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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杂牌医师     抗战烽火之开国大将txt下载     抗战烽火之开国大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一十三章树倒树起,人头落地!!!

    第二百一十三章树倒树起,人头落地!!!

    一天后,当太阳又从地平线上再次升起的时候,山阳屯据点内的日伪军也迎来了比原中队长麻原生太郎小上六岁的他们的新长官——中队长野豚家彦。

    同时这个新上任的hún蛋也是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学弟,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可能是这个家伙运气特别好的因故吧这个hún蛋二十三岁没到的样子就hún到了中队长的位置。

    当然了,这也仅仅只是麻原生太郎个人的想法,真正的原因却是有另一翻的原因,事实上完全是因为这个野豚家彦在山东制造无人区的因故,因其的无情与残忍正好合了日军上层一些牲口们的味口,所以这个小子才提的这么快,短短的两年就从一名新兵蛋子,干到了队长位置。

    原中队长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整理好队伍人马,临走之前看着比自已年轻上一大截的年轻学弟野豚家彦兴致正浓的样子,作为他的一个学长,同时是一名长者,更加是他的上任,麻原生太郎中队长不由的对新上任的年轻学弟野豚家彦教导了起来。

    “野豚君,最近正太路的——土八路的活动——历害,相信你的也明白,不用我的、多说的干活,现在的情形,你的也知道的干活,你的、小心的干活,不要怜惜汽油的干活,巡逻车的出动的干活,一定的要用铁甲车的护卫,这样的可以减少伤亡的干活,你的明白”原山阳屯据点内的中队长麻原生太郎,小心意意的对新来的中队长野豚家彦叮嘱道。

    “嗨,请前辈放心,我一定会让我们防区内的铁路线成为帝国在东亚最为安全的铁路线,绝不会让前辈丢脸的。”听完了原山阳屯据点内的中队长麻原生太郎的话后,中队长野豚家彦信心满满的说道。

    “切记,我们的任务是保护铁路——安全的干活,而不是去击敌人的干活,你的明白很多的同僚的,都是经不住八路的袭扰的——出击,最终失败、仍至殉国的干活,你的切计,山区作战,不是我们的专长,道路地形的,我们的不熟。

    先前,八路的攻击过我们的据点,结果的——失败的干活,他们的重火器,大大的差劲的干活,但是他们的,很快的就会再回来的干活,袭扰的将是必不可少的干活,你的切记不要上当的干活。”为了防止中队长野豚家彦会像自已其他的同伴一样被引出据点消灭,原山阳屯据点内的中队长麻原生太郎对新上任的野豚家彦再次叮嘱道。

    “嗨,请前辈放心,你的教导我的一定会牢记对付土八路的,我的有经验的干活绝不会让他们的诡计得呈的干活”听完了原山阳屯据点内的中队长麻原生太郎的再次叮嘱后,中队长野豚家彦接着说道。

    “好,有野豚君带队守卫山阳屯据点,我就放心了”麻原生太郎中队长说完后,转脸又接着对身后的部队说道:

    “开路的干活”

    于是接着在十辆坦克的掩护下,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带着日伪军的队伍浩浩dàngdàng的顺着公路向石家庄开拔而去,而此时,所有的日伪军官兵没有注意到的是,远处山梁上的一颗枯树突然顺势倒了下去,而刚才将树放倒的三个年轻人也迅速的消失在了山梁上,整个山梁上静悄悄的,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随着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带领着的日伪军队伍的向石家庄的行进,沿途的路边不断的有大树一棵、接着一棵的被人放倒在地,一连倒下了整整有七、八棵之多,而这一切的一切变故,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及他所带领的日伪军官兵们都根本没有注意到。

    但奇怪的时,当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带领着的日伪军队伍走过一个叫老虎口的山口时,那些刚才倒下去的大树又开始一棵一棵的“自已”又站了起来,就好像是先约好了一般。

    这里面说得“自已”站了起来,当然是不可能的,一个被人砍倒在地的大树怎么又能自已站起来的,难道它突然之间成了精,成了树妖。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显然他是被人又重新的扶了起来,而事实上正是如此,这些树木的倒下倒起,完全是陶平的侦察连战士们干得,为的就是一个目的,向陶平的攻击的部队传达麻原生太郎部队位置的消息。

    让我们再将目光转向在正太路的铁道线七里远处的一个小山沟内,二团的一营和三营两个营总计一千六百多人都已换上了普通的民装,只不过与平时不同的是,现在他们每一个人的手中作了平时拿的武器,更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准备用来扒铁路用的撬棍之类的强拆工具。

    “营长,你说凭什么二营去伏击鬼子的巡逻队,而我们营却要在这儿装民夫、八铁路,尽干一些陪太子读书的鸟活这一次油水看上去很大的样子,二营他们的收获一定会不小。”一连连长付青民有些不满的对一营营长康旭升说道。

    听到一连长付青民这么抱怨,营长康旭升脸sè也变得难看了起来,于是他有些无奈的对一连长付青民说道:

    “你小子就别在那儿发牢sāo了,我和三营长为了这事也不是没有找过马团长,谁叫我们上次比武的时候输给了二营他们呢马团长说过了,要想吃ròu,得先练好牙口你说马团长人都这么说了,我和三营长还能怎么说,谁叫我们技不如人我们现在只有继希望于下次比武了,不然的话,就别想当主力,永远只有陪太子读书的份——人家吃ròu,我们喝汤”

    “营长,你说就凭二营他们使那种下三流的法子也算取胜,胡椒面加辣椒粉把我们从山洞内给赶出来,那也算——他们简直就是下作”一连连长付青民更加不满的对一营营长康旭升说道。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你小子还别不服,这要是小鬼子的部队,早就他**的用上毒气弹了,他们会考虑你的感受吗还给你辣椒面、胡椒粉吗?你小子怕是早就不能在这儿活着说话了,丢人都丢到家里来,你还好意思在这么和我说。

    上次代表我们营的可是你们一连,要不是你们连输掉了比武,老子也不用到这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装民兵。”听到一连长这么抱怨,营长康旭升没好气的说道。

    听到营长这么一说,一连连长付青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的确上次比武中,他们输掉了比武。

    而此时,刚才刚刚倒下的那一颗老枯树突然又站了起来,只来过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是由刚才消失的那几个年轻人给扶起来的,而这一切毫无意外的都落入了八路军侦察连战士们的望眼镜中。

    很快的,远处的一个传令兵跑了过来对营长康旭升说道:

    “营长,崔班长那边发来行动信号了”

    “好,通知部队马上行动”营长康旭升对传令兵命令道。

    “是”传令兵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之后说道。

    “这一次你们连要是再不出活,拆不出米数来,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营长康旭升掉过头之后,非常生气的对一连连长付青民说道,说完之后,扬长而去。

    “请营长放心,这一次我们保证完成任务,把鬼子的铁路拆个希巴烂”一连连长付青民马上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之后说道。

    看着营长康旭升远去的背影,一连长付青民不由自主的伸了伸舌头,而此时山沟内的“民兵们”也都纷纷的行动了起来。

    当新上任山阳屯据新长官——野豚家彦中队长还在屁屁遭遭的对日伪军官兵训话的时候,正太路边上一个日伪军巡逻队必经的路线上——几个身”老百姓服装的民兵”正在铁路边上埋没炸药。

    “班长,营长干嘛这么小气,就埋了两个炸药包,要是多埋几个,我们不是连枪都不用放了吗二十几个敌人,轰——轰——轰的一通爆炸之后,不就连杂máo都不剩下了吗”一个叫崔定君的新战士对正在往炸药包内装电引信的班长司马长平说道。

    “屁话,你当这是你们家yù米面子,吃完了还有,这可是纯种的高爆炸药,稀罕物,一个炸药包足足有五近重,足够装近几十个手榴弹的威的呢

    可不比你们在家打鸟用的黑火药,光冒黑烟,就这两个炸药包,还是马团长新自批下来的呢这一次我们要用炸药的地方多着呢,所以说这物件现在就显得特别的稀罕”班长司马长平装完了引信之后,接着对新战士崔定君说道。

    “额的个娘勒,就这么一点点的小包裹就顶得上近百枚的手榴弹。”新战士崔定君有些不敢相信的对班长司马长平说道。

    “顶不顶得上,到时候你就能看到了,对了,过一会,声响大着呢小鬼子少不了血ròu横飞,开肠破肚,你小子这是头一回上战场,怕是在家连死人都没有见过,到时候,可别吓得niàokù子,丢得老子的脸面,让老班的人说我们一班的兵熊”班长司马长平笑着接着对新战士崔定君说道。

    而此时,另外的一个战士正往埋炸药包的坑内放碎瓷片、铁钉等杂物。

    “班长,你放心,俺胆子大着呢,再说了见了小鬼子倒霉,俺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吓得吓得niàokù子呢这就是你说的给小鬼子准备的ròu料吗”新战士崔定君边说边指着坑内放碎瓷片、铁钉等杂物,接着对班长司马长平说道。

    “看样子,你小子的悟性还不赖”班长司马长平笑着接着对新战士崔定君说道。

    “那你说的,连里讲课的时候俺听着呢”新战士崔定君笑着对班长司马长平说道。

    “那到时候,刺刀见红你怕不怕”班长司马长平笑着接着对新战士崔定君说道。

    “请班长放心,俺保证一定砍一个小鬼子的脑袋给你看”新战士崔定君笑着对班长司马长平说道。

    “好小子,有志气”班长司马长平拍了拍新战士崔定君肩膀之后接着说道。

    时间又过了大约有五分钟,当司马长平他们回到大约一百米远处的一个隐蔽的掩体里的时候,由两辆坦克和二十名日伪军组成了日伪军巡逻队却已经经过一个三里外的一个转拐口正向司马长平他们埋炸药的时方使来。

    由于日伪军每天巡逻队巡逻的线路是固定不变的,司马长平他们所埋的炸药正好在日伪军每天巡逻队巡逻的线路上,所以随着司马长平手中起爆器的暗下,只听到“轰隆——轰隆”的两声巨响后。

    一辆日军的坦克直接被从底部炸烂,由于炸药包爆炸产生的巨大威力又引爆了坦克内的炮弹,结果“轰隆”一声过后,坦克内的日军士兵真的连杂máo都不剩了,全部都被炸上了天。

    而别一辆日军的坦元的运气似乎好了一些,没有炸烂,但他的一侧履带却被炸断了,结果只好在原地打转。

    而些时远处也接二连三的传来的断断续续巨烈爆炸声,“轰隆——轰隆、轰隆——轰隆”此起彼浮,一时间就像是像在过节一样,一座接着一座铁路桥和过桥涵洞被彻底的炸断,整整有十几座之多。

    跟在坦克后面的那二十名日伪军的运气显然没有那么好,由于他们本来就离这两辆出事的坦克不是太远,所以除了那辆被炸上天的坦克之外,就数他们的死伤最重,除了几个被突如其来的气làng给震风的以外,其也的全都躺了地下,浑身上下布满了血窟窿,不断的往外冒血,更有甚者不住的抱着自已的半截大tuǐ在那儿不停的呻yín,而就是他的不完处还有半截也不知是谁的下身正在流血,至于上身显然是不知被炸到那儿去了。

    “开火”

    而当那辆被炸瘸了的一条tuǐ的日本坦克手正在不停的转着坦克上的炮塔在四处寻找攻击目标的时候,在三营营长慕容民权的一声令下。

    五支二十毫米的反坦克炮在一百米的距离上对这个瘸tuǐ坦克反动了攻击。

    “轰——轰——轰——轰——轰”一通巨响之后,那辆刚才还在不停转着炮塔的瘸tuǐ坦克终于冒起了浓烟,接着又着起了大火,只见一个托着半截胳膊的日军士兵从着火的坦克中跑了出来。

    但就在他还没有还没有跳下坦克的同时,像雨点一样的子弹已经shè向了他,于是这个倒霉蛋瞬间成了传说中的筛子,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掉在了地上。

    接着下来,刚才还不断往外冒火、冒烟的坦元又是一通“轰——轰”的爆炸,爆炸之后,一时间,阵地上竟安静了下来,再也听不到枪声了。

    “跟我上”三营营长慕容民权拖出大刀就冲了上去,可想而起,此时埋伏在两边的三营战士也一下子越出了战壕。

    一百米的距离,一通哀号之后,就清理完了战场。

    “班长,我吹了两个”当新战士崔定君右手提着血淋淋的大刀,左手提着新缴获来的一tǐng轻机枪出现在班长司马长平面前的时候,他笑嘻嘻的说道。

    “好小子,真看不出,你还是一把好手”班长司马长平拍了拍新战士崔定君肩膀之后笑着说道。

    “刚才俺冲上去的时候,有一个小鬼子刚爬起来要mō机枪,俺就手起刀落,一刀小掉了他的狗脑袋,送他回了姥姥家这不还缴获了这支机枪”新战士崔定君笑嘻嘻的对班长司马长平说道。

    显然,第一次上战场的新战士崔定君非常开心,而且也收获不小。

    让我们在将目光转向十五分钟以前。

    刚才还在屁屁遭遭的对日伪军官兵训话的野豚家彦中队长显然已成了锅上的蚂蚁,不停的在指挥室内走来走去。

    当第一声爆炸响起了时候,他想考验他的时候到了,难道是八路有来袭扰了吗

    来了不使八路攻击据点的‘诡计’得手,他在第一时间解散了部队,让他们各自归位,回到自已的战斗岗位上去,准备应战,但是接着下来,令他感到非常失望的是八路并没有前来攻击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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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噩梦降临!

    远处不继传来的爆炸声让野豚家彦中队长彻底的陷入了不安之中,现在他就如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因为一个职业军人的直觉告诉他,现在这些八路已经有了新的袭击目标,那就是麻原生太郎中队长临走之前,一直放心不下的正太铁路,同时这也是日本帝国在东亚圣战的交通线、命根子,一旦正太路的交通线在他的防区内让人给掐断了,那么后果对他来讲将会非常的严重。

    最起码他这个中队长是干到头了,而且很有可能还会上军事法庭,这是他万万不愿意看到了。

    而随着不断从外面传来的报告更是令他感到更加的恐慌,他防区内的正太铁路至少被炸开了十个以上的口子,换句话说也就是他防区内的正太铁路至少被破坏和摧毁了十处以上。

    也就是说,除非迅速的修复这些被摧毁的路段修复,否则的话,后果真的很难想像。

    但这还并不是最为糟糕的,更为糟糕的是现在有一千多名以上的土八路现在正在破坏铁路的铁轨和路基,一千多名以上的土八路,这是多大的一个人口基数,将这么庞大的一个人口基数放在正太铁路线上,任由他们所为,那么这产生的破坏力将是十分惊人的,很可能一个小时的时间内他们就能摧毁五、六华里的路面及路基,想到这里,野豚家彦中队长就感到不寒而栗,一股寒气不由自主的就由心中升至头顶,直感到自已头皮直发麻。

    “集合部队,准备出击”

    于是刚才已经被野豚家彦中队长解散了的部队,除了那些在在火力点了值班的以外,其他的人又被重新的集合了起来,显然现在如果再不出击的话,他防区内的铁路线将彻底的被这些土八路给摧毁掉。

    一切正按着陶平的计划在一步一步的推进野豚家彦中队长从此开始起上了黄泉不归路。

    除了将一百二十名的伪军和三十名日军官兵,总计一百五十人留在据点防守以外,野豚家彦中队长带着七百多名的日伪军官兵终于走出了山阳屯据点的大门,向康旭升营长他们的拆路现场直扑而来。

    目标很明确——保铁路,尽快的制止住土八路那近乎疯狂的举动,但野豚家彦中队长不知道的是,他正一步一步的落入陶平的算计之中。

    “报告营长,果然不出所料,小鬼子在据点里面呆不住了,他们爬出乌龟壳了浩浩dàngdàng的有六、七百人的样子,看样子是要过来和我们拼命的,连轻迫击炮都带出来的,现在他们正朝我们这边的扑过来,估计再有二十分钟他们就会到我们这儿。”侦察员孟良工非常兴奋的对二营营长孙四海说道。

    “好,你马上发旗语给二营和三营长他们,叫他们作好撤退准备,执行第二步计划。这一次我们一定要让这股小鬼子吃不了兜着走nǎinǎi的,还敢带炮来,我看他们是不想活了。”二营营长孙四海笑着对侦察员孟良工说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侦察员孟良工说道。

    “传令兵”二营营长孙四海喊道。

    “到”四个身上背着小皮包的传令兵马上来到了二营长孙四海的面前,异口同声的说道。

    接着二营营长孙四海对着四个传令兵命令道:

    “传我命令,尽量捡日伪军的军官打,每人只准打五枪,给我瞄准了再打,不要làng费子弹,这一次我们不会进行集团冲峰,得了便宜就撤,记住了谁也不准恋战,所有人在战斗打响十分钟内必须按指定的路线进撤退,如有违者,军法从事。

    该丢下的一定要丢下,不要舍不得,特别是借来的那九门土炮,一定要都留在阵地上,要下面的那些连长们不要小家子气,也不要问我为什么,听明白了没有,这是军令,执行就是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四名传令兵异口同声的说道。

    而五分钟后,二营的伏击阵地上马上忙碌了起来,所有人都憋着一股劲就等那**的五枪。

    多少年以后,一位参这次战斗的老兵在回忆这场战况的时候,他这样对前来采访的记者说道:

    “当时我们在黄土坡担任yòu敌是我们二营,由于我们事先已经充分的估计到了——这一次前来日伪军的数量会很多,所以我们就做足了准备,在阵地前我们做足了准备,布置了大量的地雷和陷进。

    事实也正如我们所事先料想的那样,由于一营和三营在那边豁开了架式扒铁路,拆铁轨,使得据点内的敌人终于再也呆不住了,七百多名的日伪军终于心急火撩的直朝一营和三营扒路工地扑了过来。

    说实话,如果小鬼子和伪军真能老实的呆在据点内不出来,我们真的还拿他们不好下手,毕竟,面对着敌人的坚固的防御工事,及强大的机枪火力,我们所能做的除了打冷枪偷袭他们的巡逻队以外,实在很难找出其他更好的方法。

    但是这一次却不同了,他们主动的都钻出了乌龟壳,我们的机会也就来了。”

    让我们现将目光转向野豚家彦中队长的队伍出发的五分钟以前。

    事实上,此时和野豚家彦中队长同样心中惶惶不安的还有刚刚走出老虎口不过的麻原生太郎中队长,由于他接到的命令是带队回石家庄进行固防。

    可是谁知当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带领的日伪军的队伍,刚刚走出山阳屯据点七十多华里的时候,山阳屯据点方向就传来了阵阵巨大爆炸声,军人的直觉便得麻原生太郎中队长马上明白过来,这是有人在玩“半渡而击”把戏,想乘他和野豚家彦中队长交接的时候乘机搞事,再袭山阳屯据点,而且这些乘机搞事的人很可能就是上次被他打退的土八路。

    于是麻原生太郎中队长连忙给野豚家彦中队长发报,询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想而知,当野豚家彦中队长见到麻原生太郎中队长电报的时候是何等的心喜,终于见到救命稻草了。

    现在自已防区内的正太铁路线正四处开花,而且之前派出去的巡逻队也很可能是凶多吉少。

    毕竟就他派出去巡逻队的那二十几个人、两辆坦克,如果土八路真的是不要命似的抱着炸药包往上冲,他们这时能生存下来的机会将是非常的渺茫,离开了大批步兵的掩护,一至两辆坦克在战场上很容易就能被敌人给搞掉,这就是为什么所有的陆军步兵教科书中都强调装甲协同作战的原因了。

    而麻原生太郎中队长电报让野豚家彦中队长再次又看到了胜利的希望,于是他决定一定要死死的抓住这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于是野豚家彦中队长连忙的放下自已那本来就不大的面大力的向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求援,并声称有两千多名的土八路正在破坏正太铁路,情况十分的危急,要麻原生太郎的队伍马上回防,协助他一同消灭破坏铁路的八路。

    接到野豚家彦中队长的电报回复后,麻原生太郎是非常的重视,当即决定马上回防保铁路。

    而接着下来让野豚家彦中队长感到十分郁闷的事情就发生了,铁甲战车队的小队长三木宜和向他报告,除非现在马上得到油料补给,不然的话,再走三十至四十华里,他手下的十辆铁甲战车(也就是坦克)就要趴窝了,也就是说,现在除非他轻装回防,他的坦克是无法跟着他的大部队回防了。

    而最近的油料补给点老汪庄据点,距此还有二十华里,也就是说,现在他们这儿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于是,麻原生太郎中长马上下令,铁甲战车队的十辆铁甲战车(也就是坦克)就地休整待命,以防土八路的偷袭,他还派一个小队日军官兵在辆铁甲战车附近进行警戒。

    同时他通过电报请求老汪庄据点日伪官兵用汽车马上的送油料过来,三木宜和的铁甲战车小队在加足了油料之后再自行投入战斗。

    救兵如救火,至于麻原生太郎中队长他自已,则亲自带领的剩下的六百多名日伪军,乘座汽车马上向山阳屯据点方向开进。

    但是接着下来令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更加窝火的事情就发生了,那些可恶的土八路竟然将路面给破坏掉了,好好的路面全都被用犁田的铁犁给犁的一塌糊涂,这令他部队里面的五辆汽车根本无法的再前进了。

    “八嘎土八路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无奈得看着前面路面上新翻起了泥土,麻原生太郎中队长狠狠的骂道,而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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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噩梦一

    第一百一十五章噩梦一

    由于前方路面已经被破坏,使得麻原生太郎部队的汽车根本无法再继续的前进,所以刚刚往回走了不到十里的麻原生太郎部队,不得不停了下来。

    于是刚才还乘座汽车的一百六、七十名日军官兵,也只有从汽车上全部都走下了车来,无奈的加入了伪军徒步行进了队列。

    可也正是因为日军官兵所乘座的汽车速度相对于于伪军徒步行军队列较快了一些,所以自然而然的,这群刚下车的一百六、七十名日军就走在了整个部队行进队列的最前方,成了名副其实的排头兵。

    而此时,跟在日军车队后面的伪军团长贾九斤和团副贾青,看到前方的日军车队停了下来,所有的日军官兵也都开始下车,徒步行进,他们这两个hún蛋也连忙从马上跳了下来,生怕自已一不小心成了埋伏在路边的八路军shè手们的活枪靶。

    “团长,前面好像有情况”伪军团副贾青云一脸警惕的对伪军团长贾九斤说道。

    “**,管他**的鸟情况呢我们先下马再说,别他**的成了别人的活枪靶,到时候自已是怎么死了的还都不知道。”伪军团长贾九斤同样一脸警惕的对伪军团副贾青云说道,说着贾九斤掏出了腰间的盒子炮,并且拉开了保险。

    很快一个看样子是新兵模样的伪军传令兵,急匆匆的从队列的前面跑了回来,向伪军团长贾九斤报告前面路面的情况。

    “报告团座,前面的公路被土八路给扒了,现在大太军命令我们团派出一个班的人马看守他们的汽车,其他的人继续前进。”说完后这个看样子有点二的伪军新兵,说着就要对伪军团长贾九斤立正敬军礼。

    “**,你想让老子死啊”不等那个伪军新兵敬礼,伪军团长贾九斤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恶狠狠的骂道。

    看到团长贾九斤突然发怒,这个伪军的新兵蛋子顿时不知所惜,一下子就慌了神。

    “你小子是新来的吧,你们连长是谁?”伪军团副贾青云没好气的对这个伪军的新兵蛋子说道。

    “报告贾团副,我是新来的传令兵,我们连长是方守业。”那个还不知道自已是犯了什么错的新兵有些胆怯的对伪军团副贾青云。

    看到眼前这个新兵蛋子还在捂着自已已经红肿的腮帮,伪军团副贾青去有些无奈的对那个新兵蛋子说道:

    “**,果然是方守业这头死猪带的新兵,老子告诉你,刚才团长为什么煽你耳光,听明白了,在战场上,见了长官,不准敬礼,更不准过于热情,长官不问,不准说话,更不准喊出长官的名子,这是战场的纪律,若是你敬礼的时候让敌军埋伏的shè手看到了,倒霉的不单是你的长官,就是连你自已的小命也很有可能就此报销,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那个伪军的新兵接着说道。

    这时,伪军团副贾青云转过脸来的,接着继续一脸媚笑着对伪军团长贾九斤说道:

    “我的团长老哥,你说这八路怎么这么诡,刚才我们走过时候,这个老虎口的公路还好好的,可是谁知不到一个钟头的功夫,公路就变成了这么一个样子看样子,我们今天要有一场大戏要演了。”

    看着自已的团副兼堂弟贾青去一脸媚笑样子,伪军团长贾九斤心领神会的说道:

    “**,演就演,谁怕谁,老子演了这么多年的戏,以前是跟着阎老西演戏,再后来就是跟着蒋光头是在演戏,现在跟着日汪主席同样也是在演戏,不差这一场,什么他**的狗屁主义,全都他**的是屁。

    男人吗这一辈子就是升官、发财、取小老婆这一次你亲自去,叫兄弟们小心着点,子弹不长眼,别他**的给日本人当炮灰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听明白了没有。拼光了老本,我们兄弟在日本人的眼中还算个屁”

    “是,我的团座,卑职明白,卑职明白”伪军团副贾青云接着继续一脸媚笑着对伪军团长贾九斤说道。

    “指望这头货没有用,说不明白,而且现在日本人还要我们的身边,搞不好要穿帮的,不但演不好戏,还很有可能会演砸了

    对了,这一次,你就让方守业这头死猪带上一个班的兵给日本人看车去,就说是我说了,以后他要是再敢这样不用心的给老子带兵,小心老子毙了他,听明白了没有。”恕气渐消的伪军团长贾九斤指了指在一直杵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传令兵之后,接着有些无奈的对团副贾青云说道。

    “是,请团座放心,这事这定给您办好了,你放心好了”说着伪军团副贾青云拉了一巴那个还站着不敢动的传令兵一巴,就往队伍的前面跟了过去。

    话分两头说,就在伪军团副客窜传令兵的同时,全部由日本兵组成了的排头兵还在继续的行进。

    既然是排头兵,那就得受到排头兵的应有的待遇,很快的这些刚下了汽车的日军官兵,刚在被犁出的路面上走出不到五百米,令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幕情况发生了。

    “轰隆——轰隆”的两声爆炸声响了起来,走在整个行军队伍最前面的几名日军士兵应声倒地,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所帅领的其他日伪军官兵也都趴倒一地,原因很简单,大家都在本能的避弹求生。

    乌黑的浓烟散后,只见有半个黑碗大的铸铁壳子正嵌在一名日军士兵的倒霉蛋腹腔中,而此时这个倒霉蛋的肠子刚被直接的挤压了出来,大便hún合着血液流了一地,空气中马上充满了血腥和恶臭hún合的气味,难闻得几乎是令人窒息

    但这还并不是最为糟糕的,最为糟糕的是这个家伙的右xiōng口有一个比巴掌还大的血窟窿,透过那个还lù着骨头茬子的大血窟窿,可以看到里面那一颗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整个成了一个典型的开放式的血xiōng。

    鲜经的血液已经把他身上的军装全部染成了红sè,相信任何一个稍有常识的人,只要看上一眼,想都不用想,就能马上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倒霉蛋现在已经是死定的了。

    而另外的两名日军倒霉蛋也好不到哪儿去,趴在地上,像被刚放了血的死猪一样,浑身上下军装也都被鲜血染成了红sè,鲜红的血液不断的从他们俩的颈部、背部急速喷出,最高的血柱足足有一尺多高,但很快这些急速**的血柱也越来越变得弱了起来,看样子,这两头猪的血也快要被放干了。

    而这两对死猪一样的日军伤兵趴在地上直急促的喘息着,进气没有出气多,看着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任何一个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他们俩也很难能撑的过五分钟,说不定三分钟之内就得断气。

    毕竟每个人的身上只有那么曲曲的几公升鲜血,经不起这么的折腾,要知道,现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至少有三处以上的出血点在不停的向外喷血,而且这不不加上他们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血窟窿,最为关键的是他们两人的颈部大动脉血管被地雷爆炸是产生的弹片给割断,所以当后面的卫生兵赶上来给这两上家伙进行抢救的时候,这两个家伙也已经断气了。

    除了这三个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日军士兵,还有三名tuǐ脚被炸伤的日军痛苦的抱着伤tuǐ在地上呻呤着,他样子也伤得不轻。

    “巴嘎土八路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工兵、工兵,哪里的干活,前面排雷的干活”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大声的吼道。

    于是接着下来,四名手上拿着探雷器的日军工兵跑到了队伍的最前列,开始了他们的探雷大计。

    但就在这时,“乒乒、乓乓”的一阵整齐而有节奏的枪响了起来,那四名刚才还活蹦luàn跳到处chā小旗的日军工兵应声倒地,成了那种传说中的筛子,由于这一次开枪的三团一营三连的官兵有六十多名,所以这四名日军的官兵,每个人的身上至少中了十枪都不止,也就是说他们自已想不死都不行。

    “杀**”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挥舞着批挥刀对着响枪的方向大声的叫嚣着。

    而那些受到刺jī的日伪军官兵也对着响枪的方向毫无目的的狂shè了起来。

    “哒、哒、哒”机枪声和“乒乒、乓乓”的步枪声顿时充斥的山谷,一时间山坡上子弹luàn飞,直把山坡上那本来就不怎么茂密的灌木丛打得枝叶luàn飞。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轰隆——轰隆”的炮声也跟着响了起来,原来是日军的四门迫击炮也加入到对山坡的灌木丛的轰击之中来,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用的是燃烧弹,于是山破上又出现了一个接着一个的火球。

    于是整个山坡上更加热闹了起来,一时间纷飞的子弹与炮弹让这个本来灌木丛就不茂盛的山坡更加了荒凉了起来,很多地方枯草和灌木在日军燃烧弹的作用下都着起了火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山谷下的日军官兵忙得不宜乐乎,而山坡上土八路们却像丛空气中蒸发了一样,连个影子都没有出现,更别提开枪反击了。

    大约又过了有近三、四分钟的时间,见山坡上的敌人没有发应,所有的日伪军官兵们才消停了下来,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刚才还枪声大作、炮声隆隆的山谷,现在却显得是是出奇的安静,除了山谷中灌木丛着火时产生的“噼噼、啪啪”声,死一般的安静,安静的都有些叫人发狂

第二百一十六章 噩梦二

    第二百一十六章噩梦二

    而就在此时,在远处铁甲战车队休整待命的方向却又突然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和枪炮声。

    先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紧接着又传来了“轰隆-轰隆”的爆炸声,同“乒乒、乓乓”的枪声也紧跟着不绝与耳。

    由于三木宜和小队长铁甲战车队的休整待命的地方离麻原生太郎中队长的部队现在的位置只有短短的十华里左右的距离,而此时的枪声也正是从那一个方向传来,所以当这些熟悉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麻原生太郎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三木那边出事了——他们遭到了土八路的攻击。

    “巴嘎可恶的土八路,真是太可恶了”麻原生太郎麻中队长狠狠的骂道。

    可是转念一想,麻原生太郎又开始犯难为情了,毕竟很多的时候,单凭枪声的密集度判断问题是一件非常不靠谱的事,他就曾真自有过这样的经历过,某一次,那些土八路将鞭炮放在铁筒内虚张声势的燃放,结果自已还上了当——以为是八路军的大队人马赶到,只好灰溜溜的带着一队下乡抢粮的鬼子兵夺路而逃。

    而现在谁知这又是不是土八路的诡计呢?谁又能肯定这些“乒乒、乓乓”的枪声不是土八路们将鞭炮放在铁筒中再次燃放而虚张声势呢亦或是他们为了进一步破坏铁路而拖延时间的诡计呢

    一时间,左右为难?

    究竟是还是不是?

    救还是不救?

    亦或是究竟该是先救这边,还是先救那边?

    这一切的一切,还真是难道了这个日本帝国士官学校的高材生。

    毕境在没有明确三木宜和那边情况的前提下,他还真的不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因为他的任何一个错误的行动将会给敌人带来莫大的机会,那样一来将会给帝国的圣战事业造成莫大的损失,这是他万万不愿意看到的。

    如果说现在在回师去救三木宜和他们吧那么野豚家彦那边铁定的要出大事情,很可能整个正太铁路还真的要停运,自从一个半月以前日军的三十六师团用了近四千多条人命,陪了七架飞机,在空军陪合下,才从国民政fǔ军手中夺回太原城控制权,整个正太铁路才正而八经的通行不到一个多月,如果真的就这么给断掉了,大本营那些大佬们一定要会要吃人的,真要是那群大佬们追究起来,怕是自已也要受连带处分。

    而如果自已不去救的话,也不知三木宜和他们的铁甲车队是否顶得住,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有多少土八路在围攻三木宜和的铁甲车队,由于铁甲车队仅有的一部电台被留在了山阳屯据点,而现在他们也无法和三木宜各小队长联系上,也不知道三木那边的情况现在究竟怎么样了,敌人到底有多小。

    亦或是三木宜合那边的情况究竟是真不是假

    换句话说,现在麻原生太郎中队长连三木宜和的坦克车队是否真的受到了土地八路的围攻都不能肯定下来,你说他该如何开展下一不的行动。

    而这时,伪军团长贾九斤和团副贾青云也灰头土脸的爬到了麻原生太郎的身边,显然,三木宜和小队长铁甲战车队方向枪声也引起了这两个hún蛋的警觉,他们想尽快的请示一步的行动究竟该如何进行。

    “麻原大太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听这枪炮声像是三木太军那边也和土八路交上火了,我们是救还不救?”伪军团长贾九斤有些不知所措的对麻原生太郎中队长说道。

    看着伪军团长贾九斤灰头土脸的样子,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沉思了一下接着对伪军团长贾九斤说道:

    “贾桑,我的问你,附近的土八路、多少的干活我的要你的说实话的干活。”

    “报告麻原大太军,我的是大大的良民,对于大日本皇军从来都是说实话的干活,从来不说假话的干活,据我的人密报,真正有枪的土八路也就不过一百来人,很多的时候,他们都是三、五个人一支枪的干活,至于那些没有枪的,则是扛着长茅、大刀的,那就没法数了,想来麻原大太军,你的也十分的清楚,土八路的狡猾、狡猾的,亦兵亦民的干活,我的人真的很难分清楚他们。

    至于你问他们到底有多少人的干活,我还真的不好说,也说不清楚,但是我相信,即使所有的土八路加起来,总数也不可能超过一千人。”伪军团长贾九斤小心意意的对麻原生太郎中队长说道。

    “土八路的大炮的有没有的干活我讲的是现代化的大炮、山炮、迫击炮的干活”麻原生太郎近一步的对伪军团长贾九斤问道,显然这个家伙现在还是非常担心三木宜和铁甲战车队的安危,毕竟在他的眼中只要这些土八路没有现代化的重火器,就休想去动三木宜和小队长铁甲战车队坦克的主意。

    听到麻原生太郎这么一说,伪军团长贾九斤心思如电,马上就开始打起了他自已的小算盘:

    “现在要是老子回去和三木宜和小队长那犟种去跟土八路拼命,怕是老子们在土八路那边也讨不到什么便宜,我在明,敌在暗,鬼子还在坦克车里面呆着,就我这四、五百号人,还不成了最软的柿子,土八路还不把我们往死里面整——活枪靶子的干活。

    与其这样,还不如我就老实的在这儿呆着,大不了我们就和土八路这样耗着,不是还有日本人的大部队在陪着我们玩吗看着眼前这架式,我估mō着这一路上一定是走走、停停,等我们真的开到山阳屯据点,那边的仗也打得差不多了,到时候,我们说不定还能捡到些便宜。”

    想通了这一节,于是伪军团长贾九斤故作得意的对麻原生太郎说道:

    “报告麻原大太军,这些土八路,您就别说炮了,就是长短枪他们还都没有配齐呢他们到哪去淘换来的大炮,上次的事情你不也亲自看到了吗那些本地八路从外地调来的八路主力,那些攻击我们据点的八路,看上去很牛,穿得跟个新郎官似的,可结果,一打起炮来就漏了破腚,四十发炮弹之后,马上哑火,最后还不是让我们灰溜溜的打跑了。”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了伪军团长贾九斤的这一通马屁,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感到十分的受用,于是他高兴的对伪军团长贾九斤说道:

    “有希,有希,贾桑,你的真是我的好朋友,你是我在支那最好的朋友,你的意思,我的明白了,这是土八路的分兵之计

    铁筒中放鞭炮,土八路的,狡猾、狡猾的,虚张声势的干活目的就是为了分散我军的注意力,以为他们破坏铁路争取更大的时间的干活巴嘎,土八路的良心大大的坏了,这一次本太军不会再上他们的当了,哈哈”

    说着,这个家伙竟突然哈哈的笑出了声音来,当然这个家伙并不知道此时此刻贾九斤的真实想法,他若是真的知道了,非得把贾九斤给扒皮了不可。

    接着麻原生太郎中队长笑着对伪军团长贾九斤说道:

    “我们的继续的前进的干活,铁甲战车队的能解决他们自已的问题的干活。”

    ‘嗨太军英明‘伪军团长贾九斤说道。

    于是,两组有四十多人的日伪军hún编组成的搜索队开始冲上了两面的山坡,结果可想而知,连个人影他们都没有找到,不但没有一个人影,而且就是连一个弹壳他们也没找到。(那些打剩下的弹壳都被回收了,作复装子弹用,当然这是后话了。)

    而且,除此以外,麻原生太郎中队长还从搜索队的那里,得到了一个令他非常高兴的消息,那就是被破坏的公路大约只有不到二千米,转过了老虎口这个转弯之后,道路将会变得越来越阔平整。

    但是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根本没有想到的是,开阔地非常适合骑兵的冲杀作战,当然的了,他跟本没有想到的是,此时他要面对的是一支有着一千多人的八路军骑兵团。

    当步兵在开阔地遇到了骑兵,那就是他们的噩梦的开始。

    但事实并不是像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想像的那样,其实这一通的爆炸声并不是来原于三木宜和小队长的铁甲车队,当然也不是铁筒放鞭炮,虚张声势。

    让我们再将目光转向几分之前。

    由于陶平、周斌他们事先计算好了日军坦克的油耗,在敌人的下一个油料补给点外设起了埋伏。

    老汪庄据点日伪官兵的送油车队为了尽快的给三木宜和小队长的铁甲车队补充油料,接到命令后就急匆匆的派出了三辆油罐车向三木他们的休整地开了过来,就在老汪庄据点的日伪军的三辆油罐车刚开到离三木宜和小队长休整地不到五华里的一个山谷时,本来平静的山谷就突然响起了巨烈的爆炸声,而密集的枪声也应声而来.

    不等带队的日军军官反应过来,伴随着“轰隆”巨烈的爆炸声之后,一辆满载汽油的油罐车就被地雷炸翻地,令带队的日军军官感到欣慰的是这个倒地的油罐车并没有起火爆炸,仅仅是流了一地的柴油而已,而紧接着另外的两辆油罐车也紧跟着都被打爆了车胎。

    但这还不是最为糟糕的,最为糟糕的是,现在埋伏在路两边的土八路竟然开始朝他们的油罐车投掷燃烧瓶,所以很快那些装着汽油的燃烧瓶引燃了路边的杂草,同时也顺着洒落的柴油引燃了那辆倒地的油罐车,巨大的火焰和滚滚的浓烟一时间充斥着巨个无名山谷。

    见到自已车队的油罐车着了火,车队里的日军官兵纷纷的从车跳下,抢战有利地形加入到了对伏击者的攻中来,他们或躲于岩石后面,或偎依于树后,依托有利地开,迅速的展开了反击。

    特别值的一提的是,鬼子那一个充当开路头车的摩托三轮车的机枪手相当的厉害,机枪打得相当的贼,仅仅在分钟之内,两个班二十多名参与伏击的八路军战士就被他的机枪连shè压在战壕内,根本抬不起头,那个机枪打得贼他**的准。

    好在这些伏击车队的八路军战士们也特别的照顾他,十几支长枪shè手早早的就瞄准了他,结果,非常不好意意的在他的身上开了七、八个大窟窿,最历害了一个甚至将他的半边脑壳衔飞了半边。

    接下来,这十几名日军的官兵尽管战术素养非常了得,但是由于腹背受敌,顾的了前面,顾不了后面,伴随着‘“乒乒、乓乓‘阵阵枪声,十六名日军官兵接二连三的中枪倒地。

    于是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走完了他们人生的最后的一段里程,被送到了他们的天照大神那儿做了报道,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连shè杀他们的敌人究竟是长得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楚,就闭上了他们的眼睛。

    人生其实就是这样,出来hún的,总是要还的,只不过再于早晚而已,这些平日里对中国普通民众动辄就刀兵相向的冷血动物们终于得到了他们应有的下场。

    由于伏击部队在人数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十几倍以上,而车队的日军官兵人数非常的少,加之整个日军的车队都处于整个战斗进行的非常快。

    六分钟之后,“轰隆‘的一声巨响之后,一切都安静了,那些或倒在地上,或偎依在路边的大石头旁、树后的日军官兵全都悄然无声。

    由于事先得到命令,不准吹冲峰号,所以连长赵铁山大刀一挥,一团五一八连的一百八十多名战士在连长赵铁山的带领下就冲向了包围圈内的日军车队。

    “连长,真没有想到,这些小鬼子这么不经打,三下五去二就被我们解决了。”一个叫付来顺的新兵边mō着刚从日军尸体上拔下来的手枪,边非常兴奋的对着身材瘦黑的连长赵铁山说道。

    “屁话,我们是一百八十多个人,他们就十六个人,而且这批鬼子大多都是鬼子的运输兵,并不是鬼子的步兵精兵,加之他们现在又身处我们的包围圈中,腹背受敌,自顾不暇,顾头不顾尾,我们当然好对付多了,换作是鬼子的精兵,二百米距离,单对单,你试试看,保准你小子就是长着三个脑壳,也被他们给打飞了。

    而且又在这么短的距离内,我们突然发动攻击,使得他们根本无发发挥他们长程精确shè击的强项,我们再打不死他们,我们以后就别再出来hún了”连长赵铁山有些不在意的对新兵付来顺说道。

    “那连长,这两车柴油怎么办?拉又拉不走,背又背不动,而且我们连里面还没有会开汽车的。再说了,就是有会开汽车的,车胎全都打爆掉了,也开不了。”这时连指导员荀大圣走了过来对连长赵铁山问道。

    “鬼子的坦克马上就会开过来,现在我们只能把它们全部炸掉,现在我们就是把这些柴油都烧成灰,也不能便宜了小鬼子,听明白了没有”连长赵铁山毫不犹豫的对指导员荀大圣说道。

    大约又过了一会儿,滚滚的浓烟再次的从另外的两辆油罐车上冒了起来,不一会儿,两声巨烈的爆炸声应又开始传遍了整个山谷。

    事实上当第一声爆炸声和枪声从这个无名山谷传来的时候,远在五华里之外的三木宜和小队长就感到了情况有异,八成是运油的车队遭到了土八路的袭击,一旦想到这里。

    于是三木宜和小队长马上决断,所有人全部向响枪的地方机动,但这样以来,却使三木小队彻底的陷入了万劫不复之中。

    因为现在在距三木小队长铁甲战车队休整大约有三华里的一处无名山梁的岩石后面,有几双眼睛正通过望远镜在密切注视着山三木宜合小队坦克的一举一动,他们不是别人,正是一团团长董大虾子。

    刚才一团团长董大虾子还正为三木宜合的坦克方队不离开那一片开阔地发愁呢现在到好,这小子自已到挪地方了。

    “nǎinǎi的,只要你离开了这一片开阔地,老子就有办法收拾你旅长让我困住你们这帮孙子,我看这一次老子这一次不旦能困住创他们,还能吃掉了他们。”一团团长董大虾子自言自语道。

    “朱参谋”董大虾子喊道。

    “在”一个年轻的参谋官接着对董大虾子说道。

    接着董大虾子喊道:

    “马上给赵铁山发旗语,让他的人再给老子整出点动静来,最好动静越大越好,同时命令一营、二营执行第五套作战方案,动作要快,这一次老子能不能红烧糖葫芦,就看他们的了,听明白了没有”

第二百一十七章噩梦之三坦克坟场!!!

    第二百一十七章噩梦之三坦克坟场!!!

    本来赵铁山的部队都清理完了战场,准备要进行撤退了,但赵铁山的部队又接到了一团长董虾子的命令——继续的留在战场上进行一翻折腾,制造出了非常令远处的三木宜和小队长jī动的“枪声”,也就是那种将鞭炮放在铁筒内燃放产生的“乒乒、乓乓”声。

    当“乒乒、乓乓”的“枪声”再次传来的时候,本来以已经已经有些要放异的三木宜和小队长又重新的兴奋了起来,因为在他看来,这些所谓的“枪声”正是自已的兄弟部队正和土八路在进行jī烈交战最为明显的证据。

    在这个hún蛋的眼中所谓的八路军就是那一些刚放下锄头,拿起了土枪的中国农民,因此根本没有任何的战斗力,英勇善战的大日本帝国陆军士兵怎么会败给这些刚放下锄头的中国农民呢

    特别是当这些听似jī烈的密集枪声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更加坚信了三木宜和这个hún蛋的信念,因为在他看来任何耳朵没有聋掉的人那怕就用一只耳朵,也可以马上的听出来,这jī烈密集的枪声正是大日本帝国的标准陆军配枪——三八步枪发出的枪声。

    只是三木宜和小队长不知道的是,现在他听到的所谓的枪声,完全就是赵铁山连长带人将鞭炮放在铁筒内燃放而产生的,由于铁筒的共鸣效应,使得这些本来十分清脆的鞭炮声听起来完全变了味,听起来倒是非常像是jī烈交战的枪声,而且还像极了三八步枪shè击时所发出的枪声。

    为了尽快的赶到前面jī烈的战场,三木宜和小队长破例的让那些本来跟在坦克后面小跑的日军步兵,爬上了九七式中型坦克的炮塔,于是搭载着一百多名日军官兵的十二辆九七式中型坦克组成的装甲部队在崎岖的山路间颠簸的行进着。

    由于日军装备的九七式中型坦克全重十五点三吨,自身乘员就达到了四人,因为他的马力并不大——只有一台功率为一百二十五千瓦的风冷柴油机,所以它的最高设计时速才不过每小时三十八公里,而这个三十八公里每小时是指在平整的公路上,所以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进时他的速度自然就快不到哪儿去,而此时这些本来就显得笨重的九七式上又搭乘了四至五名的其他步兵乘员,可想而知,他的速度能快到那儿去——简直比牛车快不了多少。

    当三木宜和正带着坦克方队向”枪声最为jī烈的战场”tǐng进的时候,也不知是什么人从路边的草丛中“乒乒、乓乓”的就放了一阵的标准冷枪,于是,四名日军官兵本为还好好的坐在九七中型坦克短炮塔上的日军士兵,应声从九七式中型坦克的短炮塔上掉下来,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一声不吭的倒地而亡。

    “遇袭,shè击”座在主战坦克上的三木宜和小队长马上lù出了头以着开枪方向疯狂的挥舞的指挥刀。

    由于最高长官已经发动了攻击令。

    于是,十二辆日军的坦克对着开枪的方向就是一阵非狂的扫shè,“嘀嘀、嗒嗒”的枪声不绝耳,而那些座在坦克上的日军步兵也都迅速的跳下了坦克以最快的速度加入到了这场毫无目标的疯狂shè击中来,他们这些步兵士兵或以坦克车为依托,或以路边的山石为依托,都纷纷的加入到了这场毫无目标的复仇之战中来。

    于是这座无名山坡前的灌木丛马上得稀疏了许多,只见枝叶纷飞,子弹luàn窜,很多知名的和不知名的灌木和小树都遭了秧,其中有一棵比碗口还粗的松树竟也被日军坦克上的九七式七点七毫米机枪直接打倒在地,但奇怪的是,此时在这个无名的山坡上,除了日军疯狂luàn飞的子弹,竟没有一个所谓的土八路出来反击和抵抗。

    但是吃了亏的三木宜和小队长可不管这些,在他的指挥下,这十二辆日军坦克及五十多名日对那个看似可疑的无名山坡整整shè击了有五、六分钟之多,最后为了解恨,三木宜和小队长还指挥着这十二辆日军坦克对着这个无名山坡“轰隆——轰隆”的放了近二十炮。

    “杀**”在三木宜和小队长的指挥下,十五、六名日军的陆军士兵迅速的冲向了那些刚才发出子弹的无名山坡,由于山坡上一直处于无人反出抵抗的状态,所以这十五、六名日军官兵很快就如愿以偿的冲上了那个发出子弹的无名小山坡。

    但很快的令三木宜和小队长感到愤怒的事情发生了,山坡上除了散落了八支看上去是鸟枪一样的的老式火器以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发现,而且就是这支鸟枪,看上去也是至少有三个款式,令三木小队长事情以更加气愤的是,其中的一支鸟枪竟然达到了二点五米长,看样子这个巨型的鸟枪就是传说是的大清抬枪。

    “八嘎,可恶的支那农民军,竟然用这种破烂来暗算我们神勇的大日本帝国武士真是良心的大大的坏了的干活,不敢名刀名枪的来,竟干这些下流的把戏同,真是懦夫,懦夫”三木宜和小队长看着手下的日军士兵呈上来的土八路的“神器”,不油自自主的骂道,但骂归骂,三木宜和小队长也还是深知救兵如救火的道理,他并没有过多的在这个无名的山坡进行长时间的逗留与耽搁,径直的带着日军的坦克步兵hún编部队向着前方响枪的方向直扑了过去,而此时,虽说是时间不多,但是时间也已经过去了有二十多分钟。

    事实上,就在在三木宜和小队长忙着对付无名山坡上那些连影子都没有看到的敌人的时候,此时就在他们前方不到四华里处的一个高大的山梁后面的山路上,有四百多人组成的两个工兵连正在紧张的埋设炸药,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董虾子一营和二营的营属工兵连。

    正所谓,人少好吃饭,人多好干活,当三木宜和小队长的坦克步兵hún编再次开动的时候,近一吨多的炸药已经被成功的埋设完毕,由于前方的山路一直都是曲曲折折、左拐右拐,所以身处主战坦克上的三木宜和小队长根本没有发现前主的异常,径直的朝董虾子给他准备的“坦克坟场”开了过来。

    而当三木宜和小队长的坦克方队刚开到这个坟场的边缘是,一件令三木宜和小队长感到十分曲辱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在前方林约有一千米远处的那片狼藉的战场上,有着四五个中国农民军模样的人正在扒日军阵亡士兵的衣服。

    “巴嘎支那人真是太可恶心了,连死人都不放过。”三木宜和小队长大声的叫嚣着,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三木宜和小队长指挥着手上的十二辆九七式中型坦克马上就冲了过去,而紧跟在这些坦克后的日军士兵也纷纷的跟进了上去。

    于是,一场步兵教科书的常见的步兵装甲协同作战就开始了,坦克在前,步兵在后,向敌人的阵营冲击了过来。

    在这些日军坦克车的冲击而,刚才还忙着扒日军军服的“土八路”们马上四下溃散而去。

    但很快令三木宜和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先是冲在他前面的一辆九七式中型坦克“轰隆”的一声被炸上了天,接着“轰隆——轰隆”的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在他的不远处响了起来。

    由于爆炸声过于巨烈,巨大的冲击bō使得身在坦克指挥室中的三木宜和小队长在第一时间失聪了,现在他直觉得自已的两耳发痛,脑袋翁翁的响。

    整个大爆炸大约整整持续了有近两分钟的时间,由于整个山谷内爆炸点的摆放特别的有规率性,全部都是集中在日军坦克必经的山路上,所以,这短短的两分钟爆炸之后,有八辆的日军坦克被炸的面目全非,成了名副其实的废铁。

    而另外的四辆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三木宜和所乘座的指挥坦克还算完整以外,别外的三辆——两辆的原地打转,而另一辆坦克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然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看样子情况不妙。

    与日军坦克的惨像有的一比的是那些跟在坦克屁股后面的日本步兵,则是更加惨不忍睹,由于整个部队现在一直都处于整个爆炸的中心,所以巨烈的爆炸过后,你在坦克的外面跟本再也找不到一个活着的日军步兵,一地的除了死人就是死人,除了尸块就是尸块,半过的脑袋和半截的身子到处都是,至于其他缺胳膊少tuǐ的日军官兵更是比比皆是,地上的断胳膊、断退也随处可见,鲜血、大便、肠子流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大便、鲜血气味。

    所以这一通巨烈的大爆炸是等于直接将这些日军步兵的一股脑的都送到他们的天照大神那儿作了整体报道。

    就在大家都认为战场上的敌人都消灭的时候,以三木宜和为首的其他三辆日军坦克发动了反击。

    三门五十七毫米的短炮“轰隆、轰隆”的对着山梁轰起来,直炸得山梁上顿时飞沙走石,而紧跟其后的是八tǐng九七式七点七毫米的机枪也“嘀嘀、嗒嗒”的响了起来。

    而此时,就在路边大约一百多米远的地方,突然七块上面带着草皮的木板被顶了开来,从地下的避弹坑中冒出了七名手上拿着二十毫米反坦克炮的狙击手。

    “轰、轰、轰、轰”的一通shè击之后,包括三木宜和所乘座的坦克都冒起了滚滚的浓烟。

    “可恶”大叫了一声,三木宜和小队长第一个举着手枪冲出了着火的坦克车。

    但三木宜和小队长脚刚落地,只沉得小tuǐ一麻就一头再到在地,原来此时一名反坦克狙击手用穿甲弹一炮击飞了他左tuǐ下面的半截小tuǐ。

    “巴嘎”三木宜和小队长大叫了一声,举枪向那名反坦克狙击手手shè去,只听“砰”的一声,一股鲜血从那名反坦克狙击手的右肩流了下来。

    但就是这时,也不知是谁身出的一发子弹却光临了三木宜和小队长的脑袋,只见“彭”的一声爆裂之后,一个无头的尸体就此延生了。

    而接着冲峰号也跟着响了起来,两千多名像出舷的利见一样像敌人冲去。

    而就在冲峰号响起了那一刻,其他的日军坦克机乘人员也纷纷的跳出着火的坦克车,但是除了进行毫无意义的反抗之后,大约不到十分钟,这十几个日军坦克机乘人员也都被打得千穿百孔,成了名副其实的筛子。

    而这场坦克伏击战也告以成功,让一团长董大虾子更加高兴的时,在这场战斗中他得到了四门五十七毫米的短炮和近三百多发炮弹,至于九七式机枪好坏加要一起刚有近十二tǐng之多。

    多少年以后,赵铁山在回忆这段历史的时候,这样的写道:

    “当时我们接到团首长的命令后,就迅速的改变战术,以鞭炮为饵制造敌我交战的假像,yin*敌人的坦克朝我们这边的山谷开来。

    而为了给大部队争取更多的时间,我们响实了团首长的命令,派出一个班十名战士埋伏在敌人必经的山路上,对敌人放了一通冷枪进行袭扰,当时营长规定每人瞄准一个人只准放一枪,放完枪掉头就跑,连头也不要回,结果这一通冷枪把敌人在那个无名的小土坡上整整耽搁了二十多分钟,为大部队的设伏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为了更好的麻痹小鬼子,营长甚至叫这十名战士扛了四支从老乡那儿借来的鸟枪,冒充地方部队。

    而小鬼子还真的是信了,竟然扑向了我们为他们准备的坦克坟场,最终在我们用了好几千斤炸药将这支鬼子的坦克部队送进了地狱。

    现在想起来幸好是我们的战士打完一枪就跑,不然的话,他们的麻烦可能就大子,当时敌人发疯的对着他们之前藏身处进行攻击,后来我过看过,连碗口粗的松树都让鬼子的机枪给打断了。

    nǎinǎi的,用步兵去对付坦克这玩意简直就是在玩命。

    由于敌人在那个无名的小册坡整整làng费了二十多分钟宝贵的时间,使们为他们的坦克准备的坟场得以全面竣工。

    而当时战场上的场景也时令我终生难忘的,太惨烈了,到处都是死人,到处都是尸块,如果没有到过战场的人根本想像不出那种惨烈。”

第二百一十八章 噩梦之四 步步惊魂!!!

    第二百一十八章噩梦之四步步惊魂!!!

    当坦克坟场内巨烈的爆炸响起以后,特别是那一种远在十几里之外都能感到的地动山摇,令远在十几里之外的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曾有过的的恐慌。

    因为一个职业军人的直觉告诉他,此该他要面临的问题变得越来越复杂化了,现在自已将要面对的对手怕将不再是那些只有简单自制武器土八路那么简单,很可能自已将要面对的是八路军的主力部了,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八路军一一五师的大部队,真要是这样的话,自已的麻烦那就要大了,搞不好很有可能会遭到全军覆没的命运。

    每当想到这里,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就感到头皮发麻

    而三木宜和小队长的十二辆坦克组成的步兵装甲hún编部队的处境怕是交要变得更加危险了

    别的不说,在这种崎岖的山路上,根本就不适宜像坦克这种机械化武器进行作战,现在那怕是有一个猴子投下一捆手榴弹都能让三木宜和小队长装甲车队的一辆九七式中型坦克趴窝,更何况是那些从来都是亡命之徒的八路军。

    而要造成刚才那种直冲云宵的大爆炸——至少要数千斤以上的高爆替恩替炸药才行,而数千斤以上的高爆替恩替高爆炸药足以将现今世界上任何的国家生产坦克车都炸上天,这其中自然就包括了三木宜和小队长所帅领的那十二辆九七式中型坦克。

    现在且不论这个爆炸点是否就在坦克最为薄弱的底盘正中,那怕这些爆炸点离这些坦克有三、五米的距离,当数十个乃至数百十来个十几至几十斤的替恩替高爆炸药在短时间内集中爆炸时,它产生的破坏力那将是非常令人恐怖的,雷场中的任何生物都将必死无疑——统统死拉、死拉的

    而麻原生太郎中队长自已在这儿却无计可施,唯手眼巴巴的望着三木宜和小队长的铁甲战车队一步一步的走向灭亡。

    现在他的对手是谁?麻原生太郎中队长不知道。

    现在他的对手有多少人?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更不知道。

    现在对手的武器配备到底达到什么水平?麻原生太郎中队长也不知道。

    至于现在对手的兵力步署是什么?这个非常至命的问题,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同样也不知道。

    现在麻原生太郎中队长的脑海中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他现在必须马上去增援野豚家彦中队长,保住正太铁路的正太铁路不被中国共产军给摧毁,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现在对他来讲最为重要的是正太铁路。

    “巴嘎三木的麻烦的干活”麻原生太郎中队长非常无奈的喃喃自语道。

    而此时在正太铁路方向传来的阵阵枪炮声,让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又不得不加快前进的步伐,毕竟三木的坦克组成的铁甲车队可以牺牲,而帝国东亚圣战的交通命脉正太铁路那是决不能被人摧毁的,为了帝国的东亚圣战事来,也只好委屈一下三木宜和小队长了,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在心中暗暗的想道。

    “麻原大太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听到远处那巨烈的爆炸声,伪军团长贾九斤接着有些面sè惶恐的对麻原生太郎中队长说道。

    要知道,现在伪军团长贾九斤最为想要的结果是就是——麻原生太郎中队长马上下令,回师救三木宜和小队长,因为已经在江湖上hún了这么长多年的贾九斤团长深知,三木宜和小队长的坦克部队怕是遇到了土八路的主力了,而且双方可能现在都已经干上了,那直冲云霄的爆炸声只有八路军的主力部队才有能力干得出来。

    而要真的是如此话,不管三木宜和小队长的坦克装甲有多厚,在这种山间崎岖的小路上遇上不要命的土八路敢死队伏击,怕是也凶多吉少,坦克的机动性的火力优势将受到极大限制。

    而那些抱着炸药包直往上冲的土八路,对于三木宜和小队长的坦克车来说那就是挥之不去的噩梦,想甩都甩不掉,只有等死的份。

    而自已的部队若是在这个时候回去,不但救不了三木宜和小队长和他的坦克装甲部队,而且极有可能是一无所获,很可能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什么也干不了,除了能替三木宜和小队长这个犟种收尸以外,看看这个犟种的笑话以外,其他的什么事也做不成。

    土八路的那种短、平、快的作战方式他也是太了解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等他的部队再这么屁颠屁颠的赶过去,那些土八路怕是早跑得连影子都不见了,连打,打个屁

    但这并不是最为关键的,最为关键的是,他的部队不会再有机会同八路军的主力部队交火——进行那种毫无意义的消耗战,那么这么一来,他手下的那些炮灰们——无谓的伤亡也就自然可以避免了,自已的家底也可以得到保存。

    总而言之,现在伪军团长贾九斤满脑子都是消极避战的想法,现在只要能达到消极避战目的,你让他干什么都行。

    可是事实却并不是贾九斤团长想像的那样,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并没有按着他的意愿发出回师的命令。

    “贾桑,你的人良心大大的坏了的干活,怎么让大日本皇军给你们开路的干活你的人,前面搜索队、开路的干活!你的明白”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接着对伪军团长贾九斤说道。

    “嗨”伪军团长贾九斤无奈的说道,心中暗骂:“贾九斤啊贾九斤,你***怎么这么的贱,非要多嘴,这下子好了吧别人的笑话没看到,自已人倒要成了人家的活人探雷器了。”

    心中虽然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贾九斤还是将一队伪军士兵被赶到了队伍的最前列,充当了人工探雷器。

    “团长,昨晚我不就是赢了你一百三十块现大洋吗你也不用这么整兄弟我啊让兄弟我给日本人充当探雷器、排头兵啊你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这走在最前面的排头兵从来都是挡子弹的命”伪军连长崔岭南有些委曲的对伪军团长崔九斤说道。

    “放你**屁你当这排头兵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吗这是老子看得起你,现在马上闭上你的鸟嘴,你什么也别说了

    你说现在日本人崔得急,你叫老子怎么办,总不能你也叫老子光着大头亲自上前吧这差式总得有人干吧”伪军团长崔九斤一脸jiān笑的对伪军连长崔岭南说道。

    “那我的团长大人,你是我大爷还不行吗,现在你就是我们老崔家的祖宗还不行吗大不了,这一百三十块现大洋我不要了行了吧你就放兄弟们一条生路吧你看看,这些瘪犊子,连女人的屁股都还没有碰过,你就忍心让他们缺胳膊少tuǐ的再说了,我们来当兵,是为了hún口饭吃的,可不是为了日本人拼命的。”说着伪军连长崔岭南指着身后七、八十名衣着猥琐的伪军士兵说道。

    “团长,你就放了我们吧”伪军连长崔岭南身后的士兵们一个一个哀声叹气的说道。

    “好,算你小子识趣,老子就放你们一马,一个连五公里,五公里之后换三连上,以此类推,现在该满意了吧”伪军团长崔九斤一脸jiān笑着对伪军连长崔岭南说道。

    “谢团座,我代兄弟们向您谢恩了”伪军连长崔岭南一脸得意的笑着说道。

    “你***还不马上去给老子开路”伪军团长贾九斤边踹边对崔岭南说道。

    踉踉跄跄崔岭南连忙重新归队,指挥着这些注定要有人倒霉的伪军士兵在前方开道探路。

    五分钟之后,当“砰”的一声脆响之后,整个日伪军的行进队列全部都被迫停了下来,全都卧倒避弹。

    “我的个妈呀痛死我了”

    只见一名伪军士兵痛苦的倒地抱tuǐ嚎叫着,他的脚板已经被从地面下冒出的子弹给击穿,鲜血不住的从他那只被击穿的脚板中流了出来,而此时地上多了一片带有弹小木板。

    “巴嘎土八路的狡猾、狡猾的良心大大的坏了的干活死拉、死拉的。”麻原生太郎中队长狠狠的骂道,他边骂边对身边的日伪军作着向路两边散去的手势。

    可想而知,既然现在最高长官下达了疏散令,那些惊魂未定的日伪军还不是连滚带爬的向路边的小沟靠近了过去,希望能避开他可能出现的雷场。

    但是就是因为麻原生太郎的这一个疏散令,本为已经够倒霉的麻原生太郎部队又迎来了他们的新麻烦。

    “轰——隆、轰——隆、轰——隆”的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又响了起来,兄见至少有不下于十名以上的日伪军官兵在地上,其中一名日军的官兵伤的更被炸得十分的惨烈,他的两条小tu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给直接的从膝盖以下整齐的炸断,鲜血正像喷泉一样从他的两条断tuǐ从流了出来,而这个倒霉蛋则像一头死猪一样爬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看样子,这将是这个hún蛋不可能活到天黑。

    至于为什么这么多人,这个hún蛋伤的最惨烈,原因很简单,这个hún蛋的反应特别的快,当麻原生太郎的疏散令发出以后,他第一时刻冲入了路边避弹,于是他就成了第一个踏雷的人,而且还是一口气踏了两颗地雷的倒霉蛋,结果他就成了那个伤的最为惨烈的人。

    而其也的日伪军官兵也好不到那儿去,纷纷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呻yín着,于是杀猪般的嚎叫声又再次响彻了整个山谷。

    其实,对于这些日伪军来说,敌人并不可怕,可怕是你看不到敌人,而敌人却可以看到你。

    由于接二连三的遭到袭击,使得本来就神经紧张的这些日伪军更加的惶恐了起来,一股不安的情绪就像瘟疫一样在麻原生太郎的部队中蔓延开来,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转向了跑边那高高的山崖。

    也不知是谁对着山崖放了这么一枪,于是“乒乒、乓乓”的枪声又响了起来,大约整整过了三分多中以后,这些盲无目标的胡luànshè击才渐渐停了下来,刚才受到刺jī的日伪军队伍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因为那些看似藏着敌人的山崖上跟本没有一个敌人,除了被子弹打倒的枯树烂枝以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更别说那些传说中喜欢藏在暗处对大日本皇军放冷枪的土八路了,连个影子都没有出现。

    于是这些已经七魂失了六魄的日伪军们,又重新带上七、八名伤兵和四、五具尸体开始上路了,只不过,这一次,他们走的相当的慢,每一个日伪军的官兵都情不自禁的将目光对准了自已的脚下,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已是踏着前一个人的脚步在前进。

    而此时,感到最为无助的要数那一些走在队伍最前列的伪军官兵们了,为了尽量的避开土八路埋的那些地雷,崔岭南连长命令所有的伪军士兵沿着路上的牛车辄走,而且前一个士兵一定要踏着后一个士兵的脚印在走,可想而知,此时的崔军连长崔岭南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

    于是在人体排雷器——伪军官兵崔岭南们的“无畏”奉献下,麻原生太郎中队长的增援部队又走了大约有三里多的山路,一直平安无事。

    “nǎinǎi的,下次再也不和团座耍钱了,这那里是在耍钱,这是在耍命啊”伪军团长崔岭南一脸无助的说道,额头的汗水在不停的流了下来。

    “二狗,等过了这一劫之后,你哥我一定要戒赌,不能再耍钱了,这那里是在耍钱,这是在耍命啊你一定要看住你哥,如果我再赌,你就去找你嫂子来,听见了没有”伪军连长崔岭南有此痛下决心的对伪军士兵李二狗说道。

    “我的连长哥,你拉倒吧这叫什么改不了吃屎,你还戒,戒个屁”伪军士兵李二狗接着说道。

    “你小子说什么呢”说着崔岭南一脚向李二狗踹去。

    可是就是这时,“乒乒、乓乓”的一阵清脆的枪声从远处传来,包括崔岭南、李二狗在内的日伪军官兵纷纷的卧倒在地避弹,令日伪军们挥之不去的梦魇又再次袭来。

第二百一十九章 噩梦之五 究竟是谁埋谁!!!

    第二百一十九章噩梦之五究竟是谁埋谁!!!

    枪声过后,当大家还没有回味过来是什么一回事的时候,伪军团副贾青云哭喊声从队伍后面传了过来。

    “大哥,你醒醒,大哥你别吓我!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原来是这一通枪响过后,别人的问题倒不大,没有受伤,除了受到一点惊吓以外,连皮都没有伤到,反而是伪军团长贾九斤中枪倒地了,像一条刚吃了刀子的死狗一样,倒在地上不住的直伸tuǐ,一只手抬了起来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不等伪军团副贾青云把耳机贴上去,那只刚才抬起了手臂又突然的一下子落了下去……

    xiōng口连中五枪,几乎被打成了烂麻包,腹部也中了一枪,鲜血像喷泉一样从贾九斤的xiōng口直往外喷shè出来,团副贾青云用手去捂都捂不住,受了这么重要的枪伤,任何一个头脑正常的人看了之后,连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死定了。

    看着不住的往外出凉气的伪军团长贾九斤,团副贾青云情不自禁的大声哭了出来。

    而在伪军团长不远处的日军中队长麻原生太郎则有些惊魂未定的躲在一块路地的岩石后面,不住的用手擦拭自已额头上正在往外流的冷汗。

    因为就在刚才,也就是刚才的冷枪响的时候,这个hún蛋刚刚在生死之间才走了一遭,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只差一点点,二发从某个暗处shè出来的子弹,几乎就要击中了麻原生太郎的脑壳,就在刚才他甚至感觉到子弹从他的耳朵飞过所时产生的气流。

    “杀jījī!”平复了一下刚才惶恐的心情,指着可能是枪手开枪的方向,中队长麻原生太郎疯狂的挥舞着指挥刀叫嚣着。

    于是,大大、小小的日伪军们纷纷对着刚才为个可能隐藏枪手的方向毫无目的luànshè了起来。

    “乒乒、乓乓”的枪声又次响彻山谷。

    但是与上次一样,除了那些山上枯枝烂叶,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枪声过后,整个山谷又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宁静,现在每一个日伪军的官兵都是惶恐不安,生怕些藏在暗处的枪手把枪口对准着自已的脑袋。

    于是大家都惊慌的将目光转向山谷周围那些可能隐藏枪手的地方,便是奇了怪了,意没有发现一点的线索。

    多少年以后,参加过一次战斗的抗日老战士苗松原回忆录《我的抗战》中讲:

    “当时我们狙击组接到的命令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想法在第一时间干掉伪军团长贾九斤,以平息群众的怒火和民愤。

    可是这个狗日手握重兵、狡猾的很,我们的人难有机会靠近他下手,加之他平时行踪诡异,跟本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当地的地下组织一直没有机会干掉他。

    因此,当我们的队伍一到达当地后,当地的地下组织就请求我们部队想办法一定要把这个***汉jiān先除掉。

    考虑到无法就近shè杀,所以我们就采取了远程狙杀这个方案,当时的我们shè杀的距离还是蛮远的,有近八百米之多。

    为了防止让这个杂种再给他跑了,所以我们在狙杀他的时候,用了六个shè手同时对付他,我当时被委派为第一shè手,其他的五名同志作为副shè手,在我的枪响之后,其也的五名shè手在第一时间补shè,为的就是不至于一击不中,让他给跑了。

    当时我们用的是美制的八大粒,那个枪,精度好,弹头也重,杀伤力极大,比当时日本人手中的三八大盖强的没边了,加之是自动上弹,非常适合快速补shè,所以就成了我们狙击队的标准配枪。

    为了这次远程狙击,我们还持意的增加每发子弹的发shè药量,尽管这样对枪管、枪膛的伤害很大,但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这样以来,才可以使得我们shè出付出的子背景弹道更平直,也更远,精度也更高。

    但是这样以来,开枪的动静也就大了起来,尽管我们也整了自制的消声器,但是效果仍是不大。

    那开枪的动静,简直是太招人了,很容易就会暴lù目标,幸好是一人就打两发,打完了就撤!

    我纪得很清楚,我们的人在伪军的官兵中间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出这个杂种,原来是他为了防止我们这种shè手的伏击,竟然穿着和伪军士兵一样的军装,而且还将帽檐压的很低,hún在伪军前进的人群中非常不好认,好在我们在第一时间找到了他那个跟屁虫伪军团副贾青云,根据他最终锁定了这个狗汉jiān。

    我当时第一枪就命中了这个狗汉jiān的xiōng口,第二枪补shè也同样击中了他的xiōng口,至于其也的几枪,我就不知道了,由于那么多人都瞄准贾九斤,究竟那几枪是谁击中的,至令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是其他的几名副shè手的杰作。

    提起这个伪军团长贾九斤,我不得不多说一些他的故事,这个狗日因为生下来足足有九斤多重,所以他那个该雷劈的老爹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贾九斤。

    他们家以前是当地的一个富户,可是后他那个该雷劈的老爹留学东洋(也就是小日本,当地的群众一直都这样称乎),并且娶了一个日本女人,再后来生下了这个杂种,日本人进来的时候,他爹第一个就当了汉jiān,做了鬼子的维持会长和民团团长,他这个杂种儿子自然就干了鬼子的维持会副会长,可是好景不长,后来被我们的武工队给镇压了,四个武工队员乘夜潜进狗窝,一枪毙了这条老狗,而是他个***却因为上茅厕躲过了这一劫。

    这个***,真的是太***坏了,简直就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群众称他是‘活阎王’,比他妈妈的日本人、小鬼子还坏、还狠、还恶毒。

    鬼子当时推行‘**誓约’,这个狗杂种身先士卒,到处残杀革命群众,对了,我有必要像大家说一个鬼子的**誓约,这个所谓的狗屁誓约总共就六条,分别是:

    、皇军到达村境,村民绝不准逃避;

    、皇军问话,绝无虚伪是陈述;

    、反对八路所约集的一切破坏行为;

    、为皇军提供所得之确实、准确之情报;

    、甘守本约,绝不违反;

    、如有违反,愿意受任何处罚。

    说白了,这个狗屁不通的**条约就是日本人要老百九宣誓效忠日本人,甘当亡国奴,这和现在传销的洗脑有些相像。

    他那个该雷劈的老爹被老爹被我们武力镇压了之后,这个***杂种就开始变本加利的杀害革命群众,他当时就规定,只要是他汉jiān队民团进村以后,所有的人都必须马上到打谷场集合,否则的话,一律就是格杀勿论。

    有一次,正值腊月初八,下大雪、天寒地冻,雪上面都结着一层冰茬子,河里冰面更是都能走人,这个***也不知是抽了那上的风,突然带着四十多个小鬼子和二百多名伪军到达了一个叫张家湾的小村子,由于天气冷,有十几个群众没有按时到达打谷场,他就命令这十几个群众,不管男fù老少,当着全村人的面脱得赤条条的,趴在河面的厚冰面上,说是什么时候把冰唔化了,什么时候放人,要不就把全村人都杀了。

    寒冬腊月,滴水成冰,很快这些群众就被冻在了冰面上,于是这个***就让日伪军用劲去拉这些群众,于是很多人的肚皮都被拉破了,鲜血涂冰,其状真是相当的惨烈,但这并不是最为惨烈的,最为惨烈的是,这个***坏种接着又命令日伪军把这些早已经冻疆了群众全部都投入了冰窟窿之中去,他还哈哈大笑说道——这时冰水ròu油条,然后他又亲自拖过鬼子手中的机枪,‘哒哒’的一阵枪响过后,他当着全村人的面将这十几个群众全部打死在冰窟窿中,你说他该不该死。

    还有一次,因为我们当地武工队袭击了一个鬼子的巡逻队,打死了三个小鬼子,这个***就将我们伏击鬼子巡逻队地点,周围的十里的五个村的正副村长召集了起来,美其名曰说是开会,不来者格杀勿论。

    于是那五个村的十名正副村长慑于这个‘活阎王’的yín威,就都去开会了。

    这个***居然让这五个村的十个正副村长,为那三个被我们打死的小鬼子抵命,说是让他们每个村都商量一下,一个出一个人,而且就在他们的正副村长中出,一个下坑,一个人填土。

    ***,他居然要活埋人,而且还是自已挖坑埋,否则的话,两个都要死,你说这小子毒不毒。

    当时,小王庄的郑守仁和郑守财是堂兄弟,结果就摊上了这档子事,兄弟俩合挖一个坑。

    ‘守富,我有两个儿子,三个丫头,你才刚成亲,连个后都还没有,你来埋吧!’郑守仁对堂弟郑守财说道。

    ‘哥,你说啥子呢!——不行,这千万不行,你拖家带口的,家里那些嘴张着都要吃饭呢,你要是死了,嫂子一个女人家带着这么多孩子可怎么过活啊!我要是死子,大不了娟子再改嫁,说不定还能嫁一个好人家,省得跟着我吃苦受累!’郑守财对堂弟郑守仁说道。

    堂兄郑守仁见堂弟郑守财不同意,他就抢先跳进了土坑里,可是郑守财还是不肯埋,下不了手。

    这个时候,贾九斤这个狗杂种就拿着短枪走了过来,对着郑守财的脚底放枪,‘乒乒、乓乓’的枪声打得郑守财脚底的砂石飞扬。

    ‘妈了个b的,叫你埋个人,哪里那么多的废话!你再不埋,老子连你一道埋!’贾九斤狠狠的对郑守财骂道。

    ‘好兄弟,你埋吧!你再不埋,我们兄弟可都得死在这儿!’郑守仁对堂弟郑守财说道。

    最终在贾九斤的威迫下,郑守财活埋了他的堂兄郑守仁。

    后来,尽管是附近的群众及时的赶了过来,刨土救人,但是就是这样,也才只救回来了郑守仁一个人,其他的四名正副村长全都没有救过来。

    当然,后为这此参与埋人及被活埋的村长们家族中,总共出了一百六十多名的八路军战士,那个郑守财在把堂兄郑守仁从土中刨出来以后,连家都没有回,丢下刚结婚还没满月的媳fù,一路哭着就去参加了八路军,后来在一次战斗中牺牲。

    现在有很多人都说是因为日本人侵略我们中国,才让我们有机会发展起来并最终打跑了蒋光头,其实在我看来这都是屁话,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现在的资讯那么的发达,请大家在骂人之前先去翻开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报纸看一看,看一看当时的报纸是怎么说的,看一看当时的人们是怎么评论当时的政fǔ的。

    骂人谁都会骂,可是要是能骂出水平来,才算真本事,不然的话,那就是与泼fù无异。

    先不说,抗战中**对日军作战是何等的不堪,丢城失地,最后连都城都丢了,要知道,他们是政fǔ军,是吃皇粮的,好枪、好炮、有吃、有穿,他们占尽了全部的行政与财政资源,可是他们打的那个仗,真的是令人感到不堪,我看了都觉得脸红,中下层军官在前方跟日本兵拼命,上层将领却忙着在和日本政fǔ签所谓的狗屁不通的和平协议,杯酒言欢,人家都来扒你家的祖坟了,你还同他合谈,谈个屁!

    也难怪,陈家庚先生被气得大骂道,日寇一日不退出中国,抗战一日不算胜利!(我的年纪大了,纪性不是太好!可能人名和原话有些出入,但大至就是这个意思,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查一查相关史料)

    缅甸远征军在国外同日本人作战是何等的勇敢,何等的善战,那些在缅甸把日本人打得满地找牙的**将领是何等的神勇,可是一放到国内,一同我们打起来,就何等的草包。

    我不想说人名,更不想指名道姓说这些**将领的不是,毕竟他们都是为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解放事业做出过贡献的人,没有他们,我们根本谈不上抗战的胜利。

    淮海战役,军队上说是六十万对八十万,可是不知有些研究历史的朋友们注意没有注意到那些推着三轮车支前的几十万农民大军,要知道,他们有几十万之众,他们不要管饭,他们更不要薪水,他们冒着枪林弹雨,就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胜利,下面的事情我想我就不用再多说了。”

第二百二十章 陷井重重!

    第二百二十章陷井重重!

    话分两头说,让我们再将目光转向刚刚走出山阳屯据点不久的野豚家彦中队长。

    当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正被路上随时都可能出现的地雷和路边随时都可能出现的狙击手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刚刚走出山阳屯据点不久的野豚家彦中队长也开始了他生平最后的一次战斗,这个两手沾满了中国人民鲜血的刽子手也将要尝到死亡的滋味。

    原因很简单,他的部队也被人伏击了,而且还是遭了他最看不起的土八路的伏击,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当野豚家彦中队带着队伍屁颠屁颠的来到一个叫老叉口的地方时,野豚家彦中队知道只要再走过这个峡长的山谷,再走大约不到一千五百公尺,他就可以到达土八路扒铁路的地方,因此对于他来说,似乎胜利就在面前。

    但是这也只能说是似乎而已——因为新的问题又来了,由于这个老叉口的地方两面环山,是一个峡长的山谷,整个山谷足足有四华里长之多,职业军人的天直觉让野豚家彦中队长感到了可能存在的潜在的危险——要是有人这个时候在两面的山谷上埋伏上伏兵,那么这样一来,他的麻烦将是大大的,据高临下,进攻莫难于攻山,这是任何国家军队都为头痛的问题。

    但是由于现在他是急着去对付那些正在疯狂扒铁路的中国农民,所以他没有时间在山谷中和这些可能的敌人在这儿磨矶,要知道,现在那怕是他多耽误一分钟,帝国的正太铁路就会承受多一分的损失,很可能一根铁轨或枕木就会被这些中国农民给扒起。

    而要他搜索完整个山谷,怕是没有半天的时间根本搞不定。

    于是生怕中伏的野豚家彦中队长连忙命令日伪军加快行进速度,以争取在最快的时间内通过这个危险之地。

    但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怕什么,往往他就来什么。

    刚行进了大约有一半路程,大约两华里的样子,只听到几声凄厉惨叫,跑在队伍最前列的三名日军士兵径直的掉进了公路中间的一个巨型陷阱之中。

    只见这个陷阱有三公尺多深,长宽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五、六公尺样子,几乎是要把整个道路都给占了,明眼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样巨大而四壁陡直陷阱,绝对是一个大工程,而制造这个陷阱的人毫无疑问是huā了大功夫的,绝非一两个人短时间内所能办到。

    而更为糟糕的时,这些陷阱的下面都chā满了被削尖了头子的竹签,每个竹签lù出地面部份大约长有近三尺,而那些尖头向上的竹签上,看样子上要么在粪便中浸泡过,要么就被人专门涂了过粪便,反正这些竹签上都沾满了粪渣,看样子叫人不油自主的就产生一种非常邪恶感觉。

    如果说有人要是掉进这样满是竹签的陷阱—后果可想而知,必成刺猬无疑,后果将会是非常严重的,感染的伤口将会给伤者带来非常麻烦的问题,除了脓毒血症、就是败血症。

    但事实也正是这样,只见这三名掉进陷阱之中的日军士兵的都被陷阱中的竹签穿了个正着,平均每个人身上挨三至四支竹签,其中除了最底下的一名日军士兵因为分别被两支竹签直接chā穿xiōng膛和颈部而当场毙命以外,其他的两名日军士兵则是沾了那名毙命日军士兵的光,受了轻伤,由于这个倒霉蛋在下面充当的临时的坐垫,起了一定的缓冲作用,使得他们两人的伤势相对的轻了很多,他们两人分别被刺穿了上腹部、小tuǐ、手掌、以及下腹部。

    只见鲜红的血液顺着竹签不停的流淌了下来,而这两名大难不死的日军士兵则像被竹签钉在陷阱之中一样动弹不得,由于他们每动一下,那钻心的刺痛就会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使得他们这两个倒霉蛋只有不停的痛苦哀号。

    听着那两外身上chā满了竹签的日军不停的在哀号声,其他的日伪军们则是心惊胆寒的注视着两边山谷上不断的随风摆动的灌木丛,于是本来急速前进的日伪军官兵们自然而然的这些日伪军就以陷井为节点聚集了起来。

    “巴嘎!土八路的良心大大的坏了,统统的死拉、死拉的。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暗算战无不胜的大日本帝国皇军。”野豚家彦中队愤怒的大声骂道,说着径直的向陷阱走了过去。

    “马上救人的干活!你的明白!”走上前看到了身处陷阱之中的两名正在痛苦挣扎的日军士兵,野豚家彦中队长非常痛心的对着身后的日军小队长松井浩命令道。

    “嗨!”松井浩小队长接着说道。

    “李桑,你的人周围的警戒的干活,土八路的很可能的就在附近,你的清楚!”接着野豚家彦中队长又传过身去对伪军民团的新团长李招财说道。

    “嗨!请野豚大太军放心,有我的人在,土八路的必然不敢靠近的干活!”伪军团长李招财信誓旦旦的说道,于是在为军团长李招财的布轩下,日军官兵在中心,仍军官兵在四周的警戒圈就形成了起来。

    在伪军放哨时,四名日军士兵很快的用随身的背包带结成绳索,在上面的日军官兵的配合下缓慢而小心意意的滑入了这个充满了危险的陷阱之中,准备营救这两名日军伤兵,但是令松井浩小队长想不到的是,他们的恶梦才刚刚开始,死神现在正狞笑在开始向他们一步一步的走来,他的人生之路就将走道尽头。

    当松井浩小队长指挥着潜下陷阱的日军官兵配全上面的部队正在拔去陷阱内的竹签的时候,突然在大家谁都没有想到的时候,只听到“轰隆—轰隆—轰隆”的巨大爆炸声不断的从周围传了过来,一时间,天昏地暗,血ròu纷飞,随着巨大的爆炸声不断的从周围响起,三、五成群的日伪军官兵纷纷被炸飞上了天,同时山坡上的碎石也纷纷的滚落了下来。

    由于爆炸点特别的多,接二连三的爆炸声整整持续了有近一分钟之多,而随着这些不断响起的爆炸声,被炸飞上天的日伪军官兵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由于离陷阱越近,爆炸点越多,所以离陷阱最近的日军官兵的伤忘最大,而这其中又以松井浩小队伤亡最为惨烈,包括松井浩小队长在内的五十六名成员全军覆灭,断胳膊、断tuǐ四处都是,一地死尸,而且还是四肢不全的死尸。

    更是有六、七名日军的松井浩小队的日军士兵直接被炸得开肠破肚——肠子和大便都被炸了出来,hún合粪便和血腥气味顿时的弥漫了开来,一阵阵恶臭袭来,令人几近窒息。

    而更为惨烈的是这六、名被炸得开肠破肚的日军士兵中,有两个人并没有当场昏厥或死去,只见他们这两个倒霉蛋有些惊恐的将自已流在肚子外面的肠子不停的往已经破开的肚皮内塞,但是这显然已经无济于是,因为任何脑袋正常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人的死也就是这几个小时的事情。

    而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日军小队长松井浩,在第一时间就被巨大的气làng直接推入了陷阱之中,但这并不代表他平安无事,因为接着就他刚掉入陷阱后大约有三秒钟的时间,“隆轰”的一声巨大爆炸又在陷阱中响起,于是刚才还准备救人的四名日军士兵和指挥救人的松进浩小队长、以及等待救援的两名日军士兵,马上都被炸上了天,粉身碎骨,除了剩下一堆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碎ròu的肠子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留下。

    而周围其他负责警戒的日伪军官兵们则死伤一地,地下除了死尸就是伤兵,当然这其中也夹杂着不少尸块,于是半边脑袋的半截尸块也就见怪不怪了,很多人都是无助的在哪儿抱着伤处在痛苦的呻yín着,也有人不时的用手捂住那住外流血的伤口,有几个反应快都则主动帮助身边受伤的战友开始包扎伤口。

    事实上,真实的战场绝对不像现在电视或电视中描写的那样唯美、更不会有任何的诗情画意,那里面有的除了血腥就是血腥,一切都是血淋淋,在这种只有人类社会才会有的大规模屠杀同类的活动中,任何人都将不在是人,而是杀人的机器,要么杀掉对方,要么被对方杀掉,战争真正的残忍,只有只有真正经历过人的才能知道,任何文字和语言都无法的表述出来。

    相对与松井浩的尸骨无存,野豚家彦中队长的运气似乎好了些,在爆炸刚响起来的时候,处在爆炸中心相对外围的他就被伪军团长杝招财扑倒在地,掩在了身底,所以说这让这个杀人魔王躲过了一劫。

    由于这个原因,野豚家彦这个hún蛋除了一只耳朵当场被震聋了以外,其他的倒没有受太大的伤,而掩护他的伪军团长李招财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只见一个大约有半个手掌那么大的一块生锈锅铁正好chā在他的裆部,而鲜血则顺着生锈的破锅铁流了下来。

    “李桑,大大的良民!我的会大大的奖赏你的干活,土八路的狡猾、狡猾的,统统的死拉、死拉的。”推开了挡在自已身上的伪军团长李招财,拍了拍额头上土、野豚家彦中队长的感jī的对李招财说道。

    “为了大东亚圣战,为了皇道乐土,我的应该的!谢谢皇军的夸奖!”伪军团长李守财笑嘻嘻的对野豚家彦中队长说道,显然由于jī动,他竟没注意到身已裆部伤,只觉裆下麻麻的。

    但就很快,随着一股钻心的痛楚袭来,伪军团长李守财不由自主的低头往下望去。

    “我的妈呀!”看着自已不住往外流血的裆部,特别是那块chā在自心裆部的破锅铁,伪军团长李守财被吓的大叫了一声昏死了过去。

    “杀jījī!”而此时的野豚家彦中队长根本就没有去理会已经被自已的伤势吓得昏死过去的李守财,马上指挥着惊魂未定的日伪军官兵对着山谷两旁那些可能藏有“敌军”的灌木丛试探性的shè击了起来。

    于是“哒哒哒”的机枪声和“乒乒、乓乓”的步枪声响了起来,日伪军士兵全都就地卧倒shè击,一时间,路两边的灌木丛又遭殃,枝叶纷飞,很快这些本来就不高的灌木丛双倒下去了很多。

    luàn飞的子弹甚至打得一些石头上在几十年之后都能找到当时留下的弹痕。

    很快,跟随着野豚家彦中队长而来的日军迫击炮分队对着这些灌木丛也放起了空炮起来,于是“轰隆——轰隆”的四、五声炮声过后,那些本来就不怎么茂密的灌木丛竟然冒起了烟,开始着起不大的火苗。

    便奇怪的是,尽管野豚家彦中队长指挥着日伪军的官兵们在这边忙活了半边,可是对方竟然一点的反应都没有,两边的山谷上死气沉沉的,除了灌木从“噼啪”的着火声和日伪军伤兵们的呻yín,竟没有一点该有的反应,一切的死气沉的。

    “巴嘎牙路,可恶的土八路,我要杀了你们!”见到路边的灌木丛中“没有”自已一直深恶痛绝的土八路,野豚家彦中队长气得哇哇直叫。

    于是,又过了有大约三分钟,抛下七十多具死尸,带着五十多名伤员,野豚家彦的部队又重新的踏上了前进的道路,急速前进,见着有机会还不马上跑。

    但就是野豚家彦中队长的前方部队刚走过之后,野豚家彦中队长所帅领的日伪军的官兵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两侧的山坡上突然伸出了九百多支黑洞洞的枪声,

    于是很快伴随着“乒乒、乓乓”的枪声又响了起来,接着,处于野豚家彦部队最后方,一直在日伪军严密保护这下的炮兵小队全军覆没,除了留下四门九十毫米的迫击炮,六箱子炮弹以外,那就是一地的是体,刚才还活蹦luàn跳的,牛气冲天的大日本本陆军炮兵小队全军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包括负责指挥炮兵的两名班长和副班长十五名成员全部都被都成了传说中的筛子,被光荣被送进了地狱,此外,还加上六头运输炮弹的máo驴。

    “杀jījī!”挥舞着指挥刀的野豚家彦中队长叫嚣声再次响了起来。

    于是像是死了老爹一样的日伪军官兵们像被羊群一样向山坡上冲了上过,但很快,“轰隆—轰隆”的爆炸声又再次响了起来。

    原来是这些像死了老爹一样的日伪军官兵们又一次的踏进了雷场,伴随着“轰隆——轰隆”的爆炸声和不断从地下shè出的子弹头,日为军的官兵们纷纷的倒地。

    仅仅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内,野豚家彦中队长所帅领的日伪军部队就付出了四十我人的代价。

    但是野豚家彦中队长恶梦又再次袭来,伴随着山坡上某人按下的起爆器,巨烈的爆炸声在野豚家彦中队长的身边又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这个刽子手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只见一片像长了眼睛一样的弹片直接命中野豚家彦中队长的面门,并且将他的半个狗脑袋切去了半边,而这一切都是那一瞬间的事情。

    连喊都没有喊,野豚家彦中队长就倒地身亡,而此时刚才被自已的伤势吓得昏死过去的伪军团长李招财终于悠悠的醒了过来。

    但是一切都晚了,随着从两边山坡上shè出的一排排复仇的子弹,一名接着一名的日位军官兵倒了下去,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冲锋号,惊天的动地的喊杀声响彻整个山谷。

    于是一场特别有趣的场面再次出现了,争行恐后跪地投降的伪军官兵和拼死抵抗的日军官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很快这场战斗就演变成了管九百人的中国士兵对近八十人的日军士兵的清算,又过了大约有十分钟的时间,整个战场上终于安静了下来,而此时,在战场上的某一个落,一条tuǐ已经被滚落的山石压住的伪军团长李招财正无奈的举起了他的双手。

    多少年以后,参加过这次战斗的牛三娃在回忆录《我在敌后战斗日子》里讲:

    “当时在正太路的破袭战中,我参加了对消灭野豚部队的那场战斗,那时候,由于我们的部队化装成老百姓直接在正太铁路线上扒鬼子的铁轨,所以藏在据点内的鬼子中队长野豚家彦急了,马上吃不消—为了保住正太铁路不被我们的人直接掐断,他连忙带着好几百名的日伪军向我们的扒铁路的队伍扑了过来。

    而我们营刚组建不到两个月就接到了这个任务——配合兄弟部队在一个叫作老叉口的地方干掉大约六百多名以上的日伪军,说实话,当时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我心里还真有些犯难为情,倒不是怕,而是我们我们营能否胜利的完成这个任务,心是没有底,因为就我们营那四百六、七十多号人,四分之三以上都是新兵,除了一些班排长之外,真正的老兵并不是太多,真要在在战场上冲杀起来,到底管不管使,我还真有些不放心,心里真的没有底。

    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我们要阻击的这五、六百名的日伪军中,有近两百多人人正宗小鬼子兵,提起这些早期的鬼子兵(指一九四二年之前来中国的鬼子兵),他们的战斗力是相当强悍的,由于他们早期都受过整整不少于十个月以上的魔鬼式的强化军事训练,所以这些小鬼子的单兵作战能力超强,军事素养好的更是惊人,两百米以内,弹无虚发。

    据说,在这些第一批进入中国的小鬼子中,很多人都可以在漆黑的夜晚一枪击中二百公尺开外点燃的香头,这几乎是达到了我们旅属狙击队的水平了,你说吓不吓人,打一个二百公尺开外的香头尚且是如此,打一个人二百公尺开外的人头会是怎么样,而且还是一枪即中,我想就不用我多说了吧!绝对一枪是爆头。

    至于拼刺刀,那更是没的说的,人家练了十个月的肯定比我手上刚练三个月的新兵强,基本上我们是三个才能对付的了他们一个。

    我这么说,可能会有很多后生们说我这时在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家的威风,可是不知你们想过没有,为什么就小鬼子那么一点人,能横扫大半个中国,要知道,我们的总兵力可是他们的好几倍之多啊,我想除了人家的武器装备好之外,人家早期的军事训练那真是没的说的,而我们这些刚刚连一百发子弹都没有放过的新手在他们的而前,就显得可能要差了点。(特别说时一下,我说的这时一九四二年之前,一九四一年及一九四二年以后,那就是另一翻天了了,由于小鬼子的老兵、精兵在国内战场上被我们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日本人派上中国战场来的新兵蛋子们大都是临时训练的工人、农民,有些甚至连蛋máo还没有长齐的娃娃—学生兵,遇上我们这些百战余生老兵,整个局面才就此倒了过来)

    当时幸好老首长陶平为我们亲自制定了特殊的阻击战术,他让我们先在鬼子必经的公路上挖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关在陷阱周围设计了一个巨大的雷场,埋上一百多斤的炸药,然后再在陷阱下面chā上销尖的竹签并装上雷场的触发机关,这样一来,只要是小鬼子的走在这条公路上,必定就有人掉进去。

    一旦有人掉进去了,必然受伤,那么小鬼子一定就会下去救人,最终触发雷场机关,从而引爆整个雷场。而我们的人刚埋伏在周围伺机而动。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大约是我们刚刚布置好了一切,就接到上级的命令说是鬼子出动了,于是大家全部都又回到了事先安排好的蛇洞(一种在上面盖有伪装特的单兵战壕),利用潜望镜观察周围的一切。

    而在另山坡的对而则同样埋伏着我们兄弟部队的一个营,大约五百人。

    不了近量的减少不必要的伤亡,老首长让我们在敌人发动攻击的时候先不动,用以麻痹敌人,在敌人前这了发后放松警惕的时候——再干掉他们的炮兵小队,然后再利用雷场来消灭他们,整个战斗进行的比我想像中的要顺利,我们的新兵营总共才伤亡不到四十个人,其中战死十九个,伤二十六个,与我们搭档的兄弟部队伤亡更小,才二十多人,其中战死才六个,伤十七个。”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举起手来,交枪不杀!!!

    第二百二十一章举起手来,交枪不杀!!!

    现在让我们再将目传目光转向看守日军半道上趴窝汽车的伪军连长方守业方连长。

    正所谓救兵如救火,由于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急于赶路,最终将五辆尼桑军车丢在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而伪军连长方守业也就yīn差阳错的成了这群看车伪军的最高长官——看车大队长。

    也不知是方守业这个老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麻原生太郎的的大部队刚走不远,就让这个老小子在路边的草丛里抓到了一只大约有四十来斤重的小野猪,看样子这头小野猪是被周围突如其来的枪声给惊的跑出了窝来,谁知急不择道竟然让方守业这个老小子带领的这帮伪军士兵们给撞上了,这可乐坏了伪军连长方守业。

    当一群馋鬼撞上了一头小野猪,于是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就开始上演了,本来应该四处放哨、警戒的十名伪军官兵们全都被方守业这个老小子动员了起来——找柴火的找柴火,生火的生火,放血的放血,他们竟然在这荒效野外架起了火堆,目标很简单烤小野猪。

    再于是很快令人肚子里馋虫大动的ròu香就四溢的飘了开来,而远处的枪炮也打得正欢,“乒乒、乓乓”的枪声和“轰隆、轰隆”的巨大爆炸声一下子与这些人没有了关系,现在这些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上火堆上的那只小野猪,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在远处的草丛中有五个人影正用望远镜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而这几个令他们想不到的陌生人,很快就会给他们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如果说让方守业抓到野猪是八卦的话,更为有八卦的事情还在后面,就在伪军连长方守来命令其也的大小伪军官兵们配合他的野外大餐的时候,伪军班长马连广又像变戏法似的从自已的随身背包中掏出了二瓶二锅头,而且还是五年装的陈年二锅头。

    于是有酒有菜,下面的故事情节就过于老套了,伪军连长方守业这个老小子竟然和伪军班长马连广两人带着其他的几名伪军官兵们喝起了小酒,一时间场面其乐融融,根本没有半点打仗的样子,如果不时远处传来的那此巨烈的枪炮声和爆炸声,没有人会想到这时在离战场只有十来里远的地方,更没有人会想到这些人就是所谓的“兵”。

    而之前“闯祸”那个伪军传令兵——新兵马小虎刚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在那儿不知该干什么好。

    实际上他也就是一个孩子而已,才十三岁而已,只是人长得比枪同龄人高了许多,但是脸上的那些幼嫩还是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只是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大孩子,显然现在他在等待着连长方守业的进一步处罚——那就是准备挨皮带抽。

    “连长,真的是对不住,我给您惹麻烦了,让您挨了团长的骂,而且还连累您在这陪我们一起在这儿看车,我真的是对不住您,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就放过我这一次吧!”之前那名被贾九斤一个打肿半边腮帮的伪军新兵马小虎面带愧sè的对伪军连长方守业说道,生怕连长方守业再用皮带来抽他。

    “算了吧,你小子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过去吧。而且,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你小子冒冒失失的给老子闯祸,老子也难得这么清闲的在这儿喝着小酒不是!塞翁失马,焉之非福——总比去给土八路们当活靶子强,哈哈、哈哈!”伪军连长方守业突然神秘兮兮的对新来的传令兵马小虎说道,说着说着他自已竟不由自主的哈哈笑了起来。

    而这时,坐在火堆旁切ròu吃的其他的那些伪军老兵也都会心跟着方守来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只有马小虎像一个木jī一样杵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连长,您不生我的气了!”新兵马小虎如获大赦的对伪军连长方守业说道,说完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小子怎么这么木呢!现在我真的有点怀疑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不容易啊!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连这点的脑子都没有,真是一个木头疙瘩,现在方连长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你的气呢!要不是你小子冒冒失失的惹贾团长不高兴,我们大伙那能这么清闲的在这儿喝着小酒、吃着烤ròu呢!怕是早就给日本人去当炮灰去了,我看不但是方连长要感谢您,就是我们在场的其他所有兄弟都得感谢你才对,来兄弟你也喝上一口。”这时在一边陪着方守业喝酒的伪军班长马连广实在也忍不住了,于是他哈哈的笑着对新兵马小虎说道,边说边将酒瓶递给了新兵马小虎。

    而马小虎见状那里敢说半个不子,于是接过酒瓶,扬起头咕噜咕噜的灌了起来,也不管二锅头那种令人难以下咽的辛辣气味。

    “你小子,别都喝了,快留点给老子!真没有想到,这年头,还有这么实诚的娃子。”伪军班长马连广连忙笑着起身将马小虎手中的酒瓶夺下,边说边哈哈的笑了起来。

    而此时,其也的伪军老兵们也跟着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小子,多大了,怎么来当兵的!”这时,已经有些酒气上脸的伪军连长方守业吃了一口ròu,喝了一口酒之后,接着对新兵马小虎说道。

    “报道连长,俺今年十三岁了,家里面闹饥荒,出来要饭的时候和家里人走丢了,十天前,俺饿得快不行的时候在半道上遇到了招兵的,说是只要能扛动扁担就有白面膜吃,俺就跟着来了。”新后马小虎接着对伪军连长方守业说道。

    “真想不到,十三岁的娃娃也能长这么高,看来你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行,看在你今天老实的份上,以后就做我的勤务兵吧!只要你好好表现,老子保证让你天天有白面膜吃!”这时良心突然有些发现的方守业接着对马小虎说道。

    “谢谢连长!”马小虎感jī的对伪军连长方守来说道。

    而就在此时,在远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队伤兵,正蹒跚的向车队方向走来,开始时这并没有引起方守业这些伪军的注意,但最终还是被伪军班长马连广发现了。

    “连长,你看,那边有人!”班长马连广指着远处的人群对连长方守业说道。

    “望远镜、望远镜!”听到马连广说远处有人正在向他们所在的停车位置接近,连长方守业的身上的酒气好像一下子消去了一半,于是他连忙对身边的伪军士兵们说道,边说边向马连广所指的方向望去。

    很快,方守业刚任命的勤务后马小虎把望远镜递给了方守业。

    方守来接过望远镜后,马上用望远镜向马连广所指的远处望去,只见在远处有一队身上裹满了绷带、满身血污的的日军伤兵正在蹒跚的向他们这边走来。

    “天啊,看来三木这个鸟人是吃了大亏了!怕是这小子现在是凶多吉少!”方守业连忙对身边的伪军官兵们说道。

    于是这些伪军官兵们连忙用土将火堆掩灭,准备迎接皇军的到来。

    当然,这时有的读者会问,怪了,三木宜和的装甲步兵hún编部队不是已经被消灭了吗!怎么一下子又出来活着的日军伤兵呢!

    原来是当一团长董大虾子听到侦察连说在自已阵地的的不远处还有日军丢弃的五辆尼桑军车时,所以他就动起了心思。

    但是考虑到如果强行动手的话,怕是真的交起火的话会打坏这些军车,要知道,郎方那儿可是没有这些洋玩意配件,那怕是一个橡胶车胎都找不到——也就是说如果真要是打坏了的话,找修理的地方都没有,只有炸掉一条道。

    所以为了能得到完整的尼桑军车,董大虾子就动起了鬼主意,他命令刚刚打扫完战场的赵铁山换上满是鲜血的日军军服,装起了日军伤兵起来,由于现在赵铁山等人身得都是刚刚从日军死尸身上拔下来的军装,上面沾满了血污。

    加之赵铁山本等人本来就有所准备,将头面部涂满血污,其中赵铁山本人更是夸张,用绷带包起了半边的脸,这样一来,让经常和这些日军士兵接触的伪军连长方守业竟一时没有认的出来他们,只道是三木宜和小队的伤兵。

    “举起手来,交枪不杀!”——很快,当列队迎接皇军伤兵归来的方守业听道这句十分地道的四川话的时候才明白过来,自已这一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着了人家的道了。可是他又有什么的办法呢!一切都已经晚了,现在有家的枪口正对着他的脑壳呢,而且还是黑洞洞的枪口,想反抗根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马上交枪投降,成了方守来这队伪军官兵们的不二选择,而那半只藏在汽车上的烤野猪自然的也落到了赵铁山所帅领的二十多名战士的腹中。

    让我们再将目光转向五十里之外的麻原生太郎的救援部队,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急行军,麻原部队终于前进了十五里,而此时,新的麻烦又出现了。

    只见前方的路面上竖着一个大木牌子,上面用日文工整的写着——警惕地雷!

    在这个大牌子的后面一段长约五十米的路面上chā面了各sè的小旗子,显然是在提醒麻原生太郎的部队——这就是大木牌子上说的那个雷场!

    “八嘎,土八路的统统死拉死拉的!”麻原生太郎中队看着前面满是小旗子的路面狠狠的说道。

    “武田君,你的人,开路的干活!”接着麻原生太郎转脸对着自已身后的日军小队长武田犬夫说道。

    “嗨!”日军小队长武田犬夫接着说道,于是很快四名临时客串工兵的日军士兵拿着刚才被shè杀的工兵们的遗物——探雷器,在前面开始了探察,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管这四名日军士兵如何摆nòng手中的探雷器,探雷器的指针一点反就应都没有,也就是说下面跟本就没有地雷,路面下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他们之前一直担心的地雷。

    整整五分钟过去了,这四名手持雷器的日军官兵在眼前的这段chā满了小旗子的路面上竟没有发现一枚地雷。

    看着一枚一枚的小旗子被这四名日军的临时工兵从地面上拔起,麻原生太郎和武田一夫两人不由自主的对望了起来。

    “巴嘎牙路!土八路的狡猾狡猾的,虚张声势的干活!”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无奈的对武田一夫小队长说道。

    于是,刚才卧倒在地避弹的日伪军们又重新的站了起来,重新的上路,一切似乎都平安无事,很快大约又过了有二十分钟,当麻原生太郎部队转过一另一个道口以后,同样的场面又出现在了麻原生太郎部队的面前

    原来,与刚才同样的一个大木牌子又出现在了路中间,同样上面仍用日文工整的写着——警惕地雷!

    而在这个大木牌的背后,仍然是大约五十米距离满小旗子的路面。

    “八嘎!土八路的良心大大的坏了!”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再次的骂了起来,他边骂边对身后的武田犬夫小队长挥了挥手,于是会意的武田犬夫小队长马上派出刚才的四名日军临时工兵再次出征——扫雷开路。

    接着与刚才同样的一幕现次出现了,只见大约过了五分多钟以后,这些临时的工兵们再次的将那些chā在地上的小旗子一个接着一个拔起。

    “麻原君,这是土八路在拖延时间的把戏,他们的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兵力,所以他们就让几个猴子在路上chā了这么多的小旗子,以延缓我军的行军速度,为他们破坏铁路的争取时间的干活!”这时一直在队伍后面的负责指挥炮兵小队的日军小队长渡边亚子从后面跑了过来对麻原生太郎说道。

    “可是真的要是有地雷的话,那么我们的麻烦将是大大的干活!”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接着对渡边亚子小队长说道。

    “可是中队长阁下,如果我们再这么在路上耽搁时间,正太铁路的危险的干活!”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接着说道。

    让我们再将时间调向一个小时以前。

    山阳屯据点内,由于现在四面都打成了一片,据点的周围到处都是枪声,让现在正在据点内的日伪军们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同时一种厌战情绪正在伪军的队伍中渐渐的弥漫了开来。

    “连长,上次八路在我们这边的据点吃了亏,这一次他们是不是来报仇的来了,真要是这样的话,怕是会来上万人也说不定!

    我听这四周都是枪炮声,阵式相当的吓人,就我们这一百多号人,能守得住吗!我真的怕他们会跟我们算总帐,真的是那样的话,怕是、怕是……”听得外面luàn成一团的枪炮声,伪军的班长孟启光有些担心的对伪军连长江开升说道,说着话到嘴边伪军班长孟启光收了回去,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周围。

    “你小子说什么呢!就他们那帮泥tuǐ子、土老帽,能兴的起多大的风làng,还几万人呢!你当这些土八路是太上老君,撒豆成兵?我看他们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还上万人呢!你当这是在捏泥人玩呢!”伪军连长江开升有此故作镇定的的对伪军班长孟启光说道。

    其实现在伪军连长江开升虽然是表面非常镇静,但是实际上现在他的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非常不自在。

    因为就天昨天晚上他家老嫌稍信来说,五代贫农的他家里最近终于有了真正属于自已的田地,而且还是那种白种不用交租土地,更为重要的是他家里的田地是土八路分给他们家的,整整有十亩的上等好田。

    而现在他却带着人在这儿和土八路对着干,所以说,在伪军连长江开升良知没有完全泯灭的内心深处,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负罪感。

    常话短说就在前一段是间,县里面的八路军武工队刚刚镇压了镇子里面的一个铁杆汉jiān张维朋(直接拉出去枪毙),并且分了张维朋家的二千多亩地,而像他们家这样的五代贫农,种了张维朋家十亩好田佃记也就自然而然的分了他自家所种的那十亩好田。

    而他这个老江家中长子现在却在这里做了伪军的连长——老百姓口中的汉jiān,这多少让老江家在村里面抬不起头,无法做人。

    为了能重新的抬头做人,江开升的老娘就找村里的教书先生代写了一封信给他,让他不要再在伪军里面干了,并且给他指了两条路,要么回家种地,要么去参加八路军,总之不能再干伪军了,在信的最后,他的老娘还说,如果他再在伪军里面干了,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了。

    所以说,江开升现在的心中一直是非常的忐忑与郁闷,你说现在如果要走吧!根本不可能,现在整个据点内的形式这么紧张,日本人决对不会答应,百分之百的没有机会,如果要不走吧!老娘那边无法交待,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但是为了能稳定这本来已经开始凌luàn的军心,他还不得不强作镇定。

    “土八路能不能撒豆成兵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和**的那些正规军不同,他们招兵,从来都不用强的,更不像**招兵那样,用绳子捆人,我听柱子讲,在他们老家,谁要是去参加八路军,那是十分光彩的事情,年轻小伙子、后生们都抢着报名去参加,报上名的小伙子、后生们都是老百姓用八抬大轿送去的呢!披红挂彩的,敲罗打鼓的,好不热闹!”边听着外面luàn成一团的枪炮声,伪军的班长孟启光有些羡慕的对伪军连长江开升说道。

    “真的假的,你小子尽luàn嚼舌头根子,土八路的事,柱子他怎么能知道,真要是这样,他自已怎么不去参加八路,还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我们烧饭。你可别望了,他不过是一个烧饭的伙夫,他知道个屁!除了菜烧的地道以外,我看他就是一个熊人,你看他成天窝窝囊囊的熊样!走起路来还一跛一跛的,要怎么寒碜人就怎么寒碜人。”这时边上另外的一个伪军士兵丰明来说有些不太相信的对为军班长孟启光说道。

    伪军的班长孟启光接着对伪军士兵丰明来说道:

    “我说姓丰的小子,大人说话,你个小屁孩不要chā话行不行,你不说话,别人又不会把你当哑巴给卖了。

    就柱子那tuǐ脚去当兵,你要啊!再说了柱子这小子烧得一手好的好菜,特别是他烧的老公jī,那烧得简直就是绝了,保证能让你连盘子都给吃了。可也就是这个缘故,他才被贾团长派人给抓了过来专门给麻原大太军烧菜,本来他今年要娶媳fù的,可谁知刚送完了财礼就让贾团长的人给捆来了呢!”

    “不是说柱子是贾团长高价请来的吗!怎么又是捆来的呢!”伪军士兵丰明来不解的对为军班长孟启光问道。

    “你知道个屁!贾团长什么时候huā过高价请过人,他老人家从来都是来硬的,你小子难道忘了,上个月贾团长刚娶的姨太太,第二天早上新娘就自已一根麻绳挂在房梁上了。”伪军的班长孟启光接着对伪军士兵丰明来说道。

    “噢,我知道了!”这时伪军士兵丰明来恍然大悟的说道。

    “唉,我说小孟,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时在一边的伪军连长江开升接着对伪军班长孟启光说道。

    “我不是会针炙吗!这小子有风湿的máo病!”伪军的班长孟启光接着说道。

    “噢,我知道了!”这时伪军士兵江开升接着说道。

    “我说连长,你还真别说,这土八路还真的待我们穷人不错,我听我娘说,现在我们家的田租都减了三万了呢!”这时另外的一名叫何朗伪军士兵在一边接着说道。

    于是一场在日军眼皮子底下的士兵哗变开始上演了,这大大的加速了陶平九一一旅胜利的步伐,多少年以后,很多人都以此为例说陶平天生就是一员福将。

    而这是陶平和杨洪义他们根本没有料想到的结果!

第二百二十二章 哗变导火索!!!

    第二百二十二章哗变导火索!!!

    “我们家的田租也减了三成呢!而且我听我那个在地主家做长工的姐夫说,现在在他们在地主家的饭里面都能见到荤腥味了,晌午的时候甚至可以见到ròu,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而且还有白面膜膜吃,管饱!”这时另一个伪军士兵马思立接着对众人说道,边说边放下手上正在擦拭的的机枪加入到了讨论的队伍之中来,而其他正在给机枪弹夹装子弹的伪军士兵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我听说这都是土八路的功劳,是他们同那些地主老财们在替我们穷人在谈判,说是什么减租减息,让这些地主老财们放我们穷人一马,说是现在年头不好,兵荒马luàn的,得饶人处且饶人,要积德行善!现在那些土八路手中有枪,昼伏夜出、神出鬼没的,那些地主老财们特别的怕他们,不敢去招惹他们,所以就都一个一个乖乖的答应了。不然的话,你叫他们减三成的地租,比割他们身上的二斤ròu还难,想得美!”伪军士兵何三狗接着对众人说道。

    “也不见得吧!张维朋就敢不买土八路的帐,我记得上个月他家里的长枪队还和土八路民兵干了起来了呢!结果八路人少吃了亏,当时被他们家长枪队打伤了五、六名土八路,落荒而逃。最后张维朋亲自带着人一直追到小猪山,没有追着!”这时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的伪军士兵张录也有些情服的加入到了讨论中来。

    “你说的那都是老皇历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吧!就在前几天,土八路把张维朋拉出去枪毙了,而且还是当着好几千老百姓的面——‘砰’的一枪就干掉了,脑浆都飞了出来,半边脑壳更是被掀飞了。”伪军士兵马思立接着得意的对伪军士兵张录说道。

    “拉倒吧!你又是听谁在那儿瞎嚼舌根了,你说张维朋,不可能,现在他是日本人面前的红人,小心让他给听到了割了你的舌头。

    光去年日本人就给了他二十支长枪,现在他家里还养着二十多人的长枪队,那子弹是随便整,可不像我们,一人就二百发,打完了没地方找去,他怎么可能让那些土八路干掉了呢!他家的院墙那么老高,就土八路那小样,他们怎么可能翻的过去!怕是这又是你瞎掰的吧!”伪军士兵张录接着说道。

    “屁话,谁和你讲土八路是翻墙进去的,告诉你吧!是张维朋家的一个长工暗中sī通土八路,半夜里偷偷的给土八路开了张家大院的后门,结果,二十多人的长枪队全被捂在了被窝里,枪也被土八路没收了,张维朋更是光着屁股被土八路从小老婆的被窝里面给拉了出来毙了,大前天我回家给我老娘的买药的时候,我老娘讲得,土八路枪毙张维朋的时候,我老娘就在场,怎么可能会有假。”伪军士兵马思立接马上张录着说道。

    “天啊!这么说来,你说的全都是真的,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真没有想到土八路还会来这手!搞***里应外和。”伪军士兵张录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而这时这些谈的正起劲的伪军士兵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连长江开升的脸sè正变得越来越难看。

    “土八路的手段多着呢!要不重庆的蒋光头能同意和土八路谈判,而且还给了他们一个集团军的番号。当年蒋光头可是动用了几十万大军、天上飞机,地下追兵硬是就没有围剿的了他们,你说他们厉不厉害。”这时伪军士兵何三狗在一边接着chā话说道,显然现在这些伪军的士兵中对于土八路,他们的兴趣越来越大。

    “我听说当时开公审大会的时候,张维朋吓得屎都拉在kù裆里面了,整个人是被两个土八路五huā大绑的架到台子上的,他的几个小老婆和姨太太都被吓得连看都没有去看,全跑了。最后,他的尸首就埋在了luàn坟岗,连块碑都没有。”这时另外的一名伪军士兵huā千里也兴冲冲的加入了讨论的人群,显然关于土八路的很多轶闻,这些伪军的士兵早就有怕耳闻,只是鉴于之前贾九斤团长在这儿,大家都不敢谈。

    而现在就不同了,贾九斤团长人早就跟着麻原生太郎中队长上石家庄去享清福去了,而江开升连长对这事情又不管,所以他们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谁叫他做事太绝,带人杀了土八路的老婆、孩子呢!而且还放火烧了人家整个村子的房子,搞得老百姓都得钻山洞,土八路这还不急了眼,结果就搞张维朋家破人亡!家产和田地也让土八路分了个精光。”马思立接着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显然对于张维朋的被杀,他感到非常的高兴。

    “你小子还记着张维朋带人到你家抓你来当兵的事啊!”伪军士兵张录接着对马思立说道。

    “屁话,是你的话,你忘记的了吗!”马思立不高兴的对张录反问道。

    “那我们前一段时间帮着日本人打死了那么多的土八路,岂不是更加的麻烦,那些土八路还不得把我们的皮都给活扒了!”伪军士兵huā千里接着吃惊的说道。

    听道huā千里的话后,在场的所有人不由自主的都傻了眼,纷纷你看我,我看你,担心起了自已的安危起来。

    而此时,一直在悄悄的观察大家说话的伪军排长白作仁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没那么严重,土八路优待俘虏,不搞日本人的那一套,不打不骂,还好吃好喝的,我有一个小老弟,是和我一个村的,去年在杨凌渡据点被土八路俘虏了,被俘叶当时他还只是一个光头兵,后来他参加了土八路,现他已经是土八路的连长了。”

    “你说的该不是那个被抓去的当兵的教书先生何小光吧!大前年为了抓他,我听说贾团长几乎是把小解庄给翻了过来,闹的jī飞狗跳的,无人不知。”这时马思立接着对为军排长白作仁说道。

    “不是他还能有谁,谁叫他妹子何秋香跟着一个放羊的跑了,让贾九斤贾团长在那儿干着急,所以就抓了何小光来解气,可没成想却让这个小子走了狗屎运,一下子丛一个穷教书先生摇身一变hún到了八路军的连长。”伪军排长白作仁有些无奈的说道,他脸上那种羡慕嫉妒恨的表情任谁一眼都能瞧的出来。

    “算了吧,你老哥就别眼红了,谁让当初你老哥没被土八路俘虏呢!”这时在一边一直听着几乎是要笑出来的马思立接着说道。

    “呸、呸、呸,我就知道你小子狗嘴吐不了象牙来!”伪军排长白作仁有些没好气的对马思立说道。

    “你们别闹了,日本人朝这边来了!”这时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的伪军连长江开升突然开口说道。

    于是所有的人全部都紧张了起来,马上回到了各自的岗位,装子弹的装子弹,擦机枪的擦机枪,一切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很快日军小队长大江严一郎带着两名卫兵一条狗就来到了江开升等人所在的碉堡进行例行的巡查,而伪军连长江开升则带领着手下的这十几名伪军士兵列队迎接。

    “江桑,情况的有!”大江严一郎小队长拿着望远镜对着碉堡外望了望接着对伪军连长江开升说道。

    “报告太军,我的情况,一切的正常!没有发现土八路的干活!”伪军连长江开升马上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对大江严一郎小队长说道。

    “有希、有希,你的大大的好!”大江严一郎小队长拍了拍江开升的肩膀之后笑着说道。

    但就在这时,大江严一郎所带来的那条狗,准确的说应该叫军犬才是,突然的对一个装弹药的木箱“汪、汪”的狂吠了起来,显然是这个本来应该装弹药的木箱中装了不该装的东西,引起了这条军犬的注意。

    “江桑,箱子什么的干活!”大江严一郎小队长非常警惕的对伪军连长江开升说道。

    “报告大江太军,里面装的都是子弹啊!”说着江开升就伸手过去把那个本来该装机枪子弹的木箱打了开来。

    但是映入众人眼帘的却是五瓶喝了有一半的二锅头和两条已经被啃了半边的狗tuǐ。

    “巴嘎!江桑,你的不老实的干活,良心大大的坏了的。值班的吃酒违反军规的干活!”边吼着大江严一郎小队长一脚踹向了伪军连长江开升的小腹,由于事发突然,江开升连准备都没有准备,一个踉跄的倒在了地上。

    而这时,其他的伪军士兵产则不忍心的将头传了过去,但是这样更遭,反而更加jī起了大江严一郎小队长的兽性。

    “巴嘎,支那猪,你们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大大的坏了!统统的死拉、死拉的。”大江严一郎小队长边骂边对着站成一排的伪军士兵们踹去,由于大江严一郎小队长身后的两名日军卫兵此该都端着轻机枪杵在那儿,所以这十几名伪军士兵们谁也敢动,任由大江严一郎小队长猛踹,很快一个一个都被大江严一郎小队长踹倒在地。

    但这样还不算完,大江严一郎小队长又对着地上的众人狠狠的踹上了一通,直到他踹累了,才丢下一句狠话:

    “再值班吃酒,统统的死拉、死拉的干活!”

    说完后扬长而去,向下一个碉堡走了过去。

    而此时,地上倒着一地的痛得如对虾一样弓着腰的伪军官兵们,大江严一郎小队长不知道的是,他这一通猛踹成了整个伪军士兵哗变的导火索!

第二百二十三章 狼来了的故事续集!!!

    第二百二十三章狼来了的故事续集!!!

    望着大江严一郎远去的背影,江开升等伪军官兵们一个一个踉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痛苦的表情可想而知。

    “哥哥,你罚我们吧!是兄弟们一时嘴馋偷喝酒连累了你,让你也和我们一起受苦,你罚我们吧!兄弟们对不住你!哥哥,你一事实上罚我们!平时你对兄弟们都不薄,可是兄弟们却连累哥哥你为我们受苦,兄弟们实在过决不付出。”不等江开升开口,那些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伪军们马上跪倒了一地,伪军排长白作仁带头对江开升连长说道。

    “大哥你罚我们吧!大哥你罚我们吧!”而其他的伪军士兵们也跪在地上跟着白作仁纷纷的说道。

    见到跪倒一地的伪军士兵,江开升的眼角湿润了,他连忙一个一个的去扶这些跪倒在地上的伪军士兵们,但是那些伪军士兵们就是不肯起来。

    “兄弟们,真正对不住兄弟们的是我江开升,想当年,要不是我贪生怕死,不敢和三连、四连的那帮杂碎们开火,你们也不会跟我当汉jiān,更不会落到这种田地!这事,要怪只能怪我自已,现在我好悔啊!人不人,鬼不鬼的,死后也没有脸面再去见列祖列宗。如果说要罚,那你们就罚我吧!是我江开升把兄弟们带上了这条道不归路。”说着江开升动情的哭了起来,边哭边跪下,于是这十几名满身是伤的伪军官兵们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大约过了有十多分钟之后,哭也哭累了,这些伪军官兵们终于又重新的坐了起来,痛哭之后的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哥,现在既然日本人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何必再给日本人卖命,眼下正是一个好时机,现在整个据点内就三十来个日本兵,我们的人是他们的好几倍,我就不信我们整不死这些小日本,我看要不我们干脆反水得了,投靠八路军!”这时见到一直没有人说话的,伪军排长白作仁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于是除了白作仁以外的众人都十分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纷纷不知所措的你看我,我看你,显然白作仁这个提议把他们都给吓坏了,而江开升连长一时间竟然也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幸好还是马思立这小子反应的快,他第一个跑到了门边给大家放起了哨来。

    “我来放哨!”马思立搬着一个板凳就坐在了碉堡的入口处,转脸对碉堡内的众人说道。

    “老白,你的这个提议其实之前我也曾想过,可是就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家八路能容得下我们吗!怎么讲,现在我们还是老百姓眼中的汉jiān、二鬼子,就是八路能容得下我们,老百姓能容得下我们吗!你要知道八路是靠老百姓发家的。而且现在更为主要的是我们与八路之间没有中间人,万一要是八路不容我们的话,我岂不是又把兄弟们给害惨了吗!”见到门口有自已人把守,江开升沉思了一下,终于开口对白作仁说道。

    “我说大哥,我看你是多虑了,现在如果我们反水的话,那叫起义,我们是义军,跟何小光那些俘虏兵完全不一样。你想过没有就何小光那个熊样,还是一个没人要的死俘虏,前年这个时候,这小子连枪都端不稳呢,可是现在土八路都能给他一个连长干,那我们如果在土八路进攻我们据点的时候,与土八路也来一个里应外合,那土八路还不得把我们当上大人看待。”白作仁接着对江开升继续的鼓动的说道。

    听到白作仁这么一说,张录也来了精神,他接着对江开升说道:

    “连长,我看老白讲的非常在理,你说我们平白帮着八路拿下了这么难肯的一块骨头,这些土八路怎么讲也得感谢我们不是,而且话又说回来,退一万步讲,按江湖道义上讲,就是这些土八路看不起我们,我们也可以自已拉山头干,这年头,有枪就是草头王,谁怕谁啊!”

    “可是那些八路要是把枪口再对准我们的话,我们不就麻烦大了吗!”huā千里突然有些担心的对江开升说道。

    白作仁有些生气的对huā千里说道:

    “你小子懂个屁,这凡事干大事的人都要讲道义,不讲道义绝干不成大事,我想这些土八路之所以能把家业经营的这么大,必然也是要讲江湖道义的,真若是我们帮他们灭了日本人,他们再将枪口对准我们,怕是以后现也不会有人去投奔他们了,我想这些土八路没有这么傻!会去坏自已的名声。”

    “连长,我们大伙都听你的,你带着我们大伙干吧!老子再也不受日本人这鸟气了,大不了,老子们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我就不信,他日本人不是爹生娘养的,皮不是ròu长的,老子一枪下去不是两个洞。”这时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的何三狗也接着对江开升说道。

    “这样作行是行,可是我担心,伏排长那边可能要不太好办,这些日子这个***和大江严一郎那个小鬼子走得很近,我担心会走lù风声。”江开升若有所思的对白作仁说道。

    “这个好办,对付这个***,我有法了子,他不是好上那么一口子吗!我这里正好有他喜欢的东西。”说道一直在门口放哨的马思立跑了过来从怀中掏出一包鸦片对江开升说道。

    “你小子这是从那里搞来的这个东西!”江开升有些吃惊的对马思立说道。

    “上次我回家的时候,从我们东家那儿顺手拿来的,这年头这东西比金子还管用,有人要。”马思立笑站对江开升说道。

    “你小子老máo病又犯了不是!”白作仁接着对马思立说道。

    “我还不是想nòng两个小钱使使,你也知道,我家老娘有病,急等着钱救命,而伏大头又好这口子,他时不时的会托我到外面去给他搞这玩意,所以我才动了这个心思!”马思立不好意思的说道。

    “***还是你小子人小鬼大!行,那对付这个杂种的任务我们就交给你来执行了,记住了,下手一定要狠,不然的话,我们大伙都得遭殃,自已掉脑袋倒是小事,可是家里面的人怕是倒大霉了,我的意思你知道不。”江开升接着对马思立说道。

    “请老大放心,我马思立这条小命是你老大从死人堆里面刨出来的,就算搭上我这条小命,我也让姓伏的那杂种不得好死。”马思立信誓旦旦的对马开升说道。

    就在江开升等人密谋该如何反水的时候,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则又遇到了麻烦事……

    就像狼来的故事一样,由于前面一连两们遇到了两个假雷场,所以当麻原生太郎中队长的部队遇到真雷场的时候,他们竟犯起了最为不应该犯的低级错误——没去探雷!

    当第三块用日文整齐的写着——警惕地雷的大木牌出现在路中间的时候,麻原生太郎连想都没有想,马上命令一名日军士兵去推倒它。

    但是就在这名日军士兵冲上前去推倒这个大木牌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所有的日伪军们都以为平安无事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巨大的爆炸声在日伪军队伍的周围响了起来。

    “轰隆——轰隆——轰隆”的爆炸声震耳yù聋,伴随着这些起彼伏的爆炸声,野猪般的痛苦嚎叫声马上随着爆炸声传遍了开来……

    于是一场本为应该可以避免的血腥屠杀开始了。

    三五成群的日伪军官兵们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更有甚者,很多卧倒避弹的日伪军官兵们再也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原因很简单,这些像是一下地从土里冒出来的地雷并不时马上就爆炸,而是先“砰”一所飞到大约有一米至两米高高度时,才“轰”的一声爆响。

    由于现在地雷是高处爆炸,完全没有爆炸死角,一炸一大片,所以每一个地雷爆炸之后,总是都会日伪军官兵们造成巨大的伤害,于是很多人都成了传说中的筛子,后背上像马蜂窝一样的密集的伤口不断的向外流着鲜血,你想止都止不住。

    原因很简单,那些像是被钉板钉过一样的密集的伤口实在是太多太密了,从后背到屁股然后再到大tuǐ、小tuǐ,到处都是,更为糟糕的是,有很多的日伪军官兵是伤在劲部和头部。

    特别是要重点说明一点的是,那些被弹片伤到劲部的日伪军官兵们流血的样子,由于劲部的大血管在大多都位于体表,所以他们流出来的鲜血准确的来说,不是流出来的,而是像喷泉一样喷shè出来的,于是地上的喷泉多了,尸体也便更多了。

    而此时,就在麻原生太郎的伪军部队被这些从地里面冒出来的地雷炸得血ròu横飞,鲜血与弹片共舞的时候,在远处一千之远的一片小树林的背后,有一大骑兵正骑着战马向麻原生太郎的部队冲了过来。

    由于现在整个地面相当的平整,视野也非常的开阔,所以很快这些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冲杀过来的骑兵就冲到了麻原生太郎中队长队伍的面前。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蓝凤凰的骑兵团,一场更大的厮杀由此才正式拉开帷幕。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两条腿和四条腿的较量!!!

    第二百二十四章两条tuǐ和四条tuǐ的较量!!!

    由于骑兵对于步兵具有速上的绝对优势,千把米的距离对于这些骑兵们来讲,根本上算不了什么一回事情,仅仅是分把钟的事情,刚刚从大爆炸中清楚过来的日伪军还没有反应过是怎以一回事的时候,蓝凤凰的骑兵团就冲到了他们的面眼。

    “冲啊!——杀啊!”

    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伴随着滚滚的尘土迎面而来,而处于队伍最前列的那一群伪军士兵们那里见过这个阵势,一下子都被吓傻了,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

    “兄弟们,逃命啊!”就在大家都吓得快要niàokù子的时候,也不知是那个hún蛋敞开了嗓门就这么大喊了一声。

    于是这些刚刚被吓傻了的伪军们纷纷掉头就往后面跑,而其他的伪军见状,那里还敢再耽搁,像羊群一样纷纷的加入到了溃败的队伍中来。

    “巴嘎!顶住!顶住的干活!逃跑死拉、死拉的。”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拿着军刀疯狂的对败下阵来的伪军们吼道。

    但是事情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些已经被吓破了胆的伪军们,还会有谁会再听他的呢!正所谓兵败如山倒,这些当兵就为了吃粮的伪军士兵们怎么能会给这些日本人拼命呢!于是,纷纷的夺路而逃。

    “巴嘎牙路!支那猪!”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大吼一声上前一刀劈倒了一个向后逃路的伪军士兵,这时其他的伪军见状,那里还敢靠近麻原生太郎这条疯狗的身边,更加没命的狂奔了起来。

    由于现在整个正宗的日军官兵剩下仅仅一百多人,其他也的都是伪军的官兵,而且这一百多名的日军官兵还处在前后两层伪军官兵们的队列中间,所以这些眼看着伪军逃跑的其也日军士兵们也不敢开枪镇压,所以只好眼巴巴的望着这些伪军官兵们夺路逃去。

    于是整个麻原生太郎所帅领的日伪军部队就出现了一种非常有趣的现像,先时整个队伍最前列的那半个连的伪军士兵(在大爆炸之前是一个连,现在就剩上半个连了)纷纷调头向后跑,而处于相对前面的日军士兵就显在了队例的最前沿。

    前面的伪军是这么没命的往后跑,这就像羊群里面的头羊起的作作一样,后面伪军们那里傻到还呆要那里不动,于是他们也纷纷的加入到了这个逃命的队伍中来,有第一个、马上就有第二个、接着就会有第三个,于是很快嗡的一下,后面的伪军士兵们竟成了逃跑士兵的主力,全都毫无目的溃逃而去,战场上只空留下那为数不多的一百多名还有战斗力的日军士兵和一地的尸体和伤兵。

    而此时的伪军最高长官贾青云却被刚才了爆炸给震昏了过去,所以说,现在的伪军们根本就没有人管,其实说真的,就是现在这个小子还清醒的话,他也未必能有办法近控制当前húnluàn的情况。

    老话说的好,兵败如山倒,这是你想扳都扳不回来的事情。

    “杀jījī!”见到已经无法拉回那些溃逃的伪军士兵,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只好挥舞着军刀指挥着这些日军官兵们进行反击,毕竟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他做太多的选择了,现在八路军的骑兵都冲到自已面前五十米远的地方了。

    “乒乒、乓乓”的一阵枪声响了起来,三、四名骑兵团的战士应声落马,但是与些同时,随着骑兵团战士们手中的也“乒乒、乓乓”的响了起来。

    麻原生太郎部队前排的十多名也马上应倒地,一千多人对一百多人的一场血腥杀戮由此才真正的拉开了帷幕。

    两条tuǐ跑路的步兵遇到了四条tuǐ跑路的骑兵,那么一场一边倒的大战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又过了一秒钟,伴随着三团战士手中的马刀刀起刀落,在整个日军队伍最前例的一队二十多人组成的日军小队很快就被砍倒在地,倒在了血迫之中,很显然这些杂种们都已经早早的到了他们天照大神那儿集合去了。

    而此时冲在最前列的骑兵团战士已经杀到了日军中队长麻原生太郎的面前。

    “巴嘎!”麻原生太郎举起军刀向迎面而来的一名战士砍去,但就是这时,另外的一名骑兵团战士迅速的从另一侧一刀砍断了麻原生太郎兴举起军刀的右臂。

    只听到“啊”的一声惨叫,麻原生太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痛的哇哇大叫了起来,冒着热气的鲜血一下子从麻原生太郎的断臂中喷shè而出,直接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凄美的景像。

    那把被麻原生太郎断手紧紧握住的军刀应声落地,掉在了泥土这中,从而彻底的离开了他的主人。

    但这还并不算完,就在麻原生太郎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那一名对他迎面冲来的战士已经把冒着寒光的马军砍到那了他的面前。

    而麻原生太郎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傻了,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睁大的眼睛。

    就在他还没有喊出声来的时候,他那颗已经严重谢顶的脑袋已经不再属于他的了,被这名迎面而来的战士一刀从他的脖子上砍下,滚落在那满是焦土味的地上。而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具失去了脑袋和右臂的皮囊则应声的倒地,冒出的鲜血直溅满了那名砍他脑袋骑兵的半边军装。

    下面的故事就相对简单的多了,当一群老虎闯进了羊群,那倒霉的只有羊群而已,随着一个冲峰过后,仅仅是一个冲峰过后,这一百多名的日军官兵都走完了他们人生最后的里程,被准确而及时的送去了地狱。

    而那名还没有从昏mí中清醉过来的伪军团副贾青云,也死在骑兵团的马蹄之下,没办法,真正冲杀的时候,谁还会去注意一下,自已前面躺着的究竟是活人还是死人啊!

    别说这时候是战士们不想去注意了,就是想去注意,那个可行性也不大,现在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些手中拿着武器向自已发动攻击的敌人,谁会去注意地上一个躺着不动的活死人呢!

    于是活死人很快就在马蹄下变成了真死人,当然与贾团副命运相同的还有很多的日军伤兵。

    而那些刚刚跳出去不远的伪军士兵们则很快的被骑兵团的战士们追上。

    随着“交枪不杀!”的叫喊声此起彼俘,那些急于逃命的伪军士兵马上跪倒一地,整个伏击麻原生太郎的战斗很快的就进行到了尾声。

    据后来参加这次战斗的牛三娃在一九七五年出版的回忆录《我在敌后战斗日子》里讲:

    “在攻击麻原生太郎部队的战斗中,我的任务是带领工兵连埋雷,配合三团的骑兵团对麻原生太郎所帅领的六、七百名伪军进行最后的致命攻击。

    我的我记得很请楚,我们当时埋了总共一百四十八个跳雷,由于我们的条件实太差,缺乏生铁,仅有的那一点生铁都做手榴弹用了,

    所以我们的那些自制跳雷的外壳只好用陶土烧制,还好让郎方郎部长找到了一大群在陶瓷窑内干活的老师傅,否则的话麻烦就大了。

    提起那些个土跳雷,可是老沉,每个有近十几斤重,最重的部份就是地雷上的铁上的那个瓷制外壳,有七、八斤重,为了运送这些地雷,我们甚至连让骑兵连的的战士们帮忙运送跳雷。

    说句实在的,我们当时制造的这种跳雷的时候,技术上曾经不太过关,当时郎部长他们在实验的时候曾经发生过哑火的现象,而且一度比例还非常高,这让郎部长他们很是头痛。(直到一九四二初年我们才解决这个问题)

    为了保证我们对麻原所帅领伪军部队造实施的突袭的成功,我们只好采取了两种引爆方案,一种是自动触发,也就是用一个大标语牌,而后在标语牌的下面装上电引信开关通过电引信来触动这引起被埋于地下的跳雷,一旦有人推倒了标语牌,就会触动整个雷场,从来引起连锁爆炸,另一种方式就是通过人工的方式来触动电引信开关引爆。

    当然要想达到最佳的杀伤效果,最好是所有的敌人必须全在雷场之中最好,但是这种情况的发生概率非常低,所以我们就动用了一些小手段,用以麻痹敌人,放松敌人警惕性。

    在敌人的来的路上一连高了两个假的雷场,并且在雷场上chā满了各sè小旗子,前面写上注意地雷的字样,用以mímíhuò敌人,由于这两个雷场内我们事先作过清里,可以说是连一根铁钉都没有,所以一旦敌人的探雷器上去探查,很快的就能发现——这个雷场是一个假货,敌人自然就能轻意的通过。

    一连两次受到我们愚nòng的敌人,在经过我们这两次骗后,自然对我们的雷场就开始大意了起来。

    但是,敌人就为他们的大意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到了真正的雷场,也就是第三个雷场,那才是我们为敌人准备的大礼物。

    我们计算好了敌人停留的位置后,在预计敌人停留的位置前又设让了一个假雷场,只不过这个假雷场与以前两上不同的是,它上面那个提示敌人小心的木牌就是整个真雷场的开关。

    事情正如我们计划好的那样,一连受了我们两次愚nòng的敌人这次见到标语牌之后马上火冒三丈,冲上前去就踹倒了标语牌。

    于是麻原生太郎部队的日伪军们就为他们的大意付出了血的代价。”

第二百二十五章 被困的临时军列!!!

    第二百二十五章被困的临时军列!!!

    出来hún的,总是要还的!

    记不清这是是那一位江湖大哥名言,正如这句话所讲的那样,当麻原生太郎的所帅领的七百多名日伪军最终被消灭之后,整个山阳屯据点外围的日伪军全部已经被清除干尽,现在陶平等人的目标终于指向了山阳屯据点内的日伪军官兵们了,进攻山阳屯据点——并且拔掉这个钉子成了陶平目前要做的头等大事。

    于是除了留下地方部队带着近千名的老百姓在那儿继续的趴铁路、橇铁轨之外,所有的大部队全部的投入到了对山阳屯据点的进攻中来,就这样,一万多人的队伍浩浩dàngdàng的从各个方向向山阳屯据点的周围了起集结了来了,由于各个部队的分布区域比较大,一时间在正太铁路线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阵势,以致于后来前来做例行空中侦察的日军侦察机都大为吃惊,从什么地方一下子冒出了这么多的土八路,当然了这是后话。

    说实在的,对于这次攻打山阳屯据点,陶平和杨洪义两人都是相当的重视的,毕竟上一次,老孟的独立团在这儿吃了亏,这一次他们是鼓足了劲,一事实上要拿下山阳屯据点,因此势在必得,自然就集中兵力以重兵前来叫阵。

    其实,就在山阳屯据点周围的枪声突然停下来的时候,身在据点内的日军小队长大江严一郎中尉就感到了越来越强烈的不安,别的不说,先是外面的巡逻队失去了联系,接着又是野豚家彦中队长失去了联系,再后来竟然是前来的救援的麻原生太郎中队长也失去了联系,种种的迹像表明,现在外面的事情正像他所非常不愿意的方向发展而去。

    职业军人的直觉告诉他,现在他的顶头上司野豚家彦中队长怕是可能已经小命不保了,不然的话,不可能已经过了联系时间一个多小时了还不回话,半点的消息也没有,唯一的一种情况就是他被土八路给黑了。

    而此刻他的那根救命稻草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怕是情况也不妙,虽然而这个家伙手上有十辆坦克,但毕竟现在你是怎么呼叫都联系不上,看来他的情况也不妙,如果说他那边能多少传来点动静,那怕你就是对着荒山头放上两炮,大江严一郎这边也能放心啊!可是他那边却安静的要死,几乎是令人窒息。

    现在大江严一郎中队长的最为担心的就是土八路的大部队已经开始向他的据点这边靠拢,而他这边却没有更好的办法,现在很可能已经到了决定他今生命运的时刻了。

    或许何去何丛,可能就在今天这一举。

    要么战死,要么成为英雄击退土八路们的进攻。

    此刻的大江严一郎小队长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却又对外面的战况无能为力。

    而此时,在山阳屯据点的日军机要室内,“嘀嘀、嗒嗒”的发报声正响了不停的,日军的报务员正在试图和已经失去联系一个多小时的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和野豚家彦中队长取得联系,但是非常遗憾的是,尽管日军的机要员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可是对方此该竟连一点的反应都没有,所有发出去的无线电信号都石沉大海,连一点的反应都没有,这令整个机室内的气氛越发的紧张了起来。

    “回复的有!”就在这是地,大江严一郎中队长走进了机要室,他非常焦急的对一名日军报务员说道。

    “报告小队长阁下,现在还没有连联上!”那名日军报务员连忙起立警了一外标准的军礼之后对大江严一郎小队长说道。

    “巴嘎!外面的情况遭糕透顶的干活,继续呼叫!直到野豚和麻原两位中队长回复为止,你的明白!”大江严一郎小队长无奈的对那名日军报务员大声的吼道。

    “嗨”那名日军报务员马上答道。

    “小队长阁下,紧急电报!”但就在这时,机要室另外的一名日军报务员将一份电报递给了大江严一郎小队长。

    “巴嘎,犬养逸夫这头猪怎么在这个时候也来捣luàn!”接过那名报务员的电报后,大江严一郎小队长的头马上大了起来,他大声的吼道。

    原来是由于陶平的部队对正太铁路铁路桥进行了破坏,使得一列日军临时军列被困在了山阳屯据点防区内的一个隧道之中,进退不得,原回很简单,现在这列临时军列前进与后退的道路都被炸断了,无奈他们只能停要原地待援。

    由于这个隧道地处位置相当的隐蔽,陶平部队现在还没有发现这列只有九个货运车皮的临时军列的存在。

    虽然陶平的部队没有发现这列日军军列的存在,可是军列上的二十多名日军官兵们却发现了陶平部队的存在。

    特别是当军列上押运军列的二十多名日军官兵看到周围那此黑压压的一片手持武器的土八路时,他们可急坏了!

    不,准确的说吓坏了才对,就他们那二十多个鸟人,这时候要是被这些土八路发现了,来一个前后夹击,还不一下子全得给包饺子吃了。

    于是他们在小队长犬养逸夫连忙向老乡大江严一郎小队长救助,希望他能拉他一把,当然最好能将他们当前的情况转报给石家庄的日军司令部。(火车上押车的日军级别太低,没有与日军石家庄司令部联系的密电码。)

    于是一直联系不上自已野豚家彦的大江严一郎小队长马上发了一封声情并貌的救援电报给远在石家庄作阵指挥的新上任的日军第十六师团的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直接向他救援,并且将他目前的窘境直接向饭岛爱chūn中将作了陈述。

    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一封已经显然越级的电报一发出不要紧,在整个华北的日军高层引起了巨烈的震动。

    石家日军第十六师团司令部。

    “巴嘎!两支大日本皇军的部队突然失去了联系,这么重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向我报告!”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十分生气的对参谋长田江河万里吼道。

    “报告将军阁下,这是由于我们现在还没有肯定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和野豚家彦中队长的情况,所以一直没有向您汇报!”参谋长田江河万里小心意意的对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说道。

    “hún蛋,难道等他们都被土八路干掉了,你再向我汇报吗!”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十分生气的对参谋长田江河万里大声说道,显然听到了参谋长田江河万里解释后,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怒火已经有所消退。

    “将军阁下,以我们之前同土八路交战的经验可以知道,土八路开战的之前首先要攻击的就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电台,因为这样一来,可以切掉我们同外界的联系,所以我认为这两支失去联系的部队很可能都是电台被土八路打坏掉了了,而他们现在可能正在同土八路进行jī战。

    此外,据我所知,自从支那事变以来,我大日本皇军还没有成建制的装甲步兵汇编中队被支那人消灭的记录,特别是十辆以上的装甲战车同时被消灭的记录,因此,我认为现在可能是因为麻原、野豚两位中队长的电台出现了故障所以才没有联系上,在没有肯定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之前,我没有敢打扰你。”参谋长田江河万里小心意意的对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说道。

    “hún蛋,我要的不是可能的情报,而是准确的情报,难道你不觉得前一段时间路过白虎岭的那股土八路很可疑吗!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们的位置,现在我想知道的是——这股路过白虎岭的土八路现在究竟在那里?他们的番号是什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的人数有多少?他们的最高长官是谁?你的明白!”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十分不满的对参谋长田江河万里大声说道。

    “请将军阁下息怒,土八路的狡猾、狡猾的,经常昼伏夜出,活动频繁,行踪的难以掌握的干活,非常不好对付!”参谋长田江河万里小心意意的对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说道。

    “hún蛋,难道他们比国民党正规军还要难对付吗!”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更加不满的对参谋长田江河万里大声说道。

    看着师团长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一脸疑huò的表情,参谋长田江河万里接着小心意意的对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说道:

    “将军阁下,请恕在下直言,您从国内刚到支那来不久,可有您对支那的情况还不太了解,土八路的部队不同与我们之前遇到过的中**队,他们与国民党军大大的不同。

    他们狡猾、狡猾的,亦军亦民,平时穿着民众的服装,hún在民众中间,互递情报,我们根本分不清,那一个是民众,那一个是八路,非常不好对付,而且帝国的情报部门之前一直都是以国民党团及以上军官为重点工作对象,因此,对于他们的情报、渗透工作几乎为零,所以我们对于土八路的情报,一直都不是太准确,不担我们十六师团是这样,其他在中国的帝国师团对于土八路的情报工作也大致如此。”

第二百二十六章 半道上捡个宝!!!

    第二百二十六章半道上捡个宝!!!

    听完了参谋长田江河万里这么一通解释之后,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才缓缓的看了看墙上的作战地图,接着对参谋长田江河万里说道:

    “派飞机侦察的干活,命令熊本中队全力驰援军列,决不能让军列上的枪支弹药、军需物品落入土八路的手中,你的明白!”

    “嗨,请将军阁下放心,我已经命令犬养逸夫小队长就地隐蔽,不要暴lù目标,原在待援!”参谋长田江河万里接着小心意意的对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说道。

    原来是犬养逸夫小队长押运的这列军列上装着为数众多的枪声弹药和军需物品,本来日军为了保密期间才临时增开了这一趟临时的军列,谁知道刚开出不远就让陶平的部队给困住了,所以师团长饭岛爱chūn才会如此的着急。

    真要是让这些武器和军需都落入了土八路的手中,怕是自已这个刚上任不久的陆军中将也要亲自向大本营写检讨才是,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有些不安的对自自说道。

    于是他连忙派附近的日军熊本中队急速驰援犬养逸夫小队长临时军列。

    接着他还是不太放心失去联系的麻原生太郎和野豚家彦两支部队的下落。于是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有些无奈的对参谋长田江河万里大声说道:

    “尽快联系上那两个笨蛋!”

    “嗨!”参谋长田江河万里接着小心意意的对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说道。

    于是随着饭岛爱chūn师团长的一声令下,两架日军空中侦察机呼啸着从日军在石家庄的军用机场起飞了。

    而此时,远在山阳屯据点的大江严一郎小队长却迎来他们的第一批客人,陶平九一一旅的三团——蓝凤凰的骑兵部队,由于其他的部队都是步兵部队行军的速度相对都慢了很多,以蓝凤凰为团长的骑兵团第一个到达了集合的地点,为了控制山阳屯据点内日伪军的进一步活动,蓝凤凰当即下令三团的战士们马上封锁山阳屯据点各个出入路口,同时将山阳屯据点团团的围住。

    而三团战士们这一举动马上引起了据点内伪军哨兵的注意,特别要值得一提的是,最先发现三团开始包围山阳屯据点的竟然是伪军排长伏三孩,也就是江开升连长口中那个和大江严一郎小队长走的特别近的伪军排长。

    说来也巧,当今天在瞭望台上值班的伪军们都被太阳晒得真打盹的时候,伏三孩排长走上了瞭望台拿起了被扔在一边的望远镜,于是他就成了第一个从望远镜中发现三团战士们的行踪的伪军军官。

    看到远处开始出现的越来越多的八路军骑兵,伏三孩直感到头皮发试,心想:

    “我的娘勒,这些土八路什么时候开始骑上马了!看来这一次,我们是碰到了硬茬子,说不定还是八路的主力部队呢!野豚中队长看来是凶多吉少,步兵遇上骑兵,那还不是只有挨打的份。”

    于是伏三孩排长三步并做的二步,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大江严一郎临进作战室。

    “报告太军,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土八路围上来了!”伏三孩排长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大江严一郎小队长说道。

    “你的说什么的干活,土八路包围!不可能干活,现在野豚中队长带着人还在外围清剿土八路,土八路这个时候,不可能还有机会进攻我们据点。”大江严一郎小队长故作镇定的对伪军排长伏三孩说道。

    “报告太军,是我亲眼看到的,在我们据点的三里外,现在已经开始聚集了很多土八路的骑兵,看样子,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们据点,而且我担心这一次我们遇到的是土八路的主力部队”伪军排长伏三孩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大江严一郎小队长说道,边说边擦拭着自已额头的汗水。

    “巴嘎!前面带路的干活!”大江严一郎小队长面sè凝重的对伪军排长伏三孩说道。

    军人的直觉使得大江严一郎小队长感到的事态的严重性,如果说土八路的骑兵这个时候出现在据点的周围,那么就代表着野豚家彦中队长那边可能已经出大问题了,毕竟就野豚家彦中队长带的那么一点人,如果遇上了土八路的骑兵部队的话,那么问题将会变得非常的严重。

    “嗨!”伏三孩马上答道,说完后就在前面带起了路来。

    结果可想而知,感到头皮直发麻的大江严一郎小队长马上命令据点内的所有的日伪军全部进入战斗岗位,准备随时应战,而他自已则一路小跑的进了机要室,向远在石家庄的日军司令部直接汇报现在的战况。

    就在大江严一郎刚离开后不久,马思立屁颠屁颠的来到了伏三孩的面前。

    “你小子,这么屁颠屁颠的来找老子有什么事,莫不是你想子想当排头兵,要老子成全你!现在外面的土八路都围了上来,老子正好缺人呢!”伪军排长伏三孩一脸jiān笑的对马思立说道。

    “我的排长大人,你这不是又要开兄弟的玩笑了不是,就兄弟我这点本事怎么能当排头兵呢。在后面给兄弟们压压子弹还差不多!”马思立一脸媚笑的对伏三孩排长说道。

    “总不会是你小子又娶媳fù了吧!”伪军排长伏三孩一脸jiān笑的对马思立说道。

    “您又拿兄弟我开心的不是!算了吧!我直说了吧!现在土八路围了上来,过一会儿免不了又要真刀真枪的干起来,我只想请您长到时候安排兄弟我一个轻一点的活!您也知道,兄弟我现在还是光棍一条,长这么大连女人的屁股都没有mō过。”马思立一脸媚笑的对伏三孩排长说道。

    “好小子,你到实在,可是你想为什么不去找江连长偏来找我这个小排长呢!”伪军排长伏三孩继续一脸jiān笑的对马思立说道。

    “我们连里谁不知道,您和大江严一郎小队长两人走得近,再说了,这县官还不如现管呢?现在我还不是你的兵,不是!”马思立继续一脸媚笑的对伏三孩排长说道。

    见到伪军排长伏三孩没有说话,马思立边从怀中掏出那半包鸦片边对伏三孩说道:

    “我知道,三哥喜好这口子,所以就给您准备了这个!也不知您满不满意。”

    见到马思立从怀中掏出了那个他非常眼熟的油纸包,伏三孩的眼睛马就亮了起来,他非常兴奋的说道:

    “好小子,真有你的,今天老子就冲在你这份孝心的份上,就放过你,过一会儿打志来的时候,你小子专门负责压子弹、运弹药行了吧!”

    “哎,那我就代我们老马家列祖列宗先谢谢您了!”马思立故作兴雷的对伏三孩排长说道。

    “我说排长,要不你先来两口,过一会儿真要打起来的时候,有精神!”马思立继续一脸媚笑的对伏三孩排长说道。

    “好,还是你小子了解老子——走!”伏三孩非常高兴的对马思立说道,说着就向平时他偷偷吸鸦片的一个小房间内走去。

    而此时,在那个房间之中有三个人正在用房里焦急的等着他的到来。

    现在让我们再将目光转向康旭升的一营,由于接到命令要马上向山阳屯据点开进,于是康旭升马上带领着手下的八百多名战士向山阳屯据点进发,但就在他们的队伍走到一个叫七里坡的地方的时候,充当部队开路先锋的斥候提前发现了犬养逸夫的临时军列。

    “营长,据前方的侦侦察排报告,他们在我们前面三里塘的隧道内发现一列停靠在隧道里的火车!车上好像还有鬼子的哨兵,我们打不打!”一连长付青民一路小跑从队伍的前面的跑了过来对营长康旭升说道。

    “鬼子的火车,当然要打,nǎinǎi的,看来老子今天要发财了!人要来了好运气,你挡都挡不住!没想到在半道上让老子捡到了个宝!”康旭升非常高兴的对一连长付青民说道。

    “可是营长,马团长命令我们在下下午三点之前到山阳屯据点集结,如果我们去找这列鬼子的火车,必然不能按时到达集结地点,马团长会不会怪罪我们!”一连长付青民有些担心的对营长康旭升说道。

    康旭升听完付青民话后,不由自主的哈哈一笑的说道:

    “这个你小子不用担心,这一次,鬼子的据点内总共还剩下不到三百人,我们这一万多人开过去,就好比是秤砣砸蚂蚁,定叫他粉身碎骨,所以说多我们营一个不多,少我们营一个也不少,这个你就放心好了,团长怪罪下来,我担着。

    你小子也不想一想,既然这列火车上周围有鬼子的哨兵,那么就说时这列火车上一定有宝贝,如果仅仅是一些原木的话,小鬼子还会派哨兵专门守门吗!

    而且,只要我们能搞到一些货真价实的宝贝的话,马团长到时候乐还都会来不及呢,那里还会来责怪我们!”

    “天啊,这一遭我怎么没有想到,那我们就打他的个***!”一连长付青民非常兴奋的说道。

    于是就在犬养逸夫等日军官兵提心吊胆的防备着的土八路们来袭的时候,一个营的八路军主力部队悄悄的向他们包围了过来。

    请各位读者一定要支持我!这部作品写到这我开始感到彷徨,不知该写一个什么样的收尾,我实在不想让英雄的结局太惨,请各位读者能多提一些意见!毕竟要是按着大多数历实写的的太惨了,偶不忍心!请各位读者给我出出主意!

第二百二十七章 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第二百二十七章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八百多人对二十多人的战斗,这个以四十多比一的绝对兵力对比之下,一切都变得简单了起来,就像秤砣砸蚂似的,一切变得天经地义,根本没有什么悬念,一切都顺理万章,没有那么多的因为所以。

    一阵剧烈的枪声过后,犬养逸夫小队长和他所带的那二十几名日军官后全都被送到了天照大神那儿报了道,很多的日军士兵们在刚始lù出脑袋的时候,就不知是从谁的枪中shè出的子弹击中了脑袋。

    多少年以后,康旭升营长在回忆这段战斗的时候这样写道;

    “我打了这么些年的仗,让我感到最为轻松的就是三里塘隧道的攻击战,整个战斗从打响到结束还不到十分钟的事情,我们以三名轻伤的代价轻松的干掉了二十六名鬼子的官兵,可以说这是我多少年来最为感到轻松的一次战斗。

    很多的鬼子在刚lù头的时候就被我们营里面的神枪手一枪干掉,直接击中面门。

    这也难怪,几十支显枪瞄准那么一个脑袋,再加上六tǐng捷克式机枪进行火力压制,小鬼子就是想躲都躲不开,结果往往是这些孙子刚刚lù头脑袋被开瓢。

    当战士们把二十六具鬼子官兵的尸体像拖死狗一样从隧道里拖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开心的笑了。

    其实当时我们接到的命令是迅速的集结附近的一个叫山阳屯的据点,可是没想到走到半道上让我们遇到了一列因为铁道被炸而困在隧道内的鬼子军列,于是我就下令主动出击,迅速的干掉了鬼子的卫兵,占领了这列军列。

    说实话,当时我下这个命令是冒着被杀头的风险的,正所谓军令如山倒,做为下级是绝对不能任意更改上级的作战命令的,否则的话,那就看他的造化了,如果上级不上岗上线的追究起来问题不大,一但上级要上岗上线的追究起来那是要杀头的——而我却这么干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幸好是我这么干了,不然的话,我们营真得就成了兄弟部队的跑堂子小二,尽赚吆喝了!

    当然也捡不到这个大便宜,怕是这个大便宜也不知让那个兄弟部队给捡跑了。

    说起那个鬼子的军列上的鬼子军官,他的名字很有意思,叫犬养逸夫,我现在都还记得十分清楚,当战士们把这个***鬼子军官证拿给我看的时候,在场战士们那哈哈大笑的表情,我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还犬养,不就是狗娘养的吗!很多的战士们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是这么高兴的大叫的,当然老子我也是这么想的。

    ***,日本人起名字真的是有意思,连狗娘养的都有人叫,也不知他们那外狗屁天皇是个什么狗娘养的。

    其实,至于这场战斗我为什么记得最为清楚,关键的就是,其他的兄弟部队拼死拼活最多也就搞到几tǐng破机jī什么来着,就乐得几乎是下巴脱臼了,牛皮吹上了天——看着吧,这就是主力,老子就是主力。

    而我们,就放了那么几枪,连个冲峰号都没有吹,整整的缴获了九个火车皮的军用物资,这里面有máo毯、棉衣,棉布,还用一些德国产的羊máo呢子!全都是***高档货。

    更叫人感到热血沸腾的是里面还有七门九二式步兵炮以及两千多支全新的三八大盖(包在枪上的油纸还都没有揭的那种),子弹和炮弹更是装了整整两上车皮。(后来经我们仔细清点总共子弹三八式步枪子弹三十万发,九二式步炮炮弹一千五百发,里面还有一百六十发毒气炮弹)

    我的个乖乖,我清楚的记得,当战士们打开车皮的时候,我们营的战士们一下子都乐得炸开了锅,那个场面我至今不记得,很多的新兵蛋子们都兴奋的嗷嗷狂叫,两眼直放绿光。(这些家伙一直都在用大刀片子和红缨枪作武器,你说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的真家伙,他们能不乐得嗷嗷直叫吗!)

    最后,还要说明的一点是,这一次斗我们之所以能这么快的取得胜利,我们还得感谢两个人,一个人就是鬼子的这列火车师傅越南山和锅炉工任三顺,正是他们两上人在我们枪响的第一时间将鬼子的军列开出了隧道,才使我们的攻击行动变得这么顺利。

    由于鬼子的军列一直都在隧道中,本来是易守难攻,而我们又投鼠忌器,生怕用重火器引燃了火车上的宝贝。

    可是在我们检响的第一时间,这两位东北大老爷们就将火车开出了隧道,为了帮我们将火车开出隧道,他们俩硬是将一个小鬼子给塞进了火车的锅炉内给活活火化了,你说这俩小子牛不牛。

    而这个时候我们营里的那三支捷克式机枪就派上了用场,一通点shè下来,鬼子的卫兵倒去了六七个,而且更为有意思的是,这两个东北大老爷们火车一开,当场就压死了两个藏在火车下面与我们对shè的小鬼子,火车轮子直接从大tuǐ上压过,这时战斗结束的时候我们打扫战场的时候才发现的,那两个犬养的倒霉蛋的血都流干了,四条狗tuǐ齐刷刷的从膝盖骨以上被压断。

    后来我的通信兵送信给团领导后,回来讲,当他们把这个消息向马团长报告的时候,旅里面的几位领导都在场,也都乐得笑开了huā,陶旅长直说让我们营在半道上捡到了个宝,其他的兄弟部队都给我们营当小二给使唤了。

    整个战斗下来,我们一个营的缴获,比其他的其他的两个主力团中的那一个缴获的都要多,你说我乐不乐!

    有一件事,我想向同志们说明一下,日本人的战损问题,通常的情况上日本人对于战死的战友是在战场上当场用汽油、柴油和木炭进行火化的,最后运回去的只有一包骨灰而已。

    所以说,当我们冲到敌人战场的时候,往往见不到一具小鬼子的尸体,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参战的部队当时也经常会感到很不解,甚至都有些沮丧!——自已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咋就见不到一具鬼子的尸体呢?

    nǎinǎi的,这个狗杂种难到根本就不是人养的,都是属孙猴子,是从石头缝里面磞出来的,也或是从树叉上直接掉下来的,后来经首长解释我们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

    还有现在很多的人都会纠着说是日本人在抗战期间总共被我们打死了曲曲的二十万人,其实,这些同志都是被日本人的统计数字给骗了。

    日军方面的统计数字何时准确过,大多都是胡扯蛋的。

    我记得后来在太平洋战争爆发了以后,一个美国的舰长,好像是叫密尔顿号(我看过这个资料的时间太长了,实在是记不太清楚了,可能也或是叫其也的什么名字,反正是有这么一回事,有兴趣的朋友不妨查一查)曾经对外发表过一段明文电报‘已经被日军击沉过五次的密你顿号又重新向日本海军联合舰队发起了猛攻!’

    所以说,日本人的战报是多么的老假,别去信他们的。

    往往是他们同我们苦战三、四个昼夜以后伤亡才不过曲曲二、三个人,这种战报你信吗!反正我不信!就这么屁点的伤亡也算是苦战,鬼才信呢!

    我想如果我们真的想知道小鬼子究竟在我国被干死了多少人的话,我们不妨可以去看看鬼子的二战墓地的照片,通常都是一个旅团或一个大队埋放在一起的,呼拉拉的一大片,一眼望不到头,整个山头上全都是墓碑啊!

    那才叫一个壮观呢!要知道,那些还仅仅都是战死后找到尸体的,至于那些战死后找不到尸体的究竟有多少?

    我想,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难怕日本人他们自已怕是也很难确切的知道。总而言之这是一个mí,一个很难解开的mí团,原因很简但,他们这些孙子不愿意承认他们被我们打死了那么多人,就像他们不愿意面对历史一样!”

    石家庄日军的司令部,石家庄地区日本驻军最高司令长官第三十六师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正在端着茶杯独自一个人在研究作战室中的地形沙盘,由于他是刚刚接任第三十六师团的最长长官,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的干劲特别的足.

    现在饭岛爱chūn中将也想烧上一把小火,以为自已的新官上任壮声威,所以正在苦思冥想——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好施展一下自已的指挥才能,但就在他还在琢磨该如何教训一下他防区内的土八路的时候,他的参谋长田江河万里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报告将军阁下,情况大大的不妙!”参谋长田江河万里忧心冲冲的对饭岛爱chūn中将说道,边说田江河万里参谋长不由自主的喘着粗气,显然现在他的心情非常的焦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此的慌张?”师团长饭岛爱chūn中将有些不悦的对参谋长田江河万里说道,对于他的参谋长这种非常不应该表情让他感到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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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烽火之开国大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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