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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乡村生活全文阅读

作者:名窑     极品乡村生活txt下载     极品乡村生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兄弟有点大

    见彪哥此刻已经开始犹豫,就证明他欧阳武走这一步是对的,欧阳武赶紧接着说:“彪哥你说是不是?”

    “这个兄弟的话,我彪哥是个粗人,有些听不明白。”彪哥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没有欧阳武他们刚来的那时难看,并且打着马虎眼说道。

    “出来混,小心是没错的,但是做这一行就要大胆心细。彪哥要是想和我们做一笔大买卖的话,不妨我们喝两杯,再谈。”欧阳武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从绿妞手中抢过白麻和k仔,走到彪哥面前放在他手中接着说:“我想彪哥应该有这个时间吧。”

    拿着欧阳武给他的东西,这可是值好几十万的,彪哥心里不禁暗道,难道真的是他白同彪遇到贵人了?而且现在白拿谁不拿呢,如果真是遇到贵人,那以后可真的荣华富贵了。再说要是见到苗头不对劲,直接甩开这小子不就得了。

    打定主意的彪哥立即笑着说道:“够爽快,真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人。走,这一顿是我请的,鱼跃龙门如何?”

    鱼跃龙门本来就是用来安排哪些官府接待,或者是一些比较有势力的商人出入的地方,彪哥这么说,既保留了他自己后路,又不得失欧阳武。

    “恭敬不如从命了,这顿兄弟饭可要好好喝几杯,是吧,彪哥。”欧阳武笑了笑,伸出手和彪哥握了握说道。

    “兄弟怎么称呼呢?”和欧阳武握着手的彪哥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我主要做东洋那边的码头,你叫我萧东头吧。”欧阳武直接说出自己名字。

    “好,萧兄,我们走。”听到欧阳武是做东洋那边的码头,他内心忍不住窃喜,这回可真的有机会攀上贵人。

    将脸色已经气得发紫的绿妞拉回车里,欧阳武才对她说道:“放长线钓大鱼,这笔钱我赔给你就好了。”

    “你知不知道,这可是要三十多万的,而且那个彪哥可是出了名滑头,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面是不是进水了。”坐在副驾位置的绿妞忍不住大骂欧阳武。

    “平时这个彪哥是归那个老大管的?你的这些料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欧阳武没有理会绿妞的恼骂,反而扭过头盯着她问道。

    “我只是负责接货的,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千万不要参与他们的交易,我和你说过了,他们上面还有人/罩/住的。”绿妞才意识到欧阳武似乎不单单做这笔小生意,反倒胃口挺大的,意识到这点之后,她又开始有点后悔带欧阳武一起来/交/易。

    “我知道,所以接下来的事情都是你出面,我只是负责做你的保镖。记住,出来走,定要狠。”欧阳武说完目光看着前方,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我不想冒这个险!”绿妞直接拒绝欧阳武说道。

    “你看一下倒后镜,你认为今日可以顺利拿着那笔钱离开吗?别说你一个女人,就算就多几个男人跟着你,也未必走得了。刚才那个货仓四周可都是他潜伏的人,只要你拿着钱踏出一步,估计就成了马蜂窝。”欧阳武说着瞟一眼倒后镜,示意绿妞看看后面的车辆。

    跟着欧阳武出来的车是彪哥的路虎,但是走出仓库人却比刚刚交易那时候多了很多,绿妞立即就明白了,这个白同彪果然够狠毒。

    不过跟在欧阳武后面的白同彪看着前面的奥迪,内心也开始打起小九九,如果绿妞敢拿着这些钱走的话,他确实不会让她走得这么轻松。但半途冒出萧东头想和他做兄弟,做大交易,确实令他迷茫了。

    最近码头和市场都是风头火势,尤其是早几天沙赌农庄那次警察过来搜查,他白同彪正好在那次搜查损失了一批货,被温万良吞了,也敢怒不敢言。如果以后真的靠上一个好码头,倒也不必担心温万良他们阻扰,也解决了他白同彪一块心病。所以这顿饭,无论站在那个角度,都是他白同彪占了便宜。

    “你是怎么发现的?”绿妞收回目光,落在欧阳武身上问道。

    “我是特种兵,你信不信?”欧阳武用开玩笑的语调说道。

    “只要你说的,我都信。”绿妞听完,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而且完全没有怀疑,接说道,“难怪这么有男人味。”

    “你这丫头!”欧阳武无奈地回一句,然后将车速放慢,和追上来的白同彪打了下手势,就落在路虎后面,缓慢跟着,毕竟这次他欧阳武是客。

    鱼跃龙门是欧阳武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所以和白同彪并行谈着话的欧阳武一进门那些服务员就以为欧阳武来订包厢,赶紧走上前说:“这次订牡丹还是玫瑰?”

    “现在那个房间空着?”欧阳武停住了脚步,对上前的服务员问道。

    “暂时是两间都空着,要不给你安排牡丹?”服务员拿着菜单在前面引导着说。

    “既然这样,老规矩,老例牌,现在可以上菜。”欧阳武说着望了一眼跟在身边的绿妞,不过也没有解释什么,以前那些领导都是在酒桌上提升,吃的东西自然也有讲究,反正也不是掏自己腰包,很多都是往死里吃。

    走在前面的白同彪本来以为服务员上前会问他的,结果直接和欧阳武套近乎,把他晾到一边,更加令白同彪心中疑惑的是,从服务员口中得知欧阳武似乎是常客,看来这个人来头真不少。

    本来白同彪就是想在着有档次的地方试探一下欧阳武,如果表现地惊讶或者没见过世面的话,那就证明欧阳武是个小混混充胖子的,但现在这样的表现,越来越明显不是。

    坐在包厢里面,一支法国进口的红酒才打开一会,那芬芳的味道就飘逸开来。这种全干的红酒可以兑成半干,味道就变甜,也可以直接入口,没有涩味。

    “看不出兄弟还是这里的常客啊,也难怪出手这么大方,你这兄弟我交定了。”白同彪端起高脚杯水晶杯,摇晃几下和欧阳武碰一下杯说道。

    “做我们这一行的,经常要和两个口的人打交道,这个地方少来一趟都不行。只要和彪哥合作顺利,钱可以少药,情谊不可以少交。本来想和你喝点烈酒,但是有女士在,所以彪哥体谅一下。”欧阳武站起来和白同彪碰了一下杯,缓缓说道,比起白同彪确实是有文有路的。

    “哈哈,我们是粗人,比不起兄弟这些混无间道的细心。”白同彪爽朗地笑了笑说,此刻他确实放开了,也开始默认了欧阳武这个贵人。

    “彪哥这是性情中人,像我们这种夹缝求生的可要洒脱多了。”欧阳武知道白同彪放松了戒备,多加几句糖衣炮弹给说道。

    “别叫我彪哥,就叫我老彪好了。兄弟是混东洋那边的,在这边的交易应该也很广,为什么会找到我白同彪呢?”白同彪自知没有免费的午餐,还是旁敲印鉴地说。

    “这个兄弟你问得好,第一个,我听小ni说你在道行上名声还不错,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兄弟跟着。第二我也不瞒你说,我派人查了一下你的背景,所以兄弟你应该明白。”欧阳武似笑非笑地望着白同彪说道。

    “原来这样,难得兄弟看得起我白同彪,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的,直接说。”白同彪此刻心底再也没有顾虑,站起来为欧阳武倒酒说道。

    其实欧阳武也没有去调查过,只是随便说说,按照推测每个人背后都有人撑腰,尤其是这个行业,没有保护伞谁他妈的还敢做这个。

    见到白同彪已经倾倒在他欧阳武那一边,欧阳武便笑了笑说道:“这是英雄所见略同,以后小ni的事情还得彪哥多关照一点。”

    这个时候,菜已经开始陆续上,看着那些山珍海味,绿妞早就馋够了,立即吃了起来,见欧阳武提到她,赶紧说道:“彪哥,以后我就是他的女人。”

    “我懂的,嫂子嘛。以前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嫂子不要怪罪,这杯酒就当赔礼道歉了。”白同彪听言自然明白,赶紧和绿妞碰杯说道。

    这一步棋算是走对了,欧阳武见到白同彪的表现暗道,这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后背已经冷汗直冒了。如果白同彪反目,在仓库直接扫射他们,就死路一条,就算来到这里,不让他死心塌地,出来之后还是死路一条。

    “来兄弟,吃。平时兄弟管的几个场子生意好不好?”欧阳武意有所指地问道。

    “场子的需求不是很大,主要是被垄断了。现在一般都是和别人接头,转手货的。”白同彪客气做了手势接着说道,“如果兄弟有时间,待会可以带你去看看。”

    “好,其他事情可以推迟一点做,待会就到兄弟的场子上面看看。”欧阳武和绿妞使个眼色说道。

    “好。”白同彪听言可欢喜,都忍不住咧嘴大笑。

    绿妞想不到欧阳武会把场面控制得这么好,见到他使眼色又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没有理会,继续吃她的龙虾。直到欧阳武在台底踢她脚,才停下。

    “我上个洗手间,兄弟慢慢吃,不够指着菜单点就可。”欧阳武踢一脚绿妞之后,说完就往包厢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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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泛滥

    从洗手间出来,欧阳武签了这张单,自然是挂在单位名下。绿妞没有跟出来,自顾自地吃着这些海鲜大餐。在酒桌上面欧阳武和白同彪寒暄了几句,便横扫那些山珍海味。几个人喝了一支红酒似乎觉得不够尽兴,最后还开了一直芝华士才罢手,喝得欧阳武和白同彪说话也粗气起来。

    吃完饭之后,白同彪硬是要拉着欧阳武去洗浴中心好好休息一下,但是绿妞坚持要回去,最终答应晚上一起唱歌,白同彪才罢休各自开车走,也没有提及去看场子的事情。

    回到绿妞的住处,欧阳武已经喝得有些头大,进门就/脱/衣服,倒在绿妞的/床/上问道:“你是不是属猪的,今天吃饭的时候叫你出来,你怎么不出来,就只顾着吃。”

    “我可很少吃到这么好的东西,而且我哪知道你叫我出去。”关上门的绿妞往欧阳武身边躺下,望一眼欧阳武接着说道:“那批货既然你送人了,钱还得给我啊,我也要给别人交差的。”

    “你从哪个人手中拿的货?”欧阳武这才想起了绿妞那批货,挪/动一下/身/子,回过头望着绿妞问道。

    “就在码头那边,你别问了,给钱我就是。”绿妞似乎有顾忌,对于和谁拿货的秘密缄口。

    “行,大概多少钱?”见绿妞有所保留,欧阳武也不好再问,说完就开始/脱/鞋。

    “你要干什么?”见欧阳武/脱/鞋,绿妞马上问道。

    “睡觉啊!”欧阳武白一眼绿妞说道。

    “在这里?”绿妞警惕地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欧阳武说着发现绿妞神色不对,明白了什么意思,接着说,“放心,不会占/你/便/宜,这种飞机场我没有多大兴趣。”

    “滚你丫的,说什么呢。平/胸/怎么啦,起码也有34d呢。再说了,现在靠的是技术。”绿妞似乎被/戳/中痛/处/一样,踢一脚欧阳武说道。

    “行行行,你有技术,不过我要先/睡/一会,别烦我,可别忘记今晚可还有事情。”欧阳武/脱/好鞋子袜子,往/床/上/翻/滚/一下,就面朝墙壁打盹。

    “哪有这么霸道的,这房间和这/床/是我的!”绿妞被气得不轻,哼哼着坐到边缘,最好还/是/睡/到/床/上。中午的红酒酒劲还不怎么样,但是后来的芝华士后劲很大,她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嘴巴骂了几句也迷迷糊糊睡了。

    可是等绿妞刚睡着,欧阳武就/翻/身/用手臂/压/住/了绿妞的面前,惹得绿妞/敏/感/地推开欧阳武沉重的手臂。无奈欧阳武的手臂怎么推都推不开,最好还把头也转了过去。

    看着欧阳武俊俏的脸,绿妞的心加快了跳动,接着酒意,脸也燥热起来,不禁想起欧阳武在她面前/洗/澡/的事情,那些结实的肌肉,那/腹/部的线条,加上弯弯曲曲/杂/草/下/面那/粗/狂的/家伙,越想绿妞的心就跳动得越快。

    虽然她绿妞是在沙赌农庄混过,但是绝对不是那种一见男人就/湿/的人,不过此刻的她还是想少女怀春一般,认真地观赏着欧阳武的脸,手/忍不/住摸了过去。

    “唔……”绿妞的手才碰/触/到,欧阳武/嘴/巴/动了动就翻过身,留给绿妞一个背影。

    “哼,装什么!”见欧阳武转过身,绿妞内心还是砰砰加速,不过嘴巴还是不认输地嘟囔一句。

    望着欧阳武的背影,绿妞最后还是昏昏沉沉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梦,梦见欧阳武突/然翻/过/身,像/畜/生一样/撕/烂/了绿妞的衣服,最后还/强/行/入侵/了她/的/身/体,吓得绿妞浑/身打/啰/嗦/地醒了,往/腿/间一/摸,都/泛/滥/了。

    无奈地望一眼依旧背对着她的欧阳武,绿妞无奈地拍拍脑袋,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快要吃饭的时候。便起来,扎起头发,走进洗手间,由于门坏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脱/掉/汗/湿/的衣服,开始/洗/澡。

    冰凉的水让绿妞头脑清醒了很多,不禁笑刚才梦醒的表现,不过这种梦是她绿妞很久都没有做过了,才见这个欧阳武几面,就已经发生/两/次,这是丢脸的表现。

    不过真的要是和欧阳武做了会怎么样?想到这里,绿妞不禁冒出这个大胆的念头,不过很快就扼杀在心里道:“这个男人还嫌弃/胸/部/不够大呢,谁稀罕他!”

    想着绿妞干脆背过身,没有理会欧阳武,享受着晶莹的水带给她的清凉。等她转过身的时候,却吓了一跳,见到欧阳武正坐在/床/边缘,愣愣地盯着她看,而且嘴/角/还/扯/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啊!你看什么!”看到欧阳武这样盯/着/她/洗/澡,绿妞赶紧/用/喷/头/喷/他说道。

    见到绿妞一/丝/不/挂/地在洗手间跳动,欧阳武这才发现她并不是没有身材,而是包裹得太紧了,尤其是腰部细软的地方,看起来十分易推到的软妹子。

    欧阳武本来就饮了酒,虽然是休息了,面对这样的/诱/惑/,他哪里不心动,加上绿妞用/喷/头/喷/他,欧阳武干脆站起来,走进了/洗/手/间。

    “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绿妞见欧阳武进来,一边往后退,一边用/喷/头/喷/他。

    “和你/洗/鸳/鸯/浴/呗。”欧阳武/故/意/挑/逗/一下绿妞,开始动手/脱/掉/他自己的/衣/服。

    “不要,你快出去。”见欧阳武动手/脱/衣服,绿妞不知道自己的是什么样的心情,似乎害怕,又似乎有一丝丝期盼。

    “这怎么行,不然你以为我那个不行呢。”脱完衣服的欧阳武/邪/恶地/笑着说道,然后走到绿妞身边说道。

    看着欧阳武/下/面/已经青/筋/凸/显/的家伙,绿妞脸色红了红,退到墙角一言不发,但是已经不/用/喷tou/喷/欧阳武。

    欧阳武的手直接/游/走在绿妞的/腰/部,这才惊醒了发愣的绿妞,她不是不见过欧阳武的/身/体,只是没见过抬头那是的样子。内心那种感情似乎又被牵动了,竟然没有拒绝欧阳武的手。

    “帮我/洗/个/澡/吧。”欧阳武/邪/魅/地笑了笑,捉住绿妞的手说道。

    “额…好…好吧。”绿妞心知自己早已经不是大姑娘,但是在欧阳武面前还是/忍/不住/害/羞/起来,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按/了些/洗/澡/液,涂/在他/身/上。

    摸/着欧阳武/结/实的/肌/肤,绿妞的心跳加快了很多。欧阳武望着绿妞,任由/她/洗/刷。

    洗了一下,小ni的手/却/迟/疑/不敢动了,因为那是欧阳武的神/秘/地带,她不知道该不该/触/摸。

    “不用害羞的,你好好待它哦,不然它会不好好待你的。”欧阳武见绿妞迟疑,笑了笑,抓住她的手,放在/那/根/叫嚣/的家伙/上/面说道。

    “是吗?!”说着绿妞用力/捏/了一下,不过还是用/洗/澡/液/涂/在哪些地方,反复/洗/了几下。

    等绿妞的手落在那家/伙/上/面的时候,欧阳武明显/呼/吸/粗/了起来,尤其是看着/湿/漉/漉的绿妞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他感觉到自己十分/动/情,有些/忍/不/住,直接将绿妞/翻/过/背,让她/弯/下/腰,毫不犹豫得/进/入/了她的/身/体。

    绿妞想不到欧阳武就这样把她/侵/犯/了,本来起初还是有些/挣/扎/的,但是随着那些激/烈的摩/擦/让她/脑袋有些胀/痛,接着她鬼使神差地/配/合/了欧阳武。

    不但在/洗/手间,最好还/滚/到了/床/上,两个人都动/情/已/然的,这场仗算是十分/激/烈,只是地面却一片/狼/藉。

    绿妞本来就是喜欢欧阳武,虽然见面不多,但是却有一种为了他什么也愿意的念头,所以比起和任何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都/卖/力,此刻她不/是/疯/狂,而是爱/上/了一个人。

    爱是会/摧/毁/很多事情,尤其是人的意志,两个人/滚/了好一会,才最终停止,喘/着/气的欧阳武/躺/在绿妞/身/边,不/禁/佩服这个女人,敢/爱/敢/做。

    而绿妞则还/迷/失/在刚刚那种感觉,显然回不过神,两人休息了好一会才又/回/到/洗/手间/冲/洗/一番,直接前往白同彪说的那个地方吃饭。

    等离开绿妞单身公寓的时候,绿妞从口袋掏出一封信,脸色依旧红扑扑的,直接交给欧阳武说道:“这是有个女人给你的推荐信,你自己看看吧,不要让别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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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多次

    拿过信,欧阳武匆匆看了几眼,他大概明白了信上面是什么意思,现在掺这趟浑水的话,可够棘手的。不过既然已经安排了,他相信也有一定的道理。

    “在我的字典里面没有失望两个字,并且有朝一日她会收回今晚这番话的。”说完,欧阳武踩下刹车,回过头望着绿妞。

    “最好是这样,因为这样的你才值得我爱你。”绿妞幸福地靠近欧阳武说道。

    “你这女人说话还真甜,不过你知道跟着我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吗?”欧阳武感觉有些好笑,望着绿妞说道。

    “什么日子都不怕,只要你在我身边。”绿妞白一眼欧阳武,像告诉他,不要小看她绿妞,也不要把她想象成那种小女人。

    “好吧,迟早你会离开我的,原因很简单,我只是个草根,在这样的社会朝不保夕的活着。”欧阳武说着,脸色深沉起来,有些不甘心。

    “这有什么,我还不是一样在尖刀上过日子。人只要想通了,其实日子也就这样。”绿妞似乎看到欧阳武不开心,便识趣地转换话题。

    后来这两个人便沉默了,一直到白同彪所讲的饭店。

    到了饭店,欧阳武居然见到了赵燕青和令一个女人。坐在赵燕青身边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富贵之然,尤其是那穿着打扮。

    “赵主任这是……”见到赵燕青,欧阳武还是有些意外,赶紧问道。

    “没错,白同彪其实是我表弟,他和我说过你的事情。”赵燕青对欧阳武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坐,接着说:“来来来,过来坐,给你介绍个贵人。”

    “好咧。”欧阳武在赵燕青面前向来没有多大的拘谨,大方地坐过去说道。

    “这个是新来的市长,方悦方市长,是我大学同学。”赵燕青对着身边的美女微笑点点头,才接着说:“因为新来报到,还不熟悉这里的一切,所身边需要个能干的人,尤其是各方面。”

    一时间欧阳武不明白,但是从赵燕青眼神里面知道,绝对不会害他,就赶紧说道:“如果方市长看的起我欧阳武,必定会鞠躬尽瘁的。”

    “呵呵,嘴巴还是挺会说话的。赵主任已经说过的你情况,我呢,就是应/上/面的要求,下来摧毁那些拉帮结派的**势力,所以需要个强大的男人。”方悦开门见山地直接说道。

    一听,欧阳武自然明白了,这个任务可不是简单的,等于市长的贴身保镖,看来责任不轻,不过为了能够大展拳脚,这点事儿自然不在话下。

    但是绿妞却不是这样想,如果欧阳武一旦做了这个司机,就意味着和这些领导不清不楚,说不准还会搭上一条命。所以不是很同意欧阳武做这个事情。

    “当然,这个你可以考虑的。”赵燕青见绿妞有所阻止,便说。

    “不用考虑了,能够为方市长做事,是我这辈子的福分。”欧阳武立即说道。

    “果然?”赵燕青继续问。

    “是的!”欧阳武没有在犹豫,紧紧握一下身边绿妞的手,然后接受赵主任/勾/搭/过来的/腿。

    “既然这样,那好吧,明天你到机关大院报到,其他事情我会安排的。”说着方悦便站起来,端起酒杯,“合作愉快,希望你如赵主任所说的。”

    “我干了,你随意。”欧阳武站起来,一口就闷了这杯很烧的茅台。他想不到这个方市长居然也会喝茅台。

    “现在开始,你给我说说你对这个大都市的了解吧。”方悦坐下来,望着欧阳武说道。

    接下来就是欧阳武和方市长的相互了解,欧阳武才知道,方悦其实就是市委书记的一个qing人,因为他听马局长说过,书记有个老相好,和方悦的情况差不多,经过了解,自然明白了几分。

    吃过饭之后,欧阳武和绿妞回到住处,疯/狂/地/做/了好几次,最后才/趴/在/床/上。

    “我知道我们以后各走各路,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绿妞流着泪,哽咽说道。

    “傻瓜,我会照顾好你的。以后我们吃香喝辣的,你不用出去工作,我养你。”欧阳武淡淡一笑,刮一下绿妞的鼻子说道。

    “你我本来就不同道,你认为我们可以走下去吗?”绿妞担忧地问道。

    “必须的,因为我爱的是你,不过外面的女人多好,那只是/发/泄/的工具。”欧阳武没有隐晦可能会和/不同的/女/人/上/床,但是他能做到的,就是坦白。

    “好的,我允许你在外面/搞,但不要带回家好吗?”绿妞幸福地/搂/着欧阳武说道。

    “嗯。”说完两人便沉睡了,一直到晚上,赵燕青的电话打来。

    原来赵燕青交代了明天一些小事,欧阳武暂时做方悦的司机,不过已经官级不错了,起码是市长的身边红人,谁敢得罪。至于那些局长什么的,以后也得客气说话。

    电话上面,赵燕青希望欧阳武过去/陪/她/一晚,这一晚之后,欧阳武就会成为方悦的。赵燕青如果不是真的爱上了欧阳武,也不会把欧阳武推给另一个女人。

    但是欧阳武跟了方悦,前途绝对是不错的,为了他的前途,她觉得已经足够了。

    欧阳武知道赵燕青话语里的意思,他很感激赵燕青,和绿妞吃了饭之后,就开车前往赵燕青的小区,决定再次好好/疯/狂/一/夜。

    欧阳武不记得和赵燕青/疯/狂/了多久,只是觉得两个人都沉默了,或许在一起久了,真的会有某种情愫。但是这些禁忌的潜规则,他们都明白。

    而桃花村这边,渐渐也发生了很多变化,尤其是周小凤和曾芸芸。经过一个月的调理和修养,曾芸芸决定辍学到桃花村支教。

    列车越来越接近,或许上天作弄吧,让她在那种情景下结识了他。机缘以及巧合的多次遇见,矛盾慢慢转变成相知,最后竟然戏曲性的确立了那种关系。

    短短的一个多月,却在她整个人生中如同梦幻一般,曾芸芸到现在依旧无法相信自己会如此的幸运。

    一想到马上就要回到那个家,看到朝思暮想的人,以及那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曾芸芸的心情怎样也无法平复。

    “宝贝,醒醒。该下车了,我们到站啦。”

    乔征宇轻轻拍着她的脸,呼唤着她。

    “哦,我怎么睡了?”曾芸芸慌忙检查一下身边的物品,发现并没有丢失,这才从心中舒了一口气。

    “这里风景虽好,但你以后就要在这里教书育人,我当真舍不得。”徒步的时候,乔征宇不住地打量着周围的青山绿水。好似从来都没出过笼子的鸟儿一般,嘴角一直挂着阳光无邪的笑意。

    “了却心愿,纵使再舍不得,也是势在必行。”曾芸芸说完,静静地看着那张坚毅的脸庞,久久未语。

    “我会等你回来,记住在远方的城市里,有一个等待你的男人。”乔征宇将行李放下,执着曾芸芸的手,沉声说道。

    “回去吧,倘若等不及,就是我们有缘无分,我不会怪责你的。”曾芸芸轻抚一下乔征宇的菱角分明的脸,有点哽咽地说道。

    望着这个坚实的背影,或许真的要负了他,曾芸芸在心中默默念叨。

    熟悉的村落,泥泞的道路,清新的空气,以及路边那沾染着露水的花朵,在曾芸芸眼里依旧是那么的熟悉。只是多年不见的他,是否依然含情。

    在这个平淡的小山村,记录了她儿时的一切,也铭刻了让她最为伤心难忘的时刻。

    这里有一个茶园,承载着她曾芸芸的悲欢离合,在这里她见证着生命的绽放,也见证着生命的垂暮,更见证着爱情的萌芽与凋谢。

    她在这里走过童年,迎来青春,丢失炽热的心。今日回来,除了报恩,她还要寻找失落的心。

    一同在这条小道奔跑过那些伙伴们,有些已经为人父母,有些在某个城市为祖国的的事业奋斗,一句话来说,大家都已经散落天涯。

    一种酸楚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曾芸芸望着这一片茶树,竟然无语凝咽。

    “大件事了,大件事了……”陈二狗急急忙忙地从村口跑进来,扯着嗓子说道。

    这声音一传来,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蹙起眉头,能有什么大件事?这个村子几十年来都是这样平平淡淡过去,起不了什么风浪。

    “怎么了?”正要感到邻村给别人看病的李大虎停下脚步,拉住激动的陈二狗问道。

    “村…村里来了……来了一位女教师,还…还是很年轻的女孩子。”喘着气,陈二狗指着村口说道。

    “女教师?还要年轻的?”以为真的有什么特别事件,围观过来的众人有点惊讶地问道。

    “千真万确,人已经到了村口,由李村长领着过来呢。”陈二狗看到邻里街坊不信他,拍着胸口说道。

    “呵呵……大李村是怎样的一条村,我们还不知道。还年轻的姑娘,二狗尽是瞎扯,我们都去采茶去吧。”年纪较大的李二叔拍拍陈二狗的肩膀,呵呵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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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的手

    “那还用说,哪像我们这些干重活的,你说是吧芸芸!”左邻右里扛着农具,嘻嘻哈哈地开刷着,朴实的脸庞,笑得是那么令人舒心,没有半点的虚伪。

    真的是她,她真的回来了,李大虎内心先是一阵欢喜,然后便是一阵失落。如今他已经有了妻儿,回来了又如何,李大虎愣在原地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阵酸楚。

    当初男未婚,女未嫁,大山原野,情窦初开,要是那时候把持不住,能够缠mián几番,并许下诺言就好了,如今回想,往事如梦,不堪追忆。

    “大虎哥啊,没骗你们是吧。看看这个芸芸一个月不见,如今倒成了大美女一个。你看,皮肤多嫩白,屁、股多、圆、翘,还有、胸、前那一对,傲、立、挺、起的。”陈二狗望一眼还没有涌过去的李大虎,色/迷迷地说道。

    李大虎扫视一眼陈二狗,真想抽他耳光,居然敢/亵/渎/他的/女人。

    “咳咳……要不是大虎哥已经和嫂子生下一对娃,换成以前你们两的关系,这美人还不是大虎哥你的。如今只有落入别人的怀抱,可惜,可惜啊。”陈二狗说完便大摇大摆地往人群中走去。

    “芸芸,你快去学校吧,孩子们都等不及了。我们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新老师来过,村里的人也是没有办法!这不,你回来了,孩子们又看到了希望。”这个时候,村委的李大妈,慌张地跑来,可能是因为听到曾芸芸的到来,所以便跑到村口拉人。

    “各位叔叔婶婶,来日芸芸再去你们家串门儿,现在我先过去了,再见各位叔叔婶婶们!”曾芸芸略表抱歉地说道,但是村民却没有散开,一直拥族过去。

    然而谁也没有察觉曾芸芸飘忽的眼神,一直在留意着不远处的李大虎。这可是她生命中相爱过的第一个男人,岂能忘情。

    热闹一下子便过去了,只留下李大虎一人恭送这群人,拉一下肩膀的带子,他也匆匆赶往邻村给别人看病。

    不对啊,曾芸芸的父亲是老村长,虽然很爱芸芸,但却是个赌徒,如今回来,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临走的时候,李大虎还是嘀咕一下。

    热闹了一个上午的村民终于肯离散了,曾芸芸擦一把额前的汗水,就欲回家。一提到回家两个字的时候,曾芸芸心中便火大起来。

    这几年曾芸芸除了供养自己上学,几乎每个月都会给家里邮寄钱回家补贴,但是三年下来,家里不但没有攒住一分,反而还欠下了村里人几万元赌债。

    村里人,念在曾芸芸的面子,并未多说,但是时间一长。家里无力还钱,很快这个家便成了村里人诋毁的对象。而那嗜赌如命的父亲,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到处借钱,直至把曾芸芸的母亲逼上绝路。

    然而死性不改,最后村里没人借给他了,这个天杀的竟然去借高利贷,并且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他发誓说不赌,便把钱寄回家的曾芸芸,再一次的彻底失望。

    泪水不争气的决堤,临近的家门,竟有如地狱一般让她却步,若不是遇上等候的李大虎,这一次,她应该又要走了。

    刚刚走到家门,曾芸芸便看到了一辆面包和一辆本田停在门口,十几个脑袋光亮的混混,守在外面,而且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正在敲门。

    “老村长,快开门,我知道你还没出去,我们说好的,昨天还钱,我们已经给你宽限了一天,你不要得寸进尺!”男子似乎等的时间很久,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生硬。

    很显然如果这家里的人,再不出现,他就准备强行破门。

    “来啦,来啦!”院子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曾芸芸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

    “吱呀……”

    大门打开,一张饱受岁月侵蚀的脸出现在眼前,曾芸芸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慌忙的跑上前去:“妈……我回来了……妈……”

    顿时间那些人都扭过头来看着曾芸芸,带头的那个光头邪恶地盯着她,然后在嘴上扯起一丝邪魅的笑意。

    “芸芸?芸芸?!我的芸芸,我的芸芸啊!!你可回来啦,你可把妈妈这颗心都盼碎了。”浑浊的泪水沾湿了刘水英那张沧桑而干涸的脸,她的步伐已经有点蹒跚,可是并不影响她往曾芸芸这个方向奔去的激动心情,她用那双有点,拭擦着眼泪。

    望着母亲这副模样,此一刻曾芸芸的心都碎了。

    苦涩的眼泪滑过曾芸芸的脸庞,她立即紧紧抱着母亲,感受着刘水英身上传来的暖意。

    “妈,妈!!”曾芸芸将脸埋进母亲那一缀枯黄的头发,让眼泪肆意任为。

    “我的娃啊,你要是再不回来,妈就要活活气死了。”刘水英用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曾芸芸,似乎一松手,这又是一个梦。

    “芸芸?!真的是你回来啦?那真的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老村长闻声从里屋跑了出来,抓着曾芸芸的手说道。这下子,赌债又有了希望。

    “你放开我的娃,你害了我还不够吗?难道你还想毁了我这个娃吗?畜生!!”刘水英一把将曾芸芸的手从老村长的手中拉了回去,对着他痛恨地说道。

    “是我不好,但是,这次真的只有芸芸能救我了。”老村长也随之老泪纵横,默默地转过身向那几个光头男人走去,那背影竟然如此荒凉。

    “咳咳……”李大虎假装咳嗽,然后扫了一眼四周。曾芸芸知道让他拿着那么多东西,一定是累坏了。

    “妈,我们进去再说,有我在,没什么事的。”曾芸芸搂搂刘水英瘦削的肩膀,哽咽地说道。

    那几个男人好像有点不耐烦,其中有一个人冲了上去,捏着老村长的衣领,就想向他头上打一拳。

    “你们住手,有什么事情向我来,别在我面前充什么老大。”曾芸芸愤怒地指着那个光头男吼道,什么时候轮到他动手动脚了,可别忘了她身边还有一位退伍军人。

    “那就好说,大头放了他。这是他写下的借条,一共是三万,加上利息是六万,要是美女/爽/手的话,那就直接点钱吧。”其中一个看起来像这群人的头目站出来对曾芸芸说道。

    “既然是要钱那么一点屁大的事情,老娘还以为有什么天塌的事情。要是你们敢伤着我爸半根汗毛,我让你们横着走出这村子。”曾芸芸鄙夷地盯一眼那些人,像李大虎递一个眼色示意他进屋。

    “妈,我们进去吧,女儿给你买了很多东西。”曾芸芸说完就搂着刘水英往屋里走去。

    这妞儿有点味道,望着曾芸芸的背影,光头男子冷笑几声。

    “哎呀,大虎啊,我来帮你提!”老村长一脸/献/媚/的跟李大虎凑着近乎,自认为很热情地接过了他手中的袋子。

    “你放开,那些东西是我的娃买给我的,你个丧尽天良的没资格碰!”刘水英这次真的是火大了,也不管当不当着外人的面,对着老村长就是一顿臭骂。

    自知理亏的老村长任由老婆的责骂,一副诚心悔过的样子。最后刘水英骂累了,他便赶忙将她扶着躺下。

    刘水英是老村长后来娶上的婆娘,但是这个婆娘和他闺/女/处/的还可以,所以这头家还算撑住了。

    为了这个家刘水英的身体已经够操劳,还要忍受这个男人,真是受尽了委屈,曾芸芸不由得心中怒火燃烧,恨不得马上跟这个老村长划清界限。

    “小…芸芸,外…外面的人还…还等着呢!”老村长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敢看曾芸芸的脸。他想必也知道自己的过错,怨不得别人。

    “你自己去解决,不要来烦我,多少次了?你跟我保证,甚至是发誓都不再赌了,可是呢,话还没凉,你就又开始了。我受够了!”怒火攻心的曾芸芸对着老村长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芸芸消消火,我想陈叔叔这次是真心改过了!”李大虎不忍家庭悲剧继续上演,将曾芸芸拉到了一旁。毕竟外面还要十几个讨债的,一直吵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替你去解决外面的问题,你跟陈大嫂好好聊聊吧。叔叔咱们出去?”李大虎询问着老村长的意思。他现在不能有任何情绪,毕竟那是曾芸芸的家事。虽然两人和曾芸芸以往的关系匪浅,但是还没到过问她家事的程度。

    “妈妈,别生气了,这次我把你接到城里,哪怕是一起租房子,也不要再让您在家里受气了!”曾芸芸看着刘水英疲惫的背影,泪水再也忍不住。

    “芸芸啊,我苦命的娃,是我拖累了你啊!”刘水英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曾芸芸的脸庞,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双大手上厚厚的茧子。那都是常年操持这个家留下的见证,也是作为一名农村妇人的最好荣誉勋章。

    “妈妈……”曾芸芸扑到在刘水英的怀里,放肆地大哭着。

    “妈妈,您现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

    “恩,芸芸啊,我苦命的娃,那些人都不是好人,不能跟人家赌气。”刘水英怕她出去跟人家吵,不厌其烦的教导着她。

    “恩,知道了,别忘了还有一个人,大虎哥还在呢!”一说到李大虎,曾芸芸的心情便豁然舒坦了很多。在她心里面,似乎所有的事情他都能轻易解决,难道这就是深爱的感觉吗?!

    “恩,去吧,妈妈一会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去!”

    “恩,妈妈最好了!”曾芸芸破天荒的搂着刘水英,狠狠地亲了一口,她实在不忍心看到这张挂满皱纹的脸,再添上任何不快。它将是她最后坚守的阵地,任何人都不能亵渎。

    “陈叔叔啊,你到底借了他们多少钱啊”李大虎拉着老村长询问着,就在刚才,他发现这些人说的价钱竟然有好几个,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三,三,三万!”短短几个字,似乎耗费了老村长全部的力气,耷拉着脑袋,一副后悔不已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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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情吼叫

    “你有钱吗,我身上没有这么多。”曾芸芸在后面听得一肚子火气,恨不得马上跟这个男人脱离父女关系。但是理智告诉她,这样会让她母亲更加伤心。她唯有强忍下来,拉过李大虎询问道。我只希望快点摆脱这些混混的纠缠,然后好好的跟妈妈叙叙旧,妈妈太可怜了。

    “有,不过他们说要七万!”李大虎翻手从自己的裤兜拿出一张磁卡,交给我。

    曾芸芸有些吃惊,一个小小的村医,竟然这么大气?看他拿卡的样子,跟拿着一张一块的差不多,丝毫不在乎的样子。

    “这是你的全部积蓄吧!”曾芸芸感激地看着这个男人,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总算是没有选择错。

    “嗯?哈?是,是的。钱是活的嘛,没有咱可以再赚!”李大虎的脸色有些尴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问题。

    “哦。”曾芸芸没注意李大虎的神情,在他转开视线后,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我这里没现金,”曾芸芸不想这些人继续留在她的家里,到时候她的家,将又会成为村子里的广播站,各种嘲笑鄙夷的眼神,让她很是反感。

    “我们有车!”当中一名光头笑呵呵地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曾芸芸将卡递给了李大虎,面对这些混混,实话说,她从心底还是有些害怕的。而且这里多是荒山野岭的,万一他们谋财害命……

    “不要这么客气,叔叔跟我一起去吧!”李大虎看到老村长竟然想溜,果断的叫住了他。李大虎可不想就这么让他溜掉,他还有很多教育课没给老村长上呢。

    “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们!”曾芸芸对着李大虎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恩,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李大虎拉着老村长上了光头的车。

    黑色的本田扬起阵阵尘土,离开了大李村。

    两个小时后,两人回来了,老村长的脸色非常难看。而且对李大虎非常恭敬,曾芸芸有些疑惑,难道李大虎将他收买了?

    “你怎么了?”虽然曾芸芸不怎么喜欢老村长,但是他毕竟是他的继父。曾经在她和母亲最为危难的时刻,帮助了他们。

    “没事,没事,我去看看菜好了没,你们两个在屋里等会吧!”说完,他就像躲避什么似的,躲进了厨房。

    “真是奇怪。”曾芸芸总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以前的他宁可饿死,都不会进厨房的,今天是怎么了?就跟着李大虎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有了这么大的改变?

    “你跟他说什么了?”问不了老村长,曾芸芸只能问李大虎了,她就不信他还能骗她?

    “没什么,我就是跟叔叔讲了一些法律,他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赌博了!”

    “谢谢你,那些钱我会尽快还你的!”面对这个憨厚的男人,曾芸芸对他也有太多的亏欠了。

    “不要那么见外,谁让我们是邻居。”李大虎低着头,双手都不知道摆放在哪里。

    接着一阵沉默,两人的心思谁都懂,只是时隔多年,还可以吗?

    不一会儿,满满一桌子的饭菜便上来,曾芸芸倒也没什么,她是个性格豪爽的女孩子。

    “来,大虎啊,吃菜,陈嫂嫂家,没啥好东西,不要客气!”刘水英不停为李大虎夹着菜,让一旁的曾芸芸咬着筷子,很是觉得不公平。

    “嫂嫂做的饭菜,真好吃呢!”李大虎倒是显得落落大方地陪着刘水英聊天。

    郁闷的曾芸芸与老村长闷闷地嚼着米饭,并且她在心里恶狠狠地想道:“你个喜欢拍马屁的家伙,竟然抢走了属于我的妈妈!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虎啊,我们家芸芸从小被我惯坏了,她回这里教书育人,你要多担待啊!”

    “没有啦,嫂嫂。芸芸回来,使我们所有乡亲父老都爱戴的。”李大虎偷偷瞟一眼曾芸芸,憨厚地说道。

    “哼,讨好老娘也没用,”曾芸芸恶狠狠地咬下一块鸡腿。

    “是吗?我们家芸芸就这么一个人,心就是善良。可是大虎,有你照顾,我比较放心。”

    “妈!!”曾芸芸抗议地扫一眼她这个偏心的妈。还是不是你亲生的,哪有这样的母亲。

    “别打岔,我还要和大虎好好谈谈。在你没有嫁出去之前,有这个大哥哥照顾你,我们省心。”刘水英夹起一块鸡肉,往李大虎碗里一放,直接无视曾芸芸不满意的眼神。

    而李大虎却在这个时候,适时地装起孙子,给曾芸芸夹了一块无公害的绿色青菜,笑着对刘水英说道:“芸芸真的很好,嫂嫂能够教养出这么争气的一个女儿,可谓是光宗耀祖了。我这个当哥的,一定会好好照顾她到出嫁的。”

    望着李大虎当真一样的眼神,曾芸芸怕差点抓狂,暗暗骂道,别逼老娘掀桌子。

    “这么高的帽子我可扣不起。”曾芸芸瞪一眼李大虎,抗议说道。

    可是李大虎这人的面皮早就练成盖世无敌厚,直接过滤曾芸芸的不满,与刘水英套近乎。哼,现在算你小子现在成功了,可是等回去了,就知道什么是最毒妇人心。

    这一顿饭总算吃完了,曾芸芸扔下筷子就跑到大厅看起电视,反正母亲也被李大虎收买了人心。

    “大虎啊,你放着就好了,由我洗吧。要是我家芸芸什么时候变得像你这么细心就好了,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没关系,嫂嫂。反正我就是家庭煮夫,你是时候去芸芸那里享福。”

    “大虎啊,芸芸能遇上你这个大哥,也是她的福气了。”

    听着厨房里那些对白,曾芸芸不听地转着台,什么遇上他是她曾芸芸的福气,搞得曾芸芸好像做了孙子一样。尽管老村长好几次想说话,但是被曾芸芸一瞪眼就不敢做声了。

    老娘心情不好,别惹我,不然我会让你到墙角去画圈圈叉叉,曾芸芸瞪着眼暗道。

    “芸芸啊,别看了,陪大虎哥回去吧。芸芸也很久没有欣赏过我们这里的田园风光,大虎你可要好好带芸芸去看看哦。”厨房里刘水英大声喊道。

    “知道了,妈,我也肯定会让他好看的。”将遥控器往沙发一仍,曾芸芸站了起来,内心贼笑几声,她肯定会让李大虎好好看的。

    老村长赶紧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满脸笑意地对曾芸芸点点头,可是在曾芸芸瞪眼之下又乖乖地看自己的电视。

    “走了,老娘也会好好带你去领略锦绣河山的。”曾芸芸一手挎在李大虎的脖子,一副女土匪的表情望着李大虎说道。

    “没关系,最多和你玩一把野外。”李大虎伏在曾芸芸耳边猥琐地说道。

    靠,这孙子平时都是装的吗?思想还真龌龊。原来李大虎猥琐起来,还是猥琐流的翘楚。

    曾芸芸浑身恶寒,松开的李大虎,没趣地走在前面,故意扔他一人在后面跟着,哼,惹火老娘就是这样的,怎么着!!曾芸芸在内心里暗暗闷道。

    “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啊,咱们村庄可是个好地方啊。要是来这里开发搞个什么什么生态旅游村庄,估计是个不错的项目。只是我们这里的教育落后,芸芸你能回来还真的令我们吃惊不少啊。”江李大虎望着周围的那些茶园以及河水说道,那表情好像认真的一样。

    “开发的主意是很好,可是也要找得到人来投资才是个可行的办法。几年前有个开发商来看过,但是由于那时候交通不好,就不了了之。我也只是想把我们村庄的教育搞起来,多出几个能人,带着乡亲父老致富。”曾芸芸白一眼李大虎说道,谁不知道搞投资好,生态村庄是要钱才可以建起来的。再说现在的社会贪污这么多,谁会白做这些好事,也没有谁会白痴到冒这个险。

    “没关系,只要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芸芸,你还记得有一个地方叫绿草滩吗?我们是不是到那边看看,草高地坦好做事,你说是不是。”李大虎双眼邪魅地望着曾芸芸邪魅说道。

    靠什么眼神啊,这么下流。

    “转过这个坳就到了,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看过,老娘不感兴趣。并且你别恶心姐了,姐会受不住的。”曾芸芸瞪一眼李大虎说道,几年不见还是这么肉麻。

    “是吗?我怕你后悔。”

    “你才后悔。”

    “真不后悔?!”

    “你丫还起劲了是不是。”

    “是又怎么着,我可有嫂嫂撑腰的。”

    “再说一遍,我废了你小弟弟。”

    “我好怕啊,但是我更想冒险。”

    “啊……姐动手拉……”被李大虎一把抱住的曾芸芸,挣扎着躲避,但无奈李大虎却力大无比。不过曾芸芸明显感觉到这道力量给她的安全感,而且是她始终想依赖那种。

    突然间,李大虎大吼一声,抱着曾芸芸就转圈圈。丫的,李大虎估计是疯了。

    但是那感觉很好啊,风肆意吹乱曾芸芸的秀发,整个山河在她面前由清晰逐渐模糊,然后再慢慢旋转起来。

    曾芸芸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天地忽然一体的氛围,将那些繁琐的都市琐事扔在脑后,感觉道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

    有人说回到家,自然会放松起来,因为那里没有什么繁琐的事情,做着那些随意的事情,不再为了利益的事情而去斤斤计较。

    “啊…………”李大虎尽情的吼叫着,仿佛天地间就只剩曾芸芸与他。是啊,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让她的心房不经意加速了跳动。

村子太乱

    好一会李大虎才停了下来,他慢慢地将曾芸芸放下,紧紧抱着她的腰,喘着气,嘴角依旧挂着满足的笑意。

    被李大虎搂着,一股浓重的男人气息瞬间填满曾芸芸的心房,于是她有点感动地亲了他一下,然后让他松开腰间的双手,一路往前奔跑着。

    李大虎愣了一下,就跟了上去。原本李大虎还想和曾芸芸一起看月亮,数星星的,公不作美,乌云密布,他只好扫兴而归。

    清晨醒来的时候,李大虎听到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便一大早给自家孩子弄了点吃的,然后直接往曾芸芸家赶去。尽管他们的旧情还没有复发,但是他也习惯了保护她,今是她第一日去学校上课。

    昨晚李大虎本来想和曾芸芸清楚,他已经结婚,而且有了两个娃,但是每次话到嘴边便咽了下去。他在在乎写什么?尽管这个女人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去到曾芸芸家的时候,曾芸芸似乎早就起了床,正坐在那半掩的格子门旁。雨点随着风飘进来,带着几分清爽的味道。庭园中的玉兰花已经开了,花瓣上缀着的雨滴,像是它未落的泪珠。

    “李村长今下雨,明才去上课,所以你就陪陪我吧。”曾芸芸完,没有看李大虎,依旧看着院子里的景致。

    李大虎木讷地应了一声,便转身进了这间屋子。是昨晚和刘水英聊了一整晚,曾芸芸知道李大虎已经有了两个娃,极受打击,难道这就是有缘无分?

    “芸芸,你是不是决定在大李村不走?”李大虎望着曾芸芸问道,好像打什么主意一样。

    一定是不怀好意的,曾芸芸愣了愣,回答:“不一定,你是不是想打什么歪主意。”

    “没有,我只是希望我们大李村的孩子能学几个斗大的字。”着,李大虎凝视着曾芸芸的眼睛,脸上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神色。

    曾芸芸心里一惊,但是换做以往,李大虎这个人一向都是喜欢取笑欺负她的,于是曾芸芸笑了笑道:“大虎哥你别忽悠了,姐会笑死的。还有你结婚这么大件事也不通知我一声,现在连娃都要上学了,也不知会我一声。”

    “那你笑死好了,我和嫂嫂商量去。”李大虎听到曾芸芸这话,便知道她已经了解了,但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没办法的。于是他直接无视曾芸芸的表情,站起来,往里屋走去。

    “找死啊,别以为昨帮了我一个忙,就可以嚣张。”曾芸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吼道。

    但是李大虎却不理会她的河东狮吼,径直往里屋走去。李大虎也不是有心辜负她的,而且这些年帮做刘水英做的事情也算是弥补。

    靠,什么态度,别以为老娘会真的善待你,曾芸芸本来就是性格刚烈的女子,在李大虎的背后气得咬牙切齿。

    “芸芸昨晚没睡好?”曾芸芸才走进厨房,刘水英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奇怪问道。

    抬头望一眼李大虎,曾芸芸只好点了点头:“是,还没有适应这里又大又多的蚊子,睡不着,没办法。”

    “这样啊,我们乡下就是这样的,以前你也是这么过的。呵呵,那就让你大虎哥给你弄点熏蚊子的草回来,这样就没事了。”刘水英直接过滤掉曾芸芸,然后转过身对着李大虎满脸慈爱地道。

    在刘水英心里,这个李大虎虽然成不了自己的半个儿子,但是在内心里,早就把他当成自己儿子。

    算了,这老太婆估计不要她这个亲生女儿了,曾芸芸便没趣地去刷牙,顺便白一眼李大虎,让你丫装孙子。

    “芸芸只是一时间不习惯,我去弄点草回来,她很快就会适应的。”李大虎一边着客套话,一边望了曾芸芸一眼。

    李大虎看到曾芸芸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总算有点不好意思的神情。

    和刘水英完之后,借故帮她洗菜的便利,靠在曾芸芸耳边道:“拜托姑娘,你的妈妈还在你旁边呢,你就是暗恋我也不能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啊。”

    “噗……”一口水直接喷出来,快要被气死了,要是以前一样,曾芸芸直接粉拳招呼他了。

    靠,什么意思!!看来不用狠的就不是她曾芸芸了。于是,曾芸芸愤怒地踩一脚李大虎的脚,使劲地挪一下,然后在他耳边道:“你这个市井无赖,是不是不想活啦。”

    蓦地,曾芸芸家的老太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用她的目光极快地看了一下四周道:“今下雨,我给你们做好吃的。但是你也知道芸芸要回来这里做教师,吃了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哦。”

    “好啊,还真的托芸芸的福,有口福了,而且是重口味的。”李大虎其实也算是一个流máng村医吧,瞪了一眼曾芸芸,估计刚刚那一脚,是痛死他了。

    想占老娘的便宜,哼哼,曾芸芸冷笑一下,就去刷牙,不管李大虎在哪里直呼冷气。

    等曾芸芸刷完牙出来的时候,李大虎已经坐在大厅沙发上,无聊地盯着电视。

    “怎么了,真的生气啦?”曾芸芸故意逗逗他道。

    李大虎将遥控器放下,他沉默了一阵:“这就是我的宿命。”

    “别装什么深沉了,姐不喜欢。”曾芸芸推一下李大虎的肩膀道。

    就在这时,在不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大虎,您原来在这里,我找您找了很久呢。”老村长跑着回来,摸一把头上的雨水,急忙道。

    “不知老村长陈老总找大虎有什么事?”曾芸芸立即做出一个防御的姿势,望着这个只会带来灾难的男人讽刺道。

    “大虎,你交代我做的事情,我都照村长问过了,可以按照你的来做。”老村长坐在沙发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猛地喝一口道。

    “交待的事情?”曾芸芸疑惑地望着老村长问道,“什么事情?”

    “你一个女儿人家问什么,反正是好事就成了。”李大虎白一眼曾芸芸,邪魅地道。

    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不。“那最好不要向我吐苦水。”曾芸芸拧一下李大虎的肩膀道。

    自从那个时候认识了李大虎,曾芸芸便好像变成了暴力狂,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了。

    “吃早饭了,快点进来吧。”刘水英从厨房大声喊道,这个早上她可是忙东忙西弄好这些的。

    “我妈呀,你一大早折腾个啥,多休息点不是更好吗?”曾芸芸一边帮着母亲端菜一边有点心疼道。

    “我们啊,难得聚在一起,平时啊,妈妈都不知道做给谁吃,现在,这不正好适合嘛。”刘水英满脸慈笑地道。

    “是啊,人一旦静下来就会空虚,一空虚就会做一些错事。人来了,身边的牵挂远了,渐渐就会失去某种技能。”老村长突然间也出一句这么酸溜溜的话,让曾芸芸心很不是滋味。

    “伯母,你先坐嘛,以后我们会多点过来陪你们的,吃着你们做的菜。”李大虎倒是很知趣地夹一根油条,放到刘水英的碗里道。

    “大虎啊,一会我出去和点米粉回来,给你们做酥饼。这个可好吃,以前家里没什么钱,就给芸芸做这个,带回学校吃,你还记得吗?”刘水英一起酥饼,那神情仿佛就回到了那段时光。

    是啊,那时候酥饼可是很多孩子眼中羡慕的奢侈品啊,李大虎也不由得停住了筷子。

    “吃你的吧,就你废话多。”这个时候曾芸芸将一根油条塞到李大虎的嘴里,白一眼他道。

    谁让她现在心情不好,酸溜溜的,一想起那段岁月,曾芸芸就会想起父亲,那个曾经是自己亲身父亲的男人,以及那个月夜,还有自己的身体。

    “老头子,你一会去村口李大娘处借点花生来,芸芸虽然在这里教书,但是总会回城里的,而且过一段时间就会把男朋友带回家。”刘水英突然间对老村长吩咐道。

    “知道了,这次我还没有来得及谢谢咱们的芸芸,我也知道自己不配做芸芸的父亲,但是这一次,我可是真心实意为芸芸做回一件有意义的事情。”老村长着着,就开始哽咽起来。

    老村长自知道自己才是芸芸的亲父亲,只怪那些年,了。至于芸芸以前一直叫着的爹,都是不知道这点事。所以一直以来,老村长都很疼爱芸芸。自从芸芸那个所谓的亲爹死了之后,他就更加名正言顺地去了刘水英,做了芸芸的亲爹。

    吃顿饭要搞成这个样子吗?曾芸芸无奈的抬头,避免自己的眼泪流了下来。

    可是她还是想起了那些痛的回忆,茶园里,那些伤痛的记忆再次想曾芸芸袭来。

    “爸,我答应你,你一定会看到我考上大学的。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救命啊,救命啊……”曾芸芸用力去捂住在父亲身上的伤口,同时向赶过来的几个邻里求助道。

    “没用的,芸芸。”她父亲伸出唯一能动的右手,拉住她的衣服无力道,他望一眼身边早已哭成泪人的伴侣刘水英,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然后示意她拉住曾芸芸。

    “不,我不要。这些年来茶叶的销售不好,你们以为我不知吗?其实每一个深夜,我何尝不是和你们一起叹气。我多次躲在门后哭泣,甚至还想过不念书了。可是每早上醒来,你和妈妈的微笑总是那么坚强,我怎么忍心让你们失望。含辛茹苦的你们,还没有享受过福,怎么能一走了之。”曾芸芸很生气地甩开她父亲的手,死命地去捂住那处,被木尖插穿的胸口。

    “芸芸,够了,不闹了,呜呜……”刘水英抱着曾芸芸大声道,然后终于放声大哭起来。一旁的几个汉子也不敢眼眶湿湿的,有一种感动令他们忍不住泪流。

得了暗病

    “芸芸,你…听…听我说。”父亲伸出自己颤抖的手,接着道:“来年,记得来爸爸的坟前报喜。这些年来,我没有给你过上好日子,令你受苦了。看你苍白的面色,爸爸的心就疼痛不已。老婆,这么多年来给不到幸福你,还要你和我熬这些苦日子,我对不起你。”

    “孩子他爹,不要再说了,能够与你一起,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赶紧跪坐他身边的刘水英捉住抚摸在她脸上的那只大手,哭道。

    雨依旧下,曾芸芸的内心就像给利剑穿心而过一样痛苦,跪坐着,任凭眼泪肆意溢流。

    “芸芸,你是聪明兼乖巧的孩子,来世一定要找个好爸爸。给不了你幸福的将来,下辈子爸爸再也不要你做我的女儿了。让爸爸好好摸摸你的脸,好吗?”父亲终于哽咽了,他还暗暗强逼自己不要哭的。

    “爸,你会没事的。你说过要等着我带男朋友回来给你教导的,你还说过要是他不能给幸福我,或者欺负我,你会狠狠地教训他的。爸,这些话你一定要做到,不然我会恨你的。”曾芸芸紧紧抓着这粗糙得有些扎脸的手,她也一直都知道是这双手建造了她今天的成绩。

    手突然无力地向垂下,曾芸芸内心突来的恐慌,令她终于感受到生命不能承受的失去,她紧紧抓着,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绝望兼痛苦地嘶叫:“爸……”

    雨凉风寒,水浊血染,又一幕悲剧的画面,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芸芸,芸芸,你没事吧?”刘水英用力地扯一下,像失了魂的曾芸芸问道。

    擦一下眼角的泪水,曾芸芸赶紧别过脸低声道:“没事,吃吧。”

    望着慌张的曾芸芸,李大虎这人精就知道她有事闷在心里,赶紧问道:“芸芸,你确定你没事?”

    “没事,只是想起茶园。大虎哥,你可以陪我去走走?”曾芸芸很快就镇定下来,淡淡笑道。

    茶园的记忆还不止这些,就在父亲走了第三天,伤心的曾芸芸便在那里,把自己献身给一直爱慕的李大虎。这么一说,他便应该闭口了。

    “没问题,只要你喜欢。”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蒙过关,李大虎紧紧盯着曾芸芸问道。他了解曾芸芸的为人,只是有些话只要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了,说了出来就显得尴尬。

    吃过早餐,曾芸芸边和李大虎出门了。

    几年不回来,这个村子或多或少已经变化了,但是那种纯朴的风土人情依旧不变。

    刚刚走到村口,李大虎便看到李二叔匆匆忙忙地赶过来,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

    糟了,这个时候李二叔过来,还真不是时候,李大虎蹙起眉头暗暗吃惊。

    这个李二叔几天前就已经找过李大虎,而且要求他做一件十分特别的事情。本来李大虎经不过他的哀求答应昨天晚上去的,但是刚好曾芸芸回来,就推迟了。想不到这刻便找了过来,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大虎,大虎……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李二叔怕李大虎没有发现他,急忙招手说道。

    “哎,二叔。”李大虎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

    来到身边的李二叔望一眼曾芸芸,客气的说道:“陈老师,我有点事情要和大虎说说。”说完便拉着李大虎到一旁嘀咕起来。

    对着四周环视一下,李二叔编队李大虎说道:“大虎,这娃怎么能打马虎眼呢,是不是嫌弃我们给你的钱少?”

    “什么话啊,好想我没收你一分钱,都是你自己塞给我两个娃的。”李大虎一听这话有点不高兴。

    “是是是,但是你答应了,昨晚为什么不去?”

    “昨天陈老师来了,我被村长吩咐过去帮忙,这事大家都清楚的。”

    “我怎么没听说。那算了,今晚你二婶等你,这次可别打马虎眼。”

    “行行……我还要带陈老师去茶园,今晚回去的时候就过去。二叔,真的真么重要吗?你不体会一下二婶的苦心?”

    望着李大虎,李二叔沉默一下说道:“大虎,你现在这么年轻,都有两个娃了,是不能体会我的难处。”

    “行了,别说了。今晚我过去就是了,还有这件事只许我们三个知道。”

    “这个事儿我比你还丢脸,你说我能说出去么。”

    “那你先回去,我走了。”李大虎说完便往曾芸芸那边走去,但是内心还是划过一阵荒凉,借种,这世界还真有这种事儿。

    对望一下,李大虎便说:“李二叔病了,见不得人的病。”

    “这有什么。不过在乡下是这样的,遮遮掩掩就过去了。”曾芸芸嗤笑一下,不经意便挽上李大虎的手臂。

    “芸芸,这样是不合适的。大虎哥已经有了婆娘,还有娃了。”尽管感受到曾芸芸玉手传来是阵阵柔意,李大虎还是理智地拒绝了。

    脸一红,便松开手,原来已经男女有别,不,是已婚有别。曾芸芸收回自己的手,有点尴尬地说道:“习惯有时候很难改,我们去看看你的娃吧。”

    两人相互红着脸,便从村口折回来,往大虎家走去。

    或许这两个人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人正看着一幕。

    去李大虎家,要经过李二叔那里,而他们谈笑着到去的时候,正好碰上李二婶。

    但是这个李二婶一看到李大虎便神色有点黯淡,然后躲藏一样闪进了屋子里。

    感觉到很奇怪,刚想出口打招呼的曾芸芸便问李大虎:“二婶这是怎么了?难道她已经知道二叔……”

    乡下人就是这样,一旦得了个暗病什么的,就觉得抬不起头,有时候这种病很多与生活习惯有关,而非乱搞关系。

    “这里不比大城市,我们还是走吧。”李大虎扯一下曾芸芸的手,便走了。

    李大虎的家是座两房一厅一院的平房,四周中满了中药。院子里正有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妇人,带着两个娃玩耍,男娃年长一点,已经到达上学的年纪,女娃三岁左右吧。

    “妈,我回来了。虎娃,二丫,过来见见芸芸姑姑。”李大虎满脸幸福的笑意,蹲下准备抱起跑过来的二丫。

    原来他已经这么幸福了,曾芸芸的心不由得一阵阵失落,站在大院门口,呆呆的。

    “芸芸?是大田的女娃芸芸?”老妇人赶紧站起来,打量着曾芸芸问道。

    “是啊,妈。芸芸回来是当教师的,以后虎娃就有学上了。”李大虎碰一下曾芸芸,示意她走过去。

    “哦…李大娘,是我,芸芸啊。以前经常来你家蹭饭的丫头。”曾芸芸快步走过去扶着李大婶,笑道。

    李大娘满脸皱纹,白发苍苍,浑浊的双目却带着泪光说道:“芸芸回来啦,真的是芸芸啊。当年要不是你被逼着离开这个村庄,如今和大虎的娃也有这么大了。”

    “妈,好好的,说这个做什么。来,二丫这个是芸芸姑姑,喊人,乖。”李大虎瞥一眼他母亲拉着自己的女儿说道。

    “芸芸姑姑。”甜美清脆的声音,让曾芸芸的尴尬荡然无存,于是笑着蹲下,从兜里掏一把糖果出来,笑着说道:“真乖,这是姑姑在城里面给你们带来的。”

    接过糖,这两个孩子开心地一蹦一跳的,立即就拆包装,塞进嘴里了。

    “还不谢谢姑姑。”李大虎抚摸一下二丫的头,笑道。

    “谢谢姑姑。”二丫说完便跑过去和哥哥在院子里玩耍。

    望着这两个活泼的孩子,曾芸芸知道自己还是输了。叹一口气,便上前扶着李大娘,掏出一个玉镯,给她套上。

    “这怎么行,你还是留着吧。”李大娘赶紧脱下来说道。

    “你不收下就是看不上芸芸。”曾芸芸望着李大娘说道。

    愣一下,还是将玉镯套回手中,李大娘有点哽咽说道:“要是秋汛有你一半好,那我就可以安心走了。”

    “妈,秋汛也是迫不得已的。别说了,老让芸芸站在院子里,怎么行呢。”李大虎也走了上来,扶着李大娘进屋。

    难道大虎的生活不幸福?曾芸芸蹙起眉头,但是还是跟了进屋。

    “大虎哥,你帮我弄点吃的东西过来,我要和大娘好好叙叙旧。”曾芸芸刚刚坐下,便对李大虎说道。

    “好嘞。”

    看到李大虎小时的背影,曾芸芸马上对李大娘问道:“大娘,你说的秋汛是怎么回事?”

    “哎。”望着曾芸芸,李大娘叹一口气,接着说道:“秋汛是你走之后就嫁进来的,为人还不错,生下了虎娃和二丫。但是由于大虎只是一个村医,挣不了什么钱。秋汛生下二丫,刚刚满月便和村里的几个姑娘一同出城打工。一去就是三年多,至今还没有音讯。大虎试过去找她,但是找不到。”

    “那其他几个姑娘呢?”

    “也是一样,音讯全无,或许这就是命了。”李大娘摸一把浑浊的眼泪,说道。

    那么说大虎哥这几年都是一人过的?曾芸芸的希望又回来了。

衣衫不整

    “芸芸啊,你是怎么想到回大李村的?”李大娘拉着曾芸芸的手问道。

    “因为我喜欢这里。”曾芸芸笑了笑接着道:“这里山清水秀,有我爱的人,有爱我的人。”

    望着曾芸芸的神情,李大娘原本还想些什么的,但是这时候李大虎却进来了。

    “烧饼,果子来了。”刚进来,李大虎便道。

    但是这是的李大娘却站了起来对李大虎:“大虎啊,难得芸芸过来一趟,就留她在这里吃个午饭吧。”

    听闻李大娘这么一,曾芸芸赶忙站起来道:“我妈了要让我回吃饭的,所以大娘不要麻烦了。”

    但是这个李大娘那肯依意,吩咐李大虎后山院抓鸡,顺便捕捞条鱼回来。

    “大虎哥啊,那你和我妈一声,免得我妈焦急。”曾芸芸见李大娘不依意,站好对着准备出门的李大虎道。

    “好嘞。”完李大虎便哼着曲儿走了。

    “大娘,我都别麻烦了,你看,又要麻烦大虎哥和你。”

    “没事,你先帮我看一下两个娃,我摘点青菜。”李大娘交代了一下就走了出。

    这大娘还真是,曾芸芸摇摇头便走出院子,看着这两个娃嬉戏。

    忙前忙后,曾芸芸才教会二丫写十个阿拉伯数字,一顿丰盛的午餐便出来了。

    “乡下里没什么好菜好肉,白饭也要吃饱哦。”李大娘客气地招呼着曾芸芸吃菜。

    “大娘,我又不是什么城里人,还这话。有鸡有鱼,还有鲜汤,已经非常丰盛了。咱们又不是什么领导人物,能吃上这个已经是了。”曾芸芸给李大娘夹一块肉,笑道。

    “芸芸不嫌弃就好,大虎还愣住干什么,给芸芸夹菜啊。”李大娘给他儿子使个眼色道。

    “不用了,大娘你这样,我就真的不敢吃了。”

    “自从秋汛走了以后,我就希望这娃俩有个娘。”李大娘又怎么不知道曾芸芸和李大虎的事情,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选择,她又岂能错过。

    “妈,好好的你这些做什么,吃饭吧。”

    其实李大虎何尝不想有个女人在身边,只几年所有的家务都落在母亲一人身上,而且随着年纪的增长,老人家的动作越来越磨蹭了。的,老的老,没有一个人在家照顾还真的麻烦。日间空闲他还要到地里干活,很多时候半夜也要出诊,这样下来,他照顾孩子和母亲的时间就了。

    可是秋汛走了之后,一直没有回来,李大虎是过寻找,但是了无音讯,唯有一日拖一日地过了。直到曾芸芸回来,李大虎的内心便有一丝丝期盼,但是一直不知道这个曾芸芸的心意是否还如当初一样。

    毕竟他已经有两个娃,而曾芸芸还是待字闺中。所以李大虎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最怕连最后那一点遐想也没了。

    “那大虎哥为什么不再找一个?”曾芸芸又怎能不明白李大娘的意思,但是为了试探李大虎的意思,她只好将计就计道。

    “现在的姑娘一看大虎有了两个娃,就直接掉头走了,这年头难找啊。”李大娘望着芸芸道。

    “大虎哥这么能干,换做芸芸的话,一定会选择。”曾芸芸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李大虎,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你以为这么容易啊,吃饭吧。”李大虎被曾芸芸这么一,悻悻道。本来他想,那么芸芸你不会嫌弃么?

    原来他已经不想要她了,曾芸芸顿时觉得自己的热恋贴了别人的冷屁股,只好闷声吃饭,不在言语。

    在李大虎家吃晚饭,曾芸芸便回了,她觉得这份爱已经绝望了。

    李大虎似乎明白曾芸芸的意思,但是无奈心有不忍,就这样毁了她。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男人,给不了应有的幸福给她。

    吃过饭的李大虎也来到院子,挑选一些中草药,给自己熬来喝。因为他答应过李二叔,一定要给四婶陪一个优良品种。

    只是这个借种的事情,真的得过吗?李大虎不禁停住了自己摘草药的手,抬起头,望着院子里的两个娃。

    自从答应了给二婶配种之后,李大虎便陷进了借种的圈套,有些留守的妇女借意来找他,就是为了一夜/缠/绵。这几年他已经和不少的妇女发/生/关系,他还能回头,和曾芸芸厮守一生吗?

    这个大李村是李大虎的种那些娃,已经不下十个,作为医生的他,不但是肌肉结实,而且那活儿更是娴熟。有那个妇人不知道,那个妇人不享受?假若不是这样,他两个娃会如此健康成长?

    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李大虎早已认命,但是这个曾芸芸为何又再出现,令他再次陷进纠结和/挣/扎/的处境。

    夜色渐渐黑暗下来,李大虎便敲响了四婶的房门,他决定了,这是最后一次。他不管怎样,以后就只爱芸芸一人。

    “大虎来啦?”听到动静的四婶低声探问。

    “是的。”李大虎允了一声,唯唯诺诺地走了过。

    松了一口气,第一次偷汉子的四婶还是颇为紧张的。

    “那就快点吧,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了二叔。”四婶似乎寂寞太久,有点紧张催促道。

    既然是最后一次,李大虎便不再犹豫,爬上了四婶的/床,便开始tuo衣服。

    而这边的曾芸芸却坐在院子,望着空发呆。是的,她是心不死。或许当初她就不应该这样一走了之,学习。

    但是李大娘和大虎对她的心意,她还是明白,大虎之所以拒绝她,一定有苦衷的。

    望着四周渐渐熄灭的灯火,曾芸芸决定问大虎,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假若真的不可以在一起,明就回城,和乔征宇结婚。

    翻云覆雨,早已一身汗水的四婶喘着气,为大虎递毛巾。

    “大虎啊,我听村长,过几会有一群人过来视察,我们这里是什么皇帝的遗址。叫我开一家饮料店,你觉得可靠吗?”用毛巾在大/腿/间/一抹的四婶,低声问李大虎。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停住动作的李大虎皱起眉头问道。

    “是昨在玉米地工作时,村长告诉我的,他准能挣钱。”四婶有点羞涩地道。

    还害羞,都干这活了,李大虎鄙视地望一眼四婶,淡道:“如果是真的话,确实是一个好活儿。”

    “并且开一家饭店和旅馆会更加好。”

    “真的啊?”四婶看到大虎也是这样,便兴奋起来,接着道:“那明我找村长一起城里进货。”

    “大虎,那饭店和旅馆的事儿,你要不要干?要不要我和村长一下。村长,村里有基金会资助我们这些由农转商的村民。”四婶递过李大虎的衣服讨好地道。

    四婶当然希望大虎还能常来,只要大虎一旦受了她这点恩惠,就没有理由拒绝了。

    “不用了,我现在这样很好。事情已经做好了,那我走了。”李大虎完拿过自己的衣服随便往/身/上一/套,便摄手摄脚地走出四婶的房间。

    摄手摄脚地关上四婶院子的门,望着四婶家里面的漆黑,李大虎终于舒了一口气,这是他最后一次做这些事。

    然而正要找李大虎的曾芸芸却发现了摄手摄脚的李大虎,起初她以为四婶家进贼了,但是这个身影有很熟悉,她便靠近过。

    等到李大虎关上院子门的时候,曾芸芸终于看清楚,这个人居然是李大虎,此时此刻的李大虎居然还衣/衫不/整。

    难道这就是李大虎的难言之处?难道他喜欢上四婶?曾芸芸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居然是李大虎。可是四婶已经是有夫之妇,他们这样做是不是很过分。

    曾芸芸一想到这里,就生气地走过,用力拍一下李大虎的肩膀,正要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到李大虎,“二叔,这是我最后一次做这些事了。以后你还是不来找我了。”

    “大虎,你这是做什么?”曾芸芸被这句话搞迷糊了。

    声音甜美,熟悉,李大虎赶紧转过身,真的是曾芸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吓了一跳,赶紧理好自己的衣物,有点口吃地道:“芸芸,怎…怎么会是你,这么夜,你上哪?”

    “别给我打马虎眼,你告诉我,你和二叔在干些什么事?”曾芸芸双眼一紧,盯着李大虎问道。

    “不是你想象那样的,芸芸。”李大虎赶紧解释,但是又该如何解释呢?

    “三更半夜,衣/衫/不/整,不是我想象那样,那是怎样?”曾芸芸这下生气了,音量也不由得加重几分。

    “嘘……我们找个地方谈一下。”李大虎完便拉着曾芸芸离开四婶家,到溪前那片草地。

    看着沉默的曾芸芸,李大虎叹一口气,便道:“芸芸,假若我犯错了,你会原谅我吗?”

    “看你是怎样犯错了。”

    “我之所以会答应二叔做这件事,是因为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是件怎样重要的事?”曾芸芸追问。

    “你真的想知道?”李大虎只好望着曾芸芸反问。

    愣了一下,曾芸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很快她就坚定地点头答道:“是。”

    “不是真话宁可不,只要开口,就一定要讲自己想的。芸芸,我给你一个故事。”李大虎现在的脸色一定有点苍白,因为他感觉到全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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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冲动

    望着李大虎的神情,曾芸芸眼里竟然有种后悔的冲动,但是她还是望着李大虎点点头,想听听这个故事。

    或许有时候真的不能太过关心一个人,去知道别人太多的事,或者问别人为何不开心,除了我们能力有限之外,是因为真相很可能会吓倒我们。

    这是曾芸芸听完李二叔家里事情的第一感觉,她很后悔地告诉李大虎。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的,大虎。得到某些东西的同时,上帝同样会抽走一些等价的东西。”曾芸芸原本就不会安慰人的,所以让李大虎听起来十分感动。

    “是啊,所以我也看开了。只要能完成李二叔最后的愿望,我自己做什么都没所谓了。”李大虎咬着嘴唇惨笑道。

    “自个儿的心自个儿痛,芸芸别想太多了。这样就不像你了,我还要等着看你的辉煌人生。”李大虎望着曾芸芸说道。

    望着李大虎的脸,曾芸芸点点头,然后把头靠到他的肩膀上,低声说道:“大虎,你始终没有变。”

    “你何尝不是。对了,你这么夜还出来干什么?”李大虎轻轻抚着她的发端问道。

    “我…我……我本来是想去找你的,谁知道你……”曾芸芸想不到会被这样一问,便欲言又止地说道。

    尽管不是情意绵绵,但是这种脉脉含情的场景却被别人一一看在眼内,包括那一番话语。然而李大虎却没有发现,这将是他人生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开始。

    “对了,芸芸,我听闻不久这里会被开发,所以学校将会搬迁。”李大虎忽然想起四婶的话语,说道。

    抬起头,有点疑惑地望着李大虎,曾芸芸蹙眉问道:“这里还会被开发?很久之前不是已经说不合适开发么?”

    “不是的,听闻这里是一个皇帝的遗址,所以过几天会有专家过来考察。”

    “这样啊,那么说这里的风水还真好呢,居然是一条龙脉。”

    “你暂时不要对别人说,因为我也只是听闻而已,还未必是真的。”

    “嗯,大虎哥,那我们明天见吧。”曾芸芸说完便站了起来欲要回家。

    “好的,明天我来接你去学校。”

    相视一笑,最终有点不舍地离开,李大虎望着这个背影消失,终于舒出一口气,幸好这丫头还是那么单纯,随口编二叔借种的故事,她也相信。

    明媚的阳光遍布整个村庄,鸟语花香,炊烟袅袅,欢歌笑语,大李村倒是一片和睦。虽然和桃花村相隔一个长寿村,但是这里除了落后一点,其他并不输给桃花村。

    偶尔间曾芸芸也会想起桃花村的芋头,甚至会想去看看他,只是她不知道他这段时间为了就周小凤,耗尽了极阳。此时此刻正在修养,以及和老和尚学习医术。

    今日便要去上课,曾芸芸早早就起床准备好,迎接这些淳朴孩子的期盼。自己也在这里做过孩子,当时渴望读书的心情,简直就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如今,她不能再让这些孩子失去这种机会。因为这些孩子要求不多,没有良好的条件,却学得比谁也认真。

    而且院子早就站满了村里的三姑六婆七婶八姨,是不是议论着什么,还时不时传来一阵阵欢笑,把这个一早被冷落的院子搞得热闹非凡。

    虽然改不了烂赌的老村长此番也确实修心,跟在刘水英背后帮忙,倒也忙的不亦乐乎,原来家和真的万事兴。

    “陈大嫂啊,你可真有福气啊,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女儿,也是我们大李村的福气啊。”

    “是啊,陈大嫂。我听村长说,村里面将会分一所房子给你们呢。”

    “以后你们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说一声就行了。以前我们躲避你是不对,但是你也知道我们也不容易,所以大嫂不要怪责。”

    “都是大李村的人,说这邪这么见外,芸芸回来教书也是应该的,毕竟大李村培育了她。”刘水英是个实在的人,听不得这衅赞的话语。

    “大嫂就是大嫂,这些果子是我家男人早上摘的,是给芸芸尝个鲜的,希望她不要嫌我家小宝笨。”

    “这些是我妈亲手做的糕点,希望芸芸能多教教我家大牛。”

    “你们这是怎么了,这么客气。带好这些孩子是芸芸应该做的,你们赶紧带回去给你们家孝子吃。”刘水英赶忙拒绝说道。

    望着这些情景,李大虎不由得苦笑一下,在这里的人都是这样,你给我一点恩惠,我将会报答你桃李。

    今天早上他去问过村长,大李村确实已经被确认为大唐某一位王爷的墓陵之地,而他们这些后辈就是守陵的子孙。年代久远,以致大家都不知道这里葬着一位王爷。

    这次将会开山修路,把大李村建造成旅游景点,上面已经拨款下来。其实大李村之所以得到发展也是上面有人,村长的儿子在省委开到声,所以下面的人,敢不做?

    不过这些也不关他李大虎的事,他只喜欢偷得浮生半日闲的生活,这些五斗米的日子,他是不屑的。

    朦朦胧胧的时候最有暧昧的气氛,两个人一旦经过一些时日的接触,双方也会渐渐有感觉,在这个时候男人/搞/暧//昧就相得益彰。这是乔征宇从一本艺术杂志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就觉得十分在理。和曾芸芸这样的女人/搞/暧/昧,是对一个男人的考验,经得起考验的人才是真正爷们儿。

    接到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就是去大李村看看,估计在哪里一干也要好几年了,幸好哪里是曾芸芸的故乡,不然乔征宇还真的想申请调离。

    接到通知的时候,乔征宇便心下大喜,这不一大早就来到大李村那边,无奈不认识路,车子又没有油,只好跪求别人帮忙。

    等了很久总算是找到人帮他了,尽管车上那个男人不是很情愿,但是那个女人却很好说话,于是乔征宇便连忙一下子钻进车里坐到了那个女人的身边,而这时乔征宇也才看到副驾驶的男人,此时正转过头来瞪着他,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敌意,好像乔征宇是一个坏人似的。

    可是乔征宇现在却是毫不介意,人家能够帮他,那已经是让他万分感激了,其它的一切对他来说也就不重要了。

    “谢谢小姐,哦……”这时乔征宇突然想起了现在不流行叫小姐,于是改口道:“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真是太感激你们了,我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了”

    “没什么助人为快乐之本,这又不是大事,你不要那么客气”那个女孩的语气淡淡的,让乔征宇感觉她一定是常常帮助人的。

    而她好像对他喊她那一声“小姐”,也是没有什么反应,更是让他放下心来,毕竟她好心帮他,他再唐突了她,可就不好了。

    这时前面的那个男人也转过头去,不再看乔征宇了,他也自在了许多,偷眼向那个女人看了过去。这句对是个美女,但是惊艳得有点不像村里人。难道是有人在这里包yang的小蜜?

    那个女孩知道乔征宇一直在看着她,转过头来对他笑了一笑,露出了一口编贝式的牙齿,这个时候,“我要死了”乔征宇不由得从心里发出了一声惨叫。

    这个女孩真是太漂亮了,虽然只是让他只看道一个笑容,但也是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永远磨灭的印迹,他知道这一辈子也再不会把她忘记了。

    “没想到吧你能让本镇当红主持帮一次忙,可真是够幸运的”前面那个男子终于说出了一句话,乔征宇想应该他是看到了他脸上的惊讶之色才这样说的吧。

    “那请问一下你的名字叫什么?”

    “什么?不会吧?”那个坐在前面的男人不由惊讶的叫了起来,好像不知道这个女孩的名字是一件很让人难以置信之事一样。

    那个女孩的脸上似乎也很惊讶,好奇的看着乔征宇,道:“我叫罗晓晓”

    “罗晓晓”乔征宇在嘴里轻声念了两声,不由夸奖道:“真是一个好名字不过我真是第一次听到过,真是不好意思”

    “你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吧?”罗晓晓这时好像对乔征宇起了很大的好奇心。

    “嗯,是的,我爱人的故乡,第一次来。”说出这话,乔征宇才记起这种爱好只有芸芸才会有,现在的女生,全部都是哼哼哈哈的。

    “不会吧,那你爱人真的幸福。”罗晓晓的语气里也是露出了不解。

    “嗯,她幸福,我就幸福。”乔征宇只好这样说,不然别人一定说他是个怪人。但是又有谁知道他是如此专一呢。

    “你还真是特别,但是我喜欢。”罗晓晓淡淡笑道,这个男人确实有几番不同。

    “对了,你们怎么会去大李村的?”乔征宇只好转换话题。

    “我刚好在那边有个采访,关于大李村开发的,顺道。”罗晓晓淡淡笑道。

    “这么巧合?”乔征宇蹙起眉头问道。

    “是的啊,呵呵。”

    两人便像他乡遇故知一样,一路有说有笑地往大李村去了。而这边的曾芸芸她们却不知道,接下来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儿,或许这些就是注定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要是曾芸芸知道自己的人生将会毁于这些,或许她会选择和乔征宇离开这里。

那里很痒

    光明的一天终于到来了,在村里的那些大婶七嘴八舌的吵闹中,曾芸芸总算准备好去教学。(÷)而李大虎也早就等候在那里,或许今天就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芸芸,你准备好啦,我家孩子已经在那边等着了,还真谢谢你,让我们的娃不再像我们一样是个文盲。”

    “是啊,挣钱辛苦不但,还要累死累活的。只要孩子们过得好,我这辈子也算有点出息了。”

    “大家不要这样说嘛,会让芸芸难为的。我们现在就带芸芸去上课吧。”

    “是,咱们现在就去。”

    看着这些乡亲父老如此热情,曾芸芸开始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原来有些幸福是如此简单。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着选择,人生最大的一次选择。

    因为村长正带领着乔征宇走过来,或许只是简单的重逢,但是也应该是命数的劫难。

    “芸芸,大虎你们在就好了,赶紧过来,这位先生就是开发我们大李村的负责人,说是你的好友,所以我不敢耽误了。大虎村口有为姑娘病了,需要你去看看。”村长看到大虎两人便拉着他们说道。

    “可是我就要去上课了……”

    “暂时搁下,你们先去村口吧。”

    “我去就行了,不能让孝子等太久了。芸芸你去上课吧,这位先生请带路。”

    “征宇,我下课以后再找你。”

    “你去吧,罗晓晓也来了。”

    “真的吗?”

    “和我一起来的,你先去上课,不能耽误孩子。”

    告别了这些人,曾芸芸内心充满了欢喜,因为自己多年的好友来看自己,还有,就是乔征宇居然真的会来这里找她。

    而同样改变命运的,还有李大虎,因为他确实是迷失在这个美人的笑容里。

    “我肚子好痛,可能是喝了过期的饮料。”甜美而清脆的声音,令还没有进门的李大虎产生了好奇。

    迎面一见,愣住了,或许大山里真的没有什么人会打扮,但是眼前的美人确实令李大虎产生一阵阵急促的心跳。

    “乐儿,村医来了。”乔征宇抢先一步走到罗晓晓的面前,献殷勤地说道。

    “那你们回避吧,我看病不喜欢旁边有人。”罗晓晓看到李大虎,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尽管很快消失,但是逃不过李大虎的法眼。

    这个女人居然有着习惯?刚刚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李大虎内心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但是望着这个美女单纯的脸容,他又不由得暗骂自己是小人。

    “那好的,大虎,你要认真看好哦,这位姑娘可是要捐资建造我们村里的学校。”村长望着李大虎有点警告的意味说道。

    “我会的,村长。”李大虎最讨厌就是村长这张脸,居然连四婶也搞了,而且还是个吸血鬼,老是将村里的公款私用。

    待那些人都离开之后,气氛变得有点诡异,李大虎只好轻咳一下说道:“姑娘什么症状呢?”

    但是罗晓晓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认真地看着李大虎,然后上下打量一番说道:“如果你能保住这个秘密,那么你就为我医治吧。”

    被这个姑娘这么一说,李大虎内心便产生了好奇,说道:“作为医生,什么事情没见过,但是作为有医德的医生,病人的秘密就是我们的秘密。假若你信不过我,可以另请大夫。”

    下马威人人都会的,别以为是美女就有特权,李大虎装作站起来要离开。

    “医生留步,我不是这样的意思,这个事儿是有点难以启口。”罗晓晓有点为难地低下头说道。

    最多是个/性/病,有这么难以启口吗?李大虎内心不由一笑。村里的姑娘也没她害羞,既然是女人,就难免会有,谁让她喜欢这种快活。但是既然别人都难为情,他只好说:“是人都会有病,只是谁比较不幸运罢了。”

    听着李大虎的话,罗晓晓觉得这个村医真的与其他医生不一样,因为其他医生一听自己有难以启口的病,都会有一种讽刺的眼神。

    “我这个病是我干爹传/染/过来的,我要知道干爹和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的。”罗晓晓望着李大虎一阵梨花带雨地说道。

    “这个我能理解,我先帮你/摸/一下脉搏,保证让你没事。”李大虎最看不得美女的梨花带雨,只好安慰说道。不过也不是李大虎吹牛,医治/性/病/这方面,他确实有几分天赋,谁让他对中草药如此熟悉。

    “那就好,那就有劳医生,只要医治好我这个病,你要我怎样报答你都可以的。”

    “放心吧,绝不会辜负你的。”李大虎听到罗晓晓的话,内心不由得心猿意马,诊脉的手不由得向下滑去。

    发现李大虎的手有越位的迹象,罗晓晓不由得轻咳几声,以提醒他。

    “唔唔唔……”瞬间醒来的李大虎只好赶紧收回自己的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没事的,只要服下我的开那三次药,保证你药到病除。”

    此话不假,罗晓晓患上的只是一般的/性/病,只是这中病毒比较顽劣,难以根除,但是这种病的克星确实一种简单的中草药,所以李大虎这次碰巧遇上。

    “真的吗?那就好,那就太好了。”罗晓晓听到这话,马上开心到跳起来。原本就想找哥偏方来医治一下,没想到还真遇上。谁不希望自己有个干净之身,只是有时候生活都是身不由己的。

    望着眼前的美人激动地跳起来,胸前那杀人武器更是呼之欲出,令李大虎忍不住咽一下口水,于是便心生一计,装作神色凝重的样子说道:“但是为了确保病毒的准确性,我还是要认真看看,假若姑娘不方便的话,可以先试试疗程。”

    要看看?听到这话,罗晓晓便有点为难起来,除了自己的干爹,她还真没有被别的男人看过,所以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

    “没关系的,像你这样的病,我看多了。你是个大姑娘,所以会有点难为情的。”李大虎见美人有点犹豫,只好在旁边推一把了。

    “不是,只要大夫能治好我的病,看看又何妨。”被李大虎这么一说,自己倒变得矫情起来,但是罗晓晓始终还是有点顾虑。

    “假若我没猜错的话,你那病奇痒无比,表面看起来是没什么迹象,但是认真一看,还是会看到丝丝的红斑。最重要的是,每次行完房事,肚子都会很痛。”李大虎也看出她的顾虑,为了表明自己的本事,只好先发制人了。

    听到李大虎所说的症状和自己的一摸一样,罗晓晓便没有犹豫些什么,往四周张望一下,便把自己的/裤/子/脱/掉,满脸羞涩的,不敢看李大虎。

    看见美人终于中计,李大虎内心不由得一阵阵激动,但是为了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他还是强逼自己要冷静。假装很专业地伸手去/捏/捏,又很认真地看看。

    假若说看到如此美丽的黑森林依旧没反应的话,估计这个男人已经是废了,捏/捏/摸/摸/的李大虎早就全身发热,下面的小/弟/弟更/是嚣张地/顶/起一个小帐/篷。

    从肤色上面看来,这位美女经历的房事不多,但是从病症来看,和她行房事的男人绝对是久经/性/事之人,李大虎/摸/着/摸/着便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勾/一下。

    这一勾却/引/起了罗晓晓一/声/呻/吟,下面更是有多反应,分/泌/处/丝丝蜜汁。

    “你这只是初级症状,只喝一次药就够了。”李大虎很满意美人的这个反应,因为他的计谋得逞了,但是出于自己的形象,他还是要装模作样的。

    “不过,你除了这个症状之外,还引发虚火上升,里面也会溃烂。要医治的话,必须要……”李大虎突然话题一转,看一样罗晓晓便欲言又止。

    “要怎样?大夫。”看到李大虎这样的神情,罗晓晓的心便悬了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掉进了圈套。

    “要/搞/痒/下/面,让那些毒液自己流出来。”李大虎摇摇头,表示自己其实也难以启口。

    “额……”听到这话,罗晓晓一下子不知道怎样做,望着李大虎不知所措。

    “至于怎样做,这个你自己应该知道的。”李大虎说完便站起来,收拾一下自己带来的东西,装作要离开。

    其实李大虎的实现本来就没有离开过那处黑森林,他在等待这个美女求自己帮她,他知道这个美女也会这样做,因为刚刚他手上已经粘有蜜汁。

    其实李大虎的心也是焦急,因为下身已经涨痛不已,假若再得不到/发/泄,可能他也会失控。

    “大夫别走,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做,希望大夫好人做到底,帮我一把。”罗晓晓见李大虎要走,赶紧拉住他的手,完全忘记自己的处境。

    这小妞果然中计了,李大虎内心大喜,装作为难地望着她说道:“这种事儿有违道德,我……”

    看到李大虎有点不情愿的神色,罗晓晓焦急起来,生怕就这样让他走掉,赶紧说道:“你不说,我不说,怎么会有人知道。”

    小样儿,欲擒故纵的招数,他一早就在村里的姑娘用习惯了,李大虎内心早已经嘿嘿贼笑,但是他还是装作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放下自己手上的东西说道:“好吧,我姑且帮你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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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治疗

    于是李大虎/便/一把/抱/过/这美人儿,撕/掉/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武器出来示威。(∞)可是就在他要挺/身/而/进/的时候,却被村长的声音吵醒了,只听到村长说:“大虎,你干嘛愣住啊,快给这大姑娘看病啊。”

    “是啊,大夫你已经为我把脉有一段时间了,我的手也有点酸了。”甜美的声音似乎也有点不明所以的意味。

    “额……”李大虎被吓了一跳,毕竟偷qing这玩意,也不太光彩,赶紧收回自己的手,环视一下四周,只见那些人都在,没有离开啊,这是怎么回事?

    “通常肚子痛通常比较复杂,为了确切一点病症,好对症下药,所以把脉要就一点。”反应还算快的李大虎赶紧说道,但是心里还在嘀咕,刚刚那是怎么回事,自己都已经箭在弦上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倒好,小弟弟也变得垂头丧气了。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刚刚你为什么……”罗晓晓蹙起眉头,但却欲言又止了。

    “刚刚?”李大虎听到这话,顿时感觉到自己这次臭大了,一定是自己刚刚失态了。得赶紧忽悠过去,不然这大李村自己就不能混下去了。

    “你的症状和我以前一个病人很相似,我只是比较一下,因为这种病是一种比较罕见的。不过不要紧,你只要服下一剂药就没事了。”李大虎硬着头皮说道,看来刚刚一定是自己深度臆想了,幸好没酿成什么大错。

    “那你赶紧去开药吧,我下带这位姑娘到村委休息一下,商谈一下咱们村的开发大计。”村长听到李大虎的话之后,便松下一口气,赶紧催促说道。其实刚刚那一段时间,大家都在沉默地看着李大虎复杂的神色,村长还是挺担心的,以为这位姑娘有什么大病。

    当然啦,除了当事人心里清楚之外,别人只是奇怪,根本猜想不到在李大虎脑海里出现的那番令人面红心跳的画面。

    所以,罗晓晓微微一笑,望着李大虎说道:“那有劳大夫了,我就先和村长走了。”

    可能谁也不知道,罗晓晓确实是一个心理专家。表面上来看,她是一名主持人,实际上她是一个心理专家,抓着别人心理弱点的高手。不然她又怎么会如此迅速走红,还有这么多商家老总,大官贵人极力追捧她呢。

    当然刚刚那一幕也是她用眼神导演的一场/性/事,她只是试一下这个男人是否真的有本事,只是没想到,这个衣冠禽兽居然还被自己的/美/色/所/迷/倒。不过这个男人内心吹了/下/流/一点,反应还算快的,以后留在这个大李村拍戏,还需要人照顾,这个人有待观察。

    这眼神,这语气分明是知道李大虎刚刚想做些什么,难道这个女人会妖术?李大虎想到此,感觉到全身一阵阵恶寒。

    原来是这个女人在催眠自己,引导自己一步步下/套,原来自己才是下了别人的陷阱,李大虎开始有点懊悔,假若自己能够把持住,那就没事了。不过这个女人的威力,谁又能把/持得/住。

    “姑娘等一下,为了确切一点,请你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只要确定了,我便回去开药,待会让人送药过去。”李大虎尽管在内心猜测,但是表面上却不能丢人现眼。而且刚刚把脉自己什么也没摸到,只能靠看舌头猜测一下病症。

    “嗯,好的。”罗晓晓说完便把舌头伸出来。

    舌头起沙而泛白,应该是那种病了,李大虎在内心暗道,这种病有一个很特别的症状,就是舌尖会发紫。

    “可以了,姑娘忙自己的事去吧。”李大虎说道。

    “我们先过去吧,下午我还要进一趟城。”村长听到大虎的话之后,便催促说道。

    进城?还不是为了帮四婶进货,这个死老色鬼,幸好这人是做了节育手术,不然四婶早就生下一堆娃。李大虎在内心愤愤不平地骂道。

    看来自己的计划也要早点实行才对,不然这个发财大计就落在别人的手上,李大虎也暗暗焦急起来。

    原本他就想过了,买下村口那一块地,起一栋房子,做旅馆,和饭店,绝对能挣钱,只要村委能够补贴和支持一下财政,他的计划就很快可以实行了。只是这个村长向来肥水不流别人田,又怎么会便宜了他李大虎。

    还是见步行步吧,先给这个姑娘开药吧,说不定到时候自己会遇上个贵人,李大虎收拾一下便也走回自己的院子。

    李大虎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对着那些草药就是一阵子的鼓捣,然后让自己的母亲去熬。和母亲唠叨几句,吩咐她熬好药就往村长办公室送过去就是了。他就说有事要出去做,便走了出去。

    现在是最佳时机,岂能看着其他人致富,自己一无所获呢,李大虎庆幸昨晚四婶给自己提个醒,不然还真的把这种好事给错过了。

    过了不久,李大虎终于来到曾芸芸的家,当然这次他不是来找曾芸芸,而是来找老村长的。

    “嫂嫂啊,我是大虎,大田叔在吗?”来到大院门前,看到大门打开着,厨房里面好像有人在做东西。李大虎便喊了一声。

    厨房咚咚咚的响声,停止了,接着传来刘水英的声音:“哎,帮我出去挑水了,大虎进来坐吧,他很快就回来了。”

    “好嘞,嫂嫂你在厨房干啥啊,弄得这么香。”嗅嗅鼻子的李大虎应了一声,便走进厨房问道。

    “是芸芸最喜爱的饺子,你待会留下来吃午饭吧,大虎。”刘水英望着大虎笑道,如果不是大虎成家立室,她还真希望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半个儿子。

    “成,正好我有事情和大田叔商量。”李大虎点点头说道,“我去洗个手,帮你包饺子吧。”说完便去洗手。

    “你坐着就行了,大田待会就回来。”刘水英呵呵说道。

    “没事,反正我也闲着。”李大虎撸起衣袖就帮起忙来,包的饺子却也像模像样的。

    “嫂嫂啊,现在大田叔没什么重要的活儿干吧,你们的地也种完是吧?”李大虎觉得时机也到了,便装作随口问一下。

    “自从芸芸回来了,他这人啊,也安分了,蓬家务的都帮我做,所以我那一点地早就种好了。怎么了,你家的地还没种是吧。不过就指望你娘一个人也太苦了,还要带来两个孩子。”刘水英没有停下手上的活,接着说道:“等天气好一点,我和大田就过去帮李大娘一把,赶在春分之前种好。大虎你就放心吧,你们家也不容易,上次你帮大田的那笔钱,我们会尽快还你。”

    “嫂嫂你误会了,我家的地也种好。我和你说这邪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空闲,帮我照管一下档口。”李大虎听到这话,急了,马上说道。

    “档口?我可不会什么药理病情的。”刘水英可蒙了,这大虎还真会开玩笑。

    “不是这样的,我想在村口盖一栋房子,开一家旅馆,你就帮我看着就行了。”李大虎赶紧解释说道。

    听到这话,刘水英可乐了,这小村庄的,谁不是住自己的家,还开什么旅馆。于是便打趣说道:“这里小地方有谁会山长水远来住啊,再说还不是没有盖起来么,就知道看嫂嫂笑话。”

    这话是没错,在没开发之前,这个举动必定是别人的笑柄。但是开发起来就不一样了,指不定大挣特挣呢,李大虎知道一时间说不明白这嫂嫂。

    “哟,大虎来啦,老太婆你怎么能让他动手包饺子呢。”挑水回来的老村长在门口就听到厨房有人声,起初以为是芸芸回来了,没想到居然是大虎。他乐呵呵地把水倒进水缸接着说,“大虎,赶紧洗手,我们到前厅去聊聊。”

    “我可没让他动手,他等你回来有事商量,闲着也是闲着,就帮我包饺子了。”刘水英瞟一眼老村长说道。

    “大田叔回来啦,我这就去洗手,刚好找你有事儿。”李大虎笑笑说道,看到这两夫妇现在没什么矛盾,内心还是挺欢喜的。

    “老太婆赶紧煮点饺子过来,不能怠慢大虎。大虎我们走,我这几天刚好弄了点美酒回来,咱们好好喝一场。”老村长摆好水桶,拉着大虎便往厨房外面走去。

    “哎,死老头子,别走那么快啊。还真把自己当成老爷子了,若不是看在大虎的情分上,你自己不煮的话,就甭吃了。”刘水英看着老村长的背影嘀咕道。

    “大虎啊,找我有什么事啊?”倒满酒的老村长问道。

    “你早些年不是去城里做建筑的嘛,我想请你帮我找几个人手回来,帮我盖房子。”李大虎也懒得解释这房子是做啥的,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你什么时候要人?”抿一口酒的老村长问道。

    “越快越好,这工钱啊,能便宜就往便宜里压。”李大虎也抿一口酒说道。

    “行,明天我就进城,来,喝酒。”

    “那就麻烦大田叔了,这点钱是给你进城用的。”李大虎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大团结,递给老村长说道。

    “不用,大虎你怎么能这么见外呢。”老村长推搪推搪就收下了,接下来的喝酒他就更加欢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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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厕所

    尽管看着孩子们的的欢笑忘记时间的流逝,但是人/体/的/生/理/机能还是提醒她曾芸芸肚饿了。而此时的她才记起乔征宇今天来找她,而且罗晓晓也来了,就是带来芋头那边的消息。

    所以和孩子们辞别之后,曾芸芸便拉上李大虎找他们一起去吃饭。

    故友相逢,有说不完的话,于是在罗晓晓的建议之下,他们便驾车去市里的酒/吧寻/放/纵/一次。

    黑夜,酒吧,释/放/压/力最好的办法。难怪很多人都说酒吧是一个好地方,因为一些不相视的人都可以坐在一起喝酒。他们说,坐在一起未必开心,但是最少有人陪,这样,所有不开心的人都会找到一种依靠的感觉。

    一来到市里,李大虎便以难得来一次城里,决定去寻找一下自己的妻子,而罗晓晓因为临时有事要迟一点再过来,由于对这座县城不熟,只好由乔征宇带着一起去。

    原来还是只剩下自己一人,好吧,那就有自己一个人这样下去吧,曾芸芸的心失落了。

    “老板再来一打啤酒”喜欢夜蒲的曾芸芸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麻醉自己,醉了就忘了,醉了就不在乎了,也许只有酒才能让她感到安全。

    尽管她现在知道了李大虎的心意的,但是始终难以说出自己的难受,今日看到乔征宇和罗晓晓一同而来,内心便泛起丝丝酸楚。

    “美女,一个人喝酒,闷不闷啊,要不要我陪你?”一名穿着得体的男人,端着红酒走了过来。

    睁开朦胧的醉眼看去,曾芸芸有种嘲笑的口吻说道:“嘿嘿,又是个白领阶层,老娘现在最讨厌白领,滚开,不要打扰老娘的雅兴”

    曾芸芸大声的喧哗,即使在酒吧这喧闹的人潮中,依旧清晰可闻。被众多疑问眼神包围的男子尴尬不已,双手更是有些颤抖。

    “真是没有教养”这男人小声的抱怨着就要离开。

    曾芸芸听得却是很真切,将厚厚的啤酒杯顿在桌子上,大吼道:“你才没教养呢,你们全家都没教养,一群穿着华丽外衣的肮脏生物,给我滚”

    已经有些醉意的曾芸芸,早已经忘却了为人处事的基本态度,心中的不平,让她现在只想发泄,大声的发泄……

    “哼”男子欲言又止,灰溜溜的离开了。

    曾芸芸依旧趴在吧台上喧哗着,大口的灌着啤酒。周围的人也许是因为没有热闹可看纷纷转开了视线。这个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人心太过自私,根本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这也是有些人讨厌酒吧的缘故。

    “铃铃……”

    “喂,谁呀?”

    “是我,大虎。”电话中传来沉稳的声音。

    曾芸芸迷迷糊糊的应道:“哦,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我决定不找了。你怎么了?怎么说话都不清楚?”李大虎一听声音便疑惑地问道。

    不愧做医生,就是细心,曾芸芸心道。转念一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或许会好点,于是开口说道:“我一个人在新感觉大福街口那间酒吧,你马上给我过来,我很难受。”

    “你怎么一个人去酒吧了?你的朋友呢。好吧,我现在就过去。”李大虎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他的心情也不怎么美好。

    一杯一杯的啤酒,灌进肚子,冰凉的酒水并未让曾芸芸清醒多少。反而在酒精的作用下,更让她觉得不公平。

    还不到半个小时,曾芸芸便又喝了半打,焦急的李大虎如期而至。朦胧中发热曾芸芸看到对方一脸阴沉的表情,以及那双诧异的双眼,似乎是看到她身边的一堆酒瓶感到惊讶吧。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怎么了,不行吗?又不是你家的,又不让你付钱”独自生闷气的曾芸芸说话一点都不客气,丝毫没有顾忌李大虎的感受。

    “还愣着干什么,陪我喝酒”

    “哼,要不是看你今天心情不好,我早拿酒泼你了~”被曾芸芸这么一吼,李大虎便发泄的抱怨着,仰头将一大杯啤酒灌了进去,舒服的打了个嗝。

    酒吧的人对他们两人粗俗的行为鄙视不及,好像离他们近了就会被传染一般,拥挤的酒吧只有他们这里空出来一个大大的空间,仿佛是重症隔离区一般令人敬畏。

    “我怀疑他们怀疑我们俩是神经病”曾芸芸调侃的说道,她现在只想找个人发泄,别人怎么已经不管。

    “你才是神经病,我不是”李大虎义正言辞的辩解着,也真难为他了,一个白衣天使为了挽救这个恶魔,不惜毁坏自己的良好形象。

    “跟神经病在一起的能是正常人?一个正经八百的一医生,赤膊在酒吧灌啤酒,你不觉得很不寻常吗?”曾芸芸用仅存的一丝清醒分析着,可是眼中的迷离早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说些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一听此话,李大虎便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而这半打啤酒曾芸芸只喝了一瓶,其余的全部灌进了他的肚子。

    “再来一打啤酒”李大虎似乎有犹未尽,再次要来一打啤酒,加上先前的他们身边已经摆满了酒瓶,这下子几乎将他们俩的身体完全遮挡。

    “喂,你说我是那种害怕寂寞且心有不甘的女人吗?”曾芸芸保持着仅有的理智,想要听听这位阳光医生对他的评价。

    端着酒的李大虎并未马上回答,瞪着眼睛上下打量曾芸芸很久,才开口说道:“恩,没准儿……哎,哎,不许动手”

    “谁让你说我是了?”曾芸芸心中气急,这个家伙竟然不解风情,竟然在这个时刻还不忘打击报复,还真不是个好男儿。

    “我也没说你是啊,我只说没准儿。”把酒杯放下的李大虎便往一旁挪了挪,很显然是不想被曾芸芸再次偷袭成功。

    “为什么每个人都会轻易地丢下我?”

    “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只不过是好强一点。”

    “为什么要那么对我?我也需要关爱的,也需要别人陪我的。”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会为了别的女人而丢下我,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人,贪新厌旧的。”曾芸芸将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心里并不期待对方的理解,只想找个人倾诉。

    眼前的李大虎给曾芸芸的感觉,有一种安全感,而不像乔征宇那种。从小时候遇到他那一刻开始,好像就与他没有什么别扭,一直总想着欺负他。

    “咕咚,咕咚……”李大虎仰头灌掉一瓶啤酒,神情变得沉郁,缓缓的开口说道“生活上,谁都一样的,谁不是有一本难念的经。”

    “我又何尝不是,总被别人遗弃。”

    “我承受的比你更多,远不是你能够理解的”

    “哎,不说了喝酒”

    李大虎有点忧郁的神情让曾芸芸心中猛然一动,“难道他还是对妻子耿耿于怀?”

    或许是感受到了曾芸芸的疑问,抓一下头发的李大虎顿了顿开口说道:“我今天找到我老婆了,但是她已经回不了头,她在纸醉金迷的地方迷失了自己,承欢在男人胯下。”

    此刻的曾芸芸虽然已经醉眼朦胧,但是依旧能从他的脸上感受到那种不公平待遇引发的情绪,一股共鸣悄然在心中发芽。

    “是啊,每个人都背负着别人无法理解的苦楚,我是,他何尝又不是呢”

    “喝酒。”

    两人默然不语,一杯一杯的灌着啤酒

    “我去个洗手间喝了不少啤酒的曾芸芸突然感觉传来一阵胀感,极不舒服,皱着眉头说道。

    “你喝了这么多,你行不行?”看着迷迷糊糊的曾芸芸,李大虎一脸疑问。

    “怎么了,这么一点啤酒就小看我?小时候和你干白酒的时候,你忘记啦。”曾芸芸说完便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却因为酒精的力量,险些摔倒。还好旁边的李大虎伸出胳膊在最关键时刻扶住了她。

    “看,还逞能呢,我跟你一起去吧”扶住曾芸芸的李大虎,叹一口气说道。

    “这个,这个,我们一起上厕所?”曾芸芸听到这话,眉头一挑,怔怔的看着李大虎说道。

    “去死,我才不跟你一起思想纯洁一点行不行,还有你朋友什么时候过来,在这样下去,咱们可撑不住了。”不由分说,李大虎便拖着曾芸芸走进洗手间。

    冰凉的冷水让曾芸芸清醒了不少,看着一脸严肃的李大虎,曾芸芸忍不住大笑起来。因为她喝的太多了,只好让他将她扶进了女洗手间,正好遇到一名清理完毕的女子,被对方好一顿鄙视。

    一想起那女人看李大虎那种鄙夷的眼神,曾芸芸心中就有说不出的愉快。而李大虎一脸寒霜,却因为理亏只能任由那个女人谩骂许久,心情别提多郁闷了。

    “别这样嘛,最多我补偿你了。乐尔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我给他们打电话吧。”曾芸芸看到李大虎依旧冷若寒霜,只好陪笑说道。

    “没个形象,但是我喜欢。真性情,不造作。”李大虎说完便上前揩一把油,惹得曾芸芸一阵阵心痒。

    “走吧,咱们继续喝。”曾芸芸扯着李大虎的领带,便走了出去。

    从洗手间出来,曾芸芸清醒了很多。,是最为喧嚣的时刻,都市白领,街道混混,鱼龙混杂。在这个昏暗的地方,尽情的宣泄着情绪,放肆的扭动着。

疯狂起来

    望着这里一张张因疯狂变得嫣红的脸,一双双迷茫彷徨的眼睛,一对对忘我的情侣……

    而曾芸芸只能一个人继续着对酒当歌,shen边的李大虎还不是因为妻子的一个电话走出了酒吧,尽管说一会会回来,但是百无聊赖的曾芸芸继续跟剩下的几瓶啤酒叫着劲。

    昏暗的灯光无法照耀的角落里,一张铁青的脸怔怔的看着曾芸芸,双眼喷发的怒火直yu将她烧穿。

    “小姐,您好,这是我们酒吧赠与你的!”调酒师将一杯梦幻般得鸡尾酒推到曾芸芸的面前,一脸笑容。

    “赠与?”曾芸芸很是诧异,酒吧对她来说并不陌生。通常情况下酒吧绝对不会做赔本买卖,赠与客人酒水不是不可能,但是需要特殊的条件,如酒吧开张,或者来喝酒的人是老板的熟识,才会有机会获得酒吧的馈赠。

    而这两项曾芸芸全部不占,不过本着不喝白不喝的原则,本来就郁闷的她还是接过了散发着迷人色彩的鸡尾酒。但是她全然没有发现调酒师那闪躲的眼神,更没发现在阴暗的角落一双眼睛流露出阴谋得逞的笑意。

    震撼的音乐,随着酒水的增加,曾芸芸竟然感觉到全/shen/燥/热/起来。随之没过多久,明显感觉自己的/shen/体/开始/发热,口干/舌/燥,脸上跟火烧一般,双眼更加朦胧。

    这下糟了,曾芸芸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妥,但是李大虎还没回来,现在已经头重脚轻的她,根本不可能自己走着离开,只能一杯一杯的灌着啤酒,期望解除/shen/体/内/的火热。

    “不对,那杯酒……”忽然我感觉事情有些诡异,可是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任凭曾芸芸怎样甩动脑袋,只能感觉自己越来越眩晕,对刚才发生的事情竟然毫无记忆一般。

    酒吧朦胧的灯光,一对对情侣忘我的/亲/热/着。但就是这种曾芸芸已经习以为常的事情,竟然引起了她在心中最原始的/yu/望,脑海中竟然不断出现令她脸红心跳的场景。

    “两条/赤luo的/shen/躯,不断在大//床/上/缠/绕,发出令人脸红的/喘/息/声,急促的/呻/吟,狂/野/的撞/击…………”

    “咕咚,咕咚……”

    此刻的曾芸芸早已经被/情yu/麻痹了神经,在潜意识的保护下,她只能不断灌着冰凉的啤酒,以用来压制心中的/饥/渴。

    曾芸芸只好拿出手机给乔征宇和罗晓晓打电话,可是电话却出来令她焦急的声音。

    “嘟嘟,你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嘟嘟,对不起……”

    终于曾芸芸心中充满了恐惧,双手开始颤抖,不断反复的按着发射键,拨打着最后的希望,李大虎的电话,可是她唯一的希望也依旧无法接听。

    朦胧中,曾芸芸发现刚才的调酒师已经换了人,心中更是担忧。shen体早已经发生了剧烈的反应,脑海中完全被/情/yu/的画面代替……

    恍惚间,曾芸芸看到一个熟悉的shen影,那张脸却是如此的狰/狞,充满/情/yu/的双眼令我心生恐惧,竟然是刚刚被她泼酒水的男人,一个如此记仇的男人。

    一瞬间,曾芸芸想通了一切,shen体的异常显然是被认识设计的,而且那个人就是这个男人。一个小气变态的男人,一个报复心极强的男人。

    “我竟然被人/下/药了……”这是曾芸芸脑海中最后的意识,昏沉沉的脑袋彻底被/情yu/代替,曾芸芸犹如进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到处都是/暧/昧/chan/绵的画面,以及回荡的喘息声……

    滚烫的泪水滑落,泪水朦胧的双眼看着不断接近的那个男人,仅存的一丝幻想彻底破灭……

    为什么在最关键的时候,你没有出现,为什么,曾芸芸在内心反复说道。但是药力的作用,她终于/崩/溃/了,把自己/迷/失在那个充满/欢/爱/的世界。

    忽然,眼前的人隐没在人群中,曾芸芸耳边传来一句问候,却没有听清是什么。紧接着就感觉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拦住了/腰/肢,有力的手臂搀/扶/着浑/shen/酥/ruan的她走出了酒吧。

    粗/壮/有/力的/臂膀,宽厚的/xiong/膛。雄厚的男人气息,让充满/情/yu/的曾芸芸更加不堪,不断扭动着/shen/躯。贪/婪的/yun/xi/着那种令她着迷的气息。

    冷风出来,曾芸芸顿时打了个冷战,抬头看,朦胧的视线中,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刚毅的线条,冷峻的眼眸,xing/感的/嘴/唇……

    仅仅片刻,曾芸芸再/次沉/浸在/欢/愉/chan绵/的世界,不过大/chuang/上/翻/滚的两条shen影,已经换了,是她跟李大虎……

    迷迷糊糊的曾芸芸,根本不知道shen在何方,被/情yu/冲昏头脑的她,死死的抱住那宽广的/xiong/膛,用她那对/傲/然的双/峰/摩擦着,阵阵快/gan/袭来。/

    “芸芸,你给我老实点!”李大虎一脸/潮/红,很显然是强忍着冲/动的后果。

    可惜的是,现在的曾芸芸根本无法听清楚他的话语,双手/摸/索着/解/开/了扣子,贪/婪的/亲/wen/着火/热的/xiong/膛/,一遍遍是/索/取/着,双/tui/不/安的/扭/动着……

    “曾芸芸,你给我老实点,不然别怪我!”抱着可人儿的李大虎强忍着/shen、体、的冲动,对着怀中的曾芸芸大声地呵斥着,过多的酒精让他已经快多了极限,心中不断闪过冲动的想法。

    “我要,我要……”

    曾芸芸的/shen/体/如火/烧/一般,滚/烫/不已,理智早已经迷失,唯有眼前的男人才是她最/需/要/的,她的双手不断游走在健/硕/的shen/体/之上,双/唇/不断探索者这片新奇的大陆。

    行医多年的李大虎也发现了不对,不由加快了脚步,嘴里不断咒骂着:“该死的出租车,怎么一个都不出现,该死的!”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李大虎说完便快步朝着一家豪华的酒店走,怀中的可人儿不断地撩拨,已经让他/shen/体/起了/反/应,衣衫更是早已经被怀中的可人儿/撕/扯/开来,健/硕/的/xiong/膛luo/露/着,散发着迷人的/水/渍。

    “这位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酒店的门童弯腰问道,神情说不出的恭敬。

    “给我开一间房,快点!”李大虎把钱包往门童怀里一扔,便一刻都没停留,抱着曾芸芸便快步走进了电梯,神情异常是焦急。

    门童诧异的看着这个熟客狼狈的样子,心中疑问突生。不过这并没有妨碍他的职业道德,迅速的为他开好了房间,拿着钥匙一路小跑窜进了楼梯,直奔七楼而,因为他已经看到电梯显示的数字是七楼。

    “叮……”

    电梯打开,李大虎衣/衫/不整的抱着她走了出来,门童气喘吁吁的站在电梯外等候着,手里拿着一串明晃晃的钥匙。

    “快开门,给我找些醒酒的药来!”李大虎不断催促着,他已经发现怀中的可人儿正在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衫,再不快点的话,怀中的女人肯定会chun/光/暴/露。

    “好的,李先生请!”门童打开最近的一间豪华包房,将两串钥匙递给了江灏南,一路小跑的冲下楼。

    “要命的妖精,险些令我失理智!”李大虎用力的掰开怀中人的手臂,将她扔在大chuang上,正要整/理/衣/衫,却听门外传来敲击声。

    “谁?!”

    “李先生,醒酒药!”门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好的,谢谢!这些你拿着!”李大虎倒是满脸多谢神色,打开刚刚门童归还的钱包,递给门童几张钞票,示意门童离开。

    门童躬shen离开,不断保证着“李先生放心,我嘴巴很严的!”待看到李大虎冰凉的眼神后,门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飞快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碰……”

    李大虎便将房门锁死,走进卧室一看,差点气得半死。

    烂醉的曾芸芸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早已经chun/光/乍/泄。雪白的衬衣早已经被/tuo/下,耷拉在床边,雪白的蕾/丝/内/衣被扔到一旁,/you/人的双/峰直/挺/挺的/峭/立/着,两颗/饱/满/的紫/葡萄/早已经充血/变/ying。

    两条/光/洁/的大/tui/绞/chan在被/子/不安的/扭/动/着,you/人//的丝/袜/与得/体的/裙/子/早已经被扔到地/上,you/人的/shen/体/一览无余……

    “嗯,嗯……大虎我要……我要……”

    you/人/的脸庞,一片红晕,挺翘的鼻孔不断煽动,迷/人的红/唇不/断发出you/人的/叫/声……;更新第一,全文字,!网址

美人尖叫

    “该死的,到底是谁下的药,这么毒辣。(◎)”看到曾芸芸这副摸样,李大虎强/压/下心中的/yu/望,将醒酒药给/惹/火/的人儿灌了下,却不料被对方瞬间/抓/住/手/臂,整个/shen/体如八爪鱼一般将他/缠/绕,将他/压/倒/在大/床/之上。

    “你再这样我可翻脸了!”其实早就咽口水的李大虎做着最后的劝阻。

    怀中曾芸芸那细/腻的皮/肤,少/女/迷人的馨/香,不断/撩/拨/着李大虎的神经,更加可恶是这妖精的双手竟然在/解/他的皮带,可能是因为醉酒的缘故,笨拙的弄了好几次都没解开。

    这个可人儿shen上独特的香/气撩/拨/着李大虎的神经,笨拙的小手一次次的触/碰他最为宝贵的地方,刺/激/的感觉不断的冲击着他最后的防线。

    “老子再也忍不住了……”咽一下口水的李大虎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之后,便/扑/了上。

    忽然,一只/柔/软/的手臂/攀/到了李大虎的/脖/颈,扣/住了他的后脑,根本不容他反应,馨香/温/软/的触/感,便充/斥/了他的大脑。

    温/软的/嘴/唇,曾芸芸不断/喷/吐/着热气,笨/拙/的在李大虎的嘴/唇/上/寻/觅着,包含/津/液的/小/丁香,不断/冲/击着/最后的关卡,柔/软/俏/皮的小舌头不断/撩/拨/着李大虎。

    “我,芸芸!”浑shen火/烫/的李大虎一开口,滑/腻/的小丁香顿时/趁/虚/而入,在他/嘴/里搅/拌/着……

    “接/吻/也可以这样/缠/绵?”李大虎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这个/吻/如此突然,如此的令人沉迷,虽然眼前的人儿已经迷醉,却不妨碍这个/吻/带来致命的you惑。

    “啪。”

    一声轻响,下/腹/顿时传来/解/开/束缚的/舒/爽,李大虎顿时从/香/吻/中惊醒,暗道:“我不能这样,这是/趁/人之危,我李大虎绝对不做这等/下/流/之事!”

    感觉到曾芸芸那双小手竟然有了/下/滑/的趋势,李大虎连忙将怀里的可人儿推开,冲进了卫生间。

    “哗啦啦……”

    冰凉的冷水,浇在头顶,瞬间将yu火熄灭,李大虎这才深深的xi了一口气,在心中暗道:“这个妖精,竟然险些令我失理智……”

    浑shen湿/透/的李大虎再次来到卧室,刚刚熄灭的浴火再次死灰复燃。

    只见大/床/上的曾芸芸,白皙的皮肤泛着玫瑰色的红晕,玉/手/不断在曼妙的谷/峰/之间游/荡,红/唇/开/合,you惑的/呻yin不断传出。

    白皙的大/腿/更是不断绞动,黑森林时隐时现……

    “嗯……嗯……”

    如此you惑的场景,让李大虎一子便感觉下shen阵阵/胀/痛,这曾芸芸的脸色越来越红,呻yin之声更加肆无忌惮,仿佛故意/勾/引/他/犯罪一般。

    “拼了,只有这个办法了,对不起了芸芸!”望着曾芸芸这番摸样,他似乎下了最后决心,粗/鲁地将/床/上的曾芸芸/抱/起,大步的走进卫生间。可是被他/抱/住的曾芸芸开始不安的/扭/动,短短的一段路程,便让李大虎备受煎熬,温/软/馨香的赤luoqu体近在眼前,you惑迷/人的姿/态/不胜/撩/人,可李大虎却因为心里的最后一点坚持无法放开,内心纠结之极。

    “啪……”闭上眼睛,李大虎粗/鲁/的将曾芸芸放进了冰冷的浴缸。

    “啊……”或许是shen下的冰冷,让曾芸芸得到了片刻的清醒,朦胧的醉眼看着眼前这个怒发冲冠的男子,呜了一声,再度陷入情yu的海洋。

    “哗啦啦……”

    冰凉的冷水,无情的倾泻在曾芸芸这个曼妙的qu体之上,引得这不已……

    任谁能想到,在这座豪华的酒店包房里,一名饱受浴火折磨的男人,正在无情的用冷水浇灌一条迷/人shen躯,任由曼妙的人儿在冷水中尖叫/挣/扎,却毫无同情心。

    一根烟的时间,眼前的曾芸芸终于安静了下来。shen上的潮红稍稍减退,但是作为大夫,李大虎心系曾芸芸生命的安危,不敢过于折腾,将她从冰凉的冷水中抱出,取出毛巾为她/擦/拭/着shen体。

    此刻李大虎的手,仅仅隔着一条毛巾的距离,游走在这女人的shen体之上,即使隔着毛巾李大虎依旧能感受到曾芸芸那滑腻富有弹/性/的肌/肤,心中刚刚熄灭的火焰,再度燃烧,火势迅速蔓延。

    那夜,夜色很温柔,他们很/动/情,很/缠/绵。

    “呜呜……”

    毛巾的/摩/擦,让刚刚熄灭yu火的曾芸芸再度起了/反/应,看到这摸样,李大虎只有暗暗叫苦,现在除了让时间慢慢消磨/药/性,他没有任何办法。也不是没想过医院,但是一想到那些医生那种鄙夷的眼神,李大虎的心中就有些不忍。

    “哎,芸芸啊,但愿你能老实点,不然我真的很难/控/制/自己。”李大虎/抱/起shen体再次发热的曾芸芸,放回大/床/之上,为她盖好被子。

    “呼……”昨晚这一切的李大虎彻底松了一口气,shen上的衣衫早已经/浸/湿,黏/黏/的十分难受。坐在/床/前正想将衣服换下,忽然一条温/热/的手臂拦/住了他的/脖/颈,不断用力向后拉……

    “额……”李大虎不用想也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刚想施展擒拿将她/制/服,最后还是忍住了。

    但是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温/热的/手/臂不断加力的同时,背后竟然贴上了两团/柔/软/的东西,两颗/硬/硬的/葡萄不断摩/擦着/他宽/阔/的脊背……

    这还没完,耳边传来/温/热/的气体,还没等李大虎/挣/扎,就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一张/柔/软/的香/唇/给/含/住,湿/软/的小丁香不断/撩/拨/着他的耳垂……

    这女人的/挑/逗/犹如点燃桶的引线,顿时将李大虎最后的理智堤坝冲毁。

    “我忍不住啦!”李大虎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瞬间将曾芸芸压在shen下,霸道的/含/住了她的/双/唇,搅/拌/着/湿/软的小丁香,一双大手自然的/攀/上了you人的玉/女/峰……

    “啊……”

    也许是潜意识的抗争,就在这个时候曾芸芸却猛然用力,将李大虎推了出。

    由于双腿被曾芸芸牢牢绊住,所以他的shen体顿时失了平衡,“砰”一声闷响,他双眼翻白栽倒在地……

    要命的妖精却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过错,现在的曾芸芸犹如置shen火海一般,只想找个冰凉的存在来降低自己的体温,不然她很有可能会被烧灼致死。

    顺着冰凉的手臂,这妖精慢慢攀爬道那具昏死过的shen体之上,毫无顾忌的占领着李大虎的shen体,一寸寸的探/索/着……

    似乎香/唇/每一次落下,就能减少一分火热,湿/透/的衣/衫/隔在两人之间,让这女人本能的/抗/拒,蛮/横/的撕/扯/着他的/衣/衫……

    红唇印刻在每一寸的肌肤之上,曾芸芸更是翻shen骑/上/这具能够降火的人/形/冰棍。下shen湿/漉/漉/的感觉让她很是不/爽,这女人/低/吟/着,扯/开了他的皮带……

    费了好大劲,终于将shen下的人拔/了个精/光,冰凉的shen体让曾芸芸欣喜非常,火热的shen体不断纠/缠,蠕/动着……嘴里不断发出you人的/呻/吟……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落地窗子,柔和的光芒洒落在曾芸芸那洁/白/滑/腻的肌/肤之上。

    “唔唔唔……”审一下懒腰,曾芸芸舒服的/呻/吟/一声,慵懒的翻个了shen。头痛的感觉也减减减轻,只是全shen感觉到有点冰冷。

    都怪昨晚喝多了,一个女生这样酗酒真的不好。忽然,曾芸芸似乎感觉自己后背一阵冰凉,猛然睁开惺忪的睡眼。

    豪华的吊灯,富丽堂皇的装饰,柔和的灯光,令人沉沦。

    “这是哪里?”曾芸芸背过shen,想要扯出垫在shen下冰凉的东西。却不料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是赤luo着shen体,旁边还/躺/着一位熟睡的帅哥。结实的xiong膛有节奏的起伏着,下shen,下shen……

    “啊~~~”

    一声极其尖锐的尖叫,划破了这间酒店的寂静。

    “啪……”一个清爽的耳光,响彻整个房间。

    熟睡的李大虎顿时被脸颊传来的刺痛惊醒,茫然的看着眼前暴怒的曾芸芸。

    “李大虎,快说,你对我做了些什么?”曾芸芸暴怒地瞪着李大虎,在她没有同意之前就把她那啥,她发誓不会原谅这个男人。;更新第一,全文字,!网址

将他推到

    “我怎么会在这里?”曾芸芸瞪完之后,双手迅速/搂/着被/子遮/掩/着自己几近完美的/qu体,美丽的眸子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一副你不清楚,老娘必定杀了你的表情。

    “昨晚你喝醉了,我……”李大虎这时候话有点吞吞吐吐,那神情好像在解释什么。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证明…………

    “啪……”又是一个嘴巴,更加响亮,更加彻底。刚刚惊醒的李大虎竟然没有躲开曾芸芸暴怒的攻击,眼中竟然有一丝丝愧疚。

    打完人的我并未因此消气,而是更加愤怒。眼中悔恨的怒火,仿佛在,“我曾芸芸真他妈瞎了眼,竟然没看出你竟然是这样的败类,竟然,竟然……”越想越难受,曾芸芸便有点气结,感觉把自己卖了。

    “为什么打我,我什么都没做。”李大虎这下也懵了,昨晚费劲力气才将这个醉酒的娘们儿弄来,还没等好好休息,就被好一通you惑。最后更是被这个娘们蛮力推下/床,磕在/床/头柜……

    “什么都没做?鬼才相信你,我真的瞎了眼,竟然会相信你!”曾芸芸一只手/捂/着被子,另一只手开始在/床/上不断翻找,试图找到手机报警。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李大虎捂着后脑的大包,轻轻一碰就让他疼的呲牙咧嘴。

    “好心做坏事,我真他妈傻蛋,早知道昨晚就xxoo一番。”李大虎微不可闻的嘟囔着。

    “你在什么?”近在咫尺的曾芸芸自然听到了李大虎的自语,眼神一凛,眼看就要再度出手。

    “昨晚好像是你主动的,我被你推撞在/床/头柜上,然后晕了过去,你看这个大包!”李大虎似乎也已经忍耐道了极限,指着后脑的大包吼到。

    “我……我……”

    曾芸芸依瞎记得昨晚自己似乎做了一个非常疯狂又美好的梦。自己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那么/疯/狂。

    竟然主动将他/推/到,蛮横的/拔/去了他的衣服,骑/到他的shen上……原本以为这就是一个梦,一个荒诞快乐的梦,然而眼前的一切却让曾芸芸无法相信那是梦。

    凌乱的房间,自己的衣衫跟李大虎的衣服散落各处。床/上更是凌/乱,到处都是/疯/狂后留下的痕迹。

    看到这些情景,曾芸芸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可是眼前的一切不容它不信。李大虎依旧赤shenluo体,虽然重要部位盖上了毛巾。但是在那结实的xiong膛只是,依旧残留着昨晚疯/狂的印记。一张张鲜红的/唇/印,一路向下……

    残留的水渍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现在你该相信了吧!”看一眼四处张望的曾芸芸,李大虎一脸委屈的神色道。

    “呜呜……”泪水忍不赚落,曾芸芸感觉自己的世界轰然崩塌了。一次醉酒,竟然,竟然……

    “难道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昨晚对你下药的人是谁?”李大虎好心提醒道。

    “下药??。”听到这话,曾芸芸猛然想起,昨晚自己一个人在酒吧喝闷酒,后来叫来李大虎,再后来他接电话出去,自己喝了一杯酒保赠与的美酒,接下来接下来……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曾芸芸惊骇的发现,她自己竟然不记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一道模糊的shen影,不断在脑海中徘徊,却始终无法看到他真实的面容……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很危险,让她非常讨厌。

    “这个人是谁?”曾芸芸疯狂甩动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无论如何那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半,竟然毫无记忆,只有拿到带着/狰/狞/笑意的模糊shen影,似熟悉又陌生……

    明媚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碎落在窗台上,曾芸芸忽然间觉得昔日的记忆就像飞舞在那逝去的梦里,显得格外美丽。那些五彩缤纷而又黑白分明的逝去却又那么深刻,想握住的时候却已纷飞若蝶。

    再精彩的妆也掩饰不了内心的纠结,曾芸芸带着一大堆问题回到了大李村。昔日的恋人欺负自己,爱情也欺负自己,今年还真的是流年不利啊。

    但是工作还是要继续的,曾芸芸总不能做一个失败者,灰溜溜的走掉,毕竟那些事情她再也没有做过。

    大家都知道一个美女,尤其是一个出生不好的美丽女人,心中多少都会有王子情节,但是真正的王子有几个?因此生丽质的她们,被现实生活逼迫和you惑的时候,看问题都难免会势力,会拜金,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有血肉的人!

    在曾芸芸的心目中,这些虽然是一门学问,但这才是她必须要做到的。自活在只有表面风平浪静,实际暗涌翻滚的家,她活够了。表面上,她是一个很幸福的人,但是幸福的定义又是怎样,没人理解。

    不但在曾芸芸的心中,就算在众人心中都是这样的一个定义,男人xi引女人的有什么?首先是相貌,但这不能但饭吃,也仅仅能给女人第一感觉好而已。其次是生活作风和礼貌还有性格和修养以及才华,这几样比相貌重要多了。

    现在给人干净清爽,精神面貌好的男人不多,现在懂礼貌的人更加不多了,性格好有修养的好男人更加的少,有才华的男人也同样的少。在这样的现实下,大多都是素质差的男人,女人当然要挑个有钱人了,最起码物质生活还有保障。

    而这歇始只是曾芸芸为了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而做的事罢了,任何人都可以不理解她,但是她不在乎,因为没有人会明白。

    再认真想想,只可这就是命运。一个人shen心疲累的时候就会想家,特别是漂泊多年的人。曾芸芸此刻真的累了,可是想到家里那个嗜赌如命的父亲,还有忙碌得没完没了的母亲,她又极力要求自己要坚强起来。

    很多时候,活着就是很无奈。人本来就是群体生活的生物,他们会有一种叫包庇的借口,他们会为了自己的私心而做出一下违背自然的事。为什么人类没有灭绝而得到大量繁殖,是因为人类有私心。

    一整的课程下来,曾芸芸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好像自己在神游一样。一会放学以后以后,一定要去找李大虎算账,他把自己搞得精神分裂了,曾芸芸暗暗道。

    昨晚他们到底有没有那个,要是真的是自己做的,那是多丢脸啊,怎么会如此不要脸呢。曾芸芸又先自己自己的思想境界里,一定是他故意伪造的,明明是他趁自己醉酒占便宜。对,一定是他,老娘不会放过他的!!

    “老师,老师……你在听吗?”突然间曾芸芸发现自己面前有一双手在晃动。

    “嗯,怎么了叶。”曾芸芸瞬间从思海中反应过来,看着面前的学生叶问道。

    “已经放学了,他们都走光了,我想和你一起走。”叶含羞地低下头,声道。

    “已经放学啦?”曾芸芸在心里暗叹一句,然后站起来,对叶:“好的,那老师收拾一下就走。”

    “好。”

    在村口的时候却遇上了乔征宇,曾芸芸本来想问他昨夜为什么没有到酒吧,为什么让她一个人留在那里,险些被……

    “芸芸,我们可以出去吃个饭吗?”乔征宇用他雨点忧郁的眼神望着,似乎有很多事情要告诉她一样。其实昨夜他并不是不想去酒吧,只是罗晓晓把他带到了一处楼房,上去那东西,但是上去之后,便发生他不愿意发生的事情。在喝了罗晓晓倒的水之后,他便迷/失/了理智,和/她/疯、狂/了一整夜。

    脑海的记忆依旧翻滚,但是曾芸芸始终分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自己真的已经讨厌他了?爱之深恨之切?

    “对不起,我才给孩子们上课,很忙,所以没这个时间。”曾芸芸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干脆直接是她做事的风格。

    此时刚刚干完蓬回来的几位邻居也在盯着他们,一副俺们就是要看戏的神情。乔征宇的脸色有点难看,他呶呶嘴,想些什么,但是又找不到勇气一样。

    “乔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要回家了,麻烦你……”曾芸芸完拿着文件,对他挥挥手。曾芸芸可不想被那些八卦的村姑抓住把柄,然后添油加醋地成了流言蜚语。

    “芸芸,你真的喜欢李大虎?”突然间,乔征宇拉着曾芸芸的手臂,沉声问道。他知道昨夜李大虎和曾芸芸去酒店/开/房,但是心有不甘。他在罗晓晓的口中得知,李大虎其实是一个人,因为昨日还想对罗晓晓那啥。

    “你些什么啊,再我喜欢谁也与你无关。”曾芸芸用力甩开他的手,有点厌恶地望一眼他。大虎现在是有孩子有家室的男人,被这些村姑听到,都不知道会成怎样。(/皮,)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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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乡村生活介绍:
看个流星,砸破头,无缘无故成为有房有地小农民,撵狗抓鸡,烧条鱼,逗娃娃,有限与世无争,生活惬意乡村小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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