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抓人
朱司其带着宇智波文杰一起走了进去,朱司其早就现那阿平正跟几个人在二楼的包厢里喝酒唱歌,当然,里面肯定少不了坐台的小姐。里面的场面太淫猥,朱司其也只好主动过滤这些场面。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宇智波文杰也是争大眼睛仔细看着每一个人,只是这里的灯光昏暗,又怎么可能把每一个人都认清?但却朱司其而言却只是走一个过场,他不想让宇智波文杰知道自己的这种特殊能力。
“他应该在楼上的包厢。”朱司其对宇智波文杰轻声道。
“那咱们也上去。”宇智波文杰道。
在二楼,宇智波文杰装作找人,进了几个包厢,朱司其故意引他以那阿平的包厢,宇智波文杰推开门的一刹那间马上就看到了那个阿平,此时他正左拥右抱的跟两个女孩在沙上嘻戏,但宇智波文杰多停留了几秒,马上就有人走过来恶狠狠的道:
“做什么的?找死不。”
“走错地方了。”宇智波文杰此时并不想在这里闹事,忙道。
“快滚!的一声就关闭了。
宇智波文杰跟朱司其对视了一眼,笑道:
“还真是霸道!”
“要不怎么叫黑帮呢,先到下面去喝一杯吧。”朱司其道。
两人在下面地大厅找了个暗一点的角落坐了下来。叫了两杯酒,拒绝了好几拔要来“服务”的小姐后,两人才有心情来聊天。
“你现在准备怎么做?”朱司其问道。
“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动手,只是你也知道,这里可是他们的堂口,要想在这里把人**去可没那么容易,我可不冲动。”宇智波文杰道。
“那就好,这里我现竹联帮的人确实不少,而且你可能没现,刚才包厢里的几人可是身上事着家伙的。”朱司其抿了一口酒道。
“像他们这样的子的。哪个不带刀在身上的。”宇智波文杰不屑地道。
“我说地不是刀,而不枪。”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自从受过枪伤后,对于枪就有种莫名的畏惧。人就是这样,如果是以为,他可能认为有自己这身本事,不管龙潭虎**他都可以去闯一闯。但现在的话,就要冷静多了。这也算是他受过那次伤所得到的经验吧。
两人在下面低声的聊着天。朱司其也分出一部分感知去锁定那人阿平,在包厢里面,那可平的地位可能是最高地,所有的人都对他是“平哥”称呼,而且多是带着马屁跟畏惧地神情,朱司其“看”着那阿平。想不通阿平除了身手要好一些,枪法可能也准一些外,还有什么值得别人称赞的。
“平哥,等会要不要去场子里玩几把?”一个叫三毛的道。
“那里有什么好玩的,等会开几间房,咱们兄弟们好好乐乐。”阿平色色地道。旁边的两女一阵浪笑。
“兄弟们,平哥话了,等会去宾馆乐乐!”那三毛马上大声叫道,看到众人反应不高,把正在喝歌的话筒抢了过来。再说了一次,此时包厢里地人才完全听清。马上大喊大叫。
“文杰,你说他们等会在这里喝完酒后会去哪里?”朱司其心中一动地问道。
“我哪知道,如果是我的话一般会去赌场玩几把,但他们就不知道的,看他们刚才那**的场面,我想可能会去开房间。”宇智波文杰道。
“看来你跟他们本质上是一路人,只是他们还喜欢做点坏事罢了。”朱司其笑道。
“这完全是两码事,出来玩的,哪个男人不是差不多,只是你要假正经不出来而已。”宇智波文杰大手一挥道。
他们两个正说着,上面的包厢里也开始散场,里面地人6续走了出来。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也赶紧结帐,还好,他们出来后并没有打车,而是带着那些小姐一路嘻嘻哈哈的沿着马路往前走,朱司其在后面看到在他们的前方就有一间酒店。
他们的目标果然是那里,走进去后只是跟前台的人打了个招呼就直接拿了钥匙上了楼。看来跟这里地关系不是一般的熟。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进去后却只有老老实实地拿出证件开房,那阿平他们是在三楼的几间房里,而朱司其他们却是在五楼开了两间房,本来朱司其跟那服务员讲也想在三楼,但没想到对方却告诉他,三楼是不对面营业的。
阿平还是搂着那两个女的,一进房间把门一反锁就拉着那两个女的上床,但在对方的劝说下还是一起到浴室时去洗一龙两凤的鸳鸯浴,那场面可是相当的喷血!
朱司其现阿平这一伙人一共是十一个人,五男六女,除阿平有两个外,其它都是一配一,所以也连在一起开了五间房,阿平的房间正好是在中间,他的左右跟对面都有竹联帮的人。
“现在怎么办?三楼可能我们都不能进去。”宇智波文杰走到朱司其的房间道。
“正面进不去就走侧面嘛,我看等会直接从窗户进去就行,如果你想在他的房间里对付他就一起下去,如果想到五楼来的话就把他拉上来就是。”朱司其想了想道,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只有这个办法。
“好吧,我下去把他提上来。”宇智波文杰道。
“也不一定非要这样,我们先试一下这里的房间的隔音效果如何,如果隔音效果好那就直接在三楼,如果隔音效果不行的话那可能就只能把他拉到这里来的,我刚才看了一下,我们的隔壁跟对面都没有人住。”朱司其道。
两人马上做实验,朱司其在这边开着电视,或搬动房间里的椅子之类,然后说话,走动,让宇智波文杰到隔壁去听动静。
宇智波文杰过来后道:“效果一般,如果仔细听还是能听得到,为了避免别人偷听我看还是直接把他拉上来得了。”
“拉上来也不是那简单,还得去买绳子,你想,晚上去买绳子的话很容易被人注意。”朱司其皱了皱眉道。
“哪要什么绳子啊,直接把这里的订单撕成条然后接起来就成。”宇智波文杰道。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文杰,我现你很有做贼的天赋。”朱司其拍拍宇智波文杰的肩膀,笑道。
两人计议停当,现在只等夜色沉寂,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在上面都小睡了三个小时以后,朱司其准时醒来。
“该做事了。”朱司其拍拍就睡在旁边的宇智波文杰道。
“几点了。”宇智波文杰揉揉眼睛道。
“你要是再睡可能就要天亮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马上清醒了过来,此时那床单绳子早就做好,并且牢牢的固定在窗台上。
“那我先下去了。”宇智波文杰到卫生间擦了一把脸,让头脑更加清醒,道。
“好的,你先看一下,如果里面没有那个阿平,咱们再换到你那边试一下,千万要小心。”朱司其道,本来按他的意思最好由他下去,但宇智波文杰认为这是自己的事,朱司其过来只是为了帮自己而已,所以他坚决要下去。虽然朱司其能肯定在自己这间房的下面两层正好是那阿平的房间,但还是小心叮嘱道。
“嗯。”宇智波文杰道,说着人就像一只猫一样,“呼”的一声就钻了出去。
还好只有那阿平一个人叫了两个小姐,否则的话房间里面都是光秃秃的没穿衣服,还真难找到那个阿平,宇智波文杰的运气很好,到三楼的第一间房正好是那阿平的,他此时睡得跟死猪似的,两跟女的睡的他身边,但他的手还是不老实,一只手放在别人的大腿上,另一只竟然还抓着边上一女孩的mm。
宇智波文杰看到正主儿,他可不管床上的**场面,打开窗户的玻璃窗,轻轻的跳了进去。他径直走到床边,先点了那两个女孩的睡**,然后再点上阿平的睡**后就用床上的床单把他包裹住,扛在肩上从原路返回。
一到五楼,宇智波文杰跳进来后,把肩上的阿平直接甩在了地上,但阿平被他点了睡**,又怎么可能醒得过来?
“弄醒他吧。”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随便在阿平向上一拍,那阿平就悠悠醒来了,一开始他还想着去抱身边的美人,但当他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地上时,突然清醒过来。看到在身边竟然还站着两个陌生的中年人,惊问道:
“你们是谁?我可是信堂的,你们竟敢动我!”
“我动的就是你们信堂的!”宇智波文杰一脚就踢了过去道。
宇智波文杰可是含怒出腿,阿平的肋骨当场就断了两根,但他竟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对着宇智波文杰怒目而视。
第三百零四章 审讯
看什么看!宇智波文杰蹲到他的身边,一把抓住包裹他的床单,左右开弓,“噼里叭啦”十几个耳光甩了过去。
阿平的脸肿比他刚才抓的那mm还要大,嘴角也流出了鲜血。
“你这样的办法根本不行,我看他不吃这一套,还是让我来吧。”朱司其看到那阿平很能忍耐,所以他想换些非常规办法试试。
对于审讯,宇智波文杰肯定没有朱司其这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这么里手,所以听到他这么说马上也让出了位置。
“你先让他不能说话更加不能大喊大叫,同时也让他不能动,这样我才好动手。”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在阿平身上点了两下,此时阿平想要说话也不可能,他的嘴巴张了张,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此时他才后悔刚才没有大声叫喊,否则只要酒店里的人一听到,肯定会有人来救自己。现在只有随别人摆弄的份了。
朱司其把阿平拖到卫生间里,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同时把房间的电视声音开到是大,然后才开始准备审讯这个阿平。
“你如果想说的话可以眨眼,拼命的眨眼,否则我不一定会看见。”朱司其微笑着对他道。
此时阿平并不知道会受到怎么样的“招待”,对着朱司其也是怒目而视。
朱司其先把卫生间里地淋浴龙头打开。把前面的手形开关扭下来,只乘下一根单独的管子,然后让阿平坐在地上,把管子塞进他的嘴里,因为阿平除了呼吸之外,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所以管子里的水,不管他愿不愿意都源源不断的直接流进他的肚子里。
朱司其在一边控制着水流的大小,尽量不让他呛着,但偶尔也会嗝住。这就是朱司其也没办法的,他只好偷偷的输进去一股真气,让阿平不至于被水呛死。
平常经常喝地水此时在阿平心里变成了恐怖的代名词,此时他宁愿去喝一缸酒也不想再喝一口水,他宁愿醉死也不想这样清醒的被水胀死!
朱司其一边看到他也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可能情报没问到人就没了。他把龙头一关。此时在阿平心里,管子里的水不再流出。他感觉到世界是那么的好,不喝水的感觉真太妈地爽。
“怎么样?还想喝吗?”朱司其把他嘴巴里的管子拉出来,这根管子今天晚上地使命到此结束,朱司其也不会再用到它了。
管子刚从阿平的嘴里拿出,他好像就马上忘了刚才是怎么样的“欲拒无泪”,怒目睁睁的看着朱司其。眼睛是一眨也不眨。
“好,有气魄!”朱司其道。
他现在准备第二招,叫宇智波文杰把阿平的双手捆好吊起来,刚才他喝了不少水,现在他的肚子跟怀有几个月地孕妇一样,鼓鼓的!把他吊起来的话。让他也感觉感觉这水在肚子里的滋味。
宇智波文杰的动作很快,把阿平就吊在卫生间里,此时阿平全身裸露,身上是一丝不挂的。朱司其也不他,反正他又不是女地。到房间里拿来一个客房里准备给他们用的一次性牙刷。
“唉,本来我还想准备明天早上给自己用的。现在先好了你了!”朱司其把牙刷拿出来对着阿平道。
此时阿平干脆闭上眼睛,看都不看朱司其一眼。
朱司其倒也不在乎,他拿着牙刷在阿平的脚底、腋窝下、膝盖骨后面,反正是全身哪里最怕痒就轻轻的刷哪里,同时也用上一点点真气刺激着他地感觉器官,本来不怎么痒的地方现然也感觉特别地痒。
阿平此时动也不能动,笑也笑不出,只能强忍着,全身的肌肉随着朱司其手中的牙刷移动而跟着不停的抽搐,如果不是他的忍耐力好的话,可能大小便都会失禁。
“嗨,你来玩玩这个,我还有点累了,休息一会。”朱司其不好直呼宇智波文杰的名字,他此时才想起他们两个并没有约好的名字,等会干脆就用护照上的名字算了。他刚才光顾着考虑阿平的身上哪位部位是最痒的,手上可是一直忙个不停,现在也想让宇智波文杰过过瘾。
“好呢,你那几个部位太老套了,我给你玩出个新花样。”宇智波文杰早就想试试了,只是一直不好开口,心想,到底没请错人,你看人家那手法,多文雅,哪像自己的出手就见血,而看那要平的样子,这样的方法比自己的拳打脚踢要痛苦得多。
宇智波文杰正要拿着牙刷准备给阿平执行刑法,忽然听到朱司其说道“算了,他想招了。
朱司其跟宇智波两人一直专心于怎么样动手,而忘了要去看阿平的反应:眨眼。其实在朱司其的牙刷刷到他的腋窝的时候,阿平就受不了了,他一直地拼命的眨眼,只是此时的朱司其全身心投入到行刑中去了,没有注意他的反应,而宇智波文杰也因为好奇没有注意他的反应,直到刚才朱司其在宇智波文杰想要动手的时候才突然现阿平竟然在拼命的眨眼。此时的他心理已经太崩溃了。
把他放下来后,宇智波文杰给他解开哑**,朱司其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他喝下去的自来水差不多就喷了一大半出来。为什么要用喷这个字呢,因为根本就是那可平极度忍耐的结果,在外力的作用下,胃里的水直接喷射而出。
朱司其闻不得这里的味道,就着他喷出来的可还是他胃里的其它东西,叫宇智波文杰赶紧把人拖到房间里,把卫生间的门锁死,朱司其是不可能再进到里面去了。
“说吧。”朱司其淡淡道,此时虽然他没有高声说话,但在阿平听来却有如魔鬼的声音,阿平也算在黑道混了十来年了,但却找不到一个比朱司其下手更无耻的,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都告诉你们。”阿平低声道,他现在肋骨断了两根,水喝了不少,全身有气无力。
“你在竹联帮是什么身份?”朱司其道。
“我是信堂的一个小头目,主要负责在外面执行任务。”阿平道。
朱司其:“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去了香港执行任务?”
阿平:“是的,但是在澳门。”
朱司其:“任务完成了没有?”
阿平:“可以说是完成了。”
朱司其:“可以说是完成了?”
阿平:“我没有完成,后来别人替我完成的。”
朱司其:“你的任务是什么?”
阿平:“把一个叫宇智波文杰的水上子弄残。”
朱司其:“这是谁让你们干的?”
阿平:“这我可真不知道,只是上头的指示,我只负责执行。”
朱司其:“那你说说你们信堂吧,有多少人,老大是谁?”
阿平:“我们信堂有一千来人,老是叫何东,是我表哥。”
朱司其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堂口竟然也有上千人,那如果竹联帮的堂口加起来的话,那可能要上万人了。还好没有跟着宇智波文杰一起闹,这要是真的跟竹联帮全部为敌的话,那到时候能不能带着他安全的离开台湾还真是个未知数。
朱司其以问了竹联帮各个堂口的详细情况,其中最主要的当然是信堂了,只要阿平知道的朱司其都想知道,当阿平最后实在是没什么说了的时候,朱司其一脚就把他踢晕。
“他怎么处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听到朱司其如此问又有犹豫不决了,本来按他的意思是要灭了这个阿平,但刚才看到这个阿平受的折磨又有点于心不忍。
“我看还是留他一条命吧。”宇智波文杰想了想最后还是道。
“你可要想清楚,宰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放了他容易,但要善后可就麻烦,我们只能马上离开这里,否则的话一旦被竹联帮的人缠住,要想再脱身可没这么简单。”朱司其道,如果按他意思,他是希望把阿平“咔嚓”掉,只是宇智波文杰毕竟没有杀过人,心太软。
“没事,现在我的气好像也出了,到时大不了回香港再把黄天赐跟冯文哲痛打一顿。”宇智波文杰笑道。
“好吧,那你赶紧把这个人送到三楼去,然后咱们马上离开,然后从别人地方离开台湾,在此个城市是不可能了。”朱司其叹了口气道,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妙,但还是尊重宇智波文杰的意思。
宇智波文杰把阿平又送回三楼,此时那两个女的还没有醒来,宇智波文杰又在她们的睡**上再点了一指,这要的话她们没有十来个小时根本不可能醒来。
等回到五楼的房间后,朱司其已经把五楼的房间他们的痕迹尽量清理干净了,特别是有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朱司其很小心的很毛巾全部擦拭过一遍。虽然他们都易了容,但指纹可都没有改变!然后他们两个连房也没去退,直接翻墙跑了出去……
只是他们能逃出竹联帮的报复追追杀吗?
第三百零五章 逃脱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出来后马上打车直奔高雄市,在来的时候朱司其就曾想过如何从台湾撤退的问题,从高雄走是他给自己留的退路之一。
他们走的时候,那阿平还没有被人现,当然,靠他自己清醒过来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朱司其两人走的非常顺利,而且还到高雄的机场买了最近起飞的机票,是到马来西亚的,朱司其也管不了这么多,只要能尽快走就行。
虽然是最近的航班,但也是在两个小时以后,朱司其只好跟宇智波文杰在机场的咖啡厅里等候。
在第一个小时还没有什么异样,当朱司其准备叫宇智波文杰去验票登机时,突然“现”机场里进来很多黑衣人,每人都拿着一张画像,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连机场的保安也不敢上前干涉。
朱司其用感知一“看”,现那赫然就是自己跟宇智波文杰的画像,虽然不是很像,但只要对着画像他们肯定能一眼就认出自己跟宇智波文杰。
“他们追来了,快跟我一起去洗手间!”朱司其低声对宇智波文杰道。可笑,刚才自己还跟宇智波文杰开玩笑说台湾的黑帮不过如此,哪想到话刚落音,他们就到了。看他们的样子,手法比警察还要专业,动作之迅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现在怎么办?”一进到洗手间。宇智波文杰马上把门反锁,急忙问道。
“看来要把从这里离开,暂时是不可能了,我马上给你卸妆,先离开这里再说。”朱司其边说边给宇智波文杰清除脸上地化妆痕迹,而自己的话就到隔壁的单间里,一个转身就又换了个相貌。
“你化妆也化得太快了吧!”宇智波文杰看到朱司其刚一进去马上就出来了,而且相貌改变得天衣无缝,就连自己经常跟他在一起的也看不出破绽来。
“先别说这么多了,出去再说。”朱司其可没心情再跟他多说。
两人出后来足足碰到了三组人拿着画像跟他们对比。朱司其的相貌改变那是不可能有破绽的,而宇智波文杰因为根本没有化妆而更加不可能有什么时候问题,幸好他们没有查证件,只是对比画像,所以朱司其跟他还是有惊无险的走出来了。
出了候机大厅后,在外面他们现竟然停着几十辆车子。而且还有几十人站在外面,拿着刀枪。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中均露出惊愕的眼神,这动静也太大了吧!不就在于一个小头目吗?至于如此吗?
朱司其可能忽略了那阿东是信堂老大的表弟地关系,何东比阿平大十来岁,他们之间可不只是表亲那么简单的关系,阿平跟何东是从小一块长大的。阿平也是何东带地信堂的。何东头脑灵活,比阿平更加心狠手心辣,所以没过几年在信堂的地位提高的很快,在前年争夺老大地位置时,信堂内部火拼,是这个阿平帮他挡了一枪才逃过一命。他才有可能登上信堂老大的位子,所以这次阿平受到如此折磨,信堂可谓倾巢而出,不抓到他们两个誓不罢休!
宇智波文杰出来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武技很好,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人家又有枪,在现在这样地社会,苦练十几年的武功不如一常人手中拿着一把枪。
出来后,宇智波文杰的步伐明显加快,可能跟他紧张的心情也有关系,毕竟是在异地他乡,除了身边的朱司其没有人可以帮他,就连当地的警察也不行,在为他可以算是偷渡进来地,而真实的证件也没有,他们的有效真实证件被朱司其存在了福州,所以落到警察手里也是个进监狱的命。
朱司其看到他走得很快,连拉都没拉得住,心想坏了。果然,外面的绣联帮帮众看到宇智波文杰好像很急切的想离开,马上就有人上来问话:
“站住!”
在里面碰到地三次盘查宇智波文杰都很冷静的面对,没有被人现破绽,所以他强压住内心的紧张,停住了身形。
“什么事?”宇智波文杰道。
“你是什么人?把你的证件拿出来!”那人喝道,在他心中可能认为自己是警察了。
“你是警察?”宇智波文杰故意问道。
“你废什么话,我是竹联帮的,不想惹事就把你地证件拿出来那人道,同时把枪拿了出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拿枪地,除了警察就只是罪犯了。
宇智波文杰当然不可能把证件拿给他看,虽然是假的,如果是警察可能还会蒙混过关,但对于这些有备而来的人来说,拿出证件意味着自己可能将要挨枪子。
此时朱司其已走到了宇智波文杰的身边,两人对视了一下,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懂了各自的意思。
宇智波文杰假装要拿证件,而朱司其却反而离开宇智波文杰,向着他们停车的地方走去,在第一辆车边上也还站着一个人。朱司其的感知在“注视”着宇智波文杰的动作。
宇智波文杰把自己的假证件拿出来,那人看到宇智波文杰很配合也放松了警惕,枪口也没再指着宇智波文杰,指向了地上。但就是他要接证件的那一刹那,宇智波文杰动手了,他一掌把那人拿的枪击飞,同时拿证件的手一个侧劈把他击倒在地。
朱司其是背对着宇智波文杰的,“看”到他动手,马上也闪电般移动他早就找好的目标面前,一掌击在他的后脑,在他还没倒地的时候就把他身上的枪也拨了出来,顺手还摸到了二个弹夹。
其它人只看到自己的两个人突然倒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朱司其已经坐进了那辆小车,正好车上的钥匙都是没有拨下来的,把车马上动,而宇智波文杰也跑了进来,拉开车门坐进来后,在车门还没关好的时候,车子已经像离弦之箭,“嗖”的冲了出去。
此时旁边的人才反应过来,纷纷上车追了上来。朱司其对于高雄的地形并不是很熟悉,只是看到有路就往前开,但尽量不开动市中心去。
地形不熟让他们很被动,后面的车子也是越追越近,并且不时有人伸出车窗外向着他们的车子开枪。
“会用枪吗?”朱司其把刚才顺手拿的枪递给宇智波文杰道。
宇智波文杰的动作很快告诉了朱司其答案,他连保险都没有打开就向着后面的车子扣支板机,可想而知他对枪械的认识有多少的“深”!
“你来开车吧。”朱司其看到这个情况,知道靠他是不行的,而且子弹只有这么多,用完就没有了,就算告诉他如何开枪也只是浪费子弹。
宇智波文杰开车倒还是很合适的,两人在车子调整行驶过程中,艰难的换了位置,朱司其拿到手枪后,把保险打开,对着后面随手就是一枪,正中最近那车的前胎,当场使那车在左拐右拐了几下后,翻向了路边。
随后在后面的车队里就开始表演“翻车表演赛”,朱司其的枪法再加上他的感知,击中率绝对保持在百分之一百,所以在翻了五辆车后,后面的车子不敢追得太近,保持在那枪的射程以外。
朱司其没办法,只好让宇智波文杰故意放慢度,但在打掉后面的又一辆车后,他们是再也不上当了,只要宇智波文杰在减,他们也跟着减,而宇智波文杰玩心大起,竟然挂上退档直接往后退,但在朱司其再次打爆一个车轮后,迎来的却是一片弹雨,宇智波文杰听到车上“呯呯呯”的受声,再也不敢停留,马上回大马力向前冲。
但这样也不是办法,车上的汽油是有一定的限度的,虽然现在还没有报警,但油总有耗干的时候,而且对于路况不熟,他们很有可能提前派车在前面堵截。
“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得想个主意。”宇智波文杰道,他现在也看出了门道,虽然现在还谈不上危险,但后面总跟着十来条尾巴,想高兴也高兴不起来。
“先往前面开吧,只有到一个地形复杂的地方我们才有可能逃脱,否则的话真的可能被他们拖死。”朱司其道。
现在他们确实是在往郊外开,但一马平川,想要找一个山高林密的地方还真是很难。朱司其也只好把自己的感知放到最大,顺便还可以指挥宇智波文杰避过对方设置的一些障碍点,终于在一个小时以后,朱司其的感知现了一座大山,山上的林很密,而且还有很多竹子,地形也很险峻,只要他们两个能平安的进入到山里,那时不管有多少人进来都只能凭朱司其蹂躏!
第三百零六章 山里
只是车子却不能一直开到山脚,要想进入,至少得步行三公里以上,这三公里也成了他们最难跨过的区域。
“准备弃车,我们只要能上山他们就追不上咱们了。”朱司其道。
“好,你把东西收拾一下,看有没有我们需要的东西。马上就到了。”宇智波文杰道。
朱司其在车上也没现什么东西,除了在前面的小拉箱现一个打火机之外就是一无所获,本来想找把刀都没有找到。
“没什么东西可以拿的。”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把车一停到路边,朱司其跟他一迅拉开车门,然后向着山上跑去!后面的车子看到前面的车突然停下,车上的两人下车了拼命的往着山那边跑去,他们也只好把车停下,然后下车追击。
此时何东已经得到了消息,正亲自带着大队人马往这里赶来,也由不得他们不追,否则竹联帮的帮规可是要人命的!
朱司其基本上每天早上都要坚持跑步,而宇智波文杰的体力也不弱,两人跑的很快,虽然后面的人追的也不慢,但中间的距离还是越拉越远,而且现在朱司其他们的距离已经脱开了后面那批人的枪支射程以外,所以他们也只好咬牙追击。
“没问题吧?”朱司其道,他跑得很轻松,而且在跑的时候,《易筋一元功》自动启动。在体内缓缓运转,按这样地度就算跑个三天天夜也不会有事。
“没问题,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要不咱们比赛?谁先进入林子以后谁就是老大!”宇智波文杰道,他看朱司其也跟在他身边不紧不慢的跟着,所以提议道。
“好啊,那我可加了。”朱司其道,说着运起踏雪无痕,人偈一阵风一样的向着刮着。
宇智波文杰马上感觉到了朱司其的加,他也连忙催动真气,运起师门的独门轻功。快的追赶着。
他们的这一比赛可苦了后面的那伙人,平时虽然他们也经常打打杀杀,但也是近距离的,可从来没有像这样长途跋涉的,虽然跑得气喘吁吁,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成了一个小黑点,然后进入到树林里消失不见。
“怎么样。小弟!”朱司其此时靠在一棵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宇智波文杰,显得神清年爽。反观宇智波文杰,呼吸有点急促,站在朱司其面前稍微调息了一下才恢复过来。
“你肯定有内力!”宇智波文杰看到朱司其跑得比自己还快,此时哪还不知道他有真气的事。看到朱司其只是笑着不答,一气之气,手中真气,一掌向他击去。
朱司其哪会让他击中,身子轻轻往边上一飘就躲过去了。
“有力气还是留着以后用吧,他们就快追上来了。我们得赶快换个地方。”朱司其道,说着他就向前面跑去,宇智波文杰只好在后面追赶着。
由于朱司其的感知有几公里的范围,所以他并不急着向远处跑,而是在离后面的人一公里左右地距离。他可不想浪费体力。
“先休息一下吧,他们应该比我们还累。”朱司其突然在前面停了下来。他“现”后面的人也都停了下来,甚至还有些人向着树林外走去,朱司其地感知一延伸,他展在山外好像又来了好些车子,只是那里的距离跟自己现在的位置有点远,感知对方有点模糊。
“好。”宇智波文杰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在山上没有任何的现成道路,一切都要他们自己去走出路来,而且为了不给后面的人留下追踪的线索,他们还要刻意不留下任何痕迹。
在山外确实来了人,何东亲自到了。他是在中午地时候才得到阿平的消息,听到阿平的讲述后,他暴跳如雷,马上下令信堂的所有人马全部出动,而且还跟竹联帮的其它堂口联络,请他们帮忙,本来竹联帮的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但这次好像其它地大佬都给了何东几分面子,所以他们的行动也很快。
但在高雄这里追到朱司其的这伙人却是信堂本身的人马,是信堂在高雄的分部。何东一听有人朱司其两人地消息,确实下面的人还没有证实他们就是折磨阿平地人,但何东凭感觉知道应该就是他们,所以下了死命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东哥,他们两个人跑进山了。”手下报告道。
“就算他们逃到天边也要追到!打电话叫人,把所有能调动的兄弟都叫到这里来,另外再找黄局长,要他想办法借几条警犬来。这件事他们也有责任嘛。”何东道,追朱司其的事,并不完全是他一个人的事,他已经报了警,在台湾他跟警方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完全可以让他们也派人过来帮忙。
朱司其此时正在准备做午餐,主料就是一只山鸡。因为在车子上找到了一个打火机,他们还是可以吃到熟食的,但因为没有盐,所以虽然朱司其烤得很得,但却没有味道。
“味道还可以吧?”朱司其咬着一只鸡腿道。
“很香,虽然没盐但还是能吃得下去。”宇智波文杰道。
“那快点吃完,还得赶路呢,我看咱们最好还是能从别的地方冲出去,就让他们在这里围困我们吧。”朱司其笑笑道。
“急什么,这里这么多,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我们,我可是连早餐也没吃,在机场的咖啡厅里就吃了几块饼干。”宇智波文杰道,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如果再不走的话,那所有的出口都会被堵上。
虽然朱司其做的火堆很专业,但因为天气晴朗,能见度相当好,在很远的地方还是能见到一股清烟直冲云霄。
“看,那是什么?”在外面有人道。
“是烟,肯定是他们在烤什么东西。”另外一人道。
情况马上报到了何东那里,而何东也顾不上再等其它人再来,马上命令除了留下必要的人手在这里外,其它人全部进山。
山外的动作朱司其马上就知道了,朱司其立刻叫上宇智波文杰动身,在他们走后不到半个小时,后面的人就到了他们刚才就餐的地点。
“这时还冒着烟,下面的土也还是热的,他们应该刚走不久。”吴俊贤道,他是何东手下的一员大将,这次进山就是由他负责。
在何东所掌握的信堂里,他手下一共有四员大将,分别掌握着信堂下面的四个分部,而何东只掌握在台北的总部,吴俊贤是他手下最简单的一员战将,有勇有谋,能战能杀。这是何东能他的评价。
因为没有警犬的帮助,他们只能靠看着一些树枝的或草地的压痕而确定朱司其他们走的方向。所以他们在后面走得很慢。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因为刚吃过中饭,所以走得很,朱司其因为昨天晚上根本没睡,今天又是一直在紧张状态下度过的,所以现在很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所以他们的度也越来越快,甚至距离后面的吴俊贤已经有十来公里里,加上山上没路,吴俊贤要想找到他们,显然是不可能。
“要不咱们先休息一下,晚上再行动。”朱司其道。
“好。”宇智波文杰道,在山里走路比在外面要累得多,而且还要小心谨慎,不能给对手留下太大的痕迹,所以他的真气也消耗不少。他不像朱司其,可以在运动中调息内力,只有在安静的地方他才能够好好调息一下内力,以补充消耗的体力跟精力。
此时朱司其他们已经走到了深山里,虽然这里不像原始森林那样树密林深,但也到处有着高着的树木,他跟宇智波文杰各找了一棵大树,两个盘坐在树枝上调息内力。朱司其的真气损耗不大,所以他还有个任务,就是给宇智波文杰护法。
宇智波文杰的这一调息就是三个小时,等他收功后天已经快天黑了,但还好,晚上有月亮,对于他们身怀内力的人来说,有一点光线就够了,白天跟晚上没什么区别。
宇智波文杰跳下树来,正要到没多远的朱司其那棵树下去叫他,没想到他的脚刚一着地,马上听到:“怎么调息了这么久?”
“人吓人,吓死人!怎么也不出声。”宇智波文杰真的吓了一跳,此时他体内的真气正是全盛,但竟然没有在下地的时候现朱司其就在旁边,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对方比自己要高明,而且还不是一点点!
“走吧,晚上多走点路,争取明天白天走出这片山脉。”朱司其道,因为他的感知只有几公里,在城市里足够用了,但在效外,几公里没有太大的用处,像现在,如果没有地图,他也不可能知道哪个方向能最快的走出去,所以只好认准一个方向向前走,总有走出去的时候。
一直到天快亮时候,他们才停下来,此时两人都有点疲倦,宇智波文杰提议再次休整,朱司其看到他真气好像有点不济,好只答应。
但在山外的何东他们却准备好了相当专业的设备,准备进山展开搜索。]
第三百零七章 躲迷藏
此时何东的手下已经到了五百人,他每五人组成一个小组,第个小组一部通话器,一把其它四人是手枪加长刀,长刀主要是用来开路。
另外还调来的两架直升机,何东亲自登上飞机进行搜索。而警犬也调来了十只,由专门的训犬员负责带领。
所有的人马在何东的指挥下全部进了山,五百人组成一张巨大的人网,进行拉网式搜索,而十只警犬也随着进入,很快就闻到了生人的味道,只是山上根本就没有路,他们的进展才异常缓慢。
朱司其虽然也在调息,但他却把感知放到了最大,所在信堂的人一进入他的感知范围他马上知道了,而且随着距离的拉近,对于对方的情况也越来越了解。不管是天上还是地下的。
但宇智波文杰却还没有从调息状态清醒过来,朱司其也只能在一边干着急。朱司其知道他们带着警犬,这才现自己忘了这件事,没有把气息收起来。
“看来只有去干扰他们一下了。”朱司其喃喃道。
他把宇智波文杰的位置牢牢记住,然后拿出手枪,上瞠,人像风一样飘了出去,为了不引起头上直升机的注意他没有直接在树冠上跳跃,而是在树枝上移动,同时把自己的气息也完全收了起来,同时为打乱他们的步骤还再次给自己易容。
带领这一大队地正是吴俊贤。在他手下有十个小组和一条警犬,他的位置在中央,其它小组围在他的周围。看到警犬很兴奋的狂吠,吴俊贤知道找对了目标。只是他来没来得及高兴,只听“叭”的一声,那条警犬头上飞溅出几滴血来,马上倒在了地上。
吴俊贤赶紧趴下,子弹可不长眼睛,他不管你是老大还是小弟,一样的要你的命。慢慢爬到那狗的身边,吴俊贤一看,子弹由眼睛射入,一击毙命!
吴俊贤突然感觉头皮麻,此人的枪法如此之准,要是对着自己也来这么一下。那……。此时朱司其确实就在不远处看着他,当然不仅仅就是一个吴俊贤。他们这一小队十个小组,五十个人都在他的“注视”下,本来朱司其还想着是不是给他来一枪,虽然不能想要他地命,但让他受点罪也好只是他刚要扣动板机,突然在另一边搜索的另外一条警犬闯入到他的感知里。朱司其知道现在对于他跟宇智波文杰来说,这几条警犬的威胁要比这五百人大得多,所以朱司其毫不迟疑,马上向着另外一条警犬的方向掠去。
在寂静的树林里,一声枪响可是能传很远地,吴俊贤一直趴在地上。但耳中又传来一声枪响,接着不久又是一声,他在心中数了数,一共响了十声枪声之后才好久没再有枪声了。
这时通话器里传来声音:“请大家报告警犬的情况。”
“一队地死了!”
“二队的死了!”
……
……
“十队的死了!”
最后这个由当地警局派来来的训犬员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
所有的人听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十条警犬竟然全部毙命。这是警告还是……,所有地人都不寒而栗!
当然。何东也是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但他却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他很明白,如果这次不能在这里把这两个人除掉,那以后等他们跑了的话,自己想要再找到他们可就难于登天,看他们的手法,甚至想要取自己的命可能都不是很难。
“所有的人听着:大家都相互靠拢,子弹上瞠,如果碰到他们一律格杀勿论!”何东终于下了这个命令,他就不信了,五百人对付不了两个人?就算他们有三头六臂也挡不住子弹吧。
宇智波文杰在调息内力地时候虽然不能受到外界的打扰,但却对周围的情况非常敏感,从朱司其的离开到回来他都一清二楚。
他的这种感觉跟朱司其地感知有点类似,但又不完全相同,而且还只有在完全“入定”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再说距离也只有十几米远,跟朱司其地几公里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刚才我听到枪声,这是怎么回事?”宇智波文杰听下树来道,在树上他已经准确的知道了朱司其所在的位置,但收功后反而却不清楚,但好像早已记在了大脑里,一到树下马上就能找到朱司其。
“这次的场面很大,现在至少有五百人在围困我们,而且还带了十条警犬!刚才我就是把那些警犬全部击毙了。
朱司其道。
“五百人?!”宇智波文杰喃喃道,他完全想不到怎么会有这以多人。
“这里这么大,五百人一撒到山时也不见得多,我们也不可能同时碰上他们的,最多同时碰到五十个人就不错了,我想我们的运气没这么背吧。”朱司其道,确实,在他的感知指引下,如果他不想跟他们接触的话,那对方很难直接面对他。
在外面,因为警犬的突然全部死亡,何东也没有办法再靠它们来带路,只是把人集结起来,组成一个人网,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搜索,一片树林一片树林的查找,但是这样的话,既费时间又费人力,而且效率还差得不行。
等到傍晚的时候才前进了几里路,隔朱司其他们还不知道有多远。但到了晚上就算他们是黑帮也不敢再前进,朱司其的枪法可在不时的给他们敲着警钟。
五百人调过来很容易,打几个电话就行了。但要解决这么多人的吃喝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这些人在城市里都生活惯了,现在突然一下子要他们睡在野外,自己做饭时,那根本不太可能。
所以何东在看到手下的小弟一个个东倒西歪,没有了精气神,但临时要在这偏僻的山区一下子买五百人的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最后只好去最近的市买方便面,第二天再从市内调厨师过来给他们做饭。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的晚餐得要等天黑才能做,否则燃起的烟柱就能信堂的人指明了最好的坐标。外面的人吃着方便面,他跟宇智波文杰却还是吃着烤烤,这次是烤兔子!朱司其对于烧烤那是从小就做惯了的活,轻车熟路,宇智波文杰只管吃现成的行。
他们在下午的时候已经又走了几十里,现在到了晚上两人的精神都还很好,所以宇智波文杰提议继续赶路,朱司其当然也不会拒绝。
但当他们又走了几个小时,快到午夜的时候,朱司其在前面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宇智波文杰问道,他可从来没有想过朱司其会有累的时候,事实上朱司其的真气源源不断,也不存在累。
“我们走错方向了!”朱司其苦笑道。
“什么?不会吧,现在还在山里你怎么就知道?”宇智波文杰道。
“你听,有没有听到波浪声。”朱司其道,他可不好告诉宇智波文杰自己的感知早已延伸到了山外,但那边却是一处大海。
宇智波文杰仔细的听着前面的声音,还真是听到了大海特有的涛声。而且在这里的空气中明显有一股咸味。
“那怎么办?我看只能往回走了。”宇智波文杰道。
朱司其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在脑海里仔细回忆自己前天在机场匆匆看过几眼的高雄市地图,想像着自己现然所处的位置。
“不,我们往东南方向走,那里可能直达高雄港!只有到了那里,我们就有机会走了。”朱司其道,他估计现在这里应该是一个叫万寿山的地方,西边靠着台湾海峡,南边应该是高雄的旗津区,而东南方向应该就是高雄港,那里每天的吞吐量相当大,是世界上十大港口之一,所以只要到了那里,要想离开台湾那里轻而易举之事。
“你确定?”宇智波文杰道。他跟朱司其已经走了两天两夜,虽然直线距离可能只有几十公里,但要知道这是在山里,而且山高林密,在山里走一千米比在平地上比五千米还要累。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当然,前提得是前面没人在堵我们。”朱司其道。
“那还说什么,继续走啊。”宇智波文杰道。
朱司其认准方向后开始向着高雄港的位置走去,此时信堂的人离他们至少有五十公里以上,所以朱司其根本不去再感知再后,而是把主要的精力放在自己的前方。
在徒步行走了约十来公里后,朱司其再次停住了脚步。
“又怎么啦,不会前面又是大海吧。”宇智波文杰说着还用力嗅了嗅空气,好像没有那种咸味的空气了。
“前面有人,而且还不少,看他们的阵势应该就是在等着咱们,应该是信堂的人。”朱司其道。
“现在还没有天亮,要不趁这个机会冲过去!”宇智波文杰道。
第三百零八章 进来容易出去难!
不妥!你想,你现在已走了一个晚上了,虽然不是很累,但体力总有会有不支的时候吧,再说,他们在外面占据了主要的路口,我们只有找机会才能出去,否则总会跟他们碰头的。”朱司其道。
“那好吧,只是我担心被他们来个前后夹击,那样的话我们就很被动了。”宇智波文杰道。
“乌鸦嘴!”朱司其笑骂道。
朱司其这次找的地方并不是树上了,他现了一个小山洞,虽然不大,但容两个人进去躺着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何况他们两人只要盘坐即可。洞内很干脆,而且还残留着以前生过火的痕迹,这里可能以前也有人来过。
朱司其知道再往前面不远就是一个公园,这个地方离那公园不是很远,有游人来这里野炊也是很正常的。在两人休息的时候,他先用感知扫描周围几公里的范围,确认没有人现自己跟宇智波文杰的踪迹后,才放心的开始调息内力。
在万寿山北部的何东此时并没有休息,从晚上开始他就一直在跟手下在商量着对策,他现在也到了这里两天,不但连朱司其他们的人影都没有现,而且还死了十条警犬,而且几百人在这里个地方,每天的开支也不是个小数,就拿最基本的吃撒来说,拉和撒倒还好办,随地就可以解决,还能给山区增加肥料。但吃喝就很难保证,而且随着每天一点点地深入到山区里,后勤保障也越来越难,他虽然有直升机可能随时到山脚专门搭建的帐蓬里过夜,但绝大部分人是不可能晚上睡觉有专门的地方的,就连晚上身上盖的东西都没有,现在这一切都摆到了他这个当老大的面前。
“你们说说看现在该怎么办?”何东道。
此时在他的帐蓬里除了他的手下外还有警方的一个代表,他们昨天死了十条警犬也可谓损失不少,要知道培训一条警犬并不是那么容易的,现在连人都没看清就被对方击毙。说到底他们地面子上也过不去。
“东哥,我看现在虽然有几百个弟兄在这里,但还是不够,你也知道这片山区面积很广,在里面藏两个人的话凭我们现在这点人根本不可能找出来,就算以现在这样的拉网式搜索也肯定会存有漏洞。何况那人的枪法如此之准,很可能受过专业训练。我听下面的兄弟们在开车来的路上几乎是一枪就打爆一个车胎,这人地枪法准得惊人,我看可能是军队里出来的。”吴俊贤先言。
机场那边地录相带带过来了没有?”何东问旁边的警方代表道。
“带来了,何先生!”陈姓警官看来对何东很尊重,虽然他的年龄可能比何东还要多上一些。
“那还不快点放出来看看!”何东喝道。
陈警官马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录相带。还好帐蓬里的设备齐全,就边电也是从车上接进来的。
这是众人第一次亲眼目睹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地真容,当然,朱司其还是易了容的,只是宇智波文杰因为时间匆忙,朱司其并没有来得及给他改妆。使他露出了原形。
“你们有谁见过这两个人?”何东等大家都看完后问道,因为在机场外面的打击并没有被录进去,所以时间很短,只有几分钟的录像。
“东哥,这个人我认识叫宇智……宇智波文杰!是香港人。上次就是阿平去澳门做那笔生意时碰到的就是他,后来好像被我们的人打了一枪。没想到跑到我们这里来报复了。”边上一人道,他叫吴伯奇,是信堂台北分部地大头目,上次黄天赐的“生意”就是由他接的,虽然他没有太多关注于此事,只是因为阿平中间的失踪而知道一些,后来也专门看过宇智波文杰坐在轮椅上的照片。
“宇智波文杰???是什么身份?”何东问道。
“他是香港地富家子弟,因为上次我们在香港接到一笔生意有人出钱请我们“修理”他一顿,当时是阿平去执行的任务,但阿平反而被他们踢落海中,身受重伤,差点没命了。”吴伯奇道。
“只要知道他地身份就好办,那另外这个人呢,你们有谁知道?”何东指着朱司其的图像问道。
对于朱司其,所有的人都感到陌生,其实不管是他们,不管是找来都是一样的感觉,因为这是副“新面孔”,朱司其临时“生产”的。
“马上去查这个宇智什么文杰的一切资料,同时把他的画像分到每一个兄弟的手中,在万寿山的所有出口都要布控,至于人手我会想办法。另外,陈警官,你们警方是不是也要派些人来,说到底我们这是在帮你们做事。”何东道。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我会马上跟上面联系,很快就会有人来的。”陈警官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好,我希望明天天亮后能见到你们警察部队的人进山,另外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请动军方派出部队。”何东又加了一句。
“军队跟我们警察局是没什么联系的,我看还是请何先生另想他法。何况何先生的门路要比我们警方广得多。”陈警官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吧,我再去想办法就是。棋子,你马上派人去香港,把这个宇智波文杰的祖宗八代都调查清楚,另外看能不能搞清跟他一起的那个人的身份。”何东道。他一般称呼吴伯奇为棋子,而手下的人却称为奇哥。
吴伯奇马上拿出电话给香港那边的手下打电话,通知他们立刻去查宇智波文杰的资料。而陈警官也因为何东的话而不得不在半夜的时候把高雄市的警察局长吵醒,一开始那局长还在电话里直骂娘,闭着眼睛就骂是哪个不开眼的吵醒了他的美梦,后来听到陈警官转述何东的要求时,他却表示马上执行,在挂断电话后马上把自己的秘书也叫醒,给第二天上班的警员下了命令,同时归他指挥的特别警察部队也接到了命令,当即就向万寿山方向开拔。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此时还在那山洞里睡觉,他们可不知道一觉醒来,自己的对手又增加了数百名之多,而且警察的手法肯定会比那些信堂的乌合之众要强得多。一个集体的强弱只要看他的纪律性,而台湾警察的纪律性至少比黑帮还是要强要那么一点点的。
天刚亮的时候朱司其就叫醒宇智波文杰准备动身,此时他可不敢再在这里生火做饭,虽然林间的早晨飘浮着一层薄雾,但只要仔细看,烟当雾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所以这次早上只能挨饿了,反正在他们心中也认为很快就能到达高雄港,到时候随便跑到哪条出海的船上就可以离开。
朱司其还是在前面开路,宇智波文杰负责善后,尽量把一切压过的痕迹还原,这也是朱司其临时教出来的成果,以前宇智波文杰可不知道就算连走路都有这么多学问在里面。而且在走路的过程中宇智波文杰也开始习惯了跟朱司其用手势进行简单的“交谈”,因为常用的手势只有那么几十个,加上宇智波文杰的记忆力也不差,所以现在两人进行手势交流没有一点问题。
朱司其在前面突然左手向上一摆,宇智波文杰马上停止了走动的身形,同时把身子放低,慢慢的走了过去。从这点上他还是没有达到朱司其的预期目的,朱司其要求他在这样的特殊情况下应该匍匐前进,而没有受过专门的军事训练的宇智波文杰显然还不是很习惯于匍匐进行。
“什么事?”宇智波文杰低声道。对于一些复杂一点的问题,他匆忙学会的手势语就没法用上了。
“前面有狙击手!”朱司其的声音几乎低至不可能闻到。
“在哪里?”宇智波文杰忙问道,在他的前面不远就是一个空阔地带,再往前就是一个公园,但就在空阔地带的对面,公园的前面有两处地方竟然有狙击手在那里。
“在你的十点钟方向有一个,另外二点钟方向也有一个,每处有三人,一名观察手,一名狙击手加一名火力手。”朱司其道。
“现在怎么办?要再次转移方向吗?”宇智波文杰低声问道。
“不行,否则我们离港口越来越远了,这样的话对我们很不利。看来只有强行突破了,幸好昨天晚上没有马上进来,否则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朱司其道,对方隐蔽的很好,看来也应该是专业人士,朱司其都差点被他们的伪装所骗过,幸好他到了这最后的地方也越仔细,这才现了这两处地方,但他现在还不能确定有没有第三处,所以现在他只能跟宇智波文杰就先藏在树林里,一动也不敢动。
朱司其虽然一动不动,但宇智波文杰可没受过专业训练,他本来是趴在地上的,但想移动一下身体,不小心脚登了一下旁边的一棵小树想借力,没想到就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马上引起了对面的观察手的注意,同时那火力侦察手的一梭子弹也横扫了过来……
第三百零九章 军队出动
在他们的手刚碰到板机的时候,朱司其已经拉着宇智波文杰几个侧滚,躲到了一个小土堆后面。
突…………”
宇智波文杰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动作竟然引来一处弹雨,那一梭子弹没有打中他们半根毫毛,倒是把一些树枝打断了好些。
“我们快走吧!这里显然不能出去。”宇智波文杰道。
“别急,刚才这是他们的火力侦察,并不一定就是现了我们,我们如果一动的话就很可能真的暴露自己。”朱司其道,他的话并不是没有根据,此时他的感知正紧紧的锁定前方的两处狙击点。
“有现没有?”
“没有,但刚才我明明看到一棵动突然动了一下啊,好像什么东西撞在它上面一样,现在怎么一点动静也不有了。”
“疑神疑鬼,东哥他们还在北山搜寻,怎么可能就会到我们这边了呢,要知道从北山就算走路也得走好几天才能到这里。”
“我看还是去看看吧,小严,你去前面看一下是怎么回事?”
“哦。”一个不情不愿的声音应道。
朱司其在这边听到,心道“糟糕!”,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一个小土堆的,那土堆并不大,人只能躺在后面才能让人看不出来,否则只要一有走动,肯定会被对方现。
朱司其虽然有感知。但却不能控制对方地眼睛不看向这边,所以看到有人走了过来也是心急如焚!
“现在有人向我们这边走来,我们只能爬着离开,你看我的动作,一起行动。”朱司其低声对宇智波文杰道。
看到宇智波文杰点了点头,朱司其快的向着山上匍匐进行,宇智波文杰虽然动作不标准,但也能勉强前行,反正也不是参加军事比赛,动作丑一点就丑一点吧。
当朱司其他们刚刚爬进密林时。那叫小严的人也走到了林边,他提着一把正是那个火力手,越是到林边他的动作越小心,脚步也越来越轻。但他在林外显然什么也没有现,看到的只是他自己击落的一些断枝而已。
虽然他很小心。但对于任务很负责,不但在他枪击过的地方看了看。还在周围也转了一圈,宇智波文杰几次想要突然出去给他来一下子,但都被朱司其拉住了。搞定这个人很简单,难对付的是外面的那些人,现在外面还有两个狙击手和两个观察手加一个火力手,这里隔他们又有几百米地距离。而且还能随时跟外界联系。
朱司其并没有把握在同时对付他们的同时还能阻止他们跟外界取得联系,所以他只能忍耐,就算那个人几乎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也不能出手。
他很快就看到了那个小土堆后面,本来那里已经没有了人,不可能还留下什么线索,但问题是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刚才都是爬着离开的。所在地上的草不可避免的把地上地草给压倒了,留下两条明显的痕迹。
朱司其一直在高度“关注”他,突然现他把枪口端平,手指也自然地放到了板机上,朱司其知道他肯定现了什么。所以只能行动,否则受伤的是自己。
那小严也确实看到了地下的痕迹。而且从草地的压痕来看应该是两个人,所以他马上把自己的安全防卫等级提高了好几倍,正处一级临战状态。只是他正想着向外面跑,准备回去报告的时候,突然觉得后颈一痛,人也跟着失去了知觉。
“这把枪给你用,反正只要扣动板机就可以了,这是保险开关,这是弹夹,但要记得在射击地时候不要拼命的扣住板机,记得偶尔也要松开手指,尽量用点射。”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以前只是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其实这些东西都是很简单的,朱司其一说他也就明白了,只是到时候顶不顶用就不清楚了,但现在朱司其只能做到这一步。
在外面的几人看到那小严进去后一直就没有出来,都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影子:“怎么还没出来?”
“不会是在里面现什么宝贝了吧?小严做事还是很认真的,没道理啊。”
“要不再进去看看?”
两人进去后在一棵树后现了那个小严,只是人已经昏迷了过去,掐住他地人中后,他才慢慢醒来:“怎么回事?”
“我刚才在前面的一个小土包后面现了草地压过的痕迹,刚想出来通知你们,马上就觉得后颈一麻,人就失去了知觉。”
“这么说真的是他们到了这里了,对了,小严,你的枪跟弹药呢?”
“我不知道啊,刚才还在,肯定是被他们带走了。”小严在身上摸了摸道。
三人这才恍然大悟,马上跟外在联系,本来小严地枪丢了是要被处罚的,但因为他现了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地踪迹,反而被除上头奖赏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何东的耳朵里,何东没有想到,自己在这边大动干戈,没想到目标却早已跑到了南面,差点被他们冲出去了。看来信堂的人要想对付他们很难,在接到这条消息后,何东先让所有在山里的手下一直往南山进,中间不需要再多费周章找人,先走他一天一夜再说。
而何东本人却坐着直升飞机马上回到了台北,他去见了一位军方的大佬,这人跟他的关系很深,在军队里的地位根深蒂固,如果自己想要真正的对付那山上的两人的话,那必须找军队出马,专业人士还得请专业人员来对付,自己信堂的人对付街上的小混混没话可说而且信堂本身就有许多从部队退役的人员,但现在看来这点人员根本不够,只好请军队出马。
也不知道何东给了对方什么好处,或换名话说,两人之间又达到了某种协议,反正何东刚刚回到万寿山不久,军队里派来的部队就开到万寿山的东南侧,同时先遣人员已经进了山,听说这次军队里派了大量的狙击手还有一支特种部队,他们的人数足有上千人,所以信堂的人现在只需要在外面摇旗呐喊就可以了,真正的主力换成了军队。
在台湾的历史上,为了两个莫明其妙的人而出动如此多的军队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也不知道是该为朱司其高兴还是担心,在军队里的人仔细听警察方面的介绍后(他们不屑于答理信堂的人。)决定了对付朱司其他们的办法。
本来在军队里就有专门的狙击手,这次把所有的狙击手都派进了山了,他们的任务并不是进行搜索,而是找个位置埋伏起来,只要看到目标时才可以开枪,并且死活不论。军队里的狙击手一般有两人组成,只有多了一个观察员并没有火力手,但也更加隐蔽。
搜索的任务就交给了一般的军事人员,他们划分好区域,并设置了口令和密码,使得每股部队都有自己的活动区域,一旦搜索完毕再换一个区域,在外围信堂的人也开始进行拉网式搜索,试图把朱司其挤到了个狭小的区域,再进行瓮中捉鳖!
朱司其其实从军队里一开来就知道了,一开始还只有一百多人,看样子是一人连队,朱司其还没有觉得什么。毕竟以何东的关系,要调动点部队帮忙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但后来越“看”越不对劲,后面的部队源源不断的开到这里来,朱司其算了算,起码了一个团,除了没有重武器外,其它常规武器基本全齐了。
随后就是几十组狙击人员开进山里,随后进来后还有一些脸上涂着迷彩油,身穿迷彩服,带着看上去就显得很先进的单兵武器也进了山。朱司其心想“这不会是来对信自己的吧,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何东的能量也太大了吧,再说自己也没对他的人怎么样啊,又没出人命。”
朱司其显然小看了何东的面子问题,对于他们来说,命是小事,但面子是大事,有的时候为了面子命可以不要,但面子一定要!
现在捉到朱司其就是为了何东的面子问题,捉到了,何东就很有面子,而且信堂上下也会很牛B,就算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如果没有捉到,事已至此,何东可能以后连大佬的位子都会坐不稳。
其实现在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就在离他们几公里的地方,但随着他们的进入,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也只好又向着北面走去。虽然前面并没有军队,但以前在北山进行搜索的信堂五百人马也正由北山向着南山而来。
五百人就算排也一面人墙也只有几百米,何总万寿山的侧身可不止几百米,而是几万米,所以他们虽然也算是结伴而来,但朱司其要想避过他们易如反掌,甚至在跟他们开始“接触”时,天色也开始变黑,在树林里更是黑得更快,所以信堂的人只能停下脚步,准备生火过夜,而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可以说是被他们围在中间,只是因为范围太大,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而已,而且就算知道了,现在天色已晚也不可能再去找得到他们。
第三百一十章 围堵
宇智波文杰因为要背着一把ak47还有弹夹,所以他要背负的重量可就增加了好几公斤。如果是平时,几公斤的重量对于宇智波文杰来说只是小菜,但现在可不一样,不但是山路崎岖,而且体力的透支也很大,所以提了大半天枪的宇智波文杰确实有点想休息,倒不是他提不到,而是要保持体力,谁知道会突然遇到什么突事件呢?现在保持身体内真气的充沛是否成了保命的关键。
本来按宇智波文杰的意思,他还想再继续往北走一段路程,那样可以正式跟信堂的这些人脱离接触,但朱司其却不同意,现在信堂的人远的离他们有几公里,近的就一百多米就有,他们跟自己一样都没有吃晚饭,朱司其对于没盐的烧烤实在吃腻了,所以他想换换口味,反正就凭这些乌合之众要想现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宇智波文杰听朱司其如此解释,哪还有不同意的道理,虽然朱司其做的烧烤好吃,但总不能顿顿都吃吧,而且还是没有任何调味品的。就连盐也没有,宇智波文杰越吃越觉得没味道,还好只有几天的时候,如果时间长了,他怕自己到时连走路都费劲。
信堂的人因为要到开饭的时候也,也开始慢慢聚到一起,生起了好些火堆,不是为了取暖而是为了驱蚊,现在的天气,不到后半夜人是不会感到冷地。
生好火后。他们也算是“下班”了,至于晚餐有专门的人给他们来做,食材会由直升机送过来,他们只要找到平坦一点的地方,能让直升机降落就可以了。
“他们还真是奢侈啊!”宇智波文杰道,他此时跟朱司其趴在一棵树上,看着不远处从直升机上卸下的大处猪肉,各种蔬菜,竟然还有海鲜!宇智波文杰差点要流口水了,对于这些虽然只有几天没吃到。但现在想来就像有几个世纪一样。
“这算什么,难道你平时连这些东西都吃不上?”朱司其不屑地道。
“平时当然可以,但现在是在山里,周围几十公里都没有人烟的地方,有这样的东西就像神仙一样了,信堂还真是有钱。咱们要不要去搞点过来,等会尝尝你的手艺。”宇智波文杰流着口水道。
“我说你两天没吃盐。傻了吧!你没看到那些戴着厨师冒的厨师啊,我们可以说现成的,而且他们这里调料齐全,味道鲜美,我的手艺怎么跟他们比,到时候你只等着吃就行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一开始还不相信朱司其能办到。要知道他们每个地方有二百多人,信堂地人也是分成了二个地方开饭,而且做饭的地方正好是他们的中心位置,在外围可是有二百多人拿着核枪实弹的枪枝在那里,朱司其能进去吗?如果是自己那绝对不会冒然进去。
但朱司其自有办法,宇智波文杰只是看到朱司其像一股轻烟的一样向着他们的“食堂”掠去。如果在后面不仔细看地话,就算以宇智波文杰都看不出那是个人影人,鬼影还差不多!
“太变态了!他的年纪跟我差不了多少,怎么差距就那样大呢!”宇智波文杰愤愤想道。
宇智波文杰是看着朱司其进去地,但直到半个小时以后还不见朱司其出来。要不是那边没有一点动乱的痕迹,宇智波文杰可能还真会冲进去。
正当他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看到一个黑影快的“移”了出来,如果不是宇智波文杰知道是朱司其进去了,还以为是碰到鬼了呢。
“吃吧,饭菜还算丰盛。”朱司其很快就到了他的藏身之所——一棵大树的树叉上。
宇智波文杰接过朱司其手中的饭盒,一共有三个,一个里面是饭,另外两个,一个装地是红烧肉,另外是一个汤。这两天宇智波文杰天天跟着朱司其吃烧烤,现在看到这个汤比看到龙虾还要高兴,很喝了半盒再说。
“怎么去了那么久?”宇智波文杰此时才有心思问道。
“我在里面吃饭呢,否则两个人的饭量可不好**来,而且还找了点调味品,至少如果以后我再做烧鸡的话不会没有盐了。”朱司其道。
这顿饭宇智波文杰吃得很得甜,虽然只是两们很平常的菜。人就是这样,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就像一个人突然牙痛,吃什么东西都不行,这才想起“牙痛不是病,痛起来真要命!”想着牙好了以后,一定要注意保护,至少早晚得各刷一次牙吧,但等到牙真的好了以后,还是老样子,冷热不忌,晚上刷牙更是不可能!
“我们还是往前走一段吧,古人有云,卧塌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宇智波文杰道。
“边上随时会有人拿着枪指着你的滋味不好受吧。”朱司其笑道,此时他们离那里也有二三百米,说话地时候不需要房间压着声音,而且从海里吹过来的风是向着北边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午的时候我的脚就蹬了下就引来一梭子弹,这要是晚上说句梦话什么地,那还不是满身的子弹孔啊。”宇智波文杰道。
“好吧,再走一个小时,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应该可以从北边出山,这次我们也给他来个二进二出万寿山。”朱司其笑道。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直到走了十几公里才停下脚步,本来朱司其地意思是要早一点停下来,要让信堂的人在自己的感知范围内,但宇智波文杰可能因为今天晚上吃的太好了还是怎么的,兴致勃勃,看他的架势可能要直接走出山了。
朱司其不知道是对自己的感知太有信心还是对信堂的人放松了警惕,事实上他今天晚上潜入信堂里面在不久之后就现了,正当他跟宇智波文杰在那里选着要睡觉的树时,在宇智波文杰吃饭的地方已经站满了信堂的人。
“他们应该还没有走远,马上向东哥报告。”吴俊贤道。
朱司其要走的时候并没有把那几个饭盒给送回去,直到信堂的人吃完饭的时候,有几个人竟然没碗吃饭,本来他们的碗筷都是按人定好了的,这次被朱司其拿了几个出来后,就有人没碗吃饭了,最后查来查去,没有人多拿碗,吴俊贤知道后马上叫人在周围一公里范围内仔细搜索,最后就现有被宇智波文杰丢弃的饭盒。
何东在接到吴俊贤的消息后马上通知了军方,这下大家才知道目标竟然又在向北移动,军方马上命令所有的狙击手先坐直升机向北运行,在目标有可能出现的地方隐蔽,而所谓的特别部队人员也调整了搜索的区域。
朱司其没想到一次偶尔的“偷懒”竟然给对方提供了一次绝佳的机会,此时他正跟宇智波文杰在树上休息,当远处飞过军用直升机时,朱司其早在万寿山公园那里时就“看”到过,所没引起注意,但当他现竟然接二连三的出现军方的军用直升机,而且机上竟然还是狙击手时现情况有点不妙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出了漏洞,但显然,现在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大致方向,甚至有可能连具体的区域也一清二楚。
但此时宇智波文杰刚刚进入“入定”状态,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朱司其是不可能去叫醒他,就算想把他移动一下也不可能。按平时的时间,宇智波文杰一般要二个小时左右才能调息完毕,本来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不需要马上就入定的,只是因为环境危险,多一丝真气就多一份获胜的机会,宇智波文杰现在把这次躲避当成一次很好的修炼了。
朱司其在边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宇智波文杰这个是没有办法的,看来只有寄托在那些狙击手千万不要现这个位置才行。
为了引开他们的注意,朱司其先离开宇智波文杰的栖息之处,这个时候并不需要在他身边给他护法,而是不要增加暴露他的机会。
虽然朱司其的想法很好,但他还是“现”了两组人马布控在周围,一组离这里只有五百米左右的距离,另外一组要远一点,有一千多米。
此时那些狙击位置的观察手正在那里拿着夜视望远镜在四处搜索着目标,幸好他们没有用热成热扫描,否则的话自己跟宇智波文杰就藏不住了。
朱司其决定解决这两组狙击手,这不但可以给宇智波文杰清除可能的危险,同时他也现了他们的狙击枪好像是最新型的,朱司其以前就很钟爱狙击枪,现在能免费尝试怎能不心喜。
朱司其一个人开始慢慢接近那组最近的狙击手,他不但要避免出任何的声音,而且还要避开观察员的视线,这个一般的人是不可能做到的,朱司其在自己感知听帮助下还是游刃有余,很快他就到了这一组狙击手的旁边,那把长长的狙击枪他借着月光甚至都能看得很清楚。
第三百一十一章 出山
他们两个人的位置相隔很近,而且都还有无线电设备跟其它人员联系,朱司其必须一次性把两人都制服。
朱司其突然像一只大鸟一样飞向他们,无声无息,在空中他两手左右开弓,分别出两股真气,使得在他的人还没落地的同时那隐蔽在那里的两人就昏迷了过去。
摸着那狙击枪,朱司其爱不释手,但最后却还是“忍痛割爱”,在前面还有一个狙击点,在那里也有狙击枪,如果现在拿了只能成为自己的累赘。
到达更远处的那个狙击点后,朱司其如法制炮。但这次他却把这两人的全身的衣服全部扒光,所有的设备全部带走。朱司其的身材跟他们差不多,先把一套迷彩服穿到自己身上,所有的装备全部穿戴好,包括一把小手枪,一把匕,迷彩油跟一套通讯设备,还有几个手雷朱司其却没有带,像这样的近距离攻击性武器他是不可能用到的。
把自己的脸上也涂上迷彩油,拿起另外一整套东西朱司其返回了宇智波文杰调息的地方,朱司其的行动很迅,宇智波文杰还没有从入定中醒来。
因为周围已经没有了知情,朱司其也放心的在旁边休息,他现在只有等,等宇智波文杰醒来才能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只是看着远处的飞机不停的飞来飞去,在北山这边军方的人员也越来越多,现在时间很宝贵,每多一分钟就可能多出几名对手。
当宇智波文杰睁开眼睛的同时,朱司其也现了,他马上收功,下树。宇智波文杰在入定的时候就已经现了朱司其竟然穿着一套迷彩服回来了,而且脸上还涂着迷彩油,他也马上从树上下来。
“怎么穿上这身了?”宇智波文杰道。
“现在因为军方已经介入,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本来他们应该在南边的现在竟然开始往北边转移。而且目标很明确,看来我们可能暴露了行踪。”朱司其道。
“这就是他们派来的人,你没弄出人命吧。”宇智波文杰惊讶道。
“到目前还没有。但接下来我就不知道了,我们的对手越来越强大,人员也越来越多,武器更是相当专业,以后会不会我就不能保证了。”朱司其扬扬手中的狙击枪道。
“你还弄了枪?这是什么枪,怎么这么长?”宇智波文杰道,他的是ak比朱司其的这把要短得多。
“这是狙击枪。对了,我还给你拿了套迷彩服。你看合不合适。”朱司其道,说着把另外的一套东西扔给他。
可能每个人都有军人情结,宇智波文杰很喜欢这套衣服,特别是在这样地环境,很适合穿这样的衣服。
在朱司其帮助下,宇智波文杰很快就穿戴整齐。朱司其给他也涂上迷彩油,把通话器的操作跟他说一了遍,现在如果只是从远处看地话,绝对没有人会现他们是假冒的。
“我看我们不能继续向北走了,前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不好我们就有可能中招。”朱司其道。
此时宇智波文杰也现了天空中飞过的直升机。知道朱司其说得没错。当天快亮的时候,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又快到了南山,他们昨天晚上可是一路飞奔,现在一直从北山向他们追来的信堂人员反而又离他们有几十公里远了。
“先休息一下吧,累得不行。”宇智波文杰气喘吁吁地道。
“好吧。但时间不能太长,你也看到了。现在场面是越来越大,今天如果再不想办法出山的话,可能我们就真地要陷到这个泥潭里了。”朱司其道。
对于这个宇智波文杰也有感觉,现在进来的人是越来越多,再不想办法出去只能真地会被别人包了饺子!
稍微休息了一下后,朱司其又开始在前面带路,但他却在这个地方开始转向,本来按计划应该还是向南走,但朱司其临时决定从这个地方开始向东转向,虽然不能最快的到达港口,但是安全系数肯定会大的多。
前面的路越来越难走,树林也越来越密,最后在地上都快没有了落脚之地,每次要前进都得用刀砍出一条路来,最后朱司其没办法,只好直接跳到树上,直接从树枝间跳跃前进,虽然要消耗的真气要多些,但是前进的度可是大大加快,最重要地一点就是基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就算有的时候不小心踩断一根树枝,别人也会以为这是某种动物压断了。
宇智波文杰虽然真气没有朱司其这么深厚,但要从树枝上跳跃前进的话他还是能做到的,而且朱司其要他把那严重消耗他内力的ak跟几个弹夹都丢弃,但在丢之前,朱司其很小心的把上面都擦拭了一遍,他可不想再留下什么指纹什么地。这样的话宇智波文杰基本上就是轻装上阵。
一路就这样的“快奔跑”,在下午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快到了万寿山的东边,现在他们已经到了最后地一座山坡上,只要下了这道坡再往前走一点就能看到公路,现在宇智波文杰都能看到山下的情景了。
“现在得把身上地这些东西丢掉!”朱司其道。
“那是肯定的,否则就咱们这个样子出去,马上就会被人现异常。”宇智波文杰道,虽然长时间的跳跃让他的呼吸有点急促,但心情却很好。
换回原来的衣服后,朱司其又很小心的把枪擦拭干净,用衣服把枪包起来就这样丢在一个树丛里。
“不埋起来吗?”宇智波文杰看到朱司其把所有的东西就这样随意一扔,问道。
“没必要,我想就算我们埋得再深他们也会找到这时来的,何况这么好的枪如果被埋到土里没有保护的话就很容易损坏。”朱司其“深情”的看着那把狙击枪道,虽然一路上都没有使用的机会,但朱司其还是觉得很过瘾。
两人再把脸上的迷彩油擦干净,朱司其再次给宇智波文杰化妆,这次因为没有材料,所以只好用点迷彩没,只是简单给宇智波文杰的脸加点色,让他看上去显得苍老一些,而且这几天两人一直在山里,人也显得很狼狈不堪,就算不化妆恐怕别人也不一定会马上认出他们来。
朱司其也给自己稍微化了一下妆,他并不是不想把容易的窍门告诉宇智波文杰,而是他在宇智波文杰“入定”时现他的真气跟自己的并不是一路,是不可能用来控制每块肌肉的,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告诉他,同时为了保守自己的这个小秘密他并没有把自己这样易容的事告诉他,所以也只是用迷彩油给自己化了妆,但自己的脸部却开始往山下走的时候慢慢有些变化,宇智波文杰一直在他身边反而没有感觉出来,如果是外人的话,一定不会再认识这就是朱司其了。
到了山脚后,朱司其用感知扫描并没有现任何异常,只是有一点让他感觉不爽,在前面竟然有一条河挡住了去咱,让他们不能直接上公路,而在山下就开始有了零星的游人,他们又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现在只能选择是向北还是向南走。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向南走,看信堂搞出来的声势,要想通过航空离开台湾显然是不太可能,而高雄港就是南边,也是他们将要离开这里的地主,所以不管怎么样去南边是绝对没错的。
两人顺着那小河一直向着南边走去,此时已是下午,在河边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有谈情说爱的,也有来这里钓鱼休闲的,有带着老婆孩子来的也有带着别人的老婆来的。
朱司其猜想前面可能有个公园什么的,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多人,现在他们两个的度又不能走得太快,就算你再焦急也只能忍住,还得装作很有闲情逸致的样子,看到好的景色还得停留下来看一看,瞧一瞧。
约走了一个小时后,朱司其终于知道前方是个什么地方了,原来竟然是座寺院,里面人声鼎沸,看来香火很旺,再一“看”寺名,叫万寿山寺。
现在可以把朱司其比喻成一个移动的雷达,只是他这个雷达可要比别的雷达扫描的东西要清楚得多,不但可以清楚到人,而且还可以扫描到别人衣服里的东西。所以他现在这个寺院里还是有好些不正常的人群。
先在明处的应该就是警察,虽然朱司其他们已经离开万寿山的情况何东他们还不知道,但在这里警察的数量明显不正常,而且朱司其又“现”这里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到外面,看那些警察的样子明显有点准入不准出的架势。
另外还有就是竹联帮的人,朱司其不能确定是不是信堂的,但竹联帮的肯定差不了,在明里暗里盯着所有的人看,当然,重点是年青男子,如果是两人一起的男子就是最重要的怀疑对象,他们不好出面,但总会把警察叫来查看一下证件什么的。而来这里的人不见得每个人都会带上证件,所以一开始还没有人觉得怎么样,但时间长了可能就会引得众怒。
至于军方的人马朱司其倒没有现,没有军方的人他略微放下了心,否则的话如果一定要强闯可能自己还有点不敢,主要是担心身边的宇智波文杰。
第三百一十二章 准备
朱司其拍拍宇智波文杰的肩膀,示意他更加放慢脚步。现在朱司其三个选择,第一:退回去,一直往北走,但不能保证那边就没有关卡;第二:直接横渡这条河,但现在天色还早,只能等晚上;第三,绕过万寿山寺,继续往南。
朱司其把这个选择让宇智波文杰来选择,最终宇智波文杰选择强渡这条河,这条河虽然不宽,但在中央最深处也有十来米,朱司其确信到时自己只要在空中借一次力完全可以用踏雪无痕飞过去,但宇智宇波文杰行不行就不知道了。
只是既然是他自己选择了,想来他应该有把握。朱司其也没有多问。只是现在这个时候是不可能马上就过河的,那就只能拖时间。朱司其相信自己出了万寿山的消息信堂的人至少要一天以后才会知道,那就是说自己应该还有一天的时间,现在只要过了这条河,对面就是公路,凭自己跟宇智波文杰的功夫,随便就可以搭上一辆车去港口,到时有自己的感知帮忙,想要快登上一轮即将出海的货轮什么的应该没有问题。
所在现在时间最宝贵,随着天色的暗淡,游人开始稀少,在河边的人已经廖廖无几,寺内的人也开始减少,这使得那些警察跟信堂的人压力大减,竟然还可以派人到外面来巡逻。
幸好此时天色已晚,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又早就准备好了藏身之处,而且对于那些昏暗的树林,一般的人也不敢进来,止步于林外。现在宇智波文杰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肚子有点饿,今天一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他现在只好抓紧这段时间调息内力,但没有用“入定”的方式,随时都可以收功走人的,但效果就要差一些。
朱司其的练功方式就跟他的很不一样,很少需要“入定”。在平时走路甚至睡觉的时候他的《易筋一元功》都可以自动缓慢运转,所以他地效率就要比宇智波文杰要高得多,同样的起点。十年以后他跟宇智波文杰的差距要相差好远地,他练一年相当于别人至少二年,甚至有点三年以上。
朱司其在下午的时候跟宇智波文杰开玩笑,把他“入定”称为定期存款,现在这种称为活期存款,定期存款比活期存款的利息是要高一些的,相应的“入定”比调息的效果也要好一些。
宇智波文杰听了之后哈哈大笑。他反问朱司其的是定期还是活期,朱司其笑曰:“我地是一支永远的牛股!”
等天色完全暗下来后。朱司其问道:“有把握吗?”
“应该没问题,再说,如果不行地话,大不了游过去嘛,我又不是不会游泳!”宇智波文杰道。
“那好,现在准备过去吧。”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走到河边纵身一跃。人像一炮弹一样弹射出去,很快就到了河中心,只是因为后继泛力,身影开始“自由落体”,朱司其看到马上用手射出一截手臂粗的树枝,在他的脚快要沾到水时。树枝正好射到他的脚下,他的脚尖在树枝上一点,借助树枝的这点浮力,一个前空翻,人稳稳地站在了河对岸!
宇智波文杰在那边对朱司其一招手。朱司其看到他平安到达,马上也是纵身一跃。但他在空中的身影跟宇智波文杰又不一样,他在起跳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人在空中身子竟然还一直的向着向方翻动,而且他的人身是眼河面水平的,就这样侧着身子一直地向着前面滚动,身子不停的在空中翻滚,竟然脚不用沾河面,就直接到了河对岸。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你的的功夫,在没碰到你之前我以为自己的功夫很不错了,哪想到跟你一比,我差得太远了。”宇智波文杰感叹地道,他知道朱司其是少林地俗家弟子,只是他的师父并没有把所有地门派功夫都跟他讲过,所以他并不认识朱司其的轻松身法。
“各有所长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近身擒拿肯定很厉害。”朱司其微笑道。
“一般,一般啦!”宇智波文杰也笑道,这可是他最为得意的功夫,也是他师父对他学的最为满意的一种。
“我们也别互相吹捧了,还是赶紧赶路吧,另外记得给我保密,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有内力。”朱司其道。
“好吧。”宇智波文杰道。
虽然有一条公路直接通到了万寿寺,但朱司其并不想在那条路上去搭顺风车,先不说那条路的最终点就是万寿寺,就凭着那里的几十名警察和上百名竹联帮的帮众,朱司其就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一直是向着东边走,虽然还是一片小山丘陵,但比万寿山上的陡峭地形要好得多,而且前面就是离开的希望,所以两人也都跑得飞快。
“这条路不错,应该是个主干道。”宇智波文杰走到两人现的第一条高等级公路上道。
“我们现在需要一张地图,我敢肯定这条公路的前方肯定设了路障,如果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对我们来说很不利。”朱司其道。
公路上虽然车流很多,但两人却不好直接拦车,因为朱司其现在每一辆车里竟然都贴着宇智波文杰跟自己的照片,看背景应该是从机场的监视器里截取出来的!
还好现在宇智波文杰已经化了妆,而且天色已晚,相信一般的人是看不出来的。朱司其最终经过仔细考虑后还是拦住了一辆的士,两人都坐在后排,此时朱司其的相貌经过他刻意的改变已经跟他的本来相貌相差了很远,只是宇智波文杰一直跟他在一起没有注意而已,所以虽然的士内沾了他跟宇智波文杰在机场时的照片,但那司机看了他们一眼后就没有多说,朱司其要他先开往市区,现在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在万寿山,市区反而不惹人注意。
随便在一家小餐馆下了车后,两人先是去狠狠的“照顾”了一下这家餐馆的生意,宇智波文杰现他从来就没有觉得米饭竟然也是如此之香,虽然这家饭店的菜不怎么样,但两个人都觉得这是他们吃到的最好吃的一顿饭。
“好吃了没有?”朱司其道。
“再吃一碗吧,一分钟就够了。”宇智波文杰含糊不清的道,他可是足足吃了六碗饭,还说没吃够!
“不要吃得太饱,否则反而会引起消失不良。”朱司其道。
但此时宇智波文杰生怕再饿上几天没饭吃,哪顾得这么多,吃够本再说。当宇智波文杰站起来的时候,朱司其现他的肚子足足大了一圈。
现在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的假证件已经失去了作用,但要在高雄找一家不用证件就可以直接入住的旅店还是很容易的。
“好了没有?”朱司其在门外叫道,他跟宇智波文杰全住了一间房,里面有两张床还有单独的卫生间,一进房间宇智波文杰就跑进了卫生间洗澡,现在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出来。
“马上就好!”宇智波文杰在里面道。
宇智波文杰穿着在市里新买的衣服终于出来了,“舒服,身上至少减了一斤半!”
“你的胡子渣不要剃,正好可以改变一下形象。”朱司其看了看他道,现在一切都归了原,他一直在后悔在机场的卫生间时没有给宇智波文杰化另外一个妆,搞得现在他的照片跟名字都出现在台湾警方的档案里,只是不知道到时他回香港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麻烦。(这个问题要请教各位书友,如果有知道的请在书评里留言,直接给我短信也可以。否则我只能认为可以蒙混过关。)
虽然在山上待了好几天,但朱司其身上却并不很脏,这个利益于他在山上的时候,时刻用真气把自己包裹起来,再加上他一直没有用出全力,所以身上也不存在出汗,从这些方面就可以看出他其实跟宇智波文杰并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在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两人就离开了这家旅店,当然,宇智波文杰是经过朱司其再次给他易容的,而朱司其这次也形象大变,成了一个年龄跟自己差不多大,但相貌也同样普通的人,只是从他的脸上是找不出朱司其的影子。
昨天晚上朱司其特意买了份高雄的地图仔细研究了一下,现在可以说只要是地图上标注了的地方他都了如指掌。而且在晚上还特意看了电视新闻,现自己跟宇智波文杰还没有在电视上出现,毕竟自己不是十恶不赦的罪犯,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让他们抓住什么把柄,再加上宇智波文杰现成的身份在那里罢着,他可是香港富商名流这子,虽然不是嫡出,但如果一旦被香港的媒体知道他在台湾所受的“待遇”的话,可能到时又会引起一场新闻大战。虽然本地的媒体有些听到了些风声,但要到万寿山采访的话都被信堂的人给摆平了,不管是电视和报纸都找不到片言只字关于自己跟宇智波文杰的报道。
所以虽然现在有画像在外面,但只限于警方跟竹联帮的人,而且从市内到港口虽然公路很多,但一路上的盘查肯定少不了,故此朱司其想到坐火车前去。
宇智波文杰自从在内地坐过那趟列车后,一直不想再坐火车,但现在非常时期,已不由他拒绝了,只要能安全到达内地,他什么交通方式都认可,坐火车总比在山上疯跑要强吧,至少还是坐着!
第三百一十三章 港口
其实朱司其没有想到的是现他们丢弃的迷彩服跟枪支远没有他想象中的慢,几乎在他跟宇智波文杰上了那趟货车的同时他们的衣物也被军方现了。至于原因也很简单,军上派来了军犬!
“什么?在东面现了他们抢夺的军方衣物!”何东听到这个消息很震惊。
“是的,东哥,在那一带我们的力量很薄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可能已经出了万寿山。”吴俊贤道。
“通知警方了没有?另外能不能确定他们确实是离开了万寿山,要是他们来个金蝉脱壳呢?”何东道。
“我想不太可能,他们在山里转了好几天了,我们的人是越来越多,而且随着军方的加入,他们能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少!最重要的是据军方反馈的消息,他们的军犬顺着衣服上留着的痕迹追到了万寿寺的那条河边,从那里就失去了对方的踪迹,现在他们正在河对岸继续搜索。”吴俊贤道。
何东没有想到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他为了请军方出动,不知道进行了多少的幕后交易,如果换成金钱的话,那绝对是个天文数字。最重要的现在自己只有付出而没有回报,如果这次让对方逃脱,那自己的名声将一落千丈!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所以现在不管再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一定要把人抓到,不要两个,至少也要抓到一个人。
“你现在马上跟警方联系,叫他们在市区的各个路口布控,再叫军方的人协助,虽然现在他们手上并没有武器,但对方所表现出来的军事素质还是很让人担心。还有,叫所有的兄弟们都退出万寿山,去港口码头跟机场,他们要想离开台湾只能通过这两个途径。”何东气急败坏的道。
“好的。我马上去办。”吴俊贤道,说完他马上走了出去。
何东交待完后也马上坐着直升飞机离开了这个地方,他在飞机上左右权衡后决定坐阵高雄港口。他认为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想要通过机场离开不太可能,因为他们的证件经证实是伪造的,现在已经不可能通过那套证件登机,而且机场也分了他们的照片,如果他们要走机场那是自投罗网。
从这一点上说,何东估计一点都没错,他甚至比朱司其他们还要早一些到达港口。此时高雄港口已经是戒备森严,警察、军队加竹联帮可谓是当前最为强大地组合。不敢说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至少只要朱司其他们一露面马上就能被现。
而这个时候朱司其正跟宇智波文杰躺在一个货厢里,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在聊着天。
“你说这次我们能顺利出去吗?”宇智波文杰道。
“怎么这么没信心?现在他们的主要力量应该还在那山里,我们趁这个最佳地机会肯定能成功。”朱司其微笑道。
“这次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的大睡三天,然后每天大吃大喝。虽然我从小不受家里的重视,但至少从来没有挨过饿。就算在上面施行时身无分文也能混个温饱,这挨饿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宇智波文杰道。
“是啊,你不是也到过山区吗?怎么就没感受过饥饿的滋味?要知道在他们那些地主,很多人都处在温饱线以下后,他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主要的奋斗目标就是为了自己不挨饿,只要吃饱了才会想到要受教育。要改变自己贫穷的面貌,这也是我办希望小学地初衷之一。”朱司其道。
“现在龙兴基金会的展也开始走上了正轨,你地这个愿望很快就能变成现实。”宇智波文杰道。
“对了,文杰,你对吴天这个人怎么看?”朱司其道。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宇智波文杰讨论吴天。
“不错啊,聪明、肯干。以后肯定是基金会的一大支柱。”宇智波文杰随口道。
“我问的不是他这个,我说是他的人,人品如何?”朱司其道。
“你比我还先认识他,干嘛还要来问我,你应该比我要清楚啊,怎么啦?是不是你不放心他。”宇智波文杰道。
“正因为我知道他以前是个什么人,才对他现在的行为有点看不透。”朱司其道。
“你是老板,他是做事的,只要他做事认真、积极你还想这么多干嘛,又不是要你哪他认亲戚,何况认识一个人也需要长期地观察,你可能以前对他的认识有所偏见也不一定,再说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你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吧。”宇智波文杰道。
“是啊,可能是我多心了。”朱司其看着天上飘动的白云,感叹道。
此时这趟列车快要进入到港口,在市中心专门有货车通到港口,使得运输的成本也大大降低。他们现在所“乘坐”的这趟车装地货物就是都要装船运到海外去的。
但在离港口码头仓库还有几公里时,朱司其的感知现不对劲,在列车将要停靠的地方多了很多不相干的人。有警察、军人,还有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黑帮地竹联帮帮众。
“文杰,你这个乌鸦嘴还真被你说中了,我们可能性有麻烦。”朱司其突然坐起来道。
“怎么了?”宇智波文杰也马上坐起来,伸出脑袋看着前方道。
“我们得马上跳车!”朱司其急道。
“你是不是太多疑了?”宇智波文杰说道,但还是趁着列车开始减的时机跟朱司其一起跳下了列车。
“小心没大错!”朱司其头也不回地道,一下车就顺着铁路边上地地基往前走着。
在他们能目视港口的货物车站时,宇智波文杰终于知道朱司其的这种担心不是多余的。在每一趟进站的货车的每一个车皮里都有人在检查,看他们的样子显然不是在检查货物,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或是找人!
宇智波文杰跟朱司其对视了一眼,想从他的眼神里现什么东西,但却很可惜,什么也没现。
“你还真是能掐会算!”宇智波文杰道。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咱们得起办法进入码头,这可是我们现在唯一能离开这里的希望。”朱司其道。
但在大白天想要就这样进入到码头显然不太现实,看对方的架势显然是不太目的不死心,朱司其在用感知仔细扫描后现,如果现在潜入码头,暴露的希望很大。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这边没有接应人员,否则的话自由进入还是没有问题。
“我们现在要找个地方待到天黑,然后再找机会上船。”朱司其道。
“现在一下子到哪里找这样的地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宇智波文杰道。
“车到山前必有咱,船到桥头自然直!”朱司其笑道,突然心里一动,船?在港口可是停了不少的船,而且这些主要是货船为主,如果自己跟宇智波文杰能直接躲进船里,那他们除非能肯定自己在哪条船上,否则要找到自己可谓难于登天。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宇智波文杰看到朱司其突然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
“你说我们现在能不能直接上船?”朱司其道。
“我看难,你没现所有上船的入口都有人在那里检查吗?我以前也是乘过船的,一般是不可能有这么严密的检查的,这肯定是在防着我们,只是这动静也太大了吧,这要调动多少人啊。”宇智波文杰道。
“我们肯定不能从正常入口进去了,你会游泳吧?”朱司其笑笑道。
“你是说从另一面上船?当然没问题,只是码头停了这么多船,来往的人也肯定很多,我们上船的时候只要有一个人看到我们,那就很危险,到时把船一堵,我们想跑都没地方。”宇智波文杰道。
“那还是只能等晚上!”朱司其道。
只是现在还是上午,要等天黑可还有十来个小时,就这样站在铁路边傻等也不是办法,朱司其的感知再次寻找着他们的漏洞,过了一会后,他突然对宇智波文杰道:“想玩几把吗?”
这是一个不大的地下赌场,里面空气混浊,烟雾迷茫。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进去后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为来这里玩的都是都是在码头做事的人,当然也有游人。最为重要的是朱司其“现”在不久之前绣联帮的人刚刚来这里检查过,可能这家赌场的老板并不是竹联帮的人,当时还闹了点小磨擦,但最后可能因为现在码头上竹联帮的势力实在太过强大,好汉不吃眼前亏,赌场方面只好让他们进去匆匆看了一下。
朱司其找的这个时机不可谓不巧妙,但在进去前他仔细叮嘱宇智波文杰,来这里只是为了消磨时间,绝对不要为了输赢而动气,甚至宁可输一点也不要多赢!
第三百一十四章 回来吧
何东现在在码头附近的一家酒店里遥控指挥,现在酒店里的人给他送来了丰盛的中餐他却没有一点胃口。道理很简单,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好像就像突然人间蒸了一样,不管怎么找再也找不到他们一丝痕迹。
“东哥,你还是先用饭吧,就算你不吃饭也不能解决问题啊!”吴俊贤在边上道,这几天何东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很多手下都受了无枉之灾,吴俊贤因为是他的心腹爱将原因才敢劝他,否则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骂得狗血喷头。
“没胃口,叫他们撤下去吧。”何东摆摆手道。
吴俊贤看到他这样说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对旁边站着的待者呶了呶嘴,对方很知趣的把饭菜都拿走,然后退出了房间。
“阿平现在怎么样了?”良久,何东突然问道。
“他现在已无大碍!”吴俊贤道,其实阿平虽然当时的样子很难看,肚子胀得老大,全血到处紫青,但在医院里躺了几天后根本已经恢复过来,现在就算让他下地都没有问题。
“你说他们现在能躲在哪里?”何东又道。
“这个可说不准,但肯定还在市内。”吴俊贤道,如果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跑了,那等天是大大的刮了竹联帮一个耳光!不止何东,所有信堂的人都受不了。
绣联帮在找朱司其的同时,他也在寻找着竹联帮的人。此时他虽然人在赌场,但心在却港口到处“飘”,对于竹联帮的现在的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但知道一点,看现在码头搜索的这么严密,应该有竹联帮的重要头目守在这里。只要找到对方,朱司其就好行动,到时不管是直接制服他们的头目也好,“窃听”关于自己的情报也好。至少自己就掌握了主动,不要像现在这样被动应战。
只是他既不知道竹联帮跟信堂的高层人物相貌,又不知道具体地地点。要搜索起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他只能通过底层的这些“小人物”地活动而寻找着蛛丝马迹!
虽然没有找出信堂的临时总部来,但警方跟军方在码头的临时指挥部已经被他确认,现在他就是在等,等这三方什么时候能碰头。因为警方跟军方的职位大小通过他们的着装就能看出来,朱司其现在就“锁”定了一个警察局的副局长,哪军方某某团的一位副职团长,只要他们能跟绣联帮地人碰面。那自己就能找到那最为关键的一个人世间机会只给予那些有准备地人,这句话很经典!朱司其在等了三个小时以后。警方的那位副局长终于动了,朱司其赶紧锁定他。
当看到他并没有去军方的临时指挥部时,朱司其马上知道自己等了几个小时的目标终于要出现了。
果然,那警察局长在上了一辆车后直奔一家酒店,上了上面的总统套房,在他还在门外时。朱司其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况,现里面只有两个人,年纪都不大,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会着地那个人显得很憔悴,但朱司其直觉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在后面推动着所有的这些人的“那个人。”
“东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现他们的踪影,你看是不是他们离开了。”那局长竟然跟称他为“东哥”,朱司其“听”到后觉得实在太过滑稽,那局长可是比何东要大得多,竟然也是一口一个“东哥”。
“不可能。他们绝对不会离开,而且也没有办法离开。”何东轻轻摇摇头道。对于这位警察局的副局长他一点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好像就在跟自己地某位手下似的。而那位局长好像也没觉得什么不正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但是现在您也知道,我们的警员现在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了,怨气也比较大,您看是不是让我下面的人开始轮休?”
“现在连根毛都没找到,你们还休息做什么,再说,警察抓贼,天经地义,这次我们可是协助你们办案,你也知道我弟弟阿平被他们修理得这么惨,现在我们可是受害者!”何东怒道。
“但是……”
“没有但是,这件事不了结之前你们谁都不能离开岗位,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何东打断他地话道。
可能那副局长有太多的把柄在何东手上还是有别地什么原因,反正他对于何东的大声斥责只能忍气吞声,不敢有半句怨言。最后看到何东也不再理他,只能悻悻而归。
虽然他走的,但朱司其的感知却留了下来,他马上在脑海里算计着从自己所在的位置到他那里的路程,在中间有多少明岗暗哨,但朱司春在仔细扫描后现那酒店的保安措施并不是很强,只能对方以为自己是绝对不会去那个地方吧,除了少数的几个打手模样的人之外,没见其它什么人,比一般的地方防守还要松懈。
朱司其低声跟宇智波文杰交待几句,让他在这里等着自己,然后一个人就走出了赌场。
从刚才在酒店的对话中,朱司其虽然不能肯定这个是就是信堂的老大,但却绝对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否则堂堂警察局长是不可能在他面前低声下气的。
朱司其跟何东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的卧室里,当何东把吴俊贤遣走后,他独自一人准备午后小睡一会,但没想到推开房门竟然现有人背对着自己站在房间里。
虽然很意外,但何东却不显得惊慌失措,大佬还是不一样。朱司其在心里暗暗道。
“你是什么人?”何东理了理思绪问道。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朱司其缓缓转过身来,此时他的相貌跟在高雄机场时一样,何东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竟敢在这里出现?”何东很惊愕,他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要寻找的人竟然现在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是他出现的时机、地点都不合适,何东以前也是个敢打敢拼之人,但面对着朱司其他却不敢先动手,朱司其露出来的冷静让他很担心。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如果我想的话。我可以出现在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但你出现在这里却是个错误!”朱司其道。
这是何东在晕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只见身前地人影一闪,自己的眼睛一花。眼睛之人就不见了,而且自己的后颈一痛,人就慢慢倒在了地上。
信堂地人现何东不见了的时候是在吃晚饭的时候,吴俊贤想着何东中午也没有吃饭,现在到了晚餐时间一定要拉着他吃点东西,没想到进了何东的房间后竟然没找到他的本,打他手机关机!到处找都没有找到。好像何东凭空消失了一样。
吴俊贤不敢怠慢,马上把这个情况跟所有的信堂高层通报了。现在信堂的高级人员基本上都在高雄,其中在港口地就占了一大半,接到吴俊贤的电话后一个个慌忙都聚集到了这间房间。
何东一不在无,在何东地房间里弄得沸沸扬扬,一个个高声指责其它人的不是。最后也没有讨论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只是都明确一点,把下面所有人的注意力开始转向寻找信堂的大佬:何东。
朱司其正是要等他们的混乱一刻,等下面地人接到通知时天色已经快全黑了,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一起出了赌场,而且还大摇大摆的在码头的一间饭店吃了顿丰盛的晚餐。
“你的胆子怎么一下子就大了起来?”宇智波文杰疑惑的问道。
“你没注意现在竹联帮地人已经在开始乱了起来吗?就连警察跟军方的人也都开始消极怠工。此时正是我们离开的时候,多吃了东西,等会就要上船了。”朱司其道。
两人在吃好后,又到附近的市买了些食物跟饮用水,这才消失在码头的黑色中……
宇智波文杰跟朱司其站在某所货船地集装箱上。迎着朝阳,吹着海风。
“我真的想大声歌唱!”宇智波文杰道。
“如果你不想被人扔下大海地话。你就唱吧。”朱司其站在他边上道。
“还是算了吧,这几天在台湾我好像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现在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可不能随便就叫人夺去了。”宇智波文杰笑道。
两天后,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转道来到香港,再通过“某种”渠道两人再次来到福州,在那里取得自己的真实证件后,一起回到了杭州。
至于何东的话,他其实就被朱司其点了**道塞在床底下,他手下的争吵他其实听得一清二楚,只是苦于不能动弹更加不能出声音。他是在第二天的时候**道自动解开能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当他走出卧房的那一刻,还在外面客厅里争论不休的众人大吃一惊,马上房间里安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见。
至于信堂的这次行动,因为何东的“突然失踪”而变得虎头蛇尾,而且从此以后信堂再也没有派人来对付朱司其或是宇智波文杰,好像从来没有生这件事似的,只是何东在三个月后主动辞去了信堂老大的位置,移民海外,再也不涉及黑帮,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原因,除了朱司其以外。
第三百一十五章 狙击港元
宇智波文杰回到杭州后一直就在家里大睡,每天吃饭都得要朱司其给他带回去,过了两天后才恢复过来,在台湾的这段经历可能会使他终生难忘,虽然并没有跟竹联帮大打出手,但是身心却很疲惫,比跟别人大战五千回合还要累。
“我说你也休息了两天,明天该去上班了吧,要知道现在事情可有一大堆,上半年新建的一百所希望小学都已经正式启动,每多学校都要求我们派人去视察,这可是归你负责的。”朱司其提着给他带回来的饭盒道。
“好的,明天我就去上班行了吧,你这个吸血鬼!”宇智波文杰扫了朱司其一眼道。
“你有没有搞错,我回来后可是一天都没有休息,再说去台湾我那是帮你吧,你不感谢我倒也罢了,还消极怠工!”朱司其道。
“好啦,明天我去不就行了,对了,我说你跟我也是一路从那边回来的,怎么你一点事都没有,每天还神采奕奕,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宇智波文杰笑道。
“你啊,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早点去,现在你的两个部门基本上是吴天给你在管着,你再不出现,大家都快把你遗忘了。”朱司其道。
他回到书房后想看看这段时间的经济动态,他跟宇智波文杰去了台湾后就一直跟这些方面失去了联系,回来后也一直忙着基金会的事,他们两个一出去,压在蒋玲身上的担子就越重了,虽然现在吴天可以撑起一块天,但在朱司其内心,对他还是没有完全释疑,只是吴天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能用好,那对龙兴基金会的展将会很有利。所以朱司其一直在给着吴天机会,让他可以更大的挥着自己的才能。
这书房他也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在这台机子他也没放什么重要的资料,所以只要是住在这里地人都有可以用这台电脑,但优先权还是在朱司其手里。他一登入网络找开网页,关于香港的最新状况就扑面而来,什么股市大跌,达到历史最低点,什么炒家开始进入香港。香港成了某些人的“自动提款机”。
朱司其看了之后马上打电话给唐梦美,虽然现在是下班时间,但朱司其实在不想把这件事拖到明天,否则他今天晚上没法入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一接通唐梦美就问道。
“怎么,你找过我?”朱司其道。
“是的,打你电话关机!”唐梦美道。
“有事?”朱司其没想到唐梦美竟然会给自己来电话。
“香港这边最近有点不对,在外汇市场有人在恶意大量抛售港元以套取美元。”唐梦美道。
“我今天晚上打电话给你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你们是怎么应对的。”朱司其道。
“我们只有几亿美元的资金。哪有什么应对啊,只能跟风,但这件事对于香港来说是场灾难,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动,而且如果我们去接盘的话,资金也不够,而且最后会亏损。”唐梦美道。
“香港不是有个金融管理局吗?他们是如何面对的。”朱司其道。
“还能有什么办法,这样的事他们只有一招,提高利率,使交易成本增加。”唐梦美晒道。
“这件事是哪些炒家在操作。能查得到吗?”朱司其想了想后问道。
“还能有谁,世界上最大地对冲基金——量子基金!”唐梦美马上道。
“索罗斯!”朱司其马上想到这个人,在曼谷的时候自己就是因为“听”到他的情报而让龙兴公司大赚了一笔。
“没错,现在只要是量子基金想要炒作哪里,马上就会有天量的资金来跟风。所有的人都是以他马是瞻,而且从来都还没有亏过。”唐梦美道。
“如果我们去接盘,你说会不会让香港减少损失?”朱司其很小心的问道,在他内心他还是不希望香港的经济受到损害。
“杯水车薪!我们只有几亿美元的资金,而他们至少有上百亿地资金,就算全部投进去也无关大局。如果政府不出面很难有效的制止这种恶意的炒作。但是……”唐梦美道。
“但是什么?”朱司其本来把她这句话一说,若于一瓢冷水从头淋下,突然听到还有转机,马上问道。
“但是假若我们能够掌握他们的详细情报,可能有一线希望。但现在的情况每天都瞬息万变,只怕这是不可能的。”唐梦美道。
“你能确定索罗斯现在在哪里吗?
朱司其问道。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对于朱司其来说,只要找到他的大概方位,了解他的情况易如反掌。
“这个不太清楚,但应该在东南亚,很可能就在香港!”唐梦美道。
“对了,除了外汇市场之外,股票市场正常吗?”朱司其又问道。
“现在公司的资金都撤了回来,对于股市可能就没有那么敏感了,但肯定还是在跌,上次台湾把新台币主动贬值就让香港地股市受创不少。”唐梦美道。
“那好吧,我明天就来香港,这次公司的资金都得投出来,我就不信能让外国人在香港胡作非为而没有人来管。”朱司其道。
第二天朱司其在跟家里的龙兴基金会“三大巨头”蒋玲、宇智波文杰、吴天碰面时就跟他们交待自己得去香港,吴天是巴不得朱司其不会杭州,他可能慢慢掌控基金会,而宇智波文杰因为刚刚朱司其在台湾帮了自己,而且自己也才刚刚休息了两天也不好反对,蒋玲虽然对于朱司其刚回来就要去香港颇有微词,但也不好干涉,所以朱司其在上午的时候就去了机场,下午就赶到了中银大厦的龙兴香港总部。
“今天地股市很不正常。”一进唐梦美的办公室,就听她说道。
“哦。”朱司其连不及跟她寒暄,马上凑到了电脑前。
“股市在涨啊,这有什么不正常,应该是好事吧。”朱司其看了一眼道。
“你没有考虑到现在的经济环境,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虽然所有的人都希望股市上涨,但你看,现在是不是涨得也太快了,就我们分析而已这应该有人在操纵,有人在大量买进指数股。”唐梦美道。
“难道又是量子基金?”朱司其问道。
“很有可能,他们在汇市打压港元,又在股市抬高股指,最后在期货上赚的钱将是个天文数字。”唐梦美道。
朱司其现在地经济理论还没有达到这种程度,但经唐梦美一说他一想也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香港是全球有名的规范化交易市场,只要有足够的资金就很容易操纵市场。
“现在在新闻报道中有没有人说到量子基金的事,甚至于索罗斯来了香港的事?”朱司其道。
“暂时还没有,你想,香港地记者可是无孔不入,现在香港的经济是相当敏感,你想,如果他们都不知道索罗斯来了香港,那我们去查也是白忙活。”唐梦美道。
“那好吧,我地车子还是别墅吧,我去把车取出来到外面转转。”朱司其道。
离开中银大厦,朱司其直奔唐梦美的别墅,到了别墅后,朱司其并没有马上直接开车出去,他打开电话查找机场的资料。
入侵香港机场的网络比要想像中的容易一些,虽然也有运气成份在里面,但是朱司其还是在一个小时以后就成功侵入了香港国际机场的营运网络。
把自己的搜索引擎调出来,输入索罗斯的名字,很快就有了结果,索罗斯在半年前曾经到过香港,但在一个星期以后就马上离开了。
朱司其想着那时候索罗斯来的时候正好是自己在曼谷回来后的那段时间,可能索罗斯在曼谷操作了泰国的外汇市场后,就把香港当作他的亚洲大本营了。
“只是他为什么在一个星期以后就走了呢。”朱司其坐在电脑前喃喃自语道。
他再次仔细研究机票的记录,现从那以后索罗斯就再也没有来过香港,而当时他买的机票是直飞纽约的机票。
“不知道纽约机票有没有他的记录?”
朱司其想到这里马上开始侵入纽约机场,进入美国的航空部网络朱司其花的时间更少,因为在几年以前他就曾经“光顾”过美国航空部的网络,当时只是在里面留了个后门然后就一直没有再去做任何事,当时朱司其只是为了锻炼自己的黑客技术,没想到现在正好用到了。
但在仔细看过资料后,朱司其有点不好思议,因为在半年前纽约机场并没有索罗斯的登入记录!
朱司其再次看着香港机场方面的资料,在仔细看着机场的资料后,朱司其终于现了疑点,原来索罗斯当时虽然买了离开香港的机票,但却没有登机,那张机票最后作废了,但在查找资料时却没有显示出来。
“原来如此!”朱司其心想,看来索罗斯玩了一个障眼法!
第三百一十六章 发现
虽然知道了索罗斯在香港,但要一下子找到人还是没那么容易,如果仅仅凭自己的感知扫描的话,香港这么大,朱司其并不想这么做。上次他为了找唐梦美就曾经在香港本岛疯狂的找过她,最后差点真气耗尽。
所以朱司其决定从他们的股票帐号入手,但最后一直搞到唐梦美下班回来,朱司其还是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原因很简单,虽然证券公司的网络朱司其成功的入侵了,但对方所使用的股票号码足有数百之多,而且因为网络还不达的原因,很多帐号都是直接在证券公司割的单,朱司其也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完全查出来。而且就算查出来了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朱司其把程序挂在那里让它自动运行,他现在就是要把量子基金或跟它相关的资金帐号全部找出来,并且追踪那些有巨额资金的帐号,这并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搞好的。
朱司其在电脑前坐了一个下午了,现在是头昏眼花,站起来想到下面去泡杯茶,没想到拉开房门正好看来唐梦美站在门口正要敲门。
“下班啦?”朱司其道。
“是的,我看到你的车子还在车库没开出去,就知道你还没走,所以过来看看。”唐梦美道。
“吃饭了没有?”朱司其问道,以前唐梦美可是晚上基本上不吃饭的,除了吃点水果外其它一律不吃,后来香港食之味开业后才好一些,偶尔出到那里尝尝。
“在食之味吃了,我不知道你还在,否则的话我就帮你带一份回来了。”唐梦美道。
“没事,等会我出去就是,对了,电脑你不要关机。我在有事。”朱司其道,他人一离开电脑马上就会把有的程序放到了后台运行,大型程序就交给“肉鸡”,一般的人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我也不需要用电脑,你要出去,那我先回房间了。”唐梦美道。
朱司其开着车出来后并没有去食之味,他去了铜锣湾,老是在食之味吃饭也想换换口味。他看到一家潮州菜馆里面很热闹,基本上坐满了人,也把车停在饭店门口。走了进去。
在外面朱司其并没有仔细“看”清楚,一进来后才现竟然全满,此时也正是就餐的高峰期,朱司其既然进来了也不好马上就走,只好站在那里暂时等等看。
还好没要多久就有了座位,但也是跟别人搭桌,反正朱司其只有一个人,他也无所谓。现在跟他同桌的是两个女孩子,看样子应该是上班簇,此时下了班相约来这里共进晚餐。
朱司其只是随便看了她们一眼后就拿起菜谱点了几个上面推荐的特色菜,然后就静静地等着服务员给他上菜。
两个女人等于一千只鸭子的理论在这里再一次得到证实,朱司其自从坐到这张桌子上后就没见她们的嘴巴停过,除了偶尔夹点菜品尝一下外就是说着一些琐事。今天谁又看了她一眼,昨天谁给自己送了花,前天“大姨妈”来了。
朱司其到最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只是装作看店里的环境,环顾四周。虽然刚才朱司其还在心里暗暗骂着这两个女生。但他刚一转头就恨不得跳起来感谢她们,因为他在这里竟然现了自己千辛万苦要找的人——索罗斯。
从外表上看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就是闻名世界的金融大鳄,很普通的一个外国老头,穿着也很随便,但却少知道怎么也会到这样的饭店里来吃饭。要知道一个外国人要想拿起筷子夹菜的难度不亚于满手泥巴的人去抓泥鳅。但看索罗斯地样子,虽然动作有点笨拙,但至少还是能把菜送到自己的嘴巴里。
看他们桌上的菜吃掉的程度,他们也应该才来没多久,而且在朱司其现他之后还看到有服务员给他们在上菜,陪着索罗斯的有一名中年人和两个看起来明显就是保镖的。当然。如果没人认出索罗斯的话是不会认为那两个人是保镖的,因为像他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哪还需要用什么保镖啊。
朱司其没想到在这里随便吃顿饭也有如此收获,整个人立马显得神采奕奕,对着桌上那两个喋喋不休地女孩子也没有了刚才那厌烦的样子,甚至看到对方看自己时还善意的笑了笑。但没想到他这一笑却引起另外一女孩子的话题:“你看那人在看着你。”另外的女孩子吃吃笑道。
“哪有!”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免不了再看一眼朱司其。只是朱司其此时的注意力完全被索罗斯吸引了,正用感知在那里全方位扫描索罗斯,朱司其此时正在玩着桌上的一壶茶,虽然相貌平凡,但男人专注的样子也还是有一点魅力的,再加上朱司其地眼睛很有神,在这一刻对面的女孩子竟然被朱司其吸引了,只是因为朱司其的“不合作”,而没法接着往下面展情节。
此时朱司其的菜也开始上了,虽然吃着桌上的饭菜,但朱司其地心思却一直在那老头那边,只是很可惜,朱司其一直没有听到他们讨论股票或投资的话题,倒是关于这菜怎么个吃法,味道如何在那里展开了“激烈”的议论。
他知道索罗斯也不可能在这样的小地方说起那些话题,要是被某位有心人知道了,就算不透露情报,就哪个小报的记者打个电话的话,也会给索罗斯带来很大地麻烦,那到时他如果还想这样悠然的跑出来吃顿饭也成了奢侈。而且朱司其还现他比在曼谷时有了一些不同,本来他是带眼睛的,但现在也换了套镜框,而且型好像也有些改变,加上他平时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说真的,如果没碰到朱司其,被人现的几率还是很小地。
朱司其虽然比他要晚来一会,但吃饭的度可绝对不是他们那把菜夹到嘴里都算厉害地样子,所以朱司其只好先离开,在车上等着索罗斯的出来。
这个时候的香港,虽然到了晚上,但还是有点闷热,朱司其又不想在车里所以也打开前窗玻璃吹着晚风。
他这样子本来无可厚非,便偏偏却引起了某些“有心人”的注意,跟朱司其同桌的那两女孩子在出饭店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朱司其坐在车上。
“夏岚,你说他是不是在等你?”女孩看到朱司其竟然坐在车上一点也没有想要走的意思,马上笑着道。
“怡怜,我今天晚上请你吃饭还没堵住你的嘴吗?”夏岚嗔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好吧,但明天你还得请我吃饭!”叫怡怜的生孩子笑道。
夏岚虽然这样说着她,但眼神还是忍不住看了朱司其一眼,现朱司其闭着眼睛坐在车位上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好主动。感情这事很难说清楚,朱司其要相貌没相貌,就算有才现在她也不知道,但这个夏岚竟然莫名的对着朱司其有了好感。
“这个时候打车哪有这么容易啊,夏岚,我看你还是想个办法吧?”怡怜道,她们两个此时在饭店门外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但竟然没有碰到一辆空的计程车。
“我哪有什么办法,要不走到前面坐巴士回去算了。”夏岚讶道。
“那不就是办法?”怡怜好像知道夏岚的心思一样,看着她的眼睛,但却用手指了指朱司其的车子的方向。
“我跟他又不认识,再说,刚才你也在,你看我们连话都没说一句。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会去的。”夏岚道。
“你们确实没有说话,但你们有眼神的交流啊,不要告诉我没有,我在边上可是什么都看见,再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们的窗户都互通了,那心灵也有交流了吧!有了心灵的交流怎么还能说不认识?说不定他此时正是在等你呢,岚姐,算我求你了好不,我实在站得太累了。”怡怜道,幸好朱司其此时的心思都在索罗斯身上,否则对着这要的人除了佩服以后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朱司其很少佩服别人。
“你这小妮子,我去就我去,但明天晚上这顿饭……”夏岚道。
“我请,我请行了吧。”怡怜赶紧道。
在夏岚走过去的时候,索罗斯一行人正好从饭店里走出来,朱司其“现”后正准备把车窗给放上去,准备跟人,没想到突然在车窗玻璃上却出现了一只手,朱司其只好马上停住。
“不好意思,现在实在打不到车,能送我一程吗?”夏岚鼓起勇气道,她其实也算是个爽快的女孩子,但在陌生男子之前总会有那么点害羞,再说又是自己主动。
“这……”朱司其可不管对方是不是对自己有好感还是真的想坐顺风车,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在索罗斯一行人的身上,但刚要拒绝时却现夏岚此时显得楚楚可怜,男人都是软心肠之人,特别是在漂亮女孩子面前。朱司其不由得点了点头。
当然,他之所以突然改变了主意也是因为他现索罗斯他们竟然没有开车来,而是步行回去,看样子他们住的不会离这里很远,那自己到时要找到他们就很容易了。
第三百一十七章 接就一个字!
是这里吧?朱司其吧车停好后对着后面的两女道。
“谢谢,是这里了。”夏岚道。
“谢什么啊,有空常来玩,这是她的名片,以后需要投资可以来找我们。”边上那怡怜道,说着递给朱司其一张名片,但却不是她的,而是夏岚的。
朱司其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家证券公司的股票经纪,现在香港的股票经纪日子可不大好过,最近股市回升倒还好一些,要是以前股票经纪就像过街老鼠,看着就怕。当时都把股票经纪当成骗子的代名词。
此时那两女已经下了朱司其的车,夏岚看到怡怜把自己的名片给了朱司其也是脸微微一红,但看到朱司其看过名片后随手就名片丢在车前玻璃前在心中有点失望!
朱司其看着她们走了之后才启动车子,再次回到刚才的地方,把车停到路边然后开始扫描索罗斯的踪影。
缩小到如此的小的区域,朱司其要找到他虽然很容易,很快他就现索罗斯跟他的手下们租住在一幢豪华公寓里,据朱司其的观察他们应该是租下了公寓的整整三层,里面有很多电脑也住了不少人,看来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临时总部。
朱司其把车开到那公寓的边上,围着那里转了一圈,现在虽然香港的股市休市了,但汇市是全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可以交易的,而且美国那边的股市也还是正在交易,所以在放电脑的房间里还是***通明,只是索罗斯却并没有关注这些,反而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电视。
朱司其并不想跟索罗斯进行直接的接触,所以他在看到不远处有家酒店后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直接开车到了那里,开了间房。准备随时跟索罗斯保持“联系”。
虽然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了,但朱司其显然觉得不够,他希望能“自由出入”那公寓里的电脑,查找着电脑里的资料,对他们地下一步行为做为估计和判断。
“看来还是得回别墅一趟。”朱司其想道,他下午在唐梦美那里开着的电脑还没关机,现在也不知道结果如何,而且他还得把自己的笔记本带过来使用。
朱司其到唐梦美的别墅时,她已经入睡了。朱司其在看了下午在电脑上做事的成果后,现想要的结果差不多都出来了。还有些关键的数据还正放在“肉机”上破解。
把自己的笔记本带上后,拷上一些必要的资料,朱司其就又轻轻的走出了别墅,然后立马回到酒店。
在下车地时候,他突然看到了晚上自己随后丢的那张名片,虽然那家叫东胜证券公司并不是很大,甚至朱司其都没有听说过,但他想着会不会索罗斯也在那里开了户头。而且那里有公司的网址,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用,所以朱司其也顺手把它跟笔记本一起带回了房间。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朱司其只要等着他们的进行了具体的操作就可以实施自己的计划。
只是这一次朱司其万试万灵的办法看来不怎么灵的,原因很简单,他在第二天股市刚一开盘就接到唐梦美地电话:“现在他们在大量抛货,恒指正在持续加下跌,现在才十分钟就跌了五百点!”唐梦美道。
朱司其此时正一直在跟踪他们的电脑,但并没有现这个情况,他马上切到香港股市。一看之下现恒指真的是时刻下跌,特别是各种指数股更是在大量的抛盘。
“现在我们能怎么做?”朱司其问道。
“只能等待。”唐梦美道。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压迫指数下跌?”朱司其惊问道。
“那能怎么做,我们现在手上的资金全部是美元,就算想入市也得在汇市上把美元兑换成港元。”唐梦美道。
“……”朱司其无语,但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思索后。他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对唐梦美道:“在汇市把我们的美元全部接量子基金的单,如果是平时的话,这样地价格还买不到港元呢。”朱司其道。
“你疯啦!不行,我要对公司负责,这样很可能使我们的亏损额很大的。”唐梦美在电话那边惊道。
“没关系。亏就亏吧,否则的话我的心里好像被刺痛了一样,很难受。”朱司其道。
唐梦美倒没有现朱司其地性格竟然还有如此的一面,在她看来,朱司其的如此举动根本不适合当一名商人。商人应该六亲不认,眼中只有利益。其它一切都是空的。当然,拿钱出来做善事又是另外一回事。
“好吧,但我要提醒你,如果按这要的股市下跌度,我们就算去接盘也至少会损二十个百分点,甚至更多。”唐梦美道。
“没关系,反正我几年前也是身无分文,如果真的生了意外就当做一切重来吧,何况还不会全部亏光。”朱司其道。
“你要知道,如果一旦在股市里建了仓,不旦旦只是亏损地问题,有可能龙兴投资公司在今天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可能拿出一分的流动资金,我们只能守着这些股票过日子。”唐梦美道。其实如果按她的想法,她想在期市做香港股市的空,那样地话,恒指一跌那边就会赚,这其实跟曼谷一样的机遇,如果操作得当,那龙兴公司地资金又将会成倍的增加,但朱司其此次却宁愿做亏本生意。
“我心里有数,你就去做吧。”朱司其道,其实他心里是一点数也没有。
龙兴金融投资公司的几个亿美元的资金在汇市只冒了一个泡就被量子基金抛出的上百亿港元给吞噬了,很快龙兴投资公司的汇市资金帐号上多了几十亿的港元,唐梦美看着这个十位数的数字欲哭无泪,这可她半年的心血,现在被朱司其的一句话全部兑换成了港元,而且马上又要转到股市上去接盘,对于可预见的亏损,作为一个理性的经济执行人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虽然在汇市龙兴公司的资金只是冒了一下泡,但在量子基金看来却并不是那么简单,刚才的几单汇市交易马上就反应到了索罗斯那里。这也是朱司其在等了一晚上后第一次看到索罗斯他对他这次大动作作出干扰,以前好像就是一个设计好的精美程序一下,只需要按照一步步执行下去即可,现在龙兴公司的出现也不知道有没有增加变数。
“几个亿的美元?查到是这股资金是从哪里来的没有?”索罗斯看着手中的报告道。
“是一家叫龙兴金融投资公司的,分四次接的单,一共兑换了二十二亿港元!”他的手下道。
“龙兴投资,好像没听说过?有详细的资料吗?”索罗斯皱了皱眉头道。
“这家公司是在去年成立的,老板叫朱司其,但很少在公司里出现,现在公司的ceo是一名叫唐梦美的漂亮女士。”
“关注这股资金的去向!”索罗斯道,然后就闭上眼睛好像在仔细思索什么东西,挥挥手叫下面的人走开了。
朱司其没想到唐梦美在那边刚一操作,这里这么快就得到了准确的消息,看来量子基金名副其实!
现在唐梦美很为难,她只要一购入股票,那帐面上不要一分钟马上就显示亏损,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亏损也越来越大。也就是说她买的多亏的就多,买的少反而亏得少,在接了两亿的单后,她再也不想在电脑前看了,还好,此时到了上午收盘的时候,恒指下跌二千五百点,最后在五千五百一十七点的位置停了下来。
但这并不是结束,到下午一开盘,更大量的抛单出现,没过二十分钟就把指数压到了四千点,这是一个恐怖的数字,很多人甚至都在想着怎么去跳楼。胆战心惊的散民欲哭无泪,纷纷逃命,但这更加帮助量子基金压跌指数。
“我们是不是满仓了?”朱司其突然来到公司,推开唐梦美的办公室马上问道。
唐梦美看了朱司其一眼,并没有回答,又看着自己桌上的电脑屏幕不说话,朱司其马上猜到了少许,旋风般跑到公司的投资部,公司如果要进行股票交易一般都会在这里。
“我们现在还有多少资金?”朱司其一进去就问道。
“还有二十亿!”
“怎么还有这么多,马上建仓,一定要满仓!”朱司其斩钉截铁地道。
“司其,你是不是考虑一下?”孙锋看到所有的人都不说话,只好道,作为一个理性的投资人,大家都知道这要是一满仓,可能最后公司都得倒闭,这并不是玩笑话,很可能成为事实,就算孙锋也不例外。
“没必要,现在马上操作!”朱司其道。
朱司其跟唐梦美在一起,虽然他们一直都听唐梦美的指示听习惯了,但作为终级Boss的言他们还是不敢不听,有的人甚至就在开始盘算是不是明天跳槽,所有的人对于这次投资都不抱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