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科幻灵异武侠仙侠任我行TXT下载武侠仙侠任我行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武侠仙侠任我行全文阅读

作者:石头剪刀布     武侠仙侠任我行txt下载     武侠仙侠任我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上架感言!

    历经两个月的时间,石头的书终于上架了,要感谢的人很多。

    首先要感谢的就是我的责任编辑糖豆大大,没有他的帮助我可能坚持不到这一步,是糖豆大大的一个个推荐让我坚定了下下去的信心。

    其次要感谢的就是一直支持我的兄弟姐妹们了,没有你们的支持,石头走不到今天,也许早就放弃了。

    你们就如同我的亲人,我的朋友,在我每次气馁的时候,给石头送上几句安慰,几句鼓励,在这里,我向大家鞠躬了!

    谢谢大家!!

    最后,既然上架了,石头还是想希望各位兄弟姐妹多订阅,多打赏,毕竟如果石头连吃饭都困难,连自己都养不活的话,这本书也许走不远。

    石头真心希望大家能支持正版,毕竟看一个月的正版也花不了几个钱,也就是一包烟钱而已。

    如果你们真的喜欢石头,喜欢石头的书,难道连一包烟钱都舍不得赏给石头么?

    石头不想在矫情说这个行业有多辛苦,希望大家体谅一下石头,支持正版!!

    上架了,石头的书就能投月票了,希望大家能把保底月票赏给石头,石头不会让大家失望的,至于打赏刷出来的月票,石头不敢奢望。

    以后的更新问题是,保底两更,每更至少三千字,石头还会不定期爆发。

    希望大家支持石头,不会让大家失望的,仙侠篇比武侠篇更加精彩!

    订阅……

    订阅……

    订阅……

    石头鞠躬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儒修之路,开!

    ps:  第一本书,第一章vip章节,求订阅!!石头拜谢!!

    厅中的管事中有聪明的,以及三位管家尽皆神情一变,池水墨这是要借机插手府中事务,培养亲信啊!

    连这些管事都能看出来的事情,王太常当然能看出来,不过,池水墨不但是他王太常的独子,更是某位神秘大贤的徒弟。

    身具那上古儒修之法,其威势,从刚刚的牛刀小试就可见一斑,王太常自然不会阻止,他可不认为,池水墨会在意自己这点家产,估计是有什么缘由的,当下就道,“你有何话就直说吧!”

    “是,爹爹!孩儿已经从老师那里学得修身平价治国兴天下的本领,这治国平天下嘛,还未有机会,但是修身平家就在眼前,还望爹爹给孩儿一个机会,让孩儿一展所长!”凭借能辨忠奸的望气术,天下皆知的‘造化’池水墨毫不犹豫的张口要权。

    倒不是他贪恋权利,而是他从‘浩然正气书’中得到的修儒之法需要集齐正愿,方能突飞猛进,池水墨自然不会放过捞第一桶金的机会。

    “恩~”王太常沉吟半晌,道,“既然如此,府中的一切大小事务我就交给你处理,看看你这些年到底学到了些什么,夫人,你觉得如何?”府中大小事务一直是王母在管,既然要把权力交给池水墨,当然要过问王母的意见。

    “我没什么问题,有丰儿为我分忧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王母对此当然是支持的,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不支持他支持谁去。

    “不过,丰儿。当初小慧是娘亲为你安排的,这是娘亲的过错。为了弥补这个过错,娘亲就把春兰、夏荷赏赐给你吧,希望你能好好待她们。”

    既然池水墨已经清醒了,那么王母当然要让他对自己这个娘亲亲一些,池水墨更加亲近小翠,这可不是王母想看到的结果,因此,借着小慧的事情,王母就在池水墨身边安插了两个侍女。

    “春兰。夏荷,还不过来见过少爷。”王母对着在大厅一边站着的两个侍女说道。

    一身穿翠绿衣衫犹如兰花般清幽的侍女,连同一个粉色衣衫好似荷花般静美的女子款款向池水墨走来。

    两人盈盈下拜道,“春兰(夏荷),见过少爷!”两种不同的少女体香,混在珠玉银铃般的声音中传来,让大厅中好似多了一股清幽静雅的气氛。

    这两个侍女的容貌气质虽然与赶不上将圣洁和妖媚融合在一起的小翠,不在一个水平,但是也是天龙中阿朱阿碧一个等级的侍女了。

    池水墨感叹一声果然不愧是青铜世界。就连美女也比黑铁世界更多更泛滥,面对两位侍女的拜礼,池水墨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恩!”了一声。

    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丝毫没有因为两人的容貌而更加热情,让上首的王太常夫妇眼中的满意又浓了一分。

    世家子弟从小就要生长在美女环绕的环境中,避免出现为一个漂亮做出有**份。损害家族利益的事情来。

    池水墨虽然得到奇遇,但在王太常夫妇看来在女色方面的训练可能不够。将春兰夏荷赐给池水墨,也未尝没有锻炼池水墨的意思。不过,池水墨的表现让他们非常满意。

    …………

    “春兰,你去‘天香庭院’旁的竹园书房,找老爷,告诉他我需要府中最好的纸笔,然后带着纸笔到‘明道堂’来,小翠,我还有些事情要做,你就先回‘锡晋斋’吧,夏荷,带我去‘明道堂’。”

    出了正厅,池水墨就迫不及待的吩咐道,他必须要在今天将儒修的大门开启,一身‘真气境’的武功并不能给他带来安全感。

    池水墨发现府中先天武者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那三个管家就是先天境界的武者,刚刚在大厅内在池水墨的气场下,三个管家完全没有什么压力感出现,而且厅内的侍卫首领也完全无视池水墨的气场威压,更别说深不可测的小翠了。

    “是!”两位丫鬟领命,池水墨的作风她们在大厅内可是见到了,小慧的下场足够让府中所有下人都不敢违背池水墨的命令。

    “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小翠也没有纠结于池水墨不让她跟着,此时小翠的脑海已经乱成一锅粥,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的这个丈夫,今天晚上到底该怎么办?

    要知道,小翠和以前那个痴痴傻傻的池水墨根本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但是这个清醒的池水墨显然不可能被她敷衍,所以,小翠今天有得头疼了。

    ……

    明道堂,池水墨将有‘轻似蝉翼白如雪,抖似细绸不闻声’美誉的青檀宣纸放在书桌之上,一方紫檀镇纸压在宣纸上方,一杆铁画银钩紫锋笔搁在书桌右边的笔架上。

    “春兰,夏荷,你们先出去吧!守在院子外,待会房中有任何响动,不得进来,更不许任何人进来,不然,以叛家罪论处!”池水墨按照东尊西贵南贫北贱,天圆地方,乾坤七星的规则将宣纸和毛笔放好后,就出声赶人了,接下来开儒之法不是这两个侍女能见的。

    两位侍女怔了一怔,接着就退出了明道堂,关上在小院门口守着,春兰更是不解的问道,“夏荷姐姐,为什么少爷写字连墨都不要啊,房中无墨,他怎么做文章?而且还将我们赶出来,这是什么道理?”

    看着春兰嘟着嘴问道,蕙质兰心的夏荷知道,自己姐妹四人一直在主母身边,被主母宠惯了,有些小脾气,不过春兰不敢当着少爷的面不满,刚离开房门就开始编排起少爷来了,还想拉自己下水。

    虽然春兰的话中没有骂池水墨,但是无墨写字,就是在讽刺池水墨蠢,不过夏荷可不敢附和春兰,这少爷明显不是什么善茬,“兰儿妹妹,这个我就不知道,要不,你自己去问问少爷,说不定,看在兰儿妹妹这么漂亮的份上,少爷心一软,就告诉你了呢。”

    “好啊,夏荷姐姐,我看啊,是你自己动心了吧,少爷清醒后可是英俊非常呢,比堂少爷可强多了。”春兰不依道。

    不理两个丫鬟在外边打闹,池水墨此时已经神情庄重。

    右手提着铁画银钩紫锋笔,左手掐着儒道六决之数决,也不见池水墨的嘴唇张开,却听得有元始符音响起,道道波纹荡漾而出,明道堂内的天地法则丝线一阵颤抖,好像承受不了这符音之重——“天地有正气,出!”

    好在,这种元始符音一般人根本听不到,除非是玉丹境界的大能,不过池水墨三千里之内根本没有玉丹境界的大能,所以,池水墨莽撞的开启儒修大门也就避过一劫。

    要是这是在白银世界,恐怕池水墨还没有开启儒修之路,就被大能捉拿了。

    池水墨识海之内上空悬挂的碧玉色的明月下,乳白色的‘浩然正气书’将一束白光照射到识海的深处,如果此刻池水墨数据化的能力依然存在的话,就会惊奇的发现他那高达1475的气运点在疯狂的减少。

    只是一瞬间,气运点就降到1215点,继续狂降,1038,835,574,326,209一个呼吸过后,池水墨的恶气运点降到0点。

    就在‘浩然正气书’将白光照射到黑铁色识海的海面上,打算连池水墨获得的王家气运也一起吸收的时候,碧玉色的‘造化天网葫’,纯紫色的‘鸿蒙万界葫’,墨黑色的‘万水归源葫’各发出一道光柱,将‘浩然正气书’的白光截获。

    见事不可为,‘浩然正气书’这才收回了白色光束,轻轻一阵颤动,书页第一页打开,元始符文之‘天地有正气’微微发亮,吐出一乳白色的云气来。

    外界的池水墨手中法决一变,由儒道六决之数决变成书决,明道堂内的元始符音一变——“杂然赋流形,现!”

    一团乳白色带着点点微光的云气出现在明道堂的上空,看着一尺方圆的云气团,池水墨神色大喜,手中法决再变,儒道六决之御决出现,堂内的元始符音也化为‘则为河岳,合!’

    池水墨将持着铁画银钩紫锋笔的右手放开,那微光云气竟然化为一条白色匹练,闪电般地钻到紫色的笔锋之上,微微的白光冒出,将笔尖笼罩。

    ‘上则为日星,动!’对应这句元始符音的儒道六决也换为了射决,微光笼罩的铁画银钩紫锋笔竟然化为一支利箭,在青檀宣纸上游走,所过之处皆留下朵朵云纹。

    ‘於人曰浩然,化!’池水墨手中之决变为儒家六决之乐决时,那利箭重新化为铁画银钩紫锋笔,在青檀宣纸上的上空闪电般的颤动,不过一个呼吸,竟然有一白色山岳,一白色河流出现在宣纸之上,形成一幅河岳江山图!

    ‘沛乎塞苍冥,成!’儒家六决的礼决一出,池水墨识海内的‘浩然正气书’第一页中的六句话全部亮起,连成一片,两个虚影冲出识海,进入铁画银钩紫锋笔,然后其笔锋在青檀宣纸上疯狂的划动,两个呼吸后,一日一月出现在宣纸之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最强奠基,小翠来历

    当日月出现之时,下方的河岳与上方的日月交相呼应,青檀宣纸蓦然炸裂,形成一团白雾将河岳日月笼罩,白雾退向边缘,化为一个胎膜,将河岳日月笼罩在内。

    “儒家世界!!”池水墨心中狂喜,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开儒门竟然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要知道,这乃是最高的儒家开儒异象!

    白色的世界一成直接飞入池水墨檀中穴,日月旋转,河流起伏,山岳鼎立,一种无形的伟力将池水墨的檀中穴炸开,犹如天地除开,清浊刚分一般,檀中穴飞速扩大,化为一个三丈方圆的白色空间。

    ‘儒家世界’直接与白色空间融合,日月悬空,河岳镇地,一个微小世界的情形出现在池水墨的中丹田里。

    一种明悟出现在池水墨心头,这,就是儒家第一境——儒生境!

    然后,两条消息传给池水墨,瞬间,池水墨白玉般的面庞就由白变红,由红变黑,一句话生生从最终崩出,“浩然,我艹你老母!”

    池水墨两个世界的努力被吞吃,池水墨不愤怒就怪了!

    生了一回气,池水墨拿识海中的‘浩然正气书’也没有办法,心中安慰自己,虽然气运点没有了,但是换来一个最强的儒修根基,也算不错了。

    自我安慰一会儿后,池水墨将桌上的铁画银钩紫锋笔摄入‘万界’中存放,这笔沾染了浩然正气,已经远远强于一般的毛笔,故而。池水墨打算自己用,根本没有还给王太常的想法。

    出了房门池水墨直接向竹园走去。路过小院门口的时候,池水墨嘴唇微动。“春兰,夏荷,我还有些事要办,你们不用跟着了,回‘锡晋斋’吧。

    ‘锡晋斋’是池水墨和小翠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院,春兰和夏荷既然跟了池水墨,自然得搬到‘锡晋斋’住。

    池水墨这是要去问下王太常关于小翠的来历,虽然王元丰灵魂中有小翠的信息。但是池水墨可不相信王太常真的会把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当做自己的儿媳,这其中定有隐情!

    不理身后的春兰夏荷,池水墨吩咐完后就直接离开了,留下春兰夏荷在风中凌乱!

    “夏荷姐姐,少爷这是不喜欢我们么,为什么有事去办也不带上我们?”春兰嘟起粉红的小嘴,一脸不爽的向夏荷问道。

    “我怎么知道,也许少爷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机密之事吧,兰儿。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们回‘锡晋斋’吧!”夏荷摸了摸春兰的头柔声道。

    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个侍女,按照年龄的大小排了姐妹,其中最大的冬梅也不过比春兰大两岁。

    “好吧。不过夏荷姐姐,你有没有发现少爷出来后。身上比先前多了一股儒雅之气,和老爷的感觉很像。不过更加浓厚!”春兰偏了偏头,疑惑不解的问道。

    “呀!兰儿你也有这种感觉啊,我刚刚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不过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所以没有说出来,看来,咱们少爷身上恐怕秘密不少啊!”夏荷一脸惊奇的感叹道。

    ……

    不提两个惊讶的丫头,池水墨已经到了王太常的书房中。

    “爹爹,我已经开启儒修之路了!”池水墨想着王太常说道!

    “什么!这么快!”王太常一直以为哪怕王元丰要开启儒修之路也得准备一番才行,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开启了。

    看着一身儒雅之气的池水墨,王太常感叹道,“果然不愧是上古儒修之道啊,丰儿你才刚刚修行,就有如此气象!”

    对于王太常的感叹,池水墨没有接话,而是直接问道,“爹爹,我现在来是想问问你关于小翠的事情的,我不相信精明如您,竟然会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做自己的儿媳妇,我想就算是我当时痴痴傻傻也不至于吧。”

    王太常叹了口气,“丰儿啊,你有所不知,虽然你痴痴傻傻,但是想要为你找个儿媳妇对我王家来说易如反掌,甚至有不少豪门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加入我王家为媳,但是我不敢答应啊。”

    池水墨明白王太常的意思,作为隆顺府的知府,王太常想要给当时的王元丰找个儿媳简直不要太简单,但是会将女儿嫁入王家的,恐怕都没有什么好心思,一旦王太常夫妇有个三长两短,恐怕王家姓不姓王就很难说了。

    池水墨沉吟一声,道,“爹爹,就算如此,恐怕你也不会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做自己的儿媳,这其中定有隐情,还望爹爹告知!”

    我王太常沉默半晌,最后无奈道,既然你真的想听,我就告诉你吧,“我王家,乃是龙顺府的寒门,虽然府中没出过什么大官,但是小官代代皆有,也称得上是书香门第了。

    那时我们王家还不住在这里,而是在龙顺府下的一个小县中。

    我少年时期,有一次白天卧床休息,忽然房外天色由晴朗变得黑暗,而且很快就有有雷霆不断炸响,那雷霆声生越来越近,好像直奔我王家而来。

    这种反常的事情出现,恐怕周围必然有妖孽,我立刻下床就要关好门窗,当我走到窗边之时,只见一道白光划过。

    一只毛皮有一半已经焦黑的,比猫大一点的动物跳进窗来,躲在我身边.辗转不肯离开。

    那只动物的身后长着七条尾巴,我见此一愣,随即脑中划过一丝灵光,九尾狐!我见此狐不肯离去,且身上有雷击的焦痕,就知道,恐怕外边的雷劫正是奔它而来。

    九尾狐相传乃是圣兽,曾今多次出现在我人族大贤的身边,见这种圣物有难我自然会帮助它,所以也不去驱赶它,就任由它呆在那里。

    果然,不一会儿便雨过天晴那九尾狐就走了,那狐狸走时在我桌上留下字迹,让我以后有难去青丘山寻它,它必会助我。

    当天晚上我爹回家,结果发现王家的镇族之宝,据说是上古儒家圣人流传下来的一张图谱无端炸裂,我当时才明白,那狐狸能躲过雷劫,估计是我王家的镇族之宝待帮其躲过了这一劫。

    关于九尾狐这件事我没和家中任何人说,家里人也不知道,只是以为那图谱无端炸裂是先祖示警,只是让族中之人谨慎小心,不得惹是生非。

    从那之后,我便连考连中,一直考到进士,以四十之龄高居知府高位,堪比朝中大家氏族之人。

    当你出生之后,竟然呆呆傻傻,我就带你去青丘山求过那九尾狐,不过,那狐狸说着乃是天定,她也没有办法,让我回来了。

    当时我还以为,是那九尾狐当初借我王家渡劫,损伤了我的阴德所以你才痴痴傻傻,你长大之后,婚姻之事牵扯太大,一不小心我王家的百年基业就有可能为他人嫁衣。

    所以,我再次上青丘山请求九尾狐帮助,这次九尾狐说她能解决这个问题,让我回家等候,不久就会有人自动上门来,那女子能大大兴旺我王家,让我不必担忧王家传承的事情。

    所以,当小翠上门之时,我才会以一府之尊和一个来历不明的老妇人结为亲家,将小翠娶进家门做你媳妇。”

    竟然是这个样子!池水墨心中有些明悟了,恐怕王太常夫妇只是以为小翠是能兴旺王家之人,乃是九尾圣狐指点的有缘人,恐怕根本不会想到小翠是妖的情况,毕竟,王太常乃是一府知府,一般的妖怪要是敢嫁入王家,恐怕不出三天就得被王太常的人道气运压死。

    但池水墨望气术所得的结果不会有错,从小翠的气运光柱成翠绿与土黄二色交杂的情况来看,恐怕那小翠乃是人和狐狸所生的。

    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九尾狐的后辈,女儿或者孙女,这样才能代替九尾狐偿还因果,不然,随便介入这段因果就是找死了。

    池水墨开启了儒修大门,可以说是未来儒修一脉的祖师,哪怕目前修为尚低,也有些常人所不及的本事,那人妖结合的产物,恐怕会触犯此方世界人道正统的敏感神经,一旦被发现,绝对是不死不休的追杀。

    如果正道不管此事,恐怕妖族就敢大肆侵染人族气运,要不了多少代,人道气运就会被妖族夺走大半,那些为人道正统而努力的先辈们死了都会被气活。

    如此看来,这小翠的身份却是不能暴露,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小翠不会伤害自己,不然因果纠缠之下,那九尾狐永远别想飞升,毕竟,圣兽的飞升远比一般兽类要求更高。

    “原来如此,爹爹,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对待小翠的。不过,小翠此名也太过难听,有辱我王家书香门第的声名,孩儿以为,是不是给小翠重新取个名字。”

    池水墨了解到了情况之后自然不会再做纠缠,不过,那小翠的名字确是要改上一改,不然,将来世人说道儒修一脉的祖师曾经有个妻子,叫小翠,恐怕儒修是不是那么高大上就得打个折扣了。

    毕竟,一个连名字都不会起的儒修祖师,很难让天下人信服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家有妖妻苏清媚

    “恩,如此,也好,你认为小翠该改个什么名字合适?”王太常一听,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当下就赞同了。

    “既然小翠乃是九尾狐狸指定的有缘人,而我印象中最厉害的与九尾狐有缘的女人姓苏,不如就叫小翠做苏清媚如何?”池水墨直接说出了自己想好的名字。

    (苏妲己的牛逼之处,不解释,大家看封神榜去。)

    王太常听了听,发现没什么不妥之处,也就同意了,毕竟是丰儿的妻子,叫什么,由丰儿决定最好。他虽为父亲也不便多言。

    “对了,爹爹,那支铁画银钩紫锋笔,丰儿就留下了,那笔已经沾染了儒修的浩然之气,变得不同寻常了,丰儿用做儒器正好,还望爹爹允许。”想到铁画银钩紫锋笔的事,池水墨认为还是告诉王太常一声的好。

    王太常面皮抽了抽,道,“你喜欢就好!”不过,那抽搐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舍,对此,池水墨无视之。

    告辞了一脸心痛的王太常,池水墨直接去往‘锡晋斋’,既然确定了苏清媚无害,池水墨自然就不再忌惮她,一个不能伤害自己的强者,定要好好的用起来,浪费,是可耻的!

    一路上,遇见池水墨的下人、管事纷纷问好,那表情,比见了自己亲爹还恭谨,看来,池水墨的立威之举是成功了,至少不会出现有下人敢阳奉阴违的情况来。

    还未跨入‘锡晋斋’的院们,池水墨就听见一阵莺声燕语传来,正是小翠在和春兰夏荷聊天。不端架子的小翠轻易的就和春兰夏荷打成一片,春兰三两句就吐出池水墨在‘明道堂’做的事情。夏荷连阻止都不能。

    让院子外的池水墨听得连连摇头,这春兰要是换个少爷。恐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也不知精明的王母是怎么看上这个小姑娘的。

    踏入小院门口,两颗降香黄檀树犹如卫士般长在小院的两边,一颗两人合抱的金星树紫檀摇曳在庭院中央,属下是几把椅子,金丝楠木制成的木桌放在椅子中间。

    小翠和春兰夏荷正没大没小的坐在椅子上吃着点心喝着茶聊天,听到池水墨进入庭院的声音,春兰和夏荷连忙站起身来,拘谨的喊道。“见过少爷!”她们与小翠同坐,这可是要挨训的,毕竟家有家规,不可轻废!

    池水墨传承的儒家五常君子六艺中,六艺之首就是‘礼’!

    见此,池水墨自然不能当做没有看见,一个自己都不注重礼节的人,是不可能将‘礼’修到高深境界的。

    然而两位侍女皆是无心之失,与小翠同坐乃是天性。又不能真的惩罚,毕竟儒家五常之首乃是‘仁’。

    看着春兰夏荷拘谨的样子,池水墨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再有下次。你们就自己去领罚吧!”

    小翠见到池水墨前来,倒是马上起身道,“夫君!”那副俏生生的表情让人不忍心责罚。池水墨也没有多说,毕竟为了这点小事得罪小翠确是不值。

    看来。小翠在‘锡晋斋’已经想通了该如何做,毕竟如果池水墨和九尾狐不介入的话。

    阴德有损的王太常肯定要绝后。九尾狐既然受了这个因果,自然要为王家延续香火,小翠既然嫁入王家,恐怕也早就有了替王元丰生下一子的目的,只不过心理上还没有准备好而已。

    “小翠,我和爹爹商量了一下,决定将你的名字改一改,以后小翠就作为你的小名吧,我为你取名为苏清媚,你看如何?”毕竟是为小翠取名,争取一下小翠的意见最好。

    “恩,夫君,不过这名字可有什么意蕴?”小翠当下就问道,毕竟一个没有来历,没有意蕴的名字,不太能让人接受,哪怕是池水墨取的名。

    “当然有,‘一朵倾城醉未苏’,我给你取了个苏姓,而你身上又有着‘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气质,所以取个清字,女儿家当然要有魅力无双,我觉得你比狐狸更加漂亮,所以为你取个媚字,你觉得如何。”

    池水墨意味深长的看着小翠,将她看得有些心慌。难道,‘夫君’已经发现自己的身份了?不敢确定的小翠也自然不能去问池水墨,不然她就不是狐狸,而是猪了。

    “恩,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的,就叫苏清媚吧。”小翠慌而不乱的答道。

    池水墨微微一笑,道,“清媚,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我们进屋说吧,春兰夏荷,你两就在屋外呆着吧,等会儿少爷我要去街上逛一逛。”

    说完池水墨也就径直进入了屋内,胡清媚迟疑一番,还是走了进去,毕竟,有些事情早晚都得面对。

    “清媚,你来自青丘山吧!”池水墨虽然用的是个问句,但却以肯定的语气说出来,这表示他对自己的答案胸有成竹。

    “轰!”犹如晴天惊雷炸响,苏清媚有些找不着北,他,真的知道了,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回答。

    池水墨只是很平静的看着苏清媚,等着他的回答。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苏清媚认了,这个夫君明显不是好糊弄的,想将他骗过基本上不可能,既然他神色如此安然,想来,我就算承认了,下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大不了就回青丘山去。

    “对,我的确来自青丘,不过,我看,你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吧,我可没有听说哪个大贤有教四书五经的,你是不是我夫君还两说呢!”苏清媚被拆穿,当然有些恼羞成怒。

    借着这个机会还不忘试探一把池水墨的身份,毕竟突然清醒的夫君太过反常了,身为圣狐虞姬之女的她可没有听说过什么教授四书五经的大贤。

    这夫君再苏清媚想来就是迷一般的人物,那梦中授学的说法不太可信,倒是附体境界的邪修将夫君夺舍还有些可能。

    但如果是夺舍,苏清媚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当其醒后,苏清媚接着喂粥的机会就暗暗查探了这夫君的身体,结果没有任何夺舍的痕迹。

    哪怕是玉丹境界的大能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半个时辰内将夺舍的异状抹除,而且,这个境界的大能在整个世界都能横着走,又怎么会沦落到夺舍的地步。

    百思不解的苏清媚只好借此试探下这位‘夫君’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狐狸,如果我不是你的夫君,因果纠缠之下,天机必然变化,恐怕青丘山的那只傻狐狸第一时间就会让你回去了,还会让你在这里替她偿还因果。”池水墨故作不屑的道。

    其实池水墨也只是猜测这只小狐狸和那九尾狐有关系,至于是女儿孙女还是其他什么就不知道了,而且青丘山很可能不止一只狐狸,池水墨不提名字,只是这么笼统的说,就是想让苏清媚以为他说的就是那只九尾狐,炸一炸苏清媚,看能不能得出什么结果来。

    结果这真的让苏清媚其气了炸肺,她虽然已经一百多岁了,但是按照九尾狐的成长期限来算的话,也就是十二三岁的女童而已,不过她的身上掺杂了人族血脉,成长期要短一些,所以能算作是十六七岁的少女。

    从小生长在青丘山的苏清媚虽然非常聪明,但是人族的阅历还是不够,心性还不太成熟,不然也就不会做出同王元丰玩过家家之类的游戏了。

    愤怒的苏清媚一句话脱口而出,“我娘才不傻,她可是青丘圣主,你才傻!”刚脱口而出,苏清媚就知道不好。

    池水墨果然哈哈一笑,道,“原来那只七尾狐狸是青丘圣主,怪不得能助我爹考上进士,没想到她倒是舍得,竟然派自己的女儿来了解因果。”

    池水墨这么一说,苏清媚如何不知道自己被人套话了,羞恼道,“你混蛋!”

    “哦~,我要是混蛋,你可就是混蛋的娘子了,简称混蛋娘子。”池水墨也不生气,调笑道。

    “你,你~”苏清媚想了半天了没想出来什么骂人的话,气得直跺脚,打又不能打,骂又不会骂,真是气死苏清媚了。

    而且,从刚刚池水墨的言语中苏清媚知道,恐怕这‘夫君’真的是自己的夫君了。

    不过,娘亲不是说,王家王太常的阴德因为替她当下了雷劫的丁点余威,后代不傻即疯么。怎么这王元丰不但没有疯傻,还得了这般大造化?苏清媚对此有些不解。

    “说吧,你要怎么补偿我,要不是我天生命格不凡,又有老师暗中扶持,恐怕我王家早就因你母亲而绝后了!”池水墨看着苏清媚笑嘻嘻的道。

    犹如一盆冷水瞬间浇下,原来夫君已经知道母亲借王太常渡劫的坏处,而且隐隐透露出是他那神秘莫测的老师扶持他才逃过一劫,如此,倒是我青丘山欠他的。

    “你,你想要什么补偿。”苏清媚有些弱弱的道,看着池水墨的犹如利剑般射向自己胸前的目光,苏清媚有些肝颤,缩了缩脖子,他,不会是,想要那啥吧。(未完待续。。)

    ps:  废话不多说,求订阅,求打赏,求月票!

    石头给大家鞠躬了!

    谢谢!

第一百一十九章:讨梨的邋遢道士

    嘴角一邪,池水墨露出个略带邪气的笑容,“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给我讲讲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以及修为境界,毕竟我打娘胎出来就被老师带走,这些知识却是从不知道。”第一要务当然是要搞清楚力量体系,好判断自己的位置,盲目自大绝对是找死。

    “恩~,”苏清媚有些疑惑,“你老师不教你这些么,难道真如你所说,你所学乃是四书五经?”

    “当然!不然我何必问你?”池水墨很光棍的承认了,这个世界池水墨连一丁点信息都不知道,唯一的信息来源不过是王元丰那可怜的灵魂见知而已。

    苏清媚有些诧异,不过看夫君的神情却不是伪装,看来,夫君此事就**层是真的了,毕竟一个连修为境界都不知道的人,不可能做出夺舍的事情来。

    彻底放下心中的一丝忧虑,苏清媚开口道,“当世存在的力量体系是:道修,佛修,妖修,魔修,鬼修,灵修,其中妖修最强,道修第二,灵修最弱,佛、魔、鬼三修差不多强弱。”

    虽然能明白力量体系的意思,但是苏清媚用起来还是有些别扭,她更喜欢管这个叫做血脉传承,这是妖族的叫法。

    池水墨倒是心中一禀,果然是个妖魔横行的世界,正道的力量已经远远不如邪道了,如果不是人道气运的压制,恐怕这个世界早就颠覆了,就算如此,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啊。

    不理会池水墨的沉思。苏清媚接着说道,“按照上古流传下来的修为境界。我们将其从低到高分为十二个大境界:养神——出壳——夜游——日游——驱物——显形——附体(夺舍)——碧丹——黄丹——金丹——紫丹——玉丹。

    其中养神境界也就是精神比一般人强大而已,出壳就是能将灵魂从百会穴冲出。观察天地元气,夜游就是……”

    苏清媚噼里啪啦说了好大一堆,池水墨听得十分认真,最后和自己的儒修境界一对比,自己目前的儒生境界相当于这个世界的出壳境界。

    不过,凭借儒修先天的强大,以及池水墨这个儒生的不同寻常,池水墨自信,能够跨越两个境界。对付驱物境界的修士,但随着儒修境界的成长,恐怕就很难再越级挑战了。

    而且,池水墨推测,一般的儒生也就和出壳境界相当而已,其中出色的倒是能越一级挑战,对付夜游境界的修士,但弱的恐怕还不如出壳境界的修士,只能同养神境界的修士相当罢了。

    不过。池水墨的武道修为倒是能对付显性境界的修士,毕竟武修之路虽然在这个世界已经断了,但谁也不能否认它的强大。

    整理了一得到的信息,刚同苏清媚跨出房门。春兰就前来汇报,说老爷夫人让自己和苏清媚去‘多福轩’用膳。

    池水墨抬头一看,已经是下午了。恐怕王太常夫妇知道今天自己微微有些忙,特地将饭点往后移了一点。不然早就该吃午饭了。

    ‘到多福轩’同王太常夫妇用过午膳,池水墨就带着苏清媚告辞了。领着春兰夏荷,以及六个侍卫,池水墨就出了王家的大门,往街上行去。

    话说,他还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个世界的人文情况到底如何呢,只是从王元丰灵魂中的信息得出同华夏古代颇为相似而已。

    一行十人出了王家,六个侍卫就分散在四人周围形成一个保护圈,将池水墨几人护在圈中,虽然实力比这些侍卫高得多,但是池水墨依然要带上这些侍卫。

    无它,只因为苏清媚与春兰夏荷都长得祸国殃民,乃是大大的祸水而已,要不然不出一刻钟,必然有那色迷心窍之人上前找麻烦。

    王太常作为隆顺府的知府,王家自然是这里的第一大势力,池水墨自然不怕麻烦,但是敢找麻烦的必然是城中官员或者豪门的公子,一旦池水墨出手伤人,恐怕就会破坏王家的关系网。

    这不是池水墨想看到的结果,他还没有脑残到为了享受踩人的快感而为王家惹来众多敌人。这种行为一旦出现,恐怕会严重损害他在王家的威望,给有心人可趁之机。

    有王家侍卫在一旁,要是那些公子少爷们还敢往枪头上撞,那自然怪不到池水墨头上,不趁机狠狠敲他几笔才怪。

    王家居住的地方自然是城西豪门区,这里几乎全是官员府邸,城东则是富商区,几人刚出城西就看见一片柳林,柳树的枝头刚刚泛出嫩绿,使人感到虽是春寒料峭,却已大地回春。

    路上一顶四抬轿子,内坐一位妇人。轿顶装饰着杨柳杂花,轿后跟随着骑马的、挑担的,从京郊踏青归来。

    柳林的尽头就是一条河,河里船只往来,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有的满载货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正紧张地卸货。

    横跨河流上的是一座规模宏大的木质拱桥,它结构精巧,形式优美。宛如飞虹,名曰虹桥。

    有一只大船正待过桥,船夫们有用竹竿撑的;有用长竿钩住桥梁的;有用麻绳挽住船的;还有几人忙着放下桅杆,以便船只通过。

    邻船的人也在指指点点地象在大声吆喝着什么,船里船外都在为此船过桥而忙碌着。

    桥上的人,也伸头探脑地在为过船的紧张情景捏了一把汗,这里是隆顺府名闻遐迩的虹桥码头区,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名副其实地是一个水陆交通的会合点。

    过了码头众人来到热闹的市区街道,这里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

    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

    不多时,一行人就来到集市上,这里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坐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

    “卖梨了,卖梨了,百年老梨树结出的好梨啊,又大又甜,又香又脆嘞~,卖梨了,卖梨了,百年老梨树结出的好梨啊,又大又甜,又香又脆嘞……”

    有个在集市上卖梨的乡下人不断吆喝着,从旁边行人的议论中知道这梨的味道的确非常香甜,但价钱很贵。

    池水墨看着那卖梨的乡下人嘴唇干裂,面对着一车梨子,却连一个也舍不得吃,脚上穿的鞋已经露出了几个脚趾头,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补丁。

    要知道,赶集的乡下人人可是力争要准备一套好衣服的,不然很容易被城里的人看轻,从这卖梨人的衣着打扮来看,恐怕他的确贫困非常,明明不大的年纪却已经饱经风霜。

    池水墨猜测,这卖梨人的一家可能都在等着他卖梨回去,家里很可能油盐已经告磬,等着卖梨的钱买些必须品。

    这时突然有个戴着破头巾,穿着破烂道袍的道士,在车前伸手向乡下人乞讨。乡下人呵斥他,他也不走。

    乡下人生气了,这不是耽搁自己卖梨么,家中老母妻儿还在等候,如何能耽搁得起,呵斥不成乡下人便大声地辱骂起来。

    你不要指望一个乡下人在着急的时候和你讲什么道理,那是天方夜谭。

    道士说:“你这一车梨有好几百个,贫道只讨你一个,对你来说没多大损失,为什么还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呢?”

    观看的人劝乡下人拿一个不好的梨给老道士,打发他走算了,乡下人坚决不肯。池水墨见状,对身旁的一个侍卫说道,“你去买个梨送给那位道士!”

    得到梨的道士向池水墨拜谢,然后对着众人说:“出家人不知道吝惜东西。我有好梨,请大家品尝。”

    有人问:“你既然有梨,为什么不吃自己的?”道士说:“我是需要这个梨核做种子。”于是捧着梨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道士吃完梨,把核放在手里,取下背在肩上的小铁铲,在地上挖了个几寸深的坑,然后放进梨核,盖上土,向旁边的人要点热水浇灌。

    有好事的人便到路边店铺中提来一壶滚开的水,道士接过开水浇进了坑里。

    大家都瞪着眼看着,见一棵嫩芽儿冒了出来,并渐渐长大,一会儿就长成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转眼间开花、结果,又大又香的梨子挂满了枝头。

    “恩!”池水墨眉头一皱,没想到出门逛个街也能遇到道门中人,心中轻轻喝道,“望气术,开!”

    只见池水墨周围的所有人头上都冒出光芒来,不过大多是牙签粗细,一寸来长的白色气运,有几个店铺中的客人倒是有着香烟粗细,三寸左右的白色气运。(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浩然正气,镇

    也就是说这些人大多不过是中农,富农都少有,至于比牙签更细,不到一寸高的灰色气运代表的贫农,池水墨直接无视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位卖梨人气运正是灰色,高不到一寸,乃是地地道道的贫农一个。

    那个施展幻术的道士头上有着婴儿手腕粗细,一尺来长的青色气运,那青色气运的顶上半尺处则是一个青色的光圈,从光圈的凝实度,池水墨判断那青色光圈气运来自一个丈高青色气运的附体境界道门修士。

    可见,这道士应该是有组织的,其头上还有个附体境界的师傅,与苏清媚的境界相当。

    【仙道气运色青;佛道气运色黄;妖道气运色绿;魔道气运色黑;鬼道气运色灰;人道气运色七彩:灰,白,赤,黄,青,金,紫】

    道士从树上摘下梨子,分给围观的人吃,一会儿功夫就吃光了。

    然后,道士就用铁铲砍树,叮叮当当地砍了好长时间方才砍断,道士把满带枝叶的梨树扛在肩上,不慌不忙地准备抗走。

    一旁的池水墨和苏清媚倒是看得清清楚楚,那道士刚才分的梨子都是卖梨人车上的梨,那梨树则是卖梨人装梨的车把,细细一看,那梨车的一根车把没有了,碴口是新砍断的,与那道士砍树的碴口一般无二。

    苏清媚是不想多管闲事,为王家招来麻烦,所以当做没看见,况且只是一车梨而已。苏清媚根没放在心上。

    而池水墨则是要借机立威,儒修修的是人道。池水墨也必须聚集人间正气才能很快的提升境界,闭门造车。恐怕他到死都进不了儒道的下一个境界。

    “侍卫听令”池水墨一声大喝!

    “在!”

    “给我将那道士拦下!”

    听到这话,众侍卫皆有些迟疑,那道士的神通众人可是看见的,这个世界奇人异事非常多,众侍卫显然不想得罪这种人。

    “恩!”看到侍卫的迟疑,池水墨面色有些不好了。

    带头的侍卫一看少爷发怒,知道耽搁不得了,不然,违背主命的罪名可是会要去他们的半条命。

    “走!”带头的侍卫手一挥。众侍卫纷纷跟上,快速冲了上去,将那道士围在中间,腰间的百炼钢刀皆已出鞘,刀刃上散发着森寒的气息。

    道士眉头一皱,道“不知诸位拦住贫道何事?”

    领头的侍卫道,“这是我家少爷的意思,道长还是留下来听候少爷发落吧。”

    无奈之下,道士回头对着池水墨说道。“无量天尊,不知这位少爷就让侍卫拦住在下何事?可是需要在下还你梨钱。”

    对于道士的揶揄池水墨也不在意,朝着周围看热闹的卖梨人一喝,“卖梨者。你的梨呢?”

    一开始,道士做戏法时,那个卖梨的乡下人也杂在人群中。伸着脖子瞪着眼看,竟忘记了自己的营生。

    听到一位公子叫自己。他才回来去看顾他车上的梨,却见车上的梨一个也没有了。焦急之下,一个几十岁的人竟然嚎啕大哭。

    池水墨身旁的春兰娇嗔道,“少爷,少爷,那卖梨人的梨呢,你一定知道对不对?告诉我嘛,兰儿好像知道。”

    一旁的苏清媚看见春兰摇着自家相公的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面莫名的有些不舒服,竟然多嘴道,“这有什么难懂的,刚刚那道士让众人摘的梨不就是那卖梨人的梨么!”

    一旁的夏荷打圆场道,“少奶奶,何以见得那卖梨人的梨就是那道士刚刚分的梨呢?”

    “这还不简单,你们看那道士肩上的梨树断裂的碴口,与那装梨的车把处的碴口是否正好吻合?”苏清媚一副我很聪明,快来夸我的表情说道,让中间的池水墨有些好笑,都还是小孩啊!

    听得苏清媚几人的话,那卖梨人看了看道士肩上的梨树以及自己的车把,这才恍然大悟,止住了哭声,上前一把揪住那道士的脏兮兮的道袍,大声说道,“你还我的梨来,你还我的梨来!”

    看见两人揪在一起,这满集市上的人都笑得合不上嘴,今天的事情真是离奇非常,众人决定要好好看看,回家后定要将这个故事讲给人家听。

    那道士见被卖梨人揪住了道袍,又被几个侍卫围住,自己身上又没有钱财,恐怕这事难以善了,也顾不得暴露了道法,右手一张,竟然放出一阵迷雾来,这就要化雾而跑。

    池水墨见此,心中暗叹一声真会配合我啊,脸上却露出正气禀然的表情来,一章青檀纸凭空出现在身前不动,右手虚握,那铁画银钩紫锋笔出现在手上,左手掐儒道六决之‘书决’,右手缓缓在青檀纸上写了个‘镇’字。

    那‘镇’字一成,一抹肉眼难见的浩然正气出现在‘镇’字之上,池水墨右手一挥,那张青檀纸竟然似慢实快的飞到那团白雾之上,浩然正气爆发,一种镇压意境出现,让池水墨身旁的苏清媚都有些不舒服。

    那白雾更是迅速收拢成一团,从中漏出个大活人来,正是那一身脏兮兮道袍的道士,当道士跌落在地上之时,那头顶的‘镇’字突然炸裂,形成一团白雾,快速的钻进道士的丹田中。

    那道士在镇压意境之下,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不知名的白雾钻进自己的丹田中。

    ‘镇’字消失后,镇压意境一消失,能够活动的道士顾不得这里是集市,连忙盘膝坐地,将意念探入丹田,却发现一个闪着白气的‘镇’字悬浮在自己的丹田之上,那修来的灵力都被那‘镇’字的镇压意境所封印,竟然连一丝灵力也调动不了。

    道士惶急的睁开眼,道“前辈这是何意,在下乃是崂山内门弟子真阳子,不知何处得罪了前辈,还望前辈示下。”

    池水墨心中一怔,崂山,这就是这道士的师门了,果然不好惹!不过,自己也不惧,自己身具人道气运,那些道士不敢对付自己。

    “哼!本公子乃是隆顺府知府王太常独子,王元丰!

    不是什么前辈,本来本公子爷不屑于找你麻烦,谁料你竟然依仗法术,欺负我隆顺府百姓,本少却不得不管!”

    看着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池水墨右手一指,“今天你可以依仗法术欺负一个卖梨人,明天是不是就能欺负他”池水墨指着一个看热闹的卖饼之人,“后天是不是就能欺负他!”池水墨又指着一个卖布的人。

    看到池水墨说道了自己身上,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安静下来,“你看看这卖梨人,嘴唇已经干裂,面对一车又大又甜的香梨为什么舍不得吃一个,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全家正等着他这车卖梨的钱去买盐买油。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一个小小的游戏,会让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孩子失去信用,也许他的孩子正等待着父亲卖梨归来给他买上一串冰糖葫芦。

    你有没有想过这一车梨,也许是他一家人等待以久的甘霖,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将其分给周围之人!

    难道你没有父母妻儿,难道你不曾困苦过?

    就算如此,这也不是你伤害我大楚百姓的借口,作为当地父母官的孩子,我不得不管!”

    周围看热闹的人脸上皆露出一脸沉思之色,都是最底层的贫苦大众,池水墨所言他们深有体会,那种无米下锅的无奈,面对一脸期待的妻儿的无力,他们都曾经有过!

    凝重的气氛突然被打破,“呜呜~,爹爹,我们把冰糖葫芦给那卖梨大叔好不好?囡囡不想他家的囡囡等不到冰糖葫芦,去年爹爹没带来冰糖葫芦,囡囡难过了好久。”一个手拿冰糖葫芦的红衣小姑娘对着抱着他的一个青衣青年哭喊道。

    孩子天真的哭诉,让周围的大人们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阵发烫,那些伸手摘梨的人,更是不敢拿眼睛去看那卖梨人,总觉得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池水墨知道,华夏历史上的百姓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一群人,他们勤劳、朴素、善良,同时不乏生活上的小聪明,只要能吃饱穿暖就绝对是最大的顺民。

    此时相信,这个与华夏古代有着诸多相似的地方的百姓,有着相同的品质。

    看到那小女孩天真的话语所造成的影响,池水墨心中乐开了花,嘴上更是慷慨陈词,“你听听,你听听,难道你连一个小女孩都赶不上么,修道难道将你的良知也修掉了么?”

    这道士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这个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虽然他忽视了卖梨人的情况,但其本心不坏。

    “我不管你是不是修道之人,你既然站在我大楚的疆土上,就要遵守我大楚的律法,你擅自用法术盗取他人财物,已经犯了偷盗罪,你,有何话说?”池水墨上纲上线的话语直接将道士的恶作剧定性为偷盗罪。

    道士张了张口,想要辩解,却发现找不出什么话语来开脱,只得保持沉默。(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王家大宴亲朋至

    “如果你能争取这位卖梨人的原谅,补偿人家的损失,我就放了你,不然,根据我大楚律法,你就老老实实的在隆顺府的大牢待三年吧!”池水墨指着一旁的卖梨人对道士说道。

    那卖梨人看到这位知府之子竟然为自己一个草民主持公道,早就感动得泪流满面,那几句‘你有没有想过’可谓是说出了卖梨人的心声,此刻听闻公子要那卖梨人补偿自己的损失,更是扑通一声跪下来,就要磕头感谢池水墨。

    见此,池水墨当然不能让其磕下头来,连忙上前将其扶起来,道,“你不必如此,作为知府之子,作为一个读书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池水墨却不知道,他这一句‘我应该做的’让周围的百姓何等的感动,想必过了今天,恐怕王元丰的大名将传遍隆顺府!

    道士诺诺开口道,“公子,我没有钱财,不过,我身上有一张平安符,能保这卖梨者三年之内,百病不生,你看可好?”

    池水墨皱了皱眉头,道,“不是我看可好,而是苦主满意了才行?”

    一旁的卖梨人听闻这道士,有能够保护三年之内百病不生的符箓,连忙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道“好,好,好,满意,满意,多谢公子,多谢公子!”知道这位公子不会接受磕头的,卖梨人连连作揖。

    见这卖梨人同意,道士连忙掏出一张普普通通的黄色符箓来,在池水墨的感应中,这黄色符箓上闪动着淡淡的灵气波动。显然是真品。

    卖梨人见到这邹巴巴的符箓,有些迟疑。望了一眼池水墨,池水墨点了点头道。“这符箓是真品!”

    卖梨人连忙收下符箓,小心翼翼的揣入怀中,贴身放好。

    这符箓虽好,但是对这卖梨人来说却太过贵重,说不定会为其引来灾祸,要是真的如此,恐怕池水墨也要单上一丝因果,因此,池水墨向围观的人开口道:

    “这卖梨者的符箓乃是私人财产。受我大楚律法保护,一旦让我知道有人敢抢钱符箓,定要让其知道大楚的律法厉害,无论其是贫是富,是贵是贱,我王元丰定要将其依法惩办,你等可听清楚了!”

    池水墨这话中带着一丝浩然正气,让周围的人心中一禀,顿时不敢有邪念生出。皆答道,“听清楚了!”

    道士将符箓交付完毕之后,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池水墨,道。“公子,我这丹田?”

    “哼!”池水墨右手一挥,一个发着白气的镇字从道士的丹田飞出。闪电般的飞入自己的中丹田,那中丹田的儒家世界中日月之下。河岳之间,多了一个飞舞的‘镇’字。肆意在儒家世界之中。

    “再有下次,定不轻饶!”池水墨收了‘镇’字,还不忘敲打这道士一番。

    “是,是,下次不敢了,不敢了!”道士连连答道。这道士也是被吓破了胆,打破丹田他倒是知道,但是封印丹田的手段别说见,他连听都没听说过,恐怕就连自己的师傅也不会这手段。

    池水墨的形象在这道士的心中顿时变得高深起来,他打定主意,今天就离开隆顺府,有这位高人再此,他可不想在这里多呆,谁知道那大楚律法是什么,一不小心犯了法,再被这位前辈逮住,他找谁说理去。

    对着周围的围观的百姓,池水墨再一次说道,“诸位,不管是这道士,还是你们,无论是谁,只要犯了我大楚律法,我王元丰绝不留情,同样,要是你们受了欺负,无处伸冤,尽管来我王家找我王元丰,我一定替大家主持公道。”

    说完,池水墨就带着众人离开了集市。

    他却没想到,这集市发生的事,以一个恐怖的速度辐射来开,短短的时间就传遍了隆顺府,让池水墨收获了不少正愿。

    …………

    隆顺府,王家。

    当有关王家之子清醒的传言迅速在隆顺府上层流传之时,隆顺府的下层人民却早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知府之子不但清醒了,而且身具大本事,还没有架子,为民做主。

    今天王家处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王家府邸的大门前停满了车轿,进入王家的达官贵人络绎不绝。

    王家念礼单的下人口中,珍珠、玛瑙、玉石、绸缎、古玩等物流水一般的出现。

    “盐道库大使郑逸明郑大人到!”迎接宾客的下人大声喊到。

    一个身穿富贵锦绣青袍的中年人对着大厅内的王母笑道,“妹妹,哥哥没有来晚吧!”王母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家哥哥到了,对一旁的池水墨道“丰儿,快过来见过你舅舅。”

    池水墨只好一脸笑容的道,“外甥王元丰,见过舅舅!”其实王元丰的灵魂记忆中是有这个舅舅的信息的,对那个痴傻的王元丰还算不错。

    “好,好,好,丰儿果然清醒了,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果然不愧是我郑逸民的外甥。来,来,来,舅舅这里给你准备了一份见面礼,你可一定要收下。”说完郑逸民从袖中拿出一块白色玉佩来,那玉佩中好像有团白色的雾气在涌动,奇异非常!

    池水墨本来对于郑逸民能拿出什么礼物还不以为意,没想到一旁的王母见郑逸民拿出这块玉佩,脸色一凝,道,“哥哥,这是不是有些太过贵重了。”

    那郑逸民摆摆手道,“我郑逸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就这么一个外甥,一块玉佩而已,有什么贵重不贵重的。”

    见到一旁的池水墨有些不解,王母点了点池水墨的脑门,道,“丰儿,既然你舅舅心疼你,你就手下吧,这千年寒玉可是不可多得之物,放在身边冬暖夏凉,百病不生。”

    千年寒玉!池水墨条件反射的想到‘万界’中沉睡的冰蚕,一脸和煦的道,“如此,丰儿就受了,多谢舅舅厚爱!”

    接过玉佩,池水墨右手稍微一摸,灵觉就感应到一股森寒之气隐藏在玉佩中,而且其储量非常充沛,仓促间池水墨也探不得到底有多少。

    顺手将玉佩放入‘万界’中,池水墨将舅舅引到宴会的第一桌坐下,正八品的郑逸民虽然不够格做第一桌,但是王母的哥哥,池水墨的舅舅这个身份却是够了。

    而且,王太常夫妇虽然决定开宴会庆祝王元丰的清醒,但是也不可能将请帖发遍官场,不过是给亲近的几个官员发请帖而已。

    严格来说,这是亲朋宴。

    不多时,池水墨的大伯,布政司布政使王太智(从六品),池水墨的堂哥,盐运司库大使王元书,池水墨堂弟,隆顺府通判知事王元卓(正九品)纷纷赶到,也被池水墨引到第一桌上。

    “隆顺府同知(从五品)王智源王大人到!”一声高喝让酒桌上的几人站起身来。

    一个中年长须儒士被王太常引到第一桌上,“丰儿,这是你世伯王智源大人,还不快来拜见!”

    看到两人的神色,池水墨就知道这个王大人恐怕是自家父亲的好友,更是官场上的同党,当下上前道,“王元丰拜见世伯!”

    “哈哈,元丰有礼了,起来吧,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大了!来,来,来同我入桌。”王智源一脸笑容的道。

    “哦,对了,这是我家的王书翰,从下人那里听到你在集市上的一番慷慨陈词,非要跟着来见识见识,说是向你请教请教,你可不要藏私啊。”王智源指着身后跟着的一个身穿儒生袍的青年道。

    那随和的神色看得一旁的王元书,王元卓两兄弟一阵眼热,早知道,这王智源虽然只是从五品官,但他的岳父可是朝中大臣,对于自己两兄弟,这王智源可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

    “世伯过奖了,我和书翰可以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嘛,书翰过目不忘的大名我可是早就听说了。”花花轿子众人抬,你给我面子,我自然就给你面子,池水墨也是一脸笑容的道。

    丝毫不提那王书翰虽然有过目不忘之能,但却是个书呆子,只会讲道理,掉书袋,不通人情,不懂世故。

    “来,来,来都别站着了,都坐下吧啊。”王元丰看到自己儿子应对自如,连忙笑着招呼众人入座。

    随着王智源的赶到,这迎接的宾客的事情也告一段落,至少是跟池水墨没关系了,王太常夫妇、王元丰、王太智、王元书、王元卓、郑逸民、王书翰八人一桌。

    侍女流水般的端上各色菜品,冷热蒸炒炸烤焖,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中游的,山珍海味,可谓是应有尽有。

    每样菜不过吃上几口,最好吃最精华的部分一旦被吃掉,或者没有人动筷的菜很快就会被端下去,这种奢华看得池水墨有些心惊。

    从集市上那些贫农的生活状态与现在的酒席对比,池水墨不得不感慨,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请堂哥赐教

    酒席上众人不断抛出话题,天南海北说上一通,不过,不议政,不谈商,乃是最基本的规矩,倒也没有人犯。

    至于池水墨以前痴呆的事情,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虽然今天的酒席名义上是为了庆祝池水墨的清醒,但实际上不过是王太常为王元丰介绍自家的友方势力而已。

    桌上的山珍海味已经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饭后点心与一些茶水,众人开始说起儒家文化来。

    一个话题刚刚结束,池水墨的堂弟王元卓突然说道,“堂兄,堂弟我最近突然得到一个对子,怎么想也想不出答案,十分忧愁,听说堂兄乃是跟随儒家大贤学习良久,这才归来,想必已经学富五车,定能为堂弟解忧。”

    来了,池水墨心中暗道,借着望气术,池水墨早就看清府中二管家头上的气运没有流向王太常夫妇,也没有流向自己,今天宴会开始时,池水墨偷偷打开望气术,才发现那气运是流向了大伯王太智。

    自己的声望高涨恐怕不是大伯一家所愿意看到的,当然要借机打压一下,接着小辈们请教的机会打压池水墨,就连王太常也说不出什么来,谁让你说自己从学于儒家大贤的。

    有了‘浩然正气书’的传承,在加上自己在华夏时学的专业也与文学有关,有着这些打底,此池水墨也不憷王元卓,于是笑道,“堂弟先说来听听吧,儒家文化博大精深。堂兄我所得不过沧海一粟,不敢称学富五车。当然,若能为堂弟解忧自然最好。”

    看到池水墨不入套i。而是说出了这么一番滴说不漏的话来,哪怕没有对上,也不会损害其多少威名。

    达不到预先的目的,让王元卓有些踌躇,不过话已经出口,硬着头皮也得上,这对子确实难,只要池水墨没对上,就算损害的威名不大。也比不损害的好。

    “堂哥且看,上联是: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请堂哥赐教。”王元卓略一迟疑,满脸笑容的拿出一张纸来,纸上写着上联,王元卓满脸请教的神色,叫人挑不出错来。

    桌上八人,皆是有学问之人,就连池水墨的母亲。王母(嫁人前叫郑素莲),以前也是隆顺府有名的才女,那时王太常还没有才刚刚发迹,郑素莲看上了王太常的才华。这才嫁给了王太常。

    几人一看上联,皆沉默不语,这个对联学。学问浅了,恐怕连看都看不懂。还以为这出对联的人有病呢。

    这上联应该这般分句: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其中的朝有时作“潮”字解,其意思是,海水涨潮,天天涨潮,早上涨潮早上退潮。(hai shui chao zhao zhao chao zhao chao zhao luo )

    这个世界的文化虽然与华夏有些不同,更没有什么拼音一说,但是这个世界的文学也有它自己的方式,能表达出来这种意思。

    池水墨一看,虽然这对联刁钻但也还在我大华夏的文化范围之内,胸有成竹道,“这有何难,你且听我道来,”池水墨这么一说,众人皆惊吗,反应不一。

    王书翰则是心中暗佩服,这池水墨果然不凡,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想出下联来。

    与书呆子王书翰不同的是,王太常夫妇则是担心池水墨年轻气盛,对出的下联不是那么工整,至于池水墨大伯一家则是准备看笑话。

    “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堂弟认为如何啊?”池水墨轻声念出自己的答案。

    众人一听, 这下联中的长 有时作‘常’,有时作‘涨’,意思是浮云增长,常常增长,常常增长常常消退。(fu yun zhang chang chang zhang chang zhang chang xiao)

    意境,平仄,用词都十分吻合,没有一点不妥,皆是心生佩服,那王书翰更是击节赞叹道,“元丰兄果然大才,好对,妙对啊,我不如也!”

    这话让一旁的王元卓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你妹,自己和池水墨的争斗,你参合进来干啥,还踩我一脚,奶奶的。

    王智源看见儿子懵懵懂懂的参合到池水墨与王元卓的争斗,不自觉的踩了王元卓一脚,面皮有些抽抽,心中叹道,啥时候我家的儿子也能开窍啊。

    虽然不爽,但王元卓还不得不堆起笑脸,道,“堂兄果然不愧是大贤之徒,堂弟自愧不如也,受教了。”

    王太常夫妇见此脸上则是乐开了花,也不说话,看着小辈们争斗。

    池水墨的堂哥王元书见自己的弟弟在池水墨手中吃了瘪,不但原本的目的没有达成还给人当了垫脚石,当即道,“堂弟如此大才,堂哥也想请教一番,我前些天偶有所得,做成一诗,请堂弟品鉴:春游

    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

    满园深浅色,照在绿波中。”

    王元书可比他弟弟王元卓聪明多了,没有明显难为池水墨的意思,不过,却更加阴险,刚刚池水墨将王元卓踩下去,现在王元书赋诗一首,如果池水墨仅仅只说出个一二三来,就落了下层。

    池水墨非得同样作诗一首,才能扳回这一局,不然,就得给这王元书当了陪衬。

    但众所周知,这赋诗不是吃饭,你想作诗就能做出来的,不光得有文学素养,还得得有感慨,俗语有云:悲愤出诗人!

    没有感慨,怎能做出好的诗来。

    短短的时间内,池水墨想做出比王元书更好的诗歌来,这难度可比对一个对联更大。

    在座之人一听,皆知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出游时惬意的心情。

    此时正是春天,王元书此诗所描写的春天之景色正是隆顺府周边之景,除了立意稍显不足之外,此诗歌整体来说也算不错了,在隆顺府的一干小辈中,这王元书之才也的确算得上是第一流了。

    那王元书一脸笑容的说完自己的诗歌后,就等着池水墨的评点,看他如何应对。

    这,可让王太常夫妇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王元书的诗越好,这池水墨战胜他的希望就越渺茫啊。

    池水墨微微一笑,道,“堂兄此诗整体来说也算不错了,诗中所言:在栽有万棵杏树的江边园林,一夜春风催花开。

    万树颜色深浅不同的杏花照在一江碧滢滢的春水之中,杏花浸染着江水,江水浸润着杏花,江边杏花林,水中杏花影,互相映衬,相得益彰,春意倍加浓郁!”

    果然,只是评点么,王元书嘴角的笑容正翘起的时候,池水墨又来了一句,“不过,却有些平淡了。”

    池水墨这话乍听没什么,这诗只是平淡了而已,总体来说还是不错了,但是在座之人皆非白丁,自然明白这平淡下的含义:你这诗不怎么样,也就一般般而已。

    一旁的王书翰竟然点点头赞叹道,“不错,此诗的确平淡了些。”

    王元书额头有些微微跳动,你妹,我和王元丰的争斗你参合进来干什么,你真以为这是诗会呢?要不是知道这王书翰是个书呆子,王元书非得让这呆子好看不可。

    踩了一脚之后,这王书翰还不满意道,“我也有一诗,请元丰兄点评。”说完也不看王元书的脸色直接道,“鸟鸣涧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此诗一出,那王元书的脸色瞬间就不是那么自然了,概因这王书翰的诗的确在他之上,这可是踩着他的脸往上走啊。

    不过,与王元书的脸色相反,这王书翰的老爹王智源倒是脸上一脸笑容,此诗一出,恐怕王书翰虽然只是个书呆子,但名声也小不了了,至少在诗歌上比那年轻一辈的王元书更强啊。

    王智源可不相信今天的对话不会流传出去,要知道周围可不止他们几人,还有其他宾客呢,虽然那些人没有插嘴的权利,但是听一听总行吧。

    池水墨点评道,“书翰兄这这首诗描写的是春山夜晚异常幽静的景象。

    诗的大意说:在寂静没有人声的环境里,桂花(四季桂)自开自落,好像可以感觉到桂花落地的声息。

    夜静更深的时候, 景色繁多的春山,也好似空无所有。月亮刚出,亮光一显露,惊动了树上宿 的小鸟,它们在春涧中不时地鸣叫几声。

    花落,月出,鸟鸣,都是动的,书翰兄用以动衬静的手法,收到“鸟鸣山更幽”的效果,可谓是一妙啊。”

    王书翰听到池水墨的点评,道,“元丰兄,我今天可是来向你请教的,你可不能藏私啊,何不让我们见识一下元丰兄的大作。”

    池水墨胸有成竹的点评,就连王书翰也看出来他心中恐怕早就做出了一首好诗,这才催促池水墨说出来,这王书涵虽然有些书呆子,但是不傻,智商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既然书翰兄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就献丑了。”池水墨微微一笑,念道,“春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池水墨的诗句中人乍一听,觉得十分平淡,但是细细回味一番,却有觉出几分不同来,再回味一番方领略几分味道,再次回想,才能明白其中意境手法。(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调皮的小冰

    在座之人可没有傻子,那王元卓一听这诗正想说两句,却看到众人都在沉思,知道不对劲,能当上正九品通判知事的人,又怎么会蠢,当下就闭口不言。

    半晌,王智源才道,“王兄,你可是生了个好儿子啊。”这诗的确非常之好,王智源出声赞叹却没人能挑出不对来,毕竟此诗已经明显碾压王元书的诗歌了,胜负已经非常明显,反倒是王智源不说,恐怕才会被人认为不懂诗歌。

    王太常谦虚道,“智源你过奖了,我看书翰这孩子也非常不错啊。”王太常说的是王书翰的学问,至于人情世故,直接无视了。

    旁桌旁听的宾客中有人向旁边有学问之人询问,这诗好在何处,那被问之人立马像被挠到了痒处,滔滔不绝的说起来,“那王元丰以“迟日”领起全篇,突出了春天日光和煦、万物欣欣向荣的特点,并使诗中描写的物象有机的组合为一体,构成一幅明丽和谐的春色图。

    “迟日”、“江山”、“春风”、“花草”组成一幅粗线勾勒的大场景,并在句尾以“丽”、“香”突出诗人强烈的感觉。

    后二句则是工笔细描的特定画面,既有燕子翩飞的动态描绘,又有鸳鸯慵睡的静态写照。飞燕的繁忙蕴含着春天的勃勃生机,鸳鸯的闲适则透出温柔的春意,一动一静,相映成趣。

    如果说春日迟迟、江山秀丽、清风徐徐、花草芬芳以及燕子、鸳鸯,都是人的视觉、触觉(风)、嗅觉所感。

    那么泥土之“融”、沙砾之“暖”,便不是五官的直接感觉了。

    只因为对春天的阳光明丽、惠风和畅、鸟语花香感受至深,无须触摸就能想象出泥土的松湿和沙砾的温暖。

    而泥之融、沙之暖的体会又加深了对飞燕的轻盈、鸳鸯娇慵的视觉印象,从而使人的整个身心都沉浸于柔美和谐和春意之中……”

    王元卓,王元书兄弟两人都想下了池水墨的面子。损了他的威望,没想到反而当了人家的垫脚石,如何还有脸呆在这里,只再匆匆说了些话题,就借故离去了。

    池水墨的大伯王太智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勉强,两个平时看着还不错的儿子竟然纷纷给池水墨这个傻子当了陪衬。就连王书翰那个呆子也来踩上一脚,如何能高兴得了,不过到底是走完了宴会全程。

    随着宴会的落幕,宴会之上所发生的事情很快就流出在隆顺府的中上层,并慢慢扩散开去。

    …………

    隆顺府,王家,“锡晋斋”。

    池水墨盘坐在床上,意念进入中丹田,只见丹田内白茫茫一片。约三丈方圆,丹田之上是一轮亮白色的大日,散发着蒙蒙白光照耀着整个‘儒家世界’一种普照周天,泽被万物的意境散发开来。

    亮白色大日的旁边是一轮弯弯的半月,半月成苍白色,清冷的月光洒在整个‘儒家世界’内,与亮白色大日不同的是,苍白色弯月散发出一种滋养万物。涤荡万物的意境。

    一日一月相交相伴,在‘儒家世界’内循着玄奥的轨迹不断运行。好像真是天上的星辰一般。

    日月之下,是一座挺拔巍峨的山岳,山岳上还有丝丝白雾缭绕,好像真的高不可攀直插云霄一般。

    更奇特的是,十六个散发着白光的‘镇’字围绕着山岳飞舞,飞舞之间。那些‘镇’字与山岳不断有光芒交互,不动如山,镇压万古的意境在山岳与‘镇’字间来回游荡,越发壮大。

    山岳脚下,是一条奔腾的河流。滔滔的河水不断向前翻涌,一往无前,永不停歇的意境凝聚在河流的上空。

    值得一提的是,原本的山岳与河流都是悬浮着的,因为‘儒家世界’没有土壤!

    但是现在,丝丝缕缕的云雾从‘儒家世界’的世界胎膜中不断涌出来,凝聚成团,一落到‘儒家世界’的底部就铺成白色的地面,好似土壤一般,不过,这白色的土壤只不过铺满了小半个大地,只有山岳周围与河流两岸方有地面,至于其他的地方,依然悬空。

    随着一丝一丝地面的增加,山岳与河流的意境也越发强大,十六个‘镇’字上的白光也微不可查的浓郁了几分。

    整个‘儒家世界’的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生。

    ……

    那些从世界胎膜上涌出的白色云雾不是别物,正是最纯粹的人道正愿!

    这也是他在这青铜世界的目的,激发人道正愿,聚集万千正愿,化为无尽浩然正气,涤荡寰宇。

    也许,人道正愿又是什么东西呢?

    他是浩然正气的前身,天地无善恶,但人道分正邪,人道正气乃是人道最强的力量之一,仅次于人道气运。

    但是就犹如气运不能被人直接使用一样,正气同样不能,所以,将正气通过人道之法转化,化为更加浩大温和的浩然正气!

    这,就可以被人所直接使用了,修炼仙佛之人需要的是灵气,而儒修,需要的则是浩然正气。

    而池水墨的儒道修为的增长,除了儒家道行之外,更需要的正是这浩然正气,而人道正气又来源于人道正愿,为了修为的增长,池水墨不得不做一个好人,去聚集人道正愿。

    与香火愿力不同的是,人道正愿只是关于真善美的东西,更加纯粹,而且,其影响与池水墨有着间接的关系,更加虚无缥缈,更接近因果!

    如果池水墨让一个人心中充满正气,所为皆是正举,那么池水墨就能获得这个人的正愿,而被这个人所影响的人,如果同样走正道,行正举,那么在其不知道的情况下,同样有正愿被池水墨吸收。

    所以,只要池水墨对这个世界的人道影响越大,就能收获越多的正愿,当被‘儒家世界’的纯化后的人道正愿铺满‘儒家世界’的大地,厚达三尺之时,就是池水墨晋升儒修第二境界——儒秀境界之日!

    ……

    意念退出‘儒家世界’池水墨睁开双眼,就看到一条淡青色的三寸小蚕虫正吊在自己的床头,正是被池水墨从‘万界’的临时生灵空间取出来的冰蚕!

    看到池水墨睁开了双眼,那淡青色的冰蚕竟然眨了眨六只芝麻大小的黑色眼珠,蚕身在床头上微微一缩,一弹,微微发力竟然像一条弹簧一般跳到了池水墨的肩膀之上。

    冰蚕轻轻的仰起头碰了碰池水墨的脖颈,一股慕濡之情从小小的冰蚕中传出,同时还有些淡淡的不满。

    池水墨不理小冰蚕的抗议,将肩头的冰蚕取下,放在自己的手心,羞恼道,“小冰,我知道你进步大,但是你也不能你每次都冻坏的我的衣服啊,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那千年寒玉拿走,看你拿什么修炼。”说完池水墨食指一弹,就像想将冰蚕弹跌倒。

    结果这冰蚕上半身向左一扭恰好扭开池水墨的食指,让池水墨弹了个空,同时恼怒的吐出一丝冰蓝的寒气来,那寒气一接触到池水墨的手心,迅速化成寒冰从池水墨的手心蔓延而上看那速度,用不了两个呼吸,池水墨就会变成一个冰雕。

    难道,这冰蚕有噬主之心?

    池水墨见那蔓延而上的冰霜也不惊骇,丹田中蓦然飞出一个散发着白光的‘镇’字,那蔓延的冰霜瞬间就停止了变化,然后不见池水墨如何动作,那手臂上的冰霜就迅速消退,直至不见。

    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又纯粹深厚了几分,池水墨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不过,可不能给这小冰蚕好脸色看,不然,以小冰蚕的调皮性格,空恐怕会越来越无法无天。

    故而,池水墨脸上装出一脸的恼怒的表情,那悬浮在池水墨头顶的‘镇’字闪电般的额飞向小冰蚕,那小冰蚕见到‘镇’字飞来,显然是知道厉害,蚕身一弹,就要弹离池水墨的手心,可惜,小冰蚕刚弹到半空,就被那‘镇’之给贴个正着。

    那‘镇’之碰到小冰蚕之后,就化为白色的线条印在小冰蚕的蚕身上,就好像淡青色的小冰蚕身上长了一个白色的字一般。

    被那‘镇’字一印,小冰蚕就直挺挺的落下来,直接落入池水墨的手心中。

    看着小冰蚕恼怒的眼神,池水墨哈哈一笑,道,“小兵,看来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呀,还是乖乖地给我回寒玉葫中去吧!”

    说完取下床头的寒玉葫芦,将动弹不得的小冰蚕塞入葫芦中,又塞上葫芦塞,这才将寒玉葫芦重新挂好,又换了身衣服,直接出了房门。

    ……

    那冰蚕不是别物,正是天龙位面中的冰蚕,那天宴会结束之后,池水墨就将小冰蚕从‘万界’中的临时生灵空间中取出,可惜,冰蚕一取出,那临时生灵空间就消失不见。

    有了千年寒玉的滋养,这小冰蚕的修为迅速提升,很快就由白中带青变成了淡青色的冰蚕,而且就连灵智也大增,被池水墨取名为小冰。(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断案如神称青天

    那苏清媚见到池水墨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条冰蚕,非常好奇,还曾问过,不过池水墨只说是宴会上有人送的,至于信不信,那就是苏清媚的事情了。

    这冰蚕调皮异常,在池水墨的‘锡晋斋’中经常捣蛋,被池水墨训了不少次,每次那小冰蚕被池水墨训的时候都衣服好宝宝的样子,但不到半天,又恢复了原样。

    让池水墨不得不经常将小冰蚕养在寒玉葫芦中,那千年寒玉佩也被池水墨安置在寒玉葫芦中,小冰蚕被关禁闭正好是练功。

    这调皮的小冰蚕倒是异常受同样爱玩的苏清媚的喜欢,多次想要亲近小冰蚕,可惜除了池水墨外,任何人靠近小冰蚕都会被小冰蚕攻击。

    哪怕池水墨因此训了小冰,那小冰蚕也最多是不攻击人而已,想让它对苏清媚有好脸色,门都没有。

    这让池水墨心中暗乐,不愧是我的宠物,不愧是真正的上古冰蚕血脉,就是有性格,要是小冰蚕一见苏清媚就上去讨好,恐怕池水墨就要怀疑小冰蚕血统的真实性了。

    除了房门,池水墨就听见春兰夏荷与苏清媚在院子中叽叽喳喳在说着什么,那春兰更是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

    “春兰,在说啥呢,这么高兴!”池水墨见到三人饶有兴趣的样子,出声询问道。

    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早就让春兰对池水墨的感官一变再变,不止是春兰,王府中的每一个下人都对池水墨的印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那个痴痴傻傻的王元丰好像变得十分遥远。

    春兰回头,听到少爷询问自己,一脸兴奋的道。“少爷少爷,我正在和夏荷姐姐与少奶奶讲你上个月智破无头案的事情呢。”

    池水墨从那天宴会结束之后,就正式跨入了隆顺府高层人士的眼中,接下来的几个月中,池水墨只用了几天就将王府中各种偷奸耍滑,吃里扒外的下人、管事、执事、丫鬟等抓了个遍。

    值得一提的是。池水墨在这个青铜世界中,气运点并不是唯一能使唤动‘七葫’的能源,人道正愿也能。

    凭借着‘造化’全知的作弊功能,原本要耗费池水墨大量时间的家族争斗,池水墨只用了半个月就将其结束了。

    大管家忠心于王太常,以前是池水墨爷爷的管家,三管家忠心于郑素莲,以前是郑家家仆,只有那二管家。吃里扒外,里通外合,乃是池水墨的大伯早年间在王家钉下的钉子。

    这吃里扒外的二管家被池水墨设计人赃俱获,然后封印了修为,命令下人乱棍打死,一个先天武者活活吧被几个不通武功的家丁打死,不可谓不憋屈。

    此外,更是在王府中建立了一套健全的机制。那些真正心向王家,为王家出力的人被选拔出来。以能力论职位,凭忠心论轻重,将整个王家打造得犹如铁桶一般,水泼不进。

    池水墨的威望在王府中更是急速提升隐隐于王太常并驾齐驱,更超过了池水墨的母亲郑素莲。

    凭借着这套机制,王家的大多下人都一心向正。不再去企图走捷径,摸窍门,这一千多至少也是贫农气运的人,给池水墨提供了不少人道正愿。

    相比较气运点的一次性,这人道正愿好在是源源不绝的。只要受池水墨影响的人没死,池水墨就能获得人道正愿。

    用短短的时间将府中事务打理好后,池水墨更是借口为民造福,插手了王太常的知府权利。

    池水墨那天在集市上所喊出的话语,‘伸冤不成到我王家找我王元丰’在隆顺府广为流传。

    有几个愣头青伸冤不成还真上王家找了池水墨,好在,那时池水墨已经将王家完全掌控在手中,没有出现人家上门找池水墨却因为身份低贱被打出去这种乌龙事件。

    凭借着‘造化’的全知,池水墨很快就破获了几起悬案,让其生生多了个王青天的名号,要不是王太常是这隆顺府的知府,恐怕池水墨就得被人以蛊惑人心的罪名抓起来了。

    “丫头,不止是这么简单吧,这事情你可早就跟她两见过了?”池水墨记忆好得很,可不是好糊弄的。

    “好吧好吧,告诉你了”春兰崛起了小嘴道,“就知道瞒不过你,通判那边又传来意见案子让你给点办法,说是一个姓李的更夫(打更的人)偷了他隔壁打铁的王铁匠的几贯钱,结果那姓李的更夫死活不承认自己偷了王铁匠的钱。

    更麻烦的是,王铁匠根本没有证据证明那李的更夫偷了他的钱,只是猜测而已,因为那姓李的更夫经常路过他家门前,而且以前也曾有偷盗他人财物的情况。

    而且,那衙门中的捕快,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是那姓李的更夫偷了王铁匠的钱,那通判都让人打了那姓李的更夫二十大板,结果那姓李的更夫任然不认罪。

    再打的话,就有屈打成招的嫌疑,少爷你这些天可管了不少的闲事,那些泥腿子现在也知道屈打成招是违反大楚律法的,所以通判也不敢继续打,毕竟少爷你这位王青天还在呢。

    现在那通判没了办法,刚刚差人来请少爷给个招,破了这件案子。”

    春兰对于那通判实在不怎么感冒,在她看来,少爷一天都忙死了,从早到晚不是读书,就是什么修行,连睡觉的时间都很少,而且还要去为那些泥腿子主持公道。

    如果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也就罢了,关键这种几贯钱的小事情也来麻烦少爷,这让春兰有些心疼,所以刚刚才不想告诉少爷。

    揉了揉春兰的头,池水墨道,“好了,这件案子很简单,你去告诉来人,让通判随便准备一个坛子,在坛底途上墨汁。

    然后向众人宣布说,那坛子是少爷我施过法的,只要人触摸到坛子底部,就能判断出谁在说谎,让那王铁匠和更夫依次将手伸进坛子中,测试。

    至于后面的事,想来那通判就知道该如何办了。

    好了,你去吧,不要让人等着急了。”

    “是,少爷。”春兰有些不情愿的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想,那坛子明明就很普通么,怎么能判断出是谁在说谎呢?”

    “少爷,少爷,那坛子你明明没有施过法,那通判怎么能知道是谁在说谎呢?”春兰刚走,夏荷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一旁的苏清媚也连连点头,显然同样不明白这个问题。

    “笨!你家少爷我在隆顺府的名声怎么样?”池水墨问了一句。

    夏荷道,“少爷被隆顺府的人称为王青天,当然声名是极好的了。”

    “既然如此,如果那通判说那坛子是被少爷我施过法的,能辨谁在说谎,你说那更夫和铁匠信是不信?”池水墨问道。

    “当然要相信,不过,少爷,那坛子您,没有施法啊?”夏荷还是不解。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池水墨轻轻打了一下夏荷的头,道,“如果你是那更夫和铁匠既然信了,让你测试的时候你会怎么办?”

    夏荷娇嗔道,“哎呀,少爷,别打我头,会打傻的。什么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我有不是那更夫和铁匠。”

    一边的苏清媚倒是听懂了,“夫君你说的是,如果那更夫和铁匠信了,测试时就必然不敢摸坛底,也就是说,等两人测试完毕后,一个手是黑的,一个手是白的,这样就能判断出是谁在说谎了,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想抵赖了也赖不了啦。”

    “恩,还是我家娘子聪明!”池水墨刮了一下苏清媚的精致的鼻梁赞道。

    “夫君不要刮人家鼻梁啦,会刮塌啦,到时候就不好看啦。”苏清媚不依道。

    不过,那神情怎么像是撒娇多过生气呢?

    “少奶奶果然聪明,不愧是少奶奶!”夏荷一听苏清媚的解释,立马就明白了。

    几人有说说笑笑了一番,池水墨就拿出书来,在小院中坐下,准备看书,苏清媚则是在一旁陪伴,恩,美人在侧,学习的心情也要好些嘛!夏荷则是负责添茶倒水的。

    对于儒修来说,人道正愿虽然重要,但是儒家道理的理解更重要,也就是所谓的道行!

    一些皓首穷经的大儒,一旦得到儒修的窍门,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可以达到很高深的境界,拥有移山填海,言令天地的伟力。

    但是对于池水墨来说,道行则是他最大的短板,哪怕他的人道正愿能将‘儒家世界’填满,如果道行不能精进,恐怕将会被困死在儒生境界。

    所以,哪怕毕业多年,池水墨依然不得不拿起书本,读书!!

    不过,佳人在侧,红袖添香的日子也是不错的!

    “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池水墨正在摇头晃脑的读着《论语》

    “少爷,少爷。”一阵呼喊声传来,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正是春兰的声音。(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消失不见的美人

    池水墨放下手中的《论语》皱眉道,“春兰,你要是没有个让我满意的理由,你就去小黑屋给我待半天吧。”

    池水墨喜欢在露天小院中看书,而且一般不许下人无故打扰,否则,就要关小黑屋。

    小黑屋是池水墨弄出来处罚犯了家规的下人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屋中,什么也没有,最多就是一日有人从密封门外的活动口内递入三餐来。

    而且送餐的人员也不许与小黑屋内的人说话,那种死寂的环境足够把人逼疯,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变得特别漫长。

    现代心理学完全证明了小黑屋的恐怖之处,池水墨不过是拿来用一用而已。

    实践证明了,小黑屋的确强大非常,在几个抱着无所谓心态被关进小黑屋的下人出来后的口述,完全为其蒙上了一层恐怖的阴影。

    那些侍卫们甚至说,哪怕愿意接受三十棍的家法,也不愿意去小黑屋呆三天,哪怕三十棍下去也许需要三个月才能养好伤,侍卫们也不愿意去。

    听到光小黑屋,春兰的眼中闪过一抹恐惧的神色,连忙解释道,“少爷,春兰不是要故意打扰你的,是夫人啦,夫人让秋菊传话给我说,让你去他那里一趟啦。”

    将《论语》收起来,池水墨起身道,“那秋菊可说了母亲找我何事?”

    “这个倒是没有说,不过少爷你去一趟不久知道了么!”春兰说道。

    “好吧,你在这里呆着,我去一趟就回,清媚,我去了!”池水墨转头对着苏清媚道。

    “恩!知道了。”苏清媚展颜一笑,显然池水墨告诉她一声再走让她很开心。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开心。

    离开了‘锡晋斋’池水墨向‘多福轩’赶去,那里,是王太常夫妇平时居住的地方。

    一路上,见到池水墨的下人、管事们,尽皆恭恭敬敬的向池水墨问好,那种恭谨绝对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池水墨定下的家规让这些下人都看到了向上晋升的希望,皆发自内心的拥戴池水墨。

    进了‘多福轩’的院门,池水墨直接向二楼偏厅走去,既然春兰说是母亲要找自己,那多半是在偏厅等着自己。

    毕竟,卧室可是很私人的地方,哪怕池水墨是王母之子,也不好在王太常夫妇的卧室谈论事情。

    还未上二楼,池水墨就听见一阵浑厚爽朗的声音传来。是池水墨舅舅郑逸民的声音,舅舅怎么来了,池水墨心中不解,要知道,王家毕竟是隆顺府的豪门大族,不比乡间小农之家,这串门除了过年过节外,是比较少有的。除非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刚上二楼,池水墨毫不掩饰的脚步声就让在场的四人发现了。恩,除了王母与池水墨的舅舅郑逸民外,秋菊和冬梅也在。

    秋菊是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衫的少女,年纪比夏荷大两月,面容算不上惊艳,却绝对耐看。是属于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美女,一种非常淡然的气息从秋菊身上流露出来,想必,这种淡然才是王母看上秋菊,将其提为四大侍女的原因。

    毕竟。府中长相清秀的侍女并不少,但是能养成自己气质的侍女,则屈指可数了。

    而且,这秋菊以前听说还是书香门第之女,不过不知为何辗转流落到了王家,当了四大侍女之一。

    至于冬梅,则是属于那种尖下巴,瓜子脸的冷傲美女,年纪则比秋菊更大,已经有十八岁了,是四大侍女中的大姐大,一身冷傲的气质完全不愧于冬梅的称呼。

    在王府中,冬梅只对王母一人假以颜色,至于其他人,哪怕是王太常,也别想看到冬梅的笑脸。

    而且,冬梅让人注意的不止是脸,她胸前的那对胸器可是不小,据池水墨目测,恐怕有e号大小!

    听到池水墨的脚步声,正在交谈的两人停止了说话,转头朝着池水墨看来。

    从容的走上前,池水墨行礼道,“见过母亲,见过舅舅!”

    “好,丰儿,快坐下吧!”王母待池水墨行礼后,连忙招呼池水墨坐下。

    “元丰,来了,快快坐下,多日不见,你身上的儒雅气息越发浓重了,不愧是隆顺府大名鼎鼎的王青天。”郑逸民调笑道。

    池水墨在郑逸民对面的座椅上坐下后,秋菊连忙为池水墨斟上一杯热茶,淡淡的馨香传来,池水墨知道,这就是秋菊的体香了。

    这种香味,池水墨已经见识过多次了,春兰身上的兰香,夏荷身上的清香,李清露身上的幽香,至于苏清媚身上的味道,池水墨形容不出来,好像是魅香和幽香混合成的香味,又好像不是。

    “不知,母亲大人召孩儿前来何事?”刚坐下,池水墨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他的时间非常宝贵,没有空和王母磨磨唧唧的拉家常。

    王母嗔怪道,“难道没事就不能叫你过来了,你这孩子。”池水墨正要告罪,王母摆了摆手,道:“好了,知道你忙,这回不是娘亲找你,是你舅舅有事找你。”

    “不知舅舅何事,只要元丰能帮得上忙,一定尽力。”池水墨乃是儒修,而且还没有达到‘从心所欲不逾矩’的境界,行为上受到儒修的一些限制。

    至少,他不得不做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不然,这将会影响他的形象,导致人道正愿的搜集。

    “元丰啊,这事说来话长你且听我细细说来。”郑逸民喝了一口茶,慢慢说道。

    “那宴会离去之后,不久,我就从西域商人那里得到一件宝贝,是一张特殊的画‘纸’那‘纸’初看之下并无特别之处!

    但用手轻抚此‘纸’,便觉得觉此‘纸’细滑如脂,柔软如棉,细腻得彷如少女的肌肤!

    根据那西域商人所言,这纸正是由少女的人皮所制成的!”

    听到此处,池水墨身边的秋菊檀口微张,玉手微微挡住小嘴,一副惊讶欲呼的表情,显然是被郑逸民所言吓住了。

    王母身边的冬梅则是皱了皱眉眉头,厌恶的表情一闪而过,显然是觉得用人皮为纸却是十分的不人道。

    王母则是直接斥责出声,“胡闹!人皮怎能为纸!”

    郑逸民讪讪的干笑了几声,辩解道,“妹妹,这纸又不是我制作的,我当初买的时候也不知道它是人皮制作的,买完之后那西域商人才告诉我。”

    不过,郑逸民的眼神微微有些闪烁,池水墨知道他定然是说谎了,恐怕不是那西域商人卖给了他之后才告诉他的,而是他被那人皮所制作的纸张所吸引,自己主动去买的,不过要是这么说,恐怕我们免不了对他一阵唠叨。

    池水墨开口道,“不知者不罪!舅舅,接下来呢?”

    听到‘不知者不罪’一言,秋菊冬梅脸上皆闪过一抹佩服的神色,显然,这简介古语的魅力被她们所注意到了。

    郑逸民完全没有在意池水墨话语中的精彩,接着道,“妹妹你知道,哥哥家中有一副仕女图,却是美丽非常,我很是喜欢。

    但是自从得了这‘画纸’后,我觉得那仕女图材质完全不如这‘画纸’,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如意。

    所以,我就去向智源老弟求了一幅画,让他勾画美人在此‘画纸’之上,定会栩栩如生!”

    池水墨知道,郑逸民口中的智源兄正是隆顺府同知王智源,是父亲王太常的好友,其画技天下闻名。

    当初那王智源不过是一个寒门书生,但因为其画技了得,更兼风流潇洒,被那工部侍郎楚川秦之女楚惠看上,做了楚家的乘龙快婿。

    之后那王智源便步入官场,几乎两年一升官,现在不到四十,便是隆顺府的同知了,其速度快赶上有圣狐暗中相助的王太常了。

    那王智源画技无双,尤其擅长画美人,池水墨的舅舅郑逸民又是一个风流之士,得了这么一张‘画纸’想要王智源帮忙作画,乃是人之常情。

    “智源老弟果然够意思,一听我那‘画纸’的奇特之处,当即便同意为我作画,让我第二天去取,但是我第二天上门去取画的时候,智源老弟竟然说那画太难,还没有画完,所以让我过两日再来,过两日之后我再次上门,智源老弟竟然依然没有画好。

    正当我疑惑那画到底有多难,竟然让智源老弟创作如此长的时间。下人告诉我画已经做好了,智源老弟的发妻楚惠夫人,让人给我送了过来。

    我收到画打开一看,那画中美人果真有有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更难能可贵的是,那画中美人栩栩如生,好像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得到如此美画,当然爱不释手,当下就对画喃喃自语,谓此生要是能得到如此美人,宁愿折寿。

    等到夜阑人静,我仍然仍对画自饮,昏睡间,迷迷糊糊看见画中美人现身,自称是画中仙人,感谢我让智源老弟将她画在纸上,向我敬酒,我大喜过望,自然是喝个不停。

    但是问题很快就出现了,第二天午时,当我醒来,发现画不见了!”郑逸民的脸上满是失落之情,可见对那副画的喜爱。(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可传承千年的字宝

    “画不见之后,我找遍全府也不见踪影,更是去智源老弟家问了一次,是不是智源老弟舍不得画,让人给取走了。

    但智源老弟否认此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正好元丰你有神断之名,所以舅舅就上门来问问,看元丰你能否找到是谁拿走了我那幅画。”郑逸民闪烁着希冀的光芒,显然是将希望寄托在了池水墨的身上。

    毕竟池水墨神断之名在整个隆顺府都广为流传,让那些作奸犯科之人犯法之前都得好好掂量一番,能否逃过王青天的法眼。

    为此,整个隆顺府的犯罪率竟然大大减小,那些底层很之人一旦发生了纠纷,理直气壮地一方就会说道,“既然你死活不承认,那我们就去见王青天,不信你能逃过他老人家的法眼!”

    此话一出,一般理亏之人就会自动服软,而凡是不信邪的,都进了隆顺府的大牢,见证了王青天的威名。

    这让隆顺府的通判好一阵纠结,他这通判无人知晓,倒是那王家的麒麟儿明明是一介白身,竟然名气比他这隆顺府通判大多了,那些升斗小民,一旦遇到什么纷争第一想起的不是隆顺府通判,而是那王家小儿。

    更可气是,有些小民到了公堂之上,竟然还呼喊着要见王青天,这绝对是打脸啊!

    要不是池水墨是王太常之子,那隆顺府通判早就拿下他了。

    让通判高兴的是,由于池水墨不是朝廷之人,那些破了的案子,功劳全部算在隆顺府通判的头上,这让那通判好受了不少。

    池水墨一听郑逸民这故事,总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就好像华夏古代柳泉居士所写的著名文言文短篇小说集《聊斋志异》中的故事“画皮”一般。

    至于是不是,还有待考证,但是池水墨敢肯定,郑逸民碰到的绝对不会是什么仙人,这个青铜世界池水墨还没有听说有仙人的存在。

    至于是妖,是灵。是鬼,是精怪,就有待考证了,不过,池水墨认为是鬼的可能性不大,毕竟郑逸民乃是朝廷命官,身上有人到气运护体,一般的鬼靠近他三尺之内就会如冰雪遇骄阳一般消散,没有哪个鬼会傻到去迷惑朝廷命官。

    况且。郑逸民身上还有郑家王家两家气运的拂照,有着王太常的一丝气运,那丝深黄色的气运哪怕是几百年的老鬼也忌惮非常。

    所以,池水墨认为,迷惑郑逸民的可能是妖,或者灵,至于精怪,则十分罕见。池水墨不认为郑逸民能遇到。

    “望气术!开!”池水墨心中默念,无论是妖是灵。只要靠近郑逸民,就会留下妖气或者灵气,池水墨的‘望气术’就能看出蛛丝马迹。

    ‘望气术’一开,池水墨就看到郑逸民的头顶之上是一道婴儿手臂粗细,一尺来高的赤色气运,赤色气运之上还有一圈深黄色的气运光圈。一圈黄色的气运光圈。

    正是王家和郑家的气运拂照,不过那深黄色的气运光圈微小,而黄色的气运光圈则厚重得多,说明郑逸民得到王家的气运拂照有限,而郑家的气运拂照更多一些。

    让池水墨疑惑的是。郑逸民的气运之柱旁,既没有一丝妖灵族的绿色气运,也没有魔鬼族的黑灰气运,让池水墨心中一沉。

    只有境界高深的者才能收拢好自身气息,而不泄露,恐怕,郑逸民遇到的不是普通的邪物啊。

    如果那邪物当面,其气运在池水墨的‘望气术’之下,自然无所遁形,但是间接观察吗,只要境界高深,恐怕池水墨都看不出来!

    当然,如果池水墨使用‘造化’,的确能够情景再现,再使用‘时光回溯’,就连那神秘女子的过往都能查到。

    这一切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

    额,不对,是没人道正愿,那空空荡荡的‘儒家世界’需要海量的人道正愿去填补,哪里抽得出人道正愿来。

    要知道,能收拢自身气息的修士,肯定比池水墨目前的境界更强大,成倍的人道正愿绝对能让池水墨心疼得流血。

    再说了,估计那神秘女子对郑逸民没有恶意,不然,郑逸民绝对不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琢磨了一会儿,池水墨决定不开‘造化’,反正郑逸民没有危险,至于开正愿替他找张画,池水墨还没有脑袋抽抽,帮郑逸民不但得不到人道正愿,还要倒贴一大把,他又没傻,这种赔本的买卖自然做不得。

    “舅舅,我刚刚开了天眼看了你身上的气运一眼,发现有妖灵的气息留下!”实话实说那是不可能的,池水墨不但不办事,还要捞一个人情。

    “什么!!”郑逸民大惊失色,作为豪门中的一员,他自然知道妖灵是怎么回事,毕竟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那是糊弄下层百姓的,是为了保持他们自己统治的稳定。

    “元丰,你的意思是?”郑逸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试探性的问道。毕竟,豪门之所以不担心妖鬼的侵袭,是因为人道气运能极大的压制,甚至伤害妖鬼。

    越是豪门贵族,越是高门大户,就越没有闹鬼出妖之类的事情发生,那些坊间流传的豪门大户逼死一个丫鬟,然后就闹鬼的段子,不过是底层百姓的杜撰而已。

    因为底层百姓多有遇鬼遇妖的,所以以为高门大户也应该这样。不过,真正遇鬼遇妖的大部分都死了,所以未曾引起什么恐慌。

    而且,像隆顺府这种一府之都,城市上空弥漫着一层人道气运,小鬼根本不敢靠近城市三里之内。

    “自然是真,舅舅,元丰可是那种虚言恫吓之人?”池水墨直接反问道。

    “元丰,舅舅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此事让人太过难以相信,所以……”郑逸民没有接着往下说。

    池水墨知道,郑逸民定会相信自己,毕竟池水墨王青天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舅舅,那妖灵已经能够收摄自身气息,修行到了比较高深的地步,就连元丰也只能看到一丝妖灵之气而已,所以,那妖灵并不太惧怕舅舅身上的人道气运。”池水墨解释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元丰,你可一定要帮帮舅舅啊!你可就我这么一个舅舅!”郑逸民有些慌了,毕竟连自己身上的人道气运都不管用,他还是知道厉害性的。

    “舅舅不用焦急,那妖灵并未伤害舅舅,反而感谢了舅舅一番,可见,那妖灵对舅舅你并没有恶意。

    估计那人皮‘画纸’和那妖灵有什么关系,所以前来取用,这也是舅舅之后遍寻府邸也找不到那‘画纸’的原因吧。”池水墨猜测到。

    “这就好,这就好,但是元丰,你能不能去舅舅府上看一眼,看那妖灵是否已经离开……”郑逸民没有说完,但是池水墨已经知道他的意思了,害怕那妖灵还在府中,有些担心,想让池水墨过去看看。

    “舅舅放心,那妖灵必然已经离去,虽然妖灵不怕舅舅的人道气运,但是也不会感到舒服,就像正常人不愿意大热天呆在火炉旁一样!”池水墨可不想去郑逸民府邸转上一圈,各种礼节,拜见,挽留等套路下来,今天恐怕是回不来了。

    “恩,说得也是,不过元丰,你还是去舅舅府上看上一眼吧,万一……”郑逸民还是不放心,觉得自己小命重要。

    “舅舅!刚刚我开天眼的时候就已经往舅舅府邸望了一眼,要是那妖灵还在,必定妖魔之运冲天,她能将气息收拢,但是气运可收拢不了,舅舅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池水墨再次给郑逸民吃上一颗定心丸。

    “恩,话虽如此,不过元丰。”郑逸民这回还没有说完,就被王母打断了,“元丰,你就陪你舅舅走一趟吧,让他安心也好。”

    池水墨可不想浪费时间,虽然刚刚池水墨所言用‘望气术’望了郑逸民府上一眼,但那不过是骗郑逸民而已,他的‘望气术’不过得了皮毛,还不能望那么远。

    不过,池水墨却能肯定那妖灵定然不在郑逸民府中,必定只要那妖灵脑袋正常,就不会呆在豪门大户之中。

    “这样吧,舅舅,我这里有一张师尊留给我的字宝,能震慑一切妖邪,只要舅舅将其放在正堂之中,定然啦没有妖鬼敢于侵犯,不过,舅舅用完了可得还我!”池水墨想了想,决定用一张字帖打发郑逸民。

    郑逸民一听池水墨要拿出师门之宝,而且还让自己用完了还回去,立马就知道这是件好宝贝,当即就犹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在他想来,池水墨师傅的宝贝可比池水墨保险多了,而且,既然这宝贝能震慑一切妖邪,当然要先拿到手再说,至于还回去,不好意思,舅舅耳朵背,没听见!

    座上的王母可知道自己这哥哥是个什么德行,郑家乃是商贾起家,家中富裕非常,郑逸民完全遗传了郑老爷子喜欢占便宜的个性,恐怕那副字宝进了郑家家门,丰儿就别想要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贸然来访的书呆子

    正想提醒池水墨还是和他舅舅走一趟比较好时,郑逸民一脸可怜的表情盯着王母,让王母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她可就这么一个哥哥!

    最终王母还是觉得自家哥哥的性命比儿子的师尊的一幅墨宝更重要,没有开口。

    池水墨自然知道这个舅舅是什么德性,那墨宝不过是他自己写的而已,不说贵重点,恐怕还得让他去府邸浪费时间。

    池水墨从‘万界’中取出自己写的一张字帖来,青檀纸上一个大大的‘镇’字,四平八稳的坐在青檀纸的正中,那笔画之间一股浩然正气透露而出,让人一见就觉得心中一禀,好像连心思都纯净了几分。

    郑逸民本来看到池水墨拿出一张普普通通的字帖还有些怀疑,不过一见那‘镇’字,就被其非凡的气势所吸引,那镇压妖邪,浩然正大的气息让郑逸民心中一禀,宝贝,绝对是宝贝啊!

    那镇压妖邪,浩然正大的意境就连上首的王母都能感应出来,差点就忍不住让池水墨收回去,在她看来,这般宝贝可比什么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珍贵太多,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也不为过。

    池水墨接下来的一番话更让王母动摇的了心思,“舅舅,你将这字帖挂在堂中,每半月带着府中之人对其诚心感谢一次,这张字帖的威能将愈发浩大,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失效,反而会越来越强!”

    至宝,至宝啊!!郑逸民心中狂呼,这简直就是传家的至宝啊,能抵御岁月的侵袭,还越来越强,绝对是至宝!

    郑逸民可不是没见识的乡间小农。现在这字帖就能震慑一切妖邪,等传个十几代之后,那还得了,岂不是他郑家方圆几十里神鬼勿进么!

    正当座上的王母忍不住要开口的时候,郑逸民连忙将这幅字帖小心的折好,贴身放入怀中。那速度让王母都来不及阻止。

    “那啥,妹妹啊,你嫂嫂她们还在家中,为了她们的安危,我这就回去了啊,勿要挂念。”郑逸民告别之后就急匆匆的走了,好像后面有什么在追他一般。

    他这是怕王母将这字帖要回来啊,对于自己的妹妹,郑逸民可是十分理解的。

    看着远去的郑逸民。王母总感觉有些不舍,当然,不是对郑逸民,而是对那副字宝。

    “丰儿,你把你师傅的字宝拿给你舅舅,不会惹你师傅生气吧?”王母试探性的问道。

    “不会,娘亲放心吧,这种字宝孩儿这里还有一些!”池水墨自然知道王母在想什么。

    “这就好。这就好!”王母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肉痛的神色也没那么明显了。

    “没什么事情的话。孩儿就先告退了,学海无涯,儒家学问孩儿还没有学到家,当继续努力。”

    没什么事情,池水墨自然不想跟王母呆在一起,虽然他继承了王元丰的一切。但他毕竟不是王母的亲生儿子,心理上来说还是有些障碍的。

    听到少爷这般好学,池水墨身旁的秋菊与王母身边的冬梅眼中都闪过一丝欣赏,勤奋上进的人总是能得到绝大多数人的青睐,这是刻在人灵魂中的天性。

    向王母告辞后。池水墨离了‘多福轩’径直前往‘锡晋斋’,《论语》他还没有读完呢。

    回到‘锡晋斋’,池水墨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春兰夏荷不知道干嘛去了,苏清媚也没了踪影,无奈之下,池水墨只好自己动手泡茶喝。

    幽幽的小院中又响起一阵读书声,“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做人要勤奋好学,要坚持真理,坚定信仰。

    危邦不入(朝): 如果君王无道,就不能做官,不能助纣为虐。

    乱世不居(家): 当国家危难时,你不能躲在家里苟且偷安。

    天下有道则现: 遇到开明君主就要积极入世,施展才华报效国家,造福百姓。

    无道则隐: 如果得不到重视报国无门,那么无道则隐。老子的隐是逍遥无为,孔子的隐是教书育人。

    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 如果国家君王有道,不去施展才华,不去报效国家是做人的耻辱。

    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如果君王无道,你助纣为虐而得荣华富贵,可耻!】

    放下手中的《论语》,池水墨心中暗道,如今天下乱象已显,妖魔横行,各地民不聊生,自己不能在这隆顺府耽搁太长时间,否则,一旦局势糜烂,哪怕自己出手也将无力回天。

    不过,离开隆顺府之前,得将儒修境界至少提升到儒秀之境,不然,恐怕出了隆顺府将寸步难行。

    …………

    时间久这么缓缓过去,一晃眼就是半个多月了,池水墨的‘儒家世界’中的地面又扩大了几尺,传承至‘浩然正气书’的《论语》、《孟子》、《大学》、《中庸》四书池水墨已经读完。

    正打算再次品读一遍,毕竟,书读百遍,其义自现。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这日午时,朗朗的读书声从池水墨的‘锡晋斋’传出,苏清媚则不在池水墨身旁,而在屋内修行,毕竟苏清媚乃是妖,修行才是头等大事,还王家因果只是其漫长妖生中的一小段而已。

    春兰夏荷这两个丫头则是陪在池水墨身边,毕竟端茶倒水,研磨铺纸还需要侍女来做。

    正当池水墨领会这《中庸》之道的总纲的时候,小院门前的银铃响了。这是有人要进入锡晋斋,询问池水墨的意愿。

    池水墨点了点头对着春兰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多时,春兰回来向池水墨报告道,“启禀少爷,王同知家的公子,王书翰上门求见公子,公子是否赐见?”

    池水墨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中庸》,道“你去请他进来吧。”池水墨淡淡的吩咐道,心中不由得嘀咕,那个书呆子来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不多时,春兰就领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儒生服年轻公子,走了进来,正是那王书翰。

    见到客人已到,池水墨自然不能坐在座位上,毕竟他也不过是一介白身而已。

    连忙起身迎接道,“书翰老弟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快快请坐。”池水墨将王书翰引到座位上坐下后,道,“春兰,去将我珍藏的雪山银顶拿出来。”

    “书翰老弟,既然你来了,就一定要尝尝我珍藏的雪山银顶,这可是极品的茶叶啊,入口微苦,继而甘香,有种涤荡肺腑的感觉,让人喝之难忘!”池水墨介绍道。

    “元丰兄,我这次来却不是来喝茶的,而是有事相求,你就不必麻烦了。”这王书翰不愧是书呆子,直接打断了池水墨的招待,道出来意。

    这让池水墨脸上有些抽抽,心中想道,骚年,你活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打死,真亏了你有个当吏部侍郎的外祖父。

    既然王书翰不识好,池水墨也乐得省下一些茶叶,向春兰使了个眼色,让其又回来了,浪费,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和这个书呆子客套是浪费感情,这丫根本不懂人情世故,有些迂腐,不过其在隆顺府的声名却非常不错。

    因为这王书翰严格按照‘任’的要求来规范自己的言行,出行之时哪怕被一些泥腿子冲撞,也不会动怒,而是和人家将一些大道理。

    那些泥腿子可不会认为这王书翰是书呆子,只觉得这位少爷慈悲非常,回去之后当然大力传播王书翰的仁爱。

    而且王书翰家中有些下人犯了事,这王书翰也不主张严惩,而是给与其改过自新的机会。

    让王智源好一阵生气,毕竟家法家规不可违,必须严格执行,不然就会让府中下人生出轻慢之心。

    但是那些下人又怎么懂得这些道理,在他们看来这位少爷是非常仁爱的,因此这王书翰在其家中反而颇受王家下人的拥戴。

    只有亲近之人才知道,这王书翰虽然‘仁’,但却是‘愚仁’,仁爱并不只是有仁爱,就连慈悲的佛陀尚且有吒怒之相,明王也有明王怒火,金刚更有金刚怒目,这儒家的仁爱更接近于人道。

    只有柔和慈悲一面的仁爱却是偏离了正统的仁爱之道,走入了歧途。

    不过,那是王书翰的事情,池水墨可不想多管闲事,王书翰他爹王智源都说服不了自己的儿子,池水墨又怎么能有把握改变他呢。

    要知道书呆子最是认死理,这种人根本就是钻了牛角尖,还是让他在牛角尖里呆着吧。

    就如同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你同样说服不了一个钻牛角尖的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王书翰的请求

    “不知书翰老弟有何事相托,只要我能办到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推辞。”池水墨的意思是要是我办不到,那就不怪我了。

    王书翰连忙说道,“事情是这么回事,我母亲楚惠以前是名闻京城的官家小姐,外祖父更官至吏部侍郎,不单才貌出众,琴棋书画无不精通。

    但由于我爹倜傥俊逸,才华举世无双,年轻时期总是招来了不少女子的青睐,弄至我娘惠成了善妒、疑心病重之人。”说道这里,哪怕王书翰是个书呆子也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

    池水墨对这些事情也有所听闻,王同知家的夫人善妒,这在整个隆顺府都是有名的。

    脸色红了一下,王书翰接着说道,“一次,母亲见近身丫头紫嫣对爹爹含情而笑,随即即借故冤枉丫头偷其玉钗,没想到这丫头个性倔强,竟投井自尽以示清白!”

    好吧,王书翰不愧是个书呆子,你怎么能说你妈是借故冤枉丫头呢!池水墨心中感慨道。

    不知道池水墨的吐槽,王书翰自顾自的道,“自从丫头紫嫣死后,母亲在家中遇到连串怪事,例如,梳妆台上的东西经常被搞乱;最喜欢的衣裙不翼而飞;刚绣好的图案翌日会变成另一个花样。

    更甚者,母亲说她常在半夜听到凄然的鬼哭声...母亲起初仍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在疑神疑鬼。

    但是没过几天,就连屋里的下人,也都暗地里窃窃私语,说在水井中见到鬼影,母亲越想越心惊,渐渐地。眼内经常闪现幢幢的鬼影,让她怀疑是投井的丫环阴魂不散,告知爹爹,结果爹爹反说母亲是疑心生暗鬼!

    就在昨天,母亲对着镜梳妆,描眉时。突见铜镜中自己的一张脸竟然没有五官,只有一张空白的脸!

    母亲吃惊再细看,却见镜中的白脸,变成了一张被水泡的得发白发涨的鬼脸,母亲吓得魂飞魄散!

    坚定的说是丫鬟紫嫣的鬼魂回来报复了,结果父亲却斥责其精神错乱,说,‘我乃是堂堂从五品的朝廷命官,你更是吏部侍郎的女儿。哪个小鬼敢上门闹事,我看你就是精神错乱了。’

    父亲不相信她,母亲无奈,又听说元丰你层在闹市中手写一字镇压妖道,更是送了郑逸民世伯一副字宝,让郑世伯家宅安宁,所以,母亲派我前来。请元丰兄到府上一游,帮我母亲看看。到底是妖孽作祟,还是……”

    王书翰没有接着说下去,如果不是妖孽作祟,那么楚惠就真的是精神出现问题了,需要及早治疗。

    池水墨沉吟半晌道,“既然如此。我就同你走上一趟吧”

    毕竟楚惠的亲爹乃是吏部侍郎,朝廷三品大员,要是不给人家面子,恐怕王太常以后必然会遇到麻烦,这不是池水墨想见到的。

    “此事宜早不宜迟。书翰老弟,我们这就出发吧,春兰,夏荷,要是清媚出来,你们就告诉她,我去书翰老弟府上一游,让她不必担心。”

    说完,池水墨起身,就和王书翰出了王家。

    王书翰自然不会是步行过来的,王家门前早就停好了两顶轿子,见此,池水墨也不推辞,直接上了其中一顶。

    “起轿!”抬轿的下人呼喝一声后,池水墨只感觉身子一轻,就被抬了起来,这四个轿夫应该是常年抬轿的,轿子稳稳当当,很难感觉到摇晃,就像坐在地上的椅子一般。

    这个世界也有武者,按照等级从低到高分为:武生,武徒,武士,武师,先天。

    以池水墨的武道经验来看,这几个轿夫至少都是武士境界的武者,名为轿夫,实为保镖,只要不是针对性的刺杀,一般的人还真冲击不了轿内的人。

    盘膝坐在轿内的不知名毛毯上,池水墨心中想着等会到了王书翰家应该如何应对此事,如果出现纰漏,又该如何补救,出现意外,该如何反应。

    池水墨只感觉思考了一会儿,“落轿!”的声音传来,池水墨才醒悟过来,哦,原来是书翰家已经到了。

    出了轿子,就看到王书翰已经在轿子前面等候。

    “元丰兄,请!”

    作为主人,王书翰当然得先请池水墨进门,两人推却一番后,两人并行进了大门,两米高的石狮子,三米高的红漆大门,彰显着主人的富贵于权势。

    两个小厮在前开路,两个侍卫在身后保护,一行六人穿行在王书翰家的府邸。

    路上不是能看到低头走过的侍女下人,见到王书翰皆是恭谨的问好,至于池水墨,也没有被忽视,侍女下人虽然不认识池水墨,但是看到能与自家少爷并行的俊杰,自然明白这肯定是哪家少爷。

    口中皆是叫道“少爷好。”

    又过了两个亭子,池水墨一行人来到一座古色古香的阁楼,正是楚惠所在之地。

    阁楼门前有两个侍女守候,到了这里,开路的下人就自动离开了,他们并没=没有进入阁楼的资格,两个侍卫也是在门外等候。

    “少爷,元丰少爷,夫人有请!”阁楼门口左边的大眼睛侍女开口招呼到,看来楚惠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池水墨心中暗道。

    “头前带路吧!”王书翰淡淡的吩咐了一声,池水墨则是点了点头,算是对侍女的回应。

    “咚咚咚”左边的大眼睛侍女领着池水墨与王书翰就上了二楼,右边的圆脸侍女则依然在阁楼门前守候,她的职责就是守门,不让人打扰楚惠夫人。

    值得一提的是,王智源和王太常皆是只有一个妻子,王太常是因为爱郑素莲,并且王太常生性也并不风流潇洒,所以只有郑素莲一个妻子。

    至于王智源,则是因为楚惠不但善妒,而且还有个吏部侍郎的老爹,楚家的势力又远比王家大,所以王智源不得纳妾,当然,王智源出去一夜风流却是不少的。

    上了二楼,池水墨就看见联排的大窗户,整个二楼都沐浴在淡淡的阳光之中,一个美妇人慵懒地坐在窗前靠椅上,其身后还站着一个清秀的侍女。

    比起池水墨的母亲郑素莲,这楚惠脸上则多了一丝妖媚,少了一丝端庄,看来其年轻的时候也是也不下于郑素莲的大美人。

    看到池水墨与王书翰出现在二楼,那美妇人连忙起身招呼道,“是元丰侄儿到了吧,快坐,快坐。

    早就听说元丰侄儿你学成归来,最近闯出好大一片声名,比起我家这个书呆子可强上太多了。

    素莲姐姐有你这么个儿子真是好福气啊,让姨娘我好生羡慕。

    本来早就想请你过来见见面,但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实在是让我焦头烂额。

    在这种情况下请你过来,希望元丰侄儿你不要见怪啊!”

    楚惠不愧是吏部侍郎的女儿,这话说得就是有水平。她和池水墨的母亲的确是姐妹相称,叫池水墨一声侄儿也说得过去。

    “姨娘过奖了,侄儿其实也早就想过来拜会姨娘,可惜俗物缠身,还要烦请书翰老弟亲自过来请,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既然楚惠都叫池水墨侄儿了,池水墨当然不会叫楚惠王夫人,不然这就是打脸了,顺竿爬的技能池水墨可谓是无师自通。

    三品大员的女儿当自己的姨娘,也不算吃亏,毕竟池水墨目前不过是一介白身而已,连个童生都不是,而那王书翰已经是秀才了,等明年会试一过,说不定就是举人了,依据王书翰的实力,恐怕举人对于他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听到池水墨的回答楚惠眼中闪过一抹赞赏的神色,没想到这王家独子果真如传言般,不但才高八斗,而且待人接物老练非常,称得上是滴水不漏。

    明明是楚惠求池水墨办事,但在池水墨口中却成了自己的不是,没有早些过来拜会,这话听着就让人心里舒坦。

    在看看自己的儿子,虽然已经是个秀才,但是很多时候抱着那所谓的‘大仁’不放,实在是让楚惠心忧,这孩子将来的仕途哪怕有自己的丈夫和爹爹扶持,恐怕也走不了多远啊。

    待池水墨坐下之后,双方又说了些客套话,迅速将关系拉近,楚惠不经意间就提起自己刚随着王智源到隆顺府的时候,与池水墨的母亲如何相识,又是如何结下姐妹情缘等等事情。

    随着日头西斜,二楼内的光影子也逐渐拉长,池水墨终于沉不住气了,率先开口道,“姨娘,听说你曾经在府上遇到过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倒不是池水墨真的沉不住气了,而是再谈下去就是浪费时间了,奶奶的《中庸》还没有理解透彻呢。

    楚惠心中暗叹,这孩子这能沉得住气,要是他再不开口,恐怕自己就要忍不住开口相求了。

    至于一旁坐着的王书翰,则是个忠实的听众,楚惠有意让他多见识这些人际交往的场面,也不曾开口让他离去,至于池水墨,人家母亲都没说话,自己当然不好开口。(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作祟的妖孽

    “呵,就是一个死了的丫鬟,心有不甘,企图让我得不到安宁,身前不会做人,死后连鬼也不会做。”对于那死去的紫嫣,楚惠显得很是憎恨。

    “如此,我就为姨娘看看,顺便检验一下侄儿的儒学是否修炼到家。”池水墨显得很是谦虚,也没说什么自己一定能解决之类的话。

    只是说检验自己所学而已,要是解决不了问题,不好意思,那是我学得不到家,您另请高明吧。

    “既然如此,元丰侄儿还请跟我来。”得到了池水墨的承诺,楚惠也不再废话,直接起身引路前往卧室。

    王书翰和那清秀侍女则是在后面跟着,转过二楼大厅的转角,又穿过几道门帘,楚惠就将池水墨带到了自己的卧室内。

    “元丰侄儿,那丫头就在这里折腾我的。”楚惠的语气中还能听出一些愤恨,以及一些后怕。

    “恩,姨娘莫急,且待我看看!”池水墨口中说道。

    同时在心中喝到“望气术!开!”

    眼前的世界瞬间发生了变化,池水墨只见的丝丝缕缕的阴灰色气息游荡在屋内的角落,楚惠的卧室内阳光满布,那些阴灰色气息虽然也在消散,但是速度却十分慢。

    显然,这鬼气十分精纯,已经不是一般的小鬼厉鬼了,而是鬼修,而且,是有背景的鬼修。

    从气息的程度上,池水墨判断,这鬼修的修为并不深厚,最多不过是日游境界而已,但是功法却属于中上,不然。哪怕是日游境界的鬼气,脱离了鬼体,也会很快消散。

    池水墨很快就在心中下了决定,只要这鬼修不是什么逆天的体制,池水墨就能稳压这鬼修,不逾其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棘手的不是这鬼修。而是这鬼修身后的所在,一般有组织的鬼修根本不会来大户人家作乱,不知道这鬼修是私自报复呢,还是有预谋的。

    如果是前者,池水墨杀了也就杀了,但如果是后者,恐怕会引出不小的麻烦。

    不过,池水墨的道路注定要与作乱的一切修者为敌,这。就当做是一次练手吧,就算引出什么修为高深的,池水墨也不怕。

    他家中的那位可不是摆设,苏清媚都能化为人形,绝对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除了那些大门大派的前辈,年轻一辈的修者,苏清媚绝对能排进前十。

    而且。池水墨自己也不是没有底牌的。

    有了决断,池水墨直接开口道。“不错,姨娘,我刚刚开了天眼看了下,这里有丝丝鬼气残留,可见的确是有妖孽作祟!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妖孽。如果真是那个死去的丫头的话,恐怕她死后得到了什么造化。”

    池水墨的话语让楚惠脸上怒容一闪,“我就知道是那个贱婢,连死了都不得安生!”

    注意到池水墨话中的关键,楚惠又接着问道。“元丰侄儿,你说那贱婢死后得了造化,这怎么说?”

    关乎自己的身家性命,楚惠不得不问清楚一点。

    “姨娘,按照常理来说,那丫头死在府中,而整个府邸都在你和伯父的人道气运之下,那丫头应该连鬼都做不成才是,就算侥幸成了鬼,别说在府中捣蛋,恐怕靠近您三尺之内就会魂飞魄散。”

    池水墨看了楚惠头顶上一个青色的光圈,心中暗道,要不是你父亲是朝廷三品大员,你有这圈青色气运相护,恐怕早就不会这么活蹦乱跳了。

    关了‘望气术’池水墨接着道,“现在那妖孽不但能靠近您三尺处,还敢在府中捣蛋,而且我刚刚查看那丝丝的鬼气,就算在这浩然烈日之下,依然顽强的存在,虽然也在消解,但其速度却很慢,所以我断定,那妖孽必定是得了什么造化,导致修为大增,这可是百年的老鬼才能做到的。”

    对于事情的棘手性,池水墨是直言不讳,毕竟给人家帮忙也得让人家知道你帮他了解的麻烦到底有多大啊。

    楚惠毕竟是官宦之家的女儿,对于修行界虽然不太了解,但是百年的老鬼有多厉害还是有些清楚的,想到自己在这妖孽之下生存了这么久,额头上都微微有些冷汗冒出,后怕不已。

    “如此,那元丰侄儿可能对付这妖孽!”现在楚惠心中恨透了那紫嫣丫头,在她看来,那妖孽既然有了几百年的修为,谁也不去祸害,就指着自己祸害,说那妖孽不是紫嫣,谁信!

    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那紫嫣贱婢到底怎么得了造化,得了什么造化,而是池水墨能否对付这妖孽!

    一切疑问都得往后排,保住身价性命才是第一要务。她要是死了,这偌大的家业还不知道要便宜哪个贱女人,要是来个狠心的,恐怕自己那书呆子的儿子能否保住性命都是个问题。

    楚惠也没有提什么重谢之类的,这些都是废话,要是能除了那妖孽,楚惠自然不会吝惜宝贝,要是除不了,重谢池水墨也不敢收啊。

    至于楚惠是否会赖账,池水墨和楚惠都直接忽略了这个白痴问题。

    “对付倒是能对付,但关键是必须擒拿住这妖孽,要是一旦让其跑了,恐怕后患无穷,我怀疑那妖孽身后还有什么高人!”池水墨将心中的忧虑直接道出。

    听到这里,楚惠杏眉一竖,道“要是真有哪个不开眼的高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付与我,我定然要请爹爹上奏朝廷,请来征剿大军!将其抽魂炼魄!”

    那些修为底下的修者找官宦人家的麻烦,一般都是这些豪门大户自己处理,但要是有哪个修为高深之辈也敢出手,定然会引来朝廷的注意。

    朝廷的征缴大军可不是吃素的,这乃是专门对付修者的的军队,清一色由先天武者组成,其冲天的气血十里之外就能让修为低下的小鬼魂飞魄散。

    这也是池水墨敢出手对付这妖孽的原因之一,就算引出后面的高手,高得也有限,不会超出年轻一辈的极限。

    况且,那种人杰又岂是可以随便遇到的,又不是大街上的白萝卜,一抓一大把。

    “既然如此,就请姨娘带我到那丫鬟投井之地看看,姨娘最好还是跟在我身边最好,一旦那妖孽逃脱,恐怕第一时间就要去找姨娘你的麻烦,有我在侧,才更加安全。”

    池水墨说得很有道理,那妖孽如果真是那紫嫣丫鬟,恐怕逃脱后第一时间就能想到是楚惠捣的鬼,恐怕马上就要去找她麻烦。

    池水墨可没有鬼修的速度快,要是那妖孽跑去用什么玉石俱焚的手段击杀楚惠,恐怕池水墨会来不及阻止。

    为了安全,楚惠还是但在池水墨身边最好,至少那妖孽想突破池水墨的防护攻击到楚惠却是很难。

    “那贱婢所投之井就在我这阁楼对面的小院中,元丰侄儿请跟我来。”楚惠说完就站起身来打算引路。

    她身后的侍女连忙在前领路,将这一职责接了过去,看到自己的侍女如此听话,楚惠眼中闪过一抹赞赏的神色。

    不过,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又沉了下来,当初那紫嫣丫鬟可不就是如此乖巧听话么!

    一行人出了阁楼,守在门口门外的侍女侍卫们皆跟了上来,绕过楚惠居住的阁楼八人向后面废弃的小院行去。

    到了小院门口,侍卫打开小院有些灰尘的大门,众人来到小院中,此时太阳已然西斜,小院内洒满了阳光,半个月无人光临,小院内低矮的杂草布满了整个小院的地面。

    再过两个时辰,恐怕天上的骄阳就要落下地平线了,如果那妖孽真在这里,恐怕池水墨必须速战速决。

    值得一提的是,那紫嫣丫鬟并非是最近才死去的,而是死了有三四年了,但是最近半个月府中才出现怪事。

    池水墨估计,那紫嫣丫头可能得到造化的时间就在最近这半个月内。

    小院的角落,有一口井,不过井上盖着一个大青石,看样子足有三五百斤。

    “自从府中有下人说在这井内看到过鬼影,我就让人封了这口井,就连这小院也废弃了,不过这小院的井水一到夏天却是非常的冰凉,就这样封了,倒是有些可惜了。”楚惠解释道。

    池水墨点点头表示理解,心中默念道,“望气术!开!”

    ‘望气术’一开,池水墨竟然看到那青石之上盘旋着丝丝缕缕的黑气凝结成团。

    阴气!还是比较纯粹的阴气!池水墨敢断定,这口井下面必定有一个阴气井眼,怪不得这妖孽只是死了三四年就有百年的修为了。

    除了后面有高人相助,恐怕这口阴气之眼也是一大原因吧,至于楚惠说的井水夏天冰凉非常的原因,也跟阴气有关,夹杂着微量阴气的井水,不冰凉才怪。

    要是冬天,这井水就不是冰凉那么简单了,而是寒冷得刺骨,身子弱的人,喝上一口甚至会大病一场,当然,这井水冬天更冷的事情倒是不会有哪个不开眼的报告给楚惠。(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9041/ 第一时间欣赏武侠仙侠任我行最新章节! 作者:石头剪刀布所写的《武侠仙侠任我行》为转载作品,武侠仙侠任我行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武侠仙侠任我行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武侠仙侠任我行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武侠仙侠任我行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武侠仙侠任我行介绍:
笑傲江湖中,他让令狐冲一见面就领了盒饭。 天龙八部里,他使慕容乐极生悲,新婚之夜惨遭劫难。 …… 刚从离开天龙,进入聊斋乱世,就发现自己竟然多了个父母,难道穿越出错了? 好消息是,自己的身份是知府之子,也算二代了! 没等消化完毕,自己又多了个已婚妻子,千万要还是处女啊! 庆幸的是,这妻子还是处女,而且长得那叫一个千娇百媚! 不幸是,他发现妻子是混入府中的妖怪……武侠仙侠任我行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武侠仙侠任我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武侠仙侠任我行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