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甜生梦死
在天堂和地狱的裂缝之间的城市，堕天城。在堕天城的某个公路宾馆里，天使正在和我**。
我们首先研究了一番旅馆里的自带影片，成人向。
“发棵！”
Panty嗤之以鼻。
“比起速度，持久性才更重要！”
她还在愤怒。
持久的性啊，持久性。我想当然的这么理解。明明我和Panty才第一次见面，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毒岛冴子，冴子同学，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她就在堕天城。具体的位置，我也可以探知到。我并不着急去寻找我的魔女，她现在应该很沮丧，没能回到她原来的世界。在堕天城，我还没看到丧尸，而冴子说过，她的国家已经是丧尸的世界。这里不是她的世界。
我在堕天城的身份是神父，冴子呢，她被赋予了何种身份？既然她还活着，证明堕天城已经接纳了她就像接纳我一样。堕天城的意识承认我们的存在。该见面的时候自然会见面，冴子是我的魔女，我可以通过强行召唤把她弄到这里来……还是算了吧，她看到我和Panty都没穿衣服，大概，也许会拔刀灭了我。正义感很强的姑娘啊，我欣赏冴子的却是她正义外表下的闷骚。
“天子，你在想啥？一脸奸笑。”
“Panty，前戏，你自己来。”
“啊哈，不要了吧。人家一直都是自己安慰自己哎！”
她向我抱怨。
据她自己说，她是处女。天界的制度很纯洁，不允许荡漾的天使处处发情，故而Panty只能借助于自己的手指和道具才能解决生理问题？
Panty一边开始了平常经常做的事情，一边问我道：
“……因为是第一次，请持久性。”
“没问题。”
我答道。
Panty脱下的粉红色蕾丝内裤变成了一把小巧玲珑的枪。枪，已经湿了。她平常安慰自己用的道具就是那玩意麽？
我还以为是会震动的棒子或者是跳啊跳的某蛋蛋之类的慰问工具。
房间内，灯火通明。
过分明亮。有点刺眼。
“因为要告别处女，所以我希望可以清楚地看到变成女人天使的每一个进程。”
她是这么告诉我的。
“Panty。”
“什么事？”
“穿上丝袜可以吗？”
“哈啊？！”
“个人兴趣，勿怪。”
“切，真是受不了你，丝袜……”
※※※
我们从旅馆里出来的时候，第二天的傍晚。
“哎呦，我说你啊，扶我一下！”
Panty瞪着我。
“真不愧是天使，居然还可以下床走路。”
我赞叹道。
持久性啊持久性。
女神禁猎区：“主人，不用怀疑，我能证明她是处女天使。欲之书，是这么告诉我滴。”
欲之书，女神禁猎区中封印的魔导书。**方面的魔导书。
凶残的狗，裸裸。
真不愧是狗，鼻子真好。它嗅着气味，找到了我们。裸裸坐在驾驶位上，“裸裸，你会开车？”我问道。
裸裸傲慢地点了点头。
Panty大刺刺地躺在后排的座位上。我则是坐在副驾驶座上。驾驶员，一只狗。
拉风的粉红色悍马。我对这种颜色不感冒，比如说，Panty昨天晚上穿着的粉红色丝袜就很性感……
吹吹风，很舒服。
“Panty，你妹子呢？Stocking，她还待在教堂里麽？”
“嗯嗯，她比较宅。虽然由我来说，不太好，Stocking啊，她性格比较阴暗，心理有问题，你也看到了啦。个性阴暗的哥特妹，没错，她就是我妹妹。真是的，我们明明是姐妹，为啥性格开朗的我会有Stocking这样的妹妹？”
“遗传变异……”
“……”
“……”
我和Panty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回到郊区的教堂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诚如金发天使所说，迎接我们的是阴沉的哥特妹。Stocking左手抱着阴暗的布偶，右手端着装着布丁的盘子，汤勺在她嘴里。
“哈罗，Stocking。”
Panty打着哈欠问候道。
“婊子天使！”
Stocking吐出了她嘴里的汤勺。
“……”
我惘然。
她们真的是姐妹麽？天使妹妹都是这样对天使姐姐说话的？婊……子——？
让我更迷惘的是Panty的态度，她对妹妹的话充耳不闻。舒舒服服地趴在了沙发上。
“神父，你就是Panty的奸夫吗？”
Stocking严肃地问道。
“是情人。”
我订正她的说法。虽说奸夫和情人没多大区别，纯粹是个人感觉问题。
Stocking没有和我纠缠下去，她直接去嘴去啃盘子里的布丁。天使形象，没有。
啃完布丁之后，天使妹妹还不忘用舌头舔了几遍盘子。
“……连盘子都不用洗了，真是方面的舌头。”
我赞叹道。
“……你也想舔含有布丁味的盘子？”
Stocking把舔了四遍的盘子递给了我。
“好脏！”
上面全是你的口水！
“Panty，你吃过晚饭了没？”
Stocking问道。
哦，这孩子真是……好孩子啊。身为妹妹，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姐姐。
“Panty，我还没吃晚饭，你去弄饭。姐姐照顾不懂事的妹妹，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振振有词地说。
还回来啊，我刚才的感动。
“Stocking，我摄入了很多神。父的蛋白质。不饿啦。要吃饭，自己去弄。”
天使姐姐懒散地回答道。
我举双手投降。这对姐妹，她们真是绝配……真想见见她们的母亲。
应该是大美人。
“Panty，我讨厌你。”
“Stocking，姐姐爱你~~~”
“好恶心！”
“发棵！傲娇你妹啊！”
天使姐姐嘟囔道。她在扣鼻屎，从鼻子里弄出了排泄物，在指尖揉成一团，弹飞了。一只倒霉大苍蝇被Panty的鼻屎打爆了，在墙上留下指甲大小的血泊。
一颗鼻屎引发的血案。
很不雅就是了。
针锋相对，冷嘲热讽。
天使姐妹无所不用其恶毒，嘲弄着对方。
她们真的是姐妹？我开始怀疑。
“Panty，Stocking，暂停一下。我有话要讲。”
“谢特！天子，有话就讲！”
“Panty的奸夫，有话快说，别憋着，对身体不好。”
“……我说你们啊！”
我的视线来来回回地在天使姐姐和天使妹妹之间徘徊。除了眼睛长得很像，她们身上几乎没有太多的相同点。
“Panty，Stocking，你们准备什麽时候去解决采花女贼？”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天使姐妹在堕天城的第一个任务，处女任务。
“这种事情，怎样都好啦。顺其自然，天子，晚上来我房间，我们再来几发！”
天使姐姐向我抛媚眼。
“糖分补充不足，没干劲。神父，给我甜食，很多甜食，最好让我甜死算了。我要甜生梦死！”
天使妹妹阴沉地说着。
第十七章 冴子修女
无论如何，我都想没想到……
我和Panty滚床单的时候，而且滚得很激烈。
毒岛冴子出现了，天晓得她为什么会出现在Panty的房间。事实上，就算她来了，又能怎样，我无视她的存在，继续纵欲无度。
panty媚眼如丝，有意无意地在毒岛冴子面前吟吟而呻。
基本上，冴子没有多余的动作。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嘴巴张开，也不阖上。不知道她作何感想，见到床战的纵欲男女。
Panty的身体呈现喜悦的浅红色，披散的金色长发洒落在我身上，发丝里传出浓热的气息，她迷人的美颈**的，运动中的汗水。
她趴在我身上，脚趾抓着床单。
“那边的，看够了没？”
Panty开口道。
“……”
毒岛冴子没有开口。
我和Panty左手相扣。
“要不要加入我们？”
我向毒岛冴子提议。
体力尚有余裕，兴致还算高，我期待冴子的加入。Panty，毒岛冴子，我，三个人一起滚床单，不是很有趣麽。
毒岛冴子的嘴唇颤了颤，她说：
“……冒牌神父，还有荡漾金发女，我祝福你们不能一起**。阿门。”
双手合拢，祷告状。还真是虔诚呢。
我玩味地盯着穿着修女服的毒岛冴子。她也被堕天城的意识所接受，新的身份是修女？第一次见到冴子穿着修女服，白色基调的修女服，袖口饰着金边。我的视线沿着她的脸蛋向下滑，落在了她高耸的胸脯上，银色的十字架挂坠。
毒岛冴子一脸圣洁，正义的凹凸曼……
我想的则是她修女服下面的**。
用手肘撑起身体，还有黏在我身上的天使。我**裸地盯着冴子修女。我是私生活不检点的神父，而我的魔女成为了纯洁的修女，天使没穿衣服搂着我。很奇妙，我享受现在的心情。修女在想什么？她眼中所看到的是否拨乱了她沉闷的心？
“真是无趣的修女。”
Panty咬着我的耳朵。
睁开眼睛。
冴子修女瞪着我们。
“主啊，我眼中看到的是不洁，我手中握着的是圣剑。天津神，国津神，并以所有八百万诸神，且听吾一言，床上之罪人，吾将予以天诛！”
“喂，喂，搞啥，你的信仰太混乱啦！”
“你真的舍得砍我？”
“六根清净，无垢无欲。邪恶的神父呐，我将斩去汝的男根！”
修女疯掉了。
还真砍！
我抓起Panty丢在床头的内裤，内裤变成了枪。
“锵——”
枪和刀亲密接触。
冴子修女，愤怒，愤怒，还是愤怒。
何必如此火大。我卸去她刀上软绵绵的力道，她无心砍我，刚才那一刀象征性的砍砍而已。坏心眼的Panty使坏了，我手中的枪突然就变成了内裤。
我想了想，最后把Panty的内裤挂在了冴子修女的刀背上。
“……”
天使沉默
“——！！”
修女冲冠而怒，挥刀一斩，只为斩去刀上的内裤。
靠。弹真好性。我注视着地上的内裤，它正在被冴子狂砍，一刀又一刀。砍不断。
火大之余，修女改变目标。她用脚尖把我的四角内裤挑了过来，砍之——
我再靠。同样都是贴身衣物，为何我的内裤如此脆弱？我在心里默哀我那逝去的内裤，再见了，我会让修女再买一件代替你……
“哦。天子，你将成为我见到的第一位没穿内裤的神父。”
Panty揶揄道。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何其不洁，何其荡漾，你们俩还要抱到什麽时候？！”
梆！冴子一刀砍在实木床上。
我抓住了修女的手腕。
用力一拉。
“呀！！”
修女栽倒在床，压在我身上。
“修女，你要如何帮助神父？”
“放开我！你这坏家伙！”
修女说。修养真好，说我是坏家伙，色棍啦，色狼啊之类的词语都没听到，我小受伤。
我捏着修女的下巴，让她抬起倔强的脑袋。
“做、做啥？！”
“你说呢？”
“k……kiss？！”
“你是第一次？”
“啊哈？真是不敢相信，胸部长得那麽豪放的女人，还是初吻哎！”
天使开心地调戏修女。
我是吻了下去。
冴子修女的嘴唇紧闭。拒绝了我。
我放开了她。站了起来。天使还挂在我身上。我们都没穿衣服，这是常识。
“把你的那东西藏起来！”
修女嚷嚷道。
“是，是。”
我抓过床单，裹起了Panty和我。
一小时后。
教堂。
冴子修女，Stocking，很残忍很酷，简称残酷的狗，裸裸。都在啊。
我和Panty姗姗来迟。
“Panty，你太慢了！”
傲娇的哥特天使发难道。
“Stocking，你太吵啦！”
身着短裤、无袖衫的天使姐姐懒散地回敬道。
“邪恶的神父，你能解释一下吗？为什么我出来了一个小时，你们才出来？”
修女明知故问。
做什么，还能做什么，孤男，寡女……
“冴子，你怎麽找到我的？”
“自己去想，你不是很聪明吗？”
修女寒着脸。
“Panty，Panty的奸夫，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她是谁？”
Stocking指着冴子修女。
“奸夫，这两个字真是悦耳～”
Panty兴奋地抱紧了我。
“喂！”
我盯着Stocking，搞什么啊，哥特天使。没大没小，吃吃，就只知道吃甜食！把我也吃了吧，虽然我不甜。
很受伤的是毒岛冴子。我倒是觉得和Panty做一对狗男女也没什麽，冴子你为何露出凄怨的表情？想让我也做你的奸夫？
“修女，这位是毒岛冴子，教堂里新来的见习修女。”
我向哥特天使介绍道。
“Panty，还有你的奸夫，打杂修女，残酷狗，我们来举办一个甜食派对吧，为了庆祝这位打杂修女的到来！”
“不，我是见习修女，不是打杂修女。”
“见习的意思不是打杂吗？”
“……貌似是的呢。”
修女很消沉。
第十八章 卡丁车
近几天，关于采花女贼的话题，堕天城掀起了很大的风波。
世间千事百奇，有喜欢男人菊花的女人，这，这大概正常吧。各种娱乐周刊、八卦杂志、时代报刊纷纷表示会密切关注采花女贼的动向。说是动向，他们关注的也只能是女贼带来的后果。很多男性受害者的面部都被打上了马赛克，而且他们的声音也做过处理。
受害人甲：
“他父亲的母亲的！老子是纯爷们，却被一个面具女贼捅了菊花！不要拦着我，让我去死！主持人，主持人，你们不要拉着我……”
受害人乙：
“真是羞死人了……我和采花女贼，不，是女王！我和女王的相遇……那是一个风高月黑的催情夜晚，我独自一人在街道上果奔，我一边果奔，一边鸡动。女王骑着一裸男出现在我面前，她用超S的眼神盯着我，然后……”
受害人丙：
“我不是一个人，在我之前，在我之后，还会有很多男性同胞被采花女贼爆菊——”
……
形形色色的男性受害者在电视节目当中，或哭或笑，或疯或癫。有一点是确定的，名震堕天城的采花女贼，她已然用她的震Ｏ棒捅了很多男性的菊花。据可靠消息称，女贼喜欢用棒子两端都有蘑菇头的道具，一端塞入自己的身体，另外一端自然是捅进男性的菊花里。
天界交给我们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灭了采花女贼。
不止是我，天使姐妹也没干劲。
“采花女贼真蠢！”
Panty懒散地歪倒在沙发里。
“神父，堕天城有很多M男，采花女贼给他们带来了福音。我们不能剥夺他们的性福。”
Stocking说。天使妹妹正在调教裸裸，凶残而且会开悍马的狗。
毒岛冴子，正义的圣洁的修女。冴子修女严肃地对我们说道：
“采花女贼，她做的太出格了，我们不能再放纵她不管。前天，昨天，还有今天上午，很多男性受害者都到我们这里来做祷告。”
“打杂的修女，他们忏悔有毛用，等到菊花被爆了才来向神忏悔。早干嘛去了？”
“临时抱佛脚，没用，没用啦！”
“喂，你什么时候改变的信仰？Panty。”
“Stocking，信仰是放在心里，刻在灵魂里，不是用嘴说说，就会改变真主阿拉对你的印象。”
“……阿拉你妹！”
毒舌的Stocking翻白眼道。
我始终没有发言。
无聊，我现在很无聊。阿拉的妹妹长什么样？
今天早上，一位少妇向我忏悔，她说一定是因为她丈夫喜欢搞基，她才逐渐开始有百合女友。我用语言安慰了那少妇几分钟，随后，我用实际行动告诉少妇，真实的男物要比会震动的棒子美妙多了。
少妇告诉我，她还有很多和她一样需要向我这样的神父忏悔的姐妹……
我郑重其事的向少妇保证，“我会把爱射进你们的身体里，神父的爱会冲淡你们体内的邪恶**。”
明天，我又有够忙的。
真是不让人消停啊。
我脸上绽放着神父博爱的笑容。
“好恶心！神父，你想被采花女贼采走你的菊花吗？”
Stocking恶毒地对我说道。
我倒是希望采花女贼主动来找我，我可以让她尝尝我触手的柔滑感。
“Stocking，你不要整天窝在教堂，你怕见生人麽？”
“神父，我是害羞。羞，是傲娇属性中的一种。”
哥特天使向我解释。
你哪里娇了，全身都是傲。我想道。
“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制裁采花女贼，不，是请你务必协助我抓到女贼！”
修女用正义的眼神死盯着神父，也就是我。
我站了起来。
“冴子修女，想和单独在一起，你早说啊。表面上，你想和我一起去寻找采花女贼，实际上，你是想和我约会。”
“……”
修女用怜悯的目光看着神父。
我脸皮很厚，无视之。
“神父，我也去！”
Stocking举手，主动报名。
“随意，随意。”
我不拒绝。
“既然家里蹲Stocking都去了，我也会去啦。”
Panty揉了揉头发。很没干劲，像是在敷衍。又像是……监视我？
裸裸也跟着我们走出教堂。
粉红色的悍马。
驾驶员，Panty。
我和冴子修女坐在后排，Stocking坐在副驾驶座上。裸裸趴在Stocking的膝盖上。是膝枕，幸福的狗。
漫无目的，开车兜风。
panty把她的左手伸进迷你裙里，拎出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布料，她递给了后面的我。
“……”我。
“婊子天使！”
Stocking谩骂道。
“……淫……荡，金发女！”
冴子修女如是说。
我暂时帮panty收起了她的黑色的布料。这女人，她还真是喜欢蕾丝呢。
Panty把她的悍马停下了。
因为拖拉机挡在了我们的前面。拖拉机上坐着两位皮肤红扑扑的性感女人。
“姐姐，都怪你啦，我们半路抢了一辆大型的卡丁车，你看你看，这卡丁车不能坏掉了吧，都不能再漂移啦！”
“……一定是因为卡丁车屁股上拖着的气球炸掉了的缘故！”
旁若无人，头上有角的两只女人在拖拉机上讨论着卡丁车。
第十九章 信仰
“怎样，被我们帅气的登场惊呆了麽？”
有着一头绿色的长发，头上长着一对小角，绿发女突然就转换了话题。她大概是对我们说的。
“姐姐，卡丁车坏掉了，我们把他们的吉普车抢过来，怎样？”
血红色的皮肤，额上长有一只角，同样是绿发。恶魔妹妹看来很崇尚暴力。
“Kneesocks，就这麽干吧。她们是天使，我们是恶魔。天使和恶魔碰巧走在了一起，势必分出雌雄才能落幕。”
“Scanty，我们是雌的，那两只天使也是雌的。我们和她们都是雌的，不能分出雌雄啦。”
恶魔妹妹纠正恶魔姐姐的说法。
“哦嚯嚯，Kneesocks，我刚才是形象的说法，你不要太咬文嚼字才是。啊，对了，你昨天晚上还咬姐姐的胸尖呢……”
恶魔姐姐似乎说了不得了的话题。
我是听出来了，她们昨晚在玩糟糕的百合游戏。
我昨晚在谁的晚上？反正不是在冴子修女的床上。
恶魔姐妹兴致勃勃地讨论昨晚的百合事宜。
“……”我们。
她们开着“卡丁车”，究竟想做啥？
我们这一方，天使妹妹正在涂指甲油，天使姐姐则在吹风，裙下吹风。顺便一说，天使姐姐没穿内裤。最为严肃的，非冴子修女莫属。她做好了干架的准备，不得不说，冴子的修女服实在是不适合战斗。
冴子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她把修女服脱去了。超帅气的。
本来，我超期待她修女服下面的吊带袜装备呢。让我无限脑细胞残念的是，冴子修女服下面是制服！是制服啊，搞毛，为什么要在制服外面套上修女服，犯规！在我的设定里，修女服下面是白色的蕾丝才对！蕾丝内衣，性感的蕾丝内裤，还有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没了，全都没了……不，不是没了，是被隐藏在制服下面！
我向修女投去凄怨的眼神。
神父说：“大丈夫，萌大奶……”
恶魔阵营，天使阵营。两边的阵营根本看不出大动干戈的迹象。一边，恶魔们在探讨如何才能让她们身体上的洞口更湿润些，另外一边，天使姐们的谈话姐头不对妹嘴，姐姐说男人会提供特别的蛋白质，妹妹则回答甜食很重要啦。
威风凛凛的站在粉红悍马车上的是冴子修女，她保持蓄势待发的姿势十几分钟，应该很累吧，我抬头仰望冴子。
“冴子修女，不，是脱了修女服的冴子，请问，你需要坐下来吗？”
“……好的。”
修女极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她貌似感到自己很愚蠢。
我很想用身体语言安慰修女，但是冴子现阶段只会接受我的语言安慰。而且她还会在心里想，“啊啊，天子那厮，又在性骚扰我……”
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向对面的恶魔姐妹问道：
“头上长着两只角的，你们的武器也是内裤吗？”
“头上长两只角？是在说我吗？！”
恶魔姐姐貌似很火大。
“你头上不是长着两只角麽，Scanty。”
刚才，你们已经自报过姓名。恶魔姐姐是Scanty，恶魔妹妹是Kneesocks。话说，堕天城里的人是多喜欢英文啊，名字都用英文命名呢。
我是不是也要给自己弄一个洋名？
叫什麽好？
“YinMo——”
我脑袋里浮出了这个词语……
还真是适合我，不愧是我。开心不起来，也不是。
在我火热目光的注视下，恶魔姐姐的双手伸到了制服短裙的下面，褪下了她的内裤。靠了，恶魔姐姐的内裤变成了左轮手枪！
Scanty对着我的脑袋就开枪。
哎呀，她究竟有多喜欢我，初次见面，就要来一发麽……
弹头打在了我的额头上，只是有点痛，仅此而已。
“哎？！”
Scanty表现出很受伤的样子。“为什么会这样，恶魔的子弹对善良的天使和神父来说，是致命的东西啊？！”
我笑而不语。
真是抱歉呢，你看我像是善良的神父麽？
恶魔妹妹也有动作了，她脱下了了自己的长袜，长袜变成了两把镰刀。挥着镰刀，Kneesocks向我砍了过来。
“喂，喂，你们和我有仇麽，为什么都想干掉我？我做了什麽让你们困扰的事情吗？”
我依旧坐在车座上。
很兴奋。我的魔女颤抖地拔出了自己的刀，大有英雄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的气势。
修女跳出了悍马，她挥刀和恶魔妹妹对上了。
对我一击不中，恶魔姐姐有点心情不佳。她再次向我奔来，速度很快。考虑到Scanty裙子下面空空如也，我心里一阵荡漾。跳吧，Scanty，飞起来吧，你的裙子！我很真诚地这麽想着。
啊，对了，Panty的内裤还在我口袋里。不，已经变成手枪了。我把Panty的枪递给了它的女主人。
Panty慢悠悠地捏着她的枪，还是没有干劲。
“真是的，我讨厌火药味！”
虽然嘴上这麽说，Panty也跳出了悍马，她和恶魔Scanty对射。Panty射出的灵能子弹对普通人类来说只是稍痛一点的BB弹，不过，对恶魔来说，一发致命。
我不知道堕天城对恶魔的定义是什麽？我也在恶魔的范围内麽？
Stocking，阴沉的哥特天使妹妹，她当着我的面脱下了她的一条长筒袜，长筒袜变成了一把刀。
“制服修女，我来啦，我们一起卑鄙地联手玩弄恶魔吧！”
这麽说。
于是乎，天使妹妹丢掉了脑袋上的天使光环，如她所说，很卑鄙地和修女合作，蹂躏恶魔妹妹……
都没有出场的机会。
我待在悍马车里。
就连裸裸都冲出去和恶魔阵营的一只黄色的类似狗的生物去撕咬了。
“修女，砍恶魔的角！”
Stocking封住了恶魔妹妹的下半身，同时，她示意毒岛冴子从上方攻击恶魔妹子。那妹子额头上的长角很惹眼，貌似，它让Stocking很嫉妒、火大，凭啥，天使头上就没有帅气的角？
恶魔妹子向后弯腰，毒岛冴子的刀贴着恶魔妹的角削了过去，只是削去几根头发。角，尚好无损。
丢出去了！
恶魔妹突然就把她左手中的镰刀丢出去了。
仔细一看，镰刀不是向我飞来的麽。
啊，我不善良，是不是恶魔妹子的镰刀对邪恶的神父也构不成伤害？小心为上，我不愿去冒险。
触手。
从我额头上冒出的触手改变了镰刀的行动诡计。真是的，我是触手魔吗，从哪里都能钻出触手……
在空中打着转的镰刀最后落在了我的手上。
“啊，变成袜子了……”
镰刀恢复了最初的形态，长筒袜。
我拎着恶魔妹妹的袜子，“Kneesocks，你的袜子在这里，过来拿，还是我送过去？”
“……”恶魔妹子。
“……”我。
因为恶魔妹失神了几秒钟，卑鄙的天使妹妹抓住机会，开心地挥刀砍向恶魔妹的脖颈。
毒岛冴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抬高美腿，踢——
冴子修女把恶魔妹子向后踢出去了。
因为毒岛冴子的一踢，Kneescoks脖颈以上的部位保住了。
“……修女，你背叛自己的信仰了吗？”
“啊，不是的。”
“你为什麽要阻止我杀掉恶魔？”
“……”
Stocking，毒岛冴子她们的联盟，貌似要破裂。
另外一边，恶魔姐姐，Scanty，她因为看到自己的妹妹被欺压，想要过来援助，但苦于Panty的近身纠缠，无暇分身。自顾尚且勉强……
第二十章 打滚
男人，女人，是先有爱还是先有性？
亦或是，只有性……
…………
天使妹妹和修女因为意见分歧，暂时在闹矛盾。恶魔妹子，Kneesocks，她把目标人物钉在了我身上，确切的来说，恶魔妹妹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
我手中有长筒袜。恶魔妹妹脱下的长筒袜。
“把它还给我！”
恶魔妹妹手中的镰刀挥舞的极为流畅。
在镰光点影当中，我甩动妹子的长筒袜，袜子飘飘，勾动着恶魔妹的视线。虽然Kneesocks
的皮肤很罕见，但并不影响她的身材，真是修长啊，恶魔妹子的双腿。在遇到恶魔妹子之前，我一直都认为白白的女性的大腿才会让我浮想联翩，现在不同了，神父我有了新的发现，肤色不是问题，种族不是问题，只要子的大腿好看，**总会产生的。
我用**的目光扫描着恶魔妹妹的全身。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妹子的脸更红了？心情为何激动？因为神父在用眼神舔她的身体麽？
名为视奸的邪恶。
和意淫有异曲同工之妙。
比起想，我更喜欢做。
“真是下流的神父。被你盯着，都会怀孕呢。”
恶魔妹妹惶恐地说道。
“不用担心，不必担心，我没把分身射进你的身体里之前，我们是不会有后代的。”
我安慰她道。
触手飘飘，我掌心里飘散着数根纤细的触手。
“邪恶的神父，你的触手是怎麽回事？”
“我的触手……，嗯，无孔不入呢。”
“喉咙深处也进入？！”
“……Kneesocks，你有点重口味。”
“神父，你果然很邪恶。加入我们吧，我会给你奖励。”
“我不要精神上的奖励，我只要你身体上的奖励，可以麽？”
我问道。
恶魔妹子的眉梢挑了挑。“啊啊，神父，你还真是性急。你都还倒戈叛变啦！”
我发现妹子的小动作有点萌。
“Kneesocks，我决定了。”
我对恶魔妹妹说道。
“神父，你决定把灵魂卖给恶魔了吗？！”
Kneesocks眼睛里有光芒。
“我决定把你弄到床上。”
“……”
恶魔妹沉默中。
沉默。
还在沉默。
“我说啊，神父！”
“在呢，何事？”
“你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雄性生物吗？”
“Kneesocks，男人都喜欢用下半身决定人生的问题。”
“……ok！神父，如果你想要上我，把天使姐妹的脑袋送给我，权且当做我们做，爱前的**好了。”
Kneesocks开出了条件。
恶魔的条件。
交易。**交易。
我笑了。
我对恶魔妹妹说：“Kneesocks，我不想和你**，我只想和你上床……”
恶魔妹妹：“——！！”
呆滞了一会。
恶魔妹妹对我说：“……神父，前戏不够，洞口不够湿润，圈圈叉叉的时候会痛的！”
我欣然接受Kneesocks的说法。
是这样的呢。
只是，妹子你是被恶魔姐姐用道具玩弄过，还是被真实的男物圈圈叉叉过……
危险的脸蛋。
更危险的脸大是恶魔妹妹手中的镰刀。
就算只有一把镰刀，Kneesocks还是用恶魔的武器袭向我的腰侧。想要把我一分为二。天子神父上半身的理性还有下半身的兽性要被分开了麽？
我甩动Kneesocks的另外一只长筒袜，本来是镰刀的形态，暂时恢复了原本的姿态。恶魔妹妹的长筒袜再次化身为镰刀。
锵！！
两把镰刀挤在了一起，刀刃相撞。银色的电屑雪花般荡开。
“哦呀，邪恶的神父，你又让我吃惊了！”
恶魔妹妹这么说。
是啊，我也很纳闷，为什么Kneesocks的袜子在我手中既可以以袜子的形态出现，也能展现为镰刀。还有，Panty的内裤，我初次接触的时候，就掌握了其奥秘，枪与内裤两种形态，我可以很熟练地切换。
一方是恶魔，一方是天使。对立的两个阵营，恶魔的武器在我的左手，天使的武器在我右手。我是天使还是恶魔，亦或者说是二者的中间形态？
我用手指敲打着镰刀的刀柄，叮叮叮，金属的声响。
响声过后，镰刀不再。
两只长筒袜，我和恶魔妹妹分别捏着一只长筒袜。从妹子不解的眼神中，我看懂了Kneesocks对我的兴趣。
“要想了解我，最好把我弄到床上。”
我对Kneesocks说。
玩弄是相对的。
身体需要交流。
“神父，我知道了啊，你一定是被天使感化的恶魔。来吧，回到我的怀抱当中，堕落吧，神父，不，应该是找回你的本性吧，恶魔神父！”
Kneesocks向我张开了双臂。
她在欢迎我。只是，她手中的那条袜子是怎么回事？是想让我用袜子捆起她的双手还是双脚？还是说揉成一团塞住她的嘴？我笑了，因为Kneesocks所想的一定和我想的有很多的出入。甚至可以说，毫无交点。
我那么高，缩起身体依偎在恶魔的怀里，想想都觉得违和。
于是——
我把恶魔妹子拉到了我的怀里。天使也好，恶魔也没关系，在我怀里小鸟依人就ok了。
Kneesocks抱着我的脖颈。
我捞起她的左腿。
“让我帮你穿上袜子。”
她有点紧张，并拢的脚趾没有一丝缝隙，我很顺利地让长筒袜套进了她并拢的脚趾。向上扯，我拉着袜子向Kneesocks的大腿上扯去。指尖碰触到了恶魔妹妹红色的大腿，很细腻的皮肤。
我向外拉开恶魔妹妹的长筒袜，随即放开。
啪——
弹性极好的长筒袜布料打在了恶魔妹妹的大腿上。
无论是Kneesocks的大腿还是她的袜子，我都很满意。恶魔妹妹自己穿上了另外一只袜子，我并不感到意外。
“……神父，你的手真不老实。”
Kneesocks笑着说。
我从她的胸谷里提出一只四方体。很小巧的危险玩意，藏在胸峰之间的沟里。
从我掌心里飞出一只魔力凝成的水泡，水泡覆盖住了恶魔妹妹藏在胸沟里的小玩意。我把魔力灌入水泡中。啵的一声，水泡表面长出了数百根凸起来的泡泡针，像是刺猬。水泡里的四方体爆裂为尘埃。
恶魔妹妹引导我的手向她的裙下伸去。
可以的话，我希望那道缝隙里别再藏着什麽危险的小玩意。
两把刀！
两把能杀人的刀从我的左右肋下穿过。我也很合作，向上举起了双手。Kneesocks也想当配合，她也举起了双手，紧贴着我的胸膛。
阴险的哥特天使，Stocking，还有见习修女，毒岛冴子，她们再次联手攻击恶魔妹妹，Kneesocks。原因嘛，“因为我和恶魔妹正在发展奸情……？”
Kneesocks踩着我的双脚。我们都举着双手。
“我投降啦，神父！”
恶魔妹子说。
“投降你妹！”
哥特天使凶残嚷嚷道。
“神父，你总是管不住你的下半身，主啊，我将以你的名予以神父割刑！”
毒岛冴子正义禀然。
“修女哟，我支持你！”
哥特天使助纣为虐！
“……”我。
割，割，割，给我割毛啊，我又没包皮。我白了天使与修女分别一眼。她们俩很碍事，可以说是不解风情，我和Kneesocks之间的气氛很好，按照原来的气氛，几分钟后，就可以在草地上抱在一起打滚……因为天使与修女的恶劣行为，我心愿暂时未遂。
玩枪的天使姐姐Panty，还有恶魔姐姐Scanty，她们俩还在酣战之中。不管是恶魔还是天使，都没有公众意识，恣意地破坏公共财产。道德与法制的底线是什麽？
裸裸，残狗，它很强悍地压制住了恶魔阵营的狗形生物。两只打不死的狗形蟑螂。我感叹道。
阴险的Stocking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的半体，“Panty的奸夫，Panty要是不能再喝你的蛋白质，不是超有趣的麽？”
“靠！你们俩一起喝我的蛋白质不是更有趣吗！”
我可以提供两人份的蛋白质。
冴子修女举刀不定。
我很有深意地瞥了一眼修女，你想加入也没关系，我来者不拒。
我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恶魔，天使，修女，她们都目瞪口呆。
“啊啊，我就当你们在考虑我的提议，大家一起在草地上打滚……”
第二十一章 无头天使
天使，恶魔又搞在一起了。
哥特天使建议把恶魔姐妹都抓走，严刑逼供，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把她们搞崩溃。
“身体啊……”
我自言自语道。
我倒是没所谓，还有，我可以提供自己的身体用来严刑逼供恶魔姐妹的身体。
“神父，上吧，和我们一起把这恶魔抓住！”
啊啊，天使又向我抛来不能拒绝的橄榄枝。Stocking比恶魔还要像恶魔呢。
我认为Stocking的建议的可行性，很高。
冴子修女并未加入我们的战斗。她应该不耻我和Stocking的行为。
“邪恶的神父，我双手都没武器哎！”
恶魔妹子向我示弱。
她的武器又穿在脚上了，两只长筒袜。
鼓点！
震天的鼓点隆隆响起。
还有花雨飘下。
很多穿着黑色比基尼的男性出现了。他们站成两排，每个人脖颈上都挂着一手鼓。受训良好，鼓点节奏感很强。只是，体型剽悍的男人穿上比基尼……
天空中盘旋着五只扁平状的奇怪生物，四只面无表情的男人站在扁平生物上面，就是他们在撒花。居中的那只扁平生物上有一粉红色的沙发，沙发上坐着一女人，戴着银色的面具。她手里攥着两根锁链，锁链的另外一段固定在两个男人脖子上的项圈底端。
恶魔阵营，天使阵营，神父，修女都停止了当下的动作。
我们被两排比基尼男围在了中间，而且天上还有不明飞行物、果男、面具女。
Panty面露厌恶表情，恶魔姐姐Scanty也勾起了嘴角。
明明不久前还在对打的对立阵营，却展现出惊人的一致仇视表情。我不禁好奇天空中的面具女是什麽身份？
采花女贼，这是我的第一个猜测。
女贼貌似和天使、恶魔之间有一定的渊源。不容于天使、恶魔？会是什麽……
“堕天使！”
哥特天使Stocking和恶魔妹妹异口同声道。
“……堕天使啊。”
我轻声道。
堕落的天使麽。
毒岛冴子对我说道：“……还真的存在啊，堕天使，她们的老大是路西法？”
“……不清楚。”
齐刷刷，站在两旁的比基尼男全部单膝跪下，他们向空中的堕天使伸出单臂，“伊莉雅女王！”
“伊莉雅女王！”
“伊莉雅女王！”
……
在万千喝彩当中，堕天使女王翩跹落下。一个比基尼男当即趴在了地上，面具女在他的脊背上坐了下来。
“……”我们。
我不想多说什麽，有人喜欢被虐，有人喜欢虐人，就是这麽一回事，M和S聚在了一起，擦出了MS的火花。
名为伊莉雅的面具女，她扯了一下手中的锁链，一只果男被她拉了过去。堕天使向他伸出左脚，比基尼男捧起堕天使的蓝色高跟鞋，舔……
比基尼男还有那四只果男向伊莉雅聚拢，把她围绕在中心。
“真是胆大呢，出现在纯血的天使面前。”
Stocking嘲讽道。
“天使也有血统之分？”
我第一次听说。
“纯血的天使大人，我出现在你们面前，怎样？”
伊莉雅取下面庞上的银色面具。
她额头上镌刻着红色的无头天使印记。
“神父，看到了麽，那就是堕天使的印记，天使和恶魔的混血品种，不入流的异种。无论是高贵的恶魔还是自命清高的天使，都不喜欢堕天使呢。”
恶魔妹妹对我解释着。
伊莉雅捏着银质面具，左手撑着面颊，似笑非笑。
“我说，高贵的恶魔，还有清高的天使，听说你们的血能洗掉我们身上‘罪’的烙印，站在那里不要动，让我取走你们的血，好麽？”
红色的无头天使是罪的烙印。
我却觉得没有脑袋的天使很妖艳，艳丽的让我移不开目光。
顺着伊莉雅所指，比基尼男们抬起了脑袋，他们的眼神浑浊，变得模糊起来。向兽一样向我们扑来。
也不尽然，他们绕过了我和毒岛冴子。
攻击恶魔还有天使。
Panty的枪对比基尼起不到致命作用，因为弹头对普通人没有多大伤害。同样的，恶魔Scanty的左轮手枪也形同虚设，貌似，恶魔姐妹的武器对邪恶的人没有多大的伤害。
阴险的天使妹妹，独角的恶魔妹子，她们的冷兵器却是方面多了，砍在比基尼男身上，总会留下血槽。力道足够，削掉脑袋也很轻松。
Stocking没怎麽痛下杀手，她只是把比基尼敲晕了，让他们以难看的姿势弓着身体不能行动。恶魔妹巧妙地绕过了几个比基尼男，她向坐在人体沙发上的伊莉雅掠去。
伊莉雅放开手中的锁链。
两个体毛充沛的男人向恶魔妹撺掇而来。
因为是被当做兽，他们的动作早已越过了人类的界限。
“噗——”
左边的男人的身体被镰刀劈开，裂为两截。还在向前爬，他的上半身。不知道他想抓住些什麽。
踩着右边男人的脑袋，恶魔妹向伊莉雅跳了过去。
两弯镰刀滑向堕天使白皙的脖颈。
伊莉雅勾了勾她右手小拇指，原本被恶魔切开的男人的上半身突然倒飞而来，他撑开上下颚，骨头都松动了，只有半身的男人迅猛地抓住了恶魔妹的小腿。撕、咬，一如饥不择食的疯狗，唯有血腥方能引起兽的吞噬之欲。
恶魔妹鄙夷地道了声“哦”，随即，她向下着地。噗咔一声，男人的脖颈被踩碎了，喷涌出的血水染红了他的银灰色的毛发，红的怵目惊心。即便如此，男人的脑袋还死咬着恶魔妹的小腿，不曾松开。
蹭了蹭，恶魔妹不过是用右脚在左边的小腿上蹭了蹭，咬在她小腿上的男人的脑袋爆裂开来。
伊莉雅厌恶地皱了皱眉，向后避开了飞溅的血沫。
她从怀里拿出一笛子。吹奏——
笛声凄凄，好似有千百只蚊蚋围聚在腐尸旁嗡嗡啼嘤。
咔啦啦，骨骼摩擦的声响，一个比基尼男的脖颈旋转180°，脑袋看到了背脊后的风景。
活着的，死掉的，晕倒的，比基尼男全都浮立在空中，脑袋耷拉在脖颈上，也有双手抱着自己脑袋的死掉的男尸。
不止是活物，死尸也可以操控麽？我盯着空中呆滞的死偶们。
俯瞰人间，他们看到了怎样的风景，我此刻的想法。
在空中围成一圈的死偶中的一员，没来由地向恶魔妹子砸了下来，他的脑袋朝下，双臂并拢在腰畔。第二个，第三个……所有的死偶们都砸了下来。
他们还是绕过了我和毒岛冴子。
堕天使刻意为之，向我示好？
对我，她有什麽期待？
我能洗掉她身上堕天使罪的烙印麽？
天使姐妹，恶魔姐妹，暂时达成了停战协议。她们并不再攻击对方。只是，无论她们把死偶们怎样分解，分解之后的尸块都会再次向她们攻击。没完没了，分割死偶，只会增加尸块的数量。
“你要怎麽做？”
毒岛冴子问我。
“那边的女王，你只要得到纯种天使或者恶魔的血就收手？”
我向伊莉雅问道。
笛声停了下来，天空中的尸块也簌簌落下，堆积在地上。
只有三人，恶魔姐妹，还有Panty，Stocking消失了。
她们明明被尸块们围在中间。
“你要愚弄我到什麽时候？”
Stocking出现在伊莉雅背后。
“啊啊，真不愧是清高的天使，比高贵的恶魔还要可怕~~~~”
伊莉雅戏谑道。
天使就在她身后，她却在笑。
左手扣着伊莉雅的美颈，Stocking从堕天使手里取过她的笛子。用来操控死偶的笛子……
“杀了我，清高的天使大人……”
伊莉雅说。
第二十二章 邀请函
突然转变了态度的堕天使。
寻生不得，寻死？
Stocking用刀尖剖开了短笛。我相信她很乐意把刀尖送进堕天使的心脏里。
她已经这麽做了……
刀尖刺入堕天使肌肤的瞬间，伊莉雅的身体像瓷釉一样碎掉了。
我从毒岛冴子手里取过她的刀，“借我一用。”
我把刀向左上方投掷出。
有一道细长的红色丝线显现出来，两道，三道，百道，千道，万道，一张缜密的红色蛛网磐固在空中。
魔导具割破了红色蛛网中的主线，那道流血的线。
蛛网散开。
幻象散去。
播下蜘蛛网的女主，真正的伊莉雅，就站在那里。
她拎着裙角，弯腰，向我致以淑女之礼。
“我的主人向您发出了邀请函……”
如是说。
黑色的羽翼自她身后张开，浓墨张扬。只有一只翅膀，单翅的堕天使。黑发，银眸，蜘蛛状的瞳孔，额间有红色的堕天使印记，失去头颅的天使。
扇动单翅，她的双脚脱离地面。立在半空。
她把左手食指伸向她的唇，轻抹而过。
“来自异世界的神父，我期待下次的见面。不代表我的主人，纯粹是我个人的意愿……”
黑色的门扉出现在她的前方。
进入。
离开。
门扉消失。
我举起右臂，抓。毒岛冴子的刀被我抓住了，我用手指捏着刀脊。
“还你。”
我把刀递给毒岛冴子。
“谢谢。”
修女说。
哈，谢我什麽。我有做过值得你感激的事情？
我向阴沉的天使妹妹走去，拍了拍她闹别扭的脑袋，“Stocking，你被耍了，需要我安慰你麽？”
天使妹妹抬腿向我踢来。
我也向上抬腿，用脚勾住了她的脚踝，向上抬去。
“啊……”
Stocking的身体不由自主向后仰去。
我伸手，拉出了她的手腕，把她向我这边拉来。
“不要那麽凶，自己被玩弄了，何必对我发泄，当然，如果你脱光衣服在床上对我发泄，我乐意奉陪。”
“去你的！”
她用手肘捅了我一下。
只是，力道小很多。
学乖了。
不管是天使，还是恶魔，都很沮丧。她们都被堕天使玩弄了。
恶魔姐妹乘上她们搞来的拖拉机，突突突，走掉了。
“邪恶的神父，恶魔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啦。”
恶魔妹妹不忘向我挥手。
我牵着Stocking的手向我们的粉红色悍马走去。
“冴子修女，你在生什么气？在吃醋？因为我拉着Stocking的手麽？过来一下，我另外一只手牵着你的手就是。”
我对后面的毒岛冴子说道。
“……”
修女白了我一眼。
“谢特！！”
Panty恨恨地把手中的枪摔在了悍马车上。
喂，那可是你的内裤！
我担心漂亮的悍马车会有刮痕，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方向盘上挂着的是Panty的内裤，不是手枪。
自告奋勇的酷狗，裸裸，它是驾驶员。Panty坐在副驾驶位上。
修女，天使妹妹，神父，挤在一起。
我自然是坐在中间。左拥右抱，不行的吧……
我若无其事的把手放在了左边修女的大腿上。
“神父……”
“手冷，帮我暖暖手，善良的修女。”
“滚！！”
我的右手搂着天使妹妹的香肩。
“Panty的奸夫，你想脚踏三只船？”
“Stocking，你似乎太小瞧神父我了……”
三只船，太少了。
“亲爱的，你是怎麽发现天空中的蜘蛛网？”
天使妹妹一改先前刁蛮的嘴脸。
她笑容可掬，几近谄媚。
我冷。
“Stocking，你笑得太假了。”
“……我也想知道你是怎麽发现的？”
修女也提出了疑问。
坐在前面的Panty向后仰着身体，“不要再装深沉，说。”
我没有解释。只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天使、修女我是怎麽做到的。
魔力触手化，可视化……
我的头发上长出很多细长的比头发还要细的触手，白色的触手向天空中飘去。
“啊啊，长霉了，神父，你的脑袋。”
Stcoking用刀去砍我脑袋上的触手丝。
“我也认为神父你的脑浆需要晒晒太阳。”
冴子修女在奇怪的地方和Stocking很合拍。
我只好收起万千触手丝。
忘了问伊莉雅，她是不是采花女贼……
我想，她不会无聊到去做那种事情，堕天使还没闲到那麽无聊，大概。临走前，伊莉雅说她代表她的主人向我发出游戏的邀请函，什麽样的游戏呢？她期待与我见面，对我感兴趣麽，我更感兴趣的是她为什麽知道我来自异界。
堕天城，也是莫名其妙的城市。
“神父，你的眼睛在看哪里？”
“天国。”
“我认为你会下地狱。”
“无所谓。”
随便吧，去哪里都无所谓。
我想去的地方，去不了。
可以的话。
想要到那里去。
属于我的零次元……
※※※
“听话的小母猫，你回来了啊。”
“哦呀，哦呀，好可怕，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人家啦。”
“伊莉雅，不要随便对主人发情啦，像你这种低贱的堕天使……”
……
真恶心，什麽都不知道的无脑女，你们不过是那位大人发泄**的肉，暂且，让你们再卖弄一段时间长舌。
伊莉雅从她们中间走过，视她们为无物。
“我是伊莉雅，我是自由自在的伊莉雅，谁也不能困住我……”
她浅笑。稍纵即逝的笑，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笑。
华丽的地毯。傲然而行。
穿过长廊，大殿……
七十三阶石梯上，慵懒地坐着一天使。
在他脚边，趴着六只妖艳的女性天使，她们舔着他的脚趾。
赤身**的天使，上半身是女人，下半身是男人，没有性别的天使。头戴金色的王冠，眼眸似开似阖，银色的长发铺散在地毯上。在他背后，是六张翅膀，三张黑色的翅膀，三张白色的翅膀。黑与白，暗与光，在他身上消融。
伊莉雅跪在石梯下。
“主人，您的邀请函，我已递出。”
第二十三章 萝莉天使
教堂。
来忏悔的少妇还真多啊。
“神父，我不满意现在的生活！”
“夫人，具体说说看。”
“空虚，我很空虚。问世间情操为何物？”
“先情后操……”
“神父，我们是先谈感情还是先操……”
“先后面的。”
“雅蠛蝶~~~~~”
“一库一库！！”
以上。
我冷汗涔涔。
在我面前表情丰富的是天使妹妹还有冴子修女，她们一个人在模仿忏悔的少妇，另外一人则是在模仿我的声音，神父的声音。
惟妙惟肖，动作煽情。
只是，她们让我情何以堪。
我拍案而起。
“Stocking，冴子修女！”
天使与修女同时呆住了，她们不淡定地回头盯着我。
“……神父，告诉我，你什麽都没听到。”
天使表情骇然，面瘫，严重面瘫。
“天子，你在偷听麽？”
冴子修女呢喃道。
“你们，你们怎麽能在光天化日下做这种伤风败俗之事？”
我大义秉然，我一脸君子，我一腔热血，我义无反顾，我追悔莫及，我为甚不早点进来呢？
在我没进来之前，天使和修女进行了怎样羞耻的对话啊！
我好奇之。
我问：“谁能解释一下麽？”
天使与修女，雅蠛蝶，一库一库，作何解释？
Stocking哈哈一笑，妄图左右而言它，“神父，你看，窗外有裸女在天上飞！”
我道：“啊啊，是没穿衣服的UFO在飞呢。”
Stocking：“神父，你的吐槽进步了……”
我接着问：“Stocking，你不要把我家的冴子修女给带坏了，她很纯洁很正义，当然，我不否认她有时很闷骚。”
Stocking点头，道：“懂，我懂。修女，她昨晚一个人在Ｏ慰！”
毒岛冴子：“Stocking，你怎麽能毫不羞耻地说谎？！”
分明是造谣。
我却愿意接受天使妹妹的说法。
一个人没了**，不是很可怜麽。
我对冴子修女说：“修女，看不出你的手指蛮厉害的，扣，挖。”
空气里传来发情雌性天使的味道。
Panty的手……
扣，挖。
“……”天使妹妹。
“——！！”修女。
“——……”我。
Panty真是的，我昨天晚上没有喂饱她麽，话说，她的**还真是旺盛。
“继续，你们继续，不用这麽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那边的天使这般说道。
鬼才信！
反正神父不信，修女也不信，天使的妹妹也不信。
教堂的门被推开了。
两排女仆走了过来。左排的女仆身着白色的女仆装，右边的身着黑色的女仆装。
她们异口同声道：“笛卡尔斯大人到！”
数秒后。
一年轻的女性走了进来，她有着中规中矩的脸蛋，平淡的黑边眼镜，灰色的西装，浅蓝色的领带，黑色的皮鞋。她整个人往那里一站……
与众不同。
一只白鹤站在鸡群当中，自然卓岳不群。
一只平淡的OL女站在可爱的女仆中，很抢眼。
OL女向旁边挪了挪位置，一幼女昂首挺胸，信不走来。
幼女，她的头抬得是那麽的高，根本不看脚下。幼女的打扮和OL女如出一辙，简直就是那办公室女郎的缩水版，胸部想当严重地缩水。
我道：“因为是幼女嘛。这也是没可奈何的事情。”
Stocking道：“可以理解，因为是幼女。”
冴子修女说：“……幼女啊，在我们国家，有些狂热的爱好者，称她们为萝莉，LOLI。”
Panty也停止了手中的活计，冷冷道：“幼女！”
办公室女郎向上推了推眼镜，“幼女大人，不，笛卡尔斯大人！请允许我向你介绍问题天使姐妹，金发的荡漾天使，Panty，毒舌的阴沉天使，Stocking！”
名为笛卡尔斯的幼女愤怒不已地摘下墨镜，“Panty，Stocking！”
panty不耐烦道：“啊啊，不要那麽大声，听的到啦。”
Stocking冷哼了一声，“笛卡尔斯幼女，你来这里做什麽？”
有位女仆向我抛了一媚眼。
啊，她是我喜欢的类型，很壮阔的胸脯啊。
有谁向幼女拿来一长凳。
幼女很大气地坐将下来。
“沫沫，告诉婊子天使们，我们来堕天城的目的。”
幼女是这麽说的。
OL女原来叫沫沫啊。可以的话，我希望她改一下名字，“摸摸。”不是很棒的名字麽。
办公司女郎，沫沫，她貌似是幼女的私人秘书兼生活保姆兼化妆师。不得不说，她的品味有够糟糕，她穿成这样也就算了，何必拉着她的幼女主人做同样的打扮。
诚如毒岛冴子说，萝莉，LOLI就该穿哥特装！
穿哥特装的女仆也很让人期待呢。
“Panty，Stocking，我们与恶魔之间的战争，数千年都未停止。更让我们天使感到羞耻的是，有些不自重的天使居然和肮脏的恶魔珠胎暗结，诞下了堕天使！贱劣的堕天使为了洗去身上与生俱来的罪的烙印，疯狂地狩猎纯种的天使还有污秽的纯种恶魔，堕天使本不该存在！我们纯种天使决不允许这种畸形物种在我们统治下的天空中晃悠。”
义愤填膺，OL女慷慨陈词。
我基本上还是没弄明白纯种的天使们来教堂做什麽，为了向Panty她们讲解堕天使是多麽不该存在的存在麽。显然，她们的目的早已应达到，Panty和Stocking都很仇视堕天使，比如说上次遇到的伊莉雅。人言：教育要从娃娃做起。天使们的教育应该是从婴儿时候就已经开始，或许更早，胎教之类的。
虽然幼女正眼看了我一眼，“哼！”她冷哼了一声。
哼哼唧唧之态让人火大。
幼女而已，just萝莉！
我不作愤怒计较。
毒岛冴子对我说道：“在我们国家，笛卡尔斯这种幼女的属性，傲娇。”
是啊，她的胸怀与胸脯都很凹。凹娇凹娇啊。
Stocking、Panty儿女已不再搭理坐在那里的凹娇萝莉，还有啊，Panty什麽时候离开的？
“沫沫！问题天使中的姐姐天使哪里去了？”
“笛卡尔斯大人，她肯定是去厕所了。”
“啊啊，我明白，因为Ｏ秘嘛！”
幼女若有所悟。
她们的对话真是大开大合。
话说，Panty也离开了。
我是目送天使妹妹走出教堂的。
看来，笛卡尔斯萝莉的存在感很稀薄，虽然她应该是居于天使姐妹的上层人士。
第二十四章 羞射
幼女形态的天使。
笛卡尔斯，幼女终于肯把目光施放在我身上。
我感激涕零，说笑的。我对萝莉没兴趣，让我感性趣的是笛卡尔斯的女仆们。
幼女天使的秘书，OL女，沫沫，她拿出一本蓝皮书，封面上写着：暗杀名单。OL女读道：
“神父，天子。
性别，男。
性取向，正常。
男物，持久性很强。
性格，羞射。
……以上。”
我淡然处之。她们说我羞涩哩……
幼女天使淡淡道：“此射非彼涩，羞射非羞涩！荡漾神父！”
我身旁的毒岛冴子默然许之，她点头连连，颇为赞叹幼女还有她的秘书的用词之准，描述之恰当！
来到堕天城，我成为了神父，我安慰了很多身体寂寞的神父，我和Panty成为了Stocking口中的奸夫Yin妇。恶魔妹妹色诱我，堕天使找上了我，幼女天使也在暗中调查我。神父莫非在堕天城是受人追捧的职业？
明明冴子修女很漂亮，我却没见到她的狂热追随者。
“修女，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吗？”
“神父，你的眼睛出卖了你不洁的**。”
“……修女，你还真是有点了解我了呢。”
“神父，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性，你都会心存亵du吗？”
修女和神父很流畅地在对话。
气氛很融洽。
只是，把幼女还有OL女遗忘在了教堂的显要位置。
幼女火大道：
“荡漾的神父哟，汝，放荡形骸，行尸走肉，枉为神父！”
我瞥了一眼笛卡尔斯。
“堕天城的意识给了我神父的身份，你为何不去质问这座城市的意识体？”
“神父，汝知道神父背负的责任麽？”
“正义，一切都是为了正义。”
我大义秉然道。
我问，什麽是正义？
谁的正义，对谁来说是正义？天使即是正义，恶魔即是邪恶，堕天使，畸形的病瘤。我，冒牌神父，堕天城给了我黑色的圣袍，我左手拿着圣书，右手拿着手术刀，冴子修女手拿毛巾给我擦汗，我是这座城市的医生，为它切除病瘤与邪恶麽……
我没那麽伟大。
我医术不精。
第二十五章 名单
坐席上，看戏的人说：看啊，猴子在给我们演戏。
舞台上，戏子说：我们演戏给猴子看。
…………
我喜欢一个人出入自己想去的地方。
但现在。
“我说，诸位，你们想做什麽？”
回头，我问道。
在我身后，是两排女仆。一排黑女仆，一排白女仆。OL女，沫沫，她站在最前排女仆的前
面，走在OL女前面的是幼女。名为笛卡尔斯的幼女，我和她不是很熟，但要比素昧平生的关系
好一点点，至少，我知道幼女的名字。
她们跟着我走了三四分钟。
我是去安慰渴求交欢的少妇，但是神父我认为，如果一个神父带着两排女仆，去给予迷途
的羔羊以身体上的宽慰，会吓到人家的啊！！
“神父，汝当我们不存在就好，自顾自顾，切勿它顾。”
幼女这般说道。
“天子神父，自重自重，请勿蛋尽精亡。”
OL女貌似好意。
那走路整齐划一的女仆们啊，你们不要含笑盯着我。这样做很有趣麽，有怎样的主人，必
有怎样的追随者，大抵上来说，是这样的吧。
我抬头，我沉思，我抿嘴。
我低头，我想和女人困觉啊！
×的，女人，我后面都是女人。还有修女一枚呢。毒岛冴子也混在女仆当中，何止是修女
，天使妹妹不知道什麽时候也插了一脚，Stocking和冴子修女谈笑风生，好不快乐！
莺啼燕语，入画的美人。
暂时，对她们，我只想远观，而非亵玩焉。
“Stocking，你过来，还有修女，你也一起过来。我有话要同你们讲！”
“啊哈，神父，有话就说，我听得到。”
“我是见习修女，神父的要求，我大可不必事必躬亲。”
Stocking，毒岛冴子，她们不是很想靠近我。
我知道她们是想和我“距离产生美”的游戏。
距离产生妹！
妹子……
我深刻地同情笛卡尔斯幼女，汝，昂着脖子走来，累否？反正我看着她都觉得很辛苦。笛
卡尔斯的私人秘书一板一眼，人模天使样。
纪律严谨的女仆们，不怎么爱讲话的样子，虽然她们眼睛都蛮活泼。碍于主人和次主人走
在前面，她们还是要做戏给主人看。欲说还休。
“欲说还羞。”
我叹道。
“羞你妹！”
幼女接口道。
不可一世的语气。
我怅然。
“惆怅你妹！”
幼女貌似读出了我的心思。
我忧郁之。
“神父，汝倒是走还是不走？站在这里作甚？孵你的**吗？”
幼女昂首挺胸说道。
我哑然。
笛卡尔斯的家长们是怎样教育这孩子的啊，能长成这般扭曲的幼女，她双亲功不可没，大
概。也许幼女天生就那样也说不定。只是，孵化**，实在是让我望萝莉兴叹。笛卡尔斯知道
的很多，大概涉猎了她不应该深入的书籍。可纯种的天使不是自诩很纯很天真吗。
我想到了Panty，我随后想到了很黄很暴力。
如幼女所说，我站在原地也不是办法。
向前走动就是。
我，毒岛冴子来到了堕天城，其他人被抛到哪里去了？性格耿直脾气火躁的红色短发女在
哪里？希望她可以学习怎样控制自己冲动的性格。
“神父，你们的初次任务完成了没？消灭采花女贼。”
幼女开口问道。
有关女贼采摘男性同胞菊花的事迹，堕天城传的是神乎其乎，但我和女贼素未谋面。更不
用说是为了更多的同胞菊蕾不致脱掉，可遇不可求，有缘总会见面。我暂且等着她。
“幼女，你不必特意跟着我，如你说想，如你所说，我已然抹黑了神父这项伟大的职业。
我有罪，你们都是纯洁的天使，和思想不纯洁的我呆的时间久了，会被玷污。”
“神父，汝的名字在我的暗杀名单上。我跟着汝，只是为了找寻那寂寞的一瞬间，吖的，
宰了汝！把汝送到人与妖的酒馆去做脱衣舞男。”
“……”我。
幼女的心思缜密，心狠手辣。
我不会给笛卡尔斯机会。能脱掉我衣服的，除了我以外，应该只有我的女人才是。幼女，
不在脱衣范围之列。
Stocking一向懒于走动，天使妹妹喜欢在自己的博客上秀甜食，难得她有兴趣混在女仆天
使中，为了什麽呢？只是想和毒岛冴子说话谈感情？
我不是一个人。
“冴子修女，你为什么要做神父的魔女？”
“不知道。突然就成了他的魔女，还被关进了一本奇怪的书中。Stocking，你想进那本书
里看看吗？”
“那里有美味的甜点吗？”
“没有。”
“我不去！”
“……”
糖分是天使妹妹的头号兴奋来源。
脱队。
我后面的那两排女仆的人数，减少当中。
幼女又想玩什麽？
“神父，什么是神话？”
笛卡尔斯问。
“神的谎话。”
我答。
难以接近的谎言的彼岸，人在此岸。此间的幼女……
我倒退着回去。和笛卡尔斯并排走着。我伸出手，摆正了她的脑袋，只要她的脑袋不向天
上看就好。真是别扭的孩子啊。
“神父，汝的手指扣过多少女孩子的秘洞？”
锵锵！幼女很诚恳地问道。
“……笛卡尔斯，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真是不想和一幼女探讨这种问题。
“神父，我家的幼女大人对男女之事很好奇，很有研究。你不要和她有代沟才是。有共同
的话题，总是好的。交流，上流的天使也要和下界的神父交流。”
沫沫教育我说道。
是的，我需要和天使交流。我需要和幼女交流。
我和天使，不谈圣书，只谈风月。
“笛卡尔斯，你还知道什麽？我希望在被你杀掉之前，更多的了解你。”
“神父，知道的太多，汝死的更快。”
“在你眼里，现在的我已经快要死了啊。”
“不，在我看来，汝已经死了……”
“……”
把我当做是死人麽？
和幼女谈话，当真有趣。只是，我心情不是很好就是了。
我从OL女沫沫手里取过所谓的暗杀名单，我的名字排在第几位呢？不是第一位，不是最后
一位，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我还知道，我，不，会，死。
白纸。
没有黑字。
什麽都没有，暗杀名单上……
第二十六章 村姑
丧尸。
从地底钻出来的丧尸。
挤破了脑袋，削尖了骨头，地底钻出数量惊人的活死物。堕天使优哉游哉地站立在丧尸群的上方。
伊莉雅也在，她站在不起眼的位置上。和她再次相遇。
为首的银发堕天使，他倨傲的脸蛋上满是纹符，红色的纹符纵横交错，深深浅浅，在他脸上犁出了一道道沟壑。
我不知道男性堕天使是不是都像那人穿着稀薄。他和全裸没差多少。让我眼瞎的是银毛穿着的是吊带装，在他胯下系着绳子状的遮羞布，两条白色的细绳勾搭着男性堕天使的三角裤，两条细绳的最上端围在他的脖颈上，而且还打了一蝴蝶结。
“……居然比我的皮肤还要白！我诅咒他啦！”
stocking怨恨道。
“——喂！阴险的哥特天使，你该在意的不应该是他的小红脸！”
幼女发火道。
包围圈，我们被丧尸围住了。而且，丧尸受控于堕天使。
沫沫推了推眼镜，淡定道：“上级堕天使也出现了呢，而且还不止一只。真是让我感到惊慌失措。”
因为ol女的语气太过镇定，我对上级堕天使的杀伤力要重新评估。
堕天使们的队形呈众星拱月之势。男性堕天使拉了拉他的肩带，摩擦，摩擦，肩带拉动遮羞布摩擦着他的胯间之物，凸凸凸，那物什暴涨！
“啊啊，诸君，你们知道吗，这是我的正常生理现象，我命之为‘起勃’。”
说话间，银毛堕天使还在摩擦运动中。
笛卡尔斯尖声细气嚷嚷道：“沫沫！你看啦，银毛顶起的帐篷湿了哎！”
“……”我们。
“……”银毛。
冲动而又呆滞的丧尸们酸溜溜地盯着天空中的堕天使，他们的眼神无任何意义。
我注意到伊莉雅动了动手指，丧尸们整齐划一地低下了脑袋。每个丧尸的表皮都粘了一张几近透明的蜘蛛网，从蜘蛛网拉出一根细长的蛛丝，蛛丝最后汇聚在伊莉雅的十指上。所有的丧尸都是堕天使的傀儡。
她和我比较相像，不通的是，我是把魔力触手化……
抬手，抬脚，左左，右右，丧尸群做着简单而又整齐的动作，最让我叹为观止的是，终了，丧尸们还来了一复杂的动作，一圈丧尸双膝跪在地上，他们双臂举起，围在丧尸圈的是一女性丧尸，她拈着裙角，欠身向观众致敬。
毒岛冴子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明明看到了她熟悉的丧尸，却不为所动。来到堕天城之后，她也没吵着嚷着要回她原来的世界，冴子修女在想什麽呢？
stocking褪下了右腿上的长筒袜，袜子变成了刀。
幼女天使带来的女仆们也做好了战斗准备。白衣女仆解下了头发上绑着的缎带，缎带变成了锤子，我小小的无语。黑衣女仆们的动作，我想当喜欢，她们从女仆装里掏出了内衣！内衣在她们手中变成了……斧头！我大大的无语。
手拿锤子的白衣女仆。握着斧头柄的黑衣女仆。
“诸君，首先，我要说明一下我们此行的目的，老大说了，只要能剥掉天使的皮，他就允许我在他老人家面前不穿衣服。我真是太幸福了！啊哈，丑女天使，乳牛修女，贫ｒｕ天使，村姑眼镜妹，杂役天使们，你们站在那里不要动，让我用匕首完完整整地剥下你们的皮！”
如是说，银毛。
stocking的天使脸蛋扭曲成了恶魔。“……丑女天使？是在说我吗？×毛堕天使！”
毒岛冴子从容地拔刀，从容地愤怒，“乳、乳牛是什麽意思？！”
幼女的头发冲向了天空，怒气值，max！
被银毛唤作村姑眼镜妹的ol女郎，沫沫，她依旧淡定如常，“村姑……”
第二十七章 母狗
“母狗们，你们的表现机会来了，向我证明，你们除了发情以外，还能做些让我感到欣慰的事情。”
男性堕天使说。
被唤作母狗。
伊莉雅，没有反驳，没有生气。
“伊莉雅，爬过来，把你的衣服脱掉。”
男性堕天使说。
她照做。
手脚并用，用爬的。兽行。
在她身旁，是冷眼旁观的女性堕天使，还有她们的头目。
冷眼旁观的还有我。高傲的纯种天使。正义的凹凸曼，冒牌的修女，毒岛冴子。
我们什麽都没做，只是看着她以卑微姿态谄媚而行。
她在想什麽？
两只女性堕天使撕开伊莉雅的衣服，粗暴而残暴，她们的指甲在她皙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刻意而为，只因嫉妒。
流血的，妖艳的，堕落的天使。
绽放在黑暗里的蜘蛛的眼眸。
“我玩过女人，男人，天使，堕天使，恶魔……你的身体，是我见过的最肮脏的烂肉。”
嘲弄，男性堕天使厌恶地俯视着趴在那里的伊莉雅。
“我也这麽认为呢……”
她说。
轻声细语。
“站起来，去割掉那个人类的脑袋。”
男性堕天使用下巴指着我，他对伊莉雅下达命令。
“我**的母狗们，你们吃掉天使之后，我再来喂饱你们。”
如是说。
杀戮开始。
堕天使们张开黑色的翅膀分散开来。
我的视线驻留在伊莉雅身上。傲慢如她……
慢慢爬起来的堕天使，目无表情，左侧肩胛骨伸出黑色的羽翼，陈列开来。**着身体，她向我望来，银色的瞳孔，蜘蛛色的瞳仁。
我们之间隔着一段距离。率先聚拢而来的是丧尸群。
第二十八章 糊了，蛋蛋
尸舞。
死亡交织而成的红色地带。
就算丧尸的脑袋被砍掉了，伊莉雅还是可以自由操控它们。最大限度的扭曲丧的身体的转动角度。
“玩什麽要避开我，不是期待着和我见面吗？”
我问道。
我不介意自己的双手沾满死血。我甩动右手，五条长长的触手撕开了迎面走来的丧尸的身体，血雾肉糜大团大团散开。
踏着丧尸的肉末、死血，我向堕天使走去。
她在空中，拍动着黑色的单翼。甚至放弃了她的丧尸玩偶。失去控制的丧尸呆滞地站在原地，皮肉从骨头上滑落下来。褪去附骨的皮囊，留下一地的骷髅。
“啪——”
伊莉雅双手合在一起。
“喀拉拉”、“喀拉拉”……骷髅接二连三地炸裂。
白色的雪。
骨头的碎屑，琐细、挥飘，盛开的骨雪，比浓雾要稀薄，却也遮住了一方天空。
我做出了一颗椭圆形的薄膜球体，从我肩膀上长出的触手托住薄膜球体向上延伸，升到离地十几公尺的高度，触手刺入椭圆体，注入我的魔力。
魔力膨胀、爆破——
在巨大的爆炸声响中，骨雪被吹散开来，空气的可见度恢复良好。
伊莉雅却不在原来的位置上。
她在……
我的头上。
我抬起头，盯着她。
堕天使头朝下，双脚向上，倒立在我上方。她没穿衣服，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脯间的红痣，白润的肤膏里点缀着的一点红。
她伸出双手。
堕天使捧着我的脸。
“不要反抗我，为我而死，可以麽？”
她说。
堕天使在我头发上轻轻一吻。
我向上伸出右臂。
我抓住了她的一颗白嫩的果实，用力抓紧，让其变形。
“我拒绝。”
我回答道。
“真遗憾……”
她惋惜似的笑了笑。
堕天使的指甲划过我的面庞，停留在了我的锁骨上。
红色的蛛网在我皮肤上绽开。
“下来吧。”
我双手掐着她的喉咙，把她从空中拖了下来。
堕天使双脚着地，她的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在我身体上摩挲，指尖所过，红线浮起。我并未有灼热感。
我用右手捏着她的下颚。
堕天使吐出粉红色的舌头。
唾液自她舌尖留下。拉成一条晶莹的长线。
她的手不在我身体上摩挲，因为一张完整的红色蛛网已然成型。
“我可爱的玩具，你现在可以放开我麽？”
堕天使柔声细语。
粉香拂面而过。
我配合她就是。
我放开她。
她大概以为可以通过我身上的蜘蛛网操控我的身体。
实则不然……
堕天使恶狠狠地在我下唇上咬了一口。
流血了。
流血的不是我。
从我小拇指钻出的触手甩在了堕天使的臀部上，红色的血痕浮出。我用的力道蛮大的，大概。
吃痛的堕天使，伸手去抚摸她的臀部。
“……”
她瞅着我看。
我同样的瞅着她瞧。
她全身每一寸肌腴都不放过，尽入我眼。
我看她可怜兮兮地还在思索。“是这个吗？”我指着胸膛上的蜘蛛网。揭下来，我拎起蜘蛛网的一角，揭了下来，蜘蛛网从我皮肤上剥落。
我把红色的蜘蛛网盖在了伊莉雅的小脑袋上。
红盖头。
你是我的新娘麽，堕天使……
“……？”
伊莉雅冷漠地扯去头上的蜘蛛网。
我趁机在她胸脯上大肆放肆。
既然以女色引诱我，我乖乖上钩就是了。
“……啊。”
伊莉雅呆了呆才吐出一个字。
反应有点慢，我暗想。
她的身体应该很敏感才是，我随即想道。
我思故我摸。
摸，摸——
踹。
她踹。
伊莉雅哼哼地踹我。
我且让她踹，为了还以颜色，我双手都用上了，我揉——
她飞。
伊莉雅飞起来了。
她张开唯一的黑色的羽翼。
离地而去。
“跑的了麽？”
我抱住了伊莉雅的腰肢。
攀沿而上。
堕天使的力气蛮大的。
载着我，也可以在天空中飞行。
美色前，只是抱着她，我心不愿。所以，我腾出一只手，对她做我爱做的事情。
伊莉雅甩了甩头发。
黑色的发梢掠过我的面庞。
我用牙齿咬住了混在伊莉雅头发里的小玩意。一根银色的丝线，丝线的尾端是一截尖锐的弯钩。
“你想抱我抱到什麽时候？”
“抱腻歪为止。”
我老实回答道。
红色的光针，长约一公尺。伊莉雅用红色的针刺向我的额头。
我歪了歪脑袋，躲了过去。
啪！
我用触手狠狠地抽了一下堕天使的手腕。
伊莉雅把光针丢掉了，因为吃痛。
“你身上都是刺。”
我对伊莉雅说。
“我会一根一根拔掉，为了吃掉你。”
我接着说。
伊莉雅揉着发红的手腕。
“你就不懂得怜香惜玉？”
她质问我。
我自然懂得。
只是，我不愿做鬼也风流。
两条疾驰而来的身影。
一只天使，一只堕天使。
笛卡尔斯，还有银毛。
幼女，银毛同时追了上来。他们挡在我和伊莉雅前面。
幼女说：“神父，把汝抱着的堕天使杀了。”
银毛说：“伊莉雅，你还不动手。”
手执纯白色的光剑，幼女向我斩来。白茫茫的剑光倏然抡过我的侧面，炽热的灼痛撞击着我的痛觉。
嘶嘶，空气在冒白烟。
我盯着笛卡尔斯手中的光剑。
“神父，放开堕天使，下一剑，把汝也斩来！如若汝不乖乖听话。”
幼女没有开玩笑。
我知道她会那麽做。
银毛，堕天使的小头目，他饶有兴趣地抱胸观望。
“斩了吧，把他们都斩了吧！伊莉雅，我会在主人面前为你写追悼文。”
对银毛来说，我和伊莉雅都是渺小的生物，于他，无任何意义。
伊莉雅说：“幼女大人，我建议，你先斩了那边的变态堕天使，再来杀我，我现在被小天抱着，跑不掉的啦。”
小天，伊莉雅对我的称呼一下子亲切了许多啊。
我感慨莫名。
不摸不可呢。
我揉我摸……
伊莉雅用手腕攻击我！
搞毛！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很融洽麽。
笛卡尔斯无视伊莉雅的提议。她挥了数剑，一道道白色的剑光向我们冲来。
“啧！”
伊莉雅咂咂嘴。带着我向更高的地方垂直飞起。
银毛扇动背后的黑色翅膀，荡开了掠向他的剑光。
幼女和银毛怒气冲冲地打了起来。
天使和堕天使果然是合不来的种族，我分析道。
黑色的羽毛，白色的剑光，在我们下面，黑白激烈地碰撞，能量波动抡扫着方圆数十公尺的空间。
“我对发育不完全的婴儿不感兴趣。”
银毛撩了撩银色的毛，漠然地拆、挡幼女的光剑。
“发育不完全……婴儿……不感兴趣！”
幼女的攻击更犀利了！
“人家可是成年的女性天使哎！按照天使的法律年龄，我都可以进行交配行为了啊！！”
笛卡尔斯怒气横生道。
我惊讶地俯视着下面的萝莉天使。
啊哈。
想不到呢，她可以进行交配行为了。
我错怪了笛卡尔斯！她不是萝莉，她不是幼女，她只是披着幼女外貌的熟女！
面对“熟女”笛卡尔斯犀利又犀利的剑斩，堕天使银毛，成竹在胸，他一边指点笛卡尔斯身体发育不足之处，例如，没有大胸，没有好看的屁股，没有性感的体段……一边淡定无比地反击。黑色的羽毛刷刷地射出，密密匝匝地射向貌似幼女的熟女。
“——！！”
我全身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在我下方传来剧烈地能量波动。
天空晃动了起来！
巨大的蓝色球体从下方向上膨胀！粘稠浓密的魔法能量让人发憷！
粗浅不一的蓝色电流在蓝色球体边沿流窜。
笛卡尔斯冷哼了一声，收起了光剑。
银毛捏着自己的下巴，略略沉思。
手臂，数十只蓝色的手臂扑向了银毛。
银毛的身体开始下沉。
他扇动背后的黑色翅膀，想要挣脱蓝色的手臂。
数百数千片黑色的羽毛射向了下方。啵啵啵，全部都被蓝色的球体吞没了。
像是一团湛蓝湛蓝的水珠，银毛消失在水珠之中。
贴着蓝色球体边缘飞来的是OL女郎，笛卡尔斯的秘书，沫沫。
“居然敢叫我是村姑！”
沫沫恨恨道。
“……”我。
银毛消失的原因是因为村姑的缘故吗？！
“多事！”
笛卡尔斯不悦地对沫沫说道。
“我只是适当地发泄。”
沫沫不卑不吭。
“熟女”天使和OL女郎向我和伊莉雅飞来。
伊莉雅紧张地攥着我的手。
蓬——
下方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急遽流淌的魔法能量冲撞着空间，不同程度的扭曲产生。我看到不远处的笛卡尔斯还有她的OL女郎，她们的身形都变得斜斜歪歪。
我在伊莉雅和我四周张开一层魔法薄膜。
冲天飞起的是银毛！
银毛除了头发是银色的外，身体都被蓝色的火焰灼烧着！
“宰、宰了你们！”
银毛向笛卡尔斯、沫沫飞去。
咔！
一扇门出现在银毛的前面。
从门里面伸出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臂，那只手抓起了银毛的脖子，把他拖进了门里。
“主人，不要阻止我，我要宰了她们！她们，她们居然烧糊了我的蛋蛋！！！”
伴随着银毛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门消失了。
“……”我们。
沫沫烧糊了银毛的蛋蛋啊，我若有所思。问世间何为村姑，直教银毛蛋蛋糊糊！
※※※
……
银毛全身呈黑炭状。
“主人，太不可原谅了，那些天使！还有邪恶的神父！”
哭诉、愤怒。
男性堕天使的主人瞅了瞅银毛胯下之物，道：
“……割了吧，都已经烧焦成这样了……”
“…………”
第二十九章 拘束
幼女侧躺在床上，她掀起土气十足的裙子的一角。
“……怎、怎样，我现在性感吗？”
笛卡尔斯这般问道。
我呆然。
我无语。
我尚未弄明白发生什麽事情。只是被叫到了萝莉的房间，而且萝莉睡在床上，做出她认为很撩人的姿势。不管怎么看，都是装成熟的不成熟儿童。
“纯洁的天使大人，请问，您在做什么？”
我问道。
听她的语气似乎是想让我赞美她很性感。
可是，我不能违背自己的本心。
“神父，汝，阅女无数，在汝看来，现在的我是否女人味十足？”
笛卡尔斯拉扯了一下衣服的襟口。
别拉了，我心哀叹。衣服里只有平原，没有峰峦，就连小土堆都不会有的。可怜的幼小的齿啊。我再叹。
我对她没兴趣。
我转身。
我要离开萝莉天使的房间。
“站住！神父，汝，汝是意思？汝已经被吾迷得神魂颠倒、七荤八素，为何不扑上来，反而转身离去？这、这不科学！！”
愤愤然，笛卡尔斯咆哮道。
啊啊，拥有萝莉外表的天使，实际上，她的年龄很大了，按照天使的条文规定，可以进行繁殖行为。笛卡尔斯不久前自己亲口说的。
只是……
关我何事？
我毅然离开天使的房间。
堕天使站在门外啊！
伊莉雅。
伊莉雅的脖子上套了一圈金属制项圈，项圈的一段拖着一条长长的锁链，锁链的尽头就在笛卡尔斯的手上。作为随时可以处理掉的敌人，笛卡尔斯暂时未对堕天使下手。观察中，虽然这只堕天使对萝莉天使毫无价值。
“啊，纯血的天使大人，您的身材是那么的迷人，您的发型是如此的高贵，您的睫毛是那么的楚楚动人，就连您手指甲里的灰尘都是那么的伟大哎！”
伊莉雅双眼发光，像是看到了珍稀物种。
“……”我。
“就、就是！我也这麽认为啦！”萝莉天使大言不惭道。
汝，究竟哪里迷人了？我回头多瞟了几眼笛卡尔斯，后者，扭扭捏捏地摆了几个pose……
“……”我。
别再对我抛媚眼了啊！！
伊莉雅拨开她身边的我，径直向豪华大床上的萝莉天使走去。
“高贵的笛卡尔斯女王，请允许我近距离地赞叹您的无双姿色！”
“汝，汝盛情款款，我允许汝观察我，赞美我吧，渺小的堕天使！”
“啊，笛卡尔斯大人，您的眼睛是那麽的炯炯有神，完全可以照亮我黑暗的前方！”
“哦嚯嚯！嘴甜的堕天使哟，再多多的赞美我吧！”
“笛卡尔斯大人，您的声音是多麽的清纯甘甜啊，听您说话，简直就是无上的享受！！”
“汝，汝的名字是——？”
“我卑微的名字是伊莉雅。”
“伊莉雅哟，汝为何不早出现在我面前，我喜欢你！”
“笛卡尔斯大人，我也喜欢您！”
堕天使和天使打得一团火热，就连命运的宿命都给抛掉了。所谓女色，所谓女颜，所谓倾城的祸水，女人爱美，绝无年龄的限制。
我囧囧，而且有神。
“恶心死了，不要用汝肮脏的手碰我。”
笛卡尔斯极为厌恶地挑开伊莉雅放在她头发上的手。
“是啊，碰到了天使的头发，我的手脏死了，上面沾满了让人作呕的纯洁气味！”
伊莉雅冷眼相对。
果然。
堕天使和天使之间不存在友情。
她们之间短暂的友谊，破裂了。我甚至不知道是因为什麽，仅仅是因为肢体上的触碰，就让她们相互厌恶麽。
我向后倒退。
我用左手捏了捏萝莉天使的脸蛋。萝莉一阵迷茫。
我用右手揉了揉堕天使的胸脯，堕天使同样一阵迷茫。
不知道怎搞的，我也一阵迷茫，套用Panty的话，发棵，谢特！
“神父，汝竟敢用污秽的手触摸纯洁天使高贵的脸蛋！”
笛卡尔斯怒道。
我不解释。摸了就摸了呗。
伊莉雅想了想，又想了想，她抓起我的手，放在了萝莉天使没有丝毫凸起的胸部上……
“……”我。
“……”天使。
“……”堕天使。
我们都沉默了。
沉默之后，还是沉默。
爆发，或者死亡。
“……就算小，弹性也应该很不错吧，神父！汝一定是这麽想的吧！！”
笛卡尔斯用杀人的眼神，笑意满满地瞅着我。
弹性麽？
有吗？
为何，我没感觉到？因为我皮糙肉厚，触感不行了麽？还是说，萝莉穿的衣服极厚？当然，我不排除笛卡尔斯那里没有多余的脂肪，自然不能产生与之相适应的效果。
终极原因为何？不言而喻。
我决定说谎。
“笛卡尔斯，你很有料嘛。而且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努力，啊，对了，我可以预先把你订下来吗？等你长成好女人的时候，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床伴。”
“……我，我考虑一下。”
萝莉天使又沉默了。
堕天使笑了。
笑而不语。
天使怒了。
怒火炽热。
“果然，我应该砍掉汝的脑袋。”
光之剑召唤了出来，神圣的天使的武器。
伊莉雅躲在了我的后面。
“小天，幼女老羞成怒了！”
“我说你啊，就不要再刺激萝莉就是了！还有啊，伊莉雅，你刚才用词有误，不是老羞成怒，是幼羞成怒！”
“……决定了，我把你们都砍了！”
笛卡尔斯淡然道。
砍砍，你就知道砍。我白了一眼笛卡尔斯。你若是想砍，早就砍了，不过是看在我还有利用价值，所以并未动手。我和你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而且主导权是相对的，我们站在同等的位置上，我懒得再同你游戏。
笛卡尔斯的光之剑，我看着就不舒服。大概是因为我比较邪恶的缘故。
OL女郎出现。
她总是适当的时间在适当的地点出现。
沫沫对笛卡尔斯说：“请您收起武器。”
笛卡尔斯不爽地照做。
“神父，你现在不是优哉游哉地和堕天使**的时候吧，采花女贼，你抓到了吗？”
萝莉天使的秘书抓到了问题的中心。
我问过了，伊莉雅不是那女贼。我对她没有多少信任感，但也不认为她在说谎。还有，在伊莉雅被笛卡尔斯扣住的这几天里，独堕天城又有新的男性受害者出现，他们的菊花遭到了比先前受害者还要严重的摧残，脱缸，缸门脓肿……
越来越重口味了，采花女贼。
第三十章 刺入
Stocking主动邀请我出去。
我把天使妹妹的邀请当做约会。
可是……
为毛幼女、堕天使也坐在粉红色的悍马车上？我淡然地向前瞅了瞅，啊，恶魔姐妹也在呢。貌似，有段时间没见到她们。恶魔妹妹在我们分开的短暂时间内，深沉了许多啊！不再主动向我示好。
于是——
天使，堕天使，恶魔，还有神父，结伴而行。
一路上，关系颇为不融洽。
幼女牵着锁链，锁链锁着堕天使。
堕天使躺在我怀里，我却不能碰她。
“幼女，快，快收起你的光剑，太耀眼了！”
我说道。
幼女把光之剑放在我的膝盖上方。她在给剑做保养，我担心她是不是一个不小心就误伤了我，不用怀疑，根据幼女定理，那一定是正当防卫。
“神父，我真是担心汝呢。我稍微不注意你们，汝就会和堕天使搞在一起。”
笛卡尔斯的语气还是那么严谨啊。
“小天，膨胀了啊，你的某部位，因为我用手在你的裤子外面摩擦吗？”
“伊莉雅，你太调皮了……”
我只能这麽说。
“神父，缩回去吧，要不然我帮汝烤了它吧。”
笛卡尔斯冷酷道。
“咳哼。”
在前面开车的Stocking假咳。
我身子向前倾，热情地把我的纤纤玉手放在天使妹妹的香肩上，“Stocking，不要吃醋，我是不会冷待你的啊。”
既然那麽想让我和你亲热，我……
“神父，你忘了今天出来的目的了吗？”
“目的啊。”
我用大拇指和食指摩挲着天使妹妹的头发。
不就是做诱饵麽。
Panty哪去了，OL女郎去哪里了，还有我家的毒岛冴子也不见了……
我的手沿着Stocking的脖颈向下滑动，伸进她的衣服里，指尖碰到了冷冰冰的金属。我把金属制品从天使妹妹的胸沟里拈了出来。
黑色的、冷冰冰的十字架。
乳白色的光晕覆盖在十字架的表层。封印？
我注意到伊莉雅，还有恶魔姐妹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我手上小小的十字架上。笛卡尔斯并未表态，她看也不看黑色的金属十字架。
笼罩在十字架上的光晕和笛卡尔斯的光之剑散发着相同的气息……
“Stocking。”
我把十字架扣在了天使妹妹的额头上。
“神父，你知道什麽是神的遗产吗？”
“我猜，这十字架应该是遗产之一。”
“把你的手拿开。”
“十字架，让我保管的意思吗？”
“暂时。”
“……”
我把十字架举起，对着阳光。
神的遗产，那是什麽呢？
伊莉雅伸手想要去抓我十字架。
“放弃吧，如果汝不想受伤。”
“……”
伊莉雅畏畏缩缩地收回了手。
“……能，能洗掉我额头上的烙印麽，用它。”
她问。
我不是很明白她在说什麽。堕天使罪之烙印不是需要纯种天使或者纯种恶魔的血才能洗掉麽？神的遗产也有相同的功效？
“知道呢，也许能，也许不能，汝，要不要试试看？”
笛卡尔斯冷漠地说道。
攀着我的手臂，伊莉雅的手臂在颤抖，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指尖颤颤巍巍向黑色的十字架伸去。
滋啦——
黑色的火焰从十字架上窜起，伊莉雅的正片指甲都消失了，指肉之香，萦萦不散。
不甘心，扭曲着姣好的面容，伊莉雅干脆用双手去抓我手中的十字架。
我用左手扣住了伊莉雅双手手腕。
“换种方法吧。”
我对她说。
“换种方法？”
伊莉雅的声音变得尖锐。
近似哭腔。
“你知道什麽啊，你以为你是谁？换种方法，你以为我换了多少种方法……”
挣脱我的手。
她用指甲挖着额头上的罪的烙印。
血液填满了她的指甲。
染红了我的视线。
“真蠢。”
笛卡尔斯说。
“汝真的以为纯种天使、恶魔的血能洗掉汝身上的罪之烙印麽？无稽之谈。”
笛卡尔斯用光之剑划破她的大拇指。她把血滴在伊莉雅血肉模糊的额头上，啪嗒，啪嗒，天使的血珠溶进堕天使的血肉里，红色的血沫欢快地鼓起、干瘪。聚合，抓痕快速地愈合，红色的，无头的天使依旧浮现在伊莉雅的额头上。
笛卡尔斯的伤口比伊莉雅的抓痕愈合得还要快。
笛卡尔斯用光之剑修理她的指甲。眉宇间尽是嘲讽之色。
天使一贯的傲慢麽……
我收起了十字架。
我按住了伊莉雅的双手。
谎言破灭之后，仅存的希望也随之灭却一截。
Stocking咬破了食指，血水在她指尖凝聚成珠，“还要用我的血洗一洗吗？”
“别玩了，Stocking。”
我咬住了Stocking伸过来的手指，吮吸着她血。
天使的血，不也是咸的麽。
我张开嘴。
Stocking从我嘴里抽走她的手指，还不忘用我的衣领抹了抹她的手指，擦去我的唾液。
专心点啊，你。不要忘了你还在开车。我在心里提醒Stocking。
恶魔姐妹贪婪的目光也有所收敛。她们也想得到神的遗产麽。
饵料究竟是黑色的十字架，还是我呢？
我困惑了。
蜷缩着身体，伊莉雅阖上了眼睛。
“……我，究竟算什麽……”
伊莉雅轻声问。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问我。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我挺像的，堕天使，魔法使。
不同病，却相连。
黑色的大门出现在前方。
缓缓打开。
“请君入瓮。”
有声音说。
“谁是瓮中之鳖，还说不准呢。”
笛卡尔斯终于修理完她的指甲了。
Stocking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们左边跟着的恶魔姐妹相伴而行。
堕天使的邀请函。
进入。
大门阖上。
感觉上，只是穿过了一道空气做成的墙。
视野变得宽阔，无尽的石板向四面八方发散。黑白相间，黑白，黑白，黑白，视线再无他色。
银毛！
又是银毛！！
暴露现象很严重的银毛犀利地微笑着。
我注意到银毛的胯间装饰着昂起的黑色的橡胶棒。橡胶棒和黑色的皮质短裤连接在一起。貌似，银毛的男物被沫沫烧糊了……所以用假的代替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橡胶棒软趴趴的，就像它的主人那样欲举起而不能。
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四个变八个……银毛在分裂！
“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性繁殖麽？”
笛卡尔斯啧啧有声。
我家的毒岛冴子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
冴子说：“……发棵！这不是木叶卡卡西老师的多重影分身吗？！”
我：“……”
冴子，你被Panty带坏了啊，发棵是嘛意思。
在空中围成一圈的银毛们，他们，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他们在爆菊！
一个银毛戴着的橡胶棒刺入前面的银毛的身体，而前面银毛的橡胶棒再向前面的刺去……以此类推，最后，所有的银毛都合体了！！
我迷茫地盯着天空中通过橡胶棒连在一起的银毛们。他们，他们想表达什麽意思？
我家的毒岛冴子淡定地对我们说道：“BL，又称搞基。男的搞在一起，插的一方是攻，被插的一方是受。”
面对镇定而又淡定的冴子修女，我们心中的复杂心情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