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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素陌陈     神级医生txt下载     神级医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零三与众不同的返程之旅

    张赫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窃窃私语顿时变成了骚乱,但纵使如此,除了余辉外,却没有人愿意参合进来。以免引火烧身。

    “张医生,你能确定?”余辉一边熟练的检查着病人,一边认真问道。

    “余主任,还是让我先给病人止血吧。”

    “也好。”虽然双方的冲突让余辉很头疼,但他还是果断选择了相信张赫。

    张赫向余辉报以一个感谢的笑容,便从护士手中接过了银针。水沟、内关、三阴交、神阙、天突、合谷、太冲、委中,随着颤针针法的展开,病人鼻孔中的出血量也以一个惊人的速度,迅速减少。

    张赫终于拔出了银针,有些疲惫的说道,“余主任,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好。”余辉也不啰嗦,立即开始行动起来。

    ……

    不得不说,华夏官方若是认真起来的话,能量还是十分惊人的。就拿这次救援来说,不仅在极短的时间内将这个偏远的小山村改造成了一个已十分接近三甲级别的综合性医院,就连配置的砖家也都十分齐全。除了重点攻克中毒的砖家的外,居然还配置了部分外科砖家。

    不仅如此,居然连麻醉医生都配了两名。张赫很怀疑,华夏官方是不是早就碰到过类似的情况,要不怎么会准备得如此充分呢?

    在余辉的指挥下,神经外科的砖家迅速投入了救治海龟的大业中,而普外科的砖家则开始按部就班的安排村民的手术。

    ……

    张赫虽是西医科班出身,但在西医方面,他却连菜鸟都算不上。

    在场的都是从医几十年的砖家,在手术太台上,他连打下手的资格都没有,在整个医学生涯中,他只有在实习期间上过十多次手术台,而每次站上去,都是旁观的命。因为,排在他前面的下手有省第一人民医院的轮转医生,有普通县市级医院上来进修的医生,还有学校比他就读的江陵医专好几百倍的名牌医科大学实习生。

    中医方面他能一枝独秀,西医上他只能算是一个看客,一个等待着村民腹膜上负心蛊出世的看客。

    能被华夏官方看中的砖家,确实都有几把刷子,一名主刀,两人下手,将腹部手术做出了美感,动作迅速而准确,每一刀都十分到位,多一份嫌多、少一分嫌少,整个手术进行得极为顺利。

    没多久,村民的腹腔便被打开了。

    病人的腹膜上果真有一只巴掌大,长有四肢,形状有点像还没分化好,五官还没完全区分开的胎儿般黑色的虫子。虫子似乎也被麻醉药给麻翻了,一动不动的吸附在病人的腹膜上。

    从未见过这种诡异寄生虫的主刀医生很小心,并未贸然用手去拿一动不动的虫子,而是用止血钳去夹。

    虫子似乎真被麻翻了,依旧一动不动。然而,就在主刀医生稍稍用力,准备夹紧虫子时,明明长有坚硬甲壳的虫子却变成了一个脆弱的水泡,一碰即碎。

    鼻涕一样的粘液,夹杂着虫子恶心的内脏碎片,如烟花般绽放,溅满了主刀砖家的手套和衣袖。不仅是他,就连他的助手也没能逃过虫子自爆的袭击,所有人都赶紧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让护士帮忙清理手上的脏东西。

    然而,随着一阵细微而密集的“滋滋“声响及一阵淡淡的烟雾,还有刺鼻的手套被腐蚀的焦糊味,主刀砖家很快便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哀嚎。

    “坏了,粘液有超强的腐蚀性。”

    张赫不由自主的一阵大骇,随即赶紧走向了腹腔被打开,但眼下却无人问津的村民。果然如此,在虫子粘液的腐蚀下,病人的腹膜和内脏已开始出现斑驳的黑色斑点。

    强酸性,还是强碱性,张赫不敢确定。但有一点张赫可以肯定,若是不赶紧给病人处理腹腔内的粘液的话,病人的肠子就很有可能会因为这强腐蚀性的粘液而穿孔。

    病人的病情本就十分严重,若是再因为多点肠穿孔而并发术后感染,甚至导致败血症的话,张赫可就真没把握能保住他的小命了。

    此时,主持大局的余辉正在帐篷内尽职尽责的检查每一个病人,张赫很清楚,处理这种突发事故还是得靠余辉的威望才能让所有人毫无排斥情绪的投入工作,至少眼下还是这样,“去请余主任。”张赫向唯一没事的龙五说了句后,随即便快速帮病人清理起了腹腔中的粘液。

    三名医生都中招了,护士们全都忙着帮医生处理手上和身上的强腐蚀性粘液,唯有张赫用止血钳夹着纱布,快速帮病人擦拭起肠壁的上粘液。

    余辉很快便抵达了手术室,且又带来了两名砖家和三名护士。

    西医外科是张赫的弱项,可以说是弱爆了的弱项,所以随着余辉和砖家们的出现,他便立即退下了手术台,将专业难度不是太高的腹腔清理工作交给了更专业的砖家。

    术业有专攻,外科砖家就是外科砖家,哪怕是处理最简单的外科事宜,也比张赫麻利得多,熟练得多。

    擦拭干净,再用酒精消毒,接着又腹腔冲洗,病人的情况还算稳定,虽然肠壁多少被腐蚀的地方不少,但所幸没有发生穿孔。而最最万幸的是,这些粘液仅仅只有腐蚀性,没有毒性。检查完三名被牵连的砖家,张赫也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随着腹腔的关闭,这太匪夷所思的手术,也算进入了尾声。心电监护设备上,病人的生命体征还算平稳,这也让所有的砖家都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谁不愿意死人,哪怕并非医疗事故的正常死人。尤其是,这次救援还是国家行为,成败关系到每个人的前程,更加没有人愿意背负任何责任。

    一号手术室内的情况稳定住了,但二号手术室那边,却有些许的麻烦,原因很简单,华夏官方千算万算,经过无数周密的准备,但却始终都没算出,海龟有脑动脉瘤,更没算出这动脉瘤会被龙五一拳击下去给震破了。

    动脉瘤的是在主血管上,没办法切除,只能采用覆膜型人工血管支架来进行修复。但问题是,在这临时组建的山村医院中,没有人工血管支架。

    只能转院了!

    ……

    随着军用直升机的轰鸣,张赫也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无语,他是想将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白痴赶回去不假,可他万万也没想到,他的返程之路居然会如此的与众不同。

第二百零四章 与时俱进的草鬼婆

    村民的手术进展得很顺利,术后的情况也还算稳定,这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但却又再次忙开了,但凡寄生虫感染,都有相应的病原学检查手段,但不管众人怎么努力,无论是粪便涂片,还是盐水浮聚发,抑或是血液涂片,都没找到任何虫卵。

    所有的病人都被重新检查了一遍,但却没有找到任何支持寄生虫感染的病原学证据,这也就意味着众人都不知道这种恐怖吓人,大得夸张,足有普通寄生虫成百上千倍大小新型寄生虫到底是如何传播的了,这也让所有人都不受控制的变得恐慌起来。

    恐慌的情绪就像一场瘟疫。

    不知不觉中,便在医护人员中蔓延开来。人类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心存敬畏和惧意,原本还能正常工作的医护人员,都变得战战兢兢、疑神疑鬼了起来。

    这样下去肯定不是个办法。

    必须得尽快遏制恐慌发蔓延。否则的话,病人没治好,医护人员便会因为沉重的心理压力而纷纷倒下。

    必须得尽快找到了解这种蛊术的草鬼婆。否则,情况肯定会失控。

    逐一检查完病人,没发现任何异常的张赫随即便大步而去,直奔龙王休息的军方帐篷而去。“龙王,大事不妙呀。”张赫心急火燎的说道。

    “苗疆蛊术?”龙王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看样子这老爷子通过特殊手段看到了手术室的场景了,“负心蛊。”张赫立即补充道,“一种很神秘,只有远古记录的恶毒蛊术。”

    “成蛊条件?”

    “有草鬼婆为情侣,有负心汉伤情,但按古籍记载,死的只是负心汉。这些村民,或者说这个村民到底是怎么中蛊的,我就不知道了。”

    “虫忍很特殊,完全有可能改变了这所谓的负心蛊。”龙王胸有成竹的说道,“我会将消息通知鹰王的,想必他很快便能找到懂负心蛊的草鬼婆。”

    ……

    不为人知的寄生虫,不知道传播途径的寄生虫,让恐慌的情绪变得越来越重。甚至,连余辉都受到了影响。医生也是人,砖家家同样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是人就会被不为人知的东西给吓到。

    对此,张赫也无能为力。

    找不到原因,找不到传播途径,找不到有效的根治方法,就无法让别人不敬畏不恐惧,唯一的希望,就是鹰王那边赶紧找到懂负心蛊的草鬼婆吧。

    张赫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以身作则,尽心尽力的履行一个医生的职责。幸运的是,病人中倒是没有人再发负心蛊,不知道是因为仍旧处在潜伏期呢,还是就那一个村民特别倒霉,就他一个人中负心蛊了。

    当然,对于张赫和所有医护人员来说,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而最最幸运的是,经过张赫透骨七针的解毒,及现代医疗手段的全力配合,村民中已陆陆续续的有人转醒了。只可惜,让人失望的是,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什么咬伤的。

    伤人的毒虫依旧是个迷。

    找不出病因,就无法有针对性的去消灭导致这场灾难的毒虫,这也也就意味着这种灾难可以随时再发,甚至爆发成灾。因为虫子的繁殖能力和生存能力,可比人类强了太多太多。

    山村周围都是连绵起伏的茂密丛林,是虫类生存的极佳环境。

    张赫详细的询问了每一个转醒的患者。

    他们都是淳朴的山民,面对张赫这个救命恩人,所有人都极力打起精神,详详细细认认真真的回答了张赫的每一个问题。可惜的是,毒虫依旧是一个不为人知的隐形杀手。

    不幸中总有万幸,仅仅时隔五个小时,鹰王便找到了懂负心蛊的草鬼婆。华夏四王,鹰王善查的大名再一次得到了证实。

    身材魁梧,堪比黑熊般雄壮的龙王,一手提着张赫,一手抓着龙五,在茂密而纤细的枝头,如灵猴一般跳跃,一步跨出,五米的路程便被甩在了身后。

    听着耳旁呼啸的风声,看着飞驰而退的山林,张赫忍不住对这些牛人心生羡慕起来。龙傲能带着他如雄鹰一般飞翔,在万米高空中风驰电掣;龙王这一手虽然跟龙傲的凌空飞翔不在一个档次上,但身旁有群山,脚下有绿树,眼前有一望无际的绿,跟龙傲那神乎其神的飞翔比起来,却显得格外的真实。

    什么时候,哥也能这么牛叉?张赫忍不住羡慕的想道。

    ……

    半个小时不到,就在张赫还意犹未尽之际,龙王却已提着他和龙五落回了地面。

    连绵起伏的群山中,有一片方圆不足百丈的林中空地,空地中央有一座孤零零的茅草屋。

    茅草屋前,鹰王熟悉的身影傲然而立,在鹰王的对面,一个女人满怀敌意的盯着急冲而来的张赫等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草鬼婆吗?

    一眼望去,张赫便忍不住有些好奇了。按影视作品和小说中的描述,草鬼婆不都是披头散发,身着民族服饰或者草裙之类的奇异服装,脏兮兮的中老年妇女吗?

    但眼前的场景,却彻底颠覆了张赫对草鬼婆这个神秘职业的认知。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张赫不由自主的产生了种被文艺作品坑死了的想法。眼前的鬼草婆,居然是一个花季少女,而且还是一个极美的少女。

    少女长发披肩,粉雕玉琢,五官清秀,柔美可人,而且还十分的可爱。虽然满脸怒气,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给人的美感。

    也许女人美到一定程度后,就没有什么能阻挡她的美吧。望着美得让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的草鬼婆,张赫忍不住有些无语的想道。

    就连生气都很美的鬼草婆,身着一套米奇色的休闲卫衣,身材修长,凹凸有致,s型的曲线也十分明显。在绿树成荫的林间,显得尤为宁静可人。

    少女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八,上下比例,非常完美,完全就是经过精确计算的黄金分割比例。而最最关键的是,她还是一个素颜美女,一个纯天然的美女。

    在这个化妆品横行,只要化妆技巧高明,老母猪都能变成西施的年代。一个女人到底美不美,或者说到底有多美,估计只有和她同床共枕,能近距离见到她素颜朝天的男人才知道。

    世人都说,要判断一个女人倒是真勇敢,还是在装得很牛,最直接的评判标准,就是看她到底有没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的素颜。

    不可否认,眼前这个让人谈虎色变的草鬼婆,确实是一个绝世美人,一个真正的美人。

    而最让张赫觉得被影视作品给欺骗得体无完肤,心灵受到了极大伤害的是,这个漂亮可爱的鬼草婆不仅没像电视上那些老女人一样,常年生活在深山老林中,阴森得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阴森洞穴内,不见天日,与蜈蚣毒蛇之类恐怖生物为伴的恐怖老毒物。

    与之恰恰相反的是,她还是个非常时尚的时尚达人。因为她的右手中,赫然拿着一个最新的iphone6,而且还是5.5寸的深空灰,价值六千多的那一款苹果6.尼玛,连草鬼婆都与时俱进了!紧跟龙王身后的张赫忍不住发出了句无声的感叹。

第二百零五章 冰山VS冰山

    第二百零五章女人凶猛张赫紧跟着威武的龙王,大步走到了鹰王身边。

    “小子,她就是通晓负心蛊的草鬼婆。”鹰王指了指了美艳少女,淡淡的说道。

    走近看,张赫更是不由自主的觉得,这少女真不该背负草鬼婆这么不文雅的称呼。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粉嫩细腻的肌肤,黑黑的长发,清纯可人的养眼五官,无一不符合女神的标准。当然,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真实身份的张赫,可不敢将她当成女神的候选人。

    张赫不会养蛊,也不会下蛊,但就最近一段时间,他却已见识过两种凶狠的蛊。一是貅猊蛊;一为负心蛊。

    再想想影视作品中不真实,但却让人毛骨悚然的蛊术片,张赫便彻底打消了跟这个美人亲近的意图。苗疆草鬼婆,不管多漂亮,都是玩弄毒药毒物的高手,跟她亲近,无疑实在自寻死路。

    因为她能弄死你的手段实在太多了。

    少女似乎很生气,面色很冷,语气不善的问道,“你找我?”

    草鬼婆是一个让人心生惧意的代名词,虽然在这少女的身上没发现什么危险,但张赫却也不敢得罪她,谁知道她会不会在无声无息中给你来上一小手,没事便向你菊花里塞条毒蛇神马的,“不错,我想请你帮忙救治一下那些无辜的村民。”张赫满脸赔笑着说道。

    “不救。”少女不假思索的拒绝了张赫。

    “为什么?”张赫紧盯着少女认真说道,“他们是无辜的。”

    “那又怎样?你们害死了我姨婆的义子。”

    张赫顿时头大了,忍不住狠狠瞪了眼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态的鹰王。看来这货早就知道缘由了,怪不得一来就将哥给卖了。

    草鬼婆在苗人中虽然声誉不好,但地位却不俗。

    她们都属于暴君那种概念的存在,让人又惊又怕。所以,草鬼婆在苗人中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张赫可不认为鹰王没有办法撬开这少女的嘴,但他是官方的人,弄不好便会引发民族纠纷,这可是华夏政府绝对不愿意见到的。

    因此,他才毫无义气的将哥推出来。

    张赫虽然不擅长政治,但这么简单的道理他还是能想明白。虽然谈不上很生气,但始终还是有些不爽。

    谁愿意没事跑出来惹草鬼婆嘛?换成是你,你也不干。但村民的病却又迫在眉睫,容不得张赫退缩,因为在场的四人中,只有他是布衣之身,就算真发生冲突了,也不会被上纲上线,扯到名族纠纷这个高度上去,顶多捞一个神马猥亵之类的罪名。

    “你姨婆的义子是谁?”张赫调整了下情绪,再次浮上了满脸的笑容。

    “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我去,演电影呀?”张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再次赔笑着问道,“萧十一郎是谁呀?”

    “我义兄。”

    我日,你还演武侠片演上瘾了不是?连义兄都干出来了。龙五终于按捺不住了,“他是倭国虫忍,该杀。”龙五冷冰冰的说道。

    龙五的话明显激怒了这小妞,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寒起来,“你们才该杀。”

    “救人。”龙五冷冰冰的命令道。

    “不救。”少女同样冷冰冰的说道。

    冰山碰冰山,注定是不可能是温柔的触碰。所以,气氛瞬间便彻底闹僵了,感觉自己赔笑赔得脸颊都酸了的张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鹰王和龙王,一个双手环抱胸前,一个双手负背,满脸云淡风轻的看着两女争锋,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尼玛,你们不管,哥也不管了。张赫也依葫芦画瓢,毫不犹豫的退到三米开外,兴致勃勃的欣赏起冰山撞冰山势要将冷酷进行到底的大戏。

    “你到底救不救人?”龙五冷冰冰的问道。

    草鬼婆也毫不示弱的冷冷说道,“不救。”

    龙五凶神恶煞的恐吓道,“信不信我杀了你?”

    “不信。”少女不屑的扫视了眼龙五,“这里是苗寨,如果你杀了我,所有草鬼婆都会立即行动起来。你信不信,若是我死了,你们的那些汉人一个都别想活,还有那些军人也都必死无疑。”

    “你。”耐性明显没有草鬼婆好的龙五,“嗖”的一声亮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张赫目力惊人,倒是看到了匕首的出处,是从衣袖里直接弹射出来的。匕首的速度很快,从弹出到几欲要刺伤草鬼婆的咽喉,不过眨眼而已。

    龙五将匕首玩得像杂技表演,不断翻飞旋转,动作又快又炫,就连张赫这种目力惊人的人都觉得眼花缭乱。

    刀光霍霍,杀气腾腾,但草鬼婆却压根就懒得搭理耍杂耍的龙五,任由她自行表演,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龙五显然被激怒了,“救不救?”龙五厉声问道,但张赫总感觉她有些色厉内荏的感觉。

    果然,草鬼婆连话都懒得说,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找死。”龙五怒了,如狂野的猎豹一般扑了过去。

    “哼。”一声冷哼,一条软鞭。

    鹰王在,龙王也在,这种打生打死的事,跟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张赫干脆懒洋洋的靠在一颗歪脖子松树上,认真欣赏起真人版的女角斗士。

    龙五的匕首又快又急,如流星赶月一般,直插草鬼婆的心脏,是典型的军人战斗之法,出手狠辣,招招夺命;再看草鬼婆,所谓软鞭,其实是她手腕上的两条小木珠手链,就在龙五扑上的瞬间,缠绕在她手腕上的两条小木珠手链便如毒蛇吐信一般,从双腕上激射而出,一条直奔龙五的眼球,一条迎向了龙五的匕首。

    一个是怒龙出海,一个是双龙抢珠。

    虽然两人都是女流之辈,但出手的招式却都凶狠夺命,张赫忍不住将自己替换进去认真分析了一下,面对两人,貌似自己都没有胜算。

    于是乎,张赫忍不住悲哀了,本来还感觉自己挺厉害的,一个人能干翻好几个壮汉,但就在眼下,在这片小树林中,自己的战斗力居然成第一了。

    只不过是从小拇指开始数起的第一罢了。

    悲哀呀!张赫忍不住摇了摇头。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张赫将自己代入战斗之际,两人的第一次交锋便已落下了帷幕。龙五的匕首被草鬼婆的木珠手链死死缠住了,在离她山峰的峰顶还有半分距离时停了下来,不得寸进;而草鬼婆袭向龙五右眼的小木珠,则也被龙五的左手死死拽住,同样失去了作用。

    第一次交锋,双方平分秋色。

    “救不救?”龙五再次厉声问道。

    “废话真多。”草鬼婆再次不屑的回答道。

    “你在bi我。”

    “b你又怎样?”

    龙五似乎真被激怒了,一股凛冽的杀气无端崩裂而出;草鬼婆也怒了,但迸发出的却不是杀气,而是一种很奇特的气势,张赫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怪异的气势,但本能告诉他,马上就会很危险。

    张赫下意识的靠近了龙王。

    龙五又动了,她那秀气的左手猛然一甩,被她抓住的小木珠如长了眼睛一般,急速倒转而出,直袭草鬼婆的右眼。与此同时,龙五的右手猛然发力,瞬间从草鬼婆的木珠手链中抽出了匕首。

    木珠手链并非木珠,因为张赫听到了一阵尖锐的金属摩擦声。

    龙五抽身而退,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到了三米。眨眼间,匕首消失,换成了一把小巧的手枪,手枪很精致,不到半个巴掌大,通体黝黑,张赫毫不怀疑,这把手枪里能射出子弹。

    而最让张赫无语的是,这把手枪居然不是她腰上挂的手枪,居然也是从衣袖中冒出来的。

    这小妞的衣袖没什么特殊呀?怎么里面会又是刀又是枪的?就在张赫疑惑之际,龙五扣便已扣下了扳机。

    “砰。”

    震耳的枪声响彻了黄昏时宁静的丛林。

第二百零六章 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

    真开枪了?

    张赫被龙五这又是刀又是枪的小妞给吓到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真开枪了?就在张赫惊诧之际,草鬼婆也动了,她那完美的身材,如乳燕投林,又如跳跃的精灵,一闪一扑,一翻滚,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居然生出了舞蹈的美感。

    在张赫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眨眼间,草鬼婆便将自己藏在了一颗参天古木的背后。

    如此近的距离,她居然避开了子弹。

    张赫觉得难以置信,却又认为是理所当然。因为她避开的不是子弹,而是手指,就在龙五扣下扳机的手指抵达激发枪支的临界点时,草鬼婆便已经动了。

    她很快,但并不是比子弹快,而是完美的把握住了龙五扣下扳机,来不及改变射击方向的时间差。

    但张赫依旧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她确实很快,至少比自己快。

    枪声刚落,尖锐的口哨声便随即响起。

    危险!

    张赫终于明白那种毛骨悚然的危险感是来自何方了——蜂云,铺天盖地的大黄蜂形成了大片黄森森的蜂云。

    张赫生在农村,长在农村,自小便见过很多很多的马蜂窝,为了可口的蜂蛹,他亲手摘过的蜂窝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在夏季的夜晚,将浇满煤油的火把绑在长长的竹竿上去烧成年大黄蜂,是他和小伙伴们经常干的事。

    当火把靠近蜂窝时,所有成年的马蜂便会蜂拥而出,随即便被大火烧毁翅膀,如雨点般噼里啪啦的落满一地。

    张赫清晰的记得,自己掏过的最大的马蜂窝足有塞满了棉花的蛇皮袋大小。那次,马蜂在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但纵使那次的马蜂全都飞起来,也不足现在这蜂云的十分之一大小。铺天盖地的蜂云,一眼看上去便会情不自禁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峰云,若是被它们给团团围了起来,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跑,自小便学会了如何应付马蜂的张赫,本能的选择了自己最擅长,也是最实用的的方法。拔腿便跑,玩命的跑,使出吃奶的力气疯狂的跑。

    然而,就在刚刚狂奔出百米不到的距离时,张赫便察觉到了异常。

    居然没有一只马蜂来追赶自己?张赫忍不住扭头回望了一样。

    一眼,仅仅一眼,张赫就失去了逃命的兴趣,因为后方的战斗实在太精彩了。

    龙王和鹰王,恍如天神,身边的灌木丛仿佛狂风暴雨中的野草,摇曳不定,成千上万的黄蜂前赴后继、舍生忘死的发起一次次致命的冲锋,但却没有一只能冲至两人身前三尺的距离。再看龙五,她简直就是千手观音和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的结合体,右手一扬,满天寒芒,无数黄蜂便如雨点般跌落;左手一挥,火光冲天,凭空燃起熊熊大火,就像自己小时候掏马蜂窝一般,烧毁无数马蜂的翅膀。

    虽然隔得很远,但张赫还是看得很清楚。龙五的右手洒出的是一把把的细针,龙五的右手则扬起了漫天的白色粉末。

    千手观音很难学,但这粉末起火应该很好学,看来等这阵忙完了,哥还是得找那小妞好好谈谈,让她教教哥如何凭空起火。

    就算不能杀人,拿来装装bi,吓吓人总是可以吧?再说了,就算战斗时实在派不上用场,哥也能拿来当拉风一点的打火机用。装装潇洒,勾引勾引无知少女总行吧。

    再怎么说,哥除了神医和大老板之外,也多出了一个高贵的魔术师身份,不是?

    草鬼婆似乎被三人的嚣张给激怒了,口哨声变得更加高亢尖锐起来,蜂云的自杀式攻击,也随着口哨的变化变得更加疯狂,如暴风骤雨一般倾泻而下。

    龙王鹰王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身周狂风肆虐,任何胆敢冲至他们身周三尺范围内的马蜂,无一不被狂风给活生生的刮死,无力跌落地面。此时,他们的身周已铺上了厚厚一层马蜂的尸体。

    但龙五就没那么好过了,哨声如高亢的指挥千军万马的冲锋号;蜂云如万千能征善战的精兵,前赴后继,悍不畏死。

    虽然她是千手观音,虽然她是大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但随着蜂云的发怒,终究还是有几只马蜂冲过了她针和火的封锁,狠狠的叮在她细皮嫩肉的脖子上,而且如蚂蝗一般,叮死了就不松口。

    黄蜂叮人的剧痛,张赫是深有体会。那种痛,痛的让人想哭,但龙五却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黄蜂叮了,依旧如木桩一般矗立。她那略显消瘦的身躯,甚至连颤都没颤动一下,依旧右手细针,左手面粉,顽强而傲然的矗立,如机械一般重复着阻挡黄蜂攻击的动作。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的就是这种人吧?

    虽然龙五面对并不是冲锋陷阵的战士,但张赫还是忍不住将她和狗血抗日剧中那些抱着机关枪“突突突”的扫射不停,一人就能独阻千万小鬼子,压根就打不死干不倒的抗日英雄联想在了一起。

    对抗很精彩,就像在看真人版的神话剧,但有两件事张赫是真的想不通。

    一、这小妞所有的衣衫都很正常,她哪来那么多细针和面粉?一抓一把,一抓还是一把,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二、这小妞难道已经丧失了痛觉吗?就在张赫的眼皮底下,她那细嫩洁白的脖子上,已整整叮上了二十一只黄蜂,而且从始至终,这些黄蜂都没松过一下口。

    张赫觉得那些黄蜂也是挺可恶的,叮哪儿不好,非要一个个都使劲去叮人家那细皮嫩肉的脖子?哪怕叮胸也好呀,虽然很痛,但至少还可以取到丰胸的作用呀。

    黄蜂源源不断,但龙五的细针却已用尽,只能依靠一把接一把的面粉来支撑。龙王终于动了,“够了,蛊王阿姑,出来吧。”龙王冷淡而威严的声音,震响了群山,震得万木摇曳,经久不息。

    一声狂喝,一阵狂风,挥手间,群蜂跌落,铺满一地。草鬼婆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不等她有所举动,龙王威严的声音却又再次响起,“不想你的小宝贝死的一只不剩的话,就让它们消失。”

    草鬼婆为之气结,但却也在狠狠的瞪了眼龙王后,终究还是无奈的吹响了口哨,哨音低沉,如哭如泣。哨音刚落,蜂云消散,但一声阴测测的声音却随即传入了张赫的耳际,“王梓好煞气,杀了我的义子,居然还敢来我的地盘撒野。”

    只闻其身不见其人,但仅仅这阴测测的声音,就让张赫感觉很不舒服。“他该杀。”龙王不屑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确实该杀,但不该由你的人来杀。”

    “既然该杀,谁杀都一样。”

    那阴测测的声音陷入了沉默,半晌后,方才再次响起,“若是我不出手救人呢?”

    “我就杀你。”龙王霸气十足的说道。

    “你杀得了我吗?”阴测测的声音不屑的说道。

    “若是龙傲先生动手呢?”鹰王终于开口了,满含威胁之意。

    “哼,龙傲犯不上来杀我。”

    “以前犯不上,但这次却不一样。呶,看到没,他的徒弟,这次救援的负责人。”鹰王指了指张赫,接着说道,“你不救人,他就得身败名裂,龙傲先生就这么一个徒弟,你觉得他能请动龙傲先生吗?”

    尼玛。

    哥终于明白了,原来这货担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民族矛盾,而是一开始就在算计哥。

    “自己就是头大老虎,居然还要扯虎皮?尼玛,真不要要脸。”张赫忍不住狠狠鄙视了一番鹰王这头不要脸的大老虎。

    扯虎皮做大旗的大老虎!也真亏这货干得出来。

    尼玛,哥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

    在鹰王和龙王一眼不眨的盯视的下,张赫只能在无奈的摇头中,一步步走向了铺满黄蜂尸体的战场中心。

    ps:又要出差了,更新时间可能不会很准确,但每天五章依旧不变,还请朋友们多多支持,小弟在此先行拜谢了!

第二百零七章 蛊王郁闷了

    “你是龙傲先生的弟子?”阴测测的声音再次响起。

    声音明明就近在眼前,但却飘渺不定,像是从某个方向传来,又像是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明明清晰可闻,却又捉摸不定。

    张赫感觉自己就像猎狗一般,将双耳高高竖起,细致辨别声音传出的方向,试图找出所谓的蛊王,奈何除了无法分辨声音传出的方向外,也还无法捕捉到她的任何一点气息。

    “不错,我师傅是龙傲。”张赫的语速很慢,但却将自己的感知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听觉、视觉、嗅觉,张赫自认为自己的感知能力一旦火力全开的话,应该比军用警犬还要告上一筹,“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好猎犬的感知能力。”张赫不仅这么想,也在这么做。

    凝神静气,细细感知,张赫终于捕捉到了逸散在空气中一丝怪味,有些腥,有点臭,并夹杂着淡淡的草药味,“丫丫的,难道这天下还真有五行遁术?”捕捉到气味传出方向的张赫,忍不住有些好奇。

    因为气味居然从自己右前方一颗参天古木中逸散出来的,但放眼望去,整株古木没有任何树洞,茂密的枝桠中除了有两个鸟窝,和一些在冬季也还能生存的飞虫外,便再无他物。

    当然,云岭的丛林,冬季还是挺暖和的。

    人融入了树中?张赫很是怀疑,但气味传出的方向却又明明是古树粗--大的树干部位,张赫圆睁着双目,一眼不眨,双耳居然在毫无察觉中如猎狗一般微微颤动起来了,鹰王和龙王敏锐的注意到了张赫的动作,两人的脸上不禁浮上了淡淡的好奇之色。

    “你有什么证据?”阴测测的声音再次传来。

    果真是在树干中!张赫终于相信了这天下确有五行遁术这类诡异的隐身技巧,“鹰王和龙王都是人证。”张赫紧盯着树干,认真说道。

    “拿出实力来证明。”

    实力,尼玛哟!哥有什么实力?在这些变态面前,哥能拿出什么实力?

    鹰王龙王都能狂虐哥,那漂亮的草鬼婆要玩死哥也同样简单得很,指挥着黄蜂大军就能让哥死的凄惨无比。就连龙五这小妞,狂虐哥一顿,貌似也不是多大问题。

    若说能力,哥能引以为傲的就只有医术和感知能力。

    医术貌似找不到表演空间,那就展示一下哥比猎狗还敏锐的感知能力吧?张赫大步走了过去,饶有兴致的站在了古树前面,将感知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虽然感觉不到呼吸的气流,但貌似很久没刷牙的口臭,却依旧顽强的从一块树皮的背后清晰传了出来,“要哥展示能力,是吧?”张赫的嘴角附上一抹淡淡的笑容。

    对付人的鼻子,什么方法最好呢?一拳砸过去,还是一巴掌拍上去?不对,这家伙的鼻子是藏在树皮的后面。银针太软,张赫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转向了龙五身边满地的黄蜂。

    张赫大步走了过去,从黄蜂的腹部拔出了一根牛毛般的细针。

    蛊王确实藏在古树中,她所用的功法,也确实苗疆草鬼婆引以为傲,且只在历代蛊王中代代相传的化木神功。

    化木神功,不是遁术,而是一种专属于苗疆蛊王的拟态神功,跟变色龙的变色能力有点相识,不过却比变色龙的变色强了太多太多。因为它不仅能变色,而且还能拟态。

    这套神功,是苗疆最具传奇色彩的第十代草鬼婆阿妮自创的绝世神功。

    苗疆第十代草鬼婆,是苗疆草鬼婆心中永远的神明。因为她是无敌的,无敌到只能被推上至高神的神位。

    她凭借一己之力,改变了苗疆草鬼婆的组织结构,将原本各自为战的草鬼婆统一成了一个组织严密的机构,让苗疆草鬼婆成为了能永久盘踞在苗疆的一只恐怖力量。

    在她之前,蛊王之名,名存实亡,就跟当今社会的岛国天皇一般,只是一个象征而已。阿妮成就了蛊王,改变了草鬼婆,她是无敌的,一生无敌。所以,她是神,是苗疆草鬼婆心中永远的神。

    这一切,都源自于她自创的化木神功。

    真正的苗疆人民世世代代都生活在大山之中。苗疆之地,最多的东西永远是数不清的树木。化木神功,源于阿妮,传于历代蛊王,所以世代蛊王都是无敌的,因为她能隐藏在任何一株树木之中,可以随时随地无声无息的发起突袭,置你于死地。

    阿姑,苗疆新一代的蛊王,化木神功最新一代的传人。

    鹰王知道少女是蛊王的传人,鹰王也知道苗疆蛊王传承的习俗。

    传人在,蛊王在,直到她能胜任新一代蛊王之职,方才会遁入荒无人烟的深山,去履行苗疆老一代蛊王的职责,用生命去探索,用生命去追求新的蛊术,让苗疆蛊术能一次次飞跃,更新换代,经久不衰。

    创新等于生命,这是世界通用规则,苗疆蛊术也是如此。

    那些古老的,人尽皆知,许多能都能救治的蛊术,注定要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蛊是草鬼婆的武器,她们也要像军队一般,不断淘汰过时的武器,不断研制更新更强,杀伤力更为巨大的新型武器。

    这是苗疆蛊王的责任,也是苗疆所有草鬼婆的责任。不仅蛊王,其他草鬼婆也是如此,传人继承了衣钵,她们便会放手去探索。

    世人都知道苗疆有蛇蛊、金蚕蛊、蔑片蛊、泥鳅蛊等诸多恐怖的蛊术,但只有真正了解苗疆的人才知道,这些古老的蛊术,只不过是苗疆草鬼婆掩人耳目的东西罢了。

    苗疆的蛊术,早已发展出了数以百计的全新蛊术。

    每个草鬼婆都有自己独到的蛊术,每代蛊王更是身怀绝技。这也是苗疆能世代安宁的立身之本。

    鹰王知道化木神功,龙王也知道,而且两人都知道蛊王传人在蛊王便在,两人都知道蛊王阿姑就藏在附近的古木之中,但两人却又都无法判断蛊王到底藏在何方。

    其实,仅凭声音,张赫也找不出蛊王阿姑的藏身之地,但蛊王不爱洗澡不爱刷牙的习惯,将她出卖了,凭借着淡淡的腥臭味,张赫准确的找出了蛊王的藏身之地。

    张赫很想用牛毛细针给蛊王的鼻子狠狠戳上一针,但想了想,他还是压下了这种冲动。

    惹谁不好,干嘛要去惹这种整天与毒虫为伍的老巫婆呢?张赫可不敢保证激怒蛊王后,她会不会给自己下一身的蛊,神马貅猊蛊、负心蛊、蛇蛊、金蝉蛊、蔑片蛊、植物蛊等等。张赫很确信,这些蛊,蛊王都会,而且都能无声无息的将它们塞进自己的身体。

    有人说过,天下最难惹的人有三种,和尚、乞丐和女人。

    和尚无欲无求,死缠烂打,弄不死也你烦死你;真正的乞丐都是无产阶级,神马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乞丐最有发言权;而女人不能惹就不用解释了,因为这天下有太多太多的事女人能做到,男人则永远都无法做到。

    神马,不服气?女人指着自己怀了六七个月,西瓜大的肚子,骄傲的问道,“你行吗?”

    女人不能惹,老巫婆一般的女人更不能惹。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青足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而老巫婆无疑是毒中至尊,真要是惹了这种人,估计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赫捻住细针,将针尖抵在了一块干涸的树皮上,认真说道,“蛊王,你若是再不现身的话,我可就要扎你的鼻子了。”

    蛊王郁闷了,就在张赫走向古树时,她便已经屏住了呼吸,这小子是怎么判读出我的藏身之地的呢?又是怎么知道这就是我的鼻子的?不仅蛊王,龙王鹰王以及龙五也都同样露出了满脸不敢置信之色。

    而最最惊诧的则是年轻的草鬼婆,师傅一直都在她身边,但从师七年来,她都从未察觉出一次师傅的藏身之所,这混蛋怎么可能找出师傅呢?而且还能找到师傅的鼻子。

    “他一定是在瞎猜,故意激怒师傅,让她露出破绽。”

    年轻草鬼婆不屑的想道。

第二百零八章 这又是神马神功?

    “龙傲不愧是龙傲,呵呵。”

    蛊王阴测测,有点像夜莺啼叫的笑声,让张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本能的退到了龙王的身边。“尼玛,不装神弄鬼你会死呀?”张赫恶狠狠的想道。

    在所有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一大块树皮。不,应该说是一大块带着树皮的木料从参天古木上走了下来。

    放眼望去,一块长着人手人脚,躯干也很像人形的木料,从古树上走了下来,一步步走向了自己。张赫被眼前的诡异的场景给惊呆了,不仅是他,就连鹰王和龙王也都满脸都是不敢置信之色。

    一步迈出,脸上的树皮全部消失,露出了苍老得如同松树皮的人脸。虽然依旧很像树皮,但确确实实是人皮。

    两步迈出,一个老年妇女的上半身便全部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而最最让张赫无语的是,这死老鬼,居然是一丝不挂。

    全身上下都是松垮垮的鸡皮,两坨都下垂到了腹部的肉袋,更是摇摇晃晃,像坠着个鸡皮袋子似的。

    “我说老奶奶,你想展示性感也不是这么展示的,不是?难道就没人告诉过你,你这不是性感,而是对性--趣的人道毁灭吗?”张赫很想打击一下这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老奶奶,但一想起她苗疆蛊王的恐怖身份,张赫还是忍下了这口恶气。

    “要抗议老奶奶对性--趣的人道毁灭,也得让鹰王或龙王这种德高望重的前辈先开口才对,在这些牛人面前,哥是晚辈,要懂得尊老爱幼才对。”张赫恶狠狠的想道,同时也付诸了行动,为了避免自己真的被人道毁灭了,张赫干脆低下头,只看老奶奶还没变成人形的下半身。

    老奶奶又抬起了右脚,张赫恨不得闭上双眼,唯恐老奶奶势要将性感进行到底,将华夏网站喜欢打马赛克的地方也露了出来,将自己彻底毁灭掉。

    但老奶奶由木头大变活人的神功,却又让张赫不忍闭眼。

    脚步落下,张赫也总算重重的松了口气。老奶奶还是挺善解人意的,知道有些地方是少儿不宜的,所以她还保留着部分树木结构,将华夏网站喜欢打马赛克的地方隐藏在了木头中,以免各个大小网站的小编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老奶奶迈出了第四步,步伐很稳,也很有力。从步伐来看,她倒是不像风烛残年的老人,但全身松垮垮的鸡皮,和在腹部摇晃不止的布袋,却又清晰的反应了她的真实年龄,“小子,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老奶奶认真问道,阴鸠一般的双目微微眯起,给人感觉像被饥饿的野狼给盯上了,又像是被毒蛇给瞄上了一般,让人背脊生寒。

    口臭!

    张赫可不敢说,万一这老奶奶发疯了,自己就死定了。张赫略微思索了下,方才很含蓄的说道,“气味。”

    张赫的话语刚一落,龙王和鹰王便忍不住发出了一阵狂笑。老奶奶的脸色顿时变得冰寒起来,她那阴鸠的双目猛然睁开,射出两道如刀子般冰寒的光芒,“闭嘴。”老奶奶怒喝道。

    说话间,一道黑芒从老奶奶的衣袖中猛然射出。张赫双目圆睁,清晰的看到了黑色光芒的全貌。泥鳅?不对,不是泥鳅,体型是泥鳅,但腹部却长有两爪,爪子很小,不认真看便会被忽略。

    泥鳅的速度很快,用快如闪电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眨眼间,张赫没有眨眼,但却真实的感觉到,泥鳅射过三米距离所用的时间不够他眨一次眼。

    幸运的是,泥鳅是冲龙王去的,而且还是直奔他的面门而去。

    面对蛊王,龙王可不敢像面对年轻草鬼婆那般大意,一股磅礴的气势从龙王的身上突兀爆出。毫无征兆,没有影视剧上看到的武林高手发出超强内力的痕迹,但磅礴如山的压力,却压得张赫身形不稳,猝不及防中,他差点一头跪倒在了地面上。

    张赫双膝一软,几乎跪倒。除此外,重逾万钧的压力还让他感到呼吸不畅,几欲窒息。“尼玛,不带你们这么玩的。”勉强稳住身形后,张赫立即抽身而退,远远离开了这是非之地,直接冲到七八米开外。

    再看龙五,这小妞虽然强悍,但没曾想却被龙王突然爆发的气势,给压得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而离龙王稍远的年轻草鬼婆也好不到哪去,和自己一样,被迫退到了七八米开外。

    不对呀,龙五这小妞不是比哥能打多了吗?怎么会如此不堪呢?难道说哥比他厉害?就在张赫疑惑之际,龙王出手了,他右掌如电,化而为爪,狠狠的抓向了几欲抵达他面门的泥鳅。泥鳅很快,龙王更快。简简单单的一抓,泥鳅便被他握在的手心。

    “不过如此。”将右拳放在眼前的龙王不屑的说道。

    “是吗?”老奶奶不疾不徐的说道,“王梓,你何时才能不这么狂傲。”

    龙王并未回应老奶奶,但脸色却瞬间变得冰寒起来,在张赫一眼不眨的注视下,龙王缓缓摊开了右掌。

    泥鳅居然没被捏死?望着如一道黑色闪电般射出,瞬间回到老奶奶衣袖中的泥鳅,张赫忍不住有些好奇了。这小泥鳅莫非是铜皮铁骨不是?

    虽然张赫没领教过龙王的夺命抓--奶手,但张赫十分相信,就算是一块坚硬的大理石,也会在龙王的铁爪下被抓的四分五裂。但这小泥鳅居然毫发无损,活蹦乱跳而去。

    不仅如此,龙王的手掌居然瞬间变得如烙铁般赤红,随即又变成淡淡的青黑色。

    这是什么毒,居然如此霸道?张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大骇。

    龙王饶有兴致的看了眼自己正急速变黑的右掌,再次王霸之气十足的说道,“不过如此。”

    “是吗?”老奶奶看了也满脸不屑的龙王,淡淡的问道,“王梓可敢延误一分钟再bi毒?”

    “没必要。”龙王不屑的摇了摇头,“也没兴趣。”

    “王梓就是王梓,呵呵。”

    张赫很怀疑,龙王这老爷子和蛊王这老奶奶是不是有过一腿,要不这老奶奶干嘛老把话说得跟小两口斗嘴似的,就连龙王的语气,也多少有点这种味道。虽然两人在争锋相对,但张赫总感觉这两人就像双方都十分要强,互不妥协的两口子。

    龙王饶有兴致的望了眼老奶奶,又饶有兴致的望了眼已变成了乌黑色的右掌。就在张赫正在臆想这家伙是不是要盘膝而坐,像武林高手那要运功bi毒时,龙王的右掌上便毫无征兆的掀起烟花绽放一般的血雾。

    细细的血柱,从龙王手掌和手背的每一个毛孔中射出,仿佛整个手掌和手背上被安满了注射器似的。烟花灿烂的血雾,以龙王的右手为核心,形成了一朵血红色的绣球花。

    疯狂的飙血整整持续了半分多钟。龙王的血就像自来水似的,想要它来它便来,想要它止它便止,毫无征兆的来,一滴都不再外溢的止。

    果真神奇,让张赫忍不住叹为观止的感叹道。

    龙王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块洁白的手帕,认真而又细致的将手掌擦拭干净,又是一副让张赫吃惊的场景。

    龙王的手掌居然变成了干枯的树枝,皮肤寸寸龟裂,没有一点水分,像风干了几十年的干尸一般。

    这家伙是不是已将整个手掌上的水分全都排干净了?张赫不得不这么怀疑,而且张赫还很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方法阻止手掌和手臂的血液循环,因为他的手掌和手臂的分界是如此的明显。

    手掌枯如干草,手腕以上却完全正常。

    这又是神马神功?张赫忍不住好奇了起来。

第二百零九章 像它欺负它一样欺负你

    “我说不过如此,就不过如此。”搽干净手掌的龙王,酷酷的说道。

    蛊王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但张赫却总感觉这眼神有些怪怪的,仿佛少女看负心郎时幽怨的眼神一般。而最让张赫忍不住想笑的是龙王酷酷的话语。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我说不过如此,就不过如此。这两个家伙的话怎么这么相似呢?难不成龙王以前是神棍出身的?

    老奶奶对龙王失去了兴趣,但却对张赫充满了兴趣,被她那阴鸠的目光一盯,张赫顿时便感觉被毒蛇缠住了一般。

    “小子,你很不错。”老奶奶在毫不吝啬的表扬道,但表扬完毕,她的脸色却瞬间变得阴寒下来,“阿朵,你过来。”

    “姨婆,怎么啦?”少女草鬼婆缓步而来。

    人如其名,阿朵,确实美得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可却是一朵带刺,不对,是带毒的花骨朵。张赫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远远地离开了浑身是毒的老巫婆,和随时都能毒死自己的花骨朵。

    “阿朵,你不是一直想离开苗疆,去外面走走吗?”老巫婆满脸慈祥的问道。

    “姨婆,我……”少女顿了顿,“姨婆,苗疆不能再这样保守了。”少女满脸殷切的说道。

    “我老了,没精力去管这些了。”老巫婆也顿了顿,溺爱的摸了摸阿朵的秀发,方才再次说道,“你跟这小子走吧。”

    神马,跟哥走?老奶奶,还是算了吧?哥这庙小,哪养得起你们苗疆的王者呀。但不等张赫开口,老奶奶便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了张赫的眼前,“小子,阿朵是我苗疆的下任蛊王,今天我把她托付给你了。你记住了,就算你死,也不能让她出事。”

    我日,哥压根就没打保票说要保护她耶。

    再说了,哥凭什么保护她,她和哥非亲非故,又不是哥的女人,哥凭啥要拼死保护她?张赫顿时愤愤不平起来。但张赫也很清楚,自己打不过她,更防不住她那些神出鬼没,随时都能要了自己小命的宠物。

    于是,张赫不得不扭头望向了鹰王。

    但让他郁闷的是,鹰王正扭头望天,悠闲的欣赏着苗疆丑得要死的火烧云。“尼玛。”张赫恨恨的骂了句,又扭头望向了龙王。

    龙王更狠,直接摇头。

    尼玛哟!张赫欲哭无泪了,但老奶奶却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小子,把阿朵托付给你,那是看得起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打脸,赤--裸--裸的打脸!张赫忍不住有些怒了。“尼玛,哥不用你看得起。”张赫死死的盯着老奶奶阴鸠的双眼,认真而坚决的说道,“抱歉,我不需要你看得起。”

    “这么说,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老奶奶脸色铁青的问道。

    面对满身宝贝,连虐自己就像踩死蚂蚁一般的龙王都不敢轻视的蛊王,说一点不怕那绝对是假的。但自从去了一趟雨林,张赫发现自己根本就接受不了被人胁迫这种事。

    其实张赫也知道这种性格不好,历史上傲骨铮铮的英雄都死的很早,而且还很惨。比如:文天祥、岳飞、关羽、商演、晁错,貌似英雄都没好下场。

    怎么说呢?说得好听点,这叫士可杀不可辱;说得不好听点,这叫不知变通,莽夫一个罢了。

    张赫想了想,还是觉得用士可杀不可辱来形容自己比较好。张赫紧盯着老奶奶,铿锵有力的说道,“敬酒吃不吃,罚酒也不吃。”但话一出口,张赫又忍不住有些后悔了。

    尼玛,哥应该说再考虑考虑的嘛。毕竟和气节比起来,生命还是更加重要,不是?

    老奶奶有些怒了,但阿朵却抢先开口了,“姨婆,强扭的瓜不甜,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阿朵恶狠狠的剜了眼张赫。

    像真怒,又像嗔怒。而最关键的是,她的眼中居然附上了一抹淡淡的,水汪汪的哀怨,好像她被张赫xxoo了千遍后遭到抛弃了似的。

    张赫从未见过能将哀怨都演绎到水汪汪这种境界的双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美眸呀?居然是如此的生动勾人?

    张赫差点就答应了,但却被老奶奶给阻止了,“阿朵,其实我真不该让你去上燕京大学,你的性子变倔了,也变野了,都是我害了你呀,哎。”不等张赫开口,也不等阿朵开口,老奶奶的语气陡然变得冰寒无比起来,“小子,你若是敢像那混蛋欺负阿朵一样欺负她,我便会像它欺负它一样欺负你。”

    顺着老奶奶的右手,张赫看到了自己被欺负时悲惨下场。

    树梢上,两只毛茸茸,黑乎乎,但背部却是红色的蜘蛛正在恩恩爱爱,但就在恩爱销--魂之际,体型明显大了一号的雌蜘蛛却已经将触角伸进了雄蜘蛛的腹部。

    这种场景,张赫在记录片上见过。

    这种蜘蛛是澳大利亚最毒的红背蜘蛛,是臭名昭著的黑寡妇家族成员之一。在双方恩爱*之际,雌蜘蛛其实已经将消化液注入了雄蜘蛛的腹部,已经开始消化他的内脏了。

    不仅如此,就在恩爱之际,雌蜘蛛也已开始编制浪漫的死亡陷阱。

    大量的蛛丝,无声无息的缠住了雄蜘蛛毛茸茸的爪子。

    恩爱结束了,死亡开始了。

    在张赫毛骨悚然的注视下,仅仅挣扎了半分钟不到的雄蜘蛛慢慢变成了一张空壳,内脏被吸食一空,肌肉被吸食一空。

    《美国国家地理》报道,百分之八十三的雄性红背蜘蛛都在首次交--配时便葬生在雌性红背蜘蛛编制的死亡性--爱之网中。很显然,这个倒霉蛋也是这百分之八十三之一。

    看完蜘蛛的表演,张赫顿时生出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老奶奶,你杀我可以,可千万别像蜘蛛那样杀呀!因为,因为看到你,哥实在没法证明自己是个男人,或者说,是个雄性。

    想到这,张赫忍不住用余光扫视了眼老奶奶挂在腹部的鸡皮袋子。

    哥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你别凌--辱哥。因为,哥实在不想在死之前背负上一个无能的头衔。

    那样的话,就算做鬼了,哥也无法抬头做人,不,是无法抬头做鬼。再说了,万一孟婆汤没喝够,还记得这一幕,哥恐怕也只能做一个有心理阴影的鬼了。

    虽然老奶奶的话让张赫感到毛骨悚然,但张赫还是从她的话语中收集到了两条很重要的信息。一、阿朵这内定的蛊王居然是华夏排名第一的燕京大学的高材生,这多少让张赫安心了一点。这小妞好歹也算受过高等教育,就算她跟这老巫婆学了不少坏东西,但应该还是有沟通的可能;二、这小妞是个被人抛弃了,受过伤的女人都不会再轻易去爱,这样的话,哥就安全了。至少,她不会马上就爱上哥,就算某天她真的爱哥爱的死去活来,要强女干或者迷女干哥的话,两人也多少有一定的感情基础了,这样哥也能安心一点,不是?

    幸好老奶奶没有读心的能力。否则的话,就凭张赫天马行空的yy,也够让她给张赫的菊花里塞上十条八条泥鳅了。

    所有人都认真欣赏了蜘蛛们恩爱的场景,善查的鹰王貌似也和张赫想到一起去了,他用余光瞄了瞄满脸苦涩的张赫,又看了看老奶奶“性感”得让人彻底无能的上半身,嘴角扯出了几许怪异的弧度。

    尼玛,老家伙,要是你敢不帮哥处理好这事,哥发誓一定挨过推到你们顾家所有年轻貌美的女人。柳媚烟、顾八一、顾丹丹、顾彤彤……,哥吃完你孙辈,就去吃你女儿,吃完你女儿,又去吃你重孙女。

    张赫忍不住恶狠狠的想道。

    老奶奶的话,似乎勾起了阿朵的伤心事,她的脸色变得黯淡了下来,似乎陷入往日的回忆。老奶奶又要开口了,但鹰王却终于舍得开尊口了,而且还抢在了老奶奶的前面,“条件?”鹰王淡淡的说道。

    老家伙,算你识相。

    好吧,看在你出面帮哥的份上,哥就放过你的女儿和重孙女吧。

    张赫紧盯着老奶奶,等待着她的答案。

第二百一十章 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阿朵毫发无损,我苗疆草鬼婆任你调遣一次。”

    你妹的,你早说嘛,早说哥早就同意了,老奶奶的条件让张赫砰然心动。

    苗疆到底有多少草鬼婆?一次能做多少事?这些张赫都不知道,但就凭龙王都不敢轻视蛊王这一点,张赫便觉得这次交易不亏。

    阿朵是蛊王的继承人,想必一身蛊术也是出神入化之辈,再看她和龙五的大战,虽然她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先天优势,但她在实力上死死压制着龙五,却也是不争的事实。而且,貌似这两个小妞都未使出全力。

    换句话说,打架这种事,自己肯定不是这小妞的对手;而在难度系数更高的事情上,比如说杀人这种技术活,她就更不知道将自己甩在了几条街后了。

    张赫甚至觉得,这小妞杀起人来,很有可能比龙王都还厉害,至少在群杀方面,她绝对能力压龙王。

    龙王是厉害,可龙王能指挥那么多大黄蜂吗?再说了,蛊王传人的宝贝,又岂止大黄蜂一种,鬼才知道她到底还有多少种杀人手段呢。

    有了蛊王这句话,张赫就安心了多了。若是“你我他”杀不掉赫默,大不了哥再带着成百上千的草鬼婆浩浩荡荡的杀去赫家,将赫家上下男的全宰了,美女全收了,丑女全卖到娶不上媳妇的边远山区去,为那些家穷人丑的苦bi男人做点好事。

    当然,若是实在太穷的话,大不了哥就免费白送得了,想必他们应该会很感谢哥的吧。

    既然这小妞如此厉害,生命安全就无需哥去担心了,哥唯一要做的,就是防止她被人骗色而已。这个简单,不管帅哥丑男,无论贫富贵贱,但凡对这小妞起了色心的,哥统统将他们赶走就是了。

    当媒婆难,拆台还不容易吗?

    蛊王的条件很有诱惑力,“哥是商人,商人就应该讲究利益最大化。”张赫很“无耻的”想道。想了,也做了,“十次,我保证只要我活着,她就不会出事。”张赫指了指神游天外的阿朵,认真说道。

    “做梦。”蛊王冷冷的说道,“你以为苗疆草鬼婆是什么?你可知我们全力出动的,有多大威力?”

    张赫很虚心的摇了摇头,谦虚的请教道,“有多大威力?”

    “一天之内,能让一个市鸡犬不留。”草鬼婆信心十足的说道。

    尼玛,你以为你们是核武器呀?你们最多能算生化武器,生物武器哪有这么快?张赫相信她们能灭掉一个市,甚至几个市,但却不相信她们能在一天之内灭掉一个市。再说了,你以为鹰王这些人都是吃屎的不是?

    张赫怀疑的表情激怒了蛊王,“小子,你不信?”话是对张赫说的,但蛊王的双眼却死死的盯着龙王。

    “小家伙,她说的是真的。”龙王笃定的说道。

    靠,这两个老家伙不会是真有一腿吧?要不堂堂的华夏龙王,怎么可能会被人的眼光吓到?“小子,相信她的话。”鹰王也开口了,“她们确实能在我们有所察觉之前,屠灭一个市。”

    靠,这么牛叉!

    张赫不由自主的一阵大骇。

    骇然归骇然,生意归生意。“哥是商人。”张赫坚定的想道,“五次。”张赫伸出右手,摊开五指,很有范的说道。

    “去死。”

    “好吧,三次,这是我的底线,少一次不干。”张赫满脸“决然”的说道。表情bi真,像极了服装店老板说不能再低了,再低我就要亏本了似的。

    “想都别想。”

    蛊王明显不是商人,压根就没砍价的天赋,她应该伸出两根指头说两次才对的嘛,就像哥上大学时去买衣服那样:老板说要八十,不能再少了时,哥便掏出钱包很为难的告诉老板,哥只有五十块钱,卖的话哥就拿走了,不卖哥就直接走了,这样才对嘛?

    “两次。”因为蛊王没伸手指头,所以张赫替她伸了。

    只可惜,蛊王根本就不搭理咬牙切齿的张赫,依旧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小子,你要是再啰嗦的话,我就毒哑你。”

    我日,不对,哥不日。张赫气鼓鼓的扫视了眼压根就不知道怎么谈生意,注定只能穷一辈子,从生到死都只能与虫子为伴的蛊王,很不屑的说道,“抠门。”

    蛊王冷冷的扫视了眼张赫,便直接忽略了这个贪婪的家伙,“阿朵,过来。”唯有呼唤这个丫头时,蛊王的皱巴巴的老脸上,才会浮上母性一般自然的慈祥。

    张赫很怀疑,这丫头是不是蛊王的女儿。但从遗传学的角度来分析,这两人却又怎么也扯不到一起。

    一个那么美,一个就算倒退两百岁,也还是那么丑;一个唇红齿白,一口整齐的贝齿,一个一嘴老黄牙,还长出了两大个龅牙;一个琼鼻秀挺,一个的鼻子不仅塌陷得厉害,而且还带着一个小鹰钩,总给人一种阴险之感。

    比来比去,张赫都没从两人的身上找到任何两人属于血脉至亲的遗传学特征。

    阿朵乖巧的走了过来,柔声道,“姨婆。”

    “这小子会照顾你,你们年轻人应该多亲近亲近。”

    “知道了,姨婆。”阿朵乖巧的伸出了右手,“你好,我叫阿朵。”

    张赫的感知力是何等的敏锐,蛊王虽然很好的控制住了情绪,但嘴角处一闪而过的颤动又岂能瞒过张赫的双眼?

    草鬼婆最拿手是什么?下蛊;蛊王最拿手的是什么?还是下蛊;蛊王的弟子最拿手的是什么?当然也是下蛊。

    张赫动了动嘴角,将右手伸进了外套的口袋,好像兴奋得情难自禁似的,“你好,我将张赫,是名中医。”张赫很绅士的伸出了双手,紧紧握住了阿朵柔软的右手。

    尼玛,果然会趁机下蛊。

    两人的手刚一接触,张赫便清晰的感觉手臂一凉,好像什么东西顺着手臂“嗖”的一下蹿进了自己的衣袖,瞬间抵达了右手的肘窝。张赫猛然发力,想抽回右手,但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已被阿朵死死攥在了手心,她那柔软的右手瞬间变成了一把咬合力极强的老虎钳。

    眨眼间,张赫便感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皮下。

    有点痛,像是被什么叮了一下。

    就在张赫感觉手臂一凉时,阿朵则感觉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似的,阿朵终于抽回了右手,“张医生,不好意思,我没控制好它。”阿朵摊开了葱白的右手,将一条形似羊毛般细小,但却很有力量感,正兴奋的扭动着身躯的虫子展示在了张赫的眼前。

    “这是什么蛊?”张赫“惊恐”的问道。

    “噬心蛊。”阿朵淡淡的说道,“噬心蛊,以体内坏死细胞为食,不会危害到张医生的健康,甚至,还能帮张医生处理残留在体内的代谢废物。当然,前提是它不发怒。”

    “那要是它发怒了呢?”张赫的脸色瞬间变成一片死灰。

    “以心肌为食。”阿朵柔柔的说道,“它不发怒的话,食量很小,一个月吃一次东西就可以了,但一旦发怒,食量可就大得吓人,咯咯咯。”

    阿朵笑得跟山花一般灿烂,张赫也笑了,笑的也很灿烂,“阿朵小--姐,请你仔细看看你的掌心。”

    张赫的话,让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精彩纷呈起来。

    龙王微笑,鹰王莞尔,就连一直冷冰冰,一言不发的龙五,都忍不住动了动嘴角,而蛊王阿妮的脸色,则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

    唯有早知道自己的手心被扎了一下的阿朵,依旧笑的很灿烂。

第二百一十一章 魔鬼就在身边

    中医最拿手的是什么?治病救人;中医第二拿手的是什么?精通药性;中医第三拿手的是什么?将治病救人的良药配置成毒药。而且,在《炎黄医经》中本就记载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毒药。

    在热带雨林中用绦的毒,毒死了赫萘的张赫,已经很明白毒药的作用,且早就思量出了很多种用毒防身的方法。

    在回春堂里呆的时间虽然很短,但张赫还是抽时间配置了一点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良药,且还在良药中放入了一根最细小的银针。

    张赫兴奋的情难自禁时,便已悄悄的将银针夹入了指缝,然后便快速的用双手握住了阿朵葱白的右手,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方便控制和隐藏银针,逃过蛊王鹰一般敏锐的双眼而已。

    阿朵望着手心中绿豆一般大小的淡黑色小点,微笑着的问道,“张医生,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草鬼婆除了下蛊和下毒外,也还擅长解毒吗?”

    “你可以试试,你若真能解了这毒,那我就只好乖乖听你的,老老实实的做个有气管炎的男人得了,呵呵。”

    张赫略带调戏之意的话语,彻底激怒了蛊王,“小子,你找死。”

    “是吗?反正有阿朵小--姐陪着我,黄泉路上也不寂寞,呵呵。”张赫无畏的盯着几欲暴起伤人的蛊王,微笑着说道。

    蛊王抓狂了,但却被阿朵阻止了,“姨婆,有你在,他不敢将我怎么样?”阿朵拉住了蛊王紧握的右手,柔声道,“姨婆,你不是老说我太老实了,容易上当受骗吗?张医生这样对我,不是正好能锻炼我的防范能力,不是?”

    张赫哭了。

    尼玛,你这样也能算老实呀?那哥岂不是单纯得像玻璃杯。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你曾说我的心像玻璃杯单纯得透明如水……

    张赫差点就想高歌一曲了,但却被阿朵的话给阻止了,“张医生,要不我们试试,看谁先死?”

    我日,这次是真可以日了。

    张赫翻了翻白眼道,“没兴趣。”

    “可我有兴趣耶。”阿朵单纯如水的说道,说话间,还眨了眨她那双美眸。

    水汪汪的,快要溢出水来,就像一个单纯的瓷娃娃似的。

    我日,我再日。

    张赫无奈了,这次准备得毒药叫七日一梦散。顾名思义,这种毒药需要七日才会毒发,毒发时,中毒之人会像陷入美梦一般,只是这一梦,便会一梦不醒,直到服下解药为止。

    “阿朵小姐,我就实话实说吧,我给你下的毒叫七日一梦散。”望着阿朵纯净的小嫩脸,看着她如认真听讲的小学生那般认真的表情,张赫恨不得在她脸上大大的画上几只难看的乌龟,“七日一梦散,七天毒发一次,每次毒发,你都会一睡不醒,直到我给你解药为止。”

    “真的?”阿朵认真的问道。

    “七天后,你不就知道了?”张赫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那好吧,我就等七天。”阿朵如情侣般,用充满了柔情的双眸凝望着张赫,“七天后,若证明你是谎言相欺的话,你就准备做一辈子的气管炎吧,咯咯咯。”

    已经钻入张赫体内的噬心蛊仿佛知道怎么配合阿朵的柔声的威胁一般,居然在张赫的心脏上轻轻动了一下,让张赫感到了淡淡的心痛。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尼玛,等你毒发的时候,看哥怎么收拾你,若是哥能自行找到解蛊之法,哥一定找一千个饥渴的老男人过来,将你先那啥,再那啥。心痛一闪而过,但张赫却忍不住恶狠狠的想道。

    眼下的局面,谁也奈不何谁。

    阿朵是蛊王的弟子,张赫不敢真把她怎么样。否则,蛊王一怒,他爷爷、王净颜、李叔叔、王阿姨,就无一人能幸免了。但蛊王也不敢将他怎样,一方面,他是龙傲的弟子;另一方面,她徒弟的小命也还捏在了张赫的手中。

    这次交锋,无非是彼此在示威而已。

    张赫就不明白了,为何一见面,蛊王就说自己不错,还将她那心肝宝贝的徒弟托付给了自己。是因为哥看穿了她的化木神功,还是因为哥是龙傲的弟子?抑或说,哥脸上大大的刻着好人两个字?

    不管原因如何,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张赫知道自己也退不出来了。

    蛊王的承诺,是张赫无法拒绝的诱惑。

    因为他很清楚,按自己现在的性格玩下去,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还不知道会得罪多少人呢。走了赫家,来了刘家,走了刘家,可能又会冒出一个李家,蛊王的承诺无疑是面对覆巢之危时的一大骑兵。

    关键时刻,这是反败为胜的至宝。

    除此外,将蛊王的传人带在身边,对自己来说也是一大助力。她会打架能杀人,除了这丫头,哥上哪去找这种倒贴上门的帮手去?

    好与坏,就像一把利剑的双刃,并存于世,不离不弃。

    若是处理不好的话,这模样可人的小丫头无疑就是一个魔鬼,一个随时都能至自己于死地的魔鬼。而且,这个魔鬼还会在将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陪伴在哥的身边。

    当然,鉴于自己帅得毁容一百次还是帅得资本,鉴于自己神奇的医术,和高尚的人格魅力,张赫还是很有信心能收服这个小丫头的,“总有一天,哥会让你抱着哥的大腿高歌一曲《征服》的。”张赫王霸之气十足的想道。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托孤之事解决了,剩下的就是解决村民中蛊的事了。

    “蛊王,换你出手的条件?”鹰王直白而认真的问道。

    蛊王沉默了,半晌后,方才阴测测的说道,“迁出中毒的汉族村落。”

    “理由?”龙王惜字如金。

    “大肆伐木开荒,胡乱毁坏我苗人祖祖辈辈维护的生存的丛林。”蛊王满脸厌恶之色,没有半点的掩饰。

    我日,不对;我靠,也不对,哥不日也不靠。看不出来嘛,这老巫婆还是一个环保主义者?就在张赫好奇之际,阿朵插话了,“姨婆,这不好吧?”阿朵酝酿了一下话语,方才再次说道,“姨婆,我们苗人也该走出大山了,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好。”

    蛊王有些心痛的看了眼阿朵,那感觉就像阿朵是误入歧途的无知少女,被外面的花花世界给毁掉了似的。“阿朵,人各有志,苗人想走出大山我不反对,但只要我还在,我就不允许苗人祖祖辈辈生活的大山被毁。”蛊王严厉而固执的说道。

    张赫有些无语了。这感觉怎么那么像看《大秦帝国》似的,一方要改革变新,一方要死守旧制,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新旧文化的碰撞?好吧,你们自己玩五四运动去吧,哥还等着治好村民,去引领回春堂扬帆远航呢。

    是否迁走已影响到苗人原生态生活的汉人不是张赫所能决定的,他干脆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任由三个老家伙商量去。

    ……

第二百一十二章 哥要当英雄

    在华夏,有权就是好办事。

    怪不得古人在造词的时候,造出来的便是权贵,而不是贵权。有权一定能贵,但贵则不一定会有权。

    在华夏,一个高官要弄死一个富甲天下的商人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同样,有权之人,也可以轻轻松松决定无数人的命运。

    比如说,那些影响了和蛊王那样喜欢大山生活的苗人生活秩序的汉人,都在鹰王轻轻松松的一句话中被改变了居住地。

    这就是权利的作用,在华夏,你反抗不了。

    随着鹰王的拍板,张赫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句人尽皆知的话:艹蛋的生活就像他妈的强女干,既然你无法反抗,就去学会享受。但愿这些被迁移的村民能够尽快适应新的生活吧。

    当然,张赫也相信,在鹰王这种级别的官员的安排下,这次迁移绝不会发生强拆这类人神共愤的破事。

    协议达成,蛊王的话也相对多了一点。

    原来那不知死活的倭国虫忍,果真是蛊王的义子,也是阿朵的师兄。张赫发现的负心蛊也确实是负心蛊,只不过是被倭国虫忍改变过的负心蛊。其实蛊王早就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和目的,但念在他确实也全心全意侍奉了自己好些年的份上,在他一再保证永世不踏足华夏后,蛊王便让他安然离去了只是没曾想到,他居然敢再回华夏,再回苗疆。

    其实蛊王也准备出手清理门户了,但却被华夏龙组抢先了一步。

    事情的始末,都在蛊王的眼中。而蛊王之所以对此不闻不问,其实就是想bi华夏高官出面,达到自己迁出汉人的目的。当然,还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华夏龙组诛杀虫忍的举动也确实让蛊王很不爽。

    虽然倭国虫忍是一条狗,但好歹也是蛊王曾经养过的狗。哪怕她再不喜欢,可自家的狗被别人杀了,多少还是让蛊王心生不忿。于是,蛊王怒,虫祸成灾。当然,受蛊王庇护的苗人都没被虫灾波及。

    倭国虫忍虽然用了蛊术,也用了更为变态的以身侍虫,但他玩虫子的启蒙老师是蛊王这个玩了几十年虫子的大师,他会玩的,蛊王又岂能不会?苗人是华夏最古老的名族之一,苗人草鬼婆玩虫子都已经玩了好几千年,而蛊王又是苗人中玩虫子的第一高手,区区倭国虫忍,尤其是蛊王的对手。

    “这是负心蛊的解药,你们走吧,带走所有人,我们的丛林我们会自己管理。”言简意赅的讲述完事情的始末,蛊王便不耐烦的挥手下起了逐客令。

    ……

    龙王和鹰王都是能在树冠上飞翔的王。龙王一手提着龙五,一手抓着阿朵,如展翅雄鹰一般,沿着来路飞掠而去;鹰王抓着张赫,紧随其后。

    “小子,想不想当英雄?”鹰王兴致勃勃的问道。

    “什么意思?”被这老家伙骗去苗人聚集地,当了一次棒子的张赫,可不会再傻不拉几的张嘴就给他答复。

    跟这种老狐狸打交道,还是弄清楚点为妙。否则,那天哥被他卖了,都还会像sb一样帮他数钱,甚至还会热心帮他辩别真钞假钞呢。虽然这次苗疆之行,他一点亏都没吃,仅仅只是和阿朵互相阴了一把,但张赫还是觉得这老狐狸不是百分之百的靠谱。

    “小子,你不相信我?”鹰王饶有兴致的问道。

    “是。”张赫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刚刚才被你阴了一把呢。”

    “看不出来嘛,你小子还挺记仇的。”

    “我不记仇,有仇的话,一般当场就报了。”

    “那你怎么不报仇呢?”

    “我打不过你。”

    “算你识相。”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好呀,我等你。”

    玩笑开完了,鹰王的语气再次变得严肃起来,“小子,这件事的真相肯定不能告知世人,这样的话,就得有人站出来当英雄。”

    “你的意思是让我来冒充绝世神医,以一己之力扭转乾坤,救万千百姓之命于水火之中?”张赫认真的问道。

    “不错。”鹰王点了点头,“你还不知道,在这大山之外,你已经是国之神医,快与钟南山院士其名了。”

    闻言,张赫忍不住一阵狂喜。国之神医呀,那这么说来,哥的回春堂岂不是又要大火特火了?这次回去,是不是得筹备开分店的事了?虽然惊喜,但张赫还是很谦虚的问道,“不是吧,这里不是没有手机信号吗?”

    “有人在推波助澜,这事容后再说。小子,你到底想不想当英雄?”鹰王再次认真问道。

    “这恐怕不好吧?”张赫补充道,“这明明该是蛊王的功劳,我不能贪天之功为己有,多不道德呀,不是?”张赫很有“诚意”的说道。

    “蛊王肯定是不愿意当英雄,既然你也不感兴趣,那你就当你的圣人去吧,我相信有很多人愿意当这个国之英雄的。”鹰王满脸不屑的说道。

    尼玛,哥这是谦虚,谦虚,你懂吗?张赫很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完全抛弃了华夏传统美德,压根不知道谦虚为何物的死老头子。

    虽然治愈病人靠的是蛊王,但除了蛊王外,谁的功劳有哥大?张赫愤愤不平的想道,除了哥,谁有资格来当这个国之英雄?哥来当,那是当仁不让、理所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

    当然,分一点给别人倒是可以接受的,但最多最多不能超过一半,而且这其中必须得拿三分之一给余辉,其他那些只会明哲保身的人,有神马资格当国之英雄?他们背负得起这个光荣的称号吗?

    再说了,哥要是不站出来勇于承担“责任”,就是在害他们。因为除了哥之外,谁站出来当这个国之英雄都是名不副实的,作假太多,生儿子会没屁-眼的。

    做人,尤其是作为一个男人,是不能在关键时刻推卸责任的。

    好好组织了一下语言,张赫便再次开口了,“这不好吧?你看,没有我的透骨七针解毒,人早就死完了,不是?”张赫认真的纠正道。

    “你那只是帮病人缓解了症状,也并没有根治病人,对不对?”

    尼玛哟,你这死老头子给哥留点面子会死呀?张赫恨不得踹爆他的菊花,“你这话又不对了,不是?”张赫循循善诱道,“找蛊王拿解药,我也出了一份力,不是?你看他们,谁出力了?”

    “但我现在又觉得余辉站出来当这个国之英雄比你合适,毕竟他有资历,容易让人信服,不是?”鹰王似笑非笑的扫视了眼张赫。

    “是,他确实是比我有威望,但现在外面都在讨论我不是?再说了,难说回春堂的人都已经替我收礼了,这时候把我拿下去,那不是太丢脸了吗?”实在没法跟这直白得伤人的老头沟通的张赫,不得不借助宋丹丹阿姨在《火炬手》那个小品上的智慧。

    礼都收了,落选多丢人呀,不是?

    “谁给你送礼了,我怎么不知道呀?”鹰王依旧不肯放过张赫。

    你妹的,男子汉大丈夫要懂得能屈能伸,为了回春堂的发展,哥豁这张嫩脸了,“我想当英雄。”张赫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说道。

    “早这样不就完事了吗?我老人家最讨厌人装b了。”鹰王不屑的说道。

    张赫干脆懒得再搭理这抓到一个屁就像疯狗咬鸡--巴一样咬死不放,牙尖嘴利,又不懂得谦虚的老头,而是天马行空的想象起了成为国之英雄后衣锦还乡的拉风场景。

    无数粉丝在机场呐喊,无数记者在机场等待,无数警察为哥保驾护航,像大明星一样拉风走着红地毯的火爆场面……想着想着,张赫的嘴角便慢慢浮上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贪天之功为己有,真实受之有愧呀!算了算了,哥是好人,实在不能这么无耻,那就分一部分功劳给余辉,再随便分点给一起奋斗过的同仁们吧。

    张赫天马行空的臆想,被鹰王戏谑般的声音打断了,“小子,想好了怎么演这个英雄了吗?”

    顺着鹰王的手指,张赫看到了自己走上红地毯的场景。因为在军人们团团包围的小山村内,充满了肩扛摄像机,手拿话筒的新闻工作者。

    好多记者,铺天盖地的记者!

第二百一十三章 多么痛的领悟

    地球是一个危险的星球,因为地球上有太多的未知之事;华夏是一个危险的国度,因为华夏太过古老,隐藏了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比如:龙王能提着两个在树梢上跳跃;比如村民的危险除了来源于虫毒之外,还有那种被称为负心蛊的蛊虫。再比如,苗疆蛊术并不是恐怖片中的阴森片段,而是真实存在的,不仅有金蛇蛊、泥鳅蛊,还有噬心蛊等许许多多与时俱进的新蛊术。

    因为记者的缘故,龙王放弃了飞奔,鹰王也停了下来,众人不仅只是从树冠上落回了地面,而且还进行了简短的商议。

    鹰王龙王是华夏隐藏在暗处的守护神,不适合出现在媒体面前,所以就干脆玩起了消失,就连龙五也都失去了踪迹。张赫是神医,阿朵是神医采药的苗疆向导,所谓负心蛊,不过是新发现的一种寄生虫而已。

    神医张赫,救民于水火之中,不仅保住了村民宝贵的生命,还不惜以身犯险,还深入了凶险的丛林深处,经过生与死的考验,终于不负众望,找到了能彻底杀灭寄生虫的草药,彻底解决了这次万众揪心的国之大灾。

    因此,张赫是国之英雄,唯一的英雄。

    ……

    因为蛊术的神秘,所以不适合出现在媒体中。否则,华夏势必陷入恐慌,众人也会随着这次虫灾事件而将苗人视为洪水猛兽。华夏人多,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的夸大,若是蛊术真被曝光的话,难说会引发尖锐的名族矛盾。

    这是华夏官方不愿意见到的,也是阿朵不愿意见到的。她是苗人,自然不希望苗人被世人排斥在外,她想带领苗疆人们走出大山,走向现代化,所以她才是最不愿意看到苗人被世人看做妖魔鬼怪的人。

    为了苗人的发展大计,为了蛊王的安宁,她能接受张赫贪天之功为己有,也能接受张赫做唯一的英雄,但心理有些不舒服却是在所难免的。

    女人心理不舒服的时候,都能找到合适的发泄之法。有人化悲痛为食欲、有人化伤感为酒量、有人会趁机为自己的放纵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而阿朵则变不舒服为尖牙利齿,“张神医,你害怕吗?”阿朵满脸担忧的问道。

    “怕什么?”张赫好奇的反问道。

    “怕遭天打雷劈呀。”

    张赫立即马上顷刻间变成了满头黑线。你妹的,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这货何止是比翻书还快,简直比风吹树叶还快,张赫还没傻到听不出阿朵的言外之意的地步,“那要不我实话实说?”张赫很谦虚的说道,“我也觉得冒领蛊王的功劳不好。”

    “你……”阿朵恶狠狠的剜了眼张赫,“要是不怕蛊王追杀你的话,你大可将她卖了。”

    “不至于吧,我这是在给她正名耶。”张赫满脸单纯的补充道,“我相信蛊王还是讲道理的。”

    阿朵直接无语了,也干脆不再言语了,而是吹响了口哨。

    危险!

    见识过阿朵之威的张赫,头也不回,便直接拔足狂奔。奈何,这里是苗疆人世世代代生活的丛林,虽然现在已经融入了不少汉人,但这里仍是阿朵的主场,这里依旧有她狂热的粉丝。成千上万,数不胜数的粉丝。

    铺天盖地的大黄蜂,让张赫头皮发麻。所幸,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大黄蜂快速bi近之际,张赫便看到藏身之地。池塘,清澈见底,给村民们提供饮水的池塘。

    张赫飞身一跃,纵身扑进了冰凉的池塘。

    一入水,张赫才猛然发现自己不会游泳这个残酷的事实。

    小时候,村旁有溪流淌过,溪流中有小水坑,顽皮的孩童会用石子砸路边的马蜂窝,然后扑入溪流,将自己藏在小水坑中躲避受惊的马蜂,这是张赫童年时经常玩的游戏。所以他才本能的选择了跃入池塘,但却忘了池塘水深,不是他们村旁溪流中的小水坑。

    虽然苗疆的气候还是挺好的,冬季也很暖和,但因为地处云贵高原,昼夜温差很大,池塘的水还是让张赫不受控制的打了几个寒颤。而最最关键的问题还不是温度问题,而是张赫如秤砣般沉入了水底。

    双脚终于着陆了,因为没有污染,所以池塘中淤泥很少。石灰岩沉积成的池塘底很结实,张赫近乎本能的一蹬腿,一下子变窜出了水面。然而,就在他窜出水面的瞬间,铺天盖地的大黄蜂便如雨点般倾泻而下。

    张赫不是龙王,无法做到将大黄蜂挡在身躯三尺开外;张赫也不是龙五,没有仙女散花般的细针,所以张赫只能本能的挥舞着双臂,试图赶走可恶的大黄蜂。

    人的潜能果然是无限的。不少报道中说,在灾难面前,为了挽救爱子,柔弱的母亲能力拔千钧、能挡得住大火、扛得住天灾,对此张赫一直持保留意见,人是有潜能不假,但这些报道未免太过夸张了。

    不过这次,张赫是真的信了,因为他的潜能也被神话了。双手乱挥,却挥出了阵阵呼啸的风声,在自己的头顶上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隔离带,但凡有胆敢冲入张赫手臂范围内的马蜂,无一不落得一个生死道消的下场。

    难道说,这就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张赫兴奋的望着水塘上漂浮的厚厚的一层马蜂,双臂挥舞得更加起劲。不远处,阿朵也被这神奇的一幕给惊呆了,但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她便吹响了高亢的哨音。

    马蜂发起了玩命的攻击,前赴后继,悍不畏死。

    张赫的防守终于失手了,被马蜂狠狠叮上了一口,而且还是叮在脖子上。张赫神奇的防守随着马蜂的得手而被打断,但最关键的并不是马蜂,而是随着这神奇状态的消失,张赫便再次沉入了水底,“该死的马蜂。”张赫恨恨的想道。

    人类对于自己不会的东西,总是会心存惧意。张赫也是人,所以水对他而言,便是值得敬畏的所在。慌乱中,张赫被大大的呛了几口水,本能的发力,张赫再次冲出了水面,“我不会游泳。”张赫一边狂挥着双臂,一边大声呼唤道。

    阿朵并未理会张赫的呼救,而是再次吹响了口哨,盘旋在水面上空的马蜂大军,又一次俯冲而下,再次发起了玩命的攻击。

    因为能够阻挡,所以马蜂并不可怕。无畏便能冷静,无惧便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张赫完美的对抗住了马蜂大军;但人类在面对不会的东西时,总是会犯错,比如:张赫面对水时。

    他犯错了,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因为池塘是锥形的,所以他沉入水底时双脚的落足点便是倾斜的,脚踩斜面,凭借本能发力,实际上张赫在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推向水更深的池塘中央。每一次发力冲出,他便会离最深的水中央近上几分。

    而最关键的是,越近水中央,除了水更深外,淤泥层也变得越来越厚,越来越黏。张赫能对抗马蜂,却对抗不了深水和淤泥。

    张赫又一次冒出了水面,不过这次仅仅只是冒出了一个头而已,“我真的不会游泳,救命……救……”

    和面子比起来,生命更为重要。尤其是,现在自己已经不再是穷*丝了,而是一个成功的创业者。

    哥的命很值钱,露出水面的瞬间,张赫便做出了决定,以求救为主,防守为辅。

    毕竟水会淹死自己,马蜂又咬不死自己。

    张赫帅气的脸蛋,瞬间被马蜂狠狠亲了几口。

    带着火烧火辣的痛,张赫再一次沉入了水底。

    哥都放下面子了,这小妞应该不会宁愿拼上同归于尽,也不见死不救吧?张赫又被大大的呛了几口水。不仅如此,这次下沉后,张赫还发现一个让人心碎的残酷事实,水中央居然还要水草,且还死死缠住了他的双脚。

    淤泥死死粘住了张赫,水草如绳,在浆糊上又加上了一重困龙的保险,张赫无法一冲而出了,只能在水中胡乱挣扎了起来。

    水草如网,越挣扎,收得越紧,张赫就像困入网中的鱼儿,渐渐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尼玛,完蛋了。

    就在张赫感觉自己要英年早逝,冤死小池塘之际,一股浮力却清晰传来,张赫本能的伸出了双手,死死抓住了救命稻草。

    圆的,软的,弹的,手感很好。只可惜张赫却无心去享受这美妙的手感。

    终于浮出水面了,张赫又能呼吸新鲜空气了。

    活着的感觉真好!

    尼玛,生命果然比面子重要。

    多么痛的领悟。

    缓过气来的张赫,终于领悟到了这个很痛很痛的领悟。除此外,张赫还领悟到了另一个很痛的领悟,那就这次回去一定得抽时间去学游泳。

    作为一个厉害的男人,绝对不能允许自己有致命的缺点,比如:不会游泳。梁山好汉中天杀星黑旋风李逵厉害吧?但在水中还不是被浪里白条张顺给弄了个半死。

    哥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第三次,张赫顿时便下定了决心。

    第一次,哥在西跃湖中被柳媚烟给耍了,错失了水中推倒的大好机会;第二次,又被这小妞给坑了。

    手上的感觉很好,是个让人心动的好东西,但张赫却不敢乱动,因为玩虫子的变态女人实在伤不起。

    尼玛,都因为哥不会游泳。

第一百二十四章 流氓,还我内衣

    碰到泥土的感觉真好。

    缓过气来,张赫终于弄清了那软软的、弹弹的、圆圆的东西是神马了。少女的翘臀,手感极佳的翘臀,但还仍旧身在水中的张赫却也不敢乱动,唯恐这小妞也像柳媚烟那样,将自己再次扔进水中。

    “终于着陆了,哥要反击报复了。”张赫想到做到,不等阿朵反应过来,张赫的双手便开始行动了,由原来本能的抓改成了摸。

    我摸,我再摸。

    阿朵貌似从来没被人这么轻薄过,在张赫的突袭下瞬间忘记了反击,双颊滚烫的呆在了原地。

    尼玛,你不是会吹哨子吗?哥让你连*哨子的机会都没有。知道自己死不了,最多就会再中点蛊的张赫,恶向胆边生,在阿朵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便堵上了她柔软的双唇。

    冬季的池塘还是挺冷的,阿朵的酥唇很软,也很凉,和平时亲的那些火热的嘴唇明显不一样,像吃薄荷糖似的。

    阿朵被张赫给袭击蒙了,忘记了反抗,也忘记了配合。不过这倒难不到张赫,因为他碰到过好几次这种情况。张赫捧住阿朵俏脸的双手左右开弓,用大拇指同时挤压住阿朵的两侧嘴角。颌骨轻松打开,张赫的舌头乘势而入。

    似曾相识的场景,似曾相识的画面,让阿朵的思绪飘向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个熟悉而又渐渐有些模糊的身影,燕京大学未名湖畔那些美好的回忆如潮水般涌入阿朵的脑海。记忆如画,阿朵的心渐渐变得柔软起来,随着脑海中那个人影不断的闪现,阿朵开始渐渐沉沦。

    阿朵开始配合张赫了。

    香酥的软舌,细滑灵动;晶莹剔透的耳垂,白嫩圆润的玉脖,都是阿朵比较敏感的部位。随着张赫火热而又温柔的袭击,阿朵渐渐迷失了自己,她迷上了双眼,微微扬起了滚烫的俏脸,在一声声密集而勾魂的娇-喘中,任由张赫顺势而下。

    “v”领针织衫下,锁骨完美的“s”形是如此的勾人;在往下,是一片凝白的雪原,雪原上,两座雪山露出了半边笑脸。轻轻掀起针织衫,张赫便看到了两座高耸入云的雪山,和一条深不见底的峡谷,还有一件鹅黄色的蕾丝边性感内衣。

    白嫩的泡水豆腐上,水痕犹在,让雪山平添几许江南水乡的柔美。

    打铁要乘热,复仇要及时,张赫毫不犹豫的将右手伸进了衣领。比翘臀更弹,更软,也更滑的手感,蛮横的冲击着张赫的神经。如今的张赫已将九阴抓-奶手练得炉火纯青了,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女人柔软如水。

    手掌捂住连一半都没捂住的超大胸器,大拇指在峰顶的花蕊上轻轻滑动。

    若将阿朵比喻成音响的话,那峰顶上的花蕊无疑便是音量开关,随着张赫温柔的抚摸,音响的声音渐渐变大也变得更为密集。

    阿朵沉浸在幻想中,张赫则由最初报复性的恶作剧变成了情-欲勃-发,全身都充满了雄激素的男人。

    脱掉,脱掉,衣服脱掉。

    阿朵嫩滑如脂的上半身只剩鹅黄色的蕾丝边内衣了。高高耸起的山岚,几乎将内衣给撑爆,光洁平摊的小腹上每一克多余的赘肉,“s”型十分明显的小蛮腰,将这小妞曼妙的身材完全凸显了出来。

    这个满身是刺的小妞,居然会这么温顺?难道她对哥一见钟情了?

    哥是很帅,但貌似这小妞不是花痴耶?虽然张赫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已被雄性激素给填满,但理智却告诉他事出有因。

    人和动物的差别就在于人有理智,知道思考。但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人和动物却又没任何差别,比如眼下的张赫。理智告诉他,事情绝对有异常,但他还是选择了本能的选择。

    内衣解开,两只肥美白嫩的天鹅,迎风展翅而出。

    阿朵依旧没有任何反抗的情绪,依旧在配合张赫的探索和挑逗,密集勾魂的嘤-咛中,阿朵如梦似幻的呼唤惊醒了张赫,“明宇……”

    果然事出有因!尼玛,哥被这该死的小妞当成了幻想中那个叫明宇的混蛋了。“气死我了。”张赫恨恨想道。

    *的本能在催促张赫,赶紧脱掉,统统脱掉,裤子脱掉,内裤脱掉;小弟弟也在拼命的喊叫,“我要钻山洞,我要……”,但理智却告诉张赫,这么做是不道德的。

    哥是国之英雄,万人敬仰的神医,不能这么卑鄙无耻趁人之危。再说了,哥也不愿意被别人当成幻想的替身。

    人和动物果真是有区别的,人懂得思考,人有理智。于是,张赫恋恋不舍的放弃了即将到嘴的美味,不过临放弃之前,张赫还是好好的过了把手瘾,双手同上,在型号大的惊人的山岚上好好游弋了一番。

    “明宇……”阿朵梦幻般的呢喃再次响起。

    尼玛。

    哥一分钟都不愿意再当替身了。说干就干,张赫又好好的欣赏了一番山岚与峡谷并存绝美风景,然后在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后方才恋恋不舍的拾起了被自己随手扔在脚旁的内衣。脱衣服容易穿衣服难,除了冬天早起外,张赫又一次感觉这个永恒不变的真理。

    因为阿朵终于转醒了,满脸铁青,杀气腾腾,“张赫,我要你死。”狂吼中,阿朵的膝盖如闪电被袭出。

    一招致命,直奔男人的命门。

    虽然哥趁人之危有错在先,但你也没反对不是?再说了,哥怎么说也算半个柳下惠,虽然乱了一小下,但最后关头还是压制住了*,保住了你的清白不是?从这个角度来说,你应该要感谢哥才对。

    再退一步说,也是你bi哥这么干得不是?谁规定只允许你欺侮哥,就不允许哥欺负回去?你又是马蜂又是水淹,哥只不过配合你,让你爽了一下而已嘛,你也没吃亏,对不对?

    张赫愤愤不平的脑经转动得很快,但手上的反应却更快,还拿着胸衣的右手顺势甩出,完美的挡住了阿朵的致命一击,并顺势而退,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到五米左右的安全距离。

    “张赫……”阿朵怒吼着又要冲上来。

    “我说,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要不白鸽都*。”

    “你……”

    在张赫威胁般的提醒下,阿朵终于从极度的愤怒中挣脱了出来,注意到了上半身一丝不挂的羞人造型。

    大白兔,摇呀摇;肥白鸽,飞呀飞!

    张赫最后瞄了一眼阿朵诱人的雪山后,便趁她弯腰捡衣服的空隙,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撒腿就跑。

    有多快跑多快,有多远跑多远。

    暴怒中的女人伤不起;会玩虫子,又会武功的暴怒中的女人更是伤不起。

    张赫发誓,这辈子都没跑的这么快过。

    阿朵穿衣服的速度很快,绝对超过了任何女性,但在穿好针织衫,盖住上半身后,阿朵便注意到了一个严重的事实,自己的内衣还在张赫的手中,而这流氓还正拿着自己的内衣玩命的飞奔。

    潮湿的内衣甩呀甩,甩出了一道别致的风景,甩出了阿朵冲天的怒火。

    “流氓,还我内衣。”阿朵发疯了,“我要杀了你。”

    ……

    丛林中一追一逃的追逐大戏,上演得如火如荼。

第二百一十五章 那就让我们坦诚相对吧

    阿朵注定成不了杀手,在暴怒中居然忘记了自己最拿手的杀器——哨子。另外,她也还忘记了留在张赫体内的噬心蛊。

    没有马蜂的狼狈为奸,没有噬心蛊的助纣为虐,张赫一点都没觉得这个女人可怕。因为她追不上自己。凭借身形和步伐的优势,张赫很快就拉开了和阿朵之间的距离。

    “张赫,还我内衣。”阿朵的怒吼响彻了山林。

    切,凭什么?再说了,把内衣还给你,你恢复了理智,又拿马蜂来对付哥,哥找谁诉苦去呀?张赫打定主意誓要拖垮这个失去理智的小妞,然后再找机会将她收服,所以他不仅不还内衣,反而如凯旋归来的蒙古骑兵一般,将内衣当成了马刀,得意的将它在头顶甩得盘旋不止。

    张赫的挑衅,彻底激怒了阿朵,让她变得疯狂。

    自从吃下那个风干的馒头,自从勤练通体拳后,张赫感觉自己的身体素质早就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他甚至想过是不是应该去参加一下国际马拉松大赛,就算拿不到金牌,拿块银牌也应该问题不大。

    跑得兴起的张赫,还不忘时不时会扭头回望一眼被自己远远甩在身后的阿朵,虽然隔着各种各样的古木,虽然阿朵的身形是时隐时现,但只要阿朵一出现,张赫便会被那热情奔放,跳跃得欢欣鼓舞的大白兔们给吸引。

    没有胸--衣的束缚,波涛荡漾得是如此的骇人;没有胸衣的约束,白兔们跳跃得是如此的欢腾。虽然隔着针织衫,但那浪涛依旧是如此的迷人。

    波涛渐欲迷人眼,乳鸽正欲冲长空。

    ……

    阿朵终于有些跑不动了,速度渐渐缓慢了下来,张赫不得不跑跑停停,停停跑跑,断断续续的等待起越来越慢的阿朵,但既定的原则还是一定得坚持。比如:见到阿朵时,一定得像蒙古骑兵炫耀马刀一样炫耀胸衣,这样才能激起阿朵拼命奔跑的*。

    人们老是爱说胸大无脑,也老实爱说头发长见识短,从今天来看,这些至理名言果真不是空穴来风,而是都有事实根据的。就像眼下的阿朵一样,这两样她都满足,胸很大,大的堪比胸肌最发达的奶牛;她的头发也很长,长得都超过了肩部,垂到了背脊,在极力奔跑中迎风飘摇,尤显飘逸柔顺。

    因为代表着无脑的两大指标她都具备,所以她真的很无脑。明明已经累得跟死狗似的,但只要张赫一扬起胸衣,她立即便变成了打过兴奋剂的斗鸡,瞬间活力十足,青春飞扬。

    人力终有穷尽时。阿朵终于彻底跑不动了,张赫也累得够呛。“那个,阿朵,我们好好谈谈吧?”张赫气喘吁吁的说道。

    “好,你先把内衣还给我。”阿朵靠在一棵*的古木上,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行,但你必须保证不动手。”

    “好,我保证不动手。”

    有一点张赫很确定,那就是这小妞绝不不会真的宰了自己,最多用蛊术折磨一下他,最最大不了的就是先用蛊术控制住他,将他ooxx一千遍罢了。因此,与其以后都提心吊胆的彼此戒备,还不如敞开宽大的胸怀好好谈谈,最大不了就是让她把便宜都占回去嘛。

    甚至,哥还可以再大度一点,让她把哥没占到的便宜也占了,最大不了就是牺牲两亿后代嘛。反正哥还年轻,这玩意儿暂时还能算是可再生资源。如果她还觉得不满意,那就送她十亿嘛,这玩意儿跟ru--沟是一样一样的,都是挤挤就有了的东西。

    话虽如此,但张赫靠近阿朵时还是非常小心的,因为他不是受虐狂,不喜欢被虐的感觉。

    阿朵是真的累了,动都懒得动一下,张赫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给你。”张赫一边紧盯阿朵,唯恐她突然来个神马夺命剪刀腿之类的绝杀阴招,一边缓缓的将依旧很潮湿的胸衣递给了阿朵。

    看样子这小妞是真的没力气了。望着阿朵有气无力的右手,张赫总算放心了一些,“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张赫底气不足的说道。

    “我知道。”阿朵的深明大义让张赫忍不住想要大声赞扬她几句,但没等张赫开口,阿朵却又再次将他打入了谷底,“你只是一条情--欲--勃--发的公狗罢了。”

    尼玛。

    骂人也不带你这么骂的,好不好?算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好男不跟女斗,张赫无奈的撇了撇嘴道,“是你同意的,再说了,公狗也只和母狗那啥,我若是公狗的话,你岂不是那啥了。”

    “你……”张赫不带脏字的骂人,再次激怒了阿朵,“你找死。”

    你妹哟,这么没脑子?罢罢罢,跟你这种没脑子的人,还是说点没脑子的话比较好,“额,那个明宇是谁?”

    “要你管。”

    “我只是好奇而已。”

    “关你屁事。”

    阿朵一而再再而三的“嚣张”让张赫很是蛋疼,这死女人怎么就跟一只刺猬似的,“哎。”张赫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阿朵,大家化敌为友,好不好?”

    “凭什么?”

    张赫扫视了眼怒气冲冲的阿朵,语重心长的说道,“不凭什么,只是觉得没意思而已。我两无冤无仇,何必要打生打死,你坑我一道,我捅你一刀,累不累呀。”

    “你是害怕了吧?”阿朵满脸不屑的说道。

    张赫无奈的摇了摇,认真问道,“你敢杀我吗?”

    “敢。”阿朵毫不犹疑的说道。

    “哼,鸭子死了嘴硬,别说是你,就连你们蛊王阿妮也不敢真把我怎么样。”张赫不屑的白了眼阿朵,信心十足的说道。

    阿朵不甘的威胁道,“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我也能让你一睡不醒。”张赫不甘示弱的反击道。

    “你敢。”

    “要不你试试?你真敢让我生不如死的话,我就敢让你一睡不醒。再说了,我最多再受六天折磨,但你就不一样了,只要你七日一梦散发作,我想怎样就怎样。”

    “你试试,看我姨婆不把你所有的家人全都毒死。”阿朵恶狠狠的威胁道。

    “你姨婆有我师傅厉害吗?真要拼个鱼死网破,我保证我这条鱼不会死,但你那张网肯定回破。”

    “那就是试试吧。”

    张赫猛然发现自己错了,错得还真他妈的离谱。哥这不是吃饱撑着了吗?没事跑来跟这胸大无脑的女人讲神马道理,这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嘛。不对,说她是牛都太高估她的智商了,应该是说对猪弹琴才对。

    曾经,宿舍里有个风-流成形好基--友说过,对付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人道毁灭她的身体,然后再去征服她的心。这样的话,就是最后得不到她的心,也能得到她的人。好基--友还说,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她们装b时是冰、撒娇时是水、发怒时是水蒸气。

    冰太冷,水蒸气太烫,所以一定得让女人经常保持在液态。

    而要让冰山变成水,最好的办法就是两人赤--裸--裸的相对,衣服一脱,钢枪一举,上上下下的运动一展开,冰就会被你的激情给彻底融化。

    好基--友的这句话是经过市场验证的至理名言。君不见,当今社会,奉子成婚的男女数不胜数吗?这就是冰山融化后的完美结局。

    而要让水蒸气变成水的最好方法,还是将她脱得一丝不挂,让她迅速降温。

    好基--友的至理名言说来说去,就是一句话,想要快速征服女人,就先把她推倒,狠狠的xx,日复一日的ooxx,数以百计的ooxx。然后,这个女人就在你面前彻底臣服了,然后,然后要么就奉子成婚,要不就采取安全措施;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尼玛,为了以后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哥豁出去了。

    既然你不肯臣服,那就让我们坦诚相对吧。

    为了让没事就趴在心脏上的小虫子能安安分分的沉睡不醒,张赫决定冒险一实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尼玛,这是你逼哥脱裤子的

    张赫的执行力一直都很强,强的连他都觉得害怕。这不,他又害怕自己了。

    一个翻身,一个虎扑,很烈很暴躁,但眼下却已经很虚弱的小母马阿朵便被张赫骑在了身下。为了避免被误伤,或者说为了防止阿朵悄无声息的给她下蛊,张赫首先按住了她的双手,让她根本找不到出手的机会。

    为了防止自己的宝贝受到致命的打击,张赫用强有力的双腿,死死夹住了阿朵修长的*,不让她的膝盖发挥出任何作用。

    张赫突然的暴起,让阿朵本能的慌乱了一下,但却也仅仅只是一下而已,她美眸圆睁,紧盯着张赫,平静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张赫有些底气不足,但却倔强的盯着阿朵纯净的双眸,很认真很严肃的说道。

    “你敢吗?”阿朵不屑的笑了笑。

    尼玛。

    你这是诚心想被强女干是吧?没想到这个小妞会如此冷静,如此强悍,原本还打算乱中取胜,吓吓她的张赫,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阿朵既不反抗,也不逃避,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张赫,水汪汪的眼睛中蕴含着淡淡的幽怨,给人的感觉就是“你来呀,快来呀,人家等得都着急了。”似的。

    张赫都不明白了,这小妞的眼睛到底是怎么长得,在这种时候居然还会有这种勾人的神采。

    干,还是不干,是个问题,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张赫纠结了。干吧,貌似真能干了,但干完之后到底会是个神马情况,就真不得而知了。是会整天面临苗疆无数草鬼婆的疯狂报复?有可能;还是这小妞从此以后就乖乖的做哥的女人?也有可能。但两厢比较,貌似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不干吧,架势都摆出来了,若是就这样弃械投降的话,这小妞估计就真要翻天了。

    男人可以因为爱去示弱,但男人绝不能因为害怕而示弱。

    阿朵的反应,让张赫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干也不是,不干也不是。于是,他只能保持着貌似快要高--潮时急速冲刺的暧昧造型,定定的趴在阿朵的娇躯上,跟她玩起了干瞪眼的游戏。

    这游戏,小时候经常玩。一二三,开始,谁先眨眼谁是小狗……

    男上女下,大眼瞪小眼。阿朵终于眨眼了,“你输了。”张赫终于找到话题了。

    “什么?”

    “你先眨眼呀。”

    “无聊。”阿朵根本就不给张赫下驴的台阶,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妹哟,你还犟上了不是?张赫恶狠狠的瞪了眼阿朵,凶狠的威胁道,“你信不信,我真把你那啥了?”

    “你不敢。”阿朵软硬不吃,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这是在bi我。”张赫咬牙切齿的道。

    “我没bi你,甚至,我都没有反抗,你想干什么都行,而且我还会配合你,但我敢为你殉葬,你敢为我陪葬吗?”

    阿朵平淡的话语,让张赫彻底无语了,但也成功激发了张赫的好胜心。尼玛,你不是不反抗吗?哥倒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做到无动于衷。

    尼玛,哥不是随便的人,但哥一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恶向胆边生的张赫豁出去了,再次堵上了阿朵很软有点凉,像吃薄荷糖似的酥唇。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张赫的预料。

    阿朵不仅不反抗,反而像热恋中的情侣一般,用火热灵动的香舌配合起了张赫的探索。

    尼玛,哥就不信了,你真敢陪哥玩野战。

    张赫也豁出去了。

    阿朵说到做到,不仅不反抗,还配合得十分到位。

    舌与舌的纠缠,舌尖与耳垂的厮磨,舌尖与玉脖的亲密接触,两人就像已经磨合了成百上千的老夫老妻一般,配合得天衣无缝。

    张赫亲吻耳垂时,阿朵会微微的偏过头,让张赫能毫不费力的含--住她那晶莹如玉的耳垂;张赫的舌尖在她脖子上游弋时,阿朵会极力的将头仰向后方,将她那天鹅一般白嫩的脖子,毫无保留的交给张赫。

    阿朵的反应彻底激发了张赫的好胜心。尼玛,哥就不信你真不害怕。

    张赫干脆放开了阿朵的双手,抓住了阿朵的针织衫,张赫装腔作势的将针织衫向上拉了一截,将阿朵洁白性感的肚皮露了出来。但让张赫彻底无语的是,阿朵居然直接坐起了身,将双臂抬起,“想脱就脱吧。”阿朵依旧满脸平静。

    尼玛,这个时候要是退缩的话,哥以后就得被这小妞死死吃住,永世不得翻身。

    你一个女人都不怕,哥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张赫猛地抓住阿朵潮湿的针织衫,瞬间将它从阿朵的头上拉了出去,顺手仍在了身旁的树枝上。

    若是之前张赫还心存顾虑的话,但随着针织衫的离身,张赫便再无顾虑了。

    阿朵的胸是那么大,那么美,身材又是那么的“s”,皮肤也是那么的白、嫩、滑。张赫的情--欲如熊熊烈火般沸腾起来,原本还存在的微微的凉意,也随着欲--火的升腾而彻底消失了。

    阿朵的小葡萄,是那么的嫩,粉粉的,小小的,让人欲罢不能。

    ……

    张赫将这段时间从花丛中学到的挑--逗技巧全都发挥到了极致,抚摸、亲吻、吸允,无一遗漏。小葡萄果然是阿朵这台音响的开关,随着张赫火热的侵袭,阿朵原本有些僵硬的娇躯也渐渐软化了。甚至,偶尔还会发出几声完全出自本能的嘤*咛。

    张赫的手停在了阿朵的裤腰上,但也只停留了片刻,张赫便毫不犹豫的将她宽松的卫裤给脱了下来。

    印着可爱麦兜图案的内裤潮潮的,但花朵前方的那一块却显得格外的潮湿,张赫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滑滑的,很有手感。

    由此可见,哥的挑逗还是激发了这个小妞最原始的生理本能。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再退后,简直就不是男人。

    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抵说的就是现在的自己吧。明知脱掉内裤后便会凶险不定,但却又没有退路,或者说不愿意就此退却的张赫,终于又有所行动了。

    张赫的右手抓住了阿朵内裤上的松紧带。

    “张赫,你可想好了,脱下内裤,你就得为我殉葬。”阿朵终于又开口了。

    尼玛,你不说话会死呀?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在xxoo前一旦情绪败坏的话,会阳痿早泄的吗?你这让哥还怎么风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被你这一说,哥就再也也找不到丝毫风流去死的感觉了。

    罢罢罢,还是下次再次吧。张赫不禁有些犹豫了,尼玛哟,为了和女人斗气,闹得整天被人追杀,到底值不值呀?

    “张赫,你想好了没有?”

    阿朵的一再刺激,或者说威胁,彻底点燃了张赫的血性。

    尼玛,推到再说!

    张赫毫不犹豫一把拉下了阿朵的内裤。

    一朵娇艳的玫瑰,在斜阳中露出了唯美的笑脸。

    望着阿朵布满了爱---液的花朵,张赫顿时就双目发直了。

    尼玛,这是你bi哥脱衣服的,张赫恨恨的想道,且随即解开了上衣扣子。

    张赫其实还是想吓吓这小妞,奈何,阿朵却依旧不为所动,一眼不眨的盯着张赫,而且还满脸都是挑衅之色。

    尼玛,这是你bi哥脱裤子的!

    知道今天一旦示弱,将来势必会更加难过的张赫,狠狠的咬了咬牙,随即便恶狠狠的解开了皮带。

    奈何,这小妞依旧不为所动,而且还对张赫的装腔作势充满了不屑之意。

    我日,这是你哥的!

    恶狠狠的爆了句粗口后,张赫便猛地拉下了裤子,露出了自己的小三角裤,和松软三角裤上顶起的巨型帐篷。

第二百一十七章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男人

    纵使张赫已使出了终极杀招,但阿朵却依旧不为所动,仍旧满脸挑衅的望着核武器都马上就要亮相的张赫。

    尼玛,拼了!张赫咬了咬牙无声呢喃了句,随即便收敛起了心神,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阿朵那朵诱人的牡丹花上。

    一门心思全都集中到了阿朵诱人娇躯上的张赫,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知道牡丹花下死会死人,但却依旧有那么多男人愿意为这朵牡丹花去死了。

    因为这朵花实在太美了。

    粉嫩……,情--欲猛然如火山爆发般的张赫,本能的伸手抓向了仅剩的三角裤。

    然而,就在张赫准备和阿朵来个真正的坦诚相对之际,阿朵却猛地坐起了身,“张赫,我帮你脱。”阿朵一改之前的挑衅之态,转眼间变成了一个羞涩紧张的小媳妇。

    神马情况?

    阿朵眨眼间的突变,让张赫十分迷惑。难道好基--友说的话真是至理名言?

    就在张赫纳闷之际,阿朵却已用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轻轻拉下了张赫的三角裤,露出了他隐藏极深的核武器。

    核武器昂首挺胸,趾高气扬的瞄准了阿朵。

    “张赫,轻点,好吗?”阿朵主动抱住了张赫强有力的身躯,附在他耳畔温柔而紧张的说道。

    到底神马情况?张赫彻底懵了。但眼下却不是发蒙的时候。张赫将阿朵有些僵硬,有些冰凉的娇躯,轻柔的放在了林间的枯草地上。

    挺枪跃马,长驱直入。

    很滑很温柔,但阿朵依旧忍不住发出了声低声的呻*吟。

    居然还是处子?张赫又一次发蒙了。

    现代的大学生,只要谈过恋爱的,处子之身早在毕业前便早早的献给学长了。甚至,很女孩子在高中时便已将这层膜早早的交了出去。

    阿朵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张赫也赶紧停止了冲击,温柔的亲吻着阿朵的酥唇,帮她分散破处的痛苦和紧张。然而,让张赫意想不到的是,阿朵的眼角却悄然附上了两行热泪。

    这演的又是那一曲?张赫又发蒙的了。

    流泪了,欢笑了,在泪水和欢笑的交织中,阿朵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呼唤,充满了柔情,充满了蜜意的呼唤,“张赫。”阿朵呼唤着紧紧抱住了张赫背脊。

    神呐,这到底是神马情况?

    从开始到现在,这小妞先是冰冷,又是威胁,接着是主动,现在是又哭又笑,张赫感觉自己的脑筋有些不够用了。

    阿朵伏在张赫的耳旁,柔声道,“张赫,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男人。”

    虽然张赫很想开始上下运动,但心中有刺的话,会让这种快乐的运动变得不是那么的快乐,所以张赫决定先搞清楚情况在动,“阿朵,你这演的到底是哪一曲?”张赫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明宇是我的初恋,我很爱他,时至今日,我依旧会时不时想起他,但在面对危险时,他却弃我不顾,所以我发誓,一定要找一个敢为我去死的男人。”

    阿朵言简意赅的话,让张赫恍然大悟了。

    怪不得这小妞会一次次威胁自己,说只要自己脱下她的内裤,便得为她殉葬。

    感情是在考验哥,看哥敢不敢去赌。只是,哥是被你bi得骑虎难下,放手一搏而已,可不是真打算为你去死呀。

    看来这小妞又犯胸大无脑的错了。

    当然,张赫可不会愚蠢的实话实说,去和女人这种全凭感性做事的动物争论神马合不合道理,科不科学这类高深莫测的事。

    女人的心动,往往就在一瞬。虽然一见钟情说得有些玄乎了,但有一点确实真的,一个女人若是对一个男人第一印象十分良好的话,想拿下她就易如反掌。但反过来,若是她对你的第一印象特别差的话,纵使你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十之*在做自多情。

    阿朵对张赫,也是一瞬间怦然心动,就在他面对自己的死亡威胁时,居然敢伸手脱下自己内裤的那一瞬间。

    每个受个伤的女人心中都有一块坚冰。

    有的人,用一辈子去捂,都未必能融化那块坚冰;有的人则只需要一瞬间便能让那块坚冰彻底融化,化而成水,让这个女人的心再次充满柔情。

    当然,融化这块冰,最关键的就是要找到它的熔点。

    这还真是选好入口,顽石可破呀!

    哥怎么能这么幸运呢?

    张赫忍不住为自己的幸运而无声呐喊了一句。来一趟苗疆,虽然也出了不少力,但变成国之英雄确实是走了狗屎运,而现在更是在误打误撞中收服了苗疆蛊王的传人。

    你妹的,哥忽然感觉整个人都好起来了。

    ……

    推到处子,是每个华夏男人梦寐以求的事。

    阿朵虽然很强,甚至能完虐自己,但那层膜可没经过专业的锻炼。所以,她很痛,疼得张赫不得不将速度放的很慢很慢。

    经过漫长的磨合后,至少张赫觉得很漫长,阿朵终于适应了越来越轻微的疼痛,在疼痛与从未体验过的快乐中,陪张赫一起去云端漫步了。

    上上下下,下下上上,林间的春宫大戏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张赫方才在一阵难言的舒爽中飞上了云端。

    至于阿朵,则已在张赫暴风骤雨的冲刺中,软瘫在了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枯草上。

    最快征服女人的办法,果然是先推倒再说,望着怀着小鸟依人,宛如羞答答的玫瑰羞答答的开的阿朵,张赫忍不住在心里给曾经的好基--友点了好几百个赞。

    ……

    张赫本想和这给了他一个天大惊喜的小妞秉烛夜谈,但一想起那些还时时刻刻处在负心蛊威胁之中的村民,张赫便不得不暂时压下拥美而眠的打算。毕竟,ooxx这类惊天地泣鬼神的人生大事,以后还多的是机会,但村民的生命却只有一次机会。

    熊熊的篝火将两人的衣衫烤得七七八八了,望着篝火映照下阿朵娇媚的俏脸,张赫温柔的点了下她的酥唇,轻声说道,“阿朵,我们走吧,村民还在等着我回去救治呢。”

    “恩。”被张赫推倒,或者说她bi张赫将自己推倒后的阿朵,之前那种刚强和火爆都荡然无存了,现在的她就是一个乖巧的新婚小媳妇,“张赫,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为神马?”张赫好奇的问道。

    “我怕我会忍不住出手帮忙,到时候岂不是抢了你这个国之英雄的风头了,咯咯咯。”随着银铃般的娇笑,依旧没有胸衣束缚的大白兔又突突的晃动起来,让张赫忍不住升起淡淡的冲动。

    不得不说,阿朵确实是一个资本雄厚得让人甘愿死于她那朵牡丹花下的美人,要胸有胸,要臀有臀,要腿有腿,而且长得又跟一朵花似的。不像那些贝多芬,远看玫瑰花,近看牛屎粑;乍看十七八,细看赛老妈。

    张赫忍不住将右手探进了阿朵的衣领,感受起她绝世胸器上的软弹嫩滑,“没事,一起去吧。再说了,这功劳本来就该你们所有。”对自己的女人,张赫向来都不吝啬。

    “不了,我不需要名。”阿朵像只乖巧的波斯猫一般蜷缩在张赫的怀中,柔柔的说道,“你是医生,这份功劳对你有帮助。”

    女人和自己的女人,果然差别很大。

    张赫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好基--友的一句至理名言:要想女人对你好,就得先推倒;要想女人为你忧,就得先到手。这货果真不愧他自封的外号——花丛小泥鳅。也不知道这货大学时到底祸害了多少学妹。

    张赫的嘴角忍不住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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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医生介绍:
张赫,一个临床医学的大专毕业生,毕业即失业。 三天后,落魄还乡的他,带着爷爷珍藏了二十多年的风干馒头,再回江陵。原本以为,这只不过是老人迷信导致的玩笑而已。却不曾想,他的人生,从此变得与众不同。 有人说:存在即是合理;有人说:师夷长技以制夷。 当一个身怀中医绝技,又不像老古董那般固步自封,懂得取长补短的医学妖孽出现时,沉睡多年的中医,将会焕发出怎样的青春?被人遗落的中医,将会演绎出什么样的惊人风暴?神级医生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神级医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神级医生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