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不行,我的主意已经定了,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这不是我一时冲动。”
一会的亲吻以后,两人终于盘腿坐在小桌两边开始了谈话,劝人回头,其实无非就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也就是这两条路,一条就是动情法,让对方被感动,一激动,而因此改变初衷,而情也无非就是亲情情爱情了;另一条路就法,摆事实讲道理,让对方认识到错误,不再坚持原有的想法,这也就成功了。
张元先出手的自然是先动情了,“你就真的舍得丢下我嘛?你知道不知道,在我被东京警视厅抓起来的几天,我的心里是多么的想念你,你知道嘛?当我被释放的那一刻,我最期待的是什么嘛?就是你站在警视厅的大门外,温柔地看着我走出来,然后对我说一句,你受苦了。”
张元说完心里不住念叨着,佛祖啊,对不起,当着你面打诳语,其实当时最想见的人还是梨花,不过也挺想见美子的,就当我半真半假,咱不是为了救人嘛。
不过张元的演技还是不错的,这番声情并茂的表白,让美子眼睛里泪花噙满,不住地低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当然了,张元的话还没有完,他继续说道:“当我从由美子那里听说你要出家当尼姑,真的,你不知道,我都急傻了眼,愣在那半天,你别怪由美子告诉我这地方,因为我当时就象发疯似的追问她,她是迫不得已才说出的。”
这段话张元倒没乱说,还真是事实,坐在后边的由美子点了点头,心道,没错,是跟发疯似的,发疯地差点就把我强J了。
“等知道你在这里,我们第一时间就买了来奈良的车票,生怕你真的皈依了佛门,还好老天保佑,让我赶了。”张元出了口气,然后一把捉住美子放在小桌那滑溜温润的小手,“跟我走,跟我回中海!放心,我不会象你以前的那些老板,只知道让你去杀人,跟着我,我会让你过你想要的从容而温馨的生活,如果你想信佛,也可以,你每天去中海的寺庙香我都不反对。”
美子虽然深受感动,可是她的愿望也是由来已久,她内心虽然心潮澎湃可是却难以动摇,她一边滴着眼泪一边断断续续说道:“张元君,谢谢你给我的爱,我也知道你对我的好,可是……我会每天都为你烧香祈福……祝愿你平安顺利。”
“没有你我不行!”张元使劲抓着她的手。
美子抽抽鼻子道:“我已经吩咐由美子,让她代替我照顾你。”
“我不要人照顾,我要的是女朋,是老婆!你知道嘛?”
“我也和由美子说过了,如果你愿意,她也会代替我的。”
“恩?”张元这回真的一愣,然后回头使劲瞪了一眼由美子,好哇,你个死丫头,这句如此重要的话你都没告诉我?真是太可气了,等去酒店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由美子也回瞪了他一眼,干吗?就不告诉你,想要我做老婆,你想得美!哼,气死你!
俩人互相瞪了一回,还好美子忙着抹眼泪,根本没注意他们。张元又说道:“美子,有些事,是无法代替的,难道你不懂这个道理嘛?虽然你们外貌非常象,可是又怎么会是一个人呢,看见她我会更加地思念你,难道你愿意看见我在思念中消瘦嘛?”
张元这是既用真情打动,还又用了苦肉计,没想到美子居然回答道:“那你就经常来日我。”
“我一天看不见就会思念。”
“那你天天来。”
我晕倒啊,那我干脆剃光头和你隔壁做个邻居好了。张元暴汗了一把又说道:“如果我天天来你还修什么行?尼姑庵又不是情侣酒店。”
“噗哧~”美子居然又被他逗乐了,泪中带笑,还有些脸红,擦擦鼻子手机轻松阅读:,嗔道:“你说什么呢,我是说你天天来看我,又不是天天……干什么。”美子不好意思说清楚。
张元看自己好象份量不够的样子,又继续增加份量道:“你就舍得由美子嘛?你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姐姐呀,你就那么狠心让她孤苦零丁地生活,一个人无依无靠,住着一间租来的破房子,生病了也没人照顾,饿了没人做饭,渴了没人端水,想说话时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由美子心里真想喊一句,拜托,大哥,我不是那么惨?你当我丧失劳动能力呀?
“没有人照顾她,没有人帮助她,她就那样流浪在大街,遇到的除了嘲笑就是冷眼,被别人欺负了也无力反抗,整天耷拉着脑袋……”
“呵呵。”美子又一次笑由美子终于忍不住暴走了,扑来抱住张元脖子,咬住张元耳朵,噼里啪啦就是一阵乱拍,“混蛋,最会欺负我的人就是你!”
美子看着张元和妹妹打闹成一团,她的心里也是感觉非常温馨。
张元被她咬得哇哇乱叫道:“美子你看,谁会欺负谁,你都看见了,没有你,我真的管不住这丫头。”
由美子手中打个不停,跟着也说道:“姐姐,他是恶人先告状,没有你,妹妹要被他欺负死了!”
美子看着他们笑闹了一阵,然后点头说道:“我看你们真象一对欢喜冤家呢。”
一听这话,由美子顿时脸一红,停下手来,嘟囔道:“才不是,是冤家可不是欢喜冤家,我看见他就象仇人。”
爱情招亲情招都用过了,张元然后又用说道理,“美子,你的理想是什么呢?就象你妹妹,她的理想是做一个模特,而我的理想是所有我的亲人爱人都幸福,你的理想是什么呢,说出来,我们努力地去实现,既然你不愿意继续杀人,那就把你的理想拿出来,去努力,去实现,就象我曾经的一个朋,他的手里也是粘满鲜血,他的理想就是找到一片可以荡涤灵魂的乐土,现在他找到了,就在中国的一个山区里做小学老师,他的生活很充实,美子,其实你可以做的事情还很多。”
美子低头笑了笑,反问道:“如果我的理想就是当一个尼姑,每天吃斋念佛,为我的罪孽赎罪,你还愿意帮我实现嘛?”
听她这样说,张元吸了一口气,闭眼仰起头,用手拍拍自己的额头,这她妈的什么理想,怎么会有这种理想,理想居然是当尼姑,全世界也没有几个这样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伙。
同时张元又开始泄气了,自己做得真是对的嘛?自己凭什么安排别人的人生呢?想自己不是也最讨厌别人自以为是地安排自己的人生么?再说了,自己和美子没有海誓山盟,没有花前月下,也没有出双入对抵死缠绵,甚至都没有互相说一句我爱你,然后自己就出现在她面前,象帝一样对她选择的生活指手划脚横加干涉。
我做得对么?是不是有些可笑呢?张元开始考虑这个问题。
就在这一屋无语的一刻,精舍的房门被拉开了,张元很不愿意见到的老尼姑站在了门外,宝像庄严,双手合十道:“人生如镜花水月,一切皆是幻像,求是一痴,不求也是一痴,施主又何必太执着?”
“若静师太来了,快请坐。”美子走过去,又回头介绍道:“这就是我师傅若静师太,也是这里的主持。”
张元吸了口气,怎么她妈的怕什么来什么,这个老尼姑不但是个异能者,而且修炼的不知道是什么功,把你放这我怎么能放心?
可是若静师太却站在门口没有进来,而是远远对着张元说道,“施主,可否去老尼僧房一叙?”大概怕张元误会,师太跟着又说道:“老尼与你的长辈有一面之缘。”
“长辈,我的长辈?”张元嘀咕着走出来,留美子姐妹说话,他则跟着老尼后边走动,其实张元对老尼主动找来还是很惊讶,因为他每次使用探索能力,就象他在看电视,只有他看见电视里的人,可如果电视里的人能够看见他,那就有点可怕了。
跟着若静师太先是来到后堂,然后很奇怪,并没有进后堂,而是来到后堂旁边的一个狭窄偏门,若静推开偏门,就可以看见一条狭窄笔直的甬道,两侧是青色的高墙,更显得通道的狭窄和幽深。
若静师太在门口低诵了声佛号,便提步走进,而张元愣了一愣,他看见在小门的门口竖着一块斑驳的旧木牌,边用中文写着,“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所以张元迟疑了一下,这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意思呢?前边是苦海么?是进不进呢?不会被老尼姑带到什么危险的地方?
若静老尼走了几步,发现张元没有跟,停下脚步,回头一笑,“怎么?桃花门主都没有胆量了么?”
张元心里一动,她怎么能一下就知道我是桃花门主了呢?猛抬头看向若静师太,可是看见老尼姑的脸,张元又是一惊,因为此刻的老师太又已经变成了昨天幻像中看见的绝色美艳女子,此女貌美不输于美子姐妹,可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一双格外风媚的眼睛,仿佛传说中的狐仙,看人一眼便勾走魂魄。
不好,老尼姑放出幻像来了!张元心里暗叫一声,赶紧全身紧张防备起来,可是老尼姑却嫣然一笑,“别紧张,这才是我的本来面目。”
413交流一下
听若静师太这一说,张元这才发现眼前所见女子与昨天用探索意识看见的女子确有不同。
昨天晚看见的一定是幻像了,因为不管是面目还是衣服都改变了,而是张元只要一警醒,那么幻像就会立即消失。
而面前女子则是若静师太变化而来,所以只是面目身体改变,而外边袈裟还依然穿着,而且张元也没有开探索意识,看来这个老尼姑还真是一个挺厉害的异能者。
“师太怎么知道我是桃花门主?”张元并没有放松警惕,看着若静身前,他不敢接触那双媚眼,实在是让人浑身热血沸腾。
“数年前,与桃老哥有过一面之缘,此刻来会会故人弟子,你也不用担心,我的修行远逊与你,放心进来。”
若静说着回头走了两步对着张元招了招手,本来张元不敢看她的眼睛,可是她走了两步,就又一次看见了她的眼睛。
瞬间,张元就感觉到下边升腾起一股热气,一下就涨实起来了,就连那有些凉意的雨点飘落在脸也丝毫不能感觉到清爽,裤子一下就成了一个突出很明显的帐篷。
张元的脸和脖子一下全部都红了,实在太丢脸了,对着一个佛门高僧,听她还和桃老汉称兄道妹,那就是长辈了,就这样挺着,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
想要用意念克制,可是有些东西它就不听话,反愈加雄奇挺直,张元最后只好把手放进裤子口袋,用指头压着。
“对不起。”张元红着脸尴尬说道。
“没事。”若静师太对此景倒并没有太介意,嫣然巧笑道:“随我进来。”
张元心里已经基本放心她不会对自己有坏心,赶紧跟几步,心里又在嘀咕着,这个师太不会带着自己进去XX,这里不是律宗嘛?不准干那个事的?
这时若静师太边走边说道:“小施主的功力深厚呀,年纪轻轻就如此深厚让人难以相信,要不是昨天感觉到你放出的能量中有熟人的气息,我还不敢前来相见呢。”
张元点头道:“我也是得到了历代桃花门主相传承的功力而已。”走了两步,张元又问,“师太,这才是你真实的模样嘛?可又为什么你要化身一个老太呢?”
若静师太笑道:“如果我这般模样,这个寺庙还有得安宁嘛?”
张元点头跟着后边,若静师太说的确实,如果她用真相见人,那么面对的男人一个个都挺着裤子,那也实在太难看了,这是尼姑庵又不是夜总会。
接着又听若静说道:“其实人生本来就是镜花水月,什么外貌又重要嘛?其实老太的面容,应该来说也是我的真实面容。”
张元有些费解,你刚说现在这个是真实的,怎么又说老太的模样是真实的呢?
若静仿佛感觉到张元的猜测,笑道:“你现在看见的美貌模样是我手机轻松阅读:八岁时的模样,而那个老太则是我50岁时的模样,可其实根据我的年纪,若寻常人,此刻你看见的应该是一杯黄土,几截枯骨了。”
张元吃了一惊,看来这个老尼姑也是个几百岁的老妖精,怪不得探索意识里那么醒目,敢情是个几百年的老。
不过张元在随后又觉得自己猜测的不对,只见若静推开通道终点的大门,走进一间屋子,看不出那么狭窄的通道里边的屋子倒是不一般地大,宽敞,感觉豁然开朗,屋里古色古香,到处都放置着佛像,菩萨。
而这些都不是主要的,让张元无法想象的是,这里墙壁的雕刻,悬挂的绘画,走廊,过道,屋子的天花,所有的这些都只有一个主题,那就是性。
张元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可是凝神一看,没有错,到处都是男人和女人做事的图片和雕刻,各种各样的姿势,甚至还有口爆以及人和动物,而和画唯一不一样的,是这些画面的男主角都是面相庄严的菩萨。
张元的下边更加地无法抑制了,他的心里却在大声呼喊,“天!这她妈是什么样的尼姑庵,这整个就是一寺啊。”
大概看透了张元的心思,若静只是一笑,然后带着张元走进偏房,这里有着一张小方桌和两个蒲团。
当若静递一杯清茶以后,便坐在蒲团,笑道,“是想问这些嘛?”
张元点点头,是个男人大概都会问清楚,这些艺术品陈设在尼姑庵实在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若静随后说道:“其实佛家在开始并不是禁止欲的,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观世音同暴虐国王的故事?”
从来不看佛经的张元自然是不明白了,于是若静便开始讲述道:“在许久以前,在印度有一个非常凶暴残忍的国王,他四处捕杀佛教徒,为了拯救这个国家的教徒,于是佛祖释迦牟尼便让观世音化身为一个美女,下凡来与这个暴君日夜的地交合,最后沉迷的国王终于被观世音菩萨降服感化,皈依佛教,成为了佛坛众金刚的主尊。”
张元愕然,佛教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那么这个国王最后皈依的是女色还是佛教呢?搞不明白。
这时若静又说道:“其实这样的例子多不胜举,在释迦牟尼的故乡印度有着无数巨大的卡朱拉霍神庙,在里边的佛塔房屋外,雕满了雕像,而其中唯一的主题,就是性。所以说我们佛教从开始就不是禁止欲念的,而其实正相反,再说一个,我们佛教有两件标志型的物品,就是菩萨下边的莲花座和手中拿的金刚杵,看见这两样东西你会联想到什么呢?”
象张元这样的家伙,用脚趾头也会想到这两玩意和啥有关系。
若静笑着点头道:“没错了,其实莲花就象征了女人的阴,而金刚杵就是男人的根,这阴阳相交,男女结合,通过男人和女人彼此地灵魂和身体的融合,进行修行,实现宇宙两极的互补,这其实是一种非常高超的修行方式,这就是我们密宗欢喜禅的理论。”
“欢喜禅?”张元脱口而出,这玩意懂的人不多,可听说过的人不少,大概意思也就是一对男女佛徒,通过互相结合进行修炼,与双修差不多了。
可张元随后又想到,这是唐招提寺呀,应该是正宗的中国式的律宗,怎么又会扯密宗呢,如果让美子和其他男人修炼这玩意,那怎么行呢?还有,若静不是超级老处嘛?她又怎么修炼欢喜禅呢?
“师太,大胆地问一句,这三晓庵就是修炼的欢喜禅嘛?”张元问道,这他得问清楚,就是让美子当尼姑,他也不能接受让美子和其他男人产生关系,别说僧人就是佛祖亲自来,也没得商量。
若静很明显听出张元的意思,“这你大可放心,这里就只有我一人修炼欢喜禅,其他的僧众不管男女,都是信奉鉴真大师的律宗弟子。”
张元这才放心一些,可是作为一个男人,随后他又想到,既然若静师太是修炼欢喜禅,那么一定还有一个男人和她一起修炼呀,这么美艳动人的女尼姑,那个男人不是爽歪歪了?张元甚至差点忍不住对着若静大喊一声,师太,小生能不能和你一起修炼一下呢?
当然了想归想,说还是说不出了,特别是想到老尼姑那50岁的黄脸婆模样,再想到她的年纪应该是几截枯骨,这就让人有些兴趣索然。
这时若静依然淡淡地笑着,活了几百年的老妖精当然一眼就看出张元心中所想,启开红唇喝了一口香茗,说了一句话把张元弄得脸跟大红缎子一样。
若静师太说道:“小施主心里是不是在想和老尼也修炼一下欢喜禅呢。”
张元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心道你就是看出来也不必说出,这让人多不好意思。不过随即他又想到,若静的意思是不是主动想要告诉自己,她也有此意呢?
念头至此,张元没有矫情,点头说道:“师太风姿曼妙,是个男人就会有想法,我也不例外,确实非常想和您修炼一下,其实我们桃花门也是和欢喜禅有着异曲同工的道理,本着门派之间的交流,与互相地在修炼更进一步,我觉得我们修炼一下真是个不错的提议,不知道师太……?”
张元说完,心里使劲鄙视了自己一回,能把XX说到如此正而八经,如此超然脱俗,这逼装得也到了极限了。
“呵呵。”若静忍不住笑出了声,“小施主看来以后是做政客的材料,不就是贪图美色,想要一亲芳泽嘛,哪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呢。”
张元瀑布汗了一把,说道:“师太说的是,不过我真的说不出那么直接。”
若静笑完点头道,“其实有时候有点虚伪说明这个人并不是大奸大恶,桃老兄收了个好徒弟呀,不过你有一点说对了,欢喜禅真的和桃花功很适合互相修炼,否则当初我闭关前最后一次也不会便宜了那个老家伙。”
若静大概想到当时和桃老汉快活的景象,那笑容里媚态丛生,眼波里春水四溢,看得张元下边几乎要涨爆一般,要不是初次见面,张元真恨不能一下扑去,把她压在蒲团就地解决。
不过张元心里却在嘀咕,原来不只是一面之缘啊,桃老汉早就和她那什么了,这个老家伙,先行一步了,不过师父过的,自己还能嘛?就算自己不介意,那么若静师太又愿意嘛?
张元正想询问若静到底愿意不愿,给个明白话,就听若静师太收敛笑容,叹息道:“想想那时到现在都快有一百年了。”
414若静的人生
听见若静说道,和桃老头欢好到现在已经快一百年了,张元忍不住问到,“师太,敢问您到底多大了?”
若静淡然道:“600来岁了。”说完看着张元一脸惊愕,她秀眉挑了挑,问道:“怎么?觉得心里难以接受了?改变主意了?不敢想和我修炼了?”
“不是不是,象师太这样,已经不能用平常眼光来看您了,再说我本来就是一个异能者,自然更不会用俗世眼光看问题,其实从开始到现在,嘿嘿,我都非常想和您修炼一下呢。”
随后若静又看了看张元,然后叹了一口气端起茶杯说道:“要不是你功力太强,我倒真的挺愿意让你得到我这闭关100年来的第一次。”
那就是不行了?张元有些失望,可是他有些不甘心,问道:“我不懂,修炼这玩意不是希望对方的功力越强越好嘛?”
“那你就错了,你这样会害死人的。”若静喝了一口香茗,讲述道:“我们欢喜禅与你们桃花门不同之处就是只能和功力相当的对象修炼,也就是说我500年的功力,和我一起修炼的男人也必须是500年左右的功力。”
“哦,原来是这样。”张元点点头,问道:“那100年前,我的师傅桃老汉的功力和你是相当的喽。”
若静说道,“开始不是,听说你们桃花门有个什么宝贝,他回去把身的功力都存了,如果你方便的话,那我可以等你。”若静说最后一句时,似水妙目对着张元勾人魂魄地一眨。
想不到功力高了也不好,张元苦笑,“那玩意已经毁了。”
“哦,那就不行了。”若静又端起茶杯,“如果功力不同,而又悬殊过大的话,那么结果是很可怕的,功力较低的一方将会被吸干。”
“啊?”张元没有想到后果居然如此可怕,可是随即他心里想到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那是在中海曾经看见的,那一具具皮囊包着的骨头,那不就是人干么?
“那请问师太,欢喜禅是否可以给男人修炼呢?”张元赶紧问道。
若静摇头道:“不可以,虽然修炼欢喜禅必须一男一女,可是主修却是女子,就象你们桃花功,你在修炼中那个女子虽然被动地接受到一定的修炼成果,对她也有些各方面提升,可是归根到底,修炼者是你,而不是对方。”
元又点点头,这么说来龙哥修炼的并不是欢喜禅了。
这时若静自言自语道:“正是因为如此手机轻松阅读:,所以欢喜禅修炼的对象很不好找,所以我才在100年前闭关不再修炼,我总不能让那些男人被我吸干,虽然那样也能提高功力,不过我真的干不出。”
听若静师太这样说,张元又对龙哥和欢喜禅之间的联系产生了怀疑,因为两者的结果实在太象了。
于是张元问道:“那么请问师太,100年前,您就有500岁,也就是将近500年的功力,可是之前500年您又是和什么男人修炼呢,哪有这么巧,年纪和功力都与您相当,却又不会死的男人呢“你问到点子。”若静说道:“这就是欢喜禅难以修炼成正果的原因,象我刚学欢喜禅时,根本没有这个烦恼,便四处找那些普通的男人交合,哦,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是中国人。”
“那你怎么来到日本的?600年前是古代?”
若静回答道:“大明,那时候……”若静眼睛看着远处,有着淡淡的笑容,讲述了起来,让张元不可思议的是,若静居然是大明某个王朝的公主,在母亲影响下比较信奉佛教,可是在她十六岁认识了一个老尼姑,而这个老尼姑就教会了她欢喜禅,从此若静就到处寻找男人作乐来修习欢喜禅,当然她去得最多的还是寺庙和那些男和尚沟通,象这么美的女孩,而且媚到骨子里,所以那些和尚们自然色迷心窍,忘记了她公主的身份,成日成夜地轮流在她身征战,那是若静功力提升最快的时间。
可是好事不久就被皇帝发现,于是那些个流氓和尚一个都没保住脑袋,快活了小头,丢掉了大头,可是若静毕竟是自己女儿,又练了这个倒霉的功,只好将她逐出宫门,永不见面。
出宫以后,若静自然依旧到处找男人,成了出名的浪妞,而她的功力也迅速提升,只两年的功夫,她十八岁时,就有了将近三十年的功力,这时候有情况出现了,那些喜欢和她搞的男人一个个日渐消瘦,而越往后情况愈遭,甚至有些身体不太强壮的,搞完回家就挂了,久而久之,就再也没有一个男人敢门了。
后来若静巧遇到她的师傅,师傅告诉她原因,说如果若静的功力达到一甲子的话,那么就可以让那个男人在床就成为一具干尸,而她的师傅就是因为不想造孽,在功力达到一甲子时主动停止了修行。
若静本是信佛之人,心地善良,又怎么能这样害人呢?于是她就开始了第一次闭关,每天琴棋画,不再找男人。
这样过了二十年,当她三十八岁那年却遇到了一个男子,巧得是这个男子的功力竟然和她差不多,于是两人便同夫妻一样地生活,让若静更加欣喜的是,这个男子同时修炼另一种神功,而进度也与她相若,于是乎,两人互相修炼,纵横江湖好不逍遥。
不过一对男女又怎么能一起过几百年呢?一百年以后,男子开始对若静疏远,不过他并不是一下疏远的,而是来的时间越来越少,到了后来,甚至几十年才来见若静一回,这种情况维持到了100年前,那个男子最后一次来了,在一番鱼水欢合之后,趁若静睡着,竟然偷走若静记载研究数百年的欢喜禅修炼心得。
那边不但记载着欢喜禅由入门到深入的各项法则方法注意事项,还有几百年来若静自己切身体验的修炼心得,以及捷径,还有失误。
若静猜测这小子一定偷去给其他女人修炼了,于是一颗心死了,不愿继续等待,加之那时满清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便离开中国,环游世界,最后来到了法国,巧的是桃老汉那时候在法国找到了现世的人媚,于是两个异国男女自然的睡到了一起疯狂地互相索取,可是桃老头作为桃花门主风流惯了,自然不会守着一个女人,不久就和若静告别了,而若静也从此开始了长达一百年的闭关。
“三十年前,我来到日本,最后在这里担任了主持,这就是我的人生。”若静说完,长出了一口气,仿佛为自己的曾经伤怀,又象对某些幸福的留恋,就眼光痴呆地看着前方发呆。
而张元此刻心里却是在考虑另一个重要的问题,于是他问道:“那么师太,你那本很详细的笔记里有没有关于男人修炼欢喜禅的可能?”
若静一惊,然后反问,“你是说龙百川偷走的目的是他想要修炼么?”随后又叹了一声,“如果你想练,我自会全力帮忙,又为什么要作出如此下作之事。”
此刻张元也是一惊,也反问道:“他叫龙百川?”
“你认识?”
“不认识,但是我认识一个人叫龙哥。”张元分析道:“我现在非常怀疑这个龙百川就是我所认识的龙哥,他非常的凶残,他练功的方法就是象你刚才所说,在和对方交欢,当到达顶峰时,瞬间吸干对方,使之成为一具干尸,唯一不同的是,他吸干的都是女人。”
若静尤自不信,“不会,他虽然有时不择手段,可是不会如此丧心柴,要不就是他一时冲动。”
张元冷笑,“一时冲动?我们从一块地里就挖出百具年轻女人的干尸,而这只是他半年的用量,他这一百年,造的孽实在是太大了,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百具干尸!”若静捂住小嘴,随后她又不停摇头,“不可能,他不会残忍到这种地步,你只是猜测,你说了不算,他虽然不是佛教徒,可也是有善良信仰的人……”
此刻张元更加确定,紧跟着问道:“道士!是不是?”
若静娇躯一震。
张元又问:“他的师傅就是天乾道长!是不是?”
张元的猜测被证实了,若静如同被抽光了力气一样,身体一下软了,口中呐呐道:“他怎么能这样?这是要天打雷劈的呀!要那么多功力有什么用,难道他不知道人体所能承载的功力最多就是一万年么?”
415那你叫什么
张元又听说了一个新理论,疑道:“人体所能承载的功力只能一万年么?”
可是张元问出以后却没有听到回答,扭头看去,才发现若静居然全身瘫软歪倒在蒲团。
“师太!”张元赶忙起身走了过去,发现若静歪倒在地,眼中泪水滚滚而下,看去凄苦非常,那双艳丽迷人的媚眼更显伤心,张元顾不得多想赶紧跪坐在若静身边,把她扶坐起来,说道:“师太虽然已入红尘,可是对那龙百川大概还是依然惦记着?”
若静的双眼一片痴迷,任泪水滚滚而下,茫然道:“500年的感情又如何能够忘记?可没想到他居然利用我的信任,窃取我的宝物,做这种天地不容之事,看来他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而来,妄我等他那么多年,直到现在,我真是傻得可以。”
张元扶住若静的柔软肩头,心中也是非常感触,想这个女人等待那么多年,那么多日夜,超出常人的无数倍,其中又有多少相思,多少期待呢?
“这个龙哥到底在哪里?我要找到他,我要问个清楚,我要让他停止作恶。”若静一把抓住张元的手,仿佛捉住一个救命稻草,恳求道:“小施主,求你一定要告诉我。”
张元怎么可能告诉她,象这样的痴情女子如果真去找龙哥,结果不是被他害死就是再被他欺骗,成为他的帮凶。
张元摇头道:“师太,你错了,龙哥不管是不是龙百川,也不管他当初是不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现在的他已经丧心柴毫无人性,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就是在一百年前,他得到你的笔记,大概从中研究出练功的法门,于是他便在一次针对八国联军的行动中,使用诡计,杀死了他的师傅天乾道长,他就是这种欺师灭祖,不顾民族大义的畜生,你去找他干什么!难道还要再次当受骗么?”
若静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抱着张元的手臂伏在张元胸口,轻声地哭泣起来,她哭地非常凄惨,柔弱的后背不住的起伏。
本来张元已经没有什么欲念,可是软玉在怀,手指间所触都是那么柔软,鼻孔里萦绕的是那淡淡的檀香和女人香夹杂的香气,作为一个男人抱着这样成熟媚骨的女子,又怎么能把持得住。
当然了,张元不可能趁人之危,而且若静摆明说了不行,于是张元悄悄把腿往后挪了挪,不让自己的不雅接触到若静的身体。
可没想到张元挪了挪,若静也跟着抱得紧了紧,张元退无可退,只好任那家伙顶撞在若静丰美的腿外侧。
若静又哭又骂这个没良心的畜生,好一会,才大雨转中雨,中雨转小雨,最后成了毛毛雨。
等若静哭完坐正,这才发现张元的衣服前边被她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对不起。”若静擦着红肿的眼睛,赶忙想要用手去擦张元的衣服,可是张元紧挨着她,若静哭得好象脱力一般,手一拍又是一软,身体好象失了平衡,忙乱中,她的玉手一撑,刚好就捉住了张元的把柄。
元本来就是人神激战的时刻,被这一抓,顿时涨了个十成十,若静只觉得手里热乎乎又涨了涨,她也不是什么雏,当即知道捉住了什么,顿时俏脸又镀一层红膜。
不过若静却没有松手,而是往挪了挪,抓紧端最敏感的位置,低声道:“来,给我看一看。”
张元觉得自己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可是他还是清醒地,使劲吞了手机轻松阅读:口吐沫,道:“师太,这样不好。”
“我就要看。”若静遭受打击以后好象变了一个人,不但揪住不放,反而用那如水媚眼去看张元,若静的脸还有着泪水,可是眼波里却春意盎然,这是一双让男人无法按捺的眼睛,这是一双媚到极点的眼睛,就算是天生阳萎也会有强烈反应,又何况张元。
于是张元看得呆了,就那样愣愣地看着这个长相只有十八岁可年龄却有600岁的美艳女尼拉开他的裤子拉链……
当若静的葱白手指直接触碰到张元,张元觉得自己真的要爆炸了,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硬,尺寸也比从前任何一次大了许多,若静很满意地对着张元笑了笑,然后就开始脱自己的粗麻袈裟。
若静脱衣服的姿态也是无比曼妙,这是一个媚到骨子里的女人,她的一颦一笑一个动作都会让男人想到床,于是当她解脱身时,张元的手就根本不受控制地抚了那凸凹有致的身体,他的另一只手就把若静的小手又拉回了下边,而若静剩下的衣裙就由张元来负责了。
张元揉搓着那白雪堆成的玉山,张元的嘴唇就这样吸住了若静的娇嫩嘴唇,而若静也配合地闭起双眼,她的手则是帮着张元下动作,缓慢而有力,舒服到极点。
张元亲着她的嘴唇,就把左手顺着她平坦光滑的腹滑了下去……
突然,张元一愣,睁开了眼睛,而若静也睁开了眼睛,问道:“怎么了?”
张元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松开手,快速剥下若静的衫裙,只见下边一片白花花,粉嫩嫩。
若静大概猜到张元的动作,笑道:“我这是天生的寸草不生,就是人家常说的白虎了,象这样的女人是最适合修炼欢喜禅的。”
听她这样一说,张元顿时想到了什么,问道:“曾经有民间传说白老虎非得青龙才能降服,如果一般男子就会带来厄运,是真是假?”问出以后又觉不妥,赶紧补充道:“对不起师太,我不是说您,是说我干妈?”
若静站起身,将粘在腿的衣裙全部扔开,然后面对张元坐下,把身子后仰,背搁在小方桌,对着张元大开门户,然后说道:“其实传说总是有一点道理,因为这样的女子最适合修炼欢喜禅,所以就会有男人因此丧生,时间一久,加别人以讹传讹,就成为了煞有其事的传闻,再说了,你生怀万年功力还惧怕什么厄运嘛?回去直接和你干妈快活,别担心。”
“原来是这样。”张元往前挪了挪,伸手摸玩若静雪白大腿间那开放的美妙花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是我和我干妈……”
若静咯咯一笑,“好了,我才不管你那事,桃花门哪有不风流的呢?”
张元也笑笑,然后又问,“那么师太……”
“叫我小宁,我叫朱静宁,静宁公主。”若静说完又觉得不妥,改口道:“或者宁姐。”
“哦,宁姐。”张元又往她身侧坐了坐,这样跟方便手指的动作,他缓缓探进两指,然后又问道:“我干妈现在3岁还可以修炼欢喜禅么?还可以长生不老永葆青春么?宁姐可以收她为徒弟么?”
若静昂起头,看来很满意张元指头的动作,吸了口气说道:“要看你是不是真的爱你干妈,我当然是可以收她,不过她如果学了以后就会满世界的找男人,你到时候干爸可就多了,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她如果是个普通人,你就可以和她共渡,可是如果她是个欢喜禅修炼者,你们的功力很不对称,那么你只能看她不停地换男人睡觉,而你却不能与她快乐,否则她会被你吸干。”
“哦,这我知道了。”张元又怎么能容忍干妈满世界找男人呢?干妈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无法忍受干妈躺在其他男人怀里,想着其他男人在干妈身体里进出,那他会疯掉,不过若静的话又一次提醒了张元,他和若静也是不对称的功力。
若静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一下扑了来,“施主,你就快点给姐姐,我好需要,你快点,姐姐其实还是个处子呢。”
可是此刻张元怎么能让她包容自己呢,他的手紧紧捂住若静的花朵,不让她进行关键的动作,淡淡说道:“宁姐姐,既然事情已经非常清楚,你为什么要为那个没良心的畜生自杀呢?”
听见张元的话,若静脸色变了几变,然后有些不高兴地推开张元,冷冷道:“本来我想让你得到我的功力可以帮你除却那个孽仗,可看来你已经有万年功力,根本无需要我这500年修行,也罢了,你这便离开。”
若静说完,就拣起地衣物,想要穿回身体,可是张元却又一次站起来想要抱住她。
“滚!”若静突然就爆发了,使劲推开张元,猛地扔下手里的衣服,又一次泪花满面,大声说道:“我就是要自杀,我等了几百年,爱了几百年,原来等的是一个骗子!一个畜生!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管什么?你管得了嘛?你一走我吊撞墙跳河,难道你还能看着我不成!”
张元苦笑,果然是公主脾气,还真的挺大,不过他还是走过去,不顾若静的挣扎,把光溜溜的她抱在怀里,说道:“看不出你活了几百年还真的挺单纯,就凭我几句话就寻死觅活,如果我骗你的呢?如果我是他的仇家故意编织谎言来害你呢?你就这样死了?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值得嘛?”
听了张元的话,若静果然不动了,也不喊了,缩在张元怀里,然后又找了他衣服一块干净地方擦擦眼泪,抬起粉脸,象只温顺小猫一般撅嘴问道,“那你叫什么?”
416先天冰晶
看着如此动人的女子,那妩媚的眼睛,那可爱的撅嘴,那让人怜爱的小脸,张元早就忘记了她的年龄,一低头,又一次吸住了她粉红色的嘴唇,若静主动地吐出了粉色的小香舌,任张元吮磨,而同时张元的手掌又滑进了她的俩腿间,去摸那女人最柔软处,中指和食指就勾进了已经开始湿润的泉眼……
好一会以后,张元才松开她,看着呼喘吁吁,一脸嫣红,眼中春潮涌动的若静,柔声说道:“宁姐,我叫张元。”
若静伸出耦白粉圆手臂,抚着张元的脸,仔细看着张元,然后有些倦意地笑了,“别看我年纪跟老妖精差不多,可是我真的很单纯,前几百年就知道琢磨琴棋画,诗词歌赋,后几百年则是一心修习佛经,我真的不喜欢看到那些什么阴谋丑恶,我很讨厌那些。”
看着这个依然保持纯净少女心灵的女人,张元其实也真的迫切地想要钻进她的身体,安慰,爱怜她一下,和她一起享受男女连接在一起的快乐,可是因为功力悬殊,却又不能那样,真是要命。
这时若静又说,“虽然那样,可是我却不傻,你的态度让我更加相信你言语的真实,而且回想当年,他确实整天就都在琢磨怎么样让男人修习欢喜禅静幽怨地叹息了一声,愁苦道:“我怎么就爱这样的一个男人。”
若静一低头却又看见张元从裤子拉链缝里伸出的高高举着的龙头。
“如果有合适的男人,我真的想要出关了。”若静眼馋地看着张元的下边,然后挪了挪,缩下去,用手扶着那东西,放在自己白脸透红的俏脸研磨……
一黑一白,一美一丑,那对比非常的强烈,若静的脸蛋滚烫,那个东西更烫,张元低头看着只觉得分外的兴奋,若静的每一下都让他有一种强烈的电麻感,他喘了一口气,又问道:“宁姐,你刚才说人体只能承受万年功力是怎么回事?”
若静伸出小舌尖触了一下张元的顶端,惹得张元舒服地一颤,然后调皮地笑了一下说道:“我师傅说,其实人的气海丹田是有容量的,虽然这是人体的小宇宙,可是却并不是象宇宙那么无边无际,人的气海容量就是一万年功力,就象一个脸盆,它任你怎么装也就是一盆水,如果它装满了再装它就会流失,白白浪费。”
“哦,居然还有这个限制。”张元这回又增加些知识,可是他又不明白了,“万年功力究竟是什么定义呢?每个人修炼的速度,自身的天赋,学习的功法都有区别,这万年功力又怎么确定?”
“其实呢,万年功力就是指一个天赋普通,速度一般的修行者修炼一万年气海所积聚的功力,其实呢我也觉得这样的说法不严谨不科学,不像重量,速度,体积,面积,那些都是有标准的计量单位,而功力的概念却很模糊,算不出到底你有几斤我有几两,从古至今就一直使用这种模糊的说法。”
“确实。”张元点头,“这样的说法也不精确,就象你500年的功力,是501年还是502年,又或者500年零三个月呢?”
若静笑,“呵呵,你以后就可以集合很多修行者创建一个标准计量单位好了,手机轻松阅读:就叫张元,我的功力有多少,有500张元,你的功力有多少,有一万张元,呵呵,好不好?”
“那张元可多了,怕宁姐吃不消……”
“是有点吃不消,你功力太高了,姐姐现在不想成为干尸了,就是死也要死得好看些对不?”
“不准说死。”
俩人说着话动作却没有停,这时若静离开张元,指着小方桌让张元坐去,然后她象只小白羊羔一样爬过来,帮张元解开皮带,把他的裤子整个褪下。
若静让人感觉非常温柔还很整洁,脱下张元的裤子并没有乱扔,而是大概地叠好,然后放在一边的地板,接着又跪着挪过来,给张元把短裤也剥了下来,放在一边。
张元边穿着衬衫并没有脱,只是下边已经光溜溜了,然后若静缩进张元腿间,就专心地用小嘴一点点地吻着。
张元这时又问,“照这样说一个人修行再深厚也就是万年功力喽?有没有例外?”
若静回答道:“当然有例外呀,从古至今,多少惊天动地的厉害角色,万年功力又怎么够他们使用呢,我听说很多高手已经到达了极限,就会使用一种叫做先天冰晶的异宝增加自己的功力容量,而这种异宝稀少到极点,就算碰巧可以遇,那还得看这个冰晶的质量,质量差的只能增加数百年的功力,而质量最好的可以给使用者增加一个十万年功力的第二气海。”
“你懂得可真多呀。”
“这是龙百川那时告诉我的。”若静说着一低头,她并不是大开檀口吞入,而是把嘴唇微闭,然后慢慢低头,把那火热一点点的纳入自己口中。
张元舒服地吐出口粗气,太爽了,尤其是挤进的时刻,而进入以后,就立即感觉到若静的灵巧小舌头一下迎了来,包裹住张元,来回磨……
这时若静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抬头说道,“哦,龙百川那时候还告诉我,他的师傅天乾道长得到了一块极其罕见的先天冰晶,可以存储的功力就可以达到十万年。”
张元眨了眨眼睛,仿佛联想到什么,“这个冰晶是怎么使用呢?”
“听说就是吞下去,这样在胃部就可以增加出另一个气海。”
“哦,那如果这个冰晶的主人死了呢?”张元又问。
“这个冰晶只是一个容器的作用,如果离开人体就不能存蓄功力,所以人一死功力自然就消失了。”
“不是。”张元拎着自己垂落的衬衫衣角问道:“我是问如果这个人死了,从他胃里取出先天冰晶,其他人还可以用嘛?”
“这我就不知道了。”若静愣了愣说道,“应该可以,这是一件吸收天地灵气的异宝,不会被消化,不过这样是不是有点恶心?”
“恶心是有点,不过那些家伙才不管,恩还有……”
“哎呀,你烦不烦,姐姐刚吃进去。”若静埋怨道,张元低头可以看见自己边已经粘满她的口水,看去晶亮地就象裹了一层糖汁的糖葫芦。
张元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龙百川如果找到男人修炼欢喜禅的方法,那么在一百里疯狂修炼会不会拥有超过万年的功力呢?”
若静沉吟一会,才回答道:“如果单练欢喜禅,就算他这一百年疯狂练功也不会有万年功力,可是如果他可以同时修炼他们意控门功夫和欢喜禅,两者结合,应该就可以达到数倍的效果,所以我想应该是可能达到万年功力的,只是那么多年轻女子遭殃了。”
张元点点头没有说话,然后看着若静,若静也看着他,然后他又看回去,最后张元笑道,“干吗,宁姐姐难道要先收钱后服务?”
若静没好气地弹了一下,说道:“我这不在等待你问话嘛?姐姐一百年没吃过这个了,今天为了你才破戒,你给得起嘛你?”
“那就让姐姐吃个够。”张元说完站起身,然后双手扶着若静的如花粉脸,对着她的红润嘴唇慢慢挺进……
在美子暂时居住的房间里。
“什么?你们遇到了奥姆真理教的火车绑架案?”美子这里没有电视机,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她很是吃惊。
“是呀,我和张元俩人默契配合,……把十多个歹徒一一击毙,最后在反恐部队赶来前我们又混出人群。”由美子把当时情况大概一说,不过她隐瞒了有些重要情节,如果让姐姐知道自己的那里都被他碰过了,真是羞死人,因为中间缺少情节,由美子自然补充了大段她如何不畏艰险,有勇有谋的女英雄故事,感觉张元反成了她的配角。
可是美子却没有听出妹妹故事里的一个又一个破绽,她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虽然你是杀手,张元的能力也是了得,不过你们以后遇到这些恐怖份子还是小心点,他们都是玩命的主,奥姆真理教我有所了解,他们的老一代教主十多年前策划实施了东京地铁毒气案,被政府关押到现在还没放出来,而老教主的小儿子则被拥立为第二任教主,因为老麻原还没有死,所以那些教徒都喜欢称第二任为小教主。”
美子喝了口茶水又继续说道:“去年,我接到家主的任务,刺伤小教主,任务成功后,奥姆真理教内部一片混乱,其下两个护教法师争抢着要夺得第三代教主之位,以及想要获得奥姆真理教的3000亿日元财产,所以我猜测他们近期还会发动大规模行动,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一点。”
美子的猜测没有错,可是她没有想到,大规模行动就是冲着他们而来。
417细雨小屋
天色阴霾,细雨如梭。
在南都奈良的名寺唐招提寺前突然驶来了数十辆黑色的汽车,车辆鱼贯停靠在寺前小广场,停不下的就停在了东九街的路边,一家杂货店的胖子日本老板看见车走下的人,胖子立马兔子一般灵巧地跳了起来,在一众营业员还没有醒悟前,就吆喝着,“快!关店,打佯了。”
营业员还在发愣,“老板,现在还早。”
“快关门!这些都是土肥家的人,马说不定就是有大事,你看来了多少车?”
“土肥家!”一众营业员顿时吓得捂住了嘴,然后各自清人,关门,确实土肥家的人对于奈良的市民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从数十辆车里下来的男子都穿着黑色西装,他们都没有打伞,可是却都带着一只长型的旅行包,在领头男子的带领下,直奔寺内的三晓尼庵。
5分钟后,这百十号人来到了三晓庵前,随后他们在领头男子的示意下,齐齐打开旅行包,只见每人的包里都装着一款突击步枪。
“会长,人已经全都到齐了。”领头男子对着走出来的土肥鞠躬说道。
土肥点点头,安排道:“现在他们分散开了,两个女人在僧舍,男人和住持去了后院,看来他们还没有感觉到危险,你先控制住所有尼姑,那个男的好象是头头,最后抓他。”
“嗨!”领头男子立即带着手下冲进庵内。
苍松森森,烟雨凄迷,通过狭长的巷道,穿越一扇对拉的木门,此刻的庵堂后院神秘小屋内正春色满屋,艳光四射,照得屋里那无数菩萨仿佛都睁开了色眼。矮矮的小方桌,张元正舒服地坐着,他衣整齐,可是下边却光光荡荡,俩毛腿自然的伸展开来,而曼妙的多情女尼则跪坐他腿间,房间里回荡的是咕吱咕吱的吃东西声……
虽然若静已经百年来未亲近男子了,可是那技术却没落下,红唇配合香舌,一阵又一阵地电麻感从下传进张元大脑,他甚至都忍不住发出声声舒服到极点的哼哼。
“爱郎。”若静抬起头来,只见她颊也是一片潮红,双眼柔情娇媚,嘴角还挂着些许银丝。
“恩,宁姐。”张元睁开眼应了一声。
若静说道:“现在你是舒服了,可是我……”
张元无奈道,“我们功力相去太远,如果让你舒服那就是要你的命,我就是憋着也不会对你那样,所以你还是忍耐一下,一时快乐和生命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我……”若静说着就腻了来,抱着张元的腰,然后用俩条雪嫩粉腿夹住张元的腿,随后她的身体就象蛇一样地扭动,她的动作剧烈而有节奏,她的最柔软处刚好在张元的膝盖位置,她就那样用力的来回研磨,用张元的的膝盖突起使劲顶手机轻松阅读:擦自己难耐之处。
引发张元又一阵兴奋地是若静一边使劲顶磨他的膝盖,同时口中还忍不住地发出含糊的嘤吟之声,女人的这种声音最是让人兴奋,张元要让这个女人快乐,既然膝盖也能起作用,那么就这样来。
张元的力气现在已经超过常人无数倍,他右腿膝盖一提,把若静身体悬了起来,然后张元抱住她柔软的腰肢,身体一翻,把若静白羊一样的身子平放在小方桌,而他的膝盖却依然抵在若静最潮热处。
“爱郎,快!”若静的大脑几乎都已经被自己的欲念冲昏,现在只想着需要,她压抑地已久太久,太久,整整一百年,她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爱她,使劲地爱。
张元想都没想,一口吸住她的柔唇,双手把住那两团颤微微的粉嫩,然后膝盖微曲,这样突起感更强,张元的膝盖随后就快速地磨研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虽然不是若静最需要之物,可是这番急速又有力地顶磨,就已经让她舒服到颤抖,呼喘,翻白眼,流花露,张元感觉到有水珠顺着自己的小腿就滚了下去。
“爱郎,我要~”若静愈战愈勇,突然不顾一切地松开张元的膝盖,然后俩雪白的腿如同惊鸿一闪,瞬间夹住张元的腰,就想要……
“不行!”张元感觉制止她这种不要命的行为,再怎么样欢娱不能玩命,再说张元无法接受一个美女在面前瞬间变成丑陋恶心无比的干尸,如果真的那样,张元估计自己这辈子和女人做事都会有心理障碍。
“呵呵,不是。”若静娇腻地笑了笑,然后又说道:“爱郎愿意帮我打开从来未有人进入的后门嘛?”
张元低头看了看,那丰润雪白的香腚之间,除了正常门扉,还有另外一处入口,正是暗菊一点,惹人采摘。
张元吞了口口水,爆菊花呀!听说过,可没干过,看着那紧闭的狭小,绝对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进入过,而他也是从来没有玩过这样的游戏,这让张元的心里一种异样的兴奋。
“宁姐,会疼?”张元说着手指尖已经触了那朵粉色暗菊。
“管不了了l!”几百年了,若静的既然你如此急迫,那我就试试。张元想着,便狂吞着口水,微调下姿势,便对着那浅潮微润的暗粉姓挤了去……
“哼!疼……轻点~”一声荡人心动的娇唤从若静嗓子眼传出,虽然她秀眉紧皱,可是看得出因为情火让她的疼痛感少了很多,所以她虽然疼,可是却没有疼到那种无法承受的地步,于是张元大胆地慢慢加强力道,当一点点的深入,里边那种极其紧密的包裹让张元舒服得无法喘气,那种感觉是张元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妙不可言,如同神仙一般地享受。
在若静一小段适应期以后,张元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动作,今天他也憋了很久,他迫切的需要,他早就无法忍受,忍到现在就象弹簧被压制到了极限,然后松开手可以想象反弹的高度。
张元一路欢歌,勇猛无比,而若静也寻找了更加适合的位置,低沉凶猛的呼吸配合着女人不堪带疼的娇叫,其中还有肉股声,此刻的景象可谓香到极点,艳到高峰。
第一次爆菊的张元和第一次被爆的若静都是觉得这次真的太快了,其实象他们这样的修行者,所修又正是男女方面,他们进行的时间可以很长很长,可是这完全不同于正常的刺激,让他们疯狂,一会之后,若静全身一阵筛糠似的哆嗦,与此同时,张元的火山也在瞬间爆发,这对男女同时爬了天空的尽头。
帝欲让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在疯狂欢合之后,张元的无数游动的子子孙孙就灭亡在若静的暗菊深处,而两个疯狂的人则是也如同脱力一般,相拥着躺在地板。
渐渐地,呼吸开始安静,起伏的胸口也缓慢了下来,而张元则是温柔的从背后抱着若静,一边把玩她那对棉软的鼓涨,一边轻轻地咬磨她的后颈,相比之下,女人放松需要的时间更长,所以好事成就之后,最好还是用动作和言语安慰一下。
“你之前说你还是处,是不是就说的后边?”张元低声问道。
“不是呀,我前边也是处呢。”
“恩?什么意思?你以前几百年不是都在修炼欢喜禅么?”
“呵呵,是这样的,欢喜禅有一个特性,就是女人的那层膜会往后移,因为我刚修炼时还是处子,所以在我师傅的训练下,保住了那层膜,这样对我修炼有好处,所以从某种意义来说,我永远都是处子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和男人修炼时,他们都不会触碰到那层膜嘛?”张元又问。
“是呀,现在那层膜已经移动到了内宫的门口了,男人根本触不到的地方。”
元这回明白为什么探索意识把这个女人认定为非常适合的修炼对象了,因为她的处子膜一直都没有破,而且她又练习欢喜禅,所以几百年来她体内积聚的能量非常适合桃花功采补。
俩人都是修炼中人,所以不需要多久的休息,张元眼看自己又要蠢蠢欲动,可是感觉时间不早了,不想让美子她们久等,于是俩人便穿好衣服走出了小屋。
当走到那狭长的通道时,若静已经变回了老尼姑的模样,她问道:“对付龙百川你有把握没?需要我帮忙么?”
张元苦笑,“说真的我一点把握都没有,可是你帮忙又有什么用呢?他现在的功力之强,你难以想象,虽然我已经得到桃花门世代相传的万年功力,可是我却连一分把握也没有。”
若静的脚步慢了一下又问道:“你和他交过手了?”
“没有。”张元摇摇头,“如果和他交手,我就没有机会见到您了。”
若静脚步又停了一停,“他这么厉害么?”
“是。”
静又迈出了脚步,可是她的心里却打定主意,一定要去见龙百川一面,用数百年的感情和佛法感召对方,就象佛祖多少年一直在做的一样,割肉侍鹰,以己渡人。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很快,就走出了通道,当张元一脚跨出那块写着“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牌匾时,他突然发现,视野里的黑西装明显变多了,而那些貌似温逊的家伙,眼睛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杀机。
作为一个顶尖特工,他瞬间就感觉到了危险。
“不好!”张元低呼一声,顾不多说,一把拉住若静师太的胳膊,赶紧缩回通道,几乎是与此同时,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穿透层层雨丝打在了张元刚才所站立的位置。
418有种冲我来
“没事,他们进不来,我在门外设了一层简单的禁制,子弹也进不来。”缩回通道以后,被突发情况吓了一跳的若静师太很快便镇定了,问道:“找你的?什么人?”
张元也搞不清这些是什么人,不过他的探索意识同时也放了出去,随后说道:“就是在你们庵里办丧事的土肥干的。”
在奈良呆了三十年,若静自然听说过土肥家,疑道:“土肥和你们有仇嘛?”
张元摇头纳闷,“没有呀,就是刚才在庵门口和他们有点冲突,他们不至于这样大动干戈,难道他们和山口组有仇?这土肥到底是什么人?”
“很有势力的黑帮头子,整个奈良市民都怕他,连那些政府高官都让他三分,不过他平时倒并不惹事生非,对我也算客气,今天这是怎么了?他老父亲的丧事办得好好的。”
这是张元已经赶紧拿出了电话,打通了中井的手机,“喂!中井!”
“老伙计,回到家了嘛?”中井石英不知道他去奈良,还以为张元回中海了。
张元没理他,劈口就问,“奈良的土肥家是怎么回事,跟山口组有仇嘛?”
中井一愣,“你没回去?我的小祖宗,你在哪?你怎么惹了土肥家?我们山口组都尽量不和他发生关系,他们都是不要命的。”
“什么意思?”
“有消息说那个土肥就是奥姆真理教的右护法,我们山口组在奈良都没有设分堂,就是不愿和他们发生冲突……”
张元这会算是明白了,敢情恐怖份子来报仇了,他还不知道美子曾经暗杀对方小教主的事,他以为是他在火车的英雄行为造成的后果。
……
“见鬼了,那个门口有什么?子弹怎么都打不进!”埋伏在对面假山后边的狙击手嘟囔着,又一次瞄准站在通道里的张元抠动扳机,可是砰一声之后,子弹却如同泥牛入海,不知道去了哪里。
“妈的!那里到底有什么!我可以看见他,却打不中他!”不信邪的狙击手刚想再一次射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肩头。
土肥低沉的声音随后响起,“别打了,没用,很可能他们会忍术,那只是个幻影。”
“那怎么办?放弃这个男的么?”年轻的领头男子问道。
“不!”土肥阴恻恻地笑道,“只要把那小子引出那个通道,手机轻松阅读:狙击手就可以一枪把他击毙,这样讨厌的小老鼠居然敢教训我的属下,真是自不量力。”
“那怎么样才能把他引出来呢?”
“很简单啊。”土肥一挥手,“把两女人来!”
……
“你现在到底在哪?情况到底怎么样?我怎么样协助你?你快点说呀!”
电话对面中井紧迫地追问着,可是张元却慢慢放下了电话,因为他看见雨帘中,两个被绳子捆绑着的女人踉跄地被人用枪指着推了出来。
“里边的小子!想不想看一出好戏?哈哈,这真是俩个很标志的妞呀,我都流口水了。”一个肿着脸的家伙带着美子姐妹停在了一个日式凉亭里,而凉亭就距离张元所在的通道口十来米。
“我现在在奈良唐招提寺,情况很不好。”张元快速地对中井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拔出了后腰的手枪,问若静,“子弹可以打出去嘛?”
“可以。”若静回答了张元,然后又说道:“要不我先出去和他们交涉?那个土肥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
张元拉住了她,“不行,我们跟奥姆真理教仇恨不是一般地深,他不会卖你什么面子,而且这里所有的尼姑都被关押在偏殿,你出去就是自投罗网。”
这时那个欠揍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敢出来的小子,小老鼠,你就躲在里边好好看着,这里环境优雅地很,如果演出一场一百男人对两姐妹的好戏是不是很座呢?哈哈,小子,小雨不会影响你的观赏,说不定你也很期待呢,哈哈。”
这个肿着脸的家伙正是之前被由美子抽耳光的家伙,这会他可找到报复的机会了,死丫头敢打老子,马就当着你姐姐和男朋的面强暴你,奸完了还得用老子的往里捅,让你也尝“你她妈的敢!”张元怒吼一声,他可以轻易地一枪掀开这小子的脑壳,可是他却只有忍耐,他知道任何冲动的行为都将给美子姐妹带来更多的折磨,不过如果这些家伙真的对美子姐妹动手,那么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把手枪里所有的子弹都打完。
“我她妈的什么不敢!”捂着脸的家伙举起手中的一下就反砸在由美子的膝后弯,“你她妈的跪下!”
双手被反绑,嘴还贴着黄包装带的由美子闷哼一声,眼睛射出仇恨的光,她的膝盖后边疼地要命,可是她还是坚持用另一条腿站立。
“还她妈挺犟!”肿脸小子也是恨透由美子了,根本不会客气,又是一枪托砸在了她另一条腿后,这回由美子再也撑不住了,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心里大骂张元道,混蛋,你她妈的快开枪,等什么呢?我宁可死也不要受辱!
“这里是寺庙!你们都在干什么?土肥会长,你不要把这块净土都给弄脏了!”若静师太终于忍不住大声说道。
“师太,这不关你的事,这是我们的仇恨,你还是回你的后堂念佛,我们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土肥躲在假山后回喊道。
“在三晓庵就关我的事!我在就不能允许你们枉杀无辜!”
“师太,你不要说了,说了我也不会听,你如果是和他们一边,那么就不要怪我对你和其他尼姑们不讲情面!”
若静不说话了,她还要对那关着的数十个尼姑负责,这些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好了,帅哥,我数123,如果你还不出来,那我就动手了。”那个肿着脸的家伙迫不及待了,他迫切地想要侮辱这个野蛮的女孩,他要报复,他要让她明白打他嘴巴的代价。
“那你们就动手。”张元挥了挥手,作出一副轻松的样子,他知道自己不能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担心,你越是担心,对方就越是要挟你。
很明显,对方根本没有受他言语的影响,就算张元真的不在乎,那个肿脸的家伙也是要对由美子报复的。
而听见张元说这样的话,美子姐妹的心里也是各不相同,美子自然知道张元是作假,可是她的心里却又在想:当时那个叫嫣君的女人被抓,他可以奋不顾身,为了她而不顾一切,现在的情况和当时何曾相似,他还会为了我而再次不顾危险么?
由美子此刻真是气得鼻子都歪了,如果不是嘴被贴着胶纸,她一定会大声怒骂:张元你这个混蛋我和姐姐对你的一腔感情,你居然说出这样绝情的话!如果这次我不死,就绝不会再偷偷喜欢你!
不过由美子的怒气还没有发泄完,那个肿着脸的家伙就迫不及待来了,他用手轻佻地勾着由美子的下巴,迫使跪着的由美子抬起粉脸,他这一打量,心里更加的意动,本来是对这丫头仅仅是仇恨,现在又动了色心。
“哇,多么漂亮的女人。”这个家伙啧啧赞了一声,又问道:“年纪才十八岁?”然后他抬头哈哈大笑了几声又无耻地说道:“大叔我就喜欢十八岁的妞,看这小脸就跟动漫里的女主角一样好看,大叔我看见都硬了,还有眼睛,瞪着干什么,瞪得好大,等一下大叔你的时候,你会不会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呢?”
由美子的脾气本来就不好,怎么能忍受别人这样对她说话,可是她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她气得脸色涨红着,胸口急剧地起伏着,一口怒气在来回翻滚。
可是这样的表情让那家伙却很享受,他哈哈笑着,他的眼睛已经从由美子的俏脸移动到她起伏的胸脯。
由美子今天穿的是和服,被三拉两扯,脖子下的领口早就松散了,而站着的那家伙低头看,刚好可以看见由美子脖子下大片白花花的胸脯,还有蕾丝黑罩罩的边沿,而两座坟起玉山之间的那条乳沟,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既然你的男朋都不要你了,那就让大叔我来尝尝鲜!”肿脸的家伙怪叫一声,伸出大手,一把揪住由美子的衣襟,然后另一只手抓住另一边衣襟,双手猛地一分……
“哧啦!”和服一下敞开了,美妙少女的秘密就出现了,那是青春雪白的,白的晃眼,而中间那条黑色的性感罩罩更是迷人非常,可是由美子却再也坚强不起来,她的眼眶里瞬间就涌满了泪水,此刻她发现她最后悔的就是没让张元多占点便宜,早点给他也比给这些畜生强。
当衣襟扯开时,所有男人的眼光就都吸引了过去,而就在这时,就听见通道方向响起砰一声枪响。
由美子模糊的视线里,那个坏人晃了晃翻倒下去,露出远处通道里站着的张元,他正铁青着脸,举着一把手枪。
接着张元低吼一声:“火车的恐怖份子都是我一人杀的,你们有种冲我来!”
419我有一个条件
听见张元的吼声,躲在假山后边的土肥愣了一愣,眼睛又眨了两眨,随后狂喜布满了他的脸,那本来就重的鱼尾纹一下更加地层叠了起来,日本人的特色小眼睛更加的细小了。
虽然火车劫案并不是由他策划实施,可是作为教中的实权派右护法,他对那个事当然清楚得很,不但是官方在寻找那个勇斗恐怖份子的英雄,其实左护法那边也在费尽心机在寻找这个坏他们大事的家伙。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土肥本来就在担心,就算找到杀死小教主的杀手,可是左护法小林不服怎么办?可现在问题解决了,不但抓到了暗杀小教主的杀手,还又顺便逮到了破坏左护法计划的小子,他小林还有什么理由反对自己?所有的教徒都会觉得,在教里最有能力最有本事的就是自己,而小林,他只是个一事无成的笨蛋。
想到此处,土肥赶忙一伸手,猛地拍在狙击手的肩头,“停!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我要活的!”
这时再看场双方对峙的情况,因为张元的一枪无比精准,而因为那层禁至的存在,子弹没法打进去,所以所有的教徒们都没有心情去观赏由美子那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了。
谁不知道自己的性命重要,一个个黑西装都跟地老鼠似的,四处寻找掩体,生怕慢了一步就会被一颗子弹结果生命,而美子姐妹身后站在的两个家伙则巧妙利用俩女人的身体挡住自己,甚至连眼睛都不敢露出一只。
“狗娘样的!你们都冲我来!”张元这回真的愤怒了,只觉得胸中一股强烈的气流在猛烈的四处乱撞,想要找到出口,此刻的张元就象一只被逼到绝境的狮子,他要疯狂的反击,他要杀光所有的对手,他绝不可以让任何人侮辱他的女人,哪怕是未来的他的女人。
不过面对到高明却又众多的捕猎者,再厉害的狮子,凭着锋利的爪子又能杀死几个对手呢,困兽之斗虽然惨烈悲壮,可是斗到最后,困兽的结局永远都是悲剧,张元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不断地提醒着自己,冷静,再冷静!
躲在假山后边的土肥又笑了,很明显,他已经看透了张元,看透了张元的弱点,就是那对杀手姐妹花。
“解救人质的英雄,你这样是徒劳的!凉亭在你的射击范围内,你的枪法也很准,可是你的子弹会转弯嘛?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救她们嘛?我完全可以把那俩个女人带到你的射击范围以外!我想你会听见她们好听的叫声的!”土肥说完哈哈大笑着,此刻的三晓庵,他就是帝,一切都控制在他的手里,生杀予夺,都是牢牢把握在他手心。
掌控局势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更不是张元!
“如果你真的敢那样,我发誓!我要杀光你全家还有你们所有的教众!”张元咬牙切齿道。
“发誓有个屁用!”土肥躲在假山后喊道:“你想救这俩个女人,唯一的办法,那就是你扔掉枪走出来,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只说一遍,你有一分钟考虑,到时候,嘿嘿,那就别怪我了,英雄,哈哈哈。”
“不要!不要!不要出来!”美子心里狂喊着,可是被堵着嘴,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呜呜声,她使劲摇着头,她的眼睛瞪得好大,眼角都快要开裂一般,虽然她之前多么希望张元可以作出次一样的反应,可是她又是多么害怕张元真手机轻松阅读:的会走出来。
张元的考虑没有要一分钟,很快他就给了回答,“我可以出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说!”土肥的心里有些迫不及待,心底已经有个声音在呼喊了,恭喜您,教主大人。
张元的条件非常简单,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简单到让那些黑西服们无法想象,简单到土肥都为之一愣。
“帮她把衣服拉好。”张元指了指由美子。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这个家伙居然会提这样的要求,本来在场人士都在猜测他会要求土肥发誓不杀他,就连若静师太都这样猜测,其实张元也想这样要求,可是恐怖份子的誓言有屁用。
“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是个情种。”土肥随即又喊道:“那个女人背后是谁?帮她把衣服拉好!”
随后,躲在由美子背后的那个黑西装,战战惊惊咬牙切齿道。
“发誓有个屁用!”土肥躲在假山后喊道:“你想救这俩个女人,唯一的办法,那就是你扔掉枪走出来,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只说一遍,你有一分钟考虑,到时候,嘿嘿,那就别怪我了,英雄,哈哈哈。”
“不要!不要!不要出来!”美子心里狂喊着,可是被堵着嘴,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呜呜声,她使劲摇着头,她的眼睛瞪得好大,眼角都快要开裂一般,虽然她之前多么希望张元可以作出次一样的反应,可是她又是多么害怕张元真的会走出来。
张元的考虑没有要一分钟,很快他就给了回答,“我可以出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说!”土肥的心里有些迫不及待,心底已经有个声音在呼喊了,恭喜您,教主大人。
张元的条件非常简单,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简单到让那些黑西服们无法想象,简单到土肥都为之一愣。
“帮她把衣服拉好。”张元指了指由美子。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这个家伙居然会提这样的要求,本来在场人士都在猜测他会要求土肥发誓不杀他,就连若静师太都这样猜测,其实张元也想这样要求,可是恐怖份子的誓言有屁用。
“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是个情种。”土肥随即又喊道:“那个女人背后是谁?帮她把衣服拉好!”
随后,躲在由美子背后的那个黑西装,战战惊惊地伸出一条手臂,绕到由美子身前,帮她把衣襟拉好,而由美子,这是已经被感动地一脸是泪,泪中带笑。好,混蛋,就让我们一起死,如果我还可以活,我一定会杀光这里所有仇人,然后再下去陪伴你,和你吵架……
“你真的要出去?”若静这时却拉住了张元,郑重说道:“很可能出去迎接你的就是一颗子弹!刚才他们就已经这样做了!”
张元摇头道:“一个男人若静松开了手,接着张元就走了出去,没有犹豫,没有等待,跨过那道禁制,漫天的细雨撒在他身,在无边无际的细雨中,他并不高大,却站得笔直。
“我出来了!”张元一把丢开枪。
“好!”土肥忍不住脱口叫了一声,然后一挥手,“把他捆起来。”
随后从假山后冲出几个黑西装,他们如狼似虎地扑过来,把张元扑倒在全是雨水的地面,用指头粗的小麻绳把张元捆了个结实。
这在张元的意料之中,其实他走出来之前就猜到会这样,他还是有着计算,这样的小麻绳对他一点作用没有,他想做的,就是擒贼先擒王,只要土肥一靠近,那么他就会立刻绷断麻绳,掐住这个家伙的咽喉。
不过出乎张元意料的是,若静师太也走了出来站在张元身边,不但如此,她竟然也要求黑西装把她也绑。
很明显老太太的战斗力被黑西装严重低估,他们并没有动手,而是说道,“师太,这没您的事,您就别掺和了,您还是回佛堂给我们会长的亡父去超度。”
“不行!被你们抓起来的那个女子很快将要成为我的弟子,而另外两个施主也是在我庵里被抓,我必须要跟着一起去,否则,你们一走我就报警。”若静师太坚持地说道。
“那您等着。”黑西装飞快地跑去询问土肥的指示,很快土肥就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可是张元却没有动手,因为若静在刚才用极其小的声音对他说道:“放心,我有能力把他们全干掉。”
听见这样的话,张元放心了许多,所以犯不着冒险了,张元为什么会如此放心,因为若静说的不是我可以救你们这样的话,她说的是,把他们全干掉。
土肥阴恻恻地走过来,他只说了一句,“师太,我想你应该和他们一起的后果。”
若静回答:“当然,再说难道你不害怕以后某天我会成为指证你的关键证人嘛?我可是目击者。”
随后土肥没有多说,一挥手,自然有小麻绳过来把若静老尼也绑了,然后张元他们就被押了出去。
4个猎物分别了4辆车,张元的是一辆丰田面包车,一左一右被夹着,然后还给他套眼罩,很明显,这是要去一个隐秘的地方。
很快车队就出了城,然后分散开,让张元有些担心的是载着美子和由美子的车开向另一个方向,再接着车队越来越分散,几乎每到一个岔路口就会有几辆车驶向其他方向,就连载着若静师太的车也和张元分道扬镖了。
奈良附近地处丘陵地带,有着不少的小山包,车辆就在这样的山道公路迂回盘旋,一会山一会下山,一会向东一会向西,就这样开了好久,直到下午才到达目的地,这是一个背靠着一座小山的日本村庄。
当车停下时,张元发现刚才驶向其他道路的车此刻已经到了,而后边还在陆续到达,看来他们分散的目的是怕人跟踪,难道这里是他们的总舵?
接着张元被带下了车,可以用探索意识张元很清楚自己被带进了一个山洞,看来这里还真的是奥姆真理教的总舵,洞里七拐八弯,感觉这座小山都被掏空了,张元赶紧寻找美子姐妹和若静师太。
没一会,张元就被关进了一个象是监狱的小房间,房间后边就是有些坚硬岩土,而外侧是一个铁栅栏,进入监狱以后,张元的眼罩被摘下了,而他也已经找到了其他的三个女人,她们就关在不远处的一样的囚室里。
若静已经感觉到张元的探索意识,她对着张元眨了眨眼,好象在说,放心。
虽然张元还是有些郁闷她如果真的有本事杀光所有人又为什么在三晓庵没有动手呢?难道是因为那是庵堂,不想在那里杀人呢?那她又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呢?
张元猜测着,很快就有人送来了迟到的午饭,很简单就是两个饭团子,大小也就是小孩拳头大,而张元的手也被解开了,等吃了两个饭团,张元发现自己更加饿了,对着外边来回走动的守卫大声嚷嚷了一阵,才又有人送来两个饭团,走的时候还讽刺着,“吃饱一点,这是你的绝命餐了!”
吃了4个饭团勉强饱了,这时张元想要再次放出探索意识去看看土肥到底要对他们怎么样,他习惯性地先看看美子姐妹和若静,这时,若静师太眼睛又眨了眨,好象要对张元说什么,张元无奈地在心里叹了一声,我这是探索意识,并不是无线电,怎么和你通话呢?
张元没有办法,可是若静她有,随后张元就看见了她又一次放出了幻象,这个幻想只是她对张元释放,就象白日梦一样,别人自然是看不见也听不见,而梦境中的人说话也是正常事,唯一遗憾的是,只能是张元听若静说。
若静说,“我可以杀死以我为中心直径100米范围内所有男性,在三晓庵没有动手是因为他们离得都太远,现在要动手嘛?”
420囚室
幻像中的若静自然又是那一副媚惑模样,那双天生媚态的长长大眼睛里春波流动,让张元自然地想到早晨在那个小屋里的一番举动,那娇艳的嘴巴,雪白的玉峰,简直让人鼻血狂流,下边好象随时要爆炸一样。
“这欢喜禅对付男人果然厉害。”张元叹了一声,赶紧收敛心神,心里开始琢磨啥时候动手。
他这会已经把这个山洞里的地形都探测好了,山洞里房间并不是很多,最主要最大的房间就是位于小心正中的一个象教堂一样的大房间,里边的陈设也是和教堂差不多,前边是一个略微高出地面的主席台,下边是一排排的长条座椅,而那个主席台张元觉得更象一个祭坛,在后边一个类似耶稣受难的石膏像下放着一张灰黑色长型石头桌,很阴暗很潮湿有点诡异的感觉。
在教堂两侧,分布着一些房间,左侧就是有点象办公室一样的房间,而右侧的就是张元他们所呆的囚室。
同时,张元又探测了小山前的那个小村,小村里住着不少人,神情都有些呆滞,有男有女,他们见面都会作一个很奇怪的姿势互相打招呼,见面说的第一句话无疑就是,“赞美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奥姆。”
再说说这里的防卫情况,应该来说还算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来回游走的人员也都带着枪,与火车一样,这里绝大多数的人员都穿着黑色麻袋一样的衣服,唯一不同是他们没有戴那尖尖的帽子。
通往小山外边,只有一条通道,通道两侧有许多射击口,在通道口还有着两台固定的航空机枪,那玩意看去非常凶猛,枪边放着好几箱子弹,工事也建筑地非常厚重,如果外边的人想要强攻进来,还真得付出不少的代价。
不过这不在张元的考虑范围之内,因为整个通道的所有射击口都是对着外侧,设计的人当然是以防范外边的攻击为主,他根本没有考虑到防备里边的人冲出来。
方圆百米的男人如果可以交给若静解决,那么眼前所有守卫就都挂了,自己就可以扯开铁栅栏钻出去,解救了美子姐妹,她们的军事素质也挺高,然后三把枪,强行冲出去。
张元的心里琢磨着,还是难以决定,冲到门口方便,可是外边小村整个就是教徒,他们人数众多,还都有武器,能不能顺利抢到车逃走呢?这是一个问题,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入夜以后行动,那样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在那些家伙睡梦中逃出这里。
想到这里,张元决定推辞行动,也就是暂时不需要若静出手,可是又如何让若静真的呢?
这当然难不倒张元,他走到铁栅栏猛地踢了一脚,他没有用最大力否则这栅栏就得被他踢翻,可是他用的力气也不小,震得栅栏发出砰地一声,栅栏和岩石固定处,石屑沙沙地往下掉。“干吗?你她妈的等不及想死是不是?”几个守卫骂骂咧咧。
而隔壁的若静自然明白的很,在下一秒,她就感觉到张元的探索意识传了过来,那种感觉就象空气中浮了一层透明的水,而若静的幻像就可以在这水里传递给张元。
“是需要我现在出手就再踢一下,不需要就踢两下。”若静的幻像说道。
然后她就听到隔壁房间又传出两声踢铁栅栏的声音,听见这个声音,美子姐妹心里忍不住担心起来,她们害怕张元是被敌人折磨了,于是由美子也扑到铁栅栏,大声喊道:“混蛋~你没事!”
“没事!”张元回了一声。
就看见对面几个端着枪的家伙骂骂咧咧说道,“妈的,没事,马手机轻松阅读:就有事了,今天晚土肥护法要在祭坛当众处决你们,到时候有你们哭的。”
另一个叹息道:“唉,隔壁那朵姐妹花正她妈的漂亮,如果在一张床可以同时玩一下她们,就算死也值了。”
“哼,你大概不要命了。”又是一个说道:“她们都是杀手,厉害的杀手,去年小教主就是被她们暗杀的,就知道玩,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元听见这几句,顿时明白了,土肥他们对付自己并不是因为火车的事,而是因为美子姐妹之前就杀了他们教主,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开始土肥只想杀自己,而后来又改变主意了。
同时让张元警觉的是,晚祭坛当众处决,到时候会不会集中很多人呢?方圆100米的所有男人,若静到底有什么样的异功呢?又有多厉害呢?
而这时,沉浸在欢乐里的土肥正忙着布置晚的会场,他带着自己的几个手下,指东指西,这里放一张他的大画像,那里安排一个到时候率先鼓掌的托,他迫不及待了,他今天晚就可以登教主之位,那么他就是这个国家乃至世界数万信徒的主人,到时候金钱美女……
“切,美女?”土肥哧了一声,没错,到了这个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他要的是权力,他还要让奥姆教更强大,信徒更众多,然后他还要参加竞选,他要入主国会,成为首相,然后再发展更多信徒,再然后就有更多的金钱美女权力,再接着……
坐在教堂最后一排的土肥已经陷入了一种鸡生蛋,蛋生鸡的美丽循环,权力,地位,鲜花,掌声,荣誉,全部都在他身边旋转,无数人的命运,在他手中揉捏,他就象一个真正地拯救人类的帝。
“教主,教主。”一个属下的声音把土肥从梦境中拉了出来。
“什么事?”土肥有些不悦地问,可是他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你刚才叫我什么?”
“教主呀。”
土肥的脸顿时烟消云散,笑容就象和煦阳光洒满大地,他装模作样地笑道:“现在叫教主还是有点早,等晚大会以后,说不定还有意外发生呢。”
属下顿时说道,“怎么会呢,您坐教主之位是众望所归,旁人谁敢有意见呢?”
土肥听见这样说,也就受了这个教主的称呼,然后拿出一副教主的派头,沉声问道,“你叫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晚那三个杀手是要处决的,可那个老尼姑怎么办?”
土肥思索了一会,回答:“老尼姑就在处决他们的时候带进来,就象西方处决犯人前派一个牧师进去,让犯人祈祷,我们也得讲人性化嘛。”
“是,教主说的是。”属下奉承了几句忙活去了。
土肥刚想接着刚才的美梦再YY一下,就听得又有人秉报,右护法小林来了。
这个小林是个精神攫朔的老家伙,个子高大,一头灰白的头发,走路非常快,看去是一个处事果断的家伙。
“听说土肥君不但抓到了刺杀小教主的女杀手,连前几天坏我大事的小鬼都逮到了?”小林眼睛阴晴不定地闪动。
“没错,自从你们那边出事,我就寝食难安呀,发动所有属下,一定要给教里报这个仇。”土肥已经把自己搁在教主位置,作全盘考虑了。
这种口气让小林很是不爽,他冷笑道:“土肥君,你不要以为昨天我们的人都死了,就可以蒙混过关,告诉你,我今天来这里可是带着一个亲历现场的见证人。”
土肥听得此言也是怒火中烧,“莫非你以为我骗你不成?带你的人出来,我们去认人!”
很快,土肥和小林就站在了铁栅栏外边,两人就跟参观动物园的游客一般看着里边关着的张元。
当然了,张元没理他们,大模大样坐在地,其实他们两人刚才的对话都被张元听得一字不落,他甚至还看见了门外小林的人押着一个被蒙着头套的女子。
“认。”土肥大度的一挥手,他此刻完全相信,以张元的身手绝对就是昨天坏小林大事的人,而且张元没必要骗他。
小林却很是不信这个年纪不大的学生模样的人就是昨天以一敌十的家伙,开口说道:“其实我带来的见证人并不是我的人,为了让你输个心服口服,马我们都出去,偷听他们说话,看他们到底是不是认识。”
“对,好,就这样办。”土肥自然点头称是,他还真的怕这小子让见证人说谎,看见是都说不是。
接着,土肥和小林走了出去,同时那些拿枪的守卫也跟了出去,囚室里除了笼子里关着的张元就再无他人,而随后,一个蒙着头的女子就被推了进来。
进入张元视线的是一个穿着女学生服的少女,身是白色的水军服一样的衬衫,因为在外边淋了雨,可以看见潮湿的衬衫里映出的少女身体和贴身内衣。
少女年纪不大,可是那对坚挺的却不小,高高耸立在胸前,仿佛那条米色的奶罩根本兜不住了,颤颤巍巍,好象随时要破衣而出,特别是她踉跄着被推进,那对玉球弹跳不已,惹人眼球到极点。
张元愣了一愣,他已经猜到这是谁了。
张元没有猜错,女孩被推进来以前就被解开了双手,然后她一把扯下黑头套,看见张元,顿时眼眶里就有了泪水,叫了声大哥哥,就扑在了铁栅栏。
张元苦笑,本来他真的没想过和这个小女优再联系,可是谁知道24小时都没到就又见面了,人生的相逢真的让人无法预料。
“武藤兰,你怎么被他们抓来了?”张元问道。
“我也不真的,今天我刚要回家就被他们抓来了,呜呜,他们和火车是一伙的。”武藤兰只是一个高中女生,哪里经得起老遇到坏人,看见张元自然哭地稀里哗啦,她还哭着说,“大哥哥救我。”说完才想起不对呀,抹去眼泪一看,撇撇红润的嘴唇,“大哥哥,你也被抓了呀。”
本来武藤兰还指望张元救,现在看见他被锁在铁笼子里,顿时沮丧了,“大哥哥,那怎么办呀?”
“怎么办?”张元笑笑,又问道:“有没拍过囚室?”
421囚室故事
“在这里呀?”红着眼圈的武藤兰听见张元的话,顿时不好意思地扭了扭,其实她的心里都愿意地一塌糊涂了,她也无所谓地点,她担心的是那些坏人,更准确地说她在为自己和张元的未来担心。
张元笑了笑,伸手帮她擦拭着脸还挂着的两颗露珠,然后捧着她的幼滑脸蛋,十七八岁的女孩,这脸蛋自然分外滑溜,张元的手指托着她圆润下巴的两侧,用大拇指来回感受她柔软的脸蛋,指肚传来的感觉温热而柔腻,张元的拇指很快就移动到了武藤兰红唇的唇角,然后慢慢抚了她花瓣一样的嘴唇。
“你不是一直想着和哥哥好好玩一下嘛?”张元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武藤兰的脸颊顿时浮两朵红云,那光滑的少女脸蛋带着羞红分外可人,就象涂了一层胭脂一样的红色,她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张元的眼睛,微微低下头,呐呐道:“哥哥,不是玩,是……交流一下~”
张元哈哈一笑,“那不是一样嘛?”然后他的双手滑到武藤兰的脑后,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挤夹在两根冰凉的铁栅栏之间,铁条之间的缝隙不大也不小,也就半张脸那么大,所以武藤兰的头肯定是挤不进来,这就把她的小嘴巴挤得鼓了起来。
“哈哈,武藤是只小猪。”张元取笑道。
武藤兰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唇,含糊不清地撒娇道:“哥哥~你坏死了,怎么能这样玩妹妹的脸。”
“那你说怎么玩呢?”张元继续逗弄着,虽然日本女孩没有国内女生那么纯洁,可是还有着羞涩,男生总是喜欢以逗得她们害羞为乐。
“不说,你知道的。”武藤兰想闭起小嘴,可是因为两根铁条挤在脸,挤得她的小嘴唇张开着。
“那就先把舌头伸出来。”张元柔声说着,就把脸凑了去,一股少女的幽香就传进张元的鼻息,女人的香味是最让男人兴奋的催情素,而那软软的唇,软软的舌头,则是男人最爱吃的食物。
张元抱着武藤兰的脑袋,低头就象吮冰棍一样吸着她的小舌尖,一口一口地,就象一个贪吃的孩子,不过他只是这样吃着武藤兰的舌头,他并没有象对付其他女人那样趁她们迷离之际把握那柔软,那是对付害羞的小处处的办法。
而对付武藤兰这样有一定经验又很期待的女孩,只有在她的注视下解开她的衣服,然后让她托着送过来,这才会让张元兴奋,觉得刺激。
吃了一会小舌头,武藤兰的眼神已经有点痴痴地了,张元也松开手,然后往后缩了缩,然后张元的食指就点在她微开的柔唇,手指顺着她娇嫩的唇慢慢向下移,滑过她的下巴,手指到了她的粉颈,武藤兰享受似的扬起头,可以看见她使劲吞了口吐沫。
当张元的食指来到武藤兰学生装的领口时,张元清楚地听到这丫头的呼吸混乱地厉害,她已经开始动情了。
武藤兰真的好佩服这个中国哥哥,什么都还没触碰到呢,就已经让她的心里冲动不已了,就连那些老于此道的小电影男主角都做不到,是不是中国男人都这么厉害呢,看来以后得向同学们多介绍点中国男孩。
“湿衣服穿着难受,给你脱了。”张元说着,手指就灵动地解开武藤兰白色薄衣的一个个扣子,这衣服已经被雨水打得有点湿,粘在身确实很难受,所以武藤兰低头红着脸,从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微弱的“嗯”。
她低头看着张元的手,看着自己雪白粉嫩的身体一点点地出现在空气里,她的脸愈发地红艳可人,当张元解开最后一个扣子,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敞开两侧衣襟,让学生装从圆润的肩头滑下,不过她没有脱掉,而是挂在两条藕臂。
出现在张元眼前的是一条紧绷的米色蕾丝奶罩,这条罩罩是没有肩手机轻松阅读:带的那种,而武藤的雪峰又非常雄伟,所以罩罩已经有点不堪重负,里边紧紧挤压在一起的粉白雪团仿佛随时都会爆衣而出。
“文胸也湿了?”张元吞了一口吐沫说道,看着眼前的羊脂白玉,丰满饱涨,特别是那雪白坟起的胸口还跟随着武藤兰的呼吸起伏着,没有男人能忍住想探索感受一番的冲动。
“哥哥~”武藤兰不好意思地捂嘴一笑,然后轻拍了一下张元的手,嗔道:“你坏死了。”
“我是为了不让你穿湿衣服嘛。”张元狡辩着,把双手伸出,分别用两个指头捏住武藤奶罩的蕾丝边沿,然后同时往下一拉。
那对雪白粉嫩,颤颤巍巍的小兔子绝对是跳进张元的视线,可爱肉白的小兔,让张元就忍不住用手去捉住它们,那么肥美滑腻,张元的手根本无法把握住全部。
随后张元用一只手揽住武藤兰柔软的玉背,让她紧紧贴住铁栅栏,而两只滚圆丰美的兔子则刚好从两条缝隙里调皮地钻出来,那红润的小兔鼻子粉红鲜嫩,娇艳欲滴……
“吱呀~”这时候囚室的铁门被推开了,土肥那扬溢着灿烂笑容的脸就出现了,他当然不是对张元笑,他也不是对任何人笑,他是对自己笑,因为他坐教主已经十拿九稳了。
看见囚室里这一幕,土肥嘎嘎大笑,“中国英雄,想不到你还真是个风流小鬼。”
张元都没去看他,依然抱着铁栅栏外边的武藤兰,然后仿佛自言自语道,“既然很快就要下地狱了,那么就让我再享受一个女人,这样才是人性化的处决。”
土肥的心情相当地好,点头大笑,“好,人性化的处决方式,我同意了,你们继续。”土肥说完,关铁门,然后拉着一脸不悦地小林说道:“小林君,不就是个小女人嘛,早杀晚杀何必动怒呢?”
囚室里,武藤兰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回呢,看着已经停止动作的张元,还以为他为了什么生气了呢。
“哥哥是不是觉得我不主动?”武藤兰低着头好象做错了一样。
“不是,跟你没关系。”张元笑着摸摸武藤兰那有些婴儿肥的脸,虽然他色,可是他有自控能力,也知道轻重缓急,绝对不会因为做那事而耽误正事,之所以他今天这么色急的样子,是以为听见了外边的说话。
那小林本来是带着得意而来,就象戳穿土肥的谎言,没想到武藤兰的一声“哥哥”让他的希望破灭了,他费尽心机不但没有搞臭土肥,反送来了证明对方确实有能力的证据,这不由得让他火冒三丈,同时他也因此迁怒于武藤兰,当时他就怒吼了,“把那个女学生拉出来给我搞死!”
这就是张元为什么在囚室对武藤兰迫不及待的原因,他就是利用土肥的好心情和那么一点伪善,来救得武藤兰一命,现在看来成功了,不过武藤兰却有点不依不饶。
“哥哥~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每次都把我弄得浑身发热的时候,你那边却冷了,难道哥哥是属电冰箱的嘛?”武藤兰不满地撅着嘴。
张元哈哈一笑,“那你呢,你是属什么,电水壶嘛?”
“才不是。”
“那就让我摸摸看。”
张元说着撩起那条格子短裙,橙色的三角秀把少女的秘密包裹得圆润紧绷,特别是夹在她两腿之间的那层薄薄布片的凹陷把女孩的美妙形状完全勾勒了出来。
“让哥哥水壶是不是出热水了。”张元艰难地吞了一口吐沫,就把手塞在了武藤兰毛毛软软的秀里边……
“吱呀~”这时门又开了,几个守卫走了进来,领头的说道:“我们教主说了,让你在临死前最后舒服一次,你就感谢我们教主大恩大德。”
说着,守卫就把铁门给打开了,然后武藤兰就被推了进来,等那些守卫一出门,铁笼子里两条肉影就纠缠了起来,既然人家教主都如此说了,不把这个时间利用好可真是电冰箱了,一时间,风起云涌,狂风骤雨,娇啼婉转,雨打海棠好几回。
好的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很快天就已经黑了,晚这一顿张元吃的还是比较丰盛,有煎鱼饼,虾球,还有牛肉,大概是因为知道他要死了。
因为也没有更多囚室,所以武藤兰也就一直呆在张元这里,虽然这个小丫头恢复了体力还想再来几次,可是张元吃完晚饭以后,就专心地监督起土肥已经其他教徒的情况。
让张元难以想象的是,那些穷凶极恶的教徒们吃得居然是相当的朴素,也是跟中午一样的两个比乒乓球大不了多少的饭团,真不明白吃这么点哪来的那么大精神来做坏事呢?
其实张元不知道,奥姆真理教提倡的是苦修,那些教徒们把所有的个人财产捐献以后,来到这里,吃着勉强能生活的饭菜,住着几十个人的通铺,一星期才准洗一次澡,他们坚定地相信地球很快就会灭亡,而他们都将是天神奥姆仁慈留下的幸存者。
大概晚点,中央教堂里终于忙碌起来,教徒们全部都换了黑色的麻袋长袍,也戴了那种三角型的头套,虽然看不见脸,可是张元却能够感觉到他们的狂热和说不出的兴奋,一个个都象吃了毒品一样的兴奋。
当然了,能够进入教堂的都是些教里的高层活跃份子,大约有四百多号,更多没有被允许进入的教徒都聚集在小山外边的空地,冒着小雨跪拜在地,而在小山包的门外有着一个扩音喇叭可以听见教堂里的演讲声。
在一番颂经声以后,土肥就走台去,开始了他扬溢的讲演,不得不说这些家伙口才都非常好,都挺能说,就象搞传销的那些讲师,死人都可以说活了,不过土肥讲的却是人类的苦难和灾难,还有全球的环境,再结合历史以来发生的灾难,听着貌似还有点道理。
而张元注意的却是在会场里的女人,等若静到时候干掉所有男人,那么仅有的几个女人就是由他来解决了,可是若静等会将要放出什么功夫呢?可以一下杀死三百多号人呢?张元还真有点期待呢,那一刻越来越近了。
422爆鸡神功
土肥一番情绪激动的讲演之后,会场的气氛达到一个,所有的教徒都激动而狂热地呼喊着,外边的低级教徒更是纷纷扑倒在地,大呼“奥姆真理教万岁!”那场面让人想起希特勒在柏林广场的讲演。
“我们要求土肥当教主!”这时事先安排好的托率先喊出了第一声,而后更多的托也随之呼喊,再接着,很多教徒都开始呼喊。
“土肥,教主!土肥,教主!”现场几乎所有的信徒都被带动,那些家伙已经都坐不住了,全部都站了起来,挥舞着双手,虽然都带着三角头罩,依然可以看见很多信徒都泪水滚滚。
这样的场面让土肥欣喜不已,他得意下边第一排阴沉着脸的小林,然后伸出双手大声说道:“大家静一静!我知道这里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支持我土肥的,可是教主之位,一定要有能力有本事的人才能带领大家走向世界,拯救更多人类,所以我欢迎任何人对我的挑战,如果有谁可以作出更大的贡献,更适合做这个位置,我将立即让贤,现在让我们先来审判那几个妄图阻止我们强大的臭虫!”
随后张元,美子,由美子还有武藤兰就被反捆双手押了去,让张元意外的是土肥并没有把若静押来。
奥姆真理教的审判当然不会象法庭的控辩双方,而是象批斗会一样,先是由一个家伙控诉张元等人的罪行,随后下边的发狂人众就开始呼喊,“处决他!处决他!血债血偿!”跟着就有无数臭鞋子什么的都扔台来。
美子的脸色苍白,对着砸来的垃圾根本不躲,她倒不是害怕,她是觉得对不起张元,她觉得是她连累了张元,要不是她杀死了奥姆真理教的小教主,怎么会惹这样的敌人,要不是她坚持跑来奈良当尼姑又怎么会连累张元和妹妹都有生命危险,她心里一遍遍说着对不起,眼睛都不敢看张元,怕看见责怪的眼神。
“放心。”张元借着躲闪臭鞋子的机会,靠近美子身边低声说了一句。
美子赶紧抬起头,看见的是张元温和而镇定的眼神,她的心里一下手机轻松阅读:就升腾起了希望,是,他一定有办法,他每次都可以转危为安的,他是如此地神奇与不同凡响。
可是他又会如何能带着自己和妹妹脱身呢?美子看着场下黑鸦鸦的愤怒的教徒们,她的心里又犯起了嘀咕。
这时张元也在犯嘀咕,怎么办?看来土肥不想审判若静师太,那情况就有点复杂,自己随时可以挣脱绳索,可是看着下边满眼的教徒,他心道自己又能打死几个呢?他甚至有点后悔刚才下午没有答应若静动手。
很快判决就下来了,其实这些也都是土肥事先理好的章程,过一个形式而已。
“美子,暗杀我们教的领袖,通天无敌神勇小教主,证据确凿,犯人已经供认不讳。张元,残忍杀害十名教徒,致使我圣教重大任务彻底失败,人证物证确凿,与我教仇深似海。”
明显张元更加让那些教徒痛恨,在土肥说完时,下边又爆发了一阵更强大的鞋雨,同时震天动地要杀死张元的怒吼就在教堂里边回荡。
接着土肥又宣读了由美子和武藤兰的罪行,由美子是协助张元罪,而武藤兰则荡无耻罪,也不知道这些罪行都是哪本法典规定的。
最后,就是判决结果了,最让教徒痛恨的张元自然是判了个最惨不忍睹的当众刨腹,其次就是美子是押赴刑场火刑伺候,再然后就是由美子砍头,武藤兰因为罪刑较轻,又有指认张元的立功表现,所以判处服苦役接受再教育。
跟这些发疯一样的邪教徒自然也没有道理好讲,也不可能有诉之类的话,判决完毕直接就是立即执行。
本来土肥是准备先执行较轻的,把张元留到最后来一个压轴戏,可是没想到张元却跟赶着去死一样,一定要先执行他的刨腹。
“既然这样,那就让你先尝尝活人是怎么样被挖出心来的,哈哈哈。”土肥大声笑着,示意手下把张元反捆在主席台中央的那张小石台,看来这个台子是专门杀人用的,镶着粗壮的铁条和铁锁链,黑色的锁链边锈迹斑斑,在缝隙里还充满着黑色的陈旧血迹,那张石台虽然光滑,可是躺在边,立即就会有一股血腥的臭味传来。
“把他锁起来!”土肥一声令下,张元就被仰面推翻在冰凉的青石面,就算镇定的他此刻躺在边,闻着那血腥的气味也是心跳都快了一倍,他几乎要忍不住冲动地发动攻击,把不远处的土肥挟持住,可是他又在想,就算抓住了土肥,那么小林就在下边,他一定会命令他的手下开枪射击,打死土肥对他有利无害,所以张元沉了口气。
张元沉住气,可是由美子却控制不住了,喊了声“张元”就挣脱看守泪奔过来,扑倒在张元的身,呜呜地哭泣着,嘴里不断地哭诉,“你这个笨蛋……午为什么要走出来呀……笨蛋!你真是苯……”
不远站立的美子也是低头流泪不止,虽然刚才张元让她放心,可是她怎么能放心得下,从目前看来,断无逃生的可能,今天死定了。
“你们都死定了!”土肥微笑着走来,其实他有点感谢这几个家伙,为什么不感谢呢?他们又没杀我的人,要不是他们,我也当不这个教主。土肥这样想着又说,“好啦好啦,你很快也会下去陪然后有两个大汉用力扯开了奋力挣扎的由美子,又有一个看去很彪悍的家伙走过来,一把撕开张元的衣,满意地拍拍张元的肚皮,看来他就是今天的行刑刽子手了。
“小朋,我会让你求死不能的。”刽子手狞笑着,头罩里的眼睛发出兽性的光,他一招手,身边走来一个碰着托盘的家伙,光洁的托盘里放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锋利匕首。
这时教堂里宁静了,所有人都盯着台,他们要亲眼看见这个可恶的家伙被活着挖出心脏,然后看他在这个世界最后的挣扎和惨叫,他们根本忘记了口口声声拯救人类的责任,其实任何邪教的本性都是嗜血和残忍。
看着刽子手拿起那把锋利的尖刀,张元吸了口气,开口说话了,口气中有着面对死亡的镇定,仿佛他已经准备好天堂,他说:“我们的家乡,处死囚犯必须要有僧侣在场超度,否则幽魂不得超生会找你们报仇的。”
“呵呵,我都忘了,希望那个老尼姑不会吓得死在你前边,哈哈。”土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已经胜券在握,他根本不用怀疑张元还有什么阴谋,目前的情况,就是再厉害的人物也没指望翻盘了。
张元没有等太久,教堂的大门哗啦一声大开,然后两个端着枪的蒙面人就押着若静师太走了进来。
若静师太手中挂着一串不长的犀角念珠,她穿着僧人的露跟布鞋从容迈步走进,步伐不急不缓,面色不喜不悲,她在这个模样的时候永远宝像庄严,让人怎么也无法联系到风骚,娇媚,放浪这样的字眼。
这个教堂面积不小,从门口到最顶端有一百好几十米纵深,张元扭过头,他清晰地可以看见若静师太那双秋水无波但是却明亮的眼睛,而若静也是目不旁视,笔直地走来,张元的呼吸开始沉着,他做着深呼吸,让呼吸变得悠长,他的铁拳已经握紧,如果注意看可以发现他手臂的肌肉已经绷了起来,他已经做好了发动攻击的全部准备。
这时全场数百人近千只眼睛都在凝视着若静师太的走进,他们有的人心里想着这个老尼姑走得太慢耽误他们看好戏的时间,还有的在猜测这地方哪里来的老尼姑,可是没有任何人都想到,这个和善羸弱看似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老尼姑即将带来的是致命的危险。
当若静走到超过一半的路程时,她的眼波闪了闪,张元知道她要动作了,眼湖中快速闪过的是杀机,她这个位置正好,因为教堂是长方形的,所以她周遭100米的杀伤范围刚好覆盖这整个教堂。
“阿弥陀佛。”全场都听见了这一声佛号,接着张元就看见若静师太单手立掌,另一只手快速地拨动念珠,而她的灰白嘴唇也开始快速张合,从她的嘴里流出一句句低沉的经文,没有人听懂她在说什么,可是每个人都感觉那颂读之声是那么悠扬,就象穿透了数百年的呼唤,又象来自远古的神秘咒语,让人有种昏昏欲睡之感。
“难道她是催眠法术?”张元猜测道。
很明显不是,瞬间所有人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因为他们都看见了美女,一个妖媚到极点的美女,美女在他们眼前缓缓脱下她的宫装外衣,一点点地露出那白玉无瑕的身体……当然最让人吃不消的就是美女的眼睛,只要男人的眼睛被她勾,就再也无法离开,那双媚意横生的杏眼中仿佛有着无尽遐想和永恒的深邃,让人想要看透,想要了解,欲拔不能。
张元也看见了美女,他瞬间明白了,若静刚才的吟颂就是形成一种音波,然后她的欢喜禅形成的幻像就会在音波的承载下传递进每个人的大脑,而这个幻像中则凝结着欢喜禅的功力。
有着万年功力的张元自然不会被沉迷,迅速他就清醒了,而全场其他的凡夫俗子又怎么能挣脱这异功的牵引,张元清楚地看见身边刽子手的裤子里顶了起来,那个小帐篷越顶越高,渐渐高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高度。
张元的眼睛回头一扫,只见场子里所有的人都呈一种好象压抑着兴奋的半痴呆状,而所有的男人的裤子都是有一个涨大到难以想象的帐篷。
突然,张元身边响起了“噗”地一声闷响,他猛回头,只见刽子手裤子里的帐篷已经消失了,而那个小子却浑然未觉,依旧痴呆站立着。
张元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见身边又是“噗”地一声,这次张元看清楚了,是刽子手的助手,很显然,他裤子里的那个玩意在一瞬间爆裂了。
随后,“噗噗噗”的闷响在教堂里不住响起,而最先爆裂的刽子手也因为失血过多而翻身倒地,不知道他死没死,可他的脸却依然是一副好象压抑着兴奋的半痴呆状。
张元倒吸了口冷气,“娘的,敢情她练的是爆鸡神功啊。”
423消灭残敌
看着男人们一个个跟木头似的仰面倒下,张元也闭了眼睛,因为他观察女人时,闭眼睛用探索意识比用眼睛直接观看更加有效率。
很显然,那些女人也同样会被若静释放的欢喜禅而影响,就象女人影一样,虽然她们也是女人,可是看见同性在眼前作出的那些香艳动作一样也会引发冲动,会给她们的心理带来强烈的示范作用。
所以张元看见这个大厅里的所有女人都是双目紧闭,面色娇红,檀口微开,热气喷吐不止,一副动情的表现。
男人们有人先爆有人后爆,女人也一样,各个女人对于欢喜禅的媚惑抵抗力也是不一样的,这种抵抗力与年纪生理心智饥渴程度对性的向往,都有着密切关系。
美子姐妹因为从型接受艰苦的训练,锻炼出坚毅的心理承受能力,而且她们对性也不是那么非常向往,所以她们的情况要好得多,只是闭眼夹腿呼粗气。
她们身边的武藤兰就不一样了,别看她年纪小,可是这方面的老手,虽然没多久前刚和张元发生过关系,可她心里却还依然十分期待。所以此时此刻,武藤兰是这个大厅里所有女人中最是不堪的。
只见她歪倒在地,口中发出诱人的,翻白眼流口水,就跟张元刚才她的时候似的,她不住扭动着,裙下两条粉白修长的大腿互相使劲摩擦着,张元相信如果不是她手被捆着,否则这丫头一定会疯狂地自抠起来。
当然张元主要观察的并不是她们3个,而是这厅里的其他女人,好在这个教的女人爬领导岗位的并不多,也就是那么十来个,而她们此刻也进入了迷离状态,一个个都半躺在椅子,双腿远远伸开,有几个欲求强烈的中年妇女已经把手塞进了自己裤子里边……
不过欢喜禅对女人却是没有什么伤害力,眼看这屋里几百个男人七倒八歪下来一大片,可这十多个女人生命力依旧强悍,没有一个死亡,在张元的探索意识里,这些女人的亮度和吸引力明显增加了一倍,这说明她们的生命力不但没有衰弱,反而更加坚强了。
而这时,张元突然听见若静有气无力地唤了一声,“张元,别急,我……来了……”
张元想起,这个女人她并不知道自己具有强大力量,她还惦记着来解救自己。
若静此刻几乎已经接近灯枯油尽的境地,她只有500年的功力却手机轻松阅读:使用如此霸道的群杀技能,耗费的真气可想而知,看得出她走路已经打飘了,她掐着念珠的手指已经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了,眼睛中明亮的光线已经在灰暗。
因为若静已经无力继续释放欢喜禅,那十多个女人和几个侥幸没有死掉的男人都已经开始放缓动作,不过他们都没有睁开眼,仿佛在回味着快感的余韵。
是时候了!刚才张元没有动作是害怕枪声惊醒那些沉迷的家伙,而这时,他已经没有顾忌,正是他出手的时刻了。
“让我来!”张元猛然一声大喝,双臂猛地伸展开来。
“哗啦!”他手腕挂着的粗铁链一下阻止了他的伸展动作,铁链一端锁在张元手腕,另一端则固定在重达十吨的石桌。
不得不提的是,那铁链还真不是一般的粗,也不是一般的牢固。组成铁链的每一个铁环都是超过大拇指粗的罗纹钢,而铁环衔接处都经过焊接处理,如此牢固的铁链,就算是只凶猛的狮子也无法挣脱。
可是张元不是狮子。他的力量要比狮子还要大无数倍。
只见他又是一声低喝,“嗨!”
“啪”的一声,最先脱落的地方是铁链和石座的接头处,随后,张元的两手立即就可以自由活动了,不过他没有急着去砸开连在他手腕的铁链,因为他得先把套在脖子的铁圈给拉开。
在张元力量爆发下,三拉两扯,那些看似粗壮有力的铁链就跟小孩的玩具一样,被轻易撕裂扯断,一时间,石屑翻飞,铁链哐琅,纷纷被张元扔到一边。
就这张元站起所花费的一两秒时间,有的人就开始清醒了,率先睁开眼睛的是由美子,她亲眼看见张元跟发狂的狮子一样,光着健硕的身,甩开禁锢住他身体的铁链,然后一个箭步冲向身边最近的一个守卫尸体。
“张元美子这时显示了她受过的良好训练,瞬间她就明白了一切,快步奔向张元,然后背过身来。
铁链都可以撕裂又何况绳索,张元略一用力就扯断了捆住由美子手腕的绳索,然后他说了一句,“去救你姐。”接着他拎起地的冲锋枪,快步就窜了下去。
“砰砰砰!”
枪一入手,张元抬手就是好几个点射,行动中射击,这是每个特工都必须经过的训练,快速行进中打移动靶他都可以做到满分,又何况是那些坐在椅子一动不动尤在回味的中年妇女呢?
端着精确稳定又沉实的,张元觉得自己最喜欢的还是用枪。虽然他现在已经是异能者,力量又那么巨大,可是让他舒心的永远是枪,冰凉的枪身,看似没有灵魂,可握在手心却是那么肉感,就象最亲近的情人,而且这是他辈子用的最多的。
“砰砰砰!”又是几个点杀,枪声很稳定,不紧不慢,中间间隔都是毫厘不差的05秒。枪口火光闪耀,每闪一下都会击发出一颗要人死命的子弹,这是复仇的子弹,每一颗都带着愤怒的火焰,冲出枪口,划出红亮绚丽的弹道,而弹痕的终点。
永远是敌人的眉心!
张元的枪声就象一记响雷,如同当头棒喝,瞬间把大厅里还没有死的人全部震醒。
等他们睁开眼,他们惊恐地发现身边布满的都是穿着黑麻袋的尸体,他们还没有搞清到底怎么了,只不过做了一个春梦,一个短暂却致命的春梦!
他们也根本没有时间来搞清这个问题了,因为他们看见了张元,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反击,没有机会逃跑,甚至都来不及露出一个惊惧的表情,张元就已经送他们去见他们的奥姆大神了。
张元快步走向若静,他手里的动作却一点不慢,连续而果断的枪声,每一响必有人亡,这些都是他在心里早就看准的位置,根本不需要任何瞄准,就算闭着眼睛,他也可以那么轻易地击中对方的脑壳,轻易地就象吃涮羊肉。
张元事先没有计算到的是,那几个没死的老家伙,那几个估计有七老八十的老家伙因为某些功能已经退化,所以侥幸逃脱了一劫,可是等着他们的还有张元这个杀神。
这些老家伙平时都是指挥别人的,他们别说反击了,就连武器都没有带,不过话说回来了,那么大年纪了,一不小心,那不强的后座力都能把他们的老胳膊老腿震出个粉碎性骨折。
他们跑起来腿脚也不利索,刚才一“鸡”动,直接就是腿脚发软,站都站不起来了。张元当然不会敬老爱幼,这些老家伙刚才喊处死张元时别提多狂热了,对于已经提前进化成畜生的人来说,年纪再大或者再小,在张元面前,那还是畜生,他不会手软。抬手就是几枪,就象打死靶子一样,将老家伙们消灭在一排排的麻袋堆里。
“张元,我……”耗尽所有力量的若静师太看见张元龙精虎猛,心中一口坚守的真气立即就泄了,等不到张元来到近前,双膝一软就歪倒下去。
“来了!”张元加快速度,甩开腿猛跨两步,当若静堪堪倒地,张元刚好一个虎跳一把接住。
“宁姐!你……没事?”张元紧张地问。
“没事……耗费真气太多,下边……都靠你了。”若静有气无力的说着。
听她这样说,张元放心了,看她灯枯油尽的模样还真的挺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这时,教堂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
可是来人还没有看清状况就被门里钻出的一连串象马蜂一样的子弹打成了蜂窝煤,弹雨实在太猛烈,这小子眼前一花,就听见自己胸口发出的噗噗的洞穿声,血光不时闪现,而巨大的冲击力已经打得他倒飞了出去,砰得一声撞在门对面的墙,白墙顿时涂满鲜血。
这会儿的子弹当然凶猛,因为美子和由美子姐妹也已经恢复自由,三把构筑的交叉火力任谁也攻不进来。
“快点!冲出去!”张元大喊一声把若静扛在肩头,他必须抓紧时间,外边的教徒们已经从扩音器听见枪声,那些家伙大多没有带武器,现在他们都冲回去拿武器了,所以张元他们必须利用这短短的时间冲到门口。
424 3VS800
天色正晚,乌黑笼罩,没有月也没有星,天空里飘零的小雨丝争先恐后地梭梭洒向地面,静谧而深沉,这是奈良和大坂之间的一处丘陵地带,在外围,拉着高高的铁丝网,隔这么几步,就会看见边有一块铁牌子,用日文写着:“私人土地,请勿擅闯。”
在铁丝网勾出的空间里,可以看见有一个乌灯瞎火的小村落,唯一亮着的,就是小山洞门前的一个大广场。黑暗之中,黑影来回奔走,而明亮的广场,却没有一个鬼影,这让场面有些诡异。
在小山内部,通道也是那么曲曲折折,有着刀刻斧凿痕迹的顶部高高的挂着一盏又一盏吊顶灯,那是一种圆形很简单的灯,不太亮,而且不太密集,所以通道里到处都是阴影,黑暗,光线把很多没有屑平的岩石墙壁照成怪兽的模样,凭添了几分恐怖。
张元大步流星快速向外走动,他光着身,真的看不出这个平时在人群里并不那么显眼的男生竟然有那么健美而清晰的肌肉群。
他两手各提着一支,肩头还扛着羸弱无力的若静,如果他再戴一副墨镜,那形象就跟魔鬼终结者无异了。
这时已经惊动了敌人,所以他们要逃出去只有强攻,杀开一条血路,好在那些死去的教徒每人都带了不少子弹,这给他们冲出去提供了弹药。
“张元,你扛得动嘛,要不要换一下?”姐姐美子关切地问。
“没事,就算你和由美子也爬来,我也扛得动。”张元若无其事地说。
“流氓~”由美子也不知道想哪去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看得出,美子姐妹确实是训练有素,她们拿起枪的一刻就成为了熟练的战士,美子在左,由美子在右,她们在张元的身侧默契地配合,精确地锁定目标,不断地微调着身位,以确定不会让敌人通过枪声感应她们的位置。
她们的枪法也是没说的,不过遗憾的是,她们喜欢去就是一梭子,实在太不节约子弹,由美子这样,美子也是这样,不把对方打成蜂窝煤就不罢休,看来她们是一个师傅教的。
“哒哒哒。”突然由美子手中的枪又响了,一连串的子弹打得墙角处石屑翻飞,这座小山的内部以坚硬的石英岩为主,子弹无法穿透,所以每个拐弯处都是天然掩体。
“打什么,那里没有人。”张元真的挺喜欢看由美子开枪的姿势,很漂亮,很标准,还很性感,因为这个姿势可以显得她的粉臀特别结实挺翘,可惜她今天不是穿的紧身牛仔裤或者超短裙,不过白底红花的素洁和服,虽看不出,却有种古典的美。
“没有人嘛?我感觉那有人。”由美子嘀咕了一声。
“感觉,感觉能当饭吃嘛?真是。”张元又大声嘲讽了一句,不过他却对着那个墙角撅了撅嘴,又对由美子使了个眼色,然后举起一只手,做了个3的动作。
由美子当即明白,那里确实有人,而且有3个,张元的话是迷惑他们的。
她自然知道怎么做,点点头,然后一阵风似的贴墙根,快步而且无声地接近墙角,而张元依旧保持刚才的步伐向前行走。
躲在墙角的三个黑麻袋背贴着墙壁,双手端着枪,紧张地呼吸着,他们虽然受过一定的训练,可是真的这样对战还是第一次,他们的心里,耳朵里,充满的都是张元那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他们就等着张元一行接近,然后跳出去一阵乱扫,把对方打成烂泥。
由美子象条蛇一样游走在墙角,没一会就贴住了拐弯的墙角,她停滞了一下,想听那边的动静,可是很安静,再仔细听,有细微的呼吸声。
脚步声,近了,更加近了!三个黑麻袋抱着枪,心里更加紧张,看得出胸口在快速起伏,他们闭了眼,祈祷着,“伟大英明的奥姆啊,让我们可以轻松地杀光他们!”
这时,就看见墙角边露出一只漂亮的杏仁眼,接着就是整张小巧的粉脸,再接着由美子就直接提着枪走了出来……等到由美子在他们面前走了两个来回,这三个家伙居然还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由美子终于忍不住火了,“醒醒了嗨!哥们,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
“哒哒哒……”从墙角传来好一阵扫射声,随后就看见由美子把反搁在香肩悠闲地走了出来,一身和服再摆出这样写意的姿势,风情,性感,带着点痞气,看去还真有种别样的风情。
“武藤兰!”由美子出来就叫唤了一声,那声音就跟刻薄的黄世仁使唤可怜小丫头一样。
藤兰就跟个童养媳似的走出来,还是一个拣垃圾的童养媳,只手机轻松阅读:见她费劲地拖着一个哗里哗啦的黑麻袋,她走到拐弯口,露出了恶心的表情,然后她皱着秀眉一边麻利地从死人枪卸下弹夹,一边还在嘀咕着,“讨厌,为什么让我清理战场。”
由美子怒道:“那下次你去杀人,我来清理战场!”
武藤兰伸伸舌头,张元当然知道由美子气恼什么,不就是武藤兰在火车对着自己大发骚态,他心里好笑,如果让这丫头知道自己在囚室和武藤兰数度风雨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呢。
又过了一个通道,已经就要接近通向出口主通道了,这个通道的两侧各有三个房间,房门禁闭,张元已经探察到里边都有人,有的有一个,有的有两三个。
“清理各个房间。”张元命令道。
张元的话音未落,他身边一个房门突然就被拉开了,一个黑影快速无比地从房间冲了出来,张元反应迅速,脚尖一挑,冲出来的男子一个趔趄,身形顿时失去平衡,一下往着地面摔去。
都不需要张元开枪,由美子跟来就是一梭子,近距离爆头,瞬间就把这家伙脑袋打得稀烂,红白之物溅了一地。
由美子打完之后,自然是老规矩地叫了一声,“武藤兰。”然后她就快步扑向下一个门口。
武藤兰看着那家伙被打得象烂西瓜一样的脑袋,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强忍住呕吐,走过去拣弹夹,这时她突然有了新发现。
“手雷。”张元心里一喜,扔下一支枪,把那一串美制单兵手雷挂着腰间,然后摘下一颗,走到人数较多的那个房间,先是一阵猛扫,接着弹开保险一甩手,直接把手雷从子弹打出的门窟窿里塞了进去。
“砰!”一声巨响,气浪把那扇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的木门一下震翻了,里边倒了一片黑麻袋,一股浓烈的火药味和血腥味就涌了出来。
“小心点,有一批人来了。”清理了6个房间以后,张元又提醒道。
这批走进来的家伙都是小林的手下,他们没有被允许进会场,就都守在小山外边,听见里边枪声大作,他们还以为里边发生内讧了,因为不是他们的地盘,所以潜入进来非常地小心。
可是任他们如何小心又怎么能避开张元的目光,就在他们猫着腰缓慢挪近时,突然就看见前边的拐弯飞出一个黑影,那黑影看去让他们联想起晚吃的饭团。饭团跟长了眼睛似的在墙一撞,而后弹向他们而来。
“手雷!”有一个眼尖的家伙立即开口喊了一嗓子,那些家伙的瞳孔里尚来不及露出惊惧的表情,手雷就在他们眼前爆裂了,那短暂耀眼的强光将他们的生命瞬间定格在那一秒。
火光之后,还有活口,可是等不到他们睁开眼睛,张元就出现在拐角,然后,“哒哒哒哒……”一串子弹毫不留情过来,顿时又溅起一团团血蓬。张元对待敌人从来不会手软,特别是拿着武器的敌人,这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只有杀光对方,自己才是安全的。
轻松地解决这批敌人,张元他们就已经站在了主通道,前边不到100米就是出口了,张元甚至可以看见外边亮着灯的广场停着的几部车,他的心里一阵激动,一挥手,“快!”
张元一马当先,快步走向出口,这时大批的教徒去拿武器还没有回来,如果能快速冲出去,利用黑暗的掩护快速逃脱,那就安全了。
可是张元却不能直接冲出去,因为出口两侧的两台座式重机枪必须得先解决喽,否则就算了汽车也没用,那筷子一样长的子弹就跟小炮弹似的,一枪就能把汽车给打炸了。
“你们!”张元对着左边指了指,然后他一人扑向右边一个通向机枪室的通道,他早就探测过了,每边机枪室有两个人,那玩意是猛,可是重量却沉得可以,后座力超大,所以被固定在了地,这个工事的设计者大概根本没想过有一天会需要向后扫射。
等张元接近机枪室,他的心里又在骂这个设计者真是她妈的混蛋,这个机枪室里边可谓铜墙铁壁,固若金汤,对着小山的外边只有一个巴掌大的射击口,可以想象,只要这里还有子弹,那么外边想攻进一个人都不可能。
可是这些家伙怎么就没有明白,最坚固的堡垒永远都是从里边被攻破。
如此重要且坚固的机枪室居然连门都没有,这让张元的行动变得简单到了极点,他探测出两个敌人躲在房间的一侧,所以直接把枪伸进去就是一阵猛射,两个黑麻袋连一枪都没来得及发就被打碎了脑袋。
解决完毕,张元原路返回,他又加快了步伐,因为他已经探测到那些去拿武器的教徒都回来了,正向着小山口猛扑过来,看数量居然有好几百,看来那些村民小屋里住着的教徒已经全部被惊动。
走回主通道,就听见美子她们那边也发出一阵密集的枪声,很快美子姐妹俩就回来了,看来解决地也很顺利。
“快!”这回叫快的是美子,她也清楚地看见了外边停着的汽车,汽车就是希望,她们逃生的希望。
可是张元却没有动,反而一把拉住了美子的手,然后说道:“恐怕来不及了。”
美子一惊,“有多少人?”
“最少00。”
旁边的由美子倒吸了一口凉气,3个人对付00?她没有例外地又抬头问张元:“怎么办?”
425双枪客
看着由美子又问他怎么办,张元笑笑,他自然不会觉得烦,其实一个女人每次到关键时刻都问你怎么办,这就是一种依赖了,一般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很强的依赖性,就说明她基本已经爱他了,这是一种很让男人满足的感觉。
不过这一次张元却没有告诉她怎么办,而是回答道,“自己想。”
很明显,美子要比妹妹聪明多了,看她笑就知道她的想法了。
“我这么笨怎么会想到。”由美子抓抓头,看来挺有自知之明。
“哈哈,你也知道你笨呀。”张元笑了,后边一直被她使唤的小丫头武藤兰也跟着笑了起来。
“好啦。”美子知道时间紧迫,代张元回答道,“我们就用他们的机枪来挡住他们的进攻嘛。”
“哦~对对对。”由美子嘿嘿笑着。
这时候,张元突然暴吼一声,“趴下!”
他的话刚出口,就看见从山洞的小门里飞进来一个尾巴冒着白烟的东西,美子姐妹自然是反应迅速,可是武藤兰她哪见过这些场面,傻傻地站着。
说时迟那时快,张元顾不放下若静,就一下扑倒在武藤兰的身,就在下一秒,火箭弹就从张元的头顶嗽地一声飞向通道的深处,然后山洞里爆发出轰地一声巨响,山洞顶的石屑就跟下雨似的掉落。
“妈的,不会塌方?”张元骂了一句,赶紧起来,扶起若静师太,老师太在张元肩膀一直闭着眼睛弥弥麻麻地不知道念什么经,这下摔得不清,念珠都不知道摔哪去了。
“您没事?”张元赶紧问道,虽然他跟这女人都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可是当她变身师太以后,张元就生不起任何不好的心思,只有敬畏。
“没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让我的杀生戒白破了。”
元点头,安排道:“你们俩还是去对面,我带着师太和武藤去左边。”
子一点臻首,拉着由美子就跑向刚才她们清除的机枪房,由美子看着张元又要跟武藤兰在一起,心里有些不乐意,不过紧要关头,她也说不出什么,只有跟着姐姐走了。
其实张元要带着武藤兰根本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因为他实力较强,一个人就可以应付所有事件,让实力较弱的美子姐妹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等张元回到机枪室,把若静师太安顿在一个比较安全的死角,就听那边已经噼噼啪啪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射击。
张元从了望口一看,只见那些本来明目张胆地冲来的教徒们已经被压制了,在广场丢下十来具尸体以后,慌忙逃窜。
不过张元的探索意识一开,看得很清楚,敌人并没有走多远,他们只是躲进了黑暗中,还有的躲到了汽车后边。
“汽车后边就安全嘛?”张元冷笑一声,架起机枪,对着停着的一辆丰田皮卡抠动扳机。
这个航空机枪真的是很猛,轰鸣中,一圈七个射击口哗地一声手机轻松阅读:,快速转动起来,就看见那粗大的子弹链仿佛被牵引着拉进枪膛,从另一侧出来的就是空框一样的东西了,同时机枪下有个口,里边跟生蛋似的吐出一个个滚烫还冒着硝烟的空弹壳。
这枪打出去的子弹自然也是猛地一塌糊涂,其实说它是机炮更为合适,如果说冲锋枪子弹是暴风骤雨,那么这枪的子弹就是疯狂冰雹了。
张元扫射过去,只见广场的水泥地面被迅速犁出了一条直线,直线越伸越远,最后一直延长到那辆丰田皮卡,就算是一般装甲车都防不住如此迅猛的火力,又何况是汽车那薄薄的铁皮呢,几层铁皮直接就被击穿,大出一个大窟窿,而后边躲着的教徒那就更惨了,脑袋都被打没有了。
“这是一款美国制7管G航空机枪,一般架在武装直升机,它具有7个会旋转的枪管是因为它的射速太快,如果一个枪管会很快发热发红无法射击的,它的射击速度是每分钟000发……”张元边打边对武藤兰介绍道。
“哇,000发!那就是每秒钟133发!”武藤兰惊讶地瞪大可爱的非主流式的大眼睛,张开红唇,然后又问,“那这里的子弹不是几分钟就打完了么?”
“理论是这样,不过一般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张元摇头说道,“这样的弹链每条是2千发,而这样的子弹箱里有3根弹链,没有人会疯狂地扫射几分钟,弹链到头就需要重新安装,这样提醒射击者已经打了多少子弹。”
武藤兰点点头,又突然想到新的问题,“你刚才说是装在直升机的,可是只有2000发的弹链打完了呢?难道得有一个人专门负责换这个嘛?”
张元笑了,“你还真的比由美子聪明多了,问的问题都是很关键的,其实呢,现在的弹链都是可装可卸型的,每颗子弹都可以自由拆开,弹链和弹链之间也可以自由连接,有一个铁搭扣露出在每个弹链的外侧。”张元指指子弹箱,然后又说:“如果只有一个人操作,那么就可以把每条弹链之间的搭扣连接起来,这样就不用担心换子弹了,而且还有专用的大型弹鼓,那装的子弹更多。”
“哦~”武藤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她听了张元的夸奖很是高兴,然后她伸手把那一箱子弹的三个弹链连接起来,接着拍拍粉嘟嘟的小手笑道:“哥哥,这样你就有打不完的子弹了。”
“你真的是很聪明呢。”张元谈笑间又是一辆后边躲着人的轿车被打炸了油箱,一时间广场火光冲天,黑烟浓烈,燃烧的汽车又把火苗触了附近的车,因为今天晚来的人较多,所以车辆比较密集,一下就有好几辆车都开始燃烧起来,那些隐蔽在后边的教徒们再也躲不住了,纷纷往着黑暗中撒腿狂奔。
可是就算跑进黑暗中又能逃离死亡嘛?这些面对强大敌人还依然执迷不悟的家伙,张元自然不会让他们活在这个世界,直接把射击方式调到单发,然后根据探索意识的指引,把那些藏身的草丛中,房屋后,大树下的教徒们挨个清理。
这一刻,张元觉得自己就象个死亡的使者,操纵这台凶猛的杀人机器,然后任意地结果着对手的性命。
不过张元的心里又想到,要说杀人机器,若静师太的爆鸡神功那才厉害,那才是杀人机器,机枪射速再快还是属于单杀武器,而且需要瞄准,一下射出几千颗子弹,有效地有几颗呢?
而若静师太那功夫是标准的群杀,一杀就是一片哇,她只不过500年的功力就那么厉害,如果自己也学会她这功夫,再配合万年功力,哇,那不是瞬间杀光一个城市都可以嘛?
她会教我嘛?应该会,那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还是爆的后门,那地方可真紧呀。
张元想着想着又不知道想哪去了,就觉得裤子里一下就坚强地抬起头来,劲还真她娘的不小,张元估计下边吊三块红砖都能拎起来。
“我还没打过枪呢?”武藤兰突然说道。
“那你来,我教你。”
武藤兰让别人在她身体里打枪还可以,如果让她打自然就没有了准头,于是张元就让她端着枪,然后张元站在她背后,抱住她手把手地教她射击,不过这可不是打靶子,每枪出去都得有人送命,不过死者都在黑暗中,看不出身体被打得四分五裂的惨样。
本来张元想着若静的后门,下边就不听话了,现在又是个软乎乎香喷喷的少女入怀,那感觉更是强烈,看着武藤兰扎着的秀发下露出的白析粉颈,闻着少女迷人的体香,胸口是她软热温润的后背,张元真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住,手臂越抱越紧,下边就忍不住地贴到了武藤兰白美圆翘的香腚。
张元下意识地挪了挪,感觉那条可爱的女生短裙实在碍事,于是他便“无意”地蹲下去一点,然后把巨龙慢慢挑了来,顶着武藤兰圆滚滚的腿后,慢慢向移动,果然,裙子被蹭了丧气,而那橙色秀裤紧紧包裹的女人花就被张元死死抵住了……
张元吞了口吐沫,爽啊,老子现在是双枪客了,手里一把枪打鬼子,下边一把枪打鬼妞,心里突然真的想要来个双枪齐射的雄壮嘲。
“恩,我说……”张元刚要开口提出无耻要求。
可是武藤兰却先问道:“哥哥,为什么弹链隔一段就会有一颗不一样的子弹?”
426 我的爱比较多
“哦,那是燃烧曳光弹。”张元又吞了口吐沫,强忍下心里的激动,讲述道:“这样的子弹打出去就会显示出一条高亮的弹道。在子弹飞行时,因为速度太快,人的肉眼根本看不出打哪去了,是不是打偏了,打偏了多少,尤其是在夜晚射击,这种情况就特别明显。而有了曳光弹就不一样了,打出去以后清晰地把弹道显示在射击者眼前,使之及时修正射击偏差。当然它还有另一个作用,就是燃烧,可以点燃对面的易燃物品,为了提醒射击者,曳光弹的弹尖部一般都涂成醒目的红色。”
“哦,我懂了,就是调整角度用的。”武藤兰点了点头。
“恩,武藤,要不……”
张元的无耻要求还没出口,武藤兰的问题又来了,“为什么这个枪还带着电源插头呢?”
“是这样,因为这不是一把普通枪,它枪管的高速旋转和它的气动撞针都需要动力,所以它需要电源,俄罗斯的枪是喜欢内置电瓶,而美国造的就喜欢外置……”
“哥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真厉害。”
“其实没什么了,武藤兰,哥哥想要……”
“张元哥哥,为什么……”
张元都快发狂了,你个小丫头你问这么多干什么?难不成你要当武器工程手机轻松阅读:师?现在本帅哥需要地不是做国防老师,现在我需要地是你那温热湿润的……
就在张元又解答了一个问题时,他突然发现这个丫头的耳根子红彤彤的,她的身体温度也升高了不少。
张元心里骂了一句,死丫头故意的。然后贴去,用充满男性气息的热气喷在她的雪白脖子,接着用嘴唇似有似无地触碰着她的火热耳垂,武藤兰本来就不是个愿意忍耐欲念的女孩,被张元这一挑逗,立即就绷不住了,大眼里春水都要流出来了,她不好意思地推了一下张元,娇嗔道:“哥哥~”
“你不是还想嘛?我也想,就让哥哥……”张元没有说出来,而是用肚皮顶了顶,那火热本来就死抵住武藤兰门户,这一抵仿佛要爆裂长裤直捣蓬门。
“嗯……”武藤兰发出一声难耐的,然后粉腿哀求道:“哥哥不要~”
张元有点奇怪了,这个女孩是很开放的呀,这是怎么了,问道:“为什么?”
武藤兰象小猫似的叫了一声,“有老尼姑。”
张元哈哈一笑,原来是不好意思当着出家人做事,回头看看若静师太,发现她正在眼观鼻,鼻观心,仿似入定。
“她念经入神了,看不见。”张元在武藤兰耳边低声说着,左手就撩起她的白色衬衫钻了进去,顺着软呼呼的肚皮滑去,迫不及待就抚在武藤兰肥硕的丰满山峦,扯下薄薄小罩,那手就把住了一只雪峰,软、弹、腻,张元的五指张开,然后在收紧,感受着软肉在指缝间溢出、滑动,美妙到极点。
当然了,张元的右手也没停下,机枪不断地发出砰砰砰,连续而有节奏的射击声,每隔几秒,就会有一个教徒丧生。
张元弹无虚发,就连那些教徒发出的火箭弹也被他的点射一一击爆,张元相信,这场3个人对付00人的战斗,他们一定会大获全胜,而那些教徒不逃走,想要顽抗到底,那么就将被全部击毙。
正当张元一手抓枪一手抓奶正在状态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一声娇斥,“混蛋!”
来者自然是由美子,她本来就不乐意让张元和武藤兰呆在一起,所以局势才刚稳定,就跑过来了,一看这两人在这个时候居然当着出家人就这样亲密腻在一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好在张元并没有和武藤兰有实质性的交欢动作,也就是摸摸抓抓,看见由美子来了,张元赶紧让武藤兰去美子那边,然后招呼过由美子。
“你怎么这么下流这么花心?”由美子走过来,张元之前留下的一点好印象又瞬间消失了。
“唉,由美子,其实本来我也是个纯情的男生,愿意为了一颗小树而放弃整个森林。”
“才不信。”
张元好象没听她说话,依旧自言自语道:“可是你有没有发现我力大如牛?”
由美子是亲眼看见他扯断那么粗的铁链,自然是点点头,“你的力气确实大。”
“那是因为我练习了一种功夫,名叫桃花功,这种功夫不但可以增加人的力量,还可以探测身边的生物,这就是我闭着眼睛却弹无虚发的原因。”
美子被张元的话带得几乎忘记生气,可是随即她又清醒了起来,依旧怒道:“那和你花心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了,这门桃花功,你听名字就知道的,又桃又花,而且它有一个副作用就是让修习的男子对女人有着强烈的需要,控制不住的欲念,当然了,如果和女人做那个事,对她们的身体也有利,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张元这段话倒真是事实。
可是由美子虽然笨,对有些事她可不傻,又说道:“我相信你说的功力是有的,我们日本也有很多这样的男女同修,所以说我可以理解你对女人身体的需要。”
张元笑道,“谢谢理解,那么由美子小姐,让主人给你治病强身。”
“我还没说完呢。”由美子拍开张元的手,继续说道:“我可以理解你对女人的需要,可是更重要的是,我觉得你的心理也是那么YIN荡下流,这让我无法接受。”
张元叹了口气,心道,这也不能怪我呀,关键王小蛮就是个YIN荡下流的家伙呀。
“你说的没错。”张元点头承认,然后深情说道:“其实是这样的,我为什么如此花心,不但因为我练习的桃花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那些女朋,她们实在是太好了,太宠我了。”
张元说着自然地有些感动,他想到范娇娇,想到林馨,想到米娜,还有其他女人,她们都知道他有其他女人,却依然没有任何地后悔,义无反顾地把纯洁的身子交给他,其他她们就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嘛?可是虽然这样,她们还是接受了,这是多么深厚的感情。
张元的言语突然有些哽咽,他继续说道:“因为她们的爱,无私的爱,她们用她们的爱宽容了我,一次次容忍我增加女人,我知道我是自私的,还下流,但是我是幸福的,因为她们,每个人。”说到这里,张元居然眼角有了些许泪花,他用手背擦了擦,说道:“所以我这辈子最想做的就是让她们幸福,每个人都幸福,这是我唯一的理想,我次跟你说过的。”
由美子没想到张元竟然如此动情,又想想那些可以宽容他的好女人,再想想张元也是对她们确有真情,由美子也叹了一口气,难得地说出了一句有点意思的话,“我想我明白你的那些女人,其实女人都是想找一个专情的男人,可是如果找不到,那么找一个真情的男人也不错,虽然你够花够色,可是不得不承认你的真情,就象……你为了我从安全的地方走出来,走进危险,那时候,我真的感动死了,这样的男人要比虚情或者无情的男人好千万倍,所以我只好同意了……”
张元听她这样说,心中大喜,这是表白嘛?这个丫头就算手了?同意了?呵呵,说的相当含蓄呀。
“那就让我这个真情的男人给你一点真情。”眼泪还没擦干的张元就迫不及待就想小尝一口甜蜜的胜利果实。
没想到由美子脸一红,又推开张元的坏手,嗔道:“混蛋~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是同意你和我姐姐。”
张元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说了半天是同意和你姐姐?我和你姐早就定了,还用你同意?你同意就同意,干吗说你如何感动,让我误解?
“你!你!你!”张元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最后鼓了口气,直说,“可是我也喜欢你,我想要你!”
“不行!我不能跟姐姐抢!”由美子强烈抗议。
“不是,不是抢。”
“就是抢!”
张元吞了口吐沫,“可以不抢的嘛,你怎么这么笨呢?怎么不明白意思呢?”
由美子道:“我明白,可是那样就分走了姐姐应得的爱,她本来就只能分到一部分,如果再给我一半,那么她就更少了。”
看来这姐妹真是情深,张元愣愣又说道:“没关系,我这个人爱比较多嘛,有如长江黄河,滔滔不绝的,分一点就够喝一辈子了……”
张元这边还没说完,就听若静师太那边轰地一声,翻倒在地。
张元吓了一跳,也顾不其他了,一个箭步窜过去,扶起老师太,“师太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
若静躺在张元怀里翻着白眼,伸着手指道,“你……真的是雷到我了……你太无耻了……”
张元嘿嘿笑道:“师太,这不算什么,等学到师太的爆鸡神功,这样的恶寒对白就不会出现了,直接用意识流给女孩子看毛片就可以搞定了。”