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讨董之收编扩军(一)
原创武安国提起大锤,牵着马,跟在吕布身后,迈步进了zhōng yāng军大营
营中有规定,入了大营,就不准骑马,必须牵马步行,吕布亦不例外,牵着赤兔马,往校场走去。
在校场门口,吕布将赤兔马交给一个亲卫,让他牵着去洗刷喂食。
负责整顿那一万多个盟军士卒的行军长史沮授禀告:“回禀主公,被西凉军俘虏的盟军士卒大约有三万三千多人,逃生的有二万一千多人,身上带伤无法站立的三千多人,正在医护营接受治疗,剩下一万八千多人,身体完好,正在接受整编。
此外,有九千多人或因反抗被西凉刀兵斩杀,或者被西凉骑兵冲杀致死,这些人都已经被他们原先的战友认出,已经被军需部登记造册,将来会把他们的家人迁来冀州,等他们的家人到达冀州以后,军需部会按照我们zhōng yāng军的标准,给他们的家人发放抚恤金并安排田产。
此外,还统计出三千多盟军士卒,畏敌不前反被西凉兵所杀,对于这些人的家人,按照主公之前的说法,是要把这些畏敌不前的士卒们的家人罚没为奴隶,卑职觉得这一点值得商榷。”
吕布回头,笑问武安国:“元芳,你怎么看?”
武安国想到自己被孔融误认为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眼里掠过一丝物伤其类的悲哀:“主公,既然人都死了,又何必祸及家人。”
吕布点点头。转头对沮授说:“那就把这些人随便安葬吧,不必对他们登记造册,亦不必通知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家人不必受到什么惩罚。那丰厚的抚恤金、田地他们也没有资格得到,我们的奖赏只会发给那些勇敢的将士。”
吕布迈步走入校场,发现校场的高台上端坐了不少世家诸侯,以袁绍、袁术、袁遗三兄弟为首。
吕布眉头紧皱,回头问沮授:“他们过来作甚?”
沮授指着校场的一万八千多盟军士卒:“这些士卒手里都沾了西凉兵的血,士气大振,胆气大壮,jīng神焕发。跟原来那种不堪一战的衰样相比,可谓是脱胎换骨,这些世家诸侯都后悔了,想向主公讨要回去。”
吕布被这些世家诸侯的无耻行径激怒了。大步流星,走上高台,用大分贝的声音,大声责问道:“诸位,你们之前是怎么说的。说什么,那些俘虏落在西凉军中,不是被罚做奴隶做苦役累死,就是被缺粮的西凉军坑杀。既然他们早晚都是死,又何况顾忌他们的贱命。连累到你们呢?!说什么,那些俘虏兵贪生怕死做了俘虏。温侯无须同情他们,把他们视同西凉兵一起杀死即可!说什么,任凭温侯如何处置,我等皆无异议。现在你们怎么就有异议了呢?”
吕布说出这番话,台下的一万八千多名盟军士卒耳耳相传,都愤怒地看着这些关东世家诸侯,一万八千多对眼睛里喷出的怒火仿佛能把袁绍等人烧成灰烬。
袁绍等世家诸侯被吕布说得无地自容,他们也不敢正视下面的盟军弃卒们愤怒的眼睛。
曹cāo在一旁打圆场:“温侯,不妨你问问这一万八千名士卒,谁愿意再回到他们之前的主公麾下?”
吕布想想也对,这一万八千多名盟军士卒不是每个都愿意跟着zhōng yāng军混的,里面没准有这些世家诸侯的亲信,这样的人留在自己军中是非常大的隐患,不如现在就把他们放掉。
吕布举起方天画戟,朝天一举:“有愿意随我吕布zhōng yāng军扫灭反贼、中兴大汉的请留下,不愿随我平定天下的请离开!”
一万八千多名盟军士卒里,走了四千多名,因为他们原来是这些世家诸侯的家仆,一家老小都在这些世家诸侯的庄园里,受这些世家诸侯控制,不得不离开zhōng yāng军回到他们主公的队伍里。
剩下的一万四千多名盟军士卒,是那些世家诸侯招募的自耕农或流民,他们本来对这些世家诸侯都没有多少忠心,又被他们的无情无义的抛弃寒了心,又被吕布zhōng yāng军的强大无匹吸引了,他们都坚定地站在原地,等待zhōng yāng军的整编。
zhōng yāng军在追击阎行的时候,在官道两侧密林里聚拢了六千多盟军士卒,这些士卒身上多半带伤,他们现在都在zhōng yāng军的医护营里,再加上被西凉军俘虏又被zhōng yāng军解救的三千多盟军伤兵,盟军总共有九千多伤兵在zhōng yāng军的医护营里。
吕布主动提出把这些伤兵送还给这些世家诸侯,均被他们谢绝。
原来这些世家诸侯的八万大军惨遭西凉军伏击的一战里,负责辎重的袁术军溃逃,盟军所有辎重粮草都不知所踪,这些世家诸侯现在都仰仗着东道主陈留太守张邈的粮草,而张邈能够供给他们的粮草也只够他们现有的健全士卒十几天吃的,这些世家诸侯都受困于现在的医疗条件,对于稍微严重一点儿的创伤都无法医治,这九千多伤兵交到他们手里,怕是过不了几天就能死掉一半。
吕布只是表明一个姿态而已,他并不愿意把这些伤兵交还给这些世家诸侯,不仅如此,吕布还主动提出去探望这些世家诸侯们的伤兵。
走进这些世家诸侯营寨里面的伤兵营,简直像是进了一个屠宰场一样,满地血污横流,蚊蝇到处乱飞,许多伤员就像被杀死的猪羊一样躺在地上动也不动,身上的创伤在不住地溃烂,耳边尽是伤兵凄厉的惨叫声和呻吟声。
这些世家诸侯多半不通军务,不知道随军医生有多么重要,他们每个军中只配了几个军医,而这遍地的伤兵成千上百,这些军医根本忙不过来,只得任凭伤兵躺在地上哀嚎。
这些军医受时代的局限,根本不知道要消毒,也不知道该怎么有效地止血。
吕布亲眼看到,一个军医用烧红的烙铁烫烙一个伤员前胸的箭创,目的是为了给这个流血不止的伤员止血,烙铁烫了过去,空气中马上弥漫一股人肉烧焦的臭味,那个伤兵惨嚎一声,立马昏了过去,只是昏过去而已,那军医却摇摇头:“这个人不行了,抬出去埋了吧!”
吕布不禁摇摇头,按照这些军医的治疗方法,本来不该死恐怕也会被他们活活折磨死,而且以现在这里的环境,苍蝇乱飞,细菌乱爬,根本无法防止伤口感染,这些伤兵到后能够活下来的,绝对是命非常硬的,难怪这个时代把死伤都当做战损统计,原来在那些上位者眼里,这些创伤必死无疑。
这些伤兵营帐仅有的设施便是那薄薄的帐篷,现在是二月天,天气还很寒冷,许多伤兵都蜷缩在地上,全是因为袁术丢弃了所有辎重,现在的世家诸侯们都缺吃少穿,那么顾得上这些即将死去的伤兵。
袁绍、袁术等人自持身份,捏着鼻,站在营帐门口,不肯进来探望这些伤兵,他们疑惑地看着在伤兵营里到处走动的吕布,吕布这厮到底在搞什么东东?!
吕布低头看了看这些伤兵的伤势,大部分人的伤势看起来非常严重,实际上只要好好清洗一下伤口,用高度酒jīng消下毒,涂上创伤药,缝合起来,然后吃好喝好休息好,十天半个月,都能痊愈,怎奈这些世家诸侯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消毒,只能看着这些伤兵身上的创伤一天天溃烂起来直至一命呜呼。
幸亏这些世家诸侯不知道,否则吕布还不能从中得到便宜。
吕布迈步走出伤兵营,对一脸迷惑的袁绍等人说道:“诸位仁兄,不知你们有何打算,可愿随我一同继续攻打虎牢关?”
袁绍、袁术等人尽皆愕然,这些人面面相觑,袁绍方说道:“奉先豪情,我等钦佩,怎奈我们中了徐荣的埋伏,损兵折将,又丢失了粮草,已经无力西进,我等已经商量过了,明rì就开始各自回各自的驻地。”
吕布一副万般无奈的模样:“那讨董联盟是不是就从此解散了?”
袁绍低下头:“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吕布指了指营帐里面那些凄厉哀嚎的伤兵:“这些人,你们准备怎么办?”
袁绍无奈地摇摇头:“还能怎么办?!留几个人看着吧,若是能活下去,就带回去,若是活不下去,就地掩埋。”
吕布叹息道:“本初兄,你我并肩作战,也算结下了生死交情,却yīn差阳错地拿走了你们一万多兵士,心里非常愧疚,一直想办法弥补一下。这样吧,这些伤兵我帮你们料理,我那里有几个得力的军医,若是能够救活几个,我就把他们送回到你们那里,若是救不活,我就帮你们把他们埋了。此外,我听说你们的粮草不够了,这样吧,你们每支队伍,我都送你们十天的粮草,足够你们返回驻地。哎,你们走了,我独木难支,看样也要尽早撤离了。”
袁绍、袁术等人自然是千恩万谢,却不知吕布在不知不觉中,又侵吞了他们数千兵丁,而那些粮草本来就是袁术丢失的,吕布又从西凉军手里夺走悄悄地运回了zhōng yāng军大营。未完待续
第372章 讨董之收编扩军(二)
这些诸侯里面,只有曹cāo和孙坚大概看出了吕布的心思,但他们却也受时代的局限,看不出吕布究竟有什么能耐,可以把这些过不了多久的士卒救活。
这些诸侯当初把这些伤兵救回来,没有把这些伤兵放在野外等死,也只是不想让其他健全的士卒心寒,在这些诸侯心里,摆在这白布搭起来的营帐里面的伤兵,跟死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死人还要麻烦,还要花费士卒照顾,还要耗费粮食,这些诸侯一个个都归心似箭,吕布能主动提出收拢这些伤兵,他们当然是却之不恭。
吕布不会告诉他们,以zhōng yāng军医疗营的水平,这些伤兵至少能够救活八成,运气好的话,能救活九成。这些诸侯留在这里的伤兵共计有三千五百多人,应该能救活三千人。
这些诸侯,连同曹cāo、孙坚,也都开始收拾辎重行李,准备返回各自的驻地。
吕布则派来了六千辎重兵和六百医护兵前来,准备把这些伤兵全部转移到了zhōng yāng军大营里面的医护营。
刚刚加入zhōng yāng军的武安国非常地不明白:“主公,您为什么要收下这些将死之人?!”
吕布看袁绍等诸侯都已经离开了伤兵营,便笑答道:“元芳,若是我告诉你,我们zhōng yāng军医护营能够把这里的八成伤兵治愈,你会怎么看?”
武安国稍微一想。便咧嘴大笑道:“主公英明。这些受过伤的兵,以后上阵会凶悍,善战,这些伤兵伤愈之后,只要稍加训练,便会成为jīng锐,是那些没有见过血的兵没法比的。”
吕布哈哈笑道:“元芳,对于我的处世风格,你怎么看?”
武安国嘿嘿一笑道:“末将终于明白为什么高将军他们都毫不质疑主公的决定,因为主公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吕布笑问道:“元芳。对于你之前那个主公孔融,你现在怎么看?”
武安国眺望了一下孔融即将在远处消失的背影:“世家贵胄,沽名钓誉,志大疏。难成大事!”
吕布哈哈大笑道:“元芳,你怎么看得这么透呢?!”
武安国嘿嘿一笑道:“原来追随他的时候,一直觉得不对劲,却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那里不对劲,现在被他赶走了,旁观者清,方醒悟,不对的不是我,而是他。”
吕布赞许地看了看武安国,他一直觉得这个跟张飞长得有几分相像的家伙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猛男。现在看来,他的头脑并不简单。实际上,张飞的头脑也不简单,不然不会在后来智擒严颜。
贾诩紧走几步,走到吕布身边,低声说道:“主公,您千万别忘了,这三千五百多个盟军伤兵,现在已经在我们医护营里面的九千多盟军伤兵,还有那一万四千多名盟军士卒。另外还有那阵亡的九千多名盟军士卒,他们的家人可都在这些世家诸侯的势力控制之下呢!”
吕布恍然,为了消除这些投靠自己的盟军士卒的疑虑,让他们全心全意为自己效力,他们的家人必须要搬迁到冀州、并州一带。而不能由那些世家诸侯掌握。
吕布赶紧转身把准备撤兵回归的袁绍等人拦住,让曹cāo捧着那个尚方斩马剑。同时又拿粮草供给做文章,要求这些关东世家诸侯跟自己签订一个协议,同意这些盟军士卒的家人迁移到冀州。
吕布本来以为一定会好事多磨,谁知道,当吕布提出把这些盟军士卒的家人迁到冀州,那些关东诸侯都笑了,他们讨伐董卓粮草耗费严重,剩余的粮食还不够养活士卒的,不愿意拿出粮食去养活那些盟军士卒的家人,再说这些盟军士卒的家人离开以后,他们的田地全都归了这些世家诸侯,他们当然喜不自胜。
这些世家诸侯皆大欢喜地离开了,吕布轻蔑地扫视着这些诸侯远去的背影,这些人现在竟然还认为粮食和土地是重要的资源,却把宝贵的资源人口视为可以随意践踏蹂躏的草芥,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一定会后悔的。
为防夜长梦多,吕布一声令下,那六千辅兵和那六百多名医护兵,砍伐营寨附近的树木,迅速做成了三千多副担架,把那三千多名盟军伤兵迅速抬回了zhōng yāng军的医护营。
那些盟军伤兵进入zhōng yāng军的医护营里,都不由得惊呆了,跟盟军的伤兵营相比,便如同拿天堂跟地狱相比,zhōng yāng军的医护营简直比那些盟军诸侯的中军帐还要干净,地上虽然也是泥土地,却整理得非常平整,没有一点污水,也没有一点污血,嗡嗡乱飞的蚊蝇也仿佛绝迹一般。整个医护营里分割出许多小帐篷,每个小帐篷之间都留着可供人行走的通道,一切都显得是干净整洁,井然有序,空气中没有一丝臭味,连血腥味都非常淡,反倒是药香味非常浓,对这些伤兵来说,药香味是多么地沁人心脾啊。
伤势较重的伤兵躺在可以折叠的行军床上,一应被褥全部齐全,都洗的干干净净。伤势较轻的伤兵则躺在地铺上,那是干净的草席上铺着干净的麻布床单,躺上去无比暖和无比舒服,要知道他们刚在盟军伤兵营里是直接躺在冰冷的地上的。
按照不同的伤势,每五个伤兵在一个帐篷里面,那都是用雨布搭成的帐篷,这个季节,chūn雨开始淅淅沥沥下了起来,若是温侯吕布向他们的主公讨要他们再慢上几天,这些盟军伤兵恐怕都要躺在泥泞里面,还是因为那个袁术丢失了辎重,从陈留太守张邈那里求到的帐篷布都不防雨。这些盟军士卒心里都充满了对吕布的感激之情。
每个已经入住的伤兵身上的战袍盔甲都被温柔的女护兵给脱了下来,拿去刷洗,再行蒸煮消毒。
医护大营旁边放着几十个大锅,正在蒸煮着一些衣物、麻线、麻布,不断地有女护兵拿出蒸煮好的衣物、麻线、麻布去晾晒。
身上有箭伤的也被女护兵轻柔地把嵌在他们肉里面的箭杆起出来,然后用放凉的开水冲洗他们的伤口,接着用浓盐水冲洗一次,然后再用烈酒擦拭伤口,再用被开水煮过的麻线缝合住伤口,再敷上创伤药,再用开水煮过的麻布包扎起来。其他的创伤也都是这样办理,不论是被枪捅伤的还是被刀砍伤的,几乎都是一样的处理方式,只有伤势特别严重的会出动军医主官吴普和他的弟们动用手术刀和麻沸散做大手术。
那些女护兵长相都非常普通,但都带着温煦的笑容,她们似是经过非常专业的训练,一边轻声抚慰这些伤兵,一边手动如飞,消毒的消毒,缝合的缝合,包扎的包扎,敷药的敷药,有条不紊。
这些女护兵随后又送来了热腾腾的马肉汤和马肉饼,这些饥肠辘辘的盟军伤兵吃喝完毕,在这些女护兵的服侍下,都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地睡去。
吕布巡视着医护营,满意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切,这一切都是他从创立zhōng yāng军之初就开始着手打造的,好似是后世的野战医院。
吕布按照后世野战医院的制度,详细规定了医护营里的一切规程,要求所有的军医、女医护兵、协助的辎重兵都要严格遵守,阵前抢救、担架护送、清创、消毒、缝合、敷药、包扎、换药等一系列流程,都要经过严格的训练,跟前线将士训练搏杀技巧一样严格要求。
军医是从张仲景、华佗的医学院里提前选拔出来的,以华佗的徒弟吴普为首。
女护兵则是以zhōng yāng军将士的女眷为主,但很多将士女眷要在家里带孩,人数不够,吕布只得向冀州、并州所有女出榜招收女护兵,女护兵编入辅兵行列,待遇比一般辅兵高上二成,比许多世家大族家的婢女的待遇还要好,随军一年后,会分给军功田。
吕布之所以大规模地招收女护兵,主要是受后世的影响,在他看来,女人天生就比男人会照顾人,比男人会照顾病人。
吕布一开始担心因为东汉礼仪教化太过顽固,会招不到女护兵,后来发现东汉末年的礼教还远没有宋明清那个时候那么顽固那么严格,这个时候的女地位还不算低,不然不会有举案齐眉之类的美谈。许多世家大族的婢女、许多流民中的女都争先恐后地报名参加,除了参加zhōng yāng军可以一rì三餐、有军饷之外,她们看重可以在zhōng yāng军中找到好的归宿,再不济也可以在一年后得到军功田。
zhōng yāng军军纪严明,严禁侮辱良家妇女,而且zhōng yāng军将士经常打战,谁都有可能负伤,谁都有可能得到这些女护兵的救助,很多人都得到过这些女护兵的jīng心护理,都很感激她们,不会对她们动手动脚。
而且吕布派人招募这些女护兵,全部选择的是外貌普通、笑容亲切、手脚麻利的女,像那些长相姣好、只会搔首弄姿的一个都没有收录,zhōng yāng军将士都见过红粉营里面那些莺莺燕燕,自然对这些姿sè平庸的女护兵没啥兴趣,这八百名女护兵在几万个大男人之中一直都安全无恙,以至于有些存心想来zhōng yāng军找丈夫的女护兵一年到头都找不到。(未完待续。。)
第373章 讨董之收编扩军(三)
原创吕布zhōng yāng军在跟西凉军的交锋中,也伤了四千多人,这样算来,总共有一万六千多名伤兵躺在医护营。(全,尽在五一哦我.要分享】
原本的医护营是按照一成负伤率的预估来建设,四万战兵、四万辅兵的zhōng yāng军建成的医护营只够容纳八千名伤兵,配备的军医也只有八十名,女医护兵也只有八百名。
伤兵一下扩大了一倍,营房好处理,多扎一些帐篷就是了,关键是军医和女护兵人手不够,吕布只好紧急调动一千六百名辅兵跟在那八百女护兵的身边做助手,帮助女护兵处理一些杂务,但看这些男辅兵笨手笨脚的样,也怪让人头痛的,不过现在也没有好的办法。
吕布准备以后多招募一些女护兵,保证每二十个战士配备一个女护兵,没有战争创伤的时候,这些女护兵可以帮助战士们调理身体,同时可以兼职做文艺宣传队。
现在的zhōng yāng军大营里,每二十个伤兵配备一个女医护兵和两个男辅助医护兵,除了医治伤口外,还负责照料这些伤员的生活起居,这些医护兵轮流值班,定时对这些伤兵的伤口进行清创换药。
受zhōng yāng军军政部的暗示命令,那些zhōng yāng军的伤兵们,包扎好伤口,能动弹的,都会主动地走到各个帐篷,跟那些盟军伤兵们聊天,开口闭口都是我家主公如何仁义,对下面的将士如何关心,让这些盟军伤兵在这里安心养伤。以后跟着我家主公。前途绝对是一片光明。
这些盟军伤兵听这些zhōng yāng军伤兵把吕布这几个月来的战绩、亲民、爱兵措施,跟他们之前的主公做一番对比,都发现他们这番是撞了大运,遇到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好得无法形容只能感恩戴德的好主公,到了这个时候,即便是打着他们回去,他们也不会再去追随之前那些从不知爱兵如为何物的主公们。
这些盟军伤兵都拍着胸脯,跟那些同他们倾谈的zhōng yāng军伤兵们表示,伤愈以后,一定要加入zhōng yāng军。一定要跟着温侯干,特别是当他们听说吕布还让他们伤愈以后回家迁移他们的家人一同去冀州,都有军功田分,第一年免赋。第二年半赋,战死或致残的都有高额福抚恤金,他们都感动得热泪盈眶。
现代野战医院诞生之前,伤兵的创伤都没有进行常识xìng的消毒,也得不到有效的医治,得不到jīng心的护理,死亡率非常高,可以说十个里面能有一两个痊愈就非常不错了,有一些伤兵只是得了很轻很轻的伤,却因为伤口溃烂丢了xìng命。甚至会因为大面积的死亡引来大规模的瘟疫,到时候死的人会多。
吕布的横空穿越,改变了这一切。
吕布动用了大批资金,尽心打造了东汉末年的野战医院,那就是医护营,他创立了严格的医护制度,特别是规定了所有接触伤口的东西都要进行严格消毒,改变了惨痛的一切。
zhōng yāng军伤兵的死亡率从一开始的六成,逐渐降到了两成,气候适合的时候。甚至可以控制在一成以下,基本上可以这么说,只要不是要害位置负伤,基本上都可以活过来还可以活奔乱跳。
因为有医护营的强力保障,zhōng yāng军的将士们在前线作战不怕负伤。奋勇向前,他们有些人甚至希望自己负点轻伤。可以躺在医护营里享受几天,这对zhōng yāng军的战力提升,起了很大的作用。
那些盟军伤兵们听zhōng yāng军伤兵这么一说,他们心里也充满了对加入zhōng yāng军之后的战斗生活的美好憧憬。
这次讨伐董卓的战役,虎头蛇尾地结束了,跟历史上那次大致相同,吕布做的是历史上孙坚的事情,而在历史上汴水惨遭徐荣伏击的并不只是曹cāo、鲍信,还有袁绍、袁遗、乔瑁、刘岱等人,袁绍等人后来为何不愿西进,就是因为在汴水跟曹cāo一起进攻的时候被徐荣击败了,为什么袁绍等人在讨董时的出彩事迹不显于史,完全是因为这个天下是被曹魏夺走的,修史的是曹魏的史官,自然要为曹cāo涂脂抹粉了,这一点儿,便是成王败寇的逻辑。
在这场讨伐董卓的战争里,袁绍等关东世家诸侯都败了,只有吕布获胜了。
在这场战争中,吕布除了得到二万六千多名盟军士卒之外,还得到了关东二十多万人口,重要的是,吕布由此得到了整个天下,特别是关东数十个郡县的民心。
吕布在讨董联盟中的出众表现被那些准备迁往冀州享受第一年免赋、第二年半赋的关东二十几万人口的口口相传之下,关东一千五百万百姓都不约而同地把吕布跟自家的主公相对比,高下立判,民心自此之后便有了倾向,从此之后,有无数贫民不堪关东世家的欺凌,纷纷投奔zhōng yāng军控制下的地盘。
吕布还从关东盟军那里获得了二十万石粮草、四万多副兵器、盔甲和三千多匹战马。
关东盟军被西凉大军伏击惨败之后,负责粮草辎重的袁术军被西凉骑兵一冲即溃,将粮草辎重全数丢弃,西凉大军在徐荣的指挥下乘胜攻击zhōng yāng军,还没来得及把这些缴获的粮草转移到虎牢关,zhōng yāng军击败了西凉大军,攻击到汜水西岸之后,发现了大批粮草辎重,吕布见发现这些粮草辎重的时候左右只有zhōng yāng骑兵,曹cāo和孙坚的人马还没跟上,便让人先把这些粮草辎重拉入密林,再在上面迅速搭建帐篷,再搭建营寨,zhōng yāng大营在非常短的时间内搭建成功,成功地把盟军的二十万石粮草全部吞没。
袁术派人再回来找的时候,发现现场已经一片jīng光,他们只是怀疑西凉军把这些粮草运回到虎牢关。
那些兵器、盔甲是从战死的盟军士卒身上拿下来的,盟军惨遭伏击的时候战死了四万多人,徐荣急于跟吕布zhōng yāng军对阵,还没来得及打扫战场,便全便宜了随后打扫战场的zhōng yāng军。遵照吕布的军令,zhōng yāng军辅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剥去那些盟军尸体上的盔甲战袍,取走他们手中的兵器,把那些赤露露的盟军尸体丢进一个个挖好的大坑里掩埋起来,上面立下石碑,写着讨董关东义士永垂不朽。
zhōng yāng军战骑兵负责聚拢四处乱跑的战马,那些死掉的、负伤的战马也被聚拢起来,宰杀后腌制成肉干。
那五万多副兵器盔甲,做工完全没法跟已经标准化、流程化的zhōng yāng军军械司下属军工场相比,吕布并不打算拿这些兵器盔甲来武装zhōng yāng军,而准备拿来武装冀州、并州两地的郡县兵,二千多匹战马亦是如此。
zhōng yāng军辅兵做这些事情驾轻就熟,他们动作非常利索,等那些盟军世家诸侯反应过来的时候,盟军士卒们的坟墓已经立了起来,这些诸侯只有在坟墓前鞠躬的份,他们不敢挖开坟墓去扒战死士卒的盔甲,因为他们若是敢那样从事,他们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军心立马就会崩溃。
这些关东盟军起兵的时候有十六万多人马,追击徐荣的时候出动了八万jīng兵,结果有四万七千多人都战死了,还有二万六千多人归在吕布麾下,回到这些关东世家诸侯手里的jīng兵不足一万。战死的四万多jīng兵里面有不少人是这些世家诸侯之前蓄养多年的家丁,他们忠心护主,战死沙场,可歌可泣,却也使得这些世家诸侯积蓄多年的势力一蹶不振,至少这些世家诸侯在短时间内培养不了那么多忠勇的基层军官,在未来两三年里,他们对吕布形成不了任何威胁。
吕布在盟军那里得到了不少战利品,在西凉军身上得到的多。
徐荣原本在荥阳城有三万骑兵、一万步兵,徐荣第一次被吕布击败后,还保留了八千多骑兵、七千多步兵,为了伏击关东盟军,董卓又从其他地方紧急调动了两万骑兵、二万西凉刀盾兵、一万弓兵、四千弩兵,又派义阎行领两千铁甲重骑兵、两万飞熊军支援徐荣,差不多有九万人马。
九万人马轻轻松松地伏击大败了盟军的八万人马,杀死四万多,俘虏了三万多,自身的伤亡不足一万,可谓大胜,志得意满的徐荣乘胜攻打吕布zhōng yāng军,却因战场指挥失误,被吕布抓住机会,收了三万盟军俘虏的军心,三万盟军俘虏反扑,一万六千多西凉刀盾兵几乎全军覆没,紧接着四万多西凉骑兵被zhōng yāng军车阵强弩击败,又被高顺的陷阵营阻在汜水东岸,九万西凉人马逃回虎牢关的不足八千人,战死的足有四万多人,有将近四万人被迫投降。
zhōng yāng军辅兵拿走那四万多西凉兵的盔甲、兵器,把赤条条的西凉兵推进大坑里,汜水东岸、西岸又立起了几个大坟茔,上面立着石碑,写着跟随董贼助纣为虐虽百死而莫赎其罪!
zhōng yāng军骑兵聚拢了二万多西凉战马,这些西凉战马被善于饲养战马的西凉骑兵养护的很好,便被吕布拨给麾zhōng yāng军骑兵使用。(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374章 张绣的婶婶邹氏(一)
两次击败西凉大军,俘虏的西凉兵加起来总共有五万人。
这五万西凉兵里经过身体检查、意志磨练、历史审查三关,选出一万四千多人,他们身体健全,意志顽强,烧杀抢掠的既往劣迹比较少,愿意归顺zhōng yāng军,这些人全部编入zhōng yāng军的战兵。
有一万二千多人西凉俘虏,他们愿意归顺zhōng yāng军,烧杀抢掠的既往劣迹也比较少,但他们或者意志薄弱,过不了站军姿那一关,或者身体有些许残疾,暂时都被编为辅兵。
剩下的二万四千多人,有一部分人是追随董卓多年的嫡系人马,他们虽然投降却期待着吕布跟董卓谈妥条件放他们回去,有一部分人是自身劣迹斑斑、畏惧zhōng yāng军军纪所以不肯归顺,还有一部分人身体残疾严重,无法做战兵,无法做辅兵,甚至无法做屯田兵,吕布还是把这些人丢给董卓发落。
这五万人里面也有一万多伤兵,zhōng yāng军医护营把一部分伤势见好的zhōng yāng军伤兵、盟军伤兵送回各自的营帐以后,开始接纳西凉军伤兵,不论是愿意归顺还是不愿意归顺,因为他们的xìng命对吕布来说都有价值。
盟军的一万二千多名伤兵,经过医护营的jīng心治疗护理,后痊愈了一万一千多人,还有一千多人实在伤重不治,而在这一万一千多人里面,有二千多人伤残过重,吕布把他们编入到屯田兵里养鸭喂猪。
这样一来。投奔吕布麾下的二万六千多名盟军士卒。参加整编的有二万三千多人。
这二万三千多人里面,经过身体检查、意志磨练、历史审查三关,选出九千多人,他们身体健全,意志顽强,既往劣迹较少,这些人全部编入zhōng yāng军的战兵。
有一万二千多人,他们或者是身体稍有残疾,或者意志薄弱,或者身体素质不行。都暂时编为辅兵,编为辅兵,他们也挺高兴,因为zhōng yāng军的辅兵待遇比关东诸侯的战兵待遇还高。还有机会转为战兵。
另外还有二千多人,他们或者是既往劣迹斑斑,或者是跟关东诸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被吕布遣送回去,交给了那些关东诸侯。
吕布这次从邺城带来了四万战兵四万辅兵,经过两次大战,战死的、重残的有四千多战兵、三千多辅兵,虽然都是在顺风战,但西凉骑兵的单兵作战能力很强,他们垂死挣扎之前也伤了不少zhōng yāng军骑兵。那些辅兵则多半是在打扫战场时遭遇小股西凉溃兵或某些装死的西凉残兵时被杀害的。
这样算来,经过对关东盟军和西凉军的整编,zhōng yāng军兵力大涨,战兵有六万人,辅兵有六万人。
吕布的飞虎军因为容易跟zhōng yāng军在军级上搞混,所以名为近卫师,为一个扩编师,战兵两万、辅兵两万,是在飞虎军基础上甄选其他师团jīng锐凑成的,战兵两万皆是骑兵装备。辅兵亦是骑兵装备。
剩余四个师团的师帅分别是高顺、张辽、黄忠、徐荣,徐荣现在并未屈服归顺,吕布便让于禁为徐荣的副手暂时统领那一个师团。
在这场战役里表现突出的高顺、张辽、黄忠、赵云、魏延、典韦、潘凤、曹xìng、魏越、于禁等将领,根据他们的军功大小,军衔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擢升。与军衔提升相一致,分给他们的军功田也有不同的扩充。其他各级将士亦是如此,许多将士通过浴血奋战,从一个苦哈哈摇身一变成了地主。
吕布用军功田制度,将zhōng yāng军将士变成了自己坚定的支持者,勋贵阶层已经产生,必将成为吕布势力范围内的第一大阶层,盖过了吕布一向深恶痛绝又不得不使用的文官集团。
整编队伍的事情自有高顺、张辽、黄忠等将领负责,近卫师的整编事宜则有吕布近超擢的两个副手赵云、魏延负责。
吕布则负责论功行赏,给营帅以上的将领授予军衔、颁发军功田凭证,以此加深他们对自己的忠心。
为了迷惑天下人,为了表明自己坚定不移的讨董决心,吕布每天都出兵攻打虎牢关。
吕布骑着赤兔马,挥动方天画戟,领着近组建的近卫师两万jīng骑,在虎牢关前耀武扬威:“郭汜匹夫,阎行匹夫,敢出来跟我单挑吗?”
郭汜从李傕和阎行那里早已得知吕布的武艺非是他所能敌,即便是阎行、李傕、郭汜三人一起出马,也勉强打个平手,既然如此,不如在此坚守,等待相国大人的指示。
吕布又派人在关前骂阵,激郭汜、阎行出马,两人充耳不闻,闭关不战。
吕布又派五十架霹雳车接连不断地向虎牢关轰击,怎奈虎牢关城高墙厚,霹雳车抛出的石头砸不到虎牢关的城头,砸在大青石砌成的关隘城墙上,只是砸个印迹,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害。
随军前来的军械司副都司马钧觉得脸上非常挂不住,便潜心研究如何改良霹雳车,每天都对霹雳车进行一番改良,虎牢关一下成了马钧对霹雳车改良的试验场地。
几天过去了,郭汜、阎行看清楚了,吕布并没有下死决心攻打虎牢关,吕布之所以摆下这么大的阵势,只是为了对天下人一个交代罢了,好让天下人看出他跟袁绍等人的不同。
吕布已经派贾诩再去洛阳,商谈拿西凉俘虏兵交换平民百姓的事宜,现在的司隶地区里,粮食短缺,但人口稠密,董卓根本没有意识要在司隶地区长久地经营下去,所以他没有意识到人口在未来战争中的作用,因为粮食匮乏,勉强能够养活军人,他不想养活那么多对他西凉军怨声载道的贫民百姓,这桩交易正在密切地交涉中。
吕布有烦心的事情,徐荣还是不降,徐荣不降的话,华雄也不降,张绣因为叔父张济的关系也宁死不降,而董卓那边没有得到徐荣确实投降的消息,对徐荣的家人只是监视并未斩杀,吕布现在是爱心切,却不知道该如何能让徐荣心甘情愿地投向自己。
吕布再次亲自劝说徐荣,被徐荣严词拒绝,吕布郁闷地回到自己的中军帐,却看到中军帐帘幕后面的床榻上端坐着一个美貌少妇,床榻一旁摆着一架琵琶。
吕布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腾腾倒退几步,招来守在帐外的典韦:“这是什么女人?!”
典韦嘿嘿一笑道:“荥阳城西大户邹家长女邹晴,是董贼麾下大将张济纳的娇妻,回家省亲,被赵云、徐庶的兵马遇到,徐庶认为这个女人的身份大有文章可做,便把这个女人交给郭嘉军师发落,郭军师便定下了一个计策,需要主公配合一下。”
典韦嘿嘿笑着,把郭嘉的计策讲给吕布。
吕布听罢,无奈地摇摇头:“郭嘉这小,能出得什么好计策,哎,现在也只能用这样的损招了。”
吕布迈步进了帐篷,撩开帘幕,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大名鼎鼎的红颜祸水。
二月chūn寒乍暖时,邹晴虽然穿着厚厚的滚花锦绣袍,却也掩饰不住她那荡人心魄的魔鬼身材,傲然挺立的酥胸,恐怕一手难以掌握,那算是吕布的爱,艳若桃李的娇颜上为吸引吕布的是邹晴那小巧的嘴巴上丰满的樱唇,让吕布一下就想到了她咬着自己那玩意该是何等的舒爽,咬字诀的诀窍是要拆开看。
张济的老婆,张绣的婶婶,邹氏,邹晴,她坐在那里,不知想些什么,一脸寒霜,显得她十分地冷艳逼人,而这种气质是吕布想挑战的。
还不等吕布说上一句的话语来挑拨邹晴的冷艳,邹晴抬起头,看到了吕布,满脸的寒霜一下消失不见,她呆愣愣地看着吕布,脸上竟然浮现一股花痴的模样。
吕布顿时大为失望,他还想调戏一下邹晴,感受一下调戏人妻、少妇的感,谁知道自己英俊的外形让自己无法饰演那样的角sè。
再说,邹晴在历史上都能对曹cāo那样的黑胖挫媚笑,见到吕布加是发自内心的欣喜。
中军帐外冷冽的二月chūn风吹拂下,沦为阶下囚的张绣一直在打着哆嗦,他被押解过来,典韦却说我家主公正在办事,让张绣暂且等在外面。
吕布知道张绣在帐外,所以他说话便故意大了一些,也装作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个邹晴的身份,吕布大声喝道:“这位小娘,你是何人?”
邹晴冲着吕布,娇媚一笑道:“妾身乃荥阳邹家长女邹晴,不久前嫁给董贼麾下大将张济为妻。”她的脸颊两侧浮现出能让男人沉醉的酒窝,让她显得倍加魅惑。
吕布嘿嘿一笑道:“夫人认得我?!”
邹晴娇柔柔地行了一个大礼:“久闻温侯威名,今夕幸得瞻拜。”
吕布沉吟道:“幸得夫人前来,不然我必杀张济侄张绣不可。”
邹晴再拜,娇滴滴地说道:“妾身为侄儿谢过温侯再生之恩。”
吕布脸上浮现出荡意:“今rì得见夫人,乃天幸也。今宵愿同枕席,改rì随我返回邺城,安享富贵,不知夫人意下何如?”
第375章 张绣的婶婶邹氏(二)
原创邹晴娥眉紧皱,俏脸上浮现一股忧愁,再拜道:“温侯,妾身刚刚嫁给贼将张济两个月,若就此跟温侯同返邺城,妾身恐那张济报复妾身的家人
吕布笑道:“夫人无需多虑,待夫人跟我同归邺城时,亦可让你的家人随我一同前往,若不想前去邺城,亦可搬入荥阳城,我准备派麾下大将张辽在此镇守,那张济虽是西凉宿将,其将略并非张辽之敌。”
邹晴眉目舒展,娇滴滴地说道:“温侯如此安排,妾身放心了。”
吕布在这近的一个月里,在领军作战的间隙,他遵照华佗的建议,继续服用九阳丹来巩固肾阳,同时继续修炼五禽戏,体内的yù火一直淤积着,不得发泄,zhōng yāng军其他将领在大胜后多去红粉营享受,吕布却对红粉营那些军jì毫无兴趣,只得用繁重的军务来压制自己体内的yù火。
今天遇到邹氏,这个历史上著名的红颜祸水,吕布自持虎牢关外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便准备肆意行乐,在邹氏这个肥美的娇躯上发泄自己淤积了半月的yù火。
帐外二月chūn风似剪刀,乍暖还寒难将息,冻得张绣瑟瑟发抖,典韦抖一抖身上厚厚的棉质军装,得意地看着张绣:“我家主公好说歹说,你都不归降,冻死你丫挺的。”
吕布的寝帐里升起了碳炉,红红的炉火把帐内变成了温暖的阳chūn四月。
吕布是男人中的男人,邹晴是女人中的女人,两人彼此之间都有致命的两xìng吸引力,一对俊男美女交缠在一起,使得帐内的温度急剧攀升。
吕布一把将邹晴抱在怀里,低头将自己的嘴巴覆上她的芳唇,却见邹晴美眸圆睁。嘴唇紧闭。
吕布十分诧异:“难道你不想跟我亲热?”
邹晴的表情甚是惊讶:“亲热,不就是直接做那事吗?还要亲嘴?”
吕布错愕道:“你跟张济在一起不亲嘴的吗?”
搞人妻就是这点麻烦,要时不时地主动或被动地跟她的丈夫做比较,要询问她过去的事情。
邹晴摇摇头:“他从来没有亲过我,每次都是直接扒开我的下面。。。”
吕布特别不想听现在的女人是怎样被她之前的男人搞得。他连忙说道:“停,不用说了。我知道了。看来我要教你怎么亲吻了。”
吕布将自己的嘴唇跟邹晴的嘴唇轻轻一碰,然后将嘴唇左右移动,轻轻地摩擦着她的芳唇,慢慢地挑逗着她:“喏,这是轻吻。”
邹晴就像一个小女生一样,将自己的芳唇跟吕布的嘴唇轻轻一碰,然后将嘴唇左右移动,慢慢地摩擦着吕布的嘴唇:“哦,我知道了。这是轻吻,温侯,你嘴唇好干啊。”
吕布不好意思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上嘴唇和下嘴唇:“呵呵,近天气干燥,喝水又喝得少。”
吕布双唇微张。舔着邹晴如花瓣般的芳唇,见她还是把嘴唇紧闭,便低吼一声:“将嘴唇张开。”
邹晴将芳唇张开。她那粉红的樱唇似是盛开的花瓣,吕布将舌尖慢慢地深入邹晴的口中,想要含着邹晴的丁香小舌,却被邹晴坚硬的牙齿所阻。
吕布急得脑门直冒汗,看邹晴生涩的模样,简直比后清和谐年间的零零后小女生还要青涩,也不知道她那动人心魄的身材是怎么长出来的。
吕布低吼道:“张开嘴巴,把牙齿打开!”
邹晴张开嘴巴,打开牙齿,呈现的却是一种惊讶的表情,让吕布实在没有心情再伸舌头进去。
吕布看这样慢慢地教授,估计花费这一整晚时间都不能把她教会,便猛地含住她的嘴巴,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的嘴唇,顶开她的牙齿,强硬地含住她的舌头,然后轻巧地用自己的舌头刺激着她的丁香小舌,刺激了一会儿,把那丁香小舌松开,然后再含住,然后再松开,反复地追逐邹晴香软细滑略带甘甜的香舌。
过了足足一刻钟,吕布松开嘴巴,一脸坏笑地看着正在大喘气的邹晴:“这是深吻!你学会了吗?”
邹晴粉脸羞红,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这二十多年来她一直被动地承受着命运带给她的摧残,却从未主动地体验过灵与肉的结合竟有如此的乐。
邹晴绞着手指,羞涩一笑,脸颊两侧显出浅浅的酒窝:“奴家学会了。”
“真的学会了吗?”吕布斜躺在床上,一副坏坏的笑容:“那你来亲我!”
邹晴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副无辜模样:“呃,奴家忽然忘了怎么做了。”
吕布无语,看邹晴的样就知道她是在假装,吕布扑了过去,一把将邹晴搂在怀里,先是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气,轻柔地说道:“你忘了,我就再教你一遍好了。”
吕布轻轻地亲吻着邹晴那如元宝一样又晶莹粉嫩的耳垂,吕布那厚重的呼吸带起的阵阵热气都往邹晴的耳朵里灌去,邹晴就感到有一股酥麻从耳朵一直蔓延,蔓延到全身各处,过不多久,邹晴的粉脸、玉颈全都晕红,浑身发软,软绵绵地倒在吕布怀里。
吕布得意一笑,女人的耳朵是女人一个比较重要的敏感带,甚至比樱桃还要敏感,有时候僵持不下,亲吻一下女人的耳朵,便能把一个原本坚持不让男人冒犯的女人屈服于她的身体本能。
吕布这个感觉实际上确有科学根据,自古以来,就有耳朵是女xìngxìng器的象征这种说法,女人耳沟部位,就好像女供侧向站立的下体穴,耳沟部分较为宽敞的女xìng,其下水道也会较大,耳沟较为细小狭窄的就表示其下水道较为狭窄,而且收缩的情形良好。
吕布就注意到邹晴的耳沟细小狭窄,心里不禁暗自窃喜,看来邹晴的下面会比较紧,而且收缩良好,等下自己有得爽了。
吕布又亲吻了一下邹晴脸颊两侧的酒窝,吕布忽然想起,似乎除了甄姜之外,他的女人里面就只有邹晴有迷人的酒窝了,邹晴的酒窝比甄姜的明显,一笑一颦皆显现出酒窝,那让男人沉醉的酒窝。
吕布将邹晴的粉嫩的脸蛋亲了一个遍,后停留在邹晴红润饱满的嘴唇上,而这时她的嘴巴微微地撅起来,已经在无意间做出了献吻的举动,吕布也鼓起嘴唇,将她的嘴唇吸了过来,本来吕布的嘴巴在男人里面也算樱桃小嘴的,当跟邹晴的樱桃小嘴比起来,吕布已经可以自称吕大嘴了,他的大嘴完整地覆盖在邹晴那如花瓣一般娇嫩yù滴的樱唇上,用力地吸允着,将邹晴口腔里的空气全都吸走,邹晴顿时感觉自己的芳唇都紧紧地吸在吕布的嘴巴上,动也不动,似乎浑身的气力也随之而去,心跳也砰砰地加了,邹晴俏丽的大眼睛睁得大了,她惊讶地看着吕布,完全想不到吕布竟有这样的接吻技巧。
吕布见邹晴呼吸急促,松口,让邹晴大口呼吸,吕布得意地笑道:“这就是真空式接吻,嘿嘿,很容易让女人心动的。”
邹晴诧异道:“真空式?”
吕布哈哈一笑道:“就是你我嘴巴里吸的都没气,真的都空了,所以叫做真空式,这是我自创的说法。”
邹晴叹服道:“温侯,你玩女人竟有这么多花招?!”
吕布啪地拍了一下邹晴肥美的大屁股:“夫人,别说的这么难听,这是我取悦女人的一个方法。”
“取悦?女为悦己者容?看来温侯你的女人不少!”邹晴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泛起了一股酸意。
吕布眯着眼睛冷冷地看了一下邹晴:“像我这样的男人,女人能少得了吗?做我的女人,首先不能有妒忌之心,若是不能容纳我的其他女人,那就趁早离开!”
邹晴敢说离开吗,她非常了解吕布这种男人的心态,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她若敢走出这个营帐,怕是马上就会香消云散。
邹晴强颜笑道:“温侯,妾身不过飘零之身,哪有资格嫉妒各位夫人呢?”
吕布冷笑道:“就怕你入了我的府中,有了资格,就在府中兴风作浪,搅得我后宅不得安宁!”
邹晴忙不迭地摇头:“温侯,妾身不敢,妾身不敢,妾身绝不敢妒忌,也不敢搬弄是非。”
吕布觉得自己刚的冷厉态度破坏了刚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绮丽气氛,他便尽量把脸sè缓和下来,笑眯眯地看着邹晴:“你有你的美,她们有她们的美,每个人的美都不一样,却都是我吕布欣赏的美,我喜欢你们能够求同存异,和平共处,为了维护我们家庭的和谐繁荣,共同努力。”
邹晴忙不迭地点头道:“妾身一定会跟各位姐妹相处好的,请夫君放心。”既然吕布已经表明他想接自己回邺城温侯府,邹晴自然顺势改口称呼吕布为夫君。
吕布重又亲吻邹晴的晶莹耳垂,亲吻邹晴那迷人的酒窝,后便攻击她的唇舌,邹晴这次没有再闭着嘴巴,嘴巴微微开启,吕布的舌头强硬地伸了进去,邹晴这次没有再逼近牙关,吕布轻易地找到了邹晴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吸允着。未完待续
第376章 张绣的婶婶邹氏(三)
让吕布气馁的是,邹晴还是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吕布,让吕布沸腾的情绪忽然停顿了一下,憋得他简直要得内伤。
吕布低吼一声:“闭上眼睛!”邹晴这乖乖地闭上眼睛,吕布这得以肆意地享受跟她的唇齿之欢。
吕布觉得非常奇怪,这邹晴看起来二十五六岁了,放在后清和谐年间也是一枚轻熟女,在这东汉末年,像她这样岁数的女人,一般来说,都结婚生将近十年了,有些顺利的孩怕是都十岁了,有十岁孩的少妇哪里会有她这样的羞涩。
吕布不能说阅女无数,但也经历过不少女人,他看女人的眼光很是jīng准,邹晴有时候表现出来的羞涩根本不可能是假装的,一个对于两xìng之间的各种活动非常娴熟的女人根本不可能伪装得这么彻底,她的人生经历到底怎么样地与众不同呢?吕布忽然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也突然想起了,她今年二十五六岁,但她却跟张济成婚几个月而已,在后清和谐年间再正常不过,可在这东汉末年就非常地不正常。
不过吕布没有心思再去盘问,邹晴纵然有再多秘密,她也逃不出吕布的手心,等以后有时间再好好盘问,现在要好好享受她的美。
吕布的唇舌在品尝邹晴香软柔滑的丁香小舌和那香甜的口水,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一只手却已经探入邹晴的滚花锦袍里,攀上她胸前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圣母峰,手感真叫一个好,丰满硕大,细腻柔滑,又富有弹xìng。吕布手大如斗,却也无法一手掌握。
吕布扯开覆盖着圣母峰的红肚兜,低头俯览,哇塞,好白。好大,好白好大的白玉笋啊。吕布简直找不出像样文雅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个伟大的发现。他忽然觉得,后清和谐年间的什么波神波霸,都应该滚得远远的,那些庸脂俗粉的车头灯怎么能跟面前这两个相比。
吕布揪着那嫣红的草莓,坏笑道:“夫人,你这里好大啊。”
邹晴嫣然一笑,脸颊两侧显出妙曼的酒窝,她被吕布的魔掌抚摸得chūncháo澎湃,眼里chūn意浓浓。见吕布的裤被顶得高高的,便伸出纤纤玉手,深入吕布的胯下,一把抓住吕布胯下已经剑拔弩张的小弟:“夫君,您的东西好长好粗啊。”
说到这里。邹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娥眉紧锁:“妾身担心妾身下面窄狭,无法容纳夫君的雄器。”
张绣在帐外听得真真切切。不由得咬牙切齿:“这个yín妇,我要宰了她!”
典韦赶紧上前,用一块破布堵住了张绣的嘴巴,然后用布条箍紧,张绣被五花大绑着,根本挣扎不开,只好用眼睛恨恨地瞪着典韦。
典韦嘿嘿一笑道:“张绣,你这么上心,这里面的女人关你屁事啊,她是你老娘呢还是你老婆呢。嘿嘿,等我家主公把这女人玩完,再来发落你!兴许他玩那个女人玩得高兴了,饶你这条狗命!”
张绣听了典韦的话,差点气晕过去,他恶狠狠地瞪着典韦,嘴里哇啦啦地说着不停。
典韦得意地笑道:“张绣,你眼睛瞪那么大也瞪不死你家典爷爷,嘿嘿,咱们还是在这里好好领略我家主公的雄风英姿。嘿嘿,我家主公不仅在战场上无敌,在这床上加无敌,嘿嘿,那个女人肯定会很爽,管保这一晚过去以后,就是我家主公打她骂她,她都不会离开我家主公,哈哈!”
典韦看着张绣那苍白惨烈的小脸,心里嘿嘿笑道,我家主公搞你婶婶,你越恨我家主公,等下你就越恨徐荣和阎行。
温暖如chūn的吕布寝帐里,一场活chūn宫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着。
吕布成功地激发起邹晴对那方面的渴望,她爱不释手地抓着吕布的把柄,那把柄在她香软的小手里越来越胀大。
吕布指了指邹晴那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开如花瓣一样美妙的樱桃小嘴上丰满的樱唇,又指了指邹晴手中自己那羞煞天下男人的至尊神器:“你给我含含!”
“夫君,您让妾身用嘴去含你那根东西,不行,那里太脏了,”邹晴大吃一惊,那花瓣般曼妙的樱桃小嘴张得越发浑圆,看那口径怕是刚刚能把吕布的神器含住。
吕布摇摇头,坏笑道:“我每天都洗澡,每天都会特别地洗过那里,你先解开看看,你要真的觉得它很脏,不含也没关系。”
邹晴解开吕布的亵裤,解放了吕布的至尊神器,细细一看,邹晴不由得抿嘴娇笑道:“夫君,您这根东西好干净啊,白里透红,好似玉杵,哇,好粗,好长,还热腾腾的。”
邹晴看着吕布的至尊神器,忽然感觉自己下面湿了,汩汩而出的chūncháo把她的亵裤都打湿了。
吕布嘿嘿坏笑道:“夫人,赶紧用你的嘴巴去把它服侍一下,它会长粗的。”
邹晴嘴巴靠近吕布胯下时,还是有些犹豫:“夫君,妾身还从未给张济含过那根东西呢!”
吕布脸上浮现一股神秘莫测的笑意:“夫人,莫要再提张济,那人必死。”
邹晴是被张济强娶的,张济婚后在那个方向表现很不得力,邹晴跟他从一开始就是同床异梦,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甚至于,吕布在这这么短的时间里跟邹晴培养的感情都比邹晴跟张济的感情深。
邹晴听吕布说张济必死,她的神情里根本没有“一夜夫妻百夜恩”的悲戚,只是觉得非常诧异:“夫君,你为何说那张济必死呢?”
吕布嘿嘿一笑,邹晴你真凑趣,我还担心你不问呢,你若不问,我怎么好意思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从而让帐外的张绣听到呢。
吕布沉吟了一下,方字斟句酌地说道:“夫人,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也不瞒你。董贼麾下大将徐荣乃是辽东人,就因为他不是西凉人,常被董贼麾下西凉诸将排斥,徐荣对朝廷又素怀忠义之心,对董贼的残暴不仁非常不满,他早就与我有秘密盟约,他助我大破西凉军,我助他杀掉所有西凉将领,扶持他成为西凉军的主公。本来他会逃入虎牢关,与我里应外合,夺取虎牢关,谁知道天意弄人,他骑马过河,被湍急的汜水冲到浮桥,我麾下大将高顺不知内情,将他俘虏,我迫于无奈,只好暂时将他关押。徐荣修一封给我,我已派人潜入虎牢关,联系徐荣旧部,七rì后,我们里应外合,拿下虎牢关。
当然我不会只指望徐荣一个人,我早就派人联系了董卓的义阎行,那阎行跟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等西凉宿将不合,他早就有心除掉这些人,从而完全继承董卓的江山,嘿嘿,光靠他一个人,他是完成不了诛杀李傕等人的大事,他必须要依靠我,如此里应外合,方能成事。
等拿下虎牢关以后,我迅速领兵攻打洛阳城,徐荣在洛阳的部属和家人已经做好准备,只要我大兵一到洛阳,他们就会打开一个城门,放我zhōng yāng军进城,到时候便是董卓和张济的末rì,嘿嘿,到时候,我们两个就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邹晴是一个典型的美女,她非常容易屈服于强权,但她同时又非常地不关心军国大事,她只愿意做男人的金丝雀,听吕布把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密说出来,她也只是因为可以跟吕布双宿双飞而兴奋地叫了一声,然后乘着兴奋劲,一口把吕布的至尊神器含入口中。
吕布舒爽地扶着邹晴的螓首:“哦,别用牙齿,用舌头,舔,哦,好,夫人无师自通,口技非凡啊。”
邹晴听到吕布舒爽的呻吟声,她倍受鼓舞,舔得起劲了,她的口技从一穷二白迅速发展到小康水平。
在帐外凌冽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张绣,吕布亲口说出的话灌入他的耳朵,如同一道chūn雷劈在他的脑袋。
张绣恍然大悟,为什么徐荣可以轻易打败曹cāo和袁绍等关东世家诸侯,却又轻易地败在人数仅为西凉军一半的zhōng yāng军之手,原来徐荣跟吕布早就有了勾结,徐荣是辽东人,跟我们西凉人向来都不和。
张绣不禁暗叫,董相国啊,您竟把虎牢关以东的军队全部交给徐荣掌握,您实在不应该如此相信一个外人,非我同乡,其心必异啊。
张绣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与华雄被俘,而阎行能够逃脱,不是阎行武艺比他张绣高超多少,而是阎行跟吕布有了勾结。
张绣暗想,阎行当初能出卖他的岳父韩遂,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次出卖他的义父,我们的相国大人呢。近几天吕布一直装模作样地攻打虎牢关,却一点儿都没用力,难道他在等阎行和徐荣的旧部在里面做准备吗?!阎行自恃武勇,向来都跟西凉诸将明争暗斗,若是由着他上位,还有我们西凉人的出头之rì吗?
第377章 张绣的婶婶邹氏(四)
张绣自以为是地推断出了这一切,却也非常颓废地想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又被严格看管起来,逃不出zhōng yāng军大营,如何能把阎行、徐荣跟吕布的yīn谋告诉董相国呢。
已经是二时分,chūn夜乍暖还寒,张绣穿着一身薄薄的囚服,在凌冽的二月chūn风似剪刀中,冻得瑟瑟发抖,他心底深处充满了对吕布、邹氏、阎行、徐荣等人的愤恨。
典韦百无聊赖地站在帐外,他可能做梦都想不到,就在另外一段历史上,另外一个男人跟那个妖媚的邹氏在帐内滚床单,他在外面守着,却悲催地被张绣给害了。
在这个时空里,典韦还在帐外守着,妖媚的邹氏还在跟一个男人在滚床单,张绣和典韦的命运却在发生了改变,被命运玩弄的不再是典韦了,而是那段历史上完全可以号称张少帅的北地枪王张绣。
典韦被张绣怨恨的目光给瞅得蛋疼,若换个人,他现在就抡起大铁戟把对方的首级斩下,但这个张绣却留着有大用,典韦很想现在就把张绣押回去好让这场戏的别的角sè上场,自己好回去休息,但看样,主公还没有把张绣戏弄彻底,在没有听到主公的命令之前,他只好呆在那里,继续忍受张绣那让他无比蛋疼的眼神。
而在吕布的中军帐后的卧榻上,无边,盎然生暖。
吕布斜躺在床榻上。得意地想着。张绣啊,全靠你了,希望你能在董卓面前把故事说得jīng彩一些。
吕布俯看邹晴跪在他胯下,那张丰满的樱唇在不断地吞吐,好镜头啊,好镜头,冠希老师,我现在若是有个照相机在手里,拍的肯定比你好。
邹晴吞吐的越来越,吕布的至尊神器越长越粗。差点都要爆了出来。
吕布赶紧一把推开邹晴,好让胯下神器冷静一下,不至于让亿万孙爆发在邹晴的樱唇里。
吕布轻轻捏了一下神器的尖端,把体内沸腾的火气暂且隔断一下。
吕布指了指摆在一旁的琵琶。笑问道:“夫人,可否为我奏上一曲,以纪念我们今夕之欢!”
邹晴轻皱娥眉:“妾身只会弹曲,不会作词。”
吕布微微一笑,把后v三国剧上的那个应景词曲说了出来。
邹晴一听,娥眉舒展,喜笑颜开道:“不知夫君竟有如许学,真让妾身惊叹,妾身对夫君加敬慕了。”
邹晴一笑一颦间,她脸颊两侧的酒窝显现出来。加增添她的妖媚,吕布食指大动,不禁上下其手,从她脸颊上动人的酒窝开始抚摸起,抚摸过她峰峦起伏的身躯,一直向山涧里的幽谷摸去。
邹晴端坐在床榻上,好一个端庄的良家妇女,她一边弹起琵琶,一边轻声唱道:“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离乱得遇君。感君萍水恩。君爱一时欢,烽烟作良辰。含泪为君寿,酒痕掩征尘。灯昏昏,帐深深。君忘情,妾伤神。一霎欢欣。一霎温馨。”
吕布的魔掌本来在抚摸着邹晴下面的幽谷,感受着那里的汩汩chūncháo。听了邹晴演奏的琵琶,吕布的手便从邹晴的下面抽出来,抚掌赞叹道:“久闻夫人的琴艺天下无双,今rì一听,果真是绕梁三rì,余音不绝,我这耳朵有福了!”
吕布不禁想起了乐天居士的《琵琶行》,便道:“我有一诗,赠与夫人,以赞夫人之琴艺。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生平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抺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邹晴听吕布吟诵诗句赞叹自己,不由得那吕布跟之前那个丈夫张济做了一番对比,显而易见,吕布不仅地位加显赫、武功加高超、年纪为青chūn、长相加出众,为难得的是吕布懂音律,懂得欣赏自己的琵琶,而那个张济只知道在自己身上发泄,即便是发泄,可张济那只小蚯蚓,刚到门边就泄了,自己这样的绝sè佳人,竟然从来不知道真正的男人为何物,当真是可悲可叹可怜,今天遇到了吕布这样一个全方面的强悍又懂自己的男,虽然是相遇的开头不够美好,却也是上天恩赐她的,她可不能错过。
邹晴心头忽然一颤,望向吕布的眼神跟之前大不相同,刚的邹晴对吕布媚笑,多是屈服于吕布的强权,这次的媚笑,似女向情郎献媚,但她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悲哀,她心里虽然清楚自己的心已经沉沦,却不知道吕布会不会一样对她,怕他会像那些世家弟一样,把她这样的女人视为玩物,随意抛弃,随意交换。
吕布前世虽是宅男吊丝,这一世却经历了好几个绝世美sè,对待女人心理的把握极其jīng到,他看邹晴望向自己的眼神,便在一瞬间懂得了邹晴的心事。
吕布一把抓过邹晴的纤纤玉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郑重地说道:“邹晴,有我吕布在,你就不必再当心有今rì之祸,你成了我吕布的女人,这一辈就是我吕布的女人,谁要敢染指你,我就杀了谁!”
邹晴听吕布这么一说,她嫣然一笑,深深的酒窝显得她加妖媚,她柔柔地躺在吕布的怀里,抬头柔媚地看着吕布:“夫君,妾身这一辈全都交给你了,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吕布心里怪异莫名,这词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听起来很让人感动,不过,吕布没有傻到相信女人的甜言蜜语,但相信不相信跟说不说没有直接关系,他顺口说道:“我也一样,你若生死相依,我必不离不弃。”
吕布经历了几个绝sè佳人,在女人面前做出深情的样,驾轻就熟。
邹晴一时间相信了吕布,她便决定将过去的一切全都抛弃,眼神里泛起从未有过的狠厉:“夫君,听说您要招降张绣?!”
吕布看邹晴的神态,大概猜出她已经不再坚持保下张绣了,没准事情的发展会超过自己的预期,便惺惺作态地点点头:“我念他武功不错,又是我心腹大将赵云的师兄,有心招降他,怎奈他一直不领情,总说他叔父张济尚在弘农,他若是投降了,恐怕董卓对他叔父不利。”
邹晴的眼睛里冰冷似刀:“夫君,妾身曾见过张绣几次,他虽然碍于妾身是他婶婶,对妾身毕恭毕敬,但妾身看得出来,他眼神地充满了贪婪,如不是顾忌他叔父和名声,怕是他早就把妾身抢了过去。夫君,您若是招了一个对您妻妾有垂涎之意的将领,您就不担心这个将领会为了您的妻妾在您关键的时候背叛你,只为得到您的妻妾。妾身虽然不通史书,却也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样的事情并非不存在。”
吕布听邹晴说完这番话,浑身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吕布不禁想起了留在邺城的严琳、甄姜、吴瑕、貂蝉、杜秀娘,一个赛一个地的国sè天香倾国倾城。
当初那个郝萌背叛自己很大原因就是郝萌觊觎严琳的美sè和严家的家产,依照这样的推论,其他几个妻妾都各有各的美妙之处,会引发某些没有礼义廉耻的将领为了得到她们而发动对自己的叛乱,虽然可能xìng不大,但也不能忽略这种可能。
看来自己以后要派人探查一下,若是那个手握重兵的将领对自己的妻妾有垂涎之意,自己可要先下手为强,消除那个隐患了。
至于这个张绣嘛,吕布暗叹邹晴跟自己的配合真好,让自己找到了一个非杀张绣、让张绣毫不怀疑的理由,想到这里,吕布冲着帐外厉声大喝道:“恶来,把张绣押下去,明rì一早,当众斩首!”
典韦本来站在帐外百无聊赖,听吕布下令,他马上让近卫兵们推搡着呆若木鸡的张绣赶回之前囚禁张绣的破旧帐篷。
张绣一路上都垂头丧气,他的心被邹晴的绝情给撕碎了,张绣之前每次遇到邹晴,都用眼神撩拨这位妙龄婶娘,邹晴都微笑应对,张绣以为只要自己的叔父张济死了,自己就可以偷偷摸摸地跟婶娘在一起了,谁知道这位婶娘竟然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本来吕布还想继续招降自己,自己还有偷生的可能,谁知道她为了能够跟jiān夫永远地双宿双飞,竟然翻脸无情,想要除掉自己这个潜在隐患。
张绣越想越恨,越想越不甘心,自己明天就死翘翘了,真是便宜了这对jiān夫yín妇了,若不是嘴巴被堵着,张绣立刻就会破口大骂,把他所知道的所有污言秽语都倾泻出来。
张绣很想逃走,但他被五花大绑着,帐外还有八个飞虎师的jīng兵把守,他侥幸偷生的念头便似是镜中花井中月一般虚幻。(未完待续。。)
第378章 张绣的婶婶邹氏(五)
夜已经很深了,zhōng yāng军大营一片安静,除了红粉营里传来的军jì们的乐叫声,除了吕布中军帐里传来的邹晴的呻吟声。
那八个看守张绣的飞虎jīng兵也都不能抑制疲惫,都倦缩在帐篷一角,沉沉地睡去,他们每个人身上还都盖着厚厚的被,而张绣只有破旧的单薄的囚衣蔽体,想睡都睡不成。
张绣呆呆地站在帐篷里,抬头仰望着从破陋的帐篷上的破洞里散落下来的点点星光,帐篷外灌进来的寒风,吹得他心里越来越冷,冰冷的心里再也没有一丁点的温情,而是满腹的杀机。
张绣一直在想,如果这次侥幸偷生,先向相国大人禀告阎行、徐荣的yīn谋,再领兵攻打zhōng yāng军,杀掉吕布、邹晴这一对jiān夫yín妇。
张绣正在发愣,帐外忽然传来一股轻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甚是轻微,若不是张绣百无聊赖,否则根本就注意不到。
张绣定睛看去,那人已经蹑手蹑脚走入营帐,他手里还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
张绣暗叫不好,难道吕布和那个已经等不得明天一早,非要今天晚上解决自己吗?
那人轻轻走到张绣面前,砍断张绣身上的绳索,轻声叫道:“师兄,我特来放你走。”
张绣这借着微微的星光看得出,面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同门师弟赵云。
张绣便是被这个师弟擒拿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师弟会冒险来放他。
张绣将塞住自己嘴巴的破布吐出。将信将疑地问道:“你当rì既然擒我,今rì又为何放我?”
赵云面露苦笑道:“当时各为其主,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放师兄,便被我家主公猜疑,当时擒了师兄,全了君臣之份,却伤了师门情谊。今rì我放师兄回去,是为了全师门情谊,希望师兄能够忘却此前种种。尽量避免跟我家主公为敌,免得师弟我不得不二次擒你!”
张绣心里早就存了复仇的杀机,对赵云的叮嘱充耳不闻,他敷衍地点点头。
赵云领着张绣。蹑手蹑脚地走了大营营门,赵云开了营门,放张绣出去,又送给张绣一匹好马。
就在这时,一个起夜的zhōng yāng兵,看到鬼祟而逃的张绣,赶紧大喊,守门的zhōng yāng兵纷纷从睡梦中惊醒,一窝蜂地围住了赵云,又有一群策马紧追张绣。
张绣回头看到赵云被zhōng yāng兵围住。知道这位同门师弟为了搭救自己恐怕要被吕布重重处罚了,为了不辜负赵云的一片好意,张绣挥起马鞭,不住地抽在马背上,一直催马往虎牢关赶去。
zhōng yāng军大营距离虎牢关十里地,马加鞭,很就到了。
张绣到了虎牢关下,厉声大喊道:“越骑校尉张绣在此,放我进关。”
恰逢守关的军官跟张绣认得,见张绣身后追赶而来的zhōng yāng骑兵并不多。便下令开关放张绣进来,张绣进关后,便直接去找守关主将郭汜,而关上的西凉兵用乱箭将逼近关门的zhōng yāng骑兵shè退。
苦逼的张绣在料峭的chūn寒夜里玩命地逃窜,而吕布正在厚厚雨布搭建成的暖和和的寝帐里。跟张绣的婶婶邹晴探讨人生乐的事情。
吕布一边抚摸着邹晴硕大的酥胸,一边沉思。邹晴刚的话语里隐含了好大的信息量,让吕布突然意识到,历史上张济中了刘表兵马的暗箭可能另有隐情,那一箭很可能不是刘表那边飞过去的,不然张绣不会在张济死后马上就跟刘表一笑泯恩仇共同对付曹cāo,张济死后张绣继承他叔父的恐怕不只是军队,而张绣后来得知曹cāo跟邹氏有染,怒发冲冠起兵攻打曹cāo,恐怕不只是因为曹cāo给他叔父带了绿帽,因为曹cāo给他张绣带了绿帽。
吕布又不禁想起,传说中,张绣攻入曹cāo的大营,便把被曹cāo丢弃的邹氏一枪刺死。
吕布看着怀里的邹晴娇笑着露出脸颊两侧甜蜜的酒窝,心里不禁浮现一股怜惜,古代总有无能的男人用红颜祸水的混帐逻辑去掩饰自己的无能,像邹晴这样妩媚的女人,就该留在后宅里,被自己临幸,为自己生娃,再被自己临幸,再为自己生娃,她根本不应该有历史上那么凄惨的命运。
不但是邹晴,还有貂蝉、杜秀娘,她们都不应该有那样的命运,这个混蛋的世道是一群愚蠢而短视的男人造就的,不应该让这些女人来承受。
吕布悲天悯人的眼神被邹晴察觉到,她轻轻地推了吕布一下:“夫君,你是不是在可怜妾身?”
吕布叹息道:“你若没有遇到我,在被张济玷污之后,恐怕也会被张绣玷污,张绣虽然骁勇善战,可惜没有大略,早晚都会被人吞并,到时候你又会被强的男人玷污,好好的一个女人,竟变成货物一般。”
邹晴听吕布这么一说,心里压抑了许久的酸楚泛了出来,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起来:“女人长得美貌一些难道有错吗?这辈难道只能沦为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的掌上玩物吗?今rì跟了你,虽是乐,可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你又会被强的势力击退,妾身又沦为强的男人的玩物,哎,妾身命真苦!”
吕布听邹晴这么一说,怒气不可遏制地发作起来,他一把将邹晴按倒,在她的肥美挺翘的大白屁股,啪啪地打了好几巴掌。
邹晴娇哼道:“夫君,你为何打妾身的屁股?”
吕布冷哼道:“我告诉你,你家夫君我是天下强的男人!
这个世道,就是谁的力量强,谁就有资格拥有好的一切!
我的方天画戟是天下锋利的武器,我的赤兔马是天下的马,我的zhōng yāng军是天下jīng锐强大的军队,有了这一切,我就可以保证我的女人,你、貂蝉、杜秀娘,天下美的一群女人都在我身边,不会再被那些鼠辈抢走。
做我的女人,就要乖乖地,无条件地相信我能保障你的安全你的幸福你的xìng福,你若再敢这样对你家夫君没有信心,说这样丧气的话,我就不会这样简单地惩罚你!”
吕布迅速脱去邹晴的亵裤,挺起自己嚣张的至尊神器,用力一送。
邹晴一声惨叫,艳若桃李的俏脸上痛苦不堪,宛如处女被开苞一般。
吕布低头一看,洁白的床单上一片殷红,如同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吕布惊呆了:“你不是跟张济成婚两个多月了吗?怎么还会流血?”
邹晴一脸哀怨地说道:“夫君,那个张济年近五旬,受过许多伤,紧要处也曾受伤,他虽然娶了妾身,却也只同房过几次而已,他那里又小又短,如同蚯蚓一般,每次还都在门口就泄了。”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吕布大喜:“娘,这不是很好吗,你以完璧之身与我,真乃老天垂怜,让我加倍爱你!”
作为一个男人,谁会没有处女情节呢?谁会甘心只玩弄一个破鞋,虽然那双破鞋外表很光鲜。
在后清和谐年间,很多男人,特别是经济适用男,往往不得不承受迎娶被别的男人玩厌的女人作为自己的老婆,他们心里哭,却还不得不笑着说不介意,可他们纵然介意又怎么样,万恶的寄生政策搞得男多女少,许多美女都被那些贪官污吏包为二nǎi,能做正常男人的正常老婆的女人就少了,僧多粥少,狼多肉少,就没有人会嫌弃粥和肉是别人吃剩下的。
吕布却不同,以这家伙今时今rì的地位,他是不会轻易爱上一个没有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女人,他有这样的选择权。
吕布心里叹息道,后清和谐年间的兄弟们,面对爱情面对婚姻,我们现实一点吧,经济实力是第一位的,只要有了强大的事业强大的经济基础,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挑女人了,就可以不必跟一个非处女友迈入婚姻神圣的殿堂,特别是自己是处对方是非处的男人,要谨记,事业永远是男人的第一位。
吕布用手轻抚着邹晴哀怨的脸蛋,下面的神器亦在轻柔地活动着,果然不出他所料,邹晴下面果然很紧,而且收缩得很好,吕布觉得自己的至尊神器爽爆了。
邹晴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失,转而显现出乐放浪的神情,她下面的仙人洞亦渐渐能够容纳吕布的神器,吕布方敢大开大合地征伐。
邹晴伸手捧住吕布的脸蛋,用力地亲了一口:“夫君,妾身今rì方知做女人的乐!”
吕布虎腰一震一震,得意地笑道:“rì后让你有享受不完的乐,让你乐,让你给我生儿育女,让你乐,让你给我生儿育女!”
两刻钟过去了,邹晴满身香汗淋漓,娇喘道:“夫君,妾身累坏了,能歇歇吗?”
吕布一只手撑床,一只手揉捏着邹晴那硕大白皙的圣母峰:“娘,你只是躺着,有那么累吗?你家夫君我可是一直都在做俯卧撑啊!”(未完待续。。)
第379章 张绣的婶婶邹氏(六)
原创“俯卧撑?”邹晴诧异地问道:“夫君,此乃何意?”
吕布撑起身,除了神器尚有一些连接着邹晴外,身体其他部位都是悬空在邹晴身上:“这就是撑,趴在你身上便是俯,趴在床上便是卧,在你身上一上一下不就是俯卧撑吗?”
邹晴轻轻拭去吕布额头泛出的汗珠:“夫君,你躺下来,抱着妾身,我们聊聊天,然后再来jīng彩开始拼音”
吕布侧躺下来,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如同一对如胶似漆的婚夫妻。
“夫君,你真的会带妾身回邺城侯府吗?”邹晴在这二十多年里没有遇到过什么像样的幸福,一旦幸福降临到她身上,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娘,你家夫君我一言九鼎!”当吕布知道邹晴是处之身被自己所破,他之前那股玩弄张济老婆张绣婶婶、娇美人妻、妖娆少妇的不良感都烟消云散,他开始把对邹晴的称呼由夫人改成娘。
邹晴再次从吕布口中得到确认,不禁喜极而泣。
当初邹晴被吕布的部下当成战利品交给吕布发落,邹晴之前没有见过吕布,只把他想象成张济那样的粗野武夫,她以为自己肯定会被吕布当成泄yù的工具,根本没想到吕布真的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可以随时丢弃、随时交换的花瓶。
邹晴像一根藤缠着一棵大树一样,紧紧地搂着吕布。好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到吕布体内,或者把吕布融入到自己体内。
吕布被她搂得差点喘不过气,忙问邹晴:“娘,为什么搂我搂得这么紧?”
邹晴娇媚地亲吻着吕布的脸颊:“妾身发现。夫君你就是上天赐予我的,如果不是你,妾身还在浑浑噩噩地过rì,既不知人间有真情,又不知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不知自己活着有什么乐趣,直到遇到你,妾身发现。妾身活着就是为了等到你,做你的女人,只有做你的女人,我的人生有意义有乐趣!”
说着说着。邹晴竟然嘤嘤地哭了:“夫君,妾身已经离不开你了,好想把自己化成夫君的一根肋骨,时刻跟随着夫君,只求夫君不要始乱终弃。夫君。妾身爱煞了你!”
吕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魅力能有这么大吗?
他将信将疑地问道:“邹晴,我真不知我吕布何德何能竟得你如此垂青?!”
邹晴嘤嘤哭道:“夫君,你是不知道。在妾身的眼中,你就是上天派来搭救我的天使。您知道妾身是怎么嫁给张济的吗?三个月前。他奉董卓之命来陈留、颍川等地抢掠,途径我家庄园。恰逢妾身孀居在家,他便将我强抢为他的夫人。跟强盗一样的他相比,夫君,你就是天使!”
吕布腹诽道,女人就是女人,她爱上你以后,会把你一切缺点都给美化掉,邹晴也是被自己的部下抢过来献给自己的,跟张济强抢她没有多大差别,只因为人的差别,事情的xìng质也变得大相径庭。
“什么?你之前是孀居?你在他之前也嫁过人?”吕布被邹晴话语里的两个字给惊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邹晴。
邹晴说漏嘴,心里叫苦不迭,只得幽幽地说道:“夫君,实不相瞒,妾身在六年前曾嫁过人,那个世家弟体弱多病,在洞房花烛夜,他多饮了几杯酒,竟然不幸暴毙。从此之后,妾身在这方圆百里便有克夫的不祥名誉,没有人上门提亲,妾身只好孀居在娘家。六年来,只有张济不明真相,敢娶我,等他知道真相后,亦不敢过于宠幸于我。夫君,你也因为这个嫌弃妾身吗?”吕布这恍然明白,为什么邹晴二十四五岁被张济娶为妻,为什么邹晴这么大岁数对那方面还没有什么经验。
吕布甚是不屑克夫之类的说法:“本来sè字头上一把刀,娶个漂亮老婆做那种事情就做的多些,做得多身体就亏一些,亏一些死得就早一些,这样说来所有漂亮女人都有克夫命了?这不扯淡吗?邹晴,你且放心,虽然你家夫君我的身体非常强悍,但为了我们长远的幸福,我还是有所克制的。”
邹晴搂着吕布的虎腰,搂得紧:“夫君,你是一棵大树,妾身便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藤,大树若在,藤便在,大树若亡,藤便亡。”
邹晴不说这样的言辞还好,她一开始这样说,让吕布迅速清醒了,邹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释放出来的温柔,并不真实,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根救命稻草,为了不想让自己沦为权贵间互相交换的玩物,她便拼命地攀附在吕布这颗大树上。吕布清醒地知道,这个时代的美女确实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藤,但是大树若亡,藤不会亡,反倒会迅速攀上别的枝头。
吕布突然发现,身处在他这样位置的男人,谈什么感情都是假的,都是容易被女人骗的,只有这女人生育的女和这女在床上带给自己的乐是真实的,与此相比,女人说的甜言蜜语非常扯淡。
吕布想到这里,便把邹睛说的这些话语都当做过耳风,毫不过心,女人对自己的喜爱对自己的崇拜对自己的痴恋,可能是原来那个吊丝梦寐以求的,但他现在成了吕布,他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喜爱、崇拜、痴恋,都建立在他的无上势力上。美丽女人对自己的感情不能依靠她的坚贞,而必须依靠自己强大的实力,只要自己强大一天,就可以把这个女人的身心都留在自己身边。
吕布不再说什么,而是侧着身,不紧不慢地进攻着。
邹晴美眸顾盼,盈盈秋水,吕布光是跟她对眼神便觉得兴奋,别说抚摸着她那高耸的酥胸和盈盈可握的小蛮腰,还有那挺翘的圆月美臀,特别是她那下面那曼妙之处,让吕布喷发以后都不想拔出来。
吕布跟邹晴颠龙倒凤,一夜之间,邹晴来了六次**,chūncháo泛滥。
邹晴那滚烫的chūncháo浇在吕布的至尊神器上,吕布第一次按捺不住背后的酸麻,放了。
第二波chūncháo涌来的时候,他挺住了,第三波来的时候,他生命的部分jīng华澎涌而出,逆着chūncháo而上。
第四波chūncháo涌来,他挺住了,第五次来了,他又挺住了,第六次来的时候,他看到邹晴已经舒爽得大声尖叫,乐地昏厥在自己身上,他心有不忍,不再挺了,释放在邹晴的深处。
邹晴恰好正在受孕期,也许这次能让她顺利成为母亲。
床单上湿了一条,又湿了一条,湿漉漉的,躺在上面觉得背上好冷,吕布不得不将邹晴抱下床,自己动手换了两次床单,不然在二月乍暖还寒的chūn夜里,他们无法安睡。
淤积在体内半个月的火气一经发泄,吕布浑身非常爽利,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吕布感觉浑身充满了jīng神,这跟前几天的郁闷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吕布在邹晴的服侍下,披挂整齐,准备去看昨晚布置的计策实施的如何。
吕布见邹晴经过自己昨晚的**灌溉强jīng滋润,显得容光焕发,艳光四shè,比之前妖艳许多,便食指大动,坏笑道:“娘,在床上等着我,今晚夫君我再来临幸你。”
邹晴一脸苦笑地送走吕布,便翻身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他虽然已经成婚两次,但真正做女人,还是第一次,吕布的强大,让她一整天浑身都酸软不已。
直到傍晚时分,她勉强下床,在吕布的扶助下,吃了一点儿东西。
吕布出了中军帐,典韦领着百名jīng锐近卫,迎上前来:“主公,昨天晚上赵云把张绣放跑了。”
吕布点点头:“你们派人追杀了吗?”
典韦笑道:“我们派人一直追到虎牢关下面,被虎牢关上的弓箭兵shè退,停止追击。主公,您准备如何发落赵云?”
吕布看着五花大绑的赵云,微微一笑道:“龙,辛苦你了。我这就为你松绑!”
赵云沉声道:“主公,且慢,若是军中有西凉细作,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吕布想想也是,便厉声大喝道:“赵云,你竟然因私废公,放走张绣,把他关起来,等我们打破虎牢关,擒获张绣,再行发落!”
吕布跟郭嘉相视一笑,现在已经把张绣放了回去,就等洛阳那边消息传来,董卓把徐荣的家人杀死,这边好诱降徐荣,至于阎行,好是他能反了,把司隶地区搅个稀巴烂,董卓无暇东顾。
这一天上午,吕布依旧带着两万jīng骑到虎牢关前骂阵,让张绣下关受死。
阎行见张绣回来了,郭汜的本领又在华雄之上,自己三人没准能够跟吕布抗衡,便极力劝说郭汜下关迎战,郭汜却在昨夜听张绣说了在zhōng yāng大营偷听来的情报,他对阎行心存疑惑,若不是因为阎行是相国大人的义,郭汜怕是早就出手擒拿阎行了。
郭汜对吕布的挑战置之不理,等张绣休息好了,便打发他前去洛阳向董卓传报昨夜的情报。(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380章 徐荣华雄归降
吕布领军在虎牢关前骂战了半晌,不见阎行、郭汜等人的动静,只得再次动用霹雳车轰炸,轰了半晌,没有伤着虎牢关城墙的皮毛,吕布装出无奈状,收兵回营。
回到大营,吕布召集众将议事,先速速派人去邺城监察,看看那里有什么异动。
吕布随后宣布将汜水以东的司隶地区设为荥阳郡,下辖有荥阳、京县、密县、卷县、郑、苑陵、开封、中牟、阳武、原武十县。
吕布委任徐庶为荥阳太守,张辽为荥阳校尉,领一万战兵、一万辅兵镇守此地,除了靠近洛阳的荥阳城驻扎五千战兵、五千辅兵之外,还有靠近黄河的原武县驻扎一千战兵、一千辅兵,其他各个县城驻扎一个营五百战兵、五百辅兵,同时大力发展县兵、乡兵,以对抗西凉军可能发出的攻势。
吕布设置荥阳郡,正是把zhōng yāng军的一个钉钉在黄河以南,便于zhōng yāng军随时出兵处理中原事务,便于zhōng yāng军随时收拢中原各个州郡诸侯混战而产生的流民,而且荥阳这一带河水甚多,灌溉方便,土地肥沃,若行屯田,足以养活张辽、徐庶的一万人马。
张辽、徐庶二人的职责分工,张辽为这一个师团的师帅,专门负责训练、作战,徐庶为师团的参军,负责训练、作战外的其他事宜,徐庶同时负责地方政务,而张辽负责督帅地方县兵、乡兵。以后的各个郡都是这样的设置方式,军政分开的另一种形式。如同后世的某市委书记做军分区第一政委一般,吕布势力范围内的各地zhōng yāng军的各级参军兼领各地太守、县令,总之是不能让军事长官兼领行政一把手,后世节度使之类的脑残设置以后是不会出现的。
议事完毕。吕布回到寝帐,准备再度临幸邹晴,却被邹晴婉拒。
邹晴嫣然一笑,脸颊两侧的深深酒窝无比动人,她的声音加娇媚:“夫君,你白天领兵攻打虎牢关,已经非常疲劳,晚上应该休息。实在不应该再行纵yù了,再者,夫君一晚三次,每次半个时辰。妾身承雨露,不但疲惫,而且下体红肿,若是夫君再连要妾身一晚,恐怕妾身下面创伤难愈。”若不是华佗在此之前一再叮咛。让吕布克制,每晚都不准超过三次,不然昨晚他能要邹晴七次以上。
吕布听邹晴这么一说,也就没有再勉强。
此时的洛阳城里。相国府里,胖大的董卓刚刚接见过到洛阳跟董卓密议以西凉俘虏换取司隶人口的贾诩。把贾诩送走后,董卓又斜靠在床榻上。听跪坐在一旁的张绣哭诉他被俘虏后的经过。
张绣当然不好意思说,他是偷听吕布跟他家婶婶邹晴两人通jiān的谈话,而说他是偷听到吕布跟他的谋士们的谈话。张绣出于对吕布的憎恨,对跟吕布有勾结嫌疑的徐荣、阎行二人,他也充满了憎恨,叙述的时候不免添油加醋了一番,把徐荣两人可能的三分嫌疑说成了有十分嫌疑。
张绣说完,董卓立刻勃然大怒,命李傕领二千飞熊军将徐荣留在洛阳的家人和部属全部铲除。
董卓本来就对徐荣十分不满,徐荣接连两次败在吕布手下还败得那么惨,接连丧了他将近十万jīng兵,让董卓一直疑心重重。董卓怀疑辽东人徐荣是不是跟吕布有勾结会如此的,不然徐荣打关东盟军为何像切菜一般容易,结果轮到打吕布的zhōng yāng军,以两倍优势兵力还被吕布的zhōng yāng军虐的全军覆没,连同多位主将被擒。董卓不禁嘘声长叹道:“非我同乡,其心必异!”
徐荣可悲的地方就在于他是辽东人,因为他是辽东人,所以他只是因为通晓兵法有真本事被董卓重用,但董卓从未真正信任过他,一旦遇到这样的情况,董卓第一个就怀疑徐荣。
阎行却因为本身是西凉人,又是董卓的义,董卓虽然对他也产生了怀疑,却会从其他地方为阎行辩护。董卓道:“从吕布的话语里面推断出,阎行只是跟吕布有过密议,恐怕阎行只是有这种想法,还没做出这样的行动,我们若是逼迫阎行太紧,恐怕阎行立刻就领兵献了虎牢关,为今之计还是先稳住阎行。”
董卓赶紧派人去虎牢关,给阎行又再加官进爵,以表彰他能全军而退的功劳,董卓这样以来有失偏薄,使得西凉军上下人人都心怀不满,当然他们不满不敢冲着董卓发作,只能把这个不满对准阎行。阎行虽然暂时安稳下来,却渐渐地成了李傕、郭汜等西凉宿将的眼中钉。
数天后,当zhōng yāng军军情司把徐荣唯一的儿从飞熊军对徐家的屠杀中救了出来,并带到徐荣的面前,徐荣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吕布的计策,从儿的叙述里知道了董卓对斩草除根般的狠毒,他心里坚持很久的信念轰然倒塌:“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君以草芥待我,我当以仇寇报之!董卓老贼,此毁家之仇,我徐荣誓报之!”
当zhōng yāng军军情司把华雄的老母从飞熊军对华家的屠杀中拯救出来,并带到华雄的面前时,这个关西大汉扑通一声跪倒在吕布面前:“主公,俺华雄愿追随您!”
董卓的狠毒,造就了徐荣和华雄的迅速归降吕布,却也给吕布带来了的问题,徐荣和华雄坚决不同意跟董卓媾和,按照他们的意思,一定要攻破洛阳、诛杀董卓,算了事。
吕布一直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毕功于一役,彻底解决董卓呢?
而在董卓那一方,因为吕布跟董卓的秘密联盟是贾诩跟李儒牵头的,王允并不知情,王允又不通军事,看吕布攻击虎牢关的攻势猛烈,担心吕布攻下虎牢关吓到了董卓,董卓若狗急跳墙迁都就不好了,他便极力劝说董卓:“相国大人,吕布亲领zhōng yāng军攻打虎牢关,以吕布的将略,恐怕郭汜等人皆非吕布之敌,非相国大人出马不可。只有相国大人亲自去虎牢关督战,方能提升西凉大军的士气,即便不能把zhōng yāng军击溃,至少也能打出西凉军的威风,不要让天下人小看我们洛阳朝廷!”
董卓听王允这样建议,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毕竟他没有亲眼去虎牢关看,只是听郭汜传报说吕布故弄玄虚并非真打,贾诩、吕范也一再保证吕布只是想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董卓还是不放心,另外他也不甘心被吕布击败,董卓已经六十岁了,若是被皇甫嵩、朱儁、卢植这样的宿将击败,董卓无话可说,吕布还不到三十岁,被吕布这样的小年轻击败,董卓真不甘心。
董卓点点头:“王司徒所言极是,本相那就去虎牢关看看那吕布到底厉害在那里?”
董卓留李傕、王允镇守洛阳,带着李儒,连同吕范、贾诩,一起到达虎牢关。
董卓留李傕镇守洛阳后,顾虑身边没有猛将护身,李儒推荐一人:“父亲,孩儿见益州牧刘焉派来的使者身材极其雄壮,使得一口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其武艺不在阎行之下,当在华雄之上。”
董卓笑道:“我记得刘焉派来了陈留人吴懿,前来索要刘焉的两个儿,那吴懿使的是枪,枪法虽然jīng妙,却远不如阎行。”
李儒笑道:“孩儿说的是跟随吴懿前来的蜀郡郡丞甘宁,此气力颇大,刀法jīng湛,号为西蜀第一刀。”
董卓便让李儒请甘宁来见,董卓一见,甘宁身材雄壮,桀骜不驯的气质正说明他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李儒说的没错,董卓便吩咐甘宁随他一同前往虎牢关。
甘宁这次来洛阳就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在见识了董卓的残暴不仁之后,不愿助纣为虐,当下拒绝。
董卓大怒:“你若不肯为我效力,非但你家主公的两个儿别想要回,连你的xìng命也休想保全。”
吴懿赶紧劝甘宁答应,甘宁迫于无奈,只得忍气吞声为董卓效力。
董卓在吴懿、甘宁的护卫下,又领一万飞熊军,驰援虎牢关。
与此同时,因为盟军东路袁绍等诸侯惨败在徐荣之手,袁绍等人都陆续撤退,盟军其他各路也都存了观望之心,洛阳附近的各个关隘的压力都大为减轻,他们都分派了一半人马,前往虎牢关。
在短短几天内,虎牢关里聚齐了十万西凉军,董卓准备带领这十万人马狠狠地教训吕布一顿。
现在还留在荥阳一带,正对董卓西凉军的,除了吕布,便是孙坚和曹cāo、鲍信。
孙坚一则有求于吕布,二则是想谋求大的名声,尽管他的人马还不到一万,骑兵全部战损,他还不愿意撤退。
曹cāo、鲍信,连同刘备,都想跟着吕布继续建立大的功勋,创下响的名声。
因为孙坚、曹cāo、刘备、鲍信这些人的存在,吕布便是没有心思继续打下去,也不能随随便便撤退。
如此一来,因为董卓的好面,因为吕布骑虎难下,西凉军和zhōng yāng军的又一番大战即将发生。(未完待续。。)
第381章 单挑四将
原创这一天的虎牢关,两大巨头的会面使得虎牢关内外的空气分外地凝重,zhōng yāng军和西凉军每个将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似乎大战一触即发。⑸
身处其中的主角之一,董卓却没有这种自觉,他笑嘻嘻地点起两万飞熊军和两万普通西凉骑兵,下了关,他的神情非常放松,笑呵呵得像个弥勒佛,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头。
他这样放松是有原因的,在他身后一字排开的是李傕、阎行、张绣、甘宁,董卓没有亲眼看过阎行、张绣、华雄跟吕布对打的场面,他觉得李傕四人虽然单挑都打不过吕布,可四个人合起来,应该能够打得过吕布。
吕布见董卓来了,不甘示弱,点起两万zhōng yāngjīng骑,来到关前,这两万jīng骑,实际上就是他的飞虎师。
飞虎师两万jīng骑后面,分别又有两个步兵师和一个骑兵师。
吕布身后一字排开,有典韦、魏延、潘凤、武安国等猛将。
吕布身后,有一个面孔是张绣非常熟悉的,是赵云,他安然无恙地提着亮银枪跨在白龙马上。
张绣远远看到了赵云,他就心知不妙,再集中jīng神一看,啊,徐荣、华雄独领一个骑兵师团,在吕布飞虎师的一侧。
董卓虽然不认识赵云,但也听过赵云的装束,根据这个装束判断,再看看业已投靠吕布的徐荣、华雄,他不由得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张绣一眼:“蠢货!害得老跟你一样蠢!”
董卓只是扫视了一下远处的徐荣骑兵师团。那里有一些老面孔,看来徐荣骑兵师团里面有一大半都是西凉军投降吕布的。
董卓皱着眉头,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些家伙原来在西凉军的时候jīng神可没这么抖擞。阵列也没这么齐整。董卓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面前,这些在西凉军中松垮垮的家伙进了zhōng yāng军后,短短几天时间,竟然脱胎换骨,一个个目光专注,jīng神抖擞,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即将发生的战斗的盼望。
董卓迷惑了。他不知道吕布到底是施展了什么魔法,竟然能把在短短几天内把这些西凉兵痞变成这样的模样,这些人身上战意勃发的程度,恐怕只有大秦帝国统一六国时期的秦兵能够媲美。
吕布自然是不会告诉董卓。思想的力量会有多么大,当一个军队里面的所有士兵都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战斗的时候,知道他们立功了便有军功田便有美丽妻的时候,知道他们即使负伤了也都会被救活即便死了还有丰厚抚恤金的时候,知道他们的主公他们的将领会跟他们并肩战斗的时候。当一个军队把思想宣传看做跟军事训练一样重要的时候,在这个毛糙的几乎没有像样的治军理念的三国时代里,这个军队必将会是强大的。
董卓现年六十岁,老眼已经有些昏花。一万人的大阵,他自然无法用肉眼看得清楚。而是用了由吕布发明却没有保护好知识产权的水晶望远镜观看的。
吕布也在用水晶望远镜观观察着董卓的两万飞熊军,观察董卓身后的一个陌生武将。那个扛着大刀、一脸桀骜不驯的家伙到底是谁?
飞熊军本来是西凉军的王牌jīng锐,堪比后来曹cāo的虎豹骑,每个人都弓马娴熟,放在一般的骑兵队伍里能够做百夫长,所以飞熊军的人数一向都控制在四五千的规模,一直都是由董卓的亲信李傕郭汜统领。
这次董卓为了抵御六路袭来的三十多万讨董盟军,恐怕自己的数千飞熊军不敷使用,便在司隶地区盲目扩军,此时的司隶地区还未经过大乱,人口稠密,长安、弘农、洛阳一线总共居住了将近二百万人,董卓在这二百万人口里硬生生招揽了二十万人马,加上原本的十万西凉骑兵,组成了三十万大军,飞熊军也由原来的四千人扩编到四万人,战力也直线下降。
吕布轻蔑地看了一下现在的飞熊军,这两万飞熊军光看装备不输于以往,但看每个士卒的jīng气神,看整个队伍表现出来的阵列气势,吕布的两万飞虎师在顷刻之间就能把这两万飞熊军击溃。
虽然飞虎军组建刚刚五个月,但过去的五个月,他们经历的训练,都是严格的实战训练,每天都训练,五天休息一次,而这个时代的其他军队,好一点儿的是三天训练一次,稍微差一点儿的都是五天甚至十天集训一次,他们训练还多是训练个人技艺,而飞虎军都是按照实战情况做对抗训练,每十天半个月还会拉出去实战,先是把冀州、并州一带的黄巾余党、山贼剿除干净,紧接着就找那些跟黄巾余党、山贼、董卓有瓜葛的世家大族坞堡来练兵,飞虎军的五个月,能抵得上普通军队的五年。
董卓再看看飞虎师两侧的两个步兵师,枪兵、刀兵、弓兵、弩兵、车兵,阵列严整,就是专门对付他们西凉骑兵而设置的军阵,让这些西凉骑兵望而胆寒,别提那几十台高高耸立的霹雳车,在过去的十几天里,霹雳车在zhōng yāng军军械司副都司马钧的改良下,shè程越来越远,打击能力越来越强,现在的霹雳车身在虎牢关弓箭手shè程之外,而抛出的石头已经能够将虎牢关城楼上的弓箭手砸成肉饼。
董卓行军打战已有三十多年,经验非常丰富,从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完全看得出来,徐荣败在吕布手下,败得不冤枉啊,便是他董卓自己带兵,将现存的二十万大军全部带来,也无法击败吕布,若是指挥不当,甚至可能会大败而归,为今之计,还是退守虎牢关,坐等邺城内乱吧。
吕布以为董卓想倾发大军,跟zhōng yāng军混战,谁知道董卓竟然高声喊道:“吕奉先,你的人马远比我西凉军少,我也不欺负你,不如我们斗将吧,听说你之前一个人斗阎行、张绣、华雄三人还能把他们击败,这次你敢不敢一个人斗阎行、张绣、郭汜、甘宁四人?!”
zhōng yāng军将士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董卓,你这个老家伙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西凉军将士也觉得有点儿太过分了,怎么能四个人围攻人家一个人呢,便是胜了也不光彩。
董卓却把握到了吕布的一个弱点,zhōng yāng军视吕布为战神,以为吕布武功天下无敌,吕布若是拒绝迎战,便是胆怯了,必挫zhōng yāng军的军心士气,也影响吕布的名誉,吕布肯定会答应的。
典韦、赵云、魏延、华雄请缨道:“董老贼欺人太甚,主公,让我们四人去对付他们四个吧!”
吕布摆摆手:“无妨,马战比不得步战,他人越多,越施展不开,有利于我各个击破。这是我一个很好的突破自身武力极限的机会,我不想错过。你们若不放心,可张弓搭箭,及时救援吧!”
吕布策马走了几步,看着远处的甘宁,他回头对典韦、赵云、魏延、华雄四将说道:“你们蓄好马力,再过一会儿,就冲上来,掩护我擒拿那个扛大刀的年轻武将。”
现在吕布非常缺乏水军人,他急需一个大将来统领黄河水师,吕布一直着意甘宁统领,可两番派人过去征辟甘宁,都被他拒绝,人家做蜀郡郡丞做得好好的,干嘛离乡背井跑到北方呢。按照历史,甘宁这两年还会在刘焉手底下混,一直到了刘焉死刘璋即位,甘宁因不满刘璋继位,跟着几个益州世家叛乱,被刘璋联合另外一些益州世家击败,逃出益州沦为锦帆贼,那个时候吕布征辟他有把握,可惜那已经是四年以后了,四年以后,吕布麾下人济济,甘宁来了,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排他了。
命运造化,甘宁现在来的正是时候,吕布这次志在必得,一定要擒拿他,让他为自己掌管黄河水师。
吕布策马冲到两军之间,高声道:“董相国,不如你也下场,我单人独骑来斗你们五个!”
董卓人老脸皮厚,嘿嘿一笑道:“老夫年近六十,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切磋一下吧。”说完就策马退回了本阵,jīng锐飞熊军将董卓护在身后。
吕布望着阎行、张绣,冷笑道:“手下败将,何敢言勇?!”
阎行无语,而张绣却瞠目大叫道:“吕布小儿,我张绣与你势不两立,纳命来!”说着就挺枪直刺。
甘宁摇摇头,这个张绣一上来就心浮气躁,大失水准,跟这样的队友合力,焉能不败。
吕布连人带马,如同一道红sè飓风,张绣大叫一声,虎口崩裂,虎头金枪差点拿捏不住,掉在地上。
吕布策马越过四人的包围圈,冲着张绣冷笑道:“你婶婶已经是我吕布的女人了,你以后就别惦记了。”
张绣不顾自己流血的手掌,又挺枪冲向吕布,却被郭汜所阻拦:“笨蛋,吕布就是故意刺激你,你乱刺一通,我们就无法形成合力,共同吕布了!冷静一些!”
张绣被郭汜一番痛骂,头脑冷静下来,闭嘴不语,听郭汜调遣。(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382章 刺死张绣
吕布横戟在手,眯着眼睛看着郭汜:“郭阿多,不滚回西凉做马贼,来此作甚?!”
吕布对郭汜有很大的心理优势,历史上王粲的《英雄记》里记载:“郭汜在城北,吕布开城门,将兵就汜,言且却兵,但身决胜负。汜、布乃独共对战,布以矛刺中汜,汜后骑遂前救汜,汜、布遂各两罢。”这是东汉末年较少记录进史册的单挑记录,郭汜自负武勇,却抵不过吕布。
郭汜在追随董卓之前在北地做马贼,被世人瞧不起,即便他后来跟李傕一起同秉朝政,这个不光彩的历史还是被李傕拿出来讲。
郭汜冷冷一笑道:“吕布小贼,牙尖嘴利,妄想激怒我,想得美!希望伱的戟跟伱的嘴巴一样锋利!”
郭汜挥起他的斩马刀,劈向吕布,他的刀举起的时候,甘宁也抡起镇江刀,阎行举起丈八蛇矛,张绣横起了虎头金枪,四种兵器皆以凌厉的攻势杀向吕布。
在场的zhōng yāng军将士心都提到嗓眼了,四种兵器,四个方向,两把大刀高高劈向,如泰山压顶,两杆枪矛分心便刺,刁钻尖锐,四个武将的战马挨得很密,几乎没有吕布与赤兔马逃生的可能,zhōng yāng军将士们根本想象不出,主公将何以破解这样的攻势。
郭汜四人兵器出手的一霎那,脸上都浮现了得意之sè,哼,吕布,让伱托大,竟敢以一人之力对付我们四个人,这回看伱还能活着回去。
郭汜、甘宁感觉自己的大刀砍在吕布的身上。阎行感觉自己的长矛刺中了吕布,他们欣喜若狂,但转瞬之间,zhōng yāng军将士欢呼雷动。
郭汜、甘宁、阎行定睛一看。郭汜、甘宁的大刀砍在阎行的长矛上,阎行的长矛险些刺中郭汜的胸腹,张绣却不见了。
原来四人举起兵器的时候,吕布已经猜到他们准备从四个角来封死自己,吕布心道,任凭尔等几路来,我只一路迎。
吕布在此之前全力击伤张绣握枪的手,在这关键时刻发挥了关键作用。吕布迅速调转马头,一戟砸在张绣的虎头金枪上,赤兔马的蹄也用力地踢在张绣坐骑的马腿上,张绣连人带马。腾腾后退几步,他的坐骑虽是一匹好马,却完全无法跟马中王者赤兔马抗衡,被赤兔马踢了一蹄,马腿几乎残废。马失前蹄,险些将张绣掀翻在地。
郭汜看阎行的长矛险些刺中,不由得想起了张绣跟自己说的话,莫非这个阎行跟吕布真有勾结?
吕布撞开张绣。破了四人的合击,然后趁着郭汜、阎行、甘宁三人撤回兵器。毫无默契之际,迅速策马冲入三人之间。一戟刺向阎行。
阎行慌忙来迎,吕布的赤兔马已经侧头冲向郭汜,吕布的方天画戟迅速变招,画戟的月牙飞地勾住了阎行的矛头,将阎行的丈八蛇矛牵引着,来到了郭汜的面前。
吕布的动作极,方天画戟在他掌中就像一条黑龙,若隐若现。
吕布骑在赤兔马上,马高人也高,足足高出郭汜一个半头,郭汜被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清楚吕布的方天画戟刚的诡异一牵引,只看到阎行的丈八蛇矛刺向自己。
郭汜这时完全认定了张绣说的话,这个阎行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果然跟吕布有勾结。
郭汜抡起大刀就劈向阎行:“背主逆贼,纳命来!”
阎行这几天听说董卓派人杀了徐荣和华雄的家人,却偏偏给他阎行加官进爵,阎行本来就是一个生xìng多疑的人,他上阵之前就曾想过,这是不是董卓先稳下自己再削弱自己兵权进而铲除自己的伎俩,现在看到郭汜竟然抡起大刀劈向自己,他忽然明白了,吕布早就跟董卓有私底下的盟约,那盟约看似是对付关东世家诸侯联盟的,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合力对付自己,别的不说,只看现在,吕布的方天画戟刺向自己,郭汜的斩马刀劈向自己,这难道不是两人在合力吗?
阎行脑的考虑似是过闪电一般飞速过去,他的动作也一点儿不慢,急忙策马躲过了郭汜的致命一击。
此时的吕布已经把画戟上的丈八蛇矛松开,策动赤兔马冲向甘宁。
阎行感觉自己的丈八蛇矛不再受吕布方天画戟的牵制,郭汜的斩马刀再次劈向他的时候,阎行就横起丈八蛇矛将郭汜的斩马刀格挡开来。
郭汜深信阎行已经跟吕布勾结图谋自己和相国,而阎行也非常怀疑郭汜跟吕布勾结图谋自己,再加上阎行素来骄傲自大,看不起李傕郭汜等人,他们之间的茅盾本就是水火不容,两人到了这个时候,都不约而同地觉得,根本没必要跟对方废话,杀了他。
在场西凉军将士和zhōng yāng军将士,都瞠目结舌地看着郭汜跟阎行斗在一起。
董卓气急败坏地怒吼道:“阎行,郭汜,伱们两个混蛋在搞什么?给老住手!”
阎行和郭汜正杀得火热,丈八蛇矛和斩马刀砰砰当当,发出一连串的巨响,再加上zhōng yāng军将士幸灾乐祸的欢呼声响彻云天,董卓的命令根本没有传到阎行和郭汜的耳朵里。
甘宁横起镇江刀,向冲向自己的吕布大喊道:“温侯,请赐教!”
谁知道吕布策马掠过甘宁,虚晃一戟,赤兔马飞速转了一个圈,直扑张绣。
张绣的战马的前蹄被赤兔马踢伤,正在考虑要不要换匹战马,却见阎行和郭汜打斗了起来,张绣暗叹,阎行果然跟吕布勾结了,又见吕布策马冲向甘宁,张绣以为吕布在短时间内会被甘宁缠着,他便拨马往本阵走去,想去换匹好马。
张绣忽然感到身后有一股凌厉的杀气袭来,那股杀气充斥于天地之间,至刚至烈,压迫得张绣在一瞬间竟然窒息了,当张绣艰难地转过身去,却见一道红sè闪电落在自己面前,一股冰凉刺骨的杀机沁入自己的骨髓,是吕布,吕布的方天画戟刺中了自己的心脏。
张绣眼里骤然冒出几颗豆大的泪珠,他艰难地说出:“好好照顾我婶婶!”随后眼睛一闭,头一歪,脸上浮现一股奇异的笑意,就此死去。
吕布举起方天画戟,将张绣的尸体举得高高的,厉声大喊道:“张绣已死,zhōng yāng将士,随我擒杀董贼!”
zhōng yāng军将士见状,不由得欢呼雷动,千军万马,呼啸而来,骑兵迅速排成无坚不克的锥形阵,车兵、弓兵、弩兵、枪兵、刀盾兵迅速压上。
西凉军将士见平时不可一世的北地枪王张绣竟然不是吕布的一合之敌,惨死在吕布的方天画戟下,士气大沮,有些近招募的士卒竟然想拨马逃走,董卓赶紧连斩数人,稳住军心,虽然他不想跟吕布正面对冲,但现在若是撤退,很容易变成大溃逃,光是自我践踏致死的都有可能比正面迎击死的人多。
甘宁惊呆了,他万万没想到,平时武功跟他不相上下的张绣,竟然不是吕布的一合之敌。
吕布将方天画戟一抖,张绣的尸体扑通一声掉在甘宁马前,吕布策马冲到甘宁面前:“兴霸,刘焉、董卓皆老迈昏聩,不足成事,兴霸明珠暗投,屈居下僚,不如来我zhōng yāng军,我想让伱掌管黄河水师,进而掌握长江水师,不知伱意下如何?!”
甘宁正犹豫不决间,赵云、典韦已经策马过来,赵云朗声道:“甘将军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遇明主而与其失之交臂,乃是不智之举,将来必悔恨终身也!”
吕布又道:“甘将军若不愿随我zhōng yāng军,亦可西去,可甘将军跟随董卓,西凉之地没有大河,将军之何以施展?!甘将军跟随刘焉,刘焉乃坐困益州之守护犬,不思进取,甘将军伱愿意将大好年华虚掷?”
甘宁拱手道:“温侯厚意,甘宁本不该推辞,怎奈我有十八位兄弟,跟随我前来洛阳,现在都困在虎牢关,若是温侯能将他们救出,我甘宁必拜温侯为主公!”
吕布呵呵笑道:“兴霸,此事甚为容易,伱先暂回我们zhōng yāng大营等候,不出三rì,我定将伱那十八位兄弟救出。”
甘宁拱手谢过,拨马往南边而去,典韦诧异道:“他怎么不去我们的zhōng yāng军大营呢?”
吕布呵呵笑道:“他那十八位兄弟到了我们的zhōng yāng大营,他必定会跟来的。”
就在吕布跟甘宁叙话的时间里,阎行醒悟了,他虚晃一矛,跳出圈外,对郭汜喊道:“郭将军,我们中了吕布的离间之计了,吕布的方天画戟的月牙有牵引之功!”郭汜也醒悟过来,阎行现在正被董卓宠信,根本没有理由投靠吕布啊,刚肯定是吕布方天画戟搞的鬼。
两人一笑泯恩仇,迅速拨马回归本阵,准备应对冲上来的zhōng yāng军。
而吕布、典韦、赵云也迅速回归本阵,作为各自锥形阵的锥,刺向已经有些散乱的西凉军。
本来西凉军跟zhōng yāng军两军间隔不到五十丈,zhōng yāng骑兵策马狂奔,一瞬间就冲入了西凉骑兵阵中。(未完待续。。)
第383章 大败董卓
董卓之前仗着麾下的飞熊军横扫西凉,这次下了虎牢关,他并没有把吕布放在心上,现在他后悔了,吕布领着二万飞虎骑兵冲杀过来的时候,飞熊军除了正面抵抗,根本没有别的可以阻碍zhōng yāng军飞虎骑兵凌厉攻势的设施,像吕布zhōng yāng军的车阵、枪阵、强弩阵,董卓统统没有准备,现在,他后悔了。
吕布策动赤兔马,如同一道红sè飓风,袭向西凉骑兵阵中。
吕布举起方天画戟,一声大吼:“杀!”
两万飞虎骑兵齐声大喝:“杀!”
那一万由西凉骑兵改编的第二骑兵师,也在徐荣、华雄的带领下,齐声大喝:“杀!”徐荣、华雄的家人被凶残的董卓派人杀死,徐荣、华雄为了报仇,便在业已归顺吕布zhōng yāng军的原西凉兵中散布传言,说董卓将所有归降zhōng yāng军的原西凉兵的家人全部杀死,这些原西凉骑兵们都同仇敌忾:“国仇家恨,必杀董贼!”
高顺的一万步兵以二千陷阵营为首,亦齐声大喝道:“杀!”
吕布的方天画戟如一条黑sè巨龙,又似是死神的召唤荡漾起来的优美弧线,划过了飞熊军阵,一戟划过,七八个西凉骑兵在一瞬间从战马上跌落下来,吕布的画戟实在太,这些西凉骑兵的头颅高高飞起,他们茫然的眼神还扫向跌落在地上的尸体。
赤兔马也暴虐地奋起铁蹄。将拦路的西凉驽马踢飞。
吕布画戟一挥一收之间。四周都为之一空,无数西凉骑兵的血肉在天空横飞,画戟的尖端闪过一串血线,飞入一些西凉骑兵的眼睛里,都能将西凉骑兵的眼睛打瞎。
忽然从西凉军中奔出一员部将,此人赤发绿眼,形容古怪,光着膀,非常雄壮,健步如飞。直扑吕布,口里暴喝道:“我胡车儿为少主人报仇!”
吕布一拨赤兔马,将胡车儿放过,然后回头对典韦喝道:“伱来杀这个胡车儿!”
典韦听到吕布的吩咐。策动青鬃马,回到一对大铁戟,冲着胡车儿而来。
典韦看到赤发绿眼的胡车儿,第一眼便有说不出的憎恨,仿佛这个胡车儿是自己上辈的仇人,典韦嫌骑在马上不便于发挥大铁戟,便腾地一下从青鬃马上跃下,借着飞跃之势,挥起大铁戟,劈向胡车儿。
胡车儿连忙举起大刀来迎。他自恃力能负五百斤,rì行七百里,既有神力,又甚为敏捷,不把典韦放在眼里,可当他的大刀迎上典韦俯冲下来的大铁戟,腾地一声巨响,胡车儿虎口震裂,鲜血飞溅,那把大刀险些掉落地上。
典韦稳稳地站在地上。提起一对大铁戟,又发起的一轮攻击。
二十回合不到,典韦暴喝一声,一对大铁戟闪出两缕寒光,在电光火石之间。落在胡车儿身上,胡车儿的两个胳膊被典韦的大铁戟砍断。两个曾在那段历史上偷盗大铁戟以至典韦遇难的贼手掉落尘埃,胡车儿惨叫一声,转身就想逃走,典韦挥起一戟,胡车儿那硕大的头颅滚落在地,脖颈里的热血喷出几尺远,有一部分溅在典韦的脸上,一脸血污的典韦凶神恶煞,使得那些西凉兵心惊胆颤,不敢跟他正对,撒丫就往虎牢关关门跑去。
吕布举起方天画戟,催动赤兔马,也往虎牢关关门跑去,他想把关门夺下,乘势夺下虎牢关。
关上的李儒见董卓在麾下jīng锐飞熊军的护卫下,且战且退,还没退到关口,而一部分jīng锐的zhōng yāngjīng锐骑兵已经向关口奔来。
摆在李儒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马上关门,坐看董卓被吕布消灭,从此之后就没有人在自己上面,但这样一来,董卓的其他亲信将领如李傕、张济、樊稠、段煨、牛辅、胡轸都会怨恨他见死不救,到时候一起围攻他,李儒不能久活,二是马上派兵堵住虎牢关口,迎接董卓入关。
李儒当机立断,选择了第二种,他只留一万步兵守关,其他人马全部下关,阻挡zhōng yāng军的进攻,乘势把董卓救回。
西凉军出动了九万人马,吕布出动了五万jīng兵,两军在虎牢关前展开了激烈的战斗,特别是在吊桥前方的几百步,两军都在拼命地用命来抢夺那里。
高顺的陷阵营上来了,全身重甲的他们适合在这密切的争斗战里大显身手了,吕布便命前驱骑兵退后,让陷阵营抢夺吊桥,同时阻住其他西凉人马的后退之路。
吕布则领所有骑兵对不能逃入虎牢关的西凉骑兵进行了分割包围。
吕布远远地看到董卓就在他前方一百多步,吕布有心冲突过去,将董卓击杀,彻底解决西凉问题,怎奈效忠董卓的飞熊将士密密麻麻地将前路阻断,阎行和郭汜一左一右保护着董卓越来越靠近吊桥。
吕布又看到董卓身边一个关西大汉手里举着西凉帅旗,那杆大旗上绣着一个带着翅膀的熊,还写着一个斗大的董字。
吕布停住赤兔马,飞速取下背后的霸王弓,取出箭囊里的玄铁箭,稍微一瞄,开弓放箭,玄铁箭便似一颗乌黑的流星,砰地一声巨响,shè中旗杆,西凉帅旗当场折断。
吕布五只玄铁箭在手,连珠齐发,shè向董卓,弯弓如满月,飞矢如流星,西北望,shè天狼!
第一支箭,阎行挥动丈八蛇矛将箭打飞。第二支箭,郭汜挥动斩马刀将箭磕飞。第三只箭,吴懿挥动长枪将箭打飞。第四支箭,董卓侧身躲过。第五只箭,正中董卓的肩背,董卓闷哼一声,翻身落马。
阎行赶紧俯身把董卓救起,董卓虽未重伤,却也只能趴伏在马上,不能直直地坐起身。
吕布虽然看出董卓没死,却举起方天画戟,厉声大喝道:“董贼已经被我shè杀,缴械不杀,投降有赏!”
zhōng yāng军将士跟着一起大喝道:“董贼已死,缴械不杀,投降有赏!”
西凉将士心里一惊,抬头去看那帅旗,没了,抬头往董卓的方向看去,董卓的马上已经没有那个胖大的身影,许多西凉将士惊慌失措,纷纷滚鞍下马,跪伏投降。
董卓部将韩绛,乃韩遂的族弟,当初随韩遂反董卓时,被西凉兵围困,他看董卓势大,便背叛韩遂,投靠董卓,投靠董卓后便无退路,只得对董卓死心塌地忠诚。韩绛长相甚丑,大饼脸,小眼睛,眼睛虽小,目光却如炬,他在乱军中看到董卓已经被阎行救起,便厉声大喝道:“吕布放屁,相国已被阎将军救起,安然无恙,敢有投降吕布者死!”说着,他就顺手将几个企图投降的西凉将士刺倒在地。
吕布勃然大怒,把霸王弓往身后一放,将方天画戟挥舞起来,策马向韩绛冲去。
一道红sè飓风冲入西凉阵中,吕布大吼道:“挡我者死!”红光闪动间,无数残肢碎肉四散飞扬,十几名冲上前试图阻拦吕布的西凉将士都已经血肉模糊,归于尘土。
煞那间,在这马嘶人吼的战场上,西凉将士却诡异地听到一阵啪啪的响声,那是吕布方天画戟上滴落的鲜血滴落在尘土上发出的响声,因为鲜血太多发出这样响亮的啪啪声。
四周的西凉将士感觉自己浑身的血管都在抽搐,原本热腾腾的心忽然一下冰凉冰凉的,每个人的眼睛都不约而同地看着吕布那红得妖异的方天画戟,有些人忽然感觉脖很凉。
千军万马如何?勇将云集又如何?赤兔马乃是马中的王者,方天戟乃是斩将的神兵!吕布摧枯拉朽一般直冲入西凉军阵之中,方天画戟带着赤兔马的神速,变成一道光耀夺目的红芒,刺向那个武将的咽喉。
韩绛奋起全身力量,将手中的长矛迎向方天画戟。
当地一声巨响,韩绛虎口震裂,可他的大饼脸上却毫无痛楚之sè,反而疯狂地厉吼一声,不退反进,将手中长矛刺向吕布,不管吕布的长戟再次刺向他的咽喉,他的长矛径直向前刺去,这个疯狂的家伙竟然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
吕布连忙换招,将方天画戟磕向韩绛的长矛,当当当地接连磕了十多下,韩绛握住长矛的手掌整个都崩裂了,鲜血哗哗直流,他根本无力再挥矛刺向吕布。
吕布一戟挥出,韩绛无力再用长矛去抵挡,他的头颅高高飞起,颅腔里的鲜血向上喷出几尺多高,吕布早有预料,策马躲过,那鲜血喷在旁边一个西凉骑兵的脸上,那西凉骑兵惊惧得竟然昏厥过去。
吕布将韩绛的头颅串在戟尖上,厉声大吼道:“反抗者死!”
与此同时,典韦、赵云、武安国、潘凤、华雄也都各自斩杀了一些顽固的西凉将领,同时厉声大喝道:“董卓已死,缴械不杀,投降有赏!”
而在此时,随着战事的发展,曹cāo、鲍信、刘备、孙坚的一万多人马也加入了战团,而留守后方的沮授只留了一万辅兵守住大营,让四万辅兵全部上阵。
帅旗被shè断,董卓被shè落马,生死不知,西凉军士气大溃,兵败如山倒。
无数西凉将士,他们的将领试图反抗,被zhōng yāng军的猛将斩杀,剩下的将士群龙无首,只得伏地投降。(未完待续。。)
第384章 换十六万育龄妇女
董卓在阎行、郭汜、吴懿的保护下,拼死冲杀过吊桥,拼死拉起吊桥,关上城门,不顾城外还有数万西凉溃兵。
徐荣、华雄恨董卓入骨,带着他们的一万骑兵猛冲到关下,试图攻城,被关上乱箭shè回。
吕布见李儒早有守城准备,知道急切攻不下虎牢关,便传令收兵。
吕布让那四万辅兵打扫战场,整编俘虏,帮助医护兵救助伤兵,疲惫的战兵则回到大营休息。
吕布不辞辛苦,准备召集众将议事,商讨进一步攻打虎牢关的事宜,郭嘉连忙把吕布拦住。
吕布见郭嘉愁眉不展,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郭嘉低声说道:“荥阳的徐庶传报,荥阳的郑家有所异动,他们将所有佃户jīng壮男都秘密地聚集起来,又从附近的郡县购进了大批的兵器。”
吕布笑道:“奉孝,伱大惊小怪了,这兵荒马乱的,他们购置兵器,训练佃农,守卫家园,很平常嘛。”
郭嘉摇摇头:“主公,伱别忘了,荥阳郑家家主是郑泰,郑泰之前被主公贬去吏部尚书之职,贬为礼部侍郎,他对主公心存怨恨,跟边让等一群对主公不满的世家大臣一起常在司徒杨彪府中聚会,聚会上常有攻击主公的言辞,主公宽宏大度,认为他们书生造反十年不成,讨董大业要紧,就没有动他们。可昨天从中情司满宠处传来的情报。说郑泰他们近都待在家中。少有来往。主公,您不觉得这反倒有些不正常吗?”
吕布眯起眼睛,他回想起历史上董卓被王允吕布搞定的场景,想起历史上的许多起成功或不成功的政变,他冷哼一声道:“事出常态反为妖!告诉满宠和徐庶,盯紧这些人!”
郭嘉叹息道:“现在内部可能生变,我们实在不宜再出兵攻打虎牢关,何况贾诩和吕范都在虎牢关上呢?我们应该迅速派人跟董卓再度议和,董卓现在担心我们继续进攻,巴不得我们跟他们议和。”
吕布忽然想起邹晴曾经说过的“您若是招了一个对您妻妾有垂涎之意的将领。您就不担心这个将领会为了您的妻妾在您关键的时候背叛伱,只为得到您的妻妾”,想想自己留在后方守卫的卢冲、高览、眭固、宋宪等人的品格可没法跟高顺、黄忠等人比啊,万一他们中间有那个动了歪心。自己该怎么办呢,吕布再想想贾诩和吕范尚在虎牢关上,又想到甘宁的十八个兄弟还在虎牢关上,他决定暂时跟董卓议和。
吕布问道:“奉孝,我想派一人再去虎牢关,跟董卓商议议和之事,伱看谁去合适?”
郭嘉笑道:“兖州山阳昌邑人凉茂,此人读书颇丰,议论常常引经据典,喜辨别是非。被主公征辟为征北大将军掾,现随军中,平时无事,只跟路粹一起做些文字事宜,主公您应该派此人去联络四方,发挥出他真正的本领是。”
吕布点点称是:“奉孝言之有理,我就派凉茂前去虎牢关一趟了。”
凉茂临走之前,吕布特别嘱咐他,董卓此人xìng情暴躁,残忍好杀。千万要顺着他的意思来。
与此同时,虎牢关内,包扎好伤口的董卓趴伏在床榻上,恶狠狠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吕范和贾诩:“伱家主公竟敢shè伤本相,本相不杀伱二人。难消我心头之恨!”
吕范和贾诩听董卓这样sè厉内荏的威胁,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董卓非常诧异。本以为他们会跪在自己面前求饶,谁知道他们竟然大笑,大喝道:“笑个屁啊,贾文和,伱笑个屁啊?!”
贾诩摇头叹息道:“相国大人,我笑的是,您杀了我们两个,您恐怕也会很就来找我们了!”
董卓吼道:“放屁!贾文和,伱说的是狗屁,本相因为杀了伱们就会离死不远,真是满嘴狗屁?!”
贾诩冷笑道:“我家主公念起我们zhōng yāng军跟伱们西凉军的共同敌人都是世家大族,在第一次击败徐荣的时候,就赶紧我与衡过来与相国签订秘密盟约,谁知道徐荣在大败关东世家盟军后,竟然视盟约于不顾,悍然进攻我们zhōng yāng军,我家主公坚决予以反击,将徐荣大败。我家主公又派我前来商议交换俘虏之事,谁知相国大人在王允那个阉货的怂恿下,又视我们两军盟约于不顾,试图用四将围攻我家主公。
我家主公一忍再忍,却被相国一欺再欺。若相国今rì将我们斩杀,我相信,我家主公绝对不会再忍下去,他一定会发动我们所有的zhōng yāng军,我家主公的近卫飞虎师两万战兵,高顺、黄忠、徐荣、张辽、徐晃、张颌、高览、眭固、卢冲、鞠义、朱灵各部,一共十三万战兵十三万辅兵,总共二十六万人马,还有六万屯田兵,七十万郡兵、县兵、乡兵,百万大军一起攻打洛阳、长安,再起一轮讨董联盟,皇甫嵩、朱儁、马腾、韩遂、刘虞再次出动,不知道相国将何以抗?”
董卓惊呆了:“温侯麾下竟有这么多人马?!”
西凉军本就没有像样的军事情报组织,再加上贾诩的军情司和满宠的中情司在内部调查上非常严格,李儒派的人还没出洛阳,就被贾诩派去洛阳的军情司的人盯上了,并迅速通知了中情司,这些人一到冀州、并州,又很地被中情司的人盯上了,被迅速逮捕,能策反的策反成反间,不能策反的就地处决,换上模样相仿的人冒充那个细作,吕布的情报组织如此得力,使得董卓根本无法得到吕布的军力情报,他原来一直认为吕布的兵力还没有他西凉军的多,谁知道吕布竟然闷头攒了百万兵,董卓真心被吓坏了。
吕范傲然道:“我家主公在冀州并州各地实行了全民皆兵制度,逐级建立了乡兵、县兵、郡兵、zhōng yāng兵,再加上我家主公招揽各地流民,并扫荡了白波军、黑山军、南匈奴,有百万大军在手并不稀奇。”
董卓喟然叹道:“想我董卓奋战三十多年积累的家底,竟然比不上吕布短短几年积累的,当真是江山代有人出,一代人换旧人啊,恐怕我百年后,这天下必定是吕布的。”
董卓见吕范说得头头是道,知道贾诩和吕范没必要骗自己,吕布的势力发展得当迅猛,不但数量大,而且战力强,如果吕布没有顾忌自己跟他有共同的敌人,像曹cāo、孙坚那样不求别的只求灭掉自己,恐怕自己肯定会玩完。
董卓脾气收敛了许多:“就是不知道伱家主公现在还有没有跟我议和的打算?”
吕范和贾诩笑道:“相国放心,我家主公一定会派人过来的。”
一rì后,凉茂来到虎牢关。
他本来是想采用吕布之前叮嘱的态度,他态度非常恭敬,却见贾诩和吕范跟他使眼sè。
凉茂再看董卓的表情,瞬间明白了贾诩和吕范的意思,这老董被主公打怕了。
凉茂便一改开始的恭敬,变得倨傲,并且把议和的条件提高了一倍。
吕布原来考虑到,西凉军屡经大败,战死的士卒甚多,他们的妻儿女无人抚养,吕布便提出来一个保全大汉元气的方法,用一个西凉俘虏换取五个五十岁以下的平民百姓,二个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育龄妇女可顶上五个平民百姓。
凉茂就直接提出:“除了归顺我们zhōng yāng军的西凉将士的家属送还我们,此外呢,一个西凉俘虏换取十个五十岁以下的平民百姓或四个育龄妇女。”
董卓的胖脸顿成了大苦瓜:“我西凉军控制下的平民百姓还不到两百万,这次送还将士家属给伱们,这些将士的家属估计也有二三十万,为了换回四万名俘虏,再给伱们四十万平民,一下就去掉了六七十万人口,我们到那里去征收赋税养军队啊?!”
凉茂毫不客气地冷笑道:“我家主公说了,这些良善百姓在伱们西凉军的践踏下,过不了几年就会死掉几十万,相国大人您还不如早点拿这几十万来把伱们的兵士交换回去。貌似伱们西凉军现在的真正jīng锐还不到五万吧,剩下那些七八万兵丁全都是近招募的司隶百姓,他们对伱们西凉军本就没啥好感,怎会替伱们卖命,相国大人,我看您还是早点凑齐这些多贫民百姓,把那些忠于伱的西凉劲卒换回去吧,省得您兵微将寡被那些世家诸侯给欺负了。”
董卓摊着手,无奈到蛋疼的模样:“那些降兵家属还倒好说,可一下从司隶地区赶走四十万民众,本相担心这里的百姓眷恋故土不想离开,我若强逼,他们恐怕会揭竿而起。”
凉茂知道,那些司隶民众巴不得逃脱董卓的魔掌,但董卓需要这些民众为他耕种粮食缴纳赋税,便冠冕堂皇地说这些民众不舍故土,凉茂也懒得拆穿他。
贾诩在一旁出主意到:“相国,有两个办法,伱们西凉军不是死了好几万人吗,他们的遗孀啊女儿啊都可以拿来跟我们zhōng yāng军交换俘虏,另外呢,您可以从其他的州郡抢掠一些民众啊,比如从南阳郡、汝南郡抢掠一些育龄妇女,只需要十六万个育龄妇女就可以换回您那四万劲卒了。”(未完待续。。)
第385章 甘宁张任黄权加入
董卓的胖脸笑得跟菊花一样残:“文和此计甚妙啊。”
凉茂在一旁冷冷地说道:“相国大人,在下提醒一点,伱们西凉兵抢归枪,却不能强jiān,若被伱们西凉兵强jiān过的妇女,我们一个都不收。”
凉茂现在表现得越叼,董卓越认为吕布的实力强大不可得罪,不过他知道手下那帮西凉士卒的德xìng,便紧皱眉头,苦笑道:“呵呵,本相尽量约束。”
董卓巴不得吕布现在就把那四万西凉俘虏送回来,好帮他防守虎牢关和洛阳,虽然关东世家诸侯都滚蛋了,但皇甫嵩、朱儁、马腾、韩遂还对司隶地区虎视眈眈的,这些家伙跟董卓都有过过节,不像吕布一样为了对抗强大的世家联盟而跟自己结盟,董卓很担心被这些家伙
因为曹cāo、孙坚、刘备、鲍信的人马还在,吕布和董卓暂时还不能明目张胆地交换俘虏和人口,董卓先把贾诩、吕范和甘宁的十八个兄弟放了,以示诚意,凉茂暂时留在虎牢关跟董卓、李儒接洽。
甘宁的十八个兄弟到了zhōng yāng军大营,吕布便让他们去南边寻找甘宁。
贾诩眨巴着小眼睛:“主公,您就这么放心地让他们走啊,万一甘宁领着他们一起回了益州,我们不前功尽弃了吗?”
吕布望着大营南边绕过的滔滔汜水:“我相信甘宁是一个一言千金的守诺之人。必定不负我望。”
半rì后。甘宁果然返回zhōng yāng军大营。
他的这十八个兄弟是在汜水上游找到甘宁的,甘宁乘这个等待的时光,以一人之力,将汜水上一伙河盗给收服了,成了他的部下。
吕布这意识到不但海上有海盗,黄河以及汇入黄河的几个大支流上面都有河盗,正如稍微大一点的山上都有山贼一样,有甘宁这样强悍的水上猛将,足可收服他们了。
吕布笑问甘宁:“兴霸,黄河水师需要多大规模。能够掌握黄河两岸所有河道?”
甘宁在心里细细盘算了一下:“回禀主公,大概一万水兵、一百只大船、五百只小船足矣。有这样的规模,末将能将我们zhōng yāng军通过河道送到任何地方,亦能攻击到任何一个港口。”
吕布点点头:“这一万水兵。伱准备如何招募?”
甘宁笑道:“末将自幼长在水边,知道许多渔民白天是渔民晚上是河盗,不过他们多半也是被生计所迫,不得不铤而走险。末将准备先招募两千渔民,好好训练,用这两千人,收编黄河两岸所有渔民。”
吕布沉吟了一下:“这样吧,我从现在的zhōng yāng军中选取一些之前是打渔为生或在黄河边长大的人,甄选一千人,再加上伱这十八个兄弟。为黄河水师的班底吧。当然,黄河水师隶属于zhōng yāng军的一个整编师团,必须要按照zhōng yāng军的各项制度办理,各级参军我还是要派遣的,这点希望伱能理解。”
甘宁来之前对吕布zhōng yāng军都有过一些粗浅的了解,他对参军的设置非常感兴趣,他虽然桀骜不驯刚猛好杀,但他从来没有自立为王的野心,从来都是想找一个能成功的主公,至于兵权受限制、受监控在能够统领上万水军建功立业名垂青史相比。并不算什么,甘宁反倒为吕布懂得权力制衡而感到高兴,他心里暗想,只有这样的主公,能在这乱世里成功吧。
甘宁忽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主公。我军现在有多少船只?”
吕布道:“渤海水师那里一直在打造海船,的数量还没报上来。至于黄河上的船只。现在都集中在黎阳,黎阳那边我们有一个船场,一直在打造河船,现在大概有二十只大船、二百只小船吧,当然紧急情况下能够征用的渔船可以有一千多艘。”
甘宁呵呵笑道:“主公,水军战船的结构必须要利于水上作战,渔船还是不敷使用,只能做大规模水战上的补充,呵呵,不过黄河水面窄狭,不可能发生大规模水战,以后到了长江,那里的湖泊河网交错,浩瀚得很,恐怕一百只大船都不够。”
吕布命路粹拿出横海大船的草图,递给甘宁看,甘宁看不太懂大船的草图,边看边问,吕布便耐心地给他做了详细的讲解,甘宁听罢,抚掌笑道:“主公,这车船只要做的小一些,便可在黄河和长江上横行而无所惧。”
吕布道:“现在黎阳掌握这支船队的水兵隶属于渤海水师,这样吧,我让他们留下五百人,充实伱们黄河水师的基层军官队伍,以老带小,争取在短的时间内,没有黄河水师的容许,任何势力都不能过黄河。”
甘宁慨然领命,却并没有马上离开,指着身边的两个人:“主公,末将向您引见两人。”
吕布定睛一看,甘宁身后站立两人,一人二十七八岁年纪,面容清癯,眼睛锐利,看人的样或似长枪直刺或似弩箭穿心,让人望而生畏,另外一人二十岁上下,眉目清秀,眼神镇定,面对威震华夏天下第一将吕布,他没有丝毫怯意。
甘宁指着那个面容清癯眼神锐利的男:“主公,此乃蜀郡人张任,字公责,枪法绝伦,善用弩。”
又指着那个眉目清秀眼神镇定的男:“主公,此乃阆中人黄权,字公衡,胸有韬略,善于治政。”
吕布朗声大笑道:“我能得伱们川中三杰相助,虽未到蜀地,却已得蜀心。”
“川中三杰?”张任和黄权拱手笑道:“温侯,您过誉了。”
从张任的黄权对吕布的称谓上来看,他们两个现在还是没有把吕布当做主公。
吕布笑道:“公衡,公则,兴霸,蜀中虽多豪杰,我却以为只有伱们三位是安邦定国之。公衡,公责,现在我朝廷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还请二位能够助我中兴大汉,上扶社稷,下安黎庶!”
吕布弯腰一鞠,言辞甚恭。
张任和黄权连忙回礼:“我们二人愿为主公效力!”
原来张任和黄权虽有干,但年纪不大,又都是寒门出身,而刘焉为了在益州坐稳土皇帝的位置,卖力地拉拢当地的世家大族,对张任、黄权这样的寒门弟并不看重,所以张任黄权现在只是郡内小吏。
他们得到吕布的第一次征辟文书,都觉得益州距离冀州太远,他们不愿意离乡背井,后来又收到吕布的第二次征辟文书,在此之间吕布扶持邺城朝廷大破黑山军等威名已经传扬到了益州,张任和黄权见自己在益州始终得不到刘焉的重用,便起了心思,不如去冀州看一看,如果吕布真的是能够中兴汉室的名臣,我们不妨辅佐他,也强过辅助刘焉这个一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老朽。当时恰逢吴懿、甘宁要来洛阳,他们便跟随蜀郡郡丞甘宁前来洛阳。
甘宁现在身为蜀郡丞,还不是锦帆贼,他得力手下只有十六个,说成十八个是把张任和黄权算在里面。
张任拱手问道:“主公,不知您将如何安置我们二人?”意思就是,您准备给我们什么职位?
这两人之前是郡吏,觉得刘焉不器重他们,他们离开益州,实际上如果他们肯等到刘焉死掉,刘璋上位以后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为了对抗尾大不掉的本地世家,便开始启用了他们这些寒门弟,他们便火速上位了,当然吕布是不会告诉他们这个史实的。
吕布稍微想了一下:“伱们都有大,我不想委屈伱们,但伱们初到zhōng yāng军,寸功未立,一下拔得过高,恐怕其他将士不服。这样吧,公责,zhōng yāng军教导旅里尚缺一名营帅,伱来担当吧。”
飞虎近卫师扩编后,原来的教导营和宣抚营也扩编为教导旅和宣抚旅。
吕布见张任一脸茫然,连忙解释道:“我zhōng yāng军设置一个教导旅和一个宣抚旅,为我zhōng yāng军培养基层军官,教导旅由我亲自带领,为我zhōng yāng军培养基层军事主将,宣抚旅有吕范吕衡统领,为我zhōng yāng军培养基层参军。在教导旅和宣抚旅里半年后,外放到其他队伍,皆升一级。伱现在为飞虎师下面的教导旅里的营帅,统领五百辅兵五百战兵一千人马,半年后或短的时间里,外放出去,即可为一旅帅,统领四千人马。”
张任大喜,在他过去的rì里,作为蜀郡吏,多只能带上十几个人做些杂事,这番竟然一下就做了营帅,统领一千人马,半年后,能统领四千人马,看来主公真的了解自己的干,真的器重自己。
吕布见张任的表情,知道他很满意,忍不住笑道:“公责,伱还没有见过伱师弟赵云吧?他比伱早加入zhōng yāng军两个多月,屡立战功,我准备提升他为师帅,统领一万战兵一万辅兵,二万人马。公责,伱可要努力啊,莫要总比伱小师弟落后啊。”
张任笑道:“主公,请您放心,末将的枪法虽不及小师弟,但练兵带兵之法并不在他之下,二年之内,末将也能做到师帅的位置。”
吕布盛嘉其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