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地狱和人间,来只有一步之遥
张赫的煎熬,从夕阳的大半个笑脸被群山遮挡便正式开始了。蚊灾蚂蟥,从林中光线变得昏黄开始,便已泛滥开来。
用当下比较时髦的话来说,这里是一块被上帝遗弃的地方。
因为这里不仅有让人几欲奔溃的蚂蟥蚊灾,在张赫搜索峡谷时,他还发现了体长大接近三十厘米的巨型蜈蚣,大小足有普通蝎子两倍的毒蝎,以及七八种不知道名字,但头部无一例外都是锐角三角形,或大或小的各种毒蛇。除此外,还有数不清的各种各样的爬虫。
虽然这个小峡谷有各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虫子,但和山坡上比起来,这里无疑还是天堂,因为这里没有一击致命的大型肉食动物,唯一出现过的,就是被张赫咬跑了的那条水蟒,不过也已两天没有露面了。
对于毒物,张赫多少还有点抵抗力,因为只要不再睡梦中死去,透骨七针,还是能保住他的小命的。
张赫重新搭建的小窝所在的地方,是一块光秃秃,平坦如大理石的山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选址,隔绝了很大一部分夜间出没,喜欢在阴暗潮湿的灌木丛和腐叶中觅食的毒虫。但这种隔绝却也不是绝对的隔离。
比如昨晚,张赫的小窝内便出现了毒蛇,而今天,他更是被有毒的蝎子狠狠的亲了一口。
透骨七针,让张赫又一次变得虚弱无比,但也再次给了他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睡觉时变得更加敏锐。
终于又熬过一夜了,张赫感觉自己又从地狱走了个来回。整个丛林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地狱,在地狱中度过的每一天,都是一场生死考验,也是一场让人心力憔悴的煎熬,这里的生存,远比电视放的那些荒求野生中的镜头来得凶险万倍。
不知不觉中,张赫已在这小峡谷中熬过了整整七天,虽然他变得越来越憔悴,但他的视觉、听觉、触觉、甚至嗅觉,都在以惊人的速度在提升。尤其是睡觉时,这几种感觉更是变得格外的灵敏。
张赫觉得自己快被*疯了,因为不管是清醒还是沉睡,他的耳中都会传出各种细微的响动,而且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便会猛然转醒。
盲人的听力远超常人;没有手的,便能用双脚代替手;没有脚的,双手会慢慢兼职脚的功能,这些发生在残疾人身上得例子,都在无声的说明人的潜能是无限的。而对于张赫来说,任何疏忽都是致命的,人在绝境时,潜能被激发的速度,绝对要远远超过残疾人缓慢了练习。
因为,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激发出意想不到的潜能,要么死。
张赫很疑惑,难道说,龙傲先生所说的第九感,指的就是这种远超常态的各种感觉吗?
张赫在丛林中度日如年,但江陵却发生了三件大事。
名媛国际的商业运作能力确实惊人,虽然张赫失踪了,但新回春堂却在何青的一力主持下,在名媛国际商业团队的大肆宣传中,正式开业了,开业典礼的隆重程度,丝毫不亚于任何一家省重点企业的开业典礼。
新回春堂爆棚了,就如一颗深水炸弹般,引爆了江陵沉睡的中医事业。
第二件事,是一件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
赫默旗下的再春堂,已归名媛国际了,但拍卖的经过,却让所有参与到拍卖中的商人都感到匪夷所思,不可思议。因为实际价值不过区区三千多万的再春堂,居然在名媛和秀媛的火拼中,被抬升到了一亿六千多万,并最终归属了赫默的老对手名媛国际所有。
而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名媛国际在拿到再春堂后,居然将它由医馆改造成了一个高档的名贵中药材销售中心。
虽然大家都知道名贵中药材的利润大得惊人,但毕竟市场有限,名媛国际仅凭销售名贵中药材,能支撑得住地处最繁华的商业区,面积足有三千多平方的再春堂高昂的房租吗?
第三件事,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闹得沸沸扬扬的江陵枪击案,终于成功告破了,凶手是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在他潜入京城,准备在华夏首都再次制造血案时,被“英勇”的华夏警方包围,并将他当场击毙,整个案件报道得人尽皆知。
有图有真相,让所有人都拍手称好,在网上不断的给“英勇”的某大队连连点赞。
当然,对于王净颜、顾八一、诸葛惜月这些知道真相的人来说,这漫天飞舞的新闻就只能当成一个笑话来读了。
虽然她们清楚的知道,张赫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但担心却是在所难免的。
只可惜,自从张赫走后,他的手机就没打通过。一开始,张赫身在无边无际,没有华夏移动,也没有华夏联通的原始森林中,自然没有信号,而遭遇水蟒的致命缠绕后,那坑爹的手机则直接变成了碎片。
为此,张赫还无限怀念起能敲核桃,砸板栗,甚至还能拿来垫桌子,堪称手机中耐打耐摔,任劳任怨的模范丈夫的诺基亚。
在名媛国际超强的商业运作团队的作用下,回春堂不仅内部管理得井井有条,生意也被他们弄得红红火火,若是张赫还在江陵的话,估计也会忍不住给这些商业精英点几个赞。除此外,新回春堂还来了个张赫意想不到的新员工,那就是家财万贯,是家中所有人眼中都是心肝宝贝的茜茜。
因为张赫神奇的救命针灸,和不可思议的去疤药膏的作用,茜茜这个单纯得每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的小萝莉,居然对中医充满了兴趣。于是乎,病一好她便急不可耐的冲入了回春堂,找张赫拜师学艺去了。
虽然她扑了个空,虽然大家都不认为这个太过活泼可爱的小萝莉不是块学医的料,但大家终究还是没能招架住这个如天使般可爱小萝莉的软磨硬泡。最后,何青不得不点头答应收下这个和自己孙女差不多大的小萝莉。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你还真别小看了这活泼好动的小萝莉,兴致盎然的她,记忆起枯燥的中医理论,熟悉起药材的速度,快得惊人,比王谦这几个熊孩子快多了。
小萝莉的出现,让和她差不多大的王谦等人看到了春天的希望,因此也格外关照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把爆胎的小萝莉。
江陵那边,回春堂形势一片大好,而处处都是致命危机的地狱中,张赫的情况也一天天好转。在时时刻刻都会忽然降临的生死危机的bi迫下,张赫的视觉、听觉、触觉、嗅觉都提升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
于今,哪怕是在最漆黑的夜幕下,张赫都能清晰的分辨出冒出地面的树根,看清细小的山石,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双目是不是也像夜幕下的狼群那般,闪烁着绿莹莹的渗人光芒。
他的听觉,已敏锐到能清晰的扑捉到身周两三米内,任何爬虫爬行的细微响动,只要有爬虫爬到自己休息的山石边缘,他便会从睡梦中转醒,然后立即钻出小窝,去灭了那胆敢冒犯自己的爬虫。
他的触觉,也变得格外的精准,被蚂蟥钻过屋顶树叶的声音惊醒后,他甚至连眼睛都不用睁,仅凭宛如绝世高手般听风辨器的绝招,便能准准的抓住钻进他小窝的蚂蟥,并顺手在小窝上拉开一个小洞,将它扔得远远的。不仅如此,凭借惊人的触觉能力,他还能瞬间补好小窝,且准确的抓住趁机溜进小窝,在小窝内兴奋的飞翔,吟唱着歌谣的蚊子,将它们全都捏死。
这种神速的进步,让张赫不受控制的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具有这些神奇的感觉,甚至比现在还要高明很多。只是,张赫实在捕捉不到,这种玄妙的似曾相识之感,到底从何而来。
随着张赫各种感觉的全面开发,二十多天后,这被上帝遗弃的地狱,终于渐渐变成了人间。
除了饮食上每天都只能吃到没有油盐味的烤鱼外,张赫倒是渐渐习惯了这片人间炼狱。
地狱和人间,原来只有一步之遥。
带着这种奇妙的感叹,张赫终于决定离开这片狭小的山谷,去无边无际的地狱中好好闯荡一番。
第一百五十九章 疯狂的女生物学家
张赫将手中的木棒磨成了尖锐的长矛,想了想,张赫又决定再打造五根相对短了一些的木矛,必要时,除了手持的那根长矛外,遇到致命危险之际,另外五根木矛,就直接当成标枪来使用。
而且,木矛也实在太脆弱了一些,多被几根,也好有备无患。
丛林内,蛙叫虫鸣,百鸟鸣唱,各种动物或低语或嘶吼,在目光无法穿透十米的丛林内,奏响起大自然天籁一般的交响曲。张赫的听觉,已变得极其明锐,凭借惊人的听觉,他能准确的判断出每一种声音传来的方向,十米之内的范围内,他的双耳甚至堪比雷达,能准确的判断出各种小动物隐匿的具体位置。
张赫的视力,也同样十分惊人,双目如电,能瞬间扫视到各种隐藏的小动物,对于蜈蚣蝎子毒蛇蚂蟥这类让人讨厌的东西,张赫从来就不会手下留情,非得将它们弄得粉身碎骨不可。
一草一木,都为张赫提供了有价值的线索。
此刻的张赫,如一个技巧高超的猎手。凭借惊人的目力,他能准确的捕捉到一切动物留下的痕迹,一串脚印、一堆粪便、一根折断的树枝,些须飘落的枝叶,都成了张赫不断改变行进路线的指示。
哪里有大型动物留下的新鲜足迹,哪里臭味特浓,明显是肉食动物留下的新鲜粪便,都不适合自己继续前进。
将五官发挥到了极致的张赫,一路有惊无险的向前挺进了好几公里,枯燥的赶路,让张赫渐渐变得疲惫起来。然而,就在张赫正准备找地方休息之际,一行人类留下的脚印,却让张赫瞬间变得兴致高昂起来。
尼玛,一个月了,哥终于又能见到同类了。
快被枯燥凶险的丛林生活给*疯的张赫,立即加快了脚步,小心翼翼,而又马不停蹄的顺着同类留下的脚印,快速追了上去。翻过一片并不算陡峭,但灌木却十分浓密,隐藏着无数毒虫的山坡后,张赫终于见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同类。
居然是个女人,还是个金发碧眼的女人。
张赫顿时兴奋了,在这片荒郊野地,能碰到一个攻击性不强的异性同类,真是苍天右眼呀!从山坡上望去,十多米开外,背影婀娜,满头金发的异域女性正拿着某种探测仪器,在山谷中的沼泽地内搜寻着什么。
女人身在一套浅绿色的宽松户外套装,下半身外套着一条防水的皮裤,背上背着一个大型双肩包,纵使如此,但她那比亚洲女人更为丰满圆润的翘臀,却依旧是弧度明显,让人忍不住会浮想联翩。
俗话说,牢中呆三年,老母猪都成西施了。虽然还未看到女性的脸,但近一个月连根人毛都没见到,更别说看到女人的张赫,不由自主的升起了某种特殊的*,这*让张赫很无语,尼玛,哥什么时候变成种马了?
身为医学专业人士的张赫,很快便找出了原因。
人在危险中时,雄性激素的分泌会远远超过常态,这也是为何战争年代,人都会变成禽兽的原因所在。因为在枪林弹雨中,人的精神都会高度紧张,荷尔蒙的分泌,也会达到一个惊人的地步,从而让人的各种本能都变得格外的强烈。除此外,谁也不知道自己能还能不能活到明天,于是乎,人就变成了禽兽,都会短暂的生命中尽情的放纵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纪律再严明的军队,都会或多或少发生强女干抢劫之类事了。当然,像岛国这种毫无人性的军队,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虽然人会被压力*成禽兽,但人始终还是人,和禽兽比起来,还是有差别的。
比如眼下的张赫,就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打算付诸行动,更没想过强女干这种禽兽之事。
张赫缓慢而小心的接近了肯定暗藏危险的沼泽,看样子,这女的肯定是什么野外考察的生物学家之类的人了。只是,这女的也实在太过疯狂了吧?居然敢一个人跑到这片地狱中来。当然,就人类疯狂的本性来说,欧美的那些疯子,却是比华夏人民疯狂得多。
别的不说,就单说野外考察这事,神马爬虫学家奥斯汀、欧文之类的疯子,就敢跑到各种荒郊野外去拍摄各种凶险的毒蛇。最后,奥古斯丁被眼镜蛇给咬死了,而欧文也好不到哪去,在拍摄一部水下纪录片的时候,被黄貂鱼的毒刺给刺到,不治身亡。
几乎所有的精彩荒野纪录片,都是出自这些疯子之手,张赫并不想贬低华夏的各种砖家,但不可否认,在华夏的学术界,确实缺少了这种疯子,也缺少这种疯子的精神。
对入这小娘们,张赫还是很佩服的。在华夏,别说女性,就连数不尽的男性砖家,也没人敢孤身深入这片地狱。君不见,在华夏媒体鼓吹的本土纪录片中,爬上一座小山去科考,去的人马都是少则七八人,多则十几号,甚至几十号人。
其实又何止生物学界,医学界又何尝不是如此,若是多一点这样的疯子,延续了千年的华夏中医,又怎么可能沦落到今天这种半死不活的境地呢?
就在张赫分心瞎想之际,女生物学界手中的探测器突然发出了一阵急促的滴滴声,看样子,她已经追踪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了。张赫很好奇,这家伙倒地在追踪什么,但就在张赫还才瞎猜时,一声惊恐的尖叫,却震响了丛林。
放眼望去,女生物学家已被什么动物拖倒在了水草丛生的沼泽中,眨眼间,一条粗如成年男子大腿的水蟒便露出了狰狞的身躯。
通体黄色的鳞甲上,点缀着黑褐色的斑点,这条水蟒与差点勒死张赫的那条水蟒是同一个品种。很显然,它是这片丛林土生土长的品种。
形势危急,张赫也顾不上沼泽中是否还潜伏着它的同类,他如离弦之箭般冲出,手中磨尖的木矛如雨点般疯狂的扎向了水蟒坚固的鳞甲。
一下、两下……张赫将木矛当成了银针,每一下都准确的扎在同一地点上,一连扎了七八下,木矛终于破开了水蟒坚固的鳞甲,深深刺入它结实的肌肉。剧烈的疼痛,让水蟒不得不迅速松开了已被勒得无法呼吸的女生物学家,粗壮的身躯猛然一扭,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浓密的水草从。
张赫一把抱起昏迷不醒的女生物学家,迅速离开了危险的沼泽。
一个单纯的昏迷,对张赫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中医上,一个人中穴就能搞定一切。
女生物学家悠悠转醒了,但出乎张赫预料的是,这小娘们压根就没出现自己想象中惊慌失措的表情,也没有出现电影上那种连连尖叫的恐慌,更“唰”的一声主动投怀送抱,寻求安慰的场景。
她快速坐起身,好奇的扫视了眼衣衫褴褛得跟乞丐差不多的张赫,很认真,很平静的说道,“thankyou。”
“no,thanks。”虽然英语不是很好,但迫于华夏的考试制度,张赫倒是多少还会点简单英语,不过因为太长时间没说了,语气倒是显得十分的僵硬,“doyouspeakchinese?”张赫试探着问道。
天下事,总有她的奇妙之处,张赫是真没想到,这女疯子居然真的还会汉语,“你好。”女疯子的语调也很僵硬,且好字还变成了第四声。
“谢谢你,救了我。”女疯子接着说道。
“不用谢。”张赫很庆幸,这几年华夏总算在世界上混出了点名堂。否则,这女疯子也不可能会汉语了,“你一个人来这里干什么?”张赫用很简单的汉语问道。
“我叫珍弗妮。安德鲁。”女疯子认真回答道。
张赫顿时无语了,原来这女疯子的汉语水平,跟自己的英语水平果真有得一拼,都是半油篓子,瞎晃荡。“我的意思是,whatareyoudoing?”张赫洋枪夹土炮的问道。
“哦,我来抓蛇。”珍弗妮强调道,“抓大蛇。”
抓蛇?不对吧,你应该是来观察蛇的吧?观察用英语怎么讲来着?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观察、拍摄这两个词用英语怎么说的张赫,只好转移了话题,“就你一个人来的吗?justyou?”
“是的。”珍弗妮用右手指了指自己,认真说道,“我一个。”
尼玛,果真是个女疯子。
虽然两人都是洋枪加土炮,两人的外语也都是狗臭屁,但已经一个月没跟人说过话的张赫,还是感到格外的亲切。不知是因为张赫救了她一命,还是因为这女疯子也独自一人在这片地狱中呆了十三天的缘故,两人聊起来倒是十分投机。
直到珍弗妮洗净脸上的淤泥,露出与东方女性完全不同,但却同样美的让人不忍眨眼的娇颜是,张赫方才陷入呆滞,忘记了说话。
第一百六十章 鸳鸯浴,哥喜欢
珍弗妮让张赫看到了一种另类的美。
虽然在电视上,他也看到过无数的西方美女,好莱坞大明星、名模、各种宝贝等等,且在网络更是看过不少各种欧美名模们让人血脉喷张的写真,但虚幻的美和真实的美比起来,可谓是不堪一击。
至少在张赫的眼中,眼前的珍弗妮就要远比神马艾米莉亚?克拉克、爱丽森?布里、艾米?亚当斯更具女神范。
白皙的皮肤,光滑的额头;两只玻璃珠似的大眼睛,是那么的明亮,如苍山顶上的星辰,又像娇嫩的矢车菊,眼膜如天空一般,湛蓝清澈,眼神也与亚洲女性的矜持完全不同,闪烁热情温暖的光芒。
笔直高挺的鼻梁,将她与亚洲女性不同的美,展现的淋漓尽致;性感的嘴唇,勾勒出一弯动人的弧度。
被水浸透的户外服紧贴在在她完美的身材上,让两座山峰显得格外的挺拔,丰满的程度,远远超出了张赫的预料。
不同人种,不同的美;对于张赫这个见惯了亚洲美女的雄性来说,这种另类的美,就像神秘的处女地一般,充满了诱惑。
其实又何止是张赫,对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异域风情的美女都比身边的美人更具诱惑力。
距离产生美,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虽然近年来华夏和外界的交流不断增加,但认真算起来,华夏泱泱十三亿人,真的和欧美美女有过交往,或者说,和这种热情开放的人种ooxx过的男人,又有多少?总体来说,百分之九十几的男人,还是因为各种条件的限制,只品尝到本土特有的风味。
至少,张赫就没品尝过洋妞的味道。因为没尝过,所以更想试试。
没吃过的美味,总能让人幻想无限,不是?
和王净颜她们完全不同,张赫一眼不眨的注视,并没让珍弗妮羞涩,她反而大大方方的挺起了胸,如专业模特接受观众的审视一般,脸上浮上了自信满满的笑容。
尼玛,果然够热情。
张赫忍不住用双手悄悄比划了一下珍弗妮双峰的尺寸,多少罩杯,张赫是真不知道,但他清楚的测量出,若是脱掉衣服的话,自己一只手肯定抓不下任何一座山峰的一半。甚至,两只手一起上,也未必能将一座山峰完全握在手中。
从林间投下来的星星点点阳光,投在她柔美的脸颊上,给她添上了几许神女的飘逸,一头金黄色的长发,松散的披在肩上,带着小孩子一样的sao乱和柔美,卷曲的缠绕着她性感妖娆的脖子,黄金般的色彩,翻着朵朵小麦色浪花。
张赫很想尝尝西餐的味道,但想了想,最终还是压下了冲动,人家热情大方,不扭扭捏捏,但却也不代表她想立刻和你滚床去呀?再说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与乞丐还真他妈没什么两样。
就算真要有所行动,也要梳洗干净,将魅力全都展示出来再说。
手上没有一件称手家伙的张赫,不由自主的想起珍弗妮的驻地,当然也带着部分不健康的想法。
毕竟在这危险四伏的丛林翻滚起来,还是很危险的。万一在你正在兴头上,忘了防备时,从暗处跳出一条毒蛇神马的,将你往返运动的宝贝当成了蠕动的虫子,给狠狠亲上一口,那你就连哭都没地处哭去了。
“珍弗妮,wheredoyoulive?”
“那里。”珍弗妮指了指沼泽对面的山岗。
张赫突然发现自己挺幽默的。尼玛,人家小妞的汉语虽然发音有点不准,但词句还是很清楚的嘛,哥还拽什么鸟语?这不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吗?“珍弗妮,要不我们先回营地吧?”张赫用很慢的语速,字句清楚的问道。
“好的。”
……
张赫虽然不喜欢装什么绅士,但作为一个男人,在爬山时,还是很有必要帮女人背一下包包的。更何况,珍弗妮的双肩包又还那么大。
在珍弗妮的带领下,两人小心翼翼的翻过了灌木丛生的山岗。
珍弗妮的营地,设在一个开阔的峡谷内。张赫还是很佩服这个小妞的,虽然这小妞找的扎营地确实很不错,但却并不代表着没有任何危险。
一个女人,独自在这种荒无人烟之地,本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更何况,这片荒无人烟之地,还是被上帝遗弃的地狱。
开阔的峡谷,没有多少树木,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草地的中央,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缓缓淌过,水不深,最多能没过膝盖,一眼见底。
一回营地,珍弗妮便钻进了搭建在营地中央的帐篷。
帐篷虽然不大,但睡两个人应该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就在张赫胡思乱想之际,珍弗妮居然大大方方的穿着一套白底小黄花的比基尼出现在了张赫的面前。
张赫没有去过珍弗妮的家乡迈阿密,但在电视上倒是见过不少迈阿密海滩的比基尼美女。张赫实在想不明白,难道这小妞就真的不怕哥兽性大发,将她强女干了吗?在这深山老林,居然敢穿成这样?
胡思乱想中,张赫的双目不受控制的被珍弗妮确实能堪称波霸的*给吸住了。
山岚高耸,随着珍弗妮悠闲的步伐,仿佛受到十级地震冲击一般,荡漾起一阵阵跳跃般的颤动。除此外,她的那平坦的小腹,曲线玲珑的小蛮腰,还有那洁白修长,能清晰看见皮下淡绿色血管的修长*,无一不是在挑战张赫的忍耐极限。
而最最关键的是,这比基尼不仅布料极为节俭,而且还很紧,紧得诱人的“v“型还是那么的明显。甚至,还能隐隐约约的看见几许金黄色的芳草。
望着张赫目不转睛的样子,珍弗妮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反而冲张赫露出了灿烂的微笑。一笑花开,春意盎然,“张,我这样子好看吗?”珍弗妮大大方方的问道。
“好看,非常好看。”张赫毫不犹豫,真心诚意的竖起了大拇指。
“谢谢你的夸奖,张,我要去洗澡了,你去不去?”
珍弗妮热情洋溢的询问,让张赫瞬间兽血沸腾起来,“鸳鸯浴,哥喜欢。”无声呢喃了句的张赫赶紧点头,回应起珍弗妮主动的邀请。
张赫大步走向了满脸笑容的珍弗妮,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丫丫的,看来那个玩笑果然是真的呀!”大步而行中,张赫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关于中外性观念之差的玩笑,忍不住无声感叹了句。
话说一个华夏帅锅和一个美国帅锅吵架了,华夏帅锅气不过,就用英语骂了一句:我日你妈哟。若在华夏,这句话难说会导致两人拳头相见。因为在华夏,侮辱别人的母亲,是许多人最不能容忍的脏话,但这美国帅锅却在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华夏帅锅后,认真说道:我妈真幸运。
在华夏,一般只有男人才这么想,认为嘿咻到一个美女是自己运气;可在大洋彼岸的美国,人家小妞却也是这么想的,觉得反嘿咻一个帅锅,也是她们的运气。
果真是国度不同,桃花各异呀!张赫忍不住张赫自认为自己还是很帅的,所以他决定赶紧去洗洗,让这美国小妞幸运一番,“李,这个给你,那里也有一个水潭,我用探测仪检查过了,没有危险。”就在张赫无限yy之际,珍弗妮却已顺手将手中的香皂一掰为二,并顺手将一半递给了张赫,指了指河流的转弯处。
尼玛,哥又被电视骗了!
想起迈阿密海滩上男女混泳的画面,张赫只能在无声的感叹中接过香皂,大步走向了河流的拐弯处。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中医威武,哥爱中医
清澈见底的小水潭,凉爽的水流让很衣衫早被汗水浸透,身上都有些酸臭的张赫舒服的想呻**吟,水很凉,但却冲不走张赫的满腔火热。
美味的西餐,诱人的西餐,就在离自己不到二十米的另一个水潭中,而且两人间隔着的也不过是一片草丛而已,站起身,便能清楚的看见珍弗妮露在草丛外的金黄色头发,听觉敏感到了一个惊人程度的张赫,还能清楚的听见珍弗妮往自己身上泼水的声音。
偷窥是不道德的,但张赫真忍不住想要去偷窥一番。张赫终于忍住了诱惑,认真搓洗起身上酸臭的汗渍。
没多久,张赫便将自己洗得香喷喷,自认为可以滚床单了。然而,就在他刚刚穿好内裤之际,一声惊恐的尖叫,却从珍弗妮所在的方向清晰传来,“helpme。”
神马情况?难道这天下还有女疯子怕的爬虫?张赫大吃一惊,也顾不上穿破破烂烂的西裤,便如离弦之箭般射向了珍弗妮所在的方向。
入眼而来的场景,让张赫不受控制的一阵大骇,一丝不挂的珍弗妮正被自己从未见过的一种生物缠住了双脚,正使劲往水潭下的泥沙中拉扯。
珍弗妮如受惊的野兔,胡乱挣扎着,使劲想要爬回岸边,但双脚被完全缠死的珍弗妮,却在一点点陷入泥沙。
尼玛,这是神马狗屁东西?
望着如一条巨大的蛔虫,全身乳白,粗如拇指,已经在珍弗妮的双腿上缠绕了好几十圈,不知道到底有多长,但已几乎缠满了珍弗妮双腿的恶心爬虫,张赫顿时便冒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helpme。”珍弗妮哀求般的尖叫再次传来。
满脸绝望的珍弗妮,让张赫也不敢再犹豫了。
尼玛,拼了。
张赫立即纵身跃入了水潭,一把抓住了从泥中伸出的恶心爬虫,玩命的往外拽。
爬虫浑身都是粘液,比泥鳅还滑。而最关键的是,它身上那恶心的粘液,还让张赫的双手火烧火燎的痛。
这粘液要么有剧毒,要么就是强酸性的液体,具有极强的腐蚀性。
双手疼痛难忍,张赫也被*急了,“我日你姥姥,给老子滚出来。”张赫狂吼着,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发疯似的拉扯起恶心的爬虫。
爬虫可能是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没有张赫和珍弗妮合力大,终于迅速松开了珍弗妮的双腿,哧溜一下,从张赫的手中滑脱,瞬间没入了泥沙,彻底失去了踪影。
终于脱困的珍弗妮,手脚并用,慌乱的爬上了岸,但她那洁白的双腿,却已红肿得不成样子。张赫的双手,同样也是红肿的极为严重,但皮肤却并未出现任何的破损。
由此可见,粘液并没有腐蚀性,而是有极强的毒性,而且是能直接渗透进皮肤的超强毒性。
剧烈的疼痛,让张赫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有些颤抖,再看珍弗妮,情况更加不妙,她已经出现了严重的呕吐现象,看来这怪物的毒性已通过她大腿上白嫩的皮肤渗入了血液,开始侵害内脏了。“这下麻烦了。”望着自己红肿得捻针都有些困难的双手,张赫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苦笑。
尼玛,只能拼了。张赫飞奔而去,从西裤兜里掏出了银针,又飞奔而来,“珍弗妮,放松,我给你解毒。”也不管珍弗妮有没有听懂,张赫立即打开了小铁盒,用红肿的手指,死死捻住了银针。
透骨七针!
有双峰之间的穴位,有隐秘的会阴穴。
虽然珍弗妮双峰傲人,会阴穴处,更是有盛开的玫瑰和金黄色的诱人草丛,但此时的张赫,却已根本无心研究这些了,因为救治完情况严重的珍弗妮,他还得抓紧时间自救,稍有延误的话,自己一旦出现意识问题,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张赫猛地扒开了珍弗妮的双腿,将银针准准的插入了处在玫瑰和菊花之间的会阴穴。
这怪物的毒性之强,是张赫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就在救治珍弗妮的短短几分钟内,张赫自己也开始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而且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快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让他不受控制的出现了严重的心颤症状。
好在珍弗妮似乎真的听懂了张赫的话,在张赫治疗时极为配合,没有浪费一秒宝贵的时间,银针刚从珍弗妮的穴位中拔出,张赫便立即在自己的身上施展起了透骨七针。
超强的毒性,对于张赫来说,每一秒都是宝贵的救命机会。
珍弗妮很快便开始了疯狂的排泄,大小便失禁,口水淌过不停,白嫩的肌肤上,也很快便布满了盐霜;张赫的情况,跟这倒霉的小妞如出一辙。
疯狂的排泄,让毒性还没完全发挥作用,便彻底排出了体外。但这毒性之猛烈,却是达到了让张赫心惊胆战的地步,因为从汗液中排出的毒液,居然又顺着皮肤再次进入了体内,让两人全身的皮肤都变得红肿起来。
“珍弗妮,去水中。”发现不对的张赫,狂吼着撑起了身子,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冲向了远离隐藏着恐怖爬虫的上方溪流。
珍弗妮倒是极为机智,虽然依旧有些惊恐,但倒也没有方寸大乱,随即跟上了张赫的步伐,连滚带爬的冲入了清凉的溪流。
潺潺的溪流,冲走了两人失禁的大小便,也冲走了两人身上的汗液和不受控制溢出的口水,两人顺着溪流,不断往上游而去,以免清洗身躯时被溪流稀释的毒液再次进入体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透骨七针恐怖排泄能力的作用下,两人体内的毒液终于彻底排干净了,但上吐下泻,口水横流,汗如雨下,整整持续了一个来小时的两人,却也都彻底虚脱了,两人疲惫无力的钻出了溪流。
“张,你的医术真神奇。”珍弗妮心有余悸,虚弱的赞扬道。
美人在前,而且还是一丝不挂的异域美人,张赫的目光毫不掩饰的从珍弗妮傲人的双峰上掠过,最后停在了她最唯美的玫瑰,和金黄色卷曲的草丛上。
不知是因为两次救命之恩,让这小妞决定以身相许的缘故;还是洗完澡后,张赫却是很帅,让她觉得自己很幸运的缘故。珍弗妮也丝毫不避讳张赫火热的,充满了*的眼光,也毫不避讳张赫不需要力气便本能般昂首而起的宝贝。
珍弗妮挺了挺真的需要张赫双手才能握住的巨型*,又看了看张赫充满*的小兄弟,虚弱的说道,“张,我真没力气做**爱了。”
珍弗妮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话语,让张赫忍不住都有些无语了。
尼玛,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哥还能咋样?张赫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一柱擎天,正抬着头,对珍弗妮表示严重不满的小兄弟。没曾想,随着自己的目光,珍弗妮却直勾勾的盯住了张赫的小兄弟,让他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尴尬。
“张,我想和你做**爱应该会很舒服的,只是我真没力气了。”珍弗妮略带遗憾的说道。
我草,人家一个女人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哥要是在不主动出击的话,那还算是个男人吗?主意打定,张赫便认真说道,“珍弗妮,我可以让你马上就有力气,你要不要试试?”
“那好吧。”珍弗妮终于露出了几许羞涩的表情,“我相信你。”
中医威武,哥爱中医!一时间,张赫兴奋的恨不得跳起来了。
……
帐篷内,再次将自己洗的香喷喷的珍弗妮,依旧一丝不挂,大大方方的躺在了张赫面前。
第一百六十二章 激情如火的珍弗妮
随着先天真气源源不断的涌入可以帮助缓解疲劳,恢复体力的百会、太阳、颈百劳、内观和腰眼这几大穴位,疲惫无力的珍弗妮,渐渐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张,你的医术真实太神奇了,用医学知识,这个该怎么解释?”
中医的神奇,不是习惯于用现代科学来解释一切的珍弗妮所能理解的,张赫也不知道如何用英文翻译什么穴位针灸经络之类的中医专业术语。于是,也干脆不解释,“珍弗妮,我用的是华夏中医,这个用你们美国的科学知识是没办法解释的,只有我们华夏中医才能真正弄懂。”
张赫远远低估了美国疯子对学术的好奇程度,也远远低估了炎黄神针对珍弗妮的吸引力,“张,我想学中医。”珍弗妮表情极其认真,眼巴巴的盯着张赫。
这也行?哥是打算将中医到全世界,可问题是,你的汉语是半油篓子,我的英语同样也是七窍通了六窍,实际上还是一窍不通呀!我拿什么给你将讲解中医理论知识,你又拿什么来理解连许多华夏人都觉得拗口的中医术语?
望着张赫为难的样子,珍弗妮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浮上淡淡的失望之色,但很快却又变成了极为严肃的神色,“张,学术是没有国界的,闭关锁国只会导致落后。”
我去,这小妞居然连闭关锁国都搬出来了。不过虽然这小妞的表达虽然有些词不达意,但她说的却是十分有理。华夏中医之所以没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却是也跟华夏的传统习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比如: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比如:各大医学流派间的门户之见。
正因为如此,大家都保留着自己压箱底的绝技,导致中医各自为战,进展缓慢。甚至,因为部分关键人物的意外身故,而导致了某些中医绝技彻底失传。
但仅仅发展了百余年的西医,却完全不同。
从西医诞生开始,所有医疗界的人,都在全心全力将它开来,一个个有所作为的西医名家,都在不遗余力的著书立说,将自己独到的东西,将自己毕生所得,毫不保留的公之于世。
两相对比,为何西医能野火燎原,快速蔓延开来,也就不难理解了。当然,西医的流行,也还和现代人快节奏的生活方式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毕竟,中医重在调养,重在从根本上解决人的体质问题,这种理念,无疑也很不符合现代人的生活方式。
但中医也不是不可以快,只是很多独到的秘方,都被华夏中医界的老爷子们门户观念所阻,只在极少数门户子弟中传播开来。于是,久而久之,中医便开始两极分化了。
时至今日,在中医界内,富者,日进斗金;穷者,连温饱都成问题。
张赫无奈的摇了摇头,紧盯着珍弗妮闪烁着严肃光芒的大眼睛,认真说道,“珍弗妮,不是我不愿意教你。只是,华夏中医的语言很深奥,需要你有很好的汉语功底,或者我有很好的英语功底才行。”为了避免珍弗妮误会,张赫便随意举了几个中医中常见的专业术语。
子盗母气、阴中之阴、阴中之阳、阴阳自和、阴阳胜复、阴阳离决……等等,珍弗妮倒是听的兴致勃勃,但直到张赫解释得口水都干了,她也没弄懂华夏专属的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
什么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在根本就没听过阴阳五行之说的美国人看来,完全就不符合她们那套数据化的科学道理的。
金生水,金融化能变成水,这很好懂,可一到珍弗妮这里,冰融化了也是水,气体在一定的压力条件下,也是水。比如液化气,氧气瓶神马的。
在珍弗妮按西方人的思维,天马行空的想象下,张赫都快凌乱了。
比如木生火,在珍弗妮的观念中,任何东西只要达到了燃点,就都能生火,为嘛中医就非得是木才能生火呢?
中西方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注定很难一下子就交融在一块,这也让张赫深深明白,要想将华夏中医到全世界,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容易。
因为彼此语言的限制,张赫真没法跟珍弗妮解释清楚中医穴位的事,也说不清针灸为什么会这么神奇的事。张赫也干脆不解释了,直接捧住了珍弗妮弥漫着异域风情之美的俏脸,将因为说话太多而口干舌燥的嘴堵了上去。
对于性,性格上弥漫着迈阿密海滩热情的珍弗妮,倒是一点都不羞涩,张赫刚刚吻住她的嘴唇,她便立即热情似火的回应起了张赫的*。
珍弗妮毫不掩饰自己的*,用激情如火的嘤--咛,配合着张赫的侵袭。
舌尖拂过珍弗妮晶莹剔透的耳垂,滑过她白皙如玉的脖子,最后落在了甜美诱人的草莓上,*嫩白,弹性惊人,尺度的大小,果真如张赫所比划的那般,需要用两只手方能基本捧住大山的底座和山腰。
一只手,最多能抓住三分之一而已。
张赫贪婪的品尝着草莓,忘我的感受着细滑的手感,纵情的享受着让人沉迷的惊人弹性。
最后,张赫的右手落在了珍弗妮的两腿之间。
很滑,确实很滑!
……
金黄色的草丛,粉色的玫瑰,成为了张赫沉醉的深渊。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处于危机四伏的高压状态下的张赫,荷尔蒙的分泌早已堆积到了一个惊人地步,他如火山爆发;同样经历了高压考验的珍弗妮,也如汹涌海啸,席卷而来。
这是一场激情与激情的碰撞,这是一场放肆与放肆的火并,两人全都沉入了深渊。除了品尝到了味道迥异的西餐外,张赫还得到了额外的奖励。
珍弗妮的口技,非同一般。
……
到目前为止,前二十三年,张赫一共就与两个女人滚过床单。
一个是诸葛惜月,那场意外的车震。那次,张赫还是初哥,不仅经验不足,而且还很紧张,根本就没好好品尝到过中滋味。
第二个是雷婉玉的贴身女仆,岛国的昭和幸子,虽然昭和幸子的床上功夫也十分了得,但因为那时身在雷家,两人多少有些偷偷摸摸的味道,虽然偷的感觉很刺激,但就因为是偷,张赫那没真正彻底放开。
这次就不一样了,身在无人的荒野,随便你怎么疯狂,都不会干涉到旁人。除此外,珍弗妮又是一个激情似火的迈阿密辣妹,只要你能想到的,她都乐意陪你疯狂。
张赫绞尽脑汁,将自己从a-v片上学到的东西,全都付诸了实战;珍弗妮也不甘示弱,将自己的火热发挥到了极致,她会的,都让张赫尽情体验了一番。
神马老树盘根,神马观音坐莲,神马老汉推车,统统都不在话下。
*散尽,山风又起,因为诸葛雄风那沉睡的小弟弟又被珍弗妮像叼雪茄一样叼在了她那温暖的嘴中。
……
不可否认,来此大洋彼岸迈阿密海滩的妹子,确实是一个能让人不断升起浓浓*的绝佳床伴。
……
五次*,都彻底没力的两人方才合抱而眠。
从未有过这种舒畅之感的张赫,终于明白了,为何现在的男男女女都如此钟爱一夜--情了。
处子固然可贵,但处子的初夜,因为破瓜之痛,让你无法尽兴;但*就不一样了,她能陪你尽情疯狂,让你彻底尽兴。而最关键的是,,没有任何责任可言,大家的目的都只是单纯的一夕狂欢。
张赫不是种马,但张赫也是人,是人就会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虽然张赫并没想过要去刻意追寻,但这次意外偶遇的、彻彻底底的、无所顾忌的,这种放肆,这种放松,却是让他回味无穷,至少对于张赫来说,这一夜是他最尽兴的一夜。
疲惫不堪的珍弗妮很快便陷入了香甜的睡眠,张赫依旧保持着他该有的警惕,但这一晚,确实是张赫这段时间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不为别的,就为珍弗妮安置在草定中央,能挡风遮雨,防住一切爬虫的帐篷。
朝阳升起,勤奋的鸟儿用它热情的鸣叫,唤醒了沉睡的张赫。
第一百六十三章 捕杀恐怖毒虫
北海有鱼,其名为鲲;天之尽头,有虫曰绦……
经过半天的苦思冥想,翻遍了脑海的每个角落,张赫终于从《炎黄医经》中找到了有关那恐怖毒虫绦的记载。
绦,与鲲鹏是同一时期的上古神物。只不过,鲲鹏因为体积庞大,不管是北海中的大鱼,还是化而为鸟,都是惊天动地,威势惊人的存在,想不引起人的注意都难。
再加上庄子那篇人尽皆知的《逍遥游》,鲲鹏之名,天下皆知。
但与鲲鹏同一时期出现的绦,可就没这么出名了。因为绦是黑暗生物,已偷袭和剧毒而闻名,而且地处天之尽头。当然,张赫也不知道《炎黄医经》中所说的天之尽头到底是什么地方,反正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按《炎黄医经》的记载,远古时期的绦,都大得惊人,能缠绕住当时最大的木船,将其生生拉入深水之中,导致船毁人亡。只不过,绦的生活习性与蟒蛇有些相似,吃饱一次就几个月,甚至一两年都不会露面,再加上绦之威,无能逃出它致命的缠绕和剧毒。因此,在普通的典籍中,根本就找不到有关绦的记载,因为见过它的人都死绝了。
虽然珍弗妮碰到的恐怖毒虫和绦却是极为相似,但张赫依旧很怀疑,这玩意儿倒地是不是绦。它的个头实在太小了,绦能缠绕满整条木船,虽然那时候的大船跟现在的超大海轮没法比,但在那个时候便能跑到天至尽头的木船,也绝对小不到哪去。
就算是幼崽,也不至于这么小吧?刚出生的大象,怎么地也比成年兔子大呀?
除此外,按《炎黄医经》的记载,绦生活的环境都是大江大河,可眼下的这袖珍玩意儿,所处之地不过一条狭窄的溪流罢了。
虽然是迷你版,但相似的形态特征,相似的超强腐蚀性剧毒,就连连珍弗妮这种知识渊博的生物学家都不知道的奇异物种,却又让张赫不得不怀疑,这和绦比起来,连侏儒都算不上,但实际却有可能是原本应该大得吓人的恐怖虫子,绦。
只不过,眼前的这条,是一条“吸过毒”的萎缩版本的绦罢了。
绦,毒性惊人,但药用价值却更为惊人。
通过妥善之法处理掉绦的毒性后,这玩意儿,简直堪比传说中的中华神药“板蓝根”,无所不能,包治百病。且与不同的药物配比,能有不同的神奇效果。
绦入药的神奇,让张赫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虽然绦并非全身都能入药,仅仅只是它的皮肤和内脏能作为神药,但为了自己的医道生涯,张赫还是决定冒险一试,尝试抓捕尚未露出全部真容,不知道到底隐藏了多大部分身躯的绦。打定主意,张赫顿时压下了摇醒珍弗妮,来场运动,醒醒瞌睡的想法。
但随着目光在珍弗妮仅挂一条内裤的娇躯上游走,张赫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尤其是那早已雄起,坐等钻山洞的小兄弟,更是不断发出强烈的催促信号。
张赫忍不住伸出手去,好好丈量了一下珍弗妮让人无数女人感到自卑的*。
果真是双手都捧不住呀!感叹中,张赫忍不住细致的感受起山峰上细滑如绸缎的手感,偶尔捏捏,感受一下惊人的弹性。没多久,张赫熟能生巧的手指,已在珍弗妮的草莓上缓缓蠕动起来。
然而,和昨晚的火热不同,疲惫不堪,睡眠严重不足的珍弗妮,不仅没给张赫想要的回应,反而近乎本能的伸出手来,推开了张赫的双手。
靠,是谁说女人比男人强的?
望着被自己昨晚折腾得沉睡不醒的珍弗妮,还一心想着捕捉绦的张赫,恋恋不舍的收回了双手,但却恶作剧般将珍弗妮弹性极佳的内裤拉到了大腿以下,满脸玩味的欣赏起色泽与华夏美女完全不同的玫瑰。
果然是花开百朵,美感各有不同。感觉自己的*正在快速升腾的张赫,缓缓给依旧睡得正香,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察觉的珍弗妮穿好了内裤,让那朵美艳的玫瑰,继续在他看不见的隐秘处绽放着诱人的笑脸。
张赫又感受了一下珍弗妮山峰上的细滑和弹性后,便随手抓起了珍弗妮放在床边,貌似防身武器的工兵铲,大步走出了帐篷。
绦,辰最弱,酉最强。
也就是说,这个时间是绦最弱的时间,也是它沉睡的时间,而昨晚珍弗妮遇袭的时间,则是它最强盛的时间,活力最足的时间。
最强时,它的力量也不过如此;最弱时,他岂是哥的对手?
迎着朝阳,张赫大步走向了绦隐藏的水潭。虽然理论上绦此时应该睡的正香,但张赫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开玩笑。
谁知道这不知吸收了多少地球上已无处不在的毒水和毒气的绦,除了体积变成了吸过毒的袖珍版本外,还有没患上神马失眠多梦,或者梦游症之类的疾病?
万一这恐怖恶心的虫子突然醒了过来,没有珍弗妮的帮忙,自己还真未必能逃过它的毒手。
张赫是个听话的好学生,按照《炎黄医经》的指示,他疯狂的挥舞起从帐篷内带出的小铁锹,在距离绦隐身的水潭还有十多米距离之处,全力挖掘起松软潮湿的草地,将河流改道。一个小时后,河流绕过了绦隐匿的水潭,直接流入二十米开外,张赫洗澡的水潭。
“张。”就在张赫满意的扫视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时,珍弗妮亲昵的呼唤便清晰传入了耳际。
扭头望去,珍弗妮让人人血喷张的傲人身材清晰入目。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妞,居然只穿着内科和胸衣,直接走出了帐篷,迎着朝阳,大步走向了张赫。
步伐迈开,波涛汹涌,张赫顿时便被震幅很大的波峰吸住了目光。虽然这里是深山老林,除了自己外,便再无他人,但若是换成华夏的良家妇女,肯定都不会这么穿的,就算天气再热,就算昨晚运动得太剧烈,满身都是臭汗,但至少也得穿件泳衣。
可来自大洋彼岸迈阿密的火热洋妞就不一样了,张赫甚至怀疑,若非怕被杂草弄得私密之地发痒,这小妞难说直接就裸-体钻了出来。“张,你在干什么?”珍弗妮落落大方的迎接着张赫直视的目光,满脸好奇的问道。
“珍弗妮,我知道这虫子是什么了,它叫绦,一种很古老,很可怕的虫子。”张赫指了指绦隐藏的水潭,接着说道,“绦具有很高的药用价值,我想逮捕它。”
“张,你不会是想杀了它吧?”珍弗妮有些担忧的问道。
坏了。
猛然想起珍弗妮是个生物学家的张赫,顿时明白了这小妞的意思,在她们这些“疯子”的眼中,值得研究的生物都不是用来杀戮的,基本都是用于野外观察的。更何况,绦还是一种珍稀的全新物种。
张赫想了想,方才认真说道,“珍弗妮,绦是一种危险物种。它本不该生存在这中环境中,它是外来物种,外来物种都会破坏当地的生态环境,就像亚洲鲤鱼在你们国家泛滥成灾那样,但绦可比亚洲鲤鱼危险多了,一旦泛滥成灾,后果可比亚洲鲤鱼泛滥严重多了。”
亚洲鲤鱼泛滥成灾,可是前不久才风靡整个网络的事,身为生物学家的珍弗妮,不可能不知道,张赫的解释让珍弗妮忍不住有些担忧起来,“张,它真是外来物种?”
“不错。”张赫肯定的点了点头,认真说道,“它本应该生活在亚洲的大江之中,现在却不知为何跑来这里了,若是它泛滥开来,连水蟒都会成为它的食物,更别说其他物种了,为了这里的生态平衡,我认为还是将它捕杀了比较好。”
“可……”
“珍弗妮,你放心吧,它的数量可不少,只是一般都隐藏在深水淤泥中,人类没有发现过它的踪迹而已。”
张赫善意的谎言,让珍弗妮同意了他的做法,“那好吧,张,我们要怎么捕杀它?”珍弗妮好奇的问道。
张赫大步走了过去,将滚烫的双手伸进了珍弗妮特大号的胸衣中,伏在她耳畔,轻声说道,“珍弗妮,一切有我,你先洗漱去吧。”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丛林中的罪恶
张赫忍不住轻轻触碰了下了珍弗妮的耳垂,但张赫意想不到的是,这*的小妞居然立即给了他火热的回应,而且比他更为主动,立即反身抱住了张赫。
柔软的酥唇,温润的舌尖,顺着张赫的脖子,一点点下移,在张赫胸前的两颗小葡萄上徘徊了一阵后,最后停在了张赫的两腿间。
张赫很想趁热打铁,去捕杀毒性惊人,药用价值也同样惊人的绦;但却又实在拒绝不了珍弗妮那让人欲罢不能的温暖口腔,和灵活至极的香舌,张赫只好站在原地,迎着越来越火热的朝阳,任由珍弗妮跪在潮湿的草地上,自由发挥起她高超的口技。
……
张赫终于又忙活开了。
绦是水生生物,水是它必要的生存条件。张赫挥舞着工兵铲,在水潭外的溪流中忙碌了起来,淤泥不断的被甩向岸边,溪流在快速加深,直到接近绦隐藏的水潭时,张赫方才放慢了速度,一边小心翼翼的戒备可能“失眠”的绦,一边轻柔的铲起河中的淤泥。
张赫疏通的河道,比水潭深了很多,随着水潭和河道间的淤泥被彻底清理干净,绦隐藏的水潭,很快便变成了没有积水的淤泥谭。
虽然绦可以像泥鳅一样,在没有水的潮湿淤泥中存活一段时间,但热带雨林的高温下,没有水,绦绝对憋不住多久,哪怕没“失眠”,也很快会被憋醒。
张赫全神贯注的盯着水潭,没多久,将自己洗的香喷喷的珍弗妮也出现在了张赫的身旁,两人顶着高温,耐心的等待着绦的出现。
半个小时悄然而逝,就在两人都热的有些烦躁时,绦终于露出了踪迹。
两条让人恶心的触手,如巨大的无比的蛔虫,在淤泥中蠕动着,顺着溪流的方向,快速延伸向了前方。
“ohgod!”随着触手的不断延伸,珍弗妮忍不住用英文发出了一句震惊的感叹。
张赫也被惊呆了。
绦的触手之长,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都已延伸出了七八米,居然还没露出绦的身躯,而且这恶心的触手,还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快速延伸,直到伸生出十米有余时,方才露出了它圆球一般的身躯。
“果真是绦!”
望着绦篮球般大小,篮球般浑圆,通体呈半透明状,类是水母的半透明身躯,张赫顿时变得兴奋起来,也变得更加小心起来。
虽然这只绦和《炎黄医经》中记载的能将大船拖入湖底的巨型绦,在体型上差别极大,但样子却和《炎黄医经》上记载的一模一样。至于毒性,张赫和珍弗妮则更是深有体会。它分泌的那种腐蚀性剧毒,绝对比任何一种毒蛇的毒性都更为恐怖。
除此外,最让张赫担心的是,一旦不能一击致命,反而被绦那十几米的触手给缠死了的话,他可就真要玩完了。
绦的剧毒,他最多能撑住五分钟,只要被绦缠住的时间超过五分钟,他必定会昏迷不醒,而珍弗妮又不会透骨七针,无法救他。
绦行进的速度很快,虽然对这恶心的爬虫忌惮不已,但张赫却也不敢再等了,“珍弗妮,你等着,别乱动,听到没?”认真交代玩珍弗妮,张赫便狂奔而去。
没多久,张赫便拖着一棵连根挖起的小树,狂奔出了丛林。
“张,你要干什么?”珍弗妮好奇的问道。
张赫冲她笑了笑,没有开口,拖着小树狂奔向了正沿着河道快速爬向前方水塘的绦。绦的反应,极为灵敏,在张赫离它还有五米时,便高高扬起了它那两条让人恶心触手,触手弯曲着,指向张赫。
“王八蛋,去死吧。”张赫狂吼着,拼尽全力将小树扔向了绦。
绦闻风而动,两条满布毒液的触手瞬间伸出,眨眼间将小树死死缠住,强腐蚀性的毒液,让小树苍翠的枝叶瞬间变成灰黑色,在它强有力的缠绕下,被腐蚀变脆的树干,发出一阵密集的折断声。
是时候了!
就在绦死死缠住小树之际,张赫如猎豹般冲出,手中工兵铲高高扬起,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张。”珍弗妮忍不住发出了声满是担忧的呼唤。
张赫可没时间回应这小妞,一跃入淤泥,手中工兵铲随即疯狂落下,狠狠劈向了绦触手与圆球般身躯的连接处。
粗如手指的触手,在张赫玩命一击下,一个直接被被锋利的工兵铲一分为二;另一个也被斩断了大半,但断了大半的那条触手,却瞬间松开了小树,疯狂的卷向了张赫。
尼玛,看谁快!张赫发狠了,直接懒得管疯狂倒卷而来的触手,再次玩命的挥下了工兵铲。
“张,小心。”珍弗妮焦急的声音远远传来。
千钧一发之际,张赫哪有时间搭理这小妞,工兵铲急速挥下,狠狠劈向那条还有一半没被切断的触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绦的触手刚刚及身时,工兵铲便已疯狂落下,准准的劈在了前面留下的伤口上。触手应声而断,张赫则顺势倒向了淤泥,堪堪避开了几乎及身的触手。
“张。”珍弗妮尖叫着冲了过来。
张赫依旧没时间搭理这小妞,因为绦正在疯狂逃跑。虽然没有了触手,绦不能依靠强有力的收缩运动迅速逃窜,但它那篮球一般浑圆的身躯,却给了它另外一种有效的逃跑方法,滚。
望着急速滚向前方的绦,张赫不敢有半分怠慢,瞬间追了上去,扬起工兵铲,将绦浑圆的身躯远远扔到了山谷中的草地上。
绦的身躯,同样布满了剧毒的粘液,超强的腐蚀性,让它滚动时触碰到的杂草瞬间变得灰黑起来,张赫冲了过去,再次挥起了工兵铲。
一铲,两铲……,一连劈了十几下,张赫方才将绦那弹性极佳的身躯劈成了两半。
……
望着一动不动的绦,张赫方才重重的松了口气,也终于有时间搭理直追而来的珍弗妮,“珍弗妮,你的行李中有橡胶手套没有?”
“有,张,怎么啦?”
“我要绦的皮肤和内脏,那可是非常有效的药材。”
……
中午时分,依靠橡胶手套的保护,张赫终于成功的剥下了绦身躯和触手上的皮。绦的皮,薄如蝉蜕,但弹性和韧性却都十分惊人。
用溪水洗去皮上的剧毒的粘液后,张赫便将这薄薄的的皮晾晒在了帐篷顶上,随即认真翻洗起同样布满了毒液的内脏,而珍弗妮则小心翼翼的收集起绦的尸体。
忙完这一切,两人终于变得悠闲起来,一边闲聊着,一边守护着晾晒中的绦的皮肤、内脏和尸体。丛林是一个让人闲的发慌的世界,两个电话都被毁了男女,就连想玩个小游戏都不可能了。于是,聊着聊着,两人又开始因地制宜,再次研究起了彼此充满吸引力的器官。
张赫终于明白了,为何古代华夏人都这么能生,原来是被条件所限。因为天一黑,或者农闲时,他们就没事干了,只能不断的研究生儿育女这种事,研究多了,成功率自然就高了。
……
然而,就在张赫正准备跃马挺枪,直捣珍弗妮那洪水泛滥成灾的黄龙之际,一声凄厉的尖叫,却震响了丛林。
扭头望去,一名草裙族双手抱头,从林间疯狂的冲了出来。难道有大型猛兽出现?张赫瞬间变得警惕起来,胡乱穿好内裤,便紧握工兵铲,紧盯着土著出现的方向。
但让张赫意想不到的是,凄厉尖叫的土著,却在冲出十几米后,便无力摔在了地面上?难道被蛇咬了?张赫满脸疑惑的放下了高高扬起的工兵铲,快速掏出了银针,大步走向了一动不动的土著。
没曾想,就在他刚刚走出十多步时,事情却的发展却又再次超出了他的预料。
土著到死都紧紧抱住的头颅,忽然被什么东西钻出了一个拇指大的小孔,眨眼眼,一条似蛇非蛇,似壁虎又不太像壁虎的怪异生物便从小孔中钻了出来。
这诡异的小动物身形一闪,便钻进了土著身旁的丛林,瞬间失去了踪影,但张赫却凭借着惊人的目力看清了这诡异的生物。
它只有小拇指般大小,蛇身,但却长有壁虎一样的四肢。
貅鲵!
《炎黄医经》中记载的十大恶毒蛊术中排名第三的貅鲵蛊!
张赫的脸色瞬间变得阴寒起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 被盯上了
珍弗妮动作比张赫慢了很多,目力也没张赫灵敏,自然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但土著居民头顶上的小孔,却让她不受控制的花容失色,“张,发生什么事了?”珍弗妮惊恐的问道。
张赫沉吟了片刻,便用尽可能简单的话语,给珍弗妮解释了一遍貅鲵蛊。
按《炎黄医经》的记载,貅鲵蛊起源于华夏苗疆地区,由一名叫曦噶的苗疆首领研究出来的,当时主要用于处罚犯有重罪之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恶毒的蛊术渐渐泛滥开来,被普遍用于彼此的算计中,导致无数苗人死于这种恐怖的蛊术。
甚至,一度导致整个苗人部落的彼此仇视,内斗不断,差点导致苗人出现灭族之灾。最后,苗人通过彼此协商,明令禁止了这种可以通过食物传播,而且一旦成功,便会置人于死地的凶狠蛊术。
但没曾想,这种在苗疆地区早已失传了千百年的恶毒蛊术,却出现在了这片孤立世外的原始森林之中。
珍弗妮听不懂蛊术,但却听懂了张赫解释的下蛊方法。
换成现代医学的解释,就是将虫卵放在别人的食物中,让它在人体内孵化。幼虫时,它如血吸虫一般,钻进别人的毛细血管,但与血吸虫不同的是,它最终不定居在肝脏这些器官上,而是定居在人的大脑中,它也不以血液为食,而是以人的大脑为食。
最后,它会吃掉人的整个大脑,咬破头骨钻出来。
和血吸虫比起来,貅鲵实在太过恐怖了。一、它的大小根本就不是寄生虫,更用不着拿显微镜去找;二、它的幼虫通过血液循环进入人脑后,仅仅只需要三天,便能成长成拇指般粗细的貅鲵,吃尽人脑,破壳而出。
望着满脸不敢置信的珍弗妮,张赫也懒得解释,而是用锋利的工兵铲破开了土著的颅脑。颅骨内,除了血管破裂留下的血渍外,便再也找不到任何东西,土著的大脑小脑,都被貅鲵吞吃一空。
张赫实在不明白,这恶毒的蛊术到底是如何漂洋过海而来的?而这土著居民又是如何在貅鲵的吞吃下,坚持到自己面前的?按理来说,在大脑受损到这个样子之前,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土著居民验证了两个奇迹。一个是恶毒的貅鲵蛊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奇迹;一个是人生命极限的奇迹。张赫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思,而珍弗妮则依旧在满脸不敢置信的盯着土著人空荡荡的颅骨。
张赫从珍弗妮那里得知自己身在亚马逊丛林的最深处,这里的土著数量本就很稀少,而且都与世隔绝,肯定不可能会华夏苗疆的貅鲵蛊,也不可能得到貅鲵蛊的虫卵。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有一个极度邪恶的人得到了失传的貅鲵蛊,而且来到了这亚马逊丛林深处,拿没有受到任何一个国家法律保护的亚马逊原是居民当实验对象。
这种人渣,根本就没有活在世上的资格。
张赫不知道这丧心病狂的歹徒倒地是个什么人物,也不知道他倒地厉不厉害,但杀心却极其浓烈。张赫不能确定自己一定是他的对手,但张赫还是决定要去杀了这禽兽,“珍弗妮,别看了,我们先让他入土为安吧。”张赫站起身,指了指五官扭曲,死不瞑目,显然受了极大痛苦的亚马逊土著。
“好吧。”珍弗妮沉吟了下,认真说道,“张,你医术神奇,有没有办法帮他们?”
张赫无奈的苦笑了下,微微摇了摇头。
《炎黄医经》虽然记载这种恐怖蛊术的治疗之法,但奈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杀死虫卵或者幼虫的那几种闻所未闻,只生长在华夏苗疆地区的药材,张赫对此也无能为力。而一旦错过虫卵和幼虫期,等貅鲵幼虫定居在人脑中后,恐怕就只有神仙才能救这些可怜人了。
“我知道怎么救,但没有治疗这种寄生虫的药。”张赫无奈的说道。
珍弗妮不甘的问道,“张,那你需要什么药?”
张赫再次摇了摇头道,“我要的药,你们国家没有,我们国家也并没将它归为药材,所以在市场上根本买不到,最关键的是,被貅鲵寄生的病人,从寄生到发病,最多就十天左右的时间。珍弗妮,已经被寄生的人,我们是救不了了,我们能做的只有帮他们找出幕后黑手,阻止健康人继续得病。”张赫心情沉重的说道。
张赫也不管珍弗妮有没有听懂,立即弯腰帮可怜的死者挖掘起了墓穴,“珍弗妮,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个民族的人?居住在什么地方?”终于让死者入土为安了的张赫,擦了把汗,认真问道。
“佐伊族,他们的居住地离这里应该有一百多英里。”珍弗妮努力回忆了一下,方才带着些许不肯定的回答道。
“那好吧,珍弗妮,我们看看去,看能不能帮他们一把。”
……
收拾好帐篷和行囊,张赫和珍弗妮便顺着崎岖的山路,按照珍弗妮不太确信的记忆,迅速而又小心翼翼的赶往了佐伊族的驻地。
珍弗妮因为常年野外科考的缘故,在体力上和速度上,倒是能勉强跟上张赫的节奏,扭头望着紧跟身后,一步都没拉下的珍弗妮,张赫在想,是不是晚上要再创一个新的记录呢?
一夜八次?这体魄健康的小妞应该完全没问题。
荒郊野外,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碰上一个体力超强的女人,极限到底在哪呢?张赫很想试试。
一路走过,没有看到任何人类活动的踪迹,碰到毒蛇毒虫的次数倒是不少,不过在张赫超强的感知能力下,两人倒是有惊无险,珍弗妮对张赫敏锐的感知能力惊叹不已,不断追问张赫是如何发现各种隐藏的危险。
这种超人一等的感知能力,对于常年生活在野外的珍弗妮来说,却是很有用。张赫在想,等这次貅鲵蛊事件结束后,是不是也让这小妞别住帐篷,和他刚入丛林一样,住蚂蟥蝎子神马的都能钻进去的树枝小窝,让她也去地狱转几天?
不过张赫实在不敢确认,她是否能和自己一样,很快便激发出超人一等的感知能力,因为他的感知能力出现得有些突兀,仿佛是早就潜藏在自己体内的潜能,只是没被合适的环境激发而已。
张赫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就是龙傲所说的第九感,但这种神奇的感知能力,确实是他此行的最大收获。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第九感吧?张赫不是很确信的想道。
对于这轻松激发出的超强感知力,张赫也一直很疑惑,难道自己真是神马如来佛祖或者降龙伏虎之类的神仙转世?要不龙傲怎么会说第九感是自己一直引以为傲之事呢?不管自己是不是神马牛人转世,反正这辈子自己肯定是没有出现过神马引以为傲的第九感。
从来没有失忆过的张赫,很确定这一点。
不知不觉中,张赫对自己是大神转世一说,生出了几分相信,也多出了几分期待。华夏神话剧上,哪个牛人不是前世记忆一旦激活,便牛叉得不行?比如:那神马大圣娶亲中的齐天大圣啦、济公啦,甚至连很多武侠小说都是这么玩的,记忆恢复,立即神功无敌。
尼玛,哥若真是神马大神转世,那就赶紧天降神雷,将哥劈醒吧,让哥哥我先去灭了赫家,并顺手将神马诸葛家、龙家、叶家统统收服。男的,统统拿来做免费的劳力;女的,年轻貌美又没结婚的,统统纳入后宫,又老又丑的,统统赶走,务必保证我们老张家基因的优秀。
就在张赫胡思乱想得起劲之际,一股极度的危险感却突然漫上张赫的心头。
这股危险感来的很突兀,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视觉听觉嗅觉上的提示,莫名其妙,但却又是如此的真实。
张赫感觉自己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给盯上了!
张赫抬起右手,示意珍弗妮止步,“张,怎么了?”珍弗妮好奇的问道。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第九感?
“珍弗妮,我感觉我们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给盯上了,你小心点。”说话间,张赫如感知能力超级敏锐的猎狗一般,细致的搜索起了周围的丛林。
第一百六十六章 极其棘手的事
珍弗妮还想问什么,但却被张赫噤声的手势给阻止了。
张赫宛如一条机敏的猎犬,将眼耳鼻全都发挥到了极致,但搜索了良久,张赫却依旧没有发现危险到底来自何方。珍弗妮也学着张赫,认真搜索起身边的丛林,但她却没察觉到任何危险.
珍弗妮很好奇,却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因为这一路走来,张赫已充分向她展示了自己与众不同的感知能力。
虽然没找到危险的来源,但张赫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因为这种诡异的危险感,以让他感觉到通体发寒,这股潜在的危险,绝不低于绦所带来的威胁。
甚至,张赫感觉这危险一旦出现,便会是一击致命的危机。
突然,一阵细微得根本无法察觉的声音钻入了张赫的耳中,扭头望去,张赫终于发现了危险的来源。
一条小蛇,一条跟树皮的颜色一模一样,就连形态也都变成了扁平树皮的小蛇,正缓缓收缩着身躯,慢慢扬起小于三十度的锐角的三角形头部。
蛇眼中,凶光闪烁。
这是一条与众不同的蛇,不仅能变色,还能拟态。最关键的是,张赫还在半尺长小蛇的腹部看到了四条细小尖锐的爪子。
不是蛇!就在发现蛇抓的瞬间,张赫终于明白为何自己会察觉到如此阴寒凶险的危险感了。这条小蛇,根本不是蛇,它是貅鲵蛊进化后的终极产物。
据《炎黄医经》的记载,貅鲵出身后,便会以同类为食,相互吞噬,最终进化成防御能力超强,攻击速度快如闪电,能变色能拟态,剧毒无比,而且攻击性还超强的变态凶物。
终极貅鲵的出现,便也意味着这片丛林中已出现过无数的幼年貅鲵,也就意味着有无数人被当成了培养貅鲵的培养基!这才是张赫最担心的事,只不过没跟珍弗妮提过罢了。
张赫的心,渐渐变得冰寒起来。
虽然不知道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到底是谁,但张赫的杀心却瞬间变得坚决如铁,不管是谁,都得死。
张赫握紧了拳头,紧盯着一点一点缩紧身躯的终极貅鲵,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珍弗妮,我知道是什么东西想要攻击我们了,待会我反击的时候,你迅速退后,明白了吗?”
“张,要攻击我们的到底是什么?”珍弗妮好奇的问道。
“现在没时间解释,记住我的话,我反击的时候,你立即退后,明白没?”张赫不敢扭头去看珍弗妮,以免被凶悍的貅鲵逮到一击致命的机会。
张赫异常严厉的语气,让珍弗妮清楚的感觉出事情的严重性,她是一个理智的女人,虽然觉得让张赫一个人独自面对危险是不对的,但理智告诉她,她只会是个累赘,“好吧,张,你小心了。”珍弗妮关切的说道。
张赫也无暇分心搭理珍弗妮了,双眼如电,紧盯着貅鲵的一举一动。
终极貅鲵,除了剧毒无比外,还能在咬人的同时,将自己的后代送入人类的血液,这才是张赫最担心的地方。
透骨七针也许能*出貅鲵的剧毒,但却无法杀灭貅鲵的虫卵,一旦虫卵入血,他最多就只能活一个星期了。
哥是一个有钱有美女的成功人士,岂能被你这畜生害的因年早逝?张赫的嘴角浮上一股狠色,缓缓将身体调整到了最佳出手状态,张赫浑然没注意到,自己的这种调整,也仿佛是一种本能,貌似自己曾经历过无数生死危机似的。
张赫的关节渐渐放松,但肌肉却缓缓绷劲,灵活的关节,强悍的力量,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组合,这一瞬,张赫变成了一只已做好了出击准备的猎豹。
貅鲵终于也调整好了状态。
“嗖”
随着一声箭矢破空般的尖啸,貅鲵不足半尺的身躯,便如离弦之箭般射出,直袭张赫的咽喉而来。
快、准、狠!
凭借着惊人的目力,张赫清晰的看到了貅鲵的行动轨迹,它急射而来,快如闪电,布满尖利牙齿的小嘴几乎张大到了一百八十度,腹部下面的两只锐利的前爪也瞬间张开,如寒光闪闪的铁钩,闪烁着让人心悸的光芒。
被咬到了,自己就会成为貅鲵繁殖后代的培养基;被抓到了,哪怕咽喉不被抓破,颈部的大血管也绝对会被抓断几根。不管是嘴,还是爪,都会给自己造成致命的重伤。
貅鲵速度极快,张赫的动作也不慢,他右手如电,比貅鲵更快更准更狠,直袭貅鲵细小的颈部,左手化掌为钩,铁钳一般抓向了貅鲵的背部。
电光火石中,张赫抓住了貅鲵,成功的打断了它的致命一击。张赫抓住了貅鲵,但却并未逮住貅鲵,凭借平整光滑得如同水磨石,坚硬得堪比钢铁的鳞甲,貅鲵成功承受住了张赫势大力沉的一抓,且身躯一扭,便从张赫的手中挣脱了。
貅鲵急射而去,瞬间消失在了浓密的灌木从中。
一击不中便抽身而退,《炎黄医经》上并没记载貅鲵的这个特性。张赫无奈了,貅鲵是用人体培养出来的,因此,在它的遗传本能中,只有人类才是它繁殖后代的理想培养基。
终极形态的貅鲵,对于生活在亚马逊丛林中的土著来说,绝对是一种致命的存在,估计用不了多久,在这片丛林中堪称无敌的貅鲵便会泛滥开来。
若是那样的话,恐怖用不了多久,这片丛林中便不会再有活人了。
貅鲵必须死!可问题是,自己要如何才能追上这种行动快如闪电,既能变色,又能拟态的邪恶生物呢?
张赫不禁有些头疼了。
“张,那是什么?”珍弗妮好奇的声音,将张赫拉回了现实。
该怎么解释呢?
张赫还在犹豫要不要将这吓人的事实告诉珍弗妮,思量片刻后,张赫终于缓缓说出了貅鲵进化和繁殖的途径。
珍弗妮不敢置信的望着貅鲵急射而去的灌木丛,“张,那我们要怎么办才能帮到他们?”珍弗妮满脸担忧的问道。
怎么办?张赫忍不住摇了摇头,虽然他的各种感官都远超常人了,但依旧没达到能追踪貅鲵的地步,除非自己的嗅觉再上一个台阶,能敏锐的分辨出貅鲵残留下来的气味分子。否则,还真没办法拿它怎么样。
再说了,已自己现在的能力,就算追上它了,又能怎样呢?抓不住,又打不死。
人肯定是要救!而救人的关键便是捕杀这条进化到终极形态,能自行繁殖的貅鲵。可问题是,怎么捕杀,张赫确实有束手无策。
这是一件棘手的事,极其棘手的事!
思量了片刻,张赫方才认真说道,“珍弗妮,我们还是赶紧赶去佐伊族的驻地吧,既然这貅鲵是那畜生培养的,他应该知道收服或者杀死貅鲵的方法。”
“那好吧。”同样想不出任何办法的珍弗妮重重的点了点头。
第一百六十七章 尾随而至的幽灵
追捕貅鲵肯定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张赫不得不暂时放弃大海捞针的追捕,继续赶往佐伊族的驻地。
在荒无人烟,处处危机四伏,且炎热无比的原始雨林中跋涉,是件极其幸苦的事。虽然珍弗妮的体力远超常人,但她终究只是个常人,大半天后,张赫便不得不走走停停,给珍弗妮留下足够的休息时间。
常人这个词,是张赫进入热带雨林中后,给普通人定下的称呼。
虽然自从自己吃了那个神奇的馒头,体内产生了神奇的暖流后,张赫就知道自己和普通人明显不一样了,但他一直也没觉得自己不是普通人。直到那彷如本能的敏锐感知力被激发出来后,张赫才觉得自己真的不是普通人了。
而且张赫越来越坚信,自己应该是某个大神的转世化身,只要时机成熟,他便能化蛟成龙,一飞冲天。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随着夕阳渐渐隐入前方的大山,丛林中的光线渐渐变得昏黄起来。在这步步危机的雨林中过夜,安全的宿营地,是能活着见到第二早朝阳的必要条件。
火能赶走大型肉食动物,帐篷能挡住被火光吸引来的蚊子,从天而将的蚂蟥,及不知从哪个灌木丛中钻出的毒虫,珍弗妮的随身行李中带有打火机,省去了张赫钻木起火的苦难。在一块相对开阔平缓,有溪流经过的山坡上安置好帐篷,等张赫确定水里没有危险后,珍弗妮便大大方方的秀出了一丝不挂的酮体。
完美的娇容,曼妙的身姿,让精神紧绷了一天的张赫,瞬间又升起了浓浓的*。望着破烂西裤上顶起的巨型帐篷,感受着小兄弟传来的迫切*,张赫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
尼玛,这凶险的丛林不仅让哥的感知能力以飞快的速度增长,同时也让哥体内的荷尔蒙堆积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张赫明显感觉出,自己现在的*,已强烈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完全超出了正常生理需求的地步。
怎么说呢?准确的说,自己是想发泄,不错,就是发泄!
张赫感觉自己都快变成一匹整天就想着交配的种马,不仅是他,张赫感觉珍弗妮也是如此。他不知道两人这种*般的激情燃烧,到底算什么?*的交融,可以让感情升温很快,但张赫真分辨不出他和珍弗妮之间到底是肉**欲的需求更多,还是感情成分占得更多。
虽然冷静思考时,张赫并不喜欢这种性和爱根本分不清的结合,但现实情况却是在荷尔蒙严重超标的情况下,张赫根本就没法去冷静的思考。从小兄弟上传出的强烈*,让张赫由人变成了种马。
再次细致的感悟了一片四周的情况,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后,张赫便再也无法抗拒珍弗妮搓洗*时风sao无比的诱惑,纵身跃入了凉爽的溪流。
珍弗妮活脱脱的就是个妖精!就在张赫跃入溪流的瞬间,她在用勾人的诱惑眼神扫视了眼张赫后,便干脆坐在了溪流边一块光滑的山石上,认真但却绝对风骚的翻洗起了金色草丛下的粉色玫瑰。
花瓣翻开,美妙尽显。
别说眼下已化身成了种马,就算在绝对正常的情况下,甚至是心情低落,根本就没有*的状态下,又有几个男人能抵御一个女人彻底“不要脸”的勾引?在那些唯美的电视情节中,多少男人都被女人一个勾魂的眼神,或者是勾勾手指,抑或是一句挑逗的话语给弄得魂不附体。
更何况,珍弗妮的勾引是如此的直白、直接,甚至可以说是放--荡。
张赫顿时失控了,如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珍弗妮是妖精,还是一个极为主动的妖精,不等张赫吻她,她便用温暖细滑的香舌,轻轻触碰起了张赫敏感的耳垂。
接着是脖子,然后是胸前的小葡萄,最后停在了张赫昂首挺立的小兄弟上。
不可否认,女人占据绝对主动的游戏方式,和男人千方百计去挑逗,然后慢慢深入幽径的游戏方式,是决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珍弗妮将舌头的技巧发挥到了极致,让张赫变成了真正的神仙,而不是飘飘欲仙。
怪不得华夏古人很早总结出了“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样的至理名言。神仙呀,清心寡欲,哪能知道过中的美妙!在这种时刻,如果真有一个神仙跑来跟自己说,让他放弃这美妙的感受,跟他去月球上当神仙去,张赫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至少张赫眼下是这么想的,神仙有什么好当的,哪有戏水鸳鸯来的畅快。
估计真有神仙来了,也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吧?张赫站在溪流中,将腹部微微挺起,忘乎所以的享受着珍弗妮高超的技巧。
……
水中推倒的感觉,与帐篷中完全不同,这是一种全新的,让人忘乎一切的全新感受。
男女合奏,最原始的天籁之声在宁静的丛林中连绵不绝,不断飞溅的水花和不断翻涌的浪花,真实的证明着两人到底有多兴奋。
……
终于鸣金收兵了,张赫慵懒的躺在溪流中,思绪又开始胡乱翻飞起来。
鸳鸯戏水的场景,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再次失联的柳媚烟。
曾几何时,他发誓一定要在水中推倒柳媚烟这古灵精怪的小护士,但最终的结果却是这小丫头失联几个月后,突然跑来献身了,只不过献身地点却是她们合租的小屋,他曾无数次想与小护士大被同眠的双人床。
那是一个让人兴奋的夜晚,但那一夜过后,小护士却又再次失踪了,留给他的只有时不时突兀冒出的思念。
“爷,你可千万别死呀!”想起柳媚烟留下的书信,张赫又忍不住升起一阵心痛。
身为男人,有三样东西是必须死死守护的。堂上的父母,怀中的女人,膝下的孩子,张赫真不知万一哪天收到了柳媚烟惨死敌手的消息时,他会是怎样的心情。
痛不欲生、悔恨不已、自责终生……也许都会有吧。
虽然柳媚烟未必会死,就算真死了,也不是他的过错,但身为一个男人,没保护好自己的女人,是根本找不到任何宽慰自己的理由的。
柳媚烟的世界,是鹰王统帅下的幕后世界,也是他现在还无法接触到的世界,那是一个凶险的世界,也是一个血腥的世界,只要一想起自己始终无法忘记的小护士,张赫便会忍不住替她担忧。
张赫不怕她伤,不怕她留疤,不怕她毁容,就怕她死!但对这个他无法企及的世界,他却又只能在这为她苍白无力的去担忧、去祈祷。
虽然思绪翻飞,但张赫敏锐的感知能力,却已变成了一种本能,就在珍弗妮还在畅快的浸泡着凉爽的溪水时,张赫却被一阵细小的响动给惊醒了,“珍弗妮,回帐篷去。”跟貅鲵交过一次手的张赫,很快便找到了潜在的危险。
这畜生居然如幽灵一般尾随而来了!
张赫的嘴角浮上了一丝狠色,这次绝不能让这畜生逃脱了。
凭借微弱的月光,张赫死死盯着慢慢缩紧身躯的貅鲵,缓缓调整起身体状态。
第一百六十八章 神一般的男人
战局和第一次的结果几乎一模一样,貅鲵没伤到张赫,张赫也没抓到这个可能害死整个亚马逊土著居民的恐怖畜生。
貅鲵貌似逃了,但张赫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这畜生是知道记仇呢?还是急于繁衍后代?
虽然不知道这畜生为什么会尾随而至,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畜生绝不会善罢甘休。
压力山大,但张赫倒是没被这幽灵给吓到,恰恰相反,他的斗志变得空前高涨起来。有压力才有动力,有动力便有恒心,有恒心便有抵御能力,张赫第一次狠心拒绝了欲求不满的珍弗妮,拒绝了当神仙的舒畅。
张赫不怕貅鲵,但珍弗妮却被这诡异凶狠的幽灵吓到了。
夜已深,张赫陷入了香甜的梦境,但珍弗妮却不敢闭眼,深怕自己在睡梦中被貅鲵咬到,跟那可怜的土著一样,落得个脑髓被吞吃干净的凄惨下场。
山大的压力,让张赫的感知能力变得格外的敏锐,虽然他鼾声如雷,但帐篷外的每一丝细小响动都没能逃过他的双耳。在睡梦中都能辨别一切的变态感知能力,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张赫的一种本能,仿佛新陈代谢一般,不管你睡与不睡,它就在那儿;不管你是否刻意去留意,它都在默默运转。
夜半时分,张赫被一阵熟悉的响动惊醒。
那畜生又来了!张赫的双眼瞬间睁开,直接没有醒瞌睡这个过程,“珍弗妮,别担心,我睡着了也能察觉到那畜生的动静,你就放心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轻轻的摸了摸珍弗妮有些憔悴的面颊后,张赫便大步走出了帐篷。
珍弗妮不敢置信的望着张赫钻出帐篷的背影,随即按张赫的指示,将拉链拉好,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夜幕下,张赫如木桩般矗立,安静的等待着貅鲵的第三次袭击。
又是一次平分秋色的战斗,貅鲵没能伤到张赫,张赫也没能逮到身躯坚硬如铁,鳞甲滑不溜秋的貅鲵。
貅鲵是一个潜在的致命威胁,却也是促使张赫感知能力突飞猛进的催化剂。
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自己的感知能力早就达到了一个极其惊人的地步,只不过因为太长时间不用变得生疏了,而貅鲵就像一个拿着刺刀的变态教官,在不断的催促自己去重新抓紧找回自己失去的能力。
睡梦中的张赫,能清晰的听到每一只虫子爬行的动静。甚至,它是先抬左脚,还是先迈右脚都能分辨的一清二楚。
三次无功而返的貅鲵,倒是没有发动第四进攻,直到第二天中午,张赫背靠大树,陪珍弗妮做短暂休息之际。
珍弗妮昨晚严重失眠了,但却依旧不敢像张赫一样,在露天闭目养神。在她惊诧的注视下,张赫猛然睁开了双眼,一个健步跨到了林间狭小的空旷处,双眼如电,死死的盯着身前的树干。
顺着张赫的目光,珍弗妮终于看清了能变色会拟态,且无声无息的貅鲵,在她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貅鲵又一次发起了进攻。
又是一场平分秋色的战斗。一击无果的貅鲵,眨眼间消失在了密集的灌木丛中,“张,它为什么不攻击我?”珍弗妮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对这,张赫也很奇怪。这凶险的畜生,从头到尾,都没尝试过去攻击一次珍弗妮,甚至连攻击她的架势都没摆出来过。难道说,这畜生真的懂得记仇?或者说,这畜生也有超强的好胜心,不打败自己,它誓不罢休?
连一个畜生都知道争强好胜,哥一个大活人,又岂能败给一个畜生?一时间,张赫变得斗志盎然起来。
蛊,是一个可怕的传说。按传说之言,不管和什么蛊,都是受下蛊之人控制的,也就是说,只要找到下蛊之人,从他的手中夺过控制貅鲵的小鼓之类的玩意儿,自己就能掌控这恐怕的貅鲵。
这恐怖的貅鲵无疑是一把双刃剑,就像中医里那些以毒攻毒的特殊药材一样。在良医的手中,它是救人的良药;在庸医的手里,它是害人的毒药。貅鲵本身没错,错的是控制它的人。张赫并不憎恨貅鲵,当然,若是能控制住这玩意儿的话,张赫还是决定要将它结扎了。
毕竟,它的繁殖方式却是太过阴狠,也太过骇人听闻。最关键的是,张赫也不敢让它自行繁殖,泛滥开来。
否则的话,不知多少人要死如它可怕的繁殖方式。
打定注意,张赫瞬间生出一种赫然开朗的感觉。
珍弗妮被不断出现的貅鲵给吓到了,貅鲵都消失了很久,但她的目光却依旧死死的停留在貅鲵消失的丛林。张赫无奈的摇了摇头,人类对某些东西的恐惧,并不是靠言语所能解决的,张赫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被吓坏了的女人,也不打算安慰她。
因为张赫决定,晚上不再睡帐篷了,而是改睡树枝搭建的小窝,看能不能也让这个喜欢在荒郊野外四处乱跑的小妞变得敏锐起来,这样的话,就算自己不在她身边,她的安全系数无疑也会倍增,至少不会再出现类似于被水蟒缠住的险情。
虽然张赫不能确定,自己对这小妞是否产生了爱意,但既然她和自己都xxoo了这么多次,而且每次都那么主动卖力,让自己那么舒服,那她无疑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不是?至少在这丛林中,她是自己的女人。
身为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授人以渔不如授人以渔,更何况,一旦离开这片丛林,自己和这意外相逢的小妞十之*就要分道扬镳了。不管两人以后会怎样,张赫也不愿她死于意外。
张赫觉得,自己和这小妞多多少少都应该有些感情的,应该不是单纯的彼此满足,彼此慰藉而已。
《倚天屠龙记》上,张翠山和殷素素一见面就喊打喊杀,但结果呢?自从飘到那无人的荒岛之后,两人的感情便急速升温,最后还ooxx出一个张无忌。从此,两人爱的死去活来,最后殷素素还殉情而死。
多么感人的爱情呀!
虽然哥和这小妞的发展顺序颠倒了,但环境相似,处境相同,而且还没那“碍手碍脚”的谢逊,两人独处的时间也多出了无数倍,再怎么说感情升温也该比古板的张翠山来得快吧。
张赫相信,这小妞心中还是有他的。当然,张赫可不敢奢望这小妞爱他爱得跟殷素素爱张翠山那样,不惜以身殉情。
毕竟,殉情这中浪漫的传说,早就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
……
珍弗妮依旧无法打消对貅鲵恐怖繁殖方式的恐惧。
虽然她是个“女疯子”,但前提是建立在她对所研究的物种有深刻的了解前提上,说简单点,她觉得她不会死于蛇类之口,或者说,她认为几率很小。但貅鲵带来的死亡威胁却是如此的真实,几乎触手可及。
死亡是件可怕的事,在死亡的阴影中等待,更是一个折磨人的噩梦。等死的恐惧比死亡的本身来个更加猛烈,更容易让人崩溃。
下午时分,貅鲵又发起了一次攻击,虽然依旧是无功而返,但却让珍弗妮的恐惧变得更为明显。
张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说法了珍弗妮,让他与自己共睡树枝搭建的小窝。
珍弗妮依旧不敢入眠,凭借手电筒的光芒,珍弗妮发现了一件更为不可思议的事。
睡梦中的张赫,有如清醒的常人,甚至比精神抖擞的常人还恐怖。不管是从天而将的蚂蟥,还是从地面上钻出的爬虫,只要一入小窝,双眼依旧紧闭的张赫便如睁眼看到了一般,快速伸出手去,重重的拍在虫子的身上,一掌将它拍得血肉模糊,死的不能再死。
至于拍不死的蚂蟥,张赫的动作更是诡异,每次都能准确的将蚂蟥抓紧手中,然后使劲的搓呀搓,直到将蚂蟥搓死为止,方才顺手将它扔到脚边,而且蚂蟥的落点,还基本相同,相差不会超过三厘米。
整个过程,张赫都从没睁开过一次眼,甚至连眼珠都没动一下。
这简直就是神迹,无法解释的神迹!
整整观察了张赫三个小时的珍弗妮,忍不住拿手电筒照射着张赫脚边堆积如山的蚂蝗尸体,又看了看张赫一掌拍死一只毒蝎子的动嘴,方才终于走出了死亡阴影,安心的睡在了张赫的怀中。
神一般的男人,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第一百六十九章 来是你这畜生
珍弗妮终于又恢复了她“疯子”的风采,再次变得*起来。天一亮,小窝内便传出了张赫爽彻心扉的声音,和珍弗妮勾人的嘤咛。
都说晨起时的性--交流能让人格外的神清气爽,对此,张赫也算是终于深有体会了。
大汗淋漓的张赫穿着内裤走出了小窝,迎着已隐隐有些炽热的朝阳,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细致检查完周围的环境,张赫便恶作剧般掀开了屋顶,阳光直射下,珍弗妮性感火辣的身材便一目了然,尤其是那撮金黄色卷曲的草丛,更是显得格外的诱人。
虽然张赫刚刚才享受过,但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金黄色卷毛,和高耸入云,大的堪比奶牛的*,及洁白如雪的肌肤,还有那朵经过滋润,显得格外娇嫩的粉色玫瑰,无一不让张赫瞬间又变得兽血沸腾起来。
不等珍弗妮开口,张赫便一把抱起被阳光刺得迷上了眼的珍弗妮,纵身跃入了清凉的溪流。
鸳鸯戏水的激情中,张赫不断实验起自己从a--v片上学到的各种姿势,不管难度高低,不管是否费力,珍弗妮都能完美的配合张赫的探索,让他尽情的挥洒着激情。
羞答答的女人,有羞答答的感觉;*开放的女人,有*开放的激情,半个小时后,张赫又一次体验到了做神仙的感觉。
连着两天的试探,张赫终于摸清了貅鲵的规律。
日上三竿之前,夜半之后,它都不会发起攻击。畜生始终是畜生,它依旧没弄明白,人在凌晨五点左右是最疲惫的时候。当然,对于张赫来说,凌晨五点和上午十点是没多大分别的,林间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恐怖的本能。
尤其是貅鲵这个恐怖的幽灵,更是休想瞒过张赫的双耳。
……
艰难跋涉了三天,前前后后遭到了貅鲵十一次袭击的张赫,终于带着珍弗妮赶到了他所说的佐伊族驻地。
两人悄无声息的摸近了佐伊族开阔的驻地,林间空地内的场景,让张赫不由自主的勃然大怒,也让珍弗妮也气得浑身颤抖。
方圆近百丈的林中空地内,零散的分布着十几栋简易的茅草房,这里本该是佐伊族人避风的港湾,但眼下张赫看到的却是一副人间炼狱的场景。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足有百余人,全被反绑在了一根根坚固的木桩上,其中不少人明显已经死去多日了,干枯腐烂的尸体上,全是黑压压的蝇虫,一股股难闻的腐尸恶臭,从林间空地顺风飘来,让张赫和珍弗妮直欲作呕。
为数不多的几名幸存者,全都无力的低垂着头,貌似已经昏迷不醒了,他们的身上,同样被黑压压的蝇虫所覆盖。若不是凭借惊人的目力,看到他们还在微微起伏的胸腹,张赫肯定也会和珍弗妮一样,将他们全都当成了死人。
气的浑身颤抖的珍弗妮,忍不住想直接冲过去,但却被张赫死死按在了地面上。
会这种恶毒巫蛊,且做出这种残忍之事者,绝非善类;能在这恐怖的丛林中生存的人,也绝非普通人。
人当然要救,但在没摸清敌人的状况之前,就急吼吼的冲过去,无疑等于在找死。
因为一旦露面,自己要面对的不仅只是一个势力不明的邪恶对手,同时还得面对有可能真由他掌控的貅鲵。一个貅鲵便要自己全力以赴,若是再加上一个高手,那这场战斗可就真的胜负难料了。
张赫一点都不怀疑,一旦战败被擒,自己和珍弗妮的下场,绝对不会比那些可怜的土著好多少。甚至,珍弗妮还会更加悲惨的沦为这个畜生的性--奴,直到他玩腻为止。
正午的骄阳,将潮湿的丛林烤成了名副其实的蒸笼,在张赫低声而耐心的劝导下,珍弗妮终于不再冲动了,与张赫并排趴在驻地外的林间,一动不动,坐等敌人的出现。
值得庆幸的是,今天到目前为止,幽灵一般的貅鲵都没发起过攻击,给了张赫和珍弗妮一个极佳的隐蔽机会。
酷热的丛林,让珍弗妮几乎要中暑,好在张赫总会及时通过银针给她输送一点先天真气,不断的帮她渡过难关。当然,张赫也不敢全力施为,因为强敌在前,敌我局势不明,张赫可不敢让自己陷入疲乏的状态。
否则,与找死无异。
骄阳渐渐偏西,下午时分,细细的凉风,让张赫和珍弗妮终于感到了些许的凉意。
貅鲵到目前为止,都没出现过,张赫很怀疑,这该死的畜生是不是带着貅鲵去祸害其他部落了。
弄不好,这片宁静的原始森林就会出现第二条终极状态的貅鲵,若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可就变得更糟糕了。
但事已至此,张赫唯一能做的,便只有耐心等待了。
然而,让张赫几乎爆发的是,就在他耐心等待之际,一声凄厉的尖叫却突然震响在了林间。在两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一条初始状态的貅鲵,从一名最多不过七八岁孩童的脑门上破壳而出,瞬间消失在了浓密的灌木丛中。
张赫看清了貅鲵皮壳而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整个过程,他的杀心被激发到了极致;珍弗妮虽然没有看清细节,但却也在看到了貅鲵盘踞在孩童脑门上的那一幕凄惨画面。
珍弗妮又忍不住了,张赫不得不强行将她压下。
已被貅鲵寄生的土著,不管是青壮年,还是年幼的孩童,或者是耄耋老者,都不是他所能救治的了,现在冲出去,根本帮不了他们什么,只会打草惊蛇,让自己的袭杀大计彻底泡汤。
张赫很怀疑,这个村落没有一个人能幸免于难。
只要没被貅鲵寄生,张赫倒是有十足的信心治好这些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土著,但这种可能已是微乎其微了。这个畜生,连七岁孩童都不放过,还有谁能免遭毒手?
为今之计,只有先杀了这个畜生,再想办法控制住终究形态的貅鲵。而后,将它结扎了,让它失去生育能力,不至于去祸害其他人;然后,再让它去追杀那些尚未进化好的貅鲵,还这片丛林一个宁静。
佐伊族驻地离珍弗妮最初扎营的草地有足足三天半的路程,而眼前的这个孩童,从尖叫到彻底死去,不过仅仅坚持了二十多秒,就算成人的生命力比这孩童强上几十倍,那个可怜的土著,也不可能从这里逃到那片草地。
由此推测,这个土著很有可能是被寄生后逃出去的,直到即将抵达草地时才发病的,或者是,在外出的过程中被终极版的貅猊给咬了。
斜阳渐渐偏西,落日余晖将丛林染成了一片金黄,但投在林间空地上的光芒,却仿佛被鲜血浸透,在张赫的眼前形成了一片尸山血海。
倦鸟归巢,林间变得格外热闹起来。就在张赫渐渐失望,准备先出手救人之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却从入村的小路上,远远传来。
“嘘。”唯恐敌人发现自己的行踪,张赫赶紧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对于张赫的感应能力,珍弗妮只能用神迹来形容,对张赫的感应能力,她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两人一动也不动,紧盯着入村的路口。
“原来是你这禽兽。”随着人影的出现,张赫几乎瞬间咬碎了钢牙。
他强压着满腔怒火,强迫自己慢慢冷静下来,只可惜,趴在那禽兽肩上的貅鲵,却在一声尖叫中疾射而来,彻底打破张赫伏击的计划。
第一百七十章 生死激战
“张赫,是你。”禽兽惊诧的声音清晰传来。
“珍弗妮,你先走,这里交给我了。”张赫腾的站起了身,一边紧盯着趴伏在三米开外的树干上,也已做好发起攻击准备的貅鲵,一边紧盯着满脸惊诧的敌人,“赫默,原来是你这个禽兽。”张赫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赫默?你就当我是赫默吧。”一步步bi近张赫的敌人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张赫,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呀,呵呵。”
“难道你不是赫默?”张赫略带惊奇的问道。
敌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是有如何?不是又怎样?一个死人,有必要知道真相吗?”
张赫被气得不轻,但却瞬间压下了怒气,“赫默,你他妈的真是个禽兽,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张赫指着被貅鲵咬破颅骨,破壳而出的孩童,大声怒骂道。
赫默再次不屑的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说道,“在种这鬼环境中,大人死了,小孩还能活吗?”赫默不屑的撇了撇嘴,认真说道,“我只不过在帮他们提前解脱罢了。”
“你……”张赫被这个毫无人性的畜生给噎得不轻。
赫默笑了笑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张赫,你的桃花运可真是不浅呀,在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蛮荒丛林,都能找到这么漂亮的金发碧眼小娘们,呵呵。”赫默指着大步而去的珍弗妮的背影,满脸邪笑道,“你能睡了诸葛惜月,那我就帮你睡睡这小妞吧,你放心,等我玩腻了,我会送她来和你团聚的。”
赫默的话,让张赫不受控制的迸发出一阵浓郁的杀意,“赫默,你该死。”张赫的咆哮震响了丛林。
赫默如猫戏老鼠般盯着情绪失控的张赫,嘴角慢慢浮上了一丝不屑的笑容,“张赫,不是我打击你,就凭你?”赫默摇了摇道,“真不是打击你,最多三招,我便能至你于死地。不过我可舍不得让你就这样轻易的死了,呵呵。”
赫默不屑的笑了笑,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了一个与普通口哨外形差别不大,但材质却显得十分奇怪,似乎是某种木质材料雕刻出来的口哨。
果然有控制貅鲵的工具。
张赫的心瞬间变得火热起来,只要宰了这禽兽,自己就能控制住诡异的貅鲵了。有了这神出鬼没的隐形杀手,再面对强敌的话,自己的胜率可就高出了很多了。再说了,就算不面对强敌,碰到让哥十分不爽的白痴,让这玩意儿跳出来咬人一口也是好的嘛。
若是这白痴罪不至死的话,大不了咬完后,哥再大发善心救人就是了。
主意打定,张赫也开始迅速调整起自己的情绪了。面对赫默和貅鲵联手的强敌,被激怒失控的话,死的一定是自己。
片刻后,张赫便压下了失控的情绪,满脸冰寒的盯着赫默。
赫默是真的瞧不起张赫,因为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从始至终,他的嘴角就一直都浮满了不屑的笑容,“张赫,先接下我这宝贝的攻击再说吧,呵呵。”赫默微笑着吹响了木哨。
哨声悠长,比金属哨子尖锐的声音好听多了,但张赫可不敢分心去品味这悠长悦耳的哨声,他八成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已做好攻击准备的貅鲵身上。
这幽灵一般的玩意儿,扬起了尖锐的小脑袋,将它那满布尖牙的小嘴张大成了一百八十度,腹部下面,尖利如钩的两只前爪,也完全张开,在斜阳下,闪烁出让人心悸的寒芒。
“呜。”
赫默的哨声突然一变,变得格外的低沉,随着哨声的变化,貅鲵也一反常态,由无声无息的偷袭,变成了尖叫着直射而来。
从五米多的树干上一跃而下,如离弦之箭般射来的貅鲵,直冲张赫的咽喉而去。
又是一场势均力敌,平分秋色的战斗。
赫默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惊诧之色,“看不出来嘛,你这垃圾居然能挡下我宝贝的全力一击。我倒要看看,你能连续挡下几次攻击。张赫,你可千万被让我失望哟。”赫默不屑的打击道。
凭借敏锐的听觉和视觉,张赫很快便锁定了貅鲵新的藏身之处。不知不觉中,这幽灵一般的玩意儿,居然又再次爬上了五米高的树干,再次摆开了发起攻击的架势。
张赫的嘴角也浮上了一丝微笑,“赫默,你放心吧,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但愿你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呵呵。”赫默笑了笑,再次吹响了木哨。
这次,赫默绕开了音调悠长的前奏,直接吹响了低沉的哨音,貅鲵闻讯而动,再次如闪电般射向了张赫。
又是一次半斤八两的碰撞。
张赫的反应速度,显然超出了赫默的预料,就在张赫挡下貅鲵新的进攻之际,他便再次吹响了进攻的号角,貅鲵瞬间出击,从地面上一跃而起,直冲张赫的腹部而去。
这诡异的幽灵,对自己倒是形成不了致命的威胁,但一旦它与赫默联手,那可就真是防不胜防了。毕竟,这玩意儿的攻击速度实在太快了,需要自己全力以赴,方能在它的攻击抵达之前抓住这滑不溜手的小东西,但却又无法抓紧它,每次都会让它凭借惊人的力量和细滑无比的粘液,从自己的手中挣脱。
赫默生气了,疯狂的吹着木哨,奉命行事的貅鲵,向张赫展开了暴风骤雨的袭击,一次快过一次,一次狠过一次。最关键的是,这小东西每次攻击的位置都不一样,攻击自己脚背的那次,差点就让它的手了。
张赫如街舞高手一般,在腾挪闪跃,连抓带拍中,一次次粉碎了貅鲵的进攻。赫默终于收起了最后一点戏谑的笑容,整张脸都黑的跟包公似的,“张赫,能让我和我的宝贝联手,你死也可以瞑目了。”赫默狞笑着冲向了跟貅鲵战得难分高下的张赫。
危机来了。
望着疯狂的吹着口哨,直冲而来的赫默,张赫的表情也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宁肯被赫默打上一拳,或者踹上一脚,都不能被会将自己当成育儿培养基的貅鲵咬中,瞬间确定了对战方案的张赫,依旧将七成的注意力放在了正疯狂攻击自己的貅鲵身上。
就在张赫又一次挡下貅鲵的攻击时,狂吹口哨的赫默,也如猎豹一般冲了过来。嘴中叼着口哨的赫默,没有狂吼,没有嘲讽,唯有一只沙包大的铁拳直袭而来,狠狠砸向了张赫的脑门。
张赫一点都不怀疑,自己若是被这狂暴的一拳砸个正着,肯定会瞬间昏迷,成为赫默玩弄的猎物。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赫默的铁拳急速而来之际,张赫的左拳也瞬间冲出,狠狠的迎向了赫默的右拳。
“砰。”
两只铁拳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
一股无法抵挡的巨力从左拳上传去,让张赫的左手瞬间变得酸麻不已,再也提不起任何一点力量;张赫的身形,也不受控制的急速退后,最后狼狈的摔倒在了五米开外。
张赫不敢有丝毫迟疑,用一个鲤鱼打挺迅速起身,紧盯着仅仅后退了两步的赫默。
望着张赫无力垂下的左臂,赫默的脸上再次浮满了不屑的笑容,“张赫,原来你就这点斤两呀?我真是太高看你了,对付你,何须联手,我一人足以。”赫默满脸不屑的扫视了眼张赫,随即再次吹响了木哨。
这次,哨音高亢。
收到了新指令貅鲵,在一声尖叫中如闪电般射向了远方,一动不动的趴在张赫十几米开外的地面上,貌似在休息。
尼玛,这畜生终于休息了。
张赫高悬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你以为哥真这么不堪一击吗?要不是为了让你这禽兽中计,哥会在出手时故意将左臂弯曲出一个小角度,让左臂脱臼?张赫紧盯着满脸都是不屑之色的赫默,冷冷说道,“赫默,你以为你赢定了吗?”说话中,张赫的右手伸进了裤兜。
“我真想不出,你拿什么跟我斗?”赫默不屑的摇了摇头。
“试试不就知道了?”张赫不屑的讥讽道。
“找死。”赫默怒了,如猎豹直冲而来。
这次,他的攻击变得更加狂暴,大有一拳击杀张赫之势。望着疯狂而来的赫默,张赫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浮上一丝冷笑,他也如猎豹般,急射而去。
“给我躺下。”赫默怒吼着挥出了右拳。
“给我死吧。”张赫也咆哮着送出了右拳。
第一百七十一章 赫默之死
两只铁拳,再次疯狂相撞,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
这次,张赫虽然也被赫默拳头上的巨力给震得连连后退,径直退到四米开外,但却没有狼狈的倒地。反观赫默,却比上次多退了五大步,也足足退出了两米多,而他的右拳上,却被张赫夹在指缝中的银针扎出了八个深深的针眼。
“张赫,你以为我没看到你拿银针吗?”赫默不屑的讥讽道,“你以为凭这几跟烂针就能对付得了我吗?”
张赫也不屑的笑了笑道,“单凭几根银针确实没办法胜过你和貅鲵的联手,但若加上从绦毒腺中提取的,没有任何稀释的毒液,却也足以杀了你,呵呵。”
“绦?哼,张赫,你以为你随便编个我没听过的东西,就能吓到我吗?”赫默再次不屑的讥讽道。
然而,话语未落,一阵剧烈的灼痛便从他右拳的伤口上传出,“张赫,你卑鄙。”赫默放声怒吼道。
“我卑鄙?和你这禽兽比起来,老子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你害死了这么多无辜之人,居然好意思说我卑鄙?”张赫一边狂吼着,一边满脸鄙视的扫视着赫默,瞬间换上一副满脸怜悯的表情,“赫默,别怪老子没有提醒你,绦的毒,无药可救,你还是赶紧砍了自己的右臂吧。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
赫默满脸狰狞的扫视了眼自己那瞬间肿大得跟馒头差不多的右拳,如受伤的孤狼般怒吼道,“张赫,你做梦,你以为老子看不出你的诡计吗?想要老子自断右臂,任你宰割,想都别想。”狂吼中,赫默张开嘴,疯狂的咬开了被银针扎到的伤口,玩命的吸起伤口部位乌黑的鲜血。
白痴就是白痴!
哥是故意不想让你自断右臂阻止毒液发作的,没想到你还真的这么不经刺激,居然愚蠢到想用吸出毒血解毒这种老土的办法来解绦之毒。
张赫不屑的摇了摇头,满脸怜悯的扫视了眼疯狂的赫默。
若是绦之毒这么好解的话,它又凭什么成为与鲲鹏其名的远古神物?毒血入口,用不了几分钟便会让喉头水肿的无法呼吸,赫默,你就慢慢等死吧!
赫默已是必死无疑了,但张赫却也不敢再在此处停留。因为绦毒腺内没有经过任何稀释的恐怖毒液,也开始顺着皮肤渗入他的体内,他抓银针的右手,也同样肿的跟馒头似的。
张赫紧盯着依旧趴伏在地,等待着新命令的貅鲵,一步步退向了后方。
退出五米,貅鲵依旧一动不动,张赫随即转身而去,玩命一般冲向了土著驻地外的溪流。
在溪流中快速清洗完银针,张赫便毫不犹豫的在自己身上施展出了透骨七针,听到脚步声的珍弗妮狂奔而来,用两人事先编好的简易担架,拉着上吐下泻的张赫狂奔而去。
一边,张赫在担架上疯狂排泄,且跑出一段距离后,张赫便毫不犹豫的跃进了水流湍急的山间溪流,用溪水冲走与大小便及汗液等一起排出体外,但可以通过皮肤再次渗透到体内的毒液;另一边,赫默还在疯狂的吸出毒血。
一边,张赫的毒液正以惊人的速度排除体外,并被溪水不断冲走;而另一边,赫默终于发现了异常。
因为他根本无法呼吸了。
根本无法呼吸的赫默,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从口袋里掏出了木哨,但喉头水肿得吹不出一丝气流的赫默,只能在无奈的挣扎中,疯狂的想要吹出一点气流,给貅鲵发出追杀张赫的指令。奈何,木哨却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没有接到指令的貅鲵,也如泥雕般一动不动。
赫默绝望了,“张赫,我要杀了你。”赫默极力的放声狂呼,奈何却没发出一点声响。
夜色笼罩了丛林,张赫终于从疯狂的排泄中缓过了气来。貅鲵居然没追来?那就证明赫默的喉头已肿到了无法吹响口哨的地步,或者已经挂了。
张赫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浮上了一丝冷笑,“珍弗妮,走吧,我们回去看看。”唯恐口哨被神马食肉动物吞吃赫默的尸体时给咬坏了张赫,大步走向了佐伊族驻地。
驻地内,除了此起彼伏的虫鸣外,便再无任何声息。张赫运足了目力,将驻地内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仰面朝天,五官扭曲,死不瞑目的赫默;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貅鲵,还有赫默拼死咬在嘴上的木哨,无一不让张赫极度兴奋,“珍弗妮,你在这等我。”唯恐出现什么突发情况的张赫,在严肃交代完珍弗妮后,便大步走向了佐伊族驻地中央的林中空地。
这畜生果然被毒死了!张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畅快。
认真检查完赫默的脉搏和心跳后,张赫便急不可耐的从赫默的嘴中拔出了木哨,大步冲向了土著驻地外的溪流,认真清洗起木哨上可能残留的,赫默留下的毒血。
清洗好木哨,张赫便学着赫默吹木哨时的嘴型,吹出了一声低沉的音调,并学着赫默,用手指了指一只隐藏在灌木丛中的青蛙。
貅鲵果真只听木哨的!
在张赫兴奋的注视下,貅鲵疯狂冲出,一嘴咬住了可怜青蛙粗-壮的脖子。
张赫不吹哨,貅鲵便死死的咬住青蛙的脖子,貌似一副打死都不松口的造型。
怎么才能让貅鲵松口了?赫默没吹过这种哨音呀?张赫沉思了片刻,便果断放弃了思考,因为佐伊族驻地内,还有七名气息暂存的土著在等自己去去救治,“珍弗妮,过来吧。”张赫对着驻地外大大的喊了一声后,随即便大步走向了被反绑在木桩上,气息尚存的七名土著居民。
张赫随手捡起被土著居民扔在地上,或者有可能是被赫默击落的一把长矛,用锋利的矛尖割断了一名土著居民手脚上的绳索,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面上。
在珍弗妮的帮助下,张赫将七名土著居民全都从木桩上解放了出来。
佐伊族驻地外是浓密的丛林,夜间的丛林中,毒虫无数,虽然急于救人,但张赫也不敢让珍弗妮独自一人去看似没有什么危险的溪流旁冒险。
张赫迅速从土著居民的家中找到了一个用整段树木雕刻而成的简易木盆,带着珍弗妮大步走向了驻地外的溪流。
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是极度缺水。
珍弗妮小心翼翼的捏开每个佐伊族土著紧闭的牙关,给每个病人喂水,而张赫则立即开始了针灸救治。
炎黄神针虽然神奇,先天真气虽然奇妙,但这些人的生理机能都已达到了人类无法承受的极致,虽然张赫竭尽了全力,但却依旧没办法立即救醒任何一人。
而最让张赫怒不可遏的是,赫默那禽兽不仅将这些可怜的人全都反绑在木桩上,为了防止他们磨断绳索逃跑,这没有人性的混蛋,居然还打断了每个人的一手一脚。
从最后一个佐伊族人的身上拔出银针后,张赫便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了,他疯狂冲去,并疯狂的吹响了木哨,让貅鲵向那畜生的尸体发起进攻。
张赫想要这禽兽被他亲手培养的貅鲵一片片撕碎。但却又猛然想起他身上的剧毒,张赫可不想让貅鲵这个听话的杀器被活活毒死了。
于是,他赶紧吹响了一声高亢的哨音,貅鲵闻讯而动,瞬间合上了即将咬下的利齿,闪电一般退到了十米开外,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休息起来。
“王八蛋,我让你灭绝人性,我让你禽兽不如……”张赫弯腰捡起了一根木矛,发疯似的在赫默的尸体上胡乱戳了起来,直到将他戳得千疮百孔,方才在一声暴怒的狂吼中,将有毒的木矛远远扔出了驻地。
生理功能早已被压榨得超出极限的土著依旧无人苏醒,但他们的脉象和心跳却都逐渐平稳下来,这让张赫也不由自主的送了口气。但担忧却始终无法挥去,因为张赫实在不敢相信,赫默会放过这些可怜的培养基。
除了自己准备要结扎掉的终极版貅鲵外,这个世上不能再有用这种恶毒方式来繁殖的东西存在。
张赫的计划,是用貅鲵来灭貅鲵。于是,在将土著居民全都搬进茅屋后,他便用哨音将貅鲵唤了进来,让它在土著居民的山旁趴伏休息,只要再有貅鲵破壳而出,便让它立即冲上去,将这种不该存在于世的东西给吞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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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姐姐,你可千万别来陵找我呀
张赫的猜测确实没错,赫默确实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佐伊族族人,整整一晚的守护中,又有四人被貅鲵咬破了颅骨,死于大小脑被吞吃一空的悲剧。
幸运的是,终极版的貅鲵,攻击能力确实要远远超过那些刚刚出身的婴儿,在它的尖牙利爪下,没有一只貅鲵逃了出去,全都变成了终极版貅鲵的腹中餐。
幸存的七人,没有一个侥幸存活了下来,全都死于了貅鲵寄生的惨剧。
朝阳升起时,看到最后一个佐伊族人惨死的张赫,心情变得无比沉重起来。
人类果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动物!望着被彻底灭族的佐伊族人,张赫恨不得将赫默生吞活剥了。
华夏人的规矩,死者为大,入土为安。
脸色阴沉的张赫,疯狂的挥舞着工兵铲,将一个个不知姓甚名谁,素未谋面的佐伊族人逐一下葬。至于赫默,他虽然来自华夏,但却早已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禽兽是没必要有墓穴d的,也没资格有墓穴的。
死者为大,值得自己弯腰鞠躬!而且身为一个医生,居然无法救治最后幸存的七人,没有帮这个民族留下最后的血脉,眼睁睁的看着它在自己的面前彻底消失。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己还对不起这个可怜的民族。
张赫逐一走过每个墓穴,对着每个不知名的死者深深的鞠了三躬。
这些房子,这些木矛,这些稀奇古怪的生产工具,都是这个可怜民族智慧的结晶,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活着时,还没将她们的作用彻底发挥出来,便已去了另一个世界,那就都带走吧,到了那边继续去用。
按照华夏人的习惯,张赫将这个孤立世外的村落付之一炬,让佐伊族人积累下来的宝贵财富都随着他们而去,让他们在另一个世界继续使用。
“但愿你们不要再碰到赫默这个恶人了。”望着变成了灰烬的村落,张赫在无声的呢喃中,带着愧疚缓缓而去。
张赫的心情很沉重,珍弗妮的心情同样和沉重。两人沉默着,缓缓走向了前方,“珍弗妮,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否则的话,你会招惹到你招惹不起的敌人。”沉默中,张赫严厉的说道。
珍弗妮没有开口,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几天走下来,许多事情都都已超出了科学能够解释的范围,至少超出了珍弗妮所知的科学范畴。
古老的东方华夏,果然和传言中一般,存在许多未解的神秘。
恐怖的绦、神奇的医术、让人毛骨悚然的蛊术,幽灵一般凶狠,却又完全服从于一个木哨的貅鲵,无一不透露着神秘的气息,女疯子珍弗妮忽然觉得自己对东方神奇事件的兴趣远远超过了对爬虫的兴趣,不知不觉中,这个疯狂的女生物学家悄然改变了研究的方向。
“珍弗妮,接下来你打算去哪?”感觉自己历练得差不多,应该成功激发了第九感,也就是惊人感知能力的张赫忍不住认真问道。
“回迈阿密。”珍弗妮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丫丫的,哥总算可以放心了!唯恐珍弗妮提出要跟自己去江陵的张赫,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家里面,大妇小三小四都还没搞定,要是再带个疯狂而又直白的小五回去,那哥的后院还不得烈焰熊熊,火光冲天呀!
庆幸之余,张赫又忍不住有些淡淡的失望。这个小妞果然和哥一样,只不过需要彼此的慰藉罢了,也许在遥远的迈阿密,她早已成家了吧?张赫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
他恨不得天下的美女都只爱自己一个,但却又害怕桃花运太多了,反而变成了桃花劫。贪婪是人类最原始的本性,男人对美色的垂涎,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天下男人,除了九千岁和老玻璃外,无人不色,无人不希望自己身边美女如云,但真正能成功驾驭无数美女的,又有几人?
君不见华夏高官,有多少都是因为处理不好身边的女人,被小三小四给告发,而锒铛入狱了?张赫可不敢认为自己比那些不要脸又不务正业的贪官更懂女人,也不敢认为自己比那些官油子更会处理人际关系。
他们的后院会着火,自家后院的防火能力,恐怕就更弱了。
虽然有些失望,但张赫确实不希望这个与自己在丛林中疯狂彼此慰藉的女人出现在回春堂中,至少现在不是时候。
再怎么说,也要等到哥事业有成,家庭有着落,儿子能打酱油,老婆想跑跑不掉了才能去,不是?到那时,哥肯定也是情场老手了,养三五个小三,应该还是能妥善处理好的。
就在张赫天马行空的臆想之际,珍弗妮却又再次开口了,“张,我回迈阿密办理一下签证就来找你。”
神马?张赫被吓得差点尿裤子了。
尼玛哟,这*的洋妞要是真来回春堂了,那还不得天下大乱,鸡飞狗跳。
这种混乱的场面,不需要很强的想象力,也能想象得出。
你想想,哪天你正和王净颜研究财务时,这小妞像最初见面时那样,跑过来对你说:张,和你做--爱真舒服;又或者哪天你和顾八一研究小三守则时,这小妞突然跑过来对你说:张,我今晚想和你做--爱;又或者那天你正忙的不亦乐乎时,这小妞穿一身三点式,大大方方的跑来你面前,用魅惑的眼神,和傲人的大波来勾引你……
那种场景,是何等的可怕?张赫直接不敢再想了。
“张,我会来江陵找你的。”就在张赫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珍弗妮又说出了一句让张赫双腿发抖的话。
姐姐,你可千万别来江陵找我呀!你要真想来华夏,去京城呀,那里是皇都,比江陵好很多;再不行的话,你去苏州呀,那里好像也挺好玩的;你要是想来华夏研究爬虫的话,那你去武夷山呀,那里山清水秀,物种丰富,够你玩一辈子的了……
就在张赫酝酿着如何让这小妞不来江陵,给自己留下缓冲的时间和空间时,龙傲苍老慈祥的声音却蓦然响起,“痴儿,该回去了。”
不等张赫回答,他的身躯便不受控制的飞向了十米高空,张赫赶紧掏出了木哨,想把紧跟身后的貅鲵也带走,但木哨却被龙傲收走了,“痴儿,貅鲵暂且寄存在我这吧。”龙傲先生似乎知道张赫的心意,没等张赫开口,他又在挥手中将珍弗妮带入了高空,“ohmygod!”
终极boss的出现,让珍弗妮忍不住发出了声不敢置信的惊叹。
龙傲才懒得管这个满嘴洋文的洋妞,几步跨出,在高空疾驰了一阵后,就在张赫和珍弗妮快要被冻死之际,一片蔚蓝的大海却已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ohmygod!”珍弗妮又忍不住发出了声惊诧的感叹,但龙傲才懒得搭理她的震惊,很没“风度”的将她扔进了蔚蓝的海水,让她自行游回百米开外的海岸。
耳旁风声呼啸,但张赫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龙傲先生法力无边,貌似看到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那我和珍弗妮xxoo的场景,岂不是也被他一览无余了?
想到这,张赫顿时欲哭无泪了!
尼玛,哥又当男--优了,而且还是特-级片的男-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