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昊天告状,初议封神求订阅,求收藏
第一百一十七章昊天告状,初议封神【求订阅,求收藏】
却说昊天离开之后,场上只剩云华仙子与杨晓莲母女二人。而此时杨晓莲心中很是得意,暗暗想道:“哼,什么天帝,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被我骗了。”然后便对云华仙子道:“母亲,那坏人走了,我等这便回蓬莱岛去吧,待哥哥轮回十世之后,我等一家自可再次团聚。”
云华仙子则是眼神复杂的看着昊天离去的方向,心中很不是滋味。杨晓莲那点小心思,连她都看出来了,昊天身为天庭之主,阅人无数,又岂会不知?再联想到昊天临走之时说话的语气,与最后那表情,云华仙子更是肯定,昊天早已看出杨晓莲所言不实,如此说来,此番却是昊天故意放过她母女二人。
当下,云华仙子心思百转,想到自己哥哥昊天身为天帝,却受制于众圣,不得施展,连洪荒众多仙人也不将其放在眼里,心中定是苦闷不已,可自己非但未能与其分忧,还不断给他添乱,如今,昊天又冒着天庭威严扫地的后果,放了自己,云华仙子顿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这个哥哥,心中也是后悔莫及。
听了杨晓莲之语,云华仙子幽幽说道:“孩子,不要这样说你舅舅,他也有太多的无奈啊!你那点小心思,你舅舅早已看出,他是故意将我等放了的。”
杨晓莲听了,愣了一下,然后低头不语。杨晓莲心思单纯,听了云华仙子解释,对昊天也不再那般讨厌,想到自己方才所言,心中更是生起丝丝愧疚之情,却是不知该如何回话。
云华仙子见此,叹息一声,对其说道:“好了孩子,我等这便去蓬莱岛吧,日后母亲便长居与此,不在理会洪荒诸事了。”
杨晓莲听了,马上便抛去心中不快,高兴的随云华仙子向蓬莱岛飞去。
却说昊天一路回到天庭,想到玉鼎真人面对自己之时的傲气,心中顿时怒火中烧,自己身为天帝,处置一犯了天条的人,却还要看他人脸sè,简直是岂有此理。而且,这杨妙君临逢家变之时,尚且年幼,如何得知自己父母乃是何人?
想到这,昊天眉头紧皱,便开始掐指运算起来。
片刻之后,只听“咣当”一声,却是昊天怒极,将一琉璃盏砸碎。
原来,昊天掐算之下,得知此次之事,皆是由玉鼎真人而起。不仅仅是告知杨妙君自己父母之事,寻开山斧,找杨晓莲,这一切皆是玉鼎真人为其出谋划策,这让昊天气愤不已,可想到其圣人弟子的身份,昊天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在御座之上。
良久之后,昊天恢复过来,思索道:“我奉道祖鸿钧之命为天帝,却是无法约束洪荒四教弟子,如今日这般自己掉了面皮,却依然拿那玉鼎真人无法。且自己手下未有大神通之人,却也是极不方便,不如去紫霄宫求道祖,让道祖命四教弟子听命于我,即可补齐天庭众多司职,也能树立天庭威望。”想到此处,昊天便换上道袍,向紫霄宫行去。
过了一会儿,便已到达三十三天外的hún沌边缘,昊天见此,便展开护体神光,向紫霄宫飞去。紫霄宫自道祖鸿钧三次讲道之后,便已关闭,若非圣人,却是无法找到紫霄宫所在。可昊天曾是道祖随shì童子,在紫霄宫中居住了无数个元会,所以没有费太大地气力,便来到了紫霄宫外。
来到紫霄宫外,昊天便跪在宫门前,拜道:“弟子昊天,有事求见道祖。”
过了许久,才穿来一淡淡的声音:“昊天,你来此所为何事?”正是道祖鸿钧的声音。
昊天听了,赶忙回道:“弟子奉道祖之命,重立天庭,奈何天庭之中手中人手不多,而弟子又道行不深,德行浅薄,实在难以震慑洪荒众仙。如此,使得天庭至今无法约束洪荒一众修士,所以弟子特来此告知道祖,希望道祖能让人、阐、截、西方四教弟子听命于我,以镇天庭威严。”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只听鸿钧道祖说道:“此事我已知,你先去吧。我自会处理。”
昊天听了,还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住了,又对着紫霄宫拜了一拜,便驾云回天庭去了。
而此时的紫霄宫中的道台之上,一个淡淡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最后凝实,正是道祖鸿钧。鸿钧道祖现出身形之后,便发出五道玉符向老子、原始、通天后土、女娲娘娘及西方二圣所在之地飞去。
片刻之后,老子、原始、通天后土、女娲娘娘及西方二圣皆是收到道祖的传信,然后驾云来到紫霄宫。众圣于紫霄宫门外碰头,相互虚礼一阵,便举步进入大殿,却见道祖鸿钧端坐于道台之上。
众圣不敢怠慢,赶忙拜道:“弟子拜见老师,愿老师圣寿无疆。”
鸿钧道祖淡淡说道:“起来吧。”
众圣再次拜谢一声,然后便起身寻自己位子坐定。
待众圣坐定之后,只听鸿钧说道:“此次招尔等前来只为三事。一则,方才昊天来此见我,言道天庭无人,不好管理三界众生,让我命人、阐、截、西方四教弟子听命于他;二则,阐教与西方教弟子在人皇之争中身犯杀戒,因此需于红尘之中了却因果;三则,无量量劫即至,天庭无人,却是需立封神榜,封分诸神,以供昊天驱使。”
老子、原始及西方二圣闻言,皆是一愣,然后皆是暗恨昊天多事,可在道祖面前,众圣也不敢多言。
鸿钧也不管众圣心思,接着说道:“世间生灵,皆有劫难。便如那世俗之人,不能超脱生死者,便会由轮回演化历劫,了断因果。若是修道有成之人,到了天仙,便能了却生死,不入轮回。然一身因果,不能了断。天地之间众生因果必须完结才好,否则,积累下来,最终便形成量劫。量劫之时,天道受损,所以众仙需争那一线生机。封神共分为三等,根行深者,成其仙道;根行稍次,成其神道,根行浅薄,成其人道,仍随轮回之劫。尔等师兄弟商议之后,便将弟子姓名填于封神榜上,也是一条出路。”
老子一听,赶忙开口问道:“老师,不知这封神却是需多少人上榜才可?
鸿钧看都不看老子一眼,直接答道:“所封众神为八部正神,分掌各司,按布掌管周天星斗,共三百六十五位。”
老子听了,低头思考一下,然后又问道:“众圣门下,各有多少弟子上榜?又如何填写?”
鸿钧淡淡道:“各教上榜弟子皆由尔等圣人商议而定,商议决定之后,便运用法力将弟子姓名写于封神榜上便可,此次封神,准圣以下皆在劫中。三百年后,尔等要将榜单交出。”鸿钧说罢,便直接消失不见,自是回归天道去了。
众圣见道祖离去,马上开始争论起来,心中皆是想着留住自己门下弟子,让别人前去应劫,填满那周天之数。
老子门下就玄都**师这一弟子,诺大的人教,气运自然也不少,在加上他这圣人师傅,还护不住一个弟子啊?因此,老子却也不甚着急,坐看其他圣人争执,心中暗暗得意:“果然,弟子多了也是不好。”
而其他几位圣人自然也不愿让自己门下吃亏,可鸿钧道祖既然拿出了这封神榜,那便是想不遵命也是不行,总得有人出来顶这个周天之数。
当下,众圣便开始各自盘算起来,看哪些弟子可以牺牲,哪些必须保留。良久,却只有原始与接引报上几人,却是零头都不够。即便如此,一旁的准提道人见接引报上几人,还是心疼不已。
待二人报完之后,便齐齐看向通天。而通天也是笑眯眯的看着二人,也不说话。
准提见此,马上发难道:“我等两教已填上数人,却是该通天道友填写了。”
通天仍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着众人,淡淡说道:“贫道门下五位亲传弟子皆是准圣,自然不需入榜,而剩下的记名弟子也多在天庭任职,不知准提道友要贫道报上何人呢?”
准提一听,顿时愣住,历数一番,心中一阵沮丧,通天门下还真没什么可以上榜之人。想到这里,准提道人失望不已,然后又想到人阐二教也是弟子稀少,即便全部上榜,恐怕也难以凑齐这周天之数。
想到这里,准提暗道:“莫非真要我西方弟子上榜凑数不成?”接着便是一阵不愿。上了封神榜,修为停滞不前,而且还要受天庭奴役,这让准提道人如何愿意?
不过,说到天庭,准提心中一动,却是联想到了前不久才发生的一件大事,便是杨妙君、杨晓莲兄妹二人劈山救母之事。在当时,此事也算轰动洪荒世界,准提自然知晓。
当下,只见准提双眼发光,看向通天,道:“通天道友门下二代弟子自是不必上榜,可三代弟子吗”
通天心中早有谋划,此时也是有恃无恐,毫不客气的讽刺道:“准提道友所言及是,贫道门下三代弟子却是不少,伏羲神农,喾尧夏禹,任凭道友填写。”说罢,还摆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众圣听此,皆是无语,他们即使再没人,也不敢拉人皇上榜啊!通天此话明显是为难几人。
通天也不管众圣心思,环顾众圣一眼,话锋猛然一转,冷冷说道:“当今众圣门下,只有贫道之弟子在天庭任职最多,尔等若还是妄加算计,让贫道弟子上榜,休怪贫道翻脸无情。”
众圣一听,纷纷大怒,转而又有些无奈,毕竟通天实力太强,自己等人不是其对手,只是恨恨的盯着通天。而通天对众圣目光却视而不见,闭目打坐。
这时,一直作壁上观的老子开口道:“此番封神,事关重大,如今幸有三百年时光,我等便以百年为约,三商而定。”
原始等人听了,纷纷点头。通天看了一眼老子,也点头应是,然后便拉起后土,自顾自离开了。
老子见通天后土离开,便邀众圣去首阳山一叙,原始自然无甚异议,而接引准提也是同意,女娲娘娘却是不太愿意,可又不愿就此得罪老子,也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
于是,众人出得紫霄宫,驾云朝首阳山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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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三商封神,通天离间求订阅,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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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通天与后土一路回到蓬莱岛,于碧游宫中坐定。后土首先说道:“哥哥,此次大劫,准圣之下皆需入劫,我等门下只有碧霄几人未曾斩尸,不过有你我护持,想来也不会有何差池,如此却是无忧矣。”说罢,微微有些欣喜。
通天淡然一笑,摇了摇头道:“妹妹,你想的太简单了。”通天心中明白,无论自己门下弟子是否已是准圣,老子等人也决计不会放过他们的。要知道自己门下如今已有五位准圣,而其他弟子也皆是到了斩尸边缘,稍有机缘,斩尸便是水到渠成之事。如此,众圣又岂会坐视不理?所以,此次大劫,众圣恐怕要与自己拼命了。
后土听了通天之言,心中奇怪,疑huò的问道:“哥哥此话何意?此次大劫,龟灵等五人自然不需担心,而公明等人也在天庭任职,只有金光三人未有保障,可有你我二人护持,想来也不会有何危险。如此,大劫自是与我等无关啊!”
通天叹息一声,幽幽说道:“妹妹你有所不知啊!此次大劫,乃是巫妖大劫之后的又一大劫,不仅仅众圣弟子,便是洪荒众多散仙修士也照样脱身不得。而我之门下弟子又太过强势,修为更是冠绝洪荒四大教派,众圣怎会放过他们!”
后土听了,秀眉微皱,低头思索片刻,猛然抬头道:“哥哥的意思是”
通天点了点头,淡淡说道:“若是按部就班,那此次大劫便是他们三教之事,而其为了自己弟子,定会大打出手,火拼一番,到时,定时两败俱伤的局面。若真是如此,在此大劫过后,他们几人便再也没有丝毫机会打败你我,他们有岂会想不到此点,因此,其三教定会再度联合,与我等对抗。”
后土听了,顿时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后土再次开口向通天问道:“那哥哥打算如何应对呢?”
通天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微笑着说道:“天地大劫,其中却也有大机缘,我打算让众弟子出山,寻求机缘,说不定会有所突破。”
后土心中一惊,想了一下,有些担忧的说道:“如此会不会有些冒险?”
通天微微摇头,说道:“不会,毕竟龟灵等人的修为高过其他三教弟子,只需谨慎行事,自是无妨。”
后土见通天显然是心意已决,便也不在多说。当下,二人便开始商议:如何安排众弟子出山。
再说老子等人来到首阳山之后,老子赶忙将原始等人迎如兜率宫中。
待众圣坐定之后,老子首先开口道:“诸位师弟、师妹,此番大劫我等还需齐心合力才行,否则日后我等便无法于洪荒之中立足。”
准提道人一听,顿时觉得老子有些危言耸听了,便说道:“大师兄为何有此一说,贫道却是未觉有何不妥。”一旁的接引道人听了老子之言,却是低头沉思不已。
老子对准提的怀疑也不在意,扫了一眼仍在沉思的接引,淡淡说道:“此次大劫,明显与通天师弟之截教无甚关系,如此便是我等三教之事,可若当真如此,我等三教在此大劫之中做过一场,无论谁是最后的赢家,恐怕皆会元气大伤,如此岂不是便宜了通天师弟,要知道我等教派本就与通天师弟之截教差距甚大,此番过后,差距只会更大,到时候,洪荒之中又岂会有我等立足之地?”
准提一听,却是一愣,仔细思考一番,确如老子所言,刚要开口询问,却被接引抢先,只听接引问道:“大师兄如此一说,贫道顿时茅塞顿开,想来大师兄心中已有定计,贫道洗耳恭听。”
老子淡淡一笑,然后说道:“此番也无甚计谋,我等只需将通天师弟与后土师妹挡下,如此一来,便看各自门下弟子的道行了,通天师弟门下弟子固然修为绝顶,可人数却是稀少,我等三教弟子加起来,超过万人,也不是毫无胜算。”
准提听了,却是不愿,如此岂不是全靠他们西方弟子抵挡?马上便要反对,却再次被接引抢先,只听接引说道:“贫道可代我西方教同意道友之议。不过,我西方也有条件。”
老子一听,微微皱眉,顿了一下,然后问道:“不知道友有何要求?”
接引正sè说道:“此次大劫不论胜负,下次量劫之时,道友等人必须全力支持我西方。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老子听了,心中衡量一番,最后还是同意了接引之议。
议定之后,众圣便各自散去,女娲娘娘却自始至终也未曾开口说话,而老子等人也没有注意到此细节,可他们没想到,正是这个小小的细节,断送了他们的谋划。
百年时光转瞬即过。
此时,众圣再次聚首紫霄宫中,开始新一轮的讨价还价。此次,老子等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纷纷将矛头对准通天。后土见此,不由得暗暗佩服通天先见之明,不过也不参与其中,与女娲二人在一旁静看众圣争执。
通天对老子等人的联合早有准备,马上与其争锋相对。期间,通天多次假作大怒,向老子等邀战,可老子等人却是打定主意,死不应战,即便落了面皮也不在意,让通天失望不已。
于是,这第二次相商最终也不了了之,众圣无奈,只得放眼百年之后的第三次相商了。而此次相商之后,老子等人却也未曾再次相聚一堂,却是回到各自道场,打算对众弟子安排一番。
老子等人有了先前约定,也不顾大劫之险,传令门下众弟子,让其准备一番,下山入劫。
而通天在回道蓬莱岛之后,也是召来众弟子,连带天庭的赵公明等人也被召来,然后便吩咐众人就在岛中静修百年,百年之后,出岛历劫。
悠然间,又是百年,
紫霄宫中,众圣齐聚。
突然,道祖鸿钧显出身形,众圣见此,赶忙上前参拜道:“弟子拜见老师,愿老师圣寿无疆。”
鸿钧回道:“起来吧。”众圣起身,各自寻位坐定。
鸿钧用他那空洞的眼神望了一眼众圣,众圣被鸿钧一看,皆是(毛)骨悚然,只听鸿钧淡淡的说道:“三百年已到,尔等此次定要签押封神榜,不可再行拖延!”
众圣齐齐一震,赶忙再次起身拜道:“弟子自当遵命!”
鸿钧微微点头,然后取出一面黄sè榜书,只见此榜发出耀眼的金光,鸿钧将榜单当空一挂,顿时,金光照亮整个紫霄宫大殿。只见榜上显出“封神榜”三个篆字。
此榜一出,一阵强绝的吸纳之力顿时向紫霄宫外传去。瞬间,天地间一切未能斩尸之人,皆是感应到元神之中的真灵一阵跳动,似yù离体而去。众生正自惊骇莫名,那种感觉却又消失无影!
众圣见此,心中皆是大惊,不知这封神榜到底是何灵宝,竟有此威势,便是早已有所耳闻的通天也是惊讶不已。而道祖鸿钧亮出此宝之后,便重归于天道去了。
老子见此,便对众圣言道:“老师之言,诸位师弟师妹也已听到,此次三商封神,却是不可再拖延,我等还是签押吧!”众圣听此,皆是点头。
老子环顾众圣,当先说道:“贫道门下只有玄都这一弟子,其虽未证得准圣,却也不该上榜应劫!不过为天下大计,我人教亦当不能推辞。”说罢,老子走到封神榜前,运起法力,在上面写了几十个名字,却是那些注定上榜的凡人与人族修士,老子身为人教教主,自然有权利决定此事。
众圣见老子带头,也不好再做推辞,便纷纷上前填写。
只见原始天尊大手一挥,便有几人写在榜上,众人一看,皆是有些惊讶。原来,原始天尊所写却是昆仑山中,一些化形而出的小妖小怪,以及玉虚宫的众多杂役。
原始写完,众圣皆是看向通天,而通天却是理都不理,自顾自的研究着封神榜,甚是入mí。众圣见此,皆是无奈,准提本想说什么,却被接引拦下,然后便见接引举步上前,也于封神榜上写下一些人名。
老子见众圣皆是无意再填,便转头看向封神榜单。此时,榜上却只有几十个名字,而且俱是乱七八糟的闲散之职,完全不足一用,最主要的是,这人数实在太少,根本不够周天之数。不过老子心中另有算计,对此也不在意。
当下,老子假作叹息道:“如此填写,这榜单何时才能凑够周天之数,若是老师怪罪下来,我等如何担待的起?”众圣听此,皆是一言不发,沉默以对。转而便齐齐看向通天,毕竟四教之中,只有通天截教未曾填写,可惜通天对众圣的眼神视而不见,还是盯着封神榜不放。
众圣见此,皆是恼怒不已,狠狠的看着通天。老子心中微微思索一下,突然眼中一亮,然后对众圣道:“罢了,贫道门下只有玄都这一弟子,若是让他上榜,我人教道统岂不是断了?且之前我人教已经凑出了一些人数。不过为了此次大劫,贫道这做师傅的便为其再牺牲一下。”说罢,老子走到封神榜前,然后现出顶上庆云,只见庆云之上一道清气散出,化作一人。
老子环顾众圣,淡淡道:“便由贫道待他上榜。”说罢,又对那清气所化之人说道:“无量天尊,麻烦道友为玄都受苦了!”
那人微微一笑,回道:“玄都既是你之弟子,当为吾之弟子,本尊何必如此?”说罢,整个人便没入封神榜中。
众圣见此,皆是一惊,却是未曾想到老子还有这等招术!实在诡异的紧。
老子做完这些,便转头看向众圣,其实就是看向通天。
通天也知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便对众圣说道:“此次封神大劫与贫道却是无甚关系,便看诸位道友的了。”一句话,却是脱的干干净净。
通天此话一出,众圣顿时大怒,尤其是老子,自己已经做出如此大的让步,你还是一个不填,简直是岂有此理。
通天见众圣恼怒不已,呵呵一笑,说道:“诸位道友为何只盯着贫道不放呢?要知道即便贫道将门下弟子全部填入榜中,也凑不够这周天之数,诸位道友还是先将此榜填满,再来算计贫道吧!否则误了封神,老师怪罪下来,恐怕诸位道友承受不起啊!”
众圣听此,顿时愣住,先前他们只想着如何削弱通天的实力,对此到还真未考虑过。如今被通天提起,顿时恍然,是啊!即便通天将通天弟子全部送上榜单,也不够这周天之数,那该如何是好,若是误了封神大事,道祖定会降罪,那时谁能呢个担待的起?而通天巧妙的抓住这点,不仅反击了老子等人,还顺便挑拨离间了一番。
过了片刻,老子等人回过神来,心中皆知这是通天挑拨他们几人,可此事确实不好办,众圣也只能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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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众徒出山,帝幸继位求订阅,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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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众圣看出通天心怀不轨,可却又无可奈何,毕竟通天所言是不争的事实。当下,众圣皆是沉默以对。
老子心中有些着急,不断思考着应对之法,若是他们就此事无法达成共识,那众圣的再次联盟定会轰然破碎,如此只会便宜通天,这是老子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可他又不敢违背道祖之意,如此却是陷入两难之境。
突然,老子心中一动,对众人道:“既然诸位师弟无法定下人选,不如我等一个不填,待将来各凭机缘造化。”说罢,看着原始与西方二圣,若按此议,那他们在对付通天之后,便全凭各自手段,如此却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听了老子之言,原始天尊与西方二圣皆是一愣。原始天尊心下一想,自己有盘古幡镇压气运,足以护住门下弟子,只要小心行事,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纰漏,于是便点头同意。
而西方二圣则是想到,自己门下弟子众多,而原始门下却不足二十余人,即便真到了对立之时,也不吃亏。到时候,将原始门下全部送上榜单,而剩下的再由自己门下填补,如此便是最好的结局了。于是,准提也是点头应道:“好!就一个不填,各教弟子由谁上榜、谁不上榜全看个人的实力与机缘。”
老子见此,微微松了一口气,若是此法也是不行,那他们这联盟恐怕也走到了尽头。
当下,老子便对紫霄宫正中的道台拜道:“启禀老师,不知此法是否可行?”
话音刚落,鸿钧道祖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道台之上,看了众人一眼,淡淡说道:“只需有三百六十五人上榜,莫要误了封神大势便可,至于何人上榜,且看机缘,尔等皆不可反悔,”说罢,威严的看着众人。
众圣听此,又见道祖严厉的眼神,赶忙道:“弟子不敢。”
如此一来,众圣终于达成共识。
而此时,原始天尊便是众圣之中最是势弱的一方,心中也是焦急不已。当下,原始天尊见众圣已无异议,赶忙向鸿钧道祖问道:“老师,不知这封神之事,由哪教主持?或是由谁人主持?还望老师告知,何人当为日后封神之人?”众圣听了此话,皆是眼中一亮,齐齐望向鸿钧,静待道祖分说。
鸿钧微微抬了一下眼皮,悠悠说道:“封神一事,乃是为消天地灾,去仙神劫,自当另有得道之士,执打神鞭与封神榜,行使那封神大权。”众圣听了,皆是jī动不已,若是这封神之人出自自己门下,那日后大可行那挂羊头、卖狗(肉)之事,以sī代公,想让谁上榜,便让谁上,行事却是便利许多。
通天眼中精光一闪,向鸿钧问道:“老师话中之意,此人并非四教中人,圣人门下了?”通天自然知晓这封神之人便是那怎么死也死不了的姜子牙,可也不能表现的漠不关心,否则会惹得众圣怀疑。
鸿钧微微扫了一眼通天,淡淡回道:“正是。”
原始天尊一听,赶忙问道:“那不知此人到底是谁,还请老师指点。”
鸿钧眉头一皱,众圣皆是一惊,以为道祖动怒了,赶忙将头低下。就在众圣以为鸿钧不会回答,哪知鸿钧皱眉想了一下,然后便淡淡的说道:“天道之下,尚有一线天机。如此,我便告于尔等也是无妨。此人生来有异相,背现飞熊之相。将以不huò之身,拜入圣人门下。待其拜师百年之后,封神榜自会入得那教。”说罢,再次隐入虚空不见。
众圣见道祖隐去身形,却是各有心思,便相互告别,离开了紫霄宫,向各自道场行去。
不说老子等人各自回归道场,却说通天后土二人一路回到蓬莱岛之后,通天马上召来众位弟子。
碧游宫大殿之中,高坐道台之上的通天悠悠睁开双眼,望了一眼下首的众位弟子,淡淡的说道:“如今封神大劫将至,尔等还需去那红尘走上一遭,了却身上之因果。”
众弟子听此,顿时一愣,却是不知这封神大劫究竟如何。但见龟灵圣母上前揖首问道:“老师,不知这封神大劫究竟是何大劫,我等应当如何渡过?”
通天回道:“此次大劫,是为仙人大劫,洪荒之中,凡是未能斩尸之人,尽在劫中。”
龟灵圣母一听,疑huò的问道:“老师,弟子却是不解。即是如此,那弟子等人之中也有斩尸之人,为何也要入劫?”
通天看了一眼龟灵圣母,说道:“为师自然不愿让尔等之中任意一人身临大劫,奈何我截教于三皇五帝之时,谋取太多气运,行事又有些强势,如此却是引得其他三教不满,为师为此已与其他几位圣人做过一场,最后虽是胜出,可其他圣人自然不会甘心。此次大劫,其三教定会对我截教群起而攻之,公明等人修为虽也不错,可其三教人多势众,恐怕应付不来,因此,为师才让尔等也一同出山,相助公明等人渡过大劫。”
众人听了通天前面之话,心中皆是一惊,未曾想诸圣先前已然做过一场,而且自己的老师竟然胜了其他圣人,这让众人心中纷纷升起一丝自豪之情。而听了通天接下来的话,众人皆是恍然,然后齐声道:“弟子谨尊老师法旨。”
通天微微点头,然后再次说道:“龟灵,无当,金灵,乌云,云霄,尔等五人自拜师之后,便一直居于蓬莱岛之中,却是未曾于洪荒之中立下道场,如今尔等皆为准圣,此番出岛,正好重立道场,也可传下我截教道统。”
龟灵圣母等五人赶忙应道:“弟子自当为我截教鞠躬尽瘁,不敢怠慢。”
通天看着五人,心中甚是满意,又诸事已了,便挥手命众弟子退下。
众弟子再次拜了一拜,然后便退出大殿,各自回洞府收拾东西,然后纷纷出岛而去。
与此同时,人、阐、西方三教弟子也是蜂拥而出,尽皆入得大劫。
此时,人间乃是商朝帝乙在位。帝乙当政已然二十多年了,帝乙生三子:长曰微子启;次曰微子衍;三曰辛受德。这三位皇子具是聪慧之人,尤其是三子辛受德,自幼资辩捷疾,闻见甚敏,力大无穷,且喜爱武艺。帝乙便让其随太师闻仲学习武艺。多年锻炼下来,也是弓马娴熟,武艺不凡。
闻仲后又收一徒,名为黄飞虎,乃是界牌关总兵黄滚之长子。这黄家世代为将,此时黄滚年已六旬,深为商家天子所器中。黄滚生三子一女,三子名为:黄飞虎、黄飞豹、黄飞彪。其中,黄飞虎资质最好,被闻太师看中,收为弟子,和辛受德同时在门下学艺。辛受德长在深宫,少有玩伴,自黄飞虎来之后,却是有和玩伴,便和黄飞虎关系极好。食则同案,寝则同塌。
这太师闻仲,此时却是西方弟子,拜在释迦牟尼坐下,后被释迦牟尼安排辅佐殷商。
帝乙在位许久,年事已高,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yù定下继位之人。可三子都极为优秀,却是不知该选谁,极为烦恼。
这一日,帝乙与一众大臣游于御园,领众文武玩赏牡丹。帝乙施政于民休养生息,不多收赋税,自身也是极为节俭,宫殿阁已是多年未曾修缮。不一会便来到飞云阁,飞云阁上的横梁因为年久失修,已然腐朽。
也是合该辛受德当继承大统,帝乙与众人来到飞云阁时,恰好飞云阁的横梁断裂,朝着帝乙便掉了下来,众文武大惊,却是离得稍远来不及救援,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帝乙,就在这时更在帝乙身边的辛受德大吼一声,站在帝乙身前,将掉下来的横梁托起,护住了帝乙,使得帝乙免遭横祸。回宫之后帝乙以其救驾有功,封为寿王。
时有南蛮部族,不服王化,起兵反商。寿王闻之,奏请帝乙帅兵平叛。得帝乙恩准之后,寿王以黄飞虎为先锋,帅兵前往南方平定南蛮之乱。寿王在军中与士卒同釜而食,号令严明,深得士卒爱戴。又有黄飞虎这等良将为辅,不过数月,便平定了南蛮之乱。
待班师回朝之后,帝乙终于下定决心,立寿王为储君,待自己百年之后继承大统。只因帝乙见时有部落反叛,微子启与微子衍二人虽然精通治国之术,但是不通军略,不利于殷商的大业。而三子寿王武艺娴熟,精熟战争,却是不惧此事。至于文治之事,首相商容,自己的弟弟亚相比干,以及微子启与微子衍皆精于此事,太师闻仲更是文武双全,也是不惧。恰其时又有首相商容、上大夫梅柏、赵启等上本立东宫,帝乙便顺势立寿王为太子。
等到帝乙三十年之时,帝乙因病而崩,托孤与太师闻仲,遂立寿王为天子,名曰帝幸,都朝歌,史称商纣。立正妻东伯侯姜桓楚之女姜氏为皇后,黄飞虎之妹为西宫皇贵妃,杨氏为馨庆宫皇妃,三宫后妃,皆德xìng贞静,柔和贤淑。封黄飞虎为镇国武成王统领天下兵马,为天下兵马大元帅。
然而,帝辛的继位,却有隐患。
此时的商朝,祖甲礼制改革已逐步完成,嫡长继承王位已取代兄终弟及而成为主流。因此,微子启虽然是帝乙的长子,并与帝辛是一母所生,但因为其母生微子时地位尚低,故微子为庶出。而后其母为后,生辛,故其为嫡出。此即太史所谓“妻之子”、“妾之子”的同来。帝辛的即位,微子启自然不满。而这微子启素有贤名,其朋党也是不少。因此,微子一派自始至终,一直反对着帝幸。
此外,自盘庚以来,商族贵族离心离德已日渐难制,商帝的祭祠、行政、军事难以展布,因而至帝祖甲时,废贵族公议,形成君主集权,加大王族势力。但受商代以氏族为社会基本组织单元的社会现实的影响,贵族的势力仍是难以抑制的。且贵族皆有自己的势力,商帝亦难以拔除。故而在商帝强势力可以压服,一旦商帝稍弱便各自为政,乌烟瘴气。因此,自帝武丁以后,商王朝“圣贤之君六七作”,大部分时间商帝是强势力的。然而,帝辛继位时,由于王族的分裂和微子一派的疯狂,这些贵族亦蠢蠢yù动。
在如此情况下,商王朝中央已对周边的诸侯方面失去控御能力。诸侯方伯时附时叛,时时sāo扰、袭击,尤其是东夷,竟多次涂入王畿掳掠。东夷原本商王朝盟友,后虽有龃龉,但不为大害。但自武功赫赫的帝武丁惩灭坐大的方伯大彭。豕韦后,东夷再无人可制。虽武丁一朝服贴,但给后世商帝留下隐患。帝武丁可谓为一时之忿而自毁长城。因此,六七帝而东南不宁。自帝武丁迄帝辛,对东夷用兵就未停过。而在西边,周人自帝武乙时已渐孳大。
即便如此,帝辛在继位之后仍是很有作为。他励精图治,宏振商邦,为民造福,增光先帝。他鼎新革故,废除杀戮奴隶旧制,让奴隶从事农业畜牧业和手工业生产,为国家创造财富。此时,人族吃饭仍是用手抓,帝辛认为如此既不方便,又不卫生,便用木头做了两只细棍,用来夹住饭菜往嘴里送,觉得不错,便让宫中的人都这样吃饭。
后有大臣见帝辛以此进食,便效仿一番,发觉甚是不错,便让家人尽皆效仿。之后,此物通过大臣家里的仆人,传到了民间,百姓闻听此物乃是当今天子所用,便争相模仿,慢慢的,此物便于民间普及,也间接的减少了人族与病毒的接触,使不少人族免受病痛,却也是一场功德。
帝辛还改变刀耕火种的生产方式,实行大规模的集体生产,开始使用耕牛,推广耕耘播种,雍土施肥,灌溉排水等完整的农业耕作技术,使国家的农业生产发展迅速。使商王朝再度复现中兴盛世,人民生活安定,四海诸侯宾服,深受百姓爱戴。
为了显示国家的强盛,帝辛在朝歌营造了三道城垣,其中皇城城墙基宽五十丈、高约三丈、顶宽四丈。外环宽七丈、深两丈的城池。二道城垣面积达方圆而是多里;三道城垣从南门到北门的距离达四十五里,体现了当时一个邦畿千里的大国风貌。当时,东夷常常入侵殷商之地,搔扰掳掠庶民百姓,自武丁至帝乙等虽然多次讨伐,均未彻底制服。为了制服东南夷的搔扰,帝辛一改先君帝乙的征伐办法,注重用兵策略。
帝幸雄才大略,命天下各路诸侯选派精锐勇士,由黄飞虎率领,入黎地大肆演练,以向东夷展示其强大实力,致使东夷面对强大的殷商王朝,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而帝幸为了扩展疆土,还派太师闻仲和武成王黄飞虎率兵征伐八方,使疆土面积不断扩大。终使四夷归顺,八方宾服。
数年之后,八百镇诸侯尽朝于商,其中有四路大诸侯率领八百小诸侯,这四路诸侯分别为: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每一镇诸侯领二百镇小诸侯,共八百镇诸侯属商。帝辛坐享太平,万民乐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百姓中有谚语云:“帝辛江山,铁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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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子牙出世,寻访仙缘求订阅,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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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帝乙在位之时,朝歌以南,有一座村庄,村中只有数十户人家,其中有一对渔夫夫fù,这渔夫姓姜名千峰,姜千峰当时已过六旬,可惜一直未有子嗣,不料几日前,姜千峰妻子突感不适,后医师把脉之后,竟道:“令夫人怀孕了。”姜千峰顿时大喜,赶忙谢过医师。然后又安排庆贺一番。
十月后,姜千峰之妻诞下一子,就在姜千峰之妻生子之时,整个村庄的人皆是看到其房屋上空出现异象,有一飞熊虚影,这让村庄中人认定,其子必定不凡。果然,此子天生一头白发,这让村庄的人愈加肯定心中猜测。
而姜千峰为此子取名为尚,字子牙,称为姜子牙。
姜子牙出世之后,五六岁随其父出外渔猎,不过这姜子牙却有一怪癖,却是喜坐于岸边垂钓,而且有时一垂钓便是一整日,其父姜千峰见此,劝说几次,可姜子牙仍是我行我素,最后,姜千峰也不在管他。
十几年后,姜千峰夫fù相继老逝,姜子牙感叹岁月无情,便离开村庄,yù寻仙人学其仙法,以求长生。
流浪颠簸数年,却是找不到人们口中传说的仙人,姜子牙心灰意冷之下,认定自己与仙人无缘,便去了数年来游走江湖时所结拜的义兄宋异人的宋家庄。可时间一久,姜子牙又起了心思,却是不甘一生就此碌碌无为,便想再次寻访仙山,求学仙法。
此次,姜尚却未曾盲目寻找,而是事先打探一番,也好有个目标。如此,姜尚四处打听之下,终是得了一些蛛丝马迹,知晓了截教与西方教的所在。
而在此时,人间仍是以截教为主,西方教却是差上许多。而这姜尚却也是心高气傲之辈,要拜自然便拜最好的了。因此,在得知截教弟子一般于东海之滨出没,便收拾行装,一路向东行去。路上,姜尚还遇见一同道之人,姓申名公豹,申公豹为人义气直爽,也是一心求道。姜尚与申公豹一见如故,便相约一起求道。
那申公豹久在洪荒游历,见多识广,对姜尚道:“要说天下得道之士,当属截教通天教主,而其道场却是在东海蓬莱岛上,可惜那蓬莱岛飘忽不定,就连仙人亦不可探,我等自然无法寻得。不过前先日子,传闻通天教主门下弟子于东海出现,恐怕又要招收弟子,我等便去碰碰运气,说不定也能被收归门下。”
姜尚闻言,心中一喜,点头应是,然后便随申公豹一起向东海奔去。
东海一座岛屿之上,龟灵圣母此时正在与青衣童子置办岛中事物。
原来,龟灵圣母等人自离开蓬莱岛之后,赵公明等记名弟子早已在瀛洲岛立下道场,而云霄也早已有了三仙岛,自然不必再往他处寻找,因此,他们几人便与龟灵圣母四人道别,自回道场去了。
众人分别之后,无当圣母与金灵圣母二人径直向洪荒大陆行去,乌云仙则是朝东海之滨而去。而龟灵圣母xìng喜清静,却是不愿离开东海,便一路向南行去,无意中发现了这座岛屿。
此岛似是一只巨鳌卧于大海之上,岛中灵气充足,灵草仙根也是不少,却是一不可多得的洞天福地。龟灵圣母心中一合计,便决定于此立下道场。这座岛屿便是后世通天之道场,金鳌岛。
龟灵圣母忙了一阵,终于将岛中事物全部安排妥当,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便自去岛中建起的宫殿打坐炼气。
这一日,龟灵圣母正在修炼,突感岛中竟是有人闯入,心中一惊,赶忙外出查看,却见两个衣衫褴褛之人上到岛中,龟灵圣母观其二人修为低下,其中一人更是毫无修为,便放下心来,不过心中却是有些疑huò,这二人之中虽有一人乃是妖身,有些道行,可此处乃是东海腹地,他们如何来到此地?又见二人狼狈之极,不由得“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那二人听见笑声,转头看向龟灵圣母,见其容貌秀丽,一身道装,飘飘然一派神仙之姿。
二人见此,对视一眼,皆是看到对方眼中的欣喜,然后赶忙上前拜道:“弟子姜尚(申公豹),拜见仙子。”这二人正是前来寻访仙缘的姜尚、申公豹二人。
要说这姜尚与申公豹二人却也倒霉,千辛万苦到达东海之滨后,便满怀信心的开始寻求仙缘,可惜,二人苦寻一番,却终是一无所获,这让二人心中甚是失望,可又不愿放弃。于是两人合计一番,心中一狠,便扎起木筏,扬帆出海,以期能在茫茫大海之中,寻到仙缘。
当下,龟灵圣母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发现那妖族之人,资质份属上乘,而另一人乃是人族,资质却是差强人意,看到这般组合,龟灵圣母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便向二人问道:“尔等何人,来此为何?”
姜尚生xìng木纳,听了龟灵圣母之问,却是喃喃说不出话来。申公豹见此,赶忙说道:“我等二人心慕神仙之道,此番出海,却是为了寻求仙缘。”说罢,双眼紧盯着龟灵圣母,试探的问道:“不知仙子何人,可知何处有仙缘可寻?”
龟灵圣母淡然一笑,也不说出自己身份,缓声对二人说道:“茫茫大海,风起浪涌,甚是险要,非是尔等可探寻的,贫道看尔等在这岛中修整一番,便各自回去吧,莫要再寻什么仙缘,若是命丧大海,却是得不偿失。”说罢,便飘然而去。
申公豹二人见此,赶忙追上前去,申公豹大喊道:“仙子留步,还请仙子告知名讳。”
已在百米之外的龟灵圣母听此,回身笑道:“贫道乃是通天教主坐下弟子,龟灵圣母是也。此岛乃是贫道道场,尔等不可久留,待你二人休息几日之后,便自行离去吧。”说罢,加快速度,向大殿赶去。
不到片刻,龟灵圣母便消失在姜尚、申公豹的眼前。不过此时,二人却不气馁,甚至有些高兴,在得知那仙子便是龟灵圣母之后,二人心中大喜过望,一番辛苦总算没有白费,终是见到了仙人,而且还是圣人弟子,这让二人兴奋不已。
当下,二人收拾一番衣着,然后顾不得劳累,寻着龟灵圣母离去方向直奔而去。数日之后,二人终是找到了龟灵圣母所在大殿。此时,二人在大殿之外,对视一眼,便拜倒在地,大声道:“弟子诚心向道,还请仙子慈悲,收下弟子。”
而身在大殿之中的龟灵圣母却是端坐于道台之上,入定修炼,对申公豹、姜尚二人却是不予理会。那申公豹与姜尚却也是心智坚定之人,见未有人回应,便跪在殿外不起。如此,一直跪了三天三夜之后,二人在也坚持不住,皆是晕倒在地。
此时,大殿之中的龟灵圣母睁开双眼,取出两粒丹药,对青衣童子吩咐道:“童儿,你去将那殿外之人引入偏殿,喂其服下此丹,然后让他们休息片刻,再来见我。”
青衣童子当即领命,出得大殿,将申公豹与姜尚二人抬入偏殿歇息,又将龟灵圣母赐下的丹药喂其二人服下,然后便回到大殿,听候龟灵圣母吩咐。
就在龟灵圣母命人将申公豹与姜尚二人抬入偏殿之时,众圣皆有感应,纷纷以神念观察,却见这二人皆有飞熊之像,心中顿时惊讶不已,没想到以他们圣人的眼力,竟然也无法看透这真正怀有飞熊之像之人,当真是怪哉!转念一想,即便知晓谁是真的,也已太迟,如今这二人已算入得截教,他们难道还能强抢不成?
蓬莱岛碧游宫中,通天诡异一笑,神念顿时分为两道,穿越亿万之里,一道来到首阳山,另一道却是来到昆仑山上。同时,首阳山与昆仑山中,也各有一道神念传出,却是老子与原始天尊二人之神念。四道神念纠缠一阵,便齐齐向三十三天外飞去。
片刻之后,三股神念来到hún沌之中。老子首先以神念问道:“通天师弟,有何要事?”
通天也以神念回道:“师弟此番却是想将这身具飞熊之像的其中一人,送与二位师兄,不过二位师兄却要各自欠下师弟一个因果,而且,师弟还要老子师兄一葫芦九转金丹,不知二位师兄意下如何?”
老子听了,心中立刻开始衡量得失,此次封神事关重大,老子心中虽不解通天为何会将如此重要之人送出,思索一番,却还是不明所以,便也不在多想。当下,老子虽是心疼一葫芦九转金丹,不过为了封神大事,还是同意道:“好,一言为定。不过,此番我等却要从中挑选。”而原始见老子同意,自无不可。
通天听了老子之言,沉默片刻,回道:“好,便由二位师兄自行挑选。”
老子原始见通天同意,马上便开始交流。原始问道:“师兄,这二人皆有飞熊之像,哪个才是封神之人?”
此时大劫将至,天机hún乱,便是通天也窥不得全貌,何况老子。只听老子幽幽说道:“为兄也是不知,先前之所以要从中挑选,却是怕通天师弟已知,才提出此条件。如此,我等也可有一半几率。”
原始听了,也觉有理,可若是二人挑错,那此番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因此,原始天尊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原始想了片刻,忽然灵光一现,想到紫霄宫之时,道祖曾言此次大劫应在人族,如此说来,那应劫之人多半就是那凡人了。想到此处,原始赶忙将自己看法告知老子,老子听了,大感有理,便对通天道:“如此,我等便选那凡人了。至于九转金丹,为兄马上便会派人送去,师弟自可放心。”
通天听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老子原始选错了,那他即便得了九转金丹与二人之因果,也是感觉得不偿失。
当下,通天收拾心情,对二人道:“既然二位师兄选定,不知让其便入谁人门下?”
老子原始听了,商议片刻,便由原始说道:“通天师弟将其引昆仑山便可,到时我自会安排。”
通天回道:“如此甚好。”说罢,便撤回神念。
而老子原始在交流一阵之后,也是各自撤回神念。
东海金鳌岛中,龟灵圣母在青衣童子出去安排申公豹与姜尚二人之后,便开始掐算自己是否与二人有缘。一算之下,却是大惊,以自己准圣道行,竟未能算出二人之因果,即便此时大劫将至,天机hún乱,可也不该会是如此啊!因此,龟灵圣母心中却是有些不解,暗自想道:“莫非这二人有何来历不成?”可马上便又否定这一想法,若真是如此,那他们又怎会万里迢迢的来此拜师?可除此之外,龟灵圣母还真想不出是何原因。
突然,龟灵圣母脑中灵光一闪,想到此次出岛之时通天所言大劫将至,让其众人外出历劫。如此想来,莫非这二人便是此次大劫的应劫之人?想到这里,龟灵圣母心中顿时一阵悸动,不知该如何安排这二人。
就在此时,龟灵圣母身子一震,耳边传来通天的声音:“龟灵,让那申公豹来蓬莱岛一趟,至于那姜尚,你便指引其去昆仑山拜师去吧。”
龟灵圣母听了,赶忙起身,对着虚空拜道:“弟子谨尊老师法旨。”然后,龟灵圣母便命青衣童子将申公豹与姜尚二人带来。片刻之后,申公豹与姜尚皆至大殿之中,二人见到龟灵圣母,赶忙拜道:“弟子拜见仙子。”
龟灵圣母淡淡说道:“无需多礼,尔等起身吧。”二人听了,再次拜谢一声,然后起身立在下首。
龟灵圣母看了二人一眼,接着说道:“尔等二人能坚持至今,也是有大毅力之人。申公豹,你便随青衣去蓬莱岛去吧,老师说要见你。”
申公豹大喜,赶忙拜谢一声。
而姜尚也是为其高兴,然后便期待的望着龟灵圣母。龟灵圣母见姜尚看来,便对其说道:“姜尚,老师却是未曾召你前去相见。”
姜尚听了,顿时面如死灰,心中沮丧不已,一旁的申公豹见此,心中不忍,便要说些什么,却见龟灵圣母抬手示意,申公豹见此,只能将话憋在心中,满怀歉意的望着姜尚。
就在姜尚失望之际,却听龟灵圣母接着说道:“不过老师却也另有指点,你可去昆仑山走上一遭,到时自有机缘拜师。”
姜尚听了顿时转悲为喜,然后又赶忙拜谢龟灵圣母。
龟灵圣母摆摆手,命青衣童子先将姜尚送回洪荒大陆,然后再将申公豹带去蓬莱岛,拜见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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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双双拜师,众圣筹谋
第一百二十一章双双拜师,众圣筹谋
却说青衣童子带着申公豹与姜尚二人离开金鳌岛,数日之后,三人便到达洪荒大陆,却是到了分别之时,申公豹与姜尚二人皆是有些不舍,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二人却是惺惺相惜,互为知己,如今即将分别,心中自然不太好受。
青衣童子见二人扭捏之姿,无奈说道:“此番又非生离死别,何必如此?尔等如今皆已得了机缘,日后修道有成,自有相见之时。”
申公豹与姜尚一听,尴尬不已,然后便各自道别,青衣童子与申公豹自是朝蓬莱岛而去,而姜尚则是一路向昆仑山赶去。
不说姜尚,却说青衣童子带着申公豹向蓬莱岛行去,又是数日,二人终于来到蓬莱岛上,申公豹见到蓬莱岛胜景,心中不由得一阵jī动,当下便四处观看起来,到让青衣童子很是催促了几番。
片刻之后,二人来到蓬莱岛碧游宫中,申公豹抬头一看,只见大殿正中,有一道人端坐于此,只见这道人样貌也只有三十左右,可浑身却有一股道不明的气势,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而这道人自然就是通天。
当下,青衣童子见申公豹呆呆的望着通天,心中一阵焦急,哪有像你这般盯着圣人看的,于是便暗暗拉了他一把,然后率先拜道:“青衣拜见老爷,愿老爷圣寿无疆。”
申公豹被青衣童子拉了一把,顿时回过神来,又听其所言,哪还不知这道人便是名震洪荒的通天教主,暗骂自己失礼,于是也赶忙拜道:“申公豹拜见通天圣人。”
通天看了一眼下首的申公豹,脸上lù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对二人淡淡说道:“无需多礼,尔等起身吧。”申公豹与青衣童子再次拜谢一声,然后起身立在一旁,静待通天吩咐。
待二人起身之后,通天对青衣童子道:“青衣,你幸苦了,如今诸事已了,你便自去伺候龟灵去吧。”
青衣童子赶忙道:“老爷言重了,青衣不敢妄言辛苦,这便去伺候老师。”说罢,又对申公豹示意一下,便退出大殿,自去金鳌岛寻龟灵圣母去了。
青衣童子离开之后,申公豹心中有些紧张,不安的四处张望一下,马上又想到此处到底是圣人居所,如此却是有些失礼,心中一惊,便低头看着地板,一副忐忑的样子。
通天见申公豹这幅模样,心中好笑,这还是那个高喊“道友请留步”,人人畏惧的申公豹吗?简直是判若两人吗!心中也明白申公豹恐怕对自己有所畏惧,因此才会如此跼促。于是,通天便对其说道:“申公豹,你不必太过拘谨。”
申公豹听了,却还是那般样子,有些生硬的回道:“是。”
通天见此,微微摇了摇头,也不在理会,直接说道:“贫道想收你为记名弟子,不知你是否愿意?”
申公豹一听,顿时大喜,虽说只是一记名弟子,可也是圣人弟子啊!要知道原始天尊门下的燃灯道人也是记名弟子,可却比亲传弟子的修为还要高。因此,申公豹心中也不顾什么记名弟子与亲传弟子,直接道:“弟子愿意。”然后又拜道:“弟子申公豹,拜见老师,愿老师圣寿无疆。”
通天看着申公豹惊喜的模样,心中很是满意,以自己如今的声望,什么弟子收不得?当下,通天微微点头,然后大手一挥,两道光芒顿时奔向申公豹,只见其中一道青光直接没入申公豹体内,而另一道金光却是浮在申公豹面前。那道青光却是通天将上清功法直接传与申公豹,而那道金光却是一盛有八宝功德池池水的玉瓶。
而青光没入申公豹体内之后,申公豹身子顿时僵住,通天见此,便静静等待。片刻之后,申公豹回过神来,看见面前的金sè玉瓶,却是不知其究竟何物。道台之上的通天见申公豹回过神来,悠悠开口道:“此乃西方之八宝功德池池水,你可以此易筋洗乏,日后修炼起来却要快上不少,而且还有诸多好处,你自行领悟便可。”
申公豹听了,赶忙拜道:“弟子拜谢老师之恩。”
通天看了一眼申公豹,心中合计一番,便接着说道:“为师知你xìng情好动,喜结交各路朋友,为师也不会因大教之争而阻拦于你,你大可放心。”顿了顿,又说道:“如此,你便在岛中自寻一地修炼去吧。”说罢,双目微闭,神游太虚。
申公豹见通天不反对自己结交朋友,心中大喜,自己也就这点喜好,生怕拜师之后因教派之故,不得不与先前的一些朋友断交,没想到通天竟会如此善解人意,让申公豹高兴的同时,又有些感jī。当下,申公豹再次拜谢通天,见通天闭目神游,便告退而出,自顾自寻地修炼去了。
就在通天收下申公豹不久之后,姜尚也已到达昆仑山,之后便被原始天尊收为弟子,留其于昆仑山修炼。可姜尚拜师之后,却不似申公豹这般一帆风顺,却是因姜尚资质实在太差,听原始讲道多次,可修为还是不见长进,这让原始天尊颇为头疼,心中都开始怀疑当初是否选错了。
久而久之,原始也渐渐失去耐心,对姜尚不再抱有希望。姜尚修为不够,若是阳寿用尽,那他与老子的两个因果外加一葫芦九转金丹便打了水漂,原始自然不愿见到如此事情发生。于是,原始不得已之下,便去老子之处,想求一粒九转金丹,好助姜尚证得大罗之位。可自巫妖大战之后,洪荒众多灵根损坏,老子也因材料不全,无法再行炼制九转金丹,先前又被通天敲去两葫芦。因此,这九转金丹如今即便是老子也是所剩无几。
待原始求上门来,老子心中一阵不愿,推脱一番之后,只给了原始一些普通的仙丹。原始无奈,也只能将就着用了。回昆仑山之后,便将丹药赐予姜尚,而姜尚得丹药之助,终是证的地仙之位,不必再为阳寿忧心,姜尚自是感jī不尽。可自此之后,原始天尊似乎对姜尚彻底失望,直接命南极仙翁教导姜尚修炼,而自己却不再理会。
如此,姜尚便在南极仙翁的教导下,开始修炼。期间,南极仙翁代师传艺,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这姜尚对玉清仙法领悟不多,反倒是对一些兵书战策、权谋机变颇有见解。南极仙翁将此事报告与原始,原始对姜尚已是彻底死心,若不是为了封神大事,早将其赶出师门了。当下,也不再做理会,放任姜尚施为。
却说姜尚当初拜师之时,众圣皆有感应,可对此事却是疑huò不解。如此重要之人,通天为何将其送予老子原始?莫非通天真有把握渡过此次大劫?还是另有他意?一时间,众圣纷纷猜测,可也只是猜测,对于通天真正的深意,众圣却还是不知。
hún沌娲皇宫中,女娲娘娘此时正在思考封神之事,思索片刻之后,只听女娲娘娘笑道:“通天师兄之心思却是令人难以捉mō,虽然这一劫与我无关,可也得谋划一番才行。”说罢,女娲向下首一正在玩乐的童子叫道:“灵珠子,你过来。”
这童子长得粉嘟嘟的,甚是可爱,只见其蹦蹦跳跳走了过来,(奶)声(奶)气的问道:“娘娘,干嘛?”
女娲见他可爱的样子,脸上lù出一丝疼爱之sè,笑道:“小灵珠子,你是不是在这娲皇宫有些无聊啊!”
灵珠子听了,大点其头,然后便撒娇起来,道:“是啊娘娘!这里都没有人陪我玩,我好想出去。”
女娲听了,呵呵一笑,轻声问道:“那娘娘给你个任务,然后就把你送到凡间去,好吗?”
灵珠子高兴的说道:“好啊!”
女娲见他答应,便取出一个金黄sè的圈子和一段红sè长绸,微笑道:“如此,娘娘再给你几个法宝。”说罢,将那圈子与红绸递给灵珠子。灵珠子高兴的接过去,然后拿在手中把玩。
女娲接着说道:“好了,娘娘送你去吧!”说罢,只见女娲手一指,灵珠子化为一道红光飞下了凡间。
做完此事之后,女娲看着空旷的大殿,幽幽叹息一声,然后闭目修炼去了。
西方灵山,准提接引二人在得知通天送出身具飞熊之像之人,也皆是疑huò不解。
当下,准提向接引问道:“师兄,这通天究竟有何算计,竟将如此重要之人送出,即便只有一半的几率,可如此也太冒险了吧!莫非通天当真以为此次大劫与其无关?”说罢,准提心中有些欣喜,若是通天当真如此想法,那他们只需细细谋划一番,然后出其不意,让通天吃个大亏。
接引听准提之言,却是摇了摇头,说道:“通天道友又岂会不知我等三教早已联合?至于我等三教为何联盟,通天道友又岂会看不出来?此番所为,恐怕是另有深意啊!”说罢,接引再次低头思考。
准提听了,也是低头思索起来,可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通天此番究竟有何算计,只能再次问道:“那师兄可知,通天此举究竟有何原因,竟是放弃了这到手的封神之人。”
接引低眉思考片刻,然后回道:“通天道友究竟何意,为兄却也不知。不过,此举却是影响深远啊!若是处理不好,我等与老子原始二人的联盟便会解散。”
准提听了,眉(毛)一挑,疑huò的问道:“哦?是何影响?竟会如此。”
接引叹息一声,幽幽说道:“如今这封神之人不是出自截教,便是出自阐教。若是出自截教,自然不必多说,我等只需与老子原始二人联合,共同对抗通天道友便可。可若是出自阐教,那即便我日后等胜了通天,到了真正封神之时,却还是阐教主持。如此,我西方教却是被动至极啊!”
准提一听,顿时恍然,说道:“通天果然好算计啊!”说罢,准提眼中突然一亮,赶忙向接引问道:“师兄,莫非通天之深意便是如此?”
接引看了一眼准提,肯定的说道:“不会,若只是为了离间我等与老子原始二人便送出封神之人,即便只有一半的几率,可还是有些过了,通天道友自然不会做出此等事来,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准提心中想了一下,确实如此,以通天之xìng格,定不会吃这样的亏的,那便是另有深意了。准提也不去想通天深意,而是开始思索如何解决眼下困境,毕竟此事处理不好,那众圣的二次联盟恐怕还没开始,便要解散了,如此情况,哪里还管其他。于是,准提便向接引问道:“师兄,那我等该如何才好?”
接引想了片刻,然后说道:“无论如何,如今这封神之人,有一半几率出自我等一方,如此对我等对付通天更为有利,却也是一件喜事。至于日后封神之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准提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接引之意。之后,二人又便派人去昆仑山向原始天尊道喜,也算是表面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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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灵珠降世,祸端初起求订阅,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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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大商陈塘关有一总兵官,姓李名靖,这李靖却是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的记名弟子,如今乃是地仙修为,西方教辅佐商汤成就大业之后,燃灯道人看准时机,便遣李靖下山,辅佐大商。
李靖临凡之后,便娶妻生子,而其妻殷氏,生有二子,长子金吒,拜文殊广法天尊为师,次子木吒,拜普贤真人为师。后殷氏再次怀孕,可这一怀便是三年零六个月,李靖心中甚是忧虑,生怕夫人肚中所孕乃是妖魔,却又不忍将自己的孩子打掉,而且,人族早有此类事情,天皇伏羲、地皇神农出世之前,皆有异状,因此李靖也只能耐心等待。
突一日,殷氏于睡梦之中,见可爱孩童向自己走来,欣喜不已,正要询问,却见那孩童钻进自己怀抱,然后消失不见。殷氏醒来后,只觉腹中疼痛,之后竟生下一个(肉)球来。
李靖听闻之后,赶忙前来观看,只见殷氏房内一团红气,屋内异香扑鼻。有一(肉)球,于空中滴溜溜的旋转。
李靖大惊,心中叹息不已,只道此物乃是妖魔,拔剑便向(肉)球砍去。一剑之下,(肉)球顿时被劈开,从中却是跳出一个小孩儿,满地红光,面如傅粉,右手套一金镯,肚上围着一条红绫,目射金光。此孩童正是灵珠子转世,那金镯便是乾坤圈,红绫则是hún天绫,却是女娲娘娘领走之际,送与灵珠子护的身灵宝。
灵珠子出得(肉)球,便开始满地乱跑,似是玩耍一般。李靖见此,心中骇然,上前一把将灵珠子抱起,仔细一看,这分明是个孩子,方才自己险些当作妖怪将其杀死,心中不由得一阵愧疚。于是,李靖便将其递与殷夫人看。殷夫人见这孩子长得与自己梦中所见的那孩童一般无二,心中大是欢喜,抱在怀中不舍得放下。
次日,陈塘关众多属官纷纷前来贺喜。李靖刚招待完毕,便带着夫人与灵珠子一起来到内堂。正当一家三口共聚天伦之时,门外军士来报:“启禀老爷,外面有一道人说是老爷的师叔,特来相见。”
李靖一听,心中一阵惊讶,虽不知来的到底是谁,可无论是谁到此,都令李靖有些不解。要知道阐教众弟子于三皇五帝之时,几次辅佐人皇不利,致使阐教声威大损,而阐教弟子更是声名狼藉,不为人族所待见。因此,阐教金仙自此之后,便少在人间走动,可今日却为何到此?李靖心中有些疑huò。
不过,即便名声再不好,也是自己的长辈,当即说道道:“快快有请。”然后又让殷夫人转到内室歇息去了。
那军士领命,赶忙跑出去将来人请进来。片刻之后,只见一白衣道人飘然而入,自有一番仙风道骨模样。
李靖看清那道人,赶忙拜道:“陈塘关李靖拜见师叔,师叔金安!”这道人正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太乙真人,此番却是奉原始之命,前来收灵珠子为徒。
太乙真人微笑上前,将李靖扶起,然后说道:“听闻师侄新得一子,特来贺喜。不知能否见见这新生的麒麟儿呢?”
李靖听了,心中更是疑huò,难道太乙真人就为此事而来?怎么可能!阐教众仙一个比一个傲,怎会放下身段为自己一个晚辈庆贺,而且还是为自己新得贵子而来,明显是客气之话。李靖想了一下,便已猜到,恐怕这最后一句才是真的。转而想道:“莫非自己这孩子有让太乙师叔看重的地方?”
李靖心中虽有百般心思,当下还是赶忙回道:“师叔前来,到让师侄受宠若惊。既然师叔要见,自是可以。”说罢,便叫殷夫人带着孩子出来拜见。
太乙真人一见灵珠子,眼中顿时一亮,这灵珠子生得十分可爱,而且灵气十足,是修道的不二人选。太乙真人心中不由得一阵欣喜,暗自想道:“此子足可传我乾元山道统。”于是,太乙真人便对李靖说道:“此子与我阐教有缘,师叔此番却是特意钱来收其为徒!不知师侄是否应允?”
李靖听了,哪敢不允,赶忙说道:“师叔如此看重小儿,乃是他的福分。”说罢,便拉着灵珠子向太乙真人行那拜师之礼,灵珠子此时前世记忆还未恢复,又见太乙真人慈眉善目,加上李靖催促,便行了三跪九叩大礼,拜了太乙真人为师。
太乙真人见灵珠子拜师,心中高兴,待其行礼过后,又向李靖问道:“此子有何名讳?”
李靖听了,回道:“此子新生,尚未起名。”说罢,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太乙真人,然后说道:“师叔如今已是这孩子的老师,不如便由师叔为其命名。”
太乙真人点了点头,低头想了一下,然后便对李靖道:“师侄长子金吒,次子木吒,二子名中皆有一“吒”字。如此,便起名为哪吒吧!”李靖听了,拉着哪吒再次拜谢一番。
太乙真人看着哪吒,微微一笑,取出一对轮子与一把长枪,递与哪吒,说道道:“此轮名为风火轮,可上天下地,速度奇快,此枪名为火尖枪,可发出三昧真火,此两宝皆是灵宝级别,就当是为师的见面礼吧!”哪吒见此,欣喜接过,拿着手中不停的把玩。
太乙真人见事情完毕,便告辞离开,自回玉虚宫复命去了。
自太乙真人离开之后,哪吒便真日玩耍,李靖因太乙真人之顾,认为哪吒日后定会大有成就,对其很是宠爱。而殷夫人更是如此,毕竟哪吒生得一副可爱模样,而且又是家中幼子,自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哪吒却甚是淘气,时不时便会惹出一些祸端,可家中众人对其疼爱之极,皆是不忍责罚,久而久之,便养成了哪吒天不怕地不怕的xìng子。
这一日,哪吒孩想要出去玩耍,便再次来到殷夫人之处,大肆撒娇一番,殷夫人爱子心切,嘱咐一番,便让他自去玩耍。
此时正值五月,天气甚是炎热,哪吒此时乃是凡人之躯,却是耐不住炎热,便来到那东海,即可解暑,有能玩耍。于是,哪吒便会同几个玩伴,来到东海。之后,哪吒便将身上衣物脱去,只留一挂兜,然后便下水游玩。
正在众人玩耍之际,突然,那海水一阵翻滚,bō涛汹涌,只见一道海浪“啪”的一声打了过来,却是将与那哪吒一同游玩的两名小童卷入海中。
哪吒见两人身陷危机,马上便将身上那hún天绫一展,只见hún天绫化作一条是红sè长虹,将两名孩童卷了回来。
这时,只听那海水之中传来一阵怒吼:“何人坏我大事?”
话音刚落,只见海水之中卷起一朵浪huā,浪huā之上站有一怪物,只见其面如蓝靛,发似珠砂,巨口獠牙,手持大斧。那怪物见哪吒手中的hún天绫,问道:“小娃娃,可是你坏我好事?”
哪吒见那人长得丑陋,心中一阵不喜,便脆声骂道:“不错,正是小爷我,你是哪里来的怪物,竟敢在此作怪。”
那怪物听了,顿时大怒,说道:“我乃是东海龙宫龙王坐下巡海夜叉,你这孺子小儿,竟然出口狂言,看我不将你吃了。”说罢,便手持板斧踏浪而来,对着那哪吒就是一斧。哪吒见此,也不惊慌,取下右手之上的乾坤圈迎了上去。这乾坤圈乃是女娲赐予灵珠子的先天灵宝,又岂是夜叉手中兵器所能抵挡。
只听一声‘当啷’一声巨响,夜叉手中巨斧顿时被哪吒的乾坤圈击碎。哪吒得势不饶人,挥动手中乾坤圈直取夜叉。夜叉见此,大惊失sè,赶忙回身逃跑。哪吒见其逃跑,将手中乾坤圈一抛,乾坤圈顿时化作一道金光,打向夜叉,夜叉避无可避,顿时被其打中,当场身死。
哪吒收回乾坤圈,还不解气,上前踢了几脚夜叉的尸身,将其尸身踢入海中,然后又在海中冲洗一番,便又开始玩耍。
却说那夜叉尸身落于海水之中,被那巡逻的海族发现,赶忙报与东海龙王三太子,这三太子便是当年淹死女娃之人。当年,这三太子被东海龙王重罚之后,却不知收敛,又有龙母庇护,便是龙王也不敢太过管教,只能对其放任。
这一日,这三太子闲来无聊,便在水晶宫中大发脾气,这时,巡海夜叉上前,对说道:“太子,不若捉来几个孩童回来享用,甚是美味啊!”三太子眼中一亮,便让这巡海夜叉去那海面上卷来几名人类孩童,不料却是有去无回。三太子得知此事之后,心中大怒,这寻海夜叉乃是东海龙宫之人,如今被人打杀,岂不是落了东海龙宫的面皮。
于是,三太子便骑上水兽,亲自上岸查看。
哪吒等人正在玩耍,突然,只见原本风平浪静的海面,顿时翻滚不已。却是那三太子骑水兽分开水势,顿时,海面bō涛汹涌。
哪吒见此,起身观看,感叹道:“好大的水啊!”
就在这时,只见bō浪中现一水兽,兽上坐有一人,手持大戟,向他们几人叫道:“何人打死我巡海夜叉?”
哪吒一听,上前说道:“是我。”
三太子一听,看向哪吒,见其只是一幼年童子,便讥笑道:“娃娃莫要欺我,你不过一未断(奶)的小童,如何打死巡海夜叉。”
哪吒一听,顿时不满,小嘴一噘,大声道:“就是我,那怪物好生无礼,竟然还要吃我,被我用乾坤圈一下打死了,是他活该。”说罢,还挥舞一下乾坤圈,显摆一番。
三太子听了,惊讶的看着哪吒,在看到哪吒手中的乾坤圈之时,心中更是惊讶,只见那乾坤圈灵光宝气十足,一看便不是凡物。三太子皱眉问道:“你究竟何人?竟敢打杀我寻海夜叉。”
哪吒小脑袋一扬,说道:“小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便是那陈塘关总兵李靖之子,哪吒是也。只因他无礼在先,将他打杀也是理所应当。”
三太子听了哪吒之话,顿时大怒,骂道:“你这大胆的贼子,你可知那夜叉乃是我东海龙宫坐下战将,天庭也已册封。你竟敢将他打杀,今日便叫你偿命。”说罢,便持戟刺来。
哪吒见此,赶忙挥动手中乾坤圈,拦下三太子攻击,口中说道:“你这人好生无礼,你是何人?为何帮那人出头?”
三太子见哪吒挡下自己攻击,心中更是惊讶,暗自想道:“夜叉还真可能是这小孩杀的。”又听哪吒相问,便大声道:“我乃东海龙王三太子敖丙,你将我东海之巡海夜叉打死,我岂能放过于你。”说罢,再次tǐng戟来刺。
哪吒听了,也是怒声道:“好啊,原来你和那丑八怪是一伙的,看我不打死你。”说罢,祭出hún天绫,化作万里长虹,想要那三太子缠裹住。
三太子大惊,身子一晃,便化作百丈龙身,然后便窜入云中,而hún天绫再其后紧追不舍。
哪吒见此,便催动hún天绫中秘法,只见hún天绫瞬间化作展开,将那三太子包裹住,三太子越挣扎越是紧绷最后却是无力。哪吒身子一跃,骑到三太子龙身之上用那乾坤圈对着龙头就是一阵猛砸。口中说道:“叫你欺负我,原来你就这般模样,待我抽了你的龙筋,回去做汤与母亲喝。”说罢,便将三太子的龙筋抽取。龙筋可是系着龙族xìng命,如今被哪吒抽取,三太子顿时身死。
当下,哪吒将hún天绫一甩,那三太子尸身便落入水中。一众虾兵在底下看的心惊胆战,三太子身死之后,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见哪吒将尸体仍了下来,众虾兵赶忙上前接过,然后转身便向龙宫逃去。
就在哪吒手拿龙筋返回陈塘关之时却是见那东海虚空之上显出一人,只见其容貌秀美,一身金sè道装更是华丽,看着远去的哪吒,微笑道:“这孩子倒是可爱,可惜却是阐教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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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再惹大祸,金灵出手求订阅,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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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哪吒打杀敖丙之后,便抽了其龙筋,然后自顾自回家去了。就在哪吒刚刚离去,东海上空突然出现一神秘人,而这人正是通天门下的金灵圣母。原来,金灵圣母自与龟灵圣母等人分别之后,径直来到洪荒大陆,之后也不寻地立下道场,而是开始游历起来。
而在游历到陈塘关之时,却是听闻了陈塘关总兵李靖夫人怀孕三年仍未诞下麟儿的消息,金灵圣母得知此事之后,顿感有些蹊跷,便掐指一算。一算之下,却是得知这李靖乃是燃灯道人坐下弟子,分属阐教,可对其夫人所怀之孩儿却是算之不清。当下,金灵圣母心中奇怪,对此事上了心,便在陈塘关外一处幽静之所暂住,却是打算待那孩子出世之后,再去一观。
哪吒降世之后,天机顿时一清,金灵圣母马上便算出其乃女娲娘娘坐下灵珠子,心中不由得见猎心喜,想将其收为弟子,可惜却被太乙真人捷足先登,只能无奈作罢。
方才哪吒打杀巡海夜叉,又与那龙三太子斗法,法力bō动甚大,而金灵圣母暂居之地恰巧离此不远,感应到此处有人斗法,便前来一观,却是正好赶上哪吒与那龙三太子斗法。金灵圣母看着哪吒可爱的模样,对其更是喜爱,可想到其已是太乙真人的弟子,心中又是一阵烦闷,大呼可惜,喃喃道:“可惜,可惜,当真可惜,竟是拜入阐教。唉!”
金灵圣母叹息一声之后,又转身看向东海,笑道:“太子都死了,恐怕龙宫也不会善罢甘休,太乙啊太乙,贫道看你如何应付!”说罢,金灵圣母便准备离去。
还没走出几步,金灵圣母猛然停住,转头看向东海,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口中说道:“龙三太子,龙三太子,莫非这龙三太子便是淹死女娃的龙三太子?”说到这,金灵圣母赶忙掐指运算。片刻之后,金灵圣母停下不断变幻的双手,脸sèyīn晴不定。
突然,金灵圣母眼中一亮,笑道:“呵呵,灵珠子,你是贫道的了!咯咯,太乙,看贫道如何将你弟子抢夺过来。”说罢,直接驾云离去。
却说这四海龙王也是可怜,天地初开之时,龙族称霸洪荒,只有凤族与麒麟族能够与其相抗,当然,还有最后大劫之时的魔教。可如今龙族已是没落之极,只能龟缩于四海之内,此时更是依附于一个编制不全的天庭之下,实在是有辱先人脸面。
这日,东海龙王敖广正在处理龙宫事物,突然,有人来报,陈塘关李靖之子将太子敖丙打杀,更是将其龙筋抽去。
敖广听报之后,又惊又怒,便化做一凡人,往陈塘关来与李靖理论。却只找回了哪吒抽走的龙筋。原来,哪吒回到家中之后,便要将那龙筋切断煮汤,无奈其韧劲十足,无法切断,便仍在一旁,自去玩耍去了。而敖广来寻之时,却正海见到被哪吒丢在一旁的龙筋。敖广确定这便是自己死去孩子的龙筋之后,心中大怒,便来到李靖之处,与其理论。
李靖得知敖广到来,心中一阵疑huò,二人虽有相交,可交情甚浅,却不知敖广此来为何。
敖广见到李靖之后,便大骂道:“李靖,你儿子做的好事。”
李靖见敖广一脸怒sè,心中更是疑huò,赶忙陪笑道:“道兄,多年未见,今日奇逢,真是天幸,何故突发此言?若说小弟,如今只有三子:长子名金吒,此子名木吒,三子名哪吒,俱拜名山道德之士为师,虽未见好,亦不是无赖之辈。道友是否弄错了?”
敖广怒道:“李靖,你还敢狡辩,你三儿子在东海玩耍,却不知为何,将我三太子打死,还将他的筋给抽了出来。”说道此处,敖广不由得心酸不已,勃然大怒道:“你竟说我弄错了,这是在你家后院找到的,你看看这是何物!”说着,便取出龙三太子的龙筋,交予李靖观看。
李靖见此,心中大惊,愣在当场。片刻之后,李靖回过神来,便出声安慰敖广,又命人将哪吒找来。
不一会儿,哪吒便被寻来了。
李靖见到哪吒,便直接问道:“我儿,你今日可曾出去?”
哪吒听了,脆声回道:“孩儿今日无事,便出关顽耍,又因天气太过炎热,却是去那东海洗了个澡。怎奈有个巡海夜叉,要将我的玩伴卷去,孩儿与他理论,他却百般骂我,还拿斧来劈我。于是孩儿一圈将它打死了。不一会又有个什么三太子,持画戟刺我。被我把hún天绫裹住,也打死了。”说罢,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扬起小脑袋,等着李靖夸奖。
听了哪吒之话,李靖吓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一旁的敖广听了,大怒道:“好啊!此时人赃俱获,李靖,你还有何要说的,我这便告上天庭,看你如何自处!”说罢便拂袖离去。
哪吒看的莫名其妙,眨着可爱的大眼睛,向李靖问道:“父亲,那人是谁,为何如此无礼?”
李靖此时已是六神无主,听了哪吒之言,也不回答,只在口中叫道:“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哪吒见此,更是奇怪,不过哪吒到底是小孩心xìng,见李靖如此模样,也不再相问,自顾自去寻殷夫人去了。见到殷夫人之后,哪吒便将事情说出,殷夫人也听的目瞪口呆,最后抱着哪吒大哭道:“儿啊!你可闯大祸了。”然后便将事情的严重xìng说与哪吒。
哪吒听了,心中思索一番,有了定计。又见父母甚是担忧,便安慰几句,然后说要回房休息,可却独自往乾元山而去。哪吒来至乾元山金光洞,将闯祸一事细细禀报,请求老师拿一主意。
太乙真人听了哪吒叙述,暗道:“哪吒虽说无知,可此事敖丙也有过错,却是死不足惜。而这东海龙王竟要告上天庭,哼!我阐教门下,何时轮到天庭来管了?不过这哪吒也实在有些顽皮,便趁此机会,让他吃些苦头,磨磨他的xìng子也好。”于是,便故作无奈道:“此事却是太过了。便是为师,也不能偏袒与你。你自回去等候处置吧。”说罢,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哪吒虽小,心中却傲,本来此次来寻太乙,已是无可奈何,大感丢了脸面,哪知太乙竟然也是无法解决。当下,哪吒心中想道:“既然你们都不敢得罪龙王,我便自己去了了此事,绝不让你等为难。”想罢,哪吒与太乙作别,回了那陈塘关。
太乙真人此次也是一番好意,可惜这对象却是选错了,哪吒一七岁小孩,如何明白他之深意?却是白白将一段情分断送了。
哪吒离开了乾元山,直接来到东海之上,将hún天绫化作一片百丈方圆的红云,然后便隐身于云中等候。等那敖广前往天庭之时,哪吒突然半路杀出,将其拦下。
龙王见此,心中大怒,便于哪吒斗在一起。这敖广修炼虽是久远,可修为却是不高。而哪吒虽是转世之身,却是天生神通,此消彼长之下,敖广却不是哪吒对手,渐渐被哪吒压制。二人相斗一阵,哪吒终是将龙王拿下,然后便逼迫其不得找自己父母生事。龙王无奈,只得答应。
哪吒见此,便高兴的回家去了。回到家中,哪吒却是不想让父母担心,只推说太乙担保此事无碍,李靖这才稍稍放心。可是,李靖生怕哪吒再惹祸端,便限制哪吒行动,不使其随意外出。而哪吒被李靖限制在房中,过了几天,又开始觉得烦闷,他毕竟年幼,现在闯了大祸,家人、师父都不愿担待,心中也甚是愁苦。不过好在小孩心xìng,一会也就不再去想了,便偷偷出了后园门,径上陈塘关的城楼上来纳凉。
也是哪吒劫难未满,偏偏又在城楼看到乾坤弓,震天箭。此弓箭乃镇陈塘关之宝,自从轩辕黄帝大破蚩尤,传留至今,并无人拿的起来。哪吒无聊之下试箭,竟然又把骷髅山白骨洞石矶娘娘的童子射死。
却说这石矶娘娘此世却是未有机缘拜入通天门下,如今只是一散修,不过修为却是不低,已有大罗金仙之境,而且交友甚广,在众多散修之中也是小有名声。如今见自家童子遭此无妄之灾,便来找李靖理论。当石矶娘娘来到陈塘关后,却见下面人声鼎沸,那四海龙王尽在此处,行云布雨,平地水起三尺。顷刻间,便淹到与陈塘关城楼齐平。
哪吒得知石矶上门,问清原由之后,便知此次在劫难逃。又见石矶此番却是为徒报仇而来,不由得联想到自己所谓的师父,心中顿时一阵失望。看着下方被大水淹没的无辜人群,哪吒心中大痛,便上前大叫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打死敖丙、夜叉与那碧云童子,我自当偿命,尔等却不可难为我父母家人还有陈塘关所有百姓!”
石矶与敖光听见此言,皆是点了点头,石矶娘娘上前说道:“也罢,你既如此救你父母,也算有孝心,便依你所言。”
哪吒听了,点了点头,然后见太乙真人值此还未出现,心中顿时一阵绝望,对太乙真人的怨气已达最高。于是,哪吒心中一狠,对着天空大喊道:“好师傅,好师傅啊!哼,我哪吒在此起誓,自此之后,与太乙真人永世不为师徒。若违此誓,便叫哪吒永世不得超生!”话音刚落,九霄之上雷声阵阵,显然是认同了哪吒的誓言。
与此同时,乾元山金光洞中的太乙真人突然心中一动,然后便感应到自己与哪吒的师徒之缘已断,心中一惊,赶忙掐指一算。片刻之后,太乙真人叹息一声,未曾想自己好心办坏事,弄巧成拙了。可惜此时哪吒已然立誓,一切皆已太迟,太乙真人也只能接受如此结局。当下,太乙真人眼神复杂的望了一眼陈塘关方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便闭目修炼去了。
而哪吒在起誓之后,便拿起宝剑,准备自裁。就在此时,一道金光突然打掉哪吒手中之剑,而场中也凭空出现一人。变故突生,众人纷纷看向来人,只见其容貌秀美,一身金sè道袍贵气十足。来人正是金灵圣母。
敖广却是不识眼前之人便是金灵圣母,毕竟金灵圣母自辅佐神农证道之后,便一直居于蓬莱岛岛中,洪荒众仙却是只闻其名,不知其人。于是,敖广便上前喝道:“你是何人?这哪吒害我太子,如今准其自裁已是恩泽,你却为何阻拦?”
金灵圣母也是火爆脾气,虽通天安排其历练多年,后又斩尸,xìng情收敛不少,可骨子里还是火爆之极。听了敖广之言,金灵圣母心中一阵不爽,秀眉一挑,冷声说道:“哼,小小龙族杀便杀了,有何不可?”众人一听,皆是一愣,然后便惊讶的看着金灵圣母,不知这道姑究竟何人,竟敢如此说话。
众人之中,哪吒却是想都不想金灵圣母为何相助与他,看着金灵圣母的眼神尽是崇拜之sè,心中不由得想道:“这仙子看起来好威风啊!要是她当我师傅那该多好啊!”
敖广听了金灵圣母之言,顿时气的面sè酱紫,怒声道:“你竟敢侮辱我四海龙族,我等定不与你甘休。”
金灵圣母不屑的说道:“四海龙族,贫道还不放在眼里。”敖广听了,更是恼怒,若不是方才金灵圣母突然出现,他竟然没有丝毫感应,心中忌讳金灵圣母的修为,恐怕此时早已动手。当下,也只能怒目而视。而在场众人也是暗自猜测金灵圣母的身份,敢说出如此大话之人,不是疯子,便是实力高强,或者有极深的背景。
金灵圣母看着敖广等人满是怒火的眼神,冷笑道:“哼,人家打杀你的太子,你便要其偿命,那尔等杀我徒孙,却要如何处置?”
敖广一听,顿时一愣,马上开始细数龙族之仇家。半响,敖广却还是未能猜出金灵圣母之身份,便皱眉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我龙族向来居于四海,甚少与人结怨,何时打杀你徒孙了?你莫要信口雌黄,污蔑我龙族。”
金灵圣母听了,冷冷说道:“哼,信口雌黄?你那龙三太子,于三皇之地皇年间,将我爱徒神农氏之女精卫打杀,此事洪荒众仙皆是知晓,岂能容你在此狡辩。”
敖广一听,心中大惊,颤声道:“你,你,你是金灵圣母!”
金灵圣母看着敖广惊讶的表情,冷笑一声,说道:“不错,正是贫道。”
敖广听其确认,心中顿时一阵沮丧,若是金灵圣母硬要保下这哪吒,他还真没什么办法。先前他为了给儿子报仇,在得知哪吒是太乙真人弟子之后,还是义无反顾的出手,却是因阐教势弱,敖广也不曾将其放在眼里。而且,四海龙族份数天庭,天庭自然要庇护他们,敖广相信,有天庭撑腰,太乙真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可这金灵圣母就不一样了,这金灵圣母乃是截教弟子,而截教可是如今洪荒第一大教,教中弟子各个修为高绝,若是要收拾他们四海龙王,还不小菜一碟。想到这些,敖广心中却是有了退意。
而在一旁的石矶娘娘也是心中一惊,未曾想面前之人竟是圣人弟子,而且份属洪荒第一大教,这让石矶娘娘有些犹豫,若是就此退去,那自己便是落了面皮,日后无颜面对众多亲朋,可若是据理力争,惹怒圣人弟子,自己还不立马化作灰灰?因此,石矶娘娘却是有些进退维谷。
不仅是敖广与石矶二人,便是李靖等人对金灵圣母的身份也是惊讶不已,然后便纷纷开始猜测金灵圣母与哪吒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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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金灵收徒,纣王上香
第一百二十四章金灵收徒,纣王上香
却说金灵圣母赶来,将正要绝望自尽的哪吒救下。之后,金灵圣母又与东海龙王敖广进行了一番言语争锋,敖广顿时被动之极。而石矶娘娘在得知金灵圣母身份置换,也是有所顾忌,因此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境。一旁的哪吒见金灵圣母大发神威,将敖广辩得哑口无言,心中一阵欣喜,看向金灵圣母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之sè。
敖广思索片刻,突然,心中一动,说道:“我龙宫太子淹死道友之徒孙,自是他的不对,可如今其已身死,道友也算大仇得报,而这哪吒杀我太子,我自要讨回公道,道友与此子毫无瓜葛,却是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插)手吧!”敖广此番言语挤兑,却是想将金灵圣母排除在外,如此,金灵圣母便无甚理由(插)手此事。
金灵圣母听了,看了哪吒一眼,眼中尽是喜爱之sè,转而向敖广淡淡说道:“此子与我有缘,此番正好借他之手,了解我徒孙与你龙三太子之间的因果,如此机缘已至,便可拜入我之门下。”
敖广听了,甚是无语,这金灵圣母摆明是耍无赖,什么与你有缘,若真是有缘,这哪吒又怎会拜入阐教太乙真人门下!想到这里,再联系先前哪吒立誓,与太乙真人断绝师徒关系,敖广心中一阵恍然。
“恐怕此事乃是金灵圣母早就算计好的!”敖广猜到这些,顿时再无心思与哪吒为难,当即说道:“既然道友如此说了,贫道便就此退去,不过,道友日后与我龙族再无因果。”
金灵圣母淡然一笑,说道:“如此甚好。”
敖广点了点头,然后看了哪吒一眼,微微叹息一声,便与其他三位龙王一道离开。
敖广一走,哪吒便蹦蹦跳跳的来到金灵圣母身边,脆声问道:“大姐姐,你真要收我为徒吗?”说罢,眨着可爱的大眼睛看着金灵圣母,眼中尽是期待之sè。
金灵圣母mō了mō哪吒的小脑袋,笑道:“当然了,小哪吒愿不愿呢?”说着,又看向李靖与殷夫人,李靖殷夫人见此,知晓金灵圣母之意,赶忙点头答应,如此好事,他们自然不会反对,李靖虽是阐教弟子,可阐教比之截教相差甚远,作为父亲,李靖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拜入更好的截教了!
哪吒却是不管金灵圣母与自己父母的眼神交流,听了金灵圣母之言,赶忙点了点小脑袋,高兴的说道:“好啊好啊!”然后便三拜九叩,行了拜师之礼,说道:“弟子哪吒,拜见老师。”
金灵圣母笑着将哪吒扶起,mō了mō他的小脑袋,笑道:“不必多礼了,你即已拜师,便要知晓为师名号,为师乃截教通天教主坐下弟子,道号金灵圣母,你记住了吗?”
哪吒点头应道:“记住了。”
金灵圣母呵呵一笑,正要说话,却见石矶娘娘上前说道:“贫道石矶,见过道友。”
金灵圣母见石矶上前,眉头一皱,她自是知晓这石矶为何来此,先前虽退了敖广,可这石矶却是不好办,毕竟此事确实是哪吒理亏,一个处理不好,便可能让众人认为她恃强凌弱,却是对截教名声不好。当下,金灵圣母想了一下,心中一定,便向石矶娘娘赔礼道:“见过石矶道友,贫道这弟子却是顽皮的紧,误杀道友童子,望道友看在贫道面上,饶过他这一次吧。”
在此众人听了,纷纷愣住,没想到方才强势无比的金灵圣母竟然给石矶娘娘道歉,这让众人大跌眼镜。而石矶听了金灵圣母道歉,也是微微一愣,愿本舰金灵圣母对四海龙王的态度,石矶认定其xìng格强势至极,她已做好了大辩一场的准备,却被金灵圣母这一声道歉给打乱了。石矶却是得道太晚,不知金灵圣母与那龙三太子的因果,方才二人虽是说了许多,可毕竟只是只言片语,听的不清,因此才会判断失误。
过了片刻,石矶回过神来,赶忙说道:“道友不必客气,贫道此番也只是讨个说法,既然道友如此说了,贫道便不予追究了。”人家圣人弟子已放下身段与你道歉,你若还不知好歹,那便离死不远矣!石矶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回神之后,便赶忙客气。
金灵圣母听了,心中一喜,对石矶娘娘谢道:“如此,贫道代这弟子谢过道友了。”石矶连道不敢。
金灵圣母见这石矶修为不错,资质也是上佳,不由得起了结交之心,而且哪吒打杀其童子,却是理亏,正好就此指点其一番,也可了结此段因果,于是便对石矶娘娘说道:“道友修为着实不错,竟以散修之身,证得大罗之位,贫道佩服,不若我等寻地论道一番,道友以为如何?”
石矶听了,愣了一下,接着便是大喜,她化形以来便一直独自修炼,资质虽好,却苦于无人指点,因此进境稍慢,如今才将将证得大罗金仙。若是与金灵圣母论道,对她的好处不言而喻。于是,石矶欣喜的说道:“贫道正有此意,如此却是打扰道友了。”
金灵圣母笑道:“我等相互论道,各有所得,道友不必客气。”说罢,又向李靖与殷夫人示意一下,便拉着石矶与哪吒驾云离开。不到片刻,三人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众人见此,纷纷感叹哪吒机缘,然后便各自散去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过数年。
帝辛七年二月,北海以袁福通为首,会同七十二路诸侯起兵反商,震惊整个大商。
帝辛得知此事,便yù派黄飞虎率兵前往征讨,可却被太师闻仲所阻,闻仲害怕黄飞虎经验不足,坏了国家大事,便奏请帝辛,由自己亲自挂帅,率兵前往征讨,黄飞虎则是留在朝歌守卫。
帝幸思索一番,便同意了闻仲的奏议。
闻太师出征之日,帝辛率文武百官前往相送,闻太师饮完帝辛所赐御酒之后,对帝辛说道:“大王,老臣此次出征,短则半年,长则三五年便会,大王若遇大事,则与首相商容,亚相比干商议,军中之事可尽交于黄飞虎处理。”说完,闻仲便对帝辛拜了一拜,转身上了坐骑墨麒麟,领大军向北海开去。
众人却是皆未想到,闻仲此次北海之行,却是拉开了商王朝内部的权利争斗。之前,有闻仲坐镇朝歌,而闻仲声望甚高,又是军功赫赫,朝中诸人皆是不敢轻举妄动。可如今随着闻仲的离去,使得大商的反对势力失去了节制,于是,其众便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而帝幸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双方开始了轮番内斗,朝政顿时大乱。
不过,帝幸毕竟占有大义,而且先前施政得当,百姓爱戴,因此,帝幸在商容、比干、黄飞虎等人的相助之下,以雷霆之势迅速平定了朝歌之中的反对势力。帝幸对此很是得意,之后,自封为纣王。自此之后,帝幸的心态开始慢慢变化,变得有些自大,且听不进众臣劝说,连处理朝政之事也有些怠慢。
首相商容看不过去,力谏纣王,奈何纣王正值人生得意之期,对商容之谏置之不理,而且还将其问罪。众臣首相也被问罪,更是不敢多劝。于是,纣王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这一日,到了女娲生辰,其实人族众人却是不知女娲娘娘生辰究竟何日,只是将女娲造人那日定为女娲生辰。早朝之时,礼官大声宣倒:“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
话音刚落,只见右班之中一人走出,高擎牙笏,微微一揖,大声道:“臣商容虽是待罪之身,可臣乃首相,执掌朝纲,有事却不敢不奏;明日乃三月十五日,乃是圣母女娲娘娘圣诞之辰,请陛下驾临女娲宫降香!”
这纣王此时也真是mí了心智,竟是问道:“这女娲有何功德?竟要朕这万乘之君前往降香?”众臣听了纣王之言,吓得魂飞魄散,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纣王竟然敢说,让他们着实惊讶不已。而且,众臣心中皆是奇怪,纣王为何会连女娲娘娘之生辰也都忘记了!简直不可思议。可惜,众臣有了商容这前车之鉴,皆是不敢多言,纷纷低头不语。
商容却是不怕,听了纣王之言大惊,赶忙说道:“女娲娘娘却是我人族圣母。上古之时,便是女娲娘娘将我人族造出,巫妖大战,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娘娘炼以五sè之石,补全青天,故有功于百姓,我人族是以立庙报之。多年来,我人族祀此福神,四时康泰,国祚绵长,夙调雨顺,灾害潜消。如此大神,陛下自当亲往行香!”
纣王听了,无趣的摆摆手,言道:“准卿奏章!”说罢,纣王便率众还宫。
商容与众多大臣见此,纷纷摇头,叹息不已,不过还是将纣王旨意传出,命人准备明日进香之事。
次日,纣王乘坐车辇,率领文武百官,前往女娲庙进香。此时,纣王尚未失德,人族百姓对其还是尊崇有加,如今见其出行,家家焚香,户户结彩,以示尊敬。纣王见此,更是得意,便命车架缓行,而纣王则探首出辇,不断挥手。车架行了半日,终于来到女娲宫前,纣王离辇上殿,香焚炉中,文武随班拜贺毕,便一同向殿内走去。
入得大殿,只见殿中甚是华丽,金童对对执幢,玉女双双捧如意。玉钩斜挂,半轮新月悬空;宝帐婆娑,万对彩鸾朝斗。碧落chuáng边,俱是舞鹤翔鸾;沉香宝座,造就走龙飞凤。飘飘奇彩异寻常,金炉瑞霭:袅袅祯祥腾紫雾,银烛辉煌。殿宇齐整,楼阁丰隆。
就在此时,忽一阵狂风,卷起帐幔,现出女娲圣像,容貌瑞丽,瑞彩翩□国sè天姿,宛然如蕊宫仙子临凡。古语云:“国之将兴,必有祯祥;国之将亡,必有妖孽。”纣王一见,神魂飘dàng,陡起yín心,自思:“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纵有三宫六院,并无有此艳命取文房四宝,shì驾官忙将取来,献与纣王。
纣王深润紫毫,在行宫粉壁之上,作诗一首:“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sè,翩翩舞袖映霞裳。梨huā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shì君王。”
纣王作毕,只见首相商容连忙启奏道:“女娲乃上古之正神,朝歌之福主。老臣请驾拈香,祈求福德,使万民乐业,雨调风顺,兵火宁息。今陛下作诗,亵渭圣明,毫无虔敬之诚;是获罪於神圣,非天子巡幸祈请之礼。愿主公以水洗之,恐天下百姓观见,传言圣上无德政耳,到时大乱起,则我成汤社稷危矣!”
纣王道:“朕看女娲之容,有绝世之姿,因作诗以赞美之,岂有他意,卿无多言!况孤乃万乘之尊,留与百姓观之,可见娘娘美貌绝世,亦是孤之遗笔耳。”似是有些得意。
文武百官听此,默然不语。
纣王刚出女娲宫看到女娲宫左侧还有一庙金碧辉煌,竟然不下于女娲宫,就问道:“那里是何人的庙宇,竟然有如此规模,而且居然能跟造人补天的女娲娘娘并列?”
旁边的商容听后道:“此乃通天圣人与后土娘娘之庙,通天圣人与后土娘娘乃有德大神,曾与女娲娘娘一起造过人,且屡次解救我人族于为难之中,而后土娘娘更是身化六道轮回,德泽众生,而后又辅佐三皇五帝,使得我人族得以大兴,若是没有通天圣人与后土娘娘,我人族也无今日之辉煌,故其能与女娲娘娘并齐,受我人族之香火。”
纣王听此,懒懒的点了点头,神情之中似有不屑,也不再理会,摆驾回宫去了。
一众大臣见此,赶忙跟随纣王而去,唯有下商容与亚相比干留下。当下,商容对比干道:“公请以水洗此yín诗!”说罢,顿足仰天叹道:“成汤历代先皇在上!王上今日此举必获罪于神明,非是商容不直谏,实乃容之无能也!”神情萧索。
比干亦是叹息不已,取来清水,以水洗女娲宫墙壁之上的yín诗,奈何无论众人如何清洗,那诗却仍在墙壁之上,商容见此,顿时心如死灰,幽幽道:“神人显灵,我大商亡矣!”说罢,便自行离开,背影萧瑟无比。比干见此,也是无奈,只能随商容一道离开。
三月十五日,女娲刚往火云宫与伏羲相聚之后,便转道而回。想其今日乃是人族为自己所定之生辰,便降下法身,来到宝殿。女娲娘娘见庙宇香火鼎盛,心中满意。
突然,女娲无意中看到壁上诗句,心中大怒,骂道:“无道昏君!不想修身立德,以保天下;今反不畏上天,吟诗亵我,甚是可恶!若不与你个报应,不见我的灵验。”说罢,便向朝歌赶去。
此时商朝二位殿下殷郊、殷洪正前来参谒父王商纣。正行礼间,顶上两道红光冲天。
女娲娘娘行走之间,被此气挡住去路。女娲当即皱眉,然后掐算一番,却是算出商朝尚有二十八年气运,女娲得知此事,心中不悦,可又无可奈何,只能转道朝hún沌娲皇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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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女娲招妖,封神开启求订阅,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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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女娲娘娘回到娲皇宫后,心中甚是不悦。便命彩云童子把后宫之中的金葫芦取来,放在丹墀之下,揭起葫芦盖,用手一指,葫芦中有一道白光,其大如椽,高四五丈有余。白光之上,悬出一面来,光分五彩,瑞映千条,名为:“招妖幡。”
娘娘挥动招妖幡,只见悲风飒飒,惨雾mímí,yīn云四合,风过数阵,天下数得着的大妖却是齐聚到了行宫,听候法旨。女娲娘娘特地将三个小妖也招了过来。然后吩咐彩云童子,让各处大妖且退,只留下轩辕坟中的三个小妖等候法旨。
三妖进宫参见,拜道:“拜见娘娘,愿娘娘圣寿无疆。”这三个妖一个是千年狐狸精,一个是九头雉(鸡)精,一个是玉石琵琶精,俯伏丹墀。
女娲娘娘道:“三妖听吾法旨!成汤气运黯然,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西周已生圣主。天意已定,气数使然。你三妖可隐其妖形,托身宫院,huò乱君心,待到武王伐纣以助成功,不可残害众生。事成之後,使你等亦成正果。”女娲娘娘吩咐完后,三妖叩头谢恩,化清风而去。
同时,众圣对此事也皆已知晓。
其实,早在纣王题诗女娲宫,羞辱女娲之时,众圣已有感应。其中,接引准提二人大惊失sè,毕竟此时西方教与成汤气运连在一起,荣辱与共,二人却是未曾想到这纣王如此大胆,竟敢亵渎圣人。其他圣人见此,纷纷窃笑不已,便是与西方教添为盟友的老子原始也皆是如此。
在老子心中,西方教毕竟是外来教派,与其联盟已是冒了天下之大不讳,若是再让其做大,他脸面何存?而且,自西方抢得一尊人皇之师,后又借商汤之势大兴,老子对其更是忌惮不已,如今却是正合他意,而原始也是如此。
至于通天,自然是窃笑不已,受前世小说影响,他最不待见的便是西方教,如今见其大损,心中自是高兴不已,就差摆宴庆贺了。
之后,女娲娘娘大怒,回宫之后,便尽招天下妖族与娲皇宫中。而就在女娲娘娘招妖之后,准提接引二人顿时感到西方气运竟是流失大半,二人得知此事之后,皆是面如死灰,没想到这大劫还未真正开始,他们西方便已大受打击。准提更是恼怒不已,当即便要去寻女娲娘娘分说,却被接引拦下。接引心中又岂是好受,可此事乃是纣王过失,亵渎圣人啊!这是何等大罪,他们又有何颜面与女娲娘娘理论?
准提也是明白此理,先前不过是心中不甘,而且有些冲动罢了。冷静下来之后,也只能作罢。可经此事之后,西方二圣却是对此番的众圣联盟起了其他心思,倒是出乎了老子等人的预料。
再说纣王自女娲宫回来之后,神志mímí糊糊,行事更是颠三倒四。君王行事,关乎天下万民,纣王这般施为,倒霉的却是天下百姓。纣王大兴土木,收罗女子填充后宫,慢慢荒废了朝政。有中谏大夫费仲、尤浑二人,尤其得到纣王的欢心。此二人朝朝蠹huò圣聪,谗言献媚,但有所言,纣王无有不从。
而这费仲、尤浑二人见纣王自进香之后,对后宫女子便不似先前那般喜爱,于是,二人便起了心思。一日,纣王向费仲问道:“朕因女娲宫进香,偶见其容貌丽,绝世无双,三宫六院,无当朕意,将如之何?卿有何策,以慰朕怀?”
费仲献媚道:“陛下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所有,皆陛下之所有,何患不得,这有何难?陛下明日传一旨,颁行四路诸侯,每一镇选美女百名,以充王庭,何忧天下绝sè,不入王选乎?”
纣王大悦道:“卿所奏甚合朕意,明日早朝发旨,卿且暂回。”费仲自是告退。
次日早朝,文武百官到齐,行礼之后,纣王道:“即传朕旨意,颁行四镇诸侯,为朕从每一镇地方,拣选良家美女百名,不论富贵贫贱,只以容貌端庄,xìng情和婉,礼度闲淑,举大方,以充后宫。”
纣王尚未说完,只见左便文臣中有一人应声出奏,跪倒在地道:“老臣商容启奏陛下!君有道,止则万民乐业,不令而从。今陛下后宫美女,不下千人,嫔御而上,又有后妃。今凭空yù选美女,恐民失望!”
纣王听了闭目苦苦挣扎了,良久才道:“爱卿所言甚是,朕即收回成命!”纣王说完,群臣齐呼道:“吾皇圣明。”
纣王八年,四大诸侯进贡,礼品全部堆积在午门外,shì从上报,纣王大悦。随命黄门官传旨道:“宣四镇诸侯见驾,其于随从午门外朝贺。”四大诸侯整了整朝服,来到大殿中,对纣王行叩拜大礼。
纣王道:“卿等为朕震慑四方,劳苦功高,朕心甚慰!”
东伯侯奏道:“臣等méng吾皇圣恩,官居四大诸侯。自当为圣上效力,又何劳圣心垂念?臣等不胜感jī!”纣王闻言,顿时龙颜大悦,命首相商容,亚相比干,于显庆殿设宴招待四大诸侯。四大诸侯连忙叩头谢恩。
纣王退直后殿,将费仲、尤浑二人宣到此处问道:“先前爱卿为朕出了个主意,yù令天下四镇大诸侯进贡美女,朕yù颁旨,被商容谏止。今四镇诸侯在此,明早召入,当面下旨,令四人回到封地后,以便拣选进献,且任免使臣往返,二卿意下如何?”
费仲听了,眼珠一转,对纣王道:“先前陛下yù宣旨下令选天下美女,被首相商容所劝阻,陛下当即收回了旨意。此为天下共知,如今一旦再次下旨,恐怕会影响到陛下在臣民中的威信啊!”
费仲见纣王脸sè一变,连忙接着道:“臣近日闻翼州候苏沪,有一女,艳sè天姿,幽闲贞静,陛下何不下旨,将之招至宫中,随shì左右。况且只选一女也不会影响到陛下在臣民中的威信。”
纣王一听,顿时大喜道:“爱卿所言极是。”然后对shì从道:“既刻宣旨命苏护前来商议国事。”正在驿馆中休息的苏护,接到纣王圣旨,当下不敢怠慢,连忙穿戴整齐后,随shì从到了龙德殿。苏护上前行完礼后。
纣王道:“朕闻爱卿有一女,德xìng幽闲,举止中度。朕yù选shì后宫,卿为国戚。食其天禄,受其显位,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天下莫不羡慕!爱卿意下如何?”
苏护听后正sè道:“陛下宫中,上有后妃,下有嫔御,不下数千。妖冶妩媚,难道不足以取悦于大王?陛下且么听信谗言,陷陛下于不义啊。况且微臣之女蒲柳弱质,素不闻礼度,德容俱无足。求陛下收回成命,斩杀进谗言之小人,使天下皆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sè之君,岂不美哉!”
纣王大笑道:“爱卿,却是不识大体啊!自古至今谁家的女儿不嫁人?况且是为后妃,富贵天下,爱卿也为皇亲国戚,乃是显赫的荣耀,爱卿乃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应当如何选择。”
苏护听后,不自觉的厉声道:“人君修德勤政,则万民悦服,四海景从,天禄永终。昔日有夏失政,荒yín酒sè。惟我祖宗,不迩声sè,不殖货利,德懋懋官,功懋懋赏,克宽克仁,方能割正有夏,彰信兆民,乃其昌:永保天命。今陛下不法祖宗,而效彼夏王,是取败之道也!况人君爱sè,必颠覆社稷;卿大夫爱sè,必绝灭宗庙;士庶人爱sè,必戕贼其身。且君为臣之表率,若不向道,臣下将化之,而朋比作jiān,天下事尚忍言哉?臣恐商家六百馀年基业,必败在陛下手中!”
纣王闻言大怒道:“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违。何况朕只是要招你女儿为后妃,你居然敢违逆朕,且当面说朕乃是亡国之君,乃是大不敬,来人将苏护拿下,推出午门斩了。”一边的随从随即将苏护拿下,就要推出去问斩。
这时费仲、尤浑二人从殿外进来,跪倒在地道:“陛下,苏护忤逆陛下罪责当斩,但陛下因选其女,而斩杀苏护,要是臣民所知,陛下轻贤重sè,必是声望大跌,不如放了苏护,如此一来苏护定当感谢陛下的不杀之恩,自然会将女儿送上,以shì陛下。百姓听闻陛下宽宏大量,陛下的威信必然大涨。可谓是一举两得啊!”
纣王闻言,稍作思考,然后道:“那就依爱卿所言,放了苏护,命令其立即返回封地,不得在朝歌停留。”圣旨一下,言出必行,逼着苏护快速离朝。
苏护回到驿馆,众家将上前接见,问道:“圣上召将军进朝,有何事商议?”
苏护怒声说道:“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听信谗言,yù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浑以酒sèmíhuò君心,yù专朝政。我不听旨,不觉直言谏诤,昏君道我忤逆,要将我问斩。二贼子又奏昏君,放我回封地,料我感昏君不杀之恩,必将送吾女进朝歌,以遂二贼jiān计,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眼见昏君必荒yín酒sè,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社,即将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此女进官,昏君必会兴师问罪。若要送此女进宫,以后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可有良策教我?”
诸将闻言,齐声道:“吾等闻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圣上轻贤重sè,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庙,下可以保身家。”
苏护此时正值盛怒之下,一闻此言,不觉xìng起,竟不细思便道:“大文夫不可做不明白之事!”叫下人,取来文房四宝,题诗在午门墙上,表永不朝商之意。诗曰:“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下朝商。”苏护题了诗,当下领着家将径直出朝歌,奔冀州而去。
纣王被苏护忤逆,正不爽之时,只看见午门内臣进殿俯身在地道:“臣在午门,见墙上冀州苏护题有反诗十六字,不敢怠慢,还望陛下圣裁!”接着将诗交予shì从,shì从送到御案之上。纣王看完顿时大骂道:“岂有此理!朕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杀鼠贼,令其返回封地,其却题反诗于午门,大辱朝廷,罪在不赦。”
随即命宣殷破败、晁田、鲁雄……等人,统领六师,朕须亲征,必灭其国。当驾官随宣鲁雄等人见驾,不一时鲁雄等人朝见行跪拜大礼后。纣王大声道:“苏护反商,题诗午门,有辱朝纲,罪无可赦!卿等先统人马二十万为先锋,朕亲率六师问其罪。”
鲁雄听罢,低首暗想:“苏护乃忠良之士,素怀忠义,何事忤逆,天子竟要御驾亲征,冀州休矣!”
鲁雄为了苏护,当即拜倒道:“苏护得罪于陛下,何劳陛下御驾亲征!况且四大镇诸侯,俱在都城尚未返回封地。陛下可点一二路征伐,以擒苏护,明正其罪,自不失朝廷之威,何必圣驾远至其地?”
纣王闻鲁雄之言不由意动,问道:“四侯谁可征伐?”
费仲听了,出班奏道:“冀州乃北方崇侯虎属下,可命崇侯虎征伐。”纣王即准施行。
鲁雄在边上想到:“崇侯虎乃是贪婪暴虐之徒,带兵出征,所过之地,必遭祸害,社稷如何以安?现有西伯姬昌,仁德四布,信义素着,何不保举此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纣王正要正式传旨。鲁雄赶忙道:“崇侯虎虽镇北地,然威信并不高,恐怕此行未必能伸朝廷之威德。不如派西伯姬昌前往,西伯侯姬昌仁义广传,陛下若假以宣传,自可不战,而擒苏护,治其罪。”纣王思考片刻之后,干脆全部准奏。下旨令二侯同时出发,擒拿叛贼苏护。
而此战,也拉开了封神大劫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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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冀州大战,九尾狐现求订阅,求收藏
第一百二十六章冀州大战,九尾狐现【求订阅,求收藏】
却说纣王命西伯侯姬昌与北伯侯崇侯虎讨伐冀州,而那崇侯虎却是立功心切,不等姬昌前来,便自点齐麾下兵马五万,浩浩dàngdàng往冀州杀去。不过一日,便来至冀州城外,见天sè已晚,自安营扎寨。
崇侯虎到来,早有探马报于苏护,苏护得知此事之后,对众将道:“崇侯虎素来暴虐嗜杀,今日领兵前来,断不能以礼解释。不如乘此机会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也可使百姓免遭其害。”众将轰然应诺。
次日,苏护领军出战,令人来至崇侯虎大营前道:“传将进去,请主将辕门答话!”探马听此,飞报进营,崇侯虎便传令整点人马,出营迎战。
苏护大军在外等候片刻。突然,只见营寨大开门旗开处,崇侯虎坐逍遥马,统领众将出营,展两杆龙凤绣旗,后有长子崇应彪压住阵脚。
苏护见崇侯虎飞凤盔,金锁甲,大红袍,玉束带,紫骅骝,斩将大刀担于鞍鞒之上。上前欠身道:“侯爷别来无恙。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今天子无道,轻贤重sè,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yín酒sè,不久天下必乱。你我各守边疆,不知今日因何起兵来伐?”
崇侯虎听此,大怒道:“你忤逆天子,题反诗于午门,罪不容诛。今我奉诏问罪与你,不快快下马受降,与我去朝歌领罪,还敢巧言狡辩,领兵相抗。”说罢,回顾左右道:“谁与我擒此逆贼?”
就见大将梅武越众而出,那苏护之子苏全忠见状,也是拍马上前来敌梅武。二人于阵前一番大战,不过二十余合,苏全忠手起一戟,刺梅武于马下。
苏护见长子得胜,传令擂鼓。冀州阵上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抡刀杀将出来。只杀的愁云dàngdàng,旭日辉辉,尸横遍野,血溅成渠。崇侯虎麾下金蔡、黄元济、崇应彪且战且走,败至十里之外。此时天sè已晚,众人这才罢战。
崇侯虎收拢残兵自扎营不提,只不过那苏护却是只是稍作休整,便趁夜劫营,再斩大将孙子羽。那崇侯虎父子见他勇猛,不敢力敌,当下败走,却在此时,斜刺里又有一队大军杀出。只见为首之人束发金冠,金抹额,双摇两根雉尾,大红袍,金锁甲,银合马,画杆戟,面如满月,脣若涂硃,正是苏护之子苏全忠。
那崇侯虎父子顿时yù哭无泪,当下也只能再次败走,待终于摆脱追兵,点验兵马,五万人马只余五千不到。便在此时,只见前方人影晃动,崇侯虎以为那苏护还有伏兵,不(禁)面sè惨白。
却在此时,只见对面有人排众而出,上前道:“我乃崇黑虎,不知何人当面,出来答话。”那崇侯虎闻听是自己弟弟当面,这才放松下来,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瘫倒在地。当下二人合兵一处,安营扎寨不提。
次日,有冀州侯苏护探马来报,说是曹州崇黑虎兵临城下,虽然早知道即使打败了崇侯虎的一路诸侯,殷商还会再派其他兵马前来,可却未曾想到来的竟是如此之快。不过好在将士们如今早已动员起来,虽因连番大胜有所懈怠,不过也并不影响备战。而苏全忠却是年轻气盛,又连番大胜,不觉有些骄狂,便对众人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谅他崇黑虎又有何惧哉。”
苏护见其如此,便提醒道:“你年少轻狂,不谙世事,那崇黑虎自幼得异人传授道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岂是你自恃勇武便能抵挡的?”
苏全忠闻言,大叫道:“父亲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孩儿这就前去,不将崇黑虎擒来,绝不会来。”说罢,不待苏护阻拦,便纵马出营而去。
那崇黑虎闻听苏全忠独自一人前来讨战,当下大喜,他本是苏护好友,想借此机会相劝苏护,以全二人情谊。谁知刚自出营,便听那苏全忠满口污言秽语,当下大怒,上前道:“小畜生,我与你父乃是莫逆之交,安敢如此无礼?”当下手持湛金斧与那苏全忠战作一团。
二人大战于冀州城下。苏全忠不知那崇黑虎自幼拜西方教之人为师,赐其一个葫芦,背伏在脊背上,有无限神通。苏全忠见这崇黑虎比之其兄更是勇武,但比之自己还是差了一截,便也没有放在心上,施展全力,与其战在一起。那崇黑虎却是被杀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暗道:“果然是将门虎子,苏护有此狮儿,也可聊慰平生了。”心中定计一番,便挥斧头一晃,然后拍马便走。
苏全忠见状,哈哈大笑,一面在马上出演讥笑,一面也是拍马上前追去。这苏全忠虽然勇猛有余,但毕竟征战经验尚浅,那崇黑虎见他在后面穷追不舍,忙把脊梁上的红葫芦顶揭去,口中念念有词。只见葫芦里一道黑烟冒出,化开如网罗,黑烟中有“嘎吱”之声,遮天映日飞来,乃是一铁嘴神鹰,张口劈面突来。苏全忠只知马上英雄,哪晓的崇黑虎身怀如此异术?急展戟护住自身。坐下马却被神鹰把眼一嘴伤了,那马跳将起来,将苏全忠掀下马来。
崇黑虎让人上前江苏全忠拿了,绑入营中,暂且不提。
早有冀州探马飞报苏护,苏护得知消息,暗自想道:“这逆子不听我劝告,仗着自身勇武不讲天下英雄放在眼中,如今被擒,咎由自取。可怜我苏护英雄一世,如今亲子被擒,强敌压境,冀州不久为他人所有。就是因生了妲己,以至于令那昏君受谗言所huò,祸及满门,这都是我那不肖女惹的祸。如今大祸临头,不如我将妻女杀了,再拔剑自刎,也不枉我一世英名。”只是想归想,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如何下的去手,就在此时又闻崇黑虎索战,心下烦躁,只得高挂免战牌。
如此几日,忽闻帐下兵士来报,说是督粮官郑伦运粮而来。
当下传见,那郑伦被引入帐中,恰好听到苏护向帐下众将诉苦,“日前朝商,昏君yù纳我女为妃,只因我一时暴躁,题诗反商。如今长子被擒,不若先杀妻子,然后自尽,如此不令天下之人嘲笑与我。众将可收拾行装,投往别处,以尔等的能耐也不怕无人收留。”
郑伦刚自进账,听他此言大怒道:“君侯何出此言,不要说他崇黑虎,便是天下诸侯齐至,也不放在我郑伦眼中。末将这便去将那崇黑虎擒来,若不成,愿献上项上人头。”说罢,出了大帐,乘火眼金睛兽,使两柄降魔杵,率领手下三千乌鸦兵出营而去。
商军大营之中,崇黑虎闻听又有人前来索战,不(禁)想,这苏护莫不是的了失心疯,当下调本部三千飞虎兵,出门应战。出了大营,崇黑虎见是一个无名之辈,心中大怒,也不与其废话,催动坐骑,举斧直取郑伦。郑伦见状大怒,手中降魔杵急架相还。二兽相迎,一场大战。只杀的红云惨惨,白雾霏霏。两家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来往有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这时,郑伦见崇黑虎脊背上背着一红葫芦,郑伦心想:“君侯曾言此人有异人传授秘术,想来这便是他的法术吧。”当下,郑伦便决定先下手为强。这郑伦也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真人传他窍中二气,专吸人魂魄,蔺的yīn毒。
就见郑伦鼻窍中一声响如钟声,窍中两道白光喷将出来。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huā,跌了个金冠倒躅,铠甲离鞍,一对战靴空中乱舞。乌鸦兵上前将其生擒活捉。黑虎半晌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绑了。
郑伦将崇黑虎绑了带回大营,那苏护与崇黑虎交好,自然不会慢待于他,当下然人松绑,又命人备下酒菜,悉心招待。那崇黑虎颇为羞愧,对苏护道:“兄长与我乃是莫逆之交,当日贤侄来索战,我本yù令他前来请兄长答话,谁知他莽撞,不听吾言,是以被我擒了,还请兄长见谅。”苏护忙说不敢,两人便于大帐之中互诉情谊,大醉不已。
崇侯虎得知二弟被擒,当下大惊失sè。想自出征冀州以来损兵折将,如今连自己的亲弟弟也被擒拿,岂不令人羞愧难堪?而最重要的是,崇侯虎身为北伯候,连番失利之下兵力大折,声威大跌。如今这天下,没有实力岂能震慑旗下诸镇?到时崇侯虎这北伯候的名头恐怕有名无实了。
便在此时,兵士来报说是西伯侯帐下散宜生求见,崇侯虎心中不悦,那姬昌一直按耐不动,任由自己连战连败,到如今才派人求见,可恶至极!
崇侯虎心中有气,令人带进大帐,质问道:“大夫,为何你主公姬昌到如今还不曾出战,是不是有意抗旨?”
听到崇侯虎说这么重的话,散宜生知道崇侯虎心中恐怕大是不满,忙道:“我主公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特命我前来劝那苏护回心转意,如果他不从,再提兵来罚。”崇侯虎一听心中更是不满,如此大事为何不早些来报,待自己损兵折将之后才来通知,这不是坐山观虎斗吗?
心中虽是不满,可那西伯侯姬昌实力在四大诸侯中位列第一,即使自己也得退让三分,更何况如今虎落平阳。于是崇侯虎只得作罢,令人护送散宜生至冀州城下,而自己则是等着看他的好戏。
苏护素来敬仰西伯侯姬昌,见他使者前来,也不敢怠慢,派人将他带进大营。散宜生进入大营之后,见到苏沪,自贴身锦囊中取出西伯侯姬昌的亲笔信,交给他。
苏护接过信拆开,只见信中道:“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苏公麾下;昌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天子yù选艳妃,凡公卿士庶之家,岂得隐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yù选入宫,自是美事。足下竟与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题诗午门,意yù何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仅知小节,为爱一女,而失君臣大义。昌素闻公忠义,不忍坐视,特进一言,可转祸为福,幸垂听焉。且足下若进女王廷,实有三利:女受宫闱之宠,父享椒房之贵,官居国戚,食禄千钟,一利也;冀州永镇,满宅无惊,二利也;百姓无涂炭之苦,三军无杀戮之惨,三利也。公若执mí,三害目下至矣;冀州失守,宗社无存,一害也;骨(肉)有族灭之祸,二害也;军民遭兵燹之灾,三害也。大丈夫当舍小节而全大义,岂得效区区无知之辈以自取灭亡哉。昌与足下同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渎,幸贤侯留意也。草草奉闻,立候裁决。谨启。”
苏护看完之后,久久不语,良久之后才道:“姬伯之书,实是有理,果是真心为国为民,乃仁义君子也。苏护敢不如命!我随后便进女朝商赎罪。”散宜生闻言大喜,当下告辞,回西岐复命去了,崇黑虎在一旁也是高兴不已。
当下,崇黑虎回营之后,将那苏全忠放回,领了自己三千人马,上了金睛兽,回曹州去了。苏全忠回到冀州,知晓了父亲决定,虽心中不愿,但也知道此是大势所趋,只得从命。
次日,苏护亲自领五百家将,帅三千人马,护送苏妲己启程前往朝歌,妲己闻言,泪下如雨,拜别母亲、长兄,千娇百媚,真如笼烟芍药,带雨梨huā。
一路急行,这一日来到恩州,见恩州驿驿丞前来迎接,便自住下。
却说这驿站之中,于一年前却是来了一个妖精,只见它悲风影里lù双睛,一似金灯在惨雾之中;黑气丛中探四爪,浑如钢钩出紫霞之外;尾摆头摇如狴犴;狰狞雄猛似狻猊。正是那奉命入朝歌,暗中霍乱朝纲的九尾妖狐。九尾狐妖得女娲娘娘之命,潜入恩州,寄居于这驿馆之中,虽不知女娲娘娘为何不令其前往朝歌,而是来至恩州。但想到圣人手段岂是自己一介小妖能理会的,便只得从命。
这日听闻冀州苏护献女进宫,才知道女娲娘娘所谋之远,当下便准备饲机出手,行那李代桃僵之术。只是她方自趁夜潜入那苏妲己房中,yù行其事,却发现自己已经浑身动弹不得。
就在此时,只见一个道姑出现于自己面前。九尾妖狐心中大惊,知晓此番遇到了有道高人,生怕这道姑打着斩妖除魔的口号,将自己打杀,便赶忙开口道:“仙子,非是小妖硬要行此害人之事,实在是女娲娘娘法旨,小妖不得不从啊!”
这道姑一听,顿时一愣,接着便皱起眉头,她心中明白,这九尾狐定不敢拿此事说谎,因此却是有些犹豫,心中想道:“只是见这女孩资质不错,老师命我等传下截教道统,因此才会前来,没想到竟是牵扯到了圣人,如此却是不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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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无当收徒,妖狐入宫求订阅,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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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九尾狐正要行事,却被一道姑拦下。九尾狐见此情况,便赶忙拖出女娲娘娘,以期那道姑能够放过自己。
只见那道姑微微思索片刻,然后向九尾狐问道:“那不知女娲娘娘是如何吩咐与你的?”
九尾狐一听此话,便知自己xìng命得报,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
当下,九尾狐也不敢有所怠慢,赶忙将女娲娘娘交代之事说与那道姑,最后还可怜兮兮的说道:“小妖也只是奉命而行,恳求仙子看着女娲娘娘的份上,饶过小妖吧!”
那道姑听了九尾狐叙述,眼中却是一亮,又听九尾狐求饶之语,微微一笑,说道:“你不必担心,你既是奉了圣人法旨,贫道自然不会与你为难,不过这女孩与贫道有缘,却是不能让你行那李代桃僵之术。”
九尾狐听了,顿时有些为难,yù言又止,最后一咬牙,对那道姑说道:“小妖修为低下,若不如此,便无法收敛自身妖气,且不知其记忆,可能直接被人拆穿,如此又怎能完成女娲娘娘交代之事?到时,女娲娘娘怪罪下来,小妖定是xìng命难保啊!”
那道姑笑道:“我既知此事,还敢阻你,自然是有准备。”说罢,那道姑素手一挥手,一道青光先是没入旁边的妲己,不到片刻,又再次飞出,直接没入九尾狐的身体之内,只听那道姑说道:“如今我已将妲己记忆传送与你,如此,你便无需担忧其家人认出。”说罢,又取出一粒金丹,接着说道:“此丹可助你修成天仙,日后你只需不食血(肉)之食,妖气自然不会有所外泄。”
九尾狐大喜拜谢,上前小心翼翼的接过丹药,欣喜的拿在手中观看一阵,然后直接服下。那丹药入口即化,九尾狐顿时感到一道灵气流入自己体内,而这灵气精纯无比,不断于自己体内游走,让九尾狐大感舒服。不过,那道灵气流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更是直接于九尾狐体内乱撞。九尾狐见此情况,赶忙盘膝坐下,炼化药力。
在那九尾狐炼化药力之时,那道姑却是转向已被吓呆的妲己,淡淡说道:“你与贫道有缘,可愿为贫道弟子?”
妲己听了道姑之言,马上回过神来,心下想了片刻,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我父兄尚在,我又怎忍离他们而去呢?”
那道姑听了,笑道:“你父兄日后自有机缘,尔等也不是再无相见之日,此事你大可放心。”
妲己听了,心中思索一番,便点头同意,然后向那道姑三拜九叩道:“弟子妲己,拜见老师,老师金安!”
那道姑微笑这扶起妲己。
这时,九尾狐已将药力炼化,修为也到了天仙之境,九尾狐正自欣喜,却见妲己拜了那道姑为师,于是便上前恭贺道:“恭喜仙子收得佳徒。”说罢,又羡慕的看了一眼妲己,似她这般小妖,却只能独自修炼,且要不停躲避众多修士的猎杀,可谓辛苦至极,如今见妲己得此机缘,自然是羡慕不已。
那道姑见九尾狐如此模样,心中也知晓她的难处,不由得起了同情之心,微微想了一下,若是自己相助与她,不知是否会坏了女娲娘娘之事,不过到底心中还是不忍,便对其提醒道:“你此番入宫,只需míhuò那纣王便可,使其荒废朝政,如此成汤气运自会流失殆尽,而你也可少沾因果,保全自身。”说罢,那道姑一咬牙,接着道:“他日你若能脱得大劫,可来骊山寻我。”
九尾狐一听,顿时大喜过望,心中明白,这道姑似有收下自己之意,奈何自己身负重任,她又不敢得罪女娲娘娘,因此才会作罢。当下,九尾狐赶忙拜道:“小妖多谢仙子提拔之恩。”
那道姑微微一笑,拉起妲己,便朝外走去。九尾狐见此,赶忙起身相送,在其二人驾云升空之后,九尾狐才想到自己还未问其姓名,赶忙大声喊道:“仙子可否告知姓名?”
那朵祥云也不停下,直向远方飞去,而九尾狐耳边却是响起一淡淡声音:“贫道乃蓬莱岛通天教主坐下弟子,无当圣母是也。”九尾狐听此,顿时jī动不已,先前随有猜想,可还是未能想到这道姑竟有如此来历,想到自己办完女娲娘娘交代之事,便有机会拜入其门下,心中更是难以平静。
原来,无当圣母自与龟灵圣母等人分别之后,便一路来到洪荒大陆,几番挑选之后,终是于骊山立下道场。前先日子,几路大军合围冀州,搞得天下尽知,无当圣母自然也是知晓,心中想了一下,便前来观看,打算凑凑热闹。来到冀州之后,却是得知此番大战全因一女子而起,心中不由得起了好奇之心,想见见这百万雄师为其争锋的女子。
之后,冀州寡不敌众,苏护听了姬昌之议,便打算将女儿送出,无当圣母也趁此机会,见到了妲己。一看之下,便是无当圣母也是大吃一惊,这妲己不仅生的貌美如huā,更是天生媚骨,最能míhuò他人。无当圣母见此,心中不由得叹息一阵,如此佳人竟然要入得那无道昏君榻上,心中甚为其不值,可此乃人间之事,她却不好(插)手,心中虽是郁郁,也只能叹息离去。
行至半路,猛然心中一动,暗自想道:“这妲己不仅是天生媚骨,且资质也是上佳,不若将其收归门下,也好传我道统,待其修炼有成,也可扬我截教之威。”想到这里,无当圣母心中顿时畅快无比,然后便转道而回。待寻到妲己之时,却正好赶上九尾狐yù行那李代桃僵之术,无当圣母见此,便出手将妲己救下,这才有了后面之事。
当下,九尾狐高兴片刻,压下心中欣喜,身子一晃,幻化成妲己模样,缓步走回屋内,好似什么也未发生过一般。
次日,苏护等人醒来,便再次开始赶路。九尾狐得了妲己记忆,自然不会做出异样之举,引得众人怀疑,而苏护等人无甚修为,却是未能发现此妲己已非彼妲己。当下,众人朝行夜住,饥餐渴饮,在路行程,非止一日。苏护渡了黄河,来至朝歌,在城外按下营寨,然后先派遣下官入城通报,见武成王黄飞虎。
黄飞虎见了苏护进女赎罪文书,连忙打开城门,吩咐苏护把人马驻扎在城外,令护同女进城,到金亭馆驿安置。
当时权臣费仲、尤浑,见苏护又不先送礼物。暗恼道:“这逆贼,你虽则进女儿赎罪,但天子喜怒不测,凡事俱在我二人点缀,其生死存亡,全在我等掌握之中,他居然全然不理我等,甚是可恶!”当下两人前去见驾。
纣王此时身在龙德殿,突有shì从启奏道:“陛下,费仲、尤浑两人在外候旨。”
纣王一听,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只见费仲、尤浑进来后,行叩拜大礼道:“今苏护之女,已在都门,候旨定夺。”
纣王听此,大怒道:“这匹夫当日强词乱政,朕yù置于法,爱卿谏止,放其回封地,岂意此贼居然题诗午门,藐视朝堂,实在可恨!明日早朝,定正国法,以置其欺君之罪。”
费仲乘机奏道:“国法,原非为陛下所sī,乃为万姓而立。今叛臣贼子不除,是为无法,无法之朝,为天下之所弃。”
纣王闻言道:“卿言极善,明日朕自有分说。”费仲、尤浑听了,皆是冷笑不已,然后退出大殿,自回家中去了。
次日,帝辛登殿,钟鼓齐鸣,文武shì立。帝辛升殿,百官朝贺完毕。shì从高声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午门官出列启奏道:“冀州侯苏护,在午门外候旨,进女请罪。”
纣王道:“传旨宣来。”
苏护身穿犯官之服,不敢冠旒服冕,来至大殿行跪拜大礼道:“犯臣苏护死罪!”
纣王道:“冀州苏护,你题反诗于午门,言‘永不朝商,’崇侯虎、姬昌奉旨问罪,你尚拒敌天兵,损朝廷军将姓命,你有何说?今又朝君,来人将此贼拿下,拉出午门斩首,以正国法。”
纣王刚说完,只见首相商容出班谏道:“苏护反商,理应正法。但前日西伯侯姬昌有本,令苏护进女朝商,以完君臣大义。今苏护紧遵王法,送女入朝赎其罪,情有可原。且陛下因不进女而罪人,先苏护进女而又加罪,其非陛下之本心,还请陛下恕其死罪。”
纣王听了,心中犹豫。
费仲见此,心中虽是不甘,眼珠一转,便举步出班,奏道:“丞相所奏,还望陛下从之。且宣苏护之女妲己朝见,如果容貌出众,礼度幽闲,可任后妃,陛下便赦苏护之罪。如不能称意,可连女一起斩于午门,以正其罪。”
纣王听了,说道:“爱卿所言有理。”
当即纣王下令,让妲己觐见。妲己进午门,过九龙桥,至九间殿,滴水檐前,高擎象笏,进礼下拜口称万岁。纣王定睛一看,见妲巴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真似海棠醉日,梨huā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妲己启朱,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bō如双弯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只听其口称道:“犯臣之女妲己,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这几句,就把纣王叫的魂游天外,魄散九霄,骨软筋酥,耳热眼跳,不知如何是好。
当下,纣王起立御案之旁,命美人平身。令左右宫妃道:“送苏娘娘进寿仙宫,候朕躬亲回宫。”接着急忙传旨道:“赦苏护满门无罪,听朕加封,官还旧职,新增国戚,每月俸米二千石。显庆殿筵宴叁日,首相及百官庆贺,皇亲夸官三日,文官二员,武官三员,送卿荣归故地。”
苏护赶忙谢恩,两班文武见天子这等爱sè,都有不悦之意,可惜纣王已然起驾回宫,众人无可直谏,而且也不敢直谏,只得都到显庆殿陪宴。
苏护因进女荣归。纣王同妲己在寿仙官设宴,当夜成就凤友鸾交,恩爱如同胶漆。可惜纣王却是不知,此事却是那九尾狐为其设下之幻境罢了,九尾狐也是修道之士,如何肯破去元yīn。因此便施一幻术,将纣王míhuò,而自己也可保留元yīn,待日后修炼之时,自然迅捷无比。
纣王自进妲己之后,朝朝宴乐,夜夜欢娱。使得朝政荒废,奏章堆积如山。群臣之中多有直谏,纣王却视同儿戏,日夜荒yín。光yīn瞬息,岁月如流,转眼已是三个月过去了。纣王竟然不曾上朝一次。只在寿仙宫中,同妲己宴乐,天下八百镇诸侯,多少奏章到了朝歌,文书房奏本堆积如山。君不批阅,其旨意如何得以下达?
如此,天下大乱不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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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纣王无道,封神人定求订阅,求收藏
第一百二十八章纣王无道,封神人定【求订阅,求收藏】
却说纣王已有三月不朝,众臣想要进谏,奈何却连纣王之面亦是无法见到。商容、比干等人数次前往宫中求见,可惜此时的宫中守卫已全被费仲、尤浑换成二人亲信之人,将商容等人拦下,不让他们面见纣王。
当时,司天台杜太师杜元铣夜观天象,只见帝星黯淡,为云雾所méng,持续数月不散。杜太师心忧社稷,不忍眼睁睁的看纣王断送了成汤江山,便连夜修成疏章,次日至文书房,却是首相商容轮值。元铣大喜,请商容往内庭见驾面奏。
其实,纣王非是不愿接见臣子,而是从未有人将众臣求见之事禀报与他。这一日,纣王与妲己出游至御huā园,便听见外面有人道:“老丞相,寿仙宫乃(禁)闼所在,圣躬寝室,外臣不得进此!”
纣王听了,知是商容,便问道,“商容何事进内见朕?他虽有外官,乃三世之老臣也,可以进见。”shì卫见见此,不得已之下,便只能让商容进宫,又有人飞报费仲、尤浑二人。
商容觐见之后,便将司天台太师杜元铣的奏章奉上。
纣王展开观看,通篇都是劝谏纣王废黜妲己,重振朝纲。其中还劝纣王将费仲、尤浑二人枭首示众。妲己见此,却不与理会,只在一旁做出楚楚动人之状,看得纣王心中大是不忍,心中不由得对杜元铣有些不满。
就在此时,费仲、尤浑二人却是急急忙忙赶来,见了杜元铣的奏章,费仲赶忙上前道:“杜太师假捏妖言,蔽huò圣聪,摇乱万民,此是妖言乱国。百姓至愚,听此妖言,不慌者自慌,不乱者自乱,致使百姓皇皇,莫能自安,自然生乱。究其始,皆自此无稽之言huò之也。故凡妖言huò众者,杀无赦!”
纣王因其弹劾妲己,本就不满,此时听了费仲之言,当即传旨,将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
商容大惊,急忙上前劝谏求情,纣王看了一眼身旁的佳人,又看了一眼两位近臣,心中一阵不悦,便令人送商容出宫。商容不得已,只得离开。
纣王这一道旨意,却是惹怒了一位臣子,正是上大夫梅伯。梅伯见杜太师绑缚而来,向前询问,得知了原因后,下令左右不得动手,便与商容入得内庭,与纣王争辩。纣王听了费仲之言,先入为主,纵然梅伯说得天huā乱坠,也于事无补,反而罢去梅伯官职。梅伯大怒,当场便大骂纣王,而纣王则是恼羞成怒,令左右用金瓜击顶,打杀梅伯。
尤浑见这些臣子一个个悍不畏死,便上前献上砲烙之刑,要以梅伯为例,杀(鸡)骇猴。首相商容观纣王无道,任信费仲尤浑这等笑容,竟然仿夏桀旧例造砲烙,顿时心如死灰,便向纣王告老还乡。纣王此时心智皆无,竟是准了商容告老。
之后,砲烙刑具完成,纣王便设大朝,当众将梅伯绑缚在铜柱之上,那铜柱内烈火雄雄,将铜柱烧的通红,只听梅伯大叫一声,立即气绝,不一时化为灰烬。而纣王见众臣脸sè发白,只道吓住了百官,哈哈大笑,高兴的带着妲己离去。两班文武观见梅伯如此惨死,人人心灰意冷。
纣王回宫之后,继续与妲己作乐,通宵乐声不息。姜皇后尚未寝,只听乐声聒噪,从宫女处知道乃是纣王妲己夜宴,便乘辇往寿仙宫而去。姜后来到寿仙宫,径直上座,正眼也不瞧出迎并shì立一旁的妲己一眼,纣王令献上歌舞,姜后也不理睬。
纣王见姜后面sè不豫,忙问姜后,可是身体不适。姜皇后见纣王仍然关心自己,心中欣慰,跪奏道:“妾闻人君有道,贱货而贵德,去谗而远sè。今陛下荒yín酒sè,穷奢极yù,听谗信佞,残杀忠良实乃倾家丧国之兆也。妾愿陛下改过弗吝,立纲持纪,日勤政事,庶几天心可回,百姓可安,天下可望太平矣。则妾不胜幸甚!天下幸甚!”姜皇后奏罢,辞谢毕,上辇还宫。
纣王已是酒醉,听姜皇后一番言语,十分恼怒,但是姜后乃纣王元配,其父乃东伯侯姜桓楚,镇于东鲁,雄兵百万,麾下大将千员;长兄姜文焕又勇贯三军,力敌万夫,纣王也不敢随便处置她。
妲己(九尾狐)对姜后的编排却是视而不见,这妲己得无当圣母指点,一心只想完成女娲娘娘托付,却是不愿与人多结因果。不过,妲己不去理会姜后,有人却是坐不住了。
原来,姜后对妲己也只是不甚待见,可对费仲、尤浑却是深恶痛绝,有几次更是提出要斩杀费仲、尤浑二人以平众怒。费仲、尤浑二人知道后,甚是恼怒,同时也是胆颤不已。
于是,二人合计一番,却是想出一个毒计。
那费仲有一家将,名叫姜环,身长丈四,膀阔三停,十分勇猛。费仲便用手中的宝珠mí了姜环的神智,令他依计行事。这日,纣王在寿仙宫闲居无事,费仲、尤浑二人主动请求纣王上朝。纣王见此,却是有些奇怪,这二人平时只劝自己玩乐,今日为何如此?不过纣王也不多想,只当二人是大忠臣,便夸奖二人一番,决定明日上朝。
次日,纣王早早起来,往大殿行去,路过分宫楼时,旁边跳出一人,身高丈四,头带扎巾,手执宝剑,行如虎狼,大喝一声:“昏君无道,荒yín酒sè,给我纳命来。”纣王本来就是有名的武勇之人,身边shì卫又多,有惊无险,将刺客拿下。纣王此时已然大怒,令费仲审问刺客。如此,不用加刑,便招出了一切。费仲前来启奏纣王,竟然说出一桩惊天的谋逆案来。
费仲道:“剌客姓姜名环,乃东伯侯姜桓楚家将,奉中宫姜皇后懿旨,行剌陛下,意在侵夺天位,立太子殷郊为天子。幸宗社有灵,皇天后土庇佑,陛下洪福齐天,逆谋败lù,随即就擒。”
纣王听了,竟然是自己妻子联合,想要篡位,顿时心如死灰,便传令西宫黄贵妃前去审问姜后。
黄妃领了圣旨,只好前来审问姜后,姜皇后连连喊冤,道:“我姜氏乃姜桓楚之女,父镇东鲁,乃二百镇诸侯之首,官居极品,位压三公,身为国戚,女为中宫,又在四大诸侯之上。况我生子殷郊,已正东宫,圣上万岁后,我子承嗣大位,便是太后之尊。我虽系女流,未必痴愚至此。”
纣王等黄妃复命,听了转述姜后的话,也暗自寻思,其中是否有甚蹊跷,费仲见纣王动摇,急忙上前,竭力劝说纣王动刑。纣王心智被mí,三言两语之下,便下了决心,命黄妃再去审问,如若不招,便要剜目。
姜后凛然不屈,先被剜去一目,依然不愿屈打成招,费仲又献一计,用铜斗一只,内放炭火烧红,如不肯招,砲烙姜后二手。姜后心如铁石,意似坚钢,岂肯认此诬陷屈情。姜后两手被按在铜斗上,只烙的筋断皮焦,骨枯烟臭。十指连心,昏死在地。
那东宫太子殷郊年方十四,二殿下殷洪年方十二弟兄,在东宫得知姜后遭刑的消息后,心急如焚,来到西宫。只见母亲浑身血染,两手枯焦,臭不可闻,近前抱着姜皇后大哭。姜后见到二子,心中再无牵挂,立时气绝。
两位殿下见姜后身死,顿时怒急攻心,殷郊见西宫门上挂一口宝剑,便上前取剑在手,把姜环一剑砍为两段,血溅满地。又要杀费仲以报母仇。黄妃急忙命人将他拦下,埋怨道:“你这孩子,姜环被杀,死无对证,你怎么与你父亲分说?如今我这里也不安全,你速去杨妃处暂时躲上几天再说。”
那大将晁田、晁雷在黄妃处见了这些变故,目瞪口呆,急忙跑去禀报纣王。纣王大怒,着晁田、晁雷取龙凤剑,去取两殿下首级,以正国法。晁田、晁雷领了剑令,来到西宫,却被告知殿下不在。二人又去东宫,也不见人,前往杨妃处,却被杨妃一通大骂,灰溜溜的走了。
殷郊,殷洪等晁田二人离开后,往外就走,两班文武俱不曾散朝,听了殿下之言,得知纣王杀妻斩子,无不悲愤,当时就有方相方弼分开众人,背负两位殿下离开,反出朝歌,径出南门去了。后被黄飞虎拦下,黄飞虎不忍杀之,便将二人放了,自回朝歌复命。
费仲、尤浑见姜后已死,心中大松一口气,没了姜后,二人更是肆无忌惮起来,众臣莫不恨之。
人间事态变化不断,众圣皆是看得眼huā缭乱。
这日,便是择定封神之人的百年之期,于是众圣纷纷将目光投向注天外天的紫霄宫。
突然,一股浩大的威势传遍洪荒各地,洪荒众生莫不感应。众圣见此,纷纷看向虚空,只见一道黄榜与一条黑鞭自天际显现,此二物停留片刻之后,直接落入昆仑山中。
老子等人见此,皆是大喜过望,便是准提接引二人也是欣喜不已,虽然心中有些可惜,但还是兴奋不已,毕竟如今他们与老子原始算是联盟,己方得此封神之人,如此,对对付通天却是多了增加许多便利。
通天自然也是知晓此事,也不失望,只见其不屑的撇撇嘴,暗自想道:“即便让尔等得了封神之人,恐怕也奈何不得贫道。”
而一旁的后土却是有些忧虑,向通天问道:“哥哥,如今这封神之人却是被原始师兄得去,如此,我等便处于劣势,龟灵等人恐怕会有危险啊!不知我等该如何应付才好?”
通天双眼微眯,淡淡的说道:“不必理会他们,若是此等小劫小难都未能渡过,那他们也不必做我弟子了。”说罢,转身离开。
后土看着通天的背影,又环顾空空如也的大殿,微微叹息一声,然后便闭目神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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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子牙公豹,双双出山求订阅,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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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姜尚自昆仑山拜师之后,已有四十年光yīn,可修为却只有天仙之境,这还是靠着原始天尊赐下丹药之助才达到的。
这日,昆仑山玉虚宫中,原始天尊端坐云chuáng之上,在得知女娲娘娘招妖之后,原始天尊沉思良久,然后对白鹤童子吩咐道:“童子,且去桃园将你师叔姜尚唤来!”白鹤童子应了声是,随即出了大殿,去寻姜子牙。
未过多时,便将姜子牙与南极仙翁二人尽皆引来。
当下,姜子牙南极仙翁二人见了上首的原始天尊,赶忙拜道:“弟子姜尚(南极)拜见老师,愿老师圣寿无疆!”
原始天尊微微点头,说道:“平身吧!”
待到姜子牙拜谢而起,原始天尊接着问道:“姜尚,你入我门庭多少时日了?”
姜子牙听了,恭敬的回道:“启禀老师。弟子自三十二岁拜入昆仑山。至今已有四十年矣!”说罢,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原始天尊,他自然知晓自己资质低下,不受原始待见,如今见原始如此一问,心中却是有些忐忑,生怕原始将其赶出门庭。
原始天尊听此,淡淡道:“子牙,尔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如今成汤数将尽,周室当兴。尔与为师代劳封神,下山扶助明主,身为将相,也不枉你上山修行三十年之功,此处亦非尔久居之地,可早早收拾下山。!”
姜子牙听此,虽是早有准备,还是大惊失sè,赶忙跪倒于地,苦苦哀求道:“老师慈悲!弟子一心只求大道。无心眷恋凡尘富贵。望老师怜悯。留弟子于山上修道!”说罢,叩首不已。
原始天尊见状,微微皱眉,然后说道:“你命该如此,天道既定你乃封神之人,即便为师乃圣人之尊,也是无法违背,你还是下山去吧!莫再拖延了!”说罢,眼神严厉的看向姜子牙。
姜子牙见了,顿时缩了缩脖子,然后低头不语。
一旁的南极仙翁见此情况,便赶忙上前劝道:“师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天数注定,你命中可享人间富贵,还是下山去吧!日后自有上山之日,莫再延迟,以免惹恼了老师!”说着,暗暗拉了姜子牙一把。
姜子牙得南极仙翁示意,只得向原始天尊说道:“弟子尊老师法旨。”说罢,心中郁郁,然后便拜辞原始天尊,回到洞府。收拾了一番之后,再次进到玉虚宫,对着原始天尊拜道:“弟子不敢违背老师法旨,这便下山,只是还望老师慈悲,告知弟子将来归着如何?”说完,期待的看着原始天尊
原始听了,顿时无语,如今乃是大劫时期,天机mí糊无比,而且还似有人遮掩,他自己也是有心无力。可若真是一言不发,那叫姜子牙日后如何行事?且姜子牙如今只有天仙修为,便是一个小小的玄仙也能杀他十次了,这让原始天尊又如何放心。
当下,原始天尊心中一狠,便耗费法力,强行窥察天机,过了片刻,原始天尊这圣人之尊也是微微冒汗,不过他终是算出一些。只听其对姜子牙说道:“你今既已下山,吾有八句偈子,后日自有应验。偈曰:二十年来窘迫乡,耐心守分且安然;溪石上垂竿钓,自有高明访子贤,辅佐圣君为相父,九叁拜将握兵权,诸侯会合逢戊申,九八封神又四年,你当谨记了。虽然此番下山乃是应天辅佐圣主,但日后功成之日,自有上山之时!”
接着原始取出一条黑鞭,接着说道:“此乃打神鞭,准圣之下皆可打得魂飞魄散,端是厉害之极。今日,为师就暂送于你,等功成之时,再收回。至于那封神榜,为师过些时日再送于你。你虽有打神鞭,却无防护之物,当要小心。如此,你就下山去吧。”
姜子牙闻言方才脸lù喜sè,拿过打神鞭,遂拜别了原始天尊与一众阐教金仙,在南极仙翁的相送下出了昆仑山。
路上,姜子牙想起自己上无叔伯、兄嫂,下无弟妹、子侄,似失林飞鸟,无一枝可栖。实在凄凉,便是要找一个去处也找不到。彷徨无计间,忽然想起朝歌有一结义兄弟宋异人,只是四十多年未见,不知是否尚在人世。
姜子牙便往朝歌而来,等到了宋家庄,幸好宋异人尚在。这宋异人也是个至诚之人,得知姜子牙孑然一身,便将他留了下来。
这宋异人第二天就为姜子牙张罗着娶亲之事。那朝歌有个马家庄,马员外有一个女儿,乃是六十八岁的老姑娘。等到宋异人上门提亲之时,那马家也没有半点推脱,便将这亲事定下。宋异人是朝歌的大户人家,光酒庄就有三五十间,这下他的结义兄弟成亲,自然大大的操办了一回。
姜子牙成亲之后,终日思慕师门,只想早日成就大道,那里有心情与马氏卿卿我我。那马氏虽然不满子牙的态度,但是既然成了一家人,自然也为两人考虑。她知道子牙与宋异人只是结义兄弟之后,便多了个心眼,日后一旦宋异人故去,他的子侄未必会如此对待二人。有了这个想法,马氏便劝子牙寻点生计。哪知子牙换了许多生意,但是总是血本无归。只让夫妻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宋异人得知子牙遇到的那些事,只能摇头,看来这人天生便不是做生意的料子。便让他不再去管那些事,每天只与他喝酒闲聊。
这天,两人来后园散闷,却见空空一个园子,白白浪费了一块好地。子牙听异人说建楼数次,总是无故起火,知道有妖物作祟,便想帮异人一次。异人知道子牙学道多年,便依言行事。等到上梁之时,果然有五个精灵作怪,子牙当下便收服了这几个小妖,让他们到城外暂住,日后自有用处。
宋异人见了子牙的这一番本事,便有了个主意,让子牙开了一间命馆。说来却也奇怪,开张半年一直没有生意上门,好在姜子牙也不着急,每天就守着那命馆,将那道术修炼一阵,也不会无聊。
这天有个樵子,挑着一担柴往南门来。忽然看见一命馆,樵子歇下柴担,看了那外面的字,笑道:“先生口出大言,既知过去未来,想课是极准的了。你与我一课。如准,二十文青蚨;如不准,打几拳头,还不许你在此开馆。”姜子牙哪能怕了一个凡人,便写了个帖子给樵子,只见纸上写着:“一直往南走,柳yīn一老叟。青蚨一百二十文,四个点心、两碗酒。”然后让他依言行事,樵子见此,便挑着柴往南走去,果见柳树下站立一老者,问道:“这柴要多少钱?”
樵子道:“要一百文。”却是故意少要二十文。老者看看,“好柴!乾的好,捆子大,就是一百文也罢。劳你替我拿拿进来。”樵子把柴拿在门里,落下草叶来。这樵子爱干净,取扫帚把地下扫得光光的,方才将扁担绳子收拾停当等钱。
老者出来,看见地下被樵子扫的干干净净,甚是满意。老者道:“今日是我小儿毕姻,遇着你这好人,也是造化。”老者便让一个孩子,捧着四个点心,一壶酒、一个碗,送来让他吃,那一壶酒刚刚两碗。吃完之后老者拿两封钱出来,先递一百文柴钱,又给了二十文喜钱。
樵子大惊,才知道那算命的身的厉害。樵子来到命馆,只见许多人闲站着,等着看樵子的结果。那樵子却小气的很,不愿出钱,就要从人群中抓一个来抵帐。恰好抓到一个催钱粮的,仍然算的丝毫不差,从此轰动朝歌。
姜子牙之名,很快被比干等人知道,比干此时虽然辞官,但是仍然心忧国事,便来找子牙问卦。见面之后,从子牙的言谈之间,发现他才略出众,便将一些治国安邦之策来考问,子牙对答如流。越是交谈,比干越是惊奇,连道高才。
此后,比干等人便时常与子牙来往。日久之后,得知子牙算来还是闻仲闻太师的师叔,也不是外人,便将纣王神智被mí的事也告诉了子牙,并请子牙暂时不要着急,只要日后纣王醒悟,定当保举子牙,出将入相也非难事。
姜子牙想起原始曾言,道自己入世,先要受许多bō折,看来便是应在这里了,便欣然应下。
就在姜子牙与朝歌住下之后,蓬莱岛碧游宫中,通天向黑衣童子问道:“你申公豹师兄如今身在何处?”
黑衣童子听了,赶忙回道:“回禀老爷,申公豹师兄前日刚回,如今正在岛中修炼。”
通天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你去将其唤来,说我有事吩咐。”
黑衣童子听了,赶忙出得大殿,去寻申公豹。片刻之后,申公豹便被带到,参拜之后,只听通天说道:“申公豹,你拜入我之门下已有四十余年,如今却是你便是你出岛之日。”
其实,申公豹早已出岛无数次,这申公豹资质虽是上佳,奈何心xìng却是(毛)躁的很,通天虽多训导,可申公豹依然我行我素,通天也知这便是其天xìng,很难改掉,便不再理会。而这申公豹修炼之余,便四处乱跑,仗着自己如今的身份,到处结交朋友,此时,洪荒众仙皆已知晓,通天教主新收一记名弟子,申公豹也算小有名声。
当下,申公豹听了通天之语,马上便明白通天可能让他出岛办事,心中不由得有些欣喜,赶忙拜道:“那不知老师有何事吩咐弟子?弟子自当全力以赴!”
通天看了一眼申公豹,然后说道:“如今封神大劫已起,阐教相助西周,西方教相助商朝,你此番出岛,便尽量挑拨其两方,送其两教弟子上榜自可。”
申公豹一听,微微一愣,马上便回过神来,心中微微一想,却是大为不忍,通天自然看出申公豹心中不愿,便接着说道:“申公豹,你要明白,大劫之中,争得乃是气运,若是手下留情,那上榜的便是你的同门师兄弟了,也可能是你自己。”
申公豹听了,心中一狠,对通天说道:“老师放心,弟子明白,自会办好此事,绝不让我截教有所损失。”
通天听了,微微一笑,然后取出一紫sè宝塔,对申公豹说道:“此塔乃为师所炼,也一直虽为师走到现在,名为神龙塔,却是一件攻守皆备的灵宝,如今便赐予你行事。”通天看着手上的神龙塔,心中也是感慨万千,这神龙塔自炼制而成后,便一直是留在自己身边,如今送出,却是微微有些不舍。
申公豹通天赐下灵宝,大喜拜谢,然后上前接过神龙塔,欣喜不已。
而此时,一旁的黑衣童子却是大惊,却是未曾想通天竟然将自己可以说是贴身之物送出。听随通天多年,自然知晓神龙塔来历,此宝威力甚大,不仅是一件极品防御灵宝,便是攻击也是不差,实在是一件极品灵宝。当即,黑衣童子却是有些眼红的看着申公豹。而这申公豹却是七窍玲珑之人,见黑衣童子这副表情,马上便猜到这件灵宝恐怕不简单,心中更是欣喜。
通天将神龙塔赐下之后,便挥手命申公豹退下。
申公豹见此,便拜辞通天,回到洞府收拾了一些东西,然后自顾自离岛而去。
碧游宫中,通天在申公豹离开之后,便独自思考起来,如今封神大劫的主角已是从截阐二教之争改为阐教与西方教之争了,至于老子原始与西方二圣联合,通天却是一点也不担心,圣人能联合不代表你弟子便能联合,尤其是阐教有那些个惹事精在,便更是困难。而在前世,阐教弟子瞧不起截教众弟子皆是妖身,又不分好坏共聚一堂,而如今这些名头却是全部落到西方教身上,阐教弟子的矛头也自然对向西方教,此矛盾恐怕便是圣人也无法压制的住。
想到这里,通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如此,便让贫道为尔等加一剂猛料吧!有了申公豹这剂猛料,尔等还不打个头破血流?哈哈哈哈,到时看尔等还如何顾得上贫道。”说罢,通天便闭上双目,神游天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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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梅山六妖,文王脱劫求订阅,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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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殷商境内,有一座山,名叫梅山,山势雄伟,又有险峰恶谷,千峰竞秀,拔地极天,气势磅礴,雄姿灵秀。中有奇松、怪石、云海。溪湖相连,瀑泉争辉。晨昏晴雨,瞬息万变,晴赏奇松怪石,yīn观云海变换,雨觅流泉飞瀑,雪看玉树琼枝,风听空谷松涛。深山大泽之处,灵气充沛,自有奇妙之处。这梅山之中,凡人少至,只有那狼虫虎豹横行,飞禽走兽来往。其中自有无数妖物化形,这里面有六个妖怪,本事最大,却是野猪,山羊,金牛,山狗,长蛇与蜈蚣化形,分别叫做朱子真、杨显、金大升、戴礼、常昊、吴龙。这六妖出世以后,便各自收拢一部分妖物,各自占得一处山头,互相征讨。
六妖之中,蛇精得道最早,见这样下去,各有损伤,实在不美,便提议大家,结盟以御外敌。六妖实力相差不远,征战下去,也不能独霸梅山,便听了常昊之言,各自画出地盘,平时不得无故越界,若是有外敌,则需同心协力。如此一来,方才相安无事。
这天,常昊正在山中饮酒,忽然小妖来报,山下来了一个大汉,将巡山小妖打死数名。常昊听了大怒,自从自己等人占了梅山之后,何曾有过这种被人欺上门来得事,便提枪带甲,下山来占这大汉。
来到山下,只见那汉子好生英伟,威风凛凛,手中持一条hún铁大棍。常昊也不废话,冲上来提枪劈面就扎,那大汉哈哈大笑,一条大棍上下飞舞,神出鬼没。常昊得长枪不慎与大棍碰上,顿时手臂一阵酸麻,差点脱手飞出。
常昊大叫一声,“好厉害,大爷走也。”转身就逃,却是想要依靠妖术取胜。大汉好不留情,直追上来。常昊心中暗笑,脚下起一阵旋风,卷起一团黑雾,将大汉罩住,方现出他原形,乃是一根大蟒蛇;把口一张,吐出一阵毒气。
大汉哈哈大笑,“此小道耳,能耐我何?”
常昊大惊,驾妖云就要逃走,大汉使个法天象地的手段,变得数百丈高下,大手伸出,便将常昊抓在手中。手上微一用劲,常昊只觉得骨(肉)yù裂,大叫饶命。
大汉将常昊扔在地上,身子一晃,现出原形,原来是一只猴妖,只听其对常昊说道:“吾袁洪是也,久闻梅山乃是洞天福地,特来入伙,还请道兄恕罪。”这袁洪便是通臂猿猴,他自得了玉鼎真人留与杨妙君之道书,隐世修炼数百年,如今炼成出山,听闻梅山之中多有修士,于是便前来一观,打算加入其中。
常昊一听,顿时气的不行,你来就来,没有谁不欢迎你啊,可你为何要来这一出啊?不过,别人实力放在那里,也不敢计较。当下,众人客套一番,将袁洪引到山寨,大摆筵席,置酒款待。并让小妖去将其他五妖接来宴饮。众妖聚齐之后,常昊为大家介绍过后,便开始了宴会。常昊见袁洪武功高强,道术通玄,心中便有了个想法,于是竭力吹嘘袁洪的本事。
这些妖人没有一个善良之辈,听了常昊如此吹嘘袁洪,贬低自己,心中不忿。酒酣耳热之后,便提出以武会友,大家互相切磋助兴。袁洪也不下场,但笑不语。
那几个妖人比了几场,发现袁洪便好似在看戏一般,心中渐渐火起,便都要求袁洪lù一手。
袁洪推辞不过,便道,“既然各位有此雅兴,也无不可,各位就一起上吧。”
众人一听,顿时大怒,忍不住喝骂起来,常昊却是知道袁觉有说这种大话的资格,也不推辞,往几妖使个眼sè,让他们少安毋躁,只管放心的打就是。六妖围攻袁觉,让山上的小妖大开了眼界。那六妖的修为虽然不低,可却是不袁洪对手。只见袁洪大棍展开,舞的泼水难进,而且他又力大无穷,六妖的兵刃都不敢与hún铁棍接触。
六妖互相互望了望,如果今日六人打不过袁洪一个,那日后如何在梅山立足?便发一声喊,各自现了原形,将自己炼就的本命法宝打来。吴龙,常昊口吐毒雾,金大升打出一块牛黄,朱子真吐出黑烟,杨显喷出一道白光,戴礼口吐红珠。
袁洪一身铜皮铁骨,又时常吃那天地灵果,早已百毒不侵,站在那里任他们使出压箱底的本事,夷然不惧。
常昊知道自己等人与他相差甚远,急忙跳出战团,另外五人见了,也各自停手。大家重新坐下,继续饮酒,不过,六妖看袁觉的眼sè已经变了,当晚尽兴而归。
次日早上,袁洪来到大厅,六妖正等在那里。六妖看见袁觉,立即倒身下拜,齐呼“拜见大王。”原来六人连夜商量,既然袁洪是要来梅山入伙,不如干脆自己提出来,推举他为头领。否则,以他的实力,要收拾自己等人,也是易如反掌。
袁洪大笑,将六妖一一扶起,道,“既然大家抬爱,那袁觉就愧领了。不过,日后我等同心协力,都以兄弟相称。”六妖感jī泣零,这才真正口服心服。
袁洪收了六妖,便打出梅山七圣的名号来,袁洪又传给六妖一些修炼之法,让几人实力大涨,渐渐梅山便隐隐成了方圆千万里范围的霸主。
再说朝歌城里,西伯侯姬昌此时正好来朝,而费仲、尤浑二人对姬昌未曾给他二人送礼之事耿耿于怀,便鼓动纣王将其扣押。纣王对这姬昌的贤名也很是忌惮,听了费仲尤浑二人之议,当即便命人将姬昌扣押朝歌。自此,周文王便囚于朝歌之中。姬昌素有贤名,众臣得知此事之后,纷纷前来为其求情,可纣王却是断然拒绝。众臣无奈,只得将此事记在费仲尤浑二人身上。
费仲尤浑见此,为了震慑朝中大臣,便求纣王再设酷刑,是为虿盆,里面有万千蛇蝎,若是有忤逆之人,便投入其中,任蛇蝎吞噬。此酷刑一出,更是冷了百官的心,而比干等国家柱石又全部辞官,因此朝政日益hún乱。可二人如此还嫌不够,又进纣王鹿台图样,高四丈九尺,造琼楼玉宇,碧槛雕栏,工程浩大。玛瑙砌就栏杆,珠玉妆成梁栋。纣王诏崇侯虎督造,此台功成浩瀚,要动无限钱粮,无限人夫,搬运木植、泥土、砖瓦、络绎之苦,不可胜计。
各州府县军民,三丁抽二,独丁赴役。有钱者买闲在家,无钱者任劳累死。万民惊恐,日夜不安,男女慌慌,军民嗟怨,家家闭户,逃奔四方。崇侯虎仗势虐民,可怜老少累死不计其数,皆填鹿台之内。
却说那西周世子伯邑考,乃是至孝之人,想到姬昌囚羑里,心如刀绞,就要前往朝歌代父赎罪。散宜生以文王临别之言相劝,奈何伯邑考念老父王独居异乡,举目无亲,一定要去,众人无奈,只好让他前往朝歌。
伯邑考来到朝歌,将家传三宝七香车,醒酒氈,白面猿猴献上,请求纣王赦免姬昌,愿以身代。
纣王听了伯邑考之言,便有心赦免姬昌的罪过,可却被费仲等人所阻。而且,微子,萁子等一干王室中人也是反对此事,众人虽是敬佩姬昌忠义,可如今殷商天下却是毫不太平,于是便多了一个心眼。这姬昌向来与东伯侯、南伯侯交好,如果放其回到西歧,一旦与姜恒楚、鄂顺(勾)结在一起的话,那殷商便是处处受敌,所以,就算西伯侯再怎么忠贞,这个时候也不能冒险。便上阻止纣王放姬昌归周。
那崇侯虎与其他三镇大诸侯向来不合,自然要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崇侯虎使人将伯邑考接道府中,设宴款待,可其中却有一费仲之心腹。伯邑考心中有事,不知不觉喝多了点,崇侯虎便用言语去挑伯邑考。伯邑考听了崇侯虎的话,大起知己之感,便将对纣王的不满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大骂纣王宠幸费仲等人,害的父亲被囚(禁)多年。
那费仲的心腹听了此话,回去便添油加醋的中伤伯邑考一番。费仲大怒,连夜觐见纣王,将伯邑考的不满说了出来。
纣王大怒,下令将邑考拿下摘星楼,送入虿盆!费仲却道:“常闻姬昌号为圣人,说他能明祸福,善识yīn阳。臣闻圣人不食子(肉),今将邑考之(肉)着厨役用作料,做成(肉)饼,赐与姬昌。若昌竟食此(肉),乃是臣诞虚名,祸福yīn阳,俱是谬说,竟可赦宥,以表皇上不杀之仁;如果不食,当速杀姬昌,恐遗后患。”
纣王听此,便让人将伯邑考剁成(肉)酱,作成饼,差官押送羑里,赐与姬昌。姬昌接了赏赐,虽然明知乃是亲子身上血(肉),也只能含忍苦痛,不敢悲伤。
伯邑考身死,手下之人有逃脱的急忙回西周报信。散宜生得知消息,便备了两份重礼并一封密信,差人送到费、尤二人手上。二人收了礼物之后,又见信中多有恳求之言,便又去见纣王,言道这姬昌竟食自己儿子的(肉),想来也是无甚威胁,不如放归,显示纣王的宽恕。
纣王听了,也觉有理,便同意姬昌西归。
姬昌被赦之后,前往朝歌拜谢纣王侯,便星夜离了朝歌,连夜过了孟津,渡了黄河,过了渑池,前往临潼关而来。
而皇室之中的微子等人得知此事之后,心中大急,连忙面见纣王,说道:“若是文王没有反意,何必在大赦之后,星夜离开。如此作为,明显就是心中有鬼,大王切不可放虎归山,否则后患无穷啊!”
纣王一听,言之有理,马上便命殷破败、雷开二将,点兵去追。
武成王黄飞虎却是从未相信姬昌会反叛,有心让他逃走,便点了残兵与二将。
文王不敢lù出虚实,过了黄河,便慢慢而行,殷、雷二将带领的尽是孱弱之兵,二人索xìng让大队慢慢赶上,只带了亲兵去追。不觉便要赶上,文王叹道:“此番失于打点,夤夜逃归,怕是弄巧成拙了。”
终南山云中子在玉柱洞中碧游chuáng运其元神,守离龙,纳坎虎,猛的心血潮来。算出西伯灾厄已满,目下逢危。便唤来雷震子,告知身世,让他前去救文王。那雷震子曾食得仙杏二枚,长出风雷双翅,连脸都变得面如青靛,发似硃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出于脣外;身躯长有二丈。
雷震子不多时便飞至临潼关,打退殷、雷二将,并将姬昌背负到潼关之外,才告知文王,自己乃是文王燕山所收得义子。待文王安全之后,又返回终南山,继续学习道法。
文王回到西歧,被百官迎如城内,那此子姬发带着众位弟弟上前拜见,姬昌想起伯邑考,大叫一声:“痛杀我也!”跌下马来,面如白纸。众人急忙施救,文王渐渐缓过气来,哇的吐出一块(肉)来。那(肉)就地一滚,生出四足,长上两耳,望西跑去了,如此连吐了三次。文王吐子所话之物,便是兔子。
却说姬昌逃回西岐之后,朝歌却是又迎来一位客人,此人便是北征许久的太师闻仲。
这闻仲却是征讨北海数年,如今终于功成归来。满朝百官在黄飞虎等人的带领下,前去迎接。闻太师眼光在这些同僚身上扫过,却发现少了许多人,大为惊讶,赶忙问道:“为何有诸多同僚未曾前来?”
百官见回来了闻太师,便如有了主心骨一般,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朝中这些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闻太师越听越怒,只急得当中那一只神目睁开,白光现尺余远近。命人击鼓鸣钟,催纣王上朝。
纣王听说是闻太师,顿时心中忐忑起来,只得上朝。闻仲上前将北海之事一一禀报完毕,纣王就想退朝。
闻仲马上拦下,然后便问起砲烙、鹿台,以及东伯侯、南伯侯反叛之事。
纣王无奈,只得将这些事情一一告知闻仲,然后低头不语,准备承受闻太师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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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太公垂钓,文王求贤求订阅,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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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太师闻仲回朝,得知纣王这些日子的荒唐作为,心中大怒,便直接去问纣王,纣王无奈,只得一一告知。
闻仲见纣王承认,顿时气的面sè酱紫,指着砲烙道,“大王可知昔日夏桀旧事?”
纣王听了,呐呐不敢多言。
闻仲心中有气,说话声音都不觉大了几分:“夏桀造琼室、象廊,创砲烙之刑,失却民心,乃有商汤得伊尹之助,立下成汤基业。大王如今穷奢极yù,大兴土木。忠臣不容于朝廷,烈士皆远奔诸侯。姜恒楚,鄂崇禹者,为国守护边疆,尽心竭力,而大王听信jiān佞之言,悉数诛除;姜后贤德,自入主东宫以来,公正娴明,母仪天下,竟为一面之词,剜目烙手;又残杀亲子。如此倒行逆施,莫非yù效夏桀,断送我成汤基业?”
一番话铿锵不绝,掷地有声,纣王被训得大气都不喘上一口,只是低头沉默。
闻仲见此,便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可心中终究有气,对着纣王便是一顿狠批。之后,又得知纣王先将姬昌囚(禁),最后竟然放归,更是气的不行,向纣王大声问道:“大王既已杀了姬昌之子,为何又将姬昌放归?”
纣王听了,畏惧的看了一眼闻仲,呐呐回道:“朝野内外,坊间市井皆为其人抱憾,孤虽是大王,但亦不敢强断,况姬昌素有贤名,太师不必多虑!”
闻仲听了,顿时狂怒不止,直接吼道:“大王当真不知此事严重?”
纣王被闻仲吼了一声,全身一个jī灵,顿时没了脾气,再次沉默下来。
闻仲当即说道:“那姬昌虽素有贤名不假,可焉知其非是欺世盗名之徒?世间此类比比皆是,而若是他怀恨在心,举义西岐,我大商将日后必将大乱矣。大王为天子,雄才伟略,虽要广开言路,不使圣听失聪,但更要反复思量,事无遗细,切不可受那风言风语所左右,乱了分寸。若是那姬昌现今被囚,即使世人皆有闲言碎语但亦不敢如何。反观姬昌一放,西岐便有了主心骨,即使不反,他日陛下收权必将与其对抗,麻烦不断!”
听了闻仲这番评论,纣王也知自己此番处理却是甚为不当,只能低头受训。闻仲见纣王如此模样,幽幽叹息一声,却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便告退而回。
却说姜子牙在朝歌已有数月之久,比干等人知其才能,推荐与纣王,奈何纣王却是视而不见,不予重任,姜子牙见此情况,便离开朝歌,听闻西岐之主姬昌素有贤名,便径直往西岐而去。到了西岐之后,子牙心中暗道:“若是就此投奔西周,恐怕会如商朝一般,不受重用,看来还需耐心等待才行。”于是,姜子牙便于山中住下,平日只在渭水垂钓。
这山中却有一樵子,名叫武吉,时常见到姜子牙,日子久了,倒也hún得烂熟。
这一日,武吉往西岐城中来卖柴,市井道窄,将柴换肩时,一边得柴掉了下来,那扁担跳起,将旁边一个行人打中,直接撞与耳门之上,那人当场身死。正好文王出行,便问何故,知道缘由之后,虽然是误伤,也要抵命,随即就在南门画地为牢,竖木为吏,将武吉(禁)于此间。
天下诸侯,东、南、北连朝歌俱有(禁)狱,惟西岐因文王先天数,祸福无差,因此人民不敢逃匿,所以画地为狱,民亦不敢逃去。若是走了,文王演先天数,算出拿来,加倍问罪。故曰“画地为狱”。
武吉(禁)了三日因思念母亲,放声大哭。散宜生见其也是一片孝心,大为同情,便将此事奏告文王。文王得知之后,心中也是感叹不已,便放武吉归家,以办养母之费,棺木衣衾之资,事毕再来抵命。
武吉一路回到山中,恰巧遇到了姜子牙,姜子牙几日未能相见,便问道:“这些日子未曾见你,不知去了何处?”
武吉听了,马上便想到自己误杀之事,心中苦闷之下,却也想找人诉说一番,于是便将自己打死人之事说与姜子牙听。
姜子牙听了,却是笑道,“此小事耳。”
武吉听了,心中想了一下姜子牙话中之意,过了片刻,终于明白过来,然后赶忙哀哭,拜求姜子牙救命,且愿拜姜子牙为师。姜子牙见此,便教了他一个法子,果然躲过了姬昌的神算。随后,姜子牙便让武吉每日跟他精学武艺兵书。
姬昌日理万机,数日之后,竟是将此事忘了,而武吉也是保住了xìng命。
半年之后的某夜,姬昌正在夜寝。
时至三更,正值梦中,忽见东南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向帐中扑来,姬昌急叫左右,只听宫后一声响亮,火光冲霄,姬昌惊醒,吓了一身香汗,听台下已打叁更,姬昌自思此梦主何吉凶,待到天明,再作商议。
话说次早众文武上台参谒已毕,姬昌问:“大夫散宜生何在?”
散宜生出班见礼到:“有何宣召?”
姬昌说:“孤今夜三更之时得一异梦,梦见东南有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同帐中扑来,孤急呼左右,只见宫後火光冲霄,一声响亮惊醒,乃是一梦。此兆不知主何吉凶?”
散宜生躬身贺道:“此梦乃大王之大吉兆,大王得栋梁之臣,大宝之士,真不让风后伊尹之右。”
姬昌问道:“卿何以见得如此?”
散宜生回道:“昔商高宗曾有飞熊入梦,得传说於版之间。今主上梦虎生两翼者,乃熊也。去见宫後火光,乃火之象。今西方属金,金见火必,寒金,必成大器。此乃兴周之大兆,故此臣特欣贺。”
众官听毕,齐声称贺。文王传旨回驾,心yù访贤,以应此兆。
不久后,姬昌同众文武出郊外行乐,共享三春之景。行至一山,君臣正迤逦行来,只见一夥人作歌曰:“忆昔成汤扫桀时,十一征兮自葛始;堂堂正大应天人,义一举民安止。今经六百有馀年,祝网恩bō将歇息;悬(肉)为杯酒为池,鹿台积血高千尺。内荒於sè外荒禽,可叹四海沸(呻)(吟);我曹本是海客,洗耳不听亡国音。曰逐洪涛歌浩浩,夜视星斗垂孤钓;孤钓不知天地宽,白头俯仰天地老。”
姬昌听渔人歌罢,对散宜生道:“此歌韵度清奇,其中必定有大贤隐于此地。”
姬昌命辛甲道:“与孤把作歌贤人请来相见。”
辛甲领旨,将坐下马一拍,向前厉声言道:“内中有贤人,请出来见吾千岁爷。”
那些渔人听了,齐齐跪下道:“吾等都是闲人?”
辛甲问:“你们为何都是闲人?”
渔人答:“我等早晨出户捕鱼,这时节回来无事,故此我等俱是闲人。”
辛甲听了,无语至极。这时,文王马到,辛甲赶忙上前奏道:“此中俱是渔人,非贤人也。”
姬昌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孤听作歌韵度清奇,内中定有大贤。”
渔人答:“此歌非小人所作,离此三十五里,有一溪,溪中有一老人子牙,时常作此歌。我们耳边听的熟了,故此信口唱出,此歌实非小民所作。”
姬昌听了,眼中一亮,然后说道:“诸位请回。”众渔人叩头去了。
文王马上想歌中之味,大声赞道:“好个洗耳不听亡国音。”
大夫散宜生听了,欠身问道:“‘洗耳不闻亡国音’”者何也?”
姬昌疑huò的看了散宜生一眼,问道:“大夫不知?”
散宜生摇了摇头,回道:“恕臣愚钝,不知此句深意。”
姬昌见此,有些感叹的说道:“此一句乃尧王访舜天子故事:昔尧有德,乃生不肖之男,後尧王恐失民望,sī行访察,yù要让位。一日行至山僻幽静之乡,见一人倚溪临水,将一小瓢儿在水中转;尧王问曰:“公为何将此瓢在水中转。”其人笑曰:“吾看破世情,了却名利,去了家sī,弃了妻子;离爱yu是非之门,抛红尘之径。僻处深林,盐蔬食;怡乐林泉,以终天年,平生之愿足矣。”尧王听罢大喜:“此人眼空一世,亡富贵之荣,远是非之境,真乃人杰也!将此帝位正该让他。”王曰:“贤者!吾非他人,朕乃帝尧。今见大贤有德,yù将天子之位让尔可否?”其人听罢,将小瓢拿起,一脚踏的粉碎,两只手掩住耳朵飞跑,跑至河边洗耳。正洗之间,又有一人牵一只年来吃水,其人曰:“那君子!牛来吃水了。”那人只管洗耳,其人又曰:“此耳有多少污秽,只管洗?”那人洗完,方开口答曰:“方才帝尧让位与我,把我双耳都污了;故此洗了一会,有误此牛吃水。”其人听了,把牛牵至上流而饮,那人曰:“为甚事便走?”其人曰:“水被你洗污了,如何又污我牛口。”当时高洁之士如此。此一句乃洗耳不闻亡国音。”
众官在马上俱听姬昌谈讲先朝兴废,后国遗踪;君臣马上传杯共享,与民同乐。见了些桃红李自,鸭绿鹅长;莺声嘹呖,紫燕呢喃。风吹不管游人醉,独有叁春景sè新。君臣正行,见一起樵夫作歌而来:
“凤非乏兮麟非无,但嗟世治有隆污;龙兴云出虎生风,世人漫惜寻贤路。君不见耕莘野夫,心乐尧舜与黎锄;不遇成汤叁使聘,怀抱经纶学左徒。又不见夫傅子,萧萧笠甘寒楚;当年不见高宗梦,霖雨终身藏版土。古来贤达辱而荣,岂特吾人终水浒?且横牧笛歌清昼,漫叱黎牛耕白云。王侯富贵斜晖下,仰天一笑俟明君。”
姬昌同文武马上听得歌声甚是奇异;内中必有大贤,命辛甲请贤者相见。
辛甲领命,拍马前来;见一夥樵人问:“你们内中可有贤者?请出来与吾大王相见。”放下担儿,俱言内无贤者。
片刻之后,文王马至。辛甲回道:“内无贤士。”
姬昌说:“听其歌韵清奇,内中岂无贤士。”
中有一人道:“此歌非吾所作,前边十里,地名溪,其中有一老叟,名子牙,朝暮垂竿,小民等打柴回来,溪少歇,朝夕听唱此歌;众人聚得熟了,故此随口唱出。不知大王驾临,有失回避,乃子民之罪也。”
姬昌失望道:“既无贤士,尔等暂退。”众人去了,姬昌在马上只管思念。
又行了一路,与文武把盏,兴不能尽:春光明媚,huā柳芳妍;红绿交加,妆点大地。稍晚宜生力请驾回,姬昌留恋不舍,方随众文武回朝。
日暮之前,终进西岐,到达殿廷,姬昌传旨:“令百官俱不必各归府第,都在殿廷斋宿叁日,同去迎请大贤。”
内有大将军南宫进谏道:“溪钓叟,恐是虚名;大王未知真实,而以隆礼迎请,倘言过其实,不过费主公一片真诚,竟为愚鄙夫所弄。依臣愚见,主公亦不必如此费心;待臣明日自去请来。如果才副其名,主公再以隆礼加之未晚。如果虚名,可叱而不用,又何必主公斋宿而後请见哉?”
散宜生听此,在旁大声驳斥道:“将军此事不是如此说,方今天下荒荒,四海鼎沸;贤人君子多隐於谷。今飞熊应兆,上天垂象,特赐大贤助我皇基,是西岐之福也。此时自当学古人求贤,破资格拘牵之习,岂得如近日yù贤人之自售哉,将军切不可说如是之言,使诸臣懈怠。”
姬昌听了此言,心中大悦,说道:“大夫之言,正合孤意。”与是百官俱在献廷斋宿三日,然后聘请子牙。
三日之后,沐浴整衣,极其精诚,姬昌端坐銮与,拿着聘礼,姬昌摆列车马成行,前往溪,来迎子牙。
姬昌带领文武出郭,径往溪而来。行至三十五里,早至林下。姬昌传旨:“士卒暂在林下札住,不必声杨,恐惊动贤士。”
姬昌下马,同散宜生步行入得林来;只见那姜子牙背坐溪边,姬昌悄悄的行至跟前,立于姜子牙之后,姜子牙明知驾临。故作歌曰:“西风起兮自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依?五凤鸣兮真主现,垂钩竿兮知我稀。”
子牙作毕,姬昌心中更是认定其为贤士,便问道:“贤士快乐否?”
子牙回头看见姬昌,忙弃竿一傍,俯伏叩地道:“子牙不知贤王驾临,有失迎候,望贤王恕尚之罪。”
姬昌忙扶住拜言道:“久慕先生,前顾未遇;昌知不恭,今特斋戒,专诚拜谒。得睹先生尊颜,实昌之幸也。”命宜生扶贤士起来,子牙躬身而立;
姬昌笑容携子牙至茅舍之中,子牙再拜,姬昌回拜。
姬昌道:“久仰高明,未得相见;今幸接丰标,聆教诲,昌实三生之幸矣。”
子牙拜而言道:“尚乃老朽菲才,不堪顾问;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暾,荷méng贤王枉顾,实辱銮舆,有负圣意。”
宜生在傍道:“先生不必过谦,吾君臣沐裕虔,特申微忱,专心聘请: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天子力行改革,远贤近佞,荒yín酒sè,线虐生民,诸侯变乱,民不聊生。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恻隐溪,特具小聘,先生不弃,共佐明主,吾主幸甚一生民幸甚日先生何苦隐xiōng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日何不一展绪馀,哀此□,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也。”
宜生将聘礼摆开,姜子牙看了,速命童儿收下;宜生将銮舆推过,请子牙登舆。
姜子牙跪而推辞说:“老臣荷méng洪恩,以礼相聘;尚已感jī非浅,怎敢乘坐銮舆。越名僭分?这个断然不敢。”
姬昌说道:“孤预先设此,特迓先生;必然乘坐,不负素心。”
子牙再三不敢,推阻数次,决不敢坐;宜生见子牙坚意不从,乃对姬昌说:“贤者既不乘舆,望主公从贤者之请:可将大王逍遥马请乘,主公乘舆。”
姬昌于是说道:“若是如此,有失孤数日之虔诚也。”彼此又推让数番,姬昌乃乘舆,子牙乘马;欢声载道,士马轩昂。时值喜吉之辰,子牙来时,年已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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