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谁都别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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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保镖打手们首先开火，满怀自信的他们将雨点一般的子弹打向零观。不知道里世界情况的他们，深信这些子弹足以打死对手。
在这种密集的子弹攻击下，别说是个**凡胎的人类，就是一头大象，传说中的恐龙，也得乖乖的受死！
数百发子弹带着空气被撕裂的咆哮声高速前进，几乎是声音响起的同时便已来到零观身前，要切实的钻入目标体内。
但是下一刻，保镖们的三观崩溃了！
只见面对着弹雨攻击的零观，状态悠闲的连连弹出手指，手臂指影纷飞之中，一颗颗子弹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倒飞的子弹与后续而来的子弹发生碰撞，火花四溅，明显更占优势的前者瞬间将后者击退回去，随后自己依旧往前方奔行。
兀自正在开枪的保镖们还没反应过来，倒射回来的子弹便已经笔直射入枪膛。
巨大的力道和洞穿力直接将枪支从内部炸裂开来，散裂的枪支部件以超快的速度超四面八方激射，首当其冲的保镖们顿时倒了大霉。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金属质地的部件轻松洞穿原来主人的躯体，道道血箭从伤口处飚射而出，保镖们带着愕然和难以置信的神色扑倒在地。
泉涌般的鲜血迅速染红周围一大片土地，强健的身躯轻微抽搐两下便永远不在动弹了。
“子弹不是什么时候都有作用的！”仿佛是随手做了相当简单的事情一样，零观笑嘻嘻的一甩手，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魔术师们。
这时魔术师们的心情。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包括老弗雷舍尔在内的魔术师全都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轻松写意站着那边的零观，眼神中充满了惊恐敬畏，喉咙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似地，一时间谁都说不出话来。
空气一瞬间宛如凝固了似地沉重，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场面诡异的陷入宁静之中。
他们被零观刚刚的表现惊呆了。明明连正常状态下的大魔术师都得退避三舍的弹雨，怎么一下子就被前面的青年扭转局面，这得是多么非人的存在啊？
现在他们处在大型结界之内，魔术师的魔力受到了极大的压制，除了弗雷舍尔家族的魔术师以外，其他的魔术师都几乎无法发动魔法。在这种情况能够动用的就只有**力量，对方破除弹雨的动作如果真是单纯的身体能力所致，那这家伙还是人类吗？
见证了零观轻松反杀保镖一幕的魔术师们，一个个全都脸色苍白。眼神闪烁，默默在心头估量了一番之后，他们沮丧的得出了自己即便动用魔术也不是对方对手的结论。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保镖们的尸体，魔术师们的呼吸不由得一滞，脸带惊恐下意识后退几步，离的老弗雷舍尔远远的。
在场不止有一个魔术师在心中懊恼的大声咆哮：“弗雷舍尔家族是怎么得罪这种人物的？今天的生日宴会我真不该过来的！”
冷清的场面中，老弗雷舍尔逐渐平息了惊怒，意识到自己今日恐怕活不了之后。他反倒冷静了下来，镇定的看着零观：“为什么要针对我弗雷舍尔家族？”
旁边的魔术师们也都好奇的看向零观。准备听听对方的说辞。
杀死了儿子小弗雷舍尔不算，还特意挑老弗雷舍尔生日宴会的这天来捣乱，这得接下了多深的仇怨才做得出来这种事情啊？！！
“不！弗雷舍尔家族并没有得罪我。只是我单纯的看你们不顺眼，嗯，这么也不怎么正确……”顿了顿，零观认真的想了想。才继续说道，“确切的说，是我无法容忍自己生活的世界有你们这种牺牲别人生命和灵魂的家伙存在！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出乎预料的回答，在场的魔术师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就因为这个？”老弗雷舍尔脸色悲伧起来。“就因为这个原因杀了我儿子？还要来杀我？”
“怎么，这个理由你接受不了吗？”零观走下舞池，一步一步往对方所在的地方走，“得知自己儿子死亡的感觉是怎样的呢？啊，没错。儿子死了，做父亲的肯定难过。那么，既然你知道儿子死了的痛楚，相比也同样能了解被你献祭了的人的父母的感受吧。”
“人只有亲自体会到痛苦才能真正了解痛苦，我想你现在应该很有感触吧。告诉我，是痛苦？绝望？悲愤？还是什么其他的感觉？”零观慢条斯理的说着。
随着他的一步一步接近，除弗雷舍尔家族的人以外的魔术师全都慢慢后退，看零观的眼神中又加入了一种新的情绪——忌惮！
这个人为了被当做祭品的人出头，就让老弗雷舍尔亲自体会丧子之痛，一般来说，正常人可不会采取这种极端的做法！
老弗雷舍尔沉默不语，家族的其他人大声抗议道：“里世界用人类做实验的魔术师多了去了，而且还有吸血种存在，怎么没见你去找他们麻烦？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欺软怕硬的家伙罢了。”
“切！凡是总的有个过程吧。等干掉了你们弗雷舍尔家族，其他的魔术师、死徒等等我会一一找过去，除非他们永远躲着，否则，我会把他们全都送下去见你们的！”零观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说话的人，表情随意的说出了杀气腾腾的话。
“疯子！这个人疯了！”有人哈哈大笑起来。
魔术师和死徒是连自我标榜正义的圣堂教会都无法彻底铲除的对象，零观区区一个人类又哪来那么大的自信能够做到？纵使他拥有强大的力量，但那又怎么样？个人的实力终究有限度，对上底蕴丰厚的大势力他一样活不了多久！
零观冷眼瞥了一眼这些家伙，停住脚步，冷冷一扫旁边的魔术师们，道：“你们不在我今天的目标名单里，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离开。当然，想留下来的也可以留下。”
“傻瓜才想留下呢！”
这样想着，所有的魔术师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老弗雷舍尔，然后不约而同地赶紧迈步离开。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改变主意，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谁都别想离开这里！”
就在魔术师们动身离开的时候，一直默默不语的老弗雷舍尔开口了，蕴含着宛如火山即将喷发般的恐怖的双眼凶狠的看着零观，以及准备离开的魔术师们。
“弗雷舍尔家族的荣耀不容玷污，你们谁也别想离开！”
此时此刻，这些舍弃了弗雷舍尔家族的魔术师，也已经被老弗雷舍尔列入了敌人的名单！（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
31.恶魔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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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老弗雷舍尔的怒吼，笼罩着整个豪宅区的大型结界剧烈波动起来，空气中荡漾着动荡不安的气息，越来越浓重。
“轰——”
神秘度爆发，整个结界开始从虚空中逐渐浮现出来。
“……困兽之斗！”零观无动于衷，漠然冷视事态的发展。
“弗雷舍尔先生，你要干什么？快住手！”准备离开的魔术师们顿时惊叫起来。与弗雷舍尔家族交好的他们，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要将结界的人都献祭掉！
“你疯了吗？快住手！”
在无法动用魔术的情况下，身体羸弱的魔术师根本不可能在结界发动之前及时离开。一旦结界发动，在场的魔术师固然可以凭借魔力抵挡一段时间，但是老弗雷舍尔利用普通人被献祭的身体和灵魂依旧能从“世界”那里获得更加强悍的力量，他们根本抵挡不了多久。
所以，明白这个道理的魔术师全都掉转方向，往老弗雷舍尔身边跑去，试图阻止他继续发动魔术。
魔术师虽然早已经学会了漠视生死，但他们同样有求生欲这种东西，没有任何一个魔术师愿意就这么将生命交代在这里，就连同是弗雷舍尔家的魔术师也不例外。
“叫你们离开你们偏要留下，这不是自己找死！”零观看的好笑，不过却也并未阻止就是了。
“背弃我的人都要死！”老弗雷舍尔嘶吼着，体内的魔力全部注入结界，刻在区域内的魔术基盘全力发挥作用。结界之光蓦然增强。
“噗噗噗噗噗——”
远比零观上次见到的力量更加狂暴，也更加疯狂，只是刚刚降临在这个结界内，还呆在豪宅内的普通人立即就跟到了压强恐怖地域似地从内而外的爆开。
狂暴的力量当场就令所有魔术师神色一变，献祭仪式开始了。
“哈哈哈哈哈”老弗雷舍尔发出疯狂的大笑，目露凶光的看着零观。那副即将大仇得报的样子说明他对家族的魔术具备非常大的信心。
“以为这么做就能对抗我了么，可笑！”零观停住脚步，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魔术师们，冷酷一笑，“本来还想看再看一下的，不过我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所以——”
“死吧！”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零观由静而动，速度直接飙升到音速以上，“轰”的一声。空气被爆开，散发出实质性的破坏力。
“怎——！？？”
老弗雷舍尔甚至连一个字都没能完整的说出来，人就已经被极速来到的零观掼飞，宛如一颗炮弹似地撞向远处的豪宅的墙壁。
“轰！”
连强化魔术未来得及使用的老魔术师当场被撞成一团血肉。
一瞬间，魔术师们的惊讶变得更加剧烈。不是因为零观超人一般秒杀老弗雷舍尔的表现，而是因为，献祭仪式并没有就此终止。
被弗雷舍尔家族沟通地下灵脉构筑的大型结界，拥有比小弗雷舍尔当初建造的结界更加强悍的作用。这不仅表现在更强悍的吸收力和破坏力上。更主要的是它一旦被彻底发动起来，结界直到灵脉中积聚的魔力被消耗之前是不会终止的。
也就是说。老弗雷舍尔的死亡，并没有让这些魔术师们脱离死亡的险境。
“噗噗噗噗噗”
浑身酸软的魔术师们纷纷倒在地上，结界的作用越来越强，魔力逐渐被强制吸收，一旦魔力见底，他们必死无疑。
于是。这些人开始向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反应的零观求救了。
“救救我……”
“救救我……”
“我还不想死！”
“救命——”
对于这些人的呼救和哀求，零观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想活下去的话，就祈求你们的运气足够吧。”
“什么——”
不等这些魔术师作出理解之后的反应，零观调动咒力的右脚狠狠踩向地面。
他所战的方位并不寻常。脚下位置的深处是大型结界最主要的节点之一，一旦这里被破坏，整个结界都会发生崩溃。地下灵脉中孕聚的庞大魔力，再加上向“世界”借来的力量，如此庞大的力量伴随着结界的崩坏发泄出来，结果可想而知。
“——轰隆！”
地面微微震动，原本华丽奢侈的豪宅顿时裂出一条条巨大的缝隙，震动越来越剧烈，一些建筑率先开始崩溃，轰然倒塌。
“活不活的下去就看你们自己了！”满意的看着自己一脚造成的局面，零观转身离开。
大结界已经被破坏，对魔力压制的力量也即将消失。至于这些魔术使能不能在结界破坏力量的狂潮中生存下来，那就不是零观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魔术师们咬牙切齿的看着零观迅速远去的背影，就像是在看狰狞的恶魔一般，畏惧、害怕、敬畏兼而有之，“这个恶魔——！！！”
就在这时，剧烈无比的魔力波动从豪宅最中心的位置传出，一个巨大而又复杂的精密魔法阵从地下隐隐浮现出来。随后，在魔术师们惊骇的目光中，一条巨大的回路崩断，继而这股崩灭波及到其他回路，一条条巨大的回路崩断了。
下一刻，积蓄在魔法阵中的魔力一口气宣泄出来。
没有巨大到震耳欲聋的轰响声，也没有绚丽多彩的迷幻光辉，有的只是魔力激荡中的无比破坏力。凡是被激荡的力量波及到的地方，都如同被狂风烈日洗礼了数百年以上时光似地风化碎裂了，轻微的响声中，崩碎的区域以肉眼可见的形态在结界笼罩内的区域辐射开来。
只是一瞬间，就连坚硬的建筑物都被力量绞杀成基础的颗粒。
这力量波及的速度非常快，等到激荡的力量因为“世界”的修正迅速隐去的时候，豪华奢侈的大豪宅已经彻底成了过去，原地只留下一个圆形的大坑，坑中承载着无数细微的颗粒。被风一吹，这些颗粒离开地表，随风向四周飘荡。
风越来越大，扬起的灰尘在夜空中弥漫起来……（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
32.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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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真好啊！”
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夜风带来的舒爽感，零观轻轻赞叹一声。
干掉了弗雷舍尔家族以后，零观将烂摊子扔给别人，带着卡莲直接离开了德国的柏林，搭乘着鸦天狗秘密而又迅速的回到了日本。
只不过，他并没有返回冬木市。
“此世之恶”就盘踞在圆藏山柳洞寺的下方，拥有“被虐灵媒体质”的卡莲根本无法接近冬木市。就算有零观的遮蔽结界保护，也依旧不能完全防备卡莲不出意外。毕竟“此世之恶”已经苏醒，难保他不会注意到卡莲，打她的注意。
为了卡莲的安全，零观决定暂时不会冬木市。
反正学业的问题难不住他，只需要他按时去考试就行，有“次元方阵”这件咒器在手，零观随时都能回去，算不了什么问题。
既然暂时回不去冬木市，零观便带着还远远不到入学资格的卡莲在日本各处旅游。
第一站，是他曾经造访过的三咲市。
现在，他和卡莲就处在三咲市市区的外围。
之所以会来这里，除了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第五魔法使以外，更重要的是罗阿的第十八世转生对象很有可能是三咲町的远野四季。
基于之前双方接下的梁子，零观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前来看一看情况。
三咲市曾经是大部分被农田和森林覆盖的乡下地区，和日本现在大部分的城市一样，由于战后日本经济连年飞速增长，曾经的三咲町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完成了乡村到都市的现代化推进。当然这种推进还并不全面，郊区位置大量的田地和树木就是明证。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进去？”卡莲昂着小脑袋不解的看着零观。不了解零观为什么要在市区的外围将鸦天狗召唤回去。
“没什么，这是进入别人地盘必要的规矩而已。”零观笑了笑。
虽然他对于魔术师的那一套并不感冒，但三咲市里住着的魔术师，嗯，魔法使并没有得罪他，贸贸然进入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唔——”
一声惊疑的声音在卡莲抱着的双手中响起。一个小小的脑袋钻了出来。
这是一个狐狸的脑袋，而是是一个全身没有一丝杂色的雪白小狐狸，身躯就跟一两个月大的兔子差不多，抱在卡莲怀里正合适。
经过不断的研究，零观糅合各种知识之后，对两名式神进行了全新的改造。不但抹除了式神容易对宿主滋生抵抗意识的隐患，还使得式神能利用自己的力量在世上活动。随后，零观又利用“灵宝议元”的能力赋予了两者初步的意识。
其中，玉藻前被零观利用“忘却之书”拥有的能力“转移”给了卡莲。
由于时间短暂。玉藻前的意识尚处于成长阶段，还不具备人类一般的智慧。不过看它和卡莲平日里相处融洽的样子，应该心里很喜欢这一届的主人才对。
“咔嚓——”
这时，远处的森林里又传来一声低低的声响，如果不是四周实在太过寂静的话，就连零观都几乎听漏过去。
“啊——！”卡莲惊呼一声，却是她怀中的玉藻前跳到了地上，迈动着小巧的四肢。朝着森林里传出声响的地方跑了过去。
初具意识的它拥有着十足的好奇心，看来是那边的声响吸引了它。
“小玉藻。别跑啊！”看到心爱的小家伙离开自己，卡莲立即急了，也不和零观知会一声，小跑着追向了前方移动的白色身影。
见此情景，零观笑着追了上去。
“嗯！？”刚进入森林，零观立即察觉到不对。大约是因为对方的手段太高明了的缘故，直到走到这里他才发现有人在这里布置了结界。
这种结界级别并不高，只是最简单的驱人结界，能够让普通人不自觉的接受到暗示，下意识的离开结界。避免魔术师与人类产生不必要的交际。
“就算对方布置结界的手段很不错，也是我太大意了。居然连距离这么近的结界都没察觉到……”自嘲的笑了下，零观快步追上卡莲。
既然这里被布置了驱人结界，很明显是有魔术师在这里，贸然进入的卡莲很有可能会遇上危险。因为没有继承到魔术的才能，卡莲只是一个拥有“被虐灵媒体质”的普通人，在魔术师的眼里同样是需要隐瞒魔术存在的对象，一旦见到不该见到的东西，被处理掉是很正常的事情。
走了两步，便看到抱着小狐狸的卡莲正很感兴趣的看着树木遮住的前方，连他的到来都没察觉。零观心中好奇，走了过去。
视野饶开树木的遮掩，廓然开朗。
就在零观看到卡莲感兴趣目标的同时，对方也看到了他。
“……嗯？”
“……嗯？”
预料之外的美丽身影映入眼帘，零观头脑在短暂的一瞬间变得空白起来。
长而柔顺的黑发，坚定但有略带一丝疑惑的双眼，上身是浅蓝色的长袖针织毛衣，下身是褐色的长裤，打扮在合乎这个季节的标准的同时，又将对方少女的青春美丽衬托出来，再加上那一张漂亮而又莫名有些熟悉的脸蛋，零观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个少女的身份。
第五魔法的拥有者，三咲市土地灵脉管理者的——苍崎青子。
“咚！咚！咚！”
不知道为什么，在视线接触到对方双眼的时候，零观胸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情。
这股感情十分的奇怪，深刻无比，但却有虚无缥缈，以至于令零观自己都弄不清楚这种感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笨拙的他第一时间想到是——“难道中了咒术或是魔眼？”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看过许许多多爱情故事，但实际两辈子加起来连个同龄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的零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遭遇到了什么。
“嗯？你怎么了？”
突然出现在结界内的人又突然的陷入恍惚状态，苍崎青子不由发声询问。
“……”零观耳中听到了对方悦耳声音，但大脑却根本没有分辨出来这些声音所代表的意思，只是呆呆的立在那里。
卡莲看的好奇的，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零观这才终于从恍然状态之中清醒过来。
“哦……哦……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闯进来的。”
零观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心中总是有些发慌，没有底气，好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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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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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来的魔术师啊……”既然使用了“闯”这个字，那也就代表对方是知道结界存在的人，那么，知道对方是魔术师便一点也不困难。
苍崎青子仔细的看了看这个青年，轻轻点了点头，脸上严肃的表情缓了下来。
对方是魔术师的话，我就不用处理掉他们了。
将零观的表情尽收眼底，卡莲突然扯了一下零观的衣角，“呐，爸爸，这个大结界好漂亮啊！”
“爸爸？？？”零观当场蒙了，我什么成你爸爸了？
这时，被赞扬的青子高兴的摸了摸卡莲银白色的头发，笑眯眯的说道：“小妹妹真会说话，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卡莲。”
“卡莲吗？真是个好名字。”说着，青子看向零观，赞道，“这位先生，你女儿可真乖巧！”
“乖巧？看来但凡是女性都对赞美没有抵抗力啊！不对，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啊！”零观急忙摆了摆手，解释道：“……不，不不不，其实你误会了……我根本不是她爸爸。”
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但是零观觉得自己要是不解释清楚的话，自己就将失去相当重要的东西了。
“你们不是父女，那……”青子狐疑的看着零观和卡莲，视线在两者之间来回移动。渐渐地，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危险起来。
看对方的眼神林冠就知道她是误解了，随即继续解释道：“其实，我……”
“呜呜——爸爸你不要我了么？！！”突然间。卡莲双手捂着脸呜咽起来，语气仿佛十分悲伤的样子。
“不……不是……”
这下零观想哭的心思都有了！咱不带这么玩儿的啊卡莲……
“怎么了？你们是谁？”
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不远处响了起来，扭头一看，一个打扮有些古怪的少女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零观和卡莲看。
“有珠。是不小心闯进结界的魔术师……”青子转移开视线，望向归来的同伴。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我的结界没用让普通人闯进来了。”话虽说是如此，但是少女的语气没有丝毫的转折，看得出来，这是一个三无少女。
“有珠……是久远寺有珠吧。”零观心中这样想着，目光望过去，正好接触到对方打量过来的视线。
那是一双冷静而理性的眼。
视线接触到有珠这双眼睛的时候，零观心中的慌乱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心中虽然有着这样的疑问。但在此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零观便将自己与卡莲的关系简要做了下说明。
顺便，他撤销了幻化出来的身形，恢复了将近十六岁的真身。
“是这样啊，小家伙你居然这么喜欢骗人！”听完后，青子扬起柳眉，一副气愤模样的看着卡莲，“小孩子随便说谎可是不对的！”
“切！”卡莲低低的哼了一声。收去了那副故意装出来的样子。
零观尴尬的笑了一下，摸了摸脑袋：“哈哈。小家伙平时只喜欢和喜欢的人开玩笑，这……应该是说她很喜欢你吧。”
“嗯，是这样吗？话说回来，刚刚的好像与寻常的幻觉魔术不一样，倒是挺像日本流传下来的传统符咒……”有珠心中思索着。
虽然魔术传承与时钟塔和里世界主流的魔术并不相同，但有珠在魔术上的造诣丝毫不逊色大魔术师。不。准确的说，如果不是她一味的宅在庄园里的话，里世界顶尖人物的名单里必定有她的位置。因此，她几乎是一眼便认出了零观刚刚幻化符咒的性质。
只不过，真正让她在意的并不是这个。是别的东西……
这时，青子好奇的看着似乎比自己小上一些的零观：“说起来，你到三咲市干什么？”
零观理了理思绪，镇定下来：“我来这里是为了探究一些事情，另外，我听说第五魔法使住在这里，所以想去拜访一下。”
“拜访？”
“说是拜访，其实只是想见识一下‘魔法’的的力量。”零观淡定着说道。
青子忍不住挑了挑眉头，零观的淡定似乎触及到了她心中某些不好的记忆，脸色有些不爽：“见识一下是什么意思？你想和魔法使打打看吗？！”
“当然也不排除这点。”
“你觉得魔术师打得过魔法使吗？”青子挑衅的看着零观，心中却多少有些发虚，自家人知自家事，传说中的第五魔法她现在根本还没掌握呢。
零观有些紧张的笑了笑，道：“寻常的魔术师连大魔术师都打不过，又怎么会是魔法使的对手。只不过我不一样，我可不是一般的魔术师！”
“哦？说说看有什么不一样？”青子脸上不禁露出了危险的笑容，对方似乎是在蔑视他们苍崎家的传承的魔法啊？！！
魔术本身具有隐匿性的含义，和科学这种谁都可以使用，而且使用人数越多却强大的公平的概念相反，魔术则是要避开其他人的目光，将其特殊化、神秘化从而取得力量。所谓的魔术师，就是利用、操纵这种神秘干涉自然引发奇迹的人。
然而神秘在更高一级的神秘之前一无是处，遵循着这一原则，科学能够做到的魔术的神秘自然不及科学无法完成的奇迹。也就是说，无论魔术师将魔术研究到何种地步，只要还不到“魔法”的领域，“魔法”对其来说就是不发匹敌的存在。
所以，零观口中所谓的不同，在青子眼里实际上就是单纯的无知而已。
“具体的说不清楚，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一句，你掌握住第五魔法了吗？”被青子不爽的眼神瞪着看，零观忍不住回了一句。
“原来是知道我身份的。这么说你闯进这里就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了。”对此，青子直接回以更加不爽的神情，伸手将袖子捋到手肘处。
这分明是要大打出手的架势，恼羞成怒了么！？？？
“喂喂喂，不会吧，这么冲动！”零观急忙将目光看向有珠，希望这个少女能阻止她。
可惜，人家跟他不熟，完全没有理会他。
只是事不关己的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甚至于零观隐隐间感觉她有种看热闹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
34.初次交手
感谢‘这风那雨新中心’100、‘轻喜剧’200起点币打赏，谢谢支持！
“既然你有挑战‘魔法’的自信，那就先和我打一架吧。”青子的眼中闪现出一片危险的光芒，白嫩的手腕部位浮现出复杂的纹路。
那是苍崎家代代相传的魔术刻印。
只要继承了它，就有很大的几率成为第五法的魔法使。
“请……请等……！”见状，零观慌忙将卡莲掩在身后，这个少女说打就打，性格也太随意了，最起码让孩子离远一点啊。
“多说无用！”少女说着，缓缓将手掌对准了零观。
魔术发动！
“——咻！”
魔力在魔术刻印中迅速流转，下一刻，一颗蓝色的魔力弹在青子手中射了出来。
即便有魔术刻印的增幅，能在如此短时间内瞬发的魔力弹也肯定不是什么高级别的魔术，其非常单纯，仅仅是对魔力这种架空的元素进行加工而已。作为热量发动攻击，青子只需要直接将魔力注入到魔术刻印便可以发动，非常简单。
不过零观却并不敢轻视。
青子作为魔术师的资质并不突出，但她的魔术回路的回转速度、耐久构造、魔力质量、燃料消耗量少……都是超出常规的级别。因为修习魔术时间短暂的缘故，青子将学习魔术的对象放在了只需要流动魔力就能发动的单纯魔术式，加上在破坏方面无与伦比的天赋，她成了无人可及的破坏之魔女。所以，即便是一颗简单的魔力弹也不能小觑。
毕竟，这可是有着“人间飞弹发射器”称号的问题少女啊！
蓝色的魔力弹在夜空中划出一道显眼的弧度，迅速接近零观。直扑面目。虽然魔术等级不高，但速度却非常快，正常人挨了肯定是吃不消的。
而另一方面，零观微微苦笑了一下。
面对青子这种二话不说立即发动魔术进行攻击的行为，零观除了苦笑，已经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表情。他苦笑并不是因为躲避不开。而是因为——
速度太慢了！
对于行走速度就能突破音速的零观来说，青子魔弹的攻击速度就跟百几十米开外普通人投来的砖块一样轻易就能躲闪过去。
“不知道这么做她会不会很不甘心啊！？？”
在魔弹即将击中自己的刹那，零观被第二咒法强化过的手掌及时伸出，一把抓住魔弹，用力一捏，生生将其捏爆开来。
“嗯，强化魔术？”见此情景，青子并没有立即接连再攻，而是颇为疑惑的停了下来。口中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
之前听零观要见识第五魔法，青子还因为对方是专研魔术的好手，非常善于运用魔术。可是在自己突如其来的试探之下，对方爆发出来的竟赫然是战斗类型的魔术。而且，看他使用强化魔术的熟练程度，还有处变不惊的反应能力，他像战士明显多过像魔术师。
“这小子该不会是魔术使吧……？”这诡异莫名的状况直让青子一时莫名其妙，看着零观的眼神也开始怪异了起来。
对于少女内心的想法。零观自然并不了解，耳听得少女发问。当即顺口回答道：“这不是什么强化魔术，是我最拿手的手段之一。”
“这么说，这不是你最强的手段了。”青子摆好架势，神情有些兴奋起来，“继续吧，让我看看你挑战‘魔法’的来信在哪里。”
“对不起。”零观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在你掌握第五魔法之前，还是不要看的好。”
“哦？”青子双眉微皱，似乎感觉自己受了侮辱，“你是在看不起我？”
“当然不是。”零观微笑说道，“苍崎家的下一任家主。第五魔法随时可能掌握的魔术师，我怎么可能会看不起你。”
听到这话，青子的脸色稍稍好看一些，语气也放缓了许多：“那为什么不跟我打？”
“胜之不武！”零观很想这样说，可是他就算再傻也知道这么说了肯定会刺激的对方发飙，只能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青子是型月世界典型的魔术师，专攻的是远程，而零观却是型月世界的非常规存在，现阶段是专攻的近战，如同两者处在同一级别，还可以打打试试。可是零观的速度优先青子太多，只要他愿意，秒秒钟就能拿下近战完全不在行的青子。
可是这样一来，就不算什么魔术比试了吧。
“总觉得你是在小看我……不过，算了。”青子闻言，似乎颇为失望地将袖子重新放好，然而一双眼睛却始终盯着零观没有移开。
“你似乎十分擅长近身战？”
“没错，不仅非常擅长，还特别厉害！”零观点头，不谦虚的说，单讲近身作战的话，他现在足以跟英灵硬杠，胜负起码五五分。
“真的，那你能不能教教我。”青子丝毫不带请求语气的看着零观，目光中似乎有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其实我觉得近身格斗搭配魔术是非常不错的技术，我正准备找这方面的人求教呢，正好碰到你了。”
如果是一般的魔术师，肯定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拒绝了青子，而且，说不定还会指责青子有第五魔法不去学偏偏学习近身战这种不务正业的行为。
但是零观又怎么肯那个去拒绝这样好的事情？即使还搞不清楚自己心里究竟是个什么状况，但深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个道理的他，更明白自己不能白白错失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当场哪有半分迟疑，甚至连丝毫的犹豫都不需要，整个人都几乎要笑了出来。
不，不是几乎——应该说，是已经笑出来了！
“哈——”零观笑了一下，意识到失态之后，急忙稳住了情绪，“当然可以，如果你想学的话，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教你。”
“……那就谢了。有珠，你觉得呢？”尽管觉得对方的神情有异，不过个性随意的青子并没有将这放在心里，她转头看向旁边默不作声的有珠。她这句话分明是在询问有珠能不能让零观住进洋馆教授她近身战，毕竟有珠才是洋馆的主人。
零观也紧张的看向这个少女，能不能行就看房东的意见了。
仿佛是为了故意折磨零观似地，少女盯着零观半天没有吭声，看的他心里七上八下的。直到零观头上快要冒冷汗的时候，她才缓缓张开嘴唇。
“……可以！”
“yes！”
“切！”
话音响起的瞬间，零观在心中振臂高呼一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卡莲那低低的懊恼声，听起来她似乎很不满意这个展开。
35.太大意了
基于莫名其妙的展开和考量，零观得到青子和有珠的允许，带着卡莲一同暂时住进久远寺宅邸。
这对零观来说，实在是无上的喜讯！
踏着月色和夜幕的街道，零观四人一路慢慢最会住所。
路上，零观将年幼的卡莲背在背上。
这会儿工夫，小卡莲已经熟睡了过去，在此之前，式神玉藻前已经化成纸片的形式回归，在零观的忘却之书中补足力量。
很快，他们来到一个山丘下。
山丘自上而下有着一条坡度不低的小道，两边是茂密的森林。
黑夜里行走在这条蜿蜒的小道上，一般人绝对会吓出毛病，可是零观三人没一个正常人，走在这路上实在是连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
沿着小道一路向前，远远看到一座建筑物。
借着月色，零观细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况。
这座房屋是整个山丘唯一的一座房屋，从外形上看，是标准的西方式建筑风格。零观知道，这就是久远寺家的宅邸，也是有珠父母遗留给她最珍贵的遗物。
虽说三咲市的规模不大，但有珠和青子毕竟是疏于锻炼的女孩子，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有没有施展强化体力之类的魔术，她们在走过小道的时候都有些体力不足了。如果不是有零观这个男孩子在，这两个少女说不定会说出一些抱怨的话吧。
“你们要是走不动了，我可以帮你们。”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少女，零观好心的说道。
没想到，青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想占女孩子的便宜，你还早了许多年呢小子！”
有珠没有说话。不过给零观的感觉却似乎是在赞同青子的话。
见此情景，零观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姐，我要说明亮点。首先，我并没有要占你们便宜的意思；其次我是一月的生日，你言辞能不能客气一点。”
“一月的生日？你是说你今年十六岁了？”青子不淡定的叫了一声。零观看上去分明要比她小上一些，怎么看都不像是同龄人啊！？
“没错。”
“嗯～～，原来你是娃娃脸啊。”青子盯着零观的脸看了半天，冒出了一句令零观差点吐血的话。
天地可鉴，零观这样是有原因的。
也不知道是生命能量太过充沛，还是修炼波纹气功的副作用，零观生长的速度比正常人更慢，虽说个头上看不出来，但长相总给人一种嫩嫩的感觉。零观要是不主动报上自己的年龄。外人只会当他是个子比同龄人高一些的十二三岁少年。
对于零观开说，这是相当烦恼的事情。
“我这并不是什么娃娃脸，我只不过是练了一种特别的功夫，这种功夫有减缓衰老的作用，我是因为这个缘故才弄成这样的。”零观解释的声音不由自动的提高了一些。
“你口中的功夫真的有吗？该不会是临时杜撰出来的吧。”青子脸上的表情写着的就是“你少骗人了”的五个字。
“……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交给你们。”零观不自觉的表现着自己，虽说看起来有些愚蠢，但是这不是没经验么……
这样说着。零观转手拿出了忘却之书。
对于魔术师而言，即便是同类也不能向其展现魔术。因为这样做会导致自身魔术神秘度降低。但是零观根本不在乎这些，神秘度什么的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看在眼里。
说来奇怪，按照型月世界的理论来讲，所有的力量在根源里都是注定了的，可是零观和魔咒的存在却似乎完全无法用这一理论解释。至于带着他往其他世界乱跑的宇光盘，更是超出了这一理论的范围。按理来说。抑制力早就已经找他谈心，或者直接将其“修正”了，可是直到现在他都没任何事情，真是太不寻常了。
见到零观有使用魔术的迹象，有珠和青子同时停了下来。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零观也不介意，毕竟刚认识而已。
他将忘却之书翻到记载波纹气功的那一页，随手一摸，两张一模一样的纸页出现在手中。
忘却之书从零观记忆中抽走记忆和经验，并将其固化为书页的形式。只要运用“转移”的力量，零观就可以肆意将其分给别人。
也就是说，只要青子和有珠接受了这些纸页，他们就直接有了零观之前的造诣。虽说对生命能量的积累并不会有什么变化，但却能立即进行修炼，效果也会很快的体现出来。至于对体内的强化，则是会立即作用到身体上，效果显著。
“敢不敢试一试？”零观将两张纸页递给青子和有珠，两人显得都有些迟疑。接受别人的好意，她们明显还存有怀疑和警惕。
“放心，这种力量不同于魔术，不禁不会影响你们之前的魔术，还会起到你们意想不到的效果。总而言之，对你们是有利无害的！”零观劝说道。
“拿来我试试。”青子转了转眼珠，伸手拿了一张。
见此情景，有珠伸手拦了一下，道：“还无法证明它不会损害你的身体……”
魔术师最擅长的就是隐蔽自己以及使用谎言，如果零观之前所说所作都是刻意装出来的姿态，贸然接触这些的青子会变得很危险。
这是有珠最担心的顾虑。
“放心，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就抓住他，量他也打不过你！”青子毫不在意的说着，并且恶狠狠的瞪了零观一眼，弄得零观是哭笑不得。
我这可是做好事啊，姑娘！
有珠退后几步，似乎青子只有出事，她就会做出攻击。
对此，零观唯有无语，就算他真的对青子下手，也绝对能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拿下她，一般的大魔术师在这么近的距离都不管用的。
也不废话，零观指引着青子将书中的记忆吸取掉，然后便让她自己试试。
有了书中的记忆，她对波纹气功的造诣应该已经于之前的零观一样，就算她不善长力量的精细操作，也影响不了多少才对。
果然，闭上了眼睛的青子，自然而然的调整着呼吸。
不一会儿的功夫，零观便感觉到对方的生命能量有了波动，只不过波动的并不明显，显然是刚刚修炼波纹气功的缘故。
“哇啊，有珠，这个东西真的有效耶！”睁开眼睛，青子用力的跳了几下，只觉刚刚走路的劳累感全都已经不翼而飞了。
“其他方面呢？”
“嗯，没有什么影响。不，不对，这种力量似乎能增加魔力转化的量。而且真的有许多你想不到的用途呢。”青子兴奋了笑了一阵，然后赞赏了拍了拍零观的肩膀，道，“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保持青春这种功能的东西，你果然没有骗我啊！”
“我想我刚才应该已经告诉你我是一月份的生日了吧。”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有珠，他有说过吗？”青子歪着脑袋看着好友问道。
有珠先是认真的想了一下，才面无表情的说道：“没有。”
“你看，你根本没有说过吗？年纪轻轻的记忆力就这么不好真是的！”一边摇晃着脑袋感叹，一边伸手将另一张纸拿走塞进有珠的手里，青子拥着好友快速离开了。
“哎呦我去！太大意了！”零观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他这才想起来，有珠似乎是九月的生日，比他和青子都小啊！
就在零观懊恼的时候，青子已经满怀成就感的指引着有珠吸收了手上的纸页，对于一项都是被指导的她来说，这真是相当难得的体验呢。
忘却之书与波纹气功的组合效果相当不错，两个女孩的体力问题很快便被解决，几个人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来到了洋馆前。
36.久远寺宅邸
月色的照耀下，久远寺宅邸就跟中世纪欧洲传说中的魔女城堡一样阴森。
这不是久远寺刻意营造的结果，而是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的气息，因为，久远寺有珠和她的母亲都是流淌着魔女之血的女性。
是真正的魔女！
结界四周布下了相当强力的结界，以零观看来，即便是自己要出手破除，也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档次明显跟弗雷舍尔家不在一个层次。
零观停住脚步，将开门的任务交给了主人。
有珠当仁不让地走到砍死古老的铁栅栏的前面，伸手推开了门，向零观点了点头。不用说，这是邀请他进入的意思。
“记得跟着我走哦。”不只是处于什么目的和意图，青子回头对零观说了一声。
“嗯！”
零观精神一振，背着卡莲跟上了青子的脚步。
因为魔女是被诅咒和歧视的一组，她们一般都会在庭院或是房间内设置各种复杂而又危险的机关，所以，零观觉得自己有必要小心一些，免得着了道。
进入庭院，脚下是铺满了杂草的草地，扭头再看，这才发现铁栅栏上面缠满了带刺的荆棘。如果往坏里考虑，说不定还是什么有毒的东西呢。
庭院内的树木总是给人一种阴气森森的感觉，森林之中的雾气笼罩着庭院的主体，看起来影影绰绰，平添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
和传说中中世纪魔女居中的地方一样，令人感觉神秘而又畏惧，总之是相当的不舒服。
“这地方很有拍恐怖片的感觉！”零观心中暗道，却并没当面说出来，父母留下的遗物被这么说的话，有珠百分之百会生气发飙的。
前行一二十步。几人走到建筑主体的门前。
久远寺宅邸的面积不小，洋馆也很大，粗略目测一下，差不多相当于两三个普通的住宅区。许是为了配合主体和四周环境的构造，连门用的木材都散发着古老沧桑的气息，不知道是特意寻找的木材。还是一直用到了现代的材料，总之价值不便宜就是了。
“土豪！”零观在心中对有珠下了判断。
走进大厅，房内的布置和构造都与中世纪相关文献中记载的十分相似，给人的感觉仿佛时光一下子回到了中世纪似地。
一身黑色服装站在黑色之中的有珠，仿佛隐身了似地。
大厅里似乎并没有电灯或是类似的东西，有珠这个女孩非常古怪，近乎顽固的遵循着从古流传下来的规矩，就和她那身穿着一样。
“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房间。”这样说着。有珠径直上了二楼。
零观小心的跟了上去。
身后跟着的是青子，利用晚上时间训练或是击退外来敌人的她现在还是一个学生，为了不耽误明天的课业，她是时候该睡觉了。
上了二楼，零观被带到一间门前。
有珠声音依旧没有任何起伏的说道：“这间房间你们两个住吧。关于你指导青子近身战这段时间生活方面的细节，明天再说。”
说着，少女转身离开了。
“冷酷，有个性！”零观在心中赞了一声。
打开房间。零观将卡莲小心的放在靠窗户的床上，然后在床边躺了下来。
“谁说是意外的相遇。不过能碰见她真是太好了……”这样想着，零观脑子里又想了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晚才迟迟睡去。
……
第二天清早，零观叫醒了还在睡着的卡莲。
“又是新的一天啊！”
帮助卡莲整理好着装，零观带着她走出房间，下了二楼。
自然光从大厅的上方照射下来。清晨的阳光还并不明亮，使得房间内没来由的升起一股神秘的感觉。以魔术师的眼光来看，洋馆的主人无疑是个合格的魔术师。
大厅的沙发上，身材短小，不动的话就跟洋娃娃一样漂亮的有珠抱着一本旧书坐着。身前的桌上放着一杯兀自冒着热气的红茶。
拥有英国人血统的她，平日里除了收集古董以外，红茶就是她的最爱了。
“早上好！”
“……”
有珠的眼睛从书本上移开，注视零观和卡莲一下，又很快转移回书本。大约，这就是她应付别人的方式吧。
零观不以为意，只是奇怪的扫了她一眼，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了“虽说不关我什么事，但她真的有好好吃饭吗？”的念头。
在零观看来，有珠明显比一般的同龄女孩子羸弱，一方面应该是躲在洋馆里不怎么外出的影响，一方面应该是她进食不当的缘故。
整个洋馆里只有她和青子两个人住，一个一心沉醉是魔术世界，一个一心二用，想要维持两种身份，这样的两个女孩，想也知道她们都不是会做饭的贤惠型少女。而且，考虑到两人的个性，零观估计她们要是进了厨房，厨房马上就得翻修，或者重建。
而且，有珠宅邸外面的坡道很长，坡度也算不小，就算叫外卖来，估计也只能吃凉的。如果是买面包之类的来吃，营养不良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零观四处瞅了一下，然后带着卡莲做到有珠对面的沙发上。
“冒昧问一句，厨房在哪里？”
“……那个就是。”有珠冷漠的声音传来，右手指了指一楼某个房间。
“谢了，我去看看。”
零观起身进了厨房，里面的设施都还过得去，都是干干净净的，但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器具都有相当一段时间没用过了。
“我看根本是用不了吧。”
零观笑了一下，堪称“人形凶器”的青子要是进了这里，啧啧啧，结果不言而喻啊！
厨房有一段时间没用，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可供做饭的食材。
看了一下厨房里的情况，零观转身走回大厅，“我看厨房好好的，不知道能不能借我使用一下。”
“……可以。”
得到有珠的允许，零观马上就准备出去买些食材回来。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卡莲估计是没睡好的缘故，依靠着沙发静静的小憩起来。见状，零观没有打扰她，转身出了大厅。
走出洋馆，湿润的空气立即扑鼻而至。
不舒服的揉了揉鼻子，零观拿出忘却之书，将身形隐了，以不至于闹出太大动静的速度沿着坡道进入了山丘下方的生活区。
37.领域
感谢‘无力中’‘zeroo’‘哲学♂领主’各100起点币，‘轻喜剧’200起点币打赏，谢谢支持！
商店里贩卖的蔬菜都是郊区菜农刚送到的，青翠欲滴，十分新鲜。
心中满意，零观买了足够一天使用的各种食材，顺便也采购到各种必需的调料和食用油，最后又提了一袋米和一袋面，这才回了久远寺洋馆。
洋馆厨房里除了碗筷和做饭用的器具以外，其他的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就算加上零观买的这些，还及不上正常人家生活必需物品的一半呢。
“真不知道那两个女孩子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回到洋馆，零观带着东西直接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的功夫，从厨房里传出一股好闻的早餐香味，径直飘荡进了大厅。
有珠缓缓将目光从手中的书本上移开，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似乎有些惊讶身为男生的零观居然还有这种做饭的手艺。
事实上，零观在上辈子宅在家里的时候就掌握一些做饭的手艺。后来要经常照顾一成和琥珀两姐妹，又加强型的学习了一下，厨艺有些精进。而现在，为了照顾年幼的卡莲，零观在路上特意收集了一些中国、法国、日本等各国畅销的料理书籍，进行研究和学习。
虽说饭菜的味道还无法与大餐厅里的大厨媲美，但零观觉得自己现在出去开店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顺带一提，零观做饭使用的火并不是炉灶里的火焰，而是他用术式引导出来的火焰。
对于他来说，掌控这些火焰的温度和大小，不仅比前者更加容易，还能顺便锻炼自己对力量的精细操纵。一举数得。
很快，零观将早餐做好。
打开碗橱，用清水清洗干净碗碟，盛好饭菜，一一端了出去。
碗碟在餐桌上摆好，零观招呼卡莲入座。
有珠和青子现在都是学生。已经早早的离开了洋馆，在走的时候，有珠特意交给卡莲一张纸条，上面详细写满了各种规则和应注意的事项。
当然，这些东西主要针对的都是身为男生的零观，对于卡莲几乎没有什么限制。
餐桌上摆着刚做好的早餐。
有红白萝卜的味增汤，新鲜的蔬菜沙拉，另外还有一些卡莲喜欢的食物，比起其他。这些食物的味道略微显得有些浓重。
“我开动了！”
“我开动了！”
习惯性的说了声开动之后，零观和卡莲就开始安静的吃起来。
餐桌上只有碟和筷子的碰撞声。
基本上，卡莲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如果零观不在吃饭的时候说话，卡莲是绝对不会主动开口的。所以，很自然地，吃饭时就会很安静。
“呐，卡莲。你想上学吗？”零观突然问道。
这倒不是他想将卡莲从自己身边支开，他是纯粹为了卡莲考虑。
如果一直跟着零观。卡莲只能和比她大了十几岁的零观熟悉，根本交不到同龄的朋友，这种生活环境对小孩子很不利。
就算卡莲比一般的小孩子成熟，也总需要一个朋友不是。
“上学……现在还不想。”卡莲想了一下，然后对零观摇了摇头。
“是吗？！”
零观有些叹息的摇了下头，既然她还不想上学。那就再等一段时间好了。不要忘了，卡莲今天还不到三岁大，并不符合入学的年纪。
“上学还太早，不过学认字都是可以进行的。”
不紧不慢的吃完早餐，零观将碗碟拿进厨房清洗干净。然后带着卡莲去了有珠的图书室。
根据有珠留下的纸条所写，图书室里有不少关于童话的普通书籍，虽说不足以给卡莲这个孩子启蒙，但识字倒是足够了。
久远寺图书室里的藏书很多，每一个书架都被塞得满满的，零观在允许的范围内选了几本知名度高的童话故事书，然后便带着卡莲离开了。
教导卡莲识字非常简单，几乎是零观念上一遍，她就能牢牢地记住这个字。所谓的神童，指的大约就是她这种人了。
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卡莲已经能够认出许多常用文字。
为此，零观将书籍交给卡莲，让她自己阅读，碰不到不认识的字在来问他。而他自己，则是坐在一边推演忘却之书上面的术式。
有深绿之书和世界供参考，零观在结界魔术上的造诣简直是突飞猛进，每一天都有明显的进步。虽说无法持有固有结界，但却琢磨出了于其互有优劣的另一条道路。
这个世界的固有结界，是以术者的“心象风景”改写现实的魔术，是塑造施术者的心象世界使现实世界被侵蚀的结界。而零观现在正在着手研究的结界，与个人的“心象风景”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单纯的对世界本来的空间进行再塑造而已。
因为是对世界空间的再构成和利用，其固然没有固有结界发动迅速，对于非自然事物也能加以影响这样的优势，但是却不会轻易受到“自然”的消除，和维持“固有结界”需要的巨大能量和成本对比，这种结界效率更高，存在的时间也更长。
其实认真来说，零观研究的方向主要来源于深绿之书。
深绿之书在发动时会将四周的空间从原本的空间剥夺出去，使内外空间几乎从根本上断绝了联系。而零观就是利用这种特质，结合自身对于结界的理解创造出变异版本的异常空间。在这个空间内，零观将会拥有程度恐怖的支配权。
区别于固有结界，零观将自己的研究命名为——领域！
也正因为威力和作用极强，构成这种领域的推演相当困难，以零观现在的程度，也仅仅只是刚开个头而已，想彻底完成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呢。
中午，零观和卡莲依旧是在洋馆里吃饭，然后继续进行各自的事情。
直到下午过去一半的时候，零观从术式中脱离出来，喊上无聊的正跟玉藻前在院子里乱跑的卡莲，一起往镇上走去。
庭院里的陷阱之类的术式已经被解除，看来应该有助上学的时候做的。
“是因为传授波纹气功的缘故吗？”零观挠了挠头，带着卡莲通过长长地小道往下走。
一路走下山丘，接着就是人口较多的住宅区。
再往下走，就会到达现代化气息极为浓郁的市中心，青子上学的学校好像就在那里。
38.苍崎橙子
三咲市最繁华的街道，是零观贺卡莲现在身处的商店街。
商业街是城市最不能缺少的场所之一。
不同于几乎能够自满自足的农村，城市居住的人们购买生活必需品或是奢侈品的需要，很大程度上都需要在商业街解决。
如果失去了这样的地方，或是商业街无法达成城市人民的需求，城市的功能就会出现缺失，人们的生活就会出现麻烦，或者慌乱。
总而言之，商业街就是这么一个重要的所在。
水果店，海鲜店，器具店，服装店等等规模大小不一的铺子在道路两边延伸展开，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放在最容易且又最合理的地方。
街上的行人川流不息，来来往往，偶尔还能见到许多结群逛街的学生。
耳边传来的都是顾客与店主讨价还价声，行人与行人的畅聊声，还有就是大人呼喊或是训斥小孩子的声音，总之街上非常热闹。
肆意的欣赏着街上的商品，或是三咲市本地的土特产，零观对身边的卡莲感叹道：“偶尔出来逛逛街的感觉也挺不错的嘛！”
“嗯！没错。”
卡莲的目光紧盯着街上的行人，尤其是那些明显带着颓废、悲观或是差不多负面情绪表情的行人，总能让她津津有味地欣赏好一阵子。
对于她的这种行为，零观不止一次的试着阻止或是矫正过，可是这种行为对于卡莲来说就跟常人呼吸一样是本能，无论零观如何说都没什么大用处。
卡莲对于别人的不幸总能提前零观好长时间发觉，甚至于有条件的话，她还会自己给别人制造麻烦，零观可没忘了他在青子面前喊自己爸爸的事情呢。
一来二去的。零观也知道自己是没办法矫正卡莲的行为了，索性就由她去了。
再说她这种性格其实也蛮有意思的，不毒舌的卡莲还是卡莲吗？！！
兴致满满的在街上光了半天，卡莲最先表示累了，看了看四周，零观带着她走进一家快餐店。
汉堡之类的东西虽然是垃圾食品。没有多少营养，但偶尔吃上几次其实也算不了什么。
顺着令人胃口大开的香气，两人进入推门走了进去。
来到收银台前，零观说道：“服务员，一大一小两份汉堡，两份果汁。”
“好的……”看年纪明显是高中生的女服务员露出甜美的笑容，迅速将零观点的汉堡放在一个托盘上，推到零观手边。
零观端起托盘，转身往卡莲已经坐着的位置处走了过去。
行走的路上。零观习惯性的打量了快餐店里的客人们。
快餐店里飘散着甜甜的香味，店里的客人不少，少部分是带着带着孩子的家庭人员，最多的是中学生年纪少年与少女的组合。
“这么小年纪就不学好，什么不好做做线充，小心被fff团团员盯上！”
零观恶意的腹诽着这些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是在早/恋的少年少女，走到靠着窗户的位置旁坐下，零观将小号的汉堡和果汁放到卡莲面前。
卡莲自己剥开了包装。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零观笑了笑，剥开包装的时候。眼光自然而然地往窗外一望，不禁顿时愣了。
门外正有一位即将成为快餐店顾客的少女大步走进来。
步履不紧不慢，神态从容恬淡，完全不为四周的情况所影响。
这是一名穿着绿色礼服的漂亮女孩，脚下穿着高跟鞋，腿上穿着网状的丝袜。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被紧身的大衣下尽情勾勒出来。
以她的姿容和身材，绝对是回头率相当高的人物，应该会吸引街上和快餐店内绝大多数人的目光，但在四周所有人中，就只有零观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这种凛然的姿态。又正好在这个时间段出现的三咲市……哈，一定是苍崎橙子了。”零观心中暗道。
和《空之境界》中的形象相比，这个年龄段的橙子给人的感觉更加锐利，行事手段也更加凌厉和不折手段，想起她对付自己妹妹和有珠的手段，就令人心中发凉。
“还好干也见到的是成熟的橙子，不然，两仪式就永远见不到老公了！”
另一边，零观不加任何掩饰的视线也被橙子感觉到了，眼镜下方的目光往零观这边透了过来。
无框的眼镜，橙红色的短发，看上去知性文雅，而又充满了干练和清爽，脸上似乎也画上了合适的妆，整个人充满了吸引异性的元素。
可惜，旁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的存在。
注意到了零观之后，她的眼神微微透着惊奇，露出了难以捉摸而又危险的笑容。
“一份汉堡和一份可乐……”从服务员手里拿到托盘之后，她走到了卡莲身边，笑着坐了下来。
微微有些惊奇的说道：“有时间悠闲的在这里用餐，看来你见过青子了。”
她的语气充满了肯定，没有丝毫的怀疑。
其实这一点也不难理解。
苍崎家是三咲市灵脉的管理者，但这并不是魔术协会指定的，地下灵脉的所有权一直都是苍崎家的。而且，苍崎家没有加入魔术协会，并不受时钟塔那帮人的支配。苍崎与魔术协会只见唯一的关系，大约就只是对方对他们的监视而而已。
因为地下灵脉的优越是日本数一数二的，苍崎家新的继承者也是一个刚学了魔术的新手的缘故，追求根源的魔术师有不少将注意打到了青子的身上。对于青子和有珠而言，外来的魔术师基本上都是外敌，都是需要驱除出去的敌人。
能够无视暗示符文的人只有同为魔术师的人，零观在橙子的眼里毫无疑问是一名魔术师，既然他没被驱逐出去，自然是因为青子同意他进入三咲市的。毕竟她不认为零观这个年纪的魔术师能避开苍崎家笼罩三咲市的结界，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这里。
零观点了点头，“没错，我昨天晚上见过青子，你想必就是她的姐姐橙子了吧。”
“哼！”橙子对于这个称谓似乎很不满，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你能留在这里，说明你不是她的敌人喽？”
想了想，零观认真的说道：“不仅不是敌人，我还被要求教导她近身格斗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住在有珠的宅邸里。”
“哦？”
橙子惊讶了，青子居然这么大意的相信这个魔术师？
而且，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应该也知道自己与青子之间的恩怨，就算如此还敢直言自己的处境，是无知还是自负呢？？？？？
39.会出人命
与苍崎橙子的会面充满了偶然，不过两人的对话并没有什么意思。
要抢回原本属于自己东西的橙子试探着零观的意思，以确定零观会不会是青子的帮手，对此，零观直接表明自己中立的立场。
至于橙子信不信，那就不管他什么事了。
老实说，对于青子和橙子这对姐妹的关系，零观觉得最应该负责任的就是某个老不死。（两姐妹的爷爷，话说在型月世界，爷爷果然都是**oss级别的人渣）
这货在橙子很小的时候就确定其苍崎家继承人的位置，为此，橙子一心一意的研究魔术，牺牲了上学的时间，父母的亲情，甚至连视力都因此变弱，而不得不带上眼镜。
可是就在那一天，祖父一句轻飘飘的一句话将她之前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否定掉，苍崎家的刻印传到了青子这个从来没有接触魔术的少女手上。
这种事情发生在谁身上都承受不住，更何况常识已经超出正常人范围的魔术师少女。于是，橙子在杀了祖父之后，与苍崎家断绝了关系，离开了冬木市。
而青子则是在有珠那里接受魔术师应有的指导和教育，橙子这一次回来，毫无疑问是为了夺取苍崎家主的地位，以及代表第五魔法的魔术刻印。
如果青子打不过她，估计是铁定活不了的。
对于两姐妹祖父的做法，零观其实根本弄不明白其中的意义。
橙子的魔术回路数量平均，但是却有着精密度能压倒其他人的优势和与生俱来的魔眼，这意味着橙子相对于需要魔术回路单纯的第五魔法，其实更适合的是精密性的操纵类魔术，她拥有的不是去推动世界。而是把世界剩下的东西重新制作的才能。
而青子的魔术回路相当单纯，在考虑到她平素的风格，毫无疑问是最符合第五魔法条件的人选。
姐妹俩之间的天赋差异，她们的祖父不可能察觉不到。
但是他并没有从一开始就说明这些，而是单纯的让橙子进行大魔术启动的修炼，让青子普通的上学。普通的升学，过着普通的生活。
当他宣告无情事实的时候，橙子和青子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一个失去了从小奋斗的目标，一个失去了自己正在追求的梦想。
如今姐妹两个不倒下一方就无法罢手的局面，完全是这老家伙一手铸成的。
不是这货已经失去身体变成了灵体，而且不知道还是不是活着，零观早就拿着行者行军捅他几刀给自己出出气了。
“魔法使之夜啊，真是个麻烦事儿呢！”
零观叹息着。和卡莲一起踏上了通往久远寺宅邸的小路。
橙子与青子姐妹之间的争斗，外人根本没有立场参合，就连与青子关系密切的有珠，在一开始不也是保持着中立的态度么。
零观感觉自己要是贸然插手这件事情，肯定会被双方都嫉恨上，得不偿失。
“希望青子能和剧情发展一样打败橙子，然后对橙子施展诅咒，迫使她离开三咲市。”心中祈祷着对橙子来说十分不公平的话。零观回到了洋馆。
提着鼓鼓囊囊的购物袋，零观推开铁栅栏。随后走进了大厅。
青子和有珠已经放学回来，分别坐在两边的沙发上，一个捧着有些发旧的书本，一个拿着一本时尚杂志之类的书籍。
听到零观和卡莲进来的声响，青子扭头看了过来。
有珠则是依旧将心思放在手中的书本上，没有丝毫的表示。
“我带了汉堡和煎饼。要吃吗？”
零观从购物袋里拿出了一个袋子，而购物袋里面装着的是他在街上购买的零食和食材。这些零食留作食物储备，平时肚子饿的时候可以填填肚子。
青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随之飘扬的顺滑黑发以及柔软的身躯，向零观靠了过来：“汉堡和煎饼。素的还是肉的？”
现在的青子穿的是学校统一发的校服，上身是土黄色的西装式上衣，胸前系着红色的领巾，褐色的超短裙和黑色的丝袜之间是雪白白皙的大腿。
随着她的接近，一股少女身上独有的香味飘进了零观敏锐的鼻中。
一瞬间，零观觉得自己心脏跟打了兴奋剂似地停不下来，双颊的温度超出了体温，有些发烫了。
“呃，肉、肉的。”
看到青子不经意间的举动，以及靠过来的赏心悦目的侧脸，零观急忙略显尴尬的扭开目光，却看到了正一脸趣味的打量着自己的卡莲，以及一双毫无丝毫感情波动的目光。
那时有珠投过来的视线。
不知道是被零观手中的食物吸引了注意力，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零观的异状，有珠扭头打量过来的目光，正好看到了零观尴尬扭头过来的一幕。
“嗯，你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你别在意。”
零观紧张的将手中装着汉堡和煎饼的袋子放下，提着购物袋往厨房里走了过去。
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会出人命的！
卡莲在有珠无波的目光中失望的望着零观远去的背影，咽了口气，抱着小玉藻前径直回了房间。
有珠淡淡的眨了眨眼睛，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个性随意的青子根本没有发现零观的异状，径直打开了袋子，将里面的煎饼和汉堡拿了出来，欢呼一声：“汉堡和煎饼都是两个，正好一人一份。”
说着，青子拿起一个汉堡，剥开包装，就往嘴里塞，举动之间简直毫无丝毫淑女姿态。
学校里暗恋她的男生要是见到她这种与学校里表现截然相反的举动，说不定会伤心的流泪，大呼女神形象崩溃。不过更多的人恐怖是被这反差萌刺激的鼻血大流不止吧……
装着食物的袋子，被她放到了有珠面前。
“……”
有珠默默的看了青子一眼，摇了摇头，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了自己的那份。
“对了，你们两个还需要吃晚饭么？”这时候，已经平息紧张情绪的零观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向正在享用食物的两女问道。
“你会做饭？”青子用看珍稀动物似地目光打量着零观。
“当然。”零观豪气的拍了拍胸口，“不客气的话，我的厨艺不必一般的厨师差。”
“那就麻烦你做些汤喝吧。”
青子毫不客气的开口，对面的有珠则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青子的话。
“行！没问题。”
零观满口答应，抱着露一手的心思重新回了厨房。
40.教导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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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性的面前，男性往往能爆发出十二分的战斗力。
不只是幸或不幸，零观今天证明了这一点。
本就不俗的厨艺在有限的食材下发挥的淋漓尽致，喝汤的人全都出言赞叹，就连沉默寡言的有珠都破天荒似地开口称赞了一声。
“幼稚！实在太不稳重了！”尽管在内心中一个劲儿的批评自己，但是零观脸上依旧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得意的笑意。
洗了碗筷，零观再走回大厅。
发现有珠和卡莲已经不在这里，二楼她们的房间里传来明亮的灯光，却是都已经回了自己房间。
大厅里，只剩下坐在沙发上的青子。
见到零观从房间里走出来，青子轻松的跳下地面：“你不是答应要教我近身战的技巧吗？正好明天是双休日，今晚就开始吧。”
“行。”
零观应了一声，跟着青子走出了大厅，来到庭院里。
“我准备好了，开始吧。”停住脚步，青子摆出护身术常见的戒备姿势。
“……我觉得你还是换身衣服再下来比较好。”摸了摸鼻子，零观略微有些尴尬，穿着超短裙练习格斗术……太不合适了！
这又不是在演动画片！
“啊，我这就去换衣服，你稍等一下。”青子认真的看了下自己的着装，突然响起了什么似地脸色一红，转身进了洋馆。
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昨天与零观见面时的着装，黑色的长发用皮筋绑成了单马尾，垂在背后。
微微喘了口气。青子认真的看着零观说道：“现在可以开始了。”
“在此之前，你先收了这个东西。”拿出忘却之书，零观翻到天童流战斗术那一页，将其中的内容具现化成纸页的形式，递给了青子。
有了之前的经验，青子不用零观指导。自己就将这张纸页上的内容吸收掉了。
“……唔！”
沉吟了一声，青子很快睁开眼睛，眼神中闪烁了明亮的光芒。
书本上传递来的战斗术比她学到的护身术强多了，而且经由吸收纸页的方式，她一瞬间就掌握了这种高级的战斗技巧，效率真是太高了。
青子佩服自己当初的决断，这笔买卖真是太划算了！
“波纹呼吸法配合上天童流战斗术足以令你实力大增，不过你现在只有修炼经验，没有使用经验。施展技巧还是要从基础学习才行。”看出了青子眼中的得意，为防她骄傲自满，零观特意提醒道。
“明白。”青子点了点头。
“你运用波纹呼吸法吧。”零观将第二咒法控制到与青子使用波纹呼吸法强化身体差不多的程度，“我们实际的战斗一下吧，格斗术之类的技巧，动手才能最快进步。”
青子高兴的把头一点，零观送给她的战斗技巧已经非常高端，相信他的实力也非常厉害。她有了波纹呼吸法和天童流战斗术，缺乏的就是千锤百炼的战斗经验。特别是与擅长格斗术的魔术师之间的战斗，对方一定是个不错的练习对手。
“你先攻，我先攻？”零观打定主意教导对方，摆出了记忆中那些宗师装逼时的风范。
青子知道对方格斗实力比自己强，而且自己也不是喜欢防守的类型，所以她一声不吭的冲了上去。直接进行快速强攻。
在波纹气功的加持下，青子的速度很快，一瞬间就来到零观身前，右腿一个横扫，往零观下盘扫去。在这突如其来的突击面前。零观仿佛没有反应过来似地愣住了。
“赢了！”青子心中一喜。
就在此时，零观突然指着她的脚下，神情焦急的叫道：“小心！你脚下有块石头！”
“什么！？？”
青子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脚下，平坦柔软的草地上，哪有什么石头啊？聪慧的青子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被对方耍了。
果不其然，零观的身影突然来到她的侧面，拳头差之毫厘的停到她的脑袋前。
青子气鼓鼓的说道：“这个不算，你使诈！！！！”
零观收回拳头，轻轻一笑：“这是我要教你的第一点，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
继而又道：“在实际的战斗中，敌人是与你不死不休的，所以在战斗的时候，只要是能利用的手段就一定要利用上。”
青子尽管依旧还不服气，不过却也觉得零观说的有理，只是放不下架子，所以也没吭声。
见此情景，零观道：“好了，记住我刚刚说的，我们再来。”
“好！再来。”青子一口答应，振奋精神，摆出一副要给零观好看的气势。
“来——”
零观话还没说完，青子已经迅速冲了过来，出拳就往零观眼上打。
“学的倒是挺快的！”零观心中赞叹，手上动作却是不慢，瞅准青子拳头打来的势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脚下轻轻一踢，意识没跟上动作的青子差点朝地面栽了下去。
不过有零观在，他怎么会看着青子摔倒在地？
就在青子惊呼出声的时候，他伸手将青子的身躯揽了起来。感受着女孩子身躯的弹性和清新香味，零观不禁当即心神一荡。
被零观拦着的青子脸色一红，急忙离开了零观身边，脸上露出怒容：“这次你又有什么说道？！”
“呃……”零观尴尬一笑，强自说道，“我这可不是占你便宜，这是我教你的第二点还有第三点，以最大力量攻击对方的弱点以及时刻保持呼吸不乱。”
“哼！”青子哼了一声，看着零观的眼神越来越危险。
零观硬着头皮说道：“利用机会攻击敌人的弱点，这不禁是格斗术的技巧，也是魔术师常用的手段。至于时刻保持呼吸不乱，这是基于你掌握着波纹呼吸法的缘故。要知道你呼吸一旦乱了，波纹气功就没了作用，身体的强化也会失去效果。”
“而如果你能本能般的自如控制呼吸，你的体力和强化程度就会一直保持下去。这样一来，即便是碰到了实力强的对手，你也能通过躲避和拖延时间都战术消耗对方的力量，从而扭转局势。这就是我要教你的第四点，善子借助自己的运动消耗敌手的力量。”
“哦，原来是这样，你说的挺有道理的。”
“呵呵……”
零观干笑一下，青子看他的目光越来越危险，他已经有了结束今天这场教导的念头了。
41.教导 下
“你已经说了四点了，后面是不是还有第五点，第六点，第七点……爽快点，干脆一口气说完吧！”双手环抱在胸前，青子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零观苦笑一下，道：“没有那么多，要说的就只有最后一点了。”
“在战斗的过程中，胜利的机会稍纵即逝。所以在平日里要反复地练习每一个细微动作，做到对每一式攻击的部位都要丝毫不差的程度。只有在训练过程中攻击部位准确，才能保证在实战过程中的一击必中，准确无误地攻击对手的要害。”
“这一点倒是和魔术挺像的。”青子思忖道。
零观点头笑道：“其实无论是魔术还是其他任何一门有用的东西，都讲究熟能生巧。只有做到了然于胸，用的时候才能信手拈来，出神入化。”
“……那好，我们来吧。”
青子重新摆好了战斗姿势，这一次用的是天童流战斗术的基本架势。
“来吧。”
零观凝神静气，全神贯注盯着少女。
“呼——”
出手前不打任何招呼，青子直接抢攻上来。
在波纹呼吸法的加持下，她的右脚带着破空的呼啸声往零观下盘扫去。疾风扫的草丛歪倒一片，显见这一脚的力道不弱。
“还是相同的动作？”零观微微惊讶一下，后退一步，避开青子扫来的右脚。
青子右脚去势很快用尽，零观也不抢攻，任由她自由发挥。
“喝啊！！”清脆的音调以娇喝似地形式响起，青子重心放在右脚上，顺势上前一步，白嫩的拳头径直往零观胸前打来。
见状。零观右臂一伸，往打来的拳头上抓取。
就在即将抓住青子拳头的时候，零观突然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得意，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青子的身躯微微一晃，重心变换。脚下电光火石地带起一阵阴风猛踢向零观命根子！
赫然正是——撩阴腿！
虽然自身正处于强化状态，对于物理性的打击有着极大的抵御力，但是青子掌握有天童流战斗术和波纹气功，要是被踢中了要害，影响身体机能就麻烦了。零观可不想让柳洞家开枝散叶的重任全都压在弟弟一成身上，他也想在这件事情上，进一下自己的责任。
而且如果一成万一真的被士郎掰弯了，他的责任就更加重大了！
零观怎么也想不到，长相这么漂亮。气质这么不凡的青子，竟然用这么猥琐的招数对付自己，匆忙间，他急步快速后退。
零观退的快，但是早有预料的青子反应也不慢，脸上得意的笑着，右手两根手指迅速直插零观双眼。
撩阴腿后是抠眼睛，这分明是防狼三式啊！
一个仰头躲过这歹毒的攻击。零观快速脱离青子四周。
“你出手也太狠了吧！”零观愤愤道。
对于零观的言辞，青子一概不理。笑眯眯的看这个他道：“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闻言，零观哭笑不得的看着满脸得意的青子。
这算是自作自受吧？！！！！！
教导你近身作战只是为了增强你作战实力，顺便拉近一些关系，绝不是为了让你用这种招呼对付我的啊喂！！！！
刚才的攻击也就是青子经验不足，不然大意的零观还真的很有可能吃大亏呢！
“算了，不管怎么说。你是把我教的东西记住了，我很欣慰。”零观叹息着说道，“你学习的速度很快，这不错。不过你要记住，战斗术的精髓在于灵活的反应、快速的攻防转换、快速的移动步伐。只有快速的反应、快速的攻击与快速的防守。敌人才会方寸大乱。攻击在对手防不胜防的情形下才有可能形成杀伤力。”
青子认真的点头，自己刚才就是打了对方一个猝不及防，才会一时间占据优势。
“格斗术对于你而言只是辅助攻击的手段，千万别忘了魔术攻击才是你的真正手段。”零观提醒道，第五魔法的威力很强，要是青子因为偏重于近身战而忽略了修行，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只不过魔术什么的实在太麻烦了……”青子微微苦恼的抱怨起来。相比于需要精密编织才能有效释放出来的魔术，青子更喜欢简单直接的打法，这也是她跟着有珠学习了那么久的魔术，却为何只会单纯魔力流动就能做出攻击的魔术的主要原因。
“你对魔弹的操纵不是挺好的吗？！魔术攻击的种类有很多，不需要记住太多，就算只会极少几种魔术，也照样能成为强大的魔术师。更何况你还拥有超越魔术的‘魔法’，用不着学习太多魔术师的手段。”拿着手抄本都能成为伟大魔法师，可见成功并不是只有一条途径。
“这倒也是。”个性大而化之的青子很快便抛去了脑袋里的烦躁，继而说道，“战斗术其实挺有意思的，来，我们继续！”
不等零观吭声，青子一脸兴奋的再次扑了上来。
见此情景，零观也不推辞，将实力压制住，见招拆招，陪着她练习起来。
在橙子来到三咲市，魔法使之夜即将展开的时间段，零观觉得青子掌握战斗术并不是坏事。她的魔术进展不快不慢，就算全身心投入魔术的研究，也不大可能在短时间内获得突破。如果这样，青子八成会在与橙子的首次冲突中落败，而且还是惨败。
既然这样，还不如学习一下战斗术，多增加些保命手段的好。
有波纹气功的加持，零观陪练的时间想短也短不了。在这段时间里，零观算是领教了青子在破坏方面的天赋，简直刷新了他的认知。
在零观的陪练下，她的格斗术进展不俗，甚至还尝试着将擅长的魔弹攻击夹杂在体术攻击之中，令零观大为佩服她的聪慧。
最让零观感觉惊讶的是，她的破坏力。
那种同样输出，但破坏力却比别人更强的天赋着实出众。用零观的话来说，青子就是个天生具有破坏光环的人形凶器！
三个小时后，青子毫无淑女仪态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双手撑着膝盖，黑色的单马尾斜斜搭在脖颈处。而零观笑眯眯的站在一边等待着她恢复体力。
三咲市的夜色越来越浓郁，月光不知何时被厚厚的云层遮盖住了。
42.烧肉大帝都
裂口女，是日本家喻户晓的都市传说之一。
大约是零观四五岁大左右吧，裂口女的传说像传染病一样蔓延传遍了日本全国各地，横扫全日本的校园，引起社会大众极度的不安。
起初，只是小学生之间流传的话题。直到部分学生被吓得不敢独自去上学，家长们才发觉事态的严重性，并在联络簿写下注意事项，要求老师特别留意学童们的安全，甚至演变成学校出面向警方请求协助，加强校园周边的巡逻工作，闹得最凶的地区甚至当地学校还一度被迫全面停课。
后来警方捉到几个扮成“裂口女”的家伙，民众才将其作为恶作剧而逐渐遗忘。
但是今日的三咲市，可怕的都市传说似乎有了再次出头的迹象，有人言之凿凿的说自己在夜间看到了可怕的长着可怕嘴巴的人形怪物。
因其男性的身躯，而命名为——“裂口男”。
于是，可怕的都市传说在三咲市秘密流传开来，大街小巷上，一个个好事者说的活灵活现，仿佛都亲眼见过对方现身似地。
“愚蠢！如果真有什么‘裂口男’之类的怪物，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青子鄙夷的看着旁边偷偷议论这些的中学生。
三咲市有苍崎家布置的结界，裂口男之类的怪物真的在三咲市，掌握着苍崎家结界运转的青子和有珠不可能会察觉不到。而既然两者都没有任何察觉，裂口男的存在自然就是子虚乌有的，也即是说，这不过是有心人散布出来的吓人谣言罢了。
无聊的闹剧而已！这是青子的评价。
只不过零观却有不同于她的意见，“裂口男”是真实存在的。
依照原著的剧情和之前与橙子的邂逅来看，“裂口男”毫无疑问是橙子释放出来的使魔。为的大约是测验一下青子的实力。
等橙子掌握住青子的大致实力，就是她真正动手的时候了。
“柳洞，我们走吧。”穿着便服的青子在前面快步行走，让原本想发表一下自己看法的零观无奈一笑，只得快步跟上。
今天是学校每周一次的双休日的第一天，家境本不是太过富裕的青子。在知道零观也算是个壕的情况下，想也不想的接受了零观的邀请，一起外出逛街。
有珠和卡莲两个则是留在了家里，很是享受的捧着书本阅读。
双人少年少女结伴去逛街，这几乎是等同于“约会”的行为，听来实在是无比浪漫的词语。
白天，踏着结实平坦的马路，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两个人互相牵着手。或是漫无目的的悠闲乱走，或是在中意的地方流连忘返。
晚上，星光点缀河边的夜空，星罗棋布，瑰丽非常，在轻抚的微风中联袂而行，心里默念着，但愿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之类的句子。
——本来。这样充满甜蜜的过程才是应该出现的局面。
可惜，立志担当起魔法使身份的青子根本没有表现出与零观亲密的举动。初哥的零观也没表现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于是自然而然的，上述浪漫的举动完全与他们无关。
嗯，最起码是现在与他们无关。
一般而言，行程应该是邀请者的一方制定，但是一来零观对于三咲市并不熟悉，二来青子是个喜欢掌握主动的女生。所以零观将决定权交给了从小生活在这里，对这里了如指掌的青子。而他需要做的就是跟着青子走，以及，为青子买单。
青子会去的地方，零观其实也能猜中。那就是烧肉大帝都。
身为一个出了名的肉食爱好者，几乎可以说是无肉不欢的青子，对于肉食执着非常之大。而且，她还是迄今为止烧肉大帝都的大食王保持者，会到烧肉大帝都其实并不难猜。
事实证明，零观猜对了。
写着“烧肉大帝都”字样的广告牌现在就在零观不远处的前方立着，青子正加快步调的往那里走去。
看她举止动作之间透出的那股轻快感觉，零观估计自己看不见的她的脸上，此时应该浮现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表情吧。
“嘛，钱就是用来花的，何况还是让她花！”反正钱也不是自己赚的，而且就算是自己辛苦赚的，零观现在也不会有半点迟疑。
烧肉大帝都，三咲市颇为出名的一家烧肉店，除了因为烧肉的味道上乘好吃以外，还因为这家烧肉店有着一项别家没有的传统项目。
——大食王挑战赛。
顾名思义，参赛者只要能打破大赛之前的记录，烧肉大帝都就会给与其免单以及其他的优惠，而如果挑战失败，参赛者就需要缴纳一定的参赛费。
当然参赛费并不多，基本上不及参赛者正常食用所花的资金。
因为定期举办这个比赛的缘故，烧肉大帝都吸引了很多人前来用餐，或者参加比赛，一来二去的，知名度自然远远超过了其他烧肉店。
顺带一说，青子和橙子之前都是通过参赛来满足口腹之欲的。
也因为她们姐妹俩对肉食的疯狂执着，烧肉大帝都的大食王记录很久已经没有人能打破，现在记录的保持者还是青子和橙子。
“今天正好也是大食王比赛的日子，这次我一定要破掉之前的记录。”往前紧跟上几步，零观听到了青子小声的嘟囔声。
“你真正在意的是要超过你姐橙子吧。”零观在心中默默的想着，明智的没有当面说出这话。
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户，可以见到烧肉大帝都里坐了不少顾客，许多高中生年纪的服务员在餐桌边来来往往的十分忙碌，生意显见十分火爆。
零观上前一步推开了玻璃门，和青子一起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零观就听到有人大声嚷嚷道：“哦，快看，另一位大食王到了。”
“刷刷刷刷——”
一瞬间，店内的大部分客人都将目光投到了零观身边青子的身上，目光里有着不加任何掩饰的看热闹的意图。
零观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居然敢这样看着青子！
要搁在以前，有人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青子早就发火了，可是今天不同，听清了刚刚那人的叫声以后，她的目光在店内迅速扫射。
大食王有两人，对自己对“另”的话，那么也就是说……
很快，青子在店内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影。
43.猜测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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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青子看到对方身影时，对方也扭头看了过来，一瞬间，两者的视线交接了。
“橙子！”
“青子！”
视线交接的虚空之处，迸发出一丝丝跳跃的火花。
不出零观所料，姐妹俩的相逢充满了火药味。看样子要不是场合不合适，两者直接大打出手的几率绝对超过八成！
“这哪是姐妹见面，分明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零观苦笑，伸手拍了一下青子的肩膀，隐晦的指了指周边的其他人。
魔术师必须隐藏自己，她要是在这里暴露可就麻烦了。
虽说以零观的本事并非不是遮掩不住这件事，可那终究太过麻烦，而且也充满了不定性。为了让青子的魔术保持完好，现在还是隐忍一些的好。
“哼！”
这其中的道理，就算魔术只是刚入门的青子也知道，她冲着橙子哼了一声，迈步往旁边空着的餐桌边走去。
却不想，橙子突然一笑，挑衅道：“怎么，见到姐姐也不过来问候一下。青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礼貌了？！！”
“姐姐？是谁说要跟我们苍崎家断绝关系的。”青子毫不示弱的反击。
“好家伙，这分明是彗星撞地球啊！”零观心中暗叹着，不着痕迹的拿出忘却之书，向四周的好奇观望的家伙们世家了暗示的魔术。
这种暗示的魔术级别不高，效果却不错，能有效降低正常人对魔术和魔术师言行举止的关注。基本上是个魔术师就能施展这种魔术，当然，像青子这样的奇葩魔术师除外。
暗示魔术的效果显而易见。四周正在观望的食客立即失去了关注青子和橙子对话的兴趣，埋头处理自己眼前的烧肉。
“唔！？”虽然没有看到零观的举动，但是橙子却敏锐的感觉到了暗示魔术的存在，目光从眼镜后面上下打量着零观。
零观笑着冲橙子点点头。
“不过来坐吗？”橙子指了指身边的空凳子，又看向妹妹，眼神里清晰的表达着挑衅的意思。
见此情景。青子二话不说走了过去。
自从两年前橙子“杀掉”祖父，并且与苍崎家断绝关系，青子与橙子之间看似温馨的关系就直接荡然无存，剩下的就只有敌对。
对于这两姐妹而言，谁都能输就是不能输给对方！
零观犹豫了一下，走去其他的空座坐下。
青子和橙子姐妹之间的事情现在还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插口，与其坐在她们身边当灯泡，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保持距离。
“……算了。”青子回头看了零观一眼，稍稍犹豫一下。也没开口叫零观过去。
零观不仅微微有些失望。
“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啊！？？”零观自嘲的笑了笑。
那一边，青子和橙子彼此对视的坐着，敌对的气息丝毫不加掩饰。
“希望她们不要说着说着打起来才好！”零观叹了口气，心里琢磨起橙子这次回来的用意。
从原著的表现来看，橙子似乎并没有杀死青子的意思，相比于抢夺第五魔法，见识一下第五魔法的本质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祖父虽然剥夺了她继承第五法的权利，但她也因此可以自由自在的研究自己更感兴趣的魔术。当魔术有了成就以后，她自然而然的想知道所谓的第五魔法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她击败有珠。打倒青子，杀了草十郎，都只是为了藉此刺激青子，让她使出第五魔法。
——第五魔法适合自己，就将它抢过来；不适合，就弃之不管。
零观觉得。这才是橙子的真正的目的。
记得橙子被青子击败并诅咒之后，其与黄金狼贝奥的谈话中提到，只要不是这副身躯进入三咲市，青子刻在橙子身上的诅咒就无效。
以橙子连自己都能造出一模一样的人偶技术来说，这个诅咒根本控制不住她。她要是真想抢回第五法。随时都可以回到三咲市。可是她并没有做，一次也没回过三咲市。推测原因的话，零观觉的她应该是已经见识过第五法，发现那不是她追求的方向，所以不再关注第五法了。
这么说的话，她没直接干掉青子，抢回魔术刻印的理由也就说得通了。
如果再将青子持有魔术刻印却不具备魔法使的实力会变得相当危险这一点考虑进去，橙子的所作所为只是单纯的激励妹妹变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又是一出相爱想杀的戏码了。
“魔术师代表着异常，说不定也表达感情的方式也是异常呢。”这样想着，零观将桌上的菜单拿起来，好奇的翻了翻。
能让橙子和青子都喜欢的烧肉，味道到底能好到什么程度？
烧肉大帝都不愧“大帝都”之名，菜单上不但有日本各种风味，各种特色的烧肉，就连中国、韩国、印度各国的知名烧肉菜式都有。
按照菜单上的价格，日式等其他烧肉价格都不高，唯有中式烧肉，是店里价格最贵，形式最单一的，整个店里也没多少人点中式烧肉吃。
中式的烧肉好吃但却价格太贵，相比之下，风味多样的日式烧肉自然更受欢迎。
“如果能吃到正宗的中国烧肉的话，这点价格其实也算不了什么。”零观伸手招来服务员，点了三份中式烧肉，自己、青子和橙子，一人一份。
“请稍等！”用看壕的眼光看了零观一眼，高中生打工妹迅速走向后厨。
“说起来，这附近不知道有没有女仆咖啡厅之类的地方呢？”看着穿着服务员制服的高中生妹子走开，零观的思绪不由飘飞起来。
对于宅来说，女仆咖啡厅之类的地方绝对是必去的场合。
只不过现在的日本还不处于零观熟悉的宅文化横行的时代，漫画也只不过才是刚刚兴起而已，要想见到前世的盛景，非得个一二十年不可。
“一二十年啊，很长的时间呢。”突然间，零观双眼一亮，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对了，干吗等别人开，有心的话我自己就能开一个这样的咖啡店。我想想啊，琥珀、翡翠、卡莲，嗯，再算是樱和凛，一间咖啡厅绰绰有余了。”
兴奋的想到这里，他又懊恼的叹了口气，“可惜，这些女孩子现在都太小，要她们到咖啡厅里打工，最少也得等上好几年呢，唉！”
44.决意选择
不知道青子和橙子是如何交谈的，气氛僵持了一会儿之后，她们将一争高下的对象放在了烧肉身上，展开了这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的大食王竞赛。
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横扫千军……
用这样的词语去形容现在的两姐妹完全是恰如其分，那宛如饿了好几天的人见到了食物一般的气势，就连零观都不得不为之佩服。
刚刚端上来的烧肉，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被两姐妹消灭，速度之快，令零观不禁怀疑她们究竟有没有把肉嚼烂再吞下去。
狼吞虎咽的吃肉不提倡啊喂！！
“她们就不怕吃坏肚子吗！？？？”
坐着不远处的零观被两人散发出来的气势所慑，匆匆吃过了自己点的烧肉，就一脸牙疼表情的看着这对姐妹之间的激烈竞争。
无论是前世，还是这辈子，零观认识的女孩子似乎都会特别注意进食，不让自己吃的太多，就连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大河都不例外。
究其原因，控制体重才是她们就终的顾虑。
可是青子和橙子两姐妹却不一样，她们根本就没这方面的顾虑，完全没有节食的说法。就算是魔术师说出去也很气人的好吧！！
“话说我记得她们两个日后的身材都超好的，难道她们动用魔术操纵过营养的走向！”零观的视线极为隐晦的扫了几眼两人。
似乎她们现在的身材就已经好过头了啊。
在迄今为止的十几年人生里，青子和橙子这对两姐妹要是认真对比的话，两者一直是半斤八两的程度，谁也胜不了谁。
论魔术天赋，橙子精于精密制作，青子擅长强力爆破。不分上下；论身材外貌，都是一等一出众，难分轩轾；论成就，一个日后是第五魔法使，一个日后是魔术协会封印指定的最高级人偶师，拥有着不下于魔法使强悍的战斗力。差别不大。
这样一看，青子和橙子似乎一辈子都没真正意义上战胜过对方。
于是，姐妹俩所谓大食王桂冠的争夺，其实从一开始就一定注定了结局。
——不分胜负！
嗯，就是不分胜负。
也许是因为想要战胜对方的念头在其作用，双方都爆发出了更胜以前的战斗力，虽然没有切实的战胜对方，但却成功刷新了之前的记录，双双获得了免单的资格。
对此。零观出了说声佩服以外，再也做不出其他反应了。
青子和橙子吃下去的烧肉最少也是零观的两倍以上，看着双方依旧平坦的腹部，零观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女孩子的胃真的联通着异次元！
“青子，我这次回来的目的你应该明白吧？”
烧肉大帝都门口，青子、零观和橙子分站在两个不同的方向。在即将分别的时候，橙子叫住了青子，面无表情的如此说道。
“啊。我知道，我是不会输的！”青子回报了同样的表情。
她的双眼和语气中透射着一股无与伦比的坚强。配合上凛然的气质和容貌，说明着她绝不会输给橙子的信念和意志。
“好，这样我才有打败你的快/感啊！”
橙子笑了，嘴角掠起一个危险的弧度，眼光看向青子身边的零观，“这是我和青子之间的事情。外来的魔术师，你要怎么做呢？”
零观表情认真的想了想，道：“只要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青子。”
闻言，青子古怪的看了一眼零观。
而橙子则是危险的看着零观。道：“这么说，你是青子的帮手？”
“不！”出乎橙子预料的，零观摇了摇头，“我并不是这么意思。”
“什么意识——！？”这下不仅是橙子，就连青子都不解的看着零观，既要保护青子却又不帮助青子，这是什么意思？
零观郑重的对橙子说道：“在青子向我开口寻求帮助以前，我不会插手你和青子之间的战斗。但是，我也同样不会让别人伤害她。”
“换句话说，只要青子向你求救，你就一定会帮助她？”橙子皱眉问道。
“没错。只要她向我寻求帮助，就算是再厉害的敌人也休想在我死之前伤害她！”零观想也不想的说着，语气非常坚定。
碰上这种事情，是男人就得站出来！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帮助青子击败橙子，那纯粹是为了青子考虑。一方面青子是个坚强而又自强的人，她是不会同意零观站出来帮助她的，别看零观现在明确表态了，恐怖青子就算是明知道打不过橙子，也不会向外人的零观求救，这是她的坚持。
另一方面，橙子的逼迫将会使得青子真正意义的变强。掌握着有很大几率接触根源的魔术刻印的青子，在所有魔术师眼里都是一个香饽饽，如果不是身边实力强大的有珠帮忙，还有三咲市的结界在，相信青子早就被外来的魔术师杀了。
要对付一次、两次、三次……魔术师的恶意攻击非常容易，但这样做只会让青子沦为花瓶，失去了自身魅力的青子那还叫青子吗？！！
“口气并不等于实力。在外旅行的这两年里，有很多魔术师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你……知道他们的下场吗？”橙子的眼镜底下闪过凛冽的光芒。
“怎么不知道。不但剥夺了他们的魔术刻印，还把他们囚禁起来，橙子姐你的黑历史已经不是一般的黑了！”零观心中腹诽，面上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前几天有个死徒之祖对我放狠话，结果你猜怎么样？估计他现在还躲在不知道哪里养伤呢！”
放狠话？谁怕谁啊！
认真说起来，零观要是动真格的，就算黄金狼贝奥和橙子一起上，那也是送菜的份儿！
“死徒之祖！？？”
不出所料的，橙子和青子都被吓了一跳。
死徒二十七祖在里世界那是鼎鼎有名的角色，别说是过早接触里世界的橙子，就算是从未出过三咲市的青子也知道他们的难缠。
不用上黄金狼贝奥的话，橙子在他们面前只有逃命的份。
这个比自己还小的魔术师，难道真的有实力硬撼并且伤害死徒二十七祖吗？
一瞬间，橙子心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这股慌乱就被她的理性制止住，魔术师中的确存在着所谓的天才，但想要伤害人外种族的死徒，并不仅仅只是天才就要做到的。也许这仅仅只是对方对自己的威慑，为的是先声夺人，是在打心理战而已。
“不管怎么说，是敌人就对了。”深深地看了一眼零观，橙子扭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