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逐鹿之战
轩辕黄帝对巫族九黎部落残杀人族,抢夺人族生存空间一事,十分气恼,遂顺应民意,征召各路诸侯兵马讨伐九黎部落。人族虽然已显大兴之兆,修行的人族也越来越多,可凡人界灵气不足,修行有成的人却是不多,因此轩辕带领人族讨伐大巫蚩尤的争战一直进行了十五年,也未能打败蚩尤,无奈之下,轩辕黄帝只好退兵。
十五年的争战,消耗了人族大量的物资,也损失了数十万人的性命,然而十五年下来,战争却仍然没有结果,这让轩辕黄帝忧心仲仲,日夜盼望能有贤哲辅佐他,以消灭蚩尤,结束战事,把精力放在发展生产上。就在轩辕皇帝最为烦心的时候,门外有将士通传,风火岛红云圣人门下弟子十人齐至,请见人皇。这轩辕一听,心中大喜,知红云圣人与人族有大渊源,曾教授人族生存之技艺,如此人族才得以生存发展下来,此时圣人派人前来,怕是争战之事将有结果,急忙带领众多诸候首领,跑出营仗来迎接公明等人。轩辕出了营仗,看到公明等人,带领众人倒地就拜道:“人族轩辕恭祝红云圣人万寿无疆,人族得红云圣人僻护,传授生存之技能,方能繁衍至今,我等于肺腹之内感圣人大德。”公明等人见轩辕带领人族行如此大礼,俱思这人族却是知恩,难怪老师这等偏护与他,心下虽然满意,却也不好过份折损这轩辕。公明为众人之师兄,急忙向前扶起轩辕道:“人皇且末如此,家师并未至此,不至行此大礼,只是家师知人族与九黎之族争战,有此难关,今天机已现,故派我等前来,助人皇了结此争战,还人族之大兴。”公明这话一说,轩辕心里这个美呀,想什么来什么,正愁争战之事,却有圣人门下上门来帮助解决,想来是天佑人族。不及细想,急忙将公明等人请进营仗之内,命人摆下酒宴,为公明等人接风洗尘。
公明等人虽有莫大神通,却对排兵布阵一事知之甚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是老师早就教导过的,故当轩辕让公明坐那帅位之时,公明很有自知之明,言道自己等人不曾懂得排兵布阵,对战场的大势了解不多,凭借一些神通武力,于战场之上做一番争斗可以,但让自己等人执掌全军却是力所不及,遂推了轩辕好意,称若有所遣当不负众望。轩辕见公明不肯执掌帅位,知众人乃德行高尚之人,也不作做,连年的大战,让人族苦不堪言,早些时日结束此战,却是为今后的发展打好基础。所以轩辕黄帝以风后为相,主持后勤供应,以力牧为统兵大将,分兵四路开始大举进攻蚩尤,
蚩尤为巫族九黎部落首领,凶猛骠悍,共有九九八十一个兄弟,个个人面兽身、铜头铁额、四目六臂、头生双角,平日里以沙石、铁块为食,善于制造兵器,并且神力过人,此时蚩尤听说黄帝集人族全族之力,再次兵分四路进攻九黎部落,心中大恨,急忙召集了部落中的巫众和山林水泽间的魑魅魍魉等鬼怪,组成大军,向黄帝的进攻发起了反击。很快,双方在涿鹿摆开了阵势。蚩尤是巫族,巫族天生擅长操控天地间的力量为自己所用,面对黄帝的进攻,蚩尤摆出了毒雾阵,把黄帝的军队围困起来。这下,可让黄帝犯起愁来,与这蚩尤尚未交战,就被四面八方的浓雾所笼罩,兵将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这仗还怎么打呢?无奈之下,黄帝只好到后帐找到公明,上得前来先行一礼道:“道友,这蚩尤乃是巫族,天生能操控天地间的力量为其所用,这营仗四周俱是毒雾,我之将士出了大营,即不分南北,这可如何是好,还望道友为轩辕解惑。”公明一听,也是犯愁,自己兄弟虽然自幼修行,却是不曾能控制这天地气象,轩辕来问自己,自己却解决不了,这如何是好,当下陷入沉思之中,苦苦思虑解决之办法。正在为难之际,只听苍颉说道:“师兄,老师赐我日月棱,形如日月,我自祭炼之时,见其日总为东方,其月总于西方,如此我等可以此为鉴,制造一物事,指定南北,不就可以辨明方向了吗?”公明一听大喜,取了日月梭查看其日月旋转之特性,并遂将旋转之规律记录下来,制成了指北车,送与黄帝,黄帝以指北车为指引,出动大军,一举打破蚩尤的毒雾封锁,一番大战,斩敌数万,黄帝取得了交战以来的第一场胜利,全军士气一时大增。
可是第二天,黄帝再次派兵出战之时,蚩尤却派出了魑魅魍魉前来作战,这些魑魅魍魉乃是鬼怪,虽然没有什么*力,但样子长的恐怖吓人,人族兵将不敢与其交战,纷纷退了回来,陆压见人族兵士不战而退,知道害怕这些鬼怪,轻轻一笑,于腹中吐出太阳真火,向这些鬼怪喷去,这些鬼怪哪敢招惹太阳真火,见火打来,纷纷跑的无影无踪。蚩尤见毒雾和鬼怪都挡不住黄帝大军,心中一急,带着八十一名弟兄,和风伯、雨师杀向黄帝,公明等人见蚩尤杀了过来,将云霄三姐妹和女织留在中军守护黄帝,自己带几个师弟直奔战场而去,这一战直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六耳手舞一气风雷棍,上下翻飞,巫族虽然强悍,但那能禁得住二万四千斤的敲打,一个个被六耳打的血肉横飞,死于非命。眼看着蚩尤大军将败,只见双方交战的山脚之下空然窜出一支大军,这大军却是向黄帝的中军而去,如果中军被破,那么这场战阵也自是失败,公明一见心中着急,运转虚无之法挡在了中军大帐之前。
公明提着两条蛟龙金鞭立于大帐之前,黄帝分兵与公明之后,四面八方的巫众不断的杀到眼前,一时之间敌众我寡,公明见此阵危险,强做镇定,高场叫道:“来的九黎部落将军,可敢与我一战。”只见一个巨人,左手握着长方形的盾牌,右手拿着一柄闪光的大斧,跳将出来,高声叫道:“某乃大巫刑天,谁可与我一战。”公明也不答话,提鞭上前,便与这刑天战在了一起,这巫族的力量真乃强悍,公明修行数千年,一时之间,与这刑天居然战了个不相上下,心中暗暗为这刑天叫好,知巫族敬重力量,也不好用法宝打他,就这样你来我往,斗个不相上下,公明有心拿这刑天练手,可是刑天却也知道如再不拿下黄帝,这九黎一族将全军复灭,心中所想,拼着让出后背,被公明打上一鞭,身形却冲向了黄帝,举起手中巨斧就向黄帝砍去,就在公明懊悔之时,只见天空之中射出一柄巨剑,闪着寒光,一剑将刑天的头砍下,却是羽翼见刑天杀向黄帝,祭起了龙凤剑,方才见功。
众人见斩了刑天,来不及高兴,护着黄帝,继续观察战事,谁知这刑天,头虽被砍下,身体却再次立了起来,赤裸着上身,把两乳当作眼,把他的肚脐当作口,举起大斧又向战阵冲来,一身杀气直冲天际,云霄见状,知不用*杀不退刑天,当下祭起金蛟剪,只见两条蛟龙腾空而起,头交头如剪,尾交尾如股,一道金光闪过,刑天却是被剪成两截,再也站不起来了。黄帝还是害怕刑天再次冲起,想要砍碎刑天的尸体,被公明拦住,让兵士深挖了一个坑,将刑天深埋了。没有了刑天的冲阵,蚩尤的九黎部落,早已溃不成军,一番撕杀之后,蚩尤的八十一个兄弟,都已战死,风伯、雨师,也重伤不治。最后,蚩尤被黄帝活捉,这蚩尤却是硬气,立而不降,黄帝一时气恼,要杀了蚩尤祭奠死去的将士,可这蚩尤肉体精悍,刀削不坏,斧砍不破,黄帝正在无奈之间,天空之中飞下五匹龙马,黄帝将蚩尤套于五只龙庐上,这样,蚩尤被五马所分尸,埋与大陆各处。逐鹿之战以人族大胜而终止,人族从此进入了治世时代。
62、六耳收小弟
公明带领众位弟妹入凡人界助轩辕黄帝讨蚩尤,发明了指北车,破了蚩尤布下的毒雾,又斩杀了刑天,终于打败了蚩尤。公明见黄帝大胜,解决了人族与九黎部落之间的争战,遂带领弟妹向黄帝辞行,这轩辕黄帝也是重情重义之人,此次讨伐九黎巫族多得公明等人相助,方能取得大胜,此时见公明要走,心有不舍,送了一程又一程,热情的不得了。
公明带领众师弟、师妹运转法力,破开空间壁垒,回到地仙界。彼时在风火岛时,岛内灵气充足,众人感觉不到灵气多少的重要,在到了凡人界后,才真正感到在灵气稀薄的情况下修行是多么困难,此时一入地仙界,灵气充裕,众人都不禁贪婪的抽动鼻子,轻轻的吸取着天空中的灵气,以补充突破空间壁垒所消耗的法力。六耳眼尖,见前方不远有一山头,山上山花绽放,落英缤纷,还有瓜果的味道随风飘来,遂喜的顾不上再去吸取灵气,对公明说道:“大师兄,你看前面不远处,山花锦簇,不时有花果的味道传来,我等刚于凡人界破界而归,身体消耗较大,不如就到前面山间休息一二,恢复一些力气再好赶路,你看可好。”六耳的建议得到了琼霄、碧霄的支持。公明一看,也知师弟、师妹此行颇为劳累,反正此处已近东海,离那风火岛却也不是很远,安全上应该没什么问题,遂同了六耳的提议道:“也好,我等且去前面的山间休息一二,恢复一下力气,再行赶路。”
这山甚是秀美,山间长满了山花野果,层层的野花铺满了整片林地,各种各样的果树将这个不太大的山头裹的严严实实,碧霄、琼霄、六耳、女织、苍颉几人见这山间野花、野果甚多,那还顾得上吸取灵气,调养元神了,纷纷去收集野花,采摘野果去了。公明见众师弟师妹玩的高兴,也不去管他们,自在山间调节龙虎,修养元气。
这六耳跳到树上采食山果,正吃的欢快之时,忽听山后传来阵阵咆哮,心下好奇,便跳下树来,向山顶跑去,待到山顶向下一看,六耳却是大怒,只见山下一片乱石零立,一群虎豹围着两只猿猴,这两只猿猴一只为赤尻马猴,一只却是通臂猿猴,两只猿猴已全身着伤,鲜血淋漓。六耳见这两只猿猴背对着背,张牙舞爪,成防守之势,而数只虎豹阻住了各条路径,防止二猴逃跑,爪子不停的抓着地面,正在蓄势准备进攻,便知道这些虎豹和猿猴都是开了灵智的山间奇兽,懂得吸取天地间的灵气为已所用,依据本能进行修行,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使这些虎豹要对两只猿猴进行猎杀。六耳乃天地生成,不入十类之灵种,但化身为猿,又自小由猿猴抚养长大,却对猿猴一类有着深厚的感情,此时见这两只猿猴逃无可逃,顷刻之间就会被虎豹猎杀,继而化做虎豹的腹中血食,一时怒起,运起身形,自山顶一跳而起,举起一气风雷棍,照着一只猛虎呼啸劈头而下,这老虎虽然懂得利用本身天赋吸取天地间的灵气,但尚未化成人形,仍然只能用野兽的本能进行打斗,又哪里是修行千年的六耳之对手,再加上六耳含怒而起,风雷棍奇重无比,一棍下来,带着风雷之声,把这只老虎头骨打的稀烂。其他几只虎豹尚未明白发生了何事,只见鲜血迸出,溅了众兽一身,再也顾不得两只猿猴了,齐齐转身向后看去,老虎已然头破血流,死于非命了,而行凶者六耳手持风雷棍,发出阵阵冷笑,显然并未把自己这些猛兽当做一回事,强者的威压,让这些老虎、猎豹不断的向后退却,却是谁也不敢逃走,心中俱是明白,谁要是掉头,那么这根巨棍定然打到谁的身上。这些老虎、豹子也是开了灵智,懂了修行的,见执巨棍的强者乃是一只猿猴,心中明白自己等兽,要伤害的两只猿猴属于这强者的同类,招了这人的忌恨,心思急转之下,一只猎豹却是心思转的最快,知道猎杀两只猿猴尚未造成大的伤害,还有缓和的机会,急忙跪下身形,爬在地上,对着六耳叩头不已,乞求六耳的原谅,其他几只见状也明白了打是死路一条,要想活命就得看眼前这位心情怎么样了,还是俯地乞求吧,没准还能有条活路,至于死的那只老虎,只能说他点背,既然死了,还去管他作甚。
六耳见老虎、豹子俱已俯首叩头不已,知道自己的雷霆手段起了作用,也不愿再造杀虐,便放下了风雷棍,对着两只猿猴轻轻的招了招手,这两只猿猴也知道是六耳救了二人,怯生生的走了过来,跪在地上向六耳膜拜起来,这一举动,直搞的六耳不知所措。就在六耳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耳边传来公明的喊声:“六耳,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多野兽?”却是公明见六耳迟迟没有回来,怕出意外,带着众师弟、师妹寻了过来。六耳见众师兄、师姐走上前来,收了风雷棍,对公明说道:“师兄,我方才在山间采食野果,听得此地有野兽咆哮,但走到此间,却看到这些老虎、豹子依仗爪牙之利要把这两只猿猴做那血食,心中一时气愤,便打死了一只老虎,从众兽口下救了这两只猿猴,却是多时未回,让各位师兄、师姐掂念了。”公明看了一眼俯在地方的虎豹、猿猴和那只已然死去的老虎,知道这些野兽已然开了灵智,只是摆脱不了野兽的本性,仍然需要杀生去作那血食,也是感叹生物圈中弱肉强食的规则,一声长叹对六耳说道:“自然之中,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乃是天地规则,没有谁对谁串说,但既然你能在众多虎豹之口把这两只猿猴救了下来,也是他们命不该绝,机缘至此,只安天命,这些虎豹却是放了吧。”说完公明把头转向这些虎豹说道:“你们已然开了灵智,懂得了吸取天地间的灵气锻炼已身,却要坚守道心,莫再做口舌之欲,没准哪天也能化成人形,成为修士,今日我放过你等,只是你们以后别再为难这两只猿猴了,也算我师弟在此间结一善缘吧。”这些虎豹一听能够活命,哪敢不从呀,急急的向公明等人叩拜不已。
公明也不去理会他们,对众人说道:“我们再此间休息调养的也差不多了,快快收拾一二,早点回风火岛,别让老师再做掂念。
这两只猿猴却是机灵,见六耳几人要走,心中颇为急迫,紧紧的拉着六耳,吱吱的叫着不停,却是感六耳救了二人性命,不舍让其离开。六耳见二猴如此,心下颇有为难,不由想道:“就这样把二只猿猴扔在此间不管吧,没准哪天说不定又被野兽抓住做了血食,丢了性命,可是此时自己要回风火岛,难道要带着他们一起回去吗?”遂对公明说道:“师兄,你看这两只猿猴颇为可怜,如果就这样把他们丢在这里,没准哪天又被野兽抓住做了血食,如此,我今日所为,不是白费了吗,你看,能不能让我把他们带回风火岛,安身立命。”公明一阵沉思,觉得此事不可为,便对六耳说道:“师弟,我风火岛上生灵俱是于岛中所生,方被老师传下道法,参悟天地法则,如果你带二猴回岛,我却是怕老师责罚,还是不要带了吧。”六耳听公明回绝,心中难过,踌躇之间,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云霄见状,心有不忍,对公明说道:“大哥,你看六耳,如果让他扔下两只猿猴不管,他心中也放心不下,心有所念,必然影响修行,不若就带着吧。”公明略一停顿,心中合计不断,六耳见状知道自己让师兄为难了,便道:“师兄,此处近邻东海,离风火岛已然不远,不如我暂时在这里呆几天,教一些基本的修行之法给这两只猿猴,也好让他们两个从此能够安身立命,不致做了猛兽的血食,事完之后,我即回岛,师兄,你看这样行不行。”公明见六耳说的坚决,知道六耳虽小,主意却正,而其处离风火岛不远,也不致出什么大事,一番思虑之后便道:“如此,你要小心在意,莫要出了纰漏,完事之后,速速回岛。”说完带着众位师弟、师妹驾起云头向风火岛而去。
送走了众位师兄、师姐,六耳对把俯在地上的老虎、豹子说道:“从今日起,不许再残伤猿猴,否则我的棍子定让你们好看。”边说边挥舞着风雷棍,只把这些虎豹吓的,生怕这棍子落在自己的身上而伤了性命。六耳看着他们害怕的样子,不觉哈哈大笑,驱散了众兽,把目光又转到两只猿猴身上说道:“从今天起,我教你们二人一些修行之法,好让你等有那安身立命的本领,不致让你们再做了野兽的血食。你们可有安身的地方,也好让我给你们讲解一番。”二猴一听大喜,拉着六耳向山侧走去,转过这山头,却见一座奇山,这山甚是奇险,怪石林立,高低不平,一片活水依山而下,发出哗哗的响声,六耳跟着二猴上了这座怪山,走到山巅之上却见一处洞穴,进了洞穴二猴把六耳推到一处巨石之上后,跪在巨石之下,叩拜不已,六耳一看,知道这两只猿猴是要拜师,急忙众巨石之上跳了下来,对二猴说道:“我只是教你们一些修行之法,当不得你们的老师,你们不用拜我。”二猴那管许多,只是认准了六耳不停的叩拜,六耳见状灵机一动,对二猴说道:“我们分属同类,我不当你们老师,就收你们作个兄弟,从此,你们二人就是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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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六耳山中授艺
众圣聚起*力,把洪荒大陆的碎片分成了三界,这地仙之界本由四块大的碎片所组成遂被称为四大部洲:曰东胜神洲,西牛贺洲,南赡部洲,北俱芦洲,这东胜神洲,南赡部洲幅员辽阔,资源丰富,各种天材地宝不计其数,两大部洲修行之人甚多,被三清划为了势力范围,俱派遣门下弟子往各地进行传道,发展道统,西牛贺洲乃西方之地,虽然贫瘠,没有上真,却人人固寿,敬天礼佛,是西方教的大本营,北俱芦洲多为沼泽、沙漠,灵气稀薄,故地广人稀,甚少有人愿意在此长住。
这东胜神洲邻近海边有一处浅山,不知其名,山中灵气充裕,长满奇花异果,又有活水自山顶流下,故有众多野兽奔走于其间,在此安身立命。这小山山巅之上有一平台,此时平台上有三只猿猴,一只猿猴坐于一旁,不断的喝叫着,另两只猿猴却是手执棍棒不停的打斗着,二猴你一招横扫千军,我一招老树盘根,你来我往,棍棍生风,打的好不热闹,却是六耳在教导二猴演习武艺。六耳乃天地生成的灵物,不入十类之中,对道法的领悟甚是迅速,短短的千年之间就结了三花,实力可见一般,自在此山中救下二猿猴,便收了二猴做了兄弟。这二猴乃是凡间的生灵,数年修行也不过是开了灵智,能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为已所用而矣,尚不能掌握言语礼貌,计划谋略,六耳教导起来颇为费力,无奈之下,六耳找遍全山,好在寻到了数枚灵果给二猴吃了下去,帮助二猴筑了道基,炼化了嗓中横骨,才使二猴开口能言,交流起来不再费力。这二猴虽属异类,却也知恩图报,知六耳不但救了二人,还教授二人技艺,每日里围着六耳大哥长、大哥短的叫个不停,又自山间采来野果孝敬六耳,直把六耳哄的高高兴兴的。不过六耳虽然高兴,却是心中自有尺度,不敢泄露师门密技,教授二人逆天道诀,只是挑了些寻常的修行法门教给二人,又教授了二人一套风雷棍法,用以防身。这通臂猿猴被六耳起名为通臂,而那赤尻马猴因头上有缕金毛所以被六耳起名为金毛,平日里六耳总是先行演练一遍,再让二猴对练,这样有利于提高二人对敌的水平,二猴知道机会难得,且山中虎豹等猛兽众多,如不学得技艺傍身,没准哪天就成了他们腹中的血食,故而对修行技艺更是上心,一根木棍演练的上下翻飞,看的六耳连连点头。一时手痒便跳下战团与二猴打在一处,六耳身形迅速,动若脱兔,虽然没有使棍,却也将一通拳脚使的花团锦簇,引得二猴一阵招架,不及片刻便纷纷败下阵来,退到一旁,气喘虚虚。
六耳见二猴败下阵来,不敢与自己争斗,心中不甚满意,便对二猴说道:“这战阵之争打的就是一个势,你见对方技艺高超,心生怯意,则畏敌不前,束手束脚,永远不能取胜,或擒或杀只在早彤间,所以,学武之道,先发制人,心有战意,迎难而上,不屈不挠,方能从实战中学到技巧,不断总结,归纳,借以提高自己,才是修行的正途。你们两个再次来过,不要走那花花架子,只有从实战中才能得到真正的锻炼。”二猴知道六耳把经验教给他俩,哪有不用心的道理,再次跳到场中,打斗起来,这一番打斗却是使了真力,棍风横扫,翻起之间闪出道道虚影,看的六耳连连点头。自坐在山石之上看二人争斗,把二人争斗之间的缺点记在心间,以待再做指导。
二猴一番演练,把一套风雷棍法渐渐舞的娴熟,太阳也渐渐高了起来,六耳叫停了二猴,拉过二人开始了今天的道法修行,这道法修行说简单也简单,只是吸取天地间的灵气为已所用,六耳教二猴一套吐纳功夫,让二猴从天地间吸取的灵气沿着周身旋转,旋转的次数越多,这灵气聚集的越多,及到收功之时,这灵气便沉入丹田形成一个小小的太极阴阳鱼自去旋转,天长日久之后,灵气吸收的够了,这阴阳鱼就将结成金丹,这金丹大道则成矣,这功法乃是抚养六耳的白猿教给六耳的,六耳不敢私自教给二猴红云传下的逆天道法,便将这套功法中基本的法门教给了二猴,饶是如此,这功法吸取起天地灵气来也比一些修行千年的精怪所自悟出来的要容易的多得多,初次吸取灵气之后,二猴喜不自禁,直感到自身三百六十五个毛孔是那么的舒服,以前这二猴开了灵智,依据自身本能也会吸取天地灵气,只是吸了之后,不懂得其中关键,随着吸,随着再呼了出去,不能全部收为己用,故而这天地灵气被身体真正留下的十不及一,此时一听六耳讲明了其中的关键,自是勤练不怠。
就这样,六耳于这山中不觉呆了一月有余,其中红云派孔宣前来查看一番,也没有强行叫六耳回去,红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六耳化身成猿,又由白猿抚养成人,对猿猴之类天生就有亲近之感,既然在这里收了两个小弟,对六耳来说也是一番福缘,故而红云不但没有阻止六耳,反而给了六耳充足的时间让他教导他的两个兄弟。
这一日,六耳见二猴用棍不得其法,便跳下石台,一边演练,一边讲解,正讲到用棍须用力,力随身走,身随棍起,棍至则力到,力到则敌破,刚柔相济,不即不离,不离不弃,收放自如,棍不解人,人独解棍,亦人亦棍,抗之敌也,顺之友也,操之器也,这些用棍诀窍之时,六耳听到石台之下有些响动,知道有人在偷看自己讲解用棍之道,急忙停了演练,取出一气风雷棍,跳下石台,准备给偷学之人一个教训。当六耳跳下石台一看,不觉一楞,石台之下,大大小小的野兽足有二三十,什么老虎、豹子、黑熊、狼俱是开了灵智的猛兽,一个个潜地俯首,向着六耳所在的石台膜拜不已。这时二猴也来到了六耳的身后,看到这些野兽俱在向六耳叩头,明白了这些野兽是想拜师,便对六耳说道:“大哥,他们是想拜你为师,学习修行之法。”这些野兽听到二猴所说,拜的更勤了。六耳细细的捉摸了一番,自己教授二猴学习技艺,自保已是有余,可是如果把这些野兽都收到二猴的帐下,对二猴来说,也不失一番助力,日后要是有个什么事项,也好有个人跑跑腿。想罢,六耳收起了风雷棍,对石台之下的野兽说道:“你们直起身来,闪开道路,立于两旁。”众兽听六耳发话,不敢怠慢,急忙分开,立于巨石两边,六耳看了心中得意,遂道:“你们想学那修行之法,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肯认我这两个兄弟为王,我就叫他们教授你等,但是谁要是起了异心,哼哼,任他上天入地,我也定将他斩杀。”众兽一听需拜二猴为王,当然没问题,这二猴已经炼化了横骨,修成了神通,要是想打杀他们,那是轻而易举的,野兽自有野兽的规矩,那就是谁的实力大,谁说的就算,当下对着通臂和金毛俯首叩头,呼号不已。众兽的一番举动,直让通臂和金毛狂喜不已,哪曾想过,数日之前自己二人还差点成了这些野兽的腹中食物,今日这些野兽却来拜自己为王,惊喜之后,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大哥六耳给带来的,二人相互对视一眼,齐齐的跪了下来,向六耳拜了三拜。
六耳助通臂和金毛收了众多野兽之后,便由通臂和金毛每日清晨带着众多野兽于山间吸取天地灵气,这些野兽俱是开了灵智的,在懂得了修行之法,勤加苦练之下,修为却也长的飞快,六耳把这些野兽分别排班,分出各种职司,以便日常管理。这些野兽自懂得了修行的方法后,不再需要血食进补,是故一座无名的小山,被六耳打造成了妖怪的福地,山间常常可以看到一只硕大的野兔与老虎一起嬉戏,靓丽的小鹿与混身杂毛狮子一齐吸取天地灵气。六耳看小山之中渐渐的步入了正轨,心中升起一阵自豪,正得意之时,感到有声音在耳边轻轻呼唤,这声音是那样的清晰,是那样的熟悉,是那样的亲切,这是老师的声音,老师叫自己回去了。老师召唤自己怕是岛中有事了。想到此间,急忙招来通臂和金毛道:“老师召唤于我,我得速成速回岛,不能再在此地教导你们了,今后你二人要勤于修行,坚守向道之心,则大道终有所成的一天。说完也不等二猴反映,驾起云头,急急的向风火岛而去。
64、一张请柬引发的讨论
六耳自无名山中教授通臂和金毛修行之法,演练武艺,直过了两月有余,六耳忽感老师红云神念相召,知岛中有事,急忙辞了通臂和金毛,驾起祥云向风火岛而去。这无名山近邻东海,与风火岛却是不远,不一会的时间,风火岛已然在望,六耳此次出行先是到凡人界助轩辕争战蚩尤,再于无名山中教授二猴技艺,一晃之间,离岛却是一年有余,六耳自打生身初次离开风火岛,不觉之间去了这么多时间,此时回了风火岛却是倍感亲切,贪婪的吸取着岛内灵气,不觉心情极为舒畅。
上得山来,六耳放松了脚步,此时,老师怕是在打坐参玄,勿要吵了老师才是,来到如一宫前,六耳轻叩门扉,轻声说道:“老师,弟子六耳回来了。”殿门吱的一声,轻轻的打开,大殿之中红云坐于上首,众多弟子分排两侧,俱在闭目养神。六耳上得前来跪在红云面前,拜了三拜,轻声说道:“老师,六耳回来了。”红云微微张开眼,看着六耳,只觉六耳经过这一番历练却是更为成熟,心中暗喜,轻声说道:“且末多礼,回来就好,去旁边坐着,为师有话要说。”六耳一听急忙回到自己的座位,静候老师说事。红云先把目光于众弟子身前扫了一遍之后,才慢慢的开口说道:“前日,有阐教弟子送来你等师伯元始圣人的请柬,邀我参加者他之弟子太乙真人身入幽冥的典礼,这太乙怀济事之心,感受万物疾苦,修成十数分身愿以此入那幽冥,成十殿阎君,掌管地府,拯救十方苦难,用是大功德,分身即本尊,分身疾苦镇守幽冥地府,本尊却可受天降福,功德加身,成就六御之东极青华大帝,从此镇压东部星晨气运,替天司职,享无边福运,这遁入幽冥之大典即是祭天拜地可称为洪荒一大盛事,是故我召你等前来,便是打算带你等前去,增长一番见识。
此时红云见门下弟子修行虽然有成,只是处事经验却是不足,知道这是自己平时怕慢了众弟子修行,凡事甚少带着众人,从而导致门下弟子缺少历练,眼下,地仙界四大部洲势力数分,暗地里争斗此起彼伏,正好给从弟子练练手,也好为将来作一打算,所以红云才打算带着众多弟子远行增长见识。
就在红云的说音方落之际,却听陆压一声轻唤:“老师,弟子有一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红云一听,心下也是奇怪,这陆压身俱金乌血脉,天赋异禀,凡事一点就透,此时却有什么疑惑之处,遂道:“有何疑惑,却是说来。”
“老师,我自听说天庭立六御乃是老师的主意,昊天为天帝,主上,替天司职,统领万天万物,下分设五御,主东、南、西、北、下,各俱其职,辅佐天帝,镇守四方,即然这六御之说为老师所提,老师却是为何不学师伯等人占其一御分给门下众位师兄,师姐,分享天庭功德福缘呢?”陆压轻声说出内心疑惑,红云一听,心中暗喜,这陆压道心却是坚守,一下就能抓住修行的本质,只是他原为天庭太子,风光无限,此时妖族天庭已灭,想要陆压一下子放下贵胄荣光,却是不易,本质是抓住了,却是没参透,更不能从中跳将出来,却是可惜,看来还得好生修行才是。想到这里,红云也不急着为陆压解惑,却对其他弟子说道:“陆压所言,颇含大道之理,你们几人有何想法,俱说上一说。”
红云平日对待门下弟子颇为放松,只是讲道修行之时不可轻易打扰外,其他时候与众弟子倒是随意,是故红云一让大家都谈谈自己的看法,琼霄立马就接了过去:“老师,即然这天庭六御乃是老师所提,那怎么着也得给我风火岛留一位子,不能便宜了他人,到时候我们也请遍五湖四海的高人前来观礼却是好好热闹一番。”红云听琼霄一幅孩子话,呵呵一笑,也不去理她,轻轻的点头,把目光看向碧霄,碧霄见老师看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知老师等她回答,便轻声说道:“老师,我想天庭乃是是非之地,虽然是替天司职,难免会有众多因果参杂其中,老师不要这六御之位,想来是怕我等因果缠身,不好自清,迟早入了红尘,弟子对此事知之甚少,胡乱之言,不知其义,还请老师见谅。”红云听了碧霄所言,轻轻点头不已,心中满意,这碧霄能看透因果一点也属不易,一番修行可见成果。
见碧霄说完,红云把目光看向苍颉、女织,二人见老师看向他俩,互相对视一眼,急忙向红云叩首道:“老师我二人为人族,生身即晚,对天庭之事了解甚少,且修行之际也是懵懂,不解之处甚多,所以,陆压师弟的问题看似简单,却透着太深的玄机,弟子二人参悟不透,就不说说了,还请老师见谅。”红云一听,心下更是满意,这苍颉、女织实乃大智慧,已然看出问题症结之所在,却是不知解决之法,故而也不去乱猜,怕误入歧途,失了本性,静候老师讲解,踏踏实实,实乃修行之正途。
当下也不言语,把目光看向羽翼、孔宣,这羽翼自跟随孔宣长大,凡事甚少出头,都由孔宣去拿主意,不过此时看老师将目光看向二人,却是例外的先行开口说道:“老师,羽翼认为我等修士吸取天地之灵气,参悟日月之玄机,本身随性而为,天职虽好,却失了自在,就失了修士之本性,是故羽翼是不愿去做什么天帝,还是呆在岛中日夜逍遥为好。”红云一听,心中一乐,这羽翼平日里甚少言语,没成想关键时候却能看的颇为通透,时刻不失一颗修行之心,却是难得,当下对他点了点头,以示赞许。孔宣听羽翼说完也接口说道:“老师孔宣和羽翼想法一般,洪荒巨大,时时刻刻都有精彩,我等修士,参悟天地玄机,跳出五行之外,不受生命之所限,如不能逍遥于天地之间,却还修行做甚,所以孔宣认为我等既已得长生之法,还是自由自在为好,何必受人管束。”红云听孔宣所言,知其能跳出物外,看透红尘因果,但只知长生之法,却不能进一步参悟天道,须知这天道管束着世间任何一人,既使为圣,也不可逆天而行,否则必受天罚。孔宣此时道心境界能顺天却不能合天,终是离那混元相差一步,红云一声长叹,却是为孔宣感到颇为可惜,当下也不言语,笑呵呵的看向六耳。
这六耳修行时间最短,却是最具道心,一见老师看他,不自觉的抓了抓腮说道:“老师,自与老师修行以来,我日夜间参悟龙虎,捉坎调离,直想参破大道,成为老师一样做那规则的制定者,到时我自己立一天庭,想当天帝当天帝,想当什么官职就当什么官职,岂不为最好。”红云听着六耳的话似是一番孩子话,但其中却有逆天之举,天道之下,圣人顺天而行,做那规则的制定者,但是你要是能超脱天道,致天道于其下,那你就可以制定天道规则,圣人也要随你而行,只是何其难矣,这六耳,虽道心坚韧,有凌云壮志,逆天之心,却终是超脱不了天道。
此时,尚未回答的只剩下公明和云霄,二人互相合计了一番,公明便走上前来说道:“老师,方才我与大妹商讨了一下小师弟所提之疑惑,我二人以为,我等修行,权力富贵只是外物,如镜花水月,极不真切,转瞬之间又如过眼云烟,终非长久,所以修行之本,参悟天道方是正途,逆天修行,顺天而为,只有参透天道法则,才可于天道之下容身,才能顺时而起,不死不灭,继而于师祖一般合道,与那天道合而为一,才算是修行的最终归途,弟子浅见,不知真义,还请老师为我等解惑。”公明说完,深行一礼轻轻的退了下去。红云心里这个高兴呀,这些弟子虽然修为不一,道心境界却具是超脱,心下满意,高声说道:“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后,红云看着陆压问道:“陆压,你师兄、师姐所说众多,你悟得了几分。”陆压听到老师所问,低下头来细细思索,红云也不急着催促,任他去细想,半晌之后,陆压抬起了头,向红云深施一礼道:“老师,弟子愚顿,众多师兄,师姐为陆压解惑,陆压从中所得不过四字,即虚幻、天道。”
“好,天道之下一切即为虚幻,即日荣光不过为过眼云烟,瞬间消于无形,只有那天道方为永恒,天道之下,俱为蝼蚁,圣人也不过如此,乃顺承天,顺天而为,可容于天道,逆天修行,可参悟天道,修行极至,则可附和天道,彼时,你为天道,天道为你,无顺无逆,方为逍遥。你等俱有道心,也知顺逆,奈何众多因果参悟不透,今后需坚定道心,顺天承事,逆天修行,终有成道、证道、合道之时。”
65、太乙入幽冥
65、太乙入幽冥
红云带着众弟子讨论天庭六御职司,众弟子各说己见,借六御之题说起了天庭、天道、道心,一番讨论之后,众人对这天道了解更加透彻,俱已明了民间万物不过是虚幻,只有天道方为永恒,是故向道之心更坚,修行之念更强,特别是陆压,借这讨论一举放下皇族血脉的过去,于心头方寸之地悉心修行,参悟天道法则,修为更进一步。
翌日,红云带着众多弟子前往天庭东极妙岩宫,天庭之上早已天辟出数条云路,用以迎接八方前来参加典礼之人,元始门下十二弟子俱被其派了出来作那知客。红云为圣人,当他带着弟子一过东天门,便被那些通传的小仙报到了妙岩宫内,老子、元始、通天便带着门下弟子迎了出来,远远的看到红云元始一声高呼:“红云师弟却是来晚了,我等早已把茶盏摆上了,只等师弟前来品尝一二呢。”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元始一个弟子成就天帝五御之位也值得兴高采烈,想起于风火岛与一众弟子讨论天庭职司的结果,红云不由一阵好笑,但此时元始已然迎了出来,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给你面子,老远来迎你,你怎么着也得配合一二才是吧。”红云轻轻的把嘴角上扬,含笑之间对老子、元始、通天深回一礼道:“有劳三位师兄,红云何德,居然让三位师兄接了出来,罪过罪过。”说完把目光放到元始身上,呵呵一笑道:“元始师兄,恭喜恭喜,太乙替天司职,镇守东方,执掌幽冥地府,尊天道于幽冥之下,大功德也,必将永享无边福运,却是师兄收的好徒弟呀,我之弟子不及一二,实叫红云惭愧。”说完再向元始深施一礼,转过身来对公明道:“公明,你带师弟师妹给你三位师伯见礼请安。”公明那里还不明白见礼的原由,急忙拉着众多弟妹跪于宫门石阶之前道:“弟子赵公明给三位师伯请安,愿二位师伯圣寿无疆,说完深深叩首。”云霄等弟子也依次跪地向老子和元始见礼,老子、元始、通天俱虚手去拦道:“切勿多礼,快快起身。”说完俱拿出一些小物件依次送了众人。红云笑着点了点头。这时有元始弟子赤*把公明等人引到偏殿奉茶,红云也不去管他们,随着老子、元始二人入了大殿,童子摆上了茶盏,红云端坐于蒲团之上,一边品着茶,一边与老子、元始、通天三人闲聊着。
一盏茶尚未喝完,有元始弟子入得殿来通传女娲娘娘一起到了,眼下已过东天门了,老子一听先做表态道:“今日我等三教盛事,女娲师妹前来见礼,我等当迎接一二,红云师弟也可同去,可好?”红云当然称好,与三清一起迎了出去,见到女娲自是一番寒喧,正说着之间,有昊天玉帝和西方二教主车驾到了宫门,彼此上前见礼,俱言太乙福缘深厚。前回昊天私藏了红云的混元金斗,心中有鬼,此时见到红云,先行上前见礼道:“红云师兄,昊天数次劳动师兄大驾,给师兄增添许多麻烦,昊天深感大德,还请师兄受昊天一拜。”说完就要行礼,被红云急急拦住,“师弟且未如此,此许小事,不足挂齿,不值天帝一礼。”说完便拉着昊天随着老子等人入了妙岩宫。众圣人聚在一起,所谈无非是修道心得,一时之间众人摒弃了门户之见,俱谈修行心得,只说的天花乱坠,地涌金莲。
谈论之间,有典礼官员入殿称吉时将到,请众方圣人于殿前观礼,老子率先起身向殿外而去,其余众圣俱紧跟其后。大殿之外,有血海冥河见众人出来,上得前来,这冥河得巫妖二族精血创造了许多阿修罗族,补全了六道,天降功德,只是阿修罗族先天不足,不能成为洪荒之主角,所降功德不多,不足以让冥河成圣,直气的冥河大骂天道不公。此时冥河先行与众位圣人见礼,接着便把目光扫到元始身上道:“元始师兄真的教出好弟子,散去一身功力,入了幽冥地府,把我那小小血海堵的严严实实,今后冥河要出门还得先请师兄关照才是。”冥河一番话,直让元始气结,当下就要发作。红云一听冥河冷嘲热讽,坏了元始面皮,这元始心性较小,容易记仇,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此时见元始要发作,急忙上得前来,对元始说道:“师兄,太乙祭天就要开始了,天道无常,还请师兄多多注意方是。”说完又对冥河道:“冥河师弟,切莫胡说,太乙此举乃是顺天而行,多有功德,你可多多参考一下,日后也可多寻功德,以补全自身不足。”冥河一时气恼之下言语方失分寸,伤了元始面皮,见元始气结,登时想起后果来了,见红云来打圆场,暗暗庆幸,对着红云深行一礼,转身退了下去。
此时太乙身着帝服,跪于祭台之上,正向天祈告着,天有所感,飘扬起片片金光,只听天际之间一声接着一声的雷动,洪荒俱震,背阴山下幽冥地府瞬间被分成一十八层大陆,这一十八层大陆就是十八层地狱,乃是天道为探察世间万物万类,依据万物于世间功德,作为身死之后转世之依据,凭借功德而入六道这一,而于世间至恶之人需进一步惩治之后,尝还前世之债,方可再入轮回。天道无私,赏罚分明,这一十八层地狱就是为罚而设,一层层灰茫茫的不见大小,周边便是无尽的幽冥血海,血海翻起无边巨浪,无数生魂在血海中嚎叫、挣扎。这十八层地狱即为第一层拔舌地狱,第二层剪刀地狱,第三层铁树地狱,第四层孽镜地狱,第五层蒸笼地狱,第六层铜柱地狱,第七层刀山地狱,第八层冰山地狱,第九层油锅地狱,第十层牛坑地狱,十一层石压地狱,十二层舂臼地狱,十三层血池地狱,十四层枉死地狱,十五层磔刑地狱,十六层火山地狱,十七层石磨地狱,十八层刀锯地狱。一十八层地狱之上,有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宫殿,统管幽冥地府,六道轮回。在后土宫殿两侧分别再起五座宫殿,乃是太乙入幽冥化成十殿阎君执掌地狱的办公场所。
众人此时虽在天庭东极妙岩宫,却是天道显示将幽冥地界之景观展现于众人眼前,有如身临其境。众人俱感太乙济世之心,俱依次上前,对着正在向天祈福的太乙深行一礼。当众人拜毕,天雷再次震动,只见太乙跪于祭台之上的身躯一震,一道青光遁出,化作一身着王袍者,对着太乙一礼道:“我为东方玉宝皇上天尊,从此执掌风雷地狱,权衡霹雳之威,考察无私。”说完化作一道青光直入幽冥地府。
又一道青光遁出,化作一身着王袍者,对着太乙一礼道:“我为南方玄真万福天尊,从此执掌火医地狱,威专烈焰之权。说完化成一道青光遁入幽冥地府。
就这样太乙体内青气不断遁出,先后有西方太妙至极天尊,执掌金钢地狱,威司考掠之权;
北方玄上玉宸天尊,执掌冥冷地狱,权衡冰雪之威。
东北方度仙上圣天尊,执掌镬扬地狱,威张煮溃之权;
东南方好生度命天尊,执掌铜柱地狱,威专履足之刑;
西南方太灵虚皇天尊,执掌屠割地狱,威权刀割之刑;
西北方无量太华天尊,执掌火车地狱,威司运转之权,
上方玉虚明皇天尊,执掌昔掠地狱,威张炽盛之权;
下方真皇洞神天尊,执掌罗丰之府,权衡宪法之严,
这些从太乙身体内遁出的青气乃是太乙千万年的修行成果,今朝感世间万苦,普渡万类,一身功力尽皆化去,天考其行,乃降下无上功德,方可成就天帝五御之位,继而恢复本身,而太乙化出的诸位天尊于幽冥地府之间又被称为十殿阎王,即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仵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平等王、都市王、轮转王,从此执掌幽冥地狱一干罪责,依据德行,将万物万类送入六道轮回。
太乙散去一身功力,成就了幽冥地府十殿阎君,天感其诚,降下功德,注入太乙周身,然而就在这时,太乙发现,天道降下的功德,在体内旋转一周后,却少了许多,所剩下的功德根本不足以镇守东方,无边的威压,无尽的痛苦压的太乙苦不堪言,身形一动一动,几乎到了散功的边缘,豆大的冷汗不停的留下来,东方星辰竟然晃动起来,无尽的星力向太乙打来,太乙的性命转瞬之间即将消失。
红云带着众弟子讨论天庭六御职司,众弟子各说己见,借六御之题说起了天庭、天道、道心,一番讨论之后,众人对这天道了解更加透彻,俱已明了民间万物不过是虚幻,只有天道方为永恒,是故向道之心更坚,修行之念更强,特别是陆压,借这讨论一举放下皇族血脉的过去,于心头方寸之地悉心修行,参悟天道法则,修为更进一步。
翌日,红云带着众多弟子前往天庭东极妙岩宫,天庭之上早已天辟出数条云路,用以迎接八方前来参加典礼之人,元始门下十二弟子俱被其派了出来作那知客。红云为圣人,当他带着弟子一过东天门,便被那些通传的小仙报到了妙岩宫内,老子、元始、通天便带着门下弟子迎了出来,远远的看到红云元始一声高呼:“红云师弟却是来晚了,我等早已把茶盏摆上了,只等师弟前来品尝一二呢。”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元始一个弟子成就天帝五御之位也值得兴高采烈,想起于风火岛与一众弟子讨论天庭职司的结果,红云不由一阵好笑,但此时元始已然迎了出来,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给你面子,老远来迎你,你怎么着也得配合一二才是吧。”红云轻轻的把嘴角上扬,含笑之间对老子、元始、通天深回一礼道:“有劳三位师兄,红云何德,居然让三位师兄接了出来,罪过罪过。”说完把目光放到元始身上,呵呵一笑道:“元始师兄,恭喜恭喜,太乙替天司职,镇守东方,执掌幽冥地府,尊天道于幽冥之下,大功德也,必将永享无边福运,却是师兄收的好徒弟呀,我之弟子不及一二,实叫红云惭愧。”说完再向元始深施一礼,转过身来对公明道:“公明,你带师弟师妹给你三位师伯见礼请安。”公明那里还不明白见礼的原由,急忙拉着众多弟妹跪于宫门石阶之前道:“弟子赵公明给三位师伯请安,愿二位师伯圣寿无疆,说完深深叩首。”云霄等弟子也依次跪地向老子和元始见礼,老子、元始、通天俱虚手去拦道:“切勿多礼,快快起身。”说完俱拿出一些小物件依次送了众人。红云笑着点了点头。这时有元始弟子赤*把公明等人引到偏殿奉茶,红云也不去管他们,随着老子、元始二人入了大殿,童子摆上了茶盏,红云端坐于蒲团之上,一边品着茶,一边与老子、元始、通天三人闲聊着。
一盏茶尚未喝完,有元始弟子入得殿来通传女娲娘娘一起到了,眼下已过东天门了,老子一听先做表态道:“今日我等三教盛事,女娲师妹前来见礼,我等当迎接一二,红云师弟也可同去,可好?”红云当然称好,与三清一起迎了出去,见到女娲自是一番寒喧,正说着之间,有昊天玉帝和西方二教主车驾到了宫门,彼此上前见礼,俱言太乙福缘深厚。前回昊天私藏了红云的混元金斗,心中有鬼,此时见到红云,先行上前见礼道:“红云师兄,昊天数次劳动师兄大驾,给师兄增添许多麻烦,昊天深感大德,还请师兄受昊天一拜。”说完就要行礼,被红云急急拦住,“师弟且未如此,此许小事,不足挂齿,不值天帝一礼。”说完便拉着昊天随着老子等人入了妙岩宫。众圣人聚在一起,所谈无非是修道心得,一时之间众人摒弃了门户之见,俱谈修行心得,只说的天花乱坠,地涌金莲。
谈论之间,有典礼官员入殿称吉时将到,请众方圣人于殿前观礼,老子率先起身向殿外而去,其余众圣俱紧跟其后。大殿之外,有血海冥河见众人出来,上得前来,这冥河得巫妖二族精血创造了许多阿修罗族,补全了六道,天降功德,只是阿修罗族先天不足,不能成为洪荒之主角,所降功德不多,不足以让冥河成圣,直气的冥河大骂天道不公。此时冥河先行与众位圣人见礼,接着便把目光扫到元始身上道:“元始师兄真的教出好弟子,散去一身功力,入了幽冥地府,把我那小小血海堵的严严实实,今后冥河要出门还得先请师兄关照才是。”冥河一番话,直让元始气结,当下就要发作。红云一听冥河冷嘲热讽,坏了元始面皮,这元始心性较小,容易记仇,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此时见元始要发作,急忙上得前来,对元始说道:“师兄,太乙祭天就要开始了,天道无常,还请师兄多多注意方是。”说完又对冥河道:“冥河师弟,切莫胡说,太乙此举乃是顺天而行,多有功德,你可多多参考一下,日后也可多寻功德,以补全自身不足。”冥河一时气恼之下言语方失分寸,伤了元始面皮,见元始气结,登时想起后果来了,见红云来打圆场,暗暗庆幸,对着红云深行一礼,转身退了下去。
此时太乙身着帝服,跪于祭台之上,正向天祈告着,天有所感,飘扬起片片金光,只听天际之间一声接着一声的雷动,洪荒俱震,背阴山下幽冥地府瞬间被分成一十八层大陆,这一十八层大陆就是十八层地狱,乃是天道为探察世间万物万类,依据万物于世间功德,作为身死之后转世之依据,凭借功德而入六道这一,而于世间至恶之人需进一步惩治之后,尝还前世之债,方可再入轮回。天道无私,赏罚分明,这一十八层地狱就是为罚而设,一层层灰茫茫的不见大小,周边便是无尽的幽冥血海,血海翻起无边巨浪,无数生魂在血海中嚎叫、挣扎。这十八层地狱即为第一层拔舌地狱,第二层剪刀地狱,第三层铁树地狱,第四层孽镜地狱,第五层蒸笼地狱,第六层铜柱地狱,第七层刀山地狱,第八层冰山地狱,第九层油锅地狱,第十层牛坑地狱,十一层石压地狱,十二层舂臼地狱,十三层血池地狱,十四层枉死地狱,十五层磔刑地狱,十六层火山地狱,十七层石磨地狱,十八层刀锯地狱。一十八层地狱之上,有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宫殿,统管幽冥地府,六道轮回。在后土宫殿两侧分别再起五座宫殿,乃是太乙入幽冥化成十殿阎君执掌地狱的办公场所。
众人此时虽在天庭东极妙岩宫,却是天道显示将幽冥地界之景观展现于众人眼前,有如身临其境。众人俱感太乙济世之心,俱依次上前,对着正在向天祈福的太乙深行一礼。当众人拜毕,天雷再次震动,只见太乙跪于祭台之上的身躯一震,一道青光遁出,化作一身着王袍者,对着太乙一礼道:“我为东方玉宝皇上天尊,从此执掌风雷地狱,权衡霹雳之威,考察无私。”说完化作一道青光直入幽冥地府。
又一道青光遁出,化作一身着王袍者,对着太乙一礼道:“我为南方玄真万福天尊,从此执掌火医地狱,威专烈焰之权。说完化成一道青光遁入幽冥地府。
就这样太乙体内青气不断遁出,先后有西方太妙至极天尊,执掌金钢地狱,威司考掠之权;
北方玄上玉宸天尊,执掌冥冷地狱,权衡冰雪之威。
东北方度仙上圣天尊,执掌镬扬地狱,威张煮溃之权;
东南方好生度命天尊,执掌铜柱地狱,威专履足之刑;
西南方太灵虚皇天尊,执掌屠割地狱,威权刀割之刑;
西北方无量太华天尊,执掌火车地狱,威司运转之权,
上方玉虚明皇天尊,执掌昔掠地狱,威张炽盛之权;
下方真皇洞神天尊,执掌罗丰之府,权衡宪法之严,
这些从太乙身体内遁出的青气乃是太乙千万年的修行成果,今朝感世间万苦,普渡万类,一身功力尽皆化去,天考其行,乃降下无上功德,方可成就天帝五御之位,继而恢复本身,而太乙化出的诸位天尊于幽冥地府之间又被称为十殿阎王,即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仵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平等王、都市王、轮转王,从此执掌幽冥地狱一干罪责,依据德行,将万物万类送入六道轮回。
太乙散去一身功力,成就了幽冥地府十殿阎君,天感其诚,降下功德,注入太乙周身,然而就在这时,太乙发现,天道降下的功德,在体内旋转一周后,却少了许多,所剩下的功德根本不足以镇守东方,无边的威压,无尽的痛苦压的太乙苦不堪言,身形一动一动,几乎到了散功的边缘,豆大的冷汗不停的留下来,东方星辰竟然晃动起来,无尽的星力向太乙打来,太乙的性命转瞬之间即将消失。
66、地藏
太乙分身入了幽冥,成就幽冥地府十殿阎君,前来观礼的可都有洪荒各路大神,法力高深,对天道的感应,天机的显现都有深刻的理解,也正是如此方能在数次洪荒大战中事先避过,而不沾因果,此时太乙祭天拜地出现的异状,各路大神都对天机有了感悟,纷纷停下了议论,紧张的看着太乙。
东方星辰的晃动产生无尽的威压,强大的星力有如波浪般一层一层的向太乙打来,三清、红云、女娲等圣人见到太乙的异状纷纷掐算不止,可是天机不显,无论怎么算也算不出究竟来。红云的法力要高过三清甚多,自一番掐算之下终于探的一丝天机,原来是太乙自身出了问题,天机显现太乙为先天人族,顺天乃生,成僧时与身下的一块阴阳石一起同入天道之下,这样就变成了太乙与这块阴阳石成了一个整体。当时太乙顺天乃生,成了人身,尚未懂得修行之法,不知道自己与这块阴阳石的因果,只是把它当成了一块普通的巨石,成了人僧后便离了生僧地,寻访名师,以求天道,早把出生之时身下的阴阳石忘的一干二净,此时太乙入主幽冥,成就无上功德,这功德金光却有一小部分被这阴阳石分了去,是以太乙本身的功德福缘不足以镇压东方星辰,成就天庭五御之东极青华大帝。
天道至公,天道见太乙福缘功德不足,却图五御之位,必将反噬,是以无尽的星力向太乙打来,直把太乙打的苦不堪言。原始见太乙已到了散功的边缘,犹在硬撑,便想出手替太乙接下这因果,先保住性命再说吧,遂运转身形就要上前。原始一动,红云就知原始要出手,心道:“你不出手还好,你一出手天必责罚,如此功德之事,却将太乙化为虚无,却是糊涂。”一把将元始拦住道:“师兄不可出手,我等虽为圣人也不可逆天而行,方才我掐算天机,探得一丝玄妙,太乙无甚大事,只是吃一番苦头罢了。”元始知红云道行精深,听红云如此一说,心中也知自己出手属逆天而行,天道必将责罚,又听太乙无甚大事,只是吃一番苦头,遂收回了步伐,静静的看着太乙,等候着最后结果。
天际之间雷声阵阵,一道紫色天雷直照太乙当头而下,这紫色天雷可不是修士渡劫之时天道降下的考较修为的天雷,而是真正的天罚之雷,威力比普通修士渡劫天雷要大的多。天雷强劲直把太乙从九天之上一击而下,直入幽冥地府,众圣人一见,急忙运转身形向地府而去,众多观礼者纷纷跟了上来。太乙此时真是吃足了苦头,天罚神雷一击就把他从九天之上打到九幽之下,就是身具功德也不禁这么打呀,此时太乙披头散发,一身紫色的帝袍被天雷打的破烂不堪,十殿阎君本为太乙分身,此时见太乙出了异状,俱从十个大殿之中闪出,围在太乙周围,布成一个八封阵,成抵角之势,准备同力抵抗天雷。
再一个天雷呼啸而下,八封阵一个照面都没能顶住,被天雷一击到底,打的十殿阎君纷纷吐血,天雷的余力直奔太乙而去,打在了太乙的天灵之上,好在十殿阎君分去了大部的威力,打在太乙身上的雷力已然没有多少了,可也把太乙打的头昏脑涨,四处直见金星。元始见太乙的模样太惨了,心急之下高声叫道:“太乙,你功德不足,天降罚雷,考验你的修为,只要挺过三道天雷,便可位登东极青华大帝,你可再坚持得住。”元始的话音未落,再是一道天雷闪着耀眼的紫光,划破九幽之地,再次向太乙打来。此时十殿阎君太乙是值望不上,他们十个比太乙还惨,一个个里倒外斜的躺在森罗大殿之外,大口大口的吐着血。太乙见紫色神雷再次打来,心下一狠,高叫一声:“元圣儿快来助我。”太乙话音刚落,一道金光从太乙脑上腾的一声升了起来,这金光迎着紫色天雷而上,将将的接下了紫色天雷的攻击,给太乙留下了一线生机,自己却也被天雷打的奄奄一息,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却是一只巨大的金毛狮子,这狮子却是奇怪,长了九个头,当中一个和正常大小,其他的八个分列两侧,一边四个,却比中间的那个小了一半,此乃洪荒异种,九头狮子,天地间只此一头,这狮子修为高深,实力强悍。早年间,妖族天庭成立,帝俊、太一或是利诱,或是强迫,拉拢收伏了众多妖族实力强硬者,东皇太一看中了九头狮子的实力,邀请他加入天庭,这狮子甚为清傲,当下拒绝了邀请,引得太一极为不满,当下大打出手,一番争斗之余,太一凭借混沌钟的攻防之力占得了先机,一钟把这九头狮子打落,虽然受了重伤,却被他逃了出来,后来因伤势太重,昏死在山间,正好被太乙所救,这狮子感太乙救命之恩,与太乙结了血契,自愿给太乙为奴,同生同死,合为一身,因血契的原因,与太乙同为一体,方能帮太乙挡了天罚之雷而不算逆天。这九头狮子虽然替太乙挡下了最后一道天雷,可也被天雷打的血肉模糊,一身的金毛被天雷烤焦了许多,躺在地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喘着气,却是离死不远了。太乙见九头狮子挡下了天雷,心中一轻,直直的倒了下来,却是精力最紧之下,一为放松却是昏了过去。此时天罚之雷已过三道,自于天道之中消失不见,算是认可了对太乙的考验。
雷罚一过,元始再也顾不上许多了,带着众多弟子上前查看太乙和九头狮子的伤势,老子见了眼前的惨状,阵阵摇头不止,一声长叹从百宝囊中取出数颗九转金丹,交给了弟子玄都,玄都上得前来,把金丹给太乙、九头狮子、十殿阎君一人喂食一粒,元始门下十余弟子分别上前抵住太乙、九头狮子、十殿阎君的背心,帮助他们运转功力,炼化丹药,九转金丹果然不同凡响,片刻之后太乙、十殿阎君的脸上慢慢泛起了红润的光泽,而那九头狮子也醒了过来,一阵阵的咆哮之后,再次化为一阵金光,对着元始一阵盘旋后落入了太乙的脑中,却是回到太乙身内去修养元气去了。
至此,太乙算是登上了东极青华大帝的帝位,只是全身功力尽失,修为一点也无,虽有天降功德却又是不足,想来也是压制不住东方星辰气象,只待返本还原,重新来过,积攒道行,找到分去自身功德的那块阴阳石,了结因果,方能算是真正的东极大帝,才能永享万世福缘。元始见太乙及十殿阎君的伤势稳定了下来,也慢慢的放下心来,心中却想:“我自掐算天机,却是不明,红云修为深厚却抓住一丝玄妙,此事还须再问过红云,到底出了何种异状,导致太乙功德不足,搞出如此多的事端。”元始有心现在就问,可当着众多人的面,不是明摆着说明自己修为不如红云吗,如此圣人之面皮,想到此间,元始虽然着急,却也压下了心性,只待合适的时机。
天罚之雷考验太乙也不过瞬间而矣,天雷过后,后土从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宫殿中走了出来,到了众位圣人的面前,轻施一礼道:“后土见过各位圣人。”后土化轮回,成就幽冥地府,给了生魂安僧地,乃是大功德,既设天庭也把这五御之位留与后土,可见后土功德之深。众圣人见后土前来见礼,急忙举手向后土回礼。后土把身形转向红云再施一礼道:“后土承红云圣人大德,成就无上功德,还请红云圣人再受一拜。”红云连忙扶住后土,不让他再拜下来,呵呵一笑道:“后土娘娘莫要再做俗礼,此间乃是你的地盘,却带我等参观一二可好。”
后土听红云说要参观幽冥地府,正好解了无物招待众人的烦恼,呵呵一笑,带着众人参观起幽冥地府,整个幽冥地府自成一界,有如一座城池,从背阴山起,看过六道轮回,十座森罗大殿,无边血海,一十八层地狱,后土当着向导,一路走来,一路讲解,直到了一十八层地狱时,只见众多生魂因前生之恶,在那地狱之中受尽折磨,甚是痛苦,众人俱觉天道至公,因果循环。这时接引身边的一个弟子看了地狱苦楚心有所感,轻声的问接引:“老师,地狱之中,生魂苦楚,可有方法将之渡化。”接引见弟子此问,遂答道:“恶鬼无渡,因果甚深,可以无上佛法感之,深行忏悔,洗去一身业力,方得以超脱,解无边苦楚。”这弟子细细的品味着接引的话语,忽然心有所悟,神色极为坚定,一顿之间纵起身形向那无尽血海之中投去。
67、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后土带着众人参观幽冥地府,当走到一十八层地狱之时,接引的弟子金乔见地狱之中各种生魂受尽折磨,心有所悟,纵身向无尽血海之中投去,接此见弟子跳向血海,心中大急,高声叫道:“金乔,快快退回来,这无尽血海,业力甚众,沾之有损修行。”众人见此景,俱停下了脚步,把目光投到了金乔的身上。
这金乔立于血海虚空之上,向接引深行一礼道:“老师,昔日,后土娘娘见洪荒衰鸣,冤灵无归,愿身化轮回,成就幽冥地府,方使天下冤灵从此有容僧所,更使世间生魂在六道之中周而复始,得以往生。洪荒生灵俱感娘娘的大德,金乔对后土娘娘也是心生敬佩。然而天道至公,天道之下善恶有报,前世之因结今世之果,天道在此幽冥地府之中设下一十八层地狱,对生灵前世之所行做一评判,行善的升化仙道,尽忠的超生贵道,行孝的再生福道,公平的还生人道,积德的转生富道,恶毒的沉沦鬼道。可是众生愚顿,哪知天道轮回,因果循环之理,俱是随心而为,不积善行,枉顾生死,永存地狱之中,也使这地狱之中恶冠多,受那无尽的折磨与苦楚;看到这些恶鬼,弟子想起了我母,我母婆罗门氏,一生行邪,不信三宝,沾下无尽恶果,天道之下,必将打入一十八层地狱,受那无尽痛苦,我为人女,见母饱受折磨,受大苦难,难清自身,难消自恨。”
说完跪于虚空当中,向接引拜了又拜。接引见弟子似要入那血海,心下不忍,面色更加疾苦道:“金乔,你为我之大弟子,身俱慧根,修行一日千里,当承我之道统,假以时日必可成佛,修丈六金身,当见如来,此间恶毒,自有天道解之,化之、救之,如此地狱自有解脱之时,我等修士顺天而行,静候结果即可,切不可因一时之冲动,而毁了道基呀。”
金乔听了接引的话,更是一脸的苦色说道:“老师,世间生灵,如我母者众多,俱不知因果,方永坠地狱之下,地狱之下众多恶鬼即为我母,我母承受大恶果,我当为其解脱,方可再见我佛,故弟子今学老师,发如是大愿:
“当于此秽土,得无上菩提。”
“愿我尽未来劫,应有罪苦众生,广设方便,使令解脱。”
“地狱恶鬼,有若我母,若我母永离无边恶狱,永劫不受。愿我自今日后,对无边恶狱有如清净莲华,却后百千万亿劫中,应有世界所有地狱、及三恶道诸罪苦众生,誓愿救拔。”
“令离地狱恶趣、畜生、饿鬼等,如是罪报等人,尽成佛竟,我然后方成正觉。我今尽未来劫,为一切苦恼众生,悉令解脱,我方成佛。”金乔的大愿誓言越念越响,从最初的低声梵唱到响彻洪荒,天地间的生灵听到金乔的大誓愿,感其德行,俱齐齐膜拜。
这金乔于血海之上,地狱之中立下大悲之誓愿:愿以身入地狱,宣扬佛法,教化众多恶鬼,引其忏悔,脱离地狱,不入六道之三恶道,如地狱不空,则誓不成佛。金乔的誓愿一出天有所感,一片金光扫下,无尽血海之上显现一座金桥,金桥跨过血海,直入一十八层地狱之下,一座宫殿于一十八层地狱之下飘浮着,却是天道感金乔大悲之愿,降下功德,为其留身地府而支起一座宫殿,金乔虽然功德智慧与佛齐等,却不现佛身,始终现菩萨身,于十方世界,度脱众生。这金乔得了功德金光慢慢的沉入一十八层地狱之下,只听阵阵梵音响起,恶鬼闻之,以泪洗面,俱开始深深忏悔,顿时化去众多业力,一个个一身轻松的上了金桥,由此则可不入血海浸蚀,继而投入了六道轮回之中。
接引见金乔发如此大悲之愿,心中甚是难过,这弟子以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为誓,必将从此永驻地狱,在这业力超重之所在修行,以无边佛法而加持自身,从此修为将难寸进。一声长叹之下,接引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从虚空中招来一只异兽,却是一只谛听,这谛听善聆听、能察理,可以照鉴善恶,察听贤愚,能把世间各咱生灵记于心中,是天地初开时所生成的一种异兽。接引一挥手将这谛听送入了地藏宫殿,让它去帮助地藏渡无数恶鬼,脱离地狱。
在场的修士,都为金乔的大愿誓言所感染,一个个俱悉心听着金乔咏唱佛经,讲说佛法,一十八层地狱之中,自金乔的梵音轻唱声响起,众多恶鬼似是忘记了自身的苦楚,嚎叫之声却似听不到一般。
红云见金乔以大愿力许下誓言,心有所感,遂高声说道:“金乔大愿,令地狱之中一切众生皆成佛道,然后自己才成佛,然众生无尽,地狱也难以度尽,这样金乔就将成为永不成佛道的大悲菩萨。金乔宁可自己不成佛道,也要专心普度众生,尽令解脱的豪情壮举,可以说是真正作到先人后己,值得我等修士的尊敬,金乔此举安忍不动,犹如大地,静虑深密,犹如秘藏,我为圣人,只遵天道,天道之下有金乔功德,故我顺天意,今为金乔起一封号为地藏。”红云声音一落,女娲在旁开口说道:“地藏,好,女娲顺天,今愿地藏从此见心明性,博爱众生”说完抬手打出一道青光,直入地藏身内,这青光却是女娲造人所用的息壤,这息壤被女娲炼化,带着女娲身上的精气,是防御的无上法宝,青光入了地藏身体,一番旋转从地藏头顶显出,落地化成一除盖障地藏,左手持锡杖,右手结与愿印,专门为人除掉八苦之盖障,济度人道。
老子上前一步,一挥手打出一道清光道:“地藏誓苦,永驻地狱,愿心不存芥蒂,体不染尘埃。”这清光入了地藏身内,一个回旋从地藏头顶升起,落地化成日光地藏,左手持如意珠,右手结说法印,照天人之五衰而除其苦恼,专门济度天道。
老子的这一番举动,直让元始这个气呀,元始本想将自身精气渡给太乙疗伤,此时老子却把精气给了地藏,你要给了,这么多人看着,我能不给吗,我那弟子太乙化幽冥十殿阎君没见你这么大方,想归想,元始是圣人,圣人都得要面皮的,无奈从身内抽出一道精气打入了地藏身体道:“因果如是,返本还原。”这精气也自地藏头顶升起,幻化成宝印地藏,左手持锡杖,右手结如意宝印,专门济度畜生道。
通天一见,也自抽出一缕精气挥了出去道:“世人疾苦,有此大誓愿,可当不入凡尘,永真固寿。”地藏得了这精气化成一个檀陀地藏,左手持着人头幢,右手结甘露印,专门救助地狱道众生。
准提见众圣都送了大礼,自不甘示弱,取出一颗菩提子,道:“心观世界,得大自在,成就为真,即身为佛。”说完将这菩提子打入了地藏体内,化成宝珠地藏,左手持七宝珠,右手结甘露印,专门救度饿鬼道。
红云见众人都对地藏送出了精气,化成了济度五道轮回,如此六道轮回只差一道阿修罗道没有专门济度地藏,而阿修罗道众为冥河所创造,便把目光扫向了冥河,这冥河也是为难,自己也想把自身精气抽出一缕给那地藏,如此也是对阿修罗道众的功德,可是自己不是圣人,功力不足,如果用了自身精气,那阿修罗族等着吧,早晚得把地狱填满,无奈之下,不知如何是好,有心想找人帮忙,可自己一向不与众人结交,洪荒之中知道他的都不甚多,再说哪个圣人愿意消耗自身功力却帮他呀,无奈之下,看到红云正用眼光扫着他,心想,看来这业火红莲旗是得还了,遂顶着头皮,对红云说道:“红云师兄,天地初劫,冥河得师兄业火红莲旗之助,护住了自身,得了功德,创出阿修罗族,此时天地初劫已过,这旗却是该还给师兄了,冥河还要多谢师兄大德,帮冥河渡过难关。”说完深行一礼,红云接过业火红莲旗,投入到乾坤鼎中,当时天地初劫起,自己门下有众多妖族,天道不测,怕弟子沾了因果,故让公明把业火红莲旗送给冥河,以期结个善缘,避过天地初劫,没想到此时还能收回来。红云心中高兴,收了旗对冥河说道:“师弟却是着急,何时不是一样,尚有阿修罗道无专属地藏济度,你却是不急?”冥河一听,急忙说道:“红云师兄,冥河功力不纯,精气不足以让地藏修成化身,所以还请师兄帮助一二。”红云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向地藏打过一道精气,这精气入了地藏体内,一番旋转化成持地地藏,左手持金刚幢,右手结施无畏印,专门济度阿修罗道。
如此,继太乙化身十殿阎君,职司幽冥地府,执掌一十八道地狱,替天道惩治前世因果,致使地狱哀号不断,有西方教接引首徒感地狱疾苦,发大愿力,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济度无边苦难,解六道苦楚,幽冥界至此终于成形。众人见幽冥地府之事已然了结,便三三两两的向后土执礼,一一回了道场,红云见状招呼门人弟子就要回岛,却听耳边传来:“红云师弟且未急走,找你有事相商。”
68、后土=孟婆
金乔在地狱之中发下大誓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愿以自身佛法济渡一十八层地狱恶鬼,天感其诚,降下功德,众位圣人顺应天道纷纷为金乔祈福,赐下六道精气,成就了六位地藏化身,对应六道轮回。
红云见此间事情俱已了解,便招呼弟子,准备回转风火岛,忽听身后有人招唤:“红云红弟,且未急走,找你有事相商。”后云回身一看却是元始,众位圣人俱在此间,还有天帝昊天,地皇后土。红云无奈只得再次停下身形,转了回来。红云自观看太乙分身入幽冥天道显现,天空之中升起天罚之雷时,感到自身出了异状,自己在天罚之雷出现后,是如此之清晰的感爱到天道的法则,直有附着天道,一窥究竟的欲望,红云修行亿万年,道心早已精炼,此时道心在天罚之下,居然有了颤动,这让红云自感不对,一番掐算之后,天机却显主凶,是故,红云才想尽快回风火岛,封岛闭关,一查究竟。
红云上得前来,起手向元始一礼道:“不知师兄相召何事。”元始见红云面色不好,不知道原因,急忙解释道:“方才后土娘娘支会我等,幽冥地府阴阳轮转,反复雌雄,生生化化,孕女成男,乃合自然,然而,生灵反复,周而复始,一入六道,功德自分,只是记忆却颇为混乱,转生之后,行止无端,言语失真,更为无尽地狱增添了许多冤魂,是故后土提议投转六道轮回的生魂须抹去前生的记忆,从头来过,如此则混乱自消。我等商议半天,却始终不得其法,然我等俱知红云师弟,擅谋有术,且公正无私,是故我等留住师弟,还请师弟再一费心。”说完轻轻一起手礼,静等着红云回话。
红云听元始一席话,心中一动,却是想起一事来,后世中有一个传说,在幽冥地府,奈何桥边,有一位孟婆,这孟婆的主要工作就是熬汤,熬孟婆汤,鬼魂喝了孟婆汤后,就会忘了前世和地府中发生的事情,再投入到六道轮回,周而复始。这个传说可以于幽冥地府中一试,把传说变为现实存在,可是却有几个问题,一为奈何桥,二为孟婆,三为熬汤的材料,这几个问题却为难办。红云默默的想着,这奈何桥却是好办,天道感地藏诚心,天降金桥贯穿于六道轮回与一十八层地狱之间,此桥可以一试,令所有鬼魂俱从此桥投入六道轮回即可;熬汤的材料也好办,乾坤鼎内有梦魂草,食之可忘却一切,可将此草于幽冥地府中栽种,作为孟婆汤的原料,只是这孟婆却是上哪里寻找,却是为难。想着想着,红云的思路不知不觉的转到了天道之上,自己的道心没来由的又是一阵颤动,直想一窥天道究竟,看来真得行一番举动,哪怕是逆天而行,也得探清这天道所为到底为何。想到这里,红云终下决心,正好可借孟婆之举行一次逆天之举,一试天道所为。打定主意,红云轻声的对元始等人说道:“此事我已有主意,众位请稍等,我有些俗事需要处理一下,稍候即可。”
红云说完也不等众人回音,径直向殿外走出,出得殿来,红云招过众位弟子,坚韧的目光逐一扫过,心中却有不舍,然却属无奈,自己道心已动,不能进益,那就是退却,如此,风火岛一脉终是不存,修行本为逆天而行,只不过在天道许可范围内罢了,如果自己直探天道,却是触了天道底线,天必降天罚,此罚最重,红云如果受了此罚必然有所损伤,红云良善,多与人结善缘,一般而言此次天罚不会祸及门下弟子,只是人心难测,难免有人借红云天罚之机,一举端了风火岛,如此红云将后悔莫急,是故还是安排好退路方为上策。红云目光深沉的看着众弟子,一抖乾坤鼎白泽从鼎中闪了出来,白泽不解红云招其出来何意,硕大的脑袋直盯着红云,红云一挥手,直把白泽化回了人形,也不理他,对众弟子介绍道:“此乃白泽,为妖族大圣,今后你等与他可执师礼。”红云说完把目光转向公明说道:“公明,你为我之大弟子,主持岛内事务,今后我若不在,凡事需问过白泽,他若不许,则不可行,你可记下了吗?”公明不知老师为何如此郑重,连忙点头答应。红云把目光看向白泽道:“白泽,风火岛内诸事,我都托付与你,你可速将我门下弟子带回风火岛,若无大事,不要轻易出岛。”说完一挥手,直起一阵劲风,白泽及公明等人被风所携,瞬间被送出不知多远。
红云回到后土大殿,对众人一起礼道:“有些俗事处理一下,让众位久候了。”说完红云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元始师兄所说生魂转生之后,行止无端,言语失真,导致许多错乱之事,我有一法,可解此差错,还请众位品评。我观幽冥地府所行,替天司职,守护阴阳轮转,鬼魂依据基前生因果,一一送到各森罗大殿接受刑罚,一种罪恶入一大殿,最后转押至第十殿,交付给轮转王,轮转王之第十殿掌管鬼魂投生,那么我等可将送到轮转王这里准备投生的鬼魂让其喝下一碗迷汤,让鬼魂们忘却前生,洗去所有的记忆后,才可以入得轮回,前往来生。如此,我等可将幽冥血海与六道轮回隔断,使生魂不能再由血海进入轮回;地藏发如大愿,天降功德,降下金桥,贯穿地狱之中直入轮回,使洗去业力,得以超脱的鬼魂经此桥入得轮回,我等可将此桥再做一用,就是将那些受了刑罚,偿还了前生恶果的鬼魂,也由此桥入那轮回,桥边设一神诋,煮熬迷汤,过往鬼魂喝下迷汤,方可离开地狱,再行投生。”众人认真的听着红云讲说,俱感红云所言颇为可行,只是对红云所提也有疑问,通天听红云一说完,便直接问道:“红云师弟,这煮熬迷汤的神诋,其职司必显公正,不能容有任何私情,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法力还不能过低,如此人选却是难找。”通天话音刚落,准提也接了过来道:“是呀,是呀,还有那煮熬之迷汤,以何物为原料,我修行亿万年,不曾听说有此物种,却是难得。”红云听通天和准提所问,呵呵一笑道:“众位还有何疑问,可一并说来,我再做解答。”老子一番深思后说道:“此法可以一试,生魂只有一条路径入那轮回,却是减少了众多不测,阴阳轮转,生死循环,俱体现在那生死薄上,天道法器最为公正,如能解决通天与准提之疑问,则此法可行,还请红云师弟见告。”
众人听了老子所言,俱点头不已,都把目光转向了红云,只等红云说出答案。红云见众人只等自己答案,呵呵一笑,从乾坤鼎中取出一根草药,置于手掌之上,与众人相看道:“此草名为梦魂草,为洪荒异种,其功效即为遗忘,生灵食了此草,即可忘却过去,不知凡己,可与幽冥地府中栽种,正好用来熬制迷汤。”众人一听纷纷上前细看,一个个称赞不已,俱感自然之力神奇,能生出此种异物。红云停了片刻见众人看的差不多了,继续说道:“至于金桥边上熬制迷汤的之人,我也有了人选,却是......红云说到此处,略一停顿,目光坚毅的看着众人道:“后土”说完起手打出一道精光直入后土而去,却是盘古赐给红云的盘古精血,被红云分出了一缕,打到后土尚,这盘古精血乃盘古*所留,妙用无穷,后土本为盘古精血所化,因精血不足,故没有元神,称为巫族,后身化轮回,本应身死化为虚无,天感后土大德,降下功德金光才保全了后土性命,却仍旧是没有元神,永镇地府,不得轻易所出,修行也是不得其法,难以寸进,终不能成圣。此时若是融合了盘古精血,则后土可借精血之力,化成元神,分身可出地府,从此天地逍遥,终有成圣一天,然而巫族本身有*力,可操控天地间的力量,如果再有了元神,天道却是不容,必将降下天罚。
老子、元始、通天见红云所说人选是后土,又见红云一道精气,急忙叫道:“师弟不可,不可逆天而行,快快住手。”女娲、接引、准提一看顿时楞在当场,一瞬之间俱明白了过来,接引面色疾苦,一声长叹;准提心中窃喜,暗暗盼着红云被天罚劈死;女娲明白过来之后却是大叫:“师兄,你却是为何总为他人着想,却不为自己考虑一二呢?”
后土此时,早已楞在当场,自得了红云打过来的盘古精血,无数古朴苍凉的气息朴面而来,那是天地未开混沌的气息,自身盘古精血不足,只能化身成巫,此时精血充足,一番运转之后,无神已成,后土脑上升起一道清气,落地化成一个中年妇人,这妇人的泪水不停的涌出来,跪在红云面前,深深叩拜。后土明白了前因后果,也是泪留满面,跪在红云脚下,大声哭叫着:“红云师兄,你如此待我,后土何以为报啊!”红云呵呵一笑,尚未说出话来,却是一道精血喷了出来,沾满衣襟,却是红云逆天而行,天罚已然来临。
69、天罚红云
红云道心颤动,直感天道无常,为了摸清天道所藏,开始了试探天道,逆天而行,从体中取出一缕盘古精血,打入了后土身内。后土借盘古精血弥补自身不足,成了元神。后土有了元神,则可分身出地府,从此天地逍遥,终有成圣一天。巫之所以为巫,就是因为巫族没有元神,身死即化为虚无。红云此举,实在逆天,天必罚之。
一口精血自红云口中喷出,却是天道已有感应,幽冥地府上空似乎是裂开了一道口子,口子处泛起一阵阵紫色氤氲,天罚之眼瞬息之间成形,一个巨大的阴阳眼直竖着罩定着整个幽冥地府,厚重的劫云翻腾不已,浩瀚恐怖的威煞震慑着所有的圣人,轰的一声巨响,一道蕴含毁灭力量的紫色闪电,自天罚之眼中射出,直奔红云天灵劈来,老子等人知天罚不可敌,可不敢让这紫色雷电碰到身上,俱急忙避开,只有那红云,全身被巨大的阴阳眼所罩定,不能移动分毫。紫色的闪电打在红云的天灵之上,爆起一阵光芒,红云再是一口精血喷出,身形狠狠的摔了出去。
“不,红云师兄,后土不值师兄如此,师兄。”后土激动的惨叫着,泪留满面,仿佛这道闪电不是劈在红云身上,而是劈在她的心中,痛彻心扉。后土很激动,整起身形就要冲上前去,替红云挡哪天罚,女娲任由着后土哭喊,死死的拉着她,不敢让她冲上前去。
巨大的雷电,再次从天罚之眼中闪下,强劲的力量,直晃的众位圣人一阵心憔,打的红云的“啊”的一声惨叫,一口金色的精血喷出老远。后土激动的哭喊着,三清、女娲、接引也不忍再看红云的惨状,直低头长叹;只有那准提,因被红云打了两次,深感这回可是出气了,心中大喜巴不得这天罚雷电,最好是把红云一次打死,私下里仍在捉模等天罚劈死了红云,自己再去把红云的家底俱给端了,也好出了心中的恶气。
红云现在是有苦自己知,这天罚之眼所成的紫色雷电威力太过恐怖,超过三清等任何一位圣人的全力一击,红云得盘古精血改造自身,肉体强悍强于祖巫,自信圣人一击也不致出现大伤害,可是在这天罚雷电打在红云的身上时,红云却感觉自己所谓的强悍肉体不过是有如面团一般,根本承受不起这雷电之力,那种痛苦痛彻心扉,直疼到骨子里,混身血气上涌,根本压制不住,心头精血像不要钱一般,大口大口的喷出,这可都是多年方才积攒起来的修为呀,这就样白白的散掉了,有心将天地玄黄塔,祭于头顶,抵挡一下这天罚雷电,可是全身被天罚之眼罩定,元神几乎没有反映,看来,这天罚只能硬扛了。红云咬着牙犹自坚持着,天罚之雷每一道劈在他身上,虽然痛彻心扉,却也在身体接触到天雷的时候,更加清晰、更进一步的感爱到了天道,这就是红云的目的,红云当然不会因为全身修为被制,而忘了根本。两道紫色的雷电打的红云是伤痕累累,气喘虚虚,红云知道自己亿万年的修行,亿万年对天道的感悟,这洪荒之中,除了鸿钧,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的知道,所谓圣人,就是不死不灭的混元至圣,只要这虚空不破,天道不毁,圣人于无量量劫中就不会毁灭,这次天罚只能罚自己,却打不死自己,只是罚轻罚重的问题,只要能挺过,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恢复,如果可以凭借此次机会,一窥天道究竟,修为更能大进,这个险,冒的值。
轰的一声巨响,第三道紫色雷电打了下来,耀眼的紫色光茫照耀着整个幽冥地府,雷电的力量使地狱之中的使者、恶鬼、生魂感到这一十八层地狱中的刑罚在这道雷电的比较下是那样的无所谓,俱被这天罚吓的匍匐在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将这雷电招来。巨大的雷电再一次打在了红云的身上,这道雷电的威力超过了前两道,一击之下,雷电划破红云所在的虚空,虚空深处产生一股吸力,红云被吸力卷入了虚空之中,不知去向。
众人俱感天罚的威力是如此强大,不由齐齐吸了一口冷气,红云成圣不显于天道之下,故而洪荒不知,实力深不可测,超过众人许多,可以红云如此深遂的修为,却被天罚打的惨叫不止,毫无还手之力,圣人是要面皮的,如果不是天罚太过恐怖,想来这红云也不至于叫的那般凄惨,最后这天罚却又划破虚空,把一位修为极高的圣人打的不知去向,看来日后还得小心,时时顺应天道,莫要逆天而行,自己可不一定能像红云一般,禁得起三道天罚紫雷的攻击。
众人见雷电落下,红云随着雷电消失于虚空之中,再也感受不到红云的气息,一番掐算之下,自是天机不显,毫无结果。一个个犹自摇头,长叹不已。天罚自红云消失,那巨大的阴阳眼慢慢退却,紫色的天雷劫云也慢慢散去,幽冥地府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般,只是片片的血渍似乎是证明给众人,红云逆天,受了天罚。
幽冥地府一片寂静,就在众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虚空一阵闪动,鸿钧于虚空中显出身形,众人急忙跪拜,高声说道:“恭迎老师圣驾,愿老师圣寿无疆。”
后土见了鸿钧出现,急忙上前跪地磕头不止的大哭道:“老师慈悲,红云师兄却是为我逆了天道,后土愿随师兄一起受罚,还请老师救救红云师兄,后土给老师磕头了,后土给老师磕头了。”
三清、女娲也向鸿钧求情道:“老师慈悲,红云师弟一时糊涂,逆天而行,还请老师原谅则个。”
接引也随着说道:“还请老师慈悲。”
鸿钧面无表情,轻轻走了上前,伸手将后土扶起道:“后土你为巫族,却有大善,身化六道轮回,成就了幽冥地府,使洪荒生灵死后有了容僧所,天道已显功德,不但没有将你化去,而且赐你功德,天庭成六御,也有你之位,却是多大福缘呀,而今红云却是为你认为天道不公,逆天而行,搅乱了天地因果,当受天罚,以示天道无私;虽然红云以盘古精血化成了后土元神,然天数注定,后土即为天庭六御,统御幽冥地府,其职尚在,这职司还得由你来管,你那化身,可于这桥边熬制迷汤,与往生之魂喝下,终生不得出此幽冥地府。”鸿钧说完便一挥衣袖,一道劲光扫向无尽血海,血海之上一阵翻腾,血海与六道轮回的相联之处被鸿钧*力分开,责罚之生魂仍在血海之内哀号,而转世之生魂俱向金桥而去,金桥桥头现出三个大字——奈何桥,后土的分身已坐于桥头,后有一片空地长满梦魂草,有鬼差在哪收草,这草甚是奇异,只见收,不见少;妇人身前立有一口大锅,也有鬼差不停的向其中加入梦魂草,后土分身正一碗一碗将汤盛出,不停的分发着失魂汤,过往转生之魂有序的排着队,上得前来俱喝完汤后投向六道轮回。
鸿钧隔开了血海与六道轮回,转回头对后土说道:“从此由这妇人替你看守六道轮回,还你自由之身,也不枉红云逆天受的一番苦楚。”鸿钧说完略一沉思。
准提听鸿钧所说,好像红云无甚大事,只是受了点苦楚,可是方才天罚如此惨烈,红云被天罚之雷打的惨叫连连,最后投入虚空不见踪影,决不会只受了点苦楚,老师所说怕有不实,欺瞒我等,否则也不会给后土如此之大机缘,怕是安稳众人之心吧,遂开口小心的问道:“老师,红云师兄受了天罚,无甚大碍吧。”
鸿钧一听,目光如电,直视准提道:“你要逆天?”
鸿钧此语冷漠犀利,直吓的准提叩头不已道:“弟子不敢,弟子不敢。”
老子、元始、通天听了准提所问俱怒向准提道:“准提,你末欺我东方无人,红云良善,为后土受此天罚,此等大义,我等却是不及,虽受天罚,可也容不得他人抵毁。”
鸿钧看着三清,一番沉思后说道:“你等乃是我的亲传弟子,福缘深厚,可你等之道却是不及红云。老子,你之道主无为,可无为不等于无情;元始,你之道主忘情,如无情,怎能忘情;通天,你之道主挚情,此情虽重,却不能不分因果;唉,若不能分清其中原由,你等之道则再无进益,今后还需好生修行,天之道,祸兮!福兮!”鸿钧的身形渐渐消于虚空,只留下众人苦思不解。
70、风火岛的看门狗
红云为一试天道而受天罚,被打入虚空,不见了踪影;后土把分身所化的妇人起名为孟婆,孟者,梦也,意指一切皆为梦境,分身于幽冥地府之中发送迷魂汤,守护六道轮回,自身则出了幽冥地府,游历洪荒,到处找寻红云的踪迹,奈何天机不显,数年下来也不见丝毫痕迹。后土乃统御万地的承天效法皇地祗,洪荒的山神、土地俱归后土所管,在找不到红云而着急之时,后土想起了这些部下,发出皇地诏令,让众山神、土地密切注意本土所发生的异状,如有甚为出奇之事,迅速上报,令是下去了,可是一经多年,仍是没有任何红云的消息。
三清、女娲、接引俱回了各自道场,这次天罚给他们的印象太深了,在天罚面前,即使是圣人,也是毫无还手之力,天道无极限,以前以为自己是圣人了,洪荒之中便可无敌了,可是圣人中公认的实力最强的红云都在天罚之下,体无完肤,惨叫连连,最后被天罚之雷打的不知所踪,看来自己是高估了圣人的能力,还是老实的回到宫中,消停的修行,以期提高修为,尽可能的了解天机,从而顺天而行,莫要逆了天道,受了天罚,自己可不一定能像红云般的挺过去。
众人俱是这般想法,可有一位圣人不是这样想的,这圣人就是准提,准提两度被红云所打,当真是面皮大丢,准提是圣人之中修为最低的,对天道的体悟远远不及其他众人,因此,总是搞风搞雨,自作聪明,却不知圣人俱不愿因小事伤了东西方和气,直到准提出手暗算伏羲,引得老子、女娲、红云大怒,才有红云西方灵山一行,再度打的准提大伤面皮;此时红云受了天罚,在天罚之下惨叫连连,精血一口一口不要钱般的喷出来,这可是准提亲眼所见的,可是自己也问过老师鸿钧,红云有无大碍,却被鸿钧怒斥,这鸿钧已以身合道,不再为圣人,居然因为自己的一句疑问而生气,这可是千万年没见过的,这事决不会如此简单,那红云怕是已被天罚之雷打死,而鸿钧老师,怕弟子再无作为,生怕逆天,而安慰大家,要不凭什么这么宽厚后土,一定是了,既然红云已死,我便端了他的风火岛,将他之男弟子,俱收到西方做那护法明王,女弟子吗?哼哼,全都送给我的徒儿定光,让他吸了红云女弟子的真元,修习欢喜禅功,成就定光欢喜佛,想到这里,准提偷偷离了接引,向那东海风火岛而去。
风火岛,五行大阵全启,整个风火岛被罩于正反五行之中,白泽与红云的众多弟子正在如一宫大殿之中,此时红云因逆天受天罚不知所踪的消息已然由红云的众多朋友传回了风火岛,听到老师受了天罚不知所踪,众弟子像天塌了一般,自己的老师修为深厚,慈祥和蔼,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能难倒老师的,老师一向是众人的主心骨,如今老师受天罚,失踪不见了,却是如何是好,不行,我等要出岛去找寻老师,说这话的是琼霄,琼霄是风火岛中的小霸王,平日里最得红云宠爱,岛内所有人俱让着她,此时琼霄一听红云出事,心中着急,拉着六耳就要出岛,被云霄、碧霄死死拉住,琼霄一番吵闹,引得公明无奈,只得看向白泽,轻声问道:“师叔,老师受了天罚不知所踪,却是如何是好?”白泽此时老神在在,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喝了一口红云亲自采摘的香茶,一番品味,轻声对云霄、碧霄说道:“你俩放开琼霄、六耳,他俩要出岛就让他俩去,不过有一点,你们老师把这风火岛全都托付给了我,他没回来之前,这风火岛俱有我说了算,你俩要是没我许可出了风火岛,从此之后与风火岛再无瓜葛,也不再是风火岛之弟子,即不是红云圣人的门下弟子,是死是活与我无关,公明,你将我所说的话传遍全岛,谁要走,任由他走,走了之后,绝不许再回来,风火岛从此将其除名,诏告洪荒。”白泽说完,轻轻的喝了了口茶,还品咂一番,如此不急不火的样子,气的琼霄直跺脚,却是不敢逆了白泽的话语,一转身出了如一宫。风火岛中一切恢复了正常,白泽坐镇如一宫,公明打理岛内诸事,带领弟子悉心修行,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凡事有序的进行,只是风火岛的大阵却是全部开启,所有弟子闭岛不出,俱在岛中修炼,公明还派了数名岛内修士做了守阵弟子,再不许任何人出岛。
准提一路东行,不一时就到了东海,于东海之上不停的运转法力,以慧眼寻找风火岛所在,准提的实力在圣人之中是最低的,纵使最低但也是圣人,有心寻找什么还是很容易的,况且像风火岛那么大一个大岛,没有多长时间就被准提找到了,准提远远的看向风火岛,居然丝毫看不出端倪,不得己只能运转功力,再次向岛内望去,心中不由的一滞,发出一阵感叹,这红云真是实力莫测,一个护岛大阵居然演化正反五行,而且遍布混沌之气,若非圣人,想要破这五行大阵却是绝无可能,准提感叹红云的实力,心中不由对自己判断产生了怀疑,如果红云没死,那自己所为,可是触了红云的逆鳞呀,我那西方教可禁不起红云一怒,这红云连天道都敢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到时候定然教派难存,自己说不定会被打成什么样,这岛还破吗?......准提犹豫了,立于岛外心中不由的一阵捉摸,可是,如果红云真的死了,那自己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红云的弟子准提于天庭、地府俱都见过,那实力可是一个强似一个,西方教缺人呀,如果能收到如此多的护法明王,那西方教岂不是实力大增,到时候于这洪荒之中,终有一席之地,说话的分量也定超过从前。想到这里准提终于下定了决心,降下身形落与风火岛外,就在准提运转法力准备一举破了风火岛护岛大阵之时,只听身后有人急呼:“准提道友,切莫做出糊涂之事,先听我一言,再做打算。”
准提听有人呼喊,怕是敌人,急忙回转身形,将自身立于虚空,手掐印诀,抬头向远方望去,只见一道金光由远及近,金光之内有一棵巨大的人参果树,却是地仙之祖镇元子,准提知道这镇元子修为极强,且福缘深厚,如果他来阻止自己,今日怕是不容易善了,但这镇元子虽福缘深厚,却非圣人,与之对敌却是不怕,准提手掐印诀,慢慢的运转法力,空气中散发出阵阵的菩提清香,有梵音阵阵似从天边传来,动人心神,准提却是进入了战斗状态。
镇元子赶上前来,只觉得一阵菩提香味朴面而来,知道准提动了杀机,怕准提引起误会,远远的便停了下来,向准提一起礼道:“准提道友,莫要误会,镇元此来,只是替红云道友传一句话给你,说完便走。”准提一听,心下不由一动:“红云让镇元子给我传话?这个?红云不是被天罚了吗?怎能传话过来?不知是真是假?遂高声笑道:“镇元子道友不是说笑吧,红云逆天而行,受了天罚,此刻怕早已化为飞灰了吧?哈哈哈。”镇元子见他笑的露骨,心中一阵鄙视,你准提也是圣人,怎能如此放浪,当下也不再理会准提说道:“我等修士上应天道,下对九幽,怎能起那谎言,我只是替人传话,信与不信却还在你;红云圣人让我等在此间,说如见准提道友上了风火岛,便将此话说与你听,你且听好,“如果我风火岛有一门人弟子受了损伤,无论是否是你准提所为,红云天罚脱僧日,必将再行逆天之举,杀上西方灵山,所过之处,寸草不留,不将西方教派从洪荒之上抹杀,定为天道所不容。”准提道友,这话我已传送给你,何去何从,你可自行决定,某那山中尚有要事,准提道友,你我他日再会。”镇元子说完也不理准提,驾起祥云飘然而去。
镇元子是走了,准提却是为难了,红云受了天罚却是未死,杀上风火岛,借他准提个胆也不敢呀,如果红云回来,见门下弟子俱被自己抓去,他那逆天的誓言,别说自己,就是接引师兄与自己二人合起来,也决对禁不住,这点是不用怀疑的,之前红云都杀上灵山一回了。若真如此,我与师兄费尽心思成立的西方教派瞬间定将化为虚无,洪荒哪还有自己的容僧所呀;有心要走吧,心里又有了顾虑,这红云立下毒誓,无论是否是我所为,只要他之门下弟子受了伤害,俱有我西方教承担一切后果,这却如何是好,准提却是被红云打怕了,两次的惨烈教训,直到现在仍记忆犹新呢。此时准提这个后悔呀,自己鬼迷心窍了,自己早就知道的,圣人是不死不灭的,却怎么就认为红云死了呢,还上这风火岛来呢?凭白惹下这因果,走都走不了,这如何是好呢?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呢?准提思量又思量,别无他法之后,准提与风火岛旁寻了一个荒岛,结一草庐,一边在此修行,一边守护着风火岛,只盼着红云快快结束天罚回转风火岛,好结束自己这个苦差事。唉!准提一声长叹,不断的怒骂自己:“好死不死的跑到海外来给红云当起了看门狗,真是憋屈啊。”
71、定光菩萨
地仙界近邻东海有一无名小山,山中野花铺满山坡,缤纷异常,又有众多果树结满山果,四时不谢。此山九气颇为浓郁,山中的野兽皆因灵气浓郁而长寿,又有众多野兽开了灵智,懂得了修行之法,俱能吸取天地间的灵气为已所用,虽然未能修成人形,但也能言语礼貌,直立而行,大体上有了人样,只是兽身未退罢了。这山中的精怪,俱以天地灵气为循环之基,虽为精怪,却不吃血食,只啃山果,甚少有精怪之间争斗,因此,山中常见各种精怪坐于一起谈天论地,演说道法,吸取天地灵气,直把这无名小山变成了野兽的乐园,动物的天堂。
这群精怪之中有两个领头之人,一为通臂猿猴,一为赤尻马猴,却是红云门下弟子六耳于山中所救,收作了兄弟,传下修行之法和一套棍法之后,这二猴便成了山中的老大,山中的精怪从二猴处学得修行之法后,俱尊二猴号令,随着二猴日日勤修不已。二猴更把山中的老虎、狮子、豺狼、错豹捉对排班,分配了各种职司,倒把这座无名小山打造的有如铁桶金城。
这日,有寻山的小妖怪入了洞中,禀告二位头领,百年前,那块从天而降的巨石,今早从山顶掉了下来,虽未伤着人口,却也挡住了上山下山的路径,巨石甚大,小妖我力搬运,却来禀报二位头领,好叫二位头领拿出主意。这通臂猿和金毛二猴刚刚演练完武艺,正感到混身劲力尚未使透,既然有巨石挡住了道路,正好借此再行演练一番。
二猴走下山来,来到巨石横路之处,只见这巨石有十余丈高,二丈多宽,把一条山路堵的严严实实。这块巨石甚是奇怪,百年前从天而降,不知从何而来,一直立于山巅之上,想是近日多雨山土松动,承受不住这巨石,使这巨石从间落了下来。金毛上得前来,用手轻轻推了一下这巨石,却是纹丝不动,心下一急,运转全身劲力,双肩顶住巨石,啊的一声,直把金毛憋的猴脸通红,而巨石却是一动不动。金毛不由的一阵害臊,在这么多小弟面前,推这巨石不动,却是大为丢面皮,遂对通臂说道:“二哥,这巨石不知是何质地,甚为沉重,动是推得不动,你且来一试。”
金毛直把自己的脸憋的通红,也没能推动这巨石,其他小精怪不敢取笑,通臂却是个熟嘴的猴子,走上前来,不由的嘲笑道:“平日里让你好生打熬力气,却是不肯吃苦,今日在如此多的兄弟面前丢了面皮,却是活该。”
这通臂一边说一边用双肩顶住巨石,也是啊的一较力,全身功力全都涌向巨石,可是任由通臂如何运转功力,这巨石仍是纹丝不动。
金毛见通臂推这巨石不动,也是开口嘲笑道:“平日里叫你打熬力气,你却不肯吃苦,今日在众多兄弟面前丢了面皮吧。”
通臂听金毛嘲笑,不由大怒道:“金毛,方才我不知此石甚重,方嘲笑于你,乃无心之说,而你看我推这巨石不动来嘲笑我,却是有心之说,我以无心对你有心,如此,你还拿我当兄弟不?”
金毛一听却也怒了道:“你方才于众多兄弟面前如何辱我,只能你笑我,却不能别人笑你,哪有这样的道理?”这二猴你一言、我一语彼此之间就这样不停的争论起来。有一只白狼精怪,甚是有些小聪明,见二位头领争吵,急忙上的前来说道:“二位头领,且莫这此小事争吵,这巨石尚挡在路中,不如召集全山兄弟,齐力将之推去,岂不为好。”二猴一听,俱觉因为一块石头争吵,伤了兄弟情分,却是不值,便都放下了话题,传令召集全山兄弟,齐力推走巨石。
这小山虽然无名,可山内精怪却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精怪,直聚起百十位,二猴从中挑选出身强力壮的狮子、黑熊、老虎、野猪、青牛、猎豹、巨象,加上二猴计有二十口,由那只白狼精怪喊号子,二十口精怪一起发力,推那巨石,众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是那巨石仍是动也不动,这下可让二猴为难了,不由的细细打量着巨石:“这巨石到底为何物质,怎生的如此沉重,我等二十人一齐发力,莫说是一块石头,就是一座小山了搬走了,可是却是奈何不了这巨石,真是怪哉。”
这时那只白狼又上得前来道:“二位头领,这石甚重,不如我等用那九斧,把破成碎块,如此则重量全无。”二猴一听也是,整块的巨石我们搬不动,敲碎了不就能搬动了吗?遂命小妖取来刀、斧、铖、戟,带着几颇有些蛮力的精怪,跳上了巨石,一通狠劈,不一时,只见刀、斧、铖、戟俱已破烂不堪,而那巨石却毫无损伤,直把金毛心疼的,这些兵器可是花了大力气从族换来的,如此坏了却是可惜。
这巨石刀砍不坏,斧凿无伤,推又推不动,直把二猴难为的够呛,就在众精怪毫无办法之时,只听天空之中传来一阵娇滴滴的声音:“哟,这满山俱是精怪,总有能知道路的,我等却是问上一问。”二猴立于石顶,听到声音向天空看去,只见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傍在一个身着大红袍的粗胖修士身侧,这修士双眼放着光茫,甚是邪恶,不知心中想着什么,却是笑意连连,不觉之间都笑出了声来,只是这笑意怎么感觉,似乎都不是什么好笑。
这粗胖的修士自笑了一下,用目光扫了一眼满山的精怪,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二猴身上,见精怪之中二猴功力最高,且立与巨石之上,知是首领,遂对二猴说道:“二位道友有礼了,贫僧乃是西方教下定光菩萨,有事要去风火岛,不知二位可知路径。”
二猴一听,顿为一惊,互相对视一眼俱思,这风火岛乃是六耳大哥的修行场所,大哥六耳已有百多年不曾出岛,据说是大哥的老师红云圣人行了逆天之举,受了天罚,故而闭了风火岛,不知眼前这西方教的定光菩萨寻风火岛却是为何,这菩萨笑的甚是邪恶,我等还是不告诉他为好,通臂打定主意遂对定光菩萨说道:“风火岛乃是红云圣人的修行之所,我等却是无缘能朝拜那圣人,故而不知此岛座与哪处,还请道友去别处打听一二。”
定光身边的美貌女子听通臂说不知道风火岛所在,也不等定光表态,呵呵呵的一阵娇笑说道:“不知道也是无妨,你等上来,我却领你们耍子一耍。”这满山的精怪俱在此间,一听这美貌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含着万种风情,一个个道心荡漾,不觉的眼色迷离,飘飘乎乎的向那美女而去。
通臂和金毛到底是修行日久,功力较为深厚,随着美貌女子娇滴滴的声音,目光不由的一怔,却又忽然间猛醒过来,见满山的精怪俱向美貌女子而去,知众精怪被眼前二人作了手脚,受了迷惑。二猴急忙念起清心诀,紧守道心,头脑一片清明。缓过来的通臂一声暴喝,将满山的精怪俱都震醒,纷纷从空中落了下来,一个个痴痴迷迷,尚不知发生了何事。
通臂抽出一杆乌木棍,指定定光和那美貌女人,高声喝问道:“定光,你乃西方名士,却是为何对我等暗下手脚,让我这山中弟兄险些遭了你的道,今日你若不说个明白,定不与你罢休。”
这定光和美貌女子见通臂和金毛居然能从自己的惑音中清醒过来,俱感意外,不过这也使定光对这二猴的兴趣却是更大了,这定光菩萨双手合什,喧一声佛号,向二猴说道:“二位道友,我那西方有无边美景,八德池边讲无上妙法,我见二位与我西方有缘,愿以自身佛法,渡你等西去,共享极乐。”
金毛一听定光如此一说登时大怒,高声骂道:“定光,你如此胡说八道,真乃不要脸,我等俱是东方道门,哪个会与你西方有缘,你之话,真乃不当人子。”定光听金毛怒骂,不由的一阵冷笑道:“我乃是大慈大悲,特来善化你等,你却不知好歹,如此,我便费一下力,渡了你等,好叫你等知晓我西方*的厉害。”定光话音方落,身后显出一片光茫,现出了金身法象,身旁的美貌女子则置于光茫之中与金身法象下行那*之举,阵阵的淫糜的气息,直让众多修为低下的精怪气血翻腾。
72、冲破天罚牢笼
定光菩萨乃是准提的大弟子,未来的定光欢喜佛。这定光本为邪道修士,却也聪慧,创下一套阴阳双修的*之法,后被准提所见,自思可以凭借此功法吸引众多的修士加入那西方教来,便收了定光做了弟子,把这套功法经过一番改进之后,便成了西方教的欢喜禅功,让定光自去修习,发展教徒,因此欢喜禅是西方传入世间的主要功法之一,而这定光菩萨也就成了西方教的主要传道者。
定光既为准提的大弟子,那真是与准提一个德行,看到资质尚好的修士,或都面貌俊美的男女,都说与西方有缘,想方设法要渡到西方去,也正是好此才为西方教职工派拉了许多人脉,深得准提的器重。此次定光来风火岛却是自己在修行中遇到了瓶颈,欢喜禅功必竟是从邪功里改进过来的,修习欢喜禅功,如果没有了准提这样的明师来指点,是很容易出意外的,稍有不慎就会恢了道基,彻底成为废人。此时,准提已有百年没有回西方教了,这让定光甚是着急,无奈之下,只得求教师伯接引,询问老师准提去向。接引一番掐算之余,给了定光风火岛的答案,遂有定光东海一行。
定光行至东海之滨,见这东海甚大,却是不知向何方去寻找,正茫然之间,看到通臂和金毛带着满山的精怪敲砸着巨石,原想只是上前问问路,不成想没说几句话,这定光的老毛病又犯了,直想拐了这满山的遍野的精怪,或化为守护明王,或收作坐骑,至不济的也可交由姹女吸取精气,提高功力,也好为自己继续修习欢喜禅功出一份力。这姹女就是定光身边的美貌女子,本为人族凡身,因修习欢喜禅功,失了本性,直变的*无比,只是不断的与人*,吸取他人精气,再补到定光身内,以增强定光的修为。
通臂和金毛见这定光菩萨现了金身法象,虽然不似正经修士,但那威力却是强劲,二猴不敢大意,高举乌木棍,跳到空中与定光菩萨战到了一处。定光因修习欢喜禅功,吸引众多修士加入西方,故深得准提器重,乃是准提的亲传弟子,实力颇为深厚;而通臂和金毛二猴修行不过百余年,所修行的功法也是风火岛中白猿根据红云传下的道法自悟出来的,与准提这样的圣人留传的功法相比,算不得高明,而且此功法六耳尚未教全二猴,因此二猴的功力自是比不上定光。
二猴上得空中与定光菩萨战作一团,虽然俱知这定光菩萨修为不凡,却毫无惧意,直把两杆乌木棍舞的有如蛟龙出水,势不可挡;定光也是实力高强,身后的金身法象不断发出靡靡之音,惑人心魄,乱人神志,身着的宽大红袍甩出一双流云水袖,有如两条钢鞭,直舞的上下翻飞,滴水不露。双方实力相差太大,二猴与定光只战了十余回合,就被定光侧转身形用一只流云水袖卷住了二猴的两杆乌木棍,另一支流云水袖左右开弓,只听得啪啪两声,二猴俱被打下云头,掉在了那块巨石之上,卟、卟,二猴俱趴在巨石之上喷出了两口精血。二猴喷出精血后,一抹嘴角,想要站起来,却是受伤太重,站立不稳,双双滚下了巨石,摔在了山坡之上,其他精怪见了俱高声叫喊,想要上前帮忙,可是刚才受了定光糜糜之音的诱惑,失了心神,早已是个个重伤,瘫在地上,想动也动不了。
定光菩萨见满山精怪俱已倒下,哈哈大笑,收了金身法象,对二猴说道:“你等与我西方有缘,且与我前去,同享极乐。”说完一甩流云水袖。就在定光举起衣袖想要收了这山中众多精怪之时,只听“叭”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叭叭的声音不断,却是那块刀砍不坏,斧凿不伤的巨石不知为何自己裂了开来,大块的石块不停的掉下来,定光也见到众精怪砍凿这巨石,却是毫无损坏,也是不知此时这巨石为何自己裂开了,既然想不明白的事,就要不去想了。正当定光再次举起流云水袖想收了众精怪时,却见碎掉的巨石中显出一个人来,一身青色的道袍早已破烂不堪,道髻已然不知去向,一头的长发披散着,面像虽然较为年青,但却是看不透年龄般,整个人站在那就像不存在一般,只是深遂的目光轻轻的扫向远方,只听这人轻声的嘟囔了一句:“一百年啊,真是弹指一挥间。”
定光菩萨见眼前这人实力太过深厚,自己根本感受不透,似乎以接引师伯的实力都比眼前这人相差甚多,又听这人嘟囔了一句,听着好似这人在这巨石中呆了百年,如此怪异之事,让定光心中阵阵惊悚,直感到不妙,这定光虽然狂妄,却是个聪慧之人,日常间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逃之夭夭,此时见事有怪异,心想还是趁这人刚刚出来,还没回过神来,却是悄悄的逃走为上,定光拉着姹女转身就想走,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转是转过来了,可身子似乎被定住了,怎么动也动不了,知道自己被高人用*力定在了虚空,急忙高声叫道:“小僧乃是西方教下,准提教主的弟子,初来此地,不知深浅,若有不到之处,还请前辈原谅则个。”
“知道你是准提的门下,和你老师一般德行,总是跑到东方搞风搞雨,却是该教训一二。”说完一挥手,将这定光和那姹女收入了虚空,这混身破烂,披头散发的道人正是那受了天罚的红云,此时却是冲出了天罚的牢笼,还转了本身。
当日,红云被打入虚空,无尽的星力向红云挤压,虚空之中飘浮着无数的天外殒石,一块一块的向红云身上贴来,在星力的挤压下,这些小块的殒石粘在了一起,终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殒石,把红云包在了里面,虽然红云身体被困在了里面,施展不出法力,但意识尚在,也能感受到外界的情况,借着星力,红云想回到风火岛,可是殒石到了东海之滨时,星力便消散了,就这样,红云被包在殒石之内,落在了这近临东海的无名小山上困了百年,每日都能感受到这小山这中的景象,时间长了,从众多精怪的口中也知道了此地就是六耳收了两个小弟的无名小山,也知道此地近临风火岛,只不过自己受殒石所包裹,感受不到那么远,却是可惜。
一百年来,红云时刻不停的想着修复功力,破开殒石,可是功力自从被天罚之雷打散后怎么也聚集不起来,这使红云毫无办法,直到今日方借着金毛和通臂二猴的精血,唤起了红云自身的血性,周身功力才得以重聚,迅速沿着体内红色星云,按着三百六十五颗星辰的排列不停的旋转了三百六十五周天后,才放慢了速度,只是却没有停下来,仍然继续循环着。这次天罚让红云的修为冲破了从前的瓶颈,实力更是远超从前,对天道法则的体悟也是更进一步。此次红云经受了天罚,天罚雷电的击打在自己的身上,借着本身的实力,沿着天罚之眼直透天道之让,终于得以一窥天道之端倪,清晰的感受到了天道运行的大部分法则,虽然因为逆天之举,红云成了天道之下第一个受天罚的圣人,吃了如此多的苦楚,可是这分收获却也让红云心中感到阵阵高兴,这个苦,吃的值。这个苦让红云终于明白了圣人之上犹有天道,以前自己认为既然鸿钧已然合道,那么鸿钧即是天道,天道即是鸿钧,可是经过这次天罚,红云清晰的了解到,鸿钧虽然合道却并不完全是天道,而只是天道的一部分,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鸿钧只占的不过几分而矣,这天道也是一种境界,是圣人之上的境界。这种境界红云此时也掌握了一些,那就是自己可以将自身融于天道之中了,有了这个本事,从此不用再怕逆天了,红云静静的想着。
73、花果山水帘洞
湛蓝的天空,飘浮的白云,满山的野花,累累的硕果,深深的吸了一口这天地间的灵气,这个味道却是那样的诱人,深遂的目光眺向远方,洪荒大陆各种景象俱在眼前浮过,有如一一幕幕生动的画面,向自己说着洪荒的变迁。红云就这样站在山间的小路上,轻轻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山是那样的美,这水是那样的秀,看到这些秀美的景象,不禁的让自己那颗困于殒石之中长达百年的心活泛了起来,是呀,这才是修道者的生活,修道修身,修道修心,天道即为心,心有多大修为才能有多大。收回了看向远方的目光,不禁的摇了摇头,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到现在才想明白,却是可笑。
红云看了看这满山遍野瘫在地上的各种精怪,不由的一阵苦笑,刚才只顾得体悟天道,颠倒阴阳,拢乱天机了,没顾得上这满山遍野,哼哼呀呀的各种精怪,这六耳也是胡闹,搞的满山遍野俱是妖怪,知道的是众多野兽聚集在此修行道法,参悟天道玄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到了妖怪的老窝里来了呢,若是凡身,只怕吓也吓死了。既然六耳收了这两只猿猴作了兄弟,又把这满山的精怪收拢在一起修行,也是一种善缘,况且自己这次能冲破天道牢笼,还多亏了这些小妖怪,否则自己还不知道得被困上多少年呢。如此,对我、对他们都是一种机缘,所幸就成全他们一二,也算是给风火岛添点新鲜血液吧。
红云一甩那破旧的衣袖,一道精气透体而出,瘫在地上的精怪俱被此精气所笼罩,翻腾的气血渐渐平静,受损的道心慢慢得到修复,众精怪只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又充满了力气,都知道机缘难得,一个个五心朝天,不停的运转全身功力,吸取天地间的灵气,以巩固的境界,强化修为,甚至有些修到瓶颈的精怪借此精气一举冲破关卡,修为却是更进了一层。通臂和金毛两只猿猴从六耳那里学的功法最多,平时练的也是最勤,此番借红云精气之力,于入定之中不但修复了所受的伤害,更是将境界生生的提高了一个阶段,到达了地仙境初阶,这个境界对红云来说简直是太低了,可是对要老师没老师,要功法没功法,要灵药没灵药的通臂和金毛来说,这个成绩却是太难得了,百余年的修行一朝结下硕果,却是聪慧的天资加上辛勤的付出所得来的。这二猴的进境瞬间提高众多,直看的红云阵阵点头,不得不说这两只猴头天赋异禀,聪慧绝伦。
从入定中醒来的通臂和金毛,深深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修为,俱被自己的进益感到吃惊,彼此互相对视一眼,都开心的笑了,却是成功的喜悦,二猴互相拍打着对方,不停的厮闹着,忽然间似乎是想起了红云的帮助,急忙四下寻找红云的所在,环首四顾中,却看见红云正站在不远的山间笑呵呵的看着二猴,红云能感爱到二猴成功的喜悦,那是发自内心的欢笑,二猴修成了地仙,从此将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只需防着逆天修行所要面临的天劫即可。二猴急忙招呼满山的精怪,俱跪在了红云的面前,不停的叩拜着,只是不停的磕着头,却是激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红云伸手将二猴托了起来,笑呵呵的对二猴说道:“你叫通臂,你叫金毛,可对?”
二猴一听,俱楞了一下,不知眼前的高人如何知道自己二人的名号,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急忙再次跪下向红云叩头道:“谢前辈救命之恩,谢前辈成全我等,我二人愿给前辈为奴为仆,以报前辈大恩。”
红云呵呵一笑:“起来吧,我与你等能在这小山之间相见,却也是一番缘份,当年六耳收你们做兄弟时,我却没想到能有今天之善缘。”
二猴一听更迷糊了,眼前这高人不但知道我二人名号,居然还知道我等大哥六耳,怕是不简单。遂小心的问道:“敢问前辈却是如何知道我等名号,还知道我大哥六耳?”
红云一听哈哈大笑,这两只猴头却是机警,遂道:“六耳于我座前学艺数千年,我怎会不知,如果我不同意,那六耳如何敢把风火岛的功法传与你等,直搞的满山遍野俱是精怪,你等成群结队在此逆天修行,如不是照顾我的颜面,早已有人将你等这些精怪全都收了去。”
二猴一听六耳大哥于此人座前学艺,那眼前这位岂不是六耳大哥的老师——红云圣人,据说百年前红云圣人因逆天受了天罚,被打入虚空,只是眼前这人却是从山顶巨石之中破石而出,那山顶巨石却也是于百年前从天外落下,立于山巅之上的,今早才掉落到这山间,我等推之不动,砍之不损,甚是古怪,如此,时间上却是吻合,再看眼前这人的模样,披头散发,一身道袍破烂不堪,怕是真的就是那刚刚受过天罚的红云圣人,二猴互相对视一番,肯定的点了点头,确定了红云的身份,再度向红云磕起头来,一边磕头一边高呼:“通臂、金毛给老爷磕头了,通臂、金毛给老爷磕头了。”二猴为何称红云为老爷,却是为奴为仆者方称执掌自身者为老爷,二猴此叫却是真的要给红云为奴为仆了。
“你们二人起来吧,即然六耳收了你等作了兄弟,你等也算是我风火岛的外门弟子,岛中弟子俱知,我不爱受此等虚礼,只要心中敬我即可,此番我逆天而行,受了天罚,被困于这巨石之中,身体受天罚之雷压制,无法聚集功力,还多亏了你二人的那口精血,却是激起了我心中的血性,方能聚集起功力一举突破了这天外殒铁而成的牢笼,才能在定光菩萨手下将你等救下,百年前六耳的一时善心之因,结了今日我突破天罚牢笼之果,一因一果,一饮一啄,皆是缘份,更是天道使然。你二人可先留在此间,收拢山间的精怪,潜心修行,不日我即让六耳再来此处,教授你等我风火岛的逆天道诀。”
“谢老爷慈悲,谢老爷慈悲,我二人定守在此无名小山等候六耳大哥前来。”红云的一番话,让二猴喜不自禁,能够修习风火岛的逆天道诀,那和红云的入门弟子有什么曲别,如果自己修习了逆天道诀,哪还用怕那定光,等修行有成了,再见到定光,哼哼,你定光不是爱脱衣服吗?不是爱光着身子吗,我等定然打的腚光光。
“无名小山?”红云抬眼望着这座无名小山,只见此山这中山花烂漫,果树成行,微风轻起,落英缤纷而下,果树枝头,挂满了累累的硕果,阵阵的果香,随着山风传遍了整个小山,山中灵气浓郁,深吸一口,更似乎有着瓜果的味道,泌人心脾。又有一股活水,源流之处,竟是一股瀑布飞泉,清澈的涧水,自山顶奔腾而下,形成一个巨大的水潭,清净照人,直接大海之波。再向远看,直看的红云双眼不禁一亮,此山虽小,却地势奇异,乃是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整个小山被周天星辰罩笼,暗合周天星象,远远的一处山巅一块五彩石立于其上,山中的灵气和周天星辰之力随着这五彩石旋转不已,把个小山包裹的严严实实,是故这个小山的灵气才能如此之浓郁。红云是越看越摇头,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额头,看自己这记性,远外山巅的那块五彩石不正是女娲补天剩下的那块吗,当时被自己扔到此处,以期借此山地势,可将此石化成灵明石猴,这么多年也没去看一看,居然忘的一干二净,还好有此机缘,倒没有白白的为他人做嫁衣。
这么灵秀的山,怎能无名,红云想定,招呼着二猴道,你等且随我前上顶,说完也不等二猴应答,运起劲力,直接把二猴带到了那活水的源头,瀑布飞泉之下。红云自思,在后世传说中,花果山上瀑布飞泉之后有一水帘洞,眼前这山分明就是那花果山,待我看一看这瀑布之后是否有那洞穴,运起神通,目光直透瀑布之后,却是一块块巨大青石突兀而出,这青石因受瀑布飞泉的冲击,其上长满翠绿的苔藓,哪里有什么水帘洞。
“即然没有,那我就造一个水帘洞,也好让这些精怪有个容僧所。”红云想定,从乾坤鼎内取出开天珠,用乾坤鼎罩定瀑布,不让水泉之水流下来,祭起开天珠直奔巨石而去,开天灵宝威力不同凡响,红云的控制力道更是精妙无比,块块的碎石纷纷落下,瞬间就将这山峰掏出一个巨大的洞穴来,洞分前后三进,最外间的是一个巨大厅堂,可容人万口,厅堂的正当中被红云有一石碣,碣上有一行楷书大字,镌着“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搞定了洞穴,红云收了开天珠,再把曾包裹自己的天外殒铁取出一些来,一番祭炼,炼制成一个铁板桥,安于洞穴与瀑布水潭之间,以做通道,一收乾坤鼎,瀑布之水奔腾而下,这水却打不到铁板桥上,直接入潭,于桥下流过,冲贯于石窍之间,倒挂流了出去,遮闭了桥门,形成了一个隐藏的门户。
红云开完洞府,对着已经看呆了的通臂、金毛说道:“你等可召集山中精怪,将这洞穴之中散落的巨石打制成石桌、石碗,石床、石凳,石锅、石盆,也好做个家当,再移栽些花草装饰一二,从此以后,这山就叫花果山,这洞就称水帘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