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秘籍是这样练滴
章泽龙认真听完老田的叙述,眉头皱得紧紧地,一言不发地暗自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UU小说 www.uu234.com更新最快
老田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兄,以你看来,朕这做法可行否?”不小心翼翼不行啊,这可是老田第一次在章泽龙面前提出自己的想法,万一不可行,甚至是很幼稚或者后患无穷的愚蠢做法,这让身为皇帝、章泽龙效忠的人物的老田的脸往哪儿搁啊。
尽管老田问他,章泽龙还是没有回答,又琢磨了好一阵,终于开口道:“陛下此举再英明不过,让鼎天深感佩服。鼎天适才细细考虑过这件事情的可行性了,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有会对大明的不利之处。”
听章泽龙这样说,老田装作波澜不惊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大师兄此言何解?”其实心中乐翻了天,第一次被自己所佩服的人所肯定,说不高兴那是扯淡。不过老田窃喜的眼睛出卖了他。
章泽龙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苦笑,陛下虽然决断果敢,有很多地方甚至还是天马行空,让人惊叹,但终究还是太年轻了,还是有好大喜功、喜欢听好话的毛病,看来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啊。然后开口给老田解释起来。
首先,老田不以魏忠贤等阉人乱政的事而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能够给予小五子和小李子两名太监足够的信任的作法就不是常人所能及。这件事情完全可以给天下人及朝中大臣两个暗示,那就是老田的唯才是用、宽宏大度和不计前嫌。毕竟,在阉人魏忠贤等人刚被下狱的敏感时期,老田竟然还能托付两个太监以信任,就说明老田的唯才是用。而小李子前有行刺过老田,可以说是大逆不道,后有“绑架”奉命钦差小五公公,两条罪都是死罪,不过老田宽宏大度,不计前嫌,予以不究,而且还重用他,这对老田的声名,更是有莫大的好处。
其次,每件事情都有它的利弊,毕竟世界上的事物都有其相对性,只是看在哪种时期与哪种场合而已。那两个部门的设立,就目前局势以及两个小太监对老田的忠心程度来说,起码老田在位时期,还是利远远大于弊的。
老田听完章泽龙的分析,心中暗暗感叹,这专门玩脑子的还真就不简单啊,一件小小的事情,都能给他借题发挥、考虑到了声名威望、收买内外人心去了,这很好,有好处不占是王八蛋。最让老田佩服的是,这大师兄连利弊关系以及几十年以后都给考虑到了,说一句深谋远虑也不足为过。
就这样,原本由于魏忠贤的下台,老田准备撤销的明朝皇帝爪牙之一的东厂,也就保留了下来,由老田最亲信的太监乾清宫管事小五子监管东厂,另外还兼任司礼监掌印太监。而另外一个爪牙,也是非常让老田头疼的锦衣卫,虽然已经清洗了,但还没有管事的呢,老田破例任用太监小李子去掌管,另外还给给了他一个任务,秘密训练死士刺客,人数酌情考虑,但是要身手高超、完全可以信任的才行,谁让小李子这家伙喜欢玩儿刺杀呢,另外还兼任司礼监秉笔太监(魏忠贤下狱前就是司礼监秉笔太监,理论上比掌印太监低一级)。
老田并不知道,这个自己和章泽龙只用了一顿饭功夫就确定的人事安排及方案,以后为自己出了多么大的力。把内部给老田看的死死的,甚至天下间如有一丝风吹草动,若果老田愿意,都能够清楚的知道;让敌军将领又恨又怕的刺客,也很是为老田的统一大业尽了分力。当然,章泽龙是否在此刻已经想到,这个没有人知道,也不必知道,因为即使问了他也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春风满面地把章泽龙送出坤宁宫,章泽龙都已经走出去了,老田才想起请自己还有的兴师问罪之心,不过都已经把人家送走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又把他叫回来再扯扯淡淡地开玩笑,“妈的,忘了这事了!”老田只能在心中恨恨地咽下这口“恶气”。
晚上,老田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还是想不通。就为那本《葵花宝典》的事儿,老田始终耿耿于怀。
看着久久不能入睡的老田,张焉奇怪地问老田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老田顺口把自己被两位师兄加司徒老头给忽悠了的事儿说了出来,就为这事儿睡不着觉。好家伙,原来老田同学的座右铭一直就是:我忽悠您可以,您未经允许就忽悠俺,那不成,万万不成!
张焉哭笑不得,道:“或许是司徒师父他老人家的秘籍太深奥,而陛下参习日短,一时间没能够参透也未必可知呢,陛下可切莫把罪责直接就安在两位师兄头上了才好呀。”这几个男人啊,究竟是小孩子呢,还是国家的顶梁柱哦。也只能像哄小孩子一样地哄着老田,不要整天没事干地就跟身边人扯淡开玩笑地混时间玩儿。
只不过他这种“开导”,怎么听都听不出什么诚意。
老田也不介意爱妻与自己寻开心,从枕头下把《葵花宝典》给摸出来,还是那可恶的“子午卯酉四正时,……有抗寒之功时可修第二重。”两段话,老田不服气地又照着口诀再练。这下更让老田生气,连上午刚开始练时那一闪而逝的热气都没有了,从头到位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原本还有点没事找事地想单纯地找章泽龙开开玩笑,现在可是真的生气了,通过两次“实践”,证明这的的确确是本忽悠老子的秘籍!
老田气得直接把这本破书给甩了出去,由于是老田气急之下,用了全力地胡乱甩,也没辨方向。只见那秘籍往床里飞去,砸在帘幔之上,帘幔的质地确实不错,很有弹性地把秘籍给弹了回来,刚好落在躺在里边的张焉的手旁边。
张焉万种风情地白了老田一眼,把秘籍给拿了起来,细心地翻阅开来。“咦!”张焉突然惊叫一声,随后满脸通红,连耳根子都红透了,让本来就国色天香、皮肤雪白的她看起来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老田好奇地把头伸了过去,好奇的撇撇嘴,无所谓地道:“什么内容这么惊讶的?不就本忽悠人的破书呢嘛!”
“陛下,你是按上面的口诀练的?”
老田当即张口就把那两段所谓的口诀给背了一遍,心中更是郁闷,本来对背诵特别头疼的自己,居然由于会因为以为这个口诀就是所谓的狗屁内功心法,只看了两遍就给认真地背了下来,想想真是个天大的讽刺。
张焉的小脸更红了,以细弱蚊蚋的声音道:“陛下没看后面的注释?”
这声音太小了,老田就只听到前面的“陛下”两个字,后面就听不清楚了。皱了皱眉头,莫名其妙道:“宝珠,你刚才说什么呢,那么小声,朕都听不见了。”
张焉害羞了好一阵,直接翻到那页,用青葱小指指给老田看。老田把头转向床外,口中郁闷道:“朕认识字呢,刚才不都给你背诵了吗?难道还少了或者错了什么字?”说到这里,咬牙切齿道:“这个可恶的大师兄,亏朕那么信任他,竟然还合起伙来拿朕寻开心。不行,朕得好生想个招出来,明天好好地捉弄捉弄他!”老田说着说着就开始兴奋起来,想到可以“报仇”,幻想着自己捉弄了章泽龙后得意的狂笑,心中美妙无限,甚至掀开被褥,准备穿了衣服起身去找这“伟大的灵感”。
张焉一把把他拉住,娇嗔道:“皇上,您看看这里嘛,好不好嘛,看看嘛!哎呀,人家真被你气死了!”
有鉴于爱妻的撒娇,老田不得不暂缓行动,回过头去无所谓道:“哪里,哪里?朕是都看了的呀?”
“此内功名为九阴,修炼时即需要阴气滋润引发。因此修炼它的捷径是:男为阳,女为阴,与女行闺房之乐时,男方稍加引导,阴阳调和,便可修炼,轻松便捷并且事半功倍,且与女方没有任何的损害。这也是本秘籍取名《葵花宝典》,而非《九阴神功》的由来。但请习练者切记摆正心态,否则容易误入歧途。切记,切记!”
这是一行非常细小地小字,而且还是写在翻了页的页码。难怪老田一直没看到这所谓的“注解”,而细心的张焉却给看到了。
这司徒老头,还真够阴险的啊,谁能想得到他会把那狗屁注解以那么小的字体写在翻了页的页码之处。若不是张焉的细心和耐心,根本就发现不了。老田心里恨恨地想到,我这他妈是造了什么孽啊,好不容易拜个师父,早早挂了不说,还总这么恶作剧的。老田总是吃他的亏,以他的为人,会这么想到不足为怪。
虽然貌似这就是练习这本所谓的破秘籍的捷径,但是老田已经彻底对它失去了信心。想也不想,直接躺下身去把被子拉起来蒙了头睡觉。
张焉问道:“陛下,您不打算按照‘捷径’试炼试炼么?”
老田在被子下气呼呼道:“朕不练这劳什子宝典了,还得了他司徒老头了,居然一次次地忽悠他唯一的传人——本大帝王,哼,朕这二十多年没练武功不也照样过来了么?”
听到这充满老羞成怒意味的话,张焉不禁为之气结。想了想,娇羞无限道:“陛下,不如…不如试试罢,也许…也许会有奇效呢?”说完只见她那嫩白的俏脸上,早已经爬上了两片大大的红云,好一个含羞佳人,当真是我见犹怜。
娇妻暗暗有约,深情款款,作为正常男人的老田怎么能够无动于衷?
“啊!”张焉高亢而满足地尖叫一声,从美妙的云端悠悠落下,良久,静静伏在老田的胸口听他心跳的张焉终于娇羞地开口问道:“陛下?”
“恩?”
“您有什么感觉吗?”
“恩!”
张焉惊喜道:“成功了!看嘛,就应该这样练的呢!”
“练什么?”
“武功啊,不是说这样是‘捷径’吗?”
“哦,朕给忘了。”老田恍然大悟,摸了摸额头,“只注意体会那鱼水之欢了!”
张焉给气得够呛,拧起小拳头在老田胸口上恨恨地擂了一拳,嗔道:“陛下,你怎么只注意这些东西啊?亏了人家那么大心思…”
老田邪邪一笑,一把把张焉搂住,坏笑道:“那咱们再来一次好了。”说着,一个翻身又把张焉压在身下。
张焉惊叫道:“啊,不要!”
“好宝贝儿,助朕一臂之力,朕这次一定注意功法。”
张焉低低“嗯”一声,于是一场战斗又重新开始,并且越来越激烈,甚至达到以前从未有过的程度。
按照口诀努力引导、正孜孜不倦地工作着的老田,感觉身心前所未有的痛快,这种快感是从来没有过的。忽然,老田感觉到一股蓬勃的热气从全身迅速地向自己的丹田处汇集,这股热气增长地好快,片刻功夫便把丹田填充满。老田暗暗欣喜,立马收回心神,准备引导这终于得来的热气,依照彩绘图画的路线去全身循环。
可是这热气根本不听他指挥,在丹田聚集满后,不做丝毫停留,以老田完全不能阻挡的活蹦乱跳之势,马上冲到两人结合处。绕着它们来来回回轮回几圈,似乎愈发欢快,猛地一下子冲进张焉体内。
老田只感觉全身空空如野,那股热气居然没有丝毫留在自己身体里。与此同时,张焉如痛苦如欢快地尖叫一声,又攀上了美妙的巅峰。张焉这次“美妙”地异常强烈,身子一直痉挛抽搐着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而随着张焉的“美妙”,那股热气又从结合处返回老田的身上,其实这已经不是热气了,只是一条如细丝,比热气小了许多,却也纯净了许多。这条细丝很文静,不用老田的刻意引导,回到老田身上的时候就乖巧地自行沿着筋脉开始运转起来。
这条细丝沿着督脉上行,又沿着任脉下行,最后回归于丹田之内,但不知为何,总是不能把任督二脉打通,而不那么费事儿地上下分开来循环。只感觉这条细丝每循环一次就稍微粗壮些,循环速度由慢至快,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如此循环三十六个小周天之后,静静浓缩之后归于丹田之处安静地形成针尖那么一点小团。
还在上下浮动着的老田得到更大的动力,又照先初的口诀引导一下,随后一股蓬勃的热气又从全身迅速汇集于丹田,把丹田填充满之后又开始向两人结合处奔去,盘旋几圈,一下子冲入张焉体内,张焉欢叫一声,又达到了欢乐的顶峰。
然后已经纯净了许多的细丝又回到老田身上,沿着督脉、任脉循环……三十六小周天浓缩后归于丹田,如此往复。
老田更加卖力地“练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张焉究竟“美妙”了几次。细丝又回到自己身上,老田感觉到自己所获得的舒服感觉已然到达了所能忍受的极限,遂以热烈蓬勃地方式喷薄了出去。张焉又尖叫一声,疲惫地昏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老田丹田处汇集的原本平静了的针尖小团,也与细丝融合成一处,绕着任督二脉循环起来。老田只感觉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不由自主地沉浸进入那温暖的海洋之中…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老田睁开眼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侧过身来,用嫩白的小手支撑着小脑袋的张焉,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发着呆。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水汪汪地,一望无尽般深不见底…她那由于披散开来而半遮住脸庞的秀发,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慵慵懒懒的,最是动人。不知道哪位色狼曾经说过,女人中最吸引人的是青春少妇,而青春少妇中最吸引人的则是慵懒的美人,如刚出浴、刚睡醒等等慵懒的美人,老田不知道醉言那家伙说的对不对,反正此刻慵懒的张焉确实是最明艳而吸引人的。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老田开口问道。
张焉美眸中满是心疼,两条柳眉可爱地皱了皱,道:“陛下,你也真是的,也不注意自个儿的身子。现在都已经是鸡鸣时分了,再过片刻就应该上早朝了。而臣妾醒来就看见陛下摆着这个姿势,莫不是一夜没睡么?不累么,不冷么?”
轻轻掀开披在身上的厚厚锦被,三个爱妻的娇问,老田心中充满了幸福,显然是张焉醒来后给自己披上的。奇怪的是,一夜没睡,老田却没感觉到丝毫的疲惫,全身的精力反而更加充沛了,状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好。
老田柔声道:“好了,快伺候朕宽衣吧,马上要上早朝了。”起身下床,张焉会服侍自己更衣,这几乎已经成了习惯了。
“嘤哼!”张焉娇喘一声。
老田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去,关心道:“宝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张焉横了他一眼,娇嗔道:“还不是陛下自己干的好事,人家昨晚都说了好几次不行了,您还是不放过人家!难道陛下想把人家活活折磨死么?现在还浑身酸痛无力呢!”
老田恍然,心中苦笑道:司徒老头看来不是开玩笑的啊,不能“心术不正”,一定要知道节制,节制啊!不然自己倒是舒服了,可老婆就怕是受不了。想到这里,老田心虚地瞟张焉一眼,老着脸皮大声道:“小五,小五!嘿,你这混小子,快点进来给朕宽衣!”合着老田到现在还不会自己穿衣服的。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繁琐是其一,其二,与个人的智商恐怕也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