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 进军蒹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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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名震天下,雄壮沙场兵!
时入初春,百家欢庆,辞旧迎新,爆竹声连连,江南的局势,却并未因此缓解半分。
陈恬已经步入十二岁,脸上早已褪去了少年那无知的稚嫩,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坚定,再没有丝毫的软弱。
流光撒过片片大地,辐射在沙场之上,映射在每一个战士的脸上。
“自从那日洞庭一战,时过一月,如今江南依然动乱不堪,昏君杨广闹得百姓易子而食,家破人亡。”陈恬一字一顿,沉重的说着局势。
“孤自起兵以来一直以百姓之福祉为己任,无奈李子通苦苦相逼,北方杨广又不得放过,孤今日寓意南下讨伐襄州,力求荆州之地,以成掎角之势,进而进取天下,众将士有何异议,尽管来提!”
“诛昏君,夺襄州!”陈恬话音刚落,沙场之上,呐喊声连连。
这些士兵大多数被上层官场暴政,逼得走投无路,家破人亡,望着新年人人团聚,自己妻离子散,不由得心中生恨,有机讨伐,如何不许?
“好!既然如今三军一心,何事不能行?”陈恬一挥袖袍,坐在中间王椅之上,披风撒开犹如腾飞的火花,颇有几分王者之范。
“孤亲自领兵一万,命徐茂公为军师,伍云召为先锋,雄阔海为粮草押送,张辽为主将,张顺领兵两千,水路沿进,不日出发!留五千人马在南阳,命陆逊为南阳太守,吕蒙,凌统总管军部,不得有失!”陈恬满脸自信的开始着调兵遣将,准备进军襄州。
“臣等领命!”一干文臣武将,纷纷拱手应战。
大战在即,三军上下,一片热血沸腾,热战成风。
……
再看襄州城外的蒹葭关,新文礼扫视亲兵送来的急讯,一脸凝重,眉间皱成一个川字。
“大哥!我回来了。”正在新文礼沉吟之时,门外蹦蹦跳跳的跑进一个女子。
只见此女子年纪二十上下,莲藕般嫩白的皮肤加上匀称有致的身材在光影下显得格外靓丽。
新文礼脸上的忧郁一扫而空,“月娥,又去哪了啊?”
此人正是新文礼之妹妹,新月娥。
“我呀,我刚刚把东边的阿牛打了一顿,这个臭痞子,整天欺负老百姓。”新月娥花容上尽是娇气。
“唉,我的好妹妹,这样鲁莽,以后如何嫁得出去啊?”新文礼开始挖苦起新月娥,新月娥从来都喜欢男儿打斗之事,曾经安排相亲,居然打跑了对象,倒也是够滑稽。
“哥,你就别挖苦我了,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呗,反正哥哥你养我。”新月娥也习惯了新文礼的挖苦。
“对啦,哥,刚刚进门见你闷闷不乐,什么事情啊?”
新文礼无奈叹息一声,说到:“还不是那个乳臭未干的钱塘王,起兵一万多,要来攻打我蒹葭关。”
新月娥一听是钱塘王的名号,忍不住捂住嘴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新文礼有些不解。
“哥,我想不到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哥哥,居然会怕这一个小屁孩,算了算了,让妹妹替你走一遭,消一消他的锐气!”新月娥主动请缨出战。
新文礼左右衡量一番,回到:“妹妹,那你一定小心,不敌就跑。你去抢了他们的粮草,让他们孤立无缘,让哥哥亲自下城好好会会这钱塘王。”
“好,末将领命!”新月娥学着将军的语气回复一声。
......
陈军浩浩荡荡出发南阳,一路亮起“陈”字旗号,有如风中飘展的一团团柔絮,一路南下行至襄州城下。
陈恬站在高处,望着这蜿蜒曲折的谷道,狭小而细长,士兵只能三个三个并排而过,行军缓慢,可谓天险也。
“报!殿下,襄州城下新文礼已经主动出城挑衅。”
一个士兵急匆匆从前路赶回来,报告军情给张辽。
张辽捋了捋须发,抛下一道令箭。
“传我将领,三军放慢速度,命雄阔海后路小心赶路,命伍云召率骑兵五百,步兵五百,先试试这新文礼的能耐!”
后方运输地区,雄阔海带着八百运输兵,押送着备战用的三万石粮草,一路上平稳进军,并未有什么状况,便放松了警惕。
“呔!前路的陈军停步,留下粮草,放你们一条生路,速速离去!”正在雄阔海放松警惕之时,两旁草丛中突然冒出一支四五百人的轻骑兵,为首一人身着白袍粉甲,手中一把绣绒大刀。
雄阔海原以为来了那一路的强寇盗匪,仔细一看,却是一个男扮女装的女子,哑然失笑到:“小娘子,好好的放着家里的针绣活不干,学个大老爷们来战场上,还不快快回家?”
附近守兵听到雄阔海如此嘲笑新月娥,也跟着一起嘲讽起来。
新月娥被这讥讽惹恼了,一股子冲了过来“不要命的莽汉,今日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未完待续...................................)
四十章 天王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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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微微拂过大地,带起片片chun色,埋下了生机,也埋下了危机。
前方未平,后方已起风波。
经不住雄阔海的挑衅,新月娥纵马直接杀来。
雄阔海见新月娥来势汹汹,立即冲地上抓起了熟铜棍,准备迎战。
新月娥手中一柄战刀如磨盘般横扫而出,刀锋过处,如同吸尽了周遭空气,气流从四面方处卷积而来,形成了一道宽阔无形的刀壁,挟裹着摧毁一切的力道,狂推而至。
雄阔海不怎么把一个女子放在眼中,也不愿意真正打一个女人,传到江湖上,名声也不好过,便提起铜棍,只用七分力。
哐。
金铁交鸣声震耳欲聋。
新月娥整个人被差点震落下马,手中大刀震得欲裂一道巨口,只觉一股翻江倒海之力在体内沸腾,心中却默默赞赏几番,“这江湖人称的紫面天王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雄阔海却依旧气息如常,不动如山,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反而继续嘲讽:“小娘子,我就说了,你识相的话,赶紧带着你的人走,我不打女人。”
“我呸,你真当你比我厉害么?”新月娥提刀再战,一手却悄悄抓出了腰囊中一把金光闪闪的飞镖,藏在反手。
雄阔海见眼前此女武力并不是很高,眼下也放了不少轻敌之心,右手握着熟铜棍迎战。
砰,砰。
一声声震天的轰鸣声,刀棍在空中擦出一道道火花,好几次新月娥差点拿不稳武器,全是雄阔海棍下留情。
“呵呵,我看你也不过如此了。”雄阔海见新月娥一连几招都被自己拆掉,便把大棍放在肩上,讽笑一声。
新月娥也不搭理他,虚晃一刀,雄阔海双手看准时机一夹,直接用手套住了大刀。
新月娥手中立即放掉大刀,一个腾飞,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趁其不备当空直接射出一记飞镖。
“检测到新月娥激发潜能,暗镖——当前命中虑提高三倍,有机率一击必杀雄阔海!”
“什么,新月娥莫不是来偷袭我军后部了?”陈恬收到消息,心中暗叫不妙,若是雄阔海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可是损了一员主力将员。
“传令张辽,带兵速速去后方接应粮草!”容不得多想,陈恬立即派张辽前去接应雄阔海。
雄阔海想不到新月娥还有这样一手绝活,飞镖破空而出,迸射出凌厉的寒气,卷起四周的气流,杀气腾腾,一般人根本躲不过去,而雄阔海又岂是一般人?
雄阔海见势危及,立即将手中大刀反手一挡,飞镖正好击中刀面,震裂了整个刀片。
“再吃我一镖!”雄阔海一招未消,新月娥又出一镖,让雄阔海防不胜防。
如果前一招全靠刀来抵挡,那么这一镖,雄阔海再无东西可挡。
“痛煞我也!”雄阔海翻身一躲,被飞镖射中了左肩,伏跪在地,立即用手按住伤口,鲜血依然不断溢出。
“检测到雄阔海中镖,武力下降10点,当前下降至89!”
“这下糟了,天王中刀了,希望这张辽可以尽快赶到啊!”陈恬脑中听到雄阔海中镖,心中不断祈祷,若是雄阔海折了,自己也没什么猛将可用了。
新月娥见雄阔海中镖,血流不止,冲上前去,再次挑战。
雄阔海忍住剧痛,单手挥棍步战,新月娥直接一脚踢开,棍棒远远的插在了草丛中,一掌把雄阔海拍倒在地。
“量你是个英雄,我今天就不为难你了,兄弟们,抢粮草!”新月娥捡起地上的一把刀,对峙着雄阔海。
随从的士兵,见雄阔海被眼前这个女将重伤,不敢出手阻止,主将如此,何况士卒?
雄阔海身中重伤,无法再战,此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新月娥的军队抢掠着自己的粮草,眼神中尽是不甘,他堂堂一代江湖天王,居然落得如此下场。
“何来贼寇,如此大胆,张辽在此!”正在雄阔海绝望之时,远处响起一声喝声,抬头一望,心中一喜,张辽带兵一千前来接应。
新月娥听到张辽名号,好战天性再次激发,本想生擒了这个张辽,不过又见来势人多,心中暗想不妙:“大家听好了,放火烧了这粮草,快撤!”
众人提起火把,纵火燃着整个粮堆,不一会儿,整个粮草堆燃起熊熊大火。
“混蛋,快救火!”张辽赶到见燃起大火,咒骂一声,让步兵前去救火,再去寻新月娥时,人早就走了。
“雄将军,你怎么样?”张辽见雄阔海横躺在地上,立即翻身下马,急忙扶起雄阔海。
雄阔海气息微弱的说到:“不碍事,快点救火,粮草烧了就要误了大事了,啊呜.......”
雄阔海话说到一半,一口淤血从口中吐出,张辽翻上衣襟,一看伤口,当场吓了一跳。
伤口整个发黑,镖上的黑汁慢慢溢入伤口,黑色的血液放肆的沾湿了整个左臂。
“糟糕,这镖,居然带有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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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章 火雷阵!
自古英雄多悲情,也不知雄阔海此次中毒是否有救。
张辽急忙背上雄阔海,赶忙策马回到营帐。
“殿下,殿下,不好了!”张辽下马后朝帐内大叫众人。
“何事?”陈恬一身劲装和徐茂公众人闻声走了出来,一见雄阔海浑身是血,急忙冲上千去扶住。
“这是怎么了啊?”徐茂公内心七上八下,这两军尚未开战,一员大将就已经身受重伤。
张辽一脸愧疚的说:“都怪末将来晚了,那小女子居然如此一般狡猾狠毒,用暗器伤了雄将军,还在暗器上摸了剧毒!”
“什么,剧毒?”陈恬本以为只是中了一镖,修养一阵子便可恢复,想不到这新月娥下手如此狠毒,居然掺了剧毒。
“茂公,你懂医术,快点来看看,雄将军如何?”陈恬不敢怠慢半分,中毒可非小事,一不小心就要出人命。
徐茂公不紧不慢,双手掐紧了雄阔海的脉搏,眼中露出几分不详之意,又翻上衣襟,查看了一番伤口,只见整片都变成了黑紫。
徐茂公叹息到:“想不到这女子如此心狠手辣,这等西域奇毒都有。”
“茂公可有办法相救?”陈恬追问到。
徐茂公双眉紧蹙,无可奈何说到:“谅某无能,此毒过于浓烈,用了竹叶青之剧毒,配合上五毒之汁,练就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中毒者若五日之内没有解药,定会全身溃烂而死,若想要解药,除非是和用毒者拿!”
和用毒者拿,说的好听又谈何容易?
雄阔海微微起身,微弱的紫唇,一字一顿吃力说到:“殿下不必为我如此劳神,若是天命如此,我也认了!”
“什么天命,我可不信!兄弟你等着,云召这就去打到蒹葭关下,管她要解药!”伍云召气话一出,一挥银袍,转身拿起银矛枪上马就走。
“也只有这样了,伍将军你带两千兵马去,切记,若解药要不得,赶紧回城,切勿强攻。”陈恬略略沉思片刻,目前办法也只有这样了,不论如何,绝不能让雄阔海如此死去!
......
伍云召也不耽误片刻,点起两千骑兵,直停蒹葭关下。
“无耻狗贼,用奸计伤我大将性命,劝你赶紧给我把解药交出来,不然定将你襄州城夷为平地!”伍云召手提一把银枪,厉声骂道。
“哼,乱臣贼子还亲自送上门来了,我看你是来送死的吧。”话音刚落,只见城门打开,行出一员大将。
只见此人身着暗金暴狮铠,手中一把方铁朔,座下一匹晴睛骆驼,气势宏大,此人正是八马将新文礼。
“你便是新文礼?”伍云召指枪问道,眼中尽是杀气。
只见新文礼傲然反问:“你这无名小辈又是何人?”
伍云召暗自思量着,若是能够擒了眼前此人,便可逼得解药,当下也不答复,两腿一夹马腹,直冲而出。
新文礼见伍云召如此放肆,不答话便直取自己而来,眸中掠过一丝不爽,也立即拍马迎战。
双马相交,一黄一白,宛如双龙戏珠,团团打转。
伍云召提起长枪旋即一声不屑的暴喝,催动下战马,如一道银色的闪电射出,瞬间杀至新文礼跟前。
新文礼手中把铁朔,化作一道扇形之面,挟着狂澜怒涛之力,向着伍云召斩来。
两道流光瞬间相撞,空气中一声耳欲聋的激鸣,溅出的火星耀如日光。
“嘶,原以为只是一个无能小将,想不到此人枪法如此强劲!”新文礼被这一计震得微微颤抖。
伍云召却丝毫不受影响,拍马转身又是一枪。
新文礼挥舞着铁朔再次迎面一击,斩破空气的阻隔,挟着狂澜怒涛之力撞向伍云召的枪口。
“检测到伍云召进入狂暴状态武力+2,基础武力98,当前上升至100!请宿主注意查看。”
远处观战的陈恬收到了系统的信息,方才明白,此时伍云召已经占了上风,若是继续纠缠下去,新文礼迟早落败,而陈恬却又开始担心起另外一件事情。
城门之前,二人一槊一枪,酣战三十回合,新文礼渐渐感觉体力不支,心知自己不是伍云召对手,虚晃一招,逼退了伍云召,便转身策马而跑。
“有胆子的尽管给我追来!”新文礼戏谑一声,挑衅着伍云召。
见新文礼落败而逃,伍云召立即率骑兵掩杀过去。
新文礼扭头看见伍云召率兵在后穷追不舍,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布阵!”
轰隆隆,轰隆隆。
几声雷鸣之声响起,突然整个战场中围雾气弥漫,这是火药销燃的烟雾。
“不好,伍将军快撤!”陈恬见伍云召深陷敌阵,便知自己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新文礼发动了火雷阵。
这火雷阵可容不可小觑,当年可是炸死过裴元庆,更何况伍云召,雄阔海已经出事了,陈恬决不允许伍云召再出差池。
伍云召见到处烟雾飘来,又听见陈恬大叫,心知自己中了圈套,当即勒令到:“全军听令,给我往前冲杀过去!”两千骑兵在烟雾之中不知所云,听见伍云召的命令,便也不顾什么,直冲了出去,冲到边际之时,只闻远处冒起阵阵硝烟。
砰!
整个四圈炸了起来
(未完待续.....................................)
四十二章 再受挫折,庙遇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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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黄沙卷起夕阳残烟。
一声爆炸声在前方响起,几个冲得较前的骑兵,直接整个人被炸飞起两丈多高,血肉模糊。
“好厉害的炸药,大家别要乱动!”伍云召当下被这炸药威力之大,着实吓了一跳,便不敢再胡冲,生怕再不小心触燃炸药。
而骑兵本就备有马匹,人受了惊吓,尚且可忍,畜生如何经受得住这惊吓。
马匹相互乱鸣,到处乱蹦,弄散了整个队形。
砰,砰,砰。
连着三声,至少上百名骑兵被这炸药炸的惨不忍睹,虽然心有不甘,而伍云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身边将士一个个被炸死。
炸药硝烟弥漫之间,一把把弯刀却在靠近,趁着烟雾,火雷阵的弯刀在乱军之中进行无声的屠杀。
见身边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可恶!”伍云召咆哮一声,用力一夹马腹,使起银枪,连挑数十个弯刀将,却也差点触发到炸药,被逼得只能原地打转。
“白面小将,我看你这下还有哪里可以跑,吃我一槊!”乱军之中,新文礼趁其不备,从烟雾中伏击,一槊直接打在了伍云召的背上。
“啊呜.......”伍云召中了这一朔,嘴角溢出半丝血红,猛地用手一擦而过。
“我就不信我今天冲不出去了!”伍云召再次怒吼,斗志顿时充斥着全身,胯下白马会意往前方闯去。
“检测到伍云召触发潜能属性,突围——情况越是危急,武力提升越高,当前武力上升3点,基础武力98,状态受伤加上狂暴,武力+1,当前上升至102!|”
伍云召直冲而前,枪出如龙,所到之处不留活口。、
新文礼见伍云召已经身受重伤,便追上去,想要生擒了伍云召。
伍云召迷迷茫茫见新文礼正在前方,牙关一咬,满眼涨的通红。
“啊!纳命来!”伍云召一枪咆哮而出,卷起半空硝烟,宛如一阵旋风,刺向新文礼。
新文礼原以为伍云召已经是强弩之末,却没想到伍云召居然斗志比之前刚加昂扬,急忙回手提防,可如何比得过这如蛟龙入海的一枪。
仅是一念之间,新文礼整个人被挑翻下马,伍云召见新文礼翻落下马,朝地上狂刺几枪,全部落空,原来新文礼落地之时,慌忙躲开。
当下尚在敌阵之中,不宜多留,伍云召也不敢再去追击新文礼,怕再中埋伏。
即领着剩余的骑兵,直杀而出,一路上又是连连爆炸之声,惨叫声不断传来。
冲出敌阵,再见天日,伍云召转身见身后将士已经寥寥无几。
见伍云召冲了出来,众人都松了一口,陈恬急忙率弓弩营前来接应,一千多弓弩兵箭矢如雨般铺盖下来,暂时逼退了后方的追兵。
回到营地,一经点算,此战下来,杀敌不过数百,自己折损了将近两千骑兵。
“都怪末将无能,奈何不了这妖阵!”伍云召一拍桌子,气愤的说到,却又震伤了自己受伤的内脏。
“伍将军休要动气,眼下不是自责的时候,而是我军应该养精蓄锐,再图一战!”陈恬安慰到,又看了一眼卧榻上奄奄一息的雄阔海。
怅然若失地内心叹息:“这雄阔海倒是该如何是好啊,唉,莫非这乱世之中孤注定没有立足之地吗?”
“你们好好修养,孤一个人出去散散心。”众人见陈恬愁眉锁眼,心知陈恬内心不好受,也不多说什么,让陈恬走了出去。
军营中全是幸存下来被炸伤的的伤员,一个个叫痛不堪,陈恬心中越加难受。
陈恬绕开了军营,走向了远处山间古道,望着华西千仞绝壁,心中无限惆怅之情。
本想利用君主点召唤一名医术超群的军医,可是一看,却发现仅仅只有81点的君主点,召唤了也没什么用。
陈恬一路沿路走下,只见山下一片废弃村庄,上有一堂,堂上写着残旧不堪的一个匾牌。
武侯庙,三字在风中摇摆,摇摇欲坠。
陈恬回想到这襄州便是襄阳,是那诸葛亮原来的隐居之地,又想到自己拥有的召唤系统,心中顿时是百感交集。
正在陈恬伤感之时,远处走来一老道,手中一面八卦镜,嘴中不停喊着。
“天理循环,地法自清,三世轮回,不渡凡尘!”
陈恬感到好奇,凑近一问:“老先生,这荒山野岭,先生为何会出现在此?”
只见那老道士抚须一笑,气息沉厚的回道:“缘本相逢,问吾何来,那敢问施主又是何来呢?”
“敢问先生大名?”陈恬见此老道说话颇有几分沉稳,气势不凡,一面询问同时,也向系统发送了信息。
“本道便是太行山上的道观观主,袁天罡。”
“正在检测中.......叮咚,检测到袁天罡四维如下,武力:53,智力:98,统率:90,政治:86。精通奇门遁甲,相学出神入化,已入化境!”
(未完待续....................................)
四十三章 八言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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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武侯庙前,微风细细吹拂过残旧不堪的匾牌。
陈恬内心万念俱灰,却在这绝境之时遇到了袁天罡,心中倒是有几分意外之感。
袁天罡何须人也?《推背图》创作者也,推背图预示了中华两千多年,所以袁天罡绝不容小觑!
陈恬不露声色,毕恭毕敬的俯身一礼。
“素闻太行山袁天师,道行鬼神莫测,今日得以一见,真乃三生有幸,不知道长因何来此?”
袁天罡双目注视着陈恬,深邃眼神中略过一丝惊色。
“见施主相貌不凡,天庭朗朗,想是王公贵族之类。”
袁天罡欲言又止停了片刻,继续说到。
“不过灾印重重,想必近日诸事不顺。”
陈恬闻之大惊,想不到自己的一切眼前此袁天罡居然全部都在意料之中。
智者不可欺,欺之必真心。
陈恬不也多想什么,开口就说:“不错,道长的确神算,不瞒道长,我就是钱塘王陈恬。近日讨伐襄州,屡屡失利,手下大将一个个被敌将所伤,更有一员将佐中了那新月娥的剧毒,至今无法解毒,性命垂危,现在不得不休兵重整。唉~”
陈恬话音说完,眉头一皱,心中的惆怅伴随着一番倾诉流露出来,不禁仰天长叹一声。
袁天罡笑了笑,也不对陈恬的身份感到意外,反而悠然说到:“生死自有劫数,殿下如今劫数未满,如何躲得过,今日既然遇得本道,本道便替殿下救那一救将军罢。”
听到袁天罡愿意来救雄阔海,陈恬眉间云雾尽消。
“大恩不言谢,还请道长与我速速回营!”陈恬喜出望外,拉起袁天罡便要往回赶。
“福生无量天尊,命造,命造。”
......
回到陈军大营之后,陈恬翻开帘帐,急忙请袁天罡进帐诊断。
“师伯,如何会是你?”徐茂公正在看守着雄阔海和伍云召二人,突然门外走进一名白发老翁,徐茂公起身一看,竟是自己师傅的师兄,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师伯?你们?”陈恬感到纳闷几分,何时徐茂公居然会和袁天罡有此等关系。
“嗯。”袁天罡淡淡的回应一声,不带任何复杂多余的话音,直接走到了雄阔海的身边,伸出手臂,在脉搏上静静来回移动,细细打量一番。
“此人真乃当世英雄也,中如此剧毒,竟然还能撑到现在!”袁天罡翻开雄阔海的眼皮,见雄阔海依然在微微挥动着手指,感慨一声。
陈恬走到身边,一脸担忧的问道:“道长可有办法解救我这将军?”
袁天罡也不答话,拿出玉瓶中的一颗药丸,直接塞入了雄阔海的嘴中,一按咽喉,直接生咽下去。
“记得好生休息,半月之后,方可毒性尽消。”袁天罡见雄阔海已经服下药丸,转身正欲挥袍离去。
徐茂公见袁天罡跨步正欲离去,立即上千拦问到:“师伯,弟子无能,尚有一事想请师伯明示。”
袁天罡停下脚步,转身与徐茂公对视一眼,语气淡然如水,一种脱于世的从容的气势油然而生。
“想必你定是要问我那火雷阵何破,火雷阵,此阵由来乃是奇门遁甲,阵门分为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此阵虽然看似无懈可击,不过却有着致命弱点,阵法皆有退兵之线,此阵破阵要诀在于伤门开,景门封,我如此道来,你可知晓?”
袁天罡的气质已完全改变,俨然已有一种掌控全局,天下走势,宇宙的规律,尽在掌握之中的气势。
一席话语听得徐茂公顿时茅塞顿开,不住点头。
“道长能否留下来助孤一臂之力,重回孤大陈江山?孤重整江山之日,定让道长流芳千古!”陈恬见袁天罡谈吐非凡,洋洋一番话语,便道破火雷阵的玄机,开口企图拉拢袁天罡为自己谋划计策。
只见袁天罡一副淡泊功名的神情,轻轻挥了挥拂尘,拂尘在空中弹出层层尘埃。
“殿下他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贫道与殿下道不同,不适为殿下效力,还望殿下体恤。”
陈恬见袁天罡不愿为自己效力,也不好多说,便只能苦笑几声,毕竟不是谁都愿意因为几句话而会为自己出生入死。
“不过贫道倒是有八句话要送给殿下,望殿下谨记。”袁天罡在临行之前,忽然想起一事,转身看向陈恬。
“孤愚昧,还请道长明示。”陈恬见袁天罡有话要对自己说出,想必必是自己的命运之造。
“星非凡尘,亡神落世。潜龙在渊,将星九天。风云相会,滨海之北。欲问苍穹,万神归宗!”
(未完待续.......................................)
四十四章 再入敌阵
谁道是,醉卧何处,叶来凄凉,不过沙场梦一场。
袁天罡抛下一番话,挥袖离去,只剩下帐内几人和回荡的空气。
“归宗......”陈恬细细品味着这一番话语,眼中却尽是茫然不知所解。
“茂公,你可知其中玄机?”陈恬欲求不得,将问题抛给了徐茂公。
徐茂公捋了捋纶巾,思量着这一番话语,眼中也是不知所云,只能摇了摇头。
也许,真的有些事情是留给未来的,只有等到时间到了那一刻,才会明白。
整个陈军进入了半个多月的休整,准备再次一战。
......
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
一弹指,半月而过,雄阔海毒性基本已经清除干净了,已经能够再次上马,伍云召也已经恢复了伤势,陈军再次回复了状态。
整个军队,士气大涨,憋屈了这么久,纷纷渴望一战。
灯火挑灯,陈军将领集于大帐之中。
“半月前,那新文礼兄妹阴险无比,伤我大将,屠我士卒,明日,定要叫他折戟蒹葭关前!”陈恬鹰眉一闪,杀气腾腾,环扫众将,厉声说道。
“对!杀他个痛快,让他不敢小觑我陈军!”陈恬话语一出,下座文武两旁都纷纷奋然起身,齐声咆哮。
张辽,伍云召,雄阔海等诸将,无不热血沸腾,志气昂扬如火。
唯有徐茂公沉吟不语,陈恬将视线转移到了徐茂公的身上。
“茂公,你怎么看?”陈恬将话题抛给了徐茂公。
闭目养神许久的徐茂公,却忽然睁开眼来,瘦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运筹帷幄,志在必得的微笑。
徐茂公目光游走在地形图之上,起身说到:“殿下,如此,如此便可破敌!”徐茂公娓娓道来奇策妙计。
徐茂公一席话,说得陈恬眼神震动,很快已明悟了徐茂公的深意。
陈恬猛一拍案,豪然喝道:“传令诸军,做好准备,明天我们就给新文礼一个迎头痛击!”
......
次日,蒹葭关下。
日头当空,冷风瑟瑟。
风过原野,一面面赤色的战旗,如一浪浪的血色波涛,陈恬集结一万大军,直逼蒹葭关,仅隔着一条护城河。
伍云召在城下横枪立马,一袭银蟒白袍,一身银甲,座下一匹白龙骏马,长发在风中零散飘开,宛如子龙再世。
“关上无能敌将,可敢下城来一较高下!”伍云召在城下手中提着银枪,大骂城上守军。
不出意料,新文礼很快就在守兵的通知下出现在了城上。
“你这白面小贼,上次饶你一命,今日又来找死!”新文礼一眼就认出了此人便是从火雷阵中侥幸逃脱的伍云召。
“哼,什么狗屁火雷阵,够胆的,下来与我一战,免得我军笑你贪生怕死!”伍云召开口直接开始挑衅起了新文礼。
“待我回城下令之时,即可布阵。”
新文礼见伍云召如此嚣张,吩咐好了身旁布阵士兵,便下城准备一战。
不一会儿,新文礼手提重达九十斤的方铁槊,身披一袭暗金狮铠,胯下一匹晴睛黄骆驼,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出现在了关下。
“我给你一个机会,若是此刻愿意弃暗投明,诚心伏降,我或许可以饶你不死。”新文礼开口便开始企图让伍云召临阵投降。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傻逼,还废什么话,吃我一枪!”伍云召开口就破口大骂傻逼,这个时代何来傻逼一词?全出于陈恬之口。
风从北來,风中,卷着血腥的气味。
伍云召双腿一夹,马匹如脱缰一般,直冲而出,伍云召架起银枪,,快如闪电,雷霆一击,先发而后至直刺新文礼而来。
“检测到伍云召进入狂暴状态,武力+2,基础武力98,当前上升至100!请宿主注意查看。”
新文礼见识过了伍云召枪法的凌厉,当下也不敢再和他硬拼,猿臂探出,手中铁槊挟着狂怒之力,形成一个圆面一般旋转起来,犹如一道黑色的旋风。
一声金属撞击之声响彻沙场,伍云召收回长枪,新文礼仅仅拿捏住手中的铁槊,虎口微微张裂。
“这小将,倒是比之前更强了几分。”新文礼脸上流露出几分惊讶之色。
一枪刚落,第二枪有如秋风扫落叶般席卷而来,招式一气呵成,快如闪电,分毫不差,唯有绝代用枪高手,方能做到。
而他伍云召,就是这个人!
新文礼防守不及,只得贴着马背躲过去。
一道寒光,贴着新文礼的后脑勺扫过,只差那么分毫,就可以轻易的削断他的脖颈。
惊得新文礼脸上尽是冷汗,急忙提槊败走。
“贼将哪里走?”伍云召提枪纵马追了上去。
“布阵!”见伍云召再入阵地,新文礼一声喝令,那日一般的硝烟再次冒起,有如一个巨大的屏障,包裹住伍云召。
新文礼闪出阵地,看着围困在中的伍云召,讽刺到:“量你这等莽夫也不过如此了,今日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烟雾之中,杀气弥漫,伍云召脸角却流出一丝冷艳之笑。
(未完待续..................................)
四十五章 破阵
(突然发现,原来排在**名的狂飙到了前面,直逼青衣,青衣在这里希望大家能够为我投上几票,只求保位!)
日光倾城,沙场之上风起云涌。
随着新文礼一声令下,火雷阵再起,团团硝烟伴随着滚滚尘埃,包围住了伍云召。
“弯刀手,行动,斩伍云召者,赏金一千!”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在新文礼重金诱惑之下,即使畏惧于伍云召的威力,却也抱着侥幸的心理。
弯刀部队藏匿在烟雾之中朝伍云召慢慢靠近,都想来杀个措手不及。
危险重重,伍云召又岂会坐以待毙?
伍云召没有丝毫的慌乱,双手伸进事先挂在马前的囊袋,一把掏出些许东西。
双脚一蹬,借马背一跃腾空飞起,白袍在空中划过一道靓丽弧线,双手一脱,细碎如珠的东西被撒在了四圈。
“啊!我的脚!”一个兵将踩中了伍云召撒下的黑物,一阵刺痛,抬起脚一看,原来脚踩中了球状巨刺,血流不止。
一声刚降,一声声接踵而至。
“检测到伍云召又狂暴状态过渡到心神合一状态,武力-1,当前武力下降至99,听觉灵敏度大幅提升,请宿主注意查看!”
一片哗声之中,伍云召闭目凝神,原地策立不动,右手紧紧握住银枪,静听变化。
一声痛嚎从左侧传来,伍云召不假思索,一枪犹如蛟龙出海一般直接探入云雾之中,溅出束束血光。
一枪未完,第二声第三声结连传来,第二枪犹如狂风席卷一般,卷起层层云烟,扫得空气嗖嗖作响,一连四五人,直接被一枪扫飞。
然而杀戮从未结束,这仅仅是开始!
鲜血飞浅而起,惨叫之声四起,手中大枪四面八方的刺出,每一枪下去,必索一敌之命。
走过片刻,血溅六尺,再无人敢靠近伍云召,别伍云召的神勇深深所震畏。
“一群蠢猪!快给我上啊!”新文礼见众人都被伍云召的威武所屈服不敢上前,急的大骂。
夫妻大难临头尚且各自飞去,更何况这战场之上,命才是最重要的,弯刀部队纵是主将将令,万金诱惑,但见上前不过无畏丧命,便匆匆退去。
“废物,全军听令,准备引燃炸药,把这个贼将给我轰成肉泥!”新文礼狗急跳墙,直接启用了炸药这个杀招。
白袍将的嘴角,扬起一抹杀机狂烈的冷笑,没有丝毫的恐惧,“终于要来了吗?”
呜~呜。
伍云召吹响了手中的号角,纵马挺枪,直取新文礼。
“炸!给我炸死他!”新文礼见伍云召纵马直取自己而来,急忙下令燃烧炸药。
砰,砰,砰。
一路上炸药狂炸,伍云召眼中无所畏惧,眼中只是一道寒光闪过,胯下战马越过叠叠火焰。
银色的战甲,银色的大枪,银色的头盔,银色的战袍,还有胯下那银白色的战马,火光照耀之下,伍云召竟如一团银色的月光,狂袭而至,照得他眼睛都被刺痛。
“这不可能!”新文礼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一幕,伍云召居然跨过一道道火焰,冲到了自己的眼前。
“没有什么不可能,吃我一枪!”伍云召一枪携卷狂风,探入虎穴。
未战,新文礼在气势上就被完全被伍云召压倒,心神动荡。
但是新文礼别无选择,只能霸王硬上弓。
“检测到新文礼措手不及,武力-2,基础武力97,当前下降至95,请宿主注意查看!”
远处不明战况的陈恬听到系统的提示,暗自舒缓一口气,点了点头。
新文礼猿臂举起铁朔,扬起层层风沙,猛地一击,携着巨力狂压而下。
尖锋未至,那真空般的强大压力,就已铺天盖地的压迫而来,竟然扰动了新文礼的槊锋轨迹,令之失去了准头。
一枪直接扫在了新文礼的左臂上。
一槊落空。
新文礼猛吐一口血,只觉体内有股巨大的力量在搅动着五脏六腑,震伤条条神经脉络。
“这家伙的武力,竟然强到这种……”
新文礼惊骇之时,为时已晚。
伍云召没有废话,手臂青筋爆涨,全身的力尽瞬间尽集于右臂,手中银枪呼啸而去,刺破空气,卷起血雾尾尘,挟着毁天灭地之力击出。
新文礼见眼前局势失控,左手抛出一阵白灰粉,急忙策马逃向景门。
伍云召原以为新文礼要使出什么暗器,正欲收力回防,却见不过一阵雾尘,倒是让新文礼趁机逃跑。
“跑吧,前路有你受的!”伍云召冷哼一声,杀回火雷阵。
正在伍云召与新文礼厮杀之时,伍云召号角所招来的一千铁骑狂冲伤门所在,正如袁天罡所言,伤门未设一兵一卒,未置一粒火药。
“杀啊!兄弟们!”陈军怒吼一声,朝两边散去,火雷阵本为一个大圆,如此一杀,正杀在阵脚,杀了个弯刀部落措手不及,收割着一颗一颗大好人头。
新文礼从景门逃出,跑了许久,方才停下马蹄,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感慨到。
“还好留了一条生路,跑了出来,不然还真要栽在这伍云召手中了。”
“哈哈,怎么,你真以为你安全了吗?”
左边树丛之中,响起一阵音响。
(未完待续...................................................)
四十六章 守株待兔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微热的风呼呼吹过林边灌树丛。
新文礼一路如丧家之犬一般狂奔逃跑,看着自己苦心经营多年号称天下无敌的火雷阵被伍云召所破,心中满是不可想象。
一声音响从林边响起,惊得新文礼心中一惊。
“何人躲躲藏藏,有种出来与我一战!”新文礼收拾心中的惊慌,提起手中铁朔,横指质问到。
只见一声窜动声,一个袒胸露乳的莽汉从丛中跳了出来,手中一根熟铜棍在日光下闪闪发亮。
“平罗雄阔海早在此恭候多时,你若识相,赶紧下马投降,免得受皮肉之苦!”雄阔海轻轻蔑视一眼新文礼,开口说到。
一番话让新文礼刀削的脸上,再次燃起了一丝不屑。
“吾妹的手下败将,我看你是找死!”
心神微微动荡时,新文礼手中一柄金色铁槊,已化作一道扇形之面,挟着狂澜怒涛之力,向着雄阔海迎面斩来。
雄阔海却无一丝惮惮,雄躯一抖,便将那压迫而来的杀气,轻松震散,低啸声中,手中熟铜棍狂击而出。
哐!、
两道狂暴之力瞬间相撞,擦出炫目的火花,震得山林震动,树叶被震得飘落。
雄阔海那一棍如深海下的暗流一般,蕴藏着无坚不摧的狂力,新文礼只觉双臂一麻,雷击般的力量从双臂灌入体内,意图搅动他内腑。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接的了我一招!”新文礼收回铁槊,眼中尽是不解和惊讶,新月娥的手下败将怎么会有如此一般武力。
“土鸡瓦狗,如此无能,也配上战场?”雄阔海见新文礼力道虽猛,和自己相比却是弱了不少,眼中尽是不屑。
这一番轻描淡写的讽刺,瞬间将新文礼激怒,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牙齿要出吱吱声。
“去死吧!”
新文礼陡然一声怒喝,那巨塔般的身躯纵动战马,已如一道黑色的旋风,再次扑向雄阔海。
“检测到新文礼进入最强状态,武力+3,基础武力97,当前上升至100!”
“因为新文礼武力超过一百,造成了双方系统各自乱入一人,三国名单:甄宓,四维如下,武力:14,智力:69,统率:20,政治:53。”
“宋朝名单如下:水浒好汉病关索,杨雄,四维如下,武力:86,智力:62,统率:64,政治:49。”
猎物的垂死挣扎,就算是猎人,也极有可能会被反伤。
雄阔海的讽刺,深深激怒了新文礼,这一击狂烈之极,超越空前,几乎令天地变色。
新文礼一槊来势汹汹,雄阔海却毫无忌惮,手中熟铜棍斜向一横,全力再接这一槊。
“检测到雄阔海力抗潜能发动,武力+2,基础武力99,当前上升至101!”
哐!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甚至比先前还要强上几分的金属撞击声。
雄阔海身躯被震得微微一颤,手中用力才捏紧了熟铜棍。
而新文礼,没有想到自己生平最强的一击,既然之时仅仅震得雄阔海微微一颤而已,自己却被反伤内脏,铁朔被震翻数尺远。
再次抬头,用看魔鬼一般的眼神,恐惧的看着雄阔海。“受死吧!”雄阔海见新文礼武器已落,一棍赶上前去直击天庭。
新文礼眼中满眼的不敢相信,这雄阔海强悍自己不可想象,急忙翻身左手附在马肩上,一道流光从耳边划过,差半分就能把他的头直接削成两半。
一棍为中,雄阔海正欲再出一棍,新文礼急忙回马一脚,直接踢歪了雄阔海的铜棍,转身策马逃回城去。
“跑吧,前路你逃不走的!”雄阔海见新文礼策马逃跑,也不去追,反而是嘴中喃喃的说到。
因为,游戏尚未结束!
新文礼快马加鞭,跑到护城河边,一个零利翻身下马,找到了河边的一个往来樵夫。
“喂,我是新将军,快快送我过河!”新文礼掏出随身的令牌,一把拉住樵夫,喝令他赶紧送自己过岸,生怕身后雄阔海追来。
只见那樵夫抬头看了一眼新文礼,见他狼狈不堪,不禁捂住嘴鼻,几乎差点笑出声来。
“你在做什么?赶紧送我过岸,不然我定饶不了你!”新文礼见那樵夫吞吞吐吐,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威胁说到。
“大人恕罪啊,草民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我这就送大人过岸。”樵夫见新文礼态度凶横,不敢对嘴,双手架成拳头,不停求饶。
新文礼松下了樵夫,直接跳上了船,厉声说到:“限你赶紧给我划到对岸,划快点本将军有赏,不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樵夫一把拉下头上的斗笠,连声唯诺,站在船头,开始撑起木船,驶向江心。
“大人可是打仗大败了,所以乘舟逃回蒹葭关?”樵夫望着空寂江面,将视线移向了新文礼。
一提到战败二字,新文礼心生恼怒之感,堂堂八马将,居然落得如此狼狈,如今一个樵夫都敢嘲讽他。
新文礼一把抓起樵夫,掏出腰间的配剑正欲杀了他,又想到自己必须过江只得吓唬一番。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若是再敢多问,我马上让你身首异处!”
只见那樵夫,拉上头上的斗笠,深邃的眼神望着新文礼,慢慢吐出一句话来。
“呵呵,是么?”
(未完待续.........................................)
四十七章 水战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河中央,两人在小舟上对峙起来。
新文礼一怒之下,受不了樵夫的挑衅,挥剑正欲砍杀他,只见樵夫讽刺一声,一手直接拉开他。
将投上的斗笠一挥,打了几个水漂,划过江面。
“你是谁?”新文礼绝不相信眼前的一个樵夫有如此胆力,厉声问道。
只见他双袖一缩,不紧不慢的说到:“浪里白条,张顺!”
“什么!你就是张顺?果然天不亡我,让我今日逮到你,看我怎么拿了你!”新文礼见眼前此人便是张顺,顿时喜出望外,若是拿了张顺,说不定便可逼陈恬退兵。
新文礼一个虎跃,朝张顺直跳而去,张顺又岂会没有意料到新文礼的此番作为?
只见张顺一个闪身,躲过新文礼一扑,翻身一脚,直接将新文礼踹到河中去。
新文礼在水中扑腾几下,马上就浮了上来,原来此新文礼也识得水性。
“哼,想不到你也使得水性,不如就让我与你一试高低!”张顺一言刚尽,纵身一跃,直接跃入水中,泛起阵阵涟漪,却不再见一丝身影潜入水中。
“检测到张顺浪里白条属性发动,武力+10,当前武力上升至95!”
陈恬正在观赏着自己的铁骑,疯狂的冲杀着火雷阵的残余部队,脑海中传来了系统的信息。
“看来张顺已经遇到了新文礼,但愿能够擒住这新文礼,不然一切都白费了。”陈恬暗自默念一声,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张顺身上。
张顺之所以之前没有出现,完全是为了这一步棋,这最后的杀招。
......
望着河面泛起层层涟漪朝自己荡来,新文礼半浮在水面,心中不禁一慌,这人是去哪儿了?居然就如此消失了,难道说!
正在新文礼醒悟之时,突然感觉双脚一沉,靴子仿佛让人一把抓住,使劲往下拽。
张顺正是靠着超人的水性,一下潜到了五米深的河底,神不知鬼不觉的潜游到新文礼的下面,看好时机,一把抓住脚,就往下拽。
新文礼知道是张顺拼命往下拽他,便一个劲往上扑腾,一脚踹在张顺的胸脯上。
“哇唔......”
张顺在水中吃了这一叫吐了一口气,在河面泛起一阵气泡,见强拉不下,便攀着新文礼的身体网上攀,一拳一拳直接往小腹猛锤。
新文礼硬吃了十几拳,有些吃不消,身体开始慢慢下沉到水中,先是上身,再是脖子,再是整个脑袋。
见新文礼沉入水中,张顺一个蛟龙翻身,直接伏在了新文礼的身上,把他的头使劲往下按到河底。
新文礼在水中翻过身来,仰视着张顺,张顺见新文礼翻身过来,一拳打在了他眼睛之上。
新文礼只觉眼前一阵昏黑,整个人昏厥了过去,渐渐不省人事。
张顺见新文礼昏厥过去,便匆匆游到了水上,一把将新文礼抛上木船,自己在水面长舒一口气,绑了新文礼便划回对岸。
“都住手!”张顺拖着新文礼走上岸,见到蒹葭关守兵仍在不停的顽抗,怒喝一声。
张顺一把拽起新文礼,说到:“你们的主将已经被我生擒,休要在做无谓的反抗,投降者不杀!”
城上顽抗的将领见新文礼都张顺五花大绑在城前,一个个守军士卒,目瞪口呆,神色愕然,沉陷在新文礼被生擒的的惊恐中,无法自拔。
无奈之下,主将是三军核心,主将都被俘,属部还有何作战之由?当下一个个守兵放下了手中的弓矢,刀戈,献城投降。
“赢了!我们终于打下来了!”浴血奋战的铁骑,一个格见眼前的情势,都卸下那冷血的面具,开口欢呼。
夜晚,蒹葭关。
三军将士,损失的,加上俘虏,张顺来援的,总和目前尚有一万三兵力。
难得又一场大胜,诸将士奋勇,陈恬当然要好好犒劳犒劳他们,早已准备好的酒肉,很快分发各营,一时间营中欢声雷动。
不日将要进军襄州城,紧接着只扫荆州全地!
......
襄州城内,新月娥正在院内习剑练镖,一名亲兵从门外急匆匆跑了进来。
“何事跑得如此匆忙?先喝杯茶水,慢慢道来。”新月娥见士兵来得匆忙,便递上一杯茶水,让其慢慢说来。
“大小姐,还喝什么茶水啊,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那个士兵一把推开了茶水,嘴中不停喊着出了大事。
“什么事,你说吧。”新月娥也不生气,感觉到了事情的严峻性,一脸肃瑾的问向士兵。
“蒹葭关......蒹葭关破了!”
新月娥手中的茶杯突然一下坠入地面,月夜下惊得树上的一群乌鸦慌忙飞开,在冰冷月色下闪过几到黑影。
“我哥呢?”新月娥一把抓住了士兵的肩膀,不住的问着新文礼的下落。
“新将军,新将军他被生擒了。”
“你说什么!”
(未完待续........................................)
又要到周底
这一周战绩马上就要总结了,从第五直接挤到了第八,现在连那第九仅仅差20个点数,青衣在这里希望各位兄弟来一波票。
让他们瞧瞧我们兄弟也不是吃素的!还有就是这里是青衣的召唤群,再发一次,q321769784
四十八章 乱世红尘
(青衣在这里多谢荒野之银狼和一个英文兄弟的大**荐票,当然,还有其他兄弟的票,就不一一通报了,青衣再次大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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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辇声叹离别都沧桑,一念笑容不朽心涧藏,时空里传来谁蓦然声绝响,风流俊赏,玉树兰芳,青葱华裳,冠盖遮哀伤
陈恬大赏三军,宴席后一个人独自躲在房间。
“恭喜宿主获得蒹葭关夺取战的胜利,获得100君主点,获得5点经验点,当前宿主拥有181点君主点,还差1点经验升到3级,升到3级之后将会获得神秘大礼包,并将开启新模式,还请宿主再接再厉!”
脑海中回响起系统的提示音,陈恬听得不禁纳闷万分。“我说你妹,给个枣再给个巴掌呀,这一仗得了100点君主点,凭啥5点经验,还差1点升级,坑我的吧。”
“咳咳,宿主请注意用词,本系统一向秉公处理事物......”系统开始绕绕不绝的念起系统规则。
陈恬无奈叹息一声,居然有个这么让人无语的系统,本来想利用这181君主点来一次大召唤,不过居然没有升级到3级,便只能苦逼的等到下一次在召唤了。
若是升级到3级,就可将上限提升到94点,那时候,说不定就能召唤出马超,张飞这些绝世猛将了。
......
大军休整三日蒹葭关,直逼襄州城下。
襄州城外,后面虎列着五千虎师,伍云召一袭白甲,横枪立马,立在城下,大吼叫将。
“报!大小姐,敌军在阵前叫阵!”襄州府中,新月娥坐在新文礼本来的主将位置上,主持着大事。
“哼,不知死活的陈军,擒了我兄长,今日还敢兵临城下,看我出去生擒几个敌将!”新月娥花容失色,怒拍桌案,立即披甲上阵。
不一会儿,新月娥出现在城下,座下一匹红骏马,一袭粉袍随风飘散,一身红甲,手中一柄红缨长枪,威风不让伍云召。
新月娥远远的望了一眼伍云召,只见此人一袭白甲,长发飘飘,好生俊俏,心中略动片刻少女倾慕之心。
“大小姐,他就是打伤新将军的那个陈将!”身旁一个从蒹葭关逃随从一眼眼前此人便是伍云召,听到士卒此言,新月娥顿时震醒过来。
长枪一指,一字一顿的喝到。
“你便是伍云召?”新月娥形色中带有杀气却有带有几分儿女本有柔情。
听得伍云召有些震动,踏上马蹄,往前觅去,才看清楚了眼前此人,只见新月娥一袭红甲,身材落落有致,自己从未与女子交过手,嘴中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某便是伍云召,你又是何人?”伍云召大声回应,话语却少了几分原有的霸气。
“新月娥是也!”
“新月娥?”伍云召默念这个名字,脑中突然电光一闪,新月娥,那不正是当日下狠手毒害雄阔海的女子吗。
“伍云召啊,伍云召,你居然对敌将动起了是非之心,糊涂啊!”伍云召内心一阵反省,手中长枪恢复了原有的霸气,一骑当冲。
“吃我一枪!”
纵是略动芳心,但这是战场,岂是儿女私情之时?
新月娥收拾了内心的胡思乱想,手中长枪提起,亦是直冲伍云召而去。
银枪银甲,银色披风,银色的战马奔腾如风,伍云召就象是一道银色的闪电,俯冲而去,势如白虹。
红缨红甲,粉色长袍,骏红的战马驰骋沙场,新月娥亦是有如一道红色流光,直冲伍云召而去。
两马相交,一道流光迸射而出,耀射在众人眼中,闪的睁不开眼。
锵!
震天的撞击声,火星四溅,两骑错过。
两骑同时回首,伍云召手中银枪略略微微一颤,想不到眼前这新月娥居然武力也是不凡。
新月娥差点握不稳手中的长枪,若不是伍云召留情,恐怕早已被刺下马来。
战场岂容休整,两骑再次相驰而去,双枪相交,两人战成一团,如火如荼,伍云召只用了六分力道,慢慢落于下风。
新月娥则是越战越勇,手中长枪是越来越凌厉,却没有取伍云召性命的意图。
“这伍兄弟今天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身体有恙?”在后掠阵雄阔海只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生怕伍云召有些闪失,况且新月娥飞镖有多强,他也是亲身体会过的,便手提熟铜棍,徒步疾行而来。
伍云召与新月娥酣战五十多回合,纵然慢慢陷入下风,却无危险可言,两马一来一回,不断相戏。
“雄阔海在此,休伤了我伍兄弟性命!”正在二人打斗之时,雄阔海一声大喝,一棍扫向新月娥。
新月娥听到雄阔海的名号,顿时一惊,本能反应从腰囊中掏出一叶飞镖,直射而去,动作完成得十分流利飞快。
飞镖在沙尘之中卷起层层螺旋,再次飞向了雄阔海,雄阔海正在挥棍,哪还来得及回防。
“不要!”伍云召大叫一身,朝雄阔海扑了过去,飞镖直接深深刺入了伍云召的后背,雪白的战袍上瞬间泛起阵阵殷红。
“兄弟!”雄阔海急忙抱住伍云召,却只见伍云召背后插着一把满是鲜血的飞镖。
“伍云召!”新月娥这才意识到了自己误伤了伍云召,急忙翻身下马,前来查看伤势。
雄阔海见新月娥正欲靠近,怒声大斥:“你给我滚!你这个贱人!”一掌正欲打向新月娥,伍云召急忙抓回了雄阔海的巨掌。
“雄将军,不关她事......”伍云召气息奄弱的替新月娥开脱到,嘴中不住吐出一口口淤血,原来那一镖,正中后心。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新月娥远远的望着伍云召,眼中尽是悔意。
“我呸,快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定杀了你这贱人!”雄阔海厉声威胁。
新月娥从药囊中掏出两瓶小药瓶,递给了雄阔海,说到:“这两瓶药,一瓶乃治毒性,一瓶救心伤。”
雄阔海接过解药,冷冷抛下一句滚,抱着伍云召匆匆回阵。
新月娥望着伍云召远去的身影,眼中尽是内疚,没有了丝毫伤敌将的成就感。
红尘本是无情道,斩尽天下不收刀。~
(未完待续.................................)
四十九章 天若有情天亦老
(今天大更,希望各位兄弟们支持一下,上了历史新书推荐,推广一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话说伍云召初战未捷,反受重伤,雄阔海急忙将伍云召背回陈军大营。
“伍将军,这是怎么了?为何受如此重伤?”陈恬见伍云召身受重伤,满身白甲尽是鲜血,急忙与徐茂公跑来询问。
“殿下,都怪那个妖女,伤了伍将军。”雄阔海满脸怨恨,咒骂着新月娥。
徐茂公一脸腹疑,出征前,已经警示过伍云召,新月娥有一手飞刀绝技,没理由会如此转眼就中了飞刀,其中定有隐情。
“雄将军,你如实道来,今日战争的过程。”徐茂公轻摇羽扇,将问题轻轻抛给了雄阔海。
雄阔海说出了今天战场伍云召如何如何大战新月娥,新月娥又如何对待伍云召的过程。
陈恬听后,陷入了沉思,脑中飞速回想起演义中新月娥曾两军对峙看上了王伯当,死命要嫁给王伯当,想必今日定时因为自己的蝴蝶效应,让新月娥喜欢上了伍云召。
徐茂公却抚须一笑,淡然的说到:“殿下,我看这新月娥与伍将军倒是情投意合,兵者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上策。若是能喜结良缘,说不定还可以替我大陈招降两员猛将,兵不血刃的拿下襄州!”
陈恬听了徐茂公的此言,沉吟片刻,当即拍手说到:“伍将军,你先去好好疗伤,孤与军师,替你去和新将军谈谈此事。”
说完话,陈恬便示意让雄阔海先带伍云召下去疗伤,自己和徐茂公走向囚禁新文礼的帐房。
......
自从张顺生擒了新文礼,陈恬一直没有以阶下囚的方式对待新文礼,反而却是以上宾之礼相待。
掀开帘子,见新文礼正在习看兵书,徐茂公轻轻走到新文礼的身边。
“新将军,近来可好啊?”徐茂公轻声一问,不带丝毫的讽刺意味。
新文礼却不领情,一脸厌恶的回到:“我警告你们,要杀就杀,别玩这么多花样!”
“新将军,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是为大隋皇帝效忠,身为皇帝,就应该体恤万民,而当今皇帝,却如此暴政,劳民伤财修筑运河,更是多番出征高丽,天下民怨四起,你也是一个英雄,为何如此愚忠替那昏庸的皇帝卖命呢?倒不如我等一起高举义旗,推翻这残暴无道的昏君!”
徐茂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不断消磨着新文礼内心的坚定。
新文礼刀削的脸上,顿时一阵颤动,明显内心受到了触动,徐茂公说的的确没错,如今皇帝,莫名其妙上位,上位便开始杂卷苛税,鱼肉百姓。
见新文礼受到触动,徐茂公火上浇油般的说到:“昨日令妹与我大陈的伍云召将军,两人一见钟情,若是新将军愿意的话,两家结好,一起反抗大隋暴政,为这天下打响第一鼓,当然若是将军不愿意的话,我大军定将夷平襄州!”
话语间,流露的不仅仅是请求,更带有几分恐吓。
望着烛间闪跳的火光,新文礼眼神中尽是迷茫,陷入沉思,然后才说到:“罢了,罢了,既然大势如此,那我便归降好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陈恬走到他的身边,俯身问道:“还请新将军说来。”
“很简单,让我回襄州,我和我妹妹谈好婚事,便立即献城投降。”新文礼眼中掠过一丝异色。
“这......”徐茂公有些为难。
“去吧,孤答应你。”陈恬一口豪气答应,因为他深知新文礼此人,演义中因为婚事而被新月娥误杀,并且刚才并未获得他的君主点,想必其中定时有变。
“好,爽快,那我便去了,殿下还是速速操办婚礼。”新文礼见陈恬同意了自己请求,喜出望外,急忙披甲上马便离去帐外。
“殿下,我看这新文礼倒是反复无常,殿下难道不担心他倒打一耙吗?”徐茂公一脸担忧,这无疑是放虎归山。
陈恬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冷冷说到:“无间道,看谁玩死谁。”
……
次日,万里无云,夏风和煦。
陈军大营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全营的士民们,都在为他们伍将军即将到来的婚礼,献上衷心的祝福。
毕竟,神经绷得太紧不好,总得找机会放松放松。
襄州城内。
新月娥满脸忧郁,整整一天,滴水不进,嘴中不停念叨着伍云召的名字。
“大小姐,新将军回来了!”门外一个丫鬟急忙跑进来,通告情报。
新月娥憔悴花容上顿时一惊。
“大哥,大哥回来了?快带我去找他。”新月娥匆匆拉起丫鬟,一路跑去总兵府。
新文礼满脸风霜,没有之前那一番自信霸气,新月娥来到总兵府,一眼就看见了新文礼,立即变成温顺的小猫,一下扑进新文礼的怀中,满眼朦胧,晶莹夺眶而出。
“大哥,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还以为我再也......”新月娥支支吾吾的在新文礼的怀中倾诉。
新文礼用左手轻抚新月娥的发髻,温柔的说到:“说什么傻话,哥哥怎么会抛下你呢?”
“对了,大哥,你怎么回来的?军机情报里面不是说你被擒了吗?”
新文礼满脸的温情化作了纠结,掠过一丝不屑。
“哼,自然是哥哥骗他们,逃了出来,那群狗贼还妄想和妹妹你联姻,让你许配给那个什么伍云召。”新文礼一口一骂的恶狠狠的说到。
“联姻?”新月娥一声臆语,水波荡漾的眸中,涌起惊喜却又羞涩的神色。
“那哥哥打算怎么办?”新月娥一手搀着新文礼的猿臂,小鸟依人一般的说着。
“为兄已经骗他们大半喜宴,今晚我们就掩杀过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新文礼登时杀气腾腾,全部怨恨之气流露出来。
听到新文礼此言,新月娥顿时花容失色,拦到:“哥,为何要这样,我们不是已经答应联姻了吗?为何还要去厮杀?”新文礼双手拉开新月娥,满脸的温情化为了乌有,严肃的说到:“月娥,这是战场,你是军人,军人就不应该有感情!难不成你还真喜欢上了这个臭小子?”
“嗯......”新月娥娇弱的回应一声。
新文礼对新月娥的回答感到大惊失色,自己这个顽固的妹妹,平日以打斗为好,如今居然阵前喜欢上了敌将,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身为主将,就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哼,身为军人,你居然能有感情?也不管你了,你不愿意的话,晚上就别来好了,为兄领兵杀过去!”新文礼一把把新月娥推开,冷冷说到。
“不要,哥哥,不要去,算是月娥求你了!”新月娥见新文礼态度坚定,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了新文礼面前。
“大小姐......”
“你竟然为了一个敌将,要和为兄作对!”新文礼怎么也想不到,新月娥居然愿意为了敌将,不顾兄妹之情,与自己作对。
“哥哥,月娥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事情,今日求你不要去,若是哥哥执意去的话,那月娥只能自刎而死!”新月娥一把抢过侍卫的腰间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反了反了!我看你是反了!居然用性命威胁兄长,这是沙场大事,岂是儿女私情之时,好,既然你要死,那你便去死好了!”新文礼气的满眼通红,拔出佩剑,欲一剑刺死新月娥。
“不要啊,将军,大小姐也是一时糊涂!”身边一个个侍卫都是新月娥平时的近身侍卫,见新文礼要杀新月娥,就扑过来,挡住新文礼。
“快走啊,大小姐,快走啊!”侍卫一边拦着新文礼,一边向新月娥喊道。
新月娥一动不动,眼神直勾勾盯着新文礼,嘴中慢慢说到:“既然兄长要杀了,月娥,那杀了便是!”
“我杀了你这个贱人!”新文礼恼羞成怒,一剑直刺眼前的侍卫而去。
新月娥见新文礼要杀了这个维护自己侍卫,急忙一把拉开他。
新文礼一剑直刺而来,侍卫突然被新月娥一把拉开,剑锋如光,直射新月娥而去。
新月娥一把踢开剑,剑掉落在斜阶之上,新文礼用力过度,直接摔了下去,心脏正中剑锋之指。
伏尸一人,血流三尺。
在场众人皆被眼前一幕吓得睁不开眼。
新月娥也是被吓坏了,急忙跳下台阶,扶起新文礼,嘴中不听喊着哥哥。
真是与其说是造化弄人,不如说是人弄造化!
......
大喜之日,陈军张灯结彩,迎亲部队直迎襄州城下,一路上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新月娥率襄州七千守军,开城投降,城内亦是炮仗连连,丝毫不见那丧白之事。
新月娥一袭红妆,画上了淡淡的胭脂,却无法褪去花容上的那一抹泪痕,可怜一代乱世佳人,误杀兄长孑然一身。
伍云召虽是振奋精神,却无法掩饰苍白的面容,可悲一世南阳英雄,父母皆作冤死鬼。
只道一对苦命鸳鸯!
在大军护送之下,伍云召牵着花轿,直入襄州城内。
襄州城内,喜堂之上。
“一拜天地!”徐茂公扮起了赞礼郎的角色,而陈恬坐在主位之上,关注着这一场婚礼。
却唯独不见新文礼的身影,陈恬见城内一切准备慌忙,内心已经隐隐猜到了几分隐情。
“二拜高堂!”
伍云召与新月娥转身向陈恬一拜,陈恬会心点了点头。
“夫妻对拜!”
伍云召与新月娥再次转身面对彼此,隔着红帐头,伍云召隐隐看见新月娥那泪衫未尽的美眸。
“慢!”
正在二人正欲交拜之时,门外突然走进一人,喊到:“新月娥,你这个不忠不孝之人,杀兄献城!”
“什么!杀兄献城?”听到此言,堂内诸人皆是一脸震惊,将目光转移到了新月娥的身上。
徐茂公见有人进门捣乱,急忙挥袖喝令:“什么人,胡言乱语,给我轰出去!”
“等一下!”伍云召感觉其中有几分蹊跷,几步踏出门外,一把抓去大喊的仆人。
“你说的可是真的,若是有半句有假,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小人说的都是真的,那新月娥刁蛮无道,杀了大将军,献城投降。”仆人眼中没有半分的恐惧,依然坚定的说到。
伍云召转身,问向新月娥,“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新月娥慢慢掀下红盖头,露出一尊绝世的容颜,眼中尽是晶莹,朱唇慢慢说到:“对,是我杀了我哥哥。”
“那还成什么亲!你给我滚,如此不忠不孝,我伍云召如何能与你相配!”
伍云召多希望这一切都是胡言乱语,可是新月娥却自己承认了自己所做的一切,顿时怒声大喝。
新月娥眼中的泪珠夺眶而出,自己为了眼前的情郎,误杀兄长,只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却想不到伍云召此时居然如此对他。
“我走!”新月娥将红盖头一挥,砸到了伍云召的身上,卷着叠叠婚纱,跑出门外。
“伍将军,这......”整个大堂顿时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伍云召眼神中尽是刚刚回荡着的这一幕,居然有几分悔意,想着自己是否太过狠心。
“伍将军,你过来一下,孤有话要与你说。”陈恬见局势大变,心中一动,边带着伍云召,在这冷场之中,走向后堂。
“伍将军,你可知道,这新月娥为何杀兄献城?”陈恬开口便质问着伍云召。
伍云召被这么一问,心中一惊,却是无法答出,想到自己刚刚居然连来龙去脉都没有问清楚,就直接呵斥新月娥,心中不觉产生悔意。
“那孤告诉你好了,这新文礼,孤放他回城,他却欲以夜袭来攻打我军营,这新月娥,却是不允,与其兄长产生了争执,才发生了误杀惨案。”陈恬一字一顿,打在伍云召的心中。
“月娥......”伍云召突然转身,只跑出去,朝新月娥的足迹追去。
陈恬望着伍云召远处的身影,不禁暗叹一声,“天若有情天亦老,唉。”
......
大雨滂沱,打乱了河边依依青柳,淋湿了谁的回忆,又淋湿了谁的过去。
苍穹不知何时,突骤大雨,伍云召在大雨之间,从城西横贯城东,却不见新月娥的身影。
一个人跪倒在河边的断桥上,冰冷的雨,一点点打在他沉重的心上,他的旧伤再犯,鲜血留下,泛起一片殷红。
后面一把纸扇出现,一切都结束了......
“这一次,再也不要分开了.......”
(第一次写这种剧情,不喜勿喷o(n_n)o)
(未完待续.................................)
五十章 进击的邓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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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军兵不血刃的拿下了襄州,进而夺取整个荆州之地,伍云召与新月娥喜结良缘,陈军加上收降的七千兵力,和新月娥一员猛将,通告发布天下,顿时扰得天下大乱。
余杭前线,杜军帐内。
“哦,你是说钱塘王打下了襄州?”邓艾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摆着的情报,再次问向信使。
“千真万确,小人不敢谎报。”
邓艾被陈恬的攻势之快所震惊,思绪翻滚如潮,蓦然间,他猛的惊悟过来。
“好你个陈恬小儿,居然敢出奸计,让我与张绣对峙不敢出兵。”邓艾醒悟过来,眼中尽是愤懑。
原来半年多前,阚棱被俘,全部都是陈恬安排好的棋子,意在钳制住己方大军与李子通大军,方可保陈恬后方安全,可以平稳进攻荆州之地。
“兄弟,我看那钱塘王进兵神速,而我军与张绣对峙长久,我军后方粮草供给渐渐不足,倒不如让为兄领一只兵,看我直接破了这余杭!”
正在邓艾恼怒陈恬的作为时,左旁一个魁梧大汉,起身而起,双手供拳,一股豪气逼人的请战。
盼望多年的戎马生涯,每天沐浴在刀光剑影之中。一下子安静了三个月,这让颜良颇不适应,甚至有点郁闷。但为了邓艾的颜面,也只能忍着,此时见中计,急忙起身请战。
“兄长休要意气用事,虽说眼前这大势有所变化,可是这余杭城尚有两员骁将防守,城内尚有四万大军,而且大世子也在他们的手中,怕是难以强攻,所以必须从长计议。”邓艾收了脸上的怒气,恢复理智分析局势。“士载何必如此多忧?”
正在邓艾感觉无路可破余杭之时,又旁一员大将站了起来,继续补充说到:“这阚世子,倒是一个累赘,殿下膝下尚有义子数十人,不必为了一个阚棱而耽误大事。”
此人正是杜伏威的结拜兄弟,辅公祏。
“可是如果大王怪罪下来,我岂不是要掉脑袋?”
辅公祏抚须一笑,说到:“你想多了,若是能够攻破余杭,则可直逼海陵,夺下整个淮北一带,到时候就算殿下想要怪罪,那士载你可有功名来抵,若真不行,还有我来替你挡。”
听到辅公祏如此担保自己,又想到眼前功名利益就摆着,岂有天予不取之理,要知道,三国时期的邓艾,便是死在了这争功之上。
“检测到邓艾突袭潜能被激发,智力+2,统率+2,当前基础智力90,基础统率94,当前智力上升至92,统率上升至96!请宿主注意查看!”
正在襄州收服人心的陈恬,脑海中突然传来系统的信息。
“看来邓艾是识破了徐茂公的战略,耐不住性子了呢,想不到这潜能这么强悍,不过说来,我的君主点不知有多少了?”
......
见辅公祏愿意担保自己,邓艾舒了一口气,回到帅椅之上,意气风发的拿出令箭。“好,既然全军一心,那本将军就开始点将,颜良听令!”
“末将在!”
“本将军给你一支令箭,命你领兵两万,强攻东门,若不破门,提头来见!”
“末将领命!”一把接过令箭,颜良一想到可以上阵厮杀,顿时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王雄诞听令!”
“末将在!”
“本将命你领兵一万,佯攻西门,尽量弄得声势浩大一点,给敌军造成错觉,为颜良提供多点时间强攻东门。”
“末将领命!”
邓艾自信满满的点将,因为此招正是声西击东,可杀个措手不及,若是颜良能够大破东门,则长驱直入余杭城。
......
再看余杭城内,一片安逸繁华。
张绣已经被长期的安逸蒙蔽了双眼,陷入了娱游玩乐之中,而张宪则是听闻三弟张顺反叛的消息,生怕自己打败仗,上面怪罪下来,整日操练军队,不敢懈怠。
“我说二弟,你有必要整天操练军队吗?我看这杜军根本不敢打,还不如和我一般,好好玩乐一番。”张绣见张宪又要出去操练兵马,起身一脸玩世不恭般地“好言相劝”。
张宪却一脸严肃的回到:“不可,任何的和平都可能是假象,军队是用来打仗的,而不是用来修养的。”
“罢了,罢了,你去操练你的军队吧,反正也是白忙活。”张绣见规劝不动,抛了一个白眼,一口将杯中的酒一下倒入口中。
正在张宪想要走出门槛时候,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亲兵急匆匆跑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匆忙?”张宪拉住他询问到。
这个士兵战战栗栗的说到:“回将军,西门外有一波的敌军来袭,旗号林立,人数不知,看样子至少有三万之众,想必是要强攻西门。”
噗。
说曹操,曹操就到。张绣一口将将要入口的酒液一口全部吐出。
“我呸,这什么乌鸦嘴,说来就来,二弟,速速与我领兵三万去西门御敌!”张绣恢复了脸上原有的沙场气概,喝令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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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章 抢关公的戏
一骑绝尘走千里,过关斩将震坤乾。
登上营墙,张绣举目远望,只见近三万的杜军,正摆开进攻的态度,十余座大阵如乌云压地般,借着树丛向着营墙推进而來。
既然是大军强攻,又为何要借树丛隐蔽?张宪陷入了思。
“还在想什么?赶紧放箭。”张绣见张宪望而无动于衷,于是一声令下,张宪便也不再多想,率着五千弓弩手往城下狂射箭矢。
箭如天雨一般骤降,王雄诞命士兵人人准备好一个铁盾,防御箭矢,并向着城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行进。
“就这货色,还想攻城,将士们给我轮流射死杜贼军!”张绣见杜军行军缓慢,在轮番箭雨之下喘不过气来,便动了轻敌之心。
尽管有铁盾的防护,但在轮番箭弩的攻击下,王雄诞身边不断有士卒中箭倒下。
“但愿能为颜将军争取更多时间,一旦攻入东门,便无忧了。”望着一个个倒下的兄弟,王雄诞心中不断自我安慰,依然不断进军。
……
张绣抽走了三万兵力,其余东南北三门,各剩守兵三千左右。
颜良埋伏在树丛后面,见城上守兵成批调走,想必定是全部赶去西门,被王雄诞的一万大军所吸引住了。
颜良捏紧了手中的长刀,眼神凝聚在城楼之上,见城上守军松懈之时,一声雷吼。
“兄弟们,上啊!”
轰隆隆,轰隆隆。
一声震响从城前穿了出来,惊得城上守军一个个顿时手足无措。
“什么!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敌军,不是说都在西门吗?快去通知将军,其余人射箭砸石,阻碍敌军进攻。”城上守将见情况有变,匆匆令一个小卒前往西门通告张绣等人。
颜良一骑当先,手中大刀利用纤绳挂在背后,云梯直靠在女墙之上,急攀而上。
城上的守军见城下的敌军主将攀梯而上,一个个纷纷叫到:“此人便是颜良,兄弟们砸死他!”
顿时几块巨石从云梯上直落而下,滚滚直下,怕是打中,性命休矣。
见云梯上的巨石滚下,颜良没有一丝慌忙,一个翻身钻到云梯背面,躲过滚下的巨石,紧接着往上狂爬。
一石躲过,又来一石,颜良双手握紧两边梯杆,纵身一起,在半空中翻身而起,若是一不小心,虽是都是在这四丈高的高空中掉落摔死。
眼前一块巨石从胯下溜了下去,险些擦边。
颜良又抓回了梯杆,加快速度往上爬,眼见着就要爬到城上,一块巨石又落了下来,此时已经无路可退。
颜良牙关一咬,双脚夹住梯杆,右手拔出背后的青冥刀,心神震撼时,手中的青冥刀,已化作一道扇形之面,挟着毁天灭地般的狂力,直奔巨石而去。
“检测到颜良进入合力状态,武力+2,基础武力96,当前上升至98!”
哐!
刹那间,烟尘尽现,整块石头居然被颜良的全力一击砍成两段。
城上的守军都被吓破了胆,这哪是人啊,居然一刀砍断巨石。
“哼。”
颜良刀柄一撑,一跃而起,直接跳上了城门之上,一刀砍翻了准备掷石的两个守卒。
见颜良跳上城,两旁士卒纷纷挥舞着干戈,直取颜良而来。
“哈哈,蝼蚁般的东西,也敢挡我颜良的路,找死!”颜良眼中极尽不屑,手中青冥刀如铁幕般挥展开来,凌烈的刀锋无坚不摧,在阵阵的惨嚎声中,温热的鲜血漫天狂溅,残肢与折断的兵器四面飞落。
颜良且战且走,一路上杀敌无数,漫天血气,皆为之震荡,东门守军一个个畏惧于颜良的骁勇,居然不敢再上前与之交战。
城下兵卒见主将如此神勇,一个人杀翻了整个城门上的守兵,大大减少了箭矢的数量,顿时士气大振,三军一心,一鼓作气,攻破了城门,长驱直入。
“呀!贼将休得猖狂,张宪在此!正在颜良疯狂屠杀得眼红之时,西边袭来数千兵马,为首两人正是张宪与张绣。
张宪与张绣得知杜军强攻东门的消息后大惊,急忙率着两万兵力回防东门。
“你便是张宪?”颜良丝毫没有将张宪放在眼中,一脸不屑的问道。
“受死吧,吃我一枪!”张宪急忙追上,一枪飞速刺颜良前胸而去。
“就凭你?受我一刀,呀!”
伴随着一声闷雷般的暴喝,颜良手中的青龙刀,斩破空气的阻隔,挟着狂澜怒涛之力,一记“辟波斩浪”,狂轰向张宪。
吭!
一声折断声传来,张宪长枪直接被颜良鬼神莫测的一刀直接砍断,这还不止。颜良一刀发挥了超前的武力,透过枪杆,直接一刀从肩到腰,将张宪砍成两段,横尸沙场。
“二弟!你这匹夫,居然杀我二弟,我今日杀了你!”张绣见张宪一刀被颜良砍死,满眼通红,纵着手中一杆虎头金枪,直劈向颜良。
“是么,那我就再取你的性命,吃我一刀,呀!”又是一声暴雷般的怒啸,颜良手中的青冥刀再斩而出,卷着猎猎的杀气,如泰山压顶一般向着张绣当头劈至。
哐!
又是一声金铁激鸣,隆隆的巨响震得张绣耳膜隐隐刺痛,兵器上传来的巨力更是撞得他刚刚压下的气血,再度激荡翻滚起来,禁不住吐出几口淤血。
而颜良纹丝不动,稳若泰山。
张绣这才知道,眼前这颜良,远胜于他,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张绣料定打不过,拍马转身便跑。
“哼,想跑?”见张绣身体震荡,吐出几口淤血,便料到张绣必跑,颜良起身一跳,蹬着身旁的士卒的马,一脚踩在马上,借反弹之力,飞向张绣。
颜良见踏空立于张绣上方,猿臂再度挥出,层层叠叠的青刀影再度出现,张绣没料到颜良居然如此强悍,急忙回枪格挡。
刀光枪影,血射三尺。
整把虎头金枪被震飞出去,寒光射影,一刀直接砍在了张绣的脖颈之上,一颗人头溅射着鲜血,直飞而去。
颜良神勇难当,斩张宪,诛张绣。
余杭城其余守兵,见两员主将一刀一个,接连被颜良砍于马下,吓破了胆。
主将战死的消息一传出去,各门守兵纷纷放弃了防抗,开门献城投降。
余杭城军心溃散,杜军长驱直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