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盟军狩猎
原本该有的一场厮杀,就被李致远给轻轻松松地给化解了,五只凶悍无匹的狼,这时都要听命于那只老狼,也就是狼堂主的号令。
在六匹狼的帮助下,李致远一举突破了炼气四层。
这一切,都让李致远很是开心,现在,六匹狼都要听命于李致远的号令。
看着六匹狼,李致远心头一动,暗自道“嗯,打野猪是件既辛苦又危险的事情,不如把这六匹狼发动起来,成立一个野狼堂,随自已一起去打猎。”
这样想着,李致远就用意念吩咐那只野狼道”狼堂主,带领所有狼弟子,随我一起去打野猪!“
通过李致远的治疗和它本身的修炼,那匹老狼的后腿这时已完全康复,行动已经没有了妨碍,接到命令它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对五个狼弟子发出一声低嚎。
五个狼弟子顿时都气势高涨起来,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就像是行军前的士兵一般。排成了队列,在狼堂主的带领下,向前行进。
李致远意念一动,鹰盟和狗护法也行动了起来,鹰盟继续在天空飞旋,用它超强的眼力,寻探附近的猎物,狗护法就护卫在李致远的身边。
走不多会,鹰盟飞回,落在李致远的肩头,冲着右方,唳叫不休。声音里透着激动与兴奋。
李致远虽然听不到它在叫什么,但却能感应到它的心事。
它是在向自已报告,右方有猎物。
李致远立即用意念吩咐盟军队伍,“右转前行,围捕猎物。”
狼堂主立即带五个狼弟子右转,向前方冲了过去。
鹰盟从李致远肩头飞起,也飞了过去。
李致远掏出弹弓,右转飞步赶去。
狗护法殿后,紧紧地护卫着主人。
很快前方就传来一阵野猪的嚎叫、狼的凶吼、鹰的尖锐刺耳的唳叫,然后就是一阵杂乱的厮咬声。
李致远加快了步子飞奔过去,很快,就见前方一片白桦林子里,野狼堂所有成员,在鹰盟的带领下,与两只约摸三百斤重的野猪展开了惨烈的厮杀。
野猪的战斗力自不待言,完全不是狼可以相与的,但是,狼一旦结伙成队,战斗力也会大大的提升。
六只狼协同作战,再加上一只雄鹰从上面策应,实力不容小觑,与两只野猪也是半斤八两。
双方展开了鏖战。
狗护法没有扑上去,这时候它完全充当了一个“护法”的角色,紧紧地护卫在李致远的左右。
有强大的盟军队伍围捕猎物,李致远自不会亲自上阵。
只是,见盟军队伍无法快速拿下两头野猪,李致远便打算用弹弓远攻,他装上“子弹”,拉开弹弓准备发射。
混战的双方,让他无从下手。
他将神识放开,紧紧地将战团笼罩其中。
神识的呈像虽然没有肉眼清新,但比肉眼灵敏,神识的妙用,不但可以隔物查物,还可以紧紧地锁定住活动的物体。
李致远锁定住一只野猪后,将小石子上注入了一些灵气,然后瞟准那只野猪的右眼。
然后……
发射!
咻!
附带了灵气的小石子,飙射而出,不偏不斜,直直地射进了那只野猪的右眼。
一篷血雾从野猪的眼中迸射出来。
“嗷!”
野猪发出一声惨痛的哀嚎,这一射不但让它失了一只眼,巨痛之下让它神智错乱,方寸大乱一般横冲直接,最终撞在了一棵白桦树干上,瘫倒在地。
将那头野猪死死地按倒在地。
另外一只野猪见同伴被制倒,嚎叫一声掉头便逃。
李致远用神识紧紧地锁定住逃跑的野猪,快速装弹,注入灵气,然后瞟准那野猪的一只后腿,狠狠地射了出去。
咻!
小石子破开了野猪右腿的坚硬皮层,那野猪的腿一哆嗦,到在地上。
鹰盟和四匹狼一起冲上去。将它按倒在地。
那野猪倒是有一股蛮力,身子突的一挺,将六匹狼给掀翻在地。也许是迷了方向,挺身身子后它瘸着腿,居然向着李致远横冲直撞了过来。
狗护法斜刺里冲了上去,一口咬住了野猪的后腿,紧紧地拖住它,使它无法再前进一步。
李致远手指一弹,一个“学徒”打入那野猪的脑门,将它收服了。
野猪成为了盟军的一员,它老实了下来,趴在地上呼呼喘气。
狗护法放开了它的腿,鹰盟和野狼堂也没有再对它进行扑杀。
李致远走到那只瞎了一只眼的野猪,手指一弹,一道“学徒”打入它的脑门。让它也变成了自已的盟军一员。
两只狼弟子从它身上跳开。
如果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李致远自然是不愿意劳师动众,保存实力很重要。
李致远以后决定都用这种方法打猎。
气温高,动辄一身的汗水,而且经过这一场厮杀,盟军队伍也是一阵疲累,李致远决定收兵,打道回府。
意念一动,将两头野猪收入到了须弥戒中,然后,对狼堂主交代一番,让它带领野狼堂的几个弟子刻苦修炼,等待下次的行动。
狼堂主低叫了一声,然后带着五个狼弟子走开了。
李致远带着鹰盟和狼护法下山。
回到家,鹰盟飞到李家院子里的大槐树上,狗护法则是趴在大槐树下,双双开始了修炼。
鹰盟没有引起李金山夫妇的怀疑,狗护法却让他们很是蹊跷,见家里凭空多了一个大狼狗,李金山问儿子道“致远,这谁家的狼狗,咋跑咱家了?”
“可能是一条野狗,上午我进城时,它跟着我回来的。”李致远敷衍道。
”唔!看着不像野狗,可能是谁家的狗走失了。如果有人来寻,就还给人家。”李金山交代说。
“呃,我知道“李致远回应了一句,对父亲道”爸,晚上我带这条大狼狗去打野鸡去……“
”大晚上的,还是别上山了“李金山道。
”没事爸,天热的睡不着觉,山上凉快,再说我又不去野猪山……“
”好吧,当心点。“
李金山交代了一声。
吃过晚饭,李致远带上鹰盟和狗护法便去了土包山。
月色皎洁,土包山上一片寂静。凉风习习,果然很凉快。
李致远上了土包山后,野鸡宗的所有成员都从窝里跳出来迎接。李致远命令它们集体修炼。
接到命令,野鸡宗所有成员便卧在地上,开始吐纳天地灵气,进入修炼状态。
李致远则是来到三个熟悉的野鸡下蛋点,将今天产下的鸡蛋收入到须弥戒中。
就在李致远收集鸡蛋时,上百道灵气先后嫁接到他的体内,直至丹田深处。
李致远在土包山头盘坐下来,用神念指引体内的灵力冲击体内的第五处灵窍。
现在,有源源不断的灵力嫁接入体,他就不用每天再辛苦修炼,只需要用嫁接来的灵力冲击体内的灵窍便可。
有了灵力嫁接术,在修真这条道路上,他就像是搭上了一辆快车,再也不用坚艰跋涉了,只需要轻松地冲击灵窍便可。
一个小时后,李致远从土包山上下来,吩咐鹰盟先行飞回去,然后带着狗护法来到自家养猪厂的门口。
四下里一瞅,夜色下没有一个人影,他便将两只半死不活的野猪从须弥戒中取出来。然后赶进了养猪厂内。
李金山夫妇还在猪场里忙活,见两个野猪被儿子赶进来,不由得一阵紧张。“致远,这,这是野猪吗?”
第31章 弹弓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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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抓人,拦阻!
楚家父子驱车来到村卫生站时,林清远已经在卫生站门口候着了,还有许小露和何赛雪。
何赛雪的脚已完全康复,现在不但能走,还能跑跳了,这让她打心眼里佩服李致远,感激李致远,只是李致远的冷淡态度,让她心中又很是不爽,总之,对于李致远,她情绪很复杂。
楚家父子下了车,三人迎上去。林清远又给双方介绍了一番。彼此握手问好,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见面,大家都熟络起来。
楚老爷子见何赛雪崴伤的脚,走路已经没有了一点妨碍,不由得欣然道“噫?小何,你的脚,这么快就能走路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才一个礼拜,何赛雪崴伤的脚就能走路,这不由不让人惊奇。
“楚老,什么叫能走路……我还能跑跳呢,您瞧……”何赛雪说着就原地蹦了一下,那只脚一点妨碍都没有。
何赛雪这样一蹦跳,胸前的两才随之一颤,靓丽的身影显得活波动人,就连见惯美女的楚彪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哈哈,李致远是有真本事呀,你得好好谢谢人家呀!”楚浩然乐呵呵地盯着何赛雪道,语气有些**地道。上次他见李致远背何赛雪,便以为这俩年轻人之间关系应该不一般。
“我是想谢人家来着,可人家不理我呀,一个礼拜不给面见……”何赛雪脸色微红地道,说罢见众人都眼神**地盯着自已,又赶紧转开话题道“楚老,您这腿也好了不少呀……”
话音未落,众人的目光就都从何赛雪身上,转到了楚浩然的那条风湿腿上。
“是呀!”楚浩然一脸欣慰地踢了踢那条风湿腿,道,“这都多亏了致远老弟,这次来,我主要是来向他道谢的。”
“噫?李致远咋还没来,不会还没起床吧?!”许小露快人快语地道。
林清远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对楚浩然道“浩然老弟,要不你们先到卫生站等一会,我去叫他!”
楚浩然却道“我还是亲自过去吧,顺便认认门!”
林清远想起李致远交代他不要太招摇,便摆手道“哎,怎能劳您大驾亲自过去,还是我去叫他吧!”
林清远才说到这里,就听一个声音道“不用叫,我来了!”
众人闻声转头看时,就见李致远已经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熟料袋子。
看到塑料袋子,大家心里都立即明白,李致远又给楚老爷子配了药了!
楚浩然见李致远不但及时赶来,还把药给带来了,不由得心悦诚服……高人就是高人,做什么事都安排得如此周全!
“楚老,到卫士室里坐吧。”李致远对楚浩然招呼了一声,便率先走进卫生室。
楚浩然知道李致远是个不喜欢招摇的人,也就非常配合地跟着进了卫生室。手中的龙头拐杖,现在已完全成了装饰,根本就用不上了。
众人也都跟了进去。
这时候卫生室也没什么病人,许小露和何赛雪把卫生室里的椅子搬出招呼大家坐。
众人还没坐下,就听卫生室外面一声急促的刹车声音,然后就是尖锐的警报的声音。
双庙村民风淳朴,几十年来没有命案血案发生,就连偷盗这种事情鲜有发生,所以很少看到有警车到来,也很少看到警察的身影,更别提警报声音了,可以这样说,在双庙村,五十年间就没听到过这声音。
这警报声音引起了大家的好奇,作为村支书,何赛雪自然而然是要出去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一走出门,就见一辆警车停在了外面,拉着警报,从警车上下来三名警察、一个手臂上有纹身,手臂打着夹板,腿上打着绷带的光头青年,这四人在村里的光棍汉二吊的带领下,向卫生站走了过来。
根据三名警察身上的制服,何赛雪看出,这三名警察是县城派出所的,带头的那个她有些眼熟,好像是一位所长,虽说是公安系统中最低级的单位,但三名警察都是一副耀武扬威气势汹汹的样子。
何赛雪向光棍汉二吊问“二吊,这是咋回事呀?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他们县城派出所的,这位是蒋所长,他们是来抓李致远的……”光棍汉二吊说着用大拇指指了指蒋所长。
二吊之所以认识蒋所长,是因为他经常在家里开赌局,没少被抓,成了派出所的常客,一来二去就跟蒋所长混得很熟了。
他给蒋所长带路,也有点巴结讨好的意思。
“抓李致远?凭什么抓他,他犯了什么法?“何赛雪有些震惊地道。
二吊指着何赛雪对蒋所长介绍道“蒋所长,这位是我们村的村支书,姓何……”
”凭什么抓他?哼哼……“那蒋所长丝毫没把何赛雪放在眼里,冷哼一声,将身后跟在后面的光头青年一把拉到跟前,指着光头青年身上的伤道”瞧瞧,李致远把我外甥打成这样,就凭这些我就能把他送到牢里去!“
这光头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葛壮。
听到外面的叫嚷声。李致远一众人都从卫生室里走了出来,李致远一看到葛壮,心中明了了一切。他立即用意念吩咐狗护法到土包山上去,不要呆在家里。
葛壮看到李致远后,眼中便喷出火来,指着李致远对蒋所长,也就是他舅舅蒋天霸道”舅舅,他就是李致远,快,快叫人把他抓起来,别让他跑了!“
李致远冷笑一声,道”放心,我又没犯法,我跑什么,我看要跑的应该是你!“
蒋天霸瞪视着李致远,眼神中满是愤怒与敌意,手一挥,吩咐两个手下道”把我给的铐起来……“
两名警员正要动手,何赛雪挡在了李致远身前,冷声道”慢着,不说清楚,不能带人!“
蒋天霸瞟了一眼何赛雪,见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指着她厉喝一声”你干什么?妨碍公安执法,你晓不晓得是什么后果……“
何赛雪反唇相讥道”没凭没据地随便抓人,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闪开,再不闪开连你一块带回去!“蒋天霸怒喝道。
”我辖区内的居民,我有义务保护,要抓便抓吧,“何赛雪伸出双手。
”当我不敢吗?哼!“蒋天霸一挥手,”都给我拷起来,一同带回去!“
”慢着!“
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然后一个标杆一样大个子挡在了前面,”没问清楚,你们是不能抓人的!“
不是别人,正是楚彪。
蒋天霸见一个身着迷彩装的大个子,一副军人打扮军人气质的人挡在了前面,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这是何方神圣,难道跟李致远也有关系?
本来蒋天霸抓人,理由就不充分,必竟昨天葛壮的行为,也是违法的,真要细究起来,这二人都得抓起去。
所以一来便使用霸王权力,想先把人带到派出所,教训一番,给外甥出出气再说,却没料到,遇到了重重的阻碍,现在看来,想要麻利地把人抓走,不容易了。
”你是军人?“蒋天霸对楚彪一番察言观色后,开口问道。
”这跟你没关系,你无权过问。“楚彪的跋扈气焰这时候完全地施放了出来,他目光冷冷地盯着蒋天霸。
大暑天的,蒋天霸被他盯得浑身发冷。
蒋天霸摊了摊手道,”好吧,我再说一遍,李致远打伤了我外甥葛壮……我现在要公事公办,把他带到派出所问个清楚……“
“既然受害者是你外甥,他人又在这里,我觉得在这里就能把事情说清楚……而且我觉得,在这里说会更加的公平公正……”楚浩然向前踏出一步,盯着蒋天霸说道,虽然声音不大,但句句都说在了点子上。
“这里不是派出所,干吗要在这里说?再说了,我干吗要听你的?!”蒋天霸知道这事不能说得太清楚,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更不能细说,这时他咬了咬牙,又对两个手下挥手,狠声道“带人,拦阻者一并带回!“
两名警员刚要动,楚彪又向前踏出一步,站在了蒋天霸的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证件,在蒋天霸面前一照,喝道,“我看谁敢!”
蒋天霸一怔,盯着那证件仔细看了一眼,见是一个军官证,上面写有中校军衔。
中校军衔,是正营级别。营级,相当于地方行政正科级。
看到这些,蒋天霸怯了,虽然说他跟这个中校不是什么上下级关系,生活中不会有什么交集,但真要把这样一个中校军衔的军官带进派出所,一定会引起不小的轰动,并且惹上不小的麻烦,关键是,这件事外甥葛壮也有错,上面要彻查的话,恐怕到时候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第33章 野山鸡蛋的味道
外甥葛壮是个什么鸟,蒋天霸心里最清楚不过。他就是一个小混混,街痞·子,欺男霸女的事情可是没少做,如果不是他这个所长舅舅罩着,早就蹲看守所混牢饭了,因此一事如果把之前的案子都牵出来,到时候他这个派出所所长都得跟着受牵累。
权衡了一番利弊后,蒋天霸向两个手下一挥手“收队!”
葛壮不甘地叫道“舅,就,就这样算了?”
刚才蒋天霸失口称葛壮是其外甥,心中还懊悔不已,现在又见葛壮喊他舅舅,便返身一巴掌甩在他头上“舅,就什么就,还不给我滚回车上去。”
葛壮见一向护短的舅舅忌惮李致远的这个军官朋友,不但不替他出气,反过来还打他,却不敢把气撒向舅舅,而是阴狠地瞪了李致远一眼,道“小子,这件事我跟你没完,咱们走着瞧!你打残老子,老子就要玩死你!”
说罢,葛壮返身气咻咻地朝警车走去。
“慢着!”李致远突然叫道。
葛壮停步回头,瞪向李致远”小子,你想要怎样?“
”葛壮,你刚才是在恐吓我吗?“李致远质问道。
这时候,除了蒋天霸,所有人都用玩味的眼神盯着葛壮。
当着警察的面恐吓别人,这是多么的有持无恐呀,这该有多霸道!
葛壮正要开口,蒋天霸又一巴掌甩在他头上,嘴上骂道”在这里耍什么酒疯,喝了两杯酒就不是你了,给我滚到车上去!“
说着又狠狠地在葛壮屁股止踹了一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因为以前经常这样恐吓别人,一气之下葛壮就溜嘴说了出来,现在才意识到这话说的不妥,眼看舅舅又打又踹的,便借着这个台阶回车上去了。
”傻b!”李致远望着葛壮的背影骂了一句。
蒋天霸见李致远骂外甥,怒气上冲,瞪着李致远喝问“小子,你骂谁呢?”
李致远反问“蒋所长,你说我在骂谁呢?”
蒋天霸扁扁嘴,有点下不了台,便指着李致远道“小子,今天我就给你科普一下法律知识,打人重伤致残,轻则赔偿,重则判刑,如果老实认罪伏法,到派出所自首,可以减免刑法,如果抵赖不认,或者蛊惑别人一起抗法,罪行将更加的严重……你自已看着办吧!”
李致远冷笑回应道“既然蒋所长是懂法之人,那么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强抢民女,我想这个罪行蒋所长应该更清楚吧!?”
蒋天霸闻言一滞,一张脸涨红起来,扁扁嘴却没敢再说出一句话来,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去了。
蒋天霸带着两个警察还没走到车上,李致远道“一群傻帽,就知道在老百姓面前耀武扬威徇私枉法……跟这些人理论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李致远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蒋天霸三人听到,其中一个警员气愤地对蒋天霸道”蒋局,这小子说咱们坏话呢,他,他也太狂妄了吧!”
蒋天霸身形一滞,却没有转过身来,而是钻进车里,阴狠地道”来日方长,回头再收拾他!”
警车开走后,李致远招呼众人回屋坐下。
楚浩然有些担忧地盯着李致远道”致远老弟,我看这伙人不是善茬,要不要我找人警告他们一下,免得他们再来找你麻烦……“
李致远摆手笑道”不用,多谢您的好意,理亏的是他们,如果他们纠缠不休,我想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们!“
”那好吧,“楚浩然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李致远,郑重地道”以后如果有麻烦,就打电话给我。”
李致远接过名片看了一眼,见上面写着“百乐超市董事长”,也没多看,随手塞进兜里,然后将提来的”药水“从黑色塑料袋里取出来,递上道”药水我已经给您配好了,估计这半瓶药水用完,您的腿就应该能痊愈……”
众人听了都是一怔,李致远问也不问一句,直接就下了结论,这得有多在自信呀!
楚浩然立即从李致远手中接过“药水”,连声道谢后,抬头对儿子提醒说道”还愣什么?“
楚彪闻言反应过来,立即大踏步走出卫生室,到奔驰车上取来一个皮包,跟上交提来的皮包一样,这个皮包也是锃亮耀眼,里面鼓鼓囊囊的。
楚彪返身回来,恭恭敬敬地将钱包捧到李致远面前,道“致远,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李致远还没开口,楚浩然就怒了,冲儿子瞪眼道“什么?致远……致远也是你叫的?”
楚彪闻言一阵尴尬,想想也是,父亲叫李致远为“致远老弟”,他也叫“致远”,这,这实在有些不合适,只是不这样叫又该如何称呼呢?难不成还要管他叫叔不成?
就在楚彪尴尬作难之际,楚浩然从他手中夺过皮包,直接放在了李致远身后的桌上,道“致远老弟,和上次一样的数,八万,图个吉利,希望你不要嫌少。”
李致远正缺钱,所以也没有退却,直接点头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你们也别给我客气,今天中午就在这吃饭……”
楚浩然送钱送人情,并不单单是因为李致远治好了他的风湿腿,最主要还是想攀交他这个人,要知道像李致远这样医术精湛的人,如果能与他攀上关系,以后肯定会受益无穷呀!
见李致远盛情邀请,就也没有拒绝,道“哈哈,那可真是叨扰了!“
林清远适时识趣地道”致远,要不,就安排在我家吧,这样方便一些。”
李致远也不客气,直接道“行呀,要不爷爷您先带楚老回家,我回家提些山货过去,让楚老尝尝咱们这里的特产……”
见林清远愉快地点了点头,李致远便拎着装钱的皮包便走出了卫生室。
回到家里,将皮包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沓沓的粉红票子,遂神识探入皮包,查验了一番,不多不少更好八万。
心下一乐,意念一动,将八万块钱收入到皮包中,然后从须弥戒指中取出半篮子野山鸡蛋,又将家里晒的山蘑菇、山木耳等山货带上一些,用一个竹篮装了,一并提到了清远老人家里。让做成菜肴。
饭菜上桌后,土特产做成的菜肴让楚家父子赞不绝口,尤其是李致远的野山鸡蛋,将楚家父子的味蕾完全地挑逗了起来,不但是楚家父子,就连林清远老人,包括李致远,都吃出了一脸的惊奇,那味道实在是美水可言。
蛋质嫩滑爽口,让人口齿生香,吃后回味无穷,让人爱不释口。
“这是什么鸡蛋?这么好吃?”楚浩然首先开口说道。
李致远道“这是野山鸡蛋。”
楚浩然却摇头道“野山鸡蛋?我吃过的,不过没有这么好吃!”
楚浩然说着,目光抬起,说道“说出来或许你们不相信,其实我老家也在乡下的一个小山村,小时候也吃过野山鸡蛋,但也没今天的这么好吃……”
说罢,他目光转向林清远道“清远老哥,你觉得呢?”
林清远又咬了一口煮的野山鸡蛋,细细品砸,点头道“嗯,你说的对,这鸡蛋的确是比野山鸡蛋还要好吃!致远,这鸡蛋你从哪弄来的?”
“山上捡的。”李致远淡淡地回答说,脸上却没有多大的意外,因为他心里清楚,这是不是普通的野山鸡下的蛋,而是入了道的山鸡下的蛋,往大了说,就是兽修下的蛋,蛋质内含有灵气,味道当然要比普通的山鸡蛋要好,只是让李致远没想到的是,味道差别会这么大,居然给两个老头子轻易就品了出来。
见此李致远也是满心欢喜,他们能品出来,那么,县城的那些顾客自然也能品出来,蛋的味道好,为以后提价打下了基础。
楚浩然道“致远老弟,你的野山鸡蛋多不多,如果多的话,可以拿到我的超市去销售……“
李致远闻言一怔,陡然想起眼前这老爷子是百乐超市的董事长……百乐超市……百乐超市……
李致远觉得这个名子好熟悉,就好像在电视上见过,便在这时,林清远提醒道”致远,人家楚老可是全国连锁超市百乐超市的创始人……“
经林清远这样一提醒,李致远想起来了,百乐超市,的确是全国连锁性质的超市。
实际上,百乐超市这四个字在当下已经是家喻户晓了,只不过百乐超市是最近几年间迅速崛起的一家超市,从仙界归来的李致远不熟悉罢了。
李致远现在才意识到眼前这老头儿,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不过他心中没有激动,脸上也没有受宠若惊之色,因为修真界有一句老话说,修者之下皆蝼蚁,意思是说,凡人之于修者,不过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那么地位尊显的楚浩然,在李致远面前,又能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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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服气了!
(本来想两更的,不料感冒了,今天仍旧一更,下周两更,身体好了,爆发,三更四更都不成问题,请大家多收藏,多投推荐票,多提意见和见议,在保证大纲不变的情况下,我会认真听取见议,酌情调整情节。)
李致远不亢不卑地道“楚老您就别说笑了,山上能有几个鸡蛋可捡?自已吃都不够呢!”
其实,楚浩然也知道李致远捡不了多少野山鸡蛋,说让他的鸡蛋拿到自已的连锁大超市卖,不过是一句客套话,也有很大的炫耀成分在里面,只是不料李致远的表情会如此平淡,当下也是好生没趣。
不过他很快就把心中的尴尬给消化掉了,对儿子道“阿彪,初次在一起喝酒,你不敬李先生一杯吗?”
楚彪早就按捺不住了,见父亲发了话立即满满地倒了一大杯白酒,举起来道“来,李先生,我敬您一杯!”
楚彪一向要强惯了,这么多年来也格外的顺利,无论在哪方面都没输过人,李致远的一脚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只是,他心里清楚自已不是李致远的对手,所以便想从别的方面赢李致远,挽回一点颜面。
无疑,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他的酒量无论是在部队还是在朋友圈子里都是出了名的,两瓶高度白酒灌下去照样跟人飙车,反正这么多年来他在酒桌上一直是堪逢敌手,他不相信李致远比他还能喝,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而且父亲也默许了,所以他决定要和李致远拼酒。
李致远见对方倒了满满一杯酒,这一杯少说也有三量,很明显是要跟自已拼酒了,当下谦虚了一下道“我酒量不行,这杯我可陪不住你!”
“到了你们这里,我是客你是主,主家如果谦虚,那叫我们客人还怎么好意思喝!”楚彪不但能喝,酒桌上的理论还一套一套的,说的李致远无以反驳。
“既然这样,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李致远操起酒瓶,满满地写了一杯,然后端起来。
楚彪脸上划过一道不意觉察的诡笑,将杯子压得低低的,与李致远一碰“感情深,一口闷!”
说着,嘴对杯子,一气灌下。
那叫一个爽快。
喝完还将杯子在李致远面前倒置,涓滴不剩。
李致远也一气喝完了杯中酒。
楚家父子这时都紧紧地盯着李致远,刚才喝了三两的门脸酒,现在又喝了三两,加起来六量,一般酒量浅的喝下六量就该晕了。
只是李致远的表现让父子俩一阵失望,他不但没有晕,便双手麻利地又倒了两大杯,自已一杯,另一杯端给楚彪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敬你一杯。”
林清远见状在从桌子下悄悄拉了他一把,嘴上提醒道“致远,悠着点。”
李致远不理,仍旧要敬楚彪。
楚彪知道有一种人,平时不经常喝酒,但一上酒桌却格外能喝,这种人属于生猛子。
这种人在酒桌上往往都是虎头蛇尾,一瓶喝完就往往就站不起来了,楚彪觉得李致远多半就是个生猛子,于是就接了那杯酒,与李致远一碰,两人就都干了。
干了这杯后,双方都喝了将近一斤。楚彪喝酒上脸,这时候楚彪的两边脸颊都酡红起来。
楚家父子,以及林清远都盯着李致远,出乎意料地是,李致远仍然脸不红头不晕,跟没事人一样。
能喝下一斤白酒仍然脸不红头不晕,这显然是个大酒量。
见李致远是个能喝之辈,楚彪也没有怯,心想你再能喝,咱俩也是就半斤八两的样子,我不信你能把我喝趴下,于是又满了两大杯,端起一杯递给李致远。“来,我再敬你一杯。”
李致远也不拒绝,直接就接了,两人碰了碰杯。碰杯的时候,楚彪使坏故意将自已的杯子倾斜,使杯里的酒水洒出一些来。
李致远没有说什么,然后两人又都干了。
楚浩然盯了儿子一眼,脸色阴沉了一下,然后自倒了半杯端起,对李致远道“致远老弟,刚才阿彪作弊,罚酒半杯,我替他喝了。”
说着,一口饮下。
楚彪见状羞惭不已。
父亲,又给他上了一课。
喝到现在,李致远和楚彪都喝了一斤多酒了,楚彪整张脸都红了起来,而李致远,仍然脸不红头不晕。
众所周之,喝酒上脸的人,往往都能喝,也容易出酒,而喝酒不上脸的人,不管能不能喝,喝多了出酒都慢,酒劲都窝在肚里,喝到一定量后,烂醉如泥,苦不堪言。
所以一般情况下,喝酒不上脸的人,往往都不敢多喝。
见李致远喝酒不上脸,林清远有些担心他,使眼色叫他不要逞强,李致远却是不理,又倒了两大杯,道“今天喝的真痛快,来,楚彪,我们再喝……”
于是两人又喝了一杯。
这一杯下肚后,楚彪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了,李致远脸上仍不见一丝红色。
二人呈现出了两个极端,但这时所有人都看出来,楚彪已经显出了几分疲态,显然快到量了,而李致远,却是越喝越勇,那白酒喝到他肚里,就跟白开水一样不起一点反应。
实际上,李致远一直暗暗调动灵力化解着酒劲,与此同时,不断有灵力从门口、窗口射入,打在他的身上,嫁接到他的丹田深处。
现在他的盟军队伍的数量,已经达到了将近三百,即便有一些成员在吃饭睡觉、或忙于其它事情,或者偷懒,也能保证一个小时之内有灵力嫁接过来。
楚彪的头有点晕了,但看到李致远居然跟没事人一样,他心里的一阵的纳闷和恼火,这李致远到底还是不是人?
不行,今天一定要分个高低!
下定决心后,楚彪又满了两大杯,递给李致远一杯,也不多话,直接一仰脖子将把自已的一杯喝尽了。
李致远举杯也一气喝尽了。
喝完后李致远又倒了两杯,自已先喝了一杯,然后看着楚彪,楚彪端起又喝子。
喝到这里,这二人就都喝了两斤的量了。
李致远的酒量让楚彪心情不爽,心情不爽往往容易醉,楚彪感觉有点天旋地转了,只是他心中还有服气,伸手又去抓酒瓶,这时却听父亲提醒道“楚彪,今天你不回去了?”
楚彪闻言动作一滞,一脸尴尬之色。陡然意识到自已是客,喝多了回不去,在人这可是要丢脸的,而李致远是主家,喝多了倒头就能睡。
李致远笑道“楚老,我们这里虽然简陋了些,地方还是蛮宽绰的,今天咱们放开了喝,一醉方休……喝多了就住下。不是那句话嘛,人生难得几回醉!”
李致远的话说的滴水不漏,让楚浩然无以反驳,酒场如战场,这场拼酒,是楚彪发起的,现在楚彪喝不过李致远,是要自食其果的,怪不得人家。
只是真要喝醉了还真丢人,楚浩然的目光转向林清远,眼神中有求救之色。
林清远看到楚浩然眼神后,干咳了两声,对李致远道“致远,你们年轻也别光顾着拼酒,得照顾一下我们两个老头子不是,眼看这都快下午了,人楚老还没吃一口饭呢!”
李致远闻言这才作罢,道“那好吧,改天再喝!楚彪,今天有没有尽兴?”
楚彪一阵尴尬,站起来道“我得去趟侧所!”
说着走出屋去,虽然想极力稳住脚步,但脚步还是有些虚浮了。
“我也得去趟侧所了,”楚浩然站起身来也走出屋去。
屋里,林清远观察了李致远一会,见他真的一点事都没有,便向他竖了竖大拇指道“致远,你真厉害,以后俺家里来了客,我就请你来陪客……”
楚浩然到了侧所,见到儿子,耸拉着脑袋,一脸的黯败之色,便问道“这回服气了吧?!”
“服气了!”楚彪声音暗哑地道,却又有些懊恼地道“爸,你说这李致远到底还是不是人?”
“我正想问你呢,在这样的人面前,你都敢作弊,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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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杀猪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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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楚彪这样要强的人,想让他服气一个人非常难,不过一旦他对你服气了,那么他就会对你格外的尊重。像对长辈一样的对待你。
楚家父子从侧所返回屋内后,楚彪的姿态就放得格外的低了,端菜递盘倒茶水点烟之类的事情他全包揽了,一个远到而来的客人搞得像饭店小伙计似的。这让林清远和李致远都大跌眼镜。
楚浩然倒是乐于看到儿子这样,他的目光不断地在楚彪和李致远身上来回地游移,非常突兀地,用弱弱地声音道“致远老弟,介不介意收个徒弟?”
李致远一愕。
楚浩然道“我想让阿彪给你当徒弟,跟着你学些真本事。”
“跟着我学真本事?”李致远装傻充愣道“难不成让他跟我学养殖?”
他可不舍得把修真之法传授给别人,所以他不打算收徒弟。
楚家父子闻言一阵难堪,脸上浮现出古怪之色。
林清远开口解释道“可能你们还不知道吧,致远现在在家搞养殖呢!”
“搞养殖?”楚家父子的目光盯在李致远身上,脸色更加的古怪了。
本来这父子俩以为李致远呆在乡下只是为了隐居,过一段安静日子,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是在搞养殖。
这样一个高人,在小山村里搞养殖,这不是在浪费青春和才华嘛!
“是呀!”李致远无比平淡又无比比坚定地道“我觉得养殖这是一个很好的门路,有发展前途,关键是我喜欢乡下安静的生活。”
楚家父子更加相信后面一个理由,而且看得出来李致远没有收徒弟的打算,所以也就没多说什么,为了能和李致远保持长久的联系,楚浩然点头道“嗯,我相信致远老弟一定能在养殖这一行干出一番事业来,到时候致远老弟的养殖企业发展起来,我也很期待与您合作……”
“到时候我会联系您的,就怕你到时候不认我这个人了,哈哈……”李致远打了个哈哈。
“切,说这话是在打我的老脸呀,清远老哥是了解我的,别说是你致远老弟,就是一个普通的朋友,我楚浩然都会以诚相待的……”楚浩然红了脸道。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李致远道“对了,楚老,我还真有与您超市合作的意愿,这样,您先坐着,我回家带一些野山鸡蛋来,您带回去,放到您超市的货架上销售试试,看看顾客的反馈……”
“嗯,这是个好主意,对此我也很期待呀!”楚浩然欣然应允。
见楚浩然答应,李致远就走出林家,回到家里,将昨天从土包山上捡来的野山鸡蛋从须弥戒中全部取出,提到林家交给楚浩然。
饭罢,楚家父子走时,就把这篮子鸡蛋给带上了。
送走了楚家父子,李致远告别清远老人,朝家走去,边走边在心里合计着,这野山鸡蛋味道这样好,价格和质量也都很高,现在就是苦于数量跟不上,是不是要开办一个养鸡场,养殖野山鸡呢?
野山鸡是有了,现在只需要建一个鸡场便可,买几台孵化机,大量孵化野山鸡蛋,有灵力嫁接术,不用怕生病鸡瘟,再者可以把土包山给承包起来,把养鸡厂建在土包山上,采取就地放养的策略,这样不但可以节省鸡饲料,还可以保证蛋质的纯天然性,而且,有盟军分封令,可以把新生的野山鸡都变成自已的盟军队伍,这样的话,鸡场的野山鸡会像人一样,甚至比人还要听话,那样就少了管理和打理上的麻烦,以后就可以安心地赚钱,而且随着盟军队伍的壮大,会有大量的灵力嫁接过来,让他的修为快速地提升。
只是,办开养鸡场想法一直盘旋在他心头,几天下来仍然没有下决定。
必竟,建养鸡场需要一大笔钱。
首先,承包土包山需要钱,其次,建鸡棚鸡舍需要钱,买孵化机、温箱、冰柜需要钱……即便是一个小型的养鸡场也要五万以上,大型的就需要十万,他现在手里有八万三千多块钱,再凑凑就能够十万,只是,这十万块钱,他打算替刘小芳还葛家的彩礼钱,所以,养鸡场这个想法只能暂时搁浅。
转眼一周过去。
礼拜一这天,猪毛脸开车来猪场收膘猪了。
开的是一辆中型货车,车上坐着猪毛脸和屠宰厂里的两个伙计,都是五大三粗力大如牛的汉子,尤其是猪毛脸,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肥头大耳的,两百斤的体重,左脸颊上天生一撮毛,这撮毛非常奇特,黑白参差,有点像猪毛,又因为他本家姓“朱”,干的是杀猪的营生,所以就有了“猪毛脸”这样一个绰号。
屠宰这一行当也是红脸饭,不但要有力气,还得要有几分胆气,否则连鸡都不敢杀,又谈何杀猪宰牛?
猪毛脸的胆色是出了名的,算命先生说他五行缺水,是个大凶人,因为长年杀猪,身上的血腥气重,人们曾戏言,猪毛脸走夜路,鬼都怯他。
只是,乍一看到猪舍里的两头野猪时,猪毛脸还是一阵惊慌失措“妈呀,这,这咋还有野猪呢?”
李金山笑笑,道“这是我家小子在山上捉的……”
“啥?你家小子捉的?”猪毛脸和两个伙计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一旁的李致远“真的假的?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
李致远笑了,轻松地道“野猪有这么可怕吗?”
“切,我杀了一辈子猪,现在仍然不敢杀野猪,你说野猪可不可怕?”猪毛脸想起有一次杀野猪的事,当时加上他六个壮汉按着那头野猪,正要出刀时,那野猪突然反弹,愣是从众大汉的手下挺起了身子,把他拱翻在地,幸亏当时有人对着野猪放了一枪,否则他小命休矣!
“那就是说,这野猪你们不收了?”李金山苦了脸色道。
“这赶回去都成问题,哪还敢杀?”猪毛脸道“你要真打算卖,我叫人回去提枪去!但是,如果枪杀,价钱可就不一样了。”
众所周之,无论是杀猪还是宰牛,都是有讲究的,那就是必须要刀杀,用刀从颈部放血,如果是枪杀或是棒杀,血就会淤积血管里,不但影响肉的颜色还会影响肉的味道。
见猪毛脸不敢杀猪,李致远道“你看这样好不好,我这两个畜生给你送回去,顺便再帮你杀了它们!”
既然能活捉野猪,那杀野猪自然是不在话下,猪毛脸和两个伙计这时都盯着李致远,眼中都有惊佩之色,猪毛脸对李金山道“老李,你养了个好小子呀!”
李金山得意一笑,道“谈谈价钱吧!”
猪毛脸道“价钱都是公开透明的,没什么好谈的,饲料猪15,野猪28,”
说到这里,猪毛脸一双眼盯向猪舍里的两头野猪,道“如果能经常打到野猪,那价格上可以提提……”
“老朱你就别开玩笑了,那红脸饭俺可不吃,”李金山道“就按这个价吧!”
价格谈妥后,猪毛脸便和两个伙计装猪了。
“哟嗬,老李,你给猪灌铅了吗?这猪看着不大,咋这样重?”猪毛脸成天收猪抬猪的,双手就是一个秤,多大的猪,该有多重,双手一掂量就出来了,只是,今天过手的猪,眼力与手力差别太大,便不由得惊叫出口。
“老朱你可真会说笑,知道今天要卖猪,俺这些膘猪连食都没喂呢……这规矩俺懂!”李金山信誓旦旦地道。
“我只是开个玩笑!”猪毛脸笑道“不过老李,我发现你喂猪,越来越有经验了哈!”
只有李致远知道那些膘猪为何如此之重,修真的猪,体质健壮,筋骨敦实,膘肥不虚,实打实的都是精肉,能不重嘛!一边暗自高兴,一边将要卖出的20头膘猪,撤掉去了“弟子”的职位,然后,装模作样地将两头野猪从猪舍赶上车。
李致远赶野猪的时候,猪毛脸和两个伙计以及李金山夫妇都躲的远远的,看得出他们对野猪很是忌惮。
货车上备有秤,当下就在车上秤了重量,大膘猪的重量果然如猪毛脸所感觉的那样,超乎寻常地重,每头膘猪都比看上去重有三十到五十斤,只是每头膘猪的肚子都扁扁的,显然是没有喂食,猪毛脸再怀疑也不会怀疑往猪肚里灌铅。
猪重,肉也一定压秤,这对他来说,也不会有损失,所以他也没有就此事纠结下去。
猪毛脸这人爽利,当下就把钱付了。
20头大膘猪,卖了将近八万块钱,野猪卖了一万六千多。
李致远随车把猪送去屠宰厂。
看到老板运回两头野猪,屠宰厂里的工人,都纷纷围过来看,只是不敢肯得太近。
李致远送佛送到西,又帮猪毛脸杀了两只野猪,动刀前,他不动声色地把两个野猪的“学徒”职位撤去。
不等两头野猪反应过来,便干脆利索地出刀,结果掉两只野猪。
见李致远一连两刀,出刀快、准、狠,两刀,切断了两头野猪的气管和血管,两头野猪几乎都没挣扎就倒在了地上,围观的工人都怔了一下,然后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见两头野猪都挺尸在地,猪毛脸才走上前去,向李致远竖了竖大拇指“小老弟,我猪毛脸杀了一辈子猪,自认是杀猪能手,但今天看到你杀猪,我只能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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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糗事连连
李致远毫不谦虚地对猪毛脸道“以后收到野猪言一声,我来帮你杀!”
猪毛脸道向李致远拱拱手,“那我先谢谢你了,不过这野猪现在可是稀罕物,一天半载也收不到一头呢。不过老弟你要是再捉了野猪,可以用给我,我给你提价。”
“嗯,那就这样说定了,”李致远道“找个人开车把我送回去吧。”
“哎,别急嘛!”猪毛脸一把拉住李致远的手,“你帮我杀了猪,说什么我也得请你一顿的,咱们现在就去饭店,吃过饭我亲自开车送你回去。”
李致远见盛情难却,便也没有推辞,以后自已搞养殖,少不得要跟猪毛脸打交道,拉拉关系还是好的,顺便了解一下家畜的行情走向。
饭席就安排在了屠宰场外面的一家饭店,猪毛脸这人豪爽,尽点好菜,大鱼大肉的上了一桌,白酒啤酒上了一大桌。
表面上说是吃饭,真到了桌面上,还是酒喝的多,猪毛脸也是能喝之辈,他自觉胆色不如李致远,便想要酒桌上赢李致远,结果没把李致远灌醉,自已却醉了。
人一醉,就容易讲实话。
李致远趁机向猪毛脸打听野猪的真实阶格时,猪毛脸吹着酒气说,活的野猪的其实可以达到20这个价,甚至更高。
李致远这时意识到两头野猪卖的有点亏了,再捉到野山猪,一定要从20这个价往上抬。
吃过饭后猪毛脸大着舌头说要开车送李致远,却被他拒绝了,李致远还想多活两年呢,猪毛脸喝的路都快走不成了。开车肯定得翻。
李致远徒步回村。
这一次喝酒,他仍然用灵气化解了酒劲,但却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刻意地完全化解,人生难得几回醉,小醉微熏,格外怡性,可以放松心情。
他心情愉快地回到村口,在村口的大路上,他看到何赛雪的身影,下身一件牛仔裤,将一双修长美腿勾勒出来,上面一件粉红的圆领t恤,却无法裹住胸前的一对丰满,露出一小片雪白出来,深深的沟壑惹人眼球。
活脱脱一个养眼大美女!
李致远瞟了一眼,不敢多看,也不想多谈,打了一声招呼便朝村里走去,李致远淡漠的态度让何赛雪心里一阵发堵,三脚并作两步,快步走到他的跟前,悄生生的眸子嗔了李致远一眼,“喂,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急着回家呀!”天气本来就热,一路走来,李致远走出了一身的汗,也热的口干舌燥,这时候就想赶紧回家喝一杯凉水,然后跑去清水河里洗个澡,美女再好看,不但解不了渴,还会让人越发地臊热。
“先别急着走,我有事找你!”何赛雪道。
“公事私事?”
“算是私事吧!”
“私事免谈!”李致远知道何赛雪也没什么大事,这当儿太阳正毒,口干舌燥地在大毒太阳下谈无关紧要的事情,那等于是找罪受。
李致远说着便右跨一步想要饶过何赛雪。
何赛雪心下一急,便也随之右跨一步,同时双手一展想要拦住李致远。
只是这二人一饶一拦,不经意地,身体就来了一次零距离的触碰。
李致远陡然感觉自已被两团软绵绵的东西给弹了回来,心头一荡之下,不由得抬头,只见何赛雪双护着胸,一张脸羞臊得通红如霞。
李致远意识到自已碰到了对方不该碰的部位,不由得也是一阵尴尬,道了一声对不起,便又左跨一步向前走去。
“一声对不起就完啦!?”被袭了胸的何赛雪羞愤道。
“那你还想怎样?要不然你也碰我一下,”李致远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地道。
何赛雪气得白眼直翻,跺脚道“李致远你无赖!”
“喂,我怎么就成无赖了?”李致远见何赛雪这时也是一脸的汗水,多半在此等了好久,想必是真有大事找自已,便道“你要真有事,到翠花超市来说吧!”
李致远说着便朝村内走去。
“这还差不多!”何赛雪说着便随在李致远身后,一起回村。
翠花超市老板李翠花见李致远和何赛雪一前一后走来,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暧`昧的笑来“哟,你俩这是干什么去了,瞧这满头大汗,快到屋里歇歇……”
二人被她说得都不好意思,何赛雪掏出十块钱递给上去道“翠花婶,给我拿两瓶冰红茶,我要跟李致远谈点事……”
“好嘞!”李翠花应了一声去拿水去了。
把李翠花支开后,何赛雪便讲明了事情,原来何赛雪的祖父有心脏病,挺严重的,看了许多医院,经了许多医生,病情总不见好,最近犯了一次,差一点就过去了,何赛雪为此一直忧心忡忡的,她李致远的医术这样神奇,就想让李致远去帮爷爷治病。
李致远听何赛雪讲完,摊手道“抱歉,心脏病我可看不了!”
“李致远你又装是吧,”何赛雪嗔视着李致远道“放心,治好了我爷爷的病,少不了你的钱。”
“我喜欢钱不假,但心脏病我真没把握,”李致远认真地道。
“你就当试试,我对你的医术很看好,”何赛雪道。
“好吧,”李致远应承了。
何赛雪脸上露出开心的笑,道“明天一早我在卫生站等你。”
李致远点点头,正要站起离开,李翠花拿着两瓶冰红茶走进来,一人递给一瓶,打趣道“你俩不是在谈婚论嫁吧!?”
二人羞红了脸颊,何赛雪道“翠花婶您就别说笑了,我俩什么事都没有。”
“翠花婶,这种玩笑千万别开,我俩真没啥事。”李致远知道这种事情往往是越描越黑,就不敢多停留,赶紧离开了超市,直接朝清水河奔去。
一瓶子冰红茶抽到肚里,渴是解了,一身的腻汗却实在难受,李致远一口气跑到清水河边,扑通一下,一头扎进了清水河里。
一个猛子出后来,李致远发现河里不止他一个人,寡`妇马金香居然也在河里洗澡,而且就在他身边不远。
因为跑得急,他就没看清河里的情况,早知道她在洗澡,李致远打死都不会在这一河段洗。
马金香大半的身子缩在水中,只露出粉嫩的脖子和丰腴雪白的肩膀。
本来,听到有人跳到河里时,马金香还吓了一跳,见是李致远她才缓过神来,猛地一抬身子,冲李致远招呼道“大侄子,你也来洗澡呀?”
马金香这无意间地一抬身子,胸前的丰满就跃出了水面,又白又大的两团让李致远一阵脸热心跳,他心里哀号道,今天怎么净遇这糗事?
第37章 坐车进城
羞窘之下,李致远便朝对岸游去,想到对岸去洗,免得双方都尴尬。
见李致远试图游走,马金香便追了过去,边追边叫道“致远,你别走,我我话对你讲……”
“马婶,有啥事以后再说,现在不方便……”李致远向着河中心游去,河中心水深,不过李致远小时候下河捉鱼摸鸡蛋,练就了一副好水性。
“有啥不方便的?你在婶跟前就是个小孩子,婶都不怕你怕个啥?……”马金香说着也向河中心走过来,浑然忘了自已是不通水性的。
突然,马金香一脚踩下去,就发现脚下出乎意料地深,水一下子漫过了她的口鼻。
“啊,噗……”马金香呛了一口水,恐惧地大叫“救,救命呀……”
刚刚游到河中心的李致远听到马金香喊救命,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见马金香在水中扑腾,不停地呛着水,脸都呛红了,便知道她不会水,这是要溺水了,于是赶紧一返身,以最快的速度游到了她跟前,然后一个猛子下去,从下面托住她,将她托到了浅水区。
只是这样一托,那光溜溜的触感,让李致远一阵脸热心跳,呼吸急促,长这么大他可还是头一次跟一个女性这样肢体接触。不紧张才怪。
尤其是这时候看到马金香的一跳一跳的两个物件,她就一阵口干舌燥。
心头一慌他就把马金香给扔下了,只是马金香呛了几口河水,这时候感觉天旋地转地还没有缓过劲来,李致远这样的丢她沉到水中又喝了两口河水。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李致远只得硬着头皮又把她从水里托起来,搭眼一扫见河边无人,便把她从河里托上去,放在岸边,用她的衣裙将她赤条条的身子给遮盖住。
做完这些,李致远观察了一下她,见马金香微眯着双眼,呼吸有些急,还不断地呛咳,知道她还没完全缓气来,不过却没有大碍,于是便对她道“马婶,你休息一会,我先走了。”
“致远,你,你别走。”马金香一把抓住李致远的手,“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李致远头皮一麻,然后赶紧挣脱了她的手,道“马,马婶,有事以后再说。现在不是时候。”
“那你晚,晚上到俺家来,俺给你留着门……”
“……”李致远哪还敢再接话,腾地转了身,逃也似地奔回村子去了。
虽然逃离了马金香,但她不着一丝的娇躯就仿佛印在了李致远的脑子里,一整天都在他脑子里浮着,甩都甩不掉。
晚上李致远自然更加不敢去她家,睡觉前在盘坐在床上修炼了一会,他才将心中的那份臊动给摆脱掉。
次日一早。
李致远吃过早饭,跟父母交代了一声,然后收拾了一番,因为要去县城,所以他将弹弓带在了身上。
带弹弓是为了防葛壮,他跟葛壮的梁子结得深,葛壮如果见到他进城,少不得要报复他。
吃过早饭,便去了村卫生站。
进了卫生站时,李致远发现何赛雪已经早早地在那里等着了,许小露一边捂着嘴打呵欠一边埋怨着“李致远那货都是睡到自然醒的,你起的再早也是白瞎,害得我也睡不好!”
看到李致远进来,许小露有些意外,停止了埋怨。
知道许小露这人快人快语,李致远也没有理会许小露的埋怨。
他只是打量了一下何赛雪。
可能是因为要进城了,所以何赛雪穿的很洋气,这所谓的洋气,在李致远眼中,就是太露。
一身无袖碎花白裙将她装点得格外的靓丽,话说这裙子也太短了,上面露一双雪白玉臂,下面露一双俏生生的小腿,还露出白花花的半截大腿,中间还露一对规模壮观的秀女峰。
李致远虽然是个修真者,但必竟不是佛修,而且何赛雪这样露骨的打扮太惹眼了,李致远打量她时眼睛不免也有点发直。
女人都有虚荣心,何赛雪也不例外。
见李致远盯着自已猛瞧,何赛雪心里也是一阵受用,只是李致远的样子让许小露一阵不满,许小露在何赛雪耳边提醒道“哎,今天你可得小心,别给人吃了豆腐。”
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被李致远敏锐的耳朵给捕获到了,李致远盯着许小露笑道“豆腐也分等级的,有的豆腐给我我都未必肯吃。”
许小露闻言立即捂住了胸前不太壮观的饱满,羞红了脸颊道“你,你看什么看?”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看你了,再说你那里很好看吗?”
“你,你无赖!”许小露又羞又气,心道这个李致远,嘴巴是越来越毒了。
“怪不得你们俩是闺蜜,骂人的话都如出一辙。”李致远耸耸肩头,一副无奈的表情。
“好了,别吵了,还有完没完!”何赛雪现在不敢凶李致远了,怕给凶跑了不给爷爷治病,这时候就瞪了许小露一眼,示意她停止嘴战。
许小露被李致远的话毒了一遍,现在又被闺蜜瞪了一眼,心中又怨又酸,道“哟,赛雪,你两口子现在越来越一条心了!咯咯!”
“你这死妮子,信不信我掐你!”何赛雪羞恼地去撕许小露的嘴,许小露吓得跑到药房去了,嘴里仍然调侃道“如果需要避`孕`套,我这里有!老朋友可以打七折哟……”
虽然是调侃,但却说得二人都是一阵的尴尬。何赛雪道“致远,别理她,我们走!”
李致远点点头便率先走出了卫生站。
一前一后,两人来到村外的国道上等车,李致远道“你这个千金大小姐,也要像我们平头小百姓一样坐公共汽车呀?太没档次了吧!”
“什么千金大小姐?别乱说,我跟你一样,平民百姓一个!”
说话间一辆城乡公共开了过来。在二人身边停下。
二人上了车。
长得漂亮,又穿得露,何赛雪便不可避免地吸引了所有男性牲口的目光,一个正在兴致勃勃抠脚的大叔,在看到何赛雪后就停止了抠脚,显而易见,欣赏何赛雪比抠脚更有意思;一个低头对着手机看小黄文的光头男,在看到何赛雪雪,视线从手机上转移到了她身上,陡然觉得刚刚出现的这个美女比小说中的女主角还要漂亮。
李致远上车后扫了一眼车内,发现只有两个空位了,只是这两个空位空的很是不妙,一个被抠脚大叔独揽了,一个空位就是在那个光头男的身边,而且两个位置都在靠里的位置。
“去坐吧!”李致远指了指空位,对何赛雪提醒说。
何赛雪见一个是抠脚大叔,一个是青年光头,这光头男赤臂,胳膊上还纹着青龙,而且此刻两人都正用一种极度猥琐的目光盯着自已,不由得一阵恶心,哪里还敢坐在他身边,摇摇头道“坐着热,还是站一会吧,致远你去坐吧!”
李致远犹豫了一下,走到那光头男身边,指了指光头男里面的空位道“借过。”
光头男不但不让,还将腿往空位上一搭,懒洋洋地道“这里有人了!”
“人呢?”李致远有些火了。
光头男眼睛色迷迷地盯着何赛雪,指了指抠脚大叔身边的空位,冷冷地对李致远道“你坐前面那个空位。”
光头男虽没明说,但意思很明显了,他这个位置,要留给美女坐。
美女不坐,也不给李致远坐。
车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司机只顾开车,懒得管事,收票员是个女的,见光头男是个混子,也不敢管,车上一众乘客见光头男不是善茬,也都不敢吱声。
“那个位置应该你坐!”李致远平静地道。
“什么,我坐?”光头男有点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从何赛雪身上收回目光,冲李致远瞪眼道。“你有没有搞错?”
“没错,这个位置,你得腾出来给我!”李致远说着,直接抓住了光头男的赤臂,准确地说,是抓在了光头男的青龙纹身上。
第38章 他会看病?
当李致远的手抓住光头男的胳膊时,除了何赛雪,车上所有人都露出惊奇与古怪之色,就连光头男都怔了一下。
他们都没想到李致远居然敢对光动男动手,因为李致远的身材跟光头男一比,简直弱爆了,再者光头男明显是个混混,得罪这样的人可是没有好果子吃。
只是下一刻,大家脸上的惊疑便变成了不可思议,只见李致远只是轻轻一抓,那光头男便啊地一声,像杀猪一样地嚎叫了一声,痛得嘴歪眼斜。
光头男纹着青龙的手臂异常的健壮,而且李致远抓的可是光头男上面的一截手臂,能握住就不错了,能把对方抓得疼痛大叫,这得要多大的手劲?
光头男几乎没有反抗之力,李致远却没有轻易罢休,仍然紧紧地抓着光头男的手臂并继续加力,光头男身上就像是过电一般地抖动,疼得满头大汗。
“不想遭罪就乖乖地滚开!”李致远低喝了一句。放开了光头男的手臂。
光头男平时注重锻炼,又经常打架,所以身体健壮,但他感觉自已在对方面前简直弱爆了,对方的力量绵绵不绝,就像是没有穷尽一般,他意识今天是遇上练家子了,便也很识相地站起,然后狠狠地瞪了李致远一眼。走到前面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李致远指了指空位,对何赛雪一勾头“来坐吧!”
何赛雪展颜一笑,走过来坐下,对李致远暗暗地竖了一下大拇指。脸上显出由衷的佩服。
“切,像这样的货色,楚彪能打五六个,你想他能是我的对手?”李致远不屑地道。
何赛雪心悦诚服地一笑,盯着李致远问“你的功夫是从哪学的?”
李致远闭上双眼“我想睡一会!”
“切!一问到关键的你就掉链子,搞的那么神秘的干吗?”何赛雪白眼道。
李致远不理,闭上双眼打盹,人一坐车本来就容易困,李致远这一闭眼还真就睡着了。
何赛雪见李致远闭眼不理她,也百无聊赖地闭上了双眼,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醒过来时,何赛雪就感觉头皮一乍,只见李致远的脑袋居然倒在了她的怀里,而且紧紧地压在她保存了十八年的两个圣洁的物件上。
何赛雪顿时便羞红了脸,左右一瞧发现并没有人望过来,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悄悄地推了李致远一把。
李致远这才醒了过来,第一感觉就是自已倒在了一个软绵绵的怀里,而且脑袋还抵在两个富有弹性的物体上,再一睁眼,看到的居然是一道深深的雪白沟壑时,他的头皮一乍,然后几乎是触电似地弹了起来。
靠都靠在一起了,这也是没法补救事情。
何赛雪现在怕的是被别人发现,见李致远陡地弹起身子,立即便用双臂挽住他的胳膊,然后用温柔的腔调道“又发臆症了吧?!”
李致远一愕,转头看何赛雪。
何赛雪凶了他一脸,然后一把推开了他的胳膊,没好气地道“看来小露还是有先见之明的!早该防着你点!”
“喂,这能怪我呀,谁让你穿得这样露?!”李致远摊了摊手,作出一副无辜又无奈的受伤表情。
见李致远得了便宜还是一副卖乖的表情,何赛雪真想冲他脸上狠狠地揣两脚。
这一次糗的有点大,两人都是一阵尴尬。
接下来的一段路都没有交谈。不过很快车就到了县城。
二人下了车。
只见那个光头男先一步下了车,站在车门口,嘴里叼着烟,阴深地眼神盯着他们,指着李致远道“小子,今天这事没完,咱们走着瞧!”
说罢,将嘴里的烟吐掉,然后用脚狠狠地踩灭。
李致远向那光头男踏出一步,冷笑道“有种你现在就来!”
那光头男退后一步,只是用一副阴狠的目光盯着李致远。
何赛雪挽起李致远的胳膊,将他拉开,然后伸手招来一辆计程车,对李致远道“别理这种人!”
李致远自然也不会跟一个小混混纠缠下去,二人钻进一辆计程车。
“先生,小姐,去哪里?”出租司机问。
“麻烦去县委家属院!”何赛雪非常客气地道。
“好的。”出租司机听说是县委家属院,不由得回头瞟了一眼二人,然后才发动了车子。
“看来,你来我们村当村支书,真的是镀金的。”李致远没有像出租司机一样意外,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切,什么镀金?别说的那样难听好不好,我到你们村,也做了不少的实事对不对……”
“这一点我承认,而且我还得感谢你呢,”李致远笑道。
“算你还有点良心,哼!”何赛雪俏眸白了李致远一眼,“那等会给我爷爷看病,你可得上点心!”
“治病是大事,这个你放心,”李致远一本正经地道。
何赛雪点点头,两眼盯着李致远,美眸中放出一丝光彩来。
车到县委家属院。
何赛雪付了钱,二人下了车。
李致远望了一眼县委家属院,见里面的住房不高,都是三四层楼,也半旧不新的,但小区空间很大,栽种着法国梧桐,草坪修缮得整整齐齐,给人一种大气之感,门口有保安值班。一切都很正规。
何赛雪非常配合地掏出身份证在门岗登记,然后才带李致远进了家门。
“你不用紧张,家里只有我爷爷和奶奶,我爸妈不住这里的……”何赛雪见李致远从小区门口到了家门口一直都没有说话,便安慰似地说道。
“你哪只眼看出我紧张了?”
“切,你说话别那么毒好不好?”何赛雪撒骄似地跺了跺脚“人家可是一个女孩子耶!”
按了门铃。
过不一会,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一头花白头发,老太太看到何赛雪就喜道“呀,赛雪,你咋回来了?”
请李致远来给爷爷治病的事,何赛雪没有提前给家里打招呼,一来主要是想给家人一个惊喜,二来,也怕李致远真没把握治,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奶奶,我回来看看你跟爷爷。”何赛雪闪进门,然后把李致远也拉进门道“奶奶,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叫李致远,是个医生。”
老太太见孙女乍然回来,还带一小伙子,便以为是孙女搞了对像带给他们瞧,当下便拿眼上上下下地打量李致远。
“老人家你好!”李致远问了一声好。
“你好,你好,快来坐吧。”老太太眼睛有点花,心眼可不花,见李致远一身土气打扮,便知道是乡下的,嘴上热情着,心里却犯嘀咕,这闺女,不会真找了个乡下的吧?
何赛雪拉李致远坐下,问“爷爷呢?”
“在床上躺着呢,”老太太指了指卧室,一脸忧愁地道。
“是不是心脏病又犯了?”何赛雪站起来便朝卧室走去。
“唉,老毛病了,没事。”老太太一边安慰孙女一边也跟进了卧室。
二人进了卧室后,老太太便掩了门问孙女道“这个小李,是你男朋友?”
“不是。”
“切,跟奶奶还玩捉迷藏!”
何赛雪眼珠一转“奶奶,你觉得他人咋样?”
“是个乡下的吧,你爸妈不会同意的。”老太太摇摇头,答非所问。
“还不是嫌弃人农村的,农村的咋了?”何赛雪嘟噜着嘴道。
“其实农村不农村的无所谓,关键是看学问,能力……”
“真要论能力,人家未必看得上咱呢……”
“切,这八字还没一捌呢,你就替他吹开了,他有什么能力?”
“奶奶我实话给你说吧,我请他来,是给爷爷看病的。”
“看病的?他会看病?”
“奶奶我不是给你说了吗,人家是医生。”
“那么多老先生都看不了,他一个年轻医生能看?”
“别拿您的老眼光看人,行不行试了便知。”何赛雪说着,走到了床前,却见爷爷睡着了。
第39章 急救
“噫?爷爷怎么出了一声的冷汗,噫?爷爷的脸色,怎么发紫……?”仔细端详爷爷时,何赛雪很快就发现爷爷有些不对劲,虽然是酷暑天气,但屋里开着空调,人在睡觉时体温会有所下降,所以不至于出汗,再者,心脏病人嘴唇会有些发紫不假,但脸色一般不会发紫,除非,是病发了。
听到孙女的惊疑之声,老太太心头一跳,立即凑到床边,她眼神有些花,凑近老伴的脸一看,再一摸,只觉一片冰凉。
再一摸鼻息,手立即便颤抖了一下。
老爷子已经没有了呼吸。
看到祖母试鼻息的手颤抖了一下,何赛雪脸上显震慑之色,心头咯噔一下,觉得心脏都不会跳了。
老太太显出恐慌悲伤之色,抬头道“小雪,你爷爷,可,可能过去了!”
“什么!”何赛雪娇躯抖颤了一下,然后她几乎是本能地大叫起来“致远,致远,快过来……”
李致远在客厅正坐的无聊,陡然听到何赛雪带着颤音的叫喊,便知道情况不妙,于是赶紧站起,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致远,快,快来看看,我爷爷他……他没气了……”见李致远走进来,何赛雪一把拉住他的手,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慌里慌张地将他拉到了床边。
李致远一看老爷子的脸色,心头也是一跳,果断干脆地坐在床边,麻利地将老爷子从床上扶坐起来,右手不断地在他后背抚动,不动声色地将灵气输入到他的体内,并用神识控制着,注入老人的心脏当中。
其实做这些,李致远也是没有把握的,因为他感觉老爷子身上一片冰凉,与死人无疑了,而且呼吸都停了,如果真是死了,那灵气也治不活,如果只是休克,那或许还有救。
何赛雪和老太太紧张坏了,虽然老太太对李致远的医术持怀疑态度,但这时却没有拦着,必竟老爷子已生死不明,就当死马当活马医吧,祖孙二人两双眼睛都紧紧地盯着老爷子的脸。
迫切希望他能睁开双眼。
咳,咳……
在一阵紧张的气氛中,两声含糊不清的咳嗽声响起,继而,老爷子陡地张大嘴,呼吸起来,就像是搁浅的鱼,呼吸急重如潮汐一般,就感觉如果一气拔不上来,他就会挺尸而去。
好在,随着李致远手上灵气的不断输入,老爷子的呼吸,渐渐地平稳,有力,而且这时,也睁开了双眼。
他吃力地抬起眼皮,目光有些茫然……
因为刚刚,他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爷爷,爷爷,你醒了……你可醒了……”见爷爷醒过来,何赛雪抓住老爷子的手,激动地摇撼起来。
老太太也是泪眼婆娑。
“喂,别摇了,你爷爷这样虚弱,不死也得给你摇零散……”李致远白了何赛雪一眼。
何赛雪闻言立即停止了摇撼,并放开了爷爷的手,不过却是瞪了李致远一眼,“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别总死死的,我爷爷长命百岁,死不了的。”
“小,小雪,不,不得无礼!”老爷子虚弱地开口了,声音弱得像一条随时都有可能断掉的风中的丝线,但何赛雪却听到了。
见爷爷能开口说话,何赛雪惊喜地道“爷爷,你没事啦……你刚才是怎么了?”
“呵呵,爷爷刚才去了一趟鬼门关,不过,”老爷子这时候居然还开起了玩笑,说到这里他吃力地转过头来,盯了李致远一眼“不过却被这个大夫给拉回来了……”
老爷子虽然虚弱但脑子还保持着一线清明,此刻李致远仍没有停止灵气的输送,所以他能感觉到,是这个小伙子救了他的命。
这时何赛雪暗暗地庆幸,如果今天她不带李致远来,或许今天爷爷就过去了,再见面就是天人永隔了。
老太太的目光这时转到了李致远的身上,她在为刚才对李致远的不屑和怀疑而暗自惭愧,现在她才明白,眼前这个乡下小伙子,是有真本事。
随着李致远灵气的不断输送,老爷子渐渐摆脱虚弱之态,身上越来越是有力,精神越来越好,见此,李致远便停止了灵力的输送。然后将枕头竖起,扶老爷子靠在那里。
老爷子转过头来,态度谦恭而诚恳地对李致远道“谢谢,谢谢,大夫贵姓呀?”
何赛雪道“爷爷,他叫李致远,是我朋友,今天我请来他,就是为专程来为你治病的。”
“唔!李大夫您好。”老爷子郑重地向李致远伸出手来“我叫何永谦。”
李致远伸出手与何永谦一握“老人家千万别叫我大夫,我可不是大夫,叫我致远或是小李便可……”
“李先生谦虚了。”何永谦很巧妙地避开了“大夫”这个称谓,却用上了“先生”这么一个尊称。必竟,李致远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大恩不言谢,但最起码的尊敬还是必须要的。
“爷爷您不用跟他客气,您叫他先生他反而不自在,还是叫他致远吧。”何赛雪道。
“是呀,叫我致远就挺好。”
何永谦道“好吧,对了赛雪,把致远请到客厅里坐吧,我没事了……”
“爷爷您真没事了?”何赛雪有些担心地问。
“真没事了。”老爷子高兴地道“经致远这么一治,我感觉比前还好些呢。”
“赛雪你陪致远到客厅说说话,我来照看你爷爷……”老太太招呼道。
李致远站起身来,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却没坐下。
何赛雪也走出来,到李致远身边问“我爷爷他没事吧,要不要送医院?”
“送医院倒是不用。不过我以前可没治过心脏病,所以我也不能确定他以后有没有事?”李致远摊了摊手,认真地说道。
“嗬,那怎么办?这样说我爷爷还是随时处在危险当中呀……”何赛雪道“对了,刚才你是怎么把我爷爷救过来的。”
“呃,这个嘛。”李致远沉吟了一下,“本来我是不方便透露的,但是对于你我就不隐瞒了,我练过气功,我用的是气功疗法……”
“气功疗法?”何赛雪美目一凝,“好像在网上听说过是骗人的。”
“好吧,你就当我是骗你的。”李致远白了何赛雪一眼,没好气地道。
“喂,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会又生气了吧?”何赛雪抓住了李致远的手摇撼了一下。
第40章 真是一个奇葩!
何赛雪突然作出这样一个亲昵的动作,让李致远一阵不自然,他立即从她手中抽出手来,但从她手上传递过来的一股柔夷却像是吸在了手上般,挥之不去了。
见李致远抽出手去,何赛雪尴尬地红了脸,心头郁闷道“又装,你看都看了,碰都碰了,现在不过是握握手而已,装得像个纯情小男生一样,哼!”
李致远的确看光了何赛雪的身子,也碰了她的胸,但那都是无意中的事,现在却是何赛雪主动握他的手,这让他很不自在。李致远咳嗽了一下,道“这里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什么,你,你这就走了?”何赛雪瞪眼道“你走了我爷爷咋办?”
“我早就说过,你爷爷这病我不能包治的……”
“对了,我明白了,钱,钱对吧,放心,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的。”何赛雪说着,掏出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递上来道“这卡里有五万块钱,现在是你的了。”
李致远不接,道“别把我想的那么势利,我今天来真不是为了钱……”
“那你为了什么?”
“为了你。”
“呀,你喜欢我呀?”何赛雪一副得胜的表情。一直以来,李致远对她的冷淡态度让她很不爽,所以她觉得哪天要是能俘虏这个家伙的心那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别误会,我只是还你一个人情……”李致远淡淡地道。
“还我什么人情?”
“我家办养猪场那会,听说你没少帮忙,我今天救了你爷爷,咱们现在算是扯平了。”
何赛雪闻言一滞“切,你这人真没劲!什么事都算得那么清……不过,你没有把我爷爷给治好……这人情等于是没还上。”
“那你也没有帮我父母把猪场做大做强呀,到现在猪场还没有盈利呢!”李致远摊了摊手道。
“……”何赛雪闻言彻底无语了,俊脸上露出一个苦笑不得的表情,道“李致远你真是一个奇葩,从来没见过你这样斤斤计较的小男人!我算是服了你了。”
“这叫个性,懂?”李致远头一扭道。
“好了,咱们也别扯皮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总得给我爷爷开副药吧。”何赛雪吐了一口气,说道。
“开药……”李致远顿了一下,“我治病从来都是自已配药的,药店里的药,我不相信。”
“说实话我倒是更加相信你配的药,”何赛雪想起李致远给楚浩然配的药便不由得美眸一亮,道“你需要什么药材,告诉我,我去药材市场给你买……”
“不用,我自已弄!”李致远道。
说到这里,李致远有些犯愁了,他哪里会制什么药,不过是用含有灵气的液体充药罢了,要弄带灵气的液体不难,撒泡尿便行了,只是如果单单撒泡尿当药,就显得太假了,很难蒙混过去,而且这何老爷子是心脏病,吃药肯定要内服的,尿水一股臊味,一闻就知道的。
除了尿水,就只有兽修的血中含有灵气了。
无奈他身边现在没有一员盟军,总不能放自已的血吧?!
嗯,不行的话,让鹰盟过来,鹰的速度还是蛮快的,从双庙村飞到县城估计也要不了半个钟头。
只是这鹰飞过来后,取血就要找个空旷无人的地方才行。
想到这里,李致远便问何赛雪道“县城有没有好玩的地方,比如公园之类的地方……”
何赛雪听了这话,以为李致远想在县城游玩,说实话李致远不急着回去这对爷爷来说是好事,当下便欢喜地道“有呀有呀,南山公园,离这蛮近的,步行只要二十分钟……”
“行,我去那里逛逛,顺便买点制药的材料……”
“我陪你去。”何赛雪果断干脆地道。
“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
才说到这里,就见何永谦在老伴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责备地道“小雪,怎么不请致远坐呢,瞧你,人家来这么久了,也没倒杯水拿只烟,真是太不礼貌了……”
李致远却摆手道“何老,不用麻烦了,我不坐了……”
何赛雪道“爷爷,致远不好容易来县城一趟,想去公园逛逛……”
“逛公园,好呀,小雪,你陪致远去。”何永谦郑重地交代道“记着,逛完公园一起回来吃饭,我让你奶奶去买菜去……”
李致远摆手道“不用麻烦了,逛完公园我直接就回家去了。”
“哎,那可不行,你今天救了我一命,虽说大恩不言谢,但如果不表示一下,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一定要回来吃饭的。”
李致远也没有再推辞,点点头就走了出去。
何赛雪跟了出来。
李致远走出来后,就用意念吩咐鹰盟来县城找他。
鹰的眼睛何其敏锐,虽然它不清楚县城的地型,但县城就这么大,可谓是弹丸之地,在高空向下一照便能很快找到李致远的身影。
二人走出县委家属院大门,何赛雪要拦出租,却被李致远拒绝了,“咱们走着过去吧,顺便锻炼一下腿脚。”
“好吧!”何赛雪点点头,引着李致远朝南山公园走去。
“喂,怎么不说话?”见李致远只顾埋头走路,一声不吭,何赛雪好生没趣。
“有什么好说的?”
“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去公园游玩的,而是去办事的呢。”何赛雪嗔说。
李致远心说我还真有事,在进入公园前,最好是得买个瓶子之类的东西,到时候好剩鹰血,李致远抬眼一望,就见路前方不远有一个大超市,于是就对何赛雪道“等会我们去超市买两瓶水。”
“放心好啦,我去买,你今天花销的所有费用都由我来出。”何赛雪拍着饱满的胸脯保证道。
步入超市时,李致远对何赛雪道“你去买水,我去卖药的专柜买点药料……”
何赛雪点点头,然后二人分头去买东西。
为了掩人耳目,李致远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药水,然后将药水上面的标签纸撕掉。
走出超市,与何赛雪碰头时,何赛雪有些恼火地道“致远,刚才我又看到车上的那个光头男了,那家伙色迷迷地盯着我……”
“瞧瞧,我说你穿的太露了吧,你这样最容易招惹流`氓。”
“切,我二叔可是公安局长,谁敢动我?”何赛雪牛气哄哄地道。
“公安局长又咋地,又不能整天地跟着保护你,切。”李致远白眼道。
被李致远一番抢白,何赛雪虽然郁闷,但细一想想也是这个理,那些大官大商的子女,还不是一样给人绑架……
嗯,看来还是找个能打的男人靠谱!
这样想着何赛雪又不由得瞟了一眼李致远,一时有些怔怔。
见何赛雪目光怔怔,李致远道“喂,你不会被吓着了吧,放心好了,跟着我,保你周全!”
“才没有呢,快走吧,前面就是南山公园了。”何赛雪上来不由分说地挽住了李致远的胳膊,拉着他向前走去。
就在二人朝南山公园走去时,超市门口,光头纹身男闪身出来,目光阴深地紧紧地盯着他们的身影,掏出手机拔打了一个电话“喂,葛壮,叫几个兄弟到南山公园这边来……记着,带上家伙!”
第41章 再遇葛壮
华贵县城有一帮小混混,经常在一起厮混,喝酒,打架,赌博,抠妹子……这伙小混混胳膊上都纹有一个青龙,也一起喝过血酒,号称青龙帮。
打电话的这个光头男,就是青龙帮的老大,孙兵。
孙兵前段时间去了一趟外地,今天刚刚回来,不料在车上遇到貌美如花的何赛雪,于是就想抠。
结果妹子不但没抠到,却被李致远教训了一下,心里那个憋屈呀,心里正想着报仇,便又在超市遇上了何赛雪,激动之下,一路尾随,当看见李致远和何赛雪去了南山公园,便直接打电话叫人了。
上次去双庙村找王小强打架的那拔人,大多都是青龙帮的成员,当然也包括葛壮。只不过上次这个孙兵在外地,所以就没有参加。
这孙兵是青龙帮的老大,说话当然好使,电话打过没十分钟,葛壮便带着青龙帮的一帮成员赶了过来。兜里都揣着匕首,电棒等凶器。然后在孙兵的带领下一起去公园堵李致远。
李致远和何赛雪到了公园,李致远专挑没人的地方逛,这要是换了别人何赛雪肯定会以为对方要打坏主意,想找无人的地方揩油抓波,只是她对李致远还蛮放心。
李致远在公园饶了一圈,仍然没有看到鹰盟到来,便有些心急了,心想这命令都发出去半个钟头了,这鹰盟怎么还没来?
难道是找不见他?
这样想着,李致远的目光四下里一望,寻找高地。
恰好南山公园里有一个小山,这山自然是叫南山,其实这公园也是因为这座山才建的。
山头不大,山坡不陡,山上面有个小塔,几颗梧桐树,风景还不错,不过这天气却没有人愿意往上爬,估计爬到半山腰就得一身汗。
李致远却顾不这些了,对何赛雪道“我想到山上去看看,天热你就别上去了,在底下等我。”
“不是吧,你不怕热呀?”
“不怕。”李致远说着转身便走。
“哎,我也去。”何赛雪一把抓住了李致远的手。
李致远想甩掉这个“尾巴”。不料何赛雪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当下也是一阵无奈。心想就让他跟着吧,反正取鹰血又不是取尿水,不避人也没事。
就在二人往南山上爬时,孙兵葛壮一伙人也走到了山脚下,孙兵一眼便望见了二人,咬牙切齿地指着道“就那小子,等会给我打残他。”
“噫?那**长得可不赖,等会得玩玩。”有个大胖子色迷迷地盯着何赛雪道。
“葛壮,那不是上次跟你争乡下妹的小子吗?”有人认出了李致远。
“我操,还真是他,哈哈……太好了!这下新帐旧帐一起算了。”葛壮盯着李致远得意地笑了起来。
“怎么?葛壮,你也跟那小子有过节……”孙兵问道。
“兵哥,这小子跟我争女人,还,还打断了我一条胳膊……”葛壮叫屈地道。
“妈的,太猖狂了,等会给我往死里打……”孙兵牙咬得咯嘣响。说着一挥手,一拔七人就都朝山上爬去。
李致远并不知道葛壮一伙已经追了上来,他拉着何赛雪爬到山顶,发现山顶没有一个人影,当然也没有看到鹰盟的影子。
何赛雪走到树影下,在公共椅上坐下,对李致远道“喂,你过来坐这歇歇。”
李致远不理,抬头望天,寻找鹰盟的影子。
寻了半天还是没看到,却不料寻到了仇人的影子,最先爬到山上的葛壮冲李致远走来,阴笑道“小子,我们又见面啦。”
见到葛壮,李致远没有太大的意外,县城就这么大,冤家路窄,很容易就会遇上的,只是当李致远看到葛壮后面还有六个人爬上来,并且手里都亮出了凶器时,李致远心头一跳。
他现在的修为,空手对付七个人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如果对方手里有家伙,那就有点悬了,何况还拖着何赛雪这个尾巴。
意识到这一点后,李致远的手,伸进兜里,攥住了弹弓。
“小子,我说过,会让你好看的,现在你总算是明白了吧。”孙兵走过来盯着李致远,脸上带着阴狠的笑。
听到声音,何赛雪猛然抬头,见光头男领着一大波人上来将李致远围住了,便腾地一下从椅上弹起,然后跑过来挡在了李致远身前,指着孙兵一伙咋呼道“我告诉你们,我叔叔可是公安局长,你们要是敢动他,都得去坐牢。”
“你叔叔是公安局长?……哈哈,你怎么不说你爷爷是县长呀!”孙兵的目光转到了何赛雪身上,准确地说是盯在了何赛雪的一对丰胸上,看着那诱人的一对雪白,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吐沫道“这**撒谎倒是挺有一套的,长得也不差,挺对哥们的胃口……”
“我爷爷叫何永谦,是原副县长。”何赛雪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时报警已经来不及,当务之急是要震住这帮小混混。
“哈哈,我爷爷还是省长呢……谁信呀!”孙兵一脸不屑地笑道“**,看得出你很心疼你男朋友,不过现在谁也救不了他,也只有你可以救他,只要你陪哥们玩一玩,嘿嘿,哥就放了他。”
“我呸,回家玩你妈去!”何赛雪一口吐沫吐在孙兵的脸上。
“妈的,老子抽你。”孙兵一巴掌甩向何赛雪的脸。
只是还没打到,就被李致远给捉住了手臂,李致远也没有再犹豫,直接一扭,就把孙兵的手给扭断了。
“啊,”孙兵杀猪般大叫一声。
葛壮一伙见李致远先下了手,便都操着家伙朝李致远身上招呼。
李致远怕何赛雪受伤,拦腰抱起她便往后跑去。
葛壮一伙六人朝二人扑了上去。嘴里发狠大叫“砍死他,砍死他!”
唳!
便在这时,就听天空一声尖锐的鹰鸣。
然后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道黑影扑下来,挡在了葛壮一伙人的面前,如蒲扇的翅膀将地上的灰尘扬起,卷向葛壮一伙,迷得一伙人睁不开眼,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眼看鹰盟赶到,阻挡住了葛壮一伙,李致远暗暗松了一口气,将何赛雪放下,返过身来,将弹弓从兜里掏出,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装上弹托,然后注入一些灵气进去,端起弹弓,瞄准了最前面的葛壮。
第42章 鹰击人!弹弓伤人!
咻!
小石子射进了葛壮胸前衣内。
葛壮如中了枪子弹般身体一震,然后他恐慌地用手去抠伤处,虽然最终将小石子抠子出来,却也抠出了一手的鲜血。
另外五人刚刚揉开了迷着的眼,没有注意到葛壮的情况,见阻拦他们的是一只雄鹰,一阵惊奇之下,便愤骂着,将手中的凶器朝鹰盟招呼。
鹰不但眼尖,爪子也利,而且可以借助翅膀躲避攻击,又何况是踏入修行门槛的鹰盟呢,眼看一伙人持凶器朝它扑来,鹰盟立即向高处飞去。
这五人见鹰盟飞起,以为是把它吓跑了,便又冲李致远何赛雪冲去。
却不料,鹰盟在空中像战斗机一样,略一盘旋又俯冲下来,一下子扑向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家伙,尖锐的喙啄在了他的脸上,那人啊地一声痛叫,一摸脸,摸出一手的鲜血。
现代这个社会,民间仍然有熬鹰的,鹰经过驯化,可以随主人一起去打猎,而且鹰攻击人的现像也屡见不鲜。
另外四人见同伙被鹰攻击,也都是一阵恐慌,没了心思去教训李致远。
他们没心思教训李致远,李致远却是好整以暇地教训他们了,就在鹰盟出击的时候,李致远从地上找了一大把的小石子,此刻他又端起了弹弓,瞟准了一人。
弹弓的杀伤力虽然不大,但如果附带了灵气,一样可以杀人,刚才射在葛壮身上的那颗石子,李致远只是略微的注入了一点灵气,将射得葛壮皮开肉绽,如果再加点灵气量,估计葛壮现在已经挺尸当场了。
李致远这一次瞟准了那混混的大腿处发射。
小石子直直射入混混的大腿,他痛呼一声捂住了伤处,指间却渗出血来。
接着,李致远又将另外三人,以同样的方式射伤。在李致远射击小混混时,鹰盟也没有停止攻击,虽然攻击的都不是要害部位,但皮肉伤也让小混混们吃不消,这时候都躺在地上抽搐呻`吟。
在李致远和鹰盟攻击一群小混混时,何赛雪怔怔地在一旁看着,感觉像是看老电影一样,鹰攻击人,弹弓伤人,这些现实中还真不多见,而且那鹰显然是经过训练的,李致远的弹弓技术,也绝然不是电视上的弹弓高手所能发挥出来的,准头就不说了,那力道……居然可以将小石子射入人体!
何赛雪知道李致远不是一般人,但却也没料到他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本事。
“还愣什么?走啦!”就在何赛雪愣怔之际,李致远拉了她一把。
“走?这样太便宜他们了,让我叔叔把他们都抓起来……”何赛雪盯着一群小混混咬牙切齿地道。
“不用了,太麻烦了吧!”李致远知道打伤了人,也是要负刑事责任的,虽然是对方先动的手,但他的行为也有点防卫过当了,再者,到了警察局少不得也是要录口供啥的,太麻烦了!
“好吧!”何赛雪妥协了,然后拉着李致远正要下山。就听那孙兵恶狠狠地叫道“跑,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哼,我已经报了警,小子,你就等着坐牢吧!”
何赛雪闻言停住了脚步,对李致远耸耸肩道“我们罢休,人家还不答应呢,看样子他们是见棺材不掉泪了。”
“好吧,那就陪他们玩玩!”李致远作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意念一动,鹰盟飞下山去,找处密林隐了身子。
这帮小混混能在华贵县城混下去而不被抓,身后都有不俗的背景,比如葛壮,由派出所所长、也就是他舅舅蒋天霸为他充当保护伞。
那孙兵能当上青龙帮的老大,也并不是他有多能大多重义器,主要是他表哥在治安大队当小分队长。
孙兵见李致远能打,能驱鹰攻击人,而且还有弹弓绝技,知道以武力很难压制住他,只是断了一只手臂的他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于是就给表哥打了电话,想借警方的力量压制李致远。
刚才在山下时,孙兵就听说李致远是乡下,而且今天这二人上车时也是从一个乡下的路口上的,所以便认定李致远和何赛雪是一对乡下恋人,恐吓了一声后,见对方二人停住步子没有走掉,便以为他们是怕了,于是便走了上来,故意用恐吓地语气对李致远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这是故意伤害罪,轻则罚款,重则蹲牢,如果你敢跑掉,哼哼,那是带罪潜逃,到时候罪行更大,估计得蹲个十年八年的……等你出狱时,胡子都一大把了!……哼,识相的老实在这呆着吧,当然你求求我的话,我……”
孙兵恐吓的时候,见这男女二人不但没有恐惧之色,还用一种玩味的目光盯着自已,刚说到这里又见李致远向他踏出一步,吓得赶紧闭了嘴。
何赛雪却是挽起李致远的胳膊,用一副轻松愉快的口气说道“好吧,我们坐这歇歇,顺便等警察把我们抓起来……”
说着将李致远挽到公共椅上坐下,然后二人开始聊天。就跟没事人一样。
孙兵心头有些悬乎。
这时,一帮小混混从地上忍痛爬起,见李致远和何赛雪不但没走还坐在椅上谈笑风声,不由得都是一阵古怪,只是再也无力,也没胆再敢对他们动手。
葛壮捂着胸口忍着痛走到孙兵身边,问“给你表哥打电话没有?”
“打过了,一会就来!”孙兵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句后,悄声问“葛壮,这小子是不是有些来头?”
“屁的来头,就是认识一个军官朋友而已,不过你放心,只是一个中校而已,翻不起多大的浪。”葛壮道。
“嗯,说的也是,军官在军队里牛逼,到了警察局,屁都不是!”孙兵打消了心头的顾虑。恶狠狠地盯向了李致远和何赛雪,目光划向何赛雪的一对酥胸时,喉结不由得蠕动了一下。心中腾起一股子邪火,恨不得直接就扑上去霸王硬上弓。
此刻何赛雪正要饶有兴趣地问李致远,“哎?刚才那鹰是你的吧?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呀!?”
“不走还在这干什么,难道等着给警察扣起来杀掉?!”
“嗬,这鹰真听话,如果我有一只就好了,以后天天让它跟着我,我就不用担心流`氓了!”何赛雪作出一副幻想之色时。
“想要吗?我帮你熬一只!”李致远道。
“真的吗?那我先谢谢你了!哈哈,致远,你真好!”何赛雪高兴地盯着李致远。
便在这时,就听尖锐的警报声响起,山下来了一辆警车。
听到警报声音响起,孙兵便快步走到山崖边向下俯望,看见表哥亲自带人过来了,便没了顾虑一般,走到李致远二人身前,见二人仍然若无其事地说笑,心中腾起一股炉火,心道乡巴佬真是艳福不浅,居然找了这么一个漂亮又有气质的女朋友。当下冲李致远狞笑道“笑吧,看你还能笑多久?!”
第43章 看谁笑到最后
何赛雪反唇相讥:“我们不但要笑,还要笑到最后,而你们,到最后恐怕比哭都难受!”
“好吧,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孙兵阴笑一声。
便在这时,就听得一声呼喝。
却是治安队小分队长郭建标,也就是孙兵的表哥,带人已经上了山顶。
见表哥到来,孙兵如得了势一般,对李致远何赛雪二人露出一个得意的笑,道“等着瞧好吧!”
葛壮一伙小混混见治安队的人来了,而且是孙兵的表哥郭建标带队,便都是装模作样地哎哟痛呼,叫屈不已。纷纷指责李致远行凶伤人,并脱掉衣服把身上的伤展示给郭建标三个警察看。
在李致远的弹弓和鹰盟的攻击下他们的确都个个挂彩。
郭建标自然是知道青龙帮的底细,以前也没少替这伙人擦屁股,没来之前他就猜测一定又是表弟这伙人郭兵惹是生非,心中也明白这几人是在搬弄是非,只不过,孙兵是他表弟,青龙帮一伙人平时也知情识趣,没少请他吃饭,逢年过节地也没少孝敬东西,该擦屁股一样一擦的,不过看到一伙混混身上个个挂伤,而且不是伪装的时,郭建标还是惊了一大跳。
郭兵一伙壮汉,居然被一男的给打成这样,说什么都不太敢相信,再一看他们身上的伤口,心头更加的惊疑。
当问清了原因后,郭建标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盯在了李致远的身上。深深凝望一眼。
在他眼里,对方不过就是一个土气的乡下小伙子,身边却坐一美女,而且这俩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若无其事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几个警察放在眼里,心里也不由得犯嘀咕,当下指着李致远二人向葛壮问“他们什么来头?”
“郭哥,那小子就是一个乡巴佬儿,就是能打一点,没钱没势的,呃,对了,他有一个军官朋友,不过只是一个中校军衔……”
“切,有个军官朋友就牛逼了?”郭建标不屑地道“别说是一个中校,就是一个上校,也管不着治安大队……”
郭兵走过来,将疼痛得已经麻木的断臂伸到郭建标面前,叫屈道“表哥,我这胳膊都给人打拆了!”
“好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郭建标轻蔑地瞟了表弟一眼,目光又转向李致远,脸上闪过一道狞恶“妈的,下手这么狠!”
郭建标倒也不是生气李致远打了表弟孙兵,而是看到他现在居然还若无其事地与身边的美女谈笑风声,根本就没有把他们三个警察放在眼里,那种被轻视的感觉让他火冒三丈,他带着两个警员怒气冲冲地走到李致远二人跟前,指着李致远喝道“小子,给站起来!”
李致远这才停止了与何赛雪说笑,转脸瞟了郭建标一眼,道“你叫我起来我就起来呀,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来呀,把他给我拉起来……”郭建标喝了一声,两个警员便扑上去扭住了李致远的胳膊,想要把他拉起来,只是这两名五大三粗的警员最后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却仍然没有把李致远拉起来,当下也好没面子。
郭建标意识到今天真的遇上练级家子了,便挥挥手示意两个手下放开李致远。
两个警员脸上悻悻然,心中也是犯嘀咕,这人看着不胖也不壮,怎么这样重,像块磐石一样!
“站起来,警察要问话!”郭建标掏出证件在李致远面前照了一下。作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
何赛雪一把将李致远拉起,然后不无嘲讽地笑道“噫?一点都不重呀,怎么两个大男人拉不起来?”
听了这话,那两名警员包括郭建标这个小分队长脸上都是一阵羞惭。
“闭嘴!”郭建标瞪了何赛雪一眼。
何赛雪赶忙闭了嘴,脸上却还带着嘲讽的笑。
郭建标又瞪了她一眼,然后指着孙兵一伙人,问李致远“他们是不是你打伤的?”
“没错。”李致远干脆地道。
郭建标没想到对方这么利索地就承认了,不由得一讶,道“敢做敢当,是条汉子,既然你认罪伏法,那跟我们去治安大队一趟吧!”
“我说警察同志,我认什么罪?伏什么法?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会什么要打他们?”李致远目光一寒道。
“有什么话到治安大队再说吧。”郭建标擦了一把头上的汗,一脸不耐烦地道。
“走吧,去治安大队逛逛去。”何赛雪拉了拉李致远。
李致远见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罢休,便对何赛雪道“好吧,那就去逛逛。”
二人那样子就像是去治安大队游玩似的。说罢一起牵手下了山。
青龙帮一伙人都没顾着治伤,他们心里都憋了一股火,不看到李致远倒霉都不愿意离开。
见李致远和何赛雪下了山并钻进了警车,孙兵和葛壮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奸计得逞之色。
以前打架,遇上狠角色时,他们往往都是用这种方法,利用郭建标这个关系将人带到治安大队里狠整,再厉害的人,到了治安大队就怯了,哪里还敢动手,而且有郭建标撑腰他们也不怕,收拾不了的交给警察,反正对方不敢动警察动手,否则罪行就大了。
坐到警车上时,葛壮对李致远阴笑道“小子,到了治安大队,会有你好看的。”
“是吗,那咱们走着瞧。”李致远冷笑道。
孙兵也上了车,盯着李致远狞恶道“小子,今天我要不玩残你,我就随你姓。”
“像你这样人渣,随我姓我还丢人呢!”李致远冷笑说。
“你……”孙兵一怒之下正要动手,却陡然意识到,自已根本就是对手,伸出的左手又缩了回来。
李致远盯着他,轻蔑地冷笑一声。
孙兵不再挑衅李致远,一双目光盯在了何赛雪身上,准确地说是盯在了的丰胸上,眼神猥亵。
何赛雪瞪了他一眼,嘴上骂道“色·狼,回家看你妈去。”
“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郭建标钻到警车副驾座上,怒喝了一声。
孙兵却不闭嘴,压低声音道“**,你叔叔不是公安局长吗?你怎么不打电话让他救你?”
“你不提醒我还差点忘了呢!”何赛雪说着,掏出手机,正要给叔叔拔打电话时,手机却响了,一看是爷爷家里的座机号,就接听了“喂,爷爷。”
“饭做好了,你和致远回来吃饭吧!”是何永谦的声音。
“吃不成了,爷爷,我们现在被抓去治安大队了……”
“怎么回事?”何永谦讶然道。
“刚刚在公园有一帮流`氓意图对我不规,李致远和他们打了一架,结果这帮流`氓倒打一耙,报警把我们抓去治安大队……”
“什么,居然有这样的事!这警察也真是糊涂!”电话那端响起何永谦震怒的声音。何永谦虽然退下来了,但以前的关系网还在,别说是一个县治安队,就是县公安局也得看他几分脸色。
“是的爷爷。”
“好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就给你叔叔打电话,让他亲自过去一趟。”
第43章 全都抓起来
……
在车厢这样密闭的空间里打电话,通话双方的声音都不可避免会给人听到。
郭建标听完何赛雪与何永谦的通话,见对方口气如此之大,不免有些惊疑地回头仔细打量了何赛雪一眼,发现这女孩长得格外漂亮,也有气质,但就是不认识。
要说县政府和公安局的那几位重要领导的家属,他多半都认识的,但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个女孩。
这也难怪,何赛雪的爷爷何永谦是副县长不假,但在郭建标进入治安大队以前就离休了;何赛雪的叔叔是县公安局长何志国不假,但何赛雪必竟只是他的侄女而不是女儿,再者何赛雪大学三年没怎么在家,大学毕业就下基层到双庙村当了村支书,很少在华贵县城停留,郭建标不认识她也是正常。
既然是不认识的人,郭建标自然是不放在眼里。
就在李致远何赛雪被带去治安大队时,何永谦给儿子何志国拔打了电话。
第一次拔过去,对方挂断了。
老爷子有些诧异,也有些恼火,又拔了一次。
电话响了好一会子才接通,何志国开口便道歉“爸对不起,我正开会呢?所以……”
“如果是我身体不行了,你妈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吗??”何永谦声音里透着愤慨。
倒也不是怪儿子不接电话,主要还是被刚才的事气的,光天化日的一伙**明目张胆地非礼他孙女不说,现在还倒打一耙,报警把他孙女和他的救命恩人抓起来了。
华贵县城出了这样的事,身为公安局长的儿子,也有责任。
“爸,我,我开的这个会议挺重要的……是关于此次治安严打的……爸,您身体还好吧?”
“好个屁,刚才差点就过去了……”
“啊,爸,那,那您现在在哪个医院呢……”
“已经被一个叫李致远的年轻大夫救回来了。”
“呃,李致远?哪家医院的,等会下了班我得好好谢谢人家……”
“不用等到下班了,现在就去看他,”何永谦严肃地道。
“爸,我现在正在部署这一次的治安严打工作,上面对这次治安严打很重视,我现在脱不开身呀……”
“治安严打?哼,早应该严打一回了,”何永谦这时才把话切入正题“何大局长,我要报案,您仔细听好了,今天何赛雪带一个叫李致远的大夫来给我看病,在南山公园遭遇了一伙流`氓,要非礼何赛雪,如果不是李致远大夫,后果不堪设想,这伙流`氓现在还倒打一耙,报警把他们二人抓到了治安大队……”
说到这里,老头子语气一变:“哼,这就是咱们华贵县城的治安,你身为公安局长,不感到惭愧吗?”
“什,什么?居然有这样的事?”何志国又是震惊又是惭愧。
“去治安大队看看就什么都清楚了,”何永谦声音里透着不满和失望。
“是是,我知道了爸,我这就去。这件事我一定会严惩。”何志国擦了一把汗道。
“记住,李致远大夫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的伤害,你明白我的话吗?”何永谦认真而严肃地道。
“我明白了爸。”
挂断电话后何志国怒气冲冲地回到会议室,直接对治安大队长张军旗道“张队长,你跟我去一趟治安大队……”
“何,何局,不是要部署严打行动吗?”治安大队长张军旗见何志国脸色不对,有些弱弱地道。
“还部署个屁,现在就行动!”何志国怒喝一声,吓得一屋子人都不敢说话。
参加此次会议的都是华贵县公安系统里领导人物,除了公安局长何志国,还有两个副局长,治安大队的正副大队长,有几个辖区派出所的所长,还包括葛壮的舅舅蒋天霸。
作为何志国的部下,这些人都知道何志国的脾性,何志国平时很少发脾气的,现在大家见他大发雷霆,虽然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都能猜测到是发生了治安上的大事。
尤其是治安大队长张国旗,见何志国要亲自去治安大队,便知道这事与治安大队有关联,当下心头一跳,连忙应道“是是,局长!”
说着,立即拿起桌上的帽子戴上,然后随着何志国一起,走出会议室。
……
到了治安大队,孙兵葛壮一伙人像到了家一样,得了势一般,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从车上下来一直到审讯室,这一路上他们都用一种得逞的眼神盯着李致远。
在进入审讯室后,孙兵更是用他的左手肆无忌惮地推搡了李致远一把,道“小子,等着坐牢吧!”
李致远瞪了他一眼,正要动手,何赛雪一把拉住李致远,对他使了个眼色道“算了,跟这种人计较太丢份了!”
孙兵闻言肚里邪火乱窜,盯着何赛雪奸笑道“小`妞,你男朋友要做牢了,不如跟着我吧,保管你吃香喝辣的……”
孙兵说着,色迷迷地向何赛雪伸出了手。
李致远心头一火,一把抓住孙兵伸出的左手,狠狠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孙兵的左手也被扭断了,孙兵发出一声杀猪一般的大叫。两条手臂都断了。
郭建标听到表弟的惨呼便冲进了审讯室,见孙兵的左手也被李致远扭断了,心里那个火气呀,从腰间抽出警棒就朝李致远头上招呼。
便在这时,就听一个声音在身后怒喝道“郭建标你干什么?”
那警棒还没有落下来就生生地顿住了,因为郭建标听出那是大队长张国旗的声音,果然一返身就见张国旗走进来,随后走进来的还有公安局长何志国。
看到何志国后,郭建标的手一抖,警棒扑通掉在了地上。郭建标忐忑道“张队长,何局,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何志国没有理会郭建标,目光一扫就看到侄女何赛雪和一个年轻小伙子,周围还有一伙人,赤着的胳膊上都纹有一条青龙。
看到那龙纹身后,何志国的目光不由得一凝。
“叔叔,你可来了!”何赛雪见到叔叔现身,便上前叫了一声。
这一声叔叔,把孙兵葛壮一伙人吓得屁滚尿流,原来这小`妞之前说的话都是真的,她叔叔真的是公安局长!
早知道她叔叔是公安局长,借他们俩胆他们也不敢招惹她呀!
何志国对何赛雪点点头,却是没有开口关切侄女,而是开口问道“李致远大夫是哪位?”
“喏,在这呢,”何赛雪指了指李致远。
郭建标眼前的女孩是何志国的侄女,当下就吓坏了,何志国是公安局长,何志国的父亲是原副县长何永谦。那么,眼前的女孩,就是何永谦的孙女,动这女孩就等于是太岁头上动土呀,这是玩火**的事情呀!
想到这里,处身在将近三十度的房间里郭建标却直打冷战。
而且他这时见何志国这时不问侄女,倒是关心这个乡下小子,心里更加的害怕,难不成小子有大来头?
郭建标两眼紧紧地盯着何志国。
何志国向李致远伸出手,道“李大夫您好,我是赛雪的叔叔何志国,您,您没事吧?”
李致远还没开口,何赛雪已道“怎么没事?如果不是你们及时赶到,他现在恐怕已经被这个警察打死了!”
何赛雪说着便用手指了指郭建标。
郭建标闻言心中一阵气闷和忐忑。
何志国挥手一巴掌打郭建标脸上,喝问道“混帐,谁给你的权力打人?”
“何局,他,他打伤了我表弟!”郭建标脸上浮现五个手指印,辩解了一句道。
“你表弟?是哪个?”何志国目光冷的吓人。
郭建标陡地恐慌起来,却不敢指认了。
何赛雪指了指孙兵“叔叔,就是他,还有这一伙流`氓,他们要**我,如果不是李致远,我现在恐怕已经……”
何志国听到这里,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他的目光冷冷地扫着孙兵一伙。
孙兵一伙吓得抖抖搂搂的,身子往墙角缩去。都有意地想把胳膊上的青龙纹身给藏起来。
何赛雪继续道“他们没有得逞,就勾结这个警察,把我们带到这里来……他们还说要让李致远坐牢。”
听到这里,郭建标吓得浑身都是冷汗,两腿直打颤。
何志国从孙兵一伙人身上收回目光,转头问治安大队长郭建标道“郭建标,这伙人胳膊上怎么都纹着一条青龙呀?”
何志国的声音温和自然,就像是在问候你吃饭了没有,但却令郭建标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嘴上结巴道“这,这,我,我哪里知道?!”
这时,张军旗却开口道“何局,他们是不是就是青龙帮一伙??”
刚刚在治安严打部署会议上,就有人提到了青龙帮一伙人,张军旗是知道这伙人的,不过他知道青龙帮的头目孙兵是郭建标的表弟,就没有讲出来,现在见青龙帮这一次居然撞到了枪口上了,连何志国的侄女都敢动,知道包庇不了,便讲了出来。
“呃,是吗?张队,你叫人把这伙人都给我带到公安局去,我要把这伙人列为此次严打的重点,一定要审个清楚。”
听了这话,郭建标双腿一软,一下子瘫痪在了地上。青龙帮这伙人可少干坏事,虽说都不是什么大罪,但真要查实了也够他们坐两三年牢的,他以前可没少替青龙帮一伙人擦屁股,如果真要审的话,恐怕他也要连坐的,别说这身警服要扒下,到时候还要跟着坐牢呢!
张军旗立即把治安队的人都叫了过来,然后押着青龙帮这伙人向外走。
李致远见葛壮也要被带走,便对他道“葛壮,你听着,你给刘家的彩礼钱,我会替他们还你,至于刘小芳,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葛壮闻言心头一跳,道“谁是刘小芳?我,我不认识,我也没有给任何人彩礼钱……”
葛壮怕李致远把上次在自由市场上的事讲出来,也怕自已的事连累舅舅,说罢赶紧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