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延安朝圣之二
“我认为武汉可能会在年底失守?”陶平一字一句的将自己所知道的史实说了出来。
看着二号长惊叹的表情,以及一号长皱起的眉头,陶平的心中翻起了五味瓶,真不知道自己过早透露了‘天机’,会有什么后果?这么做究竟对,还是错?
因为从后史的抗日战史上,陶平知道一九三八年十月二十五日,日军占领汉口,二十六占领武昌,二十七日占领汉阳,这之后,武汉保卫战至此结束。
“接着讲?”一号长现自己对眼的这个年轻人感越来越感到欣慰,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自已竟又遇到了这么一个小知音,他已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这使他更想听一听眼前这个小家伙的看法。
看着一号长鼓励的眼神,陶平豁了出去,于是干脆后世对这段历史的研究都说了出来。
于是,陶平清了清嗓子,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的作战方法、作战理念有很大的问题,比如说:
其一,**对日作战时,过分的依赖阵地设施,不懂变通,须知阵地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国幅员辽阔,日军完全可以避开我们的阵地设施,而事实上日军也就是这么做的,我总结了一下最近的战报现日军使用最多的战法就是迂回包围;
其二,兵力分散,**对日作战时,缺乏主动进攻的精神,总是喜欢摆长蛇阵进行防御,再逐次使用兵力,更缺乏有力的战略预备兵团,一线部队一但打光,二线部队就跟不上,而且处处落于人后,非常被动,往往是被日军牵着鼻子走,须知《孙子兵法》十三篇,讲来讲去,最后强调的也就是‘制人而不制于人,出奇不意、攻其不备、攻其不守、守其不攻、灵活机动、以强凌弱’这句话;
其三,**指挥系统是屋下架屋、床上叠床,命令的传达,自军事委员会至基本战略单位的师,要经过战区、兵团、集团军、军团、军五个层次才能到达,难免贻误战机,而且最为要命的是,那位远在后方的蒋某人对谁都不放心,什么事都要管,什么事都要过问,什么事都要插手,那怕是前方一个连营的调动他都要亲自过问,一线战场指挥官没有实质的战地指挥自主权,要知道,战场上瞬息万变,往往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最后往往是可想而知;
其四,**中军事主官的任命上受派系影响过深,军中山头过多,不能团结抗敌,往往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各师团之间配合也有问题,经常是让日军有可乘之机。”
“陶平同志,你分析的太好了,一针见血的把**的那些致命伤都给找了出来,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对**的作战方式有这么深该的认识。”一号长笑着说道。
“要不,怎么说我们八路军是人才济济呢?”二号长也笑着说道。
听到两位圣人这么的夸奖自己,陶平的小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心想:“两位神人啊!这那是我个人的分析,这完全都是后世结论啊!还不知多少历史学家、军事专家的进行总结才得出来的呢,我只不过比你们占了一点小便宜,提前知道罢了,真要和你们比,我怕是连给你们提鞋的份都不到啊!”
“我们很想听一听你对目前的国际局势看法?”二号长问道。
陶平一听,心中不由的大喊oh,mygod!
看来自已真的要改变中国的抗战的历史,说不定自己真的还能为共和国保住一位开国元帅。
于是铁了心的陶平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顾及,便又沉思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绪,语气坚定的说道:
“我认为,目前英美等国均对我国对日作战采坐山观虎斗的态度,因为这不符合他们的“国家利益”,他们认为他们股票远比我们这些异教徒的命重要的多了。
只有我们和日本人死磕上,他们的钢铁厂、兵工厂的开工率才能更高些!
至于美国,我认为他们甚至可能更希望我们和日本能打的再激烈一些!这样一来,他们能更多的向我们多卖一些军火。
要不,怎么他们现在还一直向日本出口钢材呢。
别忘了,他们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就是这样家的。
至于苏联吗,或许也能帮我们一些,但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他们基本上也是无利不起早,只要我们能把日本托在我们中国大陆,他们的远东地区就不用担心。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我们中国人自己了,其他人谁也靠不上。
当然了,这是目前的情况,但一、两年以后就不一样了。
一、两年以后,整个日本的国力消耗的殆尽之前,他就要主动的找英美等国的事。
战争说白了就是一场资源战,地域、人口、矿产、工业等综合国力,而就在这些项目中,日本有一个致命的短板,那就是缺乏动战争所必须的战略物资。
日本是一个岛国,动战争所必须的钢铁等战略物资缺乏,主要依赖外部输入。
现在由于其对华作战所投入兵员的不断增加,国内劳力、粮食、能源等已均虾显不足,这从我们缴获的日本军队军官的家书中就能体现出来。
据情报显示,现在日本为了增兵武汉,甚至把军校中的训练步枪都收了上去,同时还把驻日本本土的最后一个近卫师团调入了武汉战场,一些还没有毕业的军校学员更是被派到了我们中国战场上充当炮灰。
因此,从种种际像显示,经这松沪会战、武汉会战之后,日本国内的那点家底基本上也都消耗差不多了。
他再也无力组织像松沪会战、武汉会战这样的大规模进攻战了,可以这么说不管武汉会战的结果如何,他必将成为整个中国抗战的转折点,从此,日军将由战略进攻转入战略防守,而我们则由战略防守转入战略进攻。
而为了将这场必败之战打下去,不久的将来,我坚信日本人就会主动的向南亚的英美军队进攻。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有可能活命,才能有机会控制南亚小国的铁矿、煤矿、粮食、橡胶园,将这场地必败之战打下去。
而这样一来,本来还想做财大梦的英美等国,必将不得不对日开战,这样一来,我们的抗战大业胜利之日就指日可待了!”
“分析的非常有道理,很好,很透彻!很久没听到过这么精彩的局势分析了。”二号长说道。
看着不断连连点头肯的一号长,突然,一个奇怪的想法又冒了出来。
自己现在说不定还能有机会把汪精卫这个大汉奸给办了,说不定,以后就不会再有“南京汪伪政府”和“清乡运动”了。
那么,这样一来,中国的抗日战争的进程就加快了很多,说不定能少死好几百万人呢!
要知道,汪精卫现在是国民党的二号人物,他投靠日本人之后,另起灶台,建立了南京汪伪政府,不但给国内民众的抗战事业带来的巨大的精神打击,而且他还成功的策反了几十万国民党地方军充当伪军二鬼了,给中国的抗战事业带来的巨大的灾难。
于是,陶平又陷入了深思。
看着欲言又止的陶平,一号长接鼓励的说道:“陶平同志,不要有所顾虑,现在我们都是自己的同志,都是自家人,你还有什么想法尽可以大胆的说出来。”
“是,报告长!我担心国民政府的汪副主席会叛国投敌!”陶平豁了出去,大着胆子响亮的答道。
听到陶平这么一说,二位长不由自主的向对方看去。
“继续的讲下去!”两位长又异口同声的鼓励着陶平。
“是,长!”陶平坚定的说道。
因为,现在他现在已经确信,两位长心中可能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将这一层窗户纸通透。
说不定,这样一来,中国的军民可以少白白牺牲几百万人。
陶平一字一句的将先前自已苦心组织的历史事实一字一句的说道:“是的,长,我认为今后的战局正如你《论持久战》中所阐述的那样,我们与日宼之间的较量将是一场持久战,但胜利最终还是我们。我们目前最为重要的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将日本人从中国的领土上赶出去,我们目前最大的敌人是日本人而不是那位蒋某人,这是民族大义,也是目前大局中一切的大局。
但目前我个人认为我们注意以下三点:一是警惕国民党中以汪精卫为的投降派与日宼媾和,必要是要配合蒋某人除掉这些软骨头;二是要大力展我党领导下的抗日力量,手中没枪,就没有说话权,万事没商量,说什么都是没有用,说不定我们的党能否生存下去都是一个问题;三是要展经济、展生产、改善解放区的民生,最好让过区的部队也能投入的生产中来,我个人估计如果我们八路军按目前这种态势展下去,不用三年规模就得翻几翻。这样一来,那位蒋某人肯定就会不高兴,很有可能会对我们延安过区进行经济封锁、甚至可能会对我们的八路军部队下黑手,因此要早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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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便宜夫人
其实,抗日战争这段历史陶平是熟知的,再过两个多月汪精卫就要出走河内,并公开表“艳电”投降日宼,但历史却是不容改变的,否则后果将不堪想象,因此,陶平也没有办法。只有提前和两位最高长打个招呼,最起码这样到时的损失会小一些,少死一些人。
“国民党那么多将领中你为什么单单认为汪精卫会与日宼媾和而将介石不会呢?”二号长在听完了陶平的回答后沉思了半天说到。
陶平一听二号长提出的问题,马上将后世学者对“汪精卫投敌”问题一些的研究观点加工后给抛了出来,这些观点都是后世者对中国抗战历史研究的精华。
“性格使然,汪精卫的性格懦弱、逃避现实,缺乏锲而不舍的韧劲,回顾他的历史就不难现他遇事便出亡,合则留不合则去。我记得《说文解字》中对‘韧’的解释是‘柔坚曰韧’说的就是这种遇事不慌不忙、锲而不舍、敢与天斗与地斗的精神。
蒋介石,性格中有一些枭雄孙权的成份,虽然消极抗战,但他不大会、也不大可能甘心做一个儿皇帝。他可能不是一个好的战术家,但总的来讲还算称得上是一个好的战略家,最起码他还能以‘国之正统’自居,追剿了我们**这么多年,并且能从形式上统一中国的大部份疆土。
因此从骨子里来讲他还是一个民族文义者,要知道,一个民族文义者是不会叛国的。
更重要的是他还能看到我们整个国家和民族的韧性,不轻意言败,并且采用了以空间换时的的战略,要知道,历史上俄国人几次差亡国,就是采取了这种战术才得以保国,笨是笨了点,但每次外敌打到莫斯科就没折了,原因很简单,给养补给跟不上。蒋介石这样的战略家眼光,是汪精卫所没有的。”
“很好,分析的很透彻!”一号长和二号长在陶平说完就不约而同的说道。
一号长用浓厚的湖南口音说道:“真想不到我们八路军年轻军事干部中还有这么有洞察力的同志,蒋介石抗日不极积,我们就用延安赶毛驴的办法,一拉、二推、三打,一定要让他走在抗日这条道路上来,他不抗日,我们就拉着他抗日、推他抗日、打得他抗日,为了民族大义,无论如何我们也国把他拉到抗日这条道路上来。”
听到自已心目中的偶像这么的夸奖自已,陶平的小脸顿时双红了很多。
陶平心想:“我这那是什么‘洞察力’,要说‘洞察力’,我给您二位提鞋也不够啊!我唯一的保命之道就是知道历史的进程而已。”
二号长接着笑着对陶平说道:“看来我们得加强有些方面的情报工作,这次我们是用对了人。陶平同志,现在我要向你宣布两件事:一是中央已经决定将你的九一一团改编为九一一旅,由你任旅长,杨洪义任副旅长、张海龙任政委、周斌同志任参谋和;二是七天后,中央将派你到重庆去执行一项特殊任务,到时由我和你一起前去,执行完任务以后,你就可以回去整训部队了。此外,我们听说你和《中央日报》的王记者关系不错,所以我和一号长就想作个大媒人,给你们撮合一下,女方的意见我们已经征求过了,人家女孩子挺高兴的,还说什么‘非你不嫁’,现在我们想听一下你的意见。”
“oh,mygod!自已就这么点的‘桃色新闻’居然传到了中央,而且还传到了两位神人的耳中。”陶平心中暗叫了一声,于是本来已通红的小脸也就更红了。
怪不得昨天王大美人一见到自已满脸绯红掉头就跑,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了。不过,这样倒正好,省了自已不少不必要的麻烦,自已还正犯愁如何将王大美人变成自已的孩子他妈呢!有了这两位圣人给自已保媒主婚,到了n年以后,别说**的什么红卫兵革命小将了,就是天兵天将来了老子都不用怕了!陶平想通了这一点心情豁然开朗,刚才还满脸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满脸通红的陶平马上给两位圣人来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并且说了一句后世的经典名言。
“一切听从组织安排!”
“对了,长您所说的‘特殊任务’是什么?”陶平接着问道。
“这事先别急,七天后你就知了,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准备当新郎官,我们想吃你的喜糖都有些等不及噢!”二号长笑着说道。
“你看你把人家小伙子给羞的满脸通红。那就这么说定了,三天后,在延安的小礼堂我们两人给你们主持婚礼、证婚。”一号长对着二号开心的说道。
“不过,两位长我想提一个请求?”陶平接着说道。
“说!”一号长高兴的说道,他还以人陶平要对自已的婚礼提什么要求。
“对于我们九一一团的扩编可否做的低调一些,只要在我们内部师团一级通报一下就可以了,最好不要向外部透露,我担心这样会过分的刺激那位重庆的蒋某人。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怕对我们的展不利!”陶平小心意意的说道。
听完了陶平所说的话,两位长都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深思。
看着,陷入了深思的两位圣人,陶平不由自主的在想,说不定自己今天就已阻止“皖南事变”这样的惨案的生了。
最后,还是由二号长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他对陶平说道:“陶平同志,你讲的很有道理,看来我们还得好好研究一下。”
不等二号长把话说完,一号长马上打断道:“不用研究了,就按陶平同志说的办,他的担心很有道理。
今后,我们的部队在扩编的问题上一定都要低调,不行的话,就按今天的路子办,参照执行。
我们内部该怎么办就该怎么办,但对外还是要低调,做好保密工作,不能过分的暴露我们的实力,古人不是说过“善用兵者,善藏兵”吗,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们要务实不务虚!不能再等到人家把刀都架到我们脖子上的时候我们自己还都不知道。”
就在陶平走后不久,一号长对着二号长说道:“看来老蒋这次是枉做小人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谁说不是呢!人家小两口亲亲我我,他非要来了棒打鸳鸯。搞什么‘美人计’,结果怎么样,‘美人’一见到我们八路军的‘英雄’就没招了!小王是个好女孩,见到陶平之后什么都说了,并且还要陶平小心军统的特务。”二号长哈哈说道。
“看来有些事情我们是应该早做准备啊!不然,到时候会措手不及啊!”一号长意味深长的说道。
于是,延安历史上的大生产运动在三八年的深秋开展了起来。这比历史上整整提早了n年之久,当然这是后话了。
三天后,在两位神人的主持下,陶平和王美凤顺利的完婚,在婚礼上,陶平是笑的和不拢嘴,他能不高兴吗。
自已刚到这个陌生的时空才几个月不但有了名,而且还抱了个大美人,更为难得的是今天前来给自已捧场的都是此什么人啊!
两位神人保媒主婚啊!自已在后世的历史的文献中可不记得还有过什么人享受过这种待遇啊!自已该知足了。
此外,就是前来捧场的军官们,以后也是不得了,陶平数一下的了,一、二、三、四、五,光开国大将就有五位,这还得了。
于是,陶平广结善缘,这次为押运金条而配备四门轻迫击炮、四门九二步炮、三百炮弹,除留了两门九二步炮和五十炮弹以外全部送人,直把那些团长、营长们给感动的就差没有给陶平磕头作揖了。
要知道,八路军除了人不缺之外,其他的什么都缺,缺吃、缺穿、缺枪、缺重火力,特别是火炮。
前两项还好办,可以忍一忍,或者从其他的渠道去搞,他缺枪缺炮可是要死人的,总不能让战士们抱着烧火棍去和敌人拼命吧,于是没办法的办法就是部队作战的基本战法——打完三枪就冲锋,冲锋上去就是进行白刃战,遇上土碉堡怎么办,就用人上去填——抱着炸药包去炸,向前冲。这六门炮、二百多炮弹的作用有多大?对部队的攻坚能起多大的作用——至少能少死千八百口人多啊!
而那位许大和尚更是喝的伶仃大醉,他能不高兴吗?要知道他今天本来是为陶平贺喜的,加上自已本来就好那么两口子,所以就用自已半年的津贴从老乡那儿买了一只羊送到陶平这儿。
可不曾想,陶平一看他牵了一只羊来,马上就说,许老大,你兄弟我娶个媳妇你就这么破费,多不好意思!我这有一门轻迫击炮和四十炮,放长了我怕生锈,要不,你先帮兄弟我用用!
乖乖,一只羊换回来了一门轻迫击炮和四十炮,这回生意做的可赚大了。要知道现在无论那只八路军部队中都把火炮当祖宗一样供着,上次战斗时,有一门轻迫击炮眼看就要到手了,可结果到最后还是让鬼子的给毁了。而现在却给自己平地白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一想起这一点,许大和尚那是个高兴啊!简直比自已娶了老婆还高兴。
当然,陶平的其他的那几位“炮友们”也是高兴的不得了,直夸陶平够意气、够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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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重庆!重庆!重庆!
就在陶平婚后的第四天,陶平终于知道了二号长说的‘特殊任务’是什么——老蒋招见。
原来这一切都是陶平在两个月前‘预言日军会偷袭广州’惹的祸,自九月三十日陶平‘日军会偷袭广州的预言应验’以后,老蒋就把国防部的上上下下的大小头目们骂了个遍,直把国防部的何部长给骂的就差没有钻地洞了。
“娘希皮,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一击即溃,丢尽了**脸面。共军在两个月前就能猜到日军的进攻方向,你们还成天给我研究来研究去的。我早就让侍从室将共军的情报转给你们,可你们还从广州分兵支援武汉。现在,马上去和共军方面交涉一下,让陶平到重庆来见我,看来,我得好好和这个年轻后生聊聊天!”那位成天光着脑袋的蒋某人用浓重的浙江口音说道。
就老蒋看来,自和日军开打一来,**一直是丢城失地,因此,武汉会战这一役决不能再败了。
他要广泛的听取各方面的意见,亲自出马,而陶平这个**近期才崛起的后起之秀更让他起了爱才之心,正所谓‘英雄惜英雄’,自黄浦五期的那个‘战场魔鬼’——林B从自已的手中投共以后,已经很久没这种感觉了,所以他决定要见一见这个能让日军悬赏十万美元的战术天才。
由于是老蒋召见问计,所以八路军高层也是相当的重视,毕竟当初是他们硬拉着老蒋走上抗日这条道上来的,而现在他蒋某人的能量还是相当可观,他对抗战的态度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可以决定中国的未来。
延安本来并没有飞机场,于是总部马上组织人手进行平整,结果不到五天的时间就平整出了一个临时机场。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陶平等一行七人在二号长的带领下登上了前来接应的**专机——美玲号。
一天后,陶平等一行七人在二号长的带领到达了重庆的一个军用机场。在简单的休息后,陶平和两位**中央社会部的同志终于在重庆的黄山别墅见到了传说已久的蒋某人。
“蒋长官好!”陶平见到老蒋后马上来了个标准的军礼。
“坐!不必拘谨。我一直听雨农说道,有一个少年英雄在上海把日本人的陆军司令部给炸了,而且还击杀一名日本中将,后来又在桐县为**出了很大的力,想必就是你了吧!”那位蒋某人点头示意微笑的说道。
“那都是戴局长抬举在下,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做了一个中国人该做的事情。”陶平平静的说道。
“说的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相信以后一定途无量啊!”那位蒋某人说道。
“今天,我们找陶团长来就是想听一下陶团长对今后战局展的看法。”那位戴局长干脆单刀直入的说道。
“这个吗!……”陶平迟疑的说道,向两位中央社会部的同志看了看,又向周围的六名卫兵看了看。
“没关系,这些人都是总统侍从室的侍卫,忠诚决对可靠!”那位戴局长会意的说道。
“那我就在关公面耍大刀了,两位在这方面都是我的前辈,如果晚辈有什么说的不对,希望不要笑话。”陶平微笑的说道。
“没什么,说出来大家一起探讨、探讨!”那位蒋某人微笑的说道。
陶平微笑的说道:“即然委员长、戴局长这么看得起我这个毛头小子,那我就胡言乱语一回。
我个人认为无论我们现在的武汉会战的结果如何,它都将成为整个中国抗战的转折点,我相信自武汉会战之后,我方将由战略防守转入战略进攻,因为经过松沪会战、武汉会战这么一折腾之后,日本方面将不会再有多少家底可以打了。
可以这么说,日本的国情决定了他们与我们作战必然的失败命运。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确定,日本无法在短期内结束与我们中国方面的战争,而在我看来‘三个月灭亡中国’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松沪会战、台儿庄大捷和现在正在进行的武汉会战都充分的证明了日本人也都是爹生娘养的,一枪下去两个窟窿。
既然日本无法在短期内结束与我们中国方面的战争,那么这样一来,日本就将面临其战略最大的致命弱点——战略资源。
我们都知道日本是一个岛国,根本上就缺乏战争所必须的重要战略资源、民生的资源,什么东西基本上都是要靠进口,根本经不起长期的战争消耗,战争打的是什么,打的就是人口、土地、工业基础、钢铁铜煤资源、民族凝聚力。
我们中国幅员辽阔、人口有四万万之多,而且民族上又以汉族人口占绝大多数,有着五千的连续不断历史文明,回顾人类的历史文明长河中决无第二家文明能像我们的中华文明富有生机。
我们的民族已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了几千年,什么大风大浪见的没经过,日本人再历害,他比当年的突厥、蒙古人如何?还不时小菜一碟。
当然了,我们可能也会出那么几个败类,但绝大多数的人还是不愿作亡国奴,一旦日本无法在中国战场上达成战决,那么最后的溃败,也就成为日本无法避免的命运了。
我想日本方面现在的第一号目标就是诱降国民政府,要委员长您作石敬塘第二,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坚持、坚持、再坚持!因为最终的胜利一定是我们的,现在如果谁言放弃,谁就将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
不等陶平把话说完,蒋某人就大声的骂道:“娘希皮!老子决不做儿皇帝。”
老蒋的振怒大大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意料,直把当时随陶平前来的**中央社会部社会部的两位同志吓了一大跳,于是两人不由自主的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两人又不约而同的向陶平使眼色,意思是——“兄弟我们今天来是有任务的,说话要注意分寸!”
请军不如将军,老蒋的振怒正中了陶平的下怀。
于是陶平豁了出去就将后来的历史说了出来,正所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可是您不愿意做,还有人愿意做啊!比如汪主席,说不定他哪天就能和日本人谈判,就是再重起炉灶另立‘中央’也为长不可啊!”陶平接着说道。
反正这是历史的事实,两个月后,汪精卫投日给整个中国抗战士气造成的打击可以说是无以沦比的,更可气的是这***还策反了几十万的地方杂牌军做二鬼子,现在,说不定自已还有机会把这个狗杂种给干掉,陶平正这样一箱情愿的想到。
“你是说汪主席,这不大可能吧!”不等陶平说完,那位戴局长就抢着的说道。因为陶平刚才所说的事情太骇人听闻了,要知道堂堂的国民政府的二号人物投敌,这也太叫人难以置信了吧。
所以,不等老蒋回答,他就有些失态的抢在老蒋说话之前说道。
“这很有可能!”老蒋恢复了往常的语气,一字一名的说道。
“校长教训的是!”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的戴局长连忙小心的说道。
“正如蒋委员长说的那样,这很有可能。相信两位对汪主席的性格也有所了解,其人性格懦弱,缺乏韧性,更没有蒋委员长的雄才大略,从其之前的言行中完全就可以看出其对我们中国抗战胜利完全没抱信心,而这一点正可为日寇所乘。”陶平平静的说道,马屁还是要拍的。
“雨农,传我口令,今后凡有轻言抗战失败者以通敌论处,同时你也要对汪副主席加以注意。”蒋平静的说道。
“是!”那位戴局长答道。
“蒋委员长,我还有一个情况要向您汇报。”陶平接着说道。
“年轻人,在我这儿尽可以放心的讲,不要有所顾及。”老蒋微笑的说道。
因为现在在他看来,陶平这个小家伙很有趣,‘蒋长官’这个称谓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么称呼自己了,而现在眼着的这个年轻人竞这么的称呼自己,这让他想起了东征,更为有趣的是这个小家伙马上又改口称自已是‘蒋委员长’。
更为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年轻人竞说出了自己现在心中最大的忧虑,真是难能可贵。
“我认为在今后的不久,美英将也会加入对日的作战中来。”陶平平静的说道。
由于随陶平前来的**中央社会部社会部的两位同志,早就知道了陶平今天所说的内容所以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不同,而老蒋和戴局长却大为吃惊。
要知道,这是蒋某人作梦都想生的事情,因为在他看来中国的抗战一担搭上美英的战车就注定了必胜无异。
“讲的在仔细一些!”老蒋沉思了一下,平静的说道。
陶平接着说道:“其实,就目前而言,我国的对日战争整个美英还是采取坐壁上观的态度,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的国家利益高于一切’,这和他们的国家利益无关,只有我们和日本人死磕上,他们的军火才有买家,但我相信不久日本人就会主动的向他们开火。
我刚才说道,日本在与我国的交战中将很快的消耗尽本来已不多的战略资源,而要将这场战争打下去,就必须找到新的资源,而这样他就会向美日开战。
当然了,这样一来,日本人的好日子也就不多了,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日本的海军方面没有。
一是日本这些年来全力展海军,那他的目的是什么,他目前的海军力量在亚洲的国家里排名已是第一,在整个东南亚地区他目前唯一能档他路的只有美国在珍珠港的海军了;
二是日本是岛国,地下没有多少资源,从他们一直给部队使用单步枪这一点就能说明问题,不是他们不想给部队配连步枪,而是后勤不充许。
战争已经打了那么长时间,因此我相信日本的家底已经不多了,正所谓‘上帝欲叫人灭亡,必先叫其疯狂!’为了将这场必败之战进行下去,他们要么南下对东南亚的马来、泰国、菲律宾下手,要么北上对苏联下手,因为那里有开展战争所需的铜、铁、煤、橡胶等资源;
三结合日军海军的实际情况,南下对东南亚的马来、泰国、菲律宾下手成功的机会较大,而东南亚的这些小国目前是英、美的势范围,日军为了占领东南亚这些小国必定会与美军开战,这样一来,日军必定会面临多线作战的局面。
我相信日本军部现在一定在为南下还是北上而犯愁,但无论他走那一条路,等待他们的只有灭亡。”
“分析的很好!”老蒋高兴的说道,因为陶平的这一翻分析正好说道了他的心坎里,他打心里就是想拉着美英一起打日本人。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陶平按原计划向老蒋讨要最近四个月八路军的军响,出人意料的是老蒋竞爽快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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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语惊四座
由于八路军最近得到了陶平送来的那笔天文数字的浮财,因此,财政状况大为改善。
于是二号长马上向中央请示是否可以就地用这四万元军响采购一批军用冬装布料和棉花,最后由一号长决定由驻重庆的八路军办事处就地用这四万元军响购买布料和棉花运到延安根据地。
当然了,像子弹复装等用的一些军用机床更在采购之列。
由于那位蒋某人决定于五天后给陶平同学颁传说中的“青天白日勋章”,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八路军的重庆办事处就成了各路记者大仙们云集的地方。
而陶平更成了重庆各家报纸的采访焦点,当然了,在这些报社的头头们之中最为得意的就是《中央日报》张总编了,因为,他麾下的王美凤王大记者现在正是陶平陶将军的正牌夫人,所以说他总能比别人早一步得到最新的热点稿件。
延安高层为了进一步加强国人对于**抗战情况的了解,也有意的加强了对陶平这个后起之秀的宣传力度,一时间,陶平再度成了重庆市民茶余饭后的热点人物。
十月十日,陶平接到了国民政府国防部的一个请帖,说是参加一个中外军官联谊酒会。心理有些没谱的陶平马上向二号长请示——该咋办?
二号长的批示很简单,“去,不就个酒会吗!不但要去,而且还要大张其鼓的去,让外界看看我们**人的风彩!”
于是,一身八路军军装的陶平英姿势飒爽出现在了重庆的前山军官俱乐部。
由于,最近陶平极高的上镜率,所以刚到门口就被负责接待的**少校林参谋长认了出来。
接下来,在林参谋长的介绍下陶平一一的认识了美英的一些驻华武官,同时也结识了一些**的军官。
说是联谊酒会,其实更象是研讨会,不时的会有军官站出来走上演讲台表一翻高论,对当前的中日战局展趋势做出一评估。而台下那些端着酒杯的家伙们更是马上不等台上的人讲完就提出反驳,整个场面相当的激烈。
而这时的陶平却变成了一个完全称职的听众,端着酒杯在那儿静静的听着,因为在他看来这完全是那位戴局长用来套取情报而设的一个局,这些所谓的英美军官们大都也只是小喽罗的角色,因此所谈所论也大都是单纯从当前武汉会战战场的战术方针角度而言,并没有多少可以值得称到的战略构想。
最后,直到林参谋长提议由八路军的陶平将军对今后的抗战时局作出一翻评述的时候,很多人才注意到,整个酒会中居然还有陶平这个**八路军的存在,没办法,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演讲台上的神侃的大仙们身上了。
陶平平静的走上演讲台大声的说道。“非常感谢大家能给我这个机会,相信大家一定好奇想知道这场我们中国和日本的世纪之战的最后胜利者会是谁?”
接着,陶平又坚定的说道:“现在,我可以毫无悬念的告诉大家,是我们中**队,也许有人会问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要说的是凭这些照片!”
说着,陶平就从随身的皮包里取了一达日军武器的照片,展示给大家看,里面有九二步炮、三八步枪,甚至还有一些日本国内工厂劳动的照片,直把在场的三、四十口人看了鸦雀无声,因为谁也不知道陶平这是要说啥意思。
陶平说道:“我知道在场有我们很多的同仁,也有很多的外国朋友,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这些照片所显示出来的一条重要战略情报。”
这时,已在一旁有些等不极的林参谋长急切的说道:“陶将军,你就别卖关司了,快点说吧!“
“好!我这就一一说明。”陶平接着说到。
“其实,大家天天说情报,情报就在我们身过,只是大家没有注意到罢了。
先看第一张照片,这是张日军所用的九二式步炮的照片,不知大家注意思了没有,他的轮子是用的铁轮。
至于橡胶轮与铁轮谁优谁差的这一点,我想就不用我和大家来比较了,相信大家也都清楚。
难道日本的军工都是猪吗,不明白用橡胶轮更轻便好用吗,我想不是。这说明了什么?我想它说明了日本现在非常的缺少橡胶,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缺,至于缺到什么程度可想而知了,现在连军用的炮轮都用替代品。
再看第二照片,这是我们八路军在桐县同日军进行作战时从日军尸体上缴获而来的。大家现了没有,这是武器工厂劳动的照片,全都是女人在干活,还有妇女在**锤,削木制枪托,里面还有三个看上去至少也有六十开外的老太太。
日本是一个什么样的狗屁国家相信大家也都清楚,他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不用工作的,只管在家生孩子而已,而现在就在那些六十开外的老太太也不得不出来**锤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日本的人力资源出现了严重的问题,换句话说它的兵源出现了问题。
接着我们再看第三张,这也这是我们八路军在桐县同日军进行作战是从日军尸体上缴获而来的。
只不过,这是一封还没有出去的信,当时我让作战参谋把他拍了下来,后为找了懂日文的一位同事译了一下,他大至的意思是说:“妈妈,武汉攻略战局势紧张,我们学校已把所有训练用枪收了上去,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随第四近卫师团到了中国战场,来不及和您告别,请照顾好妹妹。”
透过这封还没有出去近家信,我们不难现,经过松沪会战和武汉会战这么大的消耗,现在日本国内的有限的战争资源已消耗的差不多了,现在就是连守卫本土的第四近卫师团都出动了,更为糟糕的是军校更把训练用枪收了上去,并把一些还没毕业的军校学生送上了中国战场来作炮灰。
对了,目前,我手上还有一些日军官兵与家人通信的影印件,更能说明日军目前糟糕的后勤状况,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酒会结束后到我们八路军的联络处看看。
通过以上这些情报,综合日本的国情,一个屁大点的岛国,物产资源匮乏,大部份战略物资都靠进口这一事实。
我个人认为到目前为止,日本的经济已经非常的糟糕,他的战争家底已经被我们中**队消耗的差不多了。
至于,战争到底打的是什么?我想这一点在场的各位一定比我还清楚。
打的就是综合国力,打的就是战略储备,打的就是交战各方统帅部的决心,打的就是交战各方人口、国土面积、民族凝聚力。
我们中华民族在这块土地上已经生存了五千多年,这五千多年来我们的文明一直没有中断过,我们四万万人有着共同的语言、文化、历史、信仰,这一点是世界上其它任何民族都所不具有的绝对优势。
我相信我们的中华文明以前是辉煌的,将来也是辉煌的,决不会被任何外来野蛮民族所征服,只要我们的国人团结起来,胜利一定属于我们,日本将是历史上第二个匈奴!”
就在陶平说完后,整个场面出现竟出现了少有近五秒钟的冷场,接着,先上零星的几声鼓掌,最后竞变成了阵阵热烈的掌声,而讲台下哪些喜欢找茬的军官们竞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驳。
就在陶平刚走下演讲台不久,英国的驻华武官汉斯用蹩脚的汉语对陶平说道:“噢!亲爱的陶将军,我听说您曾经成功的预测出了日军会偷袭广州,那么我想请您预测一下日军将来的进攻方向。”
看了看满脸笑意的汉斯,陶平意味深长对这位英国大胡子军官,满脸坏笑着说道:“美国兵、英国兵马上就要倒大霉了,到时候小心日本人会把你做成烤牛排!”
“**!日本人敢进攻我们的英美联军,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汉斯不屑的说到。
“不要狗屎、狗屎的了,你就是喊‘oh,mygod!’也没有用。到时候,不是日本人敢不敢进攻你们英美联军的问题了,而是他必须进攻你们才能有机会活下去的问题了。所以说了,小心了,亲爱的汉斯先生,日本人还会把你做成你做成烤牛排的!”陶平摸了摸汉斯的肋骨,用调侃的语气,耸了耸肩对汉斯说道。
“噢,亲爱的,你懂我们英文,真是太好了。这还以为你不是知‘歇特’的中文意思呢?”汉斯高兴的说道,国为来中国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像陶平这样有西方人幽默感的中国人了。
“只知道那么一点点,别忘了,我可是在图书馆混了七、八年的。”陶平笑着说道。
“对不起,可不可以打断你们一下!”这时一位站在陶平和汉斯不远处正在聆听他们两人谈话的美**官**走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请讲,**先生!”陶平笑着说道,想起这名美**官的名字,陶平就感到好笑。
‘**啊**!拉完灯了,看不见东西就开始干坏事!’再加一个‘本’字不就成了n年后搞得霉国政府灰头土脸的恐怖大亨了吗!
所以说,从林参谋开始一做介绍陶平就对这位美军中校记得特别清楚。
“冒昧的问一句,陶将军您为什么那么肯定日本军队会主动南下进攻我们美英联军!而不是北上进攻苏联呢!”**上校小心的说道。
虽然他对这名叫‘陶平’的中**人了解不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名中**人对各种情报所具有的天生敏感性却是非常令他佩服的,做为一名军人,当事关自己国家切身利益的时候,他还是十分关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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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大舅子驾到!
“原因很简单,整个日本陆军几乎已将全部的兵力投入到了对我国作战中来,本来他们还指望能以征服中国为跳板从而征服整个亚太地区,但他们没想到的是我们中**民抵抗的这么顽强,于是‘三个月灭亡中国计划’就成为了泡影。
日本国内的经济现在又一团糟,战略资源几乎耗尽,日本政府为了将这场必败之战打下去,必然会为这场战争寻找新的战略资源——粮食、铜矿、铁矿、煤矿、橡胶园、劳力,而这一切南亚菲律宾、泰国、缅甸、越南这些小国完全具备。
陆军是再也无法抽出多余的兵力了,那么只有指望海军了。
不知两位想过没有,日本这些年苦心经营海军的目的是什么?我个人认为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有朝一日将美英海军从太平洋上赶走,从而完全控制整个亚太地区。
因此,日本海军南下攻打美英联军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不错,东北地区是驻有七十万关东军,但他们最多也只能是看门狗而已。现在东三省的战略地位对日本有多么的重要,那里有粮食、铜矿、铁矿、煤矿、劳力,还有日本的开的军工厂,这一切对日本人太重要了,进攻苏联他们现在还没那个胆量,除非我们中国被他打趴下了,否则,两面受敌可是兵家的大忌!我想日本的大本营现在还没有这个胆冒这个险。”陶平平静的说道。
“那我请问陶将军您认为,日本人是否会进攻苏联呢!”**上校小心的说道,
“那要看我们中国和德国了。”陶平接着说道。
“怎么又是扯到了德国人了!”这时刚走过来的苏联军官道格拉斯笑着说道,因为刚才他听到陶平关于日军将要进攻美国海军的言论以后,觉得很新鲜,所以就跑了过来凑个热闹,怎么讲也得给中国的布尔什维克同志捧捧场。
谁知,后来扯到了他们的自己的身上,所以说这就让他更加关注陶平和这两位美英军官的谈话了。
“等德国人收拾完了欧洲的小国向苏联进攻的时候,说不定到时候日本人会和德国人来个南北夹击,也未长不可啊!”陶平接着说道。
“噢,亲爱的!您说德国人会进攻我们伟大的苏联,这简直太不可想象了。”道格拉斯上校笑着说道。
“噢,亲爱的!不管怎么说,今天让我抱抱你!要知道今天您让我们听到最为大胆的作战计划,您是我所见过最富有想象力的中**人。”道格拉斯上校笑着说道就将陶平抱了个满怀,差点将陶平手中的酒杯给弄洒。
听着这个大胡子这么说,陶平无奈的耸了耸肩。
这时,**和汉斯不由自主的对望了一眼,显然他们已陷入了沉思。
“所以说吗!老大哥,你们一定要帮助我们八路军,要知道帮助我们其实就是在帮助你们自己,我们真的是太因难了,我们要是被打趴下了,下一个趴下的一定是你们。我的部队现在可是三人一只枪啊!就别提什么军装不军装了,现在,冬天马上就要到了,我们士兵还穿着单衣呢,没有过冬的棉衣啊。”陶平接着说道。
“oh!mygod!陶将军您是说您的部队现在是三个人一只枪?那您的士兵们还能听您的指挥,这简直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上校吃惊的说道。
以前,**上校只是听说中国八路军这支农民武装是‘三个人一只枪’没想到今天证实的确是如此。就这样的一只农民武装还能扛得住国民党正规军的一次次围剿,日军的一次次进攻,这简直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
“这就是我们中国的文化传统,宁可玉碎,决不瓦全!因为我们已退无可退、别无选择,我们是为正义而战,为我们的民族生存而战。”陶平坚定的说道。
陶平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酒会结束后不久,有三个人正忙着将他今天的谈话内容整理成文字报告上报,这三个人份别是英国驻华武官汉斯上校、美国驻华武官**中校,以及那位神密的日本特高科王牌间谍“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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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陶平在酒会上出色的表现,二号长很是满意,所以也特批了陶平几天的的假期,毕竟人家陶平是刚结婚,而且在过几天马上就要受勋了,让他放松几天。
自陶平从酒会上回来以后,汉斯和**成天就有事没事朝陶平那跑,陶平在八路军联络处的办公室简直就成了汉斯和**的临时据点。
而陶平和他们两个更是混的火热,要知道陶平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受过高等教育,不像蒋某人国防部的那些军官那样死板,所以和他们这两个家伙很谈的来。
就在陶平风光受勋后的第二天,王美凤的大哥王海鹏参谋长从武昌匆匆忙忙的赶到了重庆。
大舅子驾到,陶平马上热烈欢迎!
所以就在八路军联络处摆了一桌酒,由于是家宴,陶平没敢惊动高层,只请了两个和自已同办公室的联络处的保卫干事。
“老弟啊!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没想到这短短几个月你就干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来。”王海鹏笑着说道。
“让大哥见笑了,我只是运气好而已!”陶平笑着答道。
“今天,我来呢有三件事情:一是来看看我妹妹,我这个妹妹啊,从小就太娇惯,以后他要是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还请老弟你多担待!我可就这么一个妹妹啊!”
“哥!你又胡说些什么,平哥对我很好。”不等王海鹏把话说完,坐在一旁的王美凤调皮的说道。
“你瞧,这丫头!又不让我说话了,都是平是我把你给惯坏了。”王海鹏笑着说道。
“二呢,是来向你示警!我们军统西安情报站最近得到一份日军暗杀名单,上面有你的名字。”王海鹏严肃的说道。
“大哥,你说平哥上了日本人的暗杀名单!”王美凤吃惊的说道。
“正是!我也是在来重庆的途中得到消息,所以说以后你们俩起居出行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我们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王海鹏接着的说道。
“谢谢大哥的关心,我以后一定注意!”陶平接着说道。
看来,这个特务大舅子对自己还真不错,陶平对自己说道。
“三呢,还是老调重弹,军统那边让我策反你为**效力,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知这根本不可能,你老弟根本就不是这种人,你要是肯为**效力,还会等到这个时候,早在南昌的时候就投奔**了。所以我就以这个为借口来看看你们小俩口子,现在局势这么乱,说不定那一天人就没了。”王海鹏伤感的说道。
“大哥,你不用太伤心,虽然现在战局于我方不利,我估计再过几年日本人就会被我们赶出去。”陶平坚定的说道,
“你以为把日本人赶出去就天下太平了,真是太年轻了,太不懂政治了。”王海鹏伤感的说道。
“大哥!别提这些伤感的事了,吃菜!吃菜!”王美凤说着把一只鸡腿夹在了王海鹏的碗里。
“还是我妹妹最痛我这个老哥!”王海鹏说道。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成了纯脆的家长里短。
三天后,王海鹏又重新踏上前往南昌的列车。
拿着王海鹏临走的时候交给自己的这件锁子甲护心镜,陶平对着王美凤说道:“老婆大人,你说你们老王家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这么个物件。”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老王家祖上是明初的武状元,三代武将,后来,家道败落。你手上的这两片护心镜你别看看份量不大,但他可硬着呢!也不知是我那位太爷爷从关外的一位高人那得来的,据说还是用陨石打造的呢。他可救了我们家不少男人的命,看着那上面的两个大的凹痕没有,那是我哥在松泸会战中让日本人的机枪给打的,当时如果没有这个宝贝,我哥可能就完了。”王美凤指着护心镜上的两处特别大的凹痕说道。
接着王美凤说道:“这些特别小的凹痕,据我哥说是也是被人用长矛给扎的。”
“我的天那,看来我今天又得到了一件宝贝。”陶平笑着说道。
“你还有其它什么宝贝,我怎么不知道!快把上衣脱了,来我它给你穿上,过一会儿还要到**的国防部二厅林参谋那开会呢!”王美凤说着脱掉了陶平的上衣将锁子甲护心镜给陶平穿在了身上。
“我是说我先得了你这样一个大宝贝,现在又有了这么一个小宝贝。”陶平笑着说道。
“讨厌,成天就没个正形。”说着王美凤掐了陶平一把。
“哎哟!”陶平叫道。
“叫你成天没个正形!其实我哥心中也很苦,早年父母过世的早,是他一手把我带大的,他可比我整整大了十七岁啊!长兄如父,小的时候,我要什么,他都想办法满足我。可我哥现在和嫂子结婚都十年了,还没有个一儿半女的,你说这可咋办啊!”王美凤叹道。
“唉,这也是个大问题!要不,我们帮他们生一个儿子贝!”陶平说道。
“真的,你同意我们以后的孩子可以姓王!”王美凤惊喜的说道。
“这有什么不可!你哥抚养你这么多年,我们帮他生一个儿子又算什么。”陶平说道。
“我哥要是知道你这么想,他一定会高兴死的。”王美凤说道。
“要不,我们现在就开始生一个!”陶平坏坏的说道。
“讨厌!昨天晚上都闹了四次了,还疯呢!”说着羞红了脸王美凤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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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七颗子弹
由于陶平的911团,不——现在应该叫911纵队才对,在东山县闹的动静太大,不但分了汉奸张昌明家名下的三万多亩土地,而且还成立了新的地方政权——**东山县县政府,这让周边国民党治下几个县太爷十分不爽,这还得了,没有他们这些地主老爷的同意就把土地分给了了那些泥腿子,这和n年前‘**’,啊不(现在时兴讲统一战线)——‘农会’搞的‘打土豪分田地’有啥区别啊!
为了这股‘分田风’不刮到自己的治下,同时也为了自己家那大大小小几百亩地着想,于是这几个十分不爽县太爷们联名上书重庆政府——要示撤销东山县的这个**政权。
而陶平现在就处在这个风尖浪口上,最后,重庆高层一商量,陶平现在人气正旺,头几天老头子还给他一个**中传说已久的‘青天白日勋章’呢,硬来肯定不行,于是就使出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先来了个——滏底抽薪,将陶平的独立纵队调出东山县,而且不是单纯的调出东山县,而是越远越好,最好是千里之外。这样你东山的**政权没了军队给你撑腰,你们再怎么闹——最多也就是东山这个屁股大的小县的事情,不会像疫症一样传染到四川的其它县城。
再来了个——引祸江东。你陶平的911独立纵队现在不是能闹吗,现在我就给你找个伴,让你们俩一起闹,最好能闹个头破血流,两败俱伤才好,于是远在山西的闫老西就成了这个伴的不二人选——陶平的独立纵队现在就被派到山西塔山一带驻防。
延安高层对重庆政府的这个调令的目的也很清楚,明摆着“卧榻之旁——企容他人安睡!”
但也是很无奈,毕竟现在最大的敌人还是日本人,一至对外才是第一位的,现在大家还都属于国民革命军的作战序列,很多事情还得商量着来。
于是就同意了这个方案,将陶平的独立旅现在就被派到山西塔山一带驻防。当然了,为了巩固在东山的既得胜利成果,延安方面决定将陶平的部队分出了五百多号当地人留在了东山县做为东山抗日游击大队,这一点是重庆的那些高层们万万没有想到的。
而我们的主人公,陶平陶同学今天就是到国防部二厅接受调令。
本来,象接受调令这种小事随便的派一个办事员过去就可以了,但二厅的林参谋说是何部长找陶平有事——训话,所以陶平还得卖何部长的这个面子,毕竟人家还是堂堂的国民革命军国防部部长。
就在陶平乘坐的敞篷Jeep车刚出八路军连络处不到一千米的时候,陶平突然感到了心中有一种莫明的不安,因为今天不集不会的,街上莫明了多了十几个不相干的人。
你说他是做买卖的吧!肯定不是,谁家作买卖的不是叮着生意看,而且他们的眼神中透出了那一种久违而又熟悉的杀气。
“掉头,加!”陶平对着司机刘干事喊道。
不等驾驶员刘干事应过来,坐在副驾驶的陶平一把夺过方向顺脚踏下敞篷Jeep车的油门,顿时敞篷Jeep车风驰电掣的向八路军联络处奔驰而去。
这时,枪声大作了起来,而陶平则倒在了血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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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重庆的黄山官邸,那位蒋某人正在焦急的踱来踱去。
“你说什么,陶刚刚遇刺,生死不卜!”蒋某人大声说道。
“是的,委员长,刚刚得到的消息。”戴局长小心意意的说道。
“陶平的人怎么样?”蒋某人急切的问道。
“情况非常不妙,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人现在正处于昏迷之中。”戴局长小心意意的答道。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蒋某人急切的问道。
“具体详情现在正在调查中,十天前,我们的西安情报站截获一份日军的暗杀名单,上面有陶平的名字,为此我们也向延安方面作过通知,但现在我们还不能肯定陶平现在生的事是否与这个暗杀名单有关。不过当时幸好陶平及时现了苗头不对,急令司机掉头情况才没有向最坏的方向展。”戴局长小心意意的答道。
“马上去给我查,一定要查出幕后的真凶!”蒋某人大声说道。
作为**的最高统帅,蒋某人时时的对自己说:“我是正统,所有的其它人都应该向我俯贴耳。”
但不知为什么,他对这个叫陶平的**将领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情,爱惜与欣赏共存。而这个年轻的后生对自己的重视却每每视而不见,这令他十分的郁闷。
而如今,这个自己眼中未来可能独当一面的年轻将军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差点让人暗杀,这一点是他决不能容忍的。
重庆的八路军办事处,二号长正在向保卫处的张处长调查陶平遇刺的经过。
“张处长,陶平同志现在的伤势如何!”二号长说道。
“陶平同志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正处于昏迷之中,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医生现在已从他的身上取出了七子弹,腿上四,胸部三。但其中最为致命的胸部三都让陶平同志所带的护胸镜给挡住了”张处长说道。
“那为什么陶平同志现在还昏迷不醒。”二号长问。
“主要是子弹上有毒,而且还是剧毒。接诊的美国医师说他们还没有见过这种历害的毒药,现在陶平同志之所以昏迷就是这个原因。”张处长说道。
“马上联系国民党方面要他们一惜一切代价抢救陶平同志。”二号长问道。
“我们已经交涉过了,而且蒋某人也下达了同样的命令。”张处长说道。
“王美凤同志情况怎么样?”二号长问道。
“刚开始的时候情绪很激动,昏了过去,现在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我们办事处的两名女同志正陪她在医院。”张处长说道。
“那他们今天为什么会突然要去国防部呢?”二号长问道。
“今天早上十点钟,陶旅长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国防部的何部长要找他训话,谈调防的事。当时您正好外出,所以我就安排刘干事带了三个保卫处的同志乘办事处的敞篷Jeep车去国防部。刚开了不远,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陶司令突然命令刘干事‘掉头,加!’,当时刘干事还没有反应过来,方向盘就让陶陶司令抢了去,后来就生了后面的事情。”张处长说道。
“哪——陶旅长有没有说是谁打电话让他到国防部去的?”二号道长接着问道。
“当时是陶陶司令说了来着的。对了,是什么国防部二厅的林参谋,叫什名字没说,还说是什么军官联谊酒会上认识的。当时陶旅长还抱怨说不就是调防屁大点的事吗,当时他还骂了何部长的老娘了。对了,陶旅长还说国民党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来着,官多兵多税多会打仗的不多!”张处长说道。
张处长做为一个从草地走过来的老红军,他对陶平这个比自已还年轻十几岁的小长有着一种说不清的感情:一是对方这么年轻,拉起队伍来竟然毫不含糊,而且还会外语,你看,人家就能把两个外国人耍得团团转,就凭这一点在八路军中就没有几个人能办到;二是当对方虽然年轻,但斗争经验却比自己这个老红军还丰富的多,就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是这个小长事先现苗头不对,其它的四个人可能一个也不能活着回来,而现在他却成了五个人中唯一的一个躺在医院里的人。
而自已做为一名保卫干部,竟然没有对那个神秘来电进行核实,多多少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说,张处长的内心现在还有一丝深深的内咎。
“很明显,今天陶平同志接到的这个电话是查清整个事件的突破点?”二号长说道。
“我也这么认为?”张处长接着说道。
“其它的同志们伤情如何?”二号长接着问道。
“只是一些简单的枪伤,把了弹取出来,包扎一下就可以了。”张处长答道。
“我们设想一下:当陶平同志接到了这个林参谋的电话,于是马上带领三个保卫处的同志乘车前往国防部,而在途中陶平同志现了情况异常,甚至可以说是陶平同志在敌人的伏击地点提前现了刺客,所以陶平同志命令刘干事掉车头,但这时刺客也现了陶平同志,而陶平同志就是他们这次暗杀的主要目标,所以后来的一幕就生了。这就正好解释了为什么五个人中只有陶平一个人伤的那么重,而其它几个人却没有至命伤,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陶平同志胸部所中的三枪应该都是步枪子弹。”二号长说道。
“真是长您说的这样,我也检查了从陶平同志身上所取出的七颗子弹,除了胸部所中的三颗是步枪弹以外,其它的都是手枪弹。正如长你说的那样。而且据医师所说,引起陶平同志昏迷不醒的也就是这三颗6.5毫米步枪弹引起来的。虽然陶平同志的护心镜挡住了这三颗射向心脏的6.5毫米步枪弹,但却没有完全挡住,这三颗6.5毫米步枪弹最终卡在了胸骨与护心镜之间,而这三颗步枪弹中所带的剧毒却渗入了陶平同志的身体之中去。”张处长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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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谁是凶手?
37谁是凶手?
“那么,我们在想第二个问题,是谁要暗杀陶平同志?”二号长说道。
“我认为有二种可能:一是军统,他们对陶平同志的策反失败以后因爱生恨,故而进行暗杀;二是日军,也就是那份暗杀名单,毕竟死在陶平手中的日军官兵数以百计,这其中甚至还包括了一个中将和不下十名佐官,就凭这一点足以让日军对陶平同志恨之入骨,日军悬赏十万美元要陶平同志的人头就是明证。综合分析目前的各种情况我认为第二种的可能比较大,因为无论如何蒋某人也还是一个民族主义者,这一点来说他应该还是爱国的,因此一时他还不至于干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至少现在还不会,毕竟前几天他还亲自给陶平同志受勋。”二号长说道。
“您的意思是说日军要暗杀陶平同志。”张处长说道。
“是的。如果是军统,那么他们有的是机会,但决不会在重庆,他们自己的地盘上下手,一定会选在其它地方。而日军方面就不同,一旦陶平同志回归部队,就是龙归在大海、虎进山林,他们别说去暗杀了,就是想靠近的机会大概也都没有,所以说一定是他们得到了陶平将要回部队的消息,所以才冒险在重庆下手。”二号长说道。
“可那个林参谋的电话?”张处长说道。
“问题就是这,很明显这个电话的目的就是把陶平同志骗出去,然后进行暗杀,而这个林参谋就是这个暗杀迷局的同伙。如果是日本人要进行暗杀陶平同志,那么问题就更复杂了。”二号长说道。
“您是说林参谋有可能是日军潜伏在国民党国防部的特务?”张处长说道。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现在第一要务就是找到那个林参谋。”二号长说道。
“可国民党会愿意吗?他们能配合我们调查吗?”张处长说道。
“我估计他们现在已经去抓捕林参谋了,至于能否抓得到?那就得看运气了。”二号长说道。
“我明白了,您是说我们的电话,他们是通过窃听我们办事处的电话,事后分析出这个林参谋有问题,所以…”张处长说道。
“很有进步!”二号长说道。
其实,接下来的事情正如二号长所估计的那样,那位成天牛皮哄哄的戴局长在被蒋某人大骂一通之后,马上投入了全部的精力侦办“陶平遇刺案”。
而这时,他们平时用来监听八路军办事处的监听处这时起了很大的作用。由于监听处本身吏属于国民党情报机关的顶层,只有几个别的象戴局长这样的核心人物才能接触到他们的情报,知道工作安排,在国民党军队的内部甚至还有一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至于二号长完全是根据其多年来从事情报工作的实际经验,推断出军统方面有这么一个成天监听八路军办事处电话的组织的存在。
当军统的三十多名特工人员冲进林参谋家的时候,早已是人去楼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林参谋竟未卜先知的提前跑了。
这令戴局长大为恼火,先是在自已控制的地盘上出了事情,现在最为可恨的是让对方竟然摸到了自的老家,自己却还被蒙在鼓里。
这还了得,谁知道这些年这个林参谋到底偷出了多少**的情报?给**造成了多大的损失?更没人知道他接触过什么人?还认识什么人?要是他在认识几个自己安插在日军方面的眼线,那可就更亏大了,要不是因为“陶案”,没人会注意到这个供职于参谋部的小参谋,于是戴局长亲自下令军统的各地情报组织全力抓捕这个林参谋。
写到这儿可能,已有读者可以猜出这位林参谋的真实身份,没错——他就是上海守备司令部的丰田俊男机关长手中的那张王牌——“章鱼”。
其实,这个林参谋本来是完全可以安全的逃跑的,但他这个人有一个坏毛病,贪财贪色,而就是这个坏毛病让他成为了阶下囚。
林参谋的原名叫林志文,兄妹七个,他是老小,也是家中唯一的男孩,他老爸是个大烟鬼,好在他家祖上地多田多,到了他这一辈尽管折腾的很厉害,但也不算太败落,孬好还能过得个小康。
后来,他那个大烟鬼的老爸,认为世道动乱,光有“文”不行,还要有“武”,这样才能大财。于是又在他名字后面的“文”字上加了一个“武”,这样一来,“林志文”就变成“林志斌”了。
林志斌十八岁在天津读书时,因其贪财好色的性格被日本的情报组织看中,并被成功策反成为了一名地地道道的日本间谍。
当时日本的情报组织交给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长期潜伏,等待任务。
有了日军方面对他的资金支持,加上**中的**,所以,很快不到七年的时间他就有一名学生兵一跃成为了国防部二厅的一名小参谋。
更由于日军方面一直对他这条线的重视——严加保护,不到关键时基本上不派任务,直到去年陶平在上海把日军搞得灰头土脸之后,上海守备司令部的丰田俊男机关长怀疑重庆方面可能会有什么大动作,所以才决心动用这名大本营新调拔给他的王牌,查清真相。
别看林志斌成天戴着一付金丝眼镜,文到致彬彬,其实人花的很,就在决定执行刺杀陶平的头两天,还不忘和一名叫“小凤仙”的交际花鬼混,最后,风流过后,一句梦话——“江北张老四!”让他露了马脚。
当军统的牛鬼蛇神们找到“小凤仙”的时候,“小凤仙”那见过这阵式,于是马上把这一情况报了上去。
正所谓,自做孽,不可活!军统的牛鬼蛇神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一条重要的线索,跟踪追击,最终将林志斌赌在了张老四家。
王老四家有一条地道直通他家后面的后山,翻过后山,就到了一个小码头,嘉玲江的一条支流流经那儿,平时根本没有人到那个地方去,王老四为了以防不测,那天自已暴露逃跑而成年将一只快艇停放在那儿。
而林志斌就是通过这条地道跑进了后山,但问题来了,他身腰上绑的十几根金条成了他的崔命符了。这十几根金条,每根都有一斤多,十几根下来,足有近三十斤。
这样一来,带着近三十几斤金条八脚章鱼林志斌就和军统的牛鬼蛇神们在山中玩起了登山游戏——捉迷藏——跑的快,结果可想而知,很快的林志斌就有一只八脚章鱼变成了一只翻了肚皮的死鱼了。
没等军统的牛鬼蛇神们上刑,“章鱼”先生——林志斌就什么都招了。
原来当日军大本营的情报主官土肥少将看到“章鱼”——林志斌来的“关于陶平在军官联谊会上的谈话内容”后,接着马上就下达了一个‘暗杀令’——命令他一定要不牺一切代价尽快将陶平这个**给暗杀掉。
接到‘暗杀令’的林志斌也很是苦脑,搞女人自己很在行,可是搞暗杀自己可就没了主意了,更别说对方是一个现在正红的紫的**武官,身过肯定少不了警卫,自已这么冒冒失失的去刺杀说不定连人家毛都没碰一下就会被打成马蜂窝。
于是,为了推掉这次暗杀行动,“章鱼”先生——林志斌就已‘重庆到处是军警重重,下手谈不易’为借口向土肥少将报,询问可否另找一个时间或地点。
得到的答付可想而知,当然免不了一通臭骂。
其实,林志斌不知道的是土肥少将当时看到他送来情报时的表情——吃惊的两眼直,脸色铁青。
“上次搞得岗村司令官灰头土脸,而让陆军一度成为海军军官们笑柄的陶平,这一次居然接近了整个帝国最为核心的战略机秘,这还了得,必须马上让这可怕的对手从人间逍消失,决不能让个**坏了大日本帝国的圈圈大业”这是土肥少将在看到“章鱼”
——林志斌来报告后的第一反应。
要不怎么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呢。你不人手不够吗,土肥少将就给你派一个刺杀高手来,并带来了一大邦子的枪手来,于是前一段时间‘刺蒋案‘的主人公间仁云子就出场了。
这个间仁云子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曾先后两次组织策划进行‘刺蒋’,几乎成功,就差那么一点点。
虽然最终都没有伤到蒋某人,道也搞的蒋某人很长时间心神不宁。
最后,案子是破了,人也抓了,可这个间仁云子又以美色成功的迷住处的狱卒,结果还是让人给跑了。
经过八天的策划,终于在前两天对陶平进行了刺杀行动,为了使达到彻底杀死陶平的目的,
事实上真正组织策划执行刺杀陶平的就是这个间仁云子,而且击中陶平的三步枪子弹就是他所开,而“章鱼”
——林志斌在整个暗杀行动中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传声筒和脚夫的小角色而已。
至于,他的逃跑完全是他不想再跟日本人混了,想取道香港在到美国去。
这令戴局长很是恼火,于是马上上报那位蒋某人,多少这个事情现在总有了一个交代了。
蒋某人一听怒火直蹿,接二连三地出事都于这个间仁云子有关,马上命令戴局长尽快将这个云子除去。
当然了,军统的行动股长马文龙在接到戴局长的命令后马上组织军统的精兵强将成立刺杀组,一路追踪云子小姐到上海,并将其成功击毙,这是四年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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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节 异能
让我们再将时钟向前拔,陶平遇刺在重庆的各界引起了很大的震动,重庆的各大报杜也大加报道,很多民众更是自的来到重庆的各大寺庙为陶平祈福求平安,一时间各大寺庙的香火鼎盛。
延安方面的高层对此也很是重视,命令重庆的八路军办事处加强同国民党高层方面的情报接触,力争早日破案。
而陶平呢,静静的躺在陆军医院的病房里,王美凤则寸步不离守在陶平的床边。
陶平的主治医生托马斯医生,没错,就是去年在上海的那个托马斯医生,他前一阶段收到了美国陆军的入伍通知,参加了美国陆军。
让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他参军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到中国来,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他到中国来接冶的第一个病人就是去年差一点就被人送进焚尸炉火化了的陶平。
让托马斯医生更郁闷的是陶平现在除了昏迷不醒之外其它的基本都一切正常,除了几个单纯的枪伤创口之个,其它的在也查不出什么异常。
可就这样,查不出原因,人又是不醒。
现在他唯一能给出的解释就是子弹上有不知明的毒素影响了陶平的神经功能。
当陶平中枪后的第五天,一直像活死人一样躺在病床上的陶平终于醒了过来,而陶平醒过来的第一名话就是:“老婆,你怎么哭了!”直把王美凤高兴扑进了陶平的怀中。
而接下来,醒了过来的陶平不顾所有人的阻拦,不停的在那儿练起了拳法来,就像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一直到打坏了第七个沙袋才停了下来。
其实这几天,就在大家为陶平的生死而忐忑不安的是候,陶平本人也不好过,痛苦的要命。
中枪后的第一天,陶平就感到头痛的似乎就要炸开一样,浑身上下却又总也动不了,想喊嘴又不听使唤,耳朵里更像塞了棉花一样,什么也听不到,整个人成了一个活木头;
接着,第二天,陶平的头是不痛的了,但整个人却又昏昏沉沉的,想睡又睡不着,不睡又困的要命运,而且整个人就像被人放在烤箱中一样,浑身燥热的要死,耳朵总算是能听到声音了,但整个身体却还是老样子,动弹不得;
接着,第三天,陶平总算是能好好的睡一觉了,但梦中却出现了一个小男孩在一个老和尚练武的场面,先是那一老一少在那儿红练武,接着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就跟着他们练了起来,而且后来自己好像还一掌击断了一块石碑,最后那个小男孩和老和尚直冲着陶平笑,笑的陶平都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却现自己对这一老一小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接着,第四天,陶平梦到自己走在一条漆黑的走廊上,整个人浑身上下舒服极了,暖洋洋的,就象是在做按摩一样,而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着紫色光芒的大门,有一个妖艳的半裸女郎不停的在那儿对着自己招手:“到这儿来,快到这儿来!”,这时在走廊的另一头是却传来了王美凤的哭声,于是陶平快步的朝王美凤的哭声方向的跑了过去。
陶平的意外醒来,让所有的人兴奋不已,更让那位戴局长高兴的要死!要知道如果陶平现在挂了,他要面对多大的压力,而现在陶平却出人意料的活了过来,而自己又成功的破子案,更让他高兴的是他还成功的顺藤摸爪挖出了一个潜伏在**中多年的日军情报组织,并抓获十一名成员。
由于陶平刚刚醒过来,还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所以陶平并没有马上回部队。
在接下来十几天里,让陶平意想不到的事出现了,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又重新脱胎换骨一般,有点自己都不敢相信。
陶平除了前世在国家安全局中接受过格斗训练之个,自小到大从没有接受过武术训练,更别说什么少林武术套路金刚拳、大小擒拿手了,而现在他的脑海中竟然有了很多让他感到很奇怪的少林武术套路、调息方法,而且自己对这些东东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清切!
不知是什么原因,每当陶平接照这些“记忆”中的调息方法运行内息一遍之后,总是感到自已身上有一只小老鼠一样的热气团不停的乱窜,而这只小老鼠的热气团带来的直接结果就是自已的力量在成倍的增加,甚至增加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现在他只要一拳就可以轻而一举的击爆一只沙袋。
眼睛看东西越来越清析,析到了陶平自己都有些不太敢相信的地步,他现在的视力完全可以看清二十米外地上的蚂蚁,甚至是只要他愿意还可以看到以前只有在放大镜下才能看到的蚂蚁触角,而且夜视让陶平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现在还有了夜视的本事清
反就度变化的更是离谱,和他进行对练的警卫员鲁山子往往还没有砍出一刀,他却砍出去了七、八刀,直把和他对练的鲁山子给砍的叫苦连天。
“我说司令啊,你轻一点,这样下去我的膀子肯定会折掉的。”鲁山子大声的叫道。
“怎么了,平时你不是总说自己是六岁就开始练武,十二岁就上了少林吗!今天怎么要当狗熊了!”陶平笑道。
“平哥,吃饭了!”王美凤叫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知道了!”陶平收起了手中的大刀答道。
“小鲁了,怎么了,挂拉着脸,谁把你给得罪了!”王美凤对着鲁山子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你说我练了十几年的武功有什么用,现在连司令的一招都接不下来,想想心里就堵得慌!这样是真在战场上,我还不得让司令给大卸八块啊!”鲁山子说道。
“这也不能怪你,我现在和你对招用的是少林正宗的金刚拳内劲,讲究的就是刚猛、快准、稳狠,你以前练的都是一些外家子的基本拳法,所以一接招就吃了亏!”陶平说道。
“可你的出招也太快了吧!我都还没看到你出手,刀就被你击落了”鲁山子说道。
“谁叫我比你多练了五年啊!你想想,我也是六岁就开始练金刚拳和快意刀,我又比你大上五岁,所以说你输的一点也不冤啊!我练了十五年,你却只练了十年,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怕还不如你现在呢!”陶平安慰着鲁山子说道,毕竟自己现在的状态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就是他自己有时都想不明白,唯有这么胡诌才能让鲁山子有继续有信心陪自已练下去。
“司令,你说的是真的啊!那么说,以后我也能像你这么厉害!”鲁山子顿时高兴的说道。
“当然了,只要你加紧练习说不定以后我都不是你的对手呢!”陶平笑着说道。
“都要吃饭了,你们还不忘练武,吃完饭再谈。”王美凤说道。
“是老婆大人!”陶平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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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戴局长的办公室。
“事情进展的怎么样?”戴局长问道。
“报告局坐,间仁云子的行踪我们已查到,他现在正躲在上海的日租界内,自从我们破获了‘章鱼’一案以后,间仁云子似乎对我们的行动已有所查觉,现在她成天闭门不出,我们正在想办法处掉他,以不辜负局坐和委员长的信任。”行动股长王力说道
“很好,陶平那边情况怎么样?可不要再出什么漏子。”戴局长接着问道。
“报告局坐,我们已加强了对八路军办事处和陶平个人的保卫工作,相信不会再出现上次的事情了。”内务股长张中说道。
“陶平的身体恢复的如何?”戴局长接着问道。
“报告局坐,陶平的身体恢复的很好,说起来都有些难以置信,陶平现在一拳就可以击爆一只沙袋。”内务股长张中说道。
“‘一拳击爆一只沙袋’——你亲眼看到了,以后除非是你亲眼看到,否则这种没边没谱的话不要听下面的人瞎说,搞得像个大内高手似的!”戴局长板脸接说道。
“报告局坐,千真万确!前天卑职就在现场,亲眼所见,陶将军真的亲手一拳击爆一只沙袋。”内务股长张中说道。
“你说什么!陶平真的是一拳击爆一只沙袋?”戴局长板惊愕问道。
“真是的,而且还一连击爆三只沙袋,说是什么金刚拳!”内务股长张中说道。
“我的乖乖,看来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金刚拳已在江湖上失传了近四十年,现在终于又重现江湖了。”戴局长叹道。
“局坐,你说的是满清那会儿,京津**上叱诧风云的金刚拳,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行动股长王力说道,他可是武术的大家,对于这些江湖往事还是很清楚的。
“不是这个金刚拳,你说还有那个金刚拳可以一连击爆三只沙袋!”戴局长叹道。
“如果换作是人,那可是一击致命啊!想不到陶平年纪轻轻的,内功达到了这种境界,平常人要是练没有个二、三十年的根本不可能有小成,如果真像张股长所说,怕是陶平已大功告成了。”行动股长王力说道。
“这有什么了不起,他再历害,遇到手枪,还不是一枪撂倒!”内务股长张中说道。
“张股长,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这金刚拳如若练成,不但出拳劲力刚猛,可以一拳击毙一头牛,就是度也奇快,几乎无击不中。你就是用手枪射他,他也可以接住你的子弹。”行动股长王力说道。
“真有这么历害!”内务股长张中说道。
“我的祖父曾有幸亲眼目睹过京津**上金刚拳宗师‘玉面闫罗’这么干过,当时‘玉面闫罗’已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他的仇家找上门来,他让对方射他三枪,如若射不死他则所有旧帐一笔勾消。”行动股长王力说道。
“最后,他还真的接住了对方的三枪,不——三颗子弹?”戴局长问道。
“是的,他还真的接住了,除了我的祖父,当时在场的有十几号江湖成名人物。”行动股长王力说道。
“看来,传说还是真的,那么说这个陶平可能就是当年‘玉面闫罗’的传人。”戴局长问道。
“有可能是吧!不然的话江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使这金刚拳了。”行动股长王力说道。
第三十九章 又要断顿了!
在经过n天的休养和托马斯医生m次的全面检查以及陶平y次的请求之后,十一月上旬,陶平终于踏上了回归部队的道路。
而此时,已休整完毕的九一一独立纵队进入了山西境内,现在正由杨洪义代为坐阵指挥,只等陶平的到来。
经过一个星期的长途跋涉陶平一行二十人终于又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老部队,而这时一个老问题又出现了。
陶平的部队又要断粮了!
刚到部队的陶平马上从张政委那儿得知,现在手中的余粮只足够部队支持十一、二天的了,这之后,如果再搞不到粮食,只有喝西北风的份了。
原来,由于部队从四川省向山西开拔,路途遥远,所以陶平的九一一独立纵队只带了一个月的军粮。
其实就是想多带也不可能,毕竟部队是为了行军打仗,总不能成天每个人身上背着一个口代吧!
还有很多的枪支弹药,以及其它重武器、医疗药品要运输呢。而且又没有那么多的车辆进行运输,基本上都是骡马加人力。
没粮怎么办?
买贝!
陶平的九一一团里不是有不少私货吗?就是从东山裹代而来的黄金、银元、法币什么来着!
可你有钱又能怎么样?现在的问题是——你给钱人家也不卖给你!老子就是不卖给你,你能怎么样吧!
这可愁坏了张政委和杨副司令,部队没粮怎么行啊!
可党的纪律又是……
结果陶平一来,杨副司令和张政委马上将眼前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了陶平,兄弟你看着咋办!
陶平一问才知道。
原来,在陶平所驻的塔山县附近大大小小有三十多个土财主,他们之中以曲林附近的林守富家最大,这个林家四代为官、三代经商,前清的时候更是出过两任湖广知府,可以说是富贾一方,家中更有一百多条快枪,所以说在这群土财主之中,他就成了自然而然的领了,其他的土财主们都是以他马是詹。
而这个林守富有一个突出的特点——那就是极端的**,换句话说那就是视陶平所帅领的九一一独立纵队为眼中钉、肉中刺。
其实,这也正是应了那位大神的“阶级分析学说”,任何人看问题都是从自己的阶级利益上出,什么人说什么话。
林守富富贾一方,当然是不希望你**来分他的田革他的命了,所以说**也是情理之中的。
现在要是明打我是打不过你,那我就断你的粮,不但我的粮食不卖给你,我还动员其它的大户们都不卖给你。
所以,经代头大哥——林大财主这么一搅和,其它的小财主、富户、粮店也都不敢再卖粮食给陶平的九一一旅了。
可你林大财主也是,你自己**也就罢了,你还要带领其他的土财主们**这就还对了,所以陶平一听就来火了。
“周参谋呢!”陶平喊道。
“到!”周参谋答道。
“你马上带一个连提着口代到这个林大财主去买粮食去!要多带上大洋,多带枪!”陶平接着命令道。
“去不得,去不得!林家有护城河,人员、物品都从吊桥出入,平时要是有人靠近,家丁马上就会开枪!你要是硬闯,可是要犯大错误的。”张政委说道。
“陶平同志,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冷静下来,不可过于冲动,要按我党的政策办事!”杨副旅长说道。
“两位老大哥,你们是误会了,我不是让周斌这小子带人去抢粮,我这是让他带人去买粮!”陶平说道。
“人家都说不卖了!你还叫周斌去有什么用!”杨副旅长说道。
“问题就在这!”陶平接着说道。
“刚才张政委不是说如果有人靠近他林家宅子,他的家丁就会开枪吗!我要的就是他开枪!只要他开枪了事情就好办了!”陶平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张政委和杨副旅长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看着满脸鬼笑的两人,陶平接着说道:“对了,就是你们说的意思,你们想想看啊!
就凭他一个林守富,一个土财主,他就是对我们八路军有天大的意见,他现在也不敢和我们明着干,他别的不怕,难到不怕我们手中这几千条枪吗!
我想他怕。
那他为什么又胆这么大,胆敢的断我们的军粮呢,是谁给了他那么大的狗胆!
我想这事情决不是表面的那么简单,怕是这背后—还有曲县长,甚至是阎老西的影子。
人家是主,我们是客吗。
这个塔山县本来就是人家阎老西的地盘,你说这们这几千号人马说开过来,就开过来,人家会高兴吗!
明着赶你走,肯定不行啊!你有国民政府的调令啊!
那只好采取下策,叫你知难而退了——直接断粮得了。
反正,你现在刚到塔山,地面上群众根基不牢。”
“周斌,你让一部份战士去换上便装,记住了,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先开枪,只要他们开枪事情就好办了,我看他林财主要干什么,龟儿子,还敢向我们抗日的武装开枪。注意安全,可别真的让龟儿子给打着了,那可划不来,切记不准开枪还击!知道了吗?”陶平命令道。
“是!”周斌笑喜喜的答道,本来一脸的愁容一扫而光。
看着周斌远去的身影,张政委和杨副旅长两人更是相视一笑。
“我说你们两位老大哥啊!什么都好,就是人太老实,和这些土财主们打交道,你不能总按他们的路子出牌。这好比两个高手过招,你得让对手按你的路子来出招,你才能赢。你要是按他的路子来,准倒霉!”陶平对着两人说道。
“吃饭了,吃饭了,刚出锅的肉包子”己改行当起了炊事班的王美凤喊道。
“来——来——来!我们来吃弟妹蒸的肉包子!”张政委说道。
“我早就闻到香味了!”杨副旅长高兴的说道。
“两位嫂子和孩子们什么时候到!”。
“明天就到!”张政委兴奋的说道
“那么,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可以摆上两桌麻将,来个对对胡了!”陶平大笑的说道。
“六个人怎么来对对胡啊!”杨副旅长不解的说道。
“不还有两个正在吃奶的小家伙吗!”张政委兴奋的说道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杨副旅长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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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钟,曲林镇林家宅子的吊桥前排满了前来买粮的客商,这时远方有一群拿着枪,背着口代的人正向林家宅子这边赶来。
相信,这时已有读者猜出了这伙人的身份,没错,这就是周斌带领的买粮队。
由于,周斌不但按陶平吩咐让部份的战士换上便装,更让穿着便装的战士走在了队伍的前边,所以,现在远远的望去,周斌的这伙买粮队就成了活脱脱的土匪打扮。
而此时,林家宅子院墙上正在放哨家的家丁王老三马上现了前方的异常。
“快起吊桥!有土匪!”王老三大喊道。
一听说有土匪,刚才还在林家门前排队准备买粮的人群马上“轰”的一下就散开了,各奔各的逃命去了,更有几个骑在毛驴上的客商被受惊了的驴子摔在了地上。
还没等吊桥拉起来,林家院墙的碉堡里家丁马上就向远方的“土匪们”“乒、乒、乓、乓”开了一阵乱枪!
而这时远处正在向林家宅子赶来的“群匪”马上卧倒一片,动作十分的干净利落!
“曲管家,去看看什么事情!”林守富的老爸林茂财说道。
刚刚还在喝早茶的林家老太爷,被刚才的枪声惊得将手中的热茶洒了一地。
“是,老太爷!我这就去。”说着曲管家马上小跑的向前院跑去。
过了一会儿,曲管家又跑了回来。
“怎么了!”林茂财问道。
“回老太爷,王老三他们现有一群“土匪”正向我们宅子这边靠近,开枪想哄散他们!”曲管家小心的答道。
“人都散了吗!”林茂财接着问道。
“还没呢,都让王老三他们吓的趴在地下不敢动弹呢”曲管家小心的答道。
“什么,你说‘土匪’都趴在了地上不敢动弹!”林茂财吃惊的问道。不知为何,这时心中隐隐有一丝安全。
“是的!老太爷。”曲管家答道。
不知为何,这时林茂财心中莫明奇妙的有一丝隐隐不安,他纵横山西四十年,从来没遇过这样的事情。
“爹!怎么回事,谁又在乱打枪!”这时林玉娇,林守富的妹妹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打断了林茂财思绪。
“没事,回你里屋歇着去。”林茂财答道。
“你大哥呢?”林茂财向林玉娇问道。
“他大哥一大早就让曲县长给请了去,估计明天才能回来。”林玉娇答道。
“曲管家,走——带我到堡上去看看!”林茂财向曲管家说道。
“我也要去!”林玉娇撒娇的说道。
林茂财看着这个自已五十岁大寿那天出生的宝贝女儿,真是没有办法,眼看都要到出嫁的年龄了,成天还像一个假小子,没个正形。
“胡闹,一个女孩子家,成何体统,成天打扮的象个假小子似的,当初真不应该叫你读什么西洋学校,你看你成天‘革命、**’乱说,你革谁的命?共谁的产?要不是我们家和曲县长家是老亲戚,看张麻子不把你抓去游街!”
“哼!游街就游街!谁怕谁,那你林老太爷的脸上可就风光喽。”林玉娇调皮的说道。
“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样子,气死我了。你怎么就不能学学你妈,像个女人的样子,看你以后怎么嫁人!谁还敢要你。“林茂财没好气的说道。
“不嫁人就不嫁人!谁要嫁人了。真要像我妈那样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不把我给活活鳖死!我要去延安,我要去参加八路军!”林玉娇撒娇的说道。
“胡闹,气死我了!曲管家,别理她,我们走。”林茂财气呼呼的说道。
第四十章 围攻
“林老太爷,大事不好了!”还没等林茂财来到前院,王老三就一路小跑的向内院喊道。
“你说你这个表弟,成天慌慌张张、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亲表兄弟啊!这人咋就差别那么大了呢!”林茂财对着曲管家说道。
“老太爷教训的是,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我一定好好管教,不过,他对我们林家还是蛮忠心的。”曲管家陪着小心说道。
“废话,我要不是看他忠心,早就把他撵出家门了,还让他当这洋枪队长。”林茂财不满的说道。
就在两人说话之间,王老三已跑到了林茂财的面前。
“老三,说究竟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慌慌张张、大呼小叫的。”林茂财大声的喝道。
看到在一旁不断给自己使眼色的曲管家,王老三知道林老太爷今天心情不好,看来自己又要挨骂了。
于是,马上陪小心的说道:“回老太爷,刚才我在放哨,见远处来了一群拿枪的土匪,所以我就叫弟兄们开枪驱散他们,可不曾想,他们是八路军的买粮队。”
“我的天啊!”说着一向以沉稳而见长的林老太爷马上就坐在了地上。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谁叫你成天乱放枪,你说你这下给我捅下了这个天大的漏子,你这是要了我们老林家上下二百多口人的老命啊!”已被曲管家扶了起来的林茂财对着王老三大声的骂道,边骂着还边用拐杖不停的击打着站在一旁不敢动弹的王老三。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绑了。”林茂财大喝道。
这时林茂财身边的两个家丁马上冲上来,三下五去二就把王老三捆成了个大肉棕子。
“刚才我心里还在嘀咕,我这都快七十岁的人了,见过天、见过地,见过的土匪、强盗更是海了去了,这么些年就是没见过一听见枪响就趴下的土匪,这还叫土匪吗!这、这个没有的东西,难到还分不清扛枪的兵和土匪吗!”林茂财不管王老三的哀求继续的边用拐杖击打的
“林老太爷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八路军的的买粮队啊!他们中不少人都穿着便装,只有一小部份人穿着八路军军装。”王老三哀求道。
“伤着人没有!”终于冷静了下来的林茂财说道。
“应该没伤着,不过,他们倒是把四个前来买粮的商户给带走了,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是被抬着走了着。”王老三接着说。
“你能肯定!”林茂财继续问道。
“就是这样的,那个被抬走的是前面张家湾的曲秀才,他的驴子被我们开枪惊了,他就从驴子上摔了下来,估计是摔断了腿。”王老三见有一丝活命的希望就接着小心的说道。
“那八路开枪了吗!”王茂财接着问道。
“没有!一枪也没有开。
“那八路他们人呢!”王茂财接着问道。
“全都走了。”王老三接着答道。
“坏了,坏了,这是去搬救兵去了。曲管家,你现在马上快马去找老爷,让他赶快向曲县长求救。一定要快!要不我们老林家就完了。八路把曲秀才抬走八成是让他做人证,说是我们林家先开的枪!”王茂财接着说道。
“是,我这就去!”曲管家马上答道。
“阿七、黑子跟我走!”曲管家对着两个家丁说道。
做为林家的第七任管家,曲安平曲管家对于林家上下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了若指掌,当然了,对于最近大老爷林守富和八路军九一一团所结下的“梁子”更是清楚的很。
他知道,自已动作慢一慢的话,林家上下的几百口人怕是真的就完了,这次九一一团肯定是不会放过这次报复的机会的。
自己这个表弟也真是的,朝谁开枪不好,你偏偏朝这些八路军当兵的开枪,人家可是抗日队伍啊!
要是人家一口咬定你是个里通外国的汉奸,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说不定再来一个一锅端,自已在林家的好日子怕是要过到头了。
至于自已这个不争气的表弟的死活,他是没有心情去管了,看样子,老太爷是准备要把他交给八路军法办了,至于到时是死是活,那就是看他的造化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保住林家,只要保林家,也就保住了他自已。
“爹,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林玉娇说道。
林玉娇看到林茂财一脸凝重的样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关心的问道。
“还不是你那个不成器的大哥给我捅的漏子?”林茂财说道。
“哥又要朝家里领新嫂子了,爹,你也真是的,操那份心干嘛!你就当养羊得了,反正,一个是养、二个是放,家里现在不是还有五个吗,大不了,再来一个老六。”林玉娇说道。
“要是那样就好了,你哥现在给我们家请来了灾星!”林茂财说道。
“什么灾星?”林玉娇问道。
“八路军独立团”林茂财说道。
“八路军独立团好啊!抗日打鬼子啊!”林玉娇说道。
“好个屁!守富这娃子也不知是那根筋搭错了地方,竟听信那曲家小子的话,断了人家八路军的粮道,不但我们林家不卖粮给八路,而且还不让其他的大户卖粮给八路。
刚刚人家八路派人到我们家来买粮,结果又让王老三那个二杆子给开枪哄跑了。你说人家八路能就此罢休吗!”林茂财叹道。
“那有什么,到时候说清楚不就得了!”林玉娇说道。
“到底还是年青啊!不经世事啊!要是人家让你说清楚那倒是好了,可关键是人家想不想让你说清楚,到时候要是真安一个‘汉奸’的帽子往你头了一戴,那我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身子啊!”林茂财叹道。
“真的有这么严重!”林玉娇说道。
“我说丫头,你是不知道啊,这但凡是带兵打仗的,都把这粮道看得像自己的命一样重啊!谁要是断了他的粮道,他还不和谁拼命去啊!你哥这么去一捣腾,人家八路能不把我们林家当成仇人看待吗?”林茂财叹道。
“我哥也真是的,再怎么说,八路军也是抗日的队伍,他咱能这么干呢!”林玉娇说道。
“还不是曲家那个小子给出的鬼主意!”林茂财叹道。
“那你也不管管!”林玉娇说道。
“等我知道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人家早就把事给办了!你说这能咱办?”林茂财叹道。
“那曲县长为啥子要和八路军过不去啊!”林玉娇说道。
接林茂财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不是**和国民党之间那档子事啊!你说现在都是啥子时候了,日本人都打进家里来了,他还有那心思搞窝里斗。
我早就和你哥说过,鬼子来了我们决不做汉奸,**、国民党我们谁也不帮,他们谁爱闹谁闹去,我们就守住我们这份家业。
曲家那小子也忒不是东西,自已没本事和八路斗,硬是拉我们林家垫背。
可偏偏你哥又是一个没脑子的东西,我不止一次和他说,这兵荒马乱的,民不和官斗,官不和兵斗,谁手上有枪,谁就是草头王!可他偏偏又去掺**和国民党那档子事,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再说了,这是你能管得了的事吗!”
“那照你这么说我们就没办法了!”林玉娇说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那就要看人家八路军的陶团长想不想灭我们林家噢!”林茂财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
“八路军的团长不是姓杨吗?什么时候又改姓陶啦!”林玉娇说道。
“那个姓杨的只是代理团长,姓陶的才是正主。前一段时间,那个姓陶的在重庆被日本人的刺客给伤着了,现在才养好伤!这不昨天刚回来,所以曲家那小子才急匆匆的把你哥找去商量对策!谁知今天就出了这档子事!”林茂财闭着眼睛说道,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
“爹,你说的是不是前一段时间报纸上说的那一个在上海炮轰日本司令部的陶平吧!”
“这你也知道!”林茂财吃惊的抬起头看了林玉娇一眼。
“这谁不知道,全国的报纸上都登着呢!也就是你不看报纸还当是什么大新闻呢。”林玉娇笑着说道。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你老爹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你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你还笑的出来。”林茂财叹了口气说道。
“爹,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林玉娇笑着说道。
“陶平你认识!”林茂财吃惊的问道。
“陶平我是不认识,可是有一个人我却十分的熟悉,他的红颜知已——王美凤是我在南京上学的时候,非常要好的一个同学,我们不但是同班,还是同一个宿舍,她现在正在重庆的《中央日报》上班。”林玉娇骄傲的说道。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不早说!林妈,快点叫门房准备马车!”林茂财高兴的喊道。
“老太爷,不好了!”就在这时,门外负责放接替王老三的林海大叫着跑了进来。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快说!”林茂财大声的喝道,这一天让他烦心的事已经够多的了。
“回老太爷,八路的人、八路的人,把我们院子给围了起来,有两、三千人呢!全都拿着枪,后面还有拉着炮的呢,看样子是要准备打进来啊!”林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我的天啊!”林茂财又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
“老太爷、不好了!门外来了好多的兵啊!”这时林守富的王姨太从外面跑了进来。
接着,林家家眷们大大小小、三三两两的都朝林茂财所在的正屋中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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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又是考执法证、又是考学位证,加之单位工作较忙,家中琐事又多,所以每天只能更新一章,还请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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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谈判
接着,林家家眷们,三两成群的都朝林茂财所在的正屋大厅中跑来。
由于大家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前一段时间,大少爷林守富和九一一团之间的过结,特别是今天王老三向八路开枪的事情,所以大家都不敢吭声,只等林茂财拿主意。
而林茂财则一言不的坐在那儿,整个大厅中,现在静得只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
“老爷,你到是说说话啊!”这时林茂财的大老婆吕氏开口说道。
“闭嘴,让我想一想,都是你给我生的这么个混帐东西,成天就知道闯祸,这次处置不好,怕是我们这个家就完了。”林茂财大声的喝道。
听见林茂财这么一说!大家脸上的表情又更加凝重了几分。
“娇娇啊!看来,我们这个家最后还得靠你了。等你哥回来,我们爷仨一起去给人家赔不是去吧!希望这个陶团长能看在你那个同学的面子上放我们林家一马。”在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林茂财拉着林玉娇气的手说道。
“爹,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保住我们林家!”林玉娇说道。
现在,外面被围的水泄不通,出去搬救兵肯定是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林玉娇就成了林茂财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就在林家宅子里乱哄哄的同时,远在三十里外的塔山县城,曲县长、林守富、曲管家三人则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表哥,你说咋办!”林守富焦急的向曲阳曲县长问道。
“你说还能咋办,先把王老三交给八路,要杀要剐就看他陶平的心意了,保住你们林家!”
“可我怕人家陶团长不买仗,到时候再对我们林家动武!那我们林家这四代的家业不就完了吗!”
“他陶平买不买帐,那就要看你老弟的运气了,你想想,为什么他一来,那些八路就专向你们林家去买粮?
这塔山大大小小的财主不下二十户,你们林家家财虽然是排名第一,可你们家是靠作骡马生意起家的,单就家中存粮来讲,后河子的张胖子才是我们塔山的第一。他为什么不去找张胖子而单找你林家?
我想这可能是他陶平设计的一个套,目的就是让你往里面钻。然后,再拿你们林家开刀!”曲县不安的的说道。
“那我该咱办啊!总不能让**真的把我们林家给共产了吧!要知道他陶平四川东山那边,可是把一个张姓的大户给拉出去毙了,还共了他的家产。”林守富焦急的说道。
“你和那个张昌明不一样,他父子两人都是铁杆的汉奸,就是八路不杀他们,国民政府也不会放过他们,他们手上沾的血太多了。
想要保住你们林家,就看你肯放多少血了,我估计这个新来的陶团长也不至于会把你们林家怎么样,最多就是要你们赔点钱粮,不就是开了几枪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陪你一起去,我就不相信他陶平还能也把我给绑了!“曲县长不安的说道。
“老爷,不好了,刚才小狗子又传来话说八路把我们庄子给围了,还拉来的大炮!”这时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曲管家面色苍白的说道。
“你说什么?陶平把我们庄子给围了!还拉来的大炮!”听到曲管家的话,赵守富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坏了,坏了,看来这个陶平真的是要动杀心了,快,快,让吴秘书备车我和你一起去找陶平。”曲县长慌忙的说道。
而此时的陶平则和张政委两人带着警卫班一行二十五人正往塔山县城那赶来,目的只有一个,找曲县长讨说法。
正好,两帮人在县城东门口不期而遇了。于是,在曲县长的安排下两拔人都进了塔山县的县政府。
看到陶平和张政委所带的二十多名核枪实弹的卫兵,特别是卫兵手上的南部式冲锋枪和花机关,赵守富的脸都黄了。
乖乖,这卫兵都配上手提机关枪了,要是真打起来,自已手下那一百多条破枪还不一突突全都完了。
“曲县长,你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团长陶平同志!”张政委向曲县长介绍道。
“陶长官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曲县长说道。
“那里,那里,我这村野民夫到是让曲县长笑话了!”陶平寒暄道。
“这位是?”陶平指着赵守富说道。
“小的是本县的乡绅林守富,也是本县商会的会长。”不等曲县长介绍赵守富忙起身答道。
“你就是曲林的林守富!”陶平接着问道。
“卑职正是!”林守富答道。
“林守富!我们八路军是抗日的队伍,你断我粮道,叫嚷着不让商贩们卖粮给我们八路,还伤我士兵,在光天化日之下竟向我们抗日武装开枪挑衅,意欲何为?难道你要做汉奸!”陶平一巴掌拍在红木茶几上大声喝道。
由于陶平的用足了金刚内劲,所以红木茶顿时就支离破碎。
“误会、误会,绝对是误会!”曲县长和林守富不约而同的说道。
还不等曲县长和林守富把话说完,陶平就拔出了那把点四五口径勃郎宁配枪。
看着爆怒的陶平,曲县长和林守富的头上不约而同的流下了冷汗,均心想这武人终究还是武人,怎么话不说两名就要拔枪杀人。
看样子,这个陶团长真是动了杀心了,说不定那句话要是不投他心意他能当场拔枪杀人。
其实,这时就连站在一边陪同曲县长前来的民团团长张麻子也是头皮麻。这如果真要是动起武来,自己那二百多支破枪怕还不撑陶平这二十多名警卫的一突突!
乖乖,一掌拍烂一张红木茶几这得多大的力量,要知道这红木木料的质地结实的比那些铁板差不到那儿去,真要是拍在自己的脑袋上还不得一命呜呼!
“陶团长息怒,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都是林会长手下那个王老三以他的名义干的混帐事!这不,林会长亲自的大老远的跑到我这儿,找我来和你沟通一下。你听我跟你慢慢说。”曲县长小心的说道。
陶平心道:“看来老油条还是老油条,转的这么快,这个老党棍三下五去二就把林守富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陶团长,要不,我们还是听听曲县长的解释再决定是否攻打林家老宅!”张政委说道。
由于事先陶平和张政委两人讲好了,陶平演黑脸、张政委演白脸,所以陶平也就点了点头。
“曲县长毕竟是这一县的父母官,在他的地盘上打打杀杀的,他的话我还是要听一听的。再说了,我陶某人也决不是滥杀无辜之辈,这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怕是枪炮无眼,倒是要伤了不少无辜的妇儒。”陶平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这个王老三因为偷了林会长的钱财,所以被林会长现并命人打了三十皮鞭,所以他怀恨在心,就到处散步谣言说林会长不让粮贩们卖粮给贵军,而粮贩们更是因为这个王老三是林会长的家人而相信了他,至于后来,贵军遭到枪击的事也完全是王老三为了借贵军之手而要报复林会长而已。所以说这一切都与林会长无关,林会长也是受害者,请陶团长要相信我。”曲县长说道。
“这么说这一切事情与林会长无关?”张政委说道。
“绝对与在下无关!都是那个王老三搞的鬼,所以还请陶团长相信在下!”林守富信誓旦旦的说道。
看着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再那儿胡编一通,陶平心理不油觉得好笑,于是朝张政委看了一眼,心道:“这两个老小子还真***会编,行就让你编好大了!”
“不知曲县长准备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看到陶平的目光张政委会心的问道。
看着满脸怒气的陶平,曲县长和林守富不由自主的对望了一眼,均想:“老天爷终于开眼了,总算有了转机!”。
“我认罚!我认罚!只要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了我们林家,什么都好说。”林守富不等陶平和曲县长开口说道。
“那个滋事者王老三也一并交给陶团长,要杀要剐全凭陶团长落!还请陶团长看在我的簿面上撤了队伍。”曲县长接着说道。
接下来就是出奇的安静,空气中只有林守富急促的呼吸声。
看到不停的把玩手枪的陶平,一言不,林守富额头的汗水不停的流了下来,整个气氛紧张的一塌糊涂。
在沉默了整整五分钟之后,陶平终于把枪放进了腰上的枪套中,开口说道:“即然曲县长这么说,兄弟我也不能不给你这个父母官一点面子,那就罚吧!
那就罚林会长粮食五千担、骡马两百匹、大洋五千块,全当是你林会长为抗日作出的个人捐献吧!
至于林会长家的那个家丁叫什么个王老三吗!他是你林会长的人——你就自个处置吧!我不想去过问。
我估计要是把他交到我手下的那群兄弟们手中,肯定也没有个活命。
好在,没有死人,只是一点轻伤,我也不想在曲县长的地面上杀人,就放了他一条狗命吧!
林会长,你看怎样!”
“卑职代表林家上下二百多口老少感谢陶团长的大人大量,我一定照办!”林守富站了起来点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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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初遇挺进杀人队
“照办就好!林会长,向抗日武装开枪这是什么样的行为,我想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
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是看在曲县长的面子上,兄弟我是决不会如此罢休的。
看在你认错态度诚恳的份上,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生过,就一张纸翻过去,不做深究,但决不准有第二次,否则就别怪兄弟我手下无情了,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我希望你能永远的记住自已是一个中国人,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是一人中国人,所以说决不要做对不起祖宗的事。
不错,现在日本人是打进来了,但你想过没有,日本人在我们中国能待多久?中国这么大,历史这么悠久,是他一个小日本能说灭就能灭得了的吗?
历史上比他还牛气冲天的匈奴最后的下场怎么样?这个相信你比我这个没读过几天书的粗人还清楚!
我来告诉你,日本人绝对在我们中国待不长,三、五年之后他就得滚蛋!滚回他日本老家去。
记住了,那怕你去做山贼,也决不要去做汉奸!做汉奸决不会有好下场。”陶平一字一句的说道。
“陶长官教训的是,您放心,我们林家那怕是家破人亡也决不会有人去做汉奸的。”林守富接着说道。
“这就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陶平说道。
“陶团长,我已在迎春楼备下的酒席给您接风,还望陶团长能赏光!”曲县长见机说道。
其实,回想今天的一幕幕曲县长现在心中也是后怕不已,心里直后悔不该听信牛专员的话赶陶平的九一一团走。
他没想到陶平真的动了杀机,会给他来这么一手,
“曲县长的心意兄弟我领了,但军中事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告辞!”陶平说着起身就走,直把后面的曲县长给弄的十分尴尬!
其实,这也不能怪陶平不给曲县长的面子,要知道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次事件事后的主谋就是他曲大县长,任谁也咽不下这口气。
何况陶平现在是手握重兵!
奥!你说去喝酒就去喝酒,我这往后在这塔山地面上还混不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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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老太爷!八路的兵撤了!”家丁林海从前院跑了进来。
“你说什么?八路的兵撤了!”林茂财的声音比平是大了好几倍,其中的喜悦之情无与言表。
“是的,老太爷,大少爷和曲管家也回来了!”林海接着说道。
“我的老天啊!真是祖宗保偌啊!我们林家终于过了这一劫。”林茂财仰天长叹道。
“爹!”不等林茂财把话说完,林守富从门外跑了进来对林茂财大声的喊道。
“孩儿不孝,没听你的教导,差点酿成了灭门惨祸!请爹爹则罚!”说着林守富就跪在了林茂财面前。
“孩儿,起来吧!人没事就比什么都好,也怪爹爹后来竞没有阻拦你。以后啊!俺们离那个曲家小子远点,再不上他的当了,不给他当枪使了。他**、国民党谁爱闹谁闹去,俺们谁也不帮!只要不做汉奸,对得起祖宗,守住这份家业,比什么都好!”
“父亲大人教训的是,儿一定铭记在心。”林守富说道。
“快说说事情的经过!”林茂财高兴的说道。
接着林守富就将陶平是如何带人前去找曲县长讨说法的经过一五一十的朝林茂财说了一遍,直把在场的林家老小们惊的目瞪口呆。
最后,还是林茂财话了。
“儿啊!这个陶团长是个厚道人啊!你也别怪人家火,就是让谁——谁也不买帐啊!这带兵的你是不知道,谁要是断他的粮,他还不和谁拼命去,他明知道你和曲家那小子拿王老三做替罪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这就是高明啊,难得糊涂,最后还放了王老三一条生路!
损失点钱粮算什么?只要我们人没事就比什么都好。”林茂财说道。
“爹,你说那个陶团长他什么都知道!”林守富说道。
“废话!你想想啊,他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干吗直接去找曲家那小子讨说法啊!他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些八路还能让他当这个团长,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叫什么张政委的,其实也就是在里面做个和事佬,给曲家小子找个台阶下。我看他陶平带兵要攻我们林家是假,而要打他曲家小子才是真。我估计现在曲家那个小子也正在那儿后悔呢!”林茂财说道。
“爹,你说他要打曲县长?”林守富说道。
“有什么不可?就张麻子手头上那三百来号人,欺负欺负老百姓还行,可你要是真让他和那些当兵的来个硬碰硬,怕是还没开打,人都跑光了。”林茂财说道。
“可我怎么看,那个陶团长也是一个粗人,他能有这么多的花花肠了?”林守富不解的说道。
“废话,这就叫高明!你当人家真是一个像张麻子那样的二百五啊!人家可高明着呢?他今天这是在敲山镇虎,让你和曲家那小子安份点,人家可是几千人的团长啊!”林茂财说道。
“我的个天啊!”林守富张大着嘴说道。
“对了,曲管家,快点准备马车送小姐进城。”林茂财说道。
“是,我这就去!”曲管家说道。
“送小妹进城干啥!”林守富说道。
“还不是为你的事,找她的那个同学,等一会儿和你说。”林茂财高兴的说道。
“快去快回!”林茂财对林玉娇说道。
“知道了,爹!”林玉娇答道。
就在,林家忙于连联系王美凤从而缓解与陶平九一一团紧张关系的同时,陶平则带领着杨副团长、张政委、周参谋他们几人正在计划着如何进行一场特殊的战斗。
原来,就在陶平、张政委一行人回来途中,现了一个新的情况。
在陶平他们刚出县城不久就远远的现了一支奇怪的“八路军”的队伍,大约不到三百人。
对方并没有现陶平他们,可无论陶平怎么看,怎么就觉的不顺眼!
最后,陶平就带着张政委他们一行人悄悄的跟踪着这支队伍,直到吃中午饭时,陶平才恍然大悟——乖乖,这伙“八路”中还有人吃饭团,不吃炒面!
妈的,这不是日本人的冬瓜兵吗!怪不得自已开始怎么看、怎么就觉的不顺眼、不对劲吗。
先从服装上,没错,是标准的八路军的灰军服,可***问题就出在这太标准了,从军官到士兵一身新装,而且还个个都穿着皮鞋。
要知道,在现在八路军的一线作战部队的尊容,陶平可是花了好几天去研究的,那付尊容陶平一辈子也忘不了。
可以这么说,目前在八路军的各个团、旅一级队伍中混的比陶平的九一一团牛的不多,也就是那么几个而已。
但也不能个个士兵都打扮的像新郎官式的,而且个个都穿着皮鞋,还***,统一式样的手榴弹代、子弹代。
三百多个鸟人还配一个电台,乖乖,这还得了,要知道,陶平原来手中的那几部电台,除留了两部(其中还有一部是陶平私藏下来的)早就让总部参谋长给借了去,美其名曰“调配使用!”
而且既使是有兄弟单位的部队要从陶平的防区中通过,也得打一个招呼不是,可他们连个招呼不打就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武器上更是清一色的三八步枪外加外把子机枪,标准的日式武器,还有众多的汤姆逊冲锋枪、德制mp—18花机关,连他妈一只汉阳造也没有,偶尔有几只捷克式机枪混在队伍里,!
士兵的更是一个一个都像矮冬瓜式的,差点没有三八式步枪高,而且还像罗圈腿在开会,全都赶到一块儿了。
这样一来陶平就开始怀疑这支队伍有问题了,所以亲自带人跟踪这支奇怪的“八路”队伍。
同时,陶平连忙命令警卫员回去通知杨团长他们集合队伍,防止情况突变。
在向八路军总部和临近的兄弟部队寻问的结果,最终还是肯定了陶平的判断,这是一支试图混进八路军防区内准备实践偷袭的日军。
最后,在得到八路军总部的命令之后,陶平就决定消灭这支来犯之敌。
最终,陶平决定在敌人前方必经的山谷中设立了一个伏击区,而负责伏击的就是陶平的八个营的两千四百多人。
由于事先准备的妥当,所以说战斗进行的十分顺利。
从战斗打响,到战斗结束用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将这伙二百七十五人的日伪军消灭干净。
据后来参加这次战斗的牛三娃在一九七五年出版的回忆录《我在敌后战斗日子》里讲:
“一九三八年底,当时我们的队伍刚开拔到塔山驻防,当时塔山距太原还远,是正太铁路边上的一个小县城,距正太铁路不到两百华里,出了塔山就是日占区,所以说情况十分复杂,经常有敌特会进行破坏活动。
快到过年的进候,我们就碰上一回,当时我们的陶团长去县城办完事刚回来,就遇上了这伙化装成我们八路军的鬼子兵,不到三百人。
好在陶团长警惕性高,提早现了敌人,而敌人却没有现我们,最后,在我们两千多人的包围下袭下,这伙敌人被我们彻底的消灭了。
战斗打的很激烈,敌人的火力也很强,特别要强调一点的是,这伙敌人不同与一般的敌人,战术素养很高,枪打的贼准,两百米开外就能把人撂倒,抵抗很是顽强。
既使是在我们在十倍于敌,事先包围了敌人的情况下,我们还是付出了二十多人阵亡、二十多人受伤的代价,可以说这股敌人是我平生之中所遇到的为数不多的强敌。
后来,听上级领导说,这股敌人是鬼子的什么“挺进杀人队”,相当于我们的“敢死队”一类的性质,是属于受过特种训练的敌人,专门从事暗杀、破坏活动。
这一次他们混入我们防区的目的就是想进一步深入我们解放区的内部,从而找到并摧毁我们八路军的总部指挥机关。
这股敌人伪装的极好,开始时甚至骗过了我们两道外围警戒线,而且可笑的是还是我们的民兵把他们送过了河。
他们中的相当多的一部份人都曾或多或少的在中国生活过一段时间,会说汉语,而且还说的是我们地地道道的方言,对我们的生活习惯也是十分的了解。
幸好,让我们的团长现了,并及时消灭了他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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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榜上有名
虽然敌人是被消灭了,但留给陶平的新问题却又来了。
不是别的,问题就出在从这股敌人那缴获而来的文件,除了一本已烧了一斗的密码本之外,竟全都是八路军总部主要领导人的个人资料,从照片到生平经历,这其中还包括了一部份像许大和尚这样的八路军中层军官的照片。
当然了,我们的陶同学这样脑袋比金子还贵的家伙更是榜上有名,而且还是特注陆军总部头号目标之一。
结果就这样陶平和总部的头头们一道成为了日军这次行动的三十三个主要目标之一。
看着一桌子的熟悉的照片,陶平、杨洪义、张海龙、周斌几个人都是一言不,最后,还是陶平打破了沉默。
“我个人认为这支日军队伍有特殊作战任务,他的目标就是我们的总部机关以及照片上的这些人,当然了,也包括了我本人。”陶平说道。
因为从二十一世纪而来的陶平知道,他现在正在面对的可能是一种传说中的日军特种部队——“益子挺进杀人队”之类的队伍。
虽然,陶平的前世也是一个特工,深知他们的特种战法,但对付这样的敌人,也还真是要小心谨慎。
要知道,历史上对这种日军的特种部队的记载也大都是只言片语,所述不详,只知道存在过好几支。
陶平现在只知道,抗战历史上,日军中的确存在过好几只化装成中**队的特种战部队,这其中最为有名的就是“益子挺进杀人队”。
他的成员大多都是毕业于日本中野军官学校中国班,这所学校训练学员的方法很特别,比如说中国班,他就要求所有学员在校期间必须全部讲中文,并且模仿中国人的生活方式,从衣、食、住、行,到每一个生活细节。
最后学员毕业考试通过的条件就是到中国同中国人一起生活一段时间,而不被中国人认出者才能合格通过。
“我同意陶平同志的意见!”杨洪义说道。
“我也同意!”张海龙接着说道。
“可他们是如何混进我们防区近三十公里,而不被现的呢?”周斌说道。
“周斌这个问题问的好!”陶平说道。
“要知道,我们外围有两道警戒线,他们竟能进入我们防区达三十公里才被现,真是叫人难以想象!”张海龙接着说道
“可问题是他是如何混进我们防区近三十公里的。”杨洪义说道。
“其实,我想这对他们可能也不难,只要找一些会说中国的日本人,或干脆找一些二鬼子,让他们带路,然后,在换上我们的军装,经过适当的培训之后,在外表上就不易与我们八路军分别开来。
由于我军通讯落后就很容易让他们钻了空子,话又说回来,这之前我们不是也这样干过好几回吗!”陶平接着笑着说道。
“可问题是我们抓了那几个‘伪军’俘虏任凭如何审问他就是不开口!”周斌说道。
“你还真的以为他们是‘伪军’啊!你见过这么死硬盘的‘伪军’吗?”陶平说道。
“什么,你说他们不是‘伪军’?”周斌吃惊的说道。
“那难到是日本兵?”张海龙说道。
“我可没见过有河南话说的这么地道的日本兵!”杨洪义说道。
“看着没有,我们现在用的可是日本陆军绘制的五万分之一的中国地图,大家用的感觉怎么样?比国民政府那套烂地图如何!”陶平指着墙上的地图说到。
“团长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日本兵,不但会说我们中国话,而且还精通我们中国的人文历史,然后再来坑害我们中国人!”陶平刚说完,周斌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接着说道。
听着陶平和周斌的对话,张海龙和杨洪义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因为他们都更加的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陶平同志,我一直想不通,你是如何识破他的诡计的?”杨洪义问道。
“其实,开始时我也只是怀疑。
老杨,我们八路军的后勤供应水平你也是知道的,三少——少吃、少穿、少枪。
在八路军的各个队伍中小日子比我们九一一团过的好的不多,也就那么几个。
你见过一个个打扮的像新郎官的八路军队伍吗?穿皮鞋、全副新军装,还个个罗圈腿。
全自动武器占了大半,不到三百个人就配一个电台,这样的配置就是中央军也达不到啊!
所以说,刚看第一眼我就感觉不对,后来就一直和张政委他们一跟悄悄的跟踪他们,直到后来他们吃中午饭的时候,那个报务员吃起日式的米饭团我才恍然大悟!”陶平笑着说道。
“真起不到敌人的破绽竟然出在这儿!”杨洪义说道。
在接下来的讨论过后,陶平、杨洪义、张海龙、周斌四人一致同意将所缴获的所有文件及俘虏的‘伪军’押往八路军总部,交给总部长处理。
正好张海龙三天后,在总部机关有一个重要的组织会议,所以最终是由张海龙顺路将缴获的半过密码本、照片等文件资料以及俘虏的‘伪军’押往八路军总部。
n年以后,有不少人回过头来再研究这一段历史,都对此时陶平向八路军总部示警的评价很高,均认为这是导致了后来日军的特种作战大队偷袭八路军总部失败的主要原因之一。
就在陶平他们开会的同时,在距陶平开会不远处的一个农家小院里,王美凤正和林玉娇在高兴的说笑着。
“美凤姐,真想不到一年多不见,你就变成将军夫人了!”林玉娇高兴的说道。
“死丫头,不是都说你到苏联留学去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学成归来了!”王美凤笑着说道。
“别提了,才不是呢!也不知是哪儿走漏了消息,我刚到北平就被我爹和我哥派的人给抓了回来。”林玉娇叹气的说道。
“还能是哪!肯定是你又胡乱说了梦话贝!你这毛病到了多大也改不了。”王美凤笑着说道。
“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林玉娇懊悔的说道。
“现在兵荒马乱的,家里的人都还好吗!”王美凤关心的问道。
“才不好呢,昨天就差点就让你家的那位将军姐夫带人把我们家给踏平了。”林玉娇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会吧!妹子,你可别吓我。我们家的那位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决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一定是你搞错了吧!”王美凤吃惊的说道。
“其实,这也不能怪姐夫,要怪只能怪我哥,还有就是那个曲县长。”林玉娇不好意思的说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美凤吃惊的问道。
“前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我哥是哪一根筋搭错了地方,竟听信了曲县长的叫唆,组织了他们商会的那一帮子乡绅们反对姐夫的八路军,还不准粮店和大户们卖粮给他们。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我们家的家丁还朝八路军开枪,再后来姐夫就让人把我们家给围了起来。”林玉娇不好意思的说道。
“伤人了没有!”王美凤紧张的问道。
“我们家的人到是没有伤,不过,我听说可能有两名八路军受了一点轻伤!”林玉娇不好意思的说道。
“妹子,不是姐我说你,这就是你哥他不对了。
八路军是什么队伍,是抗日的队伍,你哥不但组织人反对八路军,而且还朝八路军开枪。
现在日本人都打进家里来了,你哥还干这事,可就不是简单的犯错问题了,是民族大义了,说严重的话,那就是汉奸!”王美凤板着脸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和我爹成天都呆在家中,哪知道我哥他,唉”林玉娇叹了一口气说道。
“妹子,和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美凤接着问道。
“我哥去年底娶了一个五姨太,这个五姨太和曲县长是远房表兄妹,有了这一层关系,我哥就和曲县长成天泡在一起鬼混。
后来,有一天,曲县长就对我哥说,姐夫他们的八路要到塔山来,要我哥他组织人去断姐夫他们部伍的粮草。
我哥当时就不答应,说这怎行呢,人家八路也是抗日的队伍,我这么做不等于是汉奸吗!
可曲县长说,姐夫他们在四川东山那边把一个大财主给杀了,还把他家的田地都分给了那些佃户,如果姐夫的队伍在塔山站住了脚,第一个就会拿我们林家开刀,谁叫我们林家是塔山的第一大户呢!
姐,你也知道,我们家是一个封建旧家庭,像我哥这样没有接触过新思想的旧乡绅,最怕的就是人家共了他的家产。
再后来,我哥给他说怕了,也就答应了他。”林玉娇红着脸说道。
“原来是这样!妹子,我跟你说,你姐夫他们在东山是杀了一个叫张昌明汉奸,还分了他们的地。
可那个张昌明父子都是大汉奸啊!他们不但杀抗日的游击队,而且还帮着日本人杀了很多中国的老百姓,干了很多的坏事。
你姐夫和张昌明在桐县就交过一次手,当时那个张昌明是伪军的团长,带着伪军的一个团和日本人一道攻打你姐夫他们,他还代表日本人诱降过你姐夫呢!当时我就在你姐夫身边,你姐夫没理他。
最后桐山大捷时,你姐夫专门派人到处去抓他,可谁知竟让他给跑了。
再后来,你姐夫他们奉命到土巴山休整,这才把藏在东山的张昌明给杀了。”王美凤平静的对林玉娇说道。
“原来,事情是这么一回事,看来我哥这次是上了曲县长的大当了。”林玉娇对王美凤说道。
“那曲县长为什么要赶你姐夫他们走啊!”王美凤平静的对林玉娇说道。
“还不是**和国民党那档子事啊!”林玉娇对王美凤说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这心思!”王美凤气愤的对林玉娇说道。
“我听我哥说,其实曲县长也是奉了上峰的命令,但他不好出面,只好找我哥出面了。”林玉娇不平的对王美凤说道。
“唉,真是国家多难啊!”王美凤叹了一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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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又是考执法证、又是考学位证,加之单位工作较忙,家中琐事又多,所以每天只能更新一章,还请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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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长远大计之一同学外交
就这样,王美凤和林玉娇一直聊到了中午,后来王美凤还留了林玉娇在她家吃了一顿中午饭。
本来林玉娇是还想见见陶平这个传说中的神勇将军的,但陶平却由于和杨洪义他们一直在指挥部中开会,所以直等到下午也没有等到陶平回来。
后来,林玉娇就回了家,并同林玉娇约定,第二天,林玉娇同他哥哥林守富的送粮车队一同再过来。
其实,张美凤不知道,就在下午他们苦等陶平回家的同时,陶平正在同杨洪义他们商议建立根据地,以及建立地方武装、地方政权的事情。
经过这次断粮风波之后,让陶平切切实实的感到了后方的重要性。
用陶平的原话说是:
“就是打狗的,也还得找个墙角不是,现在我们是在打日本鬼子,没有一个牢定的根据地肯定不行,这样站不住脚。
别的不说,就是我们这几千口子人的吃饭也成了个大问题,
就凭重庆那位蒋某人给我们的那点军饷,肯定是不行的,要知道,在他老人家那,我们也就是一个团,满打满算也就一千多口,不到两千人。
可我们现在实际呢,五千人都不止,这怎么办?总不能让战士们西北风吧!靠人靠天不如靠自已。
而且,话又说回来了,说不定,那天,那位蒋某人一不高兴,也给我们来一个断粮断饷,那我们就真的醉了。
为了更好的打鬼子,为了更好的展壮大我们的队伍,我认为我们必须给自已找一个牢固的墙角,建立根据地。”
于是陶平就向张海龙、杨洪义、周斌提出了建立塔山根据地的要求。
而张海龙、杨洪义、周斌他们也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只是陶平刚回来就生了这么一连串的事情,没有时间和他沟通罢了。
于是,在大家一致通地的情况下,他们四个人又把建立根据地具体的操作流程进行了详细的计划。
毕竟,这不比一场简单的战斗,要想建立一个真正的根据地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从地方武装到地方政权、以及如何处理与地方士绅的关系,各个方面都要仔细的全盘筹划。
所以,直到晚上十点多钟,陶平才踏进位于他指挥部只有三十米远的家中。
而一进门,不等陶平端上饭碗,王美凤就向他讲起了白天林玉娇前来求和的经过。
在听完王美凤的讲述上午林玉娇代表林家前来求和的经过之后,陶平重重的将王美凤抱在了怀中。
“美凤啊!你说的情况和我们掌握的一致,你叫林玉娇放心,我们八路军说话算话,只要他们林家能站在民族大义的立场上积极抗日,以前事情就一张纸翻过去,我们决不会追究。”陶平对着怀中的王美凤说道。
对于陶平之间突然这么亲热的举动,王美凤有些不知所措,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虽然说两人已经结婚了都两个多月了,比这个亲热的举动早就干过了,可陶平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在大白天抱着他自己,而且还敞着大门。
接着陶平又说道:“我说美凤啊!你知不知道,今天你犯了一个很危险的错误!”
“没有啊!”王美凤说道。
“今天,你是一个人去接见林玉娇的吧!”陶平松开了怀中的王美凤说道。
“是啊!这又怎么了,我不是和你说过,我们是大学的同学。”王美凤不解的问道。
“你知道,昨天下午我们伏击了谁?”陶平说道。
“这我哪知道啊!”王美凤说道。
“一只化装成我们八路的鬼子。”陶平说道。
“那又怎么了。”王美凤不解的问道。
“你呀!真是不开窍。
鬼子能化装成我们八路,难到就不能化装成你的同学,或者说是慌称是你哥,再或者是我的什么人吗?
其实,鬼子要暗杀我,我倒不怕,我怕的是他们会对你下手,你知道吗,这一次,我们伏击的这支日军执行的就是秘密暗杀任务。
由于巧合让我现了他们的破绽,不然的话,后果不堪想象。
你不知道,那些鬼子的中国话说的是多么的地道,特别有一个鬼子那河南话说的,把老杨和老张两个老河南都给骗过去了。”陶平认真的说道。
听到陶平这么说,王美凤才感到事情的可怕。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王美凤好奇的问道。
“是他们穿的太招摇了,八路那有那么整齐的装。”陶平笑道。
“那个会说河南话的鬼子兵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王美凤好奇的问道。
“他说他以前是种地的农民,老家是河南安阳的。我就叫他给我做四种河南的面食来,然后再给我整一块地出来,我要种地瓜。”陶平说道。
“那后来呢?”王美凤好奇的问道。
“他搁屁了贝!”陶平笑着说道。
“还是你心眼多!”王美凤俏皮笑着说道。
“我要是没那两把刷子,还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你不知道,当时周斌他们审到后来,审不下去了。那个小鬼子,又是哭娘,又是喊爹的,装的有多像。
老张都让他哭的心软了,准备两块大洋给他回河南老家,让他好侍候他那‘八十岁的老娘’呢!
差点就让他跑了。
所以说啊!我的小乖乖,以后可得小心啊!”陶平接着说着刮了王美凤一下鼻子。
“啊气!”陶平打了一个哈气。
“准又是那个美国的珍妮又惦记你了!”王美凤俏皮的对着正在吃饭的陶平说道。
“有人惦记好啊!总比没人惦记好啊!你不希望你家的相公走在大街上,连个回头看的人都没有吧!”陶平笑着说道。
其实,就在陶平和王美凤谈话的同时,还真的有一个人正在惦记着陶平,这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远在太原的日军第三十六联队的联队长小犬一狼。
“现在联系上佐佐木中队了吗?”小犬一狼向特高科科长横四问道。
“报告大佐阁下,现在我们还没有联素上。”特高科科长横四回答道。
“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小犬一狼接着问道。
“就在昨天,当时他们已进入了塔山陶平的九一一团的防区,据回来的情报显示,陶平的外围部队并没有对他们身份产生怀疑。
以至于,当地的**民兵还给他们带路,把他们送过了后沐河。”横四回答道。
“那他们也应该联系了,这都过去了多长时间了,不会是电台坏了吧!”小犬一狼越担心的问道。
“大佐阁下,不会的,电台是我们陆军总部刚刚从德国进口的,非常可靠!”横四回答道。
“那会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那是他们让陶平给现了。”小犬一狼说着,不由自主的感到担心了起来。
“不会的,佐佐木中尉所带领的五十名特工都是我们中野学校的高材生,他们比中国人还像中国人,就是那两百多名的士兵,也是我们从整个联队中挑选出来的帝国精英。
他们的战斗力决对是不容怀疑的,就是他们被现了,他该一个电报回来,不是吗?”横四回答道。
“希望他们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又或是他们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事情而不方便使用电台。”小犬一狼忧心冲冲的问道。
“如果说是他们不便使用的电台的话,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们真的找到了传说中彭Z的八路军总部,并正在试图进一步接近了他。
为了不让彭Z的情报部门现他们的存在,他们主动的关闭的电台。”横四信心满满的回答道。
“希望是如此吧!”小犬一狼脸上的表情缓解了很多,叹了一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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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民政府塔山县县长办公室里,曲阳曲县长正在读着今天的《中央日报》社论。
“曲县长,不得了啦!”民团团长张麻子跑进了进来说道。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曲阳曲县长不满的说道。
“八路打——八路了!”张麻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什么,你说清楚些,谁打谁了?”曲阳曲县长吃惊的问道。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陶平的九一一团和一队外来的八路生的冲突,两帮人就在卸甲庄附近的丁子谷就打了起来,那帮外来的八路人少,全都让陶平给干掉了。”张麻子说完,喘了一口粗气。
曲阳曲县长幸灾乐祸的说:
“八路打八路,这道好,看来我们有好戏看了,正好省的我们动手。
本来我还担心他陶平这小子会赖在我塔山不走,再搞他妈一个什么根据地来着,另立一套政府和人对着干。
我看这么一来,倒是不用我来赶他走了,到时候,就凭这一件事情,他的上峰要是追究下来,别说他这个才当了两天半的团长保不住,就是他的小命怕也是难保啊!还他妈手足相残,我看他到时怎么收场!”
张麻子接着说道:“曲县长,您到底是读书人,见过大世面,一眼就看出陶平这个小子是个莽夫,不是个东西!
你别说,这个陶平还真的他妈是个莽夫,刚才我听刚从卸甲庄回来的解六子说,陶平用了有好几千人的队伍把那几百个外来的八路围的水泄不通。
你说,这怎么讲都是抗日的战友,而且还是自家的兄弟,能有多大的事?说清楚不就得了吗!大不了,忍一忍!
他这个楞头青还就真刀真枪干了起来,而且还是一个不留,下手还真是***狠,真不愧是土匪出身。
而且,据六子讲,陶平好像还神神秘秘的怕被别人知道,就是打扫完战场了,也不让周围的村民靠近去看热闹,
幸好六子那小子的婆姨头两天才给他生了个儿子,而且他家就住在出事现场不远,这小子向我请了十天的假,谁知他刚到家才两天,就生了这事,所以这小子马上就跑了过来给我报信。”
听到张麻子这么一说,曲阳的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接着说道:“这不明摆着的事吗,自个人窝里斗,搞出事来了,怕被上峰知道,把事搞大,所以才藏着掖着的。
不过,回过头来想想,昨天还真是***险!
这小子要是真的把个林守富当场的给嘣了,我们还真的没招,这事情就难办了。
不过,现在好了,我估计不用十天,这小子就玩完了,我这就给马专员写报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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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长远大计之二化敌为友
曲阳和张麻子不知道,陶平鉴于这支化装成八路军的日军部队的特殊性,同时也为了进一步的摸清楚这股敌人的作战目的,从战斗一开始陶平就采取了封锁消息的措施。
为了防止鬼子的电台向太原的日军报信,陶平命令四名狙击手同时瞄准鬼子的报务兵,整个战斗的打响更是这四名狙击手的枪声为号。
所以说,从战斗一开始打响的那一刻起,那个喜欢吃日式饭团的报务兵成了陶平九一一团的枪下鬼,佐佐木中尉这支队伍也就被彻底的切断了同太原的联系。
第二天,天刚亮,还不到七点钟,林守富兄妹就押着粮食和骡马牲口来到了陶平的团部。
不过,让陶平等人感到意外的是,这次,林家一共送来了整整八千担粮食、四百头骡马牲口,一万块大洋。
林守富满脸愧色的说道:“陶团长,真是过意不去,前一段时间,兄弟我一时糊涂,今天我这是特地来向您陪不是来了。”
陶平笑着说道:“那里,那里!林会长言重了,都是一时的误会,说清楚就好了,更何况令妹与我夫人还是同窗好友。”
听到陶平这么说,林守富心中那悬了一夜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看来自已妹妹搞的这个“同学外交”还是起了不少的作用,本为他今天还是准备挨骂的。
于是林守富接着说道:“惭愧、惭愧,都是陶团长大人大量,在下感激不尽!”
“那里、那里,林会长这就见外了,大家都是同仁,都是为了抗战,为了救国!兄弟我初到宝地,今后地方上的事情还仰仗老哥你给我多多支持!”陶平说道。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林守富小心意意的说道。
“姐夫,我想看一下您的部队,看一下抗日战士们是如何训练的?”这是林玉娇俏皮的说道。
“小妹,不要胡闹!”林守富对林玉娇说道。
“陶团长,实在是对不起,我这个妹妹从小就太娇贯,喜欢舞枪弄刀的,成天没个正形,您不要见笑。”林守富陪笑着向陶平解释道。
“没有个么在不了的,不就是要看看部队吗!走,我们大家一道看看!”陶平说着就拉起了林守富的手说道。
于是,在林玉娇的要求下,他们一行人来到了部队的训练场。
“姐夫,这些兵为什么要扛着一根大木头啊!”林玉娇好奇指着一队正在进行负重体能训练的士兵问道。
“这是他们在进行负重体能训练,战场上的情况特别复杂,经常会有战士负伤,而战士负伤了,就必须运到后方治疗,或扛、或抬,他们就是在进行这方面的训练。
我们要求,每个战士对受伤的战友,无论他是士兵,还是军官,都要不抛弃、不放弃,尽最大的努力进行救治。
而要做到这一点没有强的负重能力肯定是不行的。”陶平说道。
“那这些一定是在练开枪的了!”林玉娇好奇指着一队正在进行拒枪训练的士兵问道。
“是的,他们正在进行射击训练!”陶平笑着说道。
“那陶团长,这些士兵为什么第个人都像一个雕像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而且每个人的枪下还吊着两块砖头!”这时,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守富开口好奇的问道。
陶平接着说道:“正规陆军的步兵的射击分为卧姿、跪姿、立姿,他们现在训练的就是立姿,至于每个人的枪上吊着的两块砖头,是为了增加他们的臂力,同时也是为了让他们能更平稳的进行举枪射击,如果连枪都端不稳还打什么仗。
通过这样不断的进行卧姿、跪姿、立姿的训练,形成条件反射,让战士们在战场上遇到敌人马上就能出枪射击,要知道在战场上很多的时候差的就是那么一瞬间,要么你把敌人撂倒,要么你被敌人撂倒!
我们要求,立姿一个小时及格、两小时优良、三小时优秀,一个合格的士兵要能在夜晚一枪击中一百公尺以外的一个点染的香头。”
“陶团长,确定的问一名,您说的是在一百公尺以外点染的香头?”林守富吃惊的问道。
“是啊!现在鬼子那边也是这么训练士兵的,我们的要求并不高!”陶平笑着说道。
林守富听完了陶平的回答,,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一时公尺以个的香头,这要是个人脑袋,还不得“喷”的一声爆掉啊!
“姐夫,那群士兵怎么真的打了起来?”林玉娇指着不远处正在对打的一群士兵说道。
“那是一营和四营在在进行战术对抗,战士们正在进行的是刺杀对练,说白了也就是训练拼刺刀,所有人用的都是木刀、木枪,应该不会出生命危险的。”陶平说道。
“可也用不着真打,太拼了吧!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练士兵的。那要是真的伤到了怎么办?”林守富吃惊的问道。
“不真打怎么行呢,战场上鬼子会和你假打?玩捉猫猫!至于真的要是伤胳膊、断腿的,那就算他自己倒霉了,谁叫他打不过人家,这要是真在战场上,可就不是断胳膊、断腿的问题了,小命早就没了!
这就叫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现在受一点皮外伤还不要紧,养养几天就好了。
可要是真的和鬼子拼起刺刀来,只有那么一次机会,要么你把小鬼子撂倒,要么你被小鬼子撂倒!
就这么简单,这么说虽然残酷,可却很现实,要想在死人成堆的战场上生存下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陶平拍了拍已是满头冒汗的林守富说道。
“陶团长教训的是!”林守富连忙答道。
就这样宾主一行共同参观了九一一团的训练场。
“老总,您这张照片蛮年轻的吗!”参谋长左Q拿起桌上的一张照片笑着对着彭Z说道。
“你那一张也不赖吗!”彭Z笑着说道。
“看来这股小鬼子的野心不小,应该已冲着我们总部来的。”参谋长左Q说道。
“的确是这样,从现在我们掌握的情况看就该是这样!我想鬼子整理我们这些人的资料,肯定不是为了请我们吃饭。
据陶平他们反映这股敌人的战斗力非常的强捍,和以前遇到的小鬼子完全不同,而且大部份配备的是自动武器,花机关很多,三八式步枪相对较少。”彭Z严肃说道。
“这还不明摆着,弹药补充方便贝!
要知道mp—18花机关进入我们中国有多长明间,从南昌起义的时候各家的部队都在用,到现在还不是遍地开花。”参谋长左Q说道。
“我想也是!”彭Z严肃说道。
“老总,你猜陶平这小子是怎么把这股小鬼子给认出来的?”参谋长左Q笑着对着彭Z说道。
“这小子鬼的要死,我怎么猜的出来!”彭Z笑着说道。
“鬼子的军服?”参谋长左Q说道。
“他们不都是穿着我们八路军的军服吗?”彭Z吃惊的说道。
“可问题就是他们都一个一个打扮的象新郞官,还穿着皮鞋,所以陶平那小子就感到里面有古怪!所以一直悄悄的跟踪,后来才进一步现他们的破绽!”参谋长左Q严肃说道。
“也真难为这小子了!看来我们必须早有防备,以防不测。我看有必要通知晋绥军、中央军他们也要小心一些!”彭Z的严肃说道。
“是!我这就去办!”参谋长左Q响亮的答道。
而就在这之后的不久,正是远在太原的日军第三十六联队的联队长小犬一狼则是痛苦万分。
“你能肯定吗?”大佐小犬一狼联队长向特高科科长横四问道。
“是的,大佐阁下,我的情报来源没有问题,两天前在塔山陶平九一一团的防区的确曾生过一起‘八路军攻击八路军的事件’,事情的最终结果是陶平的九一一团彻底的消灭了那股外来的‘八路’。”特高科科长横四少佐悲痛的说道。
“那么,这么说,佐佐木中队很可能已经全部玉碎殉国了!”大佐小犬一狼联队长眉头紧皱的说道。
“是的,大佐阁下,根据晋绥军内部的通报分析应该是这样,否则,八路应该不会通知晋绥军、中央军特别注意我军有股会熟练使用中文的特殊部队的存在,而且佐佐木中队最后也是在陶平的防区与我们失去联系的。”特高科科长横四少佐悲痛的说道。
“可陶平的部队是怎么认出佐佐木中队的呢?”小犬一狼联队长眉头紧皱的说道。
“这个我们正在调查中!”特高科科长横四少佐无奈的说道。
“那个陶平的情况调查的怎么样了?”小犬一狼联队长眉头紧皱的说道。
“都在这儿?”特高科科长横四少佐将一张纸片递了上去,无奈的说道。
“怎么?就这么一点?”小犬一狼联队长吃惊的说道。
“是的,大佐阁下!”特高科科长横四少佐无奈的说道。
“要知道,到目前为止,倒在他手上的帝国将佐一级军官就不下十人,这其中还包括两名中将,他们都是我们帝国最为杰出的武士,至于普通的士兵更是多的数以千计?
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那一所学校毕业?受过什么样的教育?那一年出生?他有什么爱好?
你就用这几条路人皆知的马路消息来糊弄我,说这是情报!”小犬一狼联队长大声的喝道
“对不起,大佐阁下,以前我们情报部门收集的都是国共双方团以上军官的情报,这个陶平只是最近几个月在**才崛起的新秀,我们的情报部门确实有些失职,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
不过,前一段时间,他差一点就让我们的杀手给成功刺杀了。只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竟没有死,按正常道理讲,中了非洲箭蛙毒的人没有一个能活过十钟的。”特高科科长横四少佐无奈的说道。
“不要和我说差一点,差一点,我不是常说‘我差一点就喝到那碗汤了,我差一点就吃到那块肉了,那就是没有喝到汤,没有吃到那块肉吗!’,所以拜托横四君你一定要努力一些,我可不想差一点就让陶平也把我的指挥部给炸了!”小犬一狼联队长大声的喝道
“是,大佐阁下!”特高科科长横四少佐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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