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弃前嫌截阐共参劫
通天教主沉默了片刻才道:“不是我没有慈悲,奈何冥河教主气数未尽,尔等也该有此一劫.”
申公豹微微一惊,急忙道:“老爷慈悲,难道真的要他冥河教主屠戮我解教弟子不成?”
“奈何奈何,天数注定,圣人以不可逆,当年封神一劫便是我顾忌太多,才致使我截教一门损失惨重。”通天教主叹了一口气道,“如今自然要小心行事,要完杀劫的终需一番生死相搏,成败与否,全看各人手段,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时候未到,你且去吧。”
申公豹无法,也只得辞退,拜了几拜出了碧游宫,心中本来就没有主见,如今听了通天教主一番话,更是不知道如何施为。
恍恍惚惚在禹馀天兜了一圈,只见一道人走来,也便迎了上去拜道:“申公豹见过苍生师兄,不知师兄至哪里来又往哪里去?”
苍生道人打了个稽首,呵呵一笑道:“不过老爷交代了一些事务罢了,倒是你不再那下界保大唐国,回这里作甚?”
申公豹回道:“师兄有所不知,如今那佛魔两支摆了九九佛魔大阵,我教弟子奋力拼杀,倒也破了他几处,眼看胜利在望,今有冥河教主亲来坐镇,奈何那两界山一帮人素食餐位,灵龟仙和虬首仙几位师兄师姐也杀的精疲力乏,所以特来请求老爷慈悲,奈何老爷不肯指教。”
苍生道人沉吟了片刻道:“原来是为这等事,你且慢走,待我回去禀过老爷,自有分晓。”
申公豹闻言又是一喜,也便跟着苍生道人回道碧游宫前,却说苍生道人入了碧游宫,拜了几拜道:“回禀老师,日前你交予弟子的事务,弟子已经办妥,如今特来交旨。”
通天教主闻言,连忙真开眼来,几声道:“如何?元始那边有何动向?女娲和后土那边又有何打算?”
苍生道人回道:“元始天尊已经做出回应,说是要与老师你再续手足情谊,截阐两教要抱作一团,为了表示诚意,阐教已经有广成子、赤精子两位金仙下山相助。”
通天教主点了点头道:“也好也好,有那两个小子出手,暂时自是无愈,看来元始老儿还真被老子和西方教诓了一回,也罢,如今就和他阐教冰释前嫌,是必要扳回一局,只是元始老儿善于算计,我等行事也要小心谨慎才是。”
苍生道人应道:“老师说的正是,只是那女娲宫和后土宫并无表态,似乎向处于中立,只道各有因果要了,倒也不用勉强并作一处。”
通天教主又闭上了双目,沉吟了片刻道:“中立?哼哼,如此浩劫重重,各教都在劫难逃,她们以为自己能够中立吗?别以为沾着人教气运就能自保无愈,如今谁教当兴还是个未知数呢,随他们去吧。”
“弟子有一事不明。”苍生道人拜道,“既然老师要那申公豹去待我教杀伐,为何如今他有困难,老师却又不管了呢?”
通天教主微微一愣,继而叹了一口气道:“想来是他找你诉苦去了,之前势态不明,我不便允他,你且去着他进来,我自有吩咐。”
苍生道人领了法旨,也便出门来迎申公豹,申公豹二进宫,老脸上一阵欢喜,叩头拜道:“老爷慈悲,弟子候旨。”
通天道人一挥手,将他托起道:“我让你待我截教行杀伐,自然不会弃你不顾,如今时候到了,我自然有安排。”
说着又吩咐童子道:“着你苍松、青石两位师兄前来听我法旨。”童子去了片刻,也便带了两个道人入得宫来交旨。
申公豹倒也认得这两人,正是截教新一代金仙中的两个,自知通天教主要派这两人协助自己,当下也便放宽了心。
那苍松道人和青石道人前来听候法旨,通天教主道:“你二人神功已成,此番也便虽申公豹下山入劫,助他一助,小心行事便可。”
苍松、青石两人领命,申公豹拜谢了一番,又听通天教主吩咐道:“如今截阐两教冰释前嫌,精诚合作,少时便有广成子、赤精子前去助你,你如今虽然投入我解教门下,但毕竟和他们同门一场,如今碰面,倒也没有什么难堪之言,相处好了也便是。”
申公豹心中暗叫一个晦气,嘴上却回道:“那是自然,弟子领旨,定不负老爷的教诲,如今也便告去了。”说着申公豹出了碧游宫也便和苍松道人、青石道人往下界来。
有道是:我等皆有世尊在,不是只你能依赖。在三十三天的另一处,方寸山三星洞外,长耳定光佛和文殊菩萨两个也在等候准提的法旨。
过了片刻,也便有童子出来道:“两位久等,老爷让我着你们进去。”两人闻言心中一喜,也便进了三星洞,只见准提道人坐在云床之上闭目养神。
两人也不敢声张,拜了拜小声道:“弟子拜见老爷,如今有事相求,还望老爷慈悲。”
准提睁开眼来道:“你等意图我已尽知,童子,你去宝库把我七宝妙树取来与他二人。”童子领了法旨也便入了宝库,不多时便捧着七宝妙树前来交给定光佛两人。
两人似乎都没有想到准提道人竟然会这么客气,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当下也便拜了拜,只听准提道人吩咐道:“我本不愿理会西方教的事,此番借宝与你们,也有我的打算,你们当听好了。”
两人齐声道:“悉听老爷吩咐!可是要我等用此宝做些什么?若是,老爷尽管交代,我等一定照办。”
准提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也便直言不讳了,当年我有缘收了孙悟空,原本师徒情谊已尽,他虽骄傲不逊,但本质还是好的,如今也成了斗战胜佛,奈何他命途坎坷,又生性激烈,日后恐有劫难,如今借宝给你们,一来是为止杀伐,二来也是与他了了因果。”
长耳定光佛和文殊菩萨听了之后,都不由的一惊,相视一望,心中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这一趟借宝是不是错了,奈何如今也没有回头路,自然要问个清楚明白,一面日后麻烦。
【390】了牵挂合道证元始
文殊菩萨道:“还请老爷明示,以免我等误了老爷的大事,那便不美。”长耳定光佛也跟着帮衬。
准提道人开口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尔等只管拿了宝贝去用,我这也只有两条交代,其一,不可用此宝对付他花果山之众,否则后果自负。其二,做过这一场之后,也便将此宝向着那东胜神州祭拜,到时候自有分晓。”
文殊两人听了依旧不清不楚,不过他们也都是法力通玄之人,又怎会不知道这其中的玄关,当下也便记清楚了准提道人的交代,拿了七宝妙树往下界而来。
两界山中,杨小石与红云老祖对弈闲聊,红云老祖道:“教主乃是应劫而生的人物,此番正是合道以证混元的时候,为何不拼力一试?”
杨小石道:“老祖有所不知,自我立了情道一来,凡事都关乎一个情字,如今总是缘差一线,我亦不得明了,可能时机未到吧。”
红云老祖摇摇头道:“不然不然,想那几位圣人当初也都是得了道祖的鸿蒙紫气才奠定了成圣之基,后来也不过是做了功德,乃证元始,如今教主你已经立了情道,补全大道,这等功果自然是无量量,依我之言,教主心中应该有所记挂才对。”
杨小石叹了一口气道:“若说记挂,我身为情道教主,不愿无情,自然难逃牵挂,一是我心爱的两个女人都被别人困住,二是我情教一教弟子以及与我并肩之众。”
红云老祖是眼看着红鲤仙惨死在自己的手中,此时提及情字,自然是感时花溅泪,叹了一口气呵呵笑道:“老祖我听了你的情道之后也做女儿之态了,不知教主能否听我一言?”
“老祖请讲,你是鸿蒙人物,对合道以证混元之事感悟深刻,我正是要向你多多请教哩。”杨小石拜了一拜。
红云老祖挽起杨小石的双手,呵呵笑道:“请教不敢当,之事教主既然明白自己的记挂,为什么不去了结呢,你的情道若是不能解救你自己,又何以解救天下苍生呢?”
这一句话只听的杨小石浑身打颤,目放精光,头顶之上冲起三尺神光,笼着庆云金灯,俨然是圣人之象,看来离合道又近了一步。
杨小石大喜道:“老祖一席话,胜过百年修,多谢多谢,如今也便去了结我心中的记挂,去也去也!”
却说杨小石因为红云老祖的一席话,感受颇多,领悟了不少,距离合道又近了一步,当下也便往三十三天女娲宫而来。
女娲宫中,女娲娘娘正在闭目养神,忽见一阵狂风吹来,把宫外的大旗刮的猎猎声响,心中不由的升起一丝警兆,当下也便吩咐碧霞童子出去巡看。
不多时也便见碧霞童子神**狈的回来,女娲娘娘不免大惊,只听碧霞童子道:“启禀娘娘,那两界山的天情教主杀到,三两句话不顺他意,也便动起手来,将我打伤,还要娘娘出去答话哩。”
“岂有此理!”女娲娘娘闻言猛的站了起来道,“他将我女娲宫当成什么地方了,又将我置于何地,我这里又岂是他想来就能来的,待我出门看他。”
说着,女娲娘娘也便出了女娲宫,果见天情教主一身杀气的站在宫前,女娲一声冷笑道:“不知什么风又把天情教主到我这里了,为何出手伤人?”
杨小石打了个稽首,微微一笑道:“你这童子不知好歹,一向张扬,娘娘无暇管教,贫道也便替娘娘管治管治,此番登门拜访,只为一事,还望娘娘成全。”
女娲听了,一张粉脸已经涨的铁青,自知这天情教主出了名的狂人,倒也不用因为一个童子就兵戎相见,吞了这口恶气冷声道:“什么事尽管说来。”
“既然娘娘明知故问,那我也就直言不讳了,还望娘娘将我心爱女人摩诃大世界的离青岚交出来。”杨小石的语气中夹杂着一种不可回绝。
女娲娘娘猛地一惊,暗想他怎么知道我囚禁了离青岚?莫不是有人透漏消息?杨小石当初听了杨灵珠的话,就怀疑离青岚被这几位圣人困住了,偏偏上次女娲宫有感觉到了一丝一样,也便到这里诈她一诈,如今看到女娲的反映,当下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女娲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天情教主已经知晓,那我也就不再隐瞒,离青岚与我人教有莫大的干系,牵涉到我人教一教气运,现在已经做了我女娲宫的圣女,天情教主想要她,恕难从命。”
“还望娘娘自重,别以为圣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自恃神通,将青蓝困住,又强行将女娲宫圣女的头衔加在她的身上,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瞒过天道,守住你人教气运了吗?当真可笑。”
杨小石的话直戳女娲的痛处,奈何她不生气,当下勃然大怒道:“天情教主,别忘了这里是我女娲宫,还用不着你说三道四教我怎么做事,我就是自恃神通又能怎的,今日想从我女娲宫救人,想也别想,除非你胜过我一招半式。”
说话之间,女娲娘娘周身圣光大放,衣袂飘飘,头顶上笼着圣人之光,光芒中万象重生,又有庆云金灯笼罩,金灯之上又生起庆云,庆云中又亮起金灯,重复不休。
杨小石自知今日难免要做过一场,眼见女娲已经动了胸中怒火,当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将神通道术施展出来,法力暴涨,“既然娘娘执意如此,那也就别怪我得罪了,还请指教。”
眼见这天情教主头顶上也升起庆云金灯,女娲娘娘也不由的一惊,暗想这天情教主当真是个人物,如今俨然是圣人之象,日后合道那还得了,冷哼一声道:“指教不敢,全看各人手段,如今到也要领教领教天情教主的情道神通,做过一场,方知我女娲宫中有道术,请了!”
说着女娲娘娘挥手一打,豪芒乍泄,云霞泯灭,生生大力,足以毁天灭地,向着杨小石绞杀而来,当下也让杨小石知道虽然就差那么一点,但却有着本质上的差别,自是不敢小视。
和圣人真身斗法,这还是第一次,杨小石也很重视这么一次机会,伸手一指,放出纵地神光,裹着混沌之气也便撑将出来,两个力道想撞在一起,立即轰隆隆炸开,一时之间不知道毁了多少时空。
【391】女娲宫大显神通术
两人斗法,将这女娲宫附近的地水风火搅起,碧霞童子和彩云童子两人刚忙闭了宫门,以防殃及池鱼,女娲也怕将这女娲宫毁了,当下祭起山河社稷图,把图一抖,展开来将女娲宫一裹,也便消失不见。
这山河社稷图乃是先天至宝,内有乾坤天地,女娲宫藏入其中,纵然杨小石和她斗的天崩地裂也伤不到女娲宫分毫。
“好宝贝!好宝贝!”杨小石攒了一声,凌空拍了几掌,直向山河社稷图取来,女娲娘娘微微一惊,把法诀一念,卷了山河社稷图也便收了起来。
转手祭出一个赤红色球体,正是红绣球,又是一件先天宝贝,也是镇压她人教三千姻缘之物,此时祭了出来,照着杨小石的头上也便砸来。
杨小石伸手一指,纵地神光冲起,把红绣球一托,立即也便落不下来,冷声笑道:“我立的是情道,包罗三千情缘,你这红绣球不过是完天地人三婚之物,又岂能伤我,落!”
随着杨小石一声喝出,那红绣球顿时也便摇摇欲坠起来,女娲一张脸上憋的通红,自知失算,冷喝一声道:“那又如何?看我神通。”
说着,双掌一拍,又把红绣球祭了起来,再一次狠狠地向着杨小石砸来,他没想到这女娲竟还是个死脑筋,明知道不可为却还偏偏逞强,“既然你不识天数,那也就叫你看看我门道术,收了你这宝贝再行分说。”
杨小石伸手一抓,条条混沌之气冲天而起,向着红绣球一裹,也便将它缠住,女娲大叫不好,心中悔不当初,无奈任她怎么催动,那红绣球却动弹不得半分。
“休伤我宝贝!”女娲大喝一声,招手又祭出一物,只见是一块拳头大小的晶石,闪烁着宝光,上面符印流转,透射出一股功德之气,正是她当年补天用的女娲石。
女娲石祭将出来,随手打来,顿时化成云云漠漠的一片,好若泰山压顶,天幕坍塌,照着杨小石的头上就砸降下来。
乖乖!这圣人就是了不得,非但法力强横,就连身上的法宝也是一件又一件,还都不是普通货色,当真有些头疼,相比之下,杨小石这个即将合道的就十分寒酸了。
“娘娘莫要执念,你这红绣球和我有缘,自是要入我情道,又何必牵强,有道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杨小石冷嘲热讽的说着,把手一指,一道神光撑住女娲石,张口吐出一个铃铛。
在手中摇了摇,顿时星光璀璨,将那红绣球一罩,顿时女娲也就感觉不到任何一点联系,自然是三尸暴跳,七窃生烟,奈何也是天数注定,有此一劫,宝贝易主,正是要入了情道镇压姻缘。
虽然是天数始然,但是自己的宝贝被别人抢去了,任是谁也会不甘,女娲娘娘大喝一声,伸手一点,那女娲石也便又向下压来,直把杨小石的神光压的粉碎。
杨小石得了红绣球,心中一阵暗爽,连忙跳转出来,放开金身,也便是顶天立地的模样,一拳落下,直把女娲石也砸的瑟瑟发抖,变回了原来大小飞了回去。
“天情教主!欺人太甚,别以为你鸿运当头,我女娲就会怕了你,今日结怨已深,若不了结,自是说不过去。”女娲娘娘一声怒吼,提了一口宝剑又向杨小石斩杀过来。
“正要做过一场!”杨小石应了一句,转手将两仪微尘剑祭了出来,仗剑而来,与女娲娘娘便是一阵好杀,直打的两仪微尘剑瑟瑟发抖,险些支撑不住,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女娲手中的竟然是人皇剑。
好家伙!此乃三皇圣物之一,占有莫大的气运,虽不能杀人不沾因果,但却以仁德著称,没想到女娲竟然将此剑借了来,也难怪两仪微尘剑有些不敌。
虽然两仪微尘剑这等后天之物比不上人皇剑那等先天之宝,但是此剑在杨小石手上祭炼了这么久,其中的两仪微尘大针却是被炼的的娴熟自如。
两仪微尘,乃以无极之颠融万物一体,以五行为煤纳天地元气,化虚为幻,真亦假,假亦真,无始无尽焉,乃是混元第一阵,虽然杀戮方面比不上先天第一杀阵“诛仙阵”和太古第一杀阵“十二都天神煞阵”,但也暗藏玄机,奥妙无比。
此阵讲究“生死晦明幻灭”,杨小石已在道德天尊那里得了精髓,只是没有太清神符做阵眼,不然更添神威,此时使将出来,将女娲娘娘一裹,也便陷入阵中。
女娲一惊,定睛细看,呵呵笑道:“原来是这两仪微尘,若是道德师兄使将出来,我倒还有几分惧怕,你如今没有太清神符做阵眼,又怎么唬我!破了你再说。”女娲娘娘头上庆云金灯大放光明,笼住周身,将人皇剑一拍,顿时风声雷动,一股股仁德皇气迸射出来,在“生死晦明幻灭”六门之中游走绞杀,顿时也便将两仪微尘阵搅的不成样子。
杨小石捏着法诀,眼看两仪微尘阵困不住女娲,也是暗叫可惜,若是有太清神符,只怕女娲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破阵,呵呵一笑道:“既然此阵瞒不过娘娘,那么就请娘娘再观一阵。”
说着,杨小石将混沌钟一震,顿时星光爆射出来,将这片天地一罩,在他翻手覆掌之间,“周天星辰阵”也便演化出来。
女娲刚出两仪微尘阵,又被一阵罩住,心中不由的一惊,闻言也便细看,顿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惊声道:“周天星斗大阵!不对不像上古妖阵,呵呵天情教主,难道你想用这阵困住我吗?未免有些失算。”
杨小石呵呵一笑,“在娘娘面前耍弄上古妖阵确是有些班门弄斧,此阵虽然比不了周天星斗大阵,但也不是那么简单,贫道劝娘娘还是小心才好,看我斗转星移。”
说话之间,只见杨小石把手中的阵图一抖,周天星辰阵也便运转起来,女娲身处阵中,就见这一片星域云霞泯灭,日月颠倒,星辰抖乱,不停变幻,衍生出阵阵星光大力,一时之间还真难以看破玄妙。
像她堂堂圣人,如今竟然被一个还没有合道的困住,皮面上自然无光,当下也顾不上其他,将招妖幡祭了出来,念了法诀,滚滚招动。
顿时一头头妖神也便闪将出来,一个个都是鸿蒙厉害角色,又是上天入地,霸绝寰宇的性子,听了女娲娘娘的法旨,也就各施神通,在周天星辰阵中放肆大闹起来。
杨小石也没有料到女娲竟然会把这些妖神召唤出来,一时不备,周天星辰阵被他们搅的一团糟,效用尽失。
【392】我爱你,一直都在
“上古妖神!在我面前也敢放肆?谁动我杀谁!”杨小石冷喝一声,将手一挥,一阵轰响,偌大的混沌钟也便砸了下来,就连四周激荡的地水风火也老实下来。
这些妖神冲破周天星辰阵,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正要向杨小石厮杀过来,却见眼前猛然坐落一口大钟,裹着璀璨周天星光,也都识得这时上古妖族的圣物,当下哪还敢动,面面相觑。
女娲娘娘一手提着人皇剑,一手持着招妖幡,眼见天情教主将混沌钟祭了出来,把众妖神唬住,不免咬牙切齿,又将招妖幡一挥,厉声道:“怕他作甚!此人将妖族圣物占为己有,实为盗贼,人人得而诛之,况且这混沌钟已经了了因果,你们不用再顾及昔日之情,给我杀!”
说话之间,女娲娘娘已经动了无明之火,一身杀气,哪里还有圣人姿态,这些妖神受到招妖幡的催促,再听了她的话,当下也蠢蠢欲动起来。
杨小石喘了一口气,奶奶的!这些妖神真要动起来,也是头疼事一件,当下也便决定打杀了一两个示威,捏了法诀,混沌钟嘀流旋转起来,裹着混沌之气和周天星光,云云漠漠散开,俨然将这一片天地演化成上古星域。
正要动手,却听一声“道友且慢!”循声望去,只见一阵玄青光华闪来,伴随着阵阵仙音,奇香四溢,一道人踏空而来,身后跟着童子挑金灯。
“原来是玄都天大老爷来了!”女娲娘娘心中一喜,也便率领众妖神前来迎接,杨小石也不好薄了情面,将混沌钟一收,也打了个稽首。
老子各自回了一礼道:“两位道友何必执念,因一己之私,弃颜面而不顾,成何体统?”说着将太极图一展,当下也便平息了四周滚当的地水风火,将这一片天地重新造就了一番。
女娲娘娘也不好在老子面前逞强,也便散了众妖神,来道:“兄长在上,小妹不敢隐瞒,实乃天情教主欺人太甚,来我女娲宫耍横,自恃神通,小妹不得已动了无明之火,还望兄长为小妹做主。”
老子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冷冷的把目光转向了杨小石,看他如何说辞,杨小石行了一礼道:“玄都道兄在上,贫道岂敢逞强,此番也不是无理取闹,实乃娘娘拿了我那内人,自是要向娘娘讨还,贫道好话说尽,奈何娘娘不通情理,恣意妄为,这也便打了起来,道兄明鉴。”
女娲闻言,又怎么有好脾气,指着杨小石大骂道:“天情教主,我念你是一方教主,给足情面,你别血口喷人,不知好歹。”
老子将手一挥道:“罢了!此事我已尽知,无需多言,他天情教主是有不对,但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他修的是情道一途,自是我等不能体会的,而你身为圣人,不顾仪态,乱用招妖幡,自不像话。”
女娲被说了一顿,心中只觉得委屈,正要说些什么,却见老子冲着天情教主道:“道友,也不是她执意要与你为难,只是人教圣女干系一教气运,兹事体大,还望道友体谅,过了这一量劫之后,贫道亲自将夫人送回两界山,绝对无恙,不过分隔数百年,弹指一挥间罢了。”
杨小石冷声笑道:“玄都道兄说的轻巧,我情道宣扬天下有情皆成眷属,而今我这一教教主都不能圆满,又岂能执掌一教,又有何颜面面对天下苍生,莫说数百年,一刻也不能等,还望玄都道兄体谅。”
老子闻言,不由的一颤,他跟杨小石合作了这么久,自然也知道这天情教主的脾气,当下也不觉头大,双眸急闪,转而又道:“既然道友执意如此,让你夫妇二人相守白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道友要答应贫道几件事方才好说。”
奶奶的!你们抓了我老婆,现在还要跟我谈条件。杨小石心中也是窝了一团火,奈何现在也不好撕破脸皮,只能见好就收,也便应声道:“玄都道兄请讲。”
老子道:“人教圣女可以不用坐镇女娲宫,但是她必须还要保持人教圣女的身份,而且如今你情教和我人教已经结成一家,自是要并肩作战,日后我人教还需要教主的无上情道持护,如何?”
好一个老狐狸!虽然都不是什么难事,但却无疑是在为他人教拉拢气运,杨小石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冷声道:“我情教日后愿持护人教,愿天下有人终成眷属。”
听了天情教主发了誓言,老子也便放心下来,示意女娲娘娘将离青岚交出来,这样算来,人教的收获可能还要大一些,但是却无疑搧了她几个响亮的耳光,皮面上自然有些挂不住,奈何老子身为人教教主,他已经说了话,女娲也拗不过,也便让碧霞、彩云两个童子将离青岚领来。
太久了!青岚,我们分离的太久了,现在终于可以再见到你,从此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不论经过多少量劫,我都会在你身边,绝不让你再离我而去。
这天要阻拦我们,我就捅破这天;这地要分隔我们,我便踏破这地;这诸神要拆散我们,我便逆天杀神。
杨小石本来就是爱恨分明之人,如今做了情教教主,此情更胜,想着马上就能见到离青岚,内心深处竟然还有一些紧张。
轰隆!女娲宫宫门打开,一个青衣身影飞奔而出,那一刻,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只为倾听她的心跳。所有的色彩都暗淡无光,只为承托她的容颜。所有的事物都化为虚无,只为眼帘占据她一人。
就这样,杨小石像个青涩懵懂的俗世少年,呆呆的看着他的情人向他拥来,是她!的确是她!眼前所有的真实都变成虚幻,所有的虚幻又变成真实。
杨小石本以为自己会有很多话要说,但此时此刻,似乎所有的言语都已经失色,只需紧紧地挽起她的双手,四目相对,刹那便是永恒,化成会心一笑。
“我爱你,一直都在!”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从两人口中同时道出,却好像令天地都为之变色,令万物为之凋落,化成至情至义,充斥着煌煌大道,为情教一途烙下永恒的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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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今日谈:言心言情,有才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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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申公豹拜将逢叫阵
离青岚望着杨小石,双眸中噙着泪花,但却没有流将下来,十指紧紧相握,继而又向女娲和老子拜了拜,女娲的一张脸上没有什么好气色,老子颔首回了一礼道:“你身为人教圣女,好自为之,这乾坤图便赐予你代我人教行杀伐。”
说着,招手拿出一个布包裹,上面闪烁着宝光,当真是先天宝贝,离青岚知道自己收了这宝贝,日后势必要还这因果,为他人教积功德,但人家是堂堂圣人,也不好拒绝。
犹豫之间,就听杨小石道:“既然人教教主一番好意,你且收下,拒绝了反倒不美。”离青岚也便收了乾坤图,记下了口诀,自是不提。
杨小石与离青岚下了三十三天,往两界山上来,早有玄夔等人来迎,一一拜过师母,太阴金仙夫妇、董永夫妇和红云老祖也都前来祝贺,一番热闹,不用多说。
夜幕深垂,两夫妻登高赏月,相依相偎,相隔这么多年月,如今相逢,自是有说不尽话语,杨小石在离青岚的脸庞轻啄了一下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的美。”
“都是做了教主的人了怎么还这样没有正形。”离青岚白了他一眼道,“我们经历了这么多,自是不用多说,如今你为了我反被他人教掣肘,日后该如何是好?”
杨小石揽着她道:“无碍,他老子算盘打响亮,我也不差,你身为人教圣女,虽说是为他人教做功德,但能凭此获益良多,我情教虽然要为他人教持护,但一啄一饮,又岂有独他一家获利的道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只要此刻我们相守相依就好。”
离青岚抬起头,一双美眸神情的看着杨小石,亦如当年见到他一样,纵然经历了无数变迁,但是一切都好像从未走远,红唇贴上,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温纯,夫妻一夜,如何恩爱,看官们都是性情中人,亦能知晓,也便不再赘言。
不说两界山温情,来看杀场上风云。却说申公豹与苍松、青石两道人下了禹馀天,往杀场这边赶来,遥见两道神光冲来,申公豹定睛一看,只见正是玉虚一脉,当下也便知道是广成子和赤精子那两个老不死的。
如今截阐两教结成一家,以前的恩怨也不好再声张,申公豹也便前来迎接,“申公豹见过两位师兄,有礼有礼,两位师兄可是奉了玉虚老爷之命,前来助我的?”
广成子和赤精子停下脚步,只见是申公豹和两位截教金仙,当下也便回了一礼,与苍松、青石两个打了个稽首,广成子道:“正是奉了老师之命,前来助你,转眼又是浩劫,我等修道中人,自是难逃,合该做过一场。”
赤精子冷哼一声道:“天道循环,当真世事无常,没想到我等封神之时还斗的不可开交,现如今却能共处一室,当着可笑!”
青石道人呵呵一笑道:“道兄乃是得道高人,法力通玄,奈何这般感慨,我等修的是道,自然身处道中,大道无常,我等又岂有常态,此番自是了解因果之时。”广成子行了一礼呵呵笑道:“正是正是,前世莫提,如今身处杀劫,合该鼎立相助,完了杀劫方能体悟元始,既然那西方教和阿修罗教不识天命,也就休怪我等心狠,正要去!”
说着也便有申公豹带路,向着两军交战之处赶来,芦蓬之中一行人早已来迎,申公豹将截阐四位金仙迎至芦蓬,和灵龟仙、虬首仙也一一拜过。
广成子又向傲天龙皇一行人这边拜了拜,傲天龙皇不识他,只知道是个厉害人物,如今同处一室,也不好薄了情面,也便领着两界山众人回礼。
芦蓬外面早已经摆了祭台,申公豹抱着青萍剑对群仙行了一礼,也便登上祭台,遥想当年姜子牙手持打神鞭,奉旨封神,登拜将台,申公豹心中也不禁暗爽,意气风华。
拜了拜,烧了符文,又之乎者也的说了一番,大抵是称述那突厥、西戎两国狼子野心,不兴仁德,专行杀伐,佛魔两教不识天命,助纣为虐之类。
申公豹登台拜将,傲天龙皇这边也不阻拦,只让他出尽风头,日后再作计较,这边冥河教主领着阿修罗教众人出得阵来,嘎嘎叫道:“好一群腌臜泼才,有本事我们阵前较量,说那些酸词作甚,如今我等也不食言,九九佛魔大阵还有几阵未破,本教主亲自坐镇,尔等可敢来破?”
广成子一步踱出,呵呵笑道:“天道五十,大衍天下,万变不离其中,有何不敢,贫道倒要看看道友的神通玄妙。”
冥河教主只见是广成子,知道他有些手段,封神之时虽然在九曲黄河阵中被削了顶上三花,但是完了一千五百年杀戒,自是得了功果,呵呵笑道:“我阿修罗教还剩两阵,敬请道友观赏,若是能破,咱们再行分说,若是道友一时不慎,陷入阵中,可别怪我无情。”
“全凭各自手段,那是自然。”广成子说着,捏了法诀,催开神通,足下生起一团庆云,也便往那“阴阳兽吼阵”和“吠陀风暴阵”中走去。
这边观音菩萨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朝着赤精子等人打了个稽首,“原是玉虚旧友,近来可好?道友不在玉虚宫听法落得清闲,反到这里受累,却是为何?”
赤精子冷哼一声道:“慈航老贼,如今我们已经不是同道中人,你又何须话多,当年我那劣徒在太极图中化为飞灰,你怎说的?”
观音闻言,老脸上不觉抖了抖,但却依旧慈悲模样,颔首道:“当年旧事,提他做甚,你那徒儿殷洪不尊师命,应了自己的誓言,数该如此,与我说什么又有何干?”
赤精子应声道:“劣徒无知,听信了小人谗言,命该如此也便罢了,只是如今你这堂堂菩萨,不念慈悲,染指杀伐,定也难逃命数,念在旧情,听醒你两句也便罢了,到时相见,自是不会手软。”
申公豹听到赤精子提起当年旧事,老脸上也一阵红一阵紫,观音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冷哼一声道:“既然道友这般言语,那自是没有什么好说的,阵中见高低。”
虬首仙怒吼一声道:“见就见,又有何惧,难不成我截教无道术?我来会会你这大慈大悲阵。”正说着,只听虚空之中传来一声“孽畜,休要放肆,还不就地求饶。”
【394】假慈悲观音战灵龟
“孽畜,休要放肆,还不就地求饶。”
虚空中突然传来这么一声,只把虬首仙吓了一惊,张眼望去,只见两道金光闪将过来,正是长耳定光佛和文殊菩萨。
虬首仙听见文殊放话,老脸上气的青筋暴露,怒吼一声道:“老匹夫,休的猖狂,如今正要和你做过一场,了了恩怨。”
文殊菩萨站在七宝金莲之上,冷哼一声,“孽畜,若是现在就地伏法,看在往日情面,还可绕你一命,若是恣意妄为,到时候定有你的苦处,化为飞灰。”
虬首仙一张脸气的发青,指着文殊菩萨的面叫骂道:“你我只有仇恨,哪有情面,废话少说,着千百年来的怨隙,如今一并讨还了,看杀!”
说着,虬首仙拉出一口宝剑,一步跨出,也便朝着文殊这边杀开,一剑斩去,山河颤动,云霞泯灭,星辰无光,文殊菩萨法力施展开来,周身佛光大盛,足下七宝金莲一压,挡住虬首仙一剑。
“好孽畜!知道你有些手段,当年能擒你,今日定也不差分毫,看我神通!”说着,只见文殊菩萨头顶冲出一道金光,落地化成一个分身,甚是奇异,香风飘渺,璎珞缠身,足下也是涌生着莲花。
虬首仙定睛一看,呵呵大笑道:“匹夫无知,又使当年手段,当真以为本仙好杀不成?如今脱了劫难,法眼清澈,又是你这等手段能糊弄的,再吃我一剑。”
眼见文殊菩萨又使出当年捉拿自己的手段,虬首仙一声怒吼,提剑杀来,忽见文殊菩萨这分身把手一挥,又将捆妖绳祭起,虬首仙吃过一次亏,如今自然小心,仗剑与文殊杀成一团。
灵龟仙抱着诛仙剑也一步踏出,奶声奶气的道:“都说我有今天,也全是当年拜你们西方教所赐,如今也便与你们算一算旧账,你们有谁敢应我?”
智空禅师已经见识了灵龟仙手中诛仙剑的威力,老脸上一阵为难的朝着观音和定光佛施了一礼道:“弟子愚昧,恐难敌她,两位师长在上,恳求慈悲。”
观音点了点头道:“这一场躲也躲不过,既然她不知死活,那我也便以杀止杀了。”
说着观音便要应战,却被长耳定光佛叫住道:“菩萨且慢,那诛仙剑十分厉害,恐污染菩萨金身,如今已从准提老爷那里借来了七宝妙树,当年也是准提老爷慈悲,拿了龟灵圣母,如今自是要用这七宝妙树与她做过一场。”
“也好!有劳有劳。”观音接过七宝妙树,记下口诀,踩着金莲也便出来道,“灵龟仙,本座便于你做过一场,我佛如是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现在幡然悔悟还来得及。”
“好匹夫!都这个时候了还说那些酸词,幡然悔悟应该是你,看杀。”灵龟仙闻言大怒,祭起诛仙剑,二话不说,一剑指出,来杀观音。
只见诛仙剑光四射,充塞天地,当知这杀伐利器之凶,观音诵了一句佛号,将七宝妙树祭起,撑住诛仙剑,只觉得猛地一沉,手上险些持不住,就连七宝妙树也被杀的光华剥落。
“好剑!”观音赞了一声,法力催开,把七宝妙树一抖,震开诛仙剑,转手一刷,云云漠漠的一阵金光也便席卷而来,将诛仙剑一压。
灵龟仙猛地一惊,只觉得手上一阵吃滑,诛仙剑险些被观音这么一刷刷落,心中惊奇,当下自是不敢小视,提了真元,将诛仙剑握紧了,再来杀过。
虽然七宝妙树号称无物不刷,当年万仙阵前,也曾将通天教主的宝剑刷断,只是如今在观音手上使来,自然不能发挥十成威力,奈何诛仙剑杀戮无限,一通杀过,反倒落了下风。
但是观音手上有七宝妙树,倒也不怕诛仙剑伤她,当下震开灵龟仙,转身走入大慈大悲阵中,灵龟仙已经连闯两阵,深知这阵中深不可测,把头上一拍,顶着一块龟甲也追入阵中。
却说广成子应了冥河教主之约,来到“阴阳兽吼阵”和“吠陀风暴阵”中观赏,深知冥河手段,广成子也不敢自恃神通,捏住法诀,头上隆起庆云,足下抹了二朵莲花,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入阵中。
现在一听申公豹提起这两阵,如今来看,只见较之先前却是大不相同,只见那阴阳兽吼阵,有两个阵门,其中涌生着阴阳二气,阵中迂回千转,那些阴阳二气吹入阵中,更是激荡,其中裹着口口利刃,声如兽吼。
广成子伸手一指,白光乍泄,冲入阵中,顿时也便掀起千层Lang,霹雳啪来爆炸开来,将他的白光绞杀殆尽,不由的一惊,暗想这冥河教主也当真心狠手辣,竟然摆下这等凶阵,一如其中也便被绞成齑粉。
看了一圈,广成子心中有数,当下也不深入,转至“吠陀风暴阵”,只见眼前云云漠漠一片,头顶上和地上摆布着一个个巨大的风眼,这些风眼每时每刻都在运动,每当上下两只风眼对准了,当下也便生出浑浑噩噩的风暴,这风中裹着雷火,玉石俱焚。
广成子也试了一试,当知此中厉害,也便转身出来,却听背后鲁陀罗一声大喝道:“广成子,既然来我阵中,又岂能容你轻易走脱,如今便把你开刀,看你这玉虚金仙有何能耐。”
“呵呵,道友何必急于一时,贫道此来只为观阵,不想打杀,道友若是想领教贫道的道术,待贫道出阵与他们明说了再来会你,如何?”广成子被鲁陀罗杀了一个出其不意,一张老脸上和颜悦色的说。
鲁陀罗呵呵大笑道:“好金仙,原是个胆小的鼠辈,让你出去岂不是自爆漏洞,我家教主仁慈,与你这些便宜,但是在我这里却是休想,想出去杀过我再行分说。”
说罢,鲁陀罗上了台板,在祭台之上把剑一指,念了口诀,当下也便将吠陀风暴阵催动起来,一个个风眼立即急速运转起来,顿时也便将一片天地演化成风暴天堂,向着广成子裹来。
广成子眼见此阵已经催动,当下也便知道躲不过,叹了一口气道:“既然道友迟疑如此,那我广成子也便与道友切磋切磋,只是刀剑无眼,难免损伤,还望道友见谅。”
鲁陀罗呵呵一笑道:“好大的口气,等你伤了我再说不迟,看杀!”言罢,一道疾风裹来,雷火炸开,只把广成子头顶上的庆云都杀了暗淡无光了去。
【395】赤精子落败兽吼阵
“有缘悟得本来真,曾在终南遇圣人。指出生长千古秀,生出玉蕊万年新。浑身是口难为道,大地飞尘别有春。我道了然成一贯,不明一字最艰辛。”
广成子做歌而来,转手发出一剑,一通绞杀,杀的风息雷灭,鲁陀罗方知玉虚金仙不等闲,当下烧了玉符,倒头就拜,顿时狂风大作,雷火交加。
大喝一声“广成子,别以为你在玉虚宫学了神通就能把我如何,如今有我家教主坐镇,看你能奈我何,识相的赶快就地求饶,或许可放你一马,让你回去,如若不然”
话还没说完,只听广成子呵呵大笑道:“鲁道友,想你也是得道多时之人,说起话来怎的这般无知,事已至此,自然要做过一场,全看个人本事,既然你不屑我玉虚道术,就尽管施展身手打过便是,何必说这些词儿,岂能唬我?”
鲁陀罗被广成子说了一通,皮面上自然无光,怒不可止,放声喝道:“我好心提醒,你既不领情,那也便无需多说,定要将你困在我这风暴阵中,方知我教厉害。”
说话之间,吠陀风暴阵已经被鲁陀罗催动的猎猎生风,无边风暴席卷着一切,摧枯拉朽,俨然要把广成子埋在这里。
却说赤精子这边一行人,眼见广成子进入观阵久久未出,这时又见吠陀风暴阵运转起来,暗叫不好,赤精子一步踏出,指着冥河教主叫道:“冥河,我道兄进入观阵,你等怎的食言?”
冥河教主呵呵笑道:“道友莫要惊慌,或许是广成子道友眼见我阵法精妙,一时技痒,也便动手试试,何况我丑话已经说在前面,若是他一时不慎,陷入阵中,也莫怪我无情,你这时又和我理论什么,若是不爽,自可进来破阵,本教主一定恭候大驾。”
赤精子被冥河说的老脸一红,当下也便挂不住,再不动手,反倒叫他们笑话玉虚一门,冷喝一声道:“既然教主如此说话,那贫道也就顾不上情面,前来领教领教阿修罗教的无上道术。”
说罢赤精子将八卦紫绶仙衣一披,连头裹定,不见其身,也便往阴阳兽吼阵中赶来,临了阵门前,只见上面书着“琳伽阴阳割分晓,兽神惊吼万古消。”
“燧人曾火中阴,叁昧攒来用意深;烈空烧吾授,何劳白礼费其心。”赤精子裹着八卦紫绶仙衣做歌踏入,果见这兽吼阵中厉害无比。
正要深入,就听一声道:“赤精子,你既然入了我阴阳兽吼阵,我湿婆身为阵主,自然要与你做过一场,劝你好生看仔细了,以免死的不明不白。”
赤精子什么人物,听见湿婆这般说话,哪里痛快,呵呵冷笑道:“我赤精子与洪荒成道,虽不敢说手段如何,但也不是你想杀就杀的,如今谁死谁生还是个未知数,道友这般说话,未免太过托大了些。”
魔神湿婆端坐着猛虎身上,一张非男非女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神情变化,淡淡的道:“我好意提醒,受不受用,全看道友自身,道友可能破阵?”
赤精子冷哼一声,又将这阴阳兽吼阵打量了一番,只见阵法变化无穷,一时之间也难以看个尽透,但是既然已经来了,也不好就此退出,也便打了个稽首道:“还请道友赐教。”
闻言,魔神湿婆把手一拍,背后绽放出一层层神韵光环,又生出一圈手臂,手中持着宝箭、净瓶、盾牌、钺斧、骷髅宝、宝珠、宝剑、金刚杵、铁钩、莲花、宝镜、宝印、法螺、绳索手、金刚轮、璎珞等等。
念了口诀,也便把兽吼阵催动了起来,赤精子身处其中,只见两个阵门之中刮来阵阵阴阳二气,吹入阵中,吼吼狂叫,其中藏着兵刃,也便向着他裹来。
赤精子身穿八卦紫绶仙衣,倒也不怕,足下抹了粉莲也就踏入了其中,伸手一指,祭出水火锋,只见一口两头长剑杀出,一头使火,一头使水,交合在一处,立刻就噼里啪啦的爆炸开来。
魔神湿婆眼见水火锋在阵中来回穿梭斩杀,呵呵一笑道:“好宝贝!落入阵中吧。”言罢,伸手一指,种种法宝放出,朝着水火锋便是一阵好打。
赤精子挥手一转,法力催动,把水火锋使的那是出神又入了化,与湿婆的诸多宝贝战在一处,丝毫不见落败,转手捏了一道金符烧了,化成一坨金锭,就照着湿婆这边砸来。
湿婆只顾着打杀,一时不防,当下额头被金锭砸中,血光迸溅,烂成一堆血肉,模糊一片,只剩下一张嘴还在一张一合的笑道:“原来玉虚门下也会使这些暗箭伤人的手段,领教了领教了,但是这点手段却还难不倒我。”
说话之间,脖子上又长出一个头颅来,竟是一个兽相,面目狰狞,张口一盆,一朵血莲压下,将水火锋镇住,险些打落。
“听闻魔神湿婆有多重法相,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赤精子也不由的一惊,一张老脸也憋得通红,死死捏着法诀,奈何水火锋被那多血莲压住,一时之间还真拿不出来。
踌躇之间,只见湿婆大手一压,阴阳二气演化成一头头怪兽,纷至沓来,朝着这边也便撕咬过来,只把八卦紫绶仙衣也撕扯的破损了祭出,光芒剥落。
赤精子大惊而走,转手祭起阴阳镜一照,阻了那一头头怪兽,这才走出阵来,仓惶之间,只把足下二朵粉莲也连同水火锋丢在兽吼阵中。
这边申公豹一行人眼见赤精子疾走出来,神形狼狈,也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忙来接,申公豹问道:“道兄如何?”
赤精子服了几粒金丹,喘了口气道:“无碍,只是那阴阳兽吼阵有些难缠,有魔神湿婆主阵,又有冥河教主坐镇,一时之间倒想不出破除之法,这才出来,只可惜我那水火锋落在了里面,还需从长计议。”
湿婆出得阵来,呵呵笑道:“赤精子道友,何必疾走,只把宝贝都落在了我哪里,何时再来取回?”
赤精子吃了败仗,老脸上自然无光,再听到湿婆冷嘲热讽,更是一脸铁青,冷声道:“不急不急,且容易日,日后再来杀过。”
【396】四道人议破两凶阵
冥河教主冷声一笑道:“随时恭候,只是道友须知时日无多,过了约定之期,也便是回天乏术.”
申公豹施了一礼道:“这个自然,不用教主担心,日做再作计较。”
正说着,只听一声轰响,那“吠陀风暴阵”中也冲出来一道神光,正是广成子疾走而来,众人迎至芦蓬,不免要问,只见广成子摇摇头道:“那风暴阵确也有些讲究,一时之间,难以识破,还需从长计议。”
赤精子也应声道:“正是正是,这两阵有冥河教主坐镇,非比先前,若想破之,非一人可为,尚需奇珍异宝辅助,诸位可有什么妙法?”
申公豹点点头道:“奇珍异宝倒是不差,我们截阐两教自有去处可借,只是还需对症下药才好,以两位道兄之言,该如何是好?”
广成子道:“依我之言,那风暴阵变化无穷,需一样宝贝堵了风眼,再有三人同时入阵,结成三才之势,方可互保周全,才有破阵的希望。”
苍松道人呵呵一笑道:“若要堵那些风眼,倒也不难,你们玉虚宫元始老爷不正有一面中央戊乙杏黄旗吗?道兄可去借来,到时候再有我和青石道人陪道兄走一遭,破阵也不在话下。”
广成子拍案而起道:“正是正是,一时情急,反倒把这宝贝忘了,我这也便回玉虚宫,请求老爷慈悲,借来杏黄旗,看他冥河如何施为。”
说着,广成子也便起身要走,只听申公豹道:“道兄这一去,需多少时日?那约定之期近在眼前,还望道兄速去速回,莫要我等挂念。”
广成子点了点头,使出纵地金光,也便遁去,这边赤精子道:“也好也好,只待他借来杏黄旗,也便好破风暴阵,只是那兽吼阵阴阳分晓,变化无穷,若想破之,也需想个法子才可。”
青石道人应声道:“既然是阴阳二气在作怪,那也非道兄你不可破之,只是还需一样宝贝添神威。”
赤精子双眸急闪,沉吟了片刻道:“确也如此,不知道友有何注意?”
青石道人面有难色的道:“是有些注意,只是未必能成,此番需去大罗天八景宫处,求大老爷慈悲,借来太极图,定住阴阳,再破兽吼阵也便不难。”
申公豹开口道:“要是能借来太极图,破阵自然不难,只是我们截阐两家齐心协力,与他人教不相来往久矣,大老爷又怎么相借?如今时日无多,不可冒然一试。”
赤精子啧啧嘴道:“却也未必,我等借不来,可着两界山的人去接,如今他情教和人教沆瀣一气,由他们去接,定然能借来。”
申公豹微微一惊,看了看傲天龙皇这边,又小声道:“虽然我等与他两界山如今共处一室,但日后也难免较量,此时求他,必定欠他人情,日后必被掣肘,更何况何必让他们白得功果?”
苍松道人叹了一口气道:“此时也顾及不了那么多,破了凶阵再行分说,何况他情教也身处此间,倒也要做点什么,这也不算求他。”
赤精子也点了点头道:“我看就这么决定吧,你去与那傲天龙皇商议,着他去借太极图,我等再仔细商议商议。”
申公豹没有办法,也只能来求傲天龙皇,述说了一遍,只听傲天龙皇呵呵笑道:“幸得道友抬举,只是我们身卑言微,那道德天尊大老爷哪里会应我等请求。”
申公豹知道傲天龙皇故意刁难,一张老脸气的铁青,奈何偏偏又不能发作,只能好言相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了半天,傲天龙皇觉得差不多了,这也才答应,命杨灵珠去那八景宫借太极图不说。
这边虬首仙怒发冲冠,越战越勇,与文殊菩萨战成一团,难解难分,文殊菩萨一脸杀气,催开七宝金莲,照着虬首仙一通好杀,只把他打的节节败退。
“孽畜!还不束手就擒,不然定要你魂飞魄散。”文殊菩萨朗声一喝,催开法相金身,一道道佛门金印压降下来,只把虬首仙又打落了一截。
虬首仙吃紧,纵然心中恨不得把这老匹夫生吞活剥了,奈何人家手段高强,即便自己脱了劫难,也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不免可恨,咬碎银牙,使劲浑身解数,撑开文殊菩萨,转身便走。
文殊眼见虬首仙要逃,自是不肯放过,将七宝金莲一踢,也便向着他砸来,虬首仙知道身后危急,急忙大喝道:“青牛老友助我!”
青牛本来也就是带着虬首仙来此处讨些酒吃,不愿卷入这场是非,只是如今眼见老友生死关头,也不能不救,当下捏了法诀,将金刚镯祭了起来,往空中一丢,急转而去,径直把七宝金莲砸偏了二三丈,这才救了虬首仙一命。
文殊菩萨不由的一惊,当下勃然大怒,指着青牛喝道:“好畜生,念你在玄都天大老爷座下做事,我本不与你计较,奈何你非要管这等闲事,也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青牛知道这文殊菩萨有些手段,但是老友有难,也不能不救,在听文殊骂他畜生,当下也是怒火中烧,吼吼冷笑道:“好一个大慈大悲的菩萨,不曾想是这般脑羞之态,不讲情面又能如何,难道我老牛还怕了你不成?”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也便将你一并拿了,送到大罗天让道德老爷发落,看你还如何猖狂。”文殊冷喝一声,催开法相金身,也便来取青牛。
虬首仙被青牛救下,心中自然感激,如今眼见文殊去杀青牛,也便转身折回嘎嘎咆哮道:“老匹夫,敢伤我老友,定不与你好过,拿命来!”
青牛催开金刚镯,一步踏出,也便迎了上来,当下与虬首仙一并大战文殊菩萨,三人又战成一片,胜负难分。
而“大慈大悲阵”中,灵龟仙顶着龟甲,催开诛仙剑也是一阵好杀,只见这阵中遍地金光,金光之中坐了一地的和尚,皆是一副苦情神色,双掌合十,口中诵着大慈大悲佛音,汇成一股梵唱洪流。
洪流滚滚,白莲涌生,花开遍地,观音盘坐在期间,怀中捧着杨枝玉净瓶,七宝妙树放在手边,诵了一阵佛号道:“灵龟道友,如今能否破阵?”
【397】劫难逃菩萨圆寂去
灵龟仙打杀了一番,却丝毫不见效用,当知这大慈大悲阵的厉害,一时之间倒也想不出破阵的妙法,只是她生性倔强,那里肯服输,把诛仙剑一指道:“如何不能破,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将出来好了.”
观音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呵呵一笑道:“想你也是堂堂金仙,昔日不识天数,落得那般下场,如今转世回来,奈何依旧恣意妄为,我西方接引有缘客,你即与我西方有缘,何不放下屠刀,随我遁入空门,坐享清净。”
灵龟仙呵呵大笑道:“好菩萨,只会口舌,如今你空门不空,在此处摆下杀阵,还敢大放厥词,当真不知廉耻,我家老师说完过这场杀劫才有一会元的清静太平,何必废话,做过一场才是真的。”
言罢,灵龟仙提了真元,挥剑一指,豪芒毕露,乍泄开来,径直向着阵中绞杀而来,一时之间,不知毁了多少莲花。
“既然道友不听规劝,那也就与你做过一场,到时难逃飞灰,后悔莫及。”观音冷喝一声,法袖一挥,把七宝妙树祭起,当空刷下,迎下诛仙剑的剑光,转而又向灵龟仙刷来。
“休要多说,谁死谁生还是个未知数,指不定谁要追悔哩。”灵龟仙知道这观音菩萨颇有些手段,向来以大慈大悲之态示人,功德无量,想杀她绝非易事,所以当下自是不敢小视。
使出浑身解数,法力催开,把诛仙剑震的嗡嗡狂鸣,观音催开法相金身,伸出千手千眼,大慈大悲金莲遍地开花,向着灵龟仙包裹而来。
灵龟仙猛地一惊,挥剑一斩,急忙跳开,奈何诛仙剑却被金莲缠住,说迟那时快,转眼之间诛仙剑上面已经开满金莲,险些脱手。
灵龟仙深知诛仙剑是她现在唯一的依托,丢了诛仙剑,她势必难逃飞灰,自然不肯放手,观音微微一笑,千手千眼催开,把杨枝一刷,将灵龟仙一裹。
“金刚力士何在?给我将她拿下。”观音一声朗和,佛音炸开,不多时,大慈大悲阵中也便浮现出两个偌大的金刚力士,领了法旨也便来拿灵龟仙。
灵龟仙被金莲裹住,动弹不得,自知今日在劫难逃,心中一阵慌乱,竟然啊的一口鲜血喷出,昏厥过去,但也就在这时,却有一道灵光冲入阵中。
观音大惊,千手千眼推算开来,暗叫不好,急忙命金刚力士将灵龟仙拿下,但是两个金刚力士还未靠近,却听轰隆一声,神光炸开,金莲凋谢,一股生生大力席卷开来,只把两个金刚力士也冲杀殆尽。
正是:千年因果今日还,慈悲阵中的真身,灵光一闪圣母来,再做计较决雌雄,大道遍地皆有术,岂是你家法独精。
观音猛地一惊,法眼纵贯,只见阵中哪还有什么灵龟仙,却站了一个身穿大红八卦袍的道姑,周身仙气飞腾,正是当日的龟灵圣母,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在此时得了真身,当真头疼。
龟灵圣母一脸淡然,把诛仙剑一握,做歌而来,“炎帝修成大道通,胸藏万象妙无穷;碧游宫内传真诀,特向红尘西破戎。”
有诗为证:根源出处号帮泥,水底增光独显威;世隐能知天地性,灵性偏晓鬼神机。藏身一缩无头尾,展足能行即自飞;苍颉造字须成体,卜筮先知伴伏羲。穿萍透荇千般俏,戏水翻波把Lang吹;条条金线穿成甲,点点装成玳瑁齐。九宫八卦生成定,散碎铺遮缘羽衣;生来好勇龙王幸,死后还驼三教碑。要知此物名何姓,炎帝得道母乌龟。
龟灵圣母此时得了真身,脱了因果,法力大涨,自然信心百倍,将诛仙剑一挥道:“慈航老贼,没想到你如今入了西方教,我与西方有仇,如今有遭你打杀,正是旧恨遇新仇,一并算了。”
说罢,龟灵圣母提剑而来,一剑荡开,只杀的星辰抖乱,直取观音,观音忙把七宝妙树祭出,挡住诛仙剑道:“如今你的了真身又能如何?既然封神之时你逃过一劫,如今便要你应了天数。”
观音冷喝一声,转手将七宝妙树刷将开来,想把诛仙剑刷落,龟灵圣母把剑紧握,呵呵笑道:“你在西方坐享了这么多年月的清净,如今也该应劫,少不了要在我诛仙剑下刮三刮,受死吧!”
观音闻言,心中猛地一惊,暗中升起一丝警兆,暗叫道:难道如今真是我应劫之时,想我堂堂西方菩萨,怎能做那榜上之士,这该如何是好。
有道是:身在杀劫终难逃,哪管你是何出身。
就在观音想着心中警兆的时候,不免有些自乱阵脚,被龟灵圣母趁胜追击,一剑破开七宝妙树,直至面门,只杀的法相金身也瑟瑟发抖。
转眼堂堂菩萨被压在诛仙剑下,动弹不得,龟灵圣母转手又在她泥丸宫上砸了几拳,封住元神道:“如何?既然在劫难逃,也便乖乖受死罢了。”
说着就转开诛仙剑,要去观音性命,这时却见观音双掌合十,口中念着佛号,头顶冲出一个法相金身,撞在诛仙剑的刀口上,血溅四方,一点阴灵往三十三天外天飞去。
龟灵圣母猛地一惊道:“好贼秃,竟然想出这等法子躲过劫难,你以为用法相金身挡过就能免去杀戮了吗?岂能轻饶了你。”
龟灵圣母不依不饶,却见观音周身业火缠身,一副大慈大悲模样,当下便圆寂涅槃了去,随即大慈大悲阵也就不攻自破,龟灵圣母无法,也只得罢手。
长耳定光佛等人眼见大慈大悲阵被破,龟灵圣母还了真身,观音菩萨圆寂而去,不免惊慌,赶忙将七宝妙树收了,不知作何感想。
申公豹一行人将龟灵圣母迎至芦蓬,苍松道人几个一一拜过,龟灵圣母眼见赤精子在一旁,不免盛怒,却被申公豹等人拦住,将这截阐两脚冰释前嫌的事说了一遍。
奈何龟灵圣母气不过,不想多留,也便要走,申公豹急道:“师姐欲往哪里?”
“先去掌教老师那里交了法旨,再去找我那仇家报仇雪恨,此间已经与我无关,尔等好自为之。”龟灵圣母淡淡说了一声,也便化成金光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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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两老爷统统不在家
这边文殊菩萨眼见观音圆寂,心中也不由的一惊,七宝金莲震开青牛和虬首仙,“好畜生,来日方长,日后再作计较。”
虬首仙还要杀过,但却被青牛拉住,自知斗了半日,也都精疲力乏,当下也只好作罢,长耳定光佛接下文殊道:“菩萨,如今观音大士应了劫难,圆寂而去,不知何时才能回归果位,眼下该如何是好?”
文殊低声道:“观音慈悲为怀,救苦救难,功德无量,却不想在杀劫面前竟也是这般结果,当真让人心寒,他道门如此欺人,怎能就此作罢,我这就回灵山,请示我佛如来。”
不说文殊菩萨回灵山如何,且说广成子上了清微天,早有南极仙翁迎来,广成子打了个稽首,“道兄何往?”
南极仙翁拂须笑道:“如今掌教老师止了讲,正要打道回府,知道你要来,也便再次恭候。”
“哦!这么说掌教老师此时得闲,我正有一事求他。”广成子闻言大喜,转而又问道,“道兄在此候我为何?”
南极仙翁道:“自然是为了你此番所为之事,依我之言,你还是不要去求掌教老师的好。”
广成子大惊,知道这南极仙翁手段高明,既然专程在此等自己,自然有他的道理,拜了一拜道:“贫道愚昧,还望道兄明说,为何去不得?”
“适才掌教老师已经嘱咐,说闭了宫门,谁也不见,似乎将有一件大事发生,你此番前去,未必能见到师尊,白跑一趟,误了时辰不说,也无颜面,到时不美。”
听了南极仙翁的话,广成子又是一惊,急声道:“但是贫道当真有事求见,此番在那下界遇上阿修罗教摆下的凶阵,正要来请求老师借杏黄旗与我,好助我破阵,听道兄之言,这该如何是好?”
南极仙翁沉吟了片刻道:“既然如此,那你也就随我速速去求见老师,兴许还有一线可能,此时宫门应该还没有关闭,事不宜迟,这便去也。”
广成子应了一声,也便与南极仙翁急急忙忙往玉虚宫赶来,临近了果见童子正在关闭宫门,广成子连忙叫喝道:“童子且慢,我有事求见老师。”
童子吃了一惊,只见是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两人,也便停了下来,忙问道:“两位师兄有何事?切莫误了我关闭宫门的差事。”
广成子道:“你快快与我通传,我有要事求见老师。”南极仙翁也帮衬道:“正是正是,兴许老师此时还未休息。”
童子叹了一口气道:“两位师兄见谅,不是我不代为通传,只是你等迟来一步,老爷已经不在宫中。”
两**吃一惊,广成子急忙又问道:“你可知老师去了哪里?我这就去追。”
童子应声道:“我也不知,只是听老爷慨叹连连,想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过老爷临走之时交代过一件事,说要是有人来借宝就让我借给他。”
闻言,广成子又是大喜,当知老师神通,算无遗策,急忙道:“正是正是,我此番前来便是向老师借杏黄旗的,既然老师已经吩咐了,你也便速速与我取来。”
“可到巧了,老爷交代的正式那杏黄旗,原来是师兄要借,何不早说,师兄稍等,我这就取来。”童子呵呵一笑,也便去宝库取杏黄旗。广成子暗松了一口笑道:“原来老师早已知道我要来借宝,当真神通,好在来了,只是老师此番为何行色匆匆,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南极仙翁惭愧的一笑道:“都是我不懂其中变化,险些误了你的大事,当真惭愧,既然老师这般着急,想必定是一件非同寻常的大事,日后自有分晓。”
广成子点了点头,接了杏黄旗,也便与南极仙翁辞过,出了清微天,往下界而来,和他一样,杨灵珠持着傲天龙皇的符印,往大赤天八景宫而来,也见宫门紧闭。
杨灵珠不敢造次,拜了拜道:“两界山弟子前来拜会大老爷,有事相求,还望大老爷赐见。”
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应,杨灵珠也便心生去意,奈何兹事体大,他也不好空手而回,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施为,就在这时,却听一声道:“小道人在此作甚?”
杨灵珠转身一看,只见是一个道人骑牛而来,模样惊奇,绝非泛泛之辈,只是不曾认识,当下也便施了一礼道:“弟子两界山天情教主之子,前来求见大老爷,侯了半日却不见人影,还未请教老师尊姓大名,在何处仙修。”
眼见这小子举止得当,彬彬有礼,那道人也是喜欢,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听杨灵珠说是天情教主之子,当下更是另眼相看,下了坐骑道:“贫道乃是天尊座下弟子,玄都**师是也,不知你求见家师所为何事?”
杨灵珠拜了拜道:“弟子见过玄都**师,此间助那大唐国,怎奈冥河教主妄动无明,摆了凶阵来阻我等,特来请求大老爷慈悲,借太极图一用,好助我等破阵。”
玄都**师点了点头道:“原是如此,我刚好也要拜见老师,你且随我来吧。”说着领着杨灵珠也便上前叩门,半晌才见童子应门。
玄都**师面有不悦,轻喝了一声道:“你等作甚?为何迟迟不见应门,速去通传,我等要面见老师。”
童子惊慌失色,诺诺的道:“师兄见谅,不是我等过失,只是大老爷交代闭了宫门,不见拜访,我等这才没有应门,只是听见敲门持久,这也便出来看看。”
玄都**师叹了一口挥挥手道:“也罢也罢,你且去通传,他人见不得老师,我却还是能见的,何况这里还有两界山天情教主之子求见,不可误事。”
童子应道:“回禀师兄,不是我不通传,只是我家老爷如今不在宫中,要我如何通传?”
两人一惊,玄都**师道:“你休要骗我,今日正是我来听道之时,老师怎会不在宫中?你倒是说说老师去了哪里。”
童子急道:“不敢欺骗,师兄明鉴,我家老爷当真不在宫中,一早也便出门去了,好像有什么急事发生了,你要我说,我也说不上来哩。”
杨灵珠急忙道:“大老爷不在宫中,我这事急,该如何是好?”
【399】太极图妖神化飞灰
玄都**师安慰道:“你且莫急,待我问过。”转而又问童子道:“我来问你,老师临走时可曾交代?”
童子闻言才道:“老爷是有交代,说有人来借太极图也便借于他,只是不曾提及姓名,难不成是师兄要借?”
杨灵珠听罢,心中大喜,也就暗松了一口气,玄都**师呵呵笑道:“你这夯货,何不及早说来,不是我借,你且速速去来便是。”
童子应了一声,撅着小嘴,心中嘀咕道:你又没问,我怎知道你要借宝。也便去拿太极图,不多时也就出来,杨小石收了太极图,辞过玄都**师也就往下界而来。
出了大赤天,将太极图收好,也便急忙往那沙场赶去,急行之间,只听一人叫道:“小道友慢行,我有一事相问。”
杨灵珠微微一惊,驻足一看,只见背后走来一个美人,生的杏眼朱唇,冰肌玉夫,当真好看,也是修得一身本事,杨小石行了一礼道:“好姐姐,还未请教,不知有何事问我,尽管说来。”
这美人眼见杨灵珠生的雪白干净,嘴巴又甜,当下也是喜欢,花枝招展的呵呵笑道:“好俊的小哥,叫我鸣蛇是了,不知小哥可知那突厥和西戎两国的联军怎么走?”
杨灵珠听罢,不禁暗吃一惊,暗想这美人原来是敌营中人,此番定不能实情相告,或者就此将她打杀了,以免到时候助他人威风,想着,杨灵珠这才开口道:“倒也巧了,我也去那里,姐姐就随我来吧!”
妖神鸣蛇什么人物,一眼也便从杨灵珠的反应中看出了一些端倪,心中呵呵冷笑道:妖师所言果真不假,此人应该是唐营中人,偏巧让我碰见,也便顺手取了他性命。
鸣蛇面不显色的呵呵一笑道:“正好正好,还请小哥前面带路。”杨灵珠涉世不深,哪里能识破妖神鸣蛇的心思,好在他心中也有打算,当真是:小猫碰上老耗子,谁死谁生尚不知。
杨灵珠一面应道,一面暗中将魔元犁锄幡催动起来,猛的一个转身,将魔元犁锄幡打来,要将妖神鸣蛇拿入幡中,岂料身后早已经没有鸣蛇的身影。
继而就觉得头顶之上一股大力冲来,转手拉出一口宝剑撑挡,这才躲过鸣蛇的这一击九变阴雷刀,鸣蛇呵呵笑道:“小哥当真心狠,好端端为何要对我下毒手?”
杨灵珠暗叫可惜,咬着牙冷冷笑道:“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你对我也是心存不轨,我们彼此彼此罢了。”
鸣蛇把九变阴雷刀在指尖玩的嘀流旋转,嘻嘻笑道:“听说天情教主膝下有一子,天资聪慧,小小年纪,便修得一身本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姐姐我当真满心的喜欢,奈何我天妖宫与你老爹有仇,如今我们又是敌对双方,倒也不能放过你,乖乖受死吧!”
杨灵珠冷喝一声道:“好大的口气!早听爹爹说过你们天妖宫的事,如今要便领教领教上古妖神的威力,看杀!”
言罢,杨灵珠当头便是一剑斩来,鸣蛇伸手一指,九变阴雷刀放出,刀剑相撞,火光四溅,一个是元魔之身转世修得玄门正宗教主之子,一个是洪荒之人破碎时空妖族血脉上古之神。
两人战到一处,各施神通,这边玄门妙法绝伦,那边上古妖术了得,斗的日月无光,星辰抖乱,将这一片罡风层搅的狼藉不堪。
“好小子!不愧是一方教主之子,确是有些手段,但在老娘面前却还是不足为惧。”鸣蛇越斗越勇,把九变阴雷刀使的虎虎生风。
杨灵珠心中也不禁慨叹这上古妖神的野蛮变态,那九变阴雷刀一刀刀砍将下来,当真是真材实料,没有半点虚假,震的他手臂法宝,一口法剑被砍的不成样子。
魔元犁锄幡虽然厉害,但是要想拿住鸣蛇却不简单,杨灵珠无法,当下也便只好将太极图祭了出来,虽然现学现卖,但总归是一件先天至宝,纵然在他手中施展不出多少威力,但总比没有强吧。
念动口诀,杨灵珠将太极图一抖,呼啦展开,闪烁着宝光,这九天罡风层中的罡风顿时平息下来,仿若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太极图!
鸣蛇猛地一惊,她当然不会想到杨灵珠手中会有太极图,当下不免头疼,好在她知道以这小子的修为,想把太极图使出什么威力也绝非易事,等他法力耗损不接的时候,再连人带图一并拿下,也是大功一件。
杨灵珠提了一口真元,将太极图一展,顿时一架金桥飞出,只把这一片天地变了一副模样,包罗万象,鸣蛇身处其中,表面上不怕但是心里却还是有些忌惮的,当下自是不敢小视,法力催开,护体真罡结了一层又一层。
“妖神鸣蛇,今日也便叫你在这太极图中化为飞灰,速来受死!”杨小石法诀一引,太极图运转起来,地水风火涌动,也便向着鸣蛇卷来。
鸣蛇突然杏杏冥冥,心无定见,百感交集,元神困惑,当下也便知道这宝贝的厉害之处,连忙提了真元,怔了怔,呵呵笑道:“无知小儿,宝贝虽好,但是凭你就想把我化为飞灰,未免也太性口雌黄了点,我偏不信。”
“哈哈,管你信不信,不出一时半刻,也便让你知道我这宝贝的厉害。”杨灵珠上了金桥,口中振振有辞,继续念动法诀,催动太极图。
继而伸手一抓,将太极图一抖,卷在一处,提了起来,正要将鸣蛇化为飞灰,却觉的一口真元提不上来,法力不接,险些背过气去。
也就在这时候,鸣蛇的了喘息的机会,趁着杨灵珠无法掌控之时,一步穿出太极图,提着九变阴雷刀也便迎头斩下。
杨灵珠暗叫不好,连忙又将太极图抖开,岂料被鸣蛇一刀斩落,心中更是惊慌,就在这时却听一声传来,“大胆妖神,连圣人之物你也敢争抢,不知死活的东西。”
【400】西方教运转万事衰
鸣蛇正要夺那太极图,却听一声喝来,不免一惊,看时只见一道人骑牛而来,将手中拂尘一挥,道道紫气打来,只把鸣蛇逼的再也顾不上太极图。
鸣蛇站住脚跟,知道这道人厉害,却不知他是何方神圣,咬牙喝道:“你这浑道人是哪里的肉头?为何来搅我好事?”
杨小石眼见玄都**师赶来,心中也便暗松了一口气,玄都**师抓住太极图道:“我怕你此去不安,也便跟上来看看,不料还真遇上了这等事端。”
杨小石拜谢了一番,玄都**师念了口诀,将太极图一展,冲着鸣蛇道:“我乃玄都**师,你这上古妖神一身修为不易,何苦来这里生事?”
鸣蛇冷笑一声道:“何须你管,别以为自己有些手段就能为所欲为,与你何干?”
玄都**师呵呵笑道:“当真是个不知死活的畜生,这太极图是家师借给小道友用的,你却半路打劫,你说与我何干?今日也便用这太极图叫你化为飞灰。”
“好好好!又一个要我化成飞灰的,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鸣蛇苦笑一声,操起九变阴雷刀也便向着玄都**师这边斩杀过来。
拂尘一挥,挡住九变阴雷刀,玄都**师念了口诀,把太极图催动起来,金桥飞出,鸣蛇心中大惊,知道此番非比寻常,当下转身就跑。
“好畜生,现在想跑,晚了!”玄都**师嘎嘎一笑,站在金桥之上,伸手一指,太极图云云漠漠包裹而来,也便将鸣蛇拿住,继而一提,又抖了抖,展开来也只剩一阵清风吹散,可怜妖神鸣蛇已经化为齑粉,一命呜呼。
玄都**师再将太极图交给杨小石,吩咐道:“须将此图藏好,有人叫你,再也别应,小心才是。”杨小石也便谨记教诲,辞了玄都**师继续往杀场赶来。
却说文殊菩萨回了灵山,正往雷音这边赶来,就见普贤和惧留孙古佛两个在谈论着什么,眼见文殊走来,两人也便施了一礼,问道:“菩萨这般从何而来?”
文殊叹了一口气道:“阿弥陀佛,我那胯下的青毛狮子又逃了去,我去拿他,巧遇观音和定光佛在那下界摆了法阵,奈何观音遇上了龟灵圣母转世之身,大慈大悲阵被那龟灵圣母破了不说,还斩杀了法相金身,连本尊也被逼圆寂了,此行正是要向我佛如来禀告,请示如何施为。”
普贤两个闻言都是大惊失色,继而叹道:“无独有偶,我那坐骑灵牙儿日前也没有了踪迹,正要寻找,如今看来,十有八九也是趁着杀劫逃了去。”
文殊急道:“如今我西方教气衰,也难怪这些畜生猖狂,事态紧急,不容多说,我先去见我佛如来再说。”
说着,文殊正要走,却听惧留孙古佛道:“你且莫急,如今你去了也没有用处,我佛如来已经被阿弥陀佛(接引)唤去,此时不在雷音之中。”
文殊闻言大惊道:“因为何事?”
“听说好像发生了一件大事,阿弥陀佛有交代吧!”
“这可如何是好?”
惧留孙古佛沉声道:“事已至此,自然也躲不过,他道门这般欺人太甚,自是要让他们见识见识佛法无边,更何况如今我西方教气衰,我等再不出点力,只怕追悔莫及。”
普贤应声道:“正是这个道理,只是此去遇到阐教教主,念在昔日之情,皮面上不好过去。”
文殊道:“何必顾及那么多,旧事提他做甚,既然现在我们已经归入佛门,只当事事为佛门考量,不过兹事体大,还需从长计议才行。”
惧留孙古佛道:“你等先去各自了解因果,也助长耳定光佛一臂之力,我这就去燃灯古佛那里商议商议。”
文殊、普贤二菩萨听罢,也便应声,下了灵山,往杀场这边赶来,惧留孙古佛转向灵鹫山元觉洞来寻燃灯古佛,将此事说了一番。
燃灯古佛双目紧闭,叹了一口气道:“日前,我那弟子李靖来说观音座下的善财童子叛逃,还大闹天牢,将董永夫妇救了出去,又险将牛魔王夫妇救出,没想到如今观音大士又圆寂了,看来我西方教的气运果真呈现出衰竭之态,正要在杀劫之中计较计较,做过一场,阿弥陀佛之所以没有法旨,想必还未到时候,如今看来,也由不得我们再放任置之了。”
就在惧留孙古佛和燃灯古佛商议的同时,三十三天外,云云漠漠的混沌一片,一座高高的法坛矗立,上面竖着一杆大旗,无风自动,上书“百灵”二字。
那百灵幡下面放着一本无字天书,正是封神榜,此时绽放着耀眼的神光,法坛之前站着一个身影,身穿混元道袍,头顶上冲起三尺圣光。
不是杨小石又是何人?只不过他现在已经合道,乃是名副其实的一方教主,证得混元,成就万劫不灭之体。
“终于能来这里!终于站在圣人的殿堂!终于成就大道!终于再也遮不住我的法眼!终于再也禁不住我的双足!终于迎来了这一天”
杨小石有些激动的朗声喝道,在这空旷的混沌世界,每一个音符都铿锵有力的扩散出去,震耳发溃,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从此,他,杨小石,天情教主,便是至洪荒后来的又一个圣人!
为什么他好端端的合道之后跑到这三十三层天外天?这自有他的原因,杨小石双目精光四射,伸手一指,也便向那封神榜抓去。
就在这时,却听一个声音呵斥道:“天情教主!即便你跻身圣位也不能胡作非为,你动封神榜作甚?我劝你莫要逆天行事。”
杨小石稍稍停了手,呵呵冷笑道:“通天教主,元始天尊,没想到两位道友的消息还真灵通,你们放心,我不会把封神榜怎么样的,只是想东一点点手脚罢了。”
元始天尊冷哼一声,“好一个天情教主,竟敢对封神榜动手脚,此乃天数注定,你这无疑等于逆天,道祖面前,看你如何说话。”
【401】五教签押封神榜(上)
说话之间,只见有一金光闪来,正是西方教教主接引圣人,踏着九品莲台,周身奇香四溢,梵音阵阵,道了一声阿弥陀佛说:“天情教主,既然合道,为何还这般恣意妄为,数该如此,也便如此,岂能容你改动?”
杨小石呵呵一笑道:“还是接引道友了解我的心情,知道我要改动封神榜,说不定接引道友心中也想过这么做,只是碍于成规,不敢为罢了。”
接引圣人微微一震,想说什么但却没有挤出一句话来,通天教主冷笑道:“天情教主,即便你立了情道,补全大道,无量功德,但是有我三人在,你也休想再动手。”
“这么说,通天教主的意思是要和贫道较量较量喽?我倒是可以奉陪,只是贫道更想和教主你做一笔交易,不知教主有没有兴趣?”杨小石呵呵笑道。
通天教主看着这个自己亲手造就的人,当真有一种搬石头砸到自己脚的感觉,气的牙痒,听了杨小石话,叹了一口气道:“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来,不必拐弯抹角。”
杨小石应声道:“教主果然快人快语,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明说了,在我改动封神榜的时候,可以顺便将你截教门人一并改了,你可以不沾丝毫因果,只要把碧瑶还给我就行了,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不过那样就算我与你截教同归于尽,也要夺回碧瑶。”
通天教主微微一怔,双眸之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没有想到杨小石竟然如此猖狂,还没有说话,却听元始天尊冷声道:“天情教主,身为堂堂圣人,你竟然如此口不遮拦,如何教化天下万物?篡改封神榜,逆天行事,难道你就不怕道祖降罪吗?”
杨小石呵呵一笑道:“元始,你不用跟我扯这些满口仁义道德,你们紫霄宫中听过法,我可没有,与他鸿钧没有情谊,若是他来压我,我自有话与他说,倒不用你操心,你若想改我是不会插手,不敢就少废话。”
“你!”元始天尊被杨小石气的气节,伸手一指,一道清光刷来,杨小石微微一笑,挥手一打,混沌之光卷过,与元始天尊的神通撞在一起,顿时也便轰隆爆炸起来,搅的四周混沌纷乱。
“道友们且慢!老子来也。”随即一声朗喝,众人一惊,只见一道玄光冲来,落地现出老子法身,拉过杨小石和元始天尊道:“休要妄动无明,若是有怨隙,自当杀劫中了结,在这里逞强作甚?”
通天虽然皮面上过不去,但还是行了一礼,元始呵呵一笑,像没事人一样打了一个稽首,接引也诵了一声阿弥陀佛见过,老子一一还礼。
就听接引道:“道德兄,你是有德之人,且来做个公断,这眼下杀劫重重,天情教主却要在这个时候改动封神榜,这等逆天之举,实属不义,你说行否?”
老子看了杨小石一眼,杨小石也施了一礼,他似乎知道接引等人要出手阻拦,也早有准备,呵呵一笑道:“道友莫要着急,此时我已知晓,而且我已经接道道祖法旨,很快他便亲临,由我们五教共同押签封神榜,到时候自有是非公断,又何必急于一时。”
杨小石似乎也没有想到鸿钧道祖会降临,心中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警兆,暗想那老不死的难不成要看看他这新圣人?但是这样一来,自己想要抹掉封神榜上两界山的人也就没有希望了,难道真的不能改变?
就在杨小石心中想着该如何施为的时候,却见一片白芒冲刷下来,顿时地涌金莲,香飘四溢,无上法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道祖鸿钧驾到,当下也便和其他几位圣人一并拜道:“恭迎道祖法驾!”
白芒之中,鸿钧盘坐,岿然不动,就像不可撼动的天道,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个人,然后把目光锁定在杨小石的身上,顿时便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竟然完全阻止不了他的窥探。
“你就是立了情道的天情教主?”一句不冷不热的话从鸿钧的口中飞了出来,每一个字符都蕴藏着力量,只听的杨小石瑟瑟发抖,这就是圣人之师的实力,强横!
杨小石拜了拜道:“正是弟子,还望老师点化。”
“大道五十,我只得四九,而今你立情道,补全天道,不在我道之中,又何须我点化?”看似冷嘲热讽的话但是从他鸿钧的口中说出来,依旧不带任何语气。
“弟子不敢,道祖有教化鸿蒙之功,又岂是弟子能比拟的,天差地远,大树蚍蜉。”杨小石虽然不敢挑衅鸿钧,但是说起话来却是不卑不亢。
鸿钧点了点头道:“女娲、后土两人何在?”说罢,伸手一转,只见女娲和后土两个也便被拿到了这里,一副狼狈模样,哪里还有圣人姿态,杨小石知道鸿钧这时杀鸡给猴看,当下也不多说。
女娲和后土两个也乖乖站入圣人之列,鸿钧这才道:“天道好生,立有封神榜,凡有缘之士,即便劫难中化为飞灰,也可上榜,存有一线生机,而今又是量劫,终须做过一场,之后可想一会元太平清净。”
七位圣人拜了拜,只听鸿钧又道:“如今五教齐聚,正是签押封神榜的时候,你们五教三商而定,签押完了送往我那里也便是了,只是你等不但要管好门人,还要自律,莫要擅动无明,若如不然,到时候落得难堪下场,休要埋怨。”
“诺!弟子谨记老师教诲,恭送老师法驾。”七位圣人拜了三拜,送走鸿钧,元始天尊淡淡的一笑道:“既然老师已经颁下法旨,我等也便依言行事罢了,五教三商,签押封神榜,请了!”
接引也是得意一笑,反倒是通天教主的一张老脸看不出什么意思,似乎有些后悔,没有跟杨小石做这笔交易,老子将手中拂尘一挥,封神榜便从那法坛之上飞了下来,缓缓展开,杨小石心中也不由的一惊,暗想还是到了这个时刻,五教三商开始!
【402】五教签押封神榜(中)
封神榜缓缓展开,几位圣人都在查看自己门中榜上有名之士,各人脸上的神色都不相同,可能因为杨小石立了情道,赚的无量功德,而且两界山弟子多以清修为主,沾染因果不多,所以上榜之人并不多,倒是让杨小石暗松了一口气。
相比之下,西方教因为上一劫获利最多,牵涉的因果也最多,如今气衰,自然在劫难逃,当真一啄一饮自有注定,接引的一张老脸那里又能舒展开来。
眼看着人教二圣和情教圣人同气连枝,而那截阐两道也沆瀣一气,只剩下后土娘娘掌管轮回,不再杀劫之中,接引的心中也略有会后之意,要是有准提在,倒可以多一个说话的人,也不至于显得气弱。
通天看了接引一眼,呵呵笑道:“道兄,你西方教在列甚多,自是要保住一线生机,免过飞灰也是慈悲一场,为何迟迟不见签押?”
接引没好气的道:“通天道友何必急于一时,签押一事,兹事体大,终需三商,岂能草草了事,甚是儿戏,若是道友急于求成,自可早早签了去。”
通天被接引一句话逼了会来,冷声一笑道:“我截教封神之时牺牲最多,而今天理昭昭,自有公断,签就签,有何惧怕?”
通天教主正要签押,却被老子喝住道:“通天师弟,既然你已经有了决定,自是不用着急,等我们三商之后再签押也不迟。”
我签我的,你们商量你们的,有何干系?再说这封神榜乃是天数注定的,我就不相信你们还能商量出什么花样来,有这等功夫还是想想日后杀劫吧。
通天心中暗自嘀咕着,但是表面上却发作不得,应了一声道:“正是正是,洪荒以来,人族大兴,你人教也是三届正主,如今杀劫也是人教牵涉最多,其中多数根基浅薄,自当要留有一线生机,这些榜上有名之士,岂不正好?”
女娲冷声一笑道:“通天师兄好生会说话,封神之时你截教榜上有名之人甚多,但后来又如何能,留有一线生机了吗?相比你自是深有体会,如今却来说这等化,未免有些让人笑话。”
一句话说道通天的痛处,老脸上不自觉抽搐了几下子,哼哼叫道:“有甚笑话,人族一向以三界正主自居,人满为患,贪嗔痴,杀伐不断,如今人皇之位没有人选,还是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再来管别人吧!”
提到人皇一事,正是女娲操心之事,如今人皇轩辕已经人皇剑送入她的手中,但是人皇之选却迟迟不见着落,如今反被通天抓为话柄,不免恼羞成怒。
正要发话,却被老子止住道:“有劳通天师弟关心,人族之事,自然是我这个人教教主没有教化好,人皇之位想来都有天命之人,又何须操之过急,正是要在杀劫之中做过一场,方显大能,成就功果。”
女娲小脸一红,冷喝道:“自古能得人皇剑的自然是天命所归之人,只是时机未到,倒是不用你截教操劳。”
元始天尊呵呵一笑道:“娘娘何必动怒,通天师弟也不过一说,如今签押封神榜,自是要三商而定,都是为了完过杀劫,日后清净,封神榜也不过是给根基浅薄之辈留有一线生机,你说呢?情道教主。”
眼看元始天尊将矛头引向了自己这边,杨小石冷声一笑道:“如何我说,天道循环,自有深意,一人之言,何足道哉。”
通天眼见杨小石避而不谈,想糊弄过去,立即帮衬道:“情道教主自谦了,你情道立教才不过短短数百年,根基不稳,福缘不厚,你这情道教主又是应劫而生,一向杀伐果断,合该一教门人上榜才对。”
你他娘的通天老儿还真够狠呀!想断我情教香火不成,虽然上了封神榜,即便化为飞灰,也可留有一丝希望,成就神道,但此后也便不是本教中人了。
杨小石自知这其中的深奥,心中叫骂了一句,皮面上却依旧是微微浅笑道:“通天教主也说过封神榜乃是天数始然,又与根基福缘何干?若是真有干系,你截教门人稂莠不齐鱼龙混杂,不免成仙无缘之人,也该多多上榜才是。”
通天怒然大怒,正要说话,却又听接引道了一声阿弥陀佛说:“情道教主此话在理,依我之言,可上告老师,重新发落榜上之人。”
听了这话,通天再也按捺不住,拍案而起,指着接引道:“西方教主,你休要从中搅和,更不要想趁机重新发落你佛门中人,此乃天数注定,老师自有深意,岂会听你上告?”
元始天尊也道:“接引道兄此言的确值得商榷,你西方教坐享一量劫清净,当年从我东方渡去三千,才有如今这般基业,不似我们截阐两教都是经历杀伐成家,到底还是太过轻巧,如今天道循环,你家气衰,自是要做过一场,方才成就慈悲。”
接引到元始的言下之意就是说他西方教投机取巧,哪里能好过,了能一声道:“罢罢罢!既然如此,何用三商,我们杀劫中再见高低,倒要看看你东方如今又能胜过我西方多少,告辞!”
说着接引法袖一挥,签押了封神榜,冷哼一声,也便转身离去,他知道自己一张嘴说不过他们,再商量下去也没有什么好果子,还不如回去想想该如何应对。
既然如今封神榜已经押下,那自然是难免做过一场,杀劫难逃,签了也就是眼睁睁看着自己门人化入神道,这无疑不是削减了自家的实力,大伤元气,为他人做嫁衣,看看截教这么多年来的下场也足可见一斑。
但是鸿钧道祖已经颁下法旨,一来不能不签,二来若是不签,应劫之人不免化为飞灰,却是不顾情谊,连最后一线生机也被给他们保留,不免让人心凉。
几位圣人们心中自是明白这其中要害,一方面想保存各自的元气,另一方面有不忍门人化为飞灰而想留有最后一线生机,但是化为神道自是没有原本逍遥,所以几人才这般反复考量,只希望能改动封神榜。
只是奈何天数注定,不可忤逆,所以接引教主也就不再理会,反而打算回去好好想想应对之策,好叫门人既不上榜又不飞灰,只是这样一来,到时候自然要做过一场罢了。
【403】五教签押封神榜(下)
眼见接引离去,通天教主双眸之中闪过一丝精光,呵呵打趣道:“这接引老儿怎的比我还急?不过既然他西方教不愿三商而定,那也只剩下我们四教商定了,咱们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人、情两教如何打算?”
杨小石和老子相视一望,见他挑明,老子呵呵一笑,“通天师弟快人快语,那自是没有什么好拐弯抹角的,人情人情,我人教和他情教自是难以分隔,若是两位师弟念在同出一脉之情,也就莫要为难,只要安稳完过杀劫,自有一会元的清净,还望三思。”
元始天尊道:“道兄这般说,我等心中也便明了,只是杀劫重重,世事难料,身处其中不免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何况如今我等四教三商封神之事,道兄怎的又说到杀劫上去。”
通天教主应声道:“正是,我等各有因果要了,到时候难免兵戎相见,伤了情面,还望道兄莫要见怪。”
女娲接道:“封神便是劫,说来说去又怎能逃过劫字,既然身不由己,那也边顾不得许多,又何来见怪一说,两位道兄这么说也就是终免做过一场喽。”
元始一挥手道:“封神一事,我等皆都心知肚明,各人保全自己门户,做过一场也不算什么,只是希望我等都是为了那日后的一会元清静太平而为,莫要动了无明之火,伤了情面。”
不动无明之火?不伤情面?话说的好听,但又怎么可能,到时候只怕擅动无明的人是你们。杨小石心中暗笑,继而朗声道:“既然如此,我看这三商也便可以从简,一并签押了,好早早在道祖那里交旨。”
说罢,其他几位圣人也都同意,也便一一签押了,接着将封神榜祭起,拜了几拜,也就送去鸿钧那里,待道祖确定之后,以便日后封神之用。
“几位道兄,咱们杀劫中见了,告辞告辞!”通天教主冷喝了一声,元始天尊不动声色,也便一并走了,后土娘娘眼见没有自己什么事,当下也就离去。
只剩下老子,女娲和杨小石三人,一同下了三十三层天外天,女娲对杨小石从她手中要走离青岚一事还耿耿于怀,自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声道:“两位道友,如今五教呈现出三足鼎立之势,而你两界山又和他截教共处一室,同为保唐,日后该如何处置?”
杨小石朗声呵呵笑道:“不过做过一场罢了,待那战事一了,才是与他们计较的时候,倒是你还要早早决定了人皇之选才是。”
女娲闻言神色之间有些迟疑,继而冷喝一声道:“此事我自会处理,不用你劳心,依我之言,那唐王乃是泱泱大国之主,文成武德,倒是有人皇之相。”
杨小石道:“不可,人皇一位牵涉到我人、情两教的事,那唐王是有些气象,但是他乃一介凡夫俗子,不过十余年寿元,到时候难免坠入轮回,又岂能但当人皇大任,教化人族?”
女娲毅然决然的道:“只要他能驾驭了人皇剑,那便是天命所归,自有造化,又何须顾虑那么多,如若不然,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其他的人选?”
杨小石似乎早有准备,嘿嘿阴笑道:“我这倒是有一人选,只是说出来莫要抵触,有道是举贤不避亲,我那犬子,正是可坐人皇之位的人选,而且日后你我人、情两脚更是亲密无间,岂不更好?”
正如杨小石所想,女娲再听到他举荐杨灵珠的时候,立即就反对起来,“好一个举贤不避亲,也亏你堂堂教主能说的口,我来问你,令郎是族人出身吗?他有何德何能能但此重任?他能驾驭人皇剑?”
杨小石不置可否的笑笑道:“你也说过,只要能驾驭了人皇剑,那也便是天命所归之人,我们在这里磨破嘴皮也无用处,不如就让他们试一试,到时候自有结果。”
“也罢,那就这么决定了,此事我自会安排,到时再让你心服口服。”女娲冷喝一声,挥袖也便离去,只剩下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子一脸深沉的看着杨小石,似乎心中在算计着什么。
“呵呵,让道兄见笑了。”杨小石拱手拜了拜道。
“不然不然,我们两脚乃是一家,自是不说二话,依我之言,还是赞成令郎坐那人皇之位,只是人皇剑在她手中,她身为人族之母,有了她的决定,那唐王自然能顺理成章,令郎若想争取机会,确还是需要往轩辕人皇那里陈词,只要证得轩辕人皇的认可,才有一丝胜算。”
听了老子的话,杨小石心中也不由的一怔,本来他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有想到身为人教教主的老子会跟他说这样的话,当下也便谢过一番,将话锋一转道:“如今我已合道,自是要将两界山的道统搬到三十三天上,还需道兄教我。”
老子见他把话锋转了,心中自然会意,也就不再多说,只是开口道:“正是正是,你且选好,我自然鼎立相助。”
说着,与杨小石穿梭于三十三天之间的混沌之中,不多时也便来到一处,只见云云漠漠一片,不见四方,不现五行,只有纷乱的地水风火。
杨小石点点头道:“也便是这里。”说罢将混沌钟祭了出来,念了法诀,混沌钟镇压下来,将四周的地水风火统统平息了下去,转手又捏了种种法诀,老子也帮忙施了种种阵法,将这一片天地塑造成型。
老子挥手一丢,将天地玄黄玲珑宝塔祭了出来,宝塔嘀流旋转,所到之处,也是条条玄黄功德之气冲刷而过,杨小石见状,也使开手段,彰显造化之功。
不多时,仙气缭绕,瑞霭升腾之中也便浮现出亭台楼阁,玉阙宫殿,繁花开遍,良禽奔走,当真是玄门妙境,老子大喝一声“成了成了,我看你这里生机盎然,处处有情,也便唤作至情境极瑶天是了。”
“至情境。极瑶天。好好好!多谢道兄赐名。”杨小石呵呵笑道,“从此,这至情境中也便是我情道根基,紫阳宫也便是我传道之所,凡我情道中人,皆可来听我道法,成就大罗。”
说着,杨小石将手一挥,四极之柱上也便浮现出一片片经文,正是:至情境中传大道,极瑶天里落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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