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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星空魔帝     绝世天尊txt下载     绝世天尊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七十七章 欢喜

    第一百七十七章

    吕翔宇低下了头,嘴巴犹似带着火一般,在宋晓云的里头来回游动着,一只手轻撑在宋晓云背后,让她再退不下去,只能挺胸承受男人那火热的舌头,另一手则已落到宋晓云裸露的**上头,轻巧地来回抚摸着。

    吕翔宇的动作虽是极尽温柔,但给宋晓云的感觉,却是如此深入,他那撑在背心的手,就好像顶着她的芳心一般,让宋晓云再没有任何阻碍、任何防禦地迎向他的温存;那滑到她大腿上的手虽是已近重地,不住抚揉着宋晓云结实嫩滑的**,连指尖都已勾挑上了她的上方,但此刻的宋晓云如何挡得住呢?一旦引了体内的**,女子的可是无一处不敏感的,宋晓云的虽不算怎样特出的敏感地带,但在吕翔宇的撩拨之下,却也被勾起了一丝丝的火苗,加上来回摩擦亲吻之间,他那也已经滚热的脸颊,不断地在宋晓云敏感娇挺的玉峰上摩挲,给那短短的鬍根轻刺缓拂,加上他口鼻呼出的热气,暖呼呼地滋润着她娇软柔嫩的肌理,那滋味的确美的宋晓云是难舍难离。

    给他这样火热的撩弄之下,更酥的她畅快无比,偏偏吕翔宇好似在吊她胃口似的,竟放过她一对敏感娇美的玉峰,只是专心地亲吻着她的,宋晓云的敏感处就近在咫尺,偏只感受得到间接的刺激,早就剑拔弩张。

    吕翔宇不失时机地大嘴一张,罩住了宋晓云玉峰,甜美而火辣地刮在宋晓云的饱挺的上方,手指更是迫不及待地分开了宋晓云含羞轻夹、又似阻挡又似引诱的**。

    吕翔宇激烈地亲吻着她的山峰,享受着宋晓云甜美。宋晓云闭上了眼睛,柳眉微蹙、娇躯轻颤,。

    吕翔宇注视这无瑕的,在这美好的日子里,宋晓云玉体横陈在一张的大床上,如云秀,胜雪皓肤,柔嫩得像鸽子一样的,从未被外人探视的神秘带地,晶莹修长的大腿,没有一丝遮掩,彻底地裸露在吕翔宇面前。

    宋晓云白皙如玉的肤色、圆锥状耸立的双峰、圆滑柔美的线条、呈现出成熟美女的风韵,这简直是人间的极品!她光滑的肌肤、柔软的胸膛,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眼看就要被玷污,她却没有反抗,只因她已无法阻止,阳光也无法阻止床边的男人将要对眼前**的**。

    吕翔宇现在反而不急着蹂躏这具裸裎的美女玉体,只是贪婪的望着眼前的温香软玉,吕翔宇的双手拨开了宋晓云前额的一缕秀,用指尖触摸她光洁的额头,指尖顺着瓜子脸的两侧滑到下颌,然後是细致精美的脖子,接着是骨肉有致的香肩,每到一处,他都仔细的品味着指下的肌肤,直到手指滑到宋晓云高耸的胸膛上,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他一种温润的感觉,在吕翔宇手指的轻触下,柔滑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的起伏着。

    吕翔宇把整个手掌覆贴在宋晓云的山峰上,又将它握在手中。只觉得它弹力十足,柔软且没有一点生涩的感觉,他用手掌在表面轻扫,还能看到它们在细细的颤抖,显出一种成熟美女的妩媚和艳丽来。

    吕翔宇把宋晓云的双臂摆成高举的姿势,这样整个胸部的轮廓显得更为清晰。他把手指伸到她的双腋下乱摸,瓷白的皮肤相当光滑,双臂的内侧更是娇嫩异常。

    吕翔宇一遍又一遍地抚摩着宋晓云洁白细腻的肌肤,久久不愿放手。温润的感觉令他的之火熊熊燃烧,眼看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他才依依不舍的继续往下。

    如果说宋晓云的胸膛像高傲的雪峰,那她的小腹就是一片广阔的平原,平坦而洁白,身体的曲线在这里形成了美妙的弧线,山峰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纤细的柳腰,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圆圆的肚脐眼。她的抚摩起来非常柔顺光滑。

    宋晓云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续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过度为雪白的小腹,小腹有一个缓缓的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交合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地方,在这迷人的地方更是衬托出小腹和大腿肌肤的洁白。

    吕翔宇的双手从宋晓云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经过雪白的大腿、圆润的膝盖、优美的小腿,最後停留在光洁的足踝。他抓住她的踝部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随着宋晓云两条**的慢慢张开。

    吕翔宇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

    吕翔宇索性坐到床边,拦腰把宋晓云白璧无瑕的抱起,横放在自己的怀中。

    宋晓云纤细的腰搁在他的大腿上,纤巧的脖子枕在他粗壮的手臂,头向後仰起,乌黑的长垂下散落在她莹白裸裎的,下身无力的斜斜靠在床边,形成一条弯弯的曲线,雪玉般的身体散着一种淡淡的清香。

    吕翔宇将头埋在她的山峰中吻着,左手托着她光洁的背部,右手则不停的尽情抚摩着她的平坦的小腹、莹白的大腿和柔软的臀部。

    宋晓云的**被紧紧的抱着,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长紊乱的披在背部,像是分割着她的身体。在吕翔宇长时间的抚摩下,身体被不断的刺激下,她的清纯的益的妩媚,益的明艳动人。

    吕翔宇一双眼睛色眼迷离的扫视着**的女体,眼看宋晓云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不由得心花怒放。就知道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已变得敏感,“前戏”已充份,可以开始“进入”她的身体继续探索了。

    宋晓云的重新被放到床上,吕翔宇让她的身子平卧在自己身前,将她的双手举高过头,两条**曲起,然後再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平,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

    吕翔宇紧拥着宋晓云的稍示歇息。汗流满面的他顾不上擦一擦,只是紧紧的缠绕在宋晓云的身上,生怕她飞了似的。

    吕翔宇爱怜地看了看床上宋晓云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尽显女体妙姿,肉欲酡红仍未消褪的娇媚裸胴,此刻的她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眉梢眼角已烧起了娇红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艳色无伦,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屋内轻吟着。

    歇了一会,吕翔宇再次边狂吻着宋晓云的樱口香舌,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吕翔宇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极品!真是极品!这真是万中选一的宝贝。”

    离开了宋晓云的樱唇,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同时伸出颤抖的双手,在那浑圆挺翘的粉臀及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缓缓扭动的雪白**。

    吕翔宇明知宋晓云的已完全被欲火充满,正渴求着男人的滋润,但吕翔宇似要吊她胃口似的,虽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而宋晓云轻盈柔软的也已完全任吕翔宇摆佈,只待他的佔有了,但吕翔宇偏就不满足他,反而用双手扶着宋晓云的纤腰,微微地浮起打着圈儿,弄得宋晓云欲火更炽,连呼吸都热了起来。看宋晓云舒服的美眸半开半闭、满脸红潮、媚眼如丝、樱唇微张。

    过后,吕翔宇抱着宋晓云心里乐呵呵的,想到用不了多久自己黑神帮就要和洪门大战了,自己却在这个时候睡了洪门未来的少奶奶,如果让洪门的那些人知道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

    不过对于宋晓云,吕翔宇还是很满意的,在这些天来她一直在这里没有弄出出格的事情。否则他还真不知道敢怎么样对待宋晓云才好。

    “在想什么呢?”宋晓云在吕翔宇怀里舒服的靠了靠说道。

    “我在想你今天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有来了,所以才诱惑我?”吕翔宇笑道。

    “你欺负我……”

    “我就欺负你,以后还要欺负你,嘿嘿……”

    ……

    杭州地处长江三角洲南翼,杭州湾西端,钱塘江下游,京杭大运河南端,是长江三角洲重要中心城市和华夏东南部交通枢纽。四季分明,温和湿润,光照充足,雨量充沛。

    西湖位于杭州市中心,旧称武林水、钱塘湖、西子湖,宋代始称西湖。苏堤和白堤将湖面分成里湖、外湖、岳湖、西里湖和小南湖五个部分。

    华夏古代以西湖命名的湖有36个之多,其中以杭州西湖最著名,如单称西湖通常指的就是杭州西湖。西湖是一个历史悠久、世界著名的风景游览胜地,古迹遍布,山水秀丽,景色宜人。

    西湖处处有胜景,历史上除有“钱塘十景”、“西湖十八景”之外,最著名的是南宋定名的“西湖十景”和“新西湖十景”。在以西湖为中心的60平方公理的园林风景区内,分布着主在风景名胜40多处,重点文物古迹30多处。概括起来西湖风景主要以一湖、二峰、三泉、四寺、五山、六园、七洞、八墓、九溪、十景为胜。

    六和塔是杭州西湖的一处重要的景色,它位于钱塘江畔月轮山上,是北宋时吴越王为镇钱塘潮而建。塔有七面八级,高59.89米,雄伟壮丽。登塔俯瞰,钱塘风光尽收眼底。现在六和塔旁新建了一座中华古塔苑。走进塔苑,各个朝代、各个地区的一百多座古塔,集中展现了华夏塔文化的精华。在六和塔身后北侧往山上走,越过塔苑,来到仿造应县木塔的台地,蓦然回,六和塔和钱塘江大桥的雄姿尽现眼前,是最令人满意的拍摄点。

    不过现在在六和塔的顶部聚集了十几个人,他们就是洪门北方二十万大军的头领,也是洪门步伐的主要领导人。

    “各位,现在我洪门二十万人马已经秘密聚集,是应该采取对黑神帮的行动的时候了,你们看我们应该怎么样对付黑神帮?”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说道。

    “还有什么看法,直接带着我们的人杀向上海就得了,凭我们洪门的二十万大军难道还怕一个小小的洪门?”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就是洪门的大少爷,宋晓云的未婚夫赵朋朝。只是他不知道现在的这个时候他的未婚妻在他对待敌人大大的怀里,如果他知道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中年男子道:“大少爷,黑神帮能够在短时间内崛起,并且消灭白虎盟。青龙帮和斧头帮,必有他的不寻常之处,而且黑神帮的控制范围是长江三角洲一带,经济达,财力雄厚,不可小瞧。”

    “哼,黑神帮有我们洪门强大吗?他们的战斗力有我们高吗?他们的装备有我们精良吗?我看啊,黑神帮无任那一样都比不上我们洪门,它拿什么和我们斗?”赵朋朝道。

    “大少爷,这里是国内,有些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拿这个黑神帮的帮主吕翔宇来说,在一年前他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但是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建立了黑神帮这个强大的帮派,这难道是无能之辈的行为?而且他吕翔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实力,我们花了大量大大的人力物力都不能查到真正的情况,这就说明吕翔宇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弄清楚?”这个中年男子是这次步伐黑神帮的总指挥,赵建伟的左膀右臂,洪门副帮主黄潭浩。

    “就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又能够怎么样?难道我们洪门怕黑神帮了?现在我们有不少的高手集中在北方,就单单凭这些人我们就可以收拾黑神帮。”赵朋朝大言不惭的道:“况且不是还有汉帮吗?”

    “汉帮?”黄潭浩摇头苦笑,现在洪门和汉帮合作,这到底是对还是错?而且……

第一百七十八章 李雪菲的悲伤

    第一百七十八章“难道不是吗?有汉帮帮助我们夺取上海是轻而易举的,而且……”

    赵朋朝还没有说完黄潭浩就道:“大少爷,汉帮和我们洪门合作,居心不良,不可不防,我怕到时候汉帮会对我们不利。”

    “大少爷,不要忘记了汉帮和刘氏家族和我们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现在我们虽然在合作,但是不得不防。”黄潭浩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他们干什么?”赵朋朝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赵朋朝的天真让黄潭浩无可奈何,对于汉帮的事情不仅仅是他,就是所以的洪门的高层都防备着,就只有赵朋朝才会只有异想天开,认为汉帮对于洪门没有危险。特别是赵莹莹在年前失踪后让汉帮和洪门的合作一度恶化,这次对付黑神帮带这么多的高手来就是为了防备汉帮,想不到到这个时候作为洪门的大少爷赵朋朝居然会这么的天真。

    “大少爷你难道忘记了几年前汉帮是怎么对我们洪门的?”黄潭浩忍不住道。

    “这次我们是来对付黑神帮还是汉帮?现在说汉帮的事情干什么?”赵朋朝道。

    黄潭浩叹了口气,接着才和众人商量关于对付黑神帮的事情。

    ……

    三条人影,在黑夜之中,有如三缕轻烟,贴地飘飞,奔行极为快。不过半个小时,已经奔行了六七十里路程,由墨山铺、经华容、鳏鱼鬓,这一路都是不见人烟的荒野。毛祖东跟随肖特基身后而行,不知刘铁东贵夜召见,究有何事?在电话里既未说明,肖特基自然更不会知道。

    不过刘铁东驻晔何处,肖特基是知道的,但格于教规,他不便问,就是问肖特基也未必会说。那么只好尽展脚程,随着肖特基走,三人这一路,除了赶路,当然谁也没有交谈。这也是帮中严格规定的事项,在路上不准谈帮中任何事情的。不然汉帮从成立,以及扩展到如今,已经将近两千年,只有在严密的控制,严格的教规之下,才能永远保持他们的神秘。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这一趟路程,至少也奔行了一百里以上。肖特基外号鬼影子,本以轻功出名,还不觉得如何,可是毛祖东、张东辉,武功虽好,但像这样一口气奔行了这许多路,中途又没有歇脚的时间,实在已经吃不消了。

    毛祖东鬓上早已有了汗水,张东辉也呼吸显得有些粗浊起来。潭子口又过去了,看来刘铁东驻晔之处,还在前面。现在已经四点多了,四面灰蒙蒙的山势,星月无光,几乎使人对面看不清入影。这时三人已奔到了一座小山脚下,毛祖东抬头望去,但见山拗间一片丛林中,隐约有一点灯火。心中不禁一动,暗道:“莫非刘铁东就在那?”

    刘铁东,汉帮的重要人物之一。

    肖特基奔近山脚,就朝小山坳间的一条石径上奔去,但见两旁古木夹道,松涛盈耳。石径盘曲而上,不大工夫,已经登上山腰问一片石坪,一眼望去,苍松翠柏,环棚着一座庙字。鬼影子肖特基领着毛祖东走上石坪,脚下忽然一停,回头笑道:“到了。”一路奔行了一个时辰,一百二三十里,直到此时,他才开口说话。

    毛祖东道:“这里啊,不错。”原来他对这一带的地理极熟。

    肖特基道:“正是。”

    毛祖东又道:“刘铁东就在这里?”

    肖特基应了声道:“是,耐德请进。”

    毛祖东举目看去,迎面三级石阶上,庙门敞开,但却不见一点灯光,整座庙字,寂然无声。在沉沉气色中,有着无比的阴森诡秘之感,他是奉刘铁东谕令召见的人,自然该由她走在前面,当下也就不再多说,当先举步跨上石阶,走入庙门。

    鬼影子肖特基和张东辉紧随她身后,朝内走去。毛祖东跨进天井,就觉得有些不对。要知他在职位上,虽然只是一个副堂主,但却是刘铁东手下心腹。刘铁东在汉帮中,地位极高,他到了这里,岂会这般冷清清的,不点灯火,不见一个人影?

    就在她快要行近阶前,肖特基已在她身后躬着身子,高声说道:“启禀刘铁东,副堂主肖特基到。”

    毛祖东赶忙在阶前停住,躬着身道:“属下毛祖东,应召前来,叩见刘铁东。”说完,垂恭立。

    这时,从大殿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之声,一个一身青衣,黑纱蒙面的妇人,缓步走出。她身后紧随着一个秀披肩的少女,山同样面垂黑纱。青衣妇人一走近石阶,才脚下一停,冷冷的道:“你叫毛祖东?”

    毛祖东心头猛震,脚下不由自主的向后连退了两步,抬头道:“你不是刘铁东。”

    青衣蒙面妇人冷冷的道:“老身自然不是。”

    毛祖东道:“你敢冒充刘铁东。”

    青衣蒙面妇人冷笑道:“你不是也冒充了毛祖东么?”

    毛祖东怒声道:“你是什么人?”

    青衣蒙面妇人冷冷一笑道:“咱们自然是熟人了。”举步缓缓摘下了面纱。

    毛祖东双目一霎不霎注视着对方,青衣妇人这一摘下面布,此刻虽是夜色昏暗,她依然看得清楚。这青衣妇人无论从面貌,身材,和清冷的眼神,奠不和毛祖东的夫人,完全一模一样。还有,她身后侧侍立的长少女,这时也除下了面纱。她,赫然正是毛祖东的独生女儿,毛雪梅。

    毛祖东,汉帮的一个堂主,是负责汉帮东部展的一个负责人,手下有几万人马,不过在几天前突然失踪。

    黄天宇,也就是假冒毛祖东的这个人在这一瞬间,心里明白了。肖特基今晚传来东海,原来只是假传圣旨,主要是把自己骗到这里来,毛祖东被秘密囚禁在幽谷石室之中,也被他们救出来了。心念一动,右手抬处,呛的一声,掣剑在手。身形同时向左闪出,喝道:“张东辉,随我退出去。”他向左闪,正是避开肖特基。

    因为肖特基站在她身后右侧,他既然假传刘铁东的话,自然已经不可靠了,万一他在身后突然出手偷袭,岂非防不胜防?但张东辉不同,是他从四川带来的,当然不会是对方的人。

    那知张东辉忽然耸耸肩,笑道:“在下是帮主之命,辅调毛祖东来的,你既然不是,我就不用听命于你了,你说是么?”

    黄天宇蓦然一怔,怒喝道:“张东辉,你反了。”

    张东辉笑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黄天宇道:“他根本就不是肖特基。”

    张东辉大笑道:“在下又何尝是张东辉呢?”

    毛雪梅冷声道:“姓黄的,我劝你还是束手成擒的好……”

    黄天宇沉喝道:“好。”喝声出口,突然腾身跃起,挥手一剑朝毛雪梅当胸刺去。

    毛雪梅喝道:“好个贼子,你还敢使泼。”陡地跨上一步,青光乍闪,拦击过去。她手上这柄宝剑,是万中选一的上好宝剑,青芒吞吐,削铁如泥,双剑交击,但听“咯”的一声,黄天宇手中长剑,立被齐中削断。黄天宇吃了一惊,认出毛雪梅手中长剑,正是自己之物,若在平时,毛雪梅这点武功,她有把握把它夺回来。

    但此时形势不同,不但自己陷入他们包围之中,而且毛雪梅手中一柄利器,自己未必一出手就能夺得回来,只要出手无功,对方三人,必然会联手对付自己,正待腾身朝外飞扑出去。他这一转身,但见肖特基、张东辉两人,不知何时,已经一左一右欺到了身后,等他转过身去,正好面对面挡住了去路。双方相距,不过数尺。

    肖特基耸着肩,笑道:“识时务为俊杰,你想走只怕不容易了。”

    黄天宇又急又怒,口中厉叱一声,左手疾划,一招玄鸟划沙,指风飒然,朝左张东辉劈去。这一招自然是志在巡退张东辉,同时右手半截断剑猛然一翻,使了一招断剑屠剑,功运右臂,全力朝肖特基胸前刺去,她心里恨透了肖特基,恨不得把肖特基立毙剑下。

    肖特基敞笑一声道:“黄天宇你这是想要我的老命了。”双方相距极近,他只顾说话,没躲没闪,眼看半截断剑,快要碰上胸前衣衫,才口中“啊”了一声左手衣袖随着朝上拂起。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黄天宇断剑堪堪刺到,肖特基的一角衣袖也正好跟着卷起,袖角卷上断剑。何月风但觉右腕剧震,五指骤麻,一柄断剑呼的一声朝半空中直飞上去。长剑脱手,心头自然猛吃一惊,脚下就不由自主的后退不迭。

    但就在他刚退了半步,只听身后响起了张东辉的轻笑,说道:“委屈黄兄了。”话声入耳,腰眼骤然一麻,一个人跟着朝地上坐去。

    毛雪梅喜得跳起来。

    ……

    吕翔宇见到了李雪菲,只见李雪菲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由大吃一惊,连忙问道:“雪菲,你怎么了?”

    “我外婆她死了。”李雪菲道。

    外婆?吕翔宇一愣,从来没有听李雪菲说过她外婆的事情,不过看见李雪菲现在伤心的样子也没有问。不过他觉得在这里面一定还有特殊的原因,因为苏冬梅的事情他有所了解。

    见到吕翔宇后,李雪菲也暂时抛开心中的悲伤,傍晚俩人静静地在公园中漫步,相互依偎着,彼此默默地吸取着对方身躯乃至整个心灵散的温暖,全部陶醉在这难得的宁静温馨中,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沉浸在天地无垠、星空璀璨之间,生怕打破这绝美的沉寂!

    终于吕翔宇先打破了沉寂,先将怀中的佳人朝自己怀里紧搂一下,让李雪菲美丽芬芳的俏脸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李雪菲心中着实感动欣喜,勉力压制心中的悲伤,故作嗔怪地横了吕翔宇千娇百媚的一眼后,展颜一笑,顿时媚态横生,娇美无限,原本略微苍白的脸上迅浮现两朵嫣红,艳色触目惊心,夺人心魄!

    看得心中一动,顿时情怀激荡,情不自禁地伸手抬起李雪菲的臻,低下头吻了佳人的脸颊一记,嘴上却咕哝道:“人死不能复生,不需要想太多,否则我的宝贝就不好看了!”

    李雪菲感受到爱郎的温存之余闻听此言,顿时羞红了俏脸,情怀大动,全身酥软,更无力阻止吕翔宇的口齿轻薄,只好含羞娇笑道:“你我还都在带孝呢。”

    吕翔宇双手抚着李雪菲的肩膀,用自己灼热的唇轻吻着光洁的绾绾的额头,口鼻间呼吸盈满佳人秀粉脸上散的幽幽香气,心中柔情百转,眼中尽是怜爱之情。李雪菲她的眼睛若一汪秋水,那股幽艳而又凄美的秋意,深深地吸引着吕翔宇的心神。而佳人含羞带怯,轻轻低头浅笑,笑意很淡,衬得绝色玉颜,神情带点迷离,风姿略有幽伤,落如此刻吕翔宇眼中,更是迷人。那绝色佳人在粉红的娇艳中,具有一种清新的风韵!

    吕翔宇深情地注视着绝色佳人,只见佳人如云秀上插着一根晶莹玉簪,绵薄的轻纱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线,山岚起伏的若隐若现,娇挺丰腴的玉峰高耸,纤弱而不失美感的雪腿修长,躯体玲珑有致、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李雪菲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又因被吕翔宇紧紧搂在怀中而显得娇羞含怯,愈楚楚动人。线条柔美的俏脸也因激动而涨得通红,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更是娇喘细细、低声呤哦,听在吕翔宇耳里真是腻人**。本欲吻住佳人香滑芳唇的心思转念间,因舍不得如此婉转娇柔的轻语呢喃而付诸东流。

    李雪菲玉润娇俏的瑶鼻不住地微微耸动,鼻翼颤动间汗泽初露、香息微闻,秀美光滑的下巴和白里透红的双颊,于轻颦浅笑间隐隐形成两个浅浅梨涡,使绝色佳人显得温婉妩媚之外平添几分娇俏天真的诱惑。

    吕翔宇忍不住双手加力搂住李雪菲的纤腰,低下头去顺势在这绝色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轻吻,甚至伸出自己的舌尖探入佳人晶莹的耳洞,轻顶旋转地细舔着,再微微张开牙齿,轻轻咬住佳人圆润的耳珠,忽轻忽重的吮吸,噬啮着。

第一百七十九章 风云初动

    第一百七十九章随着吕翔宇的逗弄不断升级,手指在李雪菲腰间的揉捏动作越放肆,李雪菲这绝色佳人不断的扭动着娇躯,檀口香唇更是“咿唔”做声,一双纤纤玉手上下遮挡,不住地推拒着吕翔宇贪婪地进攻。

    吕翔宇显然知道李雪菲的真实心意,完全无视于佳人的娇羞欲滴,看着佳人羞红的脸颊,双手无意识地徒劳推挡,反而更加情动欲生!愈变本加厉地逗弄挑引着这因逐渐**暗生而愈娇艳夺目的绝色佳人!

    吕翔宇手上继续亲薄着已经星眸迷离,满脸羞红的李雪菲,口头上也不肯松懈,过足瘾头后,贪婪的大嘴暂时离开了佳人圆润的耳珠,向这绝色娇娆调笑道:“雪菲宝贝儿,你好象不怎么反对为夫的亲薄呢?甚至还很享受哦!那为夫自该继续为小乖乖服务了!”

    李雪菲那依偎在吕翔宇怀中纤弱润滑的玉体,不停地扭动,紧紧的贴着吕翔宇的身体,已经如火焰般滚烫烧红。现在这位绝色佳人的脑海中早已一片迷糊,更何况挑逗自己的又是自己倾心爱恋的人呢?

    生理及心理上的极度需求,体内久蕴的媚态,被吕翔宇轻易地挑逗勾引,一不可收拾。只觉浑身无力,媚眼如丝横飘,娇喘细细,哪里还能答得出话来,更不可能来有力地反驳吕翔宇的自说自话,她只能勉力抑制喉咙深处快要脱口而出的羞人娇呤,“唔┅┅啊”两声,算是回应。

    吕翔宇见佳人已经无力反驳而且不再推拒,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将高耸的在自己身上不住地磨擦,心中得意之情甚至远胜于任何武道上追求有所获益的喜悦!立刻加紧节奏。

    大嘴再次转移目标,轻轻的吻上绝色佳人光洁的额头,到处留恋游移一番,然后才滑到佳人早已羞涩半掩的星眸,掠过佳人长而卷曲的乌黑睫毛,舔上佳人丰挺圆润的粉红鼻尖,最后寻上李雪菲芬芳可口的香唇,迎头痛吻,甚或啜住佳人粉嫩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吮吸着佳人香唇内的玉液琼浆。

    唇舌纠缠间,李雪菲这绝色佳人越意乱情迷呼吸急喘。情不自禁地仰着荡漾而飞霞逸彩的俏脸,抬起了星眸,不自觉地慢慢睁开,柔情似水地仰望着吕翔宇,星眸迷离,散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

    吕翔宇忍不住埋下头,就这么隔着衣服,吻上了佳人的雪白玉峰,牙齿轻啮,舌尖微顶,嘴唇乍触又离,贪婪而不失温柔地享受这绝世圣品。

    他的左手更绕过李雪菲柳腰,分开了绝色佳人低开的衣领,直接攀上掌握了另一边的玉峰,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右手也撩起了绝色佳人毛衣的下摆,抚上光滑平坦的小腹,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食指还不时逗弄着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

    绝色的才女身上的少女圣地被心中爱郎如此逗弄,早已是**中烧了。感觉到佳人的身体变化,吕翔宇更加兴奋起来,愈尽情地逗弄着这绝色才女含苞待放的春情。

    吕翔宇一张大嘴在绝色才女的玉峰处也没闲着,继续不折不挠地在伊人上来回游移,徘徊不断地亲吻。右手更是进一步扩大战果,已经在佳人不知不觉间悄悄滑入了这绝色才女最神圣隐秘的地方,欣喜地从手指间滑腻的触感得知,佳人早已动情生欲。

    吕翔宇的舌头一路下滑,从那圆润高耸的玉峰滑落,来到平坦的小腹原野,之后旋转绕过浅浅的玉脐……绝色才女不堪刺激,檀口中吐出声声娇呤,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大声。

    此时的才女更是不堪情挑,一双修长**屈曲蜷缩起来,柳腰急挺,玉背微拱,绝美的臻更是无意识地上下摆动,显得十分意乱情迷。

    吕翔宇再忍不住了,一把扯下心爱的李雪菲身上所有衣裤,迅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就要提枪上阵。

    耳听得分别从李雪菲口中吐出的靡靡之音,真是**蚀骨啊!他更加卖力地挑逗着早已情动如潮的李雪菲,故意加重力度,以期心爱的李雪菲愈不堪刺激而张开檀口,大声呻呤。

    此时的李雪菲被心中爱郎那无微不至的双手,抚摩逗弄得心中再无其他想法,已经满满都是如火中烧的欲念。因此根本无法顾及任何平时固有的矜持。

    吕翔宇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吮吸着李雪菲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令早已意乱情迷、完全无力推拒的李雪菲敏感的娇躯顿时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

    李雪菲激烈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满头乌黑的秀紊乱的披散在前、秀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云散雨收,吕翔宇抚慰着李雪菲的香肩裸背,只觉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爱之情!

    “老公,现在我想和你说一下我外婆的事情。”李雪菲靠在吕翔宇的身体上说道。

    “好啊!”吕翔宇正想知道李雪菲口中的外婆的事情,只是不好意思开口,一听李雪菲的话怎么会不兴奋呢?

    “其实我外婆不是一般人,她在苏家的地位比我外公还要大,只是当年……”李雪菲开始慢慢的诉说着她外婆的事情,吕翔宇越听越惊讶。

    “想不到还有这么多的故事,现在岳母大人是不是去了开封?”吕翔宇听完后道。

    “恩。”

    ……

    “怎样?那小子真的开始练那纯阳诀了吗?”话的人声音略带惊讶,此人一身武服,长相俊伟不凡,但在江湖上却声名狼藉,正是现代华夏四大花贼之一的姚伟杭,不单武功高强,轻功更是非常了得,其人亦狡猾无比,所以即使面对江湖白道多次的围捕仍能脱身。

    那名负责探查的人叫柯妙,是姚伟杭的好友和同党,在江湖上名头不响,多次暗中帮助姚伟杭,为的当然是与他分一杯羹。没有多少人知道二人的关系,每次会面都会在一些破弃的房子、险峻的山岭又或幽深的丛林中。

    柯妙道:“嗯,这小子自昨晚开始便一直躲在内室不出,他那对美人姊妹则一直在助他行功,***,我从未见有人比黄才文这小子更有艳福了,竟有这么三个仙子般的美女整天伴在他身旁。”

    姚伟杭失笑道:“那又如何?别忘了他们在中原一带是武林的一大正派,现在虽今非昔比,但绝不会容许他的后人作出不轨行为,所以嘛,这小子是只有乾瞪眼的份儿!”

    柯妙陪他笑了几声,又道:“他的娘每天也到山上寻药,看来是想用她的炼丹术助他儿子行功。”

    姚伟杭讶道:“想不到连修真界的紫烟仙子也得如此操劳,怪只怪她有这么多个不选,却挑了个短命鬼黄浩然。哼,可惜这种摧内功的丹法最忌分心,这将成黄才文这小子的致命伤。”

    柯妙道:“但据闻向紫烟尽得修真界的普度真人的真传,兼且心思慎密,要向她下手恐怕不易。”

    姚伟杭胸有成竹的道:“放心好了,试想一下,当她的宝贝儿子练那纯阳功走火入魔、她的两个女儿要舍身施救时,她还可以有多少智谋来应付我们呢?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好帮手。”

    柯妙讶道:“好帮手?”

    姚伟杭神秘一笑道:“就是魔门的人。别忘了短命鬼黄浩然曾先后杀了数十名魔门高手,魔门对他们恨之入骨,这回不乘他儿子羽翼未成,更待何时?”

    柯妙拍腿道:“坐收渔利!确是好主意。但我们怎知道他们何时会去上云素山庄找碴呢?”

    姚伟杭笑意不改,转头望向山后的城镇,道:“想知道的话,就要找找我们的老朋友了。”

    柯妙思索了半晌方醒悟道:“王晨炜?”

    姚伟杭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天八点,此地再见。到时我们再好好商量我们的乘仙大计。”

    柯妙笑道:“乘仙大计!若真能和那紫烟仙子干上一场,那就真个乘仙了!”

    二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着淫亵邪恶的味道。

    “不过在此之后我们去上海。”姚伟杭道。

    “去上海?去上海这种地方干什么?”柯妙不解的问道,在他柯妙的眼里上海这样的城市虽然繁华,但是比不上其他的地方逍遥自在。当然,这不仅仅是他,就是所以的修武者修行者都一样,因为上海这样的城市工业污染太严重了,根本不适合他们修炼。

    “因为我得到情报,上海有几个体质非常好的女人,如果能够品尝她们,那……”姚伟杭满脸**的笑道。

    “哦,在上海真有这样的女子?”柯妙问道。

    “我骗你干什么?着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情况,而且沈芳如也在上海。”姚伟杭道。

    “什么?你说的是沈芳如?”柯妙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奇怪,不过这是事实,所以这次上海我是一定要去的,当年我没有得到沈芳如,这次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姚伟杭道。

    “不过那紫烟仙子知不知道沈芳如在上海的事情?当年这紫烟仙子和沈芳如有一段交情,如果她知道沈芳如在上海出现的话一定会去上海的。”柯妙道。

    “恩,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样一来最好,我们跟着她们去上海,然后,嘿嘿嘿……”姚伟杭**的笑道。

    ……

    “气聚丹田、意守於元阳……”一身轻软缎绸、被江湖上名为霜雪双仙的绝色美女黄凝霜俏立在这座隐秘的内室之中,手握着名动天下的纯阳诀,正以她宛妙的嗓声念着其中口诀。不过她为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亲弟黄才文。

    身上只穿着内衣的黄才文正依着亲姐所念的口诀修练纯阳诀的第八重天阳火。整个身体泛着火红,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沾湿,天灵盖上不断冒出灸热的白气。他现在所行的乃是最霸道的功法,受外力之助以成的方法改造了自己的体质,以期在短时间内修成这神功。

    在他身后的是他的亲妹黄凝雪,与乃姊同具倾国之色、身具先天纯阴之质的她正以寒阴之气,为兄长化解身上因急行功而积聚的火毒。外露出细白嫩肤因纯阳之气而泛着淡淡桃红,上面佈满点点汗珠。

    黄才文将纯阳真气,转过第六十四个周天后,停了下来,缓缓将它们重新导引至奇经八脉之中。

    玉手正按在他脊椎的黄凝雪感到兄长体内的热气渐散,显示他的第八重神功已然功德圆满。

    黄才文深深的呼一口气,由衷道:“姐姐、雪儿,谢谢你们。”黄凝雪微笑道:“助你行功,我们的修行也会有进境喔,所以不用谢了。”

    黄才文一跃而起道:“可是我也累你们迟了半年方能出江湖见识见识啊!”

    黄凝霜将经藉收好,听到此话,却给勾起了心事,叹道:“江湖险恶,多的是卑鄙淫邪之徒,我宁可在此长居,也不愿踏出江湖半步。”

    黄才文笑道:“姐姐怎地这么快就灰心了,江湖虽险、但亦必有精彩刺激之处,待我功成之日,便跟你们一起看看,到底谁对谁错。而且我听人说外面除了江湖还有更精彩的地方,什么电视,飞机啊……”

    黄凝雪一脸雀跃的鼓掌道:“好哇!哥你这算是答应过了,到时候可不准食言啊。”黄凝霜白了她一眼,心叹这妹子虽经神功所炼,变化了气质,偏总仍像个长不大的女孩儿。

    黄才文探手在乃妹因染红而益显娇艳的脸颊上轻捏了一把,欣然道:“一言为定。”

第一百八十章 魔法物品

    第一百八十章目光落到乃妹长披散、香汗淋漓的粉肩上,道:“雪儿先去梳洗吧,我和霜姐有话要说。”

    黄凝雪笑着答应一声,几个步伐离开了房间。

    黄才文道:“依姊你看,我还要多少时间才能功成?”

    黄凝霜道:“那就要看娘亲准备的东西能否及时完成了。刚才我看得出,连雪儿的凝阴之气也无法制衡你身上的火毒,若再强行去练,可能会火入元神,后果难测。”

    黄才文当然知道火入元神的后果,他不但会失去应有的理智,更会变成一个四处採纳**元阴的狂人。这事件曾生在他的祖父辈的前人身上,最后被他的祖父黄奕亲手打死。

    岔开话题道:“娘不是说魔门有异动吗?这几天好像也没有什么消息。”

    黄凝霜望着他正容道:“魔门的事会由娘亲亲自解决,你千万不要分神,专心练功。”

    黄才文虽知娘亲有美剑仙之称,但天令门除他三兄姊妹外再无高手,一旦魔门与其他外道恃强进攻,那里还抵挡得住?

    黄凝霜见他一脸忧色,知他放心不下,便道:“其实魔门中还有娘的朋友,而且最近薛建宁也不知所踪了,所以短时间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娘在魔门有朋友?”黄才文一愣。

    “是啊,魔门不是一个统一的门派,娘有朋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

    “听娘的安排吧!”

    ……

    林凯佳就是去年诺维奇在上海找到的那个女孩子,经过诺维奇几个月的培养,现在就在非洲。

    当初诺维奇要找一名助手,是为了能够协助诺维奇进行某些一个人办不到的特训,这种特训与诺维奇的生命有着切身关系,基于安全的因素,非得要找值得信任的人不可。

    运气很好,林凯佳完全能够符合这项要求,让诺维奇的特训能够顺利进行,但在进行特训之外的时间,反而没太多的事情要林凯佳去做,所以林凯佳在煮饭、打扫及协助诺维奇特训外,其他的时间,照她的说法是实在清闲到不可原谅,既然连林凯佳自己也受不了,诺维奇也抱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开始教林凯佳设计、制作魔法物品。

    在说到那边之前,先说说魔法物品吧,魔法物品只是一个总称的说法,在非洲大6非常的盛行,专门制作魔法物品的人更有着「创匠」的称号,其中优秀的创匠甚至会有着媲美贵族的地位,而一般贵族或是富豪之家也常常会随身配戴着灌注有防御魔法效果的饰品,既可装饰自己也可达到保护的效果,魔法师则会配戴或自己制作储存魔力的魔法物品,减少使用魔力的负担,另外的战士也会随身准备一些医疗、攻击等等的魔法物品以应付不时之需,平民们也会购买购买一些加注水系或火系一类的珠子,用在烧饭、洗衣、照明等,总之魔法物品的应用可以说是千变万化。

    在制作魔法物品时需要用到极大的魔力,也需要对各种元素的魔法有着程度以上的了解,所以常常有很多的创匠也同时有着魔法师,甚至大魔导士的双重身份。

    来林凯佳在魔法的学习上,一直有着很大的问题,她可以很轻易的召集魔法精灵,也可以让精灵心甘情愿的协助她感受魔法元素,但是;她的身体始终无法积蓄太多魔力,过初级以上的魔法,林凯佳就几乎全部因为魔力不足而不能用。

    对于这种诡异的情况,诺维奇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召唤来艾娜蕾奴(精灵王)仔细询问后,才得到一个林凯佳的体内有另一个力量在抗拒魔力的积聚,这种没头没脑的答案。

    仔细想了老半天,诺维奇才理解艾娜蕾奴所指的应该是林凯佳体内的除了妖精血统以外的另一个种族血统,可是又是什么血统会这样抗拒魔力的积蓄?

    出于好奇心,诺维奇对林凯佳提出要调查她父亲种族的要求,大概是对这件事也非常好奇的关系吧,林凯佳在犹豫一会后便答应了诺维奇。

    得到了林凯佳的同意,诺维奇立即带着林凯佳到地下室进行调查的准备。

    “林凯佳,你站在那里站好便行了。”

    “这样吗?”林凯佳一边照着诺维奇的指示动作,一边好奇的看着诺维奇,等到林凯佳站到定位后,诺维奇先低声念诵着咒文,然后拿起手中画好特殊文字的纸张,往林凯佳头顶上撒去,只见十几张不同文字的纸片以着同样的间隔绕成圆圈将林凯佳围住,就在林凯佳奇怪的看着这些纸片的时候,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在林凯佳面前和身后的两片纸张突然燃烧起来,吓了林凯佳一跳。

    “少、少爷,这是?”林凯佳惊讶的看着烧成灰屑和其他失去作用飘到地上的纸片问道,诺维奇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惊讶的看着两堆灰屑,看到诺维奇的表情,林凯佳也感觉到不对,紧张的看着诺维奇,注意到林凯佳紧张的眼神,晓得自己的表情带给了她不好的联想。连忙收回思绪笑着说道:“没事、没事,我只是对结果感到讶异而已。”看着林凯佳狐疑的目光,就知道林凯佳根本不相信诺维奇讲的话,只好继续解释道:“我刚才对你使用的纸片,是从古亚洲大6流传的,将魔法元素藉由特殊的文字蓄积在纸上,是一种简易的魔法物品,统称为符纸,经由文字的不同会有不同的效应。”

    “那刚刚那是?”

    “那些是感应符,诺维奇在上面画的文字会针对各种族起反应,刚刚起反应的便是你母亲的妖精族和……”不太确定的再看看那堆灰屑,继续说道:“应该是你父亲的矮人族。”

    “矮人?”听到诺维奇公布的答案,林凯佳惊讶睁大双眼,其实不只林凯佳感到讶异,诺维奇自己也是觉得有得诡异,妖精族与矮人族之间虽然没有生过什么战争,但是彼此之间不和是大6上有名的,妖精的优雅有礼被矮人视为虚伪,矮人的直率豪迈,被妖精视为粗鲁无礼,两族可以说是互看不顺眼,这样的两个种族会互相结合并且产下后代,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但现在才要去调查也来不及了,林凯佳也表示不想在这件事太过深入,或许是害怕真相结果是不堪的吧,反正人家的私事诺维奇也不太想管,即使诺维奇对这事很好奇也一样。

    不过林凯佳无法蓄积魔力的原因,应该是与矮人的血统有关了,矮人的体质天生具备有抗魔力,除了少部分自小便献身神明,通过重重考验的矮人祭司外,其他的矮人几乎都不能使用任何的魔法。

    来诺维奇还担心林凯佳在魔法上的阻碍会妨碍到她学习魔法物品的制作,但想到刚见面时林凯佳对饰精品一类的东西很感兴趣,加上又只是纯粹的打时间,便可有可无的开始教她,只是实际开始教导她后,才现她不只是感兴趣而已,在这方面她简直是个天才。

    一般的创匠在进行魔法物品的制作时,大致上都分为设计、制作、灌注魔力三个阶段,等级较高或是要求较完美的创匠,会将制作及灌注魔力一同进行,以求达到完美的效果。

    只是同时进行魔力的输出及精细的加工,对身心都是极大的负担,所以一件优秀的魔法物品不但难以制作,要价也是高到离谱,但其所能展现的效果也不是普通的魔法物品所能比得上的。

    但林凯佳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问题,林凯佳可以轻易的召唤精灵,并指挥精灵聚集魔法元素,而完全不用自己来输出魔力,加上自身的神力及之前所特别训练出的控制力,让林凯佳能够轻易的在任何材料上制作出精细的造型,这种天分连诺维奇都比不上。

    在诺维奇的教导及林凯佳自身的努力下,林凯佳接二连三的制作出样式精美,效果惊人的魔法饰,为了验证这些饰的成果,诺维奇替林凯佳取了夜后这个名字,透过洛莉的黑暗工会推出后,很快便引起大6上各贵族间的注意,连一些知名的法师也对这些魔法饰的效果赞不绝口,积极的打听制作人的身份,但不管怎么威胁利诱,黑暗工会始终保持沉默,洛莉更是对此笑得合不拢嘴,三不五时便想从诺维奇这把林凯佳挖角过去。

    到了现在,诺维奇已经没有东西能教林凯佳了,虽然诺维奇脑中有着惊人的知识,但却缺乏近百年所诞生的知识,再说不管诺维奇知识再丰富,有很多东西不亲眼见到,是很难理解的,一些前人所自诺维奇掘、累积的经验,也是珍贵的财富,这些都不是诺维奇继续的窝在家中便能教给林凯佳的。

    因为这个因素,若是长久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势必会毁掉林凯佳那种难得的才能,经过一夜苦思后,诺维奇决定踏出家门,带着林凯佳进行求学的道路。

    主意打定后,诺维奇立刻联络黑暗工会的洛莉,请她帮忙将非洲大6上所有知名的特殊学校资料收集给诺维奇,对于这个要求洛莉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在她的观念里,从没见过有人像诺维奇这样懂得一堆莫名其妙东西的怪物,而诺维奇这个怪物竟然要自己的徒弟去向别人学习,让她实在难以理解。

    再将诺维奇的情况分析给他听后,洛莉才表示理解,也很快便提出了建议。“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去欧洲。”

    “为什么?”

    “第一,欧洲是地球上魔法师的天堂,也是魔法最多的地方,而且非常自由,像林凯佳这样只是为了学习少数方面的人,进去里面读书的话可以有不少自由时间。”

    嗯,满有道理的。

    “第二,欧洲的师资非常丰富,在有些地方甚至有大魔导士和剑圣级的教授,绝对符合要求。”

    好像满吸引人的。

    “第三,在欧洲举凡图书、武器、饰品、法器等等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对林凯佳的帮助应该不小。”

    这倒也是,这样算起来的话,的确都符合诺维奇的要求,如果顺利的话确实能够达到诺维奇所想要的目的。

    在参考过洛莉给的建议和她所带来的相关资料后,决定接受洛莉的意见,选择去欧洲。

    ……

    “这么说来岳母大人要在开封呆很久?”吕翔宇问道。

    “恩,只是我想去开封,她不让我去。”李雪菲有些埋怨道。

    “不让你去?”吕翔宇楞了楞:“为什么啊?”

    “我不知道,反正是她不让去开封,可是那个人是我外婆啊!”李雪菲道:“当年外婆来上海的时候对我最好了。”

    “也许岳母大人有她的原因,而且你外婆家的人对于岳母大人当年的离开还耿耿于怀,这次去也不会有好脸色看的,所以我想这也是岳母大人不想让你去的原因。”吕翔宇道。

    “可是……”

    “好了,没什么可是的了,现在事已成定局,你多想也没有用。”吕翔宇道。

    李雪菲叹了口气,她知道吕翔宇说的是事实,就是她想去开封,那些外婆家的人也不可能欢迎她。

    “现在岳母大人不在,岳父大人每天应酬多,你还是搬过去和我们住在一起吧!”吕翔宇道。

    “这,好吧!明天我就去”

    ……

    吕翔宇返回别墅,打开大门进了客厅,没想到慕容苏菲一个人披件薄纱睡衣坐在沙上,正看着电视。

    吕翔宇换鞋解去外套,一边问她:“怎么一个人在这?不上楼玩个痛快?”吕翔宇知道在这个时候众女都在楼上娱乐房玩。

    慕容苏菲头有点凌乱,脸色红扑扑的,含笑看着吕翔宇说:“诺维奇的游戏就剩你一个人了。所以我在这等你。”

    吕翔宇深感奇怪,问:“你的游戏只剩我一个人了?不明白。”

    慕容苏菲松开身上的披纱,让它轻飘飘的滑落,一个玲珑别致的美妙立现眼前,吕翔宇惊呆了!她说:“今天就让我好好的服侍你。”

    吕翔宇站着不动,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还是那个慕容苏菲吗?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这样?他没想到慕容苏菲比自己想像中更加开放,更加直接!

    慕容苏菲看吕翔宇站着不动,起身走到吕翔宇身边,温柔地为吕翔宇解去身上的束缚,口里娇媚地说:“都跟你说很有挑战性的啦。”边说着边蹲下身子,张开樱桃小口。

    吕翔宇直愣愣站着不动,任她所为。她的嘴真是小巧可爱,虽然吕翔宇站着不动,感到有些突然,而心里却大感爽快。

    吕翔宇此间才想起早些时候跟李雪菲连续激战,事后没来得及清洗干净,现在却被慕容苏菲含进嘴里,吕翔宇不禁心生歉意。

    慕容苏菲突然停顿,抬头问吕翔宇:“你玩得那么厉害啊?这里留着你们的味道呢。”

    吕翔宇感觉耳根烫,忙说:“那我去洗洗。”

    慕容苏菲娇媚一笑,说:“刚才又不早说。人家都帮你洗干净了。真是的。”

    慕容苏菲又低下头去。

第一百八十一章

    第一百八十一章“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让你做。”慕容苏菲抬起头来说道。

    “哦,是什么事情?”就说吗,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自己投怀送抱,原来还有事情要做。虽然这样,但是吕翔宇一点也没有怪慕容苏菲的意思。

    “你不要想歪了,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才服侍你的。”慕容苏菲道。

    吕翔宇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事情你只要吩咐一声就可以了。”

    “你真好。”慕容苏菲笑道。

    “我当然好啊!”吕翔宇一把抱起慕容苏菲,在她红彤彤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道:“现在就让我享受一下你的美丽吧!”说着一把把慕容苏菲放倒在沙上,然后扑了上去。

    ……

    在杭州市市郊一个风景秀丽的山区,山脚一带方圆数十公里范围之内都属于赵朋朝的私人物业。占地广阔、林荫处处的这片大自然土地上,建有一个高尔夫球场、小型的人工湖、与及数幢外观风格各具不同地方特色的别墅。这些别墅和建物同时用作为赵朋朝来杭州消闲和休息的场所。

    然而在一道陡峭的山壁之下有一幢房舍,其风格却和此地其他建筑物大有分别。那是一幢很有中国传统特式的雕梁瓦面、人字型屋顶的二层高建物,周围却围着高高的围墙、围墙顶装设有通电的铁枝,而唯一的出入口处也设有守冈,由十个精挑细选的勇悍护卫轮班把守。

    这样守备森严的地方,令不少人认为那处必是赵朋朝存放贵重资产、财物的所在,世上只有极少数极少数的十来个人,知道这幢建物的真正名字和作用,这里其实就是赵朋朝自己建立的后宫。

    赵朋朝在赵建伟,甚至在洪门的人面前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但是他真正的是一个风流好色,心里极度邪恶的人。

    运载着赵朋朝新得到的两个美女的车,现在刚刚驶入了围墙的大门。看着闸门在后面缓缓关上,令人不禁有一种此生此世都不能再经由这度门回到外边世界的悲哀预感。

    围墙之内,是一个在任何人想像之外的,彷似是另一个国度、甚至是另一个世界般的地方。眼尖的一女已经现到,在林荫娑婆的树底、庭园中、有华夏特色的庭台楼阁下,处处都隐约可看到一些作牝犬打扮的女奴,她们或在散步着、树下乘凉;或在草丛中口含镰刀,清理着杂草乱草;又或甚至在关掉的喷水池中手脚踏着抹布,清洁着池底的青苔。这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女姓只能以和家畜、宠物平等、甚或是比它们更卑下的身份去生存的世界。

    “到了,下车吧!”同车的一个黑色西装的护卫打开了车箱后方的车门,向两个女奴命令着。两奴立刻由跪地姿势改为四脚着地,以优雅的步伐由后门爬出去。

    两奴由於连后脚也是站立着的状态,所以**便自然高高地向上耸起,当中尤以莫天虹拥有一对份外修长的美腿,因而啡中透红的肉臀更是格外地高耸。随着久经训练的步行姿态缓缓向前爬行,浑圆得像满月般的更以挑逗的形式左、右地扭摆,若被外问世界的一般男人看见的话,恐怕会立刻流鼻血吧!

    护卫领着两匹美人犬爬上三级石阶,来到了别墅的玄关,然后便穿过打开的大门直接进入了屋的大厅。

    屋内的装修、家具都颇有着华夏传统风味,而四周也摆设了外表华贵精美的花瓶、古玩等装饰品,近千平方尺的大堂内便只有两个人站在中央,似乎正在等待着今天新来的两匹奴犬。

    其中一个是身裁高佻修长、表情冰冷的男人,乐、仪两人曾在洪爷的办公室中见过他,知道他是赵朋朝最信任的左右手胡乾华。至於另一个人则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看来她的年纪大约是四十几至五十岁左右,身穿着刺上了金凤凰刺绣的红色华贵旗袍,女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莫天虹两人,眼神显得酷薄而令人心生寒意。

    护卫带了两女进来后便随即离开,大厅中只剩下两人两女犬,进入了这个陌生的地方,面对不可预料的命运,令莫天虹和杨倩颖两人内心都有点紧张。

    然后胡乾华先打破沉默道:“我想你俩都知道我是谁吧,现在便向你们介绍旁边这位,她是这里的后宫总管华夫人,在这里除了主人之外她便是最大的执事人,你们必须以对主人同样的祟敬和服从心来对待华夫人,明白吗?”

    “是!”两女犬简洁但衷诚地回答道。

    “很好。华夫人,她俩便交给你了!”

    “交给我吧,先生。”华夫人说完后,便手执着连向两犬的颈项的两条狗链,然后向两女道:“你们照例要先经过验身合格,才能正式成为这后宫的一份子。跟着我来!”

    “验身?为甚么……呜哇!”其中一女刚说出这几个字,脸颊上已立刻中了火辣辣的一巴掌!那一掌之凌厉无情,令他骤觉一阵天旋地转,幼嫩的面颊好像要碎裂一样!

    “贱人,没有人批准你怎可随便问?你只要答是便可以了!”华夫人双目圆睁,一脸凶相,只吓得她全身抖,连忙大力叩头道:“请饶恕奴失礼!”

    “哼,走吧!”华夫人轻轻一拉狗链,便即自顾自地向前走,她的霸道和气派,眼神流露出的冷血本质和手段的狠辣,让她们感觉到冷。两女自然立刻不敢怠慢地跟着她走。穿过一条走廊后,来到了另一间偌大的房间。

    房间内放着几张不同形状的床子与及一大批不知名的仪器,另外还有几个身穿白衣制服的医生和护士站在一旁。

    “虽然主人已经把你们购入,但仍末代表你们立刻便可以成为侍奉主人的人。”华夫人解释着道。

    “在接下来的验身中如果现你们的身体状况有任何不符理想或隐疾,你们便会再被转让给主人的朋友们所经营的卖春集团。现在你们便依照医生和护士吩咐,去完成这最后的验身程序吧!”

    验身的第一步,先由两个护士分别替两人量度身体的各种数据。两女虽然赤身露体在一大群陌生人面前,但是她们都表现出了良好的“教养”,在一众医护人员的环视、甚至是把软尺围在胸、臀上量度时,她们都仍能保持镇定和平静。

    “身高五尺十寸,体重一百零一磅┅┅三围三十七、二十四、三十六┅┅好了,躺在那边的床上吧!”两女依言分别正面朝上的躺在两张铺了白色床单的床子上,然后护士便再用一些小巧的量度工具继续测量着。

    护士和医生的声音和表情都同样是冷漠的,彷佛这两个一丝不挂的出色美人便和两苹被饲养的牲口没有分别。不过其实细心再看清楚,便大概会觉到医生们的视线不其然的都会特别逗留在其中一个叫莫天虹的身体上更长时间,而且眼神中的雄性火花也几乎要掩饰不住,那是由於莫天虹天生便拥有能燃起男人的和占有欲的身体,那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客观事实。

    可是在现了这个情形后,华夫人望向莫天虹的目光,竟立刻再增加了几分怒意。接下来,护士们又把一些圆形的、连着电线的贴子贴在二女身体的敏感部位上,然后,医生便开动了旁边的一部仪器,两女赫然立刻感到一阵电流正在身体中流动起来!

    圆型黏贴式电殛分为正殛和负殛,而适量的电流便随着仪器的开动而开始在两女的敏感部位间流过!——所谓「适量」,便是指电流并不会大得对身体产生任何伤害,却足以刺激敏感部位的性神经产生反应而活跃起来。

    “啊呀呀……不……好可怕!”

    杨倩颖生平第一次承受电流刺激的对待,而且她本来便是个内向柔弱的人,所以虽然那电流其实并不算大,但仍然在心理上对她产生一定的威吓作用。只见她不断在床上扭动着身体,眼神中也充满了不安表情。

    相反另一边的莫天虹却很快便冷静了下来,而且还似乎开始享受着电流的刺激般,由喉头出了甘美的呻吟。

    而杨倩颖方面虽然仍心存惶惑,但身体上却渐渐也出现了和莫天虹类似的情反应。她们两人在经过了调教之后,已经被培养出一副敏感而容易兴奋的身体。沉溺於淫欲之海的灵魂和稍受刺激便会情的身体,这便是她们以后的命运。

    医生们一边记录着两人的身体上所出现的动情反应,同时护士也再度开始量度二女的各种数值,以调查两人的感度和是否拥有性奴的素质。

    测量的结果是十分良好的,尤其莫天虹的身体变化程度更是突出,甚至还经历了一个。

    “真是少有的大**,看你眉目五官都很是正派,想不到骨子里却是无可救药的淫浪!”看到此情景的华夫人极度轻蔑地道。当然她不知道赵朋朝在她身上投入比其他女人多几倍的努力,才把她完全改造成今天的模样。

    验身的最后一部份则是健康检查,以证实她们的身体能否支持将来在这里苛酷的被虐生活。当然,两人是否有任何隐疾或性病更是绝对要调查清楚的事。检查大小便,然后更要脚踏跑步机以测试二女的心肺工能。

    当然两个美女的跑步姿态也是十分迷人的,尤以高佻健美的莫天虹为甚,波浪般的秀随着轻快步伐而摇摆挥洒,修长的大腿充满弹力地踏着步,古胴色的美丽柔肌上很快便挂上了一颗颗晶莹如宝石的汗珠,活跃中的美丽女神,所散出的姿采确是迷人眩目至极。

    更要命的是,她那对份量骄人的,随着跑步的姿态而活力十足地上下跳跃着,性兴奋仍未完全消退的樱桃,也乘着蔓妙乳波而在虚空中直画着圆,真是赏心悦目,莫过於此,只看得一班医生也如痴如醉,甚至在测试完毕后也几乎不舍得叫她停下来。

    妈的,真是一个天生便自然懂去诱惑男人的浪蹄子!华夫人不屑地在心中暗道。

    验身终於告一段落,而莫天虹和杨倩颖也顺利取得了合格。然后,她们便又要再回复四脚爬地的姿势离开了医疗室,回到了一进来的大厅之后,华夫人郑重地向两女道:“接下来便要带你们面见主人了,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肯定你们完全了解作为性奴的生存方式和礼仪才行。你们便每人轮流说一点,把契约背诵出来吧!”

    “是!”接着二人便把早已记熟的契约内容逐点背出。

    华夫人拉起狗链,开始带引四肢着地的二女向前爬进。

    而她的另一苹手也由裙袋中拿出了一支摺叠形的棒子,把那棒子翻开之后,便成为了一根约三尺多长的棒鞭!

    “伸直双腿!**扭多一点!”

    “啪!”

    “呜!”莫天虹感到肉臀上出现了一阵炙热的痛楚,连忙抖擞精神,把**大力扭动起来。本身已是份量十足的香臀,左摇右摆之下那种淫媚的姿态更是诱人之极。

    “啪!”

    “喔啊!”

    “你没有羞耻心的吗!怎么这样喜欢去用自己的身体来引诱男人!”华夫人充满了不屑、贱视地向莫天虹道,同时长棒状的鞭也越过她背脊,毫不留情地击打在那高耸在虚空中的肉臀大饱。

    刚才又是华夫人叫她爬得更诱惑点的,所以现在她的辱骂简直便毫无道理可言,但作为性奴的莫天虹,却绝对没有任何质疑的馀地。只得一边爬行,一边承受对方无理的鞭责。

    浑圆而高耸的,成为了华夫人最顺手的肆虐目标,而坚硬的硬革制棒鞭,像打鼓般击打在肉制的鼓顶上,出了淫猥而又残忍的声音。

第一百八十二章 赵朋朝的异想天开

    第一百八十二章“***,这贱人的**肉还真够结实和有弹性,打起来时产生的反弹力真是过瘾,还有她那冷漠的样子,好像自动便能撩起人虐待她的**似的,真是不折不扣的,天生的性奴。”华夫人这样想着,鞭打的手也绝不停歇,可怕的打击声令杨倩颖也寒意陡生,心想这样的狠鞭若打在自己身上,肯定会痛得倒在地上半刻爬不起来了。唯莫天虹只是出了一下下短促的悲鸣,却不见有太痛苦的表情,到底是因为她天生便特别能忍耐痛楚,还是因为她的痛觉神经也已经随着自己的本性和心灵的崩坏而变得麻木,那便不得而知了。

    一人二犬去到大厅一角的一条石阶楼梯前,然后拾级而上,到达了大屋的二楼,再经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后,便来到一道拱门之前。

    “主人到了没有?”华夫人向站在门旁的守卫道。虽然这里只是一个享乐的地方,但赵朋朝仍小心地布置了一些精悍的守卫在门口和一些重要通道上,严防有任何女人作反而意图逃脱,的确以前曾有过小数女奴因受不住赵朋朝变态和严苛的**而试图逃走,结果被捉住之后把她们挑断脚筋、然后便永远囚到员工休息室中,沦为这整个私人山地周围工作的三十个守卫和工人的公用欲器。

    “还没有,但是他早已吩咐了叫你们先进去欲浴池中等他。”

    二女微微抬头一看,看见门的上方的确有一块写着‘欲浴池’的牌匾。

    “啪!”

    “看甚么?快进去吧!”华夫人大力一把手上的狗链,同时也不忘在惹她不快的莫天虹的**上再补多一鞭。在来这里的途中已被打了二十鞭以上,两个柔滑的**都已被打得皮下微血管完全破裂,通红一片的微微肿了起来,情景煞是凄惨。

    进入了房中之后,杨倩颖不禁讶异地轻叫了一声。那是一个约有八百平方尺的房间,房的中央品字型的排列了三个圆型的浴池,每个浴池都分别有大约四至五米的直径,三个池的边缘分别由纯金、绿玉和水晶石铺成,这种帝王般的设置,自然叫二女也眼界大开。

    浴池呈中间深而周围较浅的碗形,正中央的地底和四壁都拥有水流出入口,令池水生生不息之馀,也会凝聚出一定的水流以作为按摩身体的作用。而三个浴池内的池水分别拥有不同颜色,令人可以想像得到池内的必然并非普通的清水。

    房间内除了浴池外,四周还有一些不知存放何物的柜子,而在其中一边的墙壁上更悬挂着一幅巨大的投影式萤幕,除了进来的门外房中,便再没有其他门窗了。

    刚刚看完了浴房内的大致情况后,莫天虹二人突然同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风铃声,由门外某处开始传入浴房内,而且声音正在慢慢地增大。

    “主人来了,用跪坐姿势预备迎接,快!”华夫人下令之下,两女连忙由四肢着地而变成双膝跪地,双手轻轻放在大腿上,恭敬地预备去迎接这个将会由今天起,成为自己的完全支配者和主宰者的男人。

    风铃声越来越大了,清翠的铃声彷佛已来到大门外。杨倩颖好奇地望向门口,想看看那种铃声究竟是出自何处?

    她的疑问很快便有了答案。只见先映入眼帘的,是三匹并排着成一列,四脚爬地正在爬行进来的女奴。她们每一个都是二十出头、拥有着出色外表质素的美人,然而三人现时的身体状况却实在很是凄惨。

    只见三女那美丽的脸孔上都被戴上了鼻勾,而口中也含着一根平放的棒子,每边鼻孔各有两苹的鼻勾,把鼻子扩张成阔大而朝天的洞子,也间接令三人的美貌都变成了怪异滑稽的型态。

    在三人口中咬着的圆棒两端都连着缆绳,缆绳的未端便连到三女后方的一架小型的四轮车前部的突出物上,四轮车上面只有一个座位,上面坐着的自然便是这里的主人,现已一丝不挂地露出一身肌肉的赵朋朝。

    三女的身份便是拉车的牝犬、不,是牝马。她们凭着连接四轮车和口中咬着的类似马口铁的棒子两端的缆绳而拉动着车子,赵朋朝左手手执连向三女面上鼻勾的一束幼线以作为缰绳,同时右手也拿着长鞭,见那一匹牝马稍一迟缓,又或者是赵朋朝一时兴起都会立刻手起鞭落,所以现在只见三匹牝马本是青春滑溜的玉背和粉臀,现在都已像画布一样画上了一条又一条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而有某些比较新的伤口更依然在渗出血丝,实在是一幅既残酷又充满被虐美的画面!

    那刚才的风铃声呢?原来那是来自三匹牝马身上的装饰品。三女的肚脐上都被穿上了环子,小环的下方还悬吊着一束小巧的铃当和饰物,在爬行时那些饰物便会在空中摇摆碰撞,出悦耳的风铃声。如此残酷、淫猥的奴畜马车,却会在行走时出清脆好听的风铃声,想来也真是够荒唐的一个组合。

    如此的荒诞绝顶的马车只看得莫天虹二人目瞪口呆。但此时华夫人却低声在她们耳边道:“小心看清楚了┅┅因为日后你们也会有机会被主人选为拉车。”

    “我们……也要干这种荒诞异常的事吗?”杨倩颖看见三个美艳的丽人,此刻却化身三头拉车牝马,口中咬着类似马口铁般的东西,一边努力地拉动着车辆,一边还在滴着口水,鼻孔更被缰绳拉得奇形怪状,若果自己也成为其中一份子,单是想想也叫人遍体生寒!

    “呵呵呵呵!我可爱的新宠物已经来了啊!”一看到跪在一旁等候他到来的二女,赵朋朝便立刻出了宏亮的笑声,那是他期待已久的┅┅尤其是莫天虹,更是在这个后宫中也足以名列二位的绝顶美人,赵朋朝一见到她,双眼便如着了火般燃烧起熊熊欲火。

    “奴隶向主人请安!”

    “好!停下!”

    “呜喔喔……”

    赵朋朝大力一把手上的缰绳,拉得众牝马的鼻孔也像要被扯脱般,唯有像真的马一样双手离地头胪仰天狂嘶,以减低鼻勾的拉力。

    “嘻嘻,今天享用那一个池好呢?”赵朋朝由马车上站起,脚踏着两个女奴的玉背然后才步下马车,女奴们纵被他的体重压得几乎腰骨也折断,但仍不敢稍为郁动半分,因为若果一但郁动而令赵朋朝失足,那可是一条死罪。

    赵朋朝缓缓走近三个浴池之旁:“唔┅┅始终还是这个酒池最得我欢心!嘻嘻嘻。”

    三个池的池水,分别是由葡萄酒、牛你以及加入二十种植物香味的香水所构成。赵朋朝**着身体走入葡萄酒池中,靠在池边轻轻坐下。然后刚才三个女人也由牝马回复为女奴的身份,同时**身体(唯身上的环子上仍挂着风铃饰物),千娇百媚的美女裸身伴随着风铃悦耳的声音走到酒池的所在,步入池中分别帮洪爷按摩、清洗身体和递上美酒、小食。

    这样的布置和享受,便和古代传说中帝皇享用的「酒池肉林」何其相似。赵朋朝虽然看来象一个一本正经的公子哥,但享乐的手段和点子却竟一点也不差。

    “华夫人,给我看清楚两匹新宠物吧!”

    “你们两个!快回复四脚爬地,并背对着浴池的方向!”在华夫人命令下,莫天虹两人连忙以四肢着地背对着赵朋朝,挺直的**顶上两个又圆又滑的秀丽高高耸起,看得人几乎口水直流。

    “喂,把腿张开成八字形,否则叫主人怎能看清楚你们的性用具啊!”华夫人说完便手起鞭落,坚硬的棒鞭打得两女仰天悲鸣一声,连忙把双腿尽量分开,两片粉红如肉桃般的臀片左右开启,女性所有最私隐的地方也完全坦现在后方的人眼前!

    而且房中的隐密摄影机也随即开始运作,把两女的**大特写地投影在墙上挂着的巨大莹幕上!那样一来纵是坐在酒池中的赵朋朝也能够把她俩的清晰地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不错!真的不错!各有特色,两个也是极上等货色呢!”

    赵朋朝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紧盯着画面上的特写,一边说着卑淫的说话一边在咀角露出了淫猥低俗不堪的微笑,外间的人又那会想得到这个洪门的公子哥竟会有这样的一面?

    赵朋朝天失便拥有比常人旺盛一倍的和嗜虐欲,而这个后宫便是为了满足他的一切**的产物。在这里他由不同的途径收集了大量二十至二十六岁的美女(因为他认为这个年龄层正是女人的身体育成熟而又还未开始有衰落迹象的黄金时期),以供自己满足那过剩的望。

    “请问主人想赐那一匹牝犬服侍你的资格?”

    “呵呵,便用那「拔河」分个胜负吧!”

    “是!你们两个!一个右转九十度,另一个左转九十度,然后背对背爬站着。”

    华夫人吩咐完后,又由旁边的一个柜子中拿出了一束钓鱼用的鱼丝。面向华夫人的杨倩颖,看着她拿着鱼丝面露残酷的表情走过来,虽然不知道她想怎样,但面上仍不禁幽幽地露出了一点不安的表情。

    “嘻嘻……”

    华夫人绑在他们的山峰上,然后让她们开始拔河比赛。

    赵朋朝和华夫人两人却在看得津津有味。两个各有胜场、美丽动人的美奴一丝不挂地摆出犬爬姿势,充满曲线美的身体横放在眼前,拚命忍着剧痛作出荒唐之极的拔河演出,绝对是世间的人连幻想也想不出来的精采画面啊!

    赵朋朝一边**着用池中的美酒冲着身体,同时视线也转向墙上的投射萤幕,只见那里赫然各自特写着两女的**!

    如果宋晓云在这里就好了。突然赵朋朝心里想道。

    宋晓云虽然是赵朋朝的未婚妻,但是由于赵莹莹的关系,赵朋朝一直得不到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宋晓云才没有成为他的女人。

    这让赵朋朝觉得非常遗憾,要知道赵莹莹可是一个难得的大美女,亭亭玉立,每一次见到宋晓云他的心里就想着怎么样让宋晓云成为自己的女人,但是宋晓云不同于他的其他的女人,她不仅是一个修真界,实力高强,而且还是宋氏家族的大小姐。他虽然是洪门的大少爷,赵氏家族的继承人,但是对于宋晓云却无可奈何。

    现在宋晓云失踪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是很在意,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他觉得有点可惜,如果宋晓云也和他其他的女人一样的话那该有多好。

    只可惜现在宋晓云不知所踪,不过听说黑神帮的帮主吕翔宇的身边有很多的美女,不知道有没有自己的这些美女漂亮,如果有,那么这一次一定要把那些美女弄到手。到时候自己就当着黑神帮帮主吕翔宇的面玩他的女人。

    “呵呵呵,好了,你快过来服侍我吧!”赵朋朝也再等不及的高声道。

    “是,主人!”莫天虹闻言立刻爬到酒池之旁,古胴色的美肉缓缓走入浴池之内。

    面前的是一个外表粗鄙、笑容恶心的公子哥。让她心里害怕异常。但是还是任由对方把自己活色生香的大力拥入怀中,傲人的被对方刺人的胸毛不断磨弄,而比美酒更香甜醉人的红唇,也和赵朋朝那肉厚而油腻的咀唇大力互相吸啜,出了“雪雪”的声音。

    “看,这是主人的东西,想要吗?”赵朋朝挺起下身。

    “奴、很想要!”看着面前那异形般的逸物,莫天虹的美貌上露出了淫媚的笑容。

    “想要的话,便自己上来吧!”

    赵朋朝轻躺了在池边,莫天虹媚笑着走到赵朋朝的正上方,然后整个人便缓缓向下沉下去!

    s:大家平安夜快乐!!!

第一百八十三章 你接客吗?

    第一百八十三章“主人。”这个时候一个青年女子突然走了进来。

    赵朋朝眉头一皱,不悦道:“什么事?”

    青年女子来到赵朋朝的旁边,低声和他说了一句话,赵朋朝脸色一变,一把推开身上的莫天虹,冷冷的道:“怎么会如此?吕翔宇,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华夫人不明所以的问道:“主人,怎么了?”

    “哼!”赵朋朝冷哼一声,赤身**的向外面走去。

    ……

    血染的笔筒站在桌子上,嘲弄地望着吕翔宇坐在沙角落里寂寞,吕翔宇焦躁地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转了几圈,最后写字桌前面坐下,翻开计算机屏幕,对着它,出了会儿神,心不在焉的手指在键盘上摸索了半天打不出一个字,又拉开了抽屉东翻西找,可是心里也说不淸要找什么。

    吕翔宇坐在桌前,胳膊肘支在桌上,双手捂着脸。随着南方洪门的人马的秘密聚集,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遇到刺杀了,这让他不厌其烦。

    起身来,吕翔宇向外面走去。走在深夜的街头,晚风轻拂着滚烫的面颊,路边的流莺惊异地看着吕翔宇在夜色里踽踽独行,目不斜视。

    不知不觉,脚步停在“红蕃”门前,门楣上硕大的霓虹灯努力打醒精神,神色惨淡地望着来来去去的人间。

    推门而入,沿着宽大的原木楼梯登上空无一人的二楼。吕翔宇瑟缩在角落里,让明晃晃的灯光洒满全身,听着扬声器传来楼下的大男孩,怀抱吉他扯开喉咙叫着《小芳》的名字,李春波今晚大约耳朵烧得通红。

    侍应的小男生送来啤酒放在板条桌上,看着他瘦削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吕翔宇忽然觉得他像极了自己的学生时代,热情、朝气蓬勃,内心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想象。

    是啊,想象力,人之所以有别于动物,只在于具有想象力,进而产生探索的冲动,一旦连想象的热情都失去了,天才也就沦落与凡夫俗子无异。

    可是,世间需要天才吗?曾经有多少天才播下点点滴滴的龙种,到头来从凡夫俗子中收获了漫天遍野的跳蚤,跳蚤的最高理想是吸食更多鲜血,只要那血不是自己的。他吕翔宇就是这样,把自己没有的,别人有的东西变成自己的。

    “嗯哼!”轻轻一声咳嗽从背后传来,打断了吕翔宇纷乱的思绪。回头望去,暗处角落里坐着一位黑衣女人,浓密的丝如精心修剪的黑色的绸缎,严谨地遮住半张苍白又清瞿的面孔,只露出一只冷漠的眼睛。

    她避开了吕翔宇的视线,垂下眼帘,从精致的黑色皮包里取出烟盒,抽了一支,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细长的纸烟在桌上轻轻地顿了顿,目光行云流水般在四周漂浮。

    吕翔宇站起身凑过去,掏出打火机“嚓!”地打着了,弯腰递上,桔黄色的火苗在她眼前跳跃着,女人凝视了一秒钟,随即目无表情地吸燃了叼在紫红色唇间的香烟。

    “可以坐吗?”吕翔宇收回火机,准备着她摇头。

    她点了点头,往对面的椅子摆了摆手:“坐吧,陪我聊聊,”她浅浅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这里你常来?”

    吕翔宇一面坐下,一面随口应道:“不,第三次。”

    “本地人?”她问。

    “什么?”吕翔宇有些不解。

    “我问你是不是上海本地出生的?”

    “侥幸是。”吕翔宇觉她说着一口地道的普通话,但没兴趣去追问出产地。

    “侥幸?为什么?”轮到她迷惑了。

    “因为可以省却很多麻烦,比如暂住证什么的,”吕翔宇呷了一口酒,一本正经地说道,“而且我还是一个学生。”

    “真的?”她的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手里摆弄着烟盒。

    “恩。”吕翔宇不在意她眼中露出的讥讽,后背往椅子上一靠,跷起二郎腿,摘下眼镜斯文地用手绢擦着镜片。

    “我还以为你接客的。”她道。

    “什么?”吕翔宇一愣。

    年轻女人的眼睛在吕翔宇身上乱转,“你不是干这一行?”

    “哪一行?服务性行业?”吕翔宇一脸坦白地说,两眼真诚地望向她。

    “服务于…性行业?”她试探地问。

    “性行业?”吕翔宇夸张地惊讶连连,“瞧你想到哪儿去啦?是服务性行业吧?”

    “你到底是什么职业的?老实说吧!”女人忍着笑追问,她开始明白刚才吕翔宇一直领着她转圈圈。

    “我是医生,”吕翔宇端起杯子向她举了举,“医疗服务行业。”

    “哈哈哈哈!”她爆出一阵笑声,“你可真会扯!呵呵………”笑了一会儿,女人忽然叹了口气,“唉……,好久没这样笑过了。”说完,眼睛定定地盯着桌面陷入沉思,一语不。

    “一个人在上海挺难的?”吕翔宇放下酒杯,敛起笑容。

    “是啊,什么都难,连个说知心话的朋友都没有,哪像你们本地人?”她看吕翔宇一眼,“土生土长的,人缘也广。”

    “可是你这样整天泡在酒吧角落里呆,新朋友也不会自己跑来结识你,是不是?”

    “呵呵,有点道理,这不?”她朝吕翔宇噘噘下巴,“你不就跑来了?”

    吕翔宇一时语塞,笑了笑。

    “陪我出去逛逛,怎么样?”她仰起脸提议,“我对上海的路不太熟,你给我做向导,好不好?”

    “行,说走就走,”吕翔宇站起身陪她下楼,现她身穿一袭拖到脚面的黑色长裙,脚上却是一双橙色的绒布拖鞋,吕翔宇迟疑地问,“你住的地方离这儿很近?”

    “对,我先回去换身衣服,你在楼下等一会儿,行不行?”

    “好吧。”正说话间,吕翔宇的传呼机响了,低头一看,心往下一沉:难道有什么事?

    吕翔宇急步走到公用电话旁边,拨通了电话,放下电话,吕翔宇歉意地向身旁立着的女人笑笑:“真不巧,科里要我赶回去,要不,我星期天再陪你出去吧?”

    “也行,下回吧,”女人的神情有些失落,眼睛望着别处,停了一会儿,她意识到失态,习惯地一甩头,将瀑布般的长撩到脑后,“送我回去吧。”

    从女人住的小区里出来,吕翔宇坐上出租车驶向韩素音,临别前,她与吕翔宇互留了电邮地址,很巧,都是雅虎。

    “你不是想和我约会吧?”

    韩素音的右手在吕翔宇胸口抓了一把,笑了笑。

    在四川人开的火锅店里吃了夜宵,大碗的红油抄手辣得吕翔宇俩舌根麻,后背湿成一片,夜风吹来,凉飕飕的。

    巷黑灯瞎火的,路灯坏了也没人管,吕翔宇嘟嘟囔囔地拽着韩素音,脚下深一步浅一步,借着月光向韩素音的家走去。

    刚转过墙角,一个黑影窜出来拦住吕翔宇俩去路,“站住!借……借点钱!”影子压低了嗓门,简明扼要地表示财务困难。

    “嗯?借……钱?”吕翔宇起表现为先吓一哆嗦,随即强自镇定下来,“借多少?”眼前的绿林人仕比吕翔宇矮半个头,听不出哪一省的口音。

    “少废话!有多少要多少!”那人欺前一步,一件**的物体隔着衣襟顶住吕翔宇肚子,“快点!”他焦躁地跺着脚,转头回望巷口。

    韩素音已经吓晕了,死死地抱着吕翔宇的胳膊,身子瑟瑟抖。

    “别磨蹭!快掏钱!要不就不客气了!”剪径客性急起来,揪住吕翔宇的前襟,几天没刷牙的口臭扑面而来,熏得吕翔宇一阵恶心。

    吕翔宇使劲从韩素音怀里抽出胳膊,顺势朝后面瞥了一眼,五、六步开外还立着一个黑影,“***!两面夹击。”吕翔宇暗骂,心里冷笑。

    “朋友,好说、好说,我给你就是了。”吕翔宇磨磨蹭蹭地伸手在西装上衣里摸索,悄悄地用胳膊肘一杵,把站着呆的韩素音挡到了身后,同时慢吞吞地掏出皮夹,偷眼望去,侧后的那个帮手正在不安地四处张望。

    “拿过来!”眼见财帛到手,好汉伸手来接。

    吕翔宇的手递得太远了,钱包在他胸口撞了一下弹到了地上,他犹豫了一下,欲弯腰去捡。

    “手是两扇门,全靠脚打人。”这是吕翔宇小学第一次打架大败而回时,总结的经验教训。

    当吕翔宇的左手猝不及防地抓住对方持刀的右腕时,严谨地系上钮扣的西装下摆没有碍事。

    “你……”他怔住了,迷惑地望着绵羊的眼睛里突然射出毒蛇的光芒。他的迟疑留下了宝贵的半秒空隙,直到吕翔宇的右脚由下往上踢进他的裤裆正中。

    “嗷!”的一声惨叫,那人疼得两腿一夹弯下了腰。

    吕翔宇左手向上一拽,右手托住他的右肘,身子一转钻进他的腋下,腰一弓肩膀一扛,“嗖!”一声,见习大侠像一口袋土豆越过吕翔宇的右肩头翻了过去。

    “噗嗵!”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水泥地面上,出沉闷的震响,匕“当啷啷”地飞出老远,吕翔宇精神一振,丢开他的右臂,右脚向前虚踏半步支起重心,左脚往上一抬,小腿撩出一道弧线,坚硬的皮鞋尖狠狠地击中他的两眼之间。

    他正弓起腰,艰难地双手撑地想爬起来,突如其来的猛击使他的脑袋往后一仰,上半截身体在冲力的带动下被抛了起来,他一**坐在地上张了张嘴,然后颓然倒下。

    一丝轻微的脚步声传进耳朵,吕翔宇不由得浑身一激灵,猛地一转身,望风的小东西呆呆地站在原地,吕翔宇的动作提醒了他,他一缩脖子,不知所措地看着吕翔宇。

    吕翔宇冷哼一声,手向他一挥。

    七拐八绕,终于进了家门。

    韩素音惊魂未定,她激动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指手划脚地描绘刚才惊险的一幕。

    “你真厉害,一下子把他摔那么远,凌空的!”她眉飞色舞地比划着。

    吕翔宇故作谦逊地笑笑:“这有什么?别忘了我是谁。”

    韩素音赞叹地掐掐吕翔宇的臂膀,“嗯,肌肉蛮结实,挺硬的。”

    “拉倒吧,你掐在我骨头上啦,能不硬吗?”吕翔宇俩嘻嘻哈哈地笑做一堆。

    韩素音家阳台很宽敞,伸出楼房的外墙,高高地悬在空中,除了两侧挨着楼墙的部份是砖砌的,朝外的正面完全敞开,在大半个人的高度上横着一根钢管,下沿焊了一排手指粗细的钢筋插进阳台的水泥地面,约莫半尺间隔。吕翔宇趴在栏杆上,向楼下的草坪望去,一、两个走动的人影依稀可辨。

    韩素音熄了房里的灯走上阳台,抱住吕翔宇寛大的后背,吕翔宇回身把她娇小的身体拉进怀里,两人一前一后手扶住栏杆,呆呆地望着半空中清冷的月亮出神,左右上下,一、两家邻居在各自的阳台上聊天,议论股市风云,不知谁家在收听短波,顺着夜风飘来“大海的那边是美国……”

    “帮我把头放下来好吗?”她的手在脑后摸索。

    吕翔宇摘下几只夹,乌黑的长像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你的头真好,又密又亮。”吕翔宇低下头吻了吻,丝清凉如水。

    “呵呵,”韩素音笑着扭回头,前额的头披散下来,遮住了脸的两侧,“你看我像不像李嘉欣?”

    “不,李嘉欣的脸型太寛了,你更像田震。”

    她伏在吕翔宇怀里笑得浑身乱抖,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

    吕翔宇的脸埋进她的肩窝,深深地吮吸她雪白的脖颈,嘴唇渐渐向下移去,手指飞快地解开她衬衣胸前的钮扣。

    “唔…………”韩素音低低地呻吟,上半身被吕翔宇压住,后背抵靠在铁栏杆上,她抚摸着吕翔宇的脸,压低了声音:“先去洗个澡再弄,出了汗粘乎乎的,身上不舒服。”

    淋浴喷头“哗哗”作响,小小的浴室里雾气弥漫。

    韩素音她从肥皂架上取下香皂握在手里,温柔地在吕翔宇全身涂抹。吕翔宇站着,静静地享受着女人柔弱的手指在胸前背后游移,**不知不觉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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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杭州瞿小松

    第一百八十四章“嘻嘻!”韩素音笑着拍打了一下吕翔宇,“老实点!”她缩了手给自己身上打肥皂,一边不经意地问,“最近的政府对我们的关注比较大,你知道吗?”

    “听到一点风声,没什么大不了的。”吕翔宇的右手扶在她圆溜溜的肩上,摸着嫩滑的皮肉。

    “他们只是放空头炮而已。”韩素音也有些不以为然。

    “所以我们就不需要害怕他们。”

    韩素音轻蔑地撇撇嘴,“我以前对于他们很看重的,不过现在我一点都看不起他们。”

    “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吕翔宇大惑不解。

    “其实也没什么消息。”韩素音脸上的笑很古怪。

    “?”

    韩素音横了吕翔宇一眼,笑了笑。

    吕翔宇愕然了,张了张嘴,终于说不出一句话,只得怏怏地冲洗干净肥皂沫,擦干身子走出浴室,随着韩素音上了床。

    黑暗中,吕翔宇伏在韩素音身上缓缓摆动,刚才她透露的错综复杂的情节仍在吕翔宇脑海中盘旋,她早已淫兴勃,两腿间异常滑溜,身体激烈地响应着,两条腿像蜿蜒的爬藤紧紧地缠住吕翔宇的身体。

    吕翔宇努力收拢住心神,韩素音的鼻息间“唔唔”有声,伴随一阵颤抖,瞬息之间,她周身上下变得灼热滚烫,胸腹间的皮肤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晕。

    “停…停下……”韩素音鼓起最后的气力阻挡吕翔宇,“吕翔宇痛死了……”

    吕翔宇心中一懔,动作顿时迟缓下来,喘着气,起身退出来,把不省人事的韩素音抱到地毯上,从浴室里拧了湿毛巾仔细地擦干净她身上的秽迹,然后,关了灯在她身畔躺下,搂着她的身子一起睡去。

    清晨,韩素音微微一动。吕翔宇睁开了眼,她枕在吕翔宇胳膊上,忽闪着圆圆的眼睛。

    “你是个坏蛋,”她喃喃地说,“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hocares?”吕翔宇将她搂进怀里,手在她胸前游移,“至少现在有你。”

    她闭上眼,静静地享受温存。

    半晌,她睁了眼睛,挣脱出来:“不要了,我下面疼得火辣辣的,今天玩不成啦。”

    “你等着,我有办法,”吕翔宇爬起身,到厨房的冰箱里取出一个冰盒,把里面的冰块倒进一只新塑料袋,然后一拧袋口打了个结,走回韩素音身旁,“给,把冰袋敷在下面,可以消肿止痛的。”

    她接过冰袋,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小心地把冰凉的袋子贴住自己的大腿根中间,嘴里“嘶嘶”吸着凉气,慢慢地**两腿。

    吕翔宇穿上衣服,对韩素音说:“吕翔宇下去买早点,你先洗洗。”

    她点点头:“知道了。”下了楼,看看手表刚到七点,在这段时间以来很少如此早起,早晨的空气清洌干爽,远处的摊档炊烟缭绕,微风送来煤烟淡淡的酸味。

    吕翔宇买了些早餐,返回韩素音的住处,韩素音已经洗好了,吕翔宇笑道:“正好,我们快吃早餐吧!”

    “你买了什么?”韩素音微笑的在吕翔宇旁边坐下。

    “随便买了一些,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吕翔宇道。

    和韩素音吃好早餐吕翔宇就道:“素音啊,什么时候你到我那里去住啊,住我那里多方便啊!”

    韩素音看了吕翔宇一眼,微笑道:“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啊,我可不会上你的当。”

    “我能够有什么坏主意?只不过是想让我们两人见面方便一点而已。”吕翔宇道。

    韩素音刚想说什么,突然电话响起来了,韩素音只好起身接电话。

    “什么事?”看到韩素音神色严肃的走回来吕翔宇不由问道。

    “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先出去一下,马上回来。”韩素音道。

    “恩,好的。”吕翔宇点点头,也没问韩素音有什么事情。

    ……

    往浴缸里放满了水,吕翔宇翻身躺进去,滚烫的热水一直淹到下巴,熨得全身皮肉痒嗖嗖的麻,浑身软绵绵的,飘飘欲仙。

    吕翔宇躺在澡缸里载浮载沉,听着背后洗衣机低声轰鸣,热气直往骨头缝里钻,周身血液唱着歌在血管里地欢快地流转。

    看看时间差不多,估摸着韩素音该到了,吕翔宇从水里爬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珠,正在穿裤衩,忽然听见有人轻轻地敲门。

    拉开门一看,韩素音笑咪咪地站在门口。她化了浓妆,精心地描了眼线,眉毛画得又弯又长,乌黑的秀云鬓高挽,看得吕翔宇连声惊叹:好隆重的圣诞树!

    韩素音身穿一件粗毛线编织的长衣裙,开得低低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脖子,衣襟钉着一排金闪闪的钮扣,唯独大腿以下的三粒没有扣上,圆圆的膝盖和光滑的小腿在裙衩间若隐若现。

    吕翔宇一侧身把她让进来,当她斜着身子与吕翔宇擦胸而过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吕翔宇不禁心中一荡,裤裆里顿时剧变。

    吕翔宇关上门,看着她踩着黑色的露趾高跟鞋在大房间的地毯上走动。

    韩素音的背影瘦削,窄窄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被针织毛衣勾勒出少女样单薄的曲线,若不是溜圆的臀部把裙子撑得胀鼓鼓的。

    “看什么看?”她警觉地回过头,嗔笑着问道:“早让你给看遍了,还没看够?”她看着吕翔宇向她一步步走近,一眼看见了吕翔宇内裤前面一大条隆起的轮廊,她捂住嘴笑得肩膀直抖,不安地扭头看看敞开的窗帘。

    吕翔宇走过去闭拢窗帘,转回身拉起了韩素音的手,接过她拎在手里的手提袋放在沙上,她收敛起笑容,双手搭在吕翔宇肩头,十指在吕翔宇颈后交叉,身体一下子贴上来,把吕翔宇搂得紧紧的。

    “你动作快点,我开车送同事去浦东,骗她说上楼来拿东西,就五分钟,她还在楼下等我。”她的手勾住吕翔宇脖子,踮起脚尖亲吻吕翔宇的面颊。

    韩素音的嘴唇又厚又翘,唇膏涂得很重,有一股子烧焦的铝锅味道。她的身子微微哆嗦,顺从地被吕翔宇抱到饭桌上,她的**坐在桌沿,两腿自然下垂,双脚仍穿着高跟鞋,一左一右踏住两张櫈子,裙子的前衩张开,露出白嫩的大腿内侧。

    韩素音的前额抵在吕翔宇右肩,两眼平静地向下注视,看着吕翔宇的手指解开她裙子下摆的金扣子。

    不出所料,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吕翔宇撩开松垂的裙裾露出韩素音腰腹以下的,贪婪地抚摸着那微膨的小腹。

    韩素音把吕翔宇的大裤衩拉到大腿下面。

    “快点,还有三分钟。”她双手搭在吕翔宇腰上,手掌紧揽住腰眼。

    吕翔宇岔开了两腿,赤脚站在地上,左右两手端起她的**。

    韩素音涨红的脸颊贴在吕翔宇**的胸口,闭上了眼睛,紧抿起艳红的嘴唇,热情万分地响应吕翔宇的节奏,臀部在饭桌上前后滑动。

    ……

    瞿小松在杭州也是一个名人,而且和一个电视台的主持人许环珊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现在他一点也不开心,他总觉得现在有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息。

    为什么会这样他也说不清楚,不过和他有关系的几个黑道人物都神经兮兮的,这几天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晚上他便很早地上了床,正在客厅里沉浸在电视连续剧的妻子张青也就忍痛割爱,关了电视跟着。一,就把个身子直往他的怀里去,掀着光溜溜的大腿盘着了他,紧挨住那双手就往他的胯间探,嘴里头娇昵喃喃地说:“我好想啊。”

    “早上不是给你了吗?”瞿小松眼睛紧闭着说,也许一睁开眼他会把持不住,张青那**的身子真的很诱惑。“做不够的,又让我们那儿子吵了。”张青这边说着,就将一张水津津的口递了过来,他噙住了女人两片嘴唇。

    女人在刹那间伸手也就紧搂住了他,身子那么扭动在空中,毛巾被让她拥到了一边,裸露了只穿着一件窄小的粉红色裤头的身子,样子极像一条美人鱼。

    瞿小松就摸着她的裤衩夸奖着:“好漂亮啊,那买的啊。”

    “前两天,在贵妇人,那内衣专卖店的老板娘还对顾客学说着:电视台的主持人许环珊也在她那买的内裤,也是这个品牌。”一说到穿衣打扮,女人就变得津津乐道起来,那燃烧的**好像却消停了很多。“那老板认得你。”他问。

    “不认得,不过咱电视台的主持人是名人啊。”女人说着。做名人真的好累,连穿着什么样子的底裤也让人说出来了。瞿小松这样想着,说:“你不要跟其他人一样瞎起哄。”他说着揽着她的身子就睡了。

    许环珊她家是住在一很高尚的住宅区里,那里的人非富即贵,不是身居要责的高官,就是富甲一方的巨贾。

    楼道里静悄悄的,这个时候该走的人都走了。一开门,却见矮柜上新放上一个花篮。瞿小松上前看了看,又嗅了嗅,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他不大懂花,只识得其中的菊花、玫瑰、康乃馨,还有一种好像是郁金香,别的几种就不知名了。十几种颜色各异的鲜花,让一蓬叫不上名的细碎小白花云一样烘托着,格外漂亮。有了这花篮,客厅的气氛就完全不同了。

    许环珊开了门,看着她穿的是一件真丝的月白色衬衣,把一头黑衬得黑油油的,却又挽了个头鬓儿在头上,斜斜地堕在一边,越显得俏生生。下边却什么也没穿,她递给了他拖鞋,瞿小松伏下身换鞋,正对着了丰满的微微后翘臀部的扭动,心里就嗖地一阵麻酥。在她的**上拧了一下,就势把她一拉,她一个趔趄险些踩着了他的身子,才一迈腿,竟跌进了他怀里来,瞿小松将她的身子高高地举起,小腹正对着了他的嘴脸,他就把她双腿抱死。

    她的衬衣没有贴身,朝上一看,就看见了白胖胖的两座山峰,腾了手就要进去,她扭动着身子不让进入。

    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迷离了,瞿小松知道这是美妙乐章的序曲,轻柔而幽远。迷离的目光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混沌,慢慢地变成了浓浓的雾霭,低低地飘浮在海面。

    她的眼睛轻轻地合上了,他有些激动,禁不住放下她的身子来,吻了她一下。

    她就伸出了舌头热烈地响应了。两个人越吻越动情,她的手就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

    瞿小松领会了她的意思,便抱着她软绵绵起不来的身子往卧室里去,她就喘了起来,咬着他的耳朵说:“我都好几天没有了。”她说着,眼睛又就闭上了,瞿小松把她平滩在床上,一只手把衬衣的扣子解脱,衬衣分开了,像一颗大的活的荔枝剥开了红的壳皮,里边是一堆玉一般的果肉。

    许环珊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朝他**摸去,刚刚隔着长裤触及,害怕状地缩了手,娇嗔说:“一个子就起来了,我真的爱它不够。”说着就褪去了他的长裤,却如何也扯不下来。

    正在疑虑,忽见是那高高耸立,将裤子撑着怎么也卸这下来。还得他帮衬着,才能将那东西降服,连同那短裤一并褪掉……

    他醉眼看着她如虫一样跌动,嘴唇抽搐,双目反白,猛地一声惊叫,窝在那里如死一般。

    回到了床上,她就**地钻进了他的怀里温存一会,就软软地瘫下了。她刚才太用功了,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和精神。

    瞿小松让她背对着自己,试着选择一个舒服的体位躺着,再轻轻地搂着她,手捧着她的。他离不开她的,不是让它贴着他的胸膛、脸庞、背脊,就是用手抚弄它。在瞿小松的眼中,这是她身上最动人、最神奇的地方。

    “你真好。”瞿小松舒服的松了口气,突然看见房间里的一样东西脸色一变。

第一百八十四章 亲兄妹

    第一百八十四章“那是上面东西?”瞿小松指着摆放着摆放着床前的一件黑色的塑料板道。

    许环珊笑了笑道:“我刚买的,怎么,有问题吗?”

    “有问题,怎么会没问题,这是一个大问题。”瞿小松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要知道他瞿小松和许环珊的关系不一般。当然,这不一般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男女关系,而且他们还是兄妹,亲兄妹。

    只是现在知道他们关系的人不多,就是他瞿小松的老婆也不知道他和许环珊的真正的的关系,这也是他敢和许环珊的原因。

    但是一句话叫两个人知道的事情就不是秘密了,在杭州还有别人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这让瞿小松不得不小心。

    许环珊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瞿小松很感动地抱起她,深情地亲吻着,手不闹了。让她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她那湿润的嘴唇抒情地翕动着,散着醇香的气息。脸上涸着淡淡的潮红,享受着男人的体贴。她的目光水一样地流泻着,让他仿佛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里。

    瞿小松感觉这她已幻化成雾或云,在他呼吸吐纳之间同他融为了一体。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瞿小松感觉到外面好像有了动静,侧耳听听,又似乎没有了。他摇晃着许环珊,她睡意蒙胧地哼了一个,只是更加紧搂着他。

    门锁转动了几个,门开了,瞿小松被眼前的景象击晕了。一男子也像根木头一样定定地站了几秒,眼睛似乎流出血一样的红,紧紧的有力的握着拳头,那面上的筋肉,突起了梭角。然后,他咆哮地冲上前,一把掀起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薄被,许环珊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暴露出来,她让眼前的事震动了,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

    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出来的呼唤。接着软软倒进瞿小松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他再把地上的衣服、裙子、腰带、碎碎片片扔到了门外。尖声怪腔地叫着、骂着,揪自已的头。杯子粉碎的声音,台灯击中床头柜的声音,一只拖鞋落到了瞿小松的脸上,电视遥控器则击中了许环珊**的肩上。

    瞿小松觉得两条腿抖颤得很励害,他的手指头也逐渐地同时也确实地从那被子放忪,抓不牢了。他的两耳嗡嗡地叫,耳朵里出了尖音和幽灵之音,脑了里翻转昏旋,眼前仿佛站着一个如尘烟般的朦胧鬼影,于是他长叹一声,就心碎地坠下,向着那鬼影的怀抱中投去。

    “你们就这么恬不知耻,从那时起就有这事。”他愤愤地说,和平时不同,是他那铜钟般的嗓子现在像打雷一样,而且有点沙哑。

    瞿小松捞起那薄被覆盖在许环珊的身上,自已赤条条地到了浴室拿了条浴巾盘绕在腰间。瞿小松挽着他的臂膀让他到外面,他奋力一甩,瞿小松一个蹒跚,险些站不住脚跟,许环珊这时一声尖叫,腾起一个**的身子扶住了他。见许环珊不顾一切地袒护着瞿小松,他那模样更是气得紫涨了面皮,龇牙露嘴,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时,许环珊才感觉到自已身无寸缕,就到衣柜里拿出衣服,边穿边说:“事已至此,要离婚你就说。我也不多费一句,只是我求你这事别张扬出去。”

    瞿小松急急在客厅里穿上他扔在地上的衣服,就见许环珊从卧室中走了出来,对他说:“你走吧。我收拾些东西也回家。”

    瞿小松望着他那个妹婿,他的脸上红通通的,像火烧的肉皮一样。他的脸上有一点奇怪的笑法,这种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气得厉害,谁也笑不出这样。如同一条丧家之犬,瞿小松逃也似的离开了许环珊家里。

    瞿小松跟妹妹许环珊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在许环珊十六岁的时候,他们唯一的亲人奶奶也离开了人世。从那时起,就是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地生活在这世界里,那时他已经十九了,是个育得很充分的高个男生。有一个象鸽蛋那么大的喉结,那双骨节突出、苍劲有力的手张开来,也有扇子那么大,学校里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见识过他在中学生蓝球联赛大出风头的投蓝英姿,并且几乎都迷恋上了他。

    但瞿小松还是结束了学生时代,他进了一家做拖鞋的国营厂,在那地方挣着微薄的工资维持他跟小妹的生活。许环珊被挑选上了戏校,那时的她,胸膛上装饰着一对由于青春的催促而突出来的鼓蓬蓬的,臀部圆圆地鼓起来,腰细细的,头象波浪一档滑腻柔软,又象带雨的云彩一样黑。她的妩媚,优雅自然的举止,加上几分天真的娇羞,自有特殊的迷人力量。

    瞿小松的学徒工资根本无法维持两个人日常的生活,于是他在工余之际便学了裁缝,在所有亲戚那里借了钱购置一台上海牌的缝纫机。不到两年,他已是那一带小有名气的裁缝师傅。

    瞿小松特别擅长女式服装,他的衣服以时髦新颖而著称。而许环珊也全心全意地训练好她的柔软得像花枝一样的腿儿。她的确竭尽所能,颇有成就,开始能在戏台上演出一些不大重要的角色,她在戏台上真象一株海棠似的袅娜,一种女英雄的轩昂气慨,含嗔带怒里蕴藏着微笑,眉宇间又透露着脉脉的深情。她的唱词也很低回婉转。还有那武打功夫,在台上简直变成天女的舞蹈,把一般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了。只看见她的翩翩影子,偶有一声娇柔的叱咤,不由得会使人心里战栗。

    她卸妆下台以后,便有许多年轻人疯狂地追踪上去,大慨想认识一下她的本来面目,但是她已经让哥哥接走了。

    父母亲留给他们仅有的就是这处小院子,昔日的豪华只剩下一些残影,高墙深院,红漆早已剥落。石缝间长着叫不出名的小草,是潮湿的地方,就生着厚厚的青苔。三月里的一天,天气晴朗,小院里一片芬芳。几天前连着下了几天的雨,空气中依然能感觉到的几分潮湿。

    他们有一表姐出嫁就在对门,她时常在他家里走动,有时帮着他捎把菜带个酱油什么的,也在他们的井台上洗衣服,要知道那时不是每个家里都有井的。她的动作风风火火,干净利落,充满朝气,活脱是一头健壮的小母马。

    在后天井的厨房里,瞿小松正洗涮着饭后的碗筷,从那宽敞的窗口能见到丽姐正在井台上提水。很扑拙的一口深井,整块古老的岩石凿出圆圆的井口。镶着磨秃了的花边,井沿上年长日久,被井绳磨出一道道深痕。鲜绿色的青苔和黛黑色的苍藓将井壁打扮得分外妖艳。

    他十分猥琐地看着她背影的曲线。丽姐属于那种丰腴的女人,当她弯下腰的时候,她的臀部仿佛充足了气的皮球。尽管是隔着一层衣服,他仍然感到一种犯罪的恐惧。但他还是磨磨蹭蹭地到了她的跟前,和她没话找话地说。

    由于她是蹲着洗衣服,不时要转身仰起头,大口地喘着气答他,从她敝着的衣领里,她那两只结实的,正像一对小白兔似的,不安分地跳着。瞿小松对于女性的身体,有一种特殊的敏感,情不自禁地看着那双。

    瞿小松的身体与肌肉都展到年岁前边去。二十岁已经很大很高,虽然肢体还没有铸成一定的格局,可是象个大人了,一个脸上身上都带有天真淘气的样子的大人。

    他突然意识到这么偷看,如果让丽姐知道了,将是多么地不光彩。一阵由衷的歉意打心底里窜出来。丽姐的衣服都是让他做的,包括她的丈夫,他也会将剩余的布料为她的儿子做一件上衣,或给她做件内衣、裤衩。从没要她的钱,她也常来帮他干些熨衣服、纳钮扣之类的细活。

    院子里的通体被烈日普照,还没到了夏天,瞿小松还是浑身烧燥地难受。他就脱光了长衫,褪掉长裤,只穿件短裤头仰八叉倒在凉席上。

    表姐胸前的那两团**以及她那丰腴迷人的女隆,折磨得他心思恍惚,挥之不去经常地出现在他的梦中。一觉醒来,他觉了身下有了凉滑滑的东西,方才倏忽记得梦中有过幸福的故事生。急切间起身看视,裤衩单上有了一些异味的斑点。他翻身躺下,努力回味着梦中的一些零星片段。

    但就在这时,门偏被推了开来,接着有软软的起落声,地面出吱吱咯咯的节奏,同时有一股浓烈的香气袭来。而眼前却是一团翡翠的绿影,一脸很狐很狐的媚态。瞿小松针剌一般先**了双腿,就一个肉团跳坐起来。

    香气更是浓烈地剌激了他的鼻子了,更听见她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表姐一步一步挪近来,挺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子在衣衫里活活地跃动。宽大的软缎袖口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在骤然间触贴到了他的手。瞿小松看着女人微闭双眼等着他的赤身几乎要在那一触间软瘫下去的神色,狮子一般地跳下床来。

    “许环珊已经上学了。”她轻声地说。

    “许环珊上学了。”他唯唯呐呐地跟着说。瞿小松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只披着一袭薄纱似春衫的她,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在她充满暗示的目光下,瞿小松感到十分地迫切不分地不自然。他的心跳也咚咚地快起来了。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他把目光移向另一侧。他感到不自然的同时,她也产生了同样别扭感觉。

    这个燥热的午后,本来该生点什么事来,但却没有。那时候,已经有人过来做衣服了,当瞿小松急忙套起长裤时,他注意到这妇人对我说时的媚眼和已经探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

    那天下午瞿小松烦燥不安地趴在缝纫机上,神差鬼错地把件衣服做得惨不忍睹。

    他愤慨地将它扔到了一边,随便找块布料没意识地缝了件女人的内裤,这件窄小的三角裤让他平静了很多,他一口气不停地赴缝了几条,却是越来越轻薄,越来越是狭窄。而且还别出心裁地缀上了花边,一想到这东西将紧包紧裹住在女人的那地方,瞿小松不禁又神驰神往。以致在往后的日子里他对女人的内裤有种情有独钟的感觉。

    许环珊回家了,她除了早上到戏校学戏外,其余的时间还跟她的同龄人一样上高中。她那已经很早熟的身子使她在同伴中总显得鹤立鸡群。而嘴里正叭嗒叭嗒像小狗一样舔着一根赤豆冰棒。见到那些很鲜艳的内裤不禁眼前一亮,上前就挑起来一件:“哥,这都是我的吗?”

    “当然,都给你做的。”看着她爱不释手的样子,他只能这样说。

    那些日子里,无论是用拳头捶打自已的脑袋,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咒骂自已,瞿小松都现自已没办法平静下来。他的脑子里总是为那天下午的事情追悔莫及,回到自已的房间,他像一头了疯的狗一样,没头没脑地到处乱窜。

    他为自已做过的这件蠢事,已后悔了无数次。可是他还是无可奈何地向着挂在那里的一件件女人的衣服走过去,当他解开扣死的裤带,面对眼前瑟瑟作响微微飘动的那件衣服,他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瞿小松腾出左手,紧紧地压迫自已的下身,满脸羞愧无地自容,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幸福和沮丧,把他整个淹没了。火山一样的岩浆正从他的身体里喷出来。

    表姐的丈夫王荣文是一个大她七岁的中学教师,常常梳理着光滑的头挟个很旧的皮包从巷里走到学校。有时,也会在晚饭后踱到他们家叹一杯茶。他来了,眼睛就不住地往许环珊的身上转。

第一百八十五章 回忆(1)

    第一百八十五章许环珊已经圆鼓起来的山峰,十分耀眼地顶在轻薄的衣衫上。对于这么一个很老了的男人,许环珊也流露出不该有的轻薄神情。她直截了当地看着他色迷迷的眼睛,还立即情场老手似地向他挤了挤眼睛,不加任何掩饰地挑逗他。

    他像触电一样,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又好像做贼让人当场抓住,脸色顿时绿青。他的过份的失态,让许环珊感到莫名其妙。许环珊喜欢让人吃惊,尤其是喜欢让男人吃惊,她喜欢男人为她的举止言谈目瞪口呆。

    许环珊的不在乎的举止让他很不自在。“环珊快十八了吧。”王荣文手扣着茶杯子问。

    “还没,不过快了。”许环珊对着他一个笑脸,就滑出欢快的步子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许环珊不知做什么地边做边唱起了戏曲,那声音清澈嘹亮悠远激昂。邻居的人有一传说,说是上夜听许环珊唱戏曲,下半夜就听丽姐哼无字词。许环珊晚饭之后无论是洗澡洗衣服都喜欢唱上一曲,而表姐却是要去了,一挨上她男人就情不自禁地呻吟着,从不怕害羞不加掩饰。

    那时候没有电视,就是许环珊她们剧团的演出也是只能逢年过节或有重大庆典才会有的。人们除了在茶除饭后围坐一堆,说些街头巷尾的奇闻异趣,就是拿女人排遣这沉长的夜晚。表姐作为这一带最亮丽的女人,自然是人们津津乐道的对象。而许环珊比她表姐有过而无不及,更是常让人们论尽了头足。

    王荣文的目光也随着许环珊的身影进了房间里,嘴里却也没闲着跟瞿小松搭讪:“许环珊还跟你住一房里。”

    “是啊,现在对面房放了铺床,更是没地方了。”这院子并不小,但只有东西两厢房。好在旧时的厢房相对狭长,就在中间隔着一木板,前后放着两张床。

    他就说:“许环珊大了,该让她搬出来。虽说是兄妹,但终究是男女。”瞿小松只能唯唯呐呐地像鸡琢米般地点着头。这时,丽姐也就过来,赴上了这话,跟着说:“那也得看人家许环珊,她从小就没胆子。”

    “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里间的许环珊就冲口而出。表姐搬过小凳子,捞起了一件衣服在那纳着扣子。“你倒是回家啊,儿子还没睡哪。”她说着随着她手上针线的起落,那袖子就往上绾,一绾竟绾到了肩膀,一条完整的肉藕就白生生亮在他的面前,且又扬了起来,瞿小松就看到了胳肢窝里有一丛锦绣的毛,一时神情恍惚。

    “是啊,我要走了,还有一堆作业。你可别太晚了。”王荣文说着就起了身,还朝间里探了探头。“知道了,我就知你事多。”她嘎地一笑,忙耸肩把口收了,眼睛扑扑地闪。她一抬头,正好和我的眼神撞在了一起。她十分轻薄地做了一个表情,瞿小松在她的引诱下,自已的眼睛也不安分地亮了起来。

    许环珊从房间里出来了,对他说:“哥,我找同学去了。”瞿小松就吩咐着她别玩得太晚。丽姐对着许环珊的背影说:“那身衣服好漂亮的,我也要做一身。”

    “好啊,我这刚有剩下的布料。”他赴忙说。她就扔掉了手上的衣服,立起身来:“你给我量身子啊,我要紧身的。”瞿小松就拿着尺子和纸笔,对着她的身子比划。一条软尺在他的手上,在她个曲曲折折,玲珑起伏的身子游走着,到了她高耸的胸间就停住不动了,手触到的是一陀热腾腾肉呼呼的地方,便不禁在那儿揣摸起来。

    她轻轻地啊了一声,一个头就顶在他的肩膀上,嘴里格格浪笑着:“我就知你小子不老实,你小子不老实。”她的身体好像剔了骨头似的,撑了几次撑不稳,踮了腿往上举,她的腰身就拉细拉长,明明白白显出上身短衫下的一截裸露的后腰。

    他才扶了一下她要倒下的身子,那身子却下边安了轴儿似的倒在了他的怀里。瞿小松一反腕儿搂了,两只口不容分说地粘合在一起,长长久久地只有鼻子喘动粗气。

    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她挣脱开瞿小松,径直就往房间里去。瞿小松也就尾随着她。瞿小松的表姐对于他能跟着进入房间里感到满意。他的小心翼翼,同样让她感到兴奋和胆大。

    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恣态,打量着不知所措的表弟,然后走到了他的床前,十分放肆地脱掉衣服。她一件接着一件慢慢地脱着,脱一件,往床上扔一件,然后赤条条地站在那,不动声色地让他尽情欣赏。

    瞿小松意识到自已正受到了鼓励,突然克制不住自已的冲动,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十分笨拙地抱着了她,十分笨拙地在她的身上胡乱摸起来。他显然吓了她一跳,但是这种结局也是她希望生的。

    她有些紧张,更有些兴奋。她任凭他在她的身上怎么摸来摸去,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疾走如飞,一手斜**胸,把握揉搓,另一手如蛇游动,直取她的下身。

    表姐的脸血涌如潮,深深地喘起了粗气,同时她的手也在他的背上抚摸着。瞿小松急不可耐,怒冲冠,就像搭在弦上的箭,一触即。

    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没办法控制自已的冲动,他突然粗暴地将她推翻在床上。她羞愧难当,用手紧挡着脸,下边的**依旧摇摆不停,恰如风中扬柳,万状。

    瞿小松一时琢磨不透,也就掰开了她的双腿,加了些蛮力,挺身冲下,那知因慌不择路,竟痛得她惊呼一声。

    这时的她秀眉微闪,娇柔容粉面。用手扶着,引着。

    她是空前的疯张,把他也捎带得热焰缠身,**勃,好一番生死大战,抵命相搏,汗气蒸腾,喘如牛,浑身的肉皮子都紧绷级地变了颜色,血涨得个身憋得慌,恨不得一刀子让它流出来流尽。

    表姐在穿回自已的衣服时充满深情地说:“那个女人嫁了你真有福份。”

    “什么意思。”他迷悯地问。

    “你不知吗,你那东西好有劲,还那么粗壮。”她没半点的害羞。瞿小松让她说得有点沾沾自喜了,朝自已的下身望着,已软绵绵的像滩烂泥。“是头一次吧。”她悄脸含春地问他。他不知该怎样回她,只是点着头,她又过来,抱着他的**,嘴就在瞿小松的脸上乱琢乱啃,口里叫唤着:“我好喜欢啊,我好喜欢。”

    自从那次之后瞿小松的思想就慢慢的开起了,和表姐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着高中的许环珊,脸姣得象一朵新开的嫩荷花,唇红齿白、明眸乌,素纱里裹就一副丰腴可人的身段,立似亭亭玉树,行如风摆杨柳,那肌肤如出泥嫩藕,那颜面似三月桃花。一对由于青春的微促而突出来的鼓蓬蓬,臀部也圆圆地翅了起来,腰细细的,一头黑象波浪一样滑腻柔软,又象带雨的云彩那般乌黑。

    无论走在哪里都十分招展,到处都有火辣辣热焰焰的目光追随着,甚至更有些浪荡的子弟紧跟在她的后面,直至她逃也似地跑进家里,把那红漆大门紧紧关闭。

    或是在学校里,不知她是喜欢往男生里头凑,还是男生喜欢朝她跟前粘,反正只要是公开的场合,就总能看到她同一大群男生在一起,谈笑风生脸放异彩,一双水洗过一样的眼睛灵动飞腾,不时把千种风情万般娇媚朝四下里抛撒,激动得周围的空气都一荡一荡,她走到那里,那里就是一片欢腾和笑闹。

    大白天,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她养的鸟,在屋檐下的鸟笼子里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叫着。无意之中她被传来的女人的呻吟声吸引了,不可遏制的声音是从房间传出来的。这是一连串的十分炽烈的女人的呻吟声,这声音的含义对她来说不言而喻。

    她像猫一样地轻轻到了房间窗下,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透过窗户上的小洞,第一眼看见了他哥赤条条地站立在床沿下面,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动作着。呻吟声是从床上躺着的那位女人嘴里出的。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的活生生的春色动人的画面。因为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拍了拍那女人的**,让她换一个姿势接着重新开始。就在一瞬间里,狠狠地吓了她一大跳。

    她一下子就似懂非懂地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踱手踱脚地走到门口,用力把门推开,堂而皇之地闯了进去。

    哥哥和表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许环珊的从天而降突然闯入,狠狠地吓了他们一跳。表姐连忙用手遮住胸口。她的花内衣已脱得只剩下一只袖子,缠绕着挂在她的臂上,慌乱间连自已的都来不及遮住。

    瞿小松也是目瞪口呆地拉起被子,又是遮又是挡地不知应该怎么办。让许环珊触目惊心的是挂在床沿上翻开的女内裤,当她哥手忙脚乱地拉扯被子的时候,那条跟她一样的女人内裤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跌落在了床前。

    许环珊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在走出房门的瞬间,她狠狠把门带上。她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把手中的外衣向床上一丢,就乘势扑倒到了床上,哭了起来。好多年来兄妹相依为命的生活,使许环珊一时接受不了哥哥跟别的女人的事实,她虽然极力把脸压在衣服上,压在白色的小床上,她大声的呜咽还是震动了这间房子,使人听了很受剌激。

    仿佛回到年幼的那时候,两小无猜的他们学着大人玩过家家的游戏,在这空旷寂静的院落里就演示了一番。瞿小松就搜罗出断腿的眼镜,还在嘴唇上用笔涂上黑黑点点的一圈,使稚气末脱的脸上显得可笑的成熟,许环珊则把大红的被面充当新娘的嫁衣,连头带脸整个包裹得严严密密,在房间里呆坐等待着。

    他嘴中哼着喜庆的锣鼓声点过来接新娘,从一个房间转到另一个房间,由于缺少伙伴,吃喜酒闹洞房的热烈场面也就省略了。在做为他们的洞房中,他们拜了天地,相互对拜,当瞿小松掀起了她的盖头时现许环珊用了母亲的胭脂把脸装扮得红艳艳、粉嘟嘟煞是好看,就搂着她亲嘴。

    她仰起嘴唇任他在脸上、嘴中乱啃乱琢,正当瞿小松想再进一步脱掉她的衣服睡觉时她就不干了,她嘴中咕噜着:“你娶上我就是给你煮饭洗衣服的,还要干什么。”

    瞿小松便无言以对,但过了一会儿他似懂非懂地说:“做夫妻可不光是洗衣做饭,还要相亲相爱,这相亲相爱不就是晚上脱衣服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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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回忆(2)

    第一百八十六章许环珊想想也不是没道理,就任他把自已的衣服脱光牵着上了床,上得床他就在她**的身上胡乱揣摸,许环珊就惊呼着:“你这是做什么。”

    “做新娘就得这样。”还让她的手过来摸自已的小东西:“我见隔壁那新娘就是这样子的。”

    许环珊就给摸得咯咯直笑,酥痒之间整个身子就缩做了一团。他也是摸着摸着心中就纳闷,怎的妹妹就没有隔壁的新娘那高高的胸脯,又让许环珊笑得不耐烦,兴趣顿减:“完了,新娘做完了。”说着就要起来。

    她就不悦地说:“人家还有好多事没做呢,你就说完,多没趣。”径自把个枕头揣进怀中,成个大肚的样子,便要瞿小松搀扶着她一手拎着菜篮子,一手叉着腰满院里乱悠荡。

    到了这时候才是女孩子尽情挥的时候,许环珊将大肚子从房间中换出一个布娃娃,就在他的旁边给布娃娃哺乳,洗澡换尿片,嘴里还唠叨着他偷懒不帮她的忙,骂着丈夫无能,指使着他倒尿壶。完全一付巷子里那些泼辣妇人的样子,雪森就嚷嚷着不象:“我们的爸爸妈妈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不要学那巷上没文化的妇人。”

    于是许环珊就变得乖巧,搬来一张躺椅放在天井上,让他象大老爷们一样,抽着烟、喝着茶,架起二郎腿摇晃着脚尖躺在天井的花坛边。她却抱着婴儿挨着在他的旁边,并且撩起了衣襟给婴儿哺乳,嘴里哼起了摇篮曲,一付诚心诚惶、细致呵护的样子。

    其间不泛温情脉脉地打情骂俏,有时也**横溢地亲吻,许环珊学着母亲更是维妙维拟,走动时摇摆着身子,风拂杨柳般,眼角含春、举止轻佻,妩媚取宠。瞿小松更是极尽温柔,走动时搂抱她的腰肢,坐下时便拥着她往怀里,不时将手在她的衣领中,裙子里肆意抚摸把弄,玩得如鱼得水,如穿花蝴蝶春光无限。

    那时瞿小松的东西与刚才所见竟是天壤之别,本来在许环珊的印象中男人的东西都一样就象街边撒尿的小童,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从那以后她对男人的裤裆特别留意,每天清晨起来也总瞟了瞟瞿小松那地方,对那男女间打情骂俏、嬉闹玩耍,特别是那些语带双关的、涉及到或男女东西的话语、词句异常敏感,听得心头乱跳、兴致勃勃,好象心里很受用,如同热天吮吸着冰棒般那凉入心肺舒畅服贴的感觉。

    从此她便变得忧郁起来,眼睛总是出神地对着某一处,好象多了许多心事,平日间的欢声笑语减少了,走动举止也检点得多。整个人心神恍惚,不知所措,压堵在心头总象有一股闷气,以致心间的烦躁使她常无缘无故怒,平白无故地恼火。

    在许环珊的心里,自从奶奶离开了人世之后,哥哥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清楚瞿小松含幸茹苦拚命干活养育着她,她也将哥哥当作她生命的全部,同时,她也知道瞿小松跟她一样。可是,现在,他竟跟表姐好上了,而且做出了那么龌龊的事体来。这让她很伤心,她一个人在太阳底下立着,了一回呆,腮颊晒得火烫,滚下的两行泪珠更觉冰凉,直凉到心窝去。抬起手来揩了一揩,一步一步走出门。

    许环珊是让戏校的校长王温舒在街头看中的,因为她生就张好脸和两条长腿,也因为她有一双无比优雅活泛乱跳的眼睛。她尾随着许环珊,一直到了她们学校。那时她让许环珊趴在她的腿上,让人量了从后脖根到尾巴骨的长度,还让人揪着脚踝板着膝盖把腿往头上抬,疼得她小脸变色。许环珊能上戏校就是她的注意,“这孩子真漂亮,我要了。”王温舒就是这样简单地对许环珊校长说。

    许环珊不只一次得到这个赞美。她知道自己漂亮,知道唱戏会使自己更漂亮。从此,许环珊每天的清晨和下午的第一节课后就上戏校,她迷上了戏曲,她腿挑得高,而且腰肢灵活,颈项柔软。

    许环珊紧赶慢赶,到了戏校到底还是迟到了,练功大厅中,王温舒正指导着其他学生训练。见到了许环珊,威严地斥责:“你怎么迟到了。”

    许环珊把眉毛一皱,掉过身子去,将背倚在玻璃门上。玉莹就上前来,挽过雪慧的臂膀:“快点准备。”许环珊就往大厅旁边的小间里走去,那里是她们的更衣室,她边走边脱掉上衣,随便地往椅背上一抛,人也就膝盖一软,在椅子上坐下了,脸上一阵一阵的热。

    坐了一会儿,许环珊才站起来,褪去了长裤,把衣服挂到了衣橱的架子上,衣橱挂有白色的小荷苞,装满了丁香末子,熏得满橱香喷喷的。

    生命之笔并不粗犷,它以特有的柔和色彩清晰地勾勒出少女的轮廓:修长的身腰,浑圆的双肩,嫣红的小嘴,淡柳似的眉,以及掩映在两条辫子下面隐约可见的胸部曲线。这让许环珊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在戏校里的男人看了心中着火喉咙干一口接一口咽唾沫。

    那些想亲昵她的男生常常用独特的方式亲昵她,他们总是借故逗她、气她、直到把她逗哭了,然后又真心实意争先恐后地帮助她。他们觉得她那顺着腮帮流下的都是蜜水。

    许环珊随即加入了大厅中排成一条长龙的那些学生中间,跟着他们一蹦一跳走着台步。随着玉莹手掌拍打越来越快的节拍,许环珊跳得满场飞,两只靴子踢踢踏踏地像是灵活的机器。音乐嘎然而止,她转圈已经无数之际突然来个定式稳稳立住,好半天才做出正常人的动作。接着,遂人做着动作,轮到了许环珊,她做出了一个劈叉,反正横劈竖劈都会,一叉能腿裆挨地,自个儿能蹦起来。

    肥大的戏袍也难以掩蔽许环珊修长的身子,透明紧身裤使靴子像套在两条光腿上,一踢腿露半个**。王温舒这么打扮着许环珊,似乎是出于一种复杂的趣味。她好像不很经意,但她从许环珊开始就始终注意着她,只是不露声色。不满意了就轻轻拍打她一下,低声说:“样子满机灵的,怎么就不开窍?再来一遍,腰肌放松,呼气。”又在她的后背上拍了一下。

    时间一久,许环珊说不定意识到了那轻柔的身体接触并非是随意性的或职业性的,因此她的耳朵老是红得紫,也就跳得特别卖力气。如果四目有所交流,她在对方黑亮的美眸子里看到了什么?总不会仅是母性的温柔吧。

    示范时她过来揽了她的细腰,两个身体几乎没有了距离。她成熟的身体对她是一种诱惑也是一种威胁,她紫着耳朵伴随她舞动时的思绪无法平静。她第一次领略到了同性身体上的惊人信息,王温舒无论从学习上或是生活中都对许环珊悉心照顾,尽管她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也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比许环珊小几岁。

    王温舒对许环珊身体微妙的变化出会心的微笑,他们都清楚这女子确实长大了,难于消灭耳膜里许环珊尖尖锥锥的调笑,只有小孩才会有的放肆出现在许环珊的口中,别有一种的大方,甚至是浪荡。

    许环珊躺在床上,被褥黏黏的,枕头套上似乎随时可以生出青苔来,她才洗过澡,这会儿恨不得再洗一个,洗掉那身潮气。在床上翻来覆去,烦躁得很。从戏校回到了家里,她就从没跟瞿小松说过一句话。

    下午间让妹妹许环珊搅了好事,瞿小松既是懊悔又是紧张,一颗心忐忑不安。最后,他觉得还是要跟许环珊说点什么,就来到了许环珊的房间。许环珊脸朝着墙睡着,他便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颤声地说:“妹妹,的确是做哥哥的不是。”许环珊还是不言语,他接着说:“表姐可是有夫之妇,这等事千万不能声张出去。”

    “这有什么,男女的事不是你情我愿能做得了吗。”许环珊腾地跃起来身子,抽出手绢来揉眼睛,带着哭腔继续说:“我只是见不得你和别的女人亲热。”她呆瞪瞪地看了半响,突然垂下了头。他伸出手去揽她的肩膀,她就把额角抵在他的胸前,他觉得她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作声。

    “哥哥,你不要妹妹了吧?”说到这里,她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轻轻地摇着她,但是她依旧那么猛烈地着抖,使他抱不牢她。

第一百八十七章 回忆(3)

    第一百八十七章瞿小松忍不住,差一点噗嗤一笑,他觉得她糊涂的地方本就多,可是糊涂到这地步,似乎不至于吧。“这跟要不要妹妹不一样的。”

    许环珊覆倒到了床上,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你们竟是那么相爱。”瞿小松知道被她捉住了把柄,自然由得她理直气壮,振振有词了。“好妹妹,就原谅哥哥一时鲁莽,今后可不敢了。”

    许环珊红了脸,酸酸地破涕而笑:“我管得了吗,你要怎样就怎样。”

    “再也不了,哥哥就只好好地爱妹妹。”瞿小松知道自己该懊悔的事也已懊悔了,把心一横,索性直截了当的。

    瞿小松一歪身,把胳膊撑在许环珊的忱头上,脸俯了下去就嬉皮笑脸地做要亲吻许环珊的样子。许环珊把脸一偏。嘴里就嚷嚷着:“什么啊,人家可是你妹妹。”

    许环珊坐直起身来,把两只手拢着蓬忪的头,缓缓的朝后推去。黑暗的房间里就有眩人的光辉,瞿小松站了起来,把两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直直地看到她的眼睛里。他说:“妹妹,你太美了。”

    许环珊依旧两只手插在头里,出着神,脸上带着一些笑,可是眼睛活泛地转动着。瞿小松蜻蜓点水般就在她的额角上轻轻吻了一下。这和许环珊原来的期望相差太远了,她仿佛一连向后猛跌了十来丈远,人有些眩晕。就把手按到了额角,背过脸去,微微地一笑。

    他们兄妹又和好如初,小院子里经常响荡着许环珊爽朗的大笑。瞿小松依然在傍晚的时候到戏校接妹妹。他载着许环珊感觉就如背负着她一样,后脖子有一丝热烘烘呼出来的气息,酥酥地痒。

    他兴奋异常,把车子骑得飞快,且不停地瞄着路上的小石子或那些坑坑洼洼碾过去,于是他后背的两砣肉球便蠕动着、挤压着,许环珊的胳脯自然弯过来抱紧了他,嘴里叮咛着慢些慢些,别把她撂下去。瞿小松就更加蹬得欢,双手撒了把,吓得许环珊一阵呼叫,车子也就慢了下来。

    瞿小松把一条长腿蹬在地上,等待着妹妹下来,而许环珊却还是依依不舍环绕在他腰际的手并没有立即要离开的意思,并且更是将那胸脯更亲密地紧贴着,眼光中流荡着灼热的期待,她想着瞿小松能拥抱她、亲吻她。但这时她觉有人的眼光正朝着她们看,就如惊弓的鸟一般慌张地躲闪进了家里。

    许环珊即将进浴间洗澡的想法,害得瞿小松心猿意马。其实后来生的一切极其自然,以致许环珊心里明白,只是早晚之间的问题,她选择在那时洗澡,本身就期待着会生什么。

    那时候,明月高挂天上,蓝湛湛的天空显得更加深邃悠远,和熙的春风亲切地吹拂,院落里光秃秃的树冠出低沉的碎语,外面行人的脚步和受惊小鸟的啾啾声在春日里分外清晰。

    吃过晚餐后,许环珊的心中就有一股不能抑制的情绪笼罩着,她就说要洗澡,当她经过客厅瞿小松的跟前时还掉落了一件衣服,瞿小松十分猥琐地看着她身体的曲线,当她弯下腰拾那遗落的衣服时,她的臀部仿佛充足了气的皮球,尽管隔着衣服,但还是感到丰腴的妖娆。他仍感到一种犯罪的恐惧,许环珊即将去洗澡的想法害得他心猿意马。

    院子里空荡荡,只有在屋檐下、树枝上的晚归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许环珊在后天井快要进入浴间时还回过头对着他张望,那眼光里蕴含着无穷的语言,她和他的眼光对接着,她给他的是鼓励的。

    她故意让那浴间的门留下一条缝,她让热水哗哗地流淌在她的山峰上,那令人舒服的感觉传递到了全身,她把手指插进湿漉漉、乱蓬蓬的头中,她的嘴唇因渴望亲吻而焦干,**已经吞噬着她的灵魂,炽热的爱火折磨着她,她把整个女性的特征都露在浴室的门缝中。

    瞿小松回头对着外面看了看,天空飘着淡淡的白云,养在缸里的莲花盛开了,一连串轻脆的鸟叫声,在一面潮湿的石灰剥落的高墙,从墙缝里,长着了不知名的小草,开着一朵风中微微颤动的黄花。红漆大门紧闭着,整个院子里静悄悄。

    依然有些犹豫,他怎么能不犹豫,许环珊毕竟是赤身**地在浴室里,想到这一点他就热血沸腾呼吸紧张。他浑身象着了火一样,炽热的**,像一群小老鼠似的在血管里奔来奔去。

    透过浴室的帘子,能隐隐约约地看见许环珊的脑袋,他的胆子陡然大了起来,很从容地走到浴室门口,非常淳扑地往浴室里窥探,他的耳朵里响起了一阵又一阵洗澡时的泼水声。这声音更使他想入非非。

    她在洗澡,挥动着浑圆的臂胳,用窝成勺子状的手掌撩起水洒在自已的脖子上、肩膀上、胸脯上、腰上、小腹上,她整个身躯丰满圆润,每一个部位都显出有韧性、有力度的柔软。

    阳光从两堵绿色的高墙中间直射下来,她的肌肤象绷紧的绸缎似,给人一种舒适的清爽感和半透明的丝质感。尤其是她不停抖动着的两肩和不停颤动着的,更闪耀着晶莹而温暧的光泽,而在下面,是两弯诱人的阴影。

    为了撩水,她的上身有力的一起一伏,宛如一只嬉戏的海豚,凌空勾出一个个舒展优美的动作。水浇在她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时,她就用手掌使劲地在那部位揉搓,于是全身的活力都洋溢出来。同时,在被水突然一激之下,又在面庞上荡漾着孩子般的欢欣。

    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已是她从浴间里出来了。刚洗完澡的许环珊变得更加好看了,她的脸色通红,头几乎湿透了。

    许环珊走到自已的梳妆台前,拿起梳子,一边梳着头,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已。从镜子打量自已,是许环珊从小养成的习惯,她喜欢对镜子观察自已,骚弄姿做不同的表情。

    这是天气很闷热的夜晚,许环珊额头上不住地流着汗,她用毛巾擦着还在往下淌的汗水,同时继续挽头,她的一只手悬在空中,把头高高地盘起来,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头固定住,她极有耐心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已。瞿小松觉她的目光正移向镜子里的他,她注意到瞿小松眼睛里男人的**。瞿小松眼睛直,失态地看着她似露非露高耸着的胸脯。

    “你看什么啊。”许环珊一低头,看见自已高耸的乳峰,有一半已经露在了敝开的衣领之外。一想到她的乳峰正被一个男人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脸顿时红了。

    还是在洗澡的时候,瞿小松就窥窃到她用手按着那对不肯安分的山峰。就想到过如果一个男人见到了它,会产生什么样的**。毫无疑问,男人的目光,迟早会见到它的。这是多么好的一对玩意。

    出于本能脸红了一阵的她,并不是太生气。将自已的衣领拉了拉,白了瞿小松一眼。许环珊的眼睛似睁非睁,嘴角却挂着一丝嘲弄的讥笑。虽然她穿花内衣,可是湿透的衣服还是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这对他都是了不得的诱惑。隔着一层花内衣的许环珊,甚至比赤身**更具诱惑力,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那样,毫无保留地向他开放。

    瞿小松体内的那股子欲火正奔腾着,他的面部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瞿小松贪婪地看着她,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因为他知道许环珊实际上正鼓励他这么做。

    当充满着欲火的瞿小松冲进房间的那一瞬间,许环珊的眼睛细眯着,嘴象鱼一样有节奏地咂着,她没有惊呼也没有显出慌乱。

    瞿小松轻轻地吻着她的嘴唇,温柔地激她的**,然后缩了回去,她按照他的要求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他又吻了她,这次他的舌头伸到了她的双唇间,以便吻得更加地完美、更加甜蜜。

    他们双膝靠拢,紧紧地拥抱着,本能地要求圆满的结合,他们的呼吸都很急促,许环珊红晕满脸,皮肤也被他那粗糙的胡子扎得红,她的瞳孔扩张着、放大了,现出窘迫迷茫的神情,双唇分开着、期待着。

    瞿小松现她那雪白的山峰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显得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双手却大不一样,他用手掌握住一只,低下头为她的**的温馨而陶醉,许环珊使他感到惊奇,她本来放在他脖子中的双手竟托起他的脸颊,将他的嘴唇送到她的另一只山峰上,她将身子后仰起来,于是瞿小松的双颊微微倾斜着。

    在他的吮吸中,仿佛不能断定究竟是那一只更加丰盈。好一会,许环珊挣出个身子,嘴里头叫嚷着:“哥哥,不要的。”

    瞿小松上前将她抱至床沿,她双手将裤子紧扯住,惊呼地说:“哥哥,玩玩就好,不可干那事,只怕我破了身子,大了肚皮,那如何见人?”说着俏脸晕红,手却死死不放。瞿小松更是惊诧地现,许环珊自已由于兴奋而陶醉,以致于整个下身都湿透了。

    “不怕的,好妹妹。”瞿小松一边说着,一边竟将手探进她的裤衩里面,直摸到她**。

    许环珊双腿一缩,手却放下了裤子。瞿小松趁势一下就把裤子褪下,许环珊她忙拿手去遮,瞿小松却抢先了一步,早将一只手掌覆在上面,嘻笑地对她说:“妹妹放手,就让哥哥摩抚一下吧。”

    许环珊嗔道:“说好了,就只摩抚一下。”

    他便应声迭迭,沿着她的小腹向上,去摩她的双峰。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一把揽进他的怀里,在她的粉脸上亲了几口。

    许环珊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爱,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头里,然后大胆地把他的脸扳向她的嘴唇,对着他的嘴唇急迫地狠吻,瞿小松可以感到她的肩膀轻轻地颤动着,当她那紧紧贴住他的**抖起来时,他整个湿漉漉地将她横抱进怀中,把个身子摊放在床上。

    她仿佛一朵盛开的花鲜花那样,毫无保留向他开放。许环珊见到了脱去了衣服的他,他跪在她的面前,许环珊担心着不能圆满地完成他们都极度渴望的动作,赤着上身的瞿小松,比穿着衣服的他看来更加地健壮,她不禁腹部有一阵收束。

    看着她微闭着双目坠入一种不能言传的微妙境界中的神态,瞿小松轻柔地说:“别害怕,会有一点不舒服,过后会好起来的。”

    许环珊还是年幼,哪里曾让男人这样地摩抚亲吻,一下子就浑身软,只得任又着他上下揉抚。瞿小松兴致勃,手紧抚着她的双腿那地方,把脸挨了过去,伸出了舌头,许环珊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嘴,吐出了丁香小舌承接着。两个人的舌绞到了一处。

    慢慢的许环珊见着自已那地方湿答答的,就奇怪地问着:“我又没有尿了,怎么这样多的水来。”

    “妹妹不懂,这就是骚水,我就要弄得你这些骚水出来。”

    她的脸出现了潮红,嘴唇隆起了如一枚圆润的红果,那有着酒涡的腮,嫩脖子,酥软的突胸在微微地汩跳轻动了。

    瞿小松终于在怀中接待了她软软的身子,在盯着她的眼睛时也将头俯下去,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在接触到了一枚红果,却从许环珊的眼里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他的人影儿来。瞿小松颤抖着,十分庄严地向许环珊伸去,仰天躺在床上的她,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静静地等待着他。

    “妹妹,让哥给你爽快吧。”瞿小松说。

    以泰山压顶凌空而下,只听着她“嗳唷”地叫喊一下,整个身子顿时如同瘫痪,软绵绵地了无声息。

    瞿小松在她的面前,非常虔诚地跪了下去。就在这寂静的时刻,神圣的仪式已经进入了尾声,传来许环珊歇斯底里的一声大叫。这声音拖得很长很长,带着极度的痛苦,也带着非凡的欢乐,在夜的小宅子里回荡。

    瞿小松大惊失色,下身定定地呆着,不敢轻举妄动,一只手臂捞起了她的身子来,口凑到她的口中,吮吸了一番。她才睁开了眼睛,好像哭泣着说:“哥哥,你这样谁受得了啊。”

    随着瞿小松的动作许环珊这时淫兴炽热了起来,整个身子就像风中的柳枝,无比欢快地咿呀**:“再狠些,我要。”

    从那开始,他们一不可收拾地疯狂爱恋着,每日里眼巴巴地盼望着其中的一人回家,然后就急不可耐地相拥在一起,黑夜间好容易便各自脱光衣服,随时放纵着**。

    许环珊一经初尝禁果,便领略了其中的甜蜜,象馋嘴的小猫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那件事,的确她已经把自已心中那份眷恋之情都奉献给了哥哥。每当他外出或是上班,她就把自已收拾着粉妆玉琢,油光亮,衣着鲜艳地眼巴巴盼着等、苦苦地盼着他回家。

    有时他们按奈不住地会相约到了外面,有时就看电影,在那黑暗放浪形骸,或是江边草丛中,或是公园野地里。许环珊到了那些地方,**高涨,那风姿、那贪婪,那如饥似渴的样子比那成熟的妇人过犹不及。

第一百八十八章 棋子

    第一百八十八章不过瞿小松和许环珊知道总有一天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的,所以他们就离开了那个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来到了杭州,而且许环珊也改名换姓,为了就是不让别人知道他们的真正的关系。

    现在突然让许环珊的名义上的丈夫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瞿小松心里闪过一丝杀机,不过在这个时候他没有表现出来,看了许环珊一眼,离开了许环珊的房间。

    出了许环珊的家门,瞿小松脸色阴沉,他知道现在许环珊的丈夫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想和许环珊在一起就麻烦了,而且加上杭州现在不平静,自己的事情如果让别人知道了,自己和许环珊就不能在杭州立足了。

    特别是许环珊现在是杭州的名人,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们的关系的话,对许环珊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你是瞿小松?”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瞿小松的面前问道。

    “你是?”瞿小松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心里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他的妹夫找来对付他的。虽然他的妹夫是一个一般人,但是谁又能够保证他没有什么秘密呢?况且自己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跟我来就可以了。”中年男子说道。

    “如果我说不呢?”瞿小松眼中闪过愤怒的目光。心想这个人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以为自己是谁啊,太可恶了。

    “呵呵,我想你一定会跟我走的。”中年男子不在意的笑了笑道。

    “我不跟着你,你能够把我怎么样?”瞿小松勃然大怒,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这个人也太无法无天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一下。

    “你看看,这是什么。”中年男子拿出几张照片递里瞿小松。

    “什么东西?”瞿小松充满疑惑的接过照片,一看之下大惊失色,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中年男子。

    “你愿不愿意跟我走?”中年男子笑道。

    自己能不跟着走吗?瞿小松心里苦笑,看中年男子的眼神充满无奈,同时心里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自己做事的时候总是这么不小心,否则自己的把柄就不会抓在别人的手中了。

    ……

    “消息确定?”在黑神帮的总部,吕翔宇拿着一份文件对前面的郭庆问道。

    “千真万确,这是我们的人跟踪赵朋朝所得到的情报,只是我也没有想到赵朋朝这个洪门的大少爷是这样的人。”郭庆道。

    “这样的人不好吗?”吕翔宇笑了笑道:“洪门的大少爷是这样的人才好,这对我们非常有利,我们大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

    “帮主你是说……,可是这样一来我们黑神帮就和洪门要不死不休了。”郭庆道。

    “不死不休怎么了?就是没有这件事情我们和洪门难道可以和解吗?况且这件事情我们可以有效地打击洪门,为我们黑神帮南下做准备。”吕翔宇道。

    “帮主是想选择洪门?”郭庆问道。

    “这我还没有决定,洪门和汉帮这次联合对付我们黑神帮,我们势必要选择一个对付,但是如果我们先对付洪门的话,汉帮一定不会放过进攻我们的机会。”吕翔宇道。

    “那我们……?”郭庆有些糊涂了。

    “这件事情不着急,我们完全可以按情况而定,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同时对付汉帮和洪门,只是这要看情况而决定。”吕翔宇道。

    顿了顿吕翔宇接着道:“还有就是政府方面要特别注意,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事情。”

    “好的。”郭庆应了一声,同时有些疑惑。

    “你先先去吧!”有些事情还不是让郭庆知道的时候。

    吕翔宇在黑神帮总部安排了一些事情后就去了韩素音的家。来到韩素音的家后韩素音还没有回来,吕翔宇只有无聊的一边看电视,一边想事情。

    “咔哒”,门开了,韩素音回来了。

    “在看什么呢?这么用神?”韩素音看到吕翔宇在,心里充满欢喜,边换鞋子边问吕翔宇。

    “随便看的!”吕翔宇懒懒的应了一声,“没什么好看的,我在等你。”

    “等我?等我干什么?”韩素音坐在沙的扶手处温柔的问吕翔宇。

    “你说呢!”吕翔宇随口问道。

    “我怎么知道。”韩素音道。

    “你不知道?嘿嘿!”吕翔宇站了起来,一把抱起韩素音,向卧房走去。

    “啊,你干什么?”韩素音叫道。

    “小娘子,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吕翔宇哈哈大笑道。

    到了韩素音的卧房,韩素音把吕翔宇按到床上。

    “乖乖的躺在床上,我洗了澡就来!”她把吕翔宇按坐在枕旁,并凑过红唇亲了下吕翔宇的脸去洗澡了。她身上的女儿香若有若无的钻进吕翔宇鼻孔,吕翔宇心跳蓦地加。

    吕翔宇躺在床上两眼睁睁的看着反映着黄色壁灯的天花板,脑中想着今天接到的消息。随着洪门的人员的聚集,自己在上海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多少汉帮洪门两个帮派先解决哪一个让他难以选择。

    如果对付洪门,那么自己黑神帮的主力势必南下,虽然在金三角和贵州都有自己的棋子,但是为了解决一个洪门还不是动用他们的时候。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浴室的水声停止了,吕翔宇赶紧闭上眼睛,真想有种点了自己睡**的能耐。梳妆台前一阵响动,吕翔宇但愿那声音一直在响,直到吕翔宇睡着。香风越袭越近,吕翔宇知道梳妆台帮不了吕翔宇什么了,只有保持着平静的呼吸以及自然垂着的眼帘。薄被掀开,合上,把一具带着浴罢后泛着香气的身体裹了进来。

    “老公,睡着了吗?”韩素音一只手撑着侧起的腮帮,一只手轻抚在吕翔宇的心口处。

    “没有,我不是在等你吗?”吕翔宇笑道。

第一百八十九章 黄舒骏

    第一百八十九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韩素音问道。

    “哦,为什么这么问?”吕翔宇有些好奇的问道,他是有事情,只不过韩素音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你刚才的表现就知道。”韩素音道。

    “刚才的表现?”吕翔宇想了想才现自己刚才的表现的确不如平常的自己,难怪韩素音觉得自己有事情。

    “不错,我的确为一些事情烦恼。”吕翔宇点点头道。

    “哦?是什么事情?难道是黑神帮的事情?”韩素音问道。韩素音的父亲是上海的警察局局长,加上韩素音也是在上海长大的,所以对于黑神帮的事情她多多少少知道一点。

    “恩,也可以这么说。最近我需要离开上海一段时间,所以我希望你在这段时间住在我那庄园中。”吕翔宇道。

    “为什么?”韩素音不解的问道。

    “因为这样比较安全。”吕翔宇这样说其实有两个意思,但是在韩素音的面前他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听你的。”

    ……黄舒骏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但是他的遭遇让他不平凡起来了,因为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加入了洪门。

    当时对于洪门是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只是因为洪门的人给了他五千块钱。

    黄舒骏立新家里只有两间半房子,黄舒骏排行第三,老大老二都娶妻生子,各占去了一间房,黄舒骏就只有剩下的那半间了。整个家里一年四季都弥漫着一股灰扑扑的瘴气,尘土,馊味还有女人内裤的怪味,在这家里,每个人脸上都有种晦气或怒气冲冲的表情。

    黄舒骏的半间屋里摆着一张单人床,一套过时了的家具,墙上有挂历和几张俗气的泳装照,隔壁的收音机放得咚咚响,薄薄的墙壁震得直晃,黄舒骏失眠了,他咬枕头抓床单,怎么也睡不着,闭一千遍眼,那个青梅竹马的鱼佳烁就一千遍在他的眼前晃悠。鱼佳烁在黄舒骏不经意间长大了,人越出落得亭亭玉立,仪态却越冷峻,她见黄舒骏只是睨他一眼,越往后眼皮抬得越高。

    那一年鱼佳烁才十八岁,正是豆蔻年华情窦初开,高中差半年就毕业正好赶上厂里招人,马艳萍觉得她再读下也没多大的前途,干脆让她弃了学业进了工厂,就安排在车间里记帐。鱼佳烁梳着两条齐肩的小辫子,平日里变出好多的花样。长了一只小虎牙,笑起来楚楚动人,在车间里常跟男的打趣逗玩,他们也都惯了,有时竟疯做一团。

    看来她母亲马艳萍是跟她说了和黄舒骏的婚事,从那时起鱼佳烁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家中遇到了黄舒骏,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羞涩的神色,那天黄舒骏从她母亲房里出来时,无意中见她赤脚趿着拖鞋,黄舒骏就逗她,说她的脚丫子比一般人大,她满脸通红,娇羞之状十分可爱,此后她和黄舒骏仿佛意会在心,你无言我无语,却脉脉含情。

    黄舒骏正在车间里干活的时候,见车间主任龇牙冽嘴白沫飞溅地把厂里的领导逐个骂个遍,一打听又是夜班加餐的钱不出来,黄舒骏就从他手里接过工资表说我去试试。就有旁边的其他工友挤眉弄眼的掩起嘴偷笑,黄舒骏也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干了这大半天的活黄舒骏真该出去透透风,扔下手里的工具就往厂里的办公大楼走。

    马艳萍在财务室里正跟人吃着茶聊着闲话,她穿了一身净黑的西装套裙,脑后松松地挽了一个贵妇髻,半面脸微微向外,莹白的耳垂露在外,上面吊着一丸翠绿的坠子。

    她一见黄舒骏就笑意融融搬了椅子递过茶杯,又吩咐出纳给黄舒骏的车间了薪水,瞅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很暧昧地悄声说:“我晚上煲了汤,你过来吃吧。”一双美目却顾盼生辉地在黄舒骏的身上睨视个够。黄舒骏也好多天没上她家,他知道这女人需要什么,便乘没人时在她肥厚的**揣了一把,妇人就乐得直打颤,眼睛里就有许多说不出道不明的风情出来了。

    黄舒骏现在清楚马艳萍是懂吃的,她到底以前是见过世面,有过经验,知道黄舒骏欢喜吃什么样的东西。

    黄舒骏长得高大仪表堂堂,而且胃口好,又是饿煞鬼,在家中都是蹭着他哥嫂吃的户头,所以马艳萍便把鸡鸭鱼肉,浓油重糖的菜肴向上堆,什么炒鸡丁,炒鱼片,炒肥肠,炒腰片,然后便是母油鸭,胖鱼头,四喜酱肉,青菜狮子头,还有什么八宝饭和炒三泥,最后还有一只沙锅鸡。好在这些菜肴并非是一齐上,而是吃完了上只菜马艳萍便起身下厨,第二只热炒又上了台面。

    马艳萍出来时见鱼佳烁替自己挟了一只虾子,半路上黄舒骏伸出筷子来,拦住了,他从她的筷子上接了过去,筷子碰见了筷子,两人相视一笑,马艳萍不禁端着菜盘子竟起呆来,心里像是打翻了厨房里上的调味架子,酸甜咸辣什么味儿都有。

    又见鱼佳烁常在家里穿着睡衣走动,那些睡衣又轻又薄,里面隐约可见,露出白嫩光洁的**,有时坐在沙或椅子上,大腿也叉得大胆。他是实在诱惑太多了,还非得钉着他,简直需要提溜着两只在他眼前摇晃。

    吃罢了饭,黄舒骏知道马艳萍急于和他单独地说话,他激动地想着她那即将到来的火势劲儿,也是不能推诿的,这么些年的跟她在一起,黄舒骏一眼就能察觉出她对的要求,此刻他站在卧室门口,回头望着她的目光中充满这种渴求。

    她已很激动,已按捺不住,没有什么比更美妙的开头了。马艳萍凝神地望着他,为她的英俊倾倒。黄舒骏那壮硕的身姿和多情的眼睛让她心颤,从他的目光中,她见到了他的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

    黄舒骏在脱掉外套,正在解领带,从马艳萍那黄中带绿的薄绸睡裙中,正散出一种野兽般的气息和性感,他的眼光扫了一下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衣中波动起伏的身段。黄舒骏体内就热血沸腾,他色迷迷地走向她,把领带套在她的脖子上,搂过她饥渴地热吻起来。

    “真想你。”她喃喃的声音低沉颤,他强壮的手臂搂住她,两个人的嘴唇如胶似漆地吻个不停。

    他们还没来得及关门,她已经直接在他的怀里解开他的裤子,粗重的喘息使他犹如一只饿狼,马艳萍迫不及待的**使他惊愕,他挺起身来拥起她紧紧地搂抱起来,她的一双大腿紧勾着他的腰际。他顶住她的小腹狂热地吻,她也动情地回报,连自己的脉搏都能听见。

    “亲爱的,”她耳语着:“不在这儿,去床上。”他们走到床边,飞快地脱掉衣服,她掀开被单跳,他靠着她躺下亲吻她那热烈烫的嘴唇,摸着她的,移动着逐个亲咂着。黄舒骏的慢吞吞调弄遭到了她强烈的反对,她急促地说:“不,我想立刻。”

    黄舒骏翻过了身来,跪在她高跷着的大腿中间,**稍一用劲,进了她的里面,“来吧。”她催促道,他使她高兴地大叫,她的**感染了他,立刻用力动起来,她气喘嘘嘘放荡地叫着:“噢噢,真好,妙极了,太棒了。”

    她叫着疯狂地搂着他,黄舒骏就整个身体覆盖了她,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托起她的**,没一会就大汗淋漓欢畅迭迭,马艳萍充满爱怜地拿过枕巾急忙为他擦干身体,黄舒骏也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瘫软下来倒在床上。

    马艳萍显然是意犹未尽,她跨上了黄舒骏的身上,黄舒骏放松自己供她享用,她喜欢这样,她屏住双眼樱唇微启,开始摇动,长飞舞身子直打颤。“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她身子俯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肩膀,“噢,我的妈啊,噢噢。”

    受到马艳萍狂热**的感染,与这热情并的人儿相聚的兴奋,使得他出一声滑稽的粗犷的吼声,惹得她大笑起来,她整个身子伏下去紧贴着他,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环,过好久才全身忪驰离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属他所有。

    他俩同时达到欲火,都沉浸在爱恋愉快和相互的关心之中,随后裸身并排躺在床上,回味无穷。

    “太舒服。”黄舒骏气促声紧地说。

    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

    鱼佳烁是无法抑制住自己想**的念头,就在母亲马艳萍急着上了三楼卧室时,她就坐立不安地不知所措,她听到马艳萍的喘气,放纵吁吁的呻吟,她更警觉地听着她弄出的声音,叹气吟哦,像是很痛苦极了,她忍不住自己踱到了卧室门口,踮着脚尖慢慢地把头转向里面,就着外面透进的微光,看到他们隐约的身体。

    母亲马艳萍仰躺卧着,双膝弯起两腿分开,床单抛在了一边,她赤身**正在干得酣畅爽快,鱼佳烁既窘迫又兴奋,她不敢转眼地盯着,她被黄舒骏那男性的他身上的曲线所迷住,两手不禁地抚摸自己已经涨痛着的。

    待到马艳萍爬上去男人的身上,她的热血一下沸腾起来,马艳萍正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一个光身的男人肚子,她在他的耳际吃吃地笑,鱼佳烁十分激动大睁着眼,她又看到母亲肥厚的**放肆地筛摆着,她很舒服,她的叫声和呻吟声充满快感,也让他们兴奋,马艳萍喘出的粗气在她听来如同锯木声,突然那男人挺直身体震颤着,达到了,马艳萍的手指抠进他的胳膊,嘴里出呻吟。

    鱼佳烁轻轻地喃语,抚摸她着自己的大腿也呻吟着开来,咕哝着急促气喘心跳不已,头向两边摆动,身体弯曲成孤形,她努力着支撑起软快要瘫倒的两腿,手伸进睡袍和内裤里,她摆弄着自己,体会到一阵快感。

    黄舒骏不知到底在马艳萍身上倾泻了多少次,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着搂抱到一起沉睡了,他醒来时只觉得窗外炎阳高照,床底下狼籍一片,像浪潮卷过了的沙滩。马艳萍上班时看来也很急促,顾不得收掇一番,他从地上找出白色的棉浴袍披上,黄舒骏今天是中班,他可以从容地洗个热水澡。

    让温热的水冲涮一番的黄舒骏精神抖擞起来,就觉得肚子饿了,经过二楼鱼佳烁的房间,他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他想起鱼佳烁也跟他一样上中班,一想到就他跟鱼佳烁在家里,黄舒骏不禁一阵猴急。

    透过窗户遮掩不实的窗帘,黄舒骏窥着鱼佳烁正端坐在梳妆台前,鱼佳烁梳一下头,再梳一下头,一边不住手地将挂在梳子上的落捋下来,然后她灵巧地编起了小辫子,将一缕一缕的黑絮入那些条黑蛇也似的绳之中,随了如梭日月的来去,如箭光阴的拖带,黑亮的绳如蚕口吐出的丝线,越来越长。

    黄舒骏循着地悄没声色地进入她的闺房,只见鱼佳烁坐在窗前勾抹挑滑地梳理。她穿着紧绷绷的相当透明的印花长裙,领口开到,她那俊俏的瓜子脸,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丰满的上身随着纤指移动轻轻晃动着,阳光若隐若现地透进房间,看着她令人神醉魂销。黄舒骏此时欲火蒸腾,便蹑手蹑脚地移步到她身后,猛地双手一抱,将她搂在怀里。

    鱼佳烁吓了一跳,起初摆着头向后看,但黄舒骏的头紧紧贴在她后背上,任是怎样转动脖颈总是瞧不见头脸,却一手捞住了黄舒骏的头,她不禁大吃一惊,急挣身时,恰似铁箍般箍住,哪里挣得脱,口中低声严厉地说道:“你这人怎这样,要作死么?再不滚,我一嗓子喊出来,看不剥了你皮!”

    黄舒骏一手伸到她胸前,一手又要插到她裙裾下面,口中含糊道:“乖乖小宝贝,真是可人儿……”鱼佳烁真的急了,反手便用指甲乱抓。黄舒骏急闪时,腮上已被抓出血痕,双手一松退到一边,抚着腮道:“你手好狠,抓痛我了。”

第一百九十章 北上

    第一百九十章黄舒骏自讨没趣,讪讪地说:“给弄点吃的吧。”

    鱼佳烁见黄舒骏的脸划出了一道血口子,心里也有了些不安:“谁让你这样,活该。”

    着鱼佳烁咚咚地走上楼梯,突然她一个跄踉身子一扭她就忙蹲下去,黄舒骏就听见在呻吟,揉着自己的脚踝,黄舒骏伸过手去扶她,她推开了黄舒骏,但上楼梯还是没有了力气,她还是把手搭到了黄舒骏的肩膀上,软沓沓地依偎着,黄舒骏一只手扶住她丰腴而有弹性的腰肢,她的胸脯毫不设防地贴在黄舒骏的身上。

    黄舒骏将她搀扶进了房子里置放到了床上,拉过鱼佳烁的脚,她趿着的拖鞋掉落了下去,黄舒骏感到了他的手在颤抖着,她的脚也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小脸憋得锃青煞白。黄舒骏揉搓着她的脚脖子,只是轻轻地扭了一下,看起来也不碍事的,三儿的手从脚脖子一路往上抚摸,鱼佳烁腿上的肌肤光滑细嫩,黄舒骏尽情地享受年青紧绷的肌肤,那紧贴着他的柔软身体带来的温暖,她的头飘散出迷人的香气。

    当鱼佳烁挣扎起身子时,现自己下半身空无一物,她望着黄舒骏,他的手里正拿着脱下了的内裤,鱼佳烁不禁一阵昏眩,现他浴袍里面也一样赤身**。

    他低唤着她的名字,然后从上面往下压过来,立刻四片嘴唇粘在一起,黄舒骏以亲吻的方式将鱼佳烁的睡衣褪至胸脯上面,他的手从她的后背上一路摸上去,终于碰到了障碍物,是横置在光滑后背上的布带带,他觉得怀里的身子在扭动着,怂恿一般让他解脱那带子,黄舒骏解她的乳罩手法很老道,一下鱼佳烁一对充满着弹性的就蹦了出来,让黄舒骏那么爱不释手地一抚弄。

    黄舒骏那身体看在鱼佳烁眼里让她的心里怵,黄舒骏他注视着鱼佳烁,骤然强行进入,一阵揪心裂肺的疼痛让鱼佳烁哭叫一声并缩退了自己的身体,一向怜香惜玉的黄舒骏这时却粗野鲁莽了起来,他的大手抱紧了鱼佳烁的身体,硬是挤迫了进去,鱼佳烁抱着枕头喘息,一脸的恐惧,额间有豆大的汗珠流渗了出来。

    黄舒骏印象最深的是他明晰地意识到小姑娘在这方面不行,他自己觉得还没那么作为,让一阵辅天盖地狂热的浪潮减色不少。

    慢慢的鱼佳烁看来是尝到了甜头,她的双手把着黄舒骏支撑在床上的手臂,但是总是跟不上黄舒骏**的节奏,黄舒骏觉得很好笑,但后来她还是克服了,终于能把握着黄舒骏进退的步骤,这又使她在这事情的结尾十分出色。

    黄舒骏眼睛直地盯着这只刚了出炉的小面包,无疑地她还没有完全成熟显得有点消瘦,但这绝不掩饰她像她母亲那样长腿细腰的身胚,黄舒骏知道再假以时日她一定出落得比她的母亲更加丰腴性感。鱼佳烁热气腾腾地心满意足地挪着有点木的身子擦着被褥。

    黄舒骏跟鱼佳烁暗渡陈仓没几天就让马艳萍瞧了出来,马艳萍是何等女人,在男女间的事情她是眼睛里掺不着沙子的,她背着黄舒骏时狠狠地数落了女儿一顿。她的这股无名火起真使鱼佳烁不能理解,鱼佳烁觉得特别的委屈,她觉得母亲马艳萍真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性点灯,她伏在桌上,哭得两个肩膀一耸一耸的。

    下一次跟黄舒骏偷着干那事后她就要黄舒骏跟她结婚,这让黄舒骏很为难,黄舒骏除了人高马大空有一付好身架别的一无所有,家里的哥哥顾及自家的老婆孩子还照应不过来,哪还曾想着黄舒骏成家立业的事。

    虽然他是洪门的人,多少这麽多年来洪门也没有让他做任何事情,所以有时候他还真的忘记了自己是洪门的人。

    这时他们两个裸着身子并躺在黄舒骏那半间房里的床上,黄舒骏是费尽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脱光了鱼佳烁的衣服,一听说鱼佳烁提起结婚的事,黄舒骏的满腔热情一下就冷却了,低落的情绪让他的心里非常不舒服。

    鱼佳烁掀开被单,将修长的双腿搭在床沿上,坐了一阵,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头低垂,黑色的长掩住半边脸孔,尽管房子里没有开灯,但隐约还能看得见她弯曲有致的身子轮廓,隆起的山峰,雪白的胸脯,光滑的腹部,她弯曲脚趾,瞪着自己的腿。鱼佳烁是清楚黄舒骏正烦恼着什么,她朝黄舒骏侧过了身子说:“你去跟她说,就在我们家里结婚吧。”

    黄舒骏随着鱼佳烁转过的身子,鱼佳烁手抚摸着黄舒骏的头体贴地对他说:“反正我知道,我们结婚了还是摆脱不了她,但也只能这样,等将来我们达了,就离开。”她的奇异的,像孩子似的脆弱的**,这一温柔懂得事理的说话,更显出跟她的年龄极不相称来。只见黄舒骏将她一个身子拉落到了床上,热烈地吻,然后挟过棉枕头垫到了她的**下面,爬到了她身上。

    她的**和她孩子似的软嫩,引起了黄舒骏炽热的**。

    黄舒骏翻落下疲倦了的身体然后躺在她身边,手臂将她紧搂到一起,鱼佳烁听着薄薄的墙壁那边,女人放荡的声音:“咱黄舒骏好威猛,那个女人跟他真是好福气啊。”

    又有男人恶狠狠地叫喊着:“别那么大声的穷折腾,别人还要睡觉呢。”夜是多么恬静呀。

    黄舒骏鼓足了勇气向马艳萍提起了跟她女儿的婚事,黄舒骏审时度事地选择着这晚饭之后她们家里最温馨闲逸的时刻显然别有深意。马艳萍正戴着眼镜在专心地追看着言情剧,鱼佳烁在厨房时洗涤晚饭的盘碗。“好啊,你们看得办吧。”马艳萍回答得很干脆,但口气却是冷漠淡淡的。黄舒骏知道鱼佳烁在厨房里正竖起耳朵仔细地倾听着。

    黄舒骏端过一杯马艳萍喜欢的莱莉花茶,转身时慌乱中不知绊着了什么,黄舒骏就在马艳萍前滑了一跤,尽管他立刻就爬了起来,但滑倒时的狼狈模样无疑已让马艳萍尽收眼底,黄舒骏觉得他的心在滴血,他不能原谅这种斯文扫地的过失,不能原谅那绊倒了他的地上矮凳子,更不能原谅那个神态冷却的马艳萍。

    幸好那些滚烫的茶水没泼着马艳萍,只是将她的裙摆濡湿一片,马艳萍站起身来抖落衣服上的水渍,这些日子黄舒骏情绪低落,马艳萍现他的下颏破天荒生出几根忧郁的胡子,他的衬衫也出现了三天未换的奇迹。

    马艳萍还是觉得有些心疼,既然婚事是她先提起的,但心里那一股酸溜溜的感受又在不知不觉地冒起,她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语气也温和了好多:“你到我房子来,我跟你说个事。”说完就自顾朝楼上她的卧室里去。

    客厅到过道的喇叭形的顶灯放射着数道昏黄的光芒,把马艳萍那细挑的身影,袅袅娜娜地推到那楼梯上去,鱼佳烁从厨房里望着黄舒骏屁颤颤地跟在母亲后面的身影,不觉愣怔怔地待在那里,嘴里哔哔剥剥地咬着她的手指甲,涂过蔻丹的红指甲咬断了好几片。

    楼上上一阵难耐的沉默,细听着还有鼻子粗重的喘息,随后马艳萍一声放纵的大笑,“你知道你对我干了什么。”

    黄舒骏说:“我只知你已非常激动了。”

    “我没有的,我看你才有点那个意思。”马艳萍娇柔地说,听着不像个四十好几的女人声音。

    “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冲动了吗。”他调侃地说。

    又听见马艳萍低沉的说:“我想如果你放开我,那我一定会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

    黄舒骏就一阵嘲笑地说:“我倒要检查看你到底怎样的状况。”马艳萍就一阵欢呼:“你又弄湿了我了。”随后鱼佳烁就听着她说:“我要洗个浴。”

    “随你的便,你做什么都会使我产生快感。”

    “粮仓院里的母鸡也会使你产生快感的。”马艳萍的声音听着怪怪的,有些嗲里嗲气。

    黄舒骏说:“那当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爱。”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的,现在我就没有和你的念头。”她的声音充满挑逗。

    黄舒骏显然急了:“我也没特别强求,别再跟我胡扯,快把衣服脱掉,干你想干的事情。”

    “你可是最不懂浪漫情调的人。”马艳萍的声音有些叹息,随后就一声惊呼。

    只听见黄舒骏狠狠地说:“这里就是你所需要的一切浪漫。”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啪啪啪撞击声,只听见她那一阵一阵,摧毁了肺肝放肆的呻吟声,而且还有听着故作惊讶的大呼小叫。

    鱼佳烁知道他们正弄出让人**的乐事,她不禁**了自己的双腿,她感到了身上生的一切微妙变化,一些无法控制的变化。这使她惊慌失措,她的胸脯硬了起来,对磨擦它的内衣十分敏感,她的腹部滚热痒痒的,好像患了皮疹的病人,一股暖流不觉间弄湿了她的内裤。

    半夜里鱼佳烁似睡非睡地感觉一个人影溜了进来,她吃惊地坐起来,对方一下滑进她的被窝里。“谁?”鱼佳烁大惊失色。

    对方在黑暗中微笑着,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去,一下就捂到了她的上,黄舒骏竭力避免出任何声音:“鱼佳烁我多么想你啊。”鱼佳烁没有作声,她的手势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他脱去她的睡衣,贪婪地把她光裸的身子紧紧地挤压在自己身下,压制已久的欲火强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烧。

    鱼佳烁在黄舒骏的揉搓下甜甜地笑了起来,她现在越懂得男女的这种事是极富于情调的,一般都不是直接就交合,总是要烘云托月的亲吻抚摸,铺陈出一些气氛出来。

    她让黄舒骏极舒服地躺下,却把自己的身子伏在他的肚皮上,然后,她在黄舒骏的小腹那里亲舔了一遍,黄舒骏的毛浓密粗厚,扎得她的嘴边脸颊有点骚痒,强壮的身体让她怦然心动,黄舒骏的身体总是给她带来欲仙欲死的欢乐。

    她深情款款地坐在黄舒骏的身上,正当她津津有味随心所欲地摇晃身子时,门却突然地开了,马艳萍就站在他们的床前,她只穿着睡袍,平时高高盘着的长像黑缎一样披至腰际,这使她看起来像坟墓里出来的幽灵。

    马艳萍的突然出现也让黄舒骏着实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在鱼佳烁里面泄出出来。她一句话也没说,用手捂着嘴像随时就要昏倒的样子。黄舒骏腾出了身来,就将马艳萍一拽,把她整个身子挟进了床上,随即身体一扑将她压倒,鱼佳烁眼怔怔地呆在一旁,看着黄舒骏扒掉了马艳萍的内裤,进了马艳萍的身体。

    马艳萍先是假意地推辞着,上半身伴装挣扎扭动,大腿却张开着,樱唇吐呐银牙噬咬,不觉间两个人已紧紧地贴吻在一起。

    这一晚是黄舒骏最快乐的一晚,同时也可以说是他最后快乐的一晚,因为明天他的命运就变了。

    第二天一大早,当黄舒骏舒舒服服的从两个女人的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他接到了洪门的一个任务,同时给了他一万块钱。

    为了那一万块钱他毅然的接了洪门的任务,回头告别了马艳萍两人向北而去,只是黄舒骏不知道,他的这一去,不仅仅不能够完成洪门的任务,而且也没有命来享受马艳萍这一对母女花。

    同时也因为他的北上帮了吕翔宇一个大忙,对于吕翔宇能够消灭洪门提供了很大的帮助。这也是洪门的一大败北,有时候一个小人物往往可以成为一件事情的关键,如果不是黄舒骏的原因,吕翔宇想消灭洪门北伐的二十万大军还有些困难。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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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天尊介绍:
拥有了强大的外星科技后,吕翔宇不再是普通的吕翔宇,国家因为他而富强,黑道因为他而统一,异能界,修真界,血族等都因为吕翔宇而改变,美女也因他而汇聚一堂。
异能、都市、校园、修真、黑道,一切的一切都在本书中。绝世天尊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绝世天尊,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绝世天尊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