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⑤③章 神明和神权
“所以小岩你也要成为一名现人神。”
“诶，啊？！”
博丽岩不明所以地晃晃脑袋，要说神明的力量他也有啊，八咫鸦的力量他随时可以借用，八咫鸦作为天照的附神，职权也是很强的，随意创造和分解原子的力量，可以无限核聚变，从而爆发出极高的核能，发挥到最大爆掉地球不是不可能。
所以他认为他只用学习神明凭依就好了，可以更好地理解和运用八咫之力。
“所以小岩你想错了，”诹访子提醒道，“神明凭依是你最不需要的了，因为神明凭依本身就是低级一点的借用神之力的方法，小岩你体内都有一只八咫鸦了，还需要凭依什么啊……不过你要是想借用我和神奈子的力量的话还是可以的。”
虽然破坏力比不上八咫之力，但是神奈子和诹访子的力量还是很有用的，比如说夏天吹凉风什么的，或者露营的时候盖个房子什么的。
神明的正确使用方式！
“让小岩你成为现人神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只有成为神明才能吸收和利用信仰之力，不然就算是神明凭依也只能用低等一点的灵力。”
“……没关系的吧。”
“当然不是，就算小岩你不在乎法术什么的，也必须要信仰之力啊……因为你家里有宠物要养啊。”
“宠物？？”博丽岩很惊讶地说，虽然很早以前就想养一只宠物了，但是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放弃了，现在诹访子一说，博丽岩心头又有一点向往。
“你的八咫鸦，她作为神明也是需要信仰的，不过说来这些神灵还真是好啊，没有信仰最多是没有力量而不会消失，像我们这纯粹的神明就不可以了。好像大部分消失的都是这一类神明呢。”
“可是……小乌不能自己收集信仰么？？”
“你自己问问就知道了。”
【小乌……小乌。】
【怎么了？？虽然白天我不睡觉但是不要有点什么小事就叫我……不然会烦死的。】
【对不起诶……那个，小乌你能收集信仰之力么？？】
【当然不能！】
【可是小乌你以前不需要信仰么？？】
【当然需要。】
【那……】
【以前都是天照大人直接分给我信仰的，我从来就没想过自己去收集啊……而且也没人会参拜作为附神的我。】
其实是你太笨了，完全不会收集对吧。
得到了答案，不管是不是想要的答案，博丽岩立刻断开了和小乌的联系，放她回去睡觉了……她说不睡你就信啊。
“诹访子大人也知道天照大神的事情么？？”
“嗯，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诹访子露出回忆的神色，“那可是一位美丽强大高贵的存在呢……不过就是太高傲了。小乌我当年也是认识的，她和现在一样没头脑呢。”
那就是没有一点长进了？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现在问题是现人神。”诹访子收回那种回忆杀的气场，“成为现人神首先需要的是信仰之力……这个我和神奈子就有。再有就是，神权。”
“神权，也可以叫做它神性，或者神火什么的，不过没有神格就是了。它代表的是一个神明力量的来源和力量的形势以及神明的能力，算是神明仅次于信仰的重要东西。”
“像神奈子，她的神权就是风神，所以能借用风的力量。虽然以前是山神，不过自从变成风神以后，山之神权就用不了，虽然也操纵一些山之类的，不过没有风来的顺手。”
“这也侧面说明了，神性，神权是可以改变的。只不过很麻烦而已，而且没什么好处，力量该是多强还是多强。”
“神权的获得方式嘛，有两种的样子，第一种，就是自主觉醒神权。因为八百万神明嘛，每个都有自己的神权，所以一看神权也不是那么值钱的东西呢，主要是几个比较炙手可热的神权的含金量很高而已。”诹访子竖起一根手指，代表着一的意思、
“就像早苗的奇迹之力一样，本身这个神权也是挺多人想要的，但是现在这个时代不比以往了，随便一点信仰就能把那些很高级的神权换来……神明越来越堕落了呢。”
最堕落的就是你了。
“自身觉醒的神权可以说是最适合你自己的，不过可能没那么强就是了。因为强大的神权几乎都有了主人，想在世界根源上多添加一点什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不推荐……不要以为什么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像神奈子，明明她那个性格和风的相性不怎么好，还不也是风神么？？”
“神权这种东西就跟勺子一样，一开始用不适合的可能吃不到饭，不过适应一阵就没问题了，主要是看这把勺子到底是金的还是银的。”
完全不同于以前博丽岩听到的事情，那种不强调强大而强调适合的不才是主调么？？
“最强的不一定是最好的，最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谁说的这句话来着？？真亏博丽岩还一直觉得挺对的呢。
“所以说，第二种神权的获得方式，就是抢过来。”
“啊啊？！”
“没错，就是这样，”诹访子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样，竖起了第二根手指“抢过来，把别的神明干掉也要抢过来。”
“你真以为神明是什么存在啊？？每天在天上高高在上无聊的钓钓鱼，喝喝小酒之类的？？那是天人好不好……神明之间的战争要比人类残酷得多。所以抢夺神权什么的也不是很罕见，虽然没有抢夺信仰的事情多就是啦。”
“有的时候，神明为了信仰和神权，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情呢。”诹访子一脸严肃的表情。
她和神奈子的大战大概就是因为神明的私欲引起的吧，最后连累了两国的人民，整个十一区都陷入了灾难。
博丽岩听到这个形容，突然不想要神权了，他觉得这些好可怕的样子。
“其实还有第三种方法，”诹访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就是神权分割。”
“也只有像我这样的神明才能做到的一点，把自己的神权隔离出一部分，形成另一个独立的神权……”诹访子说的有点勉强，“不过这样的神权…………算了，小岩你不要想这个方式了，想要什么神权，我和神奈子把它抢来就是了。”
这句话简直就是命中直球啊，这表示几乎世界上所有神权，包括什么雨神雷神的摆在博丽岩面前任选啊。
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想呢？？
不过博丽并没有表现出很动心之类的，反而歪着脑袋想了想，“真的……可以？？”
“嗯呢，小岩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么？？”诹访子说的就像去超市买商品一样。
“不知道诶。”
“那我帮你决定好了，”诹访子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下子从神社的台案上跳了下来，“有一个特别不错的神权呢，很适合小岩的样子……不过要跑一趟了。”
第⑤④章 樱花与咲耶姬
落樱与纸鸢齐飞，曜日共长坡一色。
果然，人家大诗人的东西不好模仿诶。
光坂高中终究是不比滕王阁，没有高端的阎公，更没有大诗人，只有一群叽叽喳喳的学生和其中算是很显眼的巫女。
秀丽的黑发随风飘散，引得周围的高中男生们都停下来驻足观看，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几乎与周围的樱花融为了一体，溶解到了那缥缈的画卷。
当然，如果这名端庄雅致的巫女其实是一位男孩子就不是那么让人高兴了。
博丽岩很喜欢看樱花，樱花是日本的传统花，早在江户时代就已经有了春天大家在一起赏樱的传统。硬要说的话，樱花应该是象征了一种美好的期愿吧。
说到樱花，博丽岩就不由自主想到了木花咲耶姬，这位在日本神话里也是很有名声的神明，相传是火山之神，但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是水神，所以能够镇压火山，同时，她也是酒神，会酿制特别美味的苹果酒，博丽岩也从她那里学了好多。最后，她还司时间，传说里可以让孕妇一下子生下小孩和让樱花一天就开放，所以有时间的神权也不是不能理解。
一瞬间……不正是对应了须臾？？博丽岩感觉木花咲耶姬在那一瞬间跟自己脑海里那个印象深刻的身影对上了。
那么，她的姐姐，不死之神石长姬，真的是对应了永恒么？？
不死之身其实不怎么值钱，博丽岩不知怎的在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他赶快把这种不符合他的深沉甩出脑外，不管怎么说，他都永远不能去和木花咲耶姬求证了。
宁愿放弃神位和神权，也要找到的人……博丽岩觉得很伟大，深深地敬佩那位木花咲耶姬，所以在诹访子带他找上木花咲耶姬的时候，他并没有拿走她剩余的神权，大概是想表达什么吧。
不过诹访子说的很对，木花咲耶姬的神权已经残缺了，被她用来改造成一个能够在消耗灵力极少的情况下就能借用神权的躯体了……也不能说是躯体，应该说意识或者人格吧。
总之，木花咲耶姬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伪三无的少女，博丽岩至今还能会想起那一抹潇洒的银发。
就算是对方虚拟出来的人格，也有着极大的魅力……其实博丽岩想说新人格的魅力完全超越了本尊。
总之和博丽岩这种笨蛋完全不是一个次元的存在，完美而潇洒，很羡慕呢……
总之，还是神权来的实在一点，握在手里的力量才最为真实。
幸好木花咲耶她只用了时间神权，剩下的水之神权还是完好无损地被诹访子拿给了博丽岩，外加诹访子临时去西方打劫来的至高神权，组成了博丽岩现在的新神权。
成为现人神的感觉，说不上有多好，但绝对不会是不好，这种轻飘飘欲仙的感觉，博丽岩从来就没有过这种糟糕的感觉，就像眼前飘落的这些樱花，只要一个念头就能影响到它们脆弱的生命。
不过首先需要博丽岩会用神权，第二需要他有信仰，很可惜，这两样他都不满足，所以作为现人神，博丽岩还有很长一段需要走的路呢。
“岩前辈，很喜欢这里的樱花呢……”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把博丽岩吓了一跳，成为神灵之一的少年还是没能改掉胆小这个毛病，警惕性不足也是他的固有特点。
说话的美丽少女也是博丽岩的熟人，同样是很让他羡慕的存在，同样是潇洒的银发，同样是武力值超高的存在，坂上智代，光坂小镇的第一武帝。
“可惜呢，过了这个春天，就要被砍掉了。”智代的语气充满了失落，她走了几步，站到樱花树下，享受着飘散的落樱铺满肩膀的感觉。
“……不会的。”博丽岩小声但是坚定地说道。
“嗯？”
“不会被砍掉的，”他抬起头来，“绝对会被阻止的……大自然……我都看见了。”
智代听了博丽岩的话，先是一怔，不过旋即恢复过来，露出灿烂的笑容，“当然了，这种美好的小树我怎么会让它们被砍掉了……放心吧。”
“嗯……嗯。”虽然不知道智代让他放什么心，不过博丽岩还是应了一声。
“说起来，岩前辈你真的很喜欢这一片树林呢，难不成是有什么和重要的人的回忆？？”智代一副调笑的语气，很随意的拍了拍博丽岩的肩膀，先一步走向了校园的大门，“嗯呢，岩前辈，再不快一点就要迟到了呢。”
看着智代远去的身影，博丽岩这才把刚才用来遮挡左眼的小手放了下去，看起来没有被智代发现呢，博丽岩不无侥幸地想着，现人神和人类最大的区别，需要好好隐藏才是。
怀着一份不怎么安心的情绪，博丽岩踏着小碎步走进了光坂的校园，他能看见，今天的麻烦事不会少。
但是，他很喜欢……很为这种麻烦事而开心，毕竟，他在这里的日子不多了。
……………………
尽管已经知道了，不过当真正面对这一番麻烦事的时候，博丽岩还是诚惶诚恐，不知所措的样子。
因为，他被人告白了，被人告白了，真的被人说喜欢你了……
好吧，这在正常的高中校园并不稀奇，小时候是青梅竹马幼驯染，长大了就出双入对了，博丽岩有时候也会有点羡慕他们这种纯纯的情侣。
不过，他才不会承认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呢！
所以被告白才会意想不到……重点不是这里，重点是谁向他告白了，早苗？？还是谁谁谁？？
好像博丽岩在光坂高中好感度特高的女孩子除了早苗就没有别人了。
女孩子的确是没有的，就算有也不会这样大胆……这个有待商议，不过大胆的男孩子从来就不少，比如，春原小王子。
“拜托了，小岩，这次我只能靠你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春原把头垂到了快到双腿的地方，一副极为诚恳的面对着博丽岩和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们。
不用他说，早就知道了一切的小穹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好像看到了什么吃惊又可笑的事情，拉着早苗到了一边，说起一点点悄悄话。
等两个人再回来，都显得很不正常，就像憋不住笑的那种感觉，春原病菌可没有管那么多，他很尽职尽责地作着自己应该作的死，
“小岩，拜托成为我的女朋友吧。”
……………………
今天只能四更了，等五更的朋友抱歉了。
说来，有人能猜出那个木花咲耶姬的正体么？？潇洒银发什么的。
第⑤⑤章 进击成少女吧
没人知道春原是不是有巫女情结，不过最近这几天他对于“巫女”这一可爱的职业着迷了倒是真的，原因大概就是那不好的求签了。
“我妹妹这周末真的要来了……我不能让她看见我这样凄惨的模样啊——”春原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但是……为什么是我啊，我也是男孩子的说。”
“因为小岩你现在就看不出来是男孩子。”朋也在一边插嘴道，看起来春原的一切行为都是出自于他呢。
“可是……可是……”博丽岩一时说不太出话来，他把目光投向了早苗和小穹，希望得到帮助，但是她们好像决心要看一场闹剧的样子。
“那……你先起来啊。”
虽然都是快到高考的日子了，但是春原跪在这里还是引起了不少同学的关注，好像枯燥的学习生活是需要八卦来调剂的？？
春原还想再说什么，但是他的身子一颤，不由自主站起来了，而且站得笔直，“小岩你是同意了么？？只要两天就好……”
“可是两天已经不算短了……而且快到学园祭了。”博丽岩还处在为难地阶段，在天平两边纠结，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果断的人，对于拒绝别人这件事已经弱到了极限。
“其实学园祭距离现在还有整整一周呢……前几天听渚说过。”朋也及时补刀。
“那……好吧。”博丽岩看了看周围，小声答应下来，最终他还是没说出让春原去拜托小渚的母亲古河早苗的话来。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春原这种笨蛋绝对会喜欢上古河早苗的，然后会被伤的很深……笨蛋应该免疫一切伤害了吧。
博丽岩慢慢闭上了自己的左眼，他需要闭目养神很长时间了，毕竟美瞳这种东西第一次戴还是很不舒服的。
如果真的摘下美瞳就会发现，博丽岩的两只瞳孔完全不是一个颜色的，右眼是还算正常的黑色，但是左眼却变成一种梦幻一般的水晶蓝，时不时地泛起一阵波纹，就像这只眼睛是活的一样……不，它本来就是活的。
博丽岩的神权，因为并不是他自己的，会有一个排斥性。就是说，不能像早苗那样完全融入体内，所以诹访子就特意把它封印在了左眼，这样同时也能更好地动用力量。
只是人会长得很奇怪就是了，反正博丽岩现在右手也多了一个核融炮，不差这一点了。
他要好好借用自己左眼的能力，以便于规避一些麻烦……他相信，作为春原女友这件事一定是超级麻烦事。
………………………………
眨眼间，上学的日子过去了，众多高中学生就像一盘散沙一样到处乱窜，该学习的学习，该约会的约会。
没有弄出什么圣战真是万幸啊。
春原今天早早地等在这里，身后跟了一只可爱的小萝莉和他的挚友，他现在心里是万分忐忑，不只是因为将要开始的“约会”，还有希望博丽岩的伪装能够骗过他那位鬼精灵的妹妹。
你们太小看博丽岩了，要是让他扮演什么勇者可能会很难，但是伪娘什么的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了，而且他这次挑战的难度不只是伪娘这么简单。
“朋也哥哥，你说，我哥哥他说的是真的么？？”春原的妹妹，芽衣小萝莉悄悄拉了拉朋也的衣角，把他拽到一边的拐角处问道。
“怎么了……你还不相信你哥哥？？”朋也有点心虚地说。
“也不是不信，”芽衣一副苦恼的样子，“不过他说他找到了一个女朋友……这听着也太不可思议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虽然哥哥他以前很厉害，球踢得也很好，不过我不怎么相信现在的哥哥，”芽衣靠在街边的墙上，不无失落地说道，看起来昨天春原给她的印象很不好。
“对方真的是真实存在的人么？？不会是他臆想出来的吧。”芽衣猜测道，虽然不是很准，但是已经接近真相了。
“大概不是吧。”朋也一边应付着芽衣，一边看向博丽家那个方向。
博丽岩现在面对的抉择很难，为了不让自己惹上太多麻烦，他不得不出绝招什么的，就是眼前这一瓶小小的药剂了。
制作者，八意永琳，听到这几个字想必就已经明白了什么吧。永琳制作的药剂一向都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作用，而且还不带什么说明书。
不过幸好博丽岩全部都知道……至少永琳给他的药剂他全部都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看了看时间，好像快赶不上了，博丽岩一咬嘴唇，毅然决然把面前的药剂一饮而尽，丢到垃圾桶的某个角落了。
【八意永琳的药剂（娘化）】
……………………
就在春原三人组等了很久，快要放弃的时候，天降的少女赶来了。
没错，就是少女，从外表到灵魂完完全全的少女，不掺一丝杂质的纯纯的少女，可爱的少女。
博丽妍，首先对于这副少女的样子并没有很大的不适应感，反而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而且她甚至还觉得，对于左眼的掌控跟顺手一点了。
【就是这样了，我本来就说过，女性的形态是“能把心灵之光发挥到最大的形态”，所以稍微加强一点控制力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呜嗯呐……还是不太适应这幅样子。】
【不必在意，现在还不到时候……另外，提醒你一句好了，那家伙的药剂持续的效果足足有一周呢。】
这算是很好的了，要是持续效果变成一年的话，博丽妍才是会疯的。
所以，再一次面对春原三人组的少女露出了惹人怜爱的笑容，“早啊……对不起，稍微来晚了呢。”
对面的三人都陷入了石化状态，春原和朋也是难以置信，而芽衣就是被吓到了。
“那个……小岩？”
“……叫小妍吧。”少女小声纠正着，女孩子就要用女孩子的生活方式，对于一些平时注意不到的事情，少女现在反而更加在意。
不过平时的博丽岩也是会那么在意的。
“朋也……快，打我一拳，让我清醒一下。”春原转过头对朋也说道，他现在脸上写满惊叹。
朋也很不客气地一拳打上春原那张脸，友情破颜拳。
“哦哦哦哦哦，好痛啊。”春原发出怪叫，看起来朋也没有手下留情，“不过应该是真的了。”
博丽妍很安静地看着这一幕，她能理解这群人得想法，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很梦幻就是了……不过她真的没有作为男孩子还假扮别人女朋友的决心。
“知道了……你一定是小岩的妹妹什么的，对吧。”春原一脸傻笑地凑了过来。
“嗯……差不多吧。”博丽妍也开始有一点后悔答应了这个笨蛋的事情了。
看着旁边不断冒傻气的春原病菌，博丽妍觉得就当做锻炼心性了，反正也快要走了的样子。
另一边有两只小跟屁虫，朋也和芽衣。
“朋也哥哥，我哥哥他……”
“他已经疯了，”朋也拍了拍芽衣的小脑袋，“芽衣酱不要跟他学啊。”
“总觉得很在意呢……”芽衣小声嘀咕着，“朋也哥哥，我们也追上去吧……我们扮成情侣的样子。”
朋也眨了眨眼睛，义正言辞地答应下来，他不会对不起小渚的，对吧。
……………………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女孩子描写起来真的好顺手……雪儿真担心就这么写下去。
第⑤⑥章 早苗杀人面包
和小女孩假扮恋人，对于朋也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验，毕竟和他有点关系的女孩子大都是高中的青春少女，所以面对小萝莉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
完全感受不到什么呢，这是朋也唯一的想法，芽衣正在紧紧地搂着朋也的胳膊，而且蹭来蹭去的，但是很可惜，芽衣只是一只正在上中二的小萝莉，完全没有发育。
嘛，同样中二的也有不少不是贫乳的存在。
总之，就在朋也快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事的时候，芽衣及时地提醒了他，她拽着朋也偷偷地跟着前面的两位到了一个装修的很朴素的小店之前。
古河面包店
“怎么走到这里了？？”抬起头的朋也看见橘黄色的招牌，有些讶异地说道，“以春原的笨蛋性格……不好，芽衣，你哥哥可能会出事。”
说罢，朋也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面包店的大门，探进一个脑袋，先看了看，确认了安全后才拉着芽衣进来了，面对面前的这一副惨剧。
……………………
“中午的话……没有准备便当的说。”博丽妍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虽然以前身为男孩子的时候还能理解一点春原，但是现在设身处地地想一想，那家伙还真是病菌啊。
所以，面对一脸傻笑的春原，博丽妍是不得已才把核融炮拿了出来，不用开火，光是能量聚集就已经把春原吓得远远的了，和博丽妍保持了相当的距离。
“仔细想来，好像做了什么很对不起他的事情。”少女晃了晃右手的核融炮，左手抚着脸有点怯怯地自言自语。
【完全没有那回事……要是我的话早就一炮轰过去了，你的耐心已经超越众人很多倍了。】
听了祸妍不算安慰的安慰，博丽妍并不觉得心情好起来了，她摇摇头，还是找个时间换回原来的身体好了，这样子真不习惯。
变成女孩子后反而容易生气了。
想着自己心事的博丽妍，突然看见了街边不算太显眼的建筑，土黄色的面包店，很土气的感觉。
“古河面包店……午饭。”少女小声喃喃着，自顾自地走过去，旁边机械一般的春原也跟了上去，他现在完全不敢再接近少女的身边，以防那看着就足够吓人的核融炮突然走火什么的。
刚进店门，意料之中的……空无一人。
博丽妍找了一个适合坐着的位置，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顺便也给春原让出一个位置，她是不会随随便便就去拿别人家东西的。
不过春原小王子就不这么想了，他自以为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发泄手段，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大喊道，“呜喂喂，你们这里怎么会没有人，作为店家真是太失职了……再不出来的话，我就……”
“那个……春原你最好安静一点。”博丽妍低声提醒着，本来是她很好心的话，而且想让博丽妍鼓起勇气来说也很不容易，不过春原显然理解偏了，或者是看见了明晃晃的核融炮，他愣了两秒，很快变得安安静静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古河面包店的后面，走出一个长得很像不良少年的大叔，打着哈欠走过来，“刚才叫的就是你们么？？要买东西？？”
“嗯，是的……”博丽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当然了，我们可是等了很久的。”春原突然怨念爆发了，“不给我们免费的东西，我们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以。”
古河秋生大叔打着哈欠说道，他指了指那一边的【每周新品】，“那些面包随便你吃……都不要钱的。”
“诶诶，真的么？？那么华美的东西……”春原没出息地看着美丽的彩虹面包大叫着。
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当然。”秋生大叔爽朗地笑着。
“那个……我怎么觉得这好像不是用来吃的……春原你小心一点啊。”博丽妍小声地提醒着。
“这位可爱的小姑娘，你不来一个么？？”秋生还在推销着早苗面包。
博丽妍刚想拒绝，又听到秋生接着说，“就算自己不吃，拿回去当个装饰品什么的也好啊，看看这鲜艳的颜色……”
如果光从视觉效果来说，的确很好看呢。
“那，也好。”博丽妍小心地接过一个，“还有……早苗阿姨没问题么？？”
“当然没有……”秋生的话说到一半停住了，他也看降了从房间后面出现的早苗，带着一副哭得雨散梨花的样子。
“我的……我的面包……只是一个好看的装饰品么？？”早苗一边哭着一边说道，说完就跑出了面包店。
“我……我最喜欢了。”秋生大叫着往自己嘴里塞着早苗面包，跑出去追早苗了。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一直被无视的春原爆发了，“小瞧我么？？看我把你们家的面包都吃光。”说罢，就开始以旋风般的速度清理面包。
博丽妍真为他这一副没出息的样子担忧啊。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地，春原已经吃完了大部分商品，他把目的瞄向了传说中的“每周新品”。
“这个看起来不错的样子……把它吃掉好了。”
“等一下，春原……”
很可惜，博丽妍的阻止不够及时，所以春原还是一口咬上了早苗面包，然后瞬间呆住了。
春原就这么保持咬着面包的呆呆的样子不动，然后哇的一声倒在地上，博丽妍甚至能看见被吐出的魂魄以及来晚了的朋也和芽衣。
于是春原悲剧地被拉走了，连带这辈子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和女孩子接触的机会也随风儿飘散了。
……………………
“那个，朋也哥哥，问你个事情……”
深夜里，芽衣小萝莉拦住了正要从春原宿舍出去的春原，跟着他一起出了宿舍的大门，走到了街上，芽衣一副悲哀的样子对着朋也问道，她不知道怎么说那个哥哥好了。
“嗯……问吧。”
“……妍姐真的是我哥哥的女友么？？完全感觉不到一丁点不违和的地方。”小芽衣眼神炯炯地看着朋也。
“虽然很好相处，甚至可以说是软弱，但是妍姐始终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质，一种高于我们位格的压迫感……就是那样。”芽衣说得自己也不怎么相信。
“虽然我承认妍现在很优雅，但是高贵谈不上吧，又不是什么公主之类的……而且位格？？嘛，也正是你这个年纪的特征了。”朋也明显没有在意那个中二的话。
芽衣气鼓鼓地嘟起嘴，朋也为了安慰小萝莉就大嘴巴地把什么都说了。
连隔了一道门为了表示歉意待在春原房间的博丽岩都听得一清二楚的，不过她明显更在意芽衣的那些话。
【祸妍，你知道什么嘛?】
【不知道……我问问小乌去吧，她当过神明，有经验一点。不过说来你去问早苗不就好了么？？】
【可是，我和她不一样啊……她的神权是自己的。】
【看起来你还是对木花咲耶姬的事情很介怀啊……嘛，反正就算没有你，她也会那么做的，总体而言就是个疯子。要是你看不过去的话，以后再回来看看那个她就好了。】
【嗯……回来？？】
【其实你要是跟灵梦说一声应该完全是可以的，灵梦的权力要比你想象的大得多……不说这个了，左眼现在没问题么？？】
【嗯，只要不用的话还是可以的……诹访子那里居然没有可以压制神权的道具，这个神权又是那么狂乱，我觉得我都快变成铃仙第二了。】
【其实铃仙是你的第二才对……说来，当时为什么不完全把那个神权融进去呢，偏要留下一小点碎片什么的，不像呢。】
【诶诶……我……拿别人的东西很不好吧。】
【没说你，我是说诹访子，她的话应该吃干抹净，一点不留的啊，居然把相当一部分的剩下了……对了，剩下的被谁得去了？？】
【好像是吸血鬼一族的，我也不是那么清楚。】
【真是讽刺呢，吸血鬼居然会想要神权。口口声声喊着跟神明作对的口号是白喊的啊……算了，一群笨蛋而已。】
【呜……嗯】
【对了，小乌那边有消息了，好像是神威呢……又是神明的无聊能力啊，会对所有凡人不自觉有压迫感，这个在你没能控制神权的力量之前是不能避免的。】
【诶嗯，那应该怎么办呢？？】
【不是挺好的么？？去了哪里不用装就会被人崇拜，免费吃东西，随随便便住高级宾馆……这么说好像笨蛋似的。但是“神威如狱”不是一个挺有意思的事情么？？】
【……不要啊……做人很好的。】
【随便了，靠你自己想了。我是没办法的。】
断了和祸妍的联系，博丽妍靠在一边的墙上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她不想要的麻烦事总是源源不断地来呢。
对了，对了，明天还会有麻烦事呢，博丽妍的左眼机智地发出预警。
……………………
ps：稍微厚着脸求点推荐……一点就好。
第⑤⑦章 回家中……
“嘟，嘟——”
“春原，你不去看看芽衣她么？？”
“咕嘎叽喳咕咪咔咕唧咔嚓——”春原发出公鸡下蛋一般的声音。
“听说芽衣为了让你觉悟，特意去足球队求情了……”博丽妍脸上一副担心的神色，“会被那群人欺负的吧……虽然有朋也在。”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不不不，的确很让人担心，我这就去看看。”春原话说到，看见博丽妍右手上黑洞洞的炮口，立刻变了语气，屁颠屁颠地出了宿舍跑向足球场。
博丽妍并不知道春原到底在害怕什么，她摇了摇手，正好把核融炮对准了足球场的方向，她打定主意了，要是一会打起来的话，杏不在场的情况，她就作为远程火力支援吧。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火力有多强的博丽妍面对着明显聚集了不少人的操场，紧紧咬了咬嘴唇，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很明显，少女一想到某些不好的事情就感到恐惧。
“呜嗯……一定可以的……”
……………………
另一边的足球场上正上演着一副高中生欺负小萝莉的剧情。
不幸中的万幸就是他们还都不是萝莉控，所以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不过还是很揪心就是了。
【小乌，你的最弱的火力……大概是多少？？】
【xw：没试过，我尽力压制的话……大概十万摄氏度？】
听到小乌的回答，博丽妍果断放弃了一炮轰过去的打算，十万摄氏度的能量完全转化成攻击的话，差不多可以把这个光坂小镇夷为平地了。
【hy：人生在世就是要吃一点亏……就当是对他们两个不务正业的惩罚好了。再说他们要是连一群足球队的都打不过的话也不用活了。你去担心这个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担心什么？？】
【hy：光玉啊。】
【没关系的，如果没问题的话……大概能拿到三个的。】
【hy：说来。你就没有想过么，如果你没有拿到三个光玉的话，或者说，原著中出现的十四个……或者是十五个光玉要是都被你随随便便许愿了怎么办？】
【那……不就回不去了么？】
【hy：是啊。回不去有什么不好的么？？我是说以你自己的观点来看，在clannad这种日常世界不是更合乎心思吗？？只有像我这种疯子才会到处乱窜。】
【呜诶……好像真是这样……那我不去收集光玉了？】
【hy：我只是说说而已，不要随便当真啊。你真没发现你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对于权与力的看法上吗？唔，你没看出来的话，别人绝对能看出来。灵梦绝对留了后手，比如什么能把你随时叫回去的道具什么的。】
【啊诶呜……】
【hy：而且这个任务的机制设计的很巧妙啊，说的是“收集”三个光玉，这样就有两种理解方式了。第一是像你认为的那样，拿着三个光玉，系统把它们收回，你回去。第二就是，你收集到了三个光玉，系统自动认为完成任务，光玉你可以随便了……虽然普通人的系统不会这么蠢，但是对你来说，明显不能这么思考。】
【那么，祸妍你说……】
【hy：大概是后者了……你要是再吸收一个光玉的话，说不定会被灵梦接回去的。】
说话间，博丽妍已经能明显见到春原跑到了操场上，喊着不知名的台词，狠狠地一拳打在足球队队长的肚子上，再接着就是春原和朋也二人组和足球队的混战。
虽然少女右手的小乌是有点忍不住了，但是少女还是很善良的一个孩子，她不会随便向别人开炮，尤其是核融炮这种危险的东西。
再接着就是学生会的众人出来清场……说起来，clannad世界的学生会真是最好的学生会呢，标准的人民公仆，比起那些霸道，愚蠢的同类要强多了。
尤其是某个比太阳还要耀眼的存在，一位一登场就把所有不良少年打的生活不能自理外加倒地哀嚎不已。
然后智代就捡到了一枚闪闪发光的光玉。
无论春原怎么嘴硬傲娇，都不能否认他是个妹控的事实，因为妹妹所以才觉醒了博丽妍好久没看见的光玉。
“这个是……”
“那个，智代，能把它给我么？？”博丽妍再三思考，还是决定不去管祸妍说的那些，也可能是她现在根本没听懂祸妍的意思。
反正拿到光玉就把它转化成信仰之力好了……有了神权的博丽妍已经能做到这一步了，高浓缩的信仰之力，既可以去喂小乌，又能让她稍稍动用一下自己的神权。
智代看了看现在这个形态的博丽妍，稍微有些疑惑，不过博丽妍的变化不大，她还是能认出来的，她把光玉丢给了博丽妍，“既然岩前辈这么说了，就给你吧。”
拿到了光玉，博丽妍就要面对另一个问题，她该怎么吸收这枚光玉？？
难道要放到左眼的地方，再一瞪它，就可以吸收，光是听着就够鬼畜了。
博丽妍想了想还是放上了左眼，然后，光玉消失了，博丽妍感觉眼睛里微微多出了什么的样子，瞳孔只要一转动就能牵引出那一份力量。
“呜嗯……感觉控制不好的样子。”
【xw：能感受到无源的信仰之力就已经很不错了……像我就连感应都做不到，所以以后你最好找一点信徒什么的。】
【诶呐，会很麻烦吧。】
【xw：一点都不麻烦……酒神什么的最容易找到信徒了。】
【hy：插播一条消息，现在小岩你体内的某个机关好像被触动了……嗯，就是博丽灵梦留下的那本《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博丽巫女》，估计很快你就能接通灵梦的电话了。】
【嘟——嘀——】
【这里是博丽快递公司，有您的一份快递，请交钱……不对，这里是博丽快递公司，有人让我把您快递回去，也请交钱。】
【你不是灵梦诶……那么是哪位？？】
【其实你已经猜对了两个字了，我的名字嘛，猜到也不告诉你。倒是缩写可以随便说说。】
【hl：咳咳，鉴于你原来的主人……不，助手精灵博丽灵梦现在有点事情，具体是什么就不用管了，现在由我代理你的助手精灵一段时间，嗯，虽然说是一段时间不过只要不到一天……等你再从下个世界回来的话，灵梦就回来了。当然了，我也不是这么就死掉了什么的，说不定我也能和灵梦一起住下来呢。】
【hl：很奇怪我的名字？？缩写什么的当然是两个字啊，不然要是宫泽有纪宁的话岂不是gzyjn了。还有别看我这种语气，其实我很凶恶的，不怎么喜欢和别人说话的，更讨厌麻烦是……不过小岩你是特殊的，所以另当别论喽。】
【hl：本来灵梦是想让你在clannad世界多呆一会直到她回来呢……不过既然我接手了这个差事，那我就不能让这段无聊的时间白白这么过去。如果你不准备再去幻想乡打八云紫的话就没有必要再呆在这里了。】
【可是……这里很让人安心啊。】
【hl：呆胶布~~有我在，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呗，我和灵梦不一样，我的根源是“次元”呢，就算系统不让你回来我也能让你回来，当然前提是你需要能找到我。】
【hl：说来，我就说为什么觉得现在的小岩这么奇怪嘛，原来是八意永琳的药剂的效果啊……嘛，我个人是很讨厌那个家伙的，跟讨厌那个家伙的药剂，所以，小岩，帮你驱除了这个不介意吧，】
【嗯……不介意。】
【hl：好了，闭上眼睛吧，我带你回博丽神社……千万不要睁开呢，会被吓到的。】
其实完全不用她说，博丽岩现在一直是闭着眼睛的，他左眼的神权在不断旋转着，好像是要涌出什么不详的东西，这种情况就算博丽岩想，也没办法睁眼的。
【hl：啊呀啊呀，一不注意居然融合了木花咲耶姬的神权么？？灵梦怎么不提醒提醒我这一点呢……嘛，我也不指望那个笨蛋会说什么。小岩，先冷静，先穿越到我身边，我再帮你控制一下这个麻烦的东西……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有对付神明的经验呢。】
【hl：我可不是什么弑神者之类的，其实“弑神”这件事比你想象中的容易得多，博丽家的灵梦都能很简单做到呢……次元转移！！】
一瞬间，一种说不出的玄妙的波动笼罩了博丽岩，连带这个操场，甚至这个世界。一种强烈的拉扯力撕扯着博丽岩的全身，下一个瞬间，博丽岩消失了，留下原地的一个深坑。
【hk：嘛，好像玩大了，杀了不少人呢……不要被那个叫做诹访子的神明发现才好啊，不过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比较她自己身为神明是没有我们这些存在的，对吧，祸妍？】
【hy：无所谓……你到底想把小岩怎么样？？】
【hl：诶呀，我说的可是真话，的确是系统让我代理“博丽”灵梦的位置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我真有什么目的的话，也是对小岩有利的一面。我可是很喜欢小岩呢。】
【hy：嗯哼……】
【hk：祸妍，你不会想说什么小岩是你的吧……没看出来你还有自恋倾向嘛，真是让人汗呢。】
【hy：你只是羡慕而已……而且不要用你那副样子说出这种无节操卖萌的话语，就算是想在小岩面前留个好印象也不行。】
【hk：这种事情无所谓了…………反正自从你跟他摊牌之后，他就会接触到很多我们这样的存在了。】
【hy：…………】
【hl：那么，晚安。】
……………………
ps说一下，因为心灵感应没有称呼，所以为了以防分不清是谁说的，加了简写在前面。
另外，clannad结束了，雪儿本来想多写一些内容的，不过总感觉clannad知名度还不够，加了东方那卷又停了，而且这种游戏模式的日常又极容易写成流水账，所以还是不了了之。
下个雪儿准备写个大众的《fate/zero》，情节会比较繁琐，而且雪儿决定不再半途而废了，所以会写的很慢，望见谅。
再ps：玩东方弹幕游戏在简单上死了500次，手残的雪儿准备找个新人物发泄一下不满，有人猜出了的说？
第⑤⑧章 祸灵梦
“早安呐，该起床了，小岩。”
博丽岩听着有点熟悉的声音，微微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片淡蓝的天空和飘逸的几朵白云。
他坐起身来，虽然他也不知道是怎么躺下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照耀在他腿上无比明媚的阳光，发了一会儿呆。
“怎么了？？没睡醒么？？”
博丽岩晃了晃略显沉重的脑袋，每天起床他都会有一点低血糖，所以他一向起得很早……至少在他认识的人中是最早的，所以一般都是他叫别人起床……那现在是谁？？
意识到这点的博丽岩抬起头，目光捕捉到了刚才出声的那个身影。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比鲜血还要猩红的颜色，相比之下，眼瞳反而根本无法被注意到。
一头灰白的头发，长发及肩，完全不能用“秀发”来形容，干枯无光泽，就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保养而脱水的样子，让博丽岩看得微微有些皱眉。
黑色调为主的巫女装，周围加上深灰色的褶皱，样式和博丽巫女装倒是完全一样，同样的露腋设计让穿着它的少女的春光变得若隐若现，还算窈窕的身姿勾勒出动人的曲线。
同时，少女手里还有一把传说中的阳伞，一种老式油纸伞，枯黄的伞纸上有几个明显的窟窿，锈迹斑斑的伞把就这么被少女握在玉手中。同样的，少女嘴里还叼着一个黑色不大不小的微微有些磨损烟斗，时不时冒出几丝烟雾，感觉一下子从日式风格转为民国风格，而且是很破旧的那种，还有种不良少女的风格。
不知道怎么回事，博丽岩始终觉得少女的巫女服和灵梦的有很大的不同，不只是颜色上，更是某种根源上的不同。
“当然不一样了……给你看看吧。”少女的声音把博丽岩的意识拉回到这个世界，博丽岩才发现少女已经站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油纸伞已经被收了起来，少女把它交给了博丽岩，走回原地，好像是在准备什么动作。
“因为我不是博丽巫女，”少女张开双臂，上下摆动手臂，完全把她高耸的双.峰展示出来，就像一种叫做乳.摇的糟糕东西，目测至少有e了，
“所以我不用裹胸布！！！”
喂，这个因果什么鬼！
人家博丽先代虽然是博丽巫女但就不是贫乳。
“所以说，灵梦就算没有那层裹胸布也是没有胸的……她完全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是贫乳的事实，才用裹胸布自欺欺人的。”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博丽岩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连忙后退几步，拉开距离一向是和危险的少女相处的最佳办法。
虽然眼前的少女，博丽岩已经看出她是祸灵梦了，她一副很和善的样子，虽然满眼血光但也在尽力透露出友好的意思。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博丽岩自己的脑神经出了什么问题，一瞬间他居然觉得祸灵梦很有人妻味儿，和灵梦相比，更适合持家。如果是她的话，博丽神社的香火钱至少会多一点的吧。
博丽岩就这么想着，面对着祸灵梦和善的笑容，看着她一点点坐到自己身边，感受着祸灵梦胸前柔软之处的挤压感，博丽岩不由得渗出一点冷汗。
他身边的可不是温柔的邻家姐姐，而是祸灵梦，博丽灵梦的祸根，和他自己的祸妍是同样的存在。
祸根，等于心魔，是阻碍修行者前进的最大障碍，应对方式有两种，驱逐和消灭。
回想着他的紫姐姐教导他的东西，博丽岩还是对于身边的这只祸灵梦很害怕不已，万一她暴起伤人怎么办啊？？
【hy:第一，你是蓬莱人，不怕被伤害或者死亡。第二，祸灵梦是和我差不多的存在，我平时对你怎么样大家也是有目共睹。】
【xw:没错，祸妍总是欺负小岩。】
【hy:…………那先不说我，小岩，祸灵梦对于你的存在可更是关心呢，都快变成“执念”这个程度了。她是不会……是不忍心伤你的。】
【诶呀……为什么诶？？】
【hy:因为啊……总之你以后就知道了，反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不记得也没有什么所谓。】
【很久以前？？不记得记忆里有过祸灵梦的身影呢。】
【hy:所以说了无所谓嘛，我应该换种说法的。不是“不记得”而是“不知道”，你完全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不过“我们”可是注意着你的……就像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诞生在你体内的一样。】
【啊呜……嗯呐。】
“怎么了，小岩？？”博丽岩刚回过神就看见祸灵梦凑近了他的脸庞，一双血红色的大眼睛闪着诡异的光芒地看着他，“是不是祸妍跟你说了什么……别在意她，有什么事跟我说。”
而博丽岩面对她的反应是，“啊啊啊诶诶诶诶！！”
他被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吓到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马上就要躺倒在地上。
不过这并没有发生，他倒在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面，祸灵梦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或者说是瞬移，到了博丽岩背后抱住他。
很快地，博丽岩条件反射一样从祸灵梦的怀里窜出去，祸灵梦也没有搂紧他，而是放任他一点点退到距离她比较远的地方。
“真是抱歉啊……因为我是祸根，所以我凝聚了完全的负面情绪，没有一点正面情绪在内，所以一旦接触到我的身体，会感到一种无比阴冷的寒意和那种负面情绪的污染，”祸灵梦的心情一下子突然不好起来，变得很悲哀，“被影响到了的话，吓到你了吧……我……对不起……”
“…………”博丽岩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祸灵梦神色不变，依旧是那副让人心疼的样子，双眼一转，心里在和祸妍交流着。
【hl：祸妍，我做的没什么差错吧……我平时也不怎么看书的，根本没练过什么。】
【hy：嗯，差不多，第一步完全做到了。祸灵梦你很好地引起了小岩的同情……要是他同情心泛滥的话，刷好感度会很容易的。】
【hl：那么，接下来……不是应该小岩的台词么？？】
【hy：唔，这又不是演话剧，以小岩的性格来说，他不可能像热血男主角一样说一大堆感人的话来刷你的好感度的……更没有给你刷回去的机会了。】
【hl：然后呢？？我现在这么就呆呆地站着？？你现在应该去诱导小岩来攻略我。】
【hy：开什么玩笑啊，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就跟我诱导你杀掉小岩一样，可能性为负数。】
【hl：所以呢？？快想点办法，我快装不下去了。】
【hy：都说过了，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啊……一向都是靠杀来杀去解决问题的你出来演戏太勉强了。也就是小岩，这要是换个人不到一秒就穿帮了。】
【hl：我很少杀人的……别把我和鬼巫女相提并论，我不过是喜欢“玩弄”一些美好的东西而已，生命为了希望去努力，到头来更加绝望，你不觉得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么？？】
【hy：和你谈论人生价值观的我真是笨蛋呢。不过你在玩弄别人的希望的时候不需要伪装么？？难不成你一向都是直接扮演反派，或者说你就是反派，抑或是直接毁灭世界……呐，你好像已经穿帮了。】
祸妍说的不错，现实世界的祸灵梦实在是没有办法再保持那副可怜的样子，又变回了一副对世界不爽的表情，这已经是她因为博丽岩而心情变得很好了呢，平时都是一副憎恨一切的样子，二话不说就到处破坏的性格。
因为自身的能力“次元”可以穿越世界，这是祸灵梦独有的能力，在原本灵梦的基础之上额外的能力。也就是说，祸灵梦拥有一切灵梦的能力，不包括和博丽大结界联通的梦想天生……就是说，除了梦想天生以外，只要是灵梦的能力祸灵梦都能用，而且祸灵梦还比灵梦多了一份“次元”的能力。
正常打起来当然是灵梦会输，灵梦的各个姐姐妹妹亚种（虽然本人不承认）她自己没几个能打过的，但是现在的灵梦有了系统这么大杀器，所以大概就是平手，灵梦一旦梦想天生爆种，再借用系统的什么功能，祸灵梦也只有逃跑的份。
因为“次元”这个稀有的穿越能力，憎恨全世界的祸灵梦一个接一个地破坏世界，嗯，就是那世界玩坏掉，把人类毁灭什么的。
后来遇上了滑铁卢——她不小心打到了一个系统管辖下的世界，然后被灵梦逮到了，两人拼了一架后，灵梦提出在她出去处理事情的时候希望祸灵梦帮忙管管博丽岩。
再接着祸灵梦跟祸妍联络之后，祸灵梦就站在了现在这个地方，系统内的博丽神社前。
因为没有办法装可怜了，祸灵梦干脆就拉着博丽岩两人一起并排坐到了神社边上，无聊地望着青空和高悬的太阳。
【hy：小岩，祸灵梦刚才说她身上充满负面情绪，阴冷什么的……你怎么看？？】
【诶……要问我的话，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感觉呢，也可能是我感觉不好，没感觉到。】
【hy：既然这样啊……那你再抱一次不就好了。】
【诶，呜诶诶诶……妍妍你在说什么啊，那种事情……】
博丽岩显得很慌乱，匆匆地看了看祸灵梦，把脸埋进了自己的双臂之间，一道白色的蒸汽慢慢冒出来……
祸妍看他这样，立刻就知道他肯定是想多了。因为日语里面的“抱”其实是有交尾的意思……真是糟糕的名词呢。
“小岩……小岩？！”祸灵梦有点担心地戳了戳博丽岩。
【hy：这孩子关于“抱”的事情想多了。】
【hl：诶诶，那岂不是很有趣？？】
【hy：嗯，祸灵梦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本垒好了……反正小岩的反抗力为零。】
【hl：虽然是这么想的没错，不过会降好感度的吧……刷上去很麻烦呢。嘛，反正以后刷满了就随便我了不是么？】
【hy：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吐槽却又的确很正确的结论啊。】
“那么……小岩，单纯‘抱’一下怎么样？？”祸灵梦一边说着，一边从身后抱起博丽岩，把他放到自己的腿上，“怎么样……被‘抱’的感觉？？”
第⑤⑨章 H少女联盟（上）
在祸灵梦抱住博丽岩的那一刻，在博丽岩的眼里，世界变掉了，天空，大地，一点点全部崩溃殆尽。
就像死神们坐出刀禅那样就可以进入自己的心象世界一样，博丽岩也被拉到一个类似于小黑屋的内心世界去了，一个黑漆漆没有一丝光亮的地方，博丽岩却诡异地能看见周围的事物。
大概是人吧……不，绝对不能称之为人，应该是极度怨念的灵魂，或者是灵魂的残骸，而且不止是人，几乎博丽岩能想象的一切事物都能在这里得到体现。当然，前提是他们全部都处于一种绝望的姿态，嘴中发出不甘痛苦的哀嚎。明明没有声音，但是博丽岩就是觉得很清楚。
博丽岩大概可能或许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祸”了，那是一种不应该存在于世上的灾厄，或者说崩坏一切文明和美好的模因。
从祸妍身上还完全看不出来这些，但是当博丽岩开始接触祸灵梦的时候，他就深深体会到了这点，就像间桐樱在hf里面黑化的那样，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悲伤恐惧孤寂绝望自怨自艾怨天尤人痛苦惨绝人寰的负面情绪在一点点侵蚀着他的心灵……单纯是心灵而已。
果然，祸根这种东西一开始就是要排除在世界之外的，不应该存在的“被遗弃”的残骸……这是紫教导过博丽岩的。
博丽岩被心里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真的没有过对一种事物强烈的“拒绝”意识，就算是一些他很讨厌的东西，他也没产生过拒绝得想法或者意识。
“那我刚才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
“这个就要问我自己了。”
“所以我其实一点也不讨厌和排斥祸根的存在。”
在这个没有别人的地方，或者说联系不上任何人，就连祸灵梦这个本应该是主人的存在，博丽岩也找不到一丝痕迹，仿佛只有周围这一群怨恨世界的灵魂的存在。
起初博丽岩倒是还很怕他们的，毕竟他既怕黑又怕鬼害怕血腥的东西，他也的确在原地缩在自己的巫女服里呆了很久。
嗯，核融炮和梦美的口袋都没有办法带进来，幸好诹访子制作的巫女服是按照博丽岩再长高30cm的体型做的。
不过后来博丽岩一点点就觉得无所谓了，不能说是习惯了，应该是到了“虽然害怕但是不慌”这个程度。
嘛，明面上是没有什么好处的，不过对于博丽岩这种弱弱的人来说，跟那些将死不住怒号的人接触接触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要忘了博丽岩的某项隐藏属性“天然”。
没准十八年后又是一只二妹。
不过应该没有十八年时间给博丽岩了，毕竟祸灵梦要是让博丽岩在她怀里待上十八年的话，不说别的，就是正版灵梦回来了绝对会开梦想天生的。
所以博丽岩回来了，在一瞬间，黑色的世界如潮水般褪去，他印象里那个深刻的蓝天白云的博丽神社又回来了，嗯，不过还是没有樱花。
看起来是季节不对啊……这要是白玉楼就能看见的吧。
博丽岩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确是坐在博丽神社的地板上的，身下是那种硬硬的凉凉的感觉，没有一丝冰冷或者柔软。
这是当然的，因为罪魁祸首——祸灵梦已经再次把自己的位置换到博丽岩前方不远处的一颗樱花树下了，不知什么时候拿回了属于自己的油纸伞，叼着那标志性的烟斗，呆呆地望着没有一片叶子的樱花树发呆。
接下来一定是一些很文艺的感慨。
“呐，小岩，”祸灵梦突然看向这个方向，手掌轻轻抚上光秃秃的树干，“平时灵梦都不浇水的吧？？快枯死了呢。”
好吧，这的确是祸灵梦能说出的最有文艺风的话了，平时二话不说就开打的存在，要说也是什么“想要就她就来打败我啊”这一类分派话语的祸灵梦，不要随便去指望她的沟通能力。
“那……我这就去浇水。”博丽岩说完就向神社里面走去，他记得在第三间隔间最左边的柜子的角落里貌似有一个皮皮鲸水壶的样子。不过没走几步，他就被祸灵梦从身后抓住了。
巫女服没有领子诶，怎么抓呢？？
“不用了，”祸灵梦双眼闪着凶光，反正博丽岩就算怎么拼命勉强自己也不能把血红的双眼当成是和善的象征，虽然祸灵梦目前的作为的确很是“和善”。
“虽然树会枯死，但是……”祸灵梦说到这里，才发现自己接不下去了，她的语言能力不够的样子。
【hl：祸妍，你快想想办法给我……这么好的一个刷好感的机会。给我一点文艺的台词啊。】
【hy：有用吗？？小岩没有“花痴”属性，就算你再文艺也说不动，与其把你的脑细胞用在琴棋书画这种和你的性格强烈不符的活动上面，还不如锻炼锻炼传说中的“王霸之气”呢……而且你认为我是那种安安静静待在图书馆的文雅少女？？】
你们两个的交流已经暴露了你们都是暴力狂的事实了。
“总之就是那种踹翻了才能爬起来，不把他们珍视的东西都打烂就不会爆种的那些残渣，能理解吧。”最终，祸灵梦还是用博丽岩能够理解的方式文艺了一下。
“就是说沉寂，仿若冰封般的沉寂，平静在朴素的寒地，凝想，冰寒把记忆冻为一幅幅画，不再随时间消融。终有一天会破封而出，让世界看到那燃烧的绚烂，把一切美好和欢乐变成悲叹和哀鸣。”
还是博丽岩替祸灵梦补上了这句既文艺又中二的话。
“没错，差不多就这样……本来应该是我说的。”祸灵梦扶着额头，一副有些懊悔的样子，她决定下次一定要多读书，嗯，至少看一分钟不撕书。
“好了，赶快从文艺这个话题转移出去，再待下去我会疯的……那么，小岩你刚才感受到了什么？？”祸灵梦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
“呐？？”博丽岩倒是感到很惊讶的样子，毕竟一切好像都是祸灵梦弄出来的，而且祸灵梦在博丽岩心里已经有一个无所不知的印象了，所以博丽岩以为她的台词应该是“该让你看的都看到了吧”。
“因为我自己就是祸根的缘故，本身就是恶念的集合体，所以我是没有办法感受到恶的存在的，”祸灵梦解释道，“所以我身上到底有多少罪孽还是小岩你能分清。”
“呐，虽然罪孽不能拿出来称称多少斤，但是应该可以形容数量的吧。”
“硬要说的话……”博丽岩露出回忆的神色，“数不胜数才是最好的形容词吧。”
“那就对了……据说啊，虽然我不知道据是谁，而且好像是我认识的第一个祸根，嗯，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的，现在的我足以完虐他几百个，就是他，最开始跟我说的，祸根是不会消亡的，当然也有特殊方法，那些人就很被我们讨厌了。所以每个人在死亡的时候，自己的祸根就会被杀掉他的那个存在的祸根所吸收，并不断壮大……如果是正常死亡，那么祸根就由冥界这种地方回收，或者说回收不了就会变成此世之恶。”
“比方说我，我就至少毁灭过不下几百个世界，集合了几百个世界的祸根，所以小岩你最开始才会不太适应的……不然是你的话，罪恶是无法影响的。”
“嗯呢呜嗯……那祸妍怎么？？”博丽岩不太明白为什么祸妍身上没有什么异样感，他忽略了自己没杀过任何生命的事实。
“因为年幼啊，”祸灵梦突然笑起来，虽然笑得很有女鬼风范，“你家的小妍其实是一只年幼的祸根，完全没长成，还不能承担祸根应有的责任呢。”
“另外，祸根最大的坏处，你了解多少？？”
一直说到最后一句，明明都是正常的说明解释，但是突然之间气氛严肃了下来，祸灵梦也微微板起脸来，不过这只能让她更吓人而已。
博丽岩咬了一下嘴唇，这个习惯动作是他在恐慌的时候的首选，“听紫姐……呃，紫说过，好像是影响前进什么的？？”
“没错，”祸灵梦打了一个响指，“对进步的最大阻碍，或者说修行……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啦。就像修仙的人需要渡心魔劫一样……不论是哪种修炼方式，在通向自己根源的最后一步上都要驱逐祸根。”
“好多大道都是交织在一起的，所以就算是不同的修炼方式，在达到了自身根源，就是我想说的根源第一阶的关隘上都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祸根，驱逐或者消灭，没有第三种选择。”
“不能面对祸根的人无法成就巅峰。”
这些话听的博丽岩脑袋有点胀痛的样子，这么说他以后还要跟祸妍怎么怎么样，一想想他就觉得想哭。
嗯，单纯的遇上事就想哭的性格而已。
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到时候就听祸妍的，她想把他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无法成就巅峰……博丽岩从来就没想过这种东西，他只要能安安心心躲在别人的屋檐下就好了。
“嗯，很不错的想法……”祸灵梦一副欣赏……应该说感动的样子，“这么想的小岩你几眼跟别人的脑回路不一样了……当然，这是在夸奖你。”
“呜嗯，祸根的事情……祸妍的话一会儿再说了，你现在距离达到根源还有很远的一步，先说说‘我们’好了。祸根被驱逐之后可没有傻到呆呆地等着被封印或者消灭什么的，就像我，立刻跑掉了。当然，要不是当年的我打不过八云紫的话，我也不至于逃跑。果然，无论是间隙还是次元，都是最适合逃跑的能力。”
“光是说可能不怎么好理解呢。”祸灵梦一副思考的样子，接着凑近博丽岩脸庞，无视了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而且愈加愈烈的博丽岩，轻轻地在博丽岩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嗯呢，强吻的剧情永远不会少，当然，这是契约，有了契约这种借口做什么都是当然的。
“让你进来感受感受就很明了的说，我们的网络。”
【hl：撒，小岩被我拉进来喽。】
【gw：早就想见识一下了一直被祸灵梦你挂在嘴边的小岩……嗯，是从三年前他的祸根觉醒开始的？？】
【u:这么说小岩哥哥也在听了？？姐姐们不要随便把脏话放在嘴里，留个好印象是刷好感度的第一前提呢。】
【bq：一二三四五六七，一斤大葱两块一。小岩，要不要来一个，这次祸灵梦把你送到fate世界的话可是能当圣遗物来用呢，召唤歌星啊。】
【诶，呜嗯，呐，大家……嗯，好。冒昧打扰了。那个，其实现在我没钱的。】
【bq：没关系，让祸灵梦花钱啊。】
【hl：我好歹也是一只“灵梦”，再怎么说，想从灵梦手里掏钱的你太天真了。】
【呜呜呜……这里……】
【ns：你们这群家伙还真是的，小岩都有点被吓到了，就没人介绍一下我们的么？？一天天脑子里都是打打打的暴力分子啊。】
【ns：好了，小岩，欢迎来到“h少女联盟”】
……………………
好吧，在去型月世界前还要墨迹一阵子的样子。
第⑥⑩章 H少女联盟（下）
其实h这个字母有很多含义的，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人也会想法设法知道，总的来说就是和日文的“抱”差不多。
所以说，“h少女联盟”就显得很有深意了，虽然无论怎么想，博丽岩都无法把一群和祸灵梦差不多的存在跟那种深意联系到一起。
“所以我就说了，叫女神她不要随随便便给我们按上这种名字，”祸灵梦手里拿着两根雪糕坐到博丽岩旁边，“弄得跟‘魔法风俗少女’似的。”
“呜嗯……”博丽岩接过一根祸灵梦拿来的雪糕，他很奇怪为什么博丽神社会有这种东西，而且这个雪糕真是名副其实的血糕，和祸灵梦的眼睛颜色一模一样的血糕，还散发着一种血腥的气味。
没人吃得下吧，刚有这种想法的博丽岩看着一脸无所谓的祸灵梦才觉得自己真是个笨蛋。
“只是因为什么‘小岩来自华夏，所以还是用华夏的拼音缩写好了’这种不知所谓的理由也太随意了吧，”祸灵梦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就和绯红说的一样，往往最和善的人切开才是最黑的。”
“啊呜……”博丽岩咬了一口所谓的血糕，发现真的是鲜血同类物质做成的，他想吐出来，但是又怕祸灵梦会不高兴，所以还是含着泪光咽了下去。
“呃，好像忘记小岩的口味和我不一样了……不用勉强的。”祸灵梦很贴心地拿下了血糕。
“要是想吃到真正的雪糕就要去下个世界了，博丽神社现在连樱花都没有。”祸灵梦安慰小宠物一样轻轻抚摸着博丽岩的头。
“因为我不是灵梦，在系统里没有权限，所以这一大堆系统功能是没办法动用的，”祸灵梦对着微微有些愣神的博丽岩略带郁闷地说，“同样，我能够保证世界穿梭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我自己也不可以，同时转移复数个体会导致次元错乱的，到那时正牌灵梦也救不回来你的。”
“而且你在那个世界的朋友也没办法带回来……不过没关系的。”
“呜诶……”
“都说了没关系的，小穹妹妹目前据我看……呃，据灵梦来看，也是适合在哪里多呆一会的。毕竟以人类之躯发挥妖怪之力不太可取，要是能在那里变成正版的妖怪就好了。读心妖怪其实很厉害呢。现在的问题就是不能使用某个兑换商城而已，不能换到那些稀奇古怪的能力……有些连我都眼红的能力。”
“诶呜，不能么……”
“反正没关系的，你现在不需要什么新奇的力量之类的，你能把你的左眼用好就已经很厉害了。”祸灵梦轻轻碰了碰博丽岩晶莹的左眼，“说实在的，我还真不相信那只小青蛙真能把这种最顶级的神权给你弄到手，毕竟所谓的神明是没有根源的，神权的存在替代了根源。所以说，她不会真把奥丁主神杀了吧？”
祸灵梦自己脑补出一副小青蛙觉醒原始形态（当年跟神奈子拼架的状态），狂气万丈地生撕了手持冈格尼尔的至高神的场景。
“没有的……是交换来的。”博丽岩弱弱的声音打破了祸灵梦的幻想，“用诹访子积蓄的三分之一的信仰换来的，而且只是百分之七十五的神权，不怎么完整的……”
祸灵梦她现在只想无奈地扶额，说到底就是小青蛙抢来的啊，强买强卖外加强夺，而且丢了百分之七十五的神权的奥丁能挡住西方那些恶魔生物的进攻么？？早晚都会死的，不过可惜了剩下四分之一的神权了。
“嗯呢，那等下我把你送走了再去那个世界看看好了，万一有发现的话，就把你的神权补完整好了。”对于祸灵梦来说，奥丁大概跟饭后甜点差不多等级？
“嗯嗯……谢谢。”博丽岩一副水雾朦胧很感动的样子。
“不用客气的。”祸灵梦笑得很开心，可惜配上凶恶的脸就显得不让别人开心了。
“那么，小岩，你现在想去哪里散心啊？？”
能把挑战征服世界说成散心的你心态真强。
不对，小岩又不是某个伊斯坎达尔，瞎征服什么啊？？
“……想回家。”博丽岩想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他有点想家了，虽然家里只有他自己，和某位青梅竹马幼驯染，但是就是忍不住想家。
“回家啊……”祸灵梦突然沉默了，一副微微困扰的样子，“那个世界……唉，应该不存在了吧。”
“诶？！！”惊讶张大嘴的博丽岩。
“因为我的缘故……”祸灵梦猩红的双眼里明显的透露出根本看不出来的歉意，“我不断地破坏世界，所以正版灵梦她不得不把一些比较弱小的世界和一些比较强大的世界融合在一起来牵制我，便于她能及时赶到处理。”
“那……我家？？”
“和一个很强的世界融合了，里面有两个和我同等级的存在，一个比我更高位的存在。”
“诶诶……真的？？”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所有世界最强，和我差不多的人还有很多，所以我是不想让小岩你去那里的，出了什么问题就算蓬莱之药也救不了你。”
博丽岩目光闪烁，在自己不算聪明的脑子里想了想这件事，最后下定决心，“……还是送我回去吧。”
祸灵梦也不是什么儿女情长的人，相反，她的行事作风只能用豪爽这个伊斯坎达尔式词汇来形容，既然博丽岩已经作出决定了，那她也不好随便插手。
“了解了，那么，我为小岩你打开次元通道了。”
祸灵梦说完，把油纸伞合上，把嘴里的烟斗放下，虽然博丽岩始终觉得祸灵梦的烟斗有一种违和感，祸灵梦全身被一种不祥的黑光笼罩，愈发厚重地若水一般凝聚在她的体表的巫女服上，还有最多的双手，祸灵梦整个人都被黑气所笼罩，一双血红的眸子越发明亮地显示出来。
然后，祸灵梦像是抓什么一样抓住了面前的空间。
没错，就是空间，虽然空间是个很抽象的概念，但是祸灵梦的确抓住了空间，一阵阵玄奥的波动从祸灵梦双手出散发，一点点影响着这个空间，崩坏着空间的构架。
撕啦——
祸灵梦很干净利落地将空间扯了一个很大得口子，露出里面的黑洞洞的虚空，无数气流从博丽神社这个世界被吸引向这个虚无的空洞，不过祸灵梦只是身子一震就把它们停了下来。
“虽然一般空间转移都是魔法阵或者法术什么的，但是我只会这种蛮力的运用方式，其实这样反而更简单呢。”祸灵梦完全没有什么为此羞耻的意思，反而有些得意似的渐渐将身上的黑气消散了。
“好了，空间通道构筑完了，小岩进去吧……没事的，虽然看起来像是虚空，但是我的力量本来就是黑的，所以通道也是黑漆漆的。”
“对了，还有，小岩，伊斯塔让我告诉你，这次要帮她拿到王之财宝啊。”
“伊斯塔……谁？？”
“一个比我高，比我身材好，比我漂亮的御姐。”祸灵梦保证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绝对没有怨念，真的。
“呜嗯……”博丽岩晃晃脑袋，有时间再去想这件事吧，现在该走了。
博丽岩小心地伸了一个脑袋进入了空洞，四处张望了一下，在得知什么也看不到后，有点怯怯地看了看身后的祸灵梦。在得到貌似是鼓励的眼神后，咬咬嘴唇，一步踏入了祸灵梦牌次元通道。
……………………
【hl：集合了，现在要去和世界抑制力谈判了。】
【gw：为什么这种麻烦事要拉上我们……要是让我去跟不知名的抑制力打一架倒还是可以。】
【hl：你想打我不拦你。】
【bq：你们就不准备一下小岩的英灵召唤么？？要不我去好了，正好这几天没事可做。】
【hl：是呢……嗯，抽签决定吧，根据小岩召唤出哪个职介来决定谁去度假好了。】
【ns：完全不科学的方法，应该按照能力来分的……用剑的去当saber，会魔法的去当caster，擅长躲猫猫的去当assassin，幸运值很低的去当lancer，精神不正常的去当berserker……喂喂，别都站到berserker的位置上，就算你们自认为精神都不正常也不行。而且明明都是幸运不到e的存在。】
【ys：嘲讽面太大了……我捡剩下的那个就好。】
【fh：最大的赢家不要说话……反正你就算不去也能得到一只王之财宝的说。】
【ys：战斗是大家的本能不是么？？都是祸根一样破坏狂一般的存在。】
【ns：这个我例外啦。】
……………………
ps：我果然和上下章相性不合。
第⑥②章 阿赖耶、盖亚（上）
宇宙中有数不胜数的星球，每个星球都是独立存在，但又互相依赖，没有星球能够独自生存下去。
因为星球之间的距离过于遥远，除了像地月这样的系统之外，在我们的故事里，星球都被认为是独立的世界。
而其中的地球，正是最为特殊的一个世界。
……………………
“哗哗——”
每次次元穿越都会昏迷，这已经是人人都知道的常识了，就像主神空间那样。
博丽岩慢慢睁开略显沉重的眼皮，打量着这个原来是他所熟悉的世界的地方。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小萝莉，或者说，一部分的小萝莉。
他现在平躺在地上，而一身蓝衣的小萝莉就坐在紧贴着他的地方，他刚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点缀着雪白花边的天蓝色裙子和里面若隐若现的胖次。
然后，他感觉一股力量在拉扯他的后背，接着就被那只小萝莉抱了起来。
别人都是抱萝莉的说。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阿赖耶。”小萝莉空灵的声音好像从灵魂深处传入博丽岩心底。
“嗯呐……我是博丽岩。”博丽岩连忙也说道，“先……放下我好么？？”
幸好这只阿赖耶的节操还健在，很听话地把博丽岩放到她的旁边，博丽岩这才有机会看看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洞穴，并不是各种穿越者会见盖亚阿赖耶时候的宫殿或者一片白茫茫的地方，而且博丽岩明显能看出这是一个地底溶洞，洞顶有明显的水珠凝集，再啪嗒一声滴到地上。
不会滴到我吧，博丽岩心里不无这种担心。
他的周围不远处，准确来说就在他身边，有一个巨大的湖泊，至少不会比贝加尔湖小，里面充斥着清澈但是看不清的湖水，不停旋转着，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在湖泊上方，还有数不胜数的几人合抱般粗壮的嫩绿的枝条，不知道是什么树上的，连接到湖泊底端，闪耀着忧幽绿的光芒，吸收着湖泊的养分，为地上的树干补充着营养。
“哇……好壮观呢。”博丽岩第一次看见这种景象，至少这么大的湖泊和树是第一次看到。
“一点也不，”阿赖耶给他泼着冷水，“单纯论景象只是一般而已……还比不上黄果树瀑布呢。”
“呃……这里是哪里啊？？”没看过黄果树瀑布的博丽岩不怎么好接话。
“看不出来？？”阿赖耶这么说着，走到湖边上，慢慢坐下，把穿着诱人的过膝黑色丝袜的长腿一半泡在水里，恣意地踢起一片片水花，“这里是根源之涡啊。”
阿赖耶伸出小手，用白皙的手指指了指那些枝条，“世界树的根，连通到源……而源在不停旋转，这就是世界的基本构成，最起码是这个世界的基本构成，根源之涡。这些东西是送你来的那位永远不可能教给你的东西。”
“因为不是抑制力的缘故么？？”
“嗯，但是远远不止这些。”阿赖耶说完，想到了什么的样子，看了看旁边的博丽岩，轻轻拉住他的衣袖，用力一拉，就把他拽到水里去了。
“呜诶……”
博丽岩只来得及发出惊呼，就已经在水里扑腾了，周围的岸边很诡异地没有一点岩石凸起，就算博丽岩想抓什么也无从下手，“诶诶，我不会游泳的啊……”
“不可能吧，你身上不是有水之根源的一部分么……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那应该叫水之神权吧。”
“可是……水神也不一定都会游泳啊。”
“但是我没见过淹死在海里的波塞冬啊。”
阿赖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是人类意识的集合体，她背后站着全人类，这样比较呆呆的博丽岩是说不过她的。
阿赖耶摆了摆自己还在水中的小腿，伸到博丽岩身边，沾了水的黑丝美足无比诱惑，“呐，不会游的话借你抓一下吧。”
“……不要。”博丽岩转过头，不去看阿赖耶，他又不是变态，怎么会做这种事情，“而且……你不会伸手么？”
“真是不乖呢……那你就这样待着吧。”
“呜诶……不要啊。”
“不听话的孩子没糖吃，”阿赖耶眼珠一转，一跃而下，跳入水中，站在博丽岩身边，“好了好了，你就没发现这里的水其实很浅的么？？”
博丽岩听了阿赖耶的话，想了想，站直了身子，他才发现这里的水真的很浅，连阿赖耶这种萝莉都有一半的身子在水上。
这种事真的丢死人了！
“没关系，接下来，我就教教你游泳好了，不用怕以后丢人了。”阿赖耶一脸笑意地说，“首先呢，游泳这种轻快的运动是不能穿这种笨重的衣服的。”
“啊呀……不行的。”博丽岩他只剩这一身早苗款式巫女服，别的衣服一遇上核融炮的高温绝对融化。
“放心好了，我会赔你一件更好的……”阿赖耶无所谓地说着，一只手轻轻抚上博丽岩，属于世界抑制力，湖祸灵梦同级的力量让博丽岩根本不能意思动弹，身上的巫女服一一点点碎成一堆碎片。
……………………
鸳鸯浴，专门指恋人在一起做的有爱事情。
但是博丽岩和阿赖耶不是恋人，甚至只是认识一天而已……说了，对于独立在时间轴之外的阿赖耶来说，有没有一天还不一定呢。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啊……”
“因为这里本来就是用来洗浴的啊，不然这么浅的水怎么游泳啊。”阿赖耶靠在博丽岩身上说，洗浴的话当然不会有衣物了。
“呐，岩，你怎么看待我和盖亚的？？”
是在说从交往对象来看么？？博丽岩很想这么问的说，不过还是没说出口，“……都是很不错的萝莉。”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认识盖亚的，不过这个称赞我收下了……那你对世界认识多少？？”
“嗯……在你和盖亚的管理下运行的很好。”
“完全不合格啊，我都不知道从哪里讲起好了……”阿赖耶无奈地一扶额。
“先说这里吧，这里是根源之涡……我当然知道你知道。那棵树就是人们想象中的世界树。其实世界树是不存在的，不过人们总是有这种幻想，所以世界就以树的形势表达它的‘根’，用漩涡的形势表达它的‘起源’。很简单的故事吧。”
“再说说食物链好了，越是下端的东西，繁殖能力越强，相应的数量越多，寿命越短，越发脆弱。而上层的数量少，但是寿命长，实力也很强。这是定则，当然，在不计算人类的情况下。”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最最上端的存在，只有唯一一个个体，无法繁殖，那对应的是什么呢？？寿命无限？？实力超强？？都差不多了……每个世界只有一个这样的存在，这样的存在就能碰到世界的根源，无论是根源之涡还是根源之火都可以。这样的存在被称为‘代行者’，也就是‘uo’。”
“那么，问题又来了。世界意志呢？？我们这些抑制力去哪了？？答案当然是会沉睡掉，就是说，世界根本不会有自己的意志，而抑制力根本不会有自己的形态。懂么？？”
“啊呜……让我反应一会儿。”信息量虽然很大但是意外的很好理解，型月世界的世界观说起来也没那么复杂？？
你去问蘑菇吧。
“但是，问题又来了。我和盖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
……………………
就算相性不合也不得不分上下章。
果然，我实在是适合堆设定。
第⑥②章 阿赖耶、盖亚（下）
“但是，问题又来了。我和盖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
“因为很可爱所以得以保留意识……对不起，我错了。”
“嗯哼，反正我也不相信你能想出来……啦啦啦，揭晓答案喽，”阿赖耶挥舞着细嫩的双臂，“我们本来是不该存在的。”
“诶……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和盖亚本来应该是一个，是沉睡的世界意识，但是呢，因为人类的存在。他们打破了应有的食物链，使得世界一片混乱……无论是什么生物，包括巨龙这些幻想种在内，都属于自然的范围，当然也属于世界的一份子。但是人类将自己独立开来，试图挑战自然或者征服自然，而且偏偏还让他们成功了一部分，所以就有了我的诞生。”
“当人类不再顺从自然的时候，从自然里面分裂开来，就产生了独有的人类意识，也就是我的存在。而剩下的世界上的所有生物的意识，也就变成了所谓的地球意识，或者说自然意识更贴切，也就是盖亚。”
“可以这么说吧，我脱胎于盖亚，作为人类意识从整个世界意识中独立出来的最好佐证。本来应该安心沉睡没有意识的盖亚也不得不产生独立的意识，因为力量和权限被我分走了的缘故嘛。”
“所以说，当本来应该成为地球的uo，也就是tape——erath的人类，成为了独立于地球之外的单独意识，也就是我和盖亚存在的时间了。就是说，除了这里之外，别的地方是没有像我和盖亚这样明显具有自我的世界抑制力的。”
“所以问题又来了……盖亚怎么看我？你觉得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体相当一部分跑了，变成了另一个人，盖亚的心情怎么样？？不爽都是最次的吧……所以人家要反抗，嗯，不能说是反抗，要讨伐我也是当然的了。”
“不过我们都是抑制力，我俩拼架是没意义的，战场只能放在世界里面这一群的身上……真是莫名的不爽啊，我们的争斗要靠一群根源第一阶都没达到的小虫子来决定。”
“所以就有了一大堆堆的阴谋算计，嗯，我和盖亚之间的。先是英灵，这个东西我们双方都有，不过具体性质不太一样，我的英灵……不要说守护者，那群是另外的打工仔，专门拯救世界，消灭人类不良因素用的，英灵是英灵，守护者是守护者，不要弄混了。”
“我的英灵大都……全部都是历史上存在的人物，正版的人类，所谓的人类勇士，死后或者临死和我签订契约成为英灵的，举个熟悉的例子，亚瑟王就是我这边的。”
“而盖亚那边的，大都……也是全部都是神话传说中的英灵，幻想种一大堆，神灵什么的也不少……才怪呢。她要是那么强，我早玩完了。她手下最多是一些半神的英灵，最强的也就是那位三分之二神的外加一个根源道具的土豪而已，真要说的话我和盖亚才是真·土豪。”
“总之，我们这边完全不行，绝对打不过盖亚阵营的英灵，毕竟是有极限的存在。人类最高的属性是b。对了，你背后的至高系统也是这么分级的吧，果然，相性很好的样子。”
“反正人类无论怎么锻炼，还是脱离不了b级。想要达到a级，只能祈求神灵的赐福和幻想种改造什么的，所以这就是我这一侧的英灵面对盖亚那边的弱势。”
突然的，博丽岩想起点什么，他好像一直在面对阿赖耶，平时和她形影不离的盖亚好像不知道去哪了……是因为阿赖耶的这些话不好跟盖亚说吧。
“虽然人类很脆弱，但是我们也有坚强的地方，比如说幻想和智慧。别的生物是匮乏想象力的，所以这就是人类能胜过它们得最主要原因。所以，人类这一边，最强的一面就是，宝具。”
“所有英灵的最终手段，宝具。占据了英灵实力的相当一部分，理论上，所有半神的宝具，因为是盖亚所创造的，最高达到a级的程度。对，没错，盖亚创造的英灵的属性值最多就是a，这也是有限制的，无论是谁，都没办法创造根源第一阶，也就是ex级的存在。只有人类的幻想凝结成的结晶，才能唤醒根源，让宝具达到那个ex级。”
“说到根源，”阿赖耶双手拍了拍湖里的水花，“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根源之涡，这不是什么文艺的说法，而是事实。每个人……不，每个存在都有自己的根源。这个送你来的那位肯定跟你讲过了，所以说，那些想要达到根源之涡的愚蠢的人类真是可笑呢，明明最大的宝库就在他们自己身上。只有那些找到起源的人类才微微有些看头，不过起源只是根源的一部分而已，只有‘源’有‘根’，也是达到不了根源之涡的。”
“我最想说的就是，能找到根源之涡的人一定找到了自己的根源。而找到自己根源的人就会知道世界根源不能增长他的实力……所以想找根源的人都是白费。”
这就跟海贼王的最重要的宝贝埋在那里，只有重视伙伴的人才能找到，然后找到的人都选择了自己的伙伴，所以海贼王其实什么宝贝都没有……一个大骗子。
“好了，继续话题，盖亚和我，两个人彼此看着都不顺眼，但是为了生存，有时候我们还要联合在一起……其实我是处于劣势的，因为没了地球，人类绝对会灭亡，但是没了人类，地球还能延续下去……连同归于尽的机会盖亚都不会给我的。”说到这里，阿赖耶的声音都点失落，她把身子蹭了蹭，缩进博丽岩怀里。
“盖亚为了消灭，或者说夺回自己的抑制力的力量，联合了她能找来的所有的uo，想要毁灭人类。”
“第一个来的就是水星的uo，ort大蜘蛛，它大概是来早了，所以一个人陷入了沉睡。”
“第二个就是月球的uo，type——moon，真祖朱月。”
“朱月很强，很有城府，盖亚以她为模板，许下代行者，也就是tape——erath的位置给朱月，换来她帮助消灭人类的承诺……因为月球力量不行了，朱月想换个星球继续做uo。”
“所以，朱月特意给自己这个种族留下缺点……这是我猜测的，盖亚不可能告诉我这点。让盖亚模仿出来的其他真祖都有必须嗜血这个巨大的缺点。明面上盖亚让他们监视和约束人类，但是实际上，吸血的真祖是在毁灭人类。”
“不过朱月也是个有野心的人，她想毁掉地球所有生物成为星球意识，所以跟盖亚闹翻了，后来我觉着有机可乘就联合盖亚一起消灭了朱月。本来两个人的斗争再插个人是最差的结果了。不过朱月就算死了，她的吸血诅咒也没有接触，她仍活在真祖体内，真祖仍要去吸血，包括真祖的死徒都要吸血。盖亚没有阻止他们，没了朱月的真祖是对付人类的一大利器，所以人类才有了圣堂教会和魔术师来对抗真祖。”
“本来是挺平衡的一件事……盖亚有底牌我也不是没有。人类不是想探究根源么？？所以世界才要五种根源分出来的枝杈，五种魔法的存在。”
“第二法的拥有者，是我以前的相当于守护者之类的存在，不过在和朱月的战斗中，染上了真祖之力，也变成死徒了，盖亚这是在保留对付我的力量。而且死徒二十七诅，第一位的那只狗，灵长类杀手，就是盖亚对付我的王牌，半个tape——erath。”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又不是没招。人类探究根源想要达到的理想，我就给他们实现好了。就是第三法，天之杯了。我故意在第三次圣杯战争里混入了此世之恶，在盖亚不知情的时候，圣杯被污染了，根源的一部分也有点被污染的趋势……此世之恶在位阶上跟根源差不多。如果盖亚真想消灭人类，大不了用此世之恶跟她们同归于尽好了。所以盖亚不敢逼得太紧。”
“不过我自己这边出了问题，阿摩罗要出来了。”阿赖耶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和我脱胎于盖亚差不多，阿摩罗脱胎于我。他是人类中一些人的意识背叛了我们这个人类意识总体独立存在导致的。总的来说就是那群魔术师，他们不遵守人类的规则，没有和人类一样的意识，独立于人类，一味地追求根源……如果真的被他们达到了，阿摩罗就会诞生，我的力量会再次下降，到时候盖亚会不会毁灭人类就不一定了。我可不相信阿摩罗会站在我这边。”
阿赖耶凑到博丽岩脸庞，直视着他，“说了这么多，就是想问你一句。想成为我的守护者么？？”
“就是说，小岩你想在我和盖亚的这场战争站在哪一边？？”
……………………
ps：微微残念，要是我的推荐票和收藏数一样就好了。
第⑥③章 都说了节操什么的去哪了
“就是说，小岩你想在我和盖亚的这场战争站在哪一边？？”
“……不知道。”
这种问题让人怎么选择啊，就像女朋友和妹妹掉在河里你救哪个一样。
在呆萝莉和黑萝莉里面选一个，你会选哪个？？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节操的。
“唔嗯，看起来小岩你很迷茫嘛……”阿赖耶用一种穿透人心的目光上下打量博丽岩，“虽然这应该是你身后那个系统的代行者的职责，不过既然被我看到了，我就勉为其难代替她指导指导你吧。”
“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不知道它为什么选上自己，不知道自己做过的事情和没做的事情，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你还知道点啥啊！！”
虽然阿赖耶不是读心妖怪，但是她比小五更能看透人心，句句话切中要害，应该是吧？
“不知道没关系啊，你只要知道一切都是有理由的就好，你不会无缘无故被选中的……嘛，只有听我或者是你背后那位的，把应该完成的事情完成掉，你最后一定会找到答案的。在寻找中蜕变，听起来就很帅诶。”
“所以不要想那么多，思考这件事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你身上。一心一意去做，去完成你自己的任务就好……想多了会消耗你的脑细胞的。”
“…………虽然不太明白，”博丽岩歪歪头，“但是又感觉明白了什么的样子。”
“那么，再问一次，小岩你想成为人类的守护者吗？？”
“…………不能的吧，”博丽岩用他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嘟囔，“我一点也没有什么天分……”
“要有点自信啊你，”阿赖耶鼓励道，“……小岩你的左眼不是很强很危险吗？？能影响到因果律的说。”
“嗯诶？！”博丽岩有点不可思议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揉了揉，他一点也找不出因果这两个字。
“你没发现它也是在旋转的吗？？就像旋涡一样……它大概是另一个世界的根源之涡的核心部分，根源最最核心的当然是因果，或者说命运。虽然不完整，不过也很恐怖了。”
“嗯呐。”博丽岩从来没想到过这些，他只是认为诹访子给他的神权很好，很漂亮，一点也没想过它有什么可怕的力量。
“不过不能随便用呢，不然我和盖亚都会很为难的。”
阿赖耶突然拿起她的衣服，跳上岸，走到博丽岩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摆弄着什么，不久后，阿赖耶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黑色带子的眼罩。
“喏，给你，压制一下你的左眼，嗯，叫它命运之涡好了。平时用它看看别人的命运倒没什么的，别随意篡改就好，你现在也控制不好命运的走向。”
博丽岩接过眼罩，摊在手上仔细地看了看，他觉着这种材质怎么这么奇怪呢，“阿赖耶……这个……”
“没什么，放心戴吧。”阿赖耶笑眯眯地说。
你确认？？那能告诉一下你腿上短了一截的黑色长袜是怎么回事么？？明明刚才还过膝，一转眼就连小腿都达不到了。
“就地取材而已……不用在意的，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啊。现在天气也不冷，少穿一点无所谓的。”
绝对不是这个原因啊，博丽岩觉得如果他真戴了这个绝对会被认为是变态的，当然，前提是别人需要仔细观察才能看出来。
这个用长袜一部分和不知道是文胸还是胖次的一部分做成的眼罩，博丽岩把它递还给阿赖耶。
阿赖耶没说什么，接过来，绕到博丽岩身后，直接给他戴上了。
“诶诶……”博丽岩想把它解开，但是阿赖耶集合了所有人类的智慧，绝对是死结解不开的，而且博丽岩还不能看见自己身后，他只能转了几圈，最后扑腾地摔在水里。
阿赖耶，一直以为你很有节操的博丽岩真是个大笨蛋。你不应该是集合了所有人类的节操的抑制力么？？
“好了好了，别介意，没人看得出来的，而且要是别的材料我还不放心它们的坚韧程度呢。”阿赖耶安慰似的把博丽岩从水里拉上岸，给他穿上一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和服，“这个也要好好穿着，就当我送你的礼物好了。”
“那么，现在再问一句，小岩你想成为人类的守护者么？？”
“……还是有点慌，全人类什么的……”博丽岩紧张地低下头，不停地做着对手指的动作。
“那换个问法，小岩你愿意成为我阿赖耶的守护者么？？”
“…………这是告白？？”更加慌乱的博丽岩不知所措地问。
“当然不是。”
正当博丽岩微微放心的时候，阿赖耶下句话才让他真正感到崩溃。
“这要算求婚才是，小岩，嫁给我吧。”
说来，博丽岩虽然被人告白过，但是求婚还是第一次诶，那么就应该答应了？？
“不能这么随意的吧。”
“也是呢，那么这样吧，”阿赖耶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什么时候小岩你能在保留人类意识的情况下消灭地球意识，到那时候我们就完婚。”
“……我还没答应的说。”博丽岩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只完全不听别人话的阿赖耶好，“而且我也不可能做到的。”
“要有点自信啊你，我好像说过了。小岩你能被你身后的系统选中就已经足以证明你很有天分的，而且现在也不需要你和盖亚拼架。”
“那……好吧。”博丽岩暂时(？)认可了这个守护者的职位。
“那么第一个任务，帮我去消灭圣杯。”
“啊呀？！”博丽岩好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圣杯不是她用来牵制盖亚的么？？
“因为魔术师的意识，阿摩罗，他的力量都依赖于魔术师，就像我依赖于人类一样。所以魔术师中能达到根源的圣杯，就是阿摩罗的主要意识之一，只要消灭了圣杯。短时间内阿摩罗就不能从我这里分离。当然，看见其他的魔术师，这里指的是追求所谓的魔道的魔术师，单纯使用魔术倒是可以。遇到那些魔术师也尽量解决，也算为我减轻负担。”
“嗯，好。”博丽岩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的说，“那么……是要杀人？？”
对这件事，博丽岩的排斥程度很强。
“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你要解决的那些魔术师又和你没关系，没必要为他们不忍的，同情这种感情也最好不要存在于你的心里……诶呀！！”
阿赖耶突然惊叫一声，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令人讶异的事情，甩甩脑袋，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怎么了吗？？”
“我的一个守护者……消失了。”阿赖耶略有些不满地说，“虽然对于那些平时不听话，像个笨蛋似的守卫人类的人不感冒，但是毕竟是我的守护者，死掉的话我也很没面子。当然，我也不是太在乎面子。不过，能把守护者消灭的东西……很棘手。”
“此世之恶，恐怕这件事不止由她导致，还有盖亚的影子在里面……想要创造第六法获得实体？？这是不可能的。”
博丽岩承认这些话他大部分没听懂，“为什么呢？？”
“因为你会阻止她。”阿赖耶指着博丽岩说。
“……这怎么可能，你的守护者都失败了。”
“他们作为人类的守护者可以失败，但是你作为我的守护者是不可能会输的，你想想，全人类站在你背后呢，怎么会失败？？”
“所以说，第二个任务，阻止第六法的产生，如果遇上妨碍你的死徒或者真祖，只管消灭就好了，属于盖亚那边的一概都是敌人，敌人都应该毫不客气地消灭。”阿赖耶向着博丽岩灌输着她奇怪的理念，“此世之恶就不必了，还需要她来牵制盖亚，但是绝对不能让她掌控第六法，一旦触及到根源，她就会立刻污染根源，这样我和盖亚都没办法处理了。”
“嗯呢，就这些了？？我想想……先阻止第六法，再打死徒，最后去打魔术师和消灭圣杯……好多啊，我……我做不到吧。”
“你右手不是有个神明嘛，掌握根源级核融合力量神明，一路直推过去就好，我暂时帮你挡一下世界根源的排斥好了。”
“呐，现在，博丽岩守护者小队该出发了——再见啦，祝君武运昌隆。”阿赖耶一边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祝福的话语，一边拉开一道大门，把博丽岩推了进去。
一直被阿赖耶牵着走的博丽岩，没注意到阿赖耶口中的那个“她”，更没有去想过为什么阿赖耶这么信任他能解决阿赖耶都对付不了的此世之恶。
嘛，笨蛋有笨蛋的福气呢。
第⑥④章 你们说填坑容易吗
第六法，瓦拉齐亚之夜，死徒二十七祖，第十三位的存在。投靠黑姬大人，借此成为死徒，借助黑姬的力量，妄图达到传说中的根源之涡，创造第六法，是个穷凶恶极的家伙。
其实是否凶恶根本无所谓，就像有些人所说，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邪恶和正义，只是力场不同而已，所以博丽岩自己本应该也没有善恶之分，只是他以前受到善的熏陶过多了而已，现在正在一点点被教育地变得正常起来。
他是站在阿赖耶这一边的，所以他要消灭死徒，阻止第六法。本来的确应该是这样的。
“……莲华？？”博丽岩喃喃着这个略显熟悉却无比陌生的名字。
他的面前，乃至四周，好像都并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博丽岩也没有达到那种凭借感知就能发现别人的程度。
但是，他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离开的时候莲华就在他旁边……如果这么顺着推理下去，那个中二天使是阿赖耶的守护者的话，那么莲华……
“此世之恶。”地上的黑泥有意识地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团史莱姆类物体，“此世之恶为了完成第六法而制造的拟人格。”
博丽岩微微感觉有点不对，他转身回头一看，才发现说话的是一名金发男子，很有西方人特点又很平庸的一名男子。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死徒第十三祖，瓦拉齐亚之夜。”
死徒，博丽岩面对这个名词的第一反应就是，阿赖耶的敌人，需要消灭掉。
红光闪现，博丽岩的右手如火一般燃烧起来，在火光褪去后，他的右前臂已经变成了一个粗大的炮筒，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瓦拉齐亚之夜。
【lh:不要这么着急……死徒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尤其是在这个第六法快要完成的关键阶段。】
【莲华？？你……那些黑泥。】
【lh:差不多，我是没有具体形态的存在，真要说的话，黑泥的确是生存的状态之一……你还是先关注对面的那位吧，放心，我暂时还是站在你们这边的。】
你……们？？博丽岩不知道莲华说的是包括了阿赖耶还是乃至于系统的存在，不过能包括阿赖耶就很难得了。
“托你的福，第六法的完成已经到了尾声。”瓦拉齐亚之夜一副耐心解释的样子，他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么？？
“第六法就是指谣言，将人类之间流传的谣言，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提取其中的恐惧和慌乱，再将其化为自己的力量，这就是第六法。”
“……谣言？？”博丽岩突然想到了什么。
“没有错，就是说，无论是此世之恶做出的什么杀人事件，还是你的幼驯染说的话，实际都是不存在的，除了你之外，一切如常。”
金发男子得意的笑了，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先不说博丽岩，莲华看他就很不爽。
“而你正是我们想要实现第六法的个体，你是特别的啊，你的源强大到足以容纳此世之恶的地步，你是最佳的素材。有了第六法的话，我们就能毁灭那些不听从公主大人指挥的杂碎……啊？！”
说到最后，金发男子突然一声惊叫，地上的黑泥不知什么时候蔓延到了他脚下，并且仍在一点点蔓延，想要把他整个人包裹在内。
“就算是很好的素材也是我的……你们啊，居然背叛了约定，想要独占第六法的力量，难道说我此世之恶的威慑力这么弱么？？还是说你们有什么王牌呢……算了，无所谓了，岩，消灭他吧。”另一堆黑泥慢慢地从地上蔓延到博丽岩右臂，一点点覆盖了他的核融炮，整个炮身都被染成黑漆漆的颜色。
博丽岩感觉他的核融炮好像不受控制了，在没有得到他的意念的情况下，自顾自地绽放出光芒，凝聚在炮口，让它越来越明亮。
下一个瞬间，核融炮的光芒突然减弱了，凝聚的巨大能量一点点消失了，上面的黑泥也如潮水般褪去，露出了原来的金黄的炮身。
博丽岩只感觉一阵暖意在右手流过，此世之恶带来的阴冷就全部消散，连带那些负面情绪也像是被净化了一样。
是……小乌？？博丽岩能猜出的他体内唯一能有这种几乎是灼热的温暖的大概只有那只八咫鸦了。
“嘛，真是麻烦……还是我自己来好了。”此世之恶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没有再试图控制博丽岩，而是完全聚集在瓦拉齐亚之夜的附近，在他掺杂着惊讶和恐惧的眼神里把他渐渐包裹住。
嘶啦——
一道白色闪电驱散了所有的黑泥，连带把里面的瓦拉齐亚之夜救了出来。
在用阿赖耶的眼罩封住了命运之涡后，博丽岩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动态视觉之类的，直到白色的生物停止了行动，站在一位黑发女子的身边的时候，博丽岩才看清这些。
一只雪白的大狗，一位美艳的女性，这种组合还会出现在这个时间的……只有黑姬和地球的uo，灵长类杀手，狗狗大白。
“走吧。”黑姬，爱尔特路琪，冷冷地瞥了一眼博丽岩和地上的此世之恶，尤其是博丽岩的眼罩。对着地上的狗狗说道，“在这里的第六法实验失败了……算了，本来也没有想要得到第六法的打算。就当做一个经验了，下个目标已经确定在日本了……先撤退吧。”
狗狗很听话地点点头，一跃而进旁边的黑暗里不见了，连带它的主人，爱尔特路琪，一起消失在无边的漆黑里。
“…………”博丽岩可以承认他的脑容量不够了，如果说他认识了三天的莲华是此世之恶他还能理解，不过他在刚才的爱尔特路琪身上找到了自己小时候的幼驯染的影子，他就彻底呆住了。
“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我也不会讲道理啦，不过你就不会想想她为什么把下个计划告诉你吗？？她就是想让你追上去，我才不认为她能找到和你差不多的个体呢……毕竟我的根据地就在日本，我都没发现的说。”地上的黑泥发出声音，虽然让人觉得很诡异，不过还属于能交流的范围。
“现在第六法失败了，本来这种东西就是为了模拟空想具现化而伪造的，因为黑姬她不能用空想具现化，但是白姬可以。黑姬为了和白姬对抗才创造这种魔法的。”
“所以你要知道，每一个祖的力量，至少排名靠前的那几个祖，都超越了a级，达到了根源级，这就是为什么盖亚把真祖当做杀手锏而不把英灵当做杀手锏的原因。”
“你最好准备准备再去，不然出了什么问题别怪我。”
“…………嗯。”博丽岩也不打算去追杀死徒二十七祖他们一群，目前阿赖耶让他办的事情第一个就是消灭圣杯，死徒先放一边吧。
不过，貌似圣杯和现在地上的此世之恶的渊源很大呢，博丽岩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地上的这只。
“你成了阿赖耶的守护者？？”黑泥貌似寒暄地问，“嘛现在我倒是不相信盖亚了，帮帮阿赖耶倒也是可以。她是派你来处理那个麻烦的天之杯的吧。”
“嗯，是的。”
“正好，我也需要天之杯，第六法失败了，现在只能靠第三法来获得实体了。”
“可是……阿赖耶让我毁掉圣杯的。”
“没关系，你先得到圣杯，帮我塑造实体之后再毁掉，这就是废物的再利用嘛。”
“那……好吧。”博丽岩答应下来，“嗯呐，那个，我还能认为你是莲华么？？”
“当然可以，如果你得到了圣杯的话。”黑泥有点开心地说，“所以为了你记忆里的莲华酱，加油得到圣杯吧。”
话音刚落，博丽岩就感到右手一阵炙热，明明戴着核融炮却还能感到热的存在，或者说不是热，更是一种灵魂上的灼烧。
他撤去了核融炮，把右手伸到自己身前，上面清晰地列着三道红色闪电状的符号。
这是圣杯战争参战者的标志，令咒。
……………………
ps：本以为把第一卷挖的坑全填上的我才发现，我挖了一个更大的月姬的坑。
算了，什么时候想起了再说吧。
第⑥⑤章 魔术与魔力
想要参加圣杯战争，需要是魔术师，至少要有魔力的存在，不然是没办法召唤英灵的。
但是博丽岩在自己身上翻了好几遍，都找不到叫做魔力的神奇力量，他没有魔力回路，更没有魔核这种东西，只有算是比较高级的信仰之力，不过这显然没用，信仰之力连八云紫留给他的间隙阳伞都催动不能，就不要说召唤英灵了。
力量太高级反而没有办法做一些低级的事情？？
此世之恶，莲华已经回去了，说是为了圣杯战争做准备，因为她告诉博丽岩还有两年就要开战了。
两年，是个很微妙的时间，再向前一年，就迷茫的言峰得到令咒参战的时候，往后一年就是小樱被送到间桐家接受虫术改造的日子。
现在没有别人能帮助博丽岩，只能靠他自己……不对，好像这个世界和他原来的世界有所共通，所以他以前在这里的存在也应该得到体现。
虽然对于父母这两个字，博丽岩认识的范围只限于生下自己和不在身边这两点，但是阿赖耶应该会帮他的吧，作为抑制力之一的存在，应该会让他的存在有利于阿赖耶交代的任务的。
所以博丽岩在收到这个自称是他叔叔的来信才没有那么惊讶，寄信方是日本冬木市的某处博丽岩不认识的地方，具体内容就是想让他回日本，检测一下魔术师资质。
既然这么说了，那么博丽岩以前的家就是一个魔术师家族了，嗯，这真是一个天降的好消息呢。
嘛，听到自己以前一直想知道的家人的消息，博丽岩现在反而平静地吓人，没有一点波动起伏，就像灵梦和阿赖耶都说过的那样，原本的他真的不应该适宜太多无聊的感情，他只要知道自己的目标就可以了。
所以他立刻动身出发去日本的冬木市了。
……………………
圣杯战争，说了这么多也该进入正题了。
二百多年前，有三位很厉害的魔术师，他们在一起合作了一个可以通向根源的道具，就是圣杯。
本来呢，盖亚和阿赖耶不应该允许这种东西存在的，不过其实无所谓了，因为能通向根源的魔法也有五种了，天之杯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咳咳，先说一下魔法和魔术吧。
魔法就是指，无论用多少人力，多久的时间也不能完成的规则或根源上的崩坏的法术。
举个例子，停止时间，这是现在的科技无论怎样都不能做到的，就是魔法。
就是说，随着社会的进步，魔法越来越少了。如果在原始社会的话，一切能力大概都是魔法。
而魔术，就是那些稀奇古怪的能力却达不到魔法的等级。就是说，花费人力和时间能够达到的法术。
再举个例子，生一团火，用火系魔术和打火机都可以。
唯一和打火机有区别的就是火系魔术可能需要魔力，而打火机只需要按一下就好。
世界上有五种魔法，会用魔法的人被叫做魔法使，很厉害很强的人。而其他的人只能叫做魔术师。
魔术本来就是为了达到根源而创造出来的法术，目的不是为了生火，而是达到根源从而创造出魔法。
所以根源成了所有魔术师一致追求的东西。
魔术不是一代人能探究明白的，需要n多代的努力。这是时钟塔降灵科主任肯尼斯的话，他一向认为血统之上论，后起家底蕴不足的魔术家族一向被他瞧不起。
顺带一提，时钟塔是英国的魔术师权威学院，相当于哈佛大学……哈尔滨佛教大学。
为什么血统会至上呢？？这就要说到魔术回路上了。魔术回路是所有魔术师魔力的来源，大概相当于武者的丹田？没有魔术回路就没办法使用魔术。而魔术回路需要一点点镌刻，就是一点点扩张。就像打通经脉一样。
那些魔术师家族，每当家主交接的时候，就会把全身的魔术回路都传给下一代。下一代再不断完善这种魔术回路，然后再传下去。所以说，魔术师家族的历史是和魔术回路成正比的。底蕴不足的家族在这一点上就已经输了一步，魔力量不够的话，再怎么通晓魔术也无济于事。
所以说，这就是博丽岩将要面对的问题了。
嗒嗒——
一种敲桌子的声音正从间桐家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里穿出来，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但是这一家一点也没有去睡觉的意思，依旧在不知做着什么。
正坐在博丽岩对面的桌子后面的，是一名略显矮小的老人，头上光秃秃地没有一丝头发，四肢如木乃伊般干瘦，深陷的眼窝中露出矍铄的精光，拄着一根木制拐杖，正在不停地敲打地面。
理论上，他应该是这个世界的博丽岩的爷爷，博丽岩很遗憾地还没能看见自己的父母。连那个寄信的自称叔叔的人也没见到，这倒是很有种不可思议的意味。
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老人用一种玩味的眼光打量着博丽岩，嘴里低声喃喃着。
“水属性的魔力资质，很适合间桐的虫术……资质极为优秀。不过，圣杯战争还有两年就开启了……”
说到这里，老人，也就是间桐家家主，间桐脏砚故意停顿一下，好像是在等待博丽岩做出决定。
间桐家是以水属性魔术为主，虫术为特点的家族。这两者并不冲突，虽然往往说到间桐家就想到虫术，但是比虫术更重要的是水属性这一点。
就像远坂家是专门以火属性驱使宝石魔术一样，属性不合的话就算继承了魔术回路也不能取得太大成就的，这就是小樱到达间桐家后必须接受刻印虫改造，把属性转化成水的原因。
而博丽岩，因为水之神权的缘故，就算不会游泳的他也和水的相性很好，这就是脏砚说他魔术资质出众的原因
不过现在的时间微妙地不得了，如果三年的话，可以很充裕地把博丽岩教导成为一个优秀的魔术师，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但是两年就略显不足。
而下一次圣杯战争，在间桐脏砚眼里，是六十年后的事情了，到时候博丽岩肯定不能代表间桐家再次参加，所以现在要做出决定貌似很难……不，当然不是。如果光是替换魔术回路的话，两年的确不够用，但是间桐家还有一种更快速获得魔力的办法，虽然很残忍罢了。
“我想……可以的。”博丽岩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里小声说道，他也耽误不起十年，至少这次圣杯战争他必须要参加的。
“好吧，希望你不会后悔。”脏砚笑了，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嘲笑。
不过很难想象欣慰这种感情会出现在他的身上。作为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脏砚早已经抛弃了所有感情。虽然这一代家主是脏砚，但是上一代，上上代，乃至很久以前的家主都写的脏砚的名字。
他正是创造了圣杯的三位魔术师之一的马奇里·左尔根，为夺得圣杯而改名间桐脏砚，组建了御三家之一的间桐家。
就好像看到了有意义的工具，他一挥拐杖，无数飞虫从角落里飞了出来，落到博丽岩身上，抓着他飞走了。它们像运送货物一样穿过客厅，飞入训练室，把博丽岩丢到里面，紧紧关上门。
看着被丢到一边的博丽岩，脏砚很满意，他看见了博丽岩手上的那枚令咒。这说明博丽岩已经被圣杯选中，作为master参加这次战争。这么多年了，间桐家总算出了一个争夺圣杯的种子选手了，那么，圣遗物也该进入准备阶段了。
第⑥⑥章 虫仓与虫海
咔哒——
一只小小的甲壳虫从自己原来的天花板掉到了地上，正好砸在博丽岩耳边，散出的汁液完全溅在另一只虫子的身上。
博丽岩正在用唯一一只无神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他觉得自己应该万幸阿赖耶制作的眼罩是不会轻易被虫子啃光的。
虽然说是天花板，但是上面已经被数不胜数的虫子所密布，各种各样博丽岩认不出来的虫子，和地面连带博丽岩身上一样。
这是在虫海的第四天了，博丽岩很充分地符合了脏砚的说法，“从头到脚都被虫子侵犯过了，前三天还能发出痛苦的**，第四天连声音都发出不了。”
要说区别的话，就是博丽岩需要再虫海里待一整天，不是小樱那样的一晚上。而且没有一个叫做雁夜的男子的救赎。
“呜嗯……”
【hy:好了哟，小岩。目前蓬莱之药已经被我和小乌联手压制住了。不用担心身体会自己愈合了。】
【嗯……】
【hy:既然说不出话就安安静静待着吧，下一波虫子好像来的会更猛烈呢。真有趣呢。】
博丽岩已经没有多余的想法去回答祸妍了，处在无数虫子最中心还无力反抗的他已经快消磨殆尽了。不只是体力或者精神什么的，连感情也在一点点削弱，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他也是不会怨恨别人的吧？？
蓬莱之药赋予了博丽岩一旦受到什么伤势后立刻愈合的能力，这也导致了虫子们只能在博丽岩体表游动。所以，封住了蓬莱之药，就意味着虫子们的领地，由体表向体内进发了。
没错，在蓬莱之药的效果被封印的那一刻，虫子们动了。它们不断地噬咬着博丽岩的皮肤，从一个个皮肤的破洞里钻入博丽岩的体内，不断啃食着博丽岩的内脏器官。
万幸，蓬莱人是不会死的，就算没有蓬莱之药也是这样。
所以，绝望的日子还有很长，千万不要在一开始就把孤独憎恨这些美味的毒药喝光了，不然，虫子会更开心的。
……………………
一年后，冬木市，远坂家。
远坂家的当代家主，远坂时臣，他现在很苦恼。
作为此世之错，时臣他已经好久没有苦恼的感觉了。正值春风得意，作为优雅的魔术师贵族，从情敌间桐雁夜手里把远坂葵抢到手，还有两个可爱乖巧的女儿，这样的他怎么会苦恼？？
如果是圣杯战争的话，时臣的确一点也不担心，作为御三家之一，传自创造圣杯的三位魔术师之一的远坂永人，远坂家可谓是冬木市的土皇帝，魔术师协会在这里的势力都比不上，也就间桐家能和远坂家媲美了。
何况，时臣还有绝招，他的徒弟言峰绮礼，在两年前收下的徒弟，也是被圣杯选中的人。这样远坂家就有两个选手了，只要运用的好，打败其他五个不是问题。
而且，他还和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圣堂教会有联系，教会已经准备把圣杯交给他了，这样有利的局势，他再不拿到圣杯就是愧对先祖了。
没错，优雅淡定的远坂时臣必胜。
就像圣遗物，远坂时臣早在几年前就开始准备了，身为一个影响力较大的家族，远坂家弄到一些博物馆的古董不怎么难。
他真正烦恼的是自己的两个女儿，身为魔术世家的子女，远坂凛和远坂樱都具有很优秀的魔术师资质，这与远坂家的优良血统是分不开的。
但是，远坂时臣的魔术回路只有一套，所以只有一人能得到远坂的传承成为魔术师。而另一个人只能沦为普通人，这对于一心追求魔道，以魔术师严格律己的时臣来说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顺便一说，小凛是火属性的，而小樱是很稀有的影属性，当然，选谁作继承人就一目了然了。
而且如果空有魔术师资质得不到回路的话，小樱的安全就不能保证。魔术师协会肯定有人想拿小樱做各种奇奇怪怪的实验。
所以樱的命运只能是像她母亲葵一样嫁到别的魔术世家去，毕竟有优秀魔术资质的母体更容易生下优良的个体，樱和凛不就是这样么？？
远坂时臣发泄一般不停敲着桌子，引得放在桌子上的宝石们晃来晃去，好像要掉下去的样子，不过在那之前，有一只手把它们扶好了。
“老师，间桐家的回信到了。”一名黑发男子恭敬地站在一旁说道，他穿着一身黑衣，没有一丝花纹的纯黑，仿佛以此说明着什么，或者埋葬着什么，胸前挂着一个银白的十字架，好像是象征着神父的身份。
他是远坂时臣的弟子，言峰绮礼。原圣堂教会第八秘迹会的“代行者”，专职对付魔术师，自小修炼八极拳，拥有很丰富的战斗经验(对魔术师)，三年前被圣杯选中，成为远坂时臣的弟子，在他手下修习魔术，主攻“制作”魔术，对于灵体有很强的杀伤力，武器为教会特有的黑键。
言峰绮礼从出生开始就拥有魔术回路。因为其父言峰璃正对于教会的信仰，得到了“秘迹恩赐”，所以言峰绮礼一出生就带有“重现秘迹的资格”也就是魔术回路。妻子克劳蒂亚·奥尔黛西亚四年前因病去世了，他自己反而没有一丝悲伤。
他的父亲言峰璃正，正是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他从小接受训练，被灌输圣堂教会的教义，执行教会的任务。自从进入了第八秘迹会，言峰绮礼仿佛机器一般完美地执行每一个教会的任务，连同为教会成员的同伴也会觉得他很可怕。
一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没有追求，没有愿望，几乎无欲，但对于卫宫切嗣有着超乎常人的执着。
其实他就是因为喜欢切嗣才对妻子死亡这件事无感的。
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真相。
“是吗？？果然不出我所料……间桐家在有了继承人后不会再把珍贵的魔术回路的名额交给小樱了。”远坂时臣略有些头疼地说，“既然这样，绮礼，你先退下吧。”
“是。”绮礼回答道，虽然一出生就拥有魔术回路的他不能理解时臣的想法，不过他是不会询问的。
随着呯的一声，屋子里只留下正在哀叹的时臣，“唉，伤脑筋啊……”
……………………
ps：谁说圣杯战争同人千篇一律的？？
像雪儿这样把小岩丢到虫仓，不算后无来者也算前无古人了吧。
嗯，和其他同人一样拯救了小樱。
第⑥⑦章 圣杯战争准备（一）
冬木市的中心公园，让时臣苦恼的女儿正在愉快地玩耍。
“雁夜，你回来了？？”一名黑色长发及腰的人妻对一位穿着运动装，略显瘦小的黑发男子说道。
“是啊，走了这么久也该回来看看了。”间桐雁夜耸了耸肩，本来他是因为在和远坂时臣争夺远坂葵之中失败了，因为他不想继承间桐家而时臣继承了远坂家。
虽然雁夜认为魔术无所谓，但是不得不承认，远坂家家主这个名头还是很有影响力的。葵就是因此嫁入远坂家的。
雁夜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流浪在外，平复自己的感情创伤。不过最近他又很思念葵，就算成了时臣的妻子，他也依旧爱着葵，所以他回来了，在这个时臣忙着备战圣杯而顾不得葵的时候回来了，并且成功把葵约出来了。
时臣，你这么放心葵？？不怕被ntr吗？？
嘛，对于时臣来说，妻子和追求魔道探求根源这件事一比实在是太轻了。要是能让他达到根源，就算被ntr也能接受。
时臣，你这人还真是让人说不出话来啊。
“也是呢，离家久了也应该回来看看。”葵点点头，一副赞同的样子。
“雁夜叔叔，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在一边玩的凛看见了雁夜急忙跑过来，拉着雁夜的衣角索要礼物。
“凛，这样很失礼诶。”葵教训道。
雁夜看着凛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花瓣装饰的小手链递给凛。
凛开心地接过来，套在小手上，高兴地转了几个圈。
“诶，那个，小樱呢？？”雁夜从口袋里拿出另一个手链，对葵问道。
“我，我在这里。”樱从自己姐姐背后探出一个小脑袋，有点胆怯地说，不过看到雁夜的那一刻她一下子放松下来。站了出来，堂堂正正地面对雁夜。
“喏，小樱的礼物。”雁夜把另一个樱花手链交给樱。
“谢谢。”樱很有礼貌地接过来，戴在手上。虽然表现很成熟，不过掩盖不了那一丝欣喜，果然是小孩呢。
“还有这个，葵，送给你。”雁夜又掏出一个鱼纹手链，交给葵，一副虔诚的样子。
“…………”葵显得有点犹豫不决，最后想了想还是接过来了，“那谢谢你了。”
雁夜看着微微露出笑容的葵，一时竟看得有点呆了，傻傻的呵呵笑着。
收下雁夜礼物的葵觉得微微有点对不起自己的丈夫时臣，犹豫着开口道，“那个，雁夜，听说间桐家最近变化很大的样子？？”
“谁知道呢，”雁夜耸耸肩，“老头子不知道发什么疯，找了一个继承人，想培养去参加下次的圣杯战争争夺圣杯。”
“继承人……具体什么样子啊？？”
“不清楚。我好久不回去了。不过听说是我大哥遗落在外的孩子，父亲说魔力量多的吓人。”
“………………”葵听了雁夜的话，沉默着，不知道想着什么。
喂喂，雁夜，这样卖你自己家情报真的大丈夫？？
“雁夜叔叔，陪我们玩吧。”有些好动凛跑过来拉着雁夜。
“好好好~我这就来。”雁夜带着慈祥的笑容跑过去，阳光下，略显瘦小的身体却让葵看得微微失神。
或许，雁夜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吧。
至少比起时臣来说的确是这样。
……………………
好像真的一年了吧，不得不说博丽岩现在还能微微判断出时间是个很厉害的事情了。
天花板已经看不见的，真的。因为博丽岩身上已经不存在可以接受光线的器官了。除了在阿赖耶眼罩下的左眼外，他的身体现在几乎没有一处可以算是完好的地方。
右眼早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被虫子亦或是其他什么东西啃食掉了，或者是自然脱落？？还是视神经被吃光了呢？？
这种东西无所谓了，因为这些虫子啊，会连骨头和脏器一起吃掉的。唯一万幸大概的是，他们不会吃大脑，这和僵尸们有很大的不同。
不，另外的万幸还有，阿赖耶给他的和服是怎么也不会被虫子吃掉的，就是说在虫仓待了一年的博丽岩还没有“衣不蔽体”。虽然这更是无所谓的事情，反正他现在几乎不存在身体这个概念了。
顺带一说，脑虫指的是作为大脑储存人类灵魂的虫子，并不是吃别人大脑的虫子。
而且刻印虫不是“**”，刻印虫是专门改造人体，代替魔术回路的虫子，**是通过h来吸收别人魔力的虫子。
虽然都不是什么好虫子。
他唯一大概能清晰的记住的，就是祸妍说过的，蓬莱之药只能压制一年的时间，无论改造是否完成，都不得不停止了。
真是一年来唯一的好消息呢。
渐渐地，博丽岩发现自己能够看见东西了，虽然看见的只是一只虫子的躯体而已。
再接着，他的身体一点点恢复了，无论是神经还是骨骼都在不到一秒之内复原了，这种蓬莱人的恢复力正是他一直所拥有的。
不过虫子们就不会这么想了，爬到博丽岩体内的它们被牢牢的封锁在里面，移动不能了。它们只好不断噬咬博丽岩的骨骼，皮肤和内脏，想要获得自由。
不过它们太小看蓬莱人了，它们啃食的速度还不及回复的万一，所以虫子们只能重复着啃食这一动作，机器一般在博丽岩体内扭动着身体。
“嗯呢呐……”
尽管过了一年，博丽岩还是不能习惯这种每时每刻身体都在被啃咬的痛感，他有点想把自己的痛觉神经撕裂了，不过这是没用的，就算这样子蓬莱之体也会在不到半秒内复原的。
皮肤已经愈合了，但不是所有的虫子都待在博丽岩体内。不少的在他体内外分界的地方，就是表皮位置的虫子就倒霉了，它们被瞬间恢复的皮肤牢牢困住了，尽管在奋力挣扎，但是根本无可奈何于蓬莱的恢复力。
博丽岩站起来后，还能很清晰地看见虫子在他的体表不断扭动却不能出来。这样别说是参战了，连出门都是问题。
所以他还要一点点把自己的皮肤切开，在愈合之前把虫子拉出来。这可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幸好蓬莱之体很给他面子，他自己造成的伤害复原的就很慢，至少有两秒了。所以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博丽岩就完全把体表的虫子驱走了。
现在，至少不知道的人第一眼看博丽岩也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了，可喜可贺。
托着略显沉重的步伐（体内虫子的质量远比博丽岩原来的质量要重），博丽岩一步步走出地下室，走到了那个所谓的客厅，看见了间桐家这一代乃至上一代的家主，间桐脏砚。
看着博丽岩，脏砚有点满意地点点头，他本以为博丽岩的改造一个月就是极限了，因为他启用了间桐这么多年所有虫子，比原著改造樱的虫子多了不止几千倍。不过博丽岩这一年一直没有失去生命特征，他活下来了。现在，体内被虫子充满的博丽岩的魔力量大概要超越一般魔术师几百倍的吧。
这次圣杯战争，间桐家赢定了，这是脏砚唯一的想法了。
“好了，既然你已经从那里出来了，就开始下一步的训练吧，虽然现在你的魔力量很多，但是关于魔术的知识还是很少……或者说没有。”脏砚一点点慢慢的说的，不急不忙，一边向间桐家的书房走去，“接下来还有一年，你必须利用这段时间完成所有魔术师必备的知识，主攻降灵术就可以。这样一年后你才能代表间桐家参加圣杯战争。”
“嗯。”淡淡地一应，经过一年的时间，博丽岩微微感觉自己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他也慢慢跟上脏砚的脚步，他现在的确应该多学学魔术知识。
并非为了探究根源，他都见过所有魔术师一直追求的根源之涡了，而且他身上就有一部分，虽然被封印了。
毕竟对付魔术师，还是魔术最管用了，不然他也不能像切嗣那样拿着一大堆热武器上阵啊。
呐，为期一年的训练2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