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道祖出手救李靖 李卫公兵袭鄂顺
第一百三十九章道祖出手救李靖李卫公兵袭鄂顺
却说广成子见场中李靖施展了一气归心术,化作数丈巨人,大发神威竟然和九龙岛四人压制住了西岐众人,连本来定好的偷袭大商军马的西岐大军此时也是被李靖法相给震慑,龟缩西岐城内,丝毫也没有一点战意,当下便吩咐诸位师弟做好准备,往空中抛出一物。
李靖见广成子抛出一物,当下便抬头一看,却见空中一片hún沌,中间有两仪八卦光芒闪闪,气势bī人,显得甚是一股浩然大气。李靖见此心中一惊,“太极图?”话已经颤抖起来,当下立刻收了法相,催动白yù麒麟往自家军中奔去,丝毫也不敢以力反抗。
顿时便见太极图中太极两仪运转,接着西岐城外似乎发起了巨大的旋风,将众生往太极图内吸去,李靖见此大惊失sè,当下喊道:“众将不要回头,拼命逃去”
“哈哈哈”广成子在空中仰天大笑,“李靖,你刚才不是tǐng威风的吗?怎的现在落荒而逃?”
“哼,贼道人,安敢借我祖师太极图来对付我?”李靖闻言脸sè铁青,当下也不回头大声骂道。只可惜这太极图之力岂是这些凡人所能匹敌的?顿时吸力越来越大,天地之间顿时便如同形成一个漩涡一般,太极图便是涡眼,场内大商军马尽皆被吸了进去。
“难道我李靖今日便要丧身此处?”李靖的身形不由自主的往后面倒退,当下仰天长叹,泪流满下,“大王,李靖尽力了不能再陪大王走下去了今日便一死以尽臣节”当下便将腰间宝剑取出,刎颈便要割去。
界牌关内吴传道正通过镜huā之象看得此间故事,当下见李靖忠心可皓天日,当下长叹一声,伸手一点。顿时西岐这边,刚才还不断吸取万物的太极图忽的图内太极逆转,竟然将吞进去的大商军马吐了出来,落在李靖身后,接着太极鱼眼之**出一道光将李靖手中宝剑打落。
“苍天有眼”李靖见此心中大喜,当下便手中三叉戟一挥,“众将士速速随我逃亡”
大商众军马见死里逃生都是一阵jī动,当下见李靖的军令发来,催动坐下马匹,嘶扬起来,撒开tuǐ便跟随李靖往青龙关逃窜。空中广成子见此,心中一惊,当下立刻收了太极图查看一番,觉得并没有出现错误,想必乃是自己的法力不精,所以没有抓住李靖,当下唤了十一位师弟一同施法,将太极图祭起空中,接着十二人将自身修为注入太极图内,顿时便见太极图浑然变大万丈,如同天幕一般将太阳星辰尽皆遮掩,中间太极两仪也变大万倍,将李靖等人尽皆映在里面。
“该死”李靖看着顶上的太极图,心中恐慌不已,当下大声喊道,“天要李靖死乎?天要亡我李靖乎?”
这边界牌关内吴传道见此微微摇头,从袖内拿出一张手帕往镜像中一抛,接着便见手帕在镜像之中化作万丈大小,裹向李靖大军身上。这手帕却不是一般之物。乃是天坯,也就是常言中天衣,却是hún沌初破,盘古开天之初,吴传道取了天衣元灵炼制的,此宝只能用来掩盖万物,没什么攻击的力量,也不曾有什么防御之能。
却说空中十二金仙看着变大数万倍的太极图当下便点了点头,只觉这李靖终究是手到擒来之辈,接着便将目光看向地面,果见地面上大商军马皆是慌luàn不止,广成子当下手指一点,喝了一声:“疾”顿时太极图运转起来,中间两仪之象周转,惊天的吸力再次出现。
还未待众人高兴之时,忽见空中落下一道光芒,打在李靖身上,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十四左右万军马(李靖十万大军,张桂芳残余四万大军)就这么神秘的在众人面前消失,毫无踪迹可循,众金仙见此皆是一惊,当下各自将神识打开,探查万丈方围,依旧没有什么迹象可以查询。
大赤天八景宫内,老子忽的叹息一声,接着手中拂尘凭空一扫。西岐城这边,空中的太极图顿时金光大闪,接着又缩成一副卷轴,从中shè出一道光打向西岐城内,现出数千人来,打头的却是九龙岛四人和先锋官风林,单单走了李靖军马十四万余人,接着太极图化作一道流光往大赤天飞去。
“谢大师伯授宝除贼”十二金仙当下在空中稽首说道。接着相视一眼,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只可惜走了李靖这个厉害的敌人,此战有些遗憾,十二金仙落下云头,走到西岐城内。西周众人皆是跪拜在地答谢十二金仙的相助,姜子牙当先上前稽首施礼。
“此番多亏诸位师兄相助”姜子牙当下说道,“要不然这西岐城恐怕便要毁在李靖手里”
“唉,只可惜走了李靖,日后说不定还会再次回来”广成子当下摇头叹息道,“那时想要再捉李靖便有些难度了只希望这李靖不要再次前来”
“天数之下,这后来的三十二路大军没有李靖”姜子牙闻言宽慰道,“所以诸位师兄不必担心了不若随师弟前去相府品尝庆功大宴如何?”
“如此多谢”十二金仙当下拱手施礼道。
“师父,诸位师叔伯有礼了”当下被自家军马救了出来的金吒木吒灰头土脸的走了过来稽首施礼。
“无需多礼”广成子身为十二金仙之首此时也只有这般宽慰道,“这也是你们的天数,不过幸好你们没有性命之忧,却是师尊鸿福保佑”
“师伯容禀”金吒当下欠身施礼道,“弟子等人的伤势乃是得这九龙岛四道人救治方才好转过来,如今这四位道人被师叔伯们擒拿,却不知该如何处置?”
“这个”广成子闻言有些尴尬。
“师侄不知,”姜子牙当下笑着接过话头,“天数运转,这九龙岛四人合该身死”
“这个难道不能放过他吗?”木吒闻言惊道。
“木吒”普贤真人闻言大喝一声,“不可无礼?”
“弟子失礼了”木吒闻言当下稽首说道,“这四道人虽是我们敌人,可是终究是我木吒的救命恩人,岂能恩将仇报,做如此有失修道之人仁德之事?”
“木吒”普贤道人当下脸sè变得极为难堪,“这九龙岛四人此来乃是逆天行事,我们顺从天意将他们擒拿,今日他们身死也是合该天数,由不得我们姜子牙师弟也只是顺从天意,将这四人送去上榜”
“是”木吒低下头神sè复杂的应道。
“金吒木吒,你们便留在西岐相助姜子牙师弟吧”广成子当下说道。
“是”金吒木吒当下应道。
“可是哪吒呢?”太乙真人忽的发现哪吒不在此处当下惊讶的问道,“哪吒似乎并不在西岐啊”
“我等却是忘了,哪吒被李靖收到了宝塔之内”广成子忽的拍额叹道,“这李靖遁去不知何处,哪吒也被他带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师兄放心”姜子牙忽的笑着说道,“哪吒终究是李靖之子,想必李靖也不会将他击杀,顶多是被绑送去朝歌问罪,哪吒有仙法护身,普通刀刃不能斩杀于他,想必到时候莫不是被纣王关押牢内。我等只需攻破朝歌,便可放出哪吒”
“这”太乙真人闻言瞠目结舌。
“师弟不用担心,子牙师弟玩笑尔”yù鼎真人当下笑着说道,“哪吒自有鸿福,不几日便会归来的”
“如此我心方安”太乙真人当下点头说道。
“来人将这九龙岛四人压下去斩首示众,商朝先锋官风林也”姜子牙当下便吩咐西周甲士道。
“丞相且慢”张桂芳忽的出班说道,“末将恳求丞相放过风林”张桂芳当下劝道。
“这风林乃是商朝先锋官,岂能轻饶?”姜子牙当下冷着脸说道。
“丞相,末将可以说服风林弃暗投明”张桂芳苦苦坚持。
“先前张将军不是劝说不成,反而中了几箭吗?”南宫适当下讥讽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张桂芳当下出声回道。
“也可”姜子牙闻言低头想了想,接着点头说道,“就由张将军前去劝降,如果再劝降不成,便只好送他上路了张将军好生在意吧”说罢便领着西岐众将陪同十二金仙走往相府。
金吒木吒留了下来,相视一眼皆见对方目光中流lù出一丝厌恶之感,接着又摇了摇头往九龙岛四人面前走去,跪拜在地:“我们兄弟二人幸得四位前辈相救救命大恩莫不敢忘却不料今日我兄弟二人为四位恩人求情不得,我二人也只有前来相送恩人一番”
“哈哈哈”王魔四人闻言仰天大笑,“阐教无耻我截教弟兄日后便会前来为我们报仇雪恨”
“好了”掷斧手当下说道,“时辰已到,该是行刑之时了”当下取了四人背上挂着的牌子,刀光一闪,便见四人尸体倒地,灵魂化作一道光往西边去了。
几个时辰过后,十二金仙走出相府,吩咐姜子牙几句后便驾云离开西岐城池,往各自道场飞去。姜子牙看着西岐城池点了点头,当下动身前来王宫求见姬发。
“尚父要离开西岐?”姬发闻得姜子牙来意当下惊道。
“大王无需担心,老臣此去昆仑只是奉师命前去昆仑领取封神榜,不几日便会归来”姜子牙当下笑着躬身答道。
“若是尚父离去,商朝大军又来如何?”姬发有些担心的问道。
“无妨,无妨”姜子牙闻言大笑,“一应事务,老臣已经交给了四公子周公旦了,老臣所想,大商军马短时间内是调集不过来的我西岐尚有恢复的时间,而且征兵令已经发往西边二百诸侯领地内,想来这几日众诸侯便会领着兵马前来助阵”
“如此我心方安”姬发闻言点了点头,“尚父此去,快去快回”
“老臣去了”姜子牙闻言当下便走出王宫,使人牵来四不像便往昆仑飞去不提。且说青龙关守将邱引探得西岐战事,当下惊慌失措,将战报发往朝歌,不断的发出斥候前去西岐各方打探李靖大军下落,一时间西岐之内,人流涌动,消息不断。
“卫国公竟然神秘失踪?”九间大殿内帝辛惊讶地问道,手中一松便将竹卷跌落在席上,接着帝辛脸sè惨白的站了起来,看着殿外眼睛直勾勾的,不多时便仰天昏倒。
“大王”殿内众官见此惊慌失措,皆是手忙脚luàn的将帝辛送去龙德殿,黄飞虎当下领了数人将太医绑来龙德殿救治。几个时辰过后,帝辛终于醒转过来,仰天勃然大怒道:“西岐姬发小儿,吕尚匹夫气煞寡人来人发布命令,寡人要御驾亲征西岐,手屠西岐城池为卫国公报仇,为我大商十几万男儿雪恨”
“大王息怒”黄飞虎当下近身劝道,“青龙关情报只是说卫国公李靖和十四万大军神秘失踪,想来并不是遭了敌人毒手,而是有高人庇佑,救了他们所以微臣之计,此刻大王当速速发令,命令四方斥候查探李靖大军下落,接着再派出大军前去搭救,另一面可以再遣一将领军前去攻打西岐”
“这三次攻伐西岐,皆是落败收场,现在大商可调兵马不多,寡人当遣何人前去征伐西岐?”帝辛闻言摇头说道,“普天之下连李靖李卫公都赢不得西岐,又有何人能够为寡人分忧?”
“大王,老臣举荐一人或可担此大任”当下丞相比干近身拱手应道。
“比干王叔所荐何人?”帝辛闻言大喜,当下便在黄飞虎的搀扶之下坐了起来,惊喜的说道,“王叔快快说来与寡人听听,好让寡人能够安宁”
“臣听闻李靖李卫公乃是得界牌关守将宋邦仁赏识方才领军随行,获得不世之功,想必这界牌关守将宋邦仁定然有勇有谋,实力高强,可以比之李靖”比干当下立刻说道,“所以老臣推荐此人领着界牌关征伐西岐”
“宋邦仁?”帝辛闻言心中一惊,“莫非是那东路统帅?拒绝寡人赏赐的那个将军?当年此人乃是得国师推荐,寡人命他为东路统帅,却不曾想竟然为寡人平定东夷,只可惜生来清淡,不喜扬名,却让寡人忘却了此人王叔此举甚好甚好”
“大王”黄飞虎当下出班说道,“这宋邦仁不仅武勇非凡,而且气势bī人,昔日末将闯界牌关之时也是畏惧此人不已,比干老丞相推荐此人,末将以为可以”
“连武成侯也这般认为”帝辛闻言大喜,当下立刻吩咐杨荣,“发寡人诏令,命界牌关守将宋邦仁为征伐大帅,领界牌关守军十万征伐西岐”
不多时诏令发出直往界牌关来,黄飞虎的调军虎符也同时发来,吴传道接了诏令当下点起军马,日夜cào练却不发兵出关,引得西岐那边众将日夜心惊胆颤,守军没日没夜的都在墙上巡逻,苦不堪言,这边朝歌连连发来诏令命界牌关宋邦仁做速进军,吴传道皆是微笑着将诏令按下,丝毫不曾出一兵一卒。
话分两头,且说李靖大军被天幕遮掩,躲过了太极图的攻击,却不曾看得夜空星辰,只是一个劲的望着一方走去,这几日行得三十多里地,忽的眼前开阔起来,天上星辰尽皆显现,李靖大喜,知晓自己的大军乃是逃了出来,当下命令诸将前去扎营,又发出斥候探得四面消息。
李靖坐在中军大帐内清点诸将却见少了风林,九龙岛四人,帐内将领又将帐下兵马数目报了上来言少了三千人马,李靖听得这般消息长叹不语,坐在宝座之上愁眉苦脸,只觉自己有负圣恩,忽的却想起玲珑宝塔之中哪吒还被自己关着,正要祭起宝塔之时,忽见外面斥候大声来报。
“报”斥候跑进大帐跪拜在地,“大帅,我军不知不觉竟然前来了南伯侯领地内,当前叛军在鄂顺的带领下驻扎在我军北边十里之地,与我大商军马邓九公元帅的军马对峙”
“什么?”李靖闻言惊讶地站了起来,“你没看错?”
“小的再三确认,却是看得清楚,那营内大旗乃是南伯侯的旗帜,上面写着一个斗大的‘鄂’字对面大军大旗乃是我军大旗,上面写着‘邓’字,想来应该是南路平叛大军邓九公元帅的大军我军不知不觉竟然来到敌军背后了,与敌军不过十里之地”斥候跪拜在地说道。
“哈哈哈”李靖闻言仰天大笑,“不曾想我们还有这般机遇众将听令”
“末将在”帐内诸将闻言皆是士气盎然,大声喊道,“大帅请吩咐”
“今日下去令众人饱食暖睡,休息安顿好,明日便随本将袭击敌军后营”李靖当下大声说道。
“是”众将闻言皆是身体一震,眼中闪烁凶光,这几日来的怒气看来有地方发泄了,接着众人皆是鱼涌而出,各自归去军营命帐下甲士好生准备,又吩咐军士喂饱马匹。
第二日,李靖升起大帐,点了八万精锐骑兵随自己冲袭敌军,留下两万精锐骑兵和四万余配备盾甲shè弩甲士埋伏两边只等敌军溃败至此出来袭击。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后,李靖命八万精锐骑兵叫上裹起纱布,马嘴衔着草根,浩浩dàngdàng的便往鄂顺大军后营袭去。
这边邓九公大帐内,邓九公正在思索如何破敌之计,只因邓九公兵马虽然精锐可是只有十万之多,敌军已经聚集了三十万大军,即便尽是些老弱残兵,可终究实力不可小觑啊。
正在邓九公思索之际,忽的帐外走进一将拱手行礼道:“大帅前军斥候禀报言敌军后营大luàn,似乎被军马袭击,前来向大帅禀告,请大帅吩咐”
“嗯?”邓九公闻言奇怪地说道,“我不曾分过兵马,朝歌方向也不曾有过援军赶来啊,莫不是敌军施展的诈术,只想骗得我军前去?”
“如此末将这就去命令众军不可luàn动”那将闻言当下拱手说道。
“慢着”邓九公当下伸手止住,“待我前去看看”说罢便在这将的带领下骑上战马,走出大营眺望敌军阵营内,果见敌军营后,火光顿生,烟雾缭绕,兵荒马luàn,嘈杂不息。
“嗯?那是?”邓九公忽的看到一面旗帜,上面赫然写着一个斗大的“李”字,“莫不是他碰巧来到这里?”想及此邓九公当下转头对身边将领喊道,“太鸾,速速点起军马随我前去夹击”
“大帅,前面不是敌军施展诈术吗?”太鸾闻言当下迟疑道。
“若不出我所料,前面偷袭敌军后营的乃是李卫公军马”邓九公当下立刻说道。
“是李靖大将军?”太鸾闻言惊讶道,接着冷静下来,转身就走便回军内,点起十万大军,气势汹汹的杀向鄂顺大营,邓九公骑着枣红马当下舞着大刀便一骑当先闯进敌军大营,后面太鸾,邓秀,赵升,孙焰红等人随后跟上,一时间将鄂顺大营打得七零八落。
“李卫公?”邓九公催马见得一将舞着三叉神戟勇猛难当当下出声喊道,“邓九公相助来迟,还望赎罪啊”
“邓元帅何须客气,且先杀散敌军再说”李靖坐在白yù麒麟上大笑着回道。
“大善”邓九公闻言亦是大笑,指挥大军围歼鄂顺大军,李靖此时也是领着八万精锐骑兵往来冲突,将鄂顺军马杀了个丢盔卸甲,四处逃窜。鄂顺见大势已去,领着败军十万余人在众将领的护卫下往南边撤退,李靖邓九公两军会合,催动马匹随后追赶,在李靖伏兵处又厮杀一阵,将鄂顺大军打了个血流成河,留下了六万尸体,领着四万残军逃遁南方,同时发使者往西岐求救
第一百四十章闻太师得胜还朝 西岐欲兵分两路
第一百四十章闻太师得胜还朝西岐yù兵分两路
李靖领着大军会合邓九公的平luàn大军奋勇作战,一举击溃反叛的南伯侯鄂顺兵马,接下来的几日,两军兵分两路,各自征伐南方一众诸侯,很快便平定南方叛luàn,南伯侯鄂顺领着军马败退西岐与西周兵马会合,同时将南方战事告知西周众人。
九间殿内,帝辛看着南方发回的战报仰天大笑:“真是苍天相助啊不曾想竟有这般好事?”
“大王,却不知是何喜事让大王这般高兴?”丞相比干当下立刻出班问道,其余殿内一众大臣皆是一副好奇的面容,唯独这护国法师申公豹依旧闭目站在台上,不过从他那绷直的脸上也可以看出这申公豹其实也是十分好奇的,只是为了保持自己的道人形象,所以没有表现的像其他人那样明显。
“诸位爱卿”帝辛闻言将手中战报递与shì官杨荣,杨荣接过战报便走下殿台,递给丞相比干,比干看过先是身体一震,接着点了点头,将战报递与身后箕子等人。
“邓九公领十万军马与叛军三十万在南方对峙多时,一直没有什么进展,却不料前日失踪的卫国公李靖大军十四万不知怎的出现在叛军背后,探得敌军情报后李卫公便领军休息一夜,第二日清晨便亲率八万精锐骑兵偷袭敌军后营,这边邓九公大军发现李卫公的旗号,当下也是大军涌出配合作战,击溃叛军,将鄂顺打出南方现在已经投奔西岐而去,两军接着征讨南方,目前已经平定了南方一百五十多个诸侯”帝辛大声地说道,接着仰天大笑,“寡人就说卫国公岂是那西岐能够击败的,没想到失踪这几日让寡人好生担心,一出来就给寡人送来一份大礼,哈哈哈”
“大王,既然李卫公兵马下落已知,我们又当如何?”黄飞虎出班问道,“这南方平定,也必须留下军马驻守,另外界牌关守将宋邦仁发回信书言他的军马此时尚未cào练完毕,恐怕担任不了征西大任”
“嗯?”帝辛闻言皱了皱眉,“这宋邦仁将军是什么意思?”
“大王,以末将之意,这宋邦仁恐怕是有所担心的,而且想来也是觉得此时不该他那一路去”黄飞虎见帝辛眉头直皱当下立刻说道。
“他在担心什么?”帝辛闻言问道。
“大王,末将所思这宋邦仁实力应该在李卫公之上,而李卫公兵发西岐就惹得阐教十二金仙chā手,要是宋将军领军前去,恐怕到时候情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宋将军应该在顾忌这个,特地以兵马cào练不熟为由暂缓发兵”黄飞虎当下出声应道。
“嗯”帝辛闻言点了点头,“寡人曾听卫国公言过这宋邦仁有神鬼莫测之能,连李靖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而且素来甚是神秘,手中法宝极多,卫国公这次收了哪吒的玲珑宝塔便是宋邦仁送的也许这宋邦仁定是能够算得出什么,认为不是他出兵的时机”
“大王不用担心,宋将军乃是国师亲荐的,想国师素来对大商忠心耿耿,这宋将军定然也是不会背叛大商的”黄飞虎当下立刻出声说道,“所以末将以为此时应该令遣一路兵马前去征讨西岐,不能给西岐发展的时间”
“以爱卿之计又当如何安排?”帝辛闻言便出声问道。
“末将”黄飞虎还没讲完,忽听见宫外炮声阵阵,殿内众官见此皆是十分奇怪,不曾听说有什么喜事发生啊正在众人好奇之际,有shì官小跑走进大殿,跪拜在地:“大王,闻太师大军得胜还朝现在已经进入北城门了”
“什么?”帝辛闻言身体一震,当下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大手一挥,“诸位爱卿快随寡人前去北宫门迎接闻太师大军”
“遵旨”众官闻言皆是躬身应道,接着便摆成两路,跟随帝辛前往北宫门迎接闻太师大军不提。
且将话头转到西岐城池这边,南伯侯鄂顺领着残余败军来到西岐城外,城墙之上守城的召公见得一路狼狈不堪的军马前来城池外,甚为奇怪,当下大声问道:“来者何人?”
“墙上的可是召公将军?”鄂顺当下催马出列抬头问道。
“南伯侯?”召公见底下那人惊讶地问道,“侯爷不在南方,怎的来到了西岐,还这般狼狈不堪?”
“唉,一言难尽啊”鄂顺当下摇头叹道,接着大声喊道,“还请将军前去报知西伯侯,言南伯侯失礼,兵败前来投奔还请西伯侯看在同是反抗大商的情分上收留我们。”
召公闻言当下立刻走下城池骑上快马奔去西岐王宫,姬发此时正与一干大臣商议接下来的安排事宜,只因这界牌关守将宋邦仁大军迟迟没有过来进攻,众人皆是担心此间定有什么yīn谋。
“侯爷”召公走进大殿躬身说道。
“怎么啦,有军情?”姬发看着召公问道。
“不是敌军军情,而是南伯侯鄂顺不知怎的出现在城墙之外,领着残军败将十分狼狈的前来请求侯爷收留”召公欠身回道,“末将前来禀告侯爷知晓”
“嗯?”姬发闻言皱了皱眉头,“这鄂顺不是领着三十万大军对峙商将邓九公吗,莫非他三十万兵马竟然连个邓九公都对付不了?”
“应该是这样的,外面军马粗一点起来,只有四万多人,而且看起来似乎都负了伤想必定是侯爷所说的那般被敌军击溃,连夜跑来西岐”召公想了一下当下便点头说道。
“如此说来这南方恐怕已经被大商平定了,如今看来天下能够反抗大商的只有我们和东伯侯了”散宜生当下出声说道,“如今形式严峻啊大王还需好生准备啊,不然一旦东伯侯也被平定了,我们就真个独自面对实力强大的商王朝军马”
“大夫的意思是说现在孤应该收容鄂顺,同时发出使者与那东伯侯联合?”姬发闻言便知其意,当下出声问道。
“正是”散宜生说道,“以我西岐现在的实力根本不足以与商朝这样庞大的敌人对抗,必须牵制敌人的兵马,不然商朝军马一来,我西岐必然是家破人亡”
“如此,孤当以伯侯之礼迎接鄂顺”姬发闻言当下便吩咐道。
鄂顺正在城池之外焦急的等待着,忽的西岐城门大开,接着从里面涌出两列军士,持西周大旗站立两旁,又有数十个军士分成两队,左右摆开,身边却是炮仗器械,不多时西岐城内声乐顿起,姬发穿着端庄,领着文武百官走出西岐城池,两边甲士燃放了炮仗,军士则是击打战鼓,舞动大旗。
“西伯侯,鄂顺厚颜前来投奔”鄂顺见姬发竟然用伯侯之礼前来迎接这个寄人篱下的南伯侯当下心生感动,催马上前,滚鞍下马摇头叹道。
“伯侯何须如此,姬发也是得伯侯牵制大商军马方才能够苟延残喘,如今伯侯兵败来投,姬发岂有不收容之理?来来来,且随孤进城,这些军马就由我帐下将士招待,伯侯与我多年不聚,今日当一醉方休”姬发亦是跃身下马拉着鄂顺的手说道。
“伯侯领着三十万大军在南方对峙大商邓九公兵马,怎的败得如此快?”席上姬发举杯问道。
“唉”鄂顺闻言摇头叹道,“本来我与邓九公相互忌惮,他也奈何我不得,我也无法击溃他,就这样一直对峙着,期间多有交手,双方各有胜负,我本意便是想将邓九公大军牵制在南方,只等西伯侯和东伯侯速速进军,到时候我们三伯侯会师,一同灭了大商,可是谁知道这李靖大军不知怎的突然出现在我军营后,我们猝不及防,被李靖领着八万精锐骑兵,搅luàn阵脚,那边邓九公探得讯息也是指挥全军压来,我军当下便húnluàn不堪,难以抵挡,我在诸将的护卫下领着残余十万军马退往南方,却在半路被李靖伏兵袭击,又被赶来的追兵撵上,厮杀了一阵,丢了六万余人,我想这南方是去不得,也只有前来投奔伯侯了”
“李靖大军竟然出现在南方?”姬发闻言惊慌失措,手中酒盏不知觉的落在席上。
“西伯侯难道也对此人忌惮不已?”鄂顺见此立刻问道。
“呵呵”姬发拿起酒盏微微笑道,“孤只是感觉甚为奇怪,这李靖领着十四万大军前来攻打西岐,被我们击败,只是不知李靖施了什么妖法,连夜逃遁不知去向,孤也是骤然听到李靖军马消息有些吃惊而已”
“原来这李靖却是西伯侯的手下败将,只可惜我鄂顺能力平庸,连这邓九公都对付不了,更何谈名震天下的卫国公李靖,想来这抗商大业还是西伯侯前来肩负”鄂顺闻言当下举杯说道,“如今我也不理会什么伯侯之礼了,今日归顺西岐,便只愿做个帐下小兵,听候伯侯调遣”
“岂敢,岂敢”姬发闻言慌忙说道,“伯侯与我同是诸侯之首,岂能如此,折杀姬发了”
“西伯侯不用客气,我鄂顺担任南伯侯也是bī不得已,现在兵败来投,理当归伯侯调遣”鄂顺当下说道。
“既然南伯侯坚持,为了抗商大业,我姬发得罪了”姬发见此也只得站了起来,举杯说道,接着一饮而尽。
席宴持续了近三个时辰,便就散去,姬发点了几个shì从扶着醉醺醺的南伯侯鄂顺前去府衙休息,领着一众大臣前去王宫商议大事。
“诸位以为孤当如何?”姬发坐在宝座上问向众人。
“侯爷,如今南方被大商攻占,我军与东鲁的联系便被切断,以末将所思,必须发兵前去南方”周公旦当下出班说道,“这一路大军即便攻占不得南都,也要牵制大商南方军马,不然到时候我军便会被大商两方夹击”
“嗯”姬发闻言点头说道,“可是我军现在兵马不足,将领稀少,这南方守军有十几万还是大商卫国公李靖和邓九公两路军马镇守我们要甚重小心安排”
“侯爷无需担心”周公旦当下说道,“我们治下西方二百诸侯已经发兵前来相助,末将接得讯报言有军马百万到时候可以支持我们西岐分兵的,至于这南方领军将领,末将已经想好了”
“哦?”姬发闻言大喜,“却不知是何将?”
“张桂芳”周公旦出声说道,“以张桂芳为帅,风林为先锋官,晁田晁雷二将为监军副将同去”
“这”姬发闻言皱了皱眉,“张桂芳和风林乃是新进降将,你敢用他这般?”
“侯爷放心,这张桂芳投降之事听风林讲,让李靖勃然大怒,所以张桂芳此去定然会与李靖交手,那时候张桂芳就算有意归降也没有机会,再加上张桂芳乃是天下名将,岂能做那种背主弃恩之事?更何况我们有晁田晁雷二将同去,他们家小都在西岐,定然不会生异心”周公旦当下笑着说道。
“如此甚好”姬发闻言亦是笑着。
“侯爷,还有一事必须处理”散宜生忽的出班说道。
“何事?”姬发闻言甚为奇怪。
“这北伯侯崇侯虎向来便忠于大商,与我西岐也是接壤邻国,要是北伯侯也出兵来袭,我们处境还是很危险的”散宜生提醒道。
“如此大夫以为我们当如何?”姬发闻言立刻问道。
“必须出兵攻占北方”散宜生当下立刻回道。
“这擅自出兵攻打爵位一般的北伯侯天下当如何说孤?”姬发有些迟疑。
“侯爷可以先书北伯侯的罪过,再发兵前去,如此可以让天下人知晓侯爷的仁德”散宜生当下说道。
“北伯侯实力强大,恐怕不是我一路就能战胜的,到时候假若商朝军马也出兵,我们当如何是好?”姬发闻言问道,“那时我们大军便会陷入两方夹击”
“所以我军进速必须快,只需斩杀了北伯侯即可”散宜生笑着说道,“我听闻这曹州侯崇侯虎素来便与先主交好,又心恶纣王,我们可以与他一起密谋,到时候便可以将北方交给此人,减去我们北面的威胁”
“大善”姬发闻言大喜,“此事就交由你与周公旦去处理”
于是西岐城池一阵兵马调动,早有人报知青龙关守将邱引,邱引得到线报当下心中一惊,立刻发报往朝歌而去,于是一场大战又将来临
第一百四十一章南宫适领军伐北 商帝辛御驾亲征 (今日第二更)
第一百四十一章南宫适领军伐北商帝辛御驾亲征(今日第二更)
却说朝歌方面接得青龙关守将邱引的急报立刻发来大帅府武成侯黄飞虎处,黄飞虎接得急报,看了一时当下震惊不已,立刻动身前来龙德殿见帝辛,将讯报递给帝辛。
“这是西岐细作发来的?”帝辛看着手中的急报问向黄飞虎。
“不错”黄飞虎当下点头回道,“此乃是细作发给青龙关守将邱引的,邱引得到急报后发出斥候探得仔细,便将急报传来末将处”
“果然如寡人所料”帝辛将急报拍在桌上,冷哼道,“曹州侯,真的没有让寡人失望啊哼”
“大王息怒”黄飞虎拱手说道,“现在大王应该立刻针对性的布置兵马至少可以打西岐一个措手不及”
“不错”帝辛点了点头,接着对身边杨荣说道,“你去将闻太师请来”
杨荣领命去了。帝辛又将目光看向黄飞虎:“爱卿以为当如何安排?”
“大王,现在边疆战事已定,如今我大商兵马可以调动的足有五十多万,南方可以暂时交由李卫公兵马驻守,张桂芳领军,西周配备的将领看起来像是在监控,其实晁田晁雷二将都是我们这边的,所以南方战事可以不用去cào心,这西岐不自量力分兵两路,我们便将他伸向北方的这只手斩断同时发出一路大军攻击西岐城池,即便是西岐已经有情报上所言的百万大军,我们也可以抢占先机”黄飞虎当下说道。
“如此,这北方该发出多少军马?”帝辛又问。
“从情报上来看,敌军虽然没有详细说出领军大将和兵马人数,可是不出末将所料的话,这一路大军定然是由西岐大将军南宫适和上大夫散宜生带领,兵马不超过三十万”
“哦?”帝辛闻言笑着看着黄飞虎,“爱卿为何这般说?寡人想听听爱卿的理由”
“大王,现在西岐诸事交由姜子牙执掌,从我们的细作回信可知现在姜子牙不在西岐城内,就算姜子牙现在在西岐城,恐怕他还是以西岐城池为重。相比之下这大将军南宫适就显得有些多余,放在西岐城内有些làng费,所以这北伐大军十有**是让此人来担任领军大将。至于散宜生这个最简单散宜生是西岐上大夫,为人多谋善辩,昔日便是此人前去劝服苏国丈的而且也与曹州侯崇黑虎有过交情,所以这西岐要想借用崇黑虎的手来染指北方,此人便是必须作为联系崇黑虎的存在而随军同行”黄飞虎当下解释道。
“哈哈哈”殿外传来一声,接着一人走进大殿,“不曾想老夫离开朝歌数月,武成侯的谋略增长了不少真是大商之福”
来人面如淡金,五绺长须,飘扬脑后,腰间挂着雌雄双蛟鞭,九云冠金霞缭绕,绛纱衣鹤舞云飞,大红袍玄武甲后飘扬,朝履应玄机,生得气宇轩昂,衣着高雅,龙骧虎步走进大殿,拱手对帝辛说道:“大王老臣来迟”
“太师来了”帝辛点了点头,站起来走了下来,亲自将手中情报递与太师,接着便回身走到宝座上坐下,“老太师以为寡人当如何?”
“这西岐还真是胆大包天”闻太师看过情报摇头笑着说道,“只不过险胜了几局就觉得自己的实力已经能够跟我大商抗衡?老臣以为这南方大军可以交由李卫公处理,至于这北方军马,老臣便为大王将他们全数吃了”
“原来老太师雄心不减”帝辛闻言大笑道,接着将目光看着老太师问道,“寡人想要jī励大商将士,这几次大战失败,朝歌与商朝各地军马皆有些军心涣散,所以寡人想要御驾亲征”
“不可”黄飞虎当下立刻说道,“国不可一日无主大王亲征前去北方,国事当如何是好?倘若两位殿下在的话还可以暂交殿下代管,可是现在朝中没有王室公子,朝纲必luàn况且北方战事húnluàn,敌军兵马三十万,大王贵重,若是轻伤恐众军获罪啊”
“寡人所思这朝中大事可以暂交比干王叔执掌,以王叔的品德才行为寡人执掌数十日朝纲却是举手之劳,这商朝大军士气乃是大事,必须由寡人为大军鼓气”帝辛坚持道。
“老太师”黄飞虎见劝不得帝辛将目光看向闻仲。
“老臣以为此事由大王亲征确实比老臣前去要好得多”闻仲想了一会便抬头说道。
“老太师也同意寡人的想法?”帝辛闻言大喜。
“太师”黄飞虎当下厉声说道,“太师岂能如此鲁莽,大王乃是国之尊主,岂能离开朝廷,亲临战场?倘若出个什么意外,我等便是大罪之臣啊”
“武成王不用担心”闻太师当下笑着说道,“老夫想了多时,觉得还是需大王亲自前去方才最好”
“这却是为何?”黄飞虎闻言不解。
“原因却是有三:其一,如今我朝军马听闻这几路征伐大军攻打西岐受挫,士气低落,军心涣散,西周的声望也提高到极点,所以我们必须用一场大胜来鼓舞士气,同时也要震慑西周,这领军的人选非大王莫属其二,这北方局势虽然看起来húnluàn,曹州侯崇黑虎跟西周暗中联系,可是北方的诸侯之首崇侯虎却一直对大王忠心耿耿,况且大王的身份前去北方,即便是崇黑虎恐怕也要忌惮不已;其三,如今西周自以为险胜几场就可以轻视我们大商军马了,以大王的尊位身份前去震慑,也可以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闻太师当下解释道。
“太师之言甚为有理”黄飞虎闻言低头想了想,便开口说道,“末将担心的是大王若是离开朝堂,这后院恐怕会干涉朝政,到时候真的一发不可收拾”
“寡人便是想让她出来到时候好敲打敲打她”帝辛闻言眼中冷光闪过,“若是她没有出来捣luàn,寡人便不再计较,若是她出来捣luàn,寡人便要清理一下朝廷”
“大王既然心中有所计较,末将便不在相劝”黄飞虎当下便拱手说道。
“如此寡人便点起军马十五万,以你武成侯为先锋,殷破败,雷开为副将前去北方”帝辛当下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接着吩咐黄飞虎,“你回去将兵马调动虎符尽皆发出,然后写一份随军将领名单给我”
“末将遵旨”黄飞虎闻言拱手应道,接着便走出龙德殿,前去自家府上点起兵符。
“太师,如今这征西大军该如何调遣?”帝辛问向闻仲。
“老臣所思,可以调用佳梦关魔家四将暂时将佳梦关驻守事务交由大将胡雷执掌”闻太师当下想了片刻便说道,“以魔家四将的能力前去征西,这西岐要吃一番苦头”
“只恐魔家四将到时候反而会命丧西岐啊”帝辛当下叹息道。
“这也只能看他们的运气了”闻太师想到这个劫难也只得叹息一声。
“老太师却不知怎的打算?”帝辛忽的问道。
“我接到国师的书信,邀我前去界牌关一聚”闻仲当下答道,“看情况有些紧急,所以老臣今晚便动身”
“界牌关?宋邦仁?”帝辛忽的皱了皱眉,“这国师怎的跑去那了?不过老太师此去还请替寡人看看这宋邦仁到底是如何人物,寡人对他甚感兴趣”
“老臣领旨”闻太师当下立刻拱手说道。接着转身走出龙德殿,回到自己的太师府吩咐了家人几句,便骑着墨麒麟驾起祥云往界牌关方向飞去。
第二日九间殿内,帝辛穿着战甲,走进大殿,众官皆是心中疑问顿生,可是此时也不好问,行礼拜见完毕,众官分列两边,看着帝辛,只等帝辛说话。
“诸位爱卿”帝辛站了起来,大手一挥,“现在寡人收到青龙关急报言西岐叛军安敢发兵攻打北伯侯,寡人乃是天下之主,这西周叛军大逆不道,寡人想要让天下四方知道我大商雄伟依旧,强大如往寡人要亲征,以黄飞虎为先锋官,帐下龙环,周纪,吴谦,黄明,并其弟黄飞彪,黄飞豹,殷破败,雷开为副将跟随寡人左右,朝中一应事务交由比干王叔执掌,朝歌军防事务交由鲁雄老将军掌管”
“臣等遵旨”殿内众官闻言皆是跪拜在地说道。
“同时命佳梦关魔家四将领大军十万征西,将佳梦关守务交由胡雷接管”帝辛接着说道,“令邓九公军马撤回朝歌,驻守朝歌,李卫公兵马驻守南都,为寡人镇守南方”
“末将已经将兵符发出”黄飞虎出班说道接着转身。
“如此甚好”帝辛闻言大笑,“寡人就将朝中大事拜托给诸位了”
“敢不效死命?”殿内众官闻言皆拜伏在地。
“好,殷破败,雷开随寡人同来”帝辛说罢便起身大步走出大殿,殷破败,雷开二将随后跟着,众官相送之北城门。却见帝辛骑上逍遥马,头戴冲天盔,身穿龙飞凤舞黄金甲,九龙袍随后飘扬,金光晃目;两肩龙首怒张吞肩铠,八宝镶yù紫金还腰带,腰间挂着倚天宝剑,手里提着青龙环月大砍刀,威风凛凛,气宇轩昂
帝辛当下手中大刀指着北方大声喊道:“众将士听令,兵进北方”
“大商威武,大商威武”大商军马皆是大声喊道,接着浩浩dàngdàng开往北边。打头的黄飞虎领着三万大军,在自家兄弟的协助下,领先开发北方。
早有细作将讯报报往西岐和北边,当下西周众将闻言皆是目lù凶光,想要请战前去北方在战场上直接斩杀帝辛,只可惜忽的听说黄飞虎打先锋,众将一下子皆是被冷水泼了一番,接着又开始担心那已经出发的南宫适大军。
同时北伯侯崇侯虎闻之帝辛领大军前来,当下甚是奇怪,只觉得大王此来定是有什么大事,本来想要亲自前去相迎的,可是忽然听报西周大将军南宫适领着大军三十万前来北方,当下便知这西周是要干什么,怒火直起恐他们惊了圣驾,便点了兵马前去迎敌,让长子崇应彪代己迎接帝辛。北方大战一触即发
第一百四十二章姜子牙昆仑得榜 帝辛北方说应彪
第一百四十二章姜子牙昆仑得榜帝辛北方说应彪
却说姜子牙离开西岐城后,骑着四不像便往昆仑赶来,行得一日,终于落下云头,来到昆仑yù虚宫殿外,早有南极仙翁在殿外等候,见得姜子牙前来立刻上前施礼相迎。
“师兄”姜子牙稽首说道,“师弟来迟了”
“哈哈,师弟何须如此多礼,前番在西岐做得不错”南极仙翁当下还礼说道,“老师命我领你进去商议大事,你且随我来吧”
“有劳师兄了”姜子牙当下稽首说道,接着便随着南极仙翁走进yù虚宫。行不多时便见元始天尊坐在云chuáng之上闭目养神,当下立刻稽首施礼,“弟子姜子牙拜见老师”
“你来了”元始天尊听得姜子牙的话语睁开眼睛看着姜子牙说道,“此番我命你来乃是天数运转,封神榜该交给你了你且回西岐造一座灵台将此榜挂上,只等封神量劫完毕方才可以开榜封神”说罢元始天尊一挥手,顿时便见空中现出封神榜金光闪闪,接着姜子牙双手虚托,封神榜落下被他收了。
“老师,这封神榜终究是仙家之物,弟子若是将它至于一处恐被歹人拿了去,还请老师指点弟子如何摆放”姜子牙当下出声问道。
“这封神榜乃天道所赐之物,非圣人不可拿,非封神者不可用,你大可放心,除非是圣人出手,这封神榜谁也动不得”元始天尊当下笑着说道,“不过你拿着此榜先去东海一趟,那里还有这榜书的机缘”
“弟子领旨”姜子牙当下欠身应道。
“你速去吧,此时的西岐犯了兵家大忌,不久便要损兵折将,西周大局还需你回去主持”元始天尊当下出声说道,“你且谨记,三十六路大军不除,西周军马不可轻出一旦兵马出了西岐,皆是落得个覆没的下场”
“什么?”姜子牙当下心中一惊,立刻稽首应道,“弟子知晓了”说罢便转身走出yù虚宫,便骑着四不像驾起祥云赶去东海。
“师弟稍待”后面南极仙翁的声音忽的传来。姜子牙回头看时却见南极仙翁驾着仙鹤追来,当下立刻止住四不像,回过身来打了个稽首。
“师兄有何吩咐?”姜子牙当下问道,“却劳烦师兄驾鹤赶来”
“师兄我忽的想起一件事需要提醒你一番”南极仙翁当下驾住仙鹤落在姜子牙面前说道,“你此去东海之后还得去北海一次,那里有一人等着你,此人却是昔日申师弟留下来对付你的”
“却被师兄猜到了”姜子牙当下摇头说道,“师弟确实想去过东海之后便立刻赶往北方将西岐分出来的军马领回去若是没有师兄提点,师弟恐怕便会遭了这申师弟的算计”
“此乃是老师嘱咐我的,老师发现师弟你听到西周军马犯了大忌时的神情变化,便已知晓师弟的心中所想,所以遣师兄前来提点你,那一路兵马乃是天意该让他们覆没的,子牙师弟还是不要白làng费力气了”南极仙翁当下便笑着说道。
“师弟知矣”姜子牙稽首应道,接着便催动四不像往东海飞去。几个时辰之后,姜子牙便已来到东海海滨,眺望东海海làng翻滚,bō涛汹涌颇似浮尘间的悲欢离合,人生沉浮,当下颇生感叹,遂坐在一块巨石上朗诵黄庭,闭目领悟这自然之道。
就在姜子牙朗诵之时,忽的海底发出一阵巨响,惊动了姜子牙,当下便起身一看却见海水翻滚,周边旋风四起,风带làng,làng推岩石,接着云雾缭绕,如同仙境一般。姜子牙见此心中一惊,掐指一算却毫无所觉,正迟疑之际,忽见底下海làng推开两边,现出一道魂灵出来。
“怪哉”姜子牙见得这魂灵当下叹道,“后土娘娘慈悲身化六道,天下尽皆归于轮回,如何却又你独独留在这里?莫不是有天大冤情或是天大的机缘方才使得你死后不堕轮回转世?”
“道长莫不是昆仑来的?”那魂灵出声问道。
“你如何知晓?”姜子牙闻言有些奇怪,当下便开口问道。
“道长不知,我不是别的孤魂生灵之辈,乃是轩辕黄帝时期的总兵柏鉴,只因昔日与蚩尤大军决战之时,不甚中了蚩尤均码的火器打入海中,只因我得天地庇佑,灵魂不堕轮回,却在此千年不出前几日忽有清虚道德真君路过此处,告知与我言今日会有yù虚宫来的道长救得我脱离苦海”魂灵当下说道。
“我正是昆仑来的”姜子牙当下听得魂灵所言便知此人定是老师所讲的封神榜的机缘之人,遂开口说道,“我便救你出来,却要你随我前去西岐督造灵台”
“自当听从道长吩咐”魂灵闻言大喜道。
“如此我便施法救你”姜子牙当下左手托着封神榜,右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接着大喝一声,“疾”顿时便见封神榜从姜子牙手中飞起,shè出一道光打入东海海内,接着姜子牙右手一点,打出一道yù虚神雷,击入东海,顿时便见一股青烟飞升,注入封神榜内,接着便现出一个人形来跪拜在地。
“多谢道长相救”那人当下大声谢道。
姜子牙打量面前这人,却见此人生得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浓眉大眼,虎目豹须,身穿黄sè战甲,头戴金凤展翅盔,脚踏黄云琉璃履,不愧是黄帝手下的总兵,果真是威武不凡。
“且随我前去西岐吧”姜子牙当下骑上四不像对着柏鉴说道。
“自当听从”柏鉴当下应道,接着便走近姜子牙身边,不多时便见脚下祥云顿生,身体凭空而起,随着姜子牙往
西岐方向飞去。
这边帝辛领着大军浩浩dàngdàng的开向北方,正行军之时,忽见前军快马回报言北伯侯崇侯虎遣长子崇应彪前来接驾,帝辛见此点了点头,催动逍遥马上前,身后殷破败雷开二将催马紧紧护在左右。
不多时,众将便随着帝辛来到前军,黄飞虎已经在前恭候多时。却见一将生得丹凤眼,卧蚕眉,五绺长髯,飘扬脑后,身穿黄蟒大紫金袍,头戴猛虎獠牙怒吼盔,腰系八宝环yù带,脚踏紫金游龙鞋,手里握着一根亮银寒光枪,腰间挂着一把宝剑,背上挂着虎眼钢鞭,胯下骑着五sè神牛,正是大商兵马大元帅,武成侯黄飞虎。
“大王”黄飞虎见帝辛领着众将前来当下催动神牛迎了上去,身后黄飞彪等几位兄弟则是保持兵马阵形。
“爱卿,崇侯虎怎的没来?”帝辛催动逍遥马上前问道。
“大王息怒,这崇侯虎本yù亲自前来迎接圣驾,可是忽的闻报西岐大军三十万入侵,恐惊扰了圣驾便领着兵马前去对敌,遣长子崇应彪前来代父接驾,其军马离我们不远矣”黄飞虎当下拱手应道。
“曹州侯崇黑虎处可有什么异动?”帝辛又问。
“斥候回报言崇黑虎军马离开曹州已经向崇城开来,以末将所料,这崇黑虎恐怕现在还没有定下决心”黄飞虎回道,“所以方才亲自领军前来探望一番再做计较”
“哼”帝辛闻言当下微微冷笑,“寡人却不是这般想的”
“大王却不知怎的想?”黄飞虎闻言当下一惊。
“这崇黑虎定是决心要投靠西周,此来不过是与寡人抢时机,想要先寡人一手,假意前来相救,而其间与西周串通,暗中便可设计抓住崇侯虎,以崇侯虎的性格来说定然会中计的”帝辛冷声说道。
“大王所言极是”黄飞虎闻言惊起一身冷汗,“末将失于计较现在便安排人马前去相救北伯侯”
“不用”帝辛忽的出手制止道。
“大王,这”黄飞虎见此有些奇怪,当下便看着帝辛。
“爱卿此话寡人先不说,待看过崇应彪再做言论”帝辛却没有解释,只是微笑着看向前方。
不多时前方有灰尘扬起,一列军马现了出来,帝辛微微定睛看向那领头的,却见那人头戴盘龙冠,颈束飞凤结,身穿黄金连环猛兽甲,身后披着猩血大红袍,护心宝镜光明铮亮,腰上束羊脂白yù镶金带,脚踏青sè腾龙靴,胯下乌骓嘶风马,金碧双凤锏挂马鞍傍,虎尾钢鞭背在虎熊背上,身挎一张金雕镶宝弓,腰间囊中chā满镔铁箭,手里拿着一根丈八蛇矛,端的是威风凛凛,勇猛异常。
“真是虎熊之将”帝辛看着那人点了点头。
“大王,此人便是崇侯虎的长子崇应彪”黄飞虎上前说道。
“果真是虎父无犬子这崇应彪比他父亲要强得多”帝辛微笑着意味深长的说道。
“嗯?”黄飞虎听到这里心中略略有所悟,当下也没有说出来,只是跟着帝辛身边看着来人。
“大王万安,崇侯虎之子崇应彪迎驾来迟,还请大王恕罪”崇应彪翻身滚下马来跪拜在地。
“哈哈哈,寡人正在想这英勇小将是何人,不曾想却是崇爱卿的爱子,不错不错真是虎父无犬子”帝辛看着崇应彪笑着说道,接着竟然在众将惊讶地目光下跃下马来,扶起崇应彪,“寡人能得你这样的贤才相助真是高兴不已啊”
“大王”崇应彪忽得帝辛这般恩宠当下呆立当场,接着身体颤抖,声音也颤抖起来,“末将必当为大王粉身碎骨,以报大王恩重”
“爱卿只要好好的替寡人守住北方就行了”帝辛当下笑着说道。
“大王,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北方之地乃是大王执掌的王土,小臣之父虽然得大王恩宠贵为一方诸侯,可是小臣生来便喜厮杀疆场做一个像卫国公那样的开土扩疆之臣,如此方才能够报得大王这般恩宠之情”崇应彪当下躬身回道,“所以末将想请大王允许将小臣调往李卫公帐下,做一个领军将士”
“哈哈哈”帝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左手拍着崇应彪的右肩,右手指着北方笑着说道,“爱卿想要做个开疆之将,这天底下岂会没有爱卿大展身手的地方?”
“多谢大王”崇应彪闻言知意,当下立刻大声说道。
“哈哈哈,”帝辛反身跃上逍遥马,手中马鞭指着北方说道,“爱卿,现在西周入侵大军攻来,爱卿何不以此为踏脚石,让世间知道你崇应彪不是仗着父亲贵重身份而得寡人信任的?”
“末将遵命”崇应彪闻言当下大喜,转过身来看着北方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大王的手段果然高明”黄飞虎看在眼里心中微微赞叹,接着催牛上前,“大王,该行军了”
“大军,随寡人前进”帝辛扬起马鞭大声喊道。
“大商威武”崇应彪领头大声喊道,催动乌骓马便带着大军在前面开路
第一百四十三章崇侯虎损兵折将 闻太师界牌受惊
第一百四十三章崇侯虎损兵折将闻太师界牌受惊
崇侯虎领着大军三十万开出崇城迎着西岐大军而去,军马连起一片,浩浩dàngdàng如同青sè洪流一般。这一边,崇应彪领着军马三万前来代父迎接帝辛,得帝辛厚恩对待,心里对大商的忠诚一下子升到顶峰,恐怕现在就算帝辛下旨让崇应彪背叛崇侯虎,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顺从。
也正因为如此,曹州侯崇黑虎领着军马五万打着相助的名义开进崇州结果却来迟一步,谁也没有看到,唯一看到的也只是自己的嫂子和侄女几人,真正能够执掌北方的父子二人都不在,崇黑虎见此也只得摇头叹息,询问了自家嫂嫂兄长和侄子的去向后,想了一时便领着兵马前来相助崇侯虎。
至于这崇黑虎为什么不领兵前去会师崇应彪呢?此间问题颇大,一来崇黑虎此来的目标乃是其兄长崇侯虎,自然得领军前去会合;二来崇应彪此时乃是迎接帝辛,崇黑虎做贼心虚,面对帝辛和兵马大元帅黄飞虎,恐怕会lù馅;其三,这西岐军马此时正与崇侯虎对峙,自己前去相助正好可以从中做些手脚,也要方便的多啊,有了这些个顾虑崇黑虎自然是前去会军崇侯虎了。
却说崇侯虎领着大军与西岐大军对峙,崇侯虎坐在青骢马上手中马鞭遥指对面军马喊道:“你们这路大军是谁打的头,出来与我一见”
这边南宫适催马上前:“本将乃是西周大将军南宫适,奉西伯侯我主之命前来讨伐你这个助纣为虐的暴徒”
“hún账”崇侯虎闻言勃然大怒,“本侯与你老主公姬昌便是多年的交情,俱是一方诸侯,你这姬发黄máo小子,不尊大商法律,几番反抗天兵,挑起黎民灾事,也敢说来讨伐我?”
“哼”南宫适当下手中长刀指着崇侯虎说道,“崇侯虎你造恶之深可比渊海,积毒之多可累山岳,贪民财物猛如饿虎,伤人酷惨凶似豺狼,蛊huò天子无忠耿之心,残害忠良有摧残之意。普天之下,虽三尺之童,恨不能生啖你之ròu今日我主举大义之旗前来讨伐你,你若是有得一丝尊严便刎颈自尽,死后也不会愧对先祖”
“贼子安敢无礼”崇侯虎闻言勃然大怒,“谁替本侯将此贼子擒来以泄我心头之恨”
“侯爷稍带,末将这就替您解忧”当下崇侯虎帐下梅德催马出阵,舞着大斧便杀向西岐大军。
“大将军何须亲自动手?”南宫适本yù亲自出战,身后吕公望却早已催动坐骑上前,舞着长枪便与梅德厮杀起来,两将斧来枪往,马匹转灯儿般转动,这边纳旗摇喊助威,那边震鼓鸣锣加势。两人交手近一百回合,这梅德大斧持久作战不顺,当下便有些支撑不住,渐渐显出败绩,吕公望见此心中一喜,当下加快招式,趁个隙便将梅伯刺下马来,得胜归阵。
这边崇侯虎帐下,一人见梅德被杀当下心中一怒,催动马匹上前喊阵。众人看时,此人却是崇侯虎帐下大将金成,与梅德素来交好,如今见梅德被杀,心里甚是悲伤,当下也不等崇侯虎出声便舞着画戟出战。
“哼”南宫适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大将军,杀jī焉用牛刀,且让末将前来会会他”却是máo公遂催马上前,舞着长枪迎了上去。
南宫适见此只得将手中大刀再次搭在马背上,看着场中大战。这一战杀得是龙争虎斗,昏天暗地,两将手段相似,一个长枪舞得似huā蟒,一个画戟轮的如弯月,马匹儿则是被二人带的转来走去,不多时máo公遂卖个破绽,金成报仇心切中计,máo公遂当下长枪一刺,将金成刺下马来,又是胜了一阵归去。
“气煞我也”崇侯虎见此勃然大怒,回顾身后,“还有哪个将军替本侯泄恨?”
“侯爷,末将前去”崇侯虎身后大将黄元济出阵,舞着大刀叫阵。这边南宫适不等身后将领应战,当下便拍马上前交战。
战不多时,黄元济支撑不住,这南宫适当得西岐大将军,却是有一番本领的,又能独自领着一路军马前来,手段岂是常人所能够比拟的,当下便趁个空隙挥刀剁了黄元济于马下,将那被鲜血染红的大刀指着崇侯虎大笑,“你有何本事尽管使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手段如何,能不能坐得伯侯之位”
“贼子无礼”崇侯虎闻言勃然大怒,当下便要催马交战,却被将士拦住,言此时士气低落,不若先回城内防守一番再说。崇侯虎闻言回头看了看自家军马,果见众人士气低落,军心涣散,战意毫无,对面的军马却是士气盎然,当下也只得点头领军退回崇城,南宫适本来想要领军追赶却被散宜生拦住,当下也便领军扎营休息。
界牌关内,闻太师落下云头,下了墨麒麟,将雌雄双鞭挂在墨麒麟上,早有shì从领着麒麟走去后院饲养。国师孔宣早已出门相迎,闻太师拱手施礼,接着便在国师的带领下往一处走去。
“国师,却不知是何要事这般紧急?”闻太师边走边问道。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与你有关,所以必须由你前来听讲”孔宣笑着回道,脚步丝毫不曾缓慢,依旧那么轻快,闻太师见此也只得紧紧跟上。
转过几间堂屋,进得一处甚为清净的内堂,堂屋摆设的甚是清静端详,闻太师走进堂屋便见迎面坐着两个人映入眼帘,左边的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huā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坐在那里微笑着看向自己;右边的,闻仲看的一时,眼睛一缩,此人相貌中年稳重,剑眉国脸,黑发青袍,不怒自威。
“弟子闻仲拜见教主”闻仲跪拜在地,叩首说道。
“你且起来”这人说道,“我今日前来乃是应逍遥前辈所邀,特来说一件事与你”
“还请教主示下”闻仲当下立刻躬身说道。
“你且先见过逍遥前辈”这人便是碧游宫截教教主通天圣人。
“逍遥前辈?”闻仲闻言有些迟疑,转头却见国师孔宣毕恭毕敬的站在先前那个气宇轩昂的将军面前。
“这”闻仲见此心中一惊。
“哈哈哈”宋邦仁仰天大笑,接着身体上冒出一阵青烟,现出一个年轻涣散的英俊道人,身穿白sè道袍,面目清修,颇为放dàng不羁,修为却不知多高。
“家师乃是蓬莱逍遥散人,只因闲来无事,逍遥惯了,便心生乐趣前来参军,化身宋邦仁”孔宣当下摇头说道,“老太师切莫将此信息告知别人,不然会惹大因果”
“闻仲知矣”闻太师见孔宣的身份甚是高贵,连通天教主都与他称为道友当下立刻敬重起来。
“今日唤你来不为别事,只是因为我截教和二师兄的阐教顺应天道,合该在此劫难中交手,如今已经有九龙岛四人入榜,你日后也有的大劫,逍遥前辈素来便对我截教有恩,见你忠心为国,不忍你落得那个下场,便唤我前来指点与你”通天教主当下说道。
“多谢前辈,还请老师示下”闻仲闻言一惊,当下跪拜在地,口中称道,“弟子定当谨记在心”
“你命中注定yù绝而亡可是逍遥前辈掩盖天机,你的气数还没完尽,我便赐你护身木人一个,你日后遇到绝地便需将此祭起,方才能够逃脱一命”通天教主当下拿出一个木人递与闻太师。
“弟子多谢教主大恩”闻仲闻言心中一惊,立刻接过木人。
“你身上担负截教在大商的气运,所以你不可轻易死亡,你若是死了,我截教在人间气运便断了所以你好生在意”通天教主当下出声说道,“你日后若是无法敌对阐教,可以前去找些门内人手相助,切切小心不要中了别人的计策,你只需找些无伤截教大体的人手,切莫动了截教根基”
“弟子知矣”闻仲当下点头应道。
“我虽然法力高深,可是不喜luàn了天道,所以征伐西岐我不会出手,你在朝歌好生在意”吴传道当下出声说道。
“晚辈知矣”闻仲点头应道。
“不过你且放心,西周大军若是要从界牌关渡过,必须进过我的允许,所以你不用担心”吴传道笑着说道。
“晚辈不敢”闻仲当下立刻出声说道。
“好了,我们该说的也说了,你要谨记,这三十六路大军最后都是失败的,你要做的便是减少此间的损失,只等最后的反击”吴传道说道,“如今北方战事也该平定,你先去佳梦关吧,不可回去朝歌,不然luàn了天道,接了因果便不好”
“晚辈遵命”闻太师闻言当下身体一震,接着稽首应道,走出堂屋长吁一声,便骑着墨麒麟往佳梦关而来。
“多谢前辈”通天教主稽首谢道。
“你无需客气,这也是你的机缘”吴传道笑着挥挥手,“不过通天,你也该知道你日后会与他们一战,心里最好先有些准备”
“晚辈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也算是为门下争得一线生机吧”通天教主当下低头说道。
“你便回去吧我算到你那赵公明劫难将至,小心一些为好”吴传道忽的说道。
“这”通天教主闻言一惊,“如此,晚辈先行告退”说罢便走出堂屋驾云往东海碧游宫飞去。
“师父,这赵公明若是应劫,恐怕三霄师妹也会遭到算计”孔宣当下稽首问道。
“放心,我已经吩咐了你大师兄了”吴传道说完身体华光一闪化成宋邦仁形象,“只是碧霄这皮ròu之苦少不了的也是她惹得因果,合该那时候了结”
“如此,我便心安”孔宣当下笑着说道。
“你且回去朝歌吧,那妲己终究是要惹事的”吴传道说道。
“弟子知矣”孔宣闻言当下走出堂屋驾云飞往朝歌。
“唉,封神量劫”吴传道看着苍天叹息一声
第一百四十四章散宜生笑谈祸乱 姜子牙急奔北方
第一百四十四章散宜生笑谈祸luàn姜子牙急奔北方
却说崇侯虎领大军与西岐入侵军马交战,损兵折将后无奈退回崇城。正行军间忽见前方军旗招展,尘土肆扬,抬眼看去却见军马无数,崇侯虎当下心中一惊,以为是这西岐军马兵分两路,特地埋伏了一路大军在此等候。崇侯虎正准备扬刀厮杀之时,却见那军马打头的一将欢喜的飞奔而来。
看这将,生得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铃,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后披大红袍,腰系白yù带,骑火眼金睛兽,用两柄湛金斧,端的是威风凛凛,气势bī人,见得打前一路军马归来,领头的乃是北伯侯时,欢喜的催动坐下金睛兽纵身跃来。
“兄弟?”崇侯虎见得来人吊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兄弟领军前来险些吓坏为兄啊”
“怎的?”崇黑虎闻言有些不解,当下便开口问道,接着放眼打量了崇侯虎身后军马略有所思。
“不瞒兄弟啊,兄长我此番与西周贼子交手,损失三员大将,战败归来,忽见兄弟军马突现,兄长我还以为是中了贼人的计策,心惊胆颤啊却不想是贤弟前来,只是贤弟不在曹州,怎的来到崇城?”崇侯虎出声说道。
“愚弟我就是怕兄长此战失礼,特地点了军马五万前来相助,不曾想却没有赶得上反在此惊吓了兄长一番,小弟之过,该罚”崇黑虎闻言当下笑着答道。
“贤弟不用自责”崇侯虎当下伸手说道,“兄长我听得贤弟领军来助欢喜得很且随我前去崇城,休息一晚,只等明日敌军来攻再作打算吧”说罢崇侯虎便催动坐骑上前。
“便听兄长的吩咐”崇黑虎见此点头应道,扯动金睛兽跟了上去。崇黑虎领来的五万军马也便跟着北伯侯大军一并开往崇城,早有斥候探得仔细,回去告知。
“大夫,今日为何不允许我领军追赶?”帐内南宫适坐在宝座上问向散宜生,“以崇侯虎那样的蠢货,我军大可一战而定况且现在听闻朝歌军马开了一路往此处赶来,我们也好抢夺先机”
“将军看的太简单了”散宜生当下摇头说道,“就算我们今日一战将崇侯虎军马击溃,我们也不一定能够抓得住此人,更何况抓住了,我们也不好处理,若是杀之,这北方二百诸侯定然会与我西周为敌,我们此来的目的便失败了,若是不杀,我们打的旗号又会被天下人取笑”
“既然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也不至于任由他领着大军归去啊”南宫适闻言大声说道。
“大将军请放心,这崇侯虎若是再次与我们对峙,或许中间还要复杂许多,若是这崇侯虎领军归去崇城,我们反倒容易行事”散宜生闻言大声笑道。
“大夫此言却是何意?”吕公望闻言当下拱手问道。
“我与曹州侯崇黑虎暗中联系,已经写了亲笔信与他,说了此间事理,这崇黑虎乃是耿直之辈,素来便对纣王的举措大为不满,一开始念及崇侯虎毕竟与他是同胞兄弟,不忍下手,我又着书一封,将天下大义告知于他,明说若是这曹州侯崇黑虎还yù助纣为虐,他日天下群起灭了商朝,恐怕这崇氏一门便真个断灭香火,倘若此时能够弃暗投明,虽然忍一时之痛,杀了兄长并侄子,可是却能够为他崇氏一门留下一支香火延续”散宜生眼中闪过亮光,笑着解释道。
“如此看来,这曹州侯定是被大夫说服,要大义灭亲了”南宫适闻言大喜道。
“不错,我所想,若是曹州侯动手比我们动手要好得多”散宜生笑着说道,“所以我才阻止大将军你领军追杀崇侯虎,便是想到此间之事”
“却不知这崇黑虎动手怎的比我们要好?”máo公遂奇怪地看着散宜生问道,“莫非是因为此人乃是崇侯虎之弟?”
“哈哈哈”散宜生当下仰天大笑,“此间好处有三,诸位且听我慢慢说来:其一,崇黑虎终究是大商之臣,岂能因为一封书信而真心背叛?所以一旦这崇黑虎杀了崇侯虎,那么他便不得不反;其二,崇侯虎乃是北方诸侯之首,即便是助纣为虐,多有骂名,可他的威望并不低,若是我们杀了崇侯虎,不仅这北方二百诸侯与我们为敌,恐怕天下四方剩余的四百诸侯也会心生不满;其三嘛,这崇黑虎乃是崇侯虎之弟,又是北方曹州侯,他杀了崇侯虎并其子崇应彪,占了大义,比之我们也要合适接手北方伯侯之位,那时即便是纣王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大夫难道就不怕这崇黑虎领了北方诸事便不再理会我们?”召公奭当下出声问道。
“以你之见,这崇黑虎杀了崇侯虎夺得其北方诸侯首领之位,不曾得到大商应允,按律法当是叛逆大罪,你说这北方众诸侯心生异变之时,崇黑虎当如何才能渡过此番危机?”散宜生闻言便问向召公奭。
“如此看来,也只有顺从我们西周,方才能够顺利渡过这番灾难大夫真个好算计”召公奭闻言想了一会便开口笑道,“如此,我们西岐不仅北方威胁消去,还可以让大商与北方交战,牵制一些军马换取我西周发展时机”
“不错,不错”南宫适听得这里点头笑道,“如此说来,这崇黑虎军马现在应该就是在崇城之内,我军不若就此扎营休息,只等那崇城消息传来再做打算如何?”
“不可”散宜生当下伸手制止道,“明日我军还需开往崇城,若是行得早,还要与他崇黑虎交手一番方才稳当”
“这却是为何?”南宫适闻言不解。
“若是我军明日没有开去崇城,一来这崇黑虎没有什么理由再待在城内,定会被崇侯虎打发回去曹州,二来这崇黑虎见我等如此说不定心中左右为难,所以我们还得去给他当一次定心丸”散宜生笑着说道。
“就依大夫所言”南宫适闻言想了一会点头说道,接着站了起来,大手一挥,“诸位今日好生休息,将军马喂饱,明日我军发往崇城”
“遵旨”帐内诸将闻言皆起身拱手应道,接着便各自离开营帐归去自家大营不提。
这边帝辛领着大军往崇城方向开去,忽有前方本来一骑看装扮像是斥候打扮,催动马匹奔驰到黄飞虎面前,将手中一封竹卷递与黄飞虎,接着便又转身离去,黄飞虎看了竹卷内容,当下便调转牛头催动坐骑往中军行来。
“大王”黄飞虎拱手称道,“斥候探得情报”说罢便将手中竹卷递与雷开,雷开接过竹卷拿给帝辛看了。
“嗯?”帝辛看完竹卷皱了皱眉,“这崇侯虎帐下怎的竟是些无用之人?”
“大王,却不知家父犯了什么事,惹得大王如此生气?”军前崇应彪见帝辛脸sè不好立刻拱手问道。
“你父亲领着大军自去对峙西周叛军,怎料战阵上竟然连失三将,士气低落,军心涣散,退守崇城去了”帝辛将手中竹卷递与崇应彪说道,“我闻爱卿武勇非凡,却不知北伯侯怎的会收这些无用之人以为臂膀?”
“大王息怒”崇应彪看过情报当下便知晓那出战事,立刻拱手说道,“这北方武勇将士尽皆被臣父发去镇守边疆,所以身边的武将多是些武艺不精之人,末将便可以一敌三,只是这西岐军马来势汹汹,末将又来迎接大王,所以臣父手下没有可战之将,方才落败还请大王恕罪”
“你无需自责”帝辛闻言笑着说道,“不曾想爱卿武艺竟然这般精湛如此寡人欣慰这北方军事颇多之地正可交由爱卿这般武勇之人镇守”
“现在臣父退居崇城,末将心忧不已,恳请大王做速行军,击破西周叛军救得臣父,臣等只当焚香以敬大王之恩德”崇应彪拱手说道。
“爱卿不用担心,这信上说你叔父崇黑虎已经领着军马五万前去相助了,想必此时也该在崇城里面,以你叔父之能,这西周叛军如何能够攻破崇城?”帝辛笑着说道。
“却是末将心急不曾发现此事,还请大王恕罪”崇应彪想了想也觉得帝辛的话甚是有理,别人不知晓叔父崇黑虎的能力,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当下崇应彪也便不再多言,催动乌骓马领军护卫左右。
黄飞虎见此抬头看了看帝辛,却见帝辛的眼睛看着北方,嘴角微微翘起,当下只得心中感叹帝辛手段之高明,转身催动神牛上前领军前进。
话分两头,且说姜子牙领着柏鉴驾云归来西岐,入王宫拜见姬发,将此番封神大事告知西伯侯。姬发听得这般大事当下便点了军士五千交由姜子牙执掌,在西岐北方选了一处,造起封神灵台,姜子牙唯恐有贼人捣luàn,将袖内五路神放了出来监管此事。
封神灵台之事处理完毕,姜子牙返回王宫之内,求见西伯侯姬发,言有大事相商。姬发闻之急忙前往内殿,召姜子牙前去商议。
“尚父言有紧急之事,却不知是何事?”姬发坐在宝座之上看向姜子牙问道。
“大王,臣听闻西岐二百诸侯献有军马百万,如今为何只在城内发现四十余万,却不知这六十万何处去了?”姜子牙当下欠身问道。
“哦”姬发闻言有些尴尬,“尚父却是问这事,此事只因尚父前去昆仑不在西周所以未曾通知尚父。这南伯侯鄂顺前番兵败来投言从我西周败退失踪的李靖大军突然出现在南都,偷袭了鄂顺大军,并与大商邓九公兵马联手平定了南方一百多个诸侯,孤所思这件事情对我西周来言乃是一件大事,当下便召集众将商议对策。”
“莫不是有人说了兵分两路前去迎敌,为我西周赢得发展的大空间?”姜子牙闻言立刻问道。
“不错,是有人这般说的,”姬发闻言当下点头应道,“这李靖大军驻扎南方威胁这我西岐东南方向,同时也截断了我西周与东鲁的联系,所以有人说可以趁大商征伐大军未到之时出兵夺占一些军事要紧之地,打通与东鲁的联系。孤思来想去觉得这个注意十分有道理,所以便与众将商议发出大军三十万,以张桂芳为主帅,风林将军为先锋,晁田晁雷二将为监军,前去对峙李靖大军,为我西周夺取一些重地,打通与东鲁的联系”
“这另一路呢?”姜子牙又问道。
“时散宜生大夫对孤说,北方之地也是时刻威胁着西岐的安危,不若趁北方边疆战luàn之际以天下大义为名,征伐北方,即便是不能全占北方也要将那些个威胁我西周的地方攻占下来”姬发闻言笑着说道,“孤觉得上大夫所言甚是有理,便点了军马三十万,以大将军南宫适为帅,散宜生为监军前去征伐北方”
“散宜生误国”姜子牙闻言大声骂道,“这一路大军尽皆覆没矣”
“尚父此言太过危言耸听了吧?”姬发闻言呆立当场,接着尴尬的说道,“即便是北伯侯兵马强壮,可是我军有曹州侯崇黑虎为内应,想要攻占一些重地也是举手可得的怎的会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侯爷不知啊,我西岐军马在三十六路征伐大军未尽之时切切不可出兵外去,不然定是落得全军覆没之局啊”姜子牙当下大声说道,“这两路军马此去征伐,离开西岐岂是大商精兵强将的敌手?李靖乃是大商卫国公,昔日便敢以三万军马袭击东夷三十万粮道,武艺高强,多谋多智之辈,这张桂芳大军此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尚父,若真个是这般,张桂芳大军出发时日不多,可以快马加鞭唤其归来”姬发见姜子牙顿首跌足慌忙说道。
“可是这南宫适大军定是全军覆没啊”姜子牙摇头叹息,“北方此时战事已经平定,崇侯虎大军皆已回归崇城,即便是南宫适等将勇猛非凡胜得几场,可是北方乃是大商边疆重地,若是听闻我西岐军马前去攻打,岂能不发兵相救?现在朝歌城内闻太师已经归来,又有兵马大元帅黄飞虎正镇守朝歌,他们之间去得一人便可轻易将我西周离境大军尽皆吞去”
“这可如何是好?”姬发闻言一时手脚冰凉,只觉天地旋转昏暗,仿佛便要塌下来似得,当下立刻扶着案桌问向姜子牙,“尚父,您想来急智多谋,定有什么法子,快快说来孤听听”
“侯爷啊,现在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啊,南宫适大军已经进入北方之地,就是老臣法子再多也为时过晚啊”姜子牙当下也是束手无策。
“尚父不是有腾云驾雾之能,不若尚父驾云前去北方统领大军归来如何?”姬发当下便问。
“这”姜子牙闻言低头想了想,“老臣只恐时日不多啊”
“尚父”姬发正yù开口再劝,忽的周公旦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什么事这般慌张?”姬发当下心中怒火直起,只因当时便是周公旦出的主意。
“侯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周公旦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何事?”姜子牙皱眉问道。
“城外现出一路军马,打着大商旗号,乃是大商佳梦关魔家四将领军攻来,现已领着大军十万扎营城外三里想来明日便会攻城”周公旦缓了一下说道。
“佳梦关四将前来?”姜子牙忽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如此说来这南宫适大军退路未曾被断,若是老臣现在便去领军,说不定还能够完好归来”
“真的?”姬发闻言当下喜道,“既然如此,尚父不若现在就动身早一些前去领大军归来”
“恐怕已经晚了”周公旦忽的出声道,“斥候探报,佳梦关发出一路大军往北边行去,说不定便是阻拦我西周大军归来的”
“什么?”姬发闻言跌倒在地,“那路大军是何人统帅?”
“不曾知晓,只不过斥候曾听闻有一老者从空中飞去佳梦关”周公旦说道。
“老者?”姜子牙心中微微一惊,“此人骑着什么?”
“像是一只墨麒麟”周公旦想了一时回道。
“闻太师?”姜子牙当下震惊,呆立当场,“这般说来阻拦我西周军马归来的便是闻太师领军”
“这可如何是好?”姬发闻言目瞪口呆。
“侯爷,请现在城内挂上免战牌,老臣这就去北方”姜子牙当下立刻说道。
“尚父,这是为何?”姬发当下有些奇怪,只觉姜子牙此番举动甚是让人费解,刚才还再说北方大军定是覆没在即,现在却又想前去救援。
“老臣想先与这闻太师过过招”姜子牙看着北方说道。
“过招?”姬发闻言皱了皱眉,想了一时立刻吩咐周公旦道,“你速去城墙之上挂起免战牌,不要放松了警惕只等尚父归来”
“是”周公旦领命去了。
“尚父此去好生在意”姬发对姜子牙说道。
“伯侯放心,老臣定然竭尽全力救得大军”姜子牙拱手应道,接着走出内堂,往自家府上走去,骑上四不像便飞往北方
第一百四十五章崇黑虎席间作乱 黄飞虎领命发兵
第一百四十五章崇黑虎席间作luàn黄飞虎领命发兵
张桂芳大军行不到三日,甚至都还没有开出西岐疆域进入南伯侯领地,却被西岐发出来的紧急诏令召回。张桂芳看过西周伯侯姬发亲自书写的诏令当下立刻大声令下,全军调转方向,退归西岐。所幸的是这路军马没有进入南边,不然定会被李靖领兵追击一番,不过这一路军马来回几日,日夜行军cào劳,军心涣散,士气低落想要在短时间形成战斗力却是有些难度的。
另一边,北方的南宫适大军在休息了一夜之后,果然浩浩dàngdàng的往崇城方向开去。崇城城墙之上,崇侯虎看着墙外人流涌动,军旗招展的西岐大军干瞪着眼睛,却是因为自家军马前番与西周大军交手损兵折将后,士气低落,丝毫也生不起战意。
“兄长,这西周人马欺人太甚,不若先由小弟前去叫阵一番?”崇黑虎站在崇侯虎身边,瞥眼看见崇侯虎的表情,心中有所计较当下便拱手请战。
“贤弟此去好生小心”崇侯虎闻言点了点头,当下吩咐道。
“兄长稍待,小弟这就去挫挫他们的威风”崇黑虎说罢便转身走下城墙,骑上金睛兽,点了三千飞虎兵大开崇城大门,催动坐骑便舞着大斧,前去喊阵。
“报”南宫适正在阵中与诸将交谈,有传令兵前来。
“何事?”南宫适坐在宝座之上当下问道。
“敌军城内走出一将领了军马三千正在前军叫阵”传令兵当下回道。
“哦?”南宫适闻言眉间一翘,“这崇侯虎帐下还真有不怕死的?看来前番连斩了他三员大将没有让他刻骨铭心嘛今日便再给一点眼sè看看”说罢南宫适走到身边武器栏上伸手便将挂着的大刀拿起,转身走出大帐,早有shì从牵来马匹。纵身跃上马匹之后,南宫适将手中宝刀一横,“我去会会”便催动马匹撒tuǐ往阵前奔去。
崇黑虎骑在金睛兽上,眺望敌军阵营,却见这营帐辕门摆设的颇为齐整,又暗布杀机,果真不愧是西岐大将军。崇黑虎点了点头,正感叹之际,却见对面一声炮响,锣鼓声起,一将骑着爪黄马,手里提着大砍刀领着军马涌了出来。
崇黑虎见此放眼看去,却见来将身穿赤红连环铠,后披团龙大卷袍,头戴朱雀摆翅红炎盔,腰系玲珑血yù宝环带,脚踏落云霞照履,手中拿着镔铁连环大砍刀,胯下嘶风爪黄追月马,再看来将容貌时,生得虎背熊腰,相貌魁梧,大方脸,长有虎目豹须,双眼炯炯有神。
“来将何人?”崇黑虎当下手中蘸金斧举起对着来人大声喊道。
“我乃是西周大将军南宫适,你是何人?”南宫适眼见面前这人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定是哪一方有名有姓的好汉,当下便回问道。
“曹州侯崇黑虎”崇黑虎闻得来将便是西周大将军南宫适当下心中一喜,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你们西岐军马不在自家疆域守土安疆,怎的恃强无故犯我北边疆土?我与你家先主公姬昌交好,念及故情,便许你们退去,朝歌方向我自会为你们求情”
“哼”南宫适闻言冷哼一声,“崇黑虎,你莫非不知你那兄长恶贯天下,陷害忠良,残虐善类,天下之人尽皆恨之?古语有云:‘luàn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我西岐伯侯姬发举天下大义,为万民请命特来讨伐于他,你何不弃暗投明,归顺我西周?”
“hún账”崇黑虎当下勃然大怒,“强词夺理气煞我也拿命来吧”当下便催动金睛兽,舞着蘸金斧便向着南宫适杀将而去。
“本念你崇黑虎天下英雄,好言相劝却不料这般欺人太甚,真个以为我南宫适怕了你不成?”南宫适见此也是舞起手中大刀,拍马便迎了上去。
二人这一番厮杀,只杀得天昏地暗,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二人转灯般交手,刀来斧往,这边的怒目而视,那边的虎目圆睁,两边的将士也是为各自的大将鼓舞示威。两人就这般交手三百回合不分胜负,崇黑虎明着里是奋勇杀敌,暗地里却不断的催动坐下金睛兽将南宫适的马匹往一边挤。
南宫适也从崇黑虎的神情中知晓了他的意思,也暗暗催动马匹偏向一边,然后两人就变成了横向交战,坐骑并列这往一处奔去,不多时竟然远离了此间战场。
“南宫将军稍歇”崇黑虎见此处远离战阵,当下大斧bī退南宫适的大刀喊道,“我此来乃是告知与你今晚我便动手擒了兄长,今日不过是出来应付一般”
“将军真个明白人”南宫适闻言当下便喜,“将军今晚动手却要小心,不要走漏了消息”
“我现在担心的便是这侄子崇应彪不在城内,恐为祸患”崇黑虎皱着眉头说道。
“不妨事,只要将军擒了崇侯虎,我们明日扎进崇城,便是那朝歌大军来了也不碍事”南宫适当下笑着说道。
“既然将军这般说,那我也不再担心了”崇黑虎闻言点头说道,“如此还要将军配合一番”
“无妨”南宫适闻言知意当下点头应道,“为了伐商大业,受点小伤又当如何?”
“如此得罪了”崇黑虎闻言拱手说道,接着手中蘸金斧一挥便将南宫适右肩劈伤,涌出鲜血,将红sè盔甲染得格外鲜yàn。
“将军好生小心”南宫适当下左手牵着马匹,右手颤抖地提着宝刀催动马匹便往自家军中赶去。崇黑虎见此便舞着两斧,催动金睛兽追赶,不多时便回到战场之上,西岐这边见南宫适负了重伤,后面崇黑虎还在穷追不舍当下便大军涌出,救了南宫适。
崇城城墙之上,崇侯虎见自己弟兄砍伤了南宫适当下大喜,领手下将领点起军马开城攻击,于是城外进行了一场大hún战,战得一个时辰之后,西周大军败退,崇侯虎领着大军,意气风发的收兵城内。
“今天多亏贤弟勇猛无敌,砍伤了敌军南宫适,我们方才得胜一场,大泄我心头之恨,痛快,痛快”进得城内,崇侯虎拍着崇黑虎的肩膀大笑,“我有贤弟何愁西周军马不破?”
“兄长客气了,今日乃是众将士奋勇杀敌,小弟也只不过是侥幸赢了敌将,真正的攻城还是兄长手下的这些将士啊”崇黑虎谦虚的拱拱手说道。
“哈哈哈,贤弟何必如此过谦?”崇侯虎闻言仰天大笑,“别人不知道贤弟的本领,难道为兄还不知晓吗?以贤弟之能要想击败那西周将领不过是易如反掌”忽的崇侯虎笑着问向崇黑虎,“只是兄长不知,贤弟从高人处学来的拿人的本领今日何不用出来,要不然那南宫适定然已是坐下之囚了”
“兄长不知啊,这西周丞相姜子牙乃是阐教门人,也是个得道之人,愚弟的法术恐怕那厮也定有防备,所以不敢轻易luàn用啊”崇黑虎听闻兄长这般问,心中当下一惊,立刻想了一个借口应付道。
“那姜子牙?”崇侯虎闻言皱了皱眉,“不过是江湖术士,沽名钓誉之辈,贤弟怎的还这般忌惮?”
“兄长啊,愚弟不是怕这姜子牙,只是古人说的好,凡事得留一手,要是愚弟今天将这拿人的本领用了出来,被他们发现了,请来些世外高人,我们北方可就完了,要知道这大商几次征伐都是被那些化外高人给破的”崇黑虎闻言摇头说道。
“嗯,贤弟提醒的是”崇侯虎闻言点了点头,“却是为兄没有想到这一点。算了,今日大军得胜乃是一件喜事,贤弟且随为兄前去庆功宴,一醉方休”
“愚弟先去吩咐一下守城之事,便去赴宴,兄长先行”崇黑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拱手说道。
“好”崇侯虎丝毫也没有发现自家兄弟崇黑虎的变化,不疑有他当下便解了盔甲,前去堂屋摆宴等待自家兄弟的到来。
崇黑虎见兄长离去后,伸手招来手下大将高定,沈冈吩咐道:“高定今晚点起刀斧手五十人埋伏堂屋之外,只等我信号放出便冲进来将其余众人抓获沈冈今晚守城,若是西周军马前来切莫声张,打开城门尽皆放入城内”
“将军这”沈冈闻言当下目瞪口呆。
“将军莫非是要投靠西岐?”高定也是惊讶地看着崇黑虎。
“唉,当今天下大势,大商朝已经开始没落,现今的大王也如同那夏桀一般昏庸无道,而西周两代君主皆是贤明之人,况又有洪荒大教阐教鼎力相助,看来应该是得了天势,合当大兴,我这般也是无奈啊,为了我崇氏一门能够香火继存,我也只有对不住兄长了”崇黑虎闻言摇头叹息道。
“既然如此,我们自当听从将军吩咐”二将闻言相视一眼后拱手应道,接着便各自前去着手准备了。
“唉”崇黑虎转过身看着伯侯王宫长叹一声,接着便动身前去赴宴。
不多时,崇侯虎坐在席上,举起酒杯向诸将罚酒一杯,接着便与众人欢喜的吃喝起来,酒宴上觥筹交错,嬉笑连连,众将皆是恭贺崇黑虎旗开得胜,举起酒杯皆是恭敬陪酒。时过一个时辰,屋内众人皆是醉醺醺的坐在席上,崇黑虎看着这些人心生感叹:如今大敌当前,这些人还能如此饮酒作乐,这大商朝皆是这般,如何不亡国?想罢,手中酒盏落地,摔起清脆的响声,接着便见屋外传来阵阵脚步声,一群人涌入内堂,将崇侯虎等一群人尽皆擒拿。
崇侯虎当下惊得酒醒,却见屋内只有自家贤弟独自在那饮酒,如何不知此间缘故,当下便大声喊叫道:“好兄弟今日为兄摆宴祝贺与你,你却反将为兄拿下,这是怎么回事?”
崇黑虎闻言将手中酒盏放下,站了起来拱手对崇侯虎说道:“兄长啊,你身为北伯侯,乃是天下一方诸侯之首,位极人臣,奈何你不修仁德,huòluàn朝廷,勾结jiān臣,败坏祖纪,前番又监造鹿台,恶贯天下。天下百姓皆恨之入骨,生啖你ròu,各方诸侯皆yù同心剿我崇姓今日西周大夫散宜生着书给我,为我崇氏分辨贤愚,其理甚清,使我顿悟。由是愚弟我敢有负朝廷,也要将兄长拿去西周大营定罪。我此举不过只得罪祖宗,却能换谅解于天下,消我崇氏一门灭门断绝香火之祸。”
崇侯虎闻言伸出右手指着崇黑虎本yù放声大骂,忽的却长叹一声,伸出的右手无奈的低了下来。
“兄长”崇黑虎拱手说道,“恕愚弟得罪了”鞠了一躬,接着右手一挥,屋内众人便被军士带了下去。崇黑虎唤来高定,询问一番,后便又转身前往嫂嫂处,免得húnluàn之际,冲撞了自家人。
忽的守城的沈冈拍马赶来:“将军,大事不好”
“怎的?”崇黑虎闻言一惊,当下便问,“发生了什么祸事?”
“大老爷家将孙荣不知怎的得到了消息,领着军马三万攻破南门逃去南方了末将军马阻拦不得,只恐祸事不小特来禀告”沈冈翻身下马跪拜在地。
“什么?”崇黑虎闻言身体一震,“其余二十万人呢?”
“将军请放心,这军马虽众,可是毕竟将军的威望在那里,也没有什么过jī的举动,末将已经派了三万军马看管”沈冈立刻回道。
“如此,我亲自前去这二十多万人马要是作luàn,可不是我们能够控制得住的”崇黑虎闻言当下打消了前去宽慰嫂嫂和侄女的念头,立刻骑上金睛兽往崇城大营奔去不提。
这边商朝大军十五万并崇应彪军马三万皆扎营休息,众将皆在中军大帐内听候帝辛调遣。帝辛坐在宝座之上,帐下一众武将分成两列,皆是言情肃穆,端坐帐内,有shì从将地图打开放在帝辛面前。
忽的帐外一将闯进来跪拜在地:“大王,军营外有一只军马前来,领头的直喊着要求见大王”
“哦?”帝辛闻言心中有所明悟,表面上却丝毫没有什么表现只是皱眉问道,“那军马人数多少?”
“近有三万余人而且皆是气喘吁吁,想来定是连夜行军的”来将禀道。
“你且唤他进来”帝辛见此挥手吩咐道。
“大王,这路军马来历不明,轻易放他进来恐怕有些不妥”崇应彪起身说道。
“哈哈哈”帝辛闻言仰天大笑,“小将军莫非是担忧我大商军马不能保护寡人吗?”
“末将不敢”崇应彪见此立刻拱手应道,“只是谨慎起见,末将有些担心”
“贤侄此番不用担心”黄飞虎笑着说道,“我大商军马英勇善战,想他那三万人马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末将多虑了”崇应彪闻言立刻躬身答道。
不多时营帐帐帷一掀,进来一人风尘仆仆,跪拜在地:“大王,大事不好”
“孙叔?”崇应彪看得来人当下出声道。
“公子”那人见得崇应彪当下两眼落泪。
“你们认识?”帝辛见此便问道。
“大王,此将乃是末将之父带着的家将,姓孙名荣,乃是臣父心腹将领,却不知今夜怎的跑来此处”崇应彪当下起身回道。
“你来此处有何事?”帝辛见此立刻问向孙荣。
“大王,曹州侯崇黑虎勾结叛军,抓了伯侯,现在又大开崇城大门放西周叛军入城,末将领着三万军马奋勇突围,前来求救”孙荣跪拜在地哭着说道,“还请大王赶紧发兵,救我家伯侯”
“什么?”崇应彪闻言头昏目眩,当下便身体摇晃便要倒下去,被身边殷破败出手拉住,半响醒转过来,勃然大怒,“不曾想二叔这般不仁不义,竟然陷亲人于死地?大王,请大王下旨,末将这就领兵前去救父,定要亲手擒拿了这厮,拿来问罪”
“小将军不要心急”帝辛当下出声说道,“这崇黑虎本领不凡,以你的本事领军前去恐怕会如同你父亲一般,束手被擒,命丧小人之手”
“大王”崇应彪还yù再说。
“你不用多说”帝辛一摆手喝道,“你现在心急如焚,领多少军马前去也是送死”
崇应彪闻言身体震动,两眼怒睁,双手紧紧握成拳,如果不是顾及到此时乃是在中军大帐内,恐怕这崇应彪当下便要怒火直起,点起军马星夜便要杀回崇城,可是现在面前大商大王却不断制止自己,崇应彪顿时颇觉委屈。
“黄飞虎何在?”帝辛也不理会崇应彪现在的模样,当下大声喊道。
“末将在”黄飞虎当下起身拱手应道。
“寡人命你连夜领军五万,带着崇应彪军马三万以崇应彪为先锋速速前去攻打崇城”帝辛当下说道。
“末将领旨”黄飞虎拱手应道。
“末将多谢大王”崇应彪闻言大喜,跪拜在地说道,“末将感念大王厚恩定当为大王粉身碎骨以报大王恩宠”说罢崇应彪便风风火火般的飞奔出大帐,点起军马三万只等黄飞虎军马出发。
“你此去好生计较,定要斩杀那叛将南宫适为北伯侯报仇雪恨”帝辛吩咐黄飞虎道。
“末将领旨”黄飞虎闻言心中顿觉奇怪,可是现在也不好问,便出声应道,转身走出大帐,点起大军五万,骑上五彩神牛,点了兄弟众人便浩浩dàngdàng往崇城开去
第一百四十六章西周军马入崇城 南宫适败阵身死
第一百四十六章西周军马入崇城南宫适败阵身死
却说崇黑虎当下将自家兄长崇侯虎并崇城里面一些将领尽皆擒拿,绑缚之后关进大牢,同时便派遣手下将士前去西周大营禀告,便亲自领着军马驻守崇城军营内,防止城内二十多万军马反叛。于此同时大商军营得崇侯虎家将孙荣禀告事变消息,当夜便点了五万大军以黄飞虎为将,崇应彪带着北方军马三万为先锋连夜出发往崇城开去。
西周大营内,南宫适坐在宝座之上,帐下一应西周大将分列两边,只等崇城消息发来,各自军马早已准备妥善,就等着南宫适下令。不多时帐帷一掀,进来一将,散宜生抬眼看去却认得此人乃是那曹州侯崇黑虎帐下将领沈冈,当下便心中一喜,知晓此人来意。
“曹州侯帐下沈冈参见大将军”来将跪拜在地拱手说道。
“哦?”南宫适闻言bō澜不惊的脸上也不由得lù出灿烂的笑容,接着站起身来大手一挥,“曹州侯果然是条汉子,端的说一不二众将听令”
“将军请吩咐”帐内两列西岐诸将皆起身拱手应道。
“点起军马,随本将进城”南宫适仰天大笑道,“如此一来,我们此行目的已经完成了”
“将军,我军斥候探报大商军马离我们不足四十里”有将士出声说道。
“嗯?”南宫适闻言当下皱了皱眉,一招手唤来shì从打开地图摆放案桌之上,看了多时南宫适便问,“可知这路军马统帅是何人?”
“看旗号像是大商纣王御驾亲征”那将领当下应道。
“纣王亲自?”南宫适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火热,右手不由自主的抚mō着腰间悬挂着的宝剑。
“大将军”帐内众将闻言也是心动不已,“如今我军北伐目的已至,今又有大商纣王前来何不趁此机一举擒杀,使天下震动,显我西周大能?”
“嗯”南宫适闻言点了点头。
“慢着”散宜生当下出声制止道,接着又问向那将,“你可知那大商兵马几何?”
“大约十五万人”那将答道。
“十五万人?”南宫适这下真个动心了。
“将军,我家主公曾从崇城兵马策籍中发现北伯侯曾经派遣过三万人马前去迎接,昨晚又有北伯侯家将孙荣领了三万人马突围逃去,想必现在也已经到达大商军中,所以大商军马现在该有二十一万人”沈冈当下出声说道。
“二十一万人?”南宫适闻言皱了皱眉,思虑着自家兵马也不过三十万,要想一举擒杀带着二十一万人马的纣王确实有些难度啊
“不过”沈冈忽的yù言又止。
“不过什么?”南宫适闻言立刻出声问道。
“我崇城之内,家主曹州侯兵马五万,城内还有北方军马二十余万,倘若大将军用之想必也可以凑成五十万大军以五十万大军来说的话,要想击溃这大商军马却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现在崇城已经被我等所占,大将军军马皆可以驻扎崇城以逸待劳,敌对那远道而来的大商军马不过是手到擒来?”沈冈当下拱手说道。
“城内尚有二十五万人马?”南宫适闻言眼中亮光大闪,接着在帐内来回挪步。
“将军,现在还是以进军崇城为重,这大商军马之事还需将崇城掌握手中再做议论”当下散宜生也不好判断该不该攻击大商军马,只得将眼前大事提醒南宫适。
“不错”南宫适闻言点头说道,“险些被那大商军马之事困huò忘了这件大事诸将且先将军马扎进崇城,再来商议这商朝军马之事”
“末将领命”帐内诸将皆躬身应道。接着便各自走出大帐回去自家军营之内点起军马,连夜便开往崇城。南宫适打头,手中拿着大砍刀,骑着爪黄马,微笑着看向崇城。崇城之上,守军看的西周旗号,当下便令军马大开城门将西周大军放入崇城,自此西周北伐目的达成。
崇黑虎正在营内坐镇崇城大营,忽闻南宫适领着西周军马开进了崇城,当下便留下军马,独自骑上金睛兽往崇城王宫走去,行不多时便见西周大将召公奭,máo公遂二人领了些军马前来,相互行礼一番,崇黑虎告知二人军营之处,便继续往王城行去。
不多时,崇黑虎来到王城之外,诸宫殿皆已被西周军马掌控,崇黑虎见此也没有什么不满,下了金睛**给shì从牵走便整理了一下仪容,便往王宫城内走去。很快便进入王宫大殿,南宫适坐在王座之上,散宜生等人尽皆列阵两边,等候崇黑虎的到来。
“末将参见大将军”崇黑虎看着南宫适表面上没有lù出任何表情,拱手说道。
“曹州侯来了”南宫适当下起身,走下大殿,笑着拍了拍崇黑虎的右肩,“将军果真是信义之人,却不知北伯侯崇侯虎现在何处?”
“暂且押在大牢之内只等大将军前来处置”崇黑虎当下拱手回道。
“甚好”南宫适当下转身走上殿上宝座边坐下,大手一挥,“来人,将北伯侯崇侯虎拿来”
“大将军”崇黑虎拱手行礼道,“却不知大将军如何处置我兄长家人?”
“自当尽皆拿去西岐”南宫适当下便笑着说道。
“却不知这北方诸事西伯侯yù如何处置?”崇黑虎又问。
“自然是交由曹州侯您来统御”散宜生当下接过话出声说道,“却不知曹州侯有什么意见吗?”
“意见倒不敢有,末将只是想到古人有云:‘罪不及家人’想我嫂嫂与侄女不过是女流之辈,怎能受此事牵连?所以末将所想,我大义灭亲已经对家人不义,岂能再陷兄长家人于绝境?不若将他们交由末将照料,也算是减少末将对兄长的愧疚”崇黑虎拱手回道。
“这”南宫适闻言皱了皱眉。
“曹州侯不愧是天下名士,自当如曹州侯所说的”散宜生当下便答应道。
“如此,末将就多谢大夫,多谢伯侯好意了”崇黑虎闻言脸上终于lù出笑意。
“岂敢,现在将军已经是一方诸侯之首了,我不过是小小的西周大夫,岂能让将军这般?”散宜生当下笑着说道,接着将目光看向南宫适,“大将军,如今曹州侯已经贵为北方诸侯之首,还是不要逾越的好”
“哈哈,本将之过”南宫适闻言立刻知道散宜生在说什么,当下大笑着走下宝座,“既然曹州侯已经是北方诸侯之首,这宝座合该你来坐”
“现在兄长尚在,末将却是不敢坐的”崇黑虎摇头说道。
“既然这样,我也不坚持了”南宫适见此也只得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甲士已经将崇侯虎带了上来,此时的崇侯虎哪有一副一方诸侯的尊贵姿态,衣衫不整,头发散luàn披在肩上,两眼无神。进得殿内之后,崇侯虎看着崇黑虎动了动嘴,却没有说出来,只是低头不再理会自家从小长大的兄弟,待看到西周诸将时,顿时眼中凶光闪烁,张嘴大骂:“你们这群叛国贼子,今日我崇侯虎命丧在即,我认了,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西岐姬发小儿大王军马不久便要攻进来,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我那独子崇应彪能够割下你南宫贼子的头颅前来祭拜”
“哼,老贼”南宫适闻言勃然大怒,当下快步上前,一脚便将崇侯虎踢倒在地,“你以为你忠心耿耿的那位大王真的会来为你报仇吗?哈哈哈,我告诉你,他自身都难保,还想将我南宫适斩杀?”
“哈哈哈”崇侯虎闻言仰天大笑,“匹夫,性命不保在即还敢口出狂言,我朝大王功德无量,贤明仁德,岂是你们这群宵小之辈也能匹敌的?即便是那姬发小儿与你那姬昌老鬼也别想比得过我家大王”
“hún账”南宫适闻言当下又踢了几脚,碎了几口后,大声喊道,“来人,将这获罪于天下,臭名传于万古之人拖下去斩首以谢天下”当下便有甲士走了过来,拖着崇侯虎便往殿外走去。
“大将军,那些将领该如何处置?”崇黑虎问道。
“都杀了”南宫适怒火不息,当下便冷声说道。
“不可”散宜生出声阻拦道,“一旦这般大肆杀戮,我西周军马恐怕便会暴名传于天下”
“那以大夫之见当如何?”南宫适闻言便问。
“不若交由曹州侯如何?”散宜生当下说道。
“如此”南宫适闻言想了片刻,点头说道,“甚好,甚好,既然是北伯侯手下,我们也不好chā手就交由曹州侯处置了”
“多谢”崇黑虎当下拱手说道。
“现在大商军马离此处不过四十里路,兵马约有二十一万,我想将城内军马尽皆点起前去进攻大商军马,甚至在战阵上趁机击杀那纣王,一举定乾坤如何?”南宫适当下问向崇黑虎。
“以大将军之能,想要击杀那昏君不过举手之劳,末将这便下去准备”崇黑虎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哈哈哈,曹州侯也这般认为,如此我们明日便去叫阵”南宫适闻言当下大喜。
“不可”散宜生摇了摇头伸手说道,“以我所见,既然我们此行目的已达到,不若就此罢兵归去西岐,不要在北方多停留了”
“大夫,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南宫适当下出声说道。
“大将军,我觉得此间却是有诈啊”散宜生出声说道。
“有何诡诈?”南宫适当下皱眉问道。
“其一,这大商军马既然知晓我西周大军三十万,怎的可能敢以十五万人马前来迎战,而且还是那纣王亲征?其二,我军虽然此时已经占据崇城,可是这北方并没有完全征服,以大商的威势前来,恐怕我军反而会陷入被围之危;其三,崇城之内军马虽然多,可是对我西周忠诚不够,很有可能临阵反水,到时候恐怕情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散宜生当下一一解释道。
“哈哈哈,大夫所虑不过是长久之时,我军明日便可一战而定,倘若那大商军马想要打持久战,我们立马便挥师退回西岐,鸟他们作甚?”南宫适当下笑着说道。
“这”散宜生想了多时,也只得点头说道,“如此便依大将军所言”
于是崇城之内兵马涌动,一直持续到夜半三更方才平静下来。另一边黄飞虎领着大军星夜赶往崇城,远远的便见崇城的轮廓,黄飞虎手中长枪一挥,止住了军马前进,催动神牛上前看了一番,便回过身来,“诸将听令,就此扎营,明日便去叫阵”
“元帅,崇城在即,怎么不去攻城?”崇应彪催马上前问道,“这时候敌军定然不备我军便可一击得手”
“贤侄不知,这西岐大军此时已经驻扎崇城,里面军马已经聚集到五十多万了,以我们军马就算攻下崇城,兵荒马luàn的恐怕会祸害城内黎民百姓”黄飞虎当下笑着说道,“贤侄不用担心,明日叔父便为你斩了南宫适那厮为你报仇今晚且在此休息”
“这”崇应彪闻言本来还想多说,可是回头看了看自家军马果然皆是疲劳过渡,尽皆士气低下,当下也只得点头答应,看着崇城方向咬牙切齿。
第二日清晨,崇城王宫内南宫适领着众将正在殿内商议,忽有守城将军高定疾步跑了进来,跪拜在地:“大将军,城外忽的出现一支军马还请大将军尽快定夺”
“嗯?”南宫适闻言有些奇怪,接着便问,“这路军马人数多少,打的谁的旗号?”
“看旗号乃是大商军马,上面大书一个‘崇’字,看起来人数似有八万”高定当下拱手回道。
“崇?”南宫适闻言看了看崇黑虎,“这大商之内并未见过有什么姓崇的将军啊”
“大将军,若不出末将所料,此人恐怕乃是末将之侄崇应彪”
“原来却是这个野种”南宫适闻言当下便想起了昨晚被崇侯虎jī怒的事,勃然大怒,抄起宝刀便往殿外走去,“且让我来亲自动手送他们父子团聚”
“大将军”殿内众将见此皆是鱼涌出王殿,各自点起人马拿了兵器,骑上坐骑便追赶南宫适。
崇应彪骑着乌骓马,手里拿着丈八蛇矛看着崇城怒火直升,不多时却见崇城大门大开,从中跃出一将,手中拿着宝刀,坐下爪黄马,穿大红战甲,威风凛凛的走了出来,崇应彪见得来人当下怒发冲冠,手中蛇矛指着来将怒喝:“你可是南宫适匹夫?”
“正是本将,你可是那崇侯虎的孽种崇应彪?”南宫适将手中宝刀倒拖在地,斜眼看着崇应彪冷哼道。
“hún账”崇应彪闻言勃然大怒,“你西岐军马无故前来侵犯我北方,眼里还有王法吗?”
“哈哈哈,”南宫适闻言仰天大笑,“贼子无知,难道不知道我西岐已经公开反叛大商了吗?连大商几路大军前去讨伐我西岐皆兵败收场,你一个黄máo小鬼也敢跟我说王法?”
“老匹夫,拿命来”崇应彪当下暴跳如雷,催动乌骓马便舞着长枪杀了过去。
“哼”南宫适亦是催动坐骑,舞着大刀迎了上来。两马相冲,崇应彪当下便长矛一刺,直直的刺向南宫适,南宫适微微一笑,手中大刀一摆,便要挡开崇应彪的攻势,岂止崇应彪此招却是虚招,横矛便向着南宫适的腰间斩来。南宫适当下惊了一身冷汗,双tuǐ一蹬,接着反力腾飞空中,躲过了崇应彪的这招。
崇应彪见南宫适飞身空中,当下将手中蛇矛止住,收回便往空中刺去。南宫适在空中见崇应彪又tǐng矛刺来,当下便大刀一摆将蛇矛打向一边,落在马上,接着手中大刀高举,往崇应彪天灵盖便劈下去,崇应彪见南宫适这般,微微冷笑,左手一拨,坐下乌骓马便闪开一边,躲过了南宫适的攻击,接着崇应彪仗着手中蛇矛长的优势趁机突刺过去。
南宫适心中有些怒火了,这崇应彪真个难缠,当下便将手中宝刀大力劈砍,bī得崇应彪一时手忙脚luàn的,南宫适见此心中发狠,手下力道加重不断的向着崇应彪施展杀手,崇应彪毕竟还是年轻,经验不足,虽然秉着xiōng中一口怒气撑得一时,可是时间一长就开始lù出败迹,这边南宫适见了心中一喜,更加奋起攻击。
忽的大商营内闪出一道光,南宫适心中一惊,手中发力劈向崇应彪,接着趁着崇应彪格挡的反力,侧马躲闪开来,崇应彪也是被南宫适的奋力一击bī退数十步。
“堂堂的南宫将军竟然这般欺负人”阵前现出一人,将突刺的长枪缓缓收回,笑着说道。
一时间,西岐大军冷吸一口气,即便是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南宫适见得来人也是眼睛一缩,身体一震。阵前这人仪容异相,相貌堂堂,五绺长髯,飘扬脑后,一双丹凤眼闪烁精光,卧蚕眉笔直不怒自威,身穿黄金战甲,手提寒光亮银枪,骑着五sè神牛,信步走在阵前。
“黄飞虎?”南宫适口中惊讶而又恐慌的冒出这三个字。
“叛贼欺负小孩子不是什么本事,就来跟本帅交交手”黄飞虎催动神牛,向着南宫适杀过去。南宫适当下心中一惊,手中宝刀还没做出反映,便见一股巨力打来,接着南宫适只觉心口一股痛苦难当,身体也如同在空中飞dàng,接着便重重的摔在地上。
黄飞虎看着击飞落地的南宫适不屑地冷笑几声,“不自量力的贼子,也敢小看我大商军马”
“黄飞虎不要欺人太甚”崇城之内闪出máo公遂,召公奭,毕公,荣公四将催马上来助阵,南宫适醒转过来之后又骑上爪黄马继续交战,当下五将围攻黄飞虎。这边崇应彪正要上前相助,那边闪出一人骑着金睛兽舞着大斧拦住崇应彪。
“叔父”崇应彪看着眼前这人神情很是复杂,一方面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叔父,另一方面却是害死自己父亲的凶手,此时这个叔父却上来交手,崇应彪也只得无奈迎战。
“应彪几年不见武艺增长不少啊”崇黑虎跟崇应彪交手几十回合点头称赞道。
“叔父不要取笑小侄”崇应彪当下回道,“叔父与我父乃是兄弟情谊怎的会如此下狠手?”
“唉”崇黑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此间之事岂是你这孩子能够明了的,今日叔父看在你是兄长独子份上放过你,你还是退去吧”说罢便调转金睛兽往一方赶去。
这边黄飞虎大发神勇,手中亮银枪舞得如同银龙一般翻腾,不多时便将召公奭,máo公遂,毕公,荣公打落下马,南宫适见此心中慌张,立刻拨动坐下爪黄马往一方逃遁。
“贼将哪里去”黄飞虎当下催动神牛追赶,手中长枪不断突刺,二人纠缠间竟然离开战阵,往一处树林奔去,南宫适正着急间,忽见前面闪出一人,当下大声喊道:“将军救我”
却不料寒光一闪,南宫适的头颅腾空飞起,带着那不敢相信的眼神落在地上,接着南宫适的尸身翻倒在地。黄飞虎见此长叹一声,将手中长枪收起,翻身下马将南宫适的头颅拿了起来,挂在神牛身边,翻身上马,对着那人拱了拱手便调转牛头往自家军阵奔去
第一百四十七章黄飞虎暗布军马 散宜生兵败遁逃
第一百四十七章黄飞虎暗布军马散宜生兵败遁逃
却说黄飞虎当下将西周大将军南宫适的头颅挂在神牛之上,对着那将拱了拱手便调转牛头往自家军中行去,那人看着远去的黄飞虎,发出一声长叹之后,便催动坐骑往一处行去。树林里飞起一群野鸦,盘旋着凄惨的鸣叫了几声,便纷纷蒲扇翅膀,往这林里一具无头的尸体上蜂涌,至于那匹爪黄马已经撒tuǐ奔去崇城。
这边战场之上,已经是一场大hún战,总的来说却是大商军马占据明显优势,毕竟是大商朝最精锐的军队,面对人数在自己几倍之上的敌军,也没有丝毫的畏惧,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无情地斩向面前的敌人,同时崇应彪则是在敌军阵营内往来冲突,勇不可挡。
忽的众人看到远处走来一人,骑着五彩神牛信部走来,右手颇为自负的将手中长枪扛在肩上,却是那追赶南宫适的大商兵马大元帅黄飞虎,与此同时战场上的双方皆看到了那挂在神牛角上的一颗头颅,一时间大商军马士气大振,伴随着的便是西周军马的军心涣散。
“诸位,今日败局已定,速速撤进城来,再做商议”就在这时崇城城墙之上传来上大夫散宜生的呼喊。
“唉”máo公遂等人见此也只得仰天长叹,将手中长枪高举,喝了一声,“诸将士,且先退回崇城再说”当下便调转马匹,往崇城城内奔去。于是西周军马见此纷纷调转身头往崇城涌入,一时间húnluàn不堪,竟也有不少将士就这般被践踏致死。
“不要追了”黄飞虎长枪一举大声喝道,止住了商朝军马前进的势头,“今日先罢兵,明日再来攻城”接着便调转身头往自家军营走去。
“哼”崇应彪看着崇城冷哼一声,“今日便暂且放过你们”也便调转马头,催动坐下乌骓马紧紧跟上黄飞虎,身后大商军马见此皆是在众将的带领下迥然有序的退往自家军营,两相一比较便可将两军拙劣一目了然。
“上大夫,现在我军该如何是好?”máo公遂进得大殿当下便将头盔拿下放在一边问道。
“刚才我西周众军皆已看到了大将军头颅挂在黄飞虎的神牛角上,如今军心涣散士气低落,与大商军马交手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啊”荣公摇头叹息道。
“是啊,今日与大商军马一战方才知道我军与他们差距甚大,不过才五万人众竟然能够压着我们二十万西岐大军打,如今他们又士气高昂,我军反而落在下风,这一仗更是打不得的”召公奭也是长叹一声。
“唉,我又何尝不知道啊”散宜生此时也是眉头紧皱,“我便是一直反对与大商军马交手,大将军一意孤行不曾想今日落得这般地步说起来,我们对大商中央军队的了解实在是太少,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今日这般局面”
“上大夫,现在不是感慨之际,我们还是想些计策将这路军马安全带回西岐再说啊”máo公遂出声说道。
“曹州侯不在吗?”散宜生忽的发现殿内却不见崇黑虎的人影当下便出声问道。
“曹州侯担心崇城之内军马反弹,连夜作luàn已经带着军马前去坐镇崇城大营了”召公奭当下出声回道。
“原来如此”散宜生点了点头,接着打开地图,看了多时,指着一处说道,“我们今晚好生休息,明日便突围出去,在此处会合,然后领军归去西岐”
众将看了点了点头,“末将领命”接着便各自走出大殿往自己军营行去,却要将一应诸事尽皆交付妥善免得明日出现像今日这般兵马húnluàn的情形。
“唉,希望今晚能够平安度过”散宜生一个人站在大殿内叹了一声,接着又来回挪步,喃喃地说到,“这大军交战之时未曾看见崇黑虎,却不知此人到底何处去了,莫非他心生异变?且看明日试探一番如何?”当下点了点头,散宜生便走出大殿。
商军大营之内,崇应彪头戴白巾身穿孝服跪拜在地,营帐中赫然摆着一个案桌,坐上摆设有祭祀物品,正中摆设着一副灵位牌匾,上书‘北伯侯崇侯虎’,其余帐内诸将皆是臂膀之上绑着一条白带,神情庄肃的站在两旁,不多时有shì从拖着一个盘子上来,盘子中摆设这一个头颅却是这西周大将军南宫适的首级,摆放案前,崇应彪叩首再拜。
“父亲,今日得天助,孩儿将南宫匹夫之首级拿来祭拜于您希望您在九泉之下能够欣慰”崇应彪叩首说道。
“北伯侯一路走好”黄飞虎当下长叹一声,接着商朝军营之内响起悲怆的声乐,众将士皆跪拜在地,以伯侯之礼相送崇侯虎魂灵。
接着崇应彪跪拜在黄飞虎面前,“小侄多谢大元帅大恩今日父仇得报,乃是大元帅手刃此贼,方才了了小侄一件心事小侄在此多谢大帅恩情,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贤侄请起”黄飞虎当下伸手将崇应彪托起,“北伯侯毕竟是我大商的臣子,我身为大商兵马大元帅,执掌天下兵马,北伯侯之仇我岂能不报?再者说了,我此来之时大王已经下了指令,要求我为你父亲报仇,诛杀这叛国贼子”接着黄飞虎看着北方叹了一声,“你真正要谢的,还应该是那一位啊唉,此间之事岂是你一个小子能够明了的”说罢黄飞虎便转身走出大帐,往自己军中大营去了。
“那一位?”崇应彪闻言满头雾水,接着听了黄飞虎的后半句心中顿时一惊,却是想起先前一件事,本yù再想询问,可是黄飞虎已经离开了,崇应彪见此也只得无奈罢了念头。
不多时有shì从走进帐内拱手说道:“将军,大元帅命我请众将前去商议大事”
“我这就前去”崇应彪闻言当下点头应道,接着回过身来对着父亲灵位拱了拱手,眼神坚定的看着灵位,接着大手一挥将身后大袍甩起,转过身来大步走出大帐,往中军营帐走去。
进得中军大帐,黄飞虎坐在宝座之上,黄飞彪,黄飞豹,龙环,黄明,吴谦,周纪等人分列两边,又有军中诸将列席而坐,神情严肃的看着黄飞虎,崇应彪进得大帐拱手施礼一番便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诸位既然都已经来了,本将便吩咐一些事情”黄飞虎当下说道。
“请大帅吩咐”帐内众将闻言皆是拱手应道。
“本将今日观看敌军阵势发现一些问题,以本将所思,若是我们能够掌握的好,破敌之日便在今晚。诸将认为如何?”黄飞虎眼中闪过亮光当下问道。
“真的?”黄飞彪闻言出声问道,“却不知兄长发现了什么?”
“哈哈哈,你们今日与敌军交战多时都未曾注意到吗?”黄飞虎大笑着说道。
“我们没有注意到的事?”周纪闻言低头想了想,接着猛地抬头喊道,“兄长所说的莫非是今日我们交战的敌手皆是西周军马不曾看到过崇城的人马出战?”
“嗯?”崇应彪闻言当下立刻抬头看着黄飞虎,只等黄飞虎说出答案。
“不错”黄飞虎当下笑着点了点头,“这中间可是透漏有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兄长所言的莫非是这崇城军马十有**会反水前来相助我们?”黄飞豹闻言面上一喜。
“确实如同贤弟所言的”黄飞虎捋了捋虎须笑着应道,“这崇城军马虽然被崇黑虎的威望镇住,可是今日见西周军马大败收场,连西周大将军都身死,恐怕军心晃动,若不出本将所料这崇城军马今晚便会暴动所以我军今晚可以趁此机会大破敌军”
“却不知兄长要怎的安排?”黄明闻言出声问道。
“今晚我军兵分两路,一路由崇应彪掌管前去进攻崇城,以本将所料,这崇城军马暴动只有崇将军方才能够镇得住至于剩下一路军马则随本将前往此处”黄飞虎伸出右手指向地图中的一处,“这一处乃是交通便利,四通八达之地,今晚崇城大luàn,敌军定然会四门突围,这里便是最佳的会合的地点,所以敌军十有**便在此处会合,本将便领着中军前往此处设伏,另外大王兵马已经往此处开来,闻太师也领军拦住了敌军退去的路线所以破敌之时便在今晚还望诸将用力,奋勇杀敌”
“谨遵大帅号令”帐内众将闻言皆是大声应道。
“好”黄飞虎当下站了起来,“诸将便下去准备吧”
“是”众将领命去了。接着大商军营内很快便有一股青sè洪流趁着夜sè往一处奔去,另一路军马也是悄悄的往崇城开进。
“大夫,大事不好”散宜生正在休息之时忽听外面有一人慌张的闯了进来,“大事不好啊”
“什么事?”散宜生打开门一看却见崇黑虎一身狼狈的站在外面,“曹州侯?”散宜生当下便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一惊,接着顿时便觉手脚冰凉。
“大夫,城内兵马作luàn,已经压制不住了大夫赶紧下主意吧”崇黑虎慌张的催促道。
“这”散宜生见此心中微微一震,接着眼神坚定地说道,“将军速去命令众将点起军马突围”
“大夫你呢?”崇黑虎闻言当下便问。
“我便随着将军军马”散宜生说道。
“甚好”崇黑虎闻言当下便将腰间虎符拿出递给散宜生,“大夫速速持此符前去西门,末将军马此时已经调往西门了”
“大善”散宜生闻言接过虎符便走出堂屋骑上马匹往西门奔去,崇黑虎则是骑上金睛兽往各自大将堂屋赶去,不多时崇城内一阵兵马调动,西周军马在各自的大将带领下突破城门往西边奔去,而崇城内反叛的军士则是不断攻击西周军马,却也没有牵连到城内百姓,毕竟都是崇城子民,所以也没有出现那种兵荒马luàn特有的祸事。
“我乃是崇应彪,你们当中何人为首出来答话?”忽的南城门涌进一支军马,打头一将将丈八蛇矛舞在一边催马上前大声喝道。
“少将军是少将军”崇城叛军内有人喊道,接着整个叛军顿时止住了动作皆是将手中兵器高举,大声喊道,“我等恭迎少将军回城恭迎少将军回城”
接着军内拍马走出一将马上行礼道:“少将军,末将孙子羽”
“孙将军?”崇应彪见得来人当下惊讶不已,“将军不是昔日征战冀州之时身死了吗?怎的今日还在?”
“少将军有所不知,那日死去的乃是末将胞弟孙子林,末将并没有死去今日便是领着军马为伯侯报仇喜得少将军回来主持大局”孙子羽当下拱手应道。
“原来如此”崇应彪闻言大喜,“却不知我家人如何?”
“少将军放心,昔日敌军进城之时本yù将将军家眷擒去西岐,却被二老爷曹州侯出言阻止,现在我崇城军马报仇之时,末将已经命了一路军马前去护住少将军府衙,防止夫人与小姐被敌军虏去”孙子羽当下拱手回道。
“二叔?”崇应彪闻言皱了皱眉,接着拍动马匹,“此间之事就由孙将军主持了我先回去拜见家母”
“少将军请自便”孙子羽当下应道。崇应彪闻言点了点头,拱了拱手便催动马匹往自家府衙赶去。
另一边,西周军马尽皆在将领的带领下往散宜生所说的地方行去,而散宜生则在崇黑虎的护卫下亦是加紧行军速度赶去会合地点。行了大概三个时辰,众军终于在指定的地点会合,相互问候一番便只等散宜生一行人马赶来,众将此时皆是狼狈不堪,军马兼程赶路,疲惫不堪,马匹也是劳累不堪,或卧倒在地,或倚树休息,或吃着地上的杂草。
散宜生一行人马终于赶来,众将见此皆是拍马上前问候,接着便等着散宜生吩咐接下来的策划。散宜生看着眼前西周军马点了点头,看起来损失不大,元气还在,这路军马带回西岐,休息几日便又是主力军马。
散宜生正要开口说话之时,却见大地震动,众人一时间惊慌失措,接着便见空中不停地洒落巨石砸来,一时间竟然将西周众军nòng得手忙脚luàn,期间也压死不少军士。
“哈哈哈”不远处的山上传来一声大笑,西岐众人闻得此声皆是神sè慌张,面lù惊恐,抬眼看去果见大商兵马大元帅黄飞虎骑着神牛站在山前不屑的看着自家军马。
“黄飞虎?”散宜生此时也是真个慌了手脚,“众将士速速摆阵防范敌军袭击”
“迟了”黄飞虎冷哼一声,右手一举,顿时便见场中大地抬升,接着有四裂开来,将西岐众军吞入地内,然后黄飞虎大手一挥,大地又复归平静,“众将士杀”黄飞虎手中长枪一指,顿时便见大地震动,四边涌出大商军马,挥舞着战戈往西周大军攻去。
“大夫,大势已去,速速随末将逃亡吧”崇黑虎见此拉住散宜生的马匹缰绳喊道。
“唉”散宜生见此也只得长叹一声,拍动马匹跟随崇黑虎往西边奔去,身后西岐众将见此也是纷纷落荒而逃,竟然将军马留在战场之内任由大商军马屠杀。
“哼”黄飞虎此时看着遁去的西岐诸将冷哼一声,“你们就算逃得了此处,看你们怎的渡过老太师那关”接着催动神牛舞着长枪杀进战场,大声喊道,“西周叛军听着,你们的将领皆已逃遁,速速下马受缚,免得身死此处”
于是战场之上,乒乒乓乓传来兵戈落地的声音,西周众军见此也皆是放下了武器,跪拜在地投降。大商军马见此皆是大声欢呼,将降兵聚集看管起来,便往崇城方向开去。
帝辛正领着大军往崇城开去,忽见有兵士前来传报,当下便令殷破败将急报拿来,打开一看良久之后帝辛仰天大笑:“黄飞虎果真是一员猛将,没有辜负寡人的厚望”
“大王,前方战事如何?”殷破败见此便问道。
“黄飞虎领大军在崇城外厮杀一场,诛杀敌将南宫适,大获全胜。当夜崇城军马在将领孙子羽的策动下反叛,攻打西岐贼军,使得敌军连夜离城逃遁,崇应彪已经接手了崇城一应事务,至于那逃遁去的贼军在会合处被黄飞虎伏击,只有西周贼将逃遁离去,三十万军马死了十万多人,剩下的皆已经投降,如今黄飞虎大军正往崇城开去”帝辛笑着说道,“传令下去,大军速速前进,务必要在一个时辰之内赶到崇城”
“末将遵命”雷开,殷破败二人闻言催马上前应道,接着便调转身头往各自军队发布军令去了,于是大商主力大军提高进军速度,赶往崇城而去。
这一边,南方诸事交由李靖执掌,李靖将军马尽皆部署在险要之地,提防西周大军和东鲁军马来袭,便开始处理自己法宝玲珑宝塔里面关着的逆子哪吒,刚将玲珑宝塔拿出,忽见东方飘来一朵祥云,上面站着一个道人,此道人生得颇具道骨,穿着白云逍遥道袍,头戴束发黄巾,脚踏七彩祥云,手中拿着一个浮尘,左手却也拖着一个宝塔,甚是道貌岸然
第一百四十八章李靖宝塔得造化 帝辛有感欲回师
第一百四十八章李靖宝塔得造化帝辛有感yù回师
“不周山下初始人,天地造化见玄元;修的hún元无量法,七层玄光结仙胎;喧闹人间七情戏,滚滚红尘悟真谛;由心自种道中行,踏实平凡真修悟;释观大道方自悟,觉悟三千大道真;无为一心大道行,斩却凡丝还真道;大道蒲团了真仙,恒河沙数永恒驻;不愁尘世多烦恼,方识大道还是真。”远处飞来的那道人口中yín唱这箴言,腾云驾雾往李靖处而来。
李靖眯着眼看着空中驾云的那个道人多时,然后便舒缓了脸sè,大步上前打了个稽首:“道兄,李靖这番有礼了却不知道长在哪山哪洞修炼?”
“贫道清虚山玄灵洞,道号觉释道今日前来却是有的一番缘分在李将军处”那道人大声笑道,接着将云头落了,稽首施礼一番。
“原来是高山隐士”李靖当下还礼,“却不知我李靖这里怎的有道长的机缘?”
“贫道此来却是与将军手中的一件宝物有关”觉释道笑着说道,“贫道本在洞内修炼,忽觉心血来cháo,自己的一件宝物也不停的晃动,所以贫道当下掐指一算,却发现李将军处有得贫道的机缘所以贫道特意前来”
“道长的法宝?”李靖闻言眼神疑huò的看着觉释道,“却不知道长的宝物是什么?”
“将军请看”觉释道闻言当下便右手一甩,然后掐指一捏,口中念念有词,接着李靖便见空中现出一座宝塔,却是一座七层紫金云光塔:塔分七层成八面全由紫金铸成,塔壁上有万千云彩,变换无穷,塔角挂灵铃但听灵铃玄音妙,醒世凝神显玄奥,顶端有珠唤玄光,但见玄光千万重,显得造化自非凡,度得群生离苦海。塔基分八面成八卦之势,即乾、坤、巽、兑、艮、震、离、坎。
“这是?”李靖见得此塔当下心中一惊,却觉得此塔与自己也有一番机缘,当下便右手一番,翻出自己的玲珑宝塔,祭起空中,却见两塔并立空中,相互之间发出一道彩光,从塔尖直到塔基,接着双塔便在空中旋转起来,竟然形成一个yīn阳之象。
“嗯?”李靖见此微微皱了皱眉,当下也没有出手阻止。
不多时,忽见玲珑宝塔之上现出一颗发光的宝物来,此宝物玲珑剔透,现出空中顿时便见梵音大作,天huāluàn坠,地涌金莲,一时间轰动洪荒各方。接着这件宝物慢慢的飞到觉释道的宝塔之上,顿时却见那座宝塔浑身散发慈悲大气,纯白静洁,又有异香通透,与此同时李靖的玲珑宝塔,本来玲珑剔透,顿时化作金黄闪闪。
就在这时,忽见西方炫音大作,异香传来,看时却见有一道人驾云而来,停在此处,打了一个稽首:“贫道西方教准提道人方才天道显示,此处有我西方宝物出世,特来一观”
“原来是西方准提圣人”觉释道闻言当下立刻稽首道。
“拜见西方教主”李靖此时也是毕恭毕敬的稽首施礼。
“多礼”准提道人当下还礼,接着便将目光看向空中,顿时双眼发亮,只觉自己的道心见得那座宝塔之时甚是清明,心中大喜,仰首看了看天,又低头闭目合掌念了几句,接着便右手一挥打出一道光shè入觉释道的宝塔之中,顿时天道**显现,一道功德之光从空中降临,注入两座宝塔之上。
两个宝塔渐渐停下了旋转的势头,片刻过后便终于定了下来,觉释道一伸左手将宝塔收回,然后伸出右手指一点,顿时便见宝塔内闪出一道红光,落地化出一人,正是被李靖收了的哪吒,当下李靖脸sè便变得铁青起来。
“将军无需动怒,此乃是天意”准提圣人稽首说道,“这哪吒今日合该脱难,将军不要一意孤行违了天意”
“多谢圣人指点”李靖身体一震,当下清醒过来,接着右手指着哪吒大喝,“孽障还不退去,今日我念在天意,放你离去,下次再见,别怪我不念恩情”左手一伸便将玲珑宝塔收回。
“多谢父亲大恩,多谢几位道长相救”哪吒见此跪拜在地叩首谢道,接着起身驾起风火轮便往西岐飞去不提,这边觉释道收了宝塔,当下便见魂灵陷入一股浑然世界一般,闭目参悟多时,觉释道大喝一声,“道友不出更待何时?”却见手中宝塔顿时华光大闪,飞起空中立在觉释道的头顶,接着觉释道的身上顿时传出一股慈悲之气,就在炫音大作,异香顿生之际,一人从觉释道体内走了出来,立在空中,宝塔顿时便落在那人手上。
准提道人见得此人,当下欢喜不已,右手一点赐了那人一朵九品莲台。看时,这人面sè如旃檀黄金,浑身绿sè。却如同巨人那般有丈六高大,面带微怒,脚踏九品莲台。
接着天降祥光笼罩在这人身上,将他涌入光内,多时之后,光芒散去,现出另一副模样来:右手竖立把持各种珍宝镶嵌装饰之幢,左肩上卧着一只能变吐无尽宝藏之吐宝鼠;身上装扮十分华丽,头戴饰有黄金和宝石的宝冠,魁梧的上身被珍贵的珠宝缀满,身后两条飘逸的绿丝绸帛带蜿蜒至莲huā座上,空中宝塔也落在左手之中。
“贫道多闻”这人说道。
“道友此刻现世原来却有这番意味”觉释道看着面前的分身,又看了看西方准提圣人当下心有所悟,叹声说道,“既然此乃是天意,道友便归去西方吧”
“大善”这人应道。
“如此甚好”准提圣人也是点头称赞,“道友生来与我西方有缘,便赐你为我西方教护法使者,道号为多闻托塔天王”
“多谢教主”多闻天王闻言稽首谢道,接着便驾云往西边飞去。
“道友与我西方有缘,何不一同前往?”准提圣人见天定西方宝物归去西方心中甚是欢喜,转过身来笑着对觉释道说道。
“圣人此言着相了,我与贵西方缘分尽在那人身上,如今那人归去西方,我与西方便再无瓜葛”觉释道稽首回道,接着便转过身来对李靖说道:“将军,今日多谢将军相助,贫道方才领悟准圣之机,如今将军的宝塔虽然失了舍利子,可是却得我宝塔神通,也算是可喜可贺”
“哦?”李靖闻言当下满脸疑huò,“却不知这神通是什么?”
“将军的宝塔分为十三层,如今座下六层暗含六道轮回,但凡六道之内皆可收得,上七层却另有一番天地”觉释道当下笑着说道。
“却不知是何妙处?”李靖闻言立刻问道。
“将军且听贫道说来”觉释道当下伸出右手指着李靖手中宝塔说道,“将军这宝塔上七层各成小世界纳末子于须弥:为一层千机,内藏坤、艮坤为地,艮为山,有千山万般奇树异草美不胜收,可收纳万物;二层yù海,内藏坎,成上天下海,海是yù望之海,海中之水为yù望所化,任随人、仙入塔来,沾得一滴yù望生,陷入无边yù望中,自此难醒来;三层为离火,内藏离离为火,火为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并为一气,三火具难防,人、仙若进此中来,三火齐飞,须成灰,纵有避火真言来,难躲三火焚身即刻亡;四层为风雷,内藏震、巽震为雷,巽为风,雷为天雷,风为乃先天之气,又有万刃藏,若人、仙进其中,风、雷交作,雷响处,风卷万刃,四肢立时成齑粉;五层为极光,内藏乾、兑乾为天,兑为泽,天为天地之清气,泽为沼泽地,天有金光暗中隐,万千刀刃藏沼泽,若是人、仙逢此层,金光照身万仞齐发,连皮带骨均无影;六层为幻灭,内有yīn阳各自藏,终是人、仙进得来yīn阳转动幻灭生,生老病逝,悲欢离合各历来,稍有不胜脱不得,从入轮回成画饼;七层玄天更微妙内藏洞天是福地,自成空间微妙演,但见有山唤清灵,山中有洞是玄yù,五行八卦各自演,天地灵气入玄天此中奥妙自然还需将军亲自领悟,此间大事已了,贫道也该回自家洞府闭关修炼,他日也许还能与将军再次聚首”说罢觉释道驾起云头往自家道场飞去。
“道友真个不去西方?”准提圣人当下大声喊道。
“教主不要强人所难了贫道素来便是山野修道,如何能去西方极乐世界?”觉释道远远的回了一声。
“唉”准提圣人见此也只得长叹一声,接着目光看到李靖,便笑着说道,“李将军宝塔内含我西方重宝舍利子,想来将军与我西方也是有缘分的,不若舍弃人世荣华富贵,随贫道同去西方参悟极乐大道如何?”
“教主莫要为难小人?”李靖闻言当下立刻拱手回道,“如今小人宝塔之内的舍利子已经还与西方,从此便与西方无缘,想来此乃是天意,小人也不敢违背天道”
“你”准提圣人闻言脸sè尴尬,接着拂袖驾云离去。
另一边,散宜生和西岐诸将在曹州侯崇侯虎的护卫下逃离北方,便要往西岐赶去,途中忽有前面斥候回报言前方五十里处有大商军马驻扎,看旗号像是大商闻太师亲自领兵。散宜生等人见此相视一眼心中甚是惊恐万分,却是归去之路被闻太师阻拦,后面商朝军马恐怕也是不停地追赶着自己这一行人马。
正踌躇之际,众人忽听背后传来一句“你们怎的在此处?”当下回过身来一看却见来人一身白袍道服,落腮银须,骑着四不像,驾云赶来。
“丞相”散宜生等人见此大声喊道,接着跪拜在地,“丞相,我等对不住你啊,对不住大王啊”
“怎的了?”姜子牙当下落下云头,跃下四不像走了过来扶起散宜生,“看你们此模样,莫非大军尽皆覆没?南宫适何在?”
“丞相,此间故事一眼难尽啊”散宜生衣袖拂面,惭愧地说道,“我西周大军三十万,尽皆覆没此处,连我等如今也好似丧家之犬,狼狈不堪啊”
“你们好生说给我听”姜子牙闻言心中一惊,接着摇头叹道。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身边崇黑虎忽的出声说道,“大地在震动,看起来后面应当有大商精锐骑兵追赶诸位还是先逃脱此地再说吧”
“莫急”姜子牙见此伸手宽慰道,接着俯身从地上拿了一把泥草往空中一撒,接着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便见众人所处的地形转变,来到了另一处,“此乃是我从师门处学到的一门法术,可惜我道行不深,只能将我等移转北方,若是直往西边而去定会被那闻太师发觉,我等便只能束手就擒了”
“丞相果然是世外高人”众人见时俱是称赞。
“这人是?”姜子牙指着崇黑虎问向散宜生。
“丞相,末将乃是曹州侯崇黑虎,如今顺应天意,归顺西岐”崇黑虎当下立刻拱手回道。
“原来却是崇将军”姜子牙当下惊讶地拱手施礼,“老夫却不曾认识出来”
“唉,此间若不是崇将军护着我们,只怕我等早已经被北方诸侯抓获献于纣王了”散宜生出声说道。
“多谢将军相助”姜子牙见此立刻谢道。
“丞相说哪里话,末将既然已经归顺西岐,岂能看着同僚被敌军擒获?”崇黑虎闻言急忙应道。
“如今西边有闻太师军马阻拦,我们硬闯是闯不过的,也只有绕道行走方才稳妥”姜子牙当下对众人说道。
“末将知晓一处可以通往西岐,只是有些难处”崇黑虎当下立刻说道。
“哦?将军且说来听听”姜子牙闻言立刻询问道。
“往北边我等经过北海,沿着水路可以通去西岐北边山底,只是此路行走艰难,而且北海之内又恐有上古猛兽,所以危机重重,丞相还是再三考虑稳当再做决定吧”崇黑虎出声说道。
“北海?”姜子牙忽的想起师兄南极仙翁提醒自己的一件事,当下立刻说道,“我们便走北海”
“丞相真个决定了?”崇黑虎闻言当下立刻问道。
“不错”姜子牙点了点头,“我在北海还有一番机缘,想来应该应在此时”
“既如此末将开路,诸位好生跟随”崇黑虎闻言将蘸金斧握在手里,催动金睛兽上前开路,往北边走去,后面散宜生等一应西周众将皆是将手中兵器紧握,防止途中出现什么意外,姜子牙和散宜生护在中间,一行人马便往北海方向赶去。
昆仑yù虚宫内,元始天尊忽的挣开眼睛,右手一挥往北方打出一道yù虚神符,接着便有闭目养神起来。几日下来,大商追兵直直的来到了闻太师军马驻扎之地,早有人报知闻太师。
“尔等此来为何?”闻太师坐在大帐之中问道。
“太师,我等乃是大王派遣前来追捕西周叛将的军马,可是我等沿着路径直直追赶到此处不曾发现过敌军痕迹,特来询问太师”领首的一将躬身问道。
“哦,大王此番已经大获全胜?”闻太师闻言面lù喜sè。
“大元帅领兵大败敌军斩了叛将南宫适,可是敌将还有十数人与兵马少许逃遁而去”那将回道。
“老夫在此驻军多时不曾发现有敌军踪迹啊”闻太师闻言当下便说道,接着打开地图一看,“我军驻扎之地乃是北方往西岐的最直接通道,除此之外也只有这北海沿路这条险道了,莫非敌军便是往此处去了?”
“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去追赶”那将闻言立刻拱手说道,接着便要往帐外走去。
“慢着”闻太师伸手阻止住那人,“你们不要去追赶了,北海之地多为上古荒兽,大能隐居之地,这路军马此去定然会遭遇不幸,你们若是跟去恐怕也会跟他们一样,所以你们直接回去崇城,告知大王便可”
“末将遵命”那将闻言躬身应道。接着便走出大帐骑上骏马领着一行人往崇城方向赶去。闻太师坐在大帐之内,将手中一封情报按在桌上,望着北方心里叹道,“大王啊,你此次领军亲征果真给了那人机会,如今又有一位大臣受难,却不知您此番回事朝歌,又该怎的处理啊”
崇城之内,帝辛正卧在席上休息,忽觉心口一阵疼痛万分,顿时从梦中惊醒,当下翻身坐了起来,拍了拍xiōng口,眼睛疑huò的看着朝歌方向,心中有些担心,当下立刻遣使者唤来黄飞虎。
不多时黄飞虎走进堂屋拱手行礼道:“大王,您找我?”
“爱卿,寡人刚才本在熟睡之际,忽觉xiōng口一阵疼痛不堪,突的担忧万分,想必这朝歌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寡人喊爱卿此来乃是商议回师之事”帝辛当下出声说道。
“大王心口突的疼痛定是有什么重大事故发生,必须尽快赶回朝歌”黄飞虎闻言当下大吃一惊,接着立刻说道,“如今北方战事平定,北面的二百诸侯也因为崇应彪的身份稳定下来,除了那群逃亡的敌将不曾捕获,已经别无他事了,末将这就去将兵符发出,明日便回师朝歌”
“嗯,你速去准备,寡人明日还要吩咐崇应彪一番,便立刻动身”帝辛闻言点头说道。
“末将领旨”黄飞虎闻言当下躬身应道,接着退出堂屋,回到自己屋内遣兄弟黄明,龙环二人前去将殷破败,雷开二人喊来,将帝辛的意思说了一番,便令二将回军中准备,然后又使人前去军中告知自家兄弟黄飞彪,黄飞豹二人整理军马,明日便要回去朝歌,免得到时候一番手忙脚luàn的。
于是当晚,崇城内大商军马尽皆得了消息,各将皆是将手下将士点好,兵戈战马也都处理妥当,忙活了几个时辰,崇城便又恢复平静
第一百四十九章北方诸事皆妥善 西岐诸将又得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北方诸事皆妥善西岐诸将又得人
第二日天刚刚明亮,帝辛便醒转过来,唤来shì从将衣冠整理妥当,便动身前往王宫大殿,坐上宝座之后不多时便有诸将云涌而进,分成两列排开,右边的以崇应彪为首,身后孙荣,孙子羽等一行北方诸将,右边的却是黄飞虎领着黄飞彪,黄飞豹,黄明,龙环,吴谦,周纪等人,余下还有一应北方文职官员。殿上帝辛身边殷破败,雷开二人伫立两旁威风凛凛。
“今日寡人召诸位前来乃是商议回师朝歌之事”帝辛坐在宝座上说道,“如今北方西周军马尽皆覆没,敌将南宫适被斩,其余将领尽皆逃亡,北伯侯崇侯虎的大仇也得以还报,如今北方重归平静,那西周军马短期内是无力再次北伐,所以寡人想与诸位商议退兵朝歌之事”
“大王”黄飞虎出班说道,“如今北方战事平定,朝歌不可一日无君,所以末将恳请大王速速回师朝歌,免得时间长了出现什么茬子”
“嗯”帝辛闻言点了点头,接着将目光看向崇应彪,“崇爱卿,如今北方大事已定,西周叛军尽皆被灭,爱卿之父为国捐躯,寡人特许以王公之礼安葬你身为北伯侯嫡长子,如今也应该接掌此北伯侯大位,寡人便将朝歌北方交付爱卿了”
崇应彪闻得帝辛许以王公之礼厚葬自己的父亲当下立刻跪拜在地:“末将拜谢大王厚恩,大王待我崇氏一门恩重如山,我崇应彪愿为大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接着待听到帝辛将北伯侯之位授予自己之时顿时惊讶当场,接着叩首跪拜说道,“大王,末将亡父便因为伯侯之位而得灾祸,末将德浅功微不足以担任此大职,更何况末将之志只愿为大王东征西伐,怎的困守北方做一个逍遥侯爷?还请大王收回成命,令遣一德高望重之人前来执掌北方大事,末将只愿做一李卫公帐下小卒,方才圆满心中之志,还请大王三思”
“这”帝辛闻言顿时有些迟疑。
“少将军?”孙荣与孙子羽等北方诸将见此当下一惊立刻出声劝道,“少将军,这北方乃是先主多年心血,如今先主尸骨未寒,少将军却将北方伯爵之位交付他人,岂不让北方二百诸侯寒心?”
“不错”帝辛也是点头说道,“崇爱卿,你为国效劳之心,忠诚于大商之意寡人已经明了,可是这伯爵之位自古一来便是由嫡长子继承,此乃是祖制,岂能轻易废之?这北伯侯之位还需你来担当”
“大王”崇应彪闻言再三顿首,“还请大王令遣贤德之人,末将只愿做一个驰骋疆场,开疆拓土之臣,还请大王成全”
“唉”帝辛闻言摆了摆手,“既然爱卿这般坚持,寡人也不好寒了爱卿的忠心,不过这北方还得爱卿镇守三年,三年之后寡人便将爱卿调出,如此既可以平稳北方诸事,也可让爱卿志愿不息如何?”
“家父身亡,末将也当为家父守孝三年,如此多谢大王”崇应彪闻言想了想便点头应道。
“甚好”帝辛闻言大喜,接着站起来大手一挥,“如此北方之事便交由各位爱卿了我大商军马即可便点起出城,挥师回去朝歌”
“敢不为大王效死命?”北方诸臣闻言皆是跪拜在地拱手应道。同时黄飞虎等一行朝歌将领皆拱手拜辞,走出大殿便往自家军中赶去,点起军马往崇城外开去。
半个时辰之后,有使者前来禀告言军马已经调遣妥当,帝辛闻言便又吩咐了崇应彪与北方诸人几句后便一甩大袍在殷破败与雷开二人的护卫下走出大殿骑上逍遥马往崇城外走去,身后北方诸人在崇应彪的带领下礼送帝辛出城。
城外,黄飞虎打头领着大商军马只等帝辛前来。帝辛进得军阵落下逍遥马走上王车,便大手一挥大声喊道:“众将士听寡人口令,出发”接着大商军马开动,浩浩dàngdàng的便往朝歌方向行去。
话分两头,这边姜子牙一行人马在崇黑虎的开路下,走着险山峻岭之地,途经瘴邪妖气之所,一路上披荆斩棘,逢山开路,却也幸得上天庇佑,诸人虽然幸苦万分,却不曾遇得妖邪魅huò,也不曾遇得上古洪荒异兽,修道真人,倒也没有什么性命危难。
“看来我等果真是受天道庇佑”姜子牙等一行人马来到一座山脚下歇息之时,姜子牙笑着说道,“这北方乃是凶险之地,我们此番倒也不曾遇得什么凶险之物,真个是万幸”
“丞相所言极是”崇黑虎当下笑着说道,“我此番也是一路上心惊胆颤的,这北方之地非比其他,乃是上古巫妖大战后妖族大能隐居之地,寻常时节即便是高山里的修道之人也不敢从此处过,却不曾想我们这几日行走的甚是顺畅,除了些道路难走,倒也没有其他的紧急危难之事?”
“这座山却是何山?”姜子牙闻言点了点头,接着将目光看向面前这座大山,“此山看起来险峻万分,想必山中定然有什么古怪,诸位上山还需小心”
“禀丞相,此山名唤丧魂岭,乃是北方之内百姓口中所传,却无人上山看过,只觉得此山却是险恶无比,所以也没有人敢上山一观,不过这座山背后却是北海之岸”崇黑虎当下回道。
“既然不曾上山,怎的知晓这山后乃是北海之岸?”姜子牙闻言奇怪地问向崇黑虎。
“丞相不知,这前去北海之路非只此翻山一条,还可以从此山沿路往下直走也有一条道可以前去,只是路途便远了些”崇黑虎当下笑着答道,“既然丞相所言此山凶险,我等便绕道而去吧”
“这道不必,既然这座丧魂岭不曾有人上去过,我倒要看看这丧魂岭是怎么个丧魂法”姜子牙当下摇头笑着说道,“所以老夫想亲自上山去观赏观赏这山上的风景”
“丞相,万万不可啊”崇黑虎闻言脸sè大变,顿时慌忙摆手说道,“丞相之躯乃是万贵之体,岂能轻易便往此山上去?更何况此山外边看起来便觉浑身颤抖,想必这山中恐怕会有什么凶险之事,以末将之意,我等还是不若绕开此路此间逃难还是稳当些妥善啊”
“将军啊,我等若是要绕道,却不知该走多少时间?”姜子牙闻言当下便问道,“此间又会有多少危险?所以以老夫所思我等必须尽快赶到北海沿岸方才稳妥”
“这”崇黑虎闻言当下想了想,这绕道行走也有两天路程,此间的确是凶险难测,如此说来还不如就此翻过面前这座大山,也不过半天工夫,这几日行来不曾遇到什么危险之事,想来此番上山也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妥的事,想及此崇黑虎便点头说道,“既然丞相坚持,末将也只有遵命不过山中险要,诸位还是小心谨慎”
“如此甚好”姜子牙当下点头说道,“我等休息片刻便赶紧动身,不可在此处留宿”
“遵命”众人听得姜子牙的吩咐当下便出声应道,接着便将武器放在身边,就地而坐,闭目休息。
过了多时,众人便又动身往山中攀登。此山果真是险峻,奇石异林顿生,里面时不时吹来yīn嗖嗖的寒风,中间夹杂着鲜腥味,又有毒蛇猛兽出没,山里树林茂密,阳光也只得透shè一点进来,甚是清静寂寞,又显得十分的yīn暗。众人行走多个时辰,其间不断左攀右登,挥剑砍伐眼前的拦路荆棘,大约行走了四个时辰,众人方才登上峰顶,看着身后的山地皆是感慨万分。
“这丧魂岭果真是名不虚传”崇黑虎当下感叹道,“从山中攀爬,末将只觉身后一阵yīn森,心里不断的有股奇怪地恐惧,身体也不断的在颤抖,如今走到山顶,还未有醒转过来”
“哈哈哈,此岭虽然凶名传于天下,可是我等却安然无恙的站在此处啊”姜子牙闻言当下笑着说道,“这丧魂二字不过是唬人的,想来也不过是那些胆小之人不敢上得此山来,所以编了个胡话回去哄骗众人”
“丞相所言也不无道理啊”散宜生闻言当下笑着说道,“想来我等此番探山寻路日后也定会传为佳话啊”
姜子牙闻言点了点头,面带微笑笑而不语,正在这时只见迎面山脚下忽的卷起一股怪云,接着云过处生起一股黑风,黑风震响之际便散去,却现出一个怪物,此怪物生得好生跷蹊古怪。头似驼,狰狞凶恶;顶似鹅,tǐng折枭雄。须似虾,或上或下;耳似牛,凸暴双睛。身似鱼,光辉灿烂;手似莺,电灼钢钩。足似虎,钻山跳涧;龙分种,降下异形。
众人当下看了此怪物皆是心惊胆颤,崇黑虎艺高胆大当下便舞动双斧便要前去厮杀,忽的被那怪物打来一块巨石击飞,当下便昏倒在地,众人见此更是苦不堪言。
姜子牙一见此怪物当下也是魂不附体,吓了一身冷汗,见崇黑虎冲动之下便要奋勇敌对便yù开口阻拦,却不料这崇黑虎败阵竟然败得这般迅速,姜子牙见得此妖的手段眼睛一缩,接着心中微微有所明悟,料想此怪定是大师兄南极仙翁口中与自己有缘的那个。
却说这怪物现出身来,手里举起一块大石,对着众人大叫一声:“但吃姜子牙一塊ròu,便可延寿一千年却不知道你们中间何人名唤姜子牙速速出来受死”
姜子牙听到这里当下便明了此怪此番出来作恶却是与自己为难,果然是与自己有缘的那个,想来此番定有破解之法,正踌躇之际忽见那怪物手中拿着一个巨石当下便想到这但凡勇猛之辈少有谋略,当下心中便想了一个计策。
这怪物又大声喊叫道:“姜子牙速速出来受死,我今日便要吃了你延年益寿”
姜子牙当下便走出来,右手指着那怪物问道:“我便是姜子牙,只是贫道不曾与你相识,想来也与你无隙无仇,为何要吃我?”
这妖怪闻言仰天笑着说道:“我要吃你没有什么理由,只是觉得吃了你可以延年益寿,你休想逃脱今日之灾,不若速速受死,让大爷我好好品尝品尝”
姜子牙闻言面lù微笑,当下便从袖中把杏黄旗轻轻展开,接着抛向空中,右手掐指暗捏,口中念念由此,不多时便见杏黄旗在空中急速旋转,越转越大,片刻之后便化作一面巨大旗帜,姜子牙右手一挥,大旗便径直chā在地上。
姜子牙笑着骂道:“你这孽障想要吃我也要看天数,如今我姜子牙将性命交与上天,付此大旗之上。你只把我杏黄大旗拔起来,那么便是天意,我姜子牙便不在反抗任由你吃;若是你拔不起来,也只能说天命如此怪不得我。”
那杏黄旗化作巨大,长有二丈有余,那妖怪闻言当下甚是欢喜将手中巨石抛却,走步上前伸手便拔,可是奈何几番用力也拔不起来,这妖怪见此心中焦急,当下便用两只手一起拔,奈何这大旗如同地上扎根了一般,忍你如何力大也拔不起,这妖怪偏不信邪,便将双手只到旗根底下,把头颈子挣的老长的,口中大吸一口气,将口气憋住,双手上青筋爆lù,一张恶脸憋得通红,也拔不起来。
姜子牙见此心中大喜,当下大声说道,“你这孽障,拔不起来吧?想必乃是天意如此,便怪不得老夫,如此我便收了你也免得你行凶作恶,危害世间”说罢便把手望空中一挥,顿时便施展出yù虚门派的五雷正法,当下空中雷火交加,忽的一声巨响,便化作一道雷电劈向那怪物,吓的那妖怪当下便要放手,却不料双手竟然中了法术,长在旗上了怎么也挣脱不下,硬硬的吃了一记神雷轰击。
姜子牙看的仔细,却见此妖怪即便是被yù虚神雷击中,也只是抽搐一时,身体颤抖,良久便又醒转过来,当下便将腰间宝剑抽出,挥舞起来,对着妖怪大喝一声:“好一个蛮横的孽障且吃贫道这一剑”
那怪物见此心惊胆颤,当下立刻大声呼喊道:“上仙饶命上仙饶命还请上仙念小子不识上仙玄妙,放过小子小子定然会报答上仙的”
“你这孽障在此修炼不曾出过北方,怎的知晓我姜子牙?”姜子牙闻言当下止住剑势出声问道。
“此乃是一道人名唤申公豹的苦苦害了我”那怪物当下立刻出声解释道。
姜子牙听说申公豹的名字,心里便信了几分,毕竟此来北方之时,师兄南极仙翁就跟自己讲过此处还有申师弟留给自己的一番机缘,不曾想果然是此怪物,当下又问向那怪物:“你是何种生灵,如何受得申公豹的欺骗要吃我?还不速速招来?”
那妖怪闻言慌忙答道:“上仙在上,小子乃是天生异种名唤龙须虎。我出世之时人间适逢少昊治世,我在此间北方修炼,采天地灵气,受yīn阳精华,已成不死之身。数个月前有一道人名唤申公豹的驾云从此处过,见得小子,当下便对小子说:‘你这般苦行修炼,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我与你有缘,便赠一件机缘与你三个月后未时有一名唤姜子牙的人领着一群人路过此地,你若能吃得他一块ròu,便可延年万载好比你修炼一万多年’故此小子闻得消息心中贪念顿生,一时愚昧,大胆欺心,冒犯上仙。上仙乃是道高德隆之辈,还请看在可怜我千年辛苦放我逃生,小子定当万年感德”
姜子牙闻言心中一喜,当下便将宝剑收起,对那怪物说道:“我看你修炼慧根灵性,身负勇力,不若你拜我为师,我不仅会饶了你,还会传授与你修炼法门。”
龙须虎闻言当下欣喜万分,立刻大声喊道:“龙须虎愿拜上仙为师。”
姜子牙见此微微点头,开口笑着说道:“既然你已经拜了我为师便是阐教门下第三代弟子,你且先闭了目。”
龙须虎闻言当下立刻紧紧闭目,接着姜子牙将右手一挥,便听得空中一声雷响,杏黄旗飞起空中旋转过后又化作一面小旗飞去姜子牙的袖内。龙须虎的双手顿时便被放了,当下又倒身下拜,叩首三次行了拜师之礼。
姜子牙问向龙须虎:“适才观你双手能举大事,又能发出击伤崇黑虎想来也是有大能的用之劫营甚是厉害你且随我前去西岐,我封你一个官当当,也享享人间荣华富贵”
“单凭师尊做主”龙须虎当下躬身应道。
“你且过来与这些人见过一见”姜子牙指着身后众人说道,“这些人都是西岐诸将,与你日后何当是同僚之谊,此番见过也好日后相互交流”
“龙须虎拜见诸位”龙须虎闻言当下立刻走到众人面前,拱手行礼说道。
诸人见得龙须虎的外貌尽皆胆颤心惊,哪敢出口回答,一时间竟然尴尬当场,还是崇黑虎忽的醒转过来方才解了局面,不多时崇黑虎便与这龙须虎相处的十分火热,果真是不打不相识,至于这龙须虎外貌,崇黑虎乃是高山之中访道修炼之人,怎的还会在意?
于是西岐诸人在此间又得了一大助力,便又欢喜的往西岐方向前进,与此同时西岐局势甚是危急,佳梦关魔家四将领军征伐,几番交战尽皆获胜,斩杀了不少西周将领,至于那些重要的将领却也没有擒获,不过魔家四将军马士气高昂,几度攻上西岐大城,最后虽然都被西岐将士赶了下来,可是西岐的局势已经是岌岌可危
第一百五十章 姜子牙喜得武吉 商帝辛痛失比干
第一百五十章姜子牙喜得武吉商帝辛痛失比干
龙须虎当下便跟着姜子牙一行人马沿着北海沿线往西边走去,这一路远离那些上古凶险荒兽之地,所以倒还稳当,只是这路途并不是平坦大道,有的尽是些高山峻岭,荒山野岭这样的险峻之地,一行人马走得也颇为困难,所幸的是这西岐之地也在众人的日夜兼程之下,离自己不远了。
这一日,姜子牙领着众人翻过一座险山,却见面前竟是些荆棘之地,多灌木丛林,已经没有什么道路可以走动,众人见此面面相觑,也只得将各自兵器拿出便要劈荆斩棘开出一条大道出来供众人行走。正准备动手之际,姜子牙却伸手制止了众人的举动,众将见此皆看着姜子牙。
“你们且听”姜子牙对着众人说道,“不远处似乎有一人做歌而来”
“登山过岭,伐木丁丁。随身板斧,砍劈枯藤。崖前兔走,山后鹿鸣。树梢异鸟,柳外黄莺。见了些青松桧柏,李白桃红。无忧樵子,胜似腰金。担柴一石,易米三升。随时菜蔬,沽酒二瓶。对月邀饮,乐守孤林。深山幽僻,万壑无声。奇huā异草,逐日相侵。逍遥自在,任意纵横”众人闻言皆侧身倾听,果听到有一番话语传来。
“这人所言却也是些逍遥的意境”姜子牙听完这番话语笑着对众人说道,“此歌之中给老夫一种清净洒脱,逍遥自在的感觉,想必这做歌之人也是一个贤才啊”
“听此话语此人却是个樵夫”散宜生听完那人做的歌句出声说道,“看起来这樵夫定然是时常出没此地,想来对这边十分熟悉,我等却是万幸碰见这人,不若喊来为我等带路如何?”
“大善”众将闻言当下皆是欢喜点头应道。
“那樵夫,这边走来”散宜生见众人同意当下大声对着那歌句传来的方向喊道。
“却是何人唤我?”那边传来回音,“深山野林里莫不是有妖怪作祟?出言诓我,我不去”
“小兄弟,还劳烦你往这边走走”姜子牙闻言当下也只得大声喊道,“我们都是寻常百姓,不是妖邪,怎敢欺骗与你?唤你过来却是有事相求啊”
“咦,你怎的知道我是年轻人?”那声疑问传来。
“呵呵,听你口音便可”姜子牙当下笑着说道,“还劳烦小兄弟速速前来啊”
“既然你这般恳请,我怎能无动于衷,稍带片刻,我这便过去”那边闻言当下出声应道,接着便见那边传来树叶甩动而发出的唰唰声,不多时便见一个年轻人现出身来。
众人看时却见那人面目清秀,浓眉大耳,双眼有神,身高八尺,体态如虎狼身材,却也是个良将的资质,头戴草帽,布衣麻衫披身,脚踏草鞋,腰上挂着一把砍刀,肩上抬着一个扁担,上系绳索想来却是刚来此处准备劈砍柴火的。
“却不知你们是?”这樵夫见得眼前众人一观姿态当下便有些迟疑,“莫非是哪方王公贵臣误入此地?”
“你的眼力不错”姜子牙见得来人心中便甚是喜欢,当下笑着说道,“我等乃是西岐诸官,只因讨伐恶贼崇侯虎失利,不得已从此处逃生,却被这荆棘之地拦住去路,想来此间山林定是险峻万分,正担忧之际却幸得小兄弟来此处我等便相请小兄弟为我等带路一番,定有报答”
“先生说哪里话?”那樵夫闻言当下便作sè应道,“我武吉便是西岐之人,世代受西伯侯大恩,今日诸位官员落难此处,我武吉怎能不出手相助?”
“多谢,多谢”散宜生闻言当下大喜谢道。
“你们稍带,这荆棘之地还得我们这般樵夫活计方才能够处理妥善”武吉当下将肩上扁担放在一旁,拿出腰间大砍刀便向着荆棘看去,却见这武吉刀法娴熟,经验老到,不到半个时辰眼前拦路的荆棘便尽皆被武吉斩断,为众人开出一条大道来。
“诸位将军此番若不是碰得小子,只怕这荒山野岭还要将诸位mí糊个团团转”武吉见众人走了出来当下笑着说道,将扁担又拿起,便转身yù往前面开路。
“真是万幸,有劳小兄弟了”姜子牙笑着回道。
“却不知诸位是西岐哪位官员?”武吉在前面领路笑着问向众人。
“我乃是西岐上大夫散宜生,此中皆是西岐众将,召公,毕公等等尽皆在此,这老先生却是我西岐丞相”散宜生当下便出声说道。
“哎呀”武吉闻言当下慌忙转身跪拜在地,“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却不知道是我西岐的栋梁贤才在此,小的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小兄弟不要担心”姜子牙笑着说道,“我们此番得小兄弟搭救感谢还来不及,怎的会怪罪于你?不过小兄弟既然是西岐百姓,必然知晓这西岐近来之事,却不知一切可好?”
“老丞相啊,西岐大城近来却是岌岌可危啊”武吉闻言当下立刻说道,“我们所居离西岐大城尚远所以战火不曾牵连我们,只是我们乃是西岐百姓对着西岐安危甚是关心,老丞相不知,这几日我西岐连连败仗,损兵折将,敌军士气高昂,几番攻上西岐大城,若不是城内百姓拼死抵抗,只怕这西岐早已被攻破了这几日幸得南路军马归来及时,让那大商军马有所忌惮,我西岐尚还能够喘息几日,不过恐怕再不想出破敌之计,我西岐危矣”
“什么?”姜子牙闻言当下惊慌失措,“这商朝军马这般厉害?”
“商朝军马本来就兵强马壮的,我西岐军马虽人多势众,可终究是新兵颇多,难以与之对敌,更何况这大商领军大将乃是佳梦关魔家四将,四人本领非凡,又身怀异术,我西岐将领多死在他们手里,所以落败也是在所难免的”武吉当下出声说道。
“哦?”姜子牙听得武吉诉说眼前一亮,接着便上下打量面前这个樵夫,点了点头便问道,“若是以小兄弟的想法,我们该如何才能获胜呢?”
“这”武吉闻言有些迟疑,良久方才开口,“这也只是小的自己的想法,有些什么差错还请各位老爷不要笑话以小的所见要想破这大商军马还需先破这魔家四将方可”
“你且说来听听?”姜子牙顿时兴趣颇深,便又问道,“为何要先诛杀这魔家四将呢?”
“这路军马只有魔家四将为首,乃是佳梦关守军,对自家统帅信心十足,而这魔家四将也是高傲之辈,手底下不曾配备副将之类的官员,各自将军马分成四份一人领着一路,所以我们若是诛杀了这魔家四将,一来便可打击敌军士气,二来也可使敌军缺乏指挥,陷入húnluàn,我军正可趁此机大举进攻必可一战而定”武吉当下笑着解释道。
“不错”姜子牙闻言点了点头,“那你可有诛杀敌将的法子?”
“唉”武吉闻言摇头叹息,“这魔家四将乃是大商东征西伐的重将,本领高强,手段颇多,小的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诛杀他们想来此事却是诸位老爷所思的事,小的也只能想到这么多了”
“小兄弟有这般见识让老夫颇为惊讶”姜子牙当下赞许说道,“小兄弟既然如此不凡,怎的在此偏僻之地砍柴做活,白白làng费这大好时光,将一身本领淹没此处?不若此番出去,随我们一同回西岐,我定会给小兄弟一个官职让小兄弟能够一展才华”
“这小的不过是山野村夫,恐怕老爷们这般推举有些诚惶诚恐”武吉闻言迟疑的说道。
“哈哈哈,当今天下大势,四方诸侯反了三方,兵luàn便降临人世,但凡英雄人物尽皆出山辅佐明君,小兄弟有这般才华,老夫岂能看着这大好良才白白淹没在山野之际?小兄弟不若拜老夫为师,老夫亲自传授兵法谋算,也好让你日后成名天下”姜子牙当下仰天大笑,捋了捋胡须。
“武吉拜见师父”武吉闻言当下大喜,立刻转过身来跪拜在地,叩首三次行了拜师之礼。
“好好好”姜子牙点了点头,“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姜子牙门下,你且过来与你师兄龙须虎相见”姜子牙唤过龙须虎过来。
“师兄”武吉当下便被龙须虎的外面镇住,心惊胆颤,“这”
“师弟不要害怕,我乃是你师兄,怎么会伤害于你?”龙须虎见武吉面lù惊恐当下笑着说道。
“是啊,武吉,这龙须虎并不是什么妖邪之物,乃是我西岐之人,你的师兄,怎的这般恐惧?”崇黑虎也是出声笑着说道。
“让众位老爷见笑了”武吉闻言当下定了定心神,“武吉见过师兄”
“甚好,甚好”龙须虎闻言当下大喜。
“你且起来吧”姜子牙点头说道,“我们此行还要赶紧,必须在大商军马进攻之前赶进西岐,以张桂芳军马恐怕也震慑不了魔家四将几日”
“武吉这便领着诸位前去”武吉闻言也不矫情,立刻起身走在前头,领着众人往山外走去。行了大概一个时辰,众人终于走出大山,已经看到了西岐这片熟悉的土地了,此时众人却在武吉所住的村落,离西岐大城还有数十里地,众人在武吉家中草草的食用米粮,便为武吉配给了一匹马,送上武器装备,便出发赶去西岐大城不提。
话说这边,帝辛点了军马浩浩dàngdàng的便往朝歌方向开来,路过三山关,早有三山关守将张山领了人马,鸣炮击鼓出关相迎,将帝辛等一行人马尽皆领进三山关,命手下shì从速速摆起宴席,引帝辛坐上宝座,至于大商军马已经被三山关驻军将领领去军中招待。
“寡人此番亲征,你这边万事可好?”帝辛坐在宝座之上问向张山。
“禀大王,此间并无什么祸事,鬼方诸夷前番被闻太师和北伯侯击败,也没有兴兵造luàn,临近此关的北方五十路诸侯虽然得知北伯侯被杀,却也没有生过什么异心,末将日夜巡查,并无什么差池”张山当下拱手回道。
“甚好甚好”帝辛闻言点了点头,“三山关乃是北方重关,我大商四大屏障之一非是寡人心腹不可坐镇东面陈塘关前番乃是卫国公李靖镇守,现在交由徐盖;西面渑池县,张奎夫fù本领高强,寡人甚是喜爱,特意将这重地交给他们二人打理;南面游魂关一直便是寡人心腹大将窦荣镇守;这北面三山关前番乃是邓九公坐镇,如今寡人将它托付给将军,还望将军多多在意”
“末将多谢大王恩情”张山闻言如何不知帝辛此话何意立刻跪拜在地说道,“末将定当为大王效死命,将此三山关驻守固若金汤,保住朝歌北面”
“甚好”帝辛闻言脸sè大喜,“这北方诸地,寡人已经封赏给北伯侯之子崇应彪了,日后这崇应彪会调离北方,所以寡人想张将军若是以此北方诸地为基础,攻破鬼方为寡人开疆拓土做一个李卫公那般的将领也不淹没了爱卿的才华”
“末将定当时刻勉励自己”张山闻得帝辛这般说心中一惊,接着便是欣喜若狂,这做一个载入史册,名传千古的开疆拓土之名将如何不是哪一个将领的心愿?
不多时酒宴摆好,张山恭请帝辛坐上大席,又请兵马大元帅黄飞虎坐上席座后方才安坐,其他诸将尽皆落席而坐,于是鼓乐声起,莺歌载舞,酒宴开始,帝辛见得此番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有什么表示将所思隐在心中,欢笑着陪诸将同乐,黄飞虎本领高强,自然留意到帝辛刚才的举动,想到此时也是大喜之时也没有说什么,依旧举盏痛饮。
席罢,帝辛面lù醉态,眯着双眼,站起来,两边摇晃,“寡人还得先回朝歌,这三山关就交由爱卿坐镇了”
“大王醉了,何不今日在此留宿?”张山当下出声说道。
“寡人没醉”帝辛挥挥手说道,“这回师朝歌乃是大事,岂能如此儿戏?黄飞虎何在?”
“末将在”黄飞虎精修道法,凡酒却也难以在几碗之内醉倒他当下出声应道。
“速速点起军马,寡人要领军开路”帝辛摇晃着说道。
“末将领命”黄飞虎闻言拱手应道,接着便走出堂屋,后面张山见此立刻跟了上来。
“元帅”张山走近跟前拉住黄飞虎,低声说道,“还是让大王在此处休息一日吧”
“张将军”黄飞虎闻言皱了皱眉,“这兵马调动乃是大事,怎能如此?将军也是领军打仗的,这点东西也不知晓?如后如何能够征伐鬼方?”
“元帅啊,黄元帅”张山见此当下一手拍额道,“非是张山不知兵马大事,而是朝歌出现了大事,这时候大王归去恐怕定然会惹出大luàn子”
“朝歌发生什么事了?”黄飞虎闻言当下便抓住张山的衣领问道。
“元帅啊,朝歌传来消息,丞相比干不知怎的,已经亡故了”张山只得附耳对黄飞虎说道,“末将也是近日方才得到消息,所以此时大王归去,若是知晓此间大事,恐怕会暴跳如雷,要知道大王一怒恐怕便是血流成河,伏尸百万啊”
“什么?”黄飞虎当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被张山及时拉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比干老丞相素来便是清修素食,如何会突然亡故?”
“这末将也不知晓,只是这朝歌消息传来言说是皇后苏妲己突然犯了心病,这大夫费仲尤浑二人进献一个神医查看,只说皇后此病乃是先天疾病,非得一片七巧玲珑心方才能够治得,却又不知怎的听闻老丞相比干先天生长的便是七巧玲珑心,所以皇后下旨,取了丞相心叶一片”张山当下低声说道。
“这贱人安敢如此”黄飞虎闻言双眼通红,怒发冲冠,脸上青筋暴lù,双手紧紧握拳,身体不断地颤抖,气势竟然一下子将张山bī退数十步。
“元帅,元始”张山见此当下立刻出声道,“还请息怒啊,此番还是瞒过大王再说啊”
“瞒不了啊”黄飞虎清醒过来当下叹道,“大王便是心有所感方才急忙退军的,要不然大王现在为何这般急着回朝歌,再者说了此事也只得瞒过一时,瞒不过一世啊”
“这”张山见此目瞪口呆,良久方才长叹一声,“只担心大王归去,定然暴怒如雷,朝歌恐怕有得腥风血雨了如今天下大luàn,朝歌不能再出差池啊,不然大商社稷定然不稳啊黄元帅还是多多劝诫大王才是啊”
“我自醒得”黄飞虎闻言当下点头说道,“且去将军马点好,免得大王多等”
“唉”张山见此长叹一声,接着便走去关内重地,将大商军马诸将喊到,吩咐一番后方才走回来。
黄飞虎见事情办妥便转身走回大殿,帝辛正坐在宝座之上,一身醉醺醺的姿态,虽然双眼mí离,可是其中不时闪过寒冷的光芒,黄飞虎见此心中也是微微担心,可是事已至此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想及此黄飞虎也只得心中长叹一声
第一百五十一章邓九公攻打朝歌 商帝辛暴跳如雷
第一百五十一章邓九公攻打朝歌商帝辛暴跳如雷
三山关内兵马调动,不多时商朝军马尽皆点起,在黄飞彪黄飞豹两兄弟的带领下开出三山关,张山看着往着关外开去的军马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忧虑,接着长叹一声便往大堂走来。黄飞虎正在堂前等待见张山过来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堂屋躬身拱手行礼。
“军马已经在关外等待,大王现在?”黄飞虎问向帝辛。
“兵马既然已经开出关外,寡人这就动身”帝辛听到黄飞虎的话语当下便站了起来一甩衣袍,颇为霸气的说道,“殷破败,雷开着你二人前面开路”
“遵旨”殷破败与雷开二将闻言闪出身来拱手应道,接着便往堂屋外走去,早有兵卒牵了马匹过来,二将纵身上马拿了兵器便往关外奔去。
“张爱卿”帝辛对着张山喊道,“寡人此去便将这三山关托付给你了,望你好生在意,不要让寡人失望啊”
“末将领旨”张山闻言当下跪拜在地,“末将定当为大王拱卫北方”
于是帝辛吩咐几句之后便在黄飞虎的带领下走出堂屋,往关外走去,张山一路相送出关,帝辛行至军马,殷破败雷开二人早已经将车架摆好,当下帝辛坐了上去,黄飞虎骑着神牛对着张山拱了拱手便催牛上前开路,商朝大军便浩浩dàngdàng的往朝歌方向开去,张山看着远去的军马长叹一声后返身催动坐骑往关内行去。
路上,帝辛坐在车架内,一脸威严丝毫也没有醉态,大手一挥唤来殷破败去前军替换黄飞虎过来,不多时黄飞虎催动神牛往中军走来,却见车架上帝辛稳坐宝座之上,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前方,丝毫也不见先前那番醉醺醺的姿态,当下心中一惊,接着有感叹几声。
“这三山关张山让寡人很失望”帝辛坐在宝座上对黄飞虎说道,“寡人本来念他武勇非凡还想将北方重镇托付于他却不曾想也是一个有勇无谋之辈,倘若这厮做了北伯侯之位,恐怕北方再无安宁”
“大王怎的这般说?”黄飞虎闻言当下一惊,立刻出声问道,“末将观察这张山也是一员良将怎的不能管辖北方呢?还请大王明言”
“爱卿做个一军统帅,大商兵马大元帅才能足以担当,可是这一国宰相以爱卿之才却也不行”帝辛对着黄飞虎笑着说道,“寡人观察与爱卿有所不同,爱卿所观无非是这张山有没有武勇,足不足以担当一军将领寡人观察张山便是看他文韬如何,治世如何,这将才倒在其下,北方重镇虽有鬼方为患可是兵马强壮,又多有良将,所以寡人所思的便是一个能够治理北方之人,这张山显然不足以但此大任”
“如此说来,大王莫非心有所选?”黄飞虎闻言点了点头,接着便又问道。
“以寡人所看,这北方须得李卫公那般能文能武之人,可是如今李卫公为寡人坐镇南方,调动不易,所以寡人便想到此番镇守朝歌的邓九公也是一个合适的人选,这邓九公为人稳重,颇有谋略,帐下也不乏能人良将,又颇知鬼方底细,让他坐镇北方甚是妥善”帝辛笑着说道。
“邓九公之才确实可以,只是如此一来恐怕天下便会震动啊”黄飞虎当下有些担忧的说道,“大王此番安排兵马,明着里是分封大臣,可是但凡有识之人一眼便可看出大王此举乃是在削除诸侯国啊南方南伯侯被大王斩杀,南伯侯之子鄂顺也被李卫公击破,如今南方尽皆掌握在大王手里,诸侯国名存实亡,北方倘若也是这般安排,恐怕会引起诸方不满啊”
“哈哈哈”帝辛闻言仰天大笑,接着看着前方眼中闪过冷光,“这些蠢夫就算看出来了又能怎样?现今天下已经反了三路诸侯,东方姜文焕被陈塘关阻挡在外,难有作为,南方鄂顺被李卫公击破,兵马损失无数,只身逃亡西岐残喘;西方姬发小儿如今也是在我大商攻势下岌岌可危,北方崇应彪素来便喜战场厮杀,又对寡人忠心耿耿,即便是北方那二百诸侯反了,以邓九公的能力如何平定不了?”
“这”黄飞虎闻言一时也是无言回答,只因如今天下大势确实如同帝辛说的这般,即便是再加几路以大商现在的实力足以支撑的住。
正在这时,前边领军的殷破败慌慌张张的催马奔来,“大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黄飞虎闻言心中一惊,料想是比干王叔之事传了过来,当下暗暗准备以免大王情绪bō动场面失控,却不料殷破败下面的一句话将黄飞虎震惊当场。
“怎的了?”帝辛闻言皱了皱眉出声问道。
“前方斥候回报言邓九公兵马不知怎的正在进攻朝歌,已经和朝歌的军马厮杀起来了”殷破败当下立刻回道。
“什么?”帝辛和黄飞虎两人闻言当下也是目瞪口呆,接着帝辛双眼闪过冷光,“速速将军马加快前进,寡人倒要看看这邓九公和鲁雄到底在搞什么鬼”
“遵命”殷破败闻言立刻催马前去通知众将。
“大王,末将先上前一步”黄飞虎闻言也是神情严肃,将亮银枪拿起催动五彩神牛上前。
大军赶紧加快速度上前,远远的帝辛坐在车上便见前面朝歌传来厮杀声,有云梯搭城,无数兵马正在疯狂往上涌动,城墙之上,朝歌守军也是舞动战戈不断往下突刺,又有弓箭手正在搭弓shè箭。
正观看之际,帝辛的脸sè越来越青,双手狠狠地住着车架,竟然将车架硬生生的抓断。有一路军马走了过来,打首的却是一个女将,看时这女将头戴红yù金凤展翅盔,身穿大红环yù珠宝铠,脚踏朱雀腾飞履,手中拿着一把大刀,胯下青葱白yù马,人生得肌如瑞雪,脸似朝霞,海棠风韵,樱桃小口,杏脸桃腮。
黄飞虎放眼看去,军中竖着一个大旗上书“邓”当下便知晓此人定是邓九公军马,当下催动神牛上前,手中长枪指着那将喊道:“放肆,此乃是大王御驾,怎敢领兵来拦,还不速速下马请安?”
“车上的便是纣王?”那将闻言当下便手中宝刀一指大声反问道。
“hún账”黄飞虎闻言当下勃然大怒,“你这厮安敢如此无礼”
“这大王昏庸无道,我如何不能骂?”那将闻言当下便反驳道。
“黄飞虎,替寡人将那厮擒拿过来”帝辛坐在车架上,双眼寒光闪烁,脸sè铁青,若不是顾及到自己的身份,恐怕帝辛此时已经挥舞大刀杀了过去。
“末将领命”黄飞虎闻言当下应道,接着催动神牛舞着长枪杀了过去。
“来得好,且看你有何本事”那将闻言当下笑着说道,便舞着大刀迎战过来。
“哐啷”一声,黄飞虎力大势猛将那将打退数步,黄飞虎冷笑一声接着便舞着长枪再次杀将过来。这将见此皱了皱眉,将宝刀换到左手,右手往腰间一抹,接着便yù指一弹,顿时便见一道光从手指间shè出打向黄飞虎。
“砰”黄飞虎当下见得寒光打来一时措手不及被打了一个正着,奈何黄飞虎练就的乃是山河搏天经,素来便是ròu体蛮横,也只是痛了一下,却没有落下坐骑,那将微微一愣,却被黄飞虎抓个空隙伸手擒了过来,至于那些军马已经被黄飞虎带去的军马击散。
“哼”黄飞虎将那将提在手里冷哼一声便调转牛头往中军而去,“大王,此将已经擒来”
“你是何人,安敢如此放肆”帝辛冷着脸问道。
“你便是纣王?”那将闻言也不答话看向帝辛反问道。
“hún账”黄飞虎当下便要将腰间宝剑拿出,却被帝辛伸手拦住。
“你乃是邓九公帐下,怎的如此无礼,莫非邓九公也反了不成?”帝辛脸sè铁青,青筋暴lù怒问道。
“报”正在这时前军有兵士来报,“大王,前面有一群人马走来,打首的称是邓九公前来求见大王”
“还敢前来见寡人”帝辛冷哼一声,大手一挥,“宣他过来,寡人要询问仔细”
不多时邓九公走马过来,滚下马鞍跪拜在地,“大王,您终于回来了”
“哼”黄飞虎当下冷哼一声,“邓九公,你这是何意,先前遣军马前来打扰圣驾,这时又过来口称大王?”
“末将领罪”邓九公瞥眼看见被黄飞虎拎在手里的那将当下说道,“小女无知冲撞大王,还请大王看在老臣的面上,放过小女”
“这厮是你的女儿?”帝辛闻言当下冷声说道,“你且回答寡人,今日为何兴军作luàn,攻打朝歌?”
“大王,还请大王为末将做主啊”邓九公闻言当下叩首说道,“此间之事,容大王进城之后,末将便在九间大殿上禀告仔细”
“寡人进城?”帝辛闻言勃然大怒,大声喝道,“你纵兵攻城,寡人如何进得朝歌?”
“大王息怒,末将听闻大王归来已经息了战事”邓九公跪拜在地。
“爱卿先将她放下来”帝辛闻言对黄飞虎说道,“你们起来,跟寡人进朝歌再说”
“臣领旨”邓九公当下谢道,接着起身拉起那将,骑上马匹便跟随着军马前进。
“城下何人?”朝歌城上有一将大声喊问道。
“hún账”黄飞虎勃然大怒,手中长枪指着朝歌城墙上喊道,“你瞎了眼睛,不认得大王和本帅?还不速速打开城门”
“大王归来了,大王归来了”朝歌城上一时间欢声雀跃起来,不多时城门大开,鲁雄骑着宝马走将出来翻身下马跪拜在地:“老臣叩见大王”
“鲁老将军做得好大事啊”帝辛坐在宝座之上冷声说道,“寡人不过亲征北方,回来便看见你们一场厮杀”
“大王还请为老臣做主”鲁雄闻言也是叩首说道。
“且起来”帝辛闻言铁青着脸说道,“回九间大殿,寡人听听你们的说辞”
于是军马再次开动往王宫走去,行不多时忽见前面一行人身穿白服,神sè悲伤,扶着一台灵柩走来,漫天撒着纸幡飘dàng,又有悲怆的声乐想起,帝辛看时却见打首的乃是一fù人和一个年轻人,仔细一看却不是自己的婶婶和堂弟,当下帝辛慌忙走下车架,快步上前大声喊道:“慢着”
一行人闻言停了下来看见来人当下皆是跪拜在地,“大王万安”
“这是何人灵柩?”帝辛当下问向众人。
“乃是比干丞相的灵柩”一人出声答道。
“什么?”帝辛闻言当下跌dàng几步,往后退走,接着xiōng口一震颤抖,双眼无神,口吐鲜血昏厥在地。“大王大王”黄飞虎和一行人马尽皆惊慌失措,慌忙跑过来扶起帝辛,掐了人中,有抚了几下xiōng口,帝辛缓缓醒转过来,微微抬起右手指着灵柩。
“先将大王送去王宫,尔等将灵柩先抬去九间殿前,将文武百官尽皆唤来”黄飞虎当下吩咐众人道,接着又将目光看向殷破败雷开二人,“你二人和我兄弟将军马带回军营,稳住大营,黄飞彪黄飞豹前去王宫将宫内御林军尽皆点起”
“遵命”众人当下出声应道。
“你二人干的好事”黄飞虎冷眼看了看邓九公和鲁雄,“你们先去殿内等候”说罢黄飞虎抱着帝辛便骑上神牛往王宫赶去,同时有太医得到急报赶忙走去九间大殿,看了一番便抓了一副药喂给帝辛喝下,多时帝辛方才回转过来,将太医打发出去后,帝辛坐在宝座之上,看着殿内一众文武百官,双眼怒睁,不停地扫shè这众人。
“末将前来领罪”邓九公跪拜在地说道。
“你先稍带,寡人现在想要知道的是王叔比干是怎的死的”帝辛冷冷的说道,脸sè青筋暴lù,面sè极差。
“大王,末将要说的便与此事有关”邓九公当下立刻说道。
“嗯?”帝辛闻言双眼闪过一丝冷光,接着便缓缓开口说道,“你且说来寡人知晓”
“大王明鉴,十日前,比干王叔忽的前来找到末将言称有要事相商,末将当时不知是何事便询问,却听比干王叔言称惭愧,说了一番奇怪的话语,便向末将借了一路军马由末将与小女邓禅yù带领往南门十里之外一处轩辕坟埋伏,当夜便见空中闪过一阵yīn风,又有无数绿光往此坟飞来,落地之时便现出真面目,却是一群妖怪,当夜末将便在比干丞相的吩咐下放火焚烧那洞内妖孽,清晨前去观察之时,却见尽是些狐狸鬼怪”邓九公当下说道,“当下比干丞相将那些狐狸的皮máo取去,连夜赶制了一件绒衣献于妲己娘娘。前日不知怎的忽闻妲己娘娘,犯了心痛之病,费仲尤浑二人举荐了一个神医察病,言此乃是娘娘先天疾病,须得一颗七巧玲珑心方才能够治得,却又不知怎的竟然牵扯到比干丞相,言比干丞相便是先天生的七巧玲珑心”
“荒唐”帝辛闻言当下大声喊道,“人无心岂能存活,何人这般大胆让比干丞相受罪?”
“大王,这不是你的旨意吗?”鲁雄闻言当下问道。
“hún账”帝辛闻言勃然大怒,伸手一拍便将面前案桌拍碎,“寡人领军出征在外,你们所说的是哪来的寡人旨意?”
“大王,当时费仲尤浑二人拿出一封诏书言称是大王所留,命令比干丞相割心救妲己娘娘,当时末将便是不信,多番阻止,只可恨这鲁雄老匹夫竟然跟费仲尤浑二人联手,言末将有叛luàn之心,不仅bī死了比干丞相,还要兴兵擒拿末将,末将也是bī不得已方才兴兵反抗的,还请大王为末将做主”邓九公当下出声说道。
“什么?”帝辛闻言当下站了起来,走下大殿,“费仲尤浑二人何在?”
“罪臣在”费仲尤浑二人当下立刻出班应道。
“hún账东西”帝辛当下暴跳如雷,飞起两脚便将二人踹翻在地,“寡人何曾留过诏书?你二人是哪里拿来的假书哄骗众官,害死寡人王叔的”
“大王,大王”费仲当下爬起来跪拜在地哭道,“真个是大王的诏书啊,我们也是从皇后娘娘那里拿来的啊”说罢费仲便从怀中将诏书递给帝辛。
“是啊,大王,这诏书连大王的身边杨荣也没有说是假的”尤浑当下立刻说道。
“大王,末将正是因为这诏书所令方才动手的啊,还请大王恕罪啊”鲁雄见帝辛这般如何不知此诏书定然有问题,自己恐怕是着了费仲尤浑二人的道了,当下立刻出声说道。
帝辛打开诏书一看,却见上面写着:寡人明日领军出征,朝中大事尽皆托付比干王叔,军中大事交付鲁雄老将军,若是出现什么大事,以后宫皇后娘娘苏妲己代寡人坐镇朝堂,众官不得有误,违抗者诛九族末尾书写着商王:帝辛。上面还赫然印着帝辛的yù玺。
“hún账”帝辛将诏书甩在费仲脸上,“寡人何曾写过这封诏书?”
“真个不是大王写的?”邓九公闻言当下便问。
“不可能是大王写的”黄飞虎出声说道,“那晚我和闻太师一直都在大王身边,大王不曾写过什么诏书啊而且朝中大事也是大王和闻太师商定的,朝纲之事交由比干丞相处理,军中之事交由鲁雄处理,同时调你邓九公回来朝歌坐镇,都是大王与我们商议的事,并不曾有过让皇后娘娘chā手朝纲的事啊”
“这”鲁雄闻言目瞪口呆,接着叩首不止,“老臣死罪,老臣死罪啊,老臣以为此乃是大王所书,所以便一直听信费仲尤浑两个jiān人,bī死王叔,bī反邓将军,老臣无颜见大王啊”说罢鲁雄便站起来往殿内大柱上迎面撞去,却被黄飞虎疾步上前拉住。
“老臣无颜见诸位,元帅还是让老臣自尽谢罪吧”鲁雄当下说道,便又要自寻死路。
“你们都给寡人住手”帝辛勃然大怒,大声喝骂道,“将比干王叔以王公之礼厚葬,邓九公反叛之罪暂且罢了,鲁雄也是被贼人算计,也罢了至于费仲尤浑二人,关进大牢寡人累了,先散朝”说罢大袖一挥便走出大殿。
“你们都散去吧”黄飞虎大声说道,接着便走进内院前去龙德殿。
“邓将军,是老夫不知缘由,害了将军,还请将军恕罪”鲁雄拱手对邓九公说道。
“老将军也是遭人算计,只可惜比干王叔死的冤枉啊”邓九公摇头叹息。
第一百五十二章杨荣殿内陈究竟 比干朝歌中阴谋
第一百五十二章杨荣殿内陈究竟比干朝歌中yīn谋
帝辛当下便觉心口一股怒火无处发泄,又不想在满朝文武百官面前表现出来以免失了帝王的威仪,当下便宣旨退朝,大步往后宫龙德殿内走去,行过分宫楼前,帝辛看着寿仙宫方向眼睛闪过一道寒光,接着帝辛长吸一口气,甩袖往龙德殿走去。
shì官杨荣早已经在殿前等候,帝辛冷冷地看了杨荣一眼,走进大殿,后面杨荣见此当下使眼sè吩咐殿内众shì从宫女离去,便小步跟上前来,却不料帝辛飞起一脚将杨荣踢翻在地。
“你跟寡人那么多年,竟然连寡人是否留有诏书也不清楚?”帝辛看着翻滚在地的杨荣喝骂道,“寡人要你这心腹有何用处?寡人的王叔,对我大商忠心耿耿,对寡人赤胆诚心,于我大商栋梁之材被贼子陷害你也没有出来为寡人救得下来”
“大王息怒,大王息怒啊”杨荣当下翻过身来跪拜在地叩首说道,“大王,小的乃是宦官出身,怎的能够胡luànchā手国政,况且那诏书小的明知道是假的,小的也无法向诸位大臣解释啊”
“唉”帝辛坐在宝座之上长叹一声,接着右手一挥,“你起来说话吧”
“大王,当日那中谏大夫费仲前来龙德殿拉着小的前去九间大殿,皇后娘娘坐在宝座之上,尤浑将诏书递给小的要小的在百官面前证明那道诏书并非假造,小的当时看过那封诏书,心中便是一惊,只因小的那时一直跟随在大王身边,不曾见得大王写过那封诏书,本待言明此书乃是假的,可是小的突然发现这诏书上的大王王印却不像是假造的,而这王印被大王携带走了,所以小的当时也不好明说此诏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杨荣当下泣声说道。
“你乃是寡人身边shì官,如何不能够说明?”帝辛当下看着杨荣大声问道。
“大王啊,此诏书乃是从皇后娘娘那里拿出来的,小的就算说出这诏书是假的,可是小的也给不出证据啊,反而会给皇后娘娘和费仲尤浑三人一个借口除掉小的,只怕会误了大王的大事,小的思及此也只是说了一句‘这诏书上的王印不像是假的’可谁知这费仲尤浑二人当下便以此为证据,说小人开口言称那封诏书乃是真的小人也不百口难辨啊“杨荣解释道。
“也不能全怪你,你毕竟是内shì,也不可chā手国事”帝辛闻言点头说道,接着便拍案而起,“即便这件事与你没有多大干系,可是这后院干政,你如何不出来喝止?”
“大王啊”杨荣闻言当下跪拜在地,“如今后院只有寿仙宫皇后娘娘一人执掌,小的如何敢当这朝中大臣的面出言喝止皇后娘娘啊,再者说了,如今王城内大王不在,老太后早已仙逝,二位殿下又不在,也只有这皇后娘娘可以代表大王,小的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那么做啊”
“哼”帝辛闻言当下冷哼一声,接着双眼闪过寒光,“寡人的王叔之仇,寡人岂能轻易便饶过他们?鲁雄,费仲,尤浑三人寡人要他们为王叔偿命”
“大王末将黄飞虎前来请安”正说间,殿外忽的传来黄飞虎的声音。
“进来吧”帝辛闻言当下喊了一声。不多时黄飞虎走了进来将大殿门关上后,走过来拱手行礼。
“大王,末将担心大王,特来请安”黄飞虎拱手说道,“此间之事虽然让人怒火直起,可是还请大王思及大商江山社稷,稍安勿躁”
“寡人没有那么急躁”帝辛闻言当下大手一挥,“寡人只是心中有些烦闷,特来询问仔细你且坐下吧”
“多谢大王”黄飞虎闻言拱了拱手,接着便在一旁坐下,看着帝辛说道,“大王,却不知大王准备如何处理这件事?还请大王明示,以免引起王朝震dàng”
“明日寡人亲自前去跪拜王叔灵柩,至于邓九公与其女邓禅yù,爱卿回去发出虎符将他们调去北方”帝辛说道,接着抬起眼看着黄飞虎,眼中闪过寒光,“至于鲁雄,等佳梦关魔家四将败阵之后,命他为领军大将领兵马十万前去攻打西岐,费仲尤浑二人为副将让鲁将军战死疆场吧,也免得一生遗憾”
“遵命”黄飞虎当下便拱手应道,接着抬头,看着帝辛yù言又止。
“爱卿有什么想说的?”帝辛见此当下便问。
“大王想要怎么处置皇后?”黄飞虎便问,“如今之事很明显便与皇后娘娘脱不了关系,恐怕大王若是不秉公处置,一来便会寒了满朝文武的心,二来大商朝疆内众百姓恐怕便会说大王宠爱jiān妃,害死忠良,三来还可给西岐那些叛军一个肇事的源头大王还是速做决断”
“可是如今后院也只有这苏妲己一人,若是将她废除不仅王室震动,我大商朝后院起luàn,恐怕我们先前讲定的大策略也会受到牵连啊”帝辛有些担忧地说道,“所以寡人现在就算是对她怒火冲天,也不好轻易处罚啊”
“大王所虑极是”黄飞虎闻言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末将有一想法只是担心说出来大王会责怪末将,所以”
“爱卿且请说来听听”帝辛闻言当下便问。
“大王,其实末将所思,今日王叔之事苏皇后不处置恐怕难以平民愤,以末将所见大王不若废除苏娘娘的皇后之位,以为惩罚,也可以让天下明白大王是一个贤明君主”黄飞虎当下出声说道。
“可是这苏妲己就算被废除皇后之位,后院也只有她一人,还不是和皇后一般?”帝辛当下便出声说道。
“大王,其实末将心里想要向大王推荐一人,只是担心此间问题颇多,所以方才有些迟疑”黄飞虎当下吞吞吐吐。
“爱卿有何话说来”帝辛见此当下便大声说道。
“末将前番见得邓九公之女邓禅yù,此女不仅貌美如huā,而且本领非凡,若不是末将技高一筹,恐怕别人一不小心便会着了她的道,此女性格直率,心宽厚德,正可以为皇后之选”黄飞虎当下便出声说道,“大王此举同时也可将邓九公牢牢地掌控在手中,此末将之见,大王还请三思”
“不可”帝辛当下便摆手说道,“爱卿又不是不知,寡人的皇后尚在,岂能如此luàn来”
“这”黄飞虎闻言也是呆立当场,接着长叹一声。
为了避免尴尬,帝辛便将目光看向杨荣开口说道,“寡人对王叔遇害之事甚为痛心,你且将此间故事一一说给寡人听听寡人要知道此时的来龙去脉”
“遵旨”杨荣闻言当下便躬身应道,接着便将此间故事一一说与殿内帝辛和黄飞虎二人听:却说帝辛领军出征,将王城内朝纲大事尽皆托付给比干王叔,将朝歌军事交给鲁雄处理,又将邓九公兵马调回朝歌坐镇防卫后便领着军马往北边开去。
第二日,早朝之上,护国法师申公豹言如今西周与大商大战在即,恐日后西周会有不少高人相助,却要离开朝歌前去高山仙岛拜请诸方道友,也好日后大事之时能够求得他们相助,比干王叔闻言便当下应了申公豹的事,于是申公豹当天便离开朝歌不知往哪处去了。同时国师也不曾出现过,闻太师骑着墨麒麟便往界牌关飞去,大商一应大事皆由比干cào劳,幸得商王朝有不少忠臣贤才,倒也不曾出过什么茬子。
不过这比干王叔治理朝政,却让二位官员吃尽了苦头,此二人便是中谏大夫费仲尤浑二人,只因为比干王叔素来清廉贤明,不喜费仲尤浑二人那般jiān佞小人,所以每每他二人有事便会重重惩罚,几日下来便与二人结下深仇大恨。
忽一日,杨荣正在管理后院诸事,寿仙宫皇后娘娘身边shì女鲧捐前来吩咐杨荣准备些瓜果酒水之类的美食送去那建好多时的鹿台上。
“鹿台?”帝辛闻言当下便问道,“便是那崇侯虎督造的鹿台?”
“正是”杨荣点头应道,接着便继续说了下去:杨荣听闻是寿仙宫皇后娘娘吩咐当下也不敢怠慢,立刻亲自前去王宫厨房之地,吩咐那些厨子好生准备,于申时时分送去鹿台上摆好筵席,分为三十九席俱是朝上摆列,十三席一层,共摆三层。杨荣听得shì女回报鹿台上情形有些奇怪,便亲自前来鹿台查看究竟,却不料台下忽遇比干王叔身穿朝服,正往此处走来。
杨荣见时当下便拉着比干走到一偏僻角落询问究竟,原来却是此日皇后娘娘苏妲己要在鹿台大设宴席宴请四海群仙,为大王此行北方作战祈福,特命比干王叔前来作陪。杨荣闻得此间究竟心中有些忧虑吩咐了比干几句后便回去龙德殿,不再管问此间故事,却是杨荣乃是内廷shì官,不可管辖过多,不然会被大臣弹劾。
却不料杨荣前去打理其他宫殿诸事之时忽见比干王叔一脸怒气的走来,当下杨荣便有些奇怪,上前施礼询问,却不料比干看着杨荣长叹一声,只说了一句“我比干竟然这般不知羞耻”的话语后径直离去,杨荣觉得好生奇怪,便暗自唤来一个小厮前去跟随比干,查探究竟。
不多时小厮回来言报称比干王叔连夜骑马赶去朝歌城外南边的邓九公军营内,杨荣见此更是觉得好生奇怪,只是因为权责不在,所以杨荣也不知晓此间到底发生什么了。过一日忽闻比干王叔与朝堂之上奉献一个绒máo大衣献于寿仙宫皇后娘娘,杨荣便觉得这中间恐怕要生什么变故,当下立刻差遣一人前去邓九公军营打探消息。
那人探得仔细回来禀告,言那晚比干王叔前去邓九公大营之中先是在帐内大声喝骂,接着便有出帐,与邓九公领着一行军马往南处行了将近十里,一夜似乎做了什么大事,只见南边传来火光滔天,第二日邓九公便领着军马归来,没有说明那晚做了什么事。
帝辛听到这里当下便看着黄飞虎,却见黄飞虎眼中也是有着一股明悟,却是这比干发觉到那些所谓的仙人尽是些妖怪,心中苦闷怒火不息,为了警告苏妲己便请邓九公相助前去南边十里处的轩辕坟内将众妖诛杀,连夜赶制了一件大衣送与苏妲己以示警告。
接着苏妲己见自家小妖尽皆身死,当下悲恸不已,打听之下方知乃是比干和邓九公做的事,心中便对二人产生怨恨,便寻了一个机会,装作得了大病,请来费仲尤浑二人商议。这费仲尤浑二人听闻皇后娘娘要除去比干先是一喜,接着便又顾虑重重,言比干乃是大王托付朝政之人,恐怕一时间不能轻易luàn动。
怎知这苏妲己不知从哪nòng来一封诏书,上面赫然写着但凡朝纲大事皆有苏妲己做主,费仲尤浑二人看的诏书,仔细观看之下发现并无不妥之处,便动起思路,想了一个毒计,却是趁苏妲己病重之时,费仲尤浑二人前去寻得一个神医前来,然后便可趁机设计陷害比干。
苏妲己听得费仲尤浑二人毒计之时心中顿时大喜,夜里便灵魂脱壳,飞去朝歌之南轩辕坟内见得唯一逃脱大难的妹子九雉jī精,将自己的yīn谋说了一番,九雉jī精听得苏妲己的设计当下便点头应了下来,第二日便化作一个老人模样手中持着一个治病的旗幡前去朝歌,路过费仲家门却被费仲看中请进府内商议一番,便在费仲的带领下进得王宫,查探苏妲己的病势。
九雉jī精装模作样的查探了多时,对着一应大臣说道,“皇后娘娘得的乃是先天心脏疾病,此病要治所难不难,说易不易”
当下尤浑便出声问道:“怎么个说难不难,说易不易?”
“皇后娘娘得的乃是心病,还需心药医”九雉jī精当下答道,“我闻这普天之下有一先天灵物名唤七巧玲珑心,若是得此一片便可治愈皇后娘娘的病症”
“这七巧玲珑心何处可得?”费仲闻言当下便开口询问。
“这便是那句话,若是得七窍玲珑心,此病便不难,若是不得那七巧玲珑心,此病却是极难”九雉jī精当下笑着说道,“这七巧玲珑心乃是十分罕见的,生得此心之人先天便万邪不侵,身上正气浩dàng”
“如此,这七巧玲珑心何处可得?”比干王叔当下出声问道。
“七窍玲珑”九雉jī精正yù回答之时忽见眼前这人,当下眼中闪过亮光,“看你这模样好生奇特却不知可否将右手拿来与老夫一看”
比干不知是计当下果真伸手让面前这老人一看,却不料这老人抓住比干的手,点了点头,捋了捋胡须笑着对众人说道,“这七巧玲珑心要得来,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此话却是何意?”箕子闻言出声便问。
“只要看这位大人舍不舍得”九雉jī精变化的老人手指着比干说道。
“您的意思是说比干老丞相体内长的便是七巧玲珑心?”当下尤浑便出声问道。
“不错”这老人点头应道,“只要这位大人能够舍得,这皇后的病症便可轻易解去”
“荒唐”箕子当下出声喝道,“这人心乃是人性命之本,岂能割一片下来?这老人却是庸医,来人且将他送出去”
“慢着”费仲伸手制止道,“这老者乃是神医,由本官请来为皇后治病的,如今既然知道皇后娘娘的病症解救之药,却不知丞相如何说?”
“荒唐”比干还未及说话,微子启当下出声说道,“人心生于腹内,如何能够轻易取之,更何况这皇后娘娘得的乃是先天之病,说不定已是绝症了,岂能让比干王叔受如此大罪?”
“可是皇后娘娘乃是一国之后,母仪天下如今大王不在,我等便这般任由皇后娘娘死去,大王归来我等如何交代?”尤浑出声说道,“更何况不过是借丞相一片心,如何会让丞相身死?”
“一派胡言”邓九公当下大声喝骂道,“人心岂能轻易割之,莫说是一片,便是随便划了一刀,也是命不久矣你这jiān贼莫不是趁此机报复丞相?”
“邓九公,你不要血口喷人”尤浑闻言当下便出声骂道,“我尤浑一心忠于大商,忠于大王,如今见皇后娘娘病危,我尤浑担忧得寝食难安,这只是我一片赤胆忠心”
“是不是赤胆忠心我们各自心中有数”邓九公当下冷哼一声。
“你”尤浑闻言伸出右手指着邓九公满脸通红。
“你们不要吵了”比干却出声说道,“这人心终究是ròu长的,老臣还需思考一番,诸位不用担心了”说罢比干皱着眉头离开王宫。接着殿内众多大臣一一告辞而退。只留下寿仙宫内五人相视一笑。
第二日清晨,费仲发出诏书命令鲁雄领着军马前去丞相府压比干前来,鲁雄一开始有些反抗,可是当看过诏书之后立刻点起军马前去比干王府将比干压去大殿,途中遇见邓九公,邓九公见得比干居然被鲁雄领兵擒拿,当下勃然大怒,舞动手中大刀便与鲁雄厮杀起来,邓九公久经沙场,比之鲁雄年轻气盛,一时间鲁雄手忙脚luàn,只可惜城内只有邓九公一人独力难支,被鲁雄所带兵马击败,退出朝歌大城,不多时便传来比干王叔被鲁雄,费仲,尤浑三人威bī殿内割心。邓九公闻言当下便怒火冲冠,点起军马便要攻打朝歌为比干报仇,正巧苏妲己也要报复邓九公当下将诏书在朝中传阅,命令鲁雄为将将反贼邓九公拿下。
众官一开始皆对诏书持怀疑态度,苏妲己见此当下便令费仲将shì官杨荣唤来一问究竟,杨荣看了诏书多时,心中虽有计较却也不好说出来,只是道了一句“这王印不是假的”却被费仲以诏书为真,命令鲁雄出战。
“小的此间发现一个古怪”杨荣说到这里时便出声说道。
“何事有古怪?”帝辛正倾听之际忽闻杨荣话语顿时便十分好奇开口问道。
却不知杨荣到底发现了什么,我们下回分解
第一百五十三章黄飞虎朝歌闻讯 姜子牙西岐调兵
第一百五十三章黄飞虎朝歌闻讯姜子牙西岐调兵
杨荣躬身站在龙德殿内,毕恭毕敬的将自己所知道的整个比干丞相遇难之事来龙去脉一一说给殿内安坐的帝辛和黄飞虎二人听。帝辛听着杨荣的诉说,眼中不停地闪着寒光,待最后听得费仲尤浑二人用诏书命令鲁雄老将军动用兵马威bī比干王叔割心当下便是脸sè铁青,面目狰狞,将殿内杨荣黄飞虎二人吓得不轻,好在帝辛并没有被愤怒遮住神智,很快便冷静下来。
“似你这般说,这中间似乎总有些古怪”黄飞虎当下出声说道,“为什么这皇后娘娘做如此之事却不曾见有人出来反对呢?此间未免太过凑巧了”
“爱卿此言却是何意?”帝辛闻言当下便问向黄飞虎,“寡人却不知爱卿所言何事?”
“大王”黄飞虎闻言拱了拱手,接着往殿外看了一番,方才开口说道,“大王,这皇后娘娘乃是妖邪整个朝廷之内,只有我们知晓,不过却也瞒不了另一个人”
“护国法师申公豹?”帝辛闻言当下便开口问道。
“不错”黄飞虎点头说道,“这申公豹与姜子牙乃是同门师兄弟,拜在阐教门下,法力比之姜子牙也要厉害不少,姜子牙虽然不一定能够看出皇后娘娘的身份,可是这申公豹定然是知道的,昔日伯邑考前来献宝之时,末将所思这申公豹定然便是知晓皇后娘娘的身份,可是他却没有说出来,此时比干王叔遇难,他又恰好不在王宫之内,未免太过凑巧末将担心这申公豹恐怕心中别有用心”
“不错”帝辛闻言点了点头,“寡人虽然明着里是重用此人,可是暗地里寡人也是对他提防不已,所以他还不知晓寡人的计划,不过恐怕这厮要是随我等时间长了,以他的直觉很快便会有所察觉的到那时我们又该如何处置?”
“大王,这间之事不若交由国师处理,末将所担心的便是今日这申公豹可以让出机会给皇后娘娘行凶,明日恐怕便会与皇后娘娘一同联手祸害朝纲”黄飞虎当下迟疑道。
“他敢”帝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如果他们敢如此做,寡人定然不会轻易饶了他们”说罢帝辛转过头来问向杨荣,“适才你曾言道此间发现一件古怪之事,且说来与寡人听听”
“大王,小的曾在当晚派了一个小厮前去看望比干丞相,同时还送去小的亲自写的书信,告知丞相此间乃是jiān贼陷害之计,不若弃官隐居,逃出朝歌,只等大王归来之时再做打算”杨荣躬身说道,“不过小厮归来时对小人回复言比干丞相说大王将朝纲大事托付于他,岂能置国事于不顾而重自己的性命?拒绝了小人的相助,不过小厮却从丞相那里拿回一封书信,言称是比干王叔交给小的,只等大王归来再交给大王的”杨荣说完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与帝辛。
帝辛见此微微奇怪,接过书信一看,顿时皱了皱眉,“此书真个是比干王叔交给你的?”
“小的不敢欺骗大王”杨荣当下立刻回道,“的确是比干老丞相亲手交给小的派去的小厮转交给我的小的当时便有些奇怪,打开看过之后却见落笔的乃是昔日的大商钦犯姜子牙留下的”
“哼”帝辛冷哼一声,将书信拍在桌上,“这老匹夫安敢如此寡人不杀此人,心头怨恨难泄”
“大王为何这般?”黄飞虎闻言当下立刻出声问道,接着便起身走进案桌,接过帝辛递过来的额书信打开一看,接着也是怒火直起,开口大骂,“这老匹夫安敢如此无礼,莫不是比干王叔真个轻信了他?不曾想这老匹夫虽然道行不深,可是心机却如此之深,那时便算计到了比干王叔”
“哼”帝辛闻言当下起身大怒,“寡人要御驾亲征西岐,擒了那姜子牙老匹夫以泄心头大恨”
“大王息怒”黄飞虎闻言当下心中一惊,立刻起身制止道,“想这姜子牙不过是山野村夫何须大王亲至,不若等佳梦关魔家四将消息再做打算”
“也好”帝辛闻言将心中怒火息了,坐了下来与黄飞虎等人商议一番比干王叔丧事的一应事宜,又将此番征伐北方的商朝军马功劳一一论功行赏后,黄飞虎便起身拱手行礼退出大殿,往自家府衙赶去。
却不料黄飞虎刚进府内便被自家兄弟黄飞豹拉近堂屋,神sè十分紧张,脚步也是匆忙不堪,拉得黄飞虎是莫名其妙,进得堂屋内却见众兄弟尽皆在屋内等待,黄飞彪,黄明,周纪,龙环,吴谦皆是站在那里来回踱步显得十分急躁,黄飞虎见此更是好奇不已。
“兄长,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黄飞彪见得黄飞虎走了进来当下立刻喊道。
“何事如此慌张?”黄飞虎闻言当下便出声问道。
“兄长,这件事可不是一般的事啊,要是传到大王耳中,恐怕就是祸事啊”黄明当下也是紧张万分,“兄长还是早做准备啊”
“到底是何事?”黄飞虎闻言甚是奇怪,当下便问道。
“兄长可曾记得天化侄儿?”黄飞豹闻言当下便问道,“昔日大哥在潼关前误中陈桐异术,却得大哥失散多年的长子黄天化侄儿现身相救”
“不错,可是这孩子不是回去自家道场了吗?”黄飞虎闻言当下便说道,“哼,说起此事,我与那阐教门下清虚道君还有一笔旧账没有算算”
“兄长啊,现在这祸事便来了”周纪当下便出声说道,“前方青龙关守将邱引探得西岐消息,发来朝歌送入兄长府内,我等却从这书信上看到了天化侄儿的消息”
“什么?”黄飞虎闻言一惊,当下将黄飞彪手中的情报拿过来一看,接着面楼狰狞,青筋暴lù,怒火直起站起来将情报拍在桌上。“这逆子安敢如此?”
“大哥,现在该怎么办?”黄飞彪问道,“大王若是知晓侄儿此时相助西周,恐怕会愤怒不已啊”
“这倒不必担心”黄飞虎当下伸手摆着说道,“大王不会怪罪与我,想李卫公三个公子都在西周,大王不也是一直对他宠幸有佳,我现在所担心的便是这佳梦关魔家四将的安危啊”
“这”众人相视一眼皆是甚为奇怪,吴谦当下便开口问道,“大哥这恐怕有些过于担心了吧,想那佳梦关魔家四将武艺高强,又身怀绝技,岂是天化贤侄所能胜得了的?”
“是啊,大哥,现在我们担心的却是天化贤侄啊,要是魔家四将不知底细,下了狠手杀了天化贤侄,那恐怕兄长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啊”黄飞彪也是出声说道。
“此事暂且不议,待我先去王宫将此情报递给大王知晓,再说这些事情吧”黄飞虎当下大手一挥,便动身走出堂屋,骑上五彩神牛往王宫走去不提。
话说这边,西岐姜子牙在武吉的带领下从小道接近西岐大城,看得城外驻扎着的大商军马,姜子牙皱了皱眉,接着有面带喜sè,将手中打神鞭指着西岐城外军马摇头哈哈大笑。
“丞相却怎的这般?”召公奭当下当下奇怪的问向姜子牙。
“是啊,丞相,如今大商军马驻扎城外,看西岐大城已是千疮万孔,破城在即,我等皆是焦急不已,丞相却怎的喜笑颜开?”毕公当下也是问道。
“哈哈哈,你们有所不知”姜子牙当下笑着说道,“这西岐大城虽然危难当头,可是看着城外敌军扎营之法,便可看出这大商领军人马皆是些有勇无谋之辈我等这边趁着西门敌军围困不足,一鼓作气冲进城内再说”
“如此,末将打头阵”崇黑虎当下将手中蘸金斧舞起笑着对众人说道。
“崇将军武勇过人,打头阵甚是好的”姜子牙见此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散宜生与武吉随我居中,各位将领好生小心”
“遵旨”众人见此当下皆是拱手应道,说罢便各自抽出自己的兵器,即便是散宜生,此时也是将腰间挂着的佩剑取了出来,舞了一个剑huā便催马上前。
商朝中军大帐内,魔家四将尽皆坐在帐内饮酒作乐。这四人,乃是一母所生胞兄弟,长曰魔礼青,身长二丈四尺,面如活蟹,须如铜线,手持一宝物名唤:青锋宝剑,上有符印,中分四字:‘地,水,火,风’,这风乃黑风,风内有万千戈矛,若人逢着此刃,四肢化为齑粉;若论火,空中金蛇缠绕。遍地一块黑烟,烟掩人目,烈焰烧人,并无遮挡。
次曰魔礼海,用一根枪,背上一面碧yù琵琶,上有四条弦,也按‘地、水、火、风’,拨动弦声,风火齐至;三兄弟名唤魔礼红,手持hún元珠伞,以伞之义谐“雨”;伞上有祖母绿,祖母印,祖母碧,有夜明珠,碧尘珠,碧火珠,碧水珠,消凉珠,九曲珠,定颜珠,定风珠,还有珍珠穿成四字“装载乾坤”。这把伞不敢撑,撑开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转一转,乾坤晃动;最小者名唤魔礼寿,手拿两根钢鞭鞭,腰间挂着一个囊袋,囊里装有一物,形如白鼠,名曰“紫金huā狐貂”,放起空中,现身似白象,肋生飞翅,食尽世人。这四人因是胞兄弟,长相皆是极为相似。
四人正在帐内饮酒作乐,却是眼见西岐城破在即,只等攻破西岐大城,将城内一应反臣叛将尽皆擒了送去朝歌问罪,那时便是功成名就之时,想来四人为大商朝东征西伐,如今又能破得西岐叛贼,想来应该也和那名震天下的卫国公李靖相差无几了,四人想时顿觉心中舒畅,举杯同喜。
“将军不好了,将军不好了”四人正欢畅之际忽有小兵进账急报。
“何事如此慌张?”魔礼青当下脸sè不喜怒声问道。
“将军,先前西门传来军马急报,言有一行人马武勇难挡,突破军马冲进了西岐大城”那小兵当下拱手说道。
“哦?”魔礼青闻言手捋胡须仰天大笑,“哈哈哈,莫不是他们逃了回来?不曾想他们放着宽敞大道不走,偏闯这地狱之门”
“兄长所说的莫不是那西岐叛军征伐北方的那些人?”魔礼红闻言便问道。
“不错,前几日佳梦关闻太师发来信报,言北方敌军已经被大王平定,只有西岐那些叛将不知踪迹,着我等好生小心,却不曾想他们此时也敢闯进西岐城,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哈”魔礼青当下笑着说道。
“如此说来,我们明日便再去叫阵一番,看看这西岐姜子牙有什么厉害的”魔礼寿当下也是笑着说道,举起手中酒盏,“诸位兄长,请”
“哈哈哈,正是”其余三人也是面lù喜sè,举起酒杯碰了一番便一饮而尽。
西岐王城之内,姬发正坐在宝座之上愁眉苦脸,旁边周公旦也是焦头烂额,其余诸将皆是一脸丧气,显得士气低沉。正在这时,宫外shì官小步进来大声喊道,“侯爷,侯爷,丞相他们回来了,丞相他们回来了”
“尚父归来了?”姬发当下立刻站了起来,脸上lù出惊喜,“快,带孤前去迎接尚父归来”
殿内一应官员也是面lù喜sè,刚才还显得十分低落的气息也一下子稍稍振奋了起来,当下也是尽皆动身跟随姬发迎出王宫相迎归来的丞相一行人马。
姬发走出大殿,便见前面走来一行人马,打首的正是西岐丞相姜子牙,接着却是散宜生和一个魁梧勇武的将领,接着便是西岐一应北伐大将,却独独少了西岐大将军南宫适,多了一个面目清秀的小将。姬发见此想起前几日收得的消息,便知晓南宫适果真是命丧北方。
“侯爷老臣归来迟了,还请侯爷恕罪”姜子牙走身上前拱手行礼道。
“尚父终于归来,孤也能够安心了”姬发连忙上前扶着姜子牙说道,“尚父不在之时,这西岐可是岌岌可危啊,今日尚父归来,孤也能够安心入睡了”
“老臣惭愧,前去北方却不料晚了一步,北伐大军三十万尽皆覆没,老臣途中幸好遇得这些将领,带着他们经过千辛万苦方才回来西岐”姜子牙当下低头说道。
“尚父无需自责,这事也不全怪尚父。”姬发扶着姜子牙说道,“这也是孤一时狂妄,却白白送了三十万兵马的性命,孤也是惭愧不安啊,尚父归来且先将这西岐城外军马退去,再来商议北伐之事”
“遵旨”姜子牙闻言拱手应道,接着便身体侧向一边一手拉着崇黑虎道,“侯爷,这位乃是曹州侯崇黑虎将军,昔日我北伐大军却是多亏了这位将军,方才能够诛杀北伯侯崇侯虎,此番逃命归来也是多亏了这位将军”
“原来是名震天下的崇将军,孤这番有礼了”姬发见此大喜,立刻躬身行礼。
“侯爷折煞小将了,岂敢如此啊,末将此来乃是投靠侯爷,怎的还能侯爷如此大礼”崇侯虎闻言当下也是惊慌失措。
“以后还多多有劳将军了”姬发笑着说道。
“末将自当为侯爷效鞍马之劳”崇黑虎当下立刻应道。
“侯爷,此乃是老臣收的两个弟子,龙须虎与武吉”姜子牙将自己的两个弟子介绍给姬发。
“有劳二位了”姬发看的龙须虎相貌先是一惊,可是又思及自己的威仪强忍着心中恐惧行礼道。
“侯爷多礼,我等乃是侯爷帐下,定当忠心耿耿”二人当下便躬身应道。
“侯爷,今日老臣归来,与城外查探了一番敌军扎营诸事,却发现此间有取胜之机,还请侯爷召集诸将,老臣这便为侯爷先挫一挫敌军气势”姜子牙忽的出声说道。
“尚父有破敌之计?”姬发闻言大喜,立刻开口问道,接着见姜子牙点了点头,立刻大手一挥,“速去将西岐众将召来,听候尚父调遣”
不多时,西岐众将尽皆被召集前来王城之内,大殿上姬发坐在宝座之上,面带喜sè;姜子牙站在一旁,手中掌着虎符,威风凛凛,又有一应西岐征伐北方归来的众将摆列开来,众将见此皆是涌进大殿,行礼一番便各自站在一旁。
“诸位,老夫今日进城之时曾打探了这城外大商军马的阵势,却见敌军营寨扎的杂luàn无章,其间不合兵法之道,正合适我们今晚出兵偷袭,一来挫一挫敌军嚣张的气势,二来也给诸位鼓气,三来也可趁此看一看敌军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姜子牙站在殿内大声说道。
“丞相请尽管吩咐”殿内众将见此皆是躬身应道。
“崇黑虎何在?”姜子牙当下大声问道。
“末将在”崇黑虎当下大声应道,走出来拱手行礼。
“你点军马三万,以召公奭,太颠为副将只等敌军营帐内现出火光便杀将进去”姜子牙吩咐道。
“末将领旨”点到的三将闻言皆是出声应道。
“哪吒何在?”姜子牙又问道。
“末将在”哪吒见此立刻出班应道。
“命你带着金吒木吒二人突入敌军粮草之地,放火烧粮”姜子牙当下吩咐道。
“遵旨”哪吒三兄弟闻言立刻应道。
“龙须虎,你和武吉领弓兵手三万在敌军阵外直往敌军阵**箭,切记要用火箭”姜子牙说道。
“遵命”两人闻言应声答道。
“周公旦何在?”姜子牙喊道。
“末将在”周公旦出声应道。
“你领着军马三万,与máo公遂二人在城外稍带,只等接应”姜子牙大声喊道。
“领旨”二人也是闻声说道。
“诸将此番出战皆要好生在意莫要小觑敌将,见得敌将倘若胜不得,立刻逃归,不要强撑”姜子牙当下又说道,“此番只是偷袭敌营,虽然这魔家四将领军打仗不行,可是此四人本领高强,我们非是敌手”
“遵旨”殿内众将闻言皆是出声应道。
于是当夜西岐王城内,军马调动,兵来将往,聚集在西岐东南北三城门处,只等姜子牙发出讯号。不多时,东城门悄然打开,哪吒三兄弟领着军马趁着夜势偷偷往敌军攻去。
城内姜子牙站在城墙之上看着敌军大营微微笑着,不多时果见敌军阵内传出火光滔天,接着姜子牙大手一挥,便有军马不断涌出西岐,至于此间大战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