在地上那人，想了下问道：“没事吧？”
“我？还是他？”张怕问。
刘美：“当然是他。”
张怕笑道：“赶紧走，最多五分钟就能醒过来。”
“五分钟？你这么有把握？”刘美有些不放心。
张怕：“打不死的，最多躺两时，或者运气不好躺一夜，肯定死不了。”
刘美瞪眼道：“你就闹事。”想要进去看青年状态。
张怕：“这样，咱俩在这看，看他什么时候醒过来，好不好？”
刘美看着倒在地板上的青年问：“呼吸么？”
“应该吧，我去看看。”张怕又走回去，给青年稍微做个检查，回来：“没事。”
刘美问：“你打架真狠？”
张怕：“我是嫌烦，又不是拍电影，磨蹭那些时间做什么？”
刘美笑了下：“你呀，就是不给我省心。”
张怕撇撇嘴：“你怎么样？他会不会再骚扰你？”
刘美眼睛一转：“本来想吃饭时和你，正好发生这件事情，就现在了。”顿了下：“我已经决定了，你个大坏蛋一直不主动联系我，我又比较矜持……”
张怕打断道：“等下，你矜持？认识你这么久，你啥时矜持过？”
刘美踩他一脚：“我怎么不矜持了？我一直都很矜持好不好？”
“好的，你很矜持。”张怕：“矜持的领导，请继续指示。”
刘美头道√□√□√□√□，m.▼.co□m：“的好，确实是指示，我已经不想再两地分居了，所以，你知道的。”
张怕：“你对两地分居的定义是怎么理解的？”
“咱俩这样就算。”刘美道。
张怕头：“的对。”
“既然你也知道我的对，那么，是不是该做出选择了？”刘美笑问道。
张怕看眼屋里那家伙，再转头看刘美：“我觉得你异于常人，屋里还躺一个呢，咱俩这个好么？”
“有什么不好？”刘美：“他反正也死不了。”
看这俩人心大的，里面打昏一个，都是当做没事，只管讨论自己的事情。张怕称赞道：“你果然是有大本事的人，那什么，你是啥打算？”
“依照母后的意见，搬回家，你要是想开车就去考个票，不想的话就每天蹬自行车接送我，我觉得吧，你会搬进我家的。”刘美：“首先省房租，其次省饭钱，再次家里啥都有，有很好的享受，再再次，大家天天呆在一起，先磨核磨核，提早找出问题并解决之。”
张怕再次称赞道：“你们一家人都不是凡人。”
问世间，哪有关系没确定、见过几次就住丈母娘家的姑爷？而且丈母娘还努力为姑爷提供各种资助和方便……除非那姑爷是金城武，或者是都教授？再有宋中基？还有……呀，怎么这么多帅哥明星？
刘美笑道：“少换话题，快答不答应？要不我就买个房子。”
张怕想了又想：“我同意住你家，不过得过段时间。”看见没，张大先生也是个不同凡响的神人，不在乎是不是入赘、不在乎是不是吃软饭，居然就同意了。
“过段时间是多久？”刘美问道。
“幸福里要拆，我家里一堆破烂得处理了。”张怕：“最主要的是书，好多好多。”
“搬我家，明天吧，明天晚上我回家，你把书运过来。”刘美道。
张怕：“搬你家可以，不过时间待定。”
“也行，反正到时候打电话。”刘美看看屋里那家伙，问道：“怎么还不醒？”
张怕不着急，你要是着急，我去弄醒他。
“弄什么醒啊，躺着挺好，咱俩还能聊会天。”刘美道。
张怕：“你的很有道理。”
于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帅哥加上一个没心没肺的美女，看着一个处于昏迷状态中的帅哥，聊的很热乎。
有意思的是，张怕完全不问屋里那家伙是谁，只管自己的。过搬书的事情，接着：“有件事情要跟领导汇报。”
“准了。”
“本周六晚上有人请客吃饭，领导要不要去？”张怕问道。
“你是想带个美女撑场面么？”刘美笑问。
张怕：“那倒不是，是请客那家伙让我早去，我想着跟你上完课再回去的话，就有些晚了。”
“你是想请假？”刘美问道。
张怕是，又：“幸福里要拆了，那些人就散了，这一散就是真的散了，幸福里会成为传，幸福里蝗虫大队也会成为传，有人提前搬家，等于是散伙酒。”
“这样啊。”刘美想想道：“准了。”
张怕摇下头：“本来呢，你准了，我倒是挺放心，可现在多个他，怎么办？”着话朝屋里示意一下。
刘美笑道：“所以需要张大侠来保护弱女子啊。”
张怕琢磨琢磨：“不行，我现在特不放心，他能找到这儿来，应该知道你住在哪，我不放心。”
刘美想了下道：“那我今天回家。”
张怕：“今天能回家，可明天上课呢？”
刘美笑问：“你怎么办？”
张怕问：“那家伙挺嚣张的，大白天的不会乱来吧？”
刘美笑道：“不好。”
“带不带你这样的？有关于你人身安全的大问题，怎么可以嬉皮笑脸？一定要认真对待。”张怕又看眼屋里那货，问道：“你，能不能是打狠了，醒不过来了？”
刘美接道：“从此诞生一个崭新的植物人。”
张怕表情有无奈：“我相信，咱俩在一起一定饿不死，就算没活干，也可以去讲相声。”
“好诶，咱俩练习练习，去省曲艺团挂个名，明年参加相声大赛，一定贼拉养眼，观众一看，男的帅女的美，这是选美冠军来砸场子，一定非常喜欢咱俩。”刘美的跟真事儿一样。
张怕咳嗽一声：“你这个同志，话就是夸张，怎么可以咱俩是帅哥美女？当然，虽然你的一部分是事实，比如我确实是帅哥，但是你就不要吹嘘自己了么，这样不好。”
刘美歪头看张怕，眼睛里全是笑意：“赶紧住我家吧，让我妈好好审审你，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贫。”
“同志，闹着玩不许下死手。”张怕：“丈母娘是重量级大杀伤性武器，不许吓我。”再看眼屋里那家伙：“我觉得差不多了，咱俩把鞋换了吧。”
刘美好，穿好衣服，换好鞋，拿着包继续守在教室外面，顺便聊天。
欢乐的时光一闪而过，好吧，把人打昏迷也是一种欢乐，这俩人没心没肺的唠了半个多时，屋里那家伙才醒过来。
这就是没事了，刘美一拽张怕，俩人转身就跑。
瞧这默契度，完全不用话。
先是悄悄跑出走廊，等出了教学楼，加快脚步，没一会儿跑出学校。
刘美：“真好玩。”
张怕：“下次还玩。”
刘美：“去我家吃饭吧。”
张怕好，反正要送她回去，还可以省顿饭钱。于是就去了。
刘美的妈妈很高兴张怕过来，真的是高兴，虽然高兴的目的稍有不同。她的高兴不是欢迎，是多了审查机会，可以给闺女把关。
张怕已经做好被审准备，只要想在一起，这些就是必不可少的过程，再厉害的男人也逃不掉。
刘妈妈还是以性格和爱好入手。对于她来，家庭环境什么的不算太重要。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是相互包容、要能够一辈子好下去。
这个是前提，然后呢，比如张怕有个很差劲的妈妈，会造成婆媳关系不好什么什么的，对于别的女人来兴许是问题。对于刘美来，绝对的真正的永远不会是问题。
刘美从来就不会委屈自己，她可以忍受张怕的一些不良习惯，是因为要和他一辈子生活。可要是有这样一个只会欺负人的婆婆，她绝对不会跟张怕再过下去。
活一辈子，我是要来幸福一生快乐一生的，没心情和时间处理这些没完没了的家庭纠纷，尤其还是无理取闹的那种。
跟这一生比较，爱情其实并不重要。不信就问超过四十岁的男人女人们，看看有多少人认为爱情重要？
为什么要有门当户对这个词？因为很多人把结婚当成做买卖一样计算。
酷酷的刘美不会拿爱情做生意，更不会拿结婚做生意，老刘家一家人都是这个态度。所以，对于别人来很困难的婆媳关系，对老刘家人来真的不是问题。没有谁值得谁委屈自己一辈子。
电视剧里那种受尽委屈还要努力逢迎的媳妇，是为了爱情，为了家庭……还有夹心饼干一样的丈夫……有这个必要么？每天工作、赚钱已经很头大，女的回家要忍受委屈，男的回家要没完没了做工作、不停调节，更是不停听老吗和媳妇分别诉苦……
不去管别人怎么想，刘美肯定不会让自己处在这种情况之中。
114 要学会自我调节
一顿饭吃上一个多时，边聊边吃的，张怕才知道，刘妈妈居然是文字爱好者，写了很多诗和文章。
不过，她的诗和文章，刘爸爸完全看不上，是幼稚。
刘妈妈知道张怕在网上写东西，马上大感兴趣，问在网上怎么写？怎么才能让更多人看到……主要是后一个问题，刘妈妈需要读者。
张怕的回答很直接：“如果你写的是诗，不论古体诗还是现代诗，都没人看，现在人不喜欢看这些玩意。”
刘妈妈叹气道：“你这孩子，就不知道哄哄我？”
张怕笑道：“阿姨，听你这句话，我很难适应，你明明就像我姐姐一样年轻，非要叫我孩子，真的太不搭了。”
刘妈妈笑了下话：“这就开始哄了？你还真会话。”马上冲刘爸爸：“好好学着儿。”
刘爸爸没接她的话，反是冲张怕道：“以后注意儿，不许乱拍马屁，否则我会很尴尬的。”
张怕：“瞧你的，叔叔阿姨神仙眷侣一样，心有灵犀的心心相映，怎么会尴尬？”这是又拍上一记马屁。
四个人相处的很好，饭后又聊一会儿，张怕告别时，刘妈妈嘱咐道：“早搬过来。”
张怕应声好，跟刘美声嘱咐道：“那家伙再找你，马上给我打电话。”
刘美好。
总的来，这个周三过的还不错，尤其回家以后看到老皮五个猴子在学习，张怕的心情更加愉悦。
跟几个猴子随便上两句，回房间打开电脑，继续看各种书的开头。临睡前稍微看下新闻，看到个有意思的事情，然后关电脑睡觉。
第二天上班，上午七半，张怕站在讲台上话：“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因为你们都在。”
“你是我们老师，必须给你面子不是。”有学生接话。
还有学生：“你是我们老大，就应该听你的。”
张怕做个停止手势，继续道：“我※※※※，m.↖.c≠om来为什么高兴，昨天晚上看到个新闻，南方某学校分好学生班和差生班，差生班的学生居然在上课时炒菜，老师在前面讲课，学生在下面炒菜，男生女生凑一起炒。”
“这么牛？”学生道。
“所以啊，我还是很欣慰的，咱班也是差班，你们也是够混蛋，但起码没在教室里炒菜，我就很欣慰了，请继续保持下去。”张怕道。
“知道我们的好了吧？”于远喊道。
“谢谢你们给面子啊。”张怕随口应上不句，不过脸色跟着就是一变：“不过呢，还是那句话，你们得及格！”
他不是没话找话非要上一段新闻，他是想给学生们造成一种固有概念，就是考试得及格，要让学生们形成潜意识。为达到这个目标，张怕只能每天早上唠叨一遍。所以，当一个负责任的老师，累啊！
唠叨过这段废话，转身去办公室。
在上楼的时候遇到校长，校长看他一眼：“你那个监狱去不去了？”
张怕郁闷道：“什么是我那个监狱？让别人听到还以为犯罪了。”跟着：“去啊，一直等你通知。”
“怎么是一直等我通知？”校长气道：“明明是跟你过，等你定时间！”
“好吧，你的对。”张怕问：“明天可以么？”
“我觉得应该礼拜天去，不影响上课。”校长建议道。
“行啊。”张怕问：“去哪？”
“省看。”校长回道。
省看在幸福里北面，距离不太远，里面关的都是重犯。
张怕：“周日的话，行。”
校长：“那我就联系了。”
张怕：“校长真牛，认识这么多人。”
秦校长：“不是牛，是我做的好！”
张怕：“老大，是不是一直没人表扬你，只能亲身上阵？”
秦校长：“我现在是脾气好了，不然肯定练练你。”
张怕：“你可别练我，害怕。”快走两步回去办公室。
罗胜男依旧在看手机，张怕：“有意思么？”
罗胜男抬眼问句：“什么？”就又低头看手机。
张怕问：“你在看什么？”
罗胜男：“微播啊微信啊q啊，能看就看看。”
张怕：“浪费时间，有那时间看部电影都够了。”
“你不懂。”罗胜男回上一句，跟着又：“下周我办个定婚宴，你来么？”
张怕笑问：“怎么这么问？不是应该你一定要来么，怎么是询问语气？”
罗胜男笑道：“你也看到了，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的办公室，和别的老师就是见面个头，除学校聚餐再没私下吃过饭，怎么好意思邀请？”
张怕：“这是美女的通病，人缘比较差。”
罗胜男笑了下：“你是会话还是不会话？”跟着问：“你来么？单位这面没通知，就找了几个闺蜜，你要是去的话，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张怕问：“不用随礼吧？”
“不用。”罗胜男：“一共就摆三桌，双方家人加几个好朋友，热闹一下得了，随什么礼？”
“这样啊，那我不去了。”张怕回道。
罗胜男笑道：“你是什么毛病，不随礼不去？随礼才去？”
张怕认真回道：“随礼也不去。”
“那你问什么？”罗胜男有不高兴了。本来是好心请你吃饭，可你都的什么？
张怕笑着解释一下：“等结婚时去，结婚一定去，定婚宴是家宴，我忽然跑过去，多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罗胜男道，停了下又：“不过随你。”
张怕应了一声，看眼时间，拿起那包学习笔记：“我得出去复印。”
“学校有有复印机。”罗胜男：“在四楼。”
张怕笑笑：“算了，还是不占公家便宜了。”拿着书包出门。
上午有他的课，所以复印一半就回来。等下了课继续去复印，一直折腾到三多，拿着复印好的笔记回办公室，略一收拾，再次早退。
他不放心刘美，鬼知道昨天那个青年是什么来头，万一发生意外，自己得心痛死。
那家伙还真来了，不同的是，昨天是一个人，今天是一群人。
刘美在舞蹈教室上课，青年带着俩人站在门口等她，别人全部等在教学楼外面。
看到那群人，张怕很是不爽，学校保安怎么就不管一下，什么人都放进来。
想了想，走远一给刘美打电话：“那家伙是不是来了？”
刘美是，带着两个人站在教室外面。
张怕：“教学楼外面还有一堆人，估计是找来的帮手，依着我的想法就是打服他们，领导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里是音乐学校，是学校，他们不敢乱来。”刘美是真的不想张怕惹事。
张怕想了下，只要自己出现，肯定打起来。可不出现还不行，那家伙一定会纠缠刘美。
从昨天发生事情到现在，张怕根本不关心那人是谁。因为不管是谁，只要惹了刘美不高兴，那就是揍之，哪怕是美国总统也不行。所以，问不问身份都一样。
见他没接话，刘美：“没给你打电话就来了，不听话。”
张怕：“我倒是想听话，可那家伙……我去教室门口等你。”
刘美不行，又他们人多。
张怕笑笑：“相信我。”挂上电话。
不就是打架么？在音乐学院打架算什么？老子在派出所都打过。
走回到教学楼前面，看着一群青年汉子，稍稍想上一下，转身走向楼后，从后门进入。
他每次等刘美，都是从这里走。
没一会儿来到门口，脚步不停，直接开门进入。
走廊还是那么阴，脚步声轻轻传过去，舞蹈教室门口的三个人转头看过来。
张怕懒洋洋走过去，青年有不敢相信，仔细再看一眼，确实是昨天那个混蛋，当时冷冷一笑，没话也没动手。
张怕不理他，拿出手机玩游戏。
半时后下课，一帮女娃子看见张怕就笑，有打声招呼的，也笑一下就走的，唧唧喳喳往外走。
没一会儿，学生们走光；刘美神色平静走出来。
张怕走过去拿包，青年使个眼色，身边俩人一横，挡住张怕去路。他却是走到刘美面前话：“昨天没能话，最近过的好么？”
刘美没接话，看向张怕摇摇头，意思是别打架。
张怕摸摸鼻子，想了下站住不动。
青年继续：“一直在找你，以为回美国了，没想到是回省城。”
刘美不接他的话，侧开一步，想从青年身边绕出来，青年却也是横走一步，继续挡路：“找地方坐坐，有挺多话想跟你。”
刘美看看他，忽然从包里抽出甩棍，朝青年猛砸过去。
张怕看傻了，这是什么节奏？不让我动手，她自己倒是很猛？侧着身体插进挡路二人中间，双手架开俩人，猛一使劲，人从中间穿过去。
帅棍打人很痛，那个秤砣一样的玩意，一砸出去就是血。
不过没打中青年。
毕竟是学舞蹈，又不是学武术，这一下砸出去，青年下意识抬胳膊一挡……
115 如果调节不了
前面打起来，青年的两个朋友马上攻击张怕。
张怕本想息事宁人，一切按照刘美的想法去做，可美大侠已然动手，身边俩不知死的要找毛病，张怕也就不客气，身体忽然蹲下，两手分别抓住那两人的一条腿，同时屈膝后翻滚，两手使力猛拽，一个跟头过去，那俩家伙砰的爬在地上。
张怕很少这么打架，男人么，总要在意下风度，不过刘美处于危险之中，他必须马上解决战斗。在拽倒俩人后，猛跳到一人身上，大拳头猛挥，打晕一个。起身冲向那个青年，左脚顺便踢了下另一个家伙的脑袋……
刘美很灵活，甩棍打在青年手臂上，收回后横着抽过去。
青年也算是练过，挡住第一下，身体猛进一步、再一侧，站在刘美侧面，右手抓向美脖子。
美闪过，后退一步摆个战斗架势。
这会儿时间，张怕已经冲过来，对准青年后腰就是一脚，又踹倒一个，再问刘美：“没事吧？”
“我没事。”刘美表情平静。
看见女神如此表现，张怕终于知道昨天的她为什么那么冷静，明明打昏了人，还有闲心聊天。敢情一直这么酷。
青年站直身体，阴冷表情看向张怕：“你死定了。”
张怕笑了下，一句话没。
有时候可以狠话，比如吓唬班里那群猴子。更多时候不需要，最粗俗的法是：咬人的狗是不叫的。
张怕觉得这个青年很成问题，没必要狠话威胁，真有心情，不如琢磨琢磨怎么一棒子打死。
走廊里三个人，俩同伴被放倒，青年看了看张怕，忽然拿手机打电话：“喂，110么？我报警。”
张怕叹口气，身体嗖地窜过去，只一拳，和昨天一样，青年轰的倒在地上，手机掉在地上。
张怕拿起手机看眼，电话中断，放下后跟刘美：“咱俩跑吧。”
刘美想了想：“不能跑。”
是∷∷∷∷，m.♂.co︾m啊，不能跑，这一跑，张怕就成通缉犯了。
张怕：“早知道就易个容再来。”
刘美笑道：“知道化妆术的重要了吧，等我学好了，把你打扮成女人。”
张怕笑道：“你还真是无所畏惧，现在怎么办？”
刘美：“报警啊，我要报警。”着话拿手里的甩棍走过去。
张怕诧异道：“你想做什么？”
刘美：“敲他们。”
敲他们的意思是报警后，刘美会三个流氓来学校调戏、殴打自己，刘美不得不防卫，敲昏三人，把张怕择出去。
张怕拦道：“不行。”
确实不行，对于正常人来，这么做兴许有用，可鬼知道打昏那青年是什么背景？万一是某高官的儿子，即便是刘美报警，在这个人情大于法律的社会里，九成九的可能是刘美变倒霉。
刘美想了下：“我觉得是最好的办法，而且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受委屈。”
张怕：“办法有的是，咱俩走吧。”
“他们报警抓你怎么办？”刘美问道。
张怕嘿嘿一笑：“你猜。”朝刘美伸出手。
刘美想了下道：“给他拍个果照吧。”
张怕惊了一下：“有本事，你真有本事。”他想的是送刘美回家，然后再回来解决这个麻烦，如果这个青年继续混蛋下去，为了避免一切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大不了拼一次。
不过刘美的建议更好玩，让刘美打开舞蹈教室的门，把三个家伙拖进去，全部扒光，往一起摆成各种造型，反正就是男同那些造型。
张老师有着极大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拍完以后看照片，简直了，何其一个美！尤其手机自带美颜功能……
一口气拍了两百多张照片，大略看过一遍，各种造型都有，而且颜面清晰，张怕放心了，收起手机，打算叫醒那个青年。
刚要动手，被他踢脑袋那家伙醒了。
张怕只好再拍昏他，慢慢弄醒青年。
青年睁眼后稍一平静，马上站起来……他是想继续打架，忽然发觉不对，低头一看，然后就真的不对了。接着又看到地上的另两个白条鸡，眼神凶残看向张怕：“你对我做了什么？”
张怕：“上个月陈老师来省城商演，我接待的，给陈老师学习了一下摄影技术。”
青年抽了下鼻子，觉得味道不对，不过这时候顾不上别的，冷声：“你把照片删了，我给你五十万。”
张怕摇头：“照片呢，我会好好保存，你放心，不会给美看，刚才拍照时，美一直在外面，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包括给你脱衣服……你不穿上啊？”一半喊道。
青年找到自己的衣服，几下穿好。
张怕接着：“反正是照了几百张，你们仨的，放心，他俩不知道，可以这么，你只要不再来骚扰美，这些照片就很安全。”
青年：“我一个男人怕什么？”
张怕笑了下：“你就嘴硬吧，你要是跟女人的照片当然无所谓，可是跟俩壮男，而且有很多姿势。”着话看眼门外，再继续道：“我相信你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一个有身份的人，所以呢，你应该不会希望这些照片被流传，我真不是威胁你，你怎么捣乱、怎么祸害这个世界我不管，可要是再来找我俩麻烦，我一定会让这些照片出现在国外男同网站，我的是真的，请心我。”
完这句话，不等青年接话，他又道：“相信你也明白，什么国外什么网站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这些照片在京城大地到处流传，让高官和官二代们一起欣赏，你呢？”
青年沉默下问道：“要怎样你才肯把照片给我？”
张怕拿出手机晃了一下：“照片在这里，回家后会好好存放起来，单独存放，你要做的就是别来骚扰美，你能做到，照片就一直没存在过。”
“我要你删掉照片。”青年又。
张怕：“你怎么反应不过来呢？我删了照片，你又来打我，到时怎么办？照片是我保命的手段，你要理解我，真的，做人要将心比心，咱俩换位思考一下，你觉得我做的对不对？这是最和平的解决问题的方法，真的。”
着话看眼另两堆白肉，跟青年：“你看啊，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你也不知道我叫什么，这样挺好，大家都有个安全保障，我呢，现在就走，你得受个累，把他俩衣服穿上，不然醒过来怎么解释？我这是为你考虑，真的，这事到现在就你知我知美知，不过美一没看到照片，二没有照片，所以最大的问题在我这，你懂了吧？”
青年见要不回来照片，沉默一下忽然笑道：“你的对，我很骄傲，我很要面子，成交；不过呢，我对你不放心，万一你逃了跑了，把照片放出来了，我怎么办？”
张怕：“你明显智商欠缺，别的不，就刚才，如果我真想这么做，何必把你弄醒？直接跑了就是，再随便找个机会把照片弄上网，你呢？”
青年咬咬牙：“成，我对天发誓，如果你把照片泄露出去，我一定杀了你。”
“谢谢谢谢，活这么大还被人杀过，改天啊，改天咱俩试试。”张怕拍拍裤子，又左右看看，跟青年：“走了，你赶紧回京城吧，再见。”完出门。
门外面站着刘美，拎着甩棍左右乱比画，见他出来问道：“搞定了？”
张怕：“妥了，我和他好了，他不来骚扰你，照片就很安全。”
刘美嘿嘿笑道：“你真坏。”
张怕：“明明是你出的主意好不好？”
刘美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张怕笑了下：“走吧。”牵刘美手从后门离开，再绕个大远回去学校门口，蹬自行车送她回家。
刘美右手揽住张怕的腰，笑着话：“这样挺好，你每天都来接我。”
张怕：“你们老刘家人的脑袋都有不正常，出这么大事，不害怕啊？”
“害怕有什么用？”刘美问：“明天还来接我不？”
张怕：“我呢，还没写新书，只要一开始写，时间就没了……”
“那你赶紧搬过来啊，咱俩住一起，多好多好多好。”刘美道。
张怕：“你个女色狼。”
刘美狠掐他一下：“就色你咋的？不服啊？”
“必须得服！完全没意见。”张怕：“受累轻。”
刘美：“你今天的表现很好，我很满意，请保持下去。”
张怕：“必须服从老婆安排，这是我们老张家的家训。”
刘美又掐他一下：“又占我便宜。”
张怕笑了下问道：“你包里怎么还有武器？”
“多新鲜，你当我傻啊。”刘美：“我还练过女子防身术呢。”
张怕琢磨一下，是呀，刘大美女骨子里是极坚强的，远不是人们眼中的柔弱美女。大丫头曾经一个人跑美利坚混上好多年，回国又在大京城混了一年多，从来是自己照顾自己，能安然无恙活到今天，岂能没本事？
116 那就继续不高兴
这个晚上，张怕又在刘美家蹭饭。刘妈妈很高兴，家里好吧，快住过来吧，会把你当亲儿子那般对待。
张怕惊出一身冷汗，坚持到吃好饭，又等收拾好饭桌，马上提出告辞。
刘美送他出门：“我妈老喜欢你了，住过来吧。”
张怕：“你们娘俩的主动有些吓人，我感觉好象要吃了我一样。”
刘美：“是啊是啊，我们是妖怪，你快住过来吧，住过来给我们吃。”
张怕摆出个可怜相：“我不好吃。”
俩人又上几句，张怕下楼。
回去路上接到龙乐电话：“在哪？陪我喝酒。”
张怕：“大哥，你就一个abc的事情，折腾到现在还没完？”
龙乐：“郁闷！我比你的还要郁闷！昨天……你现在在哪？我要喝酒。”
张怕看眼时间：“你地方吧，我去找你。”
龙乐在九龙花园附近一家涮锅店，出地址，让他快些过去。
九龙花园是高档住宅区，是整个省城最贵的那一批房子之一。龙乐家住在区大门正对面第一栋楼里。
进入区有个广场，两旁住宅楼的一楼都变成商铺，什么麻将馆、理发店、卖店的，唯有他们家这栋楼的一楼还是住宅。
楼高八层，一到三楼整个打通，是九龙地产董事长龙建军的家。对了，还有个地下室，是龙家的停车库。
涮锅店在区对面，张怕蹬自行车过来，再锁车进门。
这家锅子店有意思，弄成茶吧那种吊椅，很有情调。不过要是两个男人相对而坐的话……
张怕看眼吊椅：“结实么？”
龙乐问：“白的啤的？”
张怕：“啤的。”同时喊服务员拿凳子过来。
龙乐更郁闷了：“大哥，你不是来耍怪的吧？”
张怕正色道：“我沉。”
◎◎◎◎，m.≥.c∧om龙乐指着对面道：“看见没，一男一女坐一起都掉不下来。”
张怕回头看，正巧那个男人看见龙乐伸手指他，那家伙脾气爆的，蹭地站起身，大步走过来：“有事儿？”
张怕回头看看：“呀，你是黄晓明吧？我去，大明星，我去，太帅了，你怎么这么帅啊。”
张怕这一脸表情，认真加惊讶，眼神里透着无限真诚，绝对奥斯卡级别，那家伙看了又看，实在是不知道是他认错人了？还是拿自己开玩笑？
张怕喊服务员：“拿纸拿笔。”同时又拿出手机：“明星，合照一个好不？”
那家伙彻底晕了，想啊想的，竟然被张怕弄塄了。好一会儿才声回话：“我不是黄晓明。”
“又谦虚，明星出来都自己不是明星。”张怕指着龙乐：“他认出你是黄晓明，我也认出来了，你干嘛不承认？”
“他刚才指我，是我是黄晓明？”那家伙问道。
“不然呢？”张怕吃惊道：“你……真不是他？”
“不是不是，我真不是。”那家伙的气也没了。
张怕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想了又想道：“好吧，你不是他，我们绝对不和记者你跟别的女人约会，你老婆一定不知道。”跟着又：“你快回去吧，过会儿被人认出来，要是拍照上网，那就麻烦了。”
瞧这意思，这俩家伙是真拿自己当明星了？那人犹豫一下，不知道该什么，便是摆下手转身去卫生间。他要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多像那个黄明星。
等他走开，龙乐看着张怕直摇头：“你就缺德吧。”
张怕：“我有你缺德？”
“你跟我比什么？在缺德这方面，我是很有天分的。”龙乐问：“吃什么？”
张怕：“现在这些就行，一儿都不饿。”
龙乐问：“吃过了？”
“废话，都几了？”张怕回道。
龙乐叹口气：“我就没吃。”跟着又：“家里没人。”
“你家那么有钱，没有保姆？”
“没有，每周有家政来收拾卫生，做饭都是我们自己。”龙乐：“坐下吧。”
张怕就坐进吊椅中：“你那个abc怎么了？就是解决不了？”
“昨天，我想了好久决定告诉他，就给他打电话，结果那家伙生日！我靠，他正想通知我，晚上去哪哪哪，我这个郁闷啊。”龙乐拿起酒杯：“喝一个。”
张怕陪上一杯，问道：“然后呢？”
“然后去给他过生日，结果，我靠，三个人都在，你让我怎么？”龙乐：“你知道是什么感觉么？有一种两个聪明人骗一个傻子的感觉，那男的那女的明明都那什么了，反是装成我朋友最好的朋友，又送礼物又送祝福的，还唱生日歌，你不知道啊，那女的当众亲他，我实在坚持不下去，找个借口走了，被我那朋友好顿埋怨。”
张怕：“昨天这种情况，是不方便。”
“何止不方便。”龙乐：“你看我这头发，一把把的掉，这段日子就没睡好过。”
张怕看上一眼，笑道：“夸张了啊，头发又黑又密，掉个屁。”
龙乐：“夸张一下不行啊？”
张怕想了下道：“你那朋友性格怎么样？是不是很骄傲？”
“有些吧？我们这一圈的人差不多一个德行，兜里有俩糟钱，瞧不起这个看不上那个的。”龙乐：“问这个干嘛？”
张怕：“他要是个性骄傲，比较张扬，好面子，你就把这件事忘了吧，只要跟他，你俩的朋友很可能做不成了。”
龙乐：“难道要憋死我？”
张怕看他一眼：“你活这么大就没个秘密？”
龙乐想了下：“没有。”
张怕：“你连打飞机也告诉别人？”
龙乐回道：“打飞机算什么秘密？”
“好吧，不算秘密。”张怕：“你出国吧，出国跟老外，见一个老外一次，上一年两年的，估计就没事儿了。”
“出国太麻烦，我决定了，以后就找你，郁闷一次找你一次。”龙乐：“有个我这样的高富帅经常请你喝酒，你应该感到幸福。”
张怕想了想道：“你对你那朋友，还成。”
“成个屁！看他被人骗不能？就像你的，告诉他以后，他要面子，肯定朋友没的做。”龙乐：“我其实没什么朋友，找我喝酒的倒是有很多。”
张怕：“那怎么办？”
“不知道啊不知道。”这句话是用戏曲唱腔唱出来的，龙乐：“喝吧。”
张怕：“你这算不算逃避？”
龙乐想了下问道：“你现在忙什么？”
张怕笑道：“这就转移话题了？”
龙乐笑笑：“不然呢？继续烦下去。”着自嘲一笑：“我这辈子也想不到，就因为这么破事，把我难为成这样。”
张怕：“在乎了，就这样。”
“不我了，你最近忙什么？”龙乐再问一遍。
“没告诉过你？我现在是初中老师，教语文，还是班主任。”
龙乐很不相信：“哪家学校这么不开眼？”
张怕问：“没和你过？”
龙乐不知道，应该没过。
张怕哦了一声问道：“你最近忙什么？”
“我想上班，我爸的意思是，赶紧滚远儿，越远越好，我怀疑老头子更年了。”龙乐想起件事：“对了，你还住幸福里？”
“恩。”张怕回道。
“租的房子？”
张怕继续是。
龙乐：“那还好，我问了下，这次拆迁是郭刚和县里一帮人来做，手挺黑的。”
“县里一帮人？”张怕疑问道。
“差不多吧，反正就那样。”龙乐：“我爸了，幸福里那个地方，给他多少钱，他也不接。”
张怕问：“能出事？”
“肯定出事。”龙乐：“你最好别凑热闹，早搬走，我觉得你还成，别吃亏了；要不，做我朋友吧。”
张怕吓得一激灵：“你们留学生都这么话么？”
“怎么了？”龙乐问道。
“什么是做我朋友吧？你表白呢？”张怕指着脸问道：“白了没？白了吧？告诉你，是被你吓的。”
龙乐笑道：“白，可白了，你就是个白痴。”
敢嘲笑我？张怕使出杀手锏，正色问话：“你那个abc怎么办？”
只一句话，龙乐马上笑不出来，歪着头看着火锅里的水咕咚，叹气道：“不行就直了吧，朋友没了就没了，好过天天憋着我难受。”
张怕好奇道：“你上次不是使计么？等那俩人混一起，通知你朋友捉奸？”
龙乐摇头：“我想了，不过不想骗我朋友，使计了就感觉对不住他，还不如直接。”
张怕拍手道：“你这性格真酷。”
龙乐：“要不，你替我去？”
张怕：“你爸手下那么多打手，又有那么多人逢迎你，你让我去，怎么想的？”
龙乐：“我不想太多人知道。”
“大哥，你是老天派来折磨我的么？”张怕：“我吃饱了，再见。”
“别走。”龙乐：“再聊会儿。”
张怕：“五十块钱一时。”
龙乐笑道：“你坐台呢？”
张怕大怒：“你这人思想有问题！家教！家教懂么？我是老师，给你上课，五十块一时是最低最低的了。”
117 跟它拼了
这个晚上过的很精彩，解决掉刘美的麻烦，是贴心保镖。再给龙乐宽心，是知心大姐。回家后又看五个猴子，是暖心保姆。隔天上班是傻乎乎的张老师……
是挺傻的，每天威逼利诱的让一群从来不学习的孩子学习，何其一个累心。
周五到校，看见王江站在教室门口，林婉华来上学了，来感谢王江。
人是个很奇怪的物种，大多数人都主意特正，不管是否聪明，也不管是不是傻子残疾，认准一件事以后，谁都不好使，一定要去撞去做去尝试。包括你我。
有些人运气不好，瞎固执一番，吃亏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混蛋。比如林婉华，她岁数，经过这一次事情，不能收心，起码是老实了一段时间。
她来感谢王江，不知道了什么，竟然哭了。
看到张怕过来，王江有不耐烦，好了好了，没事了，你回去吧。自己回身进教室。
林婉华恩了一声，边流泪边往回走。
张怕看她一眼，走进教室：“都到了吧？”
“都到了。”下面是哩哩啦啦的回应。
张怕大略扫上一眼，还成，没有空座位，开口话：“你们别嫌烦，其实我也挺烦的，每天要跟你们交心，多累啊，然后你们还不听。”
“我们听。”有学生喊道。
“听？”张怕：“好啊，自己举手，最近有认真学习的没有？”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张怕不是神仙，学生不是机器人，除云争被触动，大牛有所求，这俩家伙有在认真看书以外，别的人基本就是装相，当然没人举手。
张怕叹气道：“好吧，咱学校里不让讲的，等你们步入社会，按平均率来讲，学习好的比较吃香，不过不学习也能活下去，人活一辈子，重要的不是学习，首先得能活下去。”
“就是就是，老师你的太对了。”只要不学习，这帮家伙马上变得生龙活虎。
↘↘↘↘，m.↖.co⊕m“但怎么才能好好的活下去？”张怕：“句废话，可能你们中有人有过体会，网上不做不死，我想告诉你们这是真的，不是一句网络语言，也不是笑话，这句话是真的！个真事，我一同学，家离学校挺近，中午上学，一群孩子吃饱了疯玩，学校门口有个电线杆，他去爬，也爬上去了，爬到最高的地方被电死了；还一个真事，我家附近有一码头，平时能修船，码头那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个深坑，反正就是平地里特深一个大坑，可能是工作需要？反正我不知道原因，隔壁班同学去玩，看见有水，坑又不大……反正也没了。”
完这段话，张怕深吸一口气：“我的是真事，都是学时发生的事情，不做不死，做了肯定有报应，我这个是什么意思呢？何生生、盛扬、罗成才，还有你们俩，你们就在做，好在已经回来学校。”
到这里又停了下：“我特烦一句话，我这么做是为你们好，不过，现在就是要这句话，我逼你们五个天天在学校呆着，是为你们好，真的！你们没少看蛊惑仔电影，每部电影里都有混不下去的混混中混混老混混，我认真一遍，混是没前途的。”
“所以，别做了，不做不死。”这句话的时候，张怕在看王江，别人不知道张怕的是什么，王江一定知道，林婉华就是不做不死、咎由自取的代表。
完拍拍巴掌：“背书吧，能背一是一儿，别等大了以后跟朋友喝酒，连勾股定理是什么都不知道，很丢人的。”
最近在学校，差不多每天早上都要苦口婆心一次，罗嗦着听起来没用的废话，不知道能起多大作用，反正一来，张怕是真的不想班里这帮混蛋继续混蛋下去。
刚完这些话，四班班主任黄老师来找他：“张啊，有个事情跟你商量下。”
张怕笑道：“您有事情找我商量是我的荣幸，只管。”
黄老师：“那我就了，是这么回事，林婉华不是回来上课了么，可成绩拉下太多，在我们班跟不上，我琢磨着你们班是从基础开始教，就想问问你，能不能转到你班里来？”
啊？张怕不知道怎么回话，索性直道：“不转可不可以？”
“不转？”黄老师又：“她在我们班，是这样的，没有朋友，对她的成长也不好，你呢？我觉得你是一个负责任的好老师，让林婉华换个班级换个新环境，也许有好处也不定，你呢？”
一句话了两次你呢，可张怕怎么？想想回道：“我们班都是男生。”
“不是有一个女生么？”黄老师：“你班里就一个女生也不方便，林婉华过来陪她，对两个人都好。”
张怕轻出口气：“我想想。”
“别想了，就这么定了好不好？”黄老师：“我问过主任，主任只要你同意就没问题。”
“不用问学生意见？”张怕问道。
“我得先问过你的意见才去问她。”黄老师：“你可以去我班里看一下，她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不话不看书的，好象不存在一样。”
张怕思考片刻：“我还是得想想。”
“那你好好想，我先去上课了。”黄老师告辞离开。
张怕站在教室门口往里看，原先的体育活动室，房间很大，别坐四十六人，就是六十四人也是轻轻松松。看上一会儿，回去办公室。
照例是拿着那堆学习笔记出去复印，复制到该他上课的时候再回来，上完课继续去复印，又一次没吃午饭，折腾到下午两总算完事。
拿回办公室仔细分拣归类，再把原先的学习笔记装包存进柜子里。抽空看眼时间，给刘美打电话：“那家伙来了么？”
刘美没有。
张怕想想道：“放学先别走，等我去接你。”他不放心。
“又来？大老远的就别这么累了。”刘美道。
张怕没事，挂上电话。
从周三开始，到今天周五，俩人连续三天见面。这次一见面，刘美：“有人接的感觉真好，快搬过来，以后天天接我。”
张怕：“你快魔障了，一见面就这个话题。”
“咋的？你不想啊？”刘美：“你要是不来接我，我就每天去一一九中接你……不对，你好象总逃班，等我去接你都……不管！我必须要接你，放学也不许走，等我接你一起走。”
张怕挤出个笑脸：“我来接你。”
“不行，我一定要接你一次，穿漂漂亮亮的，去你们学校闪亮登场，让全校都知道你有我这么美一个……”刘美不了。
张怕笑问：“一个什么？”
“一个阿姨，哈哈。”刘美：“那家伙没来，以后也不会来了，走吧，是去我家吃饭，还是去外面吃？”
“听你的。”张怕道。
“听我的就去宿舍吃。”起回宿舍，刘美想起件事：“你让我做的歌，其实词曲都差不多了……你的吉他练怎么样了？”
一句话转了个三个话题，张怕：“等我搬过去，咱俩一起学吉他。”
“我想吃猪蹄。”刘美突然道。
那有什么不好的，俩人去菜市场买卤好的猪蹄，切好带回家。不过真要吃的时候，刘美只吃了两块带筋的肉，很香很有咬头，剩下一盘子全由张怕消灭。
张怕：“就冲这饭量也得娶了你，太好养了。”
刘美鄙视道：“就冲你这句话，我也不嫁你。”
张怕：“我改，马上改。”
刘美却又换了话题：“明天下午别来了，来回跑怪累的。”
张怕吓一跳：“你是要跟我分手么？”
刘美哈哈笑道：“做梦！想跟我分手，我还没占有你呢。”
张怕轻出口气：“我已经做好随时被占有的准备，就看您什么时候方便。”
刘美不接这句话，又回方才话题：“你不是周六有饭局？幸福里的大局，早去。”
张怕：“你要不，我都忘了。”
刘美笑了下：“明天不用来上课，喝酒前吃两块大肥肉，或者喝袋奶，喝完酒要是觉得不舒服，买儿解酒药。”
张怕想了下道：“应该来得及。”言下之意还是想来回跑。
“来得及什么啊？”刘美：“每周三周六，咱俩吃饭差不多都是七以后，自己买菜回家做还要晚，就不折腾了，我明天下课直接回家。”
张怕想了想，声好。
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两个三十岁和将近三十岁的成年人，在一起的时候跟初中生一样恪守本分。最亲密的动作是拥抱和在脸上轻轻一吻，大多时候只是牵手，偏俩人甘之如饴，喜欢这种感觉，并享受这种感觉。
即便同处一室，也是没有任何逾矩行为。面对这样的美女，有这样的男人，简直跟熊猫一样稀有。
很快吃好饭，刘美又起动画片的事：“真的不做了？我觉得做个动画片……你可以自己学，自己做，咱又是自己写剧本，我给你做音乐，不用花一分钱，咱就能做出个很精彩的很有意义的动画片，你呢？”
119 结果有点惨
好吧，远了，还是回人书。
路过旧货摊，眼睛随意扫看，看到鞋盒里的人书，也看到鞋盒外面的价码：两块钱一本。蹲下翻一翻，竟然有《射雕英雄传》，拿出一本看看，六成新，凑合能看。就又翻了一翻，可惜只找到两本，没头没尾的，中间不搭，只好放回盒子里。
卖货那人也不招呼他，摸出根烟着，眼睛追逐着街边路过的车辆。
他的摊子上不光有人书，还有六、七十本旧书，再有几十本老杂志，真的是特别老，八十年代末期的电影杂志，封面上是一个曾经的美女明星，现如今，起码得五十岁以上。
有两套武侠书，有两套工具书，还有外国名著。
张怕想了想，家里还真没书。就有心挑两本拿回去，打算等睡不着的时候催眠，顺便补充补充知识。
正看着，忽然觉得身边多了个影子，回头看，先是一愣，跟着呵呵直笑：“你好。”
那只在师范学院见过的黑色大狗居然再次出现，依旧是毛发亮丽，肥肥大大的特别萌。
担心看错，仔细多看几眼。
大狗也在看他，然后就在张怕身边卧下，大脑袋是一如既往的左右乱看。
大狗明显认识他，也是表现亲近，肯定是上次见到过的那只。张怕笑了下，敢情还是个知识分子，喜欢往书摊扎。
转头往远看，和上次一样，还是没看到主人。心神了，城市到处在打狗，还有很多人偷狗，这么宝贝一大家伙，主人怎么就敢随便放出来？
张怕也不看书了，起身跟狗：“过来。”
走上人行道，靠墙停住。
大肥狗懒洋洋站起来，慢慢挪到张怕脚下，又卧下了。
“你是真神了。”张怕拿手机拍照，然后就站在这里，等着狗主人出现。
一个时的光阴如水溜走，前面贩已经收拾东西走人。天色完全黑下来，街边来来往往的全是匆忙人。
因为这▽↖▽↖▽↖▽↖，m..c＠om狗太大太肥太憨，很吸引眼球，差不多所有经过这里的人都要看了又看，还有女孩过来搭讪、拍照。
在两个主动过来话的女孩离开后，张怕蹲下拍大狗脑袋：“你简直是泡妞专家。”
大狗呼呼伸了两舌头，然后又伸两下。
张怕：“你回家不？”
大狗不动。
张怕是真无奈了，这家主人是怎么回事？一到晚上就让大狗自由活动？
大狗毛发光亮光滑，肯定有人用心照顾，肯定不是野狗，可是主人在哪？在这一刻，他宁愿大家伙是野狗，可以带回家。
拍上几巴掌，张怕：“回家吧。”
大狗不动。
张怕：“我带你跑步。”
大狗不动。
张怕就真的开始跑步，边跑边回头看。
大狗歪着脑袋看他，终于起身，却是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跑。
张怕慢跑回来，大狗就停步看他。
看样子，自己要是不走，大狗也不走？只好再往回跑，大狗就又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张怕站住了目送大狗离开，一直到前面街口转弯，赶忙追过去看，全速追过去，可就这么短的时间，大狗没了。等他跑到街口，大肥狗没了。
张怕有迷糊，这是什么个节奏？朝街里跑上段距离，完全没发现。再跑远儿，还是没发现，只好停步跟自己：“这是只神狗，不对，这是狗神。”
稍站片刻，转身去公车站，看站牌的时候顺便看下地图，从这里到师范大学有六站地，谁家带狗遛弯也不可能走这么远。难道大狗搬家了？搬来这里？
这个世界有特别多的神秘事情，也有神秘物种，对于张怕来，这只出现两次的大狗就很神秘。
很快，去幸福里的公共汽车靠站，张怕投币上车。
在车上接到大虎电话，问他在哪，是和大壮两个人想找他商量儿事。
他俩报名参加综艺节目，找自己无非是去打拳，张怕回话：“我对上电视不感兴趣。”
“第一名十万，只要参加比赛就有钱拿，每场比赛的出场费是三千，还可以在电视上露脸。”大虎直接道。
张怕：“我又拿不了第一。”
“比一次就三千，你真不参加？”大虎知道张怕很穷。
张怕不去。
大虎：“先别急着拒绝，你来健身馆，咱商量商量。”
张怕笑道：“大晚上的，你连烤肉店都不管了？”
“今天是临时有事，你过来一下。”大虎道。
张怕想了下好，挂上电话。
当汽车靠站的时候，张怕下车，往东走上两站地就是大壮的健身馆。
张怕进门，前台妹让他稍等，通知老板，过不多时，大壮走出来。
在门口沙发坐下，大壮开始介绍情况。
大壮和大虎是挂着健身馆的名头报名参赛，节目组对这个要求不严，前期选拔赛，个人也可以参赛。
但只要过了初选，就是节目组签你了，有可能上电视打比赛了，跟比赛有关的单位就会找过来。
全国性节目，不知道有多少个俱乐部、或是多少个人打算加入。这次比赛，白了其实是俱乐部之间的对战，到底还是有钱人的游戏。
有钱人出资搞俱乐部，俱乐部派专人挑选选手，签下来以后系统培训，送上擂台、也是送上电视。
大壮和大虎能打，但是自己训练肯定不行，不用和别人比就感觉到差距。在经过初选后……选拔赛也分两次，第一次是广义上的初选，先刷下去大批选手。然后通知选手们下次选拔时间，给选手训练时间，也是给俱乐部选人的时间。
第一次选拔是电视台挑选，第二次是俱乐部挑选，被选中的人才有可能代表俱乐部比赛。
论战斗力，肯定是国家散打队那些人厉害，可价钱也贵。并不是每一个俱乐部都愿意在他们身上砸钱，俱乐部考虑的是扩大影响力和赚钱。
大壮和大虎过了第一道初选，对比赛多了解一些，想了又想，决定向俱乐部毛遂自荐。
最牛的几个俱乐部在外地，选不到他们俩。
省城倒是有家俱乐部，完全是为这档节目而生，正在组织、挑选选手。大壮和大虎就去了，结果人家水平凑合，想要代表俱乐部出战，还得更努力一些。
这怎么努力？
哥俩只好再次把主意打到张怕身上。
他们做两手准备，一个是鼓动张怕跟他们一起加入俱乐部，另一个是做陪练。按照张怕一贯的尿性，俩人把目标定在陪练上面。
大壮很快明想法，大虎也从里面出来，递给张怕一瓶水，问大壮：“都了吧？”
张怕看他一眼：“你不是临时有事？”
“是有事，刚才俱乐部来了两个人，也是比赛的事情。”
张怕问道：“你们真能上电视？”
大壮回话：“现在不行，还要选拔一次。”跟着又：“咱算是运气不错，新俱乐部招新人，需要很多选手，要是像别的俱乐部那样，估计看都不看我们俩。”
张怕笑道：“还挺正规，俱乐部打比赛呢。”
“不正规，电视台只在乎收视率。”大虎：“加入我们吧。”
张怕：“我真是不感兴趣，真的。”
“那帮我俩做陪练？给你开工资。”大壮道。
张怕：“你现在有走火入魔。”
大壮苦笑一下：“没办法。”
张怕：“不好意思，我对打架一兴趣都没有，实在帮不上。”起身道：“走了。”
他肯过来一趟，只为当面拒绝。不管结果如何，起码把两个人当回事。
看张怕出去，大壮叹气道：“就看咱哥俩的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忙，胖子那些人在弄网络直播，大壮哥俩准备进军电视擂台，张怕边走边琢磨，我的事情是写故事。
又一次拒绝大壮……想了下，好象拒绝了很多，比如胖子和王坤那里，于是微笑着表扬自己：“我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呀呀呀。”
刚表扬完，秦校长打来电话：“明天早上八学校集合。”
张怕问什么事。
校长差没气爆了：“你呢？”
“明天是礼拜天……啊。”张怕想起来了，赶忙道：“忘通知学生了。”
上午去派出所做笔录，乱忙一气，忘掉明天的事情。
校长：“我替你通知了。”叹口气道：“你怎么这么不靠谱？”
张怕：“我很靠谱！”
秦校长不和他废话，多一句：“早上八。”结束通话。
好吧，早上八。张怕坐公共汽车回家。
在车上，钱诚打来电话，是没招待好他，有时间好好喝一次。
张怕行，又我请。
没过多久，胖子打来电话，你不够意思，又你就是个神经病。
张怕问他：“喝多了？”
“你管我喝多少？你就是个神经病。”应该是没少喝，胖子在肆意表达着不爽情绪。
张怕由着他废话，一个字不，胖子听不到回应，连续问上好几遍：“能听到么？怎么不话？能听到么？”
张怕就是不话，胖子再问几遍，骂句脏话挂断。
120 不高兴一直没走
坐在公共汽车上，看着街边景物变换，看着城市灯光明亮闪烁，心里莫名有了些悲意，便是笑着上一句：“老子不爽。”
是啊，老子不爽。老子相当不爽！
等到了家，让他更不爽！老皮和云争受伤了。
到家时是晚上十多，上楼时，里面房间还亮着灯。可刚走一半楼梯，灯灭了？
不由得张怕不乱想：这是闹什么妖？
先回自己房间坐上五分钟，聆听隔壁两个屋的动静。很静，静的好象没有人一样。
五分钟后，张怕去对门屋，居然插着门？再去最大那间屋子，同样是锁着门。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张怕越发怀疑有问题，敲门道：“开门。”
没有回应，五个猴子都没有回应。摆明出事了。
上楼前还没睡，然后五分钟就睡死了？
张怕继续敲门：“赶紧开门，别逼老子发火。”
屋里面几个猴子几经犹豫，到底亮灯开门。
云争和老皮一个样子，都是脑袋缠绷带，挤出个笑容看张怕：“哥，怎么了？”
张怕冷笑一下：“你俩在玩cosplay？”再去敲另一扇门。
等把五个猴子聚到一起，还行，只有云争和老皮有伤，另三个家伙还是原来那样。
张怕道：“吧，怎么回事？”
疯子抢先话：“是我的错，他俩在帮我。”
张怕问：“帮你什么？”
疯子：“中午放学，我们去找大白兔……然后打起来了。”疯子喜欢大白兔。
张怕笑了下：“牛皮，厉害，有本事。”
前些时候，五个猴子除云争外，另四个都有受伤。到目前为止，只有老皮跟没事人一样，另三个或多或少有还些不方便。所以今天的战斗便是由云争老皮打响，然后脑袋被开。
老皮：“有人欺负大白兔。”
张怕隐隐觉得不对，想【【【【，m.▲.c△om想问话：“是上次在学校门口打你们的那些人？”
云争没回答这个问题，直接没事，然后又多重复一遍：“真的没事。”
张怕看他一眼，追问老皮：“上次在学校们口被砍，不想打回去？”
五个猴子一直想打回去，可现在没人接话。
张怕叹口气：“算了，你们看着办吧。”回去自己房间。
周日早上，张怕带着五个猴子去学校，秦校长借来一辆大巴车，等学生聚齐后，送去省看。
省看守所在幸福里北面，规划的特别好，如果不看牢监，只看整体布局，勉强可以算是疗养院一般。
靠山而建，平出好大一块地方，柏油马路把省看分成四个区域。
秦校长很有面子，看守所所长亲自等在门口，接他们入内。
只这一，张怕想不佩服都难。一，今天是周日，所长肯定放假，却特意赶回来。二，四十六个学生，所长带这么多人入内参观，总要跟上级管理部门打招呼。三，这四十六个人是学生，万一发生什么事情，谁能负得起责任？
只要是正常领导，绝对不可能答应秦校长的请求。
可所长大人偏偏是同意了，让人感到惊奇。
里面的事情没什么可的，即便是所长再给面子，能看的东西也不多。一个是监舍，找间空屋子参观一下。一个是看犯人干活。
前一个比较好办。麻烦的是后一件事。
不过再麻烦也要参观。
看守所接了批制作塑料玩具的活儿，纯手工，犯人们有任务，完成有饭吃。完不成的要被号长打。
当然，打人是看不到的，透过的牢门，学生们排队往里看，看许多人穿着号服很努力的在工作。
在这之后，所长给安排了一顿午饭，和犯人是同一个标准的午饭，甚至更要夸张一些。只有馒头、咸菜，和一锅漂着油花、却看不到一块肉的清汤。
十八班大部分同学只吃了个馒头，咸菜和清汤全部拒而远之。
饭后送学生们出看守所，秦校长跟所长谢谢。
然后就是回家，大巴车沿路放下学生，到一一九中学为止。
在刚上车的时候，张怕布置作业：“写个思想汇报，观后感也行，难得来看守所一次，总得有想法，礼拜一交。”
严格来，对于十八班的猴子们来，今天唯一的触动就是提前吃下肚的午饭。至于牢房大，犯人是不是干活，跟我有关系么？那顿难吃的饭才是真的有关系。
所以，学生们很不爽的哦了好一会儿。
张怕和五个猴子在幸福里附近下车，下车后往家走，张怕问话：“你们还想报复么？”
这是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从老皮四个猴子在学校门口被打伤开始，张怕就在劝他们忍耐。他们是无时不刻想报复。
想法不一样，猴子们当然不会回答问题。
有时候，不回答就是一种回答，张怕明白他们的意思，不再话。
再往里走，看到前面站着许多人，跟香港电影一样，好几十个黑西装悍然挺立，看着就有威压。
最前面是郭刚，坐在一辆黑色宝马车里。
张怕以为发生事情，结果到跟前一看，什么事没发生，郭刚领着这帮人就在街里傻站着。
张怕不想惹麻烦，带猴子们赶快回家。
郭刚这些手下站了挺长时间才走，等他们离开后，张怕找人问话，知道是来干嘛。
那家伙是来显摆肌肉的，带着一群人声势轰轰，意思是这片地方拆定了，认识我郭刚的，给我面子的，赶紧签合约，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心这位老大还真有个性，不过也能够看出来拆迁任务艰巨，否则不会是郭刚亲自到来，也不会在居民还没签搬迁合同的时候就跑过来展示力量。
在看热闹的时候，张怕顺便给刘美打电话，还是询问骚扰她那个家伙有没有再次出现。
答案是没有，俩人随意聊上几句，结束通话。
眼看时间一天天浪费掉，张怕不敢再空耗下去。尽管一直没有想到好的开头，可一直想不出，难道就一直不写么？
拿笔拿纸，做个简单汇总，把这几天想到的开头大概列一下，标上人物、环境和开篇的简单故事主线。
汇总后，分出一二三等级，开始在电脑上写开头。
最先写的那个开头放弃掉，现在要写出更多开头。
也不用每个开头必须写上几万字，张怕就是写，六几千字的也行，万把千字的也行，按照脑子里想出来的情节写。
这个下午到晚上十一，一共写出三个开头。
写好后看一遍，关电脑睡觉。
第二天去学校继续写开头，当然，在去办公室之前先跟猴子们谈心。
首先是收作文，然后随便牢骚几句，大意是看守所不是人呆的地方，人永远不能失去自由什么的。
经过七、八分钟的洗脑，张怕拿作文回办公室。
罗胜男简直是最佳员工，大多时候都是在办公室里玩手机。张怕进门跟她聊上几句，开电脑干活。
今天的任务还是写开头。
张怕想好了，既然不知道哪个开头好，那就都写出来，先写上五、六个在汇总名单上排在第一等的故事开头，写好以后找编辑帮看，帮忙选出最吸引人的那个。
这一写又是一天。当然，写作中间有去上课，有吃午饭，下午上课前还把复印好的学习笔记带去教室，明白是什么东西，又：“我是强制你们必须人手一份，都给我好好学习。”
把复印好的三大主科第一册的学习笔记放在讲台上，跟云争：“你收费，每人一份。”
他把事情交代下去，自己又是回办公室写开头。一直写到放学，等回了家还要继续。
学习很累，写开头同样很累，
这一天又写出三个开头，加上昨天的三个开头，一起发到编辑信箱里。
这两天最少写了七万字，整个人都木了，就想什么都不做的睡上几天。可惜不能，隔天还要上班。
脑子里都是开头，以至于睡觉前也在想开头，乱想一团的睡着。
周二，刚到学校，四班黄老师又找上门，还是胡婉华转班的事情。
张怕不想收，可又发生件事。上周五傍晚跟外校青年打架的老师被刑拘了。
秦校长脑袋都大了，我当校长，别人也当校长，可有哪一个校长像自己这么累？如果学校有一个星期没发生打架斗殴事件，他都会怀疑出了更大问题。
因为这个事情，校长要找关系保人，起码得把老师弄出来。
张怕呢，回教室给学生们谈心。
第一件事就那名体育老师被刑拘的事情，接着又起盛扬和罗成才被拘留那件事，最后提起礼拜天参观看守所的事情，语重心长告戒全班同学：遇到事情一定要冷静，一定不能冲动，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有学生在下面问话：“你带我们打群架的时候，都是三思了？”
张怕被问住，拍了下讲台问话：“学习笔记复印了没有？”
当然是没有，昨天把任务布置下去，今天收费，然后才是复印。云争举手：“现在收钱。”
那就收吧。
张怕想了想，把王江叫出来话：“四班班主任想把胡婉华送过来，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