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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头剪刀布     武侠仙侠任我行txt下载     武侠仙侠任我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九十五章:法元相询

    毕竟绿袍老祖与别教前辈不同,石玉珠他与可是此间才初次见面,教派师门也向无什么往来,试问女昆仑怎会求助于他?

    了一和尚倒是想求,可惜以他的身份道法,与绿袍老祖这等一方魔道巨擘却无论如何也攀不起交情,故也没那个勇气出言求助。

    于是,两个人在心中各有所思的情形下追上池水墨,一行三人不疾不徐的却直往前殿。只不过池水墨是真的从容,另两人却是强持镇定。

    “绿袍前辈,适才那小和尚……”跟在后面,石玉珠到底是忍不住向其询问了一句,说话间还再往那那小和尚远去的方向看了看。

    听得此问,那了一也竖起了耳朵,也想听听刚才与池水墨斗法之人是谁。

    “你是问那小和尚的身份吧?那小和尚用的乃东海三仙之一苦行头陀的无形剑遁,想是苦行的弟子。”池水墨回道。

    “竟是三仙之徒。”石玉珠大悟,又惊叹道:“难怪我师平日总拿那三仙二老作为修道人典范激励我同门姐妹,今日先见其徒却果然名不虚传。

    仅一小和尚那般年纪,竟敢就与前辈动手,且那无形剑遁竟还能连人带剑一隐去,隐身加以克敌丝毫迹象不显,却果然神奇玄妙。

    无怪那小和尚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领,唉!想我石玉珠从前也曾自命不凡,向以女昆仑之名自傲,来此助拳前也是意兴满满,但与那小和尚一比……”

    她却有些心灰意冷了。

    “呵呵,石女侠无须如此,以你如今的年龄,加上先天的根器禀赋。这修道一途对你而言正是大有可为。

    至于此间生的诸事,被迷香暗算可说非战之罪,不必介怀。而那小和尚的无形剑遁,也非不可抵挡。

    虽眼下你限于道力有限无法以神识探查于他,但日后只需求得一件防身至宝,那剑遁袭来时法宝自会生出感应。却也奈何你不得。只是……”

    “只是什么?请前辈明示。”石玉珠一振,接口问道。

    之所以如此关心此事,倒不是她定要寻什么办法对抗那无形剑遁。

    只是同为修道之人,同为年龄相仿的后起剑侠,见了那无形剑遁后自问无法抵御,这女昆仑心中却着实有些不是滋味。

    毕竟看年纪那小和尚还在自己之下,而若让她对其神通视而不见,女昆仑却难有这份定力。

    “只是这防身法宝的材质要高,最佳莫如那天府奇珍紫府异宝。若有此般珍物祭炼合一,抵御无形剑遁却也不是什么难事。”池水墨接着说道。

    “什么?紫府奇珍?呵呵!前辈说笑了……”石玉珠一愕,接着意兴阑珊的苦笑道。

    “我也深信前辈之言不差,若有那珍奇法宝确可为我大添助力。可是,此种异宝又岂的易得的?

    不要说我,即便是我那众家姐妹,直到如今也还没有哪一人能身携此等宝物?却要我向哪里去寻?呵呵……”她又摇了摇头。

    “石女侠错了……”

    但显然,池水墨对其所言却不赞同。也摇头一笑道:“我所言之宝对普通修道人来讲确是一物难求。但对石女侠而言,却绝非那么遥不可及……”

    “哦?前辈此言何解?”石玉珠奇怪的问道。

    “不须别的。只要石女侠你此次返回武当山后,向你那师尊半边神尼把此行经过尽言一遍!我肯定,你身上定会多出一两件防身至宝。”池水墨说道。

    “前辈是说……”石玉珠有些恍悟了。

    “正是。”池水墨点点头,道:“身为一派掌教,修为足堪称宗师,你那师尊半边神尼执掌武当百余年又岂是什么易与之辈?

    只需你回去把此行委屈道尽。我确信那神尼定会有所触动,有所赐下。当然,也免不了要对你翼助我等对抗峨眉之事做些惩戒。”

    “这……”

    石玉珠若有所思,神情时喜时忧,显是陷入了此事的思虑之中。

    池水墨也没再多说。此前说了那么多话他都已然自觉赘絮,全不似一位魔教教主的作为。

    无奈此行慈云寺前心中便早有思量定计,已决心要改善自己的形貌处境,绝不能象原著中那绿袍般一友不交助力全无,。

    旦夕有难就是孤家寡人无人来助,故而此时救助开解这武当女仙,却也正合他此前的思量。

    况且,石玉珠生得秀美清丽仙根道骨,与这样一位天仙佳人浅谈轻笑,也不是什么为难之事,池水墨倒颇觉欣然。

    于是,三个人再走出不远,前面已到了那前庭大殿之前。

    而见他三人从后院转来,那大殿门口的弟子便急忙入殿通报,片刻后从里面迎出一行人来,形貌各异僧道俱全,为的是一位束金面的魁梧头陀,正是此寺主持智通和尚的师叔,金身罗汉法元。

    在法元稍左,也正站着一位池水墨的熟人。身形肥大面若满月,月白僧袍罩体的胖大和尚,正是那黄山紫金陇的晓月禅师。

    而看众人所处的位置,众人中却似以这两名和尚为。

    众人出来后向池水墨三人望去,那金身罗汉法元先就看见了石玉珠,当即面显喜色抬步迎上,欣然道:“原来是石道友,都是自己人,我们到殿中再说吧!”

    却是此前他已早知石玉珠被暗算之事,正愁异日难免要与武当结下深仇。偏那龙飞又不听其劝,不肯放出女昆仑,法元顾忌其妖术高强,以及他身后之人势大,故无法以对。

    正巧此时见得石玉珠安然逃出,心下痛快便详做不知前情,抢先说话。

    石玉珠点点头,余光扫过人群中的龙飞等人,暂不与其等计较回话道:“进殿不忙,此地却有一位前辈在此,乃为援手而来。法元大师可上前见过。”

    “哦?”法元一喜,目光随即转向了旁边的池水墨,欣然笑道:“欢迎欢迎,喜见又有高人来此助拳,为我等抵抗峨眉多添助力。

    请问,石道友所言的前辈就是阁下吧?法元冒昧,不敢请教道友仙修何处,道号为何?”(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六章:欲问详情

    石玉珠点点头,余光扫过人群中的龙飞等人,暂不与其等计较回话道:“进殿不忙,此地却有一位前辈在此,乃为援手而来。法元大师可上前见过。”

    “哦?”法元一喜,目光随即转向了旁边的池水墨,欣然笑道:“欢迎欢迎,喜见又有高人来此助拳,为我等抵抗峨眉多添助力。

    请问,石道友所言的前辈就是阁下吧?法元冒昧,不敢请教道友仙修何处,道号为何?”

    却是这金身罗汉自量辈尊,虽听石玉珠所言来援手者是一位前辈高人,但来人面生且不过一少年,情况不明之下也不愿平白自低一辈,便客气的称呼对方为道友,询问名号。

    而听他问过后,那余者众人也都抬眼向池水墨望去,尚不等池水墨答话,人群中却已抢出晓月禅师来。

    晓月禅师大笑,急步上前施了一礼而后笑道:“是你,果然是你。绿袍道友,来来来道友里面请,待进殿后我与道友介绍诸位友朋……”说着话他侧身便向里面迎客,一下却把法元的主人之职抢了过去。

    不过法元见他如此姿态,便也知道来人定是不凡,否则以晓月的身份不致于此,便也不已为忤退后两步,让出主位与晓月,任他延请池水墨入殿。

    池水墨没有太过客气,谦让了两步便随其入殿,对其他众人包括同行过来的石玉珠也都再没看上一眼,温语言笑便与晓月并步而行。

    而他二人当先入殿,余等众人稍觉愕然后,法元便又负起了主人之职,邀石玉珠入殿,一形人随后都跟了进来。

    至殿内后。晓月禅师把池水墨让至宾位座之前,这才转过身来向其余众人介绍道:“我与诸位引见,眼前这位老祖,便是百蛮山阴风洞绿袍老祖

    绿袍道友练就无边魔术,百万魔兵,乃是魔教中南派开山祖师。昔年在滇西与毒龙尊者斗法。曾显过不少的奇迹。

    此次老祖至此,却是先得毒龙传笺相邀,后得贫僧再三请托,方才来此助拳。诸位友朋对老祖可不要怠慢了……”

    众人一惊,听是绿袍老祖顿都收了脸上傲色,纷纷上前行礼。他们可都知道此人怠慢不得,仅观此前绿袍派来的那群弟子中的领头两位弟子之法术高深,便知这老祖绝不可得罪。

    见得众人过来施礼,池水墨也仅点了点头。神情淡然全无面对晓月时热情。但修道人向以法力为尊,对其态度谁敢存有异议?

    当下,待众人全都拜见过后,晓月禅师侧坐相陪,池水墨便含笑问道:晓月道友,我观此间这般狼藉,好似才经一番恶斗,不知胜负如何?”

    “唉……”听得池水墨此问。晓月禅师那面上本因池水墨到此而起的喜色却一下尽去,反摇头叹了口气。

    稍显沮丧道:“说起来让晓月难堪。讲出来让道友见笑,但道友既然问了,贫道也就不再讳言。

    这十余日来贫僧与众位道友和那峨眉众人倒是不断生了一些小的争斗,可争斗的结果……却很难尽如人意呀!”

    “哦?听禅师之意,可是吃亏了?”池水墨再问。

    晓月又摇了摇头,面有愧色“亏也吃了一些。在我来之前,道友你派遣的坐下弟子曾忍不住对方挑衅,与其斗了一场,折损了不少人手,这确实我对不起道友了。

    而且争斗这十余日来。我等这边却少有占到上风,锐气已被稍挫,这也是贫僧最大的顾虑所在。长此以久下去,就连我等所邀请前来助拳的各派道友,恐怕也……”

    “嗯!原来如此,禅师的顾虑却是有些道理,确不可令局面长此以久了。

    不过那几个孽徒当初我询问之时却是自愿来此一趟,这些孽徒本事不大,却心高气傲,

    须知这修行本就是坎坷艰难,我本来欲将之磨砺一番,没想到却是在这里埋骨,却也是命中注定,气运浅薄。这事也怪不得道友,更何况道友那时还未到此。”

    池水墨开解晓月道,对此,他心中早就有数,更何况,死的不过是群记名弟子罢了,在此方世界,记名弟子的地位还不如身边随性的童子。

    晓月禅师勉强一笑,脸上愧色更浓,提起精神说道。“好在道友你那辛辰、梅鹿二位高徒无有事,他们……”

    可没等他把话讲完,忽然殿外空中又降下几道暗绿遁光,落地后现出七八个人来,当先两人,一人高瘦独臂,一人贼眉鼠眼,领着后面几人双双进得殿来。

    池水墨抬眼看去,来的,不正是自己门下那几个孽徒却还有谁来。

    辛辰梅鹿二人进殿,晓月禅师立时便起身招呼道:“二位道友回来了,来来二位请看,这座上坐的何人?”

    “嗯?”二人一愣,随即抬头看去,却见那座上有一少年,正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细目狭长直盯着自己二人。

    二人哪里还敢迟疑,当即双双拜倒恭声喝道:“弟子等拜见师尊,维护同门不力,还请师尊降罪责罚。”

    微微颌,池水墨神情稍缓,回道:“罢了!此事回山再说,退下吧!”

    “谢师尊不罪。”两人忙又齐声回了一句,而后双双站起,退到了池水墨座后左右侍立。有老祖在此,他不发话却哪有辛尘梅鹿二人的座位。

    至于那几个记名弟子,则连站在池水墨身边的资格都没有,拜见自家老祖之后又退了下去,这偌大的慈云寺,有的是地方安置他们。

    池水墨一笑,将此事略过不提,便要再与晓月禅师言及与峨眉斗法之事。

    可见得他们谈笑告一段落,那进殿后便再没做声的女昆仑石玉珠,却趁此空挡站了出来,脆声言道:“绿袍前辈,诸位道友,我石玉珠在武当门下,原不曾与别的宗派结过冤仇。

    只因当初受了万妙仙姑援助之德,连接她两次飞剑传书,特到慈云寺稍效些微之劳。谁想今日险些被奸人陷害,差点将我多年苦功废于一旦,还几乎玷辱师门,见不得人。

    幸仗绿袍前辈相助,得脱陷阱。本想寻我那仇人算帐,又恐怕任事不终,耽误大局,有负万妙仙姑盛意。

    好在如今绿袍前辈在此,晓月禅师驾到,日内更有不少剑仙到来,自问功行有限留我无用。青山不改后会有期,我就此告辞吧!”

    她此言一出,那殿内人人侧目,在座的大部分人都知道这女昆仑为何言语带刺,便都把目光转到了一旁的龙飞身上。

    而池水墨,仍是声色不动静观其变,脸上连丝毫表情也都欠奉。

    反倒是那被石玉珠反讽的龙飞,此时心中直做犹豫,目光接连扫过池水墨,看他是否有所话讲?却是因适才女昆仑有言乃被老祖所救,心有顾忌之下他便没有立做反应。

    但他有迟疑,石玉珠却不肯稍停,一席话讲过后跺脚就走,飞剑起在空中便欲离去。

    见她要走,龙飞顿时情急,知道已和武当结下深仇,怎肯放她?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喝道:“贱婢吃里爬外,往哪里走?”

    龙飞一纵身赶到殿外,手起处九子母阴魂剑便追上前去。用剑光将她团团围住,一面叫她急降顺,免遭惨死。

    石玉珠不是其对手,被逼落在殿脊上面好生狼狈,知道若被敌人生擒,难免不受污辱。当下把心一横,便要用剑自刎。

    忽一只青色大手遮天蔽日从大殿而起,幻化亩许方圆放射无量绿青将两人剑光隔开,就听一个声音淡淡道:“二位道友暂请罢斗,且回殿内分说此事如何?”

    听闻此言,石玉珠心中立定,他到底是插手此事了。于是,按其所言,女昆仑收了剑光,纵下屋脊回至殿内,一系列举动却再也没看龙飞一眼。

    反观龙飞起初还不愿顺从,但稍运剑光顿觉一股庞大无比的威压当头罩下,连空中的九子母阴魂飞剑都觉有些运转不灵,无奈之下,也只得收了剑光纵回大殿,满脸都是不甘。

    他两人前后回返,那青色的玄牝大手也瞬间收了回去,正是端坐上的池水墨所放。

    微微一笑,池水墨转目晓月,轻问道:“禅师,今日贫道至此顺手小助了武当的石女侠,也听其道了几句委屈。

    但此事起因到底为何?同为来援友朋,龙飞道友与石女侠又为何骤起争执?详情绿袍却甚是不解,这里倒要向禅师请教了……”

    这……”晓月有些踌躇,不知该如何作答。

    事实上自打池水墨穿越此界后,虽出于谨慎,限于小心,并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也没有惊动那正教各派。

    但凡是此后与他有过交集者,其运命轨迹却都会或多或少生改变,例如那女仙俞峦、石玉珠、辛尘梅鹿二徒等等诸人。

    这些人因池水墨运命的偏移而影响到自身运命更易,却也是一件难以避免之事。

    就如此时的晓月禅师,原本,此次慈云寺斗剑他本该是与那四川金佛寺的至交知非禅师约定于腊月十四至此寺相见,自己却要等到腊月十三日晚,也就是此时此刻方才从黄山赶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六章:龙飞怒问

    这……”晓月有些踌躇,不知该如何作答。

    事实上自打池水墨穿越此界后,虽出于谨慎,限于小心,并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也没有惊动那正教各派。

    但凡是此后与他有过交集者,其运命轨迹却都会或多或少生改变,例如那女仙俞峦、石玉珠、辛尘梅鹿二徒等等诸人。

    这些人因池水墨运命的偏移而影响到自身运命更易,却也是一件难以避免之事。

    就如此时的晓月禅师,原本,此次慈云寺斗剑他本该是与那四川金佛寺的至交知非禅师约定于腊月十四至此寺相见,自己却要等到腊月十三日晚,也就是此时此刻方才从黄山赶来。

    但因池水墨前次紫金泷的造访一行,以天心阳环换了他的承诺,晓月得宝后祭炼合一,却觉有此宝傍身心气更足,自负那峨眉正教等人奈何自己不得?

    便早早带上两个弟子,却提前十几日赶到了此间,与法元一起主持所来道友与那峨眉诸仙间或小斗。

    所以对这女昆仑被龙飞暗算一事,他当时虽然不在,但与来犯的正教中人斗剑回返后,却已从法元口中闻听了此事,心中也好生不以为然。

    的确,论起女色淫戒这在座诸人中却也少有未犯者。即便有,恐怕也只有那一个好食人心向对女色无视的绿袍一人罢了!

    而且,这般说法指的还是从前传说的那个池水墨,而不是眼前这位似要为石明珠出头的老祖。

    若以眼前这位老祖的所行所言来看,说他不好女色,在晓月心中却无论如何也是不信的。否则,他为何偏要为这武当女仙出头,还不是因为人家生的秀美绝伦我见犹怜?

    还别说。晓月这番以己度人的思量。好好还真料中了池水墨的几分心思。

    确实,若这被暗算的石明珠真是丑赛无盐,那池水墨还会不会如此时这般强自替她出头做主?连在座的池水墨自己心中也不敢确定。

    但尽管晓月禅师心中腹诽连连,但面对着池水墨那狭长细眼的微眯直视,一时间他还真不好对此事做答。踌躇了半天直就是连道:“此事……此事……”

    此事了半天也没有一句完整的话来,好不为难。

    而见如此。池水墨便也一笑,转开目光不为己甚,不再促他作答,再是把那双银光星眸移到了法元的面上。

    含笑道:“既然晓月禅师不便作答,那绿袍不揣冒昧,转请法元大师谈谈此事如何?想大师身为地主,对此事却不会向晓月禅师那般不知其详吧?”

    “问我?”金身罗汉愕然,没想到这老魔话锋一转,倒把难题抛在了自己头上。但从心而论,他与晓月禅师对此事的态度却都是一样的,也对龙飞的妄为好生不满。

    只是限于那龙飞九子母阴魂剑威力强横,又顾忌其背后有人,故一时之间也对劝说不得。

    可现如今绿袍老魔明显是要为那女昆仑出头,满殿之人都是看得门清。风口浪尖之上,面对老魔的逼视,他却也犹豫不定。直是踌躇道:“这,这……”

    “嗯?”池水墨双目微眯。银芒芒在那星眸内内忽闪,直盯着法元冷声道:“连法元大师,也不给绿袍这个面子吗?”

    心中立时一凛,见得那老祖神情突变,星眸中隐显暴戾,权衡之下法元却也不敢因顾忌龙飞而惹怒老魔。便赶紧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老祖有此要求,贫僧自不敢违逆,便与老祖讲讲此事好了……”

    于是,他便把因见石玉珠貌美,龙飞等淫心骤起以迷香暗算囚禁女昆仑于密室。意图淫辱之事大略讲了一遍。

    当然,言语中也多番为龙飞等遮掩。可再是如何遮掩,那龙飞几人暗算同阵友朋,见美起意的淫邪之行,却也难以尽都遮掩干净。

    一时间把个龙飞羞得是面红耳赤,心火直撞,直想一怒翻脸大打出手。任他平日里行事如何卑劣,可当着殿内各派剑仙在此,自己的卑劣所行尽被人列举在众人面前,就算以他面皮之厚却也差点耐不住这等羞辱。

    所幸他还勉强持住了三分冷静,知道如此局面都是那绿袍老鬼有意所致,暗思难是老鬼对手,故强忍暴怒没有出声。

    相对的却把个回殿后便默立不语的石玉珠看得极是解恨,暗暗感激那老祖替自己出了一口心头恶气。

    而攸关此事的主要两人在殿下各有所感,各有所思。但池水墨却没有就此罢休之意。

    待法元将事情讲明后,就听他又是一笑道:“原来如此,晓月禅师,金身罗汉,想这殿中各派道友汇聚,来此助拳以你二位。

    不知这石女侠本为助拳而来,却反被同阵暗算之事可算奇异?二位又准备如何处置此事?方不致寒了此间诸多道友之拳拳援手之心呢?”

    “这……”

    晓月与法元为难了。被池水墨如此有意一逼,这两人却已被逼到了墙角之上。若不把此事处置妥当,先别说在座的各派道友是否会真的寒心?就是这绿袍老祖,恐也不会善罢甘休。

    犹豫再三,终是晓月仗着与老祖有交,便运玄功默语传音池水墨一人道:“绿袍道友,此事业已分明,固是龙飞不对。

    但其人一身魔功了得,二十四口九子母阴魂剑威力不凡,且背后尚有位庐山神魔洞白骨神君依仗。

    若道友允可,此事看在晓月薄面,暂放他一码如何?至于石道友那里,由贫僧负责相劝,定要她暂时罢手以后在算,如何?”

    “这样……”池水墨略做沉吟,抬眼扫了殿下的龙飞一言,未置可否。

    晓月也没有再做催促,只是一脸恳切等他决断。

    不过,晓月在这里竭力替龙飞转圜。可龙飞在殿下站了那么许久可是再压不住心中怒愤。见池水墨在座上咄咄逼人,先逼晓月后迫法元当众抖搂自己那点龌龊之事,当众羞辱自己,如今更是抬眼瞥视状若不屑。

    终是一怒之下抬步上前,戳指指向池水墨暴声喝道:“绿袍老祖,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今日你为一武当女子与我如此过之不去?连番羞辱于我,却是所为哪般?”(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八章:清宁显威

    “这样……”池水墨略做沉吟,抬眼扫了殿下的龙飞一言,未置可否。

    晓月也没有再做催促,只是一脸恳切等他决断。

    不过,晓月在这里竭力替龙飞转圜。可龙飞在殿下站了那么许久可是再压不住心中怒愤。见池水墨在座上咄咄逼人,先逼晓月后迫法元当众抖搂自己那点龌龊之事,当众羞辱自己,如今更是抬眼瞥视状若不屑。

    终是一怒之下抬步上前,戳指指向池水墨暴声喝道:“绿袍老祖,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今日你为一武当女子与我如此过之不去?连番羞辱于我,却是所为哪般?”

    “哦?”池水墨抬眼,隐恻恻一笑,言道:“龙飞,你却好大的胆子,嘿嘿,你可知道?有多久没有人敢用手指我了吗?”

    怪笑声回荡大殿,听得众人无不心生暗凛。

    反观龙飞倒也光棍,他向来骄横,以二十四口阴魂剑自傲。此前虽碍于绿袍恶名,心有顾忌强忍心火。

    但此间既已撕破了脸皮,索性便结仇到底,也都嘿嘿阴笑道:“绿袍老怪,你不必唬我,我知道你的威名也听过你的本事,本该敬你为我教前辈礼让三分。

    但你今日为一武当贱婢屡次出头多番羞辱于我,想是觉我七手夜叉好欺不成?哼哼!若你绿袍好言相说,区区一武当女子就让于你手,任你享用也无不可?

    但你老魔偏要借我搭桥,觍颜献媚于贱婢面前,如此我龙飞却绝不会让你如愿?绿袍,这笔账你我来日总有清算之日……”

    话音未落,龙飞将手一扬,一蓬绿雾瞬间弥漫满殿。把个大殿遮掩得雾雾茫茫影影绰绰。而他身影隐入雾影之中,再扬手又是一阵阴风鬼啸骤起,二十四口九子母阴魂剑脱手飞出。

    暗绿的剑光外每道都有几个白胖婴儿上下翻飞饶飞缠绕,这裹着红肚兜的婴儿却正是剑光所带的九个婴鬼,嘻哈怪笑随着那剑光闪没雾中时隐时现,伸出那白胖小手成爪作势欲抓。

    几于同时。又听得那石玉珠在绿雾之中连声清喝,剑风呼啸间却是龙飞再次向她出手。

    “好胆。”池水墨怒喝,也不见如何作势身形已然起在空中。三枚青、红、黄三色宝环骤起当空,精光外映闪幻异彩。

    随即,当空霹雳巨响中,那红环龙虎云形,夹杂无数雷光直往下震,顷刻间尽都劈击在那二十四口阴魂剑上及绿雾当中。

    就听得一阵铿锵作响后,那空中的阴魂飞剑已尽都光华全失。跌落在地。

    且那剑身熔炼的鬼婴,更被正克制这等邪祟的雷光劈得原形毕露,由白胖婴儿化成个个形貌恐怕的骷髅鬼魅,挣扎鬼啸中尽被雷光劈击的灰飞魄散,消于无形。

    青环,也都放出青光如海,急转倒悬如龙吸水尽将下面绿雾倒吸而上,融入海涛光圈内消融殆尽。

    黄环。却正与青环相反,悬空平转间放出无量黄光。戌土精气如山如岳威压直下,光芒大盛间将那已出身形的龙飞压迫的动弹不能。

    就听他周身骨节一阵咯咯作响处,咚的一声再抗不住戌土重压,却已单腿跪地,但周身骨响仍在咯咯继续。

    眨眼间,三才清宁圈方一出手。那所谓的七手夜叉已全无抵抗之力,束手就擒。连那所谓威力无边的九子母阴魂剑也未能抵挡片刻,这龙飞,可说是背运之极。

    因这三才清宁圈刚一出世,没在别处开利市。反被他先领受了威能。试问此环威力连那诸多的魔教巨擘也都要暂避锋芒,他一个三流的魔道小辈又岂能招架得住?

    且池水墨老祖瞬间出手拿下龙飞,也令那在场的晓月禅师法元头陀等大为震惊。

    即惊其出手的决绝,也惊其法宝的威力,自量那龙飞虽法力稍逊,比自己二人略逊一筹,但放在在座众人之中也是望三坐四之好手,怎就不堪这绿袍老祖一击。

    而被池水墨出手所惊的尚不止这殿内众人,在殿外十余丈半空之中,却也有两个人满面惊愕,直看着那仍在殿内异彩大绽之三才清宁圈,难以置信。

    这隐身空中的两人一人做头陀状,慈眉低目。一人身形矮小,老叟形貌。却正是三仙二老中一仙一老,苦行头陀与矮叟朱梅。

    以无形剑遁隐迹半空的苦行头陀转头向身旁看了一眼,却见那同以天遁镜隐身虚立的矮叟朱梅也正转目向自己看来,四目一对,彼此眼中全是惊异。

    但此间不是讲话之地,二人便也都没多言,双双再把目光转了回去,再观那形貌、脾气,却都截然不同绿袍老祖,又准备如何处置这七手夜叉。

    而此时殿内,池水墨也落回地上,抬手一道元灵真气勃然出,打在龙飞身上禁制住他的法力,便要收回清宁宝圈……

    没想到就在此刻,一道剑光却骤起大殿,雪亮冰凛其疾若电直射龙飞,且随起一声清喝道:“淫徒受死……”正是石玉珠的脆亮清音。

    池水墨心念一动,三才清宁圈华彩瞬收,青、黄、红三色光圈急缩回,正给雪亮剑光腾出了去路。那龙飞本被禁制半跪于地,但这剑光电射飞来来势太疾,被及身时却只来得及半声短促厉叫,脖颈间已多出一圈红线。

    随之,颈上级已扑的一声摔落在地,滴溜溜滚动几下眉眼间犹挂惊厉。而那已空无头颅的半跪身子,也都摇摇前仆鲜血瞬间喷溅满地,已是命丧黄泉。

    这宝圈飞剑一回一去,电光石火配合的恰到好处,连那满殿诸人也都不及反应,惊愣的看着那石玉珠飞剑斩了龙飞的人头,一时间满殿无声。

    直到片刻之后,那金身罗汉法元反应过来,这才满面惊怒的连连跺脚,连声叫苦道:“石道友你……你也太……”

    太了半天,他这句话到底是没有讲完,毕竟人家石玉珠乃是苦主,与那龙飞结下了险些辱身的深仇大恨,她要出手杀这龙飞,却任是谁人也讲不出半个不字来。

    况且那龙飞身分家之起因就在眼前,还不是因得罪了女昆仑才被这绿袍老祖擒下,落得如此下场。

    故此在绿袍老祖态度未明之前,法元也再不敢对石玉珠说什么硬话。

    倒是晓月,见此情景便忍不住摇了摇头,转目看着池水墨低声道:“道友此举,对那石道友未免也过于纵容了些。”

    “有吗?”池水墨一笑,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道:“非是贫道纵容,而是那石女侠时机把握得妥当,正巧于贫道收回法宝时……”

    “好了绿袍道友……”晓月禅师接口打断他的狡辩,也自轻笑道:“你瞒得别人倒可。却休想欺瞒贫僧。若是你有心阻挡,我却不信那女昆仑的飞剑就有那般神,连老祖你……也都反应不及?”

    “这……”池水墨哑然,无话可说。四目一对,两人同是会心一笑,却都有悟于心。先那禅师是看出了池水墨施恩女昆仑,欲结善缘震慑立威之心。

    而池水墨也知道禅师洞悉了自家心思,也暗赞其眼锐心敏。双方都是绝顶聪明之人,许多事情自都不言而喻。

    至于死鬼龙飞,殿上这相视而笑的老祖禅师却谁也没在他身上继续纠缠。人都死了,再谈何益?

    而对于那龙飞所谓的背后靠山庐山白骨真君,两人更全然没放心上,不信那等隐迹数百年的老魔头会为了一个半路投师的便宜弟子便出山寻仇雪恨。

    晓月禅师起身再到法元身前劝了两句,又转面龙飞尸体念了声阿弥陀佛,而后便道是龙飞道友命该如此,该有此劫。

    轻飘飘几句话,已招呼外间的弟子杂役把其尸体抬出处理。片刻间,这适才犹威风八面的七手夜叉,其死却连个大点的浪花也没掀起来,可说是失败之极。

    当然若说龙飞之死半点波澜未起也不全对,最起码,这殿内余等众人看向石玉珠的眼色可就都变了,尽是排斥之意,虽无人敢于此时出言指责。

    所以如此,一是在座人中少有那行事正派者,与龙飞皆有臭味相投之概。二也是目睹之后,同生兔死狐悲之心。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之情形下,在座诸人却都有些觉得女昆仑下手太狠,手段也不甚光明。

    反观女昆仑站于殿下,对众人眼中的排斥也都看得分明。但仇家主谋已诛,余等胁从又都不在此地,她便也无心再留。

    略一拱手环视在座,脆声道:“今日诛杀龙飞,虽玉珠手段不甚光明,但心下却是无悔。

    诸位道友都在此亲眼见证,杀龙飞者乃武当石玉珠是也,日后若有人要为其出头报仇雪恨,问至诸位道友头上诸位也不妨坦言以告,就让来人到武当寻我。

    无论何人何势何等威风我武当全都接着便是。此间事了,玉珠先行告辞了。”

    言罢把脚一跺,剑光起处已在空中,再一闪幻远去百丈,片刻无形。这一连串动作头也不回,甚至连对屡次暗助于她的绿袍老祖,也都没有再看一眼,竟就这般去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九章:愈峦现身

    反观女昆仑站于殿下,对众人眼中的排斥也都看得分明。但仇家主谋已诛,余等胁从又都不在此地,她便也无心再留。

    略一拱手环视在座,脆声道:“今日诛杀龙飞,虽玉珠手段不甚光明,但心下却是无悔。

    诸位道友都在此亲眼见证,杀龙飞者乃武当石玉珠是也,日后若有人要为其出头报仇雪恨,问至诸位道友头上诸位也不妨坦言以告,就让来人到武当寻我。

    无论何人何势何等威风我武当全都接着便是。此间事了,玉珠先行告辞了。”

    言罢把脚一跺,剑光起处已在空中,再一闪幻远去百丈,片刻无形。这一连串动作头也不回,甚至连对屡次暗助于她的绿袍老祖,也都没有再看一眼,竟就这般去了。

    而见她远去,池水墨心中不由得再度暗暗自嘲,自嘲又做了一回好人。不过此次好人乃是多半有心为之,那好人卡……想必是再得不到了。

    石玉珠一去,事端可说告一段落。看着那殿下的血迹,法元晓月也都意兴阑珊,无心再说什么,更不要说继续商议大事。

    故两人再交代了几句,众人便都散出大殿,各自回返居所。而池水墨,也在两名弟子的带引服侍下,回转后殿一间静室内休息。

    片刻后,大殿内便只留下指挥门徒收拾残局的法元智通等一干和尚。

    殿中群邪一散,那空中隐迹窥探的苦行头陀与矮叟朱梅自也不会再做停留,也都双双离开,片刻后遁光已在百十丈外。

    但在两人遁光离去的时候,在两名弟子的带引服侍下,回转后殿一间静室内休息的池水墨却向着两人的遁去方向望了一眼。眼中神色不明。

    对此,已经离去的两人确实不知了,原本他们此来,本是为了接应此前那冒然前来挑衅的笑和尚齐金蝉等一众小辈,怕他们道力不深吃了大亏。

    而后双方罢斗,两人将一众小辈喝回。欲随同返时却听得笑和尚谈及那绿袍老祖骤然现身,小助石玉珠破己剑遁之事,惊讶之下两人这才隐身留此,探查那绿袍为何性情大变形貌易改。

    却没想到留此之后,两人不但见到了形貌大易的绿袍老祖,见得他言行大改为女昆仑出头,更重要的却是惊见其施展三才清宁圈,震撼于这紫府奇珍之宏大威力。

    其后龙飞丧命,女昆仑远走。等等诸事尽入二人眼底,令二人对眼前这位绿袍不由得更生戒心,谨慎以待。

    半空中遁光急去,约离开慈云寺数里之外,那朱梅收了宝镜,撤了隐法,在空中张口问道:“和尚,你说那绿鬼是怎么想的?他怎就突然易换形貌。言行举止大变,一口一个贫道还好心救起人来?

    难道他。是忽然得了哪位正教前辈的遗泽,就此决定不再修魔,改邪归正化魔为道了不成?”

    此言一出,连矮叟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笑话却实在好笑。

    苦行头陀此时也撤了剑遁隐形之术,现出身来。听朱梅如此一说。面上也忍不住莞尔,稍息笑罢过后脸色一整,他却正色道:“改邪归正自不可能,就算他想改,但从前数百年所造的恶孽也放不过他。唉!那绿袍造孽实在太深。早晚定有所报……”

    “和尚之言有理,若是任是谁人作恶后都能改邪归正,一遭悔悟尽去前孽,那么这所谓正道也就未免太不值钱了些。”朱梅正色回道。

    “阿弥陀佛。”苦行头陀念了声佛号,宝相庄严又沉声继续说道:“改邪归正虽不可能,但朱道友你有一言或许是说到了点子上了……”

    “什么话?”朱梅忙追问道:“和尚别卖关子,快讲我哪句话说到点子上了?”

    “得了哪位正教前辈遗泽……”苦行头陀意味深长的言道。

    “遗泽?你是说……”朱梅小眼一亮,恍悟道:“那三只各放异彩的宝圈状法宝……”

    “正是。”苦行头陀肯定的点了点头道:“那三只宝圈华彩正而不邪,即便不是上出天府,也定是我等正教前辈以紫府元灵苦心祭炼的至宝。

    那魔教各派中,却绝无能祭炼出如此宝光者。故此,老衲以为,那宝圈定是我正教中哪位前辈遗泽所留,被那绿袍得了去。

    并且,很有可能那就是我等前次推算不出之物。不过适才看那绿袍施展此宝趁心如意收自若,明显已将宝圈祭炼得元灵合一,且宝光华彩不变,仍是正而不邪。

    此处,老衲就有些奇怪了,他是以何种仙法祭炼的宝物?怎会丝毫不显邪气呢?”

    “这……”朱梅也有些迷惑了,也想不出此事要如何解释。他两人都没有想到,池水墨所用炼宝之法却是那在那于蜀山中默默无闻的《玄牝经》中所得。

    忽下面有个温和清亮的女声悠悠传上道:“二位前辈,既已回返何不落遁?在空中谈些什么重要之事呢?”

    “呃!”二人愕然,原来说话间遁光已至辟邪村玉清观上空,已是停留了片刻。只是两人只顾着谈那池水墨之事,却没注意降下遁光,被下面的道友看见,声催促。

    相顾一笑,两人便都降下遁光,向声音起处落去。片刻后,苦行头陀与朱梅已站在了玉清前观之内,面对两位女仙当前。

    再看院中站的两位女仙,乃是一僧一道同处妙龄。那妙龄女尼头戴法冠足登云履,身穿一件黄锻子僧衣手执拂尘,妙相庄严十分美丽。

    而她身边的白衣道姑也是镐衣如雪仪态万方,看上去约二十五、六年级,朱颜玉貌绝色出尘,一身道骨仙根极厚,真个是仙姿盎然。

    这女尼,苦行与朱梅自然认得,乃是此观观主玉清大师,虽年纪远比两人要低,但一身佛法道术却是妙用无方,精深之极、

    那白衣道姑,看上去却就有些面生了,以前却从未见过。不过观其那一身道气却是修为不低,苦行朱梅也都不敢对其有所轻忽失礼。

    朱梅忙上前一步,向那道姑略略颌,再向玉清问道:“此间又添仙宾,足见我道昌盛,可喜之事。但观这位女道友仙姿盎然,功行极深,偏此前少有见面,玉清,你还不为我二人引见引见?”(未完待续。。)

第三百章:极乐真人(献给‘曲尽源’)

    院中站的两位女仙,乃是一僧一道同处妙龄。那妙龄女尼头戴法冠足登云履,身穿一件黄锻子僧衣手执拂尘,妙相庄严十分美丽。

    而她身边的白衣道姑也是镐衣如雪仪态万方,看上去约二十五、六年级,朱颜玉貌绝色出尘,一身道骨仙根极厚,真个是仙姿盎然。

    这女尼,苦行与朱梅自然认得,乃是此观观主玉清大师,虽年纪远比两人要低,但一身佛法道术却是妙用无方,精深之极、

    那白衣道姑,看上去却就有些面生了,以前却从未见过。不过观其那一身道气却是修为不低,苦行朱梅也都不敢对其有所轻忽失礼。

    朱梅忙上前一步,向那道姑略略颌,再向玉清问道:“此间又添仙宾,足见我道昌盛,可喜之事。但观这位女道友仙姿盎然,功行极深,偏此前少有见面,玉清,你还不为我二人引见引见?”

    抿嘴一笑,玉清与矮叟本是笑闹贯了,此时听得他问便戏谑回道:“道友?矮叟前辈,你这称呼若对我玉清自是高抬?

    但若对我身边这位前辈,恐就要稍嫌失礼了。这位前辈年龄比你稍减,但辈分却是奇高。就算与你朱梅前辈相比,怕也要略高半辈呢?”

    “哦?”听得玉清此言,连那旁边的苦行头陀也是一惊。他素知玉清之为人,知道她不会在这等事上乱开玩笑,忙上前一步稽为礼,整容问道:“贫僧苦行,向居东海修炼。今日幸会前辈,不敢请教前辈尊姓大名?以便我等与前辈重新见礼。

    白衣道姑稍退半步,不肯受他全礼。也欠身回礼含笑答道:“神僧客气了,彼此师门有别,不敢当前辈之称。贫道愈峦,这里见过苦行神僧,朱梅道友……”

    “俞峦?”

    听得面前的白衣道姑自报名号,苦行头陀与矮叟朱梅也都是颇觉陌生。都没听闻过此人名号,更不知此人有何来历,玉清竟那般介绍此人。

    但当面之前,两人自不会失礼,便又同都点头稽,道了声:“见过俞峦道友。”至于此前的前辈称呼,既然俞峦推辞,两人也没有再做坚持。

    再观玉清大师是何等聪明?待三人相互见过礼后,便一边肃手向观内延客。一边也脆声介绍道:“说俞峦道友辈分奇尊可非贫尼妄打诳语。

    两位前辈可知数百年前有位著名的女天仙潘六婆前辈?那就是俞道友的飞升恩师。

    且俞道友出道甚早,与那当年幻波池的圣姑伽因前辈同为挚友,只因身遇别事隐迹多年,最近方才出山偶遇玉清,投契之下来我玉清观为客。

    如何?这般算起来,俞道友的辈分岂不正是要较矮叟前辈高出半筹吗?”

    听了玉清这一席介绍,那苦行朱梅二人这才恍悟,虽不至为其来头而动容。但心中对这道姑俞峦却是再看重几分。

    那天仙潘六婆年代相距久远,二人虽也听过此一旁门前辈女仙的名号。但对其事迹却无所知,也不知其有多大神通。

    但此一前辈即可功满飞升,那么已是天仙中人,即便出身旁门也绝不可小视,其门下仅传的衣钵弟子,神通道法岂能太弱。

    再加上此女曾与伽因为友。那幻波池的圣姑有多大神通,苦行朱梅却都是清楚的很呢!说不好听的,若是圣姑犹存当世,恐就怕长眉下界与其也只能是个平分秋色之局。

    故此,此女更曾与圣姑为友。这分量便又更重三分了。

    当然,即便俞峦神通再高,但以苦行朱梅的身份道力也不致去谄媚巴结,只是言谈交往更尊重三分罢了!把其当成一位身份相当的道友平等相交。

    四个人一路谈笑,直入到玉清观的待客大殿落座,自有观中弟子奉上香茶。

    且听得两人回返,那群集此观的诸多大小剑仙,也都蜂拥而来,群集大殿,欲听他二人探察出了什么敌情。

    而苦行朱梅本见了清宁圈的威能后就欲回来与众同门商议此事,见此时众人皆知,倒也正中下怀。

    当即由矮叟随便应付几句,把一众小辈弟子喝退下去,单留下诸多同门道友,汇聚一堂商议起来。

    计有,三仙之一苦行头陀、嵩山二老朱梅、白谷逸、髯仙李元化、风火道人吴元智、醉道人、元元大师、哈哈僧元觉大师、顽石大师、素因大师、坎离真人许元通、白云大师、玉清大师、万里飞虹佟元奇等等一众同门道友,外加一个白衣道姑俞峦,可谓人才济济群仙一堂,阵容之强大足以横扫半个蜀山。

    当然,前提是不要招惹那些真正的魔道擎天巨擘,例如西昆仑上那几位……

    于是由矮叟朱梅起引,苦行头陀做补,二人你言我语就把那清宁圈的威能,及绿袍的突变向众仙大致讲了一遍。

    却引得众仙纷纷惊讶,个个好奇,都难以置信那绿袍老魔竟有如此转变,竟还能伸手救人?真真是天大的怪事。

    而众人只顾着议论那池水墨的突变及其出的奇珍威能,却少有人注意到,在那朱梅次提到绿袍之名时,端坐一旁的白衣道姑俞峦,美目中忽闪过一丝异色,转瞬即逝。

    终于,待众人对那绿袍的突变议论稍息后,话题又回转到了清宁三圈上。就听白谷逸缓缓道:“可惜,我在座如此诸多的道友同门之中,却无一人听闻过那三只宝圈威时的特征。

    否则,若知道此为何宝,我等自可由宝物来历查出出处。我却不信,这天地间无端就会多出这样一件奇珍?岂不是笑话?

    以此宝的威能论断,其定是大有来历之物,绝不会次现世。故以我猜想,那三只宝圈定是隐没时间过于久远,故一时间我等都是不知其详。

    但若即刻向交好的各派诸仙飞笺探问,我想偌大的世间却定有人会知道此宝的来历。”

    “不错。白道友此言有理,莫不如我等即刻依言而行,相信有两天时间已足够查出此宝的来历。

    知道了此宝的来历威能,斗剑期至我等才好有的放矢从容应对。”醉道友立时接口道。

    “嗯!是个办法,那就依白道兄之言,我们即刻分传笺查问那宝圈的来历。”苦行头陀定论说道。

    话音未落,可忽听外边有人说道:“是什么宝物这等难辨,竟连如此诸多的道友也不知其详?”

    声音是从殿门外传来,因群仙个个功行精深,又是人多势重聚此,故诸仙都深信绝无异教之人敢在自己等人面前放肆窥探,故那殿门却是始终大开没有带上。

    但是此刻一音忽起,事前殿内群仙竟无一人生出警兆,来人道法之高也足令诸仙震惊,纷纷起身看去。

    这一看,那苦行头陀、玉清大师等立时就是满面惊喜,纷纷离座迎出犹不忘向余等众仙招呼道:“诸位道友快快出迎,快齐来拜见我道前辈,这是云南雄狮岭长春岩无忧洞内极乐童子李老前辈法驾在此。”

    众人大震,顿都起身迎了出去,到得来人面前纷纷施礼,恭声齐颂道:“晚辈等拜见极乐真人,李老前辈。”

    那来人摆摆手,谦虚无比道:“诸位道友快快请起,静虚只是修道稍早,年庚稍长,但与诸位派别不同,诸位同道称声道友即可,却当不得什么前辈之称。大家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众人自又纷纷回句真人过谦了,彼此又寒暄客气了几句。然后由苦行头陀侧身延请,一众群仙簇拥着真人进了殿内落座。

    而直到此时,这殿内诸仙中有很多人才是第一次见到了这位闻名已久的极乐真人,以往,他们却都只是听闻过这位陆地金仙的威名。

    当然,只是接近金仙罢了,这蜀山世界还证不得金仙,要证那金仙,只有飞上上界才行。

    就见这位极乐真人形若十一二岁幼童,穿着一件鹅黄短衣,项下一个金圈,赤着一双粉嫩的白足,活像观音菩萨座前的善才童子。

    观其行貌,分明是道家元婴当前,不是本体。但能把元婴修炼的如此纵行无碍,周游大千者,这整个世间又有几人?真真是陆地金仙一流的人物,不亚天仙。

    这元婴乃是元婴期修成,元婴圆满之后,可以转为元神,但若有秘法,也可继续修行,这极乐真人的元婴显然就是此种。

    极乐真人坐于上,抬眼扫过殿内诸仙,目光扫过处却独在那玉清身旁的俞峦身上顿了一顿,但也稍顿即移。

    而后,李静虚轻笑道:“适才我在殿外闻听诸位道友似要探查一般法宝的来历。不知此宝何异?

    竟连如此多的道友在此也不知其详。若是无碍,不妨说来给贫道听听,看看贫道对其有否耳闻?”

    听得此言,苦行头陀等人都是大喜,知道真人修道日久见闻广博,这世间他不知来历的宝物却绝不会太多,当即就由朱梅把那清宁圈的特征华彩等讲了一遍。

    待他们讲完,极乐真人却是眉头微皱,徐徐道:“若是你等形容不差,那么此宝,我还真就识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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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奇珍来历

    极乐真人坐于上,抬眼扫过殿内诸仙,目光扫过处却独在那玉清身旁的俞峦身上顿了一顿,但也稍顿即移。

    而后,李静虚轻笑道:“适才我在殿外闻听诸位道友似要探查一般法宝的来历。不知此宝何异?

    竟连如此多的道友在此也不知其详。若是无碍,不妨说来给贫道听听,看看贫道对其有否耳闻?”

    听得此言,苦行头陀等人都是大喜,知道真人修道日久见闻广博,这世间他不知来历的宝物却绝不会太多,当即就由朱梅把那清宁圈的特征华彩等讲了一遍。

    待他们讲完,极乐真人却是眉头微皱,徐徐道:“若是你等形容不差,那么此宝,我还真就识得……”

    “真人识得这件宝物?”苦行大喜,众人也都欣然。

    “不错。”极乐真人道:“此宝名为三才清宁圈,分青、黄、红三色,每圈上还有古篆,一名天象,一名地灵,一名物神,是件三环合一的天府奇珍。

    按说,这三才清宁圈与苦行道友你那峨眉派还有些渊源,虽不能说就是你峨眉之物,但较之他人,你峨眉与此宝的渊源却更深一些……”

    “哦?真人此话怎讲?还请真人明示为苦行解惑。”苦行头陀立时惊喜问道。

    “可。”极乐真人点点头,再道:“回往上朔千载,我道门曾有一位前辈真仙艾真人你们知道吧?

    这艾真子前辈当年对长眉道友有过授业之恩,故也算得苦行道友的隔代师祖。而那三才清宁圈恰就是艾真子前辈当年炼魔的法宝之一,故由此而论,此宝与你峨眉岂不正有缘由?”

    “原来如此。”举座诸仙大悟。以艾真子为长眉之师而论,那峨眉派乃长眉真人所创,教内上下岂不正是艾真子前辈的徒子徒孙。从这点而言,那宝物与峨眉却确有渊源。

    不过,因在座众仙都知道长眉真人继承的乃是前辈真仙樗散子之道统,那艾真子却大概只是对长眉有过一些照拂授业之恩,故长眉真人便也尊其一声恩师。

    故若由此而论断那宝物就该峨眉所有,说起来难免也有些底气不足。否则。在座众多的峨眉一代同门在此,这些人早就群起而至,道那紫云寺围攻绿袍夺取宝物去了。

    但尽管如此,在座的终还是有人忍不住跳了起来,高声喝道:“极乐真人已把事情讲得分明,苦行师兄,我等还等什么?

    莫不如现在就起身往那慈云寺,寻到绿袍叫他交出盗至我师门前辈所遗之重宝,迎取宝物归宗。

    若他肯交。再容他逍遥两日也是无妨。若他不交,我等同门正好趁此除了这个魔头,转妖降魔得些功德,也是件两全其美之事,如何?”

    说话的,却那巫山老楠岭风火崖风火道人吴元智。

    见是吴元智跳了出来,苦行头陀便摆摆手,略做安抚道:“师弟莫急。暂缓稍待。此间有极乐真人在此,一切诸事却需请真人主持。我等听令行事不可妄为。”

    真人忙摆摆手,笑道:“我来此间本为闲游,顺遍看看可有心端品正的良材美质收个徒弟,回山继承我之道统,却非为助你等斗剑而来。

    况且你们各派比剑虽有邪正之分,究竟非妖人可比。我当初曾因收徒不良引为深憾。怎好意思代死去的朋友(指混元祖师)整顿门户?

    况且他们很少出类拔萃之人能同你们抵敌,这个我万万不能奉陪。”

    见极乐真人坚拒之意甚决,苦行头陀等也不敢勉强,只得再恭声说了几句,却请真人小住两日点拨点拨一众后辈弟子。事实上真正用意却是想要真人留至斗剑期至。替己方压阵。

    毕竟在座诸仙或多或少都听闻过真人的一些脾性,知道他最爱灵秀聪明的后生小辈,若有他来压阵,那此次参加斗剑的一众小辈弟子便安危无虑了。

    真到了那要紧的关头,只要真人在此却绝无虑无性命之忧。

    极乐真人是何等人物?对苦行头陀的用心怎会看不出来?不过李静虚此次本就是有心而来,故此听得苦行之请也就顺势点点头,笑道:“留此两日倒无不可,正巧我也在好奇那绿袍从何得此宝物?

    据我所知,艾真子前辈当年以之炼魔的法宝尚不止这清宁圈一件,其中有一件兜率神焰威能比清宁圈更甚,若这位老前辈飞升前也将神焰与清宁圈一并留下,被绿袍所得,那后日斗剑之时诸位道友还真要小心一二呢!”

    “什么?绿袍有可能还得了比这清宁圈威能更甚之宝?”

    众人又是一惊,议论纷纷举座哗然。而苦行也是眉头微皱,再次问道:“以真人推断论之,您觉得那兜率神焰有几分机会也会落入池水墨之手?他又从何而得呢?”

    极乐真人脸色一肃,凝重道:“此事却有七、八分可能。毕竟那清宁圈与兜率神焰都属艾真子前辈随身重宝,老前辈即在飞升前留下清宁圈遗泽后人,那么多半就会把身上重宝全都留下,不会只有一件。

    此二宝与普通杂物不同,若无特殊缘由绝不会分隔而放。而至于那绿袍从何得宝……我也不好断说,且适才听得你们说起此事间,我也曾暗以先天大衍推算此事,无有结果。

    不过,正巧我知道艾真子前辈在飞升前有过一座别府,位于云贵云雾山金石峡内,或有可能,那宝物便是出自此间吧!”

    “谢真人指点。”苦行听了之后,也面色凝重的谢了真人一句。

    不过无论是极乐真人或苦行头陀,却都没有注意到。在李静虚说道那宝物有可能是出自金石别府之中时。那一旁的玉清大师,却转头向身旁的俞峦看了一眼,目有异色唇齿欲动,似有话要说但终是没有开口。

    而俞峦,一身道袍镐白如雪,坐在那里娴静淡然,静静听着座上之人讲话,神情却是沉静无比。但她的心中,此时正是波涌翻腾,思绪万千……(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二章:质问老魔

    “谢真人指点。”苦行听了之后,也面色凝重的谢了真人一句。

    不过无论是极乐真人或苦行头陀,却都没有注意到。在李静虚说道那宝物有可能是出自金石别府之中时。那一旁的玉清大师,却转头向身旁的俞峦看了一眼,目有异色唇齿欲动,似有话要说但终是没有开口。

    而俞峦,一身道袍镐白如雪,坐在那里娴静淡然,静静听着座上之人讲话,神情却是沉静无比。但她的心中,此时正是波涌翻腾,思绪万千……

    但不管俞峦心内有何杂绪,当晚李静虚与众人道明清宁圈的来历,诸仙商议之后,却仍旧决定此事不急着处置,直要等正月十五那日,正邪斗剑期至一清算。

    于是,当晚那李静虚便留在了观内,招了齐金蝉周灵云等一众峨眉小辈于身边,加以点拨指点,把那一干小辈喜得心花怒放笑口不绝。

    时间流逝飞快,咋眼间。李静虚驾临玉清观已有两日了。

    这日清楚天光大亮,一大早玉清观群仙汇聚大殿后,按此前商议好的对策,左右分拨群起遁光,流光漫天间直往玉清观所在之辟邪村村外一座小山之下,一片名叫作魏家场的广场飞去。

    此地正是峨眉派众仙选定的迎敌战场。而峨眉群仙到了地头稍停片刻后,自慈云寺方向空中也有一群剑光飞来,光色驳杂多邪而不正,正是那慈云寺的邪派剑仙赶了过来。

    至此,蜀山世界中正邪两方第一场慈云寺大战,已是帷幕拉开,顷刻将启。

    春寒料峭,西风潇潇。这日正月十五清晨。潇潇西风犹余春寒,成都西城外三十里处的魏家场上。

    却有包括僧、尼、道、俗、妇人、孩童等等衣着不一形貌各异的两群人对面而立,剑拨弩张,正是约期在此一战的正邪两派剑仙。

    峨眉一方的,除前日当晚汇聚大殿内的那一众峨嵋派一代同门道友外,此时还多了齐灵云、齐金蝉、笑和尚、周轻云等小一辈刚刚出道的二代峨眉弟子。影影绰绰也有十五、六位。

    加上在场的诸多长辈,单是峨眉加上前来助拳的同道友朋,长幼群仙汇聚于此,便足有四十多人,声势可谓极是浩大。

    反观慈云寺一方,法元晓月自不必说了,自都在场。此外还有绿袍老祖师徒九人、赤焰道人、金眼拂拂左清虚、追魂童子萧泰,云南苦竹峡的无仙吕元子、披狻猊狄银儿、小火神秦朗。

    以及南疆留人寨寨主火鲁齐、火无量、火修罗、通臂神猿鹿清、病维摩朱洪、三眼红蜕薛蟒、百花女苏莲、九尾天狐柳燕娘等等等等。这里面少了已死的七手夜叉龙飞师徒。

    不远处,那受晓月、法元力邀来此的昆仑知非禅师、天池上人、韦少少、钟先生、武当派的有根禅师、诸葛英、癫道人、沧浪羽士随心一等八人也稍后而站。这八人此来虽为助拳,却不愿与前面那一干妖邪合流。

    如此,慈云寺一方轰轰扰扰站在那里也有三十几位,看上去声势也是不弱。

    不过待身处己阵中心的池水墨打量过对方敌阵中的阵容后,再估量己方的具体实力,心中却忍不住苦笑。

    这敌我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了。人家峨眉那边,剔除掉如鬓仙、醉道人、吴元智等一些份高实虚,名实难副的一干人等不计。单计高端力量,那阵中就有苦行头陀、嵩山二老、玉清大师等至少四位以上的顶级人物。

    反观自己这边呢?晓月禅师可算一位。金身罗汉勉强充数,但也不过是醉道人之流,或稍强一筹,再加池水墨自己,共计三人却要顶住人家三仙二老中的三人外加一位玉清,这一仗。却属实是要难打了。

    况且池水墨此时尚还不知,在此间的半空之上,更有位天仙级人物极乐真人,与那白衣道姑俞峦同是隐身不现当空观战。

    若他知道,恐怕那苦笑。就要转为惨笑了。

    但事已至此,骑虎难下。况且池水墨本就是有意而来,即便再难也要顶上一顶,成就些许威名去除心腹隐患。

    故其沉静安稳的站在阵中,等那已上前交涉的晓月法元把场面话讲完,就准备一振魔威宝物尽出了。

    没让他等上多久。就听得那场中地方出来交涉的白谷逸道了句:“既然禅师执迷不悟,我等也就无须客气了。”

    然后嵩山二老归阵,晓月法元也都径直回返,回到阵中便凝重问道:“哪位道友愿与敌人先见高低?”当下便有留人寨三位寨主同赤焰道人口称愿往,站了出来欲往上前。

    还没等四人出阵,忽从对方阵中先飞出两人,都做道家打扮,左一人站在场中戳指向这边喝道:“绿袍老魔可在?你且出来,我有话问你。”却是那风火道人吴元智及其同门坎离真人许元通二人。

    “叫我?”池水墨一愣,随即一笑,在敌我诸仙纷纷瞩目之下,抬步出了己阵,行到两人对面笑道:“老祖我就这等招风吗?

    一战未起先寻老祖,两位,所为何来?难道二位就如此着急斩妖除魔,寻老祖我的晦气?”看其回话,他却全没把对方看在眼里。

    而吴元智许元通二人被池水墨轻视,却也没震怒,只是再由风火道人开口,看着池水墨沉声喝道:“老魔,你休要徒呈口舌之利。我来问你,你身上可有一桩名为三才清宁圈的三色宝圈?”

    “哦?连宝物之名都知道了。”池水墨点点头,回道:“不错,老祖我是有此物,乃新得之宝,你等问它作甚”

    “你承认就好。”吴元智点点头,忽神情一变大声喝道:“老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盗我峨眉之宝,我再问你,那紫府神焰兜率神火可也在你处?可是你从金石别府所盗?”

    池水墨愕然。这下,他可真是吃了一惊。本对那清宁圈泄露之事他并在意,因他知道那峨眉诸仙隐迹没形之术甚多,故自己前日在慈云寺施展此宝擒拿龙飞,想必是被对方隐形窥了过去,故听得一问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从容应对。

    可这紫青神焰,自当日百蛮山祭炼合一后就从未用过,对方却怎会知晓?愕然之下神情却已把答案告诉了对方。

    “果然神焰也在你处。”吴元智点点头,再道:“老魔,我知道此二宝既落你手,那要你交出无疑缘木求鱼,此时也不与你多言。

    但你记住,我峨眉派传承之宝绝非那么好拿的。别说是你,即便是那神通法力更胜你多倍的魔教几位巨擘,又有哪个敢平白盗我至宝?何况是你绿袍。此二宝在你手一日,你就无日别想躲过我峨眉派的追索吧!哼哼……”

    冷笑着,吴元智二人就要归阵。原来二人此间叫出池水墨一通对答,其用意却不是要其交出宝物,他们也知那不可能。

    却只是为了证实那极乐真人的推断,验证紫青神焰可在池水墨手中?以便等下大战开启时多加防备。

    至于追索二宝之事,苦行早把消息传回了峨眉,妙一真人与玄真子等二仙正率人加紧祭炼纯阳至宝,准备两仪微尘大阵,欲寻机会炼化池水墨夺回至宝呢!

    但他二人欲走,池水墨却又不放了。

    本此行就为立威扬名而来,若反被峨眉扣上一个盗其宝物的罪名,那么在魔教邪门等诸多教派中人看来,老祖或可称得上胆大包天肆意而为,赞其所行。

    但在他真正欲想结交的旁门诸仙之中,那这盗者的罪名无疑便不那么好听,坏了名头。稍有戒心者日后谁敢交他?

    故此,池水墨冷喝一声叫住二人,阴声道:“你们站住……”

    “何事?老魔难道想与我二人动手?”吴元智二人回身凛然喝道。

    “动手是免不了的,但你二人还不够资格。”池水墨阴声道:“叫你二人站住,老祖我却想反问一句,这盗宝的罪名……怎就安到老祖我头上来了?

    清宁圈与紫青神焰本是无主之物,被老祖所得也就是我的机缘,怎就成了盗你峨眉之宝?若今日不把此事讲个清楚,老祖我……要你的命。”

    说着话他一双星眸银瞳般直盯着二人,目中尽是暴戾,直把这两人看得心中同生一凛,均暗提真气戒备。且其身后阵营中的苦行朱梅等人也都纷纷默运剑遁宝镜,随时准备出手救助。

    不过,既然池水墨驳问,那作为玄门正教,道家领袖之峨眉中人,当着如此众多的正邪各派群仙之前,吴元智当然要把话讲清楚,要占住理字,起码要在大义名分上说得过去。

    故他脸色一正,便把那艾真子与长眉真人的渊源讲了一遍,最后道:“那艾真子前辈即为我峨眉祖师,他老人家飞升前封存遗留的法宝,自也就是我峨眉之物,乃留待以备我峨眉后辈弟子前往启取。

    却不想被老魔你从何处探知,偷偷去盗了出来。如此,你不是盗宝是何?还有什么话讲?”(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三章:凡是法宝,全是我有

    不过,既然池水墨驳问,那作为玄门正教,道家领袖之峨眉中人,当着如此众多的正邪各派群仙之前,吴元智当然要把话讲清楚,要占住理字,起码要在大义名分上说得过去。

    故他脸色一正,便把那艾真子与长眉真人的渊源讲了一遍,最后道:“那艾真子前辈即为我峨眉祖师,他老人家飞升前封存遗留的法宝,自也就是我峨眉之物,乃留待以备我峨眉后辈弟子前往启取。

    却不想被老魔你从何处探知,偷偷去盗了出来。如此,你不是盗宝是何?还有什么话讲?”

    一席话讲毕,在场众仙这才明白池水墨身上宝物的来历。正派诸仙不用说,自都是站在峨眉一边。就连那邪派众人,虽不致站在峨眉立场,但心中也有几分倾向觉此宝确与峨眉相近。

    “笑话……”

    但正当正邪群仙都思量那宝物的归属羡慕池水墨时运颇佳盗得至宝时,却听得池水墨一声冷斥,现出一脸讥讽道:“真是笑话。亏你峨眉还有脸讲出这一番自欺欺人的话来,难道你们自己就不觉得脸红吗?”

    吴元智大怒,竖眉喝道:“老魔,你休要无理搅闹,宝物来历归属我也讲的分明,分明就是我教祖师给后辈弟子留下之重宝,却哪里有自欺欺人了?”

    不屑一笑,池水墨神情尽是讽刺,淡淡道:“先说那艾真子乃秦代散仙,飞升之前无有弟子传承,这才封存宝物遗世,有缘者取之,而我能取,那就是宝物与我有缘。该我所得。

    而你峨眉承继的乃是道门散仙樗散子之道统,却偏要把艾真子也扯成教派祖师,如此说法你们就不觉得脸红?就不怕那樗散子真仙从天阙降雷,劈死你这一干不认道统的徒子徒孙?”

    “放肆。老魔你敢非议妄言我教祖师……”吴元智大怒。

    “慢来慢来。”池水墨此时反不着急了,又道:“你急什么?你峨眉向以玄门正教标榜,岂不让人说话之理?理越变越明。听我慢慢驳你。待把话分明,你不动手我也要动手呢!”

    “你讲吧!公道自在人心,池水墨,就让你把话讲完,看你又能如何狡辩?”苦行头陀由阵后渡了出来,淡淡说道。

    “自然要讲。”池水墨也淡然扫了他一言,接着道:“若说老祖我阴毒,老祖认了。再讲老祖我凶狠,老祖我也受了。

    但平白把一个盗名安在老祖头上。老祖我却恕难领受,故此事定要分明才可。你等可知,分明一位前辈散仙艾真子,却被你们生生扯成峨嵋祖师,所遗二宝也说成了你峨眉传承之宝。如此之言之行,令老祖我想起了什么?”

    “老衲不知,池水墨你但讲无妨。”明知其不会有甚好话,但当着各派剑仙之面苦行头陀还是做出一派公允之色回道。

    “令我想起了多年以前曾有一位风闲真人。对你峨眉这等所谓的玄门正教曾做出二十四字评语,老祖我深以为然。不妨说与你等听听。”

    说着话池水墨又是奇异一笑,悠悠道:“凡是法宝,全是我有。凡是仙府,全是我有。凡是超越,全部扼杀……如何?此二十四字,可说中了你等之要害?”

    清清扬扬一席话。悠悠传荡全场。

    而听得这讥讽十足,犹如揭底的二十四字,那本就有些暴躁的风火道人吴元智立时暴怒,戳指再指池水墨骂道:“老魔,你敢……”

    “我敢杀你。”冷喝骤然响起。一朵长才寸许、奇光晶莹、精芒四射如意形的紫色灯花,祥辉流转冉冉飞出,直向吴元智。

    随灯花而起的,是池水墨那阴冷的声音:“不是想要神焰吗?给你。一口一个老魔,当你是在你家峨眉山,任你肆意威。”

    一朵祥辉四射的紫青灯花冉冉飘飞,奇光晶莹、精芒四射直向吴元智打去,加上此前池水墨有意无意酿造的紧张之势,阴冷之声,这一下立威之举,咋看起来颇有几分森寒凛冽。

    可是,他想立威,却也要看看那对面的峨眉中人同不同意。就听得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淡淡道:“老衲在此,岂容你一逞凶顽!”

    无量金光平空生出,延绵波荡迎上神焰,如一池绚烂灿金的湖水,把一朵紫青灯花跌宕浮沉载于半空,任它奇光绽射,却根本不容它近前,正是苦行头陀所放的小无相佛光。

    这一下,不但尽破池水墨费力营造了半天的凛冽之势,且还更显头陀他三仙之威,佛法之妙。

    且神焰被佛光托住后,苦行头陀大袖再一拂间,那小无相佛光顷刻倒卷,如波金光上扬形成一个光团将神焰包裹,一串的噼啪作响过后,就见光团骤然绽爆,化为漫天的流萤金点散去,已是消融殆尽。

    从容收拢袍袖,苦行仍是那幅沉静面容,抬目看着池水墨,淡淡道:“绿袍,不要以为盗了两件天府奇珍就是无人可制,须知天下异宝无数,有生必就有克。如你只想依仗法宝威能肆意横行作恶,就是老衲我无宝在身,单凭佛法也可制你。”

    “和尚此言有理。这绿鬼好不容易弯门盗洞偷了两件法宝去,想在此间一呈魔威。

    可就如绿鬼你此前自己所说一样,你以为这是何等地方?当是你那百蛮山耗子洞,任你肆意威?”没等池水墨说话,一个尖细的声音已刻薄接道。

    这才叫六月债还得快,刚刚池水墨犹用此言讥讽那吴元智,片刻间反依样被人还了回来,足见世事不定风水轮转。

    说话的正是矮瘦朱梅,此时他也上得前来挡在吴元智身前,讥笑看着池水墨。

    再看池水墨,被他两人又是教训又是讽刺的接连数落,脸色也都阴沉的可怕,一双星眸银光闪映,直盯着眼前的苦行矮叟。

    但虽已看出池水墨暴怒,可那朱梅又是何等样人?他向来就是嘴利牙尖,言语刻薄之辈,尤其是面对邪派旁门中人,那张嘴更是从不饶人。

    此时见得池水墨恼怒,便更嬉笑戏谑道:“怎么?绿鬼你难道非只盗了法宝?尚还练就了什么奇功不成?这般盯着我看是何用意?莫非还要以眼杀人?”

    此言一出,他阵后群仙顿都哗然,长一辈的还好一些,只都是微微莞尔,甚至有那敦厚些的心中还暗道这矮叟之嘴太损,尖酸刻薄有失我正教风范。

    但那些小一辈的众人,哄笑起来可就没个节制。(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四章:霸道嚣张

    这才叫六月债还得快,刚刚池水墨犹用此言讥讽那吴元智,片刻间反依样被人还了回来,足见世事不定风水轮转。

    说话的正是矮瘦朱梅,此时他也上得前来挡在吴元智身前,讥笑看着池水墨。

    再看池水墨,被他两人又是教训又是讽刺的接连数落,脸色也都阴沉的可怕,一双星眸银光闪映,直盯着眼前的苦行矮叟。

    但虽已看出池水墨暴怒,可那朱梅又是何等样人?他向来就是嘴利牙尖,言语刻薄之辈,尤其是面对邪派旁门中人,那张嘴更是从不饶人。

    此时见得池水墨恼怒,便更嬉笑戏谑道:“怎么?绿鬼你难道非只盗了法宝?尚还练就了什么奇功不成?这般盯着我看是何用意?莫非还要以眼杀人?”

    此言一出,他阵后群仙顿都哗然,长一辈的还好一些,只都是微微莞尔,甚至有那敦厚些的心中还暗道这矮叟之嘴太损,尖酸刻薄有失我正教风范。

    但那些小一辈的众人,哄笑起来可就没个节制。

    尤以齐金蝉笑和尚等几人叫的最欢,哄笑嬉骂纷纷在那里直指池水墨丢人,道他胡吹大气势大如天,偏一遇到敌手就顿显无能本色,想老魔那一身凶名却都是一张嘴巴赚回去的等等等等。

    言语之刻薄却也不让朱梅,想是整日与朱梅混在一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却得朱梅之真传了。

    且正教群仙在这里百般讥讽池水墨不要紧,对面的邪派阵营众人可都觉脸上无光。

    想己阵堂堂一位教祖宗师出面迎敌,口出大言后却徒劳无功,连此前被捧得那般高法的所谓天府奇珍,也被人家袍袖一甩破了回去,难道这绿袍。却只是个窝里横的角色?

    一时间群邪心中纷纷腹诽,却是当日老祖擒拿龙飞时的嚣张所遗的后遗症。

    正当两方气势此消彼长,那被人连番羞辱的池水墨,却终是再度阴冷开口了。就听他道:“矮子,老祖我倒没有练什么以眼杀人的神通,但我观这你一身神通。却好像都在一张嘴上。莫不如你我打个赌,就赌老祖我今日必杀吴元智,你等却护他不住,你赌是不赌?”

    一席话说的斩钉截铁,森寒冷厉。却一下就把满场杂音全都给压了下去,所有人都不再多言,纷纷把目光投向了矮叟身上。

    就连那齐金蝉笑和尚等,也不敢在此时大声喘气,因观池水墨那的阴冷之态。他没有几分把握,想也不敢讲出如此的话来。故此中关系到吴元智的性命,怎么说也是齐金蝉等的师叔,他们怎还敢在这个关节嬉闹。

    但场中稍倾一静,却把个被挡在后面的风火道人激得大怒,吴元智大步冲上前来,满面暴怒指着池水墨叫骂道:“老魔,我吴元智就在这里。来来来,看你如何取我的性命?”说着话手中现出一把三尺长剑。闪泛青光就要出。

    旁边的苦行忙大袖一拂将他拦下,温语道:“师弟暂且息怒,且先退后容我与其答话。”

    “我……”吴元智仍不甘心。但身旁的乾离真人许元通忙将他扯住,用力的摇了摇头道:“师兄暂退,且让苦行师兄做主。”

    如此,吴元智这才勉强压下心火。退后两步不再多言,但一双眼睛仍如喷火般直盯着池水墨,自觉受了天大的侮辱。

    再看池水墨,见得风火道人那般怒视自己,他也只是冷扫了一眼。全无理会之意,只转目矮叟,追问道:“如何?矮子,这赌,你可敢打?”

    矮叟朱梅被他一逼,本就是嬉笑满面的脸孔顿也涨的通红,但此事涉及道友性命,就算他本有信心可护住吴元智,但当着如此众多的同道面前,又岂能用道友的性命与池水墨做赌?

    那样,他朱梅却成了何等样人?该是何等狂妄?

    此事两顾难全,朱梅向来只有他占别人的便宜,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言语挤兑到如此份上,心中颇觉郁结,但池水墨句句进逼,情急之下大喝一声:“我赌你绿鬼的老命。”扬手间一道金光出,匹练贯空直向池水墨射去。

    池水墨大笑,身形疾闪出三十丈外扬声笑道:“就知矮子你心怯,不敢与老祖我较真。但动手,又岂会惧你?”

    说话间处一道龙形银光也应手而,霜银灿灿迎空与那金光纠缠一片,铿锵声响火星四溅中,金银两色匹练漫天飞舞纠缠。

    见池水墨又放出一道龙形银光,后面观战的苦行脸色终是一变,尚是他到场后的第一次,乃被老祖层出不穷的法宝而惊。

    急运慧目看去,见这尺形法宝与那天心环兜率火相同,宝光也都正而不邪,同为不可多得的天府奇珍,头陀心中也忍不住暗自思量,这老魔,到底从金石峡盗了多少宝物在手?怎么一件接着一件层出不穷?

    转念一想,他的神情恢复了沉静,不管对方盗了多少宝物。

    但等师弟妙一真人所炼的纯阳至宝一成,两仪大阵一出,绿袍有多少宝物也都无用,早晚都是峨眉之物。

    至于此刻,就任他炫耀一时,只要把其牵制即可,不让他那紫青神焰去伤及其他同道,那目前的局面也是可以接受。

    但苦行这里尚未思量周全,忽听得那边池水墨又一声大喝道:“矮子,你不是说此间不是百蛮山吗?你看着,老祖我这就肆意威给你看……”

    忙循声看去,就见空中池水墨两手急搓,再扬手间一片青荧荧、紫湛湛的两色灯花连片飞出,如漫天花雨般灿烂绚丽,直向朱梅飘飞而去,怕不有百十朵之多,漫天都是。

    苦行不敢怠慢,知道此物了得,若朱梅的天遁宝镜还在身上犹可抵挡一二,但因为前世孽债,那宝镜已被矮叟赐给了女神童朱文,如此一来面对神焰他就不好抵挡了。

    故此急运剑遁起在空上,大袖扬处无相佛光接连挥,金光璀璨直向漫空的神焰迎去。

    不想他这里替朱梅解围,那边却正中了池水墨之计。趁着金霞彩烟漫空之即,一团亩许大的清光,拥护着一道四寸大小的天青色小门,直往天空升起。

    到了高处悠忽一幻,小门已出现在两阵当中的吴元智身后,门前送一朵灯焰正中后心,就听得吴元智一声大叫,通体腾起紫火再无声息。

    紫火一腾,小门立即闪身,其如电般由青光护住,闪幻几幻已复归不知何时由三色宝圈环绕护住的本体头上,微微一动便没入天门,回归紫府。

    这一来去悠忽间电光石火,闪幻若幻影层叠,就连苦行头陀那么高深的修为神通,也都没想到这绿袍敢如此胆大,就仅仅用三才清宁圈护住本体,冒着三仙二老中二人当前之险,就为袭杀一个吴元智。

    他们却是不知,池水墨身上的月白周天星辰袍上,刻印着一朵五彩祥云,那是玄牝五彩祥云附在衣袍之上,要是真遇到紧急情况,那五彩霞光放出,少有奇宝能破其防御。

    没等众仙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空中却又回荡起池水墨阴恻恻的声音:“老祖说要杀你,就是杀你,哪个护持的住。”

    霸道冷厉的声音犹在空中回荡,场中对立双方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正教群仙待消去了起初的震惊、难以置信后,所有人的目光中都满是怒焰,全都直直的盯住空中的池水墨,恨不能杀之后快。

    邪派诸仙,同样的震惊与难以置信过后,却立时都是士气大振,反过来如先前那齐金蝉等一般,也都纷纷嬉笑怒骂指着苦行与朱梅二人肆意侮辱挖苦。

    甚至,因阵营中邪淫阴毒之辈甚多,故言语中较此前齐金蝉等更恶毒百倍,污言秽语漫天充斥,把个一众正教群仙骂得是人人竖眉,个个切齿。

    就连玉清大师那样向都与人为善的性情,也都忍不住暗下狠心,决心一会动起手来定要狠杀他几个,以慑其口

    正邪双方怒目相向,还只能算是此事外围余波,被吴元智之死给真正激得怒不可遏者,却是那在半空与池水墨对阵的矮叟朱梅、苦行头陀。

    身为名震天下的三仙二老中人,合二人之力对阵这绿袍老祖,尚被他于斗法中寻机袭杀了吴元智,如此,会产生什么后果?

    对三仙二老之名由意味着什么?无论是苦行还是矮叟心中都清楚的很。

    此事往小了说,是苦行朱梅二人失察,对阵绿袍老祖时被他弄狡猾蒙蔽寻机瞬杀吴元智,有辱三仙二老之赫赫威名。

    往大里说,池水墨此举明显是挑衅,明显是打脸。挑衅的对象是三仙二老,打脸的对象却是峨眉。

    且日后传了出去,搞不好被池水墨此举激了心气,那此前被峨眉压制的大气都不敢稍喘的魔道旁门那些妖魔鬼怪们,恐都将借此生事,诋毁峨眉等等,三教从此都要多事。

    当然,这也是池水墨早就算计好的,凭他手中那玄奥至极的《玄牝经》,一旦成就地仙,又岂会弱于那三仙二老,先前不过是故意示弱,以麻痹敌人罢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五章:大打出手

    身为名震天下的三仙二老中人,合二人之力对阵这绿袍老祖,尚被他于斗法中寻机袭杀了吴元智,如此,会产生什么后果?

    对三仙二老之名由意味着什么?无论是苦行还是矮叟心中都清楚的很。

    此事往小了说,是苦行朱梅二人失察,对阵绿袍老祖时被他弄狡猾蒙蔽寻机瞬杀吴元智,有辱三仙二老之赫赫威名。

    往大里说,池水墨此举明显是挑衅,明显是打脸。挑衅的对象是三仙二老,打脸的对象却是峨眉。

    且日后传了出去,搞不好被池水墨此举激了心气,那此前被峨眉压制的大气都不敢稍喘的魔道旁门那些妖魔鬼怪们,恐都将借此生事,诋毁峨眉等等,三教从此都要多事。

    当然,这也是池水墨早就算计好的,凭他手中那玄奥至极的《玄牝经》,一旦成就地仙,又岂会弱于那三仙二老,先前不过是故意示弱,以麻痹敌人罢了。

    对于矮叟朱梅和苦行头陀来说,那都是后话,尚不在眼前。而眼前苦行朱梅要考虑的,却是如何把这个场子找回来,把这绿袍老祖的威风压下去,把……总之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但最紧要的,还是即刻还这魔头一个报应,以昭峨眉堂堂玄门正教之威。

    于是,两人也无须互做什么暗示,一个大手连扬,就见那空中震天价一声霹雳,一颗斗大的暗红神雷,已夹杂千百丈金光雷火打将下来,天空顿时奇亮射目,金芒雷火耀眼中地动天摇,正是苦行所的太乙神雷。

    此雷道家各派各有法门,威力也各有不同。但以头陀如今的修为加上峨眉秘传的太清仙法祭炼。雷法威力足列此界前五,仅稍逊芬芳,瑛姆,极乐真人等几位佛道大能之下,不容小窥。

    如雷海火山空坠的神雷连尚且不算,头陀另一手也是扬挥。一道金光湛湛的剑光也如疾电射,直向池水墨横空斩去,全不顾老祖此即正以玄阴玉尺与矮叟拼剑,他放飞剑却形同合力围攻,以二打一。

    当然这种以多胜少之事他们也都做的惯了,但凡需要全无须加以考虑。

    一时间苦行头陀尽施解数,与那朱梅合击老祖,真就是被池水墨杀吴元智之举给惹火了,嗔怒大犯。

    与其心同一理的。正是矮叟,见苦行已然出手,这位向以笑面示人的朱梅此时脸上连半分笑意也都欠奉,神色阴沉的可怕。

    掐定剑诀元灵急运,一把飞剑幻出百丈长金芒,绕着老祖盘旋急飞,因剑光太竟形成一个筒状的金色光柱,将其团团围困不容闪避。逼其硬接空坠的神雷。

    且这还是天遁宝镜已赐朱文,身上再没什么合用的法宝。不然看矮叟这个架势,恐怕早都八宝尽出与老祖拼命了。

    面对敌人雷火飞剑群来袭,池水墨试想以玉尺隔挡开飞剑,以便脱身闪避神雷。但他本身并不擅长飞剑之道,更不要说与他对敌者乃是一个以剑派为名的青城教主。

    如此,那玄阴玉尺却只能勉强在金幢内圈形成一圈银光绕体屏护略加格挡。想去纠缠人家飞剑,却是想都别像。

    无奈之下,池水墨不再与朱梅拼剑,法决一收龙形玉尺悠忽飞回化为玉简收入宝囊。

    元灵运转三才清宁圈奇光绽射绕身直转,放出青、红、黄三色宝光云虎现形。依附到玄牝五彩祥云早就放出的五彩霞光之外,内外双层硬抗那空坠的神雷。

    就听得轰天霹雳震响之中,千丈火光之内,一座内呈五彩,外附黄、青、红三色宝光的五色光幢,却不断的被万千神雷轰击,接连爆起漫天的彩烟花雨,煞是绚丽。

    而五色光幢波震之中,脸色铁青的池水墨也厉声喝道:“法元晓月,你们来看戏的不成?”

    听池水墨一喝,那后面本有些看呆的邪派众人立都反应过来。

    是呀!怎么自己这帮人在此是来看戏的?人家三仙二老都有两人出手了,自己这边这么多人还都傻看什么?

    猛省之下晓月禅师银盆也似的面孔羞的通红,猛一拍宝囊两道放射强烈金红芒彩的钩形法宝已然飞出,交尾直上瞬间在半空把苦行的无形飞剑抵住。

    三色金光绞做一团,大喝一声:“动手”。他也起在空中,扬手间也是太乙神雷勃,霹雳作响便向苦行轰去,却一下就把池水墨的压力分担了一半过去。

    他一出手,群邪也都不敢怠慢,就听得群起应和,阵中顷刻出了漫天的剑雨钩戈,毒瘴妖岚,都是横空直贯与空中的苦行朱梅绞去。

    他们暴起难,对阵的正教群仙又岂会示弱,也都纷纷急出手,先是一道丈许粗细的五彩华光照空直射,顿将四、五口飞剑照住,令其去势迟缓。

    紧接着无数金、银、青、红、黄五色剑光星雨而出,如道道流光般直向群邪剑光,铿锵震响火星四溅中交织一团,一时间漫天流光莹彩,绚丽中杀机毕现。

    眨眼间,敌我双方近百把飞剑当空交织拼斗,贯空纵横,包括那昆仑的知非禅师四人,武当的有根禅师四人,也都稍作迟疑后纷纷出手,在场中无一遗漏,皆入战团。

    正邪顷刻战成一团,这一下顿把池水墨的压力顿时缓释了下来。

    苦行被晓月抵住,两者法力相近各有神通,一个佛道兼修一个魔道同练,同是三教顶级神通一时间也难分个胜负。

    而朱梅虽还对池水墨紧追不舍飞剑横斩,但他一来无有法宝只剩飞剑,二来虽有神通但难对池水墨造成太大威胁,就如池水墨想要伤他也是不易一样,顶多就是个相持之局,也毋庸惧他。

    倒是金身罗汉法元那里有些危险,此时这头陀却对上了二老中另一位人物追云叟白谷逸,以法元的道行和白谷逸对阵,他还差了点力。

    没见此时那飞剑已被白谷逸的金光绞得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了?

    再看看场中别处,这双方刚一对阵,邪派这边就已多落下风,大多群邪都被人家峨眉一两位长辈率领几位小辈给分割开来三五成群一通围攻。(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六章:极乐喝问

    朱梅虽还对池水墨紧追不舍飞剑横斩,但他一来无有法宝只剩飞剑,二来虽有神通但难对池水墨造成太大威胁,就如池水墨想要伤他也是不易一样,顶多就是个相持之局,也毋庸惧他。

    倒是金身罗汉法元那里有些危险,此时这头陀却对上了二老中另一位人物追云叟白谷逸,以法元的道行和白谷逸对阵,他还差了点力。

    没见此时那飞剑已被白谷逸的金光绞得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了?

    再看看场中别处,这双方刚一对阵,邪派这边就已多落下风,大多群邪都被人家峨眉一两位长辈率领几位小辈给分割开来三五成群一通围攻。

    除了那位被池水墨极度厌恶,连话都没与他一句的阴阳叟,手放毒烟盯着一位手持宝镜的绝美少女,似有些从容悠闲外,余等众人却个个都落下风人人都处险境,完全不是峨眉群仙的对手。

    尤其是池水墨带来的那些记名弟子,死的那叫一个干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池水墨带来打击自家士气的呢。

    局面如此,已再度放出玄阴尺与朱梅拼剑的池水墨,心中也忍不住暗叹一声,叹此仗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上的战争,叹己方魔教旁门这边能者太少。

    人家峨眉现在势头尚还未起呢!就出动眼前这点人手就把己方这各派能手汇聚之势打得连招架之力都欠奉。

    若是待那峨眉势起,待什么三英二云峨眉七矮纷纷出头露脸之时,自己这所谓的魔教巨擘,怕到时候喘口大气都得小心翼翼了。

    心中杂念繁起,老祖手上再加把力,龙形玉尺银光大灿顶住那一脸铁青再无闲话的朱梅飞剑后。目光再向空中扫去,忽见得一人,心中不由大怒。

    “辛辰子,老祖我叫你来此,是为了让你打酱油吗?”老祖暴怒的咆哮道,声音中再没有了此前的霸道冷厉。只有暴怒冲天。

    原来池水墨刚才目光扫过时,却看到自己那位孽徒辛辰子,正指挥一把不知从哪捡来的破烂飞剑,在站场边缘角落与一位正教弟子在那不紧不慢的拼斗起飞剑来。

    且看那与辛辰子斗剑的正教弟子的形貌打扮,此人似乎也是峨眉弟子,但其一把破剑光色驳杂不纯,连三流材质都算不上,亏他还敢参加如此剧烈的正邪会战。

    反观辛辰子更是了得,以其仅比老祖略低一筹的法力神通。这位峨眉弟子怕一掌就可拍死,偏偏他就煞有其事的与对方斗起飞剑来,还战得铿锵作响火星四溅,看似激烈异常,亏他也能耐得住性子,真是阴沉的可以。

    若不是老祖正巧查探全场,这一次还真就把他和梅鹿子给忘了。只因计划不如变化快,本老祖令他二人来此是为用金蚕蛊引那李静虚出手。祸水东移。

    但因辛辰子的谨慎,李静虚的未现。这一次反倒是池水墨自己在魏家场上大出风头,把祸端都引到了己身之上,此时见得辛辰子在那装相,池水墨的心火一下就拱了上来,甚至有点恼羞成怒,全因谋算未成。

    池水墨老祖这一声突然暴喝。不但把与其对阵的朱梅给吓了一跳,便是那辛辰子心凛过后,虽不明白自己和打酱油有什么关系,却无碍他听出老魔的暴怒。

    知道自己的心思已被其看透,若不想立刻叛出百蛮山。还真不能再隐藏留手了。想到这,权衡片刻把心一横,手往腰间一送,那挂着的斑斓宝囊已然打开。

    就听得一阵嗡嗡鼓翼声响,百万金蚕蛊由囊口冲天飞出,如同金带绕空盘旋,密密麻麻形成亩许大灿烂金雨,在空中稍息一顿,便随着下面辛辰子的手臂挥处,呼的扑到了适才还与其斗剑十分激烈的那位峨眉弟子身上。

    凄厉惨叫声骤然响起,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就见一位周身爬满金蚕,连面孔五官都布满蚕蛊的金人,在那里手舞足蹈狂奔两步后,已颓然摔倒在地,再无声息。

    而一阵听了就让人顿觉牙酸,咯咯吱吱的咀嚼之声,从他身上密密麻麻爬行的金蚕中响起,令所有人都更觉毛骨悚然,汗毛倒竖,包括池水墨在内。

    所幸这金蚕之毒太甚,又是数十万同附一身,那峨眉弟子叫声虽凄,但丧命也快,眨眼间已毒身死,倒也没有过于受罪。而见其已无声息,辛辰子便手臂再扬,万点金星再度冲天,盘旋嗡鸣就要向正教群仙扑去。

    不料,没等辛辰子指挥金蚕再去伤敌,那半空之中,却有一人被这金蚕的凶毒给激得心中生怒。

    将手一扬,高空骤然飞下千万道红丝,与漫天金星才一接触,便听见一阵极微细的哀鸣,那许多碰着红丝的金星纷纷坠地,好似正月里放的花炮一般。

    剩下未接触着红丝的半数金星似深通灵性,见事不祥便欲转向逃走,不料那红丝已将四面包围,在空中再追片刻,已尽将金蚕灭杀殆尽,无一漏网。

    金蚕方灭,一位形如金童的十一二岁童子骤现空中,直视辛辰子道:“以如此凶毒之物伤人,天理难容,却饶你不得……”没容其答话,小手一指匹练似的金光已从空降下,围着他只是一绕,便将其斩为两段。

    且与被真人现身所惊的池水墨所想不同,金光斩了辛辰子后并未回返,而是在空中稍停,待从辛辰子被斩为两段的身体内骤然飞出一个约有寸许裹住绿芒的元神后,方又飞进一绞,将那绿芒中张口婴叫的元神尽都绞灭,魂飞魄散,这才回返,

    然后,这位终于显露真身,当众出手的极乐真人淡淡转过身来,玉面含霜直视百丈外的池水墨老祖,冷声问道:“绿袍,这奇毒金蚕,是你给他的吧?”

    一声清问,却顿令池水墨心中一凛,晓月法元心中一沉,其余群邪心中生惧,一时间,所有人都不不约而同的停下斗法,任空中剑气勾戈浮沉虚载,目光都汇聚到了他与池水墨的脸上。

    “绿袍,这奇毒金蚕,是你给他的吧?”一位黄衣赤足活像金童的十一二岁童子,颈挂金圈在空中冷声问道。

    极乐童子此言一出,魏家场上空的气氛瞬息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这相隔百丈遥遥对视,一个金童一个少年的二人身上,都噤若寒蝉。

    到了此时,即便群邪中那从未见过极乐真人等多人,看到辛辰子之死及晓月法元那等阴沉晦暗的神情,再是愚钝也都知道对方定是大有来头,绝不好惹,故无人敢在此时出声把祸端引到自己头上。

    正教群仙却都是早知真人在此,只因碍其有言在先,道是不会参与此战,故此适才斗起法来也就无人去思量极乐真人尚在空中之事。

    但此时见得真人主动出手,灭了那放蛊的妖人还冷颜喝问起那令己方颜面大失的绿袍老魔,看声势似有除魔之意,却如何不令群仙大喜?自也更无人打岔,心中多盼真人再一剑斩灭绿袍方才趁心痛快。

    于是不约而同的,正邪群仙无一人出声,全都静静的看着两人,看那绿袍要如何回答,气氛更觉压抑。

    “极乐真人?”被群仙聚视的绿袍,终目光不定看着对方涩声问道。语中虽有疑问,但更多的却是苦涩。

    “是我。”李静虚的回答击破了老祖早万不存一的侥幸之心。

    “是你,你还真在此地。”池水墨又涩声说了一句,令在场诸仙微有不解。什么叫真在此地?难道在此之前,这老魔就知道真人在此?

    李静虚对其此言虽也有些疑惑,却也无意去计较这些旁枝末节,又咄咄看着池水墨冷声道:“绿袍,你还没有答我,这金蚕,可是你予这恶徒的?”

    脸上浮出苦笑,池水墨很想说不是,但不行,这话他说不出口。

    俗话说习惯成自然,一次低头,次次俯,若低头低出习惯来,那这个人再想抬头也就难了。

    同理可证,一个人昂昂的惯了,再想让他低头……却也非什么易事。例如此刻的池水墨刚刚才在诸仙面前大呈魔威,可极乐一出就要服软?此事,他做不出来。

    况且,池水墨是谁,堂堂儒教之祖,邪道至尊,更是天罚之眼传承者,岂会轻易低头,除非是上古金仙下凡,否则,这极乐真人一个陆地金仙虚名,不过返虚合道圆满的修士,想让池水墨低头,却是不能!

    况且对极乐真人乍然现身,池水墨心里也都所有准备。自从当日于阴风洞起念,决定以金蚕蛊祸水旁引,他就已经预估到了,此次慈云寺李静虚将是自己最大的威胁,也将是最难过的关口之一。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要来慈云寺走上一遭。一来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谋算可成?能除掉那两位孽徒最好。

    二来也是为了不在心中留下一个不敢面对李静虚的破绽。否则,难道就因为惧怕李静虚,自己就一辈子躲着他,永远闻风而逃?(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七章:生死一线

    池水墨是谁,堂堂儒教之祖,邪道至尊,更是天罚之眼传承者,岂会轻易低头,除非是上古金仙下凡,否则,这极乐真人一个陆地金仙虚名,不过返虚合道圆满的修士,想让池水墨低头,却是不能!

    况且对极乐真人乍然现身,池水墨心里也都所有准备。自从当日于阴风洞起念,决定以金蚕蛊祸水旁引,他就已经预估到了,此次慈云寺李静虚将是自己最大的威胁,也将是最难过的关口之一。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要来慈云寺走上一遭。一来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谋算可成?能除掉那两位孽徒最好。

    二来也是为了不在心中留下一个不敢面对李静虚的破绽。否则,难道就因为惧怕李静虚,自己就一辈子躲着他,永远闻风而逃?

    又或者等他个几百上千年,等自己也修成天仙再去面对他?不,池水墨等不了那么久!

    且池水墨此来也绝非贸然,因据他所知李静虚在慈云寺现身的时间,应该是除夕之前,并非正月。

    故若谋算有成,那么等正月十三再到慈云寺时,李静虚应该已去,与其碰不到面。

    可惜他谋算虽深,但天公不予作美,也不知是因为辛辰子狡诈,紧握蚕蛊未动,还是因为这老正太突然抽风,直晚了近二十天才到此间,阴差阳错就把他给推到了前台。

    惹出老正太冷声对其喝问,这却就是天命不在我处了,池水墨心知,这恐怕是原绿袍老祖那一身业力惹的祸,背负着巨大的罪孽业力,怎么可能真的让池水墨一直顺风顺水。

    所以。面对李静虚的冷声喝问,池水墨便只能无奈苦笑,心中虽是忐忑,硬着头皮也要顶上一顶,况且,池水墨也不是没有后手。要是真那极乐真人胆敢铁了心要杀池水墨。

    哪怕拼着底牌暴露,运势耗尽,惹来高级世界的大能窥探,池水墨也要强行启动天罚之眼,将极乐真人强杀在这里!

    当然,一旦运势耗尽,就意味着大道眷顾丧失殆尽,恐怕池水墨在聚集起足够多的运势之前,恐怕天灾人劫会接二连三的来了。

    毕竟。没有运势镇压池水墨那传承自原本绿袍老祖的滔天罪孽,恐怕业力反噬之下,什么情况都会发生,陨落的可能极大。

    至于遁出这方世界,呵呵,早在池水墨接受传承任务的时候,就决定了不能离开蜀山世界,至少在完成了传承任务之前不行。

    所以。强杀极乐只是最后的手段,也只是最下等的手段!

    池水墨抬起头便欲回话。不想旁边有人已看出的他目光闪烁忐忑。便高声喝道:“绿鬼,你磨磨蹭蹭犹豫什么?是就是,非就非,难道还吓得不敢回话了不成?”

    说话的正是朱梅,此前因被池水墨在他眼前出手杀人令其大失颜面,这矮叟真就把老祖恨的狠了。

    此时见极乐真人一出就把其吓得目光不定。他的心中也都大快,便从旁落井下石出言挤兑。

    而听了朱梅的挤兑之言后,李静虚只是淡淡含笑扫了朱梅一言,没有说话。

    但转过头来再看池水墨时,金童也似的面孔上又是淡无表情。只那对幽深双眸直直望着老祖,道了句:“说吧!那金蚕,是否出自你手?”其淡然的神情,却给池水墨骤添了三分压力。

    偏越是如此,池水墨心中就越是不平,一股桀骜之气却令他讲出了一席谁也想不到的话来。

    就见他神情忽变得无比从容,回道:“真人,极乐真人,你可知你骤然现身,把我等赫得噤若寒蝉,却令我想起了什么……”

    “绿袍”旁边又一声大喝,还是朱梅:“你还敢来这一套,面对李老前辈在此,就真不怕神魂俱灭?”

    “怕呀!”池水墨哑然笑道:“怎么不怕?堂堂极乐真人,神通不让天仙,他老人家一出哪个不怕?我绿袍又算得了什么?

    可就因为怕,我才在想,如果我现在过去抱住真人大腿,涕泪具下的苦苦哀求,真人,大侠,你就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百蛮山上有八十老母、中有妻儿小妾,你说他真人他……会不会饶我一命?”

    “扑哧……”老祖此言一落,那敌我阵营之中,立都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都是女声。而一众男仙虽因怕惹怒李静虚不敢出声,但脸上笑意也都难免,都强咬着腮帮子忍笑不语。

    惟独有数人不笑,分别是慈云寺一方的晓月法元,峨眉一方的苦行二老,外加一个极乐真人,这些人,却都没有笑。

    不但没有笑,且法元晓月的脸色阴的更沉,苦行二老的眉间怒意更深。还有那极乐真人,童颜玉面更都冰寒,冷声道:“绿袍,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戏弄到我的头上来了……”

    “我胆子确实不小。”池水墨骤然打断他的话,也都面容冷厉狭目微眯,冷声道:“李静虚,你以为你是何人?戏弄于你又能如何?莫非只容你张口居高临下,冷颜向我逼供?就不容老祖我含笑回上两句,反向戏弄于你?”

    “坏了……”晓月法元心中暗道不好,正思量老祖怎会这等不智,突然却激怒李静虚作甚,那边极乐真人已然大怒做出了反应。

    “好胆。”就听得真人一声清喝,扬手间一道匹练金光已纵横而出,映得天空一片通亮,直向池水墨斩去。

    电光石火间,忽然高空骤降下一道红光,也如接天长虹般横空将金光拦下,两者绞成一团,铿锵声响火点四溅,虽那红光明显不敌金光,眨眼便只有招架之力,但毕竟是将其拦下,没容它靠近已放出诸宝护身的池水墨。

    且见得红光不敌,那空中便又垂下一片红霞,长城也似横亘天半,将池水墨护于其后。随之,一个镐衣如雪的绝美道姑,也冉冉由高空现身落下,挡在老祖面前,手中犹自掐定法决。

    “俞道友?”同声惊呼从两阵响起,不过一个是语气疑惑较多,一个是语气惊喜大半。却分别是峨眉阵营中的玉清大师,及被挡在身后的池水墨。(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章:峰回路转

    电光石火间,忽然高空骤降下一道红光,也如接天长虹般横空将金光拦下,两者绞成一团,铿锵声响火点四溅,虽那红光明显不敌金光,眨眼便只有招架之力,但毕竟是将其拦下,没容它靠近已放出诸宝护身的池水墨。

    且见得红光不敌,那空中便又垂下一片红霞,长城也似横亘天半,将池水墨护于其后。随之,一个镐衣如雪的绝美道姑,也冉冉由高空现身落下,挡在老祖面前,手中犹自掐定法决。

    “俞道友?”同声惊呼从两阵响起,不过一个是语气疑惑较多,一个是语气惊喜大半。却分别是峨眉阵营中的玉清大师,及被挡在身后的池水墨。

    回向池水墨微微一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俞峦转过脸去,望着对面的玉清大师美目歉然道:“抱歉玉清道友,让你为难了。

    但绿袍老祖对我有恩,情形至此俞峦也只能含愧再三,容后赔罪了。”说着话她默运元灵,又加输真气到红光之上,以之抵挡极乐真人的飞剑。

    而池水墨惊讶过后,刚想放出玄阴玉尺与其并肩迎敌,李静虚却忽然把手一扬,那金光便瞬息飞回收起。

    然后,极乐真人好像刚刚认识俞峦一般,仔细对其打量了几眼,温和问道:“俞道友,容静虚请教一事,你本名就叫俞峦?可曾拜在那飞升女仙潘六婆前辈门下修行?”

    “正是,真人有何指教?”俞峦也柔声回问道。

    “呵呵。”摇头欣然一笑,李静虚道:“此事怨我,空与道友同处玉清观两日,却没想过请教一下道友之名号,可真成了对面不识。俞峦道友我来问你。有一位名为倪芳贤的女仙,你可识得?”

    “芳姐……”俞峦素手掩口,惊喜的看着真人道:“你认识芳姐?”

    “岂止认得?倪芳贤乃是内子,现与我本体隐居云南雄狮岭长春岩无忧洞。”李静虚回道。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李静虚。你是李静虚,当年与芳姐……”俞峦也想起了对方是谁。

    “不错,正是静虚。”极乐真人点点头,随即又看了一眼被她护在身后池水墨:“绿袍对俞道友有恩?”

    “恩惠极深。”俞峦答道。

    “俞道友今日定管此事?”李静虚再问。

    “无从退却。”俞峦毫不犹豫的再答。

    微微一笑,李静虚道:“罢了!既然绿袍对俞道友有恩,俞道友又如此重义,那此事就此作罢!

    静虚先行告辞,俞道友日后有暇,可至无忧洞一游。我想芳贤见了道友也会喜不自胜。”

    言罢再向苦行朱梅等点点头,不再多说化虹就走,金霞闪处,李静虚却已瞬间化为经虹离去,只剩下在场的正邪群仙目目相窥。

    极乐真人走了,一击不中瞬息就走,绝不再做纠缠,倒不愧其陆地金仙之风范。

    可他这一走。正把个正邪群仙闪了一下,这双方近百号人在这里面面相窥。一时间谁也提不起精神再战。

    却也难怪,你说这正邪两方又是斗嘴又是斗智,手段百出方才杀死对方那么几人。

    而真人他老人家呢?吃糖豆般,一扬手身拥那般凶毒金蚕的辛辰子立时身死,还是形神俱灭,再加一位绿袍老祖。

    若不是愈峦中途插手。这适才还威风八面的魔教巨擘,怕其下场,也不会比他那弟子辛辰子好到哪去。当然,这只是群仙自己的想法罢了。

    如是,自己双方乒乓打了半天。全不如人家李静虚一现身震慑全场,你说,这仗再打下去……还有意思吗?

    于是,双方几位头面人物互看看对方。那池水墨便唇角微动,传音给晓月道:“禅师,今日之战就到此为止吧!

    连李静虚都现身了,再战下去对方还不定再来什么人呢!单凭我方在场之实力,即便敌人不再来援,恐怕这仗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依老祖的意思是……”晓月禅师回问,也是入秘传音。

    “停手罢战,再约时间。连番恶斗下来,我也有些倦了。且依我看对方也都有些意兴阑珊,无心再战的摸样。

    莫不如请禅师出面,给他们个下步的台阶,就此停战。以后若有机会,再寻峨眉晦气不晚。”池水墨也没做虚言,当即就点明了自己无心再战的心思。

    这也是池水墨达到了自己当初的目的,虽然半途杀出来一个极乐真人,却无伤大雅,至少池水墨没掉一根汗毛不是么,所以,他当然不会继续在这里厮杀。

    听池水墨都已无心再战,晓月自也不会强撑勉强,他现在也都看得分明。单凭自己与法元,加上邀约而来的这一众群邪,想要与峨眉对阵根本不是对手。

    若不是今日有这绿袍老祖顶在前面,连灭对方威风,自己一方怕早都死伤惨重了。

    此来本想借五台散落弟子之力与峨眉较量一二,现在看来不行,法元等战力太弱,若有下次,还需找些同级人物来助才可。

    想到这,禅师当机立断,抬步由阵中出来,站在场中朗声道:“苦行师兄,请出来说话。”

    苦行头陀应声迎了上来,颌问道:“晓月师兄有何指教?”按理说他本该唤晓月为师弟,但此时偏喊师兄,内中的韵味也足以令人品评一二了。

    但早在当日反出峨眉时,晓月就再没想过复归峨眉之事,故此对其如此称呼自己也没在意,微微一笑道:“师兄,依你看来,今日之局我等还有必要再战下去吗?”

    “哦?那以师兄的意思是要就此罢战?”苦行回道。

    “不错。”晓月点点头,回道:“贫僧是想罢战,因今日之局变数太多,再战下去也无意味,故此打算就此收手,有什么恩怨尽可日后再算,如何?”

    苦行沉吟了片刻,终点了点头道:“也好。就依师兄之意,你我双方就此罢战!”言罢再不多说,转身回阵招呼群仙就走。

    自然那阵中有不同意罢战的,如那朱梅许元通二人,一个是在池水墨身上大失颜面,不甘就此退却。

    一个是死了同门至交,心中想寻那绿袍晦气,但无奈此事由苦行做主,余等诸仙也都无心再战,当下由白谷逸等人劝说了几句,两人也只能随之回返,群仙径归玉清观了。

    而见苦行走的那般利落,晓月不免也有些惊异,但转念一想,他也就明白了苦行的心思。

    无他,就是形势如此而已。试看场中之形势,自己这边还有法元与绿袍,共是三位顶级战力。

    况且那绿袍老祖奇珍杂多手段百出,外加一位随声助他的俞峦,这先峨眉诸仙就奈何他不得。

    而除了自己三人,己方众人再无什么重要人物,败了也无大用。本峨眉此来就为雷霆扫穴立威之举。如今形势意外脱出掌握,展至此再想立威也都难了。故此,对方不走,再留此何益?

    想到这,晓月禅师也都一笑,虽此行风头尽为那绿袍老祖所占,自己那新得的法宝也未曾显威。

    但能把峨眉逼迫至此,小占上风,心中之念头也都通达了许多。当下回阵向群邪交代几句,又谢过一旁的昆仑知非禅师、武当有根禅师等八人,这慈云寺一方的一干人等便纷纷告辞散去,各自回返洞府仙山。

    待一众皆散,晓月禅师又再回转,到得池水墨面前打了稽,诚挚道:“今日之战多劳老祖支撑,累的老祖不但得罪了峨眉派与极乐真人,尚还亡故几位高徒。

    老祖之高义不但晓月法元铭记于心,就是那五步云的万秒仙姑许道友,也会同感于心。日后稍有只字片语捎来,我等定当竭尽全力,倾力以助。”

    “禅师客气了。”池水墨回道,辛辰子、梅鹿子等人的死亡他高兴还来不及,当然,这却不能表现出来。

    随即,法元也都行上前来,恳切拜谢老祖。池水墨再客气两句,劝他这慈云寺是不再据了,那法元谢过池水墨指点后,便与晓月双双告辞。

    两个和尚带着智通等慈云寺一众弟子便都离去,却只剩下池水墨俞峦。

    转过身来,看着这位重义白衣,容颜绝美的俞峦,池水墨这才正容点头,沉声道:“俞道友请了。

    没想到你我再见,竟是如此之时。前番区区小惠竟累得道友不惜开罪峨眉友朋,这回报之礼未免也重了些,道友如此实让池水墨不知说何为好。”

    言语中无有一个谢字,但惟其如此,方令俞峦听在耳中心觉慰帖。说实话,直到池水墨此言之前,这道姑心中犹在思量,就为了借宝脱灾之德,自己如此助他,如此为他开罪了新近结识的玉清道友,峨眉诸仙,此举,究竟值是不值?

    要知道俞峦本身就因中了邪派妖人的奸计,吃了大亏后方被恩师困于那地火穴口。

    故此,此番付出这般大的代价相助这绿袍老祖,她心中并非一平如波,也都煞费思量的。

    否则,若她早就存心相助,又何必要等到李静虚出手,池水墨身处险境时方才现身?早都现身岂不更好?(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九章:邀约佳人

    转过身来,看着这位重义白衣,容颜绝美的俞峦,池水墨这才正容点头,沉声道:“俞道友请了。

    没想到你我再见,竟是如此之时。前番区区小惠竟累得道友不惜开罪峨眉友朋,这回报之礼未免也重了些,道友如此实让池水墨不知说何为好。”

    言语中无有一个谢字,但惟其如此,方令俞峦听在耳中心觉慰帖。说实话,直到池水墨此言之前,这道姑心中犹在思量,就为了借宝脱灾之德,自己如此助他,如此为他开罪了新近结识的玉清道友,峨眉诸仙,此举,究竟值是不值?

    要知道俞峦本身就因中了邪派妖人的奸计,吃了大亏后方被恩师困于那地火穴口。

    故此,此番付出这般大的代价相助这绿袍老祖,她心中并非一平如波,也都煞费思量的。

    否则,若她早就存心相助,又何必要等到李静虚出手,池水墨身处险境时方才现身?早都现身岂不更好?

    正是因为有所踌躇,故直到真人飞剑出手,她估量这绿袍真正要遇到大险之时,她才终下决心终于出手,这期间心理挣扎之烈,也不足与外人道之了。

    而如今听得池水墨沉声几句,俞峦心中的天平,却瞬间就向老祖这边倾斜了,深觉自己此次出手没有做错,便展颜笑道:“什么话也无须说,老祖心意,俞峦自明。

    当日我几番多疑、连番揣度,老祖虽未辨离去,但不也未罪于我留下冰蚕,故今日小有回报,我这里还深觉未尽呢!

    观老祖此前的神通,便是愈峦不现怕那极乐真人也未必能将老祖如何吧?”

    “不好说。不好说……”池水墨忙摆手笑道:“那李静虚可不比他人,一身道法神通不让天仙,若真与其斗法,我这里也仅有几分脱身保命的把握,却绝无可能胜过此人。”

    “哦?原来老祖是这般估量,但我在空中看时。却有一事不明,不知老祖能否解惑?”俞峦说道。

    “俞道友请讲。”池水墨回道。

    俞峦点点头,语放缓慢慢道:“适才我观战时,见老祖与那峨眉众仙百般斗法,灭其同门也属正常。

    但惟独那放蛊妖人之事,我却不大分明?为何老祖明明不处下风,偏偏要喝令那恶徒放出毒物?以致惹出极乐真人大怒出手。难道老祖本心,真就欲借这凶毒蚕蛊尽灭群敌?”

    话说至此,池水墨也听得明白了。原来这道姑心中,也对那凶毒的金蚕蛊厌恶不已,故此才有此一问,是想证实那蚕蛊是否为自己所练,是否自己的心性……就那般凶毒?

    微微苦笑,池水墨缓缓道:“俞道友之意我已尽明,不妨坦言相告,那蚕蛊确是我早年所练。后赐与孽徒。

    至于为何令其放蛊,这其中有存心、也含有意。但一时间之间关节难以尽数讲明,待日后有机会,再寻机替道友解惑吧!”

    事实上此前池水墨之所以喝令辛辰子放蛊,其中却有两层用意。一来是借放蛊之事验证李静虚可在?

    若其在,那就证明自己虽费尽心机谋算避劫,但有些灾劫是躲之不去的。

    否则那李静虚就不会晚了二十多天仍旧出现。故把他激出固然有险。但冒险顶过,那日后短时间内就不用再担心极乐真人寻己生事。

    否则总有这么个人悬在心头,总担心其不知何时寻己晦气,这日子也就要难过了。

    二来,在李静虚避其不了的前提之下。接其之手除掉孽徒,也是一举两得之事。

    甚至,在某种层面而言。对于辛辰子这个心腹之患,池水墨的戒惧更在极乐威胁之上。毕竟他就隐在自己身边,不定什么紧要关头反噬一下,那可真就要了老命了。

    而且,由于那原先的绿袍老祖,还欠着这辛辰子因果,池水墨非得等到那辛辰子弑师之时,才能对其下杀手,不然,却是不能杀之,只能惩戒,否则定有罪孽降下,业力加深。

    所以从这两层考虑,这次慈云寺之行,激出李静虚之举,正是避也避不了的一个关口,只有昂以对,硬抗过去才有坦途。

    但此中诸多关节,又如何能向俞峦道明呢?于是,听到池水墨的回答后,俞峦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显然心中重生梗刺。两人间刚刚微起的几分互信,怕也就此……

    情形如此,池水墨也无可奈何,只好再微笑道:“此间事了,我也要回返百蛮山去。不知俞道友欲往何往?他日可有机缘再会?”

    “我……”听得,俞峦面上竟显茫然,道了个我字后,半响没有回话,竟是一副前路迷茫的神情。

    见她这般,池水墨心中一动,便再问道:“难道俞道友尚未定去向吗?”

    俞峦苦笑,绝美的面容竟有几分凄然,答道:“困居多年,故交不再。不瞒老祖,此前俞峦自火穴脱身之后,接连拜访了几位故友旧居但却都无有人在。

    全都废弃多年尘土四积,除适才那极乐真人所说的女仙倪芳贤外,竟再没有半点消息。故这一时间,俞峦还真就无处可去了。或有一地,离此后我会往之一行……”

    “何地?”老祖问道。

    “幻波池,我那旧友伽因故居,此前我脱困时,曾得到飞升恩师的遗笺,道是那幻波池底有恩师给我留下的法宝灵丹,要我脱困去取。

    只是,相比恩师给我算定的时间,我脱困之期却早了许多,现在就前往那里,也不知……”俞峦面上又显踌躇。

    “嗯!原来如此。”池水墨点点头,思量了一下道:“既然这样,那我不讳冒昧,暂邀俞道友往我百蛮山一游如何?

    说起来平日被我凶名所摄,那百蛮山却向无什么良朋好友前往,若是俞道友肯去,池水墨真是喜不自胜呢!”

    “百蛮山?”俞峦复语一声,颦眉费起思量来,她虽然救了这绿袍老祖,但更多的不过是为了还了恩情,了解因果罢了,至于真正和这魔道巨擘相交,却还有待斟酌。(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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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仙侠任我行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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